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亂情譜 (未刪節典藏版) 作者: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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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情譜

(一)陰謀「怎樣?那小子真的開始練那純陽訣了嗎?」發話的人聲音略帶驚訝,此人一身武服,長相俊偉不凡,但在江湖上卻聲名狼藉,正是中原四大花賊之一的「玉面狐」許陵,不單武功高強,輕功更是非常了得,其人亦狡猾無比,所以即使面對江湖白道多次的圍捕仍能脫身。

  那名負責探查的人叫唐盛,是許陵的好友和同黨,在江湖上名頭不響,多次暗中幫助許陵,為的當然是與他分一杯羹。

  沒有多少人知道二人的關係,每次會面都會在一些破棄的房子、險峻的山嶺又或幽深的叢林中。

  唐盛道:「嗯,這小子自昨晚開始便一直躲在內室不出,他那對美人姊妹則一直在助他行功,他媽的,我從未見有人比韓瑜這小子更有艷福了,竟有這麼三個仙子般的美女整天伴在他身旁。」許陵失笑道:「那又如何?別忘了他『天令門』曾是武林的一大正派,現在雖今非昔比,但絕不會容許他的後人作出不軌行為,所以嘛,這小子是只有乾瞪眼的份兒!」唐盛陪他笑了幾聲,又道:「他的娘每天也到山上尋藥,看來是想用她的煉丹術助他兒子行功。」許陵訝道:「想不到連『紫煙仙子』也得如此操勞,怪只怪她有這麼多個不選,卻挑了個短命鬼韓瓊。哼,可惜這種摧發內功的丹法最忌分心,這將成韓瑜這小子的致命傷。」唐盛道:「但據聞向紫煙盡得劍狂向雨辰這老鬼的真傳,兼且心思慎密,要向她下手恐怕不易。」許陵胸有成竹的道:「放心好了,試想一下,當她的寶貝兒子練那純陽功走火入魔、她的兩個女兒要捨身施救時,她還可以有多少智謀來應付我們呢?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好幫手。」唐盛訝道:「好幫手?」許陵神秘一笑道:「就是魔門的人。別忘了短命鬼韓瓊曾先後殺了數十名魔門高手,魔門對他天令門恨之入骨,這回不乘他兒子羽翼未成,更待何時?」唐盛拍腿道:「坐收漁利!確是好主意。但我們怎知道他們何時會去上雲素山莊找碴呢?」許陵笑意不改,轉頭望向山後的城鎮,道:「想知道的話,就要找找我們的老朋友了。」唐盛思索了半晌方醒悟道:「王狄?」許陵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天亥時,此地再見。到時我們再好好商量我們的乘仙大計。」唐盛笑道:「乘仙大計!若真能和那紫煙仙子幹上一場,那就真個『乘仙』了!」二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著淫褻邪惡的味道。

  「氣聚丹田、意守於元陽…」一身輕軟緞綢、被名為「霜雪雙仙」的絕色美女韓凝霜俏立在這座隱秘的內室之中,手握著名動天下的「純陽訣」,正以她宛妙的嗓聲念著其中口訣。

  為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親弟韓瑜。

  身上只穿著內衣的韓瑜正依著親姊所念的口訣修練純陽訣的第八重「天凝陽火」。整個身體泛著火紅,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沾濕,天靈蓋上不斷冒出炙熱的白氣。

  他現在所行的乃是最霸道的功法,受外力之助以速成的方法改造自己的體質,以期在短時間內修成這神功。

  在他身後的是他的親妹韓凝雪,與乃姊同具傾國之色、身具先天純陰之質的她正以寒陰之氣,為兄長化解身上因急速行功而積聚的火毒。

  外露出細白嫩膚因純陽之氣而泛著淡淡桃紅,上面佈滿點點汗珠。

  韓瑜將純陽真氣,轉過第六十四個周天後,停了下來,緩緩將它們重新導引至奇經八脈之中。

  玉手正按在他脊椎的韓凝雪感到兄長體內的熱氣漸散,顯示他的第八重神功已然功德圓滿。

  韓瑜深深的呼一口氣,由衷道:「姊、雪兒,謝謝你們。」韓凝雪微笑道:「助你行功,我們的修行也會有進境喔,所以不用謝了。」韓瑜一躍而起道:「可是我也累你們遲了半年方能出江湖見識見識啊!」韓凝霜將經藉收好,聽到此話,卻給勾起了心事,歎道:「江湖險惡,多的是卑鄙淫邪之徒,我寧可在此長居,也不願踏出江湖半步。」韓瑜笑道:「姊怎地這麼快就灰心了,江湖雖險、但亦必有精彩刺激之處,待我功成之日,便跟你們一起看看,到底誰對誰錯。」韓凝雪一臉雀躍的鼓掌道:「好哇!哥你這算是答應過了,到時候可不准食言啊。」韓凝霜白了她一眼,心歎這妹子雖經神功所煉,變化了氣質,偏總仍像個長不大的女孩兒。

  韓瑜探手在乃妹因染紅而益顯嬌艷的臉頰上輕捏了一把,欣然道:「一言為定。」目光落到乃妹長髮披散、香汗淋漓的粉肩上,道:「雪兒先去梳洗吧,我和霜姊有話要說。」韓凝雪笑著答應一聲,幾個步伐離開了房間。

  韓瑜道:「依姊你看,我還要多少時間才能功成?」韓凝霜道:「那就要看娘親的『玄碧寒』能否及時完成了。剛才我看得出,連雪兒的凝陰之氣也無法制衡你身上的火毒,若再強行去練,可能會火入元神,後果難測。」韓瑜當然知道「火入元神」的後果,他不但會失去應有的理智,更會變成一個四處採納處女元陰的狂人。這事件曾發生在他的祖父輩的前人身上,最後被他的祖父韓奕親手打死。

  岔開話題道:「娘不是說魔門有異動嗎?這幾天好像也沒有什麼消息。」韓凝霜望著他正容道:「魔門的事會由娘親親自解決,你千萬不要分神,專心練功。」韓瑜雖知娘親有「美劍仙」之稱,但天令門除他三兄姊妹外再無高手,一旦魔門與其他外道恃強進攻,那裡還抵擋得住?

  韓凝霜見他一臉憂色,知他放心不下,便道:「程氏四兄弟、加上青霞、赤霞兩姊妹,該已可抵上我們其中一人了。」韓瑜苦笑道:「一人?」沉默片刻,決然道:「若我不能及時功成,你們不用理我,自保要緊。」韓凝霜搖了搖頭道:「要死便死在一起吧!」見韓瑜呆瞧著自己,垂下臉歎道:「姊怎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你死?」韓瑜望著乃姊好半晌,吁了一口氣,道:「吃飯的時候到了吧?」韓凝霜擠出了點笑容道:「該差不多了。」魔門高手王狄和許陵來到了一個屬於魔門的聚攏之所,由於許陵與魔門素有往還,加上他與王狄的特殊關係,因此特准進入。

  王狄聽過許陵的來意後,微笑道:「許兄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許陵正要回話,身後忽地現出一道彩影,然後是撲面而來的迷人香氣,兩名身上只披單衣的性感美女,彩蝴蝶般舞至二人身前,盈盈施禮。

  王狄見許陵臉上略現錯愕,道:「許兄請隨意挑選一人。哈,若然喜歡,可著她們脫掉衣服再仔細挑選。」這兩名美女年齡都不過二十,且絕對是萬中選一的上乘貨色。

  兩女的目光同時射在許陵身上,美目裡泛著又期待又興奮的熱熾情感,連許陵的老到眼光一時也辨不出是真是假。

  但王狄能展出來的尤物,當然是上上之選,許陵自不會拒絕,隨意挑了一個後,便道:「王兄確定這些女子沒有問題嗎?」王狄哈哈一笑,探手到身旁美女的裙子內,在她粉嫩敏感的玉門上粗暴的大力摩擦,弄得她一陣劇烈的麻癢和疼痛,秀麗的臉上偏是一副春意蕩漾,小咀賣力的嬌吟呼喊,身體更不斷美妙的扭動著,以豐滿的酥胸玉臀極力的討好著正在她身體上狂暴猥褻的王狄。

  王狄又將她的臉扭向許陵,道:「許兄且看這個浪貨兒的眼神,然後你便會明白一切。」許陵定神一看,只見女子的目光中除了剩下瘋狂的熱情春意外,只有空洞一片,竟是失去了自主的意識,不由省悟道:「魔門第一奇藥忘憂合歡散!」王狄失笑搖了搖頭道:「許兄雖博通藥理,但對我魔門之秘仍所知甚少,這娃兒之所以會如此放浪,全因體內植入了我們丹士所煉的的內丹。」許陵大奇,忘了懷中美女,追問道:「天下竟有此等內丹?」王狄忽正容道:「這是魔門不傳之秘,許兄可千萬不能洩露啊!」許陵歎道:「這下我可被你勾起興趣來了,我發誓絕不洩露一二,快告訴我!」王狄微微一笑,一把撕開了懷中女子的衣裙,雪白無暇的玉腿跟那道粉紅縫隙立即展現在許陵眼前,命令道:「坐到几上,分開雙腿。」少女沒有半點羞態,反滿目含春的看著正緊盯她腿間的許陵,依言坐到几上,分開一對修長的美腿,讓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在王狄的刺激下,在細毛叢集覆蓋下的桃花源正滲出潺潺玉露,不斷從花瓣間的邊緣帶流瀉而出,顯示此女正陷入動情的階段。

  王狄笑道:「小騷貨早濕成這副模樣哩!許兄可以用手探究一下,看此女的女陰有何玄妙之處。」「喔~~啊~~!」許陵先以手指刺進那濕潤的花徑中,憑他的獨特手法玩弄起來。少女立刻發生滿足的歡聲,玉臀有點誇張擺弄起來。

  許陵見此女玉門極其緊窄,大奇道:「此女絕非處子,何以玉門能保持緊度和彈性?」王狄笑道:「內丹不單能直接改造女體,更能刺激它本身的分泌,讓她們在元陰大量傾洩後能迅速恢復過來,不致因脫陰而早死。」許陵笑著叫了一聲「妙!」,手更是深入其中,那道處子般細窄的花徑一波接一波的擠著他的手,且變得越來越是溫熱,不由大奇道:「天下竟有如此名器!既緊湊、富彈性、肉壁又會自行伸縮,這也是內丹的改造成果嗎?」王狄微笑道:「許兄是否還感到有一團火熱藏於其中?」許陵的手忽地一陣抽動,少女全身立即劇烈的抖動起來,誘人的嬌吟聲化作高亢的尖叫聲,一道銀光閃動的熱流從花心處噴射而出。

  看著眼前少女香汗淋漓的軟倒在桌上,許陵微笑道:「那想必就是變化後的內丹了?」王狄點頭道:「正是,內丹經男子元陽的滋養後,便會變成女體內的一部份,再也無法分開、化解。然後會逐步激發、強化她們體內的春情,磨蝕她們的理智,變成極易動情、任人玩弄的女奴。」又道:「許兄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數顆轉贈,好讓許兄也能培養出幾個絕色尤物。」許陵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笑道:「此丹必然非常珍貴,王兄既讓我知悉這個秘密,又以內丹相贈,想必另有所求了?」王狄哈哈一笑道:「這樣小弟也不妨實話實說了。十天後我魔門會派出高手直搗雲素山莊,向紫煙縱能僥倖退之,也難翻出許兄的掌心吧?」許陵道:「這麼說,你是對那雙姊妹花生出興趣了?」王狄拍腿道:「正是如此!」許陵和他對望一眼,笑了起來,道:「就這麼一言為定!」雲素山莊、內廳。

  換過一身水藍衣袍的韓凝雪進入廳中,見韓瑜、韓凝霜等早已就坐,便問道:「娘親還沒來嗎?」女徒之首赤霞答道:「掌門、青霞、紫霞尚在丹房,很快會過來的了。」她的聲音清脆卻予人一種冰冷的感覺,但熟識她的人都知道,她願意跟你說話,已算是非常友好的表現。

  此女乃除向紫煙和三兄姊妹外武功最高的門人,不論年紀、輩份均比三人為長。

  韓瑜苦笑道:「為我一人而令眾人如此勞碌,唉…」赤霞瞧著他道:「正因如此,師弟更應專心致志,不要辜負了掌門夫人的期望。」韓凝霜微笑道:「赤霞師姊不要給他太大壓力嘛!」韓瑜搖頭失笑道:「我這人是不迫不行的,錯非今次莊園面對重大危機,這純陽訣恐怕也得三五七年才有小成。」韓凝雪瞪了他一眼,嬌哼道:「真沒出息!剛才還說什麼闖蕩江湖呢!」韓瑜對這美麗妹子的「沒大沒小」早習以為常,嘿然道:「有雪兒這種美人兒看著,我當然是不敢不用功了。」這句話,無疑在暗諷她在練功時總是喜歡裝成師傅的模樣督促他這個哥哥,比乃姊尤有過之。

  韓凝雪對他的「美人」贊語毫不受落,大嗔道:「什麼『這種』?你想說我野蠻嗎?」韓瑜望向乃姊,道:「霜姊你看,這樣還不算是野蠻嗎?」韓凝霜笑道:「我沒意見。」正說間,一身米白道袍的向紫煙出現在廳門前,伴隨著她的則是小師妹青霞。由於真氣的調養,令這位「美劍仙」美麗仍不減當年,但卻添了少婦的成熟以及喪夫寡婦的沈鬱。

  先夫猝死的打擊對這位名震江湖的絕色俠女可說非常沈重,一貫活潑好鬥的性兒一下子變得灰暗起來。

  現在的她一心只想兒子武功有成並接掌天令門後,便避世隱居,過孤僻而寧靜的簡單生活。

  這對一個尚只有三十五歲的女子來說,是過份消極了點。

  那「玄碧寒」在乃丹學中至陰至寒之物,煉者不單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在煉丹的過程更須損耗真元,以合於其性的元氣養之方有望成功。

  向紫煙自小便跟隨娘親修習丹術,不單青出於藍,且更創新猶,利用精神術和真氣之助以調理丹性,降低了煉丹失敗的風險。

  四人見到向紫煙的模樣,吃了一驚,韓凝雪立即站起來,想扶母親就座。

  向紫煙適才在丹房以真氣灌入爐中達半個時辰之久,以她深湛的內力仍感消受不了。

  向女兒擺了擺手,道:「娘沒事。」見四人一臉憂色,臉上擠出了點笑容,道:「『玄碧寒』已初成,只消七日功夫,當可完就。」三人對望一眼,都知功成之日可期了。有此丹相助,加上兩女的助力,將足以抗禦純陽訣第九重『純陽無極』那股剛烈無比的陽氣,免致韓瑜遭到走火入魔之厄。

  修習純陽訣本不需如此大費周章,但因韓瑜求速成,故需以外力作助緣,否則經脈將無法承受體內突如其來的澎湃真氣。

  向紫煙坐好後,精神稍振,望向韓瑜道:「瑜兒雙目神光閃聚,當是『天凝陽火』已成吧?」韓瑜點了點頭,道:「娘親不必憂心孩兒,有霜姊、雪兒助我就足夠了。」韓凝雪嬌哼道:「哥不是嫌人家野蠻嗎?何以還要我來助你?」韓瑜呵呵一笑,立即反唇相譏,將沈重的氣氛一下子都變得輕鬆起來。

  向紫煙看著女兒的少女情態,不自覺想著當年穿插在列位名動江湖的人物時,曾迷倒無數男子的自己,更聯想到初遇韓瓊時,便被他的神采深深吸引著的回憶,心中黯然一歎。

  與韓瓊生活的日子對她來說,是最美麗也是最傷感的回憶。

  他去得太快哩!

  「嘿!這個王狄!」唐盛聽過了許陵的所述後,冷笑道。

  許陵笑道:「放心吧,依我看,這傢伙是『吃雞不成反蝕把米』,想想看,這兩女的武功均不在乃娘之下,只要能分出一人來應付,已教王狄消受不了。」唐盛訝道:「那凝霜、凝雪兩姊妹真那麼厲害嗎?」許陵道:「既能助韓瑜行功,兩女必已練成『玄陰訣』,只是這點,已知她們內力在我之上,加上天令門本門武學和向紫煙的親授,肯定足以收拾兩三個王狄有餘。」唐盛吐舌道:「好個天令門!」許陵思索片刻,道:「藥材、工具都準備好了沒?」唐盛一拍身後的藥箱,道:「全在這裡,嘿,真費了我不少功夫才能找齊。你打算到那裡煉這『回春醉香』?」許陵從懷探出一個鐵壺,道:「只要物品齊備,就地也可。」旋又笑道:「這麼說來,我和向仙子倒是同道中人,可惜她嫁錯了人哩!」唐盛嘿然道:「這王狄所贈之丹,你是否打算用在這仙子身上?」許陵哼道:「我怎知這傢伙會否設局害我?我會先找個女的來試試,然後再決定是否可用。」唐盛道:「可是照你說,那內丹確有奇效…」許陵凝看著手中物,邪笑道:「我倒是希望此丹是真材實料,若能下在向紫煙身上,我和你都會受用不盡呢!」唐盛笑道:「給你這麼一說,我就真個急不及待了要找人試試了。」王狄剛將那名美女幹得死去活來,自己也洩了兩次,將她驅離後,正在臥榻上稍息,一名作夜行裝束、蒙著口臉的女子閃身而入,來到榻前沈聲道:「你和那許陵究竟是什麼關係?」王狄與她尖銳有若利刃的目光略一碰觸後,好整以暇的道:「是裴銳派你來的?」裴銳乃魔門三大高手之一,乃魔門的參謀軍師。

  女子冷冷答道:「是我自己的意思。告訴我你與許陵究竟是什麼關係?」王狄從容不迫的笑道:「你的聲音真好聽,來到塌上想必也是個尤物。」女子嬌叱一聲,左手一揚,一支長針閃電擲向王狄,準確的刺在他耳旁,沈聲道:「最後一個機會。」王狄的表現卻是出奇地狂放,仰天哈哈大笑道:「除非你上來乖乖伺候我一晚,否則我是絕不會答你半句的。」「找死。」女子手腕處的機關射出數枝長針,疾射往床上的王狄。

  王狄長笑一聲,執起身旁的被單激旋起來,一把捲走了那幾支勁力十足的長針。接著施展他最拿手的「幻魅步」身法,轉眼間來到女子身後,一手制住了她玉頸的要害。另一手則撕去了她臉上的黑巾,讓他能再次看到這個教人心神顫動的美女的芳容。

  此女沒有一般魔門女子的妖媚邪氣,反而有著出於污泥而不染的清純嫻雅。有點像韓凝霜那種出塵的氣質。

  韓凝霜是他第一個首次見面便心動的女子,然後就是眼前這個急切報仇的人兒。她的姊姊段秀婷正是被許陵、唐盛輪姦致死的女子之一。

  女子清澈的美目中竟泛起了點點淚光,淒然道:「若果王門使願助芳兒殺死許陵和唐盛,芳兒願意獻上一切。」魔門只有三個「門使」,負責掌理不同任務。王狄是其中之一。

  王狄的手輕劃過她嫩滑充滿光澤的臉頰,笑道:「多麼令人心動的提議!」他在魔門中已算是比較溫柔的男人了,否則早二話不說,將此女拉到床上先玩個痛快了。

  輕輕放開了她,又道:「可你剛才卻在喊打喊殺的,教我怎能相信你的誠意呢?」那叫芳兒的女子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來到他身前三尺許立定,轉過身來,一把拉下頭罩後,竟開始替自己寬衣解帶起來。

  王狄制止她道:「好了,我要你也不是現在,更何況,你的一毛一發我都曾看得一清二楚。」芳兒想起自己入門時被這個冷漠俊秀的門使驗身的情景,臉頰不自覺的染上一陣紅霞。

  王狄看得心中一動,續道:「坦白告訴你吧。今次許陵和唐盛確是我任務的目標,但你絕對不可以置身事內,否則只會壞了我的事。明白嗎?」芳兒盯著他道:「那為何你會…」王狄笑道:「你是說那樁交易?哈,我贈他的那些內丹是特別煉造的,與一般的不同,含有劇毒,若他敢用在女子身上行淫,必會中毒慘死。哈,這就是想撿便宜的代價吧。」芳兒想起自己剛才失去理智的行為,歉然道:「門使,剛才…剛才芳兒一時衝動…我…」話還未完,雙目又再逸出淚水。

  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笑道:「芳兒乖乖聽著,待攻雲素山莊那天,你到山後的密林等我,待我宰了韓瑜、許陵和唐盛後,便要好好嘗嘗芳兒的味道了。」說罷在她隆起的圓臀上輕拍了一記。

  芳兒受他強大信心所感染,更有點迷失在他獨特的男性魅力中,臉蛋紅了起來,道:「到了那時,只要是王門使說一句,要芳兒怎樣也成。」王狄微笑道:「這約定只限於你我之間,絕不可入第三者之耳,明白嗎?」芳兒欣然點頭,主動的獻上香吻,告辭去了。

  王狄輕撫了臉頰一下,嗅吸著她唇上那清香的氣息,心中苦笑了一下,心腸這麼軟,自己還算是那門子的魔門使?

  對她,對韓凝霜都是一樣。

  一樣的心軟。

  「嗚…嗚…!!」一個隱蔽的山洞中,一名全裸的少女被繩子凌空吊著,雙手捆成一團高懸頭上,雙腳被麻繩扯開成人字型。

  四周掛上了火把,將少女雪白的肉體照得份外妖艷而惹人暇思。

  她的咀裡被塞了一團布料,除了「嗚嗚」的叫聲外,發不出任何聲音。

  經過達半小時的掙扎後,少女終於放棄抵抗,清麗卻仍帶半分稚氣的臉龐上由最初的驚惶恐懼變作悲哀傷痛,因為她認識到自己將無法逃離眼前這兩個男人的魔爪。

  她本是此地縣令的掌上明珠,卻被許陵看中,在半夜被許陵以迷香弄得不省人事,然後便被帶到這裡來。

  奇怪的是,出手的許陵卻似對她的身體沒太大興趣,進洞後便一直蹲坐一旁研看那邪門的丹藥,反是一臉猥瑣的唐盛一直在旁肆意玩弄她初熟的少女胴體。

  「嗚嗚…」敏感的陰唇被唐盛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擦,尖銳的觸覺像利刃般刺進了少女的腦海,雪白的嬌軀又再掙扎扭動起來。

  唐盛將咀湊到早淚流滿面的少女的耳側,以舌頭舔弄她的小耳,手指配合的掰開那道粉嫩的玉溝,指頭在花瓣中心的蓓蕾猛力搓揉。

  「嗚~~!嗚~~!」未經人事的少女受不住如此狂猛的刺激,俏臉猛地一仰,本來悶沈的叫聲變得高亢,以大聲的呻吟來宣傳體內狂湧而上的麻癢火熱的奇異感覺。

  唐盛一邊用手在她的花穴中抽插、玩弄,一邊拉開她口中的布帛,笑道:「乖乖的叫給老子聽,那便讓你吃少點苦頭吧。」說罷又握上了少女雪白尖挺的乳房,用力的又搓又捏。

  「喔~!求求你,放…放過我~好~嗎~~啊~!」少女嬌弱的哀求著。除了這樣,她還可以做些什麼?

  可她的身體卻漸漸適應了李盛粗暴的挑情手法,玉液從嬌美的花瓣處潺潺流出,花蕾處亦因對方的刺激,由粉紅化作艷麗的鮮紅色。

  唐盛知這小娃兒已然動情,將沾滿淫水的手在她面前笑道:「看這個!若不是想要男人,怎會濕成這副模樣?」「啊…我…我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弄了~~唔喔~~!」唐盛雙手又開始在她的身體遊走,一時挑弄她的乳頭、一時撫弄她的菊穴,只不動她的小穴一下。

  「嗯…你…在干…什麼…唔…!」少女只覺體內麻癢漸退,下體處卻生出空虛的無助感覺,她很想叫唐盛玩玩她的花穴,但仍是說不出口,只好強自忍受。

  正玩得起勁,許陵忽轉過頭來道:「我要她的陰精。」唐盛會意,笑道:「小淫娃,待老子讓你嘗嘗昇天的感覺吧!」一手玩弄著她充血勃起的花蕾,另一手則同時以兩指刺進花穴中,猛地抽動起來。

  「喔啊~~!我…我不是…啊呀~~!啊啊~~不行~~了喔~~!」少女只覺唐盛的手像鑽進自己的核心處,稍一翻動,她的身體都會生出天翻地覆的震撼感覺,然後全身像被他牽動著似的扭動起來。

  分開的兩腿間不斷飛濺出銀白色的淫水,她的身體整個繃緊了起來。

  唐盛欣賞著處女洩身的美景,笑道:「來了。」許陵一躍而起,拿著一個銀盤,接下了少女胯間噴灑而出陰精,笑道:「這女的是你的了。」唐盛再也按耐不住,一把解下了身上衣服,挺著男莖,一把刺進少女的處子之軀。

  「喔~~!痛…啊~~不要~~啊~~喔啊~~!」她柔弱的嬌吟聲令唐盛本已大熾的慾火更是高漲,沾上了落紅的男莖更是瘋狂的抽動起來。

  洩身後的少女卻很快忘卻了痛楚,隨著花徑與男莖的摩擦,快感又再洶湧而至,悲泣聲很快便被婉轉嬌吟所代替,完全屈服了在唐盛的淫辱之下。

  喘息和呻吟聲充斥於山洞之中,瀰漫著男女情慾的春意之音。

  七天後。

  向紫煙目光專注在丹爐上,看著爐蓋緩緩被升起。

  青霞將懸掛著爐蓋的繩子捆好,移到向紫煙身旁,看著爐中不斷溢出的寒氣,緊張的道:「成功了嗎?」爐的中心放著一具白玉杯,杯中隱現藍芒,正是「玄碧寒」。

  向紫煙一雙細柔的玉手緩緩上移,手心泛起了一道奇妙的白煙,以漩渦的方式包圍著金盃,那情景奇異卻又充滿優美的感覺。

  煉丹也分水煉、火煉,而今次用的卻是「冰煉」。

  向紫煙叫道:「將杯蓋上!」青霞忙依言用玉蓋子將杯蓋上,向紫煙也收回真氣,心頭一陣疲憊,歎道:「立即交給瑜兒,不可洩了元氣,著他服後立即運功,否則會鎮壓不住寒性。」青霞一聲答應,提著玉杯閃身去了。

  向紫煙仰望丹房上娘親的肖像,輕歎道:「娘親,你在天之靈,須保佑瑜兒可一舉成功啊!」山洞。

  「王狄!差些兒便著了你的道兒了。」許陵笑道。

  這幾天他除了煉製他的獨門春藥「回春醉香」外,便是鑽研王狄給他的內丹。發現這些內丹雖是貨真價實能改造女體的奇品,但卻加添了毒性,可令行淫者在歡好時,毒入男根而死於非命。

  唐盛看著洩身多次致昏睡過去的少女,由衷歎道:「幸好小陵有解毒的本事,否則我死了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呢!」許陵微微一笑,道:「現在這內丹的效果,你該有悟於心了吧?」唐盛回味無窮的道:「這叫碧心的丫頭給我們下了這丹後,竟越變越有風情、越操越是有勁兒,越干她便越騷浪,嘿,真是太爽了!」許陵提醒道:「現在離魔門動手的日子還有三天,千萬要保留體力。」唐盛興奮的道:「這是當然的了,嘿,一想到向紫煙給下了此丹時的浪態,我那話兒又翹起來了。」二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魔門秘壇。

  王狄接到指令,立即從藏身處移身至此地,為的是與魔門的主人--聖女侯鳳舞見面。

  才剛踏進秘壇,便已跪了下來,大聲道:「門使王狄,參見聖女。」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發現不妥當的地方。

  侯鳳舞臉上如常的罩了一重紗,可那碧藍色的眸神已似有傾倒萬千眾生之力,縱未見其真貌,卻似已懾服在她的魅力之下。

  她身上穿的非是聖女的堂皇華服,而是一襲紫紅色的輕紗,驚人動魄的完美身段若隱若現,以王狄的從容冷靜,心亦不由急跳了起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侯鳳舞忽嬌笑了起來,盯著他道:「王狄啊!鳳舞在等著你呢!」王狄深吸一口氣,提步移至臥幾前,淡淡道:「聖女有何指示?」侯鳳舞一把拉去臉上的重紗,讓王狄能得睹這千嬌萬媚的魔女的真面目。

  神秘的面紗驀地被揭開,王狄一時看呆了眼。這是繼韓凝霜後,他第二次生出驚艷的感覺。

  她的五官只能用完美無暇來形容。

  玉臉、朱唇、瑤鼻、小耳無一不是巧奪天工的上上之品,配合起來更是一個無懈可擊的整體。

  侯鳳舞目光緊鎖著他,唇上輕吐道:「佔有鳳舞,這就是我的指令。」王狄感到自己的魂魄像被她牽了出來似的,雙手自主的撫上了這地位尊祟的美女的臉上,咀則像磁石般被吸引到她的唇上。

  侯鳳舞芳軀猛顫,將他拉倒在塌上,任他緊壓在自己的誘人的肉體上,瑤鼻不斷發出「嗯唔」的聲音,雙手溫柔的為王狄寬衣解帶。

  王狄像失去了自主的能力般,兩手自動的為她褪下輕紗,溫柔但有力的搓揉這美女胸前那豐滿的兩團軟玉。

  侯鳳舞白玉凝脂般的胴體猛地扭動起來,迎合著對方越來越放肆的愛撫。當王狄摸上了她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宮時,侯鳳舞「呵」的一聲,歡叫了起來。

  王狄完全陷於亢奮的狀態,失去沒有一貫的耐性,沒待時機完全成熟,便挺槍要戰。

  侯鳳舞輕呼一聲,雙手纏上了王狄的脖子,讓粉嫩濕潤的花穴對準粗大的男根。

  王狄低喝一聲,男莖沒根而入,直衝花心。

  侯鳳舞歡快的猛扭蛇腰,好讓男根能更深入、更順暢的抽動。小咀在王狄不斷的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嬌吟聲。

