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深山姐妹花
(一)去山區年底的時候,我遭遇了人生最重大的一場危機,談了2年的女朋友把我給甩了,和一個可以做她爸爸的男人跑了,理由不外乎是感情破裂了,和我在一起沒有感覺了等等,並祝我幸福,早日找到真愛,把她忘了雲雲,其實說到底還不是爲了錢,我對人生充滿了失望,覺得生無可戀,想去嵩山少林寺出家,結果現在和尚也産業化了,想當和尚不僅要大學宗教學本科文學,還得過英語六級,最後,還得給主持打點打點,美其名曰徹底離斷紅塵,這些身外之物當舍去雲雲,無可奈何之下,我決定躲進深山老林裏去,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誰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去。剛好王氏醫藥集團要招聘一批采藥員兼職醫生到贛西山區去,剛好和我的老本行相近,於是我匆匆報了名,順利被錄取,踏上了去山區之路。
這是王氏醫藥集團位於偏遠山區的一家小鄉鎮醫院,說這裏是個鎮,其實連一般大點的村落都不如,一共就上百戶人家。附近大大小小的大概有十幾個村子,條件惡劣,於世隔絕,只有一條羊腸小道通往外界,沒有手機,沒有電腦,電視也只能收到本地台,還是模糊唯美版的,所以,這裏的山民既可以說淳樸,也可以說很愚昧,像我這樣有文化的讀書人,又是醫生,在當地是很有威望的,要不是山區裏面恰好出産一種很珍貴的藥材,也沒人會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我——劉宇現在就是這家十裏八村唯一一所醫院的院長助理,同時兼著藥材采購員、男護士、清潔工、煎藥工、夥夫、會計、出納……說它是個醫院實在誇大,因爲這裏除了我之外只有伍老院長,而伍老院長年歲已大,他原是縣城中醫院的一個大夫,退休後才應聘來了小鎮,他老人家除了白日裏坐堂望聞切診、再者來了賣藥材的幫我把把質量關外,其它事情一概不管不問。
剛來的時候伍院長還和我同吃同住,悶的時候唠上兩句磕,可一個月前他老人家跟鎮上一個孤寡老太太好上了,不久飯都不回來吃,兩個周前竟然晚上連覺都不回來睡了!說是走路不安全,這才多遠的路啊,淨爲自己的風流找借口。
這下可好,醫院裏轉著圈的八間大房子,到了夜晚就我一人,有時候這裏還經常停電,碰上刮風下雨嚇得我趴在被子都不敢出來,可偏偏今年的雨下得特別頻繁。
伍院長今天隨來小鎮拉藥材的人去了縣城,他有幾個幾十年沒有見面的老同學,不久前給他來信約好今天到縣城聚一聚,因爲交通不方便晚上就不回來了。
飯後我檢查了一遍門戶便早早上了床,隨手從鋪下找了本小說看起來,這些書都是我托來拉藥材的司機從城裏捎來的,還有幾本不錯的男人必讀刊物,幸好有它們不然我更是悶得要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嘩,一個大閃電,接著是一聲驚雷“5W的小電燈啪地一下滅了。你說下雨就下吧還帶著刮風閃電,只要打雷這燈一準滅,這不故意嚇人嗎。哎,在部隊上練了五年膽,就練成這個熊樣,真是讓人笑話。
還好我早有準備,隨手從旁邊的桌上拿了火柴將煤油燈點著。外面起了風,門窗的密封又不是很好,吹得豆大的火苗左右搖擺,看著心裏就起毛。
轟,又是一聲驚雷,接著外面就稀裏嘩啦落下雨點,一股陰風吹進來撲地一下把煤油燈給吹滅了,我一來有點害怕,二來懶得動身去點,索性把被子一蒙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起來。
砰砰砰,忽然傳來微弱的敲門聲,雖然微弱可在風聲雨聲中聽起來卻是那麽刺耳,我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伍院長這會兒在縣城肯定不能回來,這麽大的風雨哪會有人來醫院,那門外會是誰,莫非是……還沒等我再往下聯想,門外嘩啦一聲,接著就沒有了動靜。這麽在被窩幹趴著不是個事兒,我點著煤油燈壯著膽下了床,趴在門縫朝外喊了聲:“誰啊!”
門外沒人應聲,不好,難道說是半夜鬼敲門,可我也沒幹什麽虧心事啊,不管了,死就死吧,我一手舉著燈,一手開了門。
呼的一陣風夾著雨點把我手裏的煤油燈又給吹滅了,雨下得正急,門外黑呼呼一片什麽也看不見,因爲燈滅了又沒有發現什麽情況,這讓我心裏虛的很,轉身就想關門上床貓著去。
腳裸突然被一只冰涼的手抓住,嚇得我頭發根根倒豎,差點沒把煤油燈給摔出去,伸腳就想去踢抓我的'東西'。
突然地下一聲虛弱的聲音道:“醫生你行行好,快救救我妹妹,她發高燒。”
我本以爲像故事裏碰到了鬼攔腳,卻沒想到原來是一個女病人倒在門口,剛才我根本沒有留意滿是雨水的地下,原來敲門後的嘩啦聲是她摔倒在地上。
雖說現在夜不算十分晚,可這天氣實在太壞,又是刮風又是下雨,怎麽挑這麽個時間來看病,再說伍院長從來不出趟差,今天去了縣城就讓她倆給趕上了。
風太大開著門我根本點不著煤油燈,再說人家病人在外面淋雨怎著也要先顧她們,我隨手把煤油燈放到一邊,伸手就去扶摔倒在地上的女人。
雨下了這麽久,她們早在路上就淋透了,黑糊隆咚的我也看不清地上人的具體位置,一把抓下去感覺滿手是軟綿綿彈乎乎的,似乎,似乎我下手的位置有問題。
“快放手,別碰那兒……我妹妹還在地上呢,先去扶她。”
傻子都知道我抓的地方不對了,更何況那'設備'在人家身上還能感覺不到?
