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玉女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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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斗室之中,一位羽衣道士盤坐蒲團之上,似乎正在想著些什麽,發髻雖是梳得整整齊齊,卻已是白發多于黑發,臉上卻是一絲皺紋也無,鶴發童顔,樣貌確是個有道之士。
  “師父”一句通報輕聲地打破了室內的寂靜,“徒兒清源告進。”
  “進來吧!”
  門啓處,一個道士走了進來,在門扉開閉之間帶進了月色和幾許蟬鳴。道士恭恭敬敬地對師父行了禮,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雖說看起來較蒲團上的道士年輕些,但發色也已摻和了絲絲白發,已經是個中年人了。
  “什麽事,清源?”
  “剛剛清源看到師妹在整理行裝,準備明日下山。雖說她天資聰穎,得師父真傳,功力已不在武林尋常高手之下,但師妹是女兒家,又兼不知江湖險惡,孤身一人行走江湖,未免……未免太危險了些……”
  “爲師知道你想說什麽,”老道士淡淡一笑,隨即斂起臉色,道貌岸然中更增幾分嚴肅,“可是夢芸這次下山,不只是單純爲了走江湖而已,這孩子才出世就去了雙親,身負血海深仇,爲師和秋山大師既受她生母遺托,便無袖手旁觀之理,偏偏老和尚又早走一步,把這擔子全留給了爲師。當年一念之動,爲師至此已不能擺脫武林血腥,但無論如何,爲師也不希望清源你也牽扯進來,夢芸自有她的造化,就讓她去吧!”
  看著清源道人嗫嚅著,老道士笑了笑,“有什麽事就直說吧!不過無論如何,爲師是不會準你下山的。”
  “清源其實也不想走入紅塵劫難之中,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清源道人才接了下去,“清源方才整理閣里藏書,發現了一紙青文,是……是夢芸師妹的八字和批文……”
  “哦,是那個呀!”老道士聞言微微一怔,回憶的神色中透出了幾許無可奈何之意,好象是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兒,“當日爲師和秋山行經岷江,聽得南岸林中嬰孩哭啼之聲,待到了林內,只見到夢芸小娃兒和她的生母,因身負重傷,加上産后血崩,母體已經無救,只得從其遺托,盡心扶養夢芸長大。”
  “但當時正值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林內氣息更陰,據爲師推算乃是至陰之地,因此爲師才和秋山帶上夢芸,去找了卜爻看她的面相,算她的八字。據老卜爻說,夢芸的相若換上男子,乃是大吉之相,桃花纏綿不斷,多妻多妾,但夢芸既是女子,更兼生時生地皆屬于陰,將來只怕有情欲之災,命中多有桃花劫數,甩不掉、化不去。偏偏這種事又不好對夢芸明講,天定的多情女子,命中注定有多男之緣,這也是她的命,爲師只能隱隱約約向她透露一些,讓她多接觸房中術書,好讓她放開心胸,不至將貞節之事看得太重而已。鳥已離巢,既然放開了就不必再多所牽挂,知道嗎?”
  “清源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師父和師兄有這麽一段對話,第二天一早,秦夢芸便下山了,人海茫茫,可她對父母之仇什麽線索都沒有,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兩個人,所用的暗器和母親所用的同是血葉镖,或有可能是母親的同門師兄弟而已。如今武林豪士當中,會使用這奇門血葉镖的,只剩一個君羽山莊的莊主項楓,而且君羽山莊的崛起,又正好在秦夢芸出生之后不久,看來項楓的干系該是不小,偏偏師父在下山之前一再叮囑,項楓成名久矣,乃一方武林大豪,她就算武功不弱多少,江湖經驗可還差得太遠,所以在下山兩年之內,秦夢芸只能四處走看,增加江湖經驗,沈積智能閱曆,絕對不準打草驚蛇,輕易就去找他。
  從出生以來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師父和道士師父兩人,以及師兄陪伴著,秦夢芸從來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還不怎麽樣,一進到市鎮當中,可就有苦頭吃了,這小姑娘眉目如畫、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轉之際令人魂飛,清純當中又帶著幾分嬌媚,顧盼之間孕育幾許風情,所到之處猶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男女眼光,還有數也數不清的品頭論足,叽叽喳喳的,真教人吃不消,若非她一身道姑服飾,又兼背負長劍,頗有幾分俠女英氣,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談,黏著不去了。
  雖說沒有人黏著,可周遭大堆人品頭論足,秦夢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風景的閑情逸致,到此都煙銷云散,能趕多少路就趕多少路,一些兒流連也沒有。
  這一日已近傍晚,走了好長一段路的秦夢芸終于找到了個小村鎮,只是才一進鎮,麻煩就黏上來了。
  “喲!這麽美的小姑娘啊!”才聽到第一句話,秦夢芸已經心頭火起,這些日子以來積壓的火氣似都給挑了起來,不過她是習武之人,修習的又是玄門正宗的武功,克制之心比一般人都強,否則一路上多半已經是一條血路了吧?勉勉強強壓著心頭火發,秦夢芸連理都不理那人,繼續向前走去,一面注意著有沒有客棧或人家可以借宿的,偏偏那人就好象是聞到了蜜味的蜂兒般,還在秦夢芸的身畔繞個不休,口里不干不淨的,真不知道他從那兒來的那麽多輕薄言語,聽得秦夢芸真想掩耳而遁,若不是時刻已晚,非得找個地方住下不可,她早已經施展輕功高飛遠走,才不耐煩有這麽個纏人貨呢!
  忍耐終也有個限度,聽著耳邊絮聒的那人完全沒個停,秦夢芸可實在忍不住了,右手的動作快到連看都沒能看清楚,秦夢芸背上的長劍已經出鞘,直抵那人胸口,嬌柔明媚的秋波帶著幾分煞氣直盯著他,嚇得他一句話當場哽住,抽著氣再也說不出來。
  若非秋山大師和聆暮真人都是武林中聲名遠播的前輩高人,秦夢芸武功由明師所授,雖在氣怒之下,仍猶有自制,出手之間頗有分寸,只怕這人已經了帳了吧?長劍凝在他胸前,只是忍著不刺下去,秦夢芸這才看清了此人,已近中年的面貌並不猥瑣,還帶著幾分俊美,看起來身子也頗壯實,只是帶著幾分流里流氣,加上畏怕之下整個人縮成了一團,看他這麽可憐的樣兒,秦夢芸實在也殺不下手,手一抖長劍已經回鞘,只不過不忍氣地踢了他一腳,疼的那人連忙沒命地鑽逃出去。
  “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又走了一段路,一個聲音從旁邊冒了出來,秦夢芸定下了腳步,轉身看去,原來是位婦人,身材豐滿卻不見肥胖,衣裳看來是中上人家的衣著,雖是徐娘半老卻還留存幾分姿色,臉上還挂著柔和的笑意,令人一見就想親近。
  “是,”秦夢芸報以一笑,差點看呆了那婦人,原先秦夢芸雖還有余怒,微扳著臉孔,也難掩那嬌媚容姿,現在她轉顔一笑,啓朱唇如櫻桃初破,丁香微吐處聲氣甜美,真有絕色之姿,教人一見忘俗,“小女子路過此處,錯過了宿頭,不知鎮內可有客棧?”
  “我們這兒是個窮地方,沒有什麽客棧,”那婦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娘不嫌棄,我家還有幾間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那就麻煩大娘了。”
  輕輕地籲了口氣,秦夢芸滿足地躺到了床上,雖說只是村鎮人家,感覺上卻比一般的客棧都好,不只是那婦人胡玉倩好客,連她的女兒呂家玲,稍比秦夢芸大上個半歲的新寡少婦也是殷勤無比,猶如回到家一般的舒服,甚至還有山間自然的溫泉沐浴呢!看她換下的衣裳風塵仆仆,胡玉倩一片好心,要幫秦夢芸好生洗個干淨,秦夢芸一方面拗她不過,一方面也確實想換身干淨,就由得她了,只是沒想到她走進客房,衣櫃里卻有許多她前所未見的衣裳,多是薄紗小衣,雖然明知這是睡時穿著的,但光看就令人臉紅心跳,真不知這村婦是怎樣弄到這些的。
  不過秦夢芸小女子心性,也愛嘗新,雖說是羞的面紅耳赤,卻還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適自己身材的披上,飄然自憐。看著時還不感覺怎樣,才只是摸到,秦夢芸就知道這薄薄紗衣的舒服處了,這些年來秦夢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內衣,對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癢感早已是見怪不怪,但這薄紗小衣可不一樣,不只沒有粗麻衣裳那般緊束,還輕暖溫柔地熨著她周身,羽毛般輕輕掃過秦夢芸敏感嬌嫩的肌膚,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夢。那薄紗衣裳穿來觸感是如此的舒服,令人真是愛不釋手,秦夢芸索性連原先穿的里衣都脫了,讓嬌嫩的少女胴體完全覆在那美妙無比的觸感之下,雖說紗內赤裸裸的甚是羞人,反正無人旁觀,也就不放在心上,秦夢芸心中雖知道不太可能,但渾身暢快的她可真的好想等離開的時候,向胡大娘要個幾件,以備以后穿用呢!
  雖是趕了一天的路,難免疲累,新穿的薄紗小衣又是舒服無比,溫暖的床褥令人睡得又深沈又舒服,真不想醒來,但秦夢芸武功不俗,耳目也較一般人更爲靈便,才到半夜,迷迷茫茫之間便被一陣奇異的聲音給喚醒了。
  半夢半醒之間,秦夢芸隨著聲音來處,手依著牆緩緩而行,小小村鎮早已是一片黑燈暗火,一絲光明也不見了。她赤著雙足,半茫地尋覓著聲音來處,薄紗小衣不禁風,腳底和身上不時傳來些許寒意,若不是秦夢芸內功深厚,怕早回去穿戴整齊才出來了。走著走著,一絲微弱的光亮透過門縫,灑入秦夢芸半茫的眼中,那聲音來得更明顯了,好象是肉體碰撞的聲音,中間還夾著不少水花,啪啪地作響,間歇混著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聽那女子的聲氣,就是接待秦夢芸的中年婦人,和這男子相當熟識,而且好象正做著一件快樂無比的事兒,音調又甜又媚,還半在睡夢中的秦夢芸這才微微一醒,聽來那並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婦人習以爲常的事兒,該沒有她這武林俠女出面的份兒,該是她回房休歇的時刻了,偏偏一雙玉腿就是沒法回頭,體內有一股莫名的感覺,不斷催逼著秦夢芸要去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摒住了呼吸,將臉蛋兒貼上了微啓的門縫,就著明亮的燭火,房內的景象一覽無遺,讓秦夢芸差點兒就要叫出來,幸虧及時按住張開了一半的櫻桃小嘴。里面的床側面對著房門,床上那風韻猶存的胡玉倩剝得赤條條的,豐腴的體態真正誘人心動,她的臀部懸空,雙手撐著腰,雙腿挂在一個同樣赤裸的男子身上,正拚命地左右扭動著腰;而那高跪著的男子正用雙手箍在那婦人腰上,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著,抽插之間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從那婦人臀股之間不斷汨出,若不是胡玉倩隨著那男人的抽送,頭正左右猛搖著,以秦夢芸的位置,還真看不到她的表情。雖說看得不太清楚,不過秦夢芸可是清清楚楚,屋里的兩人正干著極舒服的事兒,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勁,連一對豐腴的乳房也拚命地舞著,就知道她正享受著呢!秦夢芸雖說只是初出武林的俠女,但她師父從不曾禁止她翻閱道門關于男女交歡之術的書籍,偶爾還特地指導她浏覽略閱,她雖還是處子之軀,對這種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俠那麽不在行,甚至連采陰補陽的功夫都會上一點,不過那都只是書上的學問,秦夢芸可是頭一次親眼看到,男女在狂歡淫樂之時,竟能夠瘋狂到此等模樣,看來其中妙趣,可要比書上形容還要好過千萬倍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厲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兒……今兒怎麽……怎麽這麽勇……這麽悍……啊……搗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給……唔……給搞死了……”
  胡玉倩的嬌呼浪聲愈來愈大、也愈來愈浪,聽得外頭的秦夢芸臉紅心跳,雖說這終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兒家實在不該駐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幾番扭頭過來,間中些許微窒,或許已經發現了有人在外偷看,秦夢芸那嬌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幾千幾萬次要她轉身回房去歇著,但也不知怎麽著,秦夢芸就是轉不過身去,雙腿猶似灌了醋般動彈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著房內上演的活春宮,十只纖纖春筍般的玉指,不知何時已經滑入衣內,輕托著那聳挺的玉乳,自顧自地摸弄起來。
  當那還帶著些許夜間寒氣的蔥指,終于滑到了秦夢芸雙腿之間,嬌稚地觸及她從未被觸碰的少女秘境時,秦夢芸情不自禁地渾身一震,也不只是爲了那前所未有的感覺所震撼而已,眼前的盡情交歡已經快到了極限,兩人的神情都似沈醉在淫樂當中,但更教秦夢芸驚訝的是,正勇猛狠干著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當她初入小村時,那死命黏著她的輕薄漢子,原先看到他時,已知此人頗爲壯實,如今親眼看到他赤條條的模樣,果然雄壯,光看便知此人體力過人,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胡玉倩這等狼虎之年婦人也要爽的告饒。這莫不是個陷阱?猛地跳起了這念頭,秦夢芸原想破門而入,質問她兩人,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裝睡,看接下來有什麽搞頭,偏偏秘境處一股奇妙的感覺襲上身來,令秦夢芸渾身酥麻,連動都不想動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臨城下的纖指不要繼續動作,卻又不願意抽出來,連托著玉乳的手掌都移不開來了,明知這樣待著不好,卻又陷入了動彈不得的窘境。
  正當秦夢芸在房外進退不得時,里頭床上的兩人已經分了開來,正互摟著喁喁深談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側了側身,遮住了房門的視線,讓秦夢芸再看不到那巴姓漢子的臉孔,“你今兒個怎麽這麽猛?還連點前戲都不做,一進來抓了就干,一開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還不是受了委屈?”那巴姓漢子恨恨的說,“我巴人嶽還沒見過這麽辣手的雛兒,才不過說幾句話而已,就拿劍指著我胸口了。不過辣歸辣,這小道姑還真是美的驚人,從來沒見過這麽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里,我還真不知是該憐香惜玉好呢?還是該狠狠干她個死去活來好哩!”
