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第五十四章 討厭蛋糕
作者:小手完稿:二零一零年六月九日
前注:世界杯期間停更。
人的理想是什麽?其實很簡單,就是爲了滿足內心永無止境的欲望。
我的理想不但簡單而且庸俗,就是金錢和美女。
多庸俗的理想,庸俗到我不願意去想,但又不得不想,我承認,我變成了庸俗的奴隸。
沒有擁有眼前這些物質之前,我還只是一個簡單的男孩,可一旦我擁有了這些美好的東西,我就很想繼續擁有,拼命地保留,所以,我變得很複雜。
趙紅玉威逼我放棄KT,很多幕前幕後的人希望我滾蛋,可我舍不得離開KT。
正如趙紅玉所說的,KT就是我的王國,在這�我可以隨心所欲,我甚至還琢磨著如何把財務處的幾個OL美女哄上床,可一切似乎已不可能。
趙紅玉答應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考慮,但只過了五天,麻煩就開始接踵而來,先是國家稅務總局派專員來核查KT的稅務,接著就是海關系統,金融監察系統,社會保險等部門都來找茬,就連環保局也來警告公司大樓外牆玻璃的光汙染必須要治理,搞得公司上下一片混亂,整個KT籠罩在窒息的氣氛之中。盡管有郭泳娴坐鎮指揮,戴辛妮的竭盡全力,但侯天傑,甯紅軍的陰奉陽違還是給我沈重一擊,而公司的兩個大股東張思勤與曹嘉勇又很湊巧全都出國,一時間,我在公司�幾乎是孤掌難鳴,無所做爲。
我想找趙紅玉,但趙紅玉仿佛一夜之間就蒸發了,我沒有她任何聯系方式。
苦思良久,我決定與秋煙晚談談,因爲我覺得秋家姐妹必定與趙紅玉有某種淵源。
想起官氣十足,端麗冠絕的秋煙晚,我又想起了那只高跟鞋。辦公桌下的一個抽屜�,幾條性感內褲旁邊,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靜靜地安躺著,我拿起來把玩輕嗅,品味鞋子上那種獨特的幽香。
蜿蜒的小道林蔭蔥郁,炎炎烈日也無法穿透這�的陰涼。站在古樸的大鐵門前,我感受這個半山別墅的安靜。與秋家姐妹分別有月余了,她們居然都沒有再找過我,我心中納悶,難道她們不需要我的幫助了麽?或許,她們已經找到更好的辦法,或許她們早已離開。
月余前,我是帶著勝利著和施舍者的身份前來,而如今我卻是帶著妥協的心願而來,心態不同,我也變得忐忑和謙恭起來。
三米寬的鐵門徐徐打開,我剛按下門鈴,鐵門就打開了,這令我感到振奮,至少伊人仍在,更令我振奮的是,迎接我的還是秋雨晴,她似笑非笑的樣子告訴我,秋家姐妹知道我會來:“晴姐。”我目光溫柔,不管如何,秋雨晴就像一株盛開的玫瑰,嬌豔而芬芳,與她的那段雨露之情拉近了彼此的距離,我沒有感到任何不自然。
“那麽長時間沒來,你好意思只帶一個小盒子?”秋雨晴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她的衣著還是那麽大膽性感,一件連體內衣就敢走出別墅開大門,也不怕那些凹凸的地方走光,幸好,林蔭小道人影全無,這些春光只便宜了我一個人。
我微笑:“盒子雖小,但�面的東西精致,你們一定喜歡,除了盒子外,我還帶來了思念,上一次幫晴姐穿內衣後,我就再也沒有幫別的女人穿過內衣,時間長了我怕忘記,所以今天來見晴姐,就想再練習。”
秋雨晴臉微紅,語氣不善:“你找別的女人練習去。”
我點點頭:“那我找秋煙晚……”
秋雨晴大怒:“你可以去死了。”說完,轉身進鐵門,還要隨手關上鐵門,我眼疾手快,搶先一步,把手伸進鐵門�,沒想鐵門厚重,把我的整個手臂夾住,我故意慘叫一聲,眦牙咧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秋雨晴吃了一驚,連忙把鐵門推開,剛想開口,一聲脆呵傳來:“雨晴……”
我與秋雨晴隨來聲看過去,一位魅力四射,冷豔美貌的女人亭亭矗立著在別墅的台階上,這女人不是秋煙晚還有誰?
別墅風景如畫,秋煙晚宛如畫中人,畫中嬌,紗裙又輕又短,玉腿無瑕,修長並立,渾然天成的氣質與姿色,真不愧是社交場上的名嫒美姝。
“你到底進不進來?她也不見得比我好看。”秋雨晴注意到我看秋煙晚時呆若木雞的神態。
“咯咯……”一個矯健的美女走到秋煙晚身旁撲哧一笑:“沒有得到女人,男人永遠都認爲是最美麗的。”這個矯健的美女當然就是嚴笛,只可惜她站在秋煙晚身邊,一比之下,高低立判。
秋雨晴冷笑一聲:“這麽說來,你嚴笛在這個臭男人的眼中也是最美麗的喽。”
嚴笛眼睛一眨,暧昧地看著我說:“是不是最美麗的,那要問他才知道。”
秋雨晴大怒,隨口命令:“滿地都是樹葉枯枝,你這個最美麗的掃地婆還不趕快去掃地?”