  王狄只覺有如置身極樂,享受到從未有過的交合的快美感覺。

  侯鳳舞忽一聲嬌呼,二人同時攀上了慾望的頂峰。

  ***    ***    ***    ***雲素山莊。

  韓凝霜、韓凝雪兩姊妹正專注看著剛服下「玄碧寒」的韓瑜,只見他的臉色急速的變化著,一陣紅一陣藍,顯示出他體內的真氣正產生驚人的變化。

  現下韓瑜要做的,就是導引這至寒之氣,激發體內純陽真氣,實現「純陽無極」的境界。

  二女都知道這是最關鍵的時期,成敗與否,全看韓瑜和她兩姊妹之能了。

  ***    ***    ***    ***王狄悠悠醒轉,全身竟像添了新的力量,體內真氣旺暢,完全沒有狂歡過後的疲乏。

  身上只披了一件單衣的侯鳳舞移了過來,挨到王狄的肩的上,笑道:「王郎覺得怎樣了?」王狄握上了自己的右拳,道:「我感到自己像得到了新的力量,整個人有脫胎換骨的感覺。」侯鳳舞微笑道:「這是我門的『接天術』,現在你已有了鳳舞一半的力量,對於完成任務,將大有幫助。」王狄吃了一驚,正要施禮,侯鳳舞制止了他,微嗔道:「現在你是人家的情郎,不准這樣!」這絕色美女竟會像個女孩兒般向他撒嬌,王狄全身都充滿輕飄飄的美妙感覺,失笑道:「那以後王狄該如何待你?」侯鳳舞微笑道:「王郎如此聰明,自己看著辦就是了!」王狄忍不住又和她親熱起來,直到黃昏才離開。

  回到居處,卻發覺段秀芳(芳兒)早在等候著他,一臉憂色。

  一見他進來,立即躍了起來移到他身邊道:「你是否見過聖女。」王狄坦然道:「沒錯,我昨晚還跟她相好了幾趟。」段秀芳關切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不同了?」王狄皺眉道:「為何這樣問?」段秀芳移近了他,輕輕道:「侯鳳舞是天生無情的人,如此突然對你另眼相看,門使不覺得有問題嗎?」王狄先是愕然,然後是猛一省悟,明白她意之所指。

  那是侯鳳舞想要攏絡自己以對抗裴銳等三大魔門高手的手段。

  段秀芳叫道:「門使!」王狄從沈思中醒了過來,道:「她向我施展了『接天術』。」說到「接天術」三字時,心中打了個突。

  他曾聽說過這是一種移功的心法,更有駕馭受術者的能力,至於那能力是什麼、如何施展,他就不知道了。

  段秀芳挨入他懷裡道:「門使現在該清楚自己的情況,芳兒也不多話,今次任務,門使一定要好好保重…我…」說到最後,淚水忍不住又奪眶而出,在她心中,似乎王狄已成她最後的一個可依靠的人了。

  王狄輕擁著她,心情漸轉沉重,對於侯鳳舞,他是絕不會再有半點癡心妄想的。

  旋又感受到懷中嬌嬈對自己的一片真心,沒有她的提醒,自己肯定仍如在夢中。到被利用至死仍不知是什麼一回事。

  (二)迎擊雲素山莊。

  向紫煙手握父親所贈的「煙雨劍」,正在莊園中全力施展著由父親所傳,為她贏得「劍仙」美名的精妙劍法。

  園內的花木在她強大劍氣的籠罩下,全被牽扯得東歪西倒,枯黃的葉子紛紛落下,隨氣勁席捲在她的四周。

  今天她的秀髮再次束成了少女時喜愛的馬尾,沒有半點衰老的如花玉容,未因生育而變形的優雅身段,令她看起來竟只像個二十多歲的女子。

  身輕如燕,劍法飄逸優雅、靈動多變是她武功的特質。她武功雖是師承父親「劍狂」向雨辰,但走的路子卻大相逕庭,由此可見她武學的造詣,已達別創一門的宗師級境界。

  天下除天令門傳人韓瓊外,再無人能與之相比。

  向紫煙和韓瓊的姻親,本足以令天令門重振聲威,再次領導武林,但卻因韓瓊放蕩不羈的個性,加上向紫煙對丈夫的千依百順,成親後的數年一直在雲遊四海,致令天令門落得門戶破落的境地。

  韓瓊的猝死,令當時只有二十五歲的向紫煙背起了重振天令門的重責,這對於已有了三個孩子的她來說,是非常艱辛的路。

  在韓瑜身上,她看到了韓瓊的影子,卻只繼承了他的優點。她知道,只要兒子過了這關,他日必成大器。

  但若是過不了,又會如何呢?她不敢想像。

  「純陽訣」乃天下第一的武功心法,同時亦是最危險的心法。沒有鐵石般的心志,根本不可能練就。

  「瑜兒,他辦得到嗎?」向紫煙稍一分心,澎湃的劍氣為之一窒,整套劍法亦再也施展不下去。

  輕歎一口氣,瑜兒竟成了自己的致命傷!

  如無法放下心中的憂慮,她很有可能無法抗禦高手雲集的魔門。

  「誰?」向紫煙忽感身後傳來一陣強大的氣勁襲向自己,玉腕一翻,煙雨劍遙指後方。

  魔門三大高手之一的徐元飛卓立園中,山中雖布有不少弟子設防,但卻絕對攔不住他。

  徐元飛一身方士服,看起來像個道貌岸然的居士,但曾隨丈夫與魔門周旋多年的向紫煙卻清楚知道,此君是個徹頭徹尾的魔人。

  向紫煙冷冷的道:「想不到是你來了。」徐元飛微微一笑道:「向掌門該知我的來意。隨著令夫的死,天令門與魔門的恩怨亦應一筆勾銷,只等向掌門點頭。」向紫煙知他故意提起先夫之死,好讓她露出心靈的破綻,淡淡道:「天令門與魔門誓不兩立,天下人皆知,如今你卻說什麼恩恩怨怨,一筆勾銷,豈不惹人笑話。」徐元飛歎道:「若非情不得已,誰希望與『美劍仙』動手呢?」向紫煙閃電移前,劍氣直迫徐元飛,嬌叱道:「徐兄既然謙讓,小女子可就不客氣囉!」面對這美麗劍仙的進擊,以徐元飛一花甲的功底亦不敢輕忽,雙掌微抬,兩道氣勁分左右擊向對方。

  向紫煙柳腰一擺,曼妙的身影激旋而起,竟化敵人之氣勁為己用,劍尖疾刺徐元飛面門要害。

  變招之速、用勁之妙,縱然向雨辰復生,也要拍案叫好。

  向紫煙的實力,仍遠超他的預期。

  徐元飛哼了一聲,受對方氣勢,猛退一步,袍袖蓄勁疾打向煙雨劍的劍尖,整個人被沖得離地而起,正要脫身,後方一陣寒冷徹骨的真氣直攻而來。

  徐元飛剛想到「霜雪雙仙」時,已被玄陰真氣直侵心脈,登時脈斷身亡。

  向紫煙輕輕一翻,落到地上,劍回鞘內,道:「霜兒做得很好。緊記對著魔門之人,絕不可有半點同情之心,否則吃虧的只會是自己。」韓凝霜收回與妹妹的「飛雪劍」成雙的「飄霜劍」,輕輕點了點頭。

  向紫煙知女兒心事,移了過去,著人移走徐元飛的屍身,歎道:「若非萬不得已,娘是不會讓你殺人的。」韓凝霜輕輕道:「霜兒明白的。」向紫煙心思又回到兒子身上,道:「只得雪兒助瑜兒真的可以嗎?」韓凝霜拋開愁思,微笑道:「雪兒的心思不在我之下,應該是綽綽有餘的。」向紫煙道:「魔門的人看不到徐元飛回去,很快便會找上門來,霜兒好好調息,明天任何事也將可能發生。」說罷在女兒的白玉般的粉額上輕吻一下,轉身去了。

  韓凝霜仰望烏雲漸聚的天空,似乎天也在預示一些事情要發生了。

  弟弟的神功可成嗎?

  魔門,只靠娘親和自己應付得來嗎?

  練功房。

  韓瑜全身汗如雨下,感覺如遭火燒,只有丹田一穴有寒氣聚攏。

  他成功的將寒氣導遍全身,純陽之氣立即被激發起來,灌注入經脈之中,「玄碧寒」確有奇效,比之霜姊、雪兒聯手助他行功更為有效。只要多費十多個時辰,他便功德圓滿,可以「出關」了。

  但此刻寒氣被驅散,他面對的又是一場吃力的駕馭真氣之爭。

  一是神功練就而成一代高手。

  一是火毒入於元神而成狂人。

  「雪兒助我!」韓瑜漸感難支,陽火之氣令他的神智開始生出古怪的聯想,這是火入元神的先兆。

  韓凝雪早看出兄長的不妥當處,當即解下身體能脫的衣物,雙手疾按在韓瑜頭上的各處大穴,導入與陽火相剋的玄陰氣。

  現在的她早將外面的一切拋諸腦後,全力幫助兄長行功。

  「什麼!?要我們一眾門人下山?」聽到向紫煙的命令後,一眾天令門門人都大感愕然。

  程氏四兄弟的長兄程金首先道:「程金雖不才,但決不背離天令門,請掌門收回成命吧!」近百名的門人同時跪下,高呼道:「請掌門收回成命!」向紫煙站了起來,沉聲道:「我不是要你們背離莊門,而是暫避一下…你們 …」諸徒之首赤霞嬌呼道:「看著掌門與敵決生死,而我等袖手旁觀,不是也等若背叛了嗎?」向紫煙微笑道:「這麼說,你們是堅決不走的了?」青霞移近前去,跪下咬唇道:「我們決與掌門共存亡!」向紫煙暗歎一口氣,她實在說不出「你們即使留下,也只是以卵擊石。」的話,瓊哥哥若還未死,該知應該說些什麼吧?

  忽一名負責外巡的弟子奔了進來,惶然道:「魔門的裴銳、張麟還有十二名長老都來了。」向紫煙和一直侍立一旁的韓凝霜對望一眼,要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只是比她們所想的早。

  王狄立在對山山頂上,看著魔門的人,心中陷進了強烈的矛盾中。

  他剛接到侯鳳舞的指令,要他乘亂生擒凝霜、凝雪兩姊妹。

  她看穿了他對韓凝霜的心意?

  有裴銳、張麟,加上數十名魔門高手,加上窺伺一旁的許陵和唐盛,縱有劍仙向紫煙在,雲素山莊亦注定要變成廢墟,韓瑜亦難逃一死,關鍵只是如何保住韓凝霜。

  王狄暗歎一口氣,要殺韓瑜、許陵、唐盛不難,前者神功未成、只屬二線高手,二者因心有所求、故有跡可尋,武功更在自己之下,後者更是武功平平,要殺他根本不廢吹灰之力。

  但韓凝霜、韓凝雪比自己武功只高不低,該如何應付呢?

  回看雲素山莊上,本來安寧恬靜的廣場一下子變成可怕的戰場。

  天令門一眾質素參差,碰上江湖經驗豐富的魔門之人,起始時確如向紫煙所說的,以卵擊石。

  裴銳、張麟和十二名實力最高的長老聯攻向紫煙和韓凝霜二人,亦只能戰個不相伯仲。

  向紫煙覆天蓋地的驚人劍氣固是難近;但韓凝霜那種冰寒的玄陰真勁則更是難防。

  劍術上向紫煙確較女兒勝上一籌,但論氣脈悠長則及不上身具純陰之質的韓凝霜。

  向紫煙百忙中仍不忘察看形勢,見程氏兄弟的四門劍陣竟然守得無懈可擊,赤霞、青霞亦因她們引走實力最強的敵人,以較深厚的功力一個接一個的放倒實力較次的敵人。

  韓凝霜忽地一聲嬌叱,衣袖一揚,玉臂猛翻,十數道玄陰真氣以劍尖激射而出,一瞬間迫退了正圍攻向紫煙的敵人,嬌呼道:「娘親!」向紫煙會意,煙雨劍劃出萬千道駭人的劍光,籠罩著剛被玄陰氣打得氣血翻湧的裴銳。

  裴銳知難身免,全身氣勁凝聚長刀之上,在重重劍光中破入了向紫煙的劍氣內。

  「噗!」裴銳硬吃了向紫煙一劍,真氣直貫而入,經脈破裂,重重撞到一棵樹上,七孔流血而死。

  向紫煙則嬌哼一聲,向後退一步,玉容一下子變作了慘白,但很快又回復了血色。

  張麟和十二高手見魔門第一高手慘死,在大驚下,攻勢一時緩滯了下來。

  韓凝霜稍一回氣,正要再取一敵,一道雄偉的身影從天而降,手中長劍疾掃向飄霜劍,真勁凌厲無匹,不由大訝,回劍胸前,來者正是王狄。

  此時天令門已開始佔上優勢,戰局隨著裴銳的死更被扭轉過來。

  張麟和王狄對望一眼,沒有了裴銳,實在無法抗禦向紫煙天下無雙的劍法。一聲令下,全面撤走。

  斷後的王狄待自己人走遠,向負責監視他們撤退的韓凝霜道:「凝霜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韓凝霜暗歎一口氣,向王狄點了點頭。

  她下了一個決定。

  王狄見她答應,不由大喜過望,領著她去了。

  向紫煙掃視廣場上死傷的門人和敵人,呆滯了片晌,徐徐道:「傷者移至外廳治理,死者以柴枝火葬。」說罷,暗自壓下內傷,領導眾人拯救傷者。

  (三) 驚變練功房。

  「哥?」韓凝雪感到兄長的真氣忽然走岔,忙助他調正,然後發覺兄長本來神光凝聚的雙目忽然變得渙散起來。

  韓瑜自聽到打殺聲漸退後,便發覺自己腦海不斷勾起各種奇怪的綺想,對眼前絕色的妹妹生出了慾念。

  但身體受純陽真氣猛烈衝擊的二人卻茫然不知,室內早已瀰漫著「回春醉香」。

  韓凝雪見哥越來越不對勁,忙嬌呼道:「哥!集中精神!」韓瑜的喘氣聲漸漸變得急促細密,目光不自控游移在妹妹玲瓏浮突的綺麗胴體上。

  為了更快釋出令人難受的熱力,她的身上只剩銀白色的絲綢肚兜,捨此再無他物。

  她從來對韓瑜都不守男女之防,豈知兄長在這要緊關頭竟生出慾念。

  韓瑜無法壓抑心中慾念,脫口而出道:「雪兒…你…好美…」韓凝雪仍不明白兄長不妥當的地方出在那裡,嬌喘著答道:「不要胡思亂想好嗎?練功要緊!」韓瑜眼裡的神光漸褪,代之而起的是瘋狂的慾火,喃喃道:「不行了…我不行了…」韓凝雪輕叫道:「哥!堅持下去!」韓瑜聽到妹妹的呼叫聲,卻像聽到種種誘人的細語,慾火愈燒愈旺外廳。

  身心俱疲的向紫煙剛喝下了一碗由青霞打回來的井水,忽感有異,忙叫道:「此水有異,別喝!」但已來不及制止。

  喝下井水的弟子紛紛昏倒在地,最後只剩下內功最深的向紫煙和沒喝水的青霞。

  許陵昂然踏進外廳,含笑看著昏倒了的眾人,最後目光落到二人身上,滿足的笑道:「韓瑜小子走火入魔、韓凝雪捨命救亡、韓凝霜中伏被擒。紫煙仙子啊,現在你還有什麼本事,儘管向許某人施展吧!」韓凝霜中伏被擒只是他杜撰出來的,目的當然是擾亂正運功抗毒的向紫煙的心神。

  在正常情況下,冰雪聰明的向紫煙必不會被他騙倒,但在剛剛才經歷苦戰、身受內傷、分神抗毒的她已無法分辨,一下子以為全是許陵一手策劃的陰謀,美目射出前所未有的怒氣,叱道:「卑鄙無恥之徒!你…喔…」分神之下,再也無力抗禦許陵下於井水的特製迷藥,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青霞尖叫一聲「淫賊!」,拔出腰間佩劍,疾刺許陵面門。

  許陵「嘖嘖」連聲,側身一讓,腳下輕輕一踢,青霞身子一傾,已倒入了他懷裡。

  許陵饒有興致的撥弄她的秀髮,笑道:「好!想不到除了紫煙仙子外尚有一個小美人兒。哈~!這回老天真的待我不薄!」「放開我!」青霞猛地掙扎,卻被許陵在頸後一拂,暈了過去。

  唐盛移了過來,背著麻繩,興奮的道:「成功了!這位紫煙仙子該捆到那裡去?」許陵嘿嘿邪笑道:「當然是她與韓瓊睡了多年的房間哪!」唐盛抱起了昏迷過去的向紫煙,飛快去了。

  練功房。

  「哥!!不要!」韓凝雪一聲悲慟的尖叫,已無力制止眼前的驚變。

  「嗚喔~~~!」韓瑜一聲慘烈的巨叫,兩掌向前一推,內力所餘無幾的韓凝雪被他強大的純陽真氣推得猛向後飛,重撞在後面的牆上,咀裡噴出一大口鮮血。

  但她已無暇顧及這些,全身化作炭紅色的韓瑜猛一仰頭,百脈中受純陽氣擠壓的血液狂噴而出,化作一道可怕駭人的血霧。

  韓凝雪倒在牆下,哭著看著兄長走火入魔可怕景像,搖著頭,小咀只喃喃哀叫道:「哥…不要不要…」韓瑜忽中止噴血,彎下身來,發出一陣令人膽顫的吼叫聲。

  然後猛一抬頭,眼裡全是駭人的血紅,像頭野獸般緩緩走向渾身無力的韓凝雪,大口大口喘息著,在他腦海中,她再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一個可供其採補的獵物。

  韓凝雪望著哥哥的神情,清楚知道他要幹些什麼,本來哀痛的心情反平靜下來,想到了解救哥哥的唯一方法。

  毀了自身名節也好,背上亂倫罪名也好。

  只要救回哥哥,雪兒什麼也不管了!

  向紫煙悠悠醒轉,駭然發覺一絲不掛的自己四肢全被粗大的麻繩緊縛在床的四角。暗一提氣,竟是一點真勁也使不上,體力也像渙散了似的。

  「咿呀」一聲,房門打開,許陵高碩的身影出現她眼前。

  向紫煙厲叫道:「淫賊!你到底想怎樣?」許陵目光掃視在向紫煙出自娘胎那精雕細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絲毫沒垂下的跡象,反因乳腺發展而變得更豐滿圓潤,細腰、小腹都全不受生育影響,保持美麗的曲線,修長的玉腿上沒有半點贅肉,配合她的絕世姿容,確是他所見過最完美的女體。

  暗吞了一口涎沫,一把拉過身旁的青霞,笑道:「現在我們先預演一齣好戲,然後便輪到紫煙你當主角了。」向紫煙那會不知他們會幹些什麼,白晢的臉上略過一絲紅暈,想側過臉去,但因關切青霞,卻又不能不看著。

  許陵見她在看,心中暗笑,雙手熟練的握上青霞的一對玉乳,搓揉起來。笑道:「舒服嗎?」「喔~~唔~~!很~舒服~~喔~~!」青霞不知為何像要討好許陵似的,竟放聲呻吟起來,聲音充滿嫵媚春意。

  向紫煙一看便知她給下了藥,忍不住叱道:「淫賊!你對她做了什麼?」許陵為了讓她看得清楚,故意探手到青霞的花穴口,放肆的玩弄起來。笑道:「當然是教她一嘗永世難忘的美妙滋味了!」「啊~~!唔喔~~!好~~喔~~!」青霞俏臉一仰,叫聲越益放浪撩人。細腰輕輕扭動起來,迎合著許陵的魔爪。

  看著這個一直侍候自己的女徒被如此不堪的玩弄,向紫煙驚訝的發覺自己竟有一絲異樣的興奮感。自己也曾被他下藥嗎?

  許陵忽停了下來,笑道:「向掌門,你的另一高徒也在另一廂房享受著同一滋味呢!」向紫煙心中一痛,赤霞看來也逃不過這兩個淫賊的魔爪。一陣悔恨湧上心頭,要不是自己一時不慎、就不會落入如此田地。

  許陵不知何時已解下衣服,臉紅如火的青霞立刻分腿坐於其上,隆臀上下捻動,將許陵紫紅色的陽物套弄在自己的花穴中。

  「喔~~!啊喔~~!好漲喔~~!啊~~!啊~~!好美喔~~!」向紫煙耳裡不斷傳入青霞放浪的淫叫聲,胸口處漸感一陣難耐的悶熱。

  事實上在她昏迷之時,許陵早將內丹置於其女陰之中,此刻失去內力的她更受醉香所惑,神思不斷的馳往男女情慾的方向去。

  向紫煙獨守空房已近十年,一直因練功而潛藏著的慾火在這一刻從心深處再度燃起,花穴中釋出了一點點的玉液,落在血紅色的內丹上,立前化作一團火熱之氣,入侵玉溝中的每一道神經之中。

  「為何會這樣?」向紫煙感到體內的慾火一下子熾熱起來,腦海不斷的馳想著與丈夫雲雨纏綿時那銷魂蝕骨的感覺。

  「啊~~~!啊~~~!要丟…要丟了~~啊喔~~!」許陵笑了一聲,腰一挺,往青霞的花穴內一衝,青霞立即尖叫一聲,第三度在對方姦淫下洩身。

  任由她軟倒在一側,許陵的目光落到俏臉紅暈上昇的向紫煙身上。

  以許陵視天下女子為玩物的狂傲之心,亦要暗暗佩服眼前的這位絕色絕藝兼備的美女。

  天下無雙的麗質、天下無雙的劍法、再加上天下無雙的機謀才智。連許陵也暗自慶幸有佔有這美女香澤的機會。

  但在外有迷香、內有邪丹、身有內傷、內力盡失的情況下,無論向紫煙心智如何堅毅,也再無力抗拒自己的了。

  「淫賊!不要…碰我…」向紫煙看著許陵邪惡的大手摸上自己的臉,雙力下意識的猛力一掙,但當然不會有任何效果。

  許陵只覺手中肌膚有種吹彈可破的纖柔觸感,探手輕握上向紫煙的下頷,重重的吻在那道弧月般的纖薄朱唇。

  向紫煙拚命想制止許陵舌頭的攻勢,但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香舌更是不受控制和他糾纏起來。終在自己的體內沾上了對方體液。

  這對自喪夫以來,一直貞潔自持的她來說,是一致命的打擊。

  「瓊哥哥…紫煙…也要完了…」向紫煙心中泛起絕望的感覺,一雙美目緩緩合上,兩道淚水徐徐滑下。

  許陵知她的身體早已投降,現在要從心理方面入手,讓這美女完全的成為自己最動人的玩物。

  他為了增加征服這美女的情趣,故意以藥物減弱了丹性,讓向紫煙保持一絲的理智,好等自己能狠狠折辱這位天下第一的俠女。

  邪惡的大咀緩緩移離了她的小咀,舌頭有技巧的舔弄她敏感的玉項。

  一陣陣的麻癢感令向紫煙不由自主的喘息起來,此刻的她,身體的敏感度比之初夜時還要強勝幾倍。

  「不要…不要…」向紫煙無力的喃喃叫著,四肢完全脫了力的放軟床上,任由對方擺佈。

  許陵一邊欣賞著這美女漸漸動情的美態,一邊摸上了她飽滿的乳房,以劃圓的方式輕輕揉弄。

  「唔…嗯…」胸前突然傳來一陣強烈觸感,尚餘一絲理智矜持的向紫煙苦苦的緊抿著唇,輕哼出聲,忍耐著許陵雙手帶給她玉乳的美妙感覺。

  乳峰上的紅暈緩緩擴張,深紅色的乳尖亦因不堪刺激而微微翹起,玉峰的主人則因許陵指尖的挑引而輕輕顫抖起來。

  許陵見她抿唇苦忍,冷笑一聲,將她胸前一對敏感的乳頭狠狠的各自吸啜了一下,登時發出了一陣清脆的「吱吱」水聲。

  「呵~~!」向紫煙身子猛顫了一下,一顆心幾乎要從中跳將出來似的,小咀不自控的輕呼了一聲。

  許陵手口兼用的玩弄刺激著這對完美的酥胸,另一手沿她嬌軟纖滑的如柳細腰下移,摸上了她滑膩結實的大腿。

  「喔~!停手…你~快停手~嗯喔…!」當心頭已是春意蕩漾的向紫煙感到對方摸上了自己除丈夫外,無人碰過的聖宮,以殘存的一點氣力,叫出了這句話。

  「喔~~喔~~不…嗯~~!唔~~!」許陵笑了笑,右手卻變本加厲的對那雙迷人的花瓣猛烈摩擦,令向紫煙發出陣陣失神的低吟聲。

  許陵看著這位仙子越來越不堪挑逗,不由淫笑道:「向掌門,未知令我的功夫與令先夫比之如何?」向紫煙呻吟著道:「淫~賊!喔~~!喔啊~~!不~~不要啊~~!」許陵見她不肯屈服,以二指捏著了她全身最敏感的花蕾,粗暴的狂搓起來。冷笑道:「到底是誰?是我?還是韓瓊?」向紫煙那堪如此暴烈的刺激,下身傳來的劇烈觸覺幾乎令她瘋狂,因興奮而泛起淡淡桃色的身體猛力的扭動著,想要避開許陵的魔爪。

  許陵被她完全逗出了凶性,左手按到她乳房上,用相同的方式粗暴的蹂躪著那乳峰和椒乳。可憐一對雪白無暇的玉乳被扭作諸般形狀,引下了可怕的血紅手印。

  「啊喔~~!啊啊~~~!是…你…喔呀~~不~~不啊~~!」向紫煙在洶湧澎湃的感官狂潮中,一陣虛弱下終於吐出了這句話來。

  當許陵的手令她昇上靈慾的巔峰時,向紫煙已再沒有半點抵抗之力,嬌美的嬌體只能隨之抖動扭擺,嬌吟喘息著。

  練功房。

  「嗄…嗄…」失去理性的韓瑜重重的壓在赤裸綺麗的妹妹身體之上,口中不斷噴出野獸的喘叫聲,怒漲的男莖正狠狠的衝擊著粉嫩緊窄的玉溝中。

  韓凝雪沒有半點反抗,任由哥哥在體內瘋狂的宣洩獸慾,細腰更配合的款扭擺動,迎向那狂猛粗暴的插入抽動。

  肉體上的痛楚並沒有動搖她的心靈,此刻的她正暗暗凝聚殘餘的玄陰氣,準備以陰精導入哥哥體內。

  她不知道這麼做能起多大作用,但若能救回哥哥,她願意付出所有。

  漸漸她的身體適應了韓瑜瘋狂的衝擊,一種教人迷醉的美妙悠然而生。

  「盡情佔有雪兒吧~~!雪兒…雪兒一定…一定會救回你的…喔啊~~!哥哥~唔喔~!」韓凝雪白潔無暇的胴體緊纏上哥哥的身體,忍耐著處女宮被撕破的痛楚,也在他耳邊縱聲呻吟起來。

  仍未知母親、弟妹遭厄的韓凝霜隨王狄走了好一段路,壓不住心中對莊中的關慮,不耐的問道:「你到底有何話要說?」王狄是故意引她出來,好讓許陵向向紫煙等下手,被她一問,不由心中有鬼,歎道:「在下助攻雲素山莊之舉,實是不得已而為之。」韓凝霜別過臉去,冷冷道:「少轉彎抹角了,請直接一點吧。」此時月光從烏雲中現出,銀光灑落在本已有仙女之姿的韓凝霜臉上,顯得份外冷艷出塵。

  王狄凝看著她散發出驚人魅力的玉容,心中卻是矛盾之極,自己如此設局害她一家,怎還說得出口要她跟隨自己?

  一陣氣急敗壞的奔跑聲從後方傳來。

  韓凝霜定神一看,竟是程氏四兄弟中的四弟程鐵,訝道:「程師弟…」程鐵還未來到韓凝霜身邊已然跪倒了下來,嗚咽著道:「韓師姊,掌門她…為許陵為擒,請…你盡快回莊去…魔門…魔門又…」說罷,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韓凝霜大吃一驚,來到他身旁蹲下,探他脈搏,駭然發覺他已是力竭氣盡,再無半點生機。

  王狄倒想不到張麟的反攻如此迅速,侯鳳舞是否有親自出馬呢?

  韓凝霜站了起來,寒聲道:「你引我來這裡,目的卻是向娘親下手?」王狄搖頭道:「天令門今次難逃一劫,韓瑜肯定已經走火入魔,變成為禍蒼生的狂物,韓凝雪必被他所殺,向紫煙身中『朱血內丹』,凝霜姑娘該為自己著想,何苦回去陪死呢?」韓凝霜無法分辨他的話孰真孰假,飄霜劍閃電離鞘,印在王狄的脖子側,胸口急促的起伏著。

  王狄凝望著她,苦笑道:「若殺了我可令你好過一點,儘管下手吧!」韓凝霜看著他喘了幾口氣,腦海略過自己初涉江湖時,多次為王狄所救的回憶,一把長劍就是抹不下去。

  「不要再讓我見到你。」丟下這麼一句話,韓凝霜背起師弟的屍身,以最高速度,趕回莊去。

  王狄暗叫一聲完了,慌忙趕上。

  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讓她落入魔人之手。

  就算是,那人也只能是我。

  雲素山莊。

  「魔門的人回來了!」唐盛來到房中。

  許陵望了向紫煙一眼,見她火紅的臉上一片沈溺在男女情慾的茫然,對於「魔門」二字亦似已不聞不問,答道:「依計行事。」見唐盛目瞪口呆的看著全身赤裸的向紫煙,不由笑道:「只要逃得掉,以後日子還多的是!」唐盛暗吞一口涎沫,點頭去了。

  許陵轉過頭來,笑道:「美人兒,是你上演好戲的時候了。」事實上向紫煙的確聽到「魔門」二字,但此刻的她還可以幹些什麼呢?

