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清風逍遙劍
清風逍遙劍
作者:流星劍(張嘉駒)
前言
長久以來,精彩的武俠小說及情色作品都是小弟的最愛。因此小弟一直抱有一個奇想:究竟武俠小說和情色作品可否自然地結合起來呢?原本小弟以為這只是一個妄想。直至方寸光兄《十景緞》的問世,簡直令我有驚為天人的感覺。在同一部作品中,故事的氣魄竟可如此雄奇,人物的描寫竟可如此細膩;但同時情慾的刻劃又竟可如此精妙,令人看之血脈沸騰。
看來武俠與情色的完美結合再非遙不可及之事。小弟向來喜歡文學創作,方寸光兄的大作引發了小弟想寫一套既有武俠,也有情色的小說。小弟自知文采有限,惟恐力有不逮。但小弟深信只有不斷嘗試才會進步,相信方兄的斐然文筆也不是一朝一夕而得來的。
因此,小弟決定撰寫一套中篇小說——《清風逍遙劍》。當然,《清風逍遙劍》的篇幅及質素均不可以和頂尖的大作相比,但這卻是小弟盡了最大努力的誠意之作。
《清風逍遙劍》的時代背景為清雍正年間,故事由一件江湖武林中的奪寶事件作為引子,帶出男主角『程逸楓』以及女主角『程映霞』的不凡奇遇。現在故事的主線已定,配以豐富的感情線,友情線,親情線,當然加上不可或缺的情慾線,小弟自信這將會是一篇劇情連貫,高潮起伏的小說。
創作初期,百廢待舉,小弟衷心盼望各位高手前輩在看過頭數集後,能夠多多指教提點小弟。還望各位同好大力支持,給予小弟一點鼓勵。承蒙錯愛,不勝感激!
請多多指教。
作者 張嘉駒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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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逍遙劍(一)
寒風凜冽,白雪紛飛。在東北關外苦寒之地上,屹立著一座荒涼的孤山——天城山。天城山山勢險峻,終年積雪,長久以來人煙渺渺。在山嶺之巔,一縷炊煙冉冉升起,顯示了在這惡劣環境中竟然有人居住。一間簡陋的木屋無懼風雪的吹襲,孤高的佇立在山頂之上。一名中年漢子和一名小孩正在屋外練劍。
『爹爹,我肚子餓了,還沒有晚飯吃嗎?』一個年約十歲的的小孩嚷著,雙眼精靈的望著其爹爹。
『楓兒,別老是想著吃。你仔細看好了,這就是爹爹的絕技——「清風逍遙劍」。你要默記著每一招每一式,盡快學會基本的劍招,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便要提出。』中年漢子手持一柄精光寶劍,擺出『清風逍遙劍』的起手劍式,猛地白光閃動,一團劍光重重包圍著那中年漢子。劍招快如風,疾如電,靈動飄逸,直看得那小孩目瞪口呆。
『爹,別耍得那麼快嘛!我根本看不清楚。』那小孩扁起小嘴,不滿的道。
『爹爹的這套劍法之所以稱為「清風逍遙劍」,是因為劍招像清風般快速,劍招愈快,威力愈大。好吧,爹爹就減慢速度,看好了!』中年漢子一招一式的把劍法演練出來,小孩怔怔的看得出神。他悟性甚高,兼且對劍術甚有興趣,不消一會便牢記了最基本的劍式。
『楓兒,都記得了嗎?你現在耍一次給爹爹看吧。』小孩從地上拾起一根柴枝,抖擻精神,認真的使出劍法來。他劍招雖慢,但卻法度嚴謹,攻守有據,顯然是一塊學武的好材料。
『哈哈!好!楓兒,將來你長大後的劍術一定比爹爹更高明。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家去。』中年漢子道。
當時正值晚秋,加上地處高山,傍晚的天氣已經凍得令人發抖。兩人在一輪運動過後,身體轉冷,面對著刺骨的寒風,都趕緊回到屋裡。
他們一進屋門,便聽得一把婦人的聲音道:『怎麼樣?練劍辛苦嗎?』只見那婦人約莫三十歲左右,明艷照人,體態輕盈。雖不施脂粉,但依然無損那清秀的氣質。
『還好。娘子呀,我們的孩子真有練武的天份,稍加指導便大有進境。看來不出十年我也不及他了。』中年漢子滿意道。
那中年漢子名字叫程玄清,是十多年前名震中原的青年劍俠。他天生俠義心腸,憑著其家傳的絕技『清風逍遙劍法』,四處儆惡懲奸。他除了嬴得江湖上的一致好評外,更因其俊朗不凡的外表吸引了不少姑娘的芳心。但他生性既沈實,也不風流,對現在的娘子可謂一心一意。其娘子孫靜華,是蘇杭望族孫家的二小姐,當家孫天海的成名絕技『乾坤霸刀』稱霸江東,無人能敵。是以孫家在孫天海的英明領導下發展迅速,手下弟子逾萬。孫靜華貴為孫家二小姐,人又生得標緻,自不乏一大班裙下之臣。但她卻鍾愛程玄清這青年劍俠,不久更和他共墮愛河,結成夫婦。在十多年前,這對神仙眷侶突然放棄榮華的生活,隱居在這片鳥不生蛋的關外之地。
『娘親啊!爹爹他今天教曉了我很多東西哩!』小孩蹦蹦跳跳的跑到孫靜華身邊。
『楓兒,看你滿頭大汗的,讓娘親替你抹乾淨吧。』孫靜華拿著手巾替兒子清潔,充滿慈愛。
『爹,為什麼只教哥哥劍術,不教我哩?真偏心啊!』廚房裡鑽出一名小女孩,她樣子可愛,眼珠溜溜的流轉,額前的瀏海上下起伏,煞是好看。
『呵呵……映霞,不是爹爹偏心,只是「清風逍遙劍」不適合女孩習練,待會兒我叫你娘親教你素心劍法吧。』程玄清安慰道。
程氏夫婦育有二名子女。長子程逸楓,是一個十歲的小孩,他靈巧機動,更有像父親的俠義心腸;小女程映霞,天真可愛,盡得其娘親的秀美,她比哥哥少二歲。
『娘親,快教我素心劍吧!要不然哥哥他學會功夫後便要欺負我了。』映霞俏皮的道。
『好…好。但先吃飯吧,要不然飯菜涼了。』孫靜華柔聲道。
一家四口,樂也融融。在這冰天雪地的山頂上,親情卻暖和著眾人的心……
寒暑易節,春去秋來,八個年頭匆匆過去。在一片雪地之上,兩名少年男女正在打鬥。
『哥,小心了!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那少女抖動長劍,向那少年的胸口虛刺一招,轉而攻向少年面門。那少年從容不迫,側身一避,拔劍擋格,兩劍砰砰碰碰的開始交鋒起來。
只見那少年靈巧無比,劍隨意動,劍招飄忽不定,輕快如飛。那少女漸漸招架不住,落於下風。少年突然挺劍,猛刺三招,攻向少女下盤。少女急忙後跳避開,不料被石子所纏,腳下一個踉蹌,身子向後險些跌倒。電光火石間,少年躍至少女身後,輕柔地扶正了少女的身子,之後哈哈一笑。
『哎呀!又輸了!哥哥你老是欺負我!』少女柳眉深鎖,氣上心頭,扁起小嘴道。
『唔?是誰欺負你了,小妹子?剛才不知是誰先向我挑戰的呢?』少年調侃道。少女聽得少年的話,氣得無言以對,鼻子一酸,險些哭了出來。
少年見此情狀,連忙好言安慰道:『其實呢,小妹子,你的『素心劍』經已練得不錯了,出招既準且快,方位步法亦已掌握得很好…只可惜尚欠老練火候,兼且內力方面嘛……』
『哼!只怪爹爹偏心,不把『清風逍遙劍』傳授給我,要不然…要不然我必不會落敗的。』少女嘀咕著。
『好了好了,我們的程家二小姐是最厲害的了,就連哥哥我也敵不過她……哎呀!我被程女俠刺中了!要死了……』少年說完,便佯裝中劍時的痛苦模樣,裝模作樣的慢慢倒在地上,樣子滑稽。
少女嫣然一笑,先前的悶氣登時一掃而空。這位笑靨如花的少女正是當年程氏夫婦的寶貝女兒程映霞。她正是二八年華,容姿端麗,清秀不可方物,兼帶有一點不吃人間煙火的氣質。但她卻生性好強,喜愛舞刀弄槍,不易服輸,憑著其學有所成的『素心劍法』,時常和哥哥比試喂招。
當天的小孩程逸楓已經變成一個劍眉星目、英姿颯颯的俊美少年。他多年來用心苦練家傳的『清風逍遙劍』,無論是劍上功夫,抑或是輕功內力,都已經有不錯的修為,一般尋常武夫也不能傷他分毫。他遺傳了程玄清的正義感,時常希望下山闖蕩江湖一番,以一顯身手。但他爹娘卻怎麼也堅決阻止,說甚麼江湖險惡,不可輕涉云云。他雖不以為然,但也為爹娘的命是從。就這樣,他空有一身好武藝,江湖閱歷卻欠奉。
『嘻嘻……我沒事了。啊!我們出來已經三個時辰了,快回去吧!』映霞柔聲道。
日暮向晚,漫天紅霞,斜陽獨掛西山。程氏兄妹在清澄的雪地上急奔疾走,希望能早一點回家。走到離家不遠處,忽聽得一陣人馬奔馳的蹄聲,由遠至近,程逸楓連忙拉著妹妹的手,躲到一顆大松樹之後。探首一看,只見十餘騎排成一字形的向前疾馳,為首的是一名白髮老者,手持一柄精鋼大刀,目露凶光,極不友善。緊隨其後的都是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漢。
『奇怪!在這冰天雪地的地方怎會有如此人馬呢?』程逸楓深感不安。
只見一彪人馬馳到程家門外,眾人翻身下馬,那老者催動內力,朗聲說道:『叛徒程玄清,趕快出來受死!』他聲如洪鐘,遠得在幾里外的地方也能清楚聽到。
木門打開,一名兩鬢花白的清灈男子出來相迎,抱拳躬身道:『師兄,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吧。』正是程玄清。
『哼!誰是你這個叛徒的師兄?當年你激怒師父,挾帶私逃,盜取師父的寶物『玉白虎』,還敢跟我稱兄道弟?程玄清,若你交還『玉白虎』,我便大發慈悲,留你一條全屍!』白髮老者喊道。
『唉…師兄,你被師父矇騙,全然不知內情,我也不怪你。當年我並不是挾帶私逃,只是師父他得到了『玉白虎』,企圖……』程玄清一語未畢,那白髮老者即猛然提刀直砍他的頭顱,大叫:『休得辱我師父』!
程玄清冷不提防有此變掛,急忙退後閃避,明晃晃的刀鋒僅在額前丈數寸掠過。他平靜的道:『師兄,這其中存在著許多誤會,先別動武……』
白髮老者彷若不聞,在第一擊落空後,反手攔腰直擊程玄清腰際。程玄清勃然大怒,拔出腰間的『清風劍』,暗運內力至劍上,截擊來勢洶洶的鋼刀。
『砰』的一聲,那老者連人帶刀被震開丈餘,虎口酸麻難當。
『韓川峰!顧念我們一場同門師兄弟,我才處處忍讓你。若你再這樣咄咄逼人,不分青紅皂白的話,休怪我手下無情!哼哼,你雖然是我師兄,若論單打獨鬥,你就未必是我的對手。』程玄清狂嘯。
『好!就讓你領教一下我的「十字連環刀法」,讓你死也死得眼閉!』韓川峰說完,就提氣拖刀直衝程玄清。程玄清絲毫未敢輕敵,催動雄渾的內力,擺好『清風逍遙劍』架式,嚴陣以待。雙方兵器一交,韓川峰即以雷霆萬鈞之勢襲向對手,但見無數白光十字或直或斜,或快或慢的刺向程玄清要害,飄忽不定。程玄清面無懼色,一柄『清風劍』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圓。圓內竟激射出萬道劍花,光芒萬丈,密不透風的擋格著韓川峰的猛烈攻擊,這正是『清風逍遙劍』中的守式之一—『氣守乾坤』。
『程玄清,你只懂得防守嗎?』韓川峰驀地跳高丈餘,一把鋼刀由上而下俯攻對手天靈。這一下來得極快,加上程玄清專心使出『氣守乾坤』,回招不及,眼看這一招就要了結對手。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二)
程玄清突然大叫一聲:『來得好!』劍式一轉,清風劍猛指向天,便似有無數條銀龍盤旋而上,席捲長空,全數飛向正急速下墜中的韓川峰。這招『風捲殘雲』是破解由上而下攻勢的妙著。韓川峰大為驚愕,急忙以刀護身,並出盡全力以刀鋒撞向清風劍劍身,希望以其強大的後座力彈開脫險。電光火石間,韓川峰已被彈到數丈之外,落地時還裁了幾個觔斗,好不狼狽。
『怎麼樣?韓川峰,你還是盡快離去吧!我不想多傷人命。』程玄清持劍而立,手上清風劍靈光暴現,為之奪目,顯然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
『哼!單打獨鬥我可能不及你,大夥兒一起上!』韓川峰向眾人打個手勢,那十數名大漢立即一哄而上。若程玄清被十多人圍攻,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得苦戰。忽然,一個飄逸的身影從屋裡飛出來,手挺長劍直取眾大漢。只見她手起劍落,手法極為瀟灑連貫,頃刻之間已有三、四名大漢中劍倒地。其餘的望見來者如此厲害,個個膽戰心驚,無心戀戰。細看之下,原來此人就是程玄清的娘子孫靜華,她所使的路數正是『素心劍法』。
『你們這班九流之輩也配和我相公過招嗎?』孫靜華目光掃過眾人,轉向程玄清道:『玄清,你放心對付韓川峰,這些蝦兵蟹將由我來對付!』之後程氏夫婦各自專心迎戰。
躲在松樹後的程家兄妹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惶之餘又感到無比怪異。他們一家人一直隱居在這荒僻的天城山上,一向與世無爭,又怎會招人仇殺呢?程逸楓細看爹娘的戰況,均覺他們正處於上風,並無出手相助的必要。
奇怪的是不到一刻鐘之後,孫靜華的劍招開始放緩,鋒芒大減,從前的優勢已漸漸逆轉。眾漢子又以『車輪戰』圍攻她,終於『嚓』的一聲,孫靜華的玉臂被一名漢子劃破了一條長長的血痕,鮮血汨汨而出。
『娘子!~~』程玄清看到娘子中劍受傷,心神一分,竟自亂了步法方位。高手過招最忌分神,程玄清這麼一來,胸前要害竟暴露在對手之前。韓川峰把握時機,鼓動真氣,一招『十字連環斬』使勁的砍在程玄清胸口。程玄清頓覺眼前一黑,口噴鮮血,在失去知覺之前拚命狂揮清風劍,竟也刺中了韓川峰小腹,雙雙倒下,其中又以程玄清受傷至重。
這時,程氏兄妹早已加入戰陣。有他們這新力軍的協助,眾大漢不消一會便被誅滅殆盡。他們看到自己的相公和爹爹中招倒地,均急奔過去。韓川峰雖然解決了程玄清這強敵,但畢竟對方還有三人,自己又受傷不輕,在審視過形勢之後決定撤退。他走到落馬的地方,上馬絕塵而去。
『相公!』『爹爹!』當他們扶起程玄清時,他已經氣若游絲了。只聽得他斷斷續續的道:『……楓兒…映霞……爹爹對不起你們……』他從衣衫裡拿出一件精緻的玉白虎,道:『……楓兒……這隻玉白虎是一件重要之物,萬不能落入別人手上,必要時寧可將它毀掉…咳咳…!爹爹這把清風劍以後便交託給你了,希望你能好好善用它…娘子…我…我…唉…真的對不起…孩子…以後便……』一語未畢,程玄清全身抽搐一下,就此不動了。
『相公!!~~』『爹爹!!~~』
悲哀的慟哭響遍天城山,良久未散……
在一個天朗氣清的早晨,程氏兄妹來到一個墓穴前拜祭。石碑上刻著『程玄清夫婦之墓』。
『爹爹,娘親,我們來看你啦!』程映霞把鮮花放在碑上。他們凝望著爹娘的長眠之地,不禁悲從中來,腦海裡回憶起天城山那一役。程玄清力戰而死,他的娘子傷心過度,竟也一病不起,加上她受傷不輕,不出一個月便一命嗚呼了。孫靜華在死前告訴了倆兄妹程家遇襲真相。
二十五年前,程玄清原本是浪跡江湖的劍客,一路以來替天行道,結下不少仇家。一次遭仇家暗算,身受重傷,多得山西神拳門的掌門馮萬鈞所救,得以保命。程玄清深感大恩,遂帶藝投師成為馮萬鈞的三弟子。他憑著其精湛的劍藝,為神拳門立下不少汗馬功勞。神拳門一躍成為山西,山東以致京城一帶的最大勢力。
二十年前,馮萬鈞無意間得到一張明代藏寶圖,上面描繪著一幅東北關外的遼闊地圖。這個寶藏是明朝歷代皇帝所搜括得來的民脂民膏,價值連城。但地圖上卻無明確顯示藏寶的地點,只說明若要得知真確位置,便要齊集『玉青龍』、『玉白虎』、『玉朱雀』及『玉玄武』四件寶物,那自然能得知寶藏的祕密。
馮萬鈞像如獲至寶般,終日沈迷寶藏之事,更派人四出打探寶物的下落。不久,終於有『玉白虎』的消息。它據報是在河南的一個小幫派鐵劍幫幫主康正和手中。馮萬鈞曾經多次利誘康正和交換『玉白虎』,但是康正和卻怎麼也不肯交換,於是馮萬鈞不由分說的便把鐵劍門殺個人仰馬翻,雞犬不留。『玉白虎』終落在他手上。
程玄清看見師父如此瘋狂,曾力勸他不要輕信那張來歷不明的藏寶圖,以免生靈塗炭。但馮萬鈞卻已財迷心竅,屢勸不聽。程玄清為了阻止師父的野心,遂趁機偷出他的『玉白虎』,並逃到東北關外的天城山隱居起來。二十年過去了,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平淡的終其餘生。但要來的始終要來,行跡終於被從前的二師兄韓川峰發現,以致有天城山一役。
回到現實,程逸楓跟程映霞佇立在爹娘墓前已有一個時辰。在他們眼前的,除了有對爹娘新喪之痛外,還有對前途無助之感。他們自出娘胎以來一直都住在天城山,現在爹娘遽然長逝,依靠頓失,但感前路茫茫,方寸大亂。
『哥,我們該往哪裡去呢?』映霞小聲問道,語帶嗚咽。
『……唔…神拳門是千萬去不得的了,最好是離它愈遠愈好……呀!我們可以去江東孫家投靠外公孫天海,娘親在結識爹爹前是孫家二小姐!……只怕,對方未必肯收容我們這兩個來歷不明的小鬼……』程逸楓呢喃道。
『試一下吧!反正我們都是無家可歸了。』程映霞無奈的說。
商議既定,程氏兄妹立即回小木屋收拾細軟,三拜爹娘而去。
臨別時,程映霞再次回望孕育自己多年的那間小木屋,腦內猛然想起娘親臨終前對她的一番忠告:『……映霞呀…娘親再不能好好照顧你了…你自己要保重呀……還有一件要事…就是關於你多年所習的『素心劍』……咳咳…『素心劍』是一門很奇怪的劍法,練習者必要是女性,男性是不可強練的……這種劍法,一字記之曰『素』,若果使用者的心起了情慾的話,『素心劍』的威力便會相對減弱,情慾愈大,威力相對愈少……若果修習者失去了處子之身的話,陽氣一沖,『素心劍』的威力就更會只剩下原本的二成左右……在天城山一戰,若我不是久為人婦,那些蝦兵蟹將又怎會是我的對手!…咳咳…映霞呀,你要好好記住娘親的話呀……』
中午的陽光令人目眩。程氏兄妹將要離別出生之地,他們遇到的,會是不凡的奇遇?抑或是恐怖的經歷?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三)
行行重行行,程氏兄妹在離開了天城山後,一路南行。他們久居關外之地,關內的一事一物,一草一木對他們來說都是無比新鮮。程逸楓生性靈巧機動,跳脫活躍,隱居廿載本實非他所願,但礙於爹娘之命自好遵從。現今因緣際會得以涉足江湖,他內心著實是興奮莫名。程映霞貌美如花,清麗脫俗,多年來卻無緣感受愛情的甜蜜,但少女情懷是與生俱來的,可能她亦未必察覺到自己正在一點一滴的轉變中。
這一日黃昏時份,程氏兄妹來到京城近郊一處名為『十里坡』的地方,眼看天色已晚,他們加緊腳程,趕到前面不遠處的小市鎮投棧度宿。『十里鎮』是一個不甚繁華的小鎮,商舖零星,行人稀少,天還未黑大街小巷都已水靜河飛。全鎮只有唯一的一間客棧『十里客棧』,程氏兄妹無從選擇,只得入住。
『小二哥,勞煩你替我們安排兩間單人廂房,另外備預一些小菜。』程逸楓從衣衫裡拿出一錠元寶,交到店小二手中。
『這位客倌,真的不好意思,單人廂房剛巧滿客。看兩位,一定是新婚夫婦了,既然是小倆口子不如擠一點,租一間雙人房吧。』店小二滿臉堆歡道。
『我們不是…好吧,我們就要一間雙人房了。』程映霞回應。
兄妹二人連日兼程,風塵僕僕,委實疲倦。他們匆匆用完飯菜,即回到廂房休息。
程逸楓,程映霞出門以來,這是頭一次共寢一室。雖則兩兄妹間無需太過拘謹,但畢竟男女有別,加上兩人年齡漸長,於情愛之事認識愈深。從前兄妹倆扭作一團嬉戲,相擁而睡等的親熱情況已不復見。程逸楓久居僻地,自小與妹妹為伍,但從來留意不到她的秀美;入關以來,所見的女子雖已不少,但沒有一個及得上妹妹的清麗可愛。程逸楓望著其如花似玉的妹妹,看見她的俏臉被連日來的風塵影響,增添了一份憔悴,憐惜之心油然而生。只見燭光映照下的程映霞更添嬌艷,幸好程逸楓幼承庭訓,思想潔淨,對妹妹從沒有過淫邪非分之想,有的只是欣賞愛護之情,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大哥?為何怔怔的看著我?』映霞柔聲道。
『沒…沒甚麼,小妹,我們好好休息吧,明天還得趕路。』
當晚程映霞睡在床上,程逸楓則蓆地而睡。到了二更時份,程逸楓被尿意驚醒,正打算到茅廁解手時,看見房門外似有數個人影在徘徊,意圖不明。他心裡盤算著:『奇怪!夜半三更怎會有那麼多人?』於是他拿起在傍的清風劍,小心翼翼的行到門前。忽然房門被刺穿了一個小孔,一條細長的竹筒悄然伸進來,且更噴出一些白色氣體。程逸楓心念急轉,猛然醒悟:『毒煙?這間客棧是黑店!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運起充沛的內力,閃身提劍衝出房間。
只見門外站著一群黑衣人,或提劍或拿刀,共有五名之多。他們一見程逸楓不受毒煙所迷均微感驚愕,繼而一窩蜂的攻向他。為首的一人叫道:『好小子!竟不受我毒煙的迷魂,看我如何將你收拾!』
眾黑衣人恃著自己在人數上絕對佔優,兼且對方只是個黃毛小子,所以並不上心,其中一人還笑嘻嘻的道:『哎呀,這樣俊俏的哥兒,殺了還真可惜哩!乖乖的不要反抗吧,要不然就倒大霉了。』語調放蕩意淫,顯然是一個女子。程逸楓彷若不聞,真氣凝聚於劍上,一柄清風劍就如皎潔明月,發出淡淡銀光,淡然道:『誰要倒大霉,待會兒你就知了。』但見一名黑衣人提刀擘向程逸楓胸膛,程逸楓以絕快身法側身避開,反手一劍擊中那黑衣人腰間。這一劍既快且狠,不偏不倚的打中對手,黑衣人傷口鮮血狂噴,摔在地上扭動數下,就此不動了。這當然是程逸楓劍術超卓之故,但更重要的是那黑衣人過份輕敵,以致有此下場。
眾黑衣人無不驚怒交集,其中一名黑衣大漢猛然道:『臭小子!竟敢殺害我三弟,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死在我這柄快刀下的亡魂不繼其數,今天就多你一隻吧!』黑衣大漢舞刀如輪,虎虎生威,儼如一匹飢餓的野獸,一個箭步直取程逸楓,極其凶險。程逸楓清叱一聲,森嚴道:『快刀?你要和我比速度?你可不要後悔!』他迅速擺好架式,催動內力,但見一條條銀光平衡的疾衝向黑衣大漢全身,猶如驚電急射,勢猛且狠。黑衣大漢冷不提防,刀鋒還未觸及程逸楓分毫,自己已被劍光所包圍。他急忙以刀護身,不住後退。但始終是劍鋒較狠較快,說時遲那時快,黑衣大漢的肩頭,大腿已經中了兩劍。
『清風逍遙劍』的精髓盡在一個『快』字。它不著重華麗的招式,只求靈巧準確,一擊即中。其劍招大多精於急攻,務求在對手的嚴密防守中找出空隙。就例如剛才一招『清風隨來』其劍勢並不花巧,但靈動無匹,當真如清風般快速,往往能打開對手一個缺口。不過這劍法有一個大弱點,就是若對手的內力比自己強得多的話,彊持一久,逍遙劍不能速戰速決,劍招很容易便會被看穿。
『怎麼樣?看來你的所謂『快刀』亦不外如是,比起我的『清風隨來』實在……實在…嘻嘻。』程逸楓笑道。
『唰』的一聲,程逸楓感覺到一件事物正快速襲向背後。他連忙使劍一擋,一招『氣守乾坤』密密的保護著全身,原來是那名黑衣女人打出三枝毒針。只聽到一聲慘叫,另外的一名黑衣人被反彈開來的毒針命中,登時氣絕。
『好險!』程逸楓驚魂甫定,即見一眾黑衣人四散逃走。他被暗器所阻,身法一慢,只能追趕那名中劍受傷的大漢。走到客棧地下,終於追上了那人。程逸楓猛然道:『看你那裡走!』但見黑衣大漢狂笑一聲,道:『我當然逃不掉了,只怕你那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也逃不掉!』程逸楓大叫:『糟…糟了!是調虎離山之計!』一語未落,即見到那名黑衣女子壓著一名少女從高躍下,少女手腳被縛,神智不清,正是妹妹程映霞。
原來當程逸楓衝出房間時,妹妹程映霞也被吵醒了。只是那時毒煙已充斥著房間四周,她又時間沒運功抵禦,不一會便被迷魂了。程逸楓追截黑衣大漢,那黑衣女子便乘機虜獲程映霞。
程逸楓妹妹被虜,登時處於劣勢。黑衣女子道:『放下武器!』他只好照辦。忽然,黑衣漢子向他灑上一陣白色粉末,程逸楓只覺天旋地轉,不支倒地……
程逸楓悠悠轉醒,驚覺自己竟身陷一處類似監牢之地。地上蓋著一層厚厚的稻草,四周更是用堅石圍成的牆壁,密不透風,只有一秣天窗射進一道暗淡的月光。他連忙組織混亂的思緒,心道:『我一定是被迷魂了,然後才被關在這鬼地方的。只是不知這裡是何處?抓我來的又是何許人馬?……總得先想個辦法逃出去。』
程逸楓開始四周探索,只見監牢內除了自己以外再無他人,而隨身的行囊及清風劍亦不知所蹤。當他正思索脫身之法時,監牢的鐵門被打開,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少女站在門外,那中年男子道:『小子,我大哥要見你,跟我來吧!』
程逸楓聽那中年男子的口音,認出他便是被自己所傷的那名黑衣人,心頭登時一凜,沈思:『他已迷魂了我,為什麼不殺我?小妹子又在那兒?他們究竟有甚麼目的?』
形勢比人強,程逸楓只好乖乖的跟著走,那名少女笑瞇瞇的跟在後頭。經過幾道陰暗曲折的迴廊,他們來到一處燈火通明的大廳。大廳四周佈滿紅燭,照得如白晝般光亮;牆上掛著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兵器,其中不乏各種暗器。在大廳的正中央放著一塊大牌扁,上書『萬毒教』三字。
一名白髮中年從後堂內走出來,他腰纏大刀,不怒而威,兼眼帶幾分邪氣。中年男子和少女一見此人,立刻上前躬身道:『教主,那少年已帶到。』那教主逕自走到程逸楓面前,朗聲道:『好小子,果然英雄出少年,聽二弟說你有一身好劍藝,還殺了我三弟,是吧!』語調嚇人。
程逸楓不為所動,面無懼色,凜然道:『沒錯!你那個所謂三弟是我殺的。但你們經營黑店,夜半時份偷襲我們,我們只是自保罷了!反而,你們究竟是甚麼人?這裡又是那裡?』
那教主大笑一聲,正色道:『好!這麼有氣魄的青年人倒也少見。我叫冷峻,是這『萬毒教』的教主,這裡是萬毒教的總部,正正位於『十里客棧』之下。他們都是我的部下。』冷峻指向那中年男子及那名少女,續道:『十里客棧只是作掩飾身份之用,平日我們專向一些投棧的富豪商賈,達官貴人埋手,要他們一點的金銀錢財來花花。』
這萬毒教美其名是一個門派,說穿了其實不過是一班武功高強的賊匪。教主冷峻本是一名山西神拳門的棄徒,他與程玄清同輩但年輕得多。但因貪戀美色,品行不端而被逐出師門。他被逐後,因緣際會間得到高人傳授武術及用毒之法,加上他潛心苦練鑽研,十年間武功修為竟也精進不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憑著其得來不易的武學修為,竟跑到京城郊外一帶開宗立派,聚攏一群土豪流氓創立『萬毒教』,並自奉為教主。萬毒教雖然只是一個地方門派,但教徒行事大多無惡不作,心狠手辣,當地居民都聞之色變。
程逸楓道:『我既無萬貫家財,又不是甚麼達官貴人,你抓我來幹嗎?』冷峻道:『小兄弟,我看你年紀輕輕,劍術竟有如此修為,著實難得,我不忍心殺你。你姓甚名誰?師承何派?』程逸楓道:『我叫程逸楓,無門無派。』冷峻笑道:『好極!好極!那你以後就忠心替我辦事,我絕不會虧待你的。』程逸楓沈思:『要我為此等惡人賣命?我寧死一拼也不從!只是我現在手無寸鐵,小妹子亦不知被關在何處,若現在發難實在是自尋死路,應謀定而後動!』他計策既定,遂堆歡道:『若教主不嫌棄,我願效一臂之力。』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四)
程逸楓續道:『可否還我的隨身兵器?那可是我慣用的劍呀。』冷峻一笑,繼而轉向那中年男子道:『二弟,你把那柄寶劍還給他吧。』中年男子白了程逸楓一眼,極不願意的將清風劍交了給他。程逸楓道:『教主,不知我的小妹子身在何處?』冷峻奇道:『哦?原來那小娃兒是你的妹妹?』他向那名少女道:『凝香,快把程逸楓的妹子放出來吧。』
那名少女身穿一習黃衣,頭束兩個環髻,容色清麗,難以想像她是萬毒教主冷峻的手下。這名叫凝香的少女回到剛才的迴廊,不一會,她便帶著程映霞一同回到大廳之上。
『哥!~~』『映霞!~~』兄妹倆劫後重逢,自有一番感動親熱。程逸楓摟著程映霞,忽然在她耳邊細語一番,她微感驚愕,但迅速回復平靜。
在下一刻鐘驚變發生了!程逸楓猛提清風劍,飛身直衝向冷峻。『唰』的一聲,一道清風劍的劍氣擊向冷峻。冷峻大為錯愕,急忙躍起避開,在他身後的一張椅子即被劍氣打個粉碎,足見程逸槐那一擊之威力。
『程逸楓!你瘋了嗎!居然膽敢襲擊我?』冷峻狂嘯。
『哼!像你這種武林敗類,人人得而誅之!本少俠怎會與你狼狽為奸?』說著,程逸楓更不留手,鼓動全身真氣到劍上,跳高俯衝擊向冷峻。只聽得他喊道:『看招!『意游天地』!』
那邊廂的程映霞看見哥哥發難,即拔出腰間的『素女劍』直取凝香以及那中年男子。二人冷不提防,都被程映霞佔了先機,只好不住後退。程映霞盡得其母親的真傳,在劍藝上只是僅次於哥哥而已;加上素心劍本身的奇怪特性,程映霞既是處子,現在又一心一意替其哥哥助戰,心清意定,使起劍法上來格外靈巧有勁,瀟灑飄逸。
凝香運氣後跳,穩住陣腳,從衣衫中拿出一條長鞭,呼呼的舞動起來,那中年男子亦拔出他的『快刀』,二人分左右兩路夾攻程映霞。程映霞清叱一聲,手裡的『素女劍』幻化成萬道劍芒,分擊男女二人。雖然程映霞以一敵二,但猶處於上風。
這邊廂的程逸楓疾電急攻,躍身一招『意游天地』有如萬箭齊發,氣勢如虹,直取冷峻上方一大片空檔。冷峻不敢怠慢,連忙拔出腰際的寶刀,真氣上衝,揮刀截擊來勢洶洶的清風劍。
刀劍交擊,烈勁暴猛綻射。程逸楓被反震半空,而冷峻則壓陷裂地,雙方不相伯仲。程逸楓這一拼雖屬試探,但已知對方實力非凡。冷峻穩住身子,架式一起即舞刀如輪,凌厲氣勁急旋怒颳,不斷層疊遞進,蓄勢待發;程逸楓居空搶攻,毫不鬆懈。
刀劍連環密集交擊,拚個你死我活,刺響不絕。二人無論是反應,速度也是旗鼓相當,鬥得難分難解。刀劍銳勁縱橫四射,遇物即毀,在大廳上椅桌諸物被擊中的,立時破碎。
程映霞游鬥二人依然游刃有餘,眼看她將要一擊擊潰對手時,大廳的入口處忽然湧進了一大班聞聲而至的教眾,他們均有武器。教眾雖弱,但為數不少,程映霞迅即被團團圍住,情勢凶險。程映霞以劍氣逼開二人,身子驀然而起,揮舞素女劍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圓,圓內竟放射出一道道弧形劍光,由內至外,儼如一個可攻可守的防護罩,激向步步進逼的教眾。
程映霞之一招『仙女散花』雖不是可致人於死地的招數,但勝在覆蓋面廣,在以寡敵眾時至為有效。較接近程映霞的教眾都不免遭殃,紛紛中劍倒下。
凝香和那中年男子遠較教眾厲害,見招拆招,對也未被劍光所傷,只是一時不能靠近程映霞。教眾倒的倒,傷的傷,一時之間聲勢大減。畢竟敵方人數眾多,程映霞只能和他們拉成均勢,戰況陷入膠著狀態。
大廳之上,另一邊的戰況更為凶險。程逸楓心道:『我初涉江湖,首度交鋒豈能敗陣?為保爹娘名聲,怎麼也要嬴!』眼見不容有失,程逸楓將功力推至頂峰,施展一招『清風隨來』,試圖以密集劍勢打倒對手。
刀劍再一次瘋狂對撼,彼此盡展所長,刀光劍影此起彼落,如狂風暴雨,毫無保留地斬,砍,刺,削。攻得狠時守得嚴,二人無論如何手急眼快,始終未能突破對方防線,給予致命的一擊。
久攻不下,二人耗力極巨,最後連兵器也震得雙雙脫手。畢竟是冷峻較為老練,大刀一脫手,即先下手為強,一掌擊向程逸楓胸口;程逸楓未及運勁,慌忙的接上一掌,頓成比拚內力之局。程逸楓劍術雖精,但畢竟年紀尚輕,內力方面自然不及身為一教之主的冷峻。程逸楓承受著連續不斷的強大掌力,但覺內息翻騰,真氣逆轉,異常難受。
程逸楓忽然感到一陣暈眩,手中勁力急速消失,但又不似是對手掌力所做成。只聽得冷峻道:『好!看來藥力開始發作了。』程逸楓大惑不解,奇道:『藥…藥力?』冷峻乾笑一聲,道:『你當我這裡是何許地方?我萬毒教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大廳上早已飄浮著一種無色無味的催眠藥粉,凡非我教眾者若然吸入此種藥粉,稍加運功便即身中此毒,功力全失。哼!我看你如何招架!』
冷峻乘人之危,趁著程逸楓的掌力在一點一滴的流散,掌力步步進逼。程逸楓知覺漸失,矇矓間但覺胸前中了一掌,登時口噴鮮血,就此失去意識……
果然,程映霞這邊的戰況也有一百八十度的扭轉。她在藥力的影響下,劍招愈來愈慢,鋒芒大減。中年男子揮刀砍向程映霞下盤,她出劍擋格;凝香看準時機,一條長鞭直捲程映霞前腕。她用力一拉,迫得程映霞的素女劍鬆手飛脫,繼而跌倒在地。數柄明晃晃的大刀立即架在程映霞的頸項上,她眼見脫身無望,氣息一亂,都漸漸昏死過去……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五)
『潑~~潑~~』一盆冷水淋到程逸楓頭上,使他從渾沌中猛然驚醒。
『唔…唔!這裡是!』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片掩映的燭光,一個妖艷的女子正拿著燭台,以奇怪的笑容斜視著他。
程逸楓本能上的掙扎,但雙手被反縛,緊緊被釘在一條大木椿上的他根本不能作出絲毫反抗。稍一用力,一道錐心刺骨的痛楚從他的胸口竄入四肢,顯然是受了冷峻極重的一掌,傷勢不輕。
『哎呀!小哥兒~~別亂動嘛,看你傷得那麼重的,來!讓姊姊好好疼你……』說著,那名女子用手輕撫程逸楓的臉頰,時揉時摸。程逸楓從她的口音,認出她便是當日夜襲客棧的那名黑衣女子。她看來年約三十,濃妝艷抹,但在美麗的面容裡卻透出一股淫邪之氣。
突然,那女子目露凶光,一巴掌摑向程逸楓,說道:『哼!小子,居然膽敢出手襲擊教主,簡直不知死活!要不是教主愛才若渴,不忍心殺你的話,你早已歸西了!』說罷,她又反手打了程逸楓一記耳光。
程逸楓驚怒交集,其中又以驚的成份居多。在大廳之上,他原本打算合兄妹二人之力衝殺出去,不成功便成仁,充其量不過一死。但如今失手被擒,想到不知對方會使用甚麼殘忍的手段來折磨自己時,不由得心寒起來。程逸楓道:『你想怎麼樣?』
那女子淡淡的道:『先自我介紹,我叫任婉清,是教主身邊的紅粉知己。教主不殺你,但要我好好的懲罰一下你。』任婉清的玉手從程逸楓的臉頰上慢慢下滑,經過胸膛,腹,最後停在下身的敏感地帶,淫笑道:『小哥兒年紀輕輕,身子倒也精壯得很,只不知這裡如何呢?』
任婉清隔著衣物,以食指指尖輕輕的在程逸楓的玉莖上晝圓。程逸楓只道自己不知會受到何種懲罰,現任婉清竟有如此放浪大膽的舉動,不由得心慌意亂起來,連忙道:『任…任姑娘,請…請你不要這樣……』任婉清詭異地一笑,道:『哦?你不喜歡這種動作嗎?那就來點更刺激的吧!』說完,她一手解開程逸楓的腰帶,整條褲子就此鬆了開來。任婉清以纖纖玉手握著程逸楓的陽物,眼送秋波道:『姊姊要開始懲罰你喔!』
任婉清把程逸楓的玉莖從根部到頂尖的套弄著,力度時輕時重,時松時緊。程逸楓自幼居於雪山,除了娘親及妹妹以外,從來沒有別的女性對她如此親近,更何況是在性事方面。任婉清是冷峻的情人,深諳床第之事,面對著程逸楓這個黃毛小子自然是處處得心應手。果然,程逸楓在她的催情下,陽物漸漸顯出其不凡的雄姿,昂然而立。
『唔…唔…呀…』程逸楓雖然明白到自己正身處險地,奈何情慾是無法控制的。隨著任婉清套弄的力度與頻率愈快愈大,程逸楓只覺飄飄欲仙,玉莖也愈來愈硬,陽精大有破關而出之勢。
『唔唔…啊呀!』就在面臨爆發之前,任婉清突然放開雙手,他的一條玉莖就像擎天一柱,直指向天。由於在出精前的緊急關頭玉莖忽然失去了刺激,一股蓄勢待發的陽精無從發洩,被硬生生的堵住在玉莖內,只見賁張的玉莖不住抽搐震動,慾求不滿,難受異常。
程逸楓雙眼半閉,失神似的道:『唔……!好…好辛苦……我…我要…』任婉清凝視著他狼狽的下身,似笑非笑的道:『小哥兒,姊姊是來懲罰你,可不是來服侍你的喔!現在是只個開始……』
程逸楓忍受著慾求不滿的煎熬,不一會,陽物慢慢的適應起來,如鋼鐵般的肉棒逐漸軟化。程逸楓心裡暗自慶幸,以為就此逃過一劫;豈料就在此時,一陣溫香軟熱的氣息襲向玉莖的先端,繼而直透至根部的玉袋。程逸楓心頭一震,赫然發現一條美人絳舌正品嚐著玉莖的先端。玉莖再受刺激,不消一會便回復生命力。
任婉清得勢不饒人,一口將大半玉莖含在嘴裡,舌尖不停的逗弄著先端的肉縫。程逸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玉液瓊漿隨時拼發而出。
任婉清既然是要懲罰程逸楓,那會輕易讓他身登極樂?任婉清突然使力按著玉莖根部與玉袋相連的部份,不讓陽精流向玉莖;然後『潑』的一聲,將一盤冷水悉數淋向程逸楓火熱的陽物。程逸楓只覺一陣冷熱交煎,猶如一柄燒紅了的寶劍幔澆上冰水一樣,立時收縮降溫。
程逸楓的面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紊亂的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只聽得任婉清冷冷的道:『殺你?教主只是要我狠狠的將你教訓一下,可沒有意思要你的命。』說著輕撫程逸楓的臉龐,續道:『其實你只要好好的順從教主,教主必定重用於你。到時候姊姊才讓你爽透吧,不像這樣半死不活的,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任婉清嫣然一笑,倖然離開監牢。程逸楓多次出精不成,身心都十分疲累;腦內一片空白,無法思考,就此又再昏睡。
卻說在程逸楓被任婉清戲弄的同時,其妹妹程映霞也好不了多少。她遭到暗算,失手被擒,昏迷之後被帶到一個石室裡去。冷峻為了招安攏絡程逸楓,不敢貿然傷害其妹妹,更派了那名叫凝香的少女及那名使『快刀』的中年漢子負責看守她。
程映霞睜開眼睛,便即看到那名中年漢子站在床邊,色瞇瞇的看著她。她大吃一驚,忙不迭的想爬起來,但只覺渾身無力,動彈不得,顯然是身體多處要穴都被封閉起來。
中年男子走近程映霞,嘻笑道:『小姑娘不必掙扎了,你全身的要穴都被我大哥封著,現只可以說話,不能走動。』說著一隻手掌撫摸程映霞的秀髮,埋首向她的頸項邊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唔~~小姑娘你香得很呀!』程映霞受到稱讚,心中殊無歡喜之感,反而擔心自己的命運。