我也顧不得道歉,冒著雨在門口的地上摸索起來,忽然一個閃電照得世界一片明亮,只見我屋門口的地上一前一後躺著兩人,閃電時間太短了兩人啥樣子根本沒看清,不過位置卻是瞧得清清楚楚,我抱起後面的那個妹妹趕緊進了房中,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後又返身去幫那個姐姐的忙。
很顯然姐姐是拼盡了自己的力氣才把妹妹背到醫院來,不然也不會到了門口突然虛脫倒了下來。二人都進了屋我立刻關緊房門,接著就摸到火柴點亮了煤油燈。
燈光搖曳,那個姐姐滿頭長發散亂在臉上,發梢還在不停地滴著水,衣服像剛從水缸裏撈出來,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這番景像給我的第一反應是,這一身太性感了,小身材簡直比藥廠那色狼的小秘書還要棒。
“這種天氣爲何還要來醫院,不能等明天嗎?再說伍院長他今天去了縣城晚上沒有回來啊。”
我對姐姐解釋道。
姐姐不知道是因爲冷,還是因爲發覺自己的曲線全部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她雙手緊緊抱在胸前遮住外露的春光,聲音顫抖地對我道:“傍晚時候我妹妹突然發高燒,我們村又沒有赤腳醫生,我只好背著她來鎮上,伍院長不在這可怎麽辦,我妹妹剛才又淋了雨,會不會加重病情啊,你不也是大夫嗎,你快給她看看啊,求求你了,求求你快救救我妹妹,我倆從小相依爲命,我不能沒有她的。”
剛才在門口我把衣服也全淋透了,一陣小風吹來不由的打了一個大冷戰。還救人呢,搞不好自己也要大病一場。
我對那姐姐道:“我可不是醫生,只不過是個打雜記帳的收購員,平常只負責醫院裏雞毛蒜皮的事兒,治病哪行呢,我看你們還是另想辦法吧。”
姐姐突然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求求你了,這周圍三十裏就這麽一家醫院,你讓我再上哪裏想辦法,我妹妹不過是感冒發燒,你跟在伍院長身邊這麽長時間,一定有辦法給她退燒的,求求你,只要你治好我妹妹的病,你讓我幹什麽都成,做牛做馬做你老婆我都心甘情願,求求你了大夫。”
她這一跪把我的心都跪碎了,我最不見不得這場面,趕緊扶她道:“我也是剛來沒多長時間,這裏又沒有西藥,中藥治療成不成我沒有把握。”
姐姐看了一眼床上因爲高燒昏迷不醒的妹妹道:“治好了我妹妹我們終生感激你,治不好那是我們的命運,我們誰也不怨。”
這要是在縣城或者是我京城的家裏,隨便找幾片退燒藥片給她吃應該就能解決問題,可這個山區卻是我見過最偏僻最落後的地方,周圍除了我們這個小醫院,再找醫院就要去三十多裏外的大鎮。
這三十裏可不是城裏走馬路,山路難行況且又沒有得力交通工具,這種天氣想去那家醫院根本不可能。再說看躺在床上妹妹的臉色,只怕燒的不輕,轉院耽擱了時間燒壞腦子也有可能。
今晚這病號我不接也得接了,雖說我沒學過醫,可這段時間的打雜工作沒白幹,不就是個發高燒嗎,想辦法給她退燒不就行了。
(二)強奸劉芬說幹就幹,我吩咐姐姐道:“趕緊先把她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這麽穿在身上會加重病情,我這裏有幾套幹衣服還有毛巾,你給她擦一擦身子把衣服換上,我去藥房找點藥,很快就會回來。”
姐姐接過我遞過去的衣服感激地道:“謝謝你了大夫。”
我有些局促地擺手道:“別叫我大夫,你還是喊我名字好了,我叫劉宇。”
姐姐有些意外:“呵呵,那我們還算一家人哦,我們也姓劉,我叫劉芬,我妹妹叫劉芳。”
劉芬這半帶苦楚的微微一笑差點把我看呆了,燈光雖然昏暗但她的容貌卻在這刻讓我看了個一清二楚,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麽可愛的女孩子,整個一超級卡通成人娃娃。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爲她的樣子怎麽看也是個可愛的小女娃子,可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打死我也不信還是個小孩子,該瘦的地方沒有一點贅肉該胖的地方爆人眼球。
光顧著看劉芬一轉身差點一頭撞在門框上,還好她在忙著脫妹妹的衣服根本沒有留意我的醜態,我隨手抓起門後的一把雨傘沖出房間。
在藥房裏翻了一通,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一粒西藥片都沒有找到,一來這裏進西藥非常不方便,另一個主要原因,伍院長這老家夥太怪僻,治病不喜歡用西藥,大小症狀他必用中藥治療,所以這裏從來沒有過西藥片。
不過我記得前段時間也有個感冒的病人,伍院長給他打了一針自制注射液,然後又讓我用生姜大蔥食鹽混著搗成糊,給病人擦全身發汗,病人一覺醒來燒就退了,當時我還對伍院長說沒想到生姜大蔥有這等妙用,那今天我也試試這個法子。
生姜大蔥和食鹽在我屋中就有,現在就要找那針注射液了,伍院長的藥箱放在桌子上,我打開翻了一下,找到了注射器,還找到了幾個密封的小玻璃瓶,上面貼著標簽。
一瓶寫著複方柴胡注射液,一瓶寫著馬齒苋注射液,最後一瓶寫著癫痫靈注射液,後一瓶肯定不會是治傷風感冒的,柴胡和馬齒苋都是無毒的中草藥,馬齒苋能治拉肚子,這點常識幸好我還了解,那肯定是複方柴胡注射液了。
找了塊油布把藥箱包好,冒著風雨我又回到臥室,劉芬立刻從裏面開門迎出來,“怎麽樣劉大哥,找到藥了嗎?我妹妹的身體比來的時候還要燙,她會不會有事啊。”
我把藥箱放到桌上,從裏面翻出一支體溫表,遞給劉芬道:“快先給她量一下體溫,我這就準備給她打針。”
學著伍院長的樣子,我先用夾子從消毒盒裏夾出一個針頭,呵呵,這裏條件確實落後,連一次性注射器都沒有。
把針頭鑲在注射器上後,開始從玻璃瓶中抽注射液,應該抽幾毫升我沒數,估摸著針筒裏的藥水和平常自己所見的差不多就停了下來,然後學著醫生的樣子把針筒裏的空氣排淨。
不一會兒劉芬把體溫表抽了回來,我對著小煤油燈仔細看了一下,媽呀,四十多度,這可不得了,再燒下去真能要了她的命,不死也要落個腦癡呆,要趕緊給她退燒。
從小到大我讓人打過的針不計其數,可給別人打針這卻是頭一次。捏著針筒端著煤油燈來到床前,不待研究怎麽下手,卻被床上躺著的人嚇了一大跳。
之前一直沒有看清劉芳的臉,而此刻她的臉恰好朝外,燈光又在近前,這一見之下我以爲自己見了鬼,這張臉分明是剛才和我說話的劉芬!
劉芬怎麽會這麽快又躺到床上了呢,爲什麽我一點沒有察覺,一回身卻見劉芬怯怯的站在我身後,昏暗的燈光照著她那張孩子般的臉龐,跟床上這張一對比,除了臉色略有些不同外,兩人分明一模一樣。
世上哪有這麽像的兩人,我心底竟然升起個荒唐的念頭,這麽大的雨她們來治病,會不會是一對狐狸精啊,故事上說深山老林裏多有狐仙,而且個個貌美如花,現在的條件全符合了,她們,她們不會是來勾引我的狐精吧。
“怎麽了劉大哥”,劉芬見我一會兒看看她,一會兒又看看床上的人,便問我道。
我哆嗦著問道:“她,她,她是你妹妹?你們是雙胞胎嗎?”
劉芬道:“是啊,她是我妹妹,可我們不是雙胞胎,我今年16歲,可我妹妹才14呢。”
“才,才,14歲,不會吧,你們有什麽事兒可別騙我。”
不是雙胞胎還這麽像,我心裏更毛了。
劉芬著急地道:“沒有啊劉大哥,我真的沒騙你,我妹妹確實是14歲,能是她發育的過早過快,跟我的樣子又一模一樣,不熟悉的人都不相信的。”
看著劉芬楚楚動人的樣子,我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頓,是不是窩在這裏精神都快出問題了,疑神疑鬼的,連狐狸精這事都能想出來,還是趕緊打針吧,待會兒還要搗藥糊給她擦拭全身呢。
“這個,這個,你幫你妹妹脫下褲子吧,我要給她打針了。”
我有些臉紅地對劉芬道,總不能讓我動手脫劉芳的褲子吧,劉芳雖然才,14歲可身材卻毫不遜色姐姐,怎麽看也像個成熟的小女娃娃。
估摸著以前別人給我打針時候的位置,用酒精藥棉擦了擦劉芳的屁股,蓮瓣一樣的肥美臀部晃的我眼暈,真想好好的撫摸一下,咬著牙將針頭一下插進劉芳的身體裏,可能我的技術確實不行,燒迷糊的劉芳竟然喊了一聲疼,接著身體就要扭動。
我趕緊對劉芬道:“快按住她,千萬別動我還沒有把藥推進去呢。”
推快了我怕病人疼,推慢了又怕針頭老這麽紮著她也受不了,出了我一身大汗總算把這針藥搞定,拔出針頭後長長吐了口氣,當醫生要都像我這樣非累死不可。
“好了,劉芬同志,你去燒水,我搗點藥糊一會兒你給她擦下身子,然後讓她發汗,出過汗後這病應該就沒有大問題了。”
上次那個病號跟劉芳的病情一模一樣,伍院長就這麽鼓搗一番把人家治好了,難道說我照葫蘆畫瓢還能不行?
