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鄉村軼事(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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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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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離線 【合集】鄉村軼事(一~三)

               鄉村軼事

作者:秋風
2003/09/25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一)

  江南某縣城外幾十公里處有一個美麗幽靜的村莊,坐落在大山之中,一條清
澈的河流從村頭繞過。一間老屋孤零零的矗立在離村尾兩百公尺左右的山腳。主
人李雅瓊是個美麗善良的中年婦女,帶著兒女在這個遠離繁華都市的鄉村生活了
十幾年。

  雅瓊的丈夫是國民黨的情報官,解放後「三反,五反」運動中被鎮壓。雅瓊
和一雙年幼的兒女被遣送回原籍。

  如今,當年的年輕少婦已成為風韻的徐娘。文化大革命爆發曾使雅瓊心驚膽
顫,好在雅瓊的父親當年是個大善人,逢著災害年間雅瓊的父親總是慷慨解囊接
濟村裡的窮苦人家。村裡的人念著李家的好處沒有為難雅瓊,安排雅瓊一家住在
過去李家長工住的這間屋子,還撥了屋後一塊土地給雅瓊作自留地。生活雖然艱
苦,一家人倒也過得樂融融。

  這天天剛大亮,雅瓊就起床了,今天是趕集的日子,要到自留地摘些蔬菜到
集上賣,換的幾個小錢貼補家裡生活。

  她匆匆洗漱完,做好了早飯,等她把早飯在堂屋的桌上擺好,還沒聽到兒女
起床的聲響。

  「兩個小懶鬼還不起床,耽誤了趕早市的時間賣不到錢,看你們找我要什麼
錢用。」雅瓊邊走邊嘟噥著推開西屋女兒的房門。

  十七歲的女兒阿茗穿著一件小汗褂,一頭黑亮的頭髮散散的披在肩上,裸露
著兩隻小胳膊正睡眼惺忪的坐在床頭。

  「清早天冷,衣服也不穿好,當心著涼。」女兒是媽的小棉襖,當媽的自然
心疼女兒。

  「阿媽,你起這麼早幹嘛?」

  「丫頭記性被狗吃了,今天趕集,要到地裡摘菜到集上賣。」

  「哦,阿哥起了嗎?」

  「和你一樣,你們兩個小冤家捂在被窩裡就不想起。」

  「阿媽說什麼呀,把我和阿哥說成睡在一起了,不幹了。」阿茗羞紅了臉,
「我去喊阿哥起床。」

  「還是我去吧,趕快把自己收拾好,一會兒和我趕集。你阿哥到學校的時間
還早,可以緩一緩。」

  走出女兒的房間,看到兒子春林的東屋還沒動靜,怕兒子睡過頭上班遲到,
雅瓊只好再去叫兒子。

  推開東屋的門,裡面靜悄悄的。

  拉開窗簾回頭一看,兒子整個捂在被窩裡還在呼呼的睡大覺。

  雅瓊一把掀開兒子身上的被子,「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不起床,你不怕上班
遲到扣工分。」

  春林翻了個身四腳八叉的躺著,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阿媽讓我再睡會兒,
昨天睡得太晚了。」

  「晚上不睡,早晨不起,你們哪……」男人早上的陽剛氣特別足,春林這一
翻身,前面那快鼓囊囊的地方立刻落入雅瓊的視線。

  雅瓊嚇了一大跳,頓時羞紅了臉,守寡了十幾年,看見兒子那東西頂得如山
尖,心裡通通的跳。連忙轉過頭,「阿林,不早了,阿媽做好了早飯,等你一塊
吃啊。」說完趕快逃出兒子的房間。

  春林和阿茗坐在桌旁,雅瓊端來一鍋稀飯,桌上擺著幾碟小菜,給兒子女兒
各盛了一碗稀飯,她不敢看兒子,臉上還有點不自在。

  「阿媽今天是怎麼了,臉上紅彤彤的像個小媳婦。」女兒喝著稀飯,看著媽
媽好奇的開媽媽的玩笑。

  「小丫頭嘴碎,亂說胡話,阿媽一把年紀了,還拿阿媽來開涮。」

  「本來嘛,在村裡就數阿媽最漂亮,就那些小姑娘和阿媽比都要被阿媽比下
去,我要娶到象阿媽這麼漂亮的媳婦,高興得晚上不睡覺了。」春林接著妹妹的
話說,他好喜歡看阿媽害羞的模樣。

  阿茗歡喜的拍手,「那阿媽就做阿哥的媳婦好了。」

  「好好吃飯,就你們兩個小鬼頭,阿媽要被你們氣死了。」雅瓊的臉飛起的
紅暈更加通紅,兩小把她說得這麼美,心裡自然再美不過。

  雅瓊出生於大富人家,自小受過良好的教育,嫁到城裡以後,她也是做的大
家閨秀。沒有什麼大的願望,只想做個賢妻良母。丈夫不在了,這雙兒女更是她
的心頭肉。平時說笑慣了,兒女可以和她亂說亂講,她一點不在意。不過女兒開
玩笑讓她做兒子的媳婦卻讓她心頭嚇了一跳,剛才兒子前面鼓囊囊的東西又浮現
在她的眼前。

  「好啊,阿妹要阿媽做我的媳婦,阿妹願意不願意也做我的媳婦。」春林看
阿妹把阿媽的臉都羞紅了他也要打擊一下妹妹。

  「死阿哥,你羞不羞,還想要兩個媳婦,現在是一夫一妻制呢,又不是解放
前,不理你了。」阿媽的臉羞紅了,阿妹的臉羞得更紅,春林揀到個大便宜,高
興的端起碗噓噓兩口把稀飯喝得精光。

  雅瓊看著這雙兒女胡打亂說,一家人親親熱熱,一派溫情的氣氛,心中好高
興,「你們兩個小鬼頭再這樣亂說亂講是不行的,關起門一家人可以亂說,在外
面千萬可不能再亂說,沒有的事別人還以為是真的呢。」

