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科學幻想]衛斯理與白素之陽痿的真相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多采多姿的冒險生涯已漸趨平淡,衛斯理此刻正懶散的躺在沙發上假寐;妻子白素則在一旁地毯上,認真的作著韻律操。 「衛!別老是躺著,起來動一動!」「唉!我就是提不起勁嘛!」「哼!什麼提不起勁,我看你是內分泌不平衡吧!」四十七歲的白素,彎腰踢腿勁道十足,她汗濕的胴體在韻律服緊裹下,凹凸分明,豐腴圓潤,嫵媚成熟的風韻,絲毫不減當年。 衛斯理望著她撩人的體態,若有所思的嘆道:「素……你話中有話是在怪我嗎?我現在年紀大了,可不能跟年輕時比啊!」白素抬腿高舉過頭,嬌笑道:「你只不過大我三歲,裝什麼老?快起來動動吧!」衛斯理出其不意,猛地從沙發上彈跳而起,一把便摟住白素柔軟的腰肢。 「唉呀!我全身都是汗,你別動手動腳啦!」「呵呵∼∼你的汗可真香,嗯,保養的真好,身材一點也沒變啊!」衛斯理猴急的在白素身上搓揉親吻,白素嬌嗔連連,心中暗喜,臉上不禁流露出難掩的春情。 她生活優渥,保養有方,雖然年近五十,但生理機能依然暢旺。 但近年來,衛斯理意志消沉,性情丕變,非但不再出外尋奇探險,就連房事也已澈底禁絕。 白素對此深感不滿,但礙於自尊也不便厚顏需索,如今衛斯理突然表現出興致勃勃的模樣,白素久曠之下,心中不免暗自竊喜。 「衛!別歪纏了,先讓我去洗個澡嘛!」「好啊!咱們就先洗個鴛鴦澡吧!」白素韻律服一脫,衛斯理頓時覺眼前一亮。 他目光在白素赤裸身軀上來回審視,心中不禁感嘆道:「唉!她已經四十七歲了,身材還是這麼勻稱、肌膚還是這麼柔嫩,我真是暴殄天物啊!」白素見他痴痴望著自己,不禁嗔道:「死相!都老夫老妻了,你還色瞇瞇的盯著我幹嘛?」衛斯理也不答話,上前兜住她白嫩的奶子,捏著乳頭便恣意玩弄起來。 白素飽滿的雙乳雖微微下垂,但棉軟滑膩卻絲毫不遜往昔。 衛斯理揉捏了一會,只覺陽具似欲奮起,便埋首豐碩滑膩的雙乳間,含著乳頭吸吮,以尋求更大刺激。 久曠的白素經此挑逗,立即慾火如焚,一發不可收拾。 她只覺下體酥癢,春潮洶湧,兩腿酸軟的幾乎站不住腳。 她慵懶的哼了一聲,輕輕推開衛斯理,便緩緩仰躺在浴缸中。 衛斯理見她兩腿分開搭在浴缸邊上,粉紅色的陰唇盡顯,含羞帶怯的陰門微開,那撩人的姿態,簡直誘惑到了極點。 衛斯理在白素對面坐下,一面愛撫白素成熟迷人的私處,一面急吼吼套弄著自己的陽具。 這兩年來他突然禁絕房事,實有不得已的苦衷;如今嬌妻一副欲情亢奮,飢渴難耐的模樣,他雖然心虛,也不得不鞠躬盡瘁,拼命一試啊! 陽具雖已脹大,卻仍軟垂無法挺舉。 白素滿心期待衛斯理粗壯的陽具,能盡快插入自己空虛的下體,誰知衛斯理套弄了半天,陽具卻依然軟垂,這一下,可把白素給急壞了。 「衛!你怎麼了?要不要我來幫你?」衛斯理羞愧欲絕,半晌才滿臉歉疚的道:「唉!真是丟臉,我這傢伙就是硬不起來!」白素聞言又急又憐,一把抓住那軟垂的肉棒,二話不說,立刻就含在嘴裡吸唆起來。 衛斯理只覺龜頭酥癢,酣爽暢快,心中慾火簡直旺盛的不行;但說也奇怪,他那話兒卻依然故我,硬是不肯爭氣。 白素口唆、舌舔、指搔、乳揉,使盡渾身解數,但衛斯理卻依然不舉,她傷心失望之下,不禁難過的嗚咽起來。 「嗚∼∼你這樣有多久了?怎麼不早告訴我……嗚………」「唉!……我真是對不起你…這樣……已經快兩年了………」「哼∼∼怪不得你陰陽怪氣,意志消沉,原來是因為這個………看過醫生沒有………」「唉!醫生根本就找不出原因,他們都說我一切正常……」「好了,沒關係啦!反正都老夫老妻了,也無所謂啦!不過既然有毛病,就要找出原因,我看等一下咱們要好好談談!」白素欲情未饜,實在是難過異常,但為安慰羞愧欲絕的衛斯理,只得強忍慾火,裝作無所謂的模樣。 她溫柔地替衛斯理搓洗身體,再次嘗試刺激那軟垂的肉棒。 但無論她舌舔嘴唆、奶夾陰磨,肉棒卻軟垂依舊,絲毫沒有振作的跡象。 事情既已說破,衛斯理反倒覺得如釋重負,他坦然的道:「素,你別白費功夫了,要是這樣有用,那也不叫毛病了!」浴罷,白素抽絲剝繭,鉅細無遺的開始詢問衛斯理。 她的心思細密,邏輯清晰,衛斯理在她詢問下,竟然逐漸理出了頭緒。 白素:「一般而言,男人年紀大了,或多或少都會有這方面的毛病,不過你才五十歲,身體一向又很強壯,應該還不至於嚴重到陽痿的程度。陽痿通常有兩種狀況,一是身體有毛病,二是心理因素影響。醫生既然替你詳細檢查過,說你身體、心理都沒問題;那你就要思考,是否受到不知名外力的影響。你再仔細想想,那段時間是否有什麼不尋常的怪事。」衛斯理:「不尋常的怪事倒是沒有,莫名其妙和人打了一架,倒有一樁。」白素:「嗯,你說來聽聽。」衛斯理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只不過是誤闖牛郎店,和店裡保鑣打了一架。事後他們老闆不但透過小郭來陪罪,還破例讓我參觀他們的『鎮店之寶』呢!」白素:「『鎮店之寶』是什麼玩意?」衛斯理:「那是他們故作神秘的噱頭,所謂『鎮店之寶』只不過是座木雕神像罷了!」白素:「木雕神像刻得是什麼神?你參觀時,是否說了什麼不敬的話?」衛斯理:「什麼神我不知道,是否說了不敬的話,我也不記得了。」白素:「嗯∼∼你再仔細想想,是不是參觀過神像後,你就不行了。」衛斯理眉頭深鎖想了半天,突然驚叫道:「沒錯!就是參觀過神像後,我才不行的!他媽的!我非找那老闆算帳不可!」他怒氣沖衝,一躍而起,隨手拿件衣服披上,便欲出門。 白素一把拉住他,叱道:「你就是毛毛躁躁,要去也得先打聽一下,那家店還在不在啊?」那家店不但還在,生意還好得不可開交,目前在東南亞仕女界,這家店可是她們縱情淫樂的首選呢! 衛斯理打聽清楚後,迫不及待的便穿衣外出。 白素見他猴急的模樣,忍不住調侃道:「你這會可有精神了?年紀大了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啊!」衛斯理邊朝外走,邊怒聲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找出原因,我就有辦法解決。哼!說不定今天晚上,我就能叫你討饒!」「夫人,老爺氣沖衝的,要去那兒啊?」衛斯理出門後,白素脫下浴袍正準備更衣,誰知管家小蔡卻大呼小叫的闖了上來。 她措手不及之下,慌忙摀住了下體,怒斥道:「誰叫你上來的?!還不快下去!」小蔡色瞇瞇的又偷瞄了兩眼,才依依不捨低頭退下。 白素的春光盡洩,心中不禁勃然大怒。 要知衛府規矩森嚴,衛斯理夫婦居住的三樓,除打掃清潔的陳嫂外,一向嚴禁他人擅入。 這一來是為了保護個人隱私,二來也怕諸多珍貴資料外洩。 如今小蔡不但擅闖禁區,還盯著自己裸露的身體猛瞧,簡直太不像話了! 「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點規矩也不懂!」白素想到他猥褻的眼神,心中不禁又罵了兩句。 小蔡現年三十五歲,是前任管家老蔡的孫子,他外貌倒也樸實忠厚,只是目光閃爍,眼神不正。 當初老蔡推薦他時,白素直覺上就認為這個人靠不住,但礙於老蔡情面,最後還是勉強用了他。 小蔡進門兩年多,雖然表現無可挑剔,但白素卻始終覺得他面對自己時,眼神中充滿淫穢猥褻。 由於這只是一種感覺,並無證據顯示小蔡意圖對她不軌,因此白素除了心裡犯嘀咕外,可從來沒跟衛斯理提過這檔子事。 小蔡挨罵下樓後,眼前仍晃蕩著白素豐腴的赤裸胴體。 那豐滿白嫩的大奶、那整齊烏黑的陰毛、那修長圓潤的玉腿、那碩大聳翹的香臀……方才雖只驚鴻一瞥,但白素完美無瑕的美妙身軀,已深深映入他的腦際。 慾火邪念已被勾起的小蔡,抬頭望向白素的臥房,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獰笑。 午夜十二點衛斯理還沒回來,白素不禁有些焦躁。 她心想:「牛郎店就在市區,衛斯理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他到底上了年紀,可千萬不能有所閃失啊!」她越想越覺不安,剛想換上衣服,按址直奔牛郎店;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衛斯理:「素,是我啊!我現在人在上海,明天一早就去西安,我沒事,你放心啦!」白素:「你在上海!去西安干什麼?什麼事這麼急?」