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魔辱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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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序:這是繼「美少女奴隸的首輪」後,第二篇翻譯深山幽谷的官能調教小說。這一套作品在篇幅上、調教的深度上和苛烈度上都要更高於「美少女奴隸的首輪」,尤其文中令人眩目的各種調教方式,刺激著所有心中隱藏有肆虐慾望的讀者的深度描寫,堪稱為硬派的SM調教小說的教典也不為過。而經過上次翻譯的經驗,這一次的翻譯過程相信會更順暢,亦會嘗試用一些特別的文筆和譯法,在不改原著的味道下加入一點補充的描寫。慾望高脹的同好們,歡迎光臨這個背德的新世界!

  第一章、被召喚的人

  第一節

  星期五的上午四時半,向井白帆裡比她預算中早了一小時醒來。正在迎接冬季的這個時節,現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來還想在五時前無論如何都先再睡一會的,不過在一但清醒了之後卻不容易再次入睡。因此,她唯有從床上爬起來,先去洗個臉再算。當正在放著熱水時,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現她眼前。

  「早安,白帆裡姊姊,妳起得很早呢!」

  正走過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著她的姊姊。

  「對不起,吵醒妳了?」

  「不要緊,橫豎也正想去廁所!」少女佻皮地說完後,便進入了廁所中。

  美帆出來後,見到白帆裡坐在桌子旁喝著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妳要茶嗎?」

  「嗯,如果有紅茶便好了……」美帆笑著回答著姊姊的問題。兩姊妹年齡相差近五歲,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生活,現在二人久別重逢,美帆不禁向姊姊流露著一點撤嬌的表現。

  「好,等一等。」

  白帆裡從架上拿起一隻杯子,放入了茶包後開始注入熱水。溫熱的霧氣和紅茶的香味立即充滿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氣氛。

  「請用!」

  「謝謝你,姊姊!」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後,拿起杯子放在咀唇邊輕啜著。看到杯子下方那發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裡感到一陣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級,雖然臉上仍殘留著稚氣,但乳房發達這一點卻不會輸給姊姊。在白色睡衣下,雖然有胸圍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團,令同是女人的她也會讚歎。

  「喔?怎樣了?」

  「啊,不、沒有甚麼。妳只穿睡衣可能會冷的,再多穿一點吧。」

  「不要緊,一會之後我仍會再多睡一會。姊姊要起床了?」

  「對,要預備一下才出門。」

  「到星期日才回來?」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發,到那裡住兩晚,到星期日近黃昏時才會回來。」

  「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

  「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

  對美帆隨意的說話,白帆裡慌忙地拒絕著。

  「但是,這兩天只剩我一個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錢住附近的旅館,不會為姊姊和妳公司添麻煩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過……」

  「絕對不行,拜託妳請聽我的話。」白帆裡高聲地說,她的語氣與其說是命令還不如說是請求更像。

  「怎麼了?姊姊,只是說說笑而已……」美帆感到姊姊的不安,立時低聲、柔順地說:「我會聽話留下看屋的,請不要怒,如果姊姊趕我走的話,我便無家可歸了……」

  「不要緊,我沒有發怒,更不會趕妳走的。」白帆裡聽到妹妹的話,立時冷靜下來。「但是,請今次真的不要來,答應我好嗎?」

  「明白了,我答應妳。」

  美帆從順地回答。其實她也不算是太想去這個公司的慰勞旅行,而且,既然來了姊姊的寓所寄住,對姊姊的吩咐也決不可不聽。

  「……說起來,昨天在公司中繼父打了電話給我。」

  「喔!妳們說了甚麼?」

  「放心吧,我沒有告訴他妳在這裡,只叫他不用擔心妳而已。」

  「哦,太好了!」聽到白帆裡的話,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氣。

  「但妳不快回家不行哦,繼父也很擔心妳……」

  「不要,絕對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來。「那傢伙並不是我爸爸!而且媽媽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殺了!」

  「別胡說!媽媽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

  「警察雖然是這樣說,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要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了!」

  「雖然這樣,但學校怎樣了?妳再如比下去會被退學哦!」

  白帆裡回復冷靜的以姊姊的語氣勸諭著。

  妹妹美帆離家出走,由札幌來到東京是前天的事。她們似乎有著複雜的家庭問題。兩姊妹的母親向井律子自從在前夫因病早逝後,一直獨自經營著一間珠寶店,但在四年前當白帆裡往東京就讀短期大學時,她也結束了珠寶店而和一個同業的人再婚。那個人便是現在白帆裡所說的繼父,一個年約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個有為的實業家,在札幌除了經營珠寶店外,更有一些百貨公司和旅館。但是,染谷的身邊卻經常出現一些不好的謠言和惡評,包括強迫客人購物,或是收購盜來的贓物後再把它們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結婚,也被傳是想想因此而把一個有力的對手消滅,又或是以他的權力迫律子下嫁。當年,年方十八歲的白帆裡也因為聽聞這些謠言而強烈反對母親的再婚,結果以自己一個人出走獨自生活,並不採用繼父的姓氏而結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動,但那時還不夠十四歲的她最後也只有和母親一起與繼父同住。然後母親在去年冬天,於自己駕駛的汔車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意外,因而結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裡也知道美帆對繼父是如何討厭,因為她自己也曾親身感受過這種感覺,所以在妹妹離家出走來到這裡後也沒有強迫她離去,二人便因此開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轉入這裡的學校呢?東京應該有不少學校會肯收錄轉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現在讀的已是很好的學校了,再忍受多一會,直到大學時才來這邊上吧!」

  白帆裡反對美帆的建議,因為美帆現在就讀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內屈指可數的名校,每年在都內和關西的大學都收錄不少這間高中的畢業生。為了妹妹好,白帆裡絕不想她離開這間難得能進入的名校。

  「況且繼父也會很擔心……」

  「妳這樣說,是因為姊姊妳在媽媽再婚之後一直離家獨住,所以妳還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

  「本性?」

  「那人是嗜虐的變態者喔!」

  「甚麼?」

  美帆的話令白帆裡十分驚訝,同時心臟感到急速的悸動,臉額也立即像火燒般燙。

  「是……怎麼一回事?」白帆裡似乎因妹妹的話大感震動,她拚命的裝出平靜的語氣說著。

  「姊姊,妳知道甚麼是SM嗎?」

  「是……只是聽過而已。」

  白帆裡雖努力在裝冷靜,但她感到自己的聲音變得有點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媽媽做這種事!用繩綁住,又用鞭來打她……」

  「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從家中逃出來的!」美帆有點激動地說。「他每晚都在欺負媽媽,令媽媽忍受不了而自殺,事實上便等於是他殺了媽媽一樣!」

  「怎會……這樣……妳有關於SM的證據嗎?」

  「有啊,確實在中三那年,因為溫習到深夜,感到肚子餓而去找東西吃,在那時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音而走到媽媽的房間前……」想起這段往事,令美帆眉頭深鎖。「我聽清楚那是一些在擊打著甚麼似的聲音,還夾雜著媽媽的悲鳴聲和求饒的叫聲!我那時已經害怕得雙腳不斷在發抖,連忙跑回到房中,然後因為想到媽媽被人欺負得這麼慘,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嗎……」

  白帆裡心兒亂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親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種罪惡般的刺激:「美帆,妳並沒親眼見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麼回事,而且,我還趁沒有人在時入她們的房中看過。雖然櫃子都上了鎖,但幸運地讓我在枕頭下找到了鑰匙……」

  「……」

  「一開了櫃子,看到裡面有一大堆可怕的東西!幾支皮鞭、有鎖的手撩和腳撩……還有像貓狗用的頸圈……那男人把媽媽裝扮成犬般模樣,然後用鞭來打她!而媽媽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隱約可看見手扣留下的痕跡……」

  「夠了美帆!別再說了!」白帆裡高聲打斷妹妹的話:「妳說著這樣的話,死了的媽媽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緒急速地湧上,令白帆裡不禁伏在桌上啜泣著--既是為了媽媽,同時也是為了她自己。

  「對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聲說著。「我絕不是想說媽媽的壞話的……對不起。」

  「不要緊,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間聽到這種事,令我也不知說甚麼才好……」白帆裡用紙巾抹去臉上的眼淚,回復冷靜地說。「……好吧美帆,便暫時留在這裡,等姊姊星期日回來後再和妳商量以後的事吧!」

  「謝謝妳,白帆裡姐姐。」聽到姊姊准許她留下,令美帆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好,我現在先去洗澡和預備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會,待早飯完成後我會叫醒妳的。」

  「好,便這樣。」

  美帆說完,便離開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裡在笑著目送美帆離去後,臉上迅即轉為憂愁的表情。然後,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脫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內衣褲。

  今年二十二歲的白帆裡,外形上比妹妹顯得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這些女性的象徵部位上卻很豐滿,形狀優美,肌膚也白哲而幼嫩,特別是由纖細的腰至高聳的下圍間的美妙曲線,更散發著一種性感的魅力。

  「……」

  白帆裡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憂鬱,初次聽到了母親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極大衝擊。而且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運不謀而合,令白帆裡深感到命運的播弄。

  果然是血脈相承呢……白帆裡一邊用手清洗著乳房和下體,一邊這樣想著。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環境,卻都一樣墜入SM的倒錯世界中,除了是因為二人都有著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沒有其它解釋了吧。

  啊啊,怎麼我竟繼承到這種被詛咒的血……白帆裡想哭出來般想著。一直以來每個週末,她都必須接受強迫的SM玩意,本來以為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發現自己可能是繼承了媽媽的被虐之血,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著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麼辦?我竟會喜歡那些羞恥和殘酷的玩意嗎?

  白帆裡回想起一直以來經歷的種種恥辱行為,的確是充滿屈辱和苦痛,但同時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裡懷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悅?

  一直以來她也認為自己的肉體上雖受盡凌辱,但心靈上仍是純潔的。但如今,她開始感到其實自己的內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臉埋在手臂中飲泣起來。

  一會之後,白帆裡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繼續清潔著身體,她站起來用肥皂塗遍了全身上下。由頸項至肩、胸脯、腰、腋下、陰阜、雙臀和谷間,都仔細地清洗潔淨。

  想到美帆曾提過她看到了媽媽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跡,白帆裡連忙也細心地察看自己雙手的手腕。

  「沒有問題……沒甚麼痕跡」

  白帆裡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她對上一次被調教已是兩星期前,就算在那時候有留下甚麼傷痕,現在也應該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現在開始便成問題了,當今個週末她接受了SM調教後回家時,能否隱藏起身上的痕跡不被美帆發現?對這一點她並不是太有自信能瞞得過有銳利觀察力的妹妹的眼。

  萬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媽媽同類的痕跡,她便會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裡從浴缸中出來後,在櫃子內取出一把剃刀,然後坐在落地鏡子前大大地張開了雙腿。

  在腿間是一個有如幼兒般的無毛的性器。作為性的奴隸,白帆裡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無毛狀態,特別在調教之日前,她必須確保已剃得一乾二淨。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話怎算好?)

  白帆裡看著自已成熟的肉體和那光脫脫的性器形成不協調的對比,驚恐地想著。但比起這事,她卻更害怕任何會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裡一邊拿起剃刀,細心地剃著小許剛剛長出的幼毛,一邊心中決定:今次必不可做出會被主人叱責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為剃不乾淨而受到她不願再想起的可怕懲罰,故今次無論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鏡子作輔助,剃刀沿陰部、會陰、直至肛門的位置一直移動。

  便是這樣,白帆裡為了準備自己的身體給支配者「使用」而詳細地清潔和預備,更比平時用上長一倍的時間化完了妝。

  第二節向井白帆裡的工作地方,是位於西新宿的著名醫療器材製造商「日本MedicalCompo」的總公司。

  公司社長狩野亮介在創業時是個還不夠三十歲的青年,但因為他有突出的創造力,他發明的一些新穎的診症台、病床等製品,被全國的很多大醫院都採納來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綜合醫院所屬的醫療集團"N會"的擁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為有家族旗下醫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歡發明的性格,令他的事業得到絕大的成功。現在他還末夠四十歲,集團之大已經到了醫療界首屈一指的地步,從而令他更被廣范認為是個傳奇的人物。

  但他卻是個很不愛公開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員工中,見過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數,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滿了謎團。

  白帆裡上班的總公司位於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層高的高級商廈的二至五樓,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樓的接待處,和帶客人往陳列室參觀。

  做同一職位的人連白帆裡在內一共有六個人,她們每二人成一組,輪班而交替在接待處和陳列室中當值。

  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對她們這班前線人員的外貌要求特別嚴格。

  但在這些美人之中,剛在公司做滿一年的白帆裡,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個,北方生長的她肌膚也好像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會心跳加速。濕潤而大大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與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愛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說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於一身也並不太過份。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關注也是自然不過的事。自入社以來曾被多少男人藉故攀談已是數也數不清,但是,律己以嚴的白帆裡卻一直能抵抗諸般引誘。

  這樣的她會跌落SM世界,是因為她中了一個精心布下的陷阱,與及被同事所出賣。

  「向井和石野一組,山根和香一組……」

  在工作前的早會,領班的吉井美和發表分組的名單。聽到這宣佈令白帆裡暗舒了一口氣,因為分組情況就如她所願,並沒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組。

  這一天和白帆裡同組的是一個叫石野紘子的新人,她有著旺盛的好奇心,甚麼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純樸,對前輩白帆裡的說話十分依從。故此對白帆裡來說紘子應該是和她最合得來的拍檔。

  「白帆裡姐,今天比平時更漂亮了!襯衣是新的,而且還是絲質的哦……」

  在接待處二人並坐著時,紘子開口說著。

  「是因為今天有甚麼喜事嗎?」

  「不,甚麼也沒有。」

  「說謊!一定是有甚麼特別事……難道內衣也是新的?」

  「嘿,別在想著奇怪的事吧!」

  白帆裡一邊響應紘子別有意思的詢問,一邊心中暗自警醒:無論對怎樣合得來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還是和平日一樣而已,只是襯衣是上星期新買,今天才第一次穿的。」

  「真的嗎?但髮型也和平日不同呢!」

  「只是想轉換一下氣氛而已……」

  「但是,白帆裡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髮型變成這樣嗎?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這對妳來說是特別的日子呢!」

  「不,沒這回事……」

  紘子的說話令白帆裡幾乎招架不住,也驚訝於她這人確是有著敏銳的觀察力。

  確實,在每次調教之前,她都會梳成這個「主人」所喜歡的髮型。

  「只是剛好想梳成這樣,並不是特別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過,我也不想太追問別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會不想被談論的吧。」

  紘子以大人的口氣說著。白帆裡對她故作認真的表情不禁會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處待了一小時半後,便改移到陳列室值班。「接待處-->陳列室-->休息」,她們便是以這種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裡和紘子在通往陳列室的路上碰見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組。

  「辛苦了。」

  互相交錯經過時,白帆裡照例不敢直接看著摩美的臉。她們之間有著特別的秘密,但當然在工作時還是裝作甚麼特別也沒有的樣子。

  「喂,香前輩究竟是怎樣的人呢?」

  到了休息時間,紘子再眨著好奇的雙眼向白帆裡問道。

  休息時間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剛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現在則正在附近的喫茶店中渡過餘下的休息時間。

  「嗯?甚麼?」

  「我的說話較刻薄,妳別要介意,總覺得她有著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氣氛呢!」

  紘子一邊故作緊張地望了四周圍一眼,一邊向白帆裡低聲說著,她和白帆裡很合得來,甚至可說出她不會向其它人說的事。

  「雖然說不出甚麼具體的事例,但總覺得在她美人的臉孔下好像隱藏著殘酷的性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像有令人感到危險的味道。」

  「……這樣嗎,不會吧,我倒不覺得是這樣。」

  白帆裡雖然故作平淡地否認,但她其實心知紘子是說中了事實。比白帆裡在公司的年資長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墜入性倒錯世界的罪魁禍首。

  其實白帆裡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紘子現在一樣,對摩美感到這種危險的感覺。若果她那時能再警戒一點,便可能不會弄到今日這田地。想到此,白帆裡的心頭便湧上了無比的後悔。

  但是,她現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計劃要將她成為奉上給「主人」的供品。但那時她為了舒緩對方的警戒心而很積極地接觸白帆裡,有點半強迫地令她們二人成為好朋友的關係。而那時白帆裡由於剛來這問新公司,加上是並非在東京土生土長,又自己一個人獨住,所以對前輩摩美的好意照顧也不能拒絕。

  然後,摩美便開始用她的惡魔之手,去引導白帆裡進入和領略到禁斷的同性戀性行為的歡愉和燃起其慾望。

  雖然白帆裡多少有點和男性的交歡經驗,但卻說不上對性的歡愉有何認識。對經驗短淺的白帆裡,摩美透過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輔助,令她得到有生以來未試過的高潮快感。由那時起這種同性遊戲的快樂,慢慢開始深植在白帆裡的精神中,令她漸漸把和摩美的性遊戲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絕想不到這只是摩美把她變成性奴隸的計劃的第一步。她不知道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這新鮮的體驗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裡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導她各種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電動性具,令白帆裡瘋狂在淫亂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說服全裸的白帆裡,用繩綁著坐在椅子上。然後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機對郁不得真正的白帆裡連拍多張裸照。

  白帆裡之後多次哭著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報以冷笑。由那時起摩美便盡露其殘酷的本性,要求白帆裡要對她絕對的服從。

  被掌握住弱點的白帆裡,無法反抗摩美的威脅。而女性的同性交歡,也很快便變成了殘酷的SM調教。頸圈、手枷、腳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為「美身」的鞭責也開始向白帆裡的柔肌轟炸。

  然後,對已屈服的白帆裡,摩美的手段更加變本加厲,對她加以徹底的凌辱和調教,令在拘束具包著身體下的白帆裡,漸漸對摩美做出各種羞恥的奴性行為。

  而在最初的時候,白帆裡也不是沒有試過意圖要擺脫摩美的控制,她懇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時嘗試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類似手段調教過不少女性的摩美,並沒有如此容易會讓獵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來威脅外,更用暴力扯著白帆裡的頭髮,用手掌刮她的面頰和臀部至又紅又腫。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時拍出一張比一張羞恥的照片,令白帆裡的弱點越陷越深,終於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漸消磨殆盡。

  在數星期之後,她把終於徹底奴隸化的白帆裡,帶給了會成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裡姐,妳怎樣了?」

  「喔?甚麼也沒有……」

  紘子的話把白帆裡由往事的回想中喚回,她努力地裝出明朗的樣子。

  「最近有甚麼煩惱嗎?經常心不在焉的……」

  「沒甚麼,是因為我妹妹……」

  白帆裡決定把話題轉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轉移紘子的視線。

  「妹妹她……離家出走了。」

  「家……是甚麼地方?」

  「由札幌而來的。」

  「嗯?這真是惱人,現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對,她已沒有其它地方可去,況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在母親再婚時已給了她一大筆錢,令她可以買下目前在東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來了,我也明妳的苦處呢!」

  紘子一臉同情地說:「每天在家中有人,帶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雙親同住也時常覺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過夜要說服他們真是難比登天呢!」

  紘子得意地說著,她絕想不到自己竟說中了一部份,白帆裡確是為了要在「主人」處「過夜」而要瞞過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編一些謊話。

  「但自己獨住真好呢!可以不須顧慮地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沒這回事,現實並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雙親照應,他們也會防止妳做出甚麼錯事哦!」

  白帆裡語重深長地說。對於她有好感的後輩紘子,白帆裡絕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條錯路。

  「真衰呢白帆裡姐,把人家說成是問題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裡姐一樣是個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紘子立刻抗議道。「但是……說實話,紘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個危險的戀愛中了……」

  「危險的戀愛?」

  「對,可說是禁斷的愛--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呢!」

  「甚麼?是……是誰?」

  白帆裡再掩不住心中的驚惶,其實紘子一向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故此白帆裡也早知道對她的話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話,卻令白帆裡完全動搖了。

  「那個人便是……白帆裡姐!」

  「妳說笑吧?……紘子,難到妳真的……」

  「嘻嘻,說笑而已!」

  「討厭!嚇了我一大跳!」

  「白帆裡姐,會接受小妹的這份心意嗎?」

  「別再胡說!」

  「但是,其實是真的有一個女人似乎反過來對我有意思,所以我剛才便問妳,關於香前輩……」

  「!……」

  今次白帆裡真的嚇得連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體也被戰慄所震動,雙手放在桌子下緊握在一起,幾乎要控制不住而暈倒。

  「白帆裡姐妳有聽聞那人是個同性戀者嗎?」

  「不……不會吧!怎會有這種事……」

  「但是,那個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組時又經常藉故用身體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絕不會有這種事……」

  白帆裡拚命在反對,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連聲音也變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紘子,這個衝擊實在大得令她難以承受。

  「嗯,確實那是同性戀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覺一向很少出錯……其實,和那樣美麗的女人試一次禁斷的愛,可能是一個不錯的體驗呢!」

  「不!紘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興呢?不過不用擔心,我的心已經一早便屬於白帆裡姐的了!」

  「別再說這種玩笑了!」

  「不,這是真的,香前輩今朝才約過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後一起去吃飯呢!」

  「那……妳怎樣回答她?」

  「我答應了,因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沒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來打發一下時間……但是,妳不用擔心,無論甚麼時候我都會站在白帆裡姐一邊,一兩餐晚飯可不能破壞我的節操呢!」

  「……」

  一邊聽紘子的說話,白帆裡的聲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紘子很可能會墜入摩美這奸狡女人的魔手,當然,這是她絕不想發生的。

  但是,若公開阻止的話會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礙她的計劃的話,肯定會對她施以可怕的處罰。而且,如果要說服紘子便必須說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為性奴隸的事實。這無論如何她實在說不出口。

  結果,她便只有用沉默來響應紘子的說話。

  第三節

  白帆裡在五時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見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說一兩句不著邊際的說話,她們都不會在公司其它人面前做出任何會令人起疑的事。

  不過,今天在白帆裡的儲物櫃內卻有摩美留下的紙條:「因為我有點事要辦,妳一個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點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裡立刻把紙條放入袋中,然後不禁望向身旁正在執拾東西的石野紘子。紙條中摩美所說的她要辦的事,一定是和紘子吃飯的事不會錯。摩美一定會向紘子嘗試出手吧。但現在她已無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開始迎接今晚充滿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隸調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廈步行五分鐘,便會來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樓大廈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裡乘搭酒店的升降機由一樓直往地下第三層的停車場,然後在仿如迷宮般的信道中,熟練地直往契約車的專用區步去。那裡已經停有一架大型的豪華房車,而一個年輕的女人已站在車旁迎接她到來。

  「妳好,因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辦,所以便由我來迎接妳。」

  那女人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恭敬地打著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個女侍。她穿著一件連身的黑色套裝裙。

  二人上了車後,房車便立刻開動離去。司機是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和領帶,頭上戴著帽子,是典型的傳統式有錢人的家庭司機的打扮。

  但是,白帆裡卻要在如比高格調的司機所駕駛的高級房車內,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驗。

  「好,請開始更衣吧。」

  房車開始在夕陽殘照的街道上行走時,典子打開了膝上放著的行李箱,向著白帆裡說道。她的用詞雖然有禮貌,但語氣卻充滿威壓感。

  「……」

  白帆裡雖然立刻臉色轉紅,但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立刻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會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會之後她將會去到的背德社會中,她卻要換上配合其奴隸的身份的專用服裝才行。

  白帆裡咬著下唇,把襯衣、鞋子、絲襪、裙子接連脫下來,最後連胸圍和內褲也不留而成為全裸狀態。雖然車窗上都蓋上了濃黑的窗簾,令外面的人難以看到車中的情形,但在正運行的車子中脫成一絲不掛,始終令她感到十分難受。

  而且,在車箱中的還不只得白帆裡一個人,她的身旁還有典子在坐著,而前座的司機也可以從倒後鏡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個男人若有意,絕對可以在等候交通燈時往後一望,便會連那無毛的三角地帶也盡收他的眼底。

  這實在是除屈辱以外沒有其它形容詞更貼切的了。

  而跟著,典子從箱子內取出要白帆裡換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圍、腰裹、吊帶連著下著的,三位一體的著物,與及一對高約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體後看來似乎比完全裸體時還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圍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圍在邊緣,令她的乳房和粉紅色突起的乳尖都無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後用吊帶吊住包著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連三角地帶也是完全曝露了出來。

  而那一個地帶更是被剃得乾乾淨淨的,完金光滑的大陰唇的柔肉,便在黑色下著包圍下展現出來。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邊光在看著,而是也有動手幫白帆裡更衣。例如幫她扣上背部的胸圍帶,綁上下著的吊帶等等。而把白帆裡脫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這箱子的衣物,便會在白帆裡在兩天後重回正常社會後,才會交還給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還要檢查作為奴隸的白帆裡的身體,看看有沒有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準備。

  「那由現在起,請盡量張開雙腳讓我檢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貫的有禮口刎,要求白帆裡做出屈辱的動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筆型的手電筒,向著大大開啟的雙腳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過去。

  雖然燈光並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車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裡的臉染成通紅,咬牙忍耐著自己的最私隱的部位被光線直接照射的恥辱,因為典子是代表「主人」來做檢查的,所以她並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來剃得很乾淨呢。今次要調查裡面了。請把那邊的腳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語氣,卻正帶給白帆裡更多的羞辱。她把身體沉入坐椅中,把左腳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這樣的姿勢令她的陰唇自然向左右分開,令裂縫內粉紅的內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見。

  但典子卻不會就此滿足。

  「還看得不夠清楚呢。請用手指再把陰唇分開多一點……對了,便是這樣。」

  典子在白帆裡擺出屈辱之極的姿勢後,便打橫身體俯下瞧看她的性器。當然,她手上的電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著。

  「……美麗的粉紅色,令人羨慕呢!……喔,中間很快便濕起來了。」

  典子高聲在評論著白帆裡的秘部的狀態,前面的司機肯定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白帆裡被羞恥感打得全身顫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禮的口刎之下隱藏的壞心腸。

  「現在請把陰核剝出來吧。」

  「啊啊……拜託妳,別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終於,白帆裡也難忍全身發燙的羞恥,向典子提出異議。

  「啊,不喜歡嗎?那便待摩美大人來後告訴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裡臉上浮現驚恐的神情,連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開,令陰核的中身外露出來。

  作為奴隸調教師的摩美,一直以來令白帆裡受到不可勝數的侮辱,那種恥辱的痛苦實在是用言語也難以形容。當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卻始終是摩美給她的衝擊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對妳好得多了。」

  典子帶刺地說著。她用燈光照射著剝出的陰核,細看著粉紅的肉芽,更用手電筒的前端輕輕觸碰在陰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裡口中不禁洩出淫靡的呻吟聲。自己把陰核剝出獻給對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陰核被手電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裡的官能感覺。

  「呵呵……真是令人煩惱,只是檢查一下妳便這樣興起了……」典子挖苦的說著:「但是真羨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覺很好吧?」

  「喔……拜託妳……呀呀!」

  「好,手指用力壓下,把它整個剝出來!」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燈光照射近距離下更是美得誘人!」

  「喔……求求妳,別再戲弄我吧……」

  「甚麼戲弄?剛才一早已說過,是檢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體的狀況,一會兒被主人責罰也沒所謂嗎?」

  「喔!……」

  聽到「主人責罰」一語令白帆裡驚惶中深吸了一口氣。對於不守規矩的奴隸,其制裁是熾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裡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細預備好身體。而她恐怕現在若不聽典子的話,一會典子報告給主人的話便不妙了。

  「啊啊,饒恕我!我會聽妳的話,所以請別對主人說甚麼特別事吧!」

  「呵呵,不用擔心成這樣,我會實話實說,不會亂說沒有發生的事……好,今次便檢查一下裡面的濕潤度吧。」

  典子似乎對白帆裡怯驚的樣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兩隻手指直接便伸入陰丘中間的裂縫中,那個部位已因倒錯的檢查而變得濕濕的。

  「……哦,好像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發了。」

  典子輕按著陰唇的壁,然後說著:「這一定要報告才行!」

  「拜託,放過我……」

  「甚麼放過妳?因為等著主人的調教而濕透,應該不會被處罰,可能會受到褒美才對!」

  典子一邊用手指揉弄陰道內一邊冷笑著。但是,她接著的說話更令白帆裡如墜冰窖。

  「但是,這裡嗅起來卻是一陣淫亂的氣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細地清洗過嗎?」

  「啊!洗過了!很多次!」

  白帆裡連忙驚恐地辯解著。

  「但似乎真很大氣味呢,妳嗅嗅看……」

  典子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從陰道抽出,放在白帆裡鼻端。從兩指之間,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著光,散發著淫猥的氣味。

  「怎樣?有味嗎?」

  「有、有氣味……」

  白帆裡以驚慌的語氣說著。嗅著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甚麼氣味?」

  「愛液……」

  「甚麼地方的愛液?說來看看。」典子壞心眼地追問。

  「啊啊……是性器的……」

  「妳這樣說我會告訴主人哦,性器這個詞是作為奴隸身份的妳應該用的嗎?」

  典子威脅地說。便如她所說,白帆裡作為洩慾用奴隸,自有一套由奴隸所適用的語言來表達某些東西。

  「是……肉洞的……」

  白帆裡用幾乎聽不見的聲看說出此淫褻的詞語。受過良好教育的她,說出如此羞恥的話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過她。

  「這麼低聲聽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終完整地好好說來聽聽吧。」

  「……是白帆裡的……肉洞的氣味……」

  白帆裡卑屈地說著,想到這句話一定連司機也可聽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難受。

  「是怎樣的氣味?」

  「喔喔……是卑下的、發情的氣味……」

  「呵呵,這是當然的。白帆裡小姐的愛液散發著淫亂的氣味呢,是為誘惑男人的,充滿淫亂荷爾蒙的氣味吧?」

  「……」

  典子的話令白帆裡無法回答。只有咬著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體轉向後,膝蓋跪在椅子上。」

  不經不覺在車外夜幕已經降臨。車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著。白帆裡轉身向後,並向前一傾,令臀部懸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連中間卑猥的裂縫也完全曝露出來。

  而她把兩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達前座的司機能透過後視鏡剛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裡亦要透過車尾的玻璃面對著後面跟著的車子,雖然是落下了黑簾,但在後面車子強烈的車前燈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見自己的樣子。

  更在此時剛好還有點擠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體也有可能被看見。在全裸的身體一前一後都曝露在他人的視線下,令她羞得幾乎哭出來。

  「啊!……喔……」

  而這時,典子的手指也從後方侵入其性器,狎玩著陰道洞壁,令白帆裡忍不住發出悅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現時的情況是如此倒錯,令白帆裡感到被虐的魅惑。她並不知道在恥辱感中她還被挑引出被虐的歡愉。

  「還算頗緊窄呢,似乎會令主人很高興哦!」

  典子以平靜的語氣說著,但仍然令白帆裡因她的說話而身軀一震,典子似乎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佔著支配者的優勢。

  「……而這裡也不可不調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說完,便把手指由陰道移往肛門口。接著,她便用力壓入緊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節為止。

  「啊、呀!……喔!饒了我!」

  「怎麼如此在亂叫,有一點禮貌吧。」

  「嗚!……啊……別入那麼深!……」

  「叫了妳禮儀要好一點的了。這個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夠清潔的,對吧?如果妳在調查中叫停,我會向主人報告哦。」

  「啊,請不要如此做,我會聽妳吩咐的!」

  「還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聽話……好,把兩股張開,放鬆肛門的肌肉,要調查到直腸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裡盡開雙股,然後在她無防備的肛門用手指向深處推進,殘酷的伸入到直腸之內。

  「咿、喔喔……喔……」

  「……是甚麼氣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裡的肛門令她不住喘息之後,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話,白帆裡在到達大屋後必會遭到殘忍的懲罰。她保持著屈從的姿勢,靜待著典子的裁判。

  「這是甚麼……」典子臉上露出一瞬訝異的表情。「甚麼氣味?好像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

  「這、這是潤膚膏……塗了少許而已……」

  白帆裡慌忙解釋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經驗知道調教中必定會有肛門調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訓練後,現在她的肛門已被訓練到可以容納主人的陽具。

  但菊門被抽插始終仍是會痛,所以她預先自己塗上了一些潤膚膏,希望會令痛楚減少。

  「啊,原來如此,是為了預備肛門調教呢……」

  說著,典子隨即換上嚴肅咀臉。

  「但這樣做可以嗎?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沒有?」

  「這……對、對不起!」

  「妳知道大屋中也有專用的肛門潤滑劑吧?」

  「知道……」

  「那是甚麼?」

  「是……滲有藥的潤滑劑……」

  「那些潤滑劑塗了會怎樣?」典子反覆追問,雖然用詞上仍是客氣,但作為評審員她的表情卻是嚴厲的。

  「那……塗了後會好癢,會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為不喜歡那種潤滑劑,所以塗上自己的潤膚膏了?」

  「不、沒這回事!」白帆裡慌張地解釋:「我是早預了要用大屋的潤滑劑的。但為了調教順利,還是一早便保持潤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塗那些有藥的潤滑劑?」

  「因為我沒有那種潤滑劑,有的話我一定會用的!……」

  白帆裡用近乎半泣的聲音拚命解釋著。因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會在一到大屋後便遭受沉重的懲罰。

  但是,狡滑的典子卻不會輕易讓白帆裡用說話矇混過去。

  「是嗎?妳說若有的話便一定會塗?」

  「是真的。」

  「那太好了,現在便塗吧?」

  「……?」

  「滲了媚藥的潤滑劑啊!妳不是說若果有的話便一定塗嗎?我手上剛好便有這種東西哦!」

  「甚麼?……」

  典子出乎意料的話令白帆裡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本來想到這裡絕不會有的。但典子隨即從皮箱中拿出一瓶潤滑劑出來,令白帆裡面如土色。

  「為了準備肛門調教而先塗定潤滑劑?真是太細心了。為了獎勵妳,便由我來幫妳塗上這個吧!」

  典子一邊用手指玩弄無防備的肛門一邊假意地冷笑著。「這個塗上去後,屁穴由裡到外都會有美妙的感覺哦!」

  「喔……」

  「好了,妳不是想塗嗎?還不說:「請幫我塗上」?」

  「拜託……請、請幫白帆裡的肛門塗上吧。」

  白帆裡只躊躇了一瞬,便立刻用驚恐的聲音懇求著。言語上已完全落於下風,隨了屈服外已再無他法。

  「呵呵,為了更有效,我會盡量塗多一些的!」

  典子說完便把白帆裡的雙臀分開,塗滿潤滑劑的手指押入肛門之內,直入到最深之處,並把潤滑劑塗滿肛門的內壁。

  「唔咕……喔!……」

  「還未夠,再塗多一點……」

  「嗚!呀呀……已夠了!……」

  「怎樣了?有感覺了嗎?」

  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潤滑劑塗進肛門之內。媚藥的效力很快便開始發揮,開始刺激著肛門內的粘膜。

  「啊……好像火灼般熱……」

  「只是熱而已?」

  「啊……?好癢!啊啊……」

  很快白帆裡便把雙臀高舉,開始一邊扭動一邊悶聲叫著。由菊蕾至肛門最深處,熾熱之餘還有一種刺激的痕癢,不斷向四周擴散。她在後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機的眼中同時,刺骨的癢令她不得不繼續扭著高聳的肉臀,希望籍此能減輕一點痕癢。

  「不可以搔哦,忍受著直至到達大屋為止吧!」

  典子滿足地看著白帆裡苦悶的樣子而威嚴地說著。她知道若令到白帆裡在到達時身心都已到達性興奮狀態,將有助調教的進行。

  白帆裡正逐漸成為淫猥的俘虜。現在她在被徹骨的痕癢弄得如狂似癲下,祈求著希望盡快能夠到到達支配人的洋館,即是調教進行的所在。

  第二章、支配者的面貌

  第一節

  沿著東京灣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駛的房車,在三浦半島附近的國道直下,越過了一座山後在相模灣駛出,通過周圍林立著小丘的國道,稍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一小段路後,山丘上出現一座宏偉的大屋。這座大屋被同樣是私人擁有的雜木林包圍著,加上附近完全沒有其它住宅,可說是一個私人的擁有區。

  房車通過了自動開關的閘門,進入了大屋的範圍,在背著山崖的白色洋館前停了下來。很快在洋館中便有一個女侍出來迎接。

  這個女侍是個年輕的女郎,穿著束腰的緊身著連著短裙的一體化女傭制服,紅色的鞋子和深啡的長絲襪。上衣在胸郚位置以近乎乳罩般的杯狀布子包著,令胸間深溝完全可見,而超短裙更令下體三角地帶也幾乎遮掩不住。

  這種挑逗的衣裝是這間大屋中工作的女性的指定服裝,但是,這女侍也知道車中的女人的姿態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來到這裡的這個年輕女人,穿的便只是為了迎合主人的SM興趣而作的淫猥打扮。

  女侍打開了後面的車門。

  車內沉默了一秒後,一個年輕女人從車中現身出來。因羞恥而滿面通紅,悲哀的眉緊皺著的,是個叫向井白帆裡的22歲絕美的麗人。

  「好,下去吧。」

  在車門邊猶豫著的白帆裡,在身後的典子的催促下,開始踏出了半身在車子外。

  但白帆裡的猶豫是有理由的,因為她其實是一直用雙膝跪在後座的座位上,所以現在便要用奴隸犬似的手腳四肢爬地的姿勢爬下車來。兩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制的手枷,由約十五公分不夠的短短的鎖煉連著。在頸部則戴上了黑革的粗厚頸圈,在旁邊連著頸圈的鎖煉,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這樣端正美麗的美人,卻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勢爬出來。

  「今晚我會代替摩美大人成為妳的調教師!」

  跟著白帆裡下車的典子,向四腳支地的奴隸嚴正地說著。

  「好,走吧!抬高屁股行得有儀態點,這個妳也知道的吧!」

  典子左手握著鎖煉稍一用力,把意旨傳遞給戴著頸圈的白帆裡。

  「……」

  在大門前鋪上了紅色的地氈,白帆裡在女侍的目視下,感到更深一層的屈辱感。牙齒緊咬下唇,溢出的淚水令視線也變得模糊,而且除頸圈和手枷外,在她身體的另一處私隱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隸用的飾物。

  「鈴、鈴鈴……」

  在白帆裡開始爬行同時,她的股間也同時響起清徹的鈴聲。這聲音令她意識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裝身具的存在。

  那是一對金製的小夾子,夾了在左右陰阜上,而夾子下方各連著一條極幼細的金煉向下垂,煉下各吊著一個小小的鈴當。當牝犬化的白帆裡爬行時,金煉的搖動便會帶動兩個鈴當發出聲音。

  白帆裡想到帶上如此飾物時自己的性器那卑猥的樣貌,便不禁全身被羞恥得如火照。

  然後,殘忍的調教立刻便開始了。

  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裡那高舉的粉臀上擊下!

  啪滋!

  「咿啊!」

  白帆裡響起了高聲悲鳴,雙臀也同時擺動著,但她作為奴隸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繼續的爬行著。

  啪滋!

  「咿--!」

  白帆裡在皮鞭督促下,從打開了的大門穿過,入到了建築物的內部。入去後立刻便是一個兩層樓高的廣闊的大廳。在那裡已有另外十名穿著制服的女侍列隊站著,迎接白帆裡的進入。

  「歡迎光臨,牝犬小姐,主人的愛正在等待著。」

  女侍俯望著白帆裡,齊聲地打著招乎。語氣在客氣中又帶著殘忍,令白帆裡意識到自己比她們更是卑下,她們雖是女傭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則連人的身份也沒有。雖然如此,但受過奴隸訓練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們回禮。

  「打擾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隸,或許會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粗鄙的儀態,請大家多多包涵別要嫌棄!」

  白帆裡四腳支地說著卑屈的說話。在這兩、三日間她的化妝、髮型、衣裝、膳食等都須要由這些女傭照顧,而且,在殘忍的SM調教下肉體還可能出現各種後遺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傭幫忙清理,所以白帆裡剛才的說話其實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裡面!」

  打完招乎後白帆裡便在典子催促下踏著粉紅色大理石地板向裡面進發。表明調教師身份的典子,其語氣已再無甚麼客氣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嗎?要抬起臀扭動著爬哦!」

  典子冷冷地向白帆裡命令道。然後她在左手拿鎖煉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時,右手執的鞭也再開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

  「啊!!饒了我!……」

  白帆裡自己也充份的自覺到奴隸的身份,在無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從心支配,對調教師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妳饒了我!典子大人……呀嗚!」

  「行走時要把鈴搖響!只要把屁股搖得好一點便行了!」

  啪滋!

  「咿!我干了!」

  鈴鈴……鈴鈴……

  白帆裡一邊爬行一邊努力擺動雙臀,令從陰唇吊下來的鈴當盡量響著。大腿上端的鎖夾垂下的鈴互相碰擊的聲音,令白帆裡自覺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廳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侍女們看著這以狗的姿勢爬行的奴隸,目光中自然帶著些優越感。白帆裡因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濕濡的性器和塗了媚藥的肛門,屈辱感更加增強得令她簡直想死。

  「主人現在正在沐浴中,請在房間中恭候吧。」

  正在二樓走下來的一個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樓哦,走吧!」

  典子聽到女侍的傳話後便立刻催促白帆裡走向大廳內一道通向二樓的半螺旋的樓梯。她和白帆裡上去後便直走往東南角的一間闊大的房間。

  在鋪著厚厚的絨氈的房中,放著一套豪華的真皮沙發,右手邊是一張象牙制的圓桌,上面擺放著各種大小、形狀的假陽具棒和電動性具。而在沙發的後方的架上則擺放了幾支不同種類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後便會駕臨了,在那之前請保持著禮拜的姿勢等待吧。」

  典子帶白帆裡來到沙發之前的地方待著。

  「拜……拜託妳,請讓我搔一搔……肛門……」

  白帆裡羞恥地說著。在來此地途中在車上塗入了混入媚藥的潤滑劑,令她的肛門已經痕癢至忍耐力的極限,但是她卻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癢。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會後主人用鞭來給妳止癢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這才是奴隸要做的事不是嗎?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塗上這東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強……」

  白帆裡伏在地止不住搖擺屁股,但單只是這樣並不能令痕癢稍減。

  「我一走開妳便會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時去搔癢,那可會令我也受到懲罰的……好,便給妳這個吧。」

  典子叫白帆裡抬起上身,在她的兩邊乳房裝上金屬製的乳環。那是一對精巧製作的可以伸縮內徑的環,一但鎖上便除了解開鎖外便無法取得下來。

  「啊、痛!」

  「安靜點吧,亂動的話乳頭會受傷喔!」

  典子把連著乳環的細煉穿過頸圈上的環繞了一圈,再垂下來繫在手枷之上,而當白帆裡的手一動,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殘忍的意圖:如果她伸手去搔癢的話,連著手枷的煉便會拉扯乳頭令她劇痛了。

  「很好。絕不可自己解下來哦!」

  典子在完成了設置後滿足地說,然後把她留在房間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獨自一人的白帆裡簡直想大哭出來,肛門的癢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卻無計可施。剛才典子的佈置便好像滑輪的原理,以頸圈上的環為支點,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會拉動細煉,經過頸圈的細煉在另一端便會把乳尖扯起來。雖然下面是痕癢難當,但畢竟仍及不上扯傷乳尖那樣可怕。

  但是,對她的肉體的施責還不只是如此而已。夾住陰唇的吊著鈴的夾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痺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裡在低聲呻吟同時,飽滿的雙臀也繼續搖擺著。由於手枷繞過頸圈而連著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頭部伏下,以盡量縮短手枷和頸圈間的距離。而相對地後面的肉臀便更加顯得抬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門也顯著地曝露。

  頭部伏地而屁股高舉,正是一種近乎跪拜的姿勢,和她作為被虐性奴的身份,可說是不謀而合。

  (好羞的姿勢……一定連屁穴和性器也無遮掩的曝露了……但是,最要命還是肛門的痕癢好像更厲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夾子,也夾得下面都麻痺了……)

  白帆裡想像到自己的屈辱姿勢:四腳支地的姿勢令自己對後面的視線完全沒有防備,令她羞得全身發燙。

  或許可以把雙腿盡量合上,但是白帆裡現在卻不想把雙股收窄,因為大腿一合便會沾上愛液和由肛門溢出的媚藥潤滑劑,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癢刺激。因此她更好像歡迎別人視奸似的大幅打開兩腿,淫液混濕的秘部和股間都完全揭露。

  (這樣下賤的樣子,絕不可給小帆知道!)

  白帆裡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對話中美帆顯出了她對SM的深深厭惡,令白帆裡感到自已有負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一的至親,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實白帆裡也是十分高興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這個秘密,她一定會對這個姊姊徹底地蔑視吧。那樣白帆裡便可能在餘生也再不能面對妹妹了。

  (媽媽……是媽媽不好!這種淫亂的血遺傳給了我……)

  白帆裡心中升起對亡母的怒意,她其實一直和母親的感情較為淡薄,在鄉下自少也不多談話,而媽媽更在生父剛死不久,便開始和另一個男人交往。

  現在她知道母親是在對方--她現在的繼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當時的她對此並不清楚。

  當時,她可說是半為了母親,而在高中畢業後到現在都在東京居住。

  不過,媽媽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

  美帆當在向白帆裡說著這一切時,明顯把一切責任歸咎在繼父身上,但白帆裡經過這樣的經歷,她可以想像到母親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時的癡態。而由這時開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媽媽是如何的接近。

  (媽媽!妳也遭到這樣的事麼?白帆裡的肛門和性器有如燒灼了一般,快要發狂了……告訴我吧媽媽,若果在這情形下妳會怎樣做?)

  被媚藥折磨至精神紛亂的白帆裡,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親尋求救助般的想著。

  (啊啊……屁穴好灼……癢得人也快瘋掉了……救救我……主人請你快來吧……)

  與其對死去的人求救,白帆裡轉而懇願著主人的到來,現實上唯一能令白帆裡刺激的肉體得救的便只有這間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體外便別無他法。

  (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快點來,牝奴隸白帆裡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淫蕩感覺了。請主人用慈悲的鞭來贈給我!)

  白帆裡心中向主人衷心懇願著。陰阜的夾子和肛門的媚藥腐蝕了她的肉體和精神,令白帆裡的心墜入倒錯的奴隸世界,她在扭動著臀,似在摧促盼望調教能盡早開始。

  第二節

  「……主人駕臨--!」

  好像過了比死更難受的一個世紀,終於房間的門被打開,同時傳來了女侍的聲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離開還不夠二十分鐘,但白帆裡卻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兩小時一樣。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潰之前最後一刻,再等多一會的話她想自己一定會發狂。但當她聽到典子的聲音時,她的身體還是緊張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勢,好好維持這卑微的姿勢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說的是她現在的奴隸的姿勢,四肢著地頭伏在地上。而感覺到有另一人臨近,她便立刻兩肘屈曲,把頭抬高,立時意識到有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

  「請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裡以滲透著驚恐的聲音開始說。「今日奴隸白帆裡得蒙召見,誠心多謝主人厚愛。為答謝主人恩惠必盡自己的綿力,請主人隨意向奴隸白帆裡施責,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裡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勢,向見不到的對手作出恭敬的請安。那是屋中的奴隸見到主人時必須行的服從之禮。

  在請安途中,緊張感和羞恥令白帆裡的身體抖得不能靜止。她穿上比全裸還更顯得淫猥的衣物,戴著狗用的頸圈伏在地上,乳房和性器完全曝露,而且還裝配上殘忍的飾物,肛門更塗了催情的媚藥。

  她一方面因為自己的打扮而羞恥,同時也恐怕自己會受到懲罰。

  「呵呵呵,還算不錯的請安,安份地表達了奴隸犬的身份呢。」微笑著而滿足的聲音,令白帆裡稍為安心一點。「怎樣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來。」

  「……」

  依從命令,白帆裡慌忙把臉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個穿著啡色長袍的三十七、八歲的男人,正坐著在沙發上。如果白帆裡的同事在公司中見到他,大概也不會認得出他是甚麼特別的人物。

  但是,這個輪廓深刻,皮膚白而在皮肉地笑著的男人,卻正是「日本MedialCompo」的會長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極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員工都不會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裡在第一次來這裡之前,也做夢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闆。當她一知道此點在訝異之餘也立刻明白到,原來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後,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設下狡計令自己上當。在那之後,她便開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對員工的她,在這裡則是對著作為性奴的她……

  男人一邊俯看她,一邊從身後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調查鞭的合用度和順手與否般,一邊輕拂著一邊浮起殘酷的笑容,令白帆裡看得心驚膽跳。

  「有兩星期不見了呢。」

  「是……上星期為主人留守……」

  白帆裡小聲響應著,一般來說作為奴隸她每逢周未便要來,但上星期因為狩野要往美國一間醫院視察,因而可暫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積了兩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併享用吧。」

  「……是,拜託主人。」

  白帆裡對殘忍的調教懷著恐懼和期待地說。過去數回的調教中,已令白帆裡深入骨髓地瞭解作為奴隸的說話和行事方法,像現在無論狩野說甚麼,她都必須服從和順著他的意思去回答,這便是她被養成中的奴隸心的表現。

  「呵呵,雖然還是不變的美麗,但卻更在這之上增加了一層愛好受虐的性情,變得成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

  「……」

  「怎樣了?把臉抬高吧?」

  狩野的唇邊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時用手執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輕輕地拍打著白帆裡的下顎。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點。」

  「啊喔!饒了我!那對乳環……」

  白帆裡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生出一陣尖銳的痛楚。那是因為連著手枷、頸圈和乳頭的鏈子長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個「姿勢良好」的爬地姿勢,伸長的煉便會拉扯著乳尖而產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個很好玩的飾物嗎?」狩野一看之下便發現了她所戴的乳環,心神領會地道。「那是怎麼回事?」

  「這個……」

  「對主人快點照實回答!」

  旁邊的典子道。她現在正穿著和調教師的身份相應的套裝連身服,白色的長袖襯衣上結有紅色的蝴蝶帶,腳下則是黑革的靴子。

  「這是……在來這裡途中,典子大人幫我在肛門內塗上了潤滑膏,而令到那兒好癢,但是為了行儀舉止的禮貌而不能夠用手去搔,所以,在這裡等待主人期間,便被鏈子把雙手這樣的綁住以防止白帆裡作出粗鄙的行為。」

  「不過,潤滑膏不是應在調教即將開始時才塗嗎?怎麼在車子上便已經塗上了?」

  「那……那個……」

  白帆裡一邊躊躇,一邊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對著主人自己並不可能說謊,而且無論自己怎樣說,還是要看典子會如何向狩野報告。

  「因為等主人的調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說話首先令白帆裡鬆了一口氣,因為她並沒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潤滑膏,不過典子接下來的說話卻充滿諷刺,令白帆裡突然如墜入地獄。

  「因為實在懷念主人對肛門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預先弄得自己痕癢不止,以便拜託主人用鞭來止癢。」

  「怎麼這樣……」

  白帆裡自然地響起抗議之聲,以前曾經嘗過鞭打肛門的滋味,對那種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對嗎?難道妳還有甚麼其它原因……」

  「……」

  接觸到旁邊的典子那壞心腸的視線,白帆裡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話,她便會告訴主人自己私自用潤滑膏的事。

  「呵呵,是這樣嗎?因為等不及讓屁穴受鞭打嗎?」

  「啊啊!……」

  白帆裡由咽喉深處發出恐懼的低吟,但並沒有反駁典子的話的方法。

  「怎樣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說,卑下的奴隸白帆裡的肛門因為想得主人恩賜的鞭,所以預先塗了媚藥的潤滑膏。」

  白帆裡感到鬥敗般的感覺,而事實上她的肛門也癢得想有人搔搔,無論是用甚麼方法都好。

  「想要鞭嗎?」

  「請、請賜給我。」

  「甚麼地方?」

  「是……肛門……」

  「奴隸的說法應該是屁穴吧,說清楚完整一點!」

  旁邊傳來典子的命令,作為調教師,必須令她用卑猥的說話來向嗜虐的主人懇求被調教不可。

  「主人……主人請賜鞭給白帆裡的屁穴!白帆裡的屁穴已被弄得濕濡的癢得要死了,無論如何,請用慈悲的鞭來打白帆裡的屁穴!」

  白帆裡顫抖著四肢,親口請求被鞭打。

  「奴隸,向後轉身,讓我檢查一下是甚麼情況!」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裡轉身把下身曝露在他的視線前。手肘折曲而頭伏地,相對地後面的粉臀便高高舉起,成為與牝奴隸配合的淫賤姿勢。

  她忍受著癢把腳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潤滑劑濕透的肛門和被吊上鈴當的夾子夾著的秘唇避免曝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東西露出來了。」

  狩野看著白帆裡背後故意說。

  「竟如此濕,肛門簡直像要有水滴下來似的!」

  「請寬恕……請原諒我露出這卑賤的東西。」

  白帆裡卑屈地懇求,但男人並無意停正對她的屈辱挑逗。

  「那裡,花瓣上垂下的是甚麼?」

  「啊、夾子和鈴當……為了令主人愉快而裝上的……」

  「怎樣才可令我愉快?」

  「這個……」

  白帆裡猶豫起來,如此羞辱的話令她一時間說不出口,但是奴隸對主人的問題沉默響應是絕不容許的,一旁的典子立刻追問:「說吧!怎樣令主人愉快呢?」

  「是……鈴當響起來的聲音,能夠令主人愉快。」

  「那怎樣可以令它響起來?」

  「啊……扭動屁股便可以……」

  「對了,那樣便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妳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裡想跳淫亂的屁股舞,露出可恥的東西的屁股扭動下,下陰吊著的鈴當便會響了。」

  白帆裡四腳支地背向主人,說出了屈辱的說話。那是一種籍貶低自己肉體而表達自己奴隸的服從心的行為。

  但是,白帆裡在說話同時,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隨之而升起的淫蕩的欲情。經過多次SM調教下的這女性,不知不覺地醞釀出對調教行為的一種倒錯的期待。

  「那便照妳的話去做吧!」

  「是!……請愉快地欣賞!」

  白帆裡背對狩野,開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動起來。屁股的搖動帶動鎖煉,令鈴當發出清徹的聲音。但對比這悅耳的聲音,卻和那扭動著的白白的肉臀、谷間掛著鈴當的粉紅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門口感覺極不協調。

  鈴鈴……鈴鈴鈴……

  「呵呵,還算頗有趣。好,再響大聲一點!」

  「是!……」

  白帆裡比剛才更大幅度地扭動臀部,自覺到自己屈從的行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時混合了由淫意中所產生的受虐的歡愉。

  「怎樣了?不能再大聲一點了?」

  「……」

  鈴鈴鈴……鈴鈴鈴……

  「好,便是這樣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錯了……妳還記得初次調教時的情形嗎?」

  「記、記得……」

  「在那時候妳還只在震抖著屁穴,連扭也不懂扭呢!」

  「是……呀呀」

  過去的記憶從新挖出來,令白帆裡一陣驚慄閃過全身。

  半年前,白帆裡在摩美帶領下來到這間大屋,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絕對的支配者」狩野亮介。那時也和現在一樣四肢著地,把赤裸的屁股向著狩野,接受殘忍的鞭的擊打來教導牝奴隸的作法。

  「多次把頭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來,而懲罰的掌刮不斷打在屁股上令屁穴也在發抖,那時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現在這種不知恥的舞也十分不錯哦!」

  「……」

  「這樣可恥的扭屁股舞連屋中的女侍也望塵莫及,是嗎典子?」

  「正如主人所說,白帆裡小姐的蛇舞真是充滿了被虐的背德性,真的同是女性看起來也會感到誘惑呢!」

  典子向狩野討好地回答,不過聽到典子的話,也令白帆裡自覺到自己卑猥的表現而感到悲哀。

  「那這個鈴當……」狩野看著屈從地扭著臀的白帆裡的下身冷笑地問。「若想它發出比現在更好聽的聲音應該怎做好,牝犬?」

  「怎、怎樣做?……」

  「這便是提示。」

  狩野向狼狽的白帆裡伸出皮鞭,把鞭的前端輕觸著鈴當。

  鈴鈴鈴……

  「啊?饒了我!別要用鞭來令鈴當……」

  白帆裡感到鞭的前端在陰唇輕掃過,立刻明白他殘忍的意圖。

  「拜託,我會努力令鈴當響得更好聽,也會把屁股搖得更好看的,無論如何請別用鞭來弄響鈴當……」

  「呵呵,但難得戴了這樣好的飾物,若不盡量利用豈不是暴殄天物了?」

  「呀呀……請慈悲……」

  「而且妳不是說過想鞭打屁穴嗎?不如一次過兩種享受,不是更好嗎?」

  狩野殘忍地笑著說,奴隸的苦痛正是支配者最大的快樂。肛門和性器同時鞭打,更肯定令嗜虐的他必會得到支配的歡樂。

  「呵呵,就如主人所說,前後同時受鞭,世上沒有比這更愉快的事了,快點答應別要掃主人的興吧!」

  旁邊的典子也在火上加油地說。

  終於,白帆裡回轉頭向著狩野,屈從地說:「啊啊……請主人把鞭賜給白帆裡!請鞭打白帆裡卑下的部位吊著的鈴當,令它發出美妙的聲音吧!」

  「卑下的部份即是那裡?」

  狩野像煽動著白帆裡的羞恥心地追問。

  「即是、肉洞!請鞭打白帆裡肉洞的陰阜上吊下的鈴當吧!」

  白帆裡的懇求,用上了奴隸的猥褻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性器,這句話出口已代表白帆裡已有點自我放棄了,她對於自己似乎真的成為卑賤的奴隸犬,開始心神領會。

  「如此端正的臉卻說出這樣淫亂女的說話」狩野淫笑著道。「這種說話是誰教妳的?」

  「是……白帆裡自己學的,用來配合自己奴隸的身份。」

  悲哀的奴隸拚命在討好著主人。

  「那便大聲點再說一遍!」

  「請主人賜鞭給白帆裡的肉洞!」

  搖擺著屁股的白帆裡,其宣言響徹室中。同時,她感到自己給被虐的願望所支配,下身也一陣火熱。

  「呵呵,似乎應如妳所求呢!」

  第三節

  白帆裡再度轉身以跪拜的姿勢面對著主人。由於主人要親自開始調教,所以典子把剛才連著手枷和乳尖的煉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卻又戴上了令一具乳鎖,鎖間的幼細的煉是以十八K金所製,其重量令到它把兩邊乳頭也稍為拉下。

  「啊?……喔喔!……」

  穿著拖鞋的狩野把腳踏在鎖煉上,把鎖煉踏得倒向地上,同時也令白帆裡的乳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乳尖受到拉扯,令劇痛的白帆裡發出高聲的悲鳴。兩手抓著地上的絨氈而頭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來好像在俯吻狩野的腳般。

  「喂,把屁股抬高一點!」

  「喔……」

  啪滋!

  「咿!!」

  還未有時間聽從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襲向白帆裡的柔肌。狩野的鞭越過了在跪拜姿勢中的白帆裡的背後,革鞭的扁平部份痛擊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邊頂上,那陣痛楚刺激得白帆裡不住顫抖。

  「腳打開成八字,表示妳奴隸的服從心!」

  「是、主人!領受了!」

  白帆裡覆上黑絲襪褲的雙腳成八字的展開,谷間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盡現出來。雖然她的眼看不到後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紅色陰戶已盡現在人眼前。

  啪滋!