  “原來是這樣,你呀!是來拿你胡姐姐出氣的。”似是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巴人嶽的額頭,胡玉倩半翻過身子,似有意若無意地向門口望了一眼,別過臉去嬌滴滴地笑了起來,忽地像是想起了什麽,“會使劍?還是個道姑?美的驚人?你說的莫不是今兒借宿的夢芸小姐麽?”
  “她就借宿在妳家?”那漢子原想起身,給胡玉倩一扯,又拉倒到床上來,整個人都給她遮住了。“妳干什麽?老子還有余火未清,正好拿她來消消火,看我怎麽還她一劍之辱?我保證要把她搞得開花,讓她知道我巴人嶽可不是好惹的。”
  “我可不準你對夢芸小姐怎麽樣,再怎麽說她是我胡玉倩的客人,好巴弟弟,這面子至少做給姐姐我吧?”
  “也……好吧!”
  “搞清楚,我這可是爲了你好,”胡玉倩嬌滴滴的笑著,聲音還真不像個中年婦人,看來性愛對她還真是頗有滋潤,不過聽了這對話,秦夢芸也放了心,這胡大娘這麽護著自己,看來這該不是個陷阱才是,“夢芸小姐可是個好姑娘,嬌滴滴白嫩嫩,還是在室的,連苞都沒破,那能給你隨意糟蹋?何況人家是武林俠女,身具武功,你巴人嶽不過有幾斤蠻力氣,如果夢芸小姐心里不願意,你想要硬上啊!不給人家宰了才怪。”
  “啊?”巴人嶽的聲音聽來有一點遲疑,倒不是爲了胡玉倩的話,而是因爲側躺的她手順勢垂了下來,僅兩人可見地偷偷指向外面,看得巴人嶽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不過想來也真是可惜,”語氣一轉,胡玉倩歎了一口氣,“你巴人嶽人俊,體力也好,床上對女人又著實有一套,雖然說偶爾是急色了些,不過大體來說,跟你干這事兒還真是種享受。可惜啊!要不是你一開始就給了夢芸小姐壞印象,加上這事我又不方便明講,否則我真想勸夢芸小姐給你開苞算了,這種事可是非得要一個好男人才做得好的,你倒算是個首選。女兒家嘛!若是不知道其中至爲美妙的樂趣,那還真是白活了,哎!要是將來夢芸小姐沒遇上個知情識趣的好男子,床笫之間沒個好的開始,沒能享受到其中妙趣,那可真糟蹋了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玉肌仙骨的美人兒。”
  聽到這兒,巴人嶽才會過意來,忙不叠地順著胡玉倩的話兒講,“就是啊!這麽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就好象天仙下凡一般,可惜我巴人嶽沒福,要是有幸能一親芳澤,我保證會憐香惜玉,絕對把急色勁兒收起來,讓她好好享受床笫之樂。”
  “別說嘴,”胡玉倩風騷地笑了起來,“你不是才剛說要搞得人家開花嗎?”
  “哎呀,我的好大姐,”巴人嶽也笑著,“我的意思是說,要搞得她心花朵朵開嘛!那滋味妳不也試過?不過人家夢芸小姐還是在室的,頭一回干這事兒難免會疼痛,要讓她心花怒放,只怕我還得要花不少心思呢!妳親自試過,倒是說說,以我巴人嶽的厲害,能不能真格讓夢芸小姐爽上天去?”
  “那……當然是沒問題啦!”胡玉倩笑的騷媚無比,眼光飄移之間,似發現了什麽好東西般地叫了起來,“哎,你怎麽又硬啦?瞧你,才剛把大姐弄得魂飛天外,爽的如登仙境,這棒錘怎麽又硬挺了?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還不滿足?我話可先說在前頭,給你一番搞下來,身子已經是又酸又軟,可禁不得再一回了。”
  “還不是那美若天仙的夢芸小姐嗎?”巴人嶽歎了口氣,“雖然是辣了些,卻也美的奪人心魄,嬌嫩嫩、水靈靈的,真教人一見就心動,雖然是挨了她一腳,可我還是朝思暮想的,一點都不想怪她。哎!只要一想到她,棒錘就硬挺起來了,只可惜她女孩兒臉嫩,就算想也不可能和我銷魂一回。”
  “說是這麽說,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純的好姑娘,除非她答應了,否則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這當然,要憐香惜玉嘛!我巴人嶽也不是個莽漢子,不得她親口答應,我可是絕不會動到她一根寒毛的。”
  聽兩人愈說愈是過份,話題也牽到了自己身上,說的好象是自己已經赤條條地躺在里頭床上,任由巴人嶽大快朵頤,想怎麽干就怎麽干,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似的,腦子里面跳出來的畫面讓秦夢芸又羞又氣,千思萬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雙玉腿偏似釘住了,動也動不了,加上從方才眼見兩人顛鸾倒鳳、盡情交歡開始,她渾身上下就燒起了一片火,灼的秦夢芸嬌軀一陣陣燙,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帶領著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專注地聆聽房內人的淫言浪語,雙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撥弄著敏感的胴體,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熱燙人了。
  我的天哪!怎麽會這樣的?秦夢芸原想著不擾到她們,就這樣弄上一會兒,等舒了那火氣就逃回房去的,卻沒想到愈弄卻愈是舒服,完全沒法停止,撥揉搓撚之中,雙手彷佛已經抓到了幾許訣竅,纖細柔嫩的嬌軀也不知比平常敏感了多少,竟然愈揉愈是舒服,惹得秦夢芸連呼吸都加重了,那股火原只是在腹下燒著,現在卻已經灼的全身都燙熱起來,她並不是不知道再這樣弄下去,只怕真會沒個完,該怎麽收場才好,偏偏現在的她欲火焚身,真的是走也走不了了,還得靠著牆邊才不至于軟倒下去。
  突然之間,門已經大開了,一絲不挂的胡玉倩就站在秦夢芸眼前。本能地把手抽出來,偏偏帶著黏稠汁水的雙手也不知該放那里好,秦夢芸羞的差點想鑽進地里頭去,想要退開時,軟綿綿的雙腿卻一陣無力,整個人反而向前倒到了胡玉倩身上。
  “哎!我的夢芸妹妹,妳怎麽到這兒來了?”看秦夢芸羞的臉紅耳赤,低頭看著腳下,一股粉嫩的暈紅在她皙白勝雪的肌膚上擴散開來,媚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似的,連對胡大娘那突如其來的親蜜稱呼也沒反駁,胡玉倩知道,秦夢芸已經動情了,她大著膽子半摟半抱著她,一邊低下頭來,在秦夢芸細嫩的耳垂上輕輕吹著氣,“夜里冷呢!進來吧!”
正文 第二章

  也不知爲什麽,秦夢芸完全沒法子抗拒,軟綿綿地偎依著胡玉倩,半推半就地給她攙入了房里,床上赤條條的巴人嶽此時已經站了起來,正立在床邊等著她呢!才進來的秦夢芸連閃都閃不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胯下那根肉棒子,已經神態贲張地硬挺了起來,竟是一點禮貌也不管地對著她大展雄風,看的她真是心慌意亂。看秦夢芸連句話兒都說不出口,只是嬌羞地站著,而巴人嶽更似看呆了眼,竟也沒有動作,原先側扶著她的胡玉倩趁著秦夢芸不注意的當兒,輕巧地轉到了秦夢芸身后,雙手滑入秦夢芸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輕輕一扣,將羞的情難自己的秦夢芸抱著,而秦夢芸幾乎是軟綿綿的任她擺布,將她遮著雙峰的藕臂展了開來,盡展秦夢芸少女胴體的每一寸曲線。
  也不知過了有多久,秦夢芸發覺眼前的巴人嶽似乎已看呆了,連下面那根肉棒子都似受了什麽刺激般,好象比方才干胡玉倩的時候又大了幾分,這才驚覺到自己的赤裸:室內這三人當中,雖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可那是客房里的薄紗小衣,輕薄透明,在這麽亮的燭火之下,連一點點最起碼的遮擋都沒有,加上胡玉倩從背后抱著她,雙手輕托著她綿軟的玉臂,讓她就這樣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嶽眼前,也難怪他要肆無忌憚地欣賞這天香國色美女的胴體了。靠著胡大娘扶抱才不至于軟倒地上,雖說姿勢這麽羞人,可秦夢芸躲也躲不掉,更說不出口要胡大娘換姿勢,加上此時此刻,秦夢芸胸中似有一股強烈的渴望,真想要就這樣將自己冰清玉潔的胴體交給眼前的巴人嶽,讓這憐香惜玉的人兒爲自己破了身子,讓秦夢芸得嘗那心花怒放的美妙。偏偏白天才得罪過他,少女的嬌羞和怕他報複的芳心雖是阻住了秦夢芸幾要脫口而出的要求,但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開目光了。
  也不知該說什麽才好,秦夢芸索性什麽都不說,只是微微站直了,挺起了纖腰,將少女那聳挺的玉女峰挺出來,好讓眼前的巴人嶽看的更清楚。羞得蓁首微偏,到這個時候秦夢芸才發覺,原來床邊還有面人立的大鏡子,正將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映在鏡中,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滿溢著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齊齊挽髻的秀發,此刻飄飄然地灑落下來,半遮半掩著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益增豔媚;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瑩白肌膚,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張的嬌媚暈紅;那薄薄的輕紗透著光,似有若無的,更襯出了秦夢芸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無掩飾地高挺著,雖然豐腴圓潤,卻不算太大,秾纖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著異性的采摘般,粉紅的蓓蕾在皙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更顯誘人;而秦夢芸那雙修長的玉腿呢?微微發顫的一雙誘人長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著,想將少女那從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著,半透光的紗衣、白里透紅的肌理,將那一小叢瑩然生光的烏黑冶媚地襯托出來,誘人玉腿含羞的輕夾,更教看著的人魂爲之銷,連秦夢芸自己都看呆了,她雖知道自己該算得美女,卻不知道在這輕薄紗衣之中,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巧奪天工,竟如此嬌媚的令人發狂?白天時穿著道士服飾,已經難掩那天仙一般的嬌姿秀色,勾的巴人嶽神魂顛倒,如今自己那冰清玉潔的嬌軀,竟只著一襲輕紗,如此若隱若現地暴露在他眼前,也難怪巴人嶽要看的渾然忘我,那肉棒更是生氣勃勃了。
  想到自己光瑩嬌媚的胴體,竟然這樣暴露在一個陌生人眼前,秦夢芸真羞的無地自容,偏偏胡大娘在身后也不安份,那豐滿的乳房竟輕輕地在秦夢芸身后磨動起來。少女的肌膚本就沒一處不敏感,才剛爽過的胡玉倩雙峰又是那麽溫熱柔軟,隔著輕薄到幾不可覺的輕紗,秦夢芸只覺背心處一陣暖熱的酥麻不斷傳上身來,原已微蕩的心湖更是波濤起伏不止了。
  “胡……胡大娘……夢芸……夢芸想回去了……”
  “別急著走嘛!”暖呼呼的口氣輕籲在秦夢芸耳際,狂風般將秦夢芸勉強提起的一絲神智吹了個無影無蹤,胡玉倩不但不退,反而挨著秦夢芸更向前了兩步,“別害羞,夢芸妹妹,身爲女人,總是要被男人干的,只是早晚的事,如果妳沒嘗過這滋味,人生可就白活了。妳看看,今晚氣氛多好,床鋪又暖,眼前又有個經驗豐富、憐香惜玉的好男子,不試試其中滋味,多可惜呀!妳的臉蛋兒這麽美,身段兒這麽纖細,皮膚更是白里透紅,又嬌柔又細致,如果連床上的事兒都沒經過,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唔……嗯……”感覺到胡大娘在耳邊的吹氣,好象火上加油般,爲秦夢芸體內的火助威,燒得更加強烈了。纖腰輕輕扭著,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不自覺地挺腰,讓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引誘著巴人嶽的采撷,此刻的秦夢芸已是飄飄然,玉腿微不可見地偷偷磨擦著,處女的玉穴早已濕潤了,體內的渴望一千遍、一萬遍地向她呼喊,要她乖乖地順從胡大娘的好意,嘗嘗那人世間最美的滋味。
  “求……唔……大娘……大姐……別弄了……夢芸……夢芸身子里好……好熱……熱得緊……哎……嗯……好……好舒服……”
  看秦夢芸已經魂銷,知道她芳心里已然是千肯萬願,胡玉倩向巴人嶽拋了個眼色,“我說巴弟弟呀,你怎麽連動都不動的,難不成還要我幫你把夢芸妹妹抱到床上?你這樣怎麽讓夢芸妹妹知道你的憐香惜玉呢?”