果然,中年漢子雙眼淫光一閃,左手驀地移到她雙乳前,邪笑道:『像你這個年齡的少女,身體通常都十分敏感,讓我來証明一下吧!』他化指成抓,隔著衣物牢牢的抓著程映霞右乳,以食指不停撥弄微微隆起的乳尖,時而輕彈,時而畫圓。程映霞尖叫一聲,怒道:『惡賊!快快放開我!』不料那中年漢子仿若不聞,依然故我,且更變本加厲,兩手並用的刺激著她一雙未經人事的乳頭。
忽聽得一把女聲說道:『二爺,教主要我倆好好看守她,可不是要這樣啊……』語調婉轉動聽,話者乃是少女凝香。中年漢子怒道:『你這樣一個小小的丫頭懂些甚麼!我大哥要我好好看守著她,但不曾言明我不准碰她呀!』凝香小聲道:『但…但是,這不太好吧…』中年漢子怒目相向,說:『你是否定要干涉老子作樂,和老子過不去了?快滾出去!』凝香不敢多說,乖乖的退到石室一旁。
凝香口中的二爺,正是萬毒教主冷峻的結拜兄弟徐成仁。武藝修為不如其義兄,但他狗仗人勢,時常以冷峻的名義作威作福,是以他在教中的名聲風評也不甚好。程逸楓曾以清風劍傷了他,面對著程家兄妹二人,徐成仁早有報復之心。
程映霞受著挑逗,臉頰漸漸泛起一片紅霞,乳頭也忠實的堅挺起來,只是口中卻不斷說著『惡賊!』,『快滾開!』等反抗字句。徐成仁深感不快,說道:『可惡的小娃兒,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本大爺就成全你,可是待會兒你不要哭著來求我呀!』徐成仁探手入懷,拿出一小瓶藥粉,並強行打開程映霞緊閉的雙唇,將藥粉一股腦兒的倒進她的嘴裡去。她吞下了大半,嬌喘數聲,渾然不知自己吃下了甚麼。
徐成仁不再進逼,坐在床邊冷冷的看著程映霞。程映霞對他的舉動大惑不解,又不知道所吞下的藥粉究竟為何,打從心裡的害怕起來。她胡思亂想,不到一刻鐘之後,開始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產生變化。她但覺胸口發熱,一道道暖流從四肢百骸湧向那一雙纖穠有緻的妙乳。不一會,兩團玉峰更明顯的脹大了不少,乳頭更前所未有般的挺拔,大有破衣而出之勢。
程映霞自出娘胎,從未遇過此等怪事,是以這一驚非同小可。她只覺無數熱氣在自己的玉乳裡流竄碰撞,隨著雙峰的脹大,她先前的反抗之聲經已蕩然無存,隨之而起的是凌亂的呻吟聲以及嬌喘聲。
徐成仁冷眼旁觀,慼然一笑道:『小娃兒,很辛苦是吧!看來我這『催乳粉』的份量未免太重手了!』程映霞妙目迷濛,喘氣道:『催…催乳粉?』徐成仁抿嘴一笑,道:『這是萬毒教獨門聖藥,原本是用來增加產後婦女乳汁的分泌;若未經人道的少女服下此藥,少量也沒大礙,大量吃下的話……』說著望向她不斷變大的雙乳,續道:『若不及時擠出過多的乳汁的話,乳房可會爆裂的喔!』
程映霞聞言大驚,猶如五雷轟頂,腦內亂成一團。徐成仁調侃道:『小娃兒,若你肯乖乖的認錯,叫我一聲好哥哥,請求我替你擠奶的話,你的一雙那麼精緻的乳房便不會爆開了。』
程映霞痛麻難當,心如鹿撞。待欲開口求饒,她的自尊心又不容許她這樣做;若不求饒,自己又難免爆裂失血而死。在進退維谷之間,她狠下決心,寧可一死也不能受其凌辱。她緊閉雙唇,認命似的搖了搖頭。
徐成仁怔了一怔,萬萬想不到程映霞竟然如此倔強貞烈。他使用『催乳粉』,原本只是想討回口舌上的甜頭,並不是真的要她的命,沈思:『若害死了她,難以向大哥交代!她如此貞潔,我若侵犯了她的身子,她如咬舌自盡,我難免會被大哥責備。』
徐成仁走到床邊,一手扯破程映霞的外衣,只剩下一件粉紅的褻衣,他解開了程映霞雙手的穴道,說:『小娃兒,今天我姑且饒你一命,你自行解決吧!』說著走到石室之門,奪門而去。站在一旁的凝香看著一連串驚心動魄的景象,正在替程映霞擔心。她原本打算到了緊急關頭出手相助的,幸而徐成仁在衡量過利害得失後也放了程映霞一馬,自己亦鬆了一口氣,便隨著他退了出去。
程映霞死裡逃生,不禁吁了一口氣。看著愈益脹大的雙乳,她唯有抑壓著滿腔的羞恥感,用手大力擠壓乳暈一帶。兩條水柱驀地激射而起,畢直的噴向空中。奶水後勁連續不斷,宛如兩個小型噴泉。她自己也被眼前的事實嚇壞了,只好不斷的擠弄雙乳,希望能早一點完結。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當所有的乳汁都被擠乾以後,程映霞的體力也到了極限,就此不省人事。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六)
程逸楓敗於冷峻迷藥之下,再次失手被擒已有五天。期間他被獨自囚禁在牢房裡,除了自由受到剝奪外,衣食倒是不愁不缺,也未再受到毒打虐待。只是他的心情難免會忐忑不安:『我襲擊教主,實屬死罪,何以教主不置我於死地,反而把我囚在這牢房裡?若是另有所圖,又為何五天以來都毫無動靜?我既無金銀財寶,也非顯達貴人,他們夜襲客棧,將我俘虜,究竟所為何事?』一連串的疑問在程逸楓的腦內爆發,揮之不去。
這日傍晚時份,負責送飯菜的教眾如常把晚餐拿到程逸楓的牢房裡。待得他打開牢房的鐵門,說道:『程逸楓,快吃飯吧……哎呀!』一語未畢,他就像遭到電擊似的大叫一聲,隨即倒在地上不住扭動身子低聲呻吟。一個少女身影飛快的進入牢房,迅速關上鐵門,並對那名倒下的教眾補上一鞭,令他再不能說話。
來者身穿一習黃衣,頭頂兩個髮髻,俏眉杏臉,程逸楓看得分明,她正是當日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凝香姑娘。程逸楓大為奇怪,道:『凝香姑娘,你怎麼來到這裡……』凝香把食指放在嘴前,示意他不要作聲,進而走到他身旁,小聲說道:『程公子,我來是協助你逃走的。』程逸楓大惑不解,沈思:『凝香既是冷峻的手下,何以會助我逃走?想其中定必有詐!』說道:『凝香姑娘何出此言?這斷不會是冷峻的意思吧!』
凝香柔聲道:『程公子切勿誤會,我是冒著被冷峻發覺的危險來協助程公子的。實不相瞞,我希望跟程公子做一宗交易。』程逸楓奇道:『交易?』凝香續道:『正是。我會協助程公子逃出這萬毒教總部,條件是必須助我殺死冷峻。我對萬毒教總部的地形結構瞭如指掌,加上程公子及程姑娘的超凡劍術,相信一定可以成功的。』
程逸楓大感奇怪,心道:『凝香既是冷峻的心腹手下,何以有此要求?這會否是冷峻試探我的陰謀詭計?』當即正色道:『姑娘何出此言?』凝香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淒然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本是河南鐵劍幫幫主康正和的孫女。二十年前,神拳門為了一隻叫『玉白虎』的東西血洗我鐵劍幫,當時帶頭的人正是冷峻,而我的祖父及爹爹也是被他所殺。在這個時候,娘親剛巧懷有新孕,到了附近的寺廟上香還神,才僥倖逃過此劫。不久之後娘親生下了我,教我武功,並時時刻刻提醒著我這段血海深仇。娘親死後,我趁機成為自立門戶的冷峻的手下,並得到他的信任。我曾經多次嘗試暗殺他,可惜苦無良機。程公子,你武藝高強,請你助我除去冷峻這狗賊,我…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程逸楓半信半疑,面前這位真切誠懇的小姑娘,外表看來也不像在說謊;但她的一番說話卻又太過曲折離奇,匪夷所思,一時難辨真偽。他心意急轉,隨即想到箇中利弊:照現時情勢,若單靠個人之力,肯定不能脫身。若相信凝香的說話,倒有一個脫身的機會。信錯了,極其量不過一死,反正自己本來也無望逃走;萬一這趟押對了的話,自己和妹妹也可脫險,道:『好,凝香姑娘,我們一言為定!』
當下凝香即把從冷峻處偷回來的清風劍還給程逸楓。程逸楓重奪清風劍,登時信心大增,體內的真氣運轉暢通,並無滯礙,足見五天以來,他所受的內傷已經痊癒。
二人走出牢房,經由凝香的引路,直奔向程映霞身處的石室。石室外站著兩名守衛,程逸楓二話不說,一招『清風隨來』無聲無息的解決了其中一名守衛。另外一名守衛待欲呼救,忽覺頸部一緊,一條長鞭牢牢的纏繞著自己。他呼叫不能,悶哼幾聲,就此頹然倒下,原來是凝香施展其絕招『朗月神鞭』,一擊之下,對手立斃。
他們飛快潛入石室,程映霞一見哥哥,高興得難以言喻,立即撲向他胸懷飲泣。程逸楓向妹妹說明了凝香的故事及計畫,程映霞即破涕為笑。三人商議既定,均覺時間無多,實宜速戰速決,於是他們三人以凝香帶頭,直衝向出口處。沿途教眾嘍囉,前來送死的倒也不少。但就算以教主冷峻之力,也未必能勝過他們三人聯手,更何況是尋常教眾?只見來者如遭砍瓜切菜,來兩個時死一雙,毫無還手之力。
不一會,三人走到出口附近,程映霞笑道:『哥哥!看見出口了!這回真的要感謝凝香姊姊呀……』忽聽得一把詭異的聲音道:『哼!凝香!我早知你對我有不忠之心,但萬萬想不到你竟膽敢私放他們二人!好,那你就和他們共赴黃泉吧!』一語未畢,即見無數鋒矢利箭從牆上的機關激射出來,四面八方的襲向三人。三人中以程逸楓的劍法最高,輕功最好,他一招『氣守乾坤』,密密的保護著渾身一尺內之地方,毫無破綻空隙。
程映霞功力較弱,畢竟也非同小可,一記『仙女散花』把連續不斷的矢箭悉數擋格。只是功力最差的凝香面對著槍林彈雨,勉力擋格避開,但始終是技遜一籌,『嗖』的一聲,一枝矢箭突破了長鞭的防守,刺中凝香的右腳大腿。
這時,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子與及一個中年漢子悄然出現在他們眼前。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萬毒教主冷峻及任婉清!
程逸楓面無懼色,似乎這是意料中事,朗聲道:『冷峻,你來得正好,就算你不來阻撓我們,我也得找你!閒話休提,我們一決勝負吧!』程逸楓雙眼靈光一閃,以氣御劍,毫不猶豫的撲向冷峻。冷峻乾笑一聲,淡然道:『小伙子不知天高地厚,待你爺爺好好教訓一下你!婉清,打開機關!』
『隆』的一聲,但見一個精鋼籠罩猛然從高急速下墜,其勢猶如驚電急射,銳不可當。程逸楓眼明手快,身子一個起落,僅僅逃出了籠罩範圍之外,未被困住;程映霞及凝香則冷不提防,閃避不及,頃刻之間即被鋼籠所困。
程映霞清喝一聲,運起『素心劍法』的獨特內勁,素女劍感受到她的氣息,劍鋒上泛起一層橙紅色的光彩,就如夕陽餘暉。『素女劍』跟『素心劍法』可謂絕配,二者配合使用,威力何止倍增,簡直是相得益彰。程映霞雙足一跳,一招『仙女散花』在鋼籠中劃成了一個防護罩,且不斷擴大。只見一大片橙紅劍芒和鋼枝不斷連環交擊,聲聲作響,一絲絲火花隨聲拼發,覆蓋了整個鋼籠。
花火巨響漸漸消退,程映霞單足點地,以劍借力,不住喘息,顯然是這一招『仙女散花』耗力委實不輕。她滿以為鋼籠定必被打得稀爛,豈料舉頭一看,鋼籠上除了有些微刮花外,結構上竟然完好無缺。程映霞大感錯愕,悲形於色,自己全力施為的一招居然連一個鋼籠也不能砍斷。
程逸楓眼見她們身處險境,只好停止對冷峻的攻勢,回身來救。不料奔出約莫十步,即覺後頸一涼,一瞥之下,赫然發現冷峻正手執大刀直取自己。程逸楓也不慌亂,使出一招『氣守乾坤』來應付狠銳的刀勢。
『氣守乾坤』是清風逍遙劍法中最為厲害的守式之一,若修練者功力到家,使用得當,便即如蒼蠅般細小的事物,也難滲入其保護範圍中。程逸楓自幼修習此招式,對此瞭如指掌,本是無懈可擊的才對。但面對著冷峻橫削直砍的攻勢,『氣守乾坤』竟似一點一滴的在溶化消弭,刀光漸漸蓋過劍影。
程逸楓全力施為,以圖扭轉頹勢,奈何冷峻的攻擊招招狠辣,步步進逼,渾然不像五天前和程逸楓交手時的模樣。程逸楓大感奇怪,心道:『冷峻的功力何以在短短五日間突飛猛進?』冷峻大笑道:『程逸楓,你太小看我了!五日前我對你處處留手忍讓,只是以一半的功力來對付你,你以為真的可以取勝嗎?太天真了!』
冷峻抖擻一下精神,加緊催動內力,一柄鋼刀化作一道銀光,直入程逸楓中宮。程逸楓來不及躲避,回劍護身,奮力一擋,竟也受不住其強大無匹的衝擊力,身子被飛震半空。
『小子!受死吧!』冷峻縱身一跳,欺近程逸楓身側,準備手起刀落,解決程逸楓。不料這時一條長鞭忽至,纏繞著冷峻左腿,長鞭被用力向下一拉,冷峻上升之勢登時受阻,是以一擊落空,刀鋒僅在程逸楓身旁掠過。原來凝香在千鈞一髮之際,忍受著大腿中箭的痛楚,在鋼籠內揮出這救命的一鞭。
程逸楓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腦內苦思脫身之計:『我的功力著實不及冷峻,硬拚只有死路一條,不宜力敵,唯有智取!』程逸楓當下即四處遊走,避其鋒芒。在籠內的二女看在眼內,只覺兵凶戰危,萬分緊張,但自己偏偏又被困籠裡,只有乾急的份兒。
二人鬥得一陣,程逸楓看準時機,閃身擺脫了冷峻的砍擊,一個箭步跑到任婉清面前,道:『任姑娘,得罪了!』隨即以劍指著她的後心,續道:『請你把凝香及我的妹子都放出來吧!』任婉清命繫於他人之手,冷峻自然動彈不得,進退兩難,只可眼巴巴的看著任婉清解除機關。鋼籠再次升起,程映霞扶著受了傷的凝香,竭力走到哥哥身邊。
程逸楓叫道:『任姑娘,要暫且委屈一下你了!待我們都安全脫險後,我保證姑娘能平安回來。』他們押著任婉清在前,一步步的走向出口;冷峻亦步亦趨,卻也不敢太過接近,生怕任婉清給傷了一根汗毛。
程逸楓等人走出萬毒教總部後,言明冷峻及教眾們不可追出來,否則難保任婉清的性命。再奔得十餘里,程逸楓眼見後無追兵,也信守自己對任婉清的承諾,打算放她回去。
程逸楓收劍回鞘,對任婉清道:『任姑娘,多多得罪了,你回去吧。』任婉清怒目相向,倖然道:『程逸楓!五天前你反抗教主,教主非但饒你不死,還以禮相待,這無非是教主他愛才若渴。你竟毫不領情,更殺我教眾,私自逃走!』她繼而向凝香道:『你好大的膽子!我自問待你不薄,你竟吃裡扒外?哼!我看你是春心動,看上了這個臭小子是吧!』
程映霞性子剛烈,聽著任婉清的喋喋不休,早就心生煩厭。任婉清一語未畢,程映霞衝前賞了她一記耳光,怒道:『別吵!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是俘虜,再不閉嘴的話,當心你的命!』
程逸楓也不生氣,只是自己尚未完全脫離險境,不可再和任婉清糾纏下去。道:『隨你怎麼說。凝香,小妹,我們走!』當下,三人不再停留,回身拔腿就跑。
任婉清捱了一巴掌,氣上心頭,趁著三人不為意的時候,右手驀地舉起,手一按鈕,一枝袖箭激射而出,擊向程映霞後心。程逸楓眼明手快,拔出清風劍凌空截擊袖箭,袖箭被反彈開來,打在一棵矮樹之上。
說時遲那時快,第二枝袖箭己飛近程逸楓身邊。由於時間太短,速度太高,眼看這枝袖箭將會打在他的身上。
『程公子!小心!』凝香大急,來不及揮鞭截擊,只好走到他之前,以身擋箭。
『呀~~呀!』凝香手臂中箭,尖叫一聲。
『凝香!』程逸楓怒極,新仇舊恨一併湧出,本想取任婉清的性命。但念到君子首重信義,自己有言在先,說會放她回去,豈能就此置之不理?於是,他一掌打昏任婉清,棄於地上,而自己則和程映霞,凝香二女直取羊腸小道,逃逸而去。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七)
凝香有傷在身,走動不甚靈活,需由程映霞扶著逃跑。三人奔得一陣,眼見離萬毒教已遠,兼且四周有不少叢林作掩護,便即放慢腳步,倚到一顆矮樹稍作休息。
凝香受了箭傷,一路奔來,鮮血兀自從傷口源源湧出。這時明月當空,清風急勁,令人頗有涼意。只見凝香嬌小的身軀不住顫抖,唇齒半開半合,原本紅潤的面色也漸漸轉蒼白,如蓋死灰。程逸楓心生愧疚,這一來是因為自己護花不力,還要佳人替自己擋箭;二來是英雄感作祟,堂堂男子漢,豈能讓小姑娘在自己面前受傷?當下百感交集,連忙道:『凝香姑娘,傷勢如何?』
凝香忍痛一笑,小聲道:『多謝程公子關心,我…我沒甚麼大礙……啊呀!……好痛……』凝香掀動傷口,痛楚直達四肢百骸,一陣暈眩,身子向後傾斜,險些跌倒。程逸楓大急,一手把凝香環抱入懷,關切的道:『凝香姑娘,都是我不好,未能好好保護姑娘,竟讓姑娘身受箭傷,實在罪該萬死!』凝香定了定神,道:『公子不必自責,冷峻武功高強,性格卑鄙,我們與之對抗,吃點小虧實在所難免。』
程逸楓聽得凝香如此一說,心裡的罪惡感登時有所舒減,微笑道:『凝香姑娘,你的傷口必須妥善處理,方無後患,待我一看……』程逸楓正要檢視凝香的傷口時,又發現了另一難處。凝香身中二箭,位於手臂上的傷倒易處理,但另外一個傷口則在右大腿的內側。所謂『男女授受不親』,雖則程逸楓救人心切,毫無歪念,但男女畢竟有別,是以他始終未敢觸及凝香大腿。
當此尷尬時候,程映霞忽道:『哥哥,你不擅包紮傷口,還是讓我來吧!』程逸楓也不願輕佔凝香便宜,這正好得其所哉,說道:『妹子,還是你來吧。』
凝香因失血不少,現在神智也不甚清晰,斷斷續續的道:『有勞了,程姑娘。』程映霞看著凝香蒼白的臉,遙想起五天前才和她大戰一場,那想到今天竟和她化敵為友?真可說得上是不打不相識。加上凝香身世可憐,兼且和自己年齡相若,更平添一份可愛可親之感。凝香受傷雖重,幸而未傷及筋骨,稍加清洗包紮後已無大礙。
三人大戰過後,體力消耗極巨,但卻偏身處這荒山野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只好露宿荒郊野外,待得明天再作打算。二女一見如故,不計前嫌,竟也談得甚是投緣。三人起了個火堆以作取暖之用,不久即呼呼大睡。
睡到半夜時份,程映霞被一陣似有若無的低吟聲吵醒。一看之下,她驚覺凝香的身子捲成一團,口中不住呻吟,似是十分痛苦。在掩映的火光中,只見如豆般大的汗珠佈滿凝香俏臉,但臉色仍是白如死灰。程映霞深知不妙,立刻扶起凝香,忙道:『凝香姑娘!你怎麼了!是否中了甚麼毒?』
凝香星眸半閉,顫聲道:『怎…怎會這樣?我……我…應該不曾中毒的……究竟在何時…… 呀!莫非……』凝香像忽然想起甚麼似的,向程映霞道:『程姑娘……勞煩你捲起我的衣袖,看一下我手臂上的傷口……』凝香嬌喘不斷,看來愈來愈辛苦。程映霞依言照辦,發現手臂上的傷口並無異樣,既不紅也不腫,只是在傷口四周隱隱約約的有一圈紫黑色的環,當即道:『凝香姑娘,你放心啦!傷口不紅不腫,看來也不像發炎,只是這一圈紫黑色的環究竟是甚麼?』凝香大驚,猛地向傷口瞧去……在下一刻,凝香整個人呆了,目光彷彿失去了焦點,口中呢喃著:『紫…紫薇劫……完…完了……哇哇!!』
程映霞十分擔心,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安慰道:『凝香姑娘,冷靜點!究竟發生甚麼事?』凝香失神似的道:『他…他們真狠毒……我…我該怎麼辦?』
二女的對話吵醒了程逸楓。程逸楓看著不尋常的凝香,一時間也束手策,只好道:『凝香姑娘,你若有甚麼難題的話儘管說出來,只要是能力範圍內的事,我必定揭盡所能,為姑娘分憂!』
凝香聽得程逸楓慷慨激昂的一番話,登時冷靜下來,小聲道:『我…我中了任婉清的劇毒『紫薇劫』,看來命在旦夕了……』程逸楓心頭一震,激動的道:『任婉清的毒!是不是那枝袖箭?』凝香緊閉雙目,睫毛微震,緩緩點頭。
程逸楓只覺天旋地轉,如遭五雷轟頂。他萬萬想不到凝香替自已所擋的一箭竟淬有劇毒,在懊悔慚愧之餘,他亦不忘思索拯救之法,道:『凝香姑娘!我馬上折返萬毒教,迫使任婉清交出解藥!你一定要等我回來!』那知凝香喘氣道:『不…不用了…公子…『紫薇劫』的毒性一旦發作,中毒者在一個時辰之內必死無疑。這裡相距萬毒教已遠,定然來不及了……更何況任婉清已回到冷峻身邊,要向她拿解藥是不可能的…咳咳……』
程逸楓仰天狂嘯一聲,凜然道:『不可!不可!不可以!你為我擋了一箭,我豈能眼白白的看著你為我而死!凝香!還有甚麼方法可解你之毒?』
凝香眼神閃爍,猶豫了一會,道:『沒…沒有……』程逸楓看出其中有異,道:『凝香呀!這可是你的性命,你寶貴的性命啊!若你知道解毒之法就說出來吧!』
凝香眼泛淚光,擁入程逸楓懷裡,低泣道:『辦法是有的……可是太委屈公子了……』程逸楓慷慨道:『只要能解姑娘身上劇毒,我就算上刀山,下油鑊又有何難?』凝香羞澀不已,蘭息流轉,原本蒼白一片的臉頰,也泛起點點嫣紅,道:『上刀山下油鑊倒也不必,只是……』
程逸楓道:『姑娘但說無妨。』凝香深呼吸了一下,紅著臉道:『常人中了『紫薇劫』,若沒有施毒者的解藥的話,毒發後的確活不過一個時辰。但如中毒者是處女的話……』程逸楓奇道:『處女又如何?』凝香滿面通紅,續道:『處女若在毒發期間與男子行周公之禮,陽氣一沖,劇毒便會隨著落紅全數排出體外……』
程逸楓心念急轉,隨即領會其中意思。這時四下無人,能解救凝香的就只有自己。凝香的身體玉潔冰清,若因此而糊里糊塗的失身,豈非誤她一生?自己日後又該如何自處?但在反覆思量之下,又覺得生命遠比其他一切來得重要。天人交戰一番後,程逸楓緊張的說:『凝香姑娘,決定了嗎?』凝香櫻唇微顫,柔聲道:『拜……拜託公子了……』
程映霞聽得分明,知道將有一場雨雲,連忙道:『我…我忽然覺得肚子餓得很,想去找些野果充飢,等我一會兒吧……』說完,她一溜煙似的逃離現場。
草原之上就只剩下程逸楓與凝香的身影。此時萬籟無聲,偶爾飄過的一陣清風都似在催促程逸楓快快完事。程逸楓只覺懷中的凝香面浴香汗,呼吸愈來愈亂,再不交歡便做成禍害。當下再不猶豫,大叫一聲:『來了!』
他背向凝香,一手環抱著她嬌柔的身軀,讓她有如白玉凝脂般的背部躺在自己平闊堅實的胸膛上。程逸楓感受著淡淡的女兒香,但覺心神一蕩,色心大起,竟兀自伸出舌頭,輕柔的舐在凝香的耳垂上。凝香忽覺耳邊一陣濕漉漉的,隨即又感到一陣熾烈的男子氣息,自己的慾火也被挑起,似喘非喘的道:『程…程公子…快…快…』
程逸楓的雙手也不閒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除凝香胸前的束縛。在一件薄薄的淡黃色褻衣底下,竟然是一雙穠纖有緻,圓潤晶瑩的玉峰,更難得的是乳頭的顏色還是那麼嫩紅,顯然是未經人事的証明。程逸楓簡直看得呆了,有生以來,他從來未對一個女子如此親近:興奮,緊張,害羞,猶豫,各式各樣的複雜心情滿佈著他的心裡,可謂五味雜陳。
程逸楓也不急進,他決要凝香好好享受第一次的溫馨甜美,讓彼此的初夜無憾。他的舌頭仍是不斷刺激著凝香的耳根,雙手有節奏的搓弄著粉團似的乳房,但始終未曾觸碰那頂尖部份。此時此刻,再也聽不到凝香痛苦的呻吟聲,代之而起的是一連串幸福的低吟聲。
程逸楓驀地手勢一變,以食指指尖在玉峰上輕撫劃圓。凝香感受到從玉峰上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理性防線徹底崩潰,再也按捺不住,嬌聲道:『哎呀!程…程公子……我的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唔唔……乳頭好熱…好難過…你為甚麼不親親她?……』
程逸楓看到凝香春情勃發,登時勇氣倍增。他一手將凝香反身過來,面向自己,二話不說的將她右乳上的粉紅色珍珠含在口中,貪婪的大力吸吮著;舌尖不庚,斷打圈刺激,像要喚醒乳頭上每一個正在沈睡中的毛孔。左手抓住凝香另一辛,邊的玉團,不時擠掐撫摸,把凝香的左乳變成各種形狀。
凝香既是處子,毫無性事經驗,面對著程逸楓排山倒海的攻勢,豈能再作矜持?只聽得她輕微的呻吟漸漸轉化為熱刺高亢的叫床聲,完全不能自己。程逸楓眼見時機成熟,在凝香的耳邊溫柔的說:『凝香,要來了啊!』
程逸楓讓凝香平躺在青草地上,退去她下身剩餘的衣物。在清風吹拂,朗月映照之下,只見凝香清純無匹的嬌軀微微顫抖,像是對將要發生的事報以既期盼又緊張的回應。光亮的月色遍灑凝香每一寸肌膚,使得凝香渾身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銀光,誘人之餘更加添幾分神秘感。
程逸楓脫下褲子,讓他那抑壓已久的陽物張牙舞爪。凝香首次看見男子的那話兒,其劍拔弩張之態實在讓她有一點兒害怕;她又想到這東西將會奪去自己的處子之身,心裡難免小鹿亂撞,一時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經過一輪調情之後,凝香的私處早已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了。程逸楓抱起凝香身子,挺起陽物在她的嫩穴四周不住廝磨,讓它沾染了凝香的愛液。凝香深知破身的時候己到,柔聲道:『程……程哥哥……請你輕一點哦!我……我怕痛……』程逸楓以行動來証明他憐香惜玉之心,雙手輕撫她的背項,深情的道:『別怕…別怕,我會輕一點的。若我弄痛了你,你要告訴我呀!』
雖然凝香已經作好準備,但畢竟處女的初夜非同小可,程逸楓也不敢太過放肆。陽物先端僅僅沒入嫩穴一吋,他即停了下來,關切的問道:『甚麼樣,可以嗎?』凝香吁氣如蘭,咬緊牙關,一張俏臉就如熟透的蘋果,嬌聲道:『可……可以啦!你……你儘管來吧!』
長痛不如短痛,程逸楓猛地腰肢一挺,『噗!』的一聲,陽物盡根而入。凝香只覺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從嫩穴直達全身,腦袋卻一片空白,口中只能發出『呀~~啊~~唔呀~~』的叫聲。低頭一看,一道紫紅色的液體從嫩穴緩緩流出,當中更夾雜著一些黑色的血塊。程逸楓喜道:『凝香!你看,『紫薇劫』的毒被破解了!』凝香勉強一笑,道:『真……真的……太…太好了!』
劇毒雖去,但雲雨未消。程逸楓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怎能就此半途而廢?他望著梨花帶雨的凝香,憐愛之心油然而生,當下也不再使力猛進。陽物一進一出的作活塞運動,並利用『九淺一深』的法則,弄得凝香死去活來。
沖得一陣,程逸楓看見凝香的愈發激烈,嫩穴愈來愈緊,似乎快要飛到九霄雲外,隨即全力衝刺,毫無保留。凝香充分感受到交合的歡愉,嘗到性愛的甜頭,竟也主動配合著他衝刺的動作。二人雖然都是性愛新手,但交歡起來倒也異常合拍。
衝刺,爆發!高潮過後,在朗月底下,只見一對年輕男女躺在青草地上,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彼此享受著激情過後的餘韻。
此時此刻,程映霞身在何方?原來她一直躲在一顆矮樹後,偷看著二人翻雲覆雨的過程。看著別人歡好的同時,自己也不禁回想起五日前被徐成仁戲弄的情景,褲襠內不由自主的濕了一大片。但是,動情又如何?當此環境,除了自慰之外又能怎樣?終於她的理性戰勝了慾念,拿起『素女劍』奔到別處練劍,希望以別的事物淡化慾火。
程映霞劍式開來,只覺胸前真氣滯礙難行,渾身無力,劍招緩慢渙散,誠然不像平日矯若游龍,快如疾風的自己。她心頭一驚,隨即想起娘親臨終前的一番話,心裡抹一把冷汗:『娘親所言非虛,原來『素心劍法』的確有其致命弱點,在臨戰遇敵之時,萬萬不能動了慾念呀!』她消除綺念,慢慢真氣便運轉自如,再無滯悶。
一路以來,三人實在是精疲力盡了。當夜程逸楓抱著凝香,昏昏沈沈的掉入夢鄉;而程映霞倚著一顆矮樹,倒頭大睡……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八)
次日一早起來,三人整理過衣衫,匆匆用過些乾糧後,即商議今後大計。
程映霞道:『哥哥,我們還要去江東投靠外公嗎?』程逸楓道:『沒錯。外公一家是我們現在唯一的親人,唯一的依靠。爹爹臨終時交託給我的『玉白虎』,似是不少人要爭奪的對象。我們勢孤力弱,難以保護周全,還是先到外公那裡吧。』
程逸楓瞧向凝香,見她神色忸怩不安,充滿心事,即柔聲道:『凝香,你怎麼了?是不是『紫薇劫』的毒素未清?』凝香歎了一口氣,黯然道:『不……不是,只是……你們要到江東去了?那我……那我……』她滿臉通紅,的聲音愈來愈小。
程逸楓怔了一下,便即明白凝香的心思:『凝香無親無故,孑然一身,現在她跟冷峻翻了臉,又將身子許了給我,她擔心我不要她了?』當即把凝香一擁入懷,撫摸著她的秀髮道:『你放心吧,凝香。我程逸楓不是一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你既然將身子許了給我,我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會辜負你,更何況我曾許下諾言,要除去冷峻替你鐵劍幫報仇?這樣吧!你和我一同去江東見我外公,讓他老人家主持我們的婚禮。待我把『清風逍遙劍法』完全掌握後,再去找冷峻決一高下,你說好不好?』
凝香正猜想著程逸楓的心意:雖然自己已和他有過夫妻之實,但畢竟當時只是情勢危急,他未必真的喜歡自己;況且二人相識不久,沒有深厚的感情基礎以及共同經歷,是以萬一程逸楓不認帳的話也無可奈何。她聽得程逸楓如此情深的說話,高興得笑逐顏開,忙道:『承蒙公子不嫌棄,凝香願長伴公子左右,服侍公子!』
程逸楓吻了吻凝香朱唇,微笑道:『甚麼『公子』前,『公子』後的,你又不是外人,就叫我的名字吧!』
程映霞道:『太好了,凝香姊姊!今後有你作伴,我就不愁寂寞了。』
三人商議既定,便即起行,朝京城方向而去。程逸楓喜得佳人,一路以來和凝香甜甜蜜蜜,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倒也羨煞旁人。程映霞忽然間多了一個年齡相若的姑娘作伴,和自己說說笑笑,也快活得很。因為程逸楓,凝香二人還未成親,所以程映霞對凝香只以『姊姊』相稱。
要去江東,必需先到北京,再經過河北、河南,然後由黃河從水路乘船方可到達。三人均身負武功,連日兼程,不出五日便已到了北京城。北京城內熱鬧喧天,商賈雲集,人潮熙來攘往,摩肩接踵,一派皇都氣勢。程逸楓心道:『這裡雖是京城,但山西神拳門的耳目倒也不少,我們必須要小心才是。他們為了重奪『玉白虎』,竟不惜殺害我爹娘!哼!韓川峰,這一筆血海深仇,我早晚要跟你算清楚!但…我現在勢弧力弱,不可枝節外生枝,還是先找到外公再從長計議,小不忍則亂大謀……』
『喂!哥哥,幹嗎在發呆了?』程映霞忽道,『你要是有空發呆,倒不如替我們的旅費想想辦法吧!要到江東,銀子可要一大票呀!再說,我們從家裡帶來的銀兩已經所餘無幾了。』
這句話剛好說穿了他心底的難處,正在沈吟思索之際,凝香有所發現的道:『逸楓,你看看那邊的官府告示!』程逸楓道:『哦?上面寫著甚麼?』
只見告示上寫著:
『近日城中採花飛賊橫行,禍害百姓,本月裡已有多名閨女遭其淫慾,人神共憤,論罪當誅!可惜現時苦無破案頭緒。若有能提供有效的情報,協助緝拿採花賊者,賞銀五十銀兩;若能親自捉拿採花賊者,賞銀一百兩。
京城衙門示』
程映霞笑了一聲,道:『好!我們就抓了這個採花賊交到官府手中,賺了那一百兩銀,那就足夠旅費有餘了。大哥,你說是不是?』
程逸楓意味深長的道:『小妹子,事情那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的?這裡是京畿重地,天子腳下,想必官府裡的那些衙役也不是酒囊飯袋。試想想,那個採花賊既然可以避過官府的緝捕,其人必定武功高強,詭計多端,要抓了他談何容易?我們還是另謀他法吧!』
程映霞覺得有理,當下也不再多言。由於銀根短缺,三人只好找一家較便宜的客棧投宿。
『大哥,你說我們租一間客房,還是兩間呢?』程映霞俏皮道。『當然是兩間了。小妹子,你和凝香同睡一間,我就睡在隔壁的房間。』程逸楓道。
『哎呀!我們手頭上的錢快花光了,可省則省嘛!反正都將快是一家人了,睡在一起又有甚麼關係呢!』程映霞嘀咕著。那知程逸楓正色道:『不可!我和凝香雖有夫妻之實,但我們還未成親,共枕一室實在是於禮不合。』程映霞嘻笑道:『算了算了,兩間就兩間吧!嘻嘻……想不到大哥這麼一個大男人,思想居然那麼守舊。』
凝香聞言微感失望,但也不好意思再說些甚麼。當夜二女同睡一室,程映霞天性活潑健談,老是逗著凝香說話,道:『凝香姊姊,感覺如何啊?』凝香溫婉一笑,道:『映霞,甚麼感覺如何的?』程映霞似笑非笑,急道:『就是……就是你和哥哥的第一次……』凝香頓悟其意,紅著臉道:『你……你這樣問,叫我如何答你……』程映霞追問說:『會痛嗎?還是爽到不得了?』凝香想了一想,道:『痛是有一點痛,不過我當時中了劇毒,神智也不怎麼清晰,但……但是逸楓他對我很溫柔……映霞!你為什麼要知道這些東西?』程映霞嘻皮笑臉的道:『我就是好奇嘛!凝香姊姊,你將要是我的嫂嫂了,關於你的事情,我很有興趣哩!』
凝香的臉上忽然罩上一層幽怨之色,怔怔的凝望著燭台的火光,口中呢喃自語道:『嫂嫂嗎……真的可以嗎……』程映霞奇道:『凝香姊姊,大哥和我相處廿載,我知道他不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你放心好了!』凝香輕歎一聲,幽幽的說:『我並不是懷疑逸楓的為人,只是……逸楓是為了救我才與我歡好的……只怕逸楓和我在一起,是因為責任的問題,而不是真的喜歡我……更何況我們相識不久,彼此間認識不深……』
『凝香姊姊!』程映霞打斷了凝香的說話,意味深長的道:『你只要答我一句話:你究竟喜不喜歡我哥哥?』凝香斬釘截鐵的說:『喜歡!』程映霞輕撫凝香的玉手,柔聲道:『那就成了。姊姊呀,就算你的憂慮是事實,但感情可以用時間來培養的;況且你的憂慮可能只是個一廂情願的想法,說不定哥哥已經愛死你了!來,不要胡思亂想,你這個大嫂我可是認定了。』
程逸楓獨處一室,當此夜深人靜之際,不禁想到了自己和凝香的一段霧水關係。其實他亦有著和凝香類似的憂慮:『凝香委身於我,並非出於自願,要她和我同到江東,是否強人所難?不過無論如何,我程逸楓今生今世,決不會辜負了她!』
就在程逸楓沈思之時,一陣似有若無的女子呼叫聲在房中迴盪著。側耳一聽,似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且漸漸清晰,確是女子的呼叫聲。程逸楓的直覺告訴他有異狀發生,在英雄感與好奇心的雙重驅使下,他提起輕功,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隔壁房間的門前。在徹底弄清狀況前,他只好監聽著房內傳出的聲音,以免鬧出笑話。
只聽得房內傳出一把嬌滴滴的女聲:『嗚…嗚……大爺!請你高抬貴手……饒……饒了小女子吧……若大爺要銀兩的話,小女子可以回家拿給你,千萬不要……哎呀!』『啪』的一聲,似是那女子挨了一記耳光,續聽得一把粗獷的男聲道:『銀兩當然要!但像你這樣嬌俏的閨女,本大爺也一拼要了!哼哼,乖乖的不要反抗吧,若你不和本大爺合作的話,就讓你可愛的臉蛋留下幾道刀痕!』
房內繼而傳來一陣衣服的撕裂聲以及女子的哭叫聲。程逸楓心裡有數,知道房內正上演著一幕『霸王硬上弓』,當下毫不猶豫,運足勁力,一掌推開房間的門飛身入內,喝道:『大膽採花賊!竟敢虜劫民女!今天你碰到我,算是你倒霉了,接我一招!』說著,程逸楓大喝一聲,單掌直取採花賊。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九)
床上躺著一名少女,眼泛淚光,青絲散亂,一身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酥胸半露。少女一見程逸楓,即哭著道:『嗚嗚……這位少俠,救救小女子吧!』程逸楓和房內的男子眼光相接,只見他一身黑衣打扮,臉龐罩上一塊黑布,全然是夜行人的裝束。
那男子看見程逸楓來勢洶洶的一掌打來,竟也毫無懼色,從床上轟然而下,正面接上一掌。一聲巨響,雙方都被對手的掌力震開,程逸楓後退數步,勉強穩住身子,心下暗暗驚奇:『此人掌力充沛,內功修為不俗,顯然不是尋常的採花賊……呀!他莫非是官府懸賞緝拿的那名採花賊?不管怎樣,先拿下了再說!』
那黑衣人被程逸楓一掌震開,納悶之餘也有些奇怪,朗聲道:『小子!我與你素未謀面,河水不犯井水,你幹嗎阻礙老子作樂,要為這女子強出頭?哼!我勸你還是快快離去,免得死於非命!』
程逸楓冷笑一聲,道:『誰要死於非命,現在還言之過早!』說著,他手勢一起,雙掌撲向那黑衣人。黑衣人先前接過他一掌,知道他不是泛泛之輩,當下也不敢大意輕敵,急忙凝神提氣,雙掌齊出,掌風渾然成盾,對於程逸楓連綿不斷的攻勢,有的迎頭瓦解,有的借力打力,就是不能傷其分毫。
拳腳比拚,本非程逸楓強項。加上他萬萬料想不到有此一戰,倉皇之下竟也沒有攜帶清風劍。只見程逸楓拳腳攻去,不是被黑衣人閃避開來,就是被他的掌力化去。他久攻不下,不得要領,一時之間也束手無策。
二人鬥得一陣,程逸楓實在於拳腳功夫上沒有過人之處,漸漸抵擋不住黑衣人沈穩的攻勢,由一開始的招招搶攻,變為以穩守為主,偶然施以突擊,希望一擊得手。
黑衣人忽然掌勢一轉,大喝一聲,凌厲掌風連連打出,只攻不守,向著程逸楓全身如流星般猛然轟來。他大叫道:『不逗你玩了!一招將你了結!『天降流星』!』
儘管程逸楓銳意穩守,但畢竟久守必失,黑衣人一記『天降流星』,當真如流星般燦爛、快速,拳掌密密麻麻,又快又狠的打向程逸楓。程逸楓擋得數下,一個失手,肩膀、小腹已經中了兩掌,幸而他根基不弱,身體要害處倒不曾被擊中,但受點小傷在所難免。
程逸楓勉強挨過一招,心裡暗暗叫苦,腦中急謀對策:『論武學修為,我和這個黑衣人應該是不相伯仲,他的掌力也不是我所不能承受的。只是他似乎善於拳腳比拚,而劍術較量則是我的強項,現在的情況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實在是大大的惡劣,大大的不妙!無論如何,總得要想個辦法,取回清風劍……』
黑衣人不待他細想,一招一招的轟來,既狠且辣,手下毫不留情。程逸楓且戰且退,逕往門邊退去。黑衣人看出程逸楓有意逃走,當下欺身到門邊,擋住他的退路,意氣風發的說:『你想逃?門兒都沒有!誰叫你阻礙老子作樂了?你這是死路一條!』說著,他一掌打向程逸楓面門。
驀地,一團紅光飄然而至,擊向黑衣人打出的手腕。黑衣人大驚,硬生生的急忙回手收式。定睛一看,那團紅光包圍著三尺青鋒,竟是程映霞的素女劍!原來程映霞,凝香二女聽得有打鬥之聲從這裡傳出,知道有事發生,便匆忙走來一看究竟。不料這正好解了程逸楓之危!