“真的!謝謝你劉醫生,我就知道你行的,太感謝你了,你真是個好醫生。”
讓劉芬一誇我挺不好意思的,邊剝大蔥邊對正燒火的劉芬道:“你別喊我醫生,這要讓伍院長回來聽到會笑掉他僅剩的幾顆牙。”
劉芬往竈膛裏扔了塊柴對我道:“我還叫你劉大哥吧,你也別叫我什麽同志,叫我小芬行嗎?”
她叫小芬,那妹妹就叫小芳,沒有想到我這知識青年下鄉還真碰到了小芳,不過她沒紮辮子,頭發僅僅披肩而已,“小芬同志,不不不,小芬,我看你趕緊換身衣服吧,不然明天你妹妹病好了你該病倒了。”
劉芬道:“都快幹了,不要緊吧,你不也濕透了都沒有換。”
我起身道:“我是男人體質當然要比你們好,我還有一套睡衣在床上你換上吧,我先出去,換好了喊我。”
劉芬一把拉住我道:“別出去,外面又是風又是雨的,你背過臉去就行了,難道我還能不相信你嗎?”
哎,這不考驗我的定力嗎,劉芬倒是相信我,可我不相信自己。聽著背後悉悉簌簌脫衣服的聲音,就像有只小蟲子在撓我的心,從我來到這裏一共見過幾個異性?
伍院長的相好算一個,她歲數不小,有六十歲了吧;鄰村有個臉上長大疙瘩的老太太來看過病,也是五十多了;八裏外有個村子的新媳婦來看過一回病,那是最年輕的一個26,不過她那樣子,說實話還不如伍院長相好的六十歲老太呢。
現在可到好,風雨之夜一下來一對姐妹花,還是超級可愛漂亮的那種,姐姐在我背後換衣服,我還得在這裏裝作柳下惠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容易嗎我。
想到這裏,我又想到了跟別人跑了的女朋友,一股暴戾之氣油然而生,天地不公,我還在乎那麽多幹什麽,我轉過身,一把抱住劉芬,淫笑著說道:“想不想救你妹妹?”
“劉醫生,你什麽意思”赤裸著全身,緊緊的捂住胸前兩只大白乳房的劉芬顫抖的說。
“現在燒還是不一定會退啊,最好能用點好藥,可是好藥很貴的,你有錢嗎?”我威脅的說道。
“我沒錢,我可以先欠著,慢慢還,行嗎?劉醫生”劉芬已是淚流滿面。
“不行,誰知道治好了病你會跑哪裏躲起來,我有錢,拿你的身體來換吧,怎麽樣?”我惡狠狠的說道“你是說…啊!”明白了我的意思,劉芬開始劇烈掙紮,弄得桌子搖晃作響,卻給我欺近過去,分開她白嫩雙腿,用身子卡住,不讓她有合攏的機會。
“首先呢、我要來仔細欣賞你這小妖精的處女嫩穴。”我露出淫笑,突然伸手探入劉芬柔嫩的純潔溪谷。柔弱少女發出驚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紅色的光澤和周圍附近白皙的肌膚,形成了極強烈的對比。
“喂、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東西啊…”
“我不要…放開我…”
“哈!你說不要就不要嗎…”
柔弱的體型嬌小,骨架纖細,體重也比較輕,我說完便硬將劉芬的身體對折起來,讓她的眼睛可以近距離看到自已內腿間的嫩穴。
“太、太過分了…”一直堅強走過的自尊,受到難言地屈辱,劉芬的臉頰兩側全流滿了淚水。
“給我乖乖的看,敢閉上眼睛我就再賞你兩巴掌…”惡狠狠的警告完後,我伸出邪惡的髒手來,“看清楚羅!我要把你的淫唇整片扳開來。”說完後,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將劉芬最外側的兩片肉唇朝左右撥開。
“啊…不要這樣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柔弱的女陰部位,此刻在我的撥弄下,不僅兩瓣花唇被強大的力量拉扯得變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絲毫沒有遮掩。
“來…撥開這片包皮,讓小肉球出來透透氣…”邊說時,我邊用手指撥開那層薄皮,讓肉芽整顆裸露。
“住手…不要這樣…啊…”親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劉芬,全身遭受強烈的屈辱、不停顫抖。
“哇…實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這樣啊…求求你…”劉芬尖聲大叫,但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著將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動起來。
“啊…啊…”從肉芽上竄起最敏銳的電流,令她渾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柔弱,這邊被摩擦的時候,下面也會流出淫水來吧…我來看看…哎呀、沒濕的話,你是自討苦吃呢!”我一邊翻開她的小花萼,讓裏頭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狀構造的嫩肉和外圍的肉唇比起來,色澤顯得較淡,但沒有淫蜜的分泌,可以預見等會兒的抽插工程並不輕松。
“賣火柴的小女孩,哥哥來和你鑽木取火羅!”我說著,將她雙腿放下,調整位置後,扯開褲帶,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將龜頭對正劉芬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壓迫時,劉芬驚慌的低下頭,整個身體竭力地掙紮想要逃脫,卻給我緊緊壓住,沒法掙脫。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如果大聲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來,我或許會怕得逃走,不奸你也說不定啊?”
面對我的調笑,劉芬咬緊嘴唇,神情是緊張而倔強,但在片刻猶疑後,她緊緊抿著嘴唇,放棄了叫喊,只是帶著些微的哭音,細聲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隨你怎麽辦了,可是,那筆錢,一定、一定要給我……”
“果然還是金錢獲得最後勝利啊!”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給你吧!錢給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給你。”說著,我毫不客氣地挺進肉莖,此時,肉洞産生火燒般的劇痛,使劉芬眼冒金星。
“噗嗤…”處女膜破裂,龜頭向裏面侵入。
“啊…”
對劉芬來說,這是生平第一次體驗,也是前所未有的劇痛。
“噢…噢…”從她小巧的嘴裏冒出火一般的叫聲,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細胞産生有如敏感神經被切斷般的劇痛向全身擴散。
“唔…啊…”只見她咬緊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呐喊。
由於雙方貼得極爲靠近,從肉棒抵住到插入,整個失去童貞的過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從膣口中湧出的處女血,也都無情的映入眼簾裏。
“咦?原來是個處女,真是賺到了呢!”我在她耳邊低聲笑著,腰部則是更加大力地挺進。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龜頭碰到子宮口。
“噢…”
劉芬覺得如蛇般的舌頭舔到子宮,嚇得全身顫抖。
“噢,太妙了!你這小騷逼把我的東西勒得緊緊的,而且裏面灼熱…”
沒有潤滑,挺動起來不太容易,但靠著她的處女腥紅,我發出快感的哼叫,同時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劉芬尖叫,身體向前傾斜,內髒彷佛被割斷般強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無視她的反應,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雙雖然不大、但卻圓潤可愛的乳房,頗得其樂。
“啊…噢!啊…”劉芬如刀割般痛苦,瘋狂的搖頭,不斷的發出哼聲。
在這簡陋的草屋外,不顧可能會有人看到的危險,我急切地奸淫這美麗的柔弱少女,粘膜摩擦的淫穢聲音,不絕於耳。
“劉芬,你的穴穴真緊啊…喔…”許久未享受處女陰戶的我,呼吸急促,不斷喃喃叫吼,身體也冒出汗珠。
“進去了…進去了…好深…插到最裏頭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啊…我的東西在處女的身體裏…噢…被包夾的好緊…”
“啊…好痛…請、快點結束吧…”
“劉芬,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沒有感覺嗎?”