  “哎呀!”巴人嶽狡黠地笑笑,反而坐到了床上,一幅好整以暇的樣兒,“這美若天仙的夢芸小姐,可還沒有開玉口,答應我碰她呢!我怎麽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我抱她到床上來,爲她盡展所長,挑逗引誘,好幫她開苞,讓她嘗到滋味兒呀?”
  聽到巴人嶽這麽輕薄的話兒,秦夢芸羞的真想逃回房里算了,可是身子里的火燒的是那麽熾烈,巴人嶽的輕薄言語更如火上澆油,讓那火愈發熾烈,就好象要把她燒化似的,弄得她迷迷糊糊,加上身后的胡大娘竟火上加油,一手輕輕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著那粉紅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聲嬌吟,另一手則移到她腰間,輕輕地點著,一縷接著一縷的火絲,像是從腰上燒進來一般,和體內的火一起烘燒著秦夢芸的胴體,讓秦夢芸半裸的嬌軀,隨著胡玉倩纖指到處,不住輕微地顫抖著,“唔……這倒也是,我們女兒家總不能任人霸王硬上弓,好夢芸妹妹,妳就說個話吧!巴弟弟等妳好久了。”
  “唔……”眼前的巴人嶽雖淫笑著,比初見時更顯妖異,但和傍晚時分令她厭惡的同一張臉、同一種輕薄話兒,在現在的秦夢芸迷迷茫茫的眼中耳內,卻變得俊比潘安、美似天籁,情迷意亂之間,秦夢芸神魂顛倒,竟不由自主地順著兩人的話,將那平日想也不敢想的淫蕩話兒,從櫻桃小口中輕語細訴,“哎……我……夢芸……嗯……求……求求你……巴……巴哥哥……來……來抱我……抱我到床上去……展現……唔……展現你的長才……挑逗……嗯……引誘夢芸……給夢芸破身……開苞……好……啊……好讓夢芸嘗……嘗到滋味兒……嘗到那……那人世間最棒……最美妙的滋味兒……唔……弄得……弄得夢芸開花……心花朵朵開……吧……”
  秦夢芸原先還真不知道,這麽淫浪的話兒竟真能從她的小口中呻吟出來,更沒想到的是,效果竟然這麽好,才剛說出來,身子里的火就好象一下子沖到了腦子里,把什麽矜持、什麽羞恥全都燒化了,現在的她好象比方才還要敏感,整個人熱熱的,玉穴里更是濕潤,如果方才的話是被誘導才說出來,現在的她可是真心的想要男人干了。
  聽了秦夢芸熱烈激情的要求,以那般甜美的仙籁天音嬌聲細訴,巴人嶽忙不叠地彈起身子,沖上前來,從今兒一見起,他就千思萬想地想要給她破身,開了這美道姑的花苞,在床上熱烈的和秦夢芸纏綿,要不是知道這事急不得,又非得聽秦夢芸含羞帶怯地親口說出,只怕他連等都不願等哩!
  “唔……啊……嗯……怎麽會……哎……”秦夢芸的呻吟變得更嬌更媚了,迎上前來的巴人嶽雙手齊出揭開了她蔽體的薄紗,兩只魔爪已經一邊一個,輕柔地托住了秦夢芸的香峰,食中二指夾上了秦夢芸峰尖的蓓蕾,動作雖說有點兒粗重,不似胡大娘的輕細,但在她的嬌呼之后,卻也放輕了動作,真正舒服的令秦夢芸惹不住輕吟出聲;更何況他還不只動手而已,那張嘴更在秦夢芸燒紅的嫩頰、耳際、秀發之間來回吻吮舐弄,逗的秦夢芸快活無比,舒服的都快癱了;加上胡大娘竟也不落人后,不但豐腴的雙乳仍在秦夢芸背心磨動著她,更以女人甜蜜細致的親法,在秦夢芸修長的頸子上落下一個接一個的吻,勾的她渾身燥熱,在秦夢芸纖腰上肆虐的指頭,更微微加力,逼著秦夢芸向前挺身,更完全地承著被男人撫玩雙峰的滋味。
  懷春少女的淫水原本就是極易出的,更何況秦夢芸曾修習采補之術,心搖神蕩之下,嬌軀更是敏感,在巴人嶽和胡玉倩的前后夾攻之下,很快她的腿已經再夾不住了,淫水從玉穴中汨汨而落,不只是穴口一片濕滑,連嬌顫的玉腿也慢慢潤濕起來。在秦夢芸咿唔之間,巴人嶽更加深了攻勢,他一條腿分開了秦夢芸的玉腿,破去了秦夢芸最后一絲矜持的夾緊,去承接、去感受秦夢芸滑出的淫液,一邊將雙手順著秦夢芸細致嫩滑的肌膚遊去,在秦夢芸的半推半就和胡玉倩的幫忙下,褪去她僅余的薄紗,將秦夢芸剝成了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那嘴更罩住她的香峰,舌頭噙住了秦夢芸已然綻開的蓓蕾,開始連吮帶吸起來,秦夢芸感到一陣熱熱的、軟軟的舌尖,甜蜜溫柔地服侍著她敏感無比的香峰和蓓蕾,舐的她渾身舒暢,感覺上好象毛孔都給舐開來了,整個人又輕又軟,真正是飄飄然。
  “夢芸妹妹,這滋味……這滋味好嗎?”感覺到巴人嶽加強攻勢,施出了看家本領,她也曾嘗過這招,就算是被他強上的,被他在乳上輕吮慢舔之后,也要爲之心甘情願,更何況是秦夢芸這類早已經神魂顛倒的雛兒呢?胡玉倩慢慢地收了手,停止了動作,只是架著秦夢芸的嬌軀,任憑巴人嶽施爲。
  “唔……好……好酥……好麻……哎……全身都……都輕飄飄的了……嗯……”
  “等到待會插進去,比這樣弄還要舒服得多呢!”口里含著香峰,巴人嶽口齒不清,卻還是加上了這句話。
  不知不覺間,秦夢芸已給兩人挾上了床去,赤裸裸的她嬌滴滴地躺在床上,水汪汪的星眸半睜半閉,秀美無倫的臉兒染遍肉欲酡紅,香峰上頭蓓蕾嬌綻,隨著她的呼吸輕抖著,一雙玉腿無力地輕顫著,在巴人嶽的手中被分了開來,帶著少女馥郁甜香的淫水汨汨而出,登時將床褥染濕了一片。巴人嶽原來還想多逗弄幾下,將已然欲火焚身的秦夢芸弄得更加瘋狂之后,再加蹂躏,但看這英風逼人的俠女此刻英氣全消,正柔弱地待他采摘,他再也忍耐不住那把熊熊的燒心之火了。巴人嶽伏下了身子,強壯的雙臂摟緊了秦夢芸的裸胴,讓她再也無法逃遁,腰部一挺,那肉棒如蛇鑽洞,一下子便狠狠地插入了秦夢芸的嫩穴里面。
  巴人嶽的肉棒雖不算是太大的,但身下少女含苞初拆,本經不得如此強攻,加上天生注定要受情欲糾纏的秦夢芸,嫩穴兒生的比一般處女還要窄緊,給男人火熱的肉棒這樣狠狠一肏,登時有若撕裂一般的疼痛,若不是方才在兩人的挑弄之下,欲火焚身的她穴里早已潤滑無比,這一下子只怕真會痛昏過去。但痛楚不堪的秦夢芸仍是再忍不住了,她原也知道,處女破身的苦頭極爲難挨,可怎麽也沒想到,竟會痛到如此地步,她疼的咬緊牙關,肌肉也隨之緊繃,嫩穴像是要將肉棒咬斷般地緊縮起來,雙手更掙脫了巴人嶽的摟抱,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但巴人嶽胸口受推,上身撐高,帶動了腰部,肉棒反而頂得更緊。
  “啊……呃……”秦夢芸痛的差點掉淚,連句痛都叫不出來,臉蛋兒也繃緊了,側躺在她身邊的胡玉倩見狀,連忙輕拍她的香肩,微微按摩,好讓她平靜下來。
  “好夢芸妹子,稍稍忍著,這疼是難免的,疼過一次兩次,之后的滋味兒就銷魂了……妳把手拿開,下面不要夾,就會好過多的。”
  聽了過來人的指示,秦夢芸咬著唇,星眸含淚,雙手慢慢放松,腰臀間也消去了力道,痛楚果然慢慢減低,但她的嫩穴原就較爲窄緊,雖經放松,仍是緊緊地啜住那肉棒不放,巴人嶽原被她夾的那麽緊,干了處女穴的肉棒雖是刺激,卻也被夾得生痛,到此刻才慢慢地放松了些。爲了不讓秦夢芸難受,好在日后再次享用這美道姑,巴人嶽索性撐著不動,讓肉棒被她緊吸著,順便享受那少女甜美的吸吮。
  “夢芸妹妹,還疼嗎?”
  “不……唔……不那麽痛了……”秦夢芸輕吟著,任胡玉倩親蜜地啜吸著她的耳垂,似有若無地搓弄著她的香峰,溫柔而甜蜜地再次勾起她的情欲,“大娘……大姐……妳真厲害……雖……雖然還是漲得緊……可……可一放松……就沒那麽疼了……反倒是……是脹得滿滿的……嗯……”
  聽到她這番話,胡玉倩眼睛差點亮了起來,她原就是風月班里的老手,怎可能會不知道?她原就看出秦夢芸不只貌美如花,更兼有一股發自骨中的風流意相,該是個內蘊熱情的女子,加上此刻秦夢芸雖經放松,穴兒仍是這般緊,加上巴人嶽雙眼微閉,神情這般銷魂,爽的連句話兒都說不出來了,可見這姑娘生具奇征,是個老天爺降生,要來盡情享受世間肉欲歡愉的人兒,這般美女既能和她與巴人嶽共享云雨,怎能輕易放過呢?她輕輕地含住了秦夢芸的小耳,嬌柔無比地在她耳中輕語著,“別急,夢芸妹子,稍等會兒……等巴弟弟在妳身子里再泡上一會兒,妳的身子習慣了,妳就會知道美的味道了。”
  “唔……”敏感的耳朵被胡玉倩輕吮慢吸,逗的她又灼熱起來,加上巴人嶽在胡玉倩的示意下,再次伏下身來,用那舌頭再次勾弄秦夢芸嬌挺的蓓蕾,秦夢芸很快便再次感應到體內熊熊欲火再次狂燒,加上嫩穴里頭疼痛迅速消失,到此刻只剩一些脹滿的微痛了,她不由得慢慢顫動起纖腰來,微不可見地去貼緊、去輕磨那肏緊了她的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秦夢芸肉體的反應,期待良久的巴人嶽大喜過望,正要開始抽送,好在秦夢芸身上大逞淫欲的當兒,胡玉倩卻止住了他。
  “夢芸妹妹,現在可舒服些了嗎?”
  “嗯……嗯……”
  “里面……開始癢了嗎?”胡玉倩知道,如果真要讓秦夢芸沈醉欲海,心甘情願地任她們擺布,重點就在她花苞初破的第一夜,一定要盡量逗弄引誘,讓這仙女一般的武林俠女親口承認她的酥癢、說出她的需要,這樣才能徹底化去女兒家心中的矜持和害羞,否則只怕秦夢芸弄了一晚之后,隔天就難耐羞意地翻臉了呢!