嚴笛倒也聽話,馬上像兔子一般,迅速從台階奔下,跑到拐角處,從一堆掃帚中挑出了一根稱手的,又迅速跑到我面前,大聲問:“李總裁,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成爲最美麗的掃地婆?”
我左看又看,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應該讓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女人成爲掃地婆,於是我卷起衣袖,接過了掃把,睥睨豪邁地大聲說:“掃地灰塵大,美女們先回屋子休息,我掃完就來……”
嚴笛用力點點頭:“恩,那辛苦李總裁了,我去泡碧螺春等李總裁。”我想說聲謝,嚴笛已向秋家姐妹使了使眼色,三人一起走向別墅內。沒有風,但我看見她們綽約的背影在顫動,好幾次秋雨晴似乎要跌倒的樣子,隱約中,我聽到了“傻子”“笨蛋”之類的詞語,就不清楚她們在說誰。
別墅不小,但只掃台階,也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氣,不過掃完了台階又不好意思不掃圍欄,掃完圍欄又不好意思不掃草地,此時豔陽高照,等我掃完草地時已是臭汗淋漓,我心中暗暗叫苦,偷瞄了一眼在泳池邊休憩的三個美女,她們正笑得前俯後仰。
我悻悻地走過去討水喝,見我狼狽不堪,三個美女過意不去,於是,我在熱情的招呼中享受了清爽的果汁,冰涼的西瓜,還有飄香的碧螺春,就連冷若冰霜的秋晚也目帶柔情,我心�一番得意,這些養尊處優的女人都以爲我是大傻瓜麽,其實她們才是大傻瓜,我只是裝傻而已,因爲討女人歡心的第一訣竅,就是受委屈。
“真不好意思,李總裁,你累不累?”嚴笛挨著我身邊坐下,玉臂微擡,手中一條素白毛巾輕輕擦拭我額上的汗珠,就像情人的關懷。我心�大爲受用,嘴上卻客氣說:“不累,不累。”
“不如把襯衣脫了,我幫你洗洗好不好?”嚴笛說著,居然伸手過來解我襯衣的扣子,我雖然風流,但這種場面還是第一碰到,慌亂中,我發現秋家姐妹的臉色很不好看,特別是秋雨晴,雙眼好像要噴出火似的,她突然從椅子上跳起來,擋在我和嚴笛之間,嘴上怪�怪氣地嘲諷:“最好把褲子也脫了吧,我們嚴笛小姐好久沒洗過男人的衣服了,讓她過過瘾也好。”
我一聽,心想麻煩來了,秋雨晴這番話夠毒,損人都損到骨子去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姊妹也不能這樣說話,可惜,秋雨晴的話不但說了,而且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嚴笛的臉瞬間就漲成醬紅色,她也不顧及秋煙晚的面子,開始反擊:“我是好久沒幫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搶,想洗哪個男人的衣服就找哪個男人。不像有些人,連妹夫的內褲也偷來洗。”
話音剛落,秋煙晚臉色大變,站起來就走,秋雨晴更是臉色鐵青,惡言穢語隨即傾盆而出,嚴笛不甘示弱,你來我往,針鋒對麥芒,我聽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兩個看起來婉約賢淑的女子罵起髒話來,一點都不遜色街女潑婦。
我趕緊拎上小盒子,隨秋煙晚離開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要找到秋煙晚還真不容易。
“當她橫刀奪愛的時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揚起愛情勝利的旗幟,你要我選擇繼續愛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爲我對情對愛全都不曾虧欠你……”
一間紅木裝裱的房門外,我聽到了一首纏綿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傷感,我輕輕敲了敲門,不是爲了安慰誰,她們姐妹之間的感情糾葛關我屁事,我只想和秋煙晚聊聊趙紅玉的事情,這關乎到我父親的生命。
敲門沒有回應,屋子�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嘗試著推了推門,竟然推開了一條門縫,憂傷的旋律更清晰,透過門縫,我窺視到一條曲線優美的身軀橫趴在一張大床上,從衣服上看,這曲線優美的身軀屬於秋煙晚,我不好意思打擾她,就站在門口等,等這首纏綿的歌曲播放完畢,我才推門而入。
“找到趙紅玉了?”秋煙晚幽幽地問,我有些奇怪,因爲秋煙晚背對著門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嚴笛?於是,我反問:“你怎麽知道是我進來?”
秋煙晚歎息的語氣就像她的腰一樣軟:“你多慮了,雨晴和嚴笛進我房間從不敲門,哼!你是越來越有心機了。”
“沒辦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多幾個心眼。”我發出感慨:“趙紅玉與周秘書有來往,而周秘書與嚴笛不錯,嚴笛又與你關系非淺,所以……”
“所以你就懷疑我們搞陰謀,見我們不找你,你也懶得與我們聯系,是麽?”
