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班兵的美豔媽媽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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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兵的美豔媽媽:14∼15



14



  這時,不遠處有三條人影躲在暗處里,他們開始先是看到小包吃著東西,並沒有發現慧茹的存在,等到慧茹換好一身短到不行的性感服裝時,他們才知道原來還有一個女人在。



  當他們看到慧茹那一身辣裝打扮時,他們不由鄧大了眼緒,看著那一身女學生裝扮的慧茹,都不由得吞了把口水。



  蠻腰底下那短到不行的迷你裙,裙圍里根本包不住那性感的翹臀,那一蹦一跳都像會隨時揚起來似的,三人緊跟著也注意到那裙底下的性感大腿,在那陽光下閃爍著柔和的膚色光澤,雖然那腿上還套著絲襪,但那一點也不影響眼睛在視覺上的效果,反而還增添了腿上的柔嫩光滑。



  三人瞧的眼珠都要掉出來了,他們興奮起來,每一刻都用視奸般的眼神瞧著慧茹身體各處,他們巴不得能馬上將她奸淫,把她壓在身底下享受一番,但是他們三人倒顯得很冷靜,並沒有立刻采取行動,而是躲在草叢的暗處里觀察著。



  這邊,慧茹無法抗拒小包的摟吻,即使她推拒著,但小包的舌頭仍不停滑潤在慧茹的香唇貝齒之中,隨著水舌糾纏起,小包的右手也自然的動起不安份的行爲,他滑著五根手指在慧茹的大腿上撫著,慧茹在發現自己被小包摟抱后,她試著掙脫,一會后,她竟發覺身體已無法克制生理上的需求。



  數分鍾的時間過去了,小包持續吻著慧茹,慧茹似陶醉在小包高超的手技之中,盡管嘴唇被吻著,那小包還是沒放過慧茹的身體,他右手從大腿撓到慧茹的臀溝,在用那手指擴散揉緊著臀肉,隨著臀肉觸揉的手感,小包順勢又往下滑進,那手指往底下尋著脈點,在一處私密前端,小包終于找到了想要的地方,他動著中指輕輕揉弄著,最后也使得慧茹的身體逐漸進入另一高潮。



  小包用右手中指從后摳撓起慧茹的蓓蕾,慧茹眉頭微微一顫,猛的睜開眼緒看著小包,她看著小包閉上眼緒吻著自己,突然,慧茹在瞬間勾起了某些回憶。



  她想起前不久小包對自己所做的事,自己當時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樂,雖然事后自己還有些排拒,但是那畢竟是身爲女人的生理需要,看著小包認真的吻起自己,慧茹紅著臉再次閉上眼緒。



  慧茹猛從迷惘中驚醒過來,微側著頭,推開了小包:“不行…!不可以在這樣…”慧茹尴尬著,她不知道自己何時變的這麽的淫蕩,她兩手懷于胸口上,視線更不敢在看向小包。



  離開小包的懷里,慧茹還懷著忐忑的心,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自己,竟會這麽毫無廉恥的享受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感,而且差些又失身于小包,慧茹紅著眼眶,滴下淚來。



  慧茹心里其實不敢奢求著小包能這樣放過自己,她知道主導權並不在自己身上,爲了兒子,也爲了自己,她才決定要接受小包的控制,慧茹沈默,她做著最壞的打算,靜靜等候著小包的裁決。



  見到慧茹如此激烈的反應,小包心里震撼著,他從未想過一個女人竟可以從自己手中逃過,他呆住當場,傻傻看著慧茹,小包,此刻心里有些說不出的微妙感。



  這樣的氣氛實在難受,小包禁不住,嘴角有些微微揚起,他緩緩將右手置在自己額頭上,接著狂笑起來:“哈哈…!我小包是怎麽了,不過就一個女人吧!哈哈…!”小包狂笑,但不知爲什麽,那內心里一陣莫名的傷感。



  他不明白這是爲什麽,自己怎麽會這麽在意眼前這女人,自從上次,他享受到慧茹的滋味后,他無時無刻在想著慧茹的事,因爲女人終究只是一種追求肉體上的被動生物,至于什麽自尊的,那對小包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對小包來說,男人與女人的關系終究是透過肉體上的結合,才能彼此的融入,他認爲無論是使上什麽手段,只要能被自己給征服,那怕只是玩上過一次,那女人從此就像是水入大海之中,無法在自拔了。



  慧茹她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是一個貞節的女人?還是像蕩婦一樣?小包笑著自言自語。



  見到小包狂妄的笑著,草叢的三人已猜到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不在觀望,而是選擇了霸氣闊步的走出草叢。



  “嘎嘎…!瞧著這是誰啊!現在的新兵真是越來越狂妄,竟然把小妞也帶到了這個地方來啊,是不是怕不夠刺激啊!那不如我們三個學長也來湊一腳如何啊!”