  “癢……唔……嗯……”嬌軀又熱了起來,尤其這回她的穴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感覺更加肉緊,秦夢芸只覺穴里酸麻難當,真有些癢處,偏偏含羞帶怯的少女芳心,又阻住了她向男人要求的話兒,就在進退難安的當兒,給胡玉倩這麽一撩撥,軟甜的話兒登時脫口而出,“里……里頭好癢……嗯……真……真的……怎麽會……怎麽會這麽癢……”
  “唔,好夢芸妹妹,癢是好現象,妳就快要舒服了……給巴弟弟抽插個幾下,慢慢的就能止癢了,也要開始舒服了……”
  “嗯……是……巴……唔……巴哥哥……你干……干幾下吧……輕輕的……輕輕的干幾下……讓夢芸嘗嘗……”
  等了這麽久,終于等到了美人嬌語,巴人嶽挺起肉棒,緩緩抽送起來,說也奇怪,秦夢芸被他輕頂緩插幾下,穴里便湧起了一陣陣的舒暢,微微止住那麻癢感,卻有著更多的空虛、更渴望的需要。
  “啊……好……好哥哥……好舒服……哎……舒……舒服死妹子了……好哥哥……巴哥哥……你……啊……你再……再大力一點嘛!”這回不用胡玉倩的誘導了,劇痛之后,湧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活,秦夢芸在體內烈火的帶動之下,美妙的渴求聲不由得狂奔出來。
  巴人嶽看秦夢芸眉抒眼開、嘴角含笑,知道此女已經上路,嘗到了其中妙趣,這才開始發揮實力,連發頂送起來,腰部的動作也愈來愈大,長長抽出再深深插入,一陣陣狂抽猛送下來,干的秦夢芸舒服的妙不可言,小穴將肉棒吸得好緊,更被插的淫水直流,在那濕答答的潤滑之下,巴人嶽的肉棒抽送的愈發有力了,秦夢芸舒服的扭腰挺臀,迎合著巴人嶽的抽送,雙手更摟上了巴人嶽的腰,貌似享受至極。
  “唔……好……好美……好棒……啊……怎麽……怎麽會……這般美的……哎……舒服……舒服死妹子了……唔……嗯……就……就是那兒……再……再用力點……啊……要……要掉了……哎……哎喲……”
  干了好一會兒,床上的巴人嶽忽地吼了一聲,他感覺到了,身下的俠女已給他插上了高潮,但那穴兒卻美妙無比地啜緊了他,那滋味美妙至極,巴人嶽原在胡玉倩身上發泄過,第二回的熬戰原該更持久的,但秦夢芸嫩穴的滋味卻是美到極點,讓他那股射精的沖動欲止無從,一下子精液就一泄如注地射了出來。而秦夢芸呢?承受了男人火熱的精液,在一陣美妙的抽搐之后,她也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從身子里沖了出來,緊接著是一陣美妙的液體注入,舒服的讓她直打哆嗦,快樂的差點癱了下來,卻是不明所以。
  “哎……我的好巴弟弟,你把夢芸妹妹的陰精都干到丟出來了,也該歇歇啦!”讓累的像是體力都給吸走的巴人嶽滾倒一旁,胡玉倩輕摟著眉眼含春的秦夢芸,好生溫存。
  “大……哎……大姐……夢芸……夢芸好舒服……嗯……謝謝妳……唔……夢芸這是怎麽了……剛才……剛才我里面……好象有……有東西掉出來了……”
  “我的好夢芸妹妹,妳真夠幸運,”溫柔地親了親秦夢芸的嫩頰,胡玉倩連聲音都軟了不少,“那是妳的處女陰精,給巴弟弟插的丟出來了。女兒家只有在被干到至爽至美的時候,才會泄出陰精來,大姐我也是在床上搞了不知多少次,才嘗到丟精的美妙滋味兒,沒想到夢芸妹妹妳才頭一回哪!就已經爽成這樣了,果然是天生要嘗這滋味的。”
  “哎……大……大姐……讓夢芸稱妳一聲大姐好嗎……”羞的嫩臉生暈,秦夢芸別過了臉蛋兒,初夜就嘗到了美妙無比的滋味,秦夢芸可真想再試一次,但穴里面卻微微生疼,顯然還有點影響,看來今夜是沒法子了。“別這麽……這樣笑夢芸嘛……大姐……”
  “好,好,”胡玉倩溫柔地抱住她,輕輕揭過了床單,輕巧地拭擦秦夢芸穴里流出來的精水和落紅,“夢芸妹妹,好妹妹,妳才剛開苞,得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明兒再說,好不?也別回房去了,就在大姐懷里挨一晚,如何?晚一點我再教巴弟弟到妳房里,幫妳取妳的道裝來,妳就好好休息吧!”
  “嗯……”
  一早起來,呂家玲做好早點,原想叫人起來的,但秦夢芸房中卻已人去樓空,連道裝都不見了,至于另外一邊,她知道娘和巴人嶽昨夜縱情,或許還不想起床,也不想去叫,只能坐在桌邊發著呆,萬事都等娘起床后再說吧!
  聽到身后聲響,呂家玲回過頭來,眼睛差點看呆了,秦夢芸步履蹒跚、柳眉微皺,像是腿腳上負傷了一般,靠胡玉倩扶著,才能一拐一拐地走出來。她連忙上前扶著,慢慢地讓秦夢芸走到桌邊坐下。
  “怎麽了?夢芸小姐怎麽……受了傷麽?”
  “沒……沒有……不是……”
  聽到秦夢芸聲調柔軟、欲語還羞,嬌聲之中含帶著一股誘人的媚態,全然不似昨兒的矜持自重,顯得嬌弱許多,呂家玲這才用心打量著她。雖是同一件道裝,同一個人兒,但今天的秦夢芸容色嬌媚、肌理晶瑩,不像昨日的矜持,冰肌雪膚更是微帶紅暈,眉宇之間頗有嬌羞之態,雖說看起來好似身上負創,容色之間卻是滿足多于忍疼,加上看到巴人嶽身影微現,避在簾后鬼頭鬼腦的不敢出來,呂家玲可也是過來人,有什麽不懂?放下了心的她輕輕籲了一口氣,看秦夢芸一幅羞的不肯見人的模樣,她忍不住輕偎著秦夢芸香肩,拍手嬌聲笑道,“哎呀!我知道了,夢芸小姐是破了身子。”
  一早起來,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挂地偎在胡大娘懷里,想到了昨夜顛倒縱情,羞的不知所措的秦夢芸原還想要掩著掖著,沒想到要藏起來的秘密竟被呂家玲一語道破,原就脈脈含羞的秦夢芸那經得起如此輕薄調笑,更是著窘不堪,臉上像是燒起了一把火般,低著頭連句話兒都說不出來,聽著耳邊的呂家玲舉手招呼巴人嶽進來,坐到了秦夢芸身邊,嘴上卻還是不肯放過她,“才識得我們村里巴小哥第一天,就給他破了身子,夢芸小姐外頭冰清玉潔,內里還真個是個騷娘子,我原先可真還看不出來哩!”
  “家玲姐姐,妳……妳別笑我嘛!我……我怎麽知道……”
  “好了,家玲,妳就別逗夢芸妹妹了,”胡玉倩輕聲笑著,“好不容易大家都親近了,妳也難得多了個好妹妹,嘴上別這麽不留德。”
  “是,家玲理會得。”輕輕地扶著秦夢芸,呂家玲在她的耳邊輕輕籲了口氣,逗得她又是嫩臉生暈,“夢芸妹妹,妳才剛破身子,幾天里行動或有不便,就別急著走了,多在家里住個幾天吧!我想啊!巴小哥心里,可也是想妳想得緊,舍不得妳走呢!”
  看秦夢芸含羞應了,呂家玲故意放輕了聲音,“昨晚該是娘先示范,今兒個晚上就輪家玲了,夢芸妹妹妳可要在旁看清楚,等家玲爽了之后,可就輪到妳了。”
  看呂家玲的反應,秦夢芸原也猜到大半,她多半也和巴人嶽有一腿,只沒想到呂家玲竟會這麽大方的承認,還說要她旁觀,和她輪著給巴人嶽淫玩,偏偏花苞剛破,也不知怎地嬌羞滿懷,秦夢芸怎麽也不敢出言推拒,只能含羞輕語,“家玲姐姐這麽說,夢芸自是……不敢不遵,可……可是夢芸昨晚才……才剛破了身子……給……給巴哥哥干傷了……里頭……里頭還疼得緊呢……今晚……今晚家玲姐姐就……就饒過夢芸吧……”
  “哎……我的好夢芸妹子……”看秦夢芸嬌嬌怯怯,羞的連話都不敢高聲,連話頭都不敢接下來,呂家玲不由得頑皮心起,她輕輕抱著秦夢芸,不讓她逃脫,一邊喂她早點,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著,“妳怕疼啊!這可是女孩家必經的階段,不可能逃得過的,只在早晚而已。若妳真的怕疼,讓家玲來教妳個不會感覺到痛的方法吧!只要妳忍著疼,多給男人干個幾次,就會變得很爽啦!到時候夢芸妹子妳就知道了,女人啊!都是愛男人的,只要給男人抱著、干著,就會覺得幸福無邊啦……”

正文 第三章

  在胡家里窩了七八日,養複了身子的秦夢芸才終于告辭離開,行囊里還多加了好幾件胡玉倩硬要塞給她的薄紗小衣,一想到這幾件衣裳,她心里可就回味無窮了,秦夢芸這幾天的生活,可真是夜夜春宵,內中妙況實不足爲外人道啊!每個晚上,換上了透明輕紗,半裸的她都含羞帶怯地被帶到胡玉倩或呂家玲房內,親眼欣賞到巴人嶽大展所長、盡逞淫威,先將二女搞的神魂顛倒、樂不可支,再把看的酥酸綿軟、情熱難抑的秦夢芸抱到床上,在她的嫩穴之中盡情抽送,干的她舒服無比,耳邊還有著胡玉倩和呂家玲不時的解釋,告訴她要如何扭腰迎臀、摟抱旋轉,才能展現萬種風情,和男人共享極樂。
  巴人嶽正當青春年少,頗能熬戰,即使是夜夜二女,也能撐住,再加上胡玉倩和呂家玲熟知此道,又知道真正令巴人嶽心癢難搔的對象,是床邊那裸披輕紗,正看的心神蕩漾、眉黛含春的秦夢芸,對上她們時的聲情動作,都是爲了挑逗那含苞初放的美豔俠女,因此表面上盡情纏綿迎合、極盡狂野媚姿,好將旁觀的秦夢芸逗得渾身如蟲行蟻走,欲火一發不可收拾,實際上她們卻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沒有真個銷魂,好讓巴人嶽將實力盡情展現在秦夢芸身上,每回都把秦夢芸干到爽不可言,直至泄陰。
  不過說也奇怪,巴人嶽每次可都想盡賈余勇,將秦夢芸玩個兩三次的,可是只要他入的秦夢芸泄陰之時,那媚穴美妙的含夾擠吸,總是令他如上云霄,情不自禁的精元盡泄,爽的腰酸骨軟,從沒有一晚能再展雄風的,到了最后一夜,他索性不先和胡玉倩或呂家玲爽了,晚飯后便抱著嬌羞無倫的秦夢芸直入寢床,將她那美妙的少女胴體肆意愛撫把玩之后,再加侵犯,卻仍是一發不可收拾,還是沒能再來一回,反倒讓秦夢芸多了半夜好睡。不過才七八天而已,巴人嶽已感到骨髓皆虛、疲累不已,似乎快被這美若天仙的人兒搞到脫陽似的,不由得收斂了不少,否則以他性子,怎可能容到口的肥肉如此輕易溜走呢?
  也不知道該上那兒去才好,秦夢芸漫步走著,破身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撩人,沿路上也難免打發些許見色起意的賊頭,做幾件行俠仗義之事,若不是她謹記師父教訓,處事低調,只怕俠名早不徑而走。
  這一天秦夢芸來到了漢陽府,才進城便感受到,這總绾長江水運的都會有多麽繁華,光看著街頭巷尾的人潮就曉得了,和她原先經過的小街坊、小村鎮,可真是不能同日而語。
  找個小店兒打了尖,付帳之后,秦夢芸一察囊中,芳心里不禁微微發愁,她甫出江湖,不太了解經濟之道,用起銀錢來難免不知節制,加上偶爾還接濟些貧戶,師父原給她的銀子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功力方面雖算的上絕世高手,但她所會的確實也只有武功而已,理財開源方面真是一竅不通,碰到這麽大的問題,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若不是她跟著師父,不只是打扮成個美道姑,實際上的作風也算得上半個道門中人,偶爾還找得到道觀借宿,省下些許費用,這問題怕早就繃出來了。
  正當此時,秦夢芸的靈耳忽地聽到隔桌的幾句話。原本這些閑話她都不想聽入耳的,一路走來,聽到的閑話十句有八九句是對她的姿色品頭論足,聽著難受,能不聽就不聽,但才進到小店里,秦夢芸就發現,這兒待著的大部份都是武林人士,有幾個武功還不低,看到她道服背劍,閑話雖是難免,卻也沒什麽人上前攀話,秦夢芸原以爲是他們不願多找麻煩,但聽到旁人言語之后才曉得,原來是城中大戶呂員外正辦了擂台,打算找幾個武功高明的保镳,護著一家子人到北京去探爲官的兒子。呂員外家財萬貫,爲人也算大方,當他的保镳不僅薪資富厚,還不時有打賞,加上漢陽府的府尹是他兒子的舊屬,早接到消息,爲了防患未然,城里增加了不少防備,街上兵丁顯而可見,因此一堆武林人物都準備要到擂台上之后,才一展身手,在外頭店里自然就沒有多少沖突。
  “請問幾位大哥,”秦夢芸走到隔壁桌邊打了個問訊,淡淡一笑,海棠初破般的嬌美,令那桌的幾個人看得發呆,差點兒回不了神,“呂員外的擂台在那兒?該怎麽走?”