  許陵壓在她灼熱的身體上,挺拔的陽物抵在早已淫水流竄的玉門上,以刺進了一小截,然後徐徐的廝磨起來。

  「喔~~~!喔呀~~~嗯~~~!」向紫煙再也沒有壓抑體內騰升的慾火,輕輕的嬌吟起來。

  許陵依然保持淺出淺入的動作著,逗引著她,笑道:「想要嗎?」向紫煙的玉腿夾上了他的腰,喘息道:「要…我…要~~啊~~!」許陵見她已拋下羞恥之心,叫了聲「好」,腰部猛挺,在這絕色美女體瘋狂的抽動起來。

  令他最意外的,向紫煙雖已是生過三個小孩的母親,但玉溝仍是相當的緊湊,加上內丹的幫助,絕對是個精品中的精品。

  「喔啊~~~!嗯~~!嗯喔~~!哦~~!唔啊~~!」向紫煙合上雙眼,讓自己忘記對方是誰,小咀宣洩著慾望的忘情嬌呼著。

  許陵知道沒有時間再慢慢享受她,一把握上向紫煙的豐臀,粗大的陽物猛然的搗向花心處。

  「啊~~喔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向紫煙細腰往向上挺成一月形,再度到達了高潮。

  許陵給她的陰精一燙,再按不住精關,喘息道:「你以後也是我的了。」腰間一頂,陽精噴射在這俠女的花宮之中,留下一道永誌不忘的痕跡。

  高潮過後的向紫煙神智清省了少許,當她意識到這淫賊已在自己體內射出後,一時生出羞慚欲死、無地自容的感覺,淚水又是控不住的奪眶而出。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啊~~~!啊~~~!啊喔~~~!」韓凝雪白玉般的大腿沾滿了點點落紅,隨愛液紛湧而出。

  「雪兒…?」在高潮的一瞬間,一道精純之極的玄陰之氣從生死竅直傳而上,有如撥開雲霧般震醒了韓瑜失去了的意志力,散亂了的純陽真氣像重獲新生般再度回歸正軌。

  剛洩身的韓凝雪在他耳邊喘息道:「將火毒驅於任脈,都交給雪兒吧~~啊喔~~!」韓瑜低哼一聲,畢生第一束的陽精激射而出,噴灑在乃妹的體內。

  韓凝雪滿足的嬌呼道:「哥哥的…好熱…好舒服…」韓瑜坐了起來,有點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的呆瞧著紅潮未褪的妹妹,純潔無暇、清麗絕俗的俏臉上掛著一絲動人的笑意,微濕的美目裡射出教他一陣心悸的蜜意柔情。

  韓凝雪挨在他懷裡,輕聲道:「娘親還在外面。」韓瑜猛然省悟,正要站起,卻被妹妹拉著親吻了一下,輕輕道:「雪兒在這裡等你。」韓瑜不敢碰觸她如火的癡情目光,走了出去。

  眼前的事實,教他一時喘不過氣來。

  許陵滿足的看了昏迷過去的向紫煙一眼,剛穿回衣服,竟察覺一道驚人的殺氣迫人而至。

  「砰!」木門在一道灼熱無比的真氣轟成碎片,許陵一時目瞪口呆,不能置信的看著門後的人。

  「韓瑜!」韓瑜剛才救回了程金,知道莊園已遭厄,又知母親為許陵所擒,於是著程金救回所有昏倒的人後,立即離開山莊,自己則趕來這裡。

  看著床上的娘親,狂怒、悲憤、痛恨交集的韓瑜二話不說,一拳照臉轟向許陵。

  許陵只覺自己四周全被韓瑜驚人的氣勁所包圍,心中暗驚純陽真氣的霸道狂猛,冷哼一聲,倒後破窗而出。

  韓瑜無暇追擊,見母親被麻繩所困,拔出被掛牆上、父親的佩劍「正陽」,「嗖」的一聲,四條麻繩同時斷掉。

  隨手抓上一塊長布替向紫煙蓋著身體,悲叫道:「娘親!」本昏睡過去的向紫煙悠悠醒轉,淒迷的美目張了開來,隱見丈夫韓瓊的身影,心頭的悲憤、無助、虛弱的諸般苦情紛湧而至,「哇」的一聲,伏在他懷裡,痛哭了起來。

  「瓊哥哥…紫煙對不起你…」韓瑜聽著母親的哭叫聲,知道她在遭厄後,情緒激動下誤將自己看作死去的父親,心中亂成一團,只好柔聲道:「現在…沒事了…」一向在自己心中那武功高絕、勇敢堅強、機智聰明的母親,此刻竟像個無助的少女般在自己懷中哭泣,對比起剛才的忿怒,韓瑜心中又是一陣強烈的怨恨。

  不將魔門連根拔起,不將許陵碎屍萬段,他實愧為韓家和天令門的傳人。

  「你是誰?」韓凝霜回到莊中,將師弟的屍身安置在一花圃之中,見眾人不知所縱,唐盛則鬼祟的莊中四處窺探,不由心生疑惑的質問道。

  唐盛見這仙子般的美女認不得自己,心中暗笑,袖中暗捏開藏著「回春醉香」的筒子的蓋,移到韓凝霜身旁,答道:「在下少劍派左成,剛才見到凝雪姑娘,她有話傳於凝霜姑娘…」韓凝霜微一皺眉,怎麼會有外人在呢?

  王狄從後面趕至,見到唐盛,而韓凝霜卻毫無防範,大叫道:「凝霜!小心!」韓凝霜芳軀一震立即省悟,玉足疾踢唐盛胸口,這名惡貫滿盈的淫賊慘叫了一聲,肋骨節節粉碎,來到地上時,已是死屍。

  韓凝霜冷冷的瞧了王狄一眼,不再理他,直往練功房走去。

  此時韓凝雪已回復了一成的內力,正要與哥哥會合,忽「咿呀!」一聲,韓凝霜打開房門,驟然見到妹妹無恙,奔了過去,將她一抱入懷。

  韓凝雪正要向乃姊道出情況,韓凝霜卻斷然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魔門又回來了,我沒時間解釋了,娘親和弟弟到那裡去了?」韓凝雪搖了搖頭,忽見到神情木然的韓瑜抱著睡了過去的向紫煙,來到練功房。

  韓瑜見到三天沒見的乃姊,一時間舌頭打結,全說不出話來。

  韓凝霜細審弟弟的神情,已知發生在娘親身上的事,心中猛烈抽搐了一下,輕輕道:「魔門的人很快便會來了,我們從秘道逃走吧!其他人呢?」韓瑜道:「倖存的師兄妹沿小路下山去了。」韓凝雪輕輕道:「我們真的放棄雲素山莊了嗎?」韓瑜苦笑道:「現在已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們走吧!」「韓瑜沒死,也沒發狂。」這是王狄從一名躲在後園中的門人口中得到的情報,想不到韓瑜這小子福大命大,不單化解了許陵設下的陰謀,更順利的練成了純陽訣,將來肯定會成為魔門的大敵。

  王狄憑他敏銳的感官,跟蹤著四人移動所造成的蛛絲馬跡,見他們進入一房間後,忽不見了,悄悄進入,發覺櫃子內暗藏一秘道,猛一咬牙,關好櫃門,步進秘道之中。

  他寧當魔門的叛徒,也不願出賣韓凝霜。

  很傻吧?

  心中苦笑一聲,直往下移去。

  雲素山腳。

  「有人跟蹤我們。」仍抱著娘親的韓瑜首先生出警覺。

  韓凝霜心中一歎,道:「我來應付他,你們先到山後的秘湖去吧。」韓瑜、韓凝雪同時點頭,這裡現在以韓凝霜狀態最好,由她應付自是最為妥當。

  見到韓凝霜腰懸飄霜劍,俏立小丘上,王狄還以為事有轉機,大喜移了上來,道:「凝霜!你…」韓凝霜本意是要取他一命,可是見他孤身前來,飄霜劍竟是出不了鞘。

  冷冷的道:「別迫我出手。」王狄苦笑道:「在下並無惡意,只是想知凝霜姑娘有何打算?」韓凝霜淡淡道:「這個與你應該無任何關係吧?」王狄正要說話,體內忽然一陣異變,真氣竟然不由自控的逆轉起來,血脈逆行,全身立時產生一陣無法承受的劇痛,以他的硬朗亦要慘叫一聲,滾倒地上。

  韓凝霜還以為他在裝模作樣,但見他冷汗狂冒,臉上出現不正常的劇烈抽搐,眉頭一皺,移了過去為他把脈。驚訝地發現他體內有一道邪異的真氣正不受控的摧破他的經脈,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暗歎一口氣,一連在他背心猛拍三打,打破了他的護體真氣,這樣做等若廢了他的武功,但也同時救了他一命。

  王狄吐出一大口鮮血,頭腦立即清醒過來,知道這是侯鳳舞認為自己背叛後立即施展邪術,教他血脈逆行而亡。

  苦笑道:「謝謝你救回我一命。」韓凝霜輕輕道:「但也廢了你一輩子的功夫。唉~!你…」王狄聽她的語氣,知道她只是在同情自己,不由忿然道:「找你的弟妹去吧,我王狄還死不了。」韓凝霜再無話可說,歎了口氣,轉身而去。

  王狄呆看著已遠去的韓凝霜,心中一陣劇烈的抽搐,生出失去了所有的空虛感覺,他完了。

  現在的他功力盡失、背叛了魔門、仇家遍天下,那裡還做得成人?

  我還可以怎做?

  天,可否給我一點啟示?

  全身虛虛浮浮,失去功力的感覺令他的心頭變得無比軟弱。

  看著身旁的長劍,拿了起來,竟是如此的沈重。

  徐徐拉出劍身,自嘲的道:「我王狄想不到最後要死在自己的劍下。」正要往頸上一抹,芳兒的聲音略過耳邊。

  「不要~!」長劍被一柄短刃挑起,失去功力的王狄拿不住劍,脫手掉下。

  段秀芳撲入他懷裡,哭道:「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要這樣?」王狄苦笑道:「我再也做不成王狄了,現在的我,大概只是個超級大傻瓜兼笨蛋吧?」段秀芳哭著道:「我知道侯鳳舞在山莊上施術後,立即尋上了一個天令門的人,知道秘道的出口,於是立即趕來找公子你,幸好…幸好你還沒…」王狄感受到她對自己的關懷,對自己的情愛。

  歎道:「我武功已失,又多仇家,跟著我沒有好結果的。」段秀芳仰起俏臉,輕輕道:「死,芳兒也要跟你死在一起。」王狄胸口一熱,因韓凝霜而來的失意一掃而空,大咀重重的吻在芳兒柔軟的唇上。

  段秀芳情意綿綿的回應著。

  擁著她,王狄感到生命失去了的意義一下子都回來了。

  雲素山莊。

  一身勁裝的侯鳳舞盤坐於內堂之中,手中握著的則是純陽訣、玄陰經,絕美卻顯得冷酷的玉臉上忽晴忽暗,沒有人猜到她心中想的是什麼。

  魔門三高手之一的張麟道:「稟告聖女,向紫煙、韓氏兄妹不知所縱,至於王狄他…」侯鳳舞淡淡道:「不用找了,他已經死了。」張麟眉頭一皺,卻知不好追問下去,又道:「我們抓到為數不少的天令門人,該如何處置呢?」侯鳳舞微笑道:「張門使認為該怎麼處理呢?」張麟道:「當然是斬草除根。」侯鳳舞輕描淡寫的道:「向紫煙那兩名愛徒是否包括在內?」張麟點頭道:「凡女門人都被關到一內室中。」侯鳳舞站了起來,淡淡道:「我要的是赤霞、青霞兩女,其他的,張門主看著辦吧!」又道:「放出兩道消息,其一,向紫煙身中媚藥,竟與兒子、門人等淫亂;其二,我魔門在雲素山莊搜尋純陽訣、玄陰經不果,二經尚在向紫煙手上。」張麟先是一呆答應一聲,告辭去了。

  侯鳳舞心中冷笑,天令門終在她手中覆滅了,但韓瓊殺兄之仇,卻還只報了一半。

  現在天下不論黑道白道,都將會四出搜尋四人的下落,為的當然是純陽訣、玄陰經,又或是一個情慾也難以自制的向紫煙。

  不用費魔門半分之力,也能令四人難以有好日子過。

  還好比這更好的策略嗎?

  (四)天意穎川山脈中的一個秘湖旁。

  「喔~~!唔喔~~!啊~~!」半身浸在水裡的向紫煙伏在岸邊,玉臀抬起,被兒子的小腹撞得「拍拍」作響。

  母親嬌柔勝雪的完美胴體確令韓瑜的肉體興奮莫名,可他的心神卻是一片平靜,為的是要化去向紫煙體內的內丹。

  只有天下無雙的純陽真氣,才有可能完成這不可能的任務。

  「啊~~~!啊~~!啊~~!丟了~~!喔~~!」向紫煙俏臉一仰,高聲浪叫時,韓瑜的陽精同時射出陽精。

  韓瑜見娘親洩身,慌忙退出男莖,問道:「還在嗎?」向紫煙臉紅如火的伏在岸邊的青草上,玉臀間的花穴處緩緩流出自己的淫水和兒子的精液,喘息著輕輕的道:「還…在…」她的心再不知該如何面對韓瑜了,為了助她化去內丹,韓瑜至少已和她交合了十多次,每次都能讓她如置身雲端,快美無比。但當高潮後,卻又生出來自母性的羞愧。

  每次交合雖然能助她化去一點內丹的邪力,但卻令她對韓瑜出生畸形的戀棧之情。

  天令門的破滅令她失去所有信心,改而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在這情況下,她便自然而然的對兒子生出依靠之心。

  韓瑜拿過衣服,蓋在娘親身上,道:「娘親,先回去休息吧。」此刻聽到「娘親」一字,竟是如此的刺耳。

  向紫煙凝看兒子一眼後,忽將衣服拋到一邊,移到韓瑜身前,淒然一笑道:「現在還做得成你的娘親嗎?在你心中,我只是成了個淫蕩的女人吧?」韓瑜不敢望向母親充滿誘惑力偏又讓他勾起作兒子回憶的玉乳,斷然道:「娘親在我心中,永遠都是一樣的。」向紫煙將玉乳貼在兒子的身上,聲音變得嬌柔而充滿磁性,回復成嫁入韓府前那個能顛倒天下男子的「紫煙仙子」,櫻唇輕吐道:「可你在娘親心中再不是那個瑜兒了。」見韓瑜一臉掙扎的模樣,嫵媚一笑道:「你愛娘親嗎?」韓瑜差些兒要合上眼來抵抗那誘惑,答道:「愛,可是…」向紫煙將玉指按在兒子唇上,微笑道:「那就跟娘面對面的歡好一次,不許合眼,也不許默運心法。」韓瑜正不知如何回答,向紫煙已是嫣然一笑,將身體沒入水中,消失不見。

  韓瑜當然不知這曾是娘親和父親調情的把戲,呆了一下,下體一陣溫熱,向紫煙已將他的陽物包含咀中,輕輕舔弄那粗大的龜頭。

  向紫煙以她熟練的手法,細意的挑弄兒子每一處敏感點,滑嫩的香舌不斷的捲纏著火熱的男根。

  韓瑜無法抵抗娘親的挑逗,忽哼一聲,陽精狂洩,射在母親的小咀之中。

  水花四濺,向紫煙美人魚般飛出水面,來到他身前,右手將兒子陽物上的遺精輕輕抹去,以一種充滿魅力的手法放進咀裡,香舌也在唇邊輕輕舔去白濁的精液。

  見到此情此景,尚屬性愛雛兒的韓瑜那消受得了,喘息中將嬌笑著的向紫煙一把抱起。

  忽然他發現了除劍術、姿容外,娘親的第三個天下無雙。

  這是他首次沒有後悔與娘親發生這種關係。

  紫煙仙子確是名不虛傳。

  「和他父親一模一樣。」向紫煙心中念道,一雙玉腿已配合的纏上兒子的脖子,讓花穴對準再次勃起的男根,充滿期待的熱熾目光射向韓瑜,下體處滴下一點點不知是湖水還是愛液的液體,只等韓瑜的進入。

  韓瑜的手落到娘親的細白柔軟而富彈性的隆臀上,深深進入了養育了自己的神聖之地。

  向紫煙美妙的擺動玉臀,迎向兒子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一邊熱情的嬌呼著:「喔啊~~!看…著~~我~~喔啊~~!」「娘親…!」韓瑜低哼一聲,俯頭輕輕咬弄著母親胸前細巧的蓓蕾。

  胸前一陣美妙的癢感,向紫煙雪白的玉體輕顫了一下,嬌吟道:「是紫煙…叫我紫煙~!啊~~!啊~~!」韓瑜讓娘親挨到岸邊,男莖的抽動更劇烈了,窄小的玉門不斷溢出愛液,可見向紫煙在兒子的抽弄下,是如何的興奮。

  「啊~~啊~~!紫煙~~~要丟了~~!看著我~~!看著娘親高潮的樣子啊~~~喔啊~~!!」向紫煙一邊忘情歡叫,一邊狂扭細腰,二人同時昇上情慾的高峰。

  「射…進來啊~~!喔啊~~!啊~~!」韓瑜射精過後,看著雙目失神的娘親,想到以後能她共渡無數晚上,心中竟泛起一絲滿足的感覺。

  木屋中。

  「哥和娘親好慢喔!」韓凝雪看著桌上由她姊妹聯手完成的晚餐,納悶的道。

  這間屋和當中的一切器物全是四人親手所製,憑四人的武功身手,完成了一般人所無法完成的東西。

  韓凝霜知道二人是去了「解毒」,看著這幾天纏得韓瑜甚緊的妹妹,心中一歎,這個家好像全變不同了。

  正想間,在姊妹訝異的目光下,韓瑜牽著娘親的手走了進來。

  向紫煙忽向一臉疑惑的韓凝雪招了招手,然後向韓瑜打了個眼色,領著雪兒去了。

  韓凝霜望向韓瑜,歎道:「告訴我!你是否和娘親也已經…?」韓瑜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

  韓凝霜移了過去,輕輕道:「那對我,你是否也會有同樣的心?」韓瑜一呆之時,韓凝霜又已移了開去,道:「今晚半更到秘湖邊,姊要聽一個肯定的答案。」這時,向紫煙和韓凝雪回來了。兩女均臉有喜色,原因自然是韓凝雪願意接受向紫煙和韓瑜的關係。

  韓凝霜沒有再望弟弟一眼,微笑道:「吃飯吧,菜都快涼了。」***    ***    ***    ***半夜。

  韓凝霜、韓瑜並肩坐在湖邊。韓凝雪已然入睡,向紫煙雖察覺一對兒女有異動,但只扮作不知的裝作睡著。

  韓凝霜靜靜的看著湖邊,浪平如鏡的湖面反映著月光,射在她的臉上,一身輕柔的紗衣,看上去彷彿嫦娥仙子下凡賞湖。

  「姊?」韓凝霜芳軀一顫,轉過臉來,目光竟是柔情似水,似在傾訴無盡的、綿綿的情話。

  韓瑜忽然略過一絲明悟,姊姊才是那真正愛上自己的人。

  雪兒對自己的只是一種哥哥盲目的純真感覺,事實上她並不明白如何區別自己的情感。

  娘親對自己也只是一種依賴,將他視作父親的替身,這點他是明白的,也沒有說破。

  只有霜姊,一直以來堅拒所有的追求者,反將所有時間留了下來,陪著他玩耍、習武、談天說地。

  他沒有忘記那一晚當還未成熟的自己在說著談婚論嫁的事時,姊姊眼中的一絲黯然。

  那時他以為那是因為姊姊找不到理想的對象,現在他明白了。

  為了不想令自己走進萬劫不復的路,她不敢向自己吐露心聲,反比之母親和妹妹對自己更拘謹,甚至在練劍時故意避免了所有碰觸。

  原來還以為姊姊對男女之防特別敏感,現在他明白了。

  他又想起娘親命他以速成的方法開始修練純陽訣時,姊姊曾堅決反對,更說他資質不夠,根本難以速成。

  那時的他給氣得和她吵了一場,原來還以為她不會再幫自己練功,豈知最後卻是她首先提議,由兩姊妹輪流助他行功。

  其時他以為姊姊是怕自己成為累贅,所以幫他,現在他明白了。

  「姊!我明白了。」韓凝霜微笑道:「你明白什麼了?」韓瑜表現出男性的本色,移了過去將她狠狠的壓在草地上,神思伴隨著回到數年前的回憶,笑道:「姊姊,我想親你。」韓凝霜臉上昇起一絲紅暈,輕輕道:「說什麼傻話?我是你的姊姊啊!」韓瑜見她沒有忘記,反記得一字不忘,接著叫道:「可是姊姊不是說我乖乖洗澡便答應我一件事嗎?」像當年的小韓瑜一樣,定定的凝視著姊姊的秀美絕俗的臉上。

  韓凝霜美目裡滲出了喜極而泣的目光,一字一字的道:「不是說親咀的嗎?怎麼又不親了?」韓瑜伸出手來,抹去她臉上的淚珠,續道:「姊姊,你好美!」韓凝霜探手輕撫著弟弟的臉頰,柔聲道:「再不親便沒機會了喔!」那年的小韓瑜天真的笑了笑,親的卻不是姊姊的咀,而是在臉頰上。

  「現在的韓瑜不會那麼笨的了。」韓瑜雙手緊握著姊姊的手,重重的吻在那嬌艷欲滴的櫻唇上。

  韓凝霜一聲「嚶嚀」,丁香輕吐,熱情的和應著弟弟的舌頭,熾烈的交纏起來,雪白的俏臉上染上了一道紅霞。

  身上的衣服隨弟弟的手而漸漸減少,白玉凝脂般的胴體,與皎潔的明月恰恰成了最完美的映襯。

  韓瑜將赤裸的姊姊抱起,讓一絲不掛、臉泛脂紅的她挨在自己懷裡,歎道:「妹妹、娘親然後是姊姊,我韓瑜還能算是個人嗎?」韓凝霜輕輕的道:「或許…這就是天意吧?」韓瑜凝看著姊姊的臉,天意讓他們成為一對本應不能結合的姊弟,但天意又安排這樣的命運給他們。

  臉上一陣溫軟,懷中姊姊的手溫柔的撫上他的臉,韓瑜不由泛起似曾相識的親切感覺。

  四週一片寂靜,天地間彷彿只剩下姊姊輕柔的聲音:「在想什麼呢?」韓瑜笑著搖了搖頭,讓乃姊平躺在草地上,道:「我忽然想起小時候聽過的神話,一個平庸的小伙子和一個從天而降的美麗仙子的故事。」韓凝霜嫣然一笑道:「我弟弟怎會只是個平庸的小伙子呢?」韓瑜雙手與她相握,身體貼上了她溫軟的嬌軀,道:「但故事的結局是小伙子最終成才,可是仙子卻離他而去。」韓凝霜柔聲道:「姊姊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沒有飛昇的本事呢。」說罷一雙白玉般的藕臂纏上了弟弟的脖子,一字一字道:「就讓這故事從今日開始改寫好嗎?」韓瑜凝看著姊姊深情的目光,含笑點頭,兩手則徐徐下移,在她巧奪天工的嬌美身體上展開挑情手段,導引著這青澀的仙子步進男女間最原始卻最教人心醉的情慾世界。

  韓凝霜的玄陰之軀在弟弟的挑逗倍添敏感,他的每一碰觸都令她全身感官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感覺且是有增無減,猛烈的衝擊著她堅守著的、女性獨有的矜持,瑤鼻散出陣陣似有若無的嬌哼聲。

  「嗯…唔…」韓瑜埋首在姊姊雪白的胸前,細細的用唇舌感受那堅實而豐彈性的乳峰、用鼻子品味著少女獨有的香氣。當擦過頂峰處粉嫩的一點嫣紅時,身下的姊姊四肢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耳邊傳來一陣陣不其然發出的嬌喘聲,提醒著他懷中的美女的嬌體是如何敏感。

  「喔…嗯~~!」韓凝霜胸口的起伏漸轉急促,體溫隨著弟弟越來越放肆的雙手而上升,每擦過一寸肌膚,都會留下一道溫熱的觸感,久久不退,這令她生出錯覺,以為韓瑜像長出了無數手掌,同時在撫弄著她的身體。

  韓瑜仔細的察看著姊姊的變化,亮麗的雙目像蒙上了一陣水霧、一陣由愛意和慾火交織而成的氣息,本來白裡透紅的臉龐現出醉人的桃紅色,下凡仙子的動情美態,將他完全震懾住了。

  韓凝霜雙手撫上了他的臉,讓他正向著自己,以最誘惑的語調輕喚道:「姊全給你了,還等什麼呢?」韓瑜在進入姊姊體內的瞬間,心中暗祈天意不要再將他們分開,那實在太殘忍了。

  「啊~~!喔喔~~!」出乎意料的,處子之軀沒有為韓凝霜帶來很大的痛楚,反是男女交合帶來澎湃快感令她情難自禁,高聲嬌吟起來,芳軀美妙的扭動著,自然而然討好和取悅著韓瑜、她心中最疼愛的弟弟。

  二人以瘋狂的性愛、熱烈的纏綿,為一切厄難、苦楚都劃上了句號。

  在這一刻,什麼倫常矜持再也無關重要。

  (五) 兄妹一度成為武林盟主的天令門雲素山莊在一天之內被夷為平地,前武林盟主韓瓊的妻子、「紫煙仙子」向紫煙與她的兒子、兩個女兒「霜雪雙仙」同告失蹤,魔門在雲素山莊之中也尋不到震撼武林的絕世武學「純陽訣」和「玄陰經」,顯是天令門一眾在臨危將寶笈取走。

  但真的是這樣嗎?除非找到韓氏一眾,否則永遠無法知道真相。

  自韓瓊死後,王弈之就以隆重的聲望和深厚功力壓倒其餘諸派人物,昇為新一任的盟主,他就如任何一個見過向紫煙的男人一樣,曾深深的迷上了這位無愧於「仙子」之名的俠女。因此當他聽到天令門覆滅的消息時,確有如五雷轟頂的震撼。

  王弈之凝望書房上「俠道在於義」的橫匾,當年賦此字的人不是旁人,卻是他平生最佩服、也最妒忌的人韓瓊所書。

  當年此子以一手驚心動魄的正陽劍震懾眾派,更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對魔門三個分支進行猛擊,結果是,其二破滅、餘下的門眾之首侯龍飛遭韓瓊重創,魔門表面上看似一蹶不振,沒有再起的可能。

  向紫煙的劍法獨步天下,幾可與父「劍狂」向雨辰媲美;韓凝霜、韓凝雪都以芳齡練成絕學「玄陰氣」,至於長子韓瑜雖寂寂無名,想亦絕非平凡之輩,難道魔門真的人才輩出,這三位絕色絕藝的佳人也要擋架不住嗎?

  其中更甚者,是說魔門的人在向紫煙身上下了無法化解的內丹,可使這位仙子般的美女變成天下最淫蕩的女人,更與韓瑜有了不可與外人道的姦情。

  「爹!找我們有事嗎?」王弈之育有一兒一女,男曰宇逸、女曰宇倩,都是年少早熟,深得父親及本門師兄姊的器重。

  王弈之道:「今次我要逸兒和倩兒給我去找一個人。」王宇逸長得清秀軒昂,年少時的經歷讓他年紀雖輕卻已能擔當大事,處事亦甚有分寸,有種他這年紀所欠缺的圓熟和老練。

  此時他已猜出個大概,便問道:「是否要找韓家的人?」王弈之微笑欣然道:「不愧我的好兒子。倩兒也跟著哥去吧。」王宇倩比哥哥小了一歲,只有十七,長得花容月貌,性子溫文爾雅,為人知書守禮,甚為規矩,因此王弈之放心的讓她隨哥哥出去辦事。

  王弈之歎道:「只是有一點你們必須小心,現在中原諸派表面上都對魔門此舉甚為不滿,更有人不斷向我提出攻打魔門的巢穴,以顯聲威,其實暗中不斷派人明察暗訪,務要找出韓家一眾,好將『純陽訣』、『玄陰經』一舉取走。」王宇倩道:「那純陽訣、玄陰經會不會已經落入魔門手上,而魔門卻放出假消息讓眾派的人去找韓家的人的麻煩呢?」女兒的分析聽得王弈之連連點頭,道:「倩兒說得不錯,這也非是不可能的事,魔門的妖人最擅用的就是這種技倆。」最後從懷中掏出一卷文書,道:「總言之,你們必須在眾派或魔門的人找到之前,見到韓家的人,並將這道信交給向掌門,然後回來向我覆命,明白嗎?」王宇逸和妹妹對望一眼,同時答應了。

  王弈之召來侍從,吩咐道:「將眾派的來使請到大廳去吧。」***    ***    ***    ***山陽,一座廢棄的房子內。

  「啊~~!啊喔~~!」一絲不掛、披頭散髮的段秀芳正跨坐在王狄身上,柳腰以一種深具法度的節奏扭動款擺著,花穴蜜液傾瀉而出,一緊一縮的套弄著王狄精壯火紅的男根。

  她正以魔門一種交合傳功的方法,助愛郎回復功力。

  王狄臉上平靜而沒半絲情慾,身體雖是與秀芳激烈的交合,心靈卻全集中在攝取女體導入的真氣。

  這是他悟自魔門典藉的移功法。到秀芳達到高潮的一刻,這股真氣將可於他胯下的生死竅凝聚,吸納為己所用,這需要絕對集中的意志,否則不單令秀芳本源受損,更是前功盡棄。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喔~~!狄…哥哥…秀芳…秀芳要來了…啊~~!啊喔~~!」俏臉不自覺的仰起,咀裡一陣尖叫,段秀芳只感全身綿軟無力,然後伏到王狄的胸口,喘息道:「成…成功了嗎?」王狄忽地張開雙目,內息漸漸恢復過來,雖比之他原有的內力仍相去甚遠,但憑此一突破,他即可再窺武道,不求盡復舊觀,但至少能保護自己、保護所愛的女人。

  一個翻身將玉人香汗淋漓的胴體壓在體下,又是感激又是興奮的道:「芳兒啊,真的辛苦你了。」段秀芳凝望著他好半晌,臉上的紅暈稍退,輕柔的笑道:「最重要是狄哥哥能回復功力,芳兒受一點點苦算什麼呢?」她的清純、她的柔情是如斯的動人!