“別…別再問了…”
嫩穴被粗挺肉棒撐到極限的劉芬,處女血不住從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圍一片濕潤。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挾帶黏膜,緊緊圍繞住我的肉棒,並從與炮身緊貼的縫隙間滲出鮮豔的紅汁。
“好…好舒服…好你個小逼洞…啊!”我盡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裏抽插。
“痛…啊!會…會裂開的…啊…痛…”還是處女的劉芬,只覺陰穴快被撐破了。
“可憐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後一定對其他男人的性器産生不了快感吧…”我自得其樂的說道。
“不…不要胡說…”
“我可沒胡說呢!像你這樣的美人…真是精品啊,我要日日夜夜不停的操你!”
“別…別說了…”淌著淚水,劉芬低聲悲鳴,那雙柔弱尖耳不住顫動著。
“不說就不說…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我說著伸手搓揉劉芬的半球形玉乳,觸感不錯,也很結實,假如營養充足的話,想必是有一番發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動屁股!”
“啊…”
低喝一聲,我拍打著劉芬雪玉可愛的一雙乳房,由於乳球吃痛,劉芬只有開始前後搖動起成熟的肉感胴體。這麽一來,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點!”
我不顧劉芬的疼痛,拼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並粗暴的搓揉。
“啊…呀…”乳房被拍打的劉芬,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哭聲。但這對已沈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産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拼命地前後搖動雪臀。而由於越插越深的關系,劉芬濕潤的淫穴,好像要把裏面的肉棒完全吞進去似的,不僅如此,她纖細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搖屁股!搖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別叫了…我搖動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給人看見…”劉芬邊擺動結實小屁股、邊這麽哀求。
“賣身給金錢的女孩,也有資格要求嗎?再來!再用力搖!快!”我越發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乳球。
“饒了我吧…啊…”
在劉芬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哀嚎聲中,殘忍的我,依舊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渾圓結實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掌印。
“不要打了…”柔弱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漸漸染成和乳首一樣的柿紅色。而在陰戶裏猛烈進行活塞運動的巨大肉棒則冒出血管,炮身還沾上了大量的處女鮮血。
“好極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這麽補的處女血,一定可以變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別再刺進去…啊…刺到子宮裏了…啊!”
劉芬在慘暴的淩辱下,精神有一點錯亂,過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幾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莖連續刺入下,劉芬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全身開始痙攣。
“呀…不行了…啊…”失去了自制,劉芬放聲哭叫,強烈的打擊,使她翻起了白眼。
“劉芬…啊…”
隨著肉棒被急速夾縮,我也達到了高潮。在這瞬間,我得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淩辱和征服快感。但還沒結束,就在精液即將湧出馬眼時,我猛的拔出肉棒。
“來…哥哥要喂你營養的燙牛奶…要噴灑在處女的臉上…噢…”解開劉芬被綁縛的雙腕,將她身子放下,我邊笑邊迅速移動身子,將龜頭前端對準少女純潔的臉龐。
“不…”
劉芬大叫出聲,但一切已經太遲了,沾滿處子腥紅的肉棒在男人持續搓揉下,終於噴射出強勁的體液。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而飄上雲霄的無比快感更是持續了很久。
“噢…爽斃了…”當看到自己白濁的精液一滴滴都噴灑在劉芬的臉上時,我心中更有說不出的暢快。
“呼…呼…”
雲歇雨停,我喘著氣,在周遭找不到趁手物件後,索性撩起劉芬柔順的長發,擦拭肉莖上的汁液。遭到狂風暴雨侵襲,劉芬就像是一具壞掉的傀儡,兩眼無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動。
(三)深山巨蛇還別說土方法真能治病,早上伍院長來的時候劉芳的燒已經退到三十八度,人也清醒過來。伍院長給她把了把脈,又開了些治療藥鞏固一下效果,讓劉芳在這裏住一晚,如果高燒不反複就可以出院了。
劉芬真的很賢慧,是那種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子,她不但幫我把醫院裏裏外外的衛生收拾一番,還主動承擔起做飯的事情。人家做的飯菜味道就是好,比我和伍院的水平簡直是天上地下。
吃過午飯劉芬說要回家拿東西,可她這一走直到傍晚也沒有回來。妹妹劉芳著了急,害怕姐姐可能走黑松林那條近路,據這裏老人講,那片一望無際的大松林中有怪獸,人牲進去很少能活著出來。
我聽到這裏嚇了一跳,對劉芳道:“不會吧,你姐又不傻,她還會不知道那條路有危險?”
劉芳道:“可那條路離我們村子最近啊,再說也不是要從黑松林中穿過,只是從它旁邊經過而已,所以我們村子的人到小鎮一般都走那條路。”
望著劉芳焦急變色的小臉,我最終下了決心。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麽漂亮的美女才玩一次就死掉實在是太可惜了,看來今天我又得發揮一下自己專長了,只希望這次別出意外,讓我安安全全把劉芬找回來。
劉芳知道我要去找她姐姐,感動的好久無言,“劉大哥,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昨晚你救了我的命,我們還沒有來得及感謝,現在姐姐卻又出了事兒,我和姐姐從小相依爲命,誰也離不開誰,只要你能把姐姐安全的找回來,讓我做牛做馬做你老婆都行……”
姐妹倆怎麽說話一個口氣,昨晚劉芬說我要是救了劉芳,她願意做牛做馬做我老婆,現在她妹妹爲了姐姐又說了同樣的話,我若是幸運的把劉芬找回來,那姐妹倆豈不是要同時嫁給我,呵……呵……呵……呵……“劉大哥,劉大哥,你笑什麽呢?”
我擦了擦嘴角掩飾道:“沒,沒什麽,小芳妹子,伍院長晚上不在這裏住,你一人睡覺時一定要把門插好,更不許到處亂跑,你姐那裏有我去找,你安心在醫院等就是了,千萬不要把她找回來你又不見了。”
劉芳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劉大哥,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只是你自己也要千萬小心,我給你講一講去桃花村的路。”
我去院裏找了把砍柴的大砍刀,白天伍院長又從縣城給我捎回一枝強光充電手電,這刻正好用上,原本還想去鎮上找獵戶借枝獵槍,可都怨我平常沒跟人家拉好關系,現在冒然上門只怕他們未必肯借,這個想法只好做罷。
這時候天色已經大黑,我開了手電和劉芳道別後向山裏出發。走了一裏多羊腸小道我才發覺自己肚子餓的很,竟然沒有吃晚飯!哪怕走的時候隨身帶點涼饅頭也好,可我這丟三拉四的人腰裏插著一把柴刀就跑了出來,真是想要救美想瘋了。
今晚沒有陰天沒有下雨,可陣陣小秋風還是有的,翻過一座山又走了不久眼前出現一段岔道,據劉芳講,走右邊是去桃花村的正常路線,不過這條路繞了一個非常大的圈子,遠的很,只怕要下半夜才能到桃花村;而左邊那條則是走黑松林,近的很,不出問題一個小時便會到達桃花村。
劉芬最有可能走的就是左邊這條路,雖然黑松林有傳說中的怪獸,可我要救人關鍵時候該拼命就得拼命啊,不然哪能那麽容易就讓人家對我傾心。
黑松林真是名符其實的黑,我用強光手電照過去竟然還是黑幽幽的一片,一陣風吹來只聽林中唰啦啦直響,還好這條路雖然靠著黑松林,但只是貼邊走,要真是從松林中穿過,那得要了我命。
我邊走邊扯著嗓子喊:“劉芬!你在不在這裏啊!劉芬!你要掉進哪個坑坑洞洞裏就趕緊吱一聲啊!”