  “喔……喔,姑娘問擂台啊!”那桌一個背劍后生醒了一醒,忙向秦夢芸回禮,“那就在前頭廣場上頭,出店往右走,過個街口再轉彎就到了。姑娘也要參加比武嗎?呂員外是沒限保镳非男不可,只是敢上台的人武功都不弱……”
  “多謝兄台指教了。”秦夢芸拱手爲禮,辭了出去。這保镳倒是個好主意,不但可打發時間,又能賺上一筆,該可以試試。
  擂台雖說距離不遠,可漢陽府卻是個大城邑,加上難得有比武擂台之類的奇事,還沒走到轉彎處,就已經是人山人海,人挨著人,一片黑壓壓的,若不是秦夢芸身材修長高挑,又靠牆借力輕縱,可以居高臨下,只怕連擂台在那兒都看不到呢!
  如果不是師父訓戒,要她平日別太顯武功,更別顯得因爲會武而驕氣淩人,從人家的頭上飛過去,像這等距離,秦夢芸若是以輕功飛縱,沒兩步就到了。挨著簇擁的人群,一步一步地走向廣場當中的擂台去,秦夢芸被擠的好生難受,天候又漸進暑間,加上一般名門正派,對子弟走镳多有禁令,會來這兒觀斗和上台比武的,大半都不是名門正派出身,品質難免良莠不齊,有些專注著觀戰,和準備上台比試的倒也罷了,大多只是看熱鬧的人,難得碰上這大好機會,那會不趁著擠擠碰碰的當兒,對這美女道姑施加輕薄呢?若非人多口雜,秦夢芸又一心想早點挨到擂台邊上去,只怕她早忍不住要出手懲戒了。話雖如此,但在胡大娘家破身之后,秦夢芸對男女間事著實看開了不少,連數女共侍一男的風流陣仗都搞過了,這點小小的挨挨碰碰、擠擠摸摸,算得了什麽呢?
  時間一時一刻地過去,等到給擠的渾身燥熱、香汗淋漓的秦夢芸終于挨到擂台邊上時,四個方方正正的擂台上頭,已有三個停止了爭斗,台上人正好整以暇地或是休息,或是看著這邊的戰況,只剩她眼前這座擂台上,還有人在高呼待戰。秦夢芸原先還弄不清楚狀況,直到看清擂台的規矩才明白:這回呂員外選保镳,共要選取四人,分成四個擂台,每個擂台各選一人,只要那人在擂台上連勝個十場,便是台主,有資格做呂員外的保镳,再由四個台主中比武較藝,選出一個頭領來。其余三個擂台,已經分別打出了台主,只有眼前這擂台上的人才累積了八勝,還在等人挑戰呢!
  “在下秦夢芸,還請指教。”微一提氣,秦夢芸輕身上台,打了個問訊。
  “哎呀!這兒可是比武擂台,不是小姑娘該來的地方。妳若真想,待會兒咱們找間上房,再來好好玩玩,這麽猴急要干什麽呢?”那人裸著黑亮發光的胸口,露出了幾绺黑毛,身高膀闊,樣貌是個頗具豪氣的山東大漢,連勝幾場后都沒人上台,早等得不耐煩了,好不容易看到人躍上台來,偏是一個纖纖弱質的小道姑,又是貌美如仙,還香汗微沁、嬌喘籲籲的,格外嬌俏,一幅弱不禁風的模樣兒,不由得嘴上輕薄了幾句,連個禮都不回,一雙蒲扇般的大手便朝秦夢芸胸前抓了過來。
  給擠得渾身發熱,雖然不覺得那算什麽,但秦夢芸心頭難免有火,加上這山東大漢一不通名道姓,二不舉手回禮,竟就出手攻人,還一出手就抓女孩子前胸,惹得秦夢芸芳心不禁微愠,她身子微微一飄,施出師門迷蹤步法,身影左右微閃,輕而易舉地閃了過去。那山東大漢只覺眼前一花,秦夢芸身影忽左忽右,瞬息之間已失去了對手身影,只聽得背心微有風動,正知不妙,想使個金剛墜定住身形,卻那兒來得及?只覺背上一陣大力傳來,雙腿登時拿椿不定,身子已咕嘟咕嘟地滾下台來。這還是因爲秦夢芸雖恨他言語輕薄、動作下流,卻還留幾分余地,否則以她天資之穎,加上受名師傾囊相授,內家真力遠勝這大漢,舉手輕推時若再加幾分內力,這大漢早已身負內傷了。
  旁觀衆人只見眼前一閃,勝負已分,先前八面威風,出手剛猛悍惡,無人是他三十招之敵的山東大漢,才一招便已經狼狽不堪地落下台來,干淨俐落,比之先前比武不知快上了多少倍,不由得采聲四起。那大漢雖是敗的狼狽不堪,簡直是面子掃地,不過他也算識貨的,只一交手便知自己和那道姑功夫差得太遠,就算自己再上台去,也只是自討沒趣,加上秦夢芸纖手合十,對著已下台的他謙遜了幾句,心頭的火氣不由得消了大半,施禮之后便退了開去。
  勝了一場之后,秦夢芸調勻呼吸,俏立台上,準備接受下一回挑戰,她知道保镳這一圈子中的人物,雖說多半不是名門正派出身,武功一般而言並不高明到那兒去,但風塵之中異人所在多有,難保其中有高手在,加上擂台上頭已斗了大半天,不知自量之輩多半已給淘汰出局,接下來上台的人功夫只可能愈來愈高,絕不能有半點閃失。但也不知是台上諸人已失去了興趣,還是她方才那一手實在太過漂亮,震懾了在場衆人,竟沒有人接下來上台的。
  想也想象不到會有這情形,俏立台上的秦夢芸真不知該怎麽辦才好,這時旁邊擂台上一個台主突地出聲,引得閉目斂息的秦夢芸也轉過了臉去,這才看得清楚,那台主也是個高壯漢子,一身黃衫,手中持著一條長長的軟鞭,樣貌卻比方才被她打下去那人溫和順眼得多,而坐在中央,正看著比試結果的呂員外,則是五绺長須、看似溫和的漸老先生,不過那眼光卻跟著秦夢芸身上滴溜溜地亂轉,加上他身后妻妾成群,秦夢芸別過臉去,避過呂員外的目光,心中不禁要暗啐一口,顯然這呂員外也是個好色之人,外表雖看不出來,但在秦夢芸眼中,卻仍能看出修練內功的痕迹,只是症候怪異,看來不像是名門正派的內功路子。
  “現在日近西山,已經入申時末了,或許不會再有人上台挑戰了。看秦姑娘方才出手,無論招式手法,都是一流高手風范,絕非等閑。與其要繼續泥著規矩,硬要等人上台挑戰,湊滿十人之數,還不如就算秦姑娘勝出如何?依在下認爲,以秦姑娘身手,要做台主必能勝任,還請呂員外示下。”
  “啊……這……這當然好了,”呂員外站起身來,向四周團團一揖,“今日日已近晚,比試將要結束,如若再沒有人上台挑戰,台上四位未敗的俠士俠女,便是本擂台的台主了。至于這頭領一位嘛……”
  “這有什麽難的?”另一個台主,看樣兒比方才被打下台那山東大漢還粗豪幾分,連聲音都帶著嘶啞,“我們三師兄弟中,以大師兄武功最高,等他和小姑娘斗過之后,便知道誰是頭領了,省事事省嘛!”
  看呂員外和衆人沒什麽疑問,只見黃衫漢子身形一動,雖說台間相距近丈,卻是一跨步間已走到了秦夢芸所在的擂台上來。秦夢芸容色不變,心中卻暗自驚詫,她武功天分極高,雖說限于閱曆不足,但眼光仍是有的,那黃衫漢子的兩個師弟,所用的分別是鎖鏈和九節鞭,武功顯見以剛猛爲主,但眼前此人用的卻是一條軟鞭,武功又在侪輩之上,顯然武功已由剛轉柔,若他真能以軟鞭發出剛力,那此人實力只怕不弱。
  “在下姓趙名嘉,這二位師弟分別是魏增和韓安,請姑娘指教了。”
  “趙少俠請。”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招,都是以快打快,但趙嘉鞭中夾掌,鞭風虎虎中夾帶掌力無聲無息,陰陽皆備,果然威力十足;秦夢芸出劍卻是柔軟婉轉,頗合道家以柔克剛之義,再配上師門迷蹤步法,身影左右不定,幻的人眼也花了,魏增和韓安對師兄雖是信心十足,但眼見秦夢芸劍法如此高明、身法如此快捷,兩人手心也不禁捏了把冷汗。兩人斗了數招,秦夢芸雖還未占上風,心已經逐漸放了下來,趙嘉雖是鞭法純熟,掌風也陰柔軟折,頗有相輔相成之妙,但陰陽力道卻仍未調和,在鞭掌配合上,若不是苦功不足,就是新學乍練,限于時日,功夫未成對她還不至于構成威脅。
  看來要學的果然還很多,秦夢芸才放下心來,戒心一懈,手上登時一軟,趙嘉突地變招,長鞭一轉,環向秦夢芸腰際,左手掌化成爪,已疾抓而上,正待扣住秦夢芸肩頭,秦夢芸纖腰一轉,急待退時已是不及,加上她身形一轉、纖腰一折,帶著上身向后側微退,趙嘉緊隨而上,使了招通臂拳的手法,身形未變,前伸的手爪卻似突然間長了半寸,由扣化推,爪風已拂到了秦夢芸腰上,這一爪幾乎就要抓到她那騰騰玉峰上頭來。秦夢芸臉上一紅,也不遑細思,師門秘傳的救命絕招疾使而出,右手一彈,長劍如白虹貫日,疾向趙嘉前胸射去,雙掌胸前交錯,疾斬趙嘉手臂,這一招若是趙嘉挨上了,不只是臂骨要被這一錯掌擊斷,再加上左臂被秦夢芸雙掌交錯扣住,胸前更難逃長劍貫胸之厄,這招是聆暮真人所傳的救命絕招,幾乎已是以命換命的狠擊,秋山大師出于佛門,便傳授不出這等奪命絕學。
  狠招式才剛出,秦夢芸已發覺不對,當聆暮真人傳她這一招的時候,可是千叮萬囑,不到生死相搏的最后關頭,絕不許發出這等絕招,而現在擂台上只是比武較藝,她怎就忘了這點,竟將這絕招施了出來?心念電轉之間,秦夢芸連忙變招,左手擊處不改,右手則由斬化彈,一縷指風在劍柄處點了一下,讓長劍轉了方向,原本前刺的長劍登時彈高,阻去了前擊速度,秦夢芸上身一弓,右手已握住了劍柄,從穿胸之禍變成了劍鋒橫抵趙嘉頸上。也算趙嘉命大,當他發現抓得不對處所時,左爪連忙改直進爲橫掃,身子也隨之半轉,雖說秦夢芸一時情急,沒能掌握力道,他單靠左爪,無法完全化去她發出的內家真力,指頭給震得疼痛欲折,但總算是免去了長劍穿胸之厄。
  高手較藝,勝負一瞬,當感覺到長劍橫頸時,趙嘉身子一窒,恰好秦夢芸也沒再進招,旁人只見兩人出手快捷,斗得正凶處突然由動轉靜,趙嘉右手斜指,長鞭點地,左臂被隔在外門,看似麻的再舉不起來,秦夢芸長劍正橫在他頸上,勝敗已分,台下衆人不由得大聲叫好起來,尤其是呂員外的掌聲更大,他是個好色之人,難得見到秦夢芸這等絕色,真是心飄魂蕩,原就希望秦夢芸獲勝,如今好願得償,豈有不樂之理?