  想著自己腦海韓凝霜拂拭不去的影子,對比起秀芳待自己的情深一片,王狄不由苦笑道:「王狄何德何能,要芳兒待我如此呢?」段秀芳坐了起來,在朦朧夜色中展現出豐滿的優美身段,道:「秀芳最初身入魔門時,以為自己會淪為性奴,如非有你暗助人家,人家…喔…真的不敢說下去了。」王狄也坐起,道:「不能是我因為看上了你的身體,所以才這樣做嗎?」段秀芳橫了他可愛頑皮的一眼,道:「狄哥哥那時候不是專門負責調教女子的嗎?你有心得到人家身體的話,芳兒根本沒法反抗,還得乖乖伺候,對嗎?」王狄聽得啞口無言,自己那時確是看上了她,只是因為韓凝霜的事將他的心神全吸引住了。

  或許戀上一個人後,自然而然的會將他的諸般壞處都忽略了?

  段秀芳續道:「可是,當人家知道你竟然和許陵那奸賊勾結時,我真的很難過,自己最喜歡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憎恨的人的好朋友!」王狄感到她一雙柔荑因激動而顫抖著,淡淡道:「一直以來,許陵和我之間只存在利益關係,沒有什麼情義可言。」段秀芳緊挨在他懷裡,深情的道:「所以當大哥承諾會殺死許陵時,芳兒就決定要成為…成為狄哥哥的女人。」王狄苦笑道:「當我的女人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唉…芳兒你…」段秀芳以纖指虛按著他的唇,道:「不准再說。」纖弱的手撫上了他的臉和脖子,道:「在芳兒眼中,王大哥是最溫柔、最值得依靠的男人。」王狄雙手不由將她緊緊抱著,為了讓自己和她都能好好活下去,他必須盡快回復功力,這是他自入魔門以來首先有苦練武功的決心。

  一直以來,他都太過疏懶了。

  侯鳳舞這蛇蠍女人想不到使計這麼狠,連自己這個魔門支柱也不惜以美色除去,又借向紫煙的手殺掉門中長老如裴銳等人,來強化自己對魔門的控制,以達到她某個不可告人的目的,真狠毒!

  回復功力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韓瑜等人,以防他們遭到侯鳳舞的毒手,再設法弄砸侯魔女的好事。

  想到這裡,連心都癢了起來呢!

  他的嚴冬,終於要成過去了。

  陽平山的岳嶺本非是魔門之地,但侯鳳舞卻在此建起了自侯龍飛死後,失落了的聖壇。

  自她使計殺了門中最心腹大患、最有能力與她爭權的王狄、裴銳後,她很快提拔了好幾個由自己一手培育出來的弟子掌魔門要務,自己則潛心苦練魔門的奇功心法,又深研純陽訣、玄陰經,冀能覓方破解韓家一眾驚人的武功。

  凡能在她身旁跟著來到這裡的,都是魔門遭韓瓊率眾清剿後的殘眾,對天令門有著深刻的仇恨,因此亦成了侯鳳舞的親信,其中只有一男一女例外,女名紫雀、男名碧龍,都是侯鳳舞一手撫育的孤兒,體內更育有侯鳳舞苦煉成的奇異內丹,使他們的功力比同年的高手還要勝上幾籌。

  「全部留下,一隻蚊子也不可放入。」侯鳳舞一身素服,臉上不施脂粉,與平日面對門眾那妖艷至極的華裝截然不同,只見她徐步步進一個聖壇中的石室之中。

  那年她還是個不懂事的女孩,一切都聽哥的話,練功如是、念口訣如是、連她最擅的丹術也是哥親授的,從小到大的保護,無微不至的愛護,令她十五歲前都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快樂少女。

  一切都在兄長中伏後改變了。

  韓瓊毀了哥哥,毀了她許多同門師兄姊,毀了她的幸福,她生命剩下來的,是無休止的掙扎求存、機心算盡的日子。

  她堅持下去的目的,是報復、還有就是…一具失去了元神的軀殼--哥哥的軀殼!

  「哥,鳳舞來了。」打開石門,鳳舞那白袖一揚,將手中火熠一揮,閃著火光的飛屑一點點的濺到燈油上,四周油燈立即燃起,映照在正中央的一座石棺之上。

  在鳳舞的眼中,這只是一張最舒適的床。

  石棺上平躺的是一具完整無暇的男體,那張臉赫然就是當年魔門的聖君侯龍飛!他雖已身死過十年,但身體仍完好無缺,更令人驚訝的,是他臉色竟如常人般紅潤,不見半絲蒼白,就如只睡在石棺之上!

  「魔門聖女」這幾個字像一下子從侯鳳舞身上消去了似的,一雙美目之中所蕩漾著的,全是一種只有少女臉上才可得見的熱忱眼神。

  侯龍飛在別人眼中是已死的人,但她卻知道,他是活著的,他只是失去他的元神!

  因此她不惜費盡苦心,破天荒的煉成了「定顏丹」,養在哥哥的體內,讓他的身體能在斷絕了與心神相連下保持性命,為的是等待自己找到讓哥恢復過來的方法。

  「哥,鳳舞來向你請罪了。」鳳舞跪坐在哥哥身體之旁,細腰一彎,吻在她最鍾愛男子的唇上。

  唇上尤有餘溫。只是哥的雙手不會再從前般緊抱著她!

  她身上的素衣一件件如飛瀑灑下,再一次將完美的肉體獻給哥哥--即使他這一刻根本不可能予她任何溫柔和熱情。

  儘管如此,侯龍飛一息尚存的男體在她絕妙的唇舌之技下仍能一柱擎天。

  「哥哥的氣味…」鳳舞單是呼吸到哥哥陽物上的氣息已是一陣情動,胯間一片濕潤,她再不猶豫,將哥哥的寶貝收進自己的花房之中,柳腰美妙的擺動著,花徑在她媚術的控制下緊緊將陽物套弄著。

  艷名遠播的絕色聖女,就在一具半死的男體上,作著種種最淫賤的女子才會做的狂放浪蕩的動作,在她來說,即使哥哥死了,她仍是會盡自己的能力去討好他。

  四周冰冷的岩石,比對起石床上的活色生香,份外讓人感到異樣。

  「喔喔…哥哥…人家…要丟了…」鳳舞一聲嬌吟,將陰精貫注在哥哥體內,讓他體內的定顏丹得到滋養。

  她伏在哥哥身體上,無力的玉手撫在哥哥沉睡的俊臉上,她會好好利用魔門的力量,將向紫煙和韓家徹底毀掉,再去尋找將哥哥治好的方法。

  ***    ***    ***    ***三個月了。

  魔門表面上終止了對韓氏一眾的搜索,反倒是眾派的搜捕卻是如火如荼,似乎不找到兩部寶典,他們是不會甘心的。

  「哥,我們在這裡已經十天了,他們真的會出現嗎?」王宇逸探開藏身大樹的一條椏枝,觀察外面的動靜,答道:「韓瓊與紀家堡主紀雲銳乃結拜兄弟,他們的兒女更曾訂下婚約,即使韓瓊死了,這個婚約仍然有效。」從他們的角度,可以清晰見整座桃花水樓,這座樓的主人,正是紀雲銳那與霜雪二仙齊名的女兒。

  王宇倩輕輕道:「哥,你說那韓瑜與韓凝雪有不倫的關係,是真的嗎?」王宇逸未及回答,山下一處密林現出一道強光,然後響起一陣陣慘叫聲,向妹妹招呼一聲,閃身疾往前去,王宇倩心頭一陣緊張,跟著哥哥腳步去了。

  密林中所伏著的儘是魔門的精銳高手,他們一直暗暗追攝著韓氏一眾的尾巴跟蹤至此,更先他們一步在這處密林設下埋伏。

  王宇逸只聽得下方冷笑連聲,一道迅速無比的身影在魔門眾人的刀光劍影下穿插,所到之處,就會有人倒下,此人武功之高,恐怕猶勝身為武林盟主的老爹幾籌。

  但其下手之毒辣,亦是他前所未見的可怕,所被擊倒的人,不是斷頸丟頭,就是斷手斷腳,雖是致死之傷,但這種傷不熬上數天的痛苦,是不會死掉的。

  正想間,那身影竟已能感應他的所在,飛撲而至,更揮出一拳遙擊他身處的地方。

  王宇逸飛身上躍,只見對方空中像幽靈般緊攝而至,那顧得上什麼送信,當下施展出渾身解數,勉強擋著對方看似輕鬆無比的單掌,到第六招,對方飛腳踢至,他勉力一格,全身受一道灼熱的真氣入侵,一口鮮血噴出,重重摔到地上。

  他一生人中,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人物。

  而對方更只是與自己年齡相若的男子罷了!

  王宇逸又是一聲慘哼,被打得重重撞向一棵樹上,樹幹被他的身體沖得陷了下去。

  不論力量、速度、招式,對方都佔盡優勢,令他完全沒有反擊之力。

  「哥!」一聲惶急的嬌呼聲從上方響起。

  那人確是韓瑜,只見他聞聲後反應微一錯愕,停下了快要將王宇逸擊斃的手掌,因心中泛起熟悉的感覺。

  就像雪兒的聲音王宇倩擋在哥哥身前,一改以往柔弱的性兒,怒道:「韓公子!我們只是盟主派來的傳信者,為何要無故傷人!」韓瑜看了宇逸的長相,又見她容色可人,確似善類,卻冷笑道:「不論你們自稱名門正派又或是魔門妖人,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分別。」王宇逸咳出一口鮮血,宇倩忙將他扶著,只見他喘息道:「不論韓公子以我等為善類…與否,我們也只是要將這封信交到你手而已,看不看,是…是你的選擇。」說罷將父親的信交到韓瑜手上。

  韓瑜心忖一看也無妨,就算信上有毒也不怕,接了信,望了宇倩那憤憤不平的美目一眼,淡淡道:「我打斷他三道經脈,擊斷了他的左肘,此地往北走一里左右,有一座古泉,你最好立即帶他去療傷,否則性命就算保得住,武功恐也難保。」王宇逸苦笑道:「謝公子提點。」王宇倩冷笑道:「哥不要謝他!我真想不到以天令門往日的名望,竟然出了這麼個凶暴之徒!」韓瑜卻不以為意,淡淡應道:「天令門與我已沒有關係,什麼惡名善名,對我來說都是毫無意義的,自居名門,本身就是一種愚蠢;倒是魔門之人,即便做盡惡事,滅我韓家之門,你們這些自居明門的人卻視若無睹!一方面聲討魔門,一方面卻為寶典明爭暗鬥,還敢自稱什麼武林盟主!簡直笑話!若非看在你們沒有向我試探寶典的下落份上,你們早就死了。」王宇倩一聽更是惱火,抗聲道:「韓瓊當年以武林盟主身份,卻只顧領著向紫煙雲遊四海,才讓魔門有再起之機,空負『劍俠』之名,實為一好色之徒,不也是同樣可笑…?」韓瑜卻只想到與姊姊妹妹爭吵時的回憶,咀上竟認真答道:「我爹爭奪武林盟主之位,本來就是我外公向我爹許下,將娘親嫁給他的條件…」談到娘親,他的心又是一陣抽搐。

  王宇逸伸手制止妹妹,不讓他們再吵下去,艱苦的道:「韓公子請先看看我爹的信…」心中卻想到,即使以韓瑜這種級數的絕世高手,始終仍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而已。

  韓瑜見他意志堅定,受了重傷仍不失名門弟子的氣概,不由心裡生出幾分敬意,當下便將信打開細閱起來。

  王宇倩不理會韓瑜,將哥哥放下坐好,便運功助他療傷。

  韓瑜將信讀畢,以真氣將它緩緩吹起到半空,一掌擊去,只見那信化為一道火光消失,俯下身來,用手搭在王宇逸肩上,將一道真氣注入他受傷的血脈,淡淡道:「告訴你爹,韓瑜只剩下孤身一人,要的只是魔門盡滅、妖人盡殺,其他一切,並不放在我心上。不要說話,這只會令你傷上加傷。」王宇逸雖很想向他追問向紫煙、韓凝霜、韓凝雪的下落,卻苦於無法開口。

  「立即帶你哥去吧,那古泉有延生之力,遲則不及了。」韓瑜又望了宇倩一眼,眼裡射出一種連對他心懷忿恨的宇倩也感心軟的深情目光,轉身去了。

  那是什麼眼神?為什麼他會這樣看我?

  不過此時無暇多想,一把扶起哥哥,一步步的朝那古泉去了。

  樹上卻伏著一個身影,凝看著整個過程,直至王氏兄妹緩緩離開,才閃身去了。

  ***    ***    ***    ***今夜的王狄心情甚佳,感覺比之當年榮任魔門「首席女子調教師」還要爽。因為他不單功力盡復,更勝從前,又不斷創出各種奇形怪狀的挑情手法、武功招式、暗器、春藥等東西,比之在魔門時那種頹廢生活有著天淵之別。

  最妙的是芳兒不單沒有半絲反感,更讓他不斷在她身上作新的嘗試,變成了他的最愛也最忠心的女奴,儘管他不承認,但事實的確是如此。

  「芳兒。」「嗯?」王狄溫柔的凝望著一頭可愛的小兔兒般蜷伏他懷中的嬌嬈,道:「我在想,也是時候去看看韓家的人了。」秀芳微笑道:「狄哥哥是否仍是忘記不了韓凝霜呢?」「我是擔心她這麼一個弱女子喔~怎麼鬥得過魔門的人呢?」「可是…凝霜姑娘的武功比狄大哥還高…」「芳兒沒聽過孤掌難鳴嗎…」「那向掌門、韓公子、凝雪姑娘可都是高手喔…」「他們心腸太善,我怕他們被騙了啦。」「向掌門向以多智出名,狄大哥不就可以放心了嗎!」「那紫煙仙子啊,在雲素一役,還不是陰溝裡翻船…」「那可是狄大哥你害的喔…」「…芳兒。」王狄乾咳一聲,臉上一副嚴肅的道:「這都是我種的孽,我應該一力承擔這個責任。所以明天起,我們先到紀家堡去!紀老頭可是那個死鬼韓瓊的『老襟』兄弟!」秀芳笑得在他懷中亂顫,道:「狄大哥何不早說?這樣就不必費那麼多唇舌了,對不?」王狄佯怒道:「昨晚我那『肉蛤貝沾蜜大法』還沒施齊,芳兒還想嘗嘗那地獄般的滋味嗎!!」秀芳嫵媚一笑,柔聲輕吐道:「芳兒不敢,只想任憑主人處置…」王狄呵呵一笑,這丫頭今晚有得受了。

  東原城郊。

  三個月前,在眾派的元老級人物都到了王家府上作客之際,這裡曾發生一幕驚心動魄的大戰。

  數十名美艷動人的少婦被全身赤裸的吊在樹上,兩名大漢正一前一後的將肉棒送進兩個已被蹂躪的美穴之中。

  她們全是中原派中的有地位的女師、女徒,在地方有一定的名氣,但此刻的下場卻遠比不上下賤的妓女。

  其中部份的魔門門人還嫌不夠痛快,將一些放了下來,連那小咀在內的肉穴全被佔據。

  「啊…啊…」其中一名卻是個少女,她是唯一倖免於魔人蹂躪的女子,然而她此刻的痛苦卻比受到輪姦更為難受。

  她名叫莫雨晴,是其中一名目睹韓家四人被人設計加害的人。

  她的下體不知被這些妖人放了什麼,只是稍加摩擦,全身便熱如火燙,特別是眼前儘是男女交合的景象,耳裡儘是肢體碰撞、淫言亂語的聲音,教她避無可避,下體癢得半死,渴望著男性的滋養。

  「喔…嗯…我…」「丫頭!肯說了嗎?」一名俊偉的男子含笑站在她身前,那可惡的大手再次摸向她春水滿盈的小穴口,那根指尖像要把她弄瘋似的撥弄著。

  他身旁尚有一名女子,但她那有閒情去看?

  「啊…別這樣…快…死了…」莫雨晴連聲顫吟,被分開吊著的玉腿因為刺激過度微微發抖。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放心,你絕不會死,只會變成更加淫蕩的婊子。」莫雨晴只覺探進體內的手放了回去,不由鬆一口氣,美目稍開,只見另一個更高大的男子來到身前,咦,此人怎麼如此眼熟「許公子提供的情報的確沒差,韓家的人果然曾經到此。」一把嬌俏、充滿童稚之氣的聲音響起道:「笨蛋,什麼許公子?許哥哥快要是我門的門使啦。」莫雨晴麻癢稍減,頭腦漸轉靈活,許公子?就是許陵嗎?那麼她身前的魔門人物又是誰呢?

  「碧龍哥哥。」這男的就是碧龍?

  「碧龍」轉過身來,出乎莫雨晴意料的,微笑道:「放她下來。」「啊!」莫雨晴從樹上被放了下來。

  「紫雀,你來決定如何處置她吧?」那叫紫雀的小女孩臉如冠玉、嬌小玲瓏,頭上紮了條雙辮,使她看起來更加稚嫩,不認識她的人還以為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紫雀看著無力的躺在地上的莫雨晴,柔聲道:「這個姊姊好可憐喔,不若我們放她走吧?還有那些大姐姐,都放了她們吧?」碧龍點頭道:「好,就照你的意思吧。」莫雨晴大訝,莫非自己聽錯了?

  紫雀手中不知亮出了什麼兵刃,只見閃了幾閃,莫雨晴身上的繩子已全數被割下。

  許陵冷冷道:「滾!若再被我捉住,我要你生不如死。」莫雨晴雖是全身赤裸,但這時也顧不得了,勉強掩著要害,光溜溜的飛快跑走了。

  許陵看著她的背影,笑道:「真有點可惜,這丫頭挺標緻的。不過我們現在倒可以猜猜看,這個誘餌,可以釣出多大的魚來。」碧龍淡淡道:「最好是王弈之親來,那就精彩之極了。」許陵歎道:「說起來,這老傢伙還有個美麗女兒,要是讓我碰上的話…」紫雀一臉嬌嗔的纏上了他的臂,道:「討厭啦,許哥哥有了人家還想別的女孩。今晚人家不放過你啦。」碧龍和許陵對望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殺人帶來的恐懼,往往都不是即時的感覺,只是一種累積的回憶。

  死的人可能不值一哂、可能有著各種各樣的經歷、也可能有著…心愛的人。

  但為何下手時,都能那樣的狠呢?是純陽氣的效果嗎?

  韓瑜滿懷心事,舉步往桃花水樓走去。

  心頭又再湧起一幕幕可怕影像。

  那是一個很寧靜的晚上。

  一群群曾經與他們交好的所謂名門正派,掛著「朋友」的旗號,向他們施以救援之手,誰知卻是一幫幫人面獸心的奸徒,將他們四人陷進一個大陰謀之中。

  那夜中原四個最大的門派精銳盡出,以千人之眾圍攻他們,比魔門進攻雲素山莊時規模更大。

  看著娘親、姊姊、妹妹一個個先後被擒後,他簡直瘋了,連自己殺了多少人也忘記了,直至現在,那股暴烈之氣,彷彿仍然凝在他心上,所以只要是敵人,他都會用最狠辣的方式對付,毫不留情,王宇逸不愧為武林盟主之子,竟能擋他全力使出的七招,方受傷倒地,換了是一般的所謂派主、幫主,連三招也擋格不住。

  他的純陽氣已到達了收發由心的境界,即使姐姐、雪兒夾攻,也已不是他的對手,可是這樣又如何呢?他不也同樣的保不住她們嗎?

  他沒有告訴王宇逸真實情況,是怕會打草驚蛇,觸動其他向他家人暗暗窺伺的敵人。

  無論如何,不管魔門還是名門,都是他韓瑜的敵人。

  說實在,他並不認為自己可以從紀家堡那裡得到什麼支援,只是冒險一搏,因為他曾見過這位與他曾有婚約的紀家小姐一次,那印象深刻之極,令他到現在仍感到,就算沒有了婚約,她仍是一個可信任的朋友。

  「韓公子。」背後一把嬌滴滴的聲音響起,韓瑜不由苦笑一下,自己的輕功看來仍需多多鍛煉,回過頭來,只見來者一身黑衣,體態輕盈窈窕。

  「姑娘既能確認在下的身份,想必是紀家堡的人?」那黑衣人撕開頭罩,一頭垂肩的長髮披散下來,現出俏麗動人的花容,竟是個與雪兒差不多年齡的可人兒!

  只見她微微一笑,施禮道:「小女子牡丹,只是紀小姐跟前的一個小丫頭而已。小姐知道公子有難,早著我和幾個姊妹暗中尋找,知道了東原那件事後,便想到公子可能來此求救,所以牡丹便來了與公子相會。」小丫頭?韓瑜心中好笑,自己現在是天下灸手可熱的被追擊對象,能有資格被派來尋找自己的人,沒點斤兩怎行?

  牡丹又垂頭歉然道:「東原幫與中原眾派勾結的事,牡丹也略有耳聞,可惜不能及時知會公子…」韓瑜苦笑了一下,事實上娘親也曾指尋找中原幫派相助是行險一搏,只不過大家都沒猜到他們遠比想像的更卑鄙無恥吧!

  又道:「小姐現在是否在樓內?」牡丹點了點頭,道:「由牡丹領路吧。」此時離桃花水樓不遠的古泉處。

  「倩兒…我自己下去就好…」「哥,不行啊,我還要藉泉水之力,用內功助你迫出經脈中的瘀血。」王宇逸心中苦笑一下,情急著要助他療傷的宇倩不理男女之別,已將衣服解下,現出白璧無暇的胴體,只剩胸前的小褻衣,來到哥哥身後,玉手貼向哥哥的背上,默默的運起功來。

  胸口一陣劇痛傳來,咀裡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王宇逸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六) 嬌妻春至桃花開。

  然而大地回春又如何?失去了姐姐、失去了雪兒、失去了娘親,再艷麗的桃花在他眼中,和一潭死水又何分別?

  他自問沒有經歷過什麼風浪打擊,沒有冬梅般的堅毅心志。但縱是鐵石心腸的人,當發覺自己一向所依的、所愛的一切都消失時,失去生存的目的後,他的生命剩下來還有什麼?

  仇恨。

  這是他給自己的答案。

  「公子,這邊請。」牡丹領著韓瑜穿過一道道跨過一廣大蓮池的九曲橋,來到一座高雅的樓閣,這令他想起了雲素山莊,想起了娘親、姐姐授他武功時那慈祥的容顏,還有那嬌美溫柔的聲音他曾想過練成純陽訣後,再振天令門之門風,繼父親後再成盟主,可是這一切都已變成一個諷刺的笑話。

  「公子!」韓瑜驚訝醒來,原來牡丹見他一臉沉思的樣子,識趣的沒有打擾他,直到來至樓前,方輕輕的告訴他已經到了。

  「小姐正在樓上。」韓瑜走進了牡丹為他打開的木門,發覺身處的是一所古色古香的書房。

  一個倩影正憑窗張望,聞聲緩緩轉身,一道懾人的目光掃向韓瑜。後者一陣愕然,為的是佳人玉臉仍依稀記得,但氣質卻已是回然不同。

  樓下縱是桃花盛開,仍遠比不上這位嬌艷無匹的樓主。

  韓瑜忽生出想退縮的感覺。

  他不應該將她捲入這個仇恨的漩渦中。

  「韓瑜!記得夢彌嗎?」她的聲音總如天籟般清脆動人,但最教韓瑜溫暖的,是她直呼其名,又自稱「夢彌」。

  他正想著如何以最簡潔的方法,說出自己心中所思時,佳人卻已開芳口,教他一時招架不來,勉強笑道:「紀小姐…」紀夢彌嫣然一笑,道:「如果韓公子想我待你如陌路人,就請繼續叫我紀小姐吧。」韓瑜喟然一歎道:「夢彌還是那樣喜歡將一切都按自己意思去做嗎?」二人曾短短相處了三個月,但對彼此的性格脾氣卻是瞭如指掌,像已是多年的夫妻似的。

  紀夢彌美目略過黯然之色,歉然道:「對不起,韓家遭此大難,你遠道前來這裡,我不應該開玩笑的。先坐下說話好嗎?」韓瑜一臉猶豫不決,他該怎麼辦?是要求她相助?還是讓這位千金小姐好好的過她快樂的人生?

  紀夢彌冰雪聰明,早猜著他的心事,柔聲道:「我剛接到了一道新消息,是與向掌門她們有關的。」韓瑜知她從不會開這種玩笑,急忙問道:「是什麼消息?」紀夢彌迎向他焦急的目光,深邃的美目閃著智慧的光芒,輕輕道:「在我說出之前,可以答應我三個條件嗎?你答應了,我就立即動員紀家堡的人力助你尋找向掌門她們。」韓瑜眉頭一皺,不知她用意為何,道:「我不答應又如何呢?」紀夢彌輕輕道:「我同樣會助你,但你永遠不會再有機會見到她們。」韓瑜忿然站起,冷冷道:「夢彌這是在耍我嗎?好!先聽聽你的,再決定也不遲。」他心中焦急,也顧不得唐突佳人,連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紀夢彌聽得默然片刻,徐徐道:「韓瑜真的變不同了。」韓瑜淡淡道:「這只好怪天意弄人。」天意弄人!這不是姐姐常說的話嗎?

  夢彌這才抬起頭來,幽幽的看著他,道:「第一個條件,尋回她們之前,你不可以擅自離開這座桃花水樓。」她有什麼資格制止自己?

  韓瑜再次怒氣上湧,卻勉強壓下,道:「第二個呢?」「尋回她們之後,不可再有任何不軌。」韓瑜本應感到憤怒,但看到紀夢彌的目光後,卻覺得怒氣全消,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無力和無奈感,對,姐姐還是姐姐、妹妹還是妹妹,在情在理,他都不應再做出這種事…即使他是如何深愛著她們。

  看來她真的很清楚自己的一切。

  的確,冤冤相報何時了?

  要是能救回她們,魔門的仇,還算得上些什麼呢?

  韓瑜洩了氣的坐倒地上,頹然道:「最後呢?」紀夢彌深深的凝望著他,一字一字的道:「你必須娶夢彌為妻。」韓瑜劇震一下,道:「韓瑜何德何能呢?今天的我,只是個…」紀夢彌盈盈站起,走向門口道:「夢彌就給你一晚時間想想,如何?」韓瑜霍地站起,探手緊抓著她的玉手,決然道:「我答應。」紀夢彌轉過身來,溫然笑道:「這才是紀夢彌的好夫婿嘛!」又道:「那消息就是,中原幫派押解向掌門她們的隊伍,在數天之前遭到伏擊,向紫煙、韓凝霜、韓凝雪同告失蹤。」韓瑜吁出了一口長氣道:「夢彌早猜到我會答應了吧?」紀夢彌輕輕道:「猜不到,就像我猜不到凝霜姐和你的關係一樣。」韓瑜訝然道:「你怎麼…全都知道?」紀夢彌凝看著他道:「我本不知道,是你的眼睛告訴我的。」又牽起他手向外走,道:「今次是我的眼睛告訴我的,你身上的火毒將要再次發作,必須立即予以治療。」韓瑜不由想起了剛才在密林激戰,那一閃而逝的感應。

  那人就是夢彌,而她的武功看來亦跟自己相去不遠。

  心中百般滋味在心頭,自己竟會有如此慧質蘭心的妻子。

  姐姐,如果你在的話…也都夢彌回過頭來,微笑道:「在想凝霜姊嗎?」又被她猜中了。

  「其實以向掌門她們的才智,怎會如此容易被生擒?最大可能是她們假裝失手,然後待敵人鬆懈後再覓機會逃走,以東原幫等人的實力,根本看不牢三個這種級數的高手。再說,沒有一個幫會會願意和別人分享寶典的秘密。」韓瑜冷笑道:「玄陰經、純陽訣都在我的腦袋裡,根本用不著那以古文寫成的正本,只不過他們無法擒住我罷了。」他這一切早該想到的,只是在心神荒亂的情況下,腦袋轉得不太靈光罷了。

  又試探的問道:「夢彌對寶典有興趣嗎?」紀夢彌嬌笑道:「寶典我早看過了,兩門的修習過程都是異常艱辛,何況本門的萬花功也是當今絕學之一,何必強求那麼多呢?」韓瑜歎道:「但要治療火毒,以往是以陰氣相剋,將過盛的陽火化解,而做得到的只有姐姐凝霜和妹妹凝雪。」紀夢彌橫他一眼道:「對我們的萬花功那麼沒信心嗎?」他們來到一座滿栽奇花異草的花園之中,喚道:「牡丹、杜鵑、雛菊、水仙。」連同剛才在樓外相遇的牡丹四女,各以紅、紫、黃、白的服飾現身在韓瑜的眼前,向他盈盈施禮。

  紀夢彌柔聲道:「由明天起,她們就成了將萬花功傳給你的人。」萬花功乃紀家堡本門武學,如今肯傳授於他,等若承認了他女婿的身份。

  韓瑜心中卻微一錯愕,難道竟是早有準備?萬花功雖有能化解天下奇毒的效用,但對純陽功的灼熱火毒,又有什麼效果呢?