  開口的是一個理小平頭的男子,他叫兆猴,是三人中長的比較不稱頭的,身體每個地方都像個猴子一般,看來也不怎麽厲害,倒是他的眼神顯得特別的敏銳,看來算是心機比較深沈的。



  其余兩人一個叫沈疾,他看來有些冷靜,長的一副中等身長,樣貌不錯,頭上留著一頭烏黑的長發,那眼神看來有些冷傲,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在嚴格發制的軍營里,他算是很特別的一人。



  另一個則是里面最難以摸透的,他叫泰哥,外表看來相當傻氣,那臉上隨時挂著一張圓乎乎的傻臉,但是他也是三人之中身體最肥碩高大的,雖然給人一種容易親近的感覺,但是近看之下,更給人一種無形中的壓迫,在小包那一米八的眼里看來,這人都還要高出他一個頭有余。



  看著眼前,竟然有三個人從草叢里出現,而且他們很明顯的已躲了很長一段時間,見到他們在左臂上的臂章,小包知道,他們三個都是上等兵,三人出現,準沒什麽好事發生,小包心中一禀,回複起往常那嬉皮笑臉。



  小包恭竟道:“哎呀!原來是三位學長在這里休息啊!學弟我和女友本來想找點刺激的,結果冒犯了學長們,請學長們不要生氣啊!我馬上就帶我女友離開這里。”



  小包說著,回頭以凝重的表情望著身后的慧茹,慧茹剛才因爲給那三人瞧見自己與小包親吻的過程,臉色還有些尴尬,但見到小包那驚懼的眼神,她知道小包是要自己趕緊離開這里。



  小包心里想什麽,哪能瞞得了那兆猴。



  兆猴瞧了慧茹一眼,興奮道:“嘎嘎啊…!要便宜離開這里可以!但你得將那小妞人留下,我和她還要玩上一玩啊,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吧!嘎嘎!”



  “喂…!兆猴啊…她的腿看起來好白好滑,我想拔一只腿吃可以嗎…”胖子泰哥將食指放在嘴里含著,那饞的連大嘴都快要流出口水來,他問起身邊的兆猴,眼光更貪婪的看著慧茹的大腿,似乎已將慧茹當成了食物。



  “嘎嘎…!泰哥啊,這你放心,等我玩夠了這小妞之后,最后想吃什麽就吃什麽吧!嘎嘎!”



  “真的喔…!那…好吧…”胖子泰哥傻的道。



  聽到這,小包轉了臉色,雖然他知道女人是男人的玩物,可不知爲什麽,小包心里隱隱如針扎一般,要是讓別的女人留給他們三人,那他是不會皺眉頭一下的,可是不明白爲什麽,一想到他們想玩起慧茹,小包那怒火就像要燃燒一樣,不可饒恕的。



  小包似乎已忘了慧茹的身份,而自己在心中本來就只存在對阿生報複的念頭,現在遇到這三人,就覺得好像有人拿把刀想架在自己的勃子上,然后拿走自己心愛的東西一樣。



  “呵呵!學長們,我說別太過分了,你們當真以爲我小包是好欺負的角色嗎!既然要搶我的女人!那就放馬過來吧!”



  小包敢扯破臉皮,那絕對不是魯莽的,因爲他對自己相當的自信,在多年前,他曾經跟著默默無名的老師習武,只是隨著他年紀長大,加上自小對父母的長期怨恨,造就了他現在爲人處世的態度,也讓他成了靠女人吃飯的男人。



  雖然后來離開了老師,但是小包並沒放棄練武的基本條件,也就是鍛煉他那身強壯的肌肉,造就了讓無數女人爲之傾倒的體力。



  “嘎嘎…!你說話還真狂阿!還當真以爲你打得贏我們三人嗎?既然你不給,我搶來也一樣阿,嘎嘎…!”