秋煙晚從床上懶懶地坐起,嬌慵無力,我見猶憐。
“我承認,我有過這些想法。”
“那我告訴你,你錯了,老何死後,就等於樹倒猢狲散,但跟隨老何的人還是不少,爲了安置這些人,我們耗盡了所有積蓄,上次你給的二百萬算是雪中送碳,我們感謝你,所以我沒必要騙你。”秋煙晚怔怔地看我,我從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誠。
“那爲什麽你們總不找我呢?這讓我感覺你們並不是很急著找到趙紅玉。”
“我們當時是很著急,坦白告訴你,我們找趙紅玉有兩個目的,一個就是老何的海外銀行存款,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拿到錢後,就殺了趙紅玉。”從秋煙晚的嘴�說出殺人,真是無奈又滑稽,或許嬌慵更能殺人。
“殺人滅口?”我一點都不懷疑她們有殺人的動機。
秋煙晚咬齒切齒:“不是滅口,是報仇。當初老何與你們在”賞心水米“時,就是趙紅玉向中紀委書記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因此才能準確地找到”賞心水米“,令一切都功虧一篑。所以老何的人想盡一切辦法要找趙紅玉報仇。”
我長歎了一口氣:“她要是不告密,那我豈不是死翹翹了?”
“政治沒有仇恨,你與何鐵軍的生死互換是另一碼事,那是命運,我不怪你李中翰,但背叛卻是可恥行徑,她趙紅玉曾經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對老何的下屬來說難以容忍。半月前,何芙回來找到我們,我們才知道老何其實也防著趙紅玉,他平時只是玩玩趙紅玉這個賤人而已,至於海外銀行的帳戶早已全部落入何芙的手�,這些銀行帳號何芙已經上繳國家。事已至此,趙紅玉也變得一錢不值,加上何芙也警告我們要放棄殺掉趙紅玉的念頭,所以我們對趙紅玉失去了興趣,這也是我們爲什麽不去催你李中翰的原因。”
我喃喃自語,失望之極:“何芙回來了爲什麽不找我?”
秋煙晚冷冷地盯著我問:“她爲什麽要找你?她父親間接死在你手�,說不定她恨死你。”
我心中一動,問道:“那你恨我麽?”
秋煙晚愣了半天,最終搖了搖頭:“我不恨。”
“爲什麽?何書記是你丈夫,難道你不恨我?”我冷笑不已,秋煙晚說不恨我,鬼才相信。
秋煙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無影無蹤:“李中翰,你錯了,我不但不恨你,還要感謝你,因爲何鐵軍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從來沒有過夫妻之實。”
“什麽?”我大吃一驚,眼珠子幾乎掉了出來。
“只有我姐才與老何鐵軍有夫妻的關系。”秋煙晚冷笑一聲,再爆猛料。我一時間難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塗了。”
秋煙晚突然溫柔地說道:“也難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訴你所有的秘密,因爲你值得我們信任。”
我點點頭:“你們應該信任我。”
秋煙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春風:“在法律上,我是何鐵軍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五年前,也就何鐵軍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後,他向我父親提了親,那時候何鐵軍是政壇的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這當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征得我同意後,就答應了何鐵軍的求婚。結婚那天,來了很多人,很熱鬧,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禮的當天晚上,我親眼發現了何鐵軍與雨晴有勾搭。當時,我很憤怒,就明確第二天要離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前來苦勸我,爲了何鐵軍的前途,爲了秋家的聲譽,他們希望我不要離婚,更不能聲張家醜。你知道,我爸爸是文聯的領導,是一個極愛面子的知識份子,如果家醜外揚,我爸爸一定會去死:“
我略有所悟:“於是你就讓雨晴李代桃僵,頂替了你做何夫人之實?”
秋煙晚如沐春風的笑容又消失了,她憂傷地點點頭:“恩,這一頂替就頂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結婚,也不能離婚,還要防止何鐵軍對我有不良企圖。幸好,我有嚴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镖。”
我一聲長歎:“天啊,真是聳人聽聞,怪不得何書記到處獵豔你卻不聞不問,怪不得何書記死後你一點憔悴之色都沒有,相反,何書記死後,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對麽?”
“你真聰明,不錯,以前,別人都羨慕我是一把手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多次想過死。”秋煙晚臉色陰晴不定,顯然內心充滿了矛盾。
我柔聲安慰:“別這樣,你如花般美麗,可千萬別想不開,既然與何書記的夫妻生活名存實亡,你應該找別的男人,何必虛度十五年美好光陰啊。”
“哼,何鐵軍權傾一時,而且專橫霸道,我既已挂上何夫人的名號,天下男人又有誰敢碰我?我也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三十五歲的老處女。”秋煙晚說完,臉上一片羞憤。
我內心瞬間翻江倒海,除震驚之余,還感到一絲悲哀,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少婦居然還是一個處女,這簡直匪夷所思,不過,如此難以啓齒的事情,秋煙晚爲什麽要告訴我?難道她希望我幫她做一個完整的女人?難道她對我情有獨鍾?
我壓抑蕩漾的春心,像花癡一樣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還是內八字。”
秋煙晚茫然問:“女人走路內八字就是處女?”
我暗暗狂笑,對付這些情商大大高於智商的女人,我總是胸有成竹:“中國女人走路內八字,是處女的幾率有九成。這點上與日本女人不同,日本女人從小席地長跪,很容易長成羅圈腿,所以無論是處女和非處女走路都差不多是內八字。
但中國女人沒有席地長跪的習慣,一般情況下走路內八字腿,雙腿又緊夾的女人基本都是處女:“
秋煙晚冷冷問道:“你是不是研究女人?”