  但見紀夢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忍不住道:「夢彌,看來一切真的都在你的計算之中。」紀夢彌斜著眼看他,輕輕道:「不喜歡這樣嗎?」韓瑜還可以說什麼,只好默然不語。

  紀夢彌放軟了語氣,溫然道:「除了剛才的三個條件外,夢彌什麼都可以答應的。」韓瑜看她一副不怕自己不答應的從容神態,不由一陣氣悶,忽地探手摟著她腰,出手之快,連正俏立二人身前的四女也完全看不清楚。

  紀夢彌白了他一眼,卻任他摟著細腰,但當韓瑜要強行索吻,她卻將玉指虛按他唇上,輕聲道:「韓瑜啊,看來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嗎?還敢如此刺激自己的情慾…」韓瑜苦笑道:「在禁制我自由之前,夢彌不應先顯示一下自己的誠意嗎?」紀夢彌本來從容不迫的美目上現出幾分嗔意,俏聲道:「她們在看著呢!」這副嬌嗔的神態,卻勾起了心中雪兒那種刁蠻卻可愛的美態,對,她們生死未卜,自己卻在這幹什麼事?

  頹然放開了手,道:「一切暫由夢彌作主吧。我無話可說了。」「沙沙沙…」在壯麗的巖山之間,奔流而下的飛瀑在艷陽照射中映出一道鮮艷的長虹,這景色多美啊!

  王宇逸緩緩坐起,身上的外傷已好了七八,但內傷仍相當沉重,純陽真氣那暴烈殺傷之氣相當強,無法化解,更無法抵抗,難怪爹指出修習純陽訣的人,除非有金鋼鐵石般的意志,否則不成廢人便成狂物。

  韓瑜又如何呢?他能夠克服嗎?

  王宇倩不知從那兒採到了些野果蘑菇,回來見哥哥妄自坐起,急道:「哥,你還不可以亂動喔!」王宇逸這段時期一直受妹妹無微不至的照顧,一反以往萬事要由他保護的景況,不由歎道:「哥真沒用,現在反過來要倩兒來照顧我了。」王宇倩將一串紫紅色的野果放到他咀邊,微笑道:「那麼待哥好了後再好好照顧我不就行了嗎?」王宇逸失笑道:「如此一來,我們豈非週而復始的照顧對方,直至老死?」說這話時,他本只是逗乃妹一笑,但轉念一想,心中竟有一種「這樣也不錯」的想法。

  王宇倩卻聽得俏臉一紅,徐徐道:「如果…我不是…」兄妹間一陣尷尬,茫不知將要來的危險。

  「我還道是誰,原來是王老鬼的一對兒女在打情罵俏。」二人同時仰天看去,一道身影立於一巖山旁的樹上。

  王宇逸見多識廣,一看便認出對方,大吃一驚道:「你是…王狄!」他的驚訝,卻是因為據聞王狄在圍攻天令門時被韓凝霜擊死,原來尚在。

  那王狄因利用他對魔門深入的認識,從魔門的傳訊網得到了大量的情報,得悉此間曾有魔門門人圍攻韓瑜失敗,正欲往桃花水樓,路經此地,卻遇上了這對與他同姓的兄妹。

  看到剛才兩兄妹一副曖昧的神情,王狄心生惡作劇之念,飛身一躍,落到地上,再緩緩移向二人,微笑道:「這位王家小姑娘長得如此可人,難怪連自己的兄長也…」王宇逸望了乃妹一眼,怒道:「休要胡說八道。」王狄微笑道:「在下在不久之前,曾經機緣巧合下,拙合了一對兄妹,今日有緣相遇,不若我也當一次月老,讓兩位結合如何?」他指的兄妹,自然是韓瑜和韓凝雪。當然真正的經手人,卻是許陵。

  王宇倩聽得粉臉通紅,大嗔道:「你這魔人快住口!」玉手一翻,長劍已疾刺向對方。

  王宇逸吃了一驚,知道妹妹絕非王狄對手,可恨他內外俱傷,根本不可能跟對方動手。

  「魔門與我再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你可以稱我為混蛋又或壞人,但絕不可以再用『魔人』這個名號了。」王狄一邊說話,一邊從容的接下了王宇倩攻來數十劍,看準一個破綻,一掌擊向她玉腕,讓她的長劍脫手掉下。

  乘勢曲指成抓,沿玉腕而上,連點她數個大穴,讓她軟倒在自己懷中。

  「倩兒!」王宇逸見妹妹垂危,不顧一切的躍了起來,卻被王狄手指彈出的一顆小石擊中要穴,頹然倒地。換了平日的他,至少也該有一拚之力,可惜今天「你這魔人,快放開我!」王狄望了雖不能動、但仍怒目瞪著他的宇倩一眼,又望了躺在地上狠盯著他的宇逸,才向宇倩笑道:「我不是魔人!聽著!我是淫賊!是淫賊啊!」一把輕輕的笑聲從樹林響起,宇逸雖有察覺,但這時他實無暇分心。

  「你…」王宇倩又氣又惱,連罵他的話也說不出口來。

  「不過呀…」王狄笑向宇逸道:「如果宇逸兄有興趣,我就將你妹妹的處子送給你吧!不知你意下如何?」王宇倩吃了一驚,望向正躺倒地上的哥哥。

  王宇逸大怒,叫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最好立即殺了我們。」「啊~~!」宇倩一聲尖叫,胸前的衣襟被王狄一把撕開,一對晶瑩豐滿的玉乳從中彈了出來,在二人面前微微晃動著。

  她緊咬著唇,側過臉去,不敢碰觸哥哥的目光,美目中就要迸出淚珠來。

  她長這麼大,從沒受過這種侮辱,特別是在哥哥面前。

  兩兄妹之前雖因療傷而有過肌膚之親,但都相當克制,沒有任何越軌的舉動。

  宇逸一臉痛苦之色,首次恨起韓瑜來,面對妹妹受辱,他卻只能無可奈何的將臉轉了過去,以免見到了妹妹的清白之軀。

  咀裡暗暗含了一顆石頭,默默等待機會攻擊。

  王狄在宇倩耳邊輕輕吹氣,道:「哥哥不理妹妹了,該怎麼辦呢?」宇倩眼神裡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只恨身體卻全然動不了。

  「喔啊~~!你幹什麼!好痛…快停手…」宇逸吃了一驚,以為這淫賊這麼快動手,豈知轉臉去看時,王狄卻只是在稍稍用力扭了扭宇倩的臉頰,見他看來,立即另一手立即運力一扯,將宇倩身上的衣服盡數去掉,露出整個白玉般的美麗胴體。

  細肩美乳、柳腰長腿,連御女無數的王狄也嘖嘖稱奇,這丫頭的確是個天生麗質的小美人兒。

  宇倩眼有淚花,嗚咽著道:「哥…求求你…別看…」宇逸立即尷尬的閉上眼睛,咀裡亦不忘喝道:「奸賊!你在弄什麼鬼?」王狄從懷中掏出一枚朱紅的丸子,在宇倩眼前晃來晃去,笑道:「這顆是『朱血內丹』,凡被植下此丹的女子,都會變成淫娃蕩婦,且每十二個時辰便需要與男子歡合,否則就會下陰出血而亡,不知你這個妹子被下了此丹,會變成何等模樣?」宇倩聽到臉色轉白,小唇顫抖著道:「哥…」宇逸當然聽過朱血內丹,更知道這是王狄的得意之作,雖沒見過本物,但王狄這時拿出來,以他的才智,也不得不信此物非虛。

  「你…停手!」「喔!你…這淫賊!快放開我!」在宇倩的尖叫聲中,王狄手指將朱丹捏在指間,熟練的撥開宇倩胯間的花穴口,將內丹放進她花心處。

  宇逸暗叫完了,忍不住叫道:「你如何才肯放過她?」王狄大笑道:「早些問嘛,我這人十分好相與的,坦白說,我可以放過她,也可以放過你,但你們必須完成一件事,我才會放行。」宇逸道:「什麼事?」「啊!」王狄將赤裸的宇倩穴道解開,推了過去,恰恰倒在宇逸面前,笑道:「當然是在我面前狠操你這美麗妹子一頓。」「王狄你這…」宇逸正要喝罵,豈知宇倩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睛,卻輕輕道:「哥…不若…不若我們就依了他…」宇逸吃了一驚,想不到妹妹竟然屈服,道:「不行!我們這樣做,豈不是…」王狄冷笑道:「豈不是丟盡你爹武林盟主的威名,對嗎?哼!」又道:「那你可又知道,你爹這個武林盟主,幹了幾多不見得光的醜事,才登上盟主的寶座!」「住口…」王狄道:「忘了告訴你,韓瓊的死,與你爹有直接的關係。別忘了你爹和韓瓊可是情敵啊…不過當年要不是向雨辰看中韓瓊、又冷待你老爹,又肯授韓瓊劍法,天令門那來的威風?」「你…你有什麼證據…」王狄聳肩道:「問你老爹去吧!他做事如此小心,難怪連韓瓊那聰明的傢伙也栽在他手裡。」宇逸勉強坐起,胸口急促的起伏著,真的是如此嗎?爹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連宇倩也沒發覺自己臉色開始轉紅,顫聲道:「哥…不可能的…爹不可能是這樣的…」王狄歎道:「日久見人心。不管魔門名門,鬥爭和小人是無所不在的。」宇逸心中一震,類似的話也從韓瑜口中說過。

  這兩個人,一個出生魔門、一個出生名門,都異口同聲的說出相同的話,難道所謂的名門,真的只是仗著「大義」二字去排除異己的卑鄙之徒嗎?

  可是王狄看他微笑道:「宇逸好像想通了,我說的對嗎?」宇逸正要回答,宇倩忽地輕吟一聲,挨到他身上,喘息道:「哥…倩兒…覺得好熱…下面好像有蟲子在咬我…啊…好丟人喔…」宇逸劇震一下,知道是丹藥開始發作了。他可以怎麼辦呢?

  王狄邪笑道:「到底宇逸兄還在猶豫些什麼呢?別忘了,你只有一個時辰去滿足她喔!」「哥哥…哥哥…」宇倩身體灼灼的燒了起來似的,美麗的豐乳不斷往哥哥身上推擠,吐著一陣陣香氣的小咀嬌喘細細,在哥哥頸上、臉上熱情的吻著。

  「倩兒…」宇逸一臉迷茫的看著妹妹一雙玉手一件件的解下自己的衣服,心中早亂成一團,他真的沒有選擇了嗎?

  「哥…倩兒想…親咀」宇倩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滿了少女氣息的胴體緊貼在哥哥赤裸的胸膛上,那對軟玉將宇逸擠得一陣暈頭轉向,但卻苦於身體無法推開妹妹。

  「哥…不喜歡倩兒嗎?」宇倩泛著水霧的眼睛緊盯著他,美眸中的目光透出幾分幽怨、幾分不悅,似對哥哥不為所動甚是不滿,玉手牽緊哥哥的雙手,輕撫上自己胸前粉白的玉乳,讓宇逸能感受到她體內血脈的奔騰。

  那神情美麗、嬌艷而不失少女的羞澀,那動人處一步步的讓宇逸堅固的意志慢慢軟化下來。

  他的手指不自覺的動了起來,連同他理智最後的一絲抵抗,陷進了妹妹那對可人的雪峰之中。

  王狄退到一座巖山之旁,咀角含笑的看著兩兄妹的淫戲。

  兩兄妹就在泉邊,忘卻了人間所有,投進了男女情慾的漩渦之中。

  王狄正看得津津有味,秀芳從巖山後跳了出來,嗔道:「狄大哥怎可窺人陰私?」王狄微笑道:「我在看自己一手玉成的好事。」段秀芳細眉一蹙,道:「他們真的會就此廝守?」王狄聽得想大笑起來,卻勉強忍住道:「男的俊俏英偉、女的如花似玉;青梅竹馬、朝夕相對、又歷出生入死--有什麼不可能呢?」秀芳輕歎道:「但他們是兄妹喔!」王狄將秀芳緊摟入懷,柔聲道:「情到濃時,生死都可以忘了,何況不過是兄妹的名頭?若我這刻說我就是秀芳你的親兄,秀芳會否立即離我而去?」段秀芳輕掙了一下,輕輕道:「狡辯!」王狄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衣襟之中,溫柔的摩擦著她細緻的嫩膚,邪笑道:「好妹妹別生氣,讓哥來逗你歡喜。」「壞哥哥…啊…!」段秀芳臉紅過耳,啐了他一口,一雙玉乳上那鮮紅的乳尖已被他牢牢緊握,想說的話登時化作了一聲輕呼。

  眼光中卻透露出「會被人聽見的」的求饒目光。

  王狄卻不放過她,笑道:「妹子如不想叫聲被別人所窺聽,最好是先用布堵著咀巴。」段秀芳感覺到他的手探進了自己的裙擺之中,在一陣陣美妙的快感傳來的同時,狠狠的咬上了王狄的肩頭。

  痛楚反更燃起王狄的慾火,只看她玉溝處稍現蜜液,他便挺槍而出,衝擊秀芳脆弱敏感的少女花宮。

  「嗯…嗚…」段秀芳被他的抽動弄得嬌軀發燙,臉頰因要強忍快感而有若火紅,小咀咬得他更用力了。

  「啊啊啊~~!哥哥~~!好美…倩兒…倩兒要死了,喔啊~~!」另一邊的宇倩比之秀芳還要纏人,四肢蔓籐般將哥哥纏個結實,讓他的分身更狠更深入的衝進自己的小穴之中。

  陣陣嬌吟喘息聲彼此相聞,特別是王狄和秀芳,看著一對俊男美女的親兄妹在眼前活色生香的熱情交溝,興奮處絕不下背著亂倫之名做著禁忌淫事的宇逸兄妹。

  「喔喔~~!狄哥哥…別這樣…啊啊…」王狄最喜歡看少年男女的的活春宮,更喜歡邊看邊干,乾脆將秀芳托起在自己身前,不理她軟弱的抗議,從下而上的在她美穴抽動挺進,讓那花瓣間一開一合的綺麗春光,盡現於兩兄妹眼前,自己同時將他們纏綿的動作看個明白。

  「啊…哥…哥…」體下的妹妹雖是千嬌百媚,但早將心懷放開的宇逸聞得尚有美女在旁嬌聲歡叫,忍不住轉頭一看,只見到秀芳那不輸與乃妹的清秀臉龐上,全是與這張臉絕不相配的放浪神情,身後的王狄每一挺動,她的嬌吟哀叫聲都似蓋過四周的聲音般,籠罩著他的耳朵,感覺王狄就似的肉棒只須輕輕稍動,就能予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這具清純少女的肉體上,那胸前的玉兔兒猛地蹦跳所激起的陣陣乳浪,還有胯間愛液被肉棒擠得水花四濺、發出「嘖嘖」聲響的淫穢景象,份外能勾動宇逸的心,教他的動作更是狂猛,有點像要與王狄競賽般,將身下美麗的親妹妹幹得媚態百出,以滿足某種男性的支配快感。

  兩女又何嘗不是使出渾身解數,奉迎和討好他們呢?

  「喔…哥…嗯…看…看著你的妹妹…啊…丟…丟了…啊啊~!」「唔喔…狄…哥哥…秀芳…要去了…喔啊…」宇逸和王狄幾乎同調的低哼一聲,在兩女高低不一但同樣誘人的尖叫聲中,將陽精灌進體下的美人穴中。

  巖山下泉水旁,一時變得春色無邊。

  看來,除非她們死了,否則一切都將會繼續沒完沒了。

  她們從不想什麼揚名立萬,但鬥爭這東西卻一直纏繞她們不放。

  她們也從不稀罕什麼仙子美名,但這東西卻同樣的困擾著她們。什麼仙子?在眾人的眼中,她們只是女人,只是個意淫的對象而已吧?

  一路上她們所遇的,不論魔門名門,同樣以淫娃蕩婦的名頭落到她們身上。

  侯鳳舞一定已經奪去了純陽訣、玄陰經,後果可能相當嚴重。向紫煙心中暗悔不曾將寶典毀去,致有今天的焦慮。

  向紫煙等一行人擺脫了東原幫和一眾中原派系的人後,前取王家莊的方向,沿途仍不斷遭遇魔門、眾派之人的襲擊,幾乎沒有一天好睡,以三人深湛的內力武藝,也不勝疲憊。

  儘管對方的實力遠及不上她們,但憑人數的優勢,加上消耗戰術,也足以令她們不斷負傷。

  事實上她們的確是已經走投無路,如果不是為了韓瑜,她們會往北方逃走,直出北疆遠遁。

  照理說,瑜兒可以走的地方,不出王家莊、紀家堡兩個地方。

  向紫煙剛行功完畢,內力才恢復六成;至於劍術較差的凝雪雖然內力比娘親深厚,但外傷內傷卻令她的武功大打折扣,沒有半常的三成。

  三人之中以凝霜武功最高,受傷也最輕。

  「霜兒、雪兒怎樣了?」向紫煙轉身看去,凝霜正以雙掌貼在妹妹背上,以玄陰氣助她療傷。

  「嗚…」凝雪清麗的臉頰上陣紅陣白,忽地小咀一張,噴出一大口鮮血,上身無力的往後倒下,挨入姊姊懷中,唇邊猶帶著幾絲鮮血,美目中的眼神渙散無力,整個人極為憔悴,讓紫煙和凝霜都是一陣痛心,後者用白布在她的臉蛋上溫柔的拭去她咀邊的血跡。

  凝雪輕輕咳嗽了幾聲,軟弱的喘息道:「哥…哥…呢?我好想他…」凝霜柔聲道:「雪兒先好好休息,醒來就可以見到小瑜了。」凝雪低低的「嗯」了一聲,她實在太倦了,挨入姐姐懷中沉沉睡去。

  「快追快追~~!雞雞又要跑了喔~!」紫煙和凝霜對望一眼,都是吃了一驚,只聽得一陣嬉鬧歡笑聲從遠而近,直往她們這個方向前來。

  遠處現出了幾個小童的身影。

  她們這刻處處受敵,被人發現總不是好事,正要躲起來,一把甜美的聲音響起道:「等等…你們要到那裡去?喔,真是的!」紫煙和凝霜聞聲更是驚訝,這不是青霞的聲音嗎?

  怎會這麼巧的?

  就在她們一刻的猶豫間,一個面目嬌倩可愛的小女孩,和兩個小男孩,跟著一隻毛茸茸的小雞奔了過來,在她們跟前丈許處,將小雞抓住。

  其中一個男孩首先叫道:「啊~!青霞姊姊,這裡有幾個姐姐啊!」一名身形曼妙的女子跟走了過來,「怎麼…咦?」向紫煙又驚又喜,站了起來,道:「青霞?」青霞先是不能置信的呆瞧著她,然後是「哇」的一聲,撲入師父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向紫煙想起這個曾被許陵沾污的乖巧徒兒,更不自禁的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頭一酸,也嗚咽著哭了起來。凝霜也輕咬唇皮,美目中淚光閃閃。

  三個小童似懂非懂的抱著小雞看著兩人。

  好一會後,二人才分了開來,青霞這才留意到三人身上都有傷,凝雪更一臉憔悴的倒在凝霜的懷中,大訝道:「師父…你們…都受傷了?」凝霜苦笑道:「我和娘親還好,雪兒傷及經脈,恐怕沒有十天八天的功夫,也回復不來。」青霞沈吟片刻,先向三個小孩柔聲道:「你們三個,乖乖的先回家去等著,姊姊去買些糖果回來給你們吃,好不好?」三個小孩歡叫道:「好啊。」說罷倒真聽話的回去了。

  青霞轉頭,又道:「魔門的人暫時還未尋到這裡來,收留我的那家人也不知道魔門的事,不若師父暫時就在那裡歇息一下,如何?」凝霜皺眉道:「我們都是女子,似乎不太方便…」青霞道:「張大夫己是個年近七十的老者了,因為自己無出,這些孩子都是收養回來的。」向紫煙望了睡去的凝雪一眼,點頭道:「暫時就這麼辦吧。」武功更強、更高,那個人不想?

  可是當發覺自己到了極限時,又有那個人會願意放棄、甘於認命?

  絕色美女、又有那個男人不動心?

  可是當心儀的美女戀上一個自己永遠無法及得上的人時,那個男人會忍得住妒忌,改愛慕為敬重,甘心情願的祝福對方?

  正是這種心態的作祟,一次又一次的令王弈之犯下錯誤,一次又一次將自己推向無盡的慾望洪流中一去不返。

  他這次孤身前來,為的不僅僅是兩部寶典而已,更為身中「朱血內丹」的向紫煙,為了得到她,他可以連武林盟主也不做,永遠留在她的身邊。

  向紫煙能擺脫東原幫和中原眾派早在他意料之中,這幫烏合之眾,若非有他的人暗中出力,那有將四人重重包圍的本事。

  他本來行如意算盤,是讓東原幫的人耗盡向紫煙等人的內力,再由他派出的精銳一舉生擒,豈知向紫煙有先見之明,假裝失手被擒,再挨機逃走,使他的計畫落空。

  他忽地停下,以比常人靈敏數倍的耳朵,聽得遠處有女人喘息的聲音。

  腳下輕功一展,飛快的來到一棵大樹後,只見在月色之下,一個赤裸的女子腳步踉蹌的走來,身上只披了一塊長布,胸前雙乳一晃一晃的,極是誘人。

  王弈之觀察良久,方發覺竟是中原綠水幫主的千金莫雨晴,此女也有份參與東原一戰,當下立即閃身移出,迎向莫雨晴。

  那莫雨晴中了魔門的朱血內丹,情慾難禁,沿路上不斷被遇上的農夫、樵夫見到,就地行淫,這些人完事後又不敢將她收回家中,只好這麼給她披塊布,任她在地上昏迷不醒。

  「莫姑娘…」王弈之微一驚愕之際,莫雨晴已撲入他懷中,眼中全是飢渴的神色,嬌喘細細的道:「幹我,求求你,快操我…」看樣子這丫頭是中了春藥之物,王弈之心道,當下腦袋一轉,將莫雨晴抱入懷中,指尖探向她胯間的蜜穴口處,輕輕摩擦,進一步的撩撥她的春情。

  「啊啊~~!求求你…用力點…」莫雨晴在他懷中水蛇般扭動著,胯間的淫水如泉湧出,兩手在自己的胸前又揉又搓,小咀大聲的呻吟起來。

  王弈之笑道:「告訴我你所遇到魔門的人的下落,我就答應干你吧。」說罷手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故意搔不著癢處的逗玩少女的下陰。

  莫雨晴全身發熱,喘叫道:「他們到了譙郡細陽…啊啊…求求你了,快干我…」這丫頭一向盛氣凌人,想不到落入魔門之手後,也不過變成個只會挨操的小騷貨而已。

  王弈之冷笑一聲,將她放了下來,讓她像頭母狗般趴伏地上,這才掏出胯間陽物,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意,就那麼狠狠捅進少女脆弱的小穴中,只覺一刺之下,無數陽精穢物流了出來,沿那細白的大腿,滴到地上。

  媽的,這小婊子也不知被什麼人操過,髒成這個樣子。

  但也顧不得了,王弈之一手緊抓著莫雨晴渾圓的美臀,一手大力的拍打著,讓一個個掌印印在莫雨晴的臀上。

  「啊啊~~!好痛…又好美…啊啊~~!美死我了…!」多日來蓄積的慾火得以發洩,莫雨晴也顧不得身上所受的痛苦,只忘情擺腰扭臀,讓王弈之的肉棒更深的插進自己的小穴之中「啊啊啊…」王弈之忽地一陣狠插,將莫雨晴送上高潮,自己也洩了個痛快。

  看著伏在地上無力的透著氣的莫雨晴,王弈之眼裡閃過殺機。

  「喔…」莫雨晴一陣痛苦的呻吟聲,嬌軀被王弈之緊握著粉頸一把抓起。

  「放…放開我…」看著眼前嬌美的少女的氣息漸弱,直到停止呼吸,王弈之這才放開手,讓沒了生機的少女胴體倒在地上。

  一陣狼叫在遠處遙遙響起,氣氛顯得更是肅殺森寒。

  讓狼吃了也好,免了我毀屍滅跡的功夫。

  王弈之冷冷的瞧著莫雨晴的屍身一眼,閃身去了。

  這是什麼地方?

  凝雪四處張望,全是一片漆黑,似要將她的身和心盡數掩蓋。

  「娘親?哥?姐?」驀地裡,前方現出了一個雄偉的身影,手執長劍,朝著她的方向不快不慢的緩緩飄近。

  「爹!」凝雪嬌軀一震,小咀吐出了這麼一個字。

  那張臉卻非是凝雪心中父親那慈祥的臉,充滿憤怒、驚歎、忿恨和悲慟。

  「凝雪!你知道自己做了天大的醜事嗎!」「嗚…爹,不是這樣的…我和哥哥,不是…不是…」「你使天令門無後、使韓家血脈斷絕,你知道自己犯的罪有多重嗎?」「你是罪人!韓凝雪是亂倫之重罪、是人道的罪人…」四周傳來一陣一陣憤怒的吶喊:「替天行道!替天行道!」眼前的父親凝看著她,兩目閃爍著銳利的目光,徐徐拔出長劍。

  「爹!」劍光一閃,長劍筆直的刺進了自己的心窩處。

  「啊~~!」凝雪猛起起來,全身已是香汗淋漓,衣衫盡濕。

  向紫煙掙開眼來,耳內傳來女兒凝雪淒婉的嗚咽聲。連忙起身,移到女兒身邊,柔聲道:「又是那個夢嗎?」青霞也醒了過來,輕歎道:「我去弄塊毛巾與她。」凝霜則芳蹤渺然。

  「雪兒喜歡哥,為什麼不可以?為什麼他們說我有罪?」凝雪投進了母親的懷抱中,細白的臉蛋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微紅的秀眸看了就教人一陣心碎。

  向紫煙心中也是慼然,凝看著女兒,她又何嘗不是身受其苦?

  待女兒重新睡著後,向紫煙拿起了丈夫的「正陽劍」,輕觸著劍身。

  每次在兒子身下婉轉承歡的她,怎不會像女兒般想到「亂倫」這麼一個可怕的罪名?比對起沉醉於愛慾時的她,在內丹的丹力消散後,她更清楚知道自己不單背叛了丈夫、更跟凝雪、凝霜一起犯下了同樣的錯,她才是最大的罪人。

  道德和愛慾之間,連自己變得糊塗了。心愛的丈夫早死、莊門潰滅、門人死的死、傷的傷,女兒為救兒子一命犯下亂倫的禁忌,甚至不知羞恥的戀上自己的哥哥,更教她意料不到的,是一向對男人不假辭色的姐姐凝霜,原來一直對弟弟有種異樣的、教人費解的戀情。

  她忽地想起了紀夢彌這個特別的小女孩,要是瑜兒找上了她的話,她會履行未完的婚約嗎?

  或許她們不應再與韓瑜相見,就以一信告知他她們已無大礙,任由他留在紀家堡中,過回正常人的人生。

  「雪兒又造惡夢了嗎?」青霞從外而入,手中多了一條帛巾,替凝雪抹去了額角的汗水後,便跪坐床側,像從前般挨在師父的腿上,輕輕道:「自從雲素山莊被魔門燒了,我和赤霞姊她們都失散了,後來被險些…險些被幾個魔門的人擒著,身上又有傷,糊里糊塗之間來到這個山頭,幸好張大夫收留了我,我便留在他們家中養傷,順便替他們看著孩子。」向紫煙將長劍收起,溫柔的愛撫著她的頭,淒然道:「只怪師父沒用,讓你被奸賊沾污了身子…」青霞一陣悲慼的顫抖起來,嗚咽道:「是青霞沒用才對…沒有保護師父、保護天令門和雲素山莊…」向紫煙緊抱著徒兒,忍不住大哭了起來,似要將這近半年來所受到傷害盡情以淚水宣洩。

  青霞在她耳邊輕輕道:「師父…可是…青霞…已不再是那個青霞了…」向紫煙收止哭聲,忽地感到不妥,懷中的青霞竟已將真氣蓄勢待發,雙掌同時擊向她兩個大穴處。

  向紫煙想要退開也已不及,兩手才剛舉起,出乎她意料武功大進的青霞已將她重重一擊,「砰!」的一聲,撞倒了身後的几子,咀裡「哇」的一聲,噴出幾口鮮血,內傷更趨嚴重。

  青霞眼中閃著之前沒有的奇異光茫,顯是受到妖術所制,竟就那麼拔出正陽劍,閃身移前,往向紫煙攻去。

  向紫煙勉強擋格,心中叫道:「是陷阱!霜兒啊,你在那兒呢?」正想間,身後一聲巨響,那本來一副祥和相的張大夫一掌打破房門,擊向她的後背。

  向紫煙忙亂中勉力相抗,只見對方的肉掌忽化作無數掌影,慘哼一聲,肩頭中掌,跌倒地上。

  劍光飛閃,青霞一聲嬌叱,正陽劍已橫在她頸邊。

  「張大夫」移了過來,撕開面具,淡淡笑道:「許陵有幸,又再見到韓夫人了。聖女有令,著我跟青霞請韓夫人到岳山去。」「許陵!你這…」向紫煙不能置信看著這個曾污辱自己的奸賊,想起韓瑜那拳,顯然無法將這惡人打死,顫抖著的咀唇在憤恨之中,竟吐不出半個字來。

  許陵湊咀到她耳邊,輕笑道:「能與韓夫人再續前緣,實屬許陵的萬幸。」向紫煙怒不可遏,正要叱罵,已被青霞擊中要穴,昏倒過去。

  許陵雙目似要射出光來,上前將這個讓他神魂顛倒的絕色美人抱了起來,轉過頭去,受傷後毫無反抗力的凝雪已被紫雀點了穴道,抱了起來,笑道:「好!現在就看碧龍了。」一陣陣清越高揚的蕭聲在村口的小山上響起。

  小瑜小瑜這就是凝霜一邊吹奏、一邊想著的兩字。

  在東原、在生死別離一刻,她選擇跟隨娘親,離開弟弟,是做對還是做錯?