衛斯理:「呵呵∼∼我奉了神旨,加入一個考古隊。對了,牛郎店的『鎮店之寶』送過去了嗎?」白素:「你亂七八糟說什麼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衛斯理:「唉!一下也說不清楚啦!反正『鎮店之寶』送來,你就放在臥房好好保管;其他事情等我回來,再詳細告訴你吧! 」衛斯理沒頭沒腦的一通電話,搞得白素莫名其妙,她還沒空細想,只聽小蔡在樓下叫道:「夫人,有人送東西來,一定要親自交給你。 」白素下樓一看,只見客廳中站著三名陌生男子。 為首之人年約五十上下,國字臉,八字胡,一副精明幹練的模樣;其餘兩人均為三十上下的粗壯大漢。 那為首之人見白素從樓上下來,立刻趨前恭敬的道:「衛夫人好,敝姓王,是雄風俱樂部的負責人。衛先生今天光臨敝店,他已徵得神旨,同意神駕暫厝貴府;現在神駕已到,請夫人指引擺設地點。」白素心想:「各行有各行的規矩,倒也不能唐突造次。」當下便客氣的道:「王老闆,衛先生電話裡說,要放在臥房裡,這樣不知妥不妥當?」王老闆呵呵笑道:「神明各有所好,此神最愛臥房!」他說完手一招,那兩名粗壯漢子立刻抬起神龕,等待白素帶路安神。 神龕終於暫厝在白素的梳�台上,王老闆將蓋在神龕上的紅絨布一掀,口中喃喃祝禱一番,便帶著兩名壯漢告辭而去。 白素仔細端詳神像,只見其採立姿雕刻,大約有80公分高;神像的面目猙獰,赤足、坦胸露臂,腰間圍一斑紋虎皮裙,其餘並無特異之處。 白素心想:「既然牛郎店視為鎮店之寶,其特異之處應在虎皮裙下吧?」不知是錯覺還是真有其事,當她想到「特異之處應在虎皮裙下」時,彷彿聽到有人說:「你掀開來看看啊!」她狐疑的四處張望,卻不見人跡,不禁啞然失笑,暗道:「我怎麼神經過敏起來了?」她好奇心既起,便再也忍耐不住,遂大膽上前掀開虎皮裙。 裙子一掀,果然不出其所料,神像胯間真有一根不成比例的陽具。 那陽具唯妙唯肖,和真品無異,長度大約有十公分左右。 白素心想:「照神像比例放大,那這玩意不是有三、四十公分!」想到這,她只覺臉紅心跳,下體似乎突然癢了起來。 白素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不禁慾情漸起,綺念如潮。 很少手淫的她,羞怯怯地輕揉著飽滿的大奶,難為情地偷摸著成熟的下陰。 逐漸增強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在快慰的浪濤下,迷迷糊糊就進入了夢鄉。 「夫人,歡迎光臨!請跟我來。」兩個英俊瀟瀟的年輕人,殷勤的將白素帶進包廂,隨即一左一右緊挨著坐在身邊。 白素疑惑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到這裡來?難道我在作夢?」左邊那年輕人笑道:「夫人,我是小龍,他是小虎,我倆是雄風俱樂部掛頭牌的搭擋,今晚特別來替夫人服務!」白素心想:「雄風俱樂部不是牛郎店嗎?我一定是在作夢!」她正疑幻似真之際,右邊的小虎又道: 「夫人,人生如夢,夢如人生;請盡情享樂吧!」小龍:「夫人,我先替你洗個腳,再作個腳底按摩吧!」白素:「替我洗腳?不行,我不習慣啦!」小龍:「唉呀!夫人,洗腳作腳底按摩,是現在最時髦的享受了;既可以美容,又可以治病啊!」白素:「這樣啊?……嗯…… …好吧!」小龍蹲在白素跟前,一邊熟練的替她脫下鞋子,一邊讚美道:「哇!夫人,你的腳可真是一級棒,皮膚又滑又嫩,肌肉又軟又棉,摸起來可真是舒服啊!」白素笑道:「你嘴還真甜,幸好今天我沒穿褲襪,要不然脫起來就尷尬了!咦!你沒盆沒水,怎麼洗啊?」小龍挑逗道:「夫人,你就算穿了褲襪,我們一樣有辦法讓你舒舒服服的脫下來。呵呵∼∼我這是特別服務,就憑一張嘴啊!」他說完,左手抓住了腳踝,右手緊握腳掌,一張嘴,就將白素的腳趾含入口中,熟練的吸吮起來。 白素猝不及防,嚇了一跳,本能的就想將腳抽回,小龍經驗豐富早有防備,她一掙之下未能掙脫,濕滑的舌尖,已在腳趾縫間鑽探舔呧。 小龍嘴唆、舌舔、齒咬,輕重有序,層次分明。 異樣的快感循著足趾逐漸往上蔓延,不一會便直透下陰。 白素難忍搔癢,不禁扭動身體,哼唧出聲。 身旁的小虎見狀,立即摟住她試圖親吻,白素轉過頭剛想說「不要」,小虎溫熱的大嘴,已封住了她的櫻唇。 久曠的白素,在倆人職業化的侵襲下,防線盡失,門戶大開。 身旁的小虎,一邊吸吮她的丁香軟舌,一邊撫摸她柔嫩的大奶。 腳下的小龍,則順著小腿、膝蓋、大腿,一路向上親吻。 瞬間,小龍濕熱的嘴唇,已貼上白素成熟飽滿的陰戶。 丁字褲被拽開拉到了一邊,靈巧的舌尖立刻長驅直入,穿梭舔呧濕潤的肉縫。 白素慾火如焚,忍無可忍,不禁忘情的大叫起來。 此刻三人均已脫得精光,小龍、小虎各自握住粗大肉棒,示威般的在白素面頰、乳房上拍擊。 白素神智忽地一清,心想:「就算是作夢,我也不應該這樣放蕩隨便啊!」於是掙扎而起,試圖推拒。 倆人見她一副情急模樣,誤以為她飢渴難耐,於是一挺大肉棒,便準備提供進一步的服務。 「夫人,你的身體真是迷人,能為你服務,是我們最大的榮幸!」倆人禦女有術,合作無間。 小龍仰躺著將白素往懷裡拽,小虎則自身後摟住白素往小龍身上推。 白素和兩個赤裸精壯的小夥子貼肉拉扯,只覺慾火流竄,筋軟骨麻,身不由己便撅著屁股趴倒在小龍身上。 身後的小虎見白素撅起的大屁股,圓滾滾、白嫩嫩,那螺旋狀的小屁眼,緊繃繃、密實實,真是美輪美奐,不插可惜。 他當機立斷,一挺肉棒,便向白素緊縮的屁眼插去。 白素後庭緊嫩窄小,猶是處女之地,如今驟然遭受巨大肉棒撞擊,一下子又那能進得去呢? 她「哇」的大叫一聲,只覺後庭火熱,疼痛異常;此時身下的小龍也挺著肉棒,由下而上朝她陰戶裡戳。 白素前後均遭夾擊,嚇得花容失色,渾身亂顫,慌忙使盡全力,拼命一掙。 一掙之下,天旋地轉,彷彿驟然間從高處跌落,待她回過神來,卻見自己正躺在臥房床下。 「唉喲!嚇死我了!還好只是作夢!」她如釋重負,卻又惘然若失,夢中情景歷歷在目,高漲的慾情尚未退潮;白素長嘆一聲,不知自己到底是該慶幸,還是該感覺失望。 她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目光正對著梳�台上的神像,她漫不經心的隨意一瞥,不禁大吃一驚。 神像胯下陽具竟然脹大勃起,呈180度筆直朝天! 原本圍在腰間的虎皮裙已被撐得向上翻起,宛如一件奇形怪狀的上衣。 「我的天!這怎麼可能?難道夢還沒醒?」白素不可置信的揉揉眼,上前定睛一瞧。 只見那陽具由胯下翹起,直頂到神像鼻端,長度起碼有三十公分。 它粗如兒臂,青筋畢露,碩大的龜頭兀自微微顫動,實是猙獰可怖,望而生畏。 白素目瞪口呆,腿腳發軟,竟然僵立在神像面前動彈不得,此時她突然清楚聽到,神像正對她傳達訊息。 「綠雲罩頂,在劫難逃,獻身本神,可免煩惱。」白素心想:「我不是瘋了,就是還在作夢!」她呆立了一會,身體逐漸恢復正常,遂慌忙打開電燈欲待詳細察看。 燈光乍亮,她本能地眨了眨眼,誰知就在眨眼之間,神像已盡復舊觀,那條虎皮裙可好端端的還圍在神像腰上啊! 鈴∼∼鈴∼∼床頭電話響了好一陣,白素才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她拿起電話餵了一聲,便聽到小蔡道:「夫人,老爺剛才打電話來,說他已經到西安了,大概十天左右才會回來。他說夫人的電話沒人接,因此要我轉告夫人。」白素放下電話,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三點,便伸個懶腰,起身走進浴室。 昨夜怪事連連,她必需舒服的泡個熱水澡,以放鬆心情仔細思考。 「嘿嘿∼∼老爺不在家,這下機會可來了!」李嫂將白素的晚餐送上樓後,小蔡便緊張兮兮提心吊膽,直到李嫂將白素用過的餐具收拾下來,他才算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有意搭訕道:「李嫂,夫人今天胃口好不好?」李嫂白了他一眼,神氣的道:「怎麼會不好?我作的菜,夫人向來都喜歡吃的,你看,一點也沒剩!」小蔡聞言心中暗喜,當下又奉承李嫂兩句,便偷偷摸摸朝樓上走去。 小蔡走到三樓樓梯口,立即小心謹慎的趴下,悄悄向室內窺看;只見客廳裡空蕩蕩的,竟不見白素踪影。 他心中納悶,心想:「奇怪!難道剛吃飽就去睡覺了?」他觀望了一會,見沒什麼動靜,便大著膽,緩緩向白素臥房爬去。 白素果然就在臥房,她坐在床上呆望著神像,臉上滿是疑惑不解的神情。 