  大約還要在這兒休息上半個月,等家當都收拾好了,才護著呂員外一家踏上旅程,秦夢芸輕籲了口氣,在椅上輕輕啜了口茶,看著窗外的花兒。光從她的居所來看,就知道呂員外對她另眼相待,這房間無論家俱視野都是第一流的,內里還有浴池,只要她想,隨時都有熱騰騰的水可供沐浴,連每日的餐點都似好得太過,雖算不上山珍海味,也是道道佳肴,雖說趙嘉等人沾了她的光,連夥食都變得極佳,但秦夢芸一想到呂員外那眼光,就忍不住心頭微顫,連話都少了,加上擂台戰后,趙嘉似是爲了指頭被震傷,變得深居簡出,即使在出來大夥共餐之時,也是閑話都不多說一句,加上兩個師弟魏增和韓安老是跟在身邊,原本高傲的他們,在碰上秦夢芸時卻是畢恭畢敬地讓道而行,像是給她的高明身手給懾住了,弄得她連點說話的機會兒都沒有,想到當日擂台上頭趙嘉出言相護,讓她能下得了台,自己卻在較藝時失了分寸,施出狠招,差點讓趙嘉身受重傷,秦夢芸心中就好生有愧,偏偏又沒什麽機會,好讓她能跟趙嘉道歉,教秦夢芸心下惴惴,真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眼前一亮,趙嘉的身影恰從遠處掠去,看來像是要往東廁一行般,身邊一個人也沒有,秦夢芸連忙拔身而起,連門都不開了,竟從窗上便鑽了過去,這麽好的機會,可非得好好把握不可,否則真不知道她還要爲此傷神多久。
  遠遠看著趙嘉的身影消失在樹叢間,秦夢芸雖是輕功超卓,卻也花了不少時間才追上,才轉過一棵樹,秦夢芸一聲輕噫,忙不叠地縮回身去,只聽得身后趙嘉手忙腳亂地整衣,好一會兒才敢出聲喚她。
  “秦……秦姑娘……”
  “叫……叫我夢芸好了……”
  “是……夢芸小姐……”趙嘉深呼吸了一口氣,仍是滿臉尴尬,他指傷初愈,昨晚和兩個師弟喝了點酒,有些宿醉,以致今天較晚起身,一起床,小喝一杯解酒之后就尿急想登廁,沒想到還來不及走到東廁,已是急不可耐,迫不得已地找個樹叢便解褲尿將起來,怎麽也沒想到秦夢芸會突然出現,要說尴尬還真是尴尬到家了。“不……不好意思……昨夜喝了些……忍不住……”
  “沒……沒關系……”感覺到芳心小鹿亂撞,秦夢芸連聲音也顫了,離開胡家之后,她只是隨處走著,有機會便行俠仗義一番,然后就是擂台比武之事,接下來則是對趙嘉心生歉意,一直都把在巴人嶽床上知道的美味兒放在一旁,偏偏方才一轉過身子,映入眼簾的便是趙嘉那肉棒,長而有力地將尿射得遠遠的,心頭真不由得亂跳起來,趙嘉雖不算十分英俊,但言語溫和,魅力比起巴人嶽可多上幾倍呢!“趙……趙兄……傷好點了嗎?”
  “已經好了,多謝夢芸小姐關心……”聽秦夢芸像是不以爲意,只是關心他指上的傷,趙嘉七上八下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也至此才注意到秦夢芸含羞帶怯、柔言悄語,大不同于以往,嬌美的誘人心跳。
  “這樣……就好……”秦夢芸轉過身來,看趙嘉仍尴尬地立在那兒,一幅呆鳥樣子,不由得嬌滴滴地笑了起來,墊足舉手,輕輕拂去他肩上的葉子,“那天夢芸孟浪了,出手沒有分寸,險些傷了趙兄,心里真是過意不去。”
  “比武較藝,那能沒個傷痛?”趙嘉微微一笑,“而且夢芸小姐最后那一招,還是臨時變招,饒了趙嘉一手,趙嘉還該多謝妳呢!”
  “沒……沒傷就好,夢芸……夢芸好心疼呢!”聲音小的像是蟲鳴蟻聲,秦夢芸低下了頭去,羞的臉紅過耳,連聲音都軟化了。她原是個剛嘗過滋味的少女,這些天來四處奔走,把這事兒扔在一旁,現在好不容易才在呂員外這兒安定下來,加上又親眼看到趙嘉硬直噴水的肉棒,男女之事的渴想又在她心頭燃了起來,不過她只被巴人嶽引誘過,從來還不曾在別的男子面前主動出言誘惑,雖是突然起意,想以送上門的方式挑逗趙嘉,偏是難掩嬌羞,連話都不知道有沒有說清楚呢!臉蛋兒就垂了下去。
  “心……心疼?”一時沒聽清楚,趙嘉微微一頓,沒有接話,倒是羞怯的秦夢芸先忍不住了,聲音小小的,又甜又軟,“前些日子,趙兄的師弟們都一直在側,夢芸雖是心疼著緊,卻也……也沒敢說話……現在知道趙兄無恙……真好……”
  這下趙嘉可明白過來了,他雖然貌相較爲溫雅,出口也是柔言緩語,但論起好色一道,卻也不輸師弟多少,床上功夫甚至也是師兄弟中出色當行的,只是他雖不算名門正派,卻也不走黑道的路子,有需要時最多到窯子里找姑娘發泄,像秦夢芸這般絕色美女,他可也是頭一次見到,雖也想將床上功夫用在她身上,但秦夢芸武功遠高于他,因此趙嘉雖是心頭渴想,卻也不敢下手,就算在師弟面前也不敢提話頭,倒是魏增和韓安明著對秦夢芸畢恭畢敬,連手都不敢亂放,暗地里卻是淫語不斷,搔得趙嘉心癢癢的。如今這懷春少女,竟在自己身前嬌羞帶怯,一幅主動送上門卻又含羞不敢的模樣兒,讓他的膽子登時大了起來,雙眼也開始不安份,火辣辣地觀賞起一身道裝的秦夢芸來。
  “別……別這樣看嘛……挺怕人的,夢芸……夢芸原還以爲你老實……”
  佳人雖是語帶嗔怨,卻沒有回避他的目光,借著微微的酒意,趙嘉的色膽不由得更大了,“只是看看而已,夢芸怎麽知道我不老實?”
  含羞嬌怯之中,秦夢芸竟沒聽出來,趙嘉對她已換了更親蜜的稱呼,同時也走得更近了,“看眼睛嘛!你老是在人家身上看著,不就看出來了嘛!”
  “夢芸真是聰明極了,”趙嘉打蛇隨棍上,又慢慢靠近了些,“趙嘉早爲了妳的天姿國色而傾倒了,眼睛自然是沒那麽老實。何況……唔……好香,夢芸小姐真是仙子下凡,不只是美若天仙,連身體都是這麽香……”
  這回秦夢芸可是聽清楚了,加上趙嘉又已走到了聲氣可聞的近處,她幾乎可以聞到他身上那微微的酒氣,不由得少女芳心嬌羞不已,她連忙退了幾步,像受了驚的小鳥般,忙不叠地轉身落慌而逃,到了遠處才嬌羞地撇了一眼,拋下了一句話,“哎……別說了,有什麽事……等晚上……房里再說吧!”
  終……終于說出來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逃回房里來的,關上門后的秦夢芸直喘著氣,方才跑著時還沒感覺到,現在一停下來,只覺臉頰像是剛被火烤過一般,又熱又燙,渾身上下也燥燥地發著汗,敏感纖細的肌膚黏黏濕濕的,好不舒服。
  忽地若有所覺,秦夢芸輕吸了一口氣,顫抖的腿根處輕輕地磨了幾下,原本還沒有那麽熱的耳根子一瞬間也燒透了,真的就像她害怕的一樣,秦夢芸又羞又喜地發現,自己的小穴兒已經濕了,磨動之間一層薄薄的淫水已漸漸透了出來,內中還有些麻癢酥酥的,一股強烈的空虛感登時傳上身來。自己竟大膽到主動約了趙嘉,要趙嘉在晚上到她房里面來,甚至在言談之間穴里已經潤濕起來,她的肉體怎麽會這麽敏感呢?秦夢芸羞的兩頰飛紅,嬌羞之下,連方才那沒走得多遠的雙腿都覺一陣酥軟無力,整個人差點要軟到地上去了。
  扶著牆壁,靠到床邊,勉強讓自己站定,秦夢芸嬌羞地回想著,雖然說她對外表壯實、言語溫和的趙嘉頗有好感,但方才她竟主動去約趙嘉,還約在晚上,這樣送上門會不會太急了?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外表冰清玉潔,對男人連話都不多說,實際上卻像呂家玲說的,是個小騷娘呢?但她甚至還想不到這兒,腦子里便跳到剛剛,她竟陰錯陽差地親眼見識到,趙嘉那貨色絕對不弱于巴人嶽,就不知道他的色膽,和床上的功夫如何……想著想著,秦夢芸的纖腰又軟了,整個人微微一歪,就倒到了床上去,芳心里思緒心猿意馬,溜回到了和巴人嶽在床上云雨的那七八天,和男人做那種事滋味可真美呀!不過巴人嶽言語粗俗多了,同時和胡大娘她們一起,每次都是荒淫的翻云覆雨,二個女人共一個男人,想著想著就令秦夢芸芳心狂跳,以她少的可憐的經驗來說,最好還是一次一個的好。
  想著想著,秦夢芸突地猛省,自己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滑進了衣內,正溫柔地玩弄著那高挺的香峰,把玩著那兩朵蓓蕾,穴里的水更是難止難遏,她不禁要苦笑了,想來這就是胡大娘所說的,自己的身體特別的敏感,只要一想到那回事,就會忍不住嫩穴酸癢,這段日子因爲行走道路、行俠仗義,算是將那事放在一邊,偏偏方才和趙嘉說話,又看見了他長長的男性象征,那股心火又熊熊地燒了起來,不過……聽他方才那微帶挑逗的言語,還大膽地偷偷靠近自己,看來趙嘉對自己也是有心的。
  輕輕地挺起了身子,秦夢芸嬌羞地伸手去摸,看著指間的淫水,那種水還真是不同其它,黏黏滑滑的,摸起的感覺就是不同。她忽地想起,現在還是大白天呢!而且她是保镳的頭領,要是東家現在找她說話,這樣兒可怎麽見人?不如先去沐浴一番好了。

正文 第四章
  這邊廂,趙嘉直到回房,還是半迷糊的,那天仙般的美佳人,竟會主動來和自己攀話,還一幅主動送上門來,任君采撷的嬌俏模樣,加上秦夢芸臨走前那一眼,媚汪汪的,幾乎把他的魂都勾走了,自己似還有酒未醒,莫不是醉昏了吧?
  猛地張口灌入一大口茶,憋著不讓茶水入喉,逼那味兒回蕩在腦子里,讓那酽酽的茶香隨著呼吸流出體外,把酒氣也帶了出去,這是趙嘉師門秘傳的醒酒奇招,無論再怎麽宿醉頭疼,都能將精神喚起來。如此弄了幾回,趙嘉的腦子登時清醒多了,旁顧四周,兩個師弟都不知道溜到了那兒去,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昨兒個他們似乎提過,要出去晃晃漢陽府這大府城,找個好窯子熬他個一整天,免得待在這兒,眼前盡是嬌豔如仙的秦夢芸身影,偏又明知武功差距太大,此女絕碰不得,搞得一肚子火。
  在房中來回踱了幾步,腦子里盡是方才秦夢芸嬌柔羞怯的少女模樣,趙嘉想的口干舌燥,不由得又多喝了幾口茶。凡男人都是好色的,對送上門來的美女不要白不要,更何況秦夢芸原就有傾國傾城的姿色,其實當日在擂台上,趙嘉一見秦夢芸便爲之驚豔,偏偏秦夢芸只一舉手,擂台上那原先耀武揚威的大漢子,便難堪地滾下台來,旁人多半連看都看不清楚,武功之高明、出手之干淨俐落,都是第一流境界,尤其是靜守待敵時那冷若冰霜的泰然自若,更懾得人不由得不收起色心,趙嘉雖是心頭火烈,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先出口相助,爲她解圍。之后爭頭領的時候,兩位師弟的合作,就好象知道他心里想的一般,真是令趙嘉不由得不喜,但他怎麽也沒想到,兩人的武功差距,比他所想的還遠,他原想趁著近身相搏時一試輕薄,沒想到秦夢芸絕招突出,趙嘉雖是武功不如,卻也看得出來,如果不是秦夢芸突地收招,有意相讓,只怕他現在已是重傷臥床了。那時候他可真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不只是爲了長劍橫頸,更以爲自己心頭那輕薄之意已經被秦夢芸發覺,若是撕破了臉,就算兩個師弟和自己聯手,能不能全身而退還是問題呢!那一嚇不只把趙嘉的色心嚇跑了七八成,更懾的他心驚膽戰,逼得趙嘉除了用餐外,根本就不敢隨便往外跑,深怕那天一個不小心,給秦夢芸逮到機會狠狠教訓一下,面子上可真是難看透頂了。趙嘉真是怎麽也沒想到,那外表看來冰清玉潔、冷豔如霜,連攀話的機會都不給人的絕色美道姑,竟也有少女般嬌怯的一面。
  多灌了幾口茶,讓腦筋清醒了點,趙嘉這才想到,如果這是個陷阱怎麽辦?如果這是秦夢芸想找機會整治自己,今晚他偷偷溜進秦夢芸房內,豈不給她當場逮到?隨即又推翻了這想法,首先秦夢芸武功遠高于他,就算想對付自己,也不必花費偌大心力,何況她方才那嬌羞柔媚的模樣兒,也全然不似做作,連撞見他在小便,也沒有連羞帶氣的拿劍砍他。看來,這小道姑是真的思春了,雖說主動送上門來多半沒有好貨,這嬌姿絕豔的美道姑大概早給人開了苞,但不說這個,光是想到能把這般武功高強的絕色俠女壓在身下,好好和她云雨歡合,那滋味便美的令人光想而已,褲子里就頂起了帳蓬。
  突地,趙嘉想到一事,雖說兩人約在今晚,師弟們不在,算是天賜良機,但秦夢芸臨走時,可沒說好是什麽時間,若是去得晚了,引發佳人嗔怨,他可未必經受得了啊!不如趁著天色尚早,到秦夢芸房內走一遭,一來問個清楚,二來也再探探秦夢芸的反應,畢竟陷阱這方面可是不能不防啊!