程映霞看了看床上衣衫不整的少女,又看了看受了輕傷的哥哥,登時恍然大悟,怒道:『那裡來的採花賊!好大的狗膽!居然強搶民女,傷我大哥?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她盛怒攻心,二話不說的提劍衝向黑衣人,說道:『受死吧!『落日紅霞』!』
黑衣人逼得程逸楓狼狽不堪,正在沾沾自喜。豈料救兵殺到,來勢凶凶,面對暮程映霞的銳氣猛攻,他只好捨棄追擊程逸楓,專心應付程映霞。只見程映霞舞劍如輪,渾身一尺散發出淡淡紅霞,劍光宛如一抹斜陽,鋪天蓋地的圍繞著黑衣人。黑衣人沒有武器,誠已失卻先機,加上『素心劍法』是何等精妙,程映霞運劍如飛,氣勢大盛,豈是尋常招數所能匹敵?黑衣人全力一戰,使出了渾身解數,將『流星拳法』推至頂峰,亦只能與她打成平手。
凝香趁此時機,將手中的清風劍拋給程逸楓,關切的說道:『逸楓,小心點啊!』原來她經過程逸楓的房間時,發現劍在人不在,機靈的她立即想到其中潛在的危機,於是她連忙把清風劍拿到手上。
程逸楓重獲清風劍,信心大增,士氣大振,雙眼閃耀著靈動自信的光彩,口中默默的念著:『採花賊!我要你為剛才的意氣風發而後悔!』
程映霞跟黑衣人相鬥,勝負未分,忽然,一條青光飛快的襲向黑衣人背心,頓成前後夾攻之勢。黑衣人大驚,身子一矮,向側滾地一閃,僅僅避過劍鋒。
黑衣人望向程氏兄妹,但見手中的劍芒凌厲,青紅交錯,為之心驚膽戰,當下再不敢戀戰,只好放棄床上如花似玉的少女,奪窗而逃。
程逸楓對凝香道:『凝香,好好看守著床上的那位姑娘,我和映霞去追捕那個採花賊!』說完,他和凝香雙雙跳出窗戶。
黑衣人走到街上,頭也不回的向北逃去。說到身法輕功,竟是程氏兄妹高明得多,他們身子一個起落,便已追上黑衣人。程逸楓氣上心頭,疾言厲色的道:『哼,看你那裡走!』
程逸楓先前的落敗只限於比試的項目,不在於實力的分冶。是以當他重奪清風劍後,理應可和黑人打個平手,甚至是略勝一籌。再加上劍藝不凡的程映霞助以一臂之力,那有不穩勝之理?
程氏兄妹分開兩路夾攻黑衣人。程逸楓左一招『清風隨來』,程映霞右一記『落日紅霞』,但見青暉掠動,紅霞滿天,一時之間,黑衣人竟被一大片青紅劍光團團的包圍著,再也不能動彈反抗。
黑衣人張口結舌,驚嚇得呆了。『唰唰』數聲,黑衣人的雙手,雙腳都分別被青紅劍光劃破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程映霞看著黑衣人那痛苦慘敗的模樣,得意的說道:『大哥,要不要一劍殺了這個淫賊?』
程逸楓忙道:『不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雖然罪大惡極,但我們也不可以濫用私刑,還是將他交到官府去吧!況且還有那一百兩的賞金……』
程映霞喜道:『是呀!我差點忘了賞金的事!就這麼決定了。』
二人押著渾身是傷的黑衣人,得意志滿的回客棧裡去。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十)
程氏兄妹力擒黑衣人,一左一右的押著他回到客棧。黑衣人全身要穴被封,連說話也不能,只能乖乖的任由擺佈。客棧的小二們看見如此情況,嚇得渾身冒汗,不敢多問。
三人回到那險被強暴姑娘的房間,那姑娘一見黑衣人,登時流露出驚恐的神色,身子及牙關抖震不已,貝齒相碰,格格作響,一臉餘悸猶存的樣子。程映霞看到她如此驚慌,於是一拳打昏那黑衣人,他眼前一黑,旋即頹然倒在地上。
程映霞轉向那姑娘,柔聲說道:『那個可惡的採花賊已被我們拿住了,明天就送到官府治罪,姑娘不必驚慌。』凝香一直伴在那姑娘身邊安慰她,此刻黑衣人已被捉拿,凝香忙不迭的從床上下來,走到程逸楓之前,緊張而關切的問候道:『怎麼樣?逸楓,你沒受傷吧!』
程逸楓看得凝香如此關心自己,先前的種種顧慮一掃而空,吻了吻凝香臉頰,柔情道:『我沒有受傷,對不起,凝香,害你掛心了。』凝香的粉臉浮現出一抹紅暈,一雙妙目含情脈脈的望著程逸楓,彼此四目交投,心意互通,一切盡在不言中。
忽然,那姑娘從床上下來,向凝香及程氏兄妹盈盈拜倒,激動的道:『謝謝各位出手相助,救小女子一命,大恩大德,小女子雖肝腦塗地,亦難報萬一……』她說到最後,竟語帶嗚咽,險些哭了出來。
程映霞輕輕的扶起那姑娘,說道:『小事一宗,不足掛齒,姑娘快快請起!』程逸楓接口道:『敢問姑娘芳名,家住何處?明日一早,我們送姑娘回去。』那姑娘拭去眼角的淚水,鶯聲道:『小女子姓張,單名綠,家住北京城東的學士府。家父是當朝內閣大學士張廷玉。』
程逸楓『哦』了一聲,續問道:『張姑娘何以被那採花賊虜去?』張綠歎了一口氣,幽幽的道:『此事說來慚愧。小女子年方十六,待字閨中,平日三步不出閨門。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爹娘常說我長得不錯,並不急於出閣,對眾多前來提親的官紳子弟,總是好言婉拒,但偏偏前來提親的人數,不減反加。不知怎地,那些提親不遂,又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的人,都過份渲染了小女子的美貌……』
張綠頓了一頓,正在凝神靜聽的程逸楓望向她,只見她五官姣好,稚氣未消的少女臉蛋上自然的流露著一種大家閨秀應有的神韻氣度;一雙剛哭過的眼睛,顯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程逸楓心中大起愛惜之感,想到那些提親不遂的人,並不是誇大其美貌,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張綠續道:『今天下午,我閒著無事,於是和兩名丫環到前院聽鳥賞花。不料走得一陣,一個黑衣人突然翻過前院的圍牆,跳了進來,二話不說的一把將我抱起。所有的家丁,婢僕都衝過來救,但可惜那黑衣人武功高強,輕而易舉的便打倒所有人,抱著我揚長而去。』
程映霞聽得緊張,追問道:『後來怎樣?』張綠的情緒有些激動,聲音微微提高:『當時,我驚慌到不得了!不住扭動身子反抗,但那黑衣人力度奇大,豈能掙脫?我只好大吵大嚷,後來惹得那黑衣人不耐煩了,一掌把我打昏……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身在這裡了。那黑衣人就站在床邊,色瞇瞇的盯著我,又撕破我的衣服……若不是各位及時出手相助,恐怕,恐怕……』說著,她的聲音愈發顫抖,盈眶的熱淚就要涔涔而下。
程映霞好言安慰道:『張姑娘,現在已事過境遷,今晚就請你在此好好休息吧!一切都交給我們處理好了。』
張綠聞言大為感動,微微躬身道:『小女子在此謝過各位,不知各位怎樣稱呼?』
程逸楓微笑道:『在下程逸楓,這是我的小妹映霞,那是凝香姑娘。』二女點頭示意。
忽然,一陣深沈的男子呻吟聲傳入眾人耳裡,回頭一看,只見那黑衣人已經悠悠轉醒。程逸楓對張綠道:『張姑娘,失陪了,我們要仔細審問一下那採花賊。』說完,他押著那黑衣人,和二女退出房間。
不一會,眾人回到程逸楓的房間。程逸楓解開黑衣人的穴道,掀開那蒙面的黑布,只見他是一個濃眉大眼,稜角分明的大漢,約莫三十歲左右。他穴道一解,當即破口大罵道:『臭小子,臭丫頭,快快放了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再不放我,就要你們好看!』
程映霞性子剛烈,按捺不住,拔出素女劍架住黑衣人頸項,喝道:『我知道你是誰!你是一個寡廉鮮恥的採花賊,是吧?』說著,素女劍劍鋒觸及他的皮膚,微微滲出血水。
黑衣人受痛大驚,但不減其氣勢,還擊道:『哼!本大爺就是山西神拳門掌門人馮萬鈞的兒子馮偉松,你們膽敢對我不敬,就是和整個神拳門為敵!』
程逸楓愕了一愕,口中沈吟了一會。馮偉松還以為自己的來頭太大,唬住了程逸楓,他那知程氏兄妹和神拳門的一段淵源?他自認是馮萬鈞的兒子,顯然是毫無好處。程映霞知道面前此人就是罪魁禍首的兒子時,不由得怒火中燒,氣上心頭,挺劍道:『我先殺了你!』
凝香急忙制止程映霞,說道:『映霞,且別衝動!還看逸楓的決定。』她望向程逸楓,柔聲說:『逸楓,依你之見,該怎麼樣?』
程逸楓本身也微有慍色。但念到一人做事一人當,殺害自己爹娘的是韓川峰,指使人是馮萬鈞,他們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與旁人無直接關係。他當下強歛心神,對馮偉松道:『近日城中連串的風化案,可都是你的所為?』說到最後,語氣漸漸嚴厲起來。
馮偉松受到程映霞的連番威嚇,更差點被一劍殺了,氣勢已失,當下收起囂張狂妄的神態,淡然道:『是又怎樣?那些閨女遲早也要嫁作人婦的,我早一點教曉她們床第之事,不是很好嗎?』
程逸楓聽他大發謬論,遂從新封住他的全身要穴,雷霆道:『不論你是甚麼身份,有甚麼人撐腰,我都要為被你姦污而失貞的姑娘們討回公道。你的那些謬論,留待明天給公堂的大人聽吧!』
當晚,張綠姑娘因驚慌過度,體力透支,很快便昏沈入睡了。凝香和映霞仍是共枕一室,而程逸楓則守在馮偉松身邊,以防他逃走。
到了二更時份,當眾人好夢正甜的時候,程逸楓房間的窗外忽然晃動著一團黑影,似乎正高速的衝著他而來。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十一)
那團黑影高速飛至,愈來愈近,終於『砰』的一聲巨響,窗子被黑影撞破了一個大洞,紛飛的木屑散落一地。
程逸楓為了看守馮偉松,是以保持半夢半醒,不敢熟睡。巨響一起,他即猛然驚醒,霍地站起來,喝道:『甚麼人!』
那團黑影衝破了窗子,巧妙的翻身落地,定睛一看,黑影竟然是一個頭髮花白、腰纏一柄精鋼大刀的老者。二人眼光相接,都不禁『咦?』的一聲,驚呼起來,叫道:『是你!』
那老者冷笑一聲,倖然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找了你三個月,但茫無頭緒,不料竟然在這裡找到你!小子,快乖乖的交出『玉白虎』,老子饒你不死!』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程逸楓的殺父仇人韓川峰!
程逸楓清風劍出鞘,猛指向韓川峰,義憤填膺的道:『老賊!你殺我父親,這筆血海深仇,今日就要和你算清楚!哼!你想救馮偉松那淫賊,先要問問我的清風逍遙劍!』說著,他鼓動全身真氣,使足輕功,如疾箭般挺劍衝向韓川峰。一時之間,房間內劍茫閃爍,寒光點點,韓川峰竟被『清風隨來』的平衡劍氣四面圍困,如置身於一個銀白色的網罩中。
韓川峰差一點便死在程玄清的清風劍下,深知『清風逍遙劍法』的厲害,當下全不輕敵,收歛心神,一柄鋼刀舞動如輪,砰砰碰碰的格開『清風隨來』的包圍,凝神道:『小子!讓你也嘗嘗『十字連環刀法』,之後送你到陰間和你爹娘團聚吧!』
發生這場大戰,二人都是萬萬料想不到的。在天城山一役中,韓川峰身受重傷,落荒而逃,回到山西神拳門的總部後,當然受到掌門馮萬鈞的責備。馮萬鈞奪寶不成,深深不忿,於是再派人前往天城山。豈料人是找不到了,找到的卻是程玄清夫婦的墓穴。馮萬鈞估計『玉白虎』乃是落在程玄清的子女身上,他命令韓川峰務必要尋回程玄清的子女,重奪『玉白虎』。
韓川峰帶同大批手下,其中也包括馮萬鈞的獨生子馮偉松,四處搜尋程氏兄妹的蹤跡。只是中國何其大?大江南北,三山五嶽,要尋找茫茫人海中的一對兄妹,談何容易呢?他們手上毫無頭緒,有如大海撈針,只好沿著天城山入關的路線作出搜索。
一個月前,他們來到京城一帶。搜索工作依然是裹足不前,不得要領,他們就在京城的一間客棧落腳,對四周的地方加以搜查。馮偉松本是一個淫邪好色之徒,常恃著自己的身份地位,欺壓淫慾婦女。一路以來,馮偉松禁慾多時,精力無從發洩,到了京城繁華之地,終於忍受不住,連番虜捕良家婦女加以施暴。
上得山多終遇虎,他姦淫張綠不成,反而被程氏兄妹所擒。恰巧,韓川峰一群人下榻的客棧,正好在程氏兄妹所住那間客棧的附近。這夜,韓川峰見馮偉松深夜未歸,遂擔心他的安危。畢竟他是掌門之子,若有任何閃失的話,自己將難辭其咎。韓川峰深知他好色成性,在稍加打聽後,很快便知道有黑衣採花賊失手被擒的消息。於是他潛藏在客棧之外的隱暗處,待得二更時分,夜深人靜的時候施以一個突擊來救人,希望一擊得手。豈料這樣誤打誤撞的,竟然讓他碰到程逸楓這個目標人物,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回到大戰現場。程逸楓憑著一股怒氣,主動搶攻,招招殺著,一時之間,韓川峰竟被其氣勢所震懾。但韓川峰到底是程逸楓的前輩,二十餘招過後,韓川峰冷靜下來,氣息沈穩,漸漸將劣勢扭轉,由守轉攻。
論學武的資質,論兵器的精良,抑或是論刀法劍法本身的優劣,都是程逸楓這廂稍勝一籌。只是韓川峰以數十年的內功及刀法修為,硬碰初出茅廬的年輕少伙子,其勢猶如獅子撲兔;加上程逸楓報仇心切,一時氣上心頭,失卻了平日的沈著冷靜。程逸楓連番施以絕招,左一招『意游天地』,右一記『清風隨來』,都失去了平日應有的準繩及威力。他久攻不下,不得要領,他愈來愈急,反而漸漸暴露了渾身要害。
說時遲那時快,韓川峰大吼一聲,雙足使勁一跳,躍上房間中的木桌;他趁著上升之勢未老,以桌借力,單足輕點,身子再向上升約莫丈餘。他驀地大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子,你這是自尋死路,怪不得我!』
韓川峰居高臨下,俯攻程逸楓,誠已佔儘先機。忽然,一道寒光映入程逸楓的眼裡,由上而下,原來是韓川峰的得意絕技『十字連環擊』。只見無數白光十字連成一直線,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直撲程逸楓天靈。程逸楓大吃一驚,急忙之間使出一記『風捲殘雲』,迎頭痛擊。
『風捲殘雲』原本是破解高空攻勢的妙著,韓川峰亦曾敗於它之下。但程逸楓匆忙使來,使勁不足,既欠缺程玄清的深厚內力,也沒有程玄清的飄逸神采。銀龍般的清風劍氣與連環白光十字猛然交擊,鏗鏘之聲大作,但見一團刀光劍影交纏於二人之間。
韓川峰加緊催動真氣,增強攻力,身子俯衝之勢兀自不止。終於『鏗』的一聲,『十字連環擊』突破衝散了『風捲殘雲』上升的銀白劍光。程逸楓雖處驚不亂,以神兵清風劍護著渾身要害,身子急忙後躍,勉強避開了『十字連環擊』的第一波攻勢。一連串白光十字轟然的落在木地板上,地板旋即碎裂,木屑激彈而起。
既然是『十字連環擊』,取名『連環』,那有毫無後著之理?只見韓川峰甫一落地,驀地鋼刀一揮,又有一連串白光十字向程逸楓衝來。程逸楓經過剛才一記閃避,經已退至牆角。他眼見避無可避,只好背水一戰,心中大叫一聲:『橫豎是死,拚了!』他心念既定,遂再不猶豫,雙眼閃耀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光彩,提劍使出『清風逍遙劍法』的終極絕招──『盛夏風暴』。
『盛夏風暴』是『清風逍遙劍法』中的最後一式,霸道之餘又難以駕馭。劍招威力雖大,但因為其反動力亦不少,若修習者使用不當,或功力不足的話,很容易被其威力反噬,不能殺敵之餘反而身受其害。俠客如程玄清,都要三十歲時才能完全掌握使出『盛夏風暴』的要訣。程逸楓天資雖高,練功雖勤,但圓熟的劍法是需要時間浸淫出來的。是以程逸楓到現時為止只是在摸索階段,更未嘗以全力施為此招。
當下自己命在旦夕,情勢凶險,已經顧不得使出此招的後果了!他爆發全身的真氣,左手捻起劍訣,右手挺劍在空中劃了個劍花,劍花頃刻間幻化成一個風暴,層層屯積,凝而不發。就在這時,韓川峰的白光十字刀勢已然殺到,程逸楓大喝一聲,挾著風暴般的劍花憤然衝向韓川峰。甫一交鋒,醞釀著的風暴旋即轉變為一個颱風,猶如一個高速轉動的齒輪,迅速的溶化消弭白光十字的衝擊力。
一記『盛夏風暴』,當真威力無匹。程逸楓以此扭轉頹勢,反客為主,就在勝券在握之時,他突然面容扭曲,口中噴出一道鮮血。原來他為了使出『盛夏風暴』,強行催谷內力,以致經脈紊亂,內息逆轉,被反動力所噬。
『事已至此,豈能功虧一簣?罷了!』程逸楓強忍體內翻騰的血氣,咬緊牙關,手中劍式絲毫未老,依然撲向韓川峰。
面對著程逸楓這拚死的一擊,韓川峰大感錯愕,慌忙回刀守衛。但『盛夏風暴』的威力實在太大,儘管他擋得住颱風的外圍劍氣,也擋不了風眼部份的真空威力。終於,清風劍氣擊中了韓川峰的小腹,觸及了他與程玄清大戰時的舊患,鮮血直流。他登時悶哼一聲,身子左搖右擺,並以刀尖點地借力,不住喘氣道:『小子……你……你瘋了嗎!竟想來個玉石俱焚,同歸於盡!』
這時,房門外響起一陣急速的腳步聲,繼而房門被大力推開,二個人影飛快闖進來,這不是程映霞和凝香,又是誰人?
二女睡得正甜,忽聽得程逸楓房中傳出打鬥之聲,經已火速前來助戰。那知還是遲了一步,程逸楓經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韓川峰眼見新的敵人出現,又認出了其中一個是程玄清的女兒,心裡暗暗叫苦。他不敢戀戰,迅速走到床邊抱起馮偉松,一躍奪窗而逃。
二女看到瀕死的程逸楓,哪還有心情及力量追趕韓川峰?只見凝香撲向程逸楓,流著兩行熱淚道:『逸楓!逸楓你不要死呀!你醒一醒吧……』程映霞探了探他的鼻息,知道他一息尚存,遂扶起他的身子,以自己有限的真氣護著程逸楓的心脈,對凝香憂心忡忡的道:『大哥受了極嚴重的內傷,看來……看來……』
張綠這時亦已到達現場。她看見程逸楓暈倒在地,關切的道:『程公子怎麼了?』只見二女眼有淚光,搖頭不語。
張綠望見黑衣人被劫走,知道程逸楓的受傷與自己有關時,不禁大為自責,含淚道:『程公子為了救我……才……才會……』忽然,她像想起了甚麼似的,道:『對了,我家有一顆「採陰補陽丹」,據說它有起死回生的神效,但不知是否管用?不管如何,這都是一個希望!』當下她對二女道:『快將程公子送到我家去,或有一線生機!』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十二)
程逸楓身受重傷,攤倒在地;映霞,凝香二女正自慌了手腳,六神無主,忽聽得張綠的一番話,就如在黑暗中看到一線曙光,凝香急道:『張姑娘,你說有辦法救回逸楓嗎?』
張綠道:『我也沒有十足把握,只是我爹爹收藏著一顆『採陰補陽丹』,這仙丹本是來自西域的貢品,皇上在三個月前賞賜了這仙丹給爹爹。據皇上說,這仙丹由多種珍貴藥材,稀有奇珍,花了五年時間才練制而成,有均調內息,安經順脈,甚至於是起死回生的神效。爹爹對此珍而重之,妥善收藏。程公子若服下此仙丹,或有一絲轉機!』
二女雙眼亮光一閃,但隨即轉為晦暗,程映霞黯然道:『可是,既然你爹爹如此珍視『採陰補陽丹』,會否忍痛割愛?』張綠輕咬下唇,激動的道:『若不是程公子捨身相救,小女子定然遭奸人所辱了,豈能偷生於人世?小女子必定說服家父拿出仙丹,以報大恩!事不宜遲,我們快快動身吧!』
當下,程映霞、凝香二女左右攙扶著程逸楓,由張綠帶路,緩緩的前往學士府。張綠的父親張廷玉,是當朝內閣大學士兼軍機處大臣,他為官清廉,剛正耿介,深得皇上的信任,同袍及百姓的愛戴。學士府就在北京城東,紅牆綠瓦,稜角分明,絕對不難找。
深夜時份,月暗星稀,張綠提著燈籠在前引路,二女扶著程逸楓,只見他昏昏沈沈,步伐蹣跚,一張俊瞼一時通紅,一時鐵青,口中低吟不住,顯然是內息血氣極不平穩。二女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只盼那顆『採陰補陽丹』真的能救他一命。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他們來到學士府門前,站在大門前的兩個守衛一見張綠平安回來,大喜過望,連忙上前行禮道:『二小姐,你可平安回來了!老爺知道你被人虜走後,發了瘋似的派人四處找你。』
張綠氣急敗壞的道:『老爺呢?老爺在哪兒?』守衛道:『老爺正在書房等候消息。』張綠對二女道:『程姑娘,凝香姑娘,快跟我來!』他們穿越蜿蜒迴廊,經過亭台樓閣,來到了一間雅致的書齋之前。張綠逕自推門內進,大喊道:『爹!女兒回來了,爹……』
一個面貌清灈英挺的老者飛快的從內堂走出來,他一見張綠,高興得笑逐顏開,一手環抱她道:『好女兒!你回來了!那個黑衣人有沒有把你怎麼樣?你有否受傷?』張綠急道:『爹,女兒很好,也不曾受傷。可是,女兒要問爹爹要一件東西,就是「採陰補陽丹」!』
張廷玉大感愕然,驚訝的看著張綠,道:『你要為何「採陰補陽丹」?有何用處?』這時,二女扶著程逸楓慢慢走進書齋,當下張綠將自己如何被虜,如何險些失貞,如何得到程逸楓他們三人相救,程逸楓如何受傷的事向張廷玉詳加說明。
張廷玉望向程逸楓,見他劍眉星目,英挺不凡,兼且於自己的女兒有救命之恩,遂對他大有感恩之心,道:『「採陰補陽丹」是皇上御賜之物,當世奇珍,豈能隨意使用?這樣吧,我先叫胡醫師替程少俠診治,看情況如何吧。』
胡醫師是學士府內醫術最高明的醫師,平日張家有甚麼病痛,都是他一手診療的。他們將程逸楓安頓在客房裡,待胡醫師仔細診治。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後,胡醫師診察完畢,對眾人道:『程少俠渾身的經脈逆轉,血氣亂衝,非單靠開方服藥所能痊癒,請恕老夫無能為力。』
程映霞、凝香二女驚聞此一噩耗,憂心忡忡的望著程逸楓,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張綠更是擔心,『噗』的一聲向張廷玉跪下,流著兩行熱淚道:『爹!你救救程公子吧!今天若不是程公子相救,女兒再也不能見到爹爹你了!「採陰補陽丹」雖然珍貴,畢竟是身外之物,你老人家就當是為了女兒吧!』
人心肉造,張廷玉看見女兒如此懇求自己,一顆心登時軟了下來,柔聲道:『乖女兒……那好吧……程少俠一表人才,又對你有救命之恩,實在不可如此死去,就用『採陰補陽丹』吧!不過……』
程映霞見他面有難色,怕他出爾反爾,舉棋不定,道:『謝謝張老爺如此慷慨大方,我們感激不盡!』說著,她和凝香雙雙拜倒於他之下。
張廷玉歎了一口氣,說道:『沒錯,這顆『採陰補陽丹』的而且確有起死回生的效用,但是使用上卻有很多條件需要配合。若果稍有偏差的話,不但救人不成,反而加速了傷者的死亡。』
眾女聽得使用仙丹不當的後果竟可如此嚴重,都重重的嚥了一下口水,凝神靜聽。
張廷玉續道:『既然稱為「採陰補陽丹」,當然是用在男性身上效果最好。程公子服下後,仙丹的藥性會滲入渾身經脈,帶領逆轉的血氣重入正軌,撥亂反正。但由於血脈會在短時間內翻滾膨脹,所以,必須要讓他有一個發洩精力的途徑,就是要他出精。』
眾女知道其中的奧妙後,不禁羞紅了瞼。凝香心裡有數,以自己和程逸楓的親蜜關係,令他出精這個任務自然非她莫屬,心道:『若只要令逸楓出精,不一定要和他交歡,我用手替他解決就可以了。』
那知張廷玉續道:『接下來才是整個療程的關鍵時刻。程少俠出精後,身體會一下子變得很衰弱,承受不了陽氣大量外洩的衝擊,恐有性命之虞。這時,必須以一股處女元陰從程少俠的陽物進入他體內,補充調和剩餘的陽氣,這才能陰陽調和合一,大功告成。』
眾女大吃一驚,凝香更是嚇得面無人色面,心下暗惴:『需要處女元陰之氣嗎?我……我已經不是處女,那……那怎麼辦?』
張綠見凝香面色有異,小聲的對她道:『凝香姑娘,你……你和程公子是一對,陰陽調和之事,只好由你……』她只道程逸楓和凝香二人尚未成親,凝香應該還是處女,那知他們先前的一番雲雨?
凝香望望程映霞,又再瞧瞧張綠,頓覺羞不可竭,無地自容,低著頭說道:『我……我不是處子之身了……』
張綠愕了一愕,不好意思再說甚麼,但心裡實在是急得不得了!眼見程逸楓愈發震顫,情況愈來愈糟,但一時之間,那裡來的處女讓他補充元氣?