  「啊嗚!」

  「怎樣?鈴在響了嗎?」

  「仍、仍然沒有……」

  「呵呵,那當然了,剛才只是小試牛刀而已。看這鞭!」

  啪噠!!

  「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時,皮鞭繼續在臀丘上揮舞著,最初其攻勢還只是局限在肉臀上,肌肉的痛楚還末算是太難忍受。

  「搖響歡迎的鈴聲吧。」

  「嗯?……」

  「即是用鈴聲來迎接我的鞭哦!」

  「是!」

  鈴鈴鈴……

  啪滋!!

  「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揮動的鞭射向山丘中的谷間,在尾龍骨至肛門之間的地帶轟下,這次的痛楚和剛才肉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並論,白帆裡在被擊中瞬間,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彈,好像重傷的野獸般慘叫起來。

  「怎樣?鈴在響嗎?」

  「嗚嗚……沒有……但肛門……」

  由肛門擴散開來的痛楚餘韻,令白帆裡顫抖著臀,瑩著淚地回答。

  「怎樣了?」

  「肛門……嗚嗚……」

  「呵呵呵,這是看妳的熱愛程度了,不會一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閃著殘忍的目光,再度向著同一地方追擊。

  啪滋!

  「啊咿!!」

  白帆裡用手抓著地氈泣叫起來,肛門的刺痛簡直是難以忍受,但一發的痛楚還未消褪,另一發便又隨即殺到。

  啪滋!

  「啊呀呀!!請饒了我!」

  「今次到這裡!」

  啪滋!

  「?喔!!請慈悲、主人!!」

  鈴鈴鈴……鈴鈴鈴……

  皮鞭擊打聲和慘叫聲中,混入了鈴當清徹的鳴響。那是支配者的鞭擊落了會陰,鞭端掃過了吊著鈴當的鎖煉的緣故。

  「呵呵,今次真的響了吧?」

  「響了!……啊啊……」

  白帆裡顫抖著身體,呻吟著回答。會陰被擊中的痛楚和肛門不分上下,但由於鞭尾扯動了鏈子,令夾在陰唇的夾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後令她感到了打擊之外另一種痛楚。

  「感覺怎樣?高興嗎?」

  「嗚嗚……」

  「快回答!不是很興奮嗎?」

  由旁邊傳來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興奮……」

  「那便懇願吧,請主人再賜鞭吧?」

  「喔……我做不到……」

  白帆裡嗚咽中左右搖著靠在狩野的腳背上的頭,苦惱的在顫抖的肩反映出淒楚的情緒。

  「此傢伙!作為奴隸可以說做不到嗎?」

  狩野的鞭輕掃著臀丘間,雙目射出殘忍的光亡。

  「咿?喔嗚……請饒恕我!」

  夾入山谷中的鞭柄輕揉著下面的秘肉,令白帆裡發出悲鳴。由夾子夾著的陰唇、會陰至到肛門,都被冰冷的鞭柄掃過。

  「請原諒!主人,請饒恕我!」

  「那妳便說吧!」

  「啊啊……請賜鞭!請主人把鞭恩賜予奴隸白帆裡的肉洞和屁穴!」

  白帆裡被敗北感濃罩下卑屈的懇願,雖然意識到自己所處狀況而想哭出來,但同時也感到身體內正在醞釀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

  啪滋!

  「啊呀!!肉洞!」

  鈴鈴……鈴鈴……

  在谷間抽起的鞭在其頭上打了個轉,再向私處直擊而下,如她所言其肉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聲慘叫。

  「把屁股再抬高點。」

  「已、已不能更高……」

  「把膝蓋離地便可以吧!」

  白帆裡拚命提起雙膝,令下肢全靠穿著高跟鞋的腳支持。但是,因為夾住乳尖的鎖煉被狩野腳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樣令其姿勢更加卑猥,高高聳起的肉臀像在吸引著鞭打似的。

  啪滋!

  「啊嗚!」

  啪滋!

  「呀!饒了我!」

  鈴鈴鈴……鈴鈴鈴……

  「抬起頭,牝犬!給我看看卑賤的淫婦的哭相!」

  「……啊!」

  在白帆裡胸下的狩野的右腳提起來,輕托她的下顎,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臉,但是,他的腳轉瞬又立刻朝鎖煉踏下,「啪」的一聲鎖煉又被踏在地上,從而令其把白帆裡的乳尖拉扯向下發出劇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妳抬起臉的嗎?竟又伏下來?」

  啪滋!

  「?啊!」

  叱責聲在頭上響起同時,責罰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裡為了滿足主人,不得不忍著痛再抬起臉,而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著地獄的酷刑。

  「嗚……嗚……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爛掉了……請、請主人給奴隸犬慈悲!」

  「呵呵……好像要哭的聲音,面孔卻是淫蕩的,很喜歡這種調教吧?」

  狩野看著被淫靡的被虐感打敗的白帆裡的臉,同時挖苦地說著。而白帆裡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別無他法。

  「……很喜歡……非常喜歡。」

  「最喜歡那處?是奶子還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

  「嘿嘿,這傢伙,真是難得一見的奴隸犬,外貌是如此優雅雍容,但說話的用詞卻是越來越下賤了。」

  「……」

  「啊,等一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來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會中穿著高級的晚禮服下,下面卻綁上了股繩,誰也想不到吧?」

  「嗚嗚,請慈悲,別再說這樣的話!」

  對狩野殘忍的說話,白帆裡含著淚地抗議著。對她來說要承認自己的被虐嗜好實在太難受了。

  「我說得不對嗎?」狩野壞心腸地追問。「妳是想說自己是高貴的婦人嗎?」

  「……」

  「怎樣,回答我!」

  啪滋!

  「喔!請饒恕我!……白帆裡是卑下的奴隸犬!」

  悲哀的奴隸終於屈服起來。」

  「頸圈,配合妳嗎?」

  「很配合……配合著四腳爬行的奴隸犬姿態。……請主人繼續,更加嚴厲的調教卑下的牝犬吧!」

  白帆裡扭著屁股對主人卑屈的迎合,而這正反映出她燃燒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變得老實點了!」

  啪滋!

  「啊咿--!肛門好灼……」

  「不是肛門,是屁穴吧?」

  「啊啊……屁穴……屁穴被鞭得令人瘋掉了……」

  啪滋!

  「啊!又來了!」

  啪滋!

  「?--啊!!今次是肉洞!」

  鈴鈴鈴……鈴鈴鈴……

  「這傢伙,變得很在行了!」

  白帆裡的悲鳴,現已混合著奴隸的悅虐感和悲哀感,令聽者也感到淫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門、性器、會陰等地方反覆的鞭打,充份地享受著白帆裡混合悅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應。

  啪滋!

  「啊喔!!」

  「好,屁股再抬高!」

  「啊啊、已到極限了!」

  啪滋!啪滋!啪嚓!

  「咿啊!!主人呀!」

  受到幾十鞭的沐浴洗禮下,白帆裡終於忍不住雙膝墜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無禮儀的牝犬!誰准妳在這裡睡覺的!」

  啪!

  狩野的面頰被瘋狂的暴虐心染紅,一提腳便向上踢在白帆裡的下顎上!

  「啊?!請饒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隸把癱下的四肢拚命支撐起,含著淚抬頭向主人乞求著:「已得到充份的調教了,其它甚麼也沒所謂,但請饒了對下體的賜鞭!」

  「明白到作為牝犬的卑賤了嗎?」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裡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淫亂的奴隸犬。所以,請對奴隸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裡卑微之極的哀求下,狩野憤怒的表情緩和下來,陰笑地說:「那便做卑下的牝犬應該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間敞開,露出了裸露的身體。雖然膚色有點白,但肌肉卻非常結實強健,而股間粗大的陽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狀血管的男性象徵,對白帆裡產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頭來。」

  「……」

  白帆裡心臟加速跳動的把臉湊近主人的陰莖。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陽具,令白帆裡自然浮現起熾熱衝動。

  狩野單手扯住白帆裡的發,另一隻手捧住陽具,把它輕輕在白帆裡的面額上拍打著。

  「……咿!」

  怒張的男人陽具拍打面頰,令白帆裡再次自覺自己的性奴身份,心頭感到一陣被虐的火熱。

  「說要怎樣做?」

  「啊、請批准白帆裡為主人作出奴隸的奉侍!」

  「怎樣奉侍?」

  「請恩准白帆裡用牝犬的口,來舔主人巨大的寶物吧!」

  白帆裡用最卑下的口刎來懇願,而且更用臉輕擦著陽具來表達出自己奴隸的意願。

  「這傢伙,終於對牝犬教育有點成績了呢!」男人殘忍地俯望著白帆裡,並把陽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幹,要令我滿足喔!」

  「是!……嗯咕……」

  白帆裡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龜頭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礙。男人抽著她的發向前,令她無法逃避地承受著像嘔吐般的感覺。

  「牝犬,把口收緊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裡的發兩次、三次地把陽具頂向咽喉深處,他的男人性具的粗度和長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狹窄的口腔內硬闖便只令白帆裡苦悶不已。可是對於奴隸的她,細心服侍令主人愉悅是最重要的事,縱然她淒楚的眼中泛著淚光,但仍要拚命忍住嘔吐感令主人的慾望得到滿足。

  「呵呵呵……」

  進行著口腔中的活塞運動,加上眼前欣賞著白帆裡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後他把陽具抽出只剩龜頭在口內,然後對她道:「用舌來舐吧。」

  「是!」

  白帆裡用軟舌輕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剛才輕鬆了一點。

  啪嚓!

  「嗄啊!」

  鈴鈴鈴……鈴鈴鈴……

  殘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開,打得陰唇下的鈴當不斷響著。四腳支地、屁股高舉地進行口舌奉仕的白帆裡,擺出了一個能夠揮鞭越過背部直擊其敏感地帶的絕好姿勢,狩野當然不會放過此機會。

  「明白嗎,不好好工作的話會被懲罰的鞭打哦!」

  「啊……」

  啪嚓!

  「咿啊!饒恕我!」

  「工作怎樣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白帆裡含著淚水拚命用口含住龜頭,舌頭捲動,努力的服侍著。在數次訓練下,白帆裡已漸漸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樂的技巧。在龜頭傘下沿著圓周用丁香軟舌「雪雪」的舔著,更在頂端的進口處把舌尖撩弄,不斷的把淫意刺激送給對方。

  啪嚓!

  「啊?!」

  但無論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終鞭打對方是支配者得到快樂的一個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請慈悲!」

  「那是教導儀態的鞭,受鞭後便會成為更令主人高興的奴隸了!」

  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說一樣,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隨意地鞭打肉臀、肛門、性器各部份,令腳下的奴隸因為鞭的痛楚而舌頭動得更猛烈,這是能令主人更感興奮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內側了,好好的在竿子和龜頭之間慢慢來回!」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裡的口離開含住的龜頭,沿著屹立的肉竿盡量伸出舌舔揉著。

  啪嚓!

  「啊啊!」

  「屁穴還想要嗎?」

  「呀!請饒了我!再受鞭的話會變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甚麼?」

  狩野笑著挖苦地問。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門調教……」

  「肛門調教?哈哈,我沒聽過這種說法!」

  「原諒我!是……屁穴調教才對……用棒子來……」

  在狩野大喝一聲下,白帆裡慌忙修正其說話。她是人格已被剝奪的奴隸,用詞上也必須配合這身份。

  「那這邊又如何?」

  啪嚓!

  鈴鈴……鈴鈴鈴……

  「啊呀!!饒了我!肉洞也不行了……肉洞要留給主人侵犯!」

  「那這正好作為熱身吧!」

  「怎麼!……已經腫起來了。」

  「呵呵,我可一點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說著。「那裡的肉腫了,那插起來便感覺上便更緊窄吧!」

  「啊啊……求求你,無論如何請給牝奴隸慈悲……」

  「這傢伙,說話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會盡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裡慌張中再開始屈從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殺大權,實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麼,便輕手點吧。」

  啪嚓!

  「?喔!」

  狩野揮著鞭斜斜擊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膚雖然仍是灼痛得難忍,但起碼要比被直擊性器官要好。

  啪嚓!

  「啊喔!」

  白帆裡口中發出悅虐的悲鳴。塗了媚藥的肛門被間接地衝擊,令她感到苦痛中難得的悅樂。

  「想打那裡的話便把屁股分開多點!」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開!」

  白帆裡穿著黑絲襪褲的雙腳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兩邊肉臀的山丘中間集合了性器官的谷底,更加無保留地大大打開。

  「被虐母狗,這樣的想受鞭嗎?」

  「想、請賜鞭!……」

  白帆裡顫抖著聲回答,因為如果不這樣答他便可能會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是為了迎合主人的愛好,令她必須在穿著一身屈辱的bondage衣物下四腳爬地,更要悲屈地舔著主人狂張的男人陽具,羞恥和罪惡感滿身的白帆裡感到自己好像已變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啪!?啪!!

  「啊啊!!好啊、主人!!」

  而鞭打下尖銳的劇痛便是白帆裡減輕自己的罪惡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場,從而令她感到自己並非變態SM的愛好者。

  她努力維持著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鳴和屈辱行為也好像有了正當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繼續扮演自己被虐奴隸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責下盡情的發出悅虐的叫聲。

  第三章、失儀與懲罰

  第一節這時房門外傳來敲門聲,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個女傭開門進來,以恭敬的口調向狩野報告晚餐已經準備好。

  到此,白帆裡已經領受了數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變得又紅又腫了。但用膳時間卻不代表奴隸調教的終止,反而這是另一個牝犬調教環節的開始。

  白帆裡再度被鎖煉扣上了頸圈,今次是由狩野親自握著煉的另一端,領引她爬往一樓的大廳中。穿著淫猥的奴隸服裝,以狗的姿態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進。

  啪唰!

  「喔!」

  鈴鈴鈴……鈴鈴鈴……

  督促她前進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陣炙痛。當然,走向飯廳的路途上也不會停止牝犬爬行的調教。她沐浴在狩野殘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雙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陰部吊下的金屬鈴當發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覺到自己現在的恥態。

  在燈火堂煌的大廳中現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約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著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涼鞋和網絲襪,強調了腳線的美麗;上身穿上無袖的緊身衣露出了雙腕,手腕上戴上了裝飾的白色手環。

  女侍們列隊排成了兩行,中間空中一條信道,白帆裡便在這信道上以飼犬的姿態四肢著地的爬行向中間的長桌。被鞭打得紅腫的雙臀和當中谷間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為洩慾用奴隸的她,在這間大屋中並不能只用雙腳來走路。

  「喂!走快點,牝犬!」

  啪唰!

  「啊喔!……啊啊,主人,請留情!」

  鈴鈴鈴……

  在女侍們圍觀下,白帆裡繼續承受著狩野的連續鞭責。這除了令她更加羞恥外,淫靡的被虐之炎也燒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衝擊下,裸露在眾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經濕濡一片。

  終於到達了餐桌旁的白帆裡,並不能夠坐在椅上。她仍然維持四腳支地的姿態站在桌旁等候。作為被伺養的雌犬,她必須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態陪伴主人用膳。

  但縱是如此,白帆裡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因為在以前的週末狩野常會邀請朋友來家中用膳,而那時白帆裡同樣要以這家畜般的姿態露面在來客面前。想到那時的羞辱,再見到今晚沒有來客,白帆裡簡直想感謝神恩了。

  「呵呵,今晚沒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裡心中所想般冷笑著說。「但是,明晚卻有一個妳也熟悉的來客,會和我們一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預習一下,教教妳用餐的禮儀呢!」

  「那個……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裡疑惑地問。本來奴隸詢問主人是不被容許的,但是狩野的話實在令白帆裡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對白帆裡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這個暫時要賣個關子,明晚可能是妳一生也不能忘記的一晚呢!」

  說話到此為止,看來狩野暫不會再多說關於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後,女侍開始送上由華麗的器皿盛載的各種高級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檳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於對白帆裡,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進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個直徑約一米的圓盤。那圓盤就和桌面一樣的平滑,而盤中央還有螺絲可以裝上一些別的東西。

  典子在圓盤上裝上了一根約三十公分長的長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並引領顫抖著的白帆裡走到圓盤之前。

  「知道這是甚麼嗎?」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從上面俯望下來的狩野發問下,白帆裡驚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這個圓盤的使用方法:圓盤中央裝上的樹脂制的叉型棒子,便像對空導彈般朝向天井屹立。看著這東西令白帆裡難以壓抑自己驚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還不快點坐下?」

  「……」

  白帆裡連回話也不能的,沉默地在發抖。但是狩野一直來的調教已勾起她心中淫意的願望,白帆裡的視線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體深處熾熱的鼓動。

  典子在後面把白帆裡陰唇上的夾子解除下來,終於在入屋以後,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性器上殘酷的飾物。

  但是她的乳鎖仍然戴著,而且解下陰唇的夾子只是為了預備好一會之後的殘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來吧。首先用甚麼姿勢好呢?便先用後面的穴吧!」

  「……」

  沉默響應狩野的說話,白帆裡站起來,把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跨在圓盤之上,繫上枷鎖的雙手放在頭後面。在深吸了一口氣後,便緩緩開始向下蹲。雙腳曲起而身體下沉,而屁股中央則對正圓盤上裝上的性具棒。

  「啊……嗚咕……」

  當雙臀中間的肛門下降至觸及性具棒,白帆裡的口中發出了低吟聲。但是她並不容許在此處停下,她的菊蕾壓住了棒頂,但仍繼續用力壓下。

  「啊!……喔!啊……」

  呻吟漸漸變成悲鳴,白帆裡幼細的眉皺成淒楚的表情,肛門被異物插入的被虐感混合著淫意的感覺如電流般令身體也麻痺,在感到被虐的歡愉之外,意識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們看到這樣的恥態,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頓。

  「咿!……喔喔……」

  「哦,發出了很沒禮貌的聲音呢,看來一定要趁這一頓晚餐來教妳多點禮儀不可。Sit!快一點Sit!」

  狩野冷笑地看著白帆裡的淫賤行為,而口中更用上調教狗只用的語言來命令她。白帆裡為了如他所願,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幾乎要碰到高跟鞋,而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來使令圓盤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腸內,這衝擊令她感到一陣暈眩,全身幾乎乏力軟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點!」

  「呀呀!!……嗚咕……」

  「呵呵,很好,到此為止吧,要維持這姿勢直到我說可以停止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體在顫抖中拚命下蹲,直到雙臀和腳跟相接為止,狩野看得滿意地點了點頭。

  但是,白帆裡為要維持這姿勢,感到如死一般難過。她滿頭大汗地忍耐著性具棒給予肛門和直腸的可怕的壓力,心中懇求著希望狩野早一刻下達下一個命令。

  狩野一邊品嚐著香繽,同時他的視線像在舔著白帆裡的肉體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後,他把碟子上一塊塗上了魚子醬的吐司用手拿起來。

  「妳知道狗怎樣撲起來進食嗎?」

  狩野壞心地問著。那是訓練家犬前腳跳起來,後腳站立然後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裡的聲音簡直像快要哭出來,她感到自己人類的自尊正被剝落。

  「那便試做一下吧,要精神點的叫著「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裡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衝,像犬隻用兩腳站起般伸長兩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來她的身體向上移,而圓盤上的性具棒當然保持不動,故此她在上升時便相對地令棒子向肛門外抽出,令她的肛門內壁感到一陣刺激。

  但是刺激並不到此為止,因為狩野還惡作劇地在她快要咬到時把吐司再遞高一點,從而令白帆裡的一咬落空,然後便殘忍地命令她再試一次。

  「好,再來。先把身體回復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

  為再來一次屈從的犬藝,白帆裡非要再把屁穴沉下棒子中然後再起身不可,雖然是淒苦殘酷,但她也不敢不從。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裡終於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過,對於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給她一丁點麵包為獎勵。

  然而白帆裡卻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為她還不用為主人手上的餌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樣的事。

  「還想要多點嗎?」

  「請、請賜食!」

  「呵呵,漸漸明白到飼犬的精神了呢。」

  狩野挖苦地對著下面的牝奴隸微笑。這一次,他把鵝肝醬塗滿了在手指上。

  「好,再來吧。」

  「汪汪!……喔!……汪汪!」

  白帆裡一邊發出卑屈的叫聲,一邊反覆進行著膝部的屈伸運動。因身體的上下移動而令肛門內壁和棒子產生磨擦,令她感到淫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裡雙手放在頭後,淫靡的下著和頸圈裝飾著的肉體向著狩野完全展露,乳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帶也一覽無遺,而兩邊乳頭更裝著了殘忍的金環,之間還用幼細的鎖煉相連著。

  而後面的臀部裡側雖然並不在狩野的視線內,但是在她後面站著的典子和運送食物的女傭,則可把那性具棒和肛門的接觸點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這裡!」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裡含住,舔著手指上的鵝肝醬。甘甜中帶苦的醬料味道在舌間擴散同時,令她意識到自己作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時溢滿淒切的淚。

  「這傢伙,苦著臉的,不滿意我的食物嗎?」

  「喔?不!……」

  恐懼的聲音響起,白帆裡感到兩邊乳頭一陣炙痛。狩野手握繫著兩邊乳頭中間的鎖煉向下一拉,令白帆裡痛苦中身體跟著下墜,然後又是棒子刺入肛門的苦痛。

  「啊啊!……饒恕我!」

  「作為牝奴隸竟然流出倔強的眼淚了?」

  「不、不是,倔強的眼淚……?啊!」

  連話也未說完,白帆裡便因鎖煉的上下搖動而發出悲鳴。她在主人執著鎖煉的手的動作支配下,進行著殘酷的上下運動。因為若不如此做,她的乳尖便會發出難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一種苦痛,卻在同時招來了另一種苦痛。今次在上下活動中便間接令性具棒不斷在她肛門進進出出,令她的直腸感到地獄般的苦悶。

  「對不起!啊!……咿、對不起!對不起!……」

  白帆裡在眾人圍觀下,以悲切的泣聲拚命地向狩野道歉,因為不能令主人高興的話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還末消氣,他亂暴地拉扯胸煉,令白帆裡痛得嬌軀亂顫的同時,也以威壓的語調說出他的懲罰:「對妳好一下妳便得意忘形了!懲罰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這樣的打扮綁在公司的陳列室中,而在夜間上了鎖,令妳出不來的同時外面的人卻可透過玻璃見到妳……」

  「呀!不要!饒了我……請慈悲!」

  「向井白帆裡的名字公司內大部份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說過由於妳在接待處當值,所以應該連其它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認得妳吧!」

  狩野殘忍地接著說。

  「這樣一個受萬人傾慕的公司中的聖女,全裸四腳支地的姿勢被綁在陳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見了也一生難忘了!」

  「啊啊,不要!饒恕我!……主人說的話一定無條件遵從,而且我發誓絕不做令主人不高興的事!……狗的玩意我也會做得很熟練!……請看,汪!汪!汪汪汪!!……」

  白帆裡卑屈的哀求同時,也自發地做著身體的上下運動。作為自己公司的擁有人,白帆裡並不懷疑狩野確實說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綁在陳列室,若真的這樣她便再無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賤的牝犬,害怕了嗎?」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調教時,不會感到悲苦吧?」

  「當、當然,對主人的調教,白帆裡衷心的盼望!」

  「呵呵,對調教感到很高興吧?」

  「沒錯……所以,請主人饒了我,別在大屋外懲罰我……」

  「那麼,即是在大屋中的話便受甚麼懲罰也會接受了吧?」

  「……是!會接受!」

  「作為牝犬,說話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殘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動乳尖間的鎖煉,因而,像紅葡萄般的可憐的乳蒂便被扯得變了型。

  「呀!!對不起!……嗚嗚……請讓我接受主人的懲罰!請主人賜予尊貴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

  白帆裡飲泣著在卑屈的懇求。對於她來說唯一的絕對定律,便是絕不可損主人的興致。但在想像到懲罰的可怕同時,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陣被虐的熾熱感。

  「呵呵呵,懲罰並不限於鞭打而已。股間用鋼線穿過、木馬責、水責等等,這些任何一樣也可以吧?」

  「請……依主人喜歡去做,為了令卑微的奴隸別再犯錯,請主人嚴厲的懲罰我吧!」

  白帆裡被主人的話嚇得全身發抖,拚命地恭敬響應。

  「牝犬,變得老實點了呢。那現在起便別再說話,懲罰在吃完飯後再算。」

  「非常感謝,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會忘記。」

  「但進食禮儀的訓練仍要繼續,對吧?」

  「是!請主人繼續教我進餐的禮儀吧!」

  「好,繼續吧!」

  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盤的鮑魚片,舉在白帆裡的頭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為飼犬身份的白帆裡,忙把雙膝屈伸,再度開始自虐式的上下運動,向著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第二節

  征服者的晚餐進行了一段頗長的時間,體型健壯的狩野,不斷在穿著性感的女傭的服侍下把各種食物運進口中。

  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時進行的牝犬白帆裡的進餐訓練也繼續著,座下起立的運動並不只是肛門,一會之後便換成用性器來進行。因為圓盤上的性具棒是可以替換的,所以在進行性器訓練時便換上了一支比用在肛門時粗上一倍的棒子來進行。

  白帆裡持續進行了幾十回同樣的膝部屈伸動作,分叉的性玩具多次地直衝頂入子宮之中。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發出苦痛和悅樂交混的悲鳴聲。

  終於把她從圓盤上解放下來後,便再回復四腳爬地姿勢,然後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拋出的橡膠球,再送回給主人的犬藝。把口中咬著的膠球交到主人手上後,狩野便會把桌子上的魚或肉拋在地上給白帆裡進食,以作為對家畜犬的獎勵。

  唯一用碟盛載給白帆裡的食物便只有熱湯,但卻並不容許她的唇去觸及碟邊,而是要她好像狗般用舌頭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液面直接把湯舔入口中。

  可是白帆裡的舌畢竟沒有真的狗那麼長,這樣喝法自然是費時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點。

  而終於到了晚餐完結後,白帆裡便再度回到二樓,預備進行下一輪的調教。為了要滿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慾,白帆裡必須把這魅力的肉體提供給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

  白帆裡照例以四腳支地的姿態,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樓西北角的性奴調教室。這間大屋是由狩野親自設計,為了滿足他性虐狂的慾望,而設置了幾個專用作奴隸調教用的房間。白帆裡現在來到的是其中一間正方形的調教室。

  大理石地板和白色牆壁的這間房,驟眼看來是一間很時尚的房間,但在牆上各處卻裝有各種各樣的肉體拘束用的金環和枷鎖,櫃子上也無遮掩地放著各種叉型棒和電動假陽具。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設有一個直徑約一米半的鐵製圓盤,盤的正上方的天井則垂下了一些鎖煉吊著的手枷,正好切合了SM調教室的氣氛。

  「第一次玩這「踢躂舞盤」吧?」

  「?……是。」

  白帆裡是第一次進入這間房中,也是首次見到這樣的圓盤。有著發明家氣質的狩野,甚為喜歡自己設計一些獨特的施責用具,交給公司中他的親信去製造,然後和把這些東西裝設在這大屋之中。

  而白帆裡想來想去也不能肯定這圓盤究竟是有甚麼作用。好像平底鍋般的烏黑扁平的圓盤表面,看起來的確好像是跳踢躂舞所用的踏腳版,但是,那圓盤卻是環狀的,在中心有個直徑約一米的深洞,所以腳踏的地方便只有寬度約三十厘米的外環地帶而已。

  而在洞穴中心,可以看見埋有很多支金屬製的圓筒的開口,用途雖然不明,看上去卻令人感到不安。

  不明所以的白帆裡,只有靜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

  「好了,現在便繼續剛才未完的懲罰。記得自己所犯何罪嗎?」

  「是……是晚餐的中途……無禮和失儀地在流淚。」

  「作為牝犬在進行犬藝時流淚,是甚麼意思啊?」

  「請饒恕我!決不會再犯的,所以請寬恕……」

  白帆裡完全沒有抗議的意思,因為這樣做便只會令自己處境更糟,現在她唯一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饒,希望可減輕一點受罰的程度。

  但是,已經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卻不會輕易放過白帆裡。

  「嘿嘿,作為家畜但仍作出一副人樣的牝犬,非要好好懲罰不可。典子,開動按鈕!」

  「是!」

  噗!

  「!……」

  開動聲的同時,圓盤中心的圓筒開口中,噴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燒聲令白帆裡聽得毛孔直豎。

  「好,踏上那圓環上!」

  「咿……不要!」

  白帆裡的口中發出了驚恐和絕望的叫聲。

  「求求你,主人……」

  她在狩野的旁邊挨著他腳邊拚命地乞求饒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頸圈,把她拉向火焰沖天中的舞台。

  「好,先換了這雙鞋!」

  典子把白帆裡一直穿著的高跟鞋脫去,然後幫她穿上另一對鞋。那是一雙鮮紅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這雙鞋上更有一條有鎖的帶子,故一但穿上之後如果不用鑰匙便不能夠脫下來。

  「請站起來吧。」

  「?……」

  白帆裡在典子扯著頸圈下由地上站起來。靴的大小雖然適合,但鞋底卻堅硬而乏柔軟性,令她的腳感到一陣奇異的觸感。

  「請走上台上吧!」

  「啊……」

  白帆裡的頸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隨即走前數步直到了圓台端。

  「手請放在頭上。」

  典子的用詞雖然有禮,但語氣卻嚴厲而不容違抗。她把白帆裡早已戴上手枷和鎖扣的兩手高舉至頭上,然後把連著兩個手枷中間的鎖煉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個勾子上。

  然後,她開動了控制器,在一陣摩打聲下,天井吊下的鐵鏈開始向上卷,令白帆裡全身也被拉得畢直。

  「啊啊……不要!」

  很快白帆裡的口立刻發出悲鳴。因為鐵鏈的上卷,令她的身體不能不站到鐵鏈的正下方,即是圓盤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為圓盤中心有個大洞,所以此時她不得不大大分開雙腿,把雙腳踏在環的外圍的踏版地帶。

  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變成在中間的火焰噴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著她的下體!

  「不可以亂動哦,還不是太熱,對嗎?」

  典子嚴厲地說。的確,目前的火勢並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間的熱風還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裡也擔心狩野可能會把火勢調大。

  而此時,典子又把十多支紅色蠟燭取出來,放在白帆裡所踏的圓環上各個不同位置,然後逐一把它們點著火。因而令圓環在蠟燭林立下,令可踏腳的地方變得很少。

  然後,她更把室中的燈光調暗,令白帆裡的身體在下面林立的燭光和火焰映照下顯得忽明忽暗,產生了奇幻的氣氛。

  「所有準備都完成了,主人。」

  典子單膝跪地恭敬地說,而這時早已慾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來。

  「呵呵呵,很不錯呢。」狩野的唇邊泛起殘虐的笑容。「聽好:一會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蠟燭踢倒,否則每踢倒一支便罰在下體打一鞭!」

  「怎麼這樣……請慈悲!……」

  「……開始吧!」

  噗啪!

  狩野對白帆裡的求饒全不理會,轉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圓盤下的火勢調至增大數倍,令一陣洶湧的熱風直衝向白帆裡的三角地帶!

  「喔?啊呀!!」

  白帆裡悲苦大叫,同時嬌軀也左右擺動。從噴射口射出的熱氣刺激著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體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隨時間而增加的熱力,烘焙著白帆裡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覺令她立刻陷入狂亂的狀態。

  「饒了我……咿?!……啊啊……」

  但是,火焰並不是一直維持均等的強度。噴射器反覆地一上一下的移動,令熱浪也是一強一弱的節奏地侵襲她的股間,令她飽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裡下體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話,現在她一定會嗅到自己的陰毛燒著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雖是這樣,但感到熱浪攻擊的並不單只是股間而已,白帆裡突然感到腳下產生了異變,令她又再高叫起來。

  那仿如是在夏天時站在海灘上的熱砂上的感覺,正傳達向她的腳掌。

  「嘿嘿,台上也開始熱起來了呢!」

  充滿興致的狩野愉快地說。

  「怎樣了?特製的鞋子感覺好嗎?」

  「?……」

  「這對鞋為了令熱力更易傳遞,鞋底是銀製的哦!」

  「甚麼?不要!……」

  白帆裡恐懼地驚叫。狩野和典子的說話令她終於明白自己身處的狀況。圓盤之下原來還隱藏著另外一些發熱口,令她現在踏著的圓環地帶也開始被燒熱起來。熱力經過銀製的鞋底直傳至腳底,令她開始要受到難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躂舞開始吧!」

  啪唰!

  「呀啊!」

  狩野上前舉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兩手被勾子吊起在頭頂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沒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躂、躂躂……

  白帆裡慘叫響起同時,也混上了金屬相碰撞的聲音,那是因為她為了令受到炙熱攻擊的腳底好過一點,而雙腳在圓盤上踏來踏去時其銀製靴底和鐵板相碰時的聲音。便如狩野所說,她不自覺地開始了一場淫猥的踢躂舞表演。

  「熱!好熱……快死了!」

  「轉身啊!動吧!可能有甚麼地方沒那麼熱的!」

  唰啪!

  「?呀!」

  躂躂躂……躂躂躂……

  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裡懷著一絲希望地,雙腳拚命踏在圓環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鐵板上的熱度並不均勻,確有些地方是沒那麼熱的。

  可是,這卻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個陷阱而已。

  還記得剛才典子在圓環上周圍放下了近二十支蠟燭嗎?狩野曾宣佈過若把蠟燭踢倒的話便要受罰。但是,被股間和腳底的熱灼得完全失去冷靜的白帆裡,又怎會還記得這一回事?

  終於,在踢躂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蠟觸踢倒了。

  「啊?」

  這時白帆裡才心知不妙已太遲了,因為狩野憤怒的聲音隨即響起:「這賤人,把我的話當是耳邊風了嗎?」

  「對不起!請原諒我!」

  「這性格頑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後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卻轉而拿起了一支鋁制的圓管形棒狀物,長約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狀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裡的下陰。

  「知道這是甚麼吧?」

  「啊!是衝擊棒!主人饒命!」

  白帆裡知道這件用具,立刻面也發青的懇求著。在那圓棒的中空部份內有一件橡膠,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裝置上的一個把手拉緊了再放手的話,裡面的橡膠便會以強勁的衝力射出,打在肉上會帶來強烈的劇痛。

  而作為性奴的白帆裡之前已見識過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拚命在求饒:「求求你!請慈悲喔、主人!我再不會失儀的了,所以求你……」

  啪?!

  「哇啊!!死了!」

  在求饒的說話還未說完,狩野便殘忍地把拉緊了的把手放開,當中的橡膠便以恐怖的來勢直擊白帆裡的陰阜。強勁的衝擊在性器上方近陰核處炸裂,那種痛苦是沒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體劇震,痛得雙腳也在盤上像蝦般彈來彈去。

  躂躂躂……

  但是,惡運還接踵而至,白帆裡這一亂踏,隨即又把另一根蠟鐲踢倒了。而還末痛完的白帆裡,當下更狂亂叫道:「咿!對不起!對不起!主人請給牝犬一點慈悲……」

  啪?!!

  「啊?呀!!!死了!要死了哦!!」

  拚命的乞求也是無用,再被衝擊棒擊中同一位置的白帆裡雙眼也一陣翻白,震抖的雙唇張開了,但卻再講不出話來,只有一絲口涎從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乳房上。

  「呵呵呵,這傢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衝擊棒的打責下還享受得連口水也在流出來了!」

  「不、不是這樣……啊啊!」

  對狩野的惡作劇說話白帆裡拚命抗議著,當然她也知抗議也是無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這樣?不是高興的話,難道是討厭我的調教嗎?」

  「喔!不是,對主人的調教奴隸白帆裡確是感動不已……」聽到狩野兇惡的詢問,白帆裡慌忙自辯。「但,實在太足夠了。白帆裡這卑微的牝奴隸,已經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裡溢滿淚的雙眼向著狩野拚命的哀求。但此時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為焦熱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續,令她也要張開雙腿下繼續進行著踢躂舞。

  躂躂躂……躂躂……

  「妳說已充份受到懲罰了?」

  「啊啊,已充份受教了,決不會再犯任何違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請主人便賞給一點慈悲吧!」

  「嘿,但是作為奴隸犬,主人給予的慈悲應是甚麼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歡愉」這一點吧!」

  「……」

  「怎樣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說一樣!」

  躂躂躂……躂躂躂……

  「那麼,所謂被虐的歡愉又是甚麼?」

  「……」

  「當然,被虐的歡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時的興奮了,對吧!」

  「啊啊……」

  「怎樣了,為甚麼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說,白帆裡的歡愉便是在於被主人虐待。」

  白帆裡就算是想抗議,但也不敢說出來。但是,無論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實都逃不過被虐待的結局。

  「那便早點說啊,現在我虐待妳其實也是出於妳所願,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剛才所說,白帆裡是喜歡被虐的牝犬,我發誓絕無虛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悅了,無論如何請慈悲……」

  躂躂……躂躂躂……

  「嘿嘿,那剛才不是說了嗎,給妳慈悲即是要繼續虐待妳啊!」

  「饒……饒了我……」

  「至於那是不是已足夠,是由我來判定的。而依我現在看來,似乎還須要再懲罰多一會才行啊!」

  「怎麼……請原諒我!這樣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叫聲。到此為止的虐責在肉體上已超悅了她忍耐力的極限,而在精神上也已臨近崩潰的邊緣。對於她來說,唯一支掙著她的便只有「再撐多一會,懲罰快要完結了」這一個盼望。

  但是,狩野的說話無情地令這個寄望幻滅了,知道這一點後,白帆裡在絕望感中開始步向崩潰之路。

  「喂,再跳得起勁點吧,在跳動同時還要轉轉身喔!」

  「啊啊……」

  「不幹的話又要用衝擊棒了?」

  「干、干了!所以請慈悲!」

  躂躂躂……躂躂……

  白帆裡一邊飲泣一邊持續著踢躂舞表演,和剛才一樣雙腿打開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腳踏下的鐵板則如平底鍋般灼熱。但是,這樣的在蠟燭林立下跳舞始終是太難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根蠟燭。

  「這賤犬!又再失儀了!」

  啪?!

  「啊呀!!」

  恐怖的衝擊棒今次在雙臀的谷底炸開。在圓盤上跳舞的白帆裡剛轉了半個圈,以背部向著狩野的她,肛門便無防備地落在他的攻擊範圍內。今次是肛門的劇痛,令她的精神在崩壞邊緣再推進多一步。

  火焰的舞台上裸身的美人在革枷、頸圈拘束下,進行著淫靡妖異的舞蹈本身,已是一個令人看得著迷的情景了。

  再加上被殘忍的衝擊棒痛打,令美女如在地獄修羅場服刑般,滿臉慘痛,嬌軀扭曲,慘叫得像死去活來般,更令嗜虐者狩野雙目通紅,施虐情慾一發不可收拾。

  「嗄!嗄!……」

  躂躂躂……啪!

  「又踢倒了?又來!」

  啪?!

  「哇呀呀!!!」

  可是,便在此時,卻發生了預想之外的事故。

  在白帆裡大大張開的股間,一股液體突然向下流出,沿著大腿內側流下,落到下面的噴火口上。在「沙沙」的聲音下把火也淋滅了,而蒸發起的蒸氣中則含有尿的氣味充斥在周圍。

  火焰舞台的熱力和衝擊棒的劇痛下,令失去了其它感覺和自制力的白帆裡竟然在台上失禁了起來。

  「啊啊……」

  雖然白帆裡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發抖,但尿液一但開始釋放便不易停止下來,而尿道的肌肉似乎也不能由白帆裡控制,在一旁的狩野和典子更無法令它停下。

  但是黃金色的聖水噴射而出,令表演更添上一種背德、淫靡的魅惑,令狩野一時間也忘了要叱責白帆裡,而只是在呆呆的看著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白帆裡則在男女二人熾熱的視線沐浴下,一個人在茫然的狀態下繼續在撒尿。

  第三節「……啊啊啊,該說是蠢還是稀奇?真是一隻大牝犬,在一種體罰的進行中竟然自己埋下另一種體罰的種子,看來我也不用苦心預先想好調教的程序哦。」

  「……」

  白帆裡對狩野充滿挖苦味的話只有無言以對。她在主人的面前失禁,所犯的是極大的罪,對受到牝奴隸的禮儀訓練的白帆裡更是致命錯失。白帆裡連大腿內側的污液也不及抹,便面向牆壁站立來迎接新的懲罰。

  「好,把屁股舉高。」

  「是……!」

  白帆裡背對狩野,兩足打開約三十公分相隔,腰之上水平的傾向前撐著牆壁,成為配合待罰的奴隸的姿勢。

  牆壁上約在胸部的高度處設有兩個鐵製的鎖扣,而上半身前屈頭部傾下的白帆裡,把兩手舉起把手枷上的扣子扣上牆上的鎖扣。而在這姿勢下她的高跟鞋的鞋?並不著地,只以腳尖踮著地面站立,雙臀也無防備地高高抬起。

  「現在不用我說妳也知道為何要受罰了吧!」

  狩野拿起皮鞭說道。

  「是!……因為白帆裡……做出了瀨尿的粗鄙行為。」

  以屈從的姿勢把秘部曝露在狩野眼前的白帆裡,顫著聲像要哭般回答。在茫然自失的狀態恢復過來後,她感到無比後悔、比死更難受的羞恥,還有對接下來的懲罰的極大恐懼。

  啪滋!

  「啊呀!」

  啪滋!

  「啊哦!」

  殘忍的處刑開始,在粉臀的柔肌上大力抽擊的皮鞭令白帆裡發出了悲鳴,但那卻是帶有被虐狂成份的悅虐的叫聲。以罪人的姿勢站立的她,纖細的柳腰把臀部高舉,活像自動在要求主人的鞭責似的。

  啪滋!

  「啊咿!!」

  「扭動屁股!卑屈地乞求我的鞭吧!」

  狩野提起鞭的同時,向白帆裡提出了肆虐的要求,那是想她把裸露的臀搖動著,以表達乞討他的賜鞭。

  「喔……啊啊……請、請賜鞭……」

  白帆裡以牆上的鎖扣支撐著體重地向前屈,後面突出的體積豐盛的臀部拚命在左右搖動,以卑屈的聲音說出要求鞭打。

  啪滋!

  「啊呀!」

  「再扭得好看點!」

  「明白了……看我……」

  白帆裡遂把雙臀大幅度地畫著圓,本來是雪白的粉臀,在調教開始以來經過數十鞭的洗禮後已變成了粉紅色,其形狀和顏色令人想起成熟的桃子。

  白帆裡並不知自己的肉體的魅力,只是在悅虐的火焰推動下去進行扭屁股動作,散發著魅惑的誘惑力。

  啪唰!

  「啊咿!」

  啪唰!

  「啊喔!……原諒我!」

  「在向誰乞求原諒?又誰在扭著屁股在求著鞭?」

  當然,對於白帆裡這奴隸的價值,沒有人比已經把她的肉體充份鑒賞和享用的狩野更加清楚了。已經擁有了不少女奴的狩野,還是第一次遇上像白帆裡般如此有魅力的女人。

  容貌的絕美和均整的身裁之外,能推起男人肆虐的情慾至最高峰的,是她的羞恥和自然流露的被虐的行為和表情、及聲音。這些東西她沒有一樣欠缺。

  就是現在,她也因為自覺到目前所處的姿勢和狀況,而在含著羞恥之外也滲出對被虐的期待,而在扭擺著雙臀,令後面提鞭的狩野看得很愉快。

  啪唰!

  「啊?、要死了!」

  而她在鞭雨沐浴下發出的悲鳴,也充滿了被虐的愉悅。

  「啊呀、主人啊!」

  「這只隨地撤尿的牝犬!」

  「啊啊……」

  狩野露骨地在貶斥著白帆裡的人格,令她想自己就此消失。

  「喂,說點甚麼看看!」

  啪唰!

  「啊!!不會再做了!不會再撤尿的了!」

  白帆裡在羞愧的顫抖下,含淚以驚慌的聲音起誓。而她在這樣的卑屈迎合狩野,令人感到她一直所犯的失儀是現在進行中的SM調教的重要的要素之一,就是因為她的失禁,而給予施虐狂支配者去虐待她的口實。

  但除此之外,其實這也是白帆裡發掘出自己內心深處的被虐慾望的一個契機。因自己犯了罪而能夠做出平時會羞得不敢做的事--自動卑屈地懇求被處罰,這也是她有著被虐狂的一面的一種體現。

  「乞求賜鞭的舞蹈呢?快跳好一點吧!」

  「啊啊、主人,請賜給白帆裡的屁股更多懲罰的鞭吧,為了令卑賤的牝犬不再亂撤尿,請嚴厲地處罰我吧!」

  白帆裡在私隱地帶完全曝露之下,前後左右努力的扭著臀。

  啪唰!

  「啊啊、主人!」

  啪唰!

  「啊呀!!死了!」

  「賤犬,下面竟濕成這樣了!」

  狩野把鞭從分割的雙臀中塞入,直伸到陰唇則,而鞭頭的扁平部份更掃著其肉壁。

  「啊、喔喔……」

  「這樣濕的東西是甚麼?」

  「啊……是、是尿液……被剛才失禁所弄濕了……」

  「嗅一嗅看是甚麼氣味?」

  狩野拔出鞭來拿近白帆裡的臉。

  「饒、饒了我……」

  白帆裡發出羞恥的喘息而苦著臉。但熟知主人意向的典子已立時把她的頭髮一拉,令她湊近沾上了尿液的鞭尾。

  「回答吧,是甚麼氣味?」

  「那是……是牝犬的尿臭味……」

  「只是這樣?」

  「還有……肉洞的氣味……卑下而淫賤的牝犬肉氣味。」

  「淫亂的賤犬,還流著浪水?」

  「請……饒恕我……」

  「竟用臭熏天的尿液和卑下的淫液弄污我的鞭?」

  「求、求你饒恕我!」

  「那怎樣才可把它弄乾淨?」

  「請、請讓白帆裡用口來清潔它!」

  狩野惡意的追問,令白帆裡明白她的意圖,所以決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動地去迎合他的希望。

  「舔吧!」

  「是!……」

  白帆裡繼續前屈向牆的姿勢,同時卻把頭往後轉,在鞭的表面拚命伸出舌舔著。

  「自己的東西,味道如何?」

  「啊……是非常下賤卑猥的味道。」

  「好味嗎?」

  「好、好味道。牝犬的肉洞有著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

  白帆裡啪啪地用舌舔著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以驚恐的聲音屈從地回答。但當然,在事實上任何一個有普通味覺的人,都不會真的會覺得好味吧。

  尿液和淫液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發的倒錯味,在白帆裡的口中擴散開來。特別當想到自己是在舔著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裡的眼睛濕潤了起來。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歡愉存在……不,應該是說,當一個人已經知道何謂被虐的歡愉之後,便會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後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悅。

  白帆裡在不知不覺間,精神沉醉在淫靡的歡愉中。

  「呵呵,又再濕起來呢!」

  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裡的跨下,沾著上面的粘液,然後再取出鞭來一揮,輕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

  「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責的感覺如何?」

  「……」

  「是適合對撤尿奴隸的懲罰吧?」

  「是、是的。」

  白帆裡用像蚊子般小的聲音回答。

  「那麼,想繼續受罰吧?」

  「喔喔……」

  「怎樣了,妳還未答我哦!」

  「啊啊……我想受罰……」

  白帆裡痛苦地回答,事實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甚麼其它選擇了。

  而狩野則仍然用鞭狎玩著她的股間。

  「想要的話便懇求吧。」

  「呀……請用沾滿尿的鞭去打白帆裡的屁股吧……請懲罰撤尿的奴隸吧!」

  「嘿嘿,說得不錯!」

  白帆裡被虐狂般的懇願,令狩野感到十分滿意。他把沾上粘液的鞭高高舉起,大力擊向她無防備的臀丘。

  啪滋!

  「啊呀!主人啊!」

  啪滋!

  「?啊!」

  白帆裡開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體罰,而在進行中多次發出了悅虐的悲鳴。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膚上炸開時的帶著濕氣的聲音,更添加了淫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敗北、屈辱感同時,也產生了奇妙的陶醉。因為失禁而受到被沾滿尿液的鞭懲罰,這異樣的狀況令她被倒錯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數鞭後,扯著她的頭髮令她向後昂。

  「怎樣?得到小許懲罰了吧?」

  「啊……已經充份得到懲罰了!」

  白帆裡殘留著鞭的餘韻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痙攣著,她在喘息聲中回答。「白帆裡已深受主人的懲罰,不會再做任何失儀的事了。」

  「是這樣嗎?」狩野的臉上現出懷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難保再有下一次,況且妳在撤尿時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嗎?」

  「……」

  「做了一次後可能習以為常,在調教中又在隨地撤尿便太令人煩惱了。」

  「怎、怎會這樣……」

  「不是嗎?難道妳可以命來起誓?」

  「啊……」

  「怎樣了,不能夠吧。為了令妳不會再失儀,我想妳連小便的禮儀也要調教一下,妳說是嗎?」

  狩野扯著她的發,殘酷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喔喔……如主人所說,請教導牝犬白帆裡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裡極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過失,便也無法拒絕接受這小便的調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妳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殘忍的意圖,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她非要學像狗般在四肢著地下舉起單腳來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為今晚的歡樂還未完呢!」

  狩野笑著說完,便命令典子去預備下一個調教環節。她將會從別處把另一個施責用具運來這間房中。

  而在典子的預備途中,白帆裡在狩野的鞭雨下繼續其屈從的扭臀舞。

  第四節「好,請過來這一邊,請跨上去。」

  終於把預備工作完成後,典子以慇勤的口調對白帆裡說。

  在剛才的「火焰舞台」旁邊現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頭和身體的部份都造成馬的模樣和大小,而下面則以兩條堅固的支柱來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還有十字型的機關,令馬像可以前後左右的移動。

  全身烏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馬像,還配有馬鞍和把手、腳鐙,這樣一件奇怪的東西會如何使用,白帆裡越想便越覺得不安。

  「喂,快一點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裡不得不踏上附在旁邊的踏台,然後跨上馬鞍之上。實際坐上去,感覺上比剛才在旁看時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著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無論如何,白帆裡現在的心情也不會有多爽快。

  「把腳踏在蹬上,雙膝貼住馬像的兩邊。」

  「……」

  在馬鞍兩則有堅固的鐵鏈垂下,吊著一個三角形的環。白帆裡把穿著高跟鞋的腳穿入環中踏定,然後把穿著絲襪的膝頭壓住鞍的最前面的窪。在那處每邊各有條大約是腿型的溝,還有一條付屬的皮帶,把下肢部份固定起來。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馬銜棒。」

  在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兩邊各約十公分的金屬棒,那便是狩野所說的馬銜棒。白帆裡用好像挾著馬頭的姿勢伸長兩手,握住了馬銜棒的兩端。如此一來她整個人便向前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貼著馬鞍而要稍為懸空,完全和賽馬的騎師一般。而在馬銜棒上同樣也有手扣,在典子鎖緊下,她的雙手便不能離開那棒子了。

  「……」

  白帆裡固定在馬上後,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是第一次乘上這一個馬像,看來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調教用具。

  「那麼,妳可否騎得了這只野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裡的不安般,皮肉地笑了起來。而典子此時則向他交上了一個操縱器。

  「……不過在開始前先要把身體固定好,否則從馬上掉下便不好了。現在手腳都固定了,但還有兩處地方,知道是那兩處嗎?」

  「?……」

  嗚嗚嗚……

  「……啊?……」

  白帆裡聽到跨下發出的馬達聲,而驚叫了起來。在狩野的說話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後的敏感部位產生了異變。

  在狩野操作著操縱器下,令馬像的屁股部份上面打開了一個暗格,然後在裡面更有兩支分叉型棒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動升起來,而在升到了白帆裡的跨下時,更剛好分別頂在她的陰戶和肛門上!

  「把屁股對準一點讓棒子入去裡面!」

  「啊啊……嗚……」

  白帆裡在發出驚恐的呻吟同時,拚命把屁股移好位置,讓兩支性具棒能同時進入一前一後的秘洞。兩穴同時受侵犯的倒錯感,再加上因不能預測棒子的長度而帶來的恐懼,支配著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臀部抬高點,兩膝夾緊令身體不會移動。」

  「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子宮內了!……呀呀!肛門內也是!」

  白帆裡在兩支棒子不斷向體內推進的悲苦下,拚命把身體前傾來逃避著。但是,在前有馬頭、兩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傾的幅度實在不多。

  「咿……呀?!要弄壞了!」

  「不要吵!那棒子的長度我是計算得很好的,忍耐點吧!」

  「啊啊啊……嗚嗚……」

  白帆裡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處不斷洩出不知意義的呻吟聲。而到終於兩支性具都停下來後,二者都入到了從未被深入的深處,對子宮和直腸產生了言語難於形容的壓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兩支一起進入很辛苦吧。」

  狩野笑著說。然後他操縱著控制器令插入肛門那一支後退回近肛門口處。

  「怎樣,這樣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麼,預備好要進行騎術表演了!」

  「……?」

  吱吱吱……

  「喔!啊啊啊!!」

  狩野的操作下,白帆裡乘著的馬像開始前後、左右、上下的搖動起來!果然如狩野所說的,活像一隻馬兒在開始動作!

  「啊呀!救我!」

  白帆裡發出了恐懼的求救同時,拚命的貼緊在像上。兩手緊握馬銜棒把臉緊貼在馬頭背後,雙膝也拚命挾住馬鞍以防被拋下。但是,像在增加對她的虐待般,穿入她兩個洞內的分叉性具也開始了移動!

  嗚嗚嗚……

  白帆裡的嬌軀隨著馬像而搖動,而兩根性具棒也開始交互的活塞運動。兩支性具互相配合,一根前進另一根則後退,一根在刺入身體深處時另一根則蹂躪出口的肉壁。在不同的穴中給予白帆裡強烈的性刺激。

  白帆裡的肉體在如此強烈而異常的刺激下,於苦痛和悅虐的狹間呈半狂亂狀態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饒命!」

  性具自己的移動加上台的振動,令快感和刺激有如浪濤般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令她全身全靈都沐浴在苦痛和壓迫、快感和悅虐之下。

  「啊?!要瘋掉了!」

  「呵呵,現在才正要真的開始瘋狂呢!」

  狩野笑著欣賞白帆裡的姿態表情,更操作著控制器令台的移動更加劇烈。

  馬像的屁股在彈跳著般急速升降,令白帆裡全身也跟著拋上拋下,在下跌時令她的四肢也隱隱作痛。

  而在她的肉體乘著的馬台在上下左右前後的急劇移動下,台上突出的兩支性具也因而以各種的角度、移動方向來蹂躪著她的敏感的洞壁,令她受著比普通活塞運動更強烈的刺激。

  「嗚、呀呀!……啊?!……饒、饒了我!」

  白帆裡在台上發出了淒慘的求救聲。如果她的身體不是被束縛住,現在一定倒在地上狂亂的痙攣了。性具棒對她的官能反應的刺激,簡直是難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人饒命!……啊咕、又來了!……呀!!」

  「此賤人,竟在如此的狂叫,這樣的喜歡這個騎馬玩意嗎?」

  「不、不對……啊咿、呀!饒了我!」

  「說起來我真想讓那一個認識妳的人去聽聽妳這種叫聲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儀端正、千金小姐般的妳會發出如此淫到極點的浪叫吧!」

  狩野站在台後,仔細地欣賞著白帆裡的下體兩個洞被性具侵犯的樣子。

  「怎樣了?想由誰來看看妳?被認識的人看著來接受調教,會比平時更加興奮哦!」

  「喔、不要!……請放過我!」

  「呵呵,今天便放過妳,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會有特別來賓來欣賞妳如何接受調教呢!」狩野笑著繼續說。

  「請、請告訴我那是甚麼人?」

  白帆裡不禁再度追問,對於「她所認識的來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剛才所說,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堅持要暫時保守秘密。「不過,為了預備一個將會和妳一起作SM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著,當那個人也來到後,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齊集了!」

  「!……」

  狩野的說話令白帆裡受到很大衝擊,她的腦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紘子那嬌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裡得知紘子在今晚會和摩美一起吃飯。結果,她今晚也會被摩美騙來這裡嗎?從狩野的口調可以看到這個可能性很高。

  (紘子!……)

  白帆裡跟著不禁想像起自己以性奴的姿態在紘子面前出現的情形。無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從的體位來接受殘忍的凌辱,這一切若被紘子看見她實在會羞恥得想死。紘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姊妹,而且自己作為公司的前輩,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賴,若自己被她知道這樣的秘密,一定是難受至極的。

  而在另一方,紘子也會在白帆裡面前接受殘忍的鞭的洗禮和成為奴隸吧。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會被摩美帶來這間大屋,那亦同時代表她會進入倒錯的世界。當見到了由普通人漸漸轉變成性奴的紘子,白帆裡也會受到很大刺激吧。

  但是,現在的她並不知道,在等待著她的會是一個比她想像中更殘酷的現實。

  現在白帆裡也沒甚麼餘裕再繼續想下去了。激烈地搖動的馬型施責台上的她正被兩根性具棒貫穿著前後的秘門,在殘忍的活塞運動刺激下,淫靡的感覺苛烈地折磨著她的身心。

  「嗚、啊咿!……喔呀!」

  悅虐的悲鳴毫無間斷地持續,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兩根性具棒在馬達發動下繼續著不會疲倦的一抽一插,令她的陰道和肛門都要被反轉一樣。

  而白帆裡現在的姿態也實在是夠刺激的。踏著馬鐙的雙腿緊夾住馬腹,屁股懸空的露出著,雪白的肉臀一顫一顫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份有卑猥的分叉性具,同時侵犯性器和肛門兩邊的嫩肉。

  「嘿嘿,在中間的棒子一進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動著白帆裡的羞恥心般,在說明著她下體的情況。

  「周圍的肉壁也翻了點出來,真是淫猥喔!濕濡的口就像嬰兒的口般,在一張一合地把棒子吞入又吐出來呢!」

  「請停止!……請不要說這樣的事……啊呀!」

  「妳又看不見,所以才告訴妳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說來看看?」

  「啊啊……白帆裡被棒子侵犯的可恥姿態,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恥姿態即是怎樣的模樣?」

  狩野不放鬆地追問,因為讓牝奴隸自己發覺和說明自己的屈辱姿態,對嗜虐者來說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恥的部位被棒子……」

  唰啪!