  阿茗眨巴眨巴眼,伸出舌頭做出個鬼臉,站起來撲在阿媽的懷裡撒嬌的說:
「阿媽,開開玩笑嘛,又不是當真。再說了,就是阿媽真的做阿哥的媳婦,茗兒
也最開心了。」

  「呸呸呸,越說越不像話,改天我把你的嘴巴縫起來,看你還亂說話。」雅
瓊刮著女兒的鼻子,一臉的笑容。

  阿媽和妹妹趕集去了,春林在家收拾屋子。這是阿媽傳下來的好習慣。雖然
家裡沒有值錢的東西,卻顯得乾淨整潔。屋子是江南農村典型的居室,進門是堂
屋,分東西北三個房間,春林住的東屋按老規矩是男人住的屋,沒了父親,春林
理所當然住在東屋。西屋是阿茗的房間,阿媽住在北屋。

  春林朝學校走去。他是高中畢業生,由於家庭成分太差,屬於地,富,反,
壞,右之列,不允許考大學春林只得回到家鄉小學當民辦老師。在村裡春林的學
問最高,受到村民的尊重,好多女孩喜歡春林,但是村民們不允許他們的女兒嫁
給春林,都怕女兒嫁過去跟著春林受罪。所以二十一歲的春林還沒有成婚,在鄉
下已經屬於老大難的問題了。

  「阿林哥。」一個女孩甜甜的聲音。

  「阿香,一大早到哪去?」阿香是大隊支書的女兒,一個典型的農村女孩。
春林和阿香秘密談戀愛已有兩年,包括春林的阿媽都不知道,只有阿茗曉得。

  「阿林哥,我專門來找你,在這等了一會兒了。我看見你阿媽和阿茗都走了
才敢來見你,到你家說說話好嗎?」

  春林想了想說:「好吧,你先到我屋子等,我到學校請假馬上來。」春林請
了假匆匆忙忙往回趕。剛進屋子阿香就撲到他的懷裡嗚嗚的哭了。

  「好阿香,是什麼事,誰欺負你了,給阿哥講,阿哥幫你出頭。」春林摟著
阿香,撫摸著頭髮輕聲的問。

  好半天阿香才止住哭泣,「阿林哥,我爸要把我嫁給老王村村支書的兒子,
彩禮已經下了,過兩天就要來娶,我不幹,阿爸就打我,還把我關起來,今天是
我爸到縣裡開會,阿媽才把我放出來。就想見見你,我沒有辦法。」

  春林聽阿香這麼一說,頓時懵住了,他放開阿香抱著頭蹲在地上一言不語,
心情痛苦極了。

  「阿林哥,我就是嫁出去也是你的人。」阿香抱著春林抽泣的說,「我要把
我的清白之身給你,我要你把我永遠記住。」

  阿香說完,坐在春林的床上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服。農村沒有什麼乳罩,天熱
時一般的女孩在外套裡面還穿了件小汗卦,那些大嫂大嬸們就不管那麼多了,什
麼大奶子小奶子,隨便穿件汗卦在村裡由它晃蕩。當地農村有句俗話:小姑娘是
金奶子,結了婚是銀奶子,生了小孩是狗奶子。

  脫下衣服,那件洗得幾乎變成透明的小汗褂把少女結實的乳房凸現出來。阿
香的乳不大,乳頭就像顆小小的枸棘子鑲嵌在乳房上,從汗褂外看得到那粉紅的
顏色。

  「阿林哥,你來幫我脫。」阿香溫柔的又是那麼羞怯的說。臉上已經看不到
剛才哭泣的面容,她顯得很神聖。

  「不行阿香,會害了你的,以後你怎麼在夫家做人,我能害你嗎。」春林擁
抱著阿香,眼眶裡含著淚水,他愛阿香,談戀愛以來,春林從來沒有想過傷害阿
香,總認為應該把愛人的珍貴落紅留在自己的新床上。「我恨自己出身在這種家
庭,沒有能力娶你,愛你就不能傷害你,是為了你以後能得到幸福。」

  「阿林哥,只有你能給我幸福,嫁過去我也是活死人,你要讓我一輩子沒有
享受過真正的幸福嗎?阿林哥,今生不能做你妻,來世即使生為你親妹我也要做
你妻。」阿香深情的望著春林,閉上眼睛軟軟的靠在春林的懷中。

  「阿香,謝謝你把我容納在心中,準備好了嗎,我們做一對心中的夫妻。」

  「嗯。」

  春林摟緊阿香,雙唇貼上了阿香火熱的嘴唇。

  阿香眼睛緊閉,盡情的讓春林享受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軀體。

  春林抱著阿香把她輕放在床單上。阿香睜開眼睛,滿臉緋紅,明媚的雙眼充
滿激情。

  春林側躺在阿香身旁,捧著阿香的手深情吻著,順著手臂春林一路吻到阿香
那圓潤光滑柔若無骨的肩頭。

  瘙癢使得阿香身子顫抖,她側身面對春林,拉著春林的手放在自己的乳上。

  柔軟的秀乳,堅挺的蓓蕾,春林如被電擊般酥麻流遍全身。把阿香的小褂拉
至乳上,他的雙唇含住了那顆少女的蓓蕾。

  阿香挺起胸迎接春林,光滑的肌膚泛起無數細小的珍珠。她的喉間發出輕微
的呻吟,身子微微顫動,不時拉扯春林頭髮,不時把春林的頭緊壓在乳上。

  春林從阿香的秀乳吻下去,舌尖戳進圓凹的肚臍,嫩肉的皺摺吸食著春林的
唾液。

  春林跪起近乎粗魯的拉扯阿香的褲子。

  少女的情懷讓阿香害羞,她夾緊雙腿似乎要阻止春林,繼而緩緩的鬆開並抬
高身子。

  阿香少女的花蕾展現在春林的眼前。平滑的小腹下一片黑黑的叢林,粉紅色
花蕾中間那條山谷緊緊閉合,山谷的盡頭滲透出水珠。

  春林口乾舌燥,忍不住俯身用舌尖舔那水珠解渴。

  阿香抬高下身迎合阿林哥的親吻,體內亂躥的熱流使她滿臉透紅。躬起身子
解開阿林哥的褲帶,她也要看心愛的人玉棒是什麼樣。

  春林脫下褲子,玉棒雄赳赳的聳立。阿香手握玉棒仔細察看,似乎要把阿林
哥的玉棒永遠牢記在心上。深情的吻了一下玉棒,平躺著叉開雙腿,「阿林哥,
進來吧。」兩隻小手指掰開她那神聖的山谷。