小蔡看看手錶,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便又爬到樓梯口,走下樓去。 「好消息!夫人說老爺不在,家裡沒什麼事;大家放三天假,輕鬆一下!現在就可以走啦!」衛府除管家小蔡外,另有司機小陳、花匠老吳、煮飯的李嫂、負責清潔的陳嫂,合共五名下人。 五人中除小蔡外,其餘四人均各有家室,因此也最盼望放假。 如今小蔡假傳聖旨,四人絲毫不疑有他,片刻之間,便都興沖衝的離開衛府。 四人一走,小蔡立刻關上大門,大搖大擺直上三樓。 自從神像安置臥房後,白素便三番兩次有所感應,她既覺疑惑又感驚奇,於是便麵對神像凝神靜思,試試是否可主動和神像取得連繫。 她枯坐了一會,只覺全身逐漸酸軟無力,四肢竟然挪動困難。 她吃了一驚,默默禱告道:「大神啊!難道小女子有何不敬?您為何施法使小女子難以動彈?」她虔誠的禱告一會,忽然又聽到同樣一句話。 「綠雲罩頂,在劫難逃,獻身本神,可免煩惱。」白素心中默想:「大神啊!小女子愚昧,請您明示吧!」就像有心電感應一般,白素忽然清楚感覺到,神像開始和她對話了。 神像:「衛斯理綠雲罩頂,你失身乃是定數,但是如獻身本神,當可免除劫難!」白素:「大神,這從何說起?小女子一向潔身自愛,又已年近五十,怎麼還會失身於人呢?」神像:「天機不可洩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白素:「那我會失身於何人呢?那個人我認識嗎?」神像: 「認識!」白素:「啊!………請大神解除小女子身上禁制!」神像:「本神並未對你施禁!」白素:「那我怎麼會全身無力,難以動彈呢? 」就像電波斷訊一般,白素突然就無法和神像再行連繫。 她心想:「糟糕!我現在幾乎無法動彈,要是神像所言屬實,那個人真來了,我不是任他宰割嗎?」她焦急的試著挪動手腳,發覺手腳雖然勉強能動,但是卻重如千斤,動作遲緩。 她洩氣的緩緩躺下,心中不禁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小蔡緊張興奮的走進臥房,只見白素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雖說情勢已完全在他掌握之中,但下人面對主人,心裡總是有一種先天的畏懼。 他試探的叫了聲「夫人」,白素聞言身軀一抖,隨即怒斥道:「放肆!我的臥房你怎麼可以隨便進來?還不快出去!」小蔡見她雖然怒罵,但卻依然躺臥不動,不由膽氣一壯。 他邊脫衣褲,邊淫笑道:「夫人,我就不出去,看你能怎麼樣?」。 白素見他竟然脫去了衣褲,不禁心裡有數,神像說的那人準是小蔡沒錯。 她心中思忖:「我早覺得他眼神不正,沒想到他膽子居然這麼大,看來今天兇多吉少!」當下虛張聲勢的叫道:「陳嫂!你快上來一下!」小蔡聽她叫喚陳嫂,不禁哈哈大笑道:「夫人,你別叫了,我已假傳聖旨,放了他們三天假,現在家裡除了夫人,就只剩下我了!」他說完,隨手就在白素奶子上摸了一把,白素氣得抬手就打,但手只抬起一半,便再也舉不起來。 小蔡:「夫人,你體質真好,竟然還能動手,呵呵∼真是嚇了我一大跳!」白素:「可惡!原來是你搞得鬼!你真卑鄙!」小蔡:「呵呵∼∼夫人,我可是有牌照的藥劑師啊!怎麼樣?我配的藥很有效吧?」白素聞言心中一動,暗揣:「衛斯理陽痿,我老以為是神像作怪,莫非我推斷錯誤,事實上是小蔡在暗中動的手腳?」於是問道:「你是不是也在老爺身上下藥?」小蔡肆無忌憚的往白素身邊一躺,一邊撫摸她修長圓潤的大腿,一邊曖昧的說道:「夫人,我已經想你好久啦!有關你的一切,我都打聽得清清楚楚了。你今年47歲,身高172公分,體重62公斤,血型A、天平座,三圍38D、 28、38………」他口沫橫飛,背出一串資料,但卻隻字未提,是否在衛斯理身上下藥。 「我的資料你既然這麼清楚,我夫婦倆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知道吧?」「呵呵∼∼你夫婦倆大名鼎鼎,我怎麼會不知道?不過我只對夫人有興趣,呵呵∼∼ 」「我已經是四十七歲的老女人了,你又何必對我這樣?」「呵呵∼∼這都要怪我弟弟囉!我弟弟說:夫人雖然已經47歲,但一身嫩肉光滑柔軟,可一點也不比17、8歲的小姑娘差,要是能弄夫人一下,保證清涼退火,滋味無窮啊!」白素一聽大感訝異,便問道:「你還有個弟弟?他是幹什麼的?」小蔡抓住白素手掌,強拉至胯下握住自己硬梆梆的肉棒,淫笑道:「我弟弟就在這兒,你自己問他好了!」白素羞得滿臉通紅,但又無力反抗,只好怒罵兩句,以發洩心中憤恨。 小蔡愈發得意,他七手八腳將白素脫得精光,不三不四的道:「夫人,你還真騷啊!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學小女生穿丁字褲!」白素氣極,閉眼不發一語,但小蔡卻不肯讓她耳根清靜,他嘻皮笑臉的道:「夫人,我進來工作後,就千方百計偷窺你的身體,這兩年以來,也僥倖看到過幾次。每當我看到你裸露的身體,就會作一首詩以為紀念。我現在念兩首給你聽聽,你看作得好不好?」「夫人今年四十七,青春常注真美麗,肌膚滑膩白又軟,最是迷人小浪屄!玉腿修長嫩又滑,胸前一對大咪咪,香臀聳翹風情好,作愛保證得第一!」他抑揚頓挫,邊唸邊解釋。 白素是有古文根底的,見他用語粗俗下流,還自鳴得意,不禁啞然失笑。 小蔡見白素一笑,可樂壞了,他得意洋洋的道:「夫人,不是我吹牛,你身體的每一部位,我都有辦法作詩讚美,不信我當場作一首給你看!」他一邊用手指輕摳白素屁眼,一邊胡謅道:「屁股兩瓣嫩又白,中間夾個小屁眼,屁眼小小緊又密,我想進去鑽一鑽!」白素被摳得癢澈心扉,那還有心情聽他胡謅? 小蔡見她白嫩嫩的屁股亂扭,不覺愈發來勁。 他將白素翻過來趴著,然後拿兩個枕頭墊在她肚皮下。 如此,白素的屁股便朝上撅起,陰戶和屁眼均一覽無遺。 只見那屁股豐滿多肉,又圓又翹,那陰戶肉縫微開,飽滿潮濕;那褐色的屁眼呈螺旋狀微皺,密實緊湊,撩人遐思。 白素見小蔡將自己擺成此種姿勢,顯然立刻就想要侵犯自己,便急急叫道:「你還沒告訴我,是不是也在老爺身上下藥呢!」小蔡嘿嘿一笑,慢條斯理的道:「反正時間很多,我也不怕你藉故拖延,我就老實告訴你好了!沒錯,老爺性慾減退,陽痿不舉,確實是我下的藥。我原想趁夫人欲求不滿,趁機勾引夫人;誰知道夫人卻規規矩矩,使我無機可趁。嘿嘿嘿∼∼我現在可要改變計畫,人財兩得了!」白素聞言一驚,忙問道:「什麼人財兩得?」小蔡笑道:「我乾了管家後,才知道老爺名下的財產多到花不完,嘿嘿∼∼這幾天我會使盡渾身解數,讓夫人風流快活,如果夫人嚐到滋味,願意繼續和我保持關係,那事情當然好辦囉!否則的話∼∼∼呵呵,我自然還有別的辦法。」白素冷哼一聲道:「你想得倒挺美!你難道不擔心老爺找你算帳?」小蔡得意的道:「我仔細研究過老爺的所有著作,他粗枝大葉,有勇無謀,遠不如夫人精明幹練,思慮周詳。我根本就不擔心老爺,我只擔心不能讓夫人快活!」他說完,便將嘴貼在白素屁股溝上,舌頭一伸,就舔了起來。 白素「唉喲」一聲,只覺陰戶屁眼已同時遭到肆虐。 小蔡一會用舌頭大力刷舔陰戶,一會又用舌尖輕鑽屁眼,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互刺激,使得白素忍不住渾身亂抖,淫水直流。 她顫聲道:「我如果答應和你合作,那老爺的陽痿能治好嗎?」小蔡驀地停止動作,嘿嘿陰笑道:「夫人,你還真是疼老爺啊!只要夫人願意合作,我保證老爺很快就能生龍活虎!」白素疑惑道:「真的嗎?那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小蔡笑道:「夫人,你放心!我用在老爺身上的藥,會隨著人體新陳代謝自然排出,老爺只要停用藥物,很快就可以恢復正常了!」白素道:「你既然在老爺身上下藥,為什麼醫生檢查不出來?」小蔡說道:「醫生只是作身體的檢查,又不是作藥物檢驗,當然檢查不出來啦!」白素又問道:「既然藥物會隨著新陳代謝排出,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對老爺下藥?」小蔡道:「是啊!我每天替他泡茶,就順便加在茶裡,也不麻煩啊!」白素哼了一聲道:「你還真是處心積慮,用心良苦啊!」小蔡淫笑道:「夫人,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來讓你舒服!」