這麽喊一來給自己壯壯膽,二來要是劉芬真在這附近,她聽到我的喊話也該出點聲音指示我一下,可嗓子喊啞了也沒一點回應,倒是這所謂的強光手電的光卻越來越暗。
黑松林這段路走了有一半的時候,手電光終於成了小煤油燈,再過了一會兒則徹底熄滅了。這不害人嗎,關鍵時候沒電了,什麽破手電啊,對了,買回來根本沒有充過電,天哪,這可怎麽辦。
原本有光的時候這路就不好走,路面上淨是些名叫四腳蛇的怪植物,沒葉子只長著一個尖尖硬硬的頭,露出地面兩厘米左右,膠底鞋踩上去一不小心就會捅透鞋底紮進腳板。
現在手電徹底滅了,雖說還有點月光可以借用,但基本上跟閉著眼走路也差不多,每走一步都要仔細小心,唯恐一腳踩在那堅硬的植物上成了叉燒蹄。
我就說嘛,英雄那能那麽容易當,美那能那麽容易救,劉宇啊劉宇,我看你是被色鬼迷了心竅,巴不得讓這姐妹倆對你心存感激,無以爲報下再以身相許,可就算你這麽想,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雖然你當過兵,可就那點三腳貓功夫,真要出來個怪物還不一口把你吞了啊。
越走我心裏越沒底,開始還大呼小叫的喊幾聲,到後來只顧著低頭四處找路,哪還顧得喊叫,當我再次擡起頭看前方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發現了兩盞燈籠!
上帝保佑,阿米托佛,莫非是劉芬或者是她村裏的人也順著路找出來了?大喜之下我邊喊邊加快了步伐,就連腳底被刺得生疼的感覺都輕了許多。
哪知道這兩個燈籠聽到我喊叫非但沒有任何響應,反而離開小道向黑松林去了,這是搞什麽嗎,難不成劉芬想考驗我的膽量,不能啊,看她的外表沒有這麽多心計呀。
如果不是劉芬或者是她村裏的人,那還有誰在這月黑風高的夜裏趕路呢,就算他趕路也不能向那片黑松林去呀,萬一真有怪獸豈不是危險。
不行,我要阻止他,就算這事跟救美無關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去送死。邊想我邊尾隨著那兩盞燈籠也進了黑松林。
本來像我這種受無産階級革命思想教育的戰士是不應該相信鬼神的,可實話實說我是家裏獨子,從小受爸媽的寵慣,膽子一向不大,現在這荒山野嶺、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松林內,兩腿不受控制的直打顫。
偏偏可恨的是那兩盞燈籠進了黑松林,又領著我走了不多久就突然消失不見了。四周黑呼呼全是樹木,風一吹怪聲連響,極度恐懼下我想調頭走出松林,在撞了幾根樹杆後終於發覺自己迷路了。天哪,我喪失了方向感,現在哪個方向是回頭路我都搞不清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心裏可算明白了,剛才的那兩盞燈籠根本不是桃花村出來的人,它們肯定是傳說中的鬼火,把我引到這裏面就等著怪獸出來開燭光晚餐了。
我向如來佛祖祈禱,最好出來個狐狸精,先讓我銷魂一番,然後它們是吃心挖肝喝血啃骨我也認了。不過我心驚膽顫受驚嚇後,體內有毒激素突然增多,恐怕肉已經酸了,不知道她們下不下得了口啊,最好是聞到臭味她們主動離開。
忽然背後一陣陰風,我回頭一看,媽的,那兩個燈籠什麽時候挂到樹頂上了!還真是神出鬼沒啊,我管你什麽孤魂野鬼狐狸精的,老子跟你拼了。
我爬起來正待抽出柴刀上前跟那兩團鬼火拼命,大概那兩團鬼火也察覺出我的意圖,它想來個先下手爲強,忽地一下朝我頭頂撲過來。
它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得我連眼都沒來得急眨,只覺得眼前一黑鼻中腥臭味大盛,從頭到腳突然間像被包進了軟綿綿的大焖罐中,還來不及多想腦子一疼就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有了知覺是被痛醒,只覺得身體像要被勒成幾段,肺部幾乎喘不過氣來,也許再晚醒來一分鍾憋也把我憋死了。幸好兩只手還能活動,胡亂一摸身上卻是纏著一段比人還粗的條狀物,還滑不溜湫散發著腥味,感覺表面有點像魚鱗。
這應該還是在黑松林中,由於樹枝的遮擋,那點月光根本透不下來,我無法分辨纏住我的是什麽玩意,其實也沒時間分辨了,再不反抗人就要OVER了。
想起隨身帶的那把柴刀,一摸還被勒在腰上,真他媽幸運,怪物纏住我的時候刀刃幸好不朝向我身體,不然還不被自己給捅死啊。
這家夥勒得我雖然緊,可我被逼急了一發狠還是把柴刀抽了出來,這時候五髒六腑都快要被擠出來,顧不得再想別的,舉刀就往死裏砍!
人在生死悠關的時候發出的力量是可怕的,我估摸著自己這一刀就算那家夥是銅皮鐵骨也得被我砍掉一層。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刀砍在它身上竟然沒出現想像中的血肉橫飛,而是虎口傳來劇痛,手再也握不住那把被反彈回來的柴刀,任憑它呼嘯著從我耳邊飛出去。
這家夥皮這麽硬,竟然不怕刀砍!不過大概它也吃了痛,夾著我嗖嗖向前飛躥,可憐我手頭沒了武器,給它幾拳也傷不著它半分,只能隨著它向松林深處而去。
夜黑也無法計算又跑出多遠,只是感覺身體突然下沈,再也沒有那些枝枝丫丫的樹枝劃我,隨手亂摸了幾下卻抓到一把泥土,不好這狗雜種要把我帶到它地下的窩裏去!
我雖然急破了腦袋卻也想不出應對之策,只怕今晚真要給它做宵夜了,蒼天啊大神啊,誰來救救我呀。
當我將天上管事的幾位大神從頭念了一遍後,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絲亮光,雖然微弱但在這烏七麻黑的地洞裏卻像是大海裏的明燈,給我心頭帶來希望。
怪獸卷著我沖向那盞明燈,借著透過來的點點光線,我總算把這個怪物看清了,我的媽來,這分明是條超級粗的大蟒蛇,一開始我一定是讓它給吞下去了,大概我骨頭太硬硌著它胃了,所以很快把我吐了出來,原本它是想重新回遍鍋弄碎了再吃,沒想到我命硬又及時醒過來,剛才那一刀一定把它砍痛了,現在它想回家搬救兵,希望這洞裏蛇母蛇子別太多啊。
巨蟒的速度很快,轉眼到了光源之地,原來那點光亮是一塊發著綠光的石頭,這塊奇怪的石頭擺在一處十分空曠的地下大廳內,借著綠光我還看到石頭旁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她臉朝下也不知狀況,怪哉,難道說大蟒蛇的媳婦是個女人?她應該不會喜歡吃人肉吧?
大蟒蛇回到自己家裏膽氣又壯了些,剛才被我砍了一下的疼痛勁大概也已經過了,只見它身子一盤把我纏得更緊,接著張開血盆大嘴對著我頭又沖下來。
我快被急瘋了,再被它吞進去就不一定會好運到再被吐出來,可手裏什麽武器也沒有,怎麽能傷到不怕刀砍的它。
情急下我把頭一低,對著蛇身子一口咬下去,好腥,真他媽惡心人。罵人話說狗急了跳牆,狗急了咬人,我也顧不得講究自己身份,這一口絕對一點沒給它留情面。
“啊!”
