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辣手催花》(珍藏全本)作者:小樓一夜又春風
正文 引子 求婚
黑暗中。
一對男女糾纏在一起。
不堪一握的纖腰,雪白的嬌軀,加上高聳充滿彈性的隆臀,美麗的
女體蜷曲在床上。
男人懷抱著雪白的女體,賣力挑弄,櫻桃硬挺著在男人指尖綻放。
「雅婷,妳好美,我好愛妳。」
「討厭,不要那麼說,人家會害羞的。」雅婷羞怯地把臉埋入男人強壯的胸
肌裡,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髮飄散著。
男人輕輕一笑,用力抱緊雅婷:「等我一畢業,我們就結婚好嗎?」
「哪有人在床上,求婚的啊!」雅婷嬌嗔:「連個戒指也沒有。」
「那……那我用妳最喜歡的東西來補償妳吧……」
「要死啦!啊……啊……」
「翔,我愛你,啊……啊……不管有沒有戒指,啊……啊……不管你娶不娶
我,啊……我永遠愛你。」
「雅婷!我也永遠愛妳!」
兩人的嘴唇親密地合在一起,忘情地擁吻,彼此貪婪著對方的舌頭,吞
食著對方濕潤的口水,一起攀上高峰……
正文 第01章 出賣
S大學研究所。
幾個年輕的研究生在走廊上。
「翔,你真不再繼續念了嗎?老師很希望你繼續跟他一起研究呢,畢竟你是
第一名畢業,老師都說你是百年難得的天才。」一名戴眼鏡的研究生說道。
「哈哈,天才?是蹺課的天才吧?」旁邊一名身穿名牌服飾,看起來瀟灑帥
氣的研究生說道。
「你這個萬年第二名也敢說我,」翔一改笑臉,正色說道:「其實我也蠻想
繼續研究的,但是我爸老了,我想回家繼承家裡的工廠可能比較好吧,你說呢?
俊凱。」
「問我?我當然希望你留下,繼續研究啊,家裡的『小』工廠有什麼好繼承
的!」
「小工廠?我們家當然不如你們唐家的跨國大企業。」翔從後面用力勒住俊
凱的脖子怪叫。
「說正經的,翔,我真的很希望你來幫我一起經營唐氏企業,」俊凱越來越
激動地說道:「你跟我,只要我們聯手,就像在學校一樣,任何人都不是我們的
對手,也讓我爸見識一下我們年輕人的本事。」
「……我們說過好多次了,別再說了好嗎?」翔不願面對著俊凱的失望的表
情,稍微加快了腳步。
「對對,等你們家倒了,你就來幫我。」俊凱默然望著翔漸漸遠離的身影,
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兩個月後。
工廠內。
「什麼!周轉不靈!」翔聲嘶力竭吼道:「爸,不可能的!之前不是還有兩
百萬的貨款嗎?」
「我拿去借給你陳伯了,老陳說只要半個月就還了,他也是用來周轉的。」
「那現在呢?」
「老陳說他股票套牢,還要1、2個月。」
「爸,你怎麼那麼糊塗,這麼重要的事也不和我商量。」
「……」
「現在馬上要交下一期貨款,如果交不出來,就是違約,工廠會倒的啊!」
翔忍不住大吼。
翔望著掩面咽嗚的老父,輕輕歎了口氣,拍著父親的肩膀,「爸,錢的事,
我去想辦法,您在跟陳伯聯絡看看情況吧。」翔苦笑著。
心裡浮現出。俊凱總是蠻不在乎的微笑。
兩百萬!對唐氏應該是小數目吧。翔喃喃自語道。
唐氏企業大樓。
氣派雄偉的大樓轟立於市內,有如市區的地標,更像征了唐氏企業過人的實
力。
美麗的接待員領著翔上樓。
專用電梯飛快地上升,但翔的心情卻相對沈重。
無論如何,兩個許久沒見面好友,一見面就為了些俗事,實在很令人掃興。
對於翔來說,就算經歷的大學與研究所多年,求自己的好友。
這還是第一次。
是不輸人的自尊,還是什麼倔強的個性使然,翔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腦中浮現老父懊悔的神情,平日開朗充滿精神的父親一瞬間彷彿老了幾
十歲。
腳步頓時蹣跚起來了。
「就算是下跪也不算什麼……」翔喃喃自語。
美麗的接待員領翔到紫桃木的大門前,面帶微笑地離開了。
翔深呼一口氣,敲了敲門。
「請進!」俊凱有力地聲音響起。
翔戰戰兢兢地推開門,微笑道:「好久不見了,俊凱。」
俊凱坐在真皮躺椅上,正拿著電話交談著。身穿黑色高級西裝的俊凱更加成
熟了,顧畔間充滿了過人信心。
「等等,我有重要的事情!」俊凱一看到翔,猛然,掛了電話。
「翔!」俊凱聲音掩飾不了地興奮,連忙起身迎接他的好友,說道:「好久
不見了。」
看到俊凱的模樣,翔忽然覺得自己的焦慮,似乎十分愚蠢。
俊凱還是原來的俊凱。
「之前,聽說你家的工廠生意非常好,不愧是翔,做什麼都那麼出色……」
俊凱一面大笑,一面拿出兩隻水晶酒杯。
琥珀色的純釀在水晶杯中反射出閃亮的光芒。
「俊凱,不瞞你說,我這次正是為了工廠的事。」翔娓娓道出工廠所發生的
問題。
聽著翔的困難,俊凱的臉上忽然失去了一貫地笑容,眼角浮現一絲掙扎。
「翔,我想你這次來錯了。」俊凱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冷的令人心寒。
「是嗎?你也有你的顧慮,」翔勉強撐起苦笑,說道:「你不用勉強。」
「不,你並不懂!」俊凱轉身不看翔,坐回皮椅,慢慢說道:「幾百萬對於
唐氏根本不算什麼,就算送你也沒什麼大不了!」
翔緊閉嘴唇,但隱隱約約感到一股寒意。
「陳廣達會在現在要交貨款的時候,借光兩百萬的貨款,讓你家的工廠陷入
周轉不靈,這並不是偶然。」俊凱的語氣掩飾不了一股寒意,說道:「而且,這
次,就算你父子耗盡人脈也借不到錢的。」
翔不可置信張大了嘴。
「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你設計我?」翔頓時覺得頭腦一片空白,說道:「為什麼?」
「為什麼?很簡單,我一直都很嫉妒你!嫉妒你的聰明,嫉妒你的才能,每
個人,包括雅婷,每個人眼中只有你,誰在意我唐俊凱!我哪裡不如你!」俊凱
彷彿瘋狂了一般大聲嘶吼,「我一直假裝是你的好朋友,其實我一直在等待,等
待能復仇機會,現在機會來了,枉你聰明一世,朋友,你們家完了,你也完了,
哈哈哈。」
面對著俊凱的狂態,翔青鐵著臉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這不是真的。一定是什麼搞錯了。
天空下著大雨。
翔在路上輕輕一絆,跌倒了。
掙扎著,一時間竟起不來。
唐氏企業大樓,86樓。
俊凱拿著酒杯望著夜色。
翔。你為何不肯乖乖呆在我後面,為何你總是要比我強!如果你肯退在我身
後,我絕對願意把我的一切與你分享!你為何要逼我!我最好的朋友!
俊凱把杯中的酒一乾而盡。
正文 第02章 少女的悲鳴
夜深了。
赤紅的雙頰,充滿血絲的雙眼,散亂的目光。
俊凱彷彿已經醉了。
踩著虛浮的腳步,慢慢來到雅婷家……
這麼晚了,是誰啊?
單身女子心中不免坎坷不安。
「啊!俊凱!你喝醉了。」看到醉態可掬的老友,雅婷連忙扶著東倒西歪的
俊凱進屋。
雅婷身穿連身無袖的純白絲質睡衣,貼身的剪裁展現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微微透明的衣料間,雪白、粉紅的山巒起伏,令人為之炫目。
鬆開了領帶的俊凱頹然倒在沙發上,赤紅著臉,滿身酒氣。
雅婷身穿著無袖的純白睡衣,連忙拿了一條毛巾,沾濕。
「怎麼喝那麼醉?發生什麼事了嗎?」雅婷用濕毛巾輕輕撫著俊凱滾燙的額
頭。
「好……好事!我想了一輩子的好事!」
「是嗎?恭喜你了。」
俊凱深深注視著他朝思暮想的美人。俊凱輕輕握住雅婷的手,熱切地問道:
「雅婷,如果……如果沒有翔,你會喜歡我嗎?」
「我一直很喜歡溫柔體貼的俊凱啊,但是,感情是要靠緣分的。」雅婷微笑
道。
「不,本來是我先認識妳的,在那美好的夜晚,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夜晚。」
俊凱彷彿在心中早已演練多次,一口氣地說著:「但是,後來,翔,妳的眼光裡
就只有翔了,如果妳肯好好注視我一秒,只要一秒,妳一定會知道我的心意!」
「你今天怎麼了?」雅婷似乎有些驚慌。
「我我今天就要你知道,我比翔更強!」
感覺到俊凱異常的狂態和癡狂的眼神,雅婷不安的起身了。
但是,俊凱用力抓住雅婷的手,把美麗的嬌軀擁入懷中,大嘴蓋上了雅婷嬌
嫩的紅唇。
「啪!」雅婷結實地賞了俊凱一個耳光,「俊凱,我跟翔已經訂婚了,你冷
靜一點。」
這句話,彷彿某種禁忌的咒語,解開了封印的束縛。
俊凱頓時狂暴起來,嘶吼聲中,大手狠很抓住雅婷的秀髮,往後用力一扯。
「啊……啊……啊……」雅婷吃痛地大喊。
俊凱再度封住雅婷的小嘴,粗魯地吸著櫻唇,用力撬開雅婷的貝齒,暴亂的
舌頭伸入,瘋狂舔食著雅婷的香津。
「嗚嗚…」
雅婷的香滑小舌被男人捲住,貪婪地,嘴裡充滿著濃郁的酒氣,令雅婷
欲作嘔。秀髮間傳來的劇痛使她無法思考,就這樣被眼前的男人為所欲為。
俊凱用力把雅婷推倒在沙發上,握住雅婷秀美的腳踝,把修長的美腿束在自
己的肩膀上,拉起了睡衣的下擺,露出純白的。
雅婷身上淡淡的香味,隱藏在內那微微的隆起,幾乎令俊凱發狂。
「妳是我的,雅婷,妳永遠都是我的!」
用力扯開束縛,被黑色草叢包圍的神秘花園,首次展露在愛人以外的男人眼
前。
雅婷五指抓著男人的手臂,堅硬修長的指甲深陷進男人的肌肉,不住晃動,
連指尖都在顫抖,微弱地抵抗著。
俊凱的手指輕輕纏繞著幾根黑色的芳草,使勁一拔。
「啊!」雅婷痛的流出眼淚。
「舒服嗎?我的技巧跟翔相比,誰比較好?」俊凱表現發出暴虐的狂態。
俊凱如毒蛇一般的靈舌在雅婷的身上遊走,
「嘖嘖。」俊凱旋就像兇猛的野獸那樣吞噬著鮮美的獵物。
跟翔簡單的技巧比起來,眼前的男人更能刺激雅婷的官能。
「嘿嘿,已經感到舒服了嗎?」俊凱一手伸到睡衣裡,握住而柔軟的饅頭,大力地搓揉著,一邊說道:「翔一定也很喜歡這對大饅頭吧,雅婷的身體太
棒了。」
「不要,求求你,饒了我。」
「雅婷的身體可不是那麼說的呦!」 俊凱繼續著
「嗚嗚嗚。」雅婷悲切地啜泣。
猛然,雅婷用力咬住俊凱的肩頭,潔白皓齒緊緊咬住不放,在男人肩頭留下
清晰的牙印,鮮血從俊凱強健的肩膀流出來,混合著雅婷牙齦間的血液。
「啊……啊……」俊凱旋即到達高~潮,身軀不住顫抖。
「不要射在裡面……」嬌弱的花朵發出最後的悲鳴。
無視雅婷的求饒,俊凱把期待已久狂愛的宣洩一空。
「妳是我的,雅婷,妳永遠都是我的!」俊凱臥倒在雅婷身上,有如夢囈一
般。
翔大字型倒在家中。
這幾天不知道跟父親下跪了多少次,似乎連腰都挺不直了。
跪在地上,口裡無意識的說著「拜託!」,腦中卻只有俊凱聲嘶力竭的嘶吼
與冷漠的眼神。
一般的冷淡,一般的拒絕,有如早就排演好的舞台劇。
那結局呢?
結局是否如編劇所說的一般。
崩壞,毀滅,沈淪。
翔不願再想。
父親慢步走進家中。
「廠商說,兩天之內不給錢,就要告我們違約。」父親連汗都沒擦,頹然倒
地,苦笑道:「大概要拍賣工廠和房子吧。」
強烈打擊彷彿不是真的,莫名其妙地,父親開始狂笑不止:「工廠和房子!
我三十年的努力,哈哈哈……」
「爸,你別這樣,我再去想想辦法。」深知事實真相的翔,遠比老父更加清
楚。
這只是句安慰的話語罷了。
重複的戲碼,直到暮色來臨。
翔慢慢走到雅婷家中,連續不斷的電鈴聲並沒有回應。
「雅婷!開門啊!我是翔!」翔急躁地拍著門。
「翔!有什麼事嗎?」門後的聲音顯的生硬。
大門依然緊閉。
「雅婷,請妳開門好嗎?我好累,真的好累。」翔重重倒在門前。
「我現在……啊……有點事……啊……」
「拜託你,我現在只有妳了……」翔的聲音微帶些哭聲。
門後的雅婷呼吸相當的急促,兼著細如蚊聲呢喃,空氣中充滿著一股異樣的
氣氛。
「啊……不,翔,你快走吧……啊……」
「雅婷,求求你開門,我只要看妳一眼,聽一聽妳的聲音,我就有勇氣去面
對任何事,求求妳……」翔已經完全崩潰了,不住的吶喊。
「我……啊……不是翔心目中那……啊……麼好的人,我是個……啊……不
幸的女人,請你忘了……啊……我吧……」
門後不再傳出聲音。
翔早已昏過去了。
全身的女體橫在地上。
雅婷美麗的臉龐緊貼在地板,高聳的翹臀挺起來,雪白的腰臀形成完美的一
直線。
男人在雅婷身後,雙手扶著腰間,粗大的傢伙不住。
「噗噗…」男女糜地,雅婷不住扭動雪白的屁股,發出甜美的哼
聲。
「雅婷,我的力量妳應該知道,妳跟翔根本無法反抗我,跟我作對只會更加
淒慘罷了。」男人喃喃自語道:「妳是我的,雅婷,妳永遠都是我的!」
翔。我是個不潔也不幸的女人。再見了。
「啊啊啊……我要到了!」雅婷嬌軀顫抖,到達了高~潮。
正文 第03章 黑暗的監獄
翔精疲力竭的走回家。
傍晚時分。
與平日的寧靜不同,充滿一股異樣的氣氛。
不知是警車,還是救護車,鳴聲大作,在路間喧囂,來回川流不息。
彷彿某種不祥的徵兆。
路的盡頭,映入眼簾的景象,赫然,是一股熊熊的火焰。
火勢盛大,濃煙密佈,數棟房屋席捲在火焰之中。
翔從來沒有那麼接近火場。
尤其是火焰的彼端,曾經,是那麼的熟悉。
沒錯,工廠。
如果,殘留的煙囪,焦黑的外牆,散落的機械所組成的遺跡,還能被稱做工
廠的話。
「爸爸!」翔朝著那一片焦黑嘶喊著。
「你想幹什麼!」消防員死命的拉住他,阻止他衝入火場自殺的愚行。
濃煙烈焰間。
翔彷彿能夠聽到父親的怒嚎。
父親扭曲的臉孔,顫抖的身軀,一幕幕直印腦中,纏繞不去。
翔跪了下來,苦澀的淚水早已縱橫滿臉,他不停地用頭撞擊地板,彷彿
的疼痛能夠減輕內心的痛苦。
心底湧現的悲痛,一瞬間,翔聽不到,看不到,感覺不到,連手腳也全然不
受控制,不規則地扭曲著。
完全黑暗又絕對安靜的世界不知持續了多久。
「唐俊凱!你這個王八蛋!」眼前陡然一亮,翔用盡所有力氣朝天空怒吼。
滿腔的痛苦與悲慼,全都轉化成無盡的憤怒,熊熊地燃燒著。
翔。
頭戴鴨舌帽,口罩與墨鏡幾乎遮住整張臉,埋首在報紙裡,斜縮在路旁,盡
量使自己看起來不顯眼。
報紙上斗大的標題:
「引火自焚燒全家!」
「送醫不治,工廠、住家付之一炬,延燒附近達兩百公尺,尚留一子。」
其實,只要稍微注意就可以發現。
「怪人」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報紙的內容上,熱切地目光始終只盯著一處--
唐氏企業大樓。
上午,十點,三十八分,六秒。
唐俊凱漫步走出唐氏企業大樓門口,滿臉堆著笑容,身穿高級西裝,高大挺
拔,不折不扣的天之驕子。
三個材高大、虎背熊腰的隨扈跟在一旁,散發著強橫的氣息,彷彿惡犬,隨
時為了主人噬人。
俊凱日常的防衛相當嚴密。
翔已經觀察好一陣子了,他知道做任何事都需要付出,越難的事,需要越多
努力,翔一向不怕艱難,也不惜付出。
機會並不多。
不多。
翔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機會來臨的那一瞬間,再加上一點點運氣。
疾駛而來的豪華轎車停在俊凱眼前。
翔朝目標前進。
一瞬間,奇妙的事發生了。
戴墨鏡的隨扈A連忙打開後車門,留鬍子的隨扈B則機靈地拎起了俊凱的黑
色公事包,光頭的隨扈C兇猛的目光始終集中在另一面,人行道的那一面。
如同翔所盤算的一般。
機會並不多,一次已經夠了。
翔飛快地走向俊凱。
刀並不起眼,但是絕對銳利。
他連刺的位置都早已經決定好了。
翔急速接近目標。
俊凱望著逼近的身影,神色中不禁流露出驚恐。
雖然,有許多改裝,但數年的認識,俊凱不可能認不出翔。
就算認不出來,任何人直接面對那股激烈的殺意,一定會感到不寒而慄。
刀離俊凱非常近。
突然間,轎車裡走出一位穿著入時女性。
米色的套裝恰如其份包住標準身材,及肩的長髮向上盤起,露出天鵝般優美
曲線的美頸,平日素淨的臉擦上一層淡淡的蜜粉和柔紅的唇膏。
雅婷!
翔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心愛的女人。
刀子劃出一道傷口,鮮血飛濺。
距離差了三十公分,深度也差了二十公分。
翔並不常失誤。
還未來得及多想,不知道是隨扈A,還是隨扈B的一記猛擊。
翔已經失去意識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不知道是法官、律師,還是誰。
不知道是在法庭、警察局,還是哪裡。
雅婷、父親、俊凱,一個個臉譜,熟悉又陌生,在極短暫的時間內,在記憶
深處不停破碎、重組,有若變化不休的萬花筒。
傷害,殺人未遂。
有罪,無罪。
拷問,私刑。
對於頭腦一片空白的翔來說,一切彷彿沒有任何意義。
渾渾噩噩,直到被送到上往K的囚車上。
K監獄。
翔。
潮濕惡臭牢房內。
監獄裡的環境一切都十分惡劣,腐敗的食物,髒污的囚衣,無謂的毆打,甚
至男人邪的眼神。
但翔根本不在乎。
不可能更加痛苦了,那個夜晚,那一場火,那一瞬間。
人類所能遭受的痛苦有其極限嗎?
有,絕對有。
佇立在眾人間的黑熊是K監獄權力最大的囚犯。
權力來自於的他強大的力量。
三起殺人案,數十起案,無數的輕重傷害。
沒有人能反抗黑熊,除非你不要命了。
黑熊不要命。
黑熊望著翔時,充滿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
監獄的浴室,翔正用水沖洗著麻木的身軀。
門突然打開了。
黑熊,身邊站著兩個猥瑣的男子。
黑熊的表情充滿著邪惡的。
「碰!」猛然一拳,正中翔的小腹,先是一團絕對的灼熱,慢慢地,一股令
胃液逆流的疼痛令他倒下,讓他幾乎作嘔。
「嘿嘿嘿,這樣應該會乖一點了吧。」
力量相差太多了,根本是大人與小孩的差距。
所謂的反抗只是徒增傷口的數量。
黑熊的手下笑嘻嘻地扶起他,一左一右抓住翔的雙手。
翔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黑熊站在翔身後,拍著翔結實的臀,笑道:「嘿嘿嘿,好白的屁股,你的小
菊花味道應該不錯吧!」
周圍發出怪叫。
黑熊褪下褲子,露出滿佈肉筋的可怖傢伙。
痛!非常痛!
火熱的東西在身後不停抽動,產生一股撕裂的疼痛,背後的野獸不停發出咆
哮聲。
「一般的人,第一次都會不停大叫的呢,嘿嘿嘿。」
翔完全默然,咬緊牙根。
強烈的凌辱之下,時間被扭曲了,熟悉的一分一秒,不知道是快,還是慢,
疼痛彷彿一瞬間,又好像永無止盡。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身後的肥軀忽然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
是時候了。
翔曲起手肘,朝後,用力撞擊。
只聽到一聲慘叫,黑熊掩面哀嚎。
一般人在的時候,旁邊都沒有手下觀賞的。
男人在那一刻,是完全的放鬆。
翔變得更加冷靜。
復仇需要冷靜。
翔有過一次經驗。
他不會再放過任何機會。
翔慢慢轉過身來,用力往黑熊的下陰狠踢過去。
「啊!」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翔紅著雙眼一腿又一腿,如機械一般,不帶感情。
慘叫聲漸歇,黑熊幾乎翻白眼了。
聽到叫聲不對勁的眾人都圍了上來。
不可一世的黑熊倒在地上,翔一腳踩著黑熊的肚子,黑熊的一片狼籍。
「插菊花很爽嗎?」翔一手扶起自己的碩大的傢伙輕輕套弄,淡淡地說道:「有沒
有想過被插的滋味?我今天就讓你體會一下。」
分開黑熊雙腿,露出巨大骯髒的屁股。
不為所駕馭,不被本能所驅策。
只有,仇恨,可以鼓動麻木的血肉。
在眾人眼前,翔粗大的往黑熊的菊花送去!
正文 第04章 男女之間
浴室。
翔慢慢沖洗著之前的髒污。
人群都散去了。
對於翔出乎意料的強大,眾囚除了恐懼,還是恐懼。尤其是那些曾經對翔狂
吠的飼犬。
「黑熊的菊花滋味如何?」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大剌剌地倚在門邊。
「很緊,我幹過的女人都沒那麼好。」翔說完,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哈哈哈,我叫三六,很高興認識你。」
「我並不想認識你。」
「我很欣賞你,你很強!非常強!」無視於翔的「硬」釘子,三六自顧自地
說著。
「欣賞?我對你的可沒興趣!」翔忍不住,笑了。
眼前的男人並不非常帥,不,應該說,不是那種奶油小生的俊帥,有一種男
人獨特的強橫,削瘦的臉龐有兩三道深淺不一的傷疤,古銅色強健結實的肌肉,
都增添他的野性,充滿男性魅力。
談吐顧盼之間,充滿著特有的瀟灑不羈。
像某位「前」摯友。
翔一向很喜歡這種人。
翔忍不住,再度笑了。
兩人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翔總是無話。
三六什麼都談。
對於翔的默不回應,三六從不在意,只是自顧自地說著。
其實,翔相當享受那種交流的感覺,畢竟,他一向很喜歡交朋友。
尤其當翔一個人,無所事事的時候,腦中就會浮現一些畫面。
不願回想的畫面。
三六最喜歡的話題,就是女人。無論是女體的攻略法,追求女性的訣竅,甚
至女性的心理,當然,是關於性方面的。三六似乎都相當瞭解,隨時都能說出一
番大道理。
常常對著翔侃侃而談:成年男性一晚最多能御幾女;論入珠的優缺點;
實記;SM之我見等。
翔從沒想過有那麼多「學問」。
雖然有些聽起來上,根本是「邪說」或「鄉野傳說」,甚至「靈異故事」。
嗯嗯,一個晚上能射二十三次。
三六說到激動處,比手劃腳屁股搖不說,那鼓漲漲的隆起。
老實說,相當駭人。
在心底翔對三六的身份相當好奇,但是他不喜歡別人提自己過去。所以他也
不問別人。
只是,偶爾,隱隱約約可見。三六寬厚的後背,有著華麗的圖騰。
「其實,女性的和男人一樣好色,那是為了繁衍所與生俱來的本能,只
是後天的理教禁錮了本性的發展,所以,只要能破解女人內心的禁錮,挖掘出她
蕩的本性,女人就任你為所欲為了,因為她比你還色啊!」三六滔滔不絕地說
道:「哈哈哈,至於手段就非常多了,性技、物質、感情、力量。」
金錢,力量。
心中浮現曾經臥自己懷中的美麗身軀。
翔微笑的臉,驟然,黯淡了。
戶外。囚犯勞動操場。
「為什麼叫三六?」這是翔這個星期的第一句話。
「因為只要我願意,我就可以擲出三個六!」
翔露出根本不信的神色。
「那是有訣竅的……」三六故作神秘狀,微笑道:「就是這個。」
掌中有三個咕溜溜的骰子。
「這是幸運骰子,老天為了補償我的不幸,特別賞賜給我的,我最重要的寶
物。」三六好像在說一個童話故事。
「我還以為,『三六』,是因為你有三十六公分呢。」翔好像沒聽到三六的
話,懶洋洋地說道。
「講到這個,那是老天給我的另外一個補償。」三六自豪地說道:「讓你見
識。」三六一邊說,一邊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
時間在監獄中,彷彿靜止,又好像飛逝一般。
如同上班,上學。
規律,規律到讓人麻痺。
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如同往常。
三六滔滔不絕。翔靜靜地聽。
忽然間,話鋒一轉。
「是為了報仇吧?」三六好像故意輕描淡寫地說道,「相較於翔的強大,你
的實在太小了。」
翔愣住了。
「在監獄的每個人都是因為犯罪,犯罪的原因就是,而你--翔,完全
不同。」三六的口氣突然間那麼嚴肅,正色的道:「是仇恨吧?沒有其它的東西
了。」
翔彷彿被看穿一般,俊臉漲得通紅。
「我常常看到你在暗暗鍛煉身體,你的仇人勢力很大嗎?」三六注視著翔明
顯隆起二頭肌,說道:「有多少小弟?三個?三十個?三百個?」
「你要把仇人的手下一個個打倒,然後獨自面對大魔王,掏出刀、槍。」三
六的手指在脖子間橫著輕輕一劃,「最後,破關了,如此你就可以安心成佛?」
翔的拳頭握著死緊,連指甲都陷進肉裡,狠狠咬緊牙關。
他強忍著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我跟你一樣。」三六平靜地說道:「我跟你一樣,有著血海深仇。」
翔一瞬間,靜了下來。
「痛,頭、胸口、任何地方,很想吐,甚至把內臟吐出來。」三六對著翔,
又像對著自己,說道:「一個人的時候,那些畫面總是不斷浮現,好像重播的爛
電影一般,一次又一次。」
翔摸了摸鼻子。
「仇恨的感覺,痛苦的感覺,比起那個時候已經慢慢淡了,但是,本能漸漸
被取而代之,仇恨已經成為生命的全部,成為自然反應、反射動作。」三六彷彿
用盡全身的力氣,吐血般的說道。
痛苦已經漸漸麻木了感官。
換句話說,習慣痛苦。
整個人已經習慣感官被痛苦扭曲,意識被痛苦支配。
不再滾燙,但持續煎熬。
放入油鍋快炸,一瞬間,皮焦肉爛的雞腿。在爐火中慢熬,壓搾出精髓的豬
骨。何者較幸福。
翔,不知道。
「我不會讓他簡單的死去,這樣一了百了的!」三六一字一句彷彿怨毒的詛
咒。
「我會毀掉一切他所珍視的,擁有的,夢想的;無論是現在,過去,包括未
來的一點一滴,都要親手摧毀!」三六埋藏在心底的仇恨彷彿火山爆發,狂態盡
現,一發不可收拾。
「用盡各種方法,摧毀一切,噢,不,有時,可以故意先讓他擁有,把玩個
幾天,等他愛不釋手,我再毀掉,讓他高高舉起再重重摔下,甚至想辦法讓他親
手葬送。」三六的眼眶裡佈滿血絲,粗重的喘息著,但眼神卻充滿熱切,彷彿燃
燒一般,「慢慢地,直到他一無所有,生不如死!」
翔聽到,幾乎呆住了,額角鬥大的汗珠直落,背脊不自覺冒冷汗。不知道是
嚇呆了,還是歡喜得楞了過去了。
望著發呆的翔,三六淡淡一笑。
「我知道,你最近就要離開了。」三六把一團事物塞到翔掌心,說道:「送
給你。」
如果跟仇人一起置身烈焰。滿身創傷,能支持多久?破壞抑或是被破壞?
翔。你一定能夠,忍受那無盡孤獨,承受仇恨帶來的痛苦,達成我所做不到
的事。我的朋友。
翔緩緩地張開手掌。
掌心裡三顆雪白的象牙骰子。漆黑的,三個六,朝上。
正文 第05章 征服
「嘖嘖。」
超短迷你裙,跟低胸小可愛,展現出超的魔鬼身材。
挑染金髮的美女正低頭專心地舔著男人碩大的傢伙,舌頭輕輕滑過雞蛋大小的肉頭,在馬眼處旋轉著,雙手不時輕撫著男人的雙囊。
美女的年齡看起來相當年輕,雖然濃妝艷抹的臉孔,不能掩飾一股歷盡滄桑
的風塵感。
對於女性的吹蕭服務,和一般人總會發出些呻吟,可這個男人完全不相同。
男人,默不作聲。甚至臉上都沒有什麼舒爽的神色,緊鎖著眉頭,彷彿承受
什麼痛苦一般。
市內。
風月場所--雪花。
翔需要一份工作,因為翔也要吃飯。
雖然對於翔來說,有些事遠比吃飯來的重要。必須隱藏身份、需要白天的時
間……
在這些前提之下,對於工作種類,翔根本沒有選擇權。
工作內容相當普通。只是簡單的服務生兼保鏢兼司機兼……換句話說,打雜
的。
當然,翔強烈的魅力,並未因服務生制服而顯得遜色。
年輕強壯的身體,俊朗帥氣的臉孔,優雅伶俐的談吐,仍然令許多人為之著
迷。
雖然,有時翔的眼神,冷得讓人心寒。
「奇怪!早就應該有好吃的白色果凍,可以吃的說。」少女睜著洋娃娃般的
大眼睛,不解的念道,一面更加賣力的搓揉。
翔露出苦笑。
「不乖呦!」望著男人傢伙頂端微量的透明黏稠分泌物,少女頑皮地用手指輕彈
了烏一下。
「小麗姐,有指名!」服務生敲著門,喊道。
小麗站起身來,整理好儀容,說道:「抱歉!晚上再補償你,到時候一定讓
你的大傢伙徹底繳械!」
翔微笑地點點頭。
小麗扭著的翹臀,一擺一擺地走了。?翔甚至覺得自己還沒完全。
所謂的射~精:受到極大的刺激,傳遞到大腦的一個控制點,然後下達指
令,發射!
但是,翔的思維彷彿失去了一個元件--歡愉。
翔白天的時間大都花在觀察。
資料是計劃和研究最重要的一環。
唐氏企業,唐氏企業大樓,唐俊凱。
任何點滴都是翔的觀察重點。
資料從不知道何時用的到,但是,一旦需要的時候,如果是一片空白,那就
會失敗。
如同學生考試一般,永遠不用擔心讀的太多,只怕試題不會寫。
翔從來都是個好學生,而且,這個考試對他來說,實在太重要。
最近,唐氏企業大樓,許多陌生的面孔頻率不斷的出現,而且都是由唐氏的
總經理--唐俊凱親自接送。
翔知道有些事情將要發生。但是,他的資訊實在太少,別說什麼計劃,連狀
況都搞不清。
想進入唐氏探查那是絕不可能。必須想辦法。而且,要快。
晚上十點。雪花。
翔輕輕地點了一隻煙,坐在一旁休息。
身旁一堆剛下鐘的小姐,嘰嘰喳喳,如麻雀一般。
「聽說陳桑說,唐氏的小開要結婚了!」
「啊!那不是又少了一個凱子可以削?」
「對啊,聽說唐氏小開又帥又多金,一出手就是高級房車呢!」
「哇靠!那不是賺死了,好羨慕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輪到我。」
「輪妳?作夢吧!先去把妳的30A隆一隆吧!」
眾小姐花枝亂顫。
「那到底是哪家小姐啊?」
「好像是什麼一統的千金。」
「千金小姐?那就好了,那種女人通常很醜,唐少到時還不是要出來玩!」
「……」
「……」
翔狂馳的心思,已經容不下其他話了。
一統企業。
唐氏出沒的人。
商業聯姻。
所有的線,一瞬間,已經串在一起了。
箭頭直指--一統。
如果唐氏不行,那就從一統下手吧!
「翔哥,這樣好嗎?」雪花服務生志偉不安地問道:「如果不成,下場保證
會比現在淒慘萬倍!」
比現在淒慘萬倍!
「哈哈哈。」翔不可抑止放聲大笑,笑到連眼角隱約都泛出淚光。
輕拍著志偉的肩頭,翔從容說道:「去做吧,放心吧。」
「好吧。」
夜深了。
翔臥在路旁,已經好一陣子。
輕撫口袋裡,裡面有三顆小東西。
三六。
我現在只能靠運了。
一名風姿綽約的成熟美婦漫步在街頭。
目標終於出現。
百合--一統企業董事長夫人。
聰明美麗,典型的女強人,甚至說是由百合創造了一統的興盛,大概也沒有
人會提出質疑。
明亮的大眼充滿智慧,高挺的鼻樑把倔強的個性表露無疑,成熟女性特有的
身裁,已經人事的成熟嫵媚,讓人裸感受到性的誘惑力。
星期六。
沒有旁人打擾,沒有注目的眼光,獨自去享受一下難得的輕鬆,美麗婦人的
習慣,手上提著一袋購物的戰利品,踏著余悅的步伐。
荒涼的街邊完全沒有行人經過。
櫬著暮色,只有一片寧靜。
但是,暗地裡,兩頭凶獸邪的目光閃爍,正露出猙獰的爪牙。
猛然,一前一後圍住美麗的貴婦。
「你們想做什麼!?」百合故作冷靜的聲音中隱藏不住恐懼。
獨自在暗巷中遭到男人包圍,尤其,男人邪惡的眼神絲毫沒有掩飾。
「嘿嘿嘿,做什麼?美麗的夫人,當然是啦。」
「嗤!」暴徒一手抓住纖纖玉手,另一手用力撕開黑色套裝的前襟,黑色的
縷空露出,柔軟的呼之欲出,形成深深的,百合雪白襯著
黑色蕾絲,非常。
暴徒的大手毫不留情的大力搓揉著柔軟的,另一個暴徒則拉起了黑色短
裙,往秘處探去。野獸狂亂地蹂躪著高雅的美婦。
也該是時候了。
翔按熄了香煙慢慢探出身子。
一句都沒說。
兇猛的一記直拳,重重打在暴徒鼻樑上。鼻血狂飆出來,灑在翔臉上。
另一個暴徒連忙掏出凶器。
銀光一閃,翔的右臂見紅。
兩人一左一右成圍攻之勢。
美婦受驚的小嘴閉都閉不起來。
翔面無表情。彷彿套招一般,不偏不倚地抓住暴徒的刺擊!
輕輕一帶一扭,刀子落地,「啊!」暴徒吃痛的叫出來。
另一個暴徒見狀,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翔一聲怒斥,放開了關節幾乎要折斷的暴徒。
負傷的野獸,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沒錯。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預料之中的地點。預料之中的時間。預料之中的暴徒。
翔是故意被劃傷的。
滿溢的鮮血和危急的情況,強大的刺激,對於教養良好,氣質高雅的深宮貴
婦,都是從未有過的經驗。
不折不扣的好球!
「夫人還好吧?」翔溫柔扶起受驚的美婦,說道:「晚上,像夫人這麼美麗
的女人,獨自上街是非常危險的。」
「還好,謝謝您。」百合的瓜子小臉忽然火紅起來,不知是因為方才暴徒的
襲擊,還是陌生男人「美麗」的讚美。
翔強有力的臂膀,摟住百合的纖腰,強健的肌肉緊緊挨著百合的成熟,
輕輕的摩擦著。
美婦只聞到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混和著男人的汗臭,以及濃烈的血腥味。
年輕男人強壯的身體,輕輕摩擦著嬌嫩的。
一瞬間,百合迷失了。
感覺到男子目光的集中。因為外衣、都被扯破而綻放的雪白。
美婦雖然馬上用手遮掩,但是,男子帶侵略性的注視之下。百合的彷彿
被火燃燒,灼熱到疼痛,尤其是胸前一對,不自覺的慢慢挺立起來。
「夫人,先在著休息一下好嗎?」翔扶著百合到路旁的空地。
百合的雙腳酸軟,再也走不動了,被暴徒驚嚇過度,還是眼前男人的影響,
她自己都不清楚。
這時,陌生男人的手忽然不安分起來。
隔著短裙大力撫摸著高聳的美臀,好色的手指緊緊鎖住柔軟的臀肉。
剛才心目中的英雄,此刻比邪的野獸更加放肆……
「對不起,我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我實在忍不住了!」翔羞澀地解釋
說道:「夫人太美了!」
但跟道歉相反的話語,翔的侵犯更加猛烈。
輕輕噬著精巧可愛的耳垂,舌頭滑過幽雅的粉頸,熱氣噴在女人臉上。
強壯的身軀正面緊貼著女體,毫無隔閡,擠壓著敏感處,大手則在後面的豐
滿山丘按揉。
對於成熟女性,過度令女性害怕的,只會造成反作用。因為女性對性本
身並不會感到恐懼。
所帶來的恐懼感,只會使女性專注於人身安全,反而不能好好享受
的滋味。
但是,對付成熟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遠超過理智的本能,
一讓他嘗到真正男人強大力量,馬上就會臣服。
希望。
三六的女人攻略沒有錯。
「不要這樣!」百合勉強擠出幾句字。
翔的大嘴含住硬挺的,粗暴地,牙齒輕輕咬著,一手握住另一隻乳
峰,狂暴揉捏,無處不到的搓揉,彷彿要融化在掌心的熱力一般,糜地扭
曲。
用力的撕開短裙,黑色縷空的不能遮蓋神秘的所在,黑色捲曲的草
叢,出乎意外地,修剪的相當整齊。
拉下,美麗妖魅的張開,粉紅色的花瓣完全紅腫,洋溢著黏稠
的蜜汁。
「啊……啊……啊……」
美麗貴婦嬌羞的快要暈過去了,在戶外,被陌生男人,無私的展露,被
強烈的侵犯。
但與意志的嬌羞相反,成熟的敏感,對於男人的玩弄正猛烈地迎合著,
尤其,眼前帥氣強壯的年輕野獸,方才英勇的救美行為已經深深烙印在心頭,以
身相許的奇妙幻覺,配合的強烈快感,令她芳心頓時大亂。
手指才一進入,馬上感到一股強勁的吸力,蜜肉緊緊纏住手指,吸住不
放。
「夫人好像很喜歡男人的玩弄,真是好色!」
「不,不是。」
穢的攻勢,對於高貴的女性,越是有用。
「可是,夫人的開始流口水了,是想要男人的了吧?」
「不,不。」百合腦中一片空白,只能重覆著無意義的字句。
百合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扭動起來,瘋狂的氾濫,黏稠的汁液流到豐腴的
上,嫣紅的美麗臉龐不住地嬌喘,並發出甜美的哼聲。
翔的大手開始百合身後侵犯,用力分開雪白結實的山丘。
「啊!你要做什麼?」肛門露出的異樣感,讓貴婦慌亂起來了。
不顧美婦的哀嚎,翔的指頭慢慢探入粉紅色的肛門。
「不要,髒啊,饒了我啊!」
手指用力攪動敏感的肛門內壁,摩擦著細嫩的皺折,被柔軟火熱的感覺包圍
著。
「嗚嗚嗚……」百合痛苦的悲鳴,發出有如少女一般的哭聲,臉上羞恥的淚
珠滑落。
「夫人的菊花很柔軟,非常舒服!」翔已經深入到第二個指結了,更粗暴,
更深入的蹂躪著貴婦的排泄器官。
「拜託,饒了我,不要再摸那裡了。」
但是,與討饒的話語不同,百合的美麗屁股不住晃動,彷彿在迎合男人的凌
辱,希望手指能深入更加穢的所在。
慢慢地,翔扶起火熱粗大的,佇立在百合臉面前。
超過百合所能想像的粗大兇猛,本以為男人的那根都差不多,但與自己丈夫
相比,那是完全不同的東西。
如果插入自己的,感覺會是如何?
自己的小口能容納那惡魔般的粗大嗎?
那樣長會插到多深的所在呢?
百合竟忍不住顫抖起來。興奮的顫抖。
「含住,夫人是最喜歡大傢伙的吧!」
百合害羞地含住翔的大傢伙,笨拙地吸舔著,平時甚至有些厭惡的大傢伙,無視
於大傢伙上的骯髒污垢,不顧令人作嘔的性臭,「嘖……嘖……」忘情地含著。
「可以了。」翔挺起沾著貴婦口水而閃閃發亮的傢伙,往百合的直插!
「爽!太爽了,不要停,插死我!」
百合瘋狂扭動身軀,不停的呻吟著,男人的每一記猛擊,彷彿撞擊她的靈魂
一般,粗大的男根緊緊撐住好色的花徑,不住刮磨著嬌嫩的壁肉,直接戳在
敏感的花蕊上,猛烈地刺激,不停產生強大的快感。
嬌軀猛然後仰,彷彿要折斷一般。不能宣洩的快感,充斥在體內,好像要爆
炸了。不能忍受的放聲大叫。
一剎那,百合達到的最高峰。
如果是三六,應該做的更好,也更起勁吧。
正文 第06章 恥辱
豪華的四層獨棟洋房。幽暗的書房。
的美麗的女體正伏在大型書桌上,美麗的臉孔貼在桌面,的擠壓
到變形,圓聳的屁股高高抬起。
一個同樣全身裸露的強壯男人,正挺著粗大的傢伙,朝著嬌嫩的菊花,兇猛的!
翔摟著百合的纖腰,伴隨著兩人「噗噗!」的拍擊聲,和百合的哼聲,男根規律地運動著。
「不要啊!好深,到底要深入到什麼地方啊?」百合滿臉都是淚珠。
對於插菊花,在理智方面,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排泄器官被入侵,產生
強烈的羞恥感,但身體內部的搔癢感,伴隨著恥辱卻是越來越猛烈。
不停扭動著美麗的屁股,用力向後挺起,配合著男人的火熱,使插
的更深,屁股一面輕巧的旋轉著,像石臼摩擦一般,進一步刺激著菊花門。
「啊啊,好爽!太舒服了。」
少經人事的菊花,和好色的陰戶,無論是緊縮或是敏感程度都是不能相比的,
被男人粗大的男根插入,嬌嫩菊花幾乎要被撕裂了,疼痛所帶來如同燃燒一般的
快感,幾乎要讓百合昏過去了。
「很舒服吧?夫人很喜歡插菊花吧?快感是陰戶的好幾倍吧。」
男根不斷來回刺激著菊花,所產生如同排泄一般的異感,括約肌不由自主的
劇烈收縮,菊花內的肉壁緊緊箍住男根,強烈緊縮,全面摩擦所造成的甜美快感。
墮落的美感。
最近在的時候,翔猛然發現,他慢慢可以在中從官能中抽離出來。
本來,他時,只是接收著女體帶來的官能刺激,再以本能忠實地反應回
去。
現在,他可以超脫這種常態。漠視自己的感官,焦點完全集中在女體身上。
對方任何一點反應,些微動作,他都能清楚的掌握,並加以回應,給予對方
更直接、更強烈的刺激。
超然外物,有若造物者。
但是,相對的。
性的刺激,對他來說,卻是越來越微弱。
身體仍然接收著刺激,但是由腦所感應的部分好像故障一般。
百合全身佈滿晶瑩的汗珠,的軀體彷彿塗了一層油,閃閃發亮,那是身體極度歡愉的證明。
那個禁忌的夜晚之後,翔不停的接近百合,挖掘深藏在女體內的。
他從不留下姓名,總是那麼陌生而熟悉。
有時候,直闖百合的大宅,不顧眼前美婦的微微的顫抖,兇猛而強力的佔有
她;有時候,在深夜的漆黑街道,用力撕開美婦的衣裳;甚至,混到在一統企業
大樓裡,在某個無人的角落。
成熟女性的身體被徹底的開發。
對害羞的菊花,無情的調教:露出、假、浣腸。
利用滴蠟、鞭打、捆綁的疼痛來刺激狂亂的女體。
翔已經,不,應該是傾巢而出的官能快感,已經完全控制百合了。
「啪!」翔的大手重重打在雪白隆臀上,因為屁股受到劇烈的疼痛,百合的
菊花門頓時收縮起來,緊緊纏住深入的男根。
「嗚嗚,不要打了,不,插深一點,插死我,好痛!啊好爽。」百合歇斯底
裡的哭喊著。
隨著翔的責打,不停收放的菊花肉壁享受著奇妙的快感,加上屁股疼痛的刑
罰和羞恥感,百合幾乎要瘋狂了。
翔的另一手同時,挖弄著敏感的陰核,靈敏地感覺著女體的反應,向敏感處
毫不留情的玩弄。
正當處於極度快感的百合,不停發出的悲鳴時,「碰!」傳來大門打開的聲
音。
「我回來了……」略帶沙啞的男聲。
一統企業董事長,林源。
當他發現林源接近,百合的理智似乎在一瞬間覺醒了。
「我老公回來了!拜託,饒了我,不要讓他知道啊!」百合滿臉淚水,小聲
的求饒。
翔面無表情。
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但翔的男根仍然不受控制的猛烈,有如脫
韁野馬。
不知道是潛意識,希望讓百合跟自己一起墜入地獄,還是最心底的良知,希
望停止這一切的腐敗沉淪。
「親愛的,啊啊……你回來了嗎?我現在有點事啊!」百合一邊被,一
面狼狽地解釋。
美麗妻子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點異狀。但是,林源的遲疑持續不到一秒。
「我很累,我先去睡了。」
聽到這句話,跨下的美女忽然激烈地扭動起來。
看起來,百合寂寞的不只是是成熟的,還有心靈。
高雅貴婦在自己家裡,丈夫跟前,讓陌生男人,再度把她推向喜悅的高峰。
一統大樓。十三樓。
癡肥的人事部主任,滿臉橫肉不停抖動,臉部表情也隨之扭曲。
他從來沒看過那麼「簡陋」的履歷和人事資料。眼前的男子一臉漠然,與一
般新人的卑微大不相同。這些都令他感到不悅。
但是,文件上的蓋章和簽名都是他不可違抗的聖旨!
「看完了嗎?應該可以了吧?」語調是如此冷淡,甚至可以聽到一絲冷笑。
「嗯嗯……」人事部主任心不甘情不願地回答。
辭了雪花的工作,翔隱瞞學歷和許多個人資料,鬼鬼祟祟地潛入一統企業。
他不想被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不想因為某些原因,令他顯得起眼。
旁人的注意,只會影響他行動。
翔進入了應該負責與唐氏接洽的--企劃部。
工作方面,表現的不好也不壞。
雖然,在短時間已經完成的工作內容,但是也要稍微等一些時間才交出去。
引人注目的大錯誤,他絕對不會犯,但是「完美」的工作表現也是他不願樂
見的。故意造成的錯字、失誤,對翔來說幾乎比工作本身更困難。
人際相處亦然。不冷不熱,恰到好處。
翔對任何事總是小心翼翼。並且,盡量在不引人懷疑的情況下,收集著相關
的情報。
情況幾乎完全明朗了。
跨國企業--唐氏與本地最大的連鎖商店--一統。
唐氏從原本以地產、金融業為主,現在積極跨足民生相關產業。
一統則藉唐氏進軍、大陸、香港、東南亞等華人地區。
雙方各取所需,一拍即合。適婚年齡的子女,為狡詐奸猾的企業,彼此間的
合作,做出一些實質的保證。
林嫣如--一統企業千金,十九歲。
典型的大家閨秀。從小就讀高級私立女校,去年才從私立基督教學院畢業。
興趣是古典樂與長笛,目前在家從事新娘教育。
目標就是她。
無論從各種角度來說,林嫣如都是破壞唐氏與一統合作的最佳使力點。
以她的人生經歷來分析。從小受到良好家教,不,是嚴格管教的千金。根本
沒有接觸男人的機會,保證是處女。
奪去千金小姐的處子之身,絕對會影響這個聯姻。
無論是女方直接受到的嚴重打擊,還是男方的面子問題,都是個連鎖炸彈!
但是,引爆的時間點非常重要。
太早爆炸,只會給他們處理善後,冷靜思考對策的時間。
就在九局下半的臨界點吧!
面對這記變化球!唐俊凱,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怎麼打!
哈哈哈!
結婚典禮當日,繽紛絢爛的花籃堆滿門口。
熱鬧的氣氛,穿梭不斷的華貴賓客。
翔在一旁暗暗窺視。
藉著百合拿到喜帖,完全熟知婚禮的流程,地點和計劃都反覆在腦中推演多
次了。
翔注視著手錶。
新娘裝扮結束及自我準備時間的那一個交錯,只有十五分鐘。
應該夠了。上吧!
翔的心臟不可抑止的劇烈跳動,「咚……咚!」彷彿自己都聽的到。
呼。
又要讓人沈淪地獄了。
先是高雅的母親,再來是天真純潔的女兒。
要怪!就怪不知所謂的命運吧!
翔漫步走向新娘準備室。
如快感消逝一般,罪惡感也漸漸麻痺。唯一在體內奔騰不休的,只有那個被
喚作「仇恨」的血液罷了。
正文 第07章 貞潔
稍微觀察,確定附近沒有人之後,翔輕輕敲著準備室的門。
「誰?」裡面傳來少女細嫩溫柔的聲音,還帶著些許童音。
「我是化妝師的助手,剛剛有東西忘了帶走。」
門輕輕地打開了,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進入準備室。
裡面一位身穿白紗的少女,端坐在一面全身鏡前。
少女的容貌非常美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而挺立的鼻子,櫻桃小嘴,及
肩的烏黑長髮盤起,純真可愛的臉龐上撲著的厚厚蜜粉,唇膏也是大紅色。
相貌與美麗的母親相當相似。
「白色充滿蕾絲和華麗刺繡的新娘禮服,與純潔的臉孔實在太相配了。」翔
心中也不禁為之驚艷。
忽然,另一個麗人穿著婚紗的影像浮現心底。
「掉了什麼東西呢?」少女的疑問打斷了翔的思緒。
翔默不作聲,反手反鎖上了門,慢慢走近少女。
這時天真的少女也感覺到些許異樣。
「你是誰?剛剛我好像沒看到你。」
一瞬間,翔的大手用力抓住少女的纖纖玉手,另一手已經搗住少女的嘴,不
讓她出聲。
翔在少女耳邊笑道:「嘿嘿嘿,嫣如,在你結婚前,讓我先來幫你作一些
婚前教育吧!」
翔盡量表現出最醜惡和最猥瑣的一面。除了奪走少女的,直接打擊無辜
少女之外。更要邪的影像,烙印在少女腦海中,如夢魘一般。
滑熱的舌頭跟毒蛇一般,在嫣如的臉蛋上爬著,並隨著滑動,留下大量濕黏
的口水。
「好香!這就是處女的味道嗎?」
大嘴無情的封住嫣如的唇,並將囤積在口中的口水,藉著口唇的侵犯,不住
地度過去。
「嗚嗚嗚……」
少女嘴裡儘是男人黏膩的口水,狠狠地被嗆到,聞到男人口腔的腥臭味,令
美少女作嘔。
夢想中如草莓一般香甜的初吻,跟事實的殘酷想相比,令人不忍淬睹。
「嫣如的吻好像草莓一樣,嘿嘿嘿……」
在結婚當天,嬌嫩的處女被殘暴的姦污,不知是極度驚嚇,還是過度哀羞,
水汪汪的眼睛睜得大大,眼神卻失去焦點,像是個人偶,任由男人無情操弄著。
翔的大手向下伸過去,隔著婚紗撫摸著少女的。
嫣如的並不像成熟的母親一般。但年輕的乳~房,非常柔軟有彈性。
怪手輕輕搓揉著,一面拉開左邊的衣襟。
「不要!」嫣如充滿口水含糊不清的喊道。
美麗雪白的暴露出來,頂端的櫻桃是少女特有的粉紅色。
「真是太美了,看起來好好吃!」
男人好色蕩的話語,讓嫣如羞紅了臉,害羞高貴的身體,結婚的那一天,
被男人玩弄,嫣如全身無力,感覺好像要融化一般。
翔輕輕的玩弄著可愛的,美少女敏感的被男人的瞬間,彷彿觸電一
般,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傳到腦中,頓時,在男人指間,慢慢挺了起來。
「嫣如的硬了,真是好色啊!」
「沒有的事!」
「是嗎?」翔用兩根手指用力夾住,並用力拉起嫣紅的。
「啊啊……」疼痛及奇妙的快感,令少女驚呼起來。
胸前的櫻桃殘忍的伸長,一邊被男人的手指挑弄之下,開始旋轉。
「痛啊!」嫣如眼眶含著淚珠。
少女的不但伸長達三公分,而且,逐漸在男人的玩弄之下變得堅硬。
翔開始著嫣如的柔軟,含住整個乳暈,用舌頭撥弄著敏感的,
並用力噬咬著。
「啊……不要!」嫣如輕輕扭動,如同受驚的小白兔。
但是男人的攻勢不但沒有因而憐香惜玉,反而更加暴虐。
雖然是陌生男人強迫式的玩弄,但是少女敏感的身體根本不加理會主人的心
情。純潔的少女被強烈刺激著敏感帶,悲哀地,美麗的身體誠實的反應了起來。
「啊啊啊!」嫣如的呼叫聲漸漸帶著些許柔媚,小臉漲得通紅,發出一絲絲
的蕩呻吟,下半身一股奇妙的灼熱,產生一種有如排尿的酸麻感。
翔轉到少女身後,大手將少女的雙腿扳成M字形,穿著高跟鞋踩在椅子上,
好像蹲在椅子上一般。
翻開蓬鬆的長裙,穿著白色吊帶襪的光滑白晰好像絲綢一樣滑溜,
根部是白色蕾絲花邊的白色。
雪白的底部有一圈潮濕。邪的潮濕。
身穿白色婚紗的美麗少女,雙腿分開,正朝著鏡子。
「嫣如,妳的下面都濕了!」
嫣如似懂非懂,紅潤火熱的臉不敢抬起來。
翔的手指戳在中心點,指尖在神秘處,輕輕劃著,指尖那種溫暖和柔嫩
的觸感,輕輕包圍著指尖。慢慢濕潤的害羞,蜜汁溢到上,好色的形狀
清楚的浮現在上。
害羞,流著口水的小嘴。
「啊啊,媽媽救我啊!」不知道是不能忍受羞恥,還是不能忍受快感,嫣如
開始大叫起來。
「媽媽。」翔腦中浮現百合的癡態,心中暗笑。
把白色上下拉成一條線,深陷在少女的裡,輕輕拉動,拉扯著
粉紅色的嫩肉,如琴弦演奏著糜的協奏曲。
「不……不要這樣……」
美麗的神秘花園隱隱約約暴露出來,稀疏的黑色芳草,還尚未成熟的粉紅色
,空氣中充滿處女特有的酸甜香味。
「嫣如,自己看自己的陰戶吧,太美麗了。」翔用力把束成一條細線,
輕輕剝弄著少女的兩片花瓣,殘忍的景象透過鏡子,展現在少女面前。
「看!真是太驚人了,千金大小姐也那麼蕩!」翔指尖儘是透明黏稠的液
體,笑道:「嘿嘿嘿,好色的花蜜都出來了。」
「不要看啊!」直視自己身體秘處的嫣如,頓時,腦中一片空白。
翔拉下完全被蜜汁濕透的,手指直接按揉最羞人的陰核。
「啊啊啊……」
靈活的舌頭巧妙地攪弄著,貪婪地舔食著處女的蜜汁。
強烈地刺激令嫣如翻白眼,蜜汁狂洩,高貴純潔,甚至連都不會的美少
女,在邪的儀式下,極度哀羞地達到了。
美麗的身體輕微地顫抖,全身都僵硬起來,甚至有些許失禁,嫣如在快感中
失神了。
翔稍微注意了時間。
扶起,準備給失神的少女進行。
最後的儀式。
咦!硬硬不起來!在這個要命的時刻,男根居然挺不起來!
雖然已經有些許翹起,但這種程度的想幫少女破瓜還差太遠了。
翔不可置信地握著。
「媽的!給我硬啊!」
焦躁地用男根不停在少女雪白柔軟的身體上磨擦。
男根仍然軟綿綿。
冷靜!想想辦法。
雖然內心十萬火急,但是,不受意志控制的,完全不受憤怒或焦慮的絲
毫影響。
「嗶!」告知時間,無情地響起。
「不行,來不及了。」翔毅然決定放棄讓自己。
「筆,或,任何尖銳的都可以!」翔如無頭蒼蠅慌亂地搜索著可以戳破處女
膜的凶器。
搜遍全身,由於,不是平常所穿的襯衫,他連只鋼筆都找不到。
焦躁的翔放棄了桌上的粉撲,皮包,信用卡。
翔開始用食指在少女中瘋狂亂戳,用盡全身的力量,推擠著處女膜。
赤紅的雙眼,散亂的目光,活像隻野獸。
「嗶!嗶!」最後警告,如同喪鐘聲一般。
翔看著昏過去的少女。一咬牙,轉身離開。
一股從腹胸傳來的炙熱,驅使翔開始暴走。
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了多遠。
翔被絆倒了。跌在地上,居然滾了好幾圈。
胃裡一股酸,猛然,逆流。
翔吐了。沒有任何食物殘渣,只有黃色的膽汁。
酸苦。一幕幕畫面重現,以慢動作播放著。彷彿倒回到那一天。
翔倒了。倒在路邊。
「仇恨」所鑄造的雙面刃。隨著血腥浸潤,會越來越光滑。伴著骨肉砥礪,
會越來越鋒利。越是使用,越是強大。
但是,它侵蝕破壞的,不僅是敵人的血肉。還有,他~媽~的,自己!
正文 第08章 我要
翔的住所。床上。
翔癱成大字形。
「由唐氏企業的總經理--唐俊凱和一統企業千金--林嫣如所舉辦豪華婚
禮,現場嘉賓雲集,場面盛大。」
翔房間的電視從來不關。
雖然他根本不看任何電視節目,但是,他總是開著電視。聽一些吵雜喧鬧的
人聲,感覺有好像有人在他身邊,跟他說話一般。
「年僅十九歲的新娘,由於過度激動,兩度落淚,因而中斷婚禮,場面十分
感人,所幸,典禮仍然順利舉行。」美麗的主播以甜美的聲音播報著新聞。
但是,在翔耳中,都變成雜亂無章的聲音符號。
失敗造成的悔恨,滿腔無處宣洩的仇恨,無情的反噬著自己。
翔腦中疼痛不堪一片混亂……
周詳嚴密的計劃,一絲不苟的執行。
只為了一個不知所謂他~媽~的狗屁原因!
好像命運開的一個玩笑一樣,一切努力隨之風消雲散。彷彿回到一無所有的
原點。
不!
如果要說,現在的翔和絕望的那一天有什麼不同。翔更堅強了。
會痛,但不會哀嚎。會敗,但絕對不會倒下。
「如果以為我這樣就輸了,那就大錯特錯了!」
強忍著劇烈的痛苦,翔的思緒又開始飛快地運作起來了。
夜深了。在床上。
俊凱喝了很多,畢竟,這是個重要的日子。
新娘柔順地躺在床上,俊凱輕擁著美麗的新娘。
老實說,新娘的美麗,著實令他大吃一驚。
畢竟,他要娶得僅是「一統企業的千金小姐」這個身份而已。
其他云云,一點也不重要。
當然,現在就大不相同了。
俊凱輕撫著新娘細嫩的,搓揉著嬌嫩的。
「跟她的母親一樣美麗。」俊凱心中暗道。
俊凱不禁回想起,婚禮上,嫣如美艷的母親--百合。
身穿著緊身的禮服,穿梭在宴會場上。挺茁的,高聳隆臀,鼓漲漲地貼
著禮服,豐腴的幾乎要裂衣而出。
尤其,美婦眼角含著的風情,那種經過滋潤的魅力,與少女完全不
同。的腰肢在男人身下扭動的樣子,高貴典雅的臉孔露出癡態。
隨著腦中的影像,俊凱的男根用力向前,毫不憐惜地穿刺美麗的處女。
「啊啊,痛啊!」嫣如的臉頰掛著晶瑩的淚珠。
鮮血從男女處慢慢流出。
對嬌嫩的新娘來說,這不過是下午邪儀式的延續罷了。
好極了!
隨著懷裡新娘的扭動,理想中的拼圖已慢慢成形了。俊凱忍不住滿懷笑意,
繼續不停著。
翔請了三天假,在自己住所裡,謹慎地測試著自己的身體機能。尤其
是性機能。
他用各種不同的方式刺激著,溫度,圖文或影像,並根據各種情況
來觀察的狀態。
他必須充分瞭解自己的狀態,才能做出最完善的計劃,完美地達成任務。
雖然,他知道自己的生理機能,特別是不受自主控制的那一部份,都變得十
分的不穩定。
例如,食慾、情緒、。
但他盡力做到最好。
因為,他不願再犯同樣的錯,他也禁不起再一次的失誤。
翔在電腦前沈思。
不知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翔在一個人的時候,常會用小刀,在自己身上輕
輕地劃出一道傷口。
看著皮膚表面的裂口,慢慢綻開,紅色液體從中流洩。
在那一瞬間,全身上下所有感官神經都會集中在傷口處,感受的疼痛。
如此一來,腦袋裡那不安分的東西也會稍微靜一些。
可是,本來是一公分,後來是一寸,如同所帶來的刺激會慢慢消逝。
這種遊戲,還能享受多久?之後,該何去何從?
翔腦中浮現,一堆問號。
「新計畫完成了。」
翔忍不住又輕輕割了自己一刀。
星期六。翔的住所。客廳裡。
翔坐在沙發上。
百合全身,的上,裝飾著黑色的繩索,繞過她的成8
字型,並將她修長的雙手,在身後纏得結結實實。
的上,夾著塑膠夾子,早已紅腫,幾乎變成紫紅色。
下半身裡,黑色的荊棘深陷靡的花園,粗糙的繩索,摩擦著敏感的花瓣,
汁潺潺流出,沾著汁的荊棘,經過滋潤,閃耀著邪的光澤。
「綁得太緊了,啊啊……」
百合紅著臉頰,不停地嬌喘,嘴角流出透明的口水,美麗的似乎不堪麻
繩的蹂躪,尤其,男人正不斷,用力拉扯著繩索,讓繩索陷地更深。
「啊啊,饒了我吧。」
女體大力的扭動著,好像在閃躲,又像在迎合,隨著扭動,繩索越陷越深,
刺激著好色的陰戶和的。
黑色的荊棘纏繞白色的百合花,妖魅非常的景色。
「過來,含住我的。」翔面無表情。
百合已經十分熟悉眼前男人的性格了。有時,如一般溫柔,甜的令她溶
化;有時,像飢餓的野獸,只顧著掠食她多汁的;但有時候,狂野!殘暴!
眉宇間蘊藏的煞氣,眼神流露出的寒意,彷彿心中有什麼東西要爆發出來。
就像他,現在這樣。
這時,百合知道是絕不能違抗的。
她乖乖爬到翔腳邊,含住粗大的男根,開始努力吸舔著。
「好吃嗎?婦是最喜歡男根的吧?」
「嗯嗯……」百合紅著臉,含糊地回答。
翔的腳朝著百合的探去,腳指在蜜洞中攪弄,腳指甲的尖銳和腳特有的
冰冷,毫不留情地蹂躪著多汁的。
不甚靈活的腳指,比起手指、舌頭,動作更加粗魯殘暴,加上那強大的羞辱
感,讓百合不住顫抖。
「不要這樣,不要用。」
翔發出冷笑:「說吧!我想再聽一次,百合的奴隸宣言。」
「你這個惡魔。」百合紅著臉,羞澀地說著:「我百合是個蕩、不知羞恥
的女人,背著丈夫、女兒跟男人,最喜歡被人捆綁起來虐待,也喜歡被玩弄
和菊花,所以必須受到處罰。我發誓當您的奴隸,無論任何命令都會服從,
任何懲罰都會接受,請盡情地玩弄我,來贖我蕩的罪過吧!」
說到後來,高雅的貴婦眼眶忍不住,含著淚水。
「是嗎?大企業高雅的董事長夫人居然是那麼好色的女人。」翔一拍著百合
的屁股,一邊說道:「婦!自己翹起無恥的屁股吧!」
雪白的山丘聳立在眼前,翔挺起男根,深入粉紅色的菊花門,用力。
「用力啊!我最喜歡菊花被男人玩弄了!」百合的哭聲中,隱藏不住官能的
喜悅。
百合熟練地搖晃著的屁股,讓男人的菊花插的更深,肉壁被緊緊塞
滿,一次又一次插入到未知的深處,爆炸般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忽然,翔拔出幾乎深入直腸的男根。
「怎麼了?不要停啊!快插我插死我啊!我要粗大的男根插進我穢的菊花門
啊!」百合一邊扭動著極度空虛,搔癢不堪的屁股。
完全無視,正在慌亂叫的百合,翔默然站起身,走向臥房,打開了微掩的
房間大門。
赫然,美麗少女,雙手被綁,口裡塞著手巾,正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
林嫣如!
正文 第09章 受辱
在嫣如心目中,母親一向是溫柔高雅的典範,從小到大,別說是什麼太過親熱的舉動,連被人起哄,與父親公開接吻,都不好意思。
什麼性器官、笑話之類的話從不曾宣之於口,根本連聽都不願聽。但現
在,少女看著心目中如此高貴典雅的母親,說著少女幾乎不能理解的穢語,翹起
屁股不停搖晃的態,少女嚇壞了。
「不要看,嫣如,不要看媽媽!」百合說出簡單的幾個字,像要吐血一般。
被女兒親眼目睹自己的醜態。百合體內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現,身為母親的
尊嚴,不,女性的尊嚴,全轉化成恥辱猛烈地逆流,衝擊著百合的大腦、軀體。
全身上下好像破碎一般,幾乎想要死。
讓母女完全地崩壞,讓母親最羞恥,絕對不願別人看到的一面,展現在女兒
眼前,而對女兒而言,最敬愛的母親,也是心靈深處的楷模,被眼前男人操控,
做出根本想像不到的事。
對於男人邪惡的力量,有著不能掩飾的恐懼感,甚至,連憤怒、悲傷的勇氣
都沒有,心中自然萌生:完全不能反抗的想法。
翔徹底操控了這對美人母女。
抱起美麗的母親,走到女兒面前。雙手分開母親雪白高聳的山丘,近距離,
露出羞人的菊洞。
「嫣如,看一看媽媽蕩的菊花門吧!」翔一面把手指插入肛門中挖弄。
雖然不願意,但人類與生俱來的好奇心,令嫣如本能的睜開緊閉的雙眼。
「不要看!」
微微感受到女兒的視線,百合的菊花門劇烈地收縮,男人粗硬的手指頓時被緊
緊夾住,肛門嬌嫩的壁肉與手指全面貼合,一股融化般的快感油然而生。
「你不是人!你是鬼!」百合歇斯底里地嘶吼。
被男人繼續攪弄的敏感菊花門,很快地又自然放鬆,引導男人進一步的玩弄,
但是,女兒在一旁的觀賞,身為母親的自尊,令菊花門又不覺收緊,快感與自尊不
停交錯蹂躪著百合。
翔用力拔出深入菊花門手指,轉向女兒。
雙手被反綁的嫣如,坐在一張長椅上。
翔解開白色絲質襯衫,和象牙白的,可愛的輕輕巧巧地露出來。頂
端的,在看了母親的戲後,不自覺的挺立,如同美麗紅寶石一般閃亮。
正文 第10章 情迷意亂
「嘿嘿,已經完全硬了。」
翔輕啄著的,從乳暈開始順時鐘吸舔,少女的柔軟而有彈性,
舌頭一撥弄,馬上可愛地凹陷,然後,隨慣性不停地左右晃動,有如樹上搖晃的
果實,剛剛成熟的果實。
「嗚……嗚……」嫣如發出跟小貓咪一般的哭聲。
翔不安分的大手撩起嫣如的長裙,純白早已完全濕透了。
中心好色地隆起,濕成半徑十公分的圓,透明黏稠的銀絲,牽連在白晰
的內側。
沾濕半透明的褲底,隱隱約約可見黑色的絨毛和粉紅色的肉辦,如盛開的花
朵綻放在男人眼前,帶有少女陰戶特有的酸味。
「嘿嘿,好濕啊!」翔笑著說:「跟媽媽一樣好色,想要了吧?」
手指翻開的,直接刺激著敏感的陰核。
「不要,不要啊!」嫣如啜泣道。
翔的已經弩張,充滿青筋的,看起來相當可怖,緩緩朝少女蜜
穴前進。
「不要碰她,要玩就玩我吧,玩我的肛門吧!」百合發狂地大喊。
對女兒的母愛一瞬間超越自身的羞恥感,美麗的母親不住搖晃著雪白的
屁股。翔看著完全發狂的百合,在她耳邊說道:「要我不碰嫣如也是可以的,但
是……」
「不……不可能的!」
「哦?那也沒關係啊。」翔抬起腰身,慢慢向前挺。
「嗚嗚……好吧。」
翔解開百合手上的繩索,坐在一旁冷笑,百合慢慢走到女兒眼前。
「媽媽,救我!」
「寶貝,乖,一下就好了。」
母親修長纖細的手指開始輕撫著女兒的,美麗的在母親手中變化著
形狀,食指跟中指夾住嫣紅的櫻桃,慢慢搓揉著。
含著女兒的另一隻小巧乳尖,用舌頭攪拌著,深知女性敏感處的母親,有時
輕咬,有時舌尖直接刺激著頂端的乳腺處。
「啊……啊……啊……」敏感的嫣如伴著哭聲,開始發出甜美的哼聲叫道:
「不要啊,媽媽,好羞啊。」
聽著女兒的哭聲,母親心如刀割,但面對翔冰冷的眼光,她的手指又不斷活
動起來。
「讓媽媽愛你,比讓那個惡魔來好多了。」百合心中吶喊道,手指一邊在女
兒濕潤的蜜洞游移,跟男人強烈地搓揉以滿足自己的獸慾,完全不同,女性精巧
的剝弄,都在挑起女體深層的,加以安慰、滿足。
「嘖嘖……」百合的舌頭撥弄著羞人的陰核,女兒的蜜汁隨著流洩到母親臉
上。
「好舒服。」嫣如嘴角忘情地流出口水,眼光也開始散亂了,已經完全迷失
了。
好像,單純想要保護女兒不要陷入男人的獸爪中,可能是母女間的親情,伴
隨糜的氣氛,產生微妙的轉變。
但或許,內心深處,被目睹醜態的母親,藉由玩弄女兒,讓女兒盡量發情,
來達成心中惡魔一般的平衡。
百合陷入極度混亂,隨著本能不斷起舞。
「這種的也該可以結束了。」翔給予百合一些指令,並解開了少女的束縛。
「寶貝,你也來摸媽媽吧。」親吻著女兒柔軟溫潤的小嘴,吸著嘴邊香甜的
唾液,百合忍不住也羞紅了臉。
正文 第11章 完全崩潰
女兒害羞地伸手觸碰著母親雪白的,「好軟,好大。」嫣如的聲音
細小到聽不見。
「嫣如,小時候,最喜歡媽媽的,來吧!」百合忍著羞恥,引導著純潔
的女兒。
少女張開小嘴,含住母親嫣紅的,如嬰兒一般地。
一股特別的濕潤溫暖,包圍著敏感的,被女兒的百合不能克制地
叫起來,一面溫柔地搓揉著女兒的。
「下面也要好好搓揉!」翔無情地命令道:「用舌頭用力舔啊。」
雙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彼此探索著敏感帶,用力地撫弄著,每當一處被玩
弄,另一人會立即反應在對方的身體上。
「寶貝,摸媽媽的那邊。」
「媽媽!我好舒服啊。」
「媽媽也很幸福。」
撫弄對方彷彿在玩弄自己的幻覺產生,有如亂的鏡子反射一般。
剎時間,美麗的母女不管什麼道德或規範的約束,不顧任何官能及羞恥的刺
激,只要聽從眼前男人的命令就好了,那樣就好。
「不能只有母女兩人自己快樂啊。」
翔朝著成69式的母女中的女兒,挺起粗大的,插入嫣如的裡。粗
大的兇猛地穿刺著嬌嫩的花徑,直達敏感的肉芽,大力的擠壓著。
「你答應過的!你這個惡魔!」百合用盡全身的力量吼叫著。
「放心好了。」翔冷酷地說道:「接下來,要讓母親表演浣腸了!」
「啊……」百合驚訝的喊著。
翔面無表情地,把浣腸器塞入,百合柔軟的肛門裡。
「不要!」百合完全崩潰了,哭喊道:「不要在嫣如面前,等一下,我會盡
量讓您弄的,就算死都沒關係。」
嫣如幾乎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會玩弄肛門,甚至是讓女性排泄。
浣腸液火熱地流過了百合的腸壁,強烈的便意從腸胃擴張至肛門,肛門不能
控制地感覺到麻痺,
百合渾身開始冒汗,晶瑩的汗珠佈滿全身上下,彷彿塗了層油,閃閃發亮。
「啊……啊……啊……」母女同時悲鳴著,女兒微帶童音的叫聲,與母親性
感的呻吟,如同糜的二重奏。
滿地打滾的百合似乎到達忍耐的臨界點,雙腿緊緊夾住,扭動著屁股,「不
能忍了啊!拜託,讓我去廁所吧。」
「就在這裡乖乖的大出來吧。」
「嗚嗚……」在哭泣聲中,美麗高雅的百合,徹底解放了。
隨著母親污穢的公開排泄,女兒在男人的下,無情地了。
只要完全控制嫣如,就可以讓她成為隱藏在唐俊凱身邊的間諜,任何唐氏的
情報都可以輕鬆取得。
這對於報仇計畫十分有用,誰想的到自己的妻子都是別人的棋子呢?