  春林手扶玉棒插入山谷,怕刺痛心愛的人,盡量沉穩緩慢。

  玉棒摩擦讓柔嫩的肉壁瘙癢萬分,阿香情不自禁抱緊春林臀部,「阿林哥,
快快插啊,使勁插,我受不了了。」

  「啊!媽。痛死了!」春林猛烈的直插入花心,如鋼鐵般的玉棒戳破了處女
膜,阿香兩眼滿含淚花痛楚的叫出聲來。

  「好阿香別怕,以後不會痛了,過了這關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後只有
幸福的感覺,沒有痛苦了。」

  「阿林哥,我就是要你這樣,我就想懷上你的種,哪怕以後生一窩,也只喜
歡你我的結晶。」

  阿香的甜言柔語使春林精神振奮,摟住阿香盡情的聳動,阿香也在盡情的呻
吟,兩人要把一輩子的情慾發洩在分離的時刻,他們發誓要永生不忘。

                (二)

  阿香嫁了,春林變得沉默寡言。

  雅瓊見兒子整天緊鎖眉頭,心事重重,心疼得不得了。

  阿茗理解哥哥的痛苦,她和阿香是好姐妹,一直把阿香當成嫂子對待。現在
阿香離開哥哥,她替哥哥惋惜,但心裡卻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慶幸。

  阿茗一個小女孩出生在這個倍受人歧視的家庭,從小就是被那些貧下中農子
女欺負的對象。但有一個時刻保護著她的阿哥,每次阿茗遭到欺負,阿哥都會出
頭。阿哥實在聰明得很,他會想盡辦法讓那些欺負阿茗的小子再也不敢去招惹阿
茗。

  阿茗清楚地記得去年那次刻骨銘心的事。

  才滿十六歲的阿茗出落得如花似玉,她的美麗引來不少好色之徒窺探。當然
大都害怕春林報復的手段,只敢想不敢做。也有幾個色膽包天的傢伙,總在尋找
機會把阿茗弄到手。

  這天是秋末的晌午,天氣已經涼下來,阿茗和阿香從田里勞作歸家,一路上
這對小姐妹說說笑笑,好不開心。

  回家的路上要穿過一片小樹林,兩姐妹只顧說笑,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有一隻
色狼在緊緊叮著她們。

  「站住!」一個人橫在她們面前。

  兩姐妹嚇了一跳,看清楚了是村裡的民兵隊長,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

  「阿香,我要帶這個狗崽子到鎮裡參加學習班,你先回去。」

  阿茗一家人被管制,參加學習班是經常的事,阿香沒想別的,和阿茗打個招
呼走了。

  民兵隊長帶著阿茗反身朝樹林中走去。

  「阿茗,想不想不參加這個學習班?到那裡可是要受苦的。」隊長色眼迷迷
的問。

  「不參加行嗎?強叔有什麼辦法,阿媽還在家裡等我吃中午飯呢!」阿茗低
著頭回答隊長的話。

  「有辦法,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保證從此以後你們一家人再也不會參加那些
鳥學習班。」

  聰穎的阿茗好生奇怪,民兵隊長的話哪有敢不聽的。

  她抬起眼皮,隊長立在面前,那雙色瞇瞇的眼正盯著她那高高聳起的胸脯。

  民兵隊長著一身骯髒的軍服,一塊已經發黑的紅袖標戴在胳臂上,衣服上佈
滿油滓傳來陣陣惡臭的氣味。雖然阿茗產極大的厭惡,卻不敢吭氣,只得思量著
趕快離開樹林。

  「強叔,我去參加學習班,我們快走吧!」

  「站住,這麼說你不聽我的話了?」隊長拽住阿茗的胳膊,一手攔腰抱著阿
茗。

  阿茗掙扎著苦苦哀求:「強叔,請你放過我吧,要別的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我保證聽你的話。」

  「好啊,求我呀,誰叫你他媽的狗崽子長得這麼漂亮,害得老子心癢癢。讓
你先參加老子專門給你辦的學習班。」民兵隊長把阿茗槓在肩上離開小路竄進樹
林深處。

  再說阿香走出樹林不遠碰上她爸支書。

  「阿香,你一個人,怎不叫人一塊走?」這個動亂年代,支書也怕女兒落入
壞人之手。

  「阿茗和我一塊的,強叔叫阿茗去參加學習班了。」

  「沒有啊,辦學習班這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阿爸一臉的迷茫:「你先
回家,阿爸還有事。」