我突然大叫一聲,蟒蛇原本摸起來還算光滑柔軟的身體,被我一咬之下突然間變得又硬又結實,差點沒把我滿口牙給硌飛了。
怪不得剛才的柴刀都被磕飛,原來這家夥有這麽一層保護,那我今天豈不是死定了?
我傷不了它,可它卻對我毫不客氣,張著大嘴又要再次吞我,慌亂下我見這蛇的'脖子'下方有一處皮白白的地方,因爲這裏顔色與衆不同,所以看起來是如此的顯眼,爲什麽那個地方是白的呢,莫非那裏皮薄肉嫩?所以才白?
還不待我想出個一二,眼前一黑我知道自己的頭是被它給吞下去了,管不得多想,五指凝力朝著記憶中那處不一樣的地方捅了過去。
感覺噗嗤一下,五指插進了蛇肉裏!靠,莫非這條蛇跟練鐵布衫一樣也有個死門?天可憐我,讓我無意中破了它的罩門,一定是剛才那番祈禱起作用了。
大蟒蛇劇痛下一甩脖子把我的頭又吐了出來,而且終於松開了一直卷著我的身體,可這時候我卻不想放開它了,好不容易抓到根救命稻草,只怕我現在一松手讓它重新占回上風,那我會死得更慘。
巨蟒左右甩動,想迫我放開插進它身體裏的那只手,可我知道這個時刻的關鍵性,不是它死就是我亡,另一只手緊緊抱住蟒蛇的脖子,兩只腳用力夾住它的身子,將整個身體挂在蛇身上,任憑它怎麽甩,死也不松手。
只要我能堅持上一段時間,這家夥早晚會流光血液而亡。從我五個手指縫流出來的血隨著巨蟒的擺動在空氣中到處亂飛,一不小心沖進我口中一些。什麽怪味,差點沒讓我把前天的飯都吐出來,說不好聽的話,比茅坑裏的味道還難聞。
爲了加速蟒蛇身體裏血液的外流速度,我用五個指頭使勁將那個傷口盡可能搗得更大,讓血湧的更猛烈些,只有這樣我才有逃生的希望。
蟒蛇拖著我在洞裏四處亂躥,這家夥智力絕對不一般,淨把我往些石頭啊、樹根呀這些東西上撞,沒多久我的衣服就被磨得不成樣了,跟破布條差不多。
就算把我脫得跟地上的女人一樣也無所謂,只要能把這巨蟒幹掉就成,照剛才血流的速度計算,再過不久它就會血盡而亡。
不過我可能高興的太早了,因爲我忽然發覺從傷口流出的血越來越弱,血的濃度也越來越高,而被我捅成五個洞的傷口處好像有些小蟲子在不停蠕動,隨著蠕動那裏的肉似乎在不斷生長,眼看著就要把傷口重新愈合。
我的媽來,原來叫它怪獸可真不假啊,這……這……這什麽功夫啊,竟然會自動修複,照它這個速度愈合下去,一會兒又生龍活虎了,太不公平!我怎麽沒有它這本事。
堅決不能讓它的傷口愈合,我伸出五指重新插進那處傷口,又狠狠地搗了一番,傷口是比原來擴大不小,可問題是血卻不流了,麻煩啊,血不流了它可怎麽死。
難道說天注定今晚要我亡在蛇洞?可老媽給我找人算過命,說我大富大貴長命百歲,不會這麽命衰英年早逝吧。
你不流,你不流我讓你流!一氣之下我雙手抱住巨蟒肥胖的身子,一咬牙將嘴對到了它那處傷口上,我要把它的血吸幹!
一吸還真他媽有效,不過一大口蛇血順勢讓我吞進了肚中,嗆得我差點沒把肺咳出來,好不容易緩過口氣來一股腥臭從食道嗝了上來,差點沒把上個月吃的飯給吐出來。
不過這時候那能顧得了這些,只要我一吸蛇血就嘩嘩地往我嘴裏流,只要一不吸那血就跟凝固似的一動不動,所以我要不停的吸。這不要了命嗎,也不知道這些血有沒有毒,剛才吞下了一大口會不會死啊?
不過以後死總比現在死強,再說就算我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來吧,老子跟你拼啦!我兩眼一閉又對著巨蟒的傷口開始了狂轟亂'吻',開始時還吸一口吐一口,到後來神經和味覺都麻木了,那鮮紅腥臭的蛇血一口一口都讓我吞到了肚子裏。
我沒法計算自己到底吸了多久,如果從我現在的時間感來說能有一個世紀吧,總之我吸一口那巨蟒的行動就越遲緩一些,它越衰我吸得越帶勁,當然肚子也越來越鼓,到後來簡直就要爆開。
也幸好巨蟒終於因爲失血過多老實下來,最後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我吸了兩口確定一點血也沒再吸出來,這才轟地一下也倒在了地上。老天要繼續保佑我啊,這裏千萬別再有什麽蛇母蛇子啦,不然我現在全身無力,再出來一條小蛇都能要了我命。
哎呀,不好,那邊還躺著一個女人,她應該跟這條死蛇不是一夥的吧,她要跟這條蛇是一夥的,這時候隨便抱塊石頭還不把我腦袋砸個稀巴爛?
嗯,應該不會是一夥的,說不定她也是個受害者,要不我們鬥了這麽久她怎麽一動都不動呢?
雖然我四肢無力倒在了地上,可腦袋還是暫時好用,胡亂想了這麽些後忽然感到一陣巨痛從肚子裏傳來,而且越來越甚,後來簡直像在用刀一刀一刀割我身上的肉一樣。
完蛋了,這蛇血果真有毒!蛇啊蛇,我雖然吸死了你,可你也不必在地獄怨我,我中了你的劇毒一會兒也會去找你,你看在今晚咱倆也算相識一場的份上,到了陰曹地府我們就和解吧。
我暈了過去,是徹底被痛暈過去的,一開始只是肚子痛,到後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痛的,我真後悔啊,這種死法還不如剛才讓大蟒蛇一口吞掉舒服痛快呢。
迷迷糊糊中,我暈暈的醒了過來,眼前出現了一位美女,咦?怎麽這麽眼熟,這不正是昨天晚上的劉芬嗎?當然也可能是劉芳,因爲她倆實在太像了,她們自己不說我根本不知道誰是誰。
我剛想問一問劉芬怎麽救的我。
劉芬道:“劉大哥你別找了,這裏就我們倆人。”
說著劉芬就想站起來,突然歪了一下,只感覺皮膚光滑如綢的劉芬一下倒在我懷中,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管他什麽倫理道德,什麽有辱斯文,什麽彬彬有禮,伸出雙手抱住了她。
“劉大哥,別,你別這樣,嗯……嗯……劉大哥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我全身像著了火一樣,用力的撕扯劉芬的衣服。
突如其來的動作,劉芬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隱隱猜到,卻仍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將她身上的袍子撕裂開,分開兩條粉腿,雙手托住渾圓雪臀,胯下肉莖直抵洞口,跟著便是一刺……“啊…!在、在這…裏…?”
緊張加上晚風的吹拂,劉芬的嬌嫩牝戶猶自幹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莖插進去。橫豎也是講不聽,那就索性別講,我搞我的,你哭你的,兩不相幹,反正強奸本來就會聽到哭聲,就不信你爽到後來還哭得下去。
“你這壞人……你、你又強奸我……哎!”帶著幾分驚訝與憤恨,少女在哭啼聲中雪雪叫痛。而我一點一滴,慢慢把硬吊插進劉芬那幹澀的嫩穴。
嘿!龜頭終於進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劉芬雙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條嘶嘶作響,被我撐開的大腿也不停地抖著。
“沒關系的,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會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裏…好像快…裂開了…請住手…!”