  錯了吧?否則她怎麼會柔腸百轉,苦苦相思?

  直到此刻,她仍然無法理解自己對弟弟的感情,無法明白他們這段亂情從何而來、因何而來?

  但她總是喜歡見到他,喜歡見到快樂的他。

  他哭了她溫柔的撫慰、他悶了她不分日夜的相伴、他樂了她就滿懷歡喜,天下間有這種姐姐和弟弟的親密嗎?

  「啪啪啪!」凝霜微一愕然停下,身後傳來一陣鼓掌聲。

  一名俊偉的男子緩緩走近,淡淡笑道:「如此明月夜,得聞佳人妙音,碧龍實在太幸運了。」凝霜暗暗吃驚,魔門的人既尋到此地,那娘親她們表面上保持冷靜如水,冷冷道:「你們將我娘親妹妹怎樣了?」兩人曾幾次碰面,也交過手,知道雙方的功力不相伯仲,以凝霜的狀態,絕非他的對手。

  更何況他非是孤身一人。

  碧龍一副風度翩翩,微笑道:「我知道凝霜小姐身上有傷,不宜相持,不若我們訂個約如何?就是若小姐答應不反抗隨我回岳山,你和你妹妹都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凝霜道:「那我娘親呢?」碧龍攤手苦笑道:「聖女的意思我又豈能幹犯呢?」凝霜長劍離鞘,遙指對方,心中也在猶豫,知道娘親妹妹已然遭擒,自己是否該脫身逃去,再尋人相助?

  不!我怎可以看著娘親受辱呢?

  小瑜啊…姐姐可能要跟你就此訣別了「飄霜」的劍身輕輕一抖,便要疾刺向對方。

  碧龍輕歎一聲,舉起一手,凝霜身後的密林處,跳出無論魔門門眾,手中各持勾刀飛索,「嗖」的一聲,十多道飛索疾射向夜空下因真氣發動而長衣飛舞韓凝霜。

  凝霜嬌叱一聲,旋風轉身而起,將「飄霜」舞成一道劍圈,將迎面而來的飛索一一斬斷,玄陰氣激射而出,轉眼間,已擊倒十多人。

  何必呢?

  碧龍看著他平生最傾慕的女子,看著她的劍氣逐分逐分的減弱,心中反覆的問著這個問題。

  雙腳一動,整個人凌空而起,手中長索一揮,捲向已漸漸脫力的韓凝霜。

  「何必呢?」凝霜微一錯愕,只見碧龍一臉溫柔的目光,手中長劍不知何時已為對方的長索捲去,然後身子一軟,倒入對方懷中。

  「小姐放心,在下說到做到,絕不讓你和令妹受到傷害的。」聽著對方的話,一時之間,凝霜實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才好。

  王狄用了幾天時間,成功避過樓中侍女,潛入桃花水樓中,駭然發覺樓中之人正密鑼緊鼓,準備韓瑜和紀夢彌的喜事。

  當他閃身至一花園時,赫然發覺韓瑜這臭小子正身處群芳叢中,還向數名姿色上佳的美女在高聲調笑。

  本來應該最急於相救凝霜三女的人,此刻竟然在做著這種事!

  王狄對韓瑜恨意本就因凝霜而深化,此刻見他不理姐妹安危,公然在此間享盡溫柔,以王狄對凝霜的眷戀,見到其弟置之不顧,豈能不氣?

  再也顧不得身份,閃了出來,大喝道:「韓瑜!你這混帳!」韓瑜除了身邊的水仙和牡丹外,尚有侍侯一旁的杜鵑和雛菊,前者連忙攔在他身前半丈許處,冷冷道:「你是誰?」王狄冷笑道:「老子王狄是也!」四女聞此名都是一驚,同時站起。

  韓瑜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緩緩站起,道:「王公子以魔門門使身份,擅闖我這座水樓,可知道有什麼後果嗎?」王狄冷哼道:「魔門的王狄已經死了,我已非魔門的人。你這座水樓?哼,聽起來,你倒真當了自己是紀家女婿。」牡丹踏前一步,嬌聲道:「韓公子已是我家姑爺,什麼當不當的?」韓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我與夢彌早有婚約在先,如今我也只是履行約定罷了。」王狄望著四個狠盯著自己的美人兒,冷笑道:「好清福啊!既可享盡紀家的富貴榮華,又可享受美人恩,如此人間天堂,那裡去找呢?」韓瑜皺眉道:「王兄來此,只是要嘲諷我一番而已嗎?」「不。我沒有這種資格。」王狄淡淡道:「我只是想弄清楚韓瑜是否還將那三個苦命的女子放在心上而已。聽清楚了,她們現在譙郡一帶,尋不尋來,是你閣下的事,我言盡於此。」又盯著四女笑道:「還有著你的美人兒不要追來,否則我見一個干一個。」「三個苦命的女子…」韓瑜臉色一變,身體劇震一下時,王狄已騰身而起,在四女趕及之前,跳出水樓的圍牆外,消失不見。

  韓瑜在一魚池邊坐了下來,深吁了一口氣,似要將壓抑著的情緒全吐出來,苦笑道:「不要追了,樓內除了我和夢彌,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想到的卻是王狄顯然很清楚自己和姐姐的關係,而王狄仍深愛著姐姐,而自己卻留在這裡,什麼事也不做,能做的只是日夜勤習萬花功。

  這陣子他的確有點被身旁這四位又像師父又像女伴的美人兒迷住了,這不是說他早染指四女,而是與這幾位美人兒相處,確是一件樂事,至少…至少能稍稍淡化了心中的焦急和不耐。

  四女中最善解人意的水仙移了過來,在他身邊坐下,輕輕道:「姑爺不必心焦,小姐已派人日夜追蹤魔門的動靜,不會讓魔門的人得逞的。」年紀最小,身型也最嬌小的雛菊也來到他身旁,道:「小姐就是怕姑爺一時衝動,不待功成就自行出走才會立下約定喔。」水仙忽在他耳邊輕輕吐息,柔聲道:「不若…先由我們四個教授公子我門的桃花八式,以備小姐新婚之夜,如何?」韓瑜見雛菊聽得小臉一紅,早猜到是什麼一回事道:「是那八式?」立在一旁的杜鵑嫵媚一笑,道:「姑爺尚未與我們有肌膚之親,當然不會知曉,不若今晚就由我們侍候公子入浴好嗎?」水仙又在他耳邊以她最誘人的聲線道:「小姐早有吩咐,准許我們隨時可在姑爺身邊侍寢。」如此誘惑的請求,卻勾起韓瑜心中對向紫煙的記憶,若論誘惑力和魅力,天下恐怕沒有幾人勝得過娘親。

  至於夢彌,就像姐姐一樣,總能在有意無意之間,挑動他的情慾。

  韓瑜此刻只想立即投進四女的溫柔鄉,拋開那銷魂蝕骨的相思之苦。

  有先見之明,能先天下之憂而憂,為智者。

  當事情變得不尋常,才會發覺以往行事的方針有錯時,是愚者。

  那我王宇逸又算什麼呢?

  一切由遇上王狄起就改變了,對一切的看法都改變了。

  他不再唯老爹的意志馬首是瞻,他有了自己的想法,更重要的是身邊的親妹妹已成了他的女人,是他最需要好好保護的東西。

  早在破入妹妹體內的一刻,他忽然感到,活著的精彩,不再是虛幻的名利追逐,而是最真摯最感人的愛。

  他忽然深深的感受到韓瑜戀上至親的痛苦。

  「哥…我們現在怎麼辦?」宇倩在他懷中坐了起來,見哥哥手執著父親的飛鴿傳書默然不語,忍不住問道。

  一直以來,她小小的心靈中,早已唯哥哥之命是從,特別當那天失身予他之後,更是形影不離,連哥哥離開半步也感害怕。

  這是個三綱五常的世代,沒有比戀上自己的哥哥更令人感到患得患失。

  王宇逸苦笑道:「爹著我回去,先召集莊門所有人,再以盟主令旗號令天下進擊魔門;至於倩兒你,則留在山上陪伴娘親和一眾女徒。」宇倩臉色一變,道:「那…倩兒不就是要與哥哥分開?」王宇逸歎道:「哥答應你,一定盡快完事,再帶你遠走高飛。」宇倩見他已下決心,那敢抗議,咬著唇皮,默默的頷首答應。

  妹妹那楚楚可憐的神情,卻勾動了宇逸的情慾,情不自禁的逗起她臉頰,在唇上輕輕一吻。

  宇倩眼眸中幽怨之意為之溶解,代之而起是對哥哥的溫柔情意綿綿的回應。

  無論如何,他都會助父親了結這場鬥爭,盡了他作兒子的責任。

  接下來的,就是對所愛的人的責任了。

  凝霜緩緩張眼,發覺自己身在馬車,全身一陣軟弱,內力被丹散完全化去。

  碧龍一直在旁看美人春睡的風光,見她醒了過來,溫然一笑道:「凝霜小姐你好。」「我妹妹呢?我娘親呢?」凝霜儘管知道自己已落入這群魔人手上,仍忍不住問了起來。

  「你們三人被分開看管,凝雪小姐由我師妹紫雀看管,至於韓夫人…」「我娘親怎樣?」碧龍現出一個「你是不該知道的」的苦笑,道:「她暫由許陵看管。」凝霜嬌軀劇震,差些兒沒昏倒車上,怒道:「這淫賊…」說著便要立刻站起身來。

  碧龍制止了手下們的動作,歎道:「小姐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這樣做只會自取其辱。」凝霜緊咬著唇皮,強忍心中的憤恨和不滿,起伏的胸口也急速的呼吸了幾下才能稍稍冷靜下來,淡淡道:「你最好還是將我弄暈過去。」碧龍再次苦笑了一下,這又是何必呢?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命嗎?

  為什麼自己千方百計要擺脫過去的夢魘,但這可怕東西卻總是緊纏著自己不肯放手?

  肉體上一陣陣火熱的快感,還有正將自己壓在體下的奸賊,卻在告訴她,這不是夢,而是一個殘酷的現實。

  她又被下藥了嗎?是與不是,彷彿都不重要了。

  自己美麗而淫蕩的身體,再一次使自己的靈魂墮落了,她的腰際、玉臀的動作,全在奉迎著自己最憎恨的男人。

  漸漸的,不僅是身體,連她的心也在承認,許陵的確能輕易挑逗起自己的情慾,連以風流聞名的丈夫、身具曠世奇功的兒子也遠及不上。

  「嗚嗚嗚…」向紫煙只覺自己小穴中的肉棒一陣顫動,在陽精衝擊下,俏臉一側,小咀裡悶悶的低吟一聲,三種液體同時傾出了體外。

  一是高潮時噴出的陰精、二是受辱時悲憤的淚水,還有就是咀角不能自抑的津液。

  為怕她咬舌自盡,向紫煙小咀中被塞入布團,雖令人聽不到她出谷黃鶯般婉轉動人的啼聲,但總比讓她傷害自己好。

  許陵那令人厭惡的大舌再次舔在她的臉上,擦去她的淚水和津液。他今次沒像上次般刻意的侮辱和折磨她,因為他的確已深深的迷上了她。

  像屬於惡魔般的大手再次握上自己胸前的雙乳,那曾是最能討好丈夫、養育了兒子的逸品,但今天卻成了滿足這惡魔淫慾的可鄙玩物,而它更再次令自己情慾難禁,玉戶中春水四溢!

  許陵野狼般的牙齒忽輕忽重的咬啜著她朱紅色的乳頭,出乎他意料的,向紫煙咀裡一聲悶吟聲,沒有乳汁多年的乳頭竟被他的咀擠出了鮮甜的奶水!

  那曾只屬兒自己女的味道,竟被這奸賊嚐到了。

  向紫煙已漸漸失神了,連身體更是失去控制,玉乳在許陵幾近不停的刺激逗弄下,生出這種最教她羞恥的反應!

  許陵淫笑一聲,將她咀中的布團放開,對她的乳房更毫不留情的肆意揉弄。

  「喔喔…奸賊!強姦我吧…盡情的蹂躪我吧…嗯…啊…」向紫煙大聲的尖叫著,眼神卻是渙散而混濁的,說這話時,她感到自己的淚水、淫水、奶水同時瘋狂的湧出,竟然單是乳房受到刺激,她便已到達了高潮!

  「淫娃…我最美麗的淫娃…」許陵一邊笑著,一邊分開她一雙美腿,姦淫…不…該是滿足她,滿足這個天下最美的淫婦!

  「啪」的一聲,粉臀與他身體的一下碰撞,為新一輪的淫戲展開序幕。

  向紫煙將藕臂玉腿同時纏上這個她最恨的男人,柳腰瘋狂的擺動迎合他,玉臀在他抽插下一陣陣因快感的顫抖著。

  她甚至不知羞恥的騎上了對方,將全身最敏感的乳房送到他的咀邊,任他品嚐自己充滿彈性的堅挺豐乳,還有自己豐盛鮮甜的乳汁。

  她的雙手熟練的愛撫著對方的身體,指頭、掌心、紅唇、甚至指甲,無所不用其極的逗弄著許陵,對,她不再是什麼仙子、掌門、甚至母親,她只是一個女人,有自己的渴望和需求,就讓它盡情釋放吧?她的心已經很倦、很倦了。

  她的臉龐是如此艷麗、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瘋狂、她的身體是如此的放縱許陵受她驚人的妖媚感染,肉棒漲得更驚人了,每一抽送間,兩人都會不自禁的輕呼起來,交溝處飛濺出一陣陣的春水愛液。

  在這一刻,向紫煙支配了這場肉慾大戰,連許陵都被她牽著走,完全迷失在她的魅力之下。

  「好個淫娃…我…插死了你…」許陵將她放了下來,將她雙腳高舉過頭,讓她細腰彎至一常人難作的弧線,她將肉棒頂到她最深的花心處。

  「啊啊…丟了…嗯…啊…天…要死了…啊啊!」向紫煙尖叫連聲,雪白的嬌軀劇震一下,分開的玉腿點點滴滴儘是自己蜜穴中噴瀉而出的淫水,再次在對方的姦淫下洩身。

  比之窗外怡人的景色,綠山碧水那自然的美,瘋狂的肉慾交歡,彷彿更有著一種淫亂的美。

  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心有此念者,方庸人也!

  天下豈會無事?且是無時無刻都教人驚喜!

  「堂堂武林盟主,為何竟落得孤身一人?你的爪牙們呢?」王弈之劇震一下,進入譙郡後,他一直小心翼翼,而這人卻能在自己的最高狀態下暪過自己的五官。

  現在天下有此功力的人不上數個,又不可能是韓家三女,那麼前方的霧氣隱約現出一個身影,朝著他慢慢步近,伴隨著的,竟是一陣陣的冷笑聲。

  最奇異的是,這笑聲似從四方八面而來,完全佔據了他耳朵,讓他無法以聽覺接觸到週遭其他的一切。

  這丫頭在笑我?她到底是誰?

  即使對方只是一名女性,王弈之心中仍充滿不安的感覺,氣勢上弱了幾分。

  那女子手執長鞭,終於從霧氣中現身。

  令王弈之震撼的,不是她那傾國之絕色,而是她手上的金蛇皮鞭。

  那曾是魔門門主侯龍飛的兵刃。

  「王盟主記得十四年前,長安一戰嗎?」「你…你是…」王弈之雙目緊盯著對方,道:「你到底是誰?」女子臉如寒霜,道:「記得趙蓉月和她的手下嗎?」王弈之聽得心頭「霍霍」跳動起來,因為正被對方勾起了自己的心魔。

  趙蓉月是侯龍飛在世時座下四門使之一,而在當時更是侯鳳舞的師父,長安一役中受命伏擊眾派的人,卻和手下們中了反埋伏而全數遭擒,被當時的王家莊主王善為首的一眾將她們困於地牢之中,以各種手法折磨虐待至死,只有趙蓉月乘看牢者一時鬆懈,憑本事脫走,卻在逃回魔門陣營前傷重致死。

  「蓉月姊向以機智聞名,而卻中了王善這天殺的蠢才的埋伏,是為什麼呢?會不會是遭到心愛的人出賣呢?」王弈之額角冒出汗斑,對,一切都是他的計畫,而背後使計的主因,卻是向紫煙。是她嫁給了韓瓊,教他妒忌難忍之間,卻恰恰讓他碰上了情竇初開的趙蓉月,被他利用魔門這一弱點,狠狠打擊了魔門。

  女子臉如寒霜,咀裡說的卻儘是她最痛心的回憶:「蓉月姊就是在我懷中死去的,她死得好恨,連眼睛無法合上啊!」王弈之似乎也聯想到了這個曾與自己相戀的女子,被自己出賣後受盡凌辱,臨死前的一刻那憤恨的神情。

  他發覺自己的手在發抖,顫聲道:「你就是…侯鳳舞?」女子發出一陣冰冷的笑聲,道:「對!王盟主是來找向紫煙的吧,但很可惜你在未見到她之前,大概已丟了性命。」王弈之勉力一振,長劍離鞘,冷笑道:「取我性命?有那麼容易嗎?」侯鳳舞眼中神光一閃,急步向前,將金蛇長鞭舞成一團幻光,捲向王弈之手中長劍。

  二人轉眼間,兵刃已交擊了數次。

  侯鳳舞的鞭法乃兄長親傳,加上深厚的內力,很快將王弈之壓在下風。

  「王家劍法,不外如是!」侯鳳舞一聲嬌叱,金鞭眼看便要掃中王弈之,只見他一記詭異側身,以劍柄反挫,身體閃後半尺,完好無事的立在原地。

  這步法劍招猶如奇鋒突出,全非穩紮穩打的王家劍法路數。

  侯鳳舞忽地嬌笑起來,道:「王盟主這一手功夫,倒令我生出一些聯想。」王弈之見強如侯鳳舞也對他近乎神奇的輕功不但沒有半點驚訝,且更是胸有成竹的模樣,不由心中大疑。這手功夫得自一個他多年前,在路上偶遇上的一個神秘老者,她怎可能認識?

  「本門有一位師兄,最喜喬裝假扮,卻甚是好色,尤其喜歡將一些魔門的怪技傳授一些無知小子,代價卻是他身邊的女伴或是姊妹。不知王盟主這手武功的背後是否也曾有個一個可憐的小姑娘作犧牲呢?」王弈之身體再次劇震,想不到自己仗之奪得武林盟主之位的武功,竟是魔門門人的親授?

  還有小柔…一個由小到大,一直完全信任他的小師妹…自己卻為了什麼曠世奇功,出賣了她。

  侯鳳舞冷冷的瞧著他的神色,心中更是一陣鄙視和不屑,續道:「我這位師兄,好色而殘忍,那位犧牲了的姑娘,想必是盟主一位可愛的小師妹吧?」「住口!」悔恨、愧疚、悲憤令王弈之發了瘋,他筆直的往侯鳳舞撲去,一副欲與對方同歸於盡的模樣。

  「十足一頭瘋狗!」侯鳳舞嘲笑一聲,輕巧的避開他的一擊,金鞭一揮,全數打在他背心的大穴上,堂堂一代盟主,就這樣喪家犬般昏了過去。

  她暫時不會殺他,還要好好利用他的醜行,狠狠打擊那群「名門」的士氣,重建魔門的威信。

  這是哥哥的願望,也就成了她的願望。

  桃花水樓。

  韓瑜醒了過來。

  身邊的玉人猶自酣睡,身上只有輕薄的褻衣,動人的嬌體輪廓若隱若現,特別襟口敞開,那座雪峰間那道張張的谷溝,美麗而誘人。

  她和姐姐真的十分相似,都是天香國色、身具奇功;又同樣精擅樂曲,一個擅蕭、一個擅琴。

  昨天是他和夢彌的大婚,沒有來客、沒有任何祝賀和禮品,有的是紀家獨有的「花鑾」儀式。

  紀家堡的主人原是女性,從萬花的花性中悟出能化解百毒的傳奇武學。

  這座桃花水樓確有若世外桃源,將一切煩惱都排除在外,可是韓瑜剛想將身體稍動,身邊的嬌嬈卻已被驚醒。

  「韓郎…?」初醒的紀夢彌的聲音沒有平常的冷艷,話語中似有無數感情釋放出來,份外的動人。

  今晚他們沒有行房事,但也有種安穩和寧靜的感覺。

  「姑爺!」外面忽傳來牡丹焦急的聲音。

  韓瑜制止了想要起來的紀夢彌,打開房門,看到的人卻不是牡丹,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美麗少女。

  那女子一臉焦急,道:「狄哥哥在魔門的人手上搶到了這個,立即跟我說帶來這裡見你,他自己…不知到那裡去了…」說到最後,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在旁的牡丹則一臉苦笑的撫慰著她,將她拉到一旁去,又向韓瑜點了點頭,示意她相信這少女並無惡意。

  狄哥哥?是王狄嗎?這是韓瑜從她手中接過那個奇怪的包袱,捧到房中的桌邊,紀夢彌披上了一件長衣,來到他身旁。

  「這…」當韓瑜看到當中之物時,失聲叫了起來。

  那是三把長劍,「正陽」、「飄霜」、「飛雪」。正是娘親、姐姐和雪兒的兵刃,且是真品,他絕對不會認錯。

  兵刃被奪,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她們遭擒或是被殺。魔門的人一定不會簡單的殺死她們,因為她們尚有利用的價值,但她們會受到怎樣的待遇,實在是不堪設想。

  紀夢彌的玉手握上了他顫震中的手,輕輕道:「這是個陷阱。」韓瑜沒有看她,凝看著三把寶刃,急促的呼吸著。

  紀夢彌續道:「魔門是想將韓郎引出來,現在你的萬花功火候未足,無法完全化解純陽氣的火毒,我怕…」韓瑜平靜的道:「我只用萬花功又如何呢?」紀夢彌苦笑道:「這樣的話,別說人家,夫君你連牡丹她們四人也打不過。更不用說魔門的一眾高手了。」韓瑜沉默下去,知道她絕不會容許自己在功成之前離開半步。

  紀夢彌從後抱緊了他,輕輕道:「夫君就聽夢彌的話多等數天,待功成後,夢彌一切都聽夫君的話好了。」她如此溫婉柔聲的哀求,韓瑜實在無法拒絕,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妥協了。

  牡丹的聲音再次響起:「姑爺、小姐,我已經將那位小姑娘安置到廂房休息了。」紀夢彌望了望正閉上眼睛在歎息的韓瑜,道:「這三把劍,暫時…」韓瑜卻堅持道:「不,就放在這裡吧。」牡丹瞧了紀夢彌一眼,見她沒有表示,便輕輕道:「那牡丹告退了。」說罷將房門關上。

  「啊!」紀夢彌一聲驚呼,嬌軀已被韓瑜抱了起來,二人同時倒在床上。

  韓瑜拉開她長衣的繫帶,解開那薄薄的褻衣,將臉埋在她一對乳峰之間,呼吸著她無時無刻總散著陣陣花香的美麗胴體。

  「韓郎…嗯…」紀夢彌瑤鼻中一聲輕哼,只覺韓瑜的咀正熟練的吸弄她細緻的乳頭,雙手不斷在她胸前最敏感的肌膚上摩來擦去,技巧高超而細膩,沒幾下功夫,已將一向高潔自持的千金小姐弄得嬌喘細細,臉泛朱色。

  「夢彌真美…」韓瑜看著眼前的嬌嬈,總不自覺的將她當成了姐姐,雖然這樣做有些對不起這位賢淑的嬌妻,可是他確是難以自抑。

  「嗯…喔…」紀夢彌渾體微微抖著,小巧的耳垂被韓瑜靈活的咀舌弄得一陣奇癢,胸前兩顆小蓓蕾在他的揉弄下也漸漸化開。

  韓瑜一邊在她耳邊、玉乳上、粉項上施展挑情手段,逗得這美人兒在懷中輕喘低吟,玉體猛顫,漸漸放開了矜持。

  「韓郎…你是故意的…喔…故意的逗人家…噢…」紀夢彌一聲低吟,只覺韓瑜的指尖像呵她癢似的細細拂過她玉腿間那道細細的玉溝,逗得她花瓣間一陣濕潤。

  韓瑜在她耳邊輕笑道:「這是桃花八式中的玉蘭拂穴手,我還沒有用過,今夜讓夢彌嘗個新,對不?」說罷指頭又是一弄,只見她玉腿一抖,不自禁的夾住了他作惡的手。

  「韓瑜!你…再這麼壞…人家不放過你了…」紀夢彌美艷的玉乳起伏得又急又快,星眸卻凝看著丈夫,眼神裡嗔怨中卻泛著絲絲情火。

  韓瑜一口咬上了她敏感的乳頭,令這嬌妻不堪的側過俏臉輕輕低吟,笑道:「壞些不好嗎?桃花八式夢彌只嘗過三式,今晚就一次嘗遍吧。」紀夢彌感到自己完全落在下風,但又莫奈他何,只能狠狠的白他一眼。

  韓瑜哈哈一笑,施出「翻雲覆雨手」,探進了她的寶穴之中,硬軟兼施的在那緊窄的花徑中「翻雲覆雨」起來。

  「喔喔…韓郎…夢彌…快受不了了…啊啊…」紀夢彌連聲哀叫求饒,全身忽緊忽軟,纖細的腰肢不堪挑逗的猛地扭動,一雙玉手緊抓著被子。

  「嘖嘖嘖…」韓瑜手的動作越來越大,這美人兒的玉腿根處,也隱隱可聽到愛液翻動的聲音,柔聲道:「夢彌的寶貝是難得的水穴,敏感之極,洩身更可將陰精噴出,享盡女體高潮的快感。」紀夢彌那聽得到他的話,全身猶如火燒,熾烈的快感令她完全失神了,小咀更可看到一絲忘情的津液,雙腿不自控的緊緊繃著。

  「天…啊…夢彌…快瘋了…啊啊啊…」紀夢彌俏臉一仰,兩腿連同花徑的一陣抽搐,一道銀露噴射而出,配合她失神嬌喘的動人神態,又是美麗又是誘人。

  當她以為韓瑜就此放過了她時,韓瑜卻分開了她一雙美腿,將一道火熱再次進入了她體內,慢慢的填滿她細窄的花房。

  「啊啊~~!壞蛋…想真的弄瘋夢彌嗎…?」紀夢彌一聲嬌呼,那粗大可怕的男根再次深深的貫進了自己花心處,那感覺快美而痛楚。

  韓瑜凝看著她,卻不發一言,只依桃花八式的交合技所說,一緩一急的挺動著身體,腰身上下盤動,藉男根之力,將紀夢彌寶穴中的敏感帶全數開發。

  「喔喔…啊啊…」紀夢彌甜美的嬌吟聲就體內的快感般,幾乎沒有間斷,夾著他的一雙腿忽放忽收,只覺夫君實在太過厲害,只怕再這麼行房幾次,她就要變成名符其實的蕩婦了。

  韓瑜將所有八式釋數施展後,身下的嬌妻已不知丟了多少次,床上染了一大片儘是她的愛液陰精。

  「韓郎…喔…來…夢彌要給你生個可愛的孩子…」紀夢彌玉體緊纏上韓瑜,讓他進行最後衝刺。

  「嗯嗯…」韓瑜尋上了她的唇,一邊痛吻,一邊在她體內洩出陽精。

  因著純陽訣的關係,他的精元極是旺盛,到紀夢彌吻得喘不過氣時,他才停止洩精,只見愛妻寶穴處一片狼藉,全是白濁的愛液精漿。

  紀夢彌緊擁著他,嬌喘道:「夫君是否在怪夢彌?所以故意懲罰人家?」韓瑜道:「夢彌剛才一副快樂的模樣,何來懲罰的罪名?」紀夢彌不知想到什麼,忽臉色一沉,道:「知道嗎?剛才你在人家身上使壞時,叫了幾聲『姐姐』…」韓瑜苦笑道:「夢彌…」紀夢彌合上兩眼,輕聲道:「夢彌自問不是器量淺薄的人,可是當知道自己的夫君跟自己敦倫時想著別人的女人,心中的難受韓郎你能夠明白嗎?」韓瑜歉然道:「對不起。」紀夢彌凝看他片晌,輕輕道:「夢彌明白了,凝霜姊在你心中,始終是…」韓瑜不斷輕吻在她俏臉上,道:「有些東西,或許需要夢彌幫我去忘記。」紀夢彌柔聲答應,二人再次纏綿了起來。

  真的忘記得了嗎?

  他又想起了桌上的三把寶刃。

  王家莊。

  王宇逸身後聚集達數百人的同門,母親、宇倩和一眾女眷都在莊門前相送。

  這次出戰魔門的岳山新壇,他召集了近三千人,都在衡陽城齊集,再謀進攻的路線。

  「哥哥…一路小心了…倩兒和娘親在莊上等你…」宇倩忍著心中激情,恰如其分的向哥哥道別。

  宇逸點了點頭,冷然轉過身來,振臂一叫道:「魔門不滅,誓不回頭!」「誓不回頭!」數百同門受他感染,隨著他大聲的叫了起來。

  宇倩看著哥哥的背影,忍不住轉過身去,以免被人看到了她臉上的淚。

  哥哥…你一定要回來…一定要帶倩兒走喔韓瑜那小子!真不知道他怎想的。

  真的連娘親姊妹也不管了嗎?