  阿香望著阿爸離去的身影心思,不對呀,阿爸是支書,所有的事阿爸都應該
知道的。糟了,強叔肯定不懷好意,阿茗危險,得趕快到學校通知春林。

  春林聽了阿香的述說,顧不得和阿香說上一句話,正上課的學生也不管了,
一個心思就朝樹林奔去。

  雖說是小樹林,但要找一個人還是有點難度。春林心急如焚,草叢裡的荊棘
掛爛了衣服,劃破了皮肉,全然不知,他害怕阿妹的處子之身被掠奪。

  終於聽到阿妹的呼叫,悲慼的聲音撕裂了春林的心臟。

  一塊草地上,阿妹赤身裸體被一個醜陋的男人死死壓在體下,那男人褲子脫
置腳踝處,一隻手很很抓著阿茗那白花花、柔嫩嫩的乳,一隻手握著大雞巴正向
那處女私蜜處拱。

  春林怒火中燒,兩眼噴出憤怒的火花,衝過去狠很一腳踢在隊長的腎上。

  這一腳聚集了春林全身的力量,隊長的腎即使沒破裂也受到嚴重的創傷。

  只見隊長握著雞巴的手摀住腰從阿茗身上滾下來在草地上翻來覆去,痛苦萬
分幾乎失去知覺。

  阿茗顧不得羞恥,赤身裸體撲在阿哥的懷裡放聲痛哭。

  春林摟著妹妹,盡量安慰花容已失的妹妹。阿妹那白花花的裸體沒有引起正
血氣方剛的春林一點邪念,他緊緊盯著草地上圈縮成一團的隊長,他要嚴懲這惡
棍,要把這惡棍打入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春林幫阿茗穿好衣服後,用隊長的腰帶把他的手捆成青龍爬背。隊長驚恐萬
分,嘴裡不住的求饒。此時隊長上身還穿著軍服,下體已完全赤裸,剛才還在硬
梆梆的雞巴嚇得癱軟在肚皮上,兩顆大睪丸墮得長長的掉在草地上。

  春林臉上現出一絲獰笑,解下隊長腳下解放鞋的鞋帶兩根接成一根,一頭捆
住隊長雞巴下的睪丸,一頭栓在樹枝上。

  「阿茗,到這兒來。」妹妹正背對社他們不敢看,聽到阿哥的招呼走過來,
臉還是扭在一邊。

  「你看著阿哥怎樣懲罰凌辱你的這個狗東西!」

  「我不看,噁心!」阿茗確實不願意看民兵隊長那個醜樣,特別是裸露的體
下那根讓她差點失去貞操的雞巴。

  「你得看,得讓這個狗日的看到你正盯著他的雞巴,否則,這樣軟弱,以後
還要欺負你。」春林一邊給阿妹鼓氣,一邊用一棵尖上帶葉的枝條撩撥隊長已經
被嚇得軟綿綿的雞巴。

  隊長被踢的那腳還在疼痛不已,兩隻手被反捆在背上,他一點不敢動,只要
一動,已經繃直的鞋帶會把他的睪丸拉斷。瞧阿茗正盯著他的雞巴,俊俏的臉上
顯現出的是羞怯的神情,這惡棍由不得色心再起,再加上春林不停的撩撥,他的
雞巴又硬梆梆如旗桿立起來。

  「阿茗,給我抽!」春林把枝條遞給阿茗「阿哥,我不敢,他是隊長,怕他
以後更要整我們家。」

  「別怕,我要他再也整不到我們,要他比我們不如。現在你不報仇,以後可
能就沒機會,你想想剛才他欺負你的樣子,你還要怕他?」

  回想剛才受辱的情景,憤怒湧上心頭,阿茗拋棄害羞害怕的心理,掄起枝條
狠很抽向隊長朝天立起的雞巴。

  就像抽陀螺一樣,繞著隊長的身邊阿茗不斷的抽,嘴裡不停的叫:「看你還
敢欺負我,看你還敢欺負我……」

  此時的隊長想護著手被反綁,動一點那根栓在睪丸的鞋帶勒得雞巴下的皮肉
更痛,一時半會雞巴又軟不下來,阿茗越抽越來勁,那雞巴被抽得紅腫,變得更
粗更大,隊長別無他法,只有不停的喊著求饒。

  春林笑瞇瞇的看著阿妹抽雞巴的模樣,小手掄著枝條,小臉漲得通紅,那小
乳隨著身子的晃動而晃動,煞是讓人愛憐。春林心想:我這俊俏的妹妹,誰娶到
她誰他媽的有福分了。

  阿香氣喘喘的跑來,阿林哥飛快的腳步怎能跟得上,老遠就聽到隊長的叫喊
求饒聲,跑近一看隊長那東西被阿茗抽得又紅又腫,趕緊抱住阿茗:「別打了,
他是民兵隊長,你家在他的管制之下,以後你們怎麼活啊!」

  「阿香,這個狗日的強暴了阿茗,阿茗不報仇怎能行,你不要管,我自有辦
法。」

  「阿林哥,你真的有辦法嗎?我好怕你們家以後的日子不好過。」阿香望著
春林,倒是相信春林哥有辦法,因為她的心上人是村裡學問最高,最聰明的人,
不過她還是害怕,畢竟強叔是民兵隊長,村裡的掌權派,權利僅次於阿爸,而春
林他們這些四類分子的家庭又屬於民兵隊長的專管之下。

  「阿香,聽我的話,幫我做件事情,一會兒你就知道他的下場。」春林拉著
阿香的手深切的看著阿香,他最希望阿香此時能幫上他的忙。「你到村裡去,到
革委會說我春林把民兵隊長捆起來在毆打隊長,你這樣說他們都會來,另外把所
見到的村裡人不管是大人小孩,統統都請到這兒,我要他們看看隊長是什麼樣的
人。」

  「阿林哥,我去叫人,不過別打了,萬一出什麼事,我怕見不著你。」

  「好了,我知道,不會讓我的阿香見不著我的,你趕快去吧!」

  聽著阿香要到村裡喊人,躺在地上的隊長顧不得栓在雞巴下的鞋帶勒得睪丸
痛,雙腳不停的敲打地面:「春林小爺爺,阿茗小奶奶,求你們不要喊村子上的
人來,你們怎樣打我都認了,只求你們不要叫人來,人一來我就完了,我的一輩
子都完了。」