我一機靈,趕緊把帶來的盒子打開,從盒子�拿出一雙精致的高根鞋,謙虛地說:“我只是聽別人說的,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剛好,我買了一雙鞋子送給你,你穿上走幾步讓我看看。”
秋煙晚大聲怒斥:“我是不是處女與你無關,也無需穿上鞋子給你檢驗。”
我爲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對秋煙晚這種官場女人只能煽情,過於輕浮只會令秋煙晚鄙視我,心念急轉,我悄悄計上心頭:“恩,說得很對,無論你是不是處女都與我沒有關系,上次亵渎了你的鞋子,心�覺得自己很過份,今天來就是把這雙鞋子送給你,鞋子也許不合你心意,但我認爲只有你這樣漂亮的腿才配這雙漂亮的鞋子,哎,我要離開S市了,也不知道這次分別還能不能再見面,所以,這雙鞋子算是我送給你的紀念禮物,以前對你有冒犯,在這�我向你道歉。”
“離開?你……你真要離開S市?”秋煙晚吃驚不小的樣子,我黯然點頭:“是的,就這幾天。”
秋煙晚失落之情溢於言表:“算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實你人不錯,何鐵軍死後,別人都躲我們遠遠的,你卻幫助我們,我們很感謝你,我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歡。”
我興奮不已,趕緊趁熱打鐵:“我……我能幫我穿上嗎?”
秋煙晚俏臉微紅:“你是不是經常幫女人穿鞋子?”
我大聲發誓:“頭上有三尺神明,我李中翰發誓,這是我第一次幫女人穿鞋子,做爲一個傳統的男人,不用說幫女人穿鞋子,就是幫女人提鞋子也決不會去做。”
“哦,這麽說來,你爲我破例了?”秋煙晚眼波流轉,眉目傳情。
“是的,是的,我願意爲你破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迅速走到秋煙晚身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單腿跪下,輕輕抓起了她左腳,秋煙晚大爲緊張,她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腳下也胡蹬亂踢,但沒什麽力氣,我暗暗好笑,無賴的潛質暴露無遺:“別動別動,扶好我,把腳搭在我的膝蓋。”
秋煙晚大聲怒嗔:“你,你經過我同意嗎?”
“天啊,你的腳真美。”我答非所問,眼前的淩波玉足與無瑕長腿結合得妙到毫顛,我的手已舍不得從這只玉足上移開。
“我自己穿,你,你放開我。”秋煙晚緊張變慌張,哪�還有官太太的風範,令我驚喜的是,她居然雙腿發抖,幾乎無發站直,只是一個勁地亂蹬,這種表現我似曾相識,想起我摸小君腳丫子的時候,小君也是這般摸樣,絕對是未經人道的迹象,天啊,眼前這個麗人真是處女麽?
“你腿真滑,一點毛都沒有,是用褪毛膏的吧?”我把秋煙晚的小腿提起,讓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大腿上,五只晶瑩剔透的腳趾緊緊貼緊我的膝蓋,那一刻,秋煙晚幾乎依偎著我。
秋煙晚大聲辯白:“你胡說,我很少用化裝品。”
我感歎:“你的腿真白。”
秋煙晚用腳踩了踩我的膝蓋,小聲道:“那是天生麗質。”
我差一點笑出聲來,鼻子也差一點貼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嗯,那是滇丁香。”秋煙晚的美腿繃得緊,也抖得厲害,愈加表現出處女的特質,聽她說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聞,那是雲南産的植物。雲,貴,川自古多産美女,莫非秋家姐妹來自雲南?
我心神激蕩,情欲像濤濤洪水泛濫奔騰,可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了秋雨晴尖厲的叫罵:“煙晚,你千萬別讓他的甜言蜜語打動,你現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說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經被他欺騙過,有前車之鑒,你可要特別小心。”真奇怪,女人被個男人欺騙,那是丟臉的事兒,她秋雨晴卻恨不得給大家加深印象。
秋煙晚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瞪著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別亂說,我只是試穿鞋子而已。”我驚訝秋雨晴的粗俗,更驚訝秋煙晚爲了辯護,手指輕輕撓了撓她的左腳踝,秋煙晚又是一陣輕顫,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見狀,怒氣沖沖地指著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試穿內衣,結果……”
門外突然一聲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結果你把人家的身體也試了,對麽?”
秋雨晴倏地轉身,氣急敗壞地尖叫:“嚴笛,我與你勢不兩立。”
“我怕怕噢,有本事我們到外面切磋一下,別在這�吵。”嚴笛既然是秋煙晚的保镖,當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張狂,我納悶秋雨晴的歇斯底�,按理說她不是潑婦型的女人,是什麽原因呢?難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鐵門前問起了禮物,而我只把禮物送秋煙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氣,再加上嚴笛的那條毒舌,秋雨晴發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氣,我就可以混水摸魚,親一親秋煙晚的芳澤也是遲早的事兒。
“我就要在這�,我就在這�,我擔心我妹妹被壞人傷害。”女人嫉妒就會失去理智,如果又嫉妒又憤怒那就會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是無賴。
秋煙晚飄了我一眼,溫柔地勸道:“雨晴,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麽?”