張廷玉平靜的道:『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此仙丹才叫「採陰補陽丹」。至於由誰來替程少俠補完,倒是一個難題……』
張綠看著程逸楓,只覺心如刀割,口中默念著:『程公子……程公子一定不可以有事……只有處女元陰才可以救活他……』忽然,她猛然抬起頭來環視著眾人,凜然道:『我來替程公子補完!』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十三)
張綠此語一出,眾人登時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的著她。張廷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作鎮定道:『乖女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些甚麼嗎?你是堂堂當朝內閣大學士的女兒,好端端的一名黃花閨女,怎能……怎能如此糊里糊塗的……唉!不要說了!我不批准你這樣做!』
張綠熱淚盈眶,急道:『爹!程公子愈來愈辛苦,只怕他熬不下去了!女兒的性命是程公子救回來的,若程公子因此而有甚麼不測的話,女兒……女兒一輩子也不會心安的啊!現在,只有處女元陰才可救活他,一時三刻之間,只有女兒可以救他呀!爹,你就別管女兒吧!』
張綠說得合情合理,張廷玉一時為之語塞。這時,凝香的心裡百感交集,一雙妙目彷彿失去了焦點,矛盾異常:她當然希望程逸楓能夠化險為夷,但面對著『採陰補陽丹』的特殊藥性,自己竟然一籌莫展,無能為力;若要自己的心上人平安無事的話,就意味著他要和別的女子交歡,心裡難免有點酸溜溜的感覺。但她畢竟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小女人,在如此生死關頭,豈能介意此等小事?她結結巴巴的道:『張…張姑娘……你……你這是認真的?你不後悔?』
張綠轉過頭來,緊握凝香的手,道:『凝香姊姊,我已經決定了,絕對不會後悔!程公子於我有救命之恩,這是我唯一報答他的方法。只是……為了救回程公子,我只好和他……希望姊姊不要介意……』凝香微微一笑,輕撫著張綠的秀髮道:『張姑……妹子,你能救回逸楓,姊姊高興也來不及呢!怎會介意?』
張廷玉搖搖頭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道:『唉……事已至此,爹爹也不好再說些甚麼了……這可能是你的命吧!只盼程少俠以後能夠好好的待你……事不宜遲,趕快讓程少俠服下『採陰補陽丹』,其他閒雜人等退出客房,女兒,你……你好自為之吧!』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顆紫紅色的小丸交給張綠,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然後和其餘二女退出去。此刻心裡最難受的當然是凝香,她懷著幾分擔心,幾分醋意,讓自己的視線漸漸遠離房中的二人……
房中倏地只剩下程,張二人。張綠拿著那顆紫紅色的『採陰補陽丹』,戰戰兢兢的走到程逸楓之前。她望向痛苦低吟著的程逸楓,見他脹紅了臉,健碩的身軀起伏不定,遂將手上的仙丹塞進他的口裡。
『骨碌』一聲,程逸楓勉強吞下。張綠坐在床沿,緊張的注視著他的變化。不消一刻鐘時間,忽然,程逸楓猛然驚醒,大叫一聲,躺在床上雙掌齊出,向空中連連虛擊,只覺一道道無形氣勁從他掌心連珠炮般激盪而中。張綠知道,這是『採陰補陽丹』正發揮作用,遂不敢打擾。
不久,無形氣勁漸漸消散,程逸楓又再次陷於昏迷,但翻滾的血氣卻無半點減弱的跡象。隨之而起的,是程逸楓的陽物開始充血隆起!張綠面色緋紅,櫻唇微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道:『是……是時候了!我……我一定要救回程公子!』
她舉起纖纖玉手,動作生硬的脫下外衣。當脫到貼身的褻衣時,不禁又遲疑了一會,停下動作。她搖了搖頭,對自己道:『張綠呀張綠!你還猶豫甚麼?人家程公子對你恩重如山,又一表人才,能夠委身於他實在是你的福氣!』她心念既定,不再遲疑,一手脫下了自己僅餘閉體的衣服,也解除了程逸楓下身的所有束縛。
少女全身赤裸,香汗微滲,帶著既緊張又期盼的目光凝視著程逸楓的下身;一雙粉雕玉琢般的乳房上下起伏,略帶豐盈的一雙大腿本能上的緊合著,嘗試平息少女內心的悸動。這一切一切,就像一幅姣美的圖畫。一時之間,房間內春意盎然,連空氣中也飄散著一股誘人的處女氣息。
程逸楓彷彿也感受得到張綠所散發的香氣,下身陽物被徹底喚醒,以前所未有的雄偉姿態對向她。張綠霎時之間也看得呆了!她年方十六,平日家教深嚴,不用說毫無性事經驗,就算連最基本,最有限的床第知識也只是停留在紙上談兵的階段。現在貿然要她主導此等事情,那有不手忙腳亂,戰戰兢兢之理?她心下暗惴:『採陰補陽……採陰補陽……那即是要把程公子的那個……那個東西插進我的身體,然後讓它順利射出陽精!』
張綠伏在程逸楓身上,雙手牢牢的環抱著他的肩膀,一對堅挺的乳頭緊貼著他的胸肌,不住摩擦。她面對著程逸楓的俊臉,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但見四片紅唇纏綿交疊,張綠全情投入,渾然忘我,將自己對程逸楓的傾慕與感激全部表現出來。
她深知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務。好不容易的分開了吻得火熱的朱唇,張綠終於將目標轉移到他的陽物!她抬起上半身,雙腿跨在程逸楓的大腿上,輕輕的說:『再見了!我的少女時代;再見了!我的處子之身!』她輕握著程逸楓劍拔弩張的陽物,固定位置,就要往自己的初穴插去!
『呀~~啊~~!』
只聞尖叫而不見落紅,原來張綠心情過於緊張,又沒有充足的前戲,以至初穴非常乾涸,不得其門而入。她承受不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陽物只沒入了先端部份便即退了出來。
張綠心裡自責的道:『怎麼會這樣的!小小的痛楚也抵受不了嗎?唔……』她輕撫著自己那乾涸的『妹妹』,幽幽的道:『看來,只好先讓『她』潮濕一點吧!』她以左手在初穴上不斷打圈摩擦,待得愛液微微滲出之後,嘗試深入食指作活塞運動。但有謂『欲速則不達』,愈是刻意的調情,效果愈是強差人意。是以她弄了好半天,就是不怎麼濕潤。
手指一進一出之間,她忽見程逸楓面容有異,陽物愈來愈賁張震顫,料想必定是他的血氣翻滾已到了一個危險程度,再不讓他出精的話,恐有性命之憂;替他出精不是問題,但偏偏自己又不爭氣,處女元陰還沒準備好,來不及『採陰』而『補陽』的話,程逸楓又是死路一條。當下,她已經顧不得自己的疼痛了!她腰肢一沈,陽物盡根而入!
在預計得到的痛楚中,儘管張綠失神的尖叫,可是,在她內心深處,那一股難以言喻的高興暢快感覺,卻足以令她心滿意足。這可能是出於她對程逸楓的愛意吧!
此時此刻,在張綠的腦海裡就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救活程逸楓,報答程逸楓!相比起這種無私的愛意,失身所帶來的痛楚,又算是甚麼?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痛楚對她來說,只是一種考驗;落紅對她來說,卻是一種幸福!尤其是自己的處子精氣,竟可如此妙用。儘管她汗如雨下,儘管她痛不欲生,她亦甘之如飴了!
沖得一陣,張綠對程逸楓強烈的愛意,將痛楚漸漸轉化作為快感。她感覺得到,採補的重要時刻快到了!要採補過程成功,先決條件是男女雙方要同時到達高潮,陰陽之氣互相融會交流,始能有用。張綠感覺到穴內的玉莖將近爆發臨界點,遂再不強忍春潮,迎接重要的一刻!
『啊呀~~~』
同一時間,彼此的精華傾潟而出。程逸楓帶著滾存已久的能量,直射張綠體內;就在此時,張綠寶貴的處女元陰剛好填補了程逸楓失去的元氣。
張綠經過消耗極大的初夜,體力委實透支。昏倒前一刻,在她的腦中只有一句話,就是:『程公子,請你盡量採補吧!你……一定……一定要康復呀……』
當晚,房中的二人昏沈的相擁而睡;房外的眾人各有各的心事,也是不得安枕,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一夜……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十四)
吱吱的鳥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雲霧繚繞的東方群山泛起了一層魚肚白,漸漸,晨光照到程逸楓疲憊的眼簾上。
程逸楓勉強掙開眼睛,組織他混亂零碎的思緒:『這……這裡是?……韓川峰呢!他逃了嗎……』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華美的房間,但自己卻疲倦不堪,渾身無力,並隱隱覺得陽關空虛,似乎曾經出精。
就在此時,房門戛然而開,凝香雙手捧著一碗藥,走到程逸楓身旁,柔情的道:『逸楓,趕快喝下這碗藥吧,對你的傷勢很有幫助的。』程逸楓接過藥碗,問凝香道:『凝香,究竟發生了甚麼事?我記得我使出『盛夏風暴』,重創韓川峰,之後……之後我便失去知覺了……我為何會在這裡?還有……沒有甚麼特別事吧?』他對似乎曾經出精一事深感不安。
凝香臉色微變,但隨即回復平靜,微笑道:『你運功過度,血氣逆轉,幸得張綠姑娘的爹爹借出仙丹,救你一命。這裡是張大人的官邸。』程逸楓微微點點頭,續問道:『就此而已?但我總覺得下身氣虛血弱,似乎……』
凝香漲紅了臉,靦腆的說道:『張綠姑娘為了救你,她……她……失身於你了……』說到最後,聲音小得無可再小。程逸楓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追問事情原委,之後頹然說:『我……我真是萬死莫贖,竟然玷污了她,這……這叫我如何是好?』他心裡充滿罪惡感,不敢正視凝香。那知凝香看穿了他的難處,主動道:『逸楓呀,張姑娘是一個大家閨秀,樣子又出眾,現竟肯委身於你,你千萬不可負了她呀!我……我只不過是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子,你不必……』
程逸楓抿著凝香雙唇,深情道:『我說過今生今世,決不負了你,你不要胡思亂想吧!張姑娘於我有救命之恩,我很是感激,但不可就此誤她一生!』
二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但罪惡感及責任感一直纏繞著程逸楓,揮之不去。凝香磊落大方的態度,更使程逸楓自慚形穢,無地自容。二人溫存一陣,凝香忽道:『若張姑娘不嫌棄的話,二女侍一夫也無不可,只是這太委屈了她了。』程逸楓親吻她的秀髮,道:『凝香……我……』
話說張綠和程逸楓一夜溫存後,對他的愛意只有增無減,但卻明白他已有凝香這位紅顏知己,正在煩惱不已。此刻程逸楓已醒,自己卻不敢面對他,生怕被他當面拒絕。她在房間外徘徊,正好碰到了張廷玉。張廷玉道:『女兒,你沒事吧,程少俠他怎麼了?』張綠低著頭道:『他沒事了。』張廷玉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道:『女兒,爹爹看程少俠他一表人才,應該會是一個好歸宿。既然你和他已經米已成炊,那爹爹就將你許配給他吧,你意下如何?』
那知張綠沈默不語,輕輕搖頭。張廷玉大惑不解,問道:『你不是喜歡他的嗎?為了救他,你寧可捨棄貞節!女兒,你是不是有甚麼難言之隱,大可告訴爹爹,讓爹爹替你作主!』張綠呢喃道:『程公子不會喜歡的的。』張廷玉笑了一聲,道:『胡說!我家女兒才貌出眾,又是當今朝廷重臣的掌上明珠,程少俠又怎會不喜歡?』張綠輕咬下唇,一臉憂傷道:『可是……可是他已有凝香姑娘,哪容得下女兒……』張廷玉哈哈大笑,道:『爹爹以為你擔心甚麼,原來是此等小事。程少俠與凝香姑娘既未成親,那就好辦。你和程少俠可先行完婚,若程少俠和那位凝香姑娘真的有情的話,大可納她為妾,豈不是完滿解決?』張綠頓足道:『怎能如此強人所難的?程公子的心意如何,女兒也不知,況且這不是太委屈凝香姑娘了嗎?』
張廷玉只好苦笑道:『好女兒,你不要老是替別人著想,你也要為自己打算一下呀!這樣吧,爹爹先去探一下程少俠的口風,看他如何打算再作決定吧!』
不一會,在學士府的大廳上,程氏兄妹、凝香和張廷玉正在交談。
程逸楓感於張廷玉相救的大恩,抱拳道:『多謝張老爺慷慨割愛仙丹,以救晚輩一命,晚輩在此謝過。』張廷玉微微一笑,道:『程少俠不必如此,多得程少俠俠義心腸,救了小女,以致免受奸人所辱,老夫好生感激。』
張廷玉頓了一頓,道:『唉,我這個女兒,雖然算不上的國色天香,但也有幾分姿色,琴棋書畫亦略懂一二。她有幸嫁於程少俠為妻,是她的福氣,望程少俠以後好好待她。』
程逸楓搶先道:『張老爺的好意,晚輩很是感激。但晚輩早已有了心怡的姑娘,恕晚輩不能接受……』
張廷玉臉色微變,語帶激動地道:『程少俠!小女本是好端端的一名黃花閨女,將要嫁為人婦。現在她既不是處子之身,若程少俠不肯認帳,你叫她如何自處?』
張綠一直藏身在大廳的柱子之後,偷聽他們的對話。此刻聽得程逸楓對自己毫無意思時,有如晴天霹靂,一顆心彷彿要跌入無底深淵之中。虛空的目光霎時間失去了焦點,口中呢喃著:『程公子……』
張廷玉得理不饒人,繼續進迫程逸楓。程逸楓自知理虧,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在此尷尬時候,張綠從柱後走出來,大聲道:『爹、程公子,不要吵了!女兒自知命薄,實配不起程公子,既然程公子那麼討厭我,那就算了吧!』說完,她眼帶淚光的衝出大廳。
久未作聲的凝香看見此等情況,不忍的道:『逸楓,你怎麼能如此不負責任呢?人家為你如此犧牲,這樣好的姑娘,到那兒去找?別顧慮我,趕快去追張姑娘吧!』
程逸楓如夢初醒,跟著追了出去。
張綠傷心欲絕,頭也不回的奔回自已的房間。程逸楓到了這個時候才覺得後悔,心下暗惴:『張姑娘待我有情有義,我怎能如此殘忍的對她?既然凝香也不介意多一位妹妹,我為何那般裹足不前呢?』
他走到張綠房間前,叩門道:『張姑娘,我……我並不是討厭你……只是我既然和凝香有婚約在先,恐怕委屈了你。』張綠隔著房門,嗚咽道:『委屈?難道你打算捨我而去,這不是更加委屈我嗎?』程逸楓急道:『這是我的不對,張姑娘,你先打開門吧,我們談一下好嗎?』
張綠徐徐打開房門,只見她面帶淚痕,一臉雨帶梨花,真有說不出的令人憐愛之處。程逸楓將她一擁入懷,道:『好妹子,若你願意的話,我願一生一世的照顧你。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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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逍遙劍(十五)
時值初春,乍暖還寒,為冰雪所覆蓋的大地開始呈現點點生機。在一條微微積雪的官道上,一男三女正乘著馬匹緩緩向南而行。他們正是程氏兄妹、凝香和張綠。
在北京城學士府,張綠和程逸楓一夕雲雨,並對他芳心暗許。郎有情時妾有意,更難得的是連凝香也不介意張綠這個妹妹,蛾皇女英二者兼得,程逸楓可真謂艷福不淺。
身為朝廷重臣的張廷玉,當然大力反對女兒這段私奔似的姻緣,說怎麼也不肯讓女兒無名無份的跟著程逸楓。但女大不中留,兼且女兒已經不是黃花閨女,自己又可以怎樣?在依依不捨之餘,張廷玉只好默默接受女兒離開自己,隨程逸楓去也。張綠自出娘胎,一向錦衣玉食,養尊處優,她雖無甚嬌縱的小姐脾氣,但霎時間要她放棄一切,浪跡江湖,委實不易。幸而愛情是盲目的,有了程逸楓的愛情滋潤,儘管要她受苦,她也甘之如飴了。
『這段路頗為顛簸,小心點了!』程逸楓和張綠共策一駒,問道:『綠妹,怎麼樣,辛苦嗎?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還……還可以,不需要休息了,謝謝。』聽得程逸楓如此關愛自己,打從心底湧出來的幸福感覺徹底將張綠掩沒,路途上的小小苦楚,算得上甚麼?
況且她亦明白,自己再不是甚麼千金小姐了,想到今後的飄泊生活,她已下定決心,決不可以成為別人的負累。
二人的我我卿卿、綿綿情意,凝香瞧在眼裡,當然很不是味兒。她想到自已的男人的心裡有著別的女人,心頭登時一緊,酸溜溜的感覺不其然的源源而來。但她轉念想到張綠為救程逸楓,不惜捨棄童貞,試問程逸楓又怎能有負於她?
凝香望著張綠,只覺她那清麗的容色、溫婉的氣質,實不亞於自己,使得她更加擔心程逸楓會否就此移情別戀。
正沈吟間,程映霞策馬接近凝香,低聲道:『凝香姊姊,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啦!我素知大哥為人,他斷不會是始亂終棄、見一個愛一個的好色之徒。大哥有了你們兩個,應該不會再到處留情的了。』
凝香勉強一笑,道:『希望如此吧。』
就這樣,一男三女向南而行,朝江東去也。這天來到一處山嶺之地,離黃河的渡頭小鎮──白樺鎮只有三十里路。程逸楓一行人預算即日之內便可到達白樺鎮,當下也不急於趕路,走到路旁的一間小茶寮稍事休息。
程逸楓把馬匹安頓在兩棵大樹下,帶領眾女坐下後,便有一名中年村婦上前招呼,笑道:『幾位客倌,要些甚麼香茶糕點?』
程逸楓道:『隨便來一些平價的就可以了。』他一望自己輕飄飄的錢袋,只想盡量省錢,不作無謂消費。其實張綠在出門之時,張廷玉已給了她不少銀兩,只是程逸楓不問,她也無謂拿出來,免得讓他難堪。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人馬踏踏之聲,由南至北,漸漸而近。只見一隊身穿山西神拳門弟子服飾的人馬急趕而至,停在那間小茶寮之前。眾神拳門弟子翻身下馬,約莫有二十人,大搖大擺的走入茶寮之內,為首的一名弟子大叫:『有甚麼好吃好喝的,統統給大爺們拿出來,動作要快!』說罷,只見那二十名弟子紛紛坐下,佔了三張桌子。
中年婦人見一下子多了那麼多客人,忙著上前招呼,道:『眾位大爺,我這山野小店,實在沒有甚麼佳餚美酒的,就請各位將就一點,用些香茶糕點吧。』轉頭向廚房處喊:『青兒,快些出來幫忙招呼客人。』
從廚房裡走出一個容色少女,她約莫二八之年,正身穿一習淡黃工衣,柔聲道:『是,娘親。』那青兒甫一出來,便忙著替一眾神拳門弟子斟茶奉水,好不忙碌。眾神拳門弟子眼前一亮,見色起心,一瞬也不瞬的猛盯著青兒,有的更加差點流看得出口水來。青兒被他們瞧得渾身不自在,但礙於客人的面上,總不能面露不悅之色。
程逸楓看見這麼一大群神拳門弟子,也是怏怏不樂,心想草草的用過茶點,繼續上路,免得惹上麻煩。
卻聽得其中一桌的一名弟子向旁人訴苦道:『他奶奶的,我昨晚的手氣可真差得離譜,連開十五口大,老子便輸足十五口;心想第十六口也是開大,誰不知卻偏偏開小。最後一口我大小兼押,想拿個綵頭,他媽的卻開圍骰!』在旁的弟子有的忍俊不禁,有的搖頭歎息,都想不出安慰的說話。
這時,那個青兒正端著一壺熱茶,替該桌的弟子斟茶。不料其中一名弟子終於忍不住青子美色的誘惑,伸手摸了她後庭一把。青兒驚了一驚,手一滑,茶壺便『叮噹』一聲落在地上,剛好擲中了那正怒氣沖沖的輸錢弟子的腳掌。
那弟子怒氣無處發洩,正好找青兒出氣,猛地抓住了她的玉手,道:『死妞兒,你是存心擲中老子的,是不是!』青兒顫聲道:『不、不是的,大爺!小女子哪敢這麼做……小女子……小女子向大爺陪個不是……』說著,她拿著抹布,俯身抹向他那沾濕了的褲管。
哪知該弟子卻不懷好心的說道:『要抹得乾淨一點!還有,這裡也順便抹一下!』說著,他用手指著自己的那話兒。青兒大吃一驚,不安的道:『大爺,你……你那裡沒有濕了啊!』該弟子便捉著青兒的手,硬要往自己的陽具摸去,淫笑道:『給你抹得兩下,就自然會濕的了。』
青兒用力掙扎,但一介弱女又豈能和大漢相比,當下滿臉驚惶,花容失色,含淚叫道:『這位大爺!小女子不識好歹,得罪了大爺,就請……請饒了小女子吧!嗚嗚!娘親,娘親!救救女兒呀!』說時遲那時快,該弟子的陽物在青兒的『服務』下,已呈雄風之勢。
中年婦人聽得女兒哭叫,立即上前,哀求道:『大爺們高抬貴手呀!我家青兒是好端端的閨女一名,將來還要給她找一戶好婆家的!這就饒了她吧,今天小店請各位大爺們免費用茶點,以作陪罪。』
那知該弟子一腳踢向中年婦人,道:『這死妞兒存心用茶壺擲我,我就要給她一點教訓!』說著轉向青兒,道:『你叫青兒是吧!哼!待我教你甚麼是做女人的樂趣!』他抱起青兒,一手將她放在桌子上。青兒不要命似的掙扎,但眾神拳門弟子早已起哄,當下更樂得欣賞這場逼姦少女的淫戲。眾人七手八腳的按著青兒,令她動彈不得,其中更有人上下其手,大過手癮。只一下子功夫,青兒的衣服便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貼身的褻衣包裹著抖顫無助的嬌軀。
這時,該弟子早已脫光了下身,露出那面目猙獰的陽具,拿到青兒面前,笑道:『你好好看清楚了,這就是要將你變成真真正正女人的好傢伙!不要看它樣子恐怖,當你試過它的好處後,我看你會反過來主動要求大爺來插你一插呢!』
該弟子也不急於一時,拿著陽具不住的青兒身上磨擦,在她身上留下一絲絲似有若無的透明黏液。一眾助紂為虐的神拳弟子也不閒著,早就將青兒全身抓得紅一塊青一塊,尤其是那一雙發育中乳房,更是被蹂躪得慘不忍睹。不只青兒哭得呼天搶地,其娘親也叫得鬼哭神號。
此時此刻,程逸楓一行人已經按捺不住,拿起武器就要攻上去。若是換在平日,程逸楓哪會等到現在才出手?早就以其『清風逍遙劍法』招呼一下這群淫賊了。只是對方人數眾多,兼且是自己的死對頭神拳門的弟子,再加上己方多了一個沒有武功的張綠,動起手來難免吃虧。沈默至今,眼見青兒姑娘貞操不保,豈能再視若無睹?當下程逸楓、程映霞、凝香三人暗運內力,就要殺上。
該弟子說:『好了,正場要上演了!』說著,他繞到青兒正面,手中拿著劍拔弩張的陽具,對準方位,就要貫穿青兒那可憐的私處!這時,青兒亦放棄了無力的抵抗,含淚的雙目緊緊的閉著,認命似的別過了頭。反而其娘親伏在地上,哭叫道:『青兒呀~~青兒!娘親沒有用,娘親救不到你!青兒呀!~~』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枝木筷子高速從遠處飛來,力挾千鈞,剛好不偏不倚的打在該弟子的陽具上。該弟子如遭電擊,滾在地上連連大叫,雙手不住的搓揉他那話兒,似是十分痛楚。
神拳眾弟子既驚且怒,連忙吆喝道:『是誰以暗器傷人,好大的狗膽!不知道我們是誰嗎?』說著,目光就向茶寮內眾人掃過去。
忽聽得一把女聲說道:『真的是好大的狗膽!竟敢在我們面前如此放肆!師兄,我們得給他們一點教訓才是。』一團白光驀地從一張桌子上飄然而起,旋即落在一眾神拳門弟子之間。只見接近白光三尺範圍內的弟子紛紛中招倒下,卻不見白光之中是何許人也,亦不見此人所持的是何兵器,所發的是甚麼招式。
未被白光所波及的,紛紛提劍持槍,上前迎戰。但定睛一看,即見眾神拳門弟子未及出招,已被遠處飛來的『暗器』木筷子所傷。木筷子雖不是利器,但傾注的力量卻大得驚人,所命中的部位又是人身要害,中者雖不至重傷,卻不能對那團白光加以反擊了。
不一會,二十餘名神拳門弟子悉數被打倒,幸而那『白光』所下的也並非殺手,眾人驚懼之餘,均知道今天遇上了高人,紛紛奪門而走,落荒而逃去也。
程逸楓一行人本想出手相助,但見出招者對付二十餘人依然游刃有餘,當下也不加以干預。此時眾人而退,程逸楓急忙上前,道:『兩位好身手,好功夫!未知兩位尊姓大名?』
打退神拳門眾人的是兩名青年男女,年齡和程氏兄妹相若。男的英氣內歛,雙目炯炯有神,就是投擲木筷子的那名高手;女的嬌小玲瓏,手持兩把柳葉刀,正是那團白光。
青年男子道:『兄台過獎了,小弟獻醜一段,實不足以掛齒。相逢何必曾相識,小弟不便留名,望兄台見諒。』轉向女子道:『師妹,咱們走吧!』說著二人向程逸楓等人一揖,飄然而去。
這時,險些失貞的青兒和其母親緊緊的抱在一起,哭泣兀自未止。程映霞及張綠連忙上前安慰。奇怪的是,凝香一直怔怔的望著已遠離的男女二人,口中沈吟著:『那……那玉珮……』
程逸楓問道:『凝香,怎麼了?』凝香奇道:『那玉珮!逸楓,那名男子有著一塊和我一模一樣的玉珮!』她探手入懷,拿出一塊亮澤晶瑩的玉珮,上面刻著一個『康』字。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十六)
真是該打!小弟說過要改善出文進度,誰不知小弟近日迷上了玩網路創世紀(UO),往往一玩就是十數小時,以致荒廢了文章寫作,真是十萬個對不起!姍姍來遲的清風(十六),請賞文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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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楓問道:『凝香,你有這麼一塊漂亮的玉珮嗎?怎麼從前沒看過的?』
凝香道:『這塊玉珮,我從小就已經貼身佩帶的了。娘親說,我本是河南鐵劍幫幫主康正和的孫女,這塊玉珮正是我的身份證明。逸楓,你看,玉珮上的這個』康『字,就是我的姓了。』
程逸楓道:『唔……是了,你原本姓康,那你為什麼在當冷峻的手下時叫作凝香呢?』凝香道:『凝香這一名字,是冷峻替我起的。當初我假裝成一個受傷失憶的女孩,倒臥在一片雪地之上,引得冷峻這個老賊收留我到萬毒教門下。自此以後,我便以凝香這個身份活下去,並等待機會殺他報仇。』
凝香續道:『先前那個男子,腰間也佩帶著一塊和這一模一樣的玉珮。不知……不知他是誰?和我有甚麼關係?』說著俏臉一沈,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程逸楓笑道:『你不要為此而煩惱罷,說不定咱們會再次遇上他呢!』
凝香愁眉稍展,道:『說的也是。』
程逸楓『呀』了一聲,像突然想到甚麼似的,道:『凝香,既然你這個名字是冷峻給你取的,那你的閨名是甚麼?』
凝香臉上一紅,遲疑的說:『我……我的閨名很是奇特,你知道之後說不定會笑我的,你……你還是叫我凝香吧。』
程逸楓笑道:『那怎麼成!哪有做丈夫的不知道妻子的閨名的?快快說給我聽吧!我保證絕不告訴別人,也不會發笑。』
凝香的粉臉更紅了,猶如熟透了的蘋果,嗔道:『不成不成!我現在又不是你的妻子……』
程逸楓抱著凝香,親了她面頰一下,笑道:『那在咱們成親洞房之日,你一定要告訴我,要不然……要不然我就……』
凝香白了他一眼,道:『要不然怎樣?』
程逸楓笑而不答,只是微微點頭。
程映霞看見二人在調笑,連忙過來湊熱鬧,道:『大哥、凝香姊姊,你們在說些甚麼?』
程逸楓道:『沒甚麼,我們在談凝香的……』
凝香搶著道:『不……不知道青兒姑娘怎麼樣?咱們去看看吧。』
茶寮之內,青兒及其娘親的情緒已經平伏,中年婦人向程逸楓道:『這次多得眾位救了我家青兒,請受我一拜。』說著就要向下跪倒。
程逸楓立即上前制止,說道:『請不可行此大禮!救了青兒姑娘的並不是我們,而是另有其人。是了,剛才那群神拳門弟子,最少也有二、三十人,請問平日這裡是否也有那麼多神拳門弟子經過的呢?』
中年婦人道:『那些人是甚麼……甚麼神拳門的嗎?我還道是一些流氓來的罷了。唉!我夫君早喪,只好和女兒在這處經營小茶寮,相依為命,本來一直也都相安無事的。直到大約半個月前,那些流氓開始出現,經常會路過這裡,還時常在小店吃霸王餐。只是,婦道人家能做些甚麼呢!我們唯有啞忍的份兒。不料……不料今天他們竟如此過份,差一點便害了小女一生!』說著,鼻子一酸,淚水又涔涔而下。
程逸楓忙安慰道:『大嬸不必太過擔心,我看他們今後不會再來搔擾你們的了。』沈思:『神拳門大隊人馬,是否衝著我而來?不是!此處離京城已遠,神拳門的人斷不會知道我的行蹤;況且剛才他們正面看到我,也沒有任何殺意及舉動。那麼,他們究竟有甚麼目的?』
正思索間,程映霞道:『大哥,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繼續趕路了。』程逸楓應了一聲,向中年婦人道:『大嬸、青兒姑娘,我們告辭了。』說著,程逸楓一行人走出小茶寮,上馬而去。
在前往渡頭小鎮白樺鎮的途中,程逸楓心想:『神拳門的勢力如日中天,各地都有不少分堂及弟子,此番前去江東,禍福實在難料,希望途中不要出了甚麼差池才好。』轉念又想:『當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自以為在同齡的人中武功算是數一數二的,但就今天所見,剛才小茶寮中的那名男子,擲木筷以傷人,內功就不在我之下!還有,凝香似乎對這人的身世來歷很是在意,不知他師承何派,有緣再見一面否?』
不一會,一行人到了黃河的渡頭小鎮──白樺鎮。此地座落河南境內,為商旅從北南行的重要之路,和古都開封只是一河之隔。要去蘇、浙等江東之地,一是渡過黃河從陸路而進,一是從開封乘大船經黃河到達長江口。程氏兄妹長居關外,自然不習水性;但念到走陸路費時失事,遠不及走水路來的方便直接,當下也不猶豫,決定從水路出發,渡河到開封去。
日暮向晚,當他們一行人到達白樺鎮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原本應該是熱熱鬧鬧、百家燈火的白樺鎮,這時卻只有零星落索、歸心似箭的途人趕著回家。全鎮一片寂靜無聲,只有那隱約的、明滅的火光從每家每戶裡中透出,煞是詭異。程映霞奇道:『奇怪!雖然這只是一個小鎮,那也不可能如此荒涼死寂呀!你們看,天還未全黑,街上就連人影也不多了。』凝香道:『我看這地方有點邪門,咱們還是趕快投棧吧!』
白樺鎮規模不大,全鎮只有唯一的一家客棧──白樺客棧。他們走到客棧門前,即看見一群人手持火把及畫像,似在找尋甚麼人似的。定睛一看,卻不是一大群神拳門弟子,又是誰人?眾弟子一見程逸楓等人,即上前道:『喂!你們有沒有看過畫像中的二人?』說著將畫像翻開,向程逸楓一送。
掩映的火光中,程逸楓驚覺畫中的二人,竟就是今天在小茶寮內大顯身手的男女!程逸楓心道:『這兩人行俠仗義,身手不凡,定是做了一些好事以至和神拳門結怨,惹得他們報復尋仇。』
說:『讓我看看……對不起,沒有。』神拳弟子說:『若你們看見此二人,盡快通知我們!走吧!』轉頭說:『這兒沒有!大夥兒到那邊去找!』說完,他們離開客棧,絕塵而去。
他們走後,凝香道:『難怪這對年輕男女今天行色那麼匆匆,原來是被人追捕。』程映霞道:『他們一定是破壞了神拳門的一些惡行陰謀,才會被追捕的!我最敬佩這種不畏強權的英雄,真希望可再見他們一面。』程逸楓道:『正是,小妹說得對。』
是夜一如以往,程逸楓獨住一室,而三女則同室而睡。程逸楓睡至半酣,一陣叩門之聲忽起,他道:『是誰?』門外響起一把女聲,道:『逸楓,你還沒睡吧?』乃是凝香。
程逸楓上前開門,柔聲問道:『凝香,這麼晚了,有甚麼事嗎?』凝香紅著臉道:『沒……沒有甚麼特別的事……只不過我睡不著,想找人傾訴一下……』『先進來吧。』程逸楓續道:『凝香呀,我看你近日心事重重的,若你有甚麼問題的話,可向我傾訴的。』說著將她一抱入懷。
他只覺懷中的凝香開始嗚咽起來,語帶激動的說:『對……對不起!逸楓,我……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的!我不應該妒嫉綠妹的!綠妹為人斯文和善,對你又義無反顧、一往情深!可是……可是當我看見你和她親熱的時候,我的心不其然就會很不舒服!我……我……』
程逸楓緊緊的抱著凝香,心裡激起一陣歉意、一陣難過,對她道:『不!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說過今生今世決不負於你,但我卻不能對你專一!凝香,我向你保證,雖然我不能將我的愛完完全全的給你,但是你和綠妹二人,將會是我今生所有的女人,決不再有第三個!如我有違此誓,教我五雷轟頂、萬箭穿心而死!』
凝香忙抬起頭來,疊字連聲的說:『不!不!我……我只是在胡說八道,逸楓你不必發如此毒誓!都是我不好,令你擔心……』
程逸楓見她情緒已經穩定,微笑道:『定是這陣子我只顧著跟綠妹親熱,忽略了你,你才有感而發吧!』凝香小嘴一扁,道:『就是就是了!你……你知道嗎?人家看見你這樣,心裡當然很不是味兒啊!』程逸楓笑道:『那我今晚將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獻給你,那你滿意了吧!』說著,只見四片嘴唇吻得火熱,兩顆真心旖旎溫馨,男親女愛,一室皆春。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十七)
吻得火熱的雙唇好不容易的分開了。從凝香的眼眸裡反映出來的,是一種堅定、信任、諒解的目光,程逸楓不由的看得呆了。『我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他心裡激烈的喊著,說:『咱們自相識以來,一直都是四處奔走,風塵僕僕,從來都沒有好好的停下來休息,真是委屈你了。』
凝香抿嘴一笑道:『這怎說得上是委屈呢?一路以來,你都對我照顧有加,反而……反而綠妹她出身嬌貴,恐怕她適應不了這種浪泊江湖的日子。』程逸楓深深點頭,道:『是啊!不過綠妹不是倚賴性強的人,我想她很快便可以適應的了。』
凝香『唔』的一聲,輕輕的靠在程逸楓懷裡。程逸楓但覺一陣清淡的女兒香撲鼻而至,精神為之一振。凝香面頰上的淚痕兀自未乾,眼中還遺留著一絲絲哭過的痕跡,程逸楓看在眼裡,痛在心裡,道:『凝香,你……你生我的氣嗎?』
凝香想了一想,說:『若我說完全沒有的話,那是騙你的。不過,如果我連接受綠妹的氣量也沒有的話,那我就不佩當你的紅顏知己了……』
當此時刻,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了。程逸楓一手抱起凝香,走向床沿。凝香心裡有數,知道將有一場雲雨,羞澀的說道:『逸楓,不要緊嗎?明天還要趕路呀,不要太累了……』
程逸楓捉弄似的說:『說的也是。那我送你回房了……』說著向房門走去。
凝香羞紅了臉,道:『你說真的嗎……我……』程逸楓意味深長的一笑,小聲道:『怎麼樣?要不要了?』凝香迴避過他的視線,明知故問的說:『要……要甚麼……』程逸楓聳一聳肩,道:『不要了嗎?那就算了。』凝香輕輕的捶打他的胸口,嗔道:『我要!……你……你就是欺負我!』說著,又有淚珠在凝香的眼眶中醞釀滾動著。
程逸楓自知過份了,連忙說:『對不起,凝香,你打我來懲罰我吧!』凝香小嘴一扁,甜甜的嗔道:『我怎捨得打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程逸楓高興至極,急不及待的把凝香放在床上,就要解開她胸前所有的束縛。哪知凝香道:『不……讓我來侍候你吧。』她讓程逸楓平躺在床上,為他寬衣。
二人上一次共赴巫山,要算是程逸楓為凝香解毒那回了。及後程逸楓對她總是以禮相待,情到濃時之處,也只是輕吻愛撫一番,再未越雷池半步。說到隨興之所至而享受性愛之樂,這可是第一次了。
『逸楓,你躺著別動,讓我來好好服侍你。』凝香靦腆的說。程逸楓既期盼又興奮,問道:『怎麼今天那樣主動了?』凝香道:『你不喜歡嗎?』程逸楓笑道:『哪有此事!』說時遲那時快,凝香已經解開了他下身的束縛,一口將他那引以為傲的寶貝含在嘴中細味。
溫熱、潮濕的觸感包圍著程逸楓的陽物,使他只覺飄飄欲仙,渾不知身在人間何處。凝香的『攻勢』招招狠辣,步步進逼,時而在頂峰打圈刺激,時而在劍身輕彈淺咬;進退得宜,緩急有緻,惹得他幾欲就此身登極樂,一瀉千里。
『凝……凝香,慢……慢一點,不要太心急了……』程逸楓面對著凝香排山倒海般的攻擊,生怕自己過早一洩如注,在佳人面前丟臉,連忙反客為主,翻身壓過凝香,道:『單是你服侍我,似乎不太公平。』說著將她的衣服脫了大半,只剩下遮蔽下身的薄薄衣衫。程逸楓伸手想除去這僅餘的防線,哪知凝香不允,搖頭道:『不……不要啦!』
程逸楓的陽物在她的服務之下,正當脹痛欲裂,只想衝鋒陷陣一番,一洩而後快。哪知凝香在此緊迫關頭,居然拒人於千里之外。程逸楓大惑不解,道:『怎麼了?咱們已經這麼好了,難道在我面前,你還害羞嗎?』凝香支支吾吾的說:『不是……不是啦!』程逸楓還以一笑:『那就好。』說著又去抓那僅餘的衣物。
凝香非但不肯就範,反而用手遮掩著下身那方寸之地,哀求道:『逸楓,對不起,真的不要啦!我……我用嘴替你弄出來吧!你……你就躺著吧。』程逸楓滿腹狐疑,道:『凝香,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為甚麼不肯讓我和你結合?』凝香歎了一口氣,道:『老實告訴你好了,看!』她脫下餘下的衣褲,向外一翻,上面沾染著一片殷紅。她道:『人家……人家月事來潮,不方便嘛!所以……所以我就打算以口代身……』
程逸楓先是一臉失望,但即柔聲道:『不要緊,沒關係的。凝香呀,那就此作結吧!』凝香戰戰兢兢的問:『你不怪我嗎?』程逸楓輕笑一聲,反問道:『那你認為我是不是一個只會為縱慾發洩而不顧他人感受的人?』凝香眼光一閃,肯定的說:『當然不是了!』程逸楓輕撫她的秀髮,溫柔的道:『那你還不快快「以口代身」,替我解決?』凝香嫣然一笑,又將他那寶貝含進嘴裡。
一進一出之間,程逸楓的陽關防線漸漸崩潰,就要身登極樂之際,房門之外忽然傳來一把女聲:『逸楓,你還未睡吧,我弄了一些甜湯,你要不要試一點?我可以進來嗎?』話者正是張綠。
程逸楓當此關頭,正是進退維谷,不知如何應對。他望著正在拚命替他解決的凝香,一時之間方寸大亂。這時,凝香吐出了那火熱的陽物,向門外道:『綠妹,你進來吧。』程逸楓大吃一驚,道:『你……你怎麼讓綠妹她進來?咱們正在……這不太好吧!』凝香抬起頭來,和他眼光相接,堅毅的說:『有一些事情,今天我一定要對綠妹說的。』
張綠聞言稍覺奇怪,為何凝香會在程逸楓的房間。未及細想,她推門內進,只見二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似正在享受魚水之歡。張綠始料未及,大吃一驚,『砰砰』一聲,手中拿著的一碗甜湯應聲落地。她看見如此景象,羞得滿臉緋紅,尷尷尬尬的說:『對……對不起,打擾了你們,我……我先出去了。』