  「咿--!饒恕我!」

  響起了皮鞭被空之聲,然後白帆裡左邊的臀丘上已經中招。

  「此傢伙,使用如此的用詞,難道仍想扮高貴嗎?」

  「對、對不起!……是肉洞!白帆裡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見到了!……還有屁眼也是!」

  白帆裡慌忙修正她的說話。描述性器和肛門時她必須要使用奴隸式的卑下說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說的同時,也間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隸身份。

  「嘿嘿,變得稍為老實點了……被看見了又如何?很高興吧?」

  「很、很高興……能得到主人觀看我的肉洞,實在十分高興。」

  白帆裡卑屈地迎合著,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甚麼也可以,這便是對於她的被虐奴隸的徹底調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覺怎樣?」

  「啊啊、快要死了,好像要瘋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當然是……咿、咿、啊呀!!」

  在回答中途白帆裡的口中響起悅虐的悲鳴。馬達所推動的兩根性具從無間斷的交互衝擊子官和直腸,令她不禁發出淫亂的叫聲。

  「咿呀……殺、殺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這只淫賤牝犬,性器和屁穴,那一處更加舒服?」

  「兩邊都是!……肉洞也是……屁穴也都很好……啊啊!肉洞要刺穿了!……屁穴也麻痺了!」

  白帆裡的口中不斷說出了奴隸的卑猥用語,為了迎合主人,也因為自己本身的心底產生了自暴自棄的慾望,令她開始不再顧忌。

  「那麼,這樣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動手上的操縱器後,令兩根性具棒又再產生變化。繼續活塞運動的棒子一方在作出龜頭部份的左右移動,而另一方則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轉圈。當然白帆裡本身並不確切清楚性具在自己體內的活動方式,但是,在性器內璧和肛門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動,已充份足夠令她瘋狂。

  「呀、呀?!……肉洞!肉洞呀!!!……」

  「那便怎樣了?」

  「肉洞要弄壞了!啊……啊呀……在攪拌著動!……啊啊……又來了!……不、今次到屁股的穴了!……呀呀!殺吧!殺了我!」

  白帆裡束縛住的身體瘋狂扭動著,這樣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來所從未試過。肛門和性器交互的蹂躪,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時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話,此刻必又會再失禁了吧!代表了嗜虐的權力的兩根性具棒,令到白帆裡的精神也變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兩根一齊來!……要發狂了!啊呀!……」

  白帆裡高亢的叫聲帶著淒慘的語調。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為速度的不同,到了現在已變成同時進入和抽出,兩根性具同時刺激性器和肛門,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兩倍,官能的旋風席捲她的身心。

  「呀……唷!……饒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

  白帆裡看不見前後的境況,而只是在搖動著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著狩野張開的雙臀之間,大量的愛液在不斷滴下,到濕透了大腿內側為止。這種淫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慾。

  唰啪!唰啪!

  「卑賤的牝犬!興奮吧!更加瘋狂吧!」

  狩野那沒有留情的皮鞭一邊在白帆裡的臀上飛舞,一邊在咆哮似的命令著。但白帆裡已經高潮疊起而到達半狂亂狀態,對狩野的話已聽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喚起了自己的奴隸身份,在表達高潮的同時也不忘對主人說出卑猥的懇求。

  「啊咿!要去了!……丟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又來了!……主人,丟了丟了!……太好了……」

  她的身體在馬像上扭曲、痙攣,淫水也像下雨般灑遍在馬鞍上。

  就這樣,白帆裡被兩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連番的高潮,被虐的喜悅令她進入了忘我的瘋狂狀態。

  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第一節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裡在大屋中一樓內部,一間簡樸的小房間中的床上醒來。

  昨晚的踢躂舞、騎馬台等的殘忍的調教後,白帆裡最後在被狩野的寶貝插入陰道洩慾之後,才終於得到解放。在那之後她便被帶到這間奴隸用的房間,在堅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紗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來白帆裡便立刻感覺到肌膚上灼熱的餘韻,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經反覆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陣熱。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紅又腫,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寢前替她塗上特效的消炎藥膏,現在己大致恢復回白晰的模樣。

  但是,今天當然仍會繼續被施予殘酷的調教。剛痊癒的肌膚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會比之前更強吧。她一想到此點,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陣恐懼。她感到這將會是非常長的一日。

  (說起來,紘子她怎樣了呢……)

  白帆裡一想起她最親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陣憂鬱。她確信摩美會施計將紘子變成和自己同樣的性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沒有出現,令白帆裡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得手。但是,她是一定會在今天回來的。作為首席調教師,她每個週末都會在狩野面前和白帆裡一起表演同性的性愛遊戲。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變成紘子了。

  (如果這樣,她可能已被關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裡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幾個以石屎牆分隔,前面是鐵格子的牢獄式房間。那是把一些被強制捉來而反抗心仍強的新人奴隸囚紮起來,然後施以調教的場所。現在白帆裡在一樓的房間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當初她剛來到這間大屋時也被關在地下牢中受到嚴密的監視,如果紘子來了的話她極有可能也會被關在那裡。

  (如果真是這樣,我又可以做甚麼呢?)

  白帆裡的心中湧起一陣無力感。假如紘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裡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麼來幫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麼蠢事?現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遲了……)

  白帆裡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惡感。自己其實真的應該在昨天於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訴紘子才對。

  但現在她也沒甚麼余瑕去後悔了,因為房間的門正好在這時打開,一個女傭走入房間來。她把白帆裡身上的薄紗脫掉,然後帶著全裸的她進入浴室。

  白帆裡作為性奴隸,一朝起來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體預備好。昨天她在家中也進行過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現在便由女傭協助下再進行一次。

  為了讓女傭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裡站起來分開雙腳,向前傾俯而令臀部向後面的女傭突出,而沐浴後,則在專用的靠肘椅上把雙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開腳狀態,令女傭可以在陰阜至肛門位置把她的毛剃淨。

  白帆裡每次重複這一個情序,都會令她再親身體驗到作為性奴隸的羞恥和悲哀。

  在沐浴完後便即進行化妝。穿上了和昨晚同類的性奴用束縛性皮革,白帆裡被帶往二樓去,而用的當然是戴上頸圈、狗般四腳爬地的姿勢。在這間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間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須用這姿勢去行走。

  白帆裡被帶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間房間,而那裡已有另一個支配者在等著。

  「牝奴隸白帆裡來到了。」

  女傭協助她敲門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後,門被打開,白帆裡便向室內爬入去。

  「……」

  白帆裡以屈從的四腳支地的爬行姿,聳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動的,在地上前進著。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時在恍動著,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發上一個女性已在交叉雙腳的坐著,冰冷地望向白帆裡。那女人的身體上穿上了典雅的絲質中國旗袍,高高的分叉處內可以看到絲襪覆蓋著的美麗的雙腳。她手中拿著一柄前面分成多條幼細的皮條、被稱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單是這件東西本身便令她周圍升起了一股殘酷的氣氛。

  她便是白帆裡的同事,與及奴隸調教師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請接受牝奴隸白帆裡的問候。」

  白帆裡伏在摩美的腳旁,以極卑下的口調向她恭敬地說著,因為作為性奴的白帆裡對奴隸調教師摩美是必須絕對的服從。

  保持著狗般姿勢的白帆裡四肢在輕微顫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縮著。

  「嗯,一來了這裡便熟練地變成牝犬模樣呢。」

  摩美的口調充滿了威嚴和挖苦。在公司之中雖是前輩後輩,但仍算是同職位的對等地位。但在這裡卻是「支配者和奴隸」這種差天共地的身份關係。

  「告訴我昨晚不在時妳幹了甚麼吧?」

  「這……」

  「聽說好像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恥地失儀了……」

  白帆裡驚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語氣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敗的企圖。

  「是怎樣的失儀?」

  摩美嚴厲地追問。

  「是……撒尿了……」

  羞恥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說出,屈辱感令白帆裡全身火燙。而且在室中並不只摩美一人,剛才帶她來此的女傭也仍在。

  「噢,怎麼這牝犬如此的沒禮儀!」摩美好像是現在才知道此事般誇張地歎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著這種牝犬嗎?」

  「求、求妳寬恕我,調教師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調教師了,作為我調教的牝犬竟做出這種羞事,實在令我也感到面目無光了呢!」

  「喔!求妳原諒我!絕不會再犯的了!」

  白帆裡五體投地,身體抖震的乞求寬恕。但是,摩美仍繼續挖苦地追問:「妳也知道今晚會有重要的貴賓來吧。若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連主人也顏面無存了!」

  「所、所以,我絕不會再犯的了!」

  「所以?不會再犯?究竟憑甚麼令妳可以說得如此肯定了?」

  「這個……」白帆裡為之語塞。

  「不能夠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懲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讓我教好妳的禮儀吧!」

  「請、請慈悲!……」

  白帆裡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為奴隸她不可不依從調教師的命令。她保持著拜跪姿勢,把身體移近了摩美的腳下。

  「這條卑賤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預備般,伸起的腳便向白帆裡的頭踏下。

  「嗚……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則呈錐狀,這樣的鞋踏在頭上,令白帆裡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絕不可作出半點反抗,否則便會受到更大十倍的懲罰。

  「好,為了令儀態進步,便領受懲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叫聲,因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殘忍的鞭打。她頭部仍被高跟鞋踏著同時,把後肢開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腳再分開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頭上響起。為了讓她更易施以鞭責,白帆裡不得不把雙腿盡量分開。

  「這便行了,準備完成了呢!」

  摩美滿足地點頭,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過白帆裡的背部,輕碰在她臀丘中間的分開處。兩腳大開的她,性器和肛門都無防備地曝露出來。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著肛門掃過會陰,再到達性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邊泛起殘忍的微笑。同時,鞭尾也在會陰來回的掃過,這是在鞭打前的一種前戲。幼細的皮條在菊蕾和陰唇上撫弄,令白帆裡感到又癢又興奮。但是,她知道一會之後,這些感覺便會全變成痛楚了。

  「喂,說說妳犯下的罪,然後乞求賜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繼續在谷間掃拂,而踏在白帆裡頭上的腳也稍為加大壓力,然後嚴厲的命令道。

  「……調教師大人……牝奴隸白帆裡昨晚可恥地失禁了。為了警醒我以後不要再犯,請調教師大人用嚴厲的鞭來督促我吧!」

  白帆裡的秘部曝露在兩名女性的視線中同時,向摩美說出了極度卑屈的懇願。自發地向女支配者請求懲罰,令白帆裡敗北感充滿心中。

  「這只隨地小便的牝犬,這樣想要這東西嗎?」

  辟啪!

  「嗚咕!」

  在口中發出辱罵同時,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邊臀丘上擊落。幼細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獨特的聲音,令室中頓時充滿了被虐的氣氛。白帆裡因為由一點而迅即擴散開去的痛楚而身體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輪到右邊臂丘成為九尾狐的餌食。白帆裡上下排牙齒緊咬,拚命地壓抑著悲鳴。那是因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損,而嘗試不作出屈伏。然而,首兩鞭只是一個序幕,摩美跟著兩鞭便由臀丘改為打在山丘的內側,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嗚!!」

  白帆裡終於忍不住發出淫靡的悲鳴聲。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請求我吧!求我賜鞭吧!」

  「啊啊……請賜鞭……請賜鞭給白帆裡!」

  白帆裡屈服地懇願,不單要令奴隸受鞭責,更要令奴隸自己開口說希望受鞭責,這才是奴隸調教的真諦。

  辟啪!

  「啊?!死了!」

  白帆裡感到肛門上一陣強烈的痛楚而不得不發出慘叫。幾條鞭尾擊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產生了強屈的痛感。

  「主人也說過,當打妳的屁穴時妳會流著口水興奮地狂叫呢!」摩美暫時停止打擊,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掃著她的谷底。「妳很喜歡這回事吧?」

  「嗚嗚……」

  「喂,回答哦,昨夜也是這樣嗎?」

  「啊啊……喜、很喜歡……白帆裡是喜歡屁穴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裡以驚惶的聲音回答。這句話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聲。肛門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種性的迷藥,喚起了她的悅虐感。

  「被打時有甚麼感覺?」

  「好像……心情要瘋狂了起來!一陣麻痺的痛由肛門擴散到全身……」

  「然後呢?」

  「然後……肉洞也感到一陣興奮……」

  「呵呵呵,受了懲罰後終於變得老實點了!讓我看看……」

  摩美滿足地笑著,把鞭由白帆裡的秘部抽回出來。果然,在皮條的前端部份已經都沾上了愛液。

  「嘩,這樣濕了呢……那便是妳喜歡被打那部位的證據了呢。」

  「啊啊……請慈悲……」

  「妳在說甚麼?之前不是妳自己在說很喜歡的嗎?」

  摩美雙眼射出殘忍的目光挖苦地說。她那嚴肅的臉平時總是沒有甚麼表情,但間中也會露出這種殘忍的淒艷的神態。

  「綾子,妳好好看著這條牝犬的性器的情況,然後詳細地向我報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裡小姐的肉洞已是濕透了,而由陰戶直到大腿內側都可以看到是濕濡了一片的。」

  那個名叫綾子的女傭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裡的身後跪下,仔細地觀看她的私處然後向摩美報告。她的說話令白帆裡羞得如要著火。

  「呵呵呵,原來妳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諒我!」

  「無須要道歉哦。是因為被打肛門而令妳濕了,即是妳想要更多吧?」

  「啊!……怎麼這樣……」

  「好,要繼續懲罰了。今次妳要清楚地說出向甚麼地方賜鞭哦!」

  「這樣……」

  「說啊!」

  「請、請向白帆裡的屁穴賜鞭吧?」

  「是為了甚麼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裡是個屁穴被鞭打,肉洞便會更加濕的純正被虐狂奴隸……」

  「嘻嘻,妳還真是變態呢!好,如妳所願!」

  辟啪!

  「啊呀!」

  越過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勢的白帆裡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雙臀間的肛門上炸開,這種痛楚遠超越了其它地方被鞭打時的痛,令白帆裡發出淒厲的叫聲,兩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絨氈。

  辟啪!

  「咿呀!屁穴燒著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對肛門的連續三鞭,令白帆裡呼吸也像幾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裡有如身受地獄之苦。

  「怎樣?受到足夠懲罰了嗎?」

  「啊啊、已罰到差不多死了!請饒了我吧!」

  「嘻嘻嘻,本來還想加多十鞭的,但為了留給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為止吧。」

  摩美殘忍地笑著說。

  「很、很感謝。」

  「但是,調教還只是剛剛開始哦。因為妳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調教一下妳的下面不可!」

  「……」

  白帆裡用牙咬著下唇,本來以為可以由懲罰中得到解放,卻原來苦痛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她一邊承受著剛才的痛楚的餘韻,一邊等待著女調教師接下來的命令。

  第二節

  「現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著白帆裡嚴正地說。「在那之後便要由主人處學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說話令白帆裡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現在先施以浣腸,而一會後則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裡對於浣腸也已經有一定的心理準備。牝奴隸的肛門並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對支配者來說還是除陰道外的另一種性器。所以在這三日間,白帆裡必須以浣腸來把肛門清潔好。但是,在調教的過程中由摩美來為她浣腸,比由她自己來做還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間中便為這淫靡的行為而做好了準備。

  在地上放著一隻琺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張浣腸用的椅子。這張與其說是椅子還不如說是椅子的原型更適合,由鋼管構成的這件對象,無論是坐位還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鋼管所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裡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腳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處約有八十公分高。白帆裡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時,白帆裡發出了恐懼的聲音。椅子雖然很高,但深度卻很淺,所以無論如何事屁股後方都會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後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傾的姿勢。

  而由於座位其實只是由鋼管搭出來,所以本來應在座位上的性器和肛門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裡感到了後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體的視線而顫抖不已。

  而由於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輕,所以坐上去還有一種微微不穩的感覺。

  到此白帆裡明白到這是一張能帶給其羞恥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懼感的奴隸調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讓我看看妳的儀態是否夠好吧!」

  摩美從後面以充滿優越感的視線眺望白帆裡那露出私隱部位的身後,而她的手中仍執著九尾狐之鞭,看來在浣腸途中也不會放過對奴隸的督促和懲戒。

  「綾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綾子在白帆裡身後拿著一支連著細長的幼管的橡膠製氣泵,而把管嘴部份插入了白帆裡的肛門中,然後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擠。

  殊……

  「啊!……」

  白帆裡的粉臀微微痙攣著,發出了驚惶的聲音。大量的空氣被泵入了肛門之內,令肛門和直腸的狹道膨脹起來。

  殊……伏殊……

  「呀呀……不要!……」

  兩次、三次的泵入後,白帆裡的聲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氣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脹的壓迫感,令她的精神已不能保持冷靜。

  但是,真正的苦痛卻是在泵完了之後才開始。

  「最初是空氣浣腸的調教。」

  在綾子把管子由白帆裡的肛門拔出來時,摩美挖苦地說明著調教的內容。

  「由現在起五秒之內把直腸內所有的空氣放出來。但是,不可以發出難聽的聲音,否則便會受到鞭的懲罰!」

  「怎麼這樣……」

  白帆裡恐懼地說。她必須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當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開一合的卑猥樣子也必然避不過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說的條件實在是過於苛求。

  「好了,別多廢話快點開始吧。一……二……三……」

  呠、呠呠……

  「啊啊……討厭……」

  終於,白帆裡不得不屁門一鬆,把裡面的氣體排放出來,但結果卻響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沒有其它形容詞更適合形容的放屁聲。

  白帆裡慌忙把屁穴合上,令放屁暫時中止,但摩美毫不理會地繼續數著。

  「……四……五!好,到此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呻吟。結果她既製造了卑下的放屁聲,而且更無法在時限內把空氣全部放出來。

  「好像完全沒有做到我所說的東西呢!」

  摩美以嚴厲的聲音向椅上的牝奴隸說道。

  「對、對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該受甚麼懲罰?」

  「請、請賜鞭……」

  「沒錯,那麼再說一次,為甚麼要賜鞭?」

  摩美執拗地追問下去。

  「……白帆裡以……卑劣的聲音放屁了……對失儀的牝犬,請調教師大人用鞭嚴厲的懲罰……」

  「好吧!」

  辟唰!

  「啊?!……」

  九尾狐揮了起來,在雙臀上由右至左劃過了一鞭。白帆裡在向後傾斜的椅子上,向後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責。

  辟唰!

  「啊咿呀!」

  今次這一鞭則是由左至右,令白帆裡再響起悲鳴。但她自己也感到訝異,在悲鳴聲中也混合了倒錯的悅虐所萌生的媚叫聲。

  「好,今次別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綾子重新再來一次,向白帆裡的肛門再泵入空氣。

  「啊啊、饒了我……」

  之前的空氣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現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氣,令白帆裡的腹部比上次更脹,肚內的壓迫感令她既苦痛又驚惶。

  「好,像個淑女的,有儀態地放出來吧!」

  催促著她放屁的奴隸調教師的說話,在威嚇中也令她感到諷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發出這種聲音了!」

  白帆裡聽著自己放屁的聲音,全身被絕望和恐懼所支配。雖然想盡量放輕排氣的速度,但肛門內部脹滿的氣體的壓力,令她的肛門括約肌已一放難收。

  呠、呠呠……

  「這條卑劣的牝犬!」聽到放屁的聲音,摩美好像早已預備好地,立刻痛罵此悲哀的性奴。「不只是失禁而已,竟然還呠呠聲的放起屁來!」

  「請原諒我!啊啊……請原諒……」

  「叫妳做個淑女,妳卻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著吩咐做的,但是,無論怎樣都不能令聲音不發出來……」

  白帆裡轉頭向後拚命地解釋著。但是,那對摩美來說卻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唰!

  「咿--!」

  「忘記了作為奴隸的本份了?怎可以說做不來?好,把屁股抬高!……呀討厭!這只淫犬,又在滴著浪水了!」

  注視著會陰的摩美嚴厲地指責著。

  「啊啊……對不起!請懲罰……請懲罰不雅的牝犬吧!」

  「如你所願,好!」

  啪唰!

  「啊呀!!」

  啪唰!

  「啊?!肉洞呀!!」

  白帆裡在殘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鳴著。今次為了在椅子後方突出臀部,令兩腿頂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標。在股下的部份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著再由右向左交叉飛舞,鞭尾擦擊了性器上的嫩肉。

  這個部位對鞭的敏感自然無須說明。鞭更繼續反覆的揮打下去。

  啪唰!

  「呀呀!!」

  啪唰!

  「呀?!好痛!灼熟了!」

  然後,又繼續再重複著「空氣浣腸、放屁、懲罰的鞭」這三步曲。白帆裡每次放氣時都發出難聽的聲音,然後在受鞭下發出了悅虐的叫聲。這樣,她便從自己放屁聲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體會到自己牝奴隸的身份。

  「好了,是時候開始正本戲了。」

  摩美說著便從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浣腸用注射器,在玻璃制的內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腸液。她把滴著浣腸液的注射器咀部拿近白帆裡眼前,挖苦地問。」

  「可以忍住多少分鐘?和我約定吧!」

  「約、約定?……」

  白帆裡看著眼前的注射器,嚇得聲也震了的說。

  「如果忍不住的話調教便失敗了,因為調教失敗所以妳昨夜才會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鐘,可以和我約定嗎?」

  「怎麼這樣……饒了我……」

  白帆裡差不多要哭出來地乞求饒恕。一向在女侍們幫她浣腸時,她忍不了十秒便會把糞便和液體排泄出來,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鐘?

  「那便這樣,為了令妳不會失禁便用栓幫妳塞住肛門,然後便以牝犬的姿勢受步行訓練,若果能夠行得好看的話便立刻讓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這樣,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著而忍五分鐘?失敗的話,不用我說妳也知道會有甚麼後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拉下的東西如何?」

  「嗚!不要!」

  「那便不如選牝犬步行的訓練吧。或許多少有點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會漏出來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責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當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點選吧,是忍受五分鐘?還是牝犬步行?」

  「請……請訓練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裡顫抖著聲回答。對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選用栓塞著進行犬爬行自然稍為好一點了。

  摩美於是便把注射器的咀管塞入白帆裡的肛門,把裡面的液體全部注入白帆裡的肛門之內。

  然後她把注射器拔出來,再在女侍綾子手上接過一隻被稱為肛門栓的蘑菇型的橡膠塞子。她把肛門栓塞入白帆裡的肛門內,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傘狀部份隨即膨脹起來,直至完全封住肛門信道為止。

  「喔喔……」

  「好,下來吧!四腳爬地開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裡從椅子上下來,開始在地上進行牝犬爬行。因為坐得僵硬的肌肉缺乏氣力而令她四肢一邊走一邊震著,而在直腸內的浣腸液則在「咕咕」的翻滾著,令她隨即產生了便意。

  「嗚咕……喔喔!」

  「行吧!要想像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著屁股可愛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調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發出悅虐的悲鳴。但在叫聲中究竟有多少是純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門和直腸內壁在浣腸液刺激下開始蠕動起來,令白帆裡感到筆墨難以形容的便意的淒苦。

  「喂,再把屁股搖得出色點啊!這樣硬硬的腰妳認為可令主人滿意嗎?」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裡曝露的雙臀拚命在左右地搖擺,同時也繼續爬行。圍著浣腸用的椅子為中心,剛好繞著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恥的牝犬呢。把滴著浪水的女人私處也完全讓人看見了。把膝夾緊有儀態地去行吧!」

  殘忍的說話令白帆裡自覺到自己淫賤的姿態,被愛液濕透的性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嗚嗚……喔……」

  但是,白帆裡己無餘裕去感到害羞,因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奪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這樣!把腳下分成八字,然後由大腿至膝部則夾起來,那樣走起來時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嗎!」

  「啊……咿……」

  白帆裡盡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難以維持固定的姿勢。

  「說了不是這樣的了!這頑劣的牝犬!」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擊中了四腳爬行的奴隸女的臀和腰部交接處。

  啪唰!

  「啊?!請饒了我!」

  「在雙臀中間看見的東西是甚麼?」

  「是……肉洞!是正在卑下地流著淫水的,牝犬的肉洞!」

  摩美挖苦的問題,白帆裡不得不卑屈的迎合著。

  「要想像著要把自己獻給主人鑒賞般,把屁股作出歡迎、奴隸性的扭擺!」

  「是!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裡開始再用力地扭著粉臀,但隨即又響起了悲鳴。被關在肛門內的浣腸液和糞便兇猛地衝擊著周圍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獄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這條牝犬,看來腦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顧其它的事了呢。我說的話也已經完全沒有在聽了!」

  「沒這回事……啊、很辛苦!……」

  「只說不做,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裡泣叫中再度開始四腳爬行。她到現在已差不多圍繞了房中兩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滿意,肛門栓便不會被拔出來。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猥褻地扭動,雖然是屈辱之極,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無其它選擇。

  「怎樣了,想拉屎嗎?」

  「啊啊、請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對摩美的問題白帆裡答得完全無半點猶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滿地上,那樣也沒有問題嗎?」

  「啊啊,無論怎樣也會做,就是在調教師大人觀賞下也行,請無論如何都讓失禁犬白帆裡下賤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沒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願讓妳可恥地大便吧!」

  白帆裡站起來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雙腳乏力的她要綾子的協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後,她便把屁股向後伸出,後肢更不住在緩緩痙攣著。

  「膝蓋伸高,把屁股高高舉起。」

  對摩美的命令,白帆裡便像個無意識的夢遊病者般自動依從。在椅上成為近乎四腳爬行的姿勢,卑猥的啡飴色的肛門口盡露了出來,雖然如此當眾大便令白帆裡被羞恥和屈辱所燃燒,但比起要從浣腸之苦解放的願望卻仍不算甚麼。

  「如果要做甚麼沒儀態的事,便一早預先說吧!」

  「請……原諒白……帆裡以下賤的聲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潔的糞……」

  「嘻嘻,很老實呢!但是,要準確拉在下面的便盤中明白嗎?」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點……」

  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簡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裡簡直想死了還更好過。

  終於,在摩美示意下女傭綾子把肛門塞拔了出來,肛門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圍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樣。

  呠、呠呠呠……

  「啊啊、出來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氣浣腸後還剩下的氣,接著,糞便就像爆開菊門般地噴射出來。

  泌……泌洌……

  「啊啊……嗄……」

  連續兩、三次的噴射,白帆裡的糞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盤中,液狀的糞的臭氣隨即升起,瀰漫了在室中。

  「喔喔……」

  白帆裡以屈辱的姿勢把最後的糞便都拉出後,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門部份在不住痙攣著,而屈辱感亦隨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託綾子幫妳收拾一下殘局吧!」

  「拜託妳,綾子小姐,請幫白帆裡拭擦一下……」

  白帆裡顫著聲發出了屈辱的懇願。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傭綾子面前也再抬不起頭了。

  在用紙巾拭擦了菊蕾口後,綾子又把包住的手指插入肛門內部擦抹著。白帆裡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為混入了恐懼和期待的感情而紛亂不已。

  第三節

  「非常感謝女王大人的調教,讓白帆裡學懂了和牝犬相應的拉屎方法。」

  在綾子拿著便盆走出房間後,白帆裡伏在摩美的腳邊卑猥地謝禮。雖說這名為調教實則是虐待,但奴隸是必須在調教後向支配者行謝禮的。

  「用實際行動表示妳的謝意吧!」

  「啊、是……」

  白帆裡連忙把頭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來的腳趾上。白帆裡在屈辱感下全身顫抖的同時,也以最大的恭敬態度去進行卑屈的答謝動作。

  但是,壞心的女調教師俯看著她,向她提出更屈從的命令。

  「因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髒了,用妳的舌來清潔它吧!」

  「是……」

  「當然,不只是表面,連靴底也要舐乾淨哦!」

  「是,請接受我的謝意。」

  白帆裡回答完,便即開始在皮製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頭細心地舔起來。除了要把私處曝露和擺出屈辱的姿勢,更要把頭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簡直是對人格的崩壞。二人在公司中雖是前輩後輩,但職位上是完全一樣的。但是一到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裡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淚瑩眶,浸沉在深刻的敗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滿嗜虐感的笑聲在白帆裡頭上響起。坐在沙發上的摩美,俯看著腳下的奴隸在冷笑。

  「好,便讓妳更加充滿服從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過白帆裡背部而揮舞,向雙臀傳遞著淫靡的刺激。

  啪滋!

  「嗚咕!」

  「怎樣?更有服從心了吧!」

  「是!白帆裡心中己充滿了對摩美大人滔滔不絕的服從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這種服從心繼續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裡侍奉途中,繼續間歇地揮舞著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頂、纖細的腰、修長的大腿和谷間地帶反覆地擊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讓鞭的緩急強弱有節奏地飛舞,令白帆裡一再發出苦痛中帶悅樂的叫聲。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隸女無抵抗的谷間輕掃了幾下後,隨即向同一地方殘忍地揮落。

  啪唰!

  「啊?!!」

  九尾狐在無防備的肛門口周圍炸裂,強烈的痛得白帆裡滴下淚來。

  「啊啊……女王大人、請饒命……」

  「喂,工作怎樣了?有時間在撤嬌,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潔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請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裡,努力伸出軟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著。由於皮靴是放在地上,為維持姿勢白帆裡必須用手肘為全身的重心,再盡量把頭伏下。

  當然,這個姿勢更是猥褻之絕。白帆裡把腳大開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門都完全曝露,濕濡的秘地曝露同時進行屈辱的奴隸奉侍,加上搖撼著肌膚的皮鞭之痛,令白帆裡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燒。

  「好,今次到下面了。」

  終於把靴子側面由腳尖舔到腳跟,然後白帆裡的舌便要移動向靴底了。摩美交叉著腿來坐,把懸空那隻腳的靴底移到白帆裡鼻子前。

  「……」

  白帆裡沉默地舔著靴底,由進入這間大屋起,白帆裡便一直反覆接受各種以服從心為主調的調教,為的便是摧毀她的自尊,把奴隸的絕對服從心和悅虐心深殖在她的腦海中。白帆裡以敗北感充盈的姿態,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實起來了,做得還算不錯。」

  摩美俯看著白帆裡滿足地說。但是,始終是本性殘忍的她,隨即又浮起壞心腸的陰笑,故意說著:「好,為了獎勵一下妳,告訴妳一件好消息吧!為了預備今晚的晚宴,主人一會後便會來調教妳,同時更有一個新人來觀摩和學習,妳身為前輩一定要做個好榜樣哦!」

  「!……」

  一定是紘子來了!白帆裡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來的人,難道是……」

  「是一個和妳很有關係的人哦!她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美少女,面孔可愛,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狀又好。妳猜會是誰?」

  「是……石野紘子?」

  「嘻嘻……原來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約?是她告訴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別那麼快下結論哦,雖然我有和她見面,但很快便分別了。她雖然也是不錯的美人,但我所說的那個新人,是和妳關係很親近的一個美少女,這樣說妳應該知道了吧!」

  「怎、怎麼……」

  白帆裡一陣愕然,雖然因為知道了不是紘子而消除了一個憂慮,但她卻預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醞釀。如果摩美沒說謊,那人會是……一想到這裡,她便感到一陣刺骨的恐懼,心臟也如失控地亂跳。……不!不會的!她拚命叫自己冷靜下來。

  「啊,典子來了,妳如果還不知道,不妨問問她吧!」

  正好典子敲門走了進來,她的手上拿著一件衣物,恭敬地遞上給摩美。

  「看看,記得這件衣服嗎?」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襯衣拿起,向白帆裡展示。

  「啊!!」

  白帆裡一看,全身立時如有一股電流流過。當然知道了,因為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來了後白帆裡便暫借了給她穿著。

  「怎會!……是小帆?美帆在這裡?」

  驚愕很快便變成恐怖,一想到要在這裡和美帆見面,白帆裡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為甚麼會在這裡?

  「那女孩的情況怎樣?」見到白帆裡呆若木雞的樣子,摩美轉頭對典子問。

  「是。因為藥力未過,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後我應怎樣做?」

  「為了要帶她見主人,先要對她作出最基本的調教。交給妳了!」

  「領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隸調教師摩美是這間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號人物,雖然典子也有擔任調教工作,但對著摩美時卻也是下屬身份。

  「聽到了嗎白帆裡,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現自己愛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裡殘酷地道。

  「啊!求求妳!這種事,萬萬不可以……」

  白帆裡悲痛地叫出來,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態,單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膽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說出違命的話?」

  「不!不敢對女王大人違逆!……但是,只不過……」

  「還敢說?」

  啪涮!

  「啊呀!」

  看著腳下在拚命哀訴的白帆裡,摩美無情地揮舞著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對主人的調教,是接受還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領受。」

  肛門上強烈的鞭痛,令白帆裡淚聲中屈服下來。在這間大屋中,始終奴隸是絕不可能對支配者抗命的,這是她深刻的體會。

  「為了成為妹妹的模範,會盡力表演牝犬之行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歡奴隸回答得如此老實的了。」

  「對啊白帆裡小姐,對奴隸來說老實服從是第一要務呢!」

  在旁邊看著的典子也出聲說。她昨夜代替摩美成為奴隸調教師時,對白帆裡也是殘忍不已,而現在回復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說話方式也變回恭敬,但白帆裡知道她的慇勤只是表面,實際內心中仍無減對自己的賤視。

  「老實的話主人和摩美大人對妳都會更好呢,而妹妹見到妳在鞭打時愉快地叫著,她自己也必會心為所動哦!」

  「啊啊!……」

  白帆裡無奈地低歎。看來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賤、淫亂無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對這種事是如此討厭,離家出走的原因也是為了對喜歡SM玩意的繼父的厭惡,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這種事,恐怖和絕望令白帆裡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雖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別呢!」

  「?……」

  「妳簡直是個喊包,但妳妹妹卻很倔強堅強呢!」

  「便如妳所說,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認輸的個性,絕不會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絕不會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這樣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責折磨,不正是SM調教的最高真髓嗎!看著這樣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饒的姿態,真是沒甚麼可相提並論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況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墜入被虐之火後其歡愉也會越大,因為她會對羞恥和屈辱特別敏感,妳也應知道的吧!」

  摩美的說話令白帆裡臉上一紅。的確,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產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覺來。對於「被虐狂」來說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體的痛楚是一種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劑,在受到鞭打時她發出的悅虐的呻吟為的並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識到自己的狀況。露出羞恥的器官而被鞭打,擺出屈辱的姿勢而沐浴在鞭雨下,這些都令她意識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說的被虐歡愉便是像白帆裡般能感受這種興奮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純正的美少女,而且肉體雖在發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責起來這些器官都一定會給她高脹的官能感覺吧!」

  「但是,為甚麼會知道我有個妹妹……」

  白帆裡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問題。

  「石野告訴我的哦!」

  白帆裡恍然大悟,她立即記起了自己確是在昨天午休時,告訴了紘子她的妹妹離家出走來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沒所謂,我們也早已知道妳妹妹離家出走,本來並未知道她去了那裡,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沒有甚麼至親,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問妳呢!」

  「甚麼?怎麼會……」

  「主人是無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個可愛的妹妹,甚至連她已經離家出走的事也逃不過他的眼哦!」

  「……」

  白帆裡現時還不明白狩野為甚麼會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碼她現在已瞭解對於把美帆帶來這間大屋的行動,並不是偶然發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經有此計劃。

  「我妹妹現在怎樣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現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裡小姐也知道的,那間鐵格子的房間。」典子以不變的慇勤口調解說著。「仍然是在床上,不過已是像初生嬰兒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憐……」

  「嘻嘻嘻,請安心吧,仍然未對她做甚麼事,在用膳後便會為迎接主人而準備,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話,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為甚麼……那樣細心的她會……」

  「因為我告訴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為見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減低不少吧。」摩美對著苦腦的白帆裡道。「入去妳家中之後,便趁機會讓她吃了迷藥了。」

  「……」

  「但妳已經要慶幸自己不用親自落手,因為我們甚至可命令妳親身把她帶來呢!」

  「!……」

  「那樣的話被親姊出賣的她一定會恨妳一世了!」

  「喔!……」

  「不過,現在仍然末遲,可以讓她認為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甚麼事我也會聽從,請別令美帆誤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妳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殘酷……」

  「嘻嘻嘻,似乎會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樣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邊高興地笑著,一邊再把皮靴伸到白帆裡咀前。「便當予行演習,如果這樣的姿態被妹妹看到會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過了慌張地再開始侍奉工作的白帆裡,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聳的粉臀上。白帆裡抑壓著想哭出來的痛楚,繼續她用舌頭來清潔摩美的靴底。

  第五章、無垢的犧牲者

  第一節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間中醒過來,感到好像剛睡了好甜的一覺,一時間她暫時忘卻了睡覺前發生的事。

  (現在是甚麼時間……這裡是?……)

  但是,當她正想從床上起來,立刻便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甚麼不妥了。她的雙手雙腳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雙手枷和一雙腳枷間分別都有一條短短的鏈子連著。

  而且,她的肌膚上現在更是完全一絲不掛。美帆一發覺這一點,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懼。

  (怎會這樣?……對了,我似乎是被拐帶了……)

  終於她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在昨晚約九時有電話打來家中,有一把年輕女人的聲音自稱是白帆裡的同事,說因為有事要拜託白帆裡而會在五分鐘內來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關應對便算,但見到對方是女性,語氣上似乎和白帆裡很友好,加上又拿著糕點要送給她們,所以便開了門讓她進入屋中。

  那是個叫香摩美的美麗有禮的麗人,那時美帆怎也沒想到她會是另有企圖。

  摩美拿出了糕點,和美帆坐下來一起喝茶和談天。因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點姊姊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覺間便談了數十分鐘。然後……美帆記得自己入了廚房中沖了茶,然後回到座位後便一口氣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著隨即感到一陣強烈的睡意,然後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覺。

  (那杯紅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藥吧。可是,為甚麼我會在這種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著自己所在的環境。

  這個昏暗的空間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卻關上了一道鐵格子欄柵,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關在類似牢獄的一個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間的左邊和右邊,也是相同間隔的、裡面置有床子的牢獄。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懼的是在鐵格子之外的一個廣闊空間。運凝土牆壁構成的這地方佈置成活像拷問室的樣子,牆壁上掛上了幾支形狀大小不同的鞭,又裝有手枷、腳枷和頸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著調教用的椅子,地上放著用途詭異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幾條尾部連著勾子的鐵鏈。

  (啊,一定要想辦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來前而做點甚麼,但想來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樣,因為雙手雙腳都戴上了枷鎖,令她行動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當然是上了鎖,更加上自己現在是全裸狀態,就算開了門也難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間中突然光亮起來,原來是天井上的燈開著了,同一時間不遠處傳來開門聲。

  卡察……?……

  (討厭……怎辦好?……)?……?……?……

  她聽到了一些高跟鞋的聲音,正向這邊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欄柵的鎖上傳出一下聲響,然後柵門便被打開。

  有兩人隨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閉上雙眼拚命縮在一團,但其裸體仍在燈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艷光。

  「不要!妳們幹甚麼?」

  來人抱住了她的兩腕拉了她出房外,這時美帆才知道來人是兩個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還好嗎?」

  在牢房外還有第三個女人在等著。她有禮地道:「我是這裡的女侍,名叫典子,是為照料小姐而來,請小姐多多關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腳上穿上吊帶襪褲,戴上了長至手肘的長手套的手上拿著長條狀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陣震慄。

  「究、究竟妳想對我做甚麼?」

  美帆意識到自己全裸的姿態,而耳根通紅地顫聲說。同時她也大力扭動身體掙扎,令一對豐滿的乳房也在胸間一跳一跳的彈動,可是兩女侍的力量卻出乎意料地強,令她始終無法掙開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興奮哦。小姐妳是重要的貴賓,所以如果如此亂暴地掙扎而令身體有所損傷,主人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肉質也實在一流呢!」

  「貴賓?那是甚麼回事?而且妳們對客人是如此粗暴的嗎?而關著客人在牢房也是妳們的待客之道嗎?」

  性格倔強而不認輸的美帆連珠炮般接連問著。

  「呀呀,如果妳肯老實聽話,便會把妳送去另一間更好的房間了呢。」

  「別說笑了,現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則我便要報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這兩天非要留在這裡不可。」

  典子對於美帆的說話先冷笑兩聲,然後決絕地回答。

  「為、為甚麼!……對了,叫那個人出來,那個叫香的人!」

  「摩美大人遲些妳便會見到,因為她是擔任小姐妳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來說她是你的調教師,作為奴隸調教專家她一定會把美帆小姐培養成至高的奴隸,便像妳的姊姊白帆裡小姐般!」

  「姊姊?……姊姊她也在這裡?」美帆睜大了滿著驚訝的雙眼。「說謊!白帆裡姊姊現在應該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勞旅行,是修習旅行才對!當然她在修習的便是如何成為奴隸的學問了。」

  「那、那是甚麼一回事?」

  「昨晚白帆裡小姐已經光臨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調教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調教,而白帆裡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興奮呼叫,和流下喜悅之淚,而達到高潮的次數我計過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發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裡小姐因為在調教中興奮忘形,而竟然隨地失禁了呢!」

  「說謊!那樣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會妳親自問她本人吧」

  「可以和姊姊見面?」

  「如果妳能聽從我們的說話,便可讓妳們見面了。」典子接著說。「話說回來,剛才說到白帆裡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憤怒極了,那不是可稍為處罰便可以的,而是可能會殺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創傷的刑罰呢!」

  典子一邊說一邊留意對方的表情,見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聽著,眼中既是驚惶又強裝冷靜。

  「我們多番苦勸仍難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時摩美大人剛好來電,說已經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們也力勸主人為了妳們姊妹可見面請對白帆裡小姐留情,主人聽後才稍為平息怒氣呢!」

  「怎麼這樣……」

  美帆狼狽地說著。頭腦不錯的她很快便明白對方說話的重點,是以姊姊的失儀而令自己也必須聽從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說話。

  而且,從眼前的典子的服裝和談話內容中,肯定她們這夥人是和美帆由骨子裡討厭的繼父一樣是SM的愛好者,如要聽從她們吩咐,美帆寧願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姊姊她便猶豫了起來,如果自己不聽話難保姊姊不會受到殘酷的對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肉體的自由。

  「那麼,妳便應該已經大致明白這間大屋的招待是怎麼回事了吧。」

  「不可以!誰要依從妳們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兩腕用力掙扎著,頑強地對典子說。但是,被兩個女待制服而無法掙脫的美帆,很快便要為自己的說話而付出代價。

  「果然只靠說話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對美帆低聲說完,便向身旁兩個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幹甚麼!」

  兩個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強拉到一邊的牆壁前,在那裡美帆面向牆壁而立,兩手的手枷被繫上裝在牆上約達胸部高度的一對金環上。

  而另一個女侍按了一下一個按紐,在牆上近腰位置,隨著馬達聲自動水平地伸出一塊長方型的板,下邊還有兩根支柱支掙著地面。

  因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後移,離開牆壁約五、六十公分。這樣美帆便因為兩手仍被扣在牆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勢,而粉臀則向後突出。

  在明亮的燈光下,不單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間的秘地也無保留地曝露出來。雖然她拚命夾緊兩腳,但會陰以至陰毛覆蓋的恥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會被打屁股吧?)

  美帆直覺地這樣想,因為她也自覺在這樣的姿勢下她的臀部便向著後面的人無防備地聳起,甚至令人產生像是自己聳起屁股來引誘人來打的錯覺。

  「嘩啊,好可愛的屁股呢!」典子眺望著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線美的粉臀。「奶子已是充份的發育,但屁股卻仍好像未熟的女孩,不過這種不平衡的感覺卻令妳更有魅力呢!」

  「……」

  「啊,稍為贊妳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看來始終仍是要向妳施少許令妳老實點的咒語呢!」

  啪滋!

  「嗚咕!……」

  扁平的鞭擊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膚上湧起了一陣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來,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性格令她歇力壓下聲音,所以只聽到她一聲輕微的低吟。

  啪滋!

  「嗚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個上等貨色呢!」

  典子一邊揮著鞭一邊以愉快的聲音說。

  啪滋!

  「嗚咕!……」

  「美帆小姐,知道為甚麼自己是上等貨色嗎?」

  「……」

  啪唰!

  「啊咿!……唔唔……」

  「對我的問題不肯老實回答即是對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就如妳所願的,更大力地鞭打妳吧!」

  在腰際用力打了一鞭後,典子以威脅的語氣說著,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開始發揮出來了。

  「……而為甚麼妳是上等貨呢,看妳那倔強的表情,和拚命把悲叫聲壓下的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嗎?」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願地回答,這對她來說是一種屈辱,但是剛才的鞭打始終還是發揮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覺間頑強的心中稍為萌生了一點怯意。

  「那樣的表情和壓下痛叫聲的行為,證明妳有很強的自尊心,對不對?」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說,這種忍耐著苦痛的姿態實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妳屈服的慾望呢!」

  「……」

  「最掃興的便是那些一開始便哭得像殺豬般的賤人,那些無感性的人無論怎樣調教都是無用的,因為根本分不清她們是在喜悅地叫還是普通的哭叫。至於妳……」

  啪噠!

  「啊咿唔!」

  「看,很快便響起淫叫聲了,好像妳姊姊一樣呢!」

  「說謊!……咕呀!……」

  美帆立刻拚命抗議著,但立刻又再禁不住發出悲鳴聲,那是因為剛被皮鞭左右的打擊在兩邊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還是假我們不用再討論了,還有別的事要做,我典子身為美帆小姐的照顧人,對小姐妳的「擁有物」也有責任要做一下品質檢定呢!」

  「?……」

  「那麼,首先檢查那一件擁有物好呢?」

  「擁有物?那是……」

  「當然,即是妳肉體上的擁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聲音向滿臉惶惑的美帆說。

  「好,首先把腳打開至支柱的闊度吧!」

  「不!絕對不要!」

  美帆立刻狼狽地大叫。如前所述從牆上伸出來頂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兩根支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雙腳打開至分別到達兩邊支柱的腳。

  但如果如所吩咐的做,她的性器肯定更加在對方面前纖亳畢現,而一直夾緊雙腿而隱藏著的肛門也同樣要曝露出來,當然美帆是絕不能接受。

  少女雙腿顫抖著下,由大腿至膝蓋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這樣呢?」

  啪滋!

  「喔咕!……不、討厭啊!」

  「真是令人煩惱的大小姐呢!好,妳們來幫幫我吧。」

  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邊的兩個女侍便立刻上前,一個捉住一邊腿彎的強把它們左右分開。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少女悲叫中拚命想反抗,但以一對二她卻沒有勝算,結果終於雙腿分開至支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裝設的腳撩。

  「啊啊、這種姿勢好羞家喔……」

  美帆絕望地發出了低吟。兩手被扣在牆壁上身體向前屈而雙腳打開,谷間的私隱秘地自然一點遮掩也沒有了,無論是怎樣倔強的人,在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屈辱和羞恥所支配。

  而美帆畢竟只是個還未成年的十七歲高中二年生,甚至還未有過性經驗,這樣的事情可說是她有生以來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縱是拚命想忍耐,在緊閉的眼瞼邊緣也不禁溢出了淒楚的眼淚。

  「不老實服從的話便一定要給妳一點懲罰!」

  典子卻毫無憐憫的,向美帆的臀部再揮起了鞭。

  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典子的鞭在一邊的臀丘頂上掃過另一邊,鞭尾在途中掃過了雙臀中央敏感的性器附近的嫩肉,那種刺激的炙熱感令美帆的理性近乎失控的叫嚷著。

  啪滋!

  「唔、啊!……嗚嗚……」

  敏感地帶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拚命咬緊牙去忍耐,但強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不禁變成了悲鳴,而接著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餘韻還未消褪前殺到,令她再也禁不住扁著唇的飲泣起來。

  「好,妳想妳會服從一點,還是想再受多十鞭?」

  「嗚嗚……」

  「不回答也沒所謂,一會摩美大人也會再好好的教育一下妳應如何回答調教師的問題的,現在便開始擁有物的檢查吧。請保持這個姿勢把屁股抬高!最理想的便是妳可以用腳尖站立,那屁股便會更抬高了。」

  「……」

  到現在美帆對於鞭打已開始感到非常恐懼,終於向對方的說話作出一定的妥協。她把鎖在支柱的腳下的腳裸稍為提高,令腳跟離地而起。

  「嘻嘻,始終鞭是有它的作用呢!」

  典子看著屈服的少女而冷酷地笑說。

  「但這樣好像有點辛苦呢,穿上這個吧!」

  在典子指示下兩個女侍幫美帆穿上了一對黑色的高跟鞋。鞋跟的高度達到十公分以上,令美帆再不須用腳尖站立也可高高抬起粉臀,雙腳成倒V字型而身體前屈,令肛門至性器都淫猥地以強調的姿態展現出來。

  但是,這種比一般用的更高得多的高跟鞋,同時也存在著一種性的暗示或隱喻,令美帆的心中不禁聯想到高級娼婦等等的性的形象。

  而意識到自己在向前傾屈而腳跟離地十多公分下臀部和自己的私隱地都淫賤地向後展開,美帆除了羞恥外,還在內心中產生了一種不自禁的倒錯的悸動。

  「好美的顏色!果然不愧是女高中生的性器哦!」

  典子在後面情不自禁地說出讚美的話。谷底的柔軟幼毛下的大陰唇因為雙腳打開而向左右分開,內中可看到兩片櫻花花瓣般的小陰唇和嫩粉紅色的肉壁,那便是這個從未被沾污過的處女的純潔無瑕的性器官。

  「請再讓我看清楚,因為還有一件事我非要調查不可。」

  典子今次親自用雙手扒開美帆的雙臀。

  「嗚?不要!不……」

  「稍為忍耐一點吧。看看,有沒有呢……」典子把頭湊近,眼睛拚命地望入那張開的陰阜之內。

  「有了!果然還是處女身!主人一定高興得不得了呢!」

  用手扒開兩臀中間令陰道口打開,在那裡面約半分處見到一塊半月型的薄膜,那便是美帆的處女的證明。

  「這邊可以了,今次到檢定另一個地方了!」

  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門口上揉著。

  「……肛門的顏色也很美,周圍的色素並不深,菊蕾是可愛的淺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這種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轉,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極度羞恥和不快之餘卻也生出了異常的倒錯感覺。

  「看來小姐很喜歡這樣用手指弄呢!」

  「咿、討厭!……啊啊……」

  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裡輕輕的貼著內壁前後抽動。

  「怎、怎會喜歡!這種事……」

  「但是,這樣的一壓入去,屁股也自動的扭起來和收縮著信道,很有反應呢,看!」

  「啊、嗚咕!……呀……」

  典子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節來刺激肛門的肉壁。

  「啊啊、饒了我!啊呀……姊姊啊!」

  終於美帆以悲楚的聲音呻吟著,不自覺地發出向她心中尊敬的姊姊求助的說話。

  除了屈辱和肛門被責的苦楚,從未體驗過這種事的未開的心靈中也產生了一種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錯感覺,她所不明白的,這是一種惡魔的快感誘惑。

  第二節

  接受完屈辱的肉體檢查之後,美帆先被帶回囚室中用餐,然後再被帶上一樓的浴室中沐浴。兩個女侍同時入內,把少女的肉體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細地洗淨。

  美帆已不作甚麼無謂的反抗,因為她知道無論如何她也勝不過這兩個身體強壯的女侍,反而不如暫時聽話以希望換取她們的鬆懈吧。

  不過當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性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肛門內壁清洗時,仍不免令她在悲鳴中身體敏感地退縮。

  在入浴後便坐在鏡前的籐椅子上開始化妝。垂至兩肩的秀髮被仔細地捲上頭頂,用多個髮夾整理成優雅的形態;加上了濃艷的眼影和嫣紅的口紅,令稚氣的臉立時變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著鏡中的自己同時,也因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變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妝完成而開始穿衣時,便立時令她跌落地獄之淵。在大大的銀盆上盛著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隸服飾。和體形極刎合的胴著、厘士付的吊帶、絲網的長襪褲、皮製的股間小、最後還有剛才也穿過的高跟鞋。

  「討厭、請別要我穿這東西!」

  看到了這身衣服便立時感到一種淫靡的妖異,令美帆驚恐地抗議起來。這套衣裝是上衣和短裙相連的,但上身部份胸前只是厘士圍著,令乳房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謂短裙更短得連臀部和大腿的相交處也不到。如果下面不穿內褲,便肯定連三角地帶也一目瞭然,這點她自己也可充份理解到。

  「這可不行哦,小姐,因為這是此間大屋的指定服裝呢。」

  典子說。她在美帆進食和入浴時曾離開了一會,直到化妝時才又再回來。

  「好,請快更衣吧,妳姊姊穿的比妳還更大膽呢!」

  「啊啊、怎會……」美帆一直想說服自己她們對姊姊的描述只是虛構,但看到典子說得自信滿滿的樣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陣絕望。

  「這樣的羞……啊啊、求求你,給我下面穿的東西!……」

  「一會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呢!」

  典子皮肉地笑著,便把盆上的皮製小褲子替她穿上。那件與其說是小褲子,還不如說是內褲的骨架更貼切:只是圍著腰的一環幼條,與及股間的前後的V字布條。前後兩個V字的尖端在股間正下方相連接,而令三角地帶和股間的構都淫猥的半顯露出來。

  「討厭啊!……啊啊、羞得想死喔!……」

  「好,起來吧,我想主人也應已用餐完畢,是時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態呈獻給主人欣賞了!」

  最後再戴上了手枷和腳枷,典子便引著美帆出化妝室。被囚的少女和剛才一樣,在兩個女侍左右夾在中間下不得不聽話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前面是一段鋪上厚厚絨氈的長走廊。在轉角後五、六米右手邊的門,便是她們的目的地。

  「好,請進入吧!」

  在敲了門後,典子把門打開,然後催促著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慮,入去裡面吧!」

  「……」

  這是一間位於大屋一角的房間,猛烈的陽光透過右手邊掩上薄窗紗的大窗射入,令房間內光線充盈,這更令美帆比剛才在走廊時更意識到自己淫猥的裝扮。她在被女侍挾持步入室中同時,咬著下唇而羞恥地把視線望向地板。

  在房間的中央稍為深一點之處放有一張有手靠的椅子,一個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著美帆,而那人當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帶到狩野的兩、三步前為止,在那裡她的雙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後便開動馬達,令鎖煉向上卷,同時她的手便變成向上伸直舉起。

  「啊啊……」

  美帆以驚惶的語音低吟著。她現在兩手舉起成1字直立,身體無防備地曝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鑒賞的奴隸。美帆感到男人的視線好像要吞下她般在她們敏感部位間舔動,令她因驚恐和羞恥而雙膝也不能自控地劇烈顫抖起來。

  「呵呵呵,歡迎光臨這快樂的洋館!」另一方,狩野悠閒地欣賞著美帆青春動人的肉體每一寸,同時愉快地笑說。「妳叫染谷美帆吧。」

  「……」

  「怎樣了,為甚麼不回答?」

  「不對……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聲音回答,因為被冠以最討厭的養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來如此,和妳姊姊一樣跟隨母親的姓氏呢……」

  「!……」

  「但是,在這裡姓氏是不重要的,因為對於奴隸便只會直呼其名而已。」

  「為、為甚麼我會是奴隸!」

  美帆鼓起勇氣向狩野尖銳地抗議。她那嗜虐的繼父是有點胖的猥鎖中年,所以當看到現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來年輕、有智能和頗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點意料之外,但是,這男人浮現的殘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備鬆懈。

  「典子未告訴妳嗎?是為了減輕妳姊姊的罪而帶妳來的。」

  「是,剛才已這樣告訴她了。」

  旁邊站著的典子回答道。剛才挾著美帆入來的女侍在把美帆雙手吊高後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還留在房中。

  「那種事我不知道。由剛才起便在說著令人不明白的事!……姊姊是在這裡吧,那便快帶我去見她!」

  「妳姊姊現在正為一會之後的表演作準備,很快妳便會見到她,這個妳可放心。那傢伙,昨晚做出那樣的事,現在一定還在怕羞而磨蹭著吧!」

  「!……」

  「如果那牝犬來到便非要好好調教不可!但比起她,現在我更關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邊殘忍地說著,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手中還握著一支細長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絕不在姊姊之下的極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著她下顎。

  「唔喔……」

  美帆美麗的瓜子臉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著狩野。兩腕高高舉起而肉體被剝奪自由的美帆,對於狩野已沒甚麼抗拒餘地。她僅可做的便是以倔強的眼神直接回望對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裝的裸體正在曝露,令她的氣勢也削弱了不少。

  「原來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個性強硬的娃兒呢。」

  狩野用手挾住美帆的下顎,令她面向著自己,同時又把食指由下顎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動。

  「怎樣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嗎?還是想咬我了?」

  「!……」

  美帆驚訝自己心中想著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確是想當狩野把手指伸到其雙唇間時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視線往下移以掩飾自己萎縮的鬥志。狩野像覺得美帆這反應很有趣般,以輕鬆的眼神望向對方。

  「這時候若是妳姊姊的話妳猜她會幹甚麼?」

  「?……」

  「被調教好的牝犬會恭敬地用舌頭去奉侍主人的東西,包括手指、腳指都是呢!」

  「!……」

  「怎樣?妳可想像得到姊姊這樣做的情形嗎?」

  「……」

  一連串羞恥的問話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話。本來是想幫姊姊強力辯護的,但一來見到狩野自信滿滿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為動搖,二來以她現在露出私處雙手被吊到頭上的可憐模樣,也令她難以倔強起來。

  「喂,把口張開一點吧。」

  狩野手指增大壓力壓迫美帆的下顎左右,強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顎激痛,不得不把口張大。

  「……唔,沒有甚麼蛀牙,牙齒也頗整齊。」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開然後觀察她的牙齒。聽到此話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質檢查的,一件名為「奴隸」的商品。

  但檢查只是剛開始而已。狩野又把手指離開下顎,沿咽喉、鎖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別碰我!……」

  美帆的口中發出悲哀的叫聲。對於男人的手將要移到的所在,令她大感恐懼,但雙手卻是無法反抗。

  「呵呵呵……」

  狩野口部浮起殘忍的笑意同時,巨掌已握在左胸的乳房之上。雪白而豐滿的肉丘被一掌包住,更用姆指和食指玩弄那肉玫瑰色的乳暈和粉紅的乳尖。

  「啊!討厭、不要啊!……咿嗄!」

  美帆拚命把身體向後縮以作逃避,但是其乳尖仍不免成為狩野的魔手的餌食,被狎弄得她悲叫連連。

  「為了令妳聽話點看來非稍為懲罰一下不可了!」

  狩野的手指像要採摘她的乳尖般用力一挾,兩次、三次地擰向左右兩邊。

  「啊喔、咕……饒了我!」

  敏感地方被虐責令少女不得不屈服,令她以苦楚表情抬頭向施虐者求寬恕。

  「呵呵,好孩子,稍為老實點了呢!」

  狩野看著美帆滿足地笑說。

  「說起來還只是17歲,奶子已如此發達了,不是比姊姊更勝一籌嗎?」

  「啊啊……」

  狩野的手搓揉著份量十足的乳房,令美帆發出悲鳴聲。

  「是甚麼尺吋?」

  「不、不知道。」

  「甚麼cup呢?」

  「啊喔、D……」

  美帆在初中時也曾為乳房的大小煩惱過,因為她既被同齡女同學的嫉妒和奇異的目光看著,在街上走時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瞇瞇的目光。因為膨漲的胸部常受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惡。

  但當她升上高中後,便多少對自己的肉體有點改觀。隨著性知識的增長,令她明白自己擁有的出眾的身裁絕非一件壞事。

  而且看著她的同級生的視線,也由好奇而漸轉變為羨慕,這更開始令她首次對自己的乳房產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從未被其它人沾污的乳房,此刻卻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圓按扁的玩弄。

  「嗚、嗚咕……」

  「感度看來也頗不俗呢。」狩野一邊交亙搓揉左右乳房和擠弄其乳尖,一邊繼續欣賞她的反應。「乳頭也硬起來了……喂,有感覺吧!」

  「咕……」

  「老實回答是為美帆小姐好哦。」

  「喔、有感覺……」

  美帆眼眶滲著淚地,屈辱地回答。她也不想屈服於典子的威脅下,但自己確實感到了一種異常的感覺。她在乳頭被弄的苦痛中,肉體本身也同時產生一種熱燙的亢奮,但在她還未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轉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報告中說妳仍是處女身……」狩野的手終於來到三角地帶,那兒如前述般只有一條窄布相連,陰阜周圍的草叢也完全展露。

  「真的從未被人插入過這裡嗎?」

  「為甚麼問這種事?」美帆拚命壓下羞怯地反問。「是處女與否,都和你沒有關係吧?」

  想到自己竟遇上這種事,美帆不禁開始後悔之前在鄉下為何未有把自己的處女身獻給她的男朋友。

  「沒關係?如果是沒有價值的賤物的話,那便只有賣給一些卑微的男人了,又或如賣不出,只有成為我的屋中所飼的奴隸犬吧。」

  「咿、不要!……」

  男人的話令美帆立刻驚恐地大叫。性奴用的女犬這種只應存在於小說影畫中的東西,令她感到自己現處的是多麼異乎尋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處女?不是處女?」

  「是……處女。」

  美帆終也開始感到眼前的男人總有令人不得不聽話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責任先為妳進行破處的儀式。」

  (誰說你有這種責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但是卻未能把這句話說出口,因為她在不為意間已開始對狩野產生了怯意。

  而且,她的肉體本身也在失守的邊緣。狩野的手指分開美帆陰阜間的毛髮,探尋那肉核所在。那個地方被兩隻手指巧妙地挾弄,令她沉浸在淫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

  手指帶來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痙攣地產生出呻吟聲。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狩野的手指全無障礙地侵入她的聖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陰核的性反應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攪過了吧。」

  「怎會有那種事!」

  「那即是自慰過了?」

  「!……」

  男人的說話又再令美帆狼狽地滿臉通紅,便如狩野所說,她確是知道用手指刺激自己陰核的自慰方法。

  那是始於她發現了親母和繼父間的SM遊戲秘密的那個秋天,母親悅虐的悲鳴和泣叫聲時常在她腦海中纏繞不去,而當夜深未能入睡時更令她產生了奇怪的感覺,想起在此時母親可能又在和繼父幹著那回事,不禁設想著在母親寢室中發現的性玩具,現在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餘卻又感到一種莫明的興奮,更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性器處。

  「不回答,即是默認了。」

  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語氣般向她道。

  「啊……」

  「妳縱然口不說,身體也已經老實回答了!看,這樣的濕了!」

  「啊嗚、……喔喔、咿!」

  還未受過別人玩弄的陰核在狩野刺激下已無抗拒地勃起來,那毫無疑問表達了美帆感到的快感。包皮剝起直接搓按肉芯,愛液令狩野的手指都濕了。美帆一方面痛恨自己的性器如此流著淫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聽來很淫亂的呻吟聲。

  「怎樣?高興嗎?」

  狩野的手繼續不停地狎弄,兩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對他的手指全無逃避餘地。無論如何曲著身或向後縮,對方的手指都不離她敏感的肉芽。

  「嗚咕……啊!」

  「是好的話便說好吧!」

  「啊啊……喔、不要!」

  美帆拚命地咬牙忍著。她現在的穿著令她看來比全裸更要淫猥,加上兩手被鎖著高高吊起,然後被男人的手指玩弄著私處,如果她承認自己在這情形下感到興奮,豈不是間接自認是喜歡被虐的類型?