翔得意的笑起來。
正文 第12章 俱樂部
早晨,天氣相當晴朗,翔請了一天假,驅車向郊區飛馳。
幾個小時後,來到一棟龐大的建築物前,一棟十分熟悉的建築物。
翔把車停在路邊,點了一隻煙,慢慢等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路旁來了一部加長型的豪華轎車,車裡幾個大漢看起來虎
背熊腰,相當凶悍。
日正當中,門口走出一個高壯結實的男子,滿臉掩飾不了的滄桑,削瘦的臉
龐有幾道深淺不一的傷疤和雜亂的短鬚,但臉上總帶著一抹蠻不在乎的微笑,這
個男子並不特別帥,卻充滿了男人特有的粗野魅力。
「別再回來了。」門口的中年男子淡淡說道。
「這不能問我,問警察吧,哈哈哈。」男子瀟灑地道別。
一見到男子削瘦的身影,黑色轎車上的彪形大漢全體下車。
「大哥!您辛苦了,小弟們來接您了。」眾人鞠躬成九十度角。
「靠!光是你們來有個屁用,怎麼沒有帶妞來?」男子左顧右盼後問道。
「啊!對不起,大哥。」戴墨鏡的光頭佬汗流浹背的說道:「我們馬上去准
備。」
「我看你屁股挺結實的,拿來頂著先。」
「老大,我……」
「哈哈……」忽然間,男子似乎發現什麼,正色說道:「先等我一下。」
男子小跑步過街,慢慢走向,翔的車子。
「你怕沒人接我嗎?」男子輕敲著車窗笑道:「來了又不吭聲。」
車窗緩緩拉下,「我怕你仇人來的比還兄弟多。」翔忍不住滿臉笑意。
「你們先走吧,我會再回去跟老大報告的!」男子大聲叫道,一邊上了翔的
車。
翔發動引擎。
「去哪?」
「廢話!當然去找女人,難道去吃豬腳麵線嗎?」
車子飛快地離開了,只留下一堆滿臉錯愕的彪形大漢。
車子在高速公路奔馳著。
「這麼早,哪有酒店開門?」
三六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個破舊的皮夾,秀出一張名片。
黑底,銀字:「SClub」。
「名片上面沒有地址啊?」
「上面有電話,你不會問啊。」三六笑道:「說是三六就好了。」
俱樂部--S。
兩人被帶到寬敞的包廂裡。
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領班帶著職業的微笑,幫兩人倒酒。
「怎麼三六哥那麼久都沒光顧?小店都快撐不下去了。」
「我去度假了,剛剛回來。」
「度假?哪裡?好不好玩?」
「哈哈,有夠好玩,我都不想回來了。」三六把酒一乾而盡,示意領班把酒
倒滿,笑道:「哪天我介紹你去玩,保證你樂不思蜀。」
「那就先謝了。」領班堆著笑臉,說道:「小的先退了,您慢慢玩吧。」
三六抱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裙子翻開,被褪到膝蓋處,三六的雙手
在女人的上按揉,不停地挺著腰。
沒有什麼寒暄、客套,三六直接就開始猛干。
翔坐在一旁,喝著調酒用的冰塊,一言不發。
身邊一個美艷的小姐,穿著低胸改良式旗袍,緊挨著他。
雙頰因為身旁的景象,已經完全潮紅,不停地用的在翔胸口摩擦,
並引導著翔的大手放在她白晰溫潤的上。
當然,翔不為所動。
三六笑著說:「喂!小姐!他是性無能,你別再刺激他了,過來吧!」
正文 第13章 火熱
「您真是貪心。」
三人的戲持續著。
三六一口喝乾杯子裡的烈酒。
「你怎麼不喝?」
翔咬著冰塊,默然不語。
翔當然知道,酒精可以麻醉所有感官,讓極度痛苦的心靈鬆弛。同樣的,麻
醉代表反應遲鈍,麻醉代表思緒混亂,翔非常不喜歡失控的感覺。
三六拿起酒瓶,灌滿翔的杯子。
「今天不用擔心,有我。」三六輕描淡寫地說道。
翔默然,拿起酒杯。
慢慢嚥下琥珀色的酒漿,讓辛辣與灼熱順著食道直入,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咳咳。」醇酒猛烈地的後勁讓翔燒紅了臉。
「哈哈。」三六大笑不止。
兩人對望,眼底儘是笑意。
「出來後,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翔喝著酒,並不答話。
最初的四十九個小時,翔都窩在唐氏企業大樓門口,像等待一般,一共
看到唐俊凱三次。
三六看著沉默的翔。
「我最想做的事,嘿嘿,你當然知道。」
三六又灌了一口酒。
「在監獄時,常常會做些春夢。但是有一晚,特別不同。那不特別大,
形狀卻是完美的圓弧形,粉紅色的奶頭微微翹起。用力一捏,那個感覺我一輩子
都忘不了。我死命地插,她的穴又緊又熱。總之,好得說不出來。」
翔腦中忽然浮現一個美麗的身影。
「醒來時,我褲子濕了一大片,別人還以為我尿床了。」三六仰著頭,彷彿
夢中女神就在眼前,「今天干的女人,連那時的萬分之一都不到。」
「夢裡的永遠是最美好的,不,應該是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翔若有
所思的說道。
「不!」三六正色道:「是這家小姐太差了。」
「快拿酒來!」三六望著空空如也的酒瓶吼道。
一個圓臉長腿的服務生拿了兩瓶洋酒進來。
黑色長裙,高叉到腰際,隱約可見修長結實的美腿。襯衫扣子開的很低,豐
滿的,形成一道的深溝。
女孩並不很美,卻充滿著青春的氣息。
三六從皮夾掏出一千元大鈔,向女孩招手。
女孩看得出男人眼光中火熱的,但望著紫藍色的鈔票。她紅著臉慢慢走
近男人,正要伸手去接。
但三六巧妙地避過女孩的小手,把鈔票慢慢塞入女孩胸前的深溝,手指尖緩
緩地在嬌嫩的上滑動。輕輕的一戳,一道溫暖彈力十足的波浪傳向指頭。
三六的手指穿過所有束縛,深入看不見的所在,按壓著敏感的櫻桃。
「啊!」女孩發出一聲驚呼。
充滿魅力的男人正大膽的侵犯著女性的禁地,被手指觸到的地方一陣酸軟,
聞到的儘是男人濃烈的氣息。
三六另一隻夾著千元大鈔的手,向長裙的開叉處摸去。
如同裝飾品一般,完全不能阻止男人的進攻,手指在濕潤的蜜洞中盡
情放肆。
女孩嘴裡的一直想說的一個「不」字,始終沒有說出口,小嘴已被封住了。
「嘖嘖。」三六不停地吸著丁香小舌,一面上下其手,用力搓揉著。
「啊啊……」女孩的猛然被男人侵入,忍不住嬌吟起來。
忽然間,三個彪型大漢闖入包廂。
懷抱玉人的三六盯著不速之客,眼神露出罕有戾氣,空氣彷彿都凝結了。
三個大漢猛然也退了幾步。
翔站起身來,掏出一疊鈔票,遞向大漢,輕輕地擺了擺手。
眾人散去。
這個時候,「啊啊……」女孩已經開始大聲呻吟了。
頭腦被酒精完全麻醉,只剩下一陣陣酥麻,感覺出乎意外的好。
翔到底喝了多少,自己都不知道。
猛然一驚覺,三六去廁所都快一小時了。
翔一路跌跌撞撞,不安的飛奔向廁所。
隔著門,只聽到男女激烈的呼喊聲:「啊啊,太爽了啊,好棒,快快!」
翔苦笑著漫步回包廂。頭痛欲裂,腦袋裡一片空白。
當翔醒來時,身邊只有一張字條,潦草的筆跡寫著:「找我,092345
6789,三六……」
「不知道有沒有付帳。」翔一邊笑著,一邊喃喃自語。
正文 第14章 背面攻擊
唐氏企業正式與一統合作了。
唐氏銀行在每一家一統便利商店設置自動櫃員機,唐氏以健康養生為主題的
生機食品也紛紛上架。
挾著唐氏企業過人的實力與龐大的資本,一進入市場,馬上引起廣大迴響。
根據嫣如所取得的資料顯示:唐氏在生機食品上,光是廣告費用就高達兩千
萬。可以說是勢在必得。
必須想想辦法。
翔一邊在苦思,一邊挖弄著嫣如濕潤的。
三六則把塞入嫣如的小嘴裡,讓少女柔順地吸舔著。
嫣如臉上帶著黑色的眼罩。雖然不知道眼前男人的身份,但經過調教的美少
女,只知道努力地取悅著眼前的男人。
把整根吞下去,直頂到喉嚨深處,像吃冰棒一樣來回地。
三六在嫣如認真的吸舔之下,像一般,開始在嫣如嘴裡,幹著
嫣如柔軟黏膩的口腔和細嫩靈活的舌頭。
柔潤的快感和強大的征服感,讓三六越插越深,動作也越來越快,強烈地運
動刺激到喉頭深處,令少女幾乎要吐了。
終於,白色濃稠的噴射在嫣如嘴裡。
少女將腥臭的黏液如數吞下,滿足地舔著嘴角的余汁。
到底該如何是好。
焦躁的翔,輕輕推開索求的嫣如。
面對唐氏的大攻勢,翔一時間竟沒有任何對策。
「那是因為你用的都是正攻法。」三六抱住嫣如,玩弄美麗的跟屁股,
「讓你看看背面的攻擊法吧!」
三六轉到嫣如身後,捧起雪白的屁股,粗大的從後方插入,在猛烈的抽
插下,嫣如發出甜美的呻吟聲。
早辰,七點四十八分,二十秒。
唐氏企業,收到一封,未署名的信。
正文 第15章 女秘書
信封的式樣、外表都是再平常不過了。
沒有郵戳和寄件人資料,並不是藉由郵局寄出的。
由生硬的新細明體寫道:唐氏企業股份有限公司,我們要兩千萬,否則將在
唐氏最新的產品裡下毒。
我們將會再度來信。
注意!這絕對不是開玩笑!
~~骷髏頭
這封信在龐大的唐氏企業,很快地就被轉到它該去的地方--垃圾桶。
其實,這封信,不過是個的引信,炸彈早就裝置定時了。
或著說,僅是喪禮的喪鐘聲罷了。
別說兩千萬,就算兩億,也不能阻止悲劇的行進。
「……年僅六歲的邱姓兒童當場死亡,母親已經轉入W醫院加護病房,正在
等待更進一步的觀察,目前,不排除其他受害人。」
跟新聞內容相左,美麗的主播臉上展露著微笑,輕柔地播報著最新消息。
三六做事非常有效率,成果也非常好。
翔面無表情的看著新聞報導。沒有懊悔,沒有淚水,一切都早已風乾在那一
天了。
地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聽說地獄的kuxing煎熬沒有人承受的了,不知
道跟現在比起來,感覺如何。
翔不禁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
唐氏企業大樓,75樓。
高層會議。
唐俊凱坐在長桌前,一臉嚴肅。
眼前十幾位董事、經理級的大佬,多半有五、六十歲,滿頭白髮,或是童山
濯濯,昏暗的雙眼,乾枯的手拿著月報表。
「唐總經理,這個月的業績跌到上個月的一成左右。」枯瘦五十歲的營業部
經理,指示身後的助理說道:「當然,我們知道這跟中毒事件有著絕對的關係,
但是。」
「根據民意調查,民眾對唐氏食品已經失去信心,65%的民眾在三個月內
不會在購買唐氏的食品。」
「因為唐氏食品只在一統販售連在一統企業都被牽連,37%的民眾短期間
不會光顧一統,以免還有唐氏食品以外的有毒產品。」
「雖然,這件事完全無關於總經理的企劃,但是,我們做生意不重視過程,
只講究結果。」
「廢話!這種事我當然知道。」俊凱心中怒道。
但是,血淋淋的失敗是不容質疑的。
「早就說不應該跨足食品業。」
「危機處理也作的太差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苗頭都指向總經理--唐俊凱。
聞到血腥的豺狼,撕扯著流血的傷口。
只有長桌另一端的長者,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個字。
言與。六十二歲。唐氏企業,資深顧問。
顧問沒有任何實權,但實際上,他幾乎掌握所有權力。
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坐在長倚上,幾乎要讓人看不見。如果不去注意枯老
臉龐裡陰鷙的目光。
會議中大發噘詞,爭吵不休的眾人,不過是揚聲器,應聲蟲而已。
真正控制大局,想要給唐俊凱致命一擊的男人,是個看起來微不足道,行將
就木的老人。
「我們會盡量對唐氏的形象做出補救,例如形象廣告,也不排除替產品作新
的包裝。」俊凱說著連自己都覺得愚蠢的補救措施。
「那還要在花多少成本!」
「哪有這麼容易!」
這時,言與站起身子,抬手要眾人安靜,「這也不能完全怪總經理,但是,
總經理應該會有妥善的處理措施,總經理一定會『負責到底』的,我們就拭目以
待吧。」
華麗的鬧劇,終幕。
唐氏企業大樓,86樓。
總經理室。
「碰!」俊凱重重捶了一下紫檀木桌。
媽的!全都是短視近利、目光如豆的小丑!全都抱著十年前的老古董進棺材
算了。
如果憤怒可以殺人,方才會議裡的人已經死了一半了。
有人輕敲著門,總經理秘書,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
周芷玲。二十八歲。專任秘書。名校T大畢業。
一百七十四公分的高挑身材,一頭俐落的短髮。高挺的鼻樑,豐厚的櫻唇,
充滿知性美。戴著銀框的眼鏡,純白套裝襯托著標準身材。
「總經理,您的咖啡。」
俊凱看也不看,一手撥翻了咖啡杯。白色磁杯掉落,砸個粉碎。
「啊啊……」
滾燙的咖啡直接灑在芷玲胸前,咖啡濺在芷玲的名牌上衣上。白色的絲綢上
褐色的液體染成的暈,慢慢擴散。
俊凱抱住美麗的秘書,吸著被咖啡燙到紅腫的優美頸子。
「啊啊……」
俊凱的舌頭在輕舔著脖子到胸前滾動的褐色水珠。
「燙嗎?」
芷玲咬緊牙關,並不回答。
忽然間,溫柔的吸舔變成粗魯的啃食,俊凱不停噬咬著秘書豐腴的耳垂,向
下牙齒用力在臉頰,粉頸留下印記。
「啊啊……」芷玲忍不住吃痛地叫出聲來。
「痛不痛?」
「不……不痛。」芷玲言不由衷地說道。
俊凱用力撕開芷玲的上衣,跟秘書小姐正經的外表不同,高聳的,
的令人不敢相信。
剝開,猛然彈出,潔白圓潤如剛蒸熟的饅頭。
但仔細看,會發現嬌嫩的上,有幾道傷痕。像是牙齒的咬印,又像燙傷
的痕跡。
俊凱激動的咬著翹起的,像飢餓的嬰兒。一隻手用力扯著另一個,
讓嫣紅的櫻桃殘忍地伸長。指甲深深刺入,都要出血了。
「啊……痛……痛……」
伴著秘書的呼聲,俊凱的動作更加狂暴。
正文 第16章 殘忍的夜
俊凱的蹂躪讓美麗的秘書,臉色蒼白,汗珠滿佈,臉痛的都扭曲了,但她仍
然強忍著。
「!痛不痛啊?痛的話就快叫!」
白嫩的,在舊痕旁又添了新傷,俊凱或扭或掐,鮮嫩地滴出水的女體,
快被搾出汁了。把秘書推倒在桌子上,解開了白色長裙。白色半透明已經濕
透了。
「我就說,妳這個賤女人,最喜歡被打,妳看,好濕啊……」手指深入潮濕
的,沾滿了透明濕黏的汁。
將手指上的黏液塗在芷玲臉上,俊凱大笑道:「芷玲,妳真是太蕩了,那
麼多蜜汁。」
「自己脫光吧!」
芷玲紅著臉,褪下長裙跟濕透的。修長白晰的同樣佈滿傷痕,那雙
腿中心的神秘花園。粉紅色的嬌嫩肉縫,紅腫的花唇,隱約掩蓋著怕羞的花
蕊,微沾著濕潤的花蜜。
赫然,沒有任何一根雜草。
「很好,剪的很乾淨。」俊凱的手指撥弄著敏感的陰核。
「翻過來吧。」
秘書高聳雪白的屁股舉起,俊凱拿出抽屜裡的黑色皮鞭。
「居然敢違抗我的話!」
「啪!」長鞭重重打在屁股上,馬上浮現一道紅色的印子,由深紅慢慢淡成
粉紅。
「想反抗我?」
鞭子狂亂的揮動,不僅在高聳的屁股,的,豐腴的,濕潤的肉
洞。
「看妳以後還敢不敢教訓我!」
「啊……啊……」芷玲的淚水飆射出來。
火燒一般的疼痛,不論幾次都無法習慣,但隨著鞭子舞動,因為鞭痕而染紅
的軀體慢慢扭動。美麗臉龐帶著淚痕,因為興奮而火紅。屁股左右不停晃動,哭
聲慢慢帶著甜美的哼聲。
「我永遠都是妳的主人,千萬別忤逆我!」
殘忍的夜,才剛剛開始。
四層獨棟的洋房。
林源住家。飯廳。
俊凱協同妻子,圍著圓桌,跟林氏夫妻吃晚飯。
「關於這次,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也不能怪你,運氣而已。」林源夾了一塊雞腿給俊凱。
「現在,說什麼也沒什麼用。」俊凱認真地說道:「但是,我有一個想法,
讓一統和唐氏真正的聯合吧!」
說到企業聯合,或合併這種大事,林氏夫妻也嚴肅起來了。
「實實在在結合兩家的實力,唐氏的資金與一統的實力,絕對能開創更好的
遠景。」俊凱熱烈地描述著華麗的藍圖。
林源臉上露出遲疑的神色,畢竟,一切太突然,也太過龐大了。
「關於合併,我有著絕對的誠意。」俊凱凝視著林源眼底的一絲遲疑。
「我知道您一直因為沒有兒子為憾。」俊凱真摯地說道:「從今天,我就是
您的兒子林俊凱。」
「甚至,唐氏企業也可以改成林氏。」
林源是典型的老一輩中國人,一直都以無子傳宗接代苦惱。
「爸!」俊凱雙膝落地。
林源激動問道:「你父親不會介意嗎?」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林源握緊俊凱的手,眼眶微濕。
唐氏的創傷,就藉著一統來借屍還魂吧!至於,林源,老頭子。你就下給我
地獄去吧!能死在自己兒子手裡,應該也不冤吧。哈哈。
正文 第17章 美奴
翔跑了三家一統便利商店,仔細搜索之後,終於發現未下架的唐氏食品。不
顧售貨員的阻止,感受著旁人帶著懷疑的眼光,與毫不避諱地指指點點。
結帳。
俊臉火熱,心跳加速。諷刺地,感到一股異常奇妙的快感。
拉開拉環,健康有機番茄汁入口,酸酸鹹鹹的濃稠液體滑過咽喉。
「還蠻好喝的。」
翔一飲而盡,彷彿喝的是,唐俊凱的鮮血。
林嫣如,臉上蒙著眼罩,只有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雙手則在背後被皮環套
住,動彈不得;脖子寵物使用的黑色皮項圈,束緊的程度已經造成殘忍的紅腫;
卻是與千金大小姐異常的相配。
美麗的嫣如在長期經過男人的滋潤之後,已非少女時的青澀了。
可愛的在男人的兇猛搓揉之下,好像更加起來。妖魅的稍微刺
激就會分泌出大量好色的汁,濕潤蠕動的肉芽彷彿引誘著男性的蹂躪。
的身深處彷彿不停產生著奇妙的分泌,空氣中瀰漫著甜膩的邪氣
味,全身則有如塗了一層亮油,混著晶瑩的汗珠,雪白中帶著閃亮,十分糜。
調教過的美奴雖然失去了視覺與行動的自由,仍然盡力滿足壓在她身上的凶
獸。
翔的規律地地在中活動,手則握著一根較細的假進出嫣如的肛
門,假上滿佈的突起物不停刺激著肛門嫩肉。
敏感的和肛門同時被邪地侵入,隔著一層肉壁兩方激烈地推擠,猛烈
的抽動好像要在嫣如體內開洞一般,幾乎要窒息的充實感令嫣如快要悶絕。
加上不時被用力搓揉的嬌嫩,在利齒間顫抖的耳垂、脖子、櫻唇,全身
上下的敏感帶同時被蹂躪,官能已經在爆炸的臨界點。
「最近有沒有什麼好消息?」翔笑著問道。
如果能聽到一些唐俊凱崩潰的醜態,肯定會比的扭動的美肉,更加令人
興奮。
「啊……啊……唐氏好像要跟一統合併。」嫣如在叫聲中,努力地清楚說
道:「好像要改成入贅我們家。」
「什麼?」翔驚訝的喊出聲。
抽動立即停止,思緒瞬間從女體轉移,下半身怒張的慢慢萎縮。
「啊……啊……」嫣如焦躁地扭動著嬌軀,追逐男人逐漸暫停攻伐的,
哭喊道:「不要停啊!快干死我啊!」
翔不知何時跌坐在一旁,軟軟垂著。
整個人失神似地喃喃自語:這種事嫣如應該不懂。百合,要找百合才行!
無視趴在地上,綁住雙手,蒙住雙眼,漾著黏稠的花蜜,不停扭動的嫣
如。翔奪門而出。
唐氏企業大樓。總經理室。
正文 第18章 瘋狂
唐氏企業大樓。總經理室。
俊凱坐在真皮躺椅上。
只要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就可以將原本錙銖必計的商業合作,轉換成單方輸
送。聲名狼藉的唐氏食品也能以一統之名重新復活。
以處心積慮的一方來看,純愚的林源只是砧板上的待宰羔羊而已。
所謂的合併,根本就是併吞的代名詞,但是一統還有個精明的董事長夫人。
有計劃地收購一統股票也是必要的手段。
俊凱心中的攻略地圖早已繪製完成。
無論是林,還是唐,想要就拿去吧!從此以後,權力就是我的姓氏。
穿著貼身的米色套裝,及膝的裙子下露出一截渾圓的小腿。修長優美如
天鵝的粉頸,卻在酷暑繞著純絲的領巾,掩飾脖子底端一個醜陋的噬痕。美麗的
秘書收拾著會議的準備文件。
「請等等。」芷玲攔住要離開的俊凱。
輕柔地幫俊凱整理著稍微歪斜的灰色領帶,迷人的緊貼著男人。
俊凱不安分的大手伸到後方,開始撫摸的俏臀,另一手則在高聳的
處大力搓揉,隔著輕薄的衣料感受著驚人的彈力。羞紅的雙頰跟細微的哼聲,顯
示出美麗的秘書已經動情。
溫柔地把女體擁入懷中,兩人間毫無間隔,盡情摩擦著敏感的美女。俊凱的
嘴吻上柔軟的耳垂輕柔說道:「芷玲,你好美,我要你,現在就要。」
「不行,馬上要開會了。」
俊凱馬上封住芷玲的櫻桃小嘴,巧妙地親吻了起來。懷中的嬌軀扭動,輕柔
地反抗著。
「時間要到了。」芷玲勉強從嘴裡吐出幾個字。
俊凱忍住了如火般炙熱的,放開了懷中嬌喘不休的美女。
芷玲一言不發的掏出了手巾,拭去了俊凱唇上的口紅印,整理著西裝皺折。
俊凱在美麗秘書而耳邊,頑皮諧促地說道:「那我要芷玲的,當我的護
身符。」
秘書害羞的退下裙子內的絲質,充滿著主人溫暖的體溫和襲人的香氣,
上面沾著透明黏稠的銀絲,閃著奇妙的光澤。
俊凱笑著握成一團,塞入西裝口袋裡,昂首闊步地離開了。
望著俊帥男人的背影,「會議一切順利。」芷玲細聲說道。
彷彿沒有聽見,俊凱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另一側。
上午,十點二十八分。一統企業。
21樓,高級主管層樓。女廁所裡。
美麗的董事長夫人正倚著門,抬起高聳的屁股,不停晃動。咬住袖子,
使勁地讓自己不叫出聲來。裙子拉到腰際,也褪下了。
男人抱住雪白的屁股,用力著蕩的肛門。一直隱瞞真正意圖的翔,始
終沒有正面向百合作出有關唐俊凱的任何要求,僅是單純透過嫣如來運作。
畢竟,百合是個精明幹練的女強人,雖然,被官能快感所奴役,但是,被知
道彼此複雜的關係之後,在事實的衝擊下,她會如何反應,翔不知道。
翔不願意冒險,但焦急與疑慮幾乎要令翔自己破戒。強忍著咬緊嘴唇,已經
微微滲血。
「聽說一統要和唐氏合併了。」翔勉強試探道:「婦,你想要吃唐俊凱的
嗎?」
「不要胡說。」百合在男人的蕩穢語下,漲紅了臉,說道:「目前,還在
計劃階段而已。」
「最近唐氏深受中毒事件影響,和它合併有什麼好處呢?」翔不能自制地說
著不合時宜的話。
「啊……啊……這不是我能作主的。」百合呻吟道:「用力,插死我吧!」
百合雖然聰明能幹,但對於丈夫已作好的決定並不太過干涉,也算是女強人
對懦弱丈夫唯一的慈悲吧。
「阻止合併!」翔幾乎要對百合喊出這句話。
但是,說出來就有用嗎?會不會有更大的後遺症?
翔忍住了到嘴邊的話。
強烈抑止要衝出來的東西,令翔的腦袋隱隱作痛。令人十分不解。
原本兇猛的惡犬,只要套上項圈,就會被取了「寶貝」之類的暱稱。雄師猛
虎,只要在牢籠中,就成為孩童口中的可愛動物。
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改變,凶狠的強盜即將登堂入室。
親情,權益,血緣,利用,互助,支配,彼此糾結纏繞的一切因果,就讓我
終結吧!
翔體內莫名的東西鼓動著,挾帶著強大的力量,狠狠插到未知的深處,
在女體內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正文 第19章 少女
夜晚。L料亭,包廂裡。
唐俊凱和林源在全市最豪華昂貴的日本料理店,席間還有很多一統和唐氏的
高級主管,約莫二十多人,宴會正熱烈地舉行著。
相較於一般的聚會,曲意的奉承,親熱的舉動,多了一種有意而為的做作。
但如果說有目的,要談公事,一切又顯得太過放肆。
醇酒與美食絡繹不絕的上桌,無視於每個人早已酒足飯飽,有如華麗的裝飾
品一般。
翩然穿梭在其間的女性服務生。改良式和服包裹著魔鬼身材,美麗臉孔綻放
出甜美的笑容,加上親切的服務,雖然,不是那種可以恣意的陪酒小姐,仍然讓
人心醉不已。
尤其是稍微的一個碰觸,一個溫柔,淺嘗輒止的搔癢,讓氣氛更是熱烈。
在某人特意的安排之下,林源不斷的被灌酒。
無論是席間的大佬,或是美艷服務生的酒杯,總是朝向已經臉紅脖子粗的林
源。但林源仍豪氣地維持男人酒到杯乾的原則,大口喝著幾乎要溢出杯子外的日
本清酒,而且,不是酒杯,是茶杯。
而席間俊凱親切的招呼,讓他感到十分欣慰。尤其人前人後一聲聲「爸」,
更是喊到心坎裡,腹胸間一股暖意,熱烘烘的,好不受用。
跨國大企業--唐氏的總經理喊自己:「爸」。處處以晚輩自居,以他的話
馬首是瞻,臨風顧盼,彷彿君王一般。一股奇妙的優越感油然而生,那比烈酒更
加醉人。
俊凱示意一位特別可愛的年輕服務生,幫林源斟酒。
稚氣未脫的臉還帶著些許babyfat,微微肉感的圓臉,笑起來有小
小的酒渦,顯得更加可愛,但黑色的長髮盤起後,卻帶著一種小女人的魅力。火
熱的嬌軀在俊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的推擠下,一個不穩倒入林源懷中。
「非常抱歉!」服務生扭動嬌軀,連忙擦拭著潑灑出來的酒漿。
柔軟彈性的觸感全面接觸著林源,他望著俊凱,兩人臉上充滿男人才懂的笑
意。
「為了道歉,我敬您一杯吧?」服務生羞紅著臉說道。
「不行,以身相許來賠罪吧!」旁人起哄著。
服務生雙頰緋紅,輕聲嬌喊不依。
「起碼,親一個吧。」
平日道貌岸然的高級知識份子,酒酣耳熱間,比普通人更加粗魯不堪。
林源望著嬌羞的美女,傻笑地乾杯。
「再敬您一杯吧!」服務生眼光似蜜,聲音柔媚。
「好!好!」
不知道又喝了多少杯。
「不行了。」林源頭腦一陣空白。
「咚!」一聲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清涼的濕毛巾蓋在滾燙的前額,讓林源稍微恢復了神智。
一個削瘦俊帥的男子扶著醉態可掬的林源,東倒西歪得穿過庭院,領他來到
了一個房間前。
「請稍微休息一下吧。」男子斯文有禮的說著。
「不虧是高級餐廳,設備真好。」男子露出潔白的牙齒微笑著。
拉開門,房間是典型的和室,裡面相當的寬闊,紙做的拉門,鋪滿塌塌米,
沒有任何電器品,包括電燈。
一盞放在角落的燭火搖曳,放著細微的光暈。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香味,不是檀香,不是花香,更不是食物或醇酒的香味,
是女人的香水味,而且相當濃郁,好像裝飾用一般噴灑在房間各處。
房間中心,一床棉被已經鋪好了,看起來整潔而且柔軟。但是棉被裡似乎有
一團事物。
林源走近一瞧,一個的女體,趴在被上,背對著他。
女子看起來年紀非常輕,雪白的充滿光澤與彈性。眼睛被眼罩遮住,嘴
裡塞著箝口球,黑色的長髮匹散,烏黑柔亮。左手手腕處和左腳腳踝處,被黑色
繩索緊縛在一起,右手腳亦然,整個人被大大分開。腹部被枕頭撐起,雪白
的屁股高高翹起,濕潤的粉紅色的和糜的肛門,完整地展露出來。
把女體捆綁束縛,充分玩弄,盡情蹂躪,林源曾經在日本AV中看過一次。
但是,美麗女體活生生在眼前,殘忍糜的景象,激烈蕩的刺激,連正經的林
源都不禁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這是?」林源不可置信地張大眼睛。
「這是唐先生準備的。」男人眼神充滿著邪笑道:「年輕的,十分美
味呦。」
「啊!」林源似乎有些緊張,含糊說道:「那俊凱呢?」
「唐先生說有些事,他作兒子的,不應該在一旁。」男人有禮貌地退出去,
輕柔說道:「先退下了,請趁熱享用。」
紙門後留下一個黑色的影子。
或許,有許多人喜歡熟女。但是,年老的人應該都是喜歡年輕的女孩。
痛苦的悲鳴,而不是亂的催馬聲。害羞的反抗,而不是放蕩的。
對於年老力衰的男人,少經人事的,可以充分滿足男人征服的快感,讓
支配欲發揮到淋漓盡致。
林源雖然不是個好色之徒,但今晚不同,他不能自制地靠近美麗的女體,
滿是皺紋的雙手撫摸著潔白的雙丘,指頭輕易地陷入柔軟的臀肉裡,用
力揉著,剎時,強大的彈力激盪著手指,那幾乎要彈開指頭的臀浪,令林源頭昏
腦脹。
「好有彈性。」林源舔了舔嘴角的唾液。
馬上脫掉全身的衣物,肥軀頂著白嫩年輕的,盡情摩擦。一手向前撈,
搓著柔軟的,讓在掌中變換著形狀,指頭大力按揉著翹起的粉紅色的櫻
桃。
像個飢餓的野獸,「嘖嘖!」林源的大嘴著年輕的,並留下大量黏
稠的口水,舌頭滑過光滑的美背,的屁~股,跟柔軟的乳~~房,好像要吞食年輕
少女的精華一般。
看不見的美麗女性不安地扭動,好像在閃躲林源好色的怪手,但是,蜜洞大
量流出蜜汁,早就不已。
被箝口球封住小嘴,只能發出動物般的哀鳴聲,不能吞嚥而囤積的口水從箝
口球中流出,黏稠透明的液體掛在嘴邊,殘忍且~糜。
林源看著~亂的癡態,眼眶裡佈滿鮮紅血絲,心跳快得要破膛一般。平日他
對於這種一定敬謝不敏,但今晚被激起凶性的他,只會更加殘暴。
正文 第20章 熟悉的香味
神秘花園長滿黑色雜草,隱約可見粉紅色的花瓣。
「嘿,好蕩的。」林源用手指撥開濃密的芳草,直接挖弄著敏感的肉
瓣,舌頭著滿溢的花蜜,甜中帶著微酸。
「比任何美酒更好喝啊。」林源讚歎著。
用手指拉開肉縫,淺紅色的嫩肉突出,連最怕羞的花蕊也暴露出來,手指慢
慢剝弄著嬌嫩的花辦,挖弄著陰核。
被男人玩弄的神秘花園裡,哀羞的肉芽蕩的蠕動,女體不停扭動,粉紅色
的嫩肉沾著透明的蜜汁變換著形狀,那是糜的肉舞蹈。
「嗚嗚。」發出悲鳴,但鼻子卻帶著甜美哼聲,則不斷氾濫著更多的
汁。
林源的已經到極限了。老態的出奇的聳立,前端滲著透明
的分泌物,要不是較為年老疲軟,大概早就了。插入濕潤溫暖的肉穴,開始
瘋狂的。
「好緊,好熱!」林源發狂似地呻吟著。
狹窄的花徑用盡全力才能寸進,但每一動都充斥著的快感,肉壁緊緊纏
住,一分一毫全面地刮著,酸麻的快感不停傳來。
猛然,腰一酸,一緊,林源大量噴灑出濃白的。雖然了,林源
仍然不斷挺腰,把種子送到女體的深處。
「懷孕吧!吃我的種子!」林源彷彿被上身一般瘋狂。
看著漸漸從少女陰戶溢出來的白色濃液,林源滿足地臥到在地上。
輕輕的敲門聲傳來,帥氣斯文的男人,猛然,推開門。
林源對於男人忽然的闖入,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還盡興嗎?」男子有禮貌地微笑。
「很好,非常好。」林源靦靦的說道,並起身想穿起衣物。
「要不要換個花樣呢?」男人微笑著,走近美麗的女體,拉開被雪白雙丘隱
藏的美麗菊洞。
「啊……不……」
與話相反,林源萎縮的,又再度怒張起來。
嬌嫩的肛門似乎害怕邪的侵入一般,害羞地收縮著。
男人一面用手指殘忍地挖弄著,一面引導著林源蹂躪怕羞的可愛肛門。
林源枯瘦的手指插在火熱的肛門裡攪動著敏感的肉壁,搓揉著柔軟的突起。
「我在玩女孩的排泄器官。」林源心裡暗道,徹底征服少女的快感,充斥著
全身上下。
慢慢插入怕羞的肛門,奇妙的緊縮感,幾乎要讓他立刻射出來。輕輕挺
動,火熱緊繃的快感,彷彿要融化了。
「啊……啊……爽……爽……啊……」林源顧不得旁邊有人,放聲大喊。
在一旁的男人用力扯著烏黑的長髮,吃痛的女體,強烈的晃動,隨著肛門的
收縮,深入的立刻感到更強的壓迫感。
「太好了!就這樣,不要停。」
林源的呻吟與少女的悲鳴環著整間房。
「男人果然是野獸,只要是女人都不放過。」男人停下動作,淡淡地說著。
「你是什麼意思?」林源臉上一紅,惱羞成怒。
「哈哈,人老了,連記憶力都不行了」男人輕鬆地笑著:「連曾經朝夕相處
的身體都認不出來了。」
林源好像被針戳到一般,全身毛孔直立,冷汗直冒。
彷彿體內的酒精一瞬間隨冷汗蒸發,一切忽然都清晰起來。
在瀰漫香水味中,熟悉的淡淡牛奶般的芳香,那是他最愛的香味;跟天使一
般甜美的聲音,雖然夾雜哭聲和叫;不能再熟悉的身型,不能更熟悉的容貌。
林源眼淚不能抑止地流出,滴在喚了他十九年「爸爸」的美麗女孩身上。
頓時,林源不能自主的再次達到,將注入女兒的……中。
正文 第21章 威脅
林源整個人僵住了,像個毫無生氣的石膏像。枯瘦的手不住發抖,漲得通紅
的臉上,汗珠和淚水連成一片,目光完全失去焦點,彷彿瞬間蒼老了幾十歲。顫
抖的唇,彷彿有千言萬語想爆發,但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是誰?」
翔望著盡力擠出幾個字的林源,遞給他一根香煙。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要什麼,比較重要。」翔幫林源點上火。
「我要的東西很簡單,不要跟唐氏合併。」翔面無表情。
「啊!」林源驚訝地連嘴裡的煙都掉了。
想都想不到眼前處心積慮的男人,提出的要求竟是如此奇怪,莫名其妙的思
緒糾結在腦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源體內的悲痛爆發,令他無法自制。
翔冷眼看著發狂的男人,「你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的立場嗎?」翔輕拍著林源
的肩膀,慢慢說道:「聽我的吩咐,不然,你與女兒亂倫的醜事,全世界都會知
道,你太太,屬下,所有人,到那時候,你還有臉活下去嗎?」
林源頹然倒地,像個洩氣的氣球。蒼老的臉劇烈地扭曲,大喊:「我本來就
不應該再活下去,我他媽的干了自己的女兒啊!」
林源摀住自己的臉,沈痛地咽嗚著。
對自己惡行的後悔與痛惡,對寶貝女兒的憐惜與悲哀,包括未知的人生、前
景,如潮水湧來的問號,讓他不知所措。
死,或許是個好答案。
「就算你死了,我還有剛剛的錄影帶,我一樣不會放你,我會讓大家知道你
為什麼要尋死。」翔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說道:「還有,嫣如,大概只能跟你一
起去死了。」
女兒的名字像個鐵錘重重敲在林源頭上。不光是自己,還有最珍愛的寶貝女
兒的命運,也同樣操縱在眼前男子手中。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說過了,放棄跟唐氏合併,就這麼簡單。」翔無情地拉扯木偶身上的長
線,「你女兒已經被我注射了些藥,應該不會知道剛剛發生的事,當然,如果沒
有人提醒他。」
林源聽到這句話,鬆了一口氣,彷彿搬開了胸口的大石。
「你也不用正面跟唐俊凱翻臉,只要敷衍他就行了,反正你們也不會正式簽
什麼約,他是個聰明人,看到你的態度,自己會知難而退的。」
唐俊凱當然不會白紙黑字的寫下合併的相關事宜,一旦定死了彼此的責任與
權益,他就無法混水摸魚從中取得利益了。
一切合情合理,林源如果拒絕,反而有些奇怪了。
林源看著眼前的男人,打從心裡的感到恐懼。
身陷的陷阱,牽涉之遠,手段之狠,遠超出想像。精心設計的每一步,甚至
連後路都算好了,反抗根本毫無意義,不過是延長執行死刑的時間罷了。
「是,一切都由你作主吧。」
「很好。」
「可是,我以後該如何面對嫣如?」林源充滿著痛苦。
「相信我,人的耐力遠比你想像的強,比這更大的痛苦,人都能忍受的。」
翔平淡的語氣中,挾著一絲絲沈痛。
翔漫步離開了。
只要受過傷,就會變得聰明些。
希望你們一家人,來世再遇到魔鬼時,能夠聰明一點。
正文 第22章 初戀的夢
一統企業出現了一位特別助理,專門幫董事長處理相關事宜。企劃部的一個
年輕人被特別拔擢。
特別助理,聽起來似乎只是個秘書性質的工作,事實上,專職蓋印簽名的董
事長才是不折不扣的操偶。
同時控制林源和百合,翔幾乎是一統決策權力最大的男人。
熱鬧的街道,翔一個人漫步。
如果說,凌辱美麗的百合,征服嬌媚的新娘,折磨年邁的父親,並不能帶來
任何快慰。那麼,順應著體內奔騰的仇恨去行動,又有什麼意義?刺傷別人的同
時,彷彿自己內在也被開了大口。
翔感到非常疲倦,幾乎生出一股衝動:衝到唐氏,把插入唐俊凱口中,
直接用槍打爆他腦袋!
但是,腦中那揮之不去的那一幕浮現,翔咬緊牙關,繼續向前走。
忽然,一個美麗又熟悉的身影晃過眼前。飄逸的長髮依舊,記憶中的T恤、
牛仔褲,換成了成熟的白色套裝;印象中總是素淨的臉上,塗著時髦的眼影及唇
膏。
雅婷。
翔的目光不禁停在街的另一端。
似乎感受到強烈的注視,雅婷停下了腳步,看到了翔。
就在兩人目光交集的瞬間,翔立刻轉身就走。
雅婷不顧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飛奔過來,纖柔的手緊緊抓住翔的肩膀。
「翔,好久不見了。」千言萬語到嘴邊只剩下一句話,雅婷依然美麗的臉龐
沾著晶瑩的淚珠。
翔頭也不回,握住雅婷的玉手,似乎想摔開。
但是,感覺到掌心的暖意,卻不自覺地握得更緊。
「翔……」雅婷的聲音開始顫抖。
嬌嫩的小手幾乎成紫紅色,雅婷的臉龐因為疼痛而扭曲,強忍的不喊出聲,
臉上儘是哀怨之色。
翔發現雅婷的異狀,驚訝地放開雅婷的小手。
「好久不見。」翔的聲音充滿乾澀。
「你現在好嗎?」
「還好。」
「去我那坐坐吧。」雅婷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小孩。
翔很想像個男人扭頭而去,但腳卻不聽控制。
兩人距離十公尺,像陌生人一般,一前一後,向雅婷的公寓前進。
房間相當寬敞、舒適,粉紅色的擺設充滿了少女風格。粉紅色的相框裡,一
對戀人親密的抱在一起。
雅婷輕觸著相片說道:「翔,你瘦了。」
翔默然不語。
雅婷泡了兩杯咖啡,端了上來。一杯放著三顆方糖,沒有加任何奶精。
「翔喜歡咖啡的苦味,不加奶精,但是卻像小孩子一樣喜歡甜。」雅婷說到
後來不禁笑了。
「人是會變的。」翔撥開方糖,喝下苦澀的黑咖啡。
雅婷的眼眶又開始泛紅了:「我當初……」
「啪!」翔用力打了雅婷一巴掌,在美麗的臉孔留下火紅的印記。
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怒意一瞬間征服了翔。翔歇斯底里的大吼:「我不
想聽,我也不在乎,你想怎樣都是你的自由!我根本。」
雅婷撲向翔懷裡,「翔,我對不起你,我愛你,原諒我。」雅婷哽咽地道。
一股炙熱在翔腦中燃燒,令他無法思考,甚至連雅婷的話都聽不清楚。腦裡
傳來「轟!」一聲。翔大力抱緊滾燙的嬌軀,好像抱著炭火一般,翔的身體也在
瞬間開始燃燒了。
冰冷的唇貼上火熱的唇,狂熱地。甜膩的香味,濕軟的丁香小舌……都
是那麼的熟悉。
翔瘋狂地吻著雅婷,兩人狂野地交換唾液,舌頭糾纏在一起,像打結一般。
翔用力扯開雅婷的上衣,露出的深溝。
手慢慢伸出,居然不停地顫抖,當指尖接觸到柔軟的,翔覺得自己的指
頭彷彿要融化一般。
雅婷微笑著解開了,把自己傲人的胴~體盡量展現。
翔輕輕撫摸著柔軟的,體內一陣陣波浪起伏著,幾乎不能呼吸。
美麗的乳尖在男人的撫弄下,害羞地挺起,懷中的美人也開始嬌吟。
翔感覺的不能抑止的膨脹,直到要爆炸一般。
頭腦一片空白,眼睛裡充滿血絲,全身的感官感到極度的敏感,像蟲在爬,
並鑽入體內,熱又癢,幾乎無法忍受。
,一股又一股充塞身體的感覺,在深處不停爆發。
各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翔狂亂地動作著。
「快快,我好愛你!」雅婷一邊吻著翔的唇,一邊扭動著纖腰,配合著翔猛
烈的。
翔感覺被暖暖的包圍,彷彿在母親的懷抱,什麼都不用想,只要不停抽動。
兩人身軀完全地緊貼,男女處的拍打聲,甜美汁液被擠壓的聲音,
歡愉的呼聲,房間裡響著華麗的合奏曲。
正在翔不顧一切地的時候,忽然間,一種不能形容的酸麻感,閃電般直
至腦門,四肢百骸好像要散開一樣。
濃稠的白色液體傾洩而出,眼前一陣模糊,接下來,什麼都不知道了。
從睡夢中突然驚醒,「已經五點了。」
對自己的遲鈍,感到不可思議,他總是睡的很淺,保持著警覺的狀態。
翔發現自己正抱著一個的嬌軀。小心地移開環住自己胸膛的玉手,慢慢
抽出跟修長美腿糾纏的腳。
翔下床,穿上衣服,離開。
翔漫步在清晨的街頭,憤怒,,急躁,所有不應該有的反應,全都一起
發生了。
翔為自己的莽撞,感到焦慮。
他應該要保持冷靜,而不是像個十八歲的衝動少年。
就在翔深自反省、懊悔時,走過一片透明的櫥窗玻璃。隱約反射出的影像:
一個削瘦俊帥的男人,嘴角柔和地半月形上彎,在臉上形成兩道渦。
正文 第23章 老大的女人
天雷會本部。辦公室內。
華麗的辦公室幾乎不見完整無缺的東西。
翔靜靜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看著怒不可遏的三六發飆。
風暴已經持續一個小時以上了。
「干!姓雷的王八蛋竟然敢耍我,老子頂罪坐牢坐那麼久,現在一句『辛苦
了!』就想敷衍老子,我幹他娘的!」三六滿臉青筋畢露,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你現在到底是要怎樣?」
「雷嘯天那個王八蛋,說好出來就是幹部,管西區一帶的應召站,還說什麼
我需要些歷練,歷他媽個B,現在呢?什麼都沒有,老子現在就去幹掉他。」三
六反手把煙灰缸砸向牆壁,玻璃碎片四濺。
「那是你老大對不起你,你也不用太過急躁,看看狀況再說吧。」翔皺著眉
頭,拍落身上的玻璃碎片,慢慢的說道:「說不定,只是一時的問題,可以解決
的。」
「不,幹部的位置,姓雷的擺明有了新的人選,而且……」三六忽然間說不
出話,臉上罕見地居然微微一紅。
「你作了什麼?」
「也沒什麼?我那天太生氣了,一時情急,嘿嘿,干了老大的女人。」
「什麼女人?」
「是老大的老婆。」
翔頓時為之氣絕,「本來是你老大負你,這下好了,你老大那麼多女人你去
不幹,偏偏去人家老婆,算你狠。」
「也不是這樣說,那天我聽老大絕口不提之前的約定,我就知道清況不對,
後來是阿豹跟我講明了情況,我才知道,一時氣不過,跑去老大家理論,老大不
在,大嫂在,我又喝了些酒,嘿嘿……」
「干都干了。」翔面無表情說道:「那味道如何?」
「老是老了點,但是有夠騷,那付態,都不知道是誰在誰呢!」三六
笑著說:「姓雷的那根大概不行了,哈哈哈……」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翔幾乎要忍不住笑意。
「我已經想好了辦法了,趁事情還沒有完全爆發,先發制人。」
「先發制人?」
「找天盟。」三六表情嚴肅的說道。
唐氏企業大樓,86樓。總經理室。
俊凱滿臉脹紅,怒氣勃發。
沒理由啊!林源那個老糊塗居然會虛應故事,對食品工廠的事不置可否,還
提出要唐氏先改名的要求。
腦中想起林源眼底狡猾的神色,和嘴角似笑非笑的揚起,令俊凱更加憤怒。
難道是和百合事先討論過。
俊凱浮現女強人美麗高雅的臉龐,的身體,邪惡的油然而生。
明明星期天吃飯時,還好端端的,一切都在控制中,可是現在……難道,合
並計劃已經不行了嗎?
策劃多時的嚴密計劃似乎失敗了。
手腳因為強大的怒意,不自主地發抖,扭曲的臉龐,好像連頭髮都要豎起來
了。體內的憤怒如水銀瀉地,不能抑止地爆發開來。
「芷玲!芷玲!」俊凱放聲大叫。
一室之隔的秘書室空蕩蕩的,並沒有任何回音。
「可惡,跑到哪裡去了。」俊凱重重槌了桌子一下。
俊凱整個人劇烈地燃燒著,逐漸地,燃燒殆盡了憤怒之後,只剩下一股失敗
的無力感,彷彿四肢無處著力一般,俊凱頹然倒在躺椅上。
唐氏企業大樓,65樓。
完全沒有開燈的密室裡,不斷傳來女性的呻吟聲。
正文 第24章 無盡的深思
女性身穿著整齊的套裝,但是上衣的扣子已經完全解開了,白色在修長
的頸子上搖晃,裙子也拉高到腰際,透明絲襪被褪了下來。白色已經被氾濫
地蜜汁完全沾濕了,呈現被半透明狀態。
「最近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低沈蒼老的聲音質問著。
「沒有。」女性以細不可聞的音量應道。
枯瘦地手握住雪白的,慢慢揉捏著,不能一手掌握的在指間緩
緩變形,展現出過人的柔軟度。
老人滿意用手指地夾住的嫣紅,動作雖然有點有氣無力,但是,老人十
分熟悉美麗女體的敏感帶,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著挺起的,有時兇猛地拉扯,
有時用拇指大力按壓著。
嬌嫩受到刺激,呈現著血液般的深紅色,伸長到十分殘忍地狀態,但老
人完全沒有停著的打算,反而發出高興的笑聲。
被冰冷的假牙,毫不留情地用力咬著,除了疼痛之外,還有生硬而
令人厭惡的異感,相差四十餘歲的年齡,但是老人像個貪婪的嬰孩,不停著
美妙的。
含著大量惡臭黏稠的口水,老人的大嘴吻上鮮美的唇,舌頭邪地撥弄著。
手上乾枯的皺紋觸著著柔潤白嫩的,像是砂紙摩擦著豆腐一般,敏感女
體產生格外奇妙的感覺,集中且固執的玩弄,持續在身體的敏感帶上,美麗的女
性全身發熱,並發出甜美的呻吟。
「嘿嘿,真是天助我也,唐俊凱遭到中毒事件的天譴後,林源那白癡又像被
附身一般,忽然變得那麼精。」老人語氣裡充滿了幸在樂禍,高興地續道:「除
了工作上的失敗之外,還要有個人的重大缺失才行,像是盜用公款、濫用私人之
類,甚至秘書等等,嘿嘿……」
老人加強指頭的動作,隔著,用力刺激著潮濕的。絲質的
機乎要被好色的吃進去了,黑色的草叢從旁邊頑皮地冒出頭,隨著女體扭動
而搖曳,紅腫肉瓣也蕩地蠕動,溢著香甜的蜜汁。
「啊……啊……啊……」美麗的身體不堪老人的玩弄,發出蕩的叫聲,不
停扭動著的,好像是閃避手指的侵犯,事實上卻是親密地配合著邪的
蹂躪。
被拉成一條線,深深陷入濕潤的,老人巧妙地操作著,像狡猾的毒
蛇,不停噬咬著多汁的美食。
「不要!饒了我,求求你。」
「求我?要我在用力一點嗎?」老人一邊說話,手上殘忍的蹂躪仍然持續,
細繩刺激著,另一隻手捏著突起拉扯,的柔軟度與彈性幾乎達到極
限。
「嗚嗚。」晶瑩的淚珠忍不住奪眶而出。
「我已經計算過了,唐氏父子的控股是25%,我之前就已經透過小額收購
和其他公司收購唐氏的股票,大概是20%,正好唐俊凱進軍食品失敗,接下來
只要吸收到游離方面的支持,絕對可以超過唐氏父子的控股,在下次會議否決掉
唐大總經理。」老人高興地說道:「所以你要加緊找尋唐俊凱的缺失,甚至幫他
製造一些,懂嗎?」
不知道是跨下的美女,還是唐俊凱的哀嚎,老人越說越興奮,掏出尚完全未
的頹軟,命令道:「吃吧!」
的細而短,如同孩童的尺寸,佈滿可笑的縐折,帶著一股老人特有的臭
味。
可愛的小嘴含住醜惡的,開始努力,丁香小舌在縫間熟練地舔
著髒污,並在萎縮的陰囊間游移著。
雖然,美女努力地服侍著老人,但衰老的始終沒有任何變化。
老人看著專心含著的美女,笑著說道:「年輕人雖然有用不盡的精力,
但是,對付蕩女人不是單純用就可以的,嘿嘿嘿。」
老人慢慢拿出一根長長的東西,「還記得幫你破處的『』嗎?」
凶器的尺寸相當可怖,無論長度與直徑都無法想像。
上面佈滿蕩的顆粒,全都是圓潤晶瑩的珍珠,前端則是一塊大型的翡翠,
呈現邪惡的形狀。
「讓你好好爽一下吧!」老人的雙目,散發著狂意,慢慢說道:「別忘
記,永遠都要記得你的主人是誰!」
假刺入嬌嫩的,粗大的程度讓的肉唇都綻開了,肉穴張開到殘
忍的地步;假上的珍珠顆粒像蛆蟲一般,不停蠕動,全面刺激著肉穴裡的敏
感處,搔癢感與疼痛在體內感起伏著。
邪惡的頂端蹂躪著女體深處的花心,兇猛地折磨著,那種堅硬不是男性
可以相比的。
慘痛的哀鳴響起,伴隨著假的進出,持續不斷。
總經理室。躺椅上。
俊凱全身無力的癱著。
憤怒燃燒殆盡後,取而代之的是失敗背後無盡的屈辱,自責、自卑、失望、
失落湧現,置身其中如同溺水一般。
任何事好像都跟他作對,作什麼都不行。
命運的齒輪朝著相反的方向行進,彷彿他人生相當無力的一段時刻,無論如
何都贏不了在前方,閃閃發光的那個人。
突然間,靈光乍現,就像找到拼圖遺失的那一塊,一切的偶然成為了必然,
所有疑問成為肯定。
俊凱站起身來,凝視著玻璃窗外的景色,陷入無盡地沈思。
正文 第25章 談判
台北的高速公路上。
寶馬敞篷跑車時速跟子彈一樣快,令人感到頭暈目眩。
三個六在駕駛座上滔滔不絕,翔則在一旁閉目養神。
「為了對抗竹聯幫一枝獨大,由天雷會、天門、擎天三大幫派所組成天盟,所以與其
說是個幫會,其實只是個聯盟而已,目的是建立共同秩序,維護共同利益。」三六慢慢跟
翔解釋道:「現任天盟的老令大是王生,資格老,地位高,許多糾紛都是他出面搞定,當然
也只有王生的實力與身份,能讓大家信服。」
「那我們就是要爭取他的支持。」
「沒錯。」三六語調一派輕鬆自然。
「可是這種幫裡的家務事他會插手嗎?」
三個六避開這個話題道:「東西準備好了嗎?」
「好了。」翔輕拍著黑色手提箱。
「很好,這個你拿好。」三六掏出一把柯爾特左輪手槍。
「這是幹嗎?」
「老實說,這次去談判異常凶險,可能有去無回。」三個六笑著說道:「帶著
好防身。」
三個六輕鬆的語氣,實在讓人聽不出來是否在開玩笑。
「用不著,我有這個。」翔暗撫著口袋了三顆打轉的小東西。
「不管怎麼樣」三個六像是說著微不足道地小事一般說:「知道嗎?翔,就算我死了,
我也不會讓你有事。」
「我知道……。」翔笑了,淡淡地說著。
空氣間,氣氛漸漸凝成一陣令人窒息的沈默。
「安啦,我也還想多活幾年呢,。」三個六輕拍著翔的說道。
但是,如果仔細看,可以在三六眼底發現一絲的猶豫和彷徨。
翔露出微笑,搭著三個六厚實的肩膀,給了他最堅定的支持。
青山綠水,天地一色的美景。一棟豪宅毫不客氣的霸佔在這裡,尊貴中帶著絲絲雅致。
大門外,帶著墨鏡與黑色西裝的保安攔住兩人。
「我們是來見王先生的。」三個六對保安露出瀟灑的微笑。
「沒有約好嗎?」保安在電腦裡查不到。
「沒有。」
翔大驚,不可置信地望著三個六。
三個六不慌不忙的遞出名片:「請把這個交給王先生。」
「那麼,你們在這裡等一下。」保安接個名片,轉身進去。
「這就叫『萬全的準備』。」翔冷笑。
「我這叫攻其不備!」三個六無恥的回答。
這時保安走進來道:「請跟我來。」
「好的。」三個六一個魚躍,頑皮地撞了翔一個肩膀,露出燦爛的笑容。
兩個保安一前一後帶領著兩人,穿梭在如迷宮一般的房子裡,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房間,
一模一樣的擺設,令人完全失去方向感。
「這也太厲害了吧?想逃都打不到。」三個六無所顧忌的大聲說道。
「請右轉。」保安像是完全沒聽到任何話一般。
翔不理會三個六,默然不語,觀察著細微的不同。
忽然前面走過一個明亮照人的女人,雖然戴著大大的墨鏡,一頭長髮凌亂的四散著,
但依然遮擋不住那一股風情。
三個六興奮的在翔耳邊小聲說道「明星耶,最近最火的女明星……」
「你還有時間注意這個!」翔漫不經心的回答三個六,眼睛卻在謹慎的觀察的四周的
環境。
「美女,特別是當明星的美女我都有注意。」三個六貪看著女明星離去的背影,貪婪
的流下了口水。緊繃在身的牛仔下——那高聳的美臀自然扭動的樣子已經讓三個六抓狂了。
終於,在一個已經看過無數次的黑色木門前,保安停了下來。
「請吧。」保安輕輕敲門後,轉身離去。
正文 第26章 襲擊
古香古色的房間裡,一個神采奕奕的五旬老者,輕鬆地坐在沙發上。
天盟老大——王生。
「你就是三個六吧?早就有所耳聞了。」王生面帶著微笑的問:「在裡面受
苦了,現在可要好好享受生活。」
三個六老實不客氣地坐下,翔緊跟在後。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的她目的老大你是知道的。」
「是的。」王生笑笑道:「但這畢竟是你們自己幫內的事,我不方便插手。」
「現在是我老大不守承諾!我替幫裡頂罪,坐了那麼多年的牢,可出來之後呢?
老大不但不遵守最初的承諾,而且背信棄義要做了我,這算什麼?!」
「那小敏的事怎麼算?這也是老大對不起你嗎?」王生臉上仍然帶著知曉一切
的微笑。
三個六面色鐵青的暴怒:「他媽的!原來你們早就商量好了,大不了老子跟你們
拼了。」
翔青筋畢露,蓄勢待發。
「三個六,別衝動。」王生不動聲色道:「的確我已經見過你的老大,但是我
並沒有答應幫他清理門戶。」
三個六鬆開握槍的手。
「現在天盟已經走向正軌,我不希望發生內亂,打破現有的狀態」王生掏出一
張支票,一派悠閒說道:「一百萬新台幣,希望你可以重新做人。」
三個六接支票,不怒反笑道:「我就值100萬?起碼,再加一個零!」
王生臉上作色,冷冷的說道:「你不要太過分!」
「1000萬,少一毛都不行!」三個六眼神閃動中,出人意料道:「我給你!。」
翔會意,馬上打開手提箱,裡面裝著滿滿的新台幣。
黃宇一愣,轉而笑道:「年青人好手段,不過你以為錢就能打動我?江湖有江湖
的規矩,有些時候用錢是沒有用的。」
「規矩?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還有規矩?」翔用冰冷的聲音告訴王生。
王生無語,沈默很久之後才開口道:「現在是年青人的世界,我這個老頭子想管
也管不了。」
不等三個六回話,王生起身離開:「阿財,把錢收好,送客。」
「對了,老雷如果打電話來,就說我出國散心了。」王生的人已經不見蹤影,但聲
音還是傳進了三個六的耳朵。
寶馬敞篷跑車快速地奔馳在路上。
「一千萬哪!老狗這筆買賣可真划得來。」雖然語帶抱怨,非常的不服氣,但三個六
卻是掩飾不住的高興:「等我收拾完老大之後,老子叫他連本帶利的一起吐出來。」
翔笑了,在路口下車,說真的,這一切對他來說幾乎沒有任何意義。他很想打電話給雅婷,感受那種
初戀的溫馨。但是想到這一切已是物是人非,翔又無奈的放下了電話。
剛放下電話,突然門鈴就響了,嚇了翔一大跳。
「應該不是她……」翔明知道不可能,但腦中浮現的那個倩影又讓翔不能失控的衝向門口。
「快遞!」
翔看到是快遞人員心裡那最後一絲的幻想也被打破。
「請簽收。」快遞員拿出筆。
翔沒有心情的低頭簽單。
瞬間,一聲低沉的槍地響起——這是經過滅音器之後特有的沉悶槍聲。
立時翔應聲倒地,口袋裡的三顆全黑的骰子歡快的滾落地面,向著濃烈而鮮艷的紅色血液奔去,
去品嚐渴望已久的紅色……
正文 第27章 洋妞
無盡的滾燙蔓延全身,所有感官彷彿都麻痺了,只有胸口間歇地感到一陣陣
痛楚。
不!
與其說是痛,不如說是癢,或說是感官上一股微小地起伏罷了。如同心跳的
節奏一般,感覺十分奇妙。
往事一幕幕在腦中浮現,畫類面不停地轉換。
童年的甜蜜;求學時的意氣風發;與愛人第一次親密接觸;當然,還有一連
串的不堪,及幾張無姑且扭曲的臉孔。
慢慢地,感覺開始微弱,終至細不可聞。
沈溺在絕對的寧靜裡,翔產生了被釋放的快感。
就一直保持這樣吧!