秋雨晴把雙臂交叉在起伏不停的胸前,蠻橫地說:“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這�。”
“兩位小姐,鑒於雨晴情緒激動,我先告辭,改天再來。”我逃走了,屋子亂做一團,要想與秋煙晚發生點什麽已是不可能,此時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陳年老醋,真想不到風騷悶絕的她還是一個妒忌心極強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邊招手出租車,一邊眺望我家,猶豫再三我還是決定先回公司。
謠傳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嬌妻而過門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也有嬌嗲小香君,難道也要過門不入嗎?唉!把自己與大禹相比,臉皮真夠厚的。其實,我已有五天沒回家,哪怕經常幻想李香君的小熱褲�露出小翹臀,我都強忍著欲火沒有回家,因爲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父親受到威脅的消息說出來,這會讓家人擔心,尤其是小君,她還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擔驚受怕。
“滴……”電話突響,我一覽號碼,居然是家�電話,接通聆聽,果然是小君的嬌憨:“哥,你在哪�?晚上你回家吃飯嗎?”
“我……我在公司附近,這段時間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就跟媽一起吃吧。”我當然不能告訴小君我與她近在咫尺,她此時打電話給我,也許就是傳說的心有靈犀。
“哥,我……我想你。”小君說得很小聲,但我聽清楚了,透過電話線,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純愛與害羞,我幾乎想叫出租車調頭。
“小君,哥也想你,告訴哥哥,你早上吃什麽?媽在麽?”我滿腹的溫柔都傾注在語氣�。
“媽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討厭吃泡面,等會出去買蛋糕。”
我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訴媽晚上做我的飯,哥晚上回家吃飯。”
“哦。”小君有時候很聽話,很乖。
“那晚上見,拜拜。”晚上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大笑:“哦什麽哦,挂電話呀。”
“哦。”
我不笑了,難過得就想哭,因爲我聽出了小君的戀戀不舍。哎!還是我先挂掉了電話。成熟的男人都說“最難消美人恩。”我終於體會到這個“恩”字的意思,這個“恩”決不會是“恩情”而是愛情,如果再加上親情,那這個美人恩就更難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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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娴,下午我們還要面對什麽?”回到公司,身心疲憊的我癱倒在辦公室那張黑色的大沙發上,這張沙發才更換不到三個月,上面的皮香都沒有消退,我真不願意讓新的總裁抱著女人在上面打滾,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所有我眷顧過的女人全部帶走,要不然,天知道新的總裁會不會對樊約,章言言,莊美琪她們有非分之想?想到這�,我的心像被鋼針狠狠錐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煩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來檢查,說我們公司發現了什麽流行病菌,需大規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體員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幾個部門主管留下來。”
面對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娴還能有條不紊,淡定應對,絲毫沒有亂了陣腳,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憔悴。畢竟郭泳娴只是總管,不是總裁,偌大的公司暫時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從心。
“我打算辭掉總裁職務,放掉KT的股票,這幾天我本想堅持一下,但喬書記突然去中央黨校學習,半年之內回不來,我現在獨木難支,娴姐,我們還是做好離開KT的準備吧。”
“恩,無論你做出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我也去哪�。”
郭泳娴堅定的語氣有點夫唱婦隨的味道,我煩亂的心瞬間充滿了溫暖:“和我一起擺個小攤賣馄饨怎樣?”
郭泳娴咯咯嬌笑,轉身從一個塑料袋子�拿出了一只綠色的湯壺:“賣馄饨也可以順便幫你熬熬藥。”
我盯著湯壺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面一定又是郭泳娴精心熬好的草藥,我痛苦地呻吟:“已夠心煩了,能不能不喝?”
“你媽說了,如果你不喝,我就馬上給她打電話。”郭泳娴似乎早預知我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了母親。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這幾天都沒有碰女人。”
“你以爲是吃飯呀,藥這東西要按時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媽特別叮囑,我也沒辦法。”
“我媽以前連發燒都不吃藥,怎麽現在天天給我灌藥呢?一定是泳娴姐你教唆。”
“我可沒教唆,是你媽關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調理,身體也要調理,你要麽一天碰幾次女人,要麽幾天都不碰,這容易陰陽失調,對身體不好。”
“煩心事那麽多,哪�還能顧及這些?對了,我媽知道公司的情況了?”沒有把老爸身陷危機的消息告訴母親,主要還是怕她擔心,除非萬不得以,我不會動用母親這枚棋子。母親經常教育我,男人應該有所擔當,別什麽事情都指望別人幫忙。其實,離開KT並沒有什麽了不起,我只是擔心我離開後,我的女人受欺負,把她們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現實,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KT與其說是我的王國,還不如說是我那些寵嬌的伊甸園。
“你媽是什麽人,這點事能瞞得了她?”說起母親,郭泳娴臉上也充滿了敬畏。
“她說什麽了?”我暗暗好笑,老媽殺氣十足,做兒子的也有安全感。
“也沒說什麽,就說你長大了,公司�的事情她不便插手,你媽還說,就是天塌下來,你也要準時吃藥。”
我心中大爲郁悶,卻裝做一副熱淚盈眶的樣子:“泳娴姐你對我真是無微不至。”
郭泳娴大聲嬌笑:“你是我的依靠,我當然要細心呵護。”
“細心呵護?我又不是小孩,喂,娴姐,你這是要做什麽?”我奇怪地看著郭泳娴,她很自然地剝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單調的外衣�卻是一團性感的火焰,茜紅色的吊帶把雪白的圓肩勒出兩道鮮豔的紅痕,沈甸甸的乳肉在碩大的罩杯�兜得緊緊的,豐腴的玉臂,豐腴的大腿,豐腴的腰圍,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豐腴,這是熟女的豐腴美,這種美可以把男人饞得流口水。
郭泳娴兩腮桃紅,霞光蕩漾,衣物剛盡落,就轉身撅臀,把滾圓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體徐徐後傾,微靠在我懷�。幽韻撩人,我摟住豐腴的肉體,撫摸滑膩微隆的小腹,傾聽她消魂的唠叨:“女人幾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陰陽失調……”
“黃鹂姐姐,李總裁工作辛苦,我特地買來蛋糕慰問,你們也有份喔。”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這有利也有弊,當然,弊大於利,因爲我總能第一時間聽清來人的聲音,知道來人是誰。
“好好吃的樣子,謝謝小君,嘻嘻。”黃鹂大笑給我示警,郭泳娴迅即停止了聳動,我突然問:“娴姐,扣好門了?”