  但是,她現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認不可。

  「呵呵,如果說謊的話一會便要受加倍懲罰哦!」

  「沒有說謊!……咿!……啊啊!」

  「沒說謊?那解釋一下為甚麼這裡會如此濕?而且肉粒也變硬,這相信連妳自己也知道是甚麼回事吧!」

  「啊啊,不要做這種事……啊咿!不可以!」

  「喂,老實回答!答了便會放過妳。

  「啊……是……是很好、喔喔……」

  男人技巧高超地對處女陰核的刺激,終於令未經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肉體,便是她的精神也被推迫到屈服邊緣。被挑逗下產生的熾烈的歡愉,令她就是如何壓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覺到這樣的快感。

  第六章、模範的懲罰囚

  第一節

  ----啪唰!

  ----咿!啊喔....

  ----啪唰!

  ----啊喔!哦哦......

  在遠處開始傳來一陣混入了鞭打聲的悲鳴和泣叫聲,而且聲音更越來越接近,當聲音來到房門的正外面,便隨即響起兩下敲門聲。

  「是調教師摩美,並帶來了主人的牝奴隸。」

  外面傳來的女人聲音,令美帆感到有點耳熟,隨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後用計把她拐來的女人的聲音。

  「入來吧,主人已在等著了。」

  「啊--放過我!不能被她見到我這個樣子!」

  「!……」

  門外傳來那一邊哭著一邊拚命乞求的女聲,美帆一聽了便立時感到心臟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裡的聲音,她又怎會認不出來?

  「這條牝犬,在這裡磨蹭甚麼!」

  唰啪!

  「咿喔!」

  「好,快乾脆點爬入去!」

  「嗚嗚……請慈悲哦……」

  那是個身穿卑猥的奴隸服飾和鮮紅色的皮製高跟鞋,四腳支地的女人。她的頸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頸圈,上面扣著一條細煉,煉的另一端則被在她身後站著的另一個女人的手握著,那女人自然是奴隸調教師摩美。她也換上了一件全黑的調教師用衣服,而另一隻手上則拿著她的愛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斷用鞭打向奴隸女的臀丘和腰際,以摧促她盡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啞!啊啊……」

  曲線美妙的腰間,成為九尾狐之鞭的目標,令奴隸女發出了悲哀感滿溢的嗚咽。而且頸圈上的煉也同時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臉抬起。羞恥和驚恐令她那雙唇抖震,眼眶也溢滿淚水的臉出現在美帆眼前。

  (白帆裡姊姊……怎會這種模樣!……)

  美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愛的姊姊好像狗般的四腳爬地,戴上寵物般的頸圈,曝露出乳房性器而被鞭打,這簡直便是一副奴隸的樣子。

  從這方向看不到後面,但猜想她的性器和肛門應也是同樣的曝露吧。

  而且從她爬行的姿態也可明白她被調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盡量向下壓,令到粉臀看來更加突出高聳,加上爬行時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擺,更加令就算是同性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態。

  但是,後面的摩美卻絕對沒有對白帆裡的爬行姿感到滿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緊身體操服味的上衣由頸項包至股間,而穿上網狀絲襪的雙腿則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蓋。這身打扮加上濃烈的化妝,完全醞釀出她作為SM支配者的風範。

  而且更加上她嚴厲的鞭打,和不斷對奴隸女的叱責,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著她的行進。

  啪唰!

  「呀嗚!」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點!」

  「嗚嗚……」

  「這硬邦邦的腰是怎麼回事?」

  啪唰!

  「唏嗚!請寬恕!……」

  「任何時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滿意,對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緊張!便好好告訴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點!」

  啪唰!

  「啊咿!」

  摩美嚴苛的鞭打令白帆裡禁不住悲鳴。而後粉臀便比剛才更大幅度地扭動起來。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兩人都不想和對方的視線接觸而各自別開了頭。尤其白帆裡在妹妹面前展現如此可恥至極的姿態,令她簡直想找個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著手上的狗煉繼續令白帆裡向前走。

  「好,向主人請安吧!」

  「求、求你放過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饒了我!」

  「就像平時般,說吧!」

  「嗚嗚……主、主人!……牝犬白帆裡幸獲主人接見……作為被虐的牝奴隸任何指示都會喜悅地聽從,還請……盡情地玩,希、希望主人盡興!」

  白帆裡四肢著地手肘撐地,以額頭也伏地的跪拜姿勢下,向主人說出極盡卑猥的奴隸請安說話。但是當想到這句話正進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裡在說話途中多番遲豫,幾乎說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會很盡興吧!」

  狩野壞心腸地質問。

  「請、請令白帆裡也得到愉悅。」

  「要怎樣做?」

  「那個……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說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說這樣的話!」

  「這賤犬!對主人的查問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饒恕我!」摩美叱責同時,九尾狐也在雙臀的谷間轟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貴,那又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東西?」

  摩美從一旁的典子手上換過一支細長的棒鞭,然後用前面的扁平處從曝露的股間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裡拚命合上雙膝想隱藏谷底的性器,但以她爬在地上雙臀向後聳的姿勢,始終是不能防備從身後射來的視線。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嗎!……算了,這牝犬無論如何遮隱,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淫賤吧!」

  啪唰!

  「嗚喔!不、不對!……放過我……」

  「怎樣了,能做得高雅點嗎?」

  「啊啊……不行……請饒了我吧!白帆裡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終於肯自己承認了呢。喂,那便面向著主人好好懇願,祈求主人賜與各種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樂吧!」

  「……主、主人,請恩賜鞭和性具給奴隸白帆裡,請令白帆裡像只卑下牝犬般快樂得嗚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妳現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歡被虐待的奴隸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從的白帆裡滿意地笑著,然後再轉身向美帆說。

  「姊姊竟會這樣……我不信!」

  「典子,把她帶來我旁邊,讓她觀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帶她到狩野旁邊的椅。肉體被拘束的麻痺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帶來的衝擊,令她茫然而沒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樣了牝犬,能夠和妹妹相見一定很開心吧!」

  狩野殘忍地對白帆裡道。

  「啊啊……很殘酷!……」

  「喂,好好給妹妹看一下!」後面傳來摩美嚴厲的叱訓聲。

  啪涮!

  「啊喔!饒了我!」

  「告訴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諒我吧!我說公司有旅行其實是謊話……姊姊是性奴隸,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週日為止都必須以奴隸身份來到這裡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調教……還要以狗的四腳爬地姿態,做些能令主人高興的事……」

  「……最初的確是這樣,但現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調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時其實也感到愉悅了……」

  「!……」

  「真是過癮的表白哦!」狩野大感興趣地看著,美帆因為見到姊姊的墜落,在絕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開始動搖吧。「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還真不是蓋的。所以作為主人也實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執皮鞭一揮,越過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裡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頂,令白帆裡在妹妹面前發出悅虐的悲鳴。

  「姊、姊姊!……」

  「怎樣了牝犬?還想要多些嗎?在妹妹面前要做個模範哦!」

  「啊啊……請賜鞭!主人……」

  「想要鞭的話要怎樣做?」

  「嗚!放過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來!」

  「回答主人的問題!想要鞭的奴隸應該怎樣做?」

  狩野低聲地質問,陰沉的支配者聲音充滿了威嚴,令早已受過大量調教的白帆裡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懇願的舞蹈,像這樣……」

  白帆裡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擺起來,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徵。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雙臀中間分割處的斜面,令白帆裡再次發出悅虐的叫聲。意識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極度的羞恥令她的心情更高脹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卻也感到一種和平時不同的感覺,一種背德的興奮感。

  「此傢伙,被打的很開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聽到「失儀」兩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時身體也抖震起來。

  「說說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過甚麼失儀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裡心中所想,殘忍地追問著。

  「是……失禁了。在熱燙的鐵板上接受調教時撤尿了……」

  「!!……」

  聽到白帆裡的自白,美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親姊,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無力提出半點質疑了,自從醒來後到現在為止已見到、嘗到如此多超乎想像、倒錯的事,她想世上也沒有甚麼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沒錯,我也想起懲戒漏下黃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嗚嗚……請慈悲!……我發誓永不會再犯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嚴厲地懲戒了我,白帆裡至死也會反省的,所以請賜牝犬一點慈悲!」

  白帆裡伏在狩野腳邊乞求饒恕。雖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覆說著卑屈的求饒話實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體罰她,必會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來更屈辱的姿態吧。想到此令她再無餘裕想及其它。

  「但為了令妳至死也記得,我還要準備多一種懲罰……摩美,預備吧!」

  狩野的眼中,凶殘目光在閃爍不已。

  「是,立刻去預備,請稍候。」

  調教師摩美回答後立刻走出房外,然後在兩分鐘後便和另一個女侍回來。女侍來回在房內外往返,不斷把各種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車乘著的烙鐵、結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還有長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細長鐵棒,在兩端裝有可自由拉動設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腳著地屁股向後的白帆裡的腳腕。

  「啊?……喔、救我!」

  腳部完全固定同時白帆裡也響起驚恐的叫聲。摩美把腳鎖位置設至她所能張開的最大限度。四腳支地同時,也大開雙股的姿態令她看起來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裡的這種姿態令美帆簡直不忍正視:犬般爬地、兩腳左右分開至極限,中間的肛門至腿根的性器都毫無半點保留地曝露在室內明亮的光線中。

  黏濡的菊蕾在拚命地收縮著,由肛門而開始的一條小徑直通向下,直至分成兩塊看上很柔軟的大陰唇。張大了的口中見到三文魚般顏色的小陰唇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盡現。

  她以前從未如此近的觀看女性的私處。不,甚至可說她是第一次見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親姊所有物,令她更無法冷靜地直視。

  「嘿嘿,這傢伙還在說已經受夠懲罰了?可是那流著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著想快點再受罰嗎?」

  狩野一邊肆意欣賞白帆裡曝露的下體,一邊皮肉般地冷笑著。正如他所說,在陰戶中溢滿而漏出的淫液把陰唇也沾得濕濡濡,反映著淫靡的光輝。

  白帆裡連忙解釋,但話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聽著,令她羞恥得心臟也像要停止跳動般。

  「因被鞭責而濕了,即是喜歡受體罰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對!……咿!」

  白帆裡拚命否認同時,也因狩野拿著的鞭頭反覆地撩弄著陰唇而發出嬌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來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罰之前首先用鞭來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時那手推車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邊放著的桶中,猛火把炭燒成通紅。摩美把手推車上的幾支烙鐵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鐵被炭火燒成赤紅後,她便把那支烙鐵拿起來向白帆裡說:「好,張開眼看清楚了,這便是妳要受到的懲罰!」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體白帆裡便立刻尖聲高叫起來。摩美手拿著烙鐵的木製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細長鐵棒,直到最前端成圓形狀的橫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轉的字體。

  「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嗚!!……饒命啊!調教師大人!主人!啊啊,請慈悲啊!無論叫我做甚麼也可以的,但、嗚、請饒了別對我身上刻印!嗚嗚!……」

  「呀呀的亂叫真吵死人了!聽話點,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體投地在求饒的白帆裡的頭髮,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後把燒得通紅的烙鐵的前端向白帆裡靠近。

  「呀呀!饒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無光了,失禮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麼令妳終生不忘才行!」

  「饒了我、主人!我絕不會再犯的了,所以請對忠實的牝犬稍發慈悲吧!」

  白帆裡轉頭向狩野拚命乞饒。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體償還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穴上吧!」

  狩野卻仍是一臉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話會沒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臉上的話便一生也不可見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上也有損美感,肛門的話平將是不會見到,同時本身也已是個卑賤的部位了!」

  旁邊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臉說著。

  「真的會沒命的啊!無論如何,請饒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過會是苦痛如地獄之刑那倒是不會錯。肛門的痛楚感覺是很發達的,在之後兩星期會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嗚!!」

  「摩美,選選那一個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後在手推車上取出一塊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燒紅的烙鐵一支接一支的壓在板上,「焦」的聲音過後隨即升起一股燒焦木塊般的氣味,氣氛可說極盡淒慘,令兩姊妹都看得心驚膽跳。

  「因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給妳自己去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裡的頭髮一扯,令她正面對著那塊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別印了「禁」、「尿」、「漏」、「犬」、「奴」、「隸」六個字。筆劃數雖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個,她都必會背負上一生不會磨滅的烙印。

  「……」

  「便選隸字吧。本來對於撒尿的妳是應該選「禁尿」兩字的,不過想到要在屁穴上刻兩個字既勉強又太滑稽,所以還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單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謝恩吧,他為了給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兩個字呢!」

  「啊啊……」

  白帆裡從喉嚨中發出絕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說出感謝的話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裡的雙手屈到背後再用手枷鎖起,然後再用黑布緊密地幪住她的眼,跟著再讓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額頭著地。現在她便有如在刑場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樣。

  「拜、拜託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幫忙把白帆裡的雙臀向左右分開,令飴色的肛門完全曝露眼前,而且肛門口像欲開欲合之間卑猥地展現。但白帆裡已再發不出半點聲音來。等待著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親自拿起了烙鐵棒,緩緩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時害怕得閉上了眼。

  狩野的手對準了肛門後稍一停頓,然後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鐵前端終於壓到肛門之上。

  「???!!!!死了!!」

  白帆裡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淒厲慘叫,同時身體也弓起向上,但烙鐵仍持續壓在肛門上,她感到巨大的壓力直頂在肛門上,但卻因過度害怕而感覺不到究竟是熱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陣暈眩,隨即失去了知覺。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又有液體漏出,只是她已無法區別那究竟是尿液還是愛液了。

  第二節「!……?……」

  當數分鐘後白帆裡回復知覺時,她發覺自己雙手的束縛已被解除了,而且幪著眼的布也已被解開。

  「感覺如何?肛門有在痛嗎?」

  摩美湊近她的臉,詭異地笑著說。

  「喔……啊?」

  雙腳仍然被枷棒所分開,白帆裡誠惶誠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門。

  「!……這究竟……」

  她吃驚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熱,反而一陣冰涼,而且似乎也沒有刻上甚麼烙印。

  「還不明白嗎?剛才我是換了支用冰冷凍著的烙鐵來壓向妳喔!」

  「哦?……」

  (原來如此,所以剛才見到女侍也拿來了一隻裝著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裡剛才還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殘酷的刻印,所以現在的她便感到有如從死裡逃生般的喜悅。

  「那麼,予習完了後,今次是來真的了!」

  「怎、怎麼?不會吧!……」

  白帆裡狼狽地叫道。剛想及自己從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裡還以為這只是摩美的一個惡作劇。

  「是真是假妳問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裡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試一次之前曾嘗過的地獄滋味,個中可怕比第一次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求、求求你們,饒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饒,但被典子摀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卻再不阻止。「無論如何也請饒了姊姊,我……會甚麼也聽從你們!」

  「哦?妳會?」

  狩野裝作意外地說,但其實,他一開始做出這一切便全是為了以白帆裡的安危來令美帆屈服,結果事情發展也一如他所料。

  「會……甚麼也聽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裡想向妹妹說些甚麼,卻被摩美的鞭所打斷。然後狩野再問道:「那即是可以成為我的奴隸了?」

  「可、可以……所以請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說出服從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還不感謝妹妹的親情?」

  「嗚……小帆,請原諒姊姊吧!因為我的不劑,而令妳要遭到這種事……」

  「姊姊!……」

  「嗚嗚……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諒……」

  「唔……很感動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過加上如此淫猥狀態的姊姊卻滑稽得很呢!」

  白帆裡不禁羞恥地低吟了一聲。便如狩野所言,白帆裡的雙腳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張開,肛門和性器都無遮無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證明著她的淫蕩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卻不代表調教已經完結。摩美,接下來便如何去調教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確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請主人教導牝犬白帆裡正確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錯。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學習吧,包括她服從的態度和奴隸式的說話方法,也要好好地觀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觀摩白帆裡接受的SM調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隸用語來稱呼自己的擁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換了另一支棒狀的鞭,而前端則成扁平狀,是正好用來撩弄奴隸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雙臀之間伸入谷底,再剖開白帆裡的大陰唇然後問道:

  「嗚嗚……是、陰阜……」

  「不是說單一地方啊白癡,我是問這整個器官的名稱!」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聽到……」

  啪唰!

  「咿喔!」

  「就是為了要叫妹妹聽到才叫妳說的!忘記了剛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嗎?快說!這裡叫甚麼!」

  「嗚嗚……肉、肉洞……」

  白帆裡因為要在妹妹面前說出卑猥的說話,羞得連耳根也通紅了。

  (姊姊……真可憐……一定經常要說這樣的話吧。)

  「那麼,這裡呢?」

  「是……屁穴。」

  「作為奴隸這裡經常要做甚麼?」

  「是……浣腸……洗淨來給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寶貝來享用……」

  (啊啊!竟然這樣!)

  美帆聽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這異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將受到同樣的對待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一定也會如此的對我……會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說出可恥的說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怎麼辦?甚麼肉洞的,怎麼說得出口啊!)

  美帆一邊如此想著,同時心中卻在看著姊姊的性器時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覺。

  白帆裡的性器充滿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會有反應的淫靡色彩。被四腳爬地和雙膝大幅分開的緣故,連小陰唇都分開以致內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見得到。三文魚般粉紅色的陰阜中,被愛液浸得水汪汪的樣子令見者無不感到一陣淫亂的誘惑。而且,美帆也終於發覺姊姊的恥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來如此,為了更清楚見到姊姊的陰戶形態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時首次感到了一種奇妙的羨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誘惑。

  「名字說完了,那麼便向主人懇願吧,大聲說說想主人對妳這裡做甚麼!」

  摩美用鞭繼續撩弄著白帆裡的下體道。

  「請求你主人!請玩弄白帆裡的肉洞吧,請賜與性具棒和震動器,令白帆裡喜悅得涕泣淫叫吧!」

  「不只是說話,身體行為也要表現出淫性才行!」

  「是……請恩賜!……嗚嗚……」

  白帆裡立即以四腳支地姿態,聳起肉臀淫猥地搖著扭著,扭屁股正是表達奴隸的服從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體語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裡忘我地更賣力扭動,如此的姿態加上全裸的下體和娼婦般的絲襪高跟靴打扮,令見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氣氛。

  「好,也請妹妹欣賞吧。」

  「喔、怎麼這樣!……嗚嗚……小帆,請看看羞恥的姊姊……」

  「看甚麼?說清楚吧!」

  「請看姊姊的肉洞!嗚嗚……」

  「姊、姊姊!」

  「怎樣了,美帆,姊姊很美麗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問題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盡力去讚賞姊姊以保其名譽。但是,狩野卻借此機會,想以姊姊來引導美帆說出淫猥的說話。

  「那裡濕嗎?」

  「是……濕濕的……」

  「是少少濕?還是已濕透了?」

  「啊……是很濕,濕得要流下來般……」

  美帆除照實回答外也別無他法。

  「呵呵,真是誠實的好孩子呢!」狩野對美帆的回答甚感滿足。「一會之後我也會讓妳體驗被虐的喜悅的,但現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說話同時也從椅子旁的小桌上並列著的施責具中,把其中一件東西拿起來,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卻擴展為五個相連的粗大球形的一種性玩具棒。

  「唏!……」當頭兩個瘤狀物插入了陰裂之內後,白帆裡隨即發出了悅虐的低吟。每個直徑達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無數鱗狀的突起物,更帶有SM施責具的刺激氣氛。白帆裡在瘤的突起物壓迫者陰道的肉壁下身體也捲縮的呻吟著。

  「啊咿、嗚喔!……」

  狩野更開始操縱著性具棒作出前後抽插的動作。

  「啊喔!被磨壞了!」

  「呵呵,怎樣了,喜歡這東西嗎?」

  「啊啊……肉洞、感覺很好!」

  「這傢伙真是純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樣?」

  「在小帆前說不出來……」

  「摩美,令她說來聽聽!」

  「牝犬!回答啊!」

  啪噠!

  「咿--嗚!」受到旁邊站著的摩美直打肛門的一鞭,令白帆裡高聲慘叫了一聲。「啊啊、我說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來,而白帆裡則在努力扭動粉臀,迎合著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姊姊,怎麼如此羞恥!……)

  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斷在叫著。幾個醜惡的毒瘤剖開粉紅色的裂縫,在陰阜中塞進拉出,而隨著瘤子的進出,白帆裡的陰唇便仿如嬰兒的口般一開一合在啜著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頭不再望前,但那個情景在卑猥之餘卻也像充滿著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視線不放。不自覺間美帆竟不能移開視線不看姊姊被如此變態地侵犯著的情形。

  「好,接下來是這裡。」

  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門的位置。

  「這裡沒幹過甚麼失儀事吧?」

  白帆裡恐懼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說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來,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壓向白帆裡的菊蕾。

  「是嗎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聲嗎?」

  「請、請寬恕!摩美大人沒有說錯,白帆裡確是以粗鄙的聲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懲罰一下這卑劣的屁穴了。」

  「啊?!」

  終於被圓瘤侵入了禁斷的肛門秘所,令白帆裡發出悅虐感滿載的悲鳴。

  「饒了我!」

  「這被虐狂,口中在求饒時,屁穴卻已在一開一合地啜著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沒、沒這回事!」

  啪噠!

  「啊喔!」

  「作為奴隸,竟然可質疑主人的說話嗎!」

  「真是很想再入一點吧?」

  「是!請賜予……」

  對狩野挖苦的說話,白帆裡只有卑從地迎合。作為奴隸不可令主人掃興,這是白帆裡經過無數次殘酷虐待後所深切體會到的事。

  「啊啊!!咕!……」

  「怎麼了,還差一個未入去呢?」

  「請饒了我!已經刺入直腸中了!」

  白帆裡狂亂地叫著。現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極限,若再繼續入去的話她害怕會連內臟也可能被刺穿了。

  「這傢伙,別在裝明白了,妳分得出那裡是肛門那裡是直腸嗎?」

  「嗚!不知道!對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擠破般了,請慈悲……啊啊!!啊?!!」

  狩野無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裡發出淒慘的慘叫。全長達十五、六公分的五個連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門之內,那種痛苦和擠壓力,令她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厥。

  「呵呵,難得今天有參觀者在,便來玩一個她也可以參加的遊戲吧!」

  狩野望向美帆,詭異地笑著提議。

  「?……」

  白帆裡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別是深知狩野殘忍本性的白帆裡,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絕不會是甚麼好玩的遊戲。

  「留意妳的肛門的感覺,這代表「零」。」

  說著,狩野便用手一轉手中那支棒子,當然塞入了肛門內的五個瘤子也跟著轉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著肛門壁,令白帆裡不禁又是悲叫連連。

  「那邊的娃兒也明白了嗎?」

  「?……」

  「而,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驚地叫道,因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頭一個瘤拉出了肛門之外。「數字是代表了拉出來的瘤的數目!」

  「說得對,不愧是名校生,腦筋果然不錯……,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來後,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個瘤出來,錯了的話便要受罰哦。」

  「啊啊,很殘忍喔……」

  要自己猜著進出自己肛門的瘤子數目,可說是人間屈辱之極,但狩野卻無視白帆裡悲苦的呻吟,開始把施責棒前後活動。

  「啊喔……嗚……」

  「啊啊……別這樣說……」

  「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嗚噢……」

  「是……兩個?……」

  「美帆,妳告訴她對不對。」

  「姊姊,是三個哦……」

  美帆焦慮地說。她實在很想白帆裡可以盡快答對,以完成這惡魔般的遊戲。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罰了。」

  啪唰!

  「啊?!」

  狩野說話一完,摩美隨即揮鞭用力向白帆裡的臀丘擊下。

  「啊啊,求求你,別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淚光地懇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來一鞭!」

  啪唰!

  「啊咿!」

  「那麼,答得中的話又如何!?」

  美帆負氣地反問,她雖然害怕狩野,但無論如何都想能減輕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當然便要獎賞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問般輕鬆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麼獎賞?」

  「小帆!……」

  白帆裡連忙出聲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調教已久的白帆裡對他的狡滑和殘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覺到狩野口中的獎賞,其實是隱藏著多少的危險。

  「這只牝犬別看她一臉痛苦,其實她對如何從鞭打中感覺到悅樂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後下體會興奮得流口水的牝犬,對吧?」

  「如、如主人所說,白帆裡是受鞭後下體會濕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話令白帆裡不得不回答,但同時也對自己在美帆前說出如此屈辱的說話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這便是愛被虐的本性了,其實妳姊姊是如此愛受鞭,妳還在多言豈不令姊姊更煩惱嗎?」

  「!……」

  「怎樣,美帆妳蔑視她嗎?」

  「不、不會!……」

  美帆拚命地否認,始終是至親,無論如何都要站在一線。

  「不、不對!」

  美帆立刻狼狽地叫道。的確她曾答應狩野做他的奴隸,但那完全是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實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體的確是變濕了。而若果被狩野見到,說她是因為見到姊姊的殘忍調教而變濕,她也無法否認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會後才查看,現在是看看姊妹間美麗的親情的時候呢!」狩野冷笑著把話鋒一改。「妳是想把姊姊從苦痛中拯救出來吧?」

  「?……」

  「還是,妳是因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歡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嗎?」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聲的叫嚷,一半卻是為了她自己,對看到殘忍的鞭打和肛責後而下體濕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難受的罪惡感。

  「那麼獎賞便由妳頒給她吧!」

  「甚麼?」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門得到鬆弛快樂,這妳應會樂意去做吧!」

  「怎麼!……」

  「不要!饒了我們!」

  「求求你,我的屁穴被妹妹舔……這樣做的話我們都變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樣也不要緊,但美帆還是純潔而無罪的少女啊!無論怎樣請放過我妹妹!就是要白帆裡一生為主人做牛做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聽聽妳妹妹怎樣說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後轉身向美帆道:「怎樣啊娃兒,要用鞭還是用舌來對待她的肛門,由妳決定吧!」

  「小帆!求妳說鞭吧!」

  「……用……舌來舔姊姊的……肛門。」

  美帆顫抖著聲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終不可能說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遊戲繼續!今次牝犬要努力點,別再輸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請殺了我吧!」

  白帆裡額頭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懼和肛門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絕望起來。但結果,無論說得多慘烈也好,到最後她還是無可奈何地開始努力數著瘤子進出的數目。

  第三節

  而在進行第二次遊戲時白帆裡終於猜中了,因而能夠得到她的「獎賞」。

  「好,伸出舌頭吧,一開始請先輕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裡身後的美帆說。在美帆的眼前觸手可及的便是白帆裡聳懸半空的雙臀,大幅打開的谷底顯露著那微有潤澤的啡色肛門。在剛經過了肛責棒的多番抽插後,那裡現在便有如剛大便完似的微微鬆弛。狩野和兩個協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邊饒有趣味地期待著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緩綾把頭向白帆裡粉臀中央靠近,為了令狩野能夠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拚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嗚……」

  白帆裡發出了一聲喘息,那代表了她對這禁斷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複雜情緒。

  當菊蕾被美帆熱燙的軟舌碰到後,白帆裡弓起身體輕嚷著。對於已被開發和體會過肛責之樂的白帆裡,並無法抗拒美帆舌頭的刺激。

  「啊哦……嗚、不要!好羞哦!」

  「姊姊……白帆裡姊姊!……」

  並不只是白帆裡一個人被背德的歡愉所侵襲,正在拚命舐著姊姊的屁穴的美帆,同樣也被倒錯的淫靡誘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來初次體驗的舌頭服侍,散發著性的激素的身體妖淫地刺激著美帆,加上對手是自己的親姊,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亂起來。

  「唔……嗚嘸……」

  美帆漸漸越舔越起勁,想要支配著姊姊、想要令她快感愉悅的慾望在美帆心中勃發起來。

  「姊姊的屁穴味道如何?」

  「好味……是淫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著狩野的問話。她現在心中已滿載慾望的感情,那是因為狩野一直在以姊姊的被虐狂性去誘發美帆心中的情慾。

  「好,今次便把舌頭伸入洞內,舔弄內壁,那一定令她比現在更興奮呢!」

  典子在美帆耳邊低聲細語,惡魔般的低語挑撥著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頭前端收窄變尖,向姊姊的肛門深處鑽入。

  「咿唷!……呀嗚……」

  「嘸……」

  「放過我!啊喔!……咿唔!」

  在向肛門內壁進攻的舌,令白帆裡發出如狂般的反應。她拚命收縮肛門肌肉想防止對方侵入,但被五連瘤棒子撐開的肛門抵抗力幾已全失,而那鑽開一層又一層肛門肌肉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滅白帆裡的理性。

  「……唔……」

  「啊啊、快要瘋掉了……討厭哦,屁穴要溶化了!……」

  雖然想向前逃避,但卻被摩美拉著她的頸圈所阻止。

  「牝犬,現在的妳正被怎樣幹著?」

  「美帆……舔著我的屁穴……啊咿!……舌頭鑽開了肛門壁……啊喔!」

  「那妳有何感想?」

  「這種事……啊嗚!」

  「我想聽聽被妹妹舔屁穴的妳的感受哦!」

  「啊啊……羞恥得要瘋掉了!……」

  「老實說,是瘋掉般快樂吧!」

  「啊啊……是屁穴……快樂極了!……」

  肛門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蝕著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丟了!……啊啊……不行了!丟了!……」

  終於白帆裡漸漸邁向性高潮,肛門的筋肉也在劇烈痙攣起來。

  (姊姊!……)

  「啊啊!更深點!小帆、舔得更勁一點!……姊、姊姊要丟了喔!……」

  像把靈魂出賣給惡魔,白帆裡像不知滿足地沉溺於快樂中,更自動把粉臀向後聳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這一生難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續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樣忘我地興奮。

  (姊姊、再快樂一點吧!……要令姊姊快樂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遠也和姊姊同一陣線的啊!……呀,姊姊的喜悅叫聲真好聽!)

  聽到姊姊的浪叫聲,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處像有愛液在湧出。不可思議地,她並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潔,那可能是因為白帆裡的肛門顏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圍也沒有一根毛,所以較能給人潔淨的印象。而且她在看著肛門時,反而感到那是一個有魅力的性器官多於是個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頭深埋在白帆裡的肛門深處時,姊姊高潮時的痙攣也好像傳遞到自己的身體上一樣。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興奮嗎!」

  「如、主人所說,白帆裡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隸女四腳支地慌張地回答,她身後的美帆則坐在地上睜著呆滯的雙目。

  「被舔屁穴後,下面也如此的濕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讓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原來她的下體剛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愛液,令地上也濕了一片。?啪!

  「啊喔!」

  「這傢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亂的液體了!」

  「對不起!請饒恕……」

  啪唰!

  「啊唷!」

  兩、三次的懲罰的鞭打落谷底,那被愛液弄濕的鞭擊在菊蕾和周圍的媚肉上,令白帆裡在苦痛中發出悅虐的悲鳴。

  啪唰!

  「咿--!饒了我!」

  「怎樣?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責,感受如何?卑猥的氣味直衝入屁穴中了。」

  「嗚……便如主人所說,白帆裡是個連屁穴中都有浪水的淫蕩氣味的淫亂奴隸……」

  「呵呵,這傢伙,被妹妹舔得淫性盡露了!」

  看到白帆裡徹底的墜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來,反覆地先從暴怒、恐怖開始,再轉換成挖苦和恥笑,這正是狩野的奴隸調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準備下一個環節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調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裡腳上扣著的枷棒解下來。

  「典子,預備好了嗎?」

  「是,立刻辦!……」

  立刻便在左右兩邊壁際各放起兩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氈,而旁邊也擺著一隻在之前烙印刑時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間中央去!」

  啪唰!

  表示叫她開始步行的一鞭過後,白帆裡立刻不能有半點猶豫地向前爬,便如剛才進入房中時一樣一邊爬一邊要扭動著雙臀。

  不久後她便來到了狩野右手邊牆旁的第一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鐵製圓盤為基台,外表有著藝術氣息的雕刻曲線的樹脂制柱子。

  「為它加上牝犬的氣味吧!」

  「?……」

  「沒有看過犬隻在電燈柱旁如何流下氣味來表示自己的地盤嗎?」

  「怎麼這樣!……」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後,白帆裡立刻嚇得臉色發白。「我……我做不到……」

  「為甚麼?剛才妳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訓練嗎?」

  「但、單腳提高然後小便,實在太羞恥了!……」白帆裡絕望地說道。「而且,一開始小便的話便停不了下來,沒辦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這也是個問題,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傷腦筋了。」摩美冷笑著,隨即又提出另一個主意。「那便以另一個方法去留下氣味好了。妳把腳抬起來,把股間的東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裡咬著下唇,這也算是屈辱之極了。

  「快干!」

  啪唰!

  「唏嗚!……」

  白帆裡無奈地把右腳緩緩提起,黑色絲襪包著的姿態美麗的腳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後方伸出。絲襪由大腿直包到膝頭、小腿,最後接到穿上了鮮紅皮靴的腳,如此淫靡的服飾正好和這倒錯的氣氛相配合。而且這樣自己張開、曝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為,令白帆裡感到羞恥得想死。

  「再抬高點,否則便上不到最頂的位置哦!」

  白帆裡無法不照做,但想到這一來自己的性器便完全張開在身後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恥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終於可托在T字柱的頂為止,那柱頂約水平三十公分長,其外形曲線被製成像雙頭性具般的形狀。

  「好好地把妳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

  白帆裡顫抖著四肢開始屈辱的行為。貼在T字頂的陰唇前後移動,把自己性器的氣味留在柱子上。

  「這傢伙,現在不是幹得很起勁嗎!……美帆,好好看清楚姊姊的行為舉動,否則當輪到妳自己時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邊的美帆笑著說。

  「嗚!……」

  美帆在舔完姊姊的肛門後便又再回復觀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極的情景令她實在難以直視。

  (啊啊,難道我也要做這樣的事嗎!……)

  美帆一邊拚命勉強自己看著姊姊的行為,一邊感到一陣恐懼流過全身。

  「看來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範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無出其右的模範奴隸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

  摩美也在笑著響應狩野的話,那挖苦、帶刺的話令白帆裡差點想要哭出來。

  「好,用妳的私處包住,由前向後的拉動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氣味了!」

  「……唔……嗚喔!」

  白帆裡提起單腳的姿勢下把T字棒的前端夾入自己的陰裂中,然後慢慢沿著棒向後退,棒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著的感覺,令白帆裡發出了淫靡的悲鳴。

  「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妳要更努力的前後活動,便像在自慰一樣的做!」

  「咕……嗚喔……」

  白帆裡非服從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後蠕動,樹脂制的棒刺激著陰戶的感覺和進行卑猥行為的屈辱相負相乘,加上在強烈燈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著這種自慰行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樣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氣味的方法了嗎?」

  「清、清楚了……」

  美帆顫著聲回答狩野的問題。就算仍未正式開始對她肉體施予調教,但單看著姊姊的演出己令她被傳染了一點SM調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興奮嗎?」

  「很、很淫惑的興奮!」

  美帆紅著臉回答。事實上她面前的情景實在帶給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根柱了,走吧!」

  啪唰!

  終於把柱子頂部塗上了一層淫液後,摩美發出了下一個命令。白帆裡把右腳放下來後再度開始四腳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來到了下一根柱前,接著她又要再重複一次剛才的自慰行為。

  「啊啊……」

  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始終作為奴隸的她絕不可違逆主人狩野和調教師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剛才般在其它三根柱上也塗上了自己下體的分泌物。

  「好,終於到正本戲了!」

  最後摩美把白帆裡帶領到房中央放著的桶子旁,雙眼射出殘忍的目光宣佈著。

  桶中的炭火依然紅紅地燃燒著。白帆裡看著桶中的炭火,因為猜不到跟著要做甚麼而眼中充滿著不安。

  「像剛才般,在這留下妳的氣味。」

  「甚麼?」

  「聽不清楚嗎,在這桶中留下妳的氣味啊!」

  「怎、怎樣做?」

  「怎樣做?這也要問嗎?」

  啪唰!

  「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腳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後了,所以一次過把炭火澆滅吧!」

  「啊……怎麼這樣!……」

  白帆裡終於明白,這才是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調教」的正本戲。

  「為了讓主人看清楚,要把屁股向著後面;腳也要提高點,否則可能會被火炙傷哦!」

  「嗚嗚……」

  白帆裡飲泣中開始在桶則伏定,把一隻腳向上提起,擺出類似犬隻向燈柱小便的姿勢,雖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過這姿勢,但今次因為要真的小便,對白帆裡帶來的實是難以言喻的恥辱。

  「喂,快點吧,再在磨蹭的話便要受處罰了!」

  「喔!……」

  摩美威脅的說話令白帆裡響起低聲的悲鳴。她保持提腳姿勢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液澆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熱氣,刺激著股間的媚肉。

  但炭火的火勢卻比預想中強,白帆裡就是努力挺高得連左膝也幾乎離地,仍感到股間一陣難受的焦熱。

  「嗚……嗚……」

  白帆裡在如此屈辱的行為下繼續啜泣著。雖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尿液,但在人前排尿的緊張和羞恥感,令她的排尿過程並不完全暢順。

  初時是如噴水池般射出,射得大腿內側也濕了,接著則水勢緩和下來,而呈拋物線般流下。而放尿速度的減慢也同時舒緩白帆裡心中的道德咒縛,把她引領到恍惚的精神狀態。

  「啊!好熱!」

  水蒸氣的熱風直擊在股間,令白帆裡高叫起來。而因為本能地想避開熱力,身體一移便令正落下的尿液飛濺出桶子範圍而落在周圍的耐熱地氈上。

  「啊啊、不要!……」

  白帆裡發出狼狽和驚慌的叫聲。她作為奴隸,深知把小便濺在指定地方之外可是一條大罪。她慌忙把身體擺正在桶子上方,但這一來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側留下了不少尿液。

  「哇,怎麼這樣臭……竟弄得周圍都是!」終於把尿都排完後,摩美的叱責聲立刻在白帆裡頭上響起。「本是為了想令妳不再失儀態而進行的調教,但妳竟然更加的失儀了!……」

  「請、請饒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唰!

  「嗚呀!」

  「把腳繼續提高,讓我替妳把妳的臭尿抹乾淨!」

  摩美說罷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在白帆裡的下體掃抹,充分地沾上尿液後把鞭再度提高,懲罰性地朝奴隸犬的臀丘接連擊落。

  啪唰!

  「呀咿!」

  啪唰!

  「啊唷!饒了我!」

  「想被饒恕便自已清理好自己弄髒的地方,把妳的尿一滴也舔乾淨!」

  「啊啊……這樣殘酷……」

  啪唰!

  「啊!我做了!我會做了所以請慈悲!」

  白帆裡慌忙伏在地上,把唇湊近尿液的位置。

  「快點吧,鈍犬!」

  啪唰!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裡終於把咀碰在尿液上啜吸起來。

  狩野滿足地看著這情景的同時,轉向身旁正在並息靜氣看著的美帆道:「失儀的話便要受懲罰,這便是奴隸的規條了。妳也要記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隸也不會被寬免哦!」

  「……」

  美帆連回答也不能,因為眼前衝擊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姊姊的遭遇既是可憐而又妖魅,眼前的SM繪圖同時給予她恐怖和魅惑,尤其是狩野最後一句話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運。

  (新人奴隸……新人奴隸……)

  這個詞語在美帆的心中反覆地響起,令她在看著姊姊在鞭雨下用咀清理著自己的尿液同時,感到那可能也會是不久之後的自己的寫照。

  第七章、深刻的服從心

  第一節「好,今次終於輪到新人奴隸了。」

  終於完成了屈辱的放尿調教的白帆裡可以暫時退下,然後便輪到美帆的調教開始。

  剛才的調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來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歡設計新用具的狩野所開發的,名叫「筆座」的直徑一米,厚約十公分的圓盤。盤的中央插進了兩根金屬製支柱,和水平的圓盤約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約三、四十公分高處則設有拘束腳部所用的坩子。渡上黑色樹脂的一對金屬坩,和圓盤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帶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雙腳套入左右兩個圓坩中,在外側上緊了鎖,美帆便如筆座上的筆般被固定了在圓盤之上。

  然後,美帆的雙手更被舉高在頭頂後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處穿上枷棒,令她的雙手無法放下來作任何遮掩。卑猥的性奴服裝下,她的肉體便在狩野眼前無防備地展露出來。

  「已預備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報告。

  「呵呵,奴隸調教的基礎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確的姿勢和說話。」狩野拿起鞭走向「筆座」,看來接下來他要親自調教這新人奴隸。「再加上猿轡吧,球形而上面有氣孔那一種!」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讓美帆含住。黃色的圓球把美帆的咀強制分開,上面附上的幼皮帶繞過雙顎扣在頭後面。球的直徑約四公分長,把美帆的唇張開至極眼。黃色的球和鮮紅的唇片相輝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轡時自動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氣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嚴厲地向別過了頭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著我,別東張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隨即因為自己現時的打扮而感到羞恥--超短裙內是皮製的緊身著,只由胸部下方覆蓋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乳房和股間都無保留地露了出來。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顎,令美帆突然發覺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絲透明的液體,當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液時,不禁羞得連耳根也紅了。

  啪唰!

  「嘸呀!」

  一陣尖銳的痛楚下,美帆立刻響起了慘叫聲。那是狩野打橫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這傢伙,把口水也流出來了!」狩野響起了充滿威嚇性的聲音。「因為妳的頭俯低了。把臉抬高點!」

  「!……」

  「呵呵,對了,要保持著這姿勢呢!」

  美帆聽到狩野的話,明白到他要自己帶上猿轡是為了調教她的姿勢。因為她只要稍一低頭便會令口涎從氣孔中流出來,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臉向前望的姿勢不可。

  但那樣一來,自己充滿羞恥的臉便完全無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懲罰喔!」

  「!……」

  美帆拚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說話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儀的行為不可。

  「呵呵,說起來這真是對發達的乳房呢,這樣看起來其形狀也美極了!」

  狩野一邊用鞭尾輕掃美帆的乳房,一邊感歎地道。

  美帆把兩手放在頭後直立的姿勢,自然的令乳房看起來更為向前挺突,兩個小山般的豐滿美肉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著。

  「白帆裡,妹妹的乳房很快便會趕過妳頭了……不過屁股的性感度仍是妳稍勝一籌呢!」

  狩野挖苦地說著。白帆裡咬著下唇,在一邊牆壁前跪坐在地上,看著被調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調教更要難受。

  「妳覺得妹妹的艷姿怎樣?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乳房,很好看的對照吧!」

  「……是……但是,還請主人手下留情,因為家妹仍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裡向前傾伏地拚命向狩野懇求道。她希望至少能減輕一點對美帆的調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這娃兒又再流口水了!」

  啪唰!

  「嘸咕!……」

  「不好好的抬起臉便會繼續流口水喔!」

  然後摩美叱責道。但是,無論怎樣,唾液隨著時間在口腔內積聚,而在含著封口球的狀態下要把涎液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掃拂著她的乳暈和乳蒂,敏感部位被強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顫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繼續由呼吸氣孔中溢出來,由唇邊流到下顎再傾垂下來。

  「呀,又來了!」

  啪唰!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乳房後便又往粉臀打下,對乳房的淫靡刺激和對屁股的激痛打責交錯地侵襲著少女,對再流口水的懼意令她意識到一種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唰!

  「唔呀!」

  「這傢伙,看起來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時卻愉快得口水流個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拚命欲自辯,但咬著封口球令她的說話也口齒不清,反而更傳達給支配人一種異樣的興奮感覺。

  「喂,又流了,看來是真的喜歡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裡的妹妹呢!」

  啪唰!

  「咕呀!!」

  狩野的鞭描准了臀部和大腿的連接點打落,絲襪和短裙之間露出的柔肉正成為他的一個好目標。

  啪唰!

  「嗚喔!」

  皮鞭向接近谷間的臀丘打落,雖然因為對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並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擊得令幼嫩的肌膚又麻又痛的感覺,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亂起來,更由鞭中首次感到淫靡的感受。

  啪唰!

  「咿喔!」

  啪唰!

  「唏呀!!」

  終於她漸漸再也壓不下慘叫聲,流著口涎的羞恥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終於不得不以悲鳴來舒發自己的感受。

  「怎樣,想更加的愉快嗎?」

  「啊啊……想……」

  「那便交給妳了摩美。」

  「嘻嘻,必定盡力以不負主人的期望。」

  當美帆一看見摩美手上拿著的東西後便不禁感到全身雞皮豎立。她手中的是一根鳥的羽毛筆,那是用來做甚麼,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隱約猜得到。

  「好,便如妳願的令妳更興奮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緊哦!」

  摩美挖苦地說完,便即把筆的羽毛前端輕輕掃過左邊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頭擴散至整個乳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後一縮。

  「呀!!」

  「呵呵,對這個似乎很有反應呢!」

  「咿、?!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邊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像中更淫亂呢,竟流口水流成這樣!難得典子預備好的衣服,卻被弄污成這個樣子呢!」

  摩美把搔著她的手暫時停下。便和她所說一樣,不住由下顎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幾行的流在緊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絲質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過的痕跡。

  當然肌膚上也是一樣。像在反映著她的興奮狀態般,高粘性的口涎隨著美帆身體的掙扎扭動,而由下顎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乳房,而感覺到肌膚上的濕濡的觸感,更令她自覺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態。

  同時這更成為一種調味料,令肌膚對羽毛攻擊的反應變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時候教你奴隸的語言了!妳應說:「請饒恕我吧」,說!」

  「請、請饒惡我……」

  「嘿,聽不明妳在說甚麼呢!」

  「啊呀!好癢!!」

  美帆拚命想夾緊腋下,但被固定在頭頂的雙手卻是半分也移動不了。

  「請饒恕!請饒恕哦!……咿、咿、呀呀!」

  「請饒恕我吧!」

  「請、請賜我慈悲!」

  「要不斷反覆地說,那是把奴隸的服從心深刻銘記的方法。」

  「請賜我慈悲!請賜給我慈悲!……咿、不要這樣的搔!……」

  「啊啊、請賜我慈悲!」

  「怎樣,服從心已充滿全身了吧!」

  「已記住了!所以、請賜我慈悲!」

  美帆流著口涎地以哭泣般的聲線叫著,她對於被羽毛施責的感受比誰都更深,羽毛的異樣觸感令她的肉體跌入快樂的地獄,精神上倒錯的被虐感也在覺醒中。

  「呵呵,把猿轡解下讓她清楚地再說一次吧!」

  「怎樣,還想再搔一下嗎?」

  「啊啊、不要!饒了我別再搔了!請饒恕我!請賜我慈悲!……」

  「會聽從吩咐嗎?」

  「會聽從!甚麼說話也會依從的!」

  「說吧,對主人的服從!」

  「服、服從主人的命令,無論是甚麼也服從,所以,請賜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從之誓。她自己也驚訝為何竟可說出如此卑猥的說話,那其實是因為剛才在含著猿轡時已反覆說過這種乞求,令她漸漸失去了對這種誓言的抗拒心。而對狩野稱呼為主人,可見她已踏出了性奴的第一步。

  「要起誓成為和姊姊一樣的牝犬?」

  「起誓……美帆會成為牝犬……」

  「戴上頸圈四腳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說話很具體而殘酷,令美帆不禁猶豫地望向姊姊,但本身已在戴著頸圈四腳爬地的白帆裡,又能幫得了她甚麼?

  「怎樣?回答吧!」

  「說吧,說請讓我戴上頸圈!」

  摩美也接著摧促著,在如此孤立無援的狀態下,美帆便只有滿心驚恐,以顫抖的聲音屈辱地說:「請……讓美帆戴上頸圈,四腳爬地的步行……」

  典子把奴隸用的頸圈向狩野遞上,那是和白帆裡所用的類似的大型黑革制頸圈,看起來充滿了SM調教用具的氣氛。

  狩野於是命摩美把頸圈扣在美帆頸上。

  「!……」

  少女的身體也僵硬起來,在身體被束縛下,調教者把她的精神上的抵抗力消磨淨盡,然後摩美把黑色帶子圍著美帆雪白幼細的咽喉,再在後面扣上扣子。

  「好,那樣你便成為奴隸牝犬了。」

  「啊啊……」

  頸圈不松也不緊地扣在頸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頸圈,而皮革給予頸項的感觸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敗北感緊緊地俘虜。

  但是給予美帆的考驗並非到此為止,她還要擺出另一個屈辱的姿態去迎接下一個調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體的布條解開,令她的三角地帶、柔軟恥毛覆蓋著的陰阜完全曝露出來。

  然後,手肘的枷棒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兩個手撩把美帆雙手扣著,兩手撩之間被一段很短的鎖煉連結著繫在頸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後的雙手不得不舉起來。最後,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鎖煉,扣在頸圈側的另一個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準備完成呢!」

  狩野殘忍地笑著,同時用手操縱手上的遙控器。

  胡胡……

  「啊?」

  馬達聲音下,扣著頸圈的鎖煉開始向下捲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體也無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胡胡……胡胡胡……」

  「啊呀?……討厭!這樣子……」

  美帆的口中發出驚恐和狼狽的叫聲。由開始一直便扣著美帆雙腳的「筆座」開始向相反方向移動,令美帆雙腿也隨之分開近四十公分。最後她腳下的圓盤也自轉起來,令她剛好背對著狩野的位置為止。

  「啊啊……這樣的羞恥!……」

  美帆口中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她雙腳被分開成四十度下站立著,被狩野看著其背後。因為頸圈被鎖煉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雙臀為了平衡而更向後突出著。小被脫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著。

  「呵呵,真是壯觀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遙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則欣賞著美帆的雙臀和谷底。「中間完全分開而一覽無遺了,妳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淫液弄濕了的媚肉上前後輕掃著。

  「……不、不要!別碰那種地方!」

  啪唰!

  「啊咿!」

  由股間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聳向後的肉臀上。

  摩美嚴厲地叱責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饒。她已漸漸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性、性器的分割處……」

  啪唰!

  「說了要用奴隸語言吧?牧犬的那地方並不是叫做性器哦!」

  「嗚、那種羞恥的話,說不出口……」

  啪唰!

  「喔!饒了我!」

  「說與不說是我們決定的!快說吧!」

  「呵呵,等一等,這裡便且讓前輩來教一教她。」狩野露齒笑著介入。「白帆裡,教一教新人奴隸,要叫自己的下體做甚麼?」

  「!……」突然被狩野點名的白帆裡一怔,但她隨即知道不可不服從命令:「肉、肉洞……」

  「向妹妹詳細地教一次!」

  「小帆……說肉洞吧,不說的話會遭到處罰,拜託妳說吧。」

  「姊姊!……」

  「求求妳說吧!姊姊也已說了!」

  「嗚嗚……是肉洞,主人。」

  美帆終屈服地道,她的聲音因為屈辱而震抖著。

  「再說一遍,大聲一點,妳那個地方現在是甚麼模樣?」

  「啊啊、美帆的肉洞,分割處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濕濡的,對吧?」

  「……」

  啪唰!

  「咿!說了!……美帆的肉洞已經濕了!」

  事實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態。穿著高跟鞋而分開四十度背對著狩野,腰部前屈至幾乎九十度,有份量的雙臀向後聳突,緊身的裙子極端地短,反而強調著她的身體。而瑩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開,谷底的肛門至性器都無防備的曝露出來。

  而由於「筆座」緊鎖著她的腳?令她保持站立狀態,故此無論她怎樣向前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裡濕了的話即是一種失儀,明白嗎?」

  「喔……」

  「白帆裡,失儀的牝犬會被怎樣處置?」

  「啊……會被施予處罰……」

  白帆裡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話似乎也在催迫著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陣酸痛。

  「呵呵,聽到了嗎?失儀態的牝犬要受罰哦!」

  「拜、拜託主人,請對美帆寬大地賜與慈悲吧,這孩子還是剛剛成為奴隸,對禮儀仍未熟悉……」

  白帆裡拚命為妹妹求情,但卻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擰住乳房。

  「喔!」

  「不行哦白帆裡小姐,奴隸要在主人詢問時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現在妳應怎樣做?」

  「快申告罪狀和求取懲罰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邊勸告著,她的語氣既可怕又充滿魅惑,簡直便像是惡魔的誘惑。

  「請、請懲罰我吧!」終於,美帆在卑猥的姿態下自己開口求取懲罰。「美帆的……肉洞濕濡了,犯下卑賤的失儀的牝犬,請主人好好懲罰一頓吧!」

  第二節

  「懲罰要加上調教要素,便讓她跳跳求鞭之舞吧。」

  狩野向摩美指示後,便再坐回椅子上,命令白帆裡來到他兩腿之間,然後把男人的寶物掏出來。

  「用口服侍我。」

  「開始奉仕了,主人。」

  白帆裡保持著姿勢優美的四腳爬地狀態,把頭伸前開始舔向狩野的陽具。

  另一方面摩美亦同時開始對美帆的殘忍調教。她小心地在不妨礙狩野的視線下站在美帆旁,手上再次拿起了「九尾狐」之鞭。

  「由現在起我代替主人來施以刑罰給妳,雖然妳應該已早知道,但我還是再介紹多一次吧,我是奴隸調教師香摩美。」

  「是……拜託你。」

  美帆的視線溜過摩美手上的鞭,怯懦的對女調教師從順地說。

  「我要對主人完全負上奴隸調教之責,妳若失儀的話也會令我蒙羞,妳若調教失敗我便面目無光,所以我的調教會嚴厲而絕不容情的,明白嗎!」

  「明、明白了。」

  「好,現在便開始跳求鞭舞,以搏主人一笑吧!」

  「?……」

  「把妳的羞恥部位展露同時,屁股向著主人聳高和扭動,白帆裡不是已示範了很多次了嗎?好,開始吧!」

  啪唰!

  「咿!」

  九尾狐向無防備的臀丘襲下,令充滿彈性的屁股肉震動了一下,被這衝擊和痛楚所觸發,美帆向狩野突出臀丘左右搖動起來。

  「這調教的關鍵詞句是「請賜鞭」和「請隨意欣賞」。這兩句話加上扭動屁股便是和牝犬相配合的懇求表現了!」

  摩美再舉起了鞭向美帆調教著。

  啪唰!

  「咿!」

  「喂,快說懇求的說話!」

  「調教師大人……請賜鞭!」

  美帆屈從地說。自己求取鞭打的倒錯說話給予她被虐的刺激。

  「想要的話便透過行動來表示,把屁股大力扭動,以發自內心的被虐狂心情表現求鞭的渴望吧!」

  「嗚……啊啊……」

  啪唰!

  「啊、痛!」

  「喂!說話!」

  「調教師大人,請賜鞭,請用鞭來懲罰美帆吧!」

  「對主人的說話呢?」

  「啊啊……主人,請隨意欣賞……美帆可恥的東西吧……」

  啪唰!

  「呀!饒了我!」

  「奴隸用語呢?又忘記了嗎?」

  啪唰!

  「呀?!請寬恕、調教師大人!……主人,請欣賞美帆的肉洞!」

  美帆把猥褻的奴隸式語句連珠發出,屈辱和羞恥令她全身熱如火燒。但是,那些淫亂的說話響徹之下卻也令她產生了異樣的興奮,美帆知道了原來在親自喊出淫亂說話時的極限的羞恥、墜落下,會令自己感到如此的興奮。

  「把屁股搖得再好看點!」

  啪唰!

  「咿!嗚嗚……」

  摩美在不斷指導著美帆跳扭臀舞的方法,要把她由清純少女調教成把屁股扭得能令男人看得雙眼冒火的性玩具。

  啪唰!

  「咿呀!肛門好痛!」

  九尾狐擊在臀頂時,幼細的鞭尾直掃至谷底的肛門處,那部位的敏感度可是其它地方的十倍以上,令白帆裡不得不悲叫中眼淚直流。

  「若還跳得不好的話,便只有繼續打屁穴了!」

  「嗚、饒命!調教師大人,我一定會好好幹,去令主人得到滿足的,所以便請饒了我那個地方!」

  美帆哭泣著乞求寬恕,同時雙臀也拚命扭動以取悅對方。她因為極度害怕肛門被鞭打,而不得不盡力做出奴隸的行為。摩美作為調教師實在非常擅於把少女的怯意作最大限的利用,把它變成發自內心的服從心。

  「快懇求要打肛門吧,不說的話便要打多兩倍喔!」

  啪唰!

  「呀?!肛門灼熟了!」

  「快懇願吧!」

  「啊啊,請打美帆的屁穴吧,調教師大人……」

  「嘻嘻,很好!」

  啪唰!