他說完,光著屁股就跑了出去,白素覺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到底搞什麼鬼,一會兒,小蔡扛著攝影機回到臥室,白素方悚然心驚。 小蔡上下跑了兩趟,將燈光設備搬齊,然後熟練的開始架設各項器材。 白素驚慌失措,六神無主,心想:「糟糕!真要被他拍成小電影,我這輩子可全毀了!」突然,神像的感應又來了! 神像:「現在你相信了吧?獻身本神災禍立解,你願意嗎?」白素心想:「與其失身小蔡,身敗名裂,還不如獻身神只,消災解厄!」當下便在心中默想:「我願意!」她此念一起,立時便覺得全身火熱,慾念如潮。 她慌忙在心中默禱:「大神!現在可不是時候啊!您也不必急在一時嘛!小蔡就在眼前,您叫我怎麼獻身嘛!」神像:「凡眼怎識真滋味?春情蘊釀趣更濃。無礙!」白素還想抗辯,一根無形的長舌,已靈活無比的鑽入她的肉縫;她只覺春心蕩漾,慾火陡然間便旺盛的無法控制。 小蔡聽到白素呻吟,不禁轉頭察看,只見她兩手緊抓床單,屁股亂扭亂搖,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 他疑惑的趨前近看,發現白素兩片陰唇竟左右分開,露出裡面櫻紅成熟的肉穴。 那肉穴開合蠕動,陰唇翻進翻出,穴內淫水嗤嗤作響,就好像真有根陽具在大力抽插一般。 「咦!怎麼會這樣?夫人自慰的功夫,可真是出神入化啊!」小蔡嘖嘖稱奇之下,並無暇細想。 他將白素翻身面對鏡頭,然後打上燈光作最後校正,待一切佈置妥當後,他得意洋洋的挺著雞巴,大叫一聲:「夫人,我來囉!」便飛身撲向白素。 也不知是神像有靈,還是小蔡的命運不濟,他飛身而起時,腳下剛好纏住連著攝影機的電線,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攝影機不偏不倚正好就砸在他後腦勺上。 小蔡「轟」的一下,便頹然趴倒在床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親眼目睹一切的白素,不禁驚呼出聲,她瞥了神像一眼,心想:「大神!這樣安排也太離譜了吧?他要是這副模樣死在我的床上,我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嗎?」她心中雖然埋怨,但下體傳來的快感卻愈加強烈,顯然神只絲毫未受影響,仍在繼續享用她成熟的蜜穴。 小蔡突然爬了起來,他兩眼茫然的穿上衣服,隨即搖搖晃晃的走下樓去。 方經高潮的白素見狀,又開始耽驚受怕,但直到她恢復行動能力,小蔡卻始終未再上樓。 世事有時曲折複雜,有時卻又直接了當。 次日,交通隊來電:「小蔡昨夜車禍身亡,請通知家屬處理後事。」衛斯理興沖衝的打電話回來,他語氣高亢的道:「素!我好了!明天就趕回去,你等著討饒吧!」白素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聽完電話不禁睡意全消。 她心想:「衛斯理迫不及待想一逞雄風,顯然已經完全好了。他醋勁頗大,小蔡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據實告訴他呢?」白素一想到小蔡,忍不住從心裡生出一股寒意,那天要不是自己答應獻身神只,事情恐怕真要糟糕! 白素想著想著,臉就紅了起來,她心裡嘀咕道:「這淫神也真是的!當著小蔡的面,就硬要和自己那個,簡直羞死人了!」雖然已是六七天前的事,但那種緊張刺激的銷魂滋味,卻仍在心頭縈繞;白素心中一盪,兩腿不禁夾緊了絲被。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還沒正式獻身呢!」清晰的話語突然響起,白素不禁嚇了一跳;她轉頭一看,不由又是一驚。 只見神龕前竟站著一名皮膚黝黑,高鼻深目的赤裸漢子,瞧他面貌與神像一般無二,只是尺寸放大,已宛如真人。 白素目瞪口呆了好一會,才震懾心神,疑惑的問道:「您……就是………大神……小女子不是………已經獻過身了嗎?」那人呵呵一笑道:「本神法體已現,現在就用白話開示吧!所謂獻身,是你取悅我,並非本神取悅你,你可明白?」他說完,便雙手叉腰,倨傲的站在神龕前面。 白素聞言恍然大悟,不禁滿臉通紅。 她心想:「他既不坐又不躺,卻叉腰站立,不是擺明了要我先替他吸那玩意嘛!」白素向來規矩正經,除夫婿衛斯理外,可從未替他人作過這事;此刻眼前雖為神只,但她仍覺嬌羞無限,難以為情。 「呵呵∼∼你既然害羞,本神便助你一臂之力!」白素正猶豫之際,突覺眼前一花,衛斯理竟然可憐兮兮的站在跟前;他垂頭喪氣套弄著陽具,滿臉愧疚的望著自己。 白素又是心疼,又是憐憫,慌忙上前跪在胯下,捧著陽具便吸唆起來。 「咦!不對,衛斯理不是還沒回來嗎?他怎麼會在這裡?」這念頭一閃即逝,瞬間白素的注意力,已全被脹大的陽具所吸引。 只見它粗如兒臂,堅硬火熱,青筋畢露,活蹦亂跳;真是神威凜凜,令人望而生畏。 「衛,你怎麼變得這麼粗,這麼大?好可怕喔!」神魂顛倒的白素,見夫婿陽具突然脫胎換骨,粗長倍增,不禁喜出望外。 她每舔一下,就覺心頭一跳,每唆一口,就感下體一癢。 充滿活力的陽具,觸發她亢奮的情慾,白素只覺春情蕩漾,下體空虛。 她心想:「若是再不將陽具納入體內,我真會飢渴的發狂!」。 「衛!你別站著了,我們到床上去吧!」白素嬌媚誘惑的發出呼喚,衛斯理立即從善如流,仰躺在床上。 白素迫不及待騰身而上,抓住那大肉棒就朝陰戶裡塞,只是肉棒過於雄偉,一時之間竟難以如願。 她一邊扭動屁股調整方位,一邊急切的叫道:「唉呀!你也幫幫忙嘛!」她這麼一叫,手中肉棒陡然間便細了許多,只聽「嗤溜」一聲,肉棒便順暢的滑入,直頂到底。 白素酣爽暢快之餘,不禁深覺詫異,她心想:「奇怪!又不是如意金箍棒,怎麼忽然變細了?」「呵呵∼∼神根正如金箍棒,粗細長短盡隨人意,總之要你舒服便是!」白素聞言一驚,低頭一瞧。 怪怪! 身下這人那是衛斯理啊? 他黝黑乾瘦,高鼻深目,可不正是那個淫神啊! 此時陽具在體內迅速脹大,瞬間已到達忍耐極限。 白素只覺下體腫脹欲裂,便向後一撅屁股,想讓陽具從體內脫出。 誰知她屁股一撅,快感立至,體內敏感部位,全都受到無微不至的搔刮。 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她屁股起而又落、落而又起,不知不覺,便快活的套弄起來。 此刻,身下何人已不重要,她大奶晃蕩,屁股亂搖,只渴望那片刻的快意逍遙。 就在白素放浪形骸之際,淫神口中突然竄出一條分岔長舌,那長舌兩岔猶如蛇信,倏忽已分別啄刺著白素敏感的乳頭。 舌尖一刺乳頭,白素便打個冷顫,子宮一縮。 剎時,白素冷顫連連,子宮猛縮,那種舒服暢快,簡直無法言喻。 平日高貴端莊的白素,在欲焰狂濤下再無矜持,她伏身緊緊抱住淫神,張嘴吐舌便主動獻上香吻。 愉悅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白素隨即沒頂於——銷魂的慾海。 「衛,你那天去牛郎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說嘛!」「我那天到牛郎店找王老闆,王老闆劈頭就說:『神明已有指示,我只要參加考古隊到西安去,就會知道事情真相。』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他說:『不知道,不過神明知道。』我聽他張口閉口都是神明,真想上去搥他一頓。他見我面色不善,就將『鎮店之寶』請出來,要我自己跟他溝通。」「哼!年紀一大把了,還動不動就想打架!後來呢?」「我又沒真打,你緊張什麼?後來那『鎮店之寶』就跟我說話,嗯∼∼也不是他真跟我說話,是我感覺到他跟我說話。然後我就去了西安,『鎮店之寶』就暫時移駕你的臥房。對了,那『鎮店之寶』已經回去了是吧?我還有事情想問他呢!」「今天一大早,王老闆就接回去了。你要問『鎮店之寶』什麼事?」「他要我跟考古隊去西安,還說:『去了就會知道事情真相。』結果我去混了十多天,只找到時光飛逝,歲月如梭,多采多姿的冒險生涯已漸趨平淡,衛斯理此刻正懶散的躺在沙發上假寐;妻子白素則在一旁地毯上,認真的作著韻律操。「衛!別老是躺著,起來動一動!」「唉!我就是提不起勁嘛!」「哼!什麼提不起勁,我看你是內分泌不平衡吧!」四十七歲的白素,彎腰踢腿勁道十足,她汗濕的胴體在韻律服緊裹下,凹凸分明,豐腴圓潤,嫵媚成熟的風韻,絲毫不減當年。 