  兆猴往前一溜身,繞到小包身后,當下就想前去擒走慧茹,小包眼力並不遜,道正拳出,使出一股力量往兆猴后腦擊去。



  “啪!”



  擊出拳勁,小包瞬間感覺自己的拳被擱了下來,定眼往旁邊瞧去,有一個人站在自己旁邊。



  小包驚訝,竟然是那位不發一語的冷傲家夥,他什麽時候來到自己身旁的?速度不但快,而且擋下這拳看來還很輕松,雖然小包知道自己並不是出著全力,但憑著他輕松擋下的姿態看來,這人的厲害絕對不只于此。



  看著另一邊,慧茹已給那兆猴給帶往一邊去了。



  此時兆猴將慧茹交給泰哥,一臉淫色。



  “嘎嘎!泰哥阿!幫我輕輕捉好這女人兩只手,別太用力拉!不然給扯下就麻煩拉!嘎嘎!”



  “喔…!我知道…”泰哥應著,從后將慧茹的雙手往上束縛著。



  慧茹並著迷你裙的雙腿,臉色逐漸紅潤起來,那乳房上露出一道誘人的窄溝,勢成一幅河川流峻入海中,望眼欲穿見黃陵的景象,看著這幅美女的撩人擒拿姿勢,兆猴已顧不得色欲薰心,當下就想往慧茹胸部摸去。



  慧茹臉色發白,自己什麽時候被帶到這里呢?一見到兆猴的無禮,當下心一慌,閉起眼緒,急著讓腿上的馬靴往前一蹬。



  “尬尬!痛阿!痛死我拉!很痛的阿!可惡阿!死辣貨!”



  兆猴突感到一陣疼痛傳到下體,原來那話兒已被慧茹的馬靴踢了,他白著一張臉,開始打起滾來。



  “喂…兆猴…沒關系吧…”泰哥看著那地上打滾的兆猴問著。



  慧茹睜開雙眼,此時才發現那兆猴已疼的在地上打著滾,雖然慧茹沒有受到兆猴的侵襲,但是聽著兆猴那凶惡的咒罵聲音,她心里更害怕起來。



  爲了救出慧茹,小包顧不得在和那沈疾對抗,他沖上前便要離開,可是還沒踏出幾步,那沈寂又沖了上來,小包右拳虛晃一下,沈寂退了開,小包知道技巧得宜,馬上又往前沖去,可是煞那之間,小包后胸口猛一沈,一股力量擊在自己的背面上,小包痛的悶哼一聲,跑了幾步停了下來,他知道,要救慧茹之前是非打不可了。



  雖然早已退了武功,但小包還是記得一些的,他運起全身的脈絡,將勁息運往郁悶的胸口中,想讓那血氣往胸口里逼出,過了一鼻息時間,小包嘴里烏啦的一聲,從嘴里吐出了幾灘濃血,終于才讓那郁悶的疼痛感稍微止住。



  這邊,滾地的兆猴突然跳了起來,他就那麽蹦個幾下,突然臉色好多了,轉過身來,他眼光狠狠的盯向慧茹看著,似乎想對慧茹起報複念頭。



  慧茹看了,心底突然想起小包,她眼光望著小包看去,小包已在數十尺的地方跟另一個人打了起來,慧茹掙扎著,想試著從泰哥的手里掙脫,可是她的手就像被固定起來似的,連一動也無法動。



  兆猴盯著慧茹全身看著,那眼光由上往下打量,慧茹的雙腿已並成一幅戰斗模式,隨時像會踢出似的,兆猴看了突然興奮了。



  “嘎嘎…!可惡的辣貨!竟然踢我最要命的寶貝,看來最迷人的地方就是踢我的那雙腿,我看先享受在說吧!嘎嘎…!”



  “啊…!不要!”



  兆猴猛的摟起慧茹的腰際,右手撩起慧茹的迷你裙,他開始撫摸慧茹的絲襪大腿,看著那雙膚色透亮的美豔腿跟,兆猴顧不得慧茹的反抗,拼命的吸允起來。



  “嘎嘎…!還真滑嫩啊!踢我寶貝的就是這只腿是吧!”



  擡起慧茹的右大腿,兆猴又是一陣的狂吻,他簡直像只猴子一樣的性急,慧茹單腿立著,她感覺自己腿跟上面沾滿了男人的唾液,慧茹一陣心急,心冷的看著小包,她想起自己的兒子,底片的事情,還有目前小包與自己的處境。



  這時,兆猴莫名的興奮起來,他撩起慧茹的短裙往下發覺慧茹的一個地方。



  “嘎嘎啊…!還真是沒想到!這辣貨竟然穿了這種東西!嘎嘎!”