  「啊咿!」

  「再懇願吧!」

  「那個……剛才才剛說完……」

  「只是一次誰會滿足?至少也五次甚至十次吧。如果不說的話,妳要有所覺悟懲罰會被加倍哦!」

  「喔……很殘酷……」

  美帆發出絕望的呻吟。奴隸和支配者間的契約其實是完全沒有實則意義,只要摩美喜歡的話她要打美帆多少次也可以。但是,摩美仍要和美帆約定鞭打次數是因為這是令美帆徹底屈服的必要手段,看她能否親口說出要求鞭打肛門,正是計算奴隸的服從心高低的一個指針。

  「嗚、請賜鞭……調教師大人,請賜鞭給美帆的屁穴,為了令美帆的扭臀舞跳得更好,請嚴厲地懲罰我吧!……咿、呀呀!」

  美帆不斷在扭著粉臀的同時說出乞求賜鞭的說話,便如她所願,九尾狐的鞭尾掃擊在肛門上,強烈的痛楚令她泣叫著呼痛。可是,她仍非得要繼續著悲屈的懇願和扭臀舞不可。

  啪唰!

  「啊?!屁穴燒焦了!」

  「呵呵,摩美女王果真有一手呢,只是第一次被調教的美帆便已經能發出不差於其姊姊的被虐悅叫了!」

  坐在椅上欣賞著的狩野皮肉地笑道。他又拉著頸圈把正在奉仕著他的白帆裡的頭拉轉,令她向後望向美帆的位置。

  「喂,看吧。妳妹妹也做著被虐狂的行為了,雖然扭屁股的姿態仍是生硬,但作為高中生來說已是極有性感味道了,妳說對吧?」

  「對……正如主人所說……」

  白帆裡以低得差點聽不到的聲音回答,說出貶低妹妹尊嚴的話。那是絕不可逆主人心意的奴隸的悲哀。

  「謝謝摩美調教妳妹妹之恩吧!」

  「這個!……」

  白帆裡猶豫了,雖然明知不可違逆主人的話,但要這樣的貶低妹妹的話卻到底很難說得出口。

  「不說的話便代表妳認為摩美對新人奴隸的調教還未足夠,那麼我便叫摩美更嚴厲地調教她吧!」

  「不!我說了!調教師大人,非常感謝妳對家妹的奴隸調教。」

  「嘻嘻,還遠不及妳這被虐狂呢!」摩美挖苦地回答。「唔……妳怎麼停了下來?扭臀舞和懇求說話呢?」

  啪唰!

  「咿!我做了!像這樣……主人,請隨意欣賞美帆的肉洞吧!」

  「好,繼續教妳扭臀的舞姿吧,今次是一文字舞姿,左、右、左、右的畫成一字吧!」

  啪唰!

  「喔!我干了!」

  這舞姿和剛才的畫圓時速度均勺不同,是成一直線的急速由左扭到右,然後在到達最右端的一瞬完全停止下來。那種左、右、左的移動構成一種淫靡的節奏感,增強了這個演出的挑逗性。

  「喂,再快一點!」

  「唏……嗄……」

  「有氣勢地搖扭!一、二、一、二……」

  「嗄……啊咿!……」

  在反覆的卑猥行為進行中摩美也不時用鞭督促著。被縛著雙手在後面而把粉臀無防備突出的奴隸少女,在鞭的痛加上自己羞辱的行為的刺激下,被虐的興奮在旺盛地燃燒。很快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跳扭臀舞來求賜鞭,還是因為要跳舞得更好而受鞭責了。

  「主人,請看美帆羞恥之姿!……調教師大人,請賜督促的鞭!」

  「好!」

  啪唰!

  「?呀!」

  「……應該是牝犬步行的時候了,剛才經過這樣的調教後,應該會行得很出色吧!」

  狩野的聲音代表了卑猥的扭臀舞的結束,但同時也是另一個猥褻的調教的開始。

  「僅遵吩咐。好,好孩子,幹得不錯。」

  摩美把美帆的雙腳由筆座上解放下來,也把繫著頸圈的鎖煉解開,令美帆終於可由屈辱的蛇舞中解放出來。但之後卻是到了另一項更屈辱的犬爬行調教。

  「擺成四腳撐地的姿勢,拉直背筋,屁股高高抬起吧。」

  連休息的余瑕也沒有,美帆便被要求擺出四肢著地的形態。少女的肉體仍然戴著頸圈和革制手枷,因為這些拘束具是成為牝犬所不可欠缺的物品。兩手被手枷連繫著,戴著頸圈而做出狗的姿勢,令被虐的氣氛更上一層樓。

  「今次也要做只爬得出色的奴隸犬,以搏取主人再次讚賞吧。」

  「是……」

  「兩膝要合上地爬行,那每走一步屁股便自然會扭動起來,要高貴的把股間的東西隱藏在大腿內側。可是,膝以下則要開成八字,八字頂點的膝蓋則要合上,那便是牝犬有儀態的步行方法了。明白了嗎?」

  「是,調教師大人。」

  「那便開始走吧,圍繞房間爬行一周吧!」

  啪噠!

  摩美把九尾狐鞭放下而換上直棒形的鞭,在美帆的粉臀上輕敲打一下以發出出發的信號。

  「!……」

  美帆咬著下唇開始了屈辱的牝犬步行。如摩美的指示雙臀高舉而後腳成八字形地步行。左、右膝蓋交互的斜斜地前進,雙臀自然隨著扭動起來。但縱是如此卻仍不可能把股間的秘地隱藏起來。

  「喂,再扭得好看點!」

  啪噠!

  「咿!……」

  剛走了兩三步,摩美便從她身後揮著鞭左右飛舞在她無防備的臀丘上。

  「不可低著頭!要讓主人看得到妳的樣子!」

  「是!」

  「兩膝再夾緊些!股間的東西全部見到了!」

  「喔、是!」

  「叫了妳要隱藏那地方的了!」

  啪噠!

  「咿嗚!請饒了我!」

  「腳不分開成八字不行喔,喂!」

  啪噠!

  「喔!我做了……請慈悲!」

  美帆拚命把膝頭合上以嘗試隱藏大腿間的性器。但是高舉粉臀的四肢著地姿態下,少女的陰唇仍是無法防備從後面來的視線,那唇片內側小巧的花瓣甚至粉紅的肉壁也可以看得到。在完成蛇舞的訓練而令她開始自覺對被虐的歡愉後,她在犬爬行調教中也感到一種淫意的興奮,媚肉的璧也濕濡起來。

  「沒有儀態便要處罰!」

  啪噠!

  「呀唷!請寬恕!」

  「不對,應該說:「因為失儀了所以請懲罰」。說吧!」

  「啊啊……請懲罰吧,調教師大人!因為美帆不能有儀態,請用鞭罰我吧!」

  「是甚麼露出來了?」

  「那個……」

  啪噠!

  「呀!說了!是肉洞!」悲哀的少女在鞭的打責下,不得不在嗚咽聲中屈辱地自白。

  「是那處被看光光了嗎?」

  「啊……對,美帆的肉洞被看光光了,所以請調教師大人用鞭好好的處罰美帆吧!」

  「嘿,終於變得老實了呢,便如妳所願吧!」

  啪噠!

  「啊咿!」

  啪噠!

  「「嗚呀!……嗚嗚……請寬恕!屁穴已又麻又痺了……」

  「不能隱藏妳卑下的東西,便更強調那裡地爬吧!搖扭得更熟練一點,以令主人感到愉快吧!」

  「啊啊……我做了……嗚嗚!」

  美帆把屁股以比一直以來更大力的幅度在畫圓,爬行時分割的屁股左右搖蕩著,谷間的性器和肛門卑猥的反著光,確是極淫亂的畫面。

  「走向主人所在,把臉抬高,讓主人看清楚被虐狂的表情!」

  啪噠!

  「啊咿!」

  在革鞭的打擊下美帆發出悅虐的悲鳴。正面對著狩野的她,櫻唇也在微微發抖著,幼細的眉下的濕潤的瞳孔中滿是悲哀的感覺。

  「奶子怎樣了?是自傲的奶子喔,那裡也搖來看看!」

  「做了……唏……」

  「再搖多點!」

  啪噠!

  「咿!……啊啊……」

  美帆在鞭的洗禮下,兩手交叉支地,嘗試用力搖晃自己的乳房。她的一雙有份量的乳房在保持著美麗姿態下,像波浪般大力晃動著。

  「再踏前一步。」

  摩美用鞭引導美帆走向狩野的座位,直到男人的椅子前約一米的位置,正在為狩野奉仕著的白帆裡的身旁。

  「呵呵,首先好好觀摩姊姊的奴隸奉仕吧。」

  狩野低頭望向美帆輕鬆地道。他的巨大的男人寶貝正朝天紇立。足旁的是戴上頸圈和露出重要部位的白帆裡,正在努力地舔著赤黑的怒張肉棒,如此淫偎至極的畫面帶給美帆極大的衝擊。

  「這傢伙,在妹妹走來時舌頭動得更努力了呢。」

  「不……不想小帆見到這樣子……啊……咕……」

  奉仕男人肉棒的奴隸行為被妹妹看著,令白帆裡感到想死般羞恥。但作為奴隸的白帆裡深入骨髓地瞭解到不可不迎合主人的意思,所以她只想在可能情況下盡量不看到美帆的視線而努力地工作著。

  「呵呵,含得很熱心呢,好味嗎?」

  「啊唔……」

  「回答啊!要讓美帆也聽到!」

  啪噠!

  「嗚!啊啊……好味道、主人的肉棒很好味!」

  「呵呵,後面的娃兒,看清楚了。」

  狩野抓住白帆裡的發令她向後望,讓她和顫抖地看著的美帆面對面。

  「這便是妳姊姊的被虐狂臉孔,看看那表情多麼淫賤!」

  (姊姊!……)

  「小、小帆……啊啊……羞死了!……」

  白帆裡淒苦地呻吟著。一直含著狩野的肉棒,令她現在的咀邊也有幾絲口涎牽引了出來,令下顎和咽喉也弄污了。而她的咀和狩野的肉棒間更被一條粘液的橋相連接著。

  「感覺如何?好好教導一下可愛的妹妹吧!」

  旁邊的典子皮肉地說著。在她的勸喻下白帆裡不得不向美帆說出猥褻的自白。

  「小帆……姊姊正……舐著主人的陽具,味道……十分好……」

  「!……」

  「喜歡舔我的東西吧?」狩野追著不放地問。

  「啊啊、十分喜歡。白帆裡是喜歡用口服侍主人的陽具的牝犬。」

  白帆裡一邊說,一邊再把頭伸前,再度用舌頭愛撫在那高舉的陽根上。「啊啊……十分好味道……」

  「呵呵,看清楚了女孩,一會便輪到妳呢!」

  「!……」

  美帆連回答也不能,被眼前景像所震懾--她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親眼看見成年男人的陽具。浮現著一條條青色血管的巨竿向天井怒峙,前端的龜頭大大的隆起,對她來說可說是可怕之極的武器。本來絕不想直視著它,但很快她便無法抗拒支配者的命令。看著姊姊充滿感情地細心服侍這支巨物,不知何故她竟也感到一陣倒錯的興奮感在搖撼自己的心靈,而自覺地升起一種背德的感受。

  「叫妹妹好好學習吧。」

  「喔……說不出來……請寬恕……」

  啪唰!

  「喔!說了!……拜託妳小帆,好好看著姊姊的動作,……為了要令主人喜悅必須好好用舌和唇來奉仕肉棒……好好看清楚和記住吧……」

  「看、看到了,姊姊……」

  美帆努力擠出回答的話。姊姊正在進行的屈辱行為稍後便必定會輪到自己,到時若不想因做得差而受虐罰,現在便必須好好學習奉仕的方法。

  「呵呵,為妹妹做個出色的模範吧!」

  「明、明白了!……」

  「怎樣了,女孩,很想快點輪到妳吧?」

  便如狩野所說,美帆充份感受到這倒錯的性戲令她的心中燃起了妖異的淫意,恐怖的同時卻也像戀愛般令她充滿了期待感。

  現在已被奉仕的願望所支配的十七歲少女,雙額如火般紅地懇願道。

  「……是!請主人讓美帆像姊姊般服侍主人的陽具吧!」

  第三節

  便如美帆所願,現在終於輪到她為狩野作出口舌奉仕了。

  「頭太高了!像個奴隸般把額頭貼在地上!」

  啪噠!

  「嗚咕!……」

  在調教的鞭下,美帆在狩野的腳旁如摩美所言地把額頭貼地,相對地屁股便更顯得高高抬起。

  「對了,到我叫停之前一直要保持身體的姿勢哦!」

  「是……」

  「好,現在抬起頭向主人打招乎!說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然後懇求主人讓妳服侍他!」

  「主人,我是奴隸的美帆……還請……主人賜予陽具讓美帆服侍。」

  「呵呵呵……」

  狩野抓著美帆被優雅地捲起的頭髮,引導她來到自己的膝間。他的肉棒仍是高高朝天,上面泛著白帆裡的奉侍時留下的口水的濕濡痕跡。那壓倒性的質量和淫靡感令美帆的心跳得像裂開一樣。

  「會像姊姊般去滿足我吧?」

  狩野抓著發讓她貼近至臉額可觸碰到陽具。

  「一、一定會努力,像白帆裡姊姊般令主人滿意。」

  美帆屈辱地回答。青筋暴突的陽具貼在臉上的肉的觸感,令她感到一陣戰慄的倒錯感。

  「回答是很好,但身體卻在顫抖著呢。要含含看嗎?」

  狩野冷笑著把陽具在她的頰和唇之間撫動,美帆努力伸出舌頭想觸碰陽具,狩野卻在玩弄著她的把陽具挪開至她的舌伸不到的位置。

  「懇求吧,繼續的衷心懇求我的肉棒。」

  「請讓美帆為主人作奴隸奉仕。為了令主人愉快,請主人把肉棒交給美帆服侍。」

  「那麼的想要這東西嗎?」

  狩野的手拿著肉棒的根部,把肉棒輕輕在美帆的臉上拍打著。

  「很想要……請讓美帆用舌頭來侍奉……」

  被肉棒打著臉,美帆的心中升起淫亂的被虐感。

  「呵呵,好吧!」

  終於在多番親口懇求下,狩野讓美帆開始用舌頭舔舐自己的肉竿。但初次口舌奉仕的美帆,舌頭卻動得十分生硬。

  「白帆裡,妳來做老師,教教新人奴隸口舌奉仕的技巧吧!」

  「是……小帆,最初先吻一下,以表達自己對主人的服從心,……對了,在竿子上反覆地舔動,伸出頭保持儀態……然後向下至袋子……」白帆裡在美帆的旁邊一直指導著美帆奉仕的方法。

  「就是肉棒最下面的袋,裡面有一顆蛋子的。小帆,把其中一顆用口含著,然後舌頭在上面轉動著。」

  「唔……唔咕……」

  「好,另一顆。」

  「唔唔……」

  美帆跟從著姊姊的指示,拚命地把口中的袋子舐著。圓形的袋子在她的口中佔據著,而且周圍的毛髮亦刺激著她的唇和鼻,令她的被虐和服從心越加暢旺。

  「好,又到了竿子了,今次由下舔向上,在奉仕的同時,也要向主人說出感動的說話。」

  「?……」

  「說很好味,又或是好大,等等的類似說話。」

  旁邊的摩美也出聲道。

  「好……好味……」

  「說:很好味道,小帆。」

  「很、很好味道,主人的陽具非常好味……」

  卑屈之極的說說出口同時,她也把頭打橫含住狩野的肉棒,服從心滿載地去吻著和用舌舐弄著。

  「呵呵,這傢伙,之前的調教真已有些成效了呢。」

  狩野滿足地笑著,然後轉望向白帆裡。

  「白帆裡,繼續教妹妹現在應該舔往那個地方吧!」

  「啊……小帆,舔主人的龜頭的內側吧!」

  「?……」

  「前端膨漲得如傘子的部份便是龜頭,用舌頭舐著那把傘子底部的內側,來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

  美帆老實地回答,便即通紅著臉,伸出了鮮紅而潤澤的丁香小舌,舌尖如蛇般在龜頭的內側舐動著。在技巧上雖然仍未成熟,但那青春美少女的嫩舌仍對龜頭產生很大的刺激,令肉棒怒張得更加厲害。」

  「對了。唔,初次奉侍的表現不錯呢。」

  「能對主人奉仕感到十分榮幸。」白帆裡代美帆答道。「真好呢小帆,被主人讚賞了。加倍努力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啊啊,真是好大啊,主人的肉棒……」

  「懸龜頭舔一周吧,小帆。」

  「明白了。」

  美帆保持著四腳支地的牝犬姿態,伸出頭來用舌頭向肉棒送出淫靡的刺激。在姊姊的勉勵和指導下她努力在暴張的龜頭周圍舔著。

  但姊妹間和諧的口舌奉仕教習很快便要完結,因為這時摩美已經在手中拿起了另一件施責具。

  「咦?……啊呀!」

  美帆突然感到雙臀頂上近尾龍骨的位置有些炙熱的東西滴下來,令她本能地驚叫起來。

  「咿!很熱!」

  「嘻嘻,這是主人給妳的禮物呢,快感謝吧!」

  摩美的手上正拿著一支燃點著的紅色蠟燭,滴下來的便是因熱力而溶掉的蠟液。滴到美帆的皮膚上後便立刻凝固,並傳遞出可怕的熱力。

  「喔!好熱!……放過我!」

  「怎麼停下來了?告訴我牝犬的工作是甚麼?」

  「喔、是服侍主人的陽具……」

  「無論任何時候都要繼續工作!」

  「啊啊……咿!好熱!」

  美帆努力再開始口舌奉仕,同時在每一滴熱蠟滴下時便悲鳴一聲。雪白的肉臀上裝飾著像血淚般的紅蠟,醞釀出一股淒艷的SM氣氛。

  「白帆裡,告訴妹妹如何把被蠟弄污的肌膚清理吧!」

  「!……請慈悲,主人!」白帆裡立刻悲聲懇求。根據她以往的經驗,她立刻便明白到狩野殘忍的意圖。「為令主人愉快,家妹一定會盡全力奉仕主人的,還請主人饒了她別作出殘忍的懲罰!」

  「呵呵,那可不行哦。蠟和鞭是一套的。別多說,快告訴美帆應怎樣做吧!」

  「小帆……請向主人懇願,叫他把貼附在妳皮膚上的蠟用鞭打落吧。」

  白帆裡一邊說一邊聲也震了,被熱蠟刺激至敏感狀態後再被鞭打是如何的痛,她自己在以前也曾深刻地嘗過了。

  「怎、怎麼這樣……」

  「聽到姊姊的話了吧,快說吧!」

  「啊啊……請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身上的蠟吧!」

  美帆不得不向狩野作出悲哀的懇求。她慢慢已明白不可逆狩野的意願。

  「呵呵,如妳所願……看招!」

  啪唰!

  「啊吔!」

  「跟著到這一邊!」

  啪唰!

  「咿--!死了!」

  狩野的鞭再打落另一臀丘上,悲哀的少女的悲鳴響徹室中。

  然後再在每邊再各打多一鞭,而同時美帆的口舌奉仕也不可停下來。

  「唔咕……(啪唰!)咿!……唔唔……」

  「呵呵,可愛的女孩,在受鞭同時仍努力地含著肉棒。」狩野殘忍地笑著望向下面的奴隸少女。「漸漸領略到性虐的味道了。摩美,再滴多一點吧!」

  「明白了!……好,打開雙腳,今次要滴另一個地方了。」

  「請饒了我!己經炙得像快要熟了!」

  「嘻嘻,口中是這樣說,但下面看起來卻是被愛液濕透了。老實點把腳打開,我把最好的熱湯給妳下面喝喝吧!」

  「啊啊、神啊……」

  美帆絕望地呻吟著,同時以四腳支地的姿態把後腳打開至約三十公分大,雙臀分割而中間的肛門和性器都無防備地浮現出來。

  「嘻嘻……」

  「……!吔呀!!死了!」

  惡魔般的笑聲後摩美把蠟燭傾側,讓熱蠟向美帆的谷間滴下,令她立刻發出淒絕的慘叫。同時也把屁股狂扭欲逃避繼續在滴下的蠟液。

  「熱熱熱!!肛門要灼熟了!」

  「喂,別躲吧!」

  看著在拚命扭臀逃避的美帆,摩美滿足地笑著。引發奴隸的苦惱和狼狽,令她的嗜虐欲也日益俱增。

  而美帆的逃避終也落空,飛瀉的熱液仍在直達谷間,刺激著肛門、會陰等地的敏感幼嫩的皮膚。

  「呀!姊姊,救我!」

  「不行!那便變成不是調教美帆了!」摩美冷酷地道。「現在她的服從心還只是很薄弱。妳自己不也是受了無數的調教和處罰後,才真正杷奴隸性深深刻在心中嗎!」

  「……」

  「好,便像剛才般,懇求主人用鞭清潔妳的屁穴吧!」

  摩美再殘忍地指導著美帆。說出卑屈的懇願,正是令奴隸心深植的適當調教方法,多次反覆地說這種話後,不知不覺間便會變質成真正對悅虐的期待和興奮。現在的美帆也正是在這樣的調教途中。

  「請、請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被蠟沾污的屁穴。」

  「在那之前妳的工作如何?」

  「我做了!」

  「白帆裡,指等一下妹妹如何含X吧!」

  「小帆,把主人的龜頭完全含入口中,用舌頭靈活地撫動著,但牙齒絕不可咬下。」

  「是,唔唔……」

  「記住了,無論如何痛也不可忘了工作!」

  啪唰!

  「唔呀!……嘸咕!」

  狩野的鞭越過奴隸奉仕中的美帆,打在尾龍骨至肛門的位置,那種近乎被火灼般般強烈痛楚在菊門發生,令美帆痛得眼淚也標了出來。

  但是,無論如何痛也不容許停止工作,她拚命地用舌頭捲住口中的龜頭,死忍著痛繼續在服侍著。

  啪唰!

  「嘸吔!!啊啊,要死了!……」

  再一鞭打下同一位置,令美帆痛得幾乎暈厥。鞭由肛門稍上處直掃落會陰,令那一帶都像焚燒般的痛,令她的筋肉也全失去氣力,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嘿嘿,舔得越來越熱情了呢!」

  狩野皮肉地說著,拚命用唇和舌包著陽具,敏感的肛門被打下,被虐心更為倍加,令性奴的服從心更深刻的植根在她心中。

  「還想再滴多點嗎?」

  「……」

  美帆已無法回答,只在含著陽具同時把眼淚瑩瑩的美瞳向上望,面上濃烈地交織著對熱和痛的恐懼和對被虐的淫靡期待。

  「看這樣子似乎仍想要呢!想要的話便向摩美扭扭屁股吧!」

  美帆在口中含著陽具同時把粉臀用力搖著,那是牝少女在經過今日的一輪調教下,所記得的被虐奴隸適用的淫猥懇願法。

  第八章、獻給征服者的供品

  第一節

  「……也到了適當時候了,由現在開始便教妳成為真正女人的歡愉吧。」

  終於見到時機成熟,狩野嚴正地宣佈著。

  隨即現場便開始應男人的說話而作出準備,剛才在調教美帆時起了重要作用的筆座被拆走,取而代之是一個新的台被搬到房間的中央。那是高約四、五十公分,由粗大支柱支撐著,直徑約一米的星型的台。

  「好,把膝和雙手著地成四腳爬地姿勢。」

  旁邊的典子協助把美帆帶往台上,星形台的大小剛好適合一個人伏上去,而後肢因為跨在星形的其中兩側而大大分開。

  典子又把美帆的腳部帶上足枷,再扣在星翼尖端的金屬勾子上,令她的雙腳連一公分也移動不了;雙手的手枷之間的短短的鎖煉則被扣上了前面的金屬具,令她成為四腳固定的狀態爬伏在星型台上。

  「呵呵,真是和奴隸身份相應的處女貫通姿勢呢!」

  後面站著的狩野,唇端泛起皮肉的笑容低頭望著美帆。如他所說般,卑猥而無防備的她以俯伏姿來迎接破瓜,真是和性奴身份相符。

  渾圓的粉臀在台上大大開著,裂縫谷底的肛門和性器都一覽無遺,由琥珀色合著的肛門起,經過會陰,到左右分開的肥美陰唇,至綻放出的粉紅花肉,美帆的所有女性私隱地都在狩野眼前。

  狩野伸手搓摸著富彈性的屁股,用手掌心摸著同時手指也抓住中間的裂縫處在揉弄著。

  「啊啊……啊……」

  啪!

  「啊呀!」

  今次狩野以自己的手掌來代替皮鞭,平手打在臀丘的柔肌上,令美帆發出悅虐的叫聲。和皮鞭相異的肉的感觸,深深喚起她的被虐願望。

  啪!

  「呀!主人!」

  狩野交錯進行著谷底的愛撫和臀丘的掌刮,手指撩弄肛門和陰唇喚起她的情慾同時,而震動著臀丘的掌打,尤其是手掌打落時五隻手指由斜面直掃至谷底的敏感地,令少女充滿了被虐的感覺。

  啪!

  「喔!姊姊、屁股好燙!」

  「小、小帆!……」

  對妹妹的求援,白帆裡除了叫嚷外卻甚麼也做不到。

  「這個小淫娃,年紀小小的,但卻被掌刮得如此興奮了!」狩野大聲地說著:「典子,把藥膏塗在屁穴上,看看塗了藥是否會更興奮!」

  狩野所說的是那曾在昨晚折磨了白帆裡好一會的含有媚藥的膏,對於初次接觸的美帆來說,自然一塗上後便立即感到在肛門升起一陣猛烈的刺激。

  「啊、不要!……呀!好癢!」

  「不可逃避哦,這是主人的禮物呢!」

  塗完肛門內壁,典子再塗了一大堆在肛門周圍的位置。

  「癢死了……啊啊,好熱!」

  「呵呵,自己在扭起屁股來了!」

  「嘻嘻,一定是在說想要這個吧!」

  摩美的手中拿著一支假陽具棒。

  狩野從摩美手中接過性玩具,然後轉望向白帆裡。

  「是前輩奴隸出場的時候了,教教她如何止癢吧!」

  「啊啊、竟要說那種事,這……」

  「小帆,懇求主人用性具棒吧,性具棒侵犯肛門便可止癢了。」

  「很、很可怕哦,姊姊……」

  看著那醜惡的陽具狀棒子,處女的美帆語帶哭音地說。

  「不要緊的,很快便會變得舒服呢!」今次是典子在勸喻著。「妳姊姊也很喜歡肛門被棒子插,下面的口也在流著涎而在浪叫呢,對嗎,白帆裡小姐?」

  「……」

  「回答啊,牝犬!」

  見到白帆裡在沉默著,摩美立刻叱喝她。

  啪噠!

  「咿!……便、便如典子所說。」

  「向妹妹說清楚點!」摩美對屈服的白帆裡追著不放地問。令奴隸女不得不向妹妹作出恥辱的自白。

  「小、小帆,姊姊常常也在塗上藥後,被性器具調教屁穴,那麼痕癢便會變成快感,而下面也會濕了起來……」

  「姊姊!……」

  「所以妳便很羨慕妹妹吧?」摩美挖苦地問。

  「很、很羨慕能被主人挖屁穴的美帆。」

  「嘻嘻,這牝犬真是的!」

  「哈哈……」「呵呵呵……」

  室中三個調教者同時笑了起來,當中尤以狩野笑得最大聲。

  「呵呵,想挖屁穴?這傢伙還真有趣!好吧,待會便輪到妳吧,牝犬。」

  「……」

  「新人奴隸也明白了吧?那便懇求來聽聽吧!」

  「啊啊、求求你,請挖美帆的屁穴吧!」

  美帆模仿著姊姊屈辱地道,一方面是想眾人的嘲笑不會集中於白帆裡一個人身上,但另一方面卻也是由於肛門的痕癢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想用甚麼來挖?」

  「啊、請主人用性具棒來挖……美帆的屁穴。」

  「呵呵,學習得不錯,似乎漸變得從順了。」

  男人在殘忍地笑著同時,手握的性具也漸迫近菊門位置。朱紅色細身而長約十七、八公分,前端模仿著龜頭般膨漲成瘤狀。

  「!?……咿!……」

  性具棒接觸到菊蕾時,少女的口中發出了低聲的悲鳴。有生以來初嘗肛門凌辱的恐懼,和實際被侵犯時的被虐感令她呻吟起來。

  「看來藥的效用不錯,很順利進入去了!」

  狩野在壞心眼地描述著同時,手上的性具前端已沉沒入屁穴之內。便如他所言,被潤滑後的肛門,已毫無抵抗力的任由醜惡性具攻入秘地之內。

  「咿咕!啊呀!……」

  「喔……啊咿!」

  「啊吔呀!……那、那樣的……咿--!」

  「怎樣了,看妳似乎感到快感了?」

  「嘻嘻,和姊姊一樣淫亂呢!」

  摩美緊接狩野的話而挖苦著。

  美帆雖想拚命壓抑叫聲,但殘忍地挖著肛門的內璧,然後直刺入直腸的性具仍令她不得不呻吟起來。

  「啊咿!……饒了我!」

  「喂,別只顧在浪叫,也要令主人興奮哦!」

  「?……」

  「回頭向後令主人看看妳的臉吧!」

  「啊啊!好羞!……」

  說著,美帆把由於被虐興奮而變得通紅的臉轉頭望向狩野。

  「這傢伙,口中在求饒但卻一臉浪意的!好,便再進入一點!」

  「啊咿、呀吔!……屁穴被割開了!好大的棒子……呀呀!」

  回頭望向狩野的美帆在高聲訴說著她的慘況。本來是清純無瑕的美少女的臉,也因被苛酷的虐責而歪斜,淚珠滿頰地抽搐著。

  「呵呵,感想如何?好嗎?不好嗎?」

  「很、很好,啊啊!……屁穴被刺得穿了!」

  「那這又如何?」

  狩野把棒子自轉著同時也在進行活塞抽插運動,驗烈刺激令美帆的雙臀痙攣地泣叫著。

  「啊吔!……很好!……啊--像要死了,主人呀!」

  「那便對了,令主人更興奮,向主人訴說妳的感覺吧!」

  「啊呀、殺了我吧!……」

  「呵呵……」

  狩野在充份虐責美帆的屁穴後,終於稍停了下來。

  「這傢伙好像被玩屁穴玩得著迷了!」

  「啊……」

  美帆咬著唇,想到自己剛才一臉忘形的樣子,令她羞得把頭俯下不敢面對著狩野。

  「而證據便是妳下面已濕透了呢!」

  「啊、饒了我……」

  美帆狼狽地答,便如狩野所言她的性器現在已是洪水狀態。

  「真的很喜歡被侵犯肛門吧?」

  「啊啊……」

  美帆苦惱地呻吟,雖然她心知自己不能不同意,但對於肛門責時的苦痛和壓迫,加上那種腐蝕著理性的被虐感,對於她這未熟的少女來說始終還是太難於完全承受。

  「喂,不回答的話可不行喔!」

  「呵呵,等一等……典子,再拿一支來,今次是電動棒子了。」

  狩野制止摩美,同時叫典子拿來另一支東西。

  湖湖……

  剛才的性具還繼續留在肛門內,之後這支在振動著的電動性具棒則被狩野拿著,碰觸在美帆陰阜中隆起的陰蒂。

  「咿、呀呀……」

  電動性具把震動傳遞,刺激著敏感的陰核,令美帆發出悅虐的呻吟。她也曾嘗過自慰,對陰核的快感早已不陌生。

  「怎樣了,娃兒,這處比以前更有感覺吧?」

  「是……」

  「為甚麼?」

  「因為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性具……」

  「哦,說實話了,妳曾經自慰吧?」

  「甚麼?」

  「妳剛才自己已說了,現在用的性具棒比用手指更有感覺,證明妳經常都在用手指來自慰吧!」

  「啊啊!」

  美帆狼狽地驚叫起來,她竟不自覺間在狩野誘導性的問題下,公開了自己有自慰的習慣。

  「哇,真是淫亂的牝犬!外表一副高貴小姐般,內裡卻是耽迷於卑下的玩意!」摩美立刻像早已預備好般說道。「喂,回答吧!」

  「對、對不起,不再做了……」

  美帆驚慌地求饒道,亦即間接承認了狩野剛才的詢問。

  但摩美卻仍猛烈地追問:「在道歉之前先要認罪吧!」

  「用、用手指……刺激陰核……」

  「呵呵,這淫亂牝犬!不得不好好處罰一番呢!」

  狩野在皮肉地笑著的同時,手上的棒子也無停頓地繼續刺激她敏感的肉芽。

  「咿、嗚咕!……」

  「的確震棒是比手指刺激,但除此之外還有其它理由吧?」

  狩野一手仍拿著震棒,另一隻手再把仍埋在肛門中的假陽具棒回轉起來。

  「啊……不要、呀嗚!」

  「怎樣,明白陰核為甚麼比一向更敏感吧?」

  「……」

  「還不明白,便做到妳明白為止吧!」

  肛門中再度開始抽動的棒子令美帆感到難耐的壓迫感,不得不屈服地叫著:「咿、嗄、呀!……啊,是肛門!因為肛門的刺激而令陰核更加有感覺了!」

  「這即代表了妳喜歡被插肛門吧?」

  「喜、喜歡……嗚喔!」

  「呵呵,真是頑劣的牝犬,今次已是第二次說謊了!」

  「啊啊……」

  「小帆,向主人乞求吧!請主人慈悲令妳受較輕懲罰吧!」

  地上傳來白帆裡像哭聲般的建議,她除此之外己不能再做其它甚麼事,去幫助正被男女三人圍攻、凌虐中的妹妹了。

  「主人,請慈悲……請賜慈悲給美帆吧!」

  「那便先認罪吧!」

  「認、認了,請饒恕我!」

  「清楚地說說自己犯的罪吧!」

  「我說了謊……其實是有自慰但卻說自己沒有,而且……其實是喜歡肛門被侵犯卻說自己不喜歡……」

  「呵呵,是喜歡這東西吧!」

  狩野口中浮起殘忍的笑同時,也把假陽具在肛門前後進出著。

  「咿、很喜歡!」

  「哈哈!那我便一共有兩匹喜歡肛責的奴隸了!」狩野大笑著回望身後的白帆裡。「那邊的牝犬,聽到妹妹的自白了吧?」

  「聽、聽到了……」

  「感想如何?」

  「……很高興。」

  白帆裡努力迎合著主人的嗜虐欲,在勸妹妹要服從同時,她自己也要做個榜樣才行。

  「為甚麼高興呢?」

  「那……是因為……可以和妹妹一起被肛門調教,被雙頭性具押入肛門而交互被主人的陽具侵犯……」

  「喔、怎麼這樣!」

  聽到白帆裡的話,美帆絕望地叫著,腦中也浮起了姊妹一起被調教的淫猥場面。

  「小帆,忍耐著,這是奉仕主人的奴隸的任務。」

  「啊啊,既然姊姊這樣說的話……」

  「呵呵,那便懇求一下吧!」

  「啊啊,我說了。」白帆裡俯伏著抬頭望向狩野屈從地說:「請主人調教我們姊妹的肛門,充份地享用我們的屁穴吧!」

  「妳又怎樣,小娃兒?」

  「美、美帆也求主人,把我和姊姊的肛門一起調教吧!」

  「哈哈,這真是真正無瑕的被虐奴隸!」狩野聽到姊妹屈從的懇願,縱聲大笑起來。「便如妳們意吧!」

  「喂,快多謝主人吧!」

  「感激主人!」「謝、謝謝主人!」

  摩美的摧促下白帆裡和美帆慌忙向狩野謝禮。現在姊妹二人已化成奴隸二匹,而奴隸姊妹間的呼吸脈膊也同步一致起來。

  「但在姊妹調教前這個新人奴隸卻要先做一件事,對吧摩美?」

  「嘻嘻,便如所言,是品嚐頭啖湯的時候了呢!」

  「怎樣了,小娃兒,妳有甚麼想要我做的吧?」

  「啊啊……」

  美帆四腳支地的身軀不住顫抖著,對狩野的話中寓意她已很明白不過,而且,那也是她心底深處在期待著的事。她深吸一口氣,然後像用盡全身氣力似地道:「拜、拜託主人,請收下美帆供獻的處女身吧!」

  第二節

  狩野把電動性具遞給了典子,然後看著星形台上四腳支地的少女的後面,在她的肛門中仍深埋著之前的假陽具。

  「這支也要拿開呢……白帆裡,來這邊吧!」

  「……」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裡來到美帆身後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愛的妹妹的私處吧!」

  「是?……」

  白帆裡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圖,但仍依他所言的,望著眼前完全無妨礙、無遮掩的肛門和性器。

  「怎樣,女性的部位已濕了嗎?」

  「啊……已充份地濕濡了。」

  白帆裡所說不錯,美帆的秘所在飄著淫猥的氣味同時,柔嫩的肉壁也在反射著濕濡的光澤。

  「真的已充份了?」

  「?……」

  「對普通的女性來說已是夠濕了,但這娃兒正要接受處女貫通儀式,妳說為了妹妹著想,是不是應該再濕一點才做更好?」

  「啊!……」

  白帆裡醒覺了狩野的意圖而兩頰赤紅,為了預備美帆的處女貫通,他要白帆裡先進行插入前的前戲。

  「怎樣,妳說是嗎?」

  「對、如主人所言……」

  白帆裡小聲地回答,作為奴隸之身畢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圖。

  「那娃兒的屁穴仍插著性具,在活動那根棒後她的前門的肉壁便會更加濕,這一點剛才的調教中已得到證明了……對吧娃兒?」

  「喔……對……」

  對狩野挖苦的詢問,美帆只有呻吟著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肛門調教後已被教曉了淫靡的歡愉。

  「妳用口咬著柄的部份,稍為動一下令她更濕一點吧!」

  「……」

  白帆裡服從地把頭伸出靠近美帆的肛門,把在肛門內的性具棒用牙咬著,然後慢慢地移動起來。

  「……咿!」

  「要拉出到龜頭部份為止,然後再全部推進去!」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裡把咬著的性具棒拉出至最前端龜頭的位置,然後再把整支東西完全推進去。

  「嗚、姊姊!……呀!」

  「便是這樣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濕吧!」

  「是……」

  「唏……嗄……啊啊、很好!」

  在假陽具開始在肛門進行活塞運動後,美帆的口中隨即開始發出悅虐的悲鳴。在經過狩野一輪調教後如今肛門再被一陣衝擊,令她的悅虐之焰燒得更旺。而且現在更是由親姊施責,更令倒錯的意識和罪惡感大大增幅,強烈震憾著她的理性。

  當然,在後面的施責者也和被責者一樣,被背德的淫亂之火所燃燒下,演出著這倒錯的姊妹責性戲。

  「在來回抽插十次後,用舌頭調查一下濕濡度如何!」

  「!……」

  白帆裡對狩野殘忍的命令不得不從,她在充滿背德的罪惡感下把咀由會陰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壺中。

  「呀!那種地方!……」

  「盡量舔吧,她也很感動了!」

  「嘸……咕……」

  「咿、啊啊、很有感覺!」

  「濕濡度如何?」

  「很、很充份地濕了……」

  「呵呵,似乎答的人有點問題呢……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襲白帆裡的背部。

  啪唰!

  「咿!對不起!果然仍未夠濕!小帆的肉洞仍未夠濕呢!」

  悲哀的牝奴隸拚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圖,雖然心中覺得很對不起美帆,但畢竟作為奴隸之身並不可能逆主人的意願。

  結果,白帆裡又要再咬住假陽具,淫亂而背德的肛門責再度開始。

  「啊!咕、呀呀!刺進去了!……嗚!」

  悲鳴歸悲鳴,但美帆的肉體本身卻積極在迎合假陽具的移動,肛門筋肉自動作出收縮和鬆弛,令假陽具動得更順暢。

  「呵呵,白帆裡,妳的妹妹真是無可救藥的淫亂女,在肛門被侵犯時竟浪叫得如此興奮了!」

  狩野看著美帆苦悶之姿,滿足地對白帆裡說。

  「不、不對!……咿、呀呀!」

  「口中說一套身體卻表現出另一套呢!白帆裡,便盡量猛烈的抽插來滿足妳這個淫亂妹妹吧!」

  「是……」

  白帆裡應狩野要求,咬著假陽具開始加強活塞運動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肛門感到更強烈的壓力和排出感。

  「咿、饒了我、姊姊!……啊啊,這樣大力的話會弄壞了那裡!……喔呀!」

  (小帆,忍耐著……忍耐!)

  白帆裡聽到美帆的悲鳴後,在心中拚命地念著。

  「再看看性器的濕度吧。」

  白帆裡的口離開了假陽具,再度伸出舌頭探向美帆的陰戶,那裡已經被淫水所浸透了,大量愛液沾在白帆裡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姊姊……再舐多一會!……姊姊的舌舔得很舒服……」

  「……」

  「啊啊,很好!陰核被舌尖頂著!……啊啊,感覺變得很奇怪!」

  「小帆,好味喔。陰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軟又綿,浪水甜甜的很好吃!」

  「求求妳,姊姊,告訴主人我已完全濕了,因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濕了!」

  「……主、主人,正如所說妹妹的肉洞中愛液已滾滾流個不停,還請主人賜予陽具把美帆變成真正的女人吧!」

  白帆裡今次的懇願已再無半點迷惘,因為她確信這是美帆的本意。在經過幾多的淫戲觀摩、媚藥刺激、親身受到眾人高超技巧的施責下,未經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滅淨盡,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慾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頭的地步。

  「拜託主人,便如白帆裡姊姊所說,美帆因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濕了,請主人用雄偉的陽具,把美帆變成真正的女人吧!」

  「……既是這樣,白帆裡,把假陽具拔走吧!」

  「是!」白帆裡喜悅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然後靠近已拔去了性具的菊蕾,用舌溫柔地舔著,那是她表達對妹妹的苦勞的一種賞勵。而另一方美帆則因近親相奸的異常刺激而悅虐地呻吟著:「啊啊、很好呢姊姊!」

  「小帆……」

  「呵呵,姊妹的同性愛便待會再繼續吧!」

  難得的姊妹交歡維時並不長久,狩野隨即代替白帆裡站在美帆身後;脫下睡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間的陰莖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台的高度調節好後,狩野操縱著陽具,預備由後方侵犯這具四肢著地的美麗的活供品。

  「好,要去了哦!」

  重心向前地一壓,陽具無情地刺入可憐少女的陰戶之中。

  「咿!……啊呀--!」

  陽具一下子便進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發出像撕開絹綢般的幼細而尖聲的悲鳴,被破瓜的處女,充滿苦痛和無奈地慘叫著。

  (啊啊,終於失掉處女身了,而且是在這種淫靡的狀況下……)

  美帆忍耐著灼熱的破瓜之痛而喘息著。

  這的確是很不普通的初夜。在早上陽光充沛的房間中,在三個女人圍觀下被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淫猥性奴服飾,更令十七歲的少女肉體添上一層可憐的娼婦味。

  那還不止,她還正戴著狗一般的頸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壇般的台上,把雙腳開至極限狀態下被人從後面插入。

  破瓜儀式正順利進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肉棒時發出了悲鳴,但已濕透了的陰戶迅即和陽具的行動同調,收縮力強的肉壁內側有力地包含住了肉棒。

  「咿、呀呀!……」

  狩野的陽具突刺向身體深處,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壓迫感同時,也伴隨一種魅惑的快慰感覺。

  「嗄、呀唏……」

  啪!

  「啊!主人!……」

  狩野對美帆展現了對奴隸完全支配的威勢,他拉扯著少女的頭髮把她拉起,用手搓揉她的乳房,另外另一隻手則不斷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啪!啪!

  「啊呀!主人呀!」

  「這淫亂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夾緊我的東西了呢!很興奮了吧?」

  「興、興奮……啊啊,要入到子宮內了!」

  「是甚麼入到去?」

  「肉棒……是主人粗大的肉棒!……呀!又來了!這樣插得人也要瘋了!」

  「再把屁股向後突出,令我的東西入得更深吧。」

  「啊啊,再入去的話陰道要壞掉了!」

  啪!

  「咿、對不起!我做了!」

  平手的肉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鳴著屈服下來。她在忍耐著破瓜之痛下拚命把臀向後退,形成像對狩野的陽具迎擊的狀態。

  「呵呵呵……」

  狩野浮起惡魔般的微笑,然後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氣的向前衝頂,陽具急勁地直刺入內!

  「啊吔!……饒了我、主人、慈悲啊!……呀吔!要死了!」

  「這傢伙,興奮得完全不像是處女呢!」

  「唏、唏……肚子內!……呀!救命啊姊姊!!」

  狩野的陽具在尺碼上是東方人中少見的巨大,加上雖已年屆中年但體格精力仍極為旺盛,要容納、承受這樣的巨物對美帆這未開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來說實在是一個苛酷的考驗,再加上狩野的猛力衝刺更是沖頂得她下體的柔嫩肌肉像被刺碎般。

  「主、主人,請慈悲!……」地上的白帆裡立刻哀求著,見到妹妹在屈辱的體位下被插入,她的叫痛聲令白帆裡不能漠視。「美帆已經發自內心地迎接主人的陽具了。對吧,小帆?」

  「咿……是!便如姊姊所說一樣!……啊嗚!」

  「呵呵,雖是想饒了她,但我的寶貝卻不肯聽我話仍繼續想插入去呢!像這樣!」

  「咿呀!饒命!」

  「啊啊,主人,請賜予最寬大的憐憫!……」

  「但在射精之前實在停不下來呢……這樣吧白帆裡,到我身後來舔我的肛門,若能令我更興奮的話便可令我早點射精哦!」

  「是!我做了。」

  白帆裡正坐在地上從後用手分開狩野的雙臀,然後把面拚命靠近男人的谷間,伸出舌頭舔在他的肛門上。

  「唔,很好……」

  狩野在肛門被軟舌服侍下舒暢地說道。

  白帆裡的喘聲和肛門舌奉仕發出的聲響,聽在狩野耳中便變成了絕妙的摧情曲。

  「這傢伙,舔得倒不錯,好味嗎?」

  「嘸咕……好、好味道……」

  白帆裡拚命地用舌舔卷游動著,而同一時間狩野的腰仍繼續前後活動,把在肛門受刺激下變得更脹硬的陽具插入美帆體內。

  「啊嗚!主人呀!……咿、咿!」

  「這邊的娃兒也收緊起來了,妙啊!」

  肛門的觸感加上陽具被陰道內壁包住、夾緊的感覺,令狩野的情慾大幅高脹。

  「牝犬,舌頭再伸入點!」

  「是!……」

  舌頭直伸入肛門內的刺激下,狩野的運動節奏更為加速。

  「娃兒,搖屁股吧!把肉收窄,緊包住我的東西吧!」

  「是、是!……咿、呀呀!」

  「……去了!」

  狩野發出射精的予告同時,陽具更深更強力地衝刺!

  「咿、呀!呀!!啊嗚!!……」

  「啊!!--嗄……」

  終於,大量的精液直射入美帆體內。

  「……」

  狩野把陽具慢慢抽出美帆體內,那東西在射精後仍然保持著勃起狀態,但狩野關心的卻是肉棒上附著的東西。

  陰莖的表面塗滿了愛液和破瓜之血的混合物,反映出赤色的光澤。狩野用指尖沾了一點肉棒上的血糊,輕輕含入口中然後滿足地笑著。

  另一方美帆的性器,除了在陰唇和其周邊都塗滿帶紅的液體外,並無其它明顯變化,而且現在也再沒有血滴出來。

  典子立刻拿著一條帶熱氣的濕毛巾,仔細地把陰戶周圍的精液、愛液和血液抹去,然後在膣口塗上消炎的軟膏。

  最後,她把台上的美帆的手枷足枷解開,令她回復自由狀態。

  「好,快向主人謝禮,和要求替主人清潔陽具吧!」

  處女喪失儀式剛完結美帆便立刻要進行另一件屈辱的工作。她在已坐回椅子上的狩野身旁四腳支地,抬頭以卑居的言詞說:「主人……非常感謝把美帆變成真正的女人……為表謝意,請容許美帆用口清潔主人的陽具吧。」

  「好吧,要清潔得仔細點哦!」

  「是……」

  美帆的唇伸向狩野的陽具,伸出舌頭舔向巨大的肉竿,在竿的表面是男人的精液、美帆自己的分泌愛液和處女血的混合物,舌頭嘗到這混合液的味道,令美帆百般滋味在心頭。

  剛被此男人從後方以犬般姿勢侵犯,現在又要以充沛的奴隸心服侍這男人的陽具,令美帆感到一陣悲哀湧上。

  「喂,要以感謝的心情來服侍主人!」

  看透美帆的心情的摩美,再揮起了她愛用的九尾狐鞭。

  啪唰!

  「咿、咕……」

  美帆在鞭的痛下,慌忙地更用心服侍眼前的巨棒。只是一鞭便喚起了她的懼意和服從心,令美帆自己也對自己的心被奴隸性所侵蝕的程度感到意外。

  「呵呵……」

  另一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奉仕的狩野,滿足地向下望著已經徹底成為他的擁有物的奴隸少女。

  「這像伙,看來已很喜歡我的東西呢!……一會之後便和姊姊一樣剃毛吧。」

  「!……」

  美帆聽到狩野的話後全身一震,殘忍的支配者並不滿足於只替她穿上倒錯的奴隸服飾,還要令她的肉體也徹底和奴隸的身份相應。

  「今晚一定很愉快呢,如此從順的奴隸娘,來客一定也很高興吧!」

  「或許吧,若那客人知道這娃兒到今早為止還是處女,一定恨得他牙癢癢呢!」

  「不會吧,是完全拜主人之力才把這娃兒弄到手,他應該感謝才對!」摩美強氣地道。

  「那是另一回事,始終人的感情並不是可勉強的喔。」

  「但是,連姊姊白帆裡也一起披露,這不是令他更高興嗎?」

  「呵呵,那牝犬正在偷聽著呢!」

  狩野說完便望向白帆裡的所在,令她一臉狼狽。正如狩野所說,她正在努力細心傾聽著二人的對話,希望從中能得到一點對自己未知的命運的線索。

  「等不及了嗎,牝犬?」

  「啊……不是……」

  「告訴妹妹今晚將會有甚麼好事吧。」

  「小、小帆,今晚仍要繼續接受調教,而且是在一位來賓的面前,我倆一起作出SM性戲的演出……」

  「!……」

  白帆裡可怕的予告令美帆無法答話。經過了到此為止發生的事,令她可充份想像得到今晚的調教的苛烈。為了暫時忘記這可怕的事,她更努力寄情在仕奉主人的陽具。

  「呵呵,說起來這真是厲害的轉變呢,本來是倔強的娃兒,如今卻服從地在舔著我的陽具了呢!」

  「嗚嗚……」

  狩野的話觸動了美帆複雜的心情,令一顆顆大粒的淚珠開始由她眼眶滾下。

  可是,男人看見美帆這樣的臉,卻似乎更加愉快。

  「好味嗎,娃兒?」

  「好、好味道……啊嗚嗚!!」

  美帆本能地答完狩野屈辱的詢問後,一陣淒苦湧上心頭,令她不禁放聲哭泣起來。

  第九章、肉之宴

  第一節

  姊妹二人分別被帶到相鄰的兩間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間室中的床上。在下次的調教前奴隸也會被給予一些休息時間,可是,她們仍然得不到自由,兩人都全裸而雙手被縛在身後,並被囚禁在鐵格子所封閉著的空間中。

  「……小帆……」

  白帆裡向在鄰床上俯伏著的美帆低聲道。

  「小帆,不要緊嗎?會痛嗎?……」

  在美帆雙臀之狹間可以看到一支粗大的分叉形性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剛才所用還要粗大兩周的肛門棒,現正無情地貫通入少女的肛門中。為了令她那經驗還淺的肛門可以盡快容納得到男人的性具,所以她連休息時也不得不進行肛門擴張訓練。

  而在後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帶已經一根毛也不剩了,那是剛才調教完了後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緊嗎、小帆?」

  「唔咕……嗚……」

  在姊姊多次關心的詢問下美帆除了在嗚咽外便甚麼也說不出來。在地下牢中已經過了三十分鐘,在這段時間內她一直背對著白帆裡在哭。

  「啊啊……對不起、小帆,對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錯,妳便盡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裡也不禁淚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責著,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責任,所以無論如何也想盡力安慰美帆。

  「……不要緊,已不痛了……嗚……別太介懷……嗚……咕……」在白帆裡的好意下美帆終於張開了口回答,但話說到一半便被啜泣聲打斷。「因為姊姊也同樣被大大糟質了一頓……啊啊、嗚……」

  「姊姊如何也沒所謂,但小帆這樣子……妳怎樣才會原諒我呢?」

  「嗚……算了……美帆已沒事了。」

  美帆小聲地回答,雖然仍是帶著哭音,但心情總算稍為平復了一點。

  那樣白帆裡也稍為安心了點。但在鐵格子另一邊的美帆仍背對著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後雙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拚命想合上的兩腿中間有一支巨大的性具棒無情地分割而插入,看見這景象的白帆裡內心不得不一陣刺痛。

  「前面怎樣?還在灼痛嗎?」

  「不、已不痛了……但傷心也是沒法子的……竟被那樣的奪去了處女身……」

  美帆轉身對著白帆裡傾訴著。她的眼睛已經哭得通紅了。

  「美帆並不是被強姦了的,姊姊。的確是我親口叫那個男人插進來的,對吧?」

  「!……」

  白帆裡明白美帆的意思,因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強姦下失去,那將會是一生不能磨滅的傷痕,所以美帆寧願認為那是她自願的。但是,美帆剛才所經驗的事,對於十七歲出頭的少女來說卻又實在太過異常了,考慮到對她將來的影響,可能仍是把剛才的行為想成是被強迫的更好吧。

  「但是,結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為,無論在事前還是事後我都有舐那人的陽具,姊姊妳也看見的吧?」

  「啊啊,美帆,別再說了!遇到這樣慘的事,姊姊已沒有面目向著妳了!」

  白帆裡泣叫著說。妹妹所說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顆顆釘子直打擊在心窩般的痛。但美帆卻像在想著另外一些事般,沒有理會姊姊的制止而繼續說:「不對,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蠟……還有被鞭打下舔著陽具……想像到自己那樣可恥之下的樣子,那時真正感覺到自己確實是個奴隸,一個在服侍著主人的奴隸……」

  「……」

  「想到這裡,身體便會感到一陣炙熱……啊啊,就是現在想起來仍有這種感覺啊姊姊!」美帆以熾熱的目光正視著白帆裡。「四腳支地,那樣的全身赤裸地曝露,變成了一種淫的感覺,不知不覺間下面都濕了!」

  「小、小帆!」白帆裡驚訝地望著美帆。

  「喂,記得昨天早上我對妳說有關SM的說話吧,媽媽是被虐奴隸的事……」

  「喔,記得……」

  白帆裡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談話,她是從妹妹口中第一次聽到有關已故的母親被繼父染谷調教成奴隸的事。

  「其實,美帆對SM有特別的感覺,那時在鄉下一想起母親被虐待時的情形,便會像現在般下面都濕了,更在床上自慰起來……」

  「!……」

  那是令白帆裡驚訝的自白,之前她還在想為甚麼只是自己一個人承繼了母親的M性淫亂之血,但原來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樣的感覺。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調教時,雖然是很害怕,但也覺得姊姊看起來很美呢。」

  「謝、謝謝……」

  「美帆我雖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覺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現在若再面對他我一定會服從他的吩咐,看來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白帆裡無言以對,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為她對狩野也有著類似的服從心。只是,若她把這感覺親口說出來,那始終是道德上所不容許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對妹妹那複雜的少女心的葛籐。

  「姊姊,美帆會變成怎樣呢?可能再無法回到原來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請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會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東西來交換妳的自由的!」

  「不,我並不是這意思。當一旦知到了SM的歡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連自己也很驚訝,為甚麼自己的肛門會對性具如此有感覺,看到自己被剃光的性器也會有異樣的感受……」

  美帆紅著臉自我表白,自從年前首次看到母親和繼父的秘密後便開始種下的對倒錯性愛的渴望,到了十七歲這時便已開始開花結果。

  不過,白帆裡想到若果不是繼父在做這回事時被美帆撞見,她便不會這麼快體內的M性的遺傳子就開始活躍,所以,白帆裡也因此而開始產生了對繼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點!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會放妳……」

  「那應不可能吧,姊姊或許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會繼續被監禁在此的……」

  「……」

  白帆裡無言以對,確實狩野看來並不會輕易放過到口的肥肉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會後,終於下定決心地說。

  「哦?」

  「那SM就像是麻藥般,現在再不逃走便會上癮了!」

  「可是,如果說要逃走……」白帆裡困惑地說。她也認同美帆所說,SM性戲是一種能腐蝕肉體和精神的危險事。在長期過著那樣的生活,可能難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體對於普通的性愛也不能再滿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並無逃走之法,一來自己有很多難以正視的照片在他們手上,況且以狩野的權力、財力和勢力,就是一時逃得出去以後也必被窮追到天腳底。

  當然也可以報警,但這一來自己的醜事便一定會被公諸於世,而且狩野是社會上知名的賢達,就算是報警也未必一定可輕易能告發得到他吧。

  想到這裡白帆裡立時感到灰心喪氣,可是美帆接下來又說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實美帆……手上還有一張皇牌。」

  「皇牌?」

  「在離家出走的時候,也打開了家中的保險庫拿走了裡面的東西,那是一個內有些寶石和文件的公文包……」

  「小、小帆,妳竟然做這種事……」白帆裡驚訝地盯著對方。

  「那種人的東西,取去也沒所謂,因為一定是用甚麼討厭手段所得來的吧!而且,當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媽媽的珠寶店中的東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權利!」

  美帆帶著激動地說。她每當說到有關繼父的事便會表現出露骨的憎惡。

  「所以,繼父便如此焦急地打電話來我處找妳……」

  「嘿,因為這些東西的價值可不少,當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鑽石,還有近姆指般大的寶石,很厲害的!他在家中飲酒後曾自傲地說,自己是以超低價從俄羅斯的黑幫處秘密輸入,在競投中將會是焦點呢!」

  「真是難以置信……」

  「我們把那些珠寶賣掉,然後一起遠走高飛吧!」

  「那太勉強了,小帆。」白帆裡回過神來,向對方分析著。「那樣急要賣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來的東西,很難可順利地賣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東西失去了,繼父一定會窮追著妳不放呢!」

  「……也對,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實頭腦一向很好,但她始終是個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單純地以為有了珠寶便即是等於有了巨額金錢。在得到白帆裡點醒後不禁鬥志消沉了下來。

  「那些珠寶現在放在那裡?」

  「是在姊姊家中,我帶來的皮箱中,但是帳薄卻是在另一個地方。」

  「帳薄?」

  「那也是放在保險庫中的東西,雖然看了也不明白裡面是說甚麼,可是想到既然繼父把它放在保險庫中,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日後可能會有用,所以也一併帶出來了。」

  「把那些東西都還給繼父吧。」

  「唔……帳薄是沒所謂,但珠寶卻很不想如此易還給他呢……」

  「不可以這樣哦……另外,那帳薄現在是在甚麼地方?」

  「在姊姊的袋子中呢。」

  「甚麼?」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說是……一種惡作劇吧。」

  「甚麼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時淘氣,乘妳不留意時偷看過妳的袋子,看到裡面所帶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騙我呢……」

  「對不起,但要說是去主人的屋被調教,我始終說不出口呢。因為既然這幾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隸服飾,所以便根本不用帶甚麼衣物來了。」

  「現在我當然明白,但當時我卻在猜:姊姊說去旅行,其實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過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雖然並無挖苦之意,但白帆裡仍不禁聽得面額一紅。確實她是去男人家過夜,但那個卻是世問僅有的殘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帳薄上貼了張紙後放入妳的袋中,紙上面寫著:「這是美帆的命根,在睡覺時請把這個也用力抱著呢」。」

  「喔,真是惡趣味,是誰教妳這種壞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頭。「但是,妳沒有發現那本帳薄嗎?那是放在長裙之下呢!」

  「……並沒留意到那東西呢,自從來了屋中後便沒有再打開袋子看了。但是為甚麼甚麼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帳薄?」

  「那實在很難說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繼父重要的東西,若果那傢伙乘妳不在家時來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東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東西始終是不對的,要把取走的東西全部都歸還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實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覺真怪,和姊姊在這種樣子之下談話!」

  「喔、討厭哦,小帆!」

  白帆裡這才發覺,現在兩人是在側身躺在床上互相對望,而且大家的身體上的乳房、臍穴、直至無毛的下體都曝露在對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視而笑,都感覺到這是自從孩童時代以來,兩人之間最親蜜和最溫馨的時刻。

  「說起來,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來賓是甚麼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數會是和主人一樣的嗜虐者……」

  「難道……美帆會被命令服待那個人?因為白帆裡姊姊已是主人所有的……」

  說著,美帆的臉開始變紅,而且眼中更充滿了對狩野複雜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個……」

  「小帆?」

  「因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性虐的歡悅的。」

  美帆那熾熱和濕潤的眼中,發放著對倒錯性戲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在白帆裡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對性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裡姊,不如求主人讓我們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為和姊姊一起的話我的心也會更堅強……在被鞭打或性具施責時也有妳在身邊支持著的話……」

  「啊啊、小帆!」

  白帆裡由身體深處迫出了這句話,她深深感受到妹妹的話中隱含的殘忍意味。

  「好吧,姊姊?」

  「我盡力試試吧。」

  「真的?絕對要哦!」

  「是,我們倆姊妹互相鼓勵支持,就算是如何難受也好……」

  「白帆裡姊姊!……」

  「啊啊、小帆!」

  兩人感動地互相叫著對方的名字,相隔著鐵格子,大家互望著對方被眼淚沾污的臉,同時也都由心底深處產生出對對方的完全的信賴和共鳴。

  第二節

  終於到了時間,兩姊妹在女侍幫助下再次潔淨身體,施加化妝和穿上了奴隸的服飾。那是為了奴隸在支配者面前出現時,能夠有著一個能令他們眼睛得到享受的胴體。

  兩人都穿上完全露出秘部的淫猥裝身具。當然也戴上了貶低她們人格尊嚴的頸圈,由奴隸調教師手中拿著狗煉,引導她們前往狩野和來賓正在等待著的所在。

  在他們面前負責主持殘忍的調教秀的奴隸調教師,不用說當然是摩美和典子二人,她們除了穿著全黑的女王服飾和手握革鞭外,更在頭上戴上了三角形的幪頭巾,令臉上只見到在兩個開了的小洞中的雙眼。

  白帆裡和美帆姊妹心中充滿著不安,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將要踏入的異常的世界,另外也是因為奴隸調教師們那妖異的打扮。

  「聽著,今晚的宴客是特別的,妳們一定要用心盡力演出!」

  終於到了房間的門前,握著白帆裡的狗煉的調教師向腳邊四腳爬地的奴隸嚴正的宣告。雖然被黑色頭巾幪著面,但憑其聲音和姿態也可以認出她正是摩美。

  「是……」

  兩姊妹同時回答,她們經過殘忍的調教下,已深入骨髓知道逆支配者之意是如何無益和愚蠢的事。但跟著女調教師的話又令她們更為不安。

  「而且今晚的客人更是VIP中的VIP,和主人同樣是有著能左右妳們的將來的能力,所以,絕不可有何粗心失禮,一定要盡心地服侍哦!」

  「……」

  「而且,美帆!」女調教師的聲音又轉向在白帆裡旁邊在發著抖的十七歲少女奴隸。「妳更要小心別得失來客!」

  「?……是、是!」

  突然被指名的美帆肩膊一震,驚訝和迷惑,更加上了怯意的表情。但是,自覺到自己奴隸的身份,令她立刻服從地回答。

  「客人特別對妳有興趣,主人更會讓出支配權,令他可愉快地調教妳呢!」

  「啊啊!……」

  「這、這樣,美帆太可憐了!……」

  摩美的話令美帆跌下絕望的深淵。因為她剛被狩野征服的肉體,很快便又要交給另一個不知名的男人享用。雖然仍未知那男人的喜好,但既然是大屋的來賓,一定也會是個有嗜虐性癖的人,這是無疑問的。

  但是摩美她們也不容兩姊妹在房門前磨蹭,很快地用鞭拍向兩人四腳爬地的裸體,命令她們向室中進發。

  那裡是一樓的會客廳,也是征服者們享受淫虐之饗宴的場所。

  「久等了,今晚的主角,兩匹牝犬現在登場了!」

  當兩匹化為牝犬的姊妹爬入室中同時,摩美向坐在房間深處的沙發上的兩個支配者宣佈著。

  大約二十疊大小的房間,地上鋪上了厚厚的名貴絨氈,周圍的牆壁上有紅色的燈光照明,令室中全體浮現起一種淫靡的氣氛。

  分別在兩張單人沙發上坐著的,自然便是大屋的主人狩野和他的賓客。但是他們都和奴隸調教師一樣以黑色頭巾幪著面,只露出咀巴和一對眼睛。

  看來便像個惡魔的餐宴,房間中一直有多名穿著極之曝露的女侍在穿梭往來,把各種山珍海錯和名酒向兩人送上,而那些女侍們一邊走動一邊在搖晃著的乳房和屁股,似乎更增長了兩個進餐者的食慾。

  更加上,兩個支配者的膝間都各有一但除了高跟鞋和絲襪外便全身赤裸的女侍,她們正用唇和舌頭服侍著二男的陰莖。她們的角色是「前菜」,為了令支配者在享受作為「主菜」的奴隸姊妹前,能夠先刺激起他們最高的性慾而進行此淫戲奉仕。

  而無論是送菜的女侍或是口舌奉仕的女侍,都毫無例外地在眼睛和鼻周圍戴上了面罩。亦即是,全場除了白帆裡姊妹之外的所有人,都戴上了覆蓋著容顏的東西。

  「走的時候把臉抬起!」

  啪唰!