哪知凝香道:『綠妹,你先別要走,過來凝香姊姊這兒吧!』張綠受寵若驚,道:『好……好吧。』凝香讓張綠坐在床沿,道:『綠妹,我這個當姊姊的,一直都沒有跟你好好的談一談。』張綠微微一笑道:『凝香姊姊,你有甚麼事要跟我說嗎?』凝香親切地提著她的手,誠懇的說:『不瞞你說,在你初和逸楓在一起時,我……我的確是有一點妒意的。』
張綠聞言,顯得有點不知所操;而程逸楓更加是滿臉愧色,無地自容。凝香續道:『但是,我現在想通了。綠妹,你那麼好,那麼善解人意,我實在不該妒忌你的。』張綠噓了一口氣,道:『姊姊,我……』凝香道:『其實話說回來,我真的要感謝你,若沒有你的處子元氣,逸楓怎能活到今天?所以說……綠妹呀,咱們以後好好相處,做一對好姊妹,好嗎?』
張綠輕咬下唇,不住地點頭道:『好……好!凝香姊姊,我還以為你會不喜歡我,我……我太開心了!』說著,張綠擁入凝香懷裡,二人抱在一團。程逸楓看在眼裡,當然有說不出的高興,想到今後的左抱右擁,齊人之福,不由得湧起一陣會心微笑。
高興歸高興,程、凝二人先前的半場雲雨尚未全功,程逸楓的陽物依然劍拔弩張,慾求不滿。凝香體貼的看了他一下,轉對張綠說道:『綠妹呀,可否幫我一個忙?』張綠道:『好啊!甚麼事呢?』凝香繞到張綠後面,雙手按摩著她的玉峰,道:『姊姊月事來潮,很不方便,你可否替我服侍逸楓?』張綠面泛紅霞,小聲問道:『這……這樣好嗎……』凝香在她耳邊輕輕吹氣,道:『你不願意嗎?』張綠道:『那倒不是,但……』
凝香喜道:『來,讓姊姊替你寬衣。』說著,她輕解張綠的衣衫。霎時之間,房內風光明媚,春色無邊。程逸楓瞧向一絲不掛的二女,只見凝香嬌美,張綠清純,各有各的可愛之處,不由得心中大樂,暴漲的陽物愈發雄偉厲害。凝香把張綠向前一推,道:『看你的了,綠妹。』
程逸楓雖則下身忍耐已久,但他又豈是不憐香惜玉的人?一輪前戲之後,張綠已經進入狀態,愛液潺潺而出;而程逸楓也不甘落後,連忙挺槍上馬。如此良辰美景,程、張二人自然翻雲覆雨,極盡纏綿香艷,而凝香雖然不能親身參與其中,但她穿插在二人之間,推波助瀾,火上加油,更令這晚可圈可點,旖旎溫馨。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十八)
三人一夜纏綿,次日起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程逸楓首先醒來,只見床上一片狼藉,各人的衣衫早已不知去向,而二女還在自己懷中酣睡。他瞧向二女滿足的模樣,心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動:『我程逸楓何幸,居然得到她們的青睞,這實在是天大的福氣!難得的是她們彼此之間沒有爭風吃醋,今後我要更加對她們好,決不可偏心。』
正沉思間,懷中的二女亦已悠悠轉醒。凝香看見程逸楓若有所思的樣子,笑問道:『怎麼啦,逸楓?在想些甚麼呢?』程逸楓道:『沒甚麼。』凝香會心一笑,對張綠道:『綠妹呀,逸楓他看來還未滿足呢!趁著咱們還沒有起床,你就服侍他多一次吧!』張綠羞紅了臉,二話不說的就將程逸楓的寶貝含在口中。
程逸楓只覺又有一股熱氣直衝向下身,但隨即想起昨夜的放縱情景,自己的虛耗已經不少,心道:『雖然我正值年輕,畢竟男子的精力有限,加上今後的日子還長得很,實不可如此沒有節制。』便柔聲向張綠道:『綠妹,時候不早了,咱們就起床吧!』
張綠吐出他的寶貝,道:『是否我服侍得你不舒服,你……你不喜歡……』
程逸楓見她一臉茫然若失,忙道:『當然不是!只是我不想你太勞累了。』張綠心裡一甜,輕輕的倚在他的懷裡,只覺天地之大,程逸楓就是她的一切。
就在此時,門外一把女聲道:『起床啦!起床啦!太陽曬到屁股上去啦,再不起來的話,我可要進來了!』正是程映霞。
程逸楓望望一絲不掛的三人,散落一地的衣衫,急道:『小妹子,你……你別進來,我們……我們起來了。』當下三人匆匆穿起衣物,整理一下儀容,即到樓下去吃午飯。
甫一出房門,程映霞走近哥哥,上下打量著他,笑瞇瞇的道:『唔,果然和我估計的一樣。』
程逸楓問道:『你估中甚麼?』
程映霞說道:『人家說,凡是燕好過後的男女,男的必定形容憔悴、精氣不足;而女的必定容光煥發、神采飛揚。今天看兩位嫂子的模樣,再看大哥你的樣子,就知此言非虛。』
程逸楓心中發窘,道:『胡……胡說。』
程映霞忽然壓低嗓子,在他耳邊道:『雖則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大哥你也不希望做一隻風流鬼吧!還是……還是節制一下好……』
程逸楓道:『多事!』心卻想:『其實小妹子此言不錯,我應該引以為戒才是。』
程逸楓一行人用過午飯後,想到自已尚未脫離神拳門的耳目,當下也不浪費時間,打算盡早到開封乘船去江東。他們步出白樺客棧,再行了一盞茶左右的時間便到了白樺鎮的小渡頭。只見小渡頭內停泊了十數艘接駁小舟,舟上各有一名船伕,正在等客。這裡是南北交通要地,北來的商旅,無論是要到開封做買賣,抑或是從開封乘大船到長江一帶,都要乘坐這些接駁小舟。
程逸楓眼見所有的接駁小舟的分別也不大,便走到了其中一艘小舟旁,對船伕道:『請問一下,我們要去開封,船費怎生計算?還有,由開封開出到江東的船,不知船期如何?』
船伕聽得有生意上門,忙道:『各位客倌,你們可真是走運了,今天剛好有船要到江東,大概兩個時辰之後就要開出了,錯過了的話,恐怕要等上十天半月了!若你們現在出發,我保證你們一定趕得上船。至於船費方面,接駁小艇每位盛惠五錢,而到江東的大船,則每位二兩銀。怎麼樣,客倌,要渡河嗎?』
程逸楓怔了一怔,一瞥懷中的錢袋,只見連同所有碎銀,頂多也不過三、四兩銀子,從家中帶來的銀子,這時已經花得個八九不離十了。計算之下,要到江東,就算如何節衣縮食,起碼都要九兩銀子。程逸楓心下躊躇,面有難色的說:『船伕,我看不用了,麻煩你。』
這時,程逸楓右手忽然感覺到一件軟綿綿的事物,一瞧之下,竟然是一個綠色的錦繡荷包。程逸楓一量之下,只覺荷包異常沉重,至少也有斤半之重。原來張綠有意無意之間把這個荷包放到他的手裡,小聲道:『逸楓,你收著吧。』程逸楓打開荷包,但覺眼前金光一閃,荷包裡放著的,竟是一碇碇實實在在的金元寶。其時一般尋常的老百姓,可能一輩子也未見過一碇完整的金元寶,更可況是擁有了。清雍正年間,一兩金約莫等於五兩銀子,這一個荷包裡的金子,可抵得上百兩銀子了。
程逸楓吃了一驚,問張綠道:『綠妹,你哪有這麼多金子的?』
張綠有點不好意思,道:『那是爹爹在我出門時給我的。反正我也用不著,逸楓,你就替我保管著吧。』程逸楓明白她是給自己留點面子,捉著她的手道:『真的謝謝你了!』張綠低下了頭,嘴邊帶笑。
銀根的問題解決了,當下他們四人顧了一艘小舟,向南徐徐而行。
駛到黃河中心,只見上游的巨浪滾滾而來,河面波濤起伏,乍看之下,實是驚險。幸而船伕經驗豐富,使得小舟也不甚顛簸。
行了大半程,忽見小舟東北角上一艘大船正在以極慢的速度行駛著,船上隱隱傳來打鬥之聲。其時天朗氣清,視野開闊,只是小舟和大船距離太遠,以至不能清楚看見船上的情況。
船伕指向那大船,道:『怎麼這樣了,我算錯了時辰嗎?那不是開往江東的船嗎?正常來說,應該還有個多時辰才出發的,另外,怎麼這船開得那麼慢的?當真奇怪……』
程逸楓問道:『你說那是往江東的船嗎?不會錯了?』
船伕哈哈一笑,道:『我做了這船運生意二十多年了,哪會認錯?那的而且確是往江東的船,而且開早了一個時辰有餘。』
程逸楓心裡奇怪,便和三女商量道:『那既然是往江東的船,兼且有打鬥之聲,我看咱們不如靠過去一看究竟,你們道如何呢?』
程映霞急道:『好,好!要是錯過了船期的話,那可真糟糕了!』
凝香、張綠二女點了點頭,道:『逸楓,你決定吧!』
程逸楓轉頭向船伕道:『船家,可否盡量靠近大船?』
船伕道:『可以是可以,但我這隻小舟的船身矮,大船的船身高,就算靠近了,你們也上不了船去。』
程逸楓道:『我們自有辦法,只要能接近大船就可以了。』
船伕轉了轉舵,直向那大船駛去。愈接近大船,只聽得打鬥之聲愈益明顯,兵器砰砰交鋒之聲響個不停,從船頭位置不住傳來。小舟駛至大船船尾,程逸楓對船伕道:『你在這兒等我們。』轉向三女道:『咱們輕輕的躍上船尾,但不要給船上的人發現了。綠妹,你就緊緊的抱著我,我帶你上去。』說完,程映霞及凝香一提真氣,輕輕巧巧的跳上船尾;而程逸楓雖然抱著張綠,但一躍之下,竟然比之於二女跳得更高,落點更準,可見他的輕功著實超出二女很多。
四人小心翼翼的走向船頭,一路行去,既看不到任何船員,也看不見其他乘客,所有人都似乎集中在船頭。他們隱身在一個暗角里,程映霞探首望向打鬥之處,一看之下,險些叫了出來,急忙用手摀住嘴巴,轉身向程逸楓小聲道:『大哥,是他們!是茶寮內那對男女,還……還有冷峻、任婉清、徐成仁、馮偉松、韓川峰和……』
程逸楓這一驚也是非同小可,急忙探首一看。
只見船頭之上,那對青年男女正在各自激戰當中。青年男子和馮偉松作埋身比拚,拳來腳往,呼呼有聲,正是不相伯仲之局;反觀青年女子的情勢卻艱險得多了,她兩面受敵,被任婉清和徐成仁兩路夾攻。青年女子面對著徐成仁的『快刀』以及任婉清的袖箭,但感左支右拙,兩把柳葉刀雖拚命抵禦,仍陷入苦戰當中。
在相鬥的眾人之外,圍著一圈圈的神拳門弟子,約有二十餘人。在船頭的一旁,站著二名老者及一名中年男子。其中二人,程逸楓看得分明,正是和自己有過不少樑子的冷峻和韓川峰。而中間的一名老者,程逸楓並未見過。
卻聽得那青年男子大喝一聲,雙拳連連打出,只攻不守,逼開了馮偉松的身子,叫道:『姓馮的,有種的出來和我單打獨打鬥,只派你的龜兒子來送死,算甚麼英雄好漢?』說著怒目瞧向那不知名的老者身上。
程逸楓心頭一震,想:『那人是馮偉松的老子,姓馮的……難道是神拳門的掌門人馮萬鈞不成?』想著,又見馮偉鬆手握雙拳,向那青年男子撲去。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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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得悉不少元元中的高手,因一時之氣而萌生去意,欲就此退隱江湖,封筆收山。小弟在此奉勸各位高手,決不可以一時因意氣,輕言不幹。常言道『不招人妒是庸才』,好的文章往往會成為一小撮滋事份子的攻擊對象,作者理應懂得擇善而聽,有益有建設性的批評,作者當要聆聽;但是明知批評是無理的謾罵侮辱時,作者應該有容人之量才是。若因某某人說你的文章一文不值,或是文章評分達不到自己的預期便憤然擲筆而去,小弟認為,這絕對不是名家的風範。須知道縱使是方寸光這公認的元元台柱,也有如noooooo這瘋狗與之作對,可見世事豈能盡如人意?
再者,高手一旦洗手不幹,誰是最大的受害者?既不是廣大無辜的讀者,也不是元元這片碩果僅存的園地,更不是那些惡意攪局的小人,而是作者自己。試想一下,文學創作,既可以鍛煉自己的文筆思維,又可以發洩一己的想像力(情感、獸慾、畸想皆可),真正娛人又娛己,只要有時間、有心,何樂而不為?何必為了一些流言蜚語、分數高低、回應多寡而生氣?
若因力有不逮而放棄創作,那是應該;若因這些理由而放棄創作,那小弟就不敢恭維了。小弟總覺得,一篇文章開了頭,作者不單對讀者要有交代,對自己更應有所交代。
唔……說不清楚了,還是請各位賜教吧!清風十九,現在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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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再被馮偉松纏著,一時不得脫身;而二人的實力又在伯仲之間,誰也不能給予對手致命的一擊。這時,馮偉松招式一變,化指成抓,專攻向青年男子的下體,招數陰險毒辣,欲斷人子孫而後快。青年男子不敢怠慢,急忙後躍兩步,以左手護著下陰,右手攻向馮偉松的面門,守中有攻。
那不知名的老者喝采一聲,道:『好!孫老頭的徒孫,果然有兩把刷子,偉松,你退下。』馮偉松連進三招,兩人鬥得甚是激烈,忽聽得那老者之言,道:『爹,讓孩兒收拾他吧!』那老者板著臉道:『退下!』馮偉松不敢違拗,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發了幾個虛招迫開青年男子,退在一旁。
青年男子道:『馮萬鈞,你想耍甚麼花樣!今天我和師妹時運不濟,落在你們之手,要殺要剮悉隨尊便,但是你們休想知道「玉青龍」的下落,我們就是死了,也不會透露一言半語!』
程逸楓心想道:『是他!他就是曾經是爹爹師父的馮萬鈞。那人說的「玉青龍」,就是四件寶玉之一的玉青龍嗎?爹爹曾說,那四件寶玉乃是重要之物,萬不可落入神拳門手上,怎生想個辦法助那人一臂之力?』
只聽得馮萬鈞冷笑一聲,道:『哼!我總有的的辦法。我看你是一條硬漢,對你逼供可能也是枉然。但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師妹,可能就受不起我的「招待」了!我只要餓上她三、四天,然後再迫她服下些春藥甚麼的,讓幾個弟子輪流服侍她,看她到時能嘴硬不成?』說著目光厲害的瞧向正在激鬥中的青年女子。
果然,那青年女子一聽此言,驚得柳葉刀也險些脫手,面對著任、徐二人的夾攻,情勢更加凶險了。
馮萬鈞續道:『就算你們寧死不招,你們一個是孫老頭的心愛徒孫,一個是他的寶貝孫女,他知道你們落入我手中,總不會見死不救吧!我只要一天割下你們一小塊肉,送去給孫老頭,我看這「玉青龍」的下落,你們總要告訴我的。』說完,但見一個身影飛快的落到了青年男子身邊,定睛一看,不是馮萬鈞又是誰人?他說:『讓我教你,拳,是要這樣使出的!』
霎時之間,船上一片綠芒,但聞『砰』、『拍』之聲不絕,就像燃放一大串爆竹。數秒之後,只見那青年男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沬,氣喘如牛,渾身不知被甚麼爆炸物擊中,衣衫儘是焦黑一片。
馮萬鈞站在他身邊,向馮偉松道:『你看,這招「天降流星」,起碼要使得這般的威力才像樣,你現在的功力,還不足發揮此招的三成威力,回去之後要好好苦練,知道嗎?』馮偉松連連稱是。
程逸楓暗暗心驚,想起那日和馮偉松交手的情況。原本只道那甚麼流星拳法只是一般貨色,那想得到只是他功力有限才至落敗?若果那天的對手是馮萬鈞,就算和妹妹二人聯手也決無僥倖之理,定然束手就擒了。
想到此處,汗水不禁涔涔而下。
青年女子驀見師兄中招倒下,生死未卜,方寸大亂,心神一分,再也抵擋不住那兩路夾攻了。『嗖』的一聲,一枝袖箭劃破長空,刺入了青年女子的右腿。她一吃痛,刀勢一緩,徐成仁的快刀看準時機,衝破了她的守衛,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架在她的頸項上。徐成仁只要把刀向前輕輕一送,青年女子非立即香消玉殞、一命嗚呼不可。
青年女子眼見師兄中招倒地,自己又命系他人之手,知道再無反抗的餘地,只好拋下柳葉刀,任由宰割了。任婉清笑瞇瞇的走近她,道:『哎呀,這麼標緻的姑娘,我從來都未曾見過,真是好看極了!來,讓姊姊看看你傷得嚴不嚴重,有沒有傷到筋骨。』青年女子呸的一聲,傲然道:『要殺就殺,犯不著如此假惺惺!』
任婉清突然目露凶光,反手狠狠的打了她一記耳光,道:『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待會看我如何整治你!哼,一刀殺了你倒是便宜了你,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時你不要哭著來求我!我最近新研製了一種春藥,叫「九度春風露」,藥性很是霸道。服下的人,不論男女,都要連續身達九次高潮才能消除藥性。其間……嘻嘻……保證你嘗到人間至樂,甚麼淫聲浪語,我看你也說得出口呢!不過呢……因為這種藥太過霸道,在我用來試藥的五個閨女當中,有三個因為抵受不住刺激,未到第九次高潮,已經一命嗚呼了!』
青年女子恨得牙癢癢的,狠狠的瞪著任婉清。任婉清怒道:『瞪甚麼瞪呀!看我先挖了你的眼珠出來!』說著就要狠下殺手。馮萬鈞佯咳一聲,任婉清立即會意,急忙收式縮手,悻悻然道:『你的眼珠子便暫且留著。』
馮萬鈞道:『把他們男女二人關進船艙中,只給水他們喝,餓上他們幾天,看他們是否還能口硬。』只見幾名神拳門弟子上前,拖著受傷倒地的青年男子,押著那青年女子進入船艙,關了起來。
這時,一直不曾說話的冷峻道:『掌門,如今這兩個孫天海的寶貝徒孫已落入咱們的手中,咱們還是按原定計劃,去江東找孫天海嗎?』
馮萬鈞道:『不錯,既然有了這兩張王牌在手,我就不信那孫老兒不投鼠忌器,乖乖的交出玉青龍。哼!孫老兒的功夫實在有些門路,若論單打獨鬥,我也無必勝的把握,現在有這兩個小鬼作人質,事情就好辦得多。』
他頓了一頓,道:『還未有程玄清那一對子女的下落嗎?待我得了玉青龍,便剩下玉白虎及玉朱雀未曾到手。冷峻,你務必盡快擒拿二人,奪回玉白虎!』冷峻躬身道:『是!謹遵掌門之令。』說罷,只見大船加速前進,沿黃河而下。
程逸楓一行人躲在船上一個暗角,正聽得一頭霧水。原來那青年男子名為康靖,是江東孫家孫天海的大徒孫;而那青年女子則是孫錦紅,是孫天海的寶貝孫女。孫天海於江東一帶極有名望,一套『乾坤霸刀』當真有扭轉乾坤的威力,他雖然年過七旬,雄風猶在,多年來孫家在他的領導下,好生興旺。兼且孫家臨海起家,有漁鹽之利,是故孫家無論在武功、人丁、財力三方面都有過人之處。程逸楓的娘親孫靜華,就是孫天海的二女。但是在二十年前,孫靜華為了和程玄清相宿相棲,毅然和娘家斷絕來往,與他同赴關外隱居。是以孫天海並不知道有程逸楓與程映霞這兩個外孫的存在。
神拳門和江東孫家素無嫌隙,河水不犯井水,只是孫家有一家傳之寶,正是玉青龍。馮萬鈞得此消息,多次向孫天海威逼利誘、明搶暗偷,就是不能得到玉青龍。只是孫家是堂堂江東第一大家,實力非凡,那是如鐵劍幫等小幫派所能比擬?馮萬鈞用強固然不行,但又苦無其他良策,只好伺機而動,另作打算。
大約在一個月前,神拳門京城分舵的弟子回報,說孫天海的兩個徒孫到了京城,於是馮萬鈞便籌劃擄獲他們一事,藉以脅逼孫天海。孫錦紅和康靖知道自己的行跡敗露,在辦完事後已經火速趕回江東,歸途之上一刻也不敢停留,只是在白樺鎮附近的小茶寮中露了一手,救了青兒姑娘。豈料『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自己還是著了馮萬鈞的道兒,在這前往江東的船上力戰被擒。
回到大船之上,程逸楓不明箇中因由,只道馮萬鈞作惡多端,而康靖和孫錦紅又是和自己有些淵源,當下決定要伺機救出二人。程逸楓向眾人低聲道:『咱們偷偷進入船艙,但不要給人發現了,否則自身難保。』
四人輕手輕腳的欺身到船艙門附近,只見守衛不多,程氏兄妹從兩邊飛出,『刷刷』連聲,一連刺出一十八劍,盡數打倒了守衛三人,其中一人劍傷不深,待欲呼叫,忽覺頸項一緊,已被凝香的軟鞭纏著。凝香順勢一甩,那人登時失去知覺,倒伏在地。
四人進入船艙,邊行邊閃開守衛的耳目,走到一房間的旁邊時,忽聽得房內傳出一陣陣少女的喘氣聲。四人見房門虛掩,往內一看,一瞥之下,程映霞先是一驚,然後是滿臉怨恨,向程逸楓道:『哥!咱們衝進去,殺了……殺了徐成仁這個淫賊!』
程逸楓急忙朝內一看,只見孫錦紅被人反手縛在一根大木柱上,胸前衣衫被人撕破,露出了一雙白玉般的乳房。看那雙玉乳正在充血膨脹,乳頭異常挺拔,顏色由粉紅變淡紅,再由淡紅變深紅,到最後竟有一滴白色水點從中溢出,散落地上。卻見孫錦紅嘴角帶著一些白色的粉末,雙眼狠狠的盯著坐在房間一角的徐成仁,眼光中猶帶著幾分懼意、幾分怨恨、幾分哀求,其中又以懼意為多。
徐成仁笑道:『現在你吃了我的催乳粉,只有兩條路可走。其一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乳房充血爆裂,失血慘死;其二是說自己淫蕩犯賤,求我來替你擠出過多的奶,保著你的小命。我不來強迫你,是生是死,由你自己決定。』
孫錦紅腦中亂成一團,櫻唇微顫,似要說些甚麼。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二十)
徐成仁調侃道:『怎麼樣?決定了嗎?本大爺可沒有太多耐性,一句話,你要不要我替你擠奶?』
孫錦紅香汗微滲,嬌喘道:『你……你這樣欺負我,有朝一日,教你這個淫賊落在我的手上,將你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徐成仁笑瞇瞇的走近她,一雙大手對她全身肆意輕薄,偏就是不觸及她的雙峰,道:『你罵我不打緊,你不求我替你擠奶也不打緊,我就站在這裡,看著你的一雙妙乳如何爆裂。你知道嗎?當你乳房爆開之後,雖然會痛得死去活來,依我看來,你應該不會立即死去。待得流血過多至斷氣一刻為止,還有得你受呢!哈哈!』
孫錦紅心頭大驚,如平地一聲雷,心想他的說話雖然恐怖,卻也是實情。雖則一個姑娘家受了這樣大的侮辱,實在是生不如死;但想到雙乳爆裂、失血慘死那種驚心動魄的情景,性子再硬的女子也不得不屈服。孫錦紅幾欲開口求饒,每次話說到嘴邊,總是沒有勇氣說出來。她自出娘胎,就是孫家上下的心肝寶貝,活了十七個年頭,平日只有寵愛她、服侍她的人,哪有人對她心存歹意?此刻命系他人之手,遭人狎玩侮辱;咬舌自盡嗎?她又沒有決心求死的勇氣。她思前想後,均覺得自己今天劫數難逃,眼圈一紅,兩行熱淚就如洪水般湧出,沿著臉龐流下,滴在那雙充血賁張的乳房上。
徐成仁頓見她哭泣起來,一臉雨帶梨花,道:『其實你為何這樣口硬?你只要好好的求上我一求,說幾句中聽的說話,我自當饒你一命。你長得那麼好看,就這樣死了還真可惜,你難道真的要我殺你不成?』說著以右手拇、食兩指輕觸孫錦紅右乳的乳頭,輕輕搓揉,只覺乳液源源滲出,連綿不絕,沿著手指一路下滑。
孫錦紅雙峰受藥力影響,正是脹痛不堪,右乳忽然一陣刺激,隨著乳液的流出,她只覺壓力頓減,暢快無比。徐成仁突然停下動作,道:『擠奶服務到此為止,若要繼續的話,你知要怎麼做吧?』
乳頭一失去了刺激,乳液即時停止外流。孫錦紅脹痛的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變本加厲。她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如何能承受得起那無止境的生理及心理折磨?她實在是受不了了!精神開始慢慢崩潰,叫道:『你殺了我,殺了我吧!我……我……不想活了!』她哭得更厲害了。
徐成仁詭異地一笑,道:『你求死也不必急於一時,再問你一次,你求我不求?』這次輪到左面的乳頭,他亦只是輕彈數下,乳液便如流星雨般射到空中,再徐徐落下。
她受不住了!她投降了!她含淚道:『求……求你……饒了我吧。』徐成仁道:『甚麼?你求我甚麼?說得清楚明白一點!』孫錦紅嗚咽道:『求你解開我雙手,讓我自行解決吧!』她心想若自行擠奶,既可減低他對自己的侮辱,又可保住性命,是以有此一求。
徐成仁想了一想,道:『好!我就看你這個淫女如何自己擠奶。』說罷解開縛著她右手的繩子。孫錦紅右手重獲自由,原本應該要立即行動,但她卻遲遲未有動作。原來她想到在人前擠奶,此舉未免太過羞恥,她僅有的自尊心不允許她這樣做,因此她總是下不了手。
徐成仁怒道:『我給你自行解決的機會,你不領情是不是?好!待我再縛起你的手,那你就乖乖的等死吧!』
孫錦紅急道:『不!……我……我現在就擠……』
程逸楓一行人在門外看到這令人為之側目的一幕,各有各的反應。凝香、張綠二女看得面紅紅的,不好意思多看;程逸楓雖然是血氣方剛的男子,看到孫錦紅受辱,想的只是助她脫險之計。反而程映霞最是激動,她的性子本來就剛烈,加上她也嘗過徐成仁的戲弄及『催乳粉』那種匪夷所思的威力,可謂和孫錦紅同病相連,加倍感同身受。她多次想衝進房間中救人,都被程逸楓及凝香阻止。
凝香小聲道:『映霞,你冷靜一點!衝動是於事無補的!咱們身處險地,勢孤力弱,怎可以和他們硬碰?若咱們被人發現,那就救人不成,反而自己都要遭殃!待徐成仁走了後,咱們再想法子救人吧!』程映霞雖然忿忿不平,但也認為凝香之言十分有理,便強自克制下來。
房間之中,徐成仁繼續他的淫戲。孫錦紅在他的淫威之下,少女的矜持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只想盡快了結此事。她好不容易的提起了右手,移到自己左乳之前,深呼吸一下,就要往乳頭摸去……
『且慢!』徐成仁突然喝道。
孫錦紅這一驚非同小可,她生怕徐成仁改變主意,不讓她自行擠奶,忙道:『我……我真的會擠的!請你……』
徐成仁笑道:『這個我知。我只是在想,少女的乳液何等寶貴,豈可浪費?任由它散落一地,豈不是暴殄天物?』他探手入懷,拿出了一個有飯碗大小的容器,命令道:『將你擠出來的東西原原本本、一滴不漏的裝在這個碗子裡,若有一滴落在地上的話,我會立即縛著你的手,不讓擠的了,聽見了沒有?』說著把碗子放在她左乳之下。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就算是再難堪的事,孫錦紅也要照辦的了。她聽到徐成仁要收集自己的乳液時,除了咬緊牙關、含淚點頭之外,還可以怎樣?水聲滴滴,只見一點點白色汁液滴在碗中,不久即彙集成小半碗。乳液後勁連綿,愈擠愈多,初時只是一點一滴的從乳頭滲出,到後來竟來個一瀉千里,不可收拾的局面。一擠之下,乳液直如水柱,多如噴泉,待得她的左乳回復原狀時,倘大的一個碗子已經有九成滿了。
徐成仁喝了一小口乳液,大讚道:『好香!好滑!天上的楊枝甘露亦猶有不及,何只是人間極品!你要不要試一點?哈哈!』
孫錦紅悲憤交加,道:『右……右邊的乳液,你要收集嗎?不要的話……』
徐成仁道:『不用心急,你的乳液那麼香滑,我當然要!』他從懷中拿出二個空藥瓶,將手中的一碗乳液分裝在這二個瓶子裡,道:『這兩瓶好東西,一瓶是給我們眾位兄弟嘗嘗味道的,好讓大家知道孫女俠的滋味。至於第二瓶嘛……嘻嘻……當然是留給你那位親愛的師兄慢慢品嚐了!我想你那師兄也未曾試過你這個小師妹的乳液吧?』
孫錦紅尖叫一聲,哀求道:『不!不!!不要給我師兄知道這件事!我求求你,請替我保守祕密好不好?好不……』
徐成仁對她的哀求彷若不聞,道:『而我呢,當然要喝一些新鮮的了!』他二話不說的含著孫錦紅的右邊乳頭,大力吸吮,頃刻之間,奶香四溢,嘴裡滿是熱烘烘的感覺。
這時孫錦紅已經體力透支,有點兒神智不清了,只聽得她囈語道:『不……不可以……讓他知道……他……會……嫌棄我的……求……求……你……』隨著最後一滴乳液被搾乾,她終於支持不住,昏死過去。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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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近日空閒時間比較多,出文進度較快,清風二十一,現在送上。
Ps∕小弟仍是認為,重口味不適合小弟,還是回歸本身的風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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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眼前這個神智不清,對自己苦苦哀求的小姑娘,徐成仁非但沒有憐香惜玉、口下留情,反而狠狠的含著她的乳頭,肆意吸吮。其實,『催乳粉』本身不是供人淫樂的邪門春藥,而是供產後奶水不足的婦人服用,好讓那些婦人能夠喂哺嬰兒,其本質乃是正當的。因此,少女若服下大量催乳粉,強行催谷奶水,根本就是反其道而行、違反大自然定律的行為,凶險非常。以身試法者,就算及時擠奶,也後果嚴重。輕則全身乏力虛脫,重則血氣逆轉、返魂無術。
孫錦紅吃下的份量,比之當日程映霞的多出兩倍有餘,其凶險可想而知。若不是她及時擠出奶水的話,恐怕此刻已經身死為鬼了。她的兩邊乳房,曾經脹到原來的兩倍大,待徐成仁吸乾了所有的乳液,回復原狀後,其身體的消耗,真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徐成仁眼見小姑娘的乳液已經被自己吸乾,依依不捨的吐出了她的右邊乳頭道:『你的奶可真好喝!喂!這個擠奶遊戲好不好玩?明天要不要再來一次?哈哈!』只見孫錦紅已經低下了頭、渾渾沌沌,口中不斷囈語:『不……不……不要告訴師兄……你……你要對我怎樣也好……師……師兄……』
徐成仁歹念驟起,心忖道:『看來這個丫頭很喜歡她的師兄,哼!你愈不想他知道你的醜態,我就偏要原原本本的告訴他,還要他吃下你辛辛苦苦擠出來的奶!』他一念既成,又見孫錦紅已然昏死過去,便走出房間,往囚著康靖的地方去。房間中只剩下幾近虛脫、被反縛在大木柱上的孫錦紅。
程逸楓一行人見他走出來,急忙躲在走廊的轉角處,待他一走,程映霞首先衝入房間,只見孫錦紅面色慘白,氣若游絲。程映霞素女劍一揮,縛著她的繩子立斷,她抱著孫錦紅道:『姑娘,姑娘,你醒一醒吧!』
凝香道:『先讓她喝下幾口水,看看會否好些?』說著便從懷中取出一個水袋,拿給程映霞。程映霞餵了幾口水,孫錦紅勉強嚥下。她被搖了幾下,悠悠轉醒,忽看見四個似曾相識的青年男女,但一時之間又記不起他們是誰,虛弱的問道:『你……你們是誰?』
程逸楓上前一步,行禮道:『在下程逸楓,這幾位是在下的親人。我們看到姑娘和姑娘的師兄失手被捕,正欲設法營救。咱們在不久之前曾經在白樺鎮的小茶寮內碰過面,姑娘記得否?』
孫錦紅半信半疑,打量著他們,道:『眾位為何要救我們二人?咱們非親非故,眾位何以以身犯險?』
程逸楓道:『這一來是因為在下欽佩兩位的人品武功,二來……敢問姑娘是否姓孫?是否江東孫家的人?』
孫錦紅微一吃驚道:『無錯,小女子姓孫,名錦紅,祖父正是江東的「乾坤霸刀」孫天海,家父是孫家長子孫震東。只是……公子何以得知小女子姓孫?』
程逸楓笑道:『此事說來話長,待咱們脫險之後,在下才向姑娘慢慢說明。其實,在下和姑娘頗有淵源,是表親關係。』
孫錦紅奇道:『表親關係?』
程映霞搶著說:『是這樣的,我們兄妹倆的娘親,正是你爹爹的二妹,所以說,咱們是表兄弟姊妹了。』
孫錦紅思索了一下,道:『你們是程氏兄妹,姓程的……啊!我想起了,家父曾說過,在二十年前,他的二妹孫靜華嫁了給一位姓程的劍客,之後便和他雙雙失蹤了,莫非你們是……』
程映霞笑道:『猜對了!我叫映霞,今年十六歲,不知道是你的表姊還是表妹?』
孫錦紅自落入奸人之手,深感絕望;忽然遇到和自己有親的人,還助自己脫險,真是說不出欣慰,喜道:『我今年十七,恐怕是你的表姊了。』
程逸楓首次遇到除了妹妹之外的親人,也是歡喜無限,道:『錦紅妹子,咱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如何脫險。我看到在船尾有一艘救生小艇,若能夠奪得小艇,再設法燒燬大船的風帆的話,他們便不能追趕咱們了。』凝香道:『話是沒錯,但是大船上敵人眾多,奪取小艇可以無聲無色,但是要破壞風帆而又要不驚動敵人,真是千難萬難了!奪艇容易燒帆難,不過,除此之外,我看也別無逃走之法了,只好見一步行一步吧!』
眾人面面相覷,均覺凝香之言很有道理,這次的脫險計劃實在是沒有多大的把握的,真的只好兵來時將擋,水來時土掩罷了。
孫錦紅道:『咱們事不宜遲,只是,不知我師兄被囚在那裡?傷勢如何?』一臉關懷憂心。
程逸楓道:『船艙不大,只要咱們一路小心仔細的搜過去,定可找到你的師兄。錦紅妹子,你……你要不要先整理一下衣衫?』
孫錦紅聞言一愕,隨即想到自己被徐成仁玩弄,正是衣衫不整;又想到自己擠奶浪叫的醜態已被他們四人看到,急忙整理衣物,道:『對不起。你……你們可否幫我一個忙?』
程映霞道:『是甚麼?』
孫錦紅漲紅了臉,尷尬的說:『請你們不要把剛才看到的……看到的事告知我師兄……』
程逸楓道:『妹子放心,只要妹子不願意,我保證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事。』
程映霞道:『就是就是。說真的,那個徐成仁真是可惡!我亦曾經……噫,咱們走吧。』她想起自己遭他戲弄的情形,當下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商議既定,一行五人離開房間,往船艙中搜去。孫錦紅由於消耗過多,作戰力全失,只好由張綠扶著,跟在其餘三人之後。他們邊行邊躲,遇到閃躲不過的神半門弟子,立即以三攻一,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以防他大聲呼叫。幸而一路之上,遇到的只是一般尋常弟子,並未遇到神拳門中的厲害角色、首腦人物。
來到船艙深處,忽聽得一把男聲從一個房間中傳出:『姓徐的,我已經服下你的腐心蝕骨露,你要遵守你的諾言才好!若你敢對我的師妹有任何非禮之舉的話,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
又聽得另一把男聲道:『哼哼!甚麼腐心蝕骨露,全是騙你的!世上那有如此香滑的穿腸毒藥?我跟你說,你喝下的,正是從孫錦紅那女娃兒乳房中新鮮擠出來的人奶。怎樣?我看連你這個大師兄也不曾嘗過她的奶吧,說起來,你該感謝的呢!』
房內的二人正是康靖與徐成仁。
孫錦紅聽得二人對話,就如晴天霹靂,心中悲憤無比,心道:『師……師兄他終於知道了!他……他一定會嫌棄我了……嗚嗚……』氣息一亂,向後跌倒,險些又昏過去。
只聽得康靖道:『胡……胡說!師妹她雲英未嫁,好端端的一名閨女,怎會有甚麼人奶?』
於是徐成仁將他如何逼她服下催乳粉,她如何自行擠奶,如何收集她的乳液等事情告訴康靖。最後徐成仁道:『不要看她樣子蠻清純的,擠起奶來可淫蕩得很呢!可惜你看不到。啊,不如明天我讓她再服下催乳粉,在你面前表演一次,你說好不好?哈哈!』
康靖怒吼:『畜……畜生!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徐成仁悻悻然道:『報應嗎?也不知有沒有。』說著從懷中拿出剩餘的一瓶乳液,在他面前一晃,道:『你道這是甚麼東西?無錯了!就是你所服下的「腐心蝕骨露」,我現在就拿給眾兄弟嘗嘗。』
程逸楓一行人在外聽得七孔生煙,而孫錦紅更加是羞憤欲絕。程映霞再也按捺不住,手持素女劍,真氣爆發於橙紅色的劍鋒上,恨恨的道:『大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就進去宰了這個淫賊,是福是禍,我也管不得了!』
程逸楓道:『正是!小妹、凝香,跟我殺進去!綠妹,你好好看著錦紅。』說罷,只見三人飛身入內,兩劍一鞭,直撲徐成仁。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二十二)
三人氣憤難平,急運輕功內力,提劍挺鞭,衝入房間。徐成仁錯愕萬分,手中還兀自晃著那瓶『腐心蝕骨露』,道:『你……你們……』三人哪待他呼叫求援?青影閃動,程逸楓使出一記『清風隨來』由左邊殺出;紅芒蓋天,程映霞一招『落日紅霞』,從右邊進攻。凝香以朗月神鞭中的一招『皎潔星華』,居中搶攻,三人一出手便是置人於死地的殺著。
徐成仁驀地被三人圍攻,而手中除了那瓶『腐心蝕骨露』以外,更是手無寸鐵,高下立見,強弱立分。只見青紅交錯,劍光縈迴,程氏兄妺劍招同時殺到。
徐成仁左閃不可,右避不能,只可以硬生生的受了凝香正面的一擊。
正當程映霞要下殺手時,凝香忽道:『映霞且慢!不可以殺他!咱們可否脫險,他正是一個關鍵人物。』
程逸楓持劍架在徐成仁的頸項上,問道:『此話怎麼說起?』凝香道:『我有一計,或可助咱們成功逃走。這個淫賊死不足惜,一劍殺了倒是便宜了他,咱們不如來一招「金蟬脫殼」之計……』
眾人一聽,連稱妙計。程映霞喜道:『凝香姊姊,你真是咱們的智囊呀!』凝香道:『咱們不要高興得太早了!此計是否成功,現在尚未可知,還是小心為妙。』
這時,只見一個輕盈的身影走到徐成仁之前,左右開弓的打了他兩記耳光,並一手奪下了他手上那瓶『腐心蝕骨露』,恨恨的道:『你……你這淫賊,今天我若不手刃了你,我……我就不是孫錦紅!』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瓶『腐心蝕骨露』的主人——孫錦紅。她之所以這麼憤慨,當然是因為之前受到徐成仁的種種玩弄之故,但更要命的是被她的師兄知道了自己的醜事,使她生不如死,羞憤欲絕。
孫錦紅亮出懷中的短刀,就要往徐成仁胸口刺去。程逸楓眼明手快,一劍格開了她的短刀,柔聲道:『錦紅妹子,我知道你若不親手解決了這淫賊,定難消你心頭之恨,可是事有輕重緩急,當下咱們脫身的指望全都落在這斯身上,他暫時不可以死的。程大哥保證,待得脫險之後,一定讓你手刃此人!』
孫錦紅秀麗的臉蛋上滾下兩行淚珠,緊咬下唇,慢慢放下短刀,道:『好!這淫賊的命,我便暫且記著!』說著一別過頭,眼光剛巧和康靖相接。孫錦紅自慚形穢,不敢直視他;這時,縛著康靖的繩子已被凝香割斷,劫後重逢,自有一番親熱感動,他一擁孫錦紅入懷,彼此良久都沒作聲。
孫錦紅首先打破沉默,嗚咽道:『師哥!對……對不起!我……』康靖也是滿腔激盪,凝望著她那濕潤的眼眸,突然放開她,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道:『師妹,都是師哥的不是,未能好好的保護你,以致受了奸人所辱,我……我真是愧對孫家上下!』說著又打了自己一下。
孫錦紅感動得不知所言,緊緊的摟住了他,柔情道:『不……不要再打自己了!我都沒有怪你!只是……師哥,你會不會瞧我不起?我被那淫賊……』
康靖斬釘截鐵的說:『如我有任何嫌棄師妹的地方,教我康靖萬劫不復,不得好死!』
孫錦紅心中一甜,道:『不要發這些毒誓!我信你就是了。』
程逸楓看著這對旁若無人的師兄妹,原本也不好意思打擾,只是大夥兒身處險地,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險,道:『錦紅妹子,咱們還是走吧。』
康靖重見師妹,太過歡喜,竟也忘卻了程逸楓一行人,當下放開錦紅,道:『小弟太過失禮了,未知兄台高姓大名?』於是程逸楓代為一一介紹,並將他們和孫家的淵源複述一次。
康靖抱拳道:『原來是這樣子。這位凝香姑娘的計策確實可行,那咱們事不宜遲,就依計行事吧!』凝香聽得康靖提起自己,又想到他有一塊和自己的一模一樣的玉珮,問道:『康公子,請問你是否有一塊這樣的玉珮……』
一語未畢,猛聽得程映霞叫道:『想走?門兒都沒有!』原來徐成仁想趁著眾人不備之際,偷偷逃走。但在程映霞的素女劍之下,那有讓他得逞的餘地?