  兆猴本來往慧茹的大腿滑去,本來是想享受那撫摸的樂趣,可是在無意間卻驚奇的發現到慧茹私處的一道秘密,原來慧茹蓓蕾的絲襪是可以往下撕開的,這絲襪是當初小包在情趣店買的,而這功用就連小包也沒有察覺。



  兆猴驚奇的發現之后,輕輕的往下撕開蓓蕾的入口,他那舌頭舔了舔蓓蕾,慧茹的嘴里禁不住蕩起了聲音,看著那陰莖蠢蠢欲動,在看著慧茹那雙美豔大腿。



  兆猴拉下了褲底拉煉,交代泰哥道:“嘎嘎…!泰哥啊,幫我捉緊她的手啊!我的寶貝要滑進去拉!”



  兆猴一臉興奮的淫笑,挺了挺自己那鮮紅的長陰莖,用手伏著。



  “啊…!不要…!…老公…兒子…!我對不起你們…”



  慧茹滴著淚,緩緩閉上了雙眼,她心冷著,此時連下體也流著許多蕾苞的愛液,那似乎已等待著兆猴那像猴子般的長陰莖,來滑進自己的體內抽送。





15



  此時,一陣狂風呼嘯而來!那詭異的風聲帶著一道模糊的身影,身影此時狼行虎掠,以極快的速度到達兆猴身旁,下一秒鍾,那兆猴的腦袋瓜上多了一道淩厲的風聲,那聲音帶著一股極盡憤怒的意圖!很明顯的,這身影想將兆猴的身體給一分爲二,直劈了下!



  風聲劈落,兆猴身爲猴子的同類倒還算敏銳,只是此時他還來不及將“那話兒”給收拾干淨,光著不雅的姿態向后方倒顛了幾個跟斗,等他遠離了那道身影時,才發現在左臉頰給割開了一道血口,那長廊般的血口順著臉頰滴落在兆猴的手上,染紅了兆猴他那一雙毛手,他心有余悸的看著,可惜已找不到那身影的去向。



  身影雖退了兆猴,但泰哥畢竟不是省油的料,他只楞了會,還未看清楚來者的動態,鼻里就噴滿了一扛子氣,他單手束縛住慧茹,另只手就像拍蒼蠅般的給掌了去。



  那身影並沒正面接受蒼蠅拍的洗禮,側過一旁,反以“倒摘星月”的劈腿勢將泰哥的蒼蠅拍給劃開,泰哥豬嚎似的慘叫數聲,松開了慧茹的手,那充當蒼蠅拍的右手胳臂已經劃出了一道濃濃的弧形血痕,看來尤其怵目驚心。



  泰哥狼狽的退到兆猴身旁,與此同時,那神秘的身影落在慧茹身旁。



  另一頭,小包正集中精神對付起沈疾,剛開始他因爲擔心慧茹的安危,因此還無法真正對付沈疾的速度,但隨著咂鹩∠笾械募慚郏媫谀X海里,他的思緒回到了片刻的過去。



  ***    ***    ***    ***



  炎炎午后的夏日里,那陽光探出炙熱的臉龐,躲在山里的蟲兒懶得嬉戲,只想躲在涼處里鳴叫,連在水里的魚兒都懶得動起身子,窩在那塘荷邊。



  這樣的季節對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來說,實該是與家人相處的美好時光,但對于年少的小包來說,這實在是無稽之談。



  日複一日,天冷下雨,小包都得冒著氣候要過著劈材與挑水的生活。



  在家里,母親總與陌生男人相好,無論是年輕工頭,或者是知名會長,在屋里總會聽到那些男女苟合性愛的淫聲。



  男人好壞不一,好的會給他買些糖吃,壞的則是對他嚴加毒打與辱罵,對于那些母親的恩客,他的確無以附加的深惡痛絕,除了每天必要的挑水和劈材外,他實在找不到有自己可以在家里容身的理由。



  遠在水塘的那一頭,幾名少年聚集在涼爽的池里戲水玩耍,看到那小包這會兒又要來挑水,一個大約十三、四歲的帶頭大孩子唱了起來。



  “小包∼∼小包∼∼有娘在家被人欺∼∼男人都抱你的娘∼∼見到男人喊爹爹∼∼”