衛斯理望著她撩人的體態,若有所思的嘆道:「素……你話中有話是在怪我嗎?我現在年紀大了,可不能跟年輕時比啊!」白素抬腿高舉過頭,嬌笑道:「你只不過大我三歲,裝什麼老?快起來動動吧!」衛斯理出其不意,猛地從沙發上彈跳而起,一把便摟住白素柔軟的腰肢。 「唉呀!我全身都是汗,你別動手動腳啦!」「呵呵∼∼你的汗可真香,嗯,保養的真好,身材一點也沒變啊!」衛斯理猴急的在白素身上搓揉親吻,白素嬌嗔連連,心中暗喜,臉上不禁流露出難掩的春情。 她生活優渥,保養有方,雖然年近五十,但生理機能依然暢旺。 但近年來,衛斯理意志消沉,性情丕變,非但不再出外尋奇探險,就連房事也已澈底禁絕。 白素對此深感不滿,但礙於自尊也不便厚顏需索,如今衛斯理突然表現出興致勃勃的模樣,白素久曠之下,心中不免暗自竊喜。 「衛!別歪纏了,先讓我去洗個澡嘛!」「好啊!咱們就先洗個鴛鴦澡吧!」白素韻律服一脫,衛斯理頓時覺眼前一亮。 他目光在白素赤裸身軀上來回審視,心中不禁感嘆道:「唉!她已經四十七歲了,身材還是這麼勻稱、肌膚還是這麼柔嫩,我真是暴殄天物啊!」白素見他痴痴望著自己,不禁嗔道:「死相!都老夫老妻了,你還色瞇瞇的盯著我幹嘛?」衛斯理也不答話,上前兜住她白嫩的奶子,捏著乳頭便恣意玩弄起來。 白素飽滿的雙乳雖微微下垂,但棉軟滑膩卻絲毫不遜往昔。 衛斯理揉捏了一會,只覺陽具似欲奮起,便埋首豐碩滑膩的雙乳間,含著乳頭吸吮,以尋求更大刺激。 久曠的白素經此挑逗,立即慾火如焚,一發不可收拾。 她只覺下體酥癢,春潮洶湧,兩腿酸軟的幾乎站不住腳。 她慵懶的哼了一聲,輕輕推開衛斯理,便緩緩仰躺在浴缸中。 衛斯理見她兩腿分開搭在浴缸邊上,粉紅色的陰唇盡顯,含羞帶怯的陰門微開,那撩人的姿態,簡直誘惑到了極點。 衛斯理在白素對面坐下,一面愛撫白素成熟迷人的私處,一面急吼吼套弄著自己的陽具。 這兩年來他突然禁絕房事,實有不得已的苦衷;如今嬌妻一副欲情亢奮,飢渴難耐的模樣,他雖然心虛,也不得不鞠躬盡瘁,拼命一試啊! 陽具雖已脹大,卻仍軟垂無法挺舉。 白素滿心期待衛斯理粗壯的陽具,能盡快插入自己空虛的下體,誰知衛斯理套弄了半天,陽具卻依然軟垂,這一下,可把白素給急壞了。 「衛!你怎麼了?要不要我來幫你?」衛斯理羞愧欲絕,半晌才滿臉歉疚的道:「唉!真是丟臉,我這傢伙就是硬不起來!」白素聞言又急又憐,一把抓住那軟垂的肉棒,二話不說,立刻就含在嘴裡吸唆起來。 衛斯理只覺龜頭酥癢,酣爽暢快,心中慾火簡直旺盛的不行;但說也奇怪,他那話兒卻依然故我,硬是不肯爭氣。 白素口唆、舌舔、指搔、乳揉,使盡渾身解數,但衛斯理卻依然不舉,她傷心失望之下,不禁難過的嗚咽起來。 「嗚∼∼你這樣有多久了?怎麼不早告訴我……嗚………」「唉!……我真是對不起你…這樣……已經快兩年了………」「哼∼∼怪不得你陰陽怪氣,意志消沉,原來是因為這個………看過醫生沒有………」「唉!醫生根本就找不出原因,他們都說我一切正常……」「好了,沒關係啦!反正都老夫老妻了,也無所謂啦!不過既然有毛病,就要找出原因,我看等一下咱們要好好談談!」白素欲情未饜,實在是難過異常,但為安慰羞愧欲絕的衛斯理,只得強忍慾火,裝作無所謂的模樣。 她溫柔地替衛斯理搓洗身體,再次嘗試刺激那軟垂的肉棒。 但無論她舌舔嘴唆、奶夾陰磨,肉棒卻軟垂依舊,絲毫沒有振作的跡象。 事情既已說破,衛斯理反倒覺得如釋重負,他坦然的道:「素,你別白費功夫了,要是這樣有用,那也不叫毛病了!」浴罷,白素抽絲剝繭,鉅細無遺的開始詢問衛斯理。 她的心思細密,邏輯清晰,衛斯理在她詢問下,竟然逐漸理出了頭緒。 白素:「一般而言,男人年紀大了,或多或少都會有這方面的毛病,不過你才五十歲,身體一向又很強壯,應該還不至於嚴重到陽痿的程度。陽痿通常有兩種狀況,一是身體有毛病,二是心理因素影響。醫生既然替你詳細檢查過,說你身體、心理都沒問題;那你就要思考,是否受到不知名外力的影響。你再仔細想想,那段時間是否有什麼不尋常的怪事。」衛斯理:「不尋常的怪事倒是沒有,莫名其妙和人打了一架,倒有一樁。」白素:「嗯,你說來聽聽。」衛斯理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只不過是誤闖牛郎店,和店裡保鑣打了一架。事後他們老闆不但透過小郭來陪罪,還破例讓我參觀他們的『鎮店之寶』呢!」白素:「『鎮店之寶』是什麼玩意?」衛斯理:「那是他們故作神秘的噱頭,所謂『鎮店之寶』只不過是座木雕神像罷了!」白素:「木雕神像刻得是什麼神?你參觀時,是否說了什麼不敬的話?」衛斯理:「什麼神我不知道,是否說了不敬的話,我也不記得了。」白素:「嗯∼∼你再仔細想想,是不是參觀過神像後,你就不行了。」衛斯理眉頭深鎖想了半天,突然驚叫道:「沒錯!就是參觀過神像後,我才不行的!他媽的!我非找那老闆算帳不可!」他怒氣沖衝,一躍而起,隨手拿件衣服披上,便欲出門。 白素一把拉住他,叱道:「你就是毛毛躁躁,要去也得先打聽一下,那家店還在不在啊?」那家店不但還在,生意還好得不可開交,目前在東南亞仕女界,這家店可是她們縱情淫樂的首選呢! 衛斯理打聽清楚後,迫不及待的便穿衣外出。 白素見他猴急的模樣,忍不住調侃道:「你這會可有精神了?年紀大了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啊!」衛斯理邊朝外走,邊怒聲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找出原因,我就有辦法解決。哼!說不定今天晚上,我就能叫你討饒!」「夫人,老爺氣沖衝的,要去那兒啊?」衛斯理出門後,白素脫下浴袍正準備更衣,誰知管家小蔡卻大呼小叫的闖了上來。 她措手不及之下,慌忙摀住了下體,怒斥道:「誰叫你上來的?!還不快下去!」小蔡色瞇瞇的又偷瞄了兩眼,才依依不捨低頭退下。 白素的春光盡洩,心中不禁勃然大怒。 要知衛府規矩森嚴,衛斯理夫婦居住的三樓,除打掃清潔的陳嫂外,一向嚴禁他人擅入。 這一來是為了保護個人隱私,二來也怕諸多珍貴資料外洩。 如今小蔡不但擅闖禁區,還盯著自己裸露的身體猛瞧,簡直太不像話了! 「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點規矩也不懂!」白素想到他猥褻的眼神,心中不禁又罵了兩句。 小蔡現年三十五歲,是前任管家老蔡的孫子,他外貌倒也樸實忠厚,只是目光閃爍,眼神不正。 當初老蔡推薦他時,白素直覺上就認為這個人靠不住,但礙於老蔡情面,最後還是勉強用了他。 小蔡進門兩年多,雖然表現無可挑剔,但白素卻始終覺得他面對自己時,眼神中充滿淫穢猥褻。 由於這只是一種感覺,並無證據顯示小蔡意圖對她不軌,因此白素除了心裡犯嘀咕外,可從來沒跟衛斯理提過這檔子事。 小蔡挨罵下樓後,眼前仍晃蕩著白素豐腴的赤裸胴體。 那豐滿白嫩的大奶、那整齊烏黑的陰毛、那修長圓潤的玉腿、那碩大聳翹的香臀……方才雖只驚鴻一瞥,但白素完美無瑕的美妙身軀,已深深映入他的腦際。 慾火邪念已被勾起的小蔡,抬頭望向白素的臥房,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獰笑。 午夜十二點衛斯理還沒回來,白素不禁有些焦躁。 她心想:「牛郎店就在市區,衛斯理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他到底上了年紀,可千萬不能有所閃失啊!」她越想越覺不安,剛想換上衣服,按址直奔牛郎店;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衛斯理:「素,是我啊!我現在人在上海,明天一早就去西安,我沒事,你放心啦!」白素:「你在上海!去西安干什麼?什麼事這麼急?」衛斯理:「呵呵∼∼我奉了神旨,加入一個考古隊。對了,牛郎店的『鎮店之寶』送過去了嗎?」白素:「你亂七八糟說什麼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衛斯理:「唉!一下也說不清楚啦!反正『鎮店之寶』送來,你就放在臥房好好保管;其他事情等我回來,再詳細告訴你吧! 」衛斯理沒頭沒腦的一通電話,搞得白素莫名其妙,她還沒空細想,只聽小蔡在樓下叫道:「夫人,有人送東西來,一定要親自交給你。 」白素下樓一看,只見客廳中站著三名陌生男子。 為首之人年約五十上下,國字臉,八字胡,一副精明幹練的模樣;其餘兩人均為三十上下的粗壯大漢。 