我對著淚流滿面哭訴的劉芬說:“你不是想要尋死嗎?我現在就推薦給你一個最棒的死法,我等會兒開始搞你,在高潮瞬間用那布條勒死你,這樣保證你會爽到上天堂,感謝我吧!”
這樣說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足夠潤滑,才剛剛愈合的嬌嫩膣肉又被扯開,在這瞬間,劉芬爽極了,狂甩著一頭長發,野性的呐喊響遍整個曠野。
要幹這種幹幹的逼穴,是很費力的,先前一輪賣力,自己也不好受,連包皮都快被扯開了…然而,柔弱少女的淒清美態,倔強中帶著哀怨的神情,是極爲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強烈快感,我幾乎馬上就有射精的沖動,當下放緩動作,慢慢地推搖著劉芬的雪臀,像是搖晃秋千一樣,一前一後地幹弄著。
“嗚嗚…好…痛…!”劉芬疼得臉色發青,死命地推著我。每次上方的布條一擺動,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會和我熱熱的腰碰在一起。
“劉芬,現在的感覺怎麽樣?你還想要死嗎?”我慢慢地、慢慢地搖動,也慢慢地、慢慢地問劉芬。
“好、好痛…呀…”耳朵疼得直打顫,皺著一張俏臉的劉芬,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沒出水,一開始每個人都會痛的,不過等到潤滑了以後,就會慢慢有快感了。”我一面說,一面開始用力猛幹!
“唔!哇哇…!”劉芬全身感覺像被撕裂般僵硬。
對於還沒能從昨晚失身中回複的她而言,這時候再度被男人奸淫的沖擊,是非常地巨大,只見她別過頭去,晶亮淚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經見效,最少劉芬沒有再大哭大鬧。我索性將她身上的長袍整件扯下,親吻那一雙花朵般的嬌嫩乳房。
“不要、不要!會被別人看到的…爲什麽…要在…這種地方…?”
想到這裏原本是野外,劉芬拼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兩手整個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緊,讓她什麽也做不了。羞恥和痛苦的交相沖擊下,少女眼眶再度湧出大量淚水。
嘶啦嘶啦的布條扯動聲,交織著少女聲嘶力竭的哭喊,彷佛在催促著我猛力大幹,要完全用我的沖撞,把劉芬身上的哀傷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許是因爲情感倒錯的刺激,劉芬在極度激動下,似乎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嫩穴逐漸濕潤起來。
我低頭檢視少女濡濕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視線中,染成一片鮮嫩的粉紅色,從那縫隙之中不斷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來。
手握住硬挺的肉莖,將它一再推入到柔軟的肉瓣之中,我前後扭動腰肢,讓肉棒能夠順暢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劉芬誘惑的悶絕之姿,愛液不斷地從裂縫中分泌出來,發出抽絲般微細的淫靡聲,我開始猛烈地扭著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劉芬,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隨著少女低低的嬌吟,她的小屁股也誘人地左右搖擺著。熱的黏液充滿整個秘穴,而我的肉莖被無數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劉芬,很爽吧!”
“唔啊啊!爽,爽快極了!”彷佛在聆聽祭禱文一樣,我苦笑著一邊索求,一邊運用腰部進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動作使身體愈來愈熱,像一坨欲望的泥團糾纏在一起,我這時意識到自己快要爆發了!
“喔!已經…不行…了…!”我彎著腰,對神情扭曲的劉芬做最後一擊,肉棒插到最深處後射出了最滾燙的精液!然後就暈過去了。
(四)回來忽然有人在耳邊喊我醒醒,難道我不是在醒著,爲什麽還要醒醒,那就睜開眼試試吧。
我睜眼一看,還是在那個昏暗的蛇洞裏,不過我懷裏抱著的女孩子是誰,還有,我手裏抓著什麽,怎麽感覺這麽滑這麽爽這麽彈。
“劉大哥,你快醒醒啊,你是不是故意裝睡呀。”
晴天霹雳,絕對是震撼級別的,這嬌嗔的聲音不是劉芬嗎?難道說剛才地上躺著的那個裸體女孩子就是她?原來她被巨蟒虜到這裏了!
天——哪!我都幹了些什麽,昏迷中竟然做出這等淫賤下流無恥的事來,劉宇啊劉宇,看來說你天生風流一點都不委屈你。
幸好劉芬還沒有發覺我已經醒來,我看繼續裝睡算了,不然如此尴尬的場面讓我以後如何與她面對。
想到這裏我不動聲色重新把眼睛閉上,當然手是不敢再亂摸亂捏,略一停頓把手從劉芬身上拿開,再停了一會兒我故意迷迷糊糊地咳嗽一聲裝作剛剛醒來。
“劉大哥,你醒了,謝謝你又救了我。”
那塊綠石頭的光十分微弱,不是近距離看都看不清人臉,我道:“小芬你也醒了,我這還是活著吧,剛才我做夢自己到了陰曹地府,閻王對我說上面還有個大美女等著你去救,這裏不收你趕緊走吧。”
劉芬笑道:“呵呵,劉大哥想不到你這麽幽默,這世上哪有陰曹地府,再說我也不是什麽美女。”
這還不算美女哪,昏暗的光線下看起來蒙蒙胧胧,不過卻更增加了劉芬身上的神秘氛圍。
劉芬發覺到我在看她的身子,她突然像被什麽咬了一口從我懷中蹦出去,一只手橫著擋在胸前,另一只手則捂著下面。
“劉大哥,對不起啊,我下面很痛,你別幹我了好不好?等我好了我再給你”
我根本就心不在焉,“啊,噢,是啊……”
劉芬一愣,對我道:“你說什麽呢劉大哥,我怎麽聽不明白,你是不是剛才受了傷?”
我從尴尬中回過神來,“沒什麽,我想辦法生堆火吧,這裏溫度挺低,你衣服又'單薄'的很。”
記得我的褲子口袋裏有一盒做飯時用的火柴,我摸了一下,真幸運呀,外面的布雖然碎成條了,可口袋竟然還完好無損的存在,火柴盒雖然擠扁了,可並不耽誤使用。
我將洞壁上垂下來的枯樹根收集了一些,堆在一起用些細小的根須做引火,不一會兒生起一堆旺旺的篝火。
劉芬坐在火邊像一個害羞的小媳婦,雙手垂在胸前恰巧將春光半遮半掩,臉色醇紅不知道是讓火烤的,還是因爲亮光增加了她身體的暴露讓她很是難爲情。
“劉大哥,你餓不餓,要不我烤蛇肉給你吃吧?”
劉芬終於勇敢地擡頭問我道。
不提還好,讓劉芬這麽一提我感覺比出發的時候更餓了,畢竟沒有吃晚飯,而剛才又和巨蟒經過了一番生死博鬥,雖然喝了滿滿一肚子蛇血,可不知怎麽地這會兒一點不覺得肚漲,反而覺得裏面空虛的能把那條蛇整個吞下去。
“這條蛇不知道有沒有毒呀,剛才我喝了它不少血,肚子疼的要命,最後都暈了過去。”
劉芬猶豫地道:“這條蛇很怪,不像我們山裏平常所見的那些類型,有沒有毒我也說不準,不過既然劉大哥現在沒有事兒,我想蛇肉應該吃得。”
我覺得肚子裏饑火沖上大腦,身子一晃差點沒倒地上,真是不像話,怎麽說餓馬上就餓到要暈倒,這周圍能吃的東西也只有這條死蛇了,反正剛才已經喝過血,就算肉有毒我也要吃,總不能餓死呀。
“吃,一定要吃,我現在都快要餓昏了,我去找片鋒利點的石片,咱倆來頓燒烤大餐。”
倆人切碎一堆石片最後把一截蛇身搗成稀泥,累了一頭大汗竟然沒有把蛇皮剝開。這家夥命都沒了,沒想到皮還這麽難割,真是看不出來又軟又薄的那層蛇皮竟然不怕石頭輪番轟炸,這要用它做件防彈衣,豈不是絕世佳品?那得賣多少錢一件,賣它一兩件我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不就有了保障?