  聽到大孩子在帶著唱,一些不懂事的調皮小孩跟著唱著,連那小小孩也興起了趣味,在旁一起吆喝起來。小包本就年少氣盛,對母親更是引以爲恥,還沒等那些孩子唱完,那小包已經弓著身子打了去。



  小包一口氣追連打了五個小孩,那些小孩沒小包的拳頭硬,個個被打得抱頭鼠竄,有些哭著都躲到那大孩子后面,想要那大孩子幫自己討回公道。



  那個帶頭的大孩子看了看,自己是老大,而且小包比自己還矮了一截頭,心想再怎麽也沒輸的理由,提口氣,壯了壯膽,還沒精神著,那小包已經提著小拳頭揍了過來。



  “啷當”一聲,拳子碰面子,那大孩子被小包打得往后仰倒,摔了一跤,那腳是沒事,不過那頭上卻頂了個大腫包,大孩子當場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反而把那些原本哭的孩子們給楞住了,見到大孩子哭,小孩們反而一起笑了。



  經過此事以后,那大包見了這小包就唯唯諾諾,最后還帶著這些孩子們對這位小包老大哥恭恭敬敬的,噓寒問暖,奉承阿谀,小包也當場成了衆人的老大,領著這些孩子到處遊玩,只不過這件事還是被一個觀看的老人給見著了,那老人歎了口氣。



  這日,小包不想回家,帶著這群野小孩玩累了,一起躺在樹下休息,看到附近有一處地方,一位老人端坐在草地上,小包納悶,這麽大熱天的,怎麽不來大樹下乘涼,卻反而要坐在枯熱的草地上?看了看,本不想理他的,但最后還是跑了過去。



  “喂!老伯伯,你坐在這草地上做什麽啊?”小包一副老大,不禮貌的,想做給那些小孩看。



  老人睜開微閉的眼睛,看看小包,眼露慈光。



  “我坐在這,是想要在這里乘涼。”老人淡淡的道。



  “你亂說!這地方這麽熱,要怎麽乘涼,你以爲我們小孩都很笨嗎?”



  “那你躺在樹下是很怕熱吧?”老人笑道。



  “那是當然的啊!”老人明知故問,小包惱怒。



  “那你是怕熱,所以才不想接近熱,所以你想遠離熱的地方,待在那樹陰底下是不是?”



  小包聽得更是生氣,雖然如此,但還是對那老人點了點頭。



  老人再道:“所以當你躲著熱,那你就永遠怕熱,只怕是有一點熱,也不敢再面對它?”



  小包真的惱火,想對這老人罵出惡言,沒想到這老人突然站起身來,沒說什麽,就往鎮外走去。



  小包從后怒道:“喂!∼∼老伯伯,你還沒告訴我坐在這里怎麽乘涼的!”



  老人轉回頭,慈祥笑著道:“你剛才與我說話時,會感覺到熱嗎?”



  話完,那老人離開鎮上,往別的地方去了,小包自那天起再也見不到這老人的身影,而待小包能再次見到老人時,也已是一年后的事了。



  ***   ***   ***   ***   ***



  過往風塵月,人去煙消散。既然回憶如此的不堪,那何必再次想起它呢!



  小包心緒漸複,此刻神情已變得從容許多,他那身古銅色的肌膚在烈日照耀下,是顯得如此的陽光,他的內心已不再出現恐懼,代之而起的,是對那老人無限的回憶。



  使用疾眼,能使人在瞬間醒悟自己,如古人當一日三省吾身之作爲,這是當初老人在小包離去之前,所傳給小包少數的心法之一,同時那也是老人臨終前所教給他的立身之道。



  雖然如此,但小包卻是不願去使用的,因爲他曾經在心底發過重誓,今生想當,那絕對要當個徹底的大惡人,如果違誓,那自己便不得好死,想不到在今天他打破了誓言,而打破誓言的原因竟只是爲了一個女人。



  現在的他,內心就如同置身在山頂上,望著天空的蔚藍無限,俯瞰大地的雄偉壯觀,他感到自己的渺小,此時,他想起的都是過往的女人身影,一如他所抛棄的女人,那些淚水,那些咒罵自己的言語,都一一掠過他的腦海里。