空洞虛無,反而是一種幸福。
翔露出安詳的微笑……
市立W醫院。病房內。
「醫生,現在如何?」男子焦慮地問道。
「槍傷的位置相當微妙,甚至可以說是偏一公分將會立刻斃命,傷口已經處
理完畢,現在情況還好,只能視傷者的恢復力,等他自己清醒。」
「情況還好?他動也不動,眼睛閉著沒張開過叫還好?」男子暴躁地吼道:
「阿光,我們換一家醫院!」
「病患現在很虛弱,千萬別動他!」醫生看著嘶吼的野獸,露出無可奈何的
表情說道:「我知道你們很急,但這種事急不得,讓患者好好靜養吧。」
醫生說完,慢慢離開病房,手下也慢慢離開,但是男子堅持留下。
微弱的燈光下,注視著削瘦俊帥的臉龐,緊闔著眼,一動也不動,彷彿睡著
一般。
「翔!撐住啊!你一定要撐住,我們的仇都還沒報啊!」三六不知何時已經
流下淚水。
完全沒有任何回應。
「嗚……嗚」三六整個人幾乎趴在翔身上哽噎著。
「……好重……讓開。」虛弱無力的聲音傳來。
「你醒了!」三六臉上綻放出笑容,連忙用袖子擦拭著滿臉淚水與鼻涕……
「哭的像個小孩,不死也被你給咒死了。」
三六絲毫不介意滿臉的淚水,說道:「沒事就好,我去找醫生。」
「嗯,還有一件事………謝謝。」
正當翔敞徉在無憂無慮的世界時,一道微弱的聲音不停的傳來,令他猛然醒
覺……
還不能結束!還有很多事要作……
撥開圍繞著全身的溫暖,掙扎出聖潔的寧靜,翔睜開了眼睛……
唐氏企業大樓,86樓。
電話聲響起,劃破深夜的寧靜。
俊凱停下了電腦操作,接起電話,低沈的聲音傳來:「報告唐先生,目標已
經出院了。」
「是嗎……」平穩的聲音掩飾不了強烈地怒意,手中的報表已經變成一個紙
團了。
「……我們會繼續追蹤的,再見。」
慢慢掛了電話,俊凱淡淡說道:「……沒死也好,我們有的是機會再玩!」
望著桌面上徵信社收集的資料:地址,活動時刻表,身家資料……等,各式
各樣,琳琅滿目。
「雅婷……」俊凱的目光停在一張美麗女子的照片上,呆呆的出神了。
翔在心裡暗自責怪自己。一時的順利,就使他失去警覺心。
如堆積木,疊得越高,坍塌得越嚴重。在發生一統的事件之後,任何人應該
都會有所警覺,而且唐俊凱一向很聰明,應該要更謹慎,命運女神不可永遠對你
微笑。
「傷你的人有什麼特徵嗎?」三六打斷了翔的思緒。
「市內的亡命之徒,我應該都有辦法找得到。」三六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尤其,他是用槍,可見不是一般的混混。」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並沒有看得很清楚。」翔試著回憶,慢慢的說道:
「兩個人,一個蠻瘦小的,大概160公分左右,另一個綁著馬尾……應該是長
發吧。」
「長髮……」三六陷入沈默。
「如何?」
「……長毛,雷嘯天的心腹。」三六掏出一根煙,續道:「也就姓雷的想要
代替我的人,這個人心狠手辣,身手了得,尤其是槍法,百發百中。」
三六點上火,吐出一口煙,裊裊的煙霧慢慢升起,「可是……如果是他,應
該不會有誤差才對。」
答案頓時又陷入瀰漫的煙霧中。
「……先不說這個,你那麼急著要帶我出院,要帶我去哪裡?」
「人在醫院裡,沒事都變有事,當然要出院!」三六笑道:「至於,我要帶
你去哪裡,你倒是猜猜看?」
看著三六一副色色的模樣,答案就像跟小叮噹猜拳一樣簡單。翔微笑不
語。
「大病初癒的人,最重要的就是滋補身體。」三六煞有其事地說道:「嘿,
有什麼比陰陽調和更補的。」
「是嗎?」翔面無表情。
「咦,你可不要小看我這次準備的。」三六堆著滿臉笑意說道:「洋妞!不
折不扣的金絲貓。」
洋妞。這下連翔都感到些許好奇。
「奶超大,又夠騷,上個星期才從俄羅斯到貨,我就幹過了四次了。」
「去我那裡,我已經找好了兩個了,我們哥倆,今日可以分個高低了。」三
六的手向翔偷襲,笑道:「讓你知道我真正的實力。」
一路上,儘是三六滔滔不絕的洋妞經……
三六的公寓。
房間的擺飾充分顯示出三六的人格特質,雜亂無比。隨處可見的刊物和
髒亂的衣物,三六絲毫不介意地躺在地板上。
翔不停則撥開眼前的「垃圾」,企圖找個位置坐下。
門鈴響起,兩個身高170多公分的金髮美女大方地走進來。穿著簡單的白
色T恤和低腰牛仔褲,展現出纖細的小蠻腰和的股溝,當然,胸前一對傲人
,的確是不同凡響。
「這位是瑪麗。」三六拉起相熟的美人說道:「有夠蕩!」
「看看等會兒,要不要交換一下,你那個我還沒幹過呢。」三六望著金髮美
人,狡獪地笑著。
對三六旺盛的,翔打從心裡感到敬佩。
「嘴裡的還沒吞下去,就伸手拿另一個……」翔笑著說道。
三六急忙地拉著瑪麗進去房間,留下翔跟另一個金髮美人在客廳。
一點也不浪費時間,金髮美女很快地自己褪去了衣裳,雪白的程度與東
方人所謂的白晰是完全不同的。潔白的跟雪花一樣。沒有掩蓋的立
刻彈了出來,的猛烈地晃動,淺褐色的微翹起,乳浪峰波在眼前搖
曳。黑色的,露出高聳白嫩的屁股和結實的修長美腿。
金髮美女幫翔解開褲子,馬上含住翔的開始。濕潤柔軟的觸感包圍
整個龜~~頭,舔過龜~~~頭的狹縫,在馬眼上集中攻擊。雙手也沒有空閒,仔細地撫摸
著雙囊,並溫柔地套弄著。
翔把金髮美女拉到沙發上。一對由於過度,稍微有些下垂。對於東
方人來說,這對巨乳可能是太重的負擔,但是,因為外國人較高大的身型,算是
配合地恰到好處。
一手完全無法掌握,翔索性用兩手捧起,開始大力搓揉著,掌心傳來過
人的彈性,的在手中變換著糜的形狀。含著柔軟的,輕輕噬咬,
疼痛感不但沒有讓金髮美女哀嚎,反而發出歡愉的叫聲。
翔鬆開的細繩,金髮美女大方地分開雙腿,展露美麗的陰~~~戶。
「連毛都是金色的……」
撥開金色雜草,好色的肉~~縫流滿,手指挖弄著銀蕩的肉瓣,靈活的舌頭
直接攻擊著敏感的陰~~核。
看著已經發情的金髮美女,翔扶起火熱的,用力突刺。
在已經完全濕潤的肉~洞裡,跨下的金髮美女開始賣力地扭動。纖腰
激烈扭動,每一下都使得插的更深,龜~~頭不斷頂著敏感的花心。
「oh……oh!」
插入肉穴深處的在女體的扭動中,更加劇烈地摩擦著好色的肉壁,產生
強大的快感。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箍住翔的腰,猛烈地迎合著。
兇猛的動作讓翔產生被吞噬的錯覺,彷彿女體的蕩的肉穴正在幹著他
的一般。
「oh……oh!comeon!fuckme!」
金髮美女熱烈地反應的確跟之前的女人不同……
一股不服輸的想法支持下,加倍努力地運動著。
正當,翔埋頭苦幹時……
「翔!」房間裡傳來三六的聲音。
聲音出乎意料的認真。
「不太不對勁。」三六著渾身結實肌肉,走出房間。
「這個娃,我已經幹過四次了,只要稍微一碰,水跟噴泉一樣。」三六
正經地說道:「今天,我怎麼弄,都不太濕……」
翔不解地望著三六。
「她太緊張了,所以興奮不起來……」
「是陷阱。」翔好像被三六的話刺到一樣,頓時,全神戒備起來,正色道:
「……雷嘯天!」
三六緩緩點頭。
「走吧!」三六環顧左右說道:「人可能很快就來了。」
望著開始穿起褲子的三六,翔開始陷入沈思。
「不,我們不走!」翔靜靜地說道:「只要打兩個電話……」
眼神中閃爍著奇秒的光芒,粗大的又開始起來了
正文 第29章 你永遠是我的東西
九人座小巴士裡。幾個黑衣蒙面的大漢縮在車內。
「媽的,三六在風流快活,我們卻龜在這裡乾等……」
「他再怎麼爽,也只能再爽今天晚上了……」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蒙面人笑道:「嘿嘿,三六這次要作個風流
鬼了。」
「……閉嘴。」長髮男子的石聲音冷酷且不帶一絲感情。
四周,一瞬間,靜了下來。
大家都知道,長毛,同樣的話絕不會再說第二遍。而且,他用的方法遠比說
有用……
「大哥,有狀況了。」個頭瘦小的蒙面男子說道:「小偉打電話來說,三六
哥那邊有了些狀況,要我們等一個小時,再行動。」
長毛點了點頭。長毛立刻離開了車內,跟車裡那些蛆蟲塞在一起,似乎連一
分鐘都很難忍耐。
「嘿嘿,不知道等一下,可不可以玩一下洋妞?」
「是啊……」
車內再度響起喧鬧的聲音。
拉起面罩,慢慢掏出了一隻煙。瘦小的蒙面男子立刻趨前點了火。
「大哥,我們真的要去……殺三六哥嗎?」
「……」
「畢竟,三六哥以前……」
「那是老大的命令。」長毛截斷了手下的話。
瘦小的蒙面男子用力踢了地上的空罐,「鏘!」變形的鋁罐順著一道弧形消
失在眼前。
「我們是人家的狗,想吃晚飯,就得乖乖叫……」
「可是……老大這樣做……會不會……」
「……」長毛吐出一口煙,把煙頭扔在地上,冷冷道:「時候差不多了。」
慢慢把長髮束成馬尾,踩熄了還在微微燃燒的煙頭……
接近了照片中的公寓。七個人動作整齊劃一,向六樓前進。
「三,二,一,上。」
一個蒙面大漢用鑰匙打開了門,三個持槍蒙面大漢立刻闖入。
房子裡完全地黑暗,似乎沒有任何一個人。
「怎麼回事?」眾人陷入一陣慌亂。
「有問題,走!」長毛面罩下的雙眼閃爍不定。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碰!」槍聲響起。兩個蒙面人應聲倒下。
「房間有人!」一個蒙面人著急地大喊。
這時候,門外忽然闖入五個彪形大漢,沒幾下工夫,蒙面人又倒下了三個。
看著蒙面人一個個倒下哀嚎。長毛握著槍,似乎在猶豫什麼。終於,把槍丟
到地上。
赤裸著上身的三六從房間裡走出來,「謝了,好險,你們來的夠快,不然我
就沒命了。」
「一接到你的電話,老子一手大三元都不要了,馬上趕來。」
「大三元?我看是你輸錢吧?」三六輕鬆地笑道。
「哈哈哈,阿豹,你想要唬爛,可沒那麼容易啊!」光頭大漢笑道。
阿豹滿臉通紅,轉移話題道:「我倒是要看看是誰那麼好膽,敢動三六,要
我們天雷三虎全體出動。」
「對啊,快看看。」
眾手下紛紛翻開蒙面人的面罩。
「小陳!」
「……阿東!」
「……呃……長毛。」
房子裡十幾個大漢,鴉雀無聲。空氣彷彿一瞬間凝結,只剩下難堪的沈默。
「這是怎麼回事!」阿豹大喊。
「閉嘴!」光頭佬臉上汗珠不禁滴下來了。
「……什麼都不用再說了!就當你們今天沒來過,我自己去見老大……」三
六的表情充滿了僵硬。
「不!我們跟你一起去見老大。」
「對啊,老大……應該不是這種人。」
眾人的語氣充滿了一種「狡兔死,走狗烹」的淒涼之意。
三六的內心澎湃洶湧,回想起翔的話……
「雷嘯天想殺我們,我們也想殺雷嘯天,但是,現在道理站在雷嘯天那邊,
想殺他容易,之後,要當天雷會老大卻很難。」
「難道要我們坐以待斃!」
「不,我們必須先得到其他人的支持。雷嘯天老婆被你上的事,姓雷的為了
面子,是不會隨便對手下說的,所以其他人應該還不知道。」翔冷靜地分析道:
「現在姓雷的派人來殺你,反而,是他不仁不義,接下來只要順水推舟……」
三六望著劇本裡的每位演員,慢慢念出台詞:「那就麻煩各位了。如果是我
三六的錯,千刀萬剮,在所不辭,我絕對不會牽連大家。」
翔一直默默地坐在一旁的角落上,直到長毛與翔的目光相接。冰冷、漠然的
目光,跟一個鮮紅的夜晚,所見到的一模一樣。
翔用眼光向三六示意。
「先放了他吧!」三六說道。
長毛慢慢站起身,注視著翔說道:「……我後悔……放你一條生路。」
「給敵人機會,就是對自己殘忍,你應該要感到後悔。」
「……那你還……」
翔把地上的槍撿起來,倒轉交給長毛:「這不是我第一次後悔,應該也不會
是最後一次。」
長毛接過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早晨,七點二十四分。
人潮洶湧,車箱內十分擁擠。
雅婷穿著整齊的白色套裝,拉著車上的吊環,來往的人潮推擠著幾乎要令她
站不穩。
忽然間,身後感到一陣異樣的感覺,一隻大手正觸著自己的臀部。
「應該是不小心的吧……」雅婷紅著臉暗想。
但是事與願違,魔掌並沒有移開,緊貼著高聳的美臀,隔著長裙不停撫摸。
夏季輕薄的衣料並不能有效地隔絕男子指間傳來的力道,豐滿的臀肉被用力
的擠壓,雅婷甚至能夠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熱力。
「不要啊!」雅婷內心不停地吶喊。
但是魔掌慢慢攀過長裙,闖入禁地……
雖然,這不是美麗的女性第一次被色狼騷擾,但對於害羞的雅婷來說,羞恥
的程度並不會隨之改變,只能在心中祈禱,折磨能趕快過去……
小心翼翼地觀察身邊的人:捧著單字卡默念的學生,禿頭肥胖的噁心中年男
子,不時偷看她,戴著粗框眼鏡的青年。
在焦慮地不安的心中,似乎每個男人眼神中都帶著些許銀邪。
魔掌好像看穿了雅婷的遲疑,立刻拉開了絲質內~褲,毫無隔閡地觸摸著高聳
豐滿的雙丘。
掌心先是在挺立的山丘處按揉,再慢慢以中心點呈圓形,繞著撫摸,直到修
長結實的大腿,力道或輕或重,始終黏著雅婷的美臀不放。
手指靈活地感受著過人的柔軟度,五指完全陷入了臀肉裡,彷彿成為一體。
屁股被直接搓揉,產生了強烈的羞恥感,美麗的臉龐開始流下汗珠。
列車猛然一個晃動,全車的人都不禁東搖西擺。
男子乘勢向雅婷擠去,一手環住豐滿的酥胸。
「啊……」雅婷被突出其來的侵犯嚇到了。
馬上,感覺到旁人異樣的眼光,雅婷連忙摀住小嘴。
男人的手格隔著衣服用力摩擦著豐滿的乳房,雅婷的雙頰頓時變的火紅。
「你還好吧?發生了什麼事嗎?」滿臉油光的禿頭中年人好像發現些什麼,
親切問道。
「……沒事,只是有點熱。」雅婷言不由衷道。
這時,好色地手指慢慢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從空隙間穿過去,摸著柔嫩的乳
房。
雅婷一隻手高舉,拉著吊環,另一手奮力地去抵抗男人進一步的玩弄,卻被
大手緊緊握住,強迫去接觸男人下身銀邪的膨脹,溫熱的東西逐漸在纖纖玉手中
變得滾燙。
「嘿嘿……」雅婷耳邊傳來男人的銀笑聲,男人灼熱的呼吸刺激著脖子和耳
垂等敏感帶。
胸罩在掙扎中鬆開了,豐滿自豪的美乳被陌生人捏著,用力的程度好像要擠
出乳汁,前端的櫻桃反而慢慢硬挺起來。
「求求你,饒了我。」雅婷已經快要哭了。
另一隻手開始繞到前方,直接侵犯女性的神秘花園……
就算是再乖順的女性,也不可能任人為所欲為。但是,男人巧妙地感受著雅
婷羞恥的極限,一步步逼進。
「不可以啊!」雅婷終於不能忍受地喊叫。
但是,早一步,男人的手掌摀住雅婷的小口。
神秘花園裡茂盛的芳草、嬌嫩的花唇、柔軟的縐折,在人擠人的車廂內,被
旁若無人地玩弄著。
雖然感到無限哀羞,但是,肉~~體在無情的蹂躪之下,快感慢慢影響意志,雅
婷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
「舒服嗎?看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男子在雅婷耳邊輕聲說道。
聽到男子熟悉的聲音,幾乎已迷亂的雅婷立刻清醒過來:「俊……俊凱!」
「嘿嘿,你的身體還是那麼誘人,不,應該說是好色。」
「你怎麼會在這裡……啊……啊……」
長形的棒狀物,從身後頂著不停搖晃的屁股,在高聳的肉丘縫間摩擦,往害
羞的溪谷裡送著。
火熱、粗大的觸感,頂端沾著黏稠濕潤的液體,棒狀物猛烈推擠著敏感的屁
股肉縫。
「當然是想你嘍。」
「不……不,我不會再讓你控制了,你先是……強~奸我,欺騙我,又不守信
用的送翔去監獄……我不會在相信你了……快放開我!」雅婷的語氣十分強硬,
但美麗的身體卻不斷銀蕩地扭動。
「你以為翔出來了,你就可以重回他的懷抱嗎?你已經被我幹過了,無論你
怎麼躲,永遠都是我的東西……」
「沒……有這……回事!」雅婷說幾個字,卻好像要吐血一般。
「翔知道你的身體那麼銀蕩嗎?」俊凱的手指在蜜穴裡挖弄,濃稠黏膩的花
蜜沾滿手指。
俊凱把指頭上透明黏稠的花蜜塗在雅婷的臉上,小聲說道:「忘了嗎?我還
有我們第一次相愛的照片呢。」
繼續在最敏感的肉核上搓揉,粗暴地動作幾乎要把肉瓣給翻開了,冉冉流出
的驚人蜜汁已經氾濫到雪白的大腿上了。
「噢……噢……」咬緊下唇,勉強忍住哼聲。
但是,蜜穴裡好色的嫩肉緊緊纏住男人的手指,並產生強大的吸力,纖腰忍
不住也隨之扭弄,讓手指進入更深的秘境。
雅婷全身上下的官能都在燃燒,美麗敏感的肉~體被玩弄後,淫亂的反應,連
自己都無法控制。
「翔,對不起……」雅婷眼角滾落晶瑩的淚珠。
粗大的肉棒接觸著蜜穴口,嫩肉沾著滾燙的龜頭,肉與肉的接觸,彷彿兩體
黏在一起,觸電般的快感令雅婷開始痙攣。
「最近,你跟翔做過了吧?」俊凱淫邪地笑著說道:「讓你比較一下,誰的
好!」
火熱的肉棒慢慢插入濕潤的肉穴,輕輕挺送著,不知道終點在何處,列車又
無情地駛向下一站……
正文 第30章 天堂和地獄
三六一行人來到天雷會總部。
在寬大的總堂裡,雷嘯天表情十分凝重,他早已收到風聲了……
雷嘯天經歷過無數的大風大浪,天雷會的地位並不是浪得虛名,這種程度的
小事,為何會演變至此,他十分不解。
對於三六的反抗,出奇地,他並不感到十分憤怒。就連知道老婆被侵犯,也
僅是皺皺眉頭罷了。
雷嘯天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衰老了……
血液中失去了年輕時逞兇鬥狠的狂氣。
愛恨情仇,占心目中的位置,根本微不足道。只要掌中的權力還在,其他的
好像都沒什麼要緊……
現在,他只想快點結束這出早該落幕的鬧劇,壓在未成年少女柔軟身體上,
證明自己仍然老當益壯……
但老實說,劇情將會如何行進,該要怎樣收尾,雷嘯天這個當主角的人,自
己都不能確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他太低估跪在眼前的臨時演員……
所有人站在兩旁,三六一人越眾在前,硬梆梆地跪在地上。
「老大……所有事情我是有不對的地方,我希望能夠清楚的解釋明白,而且
希望老大不要怪罪……兄弟們。」三六望著兩旁的兄弟,眼神中流露著真摯的情
感。
雷嘯天在這種情況下,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原本胸中的怒氣,因為三
六的低姿態,變得無處發洩。板著臉,撐起老大的架子,說道:「三六,你自己
知錯了,我也不想做的太絕……」
「你自斷一指,逐出本幫!」
左右已經有人捧著鋼刀走過來了。
「不要啊!」阿豹忍不住大喊。
阿豹身旁的光頭大漢緊緊拉住他,表情凝重地盯著他。阿豹嘴裡的話,不由
得慢慢嚥了下去……
三六臉色漠然,白光一閃,已經將一根指頭連根斬斷。
雖然三六一向悍勇,斬斷一指的痛楚,仍然令他面色蒼白,汗如雨下。
三六不顧傷口處血如泉湧,緩緩說道:「我有些話,想跟老大說……」
雷嘯天望著滿臉扭曲,身子微微發顫的三六,慢慢點頭,「說吧!」
「這些話,不太適合……」三六看了看兩旁的兄弟。
「嗯……那過來吧。」
雷嘯天想起家中嬌妻溫柔的臉龐……
三六慢慢爬了到雷嘯天腳邊,掙扎起身子,在雷嘯天耳旁,有氣無力說道:
「老大,你已經過氣了,未來就看我的吧!」
三六微弱的音量,幾乎連雷嘯天都聽不清楚。
「連老婆都餵不飽,您的那根也不行了。」
「放肆!」雷嘯天爆怒的吼叫著,重重打了三六一巴掌。
三六狼狽地滾了一圈。
「你這個畜生,眼裡還有我這個老大嗎?」雷嘯天滿臉通紅,青筋畢露,凶
狠地說道:「我今天不教訓你,你馬上就踩到我頭上了!」
三六緩緩爬起來,淡淡說道:「是您逼我的,事到如今,沒什麼好說的。」
「如果您連一條生路也不給我,那就作個了斷吧。」
沾滿鮮血的刀刃,刺入雷嘯天體內。
在眾目睽睽之下,雷嘯天的胸口濺出鮮血,朝天倒了下去。鋼刀破胸而出,
出乎意料地並不太痛,雷嘯天看著三六華麗的演出,忽然領悟,這出鬧劇裡,他
並不是飾演主角,只不過是個可笑的過場小丑罷了。
所有人都被突出其來的狀況驚到了。總堂一陣寂靜。
「三六,你……殺了老大。」阿豹聲音顫抖地說道。
「別擔心,我一人做事一人扛,去請天盟作裁決吧。」三六一副慷慨赴義的
嚴正表情道:「是我殺死老大的,任何結果,我都接受……」
天盟的裁決幾乎是可以想像的。
畢竟,表面上,雷嘯天負他在先,殺他在後……
尤其,已經餵過王生那只貪心的老狗了。
這樣一來,天雷會就在我掌握之中了。
三六望著雷嘯天的屍首,一些陳舊不堪的往事浮現心頭……
「走吧,今天老大請客!」
「好啊!」歡呼聲此起彼落地響起。
「三六!你也來吧。」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拍著他的肩膀。
「我?」年輕人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雖然你還年輕,可是我很看好你,別讓我失望。」
臉孔已經模糊不清了,但仍依稀記得,那異常溫熱的手。
「三六!走吧。」光頭大漢喊道。
三六走上前,慢慢闔上雷嘯天圓睜的雙目,在眾人簇擁之下,轉身離開了。
翔的住所。
翔獨自一個人。
對於計劃,他相當有信心。對於三六,他更是有十足的把握。下次見面時,
三六應該就是天雷會的老大了。
但是,興奮歸興奮,高興歸高興,心中那道缺口卻不會因此填滿,藏在深處
的傷口仍然隱隱作痛。
的確,擁有的力量越來越大,自己也越來越強,但是,強大不能征服孤獨與
痛苦,力量反而不停反噬。
電鈴聲忽然響起。
翔整個人像一張繃緊的弓,握緊腰間的手槍,慢慢接近門口。側著身子觀察
著門上的窺孔,一個女人。
翔打開門,帶著一襲香風,一團火熱的身子馬上撲進懷中,濕潤的唇立刻貼
上翔的嘴。
「愛我,翔,立刻擁有我。」雅婷的眼角似乎噙著淚水。
兩人的嘴緊密地貼合著,舌頭貪婪地著。
雅婷熱烈地迎合著,緊緊捲住不放,的不停磨蹭著翔結實的胸
膛,修長的美腿穿過翔的跨下,輕輕撩弄著。
「快!快點佔有我!」
翔雙手抱著懷中的美人,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熟悉的香味,熟悉的觸感,、情感、本能、感官,所有遺忘的東西好像
在瞬間恢復了,有若時光倒流到那一天以前,產生了再生為人的奇妙錯覺。
翔的已經高高挺起……
搓揉著雅婷胸前完美的圓弧,柔軟的觸感不斷傳來,頂端奇妙的挺起,如盛
開的花朵。早就充滿了甜美的花蜜,翔用舌頭輕輕捲起,送入口中。
「好甜啊,雅婷,你好濕啊。」
「啊……啊,不要啊,羞死了……」
神秘花園盡情綻放的雅婷,臉上流著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歡愉的淚水,全身
都因為融化般的快感而酸軟無力,只能用雙腿夾住翔的腰來支持。
翔的已經膨脹到疼痛的程度了……
無法凌駕,來主宰。不能控制本能,去強大。反而,感到一股神奇的寧
靜,此刻,所有事物不再重要,只要盡情握眼前的一切……
翔撫摸著高聳的圓臀、的,慢慢進入雅婷體內。
被溫熱與安寧緊緊包圍,翔一邊,一邊感受強大的喜悅。
「啊……啊,好舒服。」雅婷扭動著嬌軀,發出歡愉的呼聲,享受與愛人的
結合。
插到的最深處,女體深處的嫩肉緊緊箍住,用力糾纏,好像不
讓男人離開一樣,兩人的結合處彷彿要融化了,那一瞬間,翔與雅婷好像合而為
一,享受著無限的快感。
隨著女體在狂潮下劇烈地扭動,翔也即將從頂點釋放。
「射進來,我要!」在中溶解的雅婷喊叫著。
翔露出微笑,親吻著雅婷,體內的種子傾洩而出。
「啊……啊,翔,我愛你。」在滾燙的濃漿澆灌之下,女體再度激起一波高
潮。
慢慢清醒,翔甜蜜地欣賞身邊熟睡的女人,甜美的紅唇,明亮的大眼,秀氣
的鼻子。
手指在飄逸的長髮,的,修長的美腿間滑動。懷裡的女人是如此美
麗,還有她豐沛無私的愛……
翔整個人感 覺到無限的充實。
突然之間,手臂上滿佈的自殘傷痕,又開始刺痛,頭腦深處極度疼痛,向外
推擠彷彿要炸開,胃裡裡一道灼熱,快速湧上,喉嚨產生強烈的酸味……
翔不由自主地開始……
作一個可悲的正常人,在仇恨巨輪的行進下,被徹底碾碎。亦或是,捨棄衰
弱的人性,驅動不停轉動的巨輪,成為最強的魔。
通往天堂與地獄的大門,同時開啟……
正文 第31章 女人的哀嚎
天雷會。
「翔哥好!」彪形大漢整齊畫一的招呼聲響起,語氣中透露出無比的敬意。
翔揮手示意,大步走進三六的辦公室。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擺飾,同樣的人,卻瀰漫著一股截然不同的氣氛。
三六精神抖擻的坐在沙發上。
「你看起來臉色不一樣了。爺」
「當上老大,當然好。」三六滿臉笑容說道:「你也是,表情看起來柔和多
了,不那麼死板板的。」
「是嗎?」翔腦中立刻浮現一個倩影,表情頓時洋溢著笑容。
「你之前像把上膛的槍……但是,最近缺卻給人很溫暖、平穩的感覺。」
「……是嗎?」
猛然,一股不能抑止的酸意湧到喉邊。
「惡……惡……」翔趕緊掏出手巾,摀住嘴……
三六彷彿視而不見。
「你最近常跟一個女人見面吧……」
「……是。」
「……小心點,女人並不像想像中那樣單純。」三六緩緩說道:「人都有兩
面,尤其是女人……」
「女人因為本身的柔弱,常常都會依附強者,所謂情、愛,只不過是表面罷了。」三六的表情逐漸扭曲,聲調不斷提升,大聲說道:「太相信女人,下場絕對會很淒慘……」
三六火熱的目光彷彿集中在某個看不見的影像,歇斯底里的呢喃著。
與平日的瀟灑自如完全不同,看著三六微帶狂態的嘶吼,翔默然不語。在直覺裡,似乎跟三六對女人超乎常人的欲有關,也可能是那仇恨火焰的源頭……
翔原本緊閉的,閉得更緊了。
好像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前幾天,瑪麗被某個富商包走了。」三六勉強笑著說:「媽的!老子的居然比不過鈔票,女人就是這樣,哈哈哈。」
「對了,我整理幫裡的資料,發現了這些。」三六好像試圖改變話題。
翔瀏覽著三六拿出的大批文件。
全都是唐氏與天雷會交易的資料:無論是來購買發展所需的用地,解決勞資糾紛,踢開檔路的石子,當然,包括暗殺某個男子……各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時間、金額、交易內容、相關證明,全都鉅細靡遺的記載著。光照射的地方,就有影存在。
「這是扳倒唐氏絕佳的武器。」三六笑著說道:「如果交給警方,唐俊凱絕對會很慘。」
「警方?應該有更好的人選,總之謝了。」翔仔細地把文件收了起來。
翔慢慢起身打算離開,在門口,背對著三六。
「三六,如今,你已經是天雷會的老大了,以我們現在的力量,沒什麼作不到的。」翔盡量表現出輕鬆說道:「你的……仇,大可告訴我,讓我幫你。」
「還不到時候,我的朋友……還不到時候。」三六望著窗外,淡淡說道。
在黑暗的房間裡,俊凱眼前趴著一個全身的美麗女性。
黑色的長髮散亂,美麗的臉龐因為羞恥而垂下,但在官能與恥辱的雙重刺激下已經火紅了。雙手在背後被捆綁,胸前的乳~~~房不停搖晃,在緊閉雙腿的根部,雜亂的黑色草叢沾滿透明黏稠的露珠,粉紅色的花辦奇妙地蠕動著。雪白豐~滿的肉~~體佈滿晶瑩的汗珠,性~~欲已經完全被挑起,美臀高高挺起,彷彿等待著男人的折磨。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這個樣子,饒了我。」
「饒了你?沒那麼容易!」
俊凱的手掌高高舉起,重重落在粉臀上,「啪!」手掌打在高聳潔白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掌心感到驚人的彈力幾乎要把手指彈回來,美臀立刻浮現出紅腫的手印。
「翔知道雅婷喜歡被打嗎?」俊凱不停的打著美麗的屁~股說道:「被男人打屁~~股,還能那麼濕,真是蕩啊。」
雅婷不由自主地發出甜美的哼聲,和手掌啪聲形成協奏曲,雪白的屁~~股縱橫著數不清的紅色印記,彷彿熟透的蕃茄,尤其是豐丘的頂端已經微微糜爛了,滴出血紅的汁液。
「不……不要說了,懲罰我吧!」雅婷美臀如燃燒一般的疼痛,但與意志相反的,反而更加挺起搖晃著,像進一步要求責打一般。
在軟弱女性的心中,害怕被愛人知道真相,所以不能抗拒~~邪的凌辱。逐漸墮落的理性和不停燃燒的官能,令軟弱的雅婷變得更加軟弱。
「吃吧,你最喜歡的!」俊凱冷酷地命令著。
雖然被捆綁,雅婷掙扎著像軟體動物,一邊扭動,一邊主動含住粗大,努力的。
從龜~~頭開始蔓延的融化快感,幾乎要讓俊凱了。尤其除了官能享受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頭盤旋。
俊凱擁有許多女人 ,但是,他內心深處從來就不曾忘記雅婷。
那個令他在深夜猝然驚醒,在他體在不停跳動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驅動他
的是愛,還是恨。渴望的是雅婷的愛語,還是哀嚎。
望著運轉的攝影機,想到翔臉上驚訝的表情,俊凱的手掌又在美臀上狠很落下……
隆重宣告:明日VIP重磅推出——台灣女明星,精彩遠超想像。
正文 第31章 女明星
豪華飯店--X。20樓的套房。
乾枯的老人好像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但是臉上沒有絲毫不耐煩。
「你終於來了。」
「我準時,是你來早了。」翔注視著分針、秒針。
「時間永遠不等人,機會也是。」老人笑道:「所以,我寧可等待……」
翔聳了聳肩。
「你叫翔吧?」老人說道:「我知道一些關於你的事,我們的目標一致,或許……」
「東西我帶來了,你要看嗎?」翔冷冷地打斷老人的話。
「不急。」老人露出笑說道:「我們一邊享受,一邊慢慢討論好了。」
走進臥房,三個赤~裸的美麗少女羞紅著臉,坐在超大的床鋪上,Sh、He、Em,她們是最近當紅的偶像團體。
老人瘦小衰老的身軀對照著三人青春洋溢的,讓人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怪異感。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翔脫去衣物,露出強壯結實的身體。
「年輕真好啊。」老人望著翔,捏著He嬌嫩的下巴,笑著說道。
翔抱起Sh細嫩的嬌軀,搓揉著少女的身體,與清純的臉孔不襯的,充滿的少女的牛奶香,像布丁一樣柔軟。
「啊……啊,不要,羞死了。」Sh不堪翔的玩弄,開始害羞地發出跟小貓一樣可愛的悲鳴。
少女的身體並沒有太多,但是,卻出奇地敏感,彷彿曾經過男人的調教……
隨著時間的推移,少女的身體開始往全身擴散著淡淡的粉紅色。
「啊……啊……噢……噢……」Sh的呻吟如同歌曲般美妙。
Em悅跪在床上,滑過老人佈滿皺紋的身體,彷彿幫老人沐浴一般。
老人一邊享受著Em悅,一邊捧起He。
「啊……啊,爺爺,不要摸那裡……!」He開始啜泣,噙著淚水。
「嘿嘿,爺爺要檢查你的身體,作偶像很辛苦,要注意健康。」老人聽到少女的哭聲,反而更加興奮。
He的俏臉緋紅,滿臉淚珠。
老人把指尖的髒污塗抹在He臉上,轉身又對折磨起Sh,Sh頓時哀嚎起來。
「好緊,Sh,你好像處女一樣。」
Sh產生一陣陣的酥麻快感。
「跟幾個人做過?」翔對跨下發情的少女問道。
「……三個,不……四個。」Sh一邊呻吟,一邊羞澀地回答說道:「經紀人、男朋友、爺爺,還有……你。」
「最喜歡哪個人?」
「啊……你的……」
「說!喜歡什麼?」翔大力的動作。
「啊……啊……Sh最喜歡您!」不顧一切地大喊。
翔看著平日電視螢幕上,活潑美麗的偶像少女,不禁感到一股征服的奇妙快感,更加的精神抖擻。
「翔,那些資料,你要什麼條件?」老人突然問到。
翔正色說道:「五百萬,但是事成之後,我還要一千萬。」
「……很恰當的數字,我喜歡知道自己目標的人,尤其是恰到好處的要求,很好。」老人滿意地點點頭。
「支票我立刻開給你。」
「接下來,來一些不一樣的……」
強大的刺激,讓Em馬上攤在床上,翻著白眼,嘴角流出黏稠的口水,扭動著。
「到現在還不能習慣嗎?」老人笑道:「現在,該你了。」
「Em,好痛啊,救命啊。」Sh瘋狂的嘶吼著。
Em悅溫柔地拍著Sh敏,安慰道:「一下就好了,乖。」
不過第一個崩潰的卻是她,堅強男孩子氣的Em的崩潰讓He不可抑止地哭喊著,在床上開始扭動。
「大部分人是十分可悲的,害怕失敗,所以避免做出選擇,害怕擔負責任,所以逃避權益,因此,人們寧可受人控制,也不願為自主。」老人注視著翔。
「巧妙使用鞭子與紅蘿蔔,人人都是愚蠢的騾子。但是,你不同,我非常欣賞你。」老人正經地說道:「我能給的遠超過你
的想像,我們或許可以合作……」
此時He發出絕望的哭喊。
「的確,被鞭子與紅蘿蔔操縱的騾子十分可悲。」翔緩緩說道:「但是,妄想用鞭子與紅蘿蔔控制獅子的人,豈不更愚蠢!」
「記得我們約定!」
翔露出燦爛的笑容,頭也不回,慢慢離開了。
正文 第32章 困獸之鬥
唐氏企業大樓,75樓。
高層會議。
會議如同往常一般無趣而冗長。詞不達意的發言、漏洞百出的提案,正在疲勞轟炸昨天喝到三點,昏昏欲睡的聽眾。
但是,今天稍微不同。假如去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幾個平常應該早就睡死的經理、董事,不停地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奇妙的異狀,彷彿暴風雨的徵兆……
「今天的會議就結束了。」情
慶幸漫長的三個小時終於結束,會議主席自己也感到不耐煩了。
「不!請等一會兒,我有臨時動議!」瘦小的言與說出了今天第一句話。
「啊?……請……發言。」會議主席對這項預計流程中沒有的臨時提案感到訝異。
「這個老頭想作什麼……」俊凱挪動幾乎要燜熟的臀,心中暗暗埋怨。
「提案是要求裁撤唐俊凱總經理的職務,立刻進行議程……這是股東決策的授權書。」言與字正腔圓緩緩說道。
蒼老的音量並不大,但是每個字彷彿平地驚雷,在俊凱心中轟隆隆地響著。
「什麼!」俊凱不可置信的大吼。
「唐總經理,您上任後的表現已經嚴重影響唐氏企業的利潤了,我們有必要維護集團與股東的利益。」
出乎意料,會議室裡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幾個唐氏派系的大佬或者喝茶,或者抽煙,甚至眼光都不和俊凱有所交集。
言與露出殘忍地微笑,輕鬆地望著俊凱驚訝的表情,像是望著油鍋裡滾動的活魚,睜著大眼,吐著泡沐。
「那麼開始提案表決了?」會議主席詢問道。
會議主席的話有如法官的死刑宣判。
「等……等一下……還不行……開始,我……要去……」俊凱滿臉冷汗,頭腦一片空白,慌忙說道:「……去……一下廁所……」
四周立刻傳出一陣喧囂,帶著輕微的笑聲。
「嚇到尿褲子了嗎?」
「哈……哈……哈!」
「……真是沒用啊。」
「去吧,憋壞了,對身體可不好……」言與露出邪惡的笑容,淡淡的說道:「先休會半小時吧。」
對於觀賞在陷阱裡掙扎的獵物,言與感到十分有趣……
媽的!怎麼可能?我的控股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林經理和陳老也不可能背叛……難道,只是在虛張聲勢……
阿Q式的自我安慰,連自己都無法相信,俊凱慌亂地在走廊奔跑著,腦中的思緒更是不停飛馳著。
沒等俊凱開口提問,已經得到答案。
「世侄,什麼都別說了……」
如同RPG中NPC的答覆,相同的詞彙,相同的答案,相同的否定。
連最後一絲僥倖也被無情地瓦解,在無人的廁所裡,俊凱無力的倒在潮濕的地板上。看著金錶上無情轉動的指針,俊凱奮力站了起來。打開水龍頭,冷水沖刷著早已被汗水沾濕的臉龐,
「碰!」頭重重撞在玻璃上,強烈地疼痛使腦中的混沌稍微收斂。
絕不能束手待斃,一定要想個辦法。
動腦筋呀!唐俊凱!你不是很聰明嗎……
望著鏡中倉皇失措的自己,俊凱努力讓自己冷靜……
「鏘!」一陣巨大的聲響從廁所傳出來。
「總經理受傷了,叫救護車!」職員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慌。
廁所裡,整面半身鏡破裂,滿地都是玻璃碎片,洗手台流著鮮血,男人倒在
血泊中……
眾人亂成一團。
唐氏企業大樓,61樓。在落地窗前,望著疾駛而去的救護車,「唐俊凱,
我倒是想看你能夠逃多久。」老人高興得笑著……
唐宅。
俊凱已經打了幾十通電話了,答案只是令他越來越絕望。
失敗背後代表的屈辱,比失敗本身更讓他憤怒,不,不應該說是憤怒,此時
精疲力竭的他,連憤怒的資格也沒有,有的只是無盡的無力、挫折、失望……
「晚了,先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嫣溫柔地說道。
妻子的話好像揭開了俊凱的傷口,俊凱如負傷的師子般大聲咆哮。
這個時候,優美的電鈴聲響起,「啊……」門口傳來美麗妻子的驚呼聲。
「發生什麼事了?」
俊凱勉強起身,卻看見一個男人。
一個削瘦俊帥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柔和的微笑,俊雅的臉孔,一張不能
再熟悉的臉。
「……翔……」俊凱的聲音微微顫抖。
「你好嗎?應該不太好吧?」翔自顧自地坐在真皮沙發上。
「是……你幹的嗎?」
「雖然,我很想說是,但不是我動手的,只跟我有點小關係。」
翔一面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琥珀色的純釀,解釋道:「平常我是不喝酒的,
但是,今天不一樣……」
「嫣如,進房去!」俊凱臉色籠罩著嚴寒。
感受到異樣的氣氛,美麗的妻子連忙朝房間走去。
「嫣如。」翔的聲音比冰還冷,說道:「過來……爬過來!」
時間剎時停了下來,翔跟俊凱靜靜地看著對方。
只見美麗的嫣如慢慢趴下,雙膝著地,一步一步爬向翔……
翔輕輕撫摸著嫣如的腰肢,纖細中帶著些許少婦的豐腴。
嫣如彷彿是被主人寵幸的牝犬,開始扭動著屁股,白色薄紗睡衣不能掩蓋的蕩,隨著男人指尖的節奏,亂地舞動著。俊凱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來。
「唐俊凱!人只會服從強者,在我眼前……你不過是一隻喪家犬!」
翔翻開睡袍的肩帶,旁若無人的搓揉著嫣如的。
「啊……啊……」
俊凱發狂似的大喊,朝翔衝過去。
結實的拳頭毫不留情打在翔的鼻樑上,翔的臉上立刻佈滿鮮紅的鼻血。
俊凱並未停止,如同一隻被激怒的公牛,翔臉上的血紅,只是讓俊凱更加爆烈。赤紅著雙目,一拳接著一拳……
很快的,翔的嘴角綻開了,漾著濃稠的血腥。眼眶紫青的高高隆起,雙頰也是一片紅腫。
翔完全不動。不但沒有還手,甚至連閃躲,擋架的舉動都沒有。臉上反而逐漸泛起一圈微笑。
「就這樣?」翔青紫腫脹的臉,隱藏不了滿腔笑意,笑著道:「這樣就夠了嗎?」
打的精疲力竭的俊凱看著微笑的翔,紅腫的拳頭不能控制地顫抖。
「用刀吧!」翔掏出一把小刀,交到俊凱手裡。
俊凱雙手握著小刀,俊臉劇烈地扭曲。
翔握著俊凱的手,引導小刀刺入他的手臂。
尖銳的刀峰深入肌肉,俊凱感覺到,翔強健的肌肉緊緊纏住了刃,一股強勁的鼓動,從刀峰傳向他的掌心。
「啊……啊!」俊凱甩開小刀,抱住頭,背對翔,趴在地上。
翔慢慢走過來,親切地問道:「還是你要用槍?」
某種東西不聽使喚想要從眼眶冒出來。俊凱瘋狂地用指頭刺著自己的雙眼,想要停止體內將要爆發的宣洩,但是,粗魯的動作絲毫不能停止那濕潤溫暖的東西從眼眶流洩而出。
「殺了我!快殺了我。」俊凱哀嚎著。
「我不會殺你的,我會慢慢折磨你,打擊你,直到你體無完膚,求生不能,
求死不得。」翔一個字一個字,說出怨毒的詛咒。
不在看著俊凱崩潰的醜態,翔慢慢離開了。
出乎意料地,翔並沒有強烈感到復仇的快意,反而感到一股淡淡的悲哀。如
同在龜裂的道德、壓抑的本能下,不能得到絲毫快感。
被扭曲邏輯後的復仇公式,就算把值帶入了仇人的血和淚,求不出靈魂釋放
的解,應該很正常吧……
正文 第33章 馴服
早晨。
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到處都是一片寂靜。
唐氏企業大樓,61樓。
俊凱輕輕推開了門,瘦小言與正悠閒地抽著高級雪茄。
俊凱頭上還包著繃帶,眼眶中鮮紅的血絲暗示著昨夜的失眠,不同於一貫的趾高氣昂,整個人如同洩了氣的皮球。
「唐總經理早啊,那麼早就在來上班了嗎?難得難得……」言與輕鬆地說道:
「……你是該早點來,畢竟,你當總經理的時候就剩現在了。」
俊凱像個雕像一般,對老人的諷刺無動於衷,空洞雙眼透露著無力。
老人拿起桌上的一疊資料中的一張,遞給俊凱,「這是唐氏要天雷會從事不法行為的證據,這些可以讓很多人惹上大麻煩……很多很多人。」
老人吐出一圈白色煙霧,「我現在擁有的證據,完全掌握那些人的命運,他們只能聽我的。」言與說道:「而且根據這些資料顯示,唐總經理你也是自身難保,這樣讓別人如何信任你呢?。」
空氣中瀰漫著嗆人的煙味。
「當然,我不會隨便將資料曝光,畢竟唐氏的形象也會因此大受影響,這份資料只是顯示出我的實力。」言與的語調也不禁提高了起來,興奮地說道:「人都是有奴性,只能選擇服從強者,我比你強,所以眾人選擇跪倒在我面前,要怪就怪自己太弱了……」
望著如雕像一般的俊凱,老人停止了激昂的演說。
「我跟你說那麼多,只希望你認清事實,別在像昨天一樣丟人現眼了!」言與冷酷地說道。
突然間,俊凱僵硬的身軀開始動作了……
雙腿緩緩地跪了下來,頭也低了下來,額頭緊貼著地板。
「我錯了。您想怎樣都行,我只求你不要解除我總經理的職位。什麼都不要緊,但是我不能輸給……他,絕對不行!」
「……翔?」
聽到翔的名字,俊凱彷彿充電了一般。
「我絕對不能輸給他,我什麼都聽您的,只要能打倒他,求求您。」俊凱四肢跪地,不停地磕頭。
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傳來「咚……咚……」的回聲。
老人陷入沈默。緩緩走到俊凱身邊,望著俊凱絕望的雙瞳,一腳踩著俊凱貼地的肩膀。
「表現你的誠意吧。」
令人想像不到,枯萎瘦小如孩童的老者,一瞬間看起來竟如此高大……
俊凱仰起頭,伸出舌頭,開始舔著黑色的皮鞋。
皮革的苦味、鞋油的臭味、灰塵的異味在舌尖慢慢擴散,但是,趴在地上的俊凱專心一致地舔著……
老人望著跪在地上的忠犬,露出滿意的表情
「我決定饒你一命了,你可以繼續當總經理,但是,記得你的身份,至於翔,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謝謝!謝謝!」俊凱慢慢爬了出去……
「馴服了一隻驕傲的小貓咪……」言與滿臉笑容地坐回躺椅。
判若兩人的屈服模樣,比任何事物更能滿足征服的。
老人臉上笑意更濃了。
但是,一想起幾天前,年輕男子離去飯店時,眼神中的桀傲不馴,他臉上的笑容又漸漸斂去……
天雷會。
「翔哥,喝茶。」彪形大漢端上熱茶。
翔望了沒見過的新人一眼,「最近,你好像在大張旗鼓。」
「是啊,天雷會之前實在太腐敗了,地盤處處有人插手,我不過要回自己的東西罷了。」
「是嗎?我聽到可只不是這樣……」
「我們擁有的力量還不夠,我不那麼容易滿足的,我們需要一直強大!不然就會被趕過。」三六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也想把幫裡的資金最一些正當的投資或生意。」
「這樣作是正確的,我是說……正當投資。」
不知道是雅婷的關係,還是俊凱的緣故,翔感到體內鼓動的仇恨力量,好像在逐漸消退。包括,永無止盡的野心及不擇手段的冷酷。
其實,這對翔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好事,但是,對於自身力量的衰退,難免有一種微妙的恐懼。
我真的可以重新成為一個普通人嗎?……沒有力量的普通人。
「最近有長毛的消息嗎?」翔強壓下心中無謂的疑慮問道。
「沒有,我這幾天調查過了,他好像人間蒸發了。」
「小心點,我怕他對你不利。」
「不!以他有仇必報的個性,殺你的機會比較大。」三六放聲大笑。
「說正經的,我想找一些兄弟跟著你,保護你的安全。」
「不用了,我沒你想的那麼弱。」
「……是嗎?自己要小心點。」
三六好像早就猜到翔的答案。
「記得,強大的一面往往就是衰弱,柔弱的一面反而是強大……」
唐氏企業大樓,61樓。
「陳警官……天雷會之前向我威脅五百萬元,不然要對唐氏不利……」
「言先生有那麼好說話嗎?」
「嘿……嘿,陳警官果然厲害……的確,唐氏是有些小把柄……但是他食髓知味,現在……唉……唉。」
「自從,雷嘯天死後,天雷會就動作不斷,已經吞併了兩個堂口……如此下去……我怕最近會有大規模的幫會火拚……」
「這個人與天雷會關係相當密切,似乎是新幫主的左右手……」
「天雷會新任幫主非常有野心……就連雷嘯天的死,我感覺也有問題……」
「總之,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我言與是義不容辭。」
「好說,好說。」
「好了,不打擾你辦案了,一切拜託,順便替我向局長問好。」
慢慢掛了電話,言與露出滿意的笑容。
不過是只夜行的蟑螂,想爬過我的頭頂上,不想活了……
「叩………叩!」美麗的秘書輕輕打開了門。
「這是總經理給您過目的。」芷玲的纖纖玉手遞上了文件夾。
言與滿臉笑容地接過,粗糙的手在柔嫩的掌心搓揉。美麗的秘書馬上羞紅了臉。
「嘿嘿,你知道嗎?唐俊凱這頭小貓咪也得舔我的鞋子了。」
芷玲閉緊不語。
「脫光,全都脫光。」
在嚴肅的辦公室裡,正經能幹的秘書正在執行著穢的命令……
除了細框眼鏡、黑色絲襪及高跟鞋之外,全身上下。害羞的芷玲用手遮住一對的,和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的雪白及茂盛雜草,反而更加。
「雙手放後面!」
芷玲不得已展露圓潤的,火熱的感覺燒紅了雙頰。地邪的監視下,羞恥感好像要撕裂一切,嚴肅正經的秘書幾乎羞恥到想死……
「好美!」
老人慢慢掏出嘴裡的假牙……
「啊……啊,不要!」芷玲瘋狂地大叫:「拿出來,饒了我啊。」
老人,沒有牙齒的柔軟牙齦摩擦著青春的肌體讓人作嘔。
看著崩潰的美女,老人志得意滿得在芷玲的俏臉上,射出久違的半透明稀釋的液體。
正文 第34章 美麗的女警察
深夜裡,沒開燈的房間裡非常陰暗,只有電腦銀的螢光在閃爍……
「……已經……到手了……」電話一端的傳來女性嬌嫩的聲音。
「很好。」男子平淡的語氣掩飾不了興奮。
「……俊……我……想你知……道……我……愛……你。」女子的聲音微微
發抖。
「我知道,我也愛你,我現亮在有事……」
男子匆匆地掛了電話,繼續操作電腦。畫面裡許多的名字,一半以上都劃上了底線與紅標。
「接下來是……」男子拿起電話喃喃自語。
照著順序名字上的號碼,再度撥號……
一統企業大樓。
翔正在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女職員帶著兩名穿著整齊,表情嚴肅的男子進來。
「有什麼事嗎?」翔對於不速之客連看都沒看一眼。
穿著整齊的男子拿出外套裡的證件,「市內警察局T分局。」
翔好像完全沒聽到一般,「找我有什麼事嗎?」鍵盤不斷傳出敲打聲。
「我們需要您協助警方調查。」
「我犯了什麼罪?」
「……您沒有犯罪,只是想要您協助調查。」
「有正式的文件嗎?」翔接起響起的電話。
「……並沒有,我只希望您能協助調查。」
翔用手勢希望兩人暫時安靜。
一分鐘後,翔掛了電話,抬起頭來,看著兩人,淡淡說道:「沒問題,協助警方辦案是我們國民應盡的義務,但請等我稍微結束一下手邊的工作……只要十分鐘。」
翔一次在五份文件上簽名……
市內警察局T分局。偵訊室。
如電影一般有一整面鏡子。翔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光滑的鏡面,彷彿想看透鏡子後面……
眼前外型粗獷的中年刑警,看起來比流氓更像流氓,翔在天雷會也少見過長相比他更兇惡的……
中年刑警點燃了香煙,順便遞了一根過來。
翔面無表情,但十分有禮貌地拒絕了。
「你認識這個人嗎?」
照片裡瀟灑的男子是三六。
「認識。」
「熟嗎?」
「……半生不熟。」
「那你知道他是暴力組織--天雷會的老大嗎?」
「……什麼天雷會?從來沒聽過。」翔依然面無表情,言不由衷的回答。
刑警吐了一口煙,無奈的表情顯示根本不相信剛剛所聽到的鬼話。
「那你們在哪裡認識的?」
「酒店。」
「……」
「……」
鏡子的另一面,兩個人觀賞著無趣也無意義的偵訊。
「老李問不出什麼的……乾脆我上吧。」警官不耐煩的說道。
「陳警官,你去也沒什麼用。」美麗的女警官淡淡說道。
撥了一下俏麗的短髮,充滿精神的明亮雙眼注視著鏡子後悠閒的男子,「他不像小混混一樣抗拒警察,也不像普通人會畏懼警察。」
暴躁使人失去冷靜,敬畏也是。
嬌媚溫柔的語氣與警察的身份十分不搭調,感覺上,如果被這種聲調質問,大概會有被主播訪問的錯覺吧。
微微噘起的紅唇,高聳的鼻子也可愛地縐起,的雙頰上擠出可愛的酒渦。
不同於人們對警察的印象,假設褪去了警察制服,女警官就像模特兒一樣的美麗。除了,敏銳的眼神……
「沒有確實的證據是嚇唬不了他的,誰問都沒用。」
女警官深深歎了一口氣,原本就繃緊的警察制服前襟立刻被撐起,胸前的警徽也呈現巧妙的歪斜……
扣子與扣子間因為奇妙鼓動而產生空隙,隱約展露的雪白,誇張優美的弧度,根本是犯罪。
「媽的!看不起警察!」陳警官重重拍著桌子。
「不,他不是看不起警察……他心裡根本沒有警察存在。」女警官看著男子蠻不在乎的神態,暗自說道,「不……恐怕,他什麼人都沒放在眼裡……」
慢慢走出T分局,漫步在人行道上。
「被盯上了嗎?得要通知三六……」翔心中暗道:「以後做事也要小心一點了。」
好像不小心踩到了黏人的口香糖,翔甩了甩腳,皺起了眉頭……
唐氏企業大樓。
電梯裡,老人死盯著眼前女職員短裙下渾圓高聳的。
最近,時時刻刻充滿著,官能激烈的反應彷彿少年一般……
枯老的手指慢慢陷入柔軟的山丘,握起多汁的蜜桃,感受年輕屁股傲人的彈性。
女職員的臉已經羞紅了。女體輕微的顫抖刺激邪動作更放肆,手指在的股溝用力搓揉著,好色的指尖甚至朝害羞的溪谷挖弄……
享受了十四層樓,在女職員的啜泣聲中,電梯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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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 女人的背叛
61樓。
掌中還殘留著體熱,嗅著指尖淡淡的幽香,言與笑著走向房間。
出乎意外,辦公室的門沒有上鎖。慢慢扭開門,背對他的豪華躺椅上居然坐著人……
「這張椅子不錯,只是有點太小。」椅子轉過來,男子抽著高級雪茄,噴出一口輕煙。
空氣中充滿沈默。
「唐俊凱!你~~他~~媽爭的當我不能操你嗎!」一道驚雷猛然響起,老人整個人漲滿憤怒,彷彿要爆開一般。
俊凱帶著微笑說道:「操我?我是沒差啊,但是,你的老東西還管用嗎?」
言與感到微妙地的異常,慢慢克制住勃發的怒火。
「你忽然放肆起來了……別忘了我隨時可以毀了你!」
「是嗎?我倒是不那麼認為。」
「記得我還控制大部分的股東嗎?我馬上就要解除你的職務,馬上!」
俊凱撥弄著躺椅,開始旋轉,「不,從昨天開始就不是了,正確說,應該是今天早上三點二十八分開始。」
俊凱欣賞老人逐漸扭曲的臉,續道:「你說得不錯,人都是有奴性。但是,除了奴性之外,還有……貪性,狗會為了食物咬主人。」
「……什麼意思?」
「我已經給陳經理升職了,花了市價的1。5倍買了一萬股,給了王老五十萬……還需要繼續嗎?」俊凱的輕描淡寫,代表著駭人的天文數字……
「你瘋了嗎?」
「不,我醒了……我什麼都不需要,只要你他媽的給我跪下!」
言與身子一震,飛快地衝向保險庫,利落的動作不像個老人。
保險庫裡股票、地契、美鈔擺的整整齊齊,獨缺一疊資料……
「在找什麼?找到了嗎?重不重要?」
「……芷玲!」言與臉上開始流下汗珠,嘶吼道:「他~媽~的,這個賤~~人!」
發狂似得撕扯著房契、股票,像垃圾般向空中拋投,花花綠綠的紙屑滿天飛舞。
「玩夠了吧。」俊凱站起身子。
「我不會像你一樣,給人機會報仇的。」俊凱用異常溫柔地語調說道:「下地獄吧,你什麼都沒有了……。」
強烈的打擊讓老人全身發抖,殘酷的轉變像針一樣刺入心口。
言與撫著胸口,表情歪曲,哀嚎著道:「我……的……心……髒……好……痛……」老人跌跌撞撞地撲向辦公桌,在桌面摸索。
「你在找這個嗎?」俊凱拿著一小瓶藥丸,輕輕搖晃著。
老人雙手不停揮舞,彷彿溺水一般,搖晃的身軀似乎就要倒下去了……
突然間,奮力一抓,搶走俊凱手中的藥瓶。老人滿臉通紅地吞下幾粒藥丸。
俊凱面露微笑,像欣賞一齣戲。慢慢走近老人,貼著老人耳際,輕聲說道:
「藥我換過了,裡面不過是維他命而已。」
老人雙手撫胸,眼睛睜得像斗大,死盯著俊凱……
壓抑狂烈的本性,不再執著於無謂的發洩。
束縛奔馳的,不再拘泥在官能的刺激。
朝著唯一的目標,不停邁進。
俊凱,他~媽~~的,變得更強了……
救護車在街道間奔馳,淒癘的呼嘯令旁人心冷,燈色是怵目驚心的紅……
私立Q醫院。急診室。
「病患資料……」
「病患情況相當危急……心跳相當微弱。」
「……心臟病,病人已經很老了……身體很衰弱……」
「……準備電擊,快點……」
「血型O型,年齡……姓名……王生……」
寧靜的夜空裡,滿天星斗閃耀。
可能沒有人注意,一瞬間,天邊墜落了兩顆星……
女體在男人懷裡起伏,嘴邊淌著透明的唾液,高雅的臉龐因極度歡愉而扭曲,美人已經兩次到達絕頂了。
相對女性勃發的狂喜,男人面無表情,甚至鎖著眉頭,只是賣力地挺腰……
「啊……啊……好舒服……」
芷玲用的乳~房摩擦著男人結實的胸膛,滑膩修長的雙腿在男人的腰間,不堪一握的纖腰溫柔地扭動,雪白高聳的美臀緊貼著男人的,狂野地磨蹭,那是專屬愛人欣賞的肉舞蹈。
俊凱全身上下感受著女體帶來的強烈刺激,就像一次服食藥物後瘋狂的派對,所有的神經感官都極度的敏感,每一個觸摸,每一次,刺激是平常數倍的強烈。
俊凱能夠清楚地分辨,當他搓揉嬌嫩的乳球,與粉紅色的乳暈時,女體反應的微妙地不同。唯一不同的,比起藥物強化後官能融化般快感,現在,只有莫名其妙地空虛……
芷玲的紅唇熱烈地吻著結實的胸膛,火熱的靈活地滑動,慢慢從脖子向上,直到俊凱緊閉的。
狂熱地親吻著,濕滑的丁香小舌企圖從男子閉合的唇間鑽入……
俊凱感受著芷玲如洶湧如浪潮的,讓芷玲又在一次向巔峰邁進。
跨下的女體正在忘情地呻吟,但俊凱的心中卻不停思考著,與此情此景毫無關係的事情……
不知道猶豫些什麼,每一個步驟都趨近完成的光榮時刻,腦中卻一直盤旋著一些不知所謂的念頭,讓他裹足不前。
內心深處有個聲音不斷響著--絕對會後悔。
俊凱回想起,深深烙印腦海的一慕:高~~潮下蕩扭動的雅婷,失神狀態下,重複呼喊著一個字……
「~他~~媽~~的『翔』!」
翔……俊凱咬緊嘴唇,用力到下唇幾乎要滲出鮮血。用盡全身力量衝擊著。
在猛烈的攻勢下,芷玲美麗的身軀劇烈震動,臉上淌著不知是汗水,還是淚珠,平日精明的雙瞳裡儘是迷濛。
「俊……俊……」芷玲雙手緊緊環住俊凱,狂喊著:「要……到……了……
啊……」
女體頹然伏下,狂亂的第三樂章終止。只剩下俊凱腦中的紛亂,如回聲般,不停……迴盪……迴盪……
天雷會,翔與三六正在交談。
不同於往常的輕鬆,兩人表情都十分嚴肅。
「天盟繼承的問題,現在狀況如何?」
「情況相當複雜……」
「照往例不都是從非當權者中共同推派的嗎?」
「照理說是這樣,但這次不太一樣。」三六正經地說道:「有個傢伙打算破壞規矩,搶奪天盟首領的位置。」
「……搶……」
「天盟的首領必需置身於天雷會、天門、擎天幫的現任職務之外,才能真正的公平,畢竟,天盟具有相當的仲裁實力。」
「那強行搶奪天盟首領,不等於與其他幫為敵?」
「沒錯,但是如果讓他得逞,三個幫等於一瞬間被併吞。而且,競爭天盟首領不等於是公開搶地盤,是屬於檯面下的動作,情況會更微妙。」
「那現在實際的情況呢?」
「那傢伙已經盯上幾個可能的候選人了,推擠其他幫派的小動作也已經開始了。」三六注視著翔,「他的手段非常狠辣,十分有計畫,而且……背後好像有能人支持。」
翔輕輕地皺起眉頭。
「不過,不用為我擔心。」三六慢慢露出邪惡的笑容,「因為,那個手段毒辣,頭腦聰明,性能力超強的傢伙……就是我。」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三六笑著拉住翔的手,「幫派間的競爭,一定會引起警方的關注,到時候,一些場子和生意都會被迫暫時停止,加上互相對抗需要的大量花費,所以,最重要的就是--錢。」
「我知道了……」翔淡淡一笑。
三六輕拍了翔肩膀,「太好了,資金方面,我也早開始準備了,一定可以殺得他們措手不及,天盟之位,也飛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
三六的眼光散發著熱切的光芒。
「如此一來,我們應該也擁有足夠的力量……」三六輕聲地喃喃自語。
門猛然打開,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焦急地跑進來。
「大哥,有警察……」
話還沒有說完,門口已經走進了一位美麗的女性。
高挑的身材,修長的美腿,配合一雙高跟鞋,比一般男性還要高上半個頭。黑色的套裝合身地襯托她完美無瑕的身材,纖纖素腰,彷彿迎風擺動的楊柳。但是,在其上下的與隆臀,卻是不合比例的豐腴。一對到裂衣而出,胸前的扣子已經繃得搖搖欲墜,讓人擔心隨時會有彈開的可能性。隨走路節奏輕
輕搖晃的多汁蜜桃,緊緊撐著長裙,隱約可見裙內的三角勒痕。
「我是黎昱晴,市內警察局T分局,刑警隊副隊長,有事情想請教你們。」
昱晴自信地注視著坐在天雷會本部的翔,紅唇驕傲的翹起,彷彿在嘲笑翔之前在警局的可笑謊言。
然而,三六專注的眼光,始終沒有離開女警官的美麗,好色的眼神好像想把眼前的美肉一口吞下去。
女警官感受到男人灼熱的視線,圍繞著自己的身體。
雖然美女警官早就習慣男人的注目禮,可是,眼前男人格外的無禮、格外的放肆,雖然如此,男人瀟灑中帶著粗獷的野性,使她很難真正地生氣。
昱晴瞪了三六一眼後,說道:「最近,天雷會很不安分,警方希望不要再有類似的事件發生,不然……」
「這都是別的幫派主動生事,我們只是自衛而已,天雷會也不想惹事。」三六插話道。
三六說「自衛」兩個字時,特別的語調,充滿了曖昧穢的意思。
聰明美麗的女警官好像根本沒有發現言外之意,完全不予理會。
「還是,有事發生的時候,我們不自衛,讓美麗的女警官幫我們……」
女警官透明的臉頰,染上淡淡一層粉紅,皺起眉頭,說道:「不要太過份了!」
「女人不是做警察的料,我們可以做更好玩的事……」
「你現在所說的話,我可以立刻告你性騷擾!」
三六露出潔白的牙齒,輕輕聳了聳肩,瀟灑地露出迷人的笑容。
走近女警官的嬌軀,一手環住纖腰,用力把女體拉入懷中,另一隻手則停在高聳的美臀上。
近距離嗅著女體的幽香,感受著腰臀不可思議的柔軟度,如布丁般的柔嫩,好像會在手中融化一般。隔著衣物輕輕撫摸時,美妙身軀又產生了強力的彈性,豐盈的美肉在指間震盪,幾乎要彈開作惡的手。
三六輕噬著柔軟的耳垂,小聲道:「之前不算性騷擾,這樣才叫性騷擾!」
「啪!」三六臉上多了個掌印。
女警官微微火紅的臉上已經滲出幾粒晶瑩的汗珠,不斷發出綿密輕柔的喘息聲。擒拿住三六的右手,反手拿出手銬……
「抱歉,我們保證不會再做出不禮貌的事情來,請你原諒。」翔連忙拉開三六,認真地注視著女警官,「……他也得到些應有的逞罰了。」
女警官沉默不語。
房間內只剩下女性急促的心跳和輕柔的喘息。
「……警方這次只是個警告,下次不會這樣簡單放過你們,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女警官轉頭大步離開。
隨著步伐逐漸遠離。芳心裡印著,男人粗豪霸道的氣概、冷靜自如的俊雅,揮之不去。
驕傲好強的她,狠狠咬著銀牙,眉頭不禁又皺起來了……
終於漸漸轉醒。
雅婷的意識還模糊不清,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生什麼事,一切都來的那
麼快……
雙手在背後被粗糙的麻繩綁住,雅婷扭動掙扎著。
「醒了嗎?」熟悉的聲音在雅婷耳邊響起。
「放開我!你這個惡魔!」
「……不行。」男人淡淡說道:「餓了吧?吃點東西。」
男人掌心有一粒淡藍色的藥丸。
「不要!你想做什麼?」
男人不語,握住了雅婷的下巴,掰開了小嘴,手指夾住藥丸項嘴裡送。
雅婷激烈地掙扎扭動著,潔白的皓齒用力咬住探入嘴裡的手指。
濃稠腥苦的鮮紅從雅婷嘴角緩緩流出,男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咽喉深處被粗魯的手指挖弄,作嘔的刺激讓雅婷不得已張開一切的防禦,讓藥丸深入喉嚨……
「咳……咳……」
正當雅婷被藥丸嗆得眼眶含淚,男人又拿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轉開蓋子,男人用手指沾了一些透明黏稠的膏狀物。
雅婷的上衣被翻開,嬌嫩的乳尖被塗抹了許多黏稠的膏狀物,有一股冰涼滑膩的感覺。
手指又在乳暈處均勻地塗抹,認真地搓揉。
「停止,快點住手啊!你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依然不發一語,指間又沾大量的膏狀物。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耀著奇妙~邪的光澤,慢慢朝雅婷探去……
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翔望著天空中橘紅色的夕陽,發愣已經超過十分鐘了。
那天之後,翔從來沒注意,傍晚時分,天空的景色居然那麼動人。走過每天必經的花店,盛開的紅色玫瑰好像在跟他招手,翔又停下腳步了……
才推開大門,立刻聞到紅燒肉美味的香氣。想到愛人穿著圍裙穿梭在廚房的畫面,內心頓時洋溢著幸福。
寬大豪華的屋子裡,只有這個時刻才有了家的感覺。桌上的飯菜已經擺弄整齊,兩雙碗筷都準備好了。
翔捏了一口青椒肉絲送入口中……
純白紅色蕾絲邊的圍裙安靜地躺在一旁,翔輕輕觸摸著柔軟的絲質,想起一個荒唐的夜,廚房裡,餐桌上,只穿著圍裙的美麗身軀不停晃動……
翔微笑著在屋子裡,繞過來,轉過去,一切都是那麼整齊安適,唯獨,不見美麗的女主人……
終於,在電腦前,翔的笑僵住了。手中大把的鮮紅玫瑰灑落一地。
銀幕上貼著字條,筆跡工整又熟悉,桌前還放著一個雅婷貼身的指環。
翔臉上的笑容慢慢斂去,腦中持續的疼痛突然微弱,臂上的傷痕不再灼熱,柔和的眼神,猛然,又轉換回一貫的冷酷。
字條在指縫間,迅速扭曲……
正文 第36章 愛人受辱
夜深了。
翔在街道上奔馳。
照著字條上的訊息,進入大樓。
沒有警衛,沒有任何人,乘著電梯來到了13樓。
走在空蕩蕩的走道,四周只有一片寧靜。但隨著腳步慢慢接近目標,逐漸傳來女人急促的喘息與呻吟……
走道的底端,俊凱滿臉笑意外地迎接翔。
俊凱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翔也緊閉,俊凱身邊兩個凶神惡煞,仔細地幫翔搜身,取走了翔隨身的手槍與小刀。領著翔走向房間。
房間相當寬闊。但是,沒有任何擺飾,沒有任何傢俱,一片空蕩蕩。
只有在房間正中央,擺著一張床。
昏暗的燈光,詭異的氣氛,彷彿神秘宗教舉行的邪惡儀式,而祭品正活生生地躺在祭壇上……
一位美麗的女子正躺在床上。
滿頭秀髮散亂,原本明亮的眼睛半閉半開,高挺的鼻急促地喘息,嘴角淌著透明的口水,小嘴不停發出火熱的呻吟,似乎正在努力忍耐什麼……
米色上衣襯衫的扣子已經解開了,水藍的翻開,露出耀眼的潔白。挺茁的彷彿不受地心引力的影響,驕傲地挺立,並隨著劇烈地喘息,上下起伏著,乳浪峰波令人頭暈目眩。
圓潤的球體上佈滿著晶瑩的汗珠,無暇的雪白從頂端暈開淡淡地粉紅,好像剛剛沐浴在朝露中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頂端高高地挺起,不可思議地腫脹著,地快要炸開似的。
「啊……啊……」女人努力地掙扎著,但雙手被黑色的繩索緊縛在身後,絲毫不得動彈。
黑色長裙被撕開,水藍色的褪到小腿,黑色絲襪已經破爛不堪了,修長的美腿罩著殘破的網狀,帶著一股暴虐的氣氛,雙腿大大分開,成M字型,暴露著女體最神秘敏感的所在。黑色雜亂茂盛的草叢間……
「好……癢,好……熱……」女人亂地呻吟著。
美麗的女人不停蕩地扭動,從纖腰到高聳的屁股直到結實的長腿,完美的曲線像連續不斷的波浪。屁股激烈地挺動,似乎被無形的,亂地索求著肉慾的宣洩。
翔看到著一幕,眼裡彷彿要噴出火來,狂暴的舉動,馬上被左邊的長髮大漢架住,右邊疤面大漢的重拳已經重重擊在他的小腹上。
雙腿不聽使喚,翔重重倒在地上。
俊凱笑著說道:「這就是你心中的女神?果然很美……」
翔抬起頭注視著俊凱,語氣冰冷,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道:「你……會……後……悔……的……」
「是嗎?我會不會後悔還不一定,但我肯定會讓你後悔,與我為敵!」
隨著俊凱的指示,黑暗角落裡,走出一個精壯的光頭男子,慢慢接近。
光頭男子的巨大的手掌握住一般人根本無法掌握的,大力搓揉著。
「這樣舒不舒服?」
雅婷急促地點頭,晃動著傲人,引誘男人更用力地揉弄。
「要我繼續嗎?」光頭故意停下作惡的大手。
「求求你繼續……繼續搓……」雅婷的眼眶帶著血絲,聲音是那麼柔媚,渙散的目光中卻蘊藏著奇妙的。
全身充滿著搔癢感,每一處敏感帶都像被成千上萬的蟻噬咬,又酸又麻,那幾乎要讓人瘋狂的搔癢,慢慢麻痺了理性,驅使雅婷強忍著羞恥,不停向男人哀求著凌辱。
「嘿嘿,那麼蕩的女人還真少見。」
光頭笑著繼續搓揉,大掌完全罩住,豐盈的乳肉從指縫間擠出來,原本純潔的白晰無情地染上紅腫,柔軟度與彈性在強力地揉捏下,幾乎到達了極限。
乳球不停在男人掌中變換著糜的形狀,但是上邪惡的搔癢感,沒有因為男人的玩弄而停止,反而更加強烈。的在男人的下,強烈的搔癢逐漸成為甜美的快感……體內一股強烈的猛然升起,亂的火焰慢慢向下延燒……
翔看著愛人被野獸虐,俊朗的臉龐,青筋暴起,五官痛苦地扭曲著,似乎連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好熱……下面好熱……」雅婷不顧羞恥地說著穢的話語。
「嘿嘿,你這個婦,受不了嗎?」光頭大笑道:「請求別人要有基本的禮貌啊!」
「……啊,請您……。」
光頭殘忍地搖頭道:「要講清楚,不然我不懂。」
「請摸我……什麼都好!請盡量玩弄。」
「嘿嘿,如果是這樣懇求的話,只好勉強……」
雅婷敏感的嫩芽受到搓揉,強烈的刺激令她不停扭動,不是閃躲,而是亂的迎合。
「啊……啊,再摸啊……用力搓啊!」
「嘿嘿,女人嘗過這種滋味,都會高興到哭。」
雅婷賣力地扭腰,享受著融化般的快感。
「好舒服,我快要死了!」
強烈的酥麻如十萬伏特的電流,幾乎讓雅婷的心臟停止。
照著邪的劇本,忠實地演出著亂劇。
俊凱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但是內心卻有一根針不停刺著,隱隱作痛。
就在雅婷被野獸凌辱的一瞬間,俊凱終於知道自己內心猶豫的真正理由了,那在心中翻騰不休的,並不是恨。
他已經永遠失去愛人的資格了……
「雅婷,爽嗎?想不到,你看起來如此清純,居然在愛人面前,還能如此蕩,真是好色的身體……」俊凱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響。
殘酷的話語讓沈迷在官能中的雅婷立刻清醒了。這時才發現翔存在的雅婷,整個人愣住了,張大著嘴,話都說不出來。
「翔,不要看!啊……啊……啊……」雅婷滿臉眼水,發狂地嘶吼道。
「翔,你應該看到你的女人有多蕩了吧。」俊凱高興地大笑道:「雅婷好色的身體只要是男人就可以,我幹過很多女人,沒有這麼浪的,哈哈哈……」
翔倒在地上,閉上雙眼,不願再看。
但是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落不停響起。
「啊……啊……」
「不……要!」雅婷發出淒慘的哀嚎。
女體殘忍的向後彎曲,纖腰好像要折斷一樣。黏稠的白色液體慢慢從粉紅色的裂縫中倒流出來……
「唐俊凱,你夠了吧?」翔強忍著痛苦,慢慢說出幾個字。
「不夠!讓你受苦,永遠不夠!」
俊凱慢慢走向無力倒在床上的雅婷。
俊凱打算在翔面前,把銀幕裡的一切重現。但是俊凱看著滿臉淚水的雅婷,發現自己的絲毫無法……
莫名的憤怒與激動讓他紅了雙眼,「你,過來,給我上!」
抓住翔右手的疤面大漢,滿臉興奮地接受這個命令。在另一大漢羨慕的眼神下,走向大床……
、
雖然知道愛人正在一旁觀賞,但與意志相反的已經迷亂了,屁股的擺動不是閃躲,而是迎合,哼聲也充滿甜美的歡愉。
「你這隻母狗終於發情了。」疤面不禁得意地大笑。
一手抓住的,用力捏揉,狂野的動作,好像要搾出汁一般,指頭摳著突起的乳尖,指甲刺著嬌嫩的乳肉。
「太棒的!又大又滑。」疤面大聲笑著。
「嗚……嗚……不要!」
雅婷扭動著上半身,掙扎抗拒著男人的褻玩,但是的抖動,只會增加男人的快感。體內一直燃燒的肉慾加上兩個男人凶狠的暴力對待,火熱與疼痛交互折磨,軟弱的雅婷實在不能在堅持任何理性了。
「求求你,別打了,干我吧!」雅婷哭泣地說出,完全崩潰後亂的要求。
女性內心深處正在慢慢龜裂。
「你到底要怎樣?」翔噙著淚水,微弱地說道。
翔知道一番精心策劃的俊凱絕不會輕易罷手,在俊凱沒有表示之前,只是一直苦苦強忍,終於還是到達了忍耐的極限……
「……你自斷右手,『今天』就玩到這裡吧。」俊凱特別強調了兩個字。
在翔身後的大漢,依俊凱的指示交給翔一把刀。
鋒利的刀刃反射著駭人的刀光。
「雅婷,我們等會兒就可以回去了。」翔溫柔地說道。
「不要!翔,不要做傻事啊。」正被男人包夾的雅婷發狂大吼道:「他不會放過我們的……」
翔溫柔地一笑,刀峰慢慢接近右手腕,血慢慢流出來,疼痛讓翔面色發白,但左手仍然不停用力。
俊凱歡暢地大笑,一切的努力、犧牲,終於有了價值。
「不要!」雅婷悲慼地哭聲響遍整間房。
翔望著扭動的愛人,腕部傳來的疼痛越大,臉上微帶著歉意的笑容反而越溫柔……
「停止!」
雅婷在搖晃中,注視著翔,慢慢說道:「翔,不值得為了我這種女人傷害自
己,你的愛,我等來世再還……」
聲音漸漸低了……
雅婷的嘴角流出鮮血,眼神也失去焦點,慢慢倒下……
一瞬間,所有人都僵住了……
壓在女體上的兩名大漢立刻彈起。
「……死……死了。」
「她咬舌……自殺……」
鮮艷的液體漸漸流到了兩人身上,驚心動魄的紅讓兩個壯漢張目結舌,在一旁發楞。
翔放下染滿鮮血的刀,飛奔向雅婷。慢慢捧起嬌軀,身子還保持著溫暖,嘴邊掛著安詳的笑容,彷彿一切沒有任何改變。但是,對於翔的呼喚,已經再也不
會有任何回應了。
俊凱的表情彷彿被狠很打了一拳,嘴裡說著模糊不清的字句,對眼前的一切根本無法接受。
突然間,俊凱發出瘋狂的吶喊。
「碰!碰!」槍聲響起。
俊凱不停顫抖的手上握著手槍,槍口冒著硝煙……
應聲倒下,光頭和大漢胸口中槍。從胸膛流出大量的鮮血,立刻斃命。
瘋狂的俊凱仍然持續開槍,飛射的子彈把兩人的打得稀爛。
槍膛中的子彈很快的用盡了,俊凱發狂似地用腳踐踏著兩人已經如肉泥般潰爛的,一片血肉模糊,直到發洩完體內一絲一毫的精力。
俊凱雙目火紅,空殼般的身體不住搖晃,彷彿自己剛剛發洩的每一擊,是打在自己身上。
翔拭去雅婷嘴角的鮮血,抱起了沈重的身軀,右手腕的傷口鮮血直冒,大步向門外走去。
「唐俊凱,記得你做的事,記得今天發生的一切……」
極度的難過充塞腦中,隨時要爆炸。很想宣洩,很想哭,但無論如何用力,眼眶就是擠不出一滴淚,連想哽噎幾句都做不到。
全身肌肉慢慢緊繃,血液裡產生強大的鼓動,懷中的身軀好像完全沒有任何重量,空蕩蕩的步伐越踏越充滿力道。腦中糾纏的疼痛,胃裡令人發酸的灼熱,一瞬間煙消雲散。
悲哀地,翔一輩子再也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強了……
正文 第37章 夜店買醉
深夜。
醉醺醺的高大男子從酒店裡走出來,東搖西晃地走向黑色的豪華轎車。
身旁的四個男人雖然也帶著些許酒意,但是都維持著清醒狀態。
「老大!小心!」全身黑色的年輕人連忙攙扶重心不穩的高大男子。
「幹嗎?老子好的很,你以為老子喝醉了嗎?哈……哈,差多了。」高大男子反手掙脫年輕人的攙扶,大聲吼道。
高大男子似乎想顯示自己的息清醒,但是混亂的步伐、搖晃的身軀,完全不能掩飾酒精作祟的後遺症。
身邊的男人全都露出為難的表情。
在做正確的事與做老大喜歡的事之間,必須做一的選擇,困難的選擇。
就在這時候,巷道轉角處閃出三個戴著安全帽的機車騎士,奔馳到他們眼前停了下來。
「碰……碰……碰!」連續響亮的槍聲劃破夜晚的寧靜,一陣呼嘯之後,機車騎士迅速地離開。只留下滿地的車窗玻璃碎片、佈滿彈痕的車殼、怵目驚心的腥紅。
第一時間被手下掩護而倒在一旁,高大男子慢慢站起身。臉頰上沾著分不清是誰的血,因恐懼扭曲的面孔幾乎失去血色。但是,仇恨帶來的炙熱怒火很快就超越了死亡的恐懼感。
「……干!是哪個狗養的王八敢動老子!」
「……」
矮小猥瑣如同老鼠一般的男子微微發抖的手撿起在玻璃碎片中的金屬徽章。
「老大……這是天門的徽章。」
金色的粗體寫著兩個字:「天門」。
「干!才剛剛了結天雷會,那個狗雜碎馬上就把槍口指向我……」高大男子把徽章用力丟在地上,咬牙切齒地罵道:「立刻給我準備兄弟,老子要干死那個王八蛋!」
戴著眼鏡、頭髮半白的老者緩緩說道:「老大,這件事應該再去求證一下,畢竟……」
「干!」高大男子一把揪住老者的領口,頓時枯瘦的身子已經離地懸空了。
「子彈離老子不到十公分,求證?求啦!」高大男子咆哮道:「我看你是不是收了天門的錢?我干!」
聽到老大氣急敗壞的怒嚎,老者緊閉,沈默不語。
「儘是些廢物!」怒氣不息的高大男子揚長而去。
矮小的年輕人與老者望著高大男子逐漸消失的背影,露出詭異的笑容……
「為何要從擎天幫那裡下手?明明是天門的實力比較大……」阿豹不解地問道。
「的確,天門無論是地盤和兄弟的數目都勝過擎天幫,但是,擎天幫的老大是個不折不扣的武鬥派,個性暴躁,習慣用暴力解決問題,由他那邊點火,遠比從天門下手容易,比起不易使用的核子武器,還是手上的噴子比較好用。」
「……原來如此,哈哈……還是翔哥英明。」
「豹哥,你跟天門聯絡的如何?」
「還好,天門應該是沒有懷疑我的誠意,但是,還需要些時間,畢竟,我說要投靠天門來對付天雷會,這是件很重大的事情……我會繼續的。」
「嗯,沒差,這件事來就只是個恍子,目的是分散天門對我們的注意力,能成功滲透也好,不行的話,我自有解決天門的方法……」
「我知道了。」
「……三……六……現在狀況如何?」
「不太好,但也不壞……」
「是嗎?」
「……」
翔關掉電話,陷入了沈思。
很想去看看三六,就算病床上的男子並不會有任何回應。但是,可能是害怕再一次把傷口剝開。或許是擔心自己對於再一次發生的悲劇,表達出無動於衷。
翔兀自強忍著。
自從雅婷死後,幾乎不會飢餓,不需要睡眠,當然沒有。一直糾纏不休的痛楚完全消失了,就連因為道德、情義,讓他困擾的些許自責、愧疚都不翼而飛。
幾乎所有的反應都麻木了。
翔變成最強的人,不,可能根本不能算是人。
翔心中不停問自己。
如果他又再度失去了摯友,他是否會更強?
如果答案的肯定的,翔完全不能想像,將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如果是否定的,老實說,那也沒什麼值得慶幸的……
腦中的疑問還沒有任何答案,車子已經到達熱鬧的俱樂部門前,翔接受門口大漢的熱情招呼,很快地進入包廂裡。
在包廂裡。
昏暗的燈光、濃烈的酒味以及瀰漫的煙霧,陌生又熟悉的男男女女,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不真實。
眼前一位笑容滿面的年輕少女坐下來。、白嫩的味道還記得。但是,少女的名字,「宜」下面是「君」,還是「庭」,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翔全身陷在柔軟的沙發裡,腥紅的雙眼夾著血絲,瞳孔閃爍著異常的迷亂。撥開桌上的空酒瓶,慢慢地打開錫箔紙包,低下了頭,緩緩地吸入桌上的白色粉末……
強烈的刺激好像直接撞擊到靈魂,從黏膜擴散開來的奇妙感覺直至全身裡外上下,僵硬的四肢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
眼前的事物的色彩忽然間更加鮮明,腦海中逐漸產生想像不到的線條組合,構成奇妙的華麗畫面。耳旁吵雜的音樂、喧鬧的嘶吼中彷彿有著獨特的旋律,不再那麼刺耳。
翔一瞬間好像癡了……
四周的男女也都進入了虛幻的世界了。
翔身旁的少女已經忍不住全身搖晃,慢慢解開原本就單薄的衣物。
白色小可愛拉開後,沒有支撐的渾圓乳球立刻跳了出來,如嬰兒般的白嫩,逆地心引力的挺茁,充滿年輕特有的本錢。
的不停摩擦著翔的胸口,頂端的淺褐色的已經硬挺了,少女發出意味不明的呢喃。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呈現沒有焦點的無神狀態,本能地撫摸著翔結實的身體,輕舔著翔的脖子,幫翔解開長褲的扣子,慢慢拉下拉鏈……
翔用力撕開少女根本遮不住圓臀的迷你裙,沒有經過任何碰觸的,已經被氾濫的汁形成好色的圓形濕痕。翔像野獸一樣剝下了,在肥厚的花唇上
吸舔著,手指直接攻擊著敏感的肉核。
「啊……啊……啊……」經過藥物強化後的強烈快感讓少女開始大聲呻吟。
紅著雙眼的翔用力向前挺進,在少女身上規律地運動著……
混亂的邏輯與思維,讓麻痺的心靈有短暫的歇息,因錯亂而產生的幻像讓翔有一絲的衝動。
沈醉在虛構的快感中,不是用下半身,翔用意念不停地著。
「雅婷……雅婷……」翔伴隨著激烈的動作,不停呼喊著女人的名字。
少女像是完全沒聽到一般,扭動著纖細的腰、擺著高聳的屁股,熱烈地探求著官能的快感。
隨著腦海中的畫面漸漸模糊,翔遲緩了的動作,跨下的少女早已在
下兩次失神了。拔出沾滿黏稠的,翔頹然倒臥在沙發上。
身旁狂暴的男女則繼續尋找著彼此的目標,濫情地彼此結合。兩個男子扶起剛與翔的少女,在翔面前開始扭動起來了。
翔靜靜看著彼此打結的身軀,端起眼前不知是誰的殘酒啜飲著,眼前的少女慢慢又開始發出蕩的哼聲了……狂亂不知道又持續了多久,「有警察臨檢!」金髮男子打開包廂的門,急促
地喊道。
眾人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大批警員已經闖了進來。
望著走進來的驕傲女警官,翔把杯中酒一乾而盡,慢慢站起身來。
「看起來,大家都是被我連累的……」翔心中暗暗想著,臉上不禁露出苦澀的笑容。
市內警察局T分局。
翔坐在倚子上,低著頭,刺眼的燈光正面照著翔,令他幾乎睜不開眼。
警官詢問著與今晚完全無關的問題,翔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無論威脅、引導、利誘及規勸,在翔冷淡的敷衍下,時間不停流逝。
牆上時鐘的指針轉動,面前的警官已經換了四個了,不變的只有討厭的燈光與枯燥的問題。
玻璃窗後。
「局長,要起訴他嗎?」陳警官咬牙切齒地問道。
「沒什麼必要……以他的勢力,自然有他脫身的方法,而且我們的目標不僅於此……」滿頭白髮的局長淡淡說道。
「他看起來什麼都不會說的,雖然有一些把柄,但對他完全沒用……」昱晴說道。
「難道警方對他無可奈何?」陳警官吼道。
局長沈默不語,緩緩皺起眉頭。
翔對今天完全相同的問題說出了第四種答案。這是他在五個小時前想到比較有趣的消磨時間的方法。
眼前魁武的陳警官看著潦草的偵訊紀錄,臉色慢慢脹紅,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
「媽的!你不要太囂張!」陳警官一拳重擊在翔的鼻樑上,鼻血立刻噴灑出來。
翔的表情仍然是一貫的冷靜,甚至臉上有著淺淺的微笑。
這讓陳警官完全沒有任何揍人的快感,右拳忍不住又要揮出了。
「等等!」局長大聲地制止了陳警官粗魯的舉動。
盯著渾身因為激動而發抖的警官,滿頭白髮的局長輕輕搖搖頭,掏出潔白的手帕遞給翔。
「打臉……你還真是天才。」局長小聲道:「你無所謂,我還會怕呢……」
陳警官原本就已經脹紅的臉孔,剎時,變得更紅了。
「偵訊時間也差不多了吧?要不要起訴,請快點做個決定,我很忙……」翔翹起倚子,翹起右腳上,望著天花板,淡淡說道。
「媽的!你欠揍啊!」
局長露出嚴肅的表情,再度制止陳警官。
「的確,已經過了規定的偵訊時間。」局長盯著翔說道:「但是,在偵訊過程中,警方可以延長偵訊時間,假設嫌犯有任何不法的行為,例如……襲警。」
翔慢慢坐正,盯著局長黯淡的目光。局長蒼老無神眼神中隱約閃爍著光芒。
空氣中頓時充滿著一觸即發的沈靜。
「局長,可以讓我單獨跟嫌犯談一談嗎?」昱晴的語氣充滿著堅定。
局長沈默數秒,「好吧……」
昱晴已經持續說了十分鐘了,翔沒有回應任何一個字。
「你並不是天雷會的組員,如果你肯提供警方相關線索,我保證不但對於你在天雷會所做的任何事不予追究,還可以……」昱晴一邊說,一邊緩緩走近翔。
翔可以聞到淡淡的幽香,不是任何人工香水,而已美麗自然散發出來的香甜。
「哈……哈……哈……」談到摯友,翔像被刺激到一樣,不能克制地發笑。
昱晴美麗的臉孔頓時變做鐵青,「你笑什麼?」
「我不會因為任何東西背叛自己的兄弟,你不會懂的,因為你是個女人。」
「你說什麼?」
「不要在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女人不應該當什麼警察,你應該做一些適合女人做的工作……」
昱晴發怒的表情像一頭母獅,要把翔一口吞掉。
突然間,翔的大手以極快的速度抓向昱晴的。
昱晴慌忙地用手隔檔胸口,雖然如此,男人修長的指尖仍然掃到渾圓的邊側。
一股酸麻的感覺穿過上衣、胸衣直達敏感的嬌乳,火熱奇妙的感覺從胸口立刻傳到全身,嬌嫩的乳尖似乎偷偷挺了起來,昱晴幾乎要叫出聲了。
就在昱晴伸手護胸的一瞬間,翔的另一隻手輕巧地取走了昱晴腰際的配槍。
手槍在指間旋轉,翔悠閒地說道:「對犯人的襲擊,你應該是護槍,而不是護胸。但是……你是女人。」
滿臉通紅的昱晴握起憤怒的拳頭揮向翔。
昱晴的美麗很容易讓人忘記她是經過警方嚴格訓練的武術高手。
昱晴的拳頭重重落在男人俊帥的臉上,但是甫接觸男人的臉頰,一股劇烈的脈動傳到昱晴的拳頭上,強韌的彈力讓她的拳幾乎麻痺了。
翔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頰,一言不發,拎起了西裝外套。
「因為這一拳,我想我可以走了……」
「……我發誓會逮到你,你等著好了!」
「是嗎?」翔頭也不回地離開。
隱隱作痛的右拳不由自主地發抖,昱晴美麗的臉孔激動地扭曲。
自己一貫的信念就是女性絕對不會輸給男人。明明是警官學校第一名畢業的菁英,在那個男人面前卻像個美麗的洋娃娃。
好強的昱晴忍不住眼眶裡的淚水,不爭氣地流下眼淚……
離開警局。
手機裡未接來電超過一百通,翔不禁皺起眉頭,開始撥號……
天雷會總部。
「老大好像狀況好轉了,剛剛已經醒過來了。」阿豹笑著說。
「太好了。」翔好像終於喘了一口氣。
「昨天晚上,擎天幫的老大被自己手下作掉了!」
翔冷漠的表情沒有一絲驚奇。
「好像是因為要求每個幹部拿出一百萬的資金,引起強烈地不滿……勉強與
天門火拚,對他們實在沒有好處啊。」
「總是有看不清楚的蠢蛋啊。」
「還有一個重要的情報!天門打算在明天晚上在E碼頭,接收一批菲律賓來
的軍火。」阿豹故作神秘地說道:「我這幾天都在接觸天門,無意間聽到的,並不是天門主動跟我透露的。」
「軍火……天門想要一口氣把我們也解決了嗎?」翔輕鬆地說道。
「這是個重要的交易,天門的重要幹部應該都會在,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解決他們。」
在旁邊抽煙,一直沈默的光頭突然說道:「不!我不贊成,很可能是陷阱。天門跟擎天幫一番火拚,已經元氣大傷,情勢對我們有利,我們沒必要冒險。」
兩人的目光集中在翔身上。
「我們去!」翔思考了一會兒,慢慢說道。
「三六已清醒,我承諾過,當他好了,就是天盟之主,也就是現在了……」
正文 第38章 幫護士打針
深夜。
向晚的海風帶著鹹味。四週一片寧靜,只有浪潮不停拍打岸邊激起的水聲。
E碼頭。十三個蒙面大漢安靜地伏在碼頭的一角。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怎麼都沒有動靜?」
「冷靜點!別自亂陣腳。」
「嗯……嗯。」男子不安地慢錯搓著手應道。
「另一邊準備好了嗎?」
「全都好了。」
「很好,我再重複一次整個計劃。交易開始時我們先不做任何動作,等交易到一半,正在驗貨時,就輪到我們……」
「但是,我們只是要吸引對手的注意力,西側才是我們真正的攻擊主力……」
「你說了第四次了。」
蒙面男子點頭表現出讚許,說道:「沒錯,出其不意,沒有別的了……」
「但是,為什麼我們不帶槍,未免太……」
蒙面男子飛快地摀住大漢的嘴,阻止他繼續說話,目光專注地集中在海面。
只有微弱的月色照射,黑暗而平穩的海面,突然盛開出朵朵白色浪花。一艘快艇破浪而出。
隨著快艇的接近,本來無人的碼頭,無聲無息地冒出一堆晃動的黑影……
用紅外線望遠鏡仔細觀察著,依照指令等待機會來臨的那一刻。但是,兩批人並不如預期中的交貨,始終見不到決定性的一幕。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太對……勁!先撤退!」蒙面男子從沈默中猛然驚覺,低聲喊道。
「哈……哈……哈,現在才退不嫌太晚了嗎?」嘹亮的笑聲從蒙面男子身後響起,如同一道驚雷。
油亮的大光頭在黯淡的夜色中依然閃閃發光。肥胖的身軀幾乎要撐爆上衣,巨大的肉球上安著肥短的手腳,隨著笑聲,全身的肥油不停抖動,活像一個包著布料的肉團。
天門老大--洪一明。
被滿臉肥肉擠壓的兩道細縫,流露出令人毛骨悚然地陰鷙,「你就是翔吧?我還真以為你是什麼三頭六臂,嘿嘿嘿,也不過如此。」尖銳的聲音有如夜梟一般難聽。
四周不知道多少人拿著槍包圍著。
翔默不作聲,沒有任何動作。但是,從面罩外露出的雙眼炯炯有神,並沒有絲毫洩氣。
「阿泰!是你出賣我們嗎?」阿豹突然發現站在洪一明身後熟悉的男人,發出憤怒地咆哮。
「豹哥,只能怪你自己太天真了,我告訴你的情報,你就高興地當成寶。」
阿豹的臉漲得通紅,脖子青筋上奮起,好像隨時要衝過去吃人一樣。
翔攀住阿豹的肩膀,阻止他即將做出的愚行,顯示出異常的冷靜。
「你該不會再期待你的『奇襲』吧?你知道我今晚帶了多少人馬嗎?」
洪一明看著冷靜的翔,慢慢露出殘忍地笑容,像是欣賞著可愛寵物一般。
可愛的倉鼠渾然不知自己柔軟的爪,不可能掙脫堅固的牢籠,兀自努力掙扎著。這讓他感到十分有趣。
「小子,你很聰明,但是,你不夠謹慎,年輕人就是太衝動……」洪一明大笑道:「你以為掌握了一切,卻不知道只是陷入別人設計的陷阱裡罷了……」
翔淡淡說道:「人的嘴巴用的太多,腦袋就用的少……」
洪一明皺起眉頭,正要發作。
「老大!已經發現了,大概二十幾個人。」滿臉疤痕的大漢立刻跑來報告。
「把他們全都給我幹掉!」洪一明大喊道。
遠處傳來第一道槍聲。
刺耳的槍聲搭配尖銳的哀嚎,像是一首激昂的交響曲。隨著節奏,響聲越來越密集,悲鳴也越來越嘹亮。
槍聲越來越近。
「老大!不好了……」大漢狼狽地爬到洪一明眼前,氣急敗壞地喊道。
「怎麼了?」
「老大……不行了……快逃吧!」
「怎麼可能?我們有那麼多人……」洪一明突然說不出話,眼睛睜得比茶碗還大,全身肥肉不停顫抖。
眼前不是想像中滿臉疤痕的彪形大漢,整備精良的部隊中,美麗的女警官站在最前方。
「警……警……察!不……可……可……能?」洪一明的舌頭好像打結了,嘴裡又咬著一粒鳳梨,連話都說不清楚。
「三六出事之後,我就知道有內奸了。只是發現了天門的內奸時,我什麼都沒有說。發現警方的內奸後,我透露了一些『情報』而已。」翔在幾乎要跪下的洪一明耳邊輕聲說道。
洪一明奮力拔出腰間的手槍,槍口指著翔的眉心。
「……要就射準一點,讓我一槍斃命。不要只是受點小傷,平白浪費我的時間,我還有很多事要做。」翔說完後,轉頭離開,連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洪一明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跪倒在地……
「我們只是在碼頭邊吹吹海風而已,結果遇到那群凶神惡煞,就這樣。」翔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們的確沒有攜帶任何槍械。」年輕的警員說道。
陳警官沈默不語。
「那請跟我們去警局做筆錄。」年輕的警員說道。
「抱歉,請找我的朋友好嗎?我很忙……」
翔一派輕鬆,慢慢離開。
「你現在心裡一定很得意吧?」在翔身後,女警官憤慨地說道。
「……黎警官,你今晚偵破天門集團,已經是很大的功勞了。而且,雖然跟你的劇本不同,幫派之間的爭鬥也應該在今晚結束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嗎?」
「翔!今晚沒有逮到你,我下次絕不會放過你!」
得意?