  「你知道你要完了,你就不想想我妹妹剛才就差點毀在你手上。我就是要你
完,我就是要你這一輩子生不如死!」

  春林這幾句話猶如點在隊長的啞穴有話說不出,他知道真的完蛋了。村裡有
人一直盯著他的這個位子,何況現在這種情形,即使沒人搶他的位子,只要村裡
人到這兒就全完蛋了。

  疼痛加上急火攻心,隊長頭一歪暈過去了。

  「阿哥,他會不會死?我好怕……」

  「阿茗別怕,就是把他雞巴割了他也不會死。他是被嚇昏過去了,看著,我
把他弄醒再來整治他。」

  春林四處望望想找點水,可是小樹林附近沒有水,這春林似乎忘了妹妹就在
旁邊,掏出他的雞巴就朝隊長臉上渦尿。

  「阿哥,你幹嘛?」二話不說掏出來就禍害得阿茗都看到了阿哥的雞巴,阿
茗羞得小臉都紅了。

  春林忙轉過身背對著妹妹:「對不起啊,只想著怎樣把這狗日的弄醒,忘了
你在。」

  「阿哥也是,尿是熱的,要冷水才能把他弄醒。」

  「傻阿妹,尿是熱的,風是涼的,只要風一吹定能吹醒。」春林抖抖雞巴上
的余水說道:「你看他的雞巴軟下去了,一會兒他醒了再把他搞硬,今天非要把
他的雞巴打成殘廢!」

  「要打你打,我不打了,看到都噁心。」

  「你一定要打,讓他記著不敢再欺負你。將來即使你嫁人了,只要狠下心誰
都不敢欺負你。」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和阿媽阿哥生活一輩子,有阿哥在,誰也不敢欺負我
們。」

  「以後再說,總不至於嫁給阿哥吧!你看,已經醒了,我說的話沒錯。」

  小風一吹,真的把隊長吹醒了。看見這兩兄妹還在身旁有說有笑,知道痛苦
還在等著他,沒來得及閉上眼裝暈就被春林發現。

  「老狗日的裝瘋賣傻!」一枝條抽在隊長軟塌塌的雞巴上,春林脫了鞋子用
腳趾去撥弄隊長的雞巴。隊長的雞巴已被阿茗抽得麻木,春林再怎麼弄也醒不過
來。

  「阿茗,來把他弄硬。」

  「怎麼弄?看得好噁心。」

  「就像我這樣,把鞋脫了,肯定能把他搞硬。」

  阿茗怪不好意思的,可是阿哥的話還得聽。靠在阿哥的懷裡,她脫下鞋,一
只嬌小玲瓏的腳展現出來。

  隊長的苦難到了。阿茗那柔嫩嫩的腳趾在隊長的雞巴上來回的轉圈。白裡透
紅的腳板底,紅彤彤、白嫩嫩的腳趾讓人看了真想咬上一口。本是色慾滿身的隊
長,雞巴再麻木也經不起這樣蹂躪,不到一會兒,那雞巴不由自主又挺的硬梆梆
的似乎在向阿茗示威。

  這下阿茗來勁了。年齡不大,童心還在,不用阿哥催她握著枝條就似抽陀螺
一鞭又一鞭,使隊長「媽呀娘呀」的叫個不停。

  隊長的雞巴哪能經得住阿茗這樣的玩法,才一會的工夫,那雞巴就變成醬紫
色,再也挺不起來了。這雞巴不得個十年八載的功夫來修身養性,隊長怕是要成
太監了。

  「阿哥,他那東西還會不會硬起來?」阿茗打累了,坐在阿哥的身旁,小臉
累紅了,小胸脯也累得一起一伏的。

  春林愛憐的摟住妹妹:「管他還硬不硬,以後他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東
西。怎麼,你可憐他的雞巴?」

  「死阿哥,這個時候還拿茗兒開心,我恨不得把他的雞巴割下來餵狗!」

  「這就對了,心狠別人才會怕你。不過等將來你嫁了人,可就不能這樣對待
老公的雞巴了。」

  「死啊!哥你壞……」阿茗一雙粉拳打在阿哥的身上。

  革委會的人來了,村裡的老少爺們來了,雅瓊聞訊也趕來了,抱著心愛的女
兒她傷心地痛哭。

  所有的人看到民兵隊長的樣子都驚呆了,那可是村裡的二號人物,春林居然
膽大包天把隊長毆打成這樣。看春林沒有一點慌張,沉著冷靜的站在人們面前。

  「各位領導,大叔大嬸,是我打的隊長,為什麼?他強姦我妹妹。我妹妹今
年才十六歲,她以後怎樣出去做人?」

  在鄉下,你可以去偷、去搶、去通姦,甚至公公爬媳婦的灰,一家人亂來,
都沒有多少人去追究,但你要去強姦別人家的黃花閨女那可是極大恥辱的事,沒
有人會同情你。

  「我知道我是四類份子的子女,是被人民管制的人,我要說的是我們一家生
活在最底層,誰再踩我們也是在最底層,總不能把我們踩到地裡面去。我服從你
們的管制,但是我希望我們的人格得到尊重。我也知道還在有人打我媽和妹妹的
壞主意,現在我在這裡發誓,膽敢發生這種事,我要他比隊長這樣還要難過,除
非我死。」春林一臉的悲愴,眼睛裡閃爍的憤怒火光讓人們不寒而慄。

  隊長被民兵押走了,村民也逐漸離去。革委會要帶春林走被村民阻擋,民心
不可違,這樣的事該懲罰的只有隊長,春林做了他該做的事。

  一年了,痛苦已被漸忘,一家三口恢復了和和美美的生活,互相關心,相互
敬愛,沒有人再來打母女倆的壞主意。春林在家中如神般被母女倆供奉,衣來伸
手,飯來張口,連春林自己都不好意思,可阿媽和阿妹就是認定了春林就是她們
的主心骨。

  如今,她們的主心骨陷入痛苦之中,怎不叫人心疼。

                (三)

  「阿媽,你瞧阿哥一臉苦相,不就是一點小事情嘛,至於這樣痛苦。」一家
人團團坐在小飯桌靜靜的吃晚飯。阿茗平時嬉笑慣了,只要全家在一快她就像一
只閒不住的小鳥吱吱喳喳叫個不停,在雅瓊眼裡女兒就是個小活寶,離了她家裡
總是顯得沉悶,現在這樣吃悶飯她可受不了。

  「林兒,有什麼難事說出來心裡要好過一點,也許我們還可以幫幫忙。」雅
瓊關切的問。

  「阿媽,我沒事,這幾天就是心裡堵得慌,想想其實也沒什麼。」

  「還說沒事,一天不放個悶屁,一點小小的事情,搞得我們家天都要塌下來
了。」阿茗嘟著小嘴,夾了點菜到阿哥的碗裡:「阿媽這兩天做的都是你喜歡的
菜,把茗兒涼在一邊了。」