  “即使在熱,需由心止。”這是簡單的幾個字,但這句話卻包含所有一切道理,此時,他終于明白了。



  沈疾背著兩手,與小包相隔十尺之遠,那冷傲神情遙望著小包身后的地方。



  似乎只想觀望著,當他看見小包那神情的轉變,他不由得微皺起眉頭,升起戒心。



  其實,以沈疾的驚人步伐,他想要在瞬間取走小包的生命絕非是難事,只是他發現有另一個礙事的人,再加上小包瞬間的坦然神情,他也因此暫時打消了對付小包的念頭。



  沈疾內心一向冷靜,他並非硬碰硬之人,此時看著情勢難當,他隨即踏上步伐離去,越過內里的草叢,消失了身影,當即也抛下了兆猴與泰哥。



  這邊,那身影落在慧茹眼前,眼色正視起慧茹。



  慧茹看著那神秘人,心里著實有些不安,她用纖細的右手擋在自己那幾乎半裸的嫩乳之上,左手則覆在自己大腿所並起的迷你裙角,她並不知道這人是誰,雖然他救了自己,但她想到這人在看著自己,說不定並非真正想救自己,瞧他那炙熱的眼神,或許他只是想……



  慧茹已不敢想下去,她默默低下自己那熟透般的紅臉蛋,心下卻跳的厲害,慧茹此時心里竟惦起小包。



  這神秘人看的清楚,此時他心里震了些,這女子看來是如此美貌,還穿的一身火辣,那慧茹的優美坐姿宛若一位仙女,芙起的身子端顯出一種矜持的美豔,那小手置放在她的裸乳上,是顯得如此的搭配,嫩白的小手,杏林的玉乳,那兩者彷彿是如此的對稱,與這女子的美貌搭配,那只能以“天生麗質”來形容了。



  神秘人注意起白裙下,那雙大腿並起一道麗川的坐姿,柔嫩纖滑,白里透亮的腿跟,那馬靴雖已被兆猴挽去一只,但是卻無損女子的整體形象,越往下看,那細白的小腿跟越讓人心里充滿無限迷醉的遐想,那種含羞待君的坐姿,絕不比男人想享受女人性愛的歡愉,而是絕對可形成一股洪流,想讓所有男人超越的防線禁地。



  神秘人彷彿定住般,絲毫不理會兆猴等兩人,等兆猴說過了氣話,他才轉回身,兩眼怒視的盯在兆猴與泰哥兩人。



  “嘎嘎!可惡啊!你……你什麽人!敢這樣壞你老子的好事!現在給我走,還可饒了你!”



  兆猴見那神秘人望著自己,心下一股怒意,但想想,那神秘人的厲害自己可見識過了,見那神秘人不爲所動,他心里盤算起來,隨即也轉了語調。



  “嘎嘎!啊……我是說錯啦!兄弟,你看這辣貨怎麽樣,身材這麽好,百年也難得可找到一個,你不如跟咱們一起來玩玩如何?嘎嘎!當然啦,那開頭是由兄弟你先開始做起,我們隨后跟上,怎麽樣。”



  兆猴露著笑臉,摩擦著血掌,他自是不想讓對方看出自己的意圖,此時他神情不時閃過狡猾,但也得強忍著臉頰傷口的疼痛,他對眼前的神秘人當然也是恨的牙癢癢的,但是,他知道需要找機會,要找到一個能對付他的機會,在不了解敵人的底細之前,兆猴是不會傻到去對付敵人的。



  看向泰哥,他的神情卻恰恰相反,有了兆猴相伴旁邊,他的膽子大了許多,雖然剛才經過神秘人的攻擊,讓他那蒼蠅拍的胳臂已流下了不少鮮血,但是他的臉色比血還紅,怒目圓睜,猙獰異常,看來就有如怒目金剛,血順著底下的軍褲流下軍靴,滴在炙熱的沙地上,在慧茹的眼里看來,他已比兆猴更可怕許多,此時要不是兆猴有心擋著他,他早已經與那神秘人打了起來。



  “你是……陳排?”后方起了訝異之聲。



  小包從后方趕來,眼看保護慧茹的竟然是第一營區的陳排,他猛想起自己與許思萍那一段猥亵偷歡的性事,那臉色瞬即變得有些……

16



  這下子,那兆猴可真是踢到鐵板了,他哪里會知道這小子竟和這被他稱作陳排的是同一夥人,再想到小包就這麽安全的走來,兆猴這下急得眼珠子繞了一大圈,此時哪還有什麽沈疾的人影。



  本來,要是沈疾還在的話,或許自己還能搏上一搏,給賭上一賭,但眼看這美豔的女人就窩在眼前,含苞帶蕊的來等著自己開采,現在可好了,此時別說這女人能給自己慢慢享用了,就連自己的命能不能保的住都成了一個問題。



  看到小包走來,那兆猴臉色顯得一陣青一陣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人渣!你這可惡的敗類猴子!別想就這樣逃走!”