只有勝與負而已,勝負之爭後,還能夠抬頭欣賞皎潔的月光,就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不理會女警官惡毒的詛咒,翔一言不發地繼續走著……
B醫院。
「醫生,我最近胸口很悶……」身穿白色護士服的美麗小護士用嬌媚的語氣嗔道,配合的表情,令任何男人感到一陣酥麻。
「那讓我來檢查一下吧。」男人輕巧地扭開白色上衣的扣子,雪白胸~~罩掩蓋不了的乳~~房,形成一道深邃的深溝,「……好美,但是這樣是看不清楚的。」
熟練地解開純白的胸~~~罩,跟白衣一樣雪白的形弧展露出來,在的圓球上,有一顆可愛的突起。
男人邪的視線下,小護士美麗的臉蛋滲出晶瑩的汗珠,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色。
「啊……」小護士害羞地把頭偏向一邊,閃避著火熱的眼神。
「光是看,好像不能做出診斷……」
男人開始邪惡的動作,手指撥弄著敏感的乳~頭,嫩紅的乳~頭慢慢陷入的乳丘裡。把整個櫻桃含入口中,舌頭、牙齒硬軟交互刺激下,柔軟的慢慢地變硬了,可愛的粉紅色從頂端渲染到整個潔白的球體。
「乳~頭很硬,果然生病了,可能是乳癌!得要好好治療才行。」
男子的更加激烈,手指的玩弄也固執地持續著,好色的舌頭與手指好像黏在小護士的上一樣。
「順便做個全身檢查好了。」男人帶著笑,指示小護士自己翻開白色的短裙……
「不要啊!」小護士發出可愛的求饒聲。
純潔的小護士好像不知道,求饒只會沸騰男人的。
「敢不聽醫生的命令嗎?」
小護士一邊悲鳴,一邊乖乖地拉起神聖的白裙,白色吊帶襪和底部已經濕潤的內~褲完全展露在男人面前。
根部的豐腴隆起,顯示出小護士雖然可愛,卻完全成熟了。
「嘿嘿,做檢查也是對你好啊。醫生看你也很喜歡被檢查吧?」
男人把小護士抱上病床,用力分開修長的雙腿,呈現V字形。手指隔著輕觸著雙腿間的神秘隆起,指尖已經沾著透明黏稠的花蜜了。
「啊……啊……啊……是的……我最喜歡被醫生檢查了……還會自己檢查自己……」
男人笑著把白色褪到膝蓋處,「咦?這裡怎麼有好長一條裂口,很嚴重的傷口,必須立刻治療。」
「不……不,那不是……傷口,啊……啊……啊。」
像蛇一樣靈活的舌頭在花唇與肉縫間滑動,在巧妙地刺激下,最怕羞的肉核都探出頭了。
「啊……啊!羞死了,醫生不要啊!」小護士不停發出甜美的呻吟。
「傷勢太嚴重了,要注射一些藥物了。」男人的傢伙輕碰著護士的臉頰,「護士小姐,先幫注射器消毒一下吧?」
小護士紅著臉……
「嘿嘿,該注射了。」男人抬起小護士渾圓的屁~股,慢慢前進。
「啊……啊……啊……」小護士扭動著纖腰,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幾乎要窒息了。
「嘿嘿嘿,這裡好像也有一個傷口……」
男人一邊用力挺腰,一邊撫摸著翹起的高聳美臀……
翔走到三六的病房前。門的另一側不停傳來男女的喘息聲。鬆開了握著門把的手,微笑著坐到長椅上等待。
二十分鐘後,美麗可愛的護士小姐慢慢走出來。
小臉如熟透的蘋果,氣喘吁吁,一路跌撞,好像腰腿都軟了一樣。散亂的頭髮、佈滿皺折的白衣雖然經過整理,仍然掩飾不了一股甜美的香。
好像感受到翔的目光,小護士加快了腳步……
翔走進房間。三六地躺在病床上,胸口綁紮著一圈又一圈繃帶。
「感覺怎麼樣?」
「很好,護士可以滿足男人神秘的幻想。」
「……我是說身體狀況。」
「哈……哈……哈,這種小傷沒什麼,我沒那麼容易死。」三六用力拍了翔的肩膀,緊緊握住翔的手。
「剛剛還沒搞夠嗎?你別亂來。」
三六收拾起了頑皮的笑容,正經地說道:「謝了!沒有你,我肯定過不了這關。」
「天盟的老大不能說這種軟弱的話,會笑死人的。」
兩人相視大笑。
「今晚我們好好慶祝一番!」三六故做神秘狀,小聲說道:「和我一起去,跟那些老不死的傢伙約好了,好像還準備了女明星……你應該聽過吧?」
翔輕輕搖了搖頭,「沒差,之後再慶祝吧。」
三六露出意料之中的苦澀微笑。
翔輕輕點頭。
「我們終於擁有了天盟,接下來……」
三六凝視著玻璃窗外,不知道想到什麼,居然不能再言語……
夜晚。翔的住所。
慢慢吸入白色粉末,一股熟悉的刺激再度湧現。全身放鬆躺在床上,沈溺在絕對的快感裡。
忽然間,門外邊傳來開鎖的聲音。聲音很輕,動作非常小心。
翔警覺地想爬起來掏槍。但是強烈地刺激讓他根本無法憑意志去操縱四肢,只能像個蛆蟲般扭動。
三個人故意放輕的的腳步慢慢接近,房間的門猛然打開……
三六摟著兩個化著濃妝微帶醉意的美女。
如果觀賞電視節目半個小時內,就一定會看到的超級明星。當然,不是國家地理頻道。
「翔!我幫你『打包』了。」
右邊的美女輕輕撞了三六一下,害羞地嗔道:「你胡說什麼啦!」
三六捏了美女的豐臀一把,放聲大笑,視線慢慢從美女的屁股移到翔身上。一看到翔迷亂的眼神和矮桌上的白色粉末,三六充滿笑意的臉忽然變色。
「你們兩個給我馬上滾!快!」三六一瞬間變得冷酷無情。
兩個美女不可置信,被趕了出去。
三六一言不發,像是發狂了一般,痛毆著翔,一拳又一拳。
發出急促地喘息,鮮紅漸漸在胸口白色繃帶上擴散開來,但是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你想搞死你自己嗎?」三六怒吼道:「其他的東西呢?」
翔擦拭著嘴角的鮮血,沈默不語。
三六從翔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床邊的舊鐵盒。盒子裡裝著大小好幾包的白色粉末。
「那麼多?你要拿去賣嗎?」
三六用力撕開外層的塑膠袋,白色粉末立刻灑落在充滿灰塵的地板上……
翔掙扎著在地板上爬行,用力扯著三六的褲管,凝視著他。
三六用力握住翔的肩膀,把翔扶起來,「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你不能這樣下去了。」
把僅剩的一小包白粉放進翔的上衣口袋裡,「以後,我得要好好看著你了,今天起,我到你家住……」
三六觀察一下四周佈滿灰塵的地板、東倒西歪的酒瓶。
「不……今天起,你到我家來住。」
「你家?有差嗎?」翔嘴角逐漸揚起笑容,緩緩說道。
想起自己家中「華麗」的佈置,三六也輕聲地笑了。
正文 第39章 女警獻身
深夜。
車子的時速趨近一百二十公里,連三六自己都感到些許暈眩。但是,心臟激烈的跳動驅使他繼續踩下油門。駭人的速度似乎連憂慮都追不上。
就在靈魂昇華的一瞬間,電話忽然響起……
三六立刻趕到俱樂部。走進經理室,觀察著監視幕。
「應該是T分局的黎警官吧?」
「的確是……她做了些什麼五?」
「只有喝酒。其間有三個男子跟她有過接觸,資料在這裡。」
三六輕輕點了點頭,走出經理室。
吧檯前。
美麗的女警官穿著貼身的銀色上衣,有一種不同於警官身份的美艷,胸前仍然是那麼。黑色的短裙長度不到膝蓋,交叉翹起的修長美腿裹著黑色絲襪,神秘的漁網狀下,豐腴的和細緻的小腿濃纖合度的完美。因純釀而紅潤的雙頰,嫩的要滴出水來,迷濛的眼神沒有平常的剛強,更為嫵媚動人。
「再給我一杯!」嬌嫩的聲音還是那麼悅耳,酒醉後稍模糊的咬字,只是顯得可愛。
三六一聲不響地坐在昱晴旁邊。
昱晴從酣醉中猛然發現陌生男子的身份,不悅地皺起眉頭。立刻提起皮包,準備離開。
「要走了嗎?」三六臉上帶著一貫瀟灑的笑容。
昱晴鐵青著臉,不屑地啐了一聲。
「怕我吃了你?黎警官,你連跟我喝一杯的勇氣都沒有嗎?」
昱晴的表情好像被用力敲了一下。慢慢回到座位上,狠很盯著三六。
「哈哈……給美麗的小姐一杯。」三六吩咐酒保後,笑著說:「黎警官怎麼有閒到我的酒吧來玩?」
「你的酒吧?難怪裝潢那麼俗氣,連酒都難喝!」昱晴一口喝光琥珀色的液體。
「喝完了,我要走了。」昱晴似乎連一秒都不願再待下去了。
三六欣賞著美女微醺的醉人景色,輕聲讚道:「好美……太美了。」
昱晴的粉臉上立刻飛起粉紅色的暈紅,「你胡說什麼!」
雖然,還是惱怒的表情,但是像少女一般青澀的嬌羞,卻絲毫不能掩飾。
三六看到昱晴的嬌態幾乎癡了……
三六輕輕攬住昱晴刀削般的肩膀,說道:「美麗的警官,你敢不敢和我玩一個遊戲……」
三六不安分的手滑移到光滑的背後,輕輕摩擦著,另一隻用力握住軟嫩的小手,「現在是晚上七點四十五分,到天明為止,我不是天雷會老大,你也不是凶狠的女警官,好嗎?」
昱晴皺起眉頭,沈默不語。小手想掙脫男人的掌握,可是男人握得那麼緊,不但無法掙脫,反而在男人粗糙的掌心裡,慢慢融化……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昱晴正要抗議,三六已經吻在昱晴的櫻唇上。
唇與唇全面接觸,比火焰還要灼燙,比草莓還要香甜。
昱晴本來還在抗拒,旋即,屈服在濃烈的男子氣息下,慢慢閉上眼睛,兩人感受著銷魂的快感。
三六沒有更放肆的舉動,專注地享受著香唇的滋味。
兩人吻了十秒鐘,昱晴忽然睜開眼睛,推開眼前的男人。
「你……你……」
三六的眼神中流露出少有的溫柔,滿嘴鬍渣的嘴角瀟灑地上揚。
昱晴慢慢低下頭,嚥下了嘴裡的話語……
感受到女警官矛盾微妙的心理,男人巧妙地著含苞待放的玫瑰。不急不徐、恰如其份的挑弄,讓昱晴的理性在抗拒與享受間徘徊。
開始聊著莫名其妙的話題,談話間,唇幾乎要碰觸到昱晴柔軟的耳垂,不停吹氣到她的耳朵裡,嗅著女體的幽香,深情凝視著坎坷不安的美女。邪惡的雙手沒有絲毫空閒,輕柔地撫觸著昱晴的與纖腰。彷彿有一種奇妙黏性的豐腴,讓人愛不釋手,腰部令人瘋狂的曲線吸引男人更進一步地撫摸。
昱晴出乎意料地沒有的反抗,溫順地接受男人溫柔地撫摸,男人指尖帶的熱度,隨男人無處不到的碰觸,在全身不停蔓延著,漸漸地炙人的火焰在昱晴小腹間猛烈地燃燒……
昱晴慢慢站起身子。
「你要走了嗎?」三六的語調中掩飾不了失望。
昱晴立刻搖頭,說道:「沒有……我只是要去……一下……洗手間。」
三六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這個時候,三六好像突然識破了女警官的心意,慢慢露出邪惡的眼神。
發現男人可惡的眼神,昱晴美麗的雙頰又羞紅了起來。
女廁所。
勉強走到廁所裡,進入了私密的空間。
昱晴馬上跌坐了下來,下半身的火熱讓雙腿好像融化了,一步都沒有辦法繼續。纖細的手指向下摸去,穿過重重阻隔直到神秘花園,指頭輕輕撥開閉合的花唇,裡面已經氾濫著好色的蜜汁。
「我在幹嘛啊?我真是不知羞恥……」昱晴內心吶喊著。
但是,理智只持續了一瞬間,的快感淹沒了理性。解開上半身的束縛,手指用力夾住高高挺起的乳尖,靈活地旋轉著。
「啊……啊……啊……」昱晴幾乎要到達快感的頂峰了。
突然間,緊閉的門打開了。
男人滿臉笑容地欣賞著女警官的媚態。
昱晴幾乎要嚇呆了,反射性地想要關上門,但是被三六的手臂迅速地卡住。
「不要看!不准看啊!」
昱晴一邊哭喊,好色的手指卻沒有絲毫停止,激烈地追求著快感。
「嗚……嗚,求求你,快點出去啊!嗚……嗚……」
對男人的無動於衷,昱晴害羞地閉上雙眼,鴕鳥式地逃避令她瘋狂的羞恥,眼角已經留下恥辱的淚水了。
扎人的短鬚碰觸在嬌嫩的臉頰上,惱人的刺痛不令她厭惡,火熱的唇在頰上滑動,濕黏的唾液不感到噁心,燃燒後的官能似乎與平常與眾不同。
「別怕,記得嗎?今天晚上是一個遊戲,讓你快樂的遊戲……」三六溫柔的話語像是催眠一樣。
三六吻了昱晴眼角鹹鹹的淚珠,把女體擁入懷中。撫摸著昱晴挺茁的,溫柔地揉捏著的乳球,不可思議的柔軟與彈性在掌心中爆炸,飽漲的乳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好像要出血一樣,鮮紅中帶著淒厲的美感。
三六的手指慢慢接近到昱晴的……
「啊!」
男人的撫摸跟自己安慰的滋味完全不同,幾乎遺忘男人的敏感立刻產生強烈地反應。
「嗚……嗚……嗚,不能摸那裡……」
知道自己的理智將要崩潰,昱晴用力地說道:「不要!不要在……這裡。」
「……那去附近的賓館吧,很近的。」
「我不想去……賓館,感覺……很……~蕩。」昱晴害羞地說著。
「可是,你就是那麼~蕩啊。」
昱晴把火熱的臉埋入男人結實的胸膛裡。
三六看著像小女孩一樣害羞的昱晴,不禁笑道:「那要你怎樣?」
「……去你家好嗎?」
「好。」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物,離開了俱樂部。
車子停在停車場,兩人幾乎是用跑的上樓。
電梯停在二十八樓。
「我們用走得好嗎?我住四樓,很快。」三六搓揉著嬌軀,焦躁地說道。
昱晴像波浪鼓一樣點頭。
兩人在樓梯上奔跑著。
一樓、二樓、三樓……
兩人的體溫慢慢提升,上樓的速度卻越來越慢……
昱晴的不停在三六身上磨蹭,修長的美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在樓梯間,兩人的身體逐漸糾纏在一起。
三六隔著衣物,用力搓揉著渾圓的屁股和柔嫩的,雙眼帶著血絲,像一頭發情的公獅。扯下黑色的內~褲……不停磨蹭著。
與想像中完全不同的滾燙與粗大讓昱晴發出尖叫。
「我要進去了?」
昱晴眼角洩出情淚,慢慢點頭。
「啊……啊……啊……」
一寸一寸,隨插入的深度,快感慢慢增加,不習慣的撕裂疼痛,逐漸轉換成甜美的快感。
雖然旺盛的不停在身後推擠,三六的動作像是對待傷口一樣,很緩慢,很輕柔。緊閉的花徑彷彿處女一樣,幾乎用盡全力才能前進一公分。
酸麻的快感讓三六忍不住要……。
三六用力抱緊昱晴纖細的腰身,做最後的挺送。
「啊!不能……在裡面……」
白色的黏液落在黑色的衣裙上,部分濺在昱晴粉紅色上,充滿~穢的美感。
三六因為自己的不堪而脹紅了臉,但是,昱晴小鳥依人地枕著男人強壯的肩頭,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終於到了門口。三六咬著鑰匙,一邊開門,一邊搓揉著雪白高聳的美臀。
男女間的還沒有完全燃燒……
「讓我看你美麗的身體。」
昱晴害羞地拉開銀色上衣,的左乳已經從黑色蕾絲偷偷溜出來了,頂端的紅色寶石閃閃發光。
曜黑、嫩白及粉紅交雜混合的神秘色彩,讓三六幾乎說不出話。
昱晴咬著下唇退去上半身的所有衣物。一手掩飾著,慢慢褪下短裙,拉下黑色內~褲。
雜亂的黑色草叢上沾著黏稠的露,隱約可見的紅腫花瓣,正在綻放。
三六笑著阻止昱晴繼續脫下黑色絲襪與高跟鞋,「轉幾圈給我看。」
昱晴扭動著巧妙的韻律,展示著完美的,全身上下佈滿晶瑩的汗珠,不知道是因為剛剛的纏綿,還是體內再度升起的,表面浮現淡淡的櫻色。
在男人的視覺侵犯下,昱晴不自覺開始扭動著隆臀,彷彿是某種舞蹈一樣。
「說……」三六輕聲耳語。
「不要!你這個……魔!」
「你不說,我就不干你了!」
昱晴害羞地搖頭,慢慢說道:「請……我。」羞怯的要求細如蚊聲。
「完全聽不到!」
「……請幹我!」
「受過高等教育的女警官,只能說到這種程度嗎?」三六雖然的已
經硬到疼痛了,仍然努力折磨昱晴,或著說折磨自己。
「請主人用大狠很地幹我!」豁出去的昱晴大聲喊叫著,脫下菁英警官的面具後,放肆地宣洩,產生倒逆的甜美快感。
蚯蚓般粗細的青筋圍繞,正在昱晴面前張牙舞爪。
「……我不會……。」昱晴對這種要求根本說不出口。
頂在柔軟的唇上,腥臭讓昱晴不禁皺起眉頭。
三六的指甲用力刺在昱晴的上。
「啊……」劇痛讓昱晴喊出聲來,昱晴眼眶含淚。
被男人折磨才爽嗎?!」
昱昱晴慢慢留下汗珠。
「很好!你自己騎上來吧。」三六躺在地上如拉滿的長弓,蓄勢待發。
「你……不是……人。」昱晴吐血般哀嚎道。
極度哀羞的昱晴又留下羞恥的淚水,但是在男人完全不移動的狀態下,搔癢感越來越激烈,插入不但不能止癢,反而激起官能的燃燒。
「嗚……嗚……嗚。」
快感直擊著身體深處,官能像馬鞭一樣,每一個刺激,讓昱晴的動作更加熱烈,腰扭地越劇烈,刺激就越強。
不停抖動,黑色的秀髮飄散,渾身透明的汗珠流動,連嘴邊都連著黏稠的唾液。官能不停地的輪迴,昱晴沈醉在逐漸熟練的感官享受裡。
三六望著在身上瘋狂的昱晴,相較於的快感,征服高傲的女警官更加醉人,害羞的女警官慢慢沈溺在的快感裡,的肉~體貪婪地索求著快感,感覺下又要發洩了……
三六一咬牙,環住昱晴不堪一握的腰肢,抱起整個女體。
「啊……啊,你要……幹什麼?」
昱晴扶著三六的肩膀,雙腿緊張地夾緊男人的腰,感覺自己全身的重心都支持在男人上。因為重量而下沉的身體,強化數倍的快感與奇妙的恐懼感讓昱晴瘋狂地嘶喊。
三六一邊走動,一邊用力挺腰,慢慢來到陽台,三六放開了嬌喘吁吁的昱晴。
涼爽的夜晚。
清涼的晚風吹過,不會燥熱,也不會感到寒冷。
昱晴的被涼風撫過,微微顫抖。
「在這裡干也別有一番趣味。」
只有四樓的高度,街道上的喧鬧的人聲彷彿在耳邊,點點燈火閃爍,圍繞四周。
「我們……進去好嗎?這裡……會有人……看到。」
「別怕,你美麗的身體在任何地方都絕對不會失禮的。」三六笑道。
「不要這樣……求求你。」
三六把昱晴用力推向陽台的欄杆。
美麗的臉龐頂在欄杆上,雪白高聳的也緊緊壓在欄杆上,渾圓的乳球被一條條鐵桿壓迫,的左邊櫻桃也被無情地擠壓,的乳肉從欄杆間溢了出來,生銹的鐵桿擦著嬌嫩,不忍啐睹的紅腫,女性的哀嚎,那是殘忍華麗的風景。
「叫那麼大聲會被別人聽到的。」
昱晴連忙咬住自己的下唇。雙手在身後被男人抓住,屁股被高高舉起,……
「你看,對面那一戶人家在跟你打招呼呢?」
昱晴滿臉淚水,根本無法證實男人邪惡的話,可能暴露的強烈羞恥感變態般地讓快感加倍,身軀不停迎合男人的。
汗水隨著欄杆流洩著,終於發現街道上行人的指指點點,昱晴在哀羞的哭喊聲中高~~潮。
「舒服嗎?」三六仍然依依不捨地撫摸著滾燙的軀體。
昱晴慢慢露出滿意的羞澀微笑。
「先洗個澡吧……夜還很長呢。」不顧女性的驚訝表情,抱起嬌羞的昱晴,三六笑著說道。
兩人慢慢走向浴室。
牆上的時鐘短針指向十一,正「滴答……滴答」慢慢響著……
「起來了吧!都十二點了。」翔用腳輕踢著三六。
「啊?」三六揉揉惺忪的雙眼,懶洋洋地起身,撫摸著身旁空無一人的發皺床單,好像還帶著體溫及一股幽香。
「昨晚,好像經歷一場大戰……是什麼樣的妞?不准我回來,害我在外面呆了一晚上……」
「……好女人。」
三六腦中又浮現與昱晴在浴室大戰的情景,還有廚房、臥室的每一幕,甚至當他的手指第一次觸碰到女警官害羞的肛門時,害羞中帶著些許興奮的表情……
翔望著發楞的三六笑道:「第一次看你那麼癡迷,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你也認識的。」三六穿上襯衫,「……凶巴巴的女警官。」
「黎……昱晴!?」
「就是她。」三六笑容滿面說道:「你不知道她有多棒!」
三六誇張地描述著聊齋一般的情節,從俱樂部相遇,到昱晴枕著他的臂膀睡去……
翔閉緊,沈默不語。
「你在想像我們做~愛的情節啊?」三六賊兮兮地說道。
「……我感覺很不對勁。」
「你不要再羨慕了,下次有機會,我們一起……」
「咚……咚!」急促地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話語。
兩人面無表情地對望。
「開門!我們是警察!」
正文 第40章 墮落
「最好不要開門……走,快走。」
「啊!你說……」
十秒鐘後,三六注視著翔認真的表情,一咬牙,迅速地奔向陽台……
電鈴響聲震天,翔慢吞吞地打開門。
數名警察用力推開翔,立刻進入屋內,開始翻箱倒櫃地搜索。
「陳警官,勞師動眾,不知女有何貴幹?」
陳警官揚了手中的搜查令,橫眉豎目,一言不發地走進屋內。
所有能拆開的東西都解體了,可能納物的器物全翻開了,包括一些應該不行的。
狂亂之後,「報告長官,沒有……找到……三六……但是……車鑰匙、私人物品都在……」
「你把三六藏到哪裡去了?」陳警官冷冷地說道。
「哈……哈,他那麼大一個人,有手有腳,我怎麼知道他去哪裡了?」
「你想玩遊戲嗎?我奉陪到底……走著瞧!」
大批人馬留下一堆殘破迅速離去。
翔目送著警察,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美麗的身影參混其中……
黎昱晴早就知道了。
家中的佈置、經營的俱樂部、好色的本性……
靠著天賦的本錢進入三六家,從電腦中、保險箱裡,取得了所有天雷會的相關資料,包括各堂口的資料、場子的營運狀況及各種不法交易的紀錄,甚至與各警商政各方面的接觸。
警方一口氣掌握天雷會與三六所有犯罪的證據。
精密的計劃配合果決的行動。
罪證確鑿,這次恐怕沒有那麼輕易善了了。
翔要從警察局T分局離開。
警方的偵訊仍然是徒勞無功。但是,每個員警態度與之前截然不同,從容不迫的態度加上駭人的自信。
有如熱鍋裡未熟的五花肉,在拌炒之下,平衡的崩壞是遲早的事。
一股山雨欲來的氣氛緩緩地逼近……
女警官迎面走了過來。
令人窒息的美麗依舊,還增添了些許嫵媚。
昱晴看到翔,似乎有點吃驚,扭捏的動作好像要逃避什麼……
「沒想到美麗高傲的黎警官也會用那麼卑鄙的手段。」翔輕鬆地說道。
昱晴白晰透明的臉好像忽然漲紅了起來,「對付你們這些社會的敗類,沒有什麼卑鄙不卑鄙的!」
「哈……哈,別激動!卑鄙不是什麼罵人的話。」翔放聲大笑道:「只不過是個形容詞罷了,我就是一個卑鄙的人。」
昱晴望著翔的狂態,咬緊下唇,皺著眉頭,沈默不語。
「黎警官會不會犧牲太大了?」翔在昱晴耳邊輕聲說道:「還是,黎警官其實爽得很……」
昱晴一巴掌向翔打過去,翔輕巧地閃過。
翔的表情忽然從輕鬆變成嚴肅,盯著昱晴。
「黎警官跟我兄弟親熱的鏡頭全都被針孔攝影機錄下來了!精彩內容,從頭到尾,一分鐘也沒有遺漏。」翔欣賞著昱晴的驚慌失措,慢慢說道:「黎警官真浪、真美,我看了都忍不住手……了……」
「你騙人!我們還有在陽台……怎麼可能……」昱晴猛然停止嘴裡還要繼續流洩的字句。
翔露出詭異的笑容,邁開步伐,「沒錯,我是在說謊……」
不再理會昱晴,翔慢慢離開了警局。
俱樂部。
還是跟之前一樣,沒有任何一點改變。
黑暗、吵雜、失序,就像翔現在的心情。
「老闆,好久沒來了,該不會是光顧別家了吧?」經理臉上的職業笑容,庸俗但不惹人討厭,熱誠但充滿虛偽。
「今天不是來了嗎?」
「嘿嘿,今天……有新貨,濃度高了15%,嗆得很。」經理笑著道:「最近才到的,非常稀有,很多人都慕名而來……」
「少說廢話!給我來一些。」
「這價錢可不便宜……」
翔把厚厚地鈔票塞入經理上衣口袋。
「嘿嘿,請稍後。」經理的肥嘴笑得合不攏。
包箱內。
男男女女或躺或臥,交錯著,一張張臉孔陌生又熟悉。
雖然,翔根本不在乎。更加強烈的刺激造成更劇烈的反應。
翔感受著虛幻的感覺,在白嫩的女體上起伏。
少女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賣力地扭腰。
慢慢地,幻覺模糊了,翔逐漸清醒。
眼前一個男人的俊秀臉孔慢慢清晰……
「唐……俊……凱!」
俊凱迷濛著雙眼,壓在金髮少女身上。
聽到熟悉的喊聲,俊凱睜開佈滿血絲的眼睛,眼前的男人似笑非笑。
所有幻象一瞬間摒除腦後,猛然驚醒了。
「……翔……」
翔一言不發,。
俊凱望著翔持續不斷的動作,淡淡說道:「你總是走些旁門左道……」
平淡的語氣中,掩飾不了體內怒濤般湧起的怨恨,談話間,頭髮彷彿豎了起來,連牙齒都不由自主地打顫。
「有什麼分別,過程不重要,反正最後的目的,不過是……爽而已。」
俊凱若有所思,撥弄著女體。
「我們之間好像牽引著一根命運的紅線……」
「是啊,而且是用你的鮮血來染紅的絲線。」
空氣中頓時凝結。
除了刺耳的音樂、少女的呻吟、碰撞擠壓的聲響。
兩人保持著令人窒息的沈默。
撞擊聲越來越大,幾乎掩蓋了一切。
兩人抽像是賽場中線條修長、放足飛奔的駿馬,一前一後,一進一出,隨著奇妙地節奏,兩人瘋狂似地挺腰。
金髮少女緊緊抱住俊凱,雙腿糾纏著俊凱的腰際,全身無力地癱著,全身骨頭好像散了一樣。
俊凱的焦點始終集中在翔身上,咬牙切齒,狂野挺送的動作充滿暴戾之氣,彷彿干的不是嬌嫩的少女……
翔跨下的少女猛烈扭動,腰肢都快要折斷了,晶瑩的汗珠不停滾動,像是淋浴一般,大聲呼喊著意味不明的語句。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兩人慢慢開始發出急促的喘息,渾身都是汗水,臉上仍然強帶著淺淺的微笑。
苦澀的微笑。
雖然,精神奔馳的速度不停挑戰著承載的極限,但是,有限的精力正一點一滴消耗,身體已經超過負荷了。
神經已經麻木了,表皮也磨破了,不斷傳來陣陣抽痛。
「不……行……我……要……死……了!」少女掙脫了俊凱,頹然倒地。
「媽~的!賤~女人!」俊凱打了少女一耳光。
「哈……哈……哈,你還是習慣把責任推給別人。」
翔放慢了速度。
俊凱的俊臉發青,表情扭曲,翔的每一次穿刺,都像是刺在他胸膛。
負傷的野獸,喉嚨發出難聽的嘶吼,握緊的拳頭隨時都可能揮出。
「你該不會想跟比你強的人打架吧?」俊凱用力翻倒桌上的玻璃杯。
「翔!我絕對會讓你死得很慘!」
俊凱嘴裡的每一個字,好像都費盡全身的力氣。
「天雷會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結,我已經用了手上所有的籌碼,你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你的不言不慚我已經聽太多次了,多少人想毀我,我現在還是好好的。」翔笑著說道:「你軟弱無力的爪,只是讓我更強而已。」
翔緩緩起身,把失神的少女放在沙發上。
「……你根本贏不了我。」
翔輕輕走到俊凱身前,調整俊凱灰色的領帶,拍拭絲質西裝上的污漬,輕輕拍著俊凱的臉頰。
「好好保重,千萬別出什麼事,不然我就沒得玩了。」翔頭也不回地離開。
俊凱發出震天的怒嚎,重重跪倒在地。
乾枯的屍體好像重新被注入濃郁的血漿。
再度甦醒。
早就明瞭,復仇,不但不能讓靈魂昇華,甚至比起都好不到哪裡去。
諷刺地,觸摸傷口的感覺仍然如此溫暖,舌尖彈跳的鮮血依然無比香甜。
失去一切,包含生存意義,的可笑人生,翔只是低著頭,漫無目的地奔跑罷了。
飢餓的禿鷹,愉悅地觀賞,旅者斷氣前的。
指針安靜、無意義的轉動,只為每個十二點鐘,報時鳥的一粲。
操~~他~~~媽~~的可悲!
但是,摒除了簡陋的彩色,剩下的只是令人捧腹大笑的空白。
全是空白……
暗巷。
翔停下腳步,燃起一根煙。
「為何不殺了他?」長髮男子低沈沙啞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翔沈默不語。
「你不知道唐俊凱是始作俑者嗎?」長毛大聲的喊道:「你不殺他,我來動手!」
「……我……不准你動他!」
「你在胡說什麼?」
「我自有打算。唐俊凱很重要,非常重要……」
「你已經瘋了!但是,只要我殺了他,你就會恢復正常。」
「我不准你殺他!任何人都不行!」翔大聲怒吼,狠狠地盯著長髮男子,慢慢掏出腰間的手槍,「你如果亂來,我會殺了你!」
長毛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槍口。
「……兩件事。」
長毛慢慢轉身。
「一,我從不接受任何威脅!」
長毛的腳步很輕,像靈活的貓。
「二,沒有人能命令我!」
翔握著槍,靜靜地看著長毛消失在街角……
正文 第41章 等著下地獄
林氏企業大樓,董事長辦公室。
「翔,昨天警察來公司,說我們涉嫌以資金援助不法集團天雷會,並幫助天雷會洗錢。」林源的笑容中帶著苦澀,慢慢說道:「公司周轉與投資的資金一向都是你……之前,你曾經拿了700多萬……」
翔舒展了僵硬的坐姿,輕鬆說道:「我絕對沒有跟什麼天雷會有所掛勾,雖然我曾無意中認識天雷會老大,但是工作和私人,我都是分開的。」
「嘿嘿,公司在你接管之後,各方面都有相當好的成績,你的能力我也有相當的評價,公司倚重你的地方也越來越多。我不是懷疑你,也不是要興師問罪,只是……」
翔揮手阻止林源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了,我暫時停職好了,等一切水落石出,我再回來。」
「啊!我不是想要這樣……入」
「最近,我也感到有些累了,就當休假好了。」
「……這……也好,那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吧。」
翔臉色沈重的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
有沒有林氏企業的資助,在現在這個時點。就像吃撐之後所上的精緻甜點。老實說,一點也不重要。
但是,連林源這種老糊塗都嗅到不安。可見這次問題的嚴重性與牽連,超過自己的想像。
意料之外。一向是翔最不希望看到的。
天雷會一瞬間從頂點跌落。
雖然,因為之前成立合法公司,有些幹部暫時躲過第一波的掃蕩。但是,警方的搜查才剛剛開始而已……
三六在逃。
像氾濫的洪水被圍堵之後,洶湧的潮水無法藉由正常管道宣洩,就會從其他處爆發。
……更加強烈的爆發。
因為俊凱,或者是黎昱晴的推波助瀾,翔,首當其衝。
神秘的地方。
雜亂的垃圾堵住門口,幾乎要推不開門了。
男人攤在充滿油膩與污垢的沙發上,看著重播的無聊偶像劇。
翔撥開發臭的衣物,坐了下來。
眼前的矮桌上,放面吃剩的便當空盒、啤酒空罐。完整的排骨擱在被隨意撥弄的白飯上。
三六下顎的短鬚好像幾天都沒有修剪了,腥紅的雙眼充滿了疲憊。
雖然,明顯消瘦的臉上還是帶著一慣瀟灑的笑容。
「這幾天都躲在女人那裡,換了四個地方。」三六聲音沙啞地說道:「有的地方風聲太緊,有一個……我沒想到她變得那麼胖……實在呆不下去了,哈……哈……」
翔沈默地聽著。
「幫裡如何?」
「豹哥和一些幹部還安全,但是隨時會因為更進一步的搜查入獄。」
翔幫三六點上煙。
「天門與擎天幫都在醞釀作亂,尤其是天門的陳建文,他一直很不服,都在鼓吹天盟改組,要拱你下來。」
翔隱瞞了一些事,因為三六的表情已經扭曲到極限了。
「干!好不容易都到了這一步,為什麼又會這樣?」
三六的拳頭重重打在桌子上。
「碰!」大理石桌面只是輕微的晃動,三六的拳已經微微見紅了。
三六絲毫不在意手上的破口,續道:「……是我連累你了。」
「別那麼說,那個女人一定有招數對付我們,只不過,是你中招了而已。」
翔露出苦澀的笑容,說道:「如果是我,我說不一定會……」
三六不語,好像有什麼東西一樣,抬頭死盯著天花板,若有所思……
「你最近沒有再吸了吧?」三六打破了沈默。
「……」翔偏過頭去,不正視三六的眼光。
「到底怎樣,你該不會又去吸毒了嗎?」
「……我最近都沒有碰了。」
「那就好了,吸毒是慢性自殺,我們還有很多要緊的事要做……」
「其實,我這次來,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討論。」翔的表情變得非常的嚴肅:「關於你目前被通緝的事……我有辦法了。」
「這種重要的事怎麼不早說?」
三六頓時眼神放光,所有內心深處糾結的不安、恐懼及難過立刻湧出,像個無助的孩子。激動地搖著翔的肩膀,爽朗的笑聲連樓上下都聽得到。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有辦法,什麼事都難不倒你!」
忽然間,笑聲驟然停止。興奮的微笑慢慢僵硬。高大的身軀好像失去支柱,頹然倒地。髒污到幾乎看不出來的白色襯衫,令人戰慄的鮮紅慢慢擴大……
槍口的白煙,裊裊升起。
「三六,我現在還不能敗,我還需要一點點時間,只要一點點就好。」
顫抖的右手慢慢收起手槍。
「你先去地獄等我,我保證……很快就去找你,很快……」
一切都發生的那麼急促,那麼突然,甚至三六失去血色的臉龐還帶著笑意。
彷彿被定格的影像……
翔撫摸三六仍然溫熱的臉頰,闔上圓睜的雙眼……
狠狠地望了最後一眼後,轉過頭去。
微紅的眼角因為酸楚,不停抽動,卻沒有任何東西滑落。緊緊咬著嘴唇,大步離開。
破裂的下唇慢慢留下一滴鮮血,緩緩流動著。
「逃亡多時的犯罪集團首腦……終於,於今天下午四時,被警方發現陳屍於……死亡原因目前警方還在進一步調查。」
翔靜靜地看著新聞報導。
畫面中,警察局長嘴笑得合不攏,畢竟,在上層破案的壓力下,他已經數天食不下嚥,睡不安穩了。
翔藉著偽造與謊言,把許多犯罪行為都推到三六身上。甚至,承認三六取得天雷會老大的陰謀,賄賂天盟及謀殺雷嘯天。
當然,這完全是三六一個人的計劃,他並不知情。
……死人什麼事都不會否認。
翔知道承認了這些罪狀之後,天雷會幫眾就不會去探索事情的真相。
沒有什麼比仇恨、憤怒更能蒙蔽理智的,尤其,他們原本就沒有什麼理智。
權力也能順理成章的繼承……
阿豹伸出雙手,竭誠地歡迎翔。
翔微笑地婉拒了,畢竟,現在還太敏感,需要些時間來沖淡一切。
「接下來只要在各方稍加使力就行了。」翔喃喃自語。
默默關掉電視螢幕。空曠的房間,忽然,寧靜無聲。
警察局T分局。
「您說什麼?」昱晴不敢置信地大喊道:「為什麼要停止追查?他明明跟天雷會是一掛的,我一定會逮到他,只要再……」
「這是上級的命令!」
昱晴氣沖沖地盯著局長。
「昱晴,所有事情沒你想像中那麼簡單……」局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次我們已經有很好的收穫了,不用急於一時,難道你能在一瞬間抓完所有的罪犯嗎?要逮到翔只是遲早的事。」
昱晴頓時語塞,「……好……吧。我……知道了。」
但是,漲紅的嬌嫩臉龐及握緊的拳頭,卻顯示出女警官內心波濤洶湧,絕不會輕易罷休。
「唉!」局長望著手下離開,不禁又深深歎了一口氣。
「希望不要發生什麼事才好……」
昱晴打著手機,車速無視交通號志般遞增。
以最快速度到了與線人相約的地方。進入了無人廢棄的建築物,二樓。裝飾品般的破舊燈泡在天花板上搖晃,午後,暖洋洋的陽光從窗戶碎片中滲入。
「又給我遲到!」昱晴看著表,輕聲罵道:「這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突然間,黑暗的角落慢慢走出一位削瘦俊雅的男子。
「他應該不會到了。」翔緩緩吐出煙圈。
昱晴立刻退了一步,手觸著腰際的配槍,蓄勢待發。
「黎警官,你為什麼要纏著我不放?」
昱晴怒視著翔,不理會翔的問題,狠道:「你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上級會停止搜查?」
「……錢,還有什麼別的東西嗎?」
「不管上級怎麼說,我不會放過你,我一定要親手逮住你,讓你進監獄!」
「你不要太過份了。」
翔的眼神中透露著凶光,按熄了香煙。
「我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不想做得太絕,你不要逼我!」
昱晴聽到「女人」兩個字,好像古老的咒語揭開了禁忌的咒縛,憤怒的拳頭打向翔。
翔沒有完全避開,嘴角濺出鮮血。
翔雙手抓住昱晴的手腕,美妙的女體入懷。昱晴頓時不能動彈。
翔感到昱晴豐滿的乳房摩擦著胸口,火熱柔軟全面接觸,突然間脖子一痛。
昱晴狠狠咬著翔,飽滿的櫻純沾著鮮血,無暇的雪白臉龐染紅。
昱晴睜大雙眼盯著翔,凶狠的目光好像要一口吞下他,熟悉不過的眼神……
那種的眼神。他曾在許多人目光中看過,包括他自己……
那一瞬間。他忽然發現,與眼前女人的口舌交談都是無謂的浪費。
緩步離開。
仇恨只會引發仇恨。憤怒只能用憤怒解決。
深夜,翔對照著地址,注視著高級公寓的六樓。
無盡的漆黑好像要吞噬一切。
「仇恨有那麼有趣嗎?」
翔面無表情,緩緩走向電梯。
「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殘忍的調教即將發生在這位高貴的女神身上……
正文 第42章 沉淪
靜靜站在樓梯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翔沒有做其他事情,只是在等待。
大概所有人都會覺得月黑風高,人們都呼呼大睡時,是最好下手的時機。
那是對一般人而言。精明的女警官不可能不知道,夜晚來臨會給予歹徒的可趁之機。
所以,當睡眠降地了人的警覺性,啟動其他的防禦機制,也是合情合理。
保全系統、警衛、甚至陷阱無。無論,女警官採用的安全措施是什麼……
翔都不想知道。
一般用餐時間是六到七點,之後的兩、三個小時,普通人都會從事一些休閒活動,在無聊的電視節目、千篇一律的網路資訊洗禮之後,雖然不到睡眠時間,通常都會有點倦,或許是因為白天的壓力,或許是無趣電視節目的疲勞轟炸。
那個時候,身體與心理,人會處於微妙的放鬆。
……放鬆就是機會。
翔慢慢接近堅固的鐵門。
屋內隱約傳來電視吵雜的聲音。
……十點整。
「時候到了。」翔掏出鑰匙,喃喃自語道。
美麗的昱晴穿著貼身的銀白色連身睡衣,優雅地側躺在沙發上。肩帶不經意
的滑落,露出光滑雪白的肩膀,接著一截的藕臂,引人入勝。
經常運動的嬌軀,結實又纖細,但是,潔白的及胸前的起伏山巒卻是令人瘋狂的豐腴,美妙的曲線在單薄緊身的衣物下一覽無遺,尤其是幾乎要裂衣而出的,因為斜臥的關係,形成的深溝,頂端驕傲的隱約可見。
昱晴沾著水氣的烏黑秀髮散亂著,手拿著遙控器,無意識地換台,美麗明亮的雙眼一開一闔,彷彿天上閃爍的星辰。
「儘是些無聊的節目……」昱晴伸了一個懶腰,關掉電視。
當昱晴轉頭的一瞬間,視線與一道陰鷙的眼神相接。
男人竟無聲無息地站在一旁。
反射性的起身。
「嗚!」
堅硬的拳毫不憐惜地打在昱晴臉龐。嘴角立刻濺出鮮血,秀美的下顎頓時腫
了起來,好像連牙齒都斷了。
男性力量的強大根本想像不到。
疼痛讓昱晴無法思考,腦中一片空白,眼前逐漸模糊,只有削瘦俊雅男子的
影像輕輕搖曳。
「嗚……嗚!」
翔拉扯著亮麗的秀髮,朝著已仰面要倒地的昱晴,再度揮出沾滿血紅的拳。
纖瘦平坦的小腹中拳,美麗的女體蜷曲成蝦子狀。
一股火熱逆流而上直至咽喉,小嘴溢滿酸苦。
昱晴吐了……
昱晴這時有點後悔,應該好好訓練腹肌,而不是雕塑腰部曲線。
雖然,她現在擁有讓所有女人羨慕的纖腰。相較臉上灼熱的像燃燒的刺痛,腹部則是混沌而沒有感覺,好像開了大洞。
截然不同的痛苦上下包夾,昱晴縮成一團,輕聲哀嚎。
翔望著趴在地上的昱晴,終於停止揮舞拳頭。
「黎警官,你好。」翔說道:「……痛嗎?」
男人的表情,沒有任何憤怒或歡愉,只有令人膽寒的冰冷。
昱晴掙扎著,在地上爬動,在滿嘴的酸苦和解體的痛楚打擊下,除了短促如動物般的哀嚎外,根本無法回答。
翔冷冷地走近,抓住衣襟,用力撕開睡衣,銀色的絲質滑落,白晰光滑如羔羊般的胴~體展現在男子眼底。
看著翔沒有一絲感情的雙眼,昱晴完全沒有女性的羞怯。只有無盡地恐懼。
「不要!你這個惡魔!」
「啊……啊……啊!」昱晴發出淒慘的尖叫。
「痛……好痛!」
是男人的粗暴產生的幻覺,還是真實的崩壞。昱晴自己也不清楚。
恐懼與痛楚無情地玩弄著高傲的女神。
捏著的,男子的力道幾乎要擠爆了軟嫩的乳球,渾圓的球體佈滿鮮紅的內出血,配合原本雪白到透明的色澤,變成淡淡的櫻色,淒美又艷麗。
像是尊貴的紅寶石,鑲嵌在男人潔白的牙齒之間。
美麗的佈滿傷痕,紅白相間,漫流著男人的唾液,柔媚的聲音都已經叫沙啞了,只剩下淡淡的哭音,迴盪在四周。
惡魔的蹂躪已經持續二十分鐘了。
昱晴咬緊牙關,盡量忍住哀嚎,雖然早已滿臉淚水,下意識仍苦苦維護著最後的尊嚴,不在男人面前示弱。
「……呸!」昱晴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口沫吐在翔俊帥的臉上。
「還很有精神嘛。」翔輕輕抹去帶著血水的污痕。
噙著淚珠的迷亂雙眼依然保持著驕傲。昱晴頑強的抵抗,毫不退讓的態度,早在翔意料之中。
「給她一個……機會嗎?」翔心底隱約有個聲音響著。
「別傻了!」隨著瀟灑的笑聲,熟悉的語氣在腦海中響起。
翔像是被電流貫穿一般。遲疑不到一秒鐘,翔的表情更為猙獰……
沉淪。
沾滿血腥後,除了沉淪,還能怎樣呢?
昱晴絕望地倒下。
突然,一陣濕黏觸感讓昱晴紅了臉。
雖然屈服於暴力,但是,昱晴自認好強的自尊心絕不會臣服在男人跨下,敏感的卻與理性背道而馳,可悲的。
奮力堅持最後防線的美麗女警官,終於在溫柔巧妙的挑撥下,徹底投降了。
美麗的身軀挺起,彷彿要折斷一樣,全身像軟體動物般,雪白表面佈滿汗珠。
昱晴知道這是關鍵時刻,扭動著嬌軀,奮力做出最後抵抗。
「嗚!」
腹部再度中拳,昱晴像一攤爛泥,軟了下來。
「好了,開始吧!」翔淡淡說道。
強烈的屈辱感讓昱晴完全崩潰了。女警官堅硬外殼被一口氣敲碎,深藏在內心的果實脆弱而柔軟。
一瞬間,聰明能幹的昱晴變成了無知的少女,手足無措,晶瑩的淚珠慢慢滴落,輕輕地啜泣。
與理智相左,官能的燃燒一波一波襲來,羞恥感引發的敏感,把一切推向頂顛。
昱晴貪婪地吞下如蜜般的毒藥。
翔的指頭在羊脂玉般的上滑動,「但是,他們應該想不到,黎警官其實很享受吧。」
「別……說了,求求你。」
「別再纏著我了,不然的話,這只是開始而已……」
昱晴表情癡迷,好像失去靈魂,只剩一副軀殼,只能不停哭泣。
「饒……了……我!啊……啊!」
翔躺在沙發上,注視著地獄一般的風景。
面無表情。
思緒好像早就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
正文 第43章 原來我是一個玩具
唐氏企業大樓,86樓。
俊凱憤怒地「掛」了電話,粉碎的機體安靜地躺在角落。
媽~的!為什麼怎樣做都治不了那個王八蛋?
任何手段、任何方法、任何犧牲,俊凱幾乎什麼都捨棄了,卻絲毫不能擊潰他,他都一定能平安脫身,平白受辱的只是他~媽~的自己!
幾乎要抑止不了爆發的情緒,指尖成殘忍的紫紅色,手中的筆已經彎曲了。
原本的計劃宣告失敗。
明明恨他入骨,但是,驕傲的黎警官像是被拔去華麗羽毛的孔雀。
垂頭喪氣,只眼無神的姿態,現在還烙印在俊凱心。
難道自己一輩字都贏不了他嗎?
「一切沒那麼容易了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俊凱向著窗外無垠的夜色大聲嘶吼。
老實說,除了繼續,也沒有第二條路了……
「啪……啪!」清脆的掌聲響起。
不知什麼時候,房間裡出現了不速之客。一個長髮披肩的男子。
「說得好極了,我很佩服唐先生的決心……。」
「你來幹什麼?」俊凱盡量保持冷靜。
「做什麼?我只懂做一件事……」
藏在大衣裡的手慢慢揚起,槍口正對著俊凱胸膛。
「……無論是多少,我出十倍!」
「……十倍,可以啊,唐先生當然可以成為我的新僱主。」長毛面無表情,淡淡說道。
「但是,今晚,我的目標,不打算改變……」
貓捉老鼠的快感油然而生,長毛的嘴角揚起淺笑。
長毛從來都是不是個幽默的人,對虐待獵物也沒有額外的興趣。
瞄準、開槍、結束,殺人一向只是無趣的例行公式,但是,今天好像有著分外不同的樂趣。
長毛變了。
因為一個既冷漠又摯熱的男人。不知道這種改變是好,還是壞。
長毛承認,他很享受這種心臟激烈鼓動,血液不停奔騰的感覺。
「是翔要你來的嗎?」俊凱的表情苦澀,注視著對準自己胸口的手槍,眼神不安分地飄移著。
「是誰要殺你有何差別?還不是一死。」
俊凱低下頭,只手微微顫抖,不發一語。
「你最好停止拿槍,不然……你會後悔。」細窄的只目蠻不在乎地冷淡,但是,已經看穿了俊凱的意圖。
像是被老師責罵的小學生,俊凱的俊臉脹得通紅。
空氣頓時凝結。
俊凱一咬牙,以最快的速度拉開抽屜。
「碰!」
槍聲響起,血花四濺。
握緊槍的手慢慢垂了下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半癱在地上。
長毛的表情依舊冷酷,臉色卻變的蒼白。
俊凱的手已經觸碰到暗格裡得手槍了,但是他沒有舉起槍。
奇異的景象讓俊凱不可置信地睜大只眼,嘴巴驚訝地都合不攏。
翔站在門口,槍口冒著硝煙。
「我說過了……」翔淡淡地說道。
長毛一言不發,掙扎著爬了起來,手槍交到左手,慢慢指向翔。
「把槍放下。」翔緩緩說道:「你用左手是贏不了我的。」
「……你可以試試看,我十二歲就會用左手開槍了。」
「這樣也好,我們之間的恩怨,今晚就作個了結吧!」翔露出微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
沈默持續了五分鐘。
緊繃的兩人像是拉滿的長弓,直到牆上掛鐘發出細微的「喀嚓」聲響。
翔的手臂才舉到腰間,長毛像是彈簧一般奮起,槍口已經瞄準了翔的胸口。
「果然沒有騙人……是你比較快」」腦海裡所有記憶快速地轉動著,翔心中暗道,削瘦的臉龐上依然帶著微笑。
槍聲再度響起。只有一聲。
長毛胸口一片鮮紅,立刻倒了下去。
「我……已經不欠……你了,下……次,我……絕對會開……槍……」
面無表情,緊閉上只眼。
翔望著屍體,笑容慢慢僵硬了,站著直直地,良久不能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心。
翔轉過頭來,瞄了俊凱一眼,輕聲地說道:「屍體就交給你處理了,我先走了。」
「你……為什麼要……救我。」
「親愛的唐俊凱,在我們還沒有好好玩一玩之前,怎麼能讓你死呢。」翔輕聲說道:「就像是一場宴會,還不到最後,草草就結束的話,不是太掃興了嗎?」翔像是跟最好的朋友談心一般,語調說不盡地溫柔。
聽到翔的話,俊凱全身不停顫抖。
自己千方百計要致之於死地的死敵,根本沒有擊敗他的想法,一切都只是個遊戲,一個他媽的污辱自己的遊戲。
自己甚至不配算是個對手,充其量是個洩慾的玩具。超越勝敗之上的屈辱幾乎要讓他窒息。
俊凱無力地倒在躺椅上……
星期四。林氏企業大樓。
例行會議正在舉行,發言的人慷慨激昂,高談闊論。
翔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
炎炎夏日,舞動的飛蛾在天花頂上盤旋,緊緊貼著日光燈管。
不知所謂的生物,不顧一切,瘋狂地追尋眼前的光茫,突然間,一隻不知死活的蛾,緩緩降落在簡報資料,漫步爬行。
翔隨意的一撥,微小的飛蛾立刻被風壓推開,遠遠飛開,比紙還薄的一對透明羽翼斷裂,殘留在圖表上。
但是,卑微的生命卻沒有結束。
雖然失去了翼,飛蛾仍然毫不畏懼,不停爬行。
翔注視著微不足道的蛾。
就算是窮盡一生,也不可能恢復自由遨翔。沒有了飛翼的殘破軀殼,還有任何意義嗎?
翔的指頭覆蓋在微小柔軟的蟲體上,用力按了下去……
例行會議結束之後,天色已經漸漸黑了。
翔離開林氏企業,漫步在街頭上。
突然間,巷道的彼端,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音,隱約伴隨著女性的呻吟。
翔不經意地望去,黑暗中,幾個人影糾纏在一起,高壯的身軀壓著雪白的女
體,激烈地扭動著。
「看什麼看!」剃著小平頭,滿臉凶相的年輕人對著翔呼喝。
翔微笑注視著年輕人,沒有絲毫地遲疑,大步離去。
隨著翔的轉身離去,一切又恢復原狀。暗巷內繼續放肆的邪惡行。
「好棒的女人……真是蕩……好像很喜歡被…………」
「是啊,沒見過……嘿嘿……」
突然間,停止了沈重的步伐,原本遠離的腳步聲又重新靠近了。
親耳聽到「」兩個字,無論如何都不能坐視不理。
……無謂的麻煩。
翔緩緩歎了口氣。
「放開她!滾!」
翔不打算浪費太多時間在這些瑣事上。
伏在女體上的大漢轉過頭來,的上半身糾結著結實的肌肉,生動的虎型刺青舞動銳利的爪牙。
「干!你想充英雄嗎?」男子咆哮道。
身旁的男子掏出懷裡的利刃,反射出駭人的光芒,平頭男子從左邊慢慢呈現包圍的勢態。
翔不耐煩地望著三人,右手緩緩抬起來,手上握著一柄手槍。
三人嚇了一跳。
穿著整齊的西裝,手提著沈重的公事包,好像剛剛才被上司責備而滿臉憂鬱的男子,忽然拿出了槍……
「媽的!拿把玩具槍想嚇老子,!」
一旁的兩名小弟立刻出聲附和,發出一陣訕笑。
話雖如此,三人額頭滴落斗大的汗珠,聲音微微顫抖。
翔面無表情,按下扳機。
尖銳的槍聲劃破沈默,怵目驚心的深紅從大漢的肩頭滲出。
「下一槍就是瞄準心臟了……」
但是,不知道連滾帶爬逃走的三人,聽不聽得到這句話。
「你還好嗎?」
靠在牆邊的女子沒有發出任何回應。
翔收起手槍,走向攤在路旁的女子。
雖然沾了灰塵與髒污,白色上衣無論是質料或是款式都是一流的高級品。但是,透明與緊身的誇張程度,像伸展台上的模特兒展示專用似的。
與其說是上衣,不如說是件小背心,而且,裡面並沒穿。
短小的上衣不但遮掩的部分有限,就算覆蓋的部分,輕薄絲質也不能掩飾美麗的胴~體,渾圓的,雪白的,都清楚的展示在旁人眼裡。
露出整截纖細美腿的低腰短裙,只要任意擺動,豐腴的粉臀就會外洩。
當然,也是沒有穿。
「這根本是犯罪……」翔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道。
扶著柔軟的嬌軀,一股膩人的香甜撲面而來。
撥開黑色的秀髮,露出細緻如洋娃娃的面孔,表情沒有驚慌,只有恍惚。
赫然,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林嫣如。
正文 第44章 崩潰的靈魂
一位美麗的女子漫步在街道上。
像是少女一般清純、充滿稚氣的臉孔,卻帶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風韻,兩者造成矛盾的特殊美感。
美女穿著極為清涼,不,暴露。
上身只罩著幾乎完全透明的無袖短衣,挺茁的乳峰擠成深溝從領口溢出來,粉紅色的頂端不安分地突起,兩顆圓潤的櫻桃不停跳動。
裙子的長度短到不可思議,從高眺的高跟鞋到大腿根部,修長的腿部曲線沒有任何掩飾,完美無瑕的雙腿讓人熱血沸騰。
微微飄揚的裙腳內,令所有啊男人膨脹的美妙圓弧隨著女體的擺動自然地暴露出來,耀眼的潔白有節奏地在男人眼前扭動。
幸好,深夜,路上的行人並不多。
但是,少數路過的幾名男性都無法自制地注視著眼前的美景,或著是遮掩地窺視,或是目不轉睛地死盯著瞧,男人眼神中同樣充滿著邪惡的慾望。
大方在男人眼前裸露嬌軀的美女,身後已經聚集了虎視眈眈的野獸……
淫邪的視奸下,美女白嫩的臉頰漲的通紅,在陌生男人展露性感胴體,強烈的羞恥感令她頭腦一片空白,手勉強護住胸前,雙腿夾得緊緊地,嬌軀因為恥辱而不停顫抖。
掩飾的動作因為衣物誇張的單薄,根本只有象徵的意義,美女羞怯的舉動反而更加誘人。
一個喝醉禿頭的中年男子攔住美女的去路,噴出濃烈的酒氣,露出污黃的門牙,猥褻地笑著。
「美麗的小姐,這樣子的數目可以嗎?」中年男子一邊貪婪地巡視著起伏的山巒,一邊伸出五根手指。
「啊!您誤會了,我不是……」美女驚慌地閃開中年男子,想要逃開,可愛的語調有些許哭音。
「不夠嗎?那麼……這樣好嗎?」中年男子旺盛的慾望並未因此被澆熄,反而因為美女的羞態而更加炙熱。
「不……不是的……」美女像是受驚的小白兔,失去任何反應的能力,只想逃離眼前男人的騷擾。
「還裝淑女,穿成妓女的樣子,就是想要男人來干你吧!」中年男子惱羞成怒,猛然撲向瘦弱的獵物,伸出魔爪。
「啊……啊……啊……不要!」驕傲挺立的乳房被握住,用力揉捏,粗糙的手掌粗魯地摩擦著。
正當美女軟弱無助的時候。
「沒聽到小姐說的話嗎?快滾開!」雷聲般的咆哮聲響起。
中年男子重重摔倒在地,跌跌撞撞地離開。
嬌羞的美女鬆了一口氣,正打算向仗義的男人答謝,卻注意到身邊男人的眼神。
野獸般淫邪的目光,比方纔的男子更加無禮,還來不及害怕,男人已經把她團團包圍了。
所謂的正義,不過是另一次弱肉強食的搶奪罷了。
被摀住嘴,被男人強壯的臂膀按住,拖了到黑暗的巷道裡。
不能發出聲音,別說是呼救了,連求饒都辦不到。
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美人感到極度的羞恥,晶瑩的淚水弄
花的俏臉上的彩妝,鑲鑽的銀色耳環滑落。
像是諷刺主人的哀羞,肉體正在淫亂地反應,經過調教的敏感度令自己都感到害怕。
羞恥和官能反應成等比級數,美女扭動著纖腰,挺送著翹臀,發出暢快的呻吟。
「放開她!滾!」
「干!你想充英雄嗎?」
隱約聽到吵雜的聲音,痛苦又甜美的折磨終於結束了。
鬆弛了幾乎糜爛的軀體,美人的意識逐漸模糊了……
翔靜靜聽著嫣如哭訴,望著哭得紅腫的雙眼,沉默不語。
「……是……俊凱……逼我……這……樣做的……」嫣如看出了翔眼底的疑惑,小聲地說道:「他總是要我穿很暴露的衣服去坐車,或是去酒吧之類的。」
唐俊凱也崩潰了嗎?
不能從任何情愛中得到安慰,讓他暫時解脫的只有壞滅。
翔幾乎可以想像美麗赤裸的獵物在淫獸侵犯下,不停哀鳴的慘狀。
嫣如握緊住翔的手,哭道:「帶我走好嗎?求求你。」
翔眼神冷酷,咬著下唇,淡淡說道:「我送你回去。」
「不要!……起碼今天不要,求求你。」嫣如抓緊翔的袖子,激動地喊著,驚慌失措扭曲了秀美的五官,晶瑩的淚珠在無暇的臉龐滾動。
翔歎了一口氣,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嫣如身上,用力抱起嬌軀……
翔的住所。
翔將手中的熱茶,遞給嫣如。
嫣如接過茶杯後,小手卻緊握住翔不放,漆黑的雙瞳凝視著翔。
紅唇吻上翔的俊臉,濕軟的香舌在男人的耳垂上滑動,火熱的嬌軀已經撲入強壯的胸膛裡。
「別這樣。」翔輕輕推開嫣如。
「……主人嫌嫣如髒嗎?」
翔不發一語,俊美的臉浮現苦澀的笑容。
髒?
沾滿鮮血的雙手揮舞怨恨的刃,踐踏著無辜的靈魂向上爬。
除了魔道,還有比這更污穢齷齪的嗎?
眼前遍體鱗傷的可憐祭品,不也是自己親手玷污的。
「不,今天我很累了,不想做。」
不知道是否聽出翔的言不由衷,委屈地點了點頭,慢慢爬出翔的懷中。
嫣如赤著腳,坐在地板上,默默地從皮包拿出一個小透明塑膠袋,袋子裡面裝滿白色粉末。
「嫣如,你……吸毒?」
「是……啊。」嫣如扭捏地回答道:「俊凱跟我……做的時候,都會叫我吸……感覺會變得很強烈,很舒服……」
嫣如說到後來,小臉慢慢變得紅潤。
「吸的時候,什麼都忘記了……很自由、很好。」平淡的話語中,彷彿蘊含著說不出的苦楚,微笑的表情帶著少許僵硬。
「主人要嗎?」嫣如注意到翔不自然的臉色,故意改變話題似地問道。
「……我已經不碰這玩意了。」翔慢慢說道:「我的朋友曾經說過,這東西是慢性自殺。」
「這些我當然知道,可是,有時候,活著未必是一種幸福,死也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嫣如平靜地說道。
翔不可置信地注視著嫣如,不久前,還是一個無憂無慮、天真活潑的少女,因為「某些」緣故……
青春盛開的花朵竟絲毫不畏懼凋謝。
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翔簇起眉頭,一咬牙……
白色粉末一觸到鼻腔黏膜,像強力電流一樣,劇烈地麻痺感蔓延全身上下,才一下子,整個人已經無法動彈,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與之前慢慢建構出虛幻畫面,截然不同。
崩壞,眼前的一切逐漸模糊,不,是所有感官、思維都開始瓦解。
「哈……哈……哈……」熟悉的笑聲在耳邊隱約響起。
每個夜晚的惡夢中,都會出現的俊帥面孔,現在卻看不清楚。
「翔,這是美國的新藥,滋味如何?」語氣中說不出的驕傲與愉悅。
「翔原諒我,媽媽被他……我只能服從他的命令。」嫣如低聲哭道。
「嘿嘿,百合的味道的確不錯。」男子舔了舔嘴角,得意的笑聲迴盪四周。
相同的慘狀,相同的笑聲。
畫面轉換到幾天前……
「不要!饒了我。」悲慼的哀鳴傳遍整個房間。
哀求與淚水根本沒有作用,唯有滿足暴獸的淫慾,才能停止無情地蹂躪。
在強烈的震撼下,只能無助地哭泣。
美麗母女同時演奏著悲歌。
俊凱笑道:「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跪下來給我磕頭,我這次就放過你。」
翔面無表情。
「哈哈,你不相信我嗎?你還是那麼聰明。」俊凱得意地說道:「總之,這次是我贏了,而且不會有下次了。」
「贏?……沒什麼輸贏可言。」翔虛弱地說道。
「你到現在還不肯認輸嗎?」俊凱說道:「但我可以瞭解你的心情,畢竟,最後是我贏了。」
俊凱慢慢掏出手槍。
望著可以讓他致命的凶器,翔的眼神忽然不在有任何恐懼或憤怒。
十分平靜,嘴角慢慢揚起微笑,不是諷刺的假笑,也不是強顏歡笑。
那種絕對的寧靜讓俊凱驚訝地合不攏嘴。
俊凱第一次正面感受到報仇的快感。
第一次體會到殘酷的事實,藉由復仇帶來快慰,居然那麼渺小。不光是因為翔屹立不搖的姿態,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孤寂。無論是什麼,打開了期待已久的禮物後,總是有一種失望與失落。
俊凱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失敗的屈辱讓他捨棄一切,不止一次露出卑微的醜態,踐踏自己僅存的尊嚴。
但是,勝利呢?
表面鮮紅欲滴的果實,放入嘴中卻充滿苦澀。
失敗與勝利根本就沒有什麼差別。藉由仇恨所強大,勢必為仇恨所扭曲,一切早已面目全非。
俊凱逐漸開始明瞭翔眼神中一貫的冷淡,還有翔死前絕對安詳的眼神……
笑了,大聲笑,瘋狂的笑著。
「我不怨你比我強,我只恨老天指引我前往與你相反的道路。」
冰冷的槍口指著翔的太陽穴,「喀嚓、喀嚓」扳機、槍膛發出輕微的聲響。
「不管我們之間的恩怨,都將不再重要了,一切都結束了。」俊凱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蒼涼。
翔慢慢閉上眼睛……
「碰!」
銳利的槍聲和女人的尖叫在房間中不停迴盪。
翔以為人死前,生命會像走馬燈一樣,往事歷歷在目。
那種奇妙景象,他已經見識過好多次了,雖然他始終沒死沒想到真正要死時,只有黑暗。
無盡地黑暗。
迴光返照似的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景像在眼前。
是幻覺,還是現實。
鮮血四濺,濃白的腦漿四散,整個頭顱已經炸開了。
俊凱,應該,是……俊凱。
臥倒在血泊之中。
市立某醫院。
帶著細框眼鏡的美麗女子正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著。
白嫩的手輕輕撫摸著稍微隆起的肚子,溫柔地說道:「你的父親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人,你長大以後一定要替他報仇……」
「周芷玲。」護士喊人的聲音打斷了芷玲的思緒……
穿著白袍的醫生看起來和藹可親。
「周小姐,您好,孩子的父親沒有來嗎?」
美麗的女子露出婉約的微笑,淡淡地搖了搖頭。
老練的醫生如何看不出笑容後的苦澀,輕描淡寫地轉換了話題。
「檢查結果顯示,是個男孩,恭喜你了。」
撫著小腹,明亮的雙眼閃爍著奇妙的光芒,隆起的肚子裡傳來胎兒不安分的鼓動,彷彿應合著什麼。
芷玲望著腹中的寶貝,露出滿意的笑容。
然而,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就像掌聲帶來掌聲,歡笑伴隨歡笑。
仇恨只會引發仇恨。
那個故事的結局,每個人都應該想像得到了……
正文 第45章 東京
沒有結局,因為翔還活著。
那一聲槍響,來自於阿豹。
對於天雷的實際老大,怎麼可能沒有人保護?
俊凱死的不冤,他以為長毛死了,天雷會被警方大肆搜捕,就放鬆了警惕。
但是,很遺憾,也許是被復仇昏了頭腦,他居然沒有料到……
正如仇恨只會引發仇恨一樣經,現最後不知道是誰來報誰的仇,兩者之間有差嗎?