那為首之人見白素從樓上下來,立刻趨前恭敬的道:「衛夫人好,敝姓王,是雄風俱樂部的負責人。衛先生今天光臨敝店,他已徵得神旨,同意神駕暫厝貴府;現在神駕已到,請夫人指引擺設地點。」白素心想:「各行有各行的規矩,倒也不能唐突造次。」當下便客氣的道:「王老闆,衛先生電話裡說,要放在臥房裡,這樣不知妥不妥當?」王老闆呵呵笑道:「神明各有所好,此神最愛臥房!」他說完手一招,那兩名粗壯漢子立刻抬起神龕,等待白素帶路安神。 神龕終於暫厝在白素的梳�台上,王老闆將蓋在神龕上的紅絨布一掀,口中喃喃祝禱一番,便帶著兩名壯漢告辭而去。 白素仔細端詳神像,只見其採立姿雕刻,大約有80公分高;神像的面目猙獰,赤足、坦胸露臂,腰間圍一斑紋虎皮裙,其餘並無特異之處。 白素心想:「既然牛郎店視為鎮店之寶,其特異之處應在虎皮裙下吧?」不知是錯覺還是真有其事,當她想到「特異之處應在虎皮裙下」時,彷彿聽到有人說:「你掀開來看看啊!」她狐疑的四處張望,卻不見人跡,不禁啞然失笑,暗道:「我怎麼神經過敏起來了?」她好奇心既起,便再也忍耐不住,遂大膽上前掀開虎皮裙。 裙子一掀,果然不出其所料,神像胯間真有一根不成比例的陽具。 那陽具唯妙唯肖,和真品無異,長度大約有十公分左右。 白素心想:「照神像比例放大,那這玩意不是有三、四十公分!」想到這,她只覺臉紅心跳,下體似乎突然癢了起來。 白素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不禁慾情漸起,綺念如潮。 很少手淫的她,羞怯怯地輕揉著飽滿的大奶,難為情地偷摸著成熟的下陰。 逐漸增強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在快慰的浪濤下,迷迷糊糊就進入了夢鄉。 「夫人,歡迎光臨!請跟我來。」兩個英俊瀟瀟的年輕人,殷勤的將白素帶進包廂,隨即一左一右緊挨著坐在身邊。 白素疑惑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到這裡來?難道我在作夢?」左邊那年輕人笑道:「夫人,我是小龍,他是小虎,我倆是雄風俱樂部掛頭牌的搭擋,今晚特別來替夫人服務!」白素心想:「雄風俱樂部不是牛郎店嗎?我一定是在作夢!」她正疑幻似真之際,右邊的小虎又道: 「夫人,人生如夢,夢如人生;請盡情享樂吧!」小龍:「夫人,我先替你洗個腳,再作個腳底按摩吧!」白素:「替我洗腳?不行,我不習慣啦!」小龍:「唉呀!夫人,洗腳作腳底按摩,是現在最時髦的享受了;既可以美容,又可以治病啊!」白素:「這樣啊?……嗯…… …好吧!」小龍蹲在白素跟前,一邊熟練的替她脫下鞋子,一邊讚美道:「哇!夫人,你的腳可真是一級棒,皮膚又滑又嫩,肌肉又軟又棉,摸起來可真是舒服啊!」白素笑道:「你嘴還真甜,幸好今天我沒穿褲襪,要不然脫起來就尷尬了!咦!你沒盆沒水,怎麼洗啊?」小龍挑逗道:「夫人,你就算穿了褲襪,我們一樣有辦法讓你舒舒服服的脫下來。呵呵∼∼我這是特別服務,就憑一張嘴啊!」他說完,左手抓住了腳踝,右手緊握腳掌,一張嘴,就將白素的腳趾含入口中,熟練的吸吮起來。 白素猝不及防,嚇了一跳,本能的就想將腳抽回,小龍經驗豐富早有防備,她一掙之下未能掙脫,濕滑的舌尖,已在腳趾縫間鑽探舔呧。 小龍嘴唆、舌舔、齒咬,輕重有序,層次分明。 異樣的快感循著足趾逐漸往上蔓延,不一會便直透下陰。 白素難忍搔癢,不禁扭動身體,哼唧出聲。 身旁的小虎見狀,立即摟住她試圖親吻,白素轉過頭剛想說「不要」,小虎溫熱的大嘴,已封住了她的櫻唇。 久曠的白素,在倆人職業化的侵襲下,防線盡失,門戶大開。 身旁的小虎,一邊吸吮她的丁香軟舌,一邊撫摸她柔嫩的大奶。 腳下的小龍,則順著小腿、膝蓋、大腿,一路向上親吻。 瞬間,小龍濕熱的嘴唇,已貼上白素成熟飽滿的陰戶。 丁字褲被拽開拉到了一邊,靈巧的舌尖立刻長驅直入,穿梭舔呧濕潤的肉縫。 白素慾火如焚,忍無可忍,不禁忘情的大叫起來。 此刻三人均已脫得精光,小龍、小虎各自握住粗大肉棒,示威般的在白素面頰、乳房上拍擊。 白素神智忽地一清,心想:「就算是作夢,我也不應該這樣放蕩隨便啊!」於是掙扎而起,試圖推拒。 倆人見她一副情急模樣,誤以為她飢渴難耐,於是一挺大肉棒,便準備提供進一步的服務。 「夫人,你的身體真是迷人,能為你服務,是我們最大的榮幸!」倆人禦女有術,合作無間。 小龍仰躺著將白素往懷裡拽,小虎則自身後摟住白素往小龍身上推。 白素和兩個赤裸精壯的小夥子貼肉拉扯,只覺慾火流竄,筋軟骨麻,身不由己便撅著屁股趴倒在小龍身上。 身後的小虎見白素撅起的大屁股,圓滾滾、白嫩嫩,那螺旋狀的小屁眼,緊繃繃、密實實,真是美輪美奐,不插可惜。 他當機立斷,一挺肉棒,便向白素緊縮的屁眼插去。 白素後庭緊嫩窄小,猶是處女之地,如今驟然遭受巨大肉棒撞擊,一下子又那能進得去呢? 她「哇」的大叫一聲,只覺後庭火熱,疼痛異常;此時身下的小龍也挺著肉棒,由下而上朝她陰戶裡戳。 白素前後均遭夾擊,嚇得花容失色,渾身亂顫,慌忙使盡全力,拼命一掙。 一掙之下,天旋地轉,彷彿驟然間從高處跌落,待她回過神來,卻見自己正躺在臥房床下。 「唉喲!嚇死我了!還好只是作夢!」她如釋重負,卻又惘然若失,夢中情景歷歷在目,高漲的慾情尚未退潮;白素長嘆一聲,不知自己到底是該慶幸,還是該感覺失望。 她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目光正對著梳�台上的神像,她漫不經心的隨意一瞥,不禁大吃一驚。 神像胯下陽具竟然脹大勃起,呈180度筆直朝天! 原本圍在腰間的虎皮裙已被撐得向上翻起,宛如一件奇形怪狀的上衣。 「我的天!這怎麼可能?難道夢還沒醒?」白素不可置信的揉揉眼,上前定睛一瞧。 只見那陽具由胯下翹起,直頂到神像鼻端,長度起碼有三十公分。 它粗如兒臂,青筋畢露,碩大的龜頭兀自微微顫動,實是猙獰可怖,望而生畏。 白素目瞪口呆,腿腳發軟,竟然僵立在神像面前動彈不得,此時她突然清楚聽到,神像正對她傳達訊息。 「綠雲罩頂,在劫難逃,獻身本神,可免煩惱。」白素心想:「我不是瘋了,就是還在作夢!」她呆立了一會,身體逐漸恢復正常,遂慌忙打開電燈欲待詳細察看。 燈光乍亮,她本能地眨了眨眼,誰知就在眨眼之間,神像已盡復舊觀,那條虎皮裙可好端端的還圍在神像腰上啊! 鈴∼∼鈴∼∼床頭電話響了好一陣,白素才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她拿起電話餵了一聲,便聽到小蔡道:「夫人,老爺剛才打電話來,說他已經到西安了,大概十天左右才會回來。他說夫人的電話沒人接,因此要我轉告夫人。」白素放下電話,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三點,便伸個懶腰,起身走進浴室。 昨夜怪事連連,她必需舒服的泡個熱水澡,以放鬆心情仔細思考。 「嘿嘿∼∼老爺不在家,這下機會可來了!」李嫂將白素的晚餐送上樓後,小蔡便緊張兮兮提心吊膽,直到李嫂將白素用過的餐具收拾下來,他才算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有意搭訕道:「李嫂,夫人今天胃口好不好?」李嫂白了他一眼,神氣的道:「怎麼會不好?我作的菜,夫人向來都喜歡吃的,你看,一點也沒剩!」小蔡聞言心中暗喜,當下又奉承李嫂兩句,便偷偷摸摸朝樓上走去。 小蔡走到三樓樓梯口,立即小心謹慎的趴下,悄悄向室內窺看;只見客廳裡空蕩蕩的,竟不見白素踪影。 他心中納悶,心想:「奇怪!難道剛吃飽就去睡覺了?」他觀望了一會,見沒什麼動靜,便大著膽,緩緩向白素臥房爬去。 白素果然就在臥房,她坐在床上呆望著神像,臉上滿是疑惑不解的神情。 小蔡看看手錶,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便又爬到樓梯口,走下樓去。 「好消息!夫人說老爺不在,家裡沒什麼事;大家放三天假,輕鬆一下!現在就可以走啦!」衛府除管家小蔡外,另有司機小陳、花匠老吳、煮飯的李嫂、負責清潔的陳嫂,合共五名下人。 五人中除小蔡外,其餘四人均各有家室,因此也最盼望放假。 如今小蔡假傳聖旨,四人絲毫不疑有他,片刻之間,便都興沖衝的離開衛府。 四人一走,小蔡立刻關上大門,大搖大擺直上三樓。 自從神像安置臥房後,白素便三番兩次有所感應,她既覺疑惑又感驚奇,於是便麵對神像凝神靜思,試試是否可主動和神像取得連繫。 