  看到兆猴的行徑,在看看慧茹身上的半裸姿態,那小包已是忍無可忍,憤怒異常,一股怒氣夾帶著不甘心,就這樣想朝兆猴而去。兆猴當然不是怕了小包,而是知道陳排在旁押陣,因此那額頭就流著如同米粒一樣大的汗珠。



  “算了!小包,讓他們走吧!”



  陳排道出!小包顯得愕然,他突然想到,自己何嘗沒干過這種事,如果兆猴這種人算人渣,那自己又算是什麽呢?



  此時,兆猴帶著一臉茫然傻氣的泰哥悄悄的離開,而小包眼看著他們離去,並沒在阻止。他內心非常震撼,更握緊了拳頭,此刻,他的表情是顯得那麽的複雜,他的思緒已亂成一團。



  看著陳排,小包沈默,一會后問道:“陳排……你是尾隨我后頭來的吧?”



  淡淡的幾句話,那已是用上小包最大的勇氣,剛才看到兆猴與泰哥那狼狽的身影,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陳排的對手,但是,如果陳排是來向自己討回公道的話,那麽,自己也不可能靜靜的坐以待斃。



  小包的腦海,已想到許多可能,那疾眼所擁有的醒悟之心,在他愧對陳排的影響下,已經點滴的散去,他表情不在顯得從容,且內心里也出現兩種極端的聲音,那是兩種來自內心的掙扎。



  此時是該隱瞞陳排這事情,還是直接給說明白,兩種聲音,一時之間環繞在小包的內心。



  陳排見小包一臉複雜神色,他面色平淡,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你別想太多,我並不是跟蹤你來的,我只是來第二營區找朋友,恰巧附近聽見聲音,所以順道就過來看看,幸好也阻止了這悲劇發生。不過,剛才也真是危險,既然你沒事就好,這地方已經被上級給封鎖,平常沒事也不要再跑到這地方來了。知道嗎?”



  小包看看陳排,陳排長相斯文儒雅,隱約給人一種認真親切的感覺,雖然他很少與陳排談話,但也能感受到陳排的爲人,小包的心里已踏實了許多,因爲陳排似乎並沒有特別怪罪他,但是想到許思萍的事,小包就更是感到慚愧,他的內心,此時感到一陣懊悔。



  扶起慧茹,小包脫下自己的軍服,從后披在慧茹的身上,慧茹見小包如此的體貼,心里對小包的心防也退去不少。



  陳排拍了拍小包的肩膀,笑著道:“好了,既然沒事也該離去了,快帶著你女朋友離開吧!還有,以后別再讓你的女朋友穿的這麽引人注目,這樣會害了她的。”



  “不……不是這樣……”慧茹想解釋。



  陳排看了看慧茹,想聽聽慧茹解釋,但看見慧茹紅著臉低下頭,以爲她只是害羞,所以也只是笑笑。可是慧茹並不這麽想,她聽到陳排說自己是小包的女朋友,一陣臉紅想解釋,可是想著,如果陳排明白自己的解釋后知道小包的惡行,那一方面會害了小包,而另一方面也會讓自己的兒子阿生也知道的。想到這里,慧茹只能打消解釋的念頭。



  陳排對著慧茹湝\一笑,獨自走到鐵門處,從上處攀著,一會已經離去。



  小包望著陳排離去的背影,轉回神,才凝望著慧茹那帶著性感美豔的身體,他的眼神雖看著慧如,但並非是顯得急色的那種眼光,是一種帶著愧欠的神色。



  “慧茹阿姨……你沒事真的太好了……一切事情都是由我而起,我對你真的感到抱歉,至于底片的事情,我回去之后會燒毀的,你快去穿回自己的衣服吧,我帶你離開。”