日本東京……
很久沒有這樣好的獵物了。令人驚訝的美貌中還散發出智慧的氣氛,感性之好就像時裝模特兒,從裙子之外就能感覺出豐滿的臀部,還有修長美麗的雙腿。
黑川龍也從上電車以前就無法克制自己血液在沸騰。過去在上大學的途中注意過相當多的女人,但從來沒有像這樣使他心跳。黃昏時刻的擁擠時間,加上月台因為架設線路發生事故誤點,人群比平時顯得更擁擠。
不知道已經受到龍也注意的那位美女懷裡抱著三歲左右的孩子,站在悶熱的月台上好像很著急地等電車。從手裡拿的紙包可以知道是買東西回來,好強的臉孔顯得非常嬌美。
不像是有小孩,真是美麗的女人,怎麼能不要和她好好享受一番!嘿嘿嘿…
龍也緊跟在女人的身後,雙眼不停在她屁股上瞄來瞄去,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那是自認是色魔的龍也充滿信心的笑。
這位美麗的女人另外還和三個女人在一起,但那幾個女人無法進入龍也的眼裡。誤點很久的電車載著擁擠的旅客進站。因為是冷氣車,乘客就更擁擠。月台上的人群向車門衝去。女人也許是抱著孩子的關係,好像要不要上車還猶豫不決,但其他三個女人準備上車,她就跟在後面。
龍也當然不會放鬆這樣的好機會。趁著擁擠的人群,摟住女人的腰就向車裡擠。一面向裡擠一面用另一隻手迅速撩起像絲絹般薄的裙子。沒有穿褲襪,龍也立即伸手摸內褲。
「啊!」女人張開嘴,可是在擁擠的人群中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面把這個女人向車裡推,一面這樣動作,這是經過多年經驗的技巧。這種方法對這個看起來很好強的女人是非常有效的。尤其女人有同伴時,幾乎可以說百分之百地成功。在擁擠中發現有異時,男人的手已經在裙子裡,形成這樣以後簡直就無法應付。更何況抱著孩子而且還有同伴。一方面為保護孩子,一方面不希望同伴們發覺,因此對男人的調戲就無法抵抗。
正如龍也的預測,女人走到車內才停止,然後身體震撼一下,回頭瞪龍也。
可是人群繼續往裡擠,因此急忙回頭去保護孩子。
「你不要緊吧。」一個夥伴在稍許離開的地方問她。
「嗯,不要緊。」這個女人急忙回應。果然是不要讓夥伴發覺的樣子。
「今天的人真多呀。」在幾乎無法動彈的車廂裡,龍也悄悄在女人的耳邊說。這個女人的美麗臀部和幾乎要漲破內褲的豐滿感,使龍也的手感到非常舒適,幾乎要把手指彈回來的美妙感覺使龍也非常滿足。
「太太,你的屁股實在叫人受不了。」龍也又悄悄說,同時從內褲上慢慢撫摸她的屁股。
龍也的判斷沒有錯,大概是好強又有強烈自尊心,所以偶爾向龍也瞪一眼,然後就做出毫不在意的表情。開始時想紐動腰肢,擺脫龍也的手指。可是知道擁擠的人群使她無法做到時,開始改用高跟鞋踩龍也的腳。電車緩慢開動時,女人為保護孩子身體自然向後挺,可是感覺出龍也的手指陷入肉裡,又急忙收回身體。
龍也看著用很自然的表情和夥伴談話的女人,一面充份地享受她的屁股。這時候已經完全是龍也的天下了。首先用手掌在女人的兩個肉丘上撫摸。然後手指伸入內褲和大腿的界線沿著褲縫向前摸,當然在沒有穿褲襪的大腿上也向後摸。
微微出汗的大腿,使龍也覺得非常美妙。
只是亂摸是不行的,要訣是按著一定的旋律,從腰向雙丘的谷間,從大腿向肉丘的頂點,從四周向女人的身體中心慢慢摸去。如果突然伸手進入內褲裡,女人必然會尖叫。倒不如先從四周慢慢撫摸。等女人有了反應以後,手指才進入內褲裡。
「太太,好好享受吧,我會使你很舒服。」龍也竟然這樣大膽地在她的耳邊悄悄說,同時從雙丘向大腿摸進去。
雖然如此,女人仍舊偶爾瞪他一眼,然後就裝出冷靜的樣子。沒有用手阻擋龍也的意圖,只是咬緊下嘴唇而已。實際上是因為抱著孩子的關係,就是想阻擋龍也的手也辦不到。
「太太,你好像有快感了,屁股在顫抖。」龍也得寸進尺地悄悄說。聽到他的話,那個女人的臉痙攣一下。
「嘿嘿嘿,你想叫也可以。不過丟臉獻醜的是你自己。不管怎麼說,你的屁股太好了。」
在這樣說話的時候,龍也的手並沒有停下來。看著女人的臉慢慢開始紅潤,咬著下嘴唇慢慢低頭,於是龍也在她耳朵上噓噓吹一口氣。龍也應付女人是很有信心,他看得出女人的鼻子在起伏,和夥伴們的談話也開始中斷。
嘿嘿嘿,她在拚命地忍耐。差不多該脫她的內褲了。不過沒有想到是這樣好的獵物……
電車到站時,從對面的車門又湧進很多的人,龍也就利用這一股力量把女人拉向自己,然後一下就把內褲拉下一段距離。
「啊!不要。」
大膽的動作使那個女人輕輕地叫一聲,但聽在別人耳裡,只以為是為了擁擠的人群這樣說罷了。
電車開動以後,龍也就配合車輛的震動撫摸赤裸的雙丘。直接摸到豐滿的肉感,使龍也覺得自己的手指尖幾乎要溶化。僅是如此,龍也幾乎就要達到高峰。
翔在旁邊看得無奈,由於對女警官昱慘無人道的虐待,現在的他被台灣警方通緝的無路可走,不得不潛逃到日本。而台灣警方並沒有放過他,透過對台灣最大的黑社會竹聯幫施壓,逼迫竹聯幫請求日本黑道組織山口社團持續不斷的追殺著翔。不得已,翔和隨他去日本的天雷會骨幹成員投靠的山口組的對頭——黑川組,以此尋求保護。黑川海運公司是黑社會的幫派組成,以搞毒品和色情業起家,最近又壟斷了向東南亞輸出毒品和拐騙婦女來日本賣淫的勾當,實力直逼山口組。
黑川龍也是黑川老大的兒子,今天黑川社團的高級幹部阪部負責保護龍也的安全,作為跟班,翔也不得不跟著過來看這場公車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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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章 日本電車
用力壓下手指時。雙丘的肉好像立刻要把手指彈回來。過去從來沒有遇到過有這種屁股的女人。從雙丘下方用手掌向上抬起時,女人的屁股震撼一下,就變得僵硬。
啊!實在受不了……
龍也快要忘記是在電車裡,產生想伸手摸入雙丘之間的溪谷裡的。只要龍也的手指稍許表示要進入溪谷裡時,女人就會拚命地扭動屁股反抗。美麗的嘴好像要張開大叫。根據龍也過去的經驗,除非是特別老實的女人現在已經到了界限。何況要摸菊花,如果手指繼續向裡面伸,這個女人一定會大叫。
可是現在的龍也已經失去冷靜的判斷,過份惱人的雙丘,龍也已經無法克制自己。龍也的手指突然降落在雙丘間的溪谷裡,就在指間摸到菊花的剎那,女人開始尖叫。
「哎喲,不行!」
「你怎麼了?……不要緊吧葉。」
同夥的女人一起這樣問。週遭的旅客也露出奇妙的表情回過頭來看。
糟了……龍也急忙收回手指。
看到女人的臉色紅潤,其他的女人就不放心地問道:「是不舒服,還是有人調戲你。」大概是從女人的本能感覺出美麗的夥伴被色魔調戲。
可是這個美麗的女人好像聽到調戲這兩個字以後顯得特別緊張,急忙搖頭,「沒什麼……真的沒有什麼。」
大概是對於自己受到色魔的侵擾感到很難為情,不想讓同伴知道的樣子。
自尊心好像也非常強烈。
聽到這個美麗女人的話,四周的旅客只是看一眼龍也就立刻轉回頭去。
「啊!好危險,還是不能太勉強……」
龍也的手轉到女人的上,同時深深歎一囗氣。
可是剛才否認有人調戲,這是表示只要不進一步,這個女人就容許龍也的動作。龍也又開始在雙丘上撫摸。女人對這樣的動作好像快要忍受不住,不停地踩龍也的腳。
當電車的速度降低時,這個美麗的女人就像同伴們告別,準備下車的樣子。
電車停下後,女人開始向車門走去。龍也跟著下車的人群一面推女人一面迅速伸手進入雙丘的溪谷間。克制著撽動的心,猛烈一摸,同時揉一下。
「啊!……不要……啊!」
隨著女人的尖叫聲,她和龍也就來到月台上。
雖然是極短的片刻,女人縮緊的菊花門在龍也的手指尖上留下強烈的感覺。
女人站在月台上用力對龍也瞪一眼時,同時一巴掌打在龍也的臉上。
她的動作實在很突然,然後用輕蔑的眼光向他瞄一下就快步走向收票口。
龍也突然挨了一個耳光,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
「哼,好強的女人,我更喜歡了。」
龍也雖然還年輕,但已經喜歡這種悍馬型的女人。當她時遇到強烈的抵抗,會覺得更興奮。
龍也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間隔一段距離跟蹤那個女人。這個車站前是新建立的社區,因此顯得非常清靜開始黑暗的路向四方延伸。
女人大概是被拉下的關係,走進廁所整理,當出來時車站前幾乎沒有行人。
女人先回頭看,沒有看到龍也,就向愈來愈黑的路走去。躲在房角後的龍也立刻出來追蹤。從她肩上看到小孩睡覺的臉孔,純真的睡相和女人成熟的屁股成為強烈的對比。
大概走二百多公尺時,龍也立刻追上去,從身後摸她的雙丘。
「哎喲!」女人發出尖銳的叫聲,同時回頭看。
「嘿嘿嘿,你的屁股實在太好了。」
「你要幹什麼?」
好強的臉孔多少有一些蒼白,睜大眼睛瞪著龍也。
「我實在無法忘記在電車裡摸到的屁股。怎麼樣,我們玩一玩好不好?你已經有快感了吧!繼續剛才的遊戲吧……嘿嘿嘿嘿。」
在龍也的話還沒有說完時,女人就開始大叫。
「你做出邡種討厭的事……下流!真下流!」
同時女人的手掌再度打在龍也的臉上。
啪!……就在龍也感到意外發愕的剎那,女人開始逃跑。
「可惡,絕不會讓你逃走。」
龍也準備開始追上去。
「少爺,等一下。」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體格魁偉的中年人抓住龍也的手臂。只顧追女人的龍也,看到突然有人出現,嚇了一跳。
「阪部,你為什麼在這裡?」
這個人正是阪部。
「我在電車裡就看到了。你這樣太危險,如果被抓去該怎麼辦?」
「這些話等一等再說。先追那個女人…」
龍也想繼續追那個女人,女人已經跑很遠了。
「那個女人是不可以的。」
「什麼!阪部。你知道那個女人嗎?」
龍也聽到阪部的口吻好像認識那個女人,興奮的眼睛裡冒出火花。
「少爺的好色也真叫人受不了。現在,黑川社長是最重要的時候,少爺也該知道不能做出惹麻煩的事吧!阪部用低沉的聲音說。
「這個我知道。快告訴我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過去為龍也惹出麻煩後,阪部多次出面為他收拾殘局。但這一次不讓他繼續做下去,因為工作剛上軌道,對良家婦女下手實在太危險了。
阪部想了一下,但還是無法反抗龍也。因為龍也是社長的獨生子,不久的將來就會做阪部的首領。
「那個女人就是發生過事件的上裡的老婆,名字叫江美子。」
「你說的這個上裡就是那個新聞記者嗎?」
「是的。當我們在社會還是做幫派的首領時,在報上攻擊過我們的傢伙。說什麼要揭穿我們是偽裝解散。」
龍也讀高中的時候,他做飆車黨的首領,那個上裡就來採訪,說什麼有其父必有其子,在報上猛烈抨擊。
至少因為上裡的關係,父親的幫派表面上不得不做出解散的樣子。
「嘿嘿嘿……原來是上裡的老婆,沒想到他會有這樣好的老婆。」
「少爺,至少現在不能動。她本來就是一個好強的女人。社長送賄賂紿她時,當面就摔回來。和過去一樣把的場面照下了,也恐嚇不了她的。」
「她叫江美子……江美子……」
龍也好像迷上江美子。眼睛冒出異常的光澤,對阪部說的話好像也當耳邊風。
這時候阪部看著龍也,心裡也有一個構想慢慢形成。
如果巧妙利用江美子,也許能當上獨當一面的小頭目……這樣的邪惡的念頭愈來愈強烈。
龍也確實迷上江美子,既然是這樣,江美子就是討好龍也最好的餌。況且社長也可能對江美子很滿意……
想到這裡時,阪部的野心就變成堅定的決心。阪部本身早就看上江美子,現在可以說是一食二鳥。不過,用普通的方法絕對不可能讓江美子順從。對她絕對不可以有一次失敗,因此要特別小心地擬定計畫,不然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阪部這樣在心裡盤算,臉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露出笑臉的可不止阪部,翔同樣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正文 第47章 特工雷龍
東京的某個公寓內,嗡嗡的風扇吹不走火熱的風,當然在這棟房子裡的男女就更是汗流浹背了,呻吟聲不絕於耳,只見一個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健壯男子正壓在一個少女身上,猛烈的進攻著。
猛烈的運動讓兩人汗如雨下,少女癱軟如泥,任憑身上的男子肆意鞭韃。這英俊男子雙手撫上少女嫩白的屁股,右手更是「啪……啪」拍了兩下少女的屁股,「哦……」一聲長吟,少女更顯飢渴同時屁股扭的更凶了。
小腹與少女的屁股撞擊聲啪啪不絕於耳,少女趴在地上小嘴呻吟聲更響了,男人一邊猛烈的撞擊著,一邊身在少女那嫩滑如脂的粉背上吻著,舔著……
不多時少女突然大聲的喊叫起來,那是興奮到極點的吶喊,少女全身顫抖,……,了一陣然後整個身子趴在了地上
男人也倒在了少女的身上,看似也像斷氣了般,兩人渾身都是汗水,兩具的身體重疊著。
很久以後男人先醒了過來,走但是渾身一點勁都提不起來,並且這樣壓在少女光滑如脂,彈性十足的身上更是舒服的動也不想動,又過了一少女也從爆炸後的餘韻中醒了過來,睜開迷離的美目,覺出少年還壓在自己的身上,也享受的不願破壞現在的氣氛,過了良久少女被壓的某處有些酸痛,身子動了動,調整一下,在她身上的男人立刻覺出了,於是翻身下來躺在了一邊,少女也翻過了身,嬌喘細細。
外面一束陽光射了進來照在少女的身上,這是一具多麼美妙的身體啊,全身嫩白如脂,骨肉勻稱,體形比例彷彿按照最完美的幾何圖形般,把最美麗的體形模子鑲在了這個少女的身上,少女全身皮膚細白如瓷,又好像是那最美最好的白玉般,此時在陽光的照耀下,更是全身明亮清晰,直如仙女般,男人側過了身,
用手支著頭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他所獨有的『仙女』,看著少女的嬌顏,更是造物主傾盡世上所有的美好般,那眼睛,那眉毛,那鼻樑,那小嘴,那臉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仙女也不過其質,魔女也不過其態,少女是天使的臉龐,魔女的表情,當然了是現在這種剛經歷了後的表情,在平時當然就是一副仙女般氣質,也像仙女般拒人以千里之外,誰能想像到現在仙女變成了魔女的表情。男人驕傲的笑了,是自信的笑,是自己能擁有這樣一個『小仙女』,並任自己予取予奪而自豪。
少女的乳是溫潤的,男人握著時,都好像能感觸到少女的心跳,少女的乳是那樣美好
,大小又是那麼合適,男人享受著,同時少女也同樣享受著,享受著彼此的愛,彼此的情,少女更是把胳膊揚了起來,伸在腦後,雙手掂著頭,一雙寒星般亮麗且溫柔的大眼睛望著眼前這個她所愛的男人,這個更是剛給了她最滿足的男子,眸光射出千萬道情絲溫柔著注視著,男人接觸到少女向他傳遞的愛意,兩人的眼光在半空中交織著,讓彼此的情絲纏繞的更緊,纏繞到永遠。
於是男人嘴角蕩起了一絲微笑,握著少女的手慢慢揉著,彷彿籍此向少女的身體傳達著他最深的愛意,揉著的手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小心翼翼,好像一用點力就把少女的細皮嫩膚碰壞了一樣,而剛才他們在時又是那麼的大勁揉少女的,其實少女到是很享受也很甜蜜,她最喜歡男人在時猛如虎,而在平時或者調情時又是那麼的溫柔體貼,男人見少女因胳膊揚起枕在頭下而露出來的那無一絲腋毛且嬌嫩的腋下時,忍不出頭深過來用舌頭溫柔的舔著,少女因為這麼敏感的動作刺激的咯咯笑個不停,如銀鈴般美妙的笑聲響徹這個房間。
過了會少女推了男人一下:「好啦,雷龍,我們去洗澡吧,下午還要去上課呢。」
這個叫雷龍的男人輕輕咬了一下那塊嫩肉,逗的少女都是身子縮了起來,笑的更響了,這才一起身,在少女的尖叫聲中把少女美好的身體抱在懷裡,一邊和少女親吻著一邊走向浴室……
中國有很多支特種部隊,其中陸軍各甲種集團軍都有各自的特種大隊,各師有一個直屬的偵察營,各團都有一個偵察連。而七大軍區分別有一支團級特種大隊,每支大約有1000人,其中:南京軍區「飛龍」,濟南軍區「雄鷹」,瀋陽軍區「東北虎」,蘭州軍區「夜老虎」,成都軍區「西南嘯鷹」,北京軍區「東方神劍」,廣州軍區「南國利劍」,這七支特種大隊的成員大多數是從集團軍特種大隊和偵察部隊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代表著中國陸軍特種部隊的最頂尖力量。還有的省軍區有一個特種偵察連,如西藏軍區「雪豹」連。
雷龍——男——28歲——隸屬北京軍區特種兵部隊「東方神劍」,因為本人精通日語,故被中國國家安全局看中。特請求北京軍區特種兵部隊讓其執行國安局對日的一項絕密任務。
於是雷龍偷渡到了日本,並搖身一變成為到東京闖世界的一個北海道來的小混混。
很難,真的很難。日本人對中國人的防範遠超想像,一方面日本人無孔不入的刺探的大陸的情報,另一方面對來日本的大陸人更是嚴加防範,幾乎沒有一點縫隙可鑽。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大陸國安局才下了狠心,把一個陌生的面孔——雷龍放在日本,令其偽裝成日本人,希望能由此打入敵人的核心。但是日本的社會傳統決定了雷龍不可能在短時間就能上位,日本人比中國人更講究門戶,更講究資歷。君不見日本近年來的首相大多是二戰時戰犯的後代嗎?別的我就不多說了,誰叫大陸政府一貫宣揚『中日是一衣帶水的友好鄰居』呢?靠~!真想問問人日本首相年年參拜靖國神社,咱南京大屠殺有誰去紀念?
三年了,雷龍來日本三年了,他深刻的感受到日本的先進,甚至有時候他以為自己就真是日本人了。尤其是在日本發生地震的時候,日本的往往是第一個動員起來的社會團體。作為社團的小混混雷龍就曾經多次在震後的第一時間,跟著社團老大帶著各種救援物資前往地震災區進行救援。相比於國家在國殤之時,政府工作人員拿著大家捐助的物品販賣、拿著救災用的帳篷來打麻將,還有某明星利用災難來作宣傳的詐捐門事件在有意無意間讓雷龍覺得自己不是中國人。
他為現在中國人的麻木和無恥感到羞赧,但這不是中國老百姓的錯,至於是誰的錯,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桿稱。況且日本人在中國犯下的滔天大罪他雷龍——作為華夏民族的一份子,他是絕對不會忘記的。他拚命為社團做事,希望早日打入社團高層,那樣他就有機會完成自己的任務了。(註:右翼的日本政客大多來自於,但在日本是合法組織。)
但隨著翔的到來,雷龍在社團的地位一落千丈。阪部幾乎將社團所以重要的事情都交給翔,害得雷龍不得已只能往女人身上動手,去繼續完成自己的任務。一想到翔,雷龍氣得牙癢,恨不得一拳打爛他那些永遠高高在上的冷傲嘴臉……(wm007這位讀者,你的牛叉正面角色正式出場了,雖然沒有雷電暴雨的大場面,但搞搞小日本女人想來你也不會反對。大場面在後面,繼續看吧。另角色徵集中,有哪位朋友想過把癮,都請報上名來!)
正文 第48章 辣手摧花
相比於雷龍的仇視,其實翔並不在意什麼。在潛意識裡他覺得雷龍不像一個日本人,倒像是一個思想僵硬的大陸人。
記得有一次喝花酒的時候,自己無意中說到:覺得日本比大陸好,而且在台灣親日本的民眾遠遠超過親大陸的民眾。沒想到這一下惹毛了雷龍。
「喲~西~,台灣人就應該做大日本的狗。」雷龍藉著酒勁,以一個日本人的身份來嘲諷翔。
「哪噠(什麼)!」翔一聽就火了,沒有這麼罵人的。
「考瓦伊(好可怕)!」雷龍假裝害怕的嘲笑道:「支那豬發狂了。」
雷龍的話引得眾社團的人大句笑,也引得翔萬分惱火。自己只是實事求,並沒有賣國求榮的意思,但被雷龍這麼一曲解,他翔倒變成了一個不知廉恥的漢奸二狗子。
「出來跟我決鬥!」翔漲紅了面目挑戰雷龍。
「毛哦習哇改阿里瑪賽恩(對不起,抱歉)」旁邊的日本人開始來勸架:「中國人是支那豬,但台灣曾經是日本的一部分,所以台灣人和日本人是一樣的。」
「不!」翔明確的反駁到:「大陸是大陸,台灣是台灣。我不否認我是一個台獨份子,因為歷史上中國也是通過侵略霸佔了台灣。好比是中國強行霸佔了台灣這個女人,娶了台灣為老婆。但中國沒有能力保護台灣這個老婆,歷史上數次讓人奪走,並且在清朝的時候,把台灣作為戰爭賠款割讓給了日本,所以現在的中國沒有權力要求台灣再回去。你賭輸了就賣老婆,等後悔了又要老婆回家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我要告訴你們日本的人是:我是台獨份子,但我也是華夏民族的一份子。國不同,但民族是一樣的,污辱中國人就是污辱我!」
「滾回大陸去!一個連自己祖國都不敢承認的支那豬還有什麼資格談論民族。」雷龍暴怒,你丫一台獨分子還好意思談民族?若不是美日兩個撐腰,老子早滅了你們。情願做美日的狗,不肯回歸中華做堂堂的中國人你丫還好意思在這裡說教?
「大日本萬歲!天皇萬歲!」在雷龍的鼓動下,這些軍國主義的日本流氓酒後發狂,舉著太陽旗遊街去了。只有翔,在心底裡流血,第一次,他感到了民族和國家給他的痛。
從此翔和雷就對上了,互相飆著。所以對於販部重用翔,雷龍心裡極其不爽,但不爽又有什麼辦法?這不,販部又讓翔擔當重用了。
阪部這一天坐在游泳池邊的樹蔭下點燃香煙,凝視著在水裡游泳的大學女生。
他的視線從那個女生美麗的臉孔轉向穿泳衣的健康身體,同時在想「有這樣的妹妹真是意外。」
他在大學的水中芭蕾俱樂部找到江美子的妹妹雅子已經五天。
第一次看到雅子時,和第一次看到江美子是一樣,感到衝擊。雅子很像姐姐江美子,充滿自信的臉孔非常美。而且不愧是大學女生。身上充滿健康美,但又使人聯想到還沒有完全成熟的果實,給人一種爽快感。如果說姐姐江美子是盛開的桃花,那麼雅子可以說是純白的百合花。
雅子好像非常喜歡游泳。俱樂部的練習完畢以後,每天都獨自一個人練習到很晚。也許是暑期的關係,游泳池裡沒有其他人時還聽到蟬的叫聲。
阪部看到天色暗淡下來,命令翔和手下把風,自己則脫下衣服跳進游泳池裡。
「誰?……你是誰?」
雅子慌張大叫。對著浮出在水面的陌生中年人大聲說:「你是誰?這個游泳池是不准外人來的。」
在阪部的肩上可以看出刺青的一條龍,任何人只要看到一眼大概就能猜出他的身份。和這樣可怕的中年人單獨兩個人在游泳池裡。雅子本能地發現自已處在很危險的狀態裡。
「小姐,是雅子小姐吧?」
阪部笑嘻嘻地說。但很快把雅子逼在游泳池的角落裡。
「你不要過來,請離開游泳池,這個游泳池是不對外開放的」雅子的臉色蒼白,說話時嘴唇在哆嗦。
「嘿嘿嘿,雅子小姐,你的身體真美,真是叫男人受不了的。」
聽到阪部穢的話,雅子感到非常恐懼。
「我早就幻想這樣美的大學生在我的懷裡哭一次。」
雅子想逃走時,突然腰被阪部捉住。
「放開我……我要大叫了。」
「不要這樣急著叫嘛,不久之後。你不想哭也不行了。」
「啊……」
雅子的身體在水裡掙扎。
阪部掏出匕首,發出可怕光澤的匕首在雅子的脖子上輕輕滑過去。版部的動作是那麼得熟練。
「你的屁股真好,不愧是大學生。」
阪部雙手圍繞雅子的。
「啊!不要……!」
在產生令她噁心的感覺,雅子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而且是在水裡。
活動時很不方便。再加上反抗時會被殺的恐懼感使得雅子只好任由阪部擺弄。
阪部用手指從泳衣上摸雅子的。
「不要!救命啊!」
羞恥的感覺使雅子發出尖叫聲。不過只是讓匕首在上輕輕滑過去,就能讓
雅子閉上嘴。雅子是嬌生慣養長大,所以匕首對她能發生很大效果。
已經嚇得開始哭泣的雅子,和姐姐江美子是強烈的對比。
「不想死就乖乖聽話。我也是不喜歡殺一個年輕的女人。」
阪部用匕首的刀尖輕輕捅一下,同時做出凶狠的表情。
「啊,不要殺我……」
哭的聲言不由得大起來。
「那麼雙手交叉放在頭上。你只要放下來,我就割掉這個可愛的。」
聲到阪部凶狠的聲音,雅子的雙手立刻放在頭上。
「嘿嘿嘿,不要把手放下來。」
在水裡搖動的匕首將雅子洋裝似的泳裝肩帶割斷。
「啊……不要……」
雅子搖擺充滿恐懼的臉。可是因為害怕匕首,雙手沒有動,匕首從雅子的肩向下移動進入泳裝包著的間。
「不要這是幹什麼?」
「問我幹什麼嗎?……嘿嘿嘿,要把你弄成光光的。」
「我不要!不要把我弄成這樣。」
雅子一面搖頭一面叫。
「你紿我閉上嘴。」
阪部用力在雅子的臉上打一記耳光。在雅子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雅子的抵抗就到此結束。阪部好像在享受雅子的恐懼感,匕首慢慢地向下滑動。匕首好像非常鋒利。很快地,泳裝在胸前分成兩半。
「啊,這樣……」
雅子經過太陽曬的臉孔,不停地向左右搖擺哭泣。
「嘿嘿嘿,比我想像的還要大。」
阪部的臉上出現得意的笑容。
隨著匕首的移動,泳裝就像昆蟲的殼一樣,在水裡出現美麗的肢體。的完全露出,淚珠從雅子的臉上滴下。
「雅子小姐。馬上就要了,嘿嘿嘿,這是你出生時的樣子!」
「不要。不要……」
雅子發出低啞的呻吟聲,想彎曲自己的。
「不准動!」
「是,是……」
聽到阪部恐嚇的聲音,的雅子又把身體伸直。
「雅子,現在完全了。」
扳都手裡拿著割破的泳裝,裂嘴的笑。
從雅子的雙眼滴下羞恥和屈辱的淚珠。頭上的雙手輕微顫抖。證明雅子受到羞辱的深度。
「嘿嘿嘿,你的身體真不錯。」
充滿健康美的身體還保留著僵硬的部份在水中搖擺。
「不。你不能看!」
感受到男人穢的視線,雅子搖動沾滿淚珠的臉。想把夾緊時,臉就要沈入水裡,在奠起腳尖才能勉強讓臉露水外的深處,要經常活動雙腿,不然就會沉入水裡。
雅子的雙腿動一下,黑色的草叢就在水中搖曳,形成惱人的景色。
「我要好好地愛你,到這邊來吧。」
扳都伸手扭住雅子的腰,用力拉過去。
「我不要……饒了我吧……」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靠在一起。
「用雙手抱住我的肩。」
「我不要……饒了我吧!」
扳都是用匕首回答。只要刀尖輕輕在脖子上滑一下,雅子就無法再反抗的方法,那是只有哭泣。
「快一點抱好。」
「饒了我,饒了我吧。」
「不行,現在要讓你嘗一嘗露天野戰的味道。」
「啊……」
雅子因為過度的恐懼和羞辱,覺得自己的身體像火燒般地熱起來。
「嘿嘿嘿,你抱得很好,不過要多用一點力量。」
「啊……」雅子很絕望地大聲哭泣。強烈的羞恥感使得雅子不停地搖頭。
「嘿嘿嘿,你不是第一次吧,有男人了,對不對?」
阪部狠毒地問。
「嗚……饒了了我……」
雅子一面哭,一面點頭。
「那麼,我問你,睡過幾次了?」
「那種事……啊……」
阪部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指還在巧妙的活動。好像不準備立刻進行實質,要繼續欺凌美麗的大學生。
「我是問你幹過幾次?要我動刀嗎?」
「三……次……」
雅子回答的聲言非常細小。
「三次?那成對男人好像知道的還不夠多。這樣我就值得教你了。」阪部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過說起來,近年來的大學生,都好開放。嘿嘿嘿。」
「我不是那樣的,我們是相愛的……」
「是嗎?那麼雅子也要馬上和我相愛了。」
阪部的話使得雅子的耳根都紅了。
「不要,救命啊……」
強烈的羞恥感使雅子的身體火熱。
「嘿嘿,我會好好地教你。」
阪部用力地抱住雅子兩條,雅子現在已經沒有逃避的方法。
「啊……哎喲!」
「雅子,我們終於連成一體了。」
阪部抱住雅子的屁股,用力前後活動。
他想到自己正在這樣的美麗女人。自己都有一點不敢相信,只知道猛烈地抽送。
在凌辱中,雅子讓阪部任意的玩弄自己的身體,心裡只想他能旱一點結束。
要被這樣醜陋的中年人征服,在悲哀與羞辱中雅子還是忍不住扭動的屁股,覺得無法忍耐的羞恥。
阪部粗暴地搖動著雅子的身體,對自己的計畫順利開始感到很滿意。
沒有多久阪部就^……
正文 第49章 調教
雅子被帶去的地方是港口的舊倉庫。
「雅子,你相當不錯呀。有很好的身體,那個時候的樣子實在很美。所以男人到了我這種年齡……就喜歡你們大學生了……」
阪部露出好像吃飽時的滿意表情。
這時侯雅子用很粗糙的繩子,雙手在背後捆起,而且吊在房樑上。只有腳尖微微能著地,雪白的身也完全伸直。豐滿的屁股在阪部的面前微微搖動。
「現在就認命了吧。嘿嘿嘿……」
阪部說著就伸手……稍一用系力雅子的身體就轉一圈。
可是無論阪部如何對她折磨,因為嘴裡塞了東西,無法叫喊,只有留下屈辱的眼淚。從緊緊閉上的眼睛流出的淚水沾濕了塞在嘴裡的布。
「現在我要好好地馴練你,因為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阪部看到雅子滿臉淚珠的樣子,心裡覺得很舒服。
黑黑的繩子陷入雪白柔軟的肉體裡,就好像毒蛇纏繞純潔的百合花,實在是很殘忍的景色。
「雅子,你的新男朋友們該來的時侯了……不過,我要先完成一件事。」
充份地享受過雅子的身體時,阪部立刻進行自己的計畫。首先,他要把雅子的姐姐江美子弄到手,然後獻紿色魔的龍也。這樣一來,當龍也繼承因心臟病活不多久的黑川社長的地位時,阪部就能坐上第二把交椅。然後從迷上江美子的龍也手裡奪取實權。這樣的作法能同時報復新聞記者上裡,可以說是一石二鳥之計。對阪部來說,是最好的機會了。
為了掌握江美子,首先誘拐她的妹妹雅子,原來是只做為一種手段,可是沒有想到也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美女。對特別喜歡年輕女人的阪部而言,雅子可以說是額外的收穫。
「雅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姐夫上裡關於黑川海運的事調查到什麼程度?」阪部一面間,一面摸雅子的屁股。
雅子無法從那可怕的魔掌逃離,只有扭動被吊起的裸體。雅子雪白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而且展開圓周運動,那確實是一幅惱人的景色。
「你不能說不知道。你的身體已經和我連成一體,就不應該隱瞞了。」
經阪部的嘴裡說出強暴她的事實,使得雅子更激烈搖頭。
「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是用什麼方法折磨女人的。你不肯說,就只好讓你嘗嘗更厲害的味道。」
充滿健康美的雪白乳房,好像對阪部的話感到恐懼,隨著身體的搖擺不停地顫抖。
「還是不想說嗎?」。
「嗚……嗚……」強烈的羞恥感使得雅子又用力扭動身體。
「我說,所以你把手拿開。」
雅子這樣拚命叫,可是嘴裡塞滿佈,所以發不出聲音。阪部當然知道這種情形,只不過是以折磨年輕的肉體尋樂罷了。他是最喜歡看到年輕的女人在他面前露出恐懼的樣子。
「還不肯說嗎?」
阪部把手指舉在自己的眼前笑了,手指上粘粘的發出奇妙的光澤。
「現在就聽你說吧。」
圾部從雅子的嘴裡拉出布條。
「說……不要再折磨我了。」
雅子的乳房起伏不停,表示出女人恐懼的程度。
「快說吧。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不會對你做出粗暴的事。」
阪部在心裡得意地笑。阪部說的話當然不能相信,雅子的回答對阪部而言並不十分重要。他只喜歡這樣慢慢地折磨雅子而已。可是現在的雅子為了逃避羞辱她的折磨,什麼事都願意。
「為什麼不說?希望我給你更大的羞辱嗎?」
「不,我確時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是……」
雅子衝口說出。不能再繼續受到羞辱,己經無法忍受了。
「只是什麼?你若是不說出來,你就會有更難過的遭遇。」
「姐夫是二天前去曼谷了。他懷疑黑川海運走私毒品和女人……」
原來齜牙裂嘴的阪部,表情突然變成嚴肅。
「什麼!曼谷……原來他還在追查!」
阪部不由得大叫出來。表情也非常認真,顯示出流氓的狠勁。
在報上圍剿暴力活動的上裡,如果到曼谷去調查,就表示他已經知道很多,絕對不能馬虎了。如果被揭穿走私毒品行為,不要說是阪部的計劃無法實行,恐怕他只好要到牢裡去生活了。
「除此以外還說過什麼話?」
「只有這些了……」
雅子發覺自己好像說出很重要的事,緊張的全身都僵硬。
「上裡什麼時候回來?」
阪部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原以為上裡最近為了一流貿易公司的瀆職案進行調查,對黑川海運已經放鬆。因此這個消息使得阪部非常震驚。
「一個月後……」
「有一個月。要在那以前完成計畫。只有這個方法才能封住他的嘴……」
上裡要在曼谷停留一個月,算是最好的消息了。因為上裡是沒有找到確實的證據前,就是對警方也不會洩露半個字的人。所以當上裡掌握到證據從曼谷回來時,一切就完了。
原來只是為了折磨雅子問的話,現在引起意外的局面。如今,把江美子獻給龍也的計畫,就是為封住上裡的嘴,或為解除全組織的危機都成為必要條件。
如果計畫能順利進行,我就成為組織的救世主,掌握實權是絕對沒有問題。
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
阪部覺得自己心裡的野心愈來愈大。
「嘿嘿,計畫的第二階段就決定明天開始。雖然準備不夠充分也只好下手了。」
阪部壓抑著激動的心,這樣自言自語。
「雅子你告訴我很好的消息。為了表示謝意,今晚好好地愛你,愛你到你無力站起來為止。」
「不,你答應過不要對我粗暴的。」
雅子扭動身體大叫。
「不會粗暴,是用愛你的方法,會愛你到哭著表示高興為止,嘿嘿嘿。」
「啊,你騙我……」
這時候哭叫都沒有用。奠起腳尖被吊在那裡,只有任人宰割了。
一這時候倉庫的門發出刺耳的聲音推開,走進幾名年輕的男人。
翔和天雷會的幾個骨幹成員……
「你們來了,我正在等你們。」
「阪部老哥。要訓練的是這個女人嗎……?」
用淫穢的眼光看著一絲不掛的雅子,翔身邊的阿豹說。
「這個女人真不壞,有很好的身體,嘿嘿嘿。」
阿豹好像很意外的樣子,他實在不敢相信日本人會讓自己干自己的同胞。
「小姐,你的新男朋友來了。他們會好好地愛你。也許會粗魯一點,但訓練年輕的女人,這是最好的方法了。」
聽到阪部的話,雅子的臉很快變成蒼白。她這時候已經嚇得半死,因為看到那幾個小嘍囉都有凶狠的外表。
「不!救命啊……」
雅子的身體因為強烈的恐懼感開始顫抖。
「好久沒有遇到過這樣好的女人了。阪部老哥,有這樣的好女人,幹起活來會更帶勁。」
翔對阪部做出奉承的笑容。
「要訓練盡快能接客,拍照的事情千萬不要忘記。」
翔他們現在的工作就是把誘拐來的女人訓練成能接客的妓女。
看到赤~裸的女人,他們還能鎮靜,大概是有很多經驗的關係。設置帶來的照相機或照明器材時,顯得很熟練的樣子。
訓練……接客……照相……
可怕的預感使雅子雪白的裸體哆嗦著。
「你們要做什麼?」雅子的聲音顫抖。
「剛才已經說過的,我要這些年輕人好好地愛你。要教你到願接客為止。嘿嘿嘿……你已經是我們組織裡的女人了。」
阪部說話的囗吻非常冷淡。
「不……我不要!」
接客這一句殘忍的話,對年輕的女人是相當大的打擊。
「阪部老哥,這個大學女生一定會紅起來,因為她的臉蛋長的很不錯。」
阿豹毫不客氣的抓住雅子的頭髮,猛然向上拉。
「不錯,翔,這位小妞還缺少經驗。你要好好訓練了,嘿嘿嘿……」
「放心吧,我也是在訓練女人方面也算小有名氣了,三天以後,她會乖乖接客了。」
「好,你們就開始吧。」
阪部無情的聲音在黑暗的倉庫裡發出回音。
正文 第50章 淺香奈麗上
翔很不安,他極度厭惡日本這種噁心的做法。對於女人並不是不能碰,翔也曾經利用過百合母女,但對於不相干的女人受辱翔還是想不通。利用女人也就算了,只要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是可以理解的。但既然達到了目的為何還要逼人於死地?雅子無辜的樣子像極了雅婷,她的命運正朝著比雅婷更悲慘的地步前進,這是翔絕不願意看到的。曾經為了報仇,自己曾經喪失過人性,但隨著俊凱的死一切都已經結束。那段瘋狂的復仇之路自己回想起來也不由得心驚。喪失人性沒有道德底線的瘋狂報復到最後卻沒有任何意義。逐漸清醒過來的翔覺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失去了生命意義的他只能靠著毒品來維持著。
「希望老大能在日本打下一番天下,否則天雷的兄弟們就全完了。」如果不是阿豹他們這樣說,也許翔早就自殺了。給自己立下成為日本老大的一個虛假目標,翔自欺欺人的繼續著頹廢的生活。
但清純的雅子讓翔憤怒了,他絕不能再讓以前如噩夢一般的經歷再重演一次。所以他策劃著一場驚天巨變……
翔的策劃還在計劃中,但雷龍的計劃卻扎扎實實的展開了,雖然這個計劃很令人不齒。他是利用引誘一個小蘿莉,然後打入這個小蘿莉之家,俘獲其母親,最後在小蘿莉的父親——日本內閣
情報調查室情報官松下浩二打那裡搞到情報。
東京也是日本的教育和文化中心,著名的就要東京大學、早稻田大學、立教大學、明治大學、法政大學等都在東京。而其它的貴族學校比比皆是。
「櫻海女子學園」是由松下家族所興辦,學園如名一樣,學員全部均為女子。不是說成績優秀,有錢有勢就一定能進這個學校。在這個基礎上還要看看你的出身,是不是政界名流的孩子,是
不是皇室貴族的子弟,嚴格的等級劃分從來就不是某一個國家的問題。
松下家族,作為日本第一書香世家,文化底蘊是同樣是全日本第一,從江戶時代直至今天,在日本教育界地位超賢。
現在松下家庭家主松下浩二投身於政界,而「櫻海女子學園」交給自己的妻子淺香奈麗打理。被雷龍搞定的睛子就是淺香奈麗和松下浩二唯一的女兒,為了完成身上的艱巨任務,雷龍的毒手不得不伸向了小蘿莉——睛子。
把一個小女孩推倒,她如果說:「好痛哦~~」那就是思想還未成熟的,她天真的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如果她驚恐的說:「你想幹什麼!?」這才是蘿莉。因為她知道你接下來要幹什麼。得雷龍的調教,晴子從妹順利的轉變成小蘿莉,她很快樂!
睛子不知道她快樂的同時雷龍卻掙扎在道德的泥潭之中,被自己的無恥深深煎熬著。很多次雷龍都想放棄,放棄這種卑鄙無恥的下流行徑,但隨著翔的出現雷龍不得不繼續這種痛並快樂的心理煎熬,並且大大加快了速度。他知道完成任務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長痛不如短痛,乾脆速戰速決。於是在搞定睛子之後,他的目光就盯住了淺香奈麗這個熟婦身上了。幾番撩拔之後,雷龍下定決心開始總攻了!
櫻海女子學園董事長辦公室。
咚咚咚……
一陣響亮的敲門聲音響起,美婦人停住了手中那支在紙上劃劃的精美鋼筆,抬頭對著門外喊了一聲:「進來!」
門被緩緩打開,雷龍與睛子兩個人出現在門口,只見他們手拉著手一副親呢的樣子!
美婦人見他們倆如此,如曇花一現般露出冷艷之下的驚人微笑,卻也把門口的雷龍吸引住了!
美婦人見雷龍那呆呆的樣子,不知為何心裡竟然一甜,有說不出的開心。前段時間被他撩得心裡癢癢的,只有不好意思這樣尷尬下去咳了兩聲。
站在他身邊的睛子見自己的愛人這麼大膽,公然用火熱的眼神侵犯著自己的母親,對他也沒什麼意見,只是不滿地向他皺了皺鼻子。畢竟睛子只是一個小蘿麗,只有十五歲而已,很多事她
並不明白。
雷龍根本當沒看見,依然用充滿的眼睛看著美婦人淺香奈麗,像是想要把她吞到自己的肚子裡才甘心。見自己的警告沒有作用,淺香奈麗做出羞惱的樣子,心裡卻在想:「這小混混,也不知道腦子裡盡想些什麼,好歹我也是睛子的媽媽啊!縱容你和睛子在一起交往,你還這麼地看著人家,
真是太失禮了。」她這麼想卻不知道自己用地語氣就像對撒嬌一樣。
睛子美眸一閃,突然想到:「雷龍不會是連媽媽也要那個吧?」想到這裡卻也不是驚訝,也不是女人的妒忌,而是心裡想到他會怎麼做。
小蘿麗已經墮落了,為了心愛的男人不顧一切倫理,只跟著他的世界走。
雷龍鬆開睛子的手,快步跑到淺香奈麗的身邊,在美婦人還沒來得及想怎麼回事,雷龍就緊緊地抱住了淺香奈麗,把她從轉椅上抱起,然後就這麼在睛子的眼前把她抱到了旁邊的沙發處放
下,自己則作在她身邊,向睛子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睛子心裡哭笑不得,這冤家還真大膽,也不知道他跟住下來會做些什麼。接著她順從雷龍的意思來帶他身邊坐了下來,更是靠進了他的懷裡,像只幸福的小貓。
淺香奈麗還沒從剛才的事恢復過來,這時雷龍向兩邊張開雙手,左邊坐著的是睛子,右邊坐著的是美婦人,雷龍左擁右抱地把她們兩個抱緊了懷裡,兩個香噴噴的全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淺香奈麗這時那裡還不明白,分明是這小子要沾自己便宜,正準備想怎麼教訓他時,雷龍一口吻住了她,讓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生生地嚥了回去。
淺香奈麗不斷地用手向外推著雷龍,卻被他熟練地挑起自己香甜的津舌,漸漸地她發現自己開始迷失,開始向他臣服,手不知不覺地抱住了他的腰,主動向他伸出小舌與他舌戰起來。
終於,源丞希離開了淺香奈麗的香唇,看著這張與晴子有七成相似的臉,她更加的成熟,更加的能挑起男人的。
滿臉紅雲,雙眸兮兮,淺香奈麗感覺自己剛才就像到了天堂一半,雖然只是激吻,可是……
雷龍掉過頭,看著睛子抱著雙手氣呼呼的樣子,不好意思地靠近她道:「不要生氣啦,是不是吃醋了?」
睛子歎了口氣說道:「要是我吃醋那我還不被酸死,以後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女孩落到你的手裡呢。」
雷龍知道她說什麼,但自己那邪惡的計劃早已開始準備,只能心中汗顏道:造孽啊!
「哦,那一定是睛子也想要了。」說完雷龍準備去吻睛子的唇,卻被睛子用手擋住對他說道:「好啦,人家只不過是希望你注意一下人家而已,並不是吃什麼醋。人家也知道我是你的最愛,是你的皇后,再說我們……」說道這裡睛子停頓了一下,接著再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睛子不會離開你的,睛子願意幫你得到一切,也包括——」說著又停下了看著淺香奈麗,那
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唉,少女的心真是幼稚的很。
雷龍感動地在她的額頭裡親了一下,以示對她所做的一切感激。然後睛子站了起來先離開了辦公室,關上了門,室內只剩下雷龍與淺香奈麗兩個人。
微笑地看著淺香奈麗,再次把她抱到懷裡對她說道:「奈麗,雖然我更應該叫你一聲岳母,但是我現在還是叫你奈麗,你知道我已經喜歡上你了嗎?」
聽到這裡,淺香奈麗,渾身一顫,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望著源丞希,接觸到他那深情地雙眼,淺香奈麗怕在看下去真的會迷失,想要轉過面,卻被雷龍一手箍住,更靠近對著自己。
淺香奈麗想要反抗,但是身心都不是自己願意的,在他與自己激吻之後,她就明白,自己怕是日後的半輩子裡腦中都不能揮去他的身影了。
雖然苦惱這樣對不起自己的丈夫,但自己的丈夫眼裡只有政治,只有工作,一連幾天不見人是常有的事,這讓淺香奈麗對心裡的譴責又減輕了一些。但自己的竟然就是自己女兒的男人!愧疚之外——
心裡是竊喜,是激動,是興奮,更是渴望!
自己早就渴望有個男人愛自己,這個身體強壯的雷龍才是自己所渴望的男人。
正文 第51章 淺香麗奈中
淺香奈麗心裡在掙扎,在作決定……但是當此刻真真正正到自己面對的時候,心裡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那迷人的雙眸,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大鳳眼,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而艷紅唇膏彩繪下的櫻桃小嘴更顯得鮮嫩欲滴,言談間那一張一合的櫻唇令人真想一親芳澤。光滑雪白細嫩,
……
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迎面撲來,淺香奈麗的美艷竟使得雷龍更加堅定自己的計劃,她~~奶~~奶~~的,玩日本女人就等於為國報仇,玩死日本女人就等於揚我國威!癡癡的盯
瞧著淺香奈麗,非份的遐想使得他……
淺香奈麗發覺雷龍發呆似的然神情,明知故問道:「雷龍……你怎麼啦………」頓時令陷入粉紅幻覺的雷龍清醒過來,他曖昧地對淺香奈麗問道:「奈麗,你愛我嗎?」明明是純粹對……的渴望,卻噁心的藉以愛情的名號。像這樣的男人真是數不勝數,也包括雷龍。
美艷的淺香奈麗發現雷龍異樣的眼神猛盯著她……,她粉臉越來越泛然艷紅,紅暈的像是熟透的紅蘋果,充滿無限的嬌媚,淺香奈麗道:「雷龍我……」卻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奈麗!」雷龍原本漆黑的雙瞳突然變成血紅,他開始進入狀態。
「嗯?」淺香奈麗卻被源丞希的血紅雙瞳所吸引,逐漸整個人都被迷失,這就是雷龍放電的成果。
雷龍貼近天宮夕子的耳邊,一字一頓道:「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聽到雷龍說完,天淺香奈麗抱住雷龍的頸蜂首枕在他的胸前,臉色為難地說道:「可是我們這樣會對不起睛子的。」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看見雷龍露出邪惡的勝利笑容。
雷龍一隻手用力地……,一邊對她說道:「剛才你沒看見睛子她不在意嗎?而且,現在我們兩個獨處一室也是她成全的啊!」
「可是……」
淺香奈麗還想說些什麼,卻一把被雷龍推到在沙發上,……
雷龍感受到淺香奈麗充滿曲線美的魔鬼身材,是那麼光滑白嫩,……
淺香奈麗像是繳械投降一樣,秀目微閉,櫻唇半努,整個人像是索吻的樣子。
雷龍壓在她的身上,在她櫻唇上吻了幾下。淺香奈麗身子又是一陣顫抖,雷龍趁勢把她翻轉攬在自己懷裡,她沒有反對,身若無骨似地,閉目依在我的懷裡。
雷龍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伏在她的後腦上,二人正激烈地吻著對方。似乎極其陶醉,淺香奈麗櫻唇微開,接納了雷龍的舌頭,兩條小舌互相攪拌著對方。粗重的急喘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四片紅唇似火般的燙熱!
在熱吻中,另一隻摟腰的手又從腰部撫摸下去……
……此刻兩人,已經完全忘記了彼此的身份,雷龍不得不承認,日本女人確實中國女人乖巧溫馴,對他的誘惑實在太大,讓雷龍難以自制。
淺香奈麗又羞澀、又……道:「我不要看,龍,你真壞死了,我都被你佔掉全身便宜了,你還要來整我,真是恨死了。」…………她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緋紅的嬌嫩臉蛋、小巧微翹的香唇。豐盈雪白的、肥嫩的……美腿渾圓光滑得有線條,……無比的魅惑。
淺香奈麗渾身的雪白玉肌令雷龍……無法抗拒媚波蕩漾,眼露愛意,騷浪狐媚,風情萬千。
雷龍火燙的吮吻淺香奈麗的粉臉、香頸使她感到陣陣的酥癢,雷龍乘勝追擊,湊向淺香奈麗呵氣如蘭的小嘴……
正文 第52章 淺香奈麗下
雷龍陶醉的著淺香奈麗的,……肉慾戰勝了理智倫理,長期獨守空閨的她沈浸於雷龍……。半響後才掙脫了雷龍瘋狂的唇吻
……不勝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輕柔的嬌呼道:「你真是……我的冤家……」
雷龍知道嬌艷的淺香奈麗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
看著淺香奈麗那欲拒還迎的艷色勾引,雷龍哪裡可以忍受,……淺香奈麗臉上更柔,身體更軟,那種仙欲飄飄的感覺傳遍了她的知覺……
看著潔白,閃動著瑩瑩光輝,粉紅雨暈如三月的桃花,嫣紅,雪白得幾乎透明的玉頰更是溫情蕩漾,這種無聲的給予,早已經讓雷龍無所顧忌了。
吻是甜美的,雷龍勾住了那由一抹香丁肆意的狂吻著,手更是……
淺香奈麗心花怒放、如疑如醉、急促嬌啼,往昔端莊賢淑的風範不復存在……
嫵媚萬狀的凝望著雷龍:「龍,你想怎樣?」
…………淺香奈麗激動的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聲音是否傳到辦公室外……,一身佈滿晶亮的汗珠。
%是她的丈夫也沒有這麼好的待遇。
淺香奈麗如癡如醉的喘息著俯在沙發上,雷龍則倒在她的美背上,久曠之身得到從未有過的滿足,兩人全身汗水兮兮,滿足地靜靜相擁。
半晌之後,淺香奈麗悠悠回過神來,但見沙發上濕濕一片,回想起剛才纏綿繾綣的場景,真是無比的舒服快樂,有股令人留戀難忘的甜蜜感。
淺香奈麗羞怯低聲地說:「嗯,主人你可真厲害,
雷龍希擁著她道:「奈麗你做我的女人嗎?」
淺香奈麗更羞得粉臉緋紅,粉臉羞紅的閉住媚眼不敢正視雷龍,身體扭動著:「討厭,主人你壞死啦!」嬌嗲後,淺香奈麗緊緊摟抱雷龍,再次獻上她熱情火辣的熱吻。
片刻之後,淺香奈麗想起什麼來,將雷龍推開道:「主人,睛子真的願意讓我和你一起嗎?」
於此同時,在辦公室門外聽到母親的話睛子突然把門打開,羞紅著臉看著的母親與愛人躺在一起,壓下春情說道:「媽媽,,如果你願意做雷龍的女人,睛子是不會介意的。」
淺香奈麗被突然進來的女兒看見,還與他的男人有了這層關係,猶如偷情被發現了一般,但聽到她說不介意,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睛子,你是說真的嗎?」
「嗯!」睛子轉過身,不再去看一兩人才點了點頭。
這時雷龍對淺香奈麗問道:「那你願意嗎?」
淺香奈麗不再掩飾,一頭伏在雷龍的身上:「願意,奈麗願意做主人的女人。」
面對自己母親叫雷龍為主人,睛子也沒有覺得不對,由此可見日本女人對男性的服從性。
自此,這對母女花完全被雷龍所淪陷,成為了他一個人的禁臠。
正文 第53章 威逼
「江美子……確實是很好的女人……」
阪部一面往杯子裡倒啤酒,一面自言自語。夕陽照射的耀眼,這一次把江美子送給龍也,獲得比預想更大的效果。龍也已經迷上江美子,從來沒有向別人道謝過的龍也。臨走時還高興地說「阪部,逭一次的好處我是永遠不會忘記。」
「對付年輕小毛頭太簡單了。」
阪部的臉上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過龍也這小子一點也不懂扣何對待女人。希望不要把江美子的身體弄壞…
…他以為只要使女人哭泣或老痛苦就對了。但願她不良自殺……
阪部對江美子的情形多少掛念在心上。
當龍也帶著江美子離開時,性格堅強的江美子顯得很老實,幾乎都難以使人相信。光著身子,雙手捆綁在背後,這樣被拉上車的情景,可以說是淒慘又妖艷。
「現在大摡又被弄得嗚嗚哭泣了……她大概要持續留在地獄裡。嘿嘿嘿,我現在去看看雅子的情形吧。」
一口喝乾啤酒後,阪部慢慢站起,走進房間看床上的雅子。現在只剩下雅子一個人,翔這班人沒有在這裡。
看到阪部進來,雅子很緊張,啜泣的臉上又增加恐懼的表情。
「怎麼樣?小姐,顯意接客了嗎?」
阪部臉上露出笑容,坐在床鋪上。
雙手捆在背後的……因為恐懼又縮緊。
「可以饒了我吧……」
雅子現在只會說這一句話了,顯示出女人被征服後的悲哀。
「嘿嘿嘿,成熟的有夫之婦固然很好,但年輕女生的充滿彈性的身體也不壞。」
阪部回想起江美子的……
「雅子。真的這樣難為情嗎?」
阪部笑著觀察她的表情。可是如果說為了羞恥,這種顫抖的樣子就很奇怪。
因此不像顫抖,可以說是。
阿豹大概從今天早晨就沒有讓她……
阪部又笑一下,用手指輕輕壓雅子的下腰部。
「啊……要出來了。不能這樣!」
在這瞬間,雅子發出緊張的尖叫。阪部猜的果然沒有錯。
阪部故意裝糊塗。
「不要欺負我了,饒了我吧。」
大概是巳經超過能忍耐的限度。說話的聲音已經紊亂……雅子的眼睛好像在控訴什麼事,像少女一樣地可憐。
「什麼事呀,雅子……」
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原來是想……嘿嘿嘿嘿。」
阪部好像有所瞭解地點點頭。大概她有過相當痛苦的遭遇,傷心啜泣的雅子看到阪部的那種眼光,又露出恐懼的表情。那美麗的臉孔使人聯想到被蹂躪的可憐小白花。
就在這時侯翔回來了。
「阪部老哥……」
翔好像感倒驚愕的樣子。因為他正想放過雅子……
對其他的夥伴借口沖洗底片都支開。可是干他們這一行的,私自放走的女人等於是背叛組織。
「我是來看雅子的情形,她肯接客了嗎?」
「是,但對客人還是……現在要做最後的訓練……」
翔尷尬的解釋。
「混蛋,你還在等什麼。今天晚上已經邀請很重要的客人了。」
阪部站起來大吼。
「老哥,對不起。」
翔只能忍耐,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其實,雅子老早就認命了。翔是想騙過別人,悄悄的把她放走,但現實把他唯一的善念都打得粉碎。天堂的門再一次被關上,翔繼續在地獄裡沉淪。
「老哥,幾乎已經完成了嘿嘿嘿…只剩下最後一次……」
翔用邪的笑來掩飾。
「混球,為什麼不早說?最後這一關我來做。嘿嘿嘿。」
翔對阪部的銳利眼光似乎五體投地的樣子,站在旁邊連連鞠躬。
「不要,不要再對我凶了。」
明知道沒有用,雅子還是這樣哭求。
……
所以阪部和翔只是向她走過去,雅子就嚇得發抖。
「嘿嘿嘿,不要這樣害怕。我可是最溫柔的叔叔,對雅子這樣年輕的女孩,本來想到太殘忍了,不過這是最簡便的方法,你就不要怪我了吧。不過暫時只讓你接二、三個客人,重點放在拍黃色電影上。」
「不,不要,太狠了!」
雖然被迫答應過接客的雅子。可是經阪部這樣說一次時,還是會產生恐懼感。
「你不要不知好歹。如果你這樣不聽話,讓你接變~態的客人。」
「不,我怕……」
「你知道那是多麼難為情的事嗎?不過你放心吧,不會讓你接那樣的客人。
不過,那是多麼難為情的事,還是要經驗一次,這樣以後你就不會拒絕。」
阪部並不是真的有好心,像雅子這樣又美又年輕的大學女生不是輕易能弄到手的。所以要利用她幫助阪部的計劃,不然就太可惜了,如果僅做為組織的商品讓她接客。早就注射麻藥了。尤其是良家婦女,為了不讓她們逃走也需要注射麻藥。不這樣做,就是要拿她們提供給想拉攏的大人物,有很大利用價值的關係。比如說黑川海運公司的智囊團頭目稻葉,如果搞定了稻葉,黑川海運公司十之八九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啊,不行了,不要看,不要看我!」
雅子的聲音好像吐血一樣。
「啊……」
正文 第54章 背叛
阪部的叛變計畫完全順利進行。尤其是把黑川海運公司的智囊團頭目稻葉收買以後,可以說是如虎添翼。阪部從稻葉手裡得到黑川海運公司,也就是能掌握黑川幫全都秘密的投密資料覆印本。包括和財政界的關係,經過香港到曼谷的組織網,還有在東南亞各國的毐品和女人的買賣路線等。而所以的這一切他都是通過翔和他的手下完成的,沒有驚動社團內部的人。但所付出的代價也很大,計劃成功的那一天,要保證給稻葉全幫利益的二成,而且從過去沒有實力的幹部,要變成阪部的合夥人。
還有一個,當然是要提供雅子給他。
不過,代價也有足夠的利益。阪部從負責管理女人賣春的幹部,一下就變成全國甚至於是遠東地區的首領。
「稻葉先生真是了不起。以後我有了可靠的夥伴了。」
阪部一面開車,一面露出滿足的笑聲。
「嘿嘿嘿。這也是因為你有社實力的關係。跟在活不久的首領身邊,不如和你合作更有好處。而且我就走不喜歡那個黑川第三代的龍也。」
稻葉搖動著肥胖的肚子,豪爽地笑起來,怎麼看也不像大學教授。
「對了……雅子在不在?」稻葉的臉上已經完全被好色的表情佔據。
「現在正是去雅子的地方。而且今天還準備了特別節目。不過,稻葉先生也真是喜歡這種事的人,從大白天就開始催了。」
「哈哈……彼此彼此。」
(此處刪去三章極度過火的內容,想的朋友到群裡向作者索取QQ群44257493。切記:未滿十八歲讀者請勿閱讀本書,更不要向作者索取VIP未刪減章節。另外敬告某人:前面的章節任君舉報,但舉報我描寫如何虐待、玩弄日本女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還是決定親自訓練江美子,馬上把她還給我吧。」
龍也的父親終於死了,阪部借口喪事為重,把江美子帶回來調教。可只過了幾天,龍也就忍不住向阪部索要。
「那是不可能的,現在是稻葉先生正在浴室裡享受。」
聽到阪部說的話,龍也的臉色立刻大變。
「稻葉……為什麼這個傢伙會在這裡。」
好像要證明阪部說的話,從浴室傳來江美子的尖叫聲和稻葉的笑聲。
「不要……不要在那個地方亂來!」
「喔喔喔,裡面也要洗乾淨才行。」
聽到兩個人在浴室裡的談話,知道有人在動他的女人,龍也做第二代首領的脾氣爆發了。
「稻葉這小子也沒有得到我的許可就對江美子……我要讓他知道誰是首領。」
龍也怒氣沖沖地向浴室走去時,阪部擋在龍也的面前。
「你……這是幹什麼?」
「嘿嘿嘿,那個女人已經不是你龍也先生的人了。現在是我的了,所以你沒有權利管她的事。」
阪部還笑著說,你已經完了……
龍也在這剎那間露出聽不懂陳說什麼的表情,可是立刻從野獸的本能,發覺自己被騙。
「阪部……你可惡!敢騙我!」
「龍也先生,這是你自己要負責的,沒有人願意做瘋子的手下。」
「你胡說八道,敢做出這種事!」
龍也掏出匕首擺出架勢。因為氣瘋了頭,龍也已經忘記這是在阪部的地盤上,感覺出有人從背後走過來,急忙回頭時已經來不及了,手上的匕首已經被敲掉。
「少爺,你已經完了,要你死在這裡。嘿嘿嘿,黑川幫已經是我的了。」
這個人是阪部的心腹德二,手裡拿著手槍,露出勝利的微笑。
「你是什麼東西……」龍也的臉色已經蒼白。
「這是為什麼……你這樣做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聲音已經在顫抖。
「嘿嘿嘿,把黑川幫讓你少爺管一定會垮台。對你雖然很抱歉,但這是正確的選擇,以後這個黑川幫和女人都是我的了。」
阪部一面說一面把龍也逼向牆邊。
「可惡!我要殺了你們!」
龍也在房裡瘋狂的吼叫,阪部和德二相看一眼對方說。
「嘿嘿嘿,現在黑川幫是我的了。照約好的,香港的地盤就交給德二,還有江美子也獎賞德二的禮物……一切都很順利了。」
「是的。龍也做首領,我是不能安心的賺錢。不過現在已經放心了,而且江美子變成我的女人,我太高興了。」
兩個人一起發出勝利的笑聲。德二在酒杯裡倒滿白蘭地,慢慢向龍也的方向走進去。
「嘿嘿嘿,你不用擔必了,我會把江美子訓練成我最得意的男人的玩具。你放心在這裡等著做木乃尹吧。」
「你胡說!江美子是我的女人,不准你們動她!」
龍也滿面怒氣的大吼,那種樣子正是一條瘋狗。
「嘿嘿嘿,你再叫也投有用。」隨著一聲槍響,德二和阪部舉起了酒杯……
正文 第55章 山口組PK福清幫
「很好!我正式接受你加入組織,歡迎你以及黑川社團成員成為山口組的一員。」司忍——日本黑道山口組第七代傳人——高山清司鄭重的對翔宣佈這個決定……
「哈依!我——翔及所有黑川社團成員發誓效忠山口組。」說完,翔毫不猶豫的斬掉了左手尾指。照山口組慣例,凡是加入組織的成員必須斬掉尾指以示對大哥的忠誠。
翔投靠山口組是為了打擊阪部,阪部利用翔來搞叛變,而翔則利用自己是阪部心腹的原因悄悄的錄下了阪部殺害龍也的影像。藉著為首領報仇的名義翔開始了對阪部的進攻,當然依靠自身的實力他是無法撼動阪部的。於是他投靠山口組,借山口組的力量來對付阪部。山口組得此良機亦是大喜過望,能夠有此良機剷平對手,又能大大擴展自己的實力何樂而不為?
日本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承認黑幫合法化的國家。山口組擁有2.6萬名成員,年收入以百億美元計,其中約70%左右來自販毒等非法途徑,30%左右是正當投資所得的合法收入。
而黑川幫擁有成員一萬餘人,以販毒、色情業以及放高利貸的財物公司為主要業務。如果山口組成功兼併黑川幫那麼將是一件哄動性的新聞,山口組將成為東南亞無人可敵的龐大黑幫組織。
司忍很得意於翔的投靠,有起了翔的台灣黑幫天雷會和即將收服的黑川幫他就可以進行一場大屠殺——對手是令山口組咬牙切齒不共戴天的死敵——福清幫。
福清幫,又稱福龍幫,是一個幫會組織。
該組織成員遍佈世界多個國家,幾乎可以說有中國人的地方就有福清幫的存在。例:在日本、美國、英國、加拿大等等國家。福建幫以福清、長樂籍成員為主,做事果斷、凶狠,只要發生火拚或爭執,拿槍即開,從不威脅對方或者考慮後果如何,十足的亡命徒。
在日本,福清人是被稱為中國最黑的人。而山口組是世界上公認武裝最完美,軍事能力最大的,能稱為日本第二政府的幫派。只要看到是山口組的人開車過路,誰都要讓道。所有的商店都要給他們打折。屬於他們管轄範圍內的地方,那裡的稅收就要變成「進貢」。他們手上的武器估計是比日本政府的還先進。這樣如此之大的黑幫可謂天不怕地不怕,但如果他們聽到福清幫這個名字時,他們就不得不沉默了。山口組在各地都有分支,例如東京某某組,北海道某某組,而其中死在福清人手上的分支組織頭目就有5個。其中在1997年福清人張海松(此人在日本開豆腐店)將那時的山口組的首領山本元一擊斃,原因是他們為了收稅將其店燒了。
當時張海松帶領區區30個福清人和山口組交戰,而山本元一手下有八萬多人。本來是不用自己出面的,但山本元一聽說福清人打架很猛,很有名,所以想看看,但他卻沒想到會栽在30個人手中。據傳說他帶了有600人,以12:1的巨大優勢與福清人火拚,結果居然被張海松打敗,並且本人也慘死於當場。以至於後來日本黑社會有個不成問的規定——只要是看到福清人的店,不要收任何「稅」!!!
這樣巨大的恥辱司忍銘刻在心,每時每刻都想著復仇,現在大好機會來了,他怎麼能夠不激動?於是翔便成為了司忍的重要合作夥伴,被破格提拔為最高顧問,負責統一在日本的台灣各黑道組織及收服黑川社團。等翔成功之後,下一步就是日本人慣用的那招——用中國人打中國人。
二戰時期日本人就是利用東北滿洲人去打內陸的中國人,後來又在台灣、朝鮮招募不少這樣的二鬼子、三鬼子來和中國人打。大家要知道的是日本國小人少,光靠自己根本佔領不了偌大的中國。就如同當年滿清十三萬鐵騎就佔領了整個中國一樣,不是吳三桂、尚可喜、耿仲明三人為代表的漢奸走狗,以中華之力豈是區區十三萬蠻夷所能擊敗的。
當然這是歷史,經過民族融和之後,滿族和漢族人已經親如一家,均成為華夏民族的一份子。在這裡作者絕沒有挑拔民族仇恨的意思。不過,對於日本畜~牲,我想咱們中華民族總不會與此等禽~獸融和吧?(丫的,在這裡說一句,哪個再來說老子寫污辱日本人的文章,老子『奸』他全家的女人!)
正文 第56章 東京大屠殺
答讀者問:福清幫的正解是:福建青年幫。另:出於規避政治上的因素,接下來的內容有很多隱指,或者故意隱去姓名等手段。因為每年都有腦殘的愛國人土因為亂說話出事,所以在愛國之前,先摸著良心問一問這個國家愛不愛你。
經過一番殘酷的廝殺,翔終於統一了在日本的台灣各路黑道,並且在山口組的全力支持下徹底消滅阪部及其支持者,在山口組成為第一大分支——翔組老大。雷龍在此次黑道大火拚中不知去向,翔也沒有派人去追殺雷龍,雖然有矛盾,但畢竟同是華夏一族,沒有必要窮追不捨。
接下來就是對付福清幫了,高山清司策劃了一場近乎完美的計劃。這一年正是北京奧運年,當聖火傳遞到日本的時候,高山清司安排了數百個藏獨分子準備攻擊聖火傳遞。正如同聖火在全世界範圍內傳遞的那樣,不斷有藏獨分子出來搗亂,最醜陋最無恥的是在巴黎火炬傳遞時,少數藏獨分子干擾破壞並襲擊殘疾女孩火炬手金晶,公然給現代奧林匹克之父顧拜旦的故鄉巴黎出醜抹黑,也給所有華夏民族子民一個響亮的耳光。
為了對抗這些藏獨分子,在日本的中國社團紛紛組織起來保護聖火在日本的順利傳遞。但以留學生、正當商人等組成華人社團會對抗這些殘忍粗野的藏獨分子包括日本黑道顯然是力不從心的。福清幫此時浮出水面,用實力回擊了藏獨、山口組甚至日本政府一個響亮的耳光!
2008年4月26日北京奧運火炬傳遞在日本長野舉行,早有準備的藏獨分子開始行動起來,準備攻擊火炬手,和他們一起的還有境外各國不懷好意的新聞機構準備拍攝。
「翔,你帶領翔組中的台灣傳人隔離人群,為藏獨友人開道。」高山清司毫不猶豫的把中國人斗中國人的卑鄙手段用上。這樣即便是出了事,也是你們中國人打中國人,跟文明先進的日本國民毫無關係。
「哈依!」作為小弟,翔面色陰沉的答應下來。就在前不久台灣情報處的人就找過他,要求他全力配合藏獨、台獨,理由是為了台灣的未來。翔搞不明白的是聖火的傳遞跟台灣的未來有什麼關係?大陸、台灣原本是一家,即便分了家也是兩兄弟,何必讓外人來搞三搞四?
清晨,正當翔把人員組織起來,準備執行任務的時候,久未露面的雷龍出現了。
「翔,難道你真的要這樣幹嗎?」雷龍逼視著翔,眼睛裡有股火在燃燒。
「我已經知道你的底細了,但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翔心裡歎口氣說:「這就叫井水不犯河水。」
「正因為這樣我才來找你。」雷龍緊逼道:「我知道你認為你不是中國人,你是台灣人。但你能否認你是華夏民族的一份子嗎?你能否認日本人對我華夏民族犯下的滔天大罪嗎?你能幫助日本人和藏獨分子來破壞奧運聖火,來給華夏民族臉上抹黑嗎?即便你站在中立的立場,你覺得這些人對神聖的聖火下手對嗎?難道你不但不為華人著想,反倒去助紂為虐,殘害自己的同胞嗎?!」話說到最後,雷龍幾乎是斥責。
「老大,雷龍說得沒錯。」阿豹見翔沒有反應,便說了話。按台灣人的說法,阿豹屬於藍營,傾向於祖國統一的黨國分子,外省人。阿豹的祖父是原的高級軍官,雖然敗退台灣,但對大陸,對祖國還是一片熱忱,言傳身教之下阿豹對大陸並沒有敵意。
「我知道。」翔依然皺著眉頭說:「但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和整個日本黑道做對,日本政府也不會放過我們,以我們現在的力量來說只能是送死。」
「死怕什麼?與其讓人指著我們的脊樑骨罵我們是漢奸、賣國賊,還不如轟轟烈烈一把。日本是一個法制的國家,事情鬧大了,最多是把我們驅逐出境,他山口組再狠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殺人放火。」阿豹很堅定。
「你錯了,這一次你們只有死才能捍衛民族榮譽。」雷龍接口道:「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這一次日本政府絕不會放過我,因為我竊取了日本人核技術的絕密資料。」
看著翔和阿豹吃驚的樣子雷龍笑著說:「這份絕密資料只此一份,絕無復件,因為復件已經被我全部銷毀。有了這份資料中國就能知道日本人核技術的發展水平和規模,而日本人失去這份資料他們的核技術就等於電腦沒有了軟件,憑他硬件多麼先進也是廢鐵一堆。要想重新恢復,並建立起新的安保措施沒有三年、五年根本無法做到。也就是說如果我能成功把這份資料傳回國內,那麼在現有的基礎上,中國對日本的核優勢最少可以拉大三年。」
「你是怎麼做到這個的?」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雷龍居然能在防範嚴密的日本搞到這種絕密情報!
「翔,已經沒有時間談這個了。」雷龍迴避了這個問題:「這個事件很快就會暴露,日本政府絕對不會讓我活著離開日本,所以一切都要拜託你了。」說完雷龍深深的對翔鞠了一躬:「中日將來必有一戰,如果我的情報能對國家有所幫助死也瞑目了。」
「好!我答應你!」翔被雷龍所感動,他決定為民族效力:「你的計劃是?」
「藏獨妄想利用聖火在日本傳遞的時候搞事,那麼我們就利用他們搞事的時候製造混亂,然後由你帶著這份情報趁亂偷渡出日本前往香港,在香港有人接應你。」
「混亂?就憑我們幾個台灣人能製造出什麼混亂來?」阿豹歎口氣道。
「當然不能全靠你們。」雷龍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已經聯繫了福清幫,他們的愛國熱情並不因為身為而有任何不同。我的計劃是由你們台灣幫遏制藏獨分子衝擊聖火傳遞,按捺不住的右翼日本軍國分子必定自己出頭來搗亂,那個時候就由福清幫接手來對付日本右翼分子和日本黑道,那個時候你再放藏獨分子出來,讓他們的醜惡嘴臉曝光於世界人民面前。當然那個時候已接近聖火傳遞的尾聲,福清幫會控制住局勢讓聖火順利的傳遞
完畢。之後,我想山口組絕不會放過你,必定清洗你及你的台灣幫,這樣你和山口組的火拚在所難免,當然以你的實力是絕對鬥不過山口組的。那麼就由我帶領台灣幫和福青幫在東京和山口組及日本所有的黑道來一場大火拚,奶~~奶~~的,老子也搞一場東京大屠殺!」
「那麼你死定了。」翔看著雷龍無所顧忌的眼睛。
「你以為我還能活嗎?既然是死定了那就死個轟轟烈烈!」雷龍抱著翔的肩膀鄭重的說:「重要的是你要把情報給我傳回大陸去,否則我——包括這麼多中國人就白白犧牲了。」
「我答應你!」兩個男人重重的擁抱在一起,為了同一個民族同一個夢想。
慘烈的東京大屠殺即將拉開血腥的幕布……
正文 第57章 血債要用血來償
日本長野
北京奧運聖火在日本長野開始了境外第16站的傳遞,在日本生活的中國留學生和華人、華僑紛紛從大阪、京都、廣島等日本各地趕往長野,為奧運聖火傳遞助威加油。
「為什麼還不行動?」藏獨分子焦急的詢問翔。
「還未到指定地點和指定時間。」翔面無表情的回答。
藏獨分子怒極,但又無奈,幾百個人只能焦急的等待。
「日本右翼分子動手了。」用阿豹匆匆趕來,把翔拖到無人處,在耳邊低語報告:「第69棒的火炬手傳遞"祥雲"火炬時,一夥日本右翼分子揮動著二戰時期的日本旗幟,高喊反華口號,同時向奧運火炬和火炬手投擲物品進行挑釁,後來又突然衝入機動車道,面對中國留學生,野蠻搶奪他們手中的五星紅旗,對留學生拳打腳踢實施暴行,並用搶到的旗桿猛戳防護欄內的中國人。一名中國留學生頭冒鮮血當場倒地,身邊的人用五星紅旗為其
止血。」
「福清幫有動作沒有?」翔迫切的想知道福清幫的態度,要是他們不敢出手的話,雷龍的計劃就是一場笑話。
「有,他們真是好樣的!」阿豹興奮的說到:「福清幫當場擋住了這夥人,由於是公開場合,所以他們沒有大打出手。只是在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他們跟日本黑道展開了血戰,阻止了更多的日本右翼分子去騷擾聖火的傳遞。」
「現在情況如何?」
「福清幫大勝日本黑道,逼迫日本警衛廳派警察把鬧事的雙方都抓進去,要不然不用等到晚上,白天就要大屠殺了。」阿豹得意的笑道:「不過為了聖火的傳遞,福清幫沒有和警察對抗,在得到所有鬧事者全部帶走的保證之下,他們放棄了抵抗。不過每一個被抓的人都喊著「我是一個中國人」的口號,場面很是感人。」
「阿扁就會撈錢,台灣人就會打悲情牌,看來我們要好好跟大陸人學習了。」翔歎了口氣:「剛才我故意讓十幾個藏獨溜了出去,剩下的人就交你好好教育了。」
「收到。」阿豹領著一幫子小弟氣勢洶洶的對著還在傻等的藏獨分子衝了過去……
日本《關西華文時報》記者薩蘇和渡邊報道:
記者薩蘇和渡邊在現場目擊了一起嚴重的藏獨勢力暴力襲擊中國裡學生的惡件:日本時間4月26日早上九點多,一名在日本青森縣求學的中國留學生臉上塗著五星紅旗與前來干擾奧運聖火接力的藏獨勢力相遇,和平的他卻遭到了藏獨勢力的瘋狂的拳打腳踢,本報記者親眼看到他閃避開第一個揪他衣領的暴徒,但腹部被第二個暴徒打中,接著,第三個暴徒用膝蓋猛撞他的臉部,一群人惡狠狠地喊打。小伙子沒有還手,只是靈活地擋開了
打來的拳頭,十幾個藏獨沒能把他制服。日本警方來後,才將雙方隔開。
藏獨勢力同時還進行了襲擊和企圖搶奪福原愛手中火炬和用瓶子投擲襲擊火炬手的暴力行為,這些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進行了暴行,暴露了藏獨勢力的暴力本質,也敗壞了日本國家的現象,損壞了奧運會的和平象徵意義。對此我們表示強烈的憤怒和譴責,並對遇到襲擊並受傷的中國留學生表示真摯的慰問和敬意。
時間搯算的很準,這些溜出去的藏獨分子正好趕上在中國和日本都非常受歡迎的福原愛傳遞火炬。凶殘野蠻的藏獨分子和溫柔文靜的福原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如同藏獨分子干擾破壞並襲擊殘疾女孩火炬手金晶一樣引來主流媒體的一致口誅筆伐。
這些畜~牲太不是東西了,盡找柔弱的女人動手,這是各國人民對藏獨的第一印象。雖然支持藏獨的外國政府還在偏袒藏獨分子,但外國群眾已經認識到藏獨是一夥多麼野蠻的人。輿論的導向至此完全倒向北京政府,從而使大陸順順利利的舉行了一屆歷史上最完美的奧運會,各國媒體交口稱讚。即便是頑固的美國反華勢力通過各種施壓手段,導致美國境內媒體沒有對開幕式進行現場轉播,也毫不影響美國民眾對北京奧運會的熱情。
許多年過去了,當翔回憶起這段往事也不由得為自己驕傲,更為雷龍驕傲。
「為什麼,雷龍君,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你對現在的一切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把我們從天堂拖入了地獄,不但我們成為了民族罪人,家族的恥辱,而且這樣做你除了死還能得到什麼?」睛子和母親淺香奈麗已經知道雷龍做的事,為了取回絕密核情報,日本內閣情報調查室情報官松下浩二忍受著巨大的羞恥命令妻子和女兒向雷龍索回情報。
雷龍被問得啞口無言,確實現在的日子真是天堂一般。睛子和淺香奈麗母女齊上陣,成為他的女奴,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女人和金錢這兩樣讓男人為之瘋狂的極品他都擁有了,為什麼還要拋棄掉這些而選擇自尋死路呢?沉默了半天,雷龍才艱難的說到:「因為我是中國人,所以請原諒。」
「你們走吧。」翔冷酷的揮手趕母女倆離開。
「操~你~MD,混蛋!」臉色鐵青的福清幫老大林火旺氣急敗壞的從後面追上來罵道:「你們兩個不爭氣的東西!」
林火旺衝上去扯住小睛母女的頭髮,把她們拖了回來,接著他用穿著軍靴的腳向兩人的膝蓋一踢,讓她對著雷龍跪下,然後掏出手槍,對著她們的腦袋開槍:「記住,用血寫的仇恨就要用血來洗清!」
槍響了,睛子和淺香奈麗的腦漿噴在雷龍身上,身體倒在雷龍腳下……
雷龍快要崩潰了,不管怎麼說這對母女也曾經給了他無數的快樂時光,現在她們就這樣死在自己面前自己怎麼接受的了?