  「鬼丫頭,怎能這樣說,你阿哥白天要教學,晚上批作業到很晚,不把身體
搞好怎麼可以,小小年紀學會了嫉妒。」

  「我哪能嫉妒阿哥,我只是覺得阿媽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阿媽你說是不
是?」

  「胡打亂說,你們都是阿媽的寶貝疙瘩,能厚此薄彼嗎,再說了,還照顧你
少了,你阿哥整天都在護著你。」

  「喲,阿媽吃醋了!誰叫我是妹妹,不護著我護著誰。阿哥,你以後要把心
思多放在阿媽身上,你看阿媽都在吃醋了。」

  「吃你的頭!」雅瓊伸手要打阿茗的頭,阿茗連忙撲在春林的身上:「阿哥
救我!」

  看到阿媽和妹妹像小姑娘一樣瘋瘋扯扯,春林禁不住笑了,「才不管你呢,
就讓阿媽打你好了。」

  「阿哥笑了,難得喲,古時候千金買一笑,人家那是美人呀,阿哥也要學美
人,我們可沒那麼多的錢。」

  春林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看著這麼可愛的妹妹,真想摟在懷裡親她一口,
在阿媽面前可不敢放肆,只得敲了阿茗的頭一指頭:「阿媽,我幫你打,看她還
亂說。」

  瘋丫頭幾句話害得雅瓊笑得花枝亂顫,差點把飯噴出來:「好了好了,鬼丫
頭把嘴巴閉上好不好,我給你們說點正經事吧,今天支書從公社回來,聽他說駐
公社附近部隊晚上放電影,你們吃完飯去看場電影,散散心。」

  部隊離村子有六,七公里遠,一個月要放兩三次露天電影,文化大革命使得
城裡的電影院全部關門,農村更沒有什麼文化娛樂,只要部隊放電影,村裡的人
都會看,儘管放的就是那幾部老電影。

  「阿媽,我們一快去看。你一個人在家我們放不下心。」春林不願意丟阿媽
一個人在家裡,總是怕出意外。

  「我就不去了,還要收拾家裡,豬還沒有喂呢,我這個老太婆誰來搶,放心
吧!」

  「阿媽,你可不是老太婆,你是徐娘半老,丰韻猶存,我要是男人,說不定
要來搶你做押寨夫人,阿哥,是不是,你是男人喲,把阿媽搶來做壓寨夫人,我
來做丫鬟服侍你們。」這個小丫頭一時半會不拿阿媽和哥哥開玩笑她就不舒服,
好像真的要撮合他們成一對似的。

  「死丫頭!」雅瓊臉上飛起一輪紅暈:「又來了,真的要找針來把你的嘴縫
上,不說話別人會把你當啞巴。」

  春林看著阿媽傻笑,好喜歡阿媽羞怯的樣子。

  「阿媽你看阿哥的樣子,可能他真是這樣想的,你可要當心喲!」

  「天下已經大亂了,我們家再有你這個瘋丫頭更是要亂得不得了,不和你說
了,越答理你越來勁。」雅瓊用筷子敲阿茗的頭。兒子笑著看著她的摸樣使得她
心裡撲通撲通直跳,這事可別當真啊,雅瓊心想真的是這樣我們家可要亂了。

  「阿媽,天下大亂我們家夠倒霉的,再亂點也無所謂了。」春林眼睛看著阿
媽的眼睛,他從心裡喜歡阿媽和妹妹,特別是阿媽臉紅羞怯的神情就像小媳婦讓
他好歡心。

  「你也學茗兒嚼舌頭,有一個已經夠了還要加上你一個,我算無法了。」雅
瓊被兒子的眼神盯得發怵,連忙低下頭吃飯不敢看兒子。

  一家人吃完了飯,阿茗要幫媽媽收拾碗筷,雅瓊攔住她:「等阿媽來收,你
們去吧,春林要看好茗兒,瘋丫頭一出去就無法無天。」

  「放心阿媽,我把她捆在身上,看她怎樣瘋。」

  「我就喜歡阿哥捆,最好現在就捆,我就不用走路了,阿哥背我去,正合我
意,這麼遠的路,我還不想走著去呢!」

  「什麼時候就想美事,找個八抬大轎把你嫁出去,你就不用走路了。」被女
兒涮了那麼多,有個機會雅瓊自然不會放過。

  「好啊,把我嫁出去可以,我就嫁給阿哥,不用八抬大轎了。不過我嫁給阿
哥阿媽就沒有押寨夫人做了。」口舌伶俐的阿茗哪能是雅瓊對付得了的,一句話
要使雅瓊肚子氣爆。

  兄妹倆緊趕慢趕到了部隊駐地,天色已黑盡,電影已放映了好一會。軍人坐
在中間,周圍擠滿了看電影的人群,春林看實在擠不進去,只好找一個稍微高一
點的地方,雖然遠點,還是能看得到,聽得清楚。那地方太小,站一個人可以,
站兩人顯得太擠,春林只得把妹妹抱在懷裡。這下阿茗高興極了,被阿哥緊緊抱
著,瞧她那樣哪是在看電影,瞇著秀眼一動不動,頭靠在阿哥的肩膀上簡直是在
享受。

  「喲,瞧你們兄妹倆,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兩口呢!」

  正聚精會神看電影的春林嚇了一跳,見是村裡的熟人,連忙鬆開妹妹從高處
跳下來。

  「來嬸,你也來看電影,來叔呢?」

  來嬸是村裡的婦女主任,也是村裡公認的幾個俊俏媳婦之一。三十幾歲了,
沒生過孩子,身材還像當姑娘時一樣苗條。她的丈夫來叔是公社革委會主任。

  「我到公社找你來叔辦事,順便看看電影,今天不回去了。春林,這兩天怎
不到家裡給狗兒補習功課,怕我吃了你?」

  「看來嬸說的,我有點事,過兩天就給狗兒補習。」

  來嬸湊近春林耳邊小聲說道:「快點來,這段時間你來叔不在家,我做好吃
的給你吃,要晚上來,我等你啊!」說完,來嬸看見阿茗正噘著小嘴不高興呢:
「阿茗,你也和你阿哥到家裡去玩啊!」