  小包彎下身,回頭拾起慧茹帶來的衣物袋子,他走近慧茹眼前,將袋子放在地上,默默的走到一旁。



  慧茹有些迷惘,小包怎麽會如此低身下氣的對自己?先前他還一臉貪婪美色地摟抱自己,自己也想到最后可能要面對他的脅迫手段,可是慧茹完全不明白,此時小包竟用這樣淡淡的眼神看著自己,那表情像是一種哀傷,像是忏悔,像是完全變了一種人。慧茹先是一楞,接著過來,她也從地上拾起袋子,便要走到之前的地方換衣服。



  此時的小包,正背臥在崗哨的另一頭,他心里頭微感到納悶,他本以爲陳排是已經知道他與許思萍的事情,而一路跟著自己的,但是見到陳排那親切的表情時,小包反而覺得無法理解,究竟陳排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其實,小包並不知道,陳排本就是屬于斯文型的男人,那種外在的感覺,就給人有點親切和藹,認真的感覺,當然,在陳排見到兆猴對慧茹做出禽獸般的猥亵行爲時,才一時激發了他的怒意,否則陳排的臉色並非顯得那麽嚴肅的。



  崗哨,慧茹脫下迷你短裙,彎下身體,剛想拾起自己的長裙穿著,可是,還沒拾起長裙,袋子的頂緣上頭卻挂著一樣像是項煉的東西,慧茹拿起這東西,一雙嬌柔的美目直看著這條項煉,她內心微微顫動。



  突然,那一顆心像是懸挂在半空中,她看著項煉,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仔細看著這項煉,良久后,用著自己那幾乎顫抖的玉手將那項煉平放在手掌心,可是眼淚,卻隨著臉頰緩緩滑落。



  不!這……這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事實的,慧茹搖搖頭,看著眼前那顆心型項煉,底下刻著“亂碼數字”的符號,她的眼淚有如決絕堤般的往下掉落。這袋子只有小包曾拿過,這眼前的項煉,也是當初全家車禍時,自己的丈夫幫兩個孩子身上所戴上的項煉之一。



  這是怎麽回事?自己究竟又做了什麽?慧茹再也克制不住,她無法相信,這種事情,竟然殘忍地發生在自己與另一個孩子的身上了。





17



  捧著心型項煉,那水藍的底蘊色,下方刻上數個黑色數字,這項煉,曾是丈夫留給另一個孩子的紀念,除了阿生外,“2─48─4─5─7─4─10”的數字,正是以數字符號,代替名字幫孩子所取的音,而那三個字的拼音“柯家榮”,這些數字,是只有慧茹與丈夫才會知道的涵義。



  慧茹的心不停顫抖起來,難道小包真是自己離散的孩子嗎?如果是的話,那自己該如何面對這種事實,又要怎麽來面對他呢。



  慧茹不停反覆思索,心想,或許這項煉的主人並非是小包,而是因爲某些原因才在他身上的。慧茹心里這麽希望的,但是,一顆不安的心,卻不由自主的動蕩起來,她想將自己的思緒給安頓好,做好一切能面對現實的心情,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慧茹曾被小包給抱過,這已是不爭的事實。



  擦了擦淚水,爲了不被小包知道自己的想法,慧茹試著改變心情,她換回之前那身朴素的衣服,還有那到小腿的折長裙,挽下馬靴,再換回那雙素雅色的高跟鞋。



  慧茹提著袋子走來,小包還沒察覺,當慧茹走上前,默默來到小包身旁,慧茹才從袋里拿出剛才那條水藍的心型項煉。



  “這項煉,是你的東西嗎。”慧茹試探性問起,一顆心卻緊緊系著。



  小包見慧茹已換好先前的服裝,手里還拿著一條項煉問著自己。



  小包望著慧茹道:“項煉!嗯……這是我母親給我的。”



  小包似乎對項煉毫無在意,臉色顯得冷淡,當慧茹將它放在掌心,小包才伸出手,將它握在手中,神色,卻感覺有些黯然。



  母親……?慧茹不得其解。這項煉是自己孩子身上的東西,怎麽會在小包的母親身上呢?



  見慧茹臉色有些訝異,小包看了,淡淡笑著。



  “阿姨,我的母親已經死了,但我從來就沒爲她掉過一滴淚,我想你大概是不會相信的。”



  見慧茹望著自己,表情似乎很關心,小包反而有些納悶,對她來說,自己可算是禽獸的,怎麽慧茹此時突然關心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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