  「咿!……」

  追擊著白帆裡的九尾狐鞭在臀丘上炸裂,令她發出屈從的喘息。摩美把美帆暫留在原地,而引導著白帆裡向前爬,被支配者的視線集中於一身。殘忍的調教師為了令支配者可肆意看清楚每個奴隸的姿態,因而逐一的引領她們前進。

  啪唰!

  「咿……嗚……」

  白帆裡在扭動著纖腰前進同時,口中發出了羞恥的喘息。身體上重要部位都完全曝露,更加上整間室中只有她們姊妹是露出容貌,更增添了一種羞辱的倒錯感。

  白帆裡被引導下在兩個支配者面前以平放的"8"字形地走動,即是在主人和客人前都分別繞了一個圈,令二男可以用各種不同的角度去欣賞牝犬的姿態。當面向沙發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視線集中在胸前一對晃動著的肉山上,而打橫走過時,則由側邊臉至肩、背、腰、臀等全身的曲線都一目瞭然。

  但說到最羞恥的,還是當她在背對著二男時,一邊扭著粉臀一邊爬行。四腳爬地的無防備的姿態,完全無法遮掩由背後而來的視線。她遵從性奴的規舉,每走一步臀部都大幅度地一擰,雙臀谷底的性器和肛門都曝露下,令她羞恥得四肢顫抖,咬緊著牙關忍耐著。

  啪唰!

  「啊呀!」

  屈從的爬行下再經過了五、六鞭後,喘息聲漸變成了淫意的悲鳴。她的裸身被牆上的紅色燈光染上了一陣赤紅,儼如被官能的火所焦炙著一樣。

  「喂,在主人面前了。更熟練地扭著雙臀讓主人欣賞吧!」

  「嗚咕……」

  「這樣硬硬的腰妳道可令人滿意嗎!」

  啪唰!

  「啊呀!……我做了!……」

  殘忍的叱責和訓示傾瀉在白帆裡身上,加上肉體上的鞭責令她的精神被被虐感所腐蝕。在幪面的支配者眼前展現出素顏和裸體令她感到異常的興奮。一種異樣的背德感更令她的情慾冒升起來。

  當那樣地完成了性奴畜生的繞場一周展示下,白帆裡的陰唇內已開始有愛液在滲透而向下滴出來。

  「好了,現在便輪到美帆小姐了。」

  握著美帆的狗煉的調教師,聽到她慇勤的口調便可以猜到那人定是典子無疑。

  「小姐也請別輸給姊姊,挺起和扭著臀部,有魅力地前進吧!」

  「……」

  繼白帆裡之後,被屈辱感所支配下的美帆,咬著下唇開始了向前爬行。雖然面上看不到甚麼表情,但其爬行姿仍是性感度滿點。

  一雙膝蓋緊貼,雙腳交互地向內側前進,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臀也左右的搖動,散發著性的魅惑。在經過早上的調教後,美帆已學懂了如何爬行得誘人的方法。

  但無論怎樣說,始終對只受過半日奴隸調教的少女來說,這樣的行為實在帶給她太巨大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拚命扭動屁股前進同時,眼中也充滿了悲哀和敗北感的意味。

  啪唰!

  「咿、呀!」

  才剛前進了兩、三步,美帆便被皮鞭打責。

  「怎麼一回事,小姐?不好好把臉抬起來的話可不行哦!」

  不變的有禮,但說話中帶著刺的是典子的聲音。

  「被虐奴隸巡遊的同時,也要讓主人和客人愉快才行喔!」

  「嗚嗚……」

  美帆低吟中拚命地將被羞恥染得通紅的臉抬起來。在她的前面有在沙發上坐著的兩個支配者,分別是主人狩野和一個不知名的客人。兩人都在一邊享受著膝間全裸女侍的口舌奉仕,一邊欣賞美帆爬行的姿態。

  但是無論怎樣,美帆也沒有勇氣正視著他們。她單方面地在男人嗜虐的視線沐浴下,繼續其性奴犬的繞場一周爬行。

  啪唰!

  「咿!」

  殘忍的鞭打每隔一段時間便重複著,這並不單只是對奴隸的懲罰,同時也是為了令這牝犬秀添上凌虐的色彩。

  啪唰「呀嗚!」

  「奶子的搖動不足夠呢!既然擁有如此大得令人嫉妒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動才不至於暴殄天物喔!」

  典子在打著奴隸少女無防備的臀丘同時,也在身旁指示著她奴隸的行儀。

  「怎、怎樣做?」

  美帆的胸前,兩隻份量十足的乳房正垂下,在淡紅色的乳暈中心,有粉紅色的乳蒂尖尖地突出來。

  「手部也要交叉著前進,那樣便會增強胸前的活動。做來看看吧!」

  「……」

  美帆依從吩咐,左右手交錯著向前踏出,那樣在手腕壓迫下兩隻乳房便在胸前彈跳搖晃著,令豐滿的肉體更加添誘人的性魅力。

  「不錯、不錯,便那樣繼續地巡行吧。」

  典子皮肉地褒美同時,也提起鞭壞心眼地朝美帆的臀丘打下。

  啪唰!

  「呀!……」

  「嘻嘻,這是獎勵的鞭呢。習慣了的話妳便會像上癮般想越要越多了。妳現在已很有感覺了吧?」

  「啊啊……」

  美帆從咽喉深處發出驚懼的呻吟。便如典子所說,如觸電般的鞭痛在皮膚上流過時,令她產生起一種倒錯的快感。但自覺到自己竟在鞭打下有種淫靡的感覺,令她不禁對自己的反應感到十分痛恨,而全身也被羞恥的炎染成粉紅。

  「好,現在便橫身請主人和貴賓欣賞吧!」

  由最初的正面向著沙發,改為打橫身體而以橫向的方向展示在支配者面前。美帆在羞恥和屈辱感滿載下繼續四腳爬行,很快她便從身體的特徵上認出了其中一張沙發上的狩野,至於旁邊另一個肚腹微突的男人,自然便是今晚的貴賓了。

  「好,現在再轉方向,今次是請主人和貴賓欣賞背後了。請把臀部大力搖動吧。」

  美帆在兩張沙發中間的前方背向著兩男,那樣一來谷間最重要的女性私隱地,由性器、會陰至到肛門都在二男的視線沐浴下,羞恥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望能夠盡早離開他們的視線。

  「這樣沒味的扭臀動作不是太失禮了嗎?」

  典子的聲音在頭上響起,同時手中拿著的鎖煉一拉令美帆停止前進。

  「今朝教妳的扭旋動作完全忘記了嗎?」

  啪唰!

  「啊呀!咕!」

  立刻便要開始殘忍的調教,督促的鞭在少女赤裸的臀丘上飛舞,迫令她開始進行屈辱的扭臀蛇舞演出。

  啪唰!

  「咿--!」

  在地上停止前進的少女,以卑屈的四腳爬地姿態把後方曝露在支配者眼前,然後把粉臀向上高高聳起,左右左右地扭著,而典子的鞭也間歇地向她揮下。

  啪唰!

  「啊呀!饒了我!」

  「把腳打開成八字,讓主人和客人可看清楚妳股間的東西吧!」

  「啊啊、討厭,那樣羞恥的事……」

  美帆哭泣聲中抗議著,但和她的說話相違背,她的行動卻很是從順,很快便把左右雙腳打開至約相距三十公分,同時一直合上的膝頭也分開了約十公分。那樣一來她的私處便再無半點阻擋地曝露了出來,而那如此有魅力的媚肉加上了她努力的扭動著屁股,更是令人看得心火大盛的媚惑演出。

  啪唰!

  「咿、咕!……」

  「再開大一點!繼續努力去扭!」

  啪唰!

  「嗚……嗄……」

  「嘻嘻,便是這樣了。真是好看的蛇舞。而且,屁股中間分割處下面的粉紅色花瓣也濕濡濡的,真誘人呢!」

  「啊啊,請別說這樣羞的事!」

  典子的說話再喚起美帆對本身現時狀況的羞恥之心,令她的理智也欲要發狂。

  便是這樣,美帆在兩個支配者面前爬在地上,以全裸的背面向著他們跳著扭臀舞,二男在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被女侍用口舌仕奉著性具,更加上同時欣賞著眼前那還是剛在不足一天之前才失去處女身的俏麗少女,在鞭雨沐浴下跳著淫猥的扭屁股舞,這可說是超乎一般世人想像之外,極盡倒錯能事的性宴。

  美帆在鞭責下漸漸進入忘我狀態,羞恥習慣下來後便變成了刺激,而刺激和鞭痛更產生化合作用而轉化為快感。

  她自己也知道現在下體已越來越濕,陰阜之內的愛液滿至溢出,在陰唇之間一直滴落到地氈之上。

  第三節

  「白帆裡,妳也上前,並排在她身邊。」

  「啊、是……」

  美帆在繼續著扭臀舞,而白帆裡也在這時候加入,雖然她們都知道自己的下體是在如何的無防備狀態,但身為奴隸仍不能不努力地扭動著肉臀,以迎合支配者們的殘忍的慾望。

  「好了,久候的奴隸調教秀現在正式開始!」

  摩美把姊妹的狗煉交給典子後,便向客席的方向宣佈。

  「而今次表演的主角,便是一對美貌和身裁俱是上等的奴隸姊妹,名字叫白帆裡和美帆。在剛才已經展示過她們奴隸行儀後,現在起便要進行充份展現其服從心的調教,請各位細意欣賞!」

  啪啪啪……

  兩個支配者同時鼓起掌來,這是代表了他們對摩美一直以來的調教工作的肯定。他們二人自姊妹進來以後便一直一言不發,而且依然以幪頭巾幪住面孔。這打扮令現場的空氣濃罩著一層詭異的氣氛。當然,大家都知道其中一人便是狩野,但另一人的身份卻令白帆裡姊妹十分在意,因為她們兩人都感到,自己似乎以前也曾見過一個像他那樣的肥胖身形的人,只是一時間仍想不出來他是誰。

  但是,她們本身也要全副精神地努力,忍耐著強烈的屈辱感繼續進行著扭臀舞。只是,真正被虐和屈辱感滿載的性奴調教秀現在才要正式開始。

  「好,現在要把妳們連繫起來了哦。」

  摩美和典子分別在四腳爬地的兩匹性奴後扒開她們的雙臀,然後把一根黑色的分叉型假陽具插入她們的肛門內。

  「啊!……」

  「咿!……」

  姊妹的口中同時發出驚恐的叫聲。樹脂制的假陽具雖然不算耡,但長度卻有二十五、六公分,令它們可侵入到姊妹的肛門內極深的位置。那種壓迫感和挨擦著直腸內壁的痛楚,令兩匹奴隸姊妹充份感受到被虐的滋味。

  更且,在兩支性具的尾部都連有同一條接合用的鎖煉,於是,兩支性具在各自露出兩姊妹的肛門外約十公分的同時,也被一條約長三十多公分長的鎖煉連接在一起。

  「互相朝相反方向的並排在一起吧!」

  女調教師的命令在二人頭上響起,姊妹兩隨即照吩咐去做。四腳爬地的兩人,各自面朝相反方向,身體並排在一起,兩個人的腰約在同一位置左右。因為連接著兩根假陽具的鎖煉的長度仍有餘裕,所以似乎這樣做對她們的情況不見有甚麼影響。

  「好,現在兩人都各自開始向後退!直到退至一方的頭去到另一方的屁股左右為止!」

  這一來情形便好像英文字母"Z",兩姊妹的身體便像Z的上下兩條橫線,而中間的斜線便正好代表連結著她們的肛門性具棒的鎖煉。

  但鎖煉的長度並不過四十公分,明顯地不足夠姊妹在一個的頭和另一個的臀相並列時彼此臀部間的距離。事實上她們才剛後退了兩步,便已到達了鎖煉長度的極限,拉扯著在屁股後突出來的,像是天線般的假陽具尾端。

  「喂,快一點,別在浪費時間!」

  啪唰!

  「咿!……啊咕……」

  啪唰!

  「啊呀!」

  姊妹在腰際和臀丘在鞭的攻擊下發出了悲鳴聲。但是,她們隨即發覺那鎖煉並非金屬製,而是用有彈性的橡膠製成。二人各自努力地向後退,令鎖煉逐少的拉長得超出了本來的長度。

  但是,橡膠一被拉長,便自然會產生一股想回復到本來長度的反作用力,這反作用力傳遞至假陽具棒,令姊妹感到肛門棒子開始移動。

  如果她們不是呈完全相反的方向便還好,但由於她們成完全相反方向更各自向相反方向移動,因為性具棒中間鎮煉的連結,便間接扯得對方的假陽具棒更加向著肛門內部深處推進。

  「兩人鬥快後退到對方的屁股處,然後用口把對方肛門插著的假陽具拔出來,誰先做得到的便是勝利者!」

  摩美宣佈了一個超乎世人正常想像以外般荒唐、背德而殘忍的遊戲。

  「不、討厭!這樣過份的事……」

  「啊啊,請饒了我們!……」

  姊妹倆一起作出反應,第一句表示拒絕的話是由美帆發出,而第二句充滿乞求性的話則是由白帆裡說出,兩句話的語氣差異,正好反映了姊妹二人本身的性格和調教程度的深淺。

  而懲罰的鞭,自然便會打在美帆身上。

  啪唰!

  「呀嗚!」

  「這樣的口硬可不行哦,美帆小姐必須成為像姊姊般有水準的奴隸,所以在用詞上也一定要小心點才不致受罰喔!」

  「……」

  典子皮肉的忠告下,美帆忍耐地咬著下唇,鞭的威嚇下令她也無法硬頸,更令她感受到自己作為奴隸的悲哀。

  「好了,牝犬們,比賽現在開始!」

  啪唰!

  「啊吔!」

  「咿!……」

  摩美的九尾狐鞭交錯打在奴隸姊妹的臀丘上,代表了比賽開始的信號。

  「咕!……啊唏……」

  「……啊呀!……」

  姊妹兩人四腳支地面向著相反方向,開始努力地朝對方的臀部向後退。但是,因對方拉扯著鎖煉的力,而令假陽具棒產生一度向體內推進的動力。

  「啊呀!入來了!」

  「呀呀!……」

  姊妹倆悲痛的叫聲在室內蕩漾著。為了減少痛苦,唯一途徑便是收縮肛門括約肌以阻止棒子的前進。可是,一來括約肌要持續著用力實在很困難,二來性具棒的壓力也隨著兩姊妹的逐漸後退而一直在增大。所以她們結果仍是無法阻止性具棒向身體深處推進。

  而且她們除了進行競賽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給支配者們的雙眼。

  「轉身!後退的同時要打轉身!」

  啪唰!

  「啊吔!」

  啪唰!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請慈悲!」

  摩美一邊叱責一邊鞭打下,白帆裡和美帆在慘叫的同時也於地上抽搐著。她們在地上自轉一圈,讓支配者可以欣賞自己含著性具棒的肛門和被愛液所濕濡了的無毛性器。那種羞恥和屈辱實在是很難用言語來表達。

  「唔,快了,快一點後退然後把對手的東西拔出來吧!」

  「啊咿……嗄……」

  「嗄……嗄……」

  這簡直是一個把人性尊嚴盡情踐踏的遊戲,但作為奴隸除了繼續忍耐著性具的壓力和巨大的被虐感、而繼續地後退外便別無他法。而在此時典子更用一條狗鍊同時連著兩匹奴隸,即是把鏈子先接上白帆裡的頸圈,把她穿過了美帆的頸圈後再折返,然後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為鎖鍊是固定在白帆裡頸圈上而非美帆的頸圈上,這樣一來,當典子一拉手上的狗煉,便會令兩姊妹頸圈間的鍊的長度收窄,間接令她們不得不互相加速向後退以令兩個頸圈的距離縮短。

  「咿、快死了……咕!」

  「唏、啊嗚!……要刺穿肛門了!」

  「嘻嘻,再忍耐一點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達對方的性具棒處了!」

  典子的口調雖仍保持著慇勤,但對她倆姊妹來說,典子的聲音便和惡魔的聲音沒有分別。

  「啊啊、怎麼這樣!還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饒了我!」

  「嗚!求求妳,別再這樣拉扯著鏈子!……」

  「別在撤嬌了,牝犬!」

  摩美立刻叱責道,她的聲音維持一貫的高壓和殘忍。

  啪唰!

  「呀嗚!請慈悲,調教師大人!」

  「典子,妳也懲罰一下那邊的牝犬吧!」

  「明白了……小姐,這是在磨蹭的懲罰喔!」

  啪唰!

  「咿嗚!……」

  「請再繼續後退吧!」

  「不、不行了……直腸好像要破裂了!……吔呀!姊姊,救我!」

  在典子的狗煉操縱下不得不繼續後退的美帆,發出了高聲的悲鳴。她自首次接受肛門調教以來還是一日也未夠的事,肛門對異物的容納力仍是很有限,雖然剛才休息時也一直接受著肛門擴張訓練,但那訓練比起如今好像一把刀子直剖開肛門的痛苦,其殘忍程度實在是差天共地。

  但是白帆裡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因為她自己同樣也是受到假陽具棒近乎極限的衝擊,故此除了言語上鼓勵外也沒甚麼其它可做的了。

  「振、振作點,小帆!姊姊也同樣在努力呢……啊啊,但實在不行了……肛門要壞掉了!」

  「嘻嘻嘻,只要肯做不會做不到的。看,只剩下五公分左右了,快一起再努力多一些便可以了!」

  典子以淡然不為所動的表情,看著有如正在地獄中被行刑的奴隸姊妹。雖然語氣仍很客氣,但手上拉著鏈子的力卻沒半分留情,迫令她們必須繼續一公分、一公分的後退下去。

  「好,只差少許了!」

  「嗚--!死了!要發狂了!」

  「啊呀!屁穴裡面灼著了!」

  「括約肌收緊便可抵抗棒子的入侵,知道嗎!」

  「已、已來到肛門最盡頭處了!……啊呀!饒命!」

  啪唰!

  「嗚呀!!」

  「有空閒去說話不如再努力多一點!」

  「便如摩美大人所說。好,美帆小姐也來一鞭!」

  啪唰!

  「咿呀嗚!!」

  姊妹都在鞭打下悲鳴起來,但鞭的痛楚比起那肛門有如裂開般的痛,卻根本是算不了甚麼。

  但在最後的努力下,她們最終還是退到了目的地,剩下來便是要用口拔去對方肛門中的性具棒了。可是,真正的姊妹相鬥的殘酷競賽現在才要開始。

  「好,姊妹兩個都要全力爭勝,自己轉著圈逃避對方的口同時,也要努力用口拔去對方的棒子哦!」

  「啊啊……」

  在摩美殘忍的指示下,白帆裡和美帆姊妹在口中發出呻吟同時,開始在地上打著轉,互相追逐著對方那突出了肛門外約七、八公分的性具棒。

  「好,轉圈吧!不轉得比對手快的話便贏不了哦!」

  啪唰!

  「啊嗄、咿嗚!」

  啪唰!

  「嗚呀!」

  姊妹在被鞭打的同時,也在拚命轉圈追著對方的背後,情形便有如兩隻狗在追著要咬對方的尾巴般,但是這兩匹卻是由全裸美女所化為的母狗,這種玩意實在是窮天下的荒唐之最。

  但因為她們兩個的性具棒是被鎖煉連在一起的,所以當一方要撲前去咬對方的性具棒時,便會受鎖煉的反作用力所限制,所以兩匹牝犬化的奴隸姊妹便只有一直徒努地在互相追逐,同時身體上淫猥的部位都被支配者的眼睛享受個夠。

  「拜託你,調教師大人,請幫一幫我們吧!」

  終於,白帆裡也明白根本憑她們之力便無法令這殘酷的遊戲結束,於是只好開口向摩美懇求道。

  「哦?妳們是正在比賽中喔!若有外人協助不是失去比賽的意義了嗎?」

  「但、但是,這樣下去的話可能會沒完沒了的喔……」

  「住口!不可推捨牝犬的工作!」

  啪唰!

  「咿!……請慈悲啊,調教師大人!」

  「摩美大人,那樣不如我們讓她們決定勝負誰屬算了,但以輸了的一方要受罰為條件,這樣好不好?」

  「唔,拖得太長的話也不是好事……」摩美考慮著典子的提議。「……好,便由妳們決定由誰人做拔的一方誰人做被拔的一方吧。但是,被拔的一方依然要受罰。罰甚麼好呢……好,既然是輸了肛責遊戲,便罰在肛門上鞭打吧!」

  「!……」

  姊妹倆聽到摩美的話不禁一陣恐懼,為了要完結這遊戲,必須要有勝方和負方,但負方必須接受可怕的鞭打懲罰,令她們感到難以抉擇。

  「好,要拔那一個的棒子好呢?」摩美望著足邊的姊妹摧迫她們作出殘忍的抉擇。

  「便拔白帆裡的吧……」

  「不,姊姊,拔美帆的吧!」

  「不行啊小帆,肛門被鞭責妳從未受過,而且那痛苦也不是妳可以忍受的哦。」

  「便如白帆裡小姐所說,肛門的痛覺神經是很發達的,對美帆小姐來說可能負荷太重了,想知道肛門被鞭責的滋味便留到以後,今次請先讓給白帆裡小姐吧。」典子皮肉地說著。「而且,美帆小姐的肛門今晚將有肉棒貫通儀式,所以在之前還是別受甚麼損傷才好。」

  「那種事,我沒有聽說過!」

  美帆近乎悲鳴似的叫著,典子最後一句話令她大出意料之外。

  「呵呵,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主人要奴隸做甚麼事,難道還要預先通知嗎?」

  「啊啊!……」

  「看來似乎明白了呢。好,位置便決定好了,由白帆裡小姐背對主人們,而美帆小姐則面向著主人們。摩美大人。」

  典子預備好一切後便把主導權交回給摩美,而自己則回到助手的身份。

  「……請兩位主人欣賞!」摩美朗聲向沙發上的兩個支配者宣佈。「奴隸秀終於來到高潮了。現在請欣賞牝奴隸美帆用口把插入姊姊白帆裡肛門內的性具棒拔出來。當順利拔出而令牝犬的菊門的一點展露出來時,請賜與熱烈的掌聲!」

  「呵呵」

  「嘻嘻嘻」

  沙發上的二男發出了微笑聲,顯然對這個牝犬調教秀感到十分滿意。

  「……好,美帆,快點拔出來吧。」

  「啊、咕!……」

  「喔……」

  在摩美的指示下,美帆呻吟聲中把臉孔靠近白帆裡的粉臀,同時白帆裡也努力把屁股向著美帆的臉以作協助。她們都想早一刻由此肛責地獄得到解放,但當二人的頭和臀一靠近,性具在鎖煉拉扯下再度發揮其破壞力,令肛門又再一陣刺痛。

  「姊姊,要再靠近一點。」

  「這樣嗎?……啊啊,已經盡力了,咿!」

  「還差少許……啊嗚!不行,觸不到!」

  美帆拚命伸長頸想用咀捉住白帆裡屁股後的棒子,但在即將接觸前的一剎因感到自己肛門一陣刺痛而稍為退縮。

  「喂,再來一次!要做到成功為止!」

  「啊嗚……嗚咕……」

  「嗄、嗄、啊呀……」

  白帆裡和美帆在發出被虐感充盈的呻吟聲同時,再度開始充滿痛苦的工作。而由於剛才是在典子拉動繫著二人頸圈的狗煉之下,半強制地令她們進行後退至對方臀部位置的,故此在典子把狗煉放了手後她們便自然稍為回到之前較舒服一點時的位置,所以現在便又要再來一次苦難滿載的後退動作。

  「咿、嗚……小帆,還未到嗎?」

  「還差少許……啊啊,不行,已不能再接近多一點了!」

  「加油!……啊呀!又刺進裡面來了!」

  「啊啊,美帆也是!……咿!」

  啪唰!啪唰!

  「賤犬,剛才還自信滿滿,但到做時卻仍是做不來!」

  「喔,我做了,請慈悲!」

  「咿呀!……只、只差少許……」

  殘忍的鞭在二人的臀丘上交錯飛舞,迫令二匹性奴繼續悲苦的工作,姊妹兩人都搾盡渾身之力向後退,令美帆的頭到達白帆裡的臀部的位置。

  「好,今次一定要!」

  白帆裡拚命屈體把屁股向著美帆,然後為了盡快結束遊戲而叫她出手。雖然在完結後也代表她要接受殘忍的懲罰,但現在已無餘瑕再想將來的事。而對美帆來說也是一樣,現在要盡快完結這個殘酷的遊戲才是第一要務。

  「……啊唔……嘸!」

  終於,在有如過了一世紀般長的苦痛後,美帆的口成功含住白帆裡屁股後的性具棒的根部了。她拚命忍受著肛門快要穿的裂痛,用力把假陽具棒向外拔。

  「咕……呀嗚!」

  白帆裡隨即發出高聲的悲鳴,當假陽具由肛門深處拔出的時候,棒子磨擦著表面的感覺,特別是膨大的前端部份由直腸一口氣拔出至菊門的刺激令白帆裡腦海中一陣發白。

  但那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很快美帆便把整支假陽具棒抽出,那醜惡的性具的全貌便在室中的照明下盡現出來。

  「啊啊……」

  白帆裡輕舒了一口氣,因為終於也從肛門地獄中解放出來了。

  之後又輪到她把妹妹的性具拔出來,因為今次已沒有鎖鍊在中間作祟,所以很容易便完成了這工作。

  「啊啊……姊姊……」

  「小帆……辛苦妳了……」

  羞恥和痛苦滿載的遊戲終於完結,姊妹倆在再度面對面下,不禁感到如劫後重生般的感覺,很想相擁在一起。

  「好,兩匹一起並排,把肛門給主人和來賓欣賞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二人只得立刻四腳支地把臀部向後,曝露在支配者們的欣賞中。

  「兩位,牝犬的表演看得愉快嗎?在精采的拔肛門棒遊戲之後,現在奴隸姊妹的菊蕾正展現出來供兩位任意欣賞。兩位如果對兩匹奴隸剛才賣力的表現和她們的菊蕾的魅力感到滿意的話,請務必賞賜盛大的掌聲!」

  啪啪啪啪啪啪……

  兩個支配者立刻熱烈地鼓掌。

  「妳們怎麼了,別忘了繼續扭著屁股!」

  「是,我做了……」

  「喂,旁邊的娃兒呢?」

  啪唰!

  「咿、我做了!」

  摩美嚴厲地摧促下,白帆裡和美帆不得不再開始屈從的扭臀舞。她們曝露著性器和肛門,以四腳支地的姿態做出卑猥的動作,白帆裡和美帆都感到注目在自己私處的炙熱的視線,因而在充滿羞恥和被虐感下繼續努力地扭動屁股。

  第四節

  在一輪蛇舞表演後,便輪到剛才的遊戲的負方接受懲罰。白帆裡被摩美命令兩膝要打開至相距約二十公分,腳脛至鞋子開成八字形,令到雙臀自然地分開而鞭子便可更容易擊中谷底的肛門。

  白帆裡照著吩咐擺出了這姿勢,大開的雙臀的中央由淺至深,媚肉的中心薄茶色的菊蕾便完全露出,再加上剛經過了一輪性具棒的摧殘,令肛門口到現在依然維持在半開狀態,更添上一份淫猥的感覺。

  「妳自己告訴主人,為甚麼妳要受罰?」

  奴隸調教師摩美確是殘酷,要奴隸在受罰之前先親自說出受罰的理由,是她一貫用來磨滅奴隸的意志的方法。

  「這……兩位主人,白帆裡在剛才因屁穴不夠緊窄而在遊戲中輸了,所以現在便要接受鞭打屁穴的懲罰。」

  「沒、沒有這回事!只是姊姊讓我而已,並不是她屁穴不夠緊窄!」

  美帆拚命出聲想維護姊姊,雖然直到昨日仍是處女身,但美帆也曾聽聞有男人把女性性器官的緊窄度來作為評判女性的肉體價值的標準。所以,她並不想為自己而犧牲的姊姊再受到不名譽的貶低。

  「住口!沒有人在詢問妳的意見!」

  啪唰!

  「咿呀!」

  「請饒恕家妹,調教師大人!……小帆,好好忍耐點,好嗎?」

  「但是……姊姊要受那樣的懲罰……不如美帆也一起受罰吧!」

  「不行哦,小帆!」

  「剛才典子也說了,妳的屁穴今晚將被粗大的肉棒進行貫通儀式,如果在肛門皺鞭打腫後再受肉棒衝擊,會痛得一星期內也不能拉屎喔!」

  「怎麼這樣!……很殘酷……」

  「不用擔心啊小帆,我可以忍得住的。」

  白帆裡努力平靜地說。

  「咕嘻嘻嘻……」

  這時沙發上那謎之來賓發出了古怪的笑聲,想來是對不久之後將可侵犯那十七歲的幼嫩美少女的肛門而忍不住興奮。

  「不如這樣,便由美帆小姐來決定白帆裡小姐被鞭打的數目吧?」今次輪到典子出口,在有禮的語氣下提出了一個殘忍至極的提議。「在白帆裡小姐受鞭同時美帆小姐便在其旁邊跳扭臀舞,直到能令主人和來賓看得滿意為止,那時便請兩位發出指示叫我們停止鞭打吧。」

  「怎、怎麼這樣!」

  「呵呵,goodidea!再加上這些鈴便更好看了。」

  摩美在接受了典子的提議同時,也叫她為美帆戴上鈴當。

  美帆穿著的是性奴用的束身衣,而在胸前和下方的前後左右都有用來扣上其它東西的小扣子。典子在其中一個扣子--背後正中線以下近尾龍骨位置,綁上一條繫著鈴當的鏈子,而長度則調節至只約垂下一英吋,令吊下的鈴當剛好不會遮住其下方的菊蕾。

  然後,摩美再面向沙發的方向宣佈:「兩位,牝奴隸白帆裡因為屁穴不夠緊窄而在剛才的肛門拔棒遊戲中輸了,因此肛門要受鞭打的懲罰。本來是會打至少數十鞭以上的,但和姊姊感情深厚的奴隸美帆決定以扭臀舞來乞求為其姊減刑。但單是扭臀舞便太枯燥了,所以便在妹妹可愛的屁穴上方吊上鈴當,所以在扭動時使會伴隨著清徹的鈴聲,令大家的眼、耳都能得到享受!如果她淫魅的扭臀能令兩位滿意,而鈴聲也能令兩位聽得舒服的話,便請賜與掌聲,而那將同時代表白帆裡的鞭責刑的完結。」

  摩美對沙發上的男人解釋完後,便低頭望向伏在地上的兩匹牝奴隸。

  「好了,美帆,妳姊姊要承受的鞭打數目便由妳的扭臀舞表現來決定了。為了令主人和賓客給與掌聲,好好努力地做吧!」

  「!……」

  鈴鈴……鈴鈴……

  摩美的話一說完,美帆便立刻把屁股搖得好像瘋了般,以自己淫猥的舞踏來令男人看得滿意,是現在唯一可救到其姊姊的方法。

  「好,開始了。」

  啪唰!

  「啊吔--!」

  「啊、姊姊!」

  九尾狐之鞭無情地直擊在無防備的肛門上,令白帆裡發出尖聲高叫。

  「嘻,跳得更出色的話便不會得到掌聲哦!」

  摩美向旁邊的美帆挖苦地說道,同時也轉面向支配者們打了個眼色叫他們暫時別要拍掌。當然,男人們對此也早有默契,只是在笑著欣賞這殘酷的演出。

  「!……」

  鈴、鈴、鈴鈴……

  啪唰!

  「吔呀!!死了!」

  「啊啊,白帆裡姊姊!」

  「跳舞怎樣了?再不繼續跳只有增加鞭打數目喔!」

  「跳、跳了!所以請放過姊姊……」

  鈴鈴……鈴鈴鈴……

  美帆拚命地挺立裸露的粉臀,大幅度地畫著圓,性器和肛門曝露在男人眼前下再跳著如此卑猥的舞,其屈辱感可說是筆墨所難以形容。但是想到姊姊正在一旁受著酷刑鞭打,令她再顧不得羞恥,只是一心一意地把屁股扭得上面掛著的鈴當不斷作響,希望可盡快令殘忍的鞭責得以完結。

  啪唰!

  「啊呀嗚!!」

  另一方面,白帆裡則被鞭得如殺豬般地慘叫。她以無防備的姿態兩腳大幅打開,令卑猥的飴色肛門無保留地展露,摩美的每鞭都準確地掃中菊蕾的柔肉,令她痛得幾乎死去活來。

  啪唰!

  「啊嗚--、請留情喔!……」

  「拜託妳,請饒恕姊姊吧!」

  「嘿嘿,但妳的蛇舞似乎仍未令人滿意呢!」

  「為甚麼?我已拚命在跳的了……」

  「美帆小姐,向兩位主人懇願,一邊扭著臀一邊請求他們欣賞妳那可恥的地方吧!」

  「兩位主、主人……請你們……」十七歲的少女的臉紅得像蘋果般,向著後方的支配者屈辱的懇願。為了救姊姊,她不得不對兩個男人露骨地獻媚。「請欣賞美帆的扭臀舞吧。美帆全心全力地把屁股盡量地扭擺,如跳得好的話懇請賜與少許掌聲吧!」

  鈴鈴……鈴鈴鈴……

  「具體點,說說要欣賞妳的甚麼地方?」

  「啊啊,那樣羞的說話……」

  啪唰!

  「啊吔!屁穴!……痺了!……」

  「嘻嘻,因為妹妹不肯說她應該說的話呢!好,再來一發……」

  「呀,說了說了!說了所以別打姊姊了!……請欣賞、美帆的肉洞吧!」

  「就只是看那裡而已?」

  「啊啊……肛門也請看吧!……請看著肉洞和肛門,同時欣賞奴隸的舞蹈吧!」

  美帆一邊繼續扭著臀,一邊大聲叫著卑猥的台詞,她的屈服一來是為救姊姊,二來也是由今早以來的奴隸調教,令到倒錯的悅虐感已深植其心中的緣故。

  「啊,美帆小姐投入得連浪水也不斷摘下來了!」

  典子看著美帆的下體道。

  「嘻嘻,這方面我這邊的牝犬也不弱呢!在敏感處受鞭打後,下面竟也滾滾地淫水直流了,兩匹都是極品的淫亂牝犬呢!對嗎白帆裡?」

  「啊,對……白帆裡是在肛門受鞭後下面會流愛液的淫亂牝犬……」

  「那邊的娃兒呢?」

  「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著可恥的舞同時,下面也濕起來了……」

  「說得好,那再開始跳,一邊跳一邊向主人懇願吧!」

  啪唰!

  「嗚呀!!」

  「啊啊、兩位主人,請欣賞美帆淫賤的扭臀舞,如果覺得好看的話還請恩賜少許掌聲吧!」

  鈴鈴鈴……鈴鈴鈴……

  「哈哈哈!……」

  「嗚呵呵呵……」

  啪啪啪啪……

  看著一個十七歲少女忘我似地扭著臀,同時口中也不斷反覆吐出淫猥的說話,沙發上的兩個支配者在大笑聲中拍起手來。

  「嘻嘻,那樣即肯定了妳的奴隸表現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滿足地笑著說。「……好,兩匹也一起上前服待客人吧。剛才也說過今晚的賓客可說是VIP中的VIP,千萬不可有所待慢或失禮哦!」

  這時在剛才為兩個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女侍已經退下。預備取代她們的白帆裡姊妹來到沙發前,遵從奴隸的禮儀五體投地俯伏著。

  「白帆裡,先由妳自我介紹。」

  「是……我是在這間大屋中服務的牝奴隸白帆裡。今晚將真心誠意盡一己綿力服侍貴客,請貴客盡情地享樂吧!」

  「美帆,到妳了。」

  「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隸,但一樣會盡力地為閣下服務,還請盡情地享樂吧。」

  「咕嘻嘻嘻……」

  聽完兩姊妹卑屈的自我介紹後,神秘來客好像難掩高興的樣子,更轉頭向坐在他旁邊的狩野說:「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調教呢,兩匹都變成如此出色的奴隸了!」

  「!……」

  白帆裡和美帆一聽到男人的聲音都心中一栗,那聲音肯定是以前曾聽過的,雖然現在仍未可斷定來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認識的人。

  「特別是那妹妹,在一星期前仍是個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現在竟自動的像狗般的爬著地和聳起臀,真叫人難以置信呢!」

  「!!……是你?不、討厭!……呀呀!!」

  美帆整個人立刻如被針刺般彈起,雖仍被典子的狗煉束縛著,但仍不顧一切地想掙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禮,否則後果可會很慘的……」

  典子的手上拿著一支細長的黑色棍棒,她手握的部份是橡膠包住的,而且上面有一顆紅色的按鈕。當她按著掣和把棒的前端金屬部按在美帆的粉臀上時,立時一陣可怕的痺痛直流向全身!

  「呀卡呀呀!!」

  「電擊棒的滋味怎樣?再不守禮貌便會再加強電壓喔!」

  典子手上的是一種稱為電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姊妹當知道來客的身份時的反應,決定用上這種殘忍的拷問具來令她們屈服。

  「好,回到剛才五體投地抬起屁股的姿態吧!」

  「嗚嗚……姊姊啊……」

  「小帆……怎辦好……」

  「妳們還可以怎辦!當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賓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見我有很出色的調教師。」狩野看見姊妹倆已屈服在殘忍的刑具下而回復跪拜姿後,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隸的一切調教可放心完全交給她們,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調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來姊姊的奴性更高一籌,真令人又羨又妒呢!」

  「那也可給你今晚盡情享樂,畢竟得你長年關照了。」

  「的確是,嘻!」

  「喂,兩匹都把臉抬起!」

  姊妹兩抬起頭,赫然見到一隻銀色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離家出走時帶著的東西之一!

  「這是甚麼?」

  摩美嚴厲地問美帆。

  「是……珠寶袋……」

  「當然,而且裡面的東西的價值可十分驚人呢!」

  摩美打開了公文包,把裡面的東西展示給狩野。正如她所說,裡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鑽石、珠寶、紅寶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些東西是由何處偷來的?」

  「甚、甚麼偷來……」美帆感到事態正朝最壞的方向發展,不禁全身顫抖,語音也帶有怯意。「那些東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來……」

  「雖然是妳家中的東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妳的東西吧?而且它們真正的擁有人已在妳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片絕望中,而旁邊的白帆裡也全身顫抖,拚命咬著下唇。

  「嘻嘻,這面具是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熱得滿頭汗了,可以脫下來了吧?」

  「當然,而且牝犬們也一早說想知道閣下的身份了。」

  沙發上的兩個支配者同時把臉上的幪頭巾脫下。當然,兩姊妹的視線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們都希望自己猜錯。可是,結果頭巾下露出的一張頭髮半禿、臉部紅潤飽滿的面容,果然如她們所猜的一樣。

  是她們的繼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會這樣!……)

  姊妹倆都感到全身的血液因驚訝和恐懼而倒流,但是,幾乎在一瞬間她們已被壓倒性的羞恥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繼父面前做盡多少恥辱不堪的醜態,實在令她們想立刻找個洞鑽下去。

  「兩匹都滿臉通紅了,為甚麼呢……是因為連屁穴也露出地擺出汪汪狗的姿態來向我行禮吧?」

  染谷瞇著眼看著腳邊的奴隸姊妹,以下流的語調說著:「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妳們呢!聽說我兩個可愛的女兒今天早上在為今晚的演出進行訓練時,在這邊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醜事呢!」

  「那、那種事已不重要,而且……我並不是妳女兒!」白帆裡立刻鼓起勇氣地抗議。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著姊姊的語氣強硬地說。「我又怎會是那樣卑劣的男人的女兒!」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圖報為何物的娃兒啊,白帆裡,妳母親應該有告訴過妳,妳的學費是誰付的吧!」

  「……」

  白帆裡難以答話。的確她在大學期間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有賴此人的照應的。

  「而至於妳,美帆,本來我以為養的是可愛的小貓,結果竟是只小偷貓兒,實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寶包後,立刻如塗了膠水般緊抱著不放,顯出了他愛財的性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滿著極端的異樣欲情。

  「好,另外還有一件東西呢?」

  「還有一件東西?」

  「別裝傻了,除了珠寶之外妳還帶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暈了美帆後搜查她的家,但卻只找到珠寶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麼地方?」

  「那、那個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類的咬了去吧!」

  美帆拚命地虛張著聲勢。雖然是在這樣羞恥的奴隸姿之下,但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這個繼父屈服。

  「這個頑劣的女兒!一定是以前被母親太過溺愛了,但是今晚我可不會饒了妳,一定要令妳貼貼服服才行!」

  聽到美帆無禮的回答,染谷氣炸了肺般道,而且看來她所帶走的帳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會如此著緊。

  「狩野兄,這個偷了我的重要東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給我好好發落!」

  「不、討厭哦!」

  「那、那個……我知道那文件在那裡……」

  白帆裡在此時突然插話,她明知美帆再這樣強硬下去必會遭惡劣對待,所以不得不出聲去為她解圍。

  「不行!姊姊,別說出來!」剛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訴過姊姊那本帳薄是在她帶來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卻絕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來還是老實說的好,否則妳會受到可怕的懲罰喔!」

  「嘻嘻,果然還是姊姊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麼地方?」

  「不行哦!別說!」

  「是在札幌火車站的一個出租行李櫃中。」

  「?……」

  聽到白帆裡的謊話,頭腦精明的美帆幾乎立刻明白了姊姊的意圖,當下立刻裝作很悲哀和不憤地說:「啊啊,為甚麼要說出來?……那是假的,別要相信!」

  「嘻嘻,盜賊小貓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饒妳哦!」

  「是真的。美帆一離開家門便立刻打電話給我,是我教她這樣做的。」

  「但是,出租行李櫃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嗎?」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時去幫她續租的。」

  白帆裡盡量冷靜地說。從染谷的態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盡力令文件不會落入染谷手中,以作為日後可能有利的條件。

  「妳曾把一筆錢交給妳朋友,拜託她幫妳一直續租著,對吧美帆?」

  「……」

  「妳那個朋友叫甚麼名字?」染谷轉而問美帆。

  「……」

  「快說!」

  啪唰!

  「咿!說了!是、是叫真鍋恭子,和我讀同一班的……」

  「電話號碼呢?」

  「記不起來。」

  「別在說謊!」

  「是真的!我把電話號碼全都存入了在攜帶電話中,但我的攜帶電話卻留了在姊姊家中,你不信的話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愛頂咀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幫我查一查嗎?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東京吧?」

  「這個……」

  「不,因為我在離開時鎖上了門,而門匙則在我這裡或白帆裡身上,所以無論怎樣也要由這裡叫人拿去。」旁邊的摩美連忙道。狩野立刻接著說:「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擔心,既然她們兩姊妹都已在這裡,便不會再有誰可以從中作梗了。」

  「……」

  染谷雖仍是有點不快,但也只好依從狩野的提議,畢竟他作為客人也不可以勉強狩野派人通宵去幫他辦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裡和美帆都稍為鬆了一口氣--既然明天才去找帳薄,那今晚應不會受到太殘酷的拷問了。不過當然,她們今晚仍要繼續奉仕這兩個男人。

  「呵呵,既然問題已解決了,妳們兩個便用咀來服侍一下我們,給我們享受一下吧!」

  在狩野的提議後,他和染谷改為相對面而坐。

  「好,便讓客人選擇想誰服侍他吧!」

  「不、討厭,絕對不要!……」

  「請安份點吧美帆小姐,若不聽話便又要再嘗電鞭的滋味哦!」

  「嗚嗚……」

  在典子的威嚇下美帆還是只有屈服,因為剛才的一下電擊已令她的懼意深印於心。

  然而,她估計染谷一定會選自己卻是錯誤的。染谷慎重地把視線交互望向兩姊妹的臉上,然後狡滑地說:「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時間,現在便先享受一下姊姊的奉仕技術,之後才好好的調教妹妹吧!」

  那樣,便決定了由白帆裡服侍染谷,美帆則服侍狩野。

  兩姊妹便四腳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雙腿間,把唇貼近向怒峙中的男人性具。

  第十章、嗜虐的本性

  第一節「唔嘸……嘸……」

  「嘸咕……」

  房間內充滿了淫靡的聲音,白帆裡和美帆姊妹分別在為支配者進行著悲哀而又充滿屈辱感的奴隸奉任。四腳爬地的姿勢下,帶著頸圈的頭拚命伸向前,就像飼犬般盡力伸出舌頭去舔著主人的寶貝。

  因為兩個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對的,所以在享受著一個奴隸的服侍外,也同時可欣賞另一個奴隸所曝露著的秘部,充份滿足到兩個男人的嗜虐欲。

  「怎樣呢,這只牝犬的技術可不賴吧?就是剛經過了女侍一小時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興奮吧?」

  狩野對正在享受著白帆裡服侍的染谷客氣地交談,同時也把膝間的少女的頸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龜頭上。

  「嘻嘻,正如你所說她確是令人興奮,外表看來雖是一臉害羞,但舌頭舐弄的方式卻像是只非常淫亂的母犬呢!」

  染谷赤色的臉變得更紅,好像非常滿意的樣子。雖然身形上他已是個中年發福的胖子,但那陽具卻仍能保持著巨大和充滿壓迫力。

  「如果不聽話的話……便會這樣做!」

  啪唰!

  「啊嗚!」

  狩野的鞭越過正在服侍著她的美帆的背部,擊在那臀丘之頂。

  「如何?痛苦嗎?」

  「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膚像要裂開了……」

  「剛才的是懲罰的鞭,現在妳想要些會令妳快樂的鞭嗎?」

  「嗚嗚……想要……」

  「那便用舌頭來舐得我更高興吧,那樣的話便會賞妳快樂的鞭了!」

  「是……嗚嘸……」

  美帆以牝犬的姿勢,拚命伸出舌頭舐著陽具的表面,狩野望著她一臉的努力樣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時手上的鞭也連續向她無防備的臀丘打下。

  啪唰!

  「啊吔唔!……」

  啪唰!

  「咿--!」

  「在舐著寶具時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練的技巧……好,我也來一發!」

  染谷看著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著拿起鞭打向白帆裡的粉臀。

  啪唰!

  「啊呀!」

  「嘻嘻,很好聽!連泣叫聲也充滿了性感!……以前妳們的媽媽也同樣叫得這樣誘人,那已是多少個月前的事了呢……」

  「!……」

  「啊啊、媽媽!……」

  聽到了染谷提到母親,兩姊妹不禁悲從中來。雖說是母親把淫亂的血遺傳了給她們,但到底是骨肉至親,當聽到一些對她不敬的話自然也會感到難受。

  但是,染谷卻毫不理會地自顧自的說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裡會是這樣淫亂的,若是知道的話我便不會把他交給狩野兄,而會由我自己親自下手調教了。」

  「那、那是甚麼一回事?……難道,你一早便已認識主人?」聽了染谷的話,白帆裡驚訝地抬高頭望向他。

  「嘻嘻,那邊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樂部的會員,已相識了近十年了。當妳畢業後找工作時,便是我托妳母親把這份工作介紹給妳的呢!」

  「!……」

  的確,當時白帆裡找工作時曾接到母親的來電,說有個遠房親戚在日本醫療機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試看看,結果白帆裡果然成功被聘用。現在想起來,原來自己成為狩野的奴隸,已是早在她入這間公司之前便已在策劃的事。

  想到此,白帆裡對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層樓,他竟然把自己的養女「轉讓」給一個和他一樣有SM性癖的人……

  「咿嘻嘻……」

  啪唰!

  「啊咿!」

  白帆裡在悲鳴同時眼眶中也在滲著淚。她不得不在這個出賣了女兒的義父的腳邊,一邊被鞭打一邊進行屈辱的奴隸奉仕。可以的話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陽具。可是,受過充份調教的白帆裡卻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歡悅,因而繼續以奴隸的服從心恭敬地服侍著那醜怪的陽具。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邊感受姊姊的奉仕一邊欣賞妹妹那裸露的胞魚。喂,只是十七歲的娃兒卻竟如此喜歡被鞭打了?妳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內側都濕濕的了!」

  「你那邊的白帆裡也是,肉壁之間的淫水已像開了水喉般直流著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們很喜歡我們的體罰了?」

  「呵呵,請隨便。」

  啪唰!

  「哦咿!!」

  啪唰!