只見紅光閃爍,一招『仙女散花』盡數將他的退路封殺,復又將他困於劍茫之中。
夜長夢多,程逸楓道:『當下逃走要緊,小妹!』他向程映霞使個眼色,程映霞立即會意,以素女劍直指徐成仁的後背,道:『你快向門外叫幾個神拳門弟子進來,不要出甚麼花招!要不然的話,當心你的命!』說著將劍尖向前微微一送,割破了徐成仁的衣服。
徐成仁命懸他人之手,只好見一步、行一步。他感到背後一片清涼,隱隱生痛,顯然是劍尖已碰到皮膚,即大聲向房門外叫道:『喂!來人呀!』這時,剛巧門外有三個神拳門弟子經過,聽到了徐成仁的呼叫,便推門入內,道:『徐師叔,發生甚麼事……』
這個『事』字餘音未了,只見除了挾持著徐成仁的程映霞以及不懂武功的張綠外,餘人提劍挺刀,膝撞指篤,就如獅子撲兔般襲擊弟子三人。三人本來已經遠遠不及程逸楓一行人,加上毫無防備,哪有還手之力,求援之理?只一瞬間,三人已失去知覺,癱臥地上。
凝香急道:『快將他們的衣物全都脫下來,咱們之後穿上!』眾人依言照辦了。只是人有六個,衣物只有三套,在僧多粥少之下,儘管徐成仁再向外大喊,畢竟船艙太大,再沒有神拳門弟子進來。
程逸楓想了一想,道:『既然附近再沒有神拳門弟子,那咱們其中三人就穿上了這三套衣服,出去多找三套回來。咱們打算奪小艇及燒風帆,那就要找到一些油以助燃才行。康兄,凝香,咱們走一轉吧。』當下三人穿上神拳門弟子的衣服,出房間去。
程逸楓及康靖身形魁梧,穿起弟子的衣服來問題不大;反觀凝香始終是女兒家,穿起來闊袍大袖,極不稱身。好在凝香跟在二人身後,垂首向地,倒也不甚突兀。
三人轉過兩個彎角,甫見一條比較寬闊的艙道,迎面而來的,是一個三十出頭、重施脂粉的妖艷女子,正是任婉清。
當真冤家路窄,三人暗暗叫苦之餘,只希望在她身旁走過,不要出甚麼亂子才好。哪知道行不了幾步,便聽到任婉清道:『你們三個站住!』
三人暗運內勁,隨時準備出手,殺任婉清一個措手不及。任婉清道:『你們是哪一個門下的?碰到長輩也不問安敬禮,這般沒大沒小,沒上沒下!』
程逸楓眼光下垂,小心翼翼的道:『對……對不起!我們三人是新入門的,不懂得規矩,還請你恕罪。現在我們要到廚房去做飯。』
任婉清道:『原來是新入門的,你們說要去廚房,廚房不就是在那邊嗎?你們來這兒幹什麼?』說著往三人的來路方向一指。
程逸楓道:『是是是!是我們弄錯了!』三人向任婉清一揖,跨步轉身就離去。任婉清突然冷笑一聲,道:『神拳門何時開始收女弟子的?』說著,突然發難,右手一揚,『卡』的一聲,三枝袖箭分擊三人背後,迅速異常。
三人早就對任婉清有所戒備,袖箭破空之聲一起,三人或閃躲,或截擊,盡數將袖箭之危化去。程逸楓心道:『既然被她發現了,就不可有婦人之仁,否則後患無窮!』康靖和他一般心思,只見前者使劍,後者用拳,盡往任婉清身上招呼。
任婉清以一敵二,而埋身肉搏更非她的強項,正是前門拒狼後門進虎之局。她格得開程逸楓的『清風隨來』,避不了康靖的密集快拳。但見康靖清喝一聲,拳掌連環打在任婉清背上,砰砰有聲。任婉清面容扭曲,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三人之中,凝香最是好心腸。她看著任婉清倒臥地上,不住地吐血,想起從前在萬毒教的時光中,任婉清對她雖然乏善可陳,也卻無甚麼特別可恨之處。當程逸楓要橫劍解決任婉清之時,凝香同情心發作,道:『逸楓,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她已經重傷如此了,我看她也不能妨礙咱們了。咱們就放過她吧!』
程逸楓遲疑片刻,道:『好,凝香,就依你的意思,饒她一命。但總不能將她留在這裡吧?』
康靖道:『先將她搬回房間裡,待會合其他人後再作打算吧。』
三人商議既定,凝香走過去扶起任婉清。不料扶得一半,任婉清忽然掙脫凝香,冷冷的道:『犯……犯不著如此貓哭老鼠!要殺就殺!你……你忘了我曾教你,對敵人要狠的嗎?』說完,任婉清竟然用她僅存的氣力,在離凝香不到二尺之遠,向她發射了最後一枝袖箭!
凝香大吃一驚,急忙閃開,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右肩中箭。三人同時驚呼,只聽得任婉清囈語道:『嘻……嘻……上……上回你只是運氣好,中……中了我的「紫薇劫」,有程逸楓這個……這個臭小子替你解毒……這次……我看你如何招架我的「九度春風露」!哈……哈哈……』
凝香如遭電擊,顫聲道:『這……這枝袖箭上淬有「九度春風露」?』
只見任婉清面色灰白,已然昏死過去。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二十三)
凝香乍聞袖箭上淬有『九度春風露』,也不知是驚嚇過度,還是根本不相信任婉清之言,只呆呆的站在原地。程逸楓眼見至愛身受箭傷,忙不迭的走過去抱著她,察看她肩上的傷勢,只見在傷口周圍泛起一層淡綠色。
程逸楓道:『凝香,忍著痛,要拔箭了!』凝香『呀』的一聲,毒血隨著箭頭流出,散落地上。她一吃痛,神智立刻清醒過來,想起任婉清之前的話,連忙搜查任婉清身上有沒有『九度春風露』的解藥。任婉清身上,不相干的東西倒也不少,只是裡裡外外的搜了一遍,哪有甚麼解藥?
凝香只覺創口發熱,知道藥性開始發作,不久就要一發不可收拾。她抬起頭來,眼光洽巧和程逸楓相接,二人心中都是那一個問題:『怎麼辦?』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此時康靖最是清醒,道:『咱們快把任婉清搬回去和眾人會合,再作打算。要是給人看見了的話,那就萬事皆休了。』當下康靖抱著任婉清,程逸楓扶著凝香,慢慢從來路回去。
走到一個房間之前,康靖嗅到了一陣油煙味從中傳出,知道這正是廚房之所在。他想到巴既然要燒燬大船的風帆,助燃之物必不可少,於是對二人道:『咱們要燒燬風帆,最好有油助燃,廚房中必有油桶的,我去拿一些,你們先回去和大家集合吧!』
二人一想不錯,先行回去。康靖小心翼翼的走到廚房門前,從門縫中望去,只見三個神拳門弟子正在生火煮飯,而他們身邊正好有一大桶油。康靖猛地一掌推開廚房門,閃身入內,三人只覺眼前一花,隨即感到全身乏力,不由自主的攤倒在地。原來康靖在只一瞬間連點三人腰際穴位。
康靖心道:『加上這三人身上的衣服,剛剛好。』說著三扒兩撥的把他們脫個清光。他左手提油桶,右手拿三人的衣服,正想揚長而去之際,忽見廚房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個大麻袋似在微微顫動。康靖好奇心起,走過去一看究竟。他解開了大麻袋口的繩子,裡面的赫然是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容色少女!只見她的嘴裡塞著一條布條,身穿的淡黃工衣已被撕得七零八落。
少女一見康靖,苦於口不能言,眼眸裡登時充滿哀求的神色。康靖只覺眼前這個少女很是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她是誰。不管如何,始終救人要緊,他拿走了少女口中的布條,少女如釋重負,深呼吸幾下,虛弱的道:『多……多謝康公子再次相救,大恩大得,小女子決不敢忘。』
康靖聽到『再次』二字,腦中靈光一閃,道:『你是……你是青兒姑娘?』少女道:『是呀,小女子正是青兒。上次在茶寮得蒙公子相救,這次又得公子相助,青兒……青兒真是……』
她說得激動,再也按捺不住,眼眶兒已有淚珠滾動著。
康靖將她從大麻袋中救了出來,並解去了繩子,問道:『青兒姑娘何以被人困在這裡?』青兒身子一顫,終於支持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康靖忙扶她一把,道:『怎麼了?你沒事吧?』青兒哭著道:『娘親……娘親她死了!』
康靖讓她靠在自己懷抱,聽她說著被虜的經過。原來當日在茶寮內,程逸楓一行人走了以後,幾個神拳門弟子深深不忿,不甘就此放過青兒,竟去而復返,要完成剩下來的半場雨雲。青兒的娘親當然竭力阻止他們,掙扎間反遭他們的毒手,一命嗚呼。青兒眼見娘親被殺,自己又將貞潔不保,萬念俱灰,本想一受到侵犯便即咬舌自盡,以保清白。想不到他們不將青兒『就地正法』,反而用大麻袋虜上船來;更意想不到的,是這次救美的英雄居然又是康靖,真是無巧不成書了。
康靖聽罷青兒之言,溫言道:『青兒姑娘,人死不能復生,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有道是「螻蟻尚且偷生」,你千萬不可再動尋死的念頭。你娘親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做出傻事呀!來,咱們走吧,去和其他人會合。』
青兒跟在康靖之後,在她濕潤的眼眸中,康靖的背影是那麼的寬闊,那麼的可依附。他的說話是那麼的可靠、溫暖,如春風、如冬陽。她內心隱隱的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將會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二人回到眾人所在的房間,只見程映霞仍是持劍看守著徐成仁,孫錦紅一見康靖回來,忙上前道:『師兄,一切順利嗎?拿到衣服沒有?』她又見到康靖身後的少女,認出她是青兒姑娘,於是康靖將青兒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遍。
康靖環看房間內外,不見程逸楓、凝香及張綠三人,問孫錦紅道:『師妹,其他人呢?』
孫錦紅面色轉紅,向隔壁一指,道:『凝香姑娘中了「九度春風露」,程表哥和張姑娘正在……正在隔壁替她解毒……』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二十四)
康靖聽得孫錦紅之言,沉思道:『解毒?如何能解?雖然程少俠和那凝香姑娘原是一對,但在此是非之地,他們怎能作此敦倫之事?更何況要九次之多?唉……可是任婉清身上又無解藥,難道咱們要等到凝香姑娘身上的毒素盡去,方能離開?這……』
隔壁房間雖在咫尺之近,卻又是另一番光景。程逸楓扶著神智開始不清的凝香,慢慢坐在地上,關切的問道:『凝香,來,先喝一口水,看看會否好些?』
凝香雙頰緋紅,嬌喘數聲,勉強嚥下幾口水,說:『逸楓!我……我……好辛苦……身體好熱……呀!』凝香吁氣如蘭,粉拳緊握,一張臉蛋紅得通透,一雙大腿有意無意的磨擦靠攏,似在嘗試平息少女內心的愛慾與悸動。
張綠在旁看得著急,對程逸楓道:『逸楓呀!你看,凝香姐她撐不下去了,你快快替她解毒吧!我替你們把風。』說著,她走到房門之旁,小心翼翼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程逸楓走到凝香身邊,小聲的說:『凝香,不要勉強自己了!這裡應該不會有人來的。來,我先替你解毒。』他走近凝香,吻向她的頸項……
哪知凝香卻軟體無力的推開了程逸楓,道:『不,不可以!我熟知任婉清的為人,她所下的藥一定厲害無比!倘若咱們開始了第一次,藥力就會更熾烈,那……那真的一發不可收拾、非「九度春風」不可呀!只怕我倆未曾逃出,就先虛脫而亡了!』
程逸楓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心中不住盤算各種可行的方法。但無論他如何盤算,也只是得出一個答案:就是不解凝香之毒,大夥兒難以脫走。
此時,凝香說:『逸……逸楓,替我叫映霞來吧。只有映霞方可救我!』程逸楓不明箇中就裡,但也飛快的跑到隔壁房間之中。
眾人看見程逸楓如此行色匆匆,均想:『那麼快已經九次了?』孫錦紅好奇心起,忍不住問道:『程表哥,你還好吧?凝香姑娘她怎麼了?毒素已經清除了嗎?』
程逸楓輕歎一聲,道:『還沒有。』轉向程映霞道:『小妹子,快跟我來,凝香的事就拜託你了。』
程映霞奇道:『我?大哥,你說是我嗎?怎麼凝香姐的事要由我來處理?她不是中了「九度春風露」嗎?』
程逸楓也不明其中所以,說:『我也不知道,只是凝香這樣說而已。不要再說了,快跟我來吧!』這時孫錦紅已經回復了若干體力,於是就由她和康靖負責看守徐成仁和任婉清二人,程氏兄妹回到凝香所在之處。
程氏兄妹回來,只見張綠不住替凝香拭去瑩瑩的汗水,但除此之外,她只有乾急的份兒,愛莫能助。
凝香一見程映霞,忙說:『映霞……你……你快運素心劍法中的內功替我制住藥力。我知道素心劍的精髓在於心清意定,只有你才可能幫助我暫時制住藥力……呀……待得我們脫險後,逸楓,解毒的事就拜託你了……』
程映霞一咬牙,說:『好!我就試試看吧!』映霞扶起凝香,在她背後盤膝而坐。驀地,一陣紅光在程映霞的掌中激盪而出,她清叱一聲,雙掌打在凝香背後……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了,程映霞本身的內力也不是十分深厚,一番虛耗之後她已經累得滿頭大汗,臉色紅得比凝香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時凝香開口道:『可以了,映霞,散功吧!』
程映霞凝氣收掌,不住喘氣;反觀凝香卻比先前好得多了,她對程逸楓說:『我沒事了,咱們……咱們走吧!』她口裡這麼說,但身體卻始終未曾回復,只見她腳下一個踉蹌,站不住腳,又跌倒在程逸楓懷裡。
程逸楓一陣心痛,說:『我看你還是不要勉強,再休息一會吧!』哪知凝香道:『真的不需要了,我還可以的!大家都在等著我,豈可因為我一個人而阻礙了大局?』
在這個時候,凝香竟然拿出一枝髮簪,狠狠的刺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眾人齊聲驚呼,程逸楓更加心如刀割,說:『你……你這是何苦呢!』
在劇痛之中,凝香的心神完全清醒過來,說:『只有這樣,我才能克服「九度春風露」的藥力。逸楓,我真的沒事了,快和眾人會合,開始咱們的「奪艇燒帆逃出計劃」吧!』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二十五)
程逸楓望著凝香,深深點頭道:『好!我們就開始了吧!』程氏兄妹、凝香及張綠回到隔壁會合眾人,凝香忍著痛楚說:『我們先穿上神拳門弟子的服飾,然後押著徐成仁走到艙外去,記著不可以讓他洩露了我們的身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了。』頓了一頓,又說:『出了船艙之後,逸楓和康公子拿著火苗及油桶去燒燬大帆,而其他人就趕到船尾奪取小艇。逸楓和康公子得手後盡快和其他人會合。記著!一旦大帆起火,必會驚動所有的人,所以這次我們是和時間競賽,務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騙過敵人,大家清楚了嗎?』
眾人凝神思索一會,紛紛點頭。凝香忽然間看到青兒嬌小的身影緊緊的靠在康靖身邊,微感訝異的說:『你不就是青兒姑娘嗎?怎麼會身在這兒呢?』康靖再一次解釋了青兒的遭遇,凝香柔聲的說:『唔……青兒姑娘,你也不必太難過了,有道是天無絕人之路,只要還活著,明天一定是更好的!總而言之,我們先逃出去吧。現在多了青兒姑娘一人,弟子衣服方面是不足夠的了……幸好有徐成仁這張皇牌在手,青兒姑娘就當是被他捉上船來的,跟在我們身後。事不宜遲,我們趕快行動!』
穿衣服的聲音響個不絕,除了青兒一女之外,其他人均穿上了神拳門弟子的衣服。細看之下,不難發現其中破綻百出,尤其是凝香諸女穿上這些最少比她們身形大上一個碼的衣服,更顯礙眼。但有徐成仁這擋箭牌在前引路,一般人怎會對他們多加留意?當下由程逸楓以短刀抵著徐成仁的腰際,和提著油桶的康靖,一左一右的把他挾在中間向前進,其餘諸女緊隨其後,垂首向地。
一行人一步一驚心,走到將近船艙的出口時,兩名神拳門弟子和他們照面而來,看見他們行色匆匆,其中堆歡一人說:『徐師叔要辦甚麼事嗎?我們有甚麼可以效勞的?』
程逸楓下意識的緊扼短刀,向前微微一送。徐成仁啞子吃黃蓮,不敢輕舉妄動,勉強一笑,說:『沒甚麼事。呀!是了,我們不是在岸上買了些上等女兒紅嗎?待會兒拿到我房中給我嘗嘗。』
多言多敗,程逸楓故技重施,徐成仁一吃痛,說:『你們去吧!』那兩名神拳們弟子沉吟而去。
出了船艙門口,眾人看見陽光,都有重獲新生的感覺。眾人環視甲板,均看不見其他神拳們弟子,只有二人正在操帆令大船前進。康靖假徐成仁的『虎威』召來兩人。就在兩人毫無防備之際,出手重轟在他們的面上,二人眼前一黑,旋即倒地。
當下凝香領著程映霞、孫錦紅、張綠及青兒往船尾奪小艇。程逸楓依然制著徐成仁,由康靖打開油桶的蓋子,『潑潑』數聲,倘大的一張風帆頃刻之間滿佈了油。他拿出懷中的火熠子,先燃起了一些布碎,再放在風帆的下方。
程、康二人交換了一個眼色,知道風帆快將要付諸一炬,不約而同的叫了一句:『走!』
驀地一個詭異的聲音道:『走?那有走得那麼輕易!』一團黑影旋風般從船艙內飛出,落在二人之前。一看之下,二人暗叫糟糕,來者竟是徐成仁的義兄、萬毒教的教主冷峻是也!
程逸楓及康靖猝不及防,沒想到敵人的消息竟會如此靈通,更想不到一來便是硬手中的硬手冷峻。大惑不解下,只聽得冷峻道:『你們定是很奇怪,我們怎會得知你們的計劃呢?哼!你們千算萬算,就是算漏了我這個二弟雖好女色,但卻從不好杯中物。剛才二弟在你們的要脅下,說要喝新買的女兒紅,這不是很奇怪嗎?幸好神拳門的弟子個個醒目精靈,在發現了有問題之後立即來通知我。現在你們已經無路可走了。程逸楓!若你肯乖乖交出你死鬼老爹的「玉白虎」,我或可考慮放你和你的小妹一條生路。若然不肯的話……在這船上的神拳門弟子至少有一百人,大多禁慾多時,哼哼!我肯定程映霞那女娃兒會後悔生為女兒身之極!』
他靈機一動,又道:『不不不!這樣還不夠!應該乾脆要你兄妹倆服下婉清的「九度春風露」,待發作之時,把你們的衣衫脫個清光,關到房間中。嘿!當年名動江湖的程玄清夫婦的一對寶貝兒女,竟在這大船之上,眾目睽睽之下行此禽獸不如之事,將來傳到江湖上,不是很有趣嗎?你們爹娘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哈哈!』
程逸楓聞言,一陣冷氣直透脊骨,說不出的可恨可怖。但當此關頭,明顯是有進無退之局,幸好手中還有徐成仁這籌碼,悻悻然的說:『呸!就算我們有甚麼不測,至少有徐成仁這淫賊陪葬!我知道若論武功定然及不上你,打是打你不過;但你要從我手中毫髮無傷的救回這淫賊,卻是休想!難道你的大刀會比我這短刀更快嗎?』說著將短刀向前一推,刀鋒入肉半寸,弄得徐成仁呱呱大叫。
果然,冷峻在二弟被俘的環境之下不得不投鼠忌器,一時之間呈僵持之局。這麼一鬧,不少神拳門弟子均聞訊而至。程、康二人對望一眼,都知現在不走,更待何時?康靖暴喝道:『若不想這淫賊歸天的話,便快快給我退後!』冷峻雖然為人薄情兼心術不正,但對這個義弟卻尚有幾分情義,當下帶頭退後,餘人看到,紛紛傚法。
程、康二人押著手中唯一的逃生希望,慢慢向船尾走去。這時,大船的風帆正被熊熊大火燃燒著,在油的幫助下,火勢更加是一發不可收拾。來到將近船尾處,只見凝香諸女已經成功的把小艇放到河面上。看來這次的『奪艇燒帆逃出計劃』已是成功在望!
程逸楓佇立船尾,手持利刀挾制徐成仁,環掃了眾人一眼,道:『康兄先下小艇,由我殿後!』他威風凜凜,有如天兵神將的說。
康靖二話不說,一躍到底,以身子穩著小艇。諸女在眾敵人貪婪刺烈的眼光下,一個一個躍身到小艇上。須知道小艇乃是當危險時緊急逃生之用,不若大船穩固,故諸女不能一哄而上,以防小艇翻倒。
繼康靖之後是青兒、凝香、程映霞,就在張綠要躍下之時,大船驀地劇震一下,張綠一個踉蹌,跌倒在甲板之上。
一把震天轍地的聲音從船艙中爆出,說:『真是飯桶得要命!你們就這樣看著他們離去?』只見一個身影如飛將軍般閃到程逸楓之前,來不及看清來者是何人,但感一片綠茫向程逸楓高速轟來。程逸楓雖不知誰人來襲,但只憑氣勢感覺已知自己毫無勝望。心念急轉下,他放棄了徐成仁,向橫一閃,堪堪避開了正面的一擊。
綠茫消散,來人分隔了程逸楓與徐成仁。無錯!能一招令到程逸楓毫無還手之力的,在這船上捨神拳門的掌門馮萬鈞之外,還有何人?
馮萬鈞冷冷的說:『要生擒的!不要弄死一個!』這時船上所有高手均齊集船尾,眾人包括冷峻、韓川峰、馮偉松等一同出手,向還在甲板上的程逸楓、張綠及孫錦紅攻去。
就在電光火石間,程逸楓心裡生出千百個念頭,如何可以令所有人逃出險境呢?張綠不懂絲毫武功、手無縛雞之力,如果自己不立即上前救她,勢必落入敵手;但孫錦紅又何嘗不是呢?在這群如狼似虎的高手之前,被催乳粉折磨得死去活來、幾近虛脫的她,又有甚麼自保的法子呢?
他的結論是:在此高手環伺之際,兩女只能救一個!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二十六)
這是一個無奈的選擇。程逸楓的武功再好,始終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青年小子。兩個和自己有親的女子,在這般高手環伺、千鈞一髮之下,他清楚的知道,不可能同時兼顧得到。
在這一刻,時間彷彿停了下來。在程逸楓眼前的,是將要墮入敵人魔爪的張綠及孫錦紅。他要如何取捨?
對張綠的信誓旦旦、海誓山盟,他言猶在耳;張綠的一顰一笑、玲瓏曲線,就像走馬燈般在他的眼前閃過。
他不能再猶豫了!時間不會永遠停下來。再不下決定,就會連僅餘的機會也失去。突然,程逸楓的靈台一片清明。他鼓動全身真氣,清風劍猛然出鞘,雙目靈光一閃,一記『清風隨來』,以其平衡清風劍氣迫退了正撲向張綠的馮偉松。
『綠妹!摟著我!』程逸楓以右手運劍,劃破長空,一道清風劍光分隔了馮偉松與眾神拳門弟子的追擊,左手緊緊的抱著張綠的纖腰。猛地向前一躍,二人就如一枝箭般飛向小艇處。張綠在騰飛之際,霎眼望到孫錦紅已被冷峻等人團團圍著,更被一腳踢在甲板上,束手就擒。
就在半空之中,忽聽到巨物破空之聲高速而至。二人大吃一驚,只見一個巨大的船錨挾著崩天裂地的力度飛向自已!這個以鐵製的船錨,至少也有數百斤之重,若以尋常力士而言,沒有三五之數也休想將之拿起,更何況是向空中投擲?
這當然也是馮萬鈞的把戲。他見若以此下去,程氏兄妹便可成功逃走。沒有了這對兄妹,他向誰索取『玉白虎』?當下他運起數十年外家功力,運之於臂,隨手拿起身旁的船錨,連著鐵煉一古腦兒的擲向正在空中的程逸楓及張綠,怎也不可讓他們安然離去。
船錨由馮萬鈞擲出到擊中二人,只是一瞬間的事。原本以程逸楓的身法,要避過這來勢洶洶的船錨,非無可能。但偏偏他身在空中,正是前勁將盡、後勁未生的尷尬時候,加上懷內多了張綠一人,負荷大增,眼看二人就要被力挾千鈞的船錨擊落!
在這剎那,程逸楓腦中閃過被船錨擊中的後果。如此一個貨真價實的巨鐵,以這匪夷所思的高速轟過來,自己可否承受得了?不管答案如何,但可以肯定的是,若懷內雙目緊閉的張綠被擊中,一定承受不了,必會香消玉殞,一命嗚乎!
稍一猶豫,船錨的勁風已抵二人三尺之內,照船錨的角度,程逸楓固然不能倖免,而張綠亦勢必會被波及。程逸楓一咬牙,來不及運勁,全身覆蓋著張綠,以背部硬接船錨!