  低聲喚了兩聲,沒人響應,趙嘉輕輕一推,房門應手而開,他連忙閃身入內,隨手將門帶上,直到帶上了門才開始愁,這美道姑大概不在,要是秦夢芸從外頭回來,發現他躲在里面,不知她會不會惱羞成怒?生氣還是小事,若是惹翻了佳人,到口的美食又逃掉了,那才叫不值得呢!突然間,一陣輕巧柔軟的腳步聲傳來,趙嘉忙隱在暗里,舉目一望時,眼前的美景登時令他血氣上沖,好象整個頭都脹滿了血般,那美景讓趙嘉連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他仔仔細細地看著,努力地將眼前這般美景一網打盡,一吋也不遺漏,永遠都不忘記。
  輕盈地步出浴池,感覺全身上下都洗得干干淨淨,再沒有一點點汙垢留在身上,秦夢芸輕籲了口氣,拭淨了身子,這才發覺,自己邊想著趙嘉,一邊情迷意亂的就進來洗了,竟連換洗的衣物都沒帶進來。她輕歎了口氣,將浴巾向架子上一丟,撥了撥半干的秀發,就這樣赤著身子走了出來,慢慢地走到床邊,翻開了行囊,低頭專心找起衣服來。
  突然間,彷佛感覺到旁人的呼吸聲,秦夢芸微一偏頭,這才發覺趙嘉站在一旁,一雙眼睛定定地盯在她身上,正細細觀賞著她嬌媚的裸胴,她忙不叠地舉手捂住胸前那輕顫的香峰,玉腿緊緊夾住,一邊嬌嗔著,“你……你進來干嘛?”
  像是沒聽到秦夢芸的問話,趙嘉吞了吞口水,看得更仔細了,出浴之后,秦夢芸一身欺霜賽雪、軟玉凝脂般的肌膚,顯得更是晶瑩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纖細秀長、光可鑒人的秀發,半濕半干地披垂在肩上,襯得雪般的香肩更是瑩然生光;即使用雙手捂著香峰,遮住了那對粉嫩微紅的蓓蕾,也遮不住精雕玉琢的鼓鼓玉球,加上雙峰輕捂,更顯得那纖細的柳腰不堪一折、柔若無骨;那雙雪白的玉腿雖是夾著,卻掩不住腿根處那纖細幼秀、比秀發還要媚人的軟毛,尤其羞赧之下,秦夢芸渾身發熱,一股微微的血色在白玉般的肌膚襯托之下,真正除了美以外,再找不出另外一個形容詞了。
  “唔……夢芸小姐……妳這一身……真的美……美極了……”眼前的美景差點勾去了趙嘉的魂魄,他猛吸了口氣,幾乎是拚了命,才把魂兒拉回來。
  “過……過份……怎麽連個聲音都不出來……”
  聽到這句話,趙嘉猶如醍醐灌頂一般,整個人都輕了幾分。連身體這樣赤裸裸地被看到,秦夢芸也忘了找東西遮著,只是埋怨怎麽不出聲,這小道姑的確還是個雛兒,今晚絕對不是陷阱,果然是可以大快朵頤了。
  看趙嘉看得發呆,連話兒都不回答,秦夢芸羞得渾身更熱,偏又明知道他是爲了自己的美而呆然,也不好埋怨他了。她原也想趕趙嘉出去,可是才剛剛跟他說過晚上有約,現在卻又趕人,是不是有點兒說不過去?好不容易主動送上門的嬌羞動作也白做了。
  看秦夢芸也沒趕人,趙嘉色膽登時大壯,他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秦夢芸便往床上送。秦夢芸只覺芳心一蕩,他的手已摟上身來,輕柔地拂去了她遮胸的雙手,隨即一條溫熱的舌頭便吮上了她的香峰,滋味是那麽的美妙,與巴人嶽的嘴法可說是各有千秋,酥的秦夢芸似沒了骨頭,渾忘了反抗,任得趙嘉的手慢慢滑到了腰上,溫柔地按住了秦夢芸的胴體,舌頭慢慢地向下滑去,香峰上轉用單手輕揉慢撚,揉得秦夢芸連聲音都發著顫。
  “那……那里不行……”感覺到趙嘉那火熱的嘴,已經漸漸吻到了臍下,慢慢接近了嫩穴外頭那柔媚的軟毛,秦夢芸連忙推拒著趙嘉,“現在……還是白天……不可以……哎……趙兄……等……等晚上再來好不好……”
  雖說色膽包天,其實趙嘉心里也在怕,秦夢芸的居處雖是幽靜,但是大白天的難免人來人往,女孩子又怕羞,更何況秦夢芸現在一絲不挂,如果再這樣親下去,他難免要渾然忘我,非要真干了她才罷休。
  慢慢地離開了秦夢芸撩人的胴體,看著秦夢芸忙不叠地取衣穿上,趙嘉心里真有些后悔,如果自己再早點兒過來,只怕能看到美人出浴的美景呢!
  “你……你好壞……怎麽……怎麽偷偷到夢芸房里來……”整好了衣裳,秦夢芸纖手輕揚,將秀發拂到了身后,軟綿綿的細語這才傾出,“你……一定沒存好心……”
  “是……是沒存好心……”趙嘉微微一笑,“我原只是來找妳,沒想到正撞見了一幅出浴美人的畫面,偏又美的讓人不想走……”
  “壞……壞死了……”低著頭,心思好象又回到他方才舔舐的手段上頭,秦夢芸聲音軟綿綿的,柔的像是可以滴出水來,“夢芸原……原以爲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沒想到你這麽壞,想必你一定弄過很多女孩子了?”
  “不……不多……”趙嘉笑著,“而且沒有一個比得上妳……夢芸小姐,妳的身子真的好美,我雖沒看過仙女,不過想來也不會比妳更漂亮了……”
  “討……討厭……”沒有一個女孩子不喜歡聽贊美的話,何況眼前的又是意中人,秦夢芸也不計較他的輕薄了。
  “何況,我對妳早有此心了,只是怕妳不高興,妳武功那麽高,輕輕松松就可以制得我哭爹叫娘的,妳若一翻臉,我豈不糟糕?”
  聽趙嘉愈說愈不象樣,羞得發燙的秦夢芸輕輕在他胸前搥了一下,“怎麽會呢……”
  看嬌羞的秦夢芸如此妩媚,趙嘉色心又起,若不是明知道現在不行,秦夢芸的武功又遠高于他,只怕他早把面前這嬌羞的美女抱上床去,大干特干了,“現在別說這些了,晚上我什麽時候好來妳這兒?”
  “等……等晚餐后吧!”秦夢芸輕輕地將趙嘉向門外推,她可不是不明白,趙嘉眼里的火燒的那麽旺,如果還待在這兒,只怕大白天的就要被弄上床去了,“你現在回去好好睡一覺,到酉末戌初的時候再來……”
  感覺芳心一直激烈地跳動著,直到月上樹梢,人都已經洗浴干淨,披著一件半透明的誘人薄紗,盡顯女體風情的秦夢芸坐在床沿,仍有些如夢似幻般不實際的感覺,也不知道時間是怎麽過的,主動出言邀約趙嘉、還有給他看到自己出浴之后的模樣,都好象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一般,秦夢芸嬌軀微顫,纖手忍不住托上了自己一對嬌嫩聳挺的香峰,就好象在回味著被趙嘉吸吮揉撚著的滋味兒一般,那記憶中的美妙差點讓秦夢芸嬌吟出聲,尤其破瓜之后,也不知是因爲陽精的滋潤呢?還是被撫玩的次數增加了呢?秦夢芸一對香峰不只更爲敏感、更爲嬌嫩誘人,甚至也變得豐腴了不少,才不過纖指輕托,滋味已妙的秦夢芸差點忍耐不住了。這些日子以來,白天還不明顯,一到夜里孤枕清寂,秦夢芸總有些覺得胸前暖暖脹脹的,似有若無間好象有些什麽東西想爆發出來,現在那感覺更強烈了,還直接連到了嫩穴里頭,害得秦夢芸非得玉腿緊夾、倚牆側坐不可,否則給趙嘉看到她已濕到了腿上,可要怎麽做人才好?
  聽到了門外輕叩之聲,秦夢芸原已懸著的芳心更緊張了。
  “那……那位?”
  “夢芸小姐,是趙嘉來了。”
  “來……來了……”反射性地想起身去開門,但上身才一動,秦夢芸便感覺到腿間一陣潤濕,嫩穴里頭淫液竟如此洶湧,她才一不注意,已泛到了腿上來,逼得秦夢芸不得不坐了回去,“趙……趙兄,自己進來吧!”
  門兒開了條縫,趙嘉影子一般鑽了進來,火速關上了門,緊張的就好象防賊一般,他雖也算好色,但多半是在窯子里打發,這樣偷入姑娘家香閨,猶如偷香竊玉一般的經驗,趙嘉可真是未曾有過,這樣偷雞摸狗的感覺,雖是緊張透骨,偏又是刺激無倫,弄得色膽包天的趙嘉也禁不住蹑手蹑腳起來。
  把打兒關得緊緊的,好不容易籲出口氣的趙嘉才一轉身看到床上的秦夢芸,連魂兒都給勾走了,張著嘴兒直盯盯地望著眼前美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兒來,原本心中演練了無數遍,一進房要怎麽潇灑地向秦夢芸示愛,要怎麽和她共登床褟,要如何挑逗愛撫那撩人心魄的冰肌玉骨,偏偏一見到秦夢芸那僅披薄紗、若隱若現的玉體,豔麗之中隱著幾分嬌怯,盡顯女體袅娜嬌姿的媚態,原已背了不知多少次的話兒,就好象一瞬間飛到了九霄云外。
  看趙嘉這般無禮,連話兒都不說一句,竟只是眼兒定定地看緊了她,秦夢芸芳心非但不惱,反而是半羞半喜,小鎮中夜夜春宵,已令她知道自己的胴體多有吸引力,足以使任何男人都爲之失魂落魄,趙嘉看得這樣投入,其實也不難想象。只是秦夢芸的經驗終究並不很多,雖說早有準備要和他共效于飛,但給他這樣只看不動,秦夢芸也難免有些受不住他灼灼目光,忍不住垂下了羞紅透了的臉蛋兒。
  才一垂下頭,秦夢芸原只是微帶嬌羞,登時變成羞紅過耳,連腦子里都燒透了,她這才知道趙嘉目不轉睛的緣故:她原將薄紗衣罩得實實的,只靠著那半透光的材質,令裸胴若隱若現,沒想到方才想起身應門時又坐了下來,纖腰挺動之間將紗衣帶了開來,不只是玉球半裸,香峰間那曼妙的乳溝盡顯人前,已沾染上愛液的玉腿竟也暴露了出來,映著燭光的模樣兒真個媚態萬千,羞的秦夢芸忙不叠地伸手掩住,天香國色的臉兒卻已完完全全給那半是羞怯半是情欲的酡紅給占有了。
  看到佳人動作,趙嘉的魂魄總算是歸了位,心中不由大喜,少女心最是難測,他原先還怕,若是秦夢芸臨陣退縮,讓他吃了閉門羹,或是保持那天仙一般的嬌貴優雅,裝著一幅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兒,以他遠不如她的武功,就算是吃了虧也無處訴,卻沒想到一進來,眼前便是一幅豔麗到無法想象的景色,雖說秦夢芸還有遮掩,但半透光的薄紗衣袍能遮得多少?加上秦夢芸衣襟半開,他雖沒能眼見那對嬌媚粉嫩的蓓蕾,但光是半露香峰,便已令人心醉,加上隨著他眼光到處,那修長圓潤的玉腿也映入眼簾,光看那微帶濕意的冰肌雪膚,便足見秦夢芸情欲已然燃起,今夜必可一親芳澤。加上秦夢芸雖作勢掩蓋,但眉黛含春、秋水瑩然,肌膚更染滿了灼熱的欲色,仙子一般皎潔清雅的姿容,配上無比火辣淫冶狐豔的衣著,在她舉動間那一絲蘊涵著的清純嬌羞意態,更增秦夢芸絕色妩媚,看得趙嘉下身登時如火山爆發一般,血液猛灌而入,肉棒一瞬間便漲到了最高點,在趙嘉褲內撐起了半邊天。
  看著趙嘉褲里的反應,秦夢芸俏臉更紅,櫻唇中一聲嬌細軟柔的輕吟,“討……討厭……怎麽……怎麽這樣……”嘴里這麽說,但水汪汪的美眸卻不由自主地盯了上去,看得趙嘉淫欲更熾,他深吸了口氣,穩固那滿漲到差點爆發的精關,非但沒有意圖遮掩,反而是大大方方,連遮都不遮一下的,就在秦夢芸眼前解衣褪褲起來。
  若非秦夢芸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面前解衣,那羞意真會令這含羞帶怯的少女忍不住想鑽到地里面去,雖說被體內那泛濫的火燒的好熱好熱,灼的她的眼兒再也離不開趙嘉,但當趙嘉那昂首高挺的肉棒跳入秦夢芸眼內時,這美道姑仍忍不住倒抽了口氣,那肉棒比起巴人嶽,真是大了好多啊!