她枯坐了一會,只覺全身逐漸酸軟無力,四肢竟然挪動困難。 她吃了一驚,默默禱告道:「大神啊!難道小女子有何不敬?您為何施法使小女子難以動彈?」她虔誠的禱告一會,忽然又聽到同樣一句話。 「綠雲罩頂,在劫難逃,獻身本神,可免煩惱。」白素心中默想:「大神啊!小女子愚昧,請您明示吧!」就像有心電感應一般,白素忽然清楚感覺到,神像開始和她對話了。 神像:「衛斯理綠雲罩頂,你失身乃是定數,但是如獻身本神,當可免除劫難!」白素:「大神,這從何說起?小女子一向潔身自愛,又已年近五十,怎麼還會失身於人呢?」神像:「天機不可洩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白素:「那我會失身於何人呢?那個人我認識嗎?」神像: 「認識!」白素:「啊!………請大神解除小女子身上禁制!」神像:「本神並未對你施禁!」白素:「那我怎麼會全身無力,難以動彈呢? 」就像電波斷訊一般,白素突然就無法和神像再行連繫。 她心想:「糟糕!我現在幾乎無法動彈,要是神像所言屬實,那個人真來了,我不是任他宰割嗎?」她焦急的試著挪動手腳,發覺手腳雖然勉強能動,但是卻重如千斤,動作遲緩。 她洩氣的緩緩躺下,心中不禁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小蔡緊張興奮的走進臥房,只見白素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雖說情勢已完全在他掌握之中,但下人面對主人,心裡總是有一種先天的畏懼。 他試探的叫了聲「夫人」,白素聞言身軀一抖,隨即怒斥道:「放肆!我的臥房你怎麼可以隨便進來?還不快出去!」小蔡見她雖然怒罵,但卻依然躺臥不動,不由膽氣一壯。 他邊脫衣褲,邊淫笑道:「夫人,我就不出去,看你能怎麼樣?」。 白素見他竟然脫去了衣褲,不禁心裡有數,神像說的那人準是小蔡沒錯。 她心中思忖:「我早覺得他眼神不正,沒想到他膽子居然這麼大,看來今天兇多吉少!」當下虛張聲勢的叫道:「陳嫂!你快上來一下!」小蔡聽她叫喚陳嫂,不禁哈哈大笑道:「夫人,你別叫了,我已假傳聖旨,放了他們三天假,現在家裡除了夫人,就只剩下我了!」他說完,隨手就在白素奶子上摸了一把,白素氣得抬手就打,但手只抬起一半,便再也舉不起來。 小蔡:「夫人,你體質真好,竟然還能動手,呵呵∼真是嚇了我一大跳!」白素:「可惡!原來是你搞得鬼!你真卑鄙!」小蔡:「呵呵∼∼夫人,我可是有牌照的藥劑師啊!怎麼樣?我配的藥很有效吧?」白素聞言心中一動,暗揣:「衛斯理陽痿,我老以為是神像作怪,莫非我推斷錯誤,事實上是小蔡在暗中動的手腳?」於是問道:「你是不是也在老爺身上下藥?」小蔡肆無忌憚的往白素身邊一躺,一邊撫摸她修長圓潤的大腿,一邊曖昧的說道:「夫人,我已經想你好久啦!有關你的一切,我都打聽得清清楚楚了。你今年47歲,身高172公分,體重62公斤,血型A、天平座,三圍38D、 28、38………」他口沫橫飛,背出一串資料,但卻隻字未提,是否在衛斯理身上下藥。 「我的資料你既然這麼清楚,我夫婦倆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知道吧?」「呵呵∼∼你夫婦倆大名鼎鼎,我怎麼會不知道?不過我只對夫人有興趣,呵呵∼∼ 」「我已經是四十七歲的老女人了,你又何必對我這樣?」「呵呵∼∼這都要怪我弟弟囉!我弟弟說:夫人雖然已經47歲,但一身嫩肉光滑柔軟,可一點也不比17、8歲的小姑娘差,要是能弄夫人一下,保證清涼退火,滋味無窮啊!」白素一聽大感訝異,便問道:「你還有個弟弟?他是幹什麼的?」小蔡抓住白素手掌,強拉至胯下握住自己硬梆梆的肉棒,淫笑道:「我弟弟就在這兒,你自己問他好了!」白素羞得滿臉通紅,但又無力反抗,只好怒罵兩句,以發洩心中憤恨。 小蔡愈發得意,他七手八腳將白素脫得精光,不三不四的道:「夫人,你還真騷啊!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學小女生穿丁字褲!」白素氣極,閉眼不發一語,但小蔡卻不肯讓她耳根清靜,他嘻皮笑臉的道:「夫人,我進來工作後,就千方百計偷窺你的身體,這兩年以來,也僥倖看到過幾次。每當我看到你裸露的身體,就會作一首詩以為紀念。我現在念兩首給你聽聽,你看作得好不好?」「夫人今年四十七,青春常注真美麗,肌膚滑膩白又軟,最是迷人小浪屄!玉腿修長嫩又滑,胸前一對大咪咪,香臀聳翹風情好,作愛保證得第一!」他抑揚頓挫,邊唸邊解釋。 白素是有古文根底的,見他用語粗俗下流,還自鳴得意,不禁啞然失笑。 小蔡見白素一笑,可樂壞了,他得意洋洋的道:「夫人,不是我吹牛,你身體的每一部位,我都有辦法作詩讚美,不信我當場作一首給你看!」他一邊用手指輕摳白素屁眼,一邊胡謅道:「屁股兩瓣嫩又白,中間夾個小屁眼,屁眼小小緊又密,我想進去鑽一鑽!」白素被摳得癢澈心扉,那還有心情聽他胡謅? 小蔡見她白嫩嫩的屁股亂扭,不覺愈發來勁。 他將白素翻過來趴著,然後拿兩個枕頭墊在她肚皮下。 如此,白素的屁股便朝上撅起,陰戶和屁眼均一覽無遺。 只見那屁股豐滿多肉,又圓又翹,那陰戶肉縫微開,飽滿潮濕;那褐色的屁眼呈螺旋狀微皺,密實緊湊,撩人遐思。 白素見小蔡將自己擺成此種姿勢,顯然立刻就想要侵犯自己,便急急叫道:「你還沒告訴我,是不是也在老爺身上下藥呢!」小蔡嘿嘿一笑,慢條斯理的道:「反正時間很多,我也不怕你藉故拖延,我就老實告訴你好了!沒錯,老爺性慾減退,陽痿不舉,確實是我下的藥。我原想趁夫人欲求不滿,趁機勾引夫人;誰知道夫人卻規規矩矩,使我無機可趁。嘿嘿嘿∼∼我現在可要改變計畫,人財兩得了!」白素聞言一驚,忙問道:「什麼人財兩得?」小蔡笑道:「我乾了管家後,才知道老爺名下的財產多到花不完,嘿嘿∼∼這幾天我會使盡渾身解數,讓夫人風流快活,如果夫人嚐到滋味,願意繼續和我保持關係,那事情當然好辦囉!否則的話∼∼∼呵呵,我自然還有別的辦法。」白素冷哼一聲道:「你想得倒挺美!你難道不擔心老爺找你算帳?」小蔡得意的道:「我仔細研究過老爺的所有著作,他粗枝大葉,有勇無謀,遠不如夫人精明幹練,思慮周詳。我根本就不擔心老爺,我只擔心不能讓夫人快活!」他說完,便將嘴貼在白素屁股溝上,舌頭一伸,就舔了起來。 白素「唉喲」一聲,只覺陰戶屁眼已同時遭到肆虐。 小蔡一會用舌頭大力刷舔陰戶,一會又用舌尖輕鑽屁眼,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互刺激,使得白素忍不住渾身亂抖,淫水直流。 她顫聲道:「我如果答應和你合作,那老爺的陽痿能治好嗎?」小蔡驀地停止動作,嘿嘿陰笑道:「夫人,你還真是疼老爺啊!只要夫人願意合作,我保證老爺很快就能生龍活虎!」白素疑惑道:「真的嗎?那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小蔡笑道:「夫人,你放心!我用在老爺身上的藥,會隨著人體新陳代謝自然排出,老爺只要停用藥物,很快就可以恢復正常了!」白素道:「你既然在老爺身上下藥,為什麼醫生檢查不出來?」小蔡說道:「醫生只是作身體的檢查,又不是作藥物檢驗,當然檢查不出來啦!」白素又問道:「既然藥物會隨著新陳代謝排出,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對老爺下藥?」小蔡道:「是啊!我每天替他泡茶,就順便加在茶裡,也不麻煩啊!」白素哼了一聲道:「你還真是處心積慮,用心良苦啊!」小蔡淫笑道:「夫人,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來讓你舒服!」他說完,光著屁股就跑了出去,白素覺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到底搞什麼鬼,一會兒,小蔡扛著攝影機回到臥室,白素方悚然心驚。 小蔡上下跑了兩趟,將燈光設備搬齊,然後熟練的開始架設各項器材。 白素驚慌失措,六神無主,心想:「糟糕!真要被他拍成小電影,我這輩子可全毀了!」突然,神像的感應又來了! 神像:「現在你相信了吧?獻身本神災禍立解,你願意嗎?」白素心想:「與其失身小蔡,身敗名裂,還不如獻身神只,消災解厄!」當下便在心中默想:「我願意!」她此念一起,立時便覺得全身火熱,慾念如潮。 她慌忙在心中默禱:「大神!現在可不是時候啊!您也不必急在一時嘛!