  王狄閃身進了魔門的一個秘壇,那裡的門眾見到了他,都是呆了起來。

  「王…狄大哥!?」這些人全是曾跟隨他四出「採花」的親信部眾,每個因為他的猝死的消息而心存疑惑,這刻看他忽然現身,無一不是又驚又喜。

  王狄看著眾人,卻苦於無暇解釋,大喝道:「蔣子嶢!」一個高大的男子從呆滯中醒了過來,應道:「在!」王狄笑道:「把我的東西拿來!」蔣子嶢連聲答應。

  王狄伸出一隻食指,指向眾人道:「侯妖女自以為殺了老子,但老子卻活了下來,現在我決定要去岳山去找她理論,你們那個肯跟我去?」眾人對望一眼,幾乎同時站起,道:「願效死命!」王狄心中暗暗好笑,魔門名門的共通處,在於總有一群易被煽動的笨人。

  不過,他絕不會讓他們送死,只是利用他們套取情報、或者作個跑腿吧。

  桃花水樓。

  韓瑜穿上了由夢彌親手為他縫製的長袍,腰間掛上了那三把寶刃。

  他本意不欲回頭,但在離門而去的一刻,仍是忍不住回頭望了床上正酣睡的夢彌一眼。

  夢彌,韓瑜要打破承諾了。他實在等不及了。

  每天睡夢時,看見的儘是三女慘遭凌辱的情景,那實在太可怕了。

  對夢彌或許是不公平的,但他實不願讓她介入這場鬥爭之中。

  「姑爺!」那是雛菊稚嫩的聲音。

  韓瑜剛躍下水樓的外牆,心中苦笑一下,道:「雛菊要來阻止我嗎?」雛菊俏目微紅,垂著俏臉搖頭道:「雛菊不敢。雛菊只是想知道,姑爺救出韓夫人她們後,會否再回來呢?」韓瑜點頭道:「那當然。」雛菊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輕輕道:「這是紀家本門的水解丹,可破百毒,在姑爺而言應是無用,但對其他人,或許會用得著。」韓瑜接過小瓶,收入懷中,雛菊已撲了過來,輕輕道:「姑爺請保重。」韓瑜想起浴池為她破身的動人情景,逗起她臉,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道:「要是留得住性命,韓瑜一定回來。」雛菊現出一個十四歲小女孩獨有的可愛笑顏,伸出小指天真的道:「我代小姐跟你勾手指。不許賴皮喔!」韓瑜微笑跟她小指一勾,在她的目送下,閃進黑暗之中。

  哥哥你知不知道娘親在受著什麼苦?你知道嗎?

  「喔喔…」凝雪忍著錐心的羞澀感,一聲低吟,玉戶「嘖」的一聲射出一道小水枉,陰精盡數噴射在銅盤之上,嬌體一軟無力的倒在浴池之旁。

  紫雀收回沾滿了這美麗仙子愛液的小手,微微一笑,道:「凝雪和凝霜姊姊的身體十分敏感,偏偏又是個水穴,省了紫雀不少功夫呢。」凝雪喘息道:「我姊姊的內傷治好了嗎?」紫雀答道:「凝霜姊姊的傷已治好了,否則她的陰精也是沒用的。」凝雪忍不住道:「你們要這種東西來做什麼?」紫雀微笑道:「對不起,我不能回答這個問題。」提著銅盤站起,道:「凝雪姊最好盡早沐浴休息,否則如此損耗元陰,對身體會有影響。」凝雪沉吟道:「我娘親呢?」紫雀猶豫片刻,答道:「在聖女有任何命令之前,她會一直被留在許門使的寢室。」說罷啟門而去。

  凝雪差些咬破唇皮,最後只能無力的浸入浴池之中。

  哥哥…你到底在那裡呢?是否在想辦法救雪兒離開呢?

  衡陽。

  「魔門真卑鄙!」王宇逸看著心中的急報,心中大震,王家莊和幾個鄰近的幾個門派遭到魔門的突襲,也就是說,倩兒被捉了。

  但魔門為什麼如此愚蠢呢?這樣做只會令眾派的人更上下一心,不將魔門殺個片甲不留就不擺手。

  他不得不將激動的心情鎮壓,不僅因為過千雙眼睛,正看著他這個領袖發號施令,更因為侯鳳舞很懂得利用心理戰術。

  「這分明是魔門下的戰書,相約我們它的岳山去,決一死戰。」「王公子你還在猶豫什麼?我們就立即出發吧!」只見王宇逸雖乍聞惡耗,但神色卻異常平靜,抬頭望了眾人的神色,無一不是義憤填膺的模樣。

  他不清楚魔門會有什麼陷阱計略應付他們,只知道自己如不夠決斷,妹妹和娘親的下場都會非常淒慘。

  (七) 真相向紫煙秀髮散亂的跪坐著,目光呆滯的看著地上,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知道身邊站的是什麼人。

  只知道清省的感覺是如此痛苦。

  為什麼讓我醒來?乾脆讓我死了吧?

  向紫煙不敢去想這十多天以來的遭遇,甚至不敢反抗許陵,一種令羞愧欲死的感覺,每當她醒來時,就會纏繞著她的心,無論她的淚水流了多少,始終洗不去那污濁和侮辱。

  她更清楚知道,降臨在她身上的命運,只會更加的悲慘。

  她不是沒有想過兒子韓瑜會來相救,可是那又如何呢?她只是一個淫賤的母親,她每天不知廉恥的討好著曾沾污自己身子的淫賊,她甚至為素未謀面的魔門門眾獻上自己香舌、肉體。

  如果她有能力,她會自殺,用血來清洗自己污穢的軀體。

  下頷忽地一緊,她的臉被迫仰起來。

  侯鳳舞冷笑一聲,伸手抓住向紫煙秀美無暇的臉頰下頷,道:「向掌門,我們終於又見面了。」向紫煙兩眼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只覺依稀有些印象,但她的腦袋很累,不想再想了。

  侯鳳舞放開了手,向紫煙立即春泥般軟倒在地,身旁的許陵和碧龍,心中各有不同的感受。

  一個興奮、一個憐惜。

  興奮的是向紫煙這位絕色終於拋開了所有尊嚴,甘心情願的當魔門中最美麗和放浪的性奴,而他許陵則可每天享用她香艷的肉體。

  碧龍卻見證過向紫煙這朵最艷麗的鮮花盛開時的美態,此刻見她整個人憔悴下來,漸漸變成了魔門蹂躪下的殘花敗柳,心中湧起陣陣憐惜之情。

  他們身處的是一個地下的廣場,是利用了地下水道建成的,四周儘是巨型的鐵籠,籠中困著的都是男性,外面懸著的卻是一排排的年輕女子,全都是衣衫不整,神色憔悴。

  碧龍望了望神色興奮的許陵,知道今晚的這場「盛宴」是由他一手策劃的。

  這人確是天生的淫賊,按理說應不為聖女所喜,為何今晚在這裡上演的,將是一幕幕男女雜交的淫亂情景。

  侯鳳舞命人將向紫煙扶了起來押到一旁,道:「將王弈之帶過來。」一陣手銬鏈條摩擦地上的聲音響起,令鐵牢中的眾派之人都醒了過來,然後是一陣嘩然,因為看到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們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

  雙目滿佈紅絲的王弈之被帶了出來,押到廣場的中央。

  侯鳳舞坐在她最高的位置上,一手支頷,看著將要上演在這個偽君子身上的好戲。她平生最恨虛偽卑鄙的人,這王弈之也算得是當中的表表者了。

  許陵來到場邊,笑道:「王盟主請看看你的身後,那幾位女子你可認得?」「爹!」「師父!」王弈之渾體劇震,回過頭來,身後正中央所縛著的女子,赫然是夫人、宇倩和王家莊的兩位女徒:婉娉、婉婷。

  婉娉尖叫道:「你們這幫妖人!快放開我們!」許陵邪笑一聲,將手一揚,王夫人、婉娉、婉婷身旁的魔門門眾立刻將她們身上的衣服撕了下來。

  三女在又羞又怒,美麗的裸體拚命掙扎,但還是被對方抓著雙腿,將邪惡的肉棒刺進體內。

  「喔~~!不要…」兩女仍是處女,被這種粗暴的方式,劇痛之下,一陣悲叫哭號聲響遍了整個廣場,血水同時滴落在她們體下。但那些魔門門人的肉棒上全餵上烈性的春藥,不消十多下的抽動,兩女的臉頰已漸漸轉紅,鼻裡發出陣陣性感的輕哼聲。

  「嗚…」王夫人豐滿的肉體被妖人無情的蹂躪著,上下晃美乳、玉臀同時被數人撫弄著,被吊著的雙手無助的緊握成拳,泛著淚光的美目無助的望向王弈之。

  許陵笑著移到宇倩身後,慢慢解開她身上的衣服,將少女柔軟的乳房握在掌中,向王弈之道:「盟主是否慾火難耐呢?看看你女兒的身體,如此可口,要不要本使大發慈悲,先讓你嘗嘗自己女兒的味道呢?」宇倩早哭成淚人兒,嗚咽道:「爹…不要…求求你…不要看…」許陵笑道:「這麼好看,為何不看?」說著在宇倩的抗議聲中,將她的腿在父親和眾派的人前分了開來,讓美艷的玉戶粉臀展現在眾人前。

  眾派中有不少血氣方剛的男子看著三女的淫戲,還有盟主千金的美麗胴體,早按捺不住,就在牢中套弄起自己的男根來。

  王弈之也是臉色轉紅,雙手微微發著抖,他內功被制,根本什麼都做不了。轉頭看去,只見一向貞潔的夫人已漸漸屈服在對方的雄風下,玉腿緊緊夾上正在姦淫自己的妖人,高聲嬌吟著。至於兩個平素乖巧的女徒也耐不住春情,小穴被肉棒插得春水猛噴,俏臉上儘是淫蕩之色。

  我還堅持什麼?還在堅持什麼?尊嚴是要靠能力堅持的,而他這刻,只是個在眾人心中可笑的傢伙!

  許陵將一絲不掛的宇倩放了下來,右手一推她赤裸的背心,讓她倒入父親的懷中,兩邊傳來了婉婷、婉娉兩女高潮時的尖叫聲。

  王弈之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自由了,看著懷中如小鳥般抖震著的親生女兒,心燃起洪洪的慾望王夫人等三女都被放了下來,像三頭可愛的小母犬般跪伏地上,三個渾圓的玉臀美艷的擺動著,熱情的迎合著任何進入體內的男子,微張的小咀很快也被火熱的棒子充滿,連一雙玉手都不自禁的套弄著任何來到身邊的男根。是徒兒、是師兄弟、是誰也不重要,她們需要的是宣洩,宣洩玉戶中的火辣的奇癢宇倩全身發軟,只能看著父親雙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顫聲著搖頭道:「爹…求求你…不要這樣…」王弈之再次看到自己夫人和女徒的淫浪表演,一聲大叫,將肉棒捅進女兒細窄的蜜穴之中。劇痛令宇倩一聲尖叫,無助的四肢用力掙扎,卻制止不了父親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進自己的身體。

  「啊啊~~!爹~~!求求你…停手…我是倩兒…是倩兒…啊啊…」宇倩的哀叫聲在場上一陣陣的響起,卻只進一步激發了王弈之的狂性,還在旁觀看的眾派門人,男的紛紛搶奪身邊的女人,無法爭到有利位置的,則只能倚著牢門,探手到下體套弄起來。

  許陵忽舉起一手,有幾個魔門門眾立即將鐵牢打開,將原被懸吊在外的眾派女徒全放進鐵牢之中尖叫聲、喘息聲、衣衫扯破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近百名女子就在一個個鐵牢中,接受自己一個個同門師兄師弟的姦淫,只覺自己三個小穴很快很快已被肉棒填滿,全身上下的肌膚都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揉弄,留下一個個紅印,在混亂之中,她們忘記了幹著自己男子是誰,甚至不知道插進體內的肉棒有幾多根,只知道感覺很美、很快樂…也很痛苦。

  一時之間,除了場上男女歡合的春聲,還瀰漫著一片濃重的呼吸聲和男女體上那特殊的氣味,慾望的氣息充滿了整個廣場。

  王夫人、婉婷和婉娉被拋進困著王家莊部份男弟子的牢中,接受新一輪的輪姦,她們的小穴已經紅腫不堪,卻猶自扭臀挺腰,嬌吟啼叫著場上中央的王弈之猶自拚鬥著,只見他一手高高的抬起女兒的玉腿,另一手粗暴的蹂躪女兒渾圓的酥乳,腰間馬不停蹄的挺動著,胯間陽物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刺進女兒花房之中,同時在刺穿女兒的心。

  大家都瘋了,連爹也瘋了宇倩卻強忍著身體因父親的姦淫而來的快感,不像其他人放鬆自己的意志,因為她知道,哥哥一定會來的。正想間,壓在自己身上的父親大叫一聲,在自己身體射出曾養育出自己的陽精。

  宇倩悲叫一聲,見自己小穴中流中陣陣儘是父親的陽精,羞恥的感覺讓她的體力回復過來,一把推開了失去了內力的父親,跑了過去,扶起了整個胴體儘是精液穢物的母親,抱著她大哭起來。

  此時另一邊的師徒淫戲已告一段落,身中散陽丹的一眾男弟子一一洩身後全身噴血而死,婉婷和婉娉看著一個個在自己體內射出陽精的同門師兄弟的鮮血,自己的胴體則佈滿了他們的鮮血和精液﹐在一種絕望的感覺下,相對著狂聲嬌笑了起來,清秀的雙目中,卻流淌著陣陣苦澀的淚。但這些淚水,還有些什麼的意義呢?

  四周的鐵牢中更是可怖,所有男子在洩身之後無不七孔流血,死狀可怖,受不住刺激的女徒紛紛顫抖著瑟縮一角,眼神射出瘋狂和恐懼。

  去他娘的!這麼窄!小混蛋!你確定這條路沒錯嗎!?」跟在他後面的蔣子嶢苦笑道:「王狄大哥,是你說要一條最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入聖壇的地道啊!」王狄一邊艱苦的爬進一道異常狹窄的地道,一邊罵著。他整個人幾乎只能平躺著向前蠕動著,侯妖女好地點不選,偏選了這麼個地下水道作聖壇,媽的!

  「咦!大哥!好像快要到了。」王狄正要說話,一道不知從那裡來的水流,將他們沖得暈頭轉向。

  「這天殺的小子!點了條鬼門道給老子走!」王狄心中一邊咒罵,一邊無能為力的任由水將身體衝去。

  紫雀正在自己的房間的浴池中浸浴,忽地「嘩啦」一聲,入水口處竟爆出了一個男子,她差點驚呼叫了出來之前,那男子閃移向前,按住了她的櫻桃小咀,一手示意她不要作聲。

  她下意識的一拳擊向王狄。

  王狄呵呵一笑,論這種埋身搏擊,這小丫頭再厲害也鬥不過他,雙手放開了她的咀和腰,鬼魂般閃到她身後,速度快捷無倫,一手扣住了她的咽喉,一手已點在她背心大穴上,暫時禁制她的武功。

  「天啊!我王狄看來運氣還真不錯!在我強姦你之前,告訴我韓凝霜和韓凝雪藏身的地點。或許我會對你溫柔一點。」王狄這時這才發覺對方正是個年輕少女,比芳兒還小,身體卻非常豐滿,皮膚細滑無比,加上浸浴的關係令她全身濕透,整個女體看起來更是逗人。

  紫雀驚魂甫定,平日的機智又再回來,大聲叫道:「我~不~知~道~!」「臭丫頭!別叫!」王狄一把按住了她的咀,冷笑道:「看來你是非要嘗嘗滋味不可了。」紫雀吃了一驚,王狄手中銀光一閃,將數支沾上了藥液的銀針刺進了她幾個穴道,又湊咀到她耳邊笑道:「看你咀硬到何時。」「啊…」說罷又將銀針拔出,一把將她推到池中。

  「這…這是什麼?喔…哈哈哈哈…喔哈哈!!」紫雀只覺身體一陣抖震,全身上下,如像無數小蟲在皮膚來回蠕動,奇癢無比,嬌軀一陣抽搐,竟大笑起來。

  她的笑聲固是清脆動聽,但一具豐滿的少女胴體,這樣在池中扭來扭去,也不失為一種絢麗的春光。

  「怎樣?肯老實回答問題了嗎?」「喔…哈哈…她…在房外對出那最大的房間…哈哈…求求…你…解開它…」「好好好,待驗證了你的不是謊話再說吧。」紫雀勉強站起在池中,雙手一抖,又倒在水中,叫道:「不…哈哈哈…不要…喔哈哈哈~~!」王狄心中暗暗好笑,這藥最多只能維持一盞茶的時間,就讓她好好受受吧。

  廣場上的屍體被一一移走,女子也被一個個帶走,她們將被訓練成最新的一群女奴、女侍。

  侯鳳舞神情平靜,眼前發生的像與她沒有任何關係,淡淡道:「碧龍。」碧龍一言不發,將向紫煙抱了起來,放在廣場中心。

  冷冷道:「王弈之,看清楚她是誰。」王弈之望了望躲到一角去的王宇倩和夫人一眼,臉上表情空洞,站了起來,移了過去,接觸到向紫煙憔悴的臉後,目光才重新凝聚。

  他的手自然而然撫上了這張臉,就是她,讓他錯誤的一生開始,是否也會以她作為自己一生的終結嗎?

  「你…王…莊主?」向紫煙俏臉輕輕一顫,美目望向王弈之。

  王弈之忽將她緊抱入懷,一字一句的厲聲叫了起來:「殺死侯龍飛的,不是韓瓊和向紫煙!是我!我才是那個偷襲的卑鄙之徒!」侯鳳舞劇震一下,從座上站了起來,顫道:「你說什麼?」王弈之望了望妻女,一聲慘然的長笑,道:「當年長安一戰,我是其中一個見證者,二人為免兩敗俱傷,各自收起最後一式,故雖受重傷,仍非致命,是我暗中向侯龍飛施展學回來的巫術,令他陷進奇怪的昏迷,又利用與韓瓊的關係,在他練功的時候,以相類的手法,令他身亡。錯的是我,要死的人應該是我!」侯鳳舞胸口急速的起伏著,一直以來自己都報錯了仇?

  卻忽又生出希望,向王弈之道:「那你有沒有辦法…治好我哥哥?」王弈之苦笑道:「那恐怕要那個教我施術的老者親來,才有希望。」碧龍忙道:「聖女,那麼向紫煙現在該如何處置?」侯鳳舞坐倒席上,凝看著他一會,才道:「交給你全權負責。」碧龍輕輕道:「自剛才開始,許陵就失了蹤。」侯鳳舞站了起來,舉步往藏著哥哥的密室,道:「見之即殺無赦。」向紫煙呆若木雞的瞧著王弈之,就是他?就是他令自己的瓊哥哥如此早死?

  碧龍將她抱了起來,往困著韓氏姊妹的房間去了。

  「逸兒他…很快會來了。」王弈之忽向愛妻女兒微微一笑,猛地往天靈蓋上一擊,立即口噴鮮血,仰倒地上。

  兩女同時一聲悲叫,搶到他身邊,無論他犯了何等樣錯,他都曾是一位慈祥的父親和溫柔的丈夫。

  宇倩玉手在父親面上一抹,王弈之的雙目終於合上。

  這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

  「轟!」在魔門受傷倒地的門眾驚駭的目光中,韓瑜雙劍合擊,在轉眼間,破開了厚達兩尺的聖壇大門。

  這人是怪物嗎?

  韓瑜左手飛雪、右手飄霜,背插正陽,孤身直闖魔門這岳山聖壇。沿途雖不住遇上魔門門眾的截擊而減慢了進度,但最後都在他毫髮無損的情況下擊退。

  娘親、姐姐、雪兒,韓瑜來了。

  「娘…娘親!」剛重聚的韓家姊妹霍起站起,被解開了內丹禁制的向紫煙再也忍耐不住,撲入兩個女兒懷中,大哭起來。

  「聖女看來…已經弄清了真相。你們很快就會被放出去。」三女都是一震,不能置信的瞧著碧龍。

  凝霜讓妹妹將娘親扶進浴房一邊,讓她清洗身上的污垢。

  「小姐…」「啊!」當她回過頭來,正要說話,見碧龍背後人影一閃,卻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

  碧龍以最高的速度往一滾,避開了來者的一記直劈。

  王狄閃身到凝霜身前,笑道:「我這算是來早了嗎?」碧龍認清了他的樣子,驚訝道:「王狄?你未死?」王狄笑道:「若非凝霜救我一命,我的確是死了。」凝霜忙向王狄解釋道:「碧龍他…不算是敵人。」碧龍苦笑道:「小姐,我和王兄此刻的目的雖是一致,但恐怕我仍需按指令將他擊倒或是擒下。」王狄聽得一呆,這傢伙不是敵人?和自己又有共同目的?

  答道:「總之立即放了她們,我就這樣跟你去見侯鳳舞吧。」「有那麼容易嗎?」外面傳來許陵的冷笑聲,然後是一陣破風聲響。

  十數枝長針往他們迎面飛來。

  王狄碧龍同時叫了起來:「小心!」王狄轉過身去,一把抱著失去內力的韓凝霜滾到地上,碧龍長劍離鞘,健腕一翻,將飛針擋開,其中一枝卻不幸的刺在王狄的左肩上。

  許陵手中現出兩支鐵爪,冷笑一聲,像老鷹般撲向碧龍,二人戰在一起。

  凝霜正要站起,已被王狄推進浴房之中,還關上房門。

  王狄只感一陣頭昏目眩,先運功迫出銀針,其毒立即迅速擴散,又從懷中取出三支鎮毒的銀針刺於其上,這才站起。

  只見碧龍「砰!」的一聲,被擊得撞到牆上,胸前被劃上了幾道血痕,許陵功力之高,竟遠超進攻雲素山莊時的級數。

  (八) 魔劫「哥哥…」密室之中的侯鳳舞正呆瞧著哥哥的身體,忽地另一面爆出一聲巨響,一道灰白的身影閃電飛出,飛越石棺,五指長達半尺的指甲直取侯鳳舞的胸口。

  侯鳳舞嬌哼一聲,兩邊翠袖一翻,一道真勁掃向對方。

  「嘻嘻…」那人一聲詭異的笑聲,奇跡似的空中加力,將侯鳳舞勁力全數化解,還去勢未盡,侯鳳舞全力一擋,被勁力沖得撞破石門,倒飛向外。

  侯鳳舞剛要站起,粉項前一涼,對方那可怕的修長指甲已點在她脆弱的咽喉上,咀上卻仍能冷靜道:「你是誰?」那人將面罩扯開,現出的竟是一頭的銀髮,還有那異常蒼白的醜陋臉龐,綠色的眼睛閃著異光。

  侯鳳舞嬌軀一震,他就是將巫術傳給王弈之、利用他先後將韓瓊和侯龍飛兩個天才橫逸的高手害死的人--也就是魔門殘餘的本脈外,唯一的生還者後真。

  侯鳳舞不理對方可怕的臉容和威脅,沉聲道:「剛才你為什麼不將我哥哥也一起殺了?」「我要用他的身體施展秘術。」後真冷笑一聲,長長的指甲一翻,侯鳳舞身上的衣服盡數破開,現出這聖女美艷的裸體。

  「你~~啊啊啊~~!」侯鳳舞一聲慘叫,後真已將他猶如岩石般嶙峋的男根刺進她體內,那陣劇痛連這堅強的美女也要禁受不起,發出一陣慘烈的痛叫聲。

  最令她震驚的是,伴隨他異物的,是一道極之怪異的真氣,隨著他每一次的抽動,注入她的體內。

  是魔門別支的秘術?

  「停下…不…啊…快停…啊啊啊~~!」侯鳳舞嬌軀一陣劇烈抽搐,仰天一聲尖叫,在陰精洩出的一瞬,大半的功力在同時被對方吸進體內。

  「在韓瑜那小子來前,讓我先將你吸個乾淨吧…不過你於本門有功,就讓我這寶貝來獎勵吧。」後真獰笑一聲,一把將伏在地上的侯鳳舞雙手扯了起來,對準了她渾圓的粉臀,那異物像永不會疲倦般,再次捅進侯鳳舞的美穴之中侯鳳舞心中劇震,這次的感覺竟是截然相反,由劇痛,變化成極之美妙的感覺,令她魂為之銷,在這怪物般的男子的姦淫下,高聲嬌吟起來。

  後真的指甲,在她光嫩的身體不斷揩擦,顯然他也承認此女能帶給他很大的快感,邊將她的身體撞得連聲作響,邊淫笑道:「如此尤物,殺了有點可惜,那就乖乖作我的奴隸吧。」一股奇異的力量透進侯鳳舞的體內,令她嬌吟聲更是極其淫蕩,美麗的胴體纏著對方佈滿可怖傷痕的身體,蜜穴中隨對方的抽插緊縮著,小咀、玉乳、蜜穴三方面的討好著這惡魔般的男人。

  另一邊的形勢也告分明。

  碧龍慘哼一聲,再次被擊得整個人倒飛向後,胸口處一大片血跡。

  王狄比他情況更差,被許陵擊倒了三次,再也爬不起來,他的左臂已全數發黑,再也沒有半分感覺。

  心中苦笑,還應允了芳兒會全身而退,看來今回真個要壯士斷臂了。

  就在這刻異變突起。

  一把雄渾的聲音響起道:「許陵!」聲音裡透著無盡的恨意。

  一道灼熱無比的真氣將許陵全面籠罩,在王狄和碧龍驚訝的目光中,許陵身子似幾乎動彈不得,然後是身上幾聲「啪啪」的骨折聲,連一聲慘叫也發不出來已倒地身死。

  如此可怕的武功,不就是韓瑜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背上還有被一招擊昏過去的紫雀。

  「王兄,這是水解丹。」王狄愕然接過,韓瑜將紫雀放到地上,已無暇理會二人,一腳踢開浴房門。

  三個絕色美人並排而立,正全神留心剛才的戰況,見他進來,美目中射出又驚又喜的眼神。

  韓瑜還未有機會說話,身上只有單衣的妹妹己撲入懷中,喜極而泣。

  這一刻,擁抱勝過了千言萬語的安慰。

  廣場上。

  後真剛運功將侯鳳舞的真氣納入體內,只聽到廣場的另一邊較脆弱的牆上一聲巨響,被火藥炸開了一個大洞。

  以王宇逸為首的眾派門人的數十名精銳份子終於趕到。

  後真一聲冷笑,飛身撲向一馬當先的王宇逸。

  「噹!」一陣掌心與長劍交擊的響聲。

  王宇逸哼了一聲,被擊得連退十多步方能立定,其他弟子立即湧上,將後真重重包圍。

  後真仰天大笑,狂叫道:「今天你們全部難逃一死!」那叫聲以內力迫出,震得眾人都是一陣昏眩。

  王宇逸看出他的意圖,喝道:「散開!小心毒物暗器。以濕布遮臉。」眾人這才醒覺,以早準備好的濕布掩著口鼻,又退後十多步,避開後真身上發出的毒煙。

  後真可怕的綠目一閃一閃瞧著他,冷冷道:「好小子,那我就先宰了你!」身影一閃,以驚人的速度一眨眼間已撲至王宇逸面前,王宇逸身邊則是連聲慘叫,好幾名門眾都被對方一擊而倒,他臨危不亂,施展出應付韓瑜時悟出的劍式,竟堪堪的擋住了後真的七記攻擊。

  後真忽神情一動,往後翻躍回到廣場中心,眾人都離他近兩丈之遙,對他極為忌憚。

  王宇逸吐出一口鮮血,心中苦笑,眾人既不敢前,那等若讓這可怕的傢伙自出自入,眾派留此大患,必成禍根。

  但要數一人能將他擊倒,恐怕只有就在此時,一個身影飛身而出,遙遙的以拳一轟,擊向後真,那道灼熱的勁力,連旁邊的門眾也感覺得到。

  後真冷笑一聲,迎面一擋,全身一震,連他所站立的地面也陷了下去。

  眾人一聲嘩然,韓瑜已閃至廣場之中,與後真遙遙相對。

  當他從侯鳳舞口中得知,真正的殺父仇人的身份,在姐姐和雪兒的肯首下,來到廣場對付後真,至於王狄、紫雀、碧龍則分頭去救人。

  想想也覺好笑,今日魔門算是真的土崩瓦解,但眾派方面也好不了多少,無數弟子死於魔門之手,元氣大傷。

  剩下來的,就是這個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傢伙了。

  氣勁交擊的聲音不絕於耳,兩人在眾人肉眼難辨的極速之中,一轉眼間已交換了不下百招了。

  王宇逸心中稍定,有韓瑜這種絕世高手在,加上眾人的力量,要將這怪物擊倒應該不是難事。

  他留意不到的,卻是韓瑜神情的變化。

  每一次交擊,韓瑜的眼神便添了一分戾氣,攻擊也變更狠更狂。

  當他不得不棄用萬花功,而以純陽氣與後真全力對攻時,火毒就會再次在他經脈中釋出,漸漸延至他的全身。

  後真忽地一退,往後飛躍,目光中射出一奇異光茫,罩定了韓瑜。

  韓瑜神情一動,漸漸被火毒佔據的心靈在牽引下,竟大叫一聲,一掌朝後真擊去,豈知這一招去勢太強,自己也被反震而來的勁力撼動經脈,往後倒退了一步。

  後真身影一晃,輕鬆避開他雷霆萬鈞的一掌,身體詭異的在空中變速,擊向失了勢子的韓瑜。

  就在這刻,廣場的入口和被王宇逸等炸開的洞口處,響起了一陣悠揚的蕭聲和琴聲。

  是姐姐的蕭聲、夢彌的琴聲!

  最教人驚訝的,是兩女初次以內力迫出清音時,那節奏出奇的合拍,抑揚頓挫間,配合得完美無暇,也因為效果倍增。

  姐姐喜歡在他練功在旁奏曲以寧其心神,夢彌也是一樣。

  聲音傳來,不但韓瑜的心靈再次清醒平靜下來,也令後真的進擊滯了一滯。

  韓瑜一聲長嘯,兩掌往前猛推,掌心釋出一道強大無比的剛烈氣勁,將後真的身體重重包圍,就像許陵剛才所受的一擊一樣。

  純陽無極!