『碰!』的一聲,張綠蒼白的俏臉上一片濕潤殷紅,胸前的衣衫染成點點赤色,程逸楓抱著她的手慢慢鬆開。
就在這陽光燦爛的天空下,無情的船錨粉碎了青年的意識。程逸楓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被撞得直飛向小艇之處。
張綠重重地摔倒在大船的邊緣,他看著自己臉上、衣上程逸楓為她而流的鮮血,天地頓時失去了色彩,再管不了四周正如狼似虎般撲上來拿她的人,哀傷的叫道:『逸楓!』
落在小艇上的程逸楓,已然失去了知覺,口中兀自不斷吐血,凝香只覺天旋地轉,一把抱起他,淚流滿面的說:『逸楓呀!你醒醒呀!你怎可以就此拋下我和綠妹!』
黃河波濤洶湧,這時小艇已飄離大船約有十丈之遙。只見大船之上,張綠和孫錦紅已被眾神拳門弟子推倒在甲板之上。大船上的眾人眼見小艇愈飄愈遠,偏偏船上的風帆已經付諸一炬,不能追趕,而箭矢和可以及遠的一類暗器,在倉皇之下也沒帶在身上,對著小艇上的程映霞、凝香等人,一籌莫展。
但小艇上的眾人又豈會好過?不論程逸楓的生死,眼看自己的親人、愛人及同伴陷落敵手,回頭一拚嗎?又覺得和去送死沒兩樣。正心亂如麻,進退失據之際,馮萬鈞重施故技,抓起跌在船沿的鐵錨,向小艇的方向一舉擲來。
眾人來不及驚訝及迴避,船錨已經不偏不倚的打在小艇的中心處。雖然船錨來襲時已是強弩之末,但就只以船錨本身的重量,足以令小艇吃不消。眾人驚呼之下,小艇從中斷開兩節,只見黃河巨浪翻湧,轉眼已將一切吞噬,沒留下半點痕跡。
大船上的馮萬鈞冷哼一聲,露出一個慘勝的苦笑,轉頭而去,韓川峰和馮偉松也跟著去了。張綠和孫錦紅二女一言不發的垂首向地,只是流淚。徐成仁笑瞇瞇的走近二女,忽然目露凶光,一腳狠狠的踢在孫錦紅小腹,說:『孫大小姐,你剛才不是說要了我的小命嗎?還不動手?』
在劇痛之中,孫錦紅的秀髮被扯了起來,徐成仁將臉靠近她臉兒,呼吸可聞之處,淫笑道:『不要那麼快將眼淚哭乾,哭乾了,待會兒受刑的時候怎麼辦?催乳粉你試過了,想不想再試試別的?婉清姐的奇門春藥多不勝數,我徐成仁保證,你定會刺激得連爹娘姓甚麼也忘掉了!』
孫錦紅喘氣連連,猛地吐出一口香痰,中正徐成仁眼簾,說:『你有種的乾脆殺了我!』徐成仁不怒反笑,一邊抹去香痰,一邊說:『你想死嗎?我就偏不讓你死!』說著一手抓著她的左乳,使力一掐,孫錦紅呼天搶地的叫了一聲,就此昏倒。
徐成仁喚來兩個弟子,說:『將這個孫家小姐關到船艙內!待我好好地整治她!還有這個程逸楓的小妾也一併關著。』接著走到張綠之前,上下的打量她一片,對她冷笑說:『這麼年輕的美人兒,真教人憐愛,可惜你最終也難逃受辱的了!你要怨的,只好怨自己嫁錯郎,跟了程逸楓那小子。』張綠在程逸楓為救她而重傷的一刻起,早已心如死灰,天地再無顏色,臉上再無表情反映。只見二女有如犯人般被拖進船艙。
徐成仁對周圍的神拳門弟子說:『咱們自家兄弟,有福同享。讓我享用完這兩個女子後,大家都可以來玩玩她們,聽者有份,絕不食言!』一眾弟子們登時爆出一片喝采與淫笑聲……
夕陽斜照,驚濤拍岸,太陽漸漸隱沒在地平線的盡頭。一個俏麗的女子身軀俯臥在一片金黃色的軟沙之上。
一聲咳嗽,女子悠悠轉醒。她勉力睜開眼,用手抹去了臉上的細沙,吃力的撐起身子,站了起來。
對她來說,這裡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她身處的地方,是一個河邊的小沙灘,風景之靈秀,美得就像仙境一樣。在不遠之處,是一座幽深的大山,長滿了高大的喬木。除了那女子一人之外,附近再沒有別的人,只有河水的拍岸聲與風吹過樹梢的聲音,互相輝映。
女子走在小沙灘上,舉目四顧,似在尋找甚麼。忽然,她像看見甚麼似的,向一塊大石急奔過去。
女子的體力已經耗盡了,走路時顯然是力不從心。堪堪走到大石之旁,她痛哭一聲:『逸楓!』
插在大石之旁的,就是清風劍,與程逸楓形影不離的清風劍。但寶劍雖在,人卻渺然。
女子一咬牙,拾起清風劍,心中大叫道:『逸楓你在那裡?』
她的心中思潮起伏,原本已經受到抑制的『九度春風露』的藥力又再復發,雙腿不由得發軟,扶著大石緩緩坐下。
她正是凝香。
小艇翻沉,眾人墮河分離,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凝香驚覺自己飄流到這個不知名的地方上,除了自己與清風劍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的影蹤。
就在她眼皮開始沉重,意識開始模糊時,她見到在近著森林的不遠處,一團團火光在緩緩移動,向著她走來。兩個婢子打扮的少女拿著燈籠,伴著一個衣飾華美的女子。那女子年約廿二、三,一雙水靈靈的眼精、娟好的臉蛋、勝雪的肌膚,襯著一身修長均稱的誘人身段,美得無可挑剔。
凝香的意識愈來愈模糊,昏沉間看見在兩婢之後,還有兩個婢女,正一左一右的扶著一個已經昏睡了的男子。
凝香心頭乍驚乍喜,衝口而出一聲:『逸楓!你還沒死!』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二十七)
華衣女子上前問道:『這位姑娘,你怎麼了?』凝香重見程逸楓,太過歡喜了,疊字連聲的說:『沒事沒事!謝謝你們救了他!』
華衣女子以衣角輕掩俏臉,抿嘴一笑道:『這算不上甚麼,姑娘和這位公子可是相識?』凝香微一遲疑,道:『是……我和他是好朋友……』
華衣女子露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道:『姑娘你這可不是自欺欺人麼?一看你那緊張關切的容顏,就知你和這位公子不是朋友那麼簡單。』
凝香愕了一愕,尷尬的說:『嗯……不知姑娘你在何處發現他的呢?』
華衣女子笑道:『哎呀!我們不要姑娘來、姑娘去的稱呼對方啦!我叫祝綺清,住在這裡附近,剛才和婢女們在小沙灘上嬉水弄沙的時候,看到了這位公子倒在大石的旁邊,而且受了重傷。現在他吃了我家獨門的「靈神鎮心丸」,該沒有生命危險的啦!不過呢,這位公子的內傷很重,似是受了很嚴重的撞擊所致,一定要好好休息才能回復元氣。我看我比你大上幾歲,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祝姊吧!』
凝香感謝的福了一福,說道:『祝姊大恩,凝香永不敢忘。不瞞祝姊說,我們剛才乘船時遇到仇家的伏擊,幾經辛苦才逃了出來。不過逸楓他卻受了不輕的傷……』
祝綺清嬌笑了一聲,自有一股媚在骨子裡的味道,連凝香這美女也不得不承認她很有吸引力,說:『凝香跟逸楓嗎?不錯的名字。凝香妹妹呀,姊姊看你臉色緋紅,呼吸急速,雙腿虛浮無力,是不是中了甚麼毒素?而且……而且應該是春藥一類的。』
凝香訝道:『祝姊的眼光真利害!小妹的確是中了仇家的暗算。』
祝綺清說:『這樣吧,反正你們男的受了內傷,女的中了毒素,不如先到我的家休息一下,讓我詳細的替你們醫治。我家世代都是行醫製藥的,在這一方面小妹你不用擔心。我倆一見如故,不要和我客氣了!』
凝香感動的道:『那就麻煩祝姊了!』她衣衫盡濕,一身妙曼玲瓏的身材在夕陽的餘暉中若隱若現。祝綺清雙目略過一陣閃亮的神色,走向凝香道:『這裡一入黑,氣溫就會低了很多,凝香妹子快披上我的外衣,不要著涼了。』
凝香受寵若驚,道:『這是祝姊的外衣,怎可以……』祝綺清說:『不要再推讓了!走吧。』只見祝綺清和凝香二女走在前面,四個婢女扶著程逸楓,在祝綺清的帶路下,走進一片樹林之中。
祝綺清看見凝香手中的清風劍,說:『妹子,這把劍是……』凝香說:『這是逸楓慣用的配劍,叫清風劍。』前者道:『可以給我看看嗎?』凝香一笑道:『當然可以!』說著把清風劍交給祝綺清。
祝綺清拔劍出鞘,但覺一道劍光撲面而至,劍身凝光流轉,令人神為之奪。她妙目一凜,歎道:『好劍!』收劍回鞘,交還凝香。
凝香道:『祝姊,你懂劍法嗎?』祝綺清道:『半點也不懂,我只是覺得妹子你這把劍靈氣迫人,絕非凡品吧了!』
凝香道:『是啊!逸楓十分珍視這把劍,且這是逸楓爹爹的遺物。』
談談說說間,眾人來到一排茂密的樹木之前,前無去路。凝香問道:『是不是走錯路了?』祝綺清嫣然一笑,道:『妹子你緊跟著我,不要走失了。』她領前帶路,走進了一道牆壁似的林木裡。原本看似無路的一片樹林,忽而又出現一條幽深小徑,頗有點『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味道。
凝香走在後面,看著祝綺清左穿右插般的向密林深處走,每遇到窮途末路之處,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方向出現一條路來。過得一盞茶時分,凝香已經認不出來路了。在嘖嘖稱奇之時,眾人終於走出了密林仿似迷宮般的佈置,來到一處比較寬闊的山間小路,但兩旁再非是樹木,而是一個個座地的石燈了。
此刻身在深山,夕陽的餘暉已經透不進來了。幸而石燈的光線足仍可照亮地面。經過一段蜿蜒曲折的小路,眾人到了一處石級之下,祝綺清道:『從這裡再上五百石級,就到寒舍了。凝香妹妹,你還可以嗎?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凝香有武功底子,區區石級又怎會難倒她?道:『不需要了,這就上去吧。但是……祝姊呀,為何府上的位置那麼隱密?若在樹林外面,真想不到這裡面竟然有人居住呀!』
祝綺清道:『我和家人平日都喜歡清靜,不喜有人登門造訪,所以在外頭佈置了一個小小的機關,不讓別人那麼容易的進來。』
凝香恍然道:『我們會否打擾了府上的清靜?』祝綺清笑道:『怎麼會呢!來,我們上去哩!』
眾人拾級而上,漸漸一度雅致的外門映入凝香的眼裡。門上掛著一個牌子。漆黑的牌子上以綠色的顏料,寫上『環翠雅榭』四字。
凝香艷羨的說:『祝姊的家很有氣勢呀!環翠雅榭……很有意思哩!這裡四面都是蒼松翠柏這些喬木,幽靜雅致,祝姊真懂得享受。』
祝綺清道:『凝香妹謬讚了!不過是家人喜歡這裡的環境吧了。』
環翠雅榭座落山腰位置,隱藏在一片密林之中。雅榭北向黃河,即是小沙灘的方向,南面是一個畢直的懸崖深淵,平日雲霧繚繞,難見崖底,東西兩面都是幽深的樹林。在雅榭的東方,有一個渾然天成的溫泉地帶,該地有大小不一、天然的水潭有三十餘個,隱藏在一片片林木裡。泉水處處,霧氣氤氳,加上地勢不均,錯落有緻,一縷清泉飛散而下,實是賞心悅目,令人迷醉。
環翠雅榭本身是一個圓形的建築群,以一個大型的四合院作為主體建築,是為內進,供雅榭的主人及家眷居住,客房亦設置於此。內進之外是東南西北四個花園,分別種了四季不同種類的花卉。時值冬、春交替的時候,梅花盛開,只有冬之花園及春之花園生機處處,餘下的夏、秋兩個花園均沒甚看頭。至於廚房、婢僕的房間等則分佈在四個花園中。雅榭的外圍設有以大理石建成的圍牆,只有北面一道外門以供出入。
眾人過了外門,首先進入冬之花園。祝綺清安排道:『春蘭,夏荷,你們安排公子住在東廂房。秋菊,冬梅,你們準備好西廂房讓凝香妹子休息一下。』
凝香到此方知四婢的名字,道:『祝姊,不需別人來侍候我們了,不若現在就為逸楓他治療吧!』祝綺清道:『妹子不可如此心急。你逸楓他是受了不輕的內傷,加上受了海水的寒氣,吃了我的「靈神鎮心丸」,必先要好好讓他睡上一覺,看看反應如何再用藥,不可操之過急,知道了嗎?你這叫關心則亂。』
凝香對醫藥實在是一竅不通,道:『不好意思,那就先讓他睡上一覺吧!』祝綺清揮退四婢,對凝香道:『妹子辛苦了,又泡了在海那麼久,一定很累了。這裡附近有一個很好很好的溫泉,叫「雪玉泉」,泉水對消除疲勞、治內傷外傷都很有效,妹子有興趣一試嗎?』
凝香微一猶豫,隨即道:『好呀!』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二十八)
波平如鏡的水面上泛起一陣漣漪,倒映在水上的半邊月兒變成一片模糊,但隨即回復平靜。
『雪玉泉』位於環翠雅榭東面溫泉地帶的中央,四周群木繚繞,靈秀幽深,是眾多水泉中最大,亦是最舒適的一個。
此泉之所以得名『雪玉泉』,是因為水泉周圍的岩石呈雪白色,潤澤如玉,觸手生溫,實在是難得一見的良石,故名雪玉泉。
這麼一個大自然的寶地,現在是環翠雅榭的私人地方,除了雅榭之人外,任何人不得擅進。在雪玉泉的四周,因其山勢佈局而設有十餘個座地石燈,長年明亮,方便人們在夜間來此享受溫泉。
『唉!』
泉水涓涓,霧氣氤氳中,一聲嬌歎從泉水中傳出,似悲似怨,如泣如訴。
此刻身在泉中的,是柔腸百結,思潮起伏的凝香。
她解開兩個髻環,讓柔亮的秀髮自然的垂在雙肩上。原本的一身黃色衣服,正連同褻衣、髮簪等物整齊的放在一塊伸手可及的白石之上。
泡在熱得恰到好處的泉水裡,凝香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泉水的蒸氣令到凝香的俏臉微紅,看起來更是嬌艷欲滴,似要滴出水來。
倘大的一個雪玉泉,只有凝香孤獨的身影,及胸的泉水恰如其分地掩蓋著凝香美好的身材。她一動也不動的泡在泉中,泉水就如無波古井,倒映著天上的月兒。
『滴……』又有一滴水珠落在泉面上,驚擾了水中之月,也同時牽引著凝香的思路。
她回想著過去的時光,和程逸楓相識、邂逅、發生關係,只是短短不足一個月的光景,感覺上卻是過了數十年那麼長。那是甜蜜的,難忘的,令人心醉的,卻又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她背負著鐵劍幫上下五十餘口的血海深仇,為了復仇,她長期活在對人歡笑背人垂淚的境況中。所謂的少女情懷,對她來說只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夢想,復仇路上的負累。
活了十九個年頭,她發自內心的笑容幾乎是完全沒有,直至她遇到程逸楓。程逸楓的出現,改變了她的一切,徹底的改變了她的一切,從情感的寄託到生存意義。
現在程逸楓受了重傷……他會沒事吧?
她的思路一轉,到了張綠這個原本和她毫無關係的人,因程逸楓的緣故,二女成了一對姊妹。
一想到張綠,她的心頭登時一緊。這個妹妹就在她的眼前被人抓起來了!而她卻只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生,幫不上半點忙。
她心知肚明,張綠一旦落入了神拳門眾人之手,勢必受盡凌辱,甚至乎是受虐至死!
但是,這卻完全不是她的錯。在那個九死一生的關鍵時刻,她又可以做點甚麼呢?她始終只是一介女子。
下雪了,雪花飄飛在寂寞的夜空中,這是冬季最後的一場雪。
雪花就像是來自上天的祝福,落在凝香的秀髮上、臉龐上、肩上。她伸出右手,讓雪花落在自己的掌心。雪花遇到她的體溫及上升的蒸氣,立即化作雪玉泉的一部分。
她望著手臂上的一個疤痕,那是一個箭傷的疤痕,儘管已經痊癒了,但還是清晰可見。
就是任婉清那一支淬有『紫薇劫』的毒箭,造就了她和程逸楓無論在肉體上及心靈上最親密的接觸。若沒有這一箭,她和程逸楓可能只還是朋友,甚至已經各散東西。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麼說來,任婉清是她凝香的恩人?想到這裡,她不禁莞爾一笑。
就在這時,一個妙麗的身影出現在霧氣之後,凝香收起遠馳的思緒,問道:『是誰?』
霧氣後的身影漸漸清晰,來者以一條白毛巾包裹著身體,僅可遮掩著呼之欲出的酥胸及矇矓隱約的私處,雙手托著一個小盤子,盤子上放著一個小酒瓶及兩個酒杯,說:『凝香妹子,這個雪玉泉舒服嗎?一個人洗澡會不會悶了一點呢?讓祝姊來和你一塊兒洗,順便喝兩杯吧!』
祝綺清輕輕的把盤子放在水面上,由於泉水平靜,盤子就這樣浮在雪玉泉的水面。祝綺清面向凝香,大有深意的向她微微一笑,脫下了蔽體的白毛巾。
凝香的視線和祝綺清的嬌軀一經接觸,就再移不開了。只見祝綺清的雙峰插雲,鮮嫩欲滴,圓潤飽滿;一柳纖腰不盈一扼,伴著那芳草菲菲、隱約神秘的私人禁地,高山流水,在雪玉泉奇異的水氣籠罩之下,儘管如凝香這般自甘淡泊的美女,也看得既羨且妒,如癡如醉。她一向對自己的身體頗有自信,但如今在這玉帛相見的當兒,比較之下,恐怕自己也要遜祝綺清一籌。
『凝香妹子,為何怔怔的看著我?』祝綺清笑道。
『喔……對……對不起……』凝香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被人抓過正著般,囁囁嚅嚅的說。
祝綺清浸入泉水裡,靠近凝香,注滿了一杯酒,在她耳邊吹氣如蘭的說道:『姊姊先飲為敬。』說著提起酒杯,朱唇一顫,滿杯烈酒一乾而盡。
凝香接過祝綺清遞過來的一杯酒,也是乾杯,酒中帶著濃烈的花香。後者說道:『這是我家自釀的酒,叫翠竹液,是採用由山頂的天泉泉水,加上八種不同季節的水果及鮮花,在竹筒內發酵而成,需時三年。不要看這種酒香香甜甜的,其實極之烈性,凝香妹子若不是喝慣酒的話,五杯之內必醉。』
凝香從不好酒,這時喝下了的酒氣已經令她帶有兩分醉意,說:『祝姊呀!這裡真是個好地方呀,請恕小妹唐突,府上除了祝姊之外,還有甚麼人呢?』
祝綺清雙目裡閃過一陣憂傷,玉蔥般的手指緩緩拿起酒杯,再喝下一口翠竹液,幽幽的道:『就只有一個不成才的弟弟。我們的雙親在五年前先後去逝了,幸好留下了一間屋子及一筆算是不少遺產,足夠我姊弟倆好好生活。但是……弟弟不知是否自小給爹娘寵壞了,變得很不聽話,最要命的是他……他……唉……這種醜事還是不要說出來了。』
凝香隱隱覺得其中必有難以啟齒的事,話題一轉道:『唔……祝姊說府上是做醫藥生意的嗎?』
祝綺清在回答之前,再要凝香喝下一杯酒,說:『是的。祖上傳下了一套家傳之寶,叫「醫藥雙絕」,我們世代在這裡研製各種新藥,可說是製藥為主,行醫為副,鮮有主動出去跑江湖行醫的。除了行醫及製藥,由於這附近山清水秀,水質極佳,所以我家還有做養蠶造絲這微薄生意。』
二女談談笑笑,在這水氣盈盈的小天地裡閒話家常。凝香雖然不勝酒力,但在祝綺清的落力勸酒下,亦已喝下了四、五杯了。『五杯必醉』確有其事,這時凝香已經在醉酒的邊沿了。
凝香雙頰發紅,想到自己在萬毒教與人虛與委蛇,及後浪泊江湖的日子,再想想環翠雅榭這個彷彿世外桃源般的好地方,有感而發的道:『唉……如果我可以長留這裡,不用理江湖上的恩恩怨怨那就好了……』
祝綺清雙目湧現一陣奇異的光芒,那是一種慾望加上憐愛的複雜眼光,忽然摟著凝香的嬌軀,四乳相觸,玉手輕輕的撥弄著凝香的秀髮,在她耳邊輕輕道:『有甚麼不可以?如果妹子你願意留下來的話,祝姊一定好好疼你……』
凝香正在思索祝綺清話中的意思時,祝綺清忽然拿起酒杯,含著一口酒,凝香只覺自己的嘴唇被她封著,一股翠竹液隨著她的丁香小舌侵入自己的口裡。凝香大吃一驚,猛然從酒醉的邊緣中回復過來,向後避開了祝綺清的身子,說道:『祝……祝姊,你醉了!』
祝綺清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又游近凝香身邊,一手撫摸著凝香的粉背,說道:『妹子,好好考慮我的說話吧!』
凝香尷尬非常,如在夢中,只好說:『祝姊你不要說笑了……我……我洗完了。』說著從雪玉泉中爬了起來,連忙穿衣,交代了兩句後便離開了溫泉地帶,向雅榭方向跑了。
祝綺清望著凝香漸漸遠去的身影,那種貪婪的目光自然流露,口中輕輕的沉吟:『凝香……』
良久,祝綺清回神過來,換上一種近乎無情的臉色,喝道:『躲在樹後看得清楚嗎?給我滾出來!』
只見一道黑影不知從那兩棵大樹之間跳了出來,旋風般落在赤裸的祝綺清身旁,笑道:『不要動氣嘛,我的好姊姊,人家只不過是想看看你新帶回來的女子長得怎麼樣吧了。』
祝綺清露出一個不曾在凝香面前展示過的淫笑,道:『這小妮子還真不錯,引得我食指大動。三天!三天之內,我要她成了我的戰績之一。黑影陰陽怪氣的邪笑一下,說:『姊姊你可不要忘了我的份兒……』
祝綺清平靜的說道:『知道了。有哪一回少了你的好處?』只見她披回白毛巾,和那黑影雙雙隱沒在樹林的深處。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二十九)
庭院深深,窗外一片靜謐,飄雪為四周的景物披上一層薄薄的輕紗。
環翠雅榭西廂客房之中,凝香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能成眠。
她揮之不去的,是祝綺清在雪玉泉裡對自己說的一番話。
她的嘴唇上,似是還殘留著祝綺清深情一吻下的微溫。
在凝香的思海中,祝綺清一閃即逝的熾烈眼神再一次浮現。她看來已經二十有餘了,這麼一個完美的女子,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成親的呢?
當中是不是有甚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呢?
『唉……凝香,不要胡思亂想了!人家祝姊只不過是喝醉吧了,你這樣猜想祝姊,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她自我安慰的說。
她默默將體內的真氣遊遍全身,只覺渾身通泰舒暢,沒半點情慾綺念。『九度春風露』的藥性看似被祝綺清所贈與自己的『康寧正氣丹』化解了。
祝綺清送給凝香六顆『康寧正氣丹』,要她分三天服用,早晚各一顆,每次服下之後,都要和自己的內息調和吸收,那麼三天之後,『九度春風露』的藥力將會完全消失。
凝香只是服下了一顆『康寧正氣丹』,情況已有大大的好轉,可見祝綺清用藥的高明。
凝香感受著由丹藥而來的暖意,眼皮開始沉重,慢慢掉進了深沉的夢鄉。
**
冬天的陽光,分外溫暖。
凝香經過一晚休息後,次日一早起來,也不知是被晨光弄醒,還是被院內吱吱的鳥叫聲吵醒。
凝香抖擻精神,披上外衣,打開房門,只見春蘭和秋菊二女正在院子中清掃著地上的積雪。二女一見凝香,笑語盈盈的上前說:『凝香姑娘,早啊!那麼早就起來嗎?不多睡一會兒?小姐她還沒有起來呀!』
凝香報而一笑,如冬陽般溫暖,道:『兩位姊姊可真勤勞呀,我是習慣早起的,睡多了反而不習慣。嗯……你們忙自己的吧,不需要理會我了。』
春蘭誠惶誠恐的說:『凝香姑娘,請不要這樣叫我們吧,我們不過是下人吧了。要是給小姐她知道了,我們又要挨罵了,請姑娘叫我們的名字好哩!』
凝香微一愕然,暗想祝綺清應該不是那麼不近人情,常以主人身份自居的人吧!道:『那好吧,春蘭,程公子他醒過來了嗎?』
二女搖了搖頭,說:『還沒有。不過聽小姐昨晚說,程公子他穩定多了。』
凝香精神一振,說:『那就好了!說起來你家小姐的靈藥真利害呀,我只是吃了一顆「康寧正氣丹」就好多了。』
二女臉上流露出一個奇怪的神色,那是一種帶有幾分幽怨、幾分驚奇、幾分羨慕的複雜表情。秋菊訝道:『康寧正氣丹?』
凝香問道:『是呀!有問題嗎?』春蘭搶著說:『不……哪有甚麼問題?只是這種丹藥煉製不易,很是珍貴吧了。』
凝香笑道:『所以說你家小姐真好的沒話說……』二女表情有點不自然,忸怩的說:『唔……凝香姑娘,我們要到冬之花園打掃,失陪一下了。』說著二女在凝香盈盈的眼光中,漸漸遠去。
不知怎地,二女離開時好像吁了一口長氣似的?心理作用吧……
凝香回到房裡,再服下一顆丹丸,運功融會了藥效。在這人間桃園,勝境處處的環翠雅榭裡,時間的流逝絕不會令人覺得有絲毫的難過。
辰時將盡,祝綺清、凝香和春夏秋冬四婢齊集在東廂房之中,察看著程逸楓的傷勢。
這是祝綺清的吩咐,她預計程逸楓會在辰時左右清醒過來,於是叫眾人齊集這裡。
『綠妹!』一聲男子的叫聲傳入眾人耳裡。程逸楓驀地驚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凝香那喜極而泣的清秀臉龐。
祝綺清不愧為『醫藥雙絕』。
只見凝香情不自禁的擁入他懷裡,哭笑難分的道:『你好狠心呀!要是你死了,叫人家怎麼辦呀!』
祝綺清臉色一變,看著二人不發一言。
程逸楓呻吟了一聲,扶起懷中的凝香,問道:『發生了甚麼事呀?綠……綠妹她……』
凝香一臉憂傷,將兩日來的事和盤托出。程逸楓一言不發的聽完,反而出奇的平靜,說:『無論將會遇到甚麼困難,我程逸楓在此立誓,一定要將綠妹救出生天……咳咳……』
凝香摟著他,心疼的說:『救綠妹當然要緊,但是當下最重要的問題,是你的內傷不輕呀!要救綠妹,逸楓,你一定要趕快好起來呀!』轉身向祝綺清說:『祝姊,現在逸楓他醒了,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祝綺清迅速收起那妒嫉的目光,說:『我曾仔細察看程公子的內息,發覺他的底子深厚,就算順其自然的調養,一個月之內當可康復。再加上我的藥方……唔……我保證十日之內,程公子的身體必定更勝從前。』
程逸楓道:『祝姑娘,不恩不言謝,姑娘恩情,小弟銘記在心!』
祝綺清意味深長的橫了他一眼,最後目光落在凝香身上,說:『小事一件,兩位不必客氣,祝你們事事順利。』
程逸楓再次沉睡,似在為茫不可知的未來養精蓄銳。休息,往往是為了要走更長的路。
這時,祝綺清一拉凝香的衣角,二人來到屋外的院子裡。
祝綺清支支吾吾,難以啟齒的說:『嗯……凝香妹子……昨晚……在雪玉泉中,姊姊是喝得太多了,冒犯了妹子,請妹子多多見諒。』
凝香嫣然一笑,道:『不要緊,祝姊。』祝綺清親切的挽著凝香的手,道:『那就好了,我最怕妹子誤會了我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又說:『妹子有服下我的「康寧正氣丹」嗎?』
凝香說:『祝姊的丹藥真是有效,小妹只服了兩顆,感覺就像已經完全沒事了!』祝綺清道:『妹子切記要依時服下所有藥丸,要不然可能清不盡毒素。』凝香點頭道:『是,小妹知道。』
無風無浪,五日光景有如白駒過隙,轉眼即逝。程逸楓的身子一天比一天的好轉,而凝香亦治好了『九度春風露』的毒素。其間祝綺清和二人朝夕相處,產生了一種難而形容的細膩感情。這五天的相處,是程逸楓和凝香相識以來,最安寧舒暢的日子。
來到環翠雅榭已有五天,這日風雪初霽,冬陽灑遍地上,倍有一種慵懶暖和的感覺。程逸楓和凝香二人漫步在冬之花園中,讓梅花的芳香洗滌兩人的身心。
程逸楓摟著凝香,四目交投,彼此的眼眸裡都散發著一種難以排遣的愁緒。
『擔心綠妹的安危嗎?』凝香首先開口道。
『就是……唉……除了綠妹,還有映霞的事……不知小妹子她安全嗎?康靖兄及那青兒姑娘也是生死未卜,叫人如何放心?』程逸楓歎道。
凝香輕輕的靠在他懷中,感受著他溫暖堅實的胸膛,說:『映霞及康公子武功不弱,身手矯健,應該不會有事的。只是……青兒姑娘她一介弱女,黃河風高浪急,可能……』說到這裡,再說不下去了。
程逸楓緊緊的抱著凝香,眼眺遠方。這時可以給凝香安慰的就只有他,哪怕只是一點點都好。
『哎呀!』在程逸楓懷中的凝香嬌呼。程逸楓問說:『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凝香道:『沒關係,只是肚子忽然一痛,現在沒事了。』事實在兩天前,她的肚子就開始有點失常了……
漁火閃閃,壯麗的黃河河面被夕陽染得一片金黃;在不遠處的一個小村落裡炊煙四起,原來已到了晚飯時分了。
這裡是黃河南岸的一個村落。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村裡的居民都是以網魚及耕作為生的,平日難得有外來人到訪,甚至連一間像樣的客店也沒有。
但是數天前,這條與世無爭的小村落忽然間多了三個來客。與其說是來客,不如說是村裡的人救了三個飄浮在河邊的人回來。
被救起的三人,都是徘徊在瀕死邊沿。這一男二女,可說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硬被扯回來。其中男的右足骨折,幸而在村民的合力救治下,總算接回來了。
五天了,兩個女的已經先後醒過來,唯獨是那個男的一直夢囈連連,昏迷不醒。
『不要……不要……你們放開她!走……快走呀!錦紅!』男子驚呼一聲,終於從沉睡中驀地醒來。
在濕潤模糊的眼光中,男子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關切地望著自己的少女。少女顯然是喜翻了心兒,一張俏臉時哭時笑,一雙小手緊緊的握著男子的身軀。
再望遠一點,另一個少女正站在床邊,微笑的看著自己。
『謝天謝地!康公子,你終於醒過來了!』哭笑不得的少女激動的說。
三人正是程映霞、康靖及青兒。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三十)
康靖以其模糊的眼光環視了眾人一片,卻不見令自己牽腸掛肚的孫錦紅,急道:『青兒姑娘……錦紅……錦紅呢?』他勉力撐起身子,忽覺右腿一痛,才知道自己右足骨折,正是寸步難行之時。
青兒喜上眉梢的表情忽而一暗,支吾道:『孫姑娘……孫姑娘她……』
康靖忍著腿上傳來的痛楚,雙手搖著青兒嬌小而顫抖的雙肩,咬牙道:『她到底怎麼樣了?』
青兒閉上眼睛,輕咬下唇,默不作聲。程映霞不忍的道:『康大哥,到了這個時候,我們也不瞞你了!你已經昏迷了五天了。當日錦紅表姊她來不及逃上小艇來,被神拳門的人活捉了。現在……』說到這裡,就不知如何繼續了。
青兒不待康靖細想,便握著他因不知所措而震動的雙拳,誠懇的說:『康公子,孫姑娘她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太激動,自己身子要緊呀!』
康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想到神掌門的人要以孫錦紅作為要脅江東孫家的籌碼,她的生命自是無礙。但是這麼一個如詩如畫的清秀少女,落在一群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男人手中,結果如何他卻是心知肚明。他眼有淚光的說:『她只要不是死了,我康靖一定會救她出來!』說著就要下床。
程映霞按著康靖的身子,不讓他下床,語重心長的道:『康大哥,我知道錦紅表姊的事對你造成很大的打擊,但是要向神拳門那群奸賊討回表姊,非是我們幾個現在可以做到的呀!如果你這樣衝動,和去送死有甚麼分別呢?再說表姊身在前往江東的船上,難道你攔船救人嗎?』頓了一頓,柔聲道:『不如這樣吧,我們先回到江東,將這件事告訴我的外公、你的師公,讓他老人家去替我們作主吧。』
康靖聽罷程映霞之言,冷靜下來,說:『你說得對,唉,我這是關心則亂,亂了方寸。待我的腿可以走路之時,我們火速回江東!』
程映霞吁了一口長氣,擔心的說:『不知大哥和凝香姊姊她怎樣了?大哥他受了傷,綠妹又……唉……』
青兒見兩人唉聲歎氣,忙說:『我們三個差點淹死,最終都沒事,可見天無絕人之路。程公子、凝香姑娘、孫姑娘和張姑娘都應該可以逢凶化吉的!』青兒停了一停,既感激又深情的望著康靖,忽然『噗』的一聲向他跪下,眼圈微紅的說:『康公子,若不是得你救了青兒三次,青兒恐怕早就死了!』
康靖大吃一驚,不好意思的說:『青兒姑娘不必行如此大禮!那都是無心插柳、舉手之勞的事吧了。』想了一下,接著道:『三次?』
康靖心中有數,小茶寮時算是一次,大船之上又是一次,但數來數去,只是兩次而已,何來第三次?
青兒仍是不肯起來,垂首道:『康公子忘了嗎?當時小艇翻沉,青兒不懂游泳,自己也以為死定了!河水很急,青兒被河水帶動著,眼看要撞上一塊很大的尖石時,公子不顧自己的安全,一把將我拉起,救了青兒一命,但是自己卻給大尖石撞斷了腿……』
康靖努力思索著五天前的光景,又是自己救了她嗎?為什麼想不起來的?不管如何,這應該是實情。畢竟康靖長居江東,熟悉水性,又有武功底子,若非為了救青兒,他斷不會弄得骨折昏迷的下場。
一切釋然,康靖道:『原來如此,起來起來!不要跪在地上。好了,青兒姑娘,我和程姑娘要回去江東,很是危險,你還是……』
他想說的是要青兒回家去。但話說到嘴邊,猛然想起她的爹娘已死,小茶寮也恐怕被毀了。天地之大,再沒有這個小姑娘的容身之地了。這麼一個孤女,一個不好又會給壞人捉了去……
青兒知道康靖的意思,『碰』的一聲,叩頭道:『青兒再沒有家,沒有親人了,當今世上,只有公子真心對我好!康公子,請你讓青兒待在身邊,作一個小丫頭吧!青兒甚麼家務也會做的,洗衣煮飯,清潔打掃……呀!青兒不會吃很多米飯的,從前我每天只吃兩碗白米飯……康公子,求求你吧!』說著再『碰碰』數聲,叩了三個響頭。
康靖哭笑不得,面對這個死心眼得很的小姑娘,拒絕嘛,她會否自殺呢;答應嘛,一個大男人收甚麼小丫頭,這分明就是要了她的意思!
他看著青兒紅腫的前額,道:『你再叩頭的話,我要生氣呢!』青兒聞言一驚,抬頭凝望康靖,就像一個犯人等待著公堂裡的縣官大人判案一般。
康靖佯咳一聲,道:『我的小丫頭呢……就不必了。不過呢青兒,反正你也沒地方去了,你就跟我們同回江東去,在孫家當個婢女甚麼的,你願不願意?』
青兒聞言,如獲皇恩大赦般,千肯萬肯,笑道:『只要能跟著公子,無論公子要青兒作甚麼,青兒也願意!』
康靖無奈一笑,看來青兒是誤會了他的意思,現在是有理說不清的了!在青兒心目中,其實一早已經認定了他,再也改不了。
程映霞捉弄似的笑道:『恭喜康大哥得此嬌婢,後福不淺!』轉向青兒道:『你以後要聽教聽話,服從康大哥,知道嗎?』青兒像理所當然般的應了一聲,眾人一陣輕笑,但在笑聲中,似乎又有一股化不開的愁緒。
房中沒有燈光,只有一抹暗淡的月光從天窗透進來。
月光照到一個少女的臉上。少女衣不蔽體的側臥在一張簡陋的竹蓆上,一動也不動,只睜開眼睛迎著月光。她的雙眼浮腫,想哭,卻哭不出來。
因為她的眼淚早已哭乾了。
如果鮮血可以代替眼淚,這時她所流的,一定是充滿悲傷、屈辱、憤恨的鮮血。
她想過一死以謝天下,她不想再受辱了!但是她不甘心。
在未能親手懲罰對她施暴的人前,她死不冥目!
五天了。這五天以來,她是怎樣渡過的呢?
在絕望痛苦的叫喊中,她被縛在柱子上,寶貴的處子之身在眾人虐笑與指點中的被狠狠的奪去。處女血散落一地,形成世上最淒楚的圖畫。
然後呢?
『身體每寸任撫摸,半點朱唇萬客嘗』,就是這五天以來她的寫照。
在模糊中,也不知有多少個如狼似虎的神拳門弟子不理她軟弱無力的哭叫,將一波又一波的獸慾發洩在她身上。
在這五日裡,她被迫服下各種春藥,使她過著比任何一個女子更無尊嚴的地獄生活。
就算是妓女,也有選擇恩客的權利;而她,卻連妓女也不如。
天上的月兒擺脫了烏雲的籠罩,露出了它的臉龐。
少女感受著來自天上的清暉,她對自己說:『不可以!我不可以就此死去!在那些淫賊惡貫滿盈之前,我絕不可以死!我要笑著看他們哭!』
想到這裡,她拿起身旁一個硬如石頭的包子,咬了下去。
她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她不是沒有食物可吃,而是有點自暴自棄的不吃東西。
她清楚的知道,若再不進食,只是死路一條。若她就這麼死了,豈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
她想著對她真心一片的康靖,求生的意志再次燃起,一個石頭般的包子混和著清水,就這麼吞了下去。
她就是孫錦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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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三線發展,是考功夫的時候了!希望小弟可以處理吧!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三十一)
在同一月色,同一天空下,這艘前往江東的大船之中,關著除了孫錦紅這個受盡凌辱的女子之外,還有程逸楓的愛妾──張綠。
單看孫錦紅的下場,就猜想得到如花似玉的張綠定無倖免之理。
這麼一個孤傲中帶點天真的少女,正是二八年華,惹人垂涎,試問怎可以逃過男人們冷酷無情的欺凌淫虐?
就連身在遠方的程逸楓,也早有心理準備:只要可以和張綠再次團聚,已屬萬幸,不管她曾經受到甚麼折磨。
一樣的房間,一樣的天窗,透進一樣的月兒清暉,照在一個少女的臉上。所不同的只是這個少女仍是女好端端的,除了程逸楓這個令她刻骨銘心的男人外,再沒有別的男人碰過她的身子。
她被單獨困在孫錦紅隔壁的船艙,每天聽著孫錦紅受虐痛苦的嬌吟聲與神拳門弟子的調笑聲。起初的時候她既驚且怒,深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但是後來聽多了,麻木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漸漸她再聽不到孫錦紅的叫喊了,因為孫錦紅她連眼淚也哭乾了,彷彿靈魂也隨著眼淚同時耗盡。現在的孫錦紅,只是一具行屍走肉。
不用說,她當然是令程逸楓擔心不已的張綠。
船上的男人們也開始對這個孫家小姐失去了興趣,沒有反應的女人,玩起來有甚麼味道?
眾人想到隔壁還有一個新鮮嫩口的少女,都食指大動,可惜掌門人馮萬鈞曾下嚴令,不准任何人碰張綠半根汗毛,違令者死!還要好好的照顧她一日三餐,無論寒衣、火爐等,應有盡有。
沒道理的!這內有甚麼文章?同樣是俘虜回來的兩個少女,為什麼待遇上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只因為在張綠被捉住的時候,神拳門的高層人士知道了她的身勢。她正是當朝內閣大學士、軍機處大臣、深得雍正皇信任、在朝野有巨大影響力的張廷玉的寶貝女兒。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現在說的是一個中央大官的親生女兒,一個不好得罪了張廷玉,以他在朝野的影響力與人脈關係,要一舉挑了神拳門也非不可能的事。畢竟武林的人物門派再盛,豈會是如日中天的清庭之對手?
張綠頓成了一個燙手山芋,輕不得,又重不得。如果馮萬鈞知道區區一個程逸楓的小妾會有這麼大的來頭,他一定不會將張綠拿下來。但是既已成定局,當下只好小心翼翼的看著張綠,到了江東的時候再遣人將她送回京,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吧!
如意算盤是這樣打的了,可是世事往往有令人意想不到的變數。
知道張綠身份的,只有馮萬鈞、韓川峰和冷峻,其餘的人都對馮萬鈞的舉動大惑不解。既然連孫家的小姐也淪為眾人的玩物,一個小小的姑娘有甚麼能耐得到掌門的保護令?