小蔡就在眼前,您叫我怎麼獻身嘛!」神像:「凡眼怎識真滋味?春情蘊釀趣更濃。無礙!」白素還想抗辯,一根無形的長舌,已靈活無比的鑽入她的肉縫;她只覺春心蕩漾,慾火陡然間便旺盛的無法控制。 小蔡聽到白素呻吟,不禁轉頭察看,只見她兩手緊抓床單,屁股亂扭亂搖,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 他疑惑的趨前近看,發現白素兩片陰唇竟左右分開,露出裡面櫻紅成熟的肉穴。 那肉穴開合蠕動,陰唇翻進翻出,穴內淫水嗤嗤作響,就好像真有根陽具在大力抽插一般。 「咦!怎麼會這樣?夫人自慰的功夫,可真是出神入化啊!」小蔡嘖嘖稱奇之下,並無暇細想。 他將白素翻身面對鏡頭,然後打上燈光作最後校正,待一切佈置妥當後,他得意洋洋的挺著雞巴,大叫一聲:「夫人,我來囉!」便飛身撲向白素。 也不知是神像有靈,還是小蔡的命運不濟,他飛身而起時,腳下剛好纏住連著攝影機的電線,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攝影機不偏不倚正好就砸在他後腦勺上。 小蔡「轟」的一下,便頹然趴倒在床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親眼目睹一切的白素,不禁驚呼出聲,她瞥了神像一眼,心想:「大神!這樣安排也太離譜了吧?他要是這副模樣死在我的床上,我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嗎?」她心中雖然埋怨,但下體傳來的快感卻愈加強烈,顯然神只絲毫未受影響,仍在繼續享用她成熟的蜜穴。 小蔡突然爬了起來,他兩眼茫然的穿上衣服,隨即搖搖晃晃的走下樓去。 方經高潮的白素見狀,又開始耽驚受怕,但直到她恢復行動能力,小蔡卻始終未再上樓。 世事有時曲折複雜,有時卻又直接了當。 次日,交通隊來電:「小蔡昨夜車禍身亡,請通知家屬處理後事。」衛斯理興沖衝的打電話回來,他語氣高亢的道:「素!我好了!明天就趕回去,你等著討饒吧!」白素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聽完電話不禁睡意全消。 她心想:「衛斯理迫不及待想一逞雄風,顯然已經完全好了。他醋勁頗大,小蔡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據實告訴他呢?」白素一想到小蔡,忍不住從心裡生出一股寒意,那天要不是自己答應獻身神只,事情恐怕真要糟糕! 白素想著想著,臉就紅了起來,她心裡嘀咕道:「這淫神也真是的!當著小蔡的面,就硬要和自己那個,簡直羞死人了!」雖然已是六七天前的事,但那種緊張刺激的銷魂滋味,卻仍在心頭縈繞;白素心中一盪,兩腿不禁夾緊了絲被。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還沒正式獻身呢!」清晰的話語突然響起,白素不禁嚇了一跳;她轉頭一看,不由又是一驚。 只見神龕前竟站著一名皮膚黝黑,高鼻深目的赤裸漢子,瞧他面貌與神像一般無二,只是尺寸放大,已宛如真人。 白素目瞪口呆了好一會,才震懾心神,疑惑的問道:「您……就是………大神……小女子不是………已經獻過身了嗎?」那人呵呵一笑道:「本神法體已現,現在就用白話開示吧!所謂獻身,是你取悅我,並非本神取悅你,你可明白?」他說完,便雙手叉腰,倨傲的站在神龕前面。 白素聞言恍然大悟,不禁滿臉通紅。 她心想:「他既不坐又不躺,卻叉腰站立,不是擺明了要我先替他吸那玩意嘛!」白素向來規矩正經,除夫婿衛斯理外,可從未替他人作過這事;此刻眼前雖為神只,但她仍覺嬌羞無限,難以為情。 「呵呵∼∼你既然害羞,本神便助你一臂之力!」白素正猶豫之際,突覺眼前一花,衛斯理竟然可憐兮兮的站在跟前;他垂頭喪氣套弄著陽具,滿臉愧疚的望著自己。 白素又是心疼,又是憐憫,慌忙上前跪在胯下,捧著陽具便吸唆起來。 「咦!不對,衛斯理不是還沒回來嗎?他怎麼會在這裡?」這念頭一閃即逝,瞬間白素的注意力,已全被脹大的陽具所吸引。 只見它粗如兒臂,堅硬火熱,青筋畢露,活蹦亂跳;真是神威凜凜,令人望而生畏。 「衛,你怎麼變得這麼粗,這麼大?好可怕喔!」神魂顛倒的白素,見夫婿陽具突然脫胎換骨,粗長倍增,不禁喜出望外。 她每舔一下,就覺心頭一跳,每唆一口,就感下體一癢。 充滿活力的陽具,觸發她亢奮的情慾,白素只覺春情蕩漾,下體空虛。 她心想:「若是再不將陽具納入體內,我真會飢渴的發狂!」。 「衛!你別站著了,我們到床上去吧!」白素嬌媚誘惑的發出呼喚,衛斯理立即從善如流,仰躺在床上。 白素迫不及待騰身而上,抓住那大肉棒就朝陰戶裡塞,只是肉棒過於雄偉,一時之間竟難以如願。 她一邊扭動屁股調整方位,一邊急切的叫道:「唉呀!你也幫幫忙嘛!」她這麼一叫,手中肉棒陡然間便細了許多,只聽「嗤溜」一聲,肉棒便順暢的滑入,直頂到底。 白素酣爽暢快之餘,不禁深覺詫異,她心想:「奇怪!又不是如意金箍棒,怎麼忽然變細了?」「呵呵∼∼神根正如金箍棒,粗細長短盡隨人意,總之要你舒服便是!」白素聞言一驚,低頭一瞧。 怪怪! 身下這人那是衛斯理啊? 他黝黑乾瘦,高鼻深目,可不正是那個淫神啊! 此時陽具在體內迅速脹大,瞬間已到達忍耐極限。 白素只覺下體腫脹欲裂,便向後一撅屁股,想讓陽具從體內脫出。 誰知她屁股一撅,快感立至,體內敏感部位,全都受到無微不至的搔刮。 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她屁股起而又落、落而又起,不知不覺,便快活的套弄起來。 此刻,身下何人已不重要,她大奶晃蕩,屁股亂搖,只渴望那片刻的快意逍遙。 就在白素放浪形骸之際,淫神口中突然竄出一條分岔長舌,那長舌兩岔猶如蛇信,倏忽已分別啄刺著白素敏感的乳頭。 舌尖一刺乳頭,白素便打個冷顫,子宮一縮。 剎時,白素冷顫連連,子宮猛縮,那種舒服暢快,簡直無法言喻。 平日高貴端莊的白素,在欲焰狂濤下再無矜持,她伏身緊緊抱住淫神,張嘴吐舌便主動獻上香吻。 愉悅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白素隨即沒頂於——銷魂的慾海。 「衛,你那天去牛郎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說嘛!」「我那天到牛郎店找王老闆,王老闆劈頭就說:『神明已有指示,我只要參加考古隊到西安去,就會知道事情真相。』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他說:『不知道,不過神明知道。』我聽他張口閉口都是神明,真想上去搥他一頓。他見我面色不善,就將『鎮店之寶』請出來,要我自己跟他溝通。」「哼!年紀一大把了,還動不動就想打架!後來呢?」「我又沒真打,你緊張什麼?後來那『鎮店之寶』就跟我說話,嗯∼∼也不是他真跟我說話,是我感覺到他跟我說話。然後我就去了西安,『鎮店之寶』就暫時移駕你的臥房。對了,那『鎮店之寶』已經回去了是吧?我還有事情想問他呢!」「今天一大早,王老闆就接回去了。你要問『鎮店之寶』什麼事?」「他要我跟考古隊去西安,還說:『去了就會知道事情真相。』結果我去混了十多天,只找到一片破瓦,上面用小篆寫著『家賊難防』四個字。我要問他,到底這是什麼意思?」白素嘆口氣道:「不必問他,我來告訴你吧!」於是將小蔡的事,擇要說了一遍。 衛斯理邊聽邊罵,聽完後恨恨的道:「可惡!原來是這死傢伙搞得鬼!害我垂頭喪氣了好一陣子!………嗯………你沒被他怎麼樣吧?」白素嗔道:「不是跟你說了嘛?他剛想怎麼樣時,神像就顯靈,藉攝影機把他給砸暈了………」「哇!真是好險!不然我就要戴綠帽子啦!………咦!神像為什麼要移駕你臥房呢?」 一片破瓦,上面用小篆寫著『家賊難防』四個字。 我要問他,到底這是什麼意思? 」白素嘆口氣道:「不必問他,我來告訴你吧!」於是將小蔡的事,擇要說了一遍。 衛斯理邊聽邊罵,聽完後恨恨的道:「可惡!原來是這死傢伙搞得鬼!害我垂頭喪氣了好一陣子!………嗯………你沒被他怎麼樣吧?」白素嗔道:「不是跟你說了嘛?他剛想怎麼樣時,神像就顯靈,藉攝影機把他給砸暈了………」「哇!真是好險!不然我就要戴綠帽子啦!………咦!神像為什麼要移駕你臥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