郭泳娴喘了喘,小聲驚呼:“糟糕,忘記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來?”話音未落,小君的腦袋瓜就出現在辦公室的門邊,屋�的情景盡收她的眼底,我暗歎士氣低落,運氣也好不到哪�去。
意外的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郭泳娴從容不驚地從蜜穴�拔出我的陰莖,順手把她的制服蓋在我裸露的下體上。小君也不鬧,她平靜地關上門,平靜地走到辦公桌的皮椅上坐下,兩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郭泳娴穿上衣服。
我似乎還聞到了一絲不祥,小君沒有嫉怒,也沒有笑容,我發現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顫抖,蒼白的臉上居然還有汗迹,我慌忙套上褲子。
“蛋糕好香,我有沒有份?”套上了長裙,郭泳娴似笑非笑地看著小君。
“當然有啦,這不是有兩份嗎?你們一人一份。”小君突然笑眯眯地看著郭泳娴。
“小君,你不是在家學炒菜麽……”我心�發毛,就像一個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個正著。
小君冷冷哼了一聲:“我討厭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營養。”
我大笑:“不錯,不錯,以前就經常吃小君買的蛋糕點心,呃……謝謝小君的慰問,還是小君疼哥哥。”小君有點懶,嘴又饞,能吃現成的就吃現成的,讀書的時候,父母經常不在身邊,糕點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爾,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聲說:“可我現在最討厭吃蛋糕。”
我吃驚地問:“爲什麽?”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抛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腦袋大聲說:“就因爲這些蛋糕,我才知道壞人有多壞。”
“壞人?”我撓撓頭,心�暗暗好笑,估計是李香君在吃醋,故意說出這些酸溜溜的話兒。
小君恨恨的說道:“對呀,杜胖子問我愛吃什麽,我就說蛋糕,他就帶我去買蛋糕……”
“什麽?”我大驚失色,從沙發上蹦起,厲聲問:“杜胖子,杜大衛找過你?”
“中翰,你冷靜點,讓小君慢慢說。”雖說在勸我,但郭泳娴也緊張之極。
見我暴跳如雷的氣勢,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說不出什麽話來。我越發著急,拉著小君的手問:“說呀,說呀。”
小君突然嗚咽:“哥,你弄疼我了。”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凜,趕緊松手,語氣和緩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君你慢慢說,你是在哪�見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關心我喔!”
“這不是廢話麽,哥不關心你還能關心誰?”我又好氣又好笑,見小君的秀發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發,讓絲綢般的柔滑流過我的指尖。
小君飄了飄郭泳娴兩眼,賭氣道:“我看你關心泳娴姐姐多一點。”
郭泳娴臉一紅,慌忙蹲在小君的腳邊,柔聲道:“小君,泳娴姐姐向你發誓,你哥哥最愛的人就是你,在你哥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跟你相比。”
我也敢發誓,小君的心腸是世界上最軟的,郭泳娴如此放低姿態一定能贏得小君的同情,果然,小君開始不好意思了,她小聲地申訴:“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愛……喜歡我,爲什麽五天都不回家,卻天天跟泳娴姐姐你在一起?”
郭泳娴大叫冤枉:“小君,你誤會了哦,你哥哥這幾天沒跟泳娴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煩,你哥哥爲了不讓你擔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
“哥,是真的麽?”小君將信將疑地看著我,我只好點點頭。
也許感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娴淒然地拉著她的小手:“小君,你千萬別生泳娴姐姐的氣,泳娴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都沒有人關心,直到你哥哥出現。
他關心我,照顧我,但也只是關心我,照顧我而已,在你哥哥的心目中,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讓你哥哥不理我:“說著說著,郭泳娴已潸然淚下。
“我絕對不會讓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烏龜王八蛋,泳娴姐姐你別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嗚……”小君眼眶一紅,居然也陪著郭泳娴流下了眼淚。
我暗暗稱奇,本來最不看好的郭泳娴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納,母親對郭泳娴就有好感,現在連小君也接納了她,看來成熟的郭泳娴很有智慧。
兩個女人哭成一團,我卻心情愉悅。
“哥,既然這�有麻煩,我們幹脆回家鄉去好了。”小君淚眼朦胧地看著我。
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兒:“這�不能說走就走的,哥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媽媽先回家噢。”
“不,我要和哥一起走。”小君撅起了倔強的小嘴,她無私的忠誠令我大爲寬慰,忍不住勾起她的滑嫩的下巴,在她紅紅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小君俏臉绯紅,眼睛瞄了瞄郭泳娴,大聲嬌嗔:“哎呀,哥你幹什麽呀?”