  「啊呀!」

  白帆裡和美帆同時被所屬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鳴著,但是,已經覺醒了被虐的愉悅的奴隸姊妹,在疼痛的同時也更加賣力地繼續著口舌奉仕。

  「兩匹都是比母親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們的母親也是很淫亂的奴隸,很喜歡狩野兄你所設計的施責用具呢!」

  「很高興她喜歡我的設計。最近依然有在用嗎?」

  「嘻嘻,這兩個傢伙的母親已過世了。不過不要緊,遲些留給美帆試用便可以了。」

  「怎、怎麼回事?要我用的……難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責台?」

  「妳原來也早見過了?果然是只四處亂搜別人東西的賊貓!嘻嘻,其實狩野兄是專為好此道的人設計特別的奴隸施責具的發明家,除了表面的醫療用具集團,在暗裡也為此而設立了另一間公司呢!」

  「呵呵,不過這間公司卻是甚麼盈利也沒有呢!」

  「但、但是……為甚麼是美帆……」白帆裡不安地問道。

  「因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調教室後,我會好好的調教一下她呢!」染谷滿面淫笑地道。

  「不、不要!我絕對不會回去!討厭哦!!……」

  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圖後,像瘋了般地泣叫。但是她的頸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無法作出任何掙扎。

  「狩野兄,你當然會把這小偷交給我吧?」

  「呵呵,不論是奴隸還是珠寶,都應該交還給原來的擁有者才對。當然,珠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奴隸建一方的所有權便有點考慮餘地了。看,她服侍得多麼投入!」

  說著,狩野操縱著美帆的頸圈令她再度開始奉仕。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從心佔滿了胸口地努力含著龜頭。

  「那、那不是和最初說的不同嗎!」

  染谷聽到狩野的話後,氣得面也紅了地道。

  「不,請別誤會,我沒有說過不把她交給你。」狩野欲舒緩氣氛地說。「但是,這是兩匹世間稀有的極上品,我只是說不能固定她們那一個是屬於誰人所有而已。」

  「那即是?……」

  「舉例說,姊妹可以交替地每個月分別在這裡和札幌居住。」

  「嗯,即是說由我們共同擁有她們兩個……那也有你的道理。」聽到狩野的解釋,染谷的語氣開始平靜下來。

  「還可定期地來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們和讓她們競爭一下被虐的情慾。」

  「嘻嘻,便像剛才的秀般?那的確很有趣!可是我們大家都很忙,要找適合的時間也不是易事呢!」

  「所以今晚便要兩個都盡情地試一下,看看她們誰更合自己意呢!」

  狩野用說話令對方安心下來,不過,他的心中其實已開始有想把兩姊妹都獨佔的慾望,但是他暫時按下這心情,改而提出對兩姊妹進行另一種調教。

  「比較她們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個好主意。」

  狩野別有深意地笑說,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語了一會,然後摩美便拿出另一種施責具,站在兩姊妹中間。

  「這是主人所賜的禮物哦,令妳們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謝主人吧!」

  摩美手中的是在兩端大大膨漲的雙頭性具。全長約四十公分而形狀則像日本刀般微彎,樹脂制的烏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紋,而且內藏有馬達,可以在無線控制器的控制下淫猥地活動起來。

  摩美把雙頭棒放在兩姊妹之間,令棒的兩端分別插入了兩姊妹的性器內。

  「好,現在再開始奉任吧!」

  「……哦啊!」

  「……嗚咕!」

  兩姊妹的口中都發出了淫猥的悅虐喘息,四腳支地而頭部向下的緣故令屁股更向後突出,因而令性具的龜頭更深入地埋入肉壁之中。

  「呵呵呵,那樣的話她們便不可後退,」狩野向染谷解說著。「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話便只可向前進,但是前面有甚麼呢……」

  狩野一邊說著,一邊用兩隻手指大力挾著美帆畢直而形狀優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獨有的殘忍指示去命令她張開口。

  「啊!嘸咕……嘸、唔呀!……」

  陽具朝美帆大大張開的口的咽喉深處頂入,令她產生一陣強烈的空嘔吐感。但後面又有性具棒頂住,令她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能地發出苦悶的聲音。

  「嘻嘻嘻,真是施責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輸給你!」

  染谷好色地淫笑後,也模仿著狩野般把赤黑的陽具塞入白帆裡的口腔深處。

  「啊嘸、嘸……咿、嗚咕!……」

  繼美帆之後白帆裡口中也發出了苦問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性具塞入至差不多到根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陣有如地獄般淒苦的空嘔吐感。

  「這牝犬,只顧在吟叫而舌沒有動呢。喂,再努力點舔!」

  「嘿,等一等……」

  狩野由摩美手上取過那如打火機大小的遙控器,向著白帆裡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

  「嗚呀!……咿呀!嗚咕!……」

  深深押入了花弁的肉壁之內的性具棒發出了馬達響聲,白帆裡也同時發出如狂般的悲鳴,在遙控器控制下性具在白帆裡體內作出淫猥的蠕動和震動。

  「咿呀!……喔嗚……」

  「呵呵呵,怎樣了?想繼續努力奉仕了嗎?」

  狩野把陽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來,然後另一邊的染谷也同樣地做,那是為了暫時令她們能夠說話。

  「喔……做、做了,會用由心中發出的服從心去奉仕,請慈悲!」

  白帆裡被虐感滿載地轉頭對著狩野在哭泣似地懇願。事實上陽具頂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東西,令她的雙眼不禁真的滲出淚來。

  「那便用行動來證明,好好用妳的舌去服侍客人吧!」

  「是、是!……啊嘸、嘸咕!……」

  染谷不待白帆裡說完便拉著白帆裡的頭,把巨大的性具朝口中塞入,同時另一邊的美帆也被狩野的東西深入咽喉深處,令她咽喉在痙攣中再度開始屈辱的奉仕。

  胡……

  「嘸咕!唔……嘸唔……」

  狩野和染谷分別把陽具深入各自的奴隸咽喉深處,同時手部也操控著遙控器,令深入對方奴隸的性器中的性具棒活動起來。雖然貫連著姊妹的是一根雙頭性具,但兩端的活動則分別由兩個遙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操作著遙控器令棒子的振動忽強忽弱,然後愉快地欣賞兩姊妹苦悶的樣子。

  每次增強震動下棒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鎌刀般刺激著子宮口和陰道的內壁,而當震動減弱時雖然可暫時鬆一口氣,但又要為何時開始再增強震動而擔心。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樂。一邊感受姊姊的舌好像要把我的東西吸下般舐著,一邊看著妹妹的肉洞如何被性玩具蹂躪!」

  染谷平然地說著下流的說話,以充滿滿足感的視線交互地望向姊妹二人。特別是因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遙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難,令他終於可一嘗已經醞釀了很久的,他心中對美帆的支配欲。

  但當然,這並不代表他會就此便滿足。

  「咿嗚,嘸!……」

  染谷的龜頭頂撞到白帆裡的咽喉最深處,令她本能地欲後退,但這樣便令性器中的棒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陣苦痛。

  「咿、呀!饒了我!……」

  然後那苦痛也同時襲向在雙頭性具另一端的美帆。向後退的白帆裡令棒子殘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壓迫感。

  「啊喔!咿……吔嘸!」

  「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滿意才行!」

  狩野扯著美帆的頭髮向下壓,殘忍地笑著說。

  「求求你,那!……」

  胡胡胡……

  「呀吔!……死了!……」

  染谷這時把遙控器較至最大,令棒子在美帆的陰道中狂颶起來。比之前一切性具棒調教都強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連掙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亂般地大叫著。

  那其實只維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遙控器關掉,令美帆的肉體回復平穩,但剛才令她幾乎發瘋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胡……

  「咿呀!……嗚咕!……」

  遙控器再被開動,美帆立刻發出悲淒的泣叫。感受到電動性具的滋味後,令她的肉體對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開動……然後又停止。

  「……嗚嗚!……」

  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雙眼含著淚地,在把狩野的陽具含入至咽喉下發出被虐的喘息。震抖著的唇邊,牽引出一條口涎的透明之橋直通到肉竿,然後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漸崩潰的理性。

  胡胡……

  「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

  性具棒再度開始蠢動,美帆終於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陽具吐出,然後把臉伏在他的腹部,一邊哭泣一邊在懇求著拯救。

  「呵呵,妳應該向對面那一位求饒才對吧?」

  狩野捉住她的頸圈把她拉起往後看,然後冷笑著說:「妳的性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

  「要、要對那種男人屈服的話……咿呀!又來了!!」

  一時停下了的棒子,在染谷的手上操縱下再度開始搗亂。

  「啊呀!快要瘋掉了!……吔呀!!」

  「嘻嘻嘻,那便快來求我吧!」

  「你這種人!……咿呀!」

  「就看妳可以倔強到何時!喂,妳給我後退!」

  染谷關上遙控,然後令膝間的白帆裡向後退,那樣便令雙頭性具更加加強了對美帆的子宮的壓迫。

  「好,如果我現在開掣的話會怎樣呢……」

  染谷的臉上混合了殘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遙控器舉起。

  「咿,停手……請停手,我聽你的話便是!」

  美帆臉上滿是驚恐地,慌忙作出乞求饒恕。要向有如蛇蠍毒蟲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難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肉體已不能再承受那電動性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聽我話吧?」

  「聽、聽了……」

  「妳親口說,無論我說甚麼妳都不能逆我意。」

  「無、無論說甚麼都不會逆,會好好聽話的……」

  「聽誰的?是誰?」

  染谷仍對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對繼父的話決不會違逆了……」

  被狩野的手捉住頭令她望向染谷,美帆像只戰敗的小貓般,向染谷許下了屈辱的服從之誓。

  「嘻嘻嘻,狩野兄,便如你所見,不聽話的女兒終於肯服從了。」

  「那便真是可喜可賀了!」

  狩野口中雖在說著恭賀,但其實在他的唇端卻泛起一絲輕蔑和嫉妒的冷笑,不過染谷並沒有發覺這一點。

  「那麼便彼此交換牝犬然後回房各自享受吧!」

  「不錯,而且也可看看女兒的誓言是真是假呢!」

  「咿,怎麼這樣!嗚嗚……」

  當美帆明白她將要單獨和染谷獨處一室接受他調教,立時害怕得連心臟也幾乎凍結了。她的四肢不住震抖,一邊大力喘息一邊肩膊也在不住痙攣著。但是,染谷卻像更要迫她入窮卷般,發出了無情的哄笑:「嘻嘻嘻,難得妳開始浮現服從心,我要令妳以後也絕不會忘記!」

  第二節「請,房間在這一邊……」

  染谷在典子的引領下離開饗宴之場,他手上握著鎖鍊,鍊的另一端當然便是連在美帆的頸圈上。她現在即將要被帶去另一間房間接受染谷的SM調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裡姊姊!」

  「小、小帆!……」

  「嘻嘻,又不是要永別,不要磨蹭了,走吧!」

  啪唰!

  「嗚咕!……」

  向姊姊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腳爬地姿態開始離開這間房。

  「……求、求求主人,無論如何請救一救家妹吧!」

  當染谷走遠後,留下來的白帆裡在狩野的腳邊懇求著。

  「美帆對繼父是發自心底的討厭,要那孩子以奴隸的身份去服侍繼父到底是太勉強了。再加上,繼父是一個殘忍和執著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會不分日夜地摧殘她的吧!」

  白帆裡以悲切的語氣訴說著。可是,狩野卻只是皮肉地笑著說:「呵呵,我倒羨慕那人呢。」

  「甚麼?」

  「是說染谷先生啊。能夠任意地支配一個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兒。」

  「怎、怎會!……」

  「在看穿偽裝的服從心的情形下去調教對方,沒有比這更加能增強殘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對方含恨地說出屈服的話,沒有比這更令人滿足的了!……不過,那傢伙是否有這樣的洞察力和感性,那則是另一個問題了。」

  狩野的說話中含有幾分對染谷的輕蔑,看來他們兩人對SM性戲的看法彼此間有著微妙的分別。

  「那……請主人把美帆收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這個願望的。」

  「美帆嗎?……她曾如此的說過?」

  「是,剛才我和她一起時她如此說:是主人你教曉她被虐的歡愉和令她變成真正的女人,她對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記。」

  「呵呵,那是我的光榮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但是,我是重信義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帶美帆來這裡的。如果他也答應便沒問題,但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會肯對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願望,美帆一定會誠心誠意做主人忠實的奴隸,無論如何請別把美帆交給那個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難做。無論美帆怎樣想也好,那始終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事。」

  「怎會……那孩子太可憐了……求求你!……」

  「別太過份了!妳還有其它要懇求的事吧!」摩美終於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裡,把她手上的鎖煉大力拉扯,嚴厲地道:「調教的懇求呢?妳並沒時間只顧擔心妳那遇到慘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調教時,妳也要負責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無論甚麼調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裡卻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卻無情地打碎她的願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妳侍奉過呢!我們換個地方去快樂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達便好好地對待妳!」

  啪唰!

  「咿呀!嗚嗚……」

  摩美揮起九尾狐鞭在白帆裡的粉臀的柔肉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腳支地的姿勢向大門爬去。然後狩野便站起來跟在後面。

  一行人沿樓梯走上二樓,到達其中一個調教室旁邊的一個小房間。

  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後,對在腳邊的白帆裡問道:「仍擔心著妹妹嗎?」

  「是!一定……現在正在被殘忍地……」

  「想參觀看看嗎?」

  「咦?」

  「問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對待妳的妹妹啊!」

  狩野用鞭頭托著白帆裡的下顎,令她稍為抬頭,然後向摩美打了一個眼色。

  「是。請稍等……」

  摩美走到牆邊的一道窗簾前,輕輕拉開了它。

  「啊!……」

  白帆裡看到窗簾後的情景立時大吃一驚,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見隔壁的調教室中的情形。她看見美帆在那調教室中,兩手被天井降下的鎖煉高高吊起來,而染谷則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這是一塊特製的魔術鏡,在另一邊的人不會發覺我們正在看著。現在便讓我一邊接受妳侍奉,一邊欣賞一下那兄台怎樣去馴服那娃兒吧!」

  狩野在浴袍前淌開的股間中露出男人的性具,叫白帆裡用手掌握住,然後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華麗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隸為他進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妳能服侍得我滿意,便准許妳參觀隔鄰吧。」

  「啊,是……」

  白帆裡伸直兩掌夾住狩野的肉竿,慢慢開始刺激起來。

  但是,不用說也知道她對隔鄰的關心遠超對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邊細心地撫揉主人的陽具同時,視線也斜望向牆上的玻璃。

  「……嘻嘻嘻!」

  突然響起的,是染谷那狡滑的笑聲。在隔鄰的室中原來還隱密地裝有收音設備,在摩美操縱下可以立刻在這邊直接聽到那邊的聲音。在這情況下,更可有如身歷其境地感受那一邊的情形。

  「嘻嘻,這個景象真好看呢!今晚第一次見到妳的裸體,和我預想中的一樣美妙呢。怎樣?在我眼前被看清光的妳又感覺如何?」

  染谷荒淫的視線在美帆的裸體上打轉,同時向對方說著下流的說話。可憐的少女由頭頂到腳指,都完全在被剝奪了自由下被對方看個透徹。

  她並不是全裸,由胸之下到肚臍之上穿有黑色束身服,腿部也有全黑的絲襪,但是乳房和性器等重要部位卻是無防備地裸露,令黑色的束身衣反而像在加強著淫靡的氣氛。

  「好了,妳還記得剛才起的誓嗎,妳說過會做一個聽從我的任何吩咐的奴隸。」

  「甚、甚麼奴隸……我沒說過這樣的事!」

  「妳說會從順地聽從我的!而且,妳不是正在這間大屋中進行著奴隸調教嗎?」

  「……」

  「嘻嘻,回答啊,妳已接受了這間屋的主人的調教吧?」

  「受、受到了……」

  「那妳便應該知道,奴隸的工作是甚麼?」

  「不、不知道,這樣的事……」

  「口硬是沒用的,不是在只受了一次奴隸調教後,妳的被虐之血便被喚醒了嗎?嘻嘻,這也難怪,因為妳體內正流著和妳母親一樣的淫亂血液呢!」染谷用手指挾著少女的乳尖,然後慢慢地搓揉著。「但是,本來我是想親自的由頭開始調教妳,但妳卻竟離家出走了……」

  「嗚咕!……」

  美帆由口中發出近乎悲鳴的叫聲,那是因男人的手指正在殘忍地扭扯起少女乳頭前端的櫻紅突出。

  「嘻嘻,但也因為這樣才讓我享受到這樣好的宴會,若是在札幌的家中便未必會如此順利呢!……怎樣,想起了被虐奴隸的義務了嗎?」

  「不、不知道!……咿!」

  「這傢伙,才剛讓妳好過點,便立刻忘記了剛才是在如何求我了。」

  美帆的反抗性態度,令染谷的態度也強硬起來。他的手離開了美帆身體,然後從旁邊協助著的典子手中接過了皮鞭。

  「好吧,今晚便徹底地整治妳,令妳那頑劣的性格完全改正過來!」

  男人發出了憎怒的宣言後,手中的鞭開始揮擊向被吊起雙手的美帆。

  啪唰!

  「咿!」

  啪唰!

  「啊呀!」

  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確地擊在腰際、鼠蹊和大腿等曝露的肌膚上,令美帆痛得慘叫連連。她想稍為逃避著鞭打,而把身體向後縮,但對於被拘束著雙手下的她卻起不了多大作用。

  啪唰!

  「啊吔!!」

  「嘻嘻,叫得很有精神呢!」對於被鞭打下少女的被虐反應,令染谷立刻高興起來。「只有這樣年輕的肉體,才會這樣的有彈力,令鞭打時的手感也妙得很……看招!」

  啪唰!

  「咿--唔!」

  鞭的前端來勢兇猛地彈在大腿的上部,令美帆發出好像母馬般的嘶鳴聲。鄰近敏感地帶的部份,便是稍為打責也會發出灼著肌膚的痛楚,而且更令她對狩野那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驚惶的感覺。

  啪唰!

  「咿唷!不要!」

  美帆在悲鳴下身體也在拚命的扭轉。為了防備殘忍的鞭打向三角地帶,便唯有背對著染谷這一個方法。但是,手拿著鞭的男人卻輕易看清了她身體的轉動軌跡,把鞭準確地打在鼠蹊和仍留有剃毛痕跡的三角地帶上。

  「嘻嘻,轉回來轉回來,玩弄正在掙扎著的牲口便只會更加有趣呢!」

  啪唰!

  「呀吔!要死了!!」

  美帆到底並沒有逃得了的方法,她無論怎樣快速回轉,染谷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追擊著她。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個方向轉,縛著手的鎖煉便會卷在一起而變短,因而令她變成用腳尖來站立的狀態。

  「好,跟著終於要到小豆子了,預備發出更好的叫聲吧!」

  追擊著獵物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殘忍和好色的笑容壞心眼地預告著。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個地方!」

  「咕嘻嘻,這是敢逆我意的後果……看招!」

  啪唰!

  「呀咿!」

  啪唰!

  「呀卡!!死了哦!」

  向著三角地帶中隱約露出的肉芽,染谷殘忍地接連擊出兩、三鞭。當然他有豐富的SM經驗,知道何謂恰當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擊的痛仍足以叫美帆叫得死去活來。

  「怎樣了?還逃不逃?」

  「啊啊啊……」

  已經回轉至限界,美帆唯有拚命合上大腿希望能保護性器,但是在回轉後鎖煉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怎樣的不設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著。抖震的程度令鎖鍊也「卡卡」作響,一臉更如受驚小免般可憐啪唰!

  「呀吔唷!饒命啊!!」

  「這娃兒,仍未明白說話的方法嗎?」

  「喔,對不起……請賜予寬恕!」

  美帆不得已向著染谷慌張地以奴隸語言乞求饒恕,雖然是最憎恨的對方,但在身體如灼熟、裂開般的痛下,始終仍是不能再口硬下去。

  「記起了奴隸的義務了嗎?」

  「記、記起了,為了令主人愉悅,必須一生盡力奉仕……」

  「妳的主人是誰?」

  「是……繼父。」

  美帆的唇在顫抖中驚恐地回答。

  「嘻嘻,終於肯老實點了呢……如妳所說,身為奴隸的妳便要盡力去取悅我。」染谷滿臉通紅,像在享受著征服的快感。但他對於美帆口中說的屈服仍未完全滿足,仍再繼續地追問著她:「我是喜歡虐待奴隸的嗜虐狂,所以若妳要取悅我,便應該要怎樣做呢?」

  「是要……被虐待……」

  少女用蚊般小的聲音回答。在狡滑的引導性問題下她雖然也明白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圖,但美帆已再不能說出逆他意的說話。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懇願著:「請……虐待美帆吧……」

  「要怎樣地虐待?」

  「便、便任由繼父喜歡……盡量的虐待令美帆發出淫叫吧!」

  「嘻嘻嘻,這句說話我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了。」

  聽到美帆屈從的說話,染谷的臉上不禁現出狂喜的表情。

  「在妳母親律子仍在生時起,我已對妳十分在意。當然,我也知道妳是徹底地不喜歡我,因為妳對我的態度永遠是充滿了反抗性,和妳說話也絕無半點反應的。但是,那反而令妳除了「美貌」這個吸引力之外,還加上了一種引誘我去征服妳的魅力,嘻嘻,美麗而又充滿反抗心的女人,沒有比這更能令嗜虐狂動心的了……」

  染谷得意地自顧自說著。獵物已經被他掌握在掌心,令他毫無防備地自我剖白起來。

  「每次見到妳那充滿敵意的眼神,我都在心中起誓終有日要把妳變成比妳母親更淫亂的被虐奴隸,這個長年的夢想今天終於要實現了,嘻嘻,人生還有甚麼比這更愉快的事?……喂,浪叫兩聲來聽聽!」

  染谷的眼中並射著變質的欲情,要他今天放過把美帆完全征服是絕無可能的事。

  啪唰!

  「咿呀!……饒了我、求你饒了我吧!」

  裸露的三角地帶再度成為鞭的目標,令美帆高聲悲鳴和反覆地說著求饒的說話。而好像忍耐不了敏感部位的激痛般,雙腳也在地上亂踏了幾下。

  「嘻嘻嘻,那樣具反抗性的女兒今天卻這樣的在合著手向我求饒。是不是我說甚麼妳也會肯聽從?」

  「會、會聽徒的,便如繼父所說!」

  少女以哭泣般的聲音起下服從之誓。

  「可以隨我喜歡地虐待妳吧?」

  「喔,對……啊啊……」

  「嘻嘻,那便如妳所願的好好玩弄妳吧!」染谷肥腫的臉迅速靠近美帆,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便好像是這樣……」

  他的手伸向美帆無防備的下腹部,在光脫脫的恥丘和在那之下的陰唇分割處慢慢地揉弄起來。

  「呵,在手的觸摸下很有反應呢,剛才好像打得妳那裡很痛,現在便幫妳按摩一下吧!」

  「……嗄、嗄……」

  包皮被剝開的美帆,被染谷的手指搓揉著陰蒂,不禁發出被虐的悲鳴。受到不知多少發的鞭責下,那部位已充血腫起,對於外來的刺激便變得更加敏感。

  「感度也是拔群呢。而且泣叫聲也很美。」男人繼續用色情的語氣低語,同時手指也移向秘裂的內部。「……真令人驚奇,不是已濕濡一片了嗎?」

  染谷大聲地說著,少女的陰道分泌出的愛液,現在已經快到要滿瀉而溢出來的狀態。美帆在聽到染谷的話後面色羞得通紅,喘息聲也加大了點。

  「想不到妳竟會淫亂到此地步,是在被鞭打時令妳感到興奮吧。」

  「……嗄、啊啊……」

  「怎樣?回答啊淫亂娘。妳是會被鞭打得興奮的被虐狂,對不對?」

  「啊啊,被虐……美帆是被虐狂……」

  挖苦的追問下少女只有以驚慌的聲音回答。雖然也想否認,但由陰阜中潺潺流出的愛液卻是她興奮的鐵證。

  「嘻嘻,終於變成老實的孩子了呢。那便令妳樂一下吧,這裡……」

  聽到少女羞恥的自白,染谷滿面含笑滿意地說著,同時把手繞過她的腰部,在形態美好的粉臀上慢慢地撫摸起來。

  「嘻嘻,年輕女孩的屁股真好,彈手得像橡膠球一樣。心情怎樣?」

  「很、很羞……」

  「嘻嘻,慢慢來、慢慢來吧……在羞恥之下興奮感也會逐漸上升呢。」

  在拚命地忍耐下,屈辱感依然令雙唇在不停顫抖。染谷的手指扒開了雙臀,在谷間的肛門口上慢慢地撫弄起來。

  「啊啊,放過我……請饒了別觸摸那個地方!」

  繼父的手指壞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美帆泣聲中抗議著。不潔的排泄器官被男人玩弄的羞恥和屈辱感,對少女來說真是難以形容,令她差點想要咬舌自盡。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卻也適切地燃起美帆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墜落入異常的背德歡愉中。

  「唏……嗄……啊嗚!」

  「嘻嘻,再伸展身體把屁股向後突出多一點吧。」

  「饒恕……請放過我……」

  美帆用很快已緊記了的奴隸語言來求饒著。但和她的說話相違背,她的身體郭俊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雙臀突出,自己擺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擊的體位。

  「屁穴似乎仍未被陽具貫通過呢。即是所謂的「肛門處女」吧。那是大屋的主人留給我的呢。至於前面的處女身,是甚麼時候失去的?」

  「去年夏天,給了札幌的男朋友……」

  美帆說的當然是謊話。她始終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對的事。

  「真是愚昧的淫亂娘呢。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級?十六歲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恥的女兒……」染谷露骨地說著。「那麼,便要連這個也計算在刑罰之內了。擅自離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財物、再加上和男人做著淫事的罪,總共三條大罪呢!」

  「怎、怎麼這樣!……之前說過聽你的話便不會再折磨我的……」

  「我沒作過那樣的答應,我只說過要好好和妳樂一下而已!」染谷不變地仍用那炙熱的氣息在美帆的耳邊低語著,以老練的狡獪口調道:「怎樣,妳想樂一下吧?還是想被折磨?」

  「咿!……」

  「不回答的話我便會用兩隻手指插妳屁眼哦!」

  「請、請讓我樂一下……」

  染谷湊近她說話時吹著她耳際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豎起雞皮,喘息中回答道。她自然知道「樂一下」是代表了甚麼,可是在受到了連串奴隸調教後的少女,仍不得不對她的主人作出屈從的懇願:「請、請盡情地和美帆一起樂一下吧。」

  第三節「……哦?看來染谷先生對排泄玩意有興趣呢。」

  在隔鄰的房間中正在進行著對美帆的下一個調教環節的準備。狩野對那邊的情形感興趣地和腳邊的白帆裡說著。

  「啊啊,小帆……」

  白帆裡仍一如較早前般用手指愛撫著狩野的陽具,同時咽喉深處發出了悲哀的呻吟。就是狩野不說,她也可以親眼看到妹妹受到怎樣的折磨。透過魔術鏡,她可以看得到鄰房的每一個角落的情形。

  現在,典子正在把排泄玩意用的各種用具,排列在房中間一角的桌子上。

  浣腸用注射器、藥用浣腸液、陶制水瓶、附有深溝刻紋的肛門栓、白色琺琅制的盆、還有一些白帆裡也未見過的器具。另外,在房間中央也設置好拘束用的調教台,那是外形擬似有手靠的椅子的木製的台,看起來令人感到很厚重和堅固。

  「啊、咿……」

  被染谷拉著頸圈而帶上台上的美帆,兩膝乘上左右的靠手,把屁股高高的舉起向後,無防備的分割下的谷間也完全可讓後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便這樣地固定吧。」

  染谷肥腫的臉上浮起下流的笑容,把美帆的左右邊腳跟戴上黑革制的枷,然後再將革枷上附有的扣子扣上台的兩邊前腳上設有的金環。那一來,便令美帆打開雙股騎跨在靠手上,兩腳像抱著台的支柱般的姿態,下半身完全被拘束著。

  另一方面,在本來是椅背的部份卻只是一個方形的框架,比靠手的位置還要再高一米左右。美帆的雙手被戴上和之前的腳枷同類型的革枷,然後扣上鎖煉吊上椅背頂的橫木上。由於雙手被高高吊起而令乳房以更強調的姿態隆起來,在那前端的可憐的粉紅色乳頭尖尖地突出。而兩腳打開下秘部無遮掩地曝光,恥丘的肉隆起,三角地帶的肉裂等也完全能夠一覽無遺。

  但最能滿足嗜虐者的情慾的,肯定是由肛門至會陰為止完全展望的少女的後庭姿態。兩膝乘上靠手,令少女的裸臀高高舉起在空中,更大開雙股令到菊蕾也完全曝露出來。無論她是如何羞恥,也無法憑自己的力量去令那地方有任何遮擋了,令她不得不在羞恥和屈辱的折磨下,靜待著將會進行的施責。

  「……」

  染谷的胖臉泛著油光,舔著舌地在後面欣賞著美帆的後庭。然後再伸出雙手,慢慢地壓在像餅般又白又滑的肉臀上搓揉起來。那手指的狎弄方式充滿著中年漢的下流感覺,令美帆感到毛孔直豎。

  「嘻嘻,向後聳出可愛的小屁股,真是大膽的姿勢呢……而屁穴也窄窄的緊合著,也很有魅力呢。」

  「……」

  染谷挖苦的說話令美帆咬著下唇全身也繃硬起來。肉體上最羞恥的排泄器官,其底部的肉璧的每一片也在染谷的視線範圍之內。

  「嘻嘻嘻,這樣……」

  「咿!……咕喔!」

  染谷的手指開始慢慢地玩弄菊蕾。揉著的同時兩隻手指也稍為沉入了秘門中心,然後兩隻手指一分,令被左右分開的屁穴也曝露在空氣中。

  「啊啊……饒了我……請饒恕我吧,繼父大人……咿咕!」

  染谷的手指狎弄下,美帆在倒錯的悅虐感下呻吟著。她只經過一日的肛門調教便已經開始能夠在肛虐中尋覓到快感,肉體上也自然地對染谷的手指產生反應。

  「嘻嘻,首先,要懲罰一下小偷貓兒……」染谷一邊繼續玩弄她的肛門一邊道:「妳乘我不在家時入我的房間中偷走我的東西。妳知道甚麼叫空的巢吧?」

  「……喔喔、是!……啊咿……」

  不容她的沉默,見到她對自己的質問稍為有一點猶豫,立刻把手指用力一抓肛門的肉璧,提醒著她奴隸必須有的服從心。

  「妳是空的巢的小偷貓兒哦!」

  「……」

  「妳在空的巢中做了甚麼?」

  「對不起,以後都不會再做了。」

  「先答我,妳在那裡做了甚麼?」

  「嗚嗚……在找錢和寶石……」

  「嘻嘻,妳作為小偷貓兒,知道入到空巢應該先做甚麼嗎?」染谷滿面卑俗地笑著,對一直泛著不安表情的美帆道。

  「不、不知道……」

  「想我教教妳如何做只出色的賊貓吧?」

  「饒了我!……再不會做了……」

  「答我!賊貓!」

  「呀喔!……想!請教我!」

  手指殘忍地捏著肛門的內壁,令美帆不得不屈服地回答,在此時她抵抗力被剝奪而重要部位也在不設防的狀態下,除了屈服之外便再無其它路可走。

  「嘻嘻嘻,告訴妳吧。盜賊走入空巢中,首先要拉一點屎,而且不是拉在廁所,而是在房間正中的床上呢!」

  「說、說謊!……」

  「並不是說謊,那是為了在行事前壯壯膽,拉完屎後便開始在房間中搜尋了。這方法妳也要學一下吧,對嗎?」

  「咿、不要!……」

  美帆發出惶恐的悲鳴。染谷惡魔般的意圖單看他下流的表情便不難明白。他繼續雙眼發光般說著:「難得女兒變得老實點,我也想疼妳一下的,但是身為父親卻又不得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尤其是妳之前曾做過的事……」

  「饒恕我,求你饒了我吧……絕不會再犯的了!」

  美帆擺動著不自由的身體,拚命扭頭向後面的染谷求饒。

  「好吧,為了證明妳的誠意,現在便在這裡在沒有外人幫助下,自己拉一點屎出來,那我便饒了妳吧。」

  「喔?怎、怎麼這樣!……」

  「但是,拉不了的話懲罰便是浣腸哦!而且不是一次便可了事哦!」

  「咿、不要!!」

  「最初還是混著糞便的,但在兩次、三次反覆由肛門清洗至整條直腸後,最後便只會噴出浣腸液,那種由屁穴噴射出來的情景是世上最壯觀的事呢!」

  「饒、饒命!」

  「在這個姿勢下,會好好訓練妳噴射液體的位置,要重複特訓至令妳可準確地射到指定地方為止呢!」

  「喔!做這種事的話會死的!……甚麼我也會做,唯獨這件事請放過我!」

  「嘻嘻,說了只要妳自己拉得出便會饒了妳,沒甚麼好怕的!」

  染谷拔出剛才玩弄著少女的肛門的手指,拿起了皮鞭退後了兩、三步。

  「……好了,開始做吧,讓我看看妳的屁穴的開合情形。」

  「啊啊……我做不到!……」

  美帆拚命收窄著肛門並發出絕望的聲音,大開雙腿後庭被男人看著之下拉屎,這種人間最恥辱的行為實在超出她的負荷。

  「嘻嘻,做不了也可以,現在便立刻開始浣腸的特訓吧!」

  「咿!不要!我做了!你等等,等一等!」

  美帆屈服地叫著,同時腹部用力,嘗試開始屈辱的排泄行為。

  「……唔唔……啊啊!……」

  美帆的口中發出絕望和羞恥滿溢的歎息,始終是太勉強了。而在她的用力下肛門的媚肉被谷得像要開花的蓓蕾般隆起,那種單用卑猥或猥褻等字詞也難以形容的光景,也完全盡收後面的染谷的眼底。

  「嘻嘻嘻,屁穴在像嬰兒的口般一開一合的呢。」染谷在後面發出連牙根也露出的卑猥笑聲。「便再多給妳五分鐘,若五分鐘內仍不能自已拉出來的話,嘻嘻,妳也明白會有甚麼後果吧!」

  「……」

  聽到染谷可怕的宣告後,美帆唯有繼續拚命嘗試著卑下的排便動作。

  雖然說無論是用自己的力還是用浣腸液,終歸還是一樣要排便的,而自己自尊粉碎的排便之姿要展現在染谷眼前這一點也是無論選那一方法都不會變。但是對於浣腸自然反應的抗拒和恐懼,令她決定選擇自力排便一途。

  但是,悲哀的是結果她無論多少次嘗試,那代表要排便的直腸蠕動感覺始終還是沒有出現。她在昨日以來便沒大過便,故此腸內確實是有東西的。但是,「被人看著」這意識卻在微妙地影響著她的神經中樞,令她無論怎樣努力始終還是催不起便意。

  「嘻嘻,怎麼了?還是拉不出來嗎?」

  「啊……嗚嗚……」

  「喂,把屁穴再張開點震動一下吧!」

  啪唰!

  「咿!咕……」

  壞心眼的指令加上皮鞭在全裸的臀丘上轟炸,強迫美帆作出下流的行為。

  「屁股抬高,盡量地聳向後面……干吧!」

  啪唰!

  「啊嗚!」

  少女除了服從以外便別無他法,她在作為支撐作用的足枷支持下腰部拚命挺起,向著染谷伸出不設防的粉臀。左右分開的雙臀谷底,菊蕾的啡色肉壁在少女的努力下乍合乍分,她自感到自己淫猥至極的意識,全身羞得火燒般紅。

  啪唰!

  「咿呀!嗚咕……」

  「咬緊牙關用力把屎拉出來吧!」染谷一直間歇地鞭打著美帆的臀丘一邊挖苦道。「嘻嘻,真是很好看的屁穴呢。成圓形而緊窄地含著,顏色也很美。喂,快一點拉出來讓我看得愉快一下吧!」

  「咕--!啊啊!」

  啪唰!

  「咿嗚!!饒了我!……」

  扁平的鞭頭拍中肛門下方的會陰部,令少女不禁高聲慘叫。同時性器在經過一個接一個無間斷的異常調教下,已經在反映著濕濡的光澤。

  「這傢伙,看來怎樣也無法自己拉出來呢……」

  「咿、不要……快行了!請再等一等!」

  美帆立刻拚命懇求著,男人的判決便好像是判她死刑一樣。美帆絕望地盡最後努力絞動著下腹忍著呼吸,用力令菊蕾張開,可是呈放射線狀向周圍擴散的菊蕾便只有放出一陣陣空氣,要命的糞便卻還是不肯出來。

  「那麼,讓我幫一幫妳吧?怎樣?」

  染谷裝作親切地說完,便由桌上拿起一件器具。

  「知道這是甚麼嗎?」

  「?……」

  映入美帆眼簾的東西,看來一個像發卷般的圓筒狀物,直徑約三公分而長約六、七公分,由四個圓環連接著所組成。美帆見到那不是浣腸器後便正想安心地舒一口氣,但染谷跟著的話卻令她立刻跌入恐怖深淵。

  「用這個來打開妳的屁穴,讓我看一看清楚裡面的情形吧!」

  「咿、怎麼這樣!……太、太勉強了!絕對不行!」

  「嘻嘻,是否勉強試一試便知道了!」

  染谷滿面浮起無情的笑,在桌子上拿起另一件用具。那是支像長簫般形狀的可伸縮橡膠管,頂上附有吹送空氣用的氣泵。染谷把它放入之前的圓筒中,按壓著泵送入空氣。

  空氣充滿了橡膠管之內令它膨漲起來,充滿了圓環的隙間。而由於其前端更突出了圓筒之外,那部份便像龜頭般脹起,令整件器具看來像是一根人造陽具。染谷用潤滑膏塗滿在上面,對著害怕得不斷發著抖的美帆之肛門慢慢壓入。

  「咿、討厭!……啊呀!!」伴除著高叫聲,少女的眼眶也滲出眼淚。「好痛!屁股要裂開了!」

  但是,無防備的肉體被拘束在台上的美帆,已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她只有在痛苦和可怕的壓迫力下身體扭曲著,任由殘忍的肛虐繼續著。

  「啊!……嗚嗚……」

  終於慘叫變成了低吟,少女的肛門口的菊花完全地向四周散開而被性具攻了進去。

  「把它插入後接下來便這樣……」

  把橡膠管開口排出空氣,令它回復到原來大小和取出來,之後在美帆體內的便只剩下最初的圓筒形的幾個圓環像骨架般支撐著整條信道。

  「好,屁穴不是打開了嗎,洞口也成了圓圓的形狀了。」染谷直視著美帆的肛門,滿面高興地說道。

  便如他所說,少女的肛門已被成圓筒形排列的四個環擴開了內壁,形成了一條圓柱形般的信道。

  「……好,把身體再屈前點並抬起屁股。」

  「啊啊,這麼羞恥……」

  在不容違抗的命令下擺出屈辱的姿勢,令美帆從咽喉中接連吐出羞恥的喘息。她自己也想像得到現在肛門正如何恥辱地被擴張,這對於到昨天為止仍是處女的十七歲少女真是太殘酷的考驗。

  但是,一心要繼續折磨獵物的染谷很快便又拿出另一件用具,並把它伸入正被擴張成一條信道的肛門內。

  「?……啊、饒了我!……啊!!」

  美帆感到肛門內壁突然受到不明的刺激,自然地悲鳴趕來。那像是痛、像有點癢、又像有點灼的感覺。

  「吔啊!……那、那到底是甚麼?」

  「嘻嘻嘻,想知道嗎?」染谷把那施責具拔出來,然後展露在美帆的眼前。「是這東西呢!」

  「啊啊、這種東西、討厭!……求你放過我!」

  那施責具是一支類似刷子的物體,樹脂包著的針般的柄下放射出尼龍絲般的卷狀物。

  「這東西已塗滿了媚藥,能夠令妳又癢又灼般很個癮呢!」

  「咿、討厭哦!」

  「嘻嘻嘻……」

  狩野的眼中射出殘忍的光亡,再把刷子送入肛門的開口中,沒遭遇任何抵抗地連柄沒入肛門的信道中,刷毛刺激著圓環的隙間的肉壁和最前端的媚肉,對粘膜產生的刺激之強烈是美帆想也沒有想過的。

  「啊咿、呀!!……啊啊,好癢!快要瘋掉了!」

  「癢的話不是正好嗎?現在真正感受到瘋了般的快感吧!」

  「啊呀!不要轉!……繼父大人!饒了我吧!」

  美帆哭泣著向染谷求饒,刷子正在她的肛門中不停在自轉著,不斷向粘膜傳遞著淫意的刺激。

  「嘻嘻嘻,不愧是律子的女兒,本來是如此的傲慢,現在卻變成這種被虐狂模樣了!妳的母親以前也很喜歡這玩意,這樣的轉的話會興奮得口水也直流呢!」

  「過、過份,別這樣說我媽媽……咿、啊!」

  剛抗議著繼父對亡母的貶低,但立刻便感到一陣強烈的痕癢襲向肛門的粘膜,令美帆成為被虐感的俘虜而悶哼起來。

  「嘻嘻,痕得忍不了嗎,律子每次到最後也哭泣著叫我為她浣腸呢!」

  「浣、浣腸?在這種姿勢下?」

  「嘻嘻,不錯。把藥液注入肛門清洗了腸子便可止癢了。妳也要這樣的叫我幫妳做呢!」

  「咿,討厭!甚麼也聽你的,唯獨是浣腸請饒了我!」

  「忘記了妳說過拉不出屎便要被浣腸嗎!」

  「啊啊,想死……被這種東西插入去後被浣腸的話,不想活了……」

  少女哭泣中拚命哀求著。可是浣腸卻早已是染谷計劃好的玩意。他拿著吸入了浣腸液的吸管,向像隧道般開啟著的美帆的肛門伸入。

  「饒、饒命!……呀!」

  感到管子的最前端觸碰在信道最深處的直腸肉壁上,令美帆發出驚慌的叫聲。

  「嘻嘻嘻,一滴、兩滴……」

  染谷一邊注視著美帆的肛門,一邊用手壓下吸管上的膠球。

  「咿!!嗚咕!……」

  由管子中滴出的浣腸液直接刺激著直腸,立刻催起她的便意。

  但是,狡滑的嗜虐狂染谷卻早已決定要用大量時間慢慢去折磨美帆。他只是注入了微不足道的五、六CC的浣腸液,然後便由肛門內把器具拔出來。

  「好,繼續剛才的事,再努力開始拉屎吧!」

  「咕、不、討厭……」

  美帆拚命在搖擺著頭。但是,這姿態和拒絕的聲音都已弱得很。只是一點浣腸液便已令她下腹的便意劇烈地被引起,現在少女的矜持已頻臨最後的崩潰階段。

  「還想要更多浣腸液嗎?要便給妳吧,今次可會用真正的注射器注入比剛才多十倍的份量了!」

  「咿、我做了……所以一次已夠了,不要再浣腸了!」

  美帆雙臀在不斷震抖著,同時拚命在哀求。在做屈辱的排便行為前,她也想為之後的事找一點保障。

  「嘻嘻嘻,那便看妳的表現了。」中年漢陰笑著狡滑地道。「首先,拉些令我滿意的屎出來看看,然後才說之後的事吧!」

  「好了,小姐,準備已萬全了。」

  台下的典子道。她在少女的身體正下方用雙手捧著一隻琺琅制便盆,向少女的股間恭敬地遞上。

  悲哀的少女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下,以前屈姿態騎在台上,肛門無防備地曝露下將要開始在他人面前大便。

  「唔唔……唔!……」

  美帆深吸一口氣,忍耐著要命的恥辱感下拚命地用力,由昨天起積存在體內的糞便在大腸的蠕動下運送到直腸,然後肛門的肉壁被擠得向四方擴展開來。

  「啊……唔唔!……」

  在少女的呻吟逐漸加大下,菊花的蕾也更大幅地隆起,首先把剛才一直塞了在肛門裡面的圓筒擠了出來。

  「!……」

  緊接著圓筒,在同一出口處出現了一些土黃色的柔軟物體。那像朱古力忌廉般的東西由肛門吐出了約十公分長,然後「呯」一聲掉落在便盆之上。

  「啊啊啊!」

  少女從咽喉深處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但排便一經開始便不再易中止,很快菊門又接二連三地由內側翻起,開成圓形的出口中繼續送出著新鮮熱暖的糞便。而且越拉得多,糞便也變得更為軟性,而它的氣味便更濃烈地飄散向四面八方。

  「嘻嘻,屎的氣味已濃罩在房中呢!」凝視著不設防的屁股中間分割處的染谷,一邊享受著美少女在排便的大特寫,一邊淫笑著對美帆道:「這味道妳說是誰弄出來的?」

  「啊啊,是、是美帆……」

  在男人看光光的情況下努力排便的美帆不得不說出屈服的說話。已再制止不了,美帆便一邊繼續把軟便「啪咧啪咧」地拉出來,一邊回答著染谷的問話:「美帆的糞便弄得周圍也臭臭的了……啊啊、請饒恕我!」

  第四節「喂,這些是甚麼?」

  正等待著剛完成了屈辱的排便的少女的,是責罵的說話。轉到美帆的前面的染谷,挖苦地直盯著因羞恥而在不斷打著顫的臉,把盛放著排泄物的便盆遞到在她的鼻尖前。

  「啊啊……」

  美帆的心中多麼的想否定這個現實,她多麼希望自己只是在做著惡夢,當一覺醒來,便會回復到之前純潔清白的自己。

  但是,在她面前的排泄物,其形態和氣味都實在太「生動」了,而且,她自己的內心中也比誰都清楚這些排泄物是誰的「傑作」。

  「是美帆拉的……糞便……」

  「嘻嘻嘻,正如妳所說,這是妳在我的眼睛前剛剛拉出來的呢。」

  「……」

  「屁穴隆起、漲開而噴出屎來的情景真是壯觀呢!其想妳自己也看得到……不過現在看看妳的產品也不錯。喂,好好地看清楚!」

  「啊啊,放過我!……」

  盛滿污物的盆子被遞到幾乎碰到自己的鼻尖,令美帆發出近乎悲鳴的叫聲。她仍然是被吊起雙手固定在台上,就算能閉上眼睛,也無法中斷自己的嗅覺。由盆中升起的臭味,毫不留情地衝入她的鼻孔中。

  「做完這種事後有甚麼感想?在被人看著之下拉屎很過癮吧?」

  「我、我想死……」

  「嘻嘻,妳想死嗎?但剛才正在拉屎時卻見到妳露出舒暢的表情呢!其實妳是喜歡被人看著大便,而且也對浣腸很有興趣,對不對!」

  染谷下流地笑著,面容也卑猥地歪斜著道。

  「沒、沒有那種事!」

  拚命地抗議著的美帆,她也知道若同意的話會有甚麼結果。

  「如果說話不誠實,便會增加懲罰的次數哦!」

  染谷一邊威脅著,一邊走回美帆的後面,因為他知道看著美帆的後庭會令她感到更羞恥。

  她的肛門雖然已閉上,但仍然是曝露在站在後面的人眼前,這一點一直都沒有改變過。更加上,在排便後並未作任何清理,所以由菊蕾至下面的會陰部沾上了一點點啡色的污物。意識到這個情況的她,感到了深深的屈辱和敗北感。

  「立刻檢查一下身體便知妳有沒有說謊了。」

  染谷的手指由陰唇的分割處直伸入內。

  「咿!……」

  「喂,肉洞已濕透的快要缺堤了……」見到了手指沾滿了少女體內排出的愛液,染谷以令人毛孔直豎的低語聲說道。「這樣妳也可以說不感到興奮嗎?」

  「啊啊,不、不對……」

  「甚麼不對?」

  「濕、濕了不是因為浣腸的緣故……」

  「那麼是甚麼緣故?」

  「那、那個……」

  執著地追問下令美帆終於無言以對。她的性器濕了這件事的確是事實,如果探尋原因,就算不是浣腸直接導致,也必定是之前一直以來的SM調教行為有關吧。

  「怎樣了?解釋不到嗎?」

  「嗚嗚……」

  「濕濡即是代表性興奮,妳現在很興奮吧?」

  「是、是興奮……啊啊!」

  「嘻嘻,只要聽到妳這說話便足夠了。原來妳是因為浣腸所以興奮得浪水直流呢!」

  染谷像誇示著勝利般笑道。但是美帆也已經沒有異議的能力,她全身顫抖著幼細的眉排成八字形,美麗的容顏被悲哀的暗雲罩著。

  「好,既然妳已承認了喜歡浣腸,我們便再來一次吧,今次要用一樽牛奶來洗淨妳的直腸呢!」

  「不、討厭!……不是說了拉了屎後便會放過我嗎?」

  「嘻嘻,確實妳已拉出了很好的屎。但可惜的是被擴張管擴大後的肛門並不能令人滿意呢!」

  「啊啊,太殘酷了!」

  美帆絕望地叫道。烙上不合格的印後少女便必須再度承受浣腸的懲罰。

  但是,染谷很快已拿著被注入了大量浣腸液的注射器向美帆走近。

  「嘻嘻嘻,繼續維持著現在這個姿勢吧!」

  染谷雙眼閃著光同時,注射器的咀無情地刺向肛門,那個咀並不是針,而是一支幼管。那幼管插入了肛門之內後,男人一按頂部,管內的浣腸液便一滴不剩地完全注入體內。

  「咿!不要!……呀呀!」

  很快便意的刺激又再度在腸內升起,令美帆在台上扭動著不自由的身體悶啍起來。和剛才徐徐而上的便意不同,今次在大量浣腸液刺激下一下子便挑起了強烈的便意。

  「還末行!還未可以排出哦!」

  染谷從典子處取來一隻肛門栓,然後立刻用它塞著美帆的肛門。那栓子的側面刻滿了螺旋狀的溝紋,這些溝正好卡住了肛門肉壁的紋理,令那栓子不可以輕易取出來。

  「呀、吔!好辛苦……快死了!」

  美帆一邊泣叫一邊瘋狂扭動身體,猛烈的便意不停攻打著內腸,但出口處卻被栓塞著,再加上手腳也被束縛著,令她根本不可能拔出栓和走往廁所,而她這苦楚、難受的情景便只有成為嗜虐者的欣賞景象而已。

  「好,再讓妳多點感覺吧。」

  染谷在美帆的身後拿起了鞭,開始抽打向那完全曝露的粉臀。

  啪唰!

  「咿、不要啊!」

  「好,開始扭屁股吧!」

  啪唰!

  「咿--!啊啊,要死了!肚子好痛!……」

  「若妳能讓我愉快便給妳拔去栓子吧!」

  「啊呀!……」

  美帆恐懼地叫著同時開始自發地扭起屁股來,為了盡快能從便意地獄中解放她不得不做出淫猥的行為去迎合染谷的慾望。

  但是,扭動腰部令到腸臟的蠕動變得更加活躍,令她下腹脹痛得簡直是死去活來。

  啪唰!

  「咿!!」

  「把屁股再抬高點!」

  「嗚咕……嗚嗚……」

  「嘻嘻嘻,對了,做得很好,下面的口也張開,而看到裡面的赤貝了!」

  染谷在後面淫笑著和用下流的言語去形容她的性器。但是事實也如他所言,在前屈姿勢下高高抬起屁股,大開的雙股間大陰唇左右分開,粉紅的陰阜更完全曝露在從後而來的視線中。

  「喂!繼續妳的扭臀舞!」

  啪唰!

  「咿嗚!」

  啪唰!

  「吔啊!饒了我!」

  染谷的鞭接連多次打在光脫脫的肌膚上,而美帆的屈辱感也不斷上升。為了迎合男人變態的欲情而要下賤地扭著屁股,令美帆心裡十分難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如不能買得染谷的歡心,便無法從殘酷的拷問中得到解放。

  啪唰!

  「啊啊!饒命!……喔喔,已不行了!」

  「啊啊,主人,無論如何請救救美帆!這樣下去簡直會虐待她至死啊!」

  鄰房中一直在看著的白帆裡,終於忍不下去再次向狩野哀訴。看見妹妹被浣腸原液注入體內而且用栓塞住出口來阻止她排便之下,還要承受雨點般的鞭打,簡直看得白帆裡心也如要撕裂一樣。

  「求求你,救救她吧!……大恩一生不會忘記,兩姊妹永遠會是最忠實的奴隸而盡心服侍主人的!」

  「呵呵,兩三次浣腸並不算得甚麼。」狩野悠然地對腳邊的奴隸說。「但我更想知道,美帆討厭那男人到甚麼程度呢?」

  「是像死一般地討厭!」

  白帆裡鼓起勇氣叫出來,那除了是妹妹的感情,其實她自己也是一樣的想法。

  「哦?為甚麼呢?」

  「因為,作為父親竟把我倆姊妹……」

  雖然並沒血緣關係,但繼父對養女們做出SM虐責行為畢竟在道德上是不可容許的事。而且,他對她們母親也做了同樣的事,所以對她倆姊妹來說,染谷便有如是她們母親的仇敵一樣。

  「呵呵,為了追求快樂,有時不得不做出和社會傳統的道德觀念有所違背的事。甚至可以說,挑戰和踐踏傳統的道德觀念,其實正是SM的快樂的真髓所在呢!」

  聽完白帆裡的話,狩野皮肉地笑著道。

  「如果我是染谷先生,我也一樣會進行愉快的母女調教,而在母親亡故後,便自然會改為姊妹調教了!」

  「若是主人的話,會……很高興地接受!若是主人的話甚麼事我們也可接受,所以還是請主人令我倆姊妹成為你專用的奴隸吧!」

  白帆裡熱情地望著狩野叫道。她們姊妹對染谷的嫌惡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實還有生理的因素。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禿的閃著油脂的額、混合著好色、殘忍和狡獪的眼、大大張開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討厭也是很自然的。

  當然,狩野和染谷一樣是嗜虐者,而他的SM調教也曾帶給她倆姊妹在肉體和精神上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屈辱和苦痛,這一點也是事實。

  可是,她們仍是對狩野比較能夠接受,首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當盛年,起碼不會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產生出反感。而且不容否認的,是她倆在狩野的調教下開始覺醒被虐的歡愉,可說她們已是狩野的倒錯性愛術的弟子。

  「呵呵,真是隨便地決定的承諾呢。」

  狩野皮肉地應對著,但在心中其實也確對白帆裡的提議大動食指。姊妹同時調教那種愉快和背德的悅樂,在早上的調教中他已感受過了。對狩野來說,獨佔這對充滿奴隸潛質的姊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雖然我明白妳們的感受,問題是在於染谷先生。他看來對美帆這樣執著,始終很難說服得了他吧!」

  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礙是染谷。作為兩姊妹的繼父,實在無法忽略他聲言持有的對美帆的擁有權。

  「啊啊,無論如何請拜託你……一生也會不忘大恩!」

  「若是用錢可以解決問題的話我甚至可買了那娃兒,但似乎對方也不是單用金錢便可打動的樣子……」

  狩野罕有的在深思著。

  「若果把陳列室的另一個女孩送給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個叫石野紘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

  一旁的摩美突然出聲提議道。她作為狩野的頭號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願,因而也努力地為他設法。

  「是妳昨晚約她吃晚飯的娃兒嗎,妳有把握?」

  狩野自己並沒有見過紘子,自從得到白帆裡之後他便有沒有主動去在公司中狩獵其它女職員了。但是,作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陳列室,他也希望會有在樣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為了自己妹妹這牝犬甚麼也會做的吧,因為她對妳十分信任呢,對吧白帆裡?」

  「是、是……」

  「妳想法子把紘子引來這裡,做得到吧?」

  「是!……」

  對摩美的問題白帆裡立刻驚惶地回答。雖說不可逆從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設下陷阱去捕獵摯友的紘子令她的內心湧起一陣內咎。但是,這是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雖然她仍對是應救助好友還是妹妹有所疑慮,但現實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著可怕的虐待,作為姊姊始終還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來也好,其它的事之後再想吧。

  「但是,染谷會否就此答應呢……」

  狩野始終仍是感到懷疑。

  「就算那紘子真是個有魅力的大美人,始終每個人有各自的喜好,而且,或者他根本便不只是著迷於美帆的肉體本身,而是在對母女兩代進行奴隸調教下,令他得到了一種難以替代的背德的、罪惡性的愉悅?」

  狩野把染谷對美帆的執著作出這樣的分析,當然,這同時也是他在自己的倒錯性觀念和想法下所作出的分析。

  「那即是,他不會答應用紘子交換?」

  「很有可能。」

  「那麼、怎麼辦?……」

  「如果握有對方的一些弱點便好了,那樣便有用來談判的籌碼了。」

  「弱點?……我有件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弱點……」聽到狩野的說話白帆裡立刻響應道。「是美帆離家出走時所帶出來的帳薄。」

  「哦,是染谷先生很著緊要找回來的東西嗎,可是就算是有用,但那帳薄遠在札幌,始終遠水也救不了近火……」

  「不,那東西是在這裡!」

  「甚麼一回事?」

  驚訝的狩野雙眼閃爍著光,一改一直至今的悠裕表情而變得緊張起來。

  「剛才對繼父說的只是謊話,其實那東西昨天美帆在家中乘我不覺放了入我的行李中,因而被帶了來這屋中,請去行李處找找,應該是藏在睡袍中的。」

  狩野立刻指示摩美走去查看,然後一分鐘後她便拿著一本冊子回來,那本如果說是帳薄也實在太薄和輕了點,也難怪之前白帆裡一直沒有留意到。但是,冊子的封面是用高級的皮套套著,令人不其然會對裡面的內容有所期待。

  「呵呵,這可真出人意料,染谷竟如此大意地被女兒們騙了呢。」

  狩野從摩美手上接過了帳薄。

  白帆裡一邊看著狩野翻閱著帳薄,一邊在心中祈禱希望會找到有用的東西,妹妹的命運……不,是她們倆姊妹的命運都賭在這本帳薄上了。

  在另一邊的鄰房中,染谷正在得意地虐責著美帆的高潮中,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就在隔鄰此時正有人在計劃著對他的反擊。

  啪唰!

  「咿呀!饒命!」

  「嘻嘻,屁股繼續扭啊!」

  被栓子塞著肛門而無法排便的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進行著卑屈之極的扭臀蛇舞。跨在台上而雙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勢下,後面陰裂部無毛的性器反射著濕濡的光,被栓塞著的啡棕色菊蕾在眼前向周圍擴散,看起來實在充滿了倒錯的淫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還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詞去懇求討饒不可。

  啪唰!

  「啊呀!……啊!已不行了!……讓我放……求你讓我放出來!」

  「放甚麼出來?」

  「大……大便喔……」

  「再大聲點說!」

  「啊啊,求你讓我大便!」

  「甚麼大便,我沒聽過奴隸說這種話?」

  「喔,是拉屎!」

  「會強勁地噴出來嗎?」

  「強勁地噴……喔,做不到!」

  「嘻嘻,還敢逆我意?妳真是想死了。」

  啪唰!

  「咿!!死了!」

  「跳舞!繼續扭!不聽話的傢伙要罰妳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唰!

  「呀吔!對不起!我會聽話的,請讓我拉屎吧!」

  難以忍受的鞭痛產生在谷底會陰附近的部位,令美帆發出屈服的慘叫,而且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會怎樣拉?」

  「啊啊!……會噴出來……便如繼父所說,向後面強勁地噴出來!」

  少女聲也震地屈服地說著,想到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幾次向染谷屈服,便令她再禁不住眼眶中要溢出來的眼淚。

  但是,SM調教的真義便在於此:令奴隸對支配者反覆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性被腐蝕一點,終於由抵抗完全變成了倒錯的被虐歡愉。

  「嘻嘻嘻,便如妳所說地做吧!」染谷滿臉卑下的笑,再次拿著剛才的便盆,放在離美帆身後約一米的地上。

  「……要噴射到這裡的便盆上哦!」

  「啊啊,那麼遠嗎……」

  「不要的話也可以,那便繼續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請拔走栓子吧!」

  在染谷的威脅下少女急切地哀叫著,現在已不是考慮是不是可噴到那麼遠的時候,因為再不排出來的話她想可能連腸也要裂開了。

  但是對奴隸調教甚有心得的染谷卻不會輕易錯過去佈局,預備繼續折磨她的機會。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答應我多一件事吧!」

  「甚、甚麼事?……」

  「若噴射不到便盆,便繼續浣腸直到可噴得到為止吧!」

  「喔!怎麼這樣!……請放過我,繼父大人,我會做個乖孩子的了!」

  「嘻嘻,只是說說可不行。怎麼,答應嗎?還是要繼續扭臀舞?」

  「啊啊!……我答應了,請浣腸直至可把屎噴到便盆為止吧!」

  「嘻嘻,硬性子的女兒終於有點悔改了呢!」

  得到完全勝利的染谷,終於伸手拿取著肛門栓,向插入時的相反方向旋轉,慢慢地它拔出體外。

  「好了,出來吧!」

  「!……啊!啊呀!……」

  呠……呠啪啪啪……

  一瞬間的肉體之硬直和意識的空白後,強烈的便意立刻爆發,發出了震憾著肛門壁的聲響,同時軟便的污穢氣味迅即充滿室中。

  當然,調教合格與否還看美帆能否把大便向遠處噴出,但是人始終對公然排便有所抗拒,在一時的狼狽和躊躇下,浣腸液和軟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當然,無論她本身意志如何,大便仍會向後射出,只是卻並沒有到達便盆的位置。

  「呵,真是華麗的噴泉呢!」

  看著少女的身體在羞恥的抖震下排出最後一滴軟便,染谷感歎地說著。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間的地板上,散滿了浣腸液和少女的軟便。

  當然,為了預備進行排泄調教,房中早已鋪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會之後的收拾也不會太困難。

  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氣,傳遞著排泄玩意那獨有的污穢、低賤氣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絕望和敗北的深淵。

  「嘻嘻,妳說說結果怎樣?」

  「嗚嗚,失、失敗了。」

  她的排泄物並無到達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

  「失敗了便要怎樣?」

  「饒、饒恕我吧!……」少女可憐地含淚哀求著,想到浣腸的痛苦,令她甚至連要跪在討厭的染谷面前求饒也不會介意。「求求你,你說甚麼我也會聽從的,唯獨是浣腸這一件事請放過我吧!」

  「我是問妳失敗了要怎樣!」

  染谷執意地追問著,正直沉迷於變態排泄調教中的他,對於美帆的求饒便只當是耳邊風。

  啪唰!

  「咿呀!」

  「答我,牝犬!」

  「啊啊,浣、浣腸直到成功為止……」

  美帆震著雙唇回答後,便不禁在台上大哭起來。可怕的浣腸表演,仍不知道將要延續到甚麼時候為止。

  第五節在那之後美帆再繼續進行了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腸。到最後腸中除了浣腸液以外已沒有其它可以排出的東西了。

  但是,那也並不代表美帆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感有所減少。而且,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腸時她也無法把排泄物射到便盆上,因而不斷受到染谷的鞭打懲罰。

  啪唰!

  「咿、饒了我!」

  啪唰!