  看著來嬸走遠了,阿茗跳下來,伸出拳頭打了春林背一下:「就你和她套近
乎,你不怕哪天她真的把你吃了!」

  「傻妹妹,人家是當權派的夫人,不能得罪的。再說了,她能把我怎麼樣,
不過就是要我給她解解悶罷了。」

  「不看了,見著她心裡就煩,看什麼電影都沒心思,我們回家吧!」妹妹任
性起來春林也沒辦法,好在今天的電影早就看過,看不看無所謂,只要把妹妹哄
的高興就行了。

  「小小年紀就會吃起飛醋了,吃別人的醋可以怎麼連阿哥的醋也要吃啊!」
走在路上見妹妹還在一臉的不高興,春林只得想方設法把妹妹哄開心。

  「就是要吃你的醋,不許你和那個騷女人套近乎。」阿茗挽著哥哥的手臂,
頭靠在哥哥的肩膀撒著嬌氣。

  「好好好,聽你的就是了,不要生氣了好嗎?」

  「要我不生氣,除非你背我,走不動了。」小妮子得寸近尺,今天晚上不把
哥哥整個夠不罷休。

  春林看著妹妹得意的樣子,小嘴抿著似笑非笑,兩個小酒窩嵌在臉龐上好生
動。

  「沒辦法了,誰叫你是妹妹我是哥哥呢,來吧。」春林彎著身子,做出一副
你上我就背的姿態。

  阿茗在背後咧著小嘴笑嘻嘻的撲上哥哥的背,兩隻手挽著哥哥胸上。

  「真的要我背啊,這麼遠的路你要累死我。」春林抬起妹妹兩條大腿往上聳
了聳,拔腳就開跑,故意把背上妹妹晃來晃去,嚇的阿茗雙手緊緊抱著哥哥怕摔
下來。

  這一跑不要緊,春林只感覺妹妹兩個小乳隨著身體的晃蕩在背上蠕動,兩隻
手握著的大腿好燙哦,春林心想要我背就要你難過。他邊跑邊用手指頭摳著妹妹
的大腿根部。

  「死阿哥,你壞,好癢哦!」阿茗兩隻小腿在掙扎,阿哥摳得好癢,只覺得
有什麼東西在身子裡面竄來竄去,解小便的地方也開始癢了。

  「阿茗別動,你瞧瞧是什麼東西頂在我背上,頂得我好痛。」

  「沒什麼東西啊」阿茗好生奇怪,自己身上沒有硬的東西,低頭一看,自己
凸出的兩個乳房正頂在阿哥的背上,阿哥又在逗她,阿茗舉起兩隻粉拳使勁的捶
哥哥的肩膀:「羞羞羞,不理你了!」

  春林看不見妹妹的神情,他肯定此時妹妹的臉紅得像盛開的花朵。

  嬌柔的妹妹從小就是春林心中的寶貝,無時無刻不在呵護著妹妹,倆小從小
時候玩過家家扮夫妻開始,春林以為長大了要娶妹妹當媳婦,晚上兄妹都要睡在
一起就像小兩口。直到長大懂事了春林才曉得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結婚的,但是在
春林心中一直把妹妹當媳婦對待,哄著她,不讓她有任何煩惱。有時候妹妹欺負
自己春林感覺那是甜滋滋的味道。

  春林背著妹妹終於到了村頭小河邊,整個累得他上氣不接下氣:「不行了,
我要給你累死了,休息一會兒。」

  阿哥背著自己走了好長的路,阿茗幸福死了,可小嘴還不饒人:「活該,誰
叫你氣我,下次再氣我還要你更累。」

  「不敢了不敢了,我要歇會兒。」春林一屁股坐在河邊草地上,整個身子四
腳八叉的躺著喘著粗氣,一路上在逗妹妹玩,可也把自己的雞巴逗得硬梆梆的,
這一躺下雞巴把褲子頂得高高的,阿茗見哥哥褲子裡的那東西就這樣翹著,她害
羞的轉過臉坐在阿哥的身旁。

  夜風輕輕的吹著,草地裡的小蟲兒嘶嘶的鳴著,不時傳來一陣陣青蛙「呱呱
呱」的叫聲,大地一片寧靜。

  「阿哥,我冷。」秋夜的小風讓阿茗打了個寒蟬。

  春林坐起來,摟住妹妹:「靠著我,阿哥給你暖和暖和。」

  阿茗躺在哥哥懷裡看著哥哥英俊的臉,感覺哥哥好像剛才看的電影《海鷹》
裡的男主角王心剛(註:王心剛是中國六十年代十大電影明星之一,整個一美男
子)。

  「阿哥,你去演電影保準能成大明星,你比電影上的那些人長的還俊。」

  「傻阿妹,不看看我們家現在處的是什麼環境,只求你和阿媽平平安安,不
要被惡人欺負,我就安心了,那些美事不該我們去想。」

  「阿哥,我好厭惡來嬸,但是我又好喜歡她剛才說的話。」

  「她沒說什麼好話啊,我不記得她說了什麼話,她就說了要我去她家給狗兒
複習功課。」

  「她說我們倆好像小兩口,我好喜歡。」高高掛在天上的月亮射出的月光映
在阿茗臉上泛起一股紅暈,她雙手摀住臉頰,自己也感覺好羞啊!

  望著懷裡的妹妹嬌羞的神情,這麼可愛,這麼令人難以忘懷,春林禁不住深
深吻著妹妹的秀髮:「阿茗,我們從小就是小兩口,現在還做小兩口行不?」

  「嗯。」

  春林掰開阿茗捂著小臉的手深情的看著:「不要說嗯,說願意不願意。」

  「願意。」少女的嬌羞,使得阿茗一改平時的尖牙利齒,心裡在說一千個願
意,一萬個願意,她是多麼的愛哥哥啊!