郭泳娴抿嘴輕笑,她站起來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長地說:“忙了一個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洗澡,恩,我會洗很長時間喔。”
我不相信郭泳娴會洗很長時間,因爲辦公室的浴室相對比較簡陋,沒有浴缸,沒有電視,所以我知道郭泳娴說的是假話,這些假話只能騙過傻乎乎的小君。
“哥,你的手又亂摸。”小君沒有阻擋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了她的大奶子,掀起她穿的粉紅色體恤,我親了親同樣粉紅嬌嫩的乳頭:“五天沒摸小君,哥想死你了。”
小君順勢倒入我的懷�囔囔:“呸,要不是剛才親眼看見你跟泳娴姐姐親熱,我……我又被你騙了。”
“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娴姐姐了,咦,小君的奶子好像很漲噢,一般這個情況必須要男人摸半小時才行,要不然對身體不好。”
“真的嗎,不會又騙我吧。”小君只是注視著浴室的門口,對於我的大手,她裝模做樣,欲拒還迎。幾天沒有摸,小君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一些,摸起來有了肉質感,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盡揉捏的精髓,把小君摸得全身發燙,哼哼唧唧,她半眯著雙眼,嗲嗲地問:“哥……泳娴姐姐洗澡要半小時麽?”
我幾乎笑出來,一路搓著小君的奶頭:“你放心,泳娴姐姐洗澡至少要一個鍾頭,摸完了還可以做別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聲叫罵:“你放屁,如果泳娴姐姐提前洗完澡怎麽辦?
哼,真是個大豬頭,你難道不會一邊摸一邊做那事嗎?“
我驚喜交加,一瞬間就茅塞頓開,醍醐灌頂,看著臂彎下欲語還羞的李香君,我激動地點點頭:“小君一語提醒夢中人……”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脫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肉棒插入小君的饅頭穴�,鮮嫩的穴肉在大肉棒抽動下不停翻卷,太緊了,我有麻癢的感覺,所以我停了下來。
小君癡癡地看著我,顯然,她對我突然停下來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訴她是因爲小穴太緊的原因。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決心:“嗯……哥,那你說是緊一點好,還是松一點好?”
“當然是緊一點好。”
“那爲什麽你很難受的樣子?”
“呃……道理很簡單,你舒服的時候,看起來也是很難受的樣子。”
“烏龜王八蛋才難受……”
我只好重新抽送,而且強勁有力,樣子看起來還必須帶著滿足和幸福,因爲小君不喜歡我露出難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卻一臉痛苦,蠻橫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過她。
“噓。”郭泳娴突然在沙發後向我豎起了手指,這是一個背對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沒有沈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難以察覺郭泳娴的到來,我驚訝地發現郭泳娴身上什麽都沒穿,她豐腴的肉體與小君嬌小的身軀,濃密的陰毛與光亮的白饅頭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哥……”小君嗲嗲的聲音伴隨她身體的顫動傳來,我只恍惚了兩秒,小君就用她獨特的撒嬌向我表達了強烈的不滿,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繼而收束我的腰腹,猛烈而勻速地抽插那一片濕滑柔嫩之地,看起來我像似在滿足小君,但內心�卻是向郭泳娴展示我強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視下,我愈加堅硬粗壯的大肉棒令小君一次又一次地承歡,一遍又一遍地哼出她消魂蝕骨的嬌咛。
“哥……我好難受,我要尿尿了……”小君聳動得厲害,小穴緊緊咬住我的大肉棒不松口,偶爾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納而去,她使勁地攆磨我的陰囊,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睾囊皺皮,濕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塗。
我粗魯地用雙手抓揉她結實高聳的乳房,擰捏她的粉紅的奶頭,嘴�還問:“你不是說烏龜王八蛋才難受……”
小君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嗚……烏龜就烏龜……哎呀,尿了……哥……”
我魂飛魄散,最受不了小君這一聲如泣如慕的“哥。”本來堅固的精關瞬間松懈,麻癢的感覺蜂擁而至,可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我感覺到兩團飽滿的肉球帶著火一樣的溫度貼緊了我的後背,不用猜,郭泳娴已悄悄來到我身後,她的手溫柔撫摸我的肌肉,沿著我的臂膀滑向我胸膛,沿著胸膛滑下我的腹臍,最後停留在濃密的陰毛上輕輕摩挲,蔥白的手指如蘭花般綻放,包握住了我的大肉棒。
“中翰,別射出來,給我。”郭泳娴夢一般的呢喃如同一縷春風使我沸騰的熱血冷了下來。大肉棒雖然依然強硬,但已沒有了沖動。我緊張地注視著小君,她的反應至關重要,幸好高潮之中的小君只是難爲情地用兩只小手掩住臉,我才松了一口氣,回過頭,郭泳娴朱紅的唇瓣令人心醉,一條粉紅的精靈飄然而出,我迎了上去,含住了朱紅的唇瓣,吞咽了粉紅的小精靈,但此時,我下意識地挺動把羞澀掩臉的小君擾醒,與郭泳娴親吻的同時,我耳邊竟然傳來熟悉的哼哼聲:“嗯……親了我的嘴,又親別人的嘴,真不講衛生……”
我沒笑出來,郭泳娴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妩媚地看著嬌羞的小君,眼�綻放出異樣的光彩,蔥白的蘭花玉指放開了我的大肉棒,悄悄觸摸了一下小君的陰唇,小君觸電般向後退縮,嘴�小聲嚷嚷:“幹什麽呀,幹什麽呀?”