想到我的發財之路我不由得對這層蛇皮格外珍視起來,它的韌性如此大,只怕用刀都未必能剝下來,這可如何能拿回去呢,總不成把這條蛇一起背走吧。
我圍著大蟒蛇轉了一圈,從頭到尾仔細觀察一番,在火光下沿著那處傷口有一條白線直至蛇尾,這條白線和傷口處的顔色一模一樣,難道說這也是它的弱點之一?
我試著用鋒利的石片從蟒蛇腹下的這處白線劃起,果然很快將它開膛剖肚。萬物滋生總是一物克一物,再強的強者也有死穴,這真是個亘古不變的真理呀。
劉芬在旁邊幫忙,我看得出她並不害怕這些血呀肉的東西,可能是山區的女孩子這些都見慣了,不過劉芬可沒有剛才放得開,這會兒時不時注意一下自己的'衣服',就怕漏出春光讓我給瞧見,都怪我生的這堆火,黑暗中人通常會更放得開些,而一旦恢複到正常世界,那層外裝又會使她矜持起來。
“劉大哥,這個給你吃”,劉芬從蛇腹中摘出一個像雞蛋般的物體。
我有些詫異,道:“這什麽呀,能吃嗎,還是光吃肉好了。”
“傻哥哥,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蛇膽,有錢都未必會買到這麽大個的。”
我猶豫地接過來道:“原來這就是蛇膽,我記得好像有微毒呀,用不用上火烤一烤。”
“毒性不大,放心吃好了,我們村的人在山間捉到蛇都是這樣生吃蛇膽的。”
“哦,要不我倆一人一口算了。”
劉芬笑著道:“我和妹妹都不吃蛇的,這是媽媽傳給我們的規矩,你別問我原因,我自己都不知道。”
剛才蛇血都喝了還差這麽一個膽?我眼一閉將蛇膽扔進嘴裏一口吞了下去,那架勢跟豬八戒吃人參果差不多。
“你不吃蛇肉?那只有我自己獨享了,我現在餓得眼都快睜不開了,再不搞點吃的只怕爬不出這個蛇洞。”
我叮叮當當的用石塊從蛇身上割最肥的肉,沒有了那層蛇皮保護,它還不是任我宰割?
嘩啦啦,從割開的蛇腹中掉出一堆圓圓亮亮的珠子,滾得滿的都是。
劉芬拿起一顆湊在火堆上仔細看了一看,道:“這什麽呀,看外表顔色潔白光亮,難道會是珍珠不成。”
我也很好奇,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蛇身體裏會生産珍珠,那豈不是搶了人家貝類的飯碗,不過我撿了一把仔細看了看,還真是和珍珠一模一樣,若不是我親手從蛇肚子裏割出來,打死我也不信這是蛇身上長的珍珠,莫非幾天前這條蛇吃了一個珍珠販子?
我隨手把珠子遞給劉芬道:“管它是什麽,先帶回去再說,趕明兒給你和劉芳串個項鏈,我看這顔色還不錯,你倆戴上一定好看。”
“好呀”,劉芬高興地道,“那我把它們都撿起來,只怕能串很長的兩串呢。”
劉芬撿珠子我則開始烤肉,不是我嘴饞而是確實太餓了,這輩子都沒有這麽餓過,肚子裏叽哩咕噜直叫,好像儲存了二十多年的能量全被耗幹,再不補充就得虛脫而死。
蛇肉還沒有徹底烤熟已經被我吃的七七八八,劉芬撿完了珠子幫我一起烤,這樣我才算勉強緩了緩饑餓。
劉芬邊翻著蛇肉邊笑盈盈地道:“劉大哥,你明明中午吃過飯了呀,應該不會這麽餓吧,難道這蛇肉就這麽好吃?”
肚子裏墊了點底我這才有心情品嘗蛇肉的味道,感覺口感不是很差,有點像沒加鹽的黃鳝肉味,還蠻鮮嫩的,跟它那身血的味道不可同日而語。
今天我的胃真是怪事了,這一會兒功夫吃了大概有七八斤蛇肉,竟然一點沒覺出飽,好像所有的蛇肉邊吃邊被快速消化掉,慘了,跟這條蛇打場架竟然把我打成個飯桶,照這樣吃下去老爸老媽還不被我吃窮啊。
我見劉芬呵欠連連,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便把從蛇身上剝下的整張蛇皮提了過來,別看它在蛇身上的時候又濕又膩還有腥味,剛才被我剝下來後讓洞裏火焰的高溫一烘,這會兒竟然變成又薄又滑的一層輕紗,腥味也淡去許多,我把它折疊一番鋪在地上。
“小芬你先睡吧,我肚子還是餓的很,待吃飽了再睡。”
劉芬乖乖地躺到了火堆旁的蛇皮上,“那我先睡了劉大哥,應該快到淩晨一點了吧,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我們早早回去,不然芳芳非急死不可。”
不久劉芬沈沈睡去,劉芬的皮膚相當細膩,火光的照映下好像塗著一層熒光粉,發著微微的清光。
人說秀色可餐,可怎奈胃老兄的抗議比眼睛還要嚴重,沒法子只有先放棄讓眼睛吃冰激靈,專心致志地烤我蛇肉。
爲了增加火焰的溫度以便更快地烤出蛇肉來滿足我的需求,我只有四處搜尋柴火,洞壁邊上的樹根讓我燒光了我就去折更高處的一些幹枯樹根,夠不著的就蹦起來去折。
我發現人餓了什麽事都能做出來,原本不善跳高的我,爲了弄點柴火烤蛇肉填肚子,一次跳得比一次高,最後就連有兩人多高的洞壁最頂上的枯樹根都讓我折了下來。
由此我得出一個結論,要想讓一個人發揮出他的最大潛能,一定要狠狠地餓他一番。開奧運會之前把所有跳高運動員禁食三天,保證破世界記錄,我就是個活生生例子。
又吃了近一個小時,情況卻不見好轉,越吃越餓,越吃渾身越不舒服,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身體裏亂爬似的,難受的我真想找塊滿是尖棱的大青石使勁蹭兩下。
在這種情況下我真想住嘴不吃,可誰知道嘴一停下來卻是頭暈眼花,眼前淨是那些烤的香噴噴的蛇肉,沒辦法我只能再繼續吃下去。
再吃下去更嚴重,肌肉也痛,骨頭也痛,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而且是那種火辣辣的鑽心痛,就像全身的血肉在燃燒似的,在這種痛苦的狀態下,因爲不停嚼咀蛇肉而麻木的嘴倒不重要了。
我心裏那個悔,早知道就一口也不吃了,現在饑火被勾起來想壓都壓不下去,要說這蛇肉沒毒我怎麽也不信,要不怎麽吃的我身上又麻又癢又痛又熱。
趁著烤蛇肉的一點空間,我兩只手在身上翻飛,狠狠地撓了幾十下解解癢,可能用的力大了些,竟然把皮都撓破了,不過總算舒服點,皮破了就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