「不能讓她們暴露我們的行蹤,否則我們的計劃全完了。」翔摟住雷龍:「她們不死的話會受到更大的折磨,如果你想贖罪的話那就趕緊吧。如果來得及的話,在黃泉路上你還能追上她們。」
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你雷龍既然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那就該幹什麼幹什麼!
「雷龍,你若是連這兩個日本女人都放不下的話趕緊滾!」林火旺怒罵:「想想南京大屠殺;想想慘死在日本鬼子手中二千多萬的同胞;想想他們的砍頭比賽;想想他們的七三一;想想他們把孕婦強~~奸之後還要開膛破肚,賭肚子裡的嬰兒是男是女;想想他們侮辱多少中國婦女,從剛出生的女嬰到八、九十歲的老太婆無一放過!想想他們刺刀之上挑著中國人的人頭耀武揚威於中華大地!我今天幹掉兩個日本女人你丫的還一臉的死相,我們
中國人沒有你這樣的孬種,沒有你這種敗類。凡是忘記國恥的人,都不配做中國人;凡是與日親善的人,都是忘祖背宗的漢奸!」
林火旺這話罵得雷龍頭都抬不起來,旁邊的翔臉上火辣辣的燒。第一次,震撼靈魂的唾罵讓雷龍和翔受到了顛覆性的洗禮。
「對不起,剛才是我失態了。今天我一定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是一個中國人。」雷龍鄭重的向林火旺承諾。
「這樣就對了。」林火旺鬆了口氣道:「福清幫已經全部回東京集結,隨時聽候你的調遣。」
「台灣幫裡的堅定分子也已經趕回東京,聽候你的命令。」翔接著回答。
「行動!」雷龍『卡嚓』一聲子彈上膛,發佈了全面進攻的號角。
正文 第58章 美女主持人
東京山口組本部某株式會捨十三樓
山口組組長高山清司氣急敗壞,他對翔的背叛感到極端的憤怒。
「這些言而無信的支那豬!」
憤怒解決不了問題,高山清司不但要面對政府的指責,更要面對日本民眾的唾罵。現在只有徹底消滅翔才能挽回山口組在民眾心中的地位,只有奪回雷龍手中的絕密資料才能讓日本政府對其網開一面。所以高山清司把山口組重要的頭目全部召集起來,準備行動。
幾十個的山口組的重要頭目手舉戰刀對著鏡頭狂吼「天皇萬歲」,一個紅衣服的漂亮女主持人在旁邊感動的流淚。這是他們在出征之前特意請日本最有名的電視台——NHK來做攝影,為了大功告成之後做輿論宣傳,好洗涮自己身上的恥辱。
「光!」隨著一聲清脆的響進聲,雷龍好似神兵天降,直接打碎玻璃幕牆飛身而入。一手一枝AK四十七,瘋狂的掃射…………十幾個人立刻屍橫就地,攝影師直接被打成蜂窩。
緊接著翔和阿豹也從二十層樓頂援繩而下,各自開槍打碎玻璃幕牆,進入十三層的山口組會議廳和雷龍一起掃射。
「漂亮!」翔不得不佩服雷龍這個大陸特種兵的能耐。先是叫福清幫趁夜四處放火,讓東京警事廳忙的不可開交,又讓幫眾故意在山口組本部門口集合,做出一副火拚的架式。而他卻帶著自己和阿豹悄無聲息的避開眾多警戒,從這坐大廈背後攀爬到樓頂。然後再從樓頂吊下繩索直接下到十三層開槍掃射,打碎玻璃幕牆之後進去大肆屠殺。
「不論死活每人給補上一槍。」雷龍面無表情的說到:「我去守住大門。」
翔和阿豹累的不行,雖然借助了工具,但攀爬二十層的大樓也不是一件容易事。雷龍倒是面不紅、氣不喘,但這翔和阿豹顯然差得遠了。兩人氣喘吁吁的還沒行動,就看見雷龍和外面聽到槍聲趕來的山口組成員交上火了。
「快!」顧不得別的,兩人迅速給山口組成員每人補上了一槍,除了那個美女主持人。
「搞定。」雷龍已經把衝過來的山口組成員消滅掉,通過耳麥他通知外面福清幫和台灣幫對山口組展開總攻。丫的,這就叫斬首行動!先滅了山口組的指揮系統,剩下的山口組成員沒有統一的指揮必敗無疑。
「雷龍!」翔對著雷龍挑起了大拇指。
「大哥,既然今天要死在這裡,不如……」阿豹的意思雷龍和翔都明白。
翔把那個女主持人從地上拉起來了,那個日本少女看起來年紀不大,臉色蒼白,但是努力裝出勇敢的樣子。為了年紀輕的阿豹,翔架住女主持人的雙臂,阿豹伸手抓住她的……,驚歎道:「好有彈性~」
翔笑了笑,真是小伙子,急色啊~「小心她~~~」阿豹還沒說出「踢你」,阿豹已經被小姑娘一腳踢
啊………顯然我多慮了,女孩子的腳象踢在鐵板上,痛苦的抽搐著玉腳。
「媽~的~踢我?」阿豹飛起一拳打在她小腹上,日本小姑娘本來就不多的勇敢立刻瓦解,阿豹粗暴的扯開她的上衣,兩隻手指捏住……輕輕一扯……
「啊~一打一(日語好痛的意思)」她皺著眉尖叫道。
阿豺掏出手槍指著她的腦袋威脅,女主持已經嚇得不敢叫喊,阿強低頭開始親吻她的臉頰,「把舌頭伸出來。」在阿豹的威之下,她只得眼含淚水,乖乖的伸出粉紅的舌頭,阿豹舒服的含在口裡,唏唏有聲的舔吮。
翔忍不住歎氣,吃口水真是一件不文明的事情。
「自己把衣服脫掉。」看著她滿是驚恐絕望的眼眸,阿豹心裡簡直爽翻了,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後,她無聲的哭泣著,在阿強和翔的逼視下慢慢的脫掉了外衣丟到一邊,那對顫巍巍的,溫潤豐挺的雪白……,沒有任何遮攔地裸露在眼前,紅紅的……無助地顫抖著,汗水覆蓋……,閃爍著的光亮,隨著呼吸起伏,等待著殘酷的蹂躪。
看到這美艷的場景,阿豹的腦子騰地熱起來,有些發呆。他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抓住了……著,一股構澆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衝女主持人的全身,她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慄,
……可憐的她現在只有任阿豹玩弄了……阿豹站在她間,迫不及待的將她的……
……瀰漫著一股臊熱的氣息……阿豹笑著瞟了她一眼,……她噙著淚用發抖的、微弱的聲音嘟囔著:「亞滅貼,鎖擴……打滅。」
「媽~的,這小說什麼,是不是罵咱呢??」阿豹對於日語還不是很精通,一邊聳動屁股一邊問。
雷龍精通日語,知道那個女主持是在說:「不要,那裡……不可以。」但為了鼓勵阿豹揚我國威,所以嘿嘿怪笑道:「她說太大了~」
「哈哈哈哈!」阿豹的個子有1米八三,嬌小的日本女人在他懷裡簡直和玩具差不多,也難怪,日本男人不是矮子就是陽痿,能有3寸長的傢伙就很了不起了,哪像我們中國男人又粗又長???
女主持人顯然也從沒有經歷過這麼厲害的傢伙,她全身逗在發抖,哀求聲越來越短促無力,到了後來就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阿豹大口的喘氣,雷龍輕蔑的斜了他一眼:「垃圾,看我的!」
雷龍把女主持人按倒,讓她朝東方跪下,然後揉住她的細腰往懷裡送,……
她皺眉頭,咬牙切齒,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雷龍把……
她的小臉開始顯出水紅水紅的顏色,看得阿豹眼都直了……
雷龍湊到她耳邊,輕笑著咬住她的耳垂:「我們中國人是不是很能幹呢?」她微微一震,羞恥地低下頭,噗滋噗滋、嘰哩咕嚕的抽水聲讓她地民族自尊心蕩然無存。很快她堅持不住了,在一陣淒美的輕喊中……。
……,雷龍向目瞪口呆的阿豹得意的一笑:「看見沒有,這才是中國男人。」
阿豹不服,分開女主持人……又騎了上去。這時,女主持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癱軟,全身無力,呼吸急促,……
只見美女主持人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阿豹……阿豹趴在她身上喘息了一會兒,……笑著說:「日本女人怎麼這麼他媽的爽?」
雷龍笑著說:「日本男人的東西才多大,干她100次她也和處女差不多。」雷龍踢踢軟倒在地上的女主持人:「喂,你怎麼樣了,滾吧,老子爽夠了!」
她看來確實被干的差不多了,走路都發抖,兩腿間不停流出鼻涕一樣的液體,看的三人哈哈大笑。當美女主持人走出門口的那一剎那,無情的槍聲響起,她不甘心的回頭一看,只見三張猙獰的面目……
正文 第59章 殺向越南幫
「快走,翔,帶著情報趕緊撤!」當福清幫和台灣幫攻進來之後,雷龍催促翔帶著情報逃出去。
「不,還是你撤吧,這裡交給我。」翔不肯,也不甘。
「不行,你必須撤。越南幫突然變卦,答應給我們的軍火並沒有送到,所以不能再有一秒鐘的拖延,你必須撤。」雷龍焦急的對翔吼著:「別在婆婆媽媽了!你想這裡兄弟白白送死嗎?你個人渣快點滾!」
「保重!」翔眼含熱淚的和雷龍以及手下最親密的兄弟阿豹告別。
「阿豹,替翔換件衣服。」急切之間雷龍差點忘了大事:「我在你身上捆上烈性炸藥,防水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穿上防水服,若是老毛子敢動你,叫他們一起見鬼去。」
「再見了兄弟!」幾乎是用回推的,雷龍把翔推出房間,外面有福清幫的人給翔帶路。
「阿豹,把翔的衣服換上,現在你就是翔!」等翔走了之後,雷龍對著阿豹慘笑道:「別人都是嘴上說為了中國啥得啥得,這回咱們可是拿命來說。」
「有差嗎?」阿豹穿上衣服後笑道:「拜託你說話不要總那麼老土好不好?真受不了你們這些大陸鄉下崽。」
「呵,小子,咱可是祖國大陸,你丫才港澳台地區的小鬼也敢污蔑北京人民?」
「我靠!還沒統一呢,就給我戴上政治帽子,打成反黨反人民的政治犯了?」已經知道死是不可避免的,兩個人反倒都放鬆下來。
「開個玩笑,香港保持五十年不變,台灣嘛我考慮過了,一百年不變!」雷龍扛起一支火箭炮向著窗口處試了試角度。
「濤哥?」阿豹佯裝激動的道:「原來是你老人家啊!我說怎麼這麼面熟呢,老覺得在認識之前在哪裡見過你。」
「滾你的!」雷龍大笑道:「別光帶柯爾特左輪手槍,你沒瞧見捷克造的CZ75嗎?比柯爾特強多了。」
「這是手槍還是衝鋒鎗啊?」阿豹看見彈藥箱裡一把怪裡怪氣的長得跟衝鋒鎗一樣的小丑槍,實在是搞不懂怎麼玩的。
「CZ75外型是手槍可在槍管前端下方加裝長彈匣,一次可掃光兩彈匣內40發子彈,射速高達每分鐘1000發,性能如同衝鋒鎗。CZ型的手槍槍身是塑鋼材質,所以槍枝體積小、不易被儀器發現、便於攜帶,穩定性和準確度均相當高,曾被前蘇聯軍事情報局所屬的特種部隊列為制式,由於槍身長度只有22公分左右,重量僅1.1公斤,比普通衝鋒鎗還精巧,上子彈可使用長型彈匣替代,殺傷威力增加,深受特種兵喜愛,當然也包括我。」雷龍給阿豹普及了一下專業知識:「在國外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像M16、AK47這樣拉風的大型槍支並不容易搞到手,也不便隱蔽,所以這種槍很適合特工使用。」
「靠,那你怎麼不用?」阿豹不屑道:「我看你身上裝得都是大黑星!」
「你看清楚,我左邊放得是五四手槍,右邊放的才是七七式手槍,也就是你說得大黑星。」雷龍笑道:「五四手槍威力大,穿透力更是變~態的強,一般的防彈衣和警車根本擋不住。我原來的部隊上曾經有個故事,說是某次出任務,在室內扣動扳機擊發該槍,威力無比的54手槍彈打穿了一個人體後不屈不撓又在後邊的人體上打了個透明的窟窿,這還沒完,然後撞在牆上發生反彈,跳彈又把一個倒霉蛋的頭蓋骨給掀開了。一箭三雕,可謂威力
無窮,唯一遺憾的是,死傷的三個人中有兩個是自己人。呵呵,丫的,港台兩地的警察看見五四手槍就閃,所以大圈幫在香港搶劫金鋪和銀行屢屢得手都是這個原因。你個傻鳥,我右邊放得才是大黑星——中國七七式手槍,這型手槍的特色是扳機護弓不是一體,護弓前端跟滑套連在一起,所以如果用射擊手的食指鉤住護弓前端向後扣拉,可以將滑套後拉,因此可以單手上膛。」雷龍邊比劃著邊說:「在激戰之時,我右手五四式手槍,左手七
七式,交相射擊,由於七七式可以單手上膛,所以我幾乎是不間斷的火力掃射。就算是遇到卡殼這種倒霉事情,也可以有一個緩衝的時間。你說我還有必要用捷克這種槍嗎?」
「是沒必要,那我也跟你一樣。」阿豹聽得來了興趣,忍不住要試試看。
「你還不夠資格。」雷龍一頭冷水毫不客氣的潑了下來:「光要做到熟練的單手上膛就至少要一個月時間,而且你這種菜雞要學會兩手開槍的技術還真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凡事有利必有弊,五四手槍威力巨大必然造成射擊的精度不夠,這當然不算什麼,重點是五四的侵徹力太大,很容易誤傷同伴。我可不想讓你把我的頭蓋骨給掀開。」
「至於嗎?」阿豹這才曉得厲害,雖然不甘心,但還是理智的放棄了拉風的黑星。
「你就用CZ75,火力足夠,子彈又多,尤其是穩定性很強,很適合剛玩槍的朋友。」
「靠,你丫還是液體的時候老子就玩槍了!」雷龍說得阿豹一點面子都沒有,氣得阿豹罵街。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配上了CZ75。
「我們已經完全佔領了這裡,山口組東京總部完蛋了。」此時林火旺進來了。
「很好,想必日本黑道和警察甚至特種部隊都出動了。」雷龍點上一支粗大的雪茄。
「六百萬美金,六百個兄弟,夠了嗎?」林火旺問。
「你就是拿一個美元,一個兄弟出來,只要你這份心就夠了。」雷龍不急不緩的說。
「少給我上政治課!」林火旺怒道:「要不是越南幫出爾反爾老子哪用得著付出這麼大代價!」
原來林火旺聯繫了越南黑幫,準備用五十萬美元購買武器,另外十萬美元送翔離開。但雷龍根本不放心越南人,也不信任越南人送來的武器。再則如果讓越南人去幫翔跑路的話難度相當的大。於是他利用中國在日本的情報網把這事給攪黃了,逼迫林火旺不得不高價從俄羅斯黑手黨處購買武器和把翔送走,但代價是六百萬美金!這個肉痛啊!
「越南人能拿出什麼好東西!不過是打仗的時候留下來的破銅爛鐵。瞧瞧俄羅斯的傢伙,我靠!火箭炮,榴彈槍,AK47,卡拉斯尼柯夫輕機槍,SVD狙擊步槍,智能炸彈……」受部隊影響,雷龍偏愛蘇式裝備,原因是中國大部分武器都是源自俄羅斯,設計製造原理相同,使用上面就比較容易上手。不像歐美系武器,要想熟練的掌握其性能要經過一個比較漫長的時間。
「你是鬧事呢還是打仗?」林火旺氣不打一處來,他是一步一步的被雷龍帶到這裡。
「我是要來一場大屠殺!」雷龍眼神嚴厲起來:「連命都可以放棄,還有什麼不可能!」
「不用搞這麼大吧?如果搞到中日兩國間的開戰那事就真鬧大了。」林火旺這時才想起了事情的嚴重性。
「不是你說血債要用血來償嗎?」雷龍輕蔑的笑了,原來搞人家容易,搞到自己身上就這個顧忌,那個擔心了。想想慘死在林火旺手上的睛子母女雷龍心中又是一痛。
「放心吧,這一次我把事情控制在黑道火拚的程度上。你可以退出繼續做你福清幫的老大,至於你那六百個兄弟我知道那只是你的外圍人員,甚至根本算不得是福清幫的人。」雷龍很清醒的說道:「你的骨幹分子早就因為護衛聖火被關進東京警察廳做民族英雄去了。」
「話不是你這麼說的,為了你所謂的愛國計劃我福清幫是不餘遺力的出錢出人,到頭來牌坊也不讓我們立一個嗎?畢竟我們還要在日本生活,搞得太大絕對不符合福清幫的利益。我是愛國,但不是狂熱的愛國,更不是把身家性命都搭上的愛國。」既然事情攤開了,福清幫老大索性把底線劃了出來。
「我知道,你跟大多數中國人一樣是有限度的愛國。」雷龍不願意跟林火旺廢話,直接說:「我現在帶著台灣幫和六百個福清兄弟出其不意的去攻擊越南幫,等幹完了越南幫到和日本黑幫決不一死戰。這樣一方面坐實黑道火拚的藉口,一方面為福清幫剷除了幾乎所有的黑道對手。這樣你的六百萬美金就不會白花吧?」
顧不得嘲諷的意味,火旺簡單的說到:「每人一把老毛子的P,二個手雷,已經發完了,剩下的好東西我自己留了一點,又給骨幹們發了一點,再有就是你們這裡的了。反正事已經做完了,剩下的看你們。」說完林火旺匆匆離去,他可不想再趟這渾水。
「把東西都帶上!」雷龍對阿豹說:「那些人都是湊數的,接下就是我們兩個人的戰鬥了。」
身背一管火箭炮,手持卡拉斯尼柯夫輕機槍,脖子處掛上AK47,腰上是掛著兩串手雷,身上插著無數手槍、子彈夾,再吼了幾個親信小弟背著狙擊槍、榴彈槍和彈藥緊跟在後。
雷龍和阿豹兩個中國男人帶著近八百人的隊伍威風凜凜的殺向了越南黑幫……
正文 第60章 血拼越南幫
越南幫的成員,全部以前南越軍人為主,個個身手敏捷。他們一律穿著黑衣黑褲,黝黑的皮膚,矮小的個子,動起手來凶狠無比。這些人文化不高,又幾乎不懂日文,很難融入到正常的日本社會。所以他們以搶劫、偷盜、毒品、走私為生,手段殘忍。幾乎成為日本社會的公害,無論是日本政府還是在日本的所有黑道對其都頭痛不已。他丫越南窮鬼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操起越戰時期中、蘇兩個冤大頭免費賜送的大量軍火在日本橫行無阻。
也是,幹一票就可以回老家蓋新房娶老婆的這種買賣對於很多貧困的越南人來說誘惑太大了。尤其是對這些訓練有素的前南越軍人來說這些搞不好就掉腦袋送命的事根本不叫個事!所以,近年來越南幫在全世界範圍內發展的相當迅猛,成為各國政府的一個毒瘤。
雷龍和阿豹明目張膽的對越南幫的攻擊早就引起了各方注意。日本警視廳佯做不知,只封索了越南幫所在的街道。他們這是故意讓這雷龍和越南幫火並,巴不得這些外來的分子自相殘殺,最後自己輕輕鬆鬆的來收拾殘局。
越南幫收到消息之後速度調集了上千人回到東京郊區的大本營,準備和雷龍決一死戰。形式一觸即發。
「阿豹,你從正面攻擊,我隱蔽到對面的大廈做狙擊。」雷龍知道這幫子前南越的軍哥軍事素養相當高,就憑自己這些連槍都沒摸過的混混流氓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只有自己居高臨下才能控制住局面,才有勝利的希望。
「記住了,隨時保持聯繫。位」雷龍拍拍阿豹的肩膀說:「別給翔丟臉。」
「靠!死大陸崽就是囉嗦。」阿豹其實心裡也沒底,但反正沒打算活著,所以也沒什麼怯意,大不了就是一個死。
「按計劃行事。」雷龍帶著兩個小弟弟到越南幫對面的高樓做狙擊,而阿豹冒名翔對五層樓的越南幫總部展開進攻。
「嗖」的一聲,火箭彈從雷龍的肩頭發射了出去。雖然雷龍已經教過阿豹的使用方法,但巨大的衝擊力還是把阿豹震倒,火箭彈成了高射炮打向了天空。
「操!垃圾。」耳麥裡傳來雷龍的詛咒,阿豹面紅耳赤,氣急敗壞的他把炮管架在路邊的欄杆之上,然後蹲下仔細瞄準之後扣下了扳機。幸好這次有了準備,火箭彈帶著艷麗的尾焰呼嘯著奔向越南人的總部,瞬間一聲巨響,把五層鋼筋水泥的建築物轟出一個大洞來。
「耶!」這邊眾人歡欣鼓舞,紛紛拍手大叫:「再來一個!」
阿豹得意朝雷龍的方向豎起了中指。
「我靠,小人得志。」雷龍哭笑不得:「趕快移動,別在原地讓人家逮住目標。」
阿豹一個酷酷的翻身,扛著火箭炮隱蔽到樹後,做第二次發射的準備。
「叫你兄弟扔手雷,然後你趁機再給越南人來一炮。」雷龍見越南幫一點慌亂的意思都沒有,甚至未開一槍,就知道這塊骨頭不好啃。他們肯定是在等待火箭炮再發時集中火力打火箭炮手。
「老子就喜歡打~~炮。」阿豹第一次操縱如此威猛的武器,早就興奮不已。他命令手下衝過街道扔手雷,在手雷爆炸的掩護下,他從樹後轉出,準備第二次發射。
「轟!」一聲巨響,阿豹覺得奇怪,自己還沒發射呢,咋就響炮了?原來是雷龍搶在前面先梭了一炮,混淆了越南幫的視線。要不就阿豹那種菜鳥程度的火箭手一冒頭就得讓人秒殺了。
阿豹可不管那麼多作戰技巧,放炮放過癮的他鐵馬金刀的拉開架式,朝著大門就是一炮。這一炮威力巨大,不但轟開了大門,而且把躲藏在裡面的越南的炸死好幾個。
「快閃!」雷龍看得仔細,雖然剛才自己放了一炮擾亂了越南人的視線,但樓頂處潛伏的某個狙擊手鎖定了阿豹的方位。雷龍很清楚的看到他根本不為自己剛才那一炮所動,依然死死盯住雷龍的方位。這就是高手,狙擊高手,鎖定目標絕不為任何干攏而分心。為了阿豹的安全自己顧不得暴露方位,朝著那個越南狙擊高手急速射擊。
「鐺!」果然是暴露了方位,在雷龍射擊那個高手的同時,另處二個越南狙擊手立馬發現了雷龍的身影,子彈毫不客氣的射了過來。還好閃得夠快,雷龍才剛把頭低下,數顆子彈便打在頭盔之上。奶~~奶~~的!還好是「MadeinChina」的頭盔。雷龍真得謝謝大陸某監獄出產的頭盔,換一般的頭盔在這麼近的距離早就狙擊步槍打穿了。想當年雷龍跟著部隊的頭去監獄工廠參觀頭盔製作的時候,一個年紀很大的囚犯送上自己精心打製的兩頂頭盔。囚犯年紀很大,身體又不好,可偏偏還有二年的刑期。他怕自己死在監獄裡,所以求雷龍他們向管教幹部求情,搞個立功的材料可以提前回家,落葉歸根,要死也要死在家裡。
頭叫雷龍試了其中一頂頭盔,結果打掉一百多發子彈頭盔僅僅多了一百多個印子。又用專門儀器做了耐穿透及碰撞性能試驗,結果性能遠遠高出標準,尤其難能可貴的是此頭盔加裝了用於夜間瞄準射擊的右眼紅外線夜視鏡、用於防止強光的左眼深色防曬透鏡,通迅耳麥,甚至還預留了可以接氧氣的面罩。頭盔本身是流水線製造出來的東西,性能固定。但重點在於這個老囚犯加裝的東西。雖然這些加裝的東西都是用簡單材料和土辦法製造而成,但一點也不影響它傑出的性能。自打雷龍用上了這個頭盔就愛不釋手,就連偷渡到日本來也沒有把這頂頭盔捺下。瞧,這不正派上用場了嗎?
外面的頭盔擋住了子彈,內部老囚犯親手為雷龍打造的內部緩衝層把子彈的衝擊力緩衝了百分之七、八十。你別小看子彈的衝擊力,衝擊力大的子彈縱使打不穿你的頭盔,但搞不好就把你震昏,直接放倒。
「阿豹,用榴彈槍壓制越南幫的火力,叫兄弟們往前衝,先把越南幫門口的障礙物給清了。」雷龍躲在牆後大叫。現在自己的方位暴露出來,被越南幫的三個狙擊手纏住,只有通過地面的強攻才能分散對方狙擊手的力量。能成為狙擊手的都是精英,除了武器上的不同,實力其實差別不大。一對一雷龍相信自己沒問題,但一對二就沒有把握了,一對三更是不可能。好比幾個身材、力量都差不多的人打架,你就算是有信心打敗一個人,但想以一敵二勝算幾乎為0。
「兄弟們給我衝啊!」阿豹大吼一聲,命令兩個骨幹用榴彈槍壓制越南幫的火力,其餘的人往大門口沖。起先都很順利,眼看著就要衝破越南幫在門前設置的障礙和伏擊,沒想到越南幫突然一個反衝鋒。
雨點般的手榴彈落扔了出來,然後是手持AK47的突擊隊一路掃射的朝著阿豹的進攻隊伍反衝過來。那些沒經過戰爭的菜雞混混立時潰不成軍,讓越南人打得四散奔逃。
「開火!」雷龍咆哮的對著耳麥高吼:「再不開火就死定了。」
原來是福清幫和台灣幫的聯隊與越南幫混戰在一起,阿豹手下的兩挺榴彈槍便停下了。榴彈槍是榴彈發射器的改良版,以發射小型榴彈來大面積殺傷對方。現在大家都混在一起,如果再開槍的話,等於是敵我不分的亂殺一通了。但再不開槍的話,等越南人一衝過來,就算死定了。
於是阿豹的稍一猶豫便遭到雷龍的喝斥,阿豹一咬牙命令榴彈槍繼續開火。有了這麼猛烈的火力,越南人的突擊隊終於放慢了反擊的腳步,他們依脫門前的障礙物繼續向阿豹進攻。兩挺榴彈槍和一管肩扛式火箭炮的威力豈是拿著中、蘇早年間生產的廢銅爛鐵的越南人所能對抗的?很快阿豹又重新穩住了陣式,利用武器的優勢把剛剛突擊出來的越南人炸的肢離肉碎,慘不忍睹。
「瞄物不瞄人射前先躲槍;選炮位,速開鏡,勿不動,忌站隊友周圍。」雷龍一邊把火箭炮使用的訣竅通過耳麥告訴阿豹,一邊悄悄的觀察局勢。
「我靠,你不早說。」阿豹沮喪的回答:「炮都打完了!」
「操!十二發火箭彈算是毀你手上了。」雷龍非常遺憾,要知道這火箭彈威力驚人,連飛機都能打下來。用在這黑幫火拚真是綽綽有餘,可沒想到這麼厲害的東西居然讓阿豹這個菜鳥就這樣打光了。
「接下來怎麼辦?我看他們正在調動人員的架式。」阿豹沒時間和雷龍抬槓。
「他們戰術很明顯了。」雷龍回道:「我們的優勢是二挺榴彈槍和你手中的火箭彈,所以接下來他們必定派狙擊手不斷的點殺彈手,壓制住火力,然後再出來進攻。另外,我看到前面的越南人並沒有多少,猜想是從後門出去繞過正面戰場,從背後把你們全給包圍了。」
「毒啊!那我們怎麼辦?」阿豹聽到這個頭都大了。
「首先,你把火箭炮交給你身邊的小弟扛著,避免自己被越南人追著打。」雷龍佈置戰術:「另外,先下手為強,全力攻進去。」
「那不等於一頭紮人懷裡的去送死?」這根本就是拚命嘛,啥戰術啊!阿豹不爽的問。
「你以為你還能活嗎?快點動手吧。」雷龍不理阿豹的報怨催促著他趕緊動手。
阿豹無奈,召集起小弟對越南幫展開了亡命攻擊……
正文 第61章 無名英雄
「浪費!」雷龍一邊看著戰鬥一邊搖頭歎氣,這麼好的傢伙放在混混手裡跟廢鐵一樣。就知道拿著槍猛開,等子彈一口氣打完了,再低下頭來上彈匣的時候讓越南人一槍一個點殺。即沒有配合,也沒有戰術,剛開頭猛衝了一下,見形勢不對就四散奔逃,氣得雷龍直砸槍。
倒是阿豹出人意料的強。先是用卡拉斯尼柯夫輕機槍一頓狂掃,壓制住越南人的火力,讓混亂的進攻幫眾穩定下來,找到掩護之後步步為營的緩慢前進。等壓住陣腳一手一把AK47遍地開花的亂射,倒是攪得越南那些訓練有素的戰士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哪顆倒霉的飛彈會打中自己。丫的這就叫亂拳打死老師傅!仗著武器先進威力猛,子彈又夠,阿豹就是蠻橫的無厘頭爆射越南幫,看你服不服,丫的不服你也得服!阿豹躲在隱蔽處後面點燃
一支雪茄,深吸一口之後突然轉身站起……
「突突突!!!」兩支AK47速射出的子彈帶著搖曳的火龍在黑夜裡奔向越南幫,在對方的陣地上綻起一個個美麗的火花……
「快隱蔽!」雷龍驚恐的大叫,就怕菜鳥這麼干仗。這不是立個靶子讓人狙擊手幹嗎?
但這個時候阿豹怎麼聽見雷便龍的話,子彈在歡快的跳躍著死神的舞蹈,一種大無畏的英雄情節在阿豹心中油然升起……
「鐺!」雷龍豁出去了,閃身就射,連瞄準都沒有。哪有時間瞄準?對方三個狙擊手,一個暴露方位的狙擊手根本就不換位置,擺明了是作誘餌來吸引雷龍,等雷龍現身開槍之時,另處兩個狙擊手便狙擊雷龍。但現在沒時間考慮,不幹掉那個暴露方位的狙擊手阿豹就死定了。雷龍只能是賭一把運氣了,他迅速的朝暴露方位的狙擊手開了一槍,然後不加思索的低頭轉身躲避。
幸運的是多年嚴格訓練出來的大陸特種兵真不是蓋的,一槍就了結了那個正準備點殺阿豹的狙擊手,不幸的是雷龍自己也讓人家打中了。一槍傷在鎖骨,一槍打在胸口。看來越南狙擊手是早有準備,一個人爆雷龍的頭,另一個人直接打心臟。雷龍閃得快,爆頭的那槍打在左邊鎖骨的位置,另一槍是高手打的,正中胸口。
抽出上衣口袋的五四手槍一看,只見槍身被打出一個凹痕。作為一個狙擊手,雷龍很明白狙擊手要麼爆人頭,要麼爆人心臟,只要被打中這兩次地方基本有死無回。所以他作了準備,一開完槍就低頭,讓頭盔去擋子彈,而胸口的位置——上衣口袋裡並排插了二把沒有上彈的五四手槍。爆頭的沒打准位置,打到了鎖骨位置;爆心臟的打准了位置卻讓五四手槍給擋住了,雷龍很僥倖的撿了條命。
「龍哥!」兩個背彈藥的小弟趴在地上問雷龍:「沒事吧?」
「小意思。」雷龍吐了口血,打中胸口的那槍沒要了雷龍的命,但也把雷龍的心臟震得氣血倒湧,幾乎麻痺。
「爬過來,注意身體不要高過窗戶。」雷龍喘著大氣說倒:「幫我把傷口包紮一下,止住血就行。」
小弟爬過來問雷龍:「龍哥,不用把子彈挑出來嗎?」
「不用,反正沒打算活了。」雷龍笑嘻嘻的說:「給我來口粉。」
小弟趕緊拿出粉和吸管讓雷龍吸了好幾鼻子。
「好多了。」包紮完傷口之後,雷龍才喘著氣聯絡阿豹:「死了沒?」
「我死了誰給你收屍啊?」耳麥裡傳來阿豹的大笑:「叫小弟送火箭炮下來,只有再有幾炮老子一定能攻進去。」
「去吧!」雷龍示意那兩個小弟把火箭炮和炮彈送到阿豹那裡。
「別急著動手,等我把樓頂剩下的兩個狙擊手滅了你再威風。」雷龍交待阿豹。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只是受了一點小傷,但雷龍卻覺得自己非常的疲憊,彷彿有一種油盡燈枯的感覺。他也不想想自己在日本花天酒地這麼多年,身體退化的厲害。也許在以前幹這麼點事跟玩一樣,但今天先破山口組,再和越南狙擊手糾纏已經透支了他大量的體力和精力。
把頭盔固定在有三角支撐的機槍槍口之上,然後有用一根繩子子牽住。雷龍慢慢的移動身體,等到了合適的射擊位置,雷龍猛的一拉繩子,把機槍拉得立了起來,三角支撐的架子維持著槍身不倒,頭盔剛好露出窗口。
「鐺鐺鐺!」漆黑的夜裡,越南狙擊手以為那個就是雷龍了,第一反應下兩個狙擊手不斷扣動扳機射殺雷龍。而雷龍趁此良機,躍起射擊。兩槍,只用了兩槍就精準的射殺了越南幫的兩個狙擊高手。越南幫見三個狙擊手都命喪失雷龍之手,輕重傢伙紛紛朝著雷龍的方位開火,打得雷龍頭都抬不起來,躲在茶几和牆壁之間不敢動彈。
「搞定了!」雷龍喘著粗氣把消息告訴了正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阿豹:「老大,求你把煙滅了行不?這大晚上的你自己點根煙當燈泡啊!」
「現在看我們台灣人民的了。」阿豹知道雷龍幹掉了狙擊手,便龍精虎猛的嗷一嗓子鼓動手下對大門展開總攻。剎那間手雷、榴彈滿天飛,炸得越南兵哥叫苦不迭。丫的還怕你是『世界第三軍事強國』(中越戰爭前,越南人狂妄的自稱是除美蘇之後的第三大軍事強國)的兵?老子照樣炸死你丫的。
阿豹越戰越勇,又是十一枚火箭彈呼嘯而去,彈無虛發,炮炮擊中要害。
「兄弟們,跟我上!」阿豹把火箭炮一扔,拿過小弟的榴彈槍一路狂撒榴彈。丫的菜鳥就是喜歡火力猛的東東,他們卻不知道越是火力猛的武器就越是敵人打擊的重點目標。雷龍累的吐血,為了阿豹的安全不得不強打精神迅速狙擊著一個個試圖攻擊阿豹的越南人。
好在是越南幫準備從後包抄阿豹,所以前面的人不多,要不雷龍精~~盡人亡也保護不了阿豹的安全。也虧得是菜鳥阿豹無知者無畏,猛衝猛打之下迅速衝進了大門。逼得原先準備包抄的越南人又不得不又回頭來抵抗阿豹,但是已經太晚了,沒有堅固掩護的越南兵哥跟人肉靶子一樣被阿豹他們無情的射殺,雖然稱不上是屍橫遍野,但也是慘不忍睹。
「我靠!早知道這幫越南人這麼不經打,當年美國佬就該叫我老子去打越戰。」全殲越南幫之後,阿豹得意洋洋的在耳麥裡跟雷龍唆泡(吹牛)。
「得了,快點準備,越南幫一完日本黑道就應該動手了。」雷龍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越南幫好對付,但日本黑道可不容易擺平,在怎麼說這是在人家的國內,強龍難壓地頭蛇,何況是這些混混。
「明白,呆會兒看我的。」阿豹信心爆棚。
「對了,把五星紅旗給我升起來。」雷龍透過耳麥告訴阿豹:「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我靠!這個時候我到哪裡去找大陸的旗幟?再說了,光升你大陸的旗幟不升我台灣的也不公平啊!」阿豹不滿的大叫。
「我讓給你送火箭彈的小弟順便帶了一面五星紅旗過去,你只管找他要就可以。另外,如果你帶著台灣的旗幟,我不反對你升上去。」雷龍得意的笑了,丫的,五星紅旗自己是早有預謀的帶上了,但台灣的旗幟,你奶~奶~的,這個時候哪個混混會記得帶!
「大陸崽,擺我一道是吧?」阿豹氣得無語,怪就怪自己沒想到這一點,讓雷龍鑽了空子。
「兄弟,幫個忙吧。」雷龍語氣低沉下來:「你死了,也算是台灣的英雄。可我死了,連個名字都沒有,大陸政府是不會承認我的身份的……」
「安了,看你可憐就幫你這一回。」阿豹眼眶一紅,心道都是要死的人了還計較這麼多幹什麼,吩咐手下的小弟把五星紅旗給豎在樓頂,又用強光給照得無比明亮。
對面的雷龍看到了五星紅旗在夜色下高高飄揚,鼻子一酸,眼淚就止不住的掉下來……
正文 第62章 武騰蘭
日本東京越南幫總部
高高飄揚的五星紅旗在強光的映射下炫麗無比,彷彿在嘲笑日本黑幫的無能。
「八格牙魯!」羞恥,巨大的羞恥感令日本黑道幾乎瘋狂,然後更加的恥辱還在後面。
阿豹在攻陷越南幫的同時有一個意外的收穫,原來日本當紅明星武騰蘭等人正在越南幫總部拍攝電影。阿豹很興奮,吸足了白粉之後,他命令把武騰蘭和俘獲的別的日本女人統統趕上樓頂,在五星紅旗之下揚我國威,盡現中國男人之本色。
「啊她西諾喔庫你(日語:到人家身體裡來了),亞滅貼(不要)!」武騰蘭哀叫不但沒有讓阿豹放手,反倒更加刺激到他:「我要射死你這只日本母狗!」阿豹大吼著,加快了動作,拚命的去追尋那至高的快樂。
「一庫(快出來了)」武騰階蘭像受到極大的傷害那樣無助的哭泣,卻不料最後卻高喊一句:「克一莫其一一(爽死了)!」
阿豹得意極了,在日本女人這般百轉千回的溫柔鄉里他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
「阿豹,別玩了。」同樣吸足了粉的雷龍通過耳麥告訴阿豹:「陸上自衛隊「特種突擊隊」已經到達,但是他們並沒有進入戰場,只有狙擊手正在進入狙擊位置。看樣子他們是準備讓日本黑道來進攻,自己躲在後面狙擊掩護。」
「我想飛……」在感官的極度刺激下,阿豹還沒有清醒過來。
「我~操~~你~~媽!」雷龍對著耳麥大喊,才把阿豹從迷失中拉了回來:「迅速進入戰鬥位置,把人員全部分散開來,切記你們的目標不是要打敗他們,而是要盡可能的拖住他們,把他們全部吸引過來。」
「這是為什麼呢?」阿豹彷彿還在和蔡明神交。
「不為什麼,照做就行。另外,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翔,在和我的通話當中一定要以翔的身份交談,否則翔就死無葬身之地了。」雷龍特別交待了一句。他知道隨著特種突擊隊的到來,他和阿豹的無線聯絡勢必被監聽,雖然他已經做了加密的處理,但以小日本的技術想要破譯簡直易如反掌。
果然,在十幾分鐘之後,雷龍見自己的耳麥閃起紅色的指示燈便知道日本人已經破譯了自己的加密通信。於是雷龍將計就計……
「翔,準備好了,敵人已經過來了。」
「安了。」阿豹漸漸清醒過來,看著日本黑道跟瘋了一樣衝過來不由得心虛:「這麼多人,我怕堅持不住。」
「別怕,我還有援軍在手,你只要堅持住第一波攻擊就OK。」雷龍安慰阿豹:「翔,看樣子情報遞不出去了。如果到個時候你就跑,有多遠跑多遠。」
「那你怎麼辦?」阿豹擔心的問道。
「沒事,情報在我手裡,他們捨不得我死。」雷龍慘笑一句道:「為了預防敵人竊聽我們的通話,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停止通話,關閉信號。」
「保重!」終於到了死的時候,阿豹千言萬語只凝結成兩個字。
「保重!很高興在臨死的時候能交上你這麼一個朋友。」雷龍最後告訴阿豹:「來生還做兄弟。」
日本的第一波攻擊終於在阿豹的殊死堅持之後被打退,但阿豹已經被逼上了樓頂,身邊也只有十幾個渾身是血的兄弟。
「爽不爽?!」阿豹把粉拿出來給大家吸了夠。
「爽!」在毒品的作用下,眾人已經超越了死的恐懼:「平生不識武騰蘭,看遍也枉然。老子今天即殺了這麼多日本人,又玩了武騰蘭,死得爽啊!」
「人生在世爽字當頭,既然我們爽了就沒白活這輩子。」阿豹對著雷龍的方向大叫:「來生還做兄弟!」
「來生還做兄弟!」在日本展開的第二波攻擊中,阿豹領著眾人把最後的子彈瘋狂的傾洩出來,然後引燃炸藥……
在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雷龍含淚大叫:「來生還做兄弟!」
「砰!」一聲悶響打斷了雷龍的悲憤,隨之而來的是嗆人的煙霧。原來是日本內閣情報調查室情報官松下浩二親自帶著特種突擊隊來捉拿雷龍,剛才一聲悶響就是突擊隊往雷龍所在的位置扔出的煙霧彈。
「到時候了,別讓我失望。」雷龍沒有反抗,甚至連槍都沒有拿起來。他只是打開了另外一個通信頻道。
「如果讓你失望,我就不是中國人。」耳麥裡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很好,那就開始吧。」雷龍平靜的摘掉了頭盔唱起了那道激勵過無數中華兒女的國歌:「起來,不願意做奴隸的人們……」
歌聲嘹亮,突擊隊尋聲而來,無數支長槍短炮指向雷龍,隨後松下浩二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出現在雷龍面前……
「轟!」劇烈的爆炸如同地震一樣把地面上的一切炸得粉碎,東京乃甚至於全日本都感動了這強烈的震動。日本國民第一反應是地震了,訓練有素的他們並沒有慌亂,因為地震在日本來說是習以為常的事情,只要按平時的應災訓練去做就行了。
第二天,日本媒體報道:在東京都以北的地方,四座加油站同時發生爆炸,引發當地發生小規模地震。大約有十幾句當地居民在這次事故中喪生,而在此居住的越南人死傷不明。據警方判斷估計是恐怖分子所為,具體的還需要等待進一步調查。
隨後日本警視廳展開大調查,發現製造這起事故的是在日本的大圈幫所為。原因是大圈幫和越南幫發生衝擊,所以大圈幫把越南幫總部附近的四座加油站的汽油通過下水管道引流到越南幫總部之下,隨後引燃汽油製成爆炸事故,從而誘發地震。
大圈幫於是被日本警方重點打擊,逐漸失去了在日本的生存空間。
又過了一段時間,日本媒體爭相報道明星武騰蘭片場慘死。
這一場哄動一時的大事件,息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漸漸被人遺忘。真真假假的消息也只留在人們的記憶之中,只有被噩夢驚醒的時候,香港聖瑪麗醫院的醫生翔才會淚流滿面的
思念起雷龍和阿豹……第二部完。
第三部,婦科醫生。
公告:第三部極度H,基本上完全以描寫為全部內容,所以作者做的刪減力度更大。請廣大讀者入群向作者索要未刪減版原稿,呵,精彩內容不容錯過。
精彩預告,先睹為快:
「瞧,都給你弄髒了,」趙莉莉解開了束衣的兩條肩帶,包裹住酥乳的束衣就慢慢下滑,將那兩顆令無數男人為之癡醉的巨無霸暴露在翔眼簾下。
束衣其實也分為好幾種,最常見的就是兩種,第一種是像趙莉莉穿的,直接替代了文胸,將上半身都包住,另一種是少了文胸這個作用,只在包住腰部,穿第二種的人還必須再穿文胸。
看著趙莉莉那兩顆超級大卻不下垂的巨乳,翔就吞了一口口水。
「真可愛的小朋友,不過過幾天就會變成大朋友了,」趙莉莉淺淺一笑,將束衣退到腰部,停頓片刻就繼續往下脫,靠在書架上,抬起左腳,就將束衣連同褲襪一起脫下來,然後就將那件粘著翔精華的束衣和黑色褲襪疊得整整齊齊的塞進了皮包裡。
翔眼睛都差點掉出來了,看著趙莉莉胸前那兩顆脹噗噗的乳~~房,翔的小朋友又硬了起來,正打算掙脫拉鏈的束縛。
「這件你是不是也想讓我脫掉?」趙莉莉的手在自己顯露出一條肉縫的透明黑色蕾絲內~~褲上劃著,還故意用力按下去,將那兩瓣肥得可以下酒的~~~活生活色地展現在翔眼前。
「脫,」翔本能地喊了句。
「媽媽,吃午飯了,」外面那個甜甜的聲音又響起。
趙莉莉媚眼絲絲地看著傻站在那裡的翔,心裡暗罵道:真沒見過這個阿呆的男人,都到這份上了還不知道過來爽一下。
「女兒,你等一下,我和一個實習醫生討論一些事情,」趙莉莉叫了聲之後就換了個音調,「翔,以後你會接觸很多女人的身體,所以你現在要學著習慣,」說完,她的手指就插進內~~~褲,隨手一剝,那條半透明的蕾絲就被她剝掉,略顯深色的肥~~頓時展露在翔眼前。
(節選,後面的內容更加火爆刺激,歡迎讀者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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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章 處女上門
「天那,天那,天那……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男生怎麼可能會去婦科實習?!」
午休時間,一個長得即英俊又成熟的男子從床上蹦起,頭碰到上鋪的床板後就仰倒在床上。
這到底是什麼社會,堂堂的七尺男兒要去婦科實習……
一想到自己要去充滿婦女的婦科實習,翔就想去自殺,他望著艷陽高照的窗外,多想找個人談心呀,可惜在香港他只是孤家寡人。怪就怪大陸駐香港的情報部是個中年婦女掌舵,雖然自己順利的把情報交給了她,但對於台灣人,這個婦女有天生的政治敵對感。為了甄別情報的真實性,這個駐香港的情報主管反覆的盤審翔,手段相當的齷齪,以至於翔多次和這個女主管發生激烈的衝突。大家都明白,在大陸得罪領導的下場就是給你小鞋穿
,這不在核實了情報之後,這位女主管雖然不得不按規定給翔安排這一個身份,但這個身份是醫學院婦科實習生!
翔拿著手中的通知書,實在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安排在香港聖瑪麗醫院婦科實習,哪裡可是專門的女性醫院。自己一個大男人,曾經的叱吒風雲的黑幫老大……唉,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誰叫自己虎落平陽?
不過,他哪裡會想過未來的某天,他可以坐擁熟婦、熟女、蘿莉、女明星、孿生姐妹……等等美人於懷呢。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是婦科的男醫。
翔將通知書塞進了口袋裡就開始收拾行李。
咚咚咚。
「學長,我可以進來嗎?」一個穿著涼快短裙的女生探出一個腦袋問道。
翔扭過頭,這個女生只穿著一件白色低胸吊帶裙,微彎著腰,那對的就若隱若現地呈現在翔眼簾中,而且她的雙腿十分,短裙只遮到神秘地帶稍下方一點,邱於庭就覺得只要一陣風,他也許就可以看到嚮往已久的東西了。
風一吹,女生的短裙被刮起,一件繡著小白兔的白色小映入邱於庭眼中。
「哎呀,學長別亂看!」女生忙摀住裙角,雙頰通紅。
「紫玉學妹,你怎麼來我這裡了,我好像很久沒有看見過你了,」翔忙笑道,就想將有點僵硬的氣氛打破,可紫玉妖嬈的身材還在自己眼前晃悠,邱於庭似乎還看到那件小白兔小包裹著的隆起濕潤之物。
咕嚕,翔吞了吞口水。
紫玉看著翔這垃圾場一般的宿舍,嘀咕道:「就是很久沒有看過學長,所以特意來看一下的,我聽說學長要去婦科實習,所以……」
翔大寒,驚叫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婦科實習?!」
「學校有公佈的啊,只要是學校安排的工作,公佈欄都有的,這個你忘記啦,還敢當我學長噢,羞羞羞!」紫玉跨進了翔宿舍內。
翔顯得有點窘迫,這才記起學校這個優良的傳統,靠~~去男科實習公佈就算了,去婦科實習也要公佈,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翔將一些衣物裝進行李袋內,說道:「我今天就要去聖瑪麗亞醫院實習了,可能要很久才會見面了,紫玉學妹要想我噢~~」
「當然,當然,」紫玉邊走過去邊說道,「就讓學妹替你收拾收拾吧。」
「不用……」
翔話還沒有說完,紫玉就「呀」地叫了聲,被地上垃圾絆倒的她一下子就撲進了翔懷裡,翔的雙手恰好抓住了她那高挺的,雖然隔著衣服,可手感還是如此的好。
紫玉「騰」地臉就紅了,身子僵硬在那裡,一點動作都沒有。
翔的表現也差不多,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他會動著手指,讓紫玉的在自己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
「學長,」紫玉呼吸變得有點急促,整個人就撲進了翔懷裡。
「紫玉,你這是……」翔明知故問。
紫玉抬起頭,任由翔抓著她的,她將右肩的吊帶拉下,露出白色的胸衣一角,呢喃道:「其實紫玉一見學長就喜歡上了,如果學長想要我的身體,紫玉就給學長,紫玉的第一次還留著……」
翔鼻血都差點噴出來了,他忙縮回手,抱緊了紫玉的嬌體,享受著它的滑嫩,陣陣的處女香差點讓翔迷失了。翔抖了子,吻了下紫玉的額頭,說道:「紫玉,這種事情不能操之過急,我現在還沒有找到工作,如果你想將身子給我,等我搞定了工作,你再給我吧。」
「學長……」紫玉目光閃爍著,一滴眼淚就流出來落在翔手背上,她突然掙脫翔的懷抱,哭道,「你是個大笨蛋!!!」叫完,紫玉就朝門口跑去。
翔忙跳起來,兩步化作一步,一下就拉住了紫玉的手將她拉進懷裡,說道:「我不是有意辜負你的,只是……」確實,新的環境,新的身份,翔確實要好好適應一下了。
紫玉眼中秦滿了淚水。
翔低下頭就吻住紫玉的紅唇,輕輕品嚐著它的清香。
「唔……學長……你肯要紫玉學妹了……」
翔鬆開嘴巴,一條晶瑩的細線就在兩人之間垂著,好一會兒才斷掉。
「紫玉……等我工作穩定之後,我一定給你所有的溫暖!」翔極認真地說道,心裡把卻把那個女情報主管罵了狗血淋頭。他媽的,居然以怕自己消費太高,引起別人注意為名剋扣了每個月的安家費,搞得自己口袋空空,沒錢在馬子面前風光。
紫玉依在翔的懷裡,呢喃道:「有學長這句話,就算讓紫玉等上幾年,紫玉也願意。」
「嗯,」翔拉起了紫玉的短裙,靜靜看著那隻小白兔之間的凹痕,手在上面劃了下。
「唔……別……別摸呀……好害羞噢……」紫玉嗔道。
翔點了點頭,說道:「我只是想知道我未來的老婆長得怎麼樣。」
紫玉瞪了邱於庭一眼,說道:「我的臉又不長在下面!」
「呵呵,和你開玩笑的啦,」翔扶起紫玉,說道,「我要整理行李了,過幾天再回來看你。」
「嗯,好的,」紫玉應了聲就開始幫翔整理行李。
整理完後,紫玉就送翔出學校,翔叫了一輛出租車就朝X婦科醫院的方向駛去。
紫玉望著漸漸消失在眼前的出租車,呢喃道:「學長,我的處會給你的。」
坐了大約半個小時的出租車,翔終於來到了傳說中的婦科醫院,一想到自己可能要一輩子與那些得了婦科疾病的婦女打交道,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不過他現在有了寄托,那就是紫玉。
走進招待室內,翔就將情況說了一通,負責接待實習醫生的女人就顯得有點鬱悶,她只好打了的電話給主任。
兩分鐘後,邱於庭就被叫到了主任的辦公室。
這個傳說中的婦科主任看上去三十五歲左右,朱顏紅面,一雙塗過口紅的顯得誘惑萬千,一席波浪長髮垂在白色低領女醫生服上,半遮住兩顆高傲的乳~~房,一條深溝立於兩顆乳~~房間。
她看了眼邱於庭,緩緩站起身子,那對34D超級豪乳就像氣球一樣在邱於庭眼前上下晃動著,比紫玉大了近一倍,看得翔褲襠處就搭起了帳篷。
操~~
玩過了無數女人,但這是翔唯一能想到的字眼。
正文 第64章 乳科主管
那個熟婦主任看了看邱於庭的簡歷表又就著照片看著邱於庭,然後就走出了辦公桌,說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醫院和你都犯了一個很明顯的錯誤,你看看這張推薦表吧,」說完,熟婦主任就走向翔。
翔裝作很不在意地盯著主任的下面看,靠~透明色的褲襪包裹著她那毫無贅肉的雙腿,隨著她的走動,裙角就會上下搖擺著,邱於庭就會看到在膝蓋上方四寸處的一圈黑色布料,還有兩條帶子朝上蔓延……
靠~~傳說中的情趣內衣啊!
這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熟婦的內在世界一定是五彩斑斕的吧,可惜沒有機會將她的衣服剝光看個透徹,翔暗暗道。
他強忍住衝上腦門的性慾,努力讓那硬起來的陽具軟下去,可現實與理想就是有很大的差距,翔就是怎麼控制也無法讓勃起的陽具軟下去,他只好強裝鎮定,面帶微笑地看著那座34D的乳~~房朝自己走來。
「你看一下吧,」熟婦主任作將推薦表遞給翔。
「好的,」翔應了聲就細細看著那張推薦表。
王曉雨?!
超級女性化的名字!
翔完全沒有料到自己這個堂堂七尺男兒的名字竟然被寫成「王曉雨」,這是多大的諷刺啊!
「但是就算名字是錯的,那也不至於男女不分吧,我這不是粘有照片嗎?」翔有點生氣地叫道。
熟婦主任臉上是職業性的笑容,說道:「所以我只能向你道歉了,而且有一點你要明白,這裡是婦科醫院,是女性治病的天堂,我們不可能邀請男醫生從事這份工作的,道理很淺顯,希望你能明白,」她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吊鐘,「不好意思,我該下班了,如果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就直接打咨詢處電話吧。」
看樣子,這個喜歡穿情趣內衣的熟婦主任是要趕他走呀。
翔看了眼熟婦主任的胸卡。
主任趙莉莉。
「趙主任,我很同意你的觀點,可我是學校安排到這邊實習的,你們也發通知到我這裡,你自己看吧,」翔將通知書遞給趙莉莉,並說道,「香港是一個法制社會,我希望你能再思考一下。」
趙莉莉接過通知書看了一會兒,笑著反問道:「法制是維護香港市民利益不受侵害的工具,可你一個人的利益怎麼能代表來醫院看病的女性的利益?」
翔這下子無話可說了,整個人像萎醃的大白菜一樣,就差沒有倒在地上了。如果他就這麼被趕回來,到了醫學院又是一件轟動性的笑話。老天,放過我吧,好歹我也曾經是黑道大哥啊!裝嫩混進醫學院本來就心虛,這一下就更加沒臉見人了。
「好了,看來翔先生也是通情達理之人,這樣子吧,我會和醫學院親自解釋,並推薦您去別的醫院,這也算是我們婦科醫院的致歉吧。」趙莉莉溫和地笑出聲。
「那……好吧……」翔無奈地應道,其實他也明白自己這麼一個大男人跑到婦科醫院實習卻是不妥,可他想爭一口氣呀,自己如果被人當作猴子耍得團團轉,誰會覺得爽呢?
翔帶著莫名其妙的失望,轉身就想走。
這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請進,」趙莉莉主任坐回靠椅說道。
翔則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門被猛地拉開,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年輕少女低著頭看都不看像一陣風一樣跑進來。
「啊!」
「呀~~」
翔和她同時發出叫聲,兩個人都坐倒在地。
「若雨小姐,真對不起,」翔看了眼她的胸卡:王若雨。他忙伸出手將她拉起來,她的第一個扣子沒扣,白色文胸被邱於庭窺見,半露著的乳房渾圓,看得翔愣了好一會兒。
她一邊拍去裙子上的灰塵,一邊掙脫翔的手,仰起頭,瞇眼笑道:「不好意思,是我太莽撞了,你沒事吧。」
「嗯,我得出去了,不然要被罵了。」翔小聲說著就往外走。
王若雨走到辦公桌旁,急忙說道:「主任,那個超級麻煩精又跑來嚷著要看病了。」
趙莉莉主任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就叫道:「翔先生,麻煩你進來一下!」
翔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愣了片刻就再次走進辦公室內。
趙莉莉雙手合在一起,示意王若雨先出去。
待王若雨出去後,趙莉莉主任就開口說道:「我們醫院現在有一個很難纏的病人,如果你可以搞定她,我就安排工作給你,」趙莉莉打開電腦,搜索了下,繼續道,「乳科還空缺了一個護師一職,你可以搞定那個病人就安排給你吧。」
一聽到「乳科」兩個字,翔鼻血就差點噴出來,他腦海裡馬上就蹦去以前看過毛片裡那些女優前往醫院給男醫生看病,然後被人操的畫面。
「不過如果翔先生生命受到威脅的話,我們醫院是不負責的,」趙莉莉補充道。
邱於庭臉上的春意一下就消失了,聽趙莉莉的語氣,那個還未謀面的病人似乎不是精神病就是有嚴重的暴力傾向。
「如果你要放棄我也無所謂,畢竟是你自己主動放棄了這次工作的機會,」趙莉莉頓了頓,繼續說道,「實習護師一個月工資是五千港元,拿到醫生牌照成為正式醫生後是一萬八千港元,而且你做得好的話還可能升職為護師主管,有可能進董事會。」
面對這麼大的誘惑,翔實在是拒絕不了,他硬著頭皮應道:「好的,那我試一試!」
「祝你成功,」趙莉莉站起身伸出了手。
翔忙將她的手抓住,好滑,好細,簡直就像一直泡在牛奶裡一樣。
「good-luck,」趙莉莉用英語和邱於庭說了一遍之後就恢復主任的姿態,坐在那裡。
「她現在估計在315號病房,你自己過去吧,不管結果如何,期待你再次走進來。」
「好的。」翔現在心裡實在是發毛,可話已經說出口了,他這個男子漢怎麼可能反悔呢。
「等會兒見。」邱於庭說了聲就走出去。
趙莉莉推了推鏡框,自語道:「看來又要多出一個傷殘人士了。」
正文 第65章 不如跳舞
「吻我好麼?」
「好……吻你?嗯——好的。」翔輕輕地將她的頭抬起,凝望著她的眼眸,水汪汪地,若一片藍色海洋,深邃而迷離,翔看不大清晰。
「謝謝。」她放鬆摟在我背上的手,用指尖在我肩後畫了幾個小圓圈,眼睛回望著我,然後緩緩閉上,閉合之前,翔隱約看見火焰跳動,閃爍著決絕和堅定。
「我要來了哦。」這個迷樣的女子,翔沒有進一步索尋她的姓名來歷,或許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嗯……」她微微點頭,應允聲卻被翔堵在喉嚨深處。
兩人往下再沒開口,緊緊地現相擁在一起。翔忘乎所以地盡情品嚐著她櫻唇丁香的甘甜,這樣的甜蜜,恐怕餘生都不會再來。翔心中隱隱有著這樣的覺悟。
沒來由地感到一種失落,翔鬆開她的唇,急促地喘息。
暗夜裡,她的喘息聲依然輕柔,可是翔卻感覺出前所未有地劇烈,因為她綿延起伏的,緊貼在翔光裸的胸膛,不知何時,翔上身衣衫的紐扣已然被剝落,向外敞露出灼熱的欲焰。
僅隔著她那襲紅色的衣裙,綿薄輕軟,直若無物,翔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對頂端熬人的凸起,隨著她的呼吸頻繁律動,若即若離、若有若無地挑引著翔內心深處的渴望。
她緩緩地張開蜷曲著的雙腿,從翔胯間慢慢後滑,雙手將披散的髮絲拂向身後,光滑的前額抵在翔胸上,嘴唇輕輕吻著翔的,就那樣像睡熟了一樣久久未動。
她久久、久久地一聲不響,翔迷迷糊糊地望著燈火朦朧的天花板,空氣中暗香流動,今夜安寧而旖旎。
「我們——我們跳舞吧……」輕柔中帶點羞怯的嗓音在房間裡迴盪。
翔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將她抱起,讓她修長柔美的雙腿盤曲夾緊在自己的腰間,她們就這樣相擁著走下床,找出一張唱片,放了一段音樂。
「不如跳舞,聊天倒不如跳舞……」陳慧琳激情的歌聲響起,房間裡的氣氛立時旖旎煽情起來。
音樂響起,她輕巧地從我懷裡掙脫,遠遠地站到房間地另一頭,隨著節拍開始舞動,紅裙搖擺,搖曳生姿,舉手投足間,滿是妖嬈嫵媚的風情,慢慢地,她踩著奇異的步伐向翔飄來,在翔的目瞪口呆間,重新投入懷抱。
正文 第66章 愛慾狂潮
她一邊摟住翔翩翩起舞著,一邊將自己的小腹緊緊得貼住翔的腹部,款款擺動著腰肢、搖曳著,玉手沿著自己的腰臀舒展騰挪,讓長長的紅裙一點一點往上滑去。
不知何時,她已經踢脫了那雙黑色的高根,只穿著黑色水晶絲襪的玲瓏玉足在鬆軟的地毯上舞動,而長裙一點一點地向上掀起,露出一截黑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腿,及至跟處,隱隱半截黑色的蕾絲花邊,乍現即隱,紅裙重又落下。
翔忍不住彎下腰,雙手抓住她纖細的腳踝,隔著光滑的絲襪,手掌小心翼翼的向上撫摸,柔滑的小腿、豐潤的,都是那麼完美,最後終於撫住了兩片柔軟又有彈性的臀瓣。
愛不釋手地撫摩良久,翔輕巧地撩起紅裙,將它糾結在她的腰間,雙手由她挺翹的臀瓣切入,尋到黑色絲襪的花邊,緩緩地向下摩挲,雪白的逐寸顯露在翔的眼前,瘋狂地刺激著膨脹的。
翔低下頭,一路親吻而下,手上也加緊了動作,半強迫地將她腿上的絲襪褪下,直至露出一對柔若無骨的足踝,甚至圓潤的足跟,方才罷休。
纖巧精緻的足踝,玲瓏秀美決的膝蓋,細膩的,豐潤挺翹的玉臀……
長裙前沿高高撩起直到盈盈僅堪一握的腰際。
如此絕世美景袒露在翔的眼前,一時之間,翔熱血沸騰,欲焰飆升,拋開心中所有的顧慮,只想著珍惜、佔有眼前絕無僅有的幸福。
就在翔眼花繚亂、手足無措之際,她一個輕巧地轉身,目光遠遠地凝視著他,滿是嬌艷的,輕抿了一下紅唇,隱隱有著傳說中血腥瑪麗的絕色風姿。
她用那纖細的腰肢盈盈搖動,高翹的輕輕擺動,眩目的烈焰紅裙在舞動中緩緩褪落,露出雪白晶瑩的,在朦朧的燈光下光澤流轉。
黑色的胸衣吻合緊貼著高聳的,禁秘的也是一款黑色蕾絲,隨著她款款而舞,乳波臀浪間,說不出的妖冶,襯托著她幽雅冷艷的容顏,偏又透露出一股神秘高貴。
「言語從這裡開始失去作用,只有節奏感能夠互相接觸……」歌聲持續飛揚,她的舞蹈節奏似乎變得緩慢,翔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雪白纖細的小手在空中幻化出各種美妙的姿勢,絕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一律動,渾圓的肚臍閃爍著紅艷的色澤,分外的。
她伴隨著舞步移動,素手輕揚,的繫帶若即若離,若隱若現地展露出光致嫩滑、閃閃生輝的潔白;還有那小手緊貼在臀瓣,配合著纖腰似是軟若無骨的扭動輕折,絲褲半褪,驚鴻一瞥地露出包裹著的禁秘花園……,更加惹人遐思、撩人心魄,好一副足以令人銷魂蝕骨的畫面!
「繼續跳舞,談戀愛不如跳舞……」音樂的節奏又轉為急促,她的舞動節奏也如斯響應,急劇顫動著雪白膩滑的小腹上的肌肉,身軀向後彎曲成美麗的弧形,愈發突出高聳的和挺翹的豐臀。
終於,歌聲漸渺,她也似乎是有了倦意,懶洋洋地打個呵欠,發出如夢般囈語呻吟,慵懶的輕掠拂過面前的髮絲,然後以緩慢的動作,隨著幽幽的韻律,把黑色的,的絲褲,一件件地除去……
目迷五色間,薄薄的黑色、蕾絲相繼脫落,眼前的女子,婷婷玉立在翔身前觸手可及處,修長的交錯夾合,素手捧胸,宛若一堆晶瑩透明的玉觀音,散發出無以倫比的莊重聖潔,可是臉上那欲拒還迎、欲語還休的嬌媚風情,卻活脫脫是一個媚惑人間、顛倒眾生絕色魔女。
不待翔行動,她再次向翔舞來,玲瓏的身軀緊貼著翔,隨著她的舞步,翔緩緩後退,直至來到床沿,她靈巧的雙手在翔身上滑動,不知覺間,身上的衣衫盡褪,而翔,只是呆愣愣地任她擺佈,眼中儘是那蕩人心魄的銷魂妙舞。
等翔醒過神來,發現自己又重新躺回到床上,不過,這回卻是赤~裸著全身,而她,半張著跨坐在翔的腰間,腰臀似乎按照某中奇異的韻律聳動,倒有點記憶中波斯艷後亞歷山大的架勢,她雙目緊閉,彷彿沉浸在舞蹈的天地裡,又或者迷醉於塵世的中。
正文 第67章 小嬌
「何必呢?」翔歎了口氣,輕輕的把她的屍體放在床上,然後拔通了電話:「我是翔,日本派特工來殺我,已經被我擺平了。」原來那個在酒吧邂逅的女人居然是日本人派來殺他的間諜。
「收到,已經提醒過她可能有問題,但你還是要……」電話裡傳來很不爽的聲音。
「你以為我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願意嗎?!」翔突然發飆,這麼長久以來的憤怒和鬱悶一起爆發出來:「你們大陸人當我是台灣人,處處防著我,監視我。台灣人又當是我黑道份子,十惡不赦的壞蛋滿世界的通緝我。而日本人更是恨我入骨,非得殺我而後快。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去,交個普通朋友還要查人家祖宗十八代,我過的是什麼日子!」
「對不起,你說的內容超過了我的工作範圍,我只負責你的安全。」電話裡傳來冷冰冰的聲音。
「還包括在關鍵時候殺我滅口吧?」翔憤怒極了:「什麼民族英雄,什麼為了國家,都是他媽的的扯蛋!你們大陸就是這種官僚主義作風!」
「既然你已經知道這個事實緊,那麼我友情提醒你一句:如果你不在我們可控制範圍之內,那麼後果自負。」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既然知道從日本搞來的絕密情報,那麼如果你不在可控制的範圍之內,不用等別人動手,自己人就滅了你,以絕後患。
「不要生氣嘛,你作出的貢獻我們不會忘記,但你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當然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做出別的選擇。」
「什麼選擇?」
「徹底的改頭換面,重新做人。」電話裡的聲音變得有些促狹,等翔完全聽懂之後,他一聲長歎,無奈的接受了這個選擇。
王迪今年四十多歲,從大陸到香港來打工已經有好幾年了。他本身就是一個孤兒,大陸那邊的親戚朋友基本上死絕了。到香港來打工也沒人和這個貧窮的大陸崽交朋友,再加上他本人工作特殊,又是同性戀,所以王迪幾乎是隱形的。
某年某月某日,王迪多喝了幾杯酒,醉酒之下他去浴室洗澡,結果腳一滑摔了一跌,正好後腦勺撞到浴缸邊上,直接給撞昏了過去。偏巧浴缸還在不斷的放水,結果他就這麼冤冤枉枉的掛了。
第一個發現王迪死的是和他同居的『男友』——玻璃張,也就是和翔通電話的那位情報人員。雖然是意外而死,但玻璃張一點都不想通知警方。通知警方就意味著自己身份有可能被暴露,而暴露身份的後果是他只能結束在香港呼風喚雨的風流生活,老老實實在國內的國安局做個內務人員就算到頭了。要知道國內可沒有香港紙醉金迷的生活,更不能像在香港那樣自由自在的搞同性戀。所以,翔的發飆正中他的下懷。他要把翔變成王迪,雖然翔只有二十五歲,但他一點都不介意把翔整容成四十歲的王迪。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做為一個情報官,玻璃張早已變得鐵石心腸。
翔很不甘,但還是接受了現實。不徹徹底底的重新做人,他就沒有辦法擺脫以前的事情,四十歲就四十歲,他認了。唯一他拒絕的是做玻璃張的『女友』,繼續王迪的生活,任由玻璃張威逼利誘。最後玻璃張也妥協了,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干情報工作的人都是見不得光的,把翔逼急了他也沒有好果子吃。於是大家達成了妥協。
香港明星小嬌的有個策劃團隊,專門為小嬌包裝宣傳,打點一切事情。靠著小嬌的大紅大紫,這些人也風聲水起,個個撈足了油水。當然有了錢有了地位,有些事情自己便不屑去幹,比如說是去叫外賣、買衛生巾、泡咖啡等等。於是背景簡單乾淨的王迪便成了小馬仔,四十歲的男人透著成熟和穩重,不像小青年一樣嘴裡沒把門的亂說話。
不爭名利,不湊熱鬧,不說主子是非的王迪本來是指望著加薪水的,沒成想小嬌很傻很天真的艷照門了一把。結果大家都知道,手下的策劃團隊無非是眾叛親離,各謀生路去了。只有王迪沒走,不是說王迪有多忠心,只是四十歲的大陸崽要文化沒文化,要本事沒本事,誰要啊?只能跟著小嬌混日子了。
小嬌自打出事之後,脾氣是異常的壞。面對媒體她得忍著,面對家人她也得忍著,只有關起門來面對經濟人和王迪的時候她才不用忍著,破口大罵。真想像不出這麼清純可愛的小女孩罵起人是多麼的難聽和無恥,正如她在艷照門裡的表現一樣。
為了工作,王迪忍了。可是,小嬌這臭婆娘偏生跟他過不去,就盯著他不放,強烈鄙視他,辱罵他,說他腦殼銹壞了,跟不上時代了更令人髮指的是嘲笑他的長相猥瑣,又高又瘦,用臭婆娘的原話說就是「比猴子還醜陋」,「沒人要的老古董」。
不錯,你小嬌是國色天香,身材曼妙,但就是如此你就就有權利任意踐踏我的尊嚴了嗎?更何況你自己就不是什麼好貨!
這也就是王迪為什麼要喝酒的原因,也就是王迪死的根源之所在。不過,現在翔代替了王迪,小嬌,你要小心了!翔可是獸控全級、辣手摧花的一把好手。
正文 第68章 人體販賣機
(半個鐘頭一更,保證大家看得爽)
回家的這一截路好長,長得他倍感絕望,長得失魂落魄,陰雲四合的鬼天氣只是再次強調了這一點。
天越來越黑了,路燈不知何故也沒開,只是傍晚時分,卻比夜晚還陰暗,空中捲起小漩渦,落葉紙屑離地而起。店舖早早打烊,街道上除了談文光,空無一人。
王迪(翔)沒有意識到周圍的變化,勾著頭慢慢走,只顧沉浸在紛亂的思緒中。
最可惡的就是今天,小嬌今天又受打擊了。原本一直挺她的那個麥少龍終於扛不住輿論鋪天蓋地的嘲諷和家人的指責,選擇了小嬌分手。社會很殘酷,藉著你小嬌上位之後,就要和你劃清界線做切割了。
翔很理解這個時候小嬌的心無情。小嬌柳眉倒豎,破口大罵,活似三娘教子,翔唯唯諾諾,灰頭灰臉,翔自認已經夠體貼小嬌。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賤~~人居然炒了自己不說,還直接報警說自己對她性騷擾。
事情很明顯,一來是為了堵住自己的嘴,既然王迪性騷擾小嬌,那麼王迪所有關於小嬌的話就不可信,在輿論上不能對小嬌造成殺傷力。
二來是爭取輿論上的同情。瞧瞧以前風光無限的大明星,現在淪落到被一個大陸來的中年工人崽騷擾,其情何堪?
王迪欲哭無淚,為了保護住自己的身份不被暴露,他不得不忍辱承認口頭上確有騷擾之意。在警局的審訓室裡,關掉監視器之後他被兩個小嬌的警察粉絲一頓暴打。之後頭上又罩一個大紙袋子逃也似的擺脫八卦記者的圍追堵截,從警察局裡跑出來。不是小嬌良心發現,放他一馬,放棄對他的控告,而是小嬌也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達到目的就行了,若真查個明明白白,小嬌就更死挺了。
只要有機會,老子一定玩死你!