“真漂亮,小君,你這個地方真特別,特別漂亮,一絲毛都沒有,又白又嫩,姐姐好喜歡,讓姐姐摸摸好嗎?”郭泳娴的小手在小君光潔的陰戶上徘徊,不時用晶瑩的指甲刮了刮唇瓣的愛液,愛液橫流,郭泳娴越刮越多,終究放棄,她把沾滿愛液的手指豎起,送到我嘴邊,欲焰高升的我沒有絲毫猶豫,就張開大嘴,含住了那沾滿愛液的手指。
郭泳娴吃吃地嬌笑,小君卻大聲尖叫:“你們講不講衛生呀?惡心死啦,改天我給鼻涕你們吃,嗯嗯……放開我,我要去上洗手間。”
我狠狠地往小君的嫩穴插了十幾下,才拔出大肉棒。郭泳娴迅即坐在小君的身邊,張開了雙腿,我當著小君的面,撥開郭泳娴茂密森林,把粗硬的大肉棒插入了蜜穴中,小君趕緊扭頭掩面,嘴�嘟哝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
我促狹地抓住了小君的大奶子用力揉搓,一邊聳動我的下體,大肉棒強力地沖擊郭泳娴的蜜穴,與小君的嫩穴相比,雖然郭泳娴的蜜穴沒有那麽緊窄,但郭泳娴的蜜穴有一股吸力,蜜穴盡頭的淫肉像一個嬰兒的小嘴,無時無刻都在吮吸我的龜頭,我插了十幾下,就發出低沈呻吟,小君對我的呻吟似乎産生了好奇,她忍不住張開手指縫,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我已被郭泳娴的蜜穴所吸引,也懶得理會小君,而上抱住郭泳娴豐腴的大腿,專心抽插,既然郭泳娴希望得到我的精液,那麽,我就把積攢了五天的存貨全留給她,只是突然間,我腦海�浮現了秋煙晚的影子,不知道爲何,秋煙晚的幽怨讓我心疼,她的颦笑令我難忘,當然,她的玉腿令我欲火焚身,那換鞋子的一幕又出現在我眼前,秋煙晚雙腿之間那一片隱約黑影開始萦繞我的腦海,荼毒我的靈魂。在郭泳娴一陣陣消魂的悲鳴中,我向她的蜜穴發起暴風驟雨般地抽插。
“喔……中翰,快,快射進來。”郭泳娴抱著我的雙臂,極力擡高她的肉臀,幾乎令我的大肉棒呈九十度向下垂直插入。
“真要我射嗎?”
“要,我要。”
“那你求小君,我本來是要射給小君的。”
“啊,啊,討厭。”郭泳娴有些迷茫,她聳動得比我更厲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還是會把精液射入,我這樣要求小君,只是我想讓小君覺得我更愛她,雖然委屈了郭泳娴,但小君必須遷就,果然,身邊的小君面紅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娴姐姐,你現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惡嗎,他呀,簡直就是一個大混蛋,哼!”
“小君,我,我求求你……”
“哎呀,泳娴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小君是旁觀者清楚,郭泳娴是當局者迷,再受我幾度重擊,她已然渾身哆嗦,仰頭收腿,吞沒完整支大肉棒的時,又狠狠地夾緊了大肉棒,我頓時兩面受擊,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聲,繳械投降,蜂擁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沒在浩深的蜜穴中。
“噢……小君,讓哥哥親一下。”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娴豐腴的肉體上。
小君破口大罵:“你放屁,親了別人的嘴,又想我的嘴,你到底不講衛生呀?”
我一聲怪叫,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小君抓來,沒容她反應,就含住了她的小紅唇,舌頭一卷,挑進入了小君的口腔,與香噴噴的小舌頭重疊在一起,小君拼命掙紮,拼命錘打我的肩膀。
“黃鹂,杜鵑,來來來,阿姨買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鮮,你們嘗嘗。”門外突然傳來了老媽的聲音,我的膽子差點被嚇破,瞪著癱軟的郭泳娴,我緊張詢問:“門扣了麽?”
郭泳娴有氣無力地指了指小君說:“小君最後一個關門。”
氣喘噓噓的小君搖了搖頭。
“好香噢,謝謝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進去……”現在全靠上官姐妹的機智勇敢了。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咒罵:“我討厭蛋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