  隨著趙嘉爬到床上來,秦夢芸難免瑟縮,但趙嘉動作飛快,很快秦夢芸已落入了他懷中,天鵝般修長細致的脖頸,終于嘗到了男人舌頭的滋味,那好久不見的火熱舔舐,弄得秦夢芸嬌軀一顫、櫻唇一張,連原壓在紗衣下擺,不給他那麽容易脫下的纖手都似軟了,甜美的嗯哼聲音立刻美妙地輕響起來。
  “夢芸小姐……妳真的好美喔……”看這絕色美女還在嬌羞萬分,趙嘉放開了吻著她頸子的口,大膽地贊了她一句。
  “騙……騙人……趙兄……唔……別……”
  “是真的,”輕輕銜住秦夢芸燒的滾燙的小耳,趙嘉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弄著,舐的秦夢芸渾身酸癢,血脈里像被熔岩充滿了似的,又熱又火辣辣的,敏感的肌膚好似從里面麻癢起來,猶如蟲行蟻走一般,一陣陣又難受又是甜美無比感覺,正快樂地襲卷著她,何況趙嘉雖是在她耳邊輕語,火熱的聲音卻像能直接透入她心坎里一般,灼的秦夢芸更加酥麻了,“妳的臉蛋兒好象仙女下凡一般,妳的肌膚跟絲緞一樣,又柔軟又溫順,還有妳的香味……真的像是染上了熏香一樣,弄的人都心癢癢的呢……別叫我趙兄了……叫聲好聽的吧!”
  “討……討厭……唔……啊……”在趙嘉那一波接著一波,彷似無窮無盡,連綿不斷的贊美聲中,被勾起了情韻連綿的嬌媚呻吟,秦夢芸渾然不覺,她僅余的蔽體薄紗,早已經從那泛著火熱的嬌軀滑下了床去,現在的她已是赤裸裸的,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趙嘉手下,正一點一點地承受著這男人的親蜜撫愛。
  “啊……不……那里不……不要……唔……別……別光是那兒……唔……別……”秦夢芸又似享受又似難過地閉上了眼兒,美妙的嬌吟聲陡地高了起來,趙嘉埋下了頭,舌尖猶似帶著火一般,在秦夢芸的乳溝里頭來回遊動著,一只手輕撐在秦夢芸背后,讓她再退不下去,只能挺胸承受男人那火熱的舌頭,另一手則已落到秦夢芸裸露的玉腿上頭,輕巧地來回撫摸著。趙嘉的動作雖是極盡溫柔,但給秦夢芸的感覺,卻是如此深入,他那撐在背心的手,就好象頂著她的芳心一般,讓秦夢芸再沒有任何阻礙、任何防禦地迎向他的溫存;那滑到她大腿上的手雖是已近重地,不住撫揉著秦夢芸結實嫩滑的玉腿,連指尖都已勾挑上了她泛出的蜜液,但此刻的秦夢芸如何擋得住呢?一旦引發了體內的激情,女子的胴體可是無一處不敏感的,秦夢芸的乳溝雖不算怎樣特出的敏感地帶,但在趙嘉的舌頭撩撥之下,卻也被勾起了一絲絲的火苗,加上來回舔吸之間,趙嘉那也已經滾熱的臉頰,不斷地在秦夢芸敏感嬌挺的香峰上摩挲,給那短短的胡根輕刺緩拂,加上他口鼻呼出的熱氣,暖呼呼地滋潤著她嬌軟柔嫩的肌理,那滋味的確美的秦夢芸是難舍難離。原先在等待趙嘉光臨的時候,春心難禁的秦夢芸已沈浸在回憶和想象當中,弄得自己渾身發熱、欲火難抒,給趙嘉這樣火熱的撩弄之下,更酥的她暢快無比,偏偏趙嘉好似在吊她胃口似的,竟放過她一對敏感嬌美的香峰,只是專心地舔弄著她的乳溝,秦夢芸的敏感處就近在咫尺,偏只感受得到間接的刺激,早已綻放的蓓蕾嬌媚地挺了出來,芳心中滿溢著又期待又渴望的感覺,那滋味兒搞得秦夢芸差點想要把羞怯丟掉,大聲地嬌叫出來,想要告訴正輕薄著她的男人,她是多麽地渴望著他直接攻陷她的敏感處啊!
  “哎……嘉哥哥……你……唔……別吊夢芸胃口……哎……求求你……嘉……嘉哥哥……別……別光是弄那里……夢芸……唔……夢芸受不了了……”不知何時開始,難耐肉欲渴求的秦夢芸已經情不自禁地在趙嘉身下扭動起來,卻不是爲了躲開趙嘉的侵犯,而是更強烈、更渴望地將身子迎上他,好讓那被男人挑逗的感覺,能更深入地襲入她的體內,灼遍她的嬌軀,將秦夢芸逗的更加忘形。雖說身處情濃蜜意之中,但連嘉哥哥這麽親蜜的話兒都脫口而出,聽到自己口里那冶媚語聲的秦夢芸真羞的要死啦!全都是趙嘉不好,既把她弄上床了,卻不向她的敏感地帶動手,專在外圍挑來弄去,存心要耍弄她,偏偏那手段也蠻有效果的,秦夢芸此時春心蕩漾,桃源之中更是蜜水涔涔而落,櫻唇里輕噴的莺聲更加狐媚了,“哎……嘉……嘉哥哥……你……你就別……別再逗夢芸了……唔……夢芸……哎……夢芸受不了了……你快……快加點油吧……夢芸想……想要你……想要你搞夢芸……唔……別……別溫吞水了……哎……嘉哥哥……算夢芸求你啦……”
  才一聽到秦夢芸的嬌媚的渴求聲,趙嘉如同聽到聖旨一般,忙不叠地大嘴一張,罩住了秦夢芸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秦夢芸飽挺的蓓蕾上,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分開了秦夢芸含羞輕夾、又似阻擋又似引誘的玉腿,直接探入了她的桃源勝境。他原也是個急色的,看到半裸的秦夢芸那含羞帶怯的妖娆意態,肉棒更是火熱難搔,偏偏秦夢芸實在太美,他在來此的路上不只在想著要怎麽挑逗撩弄這絕色女體,更是千百次告誡自己,一開始絕對不能直搗禁區,否則以秦夢芸那令人心蕩神搖的美,那無比強烈的刺激恐怕會讓他無法自制,否則他怎可能這樣強抑著,自努力地撩弄她的春心呢?但一經秦夢芸軟語相求,趙嘉什麽都忘了,他激烈地吮吸著她的香峰,另一手也緊罩住另一顆玉球,火辣辣地捏揉起來,滑入秦夢芸嫩穴里頭的指尖,更是前扣后挑、左刮右搔,無所不至地盡情動作,享受著秦夢芸甜美嫩穴的緊吸和柔嫩。
  這樣強烈的逗弄雖說有些許疼痛,卻是效果強烈無比,對原已經欲火焚身的秦夢芸來說,更如火上加油一般,狂烈的情欲再也無法忍耐了,她快樂的嘶叫出聲,雙手抓在趙嘉背上,一雙修長的玉腿更纏到了趙嘉腰間,將那對他肉棒侵犯的強烈渴望表露無遺,樂的像是只要插進來就要高潮了一般。
  “啊……好……好熱……好大啊……”盡力分開玉腿,櫻唇里噴出一聲又似滿足又似難受的呻吟,一雙纖手輕抵著趙嘉的腰,又像是要推拒又像是鼓勵他一般,秦夢芸嬌媚哀怨地瞥了趙嘉一眼,一雙似要滴出水來的媚眼兒半睜半閉,微透出來的豔光無比銷魂。練武之人和常人在這方面的確不同,趙嘉的肉棒可比巴人嶽要硬挺得多啦!加上秦夢芸的確是天賦異禀,那桃源遠比一般女子要緊窄的多,才一被肉棒迫入體內,穴內便似層層疊疊,本能地緊緊吸附纏繞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無比,爽的趙嘉一陣舒暢感直抵背脊,美的差點要當場噴射出來,他忙不叠地緊急停止,先暗地里深吸口氣,穩定精關,一方面讓肉棒貼緊桃源,泡在那暖熱的蜜液當中,感覺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讓秦夢芸去體會那滋味。
  破身還不太久,加上體質特異,秦夢芸的桃源比起處女之時並沒有一點松弛,被插入時的感覺反而像是更強烈了,雖說她也給巴人嶽插過了七八次,該已習慣那感覺了,但給趙嘉那肉棒插入之時,竟仍有些許痛楚傳上身來,卻不減其淫樂,酥軟暢快的秦夢芸也不知該怪趙嘉太急呢?還是該怪自己竟仍那麽緊呢?但因趙嘉按兵不動,只是享受那被她緊夾吸啜的感覺,秦夢芸也放下心來,全心全意地去體會被插入、被充實的酥軟快樂。
  很快的,光只是緊夾著肉棒,已不能滿足秦夢芸的需求了,貼緊肉棒的地方雖是燙的又酥又麻、快活已極,但其它地方卻慘遭冷落,在快感的沖刺下,那空虛反而更是強烈了。已給他插了進來,嘴上雖不好要他抽動,但秦夢芸的肢體語言,卻是比任何言語更能鼓舞趙嘉的欲火,眼看著這絕美少女頰紅眼媚,一幅美翻了心的模樣,纖腰微不可見地輕扭著,玉臀更是愈夾愈緊,一邊要讓空虛的地帶去刮上他男性的火熱,好一寸寸地褪去她的饑渴,一方面卻又夾得更緊,不讓他再有一點點逃離和吊胃口的空間。
  給美人兒這般無言的要求,如果還有保留,那能算得上是男人嗎?秦夢芸那嬌羞中涵帶著火熱欲求的蕩樣兒,惹得趙嘉欲火大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腰間一挺就大干特干起來。只見趙嘉伏在秦夢芸身上,張口吻緊了秦夢芸一邊香峰,加緊舔舐輕咬,緊黏著像是怎麽也不肯分開,下半身卻是大起大落,愈插愈是用力,混著蜜液被泵出的唧唧聲響,猛的像是想整個人都送入秦夢芸的桃源里似的。
  隨著趙嘉的猛力抽送,秦夢芸的快樂也愈形漲大,桃源被插的又紅又熱、蜜液狂噴、豔的撩人,滋味更是美妙難言,爽的秦夢芸再管不住自己,竟舒服地大聲呻吟出來,聲聲如糖似蜜,甜美的像是可以吃似的,“唔……啊……好……好嘉哥哥……你……哎……你太……太猛了……唔……好……好棒……美……啊……美死夢芸了……怎麽……怎麽會這麽美……哎……你干……干的這麽用力……唔……好……好美……美到……美到夢芸心坎里了……啊……好……好舒服……唔……你……啊……你好猛……要……要弄死夢芸了……哎……好……好棒啊……啊……嘉哥哥……你……你搞……搞得夢芸好……好舒服啊……”
  從早上初約趙嘉開始,秦夢芸一整天似都被欲火襲著不安份,到現在給趙嘉插了進來,又是狂抽猛送,完全不留一點兒力氣,那強烈的動作很快就將秦夢芸送上高潮美境,體內壓抑的欲火火山一般地狂噴出來,暢暢快快的陰精大泄,爽的直打哆嗦,舒服到不知所以,桃源之中更是美妙狂野地夾緊著他、狠吸著他,插著這樣嬌美的女子,加上秦夢芸的反應這般瘋狂,桃源之中更是連吸帶啜,全不留一點空間,趙嘉原已被那美滋味直沖背脊,強忍著才不至于一泄如注,現在給秦夢芸的陰精美滋滋地一淋,美妙的高潮快感登時也令他受不了了,只見趙嘉喉中唔唔連聲,腰部一挺,肉棒緊緊地抵進了秦夢芸體內,緊接著一陣暢快感襲上身來,絞緊了他全身肌肉,趙嘉只覺肉棒像是被張吸力十足的美妙小嘴緊啜著狂飲一般,精液再也收藏不住,熱力無比地狂放出來,那火燙的滋味爽的秦夢芸又是一聲嬌吟。
  “美……美嗎……夢芸……”
  “嗯……美……美死我了……唔……”
  “妳真是厲害……”看秦夢芸軟綿綿地,已是滿足的癱了,承接雨露之后的她更是美的驚人,原本還想再振雄風的趙嘉腰部暗挺了幾下,終是無力再舉,只好心痛地放棄再戰之念,只能舉手輕撫那汗濕的美妙曲線,“趙嘉也……也舒服到家了……”
  “夢……夢芸也是……”眼兒仍飄飄茫茫的,秦夢芸的聲音無比醉人,“明……明兒個……趙兄還……還能再來嗎……”
  “當然了……趙嘉一定到……”一邊說著,趙嘉一邊暗忖,明兒可要好好表現才成,看來自己得趁白天出去看看,這兒是否有好一點的壯陽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