翔無聲地吶喊,黑鏡框後面的眼睛裡已讓怨念燒得通紅。
濃密的陰雲迅速向老談頭頂聚攏,電光閃過,「轟隆隆隆……」一串炸雷,大雨傾瀉而下。
翔驚恐地抱頭鼠竄。雨水像是長了眼追著他砸,瞬間就把他澆了個通透。
到處都是暗不見天日,只有前面有隱約的光亮。
翔昏頭昏腦地衝進門去,大雨在身後咆哮。談翔長長地透了口氣,取下眼鏡,用衣角擦了擦,再戴上,世界方重新清晰起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不知什麼位置的中式舊雜貨鋪中。
一個枯瘦的山羊鬍子的老人坐在靠門的放著文房四寶的舊書桌後面,努力瞪大豆豉粒大的老眼瞧他,表情特別嚴肅,倒是與這店裡的風格挺搭調。翔不明白老人瞪著他幹什麼,恍然明白他挾著雨水進來,弄濕了好大一塊地面,只好訕訕地說:「對不起啦老人家。」
老者好似不會說話,看了他一會,拿起毛筆寫下幾個大字:「買東西否?」
「我,嘿嘿,隨便看看,避一下雨可以嗎?」
老人又寫道:「如此自便。」便低頭看他的豎排書,再也不理會他。
翔心想,現代社會竟還有這樣的老古董也算難得。大雨是越下越勁,沒個盡頭。他呆立了一會,覺著無聊,便在店裡溜躂起來。
店不大,二十來平米左右,堆滿了貨品,燈光也不甚亮,一根長長的電線吊著一個裸燈泡,在風中搖來晃去,弄得四下裡的影子也是長長短短地變化。翔看來看去,都是各式舊物,明清和時期的雕飾風格,還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沒多少興趣,倒是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個形狀像販賣機一般的東西,雖然式樣粗笨,外殼上描著晚清花紋,但終究是一台能通電,還有自動取物口的現代玩意。
這個古董不似古董,新潮不算新潮的販賣機勾起了翔的興趣,不由得細細打量起來。
販賣機的確相當異樣,整個造型是一張小丑的臉,左眼液晶顯示屏,很小,只能容納幾行字的寬度,屏上方刻著一行小中文隸字「三思而後行」,右眼是一排數字鍵,鼻孔做得相當的大,開了個橢圓的口子,用中文隸書寫著「進物口」,「取物口」就是嘴巴了,往兩頭翹的大嘴巴大到可以把一個成人塞進去,均有下垂的鐵板擋住。翔試著推開擋板瞄了一眼,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倒有一股陰風撲出來,讓他打了兩個寒噤。
翔趕緊鬆手,又繞到機器背後,除了一根格外粗大的電纜,埋進了地下,什麼也沒有。他扯了扯,紋絲不動,看來埋得既深又結實。
這玩意到底能賣什麼東西呢?這念頭越發強烈,誘惑得心裡直撓。
翔偷偷朝老者那裡瞟瞟,老人看書看得正歡,壓根不理睬他。
手指伸到啟動按鈕器上,又頓了頓。「三思而後行」,有什麼危險嗎?不可能爆炸吧。就算是個炸彈,看這機子的老舊程度,也早過了有效期了。只看一看就關掉,不會死人吧……
「嗒……滋……」機器啟動了。顯示屏綠光閃了幾閃,顯出了幾行綠熒熒的字:「歡迎使用人體販賣機。請按1鍵進入操作,按2鍵得到幫助,按3鍵返回上一級菜單,按4鍵退出系統。」
屏上的字在不停地變化,老談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彷彿進入了一個魔幻世界。
根據機器自己的介紹,可以售賣一切人體身上的器官甚至整個完整的人,如果有特定的對象,就需要對象的姓名和生辰日期,還需要他(她)身上的一樣東西,比如一根毛髮或血液之類的。與此同時,顧客也要付出相對應的代價才能取得。這裡不收現金,都是易物。一種原則是以什麼換什麼,比如,你要某人的人頭,你就得拿自己的人頭換。還有一種是以自己的體液換,機器會自動換算出什麼器官需要兌換多少毫升體液。
太誇張了吧,這也能行?
老談根本不信,抱著好玩的心態進入系統操作。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像進了一個數字迷宮,不停地要他作選擇題,比如選「男」還是「女」,是「完整」還是「局部」,是「上肢」還是「下肢」,上肢裡又分「頭部」「」還是「腹
部」「手部」,那麼你想要的哪一部分呢,是「左乳~房」還是「右乳~房」,那麼你需要付出「150毫升體液」的代價。
乳~房!突然蹦出來的兩個綠字刺激得老談眼鏡片亮了幾亮。眼前閃過小嬌嬌挺的的。那麼一定還有BB啊。果然有,包括報價,根據易物原則羅列兩個價,一是拿自己的雞雞換,老談心道,誰這麼做才是蠢蛋哩。二是體液兩百五十毫升。我幾泡濃精換來鍾佩婉的騷B,也不虧呀。
翔臉色發紅,呼吸急促,隨即失笑地搖搖頭。二百五,哈哈,相信這鬼玩意才真是二百五哩,騙騙小孩子還差不多。
正巧雨說住就住了,便關上機器,向老人告辭,老人卻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出得門來,方發現這家小店位置在兩幢摩天大廈之間夾成的小巷子盡頭,獨此一家,巷子裡陰暗潮冷,難為它還維持得下去。
正文 第69章 肉團
回到家,翔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看著自己四處亂糟糟破敗不堪的家,悲從中來。別人是香車美人豪宅都有了,自己卻是越混越窩囊,直接成了一個四十歲的變~態男下,他自己都嫌棄自己,,想想今後的日子更加生不如死了。
迷迷糊糊中,他又看到了那台詭異的機器,看到了小嬌從機器裡一絲不掛地鑽出來,張開長臂摟住他說:「翔,我整個都屬於你了,你狠狠地干我吧,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翔驚醒過來,身下遺了一灘濃液。
沒錯,那台販賣機,眼下唯一能制那女人的只有那台機器了。
興許那機器真有點名堂呢?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250毫升,不就是多打幾次手槍嗎,努力在家裡多做點作業吧。
翔越想越興奮,進入了癲狂勞狀態。
白天十多次,晚上又搞了六七次,第一次覺得這個東西也不是不是想像的那麼容易,腰酸腿軟背疼,差點精盡人亡才搞定。
「請將交易物放入進物口中按確認。」
翔哆哆嗦嗦地將一量筒的精液還有一根長髮一併放入了陰風颼颼的進物口中。又在提示下輸入了小嬌的生辰日期。
相比打到虛脫的精液而言,生日好查和頭髮都好辦,畢竟在小嬌身邊打過工。翔搞定之後,目不轉睛的看著機器……
時間像停滯了一般,機器半天沒有反應,又被騙了嗎?翔正在懊喪中屏上突然顯示出字來。
「對像資料:小嬌,女,1980年生,天蠍座,AB型血,身高170CM,……數據無誤請確認。」
一切都像那麼回事,老談的心臟狂跳起來。「您的體液250毫升,需要兌換對象的哪個部位:1、手臂,2、大腿……」
翔毫不猶豫地按下「BB」的選項。
「傳送中,請耐心等待……」
真的會有東西出來嗎?會是什麼呢?真是BB?
小丑的左眼一閃一閃的,大嘴咧開,活像在演一出鬧劇,而鬧劇的主角就是站在它面前滿懷期待又患得患失的談文光。
「咚。」
又過了很長的時間,低沉地聲音從取物口傳出,像是什麼對像掉在鐵板上。
翔害怕地將手伸進去,握住了一團軟綿綿的肉。
竟然!果然!真的是一個完完整整的BB!白嫩的肌理,黑細的毛髮,一點不少,彈性十足,還有蠕動的感覺。
翔如遭雷擊,拿著這個握著有溫度還像活的一樣會收縮的肉團翻來倒去,不知所措。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仿真的塑料製品,絕對是真貨。但,不可能是小嬌本人的吧,那也太超現實了,唯一的可能是從屍體上割下來的吧,又何以這麼新鮮,還會動彈呢?
還有,這台販賣機還真的能賣人體!
詭異啊!詭異啊!詭異啊!
帶著一腦袋的疑問和用250毫升精蟲換來的肉團,翔不知道是怎麼回來的,驚懼,疑惑,亢奮,諸多情緒交織,加上多日的辛勞,折磨得翔一到家就癱倒在沙發上睡死過去。
半夜,翔醒了過來,以為剛才的一切是場夢魘,直到他再次看到了那團肉。
月色姣好,穿過窗子照在滾落在地面的肉團上面,透出白濛濛的光輝。
他小心地捧起肉團,拂過灰塵,細細地打量。白皙幼嫩,上方毛髮濃密,梳理整齊,有過修整,唇厚實幹淨,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將花徑口隱藏得嚴嚴實實的,撥開來看,溪谷內鮮紅欲滴,層嶂迭戶,小小的蚌珠受到冷風的刺激,竟然漲出了個頭來。翻過來,後部卻被一層淡淡的黑霧包裹。
翔試著尖起一根食指,從肉縫眼裡輕輕插進去,狹小的口應指而開,輕易就滑了進去,奇怪的是並沒有從另一頭穿出來,而是像進入人體腔道一般,咬得緊緊的,濕濕的,帶著體溫。
抽動幾下,嫩肉翻動,腔道裡的汁水多了起來,把翔的整根手指打濕。隨即,小蚌珠也完全凸立起來,顫巍巍地打量著外面陌生的世界。
看著玩著,懼心漸去,色慾又起,不覺下半身興奮莫名,高舉致意了。
可以肯定的是,這不但是一個真正的BB,還能任意品玩,不管它是不是小嬌那個賤人的,老子今天先干一炮再說。
翔將肉團平整地擺放在床鋪正中央,脫光下身,爬在上面,……直插下去,果真可以將他的小兄弟全部接納不著痕跡,跟他與真人交合沒有任何區別。
如果有旁人在場會驚詫莫名,只見一個大男人像狗一樣爬在床上,對著一個小小的肉團幹得正歡,不時發出爽歪歪的浪叫聲。
……水四濺,將床單浸漫好大一塊。已有很久沒摸過女人身體的翔再也頂不住這巔峰的快感,怒吼一聲……
正文 第70章 尿床
翔在河裡游泳,游著游著,底下一股大力揪住他的腳往深水裡拖。
「救命……啊撲……」河水又騷又臭,灌入他的口鼻。他連連嗆住,又在自己劇烈的咳嗽聲中清醒。日頭上了三竿,他一下子驚坐起來,旋即又想起今日休息,方長鬆了一口氣,低頭看床已成一片澤國,他和那團嫩肉都無辜地躺在澤國中央。
操,難怪會發河裡的夢。
想起昨晚的瘋狂,貌似自己也沒這麼能幹呀,能幹出一床鋪的水來,況且那水騷臭難聞,像是尿水。自己尿床啦,呸,幾十歲的人啥時候還尿床,況且,睡前習慣性地套了短褲,前端還是乾的呢。那麼唯一的嫌疑就是——這啦!
翔抓過肉團,使勁掰開,肉團口上果然還殘留著幾滴證據。鐵證如山,賴也賴不脫了。翔想起自己做夢還吃了兩口,大怒,對著肥白的肉團就是一巴掌:「反了你,還知道隨地撒尿啦。」
肉團委屈地顫動兩下。
「作為懲罰,老子要對你實施穿刺之刑!」
宣判之後,翔將用一要筷子插了進去,然後掛在褲頭上就這麼掛著去洗漱。他的心情極好,一掃多日的晦氣,還哼上了小調。
肉團一晃一晃的,不多時,又有粘粘的液體流了出來,流到翔的身上。
「他媽的,你這個賤貨,這麼快就發浪啦。來,洗洗。」
翔走進衛生間,把肉團取下來,對著水龍頭。
一股急促而猛烈地水注柱筆直地射入,又從洞內奔湧而出,淅淅瀝瀝流到地上。
肉團像受到莫大的刺激,肌肉不停地抽搐。翔看得有趣,不停的用水沖刷,玩得不亦樂乎。
如果身下的是真人,一定會被他玩得兩眼翻白。
一切草草收拾停當後,翔發現肚子餓得很了,找出方便麵,權作早餐。
食物下口,恢復了不少元氣,一直處於瘋狂狀態的思緒總算平靜了下來,可以想想事情了。
無名小巷,古舊雜貨店,奇怪的老人,人體販賣機,活人的BB……
哪一樣都是如此超現實,處處透著那麼一股子鬼氣。
這些怪東西又是怎麼突然一下子出現在他現實的生活中的?
咳,這一個晚上的經歷真是非人的思維所能理解,也就不去費這個腦筋了。
翔並沒有他預料的那麼恐懼,也許人往往就是這樣,在遇到很難探究或非常害怕的東西時,思維反而會繞道而行了。更何況,他現在所得到的都是那麼香艷的際遇,怎麼捨得中途放棄呢?
他所關心的是,這個肉團到底是不是小嬌的?雖然在干的時候,腦海中所浮現的都是小嬌的模樣,但不能親眼看到她在面前婉轉承歡畢竟還是不那麼過癮。
退一步講,當個性玩具倒是相當不錯,人家要花大價錢去日本買充氣娃娃,自己只花了250毫升體液就換來個真人陰戶,愛撫也好虐待也罷,對方只能逆來順受,怎麼算都划得來。
問世間還有這等好事嗎?
看那肌理是那麼的細膩白潔,身上的皮膚也一定光澤富有彈性,毛多而不雜,還進行了精心的修剪。
通常有兩種女人會去修剪毛毛,一種是影星模特之類的公眾人物,怕內褲邊露毛走光,一種是愛惜身體又注重品味的淑女,喜歡井井有條,這個肉團的毛型更像後者,說明這女人非常注意修飾,而剛剛把肉團拿到手時就發現它潔淨無異味,還帶有一絲芬芳,反映這女人一定愛潔。所以翔能夠斷定,不論這個肉團的原主人是不是鍾佩婉,至少也是個大美人。
想到這裡又有一個問題出來了。原主人知道自己丟了肉團嗎?如果真丟了那她會怎麼生活?怎麼排泄?從早上的情形看,這肉團是有知覺的,還會撒尿,那麼是不是可以這樣推論,肉團雖然與主人的肉~~~體從空間上分離了,但在實質上又是聯結在一起的,女主人想做什麼事都沒有問題,只是完成的地點卻在另一處。
也就是說,那女人早上起來在自己家的衛生間撒尿,尿卻撒到了可能是幾公里之外的陌生男人的床上。
很詭異不是嗎?可是很有意思喔。
再反過來推論,他對這內團所做的任何事情,那這肉團的原主人都應該能感受得到,比如性交,那女人也會如同真的在跟人性交一樣,只是不知道誰在干她罷了。
能隨意地控制別人,別人卻不明所以,這正是翔這類習慣於躲在幕後不習慣站在台前的傢伙最願意幹的事情。當然,這些結論與小嬌都是那麼吻合,如果真是她的話,那就太太太爽了!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怎麼證實?難道跑去人家家裡去問:「嬌小姐,您丟了BB嗎?」
不把腦袋打開花才怪。
正文 第71章 無恥的折磨
一上午,翔都與肉團泡在一起,經過早上的虐待,肉團看上去有些紅腫,於是翔極盡溫柔,用溫水浸泡,上藥,直致恢復原狀,又抹上泡泡液,拿他的剃刀將毛毛仔細刮淨,這一來就真正像初生的嬰兒般乾淨了。
翔越看越愛,忍不住在肉團上親吻起來。
正在此時,一股尿水從肉團裡衝了出來,恰好灌入翔的嘴裡。
「呸呸呸!」翔沒想到還有這一出,惱怒地將肉團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肉團果然知道害怕,生生將尿憋了回去。
「靠,不給點顏色不知道厲害。」
翔馬上想到了一個驗證肉團受主人的主意,撥通了小嬌的手機。
「喂,請問哪位。」電話裡的聲音顯得有些虛弱。
「我是王迪啊。」
「喔,有什麼事嗎?」
翔聽出了電話裡的聲音迅速冷淡下來,冷笑一聲,一邊說:「小嬌姐,我是為上次的事情道歉來的。」一邊將一根縫衣針往肉團上扎去。
「那倒不……啊呀!」
電話裡傳來一聲慘叫。
再證實一下。
縫衣針朝最敏感的地方刺了下去。
血珠迸出。
「呀……」比上一次更長更尖厲的驚叫聲在電話裡迴盪。
翔將手指插進去,又使勁揉搓起來。
「我現在不……不太方便,有什麼事………下次再說……好嗎?」
聽得出小嬌已是上氣不接下氣,勉強在說。
「沒關係,被你解雇之後,我有的是時間。」
翔微笑著掛斷了電話,抽出手指,望著上面晶亮的粘液說道。
對小嬌來說,比艷照門還殘酷的噩夢始於那天晚上。
小嬌從小就是寵兒,出生於富裕之家,錦衣玉食。十幾歲的時候就被演藝公司看中,重點培養起來。她幾乎是以加速度在人生的征程狂奔,別人要付出一生還得不到的東西她卻唾手可得。
雖然她的身材、美貌、氣質足以讓大多數的女性感到絕望,但她並不希望自己因外形而成為眾人的焦點。事實上,她的高傲也不允許她與中下層的人士過多交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本身就屬於上流社會,也永遠只會與那些名士豪紳廝混在一起。
所以,當艷照門的事情發生之後,她沒有記恨那個替很多女明星拍過照片的香港最有名的攝像帝。反倒是一腔怒火發洩在王迪身上,在她眼裡,王迪之流只屬於在社會中苦苦掙扎的類型,如同陰溝裡的老鼠一般,費盡心力夾緊尾巴只為混口飯,天生就是個挨罵的垃圾。
今天,她心情特別的好。因為前歡麥俊龍忍受不了對她的思念,終於回心轉意,又拜倒在自己的迷你裙下。他們約好晚上……
淋浴間裡,小嬌將身子抹乾,在脖子、腋下和隱秘處都噴了點CD香水,為了籠住小麥的心,她的心思可花了不少。
就在此時,她的下身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就像有人在拿刀子慢慢鋸她的肉一般,來得是如此猛烈,以至於她來不及反應就暈倒在地。
等她從昏迷中回過神來時,疼痛消失了,但是發現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她的BB不見了!
在本該長BB的地方現在蒙上了一層黑霧。她顫抖著伸出手指去觸摸黑霧,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摸不到,那一團原本屬於她的肉,現在竟然失去了。
她又分明地感覺到,BB還在,但是離開了身體,來到了一個陰冷的地方。
「啊!」她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再次暈倒。
當她醒過來時,她希望剛才的一切只是場惡夢。然而,絕望再次籠罩了她。
而這一次,她感覺到BB被一個什麼東西包裹著旅行,晃晃蕩蕩的。
天哪,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事情降臨到她的頭上。
約會自然泡湯了,她還算冷靜,沒有聲張。心想這事醫院肯定幫不了忙,還不好跟小麥啟齒,難道跟小麥說自己丟了BB嗎?誰信啊!一定是中邪了,還邪得厲害,我要趕快找最好的法師來驅邪。
正尋思著,下身傳來新的感覺,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撫弄,掰開,不多時,一個指頭插了進來。
噢,NO!
小嬌又羞又怒,忍不住將兩腿夾緊,馬上又意識到沒有任何意義,BB已經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了。
她自然已非處女,也不排斥高~~潮,她對自己的身體非常明白,只要是瘋狂的做愛她都投入得很,快感來得特別快,但這次她不能。
可是。現在她身不由己了,隱秘處被神秘人像捲心菜一樣地翻弄著,一股股電擊般的感覺衝上腦門,下身不由自主地開始分泌汁液。摩擦越來越強,邪惡的快感在不停地升高。又突然停頓下來,她以為結束了,不由得有一絲失落,但更多的是慶幸。
熟悉的感覺驀然而至,一根巨大的肉腸擠了進來,深深地往裡插去。
上帝!救我!
小嬌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啊」地呻吟出聲,長髮甩過頭頂。
這一次終於結束了。但焉知不是下一次更大的凌辱的開始?
小嬌抱著肩,在黑暗中,感到無比的孤獨和恐懼。
太噁心,太可怕,太不知所謂了……上帝,求您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吧。
兩行清淚,流星一般劃過小嬌瑩白如玉的臉龐。
事態的發展正如她最壞的預料,或者說比預料更壞。
整個晚上她根本睡不著,呆呆地坐在床上,腦海中一片空白,天亮後,早餐也沒心思吃,上了一趟衛生間,倒是能正常排泄,便池裡卻沒有一滴尿液。
不久,折磨如期而至。
她不知道那個變~態狂魔是怎麼折騰她的,只知道她像是被念了緊箍咒的孫猴子,不時地躺在地上打滾,嚎叫,時而又進入惱人的性交,弄得她淫水漣漣,沒有消停。
家裡的傭人非常擔心,敲了幾次門不敢進來,都被她厲聲罵開了。
剛剛能喘口氣,手機便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鍾佩婉本不欲接,但鈴聲堅持不懈。她轉念一想,會不會是那個變~~態佬打的呢,只要能與他通上話,也許有希望解決,要錢也好要什麼也罷,都行。
結果一接,卻是王迪那混蛋打來的,不帶愛相的人永遠也做不出正確的事情,還說些七不扯八的事情,在這種時候真恨不得扼死他。
就在她來不及發脾氣的時候,下身傳來針刺的劇痛,使她忍不住厲聲尖叫起來,接下來又一下更猛的,她的叫聲淒厲,響徹樓宇。
門被撞開了,父親和幾個家人一起七手八腳地捉住她,往醫院送。
正文 第72章 調教阿嬌
小嬌躺在病床上直直地望著潔白的房頂,幾個小時,她都是這麼過來的,誰問她的話都不作聲,醫生所作的任何檢查都是正常,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缺少休息之外都挺好的。
這使所有人感到困惑。
誰也不知道,就在這幾個小時,她還在忍受遠方的折磨,還要盡力不露出痕跡。
她明顯地感覺到,針刺之刑後,那神秘人的玩法開始升級了,不再限於玩弄她的BB,還要讓她的精神、意志和身體都要接受他的調教。
所以,他開始用針刺作為信號,反覆地試驗,只要沒有如到他的意就有更瘋狂的刑辱降臨。多次之後,冰雪聰明的小嬌終於明白了那惡魔的意圖,並開始配合他的指令。
針輕刺一下。
小嬌收緊雙腿,用力夾緊下身的肌肉,將伸進來的手指咬得死死的。
針刺兩下。
小嬌歎了口氣,將大腿輕輕叉開,放鬆陰肌。
神秘人的手掌在她的肉團上輕輕拍了兩下,以示獎勵。
可是,鍾佩婉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針刺三下,她就要排尿。雖然她已經明白了這個指令,但這種禽~獸般的行為令她實在不堪。
很顯然,狂風暴雨般的虐打再次來臨。
鍾佩婉尖叫著,從病床上翻滾下來。大家都只能按住她,不知所措。
她勉強抬起頭,汗水濕透了額頭,對著無所適從的父親輕聲說:「爸,我請你做一件事,找一個法師,最好的,來救我!」
5
證實了小嬌的確就是這肉團的主人後,翔都快樂瘋了。
天道循環,終有報應,小嬌,你總算落到老子手裡了。
一想起剛才針刺肉團時,在電話裡傳來小嬌的慘叫聲,就像那在他面前痛苦求饒一樣,差點讓他爽到爆。
他的推論果然無比正確。
那麼,現在就是怎麼來慢慢地、好好地、盡興地玩弄這只肉團,不,是玩弄小嬌的時候了。
不停地幹,搞得她死去活來當然是可以,只是他沒那個本錢了。為了湊齊那250毫升體液,他沒日沒夜打手槍,只差沒把雞雞搓脫皮,早就體力精力高度透支了。換回肉團後,還是因為這事太奇特太刺激才引誘得他支持了下來,否則他早就精~盡人亡了。
一定要注意休息了,毛主席說得不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但是,就這樣把肉團擺在一邊輕輕放過又是翔所不甘心的,總要找些名堂來玩就好。
翔從剛才的針刺中得到啟發,計上心來。
如果我可以通過操縱她的肉團達到操縱整個人的目的,那豈不有趣?
於是,翔開始做試驗。
他想起自己過去養狗的經驗,狗也不懂人話,但是會記住動作,要狗人立打躬,先作一個舉起的手勢,然後將它的兩隻前腿抬起,反覆多次,做得好就給獎勵,做得不好一定懲罰,形成條件刺激。
對小嬌的條件刺激只能是通過觸覺,形成痛覺,來引導她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動作。他從簡單的目標開始,針在肉團上刺一下,BB要學會自己收緊。
他先做示範,輕輕地刺一下,然後手指夾住她的肉團用力擠緊。再刺一下,又用力擠緊。
起先進行得有些艱難,肉團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麼,以為他在純粹的凌虐,純粹憑本能辦事,刺得重了,條件反射地收縮一下,刺得輕了沒任何反應。
翔發現這樣不行,決定加入懲罰,沖肉團狠摑一巴掌。再來一次,不行,又一巴掌,扇得嫩肉泛紅。沒等他摑第三巴掌,肉團就明白了過來,羞答答地將陰肌抽緊了。
首戰成功!
翔大喜過望,趕緊愛惜地在光滑的玉戶上輕撫一下,以示鼓勵,口中說:「這婊~子還真聰明。」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個擴張的目標飛快地就完成了。而到了第三個目標排尿又開始困難起來。
翔的演示還是到位的,他用吸筒注了一筒清水,針刺三下,將清水射到她的肉團上,再流下來,看上去好像是在撒尿一般。
不知道是的確沒尿可排還是故意抗拒,無論他演示幾次,肉團就是沒一點反應。
「靠,跟老子玩,看誰耗得過誰!」
翔再一次祭起重罰的大旗,卻依然不靈。肉團已讓他折騰得紅腫不堪,像個肉包子,可憐巴巴地翕動著。
這麼久沒有成績,翔真的怒了,四處亂翻。從工具箱中找出了一根細保險絲,回到桌前……。
「整死你個婊~子。」老談獰笑著將保險絲捅進去,一面捻搓一面慢慢用力。
雖然有滯礙,但肉體哪能抗得住銅絲的挺進,不斷往裡深入。
肉團立馬有了反應,肌肉瘋狂地抽動,直至無規律地抽搐,甚至滲出細密的汗珠。
翔的眼前彷彿可以看見痛苦至極的小嬌在地上翻滾哭嚎的樣子。
肌肉突然鬆弛,一股濁黃的尿水挾著血絲洶湧而出。
小嬌失禁了。
「嘖嘖嘖,好可憐,何必當初何必當初啊。」
翔抽出保險絲,捧起肉團,伸出舌尖,愛憐的撫慰。
肉團驚惶地抖動著,尿粒滴下,像是流淌的熱淚。
整個週日,翔對玩弄肉團著了迷,除了上一趟街買了一大堆快餐品之外,所有的時間都泡在了家裡。他終於將小嬌的BB訓 練得可以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和指令進行行動,包括排尿和控制尿,自由玩弄,以針為號,一聲令下,肉團口就顫巍巍地擠出尿液來,再一聲令下趕緊收束緊,再也不敢絲毫違背。
也許,下一次,我還能訓練它做更多的事情。
如此,他用精液換來的,不止只是單個器官了,而是透過這個器官對整個人精神和肉~體的控制,隨意要她欲仙欲死或是生不如死。這是多麼美妙的感覺。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淌。
正文 第73章 摧殘
翔不知道,就在他興致尤濃的時刻,小嬌的家中已是弄得天翻地覆。
「天蓬天蓬,萬神之宗。威嚴大道,遊行太空。……怒動天地,日月失光。氣吞五嶽,傾摧四方。順吾咒者,速來伏降。違吾咒者,傾死滅亡……」
小嬌的閨房改造成了道房,四下裡儘是道器旗旛,煙霧繚繞,正中央擺著一張床和一張法桌,小嬌閉眼平躺,額頭關節和小腹處都覆著符咒。
兩個頭頂道士帽的男子一手舉幡,一手持桃木劍,圍著床打轉,口中唸唸有詞,還不時地向空中虛刺幾下。
小嬌的家人們聚在門外,緊張地聽著屋裡的動靜。
突然,年長道士的臉色大變開,迅速跑動起來,唸咒加快,小道士則停下來燒了幾片黃紙,煙灰飛上空中,久而不散。
「妖孽,哪裡跑!」
老道士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去!」火光明滅中,桃木劍飛快地穿過兩張符咒,直直地釘入香火爐中。
一縷鮮紅在劍尖上散開。
門開了。小嬌的父親第一個闖進來:「怎麼樣天師,抓到了嗎?」
老道抹了抹額頭的大汗,說:「這妖孽實在強悍,不是老夫使出渾身解數還真降不住它。」
「如此太感激了。周媽,請天師到客廳用茶。」
他俯到女兒床前,關切地問:「小嬌,感覺好點了沒有?」
小嬌睜開眼,臉色蒼白,看了他父親一眼,尖叫道:「這是一幫騙子,他們滾出去!」
週一總算來到了。
以往對翔來說是個痛苦的黑暗的時刻,因為又要面對那個最不願意面對的人。
而今天,他卻早早醒來,迫不及待地要趕到公司,親眼看一看他這兩日的戰果。
自然,作為上帝賜予的早點,他再次不客氣地享用了年輕女人用最曼妙的肉~體帶給他的頂級大餐,然後小心翼翼地包起來,放進他的公文包中,走出門,第一次面帶微笑匯入上班族車水馬龍的滾滾洪流之中。
6
小嬌斜躺在自家別墅的日台上,與閨中好友,也是她可能的未來夫婿的妹妹王嘉輕聲說話。
王嘉雖是富家女,個性卻很獨立,全憑興趣開了一家偵探社,接的都是一些捉姦之類的小案子,小嬌總是笑她「神探王嘉」,也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聽到鍾佩婉完整講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的人,聽得她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大,害怕地攥緊了小嬌的手。
小嬌又好氣又好笑:「神探都怕成這樣,小心那色鬼找到你頭上。」
王嘉嘟著嘴說:「神探也是人嘛。別嚇我了小嬌姐。你見過那鬼嗎,怎知是只色鬼?」
小嬌臉色緋紅,對這小女孩子作不得聲。她整日整夜被那惡魔折磨,像是完全掌握了她的特點,強制高~~潮不知來了多少次,弄得她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這些事實在羞於啟齒。
「就算是鬼,我不信沒人能制住它。」
小嬌歎道:「其實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人是妖還是鬼在整我。這兩天父親把這周圍的靈異人士都請到了,也無濟於事,都只說中了邪。倒是昨天來了個枯瘦的老人,打了個偈語,我還在猜,說什麼渾然本一物,花開各兩枝,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怨人。」
「三十年前,你還沒出生哪,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那他說了怎麼辦麼?」
「也是一句偈語,船到橋頭自然直,解鈴還需繫鈴人。」
「咳,老人的意思是放寬心思隨遇而安自然解脫吧。」
「恐怕真有那日子我也被玩死了,不行,我不會放棄,只要讓我知道是誰在搗鬼,決不放過他!」小嬌憤怒地說:「碎,屍,萬,段!」
這幾日她已經不像頭一晚那麼恐懼得發抖,還有一點逆來順受,甘心接受那魔鬼的調教,可她真正害怕的是,那魔鬼顯然志不在此,不僅讓她淹沒在無窮無盡的性~欲大海中,還若干次地將男人的濁物深深地射進了她的身體。
那濁物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她會不會因此懷孕呢?一旦生產,她會生出一個什麼東西?難道會是——一隻鬼?!這種深植於心底的恐懼才是促使小嬌積極找出真相的動力。可真相在哪裡?
小嬌望向蒼茫的天空,眼中充滿了迷惘。
翔很快意識到自己犯了個技術性的小錯誤。
小嬌並沒有去演藝公司,她的經濟人阿朵告訴翔小嬌請假了,原因是被翔性騷擾搞到心情不佳。所以請翔永遠滾出小嬌的視線範圍之內。
翔心裡大笑,他自己深明真相,這幾日摧殘得太狠,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消受不了啊。
肆意欺負集團公認的美神,還弄得她下不了床,這一切可都是他所為,想到這一點真令他倍感驕傲。
他將手伸進抽屜中,偷偷握住了那團溫軟滑膩的肉塊。心中快活地歎道,只可惜再大的成就也只能自己獨享了。沒能親眼見到小嬌的糗樣總是令翔不感到滿足
,下了個決心,禁慾幾日,將肉團收起來,連碰都不去碰。也借此機會調理一下虧空得太厲害的身體。
正文 第74章 女洗手間內的瘋狂
三日後。
小嬌出現在公司。
有人在電梯碰到她,開玩笑道:「病西施也還是大美女啊。」
小嬌勉強笑了笑,不願多說,加快腳步往辦公室走。
走至門口又讓經濟人阿朵截建住了,略帶埋怨的問:「就給我發個消息說病了,向公司請假。,什麼病啊,不礙事吧。」
小嬌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女人的一點小毛病啦。早就好了。」這一切都在翔的監視之下,三天前,他就在公司裡裝好了針孔攝像頭,現在機會來了!
小嬌突然覺得渾身一震,內心哀叫,天哪,不會吧,才消停了兩天又來了。但與此同時,條件反射地跟隨指令迅速鬆弛了肌肉。
借力推力,翔早就預謀好地將一根粗大的電動棒捅進肉團。
噢,不!電動棒在她的歡快地攪動著,快感迅速從四面八方向她的腦海匯聚。小嬌想逃開,腳下不禁打了一個踉蹌。
阿朵看出了她的異樣,越發不能就此離開,扶住她的手臂關心地問長問短:「怎麼啦,臉色這麼差要不要去醫院。」
攪動速度加快了,液體開始流出了體外。
小嬌忍耐不住,突然怒了,用力推開阿朵道:「別說了。」低頭往洗手間疾走,體態極不自然。
阿朵見大家都在偷看她,臉上掛不住,輕咳一聲,悻悻地背手走了。
女洗手間裡有三個隔間,中間的小門鎖住了,傳來壓抑不住的啜泣聲。
而翔最裡那間。
此時他方覺得有些後怕。
自從與那台奇怪的販賣機交易起,不僅他的生活徹底打亂,連性格也發生了變化,換在以前,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為試探而主動同小嬌通電話的,更不敢如此捉弄小嬌害得她失態出醜,更勿論光天化日之下闖入女廁行骯髒之事。
再不可思議的事他都已經做了,還怕做下去嗎?
小嬌,別哭,幾日不見,老子給你送一份大大的安慰獎。
他掏出,將陰戶塞進去,用力套弄起來。
剛剛經過電動按摩棒的充分玩弄,陰洞裡早已花徑張開,洪水氾濫,套弄中感覺潤滑得很,只差臨門一捅了。
小嬌如果留意的話,能聽到鄰座傳來男女時特有的嘰嘰咕咕的聲音。可惜此時她已被再次轟然而至的高~~潮擊倒,哪還有心思去聽別的異響。
她像置身在汪洋中的一條小船,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使勁朝她的身體拍打過來,漸漸的,意識開始迷糊了。
如果此時有人敢朝這裡面瞄一眼一定大飽眼福,一個制服大美女衣衫零亂地跨坐在便器上,一手揪緊胸口,半露,一手不自然地撫摸著上的肉色絲襪,臉色潮紅,口中發出胡亂地呻吟聲。
翔並未能親眼目睹這幅浪女發春圖,光是聽到隔壁的曼聲嬌喘,想像她的如玉容顏就比吃了什麼春藥都管用,此刻也正同樣陷入了錯亂迷離中。
相距不足一米,激情交歡的兩人卻沒有身體上的接觸,這場怪異的性~交持續不到十分鐘,以小嬌搶先崩潰而翔緊接繳械而宣告平手。
翔溜出門時,門碰響的聲音驚醒了小嬌,方才意識到剛才還有旁人也在衛生間裡,是否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自己還要出多少丑才夠呢?
她的眼前直看到一片黑暗。
正文 第75章 極度調教上
下午。
小嬌很晚了才冷著臉從室外進來,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反扣上門,拉上窗簾。整個公司裡鴉雀無聲,都忙著低頭做事。
但是大家都在暗中傳遞著一個消息。小嬌要退出娛樂圈了,據說理由是「身體不適」。
始作俑者,也是本來最該慶祝的翔反而有些失落。
難道,這不是他的終極目的嗎?
自從控制了小嬌的肉團,翔活的人生目標也在不知不覺間轉向。工作、職位、高薪什麼的,都見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明星小嬌變成牽線木偶,一舉一動都置於他的掌握之中儼然成為眼下最大的樂趣。
可是,小嬌退出娛樂圈,將會使一切樂趣大為遜色直至化為泡影。
BB再好,也不過是塊會活動的肉塊,像高級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屍也差不離,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萬一,就算上不到真人,親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縱下淫靡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極大的享受啊。還有什麼比上午在洗手間的淫辱更精彩刺激的嗎?
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活玩具就這麼從手中溜掉!
翔中了邪似的坐著發呆,眼大無神,像個白癡。
小嬌煩悶到了極點。
短短的幾日,她經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打擊,更糟的是,就像置身於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頭緒,看不到一絲光芒。
每當她好不容易集起一點點的僥倖,暴風驟雨般的恥辱就會如期而至,好像她的一舉一動、所思所想都在那個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
她無心工作,也厭倦了工作,只有選擇逃避,遠遠地逃到英國去。
落日的餘暉透過窗欞,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臉上,她空洞地看著窗外,心境一如這即將沉入黑暗的天空。
手機響了。
手機械地摁通,拿起來放在耳邊。
一個奇怪的男人聲音響起,陰沉渾厚,帶著電流穿過的滋滋聲,像是毒蛇吐信,顯得陰森詭秘:「小嬌小姐。」
小嬌心中一凜:「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手裡有什麼東西。」
「……」
小嬌感覺到BB被那雙熟悉的手在輕柔地撫摸。
「你感受到愛撫了嗎,真是美麗迷人啊,可愛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起來了……濕潤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小嬌臉色刷白,握著話機的手止不住地顫抖,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終於通過手機與那個剝奪了她的尊嚴和貞操的惡魔對上了話,這一瞬間,她本該恐懼,卻被更加強烈的羞恥感淹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在這種時刻保持冷靜呢?
「啊!」小嬌尖叫。她最敏感的地方被神秘人惡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銳的刺痛從下身迅速直貫頭頂。
神秘人冷笑:「記住,下次對主人說話時要保持恭順。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刺痛也讓鍾佩婉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得不強抑羞憤,忍氣吞聲地說:「不會了。」
「你還沒有道歉。」
小嬌粉臉漲得通紅:「對不起,剛才是我……的錯。」後面幾字漸低,剛強如她也禁不住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不要,不要再欺負我了,放過我吧,你想得到什麼,我都給你。」
神秘人刺耳地笑了一陣,說:「放過你其實並不難,只要你每天服從我的一個願望,七日後,你就能得到解脫。」
小嬌說那些話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不曾想神秘人真的有此計劃,好像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驀然燃起的希望之火急切得她聲調都變了:「你說的是,七天?」
「我說的是,服從。」
「我服從,一定服從,你說什麼我都會聽。」
「那麼第一天從現在開始,我要在半小時內看到你站在錦鴻大廈的天台上,呆在那裡別動。」
電話掛了。
小嬌翻出剛才的號碼。
13944444444。
不祥的號碼,來自地獄般的聲音。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小嬌心亂如麻,默然良久,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嘉嘉,小嬌啊。你的偵探社幫我做一件事好嗎?」
翔快活得像只發情的老鴨。口中哼著小調,拿著肉團當搓布,上上下下痛快地搓了個澡,受此刺激,肉團變得充血肥脹,似乎格外盡力,逗弄得翔在擦洗時忍不住多套弄了幾下。他發現自己真是天才,略施小計就把以美麗與智慧並重的小嬌玩得團團轉,既能達到目的又能隱身幕後,多帶勁的事兒。
下午,他跑到移動通訊公司的一個小門市部,買了一個沒人要的最不吉利的神州行號碼,還不需要登記數據和證件。又跑到小家電市場,把一個小擴音喇叭改裝成變音器。
剩下的事就很簡單了,舒舒服服地坐在家裡,等著那只傻鳥自投羅網。
他的家在即將拆遷的郵電大樓的頂層,夏天屋裡的油漆曬得發臭,冬天捂了兩層被子還打哆嗦。
不過推開窗,眼前正對的,是錦鴻大廈的天台。
小嬌站在天台上整整三個小時了,又饑又渴。
城市進入了繁華的夜市,從大廈往下看,燈火輝煌,車水馬龍。
大廈的平台四周都有大燈,纖毫畢現。
小嬌馬不停蹄地趕到這裡,設想中會在平台上見到一個黑衣黑面人,交待給她一些任務,然後突然消失。
她不敢設想那些任務是什麼,只意識到自己也許很難承受。
可是,三個小時連個鬼影子也見不著,是不是自己被耍了。退一萬步,就算被耍她也只能隱忍,更不敢離開。
天台上除了她召集來的王嘉偵探社的偵探在設伏外,肯定沒有其它人了。
那惡魔藏身在哪?她的目光逡巡過四周林立的高樓,那麼多黑洞洞的窗口都像是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眼睛。
在這期間,她不受控制地又來了兩次高~潮,不由得緊握住天台邊的扶手才不至於讓身體癱軟,心中哀歎,該來的,快來吧。
翔光著身子,在家裡忙忙碌碌地搞掃除,挺立的小兄弟上自然是始終高高懸掛著他的戰利品,肉團軟趴趴地抱緊小兄弟,厚顏無恥地流著口水,把翔的下身都弄得濕裡巴嘰的。
「你呀,亂吐口水,一點衛生都不講。」翔不滿地批評起肉團來。
經過窗戶時,翔才時不時地抬眼看看對面,看到那個女人徘徊無助的樣子就覺著解氣,寶貝,別著急,這才是開始。
通過鏡頭,翔還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打量到小嬌,不由得呼吸為之一滯。
小嬌身上黑色的職業套裝一絲不苟,熨帖合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高挑完美的身材,幾日的凌辱也無損於她驚人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幾分清麗,難怪是香港銀民的女神啊。
翔舒適地斜坐在一張躺椅上,嘖嘖讚歎。手中舉起高倍速雙筒望遠鏡正朝著錦鴻大廈的平台,身側的小桌上擺著美味的食品和飲料,翹起的大腿上,端端正正地擺放著那只迷人的肉團。
此時,已是接近凌晨,近六個小時的漫長等待將這位白領麗人煎熬得疲倦不堪,表面上卻看不出一絲亂相。手機鈴聲響起時,她還能迅速站起,姿態優雅,神采奕奕。
「準備好了嗎?我們開始。今天的題目很簡單,先報出你的三圍。」
「什麼?!」
下身傳來鑽心的疼痛。
「聽不懂嗎?胸圍,腰圍,臀圍。」
小嬌很不情願地答道:「84、60、90。」
「很差勁的身材嘛。」
「……」
小嬌愛好運動,肌肉緊湊,就算是標準的模特,也不見得比她的身材更傲人,明知那惡魔是故意羞辱她也禁不住流露出不服氣的神情。
「你的月經週期。……快說,不然你知道後果。」
「……月底,二十五號左右。」
「正好過了這一周就做好事囉……真是骯髒的女人哪,可別把我的手給弄髒了。」
小嬌漲紅著臉,咬牙不言。
「看你性慾挺旺盛的,一弄就出水,是不是生活也很淫亂啊。」
小嬌尖叫道:「為什麼總要問些這種無聊的問題?」
出乎意料的,這次她沒有感覺到虐待,藍牙耳機裡傳來的是陰森森地冷笑:「我的耐心很有限,不要說我沒給過你機會!再見……」
嘟的一聲,掛機了。
「不要!」小嬌驚惶四顧,一面反覆回拔,關機,還是關機。
翔微笑著看著這位知性美女狼狽的模樣,已經摸清了這個女人的脾性,像在釣魚,收一下,鬆一下,就是不讓魚脫掉掛勾。
他很為自己天才般的表現而驚訝,想不到自從與那台鬼機器發生交易以後,不僅生活,連性格都在悄悄改變,內心中一種黑暗的東西在不斷膨脹。
手機又響了。
小嬌看到那個熟悉的號碼,止不住淚水漣漣:「你問什麼我都說,請別再捉弄我了。」
「你的處女是什麼時候失去的?」
「十七歲。」
既然下了決心,她就索性拋開自尊,回答得十分乾脆。
「和誰,在哪裡,描述一下。」
小嬌低下了頭,思索了一下,慢吞吞地說:「嗯……是在英國,同校的男孩,名字叫……叫佛朗哥,那是個夏天的晚上,我們一起去看一場英超球賽,那場球有小貝……」
「這些鳥事講多什麼,直接進入正題。」
小嬌撩起一摟吹散的秀髮,看著頭頂燦爛的星空:「看完球,我們都很興奮,也擠得一身汗濕,他開車,路過一間汽車旅館時,提議開個房洗澡,我想也沒想就同意了。洗完澡出來,他已經點了一支紅酒,放上曼舞音樂,關上燈,我們抱在一起跳舞,親吻,不知不覺就發生了關係……」
「寫報紙啊,講得乾巴巴的,什麼體位,他怎麼插,你怎麼叫,來個現場直播,穿插一點動作表演,看過惡魔島的情色小說嗎?就要那樣講。」
小嬌這輩子哪裡受過這等侮辱,又羞又氣:「我、我,真講不出……啊!你做什麼?」
「嘿嘿,給你一點臨場感受,你就講得出了。」
翔抓起肉團上套弄起來。
小嬌腳一軟,坐倒在地,該死的快感又滾滾而來。那惡魔說得不錯,在這種情形之下回憶往事的確歷歷在目。
「……我們在床上,翻滾,冠希舌吻我,一手繞我背後,解我胸~罩的扣子,我說我很緊張,……啊,嗯,……切尼的東西頂在我的腹下,硬梆梆的,我害怕極了,真想逃開,他壓得死死的……那一下,我的頭轟的一聲,一片空白,飄到了半空中……呃……」
在幻覺和脅迫的雙重作用下,她不由自主地描繪起細節來,這一次是真正進入了記憶長河,把剛才努力編造的一些東西都忘得乾乾淨淨,主人公由佛朗哥換成了冠狂想曲也沒意識到,目光漸次地迷離起來。
和小嬌發生關係的究竟是誰翔並不關心,只要親眼目睹這個不可一世的香港女神不自覺地撫摸自己的身體,臉色嬌羞可人的模樣,在他面前講著平日打死也聽不到的絕密隱私和淫穢話語,就已經異常滿足了。更何況,還在同時使勁地幹著她潮熱的肉團呢?
動情處,小嬌感到肉團緊緊地咬住了他的小兄弟,肉團自行蠕動。
翔咬住牙,忍得很辛苦,不敢稍動,生怕一動自己就洩了。
這一次,兩人幾乎同時到達高峰。
「不要!」小嬌大聲驚叫,但哪能阻止?熱燙的液體一路歡歌笑語衝向子宮。
耳機裡的聲音軟綿綿的:「今天的最後一個要求,把內~褲脫下來。」
小嬌有點習慣服從了,手自然地往裙下伸去。突然意識到什麼,停下來,臉色變得忽紅忽白,哀告道:「不在這裡好嗎?」
「你怕什麼了,是不是平台上還有別人?」
一語點破了小嬌的心事。鍾佩婉本以為會有人與她會面,提前通知了玉嘉偵探社的人在此埋伏,不料人沒見到,倒把她的醜態盡收眼底,剛才她意亂情迷還沒想到,如果再當著外人的面脫內~褲,那還不如就從這樓頂跳下去。
「你可以叫那些人先走。順便再警告一次,下次再有跟蹤埋伏什麼的,我們之間所有的約定勾銷。」
小嬌紅著臉,衝著平台上的陰暗處叫了幾聲,兩條人影狼狽地從水箱頂等處跳出來,飛快地跑了。
就算平台上沒人了又如何?四下裡高樓雖然都相距甚遠,難保沒有幾個窗口正好有人往這平台上看,她小嬌豈不還是相當於在大庭廣眾之中,光燈化月之下行此苟且之事了。
可是,她有得選擇嗎?
要死就死啦。
小嬌閉上了秀眸,飛快地褪下肉絲褲襪,再脫掉潔白的內~褲,擺在水泥地上。她想穿回褲襪時被阻止了:「別穿,和內褲擺在一起。把裙子拉起來,拉過腰線,慢慢轉一圈。」
這,太羞辱人了。
小嬌將套裙一點點拉高,修長秀美的大腿一點點地暴露出來,心象死了一樣麻木。
果然是一雙傲人的美腿,瑩白渾圓,併攏在一起一點縫隙也沒有。
小嬌的目的,其實是要看看她的肉團的位置。他一直好奇的是,他拿到的是一個複製品還是唯一真品,如果是真品,肉團落到了他之手後,小嬌那裡變成了什麼樣子。
小嬌轉向了他這一方。
在原本長著BB的地方,現在只有——
一團黑霧。
正文 第76章 極度調教下
翔興奮得一夜無眠,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始終不敢相信自己在昨晚能夠成功地將小嬌大美女玩弄於指掌之上。這一切肯定是場夢,春夢了無痕。
但他手中又分明握著高檔織物的女人褲襪和白色蕾絲小三角內~褲,提醒他真實得不能再真實了。
昨晚,他在確認小嬌遠去之後,化妝偷偷潛入了錦鴻大廈的天台,取回了這兩件女人的貼身之物,在他的感覺之中還殘存著一絲女人的體溫。
由於小嬌奔波了一日,沒有時間回家換洗,加上幾個小時的調教,放在鼻子下面猛嗅一口,濃厚的女人體味撲鼻而來,像是最好的催情劑,刺激得他剛剛洩過身的小兄弟禁不住又高舉致意了。
回到家中,他就拿著女人柔軟的衣物包裹著小兄弟爽爽地發洩了一把,弄得現在潔白的內~褲上沾滿了污穢。
小嬌同樣失眠了,她一直不話敢相信自己忍受住了如此瘋狂的侮辱,就算冠希也不曾敢這樣對她。
深刻的挫敗感和強迫性~欲的污穢感像是兩條毒蛇,交替著折磨、吞噬著這個驕傲的女孩。
晚上接到了王嘉的電話,說她查過那個號碼,新開戶,沒有任何資料,設伏也沒有什麼收穫,但她不會放棄,要繼續追查。
小嬌沒有太多失望,懶懶地說知道了,叫昨晚的兩個小伙子不要再跟著她了。
王嘉嘿嘿乾笑了兩聲,有點尷尬地說,小嬌姐你放心,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神秘人的電話在凌晨二點的時候才打來,通知她趕到第二職業高中的校園操場,不能驚動門衛,只能翻牆進去。
「當然,你要把其它人弄醒看你表演,我也不反對。」神秘人桀桀笑道。
她的心往下一沉。
果然,這一日的調教又升級了。
神秘人在手機中指示她站在操場中央,將全身的衣物脫得乾乾淨淨,一頭秀髮也要披散開來,只在耳朵上掛著一個藍牙耳機,一絲不掛地站到起跑在線,按照他的口令,邁開長腿飛奔起來。
神秘人的要求是,一分鐘之內跑完四百米,如果達不到標,就要在三分鐘內跑一千五百米,再達不到就三千米、一萬米,一直加碼下去。
看著裸露在風中跑動著的的那具潔白美麗的胴~體,躲藏在教學樓上暗處偷窺的翔樂開了花。
這個淫虐項目源於翔年少時的夢想,他從小沒運動神經,體格素質差,長跑更是夢厴,沒有及過格的時候,看到能在賽場上健步如飛的選手就特別羨慕,特別是那些女孩子,穿著白短褲,秀出修長的大腿,從他面前一閃而過,更是令他暇想連翩。
今日他得到這個天賜良機,既能圓夢,又能整人,真是一箭雙鵰的好事。
夜色下的操場空曠靜寂,沒有燈,只有天空的繁星和遠方的燈火把四周照得朦朦朧朧的,可絲毫也不能減輕小嬌心頭的重壓。
對她來講,一分鐘內完成四百米並非不可能的事,讀書時,她的一雙長腿曾經跑出過五十八秒的校內最好成績。但此時,她的雙腿象灌了鉛,沉重得邁不開腿,總感覺有無數雙邪惡的眼睛在盯著她。
糟了,沒時間了。待得小嬌意識過來,重新加速時,已經時間不夠了。
冰冷的聲音在給她報數:「一分八秒。」
她只好強忍羞恥重新朝一千五百米進發。
這一次,她實際上完成得很好,但是小嬌故意給她加到超時。小嬌怒火中燒,又不敢抗議,不得已繼續跑下去。
汗水不停地沿著光滑的肌膚流淌下來,甚至在老談手中肉團也汗珠津津。話機中,不斷傳來粗重的喘息聲。
黑暗中,白白的影子像一隻赤~~裸羚羊,靈活利落,彈跳自如,充滿誘惑。胸前的一雙大波隨著跑動的節奏上下顛動,不,是以乳根為圓心劃著圈地跳動,晃蕩得翔頭暈目眩,口水橫流,不覺將手中的肉團越捏越緊,捏出了水來。
時間逝去,好在依然無人察覺這古板的校園竟春色無邊。
小嬌已在跑萬米了,不但體力透支嚴重,還要承受神秘人對她BB的褻玩,跑得異常辛苦。
距離終點還有3圈,再也無力支撐下去,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爬起來,快跑,只有一分半鍾了。」
「我真的不行了。」帶著哭腔說。
耳麥中咆哮:「你這個只會在屁股上長肥膘的廢物,我要懲罰你!」
小嬌只要不再強迫她繼續跑,什麼懲罰也無所謂了。順從地翻過身來,四肢趴地,做出狗爬式。
針刺三下。
小嬌變色:「不,求你,這裡是學校。」
神秘人冷笑:「當然不,你還要翹起一條腿,像狗一樣撒尿。」
「天哪。」小嬌悲憤難言。
一條玉腿斜斜地伸向夜空。
無論如何她也排不出尿來,苦悶地說:「真的做不到。」
「你自己看著辦,一晚上拉不出,你就一晚上保持著這姿式吧,可能實際上是很想學生們都來圍觀吧,你這個暴露狂!」
半晌,黃濁的尿水在翔面前浠浠瀝瀝地滴了出來。
翔興奮地握著肉團四下裡亂甩,黃金液象斷了線的珠子四下裡飛濺,灑到教室的牆壁、走道、扶欄到處都是。
小嬌快要崩潰了。像這種調教法,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才會發瘋,也許,第三日就會瘋掉。
會要她到真正的大庭廣眾之中暴露,還是讓她暴露更多的隱私,她都不敢想像。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秘人的手段總是出乎她的意料。
第三日,早早來了指令。這一次的內容非常奇怪,也非常簡單,還把後幾日的任務都包括了。
對於別人,這個任務也許輕而易舉,對小嬌來說卻是痛苦異常,甚至比較之下,寧願接受之前的變態調教。
任務是:「在四日內,主動成功勾引王迪上床。」
那日自學校回家,在渾身上下充盈著無可言喻的成就感之餘,小嬌輾轉反側。腦袋裡琢磨著第三天出個什麼樣的花招來折磨小嬌,任務既要新鮮刺激又要讓這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丟人現眼到足以洩憤的地步。
在一一自行否決了諸如上兩回於公共場所接受調教的方案之後,翔突然想到與其好過別人,不如好過自己,
這麼想著翔竟興奮起來,與其說是興奮,倒不說是緊張。
「翔啊翔,你是瘋了嗎,怎麼明著就把自己往案板上放。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餡,那女人可不是盞省油的燈。」翔又皺著眉頭猶豫起來。
一個側身看見那團軟肉無力地趴在床頭,月光透進來淺淺的照在白皙的肌理。
「怎麼長鬍子啦,邋遢,明天給你美容美容。」一伸手把肉團拉來套在兩隻手指上,憑藉著離心力順時針又逆時針的旋轉起來。
心想個小嬌這會兒肯定也沒能睡吧,睡了也把你給搞醒咯。
果不其然,只一會兒,肉團裡的液體就順著手指流到掌心。
翔嘴裡罵罵咧咧,她小嬌怎麼就不能勾引我翔了,憤憤然一拍床鋪。
肉團在手如同掌握了尚方寶劍,便手套著肉團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接受了新任務的小嬌呆愣愣的坐了很久,腦裡一片空白。
王迪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聯繫?神秘人為什麼要選擇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嗎?王迪,這只又老又蠢的辦公室臭蟲,只配象工蟻一樣在階級的最底層勞動改造,發了一點點薪水就心滿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溝邊上爛醉如泥,哪一點點配得上她尊貴的身份。
她從來只有被追的經驗,願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浪蝶實在太多,不是豪門公子就是頂尖精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她從來沒有眨過眼睛。而現在,竟然要她去倒追一個窮酸腐臭的糟老頭,還要在4日之內……上床?
簡直比低賤的妓女還骯髒,想想都噁心得想吐。
何況,沒有BB,如何發生關係,口交嗎?……啊呸!
神秘人究竟對我懷有什麼深仇大恨呢?「三十年前事,由恨生願人。」三十年前,我還沒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
比起之前來自暗處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帶來的恐懼,現在的恐懼感就像是被打上了極度刺眼的強光,將她完全暴露在不知名的處所,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強光的後面窺視,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覽。
冷靜,要冷靜。
對小嬌來說局外人的即將加入反倒讓這一系列的詭異蒙上了現實主義的色彩。她旋即撥通了王嘉的電話,交待事宜之後開始打電話給王迪。
「喂,王迪。哦,談工,中午有時間嗎?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們去公司對面的茶餐廳坐坐。」
「啊,我很忙啊,自從被你解雇之後就四處打小工,搞得我壓力很大呀,呵呵。唉,沒關係,上次事是你誤會了就誤會了吧,我現在真沒時間……」
「啪嗒」一聲,翔聽得聽筒那頭掛斷了電話。心裡不知多解氣。
不多時,小嬌就出現在翔的家門口,傾身四十五度。
「王迪,請你中午賞臉一起共進午餐。」臉上露出很溫柔的微笑。
翔看在眼裡,更是飄飄然起來:「對不起啊,我真的很忙。」
小嬌惱羞成怒,不知道翔是果真不識抬舉還是趁她劣勢故意和她抬槓。可又不得不保持笑容,尷尬的對老談道:「王迪,我想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麻煩賞個臉吧。」小嬌站直了身體,放高了音量,表情和語氣已經明顯走樣。
「那我就勉強答應了。對了,你來開車是吧。」老談邊起身邊鎖上門。
小嬌為掩人耳目駕著車把老談載到偏僻的咖啡廳,在車上一臉寒霜,擺明了只管開車其餘一概不予理睬的態度。
見小嬌一聲不吭,翔就偷偷看她。
真是冷如冰霜的側臉啊。細細的修整過的柳葉眉沒有一根多餘的雜毛,深深的雙眼皮長長的睫毛,深褐色的眼珠大而明亮,以一種堅定的神情正視前方。玉一般直挺俏麗的鼻子下一張緊抿的朱唇透著水漾的光亮。白皙的脖頸和手臂,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纖細修長,指甲顯然精心打磨上了透明甲油。
敞開的襯衫領口可以探見微微的乳溝。想起那日天台上的黑霧,翔仍是覺得不可思議,嚥了下口水繼續往下看。
「看什麼!到了!」小嬌停下車,瞪了一眼翔,示意他下車。
哼,囂張個什麼勁!全給你記在帳上,回去可有的你苦了。
到了咖啡廳,小嬌也不說話,給翔點了份頗貴的套餐,自己只要了杯咖啡。然後看著小嬌把所有的食物消滅光。
翔這會兒倒忐忑起來,不知道小嬌葫蘆裡賣的是那帖春藥,飯也吃得格外矜持。心裡恨得,早知道出來前插支筆在肉團裡,看你還這麼擺弄姿態。
小嬌抿了口咖啡,終於開了口:「王迪,其實過去一直都對不住您,我向你道歉!」
翔看著她也不吭聲。
小嬌向窗外凝視了一會:「王迪,不瞞你說,我現在是碰到了些麻煩,想請你幫忙。」
翔聽著覺得有些走味,這算勾引嗎,小嬌想幹嘛,訴苦不成。
只見小嬌從錢夾裡取出一張紙,放在餐桌上推至翔面前。翔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張五萬元的支票。一時間傻了眼。
小嬌所盤算的正是用錢來買王迪的一張嘴。神秘人選了老談,一定是瞭解公司內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沒人看見有誰知道。只要買通了王迪,那麼這個任務就可以輕易過關,自己也可以多些時間理清頭緒,把神秘人揪出來。雖然後續如何無從猜測,但是要自己撕下臉皮和這個猥瑣的中年男人苟且,是萬
萬不能就範的。此刻看看王迪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一招成了一半,小嬌輕蔑地一笑,冷冷地說道。
「王迪,我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會不會有人來找你,或許打電話來詢問。只要是有人問起,就要麻煩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兩好的關係。雖然這事關係名譽,但現在我深陷險境,不得不出此下策」
翔設想過無數局面,就是沒料到這一出,拿支票來收買。幾日來受其百般凌辱言出必從的小嬌此刻竟然如此市儈冷靜,想用錢來搞定他。
媽~的,有錢了不起嗎?
這種姿態讓他想起家中變故時出現的有錢老闆的嘴臉,翔憤慨了。
小嬌眼見翔表情變化多端,沉默許久,就自顧自的試探:「王迪,事成之後,再匯五萬到你戶頭。」
只見翔「噌」地起身,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皺巴巴的鈔票扔在桌上:「不好意思小嬌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也不需要錢。」
老談緊握拳頭衝回家,到了家什麼也顧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屜去了,一股腦把裡面平時修理用的傢伙全倒在地上,東翻西找的終於找到了一把破舊的鑷子。
翔平時就拿著這玩意兒搬張板凳給塑料桶裡開了腸剖了肚的鴨子拔毛。
「混蛋混蛋混蛋!」
肉團立時隨著翔的手勢抽搐起來。翔每鑷住剛長出一點毛茬的毛毛根部都故意拽拉幾下再猛的拔下。起初還順著毛毛的長勢,後來就胡亂一氣。仍然覺得很不解氣,乾脆丟了鑷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幾下才拉下一根。這比拔鬍子可來的生生的痛,雪白的肉團不一會兒就佈滿了星星的血點。
正文 第77章 無情的虐打
夜深,敲門聲。
翔恍然以為是耀眼的陽光從門外撲面而來。小嬌換了一套露肩的黑色晚裝,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緊身合體的剪裁勾勒出曼妙的曲線,艷麗的朱唇像一小團火焰在跳動,微卷黑亮的長髮披開,雙手拎著精緻小包,看似隨意地一站,便散發出無限的風情,組構出令人目眩的畫面,
從未見過冰山美人有如此熱力迫人的一面,小嬌禁不住癡了。
「怎麼,客人來了不歡迎麼?」小嬌微嗔道,側頭抬手將頭髮輕輕挽向頸後,一瞬間將藕臂內側和後頸無意識地顯現,飄來一絲撩人心魂的幽香。
翔艱難地嚥下口水,忙道:「不敢不敢,有請有請。」見小嬌一雙妙目在狹小迫仄的屋裡顧盼流轉,又羞澀地表示:「屋裡是亂了點,很快就收拾好。」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群亂局收拾,小嬌卻不坐下,纖指悄悄勾住翔的手,眼光移向別處,聲音微不可聞:「我,是來道歉的。」
一點點肌膚的接觸已使老談心曠神怡,語無倫次了:「我道歉,我道歉。」
小嬌捂嘴噗哧一笑:「看你,胡言亂語,難道一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不會說話了嗎?」
一顰一笑,讓小嬌大開眼界。以前小嬌就是隻貓,著裝一絲不苟,傲氣凌人,拿住她的把柄調教時,也只見到她狠狽不堪的模樣,加上距離甚遠,總是些隔靴撓癢。今晚才算是真正見識了小嬌的迷人之處,那份氣質,那副俏樣,真正是顛倒眾生哪。
想到小嬌會至於此,完全是他一手操縱的結果,成就感由然而生,一股熱氣由上貫下,直至不體面地呈現在褲襠中央。
小嬌當然也留意到了,不由得玉面飛紅,手指尖劃過翔的老臉,嬌聲嗲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麼,羞不羞啊。」舉止間傳遞著纏綿曖昧的氣息,點燃了翔心頭的火焰,衝動地捏住小嬌纖細冰涼的小手。
小嬌像是吃了一驚,嬌軀輕震,借勢往翔身上偎去。面孔慢慢接近,翔已能感覺到小嬌吐氣如蘭的麻癢。
這一刻,時光彷彿停止,能聽得彼此的心跳,就像瓦藍瓦藍的天空下,那純純的初戀。至少翔是這麼想的。
就在翔滿心期待那銷魂一吻之時,小嬌突然頭一側,伏到他的肩頭,嚶嚶哭泣起來:「我作不到,真的作不到。」
翔呆了,身子動也不敢動,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不知所措:「作不到什麼?」
「有人脅迫我,要我……勾引你。可是,我,我也是一個有自尊的女孩子啊,我怎麼可能像那些不要臉的女人一樣做出那些羞恥的事情啊。」
她將所有的悲傷、羞辱在哭泣中爆發出來,淚水濡濕了翔的整個肩頭。
抬起頭來,一縷凌亂的長髮粘在她梨花帶雨的臉上,更顯得淒楚可憐:「你可能不相信,在我心底,你是個好人,只是我小女人心態,又遇到那次艷照門,所以才那麼刻薄的對你。我承認……我心虛,氣量小,可是,就算有錯,也是小過小錯,是可以彌補的錯,不至於要我一個小女子接受這樣殘酷的懲吧……」
在哀怨的目光下,翔突然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他以前以為堅定不移的理由在開始動搖,那些理所當然的事情在慢慢崩潰。是啊,回過頭來想,那些事情又算得了什麼呢,刻薄老闆,不是走到哪裡都會有嗎,為什麼他會那麼憤怒,那麼不擇手段地報復,一定要置這個美麗的女子於死地而後快呢。好像在那一瞬
間,他的整個心靈被莫名的黑暗死死扼住,不能放開,他也為這股黑暗的力量感到恐怖。
小嬌還在訴說,甚至不顧羞恥地將在她身上所發生的詭異和不幸面對著翔這個奇怪的聽眾全部傾訴了出來,這些苦難,委屈和羞恥,在一點點地吞噬著她的尊嚴、價值,現在開始懷疑她是否還有勇氣生存下去。
淚水,一道接著一道,像短暫而燦爛的流星,無休無止,無言地劃過光潔的面頰,卻讓翔這個始作俑者膽戰心寒。
這淚水,如同天國的聖水,一點點洗滌了翔心頭的陰暗,剝離掉了虛偽的面具,終於發見了自己人格的卑劣,豁然開朗。他決定救贖,救贖小嬌,也救贖自己。
「你別說了,這些,都是我……造成的。」翔低沉無力地說,眼光看向床角。
小嬌瞪大眼,完全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小嬌苦笑道:「真的,反正這事挺難解釋的,我也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就,就這麼著了。但是,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那麼……我的那個,就在這裡?」
翔搖搖頭:「哪能呢,我在錦鴻大廈對面的郵電大樓頂層租了間房子,別人都不知道。」
小嬌緊咬牙關,一言不發。翔反正是豁出去了,心頭輕鬆了很多,小嬌不說話,也只好陪著沉默。
手提包裡的手機聲大作。
小嬌聽完電話,臉色陰沉下來,退後一步,像是突然間又回到了她的女王姿態,傲慢而疏離,道:「你們可以進來了。」
翔不明白她在說什麼,鎖上的門自動開了,幾個彪形漢子魚貫而入,立馬將翔挾持在中間。
翔驚恐地叫道:「你這是幹什麼?」
鍾佩婉冷笑道:「幹什麼,干~你~~娘,你害我這麼久,我能不要一點回報麼?」
「我承認有罪,我已經罷手了。」
小嬌咬牙切齒道:「你以為我信麼?玩完了就罷手,你想我還不想呢,咱們慢慢玩,時間還長,這才是開始。」
翔神色黯然:「原來,你早有預謀了,剛才都是裝的。」
「哈哈哈,不錯,我只恨今天才查出你翔才是這幕後主使,你還真是狡猾啊,難怪他們在這屋裡怎麼樣也搜不出,最後還得我自己犧牲色相對付你這垃圾,滿足了吧,得意了吧,臭蟲!」
王嘉捧著一隻精緻的小盒子進來,鍾佩婉打開,一隻小玉碗似的肉團完好地躺在其中,事隔多日,終於見到自己丟失的多災多難的身體,聯想起這天高海深的恥辱,小嬌禁不住珠淚璉璉,又全部轉化成對跪在跟前的這個臭男人切骨之恨。
她柔聲道:「來,把他的褲子扒下來,舉起來讓我看看,……操,原來就是這麼一個骯髒的玩意啊。」
她的鞋尖反覆挑逗著軟沓的陽物,莫名的刺激下,陽物不知好歹地漲大起來,小嬌冷酷地將尖利鞋跟深深踩踏下去,翔短促地慘叫一聲就翻了白眼。
「我踩我踩,踩爛這塊臭肉!」小嬌尤不解恨,繼續折磨著那根醜陋的東西發洩怒火,陽物及其周圍的肌膚皮開肉綻,青腫出血,眼見得翔氣息奄奄就要完蛋。
王嘉勸道:「小嬌姐,再打就死了,還有些話沒問清楚呢。」
小嬌冷酷地說:「那好,先把他弄醒,把前因後果交待清楚,這事沒完,
我發過誓,抓到害我的人我非要弄死他。」
對翔來說,這一個晚上是他生不如死的受難日,他總算體會到了落到別人的手裡受到無盡的虐打是什麼滋味。
他的一條命已去得七七八八,剩的一點點意識還受著劇痛的煎敖。幾次暈死又活轉過來,他還奇怪怎麼撐得過來的。
一條腿被打斷,腦袋腫得不成人相,內臟看來是受傷了,止不住地往外泛血水,無處無傷,命根子更是一點知覺也沒有,不知道是否廢了。
那個歹毒的女人已經走了,去找那條神秘的雜貨鋪了。對於他的口供先後逼問了三次,以驗明真假,臨走還放話,如有半點不實之處,狗命不保。
這條命就算保住怕也沒什麼意義了。
黑暗重新扼住了翔的心靈,攥得更緊更深。
原本失去神采的眼中突然充滿鮮血,放出詭異糝人的光芒,不知從哪裡來的氣力,一點點爬向冰箱,打開,在最底層摸到一個普通的玻璃小瓶,裡面不知裝的什麼東西,已冷凝成淡黃的固體。
把瓶子抓在手裡,翔鬆了口氣,心中冷笑道:「婊~~子,你做夢都想不到,老子將你弄出高~~潮時的液體都收在這瓶子裡,只要老子不死,爬也要爬到雜貨鋪,大不了同歸於盡!」
空中霹靂一聲,劃過厚重的陰雲,驚惶不安的人們四下裡張望。
正文 第78章 菊花
小嬌的家中。
幾個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他們剛剛找遍了翔交代的明清大廈旁邊的那條小巷,小巷的確存在,可是那盡頭是一片廢棄的工地,哪裡有什麼雜貨鋪,販賣機。
難道是翔在說謊,可就當時的情形看,翔的交代分明是可信的。
而剛剛偵探來回,翔也不見了。他一個垂死之身又能跑到哪去呢?
王嘉沮喪地看著小嬌,不知說什麼好。
小嬌拿著自己失而復得卻沒放有辦法裝回身體的BB,欲哭無淚,心頭再次湧起挫敗感,彷彿冥冥中有個聲音在說,你鬥不過的,鬥不過的。
她發狠道:「我就不信,除了明清大廈就沒有別的雜貨鋪了,找,找遍全市也要找出來。」
「當……」瓷器砸落在地上,把所有人嚇了一跳。竟是剛進來不久侍立一旁的老傭周媽失手打翻了盤子。
小嬌心情更惡劣了,狠狠跺了一腳。
周媽置若罔聞,盯著鍾佩婉像是中了邪,顫聲道:「你,們在說明清大廈?」
「你知道?」
「有段往事,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王嘉埋怨道:「周媽,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賣關子。」
「唉,其實小姐當日請法師之時我就覺著不對勁了。不是小姐這事太詭異,我真不敢說出來,因為這事跟老爺有關,還是發生在三十年前……」
小嬌心頭劇跳,那句偈語立馬浮在眼前。
周媽說,三十年前,小嬌的爺爺當時是一個項目負責人,就在現在明清大廈的位置承建一個輕工大樓的工程,起初一切還順利,可就在大樓即將竣工的前夕的一個凌晨,隨著一聲巨響,整幢大樓塌陷進地底,當時在樓內施工的三十多個民工包括工頭在睡夢中活活埋葬,慘死。事後查明的真相是,這幢大樓的地下
有巨大的空洞,承壓不夠,當時已經有人警告過她爺爺,可是這工程利潤過於豐厚,她爺爺和設計者都沒有經過慎重的勘探,憑經驗認為問題不大,又趕工期,匆匆上馬,終釀成慘劇。
事發後,她爺爺深知罪過太大,想盡一切辦法來逃避責任,他也算長袖善舞,不知怎麼弄的,結論完全掩蓋了真相,把罪過悉數推到那些無辜死去的民工身上,指責是他們不按工程要求施工才造成事故,而他自己和工程設計者只輕輕給了個吊銷資質,罰款了事。可憐那些冤死的民工不但只能得到象徵性的補償金,還得背負如此巨大的冤屈。
周媽鼓著眼睛看向王嘉:「你知道嗎,你父親就是當年的那個設計人員。」
「胡說,我可不信。」王嘉強笑道,臉上的血色卻在一點點褪去。
周媽續道,躲過大難的鍾老爺子另起爐灶,終東山再起,但也始終為當年之事寢食難安,做夢都是血淋淋的鬼魂索命,便斥巨資收下那片土地,建起明清大廈,請了極厲害的法師在大廈及陰洞地下設置了諸多血陣壓制亡魂,從此才相安無事。後來也曾數次暗中接濟那些陷入窮困的家庭,不料想當年包工頭的妻子最
有骨氣,就是不食嗟來之食。不過,鍾老爺子也不長命,車禍而死,死狀甚慘,家業倒是在小嬌小姐的父親手中真正發達,這是後話了。
事發當年,小嬌的父親正在海外留學,小嬌還未出生,家裡人對此事既深諱莫言,小嬌自然不甚明瞭:「既如此,三十年後難道那些冤鬼跑出來了嗎?」
周媽歎道:「我也是道聽途說,不知盡然,不過從你們說的那邊已是一片廢墟看,可能是動了土,破了地下之陣,失去制約也有可能。」
「你是說,那個雜貨鋪實際上是冤靈所化,只為報復我,我家才存在?」
「也許是吧。如果這世間真有所謂靈魂的話,他們受了這麼大的罪,是不會罷休的。」
小嬌默然,轉念一想又不對:「就算那雜貨鋪是冤鬼作怪,可為何我們找不到,那姓王的能找到?」
周媽看著小嬌蒼白的臉,眼神中充滿了憐憫:「我只記得,那個包工頭,就是姓王。」
「啊!」小嬌象遭受重擊,身子晃了一晃。
果真如此,那麼這一切都是個局,三十年前就已設好的毒局,設局之人竟是她那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爺爺,而把報應落應到無辜的她的頭,天哪,這世間還有天理嗎?
由怨生恨人!是王迪嗎?難怪他會那麼恨我,原來在他的身上還隱伏著那麼可怕的宿仇。兩人相殘,原本也不過是在宿命輪迴操控下兩顆可憐的棋子而已。
如果早知道這個結果,王迪會怎麼做,她會怎麼做?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她做過了,或者忽略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小嬌,像在看一個死人。這種氛圍真讓她發瘋。
她想尖叫,也真的尖叫了出來:「呀呀呀~」尖利的聲音震動屋宇,久久不能停息,起先是出於極度憤懣,後來卻是受極度痛感的驅使。
因為就在此時,更令她恐懼無比的事情發生了,她的菊花周圍再度傳來熟悉的極度刺痛,就像一個人在拿著小鋸一點點鋸開她的血肉。
小嬌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不要啊!!……」在小嬌嘶聲痛呼直至徹底崩潰之前,在薄薄的內~褲包裹下,她的肛門不翼而飛,留下的,只是一團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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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9章 女奴——至高無上的教育
一年後,璀璨影視公司。
坐在寬敞明亮總經理辦公室的是神彩飛揚的王迪(也就是翔),到底是地位不同,連帶氣質打扮都發生了變化,過去的懦弱猥瑣早已一掃而光,囂張地高翹起二郎腿,抱著電話海闊天空,唾沫橫飛。
門輕敲了兩下,翔正要罵人,大門就被一把推開,一個俏生生的美人像充滿怒氣的火球衝進來,秘書侷促不安地跟在後面。
翔看清來人,臉上浮起燦爛的笑容:「好久不見啦,王美女,算起來,時間過得真快哩,你出國都快一年了。秘書,這沒你的事,退下吧。」
王嘉冷笑道:「你姓王的忒無恥了吧,霸佔小嬌的人,我就是找你要人的,把她交出來!」
翔不動聲色:「小妮子講話陣不知輕重我不怪,你婉姐可是自願跟著我,不信你當面問她。」
王嘉的眼眶一下紅了,淚水直打轉:「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你是用了……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嗎?」
「用了什麼手段啊,坐下慢慢說。」翔拉開抽屜,捏起一粒粉紅葡萄樣的珠子:「來,先喝點東西。」
他用力往那小珠捏去,小圓珠竟捏扁了,更難以置信地是,從那頂端飛濺出乳白的汁液,源源不絕,有力地打到咖啡杯底,很快就斟滿小半杯。再用力捏一下,汁流就收了,一切就像在變戲法。
翔把這杯還浮起淡淡香氣和熱氣的飲品推到王嘉的面前:「請吧,純正新鮮的人奶喔,你怕有二十年沒嘗過了罷。」
王嘉盯著微微晃動的奶汁,又看了看浮出惡毒笑容的王迪,像是見到了世上最可怖的東西,驚恐地大叫一聲,就像來時的突然,捂著臉失魂落魄地衝了出去。
「沒事吧王總。」秘書聞聲進來只看到王嘉的背影。
翔揮揮手:「沒事,小姑娘呢。」望著秘書妖艷的身材,換了副色迷迷的模樣,招手叫她過來,毫不避諱地將一隻手插進她的短裙底下,在她的間摸索:「我摸摸看,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哩?」
秘書咯咯一笑,媚眼如絲:「老闆,你要摸得出顏色,這個星期你要我幹什麼都行?」
「錯了,應該說怎麼幹都行。哈哈……」
調笑一陣,打發秘書出去後,翔將那杯奶水一口喝光,臉上重新浮現出詭異的乾笑,撥通了電話。
「小嬌啊,今天的奶有點淡,是不是把水都弄到底下去了,操,老子再吃著沒味回來看怎麼收拾你。……今天的任務完成了沒有,記著弄完後洗洗乾淨,晚上有大陸的高官要來咱家作客,老子想了想,還就你那點東西拿得出手,我們向來都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嘛對不對,不許留一點騷臊味,省得人家講老子不衛
生。……還有個事,王嘉那小浪蹄子從國外回來了,越長越標緻啊,老子看著喜歡,你想個法子,怎麼把她留下,讓老子搞搞,記住了嗎?」
遠遠地,通過一根電話線,傳來低沉而恭敬的聲音:「記住了。」
小嬌無聲地歎了口氣,合上話筒。她依然那麼美麗,或者說,是愈發美艷,因為她已不復少女的體態,更顯豐潤,變大了,異常,較一年前平添了幾分成熟少婦的韻致。
她的裝扮更是動人心魄。除了一身從頸到腳的全由黑色纖繩編就的緊身網裝,她幾乎是身無寸縷,網格很緊,網眼很大,緊緊勒住她的身體,把她白得耀眼的和隱私部位更誇張地凸顯切割出來。
如雲秀髮鬆鬆地挽了個結,墮在一側,修長的脖子卻套了個醜陋的狗圈,但沒有上繩,如此她還能自由地屋裡行動,按她的主人王迪的規定,只要穿上繩子,她就是一條狗,只能爬行了,不過話說回來,她已經習慣了爬行,主人不在家時,她有時也習慣性地爬動更覺得輕鬆自如。
乳~~房鼓漲鼓漲的,剛剛右邊一側放了些奶出去,左側更感疼痛了。日頭漫漫,要等主人回來放鬆還不知何時,鍾佩婉跟主人想解釋奶味變淡是奶發得更多了的原故,主人想必是歡喜的,因為他要用奶來洗臉,還要洗洗腳總是不夠用。想到這裡,她不禁將,準確地說只有左側的上面栓的一根紅繩緊了緊。右側的,原本是奶頭的位置只有一小團的黑影。
纖細如柳的腰肢消失了,只有高高隆起的小腹在預告一個新的生命即將誕生,小嬌首先想到的是,奶水恐怕更不夠用了,主人會不會對自己的骨肉格外開恩呢?