  「咿呀!!」

  「這盜賊賤貓,教來教去也學不好噴射出糞便的技藝呢!」

  「啊啊,請你放過我,我會聽繼父大人的說話的了!」

  「聽話的話便再來一次,今次要好好地噴到便盆上哦!」

  「咿、唯有這一件事請饒了我!……其它甚麼我也會聽的!」

  美帆在拚命地懇求著,因為下腹和肛門已不可能再受得住再多一次的浣腸了。

  「賊貓已好好地反省了吧?」

  「是,已深切的反省了!」

  「會做一個令我合意的性虐奴隸吧?」

  「會做……美帆會做個令繼父大人滿意的性虐奴隸!」

  少女望向後面的繼父起下了誓言,在曝露著後庭反覆地被強制浣腸排泄後,她已再無違抗的餘力。

  但是,狡滑而又多疑的染谷仍未肯盡信美帆的誓言。

  「口中說甚麼也可以,身體有否真的記住才是最重要!」

  「怎、怎麼這樣!……」

  「嘻嘻,今次輪到另一種體罰了。」

  染谷露出牙齒下流地笑著,命典子把美帆由台上解下來,令她終於完成了四次浣腸的可怕酷刑。

  但是,便如染谷所說另一個刑罰立刻緊隨著開始準備。

  美帆被命令站立在房的中央,她的足枷的鎖已被解下,取而代之腳踝間被繫上一支長約四、五十公分的鋼棒,令她的腳大大分開。

  然後她的雙手被扣上手枷,命令她兩手高舉,繫上了由天井垂下的纜線,那纜線經過了天井的滑輪後,延長到美帆身後的牆壁,繞過了裝在牆上的一個圓環後再度回到她原來所站立的位置。

  那纜線再從後通過少女張開的股間,最後到達少女前方約二米處的一個巨大卷輪為止。因為後面的圓環和前面的卷輪的高度都約在美帆的肚臍左右,所以當纜線通過美帆股間時便垂下了一點貼住了她的跨下。

  「把手放下來看看。」

  「……啊,呀呀!」

  依染谷吩咐把高舉的雙手開始放下一點後,美帆立刻發出了悲鳴。因為繫住美帆手枷的纜線最終是通過美帆的股間,她的手一動便自然令纜線在她股間移動磨擦著陰唇的肉壁。

  「喂,別停手,再放下點啊!」

  「怎、怎麼!陰阜快被擦破了!」

  「嘻嘻,妳知道這是甚麼嗎?」

  「?……咿,又來?不要!!」

  美帆一見到染谷手上的施責具立刻恐懼地大叫,身體也激烈抖震起來。男人手中的是在中午前的調教中摩美也曾經使用過的羽毛筆。那羽毛在搔弄身體時的痕癢,曾令美帆近乎瘋狂,所以今次一見到染谷拿著這東西便令她害怕和充滿絕望。

  而且,今次的痕癢責還加上了股繩責同時進行,在染谷拿筆一掃下,少女立刻便感到了如身在十八層地獄的滋味。

  「嘻嘻嘻,這裡……」

  「呀嗚……咿、咿吔!」

  染谷在嗜虐的慾望染得他雙額通紅髮燙下,用羽毛的前端撩弄著美帆的腋窩。那要命的觸感令美帆立時毛孔豎立,拚命地想把腋窩夾緊,但是,如此一來她的雙手便猛地向下一拉,令纜線急速擦過她的股間。

  「啊呀?小豆子呀!……」

  美帆像瘋了般大聲狂叫,由數條幼細鋼線併合再在外面包上膠的那條纜線,每隔一定距離便會有個直徑約二公分的瘤,那些瘤在通過股間時更會大力擦過在那之上的陰核。

  「放下來的雙手現在便再舉高回到原來的位置吧。」

  染谷向被虐的少女壞心腸地命令著。而美帆想不從也不行,因為卷輪內有個自動馬達,當纜線被放了一定數量後便會自動地捲回去。

  「咿!啊呀,又來呀!」

  美帆無從反抗地雙手又再被吊起,而今次纜線便從相反方向由後向前拉過美帆的股間。

  「嘻嘻嘻,真好看啊!」

  染谷看著美帆的樣子滿足地笑著。當然,他的視線主要集中在少女的下腹部,深深食入陰裂之內的纜線在移動時令陰唇一開一合的樣子,實在令人看得著迷,她的雙腳被枷棒大幅地分開,三角地帶完全令人一目瞭然。

  「上升後便又要放下了,嘻嘻,來!……」

  「咿、吔呀!饒命!……」

  再度被羽毛筆搔弄腋窩,令少女如狂般扭動著,反射性地再度把雙手拉下,自然又再次令纜線在股間活動,強烈刺激著性器那敏感的粘膜。

  「啊吔!饒了我喔!……啊呀,搔得我快瘋了!」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

  染谷殘忍的光亡在眼中亂閃,內心棲息的嗜虐之魔,在這個執念已久的養女前,長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筆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彷彿是無數條毛毛蟲在蠕動,令肉體表面每一個感覺細胞都活躍起來,令到羽毛的每一掃都幾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樣。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瘋了!」

  然後她因要抗拒痕癢而雙手亂拉,令纜線被拉得頂壓住陰核和花唇,給予那敏感地帶強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開了!……啊啊,饒命!」

  「嘻嘻,又到逆回轉了!」

  終於雙手放下到乳房之下以為可以遮住腋窩時,馬達又再開始活動而令雙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纜線從相反方向移動產生了另一種刺激。

  「呀、卡!又來了……救命啊!」

  無毛的性器再被纜線殘忍地滑過。當然羽毛責也同時在進行中,可以說是地獄的快樂的那種肌膚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責交互並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樂的陝間被虐弄得死去活來。

  「啊呀!這樣繼續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

  美帆現在只望肉體的感覺能盡快麻痺下來。肌膚的強烈刺激除了肉體之外也令她精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燒暴燃,她現在唯一可做的便是扭著身子同時,用卑賤的說話向繼父乞求饒恕。

  「呀嗚!救我!……請救救我,繼父大人!」

  「嘻嘻嘻……」

  「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甚麼事也應承,請賜慈悲啊!!」

  「可以服侍得我的寶具愉快滿足嗎?」

  狩野淫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問,因為他仍未享受過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請繼父讓我舐你的陽具!」

  美帆震抖著聲服從地說著,想起來今日已數不清向這禽獸般的繼父說過多少次服從的話了,令她想起來也感到無比屈辱。

  但是,現實上肉體的苦痛和壓迫,再加上肌膚上的痕癢都已到達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精神狀態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潰邊緣,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還請……請讓美帆進行奉仕吧!」

  「嘻嘻嘻,那麼,妳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來的話,我便解開妳的鎖然後准許妳舐我的東西吧!」

  「啊?……啊啊……」

  明白到染谷的企圖後,美帆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約在兩米前的卷輪,自然在路程中間的纜線都必須經過她的股間。

  「咿、啊呀!……」

  但她一開始步行後,立刻便發覺情況比剛才更加惡化了。

  「咿!這樣真的要死的了!」

  股間通過的纜線在經過後面牆上的環和天井的滑輪後,最後連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時自然會增長了手腕與滑輪間的距離,而這段多了出來的纜線自然是由卷輪處所抽出來。

  結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時纜線也在她雙手拉動下由前往後通過她的股間,間接令她的股間受到兩倍的壓力。情形等於兩輛朝相反方向行駛的汽車相撞,會比一輛汽車撞在牆上的撞擊力更大的道理一樣。

  「呵呵,染谷兄的施責手段也頗不俗呢!」

  隔鄰的房間中的狩野在魔術鏡中看到這情形時不禁脫口說道。他在翻閱著摩美遞給他的帳薄同時,也不忘分出一半時間看著鄰房的情形。

  「而其實,那個纜線卷輪正是我的發明品呢,怎樣了白帆裡,妳也想試一試這玩意吧?那纜線上的瘤子會搔擦著豆子,令腦部可感到觸電一樣的快感呢!」

  「!……嗚,我會試這玩意,所以請救美帆!」

  白帆裡悲痛地嚷道,她看著美帆所受的殘忍折磨時,心中簡直痛得如肝腸寸斷一般。

  「那……那本帳薄有甚麼有用的東西嗎?……」

  「呵呵,現在我正在看著呢,暫時仍未有甚麼可說的。比起這個,看看那娃兒現在流著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樣,不是更有趣嗎?」

  相對於白帆裡的焦急,狩野卻看來悠然得多,不過,其實他的心中卻十分疑惑。

  那本冊子雖然被白帆裡說是「帳薄」,但裡面卻有著非常多意義不明的數字、符號等東西,例如中間一頁有一行,開始是一個"->"的箭頭,之後寫著: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還寫有F、VVS1、VG等記號,簡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頭霧水。

  那究竟真的是帳薄嗎?而那些看似全沒意義的數字、字母等又代表了甚麼?

  「咿、嗚!饒命!……繼父大人,請饒了我!」

  在另一邊殘忍的施責正在執著地繼續進行。在枷棒分開下雙腳大大張開的美帆正在拚命向前行。但是,不斷在陰裂滑過的纜線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進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過來,我的寶貝已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妳想用這東西來取代?」

  「啊呀,饒命!……嗚!呀卡!殺、殺了我吧!!」

  羽毛筆再度搔在腋窩、肚臍附近和腰間,令美帆被痕癢折磨得扭來扭去,而且雙手也本能反應地向下拉,令到通過下面的股繩的速度更加增快,本來已是急速的股繩責,更加苛酷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破裂了哦!!」

  「甚麼地方要擦破了?」

  「嗚、說不出口!……」

  「嘻嘻,那麼便由我幫一幫妳說出來吧!」

  染谷殘忍之極地笑著,同時羽毛筆由少女的鳩尾向臍穴一掃而過。

  「呀吔吔!!饒了我!我說了……是肉洞,肉洞要擦破了!」

  「感覺如何?」

  「快發狂了!不行了……」

  「咕嘻嘻,和律子一樣,妳媽媽這淫亂牝犬也在調教時經常像妳般向我不斷求饒呢!」

  「啊啊,別說媽媽的壞話!」

  聽到染谷提及母親,美帆不禁又滴下淚來。她對別人貶低自己母親是討厭至極,但是,染谷卻像在以她的反應來取悅般,繼續在輕浮地說著:「不過,可惜在被俄羅斯人調教時她卻不懂說俄語的浪語,否則對方一定會更加高興呢!」

  「俄、俄羅斯人?這是甚麼一回事?……」

  「是俄羅斯貨船的船長和一等航海士哦,為了和他們打好關係,每次在他們來時我都會借出律子去做他們一晚的奴隸呢!」

  「怎會!這樣過份!……」

  美帆愕然地驚歎,染谷竟然賤視母親到這個地步,她連做夢也沒想過。

  當然在鄰房的白帆裡在此時也感到同樣的震驚。

  但染谷並不知鄰房有人在聽著這一切,自恃已站在絕對優勢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奴隸繼續在自傲地口沫橫飛:「正所謂生意第一,靠這種關係我便可以超低價把最頂級的鑽石買入了……但可惜的是妳媽媽在干了兩次後便死了呢……」

  「果然!媽媽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高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羅斯船回來的途中自殺的吧!」

  「別胡說,警察的調查已證實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

  「那是因為警察不知道媽媽受過多可怕的折磨,而單靠表面情況所作出的判定吧!」

  「嘻嘻嘻,那麼告訴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殺,妳又會怎樣?」

  「那、那個……」

  「妳會仇恨我?」

  「……」

  「甚至想向我報仇嗎?」

  「不、不對……」

  美帆無力地回答染谷的追問。

  在殘忍的股繩之下而令肉體屈服了的狀態下,她到底並不可能對繼父作出任何反抗。

  「那妳會代替妳母親嗎?」

  「代替媽媽……莫非是對俄羅斯人?」

  「嘻嘻嘻,那便操在妳自己手中了,首先要磨煉妳成為我夢寐以求的奴隸,那我便不捨得把妳借給別人了,明白嗎?」

  「啊啊……是!」

  「嘻嘻嘻,乖孩子。好,繼續向前走吧,到達終點的話便讓妳舐我的寶具吧!」

  染谷在咀邊浮起陰笑,羽毛筆再掃向少女的下腹部。

  「啊嗚!饒了我!……請你饒恕我,繼父大人!」

  「只差少許了,再前進多五十公分吧!」

  「啊!怎麼還有五十公分……咿、又搔了!……小豆子破損了!」

  「嘻嘻,不愧是繼承了律子的血,妳的叫聲真是淫蕩呢!」

  染谷欣賞著美帆淒苦的樣子,十分滿意地點著頭。但是,他的嗜虐慾望卻好像仍不知到滿足。

  「好,便令妳的浪叫聲更添幾分性感吧!張開口!」

  染谷從桌上拿起了一件箝口具,那是長約三公分的透明圓棒,把它橫放入美帆口中令她的牙齒咬住圓棒的上下方表面,令她的口不可再合上。

  「……嗚、嗚咕……」

  拑住了美帆的下顎,男人的另一隻手把圓棒的下方推至牙齒的後方。

  「好,現在便發出更好的叫聲吧!」

  準備完了後染谷伸手擰向少女不設防的櫻紅色乳頭,把它拉向前令美帆不得不繼續向前走。

  「呀吔、饒岸(饒命)!……」

  乳尖那像撕開似的痛楚和性器被磨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覺發出悲鳴。但是,在含著塑料的圓棒箝口具下,她發出的求饒說話卻變得口齒不清。

  「嘻嘻,我聽不清楚妳在說甚麼,想要求人的話至少要把說話說得清楚一點吧!」染谷滿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說,享受著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憐少女的生殺大權而喜樂不已。「好,怎樣了,還不前進嗎?」

  染谷捉住乳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領著美帆向前進。

  在殘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無法反抗。她幼細的眉皺著,拚命把穿著高跟鞋的腳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臨近卷軸的位置時股間的纜線的角度也向上增加,令由陰核到會陰一帶的性器受到比剛才更充份的刺激。

  「哦呀!饒、饒要我(饒了我)!……」

  張開的口中發出了咬字不清的悅虐悲鳴,她那咬著一根棒子的口中拚命發出的乞求,只有令染谷感到更加有趣。

  「這傢伙,對主人的說話也說不清楚嗎,非要好好調教一下不可了。」染谷的嗜虐欲情令雙眼魔光四射。「要這羽毛筆嗎?」

  「咿呀!呀吔唷!!饒岸!……哦呀!起了!(死了)!」

  乳尖扭向上同時,羽毛筆的前端也刺激著敏感的腋窩,令美帆嬌軀狂扭下發出淒慘的悲鳴。事實上,如果雙手不是被吊起了的話,她甚至可能會就此倒下地上失去知覺了。

  「牛你搖要我(求你饒了我)、繼父艾人!……饒岸啊!……」

  「嘻嘻嘻,不止是語意不清,禮儀也很不行,從下顎垂下的東西是甚麼?」

  「對、對乞起(對不起)!……是、是口水……」

  美帆在被虐的敗北感焚身下驚慌地回答。在閉不上的口中,充沛的口涏由唇邊溢出來,由下顎垂下一條透明的絲直落在地上。

  「這傢伙,像發情母犬般興奮得口水直流呢!怎樣,不對嗎?」

  「沒、沒有錯……」

  屈服的美帆對染谷卑屈地迎合。

  「好吧,那便在此正式自我介紹,妳是發情的牝犬吧!」

  「美、美帆是……發情的牝犬……」

  「咕嘻嘻,這傢伙完全變成真正的被虐狂了!」聽到美帆屈辱的表白,染谷興奮地道。「怎樣,想拿下口中的東西嗎?」

  「是!……請解開來!……」

  「嘻嘻,只是我卻要小心別被野貓咬傷呢!」

  染谷狡滑地笑著說。那膠製的箝口具,原來還有另一用途,是用來作口舌奉仕時的安全裝置。

  「所以便再忍耐多一會吧……喂,別停了下來,還有少許呢,又要我再用羽毛筆嗎?」

  「不要!我走了!……咿嗚!肉洞磨穿了!」

  美帆反覆地以卑屈的語氣乞饒同時,以每步只約五公分的距離向著卷輪的方向緩緩前進。隨著每前進一步纜線食入陰裂的程度便增加一點,再加上線上面的瘤子也對陰核作出了難以忍耐的苦痛和壓迫感。

  但是,在這時候少女也開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產生了奇妙的倒錯歡愉。肉體上的苦痛和精神上的壓力令她不斷地發出被虐的悲叫和向征服者的卑猥的乞求,而她自己在說這種話時也深深感到了自己是怎樣的不堪狀況,敗北感和被虐的刺激,燃燒起倒錯的被虐之炎焚燒著她的身心。

  「咿呀……好……繼父大人!……啊,肉洞麻痺了!……」

  成為了性虐之虜的美帆接連發出淫猥的說話,向著終點的口舌奉仕的場所作出最後努力去移近。

  不斷流出的唾液把整個下顎染得濕濡一片後,滴下來連乳房和下腹部也沾濕了。而且不只是上面,連下面的口也在骨嘟骨嘟地分泌著淫水,把那緊緊地壓著下體的纜線也弄得完全濕透了。

  第十一章、姊妹同心

  第一節白帆裡徹夜不能入睡地在地下室中過了這一晚。

  透過魔術鏡看到的調教過程中途被中斷,令白帆裡看不到在那之後美帆還受到了甚麼對待,但結果美帆一整晚也沒有回來,令白帆裡不難想像得到妹妹一定是在徹夜承受著繼父殘忍的、無止境的虐待。

  白帆裡在地下室的床上一個人獨自躺著,同時腦中不斷出現美帆被染谷侵犯性器和肛門的情景,不禁淚瑩於睫。

  (啊啊、小帆,一定受到了可怕的折磨了……忍耐多一會!姊姊一定會救妳的,我已經向主人懇求去救妳了,所以請振作一點,小帆!)

  很快染谷已成為白帆裡不可饒恕的敵人,首先雖然不知道母親是否真的是自殺,但至少她的早死和染谷對她殘忍的對待總脫不了關係。

  然後更加上現在她最疼的妹妹也成為了禽獸般的染谷的奴隸。假若美帆真的便這樣被他帶回札幌的話,只有落得和母親同樣下場,一生成為染谷和他的生意顆伴的變態性慾的發洩器,那是不難想像得到的。

  但是,白帆裡自己對能否順利從染谷手上救出美帆其實也不是太有信心。交了給狩野的文件到現在也未知是否有用,雖然她很想盡快救出美帆,但狩野卻一直在慢條斯理的看著,令白帆裡也不得不親眼目睹美帆受到多番的浣腸責和殘忍的纜線責,而美帆的慘叫聲也一直在她耳邊響徹。

  就算真的能救出妹妹,但能救她的人便只有狩野,她們倆姊妹便要成為狩野的專用奴隸,結果還是逃不出這個倒錯的世界。

  不過狩野總比染谷好得多,這是她們姊妹都認同的一點。所以白帆裡仍一心懇願狩野能找得到可令染谷放棄美帆的辦法。

  凌晨時份白帆裡一如以往地在女侍的協助下進行著入浴和其它的清潔和裝扮的工作,預備第三天的奴隸生活。在打扮完成後便循例以四腳爬地姿態被帶到一樓的客廳。

  那裡正是昨晚那荒淫的宴會的所在地,而當白帆裡進入室中的途中,便看到了令她立即深吸了一口氣的場面。

  「!……」

  狩野和染谷正在房間深處的沙發上坐著,照例有女侍在他們膝間進行著口舌奉仕。女侍們除了銀色的漆皮高跟鞋外便全身赤裸,和白帆裡一樣被扣上了頸圈,然後服從心十足地去舐著支配者們的陽具。

  但這種情景在這間大屋中絕非異事,真正令白帆裡大吃一驚的,是正在房中央放置著的「活擺設」的悲慘光景。

  地上放了一個約六、七十公分高的圓錐型的台,而此時正有一個少女立在台上被頂部的假陽具貫入了性器。那少女當然便是美帆,只見她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繩尾和頸圈連接著,因為連接部份的繩甚短,令她的頸圈和手腕互相拉扯著,而不得不把雙手高舉起,這姿勢正好顯示了她有如一個正在征服者面前等待接受行刑的虜囚。

  (小帆!……)

  白帆裡心中大叫著,同時爬過了美帆的所在處。但她當然不敢真的叫出聲來,更何況她自己本身的樣子也不見得比美帆好得了多少。

  「早安,主人。牝奴隸白帆裡獲召來預備今天的工作,請主人盡情享受白帆裡的奉仕,和請任意調教卑屈的牝犬,希望能搏主人一笑。」

  來到了沙發前白帆裡抬頭向狩野請安。

  「也向客人請安吧,連妹妹的一份也在內。」

  「早、早安,繼父大人,還請今天……盡情……向我和家妹……啊啊!」

  白帆裡在說話途中已泣不成聲。對染谷的敵意令到她實在無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

  「喂,怎樣了?」

  啪唰!

  「咿!我說了!……請、請向牝奴隸白帆裡和美帆……盡情施責調教吧!」

  在摩美的鞭打落雙臀的谷底的懲罰下,白帆裡不得不含著淚說出屈辱的說話。聽到自己可憐的話和感到了敏感地帶如燒灼般的痛,令她深入骨髓地認清自己奴隸的身份。

  「嘻嘻嘻,狩野兄,調教多時的奴隸果然是不一樣呢!」聽到白帆裡的話染谷心有所感地道。「舉止、行動、說話措詞各方面都自然流露出一種被虐奴隸的氣氛。比起來我那美帆不但不懂說話,對奴隸的行儀舉止也仍未學懂呢。」

  染谷一方面在狩野前褒美白帆裡,另一方面也明示了美帆已經是屬於他的擁有物。

  「首先,那忠誠心並非出自真心,口中說著服從但心中其實仍在仇視著我……所以便要接受這樣的懲罰了,對嗎美帆?」

  在染谷的提問後美帆只有繼續站著忍受性具棒的折磨,同時視線向天從口中透出苦楚的呻吟。手和頸圈的連接令她連低下頭也做不到,只有任由自己淒苦的樣子成為嗜虐者們任意欣賞的對像。

  「小、小帆做了甚麼不當的事?……」

  「這傢伙,我的精一射入了她的口內她便立刻厭惡地吐出來,在口交的最後她可是全掃了我的興了!」

  「請原諒她!我會好好教一教妹妹的,所以請寬怒她吧!」

  白帆裡額頭伏地在哀求著,雖是想殺之而後快的仇敵,但為求他赦免妹妹,仍不得不作出屈從的迎合。

  但是染谷仍是十分執著地繼續說:「嘻嘻,昨晚我已罰了她一頓,令她再用口清理我的陽具了,但這顯出她的調教仍未足夠,所以在今早也拜託狩野兄好好的懲罰她了。」

  「主人!請賜美帆慈悲!」

  白帆裡保持跪拜的姿勢,轉向狩野哀願著,因為能中止染谷的報復心的便只得狩野一人了。但是,白帆裡卻不知道,雖不知是真意與否,這個懲罰卻是狩野所設計的,而且連白帆裡自己也將要參加這次調教。

  「呵呵,便如染谷兄所言,犯錯的奴隸便必須接受嚴厲的懲罰。」

  狩野冰冷地說著,同時命令旁邊的典子去作調教的準備。

  「好,白帆裡小姐,請往這邊來,協助進行美帆小姐的調教吧。」

  典子以一貫的禮貌語氣說著,同時把黑色的性具棒插入白帆裡的肛門內。

  「啊!……哦喔!……」

  性具棒只有約姆指的粗,但長度卻有二十公分以上,直插入至她的直腸內之後仍然有接近一半仍在體外。摩美在棒子的柄上接上很幼細的煉,把鏈子由尾龍骨、背部直上到頸圈,繞過了頸圈上的一個小環。

  四腳肢地的白帆裡的位置是在站在圓錐上的美帆的前面,那鎖煉先繞過白帆裡的頸圈,然後再繞過美帆的頸圈,最後接在少女的乳頭上。美帆那自傲的乳房當然是完全裸露,前端的乳尖更被極小巧的金屬扣所扣住,並被黑色的橡膠繩連住左右兩邊的乳扣。剛才的鎖煉的尾部有個勾子,正好勾在橡膠繩的中央,令乳尖被微微地吊向上。

  結果,白帆裡的肛門和美帆的乳尖便被一條鏈子經過了二人的頸圈後巧妙地連接在一起,而由於橡膠繩富有彈性,令肛門和乳尖目前並未受到很大的壓力。

  「好,繞著美帆走一圈,讓姊姊教教妳奴隸的行儀吧。」

  代替完成準備工作的典子,摩美站在後面拿起愛用的鞭嚴厲地命令著。

  啪唰!

  「啊喔!……」

  九尾狐鞭打在白帆裡的粉臀上正好代表了玩意的開始。白帆裡悲鳴聲同時也開始爬行起來。以美帆為中心離開約六、七十公分為半徑,開始逆時計方向爬行。

  在白帆裡爬行的同時美帆也在圓錐台上移動著腳去改變面對的方向,因為她若不以正面面對著姊姊,那鏈子的拉力便會增大令姊妹的肉體同時會感到苦痛。

  但是,美帆也並非是活動自如的。她正被圓錐頂垂直裝著的性具棒插入了性器,所以在身體旋轉同時棒子也會對陰道做成刺激。對於剛在昨日才失了身的少女,這支棒是巨型得要緊,令美帆不斷從咽喉中絞出苦痛的喘息。

  「咿、呀、呀啊!……」

  「小帆!振作點!姊姊在旁邊伴著妳哦!」

  白帆裡在地上爬進同時,也拚命在向美帆打氣。但是其實正在帶給美帆痛苦前便是白帆裡本人,這倒也算諷刺。

  「喂,牝犬!快點走吧!」

  啪唰!

  「咿!」

  而白帆裡若稍一減慢下來,女調教師的鞭便立刻殘忍地擊打臀丘和腰際,強行令她繼續著折磨妹妹的爬行。

  「妳的角色是拉扯貨物的人力車,不要只是成圓形爬行,而要一邊爬一邊向外拉,明白嗎?」

  「啊啊……」

  「回答啊!」

  啪唰!

  「呀嗚!明白了!」

  「不可以只是用口說說便算!」

  「啊啊、小帆,原諒我……」

  白帆裡不得不依從摩美的命令,自己順著離心力一邊走一邊向外側拉扯,令鏈子比剛才扯得更加厲害。

  「!……」

  而那對白帆裡也是一件苦事,由於鍊子一端繫了在插入肛門內的棒上,所以在鏈子向上拉扯的同時,棒子也會對肛門產生更大的壓力。

  「嗚、咕!……」

  地上爬著的白帆裡發出了悅虐的喘息。

  但在她後面拚命在轉著身體的美帆卻轉得更加厲害。

  「嗄、嗚、啊咿!……哈呀!」

  少女份量十足的雙乳,到底不是一條小小的鏈子可以吊起的,因此一雙扣子便只能無情地拉扯起赤紅的乳尖,令少女的乳頭感到撕裂般的痛楚。而在下半身,圓錐上直立的巨棒分開了少女的陰唇,刺迫入陰道的深處。那一來只要美帆稍一轉動身體,角度的微妙變化也足以令膣壁受到刺激,令她感到強烈的被虐感。

  「咿呀!死了!……啊吔、咿!」

  少女的上半身如狂般搖扭著,弓直背部用腳尖站立希望可減少棒子的刺激。但無論怎樣努力腳踏也不能在圓錐的斜面站穩,只有徒令高跟鞋尖向下滑落而已。

  「嘻嘻嘻,兩匹都表現出淫亂的樣子呢。姊姊四腳爬地充滿了被虐風情,而妹妹那悅虐的臉孔令人難以相信是個只得十七歲的娃兒喔!」

  「甚、甚麼悅虐……咿、呀!陰道要擦被了!」

  「聽見嗎狩野兄?說話用詞仍未調教好呢,看來回去後我要下些苦功去馴服這悍馬呢!」

  染谷面泛油光地向身旁的狩野道,從他的說話可以知道,他已經把帶美帆回札幌去想成是理所當然的事。

  「呵呵,那我也先在此幫你調教她一下吧。」

  狩野口中皮肉地笑著,同時用手拿起桌上的遙控器。

  胡胡……

  「?!……啊、咿喔!……啊啊,不要這樣!」

  狩野的按掣令到圓錐上的性具棒的馬達開始發動,棒子在陰道內部淫猥地自動畫著圓。

  「呀!死了!!……饒命,快要瘋了!」

  「怎樣了牝犬?很興奮嗎?還是很討厭?」

  「啊嗚!……是、是興奮!啊、饒了我!」

  洞強烈的刺激令美帆不得不屈服下來。但是,狩野仍拿著遙控器挖苦地追問:「呵呵,既然是興奮又為甚麼要求饒呢?應該說「請給我更多」才對吧?」

  「咿、怎麼這樣!……啊啊!」

  「摩美!」狩野向站在旁邊的奴隸調教師道。「令白帆裡爬得快些!」

  「明白了……喂,拉車犬,再走得快些!」

  啪唰!

  「嗚咕!」

  啪唰!

  「咿嗚!……」

  四腳爬地的白帆裡,她的腰和粉臀在九尾之孤沐浴下,屈服地開始加快爬行繞圈的速度。雖然也知道這樣做會令美帆難受,但經過充份調教的奴隸牝犬也深知絕不可以逆主人狩野的意願。

  「咿呀!呀吔!……不要!磨壞了!」

  白帆裡的加速令本已在活動著的陽具棒再添加另一層動力,令美帆感到下體像被棒子搗得一塌糊塗了。

  「啊吔呀!在裡面又搗又轉的……咿呀!又來了!」

  「呵呵,妳自已在轉之外,這裡的則是額外的禮物!」

  狩野用遙控器操縱著棒子活動的強弱,時強時弱的令到美帆的敏感地帶感受到更異樣的刺激。

  「咿--唔!……啊啊,又來!」

  「怎樣?棒子的回轉和振動那一樣更暢快?還是兩樣都喜歡?」

  「啊嗚,喜、喜歡……兩樣都喜歡」

  美帆屈服地回答,隨此以外她並無其它的選擇。

  「很好的回答,那是因為白帆裡的爬行和我操作遙控器的緣故……白帆裡,妳那可愛妹妹的意願,是想妳好好用心地去爬喔。」

  「喂,快依主人所說,爬得再快一點令妹妹更高興吧!」

  啪唰!

  「啊嗚……是、是!」

  在摩美的鞭下白帆裡再提高了繞圈速度,令她的肛門和美帆的乳頭之間的煉繃得以之前更加緊。

  那一來便令肛門中的棒子更強烈地侵入直腸,那壓迫感令白帆裡反覆地呻吟著,發出被虐的悅虐泣叫聲。

  但是,她那肛門下的無毛的下體,還有內部溢滿了愛液反射著光亡的陰唇柔壁盡露,自己卑猥之姿也成為了支配者們的絕好的觀賞物。

  啪唰!

  「啊哦!咕!……」

  「嘻嘻,由後面看過去便像是寶石般美,而且是最上級的呢!美帆看來仍尚待雕琢,但白帆裡則是已完全開花結果了呢!」

  視線傾注在面前不斷爬過的白帆裡背後,染谷不禁讚賞地道。

  「呵呵,得你讚賞是她的光榮,我代牝犬向你謝禮吧。」

  狩野雖如此說,但白帆裡本人卻可說是完全沒有感謝的心情。在不道德的惡劣漢染谷前曝露秘部以令對方感到歡悅,聽到染谷的讚賞只令她百般滋味在心頭。

  更何況,並不只是自己,連妹妹也是這卑猥而殘忍的SM秀的演出者,不,甚至可說美帆才是這次演出的主角。然後自己只是作為令妹妹受到更大折磨的存在,想到此令她內心感到更是痛苦。

  「咿、呀……咿!」

  白帆裡的身後屢次發出高聲的悲鳴,她就算不用回頭,也可憑著聲音的情形和自己下面感覺到鏈子的鬆緊,而明白到妹妹的狀況。

  而事實上美帆此時也確是在承受著殘酷的淒苦。

  「啊吔!咿!……啊呀!!快要死了!」

  「請懇願吧,小姐,不是向主人說過兩樣都很喜歡嗎?那便再懇願一下令主人賜妳更多快樂吧!」

  慇勤的口調下,典子挖苦地催促著,由昨夜起便是由她來擔當美帆的主要調教工作,甚至在染谷在通宵調教美帆時她也作出了從旁輔助。可是,作為屋中的女侍,她對狩野的意圖也很明白。

  然後她又湊近美帆耳邊,以染谷聽不到的聲音說:「懇願叫主人把妳調教成他所喜歡的奴隸吧!」

  「主、主人,請令美帆更興奮!……請、請令美帆成為主人喜歡的奴隸吧!」

  「!……」

  染谷聽到美帆的話後,臉上掠過一絲不快的表情,那是由於美帆的懇願是對狩野而發,但染谷認為他自己才是美帆的主人。

  但是,在染谷末作出反應前狩野已開口向美帆道:「怎樣才會令妳更興奮呢?」

  「操、操縱棒子的控制器……刺激美帆的性器……」

  「咦,甚麼性器,這是主人想聽到的說法嗎?」

  「是肉洞!……」典子挖苦的提示下,美帆立刻羞恥地改以卑語說著。「還請主人用棒子刺激美帆的肉洞,令美帆更興奮吧!」

  「呵呵,那便如妳所願……」

  狩野聽到少女卑屈的懇願後滿足地笑著,然後把遙控器上的掣調較著。

  「!……呀!不要!!……在不停轉著!」

  再度開始活動的棒子刺激著美帆的洞壁,令她身體扭曲在悲鳴著。圓錐頂的性具棒迫進至少女的子宮口,敏感的肉壁被刺激得痛痺和快感一浪又一浪地升起。

  「如你所願令你更興奮了。還想要多一點嗎?」

  「!……」

  「回答呢?」

  「嗚、請賜予……為了令美帆成為主人喜歡的性虐奴隸,請賜我更大興奮吧!」

  「呵呵,真是好孩子。那也是調教的成效呢,便給妳一些褒獎吧……」

  狩野滿足地點頭,手中也操作著遙控器,令棒子的活動方式又出現變化。

  「?……啊,向下動起來了……向上頂上來、咿,不要!……呀!一下子頂上來了!」

  這次棒子開始了在美帆的體內進行一上一下的活塞運動。圓錐頂的內部有著如發射器的裝置,令到棒子可以降下和升高。

  「咿呀!救我!!要死了!再這樣頂上來子宮要弄壞了!……呀吔!又來!……呀、肉洞呀!!」

  美帆忘卻羞恥地說著卑猥的說話同時,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也拚命在亂踏著,希望可用腳尖踮立以稍減棒子的衝擊。

  這樣子在看起來自然更是淫妙。在圓台和陰道間往來的棒子雖然看不見全貌,但是在圓錐上美帆的陰唇和台頂有少許距離,令竿子的一部份被愛液濕透的表面如何上下衝擊美帆的陰阜的情景也可任由眾人觀賞得到。

  「呵呵,真好的景觀呢。在設計這個台時本想把圓錐底部的直徑弄大一點,但看來這樣便可以了。無毛性器中棒子在進出的景況真是人間最美的景物呢!」

  狩野坐在沙發上視線傾注在美帆的股間,對自己的發明品的效果感到很滿意。

  由白帆裡的肛門牽引出的煉拉著美帆的乳尖,令美帆剛在台上自轉了一周而再次正面對著征服者們。便如狩野所說,棒子剖開陰唇而嵌入性器內的樣子確是人間美景之最。

  「這個懲罰你覺得怎樣?」

  狩野今次轉向旁邊的染谷問道。

  「嘻嘻,的確有趣得很……」染谷小心選擇著用詞,以狡滑的視線回望向大屋的主人。「但是,那一種料理都須要上佳的材料,而「我」的美帆和狩野兄「你」的白帆裡,便是能真正引出料理的最好味道的材料呢。」

  「確實是,材料的質素是第一要點。那麼,現在便一起看看兩匹頂級材料表演的調教秀吧!」

  狩野微笑說著同時,他以充滿了支配欲和佔有慾的視線,望向正在台上被殘忍的SM調教折磨得像快要窒息般的美帆。

  第二節美帆在圓錐台上被棒子貫穿的狀態下自轉了將近十周。她在棒子淫靡的抽插下,多次反覆地發出了苦痛和悅虐混合的悲鳴。

  終於殘忍的懲罰完結後,兩姊妹以四腳支地的姿勢並排在一起,然後在粉臀中央谷底的秘肉花弁上,夾上了附有夾子的鏈子。鏈子約三十公分長而兩端附有小巧的夾子,左邊的夾子夾著白帆裡右邊的陰唇,而右邊的夾子則夾著美帆左邊的陰唇,這樣兩姊妹便在下體被鏈子相連下,以極其屈辱淫猥的姿態曝露在她們後面的支配者的視線中。

  「好,走吧!在房間中繞圈走!」

  後面摩美的命令在頭頂響起,兩姊妹四腳爬地雙臀相貼地開始了恥辱的爬行。

  啪唰!

  「嗚咕!」

  啪唰!

  「哦喔!」

  在拚命用雙手雙腳爬動的奴隸姊妹的屁股和腰間,九尾之狐殘忍地舞動著以迫令她們前進。

  姊妹的谷底肛門和性器都曝露下,陰唇更被金色的煉相連接,以和性虐奴隸相應的姿態在室中繞行著。

  「喂,牝犬應該怎樣步行?白帆裡,作為姊姊便由妳來回答吧。」

  「應、應該四腳爬地,屁股挺起扭著來走。」

  被摩美指名回答的白帆裡,拚命回頭向後說著,但她在回答同時也明白自己的行走方式並不能算合格,因為連著陰唇的鏈子的長度並無餘裕,令她無法可充份地扭著腰去爬行。

  「那麼為甚麼現在又走成這樣?口中說得動聽,但屁股不是幾乎沒有在動嗎!」

  摩美像在早料著白帆裡會如此答,然後立刻出言留難。令對方親口認罪然後再施以刑罰,是她很擅長的調教手段。剛才問白帆裡奴隸的作法,正是為之後的懲罰所埋下的伏線。

  「那、那是因為……陰唇被鍊拉著……」

  「住口!妳是怪責我們了?」

  啪唰!

  「咿!對、對不起!是白帆裡錯了,是我不能夠遵從奴隸的行儀,請賜予懲罰的鞭吧!」

  「嘿嘿,這樣老實便好……看鞭!」

  啪唰!

  「咿!……再懲罰我吧!」

  白帆裡在被打後仍繼續在懇求著賜鞭,因為她早已深入骨髓地知道這是為令支配者滿意的必要做的事。

  「好吧!」

  啪唰!

  「啊咿--!啊嗚,屁穴在炙熱的灼痛著了!」

  摩美揮下的九尾狐鞭數條尾部掃中白帆裡谷中間的肛門,令她如狂般慘叫起來。

  「那邊的娃兒又如何?」

  奴隸調教師攻擊的槍頭終於轉對著美帆。因為同被一條煉連結著,所以她所犯的罪也是和姊姊一樣。

  「啊、請也賜美帆懲罰……」

  「這種說話方法可不行哦,必須清楚地說明為甚麼要受罰……白帆裡,教教她應怎樣說才對吧!」

  「小帆,要說因為自己失儀了所以懇求受懲罰哦。」

  白帆裡忍受著心中的罪惡感向妹妹教授屈辱的台詞。雖然自己在說著殘忍的乞求鞭打的說話同時心中會產生一種淫靡的被虐歡愉,但到底這是只有M性強烈的人才會有的感覺。

  但是,美帆根本便是和自帆裡同類的M女,而且其素質甚至在姊姊所預計的以上,所以對倒錯的懇願台詞很快便積極地照說不誤。

  「調教師大人,因美帆不能把屁股扭得有儀態,所以還請向不知禮儀的牝犬賜予嚴厲的懲罰吧……」

  十七歲的少女竟說出這樣的話,這令白帆裡感受到美帆的資質之高,同時也對能令她的M性迅速開花的,這間大屋中的奴隸調教系統感歎不已。

  「呵呵,真是說得不錯!甚麼不能把屁股扭得有儀態……佳句!」摩美對美帆那被虐狂般的懇願也大感滿足,然後再追問道:「那要怎樣做才算有儀態?」

  「要……令主人看得開心的,挺起屁股來左右晃動的……」

  美帆拚命地壓下羞恥去迎合著支配者……當然,她心目中的支配者並不包括染谷在內。

  「呵呵呵,那是當然的。做不到的牝犬便必須好好懲罰一頓。看招!」

  啪唰!

  「唏啊!」

  啪唰!

  「呀!死了!」

  「再說多一次吧,為甚麼要受罰呢?」

  「啊嗚,是因為儀態不好的緣故。」

  「知道做不好的話便好好改正吧,那是奴隸的義務哦!」

  啪唰!

  「咿!我做了!」

  「喂,那邊的牝犬!」

  啪唰!

  「做了!調教師大人!……會把屁股淫猥地扭動,去令主人感到愉快的!」

  白帆裡和美帆同樣卑屈地迎合著,現在兩姊妹便像在較量著被虐狂的表現一樣。

  「只用口說可不行哦!好,兩匹一起好好地爬吧!」

  「唏、咿!……」

  「嗄、唏咕!……」

  姊妹的咽喉深處透出了淫靡的喘息,再度開始了四腳爬行。同時兩人都把屁股聳起一扭一扭的,去搏取征服者們看得愉快。

  就這樣她們在房中繞著走了兩圈,然後在支配者們前面約三步處停下來,並排以後庭向著沙發上的支配者。

  「把屁股高高抬起令可恥的部份完全展示給主人觀賞吧。」

  摩美的命令下,白帆裡和美帆杷後腿立直,令臀部高高舉起。那是怎樣屈辱的姿勢,兩姊妹的心中也沉痛地自覺得到。姊妹兩被夾子夾著的性器正向後曝光。但這時,摩美仍繼續發出無情的命令:「開始跳蛇舞吧,像剛才般扭著臀去取悅主人們!」

  「是……唏……」

  「哦……咕!……」

  牝犬的姿勢下裸體並排的姊妹拚命開始把雙臂左右左右地擺動,而在搖動時若大家的方向不同步的話中間的鍊便會後拉直,而令夾子夾得陰唇疼痛難忍,所以她們漸漸把屁股動得近乎同步一致起來。

  「那麼硬繃繃的腰可以令人愉快嗎?」

  啪唰!啪唰!

  「呀!」

  「哦咿!」

  摩美揮動的九尾狐交叉打向二人的臀丘,令奴隸姊妹悲鳴中繼續著屈辱的行為。但是,她們動得越激烈,中間連著二人的鏈子便拉扯得越厲害,令陰唇的嫩肉被夾得血紅一片。

  「……吔!」

  「咕……咿呀!」

  姊妹的口中發出了既像苦痛也像是悅虐的喘息,和她們的卑猥姿勢相配合,牽引著支配者們嗜虐的情慾。

  「把腳再打開多一點。腳開成八字形的四腳爬地姿,不正是牝犬露出可恥部位的方法嗎?」

  摩美一邊用鞭在姊妹的粉臀間互相飛舞同時,向她們要求擺出苛刻的肉體姿勢。

  「咿……肉洞……呀嗚!」

  「白、白帆裡也是!……喔、怎麼這樣!……」

  本來之前兩人是腿部垂直而臀部互相貼著的,但現在被要求打開雙腳,自然令二人的臀部間的距離增加,令鏈子兩端的夾子比之前更大力扯著陰唇的嫩肉。

  「喂!再張大些!」

  「呀呀!已不能更大了……」

  「咿、請饒恕!陰部要弄壞了!」

  白帆裡和美帆都悲鳴著高聲乞求饒恕。肉體上的痛苦已到達了她們的忍耐力的極限。

  「呵呵,便維持這姿勢開始扭屁股吧。」

  後面傳來了狩野的話,令她們終於不用繼續撐大雙腿,但仍然必須把露出的後庭淫靡地搖著去迎合支配者的喜好。

  「嘻嘻嘻,真令人看得愉快。兩匹一起調教和享受真是世間難尋的樂事,狩野兄昨晚的提議果然有道理。」

  染谷面色赤紅滿意地點著頭,但是,他仍不忘補上一句:「……雖說如此,但美帆已是我期待已久的人,所以在今天下午便要帶她離開了,請狩野兄預備一下車子吧。」

  「怎、怎麼!……」

  聽到染谷的話後美帆臉也青了的叫道。若被帶回札幌的話便很可能再也逃不出來了。

  「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

  白帆裡拚命向狩野哀求著。

  「染谷兄,不如也聽聽你女兒的希望如何?」

  相對於染谷的性急,狩野卻一臉悠然地說。

  「希望?奴隸也有希望這種事嗎,絕對服從主人的意願,這才是奴隸應做的事吧!」

  染谷顯出警戒心和不快感地道。他終於開始感覺到狩野的野心。

  「呵呵,她有說話的自由,當然聽不聽她的說話卻是另一回事……美帆,妳究竟想做誰人的奴隸?」

  「喂,牝犬!小心妳的回答,否則回去後便會有可怕的懲罰哦!妳當然是會做我的奴隸,對吧?」

  染谷聽到狩野的詢問後立刻威嚇著美帆,雖說美帆的回答並不代表有何實質意義,但他仍不想給狩野有甚麼可介入的藉口。

  「?……」

  「不要緊的,小帆,主人一定會傾聽妳的願望的。」

  對妹妹投向她的詢問眼神,白帆裡小聲但有信心地響應著,美帆從她的說話中得到了鼓勵,鼓起勇氣地道:「我討厭繼父,想做主人的……不對,是想做狩野大人的奴隸。」

  「這死女兒,反了反了!……好吧,回去後我要徹底根治妳的壞性格!」染谷面頰通紅地怒叫著。「狩野兄,不論誰人說甚麼也好,美帆也是屬我所有的哦!」

  「呵呵,那麼美帆私自拿了出來的文件……」

  「不要緊,既然已知道了那東西在札幌,便沒有必要再留在此處,回去後再找出來便可以了!」

  染谷一臉怒意,好像現在便想要站起來立刻離開。

  「但是,若果那東西不是在札幌,而是在這裡又如何?」

  「甚、甚麼?」狩野出乎意料的話令染谷不禁露出狼狽的表情。「這、這是甚麼一回事?」

  「其實那文件是放入了白帆裡的行李中,在她不知情下帶來了這裡。雖然白帆裡之前隱瞞了,但她自覺作為奴隸必須向主人說實話,所以昨晚便告訴了我這件事。」

  「姊姊!……」

  「不要緊,我已向主人懇求好了……」

  白帆裡小聲地向滿臉擔心的美帆道,然後再把注意力放回在沙發上傾談中的兩個男人身上,因為他們的談判結果將會決定美帆的命運。

  「那、若在你處便還給我……不,請你交給我,我會好好答謝。」

  「那好吧……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從一個皮包中拿出了一本冊子,那正是狩野昨晚得手的文件。

  但摩美在狩野眼神提示下,竟真的把那文件遞回給染谷!

  「謝謝了,那便沒有甚麼須要擔心了!」

  染谷接過了那文件後,立刻浮起滿臉笑容。

  「呵呵呵,那即已沒後顧之憂了嗎」狩野開口道。「我有個提案……我想用這文件換取美帆的調教權,必定把她變成一匹出色的美畜,然後便和她姊姊像現在一樣一起演出。」

  「不,我不能答應,文件和女兒根本是兩件事。」

  染谷大力搖著頭,他當然並不想對期待已久的奴隸放手。

  「但是,和這娃兒回去真的好嗎,畢竟她不像她母親那般從順,若沒有像我的大屋那樣嚴密的監視,恐怕她可能又會逃走喔。」

  「嘻嘻嘻,不用擔心,離札幌一小時車程有個溫泉,在那裡附近一座深山中我已買了一座別墅,現正在裝修中,不久便會有一幢保安嚴密,調教設施充實的調教大屋了。」

  「喔!……」

  美帆聽到染谷的話立刻害怕得尖叫了一聲。

  「原來如此。想充份的調教完後便把她像妳太太般運上俄羅斯人的船吧,真可憐……」

  「甚、甚麼!?為甚麼你會知道!……」

  聽到狩野的話後染谷立刻臉色一變。

  「……呵呵,下一次入港是十一月三十日,難道便是計劃這一天運上去?」

  狩野仍是一貫悠然輕鬆,皮肉地笑著說。

  「狩野兄!……難道你……」

  「說來有些不好意思,我昨晚在鄰房欣賞了你的調教……而且是在一邊看著這本冊子呢。」

  「!……」

  「真令人吃驚,竟透過俄羅斯貨船走私珠寶,而且還用自己太太來換取對方的好感呢……」

  「……」

  「最初看那文件時還完全看不明白,只看到一大堆意義不明的記事、數字和記號。」

  「……」

  「但當聽到你在鄰房向美帆提及有關俄羅斯船的事後便恍然大悟了。例如裡面有一頁寫的020403I128C576AAB,最初六個位是日期,即是2002年4月3日,"I"代表入港地,即是石狩灣的新港。之後是商品,即是鑽石的質量的資料,128卡拉。當然這不是單一粒的重量而是數十粒合共的總重量。然後C是價值(Cost),即576萬日元。」

  「……」

  「文件中還有F、VVS1、VG等記號,那個我已問過摩美,她對於此也稍有認識,F原來是表示色彩表上第三位,VVS1是指透明度第三位,而VG則是指完整度非常好(VeryGood),對這些有關鑽石的資料我是不甚了了,但也知道總重量128卡拉而只值576萬也實在太便宜得過份了……」

  「唔,雖說是鑽石,但也有質素之差的……」

  染谷深深感到形勢對他不利,但狩野仍自顧自一貫輕鬆地道:「但是最後三個字母AAB,那是代表整體的質素是A和AB等吧?看來是供獻自己太太,然後才交換到這個價錢的吧!」

  「那、那又怎樣?」

  「的確,這些事都與我無關,而且太太也早已亡故了……」狩野努力維持平穩的語調,似乎想避免變成公開的敵對。「只是想到美帆便令人有點不忍而已。」

  「明白了,我答應你不會把她交給俄羅斯人。」

  「而且,白帆裡也向我泣求希望兩人可多在一起……」

  「那麼……狩野兄你昨晚提議過的二人共享兩匹奴隸,然後每人擁有一段時間如何?」

  明知形勢對自己不利,染谷不得不作出妥協性的提案。

  「不,二人都各有各忙,尤其是日常有工作在身的白帆裡更無法頻繁往來東京、札幌兩地。不如把她們都交給我吧,當然也隨時歡迎你來這裡和兩匹一起享樂。」

  「若、若果我拒絕又如何?」

  被窮追的染谷虛張聲勢地反問。

  「與其答你這問題,不如說說你答應的話有甚麼好處。」狩野以巧妙的說詞避免刺激到對方。「文件的內容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尤其裡面記有很多日期和地方,應該是你以後交易的預定吧,那些都只會留在我處而警方絕不會知道。」

  狩野一邊說一邊直視著染谷,當然他是在變相用走私珠寶的事作威脅,因為他心知染谷無論如何都不想事件被警方得知。

  「你是保留了一份副本吧?」

  「這也是不得已的。」狩野帶刺地道,但隨即提出另一個吸引提案:「另外,若果你肯答應,我們會奉上一個美帆的代替品。」

  「代替品?」

  「是白帆裡的同事,名叫石野紘子的娃兒。將會把她調教為奴隸後奉上。」

  「突然這樣說,而我也不知她是甚麼模樣……」唐突的提案令染谷滿面孤疑。「況且雖說是同事,但對方也不會輕易聽話吧。」

  「她是個美人,而且擁有出眾的身裁,這點我可以保證。」旁邊的摩美立刻答道。「我也是她的同事,所以知道她的質素並不比白帆裡差,而且她和白帆裡十分友好,由白帆裡出手的話一定可引誘得了她。」

  「如果你見到她之後真的不喜歡,便把她獻給俄羅斯人,那樣也對你有好處。」狩野再熱心地勸著。

  「似乎無論如何也想把她推給我呢,獻給俄羅斯人,那不是和你剛才憐憫美帆的話相違背嘛……」染谷滿臉苦笑地道。「……不過總之,今次算是我輸了,我便接受你的提案吧!」

  「姊姊!」

  「小帆、太好了!」

  聽到染谷認輸的話,地上的兩姊妹高興得面頰緊貼在一起。

  「很感謝你的應允。」狩野也舒了一口氣。「那麼,白帆裡,妳要在一個月內令石野紘子變成奴隸,可以吧!」

  「是、是!一定可以的。」

  白帆裡高興地答,雖然心中對紘子也不無歉意,但妹妹終能逃出染谷魔掌的喜悅已蓋過了一切。

  另一邊染谷卻掩不住一臉垂頭喪氣,因為難得的寶物結果盡都落入了狩野手中。

  「那麼,我也就此告辭了……」

  「還有時間享樂多一會,不如下午才走吧。」

  「嘻嘻,我還是回去準備一下那叫石野的娃兒的到來好了。」

  染谷也明白狩野的挽留只是表面禮儀,而失去美帆後他再留在此也沒有甚麼意義了。

  尾聲

  「染谷先生已離開了。」

  「呵呵,今次真是對他得罪了。但為了她們也沒辦法了。」

  在玄關送客後回來的典子的報告後,狩野滿足地低頭望著他的一對戰利品。

  「妳們快好好地答謝主人吧,主人為幫助妳們而得失了他重要的客人了!」

  拿著鞭的摩美向兩姊妹道。

  「非常感謝你,主人。」

  「非常感謝,大恩一生不敢或忘。」

  白帆裡和美帆姊妹額頭伏地,向狩野跪拜著說出衷心的感謝。

  「真的想謝恩的話便努力做匹忠實的奴隸吧。」

  「是,白帆裡和妹妹都會做主人忠實的奴隸,還請主人令我們成為你所喜歡的性虐奴隸吧!」

  「美帆也起誓去做主人的奴隸,請把我和姊姊一起調教成你喜歡的奴隸吧!」

  「呵呵,兩匹都很誠懇呢。」狩野聽到她們的誓言,咀邊浮起了滿足的笑容。「那麼便答允妳們的願望吧!」

  男人的手取起鞭。

  「摩美,這兩人的肉體仍被繫在一起吧?」

  「是,便如剛才一樣。」

  相鄰的兩姊妹面向狩野拜伏著,狩野雖看不到她們的後庭,但由摩美的回答所知,她倆的陰唇依然被附有夾子的細鍊連繫在一起。

  「把屁股互相向旁分開。」

  「是……咕、咿!」

  「……嗄、哦咿!」

  白帆裡和美帆稍為把臀部朝左右的相反方向分離,這樣一來兩人陰唇間的鏈子便被扯至極限,令敏感部位產生了一陣激痛。

  「咿嗚!」

  「嗄呀!死了!」

  「怎樣?痛嗎?」

  「是……像要死般痛……」

  「啊嗚,肉洞要扯裂了!」

  聽到姊妹的回答後,狩野拿起鞭嚴厲地命令著:「不要忘記這種痛。妳們是服侍我的同心連體的奴隸,把這痛楚當作是妳們姊妹同心的證明吧!」

  「是、是!……」

  「是,感到了!」

  「呵呵,這是對剛踏出新一步的奴隸姊妹的洗禮:看招!」

  啪唰!

  「咿--!」

  狩野的鞭大幅度地揮起,向保持著四腳支地跪拜姿勢的白帆裡的雙臀谷間擊打下,令她發出了悅虐的淫叫。

  「今次到旁邊的妹妹了……來!」

  啪唰!

  「咿呀、主人呀!」

  美帆口中同樣發出高聲的悲鳴,她也和白帆裡一樣被越過背部的鞭直擊雙臀的谷底,令由尾龍骨到肛門一帶都感到灼熱的痺痛。

  「兩匹都用口服侍我的腳。由尾指開始,每打一鞭便起一次服從之誓,然後逐只腳趾舔下去。」

  狩野彎身脫下了拖鞋,把腳踏在絨氈上命令道。奴隸姊妹四腳支地屈身向他腳下把咀伸向每隻腳趾。

  啪唰!

  「啊!向主人絕對服從!」

  啪唰!

  「咿!美帆要做主人的奴隸!」

  「很好,到下一隻腳趾了。」

  啪唰!

  「咿--!白帆裡無論甚麼也會聽從!」

  啪唰!

  「嗄呀!無論是怎樣羞恥的事也會做!」

  奴隸姊妹在每一鞭下咀巴便移向另一隻腳趾,同時口中也不住叫喊著充滿了奴隸服從心的誓言。

  「呵呵呵……」

  狩野徒咽喉內反覆發出多次愉悅的笑聲。那一點也不奇怪,因他的腳邊現正有一對無論是容貌和身裁都無可挑剔的美人姊妹,正在曝露著乳房、性器,以至肛門而俯伏著,用口溫柔地侍奉著他每一根足趾同時,也反覆著在說著被虐狂般的誓言。

  只是這樣已足以令他陶醉於嗜虐的勝利感中,而在這之上,他手上還拿著革鞭,可說是已把姊妹倆的生殺大權操於手中。

  「好,再令我更愉快地起誓吧!」

  啪唰!

  「啊嗚!白帆裡會……做只四腳爬地的牝犬把屁股卑猥地扭動!」

  啪唰!

  「咿--!美帆把肉洞獻給主人欣賞!」

  姊妹的誓言隨著每一鞭而變得更是具體和淫亂。在對方的說話刺激下,互相地軀動著被虐的情慾,換言之二人現在可說是屈從的奉仕的競爭對手。

  然後,在五隻腳趾由趾甲、脛至關節都舔遍了後,最後二人面頰相靠地一起分享舔著一根陽具。而到此為止她們全裸的粉臀也不知已受到多少次鞭打了。

  啪唰!

  「咿、很好!……請每晚也讓我這樣奉仕主人!」

  啪唰!

  「啊嗚!屁股痺了……請愉快地享受陽具的奉仕……啊、不對,應該是請讓我奉仕主人的陽具,直到舔得令主人滿意為止。」

  「啊啊、白帆裡也是!……」

  漸漸成為倒錯性戲的俘虜的姊妹很快已不再感到鞭的痛楚,她們的心都燃起了被虐的烈焰,欲求著要把肉體都焚燬的性虐。

  星期一。

  「早安。」

  白帆裡在公司的陳列室的入口和摩美相遇而互道早安。但是,二人都像已完全忘記了周未的事般,稍一打招乎便各自離開。在大屋中是調教師和奴隸的身份,但在公司中摩美則只是白帆裡的前輩而已。

  然後白帆裡見到了好友石野紘子,便在她身後親切地打著招乎:「早安,紘子。」

  「早安,白帆裡姐。今天也請多多指教了!」

  紘子回頭見到是白帆裡,便無機心地笑著回答。

  「上星期五結果怎樣?」

  「星期五?……啊,是和摩美前輩吃飯的事吧。不行啊,並沒有發生甚麼禁斷的同性愛,吃完後便各走各路,結果星期六一整天便像納豆般在家中腐化……啊--啊,究竟有誰可陪我解悶呢?」

  「那麼,今晚我來陪妳如何?我知道有處地方有很好吃的東西哦!」

  「咦,白帆裡姐請我吃飯?紘子非常感激!當然沒問題,白帆裡姐的話甚麼地方我也可以去呢!」

  「呵呵呵,亂說,看來是因為妳食慾大動才對吧?」

  白帆裡說著笑同時,心中計劃著要把紘子帶往自己的公寓。因為要在一個月限期內令紘子成為性奴,所以最好能在這星期內便和她開展同性性戲的關係。雖然她並非太有自信,但有狩野和摩美幫助下相信困難也會大減。尤其是狩野,為了能把紘子調往札幌,現已在籌備著在札幌分社中開設陳列室了。

  在那件事之後美帆並沒有回到白帆裡的住所。她作為人質留在狩野屋中以令白帆裡必須盡力去把紘子得到手。當然,美帆在大屋中必定每日每夜也要受到狩野殘酷的SM調教,想到此,白帆裡不得不下了悲壯的決心,非把紘子帶入倒錯的世界不可。

  但是,她自己也希望盡快煞過這一星期,便可再回到大屋中,和美帆一起姊妹同時被支配者調教和鞭打,共享SM世界的歡愉。

  「……」

  「啊,討厭哦,白帆裡姐的表情很古怪呢,果然是在想著奇怪的事嗎?」

  「呵呵,我是想著今晚如何好好盡興呢!」

  白帆裡笑著響應紘子開玩笑的說話,但是同時她也細心地品評著紘子的外貌,感到了她的美麗,白帆裡在心中輕舒了一口氣:(太好了,繼父一定會滿意這替代品吧。)

  然後,白帆裡便開始考慮為美帆在東京找學校的事了。兩姊妹在星期一至五是普通的OL和女高中生,但在週六日則是另一個一般人想也未想過的、倒錯SM世界的住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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