  春林吻了一下妹妹的鼻尖:「你怕不怕,我可要亂來了。」

  「背我的時候還來少了,害得人家癢癢的。」阿茗眼裡充滿柔情,將要得到
阿哥的愛,她感覺好興奮:「阿哥,茗兒要把全部都交給你,只要你喜歡,要茗
兒幹什麼都可以,不過,你可不要再去思念阿香,她現在是別人的妻子,我不要
看見你痛苦。」

  「阿妹,雖然我們是親兄妹,在這個社會,只有我們一家人親親相愛,才能
逃離受凌辱的現實而發現幸福,阿妹,我要把我的愛澆灌在你身上,再也不會去
想阿香了。」

  春林激動的抱緊妹妹。他感慨萬千,妹妹為了不要哥哥痛苦,竟然連自己最
珍貴的處子之身都可以給予哥哥,這種親情世間上哪兒找啊!

  懷中的阿妹,柔若無骨的胴體散發出一絲淡淡的少女的香味,忽閃的大眼睛
瞅著哥哥,那是嬌羞還有期待。

  春林低頭在妹妹臉頰輕輕一吻,阿茗鼻腔裡輕哼了一聲,坐在哥哥的腿上緊
緊樓住哥哥,臉貼著哥哥的臉頰:「阿哥,把茗兒在抱緊一點。」

  春林一手摟腰,一手捧著妹妹的臉,他的唇和妹妹的香唇貼在一塊。少女的
秀髮撒落在哥哥的臉,那股清香讓春林如癡如醉。

  他的嘴唇撩開妹妹的秀髮,親遍了阿妹的整個臉龐。阿茗在哥哥的懷裡身子
不停的扭動,回應著阿哥的親吻。

  春林的雞巴失去控制,茗兒的屁股卻正好坐在他的雞巴上,硬梆梆的雞巴被
妹妹的屁股緊緊的壓著不能動彈。

  「阿哥,是什麼東西硬翹翹的梗在我屁股上?」阿茗的屁股不停的扭動,她
看見過哥哥的雞巴,不像現在這樣如一根鐵棒,她扭動著屁股把阿哥的雞巴夾在
腿縫之間,她感覺哥哥的雞巴猶如得到解放在她的縫間磨擦著小穴。把大腿並得
緊緊的不斷的扭著回應哥哥的磨擦,她覺得下面的小穴好熱,裡面癢癢的好像在
流尿。即使是這樣,小妮子還忘不了本性要逗逗哥哥。

  「傻妞,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明知故問。」

  「哦,我曉得了,阿哥是豬,你不要像豬一樣啊,我可看見公豬爬在母豬身
上幹事。」

  「你說我是豬,好,我就是大公豬,你是小母豬,我要拱。」春林氣也不是
笑也不是,天真爛漫的妹妹性格開朗,什麼事在她眼裡都覺得好玩,男歡女愛本
是發洩激情,在她這裡變成了玩玩。

  春林接開阿茗的外衣,隔著汗褂一口咬住妹妹的乳頭。

  「阿哥,不要了,好癢哦!」阿茗咯咯的笑著驚呼。

  「你說我是豬啊,我要吃你這個小母豬的奶。」春林摟著腰的手鑽進阿茗的
褂子裡。

  十七歲的大姑娘了,可阿茗的小乳還沒有完全發育好,嫩嫩的乳椒,乳頭好
小,兩隻指頭捏著如捏著小小的珍珠子,但一隻手掌還是包不完整個乳房。

  「阿哥,快來吃小母豬的奶。」阿茗扭動著身子,把褂子掀開亮出了她的乳
房。

  月光下,妹妹的小乳白晰如雪,兩顆小乳頭挺立著太驕傲了,那是少女的乳
頭,不用刺激她都是撅起的,誰見了不流口水。

  春林含著乳頭,舌頭裹住乳頭輕揉。小姑娘開始還以為好玩,這下她知道厲
害了,如萬千隻小蟲蟲在體內到處亂爬,週身在發抖,一股股熱流不斷湧來,禁
不住手揉搓自己的乳房,鼻腔發出了哼哼璣璣的呻吟。

  「阿哥,不要了,好難過,不要吃我的奶了。」

  此時的春林哪能放過阿妹,橛起的雞巴蠢蠢欲動,妹妹的小乳這麼香,這麼
柔軟,不吃個夠太可惜了。吃了左乳吃右乳,使勁的吸奶,阿茗兩顆小乳頭周邊
變成了紅色。

  「阿哥,你壞,把我的奶頭吃紅了,不行,我也要吃你的,這樣才公平。」
阿茗發現她的乳頭被哥哥弄得紅彤彤的小嘴又嘟起。

  春林望著妹妹長不大的樣子不禁苦笑,這哪是男歡女愛,純粹是玩遊戲。雞
巴翹得硬梆梆的難受,正想往下弄小穴使她發情,自己才好進去,這下完了,不
曉得妹妹要好久才能把玩心收起,都幾點鐘了,回去晚了,擔心家裡的阿媽不安
全。

  「阿茗,天太晚了,阿媽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回家吧!」

  「不要回家,你已經吃了我的奶,要把你的給我吃了才行。」阿茗粘在哥哥
懷裡不讓走,她摸到哥哥的胸脯,一口咬住哥哥的乳頭,小姑娘的牙齒咬得春林
連呼叫痛。

  「這還差不多。」看著哥哥痛得眉頭緊蹙一臉痛苦的摸樣,阿茗得意洋洋,
小嘴咧著嘻嘻的笑。

  春林心中發怵,幸好還沒有舌耕妹妹的小穴,否則她要我還,不把雞巴咬掉
才怪呢。妹妹不經人事,以後得給她多灌輸性愛方面的道理才敢進入她的小穴裡
面。

**********************************************************************
  好久沒上論壇了,節日期間不在家,好想念各位朋友,回家後匆匆寫的不太
如意,望大家能諒解。

                               秋風
                               10.7.

2003-9-26 05:5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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