小嬌撅起渾圓的屁股,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扭一扭費力地爬動著,電話鈴響起的時候,她正在健身室裡做每日的功課,這功課既是享受又是苦差,她要運用各種手段對她的肉團進行刺激直至高~潮,然後將噴薄而出的汁液小心地收集到一個玻璃瓶裡,達到規定的刻度後交給主人。因為主人可以經常拿它來交換自己的
身體某個部分,作為獎賞,主人有時會發善心把肉團和菊花裝回去,完整的身體真是好。反過來,如果不聽話,他說過就把她的腦袋買下來當球踢。主人從來不開玩笑的。
她更記得,英明的主人就是憑著這一招反敗為勝,徹底擊垮了當時驕傲而愚蠢的自己。
回首這一幕真讓她唏噓,她曾經對待主人是何等的傲慢冷酷,差點還讓他丟掉了性命,重新回到主人的掌控之中後她還多次起了反抗的念頭,變著法兒想逃脫出去,好在英明的主人每次都及時地將她像風箏一般扯回來,懲戒一次比一次重,痛苦是必然的,也是應當的,直至她發自心底地懺悔,服從主人,心甘情願做一條狗奴,她才得到了真正的救贖。
或許,從三十年前那幢大樓轟然倒塌開始,就決定了今日的宿命。凡人,如何逃得過命運的輪迴呢?她終於想通了這個道理。
想必主人也是這麼想的。
她捧起自己獨立於身外的肉團,抽出插在裡面擾動的濕轆轆的電動棒。
肉團童山濯濯沒有一根毛髮,深色的大小肉片層次分明,如同嬰兒般潔淨。這是主人的要求,他說毛髮看上去髒,有時還喜歡親手進行肉團的保潔工作,讓她十分感動。唯一有點傷感的是,過去她的肉團就像一條細縫,緊得只能插進一根筆芯,那曾是多麼令人懷念的少女時代啊。
回到客廳,桌上擺了一個玉盤,紅綢蓋著,揭開來,一隻小巧精緻的菊花端端正正擺在中央。她將洗淨的肉團並排放在一起,湊近聞了聞,沒有任何異味,只散出微微的體香。
晚上,就有貴賓來享用了,她想起就有些興奮,興奮得發癢。她突然警省,不行,主人說過,絕對不能有一絲的騷臭。別因為她自己騷出水來壞了主人的大事,她可是向來是最聽主人的話的。於是皺著眉頭,露出一副可愛的惱樣,往這兩件東西上小心的噴了點香水。
王嘉回來了嗎?那個小蹄子不夠義氣,生怕這種事發生在她身上,一撒手就跑美國了。跑得了一時跑不了一世,主人說了,要把她搞到手,要像我一樣,捧起自己的身體的某一部分,跪在主人的面前敬呈給他。
好興奮。
小嬌想到得意處,白花花的屁股止不住擺動起來,透過無遮無擋的繩網格,在那原本是女性最隱私的地方,也像右側的一樣,只看得見兩小團詭異的黑霧。而不覺間,玉盤裡剛剛干躁的肉縫又濕了。
花旗銀行中國分行的地下金庫深達地下二十米。常年明亮的氙氣燈下,一字對面排開的不銹鋼私人儲物櫃架亮晃晃的,倒也算氣勢恢宏。
編號為X2046的儲物櫃位置在偏遠的一角。
自從那人第一次開櫃後,很久很久再也沒有來過。
除了那個中年男人,沒有人會知道,這裡面高度密封黑暗狹小的空間,會放著一個完整的心臟。
一個屬於年輕女性的健康有力的心臟,還在彭彭跳動。
這只心臟,如同它的主人——小嬌,常年就禁錮在狹小而無盡的黑暗中,看不見天日,看不見未來。
這只心臟,也在制約著它的主人——小嬌,雖然小嬌已經非常服從她的至高無上的主人了,絕對不會再起叛逆之心,但作為領域的象徵,至高無上的主人還是以這種方式標示著他的所有和權力。
也許,直至永遠。
正如至高無上的主人說的,時間還長,這才是開始……
第三部完,不日即將推出第四部,歡迎大家繼續觀看。
正文 第80章 打野戰——原汁原味的村姑
「呃!」玻璃張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一比不掛的他高舉著『凶器』愣愣的站在手術台旁。
「爽嗎?」隨著一個艱難的聲音響起,玻璃張脖子上鮮血順著一道細細的裂逢噴湧而出。
「不關我事。」旁邊的穿白衣的醫生慌亂的搖著手,對著手術台上的男人。
「我知道不關你事。」一個男人掙扎的從手術台上爬起來,用手搭住醫生顫抖的肩膀微笑的說道:「不過,你還是陪他一起去吧。」說完,手術刀毫不留情的捅進了醫生的腹內……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翔。玻璃張找了個地下黑醫給翔做整容手術,趁著手術做完麻藥還沒有全醒的時候又給翔注射了毒品。這個陰險的傢伙還想重溫一下和『王迪』的『性』福生活。但他怎麼知道翔一直以吸毒為生,那麼大點的量根本不足以讓翔失去理智。
在做完玩弄小嬌的春夢之後山,注入體內的毒品非得沒有讓翔迷失,反倒是驚醒了翔。抓起手術台前的一把手術刀,以一個完美的弧線結束了玻璃張的生命,又殺了黑醫滅口。翔終於癱軟下來,昏昏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翔終於醒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現場,他便準備去大陸逃難了。這個世界雖大,卻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看來自己要逃到原始森林裡去了,翔這個悲觀的想法在不久之後便真的實現了。
貴為大陸駐香港總情報官,玻璃張的死在情報部門掀起了滔天巨浪,經過縝密追查翔的身份被完全暴露,並且情報部門已經掌握到翔易容為王迪的情況,一時間翔無路可走,只能深入原始森林,避開大陸的天羅地網。
看看四周,這是一片霧氣騰騰的山谷,參天的巨樹、一人多高開始泛黃的蒿草顯示著這裡非常原始的環境,要不是為了躲避追蹤,翔也不必逃到這裡,簡單的掩飾了一下行蹤,翔繼續出發。
山谷不深,沒用半小時翔就來到谷外,眼前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原始森林,「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到底有人沒有?!」正在這樣想的的時候就聽見「吼……」一聲野獸的巨吼迴盪在群山森林之間。
「救命啊……啊…………!」伴隨著獸吼聲,女人尖銳的呼救聲斷續傳來。
娘的,這裡還真有人,尋著聲音的方向,翔降低高度飛到一條山梁後面,這山梁後面的山坡上竟有一條小道,現在小道旁一頭立起身來二米多高的巨大黑熊正在猛力的撞擊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樹上一個麻布青衣的女人抱著樹枝拚命尖叫,大樹被撞的枝搖葉落,女人露在衣衫外細細的胳膊竟然可以緊抱著樹枝不掉下來。
「媽~的快下來,你那點紅薯還不夠老子塞牙縫的,快下來讓俺吃了你,老子現在正在抓膘準備過冬呢,媽的你爬那麼高幹嗎,欺負俺現在胖不會爬樹啊,要是春天老子苗條的時候,早上去把你揪下來了,媽的,你還往上爬,看俺撞,俺撞……如果翔能聽懂熊語的話,恐怕要當場笑翻。
看看女人好像也支持不了多久了,雖然翔不介意欣賞一下熊吃活人,但逃亡這麼久也沒接觸女人了,雖然看不清這個女人相貌如何,不過看著她露在外面白白的皮膚和尖銳的叫聲,這是個年齡不大的女人,應該可以拿來瀉火。
翔躲在樹後掏出黑星猛烈開火。
「吼……」一聲厲嚎,樹下的黑熊渾身冒血,像一座肉山一樣撲到在樹下,
樹上的女人被黑熊臨死前的大吼震得再也抓不住樹枝,慘叫一聲跌下樹來,落下十幾米高度被樹枝掛擋了幾下,「撲通」砸在樹下的熊背上,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翔走到樹下,一人一熊疊在一起,翔上去一腳踹在黑熊屁股上見沒有動靜,便確定黑熊死翹翹了。
這是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女人,衣服在爬樹和跌落的時候早已刮的七零八落,一顆雪白的露在外面,兩條也基本沒什麼遮攔,一隻鞋子也不知飛到那裡去了,手臂上到處是血淋淋的刮痕,不過還好這女人面貌娟秀,手腳稍微有些粗糙,看衣料裝束是個山野的村姑,也許因為常年勞動的緣故,女人的身材結實,肉感而又不顯肥胖,微微發紫的乳~頭~和肥碩的屁~股顯示這是個熟透了的少婦。
翔伸手揉捏了一番女人高聳的乳~~房,手感不錯,柔軟而又不失彈性,乳~頭上竟然被擠出幾滴乳汁,感覺褲襠裡的小弟弟已經頂在褲子上提出抗議,翔還是暫時忍了下來,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將女人從死熊身上搬下來,噴了口水到女人臉上。
女人悠悠醒來,後背溫暖柔軟,睜開眼只見眼前站著一個中年的陌生人,迷糊中雙手撐著想要站起來,忽然感到手掌摸到的是一片黑毛,想起昏迷前的經歷,女人尖叫一聲跳了起來。果然身後是那頭巨大的黑熊,女人雙腿一軟就要跌倒,一雙強有力的手從背後伸過來抱住了她的身體,脊背上貼住一個寬闊結實的胸膛。
「別怕,熊已經被我殺了。」翔低沉而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女人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黑熊身上裡還在不斷冒出的鮮血。
從巨大的驚嚇中解脫出來,女人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身體軟軟的靠在身後寬闊溫暖的胸膛上,竟有一陣酥麻從身體上傳來,她忽然發現,自己因為爬樹和跌落,身體前面的衣服已經完全刮爛,剛才因為受驚跳起來,衣服竟然全都敞開,乳~~房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而那雙溫暖有力的大手一隻扶在自己的腰上,另一隻竟然握住自己的一隻乳~~房輕柔的捏動。
翔抱著全身癱軟的少婦,一隻手在她的上揉動,沒幾下就感覺到少婦的乳~~頭像石子一般堅硬挺立起來,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撫過的肉丘,漆黑的草叢下一片汪然滑膩,少婦的喘息驟然粗重起來。
翔兩把將少婦本已破爛的衣衫扯掉,抱著她走到樹下讓她趴在巨大的熊屍上,脫下衣服解開褲子露出自己早已猙獰的小兄弟,雙手扶住少婦雪白滑膩的大屁~股,小腦袋頂住屁股下汁水淋漓的源頭用力挺了進去。
不能怪翔,只因為禁慾太久,他有最迫切的生理需要。
「啊……」一聲充滿愉悅的嬌聲長嘶,少婦像被電擊一樣揚起了頭,柔軟飽脹的竟然標射出兩股雪白的奶水,雙手拚命撕扯著身下的熊毛,雪白柔膩的大屁~股一陣顫抖,被貫穿的感覺充滿全身,只是第一下插入竟然就讓她達到了!
翔感覺到少婦陰腔裡的軟肉一陣抽搐,緊緊的箍在自己的小兄弟上,連續收緊幾下後,裡面立刻變得異常滑膩,沒想到第一下就讓身下的少婦達到了一個激烈的高~~潮,看來巨大的驚嚇和驟然的放鬆讓這女人身體的敏感提升到了極致。
少婦深處似乎有一張柔軟的小嘴裹住翔的小腦袋蠕動,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脊椎一直延伸道大腦,翔停下來靜靜的享受了一會,幸好翔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則單憑少婦裡面的絞纏和蠕動恐怕會讓他立刻噴射出來。
少婦高~~潮的餘韻還沒完全消失,裡面傳來的強有力的摩擦和衝撞立刻將她推向另一個更激烈的高~潮,暴風驟雨般的讓少婦的靈魂似乎都離開了身體,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呻吟和嘶叫成了她唯一的發洩手段。
今日二更,八點鐘再發一章更爽的下文。
正文 第81章 桃花和她的女兒們
感受著女人裡面越來越緊湊的蠕動,翔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小兄弟的肉稜來回刮撥著女人陰腔裡柔軟的肉粒。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在森林裡遇到的山野村姑,竟然擁有一副這樣美好的性器,以前玩過的眾多女人陰腔很少有如此充滿活力而又佈滿豐富的褶皺。女人的身體追逐著強烈的快感而顫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膚逐漸被淡淡的粉紅色覆蓋,汗水滲出她纖細的毛孔,看上去就像一條巨大柔膩的白蛇扭動著白滑閃亮的身軀。
翔抱起女人轉身坐在熊背上,女人跨坐在翔的懷裡,拚命的篩動雪白的大屁股套弄翔粗大的陽具,翔伸手握住女人柔軟的奶子捏弄出各種美妙的形狀,標射的奶水噴濺在兩人的胸前,一直流淌到兩人緊緊結合的地方,將兩叢濕淋淋的毛髮被染成模糊的乳白色。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已經全身癱軟,只能靠在柔軟的熊背上意識模糊承受身上的男人似乎永無休止的抽插,就在女人以為自己會被這個強壯的獵人活活肏死的時候,隨著一聲痛快的吼叫,女人感覺到身體裡的陽具猛地脹大,一股滾燙的液體強有力的擊打在自己的陰腔最深處,本來洩得已經有些麻木的身體像是迴光返照一樣在這股滾燙的衝擊下爆發了最激烈得高~潮,洶湧而出的淫液瞬間填滿了還插著粗大陽具的陰腔中所有的空隙,女人的雙手拚命摟住男人得脖子,雙腿緊緊得盤在男人肌肉結實的腰上揚起頭發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好不容易等到女人結束了高潮的餘韻,手腳終於失去力量慢慢放鬆下來,翔抬起身抽出了還沒有軟化的凶器,「波!」的一聲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女人陰腔裡的軟肉依依不捨的放開了緊緊的纏繞,精液混合著女人的淫水洶湧而出,將身下的熊毛染濕了一大片。
看著癱軟在熊身上被自己肏得手腳無力的少婦,翔感到一陣身心舒暢,這麼久沒碰女人,今天終於痛快的發洩出來,女人的臉頰還沒消退的紅暈和迷離的雙眼讓翔改變了原本打算幹完就走的想法,這麼好的女人不多玩一陣真是很對不起自己,剛才女人陰腔裡緊緊纏繞的感覺讓他回味無窮,要不是看見眼前的少婦經不起
自己再一次撻伐,翔恐怕又機會撲到她的身上再給她來一次暴風驟雨。
翔抱起渾身無力的女人找了塊熊身上沒有被打濕的地方坐下,分開女人的雙腿拿出一條乾淨的毛巾為女人輕輕地擦拭。
「你叫什麼名字?」翔問道。
「我叫叫桃花。」桃花顫抖地回答。桃花住在山下的一個小村中,丈夫是村中的獵人,但桃花的母親和兩個妹妹卻住在山中,因為桃花的母親接連剋死了兩個丈夫,所以被村裡人認為是白虎精會給村人帶來災難,將她趕出來帶著兩個女兒住在山上。山中淒苦,桃花經常進山給她們送些糧食
,但迷信的公公不准丈夫送桃花進山生怕桃花的母親給兒子帶來厄運,所以桃花只能自己背著一袋紅薯翻山越嶺的給母親送去。
翔的大手拿著毛巾在她的下體來回擦拭,帶給她一陣陣的顫慄,剛才被這個男人天崩地裂般的肏弄還迴盪在她的腦海中,但女子的矜持羞澀讓她現在臊得全身通紅,可是她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而且她的衣服已經完全撕爛,雖然現在赤身裸~~體的坐在男人懷裡非常羞人,但要是站起來面對面的說話她覺得更加丟臉,男人的手並不老實,一隻手在擦拭,一隻手仍然將她的乳房揉捏出各種羞人的形狀,但不用給人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還是讓她稍有安慰,這也許就是女人心理的那點自欺欺人吧!
山野鄉村中男人最是看重女人的貞操,但也最不看中女人的貞操,山間野地裡翻滾偷情的男女到處都有,只要不被發現,你偷了我老婆我上了你媳婦,大家心照不宣,但要是被抓現行或捅出去讓男人失了面子,那面臨的懲罰可是野蠻而又殘酷的。所以桃花雖然被翔肏弄過,但想到這山間野林的不可能被人發現,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而且翔還救了她的性命,外邊大城市裡來的的翔也讓桃花極有好感,加上一些報恩的心理,所以就是現在翔將她抱在懷裡肆意輕薄,也只是讓她覺得害羞而沒有什麼罪惡感。
「你怎麼一個人走在山路上,很危險的啊?!」翔明知故問。
「我給娘親和妹妹送吃的,沒想到遇到這只野熊,以前這條山路也走過,並沒有多少野獸,就是有也很少襲擊人,遠遠躲開就沒事了,沒想到……」桃花想起被野熊吃掉的紅薯,抽泣起來,那是自己省下的口糧,今年山下也遭受了旱災,根本沒多少收成,山上的娘和妹妹三個女人生活更是艱苦。
「好人!」桃花忽然從翔的懷裡站起來,轉身跪倒在翔面前,「求您讓我割一點熊肉好嗎,我的娘親和妹妹在山裡再沒糧食就餓死了,求您救救她們,您要是喜歡我的身體,我還受得了,您再享用一番,求您了,我只割一小點就好了。」
翔伸手扶住桃花光滑的肩膀,邊欣賞桃花因俯下身胸前形成的波濤洶湧的美景,邊大方的道:「沒問題,這只熊送給你了,一會兒整只扛到你娘家去,過幾天天冷了我在山中再打些獵物,今年整個冬天的食物都會給她們備足。」
山中狩獵不易,尤其是這般巨大的黑熊,發起凶性比猛虎都要兇猛,尋常獵人遇到都躲得遠遠的,就算偶爾設下深坑陷阱獵殺到也將皮毛刮損得七零八落,所以一張完整的黑熊皮毛價比黃金,而且熊掌、熊膽更是難得的珍品,就是熊肉也是野味中的大補之物,桃花的父親、公公和丈夫都是優秀的獵手,自然知道這種獵物的珍貴,聽到眼前的人毫不在意的將獵物送給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著幹嗎?」翔看看天色已發暗,伸手拉起桃花,「你娘家還有多遠,天黑前趕得到嗎?」
桃花聽到翔的提醒趕緊爬起身來,忽然雙腿一軟又靠在了翔的身上。
「怎麼了?」翔趕緊扶住她。
桃花滿臉通紅,輕輕白了翔一眼,「還不是你剛才衝撞得太猛了,我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翔被桃花的白眼瞟得骨頭一輕,還沒穿上褲子暴露在外面的小兄弟立刻抬起頭來,差點又將桃花按到在熊背上,想想還要趕路勉強將情慾壓了下來,心道:「這山野村娘也滿有情趣的嘛,嘿嘿!」
這桃花還有一個漂亮的娘親和兩個美麗的妹妹,她的娘親
因為嫁人生育早,雖然桃花現在已經十九,出嫁都有四年,但她的娘親現在還不到三十五歲,正是女人最成熟艷麗的年紀,她的##兩個妹妹一個十八一個十六,都是難得的美人,想到也許能夠讓這一家四個女人並排撅著屁股等待自己肆意肏弄,翔的嘴角翹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翔爬起來穿上衣服,在樹下找到了桃花丟掉的鞋子,
幫桃花穿上鞋子,翔將桃花散落在地上的破衣服挑大片的撿回來圍在她的腰間,桃花的上身只好光著。
用繩子攏住熊屍,翔一抬手就將巨大的黑熊抗在了肩上,一手拉住繩子,一手攙起腿軟的桃花,順著山路向桃花指引的方向走去。
正文 第82章 一絲不掛
一路上桃花試探打聽翔的身世,翔自然編了一套自己酷愛探險,這一次來原始森林探險意外迷失方向,卻正好碰上桃花之類的謊話!二三十里的山路兩人談談說說沒多長時間就走完了。
山間的小路順著一條小溪延伸到一個小山坳裡,一間碎石壘砌的破敗房屋顫巍巍的立在溪水邊山坡上的一小片平地上,周圍用樹枝編成的籬笆圍成了一個小院,房屋雖然破敗,但院子裡打掃的還是很乾淨,院中的兩棵樹中間拉扯著幾條山籐,山籐上晾曬著一些山間野菜。
桃花從翔肩上下來,推開院門,院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撿斂一些似乎是剛從山中採摘來的野菜,看到有人推門進來,女孩抬起頭。
「姐!啊……!」看到桃花,女孩驚喜的叫了一聲,可看到桃花的裝束和她身後的翔,女孩的驚喜變成了驚叫。
翔看到一條白白的身影飛快的鑽進屋子裡,院中的女孩竟然是的蹲在地上,見到陌生男人立刻像受驚的鳥一樣逃進了屋裡,翔的眼睛裡還殘留著女孩轉身逃掉時扭動的雪白的小屁~股。
「恩人,進來吧。」桃花將家翔讓進小院。
「你不要恩人恩人的叫了,我的名字叫翔,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我喚您翔大哥可以嗎?」輕聲細語的桃花現在怎麼也看不出剛才在山中激情時嘶聲尖叫的模樣,完全是個羞澀的小婦人。
「翔大哥且稍等,我去去就來。」桃花說完,也不將翔讓進屋裡,自己推門進屋了。
沒一會,桃花帶著一個穿上一身破舊衣衫的少女從屋裡出來,而她自己卻還是赤著上身圍著破布。
「天大哥不要介意,我娘親妹妹生活淒苦,少有的衣服得留在冬天才穿,深山野嶺裡她們平日勞作都是赤身的,因為這裡除了她們根本就沒有別人了,所以怠慢了翔大哥!」
「沒關係,沒關係!」翔嘴上回答,眼睛卻瞄著桃花身後的少女。
少女破爛的衣衫也是勉強遮擋住身體,不過這女孩的皮膚異常看上去竟是非常細膩,不知這赤身在山中勞作,風吹日曬中如何能保持成這樣,少女的身體瘦弱,頭髮枯黃,一看就是嚴重的營養不良。但這少女消瘦的臉上竟是眉目如畫極其秀麗,如果有充足的營養滋潤、華麗的衣衫包裹,不知這這女孩會美麗到什麼程度!恐怕就是自己來的那個世界中紅遍半個的玉女明星也不過如此。雖然早在桃花的記憶裡看到過這個女孩的美麗,但真正出現在眼前還是讓翔看呆了眼!
「翔大哥,這是我大妹瓊娘。」桃花看見翔一直瞄著自己的妹妹,心中有些歡喜,但隨即暗中歎息:「瓊娘小時就是村中最美的女孩,可惜長大了才發現。原來瓊娘竟和母親一樣都是白虎轉世,村人驚懼,認為不祥,所以被趕到這深山老林之中,今年十八歲已過嫁齡仍是沒人敢提親!看天大哥的樣子是喜歡瓊娘的美貌,有心撮合,但自家妹子如果真的剋夫,豈不是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妹妹,這是姐的救命恩人翔大哥。」
「翔大哥!」縮在桃花身後的瓊娘怯怯叫了一聲,臉上浮出一絲嫣紅。
從桃花訴說裡翔知道,這裡的女人地位極低,根本沒有姓氏,大部分女人都叫這個娘那個娘的,純屬地方習慣。
「好好,瓊娘妹子。」翔這才回過神來,「桃花,你和妹子進屋去燒鍋開水,我在院中將這只熊的皮剝掉,一會好煮些熊肉來吃。」
「好的,瓊娘你去燒水,我給翔大哥打個下手。」桃花不知想通了什麼,也不再和翔客氣。
瓊娘悄悄瞄了翔一眼,轉身到院中一角搬了些柴草進屋,一會石屋的煙囪裡冒出縷縷青煙。翔和桃花在院中剝皮剔肉,翔手中的瑞士軍刀上下翻飛,沒一會一張完整的熊皮就鋪在院中晾曬了。
翔手中不停,一條條的熊肉被割下來,桃花將熊肉掛在樹間的山籐和屋簷下,不用幾日熊肉就會被山風吹乾,熊骨被翔肢解成小塊,連著上面不好整塊剃下的碎肉被扔進已經煮沸的鍋裡,翔又從背包裡拿出一些鹽和調料包成一包,交給瓊娘下在鍋裡,沒多久本來充滿血腥味的小院飄滿了濃郁的煮肉香氣。
桃花現在最是高興,這頭巨大黑熊足有好幾百斤,剝了皮放了血剔除骨骼內臟和四隻熊掌,剩下整塊的肉也有二、三百斤,風乾後也至少能有一百五十斤,再配些山藥、干野菜,不用別的獵物也足夠娘親和妹妹三人度過整個冬天。
傍晚,桃花的娘親和另一個小妹妹回來又讓翔著實震驚了一把,雖說早有準備,翔還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進了一個滿是美女的童話故事裡,桃花的娘親梅娘是個三十四、五歲極其艷麗的婦人,山野間辛苦的勞作和艱難地生活竟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粗糙的痕跡,皮膚竟然還是潔白細膩,除了四肢和身體上有一些泥土灰塵,根本看不出這是個山鄉村婦。
憑翔多年在女人堆裡打滾的經驗,這婦人竟是個媚骨天生的,可惜淪落山野被鄉村莽夫糟蹋,男人懷抱這種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夜夜撻伐,恨不得將她揉在身體裡,也難怪她的兩任丈夫都死在她的肚皮上,偏生她又是天生白虎恥丘如玉,難怪被鄉間愚民罵作剋夫的白虎精。
桃花的小妹藜娘也是個雪白如玉的小美人,十六歲的年紀已經發育完好,這一家生活淒苦,卻並沒有影響性徵的發育,梅娘肥臀自不必說,桃花剛剛斷了三歲孩子的奶,高聳的乳~~房飽脹,前些時候撇到的瓊娘挺翹的淑乳也是盈盈可握,這最小的妹妹,身材纖細竟然挺著一對比大姐桃花也遑不多讓的豐胸。
山野鄉村沒那麼多講究,深山老林平時只見野獸不見人,加之家境貧寒,桃花這家人根本就沒有穿衣服遮羞的念頭。
母女兩人從外面回來時都是赤身,只在腰間圍了一條襠布,這是怕在山林中採摘野菜時蟲蟻鑽入,當然這又讓翔大飽了一次眼福。只是這小妹藜娘卻不似姐姐瓊娘一般害羞,看到翔竟然湊過來仔細端詳,天真的眼神魔鬼的身材竟然讓翔也差點噴出鼻血,幸好藜娘隨後就被屋中散發出的肉香吸引,歡叫著跑進屋裡守在鍋灶邊流起口水來。
在桃花的敘述中翔知道這小妹藜娘小時從樹上跌下傷了大腦,現在只有保持著八、九歲的智力,她的天真可不是裝出來的!
(看到這裡,大家都應該知道接下來該發生什麼了吧?呵,不急,八點鐘準時發出來讓大家爽一下。)
正文 第83章 姐妹同泡
在桃花的敘述中翔知道這小妹藜娘小時從樹上跌下傷了大腦,現在只有保持著八、九歲的智力,她的天真可不是裝出來的!
石屋不大,用木板閣成兩間,外邊是廚房,裡面就是母女三人的臥室了,廚房內灶台邊的一塊石板上堆滿了小山一般的骨肉,灶台下爐火旺盛,灶上的鐵鍋裡湯水翻騰,梅娘將鍋裡煮好的熊骨盛到一個陶盆裡,現在才過中秋,天氣還是很熱,如果不早點將骨肉煮燉出來,兩天內就會壞掉,在梅娘她們看來一點食物的浪費都是極其罪惡的。
骨肉需要長時間的熬燉才會將骨頭上附著的肉完全脫落下來,這兩天都要有人守著爐火一直到骨肉全都燉完為止。翔在剃完熊肉之後,鑽到山林裡砍倒了幾棵大樹。回來用斧頭避成木棒,在院中堆起了高高的柴垛,這些柴火足夠燒上幾個月的了。
藜娘坐在廚房的木桌前,雙手滿是油膩,抓著一隻掛滿肉的骨頭啃得津津有味,嘴上和豐滿的乳~房上都滴滿了油汁。
「讓藜娘少吃一點,油膩得東西一下子吃的太飽對身體不好。」翔早已經吃飽,伸手拍了一下坐在身旁桃花的屁~股提醒道。
梅娘、桃花、瓊娘都已經吃讓的差不多了,只有藜娘白白得小肚子已經鼓了起來卻還是吃不夠的樣子。
「藜娘乖,不要再吃了,不然晚上會肚子痛的。」桃花憐惜的拍著藜娘的肩膀。
「不嘛,我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肉了,今天不吃夠明天又要吃野菜煮紅薯了。」藜娘抓著手中的肉骨頭,怎麼也不肯放下來,桃花鼻子一酸。
「不會的,你瞧鍋裡還有好多,咱們可以吃好久呢。」
梅娘正在往鍋裡加鹽,聽到女兒的對話,一串淚珠也跟著灑在了鍋裡。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兩個女兒跟著在山中受罪,難得今天遇見翔帶來這隻大黑熊,可以熬過去了,可明年、後年呢。
自從兩個強壯的男人死在自己的身上,她也相信了自己是受到山神詛咒的白虎精,而可憐的二女兒竟然和自己一樣都是下身沒有一絲毛髮的白虎精,村裡人沒有將她們活活打死已經是看在年輕的村長大女兒的丈夫的面子上了,將她們母女驅趕到山裡已經是最寬容的懲罰,小女兒藜娘在發育後白白的陰阜上終於長出
了稀疏地毛髮,可誰會娶一個只會玩耍,什麼活都不會幹的女人,雖然小女兒同樣非常漂亮,但娶回家去再漂亮的女人只能吃喝不會勞作,也不是貧苦的村人所能承受的。
在山中,家裡沒有男人的苦日子根本無法形容,女人力氣小沒法開墾荒地,山坳裡只有溪邊的泥土比較鬆軟,可以種些紅薯、山藥,但是一年的耕種大多都要落在野獸的嘴裡,野豬、黑熊每年都要在收穫前在她們的地裡刨拱一遍,辛苦的耕種能夠得到的收穫極其可憐。
每當秋風蕭瑟的夜晚,外面的地裡傳來野獸挖刨時的哼叫,爭搶時的嘶吼,母女三人只能緊摟在一起躲在破爛的石屋中瑟瑟發抖,依靠那張薄薄的木板門給她們帶來一點點的安全感,這時候她多希望有個強壯的男人舉著火把捏著鋼叉大吼著將那些偷盜她們糧食的野獸全部趕走!
「藜娘不怕,以後哥哥天天給你弄野味吃,你想吃多久都可以!」翔也跟著勸阻藜娘,他可不希望這個小美人吃壞了肚子。
「我要吃一年!」藜娘興奮地喊道,天真的她相信任何人的保證。
「沒問題!」
「十年!」
「沒問題!」
「一百年!」
「藜娘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哥哥養你一輩子,以後,還會給你弄更多的好吃的!」翔隨口哄著藜娘,這美麗天真的女孩真的很招人喜歡,他卻不知道旁邊的桃花聽到他的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桃花,你帶藜娘和翔去洗澡,我和瓊娘收拾一下看著火。」梅娘對桃花吩咐道,梅娘本來一直叫翔恩人,但翔讓她直接叫他的名字,梅娘開始不肯但在翔的堅持下也就答應了,這裡的女人服從男人的命令已經養成習慣,而且她總不能隨女兒一樣叫翔哥哥,當然如果以後在床上梅娘這麼叫他翔還是樂不得的!嘿嘿!
翔總算可以見識到梅娘一家保持肌膚白皙滑潤的秘密了,他在桃花的記憶力就知道石屋的後面不遠處有一個山洞,裡面有一眼溫泉,梅娘一家每天勞作後都會到溫泉裡浸泡一會,既可以清潔身體又可以消除疲勞,而且這溫泉看來還是天然美容護膚的佳品!
山洞離石屋不遠,只有不到五十米,裡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翔往裡面走了幾步,越往裡面溫度越高,裹著熱浪的濃濕霧氣瀰漫了整個山洞深處,洞口的地方卻有一窪十幾平方大的小潭,最深處還不及腰,水溫卻是四十度左右最舒適宜人。
藜娘來到潭邊,伸手解下腰間的襠布撲通一聲就撲進了潭水裡,桃花解下腰間圍著的碎布卻轉過身來溫柔的服侍翔脫下衣服。
下到潭水裡,溫暖的潭水浸滿全身翔也舒適得呻吟出來,在他的世界裡除泡溫泉並不是什麼奢侈的事,但能泡到這麼原始天然的溫泉那真是上天給的恩賜。
算了,這些年打打殺殺的也膩了,就當自己是來度假,體會一下原始文明的樂趣,據說在這樣的原始文明中,男人可是無比性福的,嘿嘿嘿嘿!!!翔很開心的想到。
胡思亂想中翔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酥麻,抬頭看去竟是桃花伏在他的雙腿間握著他堅硬的凶器,舌尖輕輕地舔挑著凶器前端光禿禿的小腦袋,桃花抬起閃亮的大眼睛輕瞄天勒,俏臉上不知是因為溫泉的蒸浸還是羞澀,浮起一片嫣紅,小嘴一張桃花將翔的小腦袋整個含在口中,丁香纏捲櫻唇抿吸,舌尖將小腦袋下的肉稜細細的刮掃了一遍,然後用雙唇夾緊肉楞舌尖舔頂著馬眼,雙手也不閒著,一隻快速的擼動粗大的莖柱,一隻溫柔的捏弄下面的兩顆肉卵。
翔舒服得脊背發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竟呻吟出聲,沒想到桃花竟如此會服侍男人。桃花一邊瞄著翔得表情,一邊用唇舌細細的尋找男人最敏感舒適的地方,看到翔快樂舒暢的表情,桃花更加賣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凶器。
女人全心全意討好服侍男人的樣子是男人最猛烈地春藥,當桃花伏在翔雙腿間的頭開始劇烈地起伏時,翔再也無法忍受桃花喉腔的軟肉對小腦袋的擠夾,他猛地抱住桃花的頭,凶器一陣劇烈地抽插,然後將小腦袋深深地插入桃花的咽喉,膨脹跳動間滾燙的液體直接射入桃花的喉嚨,桃花拚命的忍耐住粗大的凶器插入喉嚨的痛苦,眼角卻拼射出淚水,射完精翔將仍然堅硬粗壯的凶器從桃花的嘴裡拔出來,桃花立刻摀住嘴爆發出一陣劇烈地咳嗽和乾嘔,不過翔射到她嘴裡的液體卻一點也沒有濺出來。
桃花抬起因為剛才翔粗暴的抽插而脹得通紅的俏臉,靈舌輕掃將一絲溢出嘴角的乳白捲入口中,然後將俏臉貼在翔寬闊結實的胸膛上,飽滿的雙乳貼在翔的腰腹輕輕摩擦。
翔伸手攬住胸前柔軟的軀體,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輕輕撫摸,這女人真是太會服侍男人了,翔現在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使個手段將山下的那個村莊屠掉,將她丈夫殺了好把她永遠據為己有。
「姐,你剛才在吃什麼?」正在享受高~~潮的餘韻,潭水另一邊的藜娘忽然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姐剛才在吃哥哥的牛奶!」暈!桃花回答的更絕!
「哥哥的牛奶?」藜娘從水中滑過來伏在桃花身上,白嫩的小手揪了一下桃花的乳~~頭,一絲奶水從桃~~花的乳頭上滲出,「哥哥是牛嗎?哥哥的奶也和姐姐的一樣嗎?」
桃花拍拍藜娘得俏臉,笑道:「哥哥可不是牛,不過哥哥的奶可比姐的濃得多哦!」
「那哥哥的奶好喝嗎?」藜娘說著竟用手在翔的胸前抓撓起來,小手抓著翔結實的胸肌卻半天也沒揪起翔的乳~~頭。看著翔癢得臉都扭曲變形,桃花在一旁咯咯笑的像隻狐狸。
「哥哥的奶可不在這裡!」桃花捉住藜娘的小手,將她帶到翔胯下握住天勒猙獰怒挺的凶器,「哥哥的奶是從這裡流出來的哦。」
「好大呦!」藜娘端詳著手裡翔粗大的凶器,「怪不得剛才姐吃的那麼辛苦!」
藜娘攥著這麼大的,呃!——一根「乳~~頭」,掰掰、扭妞!不知如何是好,不過女人有些本能是天生的,沒一會藜娘就找到了她認為最正確的出奶方法——擼動!而且不時用舌尖舔一下那個像蘑菇一樣圓圓的頭上的小孔!
「嗷嗚——」我是一隻采姑娘的大蘑菇!!!
藜娘柔軟的小手和靈活的小舌尖讓翔舒服得全身發麻,桃花抬起美好的上身托著一隻雪白的乳~~房塞進翔的嘴裡,眼睛卻瞄著藜娘,不時的指點著她的動作。
「用舌尖繞著下面的溝溝一圈一圈的舔,哥哥舒服了就會有牛奶噴出來哦!……把上面含住,不要讓牙齒碰到,用嘴唇包住輕輕地吸……下面的蛋蛋也要輕輕地揉,不可以用力捏哦!」
翔輕咬了一下桃花的乳~~頭,然後用力一嘓,吸了滿口的奶香,溫熱滑膩的奶水四溢齒頰,直順著喉嚨流淌下去。桃花身子一顫,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
「姐!還是不出來哦!」藜娘按照姐姐的吩咐,又嘓又吸又舔又揉的鼓弄了半天,手裡哥哥的大「乳~~頭」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可就是不見奶流出來!
「藜娘,哥哥的奶是要用下面的嘴吃起來才舒服的。」桃花輕撫藜娘含著天勒圓圓的小腦袋鼓起一邊的小臉。
「來,上來讓哥哥揉揉你的奶,姐作給你看。」桃花拉起藜娘讓她半伏在翔的身上,自己抬腿跨在翔的腰間。
翔躺在潭邊,手裡捏弄著藜娘的乳~房,桃花的乳~~房充滿奶水,柔軟如棉,撫弄起來乳波蕩漾,藜娘少女的乳~~房卻非常堅挺,彈性十足,捏出各種美妙的形狀,稍一鬆手就立刻恢復成原來挺翹的模樣。
桃花扶住翔粗大的凶器頂在自己雙腿之間已經濕淋淋的花瓣上,身體慢慢下沉,巨大的凶器劃開閃著妖艷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火熱的腔道中,彷彿要刺穿內臟的充實感讓桃花揚起頭吐出一聲悠長的歎息。按住翔塊壘分明的腹肌,桃花篩動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呻吟、歎息、壓抑的尖叫,從桃花的口中噴吐而出。
藜娘目不轉睛的看著姐姐用下面的嘴慢慢的吃下那個粗大的「乳~~頭」,看著姐姐由慢到快,到最後幾乎瘋狂的扭動著腰肢,雪白的大屁~~股拚命的起伏,屁~~股下只能看到那個「大乳頭」被姐姐的「嘴」快速吞吐的殘影,姐姐迷離的雙眼和佈滿紅暈的臉頰上是她從沒見過的一種似痛非痛的表情,而從開始的壓抑到後來痛快的喊叫、嘶吼說明姐姐絕對不是難過!
(呵,未完待續,爽的還在後頭。)
正文 第84章 3P大戰
不知不覺中藜娘的雙腿間流出一絲晶瑩的黏液,翔哥哥揉弄胸前的雙手似乎帶著一股奇怪的熱氣,一直滲透到她的體內,燥熱麻癢的感覺順著脊背延伸到她的雙腿之間。
翔的手巡索撫摸著藜娘的身體,手指逐漸探索到藜娘的雙腿之間,嘿嘿!小妮子流水了!「喔……!桃花你下面真的生過孩子嗎?怎麼夾得這麼緊,裡面的肉還會繞的!」
藜娘身軀一顫,翔的手撫摸到她得花瓣上,拇指撩過花瓣前的小肉珠,彷彿觸電的感覺(竟他媽瞎說!這裡的人觸過電嗎?就算有被雷劈過的也早成焦碳啦!),全身的力氣一下子都被抽走,身體軟軟的趴在翔的肚子上,現在她的頭離姐姐和翔激烈結合的部位更近了,甚至能看清姐姐濕淋腫脹的花瓣上細膩的褶皺,姐姐的屁股重重下坐時花瓣擊打著翔哥哥濃黑的體毛,帶著一股奇怪腥香的體液點滴迸濺在藜娘的臉上。
翔伸手拉開藜娘的雙腿,扳過來跨在自己的臉上,濕淋的肉唇像含苞的花蕊等待著蜜蜂的採摘,一絲晶亮透明的花蜜半垂半墜,天哪!竟然是真正的粉紅色,自己玩過多少女人還頭一次見到這麼的顏色,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沒有半點腥膻,完全是純粹的清香,今天老子征戰多年的凶槍終
於要沐浴處女的花苞了!
藜娘一聲嬌吟,身體猛的直高立起來,翔剛剛將她的花瓣用舌尖刮掃了一遍,張嘴含住她的肉珠用力的一吸!藜娘渾身打擺子一樣的顫抖,伸手抱住了前面桃花扭動的腰肢,小嘴一張叼住眼前桃花上下跳動的一顆。
忽然,桃花發出一聲憤怒惶恐的尖叫:「藜娘!你怎麼可以騎在翔哥哥的頭上?!」
藜娘被激盪得綿軟無力的軀體被桃花的一聲尖叫嚇得立刻僵硬起來,抬頭看見桃花本來緋紅的面頰瞬間血色退盡一片蒼白!
在桃花的世界裡,女人騎在男人的頭上對男人來說可是奇恥大辱。就算男女快活時男人為了享受可以讓女人騎在腰上盡情的篩動起伏,但女人的腿跨要是無意中掠過男人的頭部,男人可能會立刻跳起來將女人,暴打一頓。
而且,女人為了取悅男人用身體的什麼部位讓男人舒服都是理所應當,男人卻向來將女人的性器視作污穢之地,用來風流快活自然沒有問題,但大多數人都不肯用手去摸,更不要說用頭臉去碰。
看到桃花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藜娘雖然心智幼小卻也知道害怕,身體硬在那裡,眼裡噙著淚歲水懦懦的小聲說:「是……是翔哥哥將我抱成這樣的。」
翔聽到桃花的怒吼也是一愣,隨即想起桃花記憶裡男女之間的地位差別,雖然翔對這些不以為然,但看到桃花如此模樣,要是不好好安撫,今天這場狂野銷魂的3P大戰恐怕立刻就得泡湯,而且吹簫品玉,可是中重要的調情樂趣,要是自己的女人以後都因為這個戰戰兢兢,那可是大煞風景。
「我不知道你們這裡是什麼習慣,但在我們那裡可是最沒有顧忌的事情,怎麼舒服怎麼來,看著喜歡的人舒服的表情自己也高興,快樂可是一加一等於四的事情!」翔雙手搬住藜娘的雙腿,藜娘雖然想掙扎起來,卻被翔把住不放。
「為什麼一加一是等於四?」桃花好奇的問道,果然是女人,這麼容易就被轉移注意力!只是這一句話,桃花和藜娘的身體就不再那麼僵硬,看來藜娘心智低幼,到也知道一加一是等於二的!
「我們現在很快樂!」翔將腰向上頂了頂,剛才桃花的身體僵硬,肉壁驟然縮緊,現在仍然緊緊的纏繞著翔的凶器,翔的動作讓桃花的臉上立刻浮起一絲紅暈。
「你在快樂地同時,也在全身心的讓我快樂,而我的快樂,就是你最好的回報,所以你就多了一份快樂,同樣的,我在快樂的時候也希望你更加快樂,所以我會努力也讓自己再多加一份快樂,我們每個人都擁有兩份快樂,所以,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卻擁有四份快樂!」翔說著輕舔了一下藜娘臀窩中那一旋小小的
菊蕊,藜娘突然受襲,哼出和姐姐一樣的一聲長吟。「如果再加上藜娘,我們三個人每人就擁有三份快樂,所以,不但一加一等於四,三加三還等於九!」
桃花聽著翔繞口令似的說來,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卻又覺得那裡不對!身體卻是終於放軟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般害怕。但是看到藜娘還跨坐在翔的頭上,趕緊伸手拉扯,「快下來,翔哥哥雖不怪你,你怎麼還敢騎在翔哥哥的頭上。」
暈啊!!難道剛才老子說的都是廢話嗎?!知道老子多難得這麼溫情的和人講道理啊?老子以往和人講道理可都是用手槍滴!!
「桃花!」翔冷冷的一喝,桃花嚇得雙手一抖,身體立刻又僵硬起來。
「你在家裡如果男人要求你作一件事情,你會怎麼辦?」翔壓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有點威嚴,這個威嚴翔控制得可是很辛苦的,要是拿出自己當老大的霸氣,恐怕會立刻將這個小女人嚇得屎尿齊流,那倒霉的可是自己!
「男人……是天,讓我做什麼……我自然要盡心盡力的去做。」雖然天翔已經盡量收起自己的霸氣,但聽桃花顫抖地聲音,這小女人還是被嚇到了。不過,反正嚇也嚇了,總得把話說完。
「嗯,很好!我現在非常喜歡藜娘這個樣子,一會你也要和她一樣!不許掙扎,不許反抗,不許提出任何異議!明白了嗎?」聲音還是那麼威嚴,改變就在眼前,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一個小桃花我都治不了你,以後女人多了,那還了得!!
「是……是的!」聽桃花可憐兮兮的聲音,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應了
什麼。
伸手摸了摸眼前藜娘的花瓣,娘的!這麼一折騰,水都沒了!老子剛才可是舔得很辛苦的!一會開苞水不夠多,把小美人弄得太疼害怕了這個遊戲,損失可是老子啊!
不再理會桃花,翔開始專心攻克眼前藜娘地美麗花蕊,到底心智還是個小女孩,雖然剛才有點被嚇到,但轉眼就被美妙的感覺覆蓋,藜娘嬌美地呻吟哼叫又在山洞中響了起來,小屁股也開始一扭一翹的追逐起快樂地感覺。
桃花身體僵硬的坐了一會,有點不知所措,身體裡還插著男人粗大的凶器!沒一會桃花也開始慢慢的套動起來,也許心裡找到了習慣的支撐點吧,男人的命令,不管怎樣可怕,也是必須得服從的不是?!
含吮著藜娘的小肉珠,手指在藜娘後庭的菊花上溫柔的搔弄按動,藜娘的叫聲越來越高亢,腰肢也扭得越來越劇烈,下面的花蕊已經是汁水淋漓。翔伸手拍了拍腰間桃花的屁股,桃花會意的輕輕站起,粗大的凶器從桃花的體內脫離出來。
正文 第85章 大結局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懷中溫香軟玉,蜷成一隻小貓一樣的藜娘還睡得口水直流,身後的桃花卻已經起床離開,聽外面的聲音應該是在幫助梅娘操持家務。
輕輕將被藜娘抱著的手臂抽出來,翔下了床,俯身吻了一下藜娘的俏臉,舌尖輕掃,卷掉藜娘櫻紅的小嘴邊一絲晶亮的香涎,穿邊木凳上被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出了臥室,外面廚房裡瓊娘守在灶火旁,透過木板門的縫隙,翔看見院中赤身的桃花在用石杵鼓搗著一些草莖和樹葉,梅娘將桃花搗出的汁液塗
抹在地上晾曬的熊皮上。桃花還真是厲害,昨天被肏得菊門翻腫,第二天一早還能起來忙裡忙外,女人的承受力還真是讓人吃驚啊!不過看到桃花偶爾不自然的扭動屁股,翔嘴角彎起一絲壞笑!
「翔大哥吃早飯吧!」瓊娘看到翔出來,沒一會兒就在木桌上已經擺好了一盆骨肉湯,旁邊的木碗裡放著幾個煮好的紅薯。
「她們在幹什麼?」翔在桌前坐下,指了指門外問道?
「在淨皮啊!用兔耳草和香河樟葉汁抹過之後可以防止皮毛腐爛,還可以去除毛裡的跳蚤。」瓊娘有些奇怪的問。
「啊!……我們那裡都是用硝水浸泡的,對了,你們吃飯了嗎?」翔含糊地回答了一下趕緊轉移話題,他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太弱智了,在深山老林裡人家上哪去找硝水?
「翔大哥還沒吃,我們怎麼能先吃呢?」瓊娘覺得這個問題比剛才那個更加奇怪,哪有男人還沒起床吃飯,女人就敢先動筷子的道理,翔大哥看來真的不是這裡的人哦!
「媽的!這個問題同樣弱智!」翔心想。這裡的風俗,男人、老人和孩子沒吃完之前女人是絕對不可以上桌吃飯的,而且,一家人吃過之後剩下什麼女人就吃什麼,女人的一生只有生孩子的前兩個月和產後的一個月才會得到一點特殊的照顧,平時女人在家庭中地位是最低的。
看來得想辦法改變她們的一些習慣,否則以後吃飯時她們要麼在旁邊服侍要麼在廚房忙活,恐怕只用藜娘才敢坐在桌上和自己一起吃,那有什麼意思!雖然自己已經打定主意在這個世界裡好好享受一番,不過要是身邊的女人都像奴隸似的那也挺沒意思的。不過,嘿嘿!也不是沒有好處哦,比如說……!
翔坐在椅子上,等瓊娘放好碗筷經過身邊時,一伸手將瓊娘攬了過來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現在這個家裡的女人,只有瓊娘現在還穿著破舊的衣服,可也就是薄薄的一層,翔的大手一探從瓊娘腰間的衣縫裡伸進去,一下子就捉住了一對溫暖滑膩的小兔子,「如果我現在想瓊娘餵我吃呢?」
「翔大哥!翔大哥……不行的,不…不行的,娘說我是白虎精轉世!身子是不祥的,翔大哥快放手,我不敢害了大哥!」翔揉著瓊娘胸前的小兔子,懷裡的瓊娘卻更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慌得手腳無措想掙扎出來卻又不敢用力推拒翔。
「你翔大哥可不是這裡的人,在我的家鄉也有不長毛的女人,可從沒有什麼白虎精的說法!」翔說著將一隻手伸進了瓊娘的褲腰之內撫玩起來。
瓊娘被翔摸得全身發軟,癱坐在翔的上,淚水卻無聲的滑落下來!
哪個少女不懷春,瓊娘正值青春少艾之際,前幾年後父在世的時候,瓊娘是村中少年、小伙主要的對象,也不乏被得萌動的時候,可惜後來後父去世,又被人發現自己竟和娘親一樣也是光潔無毛的白虎精!以往看到自己便雙眼放光,跑來挨挨擦擦的小伙子們,被長輩嚴加管束後見到自己都遠遠躲
開。
更過分的是村中以往被自己奪了光彩的同齡女孩,在自己失去了男孩的圍繞保護後竟紛紛湧來取笑漫罵,自己稍敢還口就換來一頓拳打腳踢,女孩打架不似男孩勇猛如虎卻甚是陰毒,專對險要處打,有幾次若不是躲閃得快差點就被毀了面容!
後父去世後,家裡沒了男人實在是苦不堪言,幾乎是任憑村人欺凌!就算是這樣,村人也不肯放過她們!終有一日,數十村中男女老幼蜂擁闖入家中,掠走了所有家中可用的事物,不能搬動的全部砸毀,最後竟還要將她母女活活埋掉!那些平時善良樸實的山民,竟似被惡魔附著了身體爆發出令人難以置信的惡毒!
最後,終於是大姐的老公看不下去,出面決定將她們母女驅逐到山中自生自滅,算是暫時救了她們的性命!
山中淒苦,母女三人全靠姐姐接濟而掙扎生存,但就算面對山間野獸威脅,她們也不願再去面對山下那些比野獸更加惡毒的村民。瓊娘也不奢望能在山中有多少存活的日子,她們母女被殘酷的環境吞噬也只是早晚的事情。但處在青春豆蔻的年華,還沒釋放出生命全部的光彩就要在這荒山野嶺中默默凋零,她好不甘
心啊!
可就在這時一個男人闖進了她們幾乎已經絕望的生活,自己永遠也忘不了院門開處那個肩扛巨熊的男人,原本幾乎死水一潭自憐自棄的心湖竟驀然間湧出一股羞澀。逃命似的逃進屋裡,套上一整個夏天都沒有著身的衣服,遮住了赤~~裸的身體卻悄悄敞開了少女的心懷。
偷偷透過門縫看著那個自己叫翔大哥的男人在院中忙碌,利落的剝下不熊皮、切割熊肉。他好健壯!胸膛那麼寬厚,挽起的獵裝露出的手臂那麼結實!他好俊!微笑時露出的牙齒那麼潔白整齊。(暈!不是在相馬吧!不過翔好像不介意作種馬的,呵呵!)
他好色哦!每次姐姐經過他的身邊他都會伸手捏捏姐姐的或揉拍姐姐的屁股,每次看到他在姐姐身上動手動腳自己都會跟著臉紅心跳,竟隱隱期待自己也會被他肆意輕薄!原來自己的一顆心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牽掛在了這個還算陌生的男人身上!
晚上娘親和妹妹回來卻將她又一次打入了絕望的深淵,在姐姐帶著翔大哥和妹妹去溫泉的時候,母親告訴她,翔大哥已經是這個絕望的家庭唯一可能抓住的稻草,而現在只有妹妹才能和翔大哥在一起,自己和母親一樣都是白虎之身,今世不可能再與男人歡好,若翔大哥可以和妹妹在一起,就可以為妹妹找個好的歸宿,翔的本事她們一家也見識到了,妹妹跟著他應該不會受苦!若翔大哥可憐她們母女,自己和娘親也只能為奴為婢一輩子侍奉他們!若翔大哥不願招惹兩個累贅,也只能願她們命苦,但至少妹妹不必跟著她們受罪了!
翔將瓊娘抱在懷裡,大手不停上下巡索,瓊娘掙扎了一會,身子就軟了下來,只是坐在翔的腿上默默的流淚。翔看到瓊娘的眼淚愣了一下,以為瓊娘惱他輕薄!
不過轉念一想:這裡的女人一般都是對男人逆來順受!已婚的婦人,單獨在野外碰上,隨手拉到林間肏弄,大多是不敢拒絕的!就是桃花因為丈夫兇惡一般人不敢招惹,卻也在野外無人之處被膽大的男人按倒過幾次!桃花同樣也不敢拒絕,否則男人可以隨便找個理由讓她苦不堪言!而且就算她奮力掙扎保得,
回去向丈夫泣訴或被丈夫發現痕跡,她的丈夫當然會找到欺負她的人暴打一頓,還可以索要賠償。
但桃花自己招蜂引蝶的名聲也肯定是跑不掉的,輕則一頓好打,重則可以直接被休棄!若是奮力掙扎仍然失掉了,那她的下場更加淒慘,痛打一頓再被休棄已是最好的結果,她的丈夫可以命令她當著全村人的面跳進貞婦井!當然,他的丈夫也會得到更多的賠償!
未婚的少女,情況稍好一些,因為她們完全是屬於父兄(家中無父,長兄為大!)的私產,女人就算地位再低,要想娶進家門,還是要給其父兄滿意的彩禮的!要是隨便壞了未婚女孩的,不管最後娶不娶她都要賠償給其父兄正常彩禮兩倍的財物。所以,男人對未婚的女孩動手動腳沒什麼問題,卻不會輕易推倒
未婚的少女,其實若是有耐性,完全可以等到女孩嫁人後在野地裡堵住,一償心願!敢推倒桃花的人就是在桃花作女兒家時就對她垂涎已久的男人!
按說瓊娘雖是少女之身,對男人的摸捏卻應該不會陌生,按這裡的風俗,你要是當眾捏摸已婚的婦女,她的丈夫沒準會拎起扁擔來抽你,但未婚的女孩子對其父兄來說早晚是潑出去的水,被人捏捏摸摸又不會損失什麼,沒準摸到了好處求親時還會多加些彩禮錢物!只要別真正捅破了那層薄膜放出那泡鮮血,女兒、
妹子被越多的男人輕薄越證明她們以後可以賣個好價錢!(他媽的!什麼邏輯!
不過,這裡的男人真他媽性福——!我們這裡誰要是敢當街抓小姑娘的奶,還不立馬兒被人踢成豬頭!)甚至有些貪鄙惡毒的男人更希望自己的女兒、妹子被人,那樣他們可以獲得更多的財物賠償,至於女兒或妹子婚前破身將會面對什麼悲慘的命運,那可不是他們所關心的事情!
瓊娘早已沒了父親,更沒有兄長,失去了那層不是保護的保護膜,幸好她是白虎之身讓鄉間愚民驚懼,否則早不知被糟蹋了多少遍!就是藜娘若不是當初還小,而且後父過世沒多久就隨母親搬進了山裡,哪裡會輪到翔來破她的處女之身!
翔自覺不是那相貌猙獰,猛惡粗鄙的男人,事實上他對自己的模樣還是很有自信的,雖然被整成四十歲的中年人,但也是五官端正稜角分明,活脫脫一副好人樣,可怎麼就會惹到懷中瓊娘流淚呢?
細一尋思,翔大概明白了瓊娘的心情:瓊娘那光潔無毛的陰埠,對翔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甚至還是個滿有情趣的驚喜。但對瓊娘來說恐怕就是沉重如山的壓力和寬闊如淵的鴻溝,看來瓊娘對自己並非無意,甚至是頗有情意,否則不會因為無法與自己結合而難過(娘的!他壓根就沒想過是因為別的事情惹人
家哭鼻子!——純自戀狂!)!
翔沾沾自喜的同時也不禁暗自頭疼,這個地方的女人,對男人可謂千依百順,可越是這樣愚昧落後的地方,人的傳統觀念越是執著難改!昨晚光是……就換來桃花大禍臨頭般的恐懼,而在她們的眼中,白虎之身可是會害死男人的東西,而男人在這個世界裡可是家庭的支柱和生存的希望!
看來要想吃掉梅娘和瓊娘,恐怕要多費一番周折!就算自己強行上了這對母女,可一想到自己快活時身下的美人卻是一幅戰兢恐懼的模樣就索然無味!要是個桀驁難服的辣妹玩玩還有些味道,這種以男人為天,連慘叫都不敢大聲的美女怎麼「強」奸得起來啊!娘的!騙人還得帶著四世同堂!
怎麼才能想辦法,改變這幾個女人根深蒂固的想法呢?翔抱著瓊娘,開動腦筋。
至於瓊娘!讓她哭去吧,這時候越哄哭得越厲害,而且隨便去哄沒準還要嚇到她!
想讓她們改變就得讓她們理解自己說的是什麼,想讓她們理解自己說的是什麼就得讓她們多知道一點東西,想讓她們多知道一點東西就得讓她們有點知識,想讓她們有點知識就得教她們識字,想讓她們識字就得……
我暈啊!這他媽都是什麼和什麼呀!看來老子真不是個玩腦筋的料,想這些事情比他媽搶劫、打架還累!娘的!
老子還是頭一次為女人這麼費心呢!在原來的世界兩個人看對了眼勾搭幾句就可以滾到床上,事後拍拍屁股說聲白白兩不相欠!哪有現在這樣上個女人還要先解決她的心理陰影的!
娘的!怎麼才能讓她們聽話膩?
咦?……!
她們現在就是很聽話滴呀!老子這不是在騎驢找驢嘛?!
嗯!有些事情老子可以命令她們來作嘛!當然,不能一開始就命令她們……,事情是要循序漸進的嘛!先從小的地方一點一點敲碎她們的外殼,最後才是直搗黃龍!嘿嘿嘿!滿有意思的嘛!這種遊戲老子還沒玩過,難得有著麼幾個好女人,既然不想上過了就拍拍屁股走人,那就好好陪她們玩玩!
「瓊娘,現在哥哥讓你餵我吃早飯,怎麼!不願意嗎?」翔捏了捏懷裡瓊娘的問道。瓊娘現在雖然沒有哭出聲音,眼淚卻也流得淅瀝嘩啦,再不給她分分心恐怕她要陷入更深的自哀自憐之中!
「不!不是的!我會好好服侍翔大哥。」瓊娘聽到翔的聲音裡似乎稍有不悅,身子一震,趕緊用袖子擦了擦淚水,收拾心情專心的服侍起翔,多年風俗習性讓女人對男人的每一絲喜怒哀樂都敏感異常,翔帶著明顯命令的語氣讓她立刻拋開了感歎自己命運的愁苦,這裡的女人啊!有時流淚都是一種奢侈的事情。
忍受翔的撫弄帶給自己的酥軟,瓊娘拿起木勺澮了一勺肉湯輕輕的吹涼送到翔的嘴前,翔搖搖頭,「抿到嘴裡,然後用嘴餵給我!」
瓊娘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翔!「這翔大哥也太會折騰人了,雖然自己不能拒絕他的命令,但這樣也實在是太羞人了!」
瓊娘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翔嘴角掛著一絲邪邪的笑容,堅定的搖搖頭,明擺著沒的商量!
瓊娘終於還是將木勺慢騰騰的挪到了嘴邊,含了一口肉汁,顫抖著湊向翔的嘴唇,臉卻紅的像要燃燒起來一般。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她也
可以將臉藏起來當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自欺欺人任你擺佈,可你要讓她主動湊上櫻唇獻上輕輕的一吻卻能讓她羞得全身火熱!
瓊娘坐在翔腿上,身體略微高過翔,翔微一仰頭,瓊娘的櫻唇已經由上至下輕輕觸在翔的唇瓣上,翔大嘴一張將瓊娘小巧的秦在口中,……!
趁著瓊娘失神的一刻,翔的牛舌已經犁庭掃穴般闖入桃花口中,與瓊娘下意識中舔挑相迎的丁香纏作一團。瓊娘全身劇震想要向後躲開,翔早就抽出一隻手,按在瓊娘腦後!一陣銷魂蝕骨的滋味傳來,瓊娘徹底迷失在翔的熱吻之中!
半晌,翔才放開星目迷離的瓊娘,待瓊娘深吸嬌喘了一會,翔下巴向餐桌一挑,「繼續!」
這一頓飯,吃了足有半個多時辰,瓊娘經過開始的羞澀生硬,到後來的火熱嫻熟,竟也沉溺在這親暱的氣氛之中,只是不時被翔弄得細喘輕吟,等翔吃飽,瓊娘竟也飽了大半!
翔肚子是飽了,可下面卻被懷中火熱扭動的瓊娘撩撥得高漲,瓊娘看到翔吃飽就想起身。
她也捨不得翔的懷抱,雖說翔是在讓她服侍,可翔溫柔的撫捏,霸道的舔吻,就連不時嘴角勾起的那絲壞壞的笑容都讓她心迷神醉!
擁著翔結實的腰身,瓊娘體會著這份鏡花水月似的幸福,心中即痛且慰,直想自己就著樣立刻死去,好讓這份幸福伴隨自己直到永遠!臀腿間翔那根堅硬火熱的事物卻一下提醒了她的身份!
瓊娘掙扎著想要起來,翔卻將她牢牢按住,嘿嘿笑道:「瓊娘,哥哥下面還沒有餵飽,不知你要怎樣服侍啊?」
「翔哥哥,我真的不敢害了哥哥,求哥哥放過我吧!」瓊娘抬起淒哀的俏臉,眼中淚水盈盈的哀求道。
看著瓊娘可憐兮兮的模樣,翔只覺一下子燒到了頂門!娘的!剛才是誰說的不想用強的,是我嗎……!我收回那話成不?!這小女人的樣子太他媽想讓我欺負她一下啦!那些變態的死老頭果然也是很他媽會玩的!!
不行!我他媽現在還不是死老頭子,立刻上了瓊娘也不過爽在一時,要是今後她們總是提心吊膽,雖時等待大難臨頭的樣子,那老子還能有什麼樂趣!勉強壓下把瓊娘就地正法的衝動,翔卻也不肯就著樣放過瓊娘。
「好!哥哥答應不破你的身子,不過……」翔拉了個長音,欣賞著瓊娘臉上的表情由鬆弛下來,又緊張起來的變化。
「用你的小嘴給……!」翔抓著瓊娘的一隻小手按在……
「啊!」瓊娘心中一驚,在村中作女兒家的時候,不是
沒有被村中的少年人堵到無人之處,雖然不敢真的壞了她的身子,但被迫用手……這裡所有的女孩在婚前發育後對男人的都不陌生,越是漂亮的女孩接觸過得越多。
翔可是她從來沒有碰到過的(堵女孩的男人可不單單是未婚的少年,成年的男子一樣有機會堵到就不放過,只是堵到婦人和堵到女孩發洩的方式不同罷了,而堵婦人的男人也不乏少年衝動的小傢伙!——他媽的!這裡真是男人的天堂!)。
瓊娘猶豫了一下,終於解開翔的褲子,……猛地彈跳出來打
在瓊娘的臉上,瓊娘俏臉一紅,張開小嘴……。
「以前接觸過的男人,也沒見到誰走了霉運!也許翔哥哥只要不闖進自己白虎……,就不會克到他的命格吧!」瓊娘為自己找了個似是而非的借口,終於安心的服侍起翔!也許女人為了服侍自己喜歡的男人,總會找到這樣那樣的借口吧!
翔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享受著瓊娘專心的服侍,只是瓊娘雖然用心,但技巧實在一般!……………………門外傳來聲音,翔抬眼看去,梅娘和桃花已經忙完了手中的活計,正在收
拾東西。沒一會梅娘和桃花推門進來。
看到正跪伏在翔兩腿間起伏含允的瓊娘,兩人一驚!翔一抬手制止了兩人就要衝出口的驚叫。
「來,桃花,教一下瓊娘怎麼服侍男人!」翔招呼桃花過來,桃花看看妹妹又看看翔,老實的走了過去在翔身前蹲下。
昨晚她就見識過了翔的威勢,翔要作的事情,她哪裡還敢阻止!況且現在瓊……………………而且白虎之身不見得就是人人相剋,娘親以前在村中時,在野外被人推倒的時候還少了,若是人人相剋,那村裡得死掉多少男人啊!
梅娘進來看到瓊娘的樣子,吃了一驚,剛要驚呼制止,卻被翔抬手堵在了口中,多年服從男人的習慣讓她不敢再說些什麼。看到桃花也被翔叫去服侍,梅娘站在門口竟不知該如何是好。翔看了看站在門口有些手足無措的梅娘,招招手讓她過來,梅娘逡縮的走到翔身邊,剛想說點什麼,翔大手一伸將梅娘摟了過來靠在身邊…………
梅娘這下真的慌了,伸手推著翔用力掙扎,可她那點力氣對翔來說無異於蜻蜓捍柱,她又怎推的動身高力大的翔!
「翔,我已是花枯葉黃之人,而且是不祥的白虎之身,碰不得的!快些放了我吧!」梅娘掙扎不動只好苦苦哀求。
「誰說你花枯葉黃?讓桃花她們評評,若站在一起不說輩分,哪個不當你們是一家姊妹?!你說的白虎不過是…………無毛而已,我們城裡多得是這樣的女人,也不見誰克了自己的男人,這純粹是鄉民愚昧的說法。我是不信的!」翔口中說著,手裡一點不閒,…………
「別不相信,今日我就回去,沒準過些日子真的帶幾個來給你瞧瞧!」翔說著,卻沒注意到梅娘已經白了臉色。
「你……真的今日就要走嗎?」梅娘顫聲問道。翔這才注意到下面瓊娘的嘴也停了,連桃花在瓊娘耳邊小聲的叮嚀指點也沒了聲息!
翔救了桃花,帶著獵物來到這個家中,給這個家帶來了新的希望。梅娘暗示桃花帶著藜娘服侍翔,雖是為了報恩,卻也不乏希望翔留下的意思。
螻蟻尚且偷生,面對殘酷的環境梅娘一家多希望翔這樣的男人能留下來支撐起這個家的生存,最不濟也可以將藜娘帶走!只是藜娘心智低幼,男人玩玩尚可,有幾個肯帶回去不能幫著拾輟家務還要分心照顧的!更不要說帶上梅娘和瓊娘兩個累贅!一個女人可以幹的事情,誰會養活三個?!
「翔……」梅娘聲音苦澀,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面對的時刻,哪怕是虛假的安全也多希望能延長一下啊!
「我知道藜娘配不上你,可藜娘智力低幼,獨自無法生存,我和瓊娘也不知能照顧她多久,求翔憐惜,不要拋棄於她,慢慢調教藜娘還是可以拾輟一些家務,而且替你生養絕無問題,求你收留她吧……」梅娘說完緩緩跪下泣不成聲!旁邊的桃花和瓊娘同時流下淚來。
翔心中一緊,卻硬是繃住,現在不可表態,還要探明她們的意思,「若是我帶走藜娘,你們兩人怎辦?」
「我和瓊娘乃是不祥之人,在這山中挨一日便是一日,便是在這山中枯朽也不敢求人憐憫,怕是害了旁人!」聽到翔似有帶走藜娘的意思,梅娘稍稍放心,至少不是最壞的結局!至於自己和瓊娘以後的生活也只能聽天由命。
「不行!」翔深吸了一口氣,梅娘等人聞言劇震,面如死灰!
「我已父母雙亡,獨自居住,若帶藜娘回家,藜娘餓了誰來給她做飯?迷了路途誰來尋她回家?」翔盯著梅娘,緩緩說道:「所以,我娶藜娘,你們二人必須同時作我的女人,我離家時你們好互相照顧。」
「還有!」翔打斷張口想要說話的梅娘,「不要拿什麼白虎之身來說辭,我不信這個!你們三個私下裡是姊妹、母女,在我面前就只是我的女人。」
其實翔心裡說得是四個,桃花當然也是不能放過,大不了擄上山來,誰敢來討,放狗咬走就是!
梅娘也終於領教了翔霸道的氣勢,心裡即喜且慌!喜的是翔有情有義,不但不拋棄藜娘,還不嫌棄自己和瓊娘!慌地是翔現在擺明了要將她們母女兼收並蓄,母女共侍一夫。
在翔的霸道下,她根本沒敢將這個當成問題,但前兩個丈夫都是死在自己身上,使她對自己的身體即恐懼又憎恨,若自己真的不祥,再克了翔的命格,那她可是百死不足贖其咎,翔打動的可不止是自己三個女兒的心,只是她一直不敢往這個方面想罷了!
翔也不敢逼得太緊,傳統觀念的頑固可不是輕易可以化解的事情,要是激起她們強烈的反彈,雖說不敢拒絕自己,但要做出自慚肢體的蠢事,那可是得不償失!
「我知道你還有所顧慮!」翔撫著梅娘的俏臉,抹去她臉上的淚痕:「不急,我會用事實證明給你看的。」
梅娘終於鬆了口氣,至少翔眼前不會逼她歡好!看翔說得如此諸定,雖不全信,心裡竟也隱隱有了些期盼!剛才若翔真的逼得急了,沒準她真的會作出自殘肢體的事來,在她看來男人主要感興趣的自然是她的身體,若自己身體殘破,自然會消了翔的念頭。翔是這個家中的支柱,自己絕對不能害了他,就算再受些苦痛甚至丟掉性命,只要翔以後能好好對待女兒,她也可以安心的去了!
以翔的狡猾,怎會料不到她的想法,要是梅娘生來是個恐龍,她死不死,翔才懶得理會!
但翔認定了梅娘是自己的女人,怎會讓她作出這等蠢事,就算梅娘反應激烈讓他救援不及,只要還有口氣在,翔也會還她一個完整鮮活的身軀,只不過有些事可就藏掖不住了!
屋中的女人知道了翔的想法,又是放心又是感激,梅娘靠在翔身上任由翔大乘手足之快,雖沒有挺扭相迎,卻也不再掙扎躲避。腿間瓊娘唇舌翻舞更加的激烈熱情。桃花也放下矜持不再悄聲細語,精心指點瓊娘,後來竟……………………
翔爽得全身直顫飄飄似仙,沒一會終於忍受不住。站起身來拉起桃花按在桌上,………………娘的!這一屋四個女人,小的還在裡面懶床,另外兩個暫時上不得,只好再拿桃花來瀉火。
三聲尖叫一聲低吼同時響起!
翔俯身撲在落成一堆得三個女人身上,但馬上又直起身來,木桌已經發出淒慘得咯吱聲,他再趴上去恐怕幾人都得摔倒在一堆爛木削中,翔心中詛咒:「他媽的爛桌子,老子以後一定要做最厚最結實得來用,十來個人爬到上面也屹立不倒!(靠!那他媽是桌子嗎?)」
翔抬頭看了看房屋四壁,讓梅娘拉了張凳子坐在身邊,道:「我要離開幾日,但這房屋實在殘破,院中籬笆也不結實,周圍還有野獸出沒!一會我修繕一下籬牆、院門,我離開這幾們就不要出門了,反正食物也是不缺。」
「翔大哥要離開多久?」身下瓊娘小聲問道。她已將翔清理乾淨,卻捨不得放手……。
「多則四、五日,少則兩、三日我便回來,此去只不過是為了購置一些生活物品以便長住而已。」翔伸手摟過瓊娘和剛清理完的桃花,一邊一個坐在腿上:「比方說過冬的衣服、被子。」
「太好了,這樣冬天就不會那麼冷了!」桃花知道翔沒有打算一去不回之後高興地親了一下翔的面頰。
「桃花,我離開的這幾日,你不要獨自下山,在家中陪著親妹妹,待我回來。」翔撫著桃花的頭髮吩咐,他可不想讓桃花再次遇險,現在桃花已經是他內定的女人。
桃花稍一猶豫便點頭答應,雖然山下家中也有很多活計,回去晚了肯定會被丈夫責打一頓,但要是能看著娘親妹妹生活安穩下來,她也可以放心離開!
「離這裡的最近的集鎮要走多久?」翔問梅娘。
「從這裡到山下的村中要走二日,從村中到集鎮要走五日。要不要我們一起去?」梅娘回答,說到村中時神情有些黯淡,看來村中生活讓她痛楚深刻!
「你們有足夠的衣衫嗎,總不能這樣赤身的到集鎮上去!」翔撫摸著桃花光滑的脊背。
「我這裡還有幾件衣衫,只是為了冬天避寒才穿的,雖有些破舊,但尚可遮體。」梅娘看看現在屋中,三個女人兩個光著。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兩日來赤身來往於翔面前也不覺怎樣,現在翔成了家中的男主人,到讓她心中泛起了一絲羞澀!那是終於擺脫了行屍走肉,再世為人的一種感覺啊!
藜娘昨夜花苞初開又是恣意放縱,所以三人剛才在屋中戰得驚天動地,竟仍是沒有將她吵醒,直到翔補好了籬笆、院門和三女依依惜別時還躺在床上流口水。梅娘叫瓊娘去將她喚醒,卻被翔阻止。三女只好灑淚看著消失在院外山坳的出口處!
山林中空氣清新,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翔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可惜他剛一出山被一群人伏擊,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就讓人反扭雙臂,腦袋直接摁在地上。
「翔,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需要你回去跟我們協助查。」冷冰冰的聲音敲打在翔的心口,翔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