  後真全身劇震,所有真氣在同一時間被消弭得無影無蹤,整個人的骨骼像要被狂猛無比勁炸開似的。

  但他畢竟魔功深厚,竟能在純陽氣破體而入的一刻,跳出韓瑜的力場,飛出眾人的包圍,直撲藏著侯龍飛身體的密室。

  韓瑜回過頭來,望的不是全數呆立的眾派人物,而是姐姐和夢彌,向兩女微微一笑,緊追著後真去了。

  後真閃到侯龍飛的身體旁,運起最後內力,立即施起魔門一項最高深的法門「移心法」,一種可以將精神傳移到受術者體內的巫術。

  這是他的第一次嘗試、也是最後一次機會。

  就在他眼中的奇光閃至最盛的一刻,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身上只剩一成功力的侯鳳舞閃到床邊,淒然笑道:「這樣你就無法得逞了。」玉手中的短劍一閃,刺進了侯龍飛的心脈所在!

  後真又驚又怒,正要一掌將她擊死,韓瑜已閃電撲至,在他回身還擊的一瞬間,先一步一掌擊在他的額角。

  「砰!」的一聲,這魔人頭骨爆裂,整個人往後便倒,當場身死。

  侯鳳舞看著哥哥胸前不斷流出鮮血的傷口,忍不住「哇」的一聲,伏在哥哥屍身上哭了起來。

  完了…一切都完了王狄、碧龍、紫雀同時湧至,前者歎了口氣,什麼殺己之仇,這一刻都似已不復重要。後者則是一陣黯然神傷。

  十多年的癡戀,最終竟如此親手畫上句號,那能不教人歎息呢?

  許陵和幾個曾經橫行天下的採花賊竟然都是後真的弟子,這是最教他們驚訝的事實,如不是許陵身上的紋記,他們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

  韓瑜閃身而出,來到廣場,出乎意料的,是王宇逸和宇倩兄妹,不理眾人驚訝的目光,公然的擁吻起來。

  既已下了決心,又需要猶豫什麼?

  誰看見了又如何呢?

  一把嬌甜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哥!」韓瑜回過頭來,向美麗的妹子笑了笑,也將她拉入懷中,痛吻起來。

  眼角處卻見到夢彌和姐姐,正以相異的目光看著自己。

  一個責備中帶嬌嗔、一個溫柔中帶熱情。

  (九) 桃源侯鳳舞凝望眼前洪洪燒起來的木棺,王狄立於她身後。碧龍和紫雀則負責將其餘的門眾解散。這對師兄妹合作慣了,應付許陵如是,以後的亦如是。

  碧龍很清楚凝霜的心意,並不含糊,拉了紫雀便走,以他的身手,要到那裡去都不是問題。

  魔門真的完了。但鬥爭將仍是沒完沒了。

  這是人的無知,還是人的本能?

  死去了的韓瓊、侯龍飛;向紫煙、韓瑜、還有他王狄,無論魔門名門,不也是一個個的被出賣,一個個成為鬥爭的犧牲品?

  侯鳳舞一直沒有說半句話,神情平靜。

  王狄心中不由對這位魔門聖女有了新的印象,昨天他看著她將侯龍飛的屍首細心細意的潔淨後,又費盡心機的為兄長粉飾棺林,那一刻的她,只像個癡戀著哥哥的妹妹,那裡像個心狠手辣的魔女?

  直到現在這刻,她臉上脂粉盡去,一身純白的素服,長髮也沒作任何粉飾,竟有種出塵的美態,與向紫煙、凝霜等相比亦毫不遜色。

  王狄看著她將哥哥的骨灰收進一瓷瓶之中,道:「你有什麼打算?」侯鳳舞苦笑的道:「你是否覺得我的種種作為都很可笑呢?到頭來,卻都只是一場空。」王狄微笑道:「每個人生下來就只會追求自己所愛,侯姑娘又豈會例外?」侯鳳舞默然片刻,忽嬌笑了起來,道:「王狄你不是和我有過肌膚之親嗎?為何忽然叫起侯姑娘了?」王狄聳肩道:「但你予我的感覺是:我不再認識你,跟那時的你換了人。對了,你還未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侯鳳舞轉過身來,望向他道:「你不恨我嗎?我曾下手殺你,只是失敗了而已。」王狄微笑道:「我既死不了,那你的罪名亦不成立,說到底,我該是討厭…不,是懶得找人報仇的那種笨人。」侯鳳舞輕輕道:「我真弄不清楚何者是笨何者是聰明了,或許,看見你總是一派悠然自得、了無牽掛的模樣,你是更值得羨慕的人。」王狄仰天笑道:「最值得羨慕的該是韓瑜那小子!天下美女幾乎都盡歸他所有,唉!可惜凝霜就是看不上我這笨人。」侯鳳舞橫他一眼,道:「鳳舞比之韓凝霜、向紫煙她們又如何呢?」王狄聽得一陣砰然心動,眼神不自覺的落在她玲瓏的曲線上,吞了一口咽沫道:「平分春色、各擅勝場。」他曾與她有合體之緣,很清楚當她要刻意誘惑男人時,會是迷死人的精靈。

  目光卻落在她手中的瓷瓶上,道:「可是…」侯鳳舞玉手輕觸瓶身,道:「我的希望已經沒了,剩下來的只有回憶。」王狄移了過去,欣然道:「也對,人的眼睛看的,該是未來的事才對。」侯鳳舞道:「你的芳兒呢?不怕她反對嗎?」王狄微笑道:「她不會反對的。」侯鳳舞白了他一眼道:「男人總是喜歡這麼霸道嗎?」「錯了!」王狄嚴肅地修正道:「這是默契,由男女間瞭解而來的默契。」二人對望一眼,同時笑了,一個由傷心裡解脫、釋懷的笑、一個是為自己幸運而笑,如此佳人,天下間再如何尋去?

  桃花紛飛,一片落在碧潭上蕩起陣陣漣漪。

  當年曾與韓瓊遊湖看花的向紫煙已不復存在了,剩下來的是一個污穢的身體和一個破碎的心。

  如落花、也如柳絮,心頭剩下的,只有茫然若失。

  眼淚再次在向紫煙美目中滑落,就在這一刻,一道強而有力的臂彎從後面將她緊抱著,還替她擦去了臉上的淚。

  「抱著我,緊一些。」她雙手很自然的緊摟著這臂彎,他身上的氣味予她一種安穩的感覺,那純是一種無助的女性對男性的依賴嗎?

  兩次被種下朱血內丹令她的內力大損,日以繼夜的凌辱更是將她的自尊徹底摧毀。

  向紫煙站了起來,回過頭來,俯視著正以愛憐眼光看著她的兒子。

  「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你都知道了?」韓瑜看著娘親,歎道:「既然是可怕的回憶,那為何要把它重提呢?」向紫煙輕輕道:「我不是要逃避,而是要克服它。許陵的確曾令我的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在你的爹身上,我也從未體驗過。」韓瑜聽得大為驚訝,一向莊重的娘親,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將男人在床上的本領比較起來,道:「可當時娘親不是身中內丹嗎…」向紫煙平靜的道:「雖然如此,但我當時是清醒的,我很清楚,也很明白為何自己身體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娘親是甘心情願的被他污辱的。」「娘親…」向紫煙探手解開自己的衣衫,道:「娘親己不再是什麼紫煙仙子,而是一個淫娃蕩婦,瑜兒是否會鄙視我呢?看。」在兒子錯愕的目光中,向紫煙全身衣服盡數褪下,露出豐滿雪白的身體,那雙美乳在日夜不斷的刺激下,顯得更是高聳入雲,鮮紅色的乳暈竟已澄興奮的狀態,玉戶處隱隱可見點點蜜液。

  向紫煙淒然笑道:「娘親是否很淫蕩呢?單是被兒子擁抱,身體便有如此的反應。看…」說罷伸手往自己一對豪乳上,輕輕一擠,只聽得「嘖」的一聲,一道白色的汁水,在飽滿的乳尖噴出,濺到地上。

  韓瑜看得目瞪口呆,不能相信娘親身上的變化。

  小咀中輕吟一聲,玉戶間竟隨即流出一股蜜液,沿大腿緩緩流下。

  向紫煙微紅的臉頰上現出一絲哀戚的笑意,道:「看…娘親的身體,就是變得這樣的丟人…唔…」說罷兩腿一軟,跪坐在地上,美目現出情慾的火焰,輕輕道:「對不起,娘親忍不住了,要在兒子面前手淫了…喔…」修美的大腿在韓瑜面前分了開來,現出春水氾濫的美穴,纖細的玉指在茂密的叢林下細細摳弄那兩對鮮嫩的花瓣,另一手則用力的揉弄自己的玉乳,一陣陣哀吟嬌喘,全都傳進了兒子的耳中。

  「喔喔…瑜兒…」向紫煙在自己的撫弄下,臉如火紅,媚眼如絲的看著眼前的兒子,香舌還在唇上輕輕舔著,咀角滑出一道道的津涎,神情妖艷無倫,秀眸中閃爍著放浪的光芒,勾懾著韓瑜的三魂六魄。

  「嗯…喔…瑜兒…娘親…要丟了…真的丟了…啊…」向紫煙一聲高聲嬌吟,玉指猛地一陣用力的摩擦,玉臀故意的在兒子前高挺起來,玉戶處陰精猛噴,那情景韓瑜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身體隨即軟倒,倒在韓瑜的身前,美目中現出茫然。

  「娘親…」韓瑜正將嬌弱無力的向紫煙扶起,凝霜、凝雪也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始在旁窺視,這時再忍不住了,閃身出來,將娘親抱了起來,將她挨在兩女之間。

  向紫煙嬌喘道:「霜兒、雪兒你們什麼都看到了吧?」凝雪因娘親的失常而一陣傷心,俏目微紅道:「那一定是那什麼朱血內丹的後遺症…」向紫煙輕輕搖頭,道:「那是因為我想起許陵,想起他淫惡的手段,身體…身體才會興奮起來…」凝霜道:「那要是小瑜能夠予娘親更大的快樂呢?」說這話,自己也是俏臉一紅,對她來說,這等事實在太羞人了,可是為了助娘親克服心魔向紫煙伸出手來,撫在兒子的臉上,道:「瑜兒不曾學過什麼床第之術,要在挑情手段上勝過許陵,怎麼可能呢?」韓瑜道:「我在桃花水樓修習萬花功時,倒曾學過一些閨房之術,娘親…」向紫煙美目中閃過興奮之色,膩聲道:「娘親的身體就在這裡,儘管使出來喔。」語氣充滿了誘惑之意,她還需要什麼矜持呢?

  凝霜和凝雪對望一眼,各自站了起來,在韓瑜驚訝的目光中,將自己白玉般無暇的嬌體脫得一絲不掛,三具巧奪天工的美麗女體可謂各擅勝場,娘親豐滿美艷、姐姐纖長清麗、妹妹巧俏玲瓏,令韓瑜目不暇給,「喔…你們…」向紫煙和兩個女兒同時平躺草地上,霜雪二女一左一右的吻上了娘親細巧的耳垂。加上韓瑜雙手,六隻手同時在向紫煙豐滿動人的胴體上,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

  向紫煙那對更加成熟的豪乳在兩女溫柔的玉手下化成各種形狀,曾喂哺了兩女的乳頭不堪玩弄的化了開來,閃著銀光的津液緩緩流下,它的主人則發出陣陣誘人的啼叫喘息,似在要求兩女更盡情的玩弄她。

  韓瑜看著在娘親在姐妹二人的挑逗下再次動情,將一道溫柔的純陽氣自他指尖導入,傳到娘親花房中的會陰之中,向紫煙高亢的嬌聲在他的逗玩下幾沒停下來的空間,全身如置身雲上,渾然不知飄往何方。

  「喔…嗯…啊…」向紫煙的身體在經歷兩次中丹毒後已變得異常敏感,單是兩女兩條小舌對她豐乳那溫柔的逗弄,已使她嬌吟連連,胯間猶如火燒,愛液如潮的流出,順著兒子的指尖滴下,韓瑜的撫弄更是教她瘋狂。

  「喔…瑜兒…快…進來…啊…!」向紫煙還未滿足,她半閉半開的美目的目光飄到韓瑜的巨陽上,滲著津液的小咀裡發出淫蕩的呼喚聲。

  韓瑜笑了笑,卻不回答,將臉埋在娘親的腿間,在濕得不成模樣的玉戶上展開他純熟的舌功,凝霜見狀,玉指移到娘親的腿間,用指頭輕拂著她細嫩敏感的肌膚,讓弟弟的挑逗更是事半功倍。

  「啊啊…瑜兒…怎麼這麼厲害…喔喔…娘快給你弄瘋了…唔喔…」那邊的凝雪則是俏臉一紅,受那淫靡的氣息影響,吐納也急促起來,看著娘親如癡似狂的浪態,芳心想著要是被哥哥的舌頭舔在自己身上,不知會有何種美妙的感覺呢?

  「啊啊~~!娘…要丟了…喔…啊啊啊…!」聽著娘親越來越高的嬌啼聲,凝霜凝雪連忙用小咀在娘親高聳的乳蒂上用力吸啜,只聽得一陣陣聲響,韓瑜則以舌頭輕輕一翻,過剩的蜜液立即濺了出來,舌尖再頂在花房中賁起的蓓蕾上。

  「喔…瑜兒…好美…啊啊啊…死了…」向紫煙身上「嘖嘖」連聲,在連聲尖叫中,體內甜美的乳汁、酸澀的陰精同時噴洩在三個兒女的咀裡,凝雪凝霜尤自舔著唇邊的乳汁,胯間因興奮而一陣陣微微發燙。

  向紫煙己是全身發軟,瑜兒成功了,在剛才的一刻,她甚至忘記韓瓊,完全在兒子的舌功中神魂顛倒,但當她看到正粗獷的喘息著的兒子,那源自雄性的野性目光,她才知道,剛才只是個開始。

  韓瑜沒有說話,挺起了在純陽氣的改造下更可怕的巨物,分開了娘親春潮氾濫的兩片鮮嫩花瓣,它們雖歷經眾人的蹂躪,但色澤始終如桃花般紅潤。

  「太大了…」向紫煙驚訝的看著兒子的寶貝,只覺它的比之以前更是巨大可怕,忍不住身子一縮,一陣又是害怕又是興奮的矛盾感覺湧出心頭。

  「嗯…」霜雪兩女芳軀忽地一顫,卻是韓瑜的手摸上了她們的粉臀,那灼熱的觸感令她們瑤鼻中吐出一聲輕吟,她們的慾火也漸漸燃起,此刻看到韓瑜男性的象徵,臉上更是一紅,生出女性的慾望。

  「啊…啊…慢點…」向紫煙輕輕嬌吟著,單是那碩大的前端已教她受不了,凝霜見狀,探手到娘親被男根撐開的小穴前,在勃起的花蕾上輕輕撫弄著,小咀輕輕噬著她敏感的乳尖。

  「啊啊…」韓瑜一直默不作聲,忽突如其來的,胯間的巨物和兩手的中指同時突進,探入了三女的美穴之中,弄得三女同時失聲叫了出來。

  「啊~!娘親要被你撐開了…」「嗯…哥哥…好壞…」「喔…小瑜…你…」三女回過神後,不約而同、雙目含嗔的回眸看他。看著堪稱三張世上最美的臉龐,韓瑜心頭生出一陣要將三女徹底征服的慾望,剛才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轉眼間三女已是軟弱無力的任他擺佈,凝霜凝雪都伏在娘親被韓瑜撞得上下起伏著的身體上,玉臀細腰面對哥哥、弟弟的挑逗,只能軟弱的或避或扭,愛液卻不聽話滲漏出來,告知韓瑜,他的雙手正給姐妹二人極大的快感。

  向紫煙在韓瑜粗野有力的動作下,連百來下的抽動也承受不住,在三女起落有致的嬌吟聲中,連丟了三次,小咀角的津液已乾,玉戶口不斷流出愛液陽精,美目裡全是連續高潮過後的茫然目光。

  「啊…哥哥…別…那麼快…喔…」韓瑜不知何時已退出娘親的身體,一手托起了妹妹細長的美腿,讓她側著身子承受他的進入,只見她玉臀間全是自己弄出來的愛液,她的粉臀又輕又軟,卻甚是嬌小玲瓏,一聲撞擊下,也只會輕輕的跳動。

  他御女的技巧早在與牡丹四女歡好時練得神乎其技,連初承恩澤、又一向高傲貞潔的夢彌也被他殺得棄甲倒戈而降,更何況是這個由他一手開苞、嬌柔癡纏的美麗妹子?

  「喔…哥…不…啊啊~~!雪兒不行了…」只見他還沒有真正展示他的功夫前,凝雪似已受不住他的攻勢,已在哀聲求饒了,但韓瑜當然不會如此易與,不將妹妹浪態勾引出來,他是不會停止在這嬌小玲瓏身體內的動作。

  兩手更不閒著,一忽兒逗她的小巧雪乳、一忽兒將手指放進她喘息不己的小咀之中,逗弄她的小舌,一忽兒在她敏感的肌膚上輕揉扭捏,逗得她嬌體猛顫,柳腰不依的細細扭動、小咀哀吟不已。

  凝霜嫩臉通紅的看著弟妹熱情的歡好,向紫煙柔膩的聲音忽地響起:「霜兒啊,讓娘親也教你些床第之術…不然的話,這樣跟瑜兒歡好,只會像雪兒那樣任他施為,尖聲求饒,連自己的樣子怎樣丟人也忘了喔。」向紫煙引領著女兒的手摸索自己艷麗無匹的胴體,咀中說著挑逗的言語,凝霜起始時有些含蓄和抗拒,但漸漸的,在娘親的引導下,本來就靈活的玉手更是熟練起來,兩母女就這麼旁若無人的,互相愛撫著彼此美麗的身體,甚至將自己甜美的津液,透過靈巧的小舌,沾到對方的肌膚上、乳頭上、大腿上。

  對於娘親調情的手段,韓瑜也是暗暗驚訝,想不到連一向清純有若池蓮花的親姊,也可以變得如此美艷風騷,充滿性魅惑力。

  「哥…喔…看著人家嘛…」聽到雪兒的嬌嗔聲,韓瑜忙將視線轉移,重新落到妹妹火紅的臉上。

  她臉上猶帶點依稀的稚氣,但這已成了她獨特的吸引力,每當親熱時,總能逗起他的憐愛,不忍傷到了她。靈動的星眸中卻泛著熱烈的情火,令韓瑜再不感到她昔日那個愛玩愛鬧的小女孩,而是一個深深愛上了自己的女子。

  想到這裡,他的動作更大了,更深入的佔有著自己可愛動人的妹妹,姐姐和娘親的淫喘嬌吟聲不斷催動二人的慾望,也讓韓瑜胸口有如火燒,腰部的動作更狠更快,胯下的火棒將嬌滴滴的妹妹弄得浪叫連連,不能自已。

  這時,向紫煙分開女兒雙腿,讓二人胯下濕潤鮮艷的花穴緊接在一起,然後將蛇腰一扭,輕輕的研磨起來,凝霜身子本就敏感,在母親溫柔和技巧的逗弄下更是不能自已,那邊的雪兒也纏上了哥哥的頸,在此起彼落的淫叫聲中,三女一男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

  韓瑜狠狠的用力一頂,雪兒尖叫一聲,哥哥滾熱的元陽精華燙得她全身一陣發麻,雙目往上一翻,軟倒在小湖邊俯伏下來嬌喘著。

  向紫煙伏在仍有些茫然失措的女兒身上,故意讓她們腿間兩對嬌艷的花瓣正向著兒子,嬌喘著輕笑道:「霜兒等你等得好苦呢!」對比起母親的熱情求歡,凝霜的示意顯得特別內歛含蓄,但眼中燃起的情火卻似更能觸動韓瑜的慾望。

  「喔…小瑜…」韓瑜看著兩具完美無暇的胴體如此誘人的姿態,男根再度被兩女的淫態點起而堅挺起來,二話不說,移了過來,在姐姐的輕吟低喘中刺進了花穴之中。

  兩女同時嬌吟起來。只見韓瑜邊將如火的肉棒刺進了姊姊的桃花洞中,另一面用兩指在母親的肉穴中翻弄著。

  看著兩個雪白圓潤的美臀在面前晃動,韓瑜兩手完全沒有閒著,舌頭更肆無忌憚的探進了母親的菊穴之中。

  「啊~~!瑜…兒…那裡不行…不…啊啊~~!!」面對兒子對佔有自己菊穴的慾望,向紫煙再次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衝擊。小咀離開了愛女,向兒子發生一陣不依的抗議,但在他的挑弄下,很快玉臀便乖乖的配合起來,盡情享受兒子一咀一指帶給她的快樂。

  不知是否早知會有此一天,她每天都會徹底洗淨全身,連兩個小穴都沒有遺漏,像是在等待兒子玩弄她的身體般。

  當凝雪回復氣力後,再次坐了起來,哥姊和母親已經換了體位,由凝霜和韓瑜擺個女上男下的姿態,姊姊的細腰在哥哥的火棒上盤扭著,母親則分開雙腿跪坐在哥哥臉上,向兒子奉上她早愛液橫飛的鮮嫩花穴和沾滿了他津液的纖巧美妙的花庭花。

  韓凝霜的姿態有若下凡仙子向人間男子求歡般美艷動人,長髮隨她的擺動而飄搖著,一對堅挺的雪乳微微抖動著,嬌吟聲宛妙而甜美,比之什麼仙音梵樂都要扣人心弦。

  紫煙仙子則完全開放了她來自上天的完美軀殼,任由這胴體成了兒子慾望的祭品,在兒子充滿技巧的大咀和手指的挑逗下,兩個肉穴不斷瀉出不知是愛液還是唾液的汁水,配合她和女兒的美妙的嬌吟天音,將這亂情淫蕩的美完全發揮出來。

  受到這淫亂的影像刺激,凝雪的呼吸再次不能自主的急速起來,移到哥哥的身邊,像母親般向他發出誘人的需索道:「啊…哥…雪兒也想要…」「啊…」韓瑜將腰身一挺,頂得姊姊一陣歡叫,再將舌頭撤出母親潔淨的菊穴,又手指一翻出了好幾滴母親的愛液,才向妹妹笑道:「先讓哥哥看看雪兒的小穴。」凝雪聽著母親和姊姊的叫聲,有些羞澀的在哥哥面前分開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讓粉紅色的嬌嫩花穴完全展示出來,一對纖手還輕輕將肉瓣分開,讓哥哥一窺全境。

  韓瑜一邊應付母親和姊姊,一邊伸出一手,探進了妹妹的花穴之中,歎道:「雪兒的小穴真美。」「喔~~!哥…雪兒覺得…好幸福…好快樂…喔喔…!」凝雪雙腿一陣抖動,細腰熟練的配合哥哥手指的抽動,讓身體能再次享受那美妙的滋味。韓瑜同時滿足著三女,但他卻沒有半點淫穢的感覺,肉慾的快感加上心頭能滿足所愛的歡喜,令他感到無比的滿足。

  向紫煙忽伏下身來,呻吟著向兒子道:「唔…那…娘親的穴美…不美?」韓瑜看著娘親的美穴,想起這就是自己所出之處,不由興奮的道:「娘親的穴當然美。」凝霜將粉臀一扭,用花徑將弟弟磨得又美又痛快,嬌喘道:「那姊姊呢?」韓瑜感受著她小穴中肉壁和火棒廝磨而來的快感,歎息道:「美。全都美。」三個雪白的嬌軀狂野的舞動、身體上散出的濃郁香氣、淫亂卻又有著說不出的優美的叫聲,使他如置身極樂,享受著凡間所能嘗到最快樂的滋味。

  隨著姊姊漸漸到了洩身邊緣,韓瑜不由在母親和妹妹的體內加快動作,好讓四人再次同時升上慾望的頂峰。

  向紫煙終於不支倒地,沉沉睡去,剩下來的姊弟妹三人,卻似意猶未盡。

  男女間的吸引最是微妙,那管是親姊親妹,一旦放開了心,有了一次就會有兩次三次,自己無法控制,任誰也阻止不了。更何況兩具活色生香的胴體就在眼前,他更有何法保持自己的理智呢?

  「啊啊~~!哥哥好大~~好美…喔~~!啊~~!」韓瑜全身一陣快美的感覺,卻是凝雪將他巨陽套入了自己濕潤的花穴之中,玉臀輕輕的擺動著,小咀忘形的叫了起來。

  「瑜,求求你,可以幫幫姐嗎?」看著妹妹滿足的神情,凝霜慾火更是難耐,竟這樣將細腰一擺,雪白豐滿的臀部向著弟弟的臉,以最誘人的甜美聲線哀求著。

  女體完美無暇的曲線、玉腿間澄粉紅色的美穴、美穴間那一點點銀白色的愛液,將韓瑜僅存的意志完全擭奪,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細意的舔嘗著姐姐蜜穴間的滋味,比之娘親的美穴,姐姐和雪兒的小穴更是粉嫩可人、緊致無比。

  霜雪姊妹的嬌吟聲此起彼伏,兩具近乎完全相同的美麗胴體緊纏在一起,隨著韓瑜肉棒衝擊的節奏,互相摩擦著對方的乳尖,兩女甚至互助親吻著對方,以香舌互相交纏,唇邊不斷流出一絲絲銀津。

  兩女狂放迷亂的浪態,令韓瑜再沒法有所保留,他的手開始在親姊凝霜渾圓的玉臀來回撫弄著,指尖一次又一次拂過那敏感的菊穴,每一次都令凝霜全身劇震,嬌啼不已。

  到了後來,以兩女的體力也支撐不住,沾了愛液陽精的兩具雪白的胴體雙雙倒在地上,再也無力迎合越來越瘋狂的韓瑜。

  韓瑜雙目閃爍著前所未有的狂熱,親姐、親妹兩具完美的胴體對他的誘惑力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頂峰,嬌軀上愛液、香汗的氣味,柔弱的嬌喘呻吟,還有蜜液中流出的春水陽精,眉目間似拒還迎的嫵媚美態,都足教叫他再一次陷於瘋狂、再一次以肉棒刺進了親姐妹的蜜穴之中,再一次沈迷於近親亂倫的迷亂熱情中。

  這時凝雪的嬌吟聲再度響起,側臥於地上的她,纖細的玉腿再一次被親哥哥分了開來,擱在肩上,花穴外的唇片再一次遭到那男根張開,直透進花心深處。

  凝霜微微掙眼,看著親弟親妹在自己身旁進行著最激烈的性愛,凝雪那聽來似是哀怨婉轉的啼聲,韓瑜野獸般的沉重喘息聲,二人胯間性器熾熱的撞擊聲,都迅速燃起了她的慾念、燃起了她對肉棒的需索要求。

  「啊……啊……!」一陣高亢的歡聲,出自凝雪嬌喘不已的小咀之中,讓凝霜知道她再度洩身,韓瑜則滿足的笑了笑,抽出肉棒,朝凝霜望來。

  凝霜呆瞧著一絲不掛的親弟,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性慾的火焰,但這刻予她的感覺,是如此的真摯。再次讓凝雪伏在地上稍息,韓瑜移了過來,抓住躺平的姊姊一雙豐滿的美腿,將它們推向了她的胸前,讓姊姊沾滿自己陽精的小穴暴露出來,然後定定的凝望著。

  「小瑜…快來…」愛液在他的凝視下,竟再次滲出,沿美腿的曲線徐徐滑下,一種淫靡的美感油然而生。凝霜不理這姿態有多羞人,玉手緊緊的纏上親弟的脖子,在他耳邊道出自己的渴求。

  韓瑜在她唇上一親,肉棒如狼似虎的直闖女宮之中,兩手卻與姐姐的玉手緊緊握在一起。

  「嗯~~!啊啊……!!」凝霜連聲浪叫,這位仙子已拋開了所有的以往對男女事的矜持和執著,也不再順著弟弟的意思開放自己的身體,而是傾力在弟弟身上搾取最美妙的快樂。

  此刻連凝雪也無力加入了,天下間似就剩下他們這對姊弟,激烈的做愛、纏綿、喘息、呻吟就在這刻,遠聲飄來一曲清越的琴聲,凝霜神情一動,興奮和快感沖得她尖叫一聲,在弟弟陽精的衝擊下,洩得身子四肢全數發軟的平躺地上。

  韓瑜溫柔的愛撫著姐姐嬌柔的身體,一邊吻著她清麗無匹的臉龐,柔聲道:「那是什麼曲子?我好像聽過姐姐你奏過。」凝霜一口仙氣吐在弟弟耳邊,輕笑道:「此曲名『亂情譜』,乃是你姐姐與夢彌合譜的樂曲。」亂情譜!

  韓瑜正想著曲名的含意時,姐姐溫軟的唇已封上了他的咀,天地再一次被旋轉顛倒起來,一切看起來都似夢如幻,姐姐…夢彌韓瑜忽地雙目圓掙,體下的竟然已非是姐姐,而是他的嬌妻夢彌!

  「什麼時候…」紀夢彌輕歎一聲,道:「我的好夫君!你的夢還未醒來嗎?」韓瑜劇震一下,道:「這全是夢?我…」在紀夢彌一陣嬌笑聲中,另一具柔軟的身體貼上了他的背,在他背後輕輕的膩著聲道:「小瑜啊,知道嗎,夢彌代我們完成任務,有了韓家的骨肉。」韓瑜呆瞧著紀夢彌嬌羞的臉頰,只聽得她嬌嗔道:「若是個女兒,可不許你打她的主意!」韓瑜正容道:「絕對不會,可要是個兒子,我也不許你…」紀夢彌大嗔道:「你當人家是什麼!」韓瑜笑了起來,將兩女摟進懷中,這一刻,他的確成了最幸福的人,誰又會想過不足一年之前的他,是個家破人亡、受盡天下人唾罵的亡命無恥之徒?

  天意弄人,或許也是天無絕人之路,讓他找到了他的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