其中最不服氣的,是掌門人之子馮偉松。
當日馮偉松初到京城之地,欲姦淫張綠不成,反被程氏兄妹所傷,弄得個落荒而逃的下場。此刻張綠落入他手,還不來個大快朵頤,一親香澤而後快?其中有多少是為了復仇,多少是為了她的美色,恐怕連馮偉松自己也分不清楚。
馮萬鈞的保護令,打亂了他的計劃,就如一塊肥肉明明吃到嘴邊,被人硬生生的奪了下來。
五日來,他不停地拿孫錦紅來出氣。當他埋首於孫錦紅的美乳豐臀,操得她呼爹喚娘時,所幻想的正是張綠那嬌小玲瓏的身體,那一雙有待發育、卻潛質優厚的小小初乳,還有那一雙不失嬰兒胖的可愛大腿。他多麼希望臣服於自己胯下的,不是殘花敗柳般的孫錦紅,而是嬌嫩欲滴的張綠。
機會來了。
張綠被捉已有五天,這晚正是月圓之夜,馮偉鬆腰際一挺,吼叫一聲,再一次將火熱的激情在孫錦紅的身體深處發放。
無論事前事後,孫錦紅都木無表情,一言不發,身子像軟皮蛇般無力,任由擺佈。馮偉松草草了事,全無性趣可這。
『喂!你啞了嗎?不發一聲的,你這是找死!』馮偉松狠狠的咬了她的左乳一下,半軟不硬的男根還棲息在她的隱密處,享受著激情過後的餘韻。
孫錦紅依然沒哼一聲,就像來自身體的痛楚已再不能牽動她的一切。她的眼光虛浮,無處著力,看得他在不快之餘還有一點點心驚的感覺。
馮偉松看著如死魚般的孫錦紅,冷哼一聲,道:『死妞兒全沒反應的,浪費我的時間!』說著他抽離孫錦紅的嬌軀,整理衣衫,丟下衣衫盡去的少女,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離開房間。
馮偉松未能盡興,心情大壞,在船艙中四處散步。走到一個轉角處,看見四個負責當值的弟子正圍坐在一張木桌旁,桌上擺放著一鍋熱氣騰騰的狗肉煲,幾瓶女兒紅,幾個杯子及無數佐酒的小吃。其時冬春交替,天氣也算寒冷,開講有話:『三六滾兩滾,神仙站不穩』,此刻正是取暖進補的好時候。
馮偉松上前說:『你們在吃什麼?不是要當值的嗎?』其中一人道:『嘿!馮師叔你好!天氣這麼寒冷,我們幾個宰了一條原本養在這船上的狗,正要大吃它一頓。相請不如偶遇,師叔不如坐下喝幾杯,吃它幾片香肉,暖暖胃吧!』
馮偉松嗅著鍋子裡的香氣,想到和孫錦紅歡好時也消耗了不少,補補也是好的,當下欣然坐下,自有人替他加添碗筷酒杯等物。
四人見這位掌門之子如此賞面,滿心歡喜,對他勸吃勸酒,忙個不亦樂乎。起筷之聲、杯盤碰撞之聲,響個不停。五人不消一會便有講有笑,從天南說到地北、拳法說到女人。
三句不離本性,五人皆是好色之徒,說到了女人,自然是眉飛色舞,精神一振,話題自自然然的轉到被捉到船上來的張綠及孫錦紅。
其中一人說:『哈!我郭貴自出娘胎,從沒有幹過像孫錦紅那樣棒的女人,就可惜她木無表情,一叫也不叫,真是大煞風景。』
另一人道:『就是就是!這五天來,這女人弄得我腰酸背痛,也不知和她來了多少次。』
再有一人道:『你算是好命呀!我就慘了,人太多了,根本輪不到我。我連她的手指頭也沒碰到呢!』
最後一人哂道:『依我說呢,那個孫錦紅根本說不上美,美的是那個掌門人下了保護令,叫張綠的小姑娘。她是程逸楓那小子的愛妾,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登時三魂不見了七魄!哎呀,可惜呀!為什麼掌門人要下這道保護令呢?馮師叔你知道嗎?』
馮偉松將手中一杯女兒紅一乾而盡,頹然道:『我怎麼知道……要是沒有這個保護令,我第一個上了她!』
五人扼腕輕歎,均想這麼一個美玉放在前面,卻是不能動分毫。
馮偉松多喝兩杯,酒意上湧,想起從前在京城時差一點便可佔有張綠,卻給程逸楓那小子壞其好事,愈想愈氣,望著從鍋中不斷上升的水氣,忽然大聲道:『不管了!不管了!我理得甚麼保護令,我馮偉松要的女人,怎麼也要弄上手!我現在就去!你們四個替我把風。』
四人面面相覷,均想掌門所下的嚴令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是掌門之子,可以放肆;但自己只是尋常弟子,一個不留神隨時沒命的。當下面有難色的說:『師叔,我們看這件時……還是作罷吧!』
馮偉松豪氣上湧,道:『萬大事有我擔當!一句話,你們幫不幫我?』
四人支吾其詞,只是搖頭。馮偉松大叫一聲,道:『好!你們不敢去,我自己去!』說著淫目一閃,驀地起來,大步大步的向張綠所在的船艙走去。**********************************************************************
好累呀!打字太辛苦了,這陣子出文速度暴走中,連小弟也不肯定可以維持多久……看反應吧!反應好的自然寫得快一點。
小弟在前言中說過,《清風逍遙劍》是中篇小說,但小弟審查過大綱表後,發覺三十一回寫下來,還未到故事的核心。正確的說,應該是連核心的外圍也未到。所以小弟修正為長篇小說,如果順利的……大約一百至一百三十回左右。當然,以小弟之慵懶,完成之日……呃……很難說了。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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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會不會因為《清風逍遙劍》人氣濃淡而開心或不開心?坦白說,當然是有的,小弟的確是因為拙文的反應未如自己的期望而有一點點不開心的。
這可能是小弟的文筆不好,又可能是《清風逍遙劍》已有三十餘回,長期讀者不再每篇回應,老朋友了嘛!但小弟想來想去,覺得更可能是與小弟的寫作風格有關,未能滿足一些追求『刺激』的讀者。
小弟總覺得,男女之間幹那回事,你知我知。在寫作文章時用字太老了、太露了,反而不及『點到即止』的好。描述寫得太白,反而不及留給讀者一個令人神馳物外的想像空間好。所以,小弟鮮有將人物歡好(自願與非自願的、正方邪方的、同性的、帶有暴力成份的等等)的過程詳細列出。同時又不喜歡『亂』、『虐』、『奸』等元素,這可算是小弟的風格與堅持,說是平淡、不夠痛快亦未嘗不可。小弟會將心力放於劇情的安排、人物的塑造等方面上(雖然亦不見得出色,汗顏*︿*)。
千金易得,知音難求。既然知音難求,小弟非常珍惜每人位知音人。縱使在寫作途中有過失落的時候,小弟從未想過放棄。作者就如父母,文章就如親生孩子,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成人,那份滿足感不足為外人道的。坐在電腦之前,一字一字的打著鍵盤,看著心裡的種種念頭出現在螢幕上,嘿!小弟很喜歡。
好了,說了這麼多,清風三十二,火熱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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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偉松藉著三分酒意,不理在身後苦苦相勸的弟子四人,直向張綠身在的房間奔去。
他走到房間之外,左顧右盼一下,確定了四周沒有其他人,從懷中拿出房門的鑰匙,『卡察』一聲,門鎖應聲而開。
馮偉松小心翼翼的推門內進,只見張綠如海棠春睡般躺在床上,朱唇半開半合,一雙修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眼角還隱隱泛起令人憐愛的淚光,顯然是曾經偷偷飲泣過。
馮偉松輕輕的走到她身旁,哼了一聲,就要侵犯她的身子。在下手之際,忽然想起馮萬鈞的保護令,他曾嚴令任何人都不可傷害張綠,馮偉松雖不知道箇中因由,但也知道這是非同小可的。剛才的只是一時意氣,現在到了下手的時候,又猶疑起來,一雙淫手在張綠胸前進退不得,正是天人交戰中。
馮偉松歎了口氣,心道:『罷了罷了!犯不著為了一個程逸楓那小子幹過的女人冒險。要是幹了她而受到父親的責罰,豈不是得不償失?』他狠狠的盯了張綠一下,就要退出房間。
忽然張綠囈語道:『逸……逸楓!你……你沒事吧……我……救我……救我呀……』
馮偉松想起了那對可惡的程氏兄妹,令他在神拳門中淪為別人的笑柄。自從『京城採花不遂被傷』以來,有哪一個弟子不是在他面前就恭恭敬敬,背後就笑他無能的?他登時無名火起三千丈,怒道:『程逸楓程逸楓!又是這個臭小子!我今天不操翻了你的女人,我就不是馮偉松!』
他盛怒攻心,二話不說的一把舉抓起張綠,『撕』的一聲,她的一身淡綠色上衣被扯過稀爛,只可僅僅掩蓋著那一雙嬌小無助的初乳。要不是還有貼身的褻衣,此刻她和赤裸上身已經沒甚麼分別了。
張綠猛然從夢境中驚醒,花容失色,臉上血色盡去,發抖的說:『你!……又是你!』馮偉松一把扯去了她破碎的外衣,隨手掉在地上,淫笑著道:『是我又怎麼樣?哼!上次在京城的時候有程逸楓那小子來救你,我看今天還有誰來救你!』
他將張綠推倒在床上,就如一隻餓狼般撲上去,一手撕開了她的長裙,上下其手的大佔便宜,一口封著她的櫻桃小嘴,只見一道帶著屈辱的津液從張綠的嘴角流出來。
張綠不要命的掙扎著,忽然一口咬在馮偉松的上唇,痛得他呱呱大叫,鮮血直流。張綠連連嬌喘,哀叫道:『你……你不要忘了!我可是有馮萬鈞的保護令的!要是侵犯了我,你也……你也不會好過……呀!』
張綠慘叫一聲,身子就如煮熟了的蝦子一樣卷作一團,馮偉松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悻悻然的說:『保護令又怎麼樣!下令的人是我的親爹,就算我真的幹了你,難道他會殺了我嗎?哼,現在你是自身難保呀!』說著一聲怪叫,右手沿著她的大腿向上撫摸,就要進犯她的方寸之地。
張綠哭叫不止,屈辱的眼淚涔涔落下。
沒希望了。
張綠人小力弱,微微的反抗力反而深化了馮偉松的獸性。她看著自己的衣衫被一件一件的脫下,想到終於要經歷與孫錦紅一樣的悲慘遭遇,只覺萬念俱灰,手中的力度一點一滴的流失。
沒希望了。
再沒有人會來救她的了。在這艘船上,只有想佔有她身體的人,沒有真的愛護她的人。
沒希望了。
張綠別過了頭,終於放棄了無力的抵抗。
馮偉松望著垂頭喪氣的張綠,慢條斯理的脫下褲子,說:『一早就聽聽話話不是更好嗎?你說你是不是賤骨頭?來來來,讓我今晚好好的教你甚麼是做女人的樂趣!』
張綠不發一言,目光虛空。馮偉松爬上了張綠身上,在她耳邊說:『笑一下吧,我一定比程逸楓來的更好!』
張綠一震,如聽平地一聲雷。
程逸楓,那個曾在馮偉鬆手上救她的程逸楓,那個為她帶來平生最快樂之時光的程逸楓,那個為了保護她而身受重傷的程逸楓。
真的沒希望了嗎?
張綠心中大叫道:『逸楓為了我,他寧可自己受傷,為了他,我……我怎可以放棄!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糟蹋自己的身體!』
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會發揮出超乎平日的力量,所謂『哀兵必勝』,正是如此。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充滿了張綠的身體。她躺在床上,猛一咬牙,左腳一踢,一下撞在馮偉松劍拔弩張的男根上。馮偉松哪想得到張綠還有如此求生意念?冷不提防下,他的子孫根被狠狠的撞過正著,痛得錐心刺骨,失去平衡下,『碰』的一聲滾落地上。
張綠見機不可失,發揮那一股遠超她平時的能力,也不理會自己已經衣不蔽體,連跌帶撞的離開床上,開門往外面跑。
她要逃到哪裡去?她可以逃到哪裡去?在這條船上還有生路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要盡一切力量保護自己,絕不可以屈服!
馮偉松大吼一聲,穿回褲子,走在張綠身後說:『臭女人,看我宰了你!』
二人追逐在船艙之中,按道理說張綠哪有馮偉松走得快?只是她抱著必死的心態,不要命的拔足狂奔,而馮偉松又受了『重傷』,此消彼長下,馮偉松還是追不上她。
張綠慌不擇路,終於頭上一片清暉,原來已經離開了船艙,走到船尾甲板之處。
前無去路了。在張綠面前的,除了船尾甲板那方寸之地外,就是黑漆漆的一片海水。
馮偉松終於追上了張綠。他面容扭曲,勉強邪笑了一聲,說:『走呀!為什麼不走?臭女人竟敢反抗!今晚我不將你煎皮拆骨,我跟你姓!哈!如果你跪下來求我饒你一命,我或者可以考慮看看。』說著一步一步的迫近張綠。
張綠退無可退,後面就是船邊了。她目光懾人的瞪了馮偉松一眼,語氣堅定的說:『寧為玉碎,不作瓦存!』
只見一個少女飄落在月兒的亮光中,『咚』的一聲,沉沒在深不見底的大海裡。比起受人折磨凌辱,張綠選擇跳海。她,寧願一死。
是的,經過五天的船程,大船所在的位置,已經是渤海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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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逍遙劍(三十三)
日復一日,小村子的寧靜和諧,讓人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康靖、程映霞及青兒三人,轉眼已在這條靠近黃河的小村子中住了十日,其間幸好有村長兩夫婦收留。村長夫婦年老無子,忽然有三個年輕活潑的青年男女陪伴他們,正是求之不得。
康靖右腿骨折,數日來靜心休養,一向筋骨強壯的他倒也復原甚快。青兒自從成了康靖的小丫頭後,終日不離他左右,細心侍候,連旁人也看得出這個小妮子對她的大恩人經已情根深種,不能自拔。
程映霞終日鬱鬱寡歡,她想到自己的大哥生死不明,表姊落入敵手,但卻是無法可想,只有乾急的份兒。
十日之後,康靖大致復原,三人都覺得不宜再浪費時間,是動身去江東的時候了。於是他們向村長夫婦辭行,問明方向後,向著古都名城──開封而去,打算從陸路前往江東。
三人曉行夜宿,在三日之後到了開封城外。隨著中國經濟重心的南移,海上貿易的發達,這個內陸古城已無復舊時作為全國中心之勇。不過,開封城內依然是萬家燈火,商賈雲集,不失歷史名城的風範。
三人從北門進城,只見城內的街道寬闊整潔,房屋櫛比鱗次,人聲馬聲,熱鬧非常。青兒長居鄉下地方,平日難得有機會入城,開封城內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無比的新鮮。她伴在康靖身邊,左看看,右瞧瞧,只覺開心滿意,所有煩惱一掃而空。
三人走到一個售賣胭脂水粉及飾物的地攤,駐足觀賞。青兒雙目發亮,艷羨的看著滿地貨品,卻不敢用手觸碰,更不敢有購買的念頭。這個樸素的小丫頭平日雖然不施脂粉,但實在是美人胚子一名,就如一塊未經打磨的藍田美玉,他日之艷麗,絕不在任何女子之下。
康靖看著青兒羨慕的眼光,道:『青兒,你是不是看上了甚麼胭脂水粉呀?我送你一件吧。』青兒感動的說:『是……呀!不……還是不要了,少爺,我只是一個丫頭哩,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康靖沒好氣的說:『青兒,我跟你說了多少遍呀,你不是我的丫頭,更不要喚我作少爺。你只是跟我一同回孫家去見師公去,看他老人家有甚麼安排。嗯,這些東西,你真的不要嗎?』
程映霞笑道:『青兒,你就不要浪費康大哥的一番心意吧!我替你選一盒好了。』她拿起一個盒子,打開蓋子,是一盒桃紅色的胭脂,說:『你看!這個顏色跟你很相襯,怎麼樣?』
青兒自幼便失去父親,與母親相依為命,平日朋友不多,更少有對她那麼好的。當下感激的說:『好!多謝程姑娘,多謝少爺……啊!不……康公子。』
程、康二人無奈一笑,說:『青兒,看來你這個常以下人身份自居的習慣要好好改掉。』青兒雙頰微紅,不好意思的說:『是,青兒會留意的了。』
青兒購得胭脂,滿心歡喜,三人在開封最熱鬧的大街上閒逛,康靖道:『是了青兒,和你認識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姓名,青兒恐怕只是你的乳名吧!』
青兒說道:『是呀!青兒這個名字,是娘親替我起的小名,我本姓楊,名素青。』
程映霞道:『楊素青……不錯的名字。不過呢,我還是覺得叫你青兒比較親切。』康靖也道:『映霞說得對。青兒呀,你以後不要再公子前,公子後的喚我了,還是跟映霞叫我一聲康大哥吧!』
青兒甜甜的一笑,既感觸又親熱的說了一聲:『康大哥!』
三人經過十多天來的相處,感情又深了一層。康靖對二女只有兄妹之情,反觀青兒卻對他死心塌地的愛慕,視他為唯一的親人,正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之境況。
眾人不經意的走到開封衙門之前,只見在公堂之外,聚集了不少平民百姓,圍觀著幾張皇榜,正在議論紛紛。
康靖一看那幾張皇榜,立時大吃一驚,對身邊的程映霞及青兒低聲說:『我們被官府通緝!』
皇榜上的,竟是程逸楓,程映霞以及康靖!
三人垂首向地,盡量不引人注意,慢慢地走近人群之中。只聽得其中一個百姓道:『啊!這兩男一女是誰呀?年紀輕輕的就被官府通緝,難道是江洋大盜不成?還懸紅五百兩銀一個!』
旁邊一個文士打扮,衣著光鮮的男子說:『嘿!他們哪是犯了甚麼法,只是得罪了神拳門的人,被神拳門追捕而已。我跟你說,現在神拳門的勢力擴展得很快,背後又有官府撐腰,要不然怎麼可能公然出皇榜抓人?』
後面一個婦人問道:『嗯?神拳門是甚麼東西?為什麼連官府也要買他們的怕?』
文士男子道:『這可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神拳門和官府有某些合作關係,正在互相利用。』
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康靖等三人愈聽愈心驚,離開了人多聚集的地方,康靖說:『現在開封滿是通緝我們的皇榜,百姓在懸紅之下,我看不出幾天,開封再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
程映霞憂心的說:『我們當然是愈快出城愈好,但是我們已經趕了三天路,康大哥你的腿又未完全復原……不如這樣吧,既然青兒不在官府通緝之列,就由她到客棧租一個房間,我們休息一晚,補充糧水,明兒一早出城!』
三人均無異議,當下便由青兒用『楊素青』的名字在開封大街中的『雲來客棧』租了一間雙人廂房。補充了糧水後,三人趕緊時間休息。
康靖既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和二女共枕一室實在不太適合,只是現在時勢緊迫,三人也不會介意此等小事。
一夜無話,寅未卯初,當此清晨之際,三人已經從睡夢中醒來,匆匆收拾行裝,就要提早出城。
不料程映霞一打門房門,只見四個衣飾不同的漢子正站在門外,其中一人,康靖看得分明,正是昨天在衙門之前侃侃而談的文士男子。
文士男子微一抱拳,儒雅瀟灑,道:『請問三位是否程映霞姑娘、康靖公子及青兒姑娘?』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程映霞手按素女劍劍柄,小心翼翼的道:『你們四位有何貴幹?』
文士男子道:『在下四人奉邵盟主之命,務必要到請三位的大駕,還請三位不要推辭,隨在下四人回去。』
康靖冷笑一聲,道:『又是一群神拳門的走狗。多說無益,動手吧!』說著默運真氣,就要殺上。
文士男士道:『三位誤會了,神拳門算是甚麼東西?在下四人是天道盟散行派的人,奉邵盟主之命,恭請三位到烈陽山莊盤桓數日。』
康靖頭腦急轉,搜索枯腸,突然恍然說:『四位莫非就是散行派的「士」、「農」、「工」、「商」四散人?』
文士男子微一愕然,說道:『康公子好眼力,區區賤號不足掛齒。在下便是「士」白錦文,這三位是在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農」田尚然,「工」鐵碩坤及「商」錢有利。』
程映霞全神貫注,打量四人,只見白錦文一身雪白文士服,手握一把金色的摺扇,舉手投足之間充滿文人書生的味道,但看不出摺扇是用何物料所制;田尚然一副樸實的模樣,手握一個鐵製的鋤頭,十足十一個尋常的鄉下農夫;鐵碩坤一身肌肉紮實賁起,呈古銅色,虎目生威,手裡拿著一個大鎚子;錢有利一派典型商人的模樣,身體略胖,雙眼瞇成一字型,嘴角掛著一絲令人不安的微笑,手中拿著一把二尺許長的鐵尺。
白錦文道:『三位可曾聽說過「一盟」、「二道」、「三派」、「四幫」之名?』
程映霞長居關外,自然不知這些是甚麼東西。康靖雖非井底之蛙,但也不清楚別的門派之事。當下康靖問道:『願聞其詳。』
白錦文不慌不忙的說:『「一盟」是指天道盟,「二道」是指正道與邪道,「三派」是指邪道的「烈陽派」、「玄陰派」、與敝派「散行派」,「四幫」是指「金刀幫」、「銀槍幫」、「銅斧幫」與已被消滅的「鐵劍幫」。其中關係異常複雜,簡單的說,在總總原因之下,邪道「三派」與正道「四幫」這「二道」在二十五年前結成天道盟。天道盟由「烈陽派」之主邵飛龍出任盟主,有機會在下再向三位詳述天道盟的事。至於在下四人之邀請,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康靖說:『貴盟的事,我們沒有興趣。如果我們拒絕邀請的話,四位打算怎麼做?還有,貴盟主與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河水不犯井水,何以要我們到貴盟的地方?』
白錦文面有難色的說:『這個嘛……邵盟主交帶的東西,在下四人怎樣也要完成,只好……只好用適當的武力,請三位走一轉了。至於邵盟主召見三位,所為何事,就請三位親自問邵盟主吧!』
愈說愈僵,眼看再無轉圜的餘地,只剩下動手一途。『士農工商』四散人是河南『散行派』的核心人物,年過三十,但成名而久。他們的武功分開來說不及程逸楓等江湖新一代的傑出小輩,但四人聯手的時候,威力是以幾何級數般上升的,地位僅次於派主『一劍凝雪』陳敬風。
程映霞、康靖二人交換一個眼色,前者拔劍,後者使拳,撲向『士農工商』四人。
『碰!』的一聲,農夫模樣的田尚然首先以一記鋤頭接上程映霞的『落日紅霞』。他力氣比程映霞大上不知幾凡,震得她素女劍險些脫手。不待她回氣,只見『工人』鐵碩坤與『商人』錢有利的大鎚與鐵尺左右殺到,時間上配合得天衣無縫。程映霞清叱一聲,後退一步,素女劍在空中畫了一圈,一招『仙女散花』將鎚蹤尺影悉數困在劍芒之中。
說時遲,那時快,手持鋤頭的田尚然又從程映霞身後擊來,頓成前後夾攻之局。她以一敵三,雖驚不亂,一個『滾地葫蘆』式的閃避躲開了敵人一鋤一鎚一尺的凌厲猛攻。
那邊廂康靖單挑『士人』白錦文。康靖拳腳攻去,每每在擊中對手的時候,總是被他以摺扇格開。康靖腿傷未癒,勉力上陣,只可發揮平日六成的功力。
康靖對白錦文的一陣看似佔上風,但其實程、康二人正一步一步墮入四散人的圈套。康靖有傷在身,加上白錦文銳意穩守,二人一時之間也休想分出勝負。不過程映霞以一介女兒之身,硬拚『農工商』三個壯漢,正是嬌喘連連,左支右拙。
一盞茶時份過去了。程映霞香汗淋漓,手中素女劍微微抖顫,勉強發一招迫退了三人,再也支持不住,以劍尖點地借力,垂首向地,不住喘氣。
錢有利的胖臉一笑道:『小姑娘呀!你也到了極限了吧,其實你可以堅持到現在,已經相當不錯的了!快快棄劍投降,免得落個力竭而死的下場,只要你乖乖的不反抗,我們不會對你動粗的。』
程映霞佇劍當胸,猛運一口真氣,驀地雙眼異芒一閃,全身綻放著一抹帶有邪氣的紅光,心道:『娘親!對不起!女兒要變招了!』說:『要本姑娘投降,你們三人未夠資格!看我的「血染斜陽」!』
只見程映霞身法詭異,素女劍化作血紅之色,與平日之燦爛朝氣大大不同。她運劍如飛,比之平日快上不下兩倍,轉眼落到三人身邊,『唰唰』數聲,三人的手臂均被她劃上一道既長又深的傷口。
程映霞殺得性起,就像變了另外一個人般,對三人橫砍直刺,毫無力竭的跡像。正在與康靖對招的白錦文奇道:『玄陰心法?姑娘與天道盟玄陰派之主祝綺清作何稱呼?』
程映霞在百忙之中道:『本姑娘不知道甚麼玄陰心法,更不知誰是祝綺清!你不要胡言亂語,亂我心神!』
白錦文道:『姑娘現在使出的可是素心劍法?情慾愈大,威力愈小的一種劍法,我可沒有說錯吧!』
程映霞心頭大震,道:『你……你怎會知道的!』她心神一分,再次被『農工商』三人團團圍著。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三十四)
白錦文道:『在下四人對姑娘全無惡意,只希望三位隨我等同行,回烈陽山莊見邵盟主吧!要是三位仍然冥頑不靈,在下四人只好冒犯了。』
程映霞冷哼一聲,道:『冒犯?你們早已冒犯了本姑娘了!有本事的話就拿下我抓回去,看劍!』只覺冷氣逼人,一柄素女劍化作一道血虹,程映霞撇下了『農工商』三人,就如鬼魅般撲向白錦文。
白錦文搖頭輕歎,揚扇逼開連連進招的康靖,道:『姑娘屢勸不聽,莫怪在下不再留情。』
『叮!』的一聲,清脆利落,只見素女劍劍尖正面擊中白錦文的金扇。程映霞勁力一吐,劍勁透扇而入,源源不絕。奇怪的是,白錦文非但不運勁去硬接或化解她的全力一擊,反而面露微笑的說:『姑娘中計了,還是乖乖的跟我們回去吧!』
程映霞又哪會在意?反而認定了這是他的惑敵之計,加緊催動真氣,嬌叱一聲,定要以劍氣攻破他的防守,四周的空氣彷彿也熾熱起來。
康靖回氣過來,就要上前夾攻白錦文之際,『農工商』三人迅速包圍了他,不讓他幫助程映霞。
數息之間,程映霞猛覺不妥。白錦文沒有絲毫辛苦的跡象,反而自己的真氣卻從素女劍中不停外洩。回劍徹招吧,但劍尖彷彿與金扇聯成一體,無論自己如何用力,也不能收回素女劍。
程映霞大吃一驚,道:『你!你這是甚麼功夫!』白錦文踏前一步,無奈的道:『姑娘既然不肯跟在下回去,在下只好化去姑娘的真氣,讓你力氣全失,不能反抗吧。這只是權宜之計,望姑娘海量!』
紅光轉弱,氣力漸失,十息之後,程映霞嬌哼一聲,再也拿不住手中的素女劍,頹然倒在地上。白錦文拾起地上的劍,收之回鞘,掛在自己的腰間,說道:『程姑娘,請恕在下無禮了。』只見他手起扇落,連點程映霞身上十二處大穴。程映霞見大勢已去,頹然昏倒。
接下來的戰況更是一面倒。『士農工商』四人聯手,威力倍增,受了腳傷的康靖哪是其對手?扇、鋤、鎚、尺同時殺到,康靖看了看在旁著急萬分的青兒,說:『唉!我們就隨四位回去吧……但切勿傷害映霞與青兒!』
四人同時停手,四件兵器堪堪停在離康靖不到二寸的地方。白錦文道:『這個當然,由始至終在下四人均無加害三位的意思。』說著點了康靖的穴道,對青兒說:『青兒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勞煩你扶著程姑娘隨我們同行吧。』
青兒早就沒了主意,上前一手抱著康靖,嗚咽道:『你們說甚麼也好,我都依你們的,只要你們不傷害康大哥……』
白錦文道:『烈陽山莊就在離這裡五十里外的赤焰山山頂,在下四人恭送三位上山!』
『啊~~啊!小……小姐……奴婢……奴婢不行了!要去了!』在一聲特別高亢的女子叫床聲響起過後,一切回復平靜。
環翠雅榭的主人房裡,正上演著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淫戲。
只見兩個妙曼的女體交纏在芙蓉暖帳上,一上一下,彼此一絲不掛。
『春蘭,你真沒用!這麼快便不行了嗎?平日調教的成果去了哪兒?』祝綺清嗔道。她雙手輕輕的搓揉著春蘭的乳尖,忽然用力一掐,癱軟在床上的春蘭呼天搶地的叫了一聲,道:『呀~~小姐!很痛……春蘭知……知錯了!饒了春蘭吧!嗚嗚……』
祝綺清淡淡一笑,道:『沒用的東西,害我未能盡興,滾到一邊去!』她手一推,春蘭即被推到大床的一角。祝綺清伸手向帳外一揚,道:『夏荷,你快脫光衣服,過來接替春蘭。』
夏荷臉色慘白,『咚』的一聲跪了下來,叩頭如倒蒜的說:『小姐……奴婢今天月事來潮……不可以的呀……會弄髒床鋪的……』
祝綺清不悅的道:『月事來潮又怎麼樣?不聽話了是不是?再不脫光上來的話,今個月的解藥休想我會給你!』
夏荷大吃一驚,一面脫衣,忙道:『不不不!小姐,奴婢這就來了……』祝綺清滿意地一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婢子,秋菊、冬梅,你們也不要站著,乾脆一起上來吧!我今晚要好好的整治一下你們。』
秋菊、冬梅二女相視一眼,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就要寬衣解帶。
一道黑影旋風般打開房門,進入室內,再關上房門,不過是一眨眼的事。
黑影走到祝綺清床前,夏秋冬三婢對來者毫不感到奇怪,還一直脫衣。
祝綺清不理來人,見夏荷已然脫光,便說道:『夏荷先上來吧,其他人快一點!』
黑影嘻嘻一笑,道:『哎呀,我的好姊姊,你一晚御四女,吃得消嗎?不如分一個給我吧,好讓我替你分擔一下。』這是一把男子聲音,但語調陰陽怪氣,不知是先天如此,還是因練功而走火入魔,亂了氣脈。
祝綺清橫了他一眼,道:『好吧,今晚你要哪一個?』男子逐一打量仍在床邊的三女,道:『就要夏荷吧!』
夏荷聞言魂飛魄散,哭道:『少爺!饒命呀!奴婢今……今天不方便呀!』男子走近夏荷,親了她小嘴一下,在她耳邊道:『有甚麼不方便?我就是喜歡在你「不方便」的時候來,特別刺激嘛!放心吧,你忘了是我替你開苞的嗎?我一定不會弄痛你的。』
祝綺清道:『好了,弟弟,你今晚玩玩她可以,但不要弄死她呀!這個丫頭的身子,我是很喜歡的。』
男子摟著已經嚇得半昏倒的夏荷,道:『這個自然。嗯,大姊,那個叫凝香的姑娘,你不是說過三天之內一定把她弄到手的嗎,怎麼現在已過了十三天有多了,你還未下手?』
祝綺清意味深長的一笑,說:『我當初也打算以武力佔有她,事後殺了她也好,怎麼樣也好。後來呀,這個凝香,我真的愈看愈喜歡!現在我打算以藥物控制她,要她以後聽聽話話的作我的禁臠。這樣一個剔透玲瓏的可人兒,不收了她在私房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男子怪笑一聲:『大姊,那你的這個「禁臠」,可否也預上小弟一分?』
祝綺清冷笑一聲,道:『有了春夏秋冬四婢給你予取予求,你仍不滿足,還要打大姊的珍藏主意?唉!好吧,一世人倆姊弟,我考慮一下吧。』她的臉色一轉,變得凝重非常,道:『正事要緊。邵盟主的吩咐,我們無論如何也要辦到。我曾經搜過程逸楓那小子的全身及行囊,均沒有「玉白虎」的蹤影。這麼重要的東西,你說會去了哪兒?』
男子沈吟一會,道:『會不會在黃河時丟了?』
祝綺清微微搖頭,道:『希望不是吧!如果「玉白虎」真的沉在黃河裡,那我們玄陰派怎向盟主交代?我收到消息,散行派的「士農工商」四散人已經發現了程映霞他們的蹤跡,應該可以順利拿下他們……』
男子道:『大姊多想無益,必要時對程逸楓那小子嚴刑逼供,看看那「玉白虎」是否還在他身上。如果真的丟了,我們就押他上烈陽山莊向盟主請罪吧!嘻嘻……大姊,今晚花好月圓,小弟不阻大姊作樂了。』轉向秋菊,冬梅道:『你們二人好好伺候大姊,知道嗎?』
秋冬二婢不住點頭,道:『謹遵少爺吩咐。』
只見男子環抱夏荷,如鬼魅般打開房門,消失在祝綺清的視線之內。
環翠雅榭的主人房裡,再次傳來陣陣女子的嬌吟聲與叫床聲,迴盪在冬、春交替的清朗夜空中。
放棄的念頭,曾經在她的腦海裡出現過無數次。
她真的很累了!身如是,心如是。
她已經堅持了兩天兩夜,對一個平日『十指不沾陽春水』、絲毫不懂武功的女子來說,死神與她的距離,只是在咫尺之間。
要不是她幸運的在海面上找到了一塊浮木,她根本連一天也支持不了。
她清楚的知道,只要她一旦睡著了,就永遠不會醒來。
令她可以撐下去的,是她堅信程逸楓仍然活著,等待著和她重逢的一天。
奇蹟地,經過三天在海面上的飄流後,她終於發現了陸地。
她用了最後一口氣,游近那片就如蓬萊仙境的陸地,終於暈倒在岸邊。
『逸楓!』少女大叫一聲,終於從多日來的昏迷中醒來。
她環視四周,只見自己身處一個類似山洞的地方,原本應該一絲不掛的她,正披著一些以動物毛皮製成的衣服。她一掐自己,証明自己不是在做夢,之後心想:『天呀!我……我還沒死!』
這時,一個身穿獸皮,身材高大,面露笑容的老人拿著打獵而來的兩隻兔子由山洞口進來。他一見少女已經醒來,滿心歡喜的道:『小娃兒,你昏迷了足足五天了!現在總算撿回小命了,你叫甚麼名字?為什麼會昏倒在這個小島的岸邊上的?』
少女唇乾舌燥,勉力的說:『我……我叫張綠……』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三十五)
老人笑道:『你叫張綠嗎?你一個小女娃兒,為什麼會飄流到這個荒島上來的?這裡是渤海東面的一個小島,我在這裡快二十年了,你是我在這二十年來見到的第一個活人。』
張綠由於昏睡了五天,身子十分虛弱,微喘道:『這位老人家,就是你救了我嗎?真的……真的太謝謝了!』說著就要拜倒地上。
老人以其與年齡不相稱的高速上前扶起張綠,哈哈一笑道:『起來起來!我一個老頭孤伶伶的住在這裡,現在有你來陪我,倒是我要謝謝你呢!』
張綠這時才看清老人的樣貌。只見他身軀偉岸,比張綠高兩尺有餘;雖一臉滄桑,但從眉宇之間流露出來的那股英氣,不難想像他年輕時應是文質彬彬的美男子一名。
張綠對他大起親切之感,將自己的身勢遭遇大致說出,之後問道:『老人家又何以流落在這小島之上呢?可否告知小女子?』
老人雙眼的憂傷一閃即逝,微笑說:『嘿!甚麼又老人家又小女子的,女子一點也不渺小,若沒有你們這些女子的話,天下間的英雄豪傑又從何生來?唉,至於我呢,沒有甚麼好說的,只是一個被人追殺而僥倖不死的人吧了。不要多說了,你昏倒了那麼多天,應該很餓了吧,燒兔子肉合口味嗎?』
提起肚餓的問題,張綠的肚子登時聲聲作響。她看著老人熟練的將兔子剝皮起肉,一氣呵成,身手敏捷,顯然不是尋常的老人。老人在地上起了一個火堆,將兔子肉串在一根樹枝上,熟練的烤著,說:『在這個小島上,就是兔子最多,肉也最好吃;不過呢,說到最有用的走獸,算是狐狸了,狐狸的皮毛又大又厚,用來造衣服,可是最暖的。你現在穿的這身衣物,也是用狐狸皮毛造的。我為你造的這一件新衣服,剛好用光了一隻狐狸的皮毛。』
一看自己全身的毛皮衣物,張綠頓時滿臉通紅。她的一身衣衫早就在大海裡掉了,想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被眼前這個老人看過不知多少遍,一時之間羞不可遏,連耳根也發紅了。
老人像是看透了她的尷尬,哈哈笑道:『小女娃別害羞,以我的年齡,可以做你的爺爺有餘了。我替你穿衣的時候,可沒有對你做過甚麼呀!』
張綠忙道:『不!老人家,我不是這個意思。老人家你救了我,我謝恩還來不及呢!怎會胡思亂想呢……要不是你的話,我早就昏死在小島的岸邊了。』
老人將手中已經烤熟的兔肉遞給張綠,道:『好了,吃東西吧,試試味道怎麼樣?』
火光掩映,滿山洞的柴火燒得正旺,張綠接過兔肉默默的吃著。少女的俏臉反映在熊熊的火光中,美麗而孤獨、清雅而憂愁,她想到自己和程逸楓原本幸福美滿的一段愛情,竟弄得如此田地,不禁悲從中來,兩行清淚無聲無色的悄然而下。
老人看見張綠說哭就哭,毫無先兆,竟不知所措起來,忙安慰說:『好好!別哭別哭,若兔子肉不好吃就不要吃了。』
張綠一拭眼角,對這個親切的老人傾吐心事:『老人家,我……我真的好掛念爹爹和逸楓哦!雖然我和逸楓還未成親,可是……如果他有甚麼不測的話,我也不想活了!這個小島又不知離開陸地有多遠,可能……可能我一輩子,再也回不了去,見不到他了!』
她只道眼前的老人被困在小島快二十年,此處一定是與世隔絕,離去無門,一陣感觸,淚水再次缺堤,嗚嗚的哭起來。畢竟她只是一個年方二八的少女,應是無憂無慮的承歡爹娘的膝下,但竟在短短的時間內,經歷了大風大浪,生離死別,試問她怎能承受?
兩行女兒淚,鐵漢也柔情,更可況是這個老人?他讓張綠靠在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頸項,說:『別怕,你一定可以回到陸地去的。雖然這裡離陸地很遠,不過依我多年來的觀察,每年春夏交替的時候,附近的潮流就會向陸地而去,到初秋為止。如果加上風向配合及海面不起風浪的話……我想應該可以回去的。我多年來不回去,只是因為中原已經沒有值得我留戀的東西了。』
張綠如聽綸音,說:『這……這是真的嗎?老人家,你不是逗我開心吧?』老人說:『嘿!我騙你幹嗎?你我既有緣在這個小島相遇,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你和你的小相公,一定可以重逢的!』
老人忽然想起甚麼似的,說:『是了!我在岸邊抱你回來的時候,你的手裡緊握著這個東西不放。』說著拿出一塊圓潤晶瑩的玉珮。張綠一看,說:『這是……呀!這是凝香姊姊的玉珮……我記得了……在大船上,凝香姊姊中了暗算受傷,我照顧她時,她不小心掉了這玉珮在地上,於是我就撿了它帶在身上……幸虧在海上的時候未曾失掉。』
老人神色凝重的低吟:『很像……真的很像……』張綠不解道:『很像?這玉珮很像甚麼呢?』
老人不答反問,道:『你那個姊姊,叫甚麼名字?』張綠道:『嗯……說來奇怪,凝香姊姊一直不肯告訴我她的真名,她說自己的名字很不好聽。我只知道她姓康,是那甚麼鐵劍幫的人……』
老人身軀一震,說:『是……是了!你的那個姊姊,一定就是我的孫女……我還以為她活不成了……她……她是否十九歲?』
張綠吃了一驚,說:『是呀!凝香姊姊真的是你的孫女嗎?那你是……』老人輕歎一口氣,道:『這塊玉珮是我康家的傳家之寶,總算她命不該絕,我就是她的爺爺康正和。』
月華皎潔,灑遍大地,『雪玉泉』內,一對璧人正在抵死纏綿、愛得火熱。男俊女俏,從遠看來,就像一對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轉眼程逸楓及凝香到了『環翠雅榭』已有半月,期間他們中了毒的解毒,受了傷的療傷,加上和祝綺清相處愉快,所以一留就是半個月了。這晚是他們留在這裡的最後一晚,明兒一早,他們就會辭別祝綺清,到江東和眾人會合。
凝香說,她希望在離開之前再到『雪玉泉』一次,硬要程逸楓陪她。於是,這對青年男女在這泉水中玉帛相見,綿綿情意一發不可收拾,就以地為床,天為被,毫無保留的愛著對方……
天籟人籟,迴盪在亮麗無塵的清朗夜空中。好不容易,雨遏雲收,凝香滿足的輕躺在程逸楓懷中,酡紅的臉兒還因剛才的激烈而迷醉,柔聲道:『你呀……好壞哦……就不對人家溫柔一點。』
程逸楓埋首在凝香濕潤的秀髮裡,逗弄著她一雙還未肯安份下來的乳頭,笑道:『你還好說,不知是誰提出要在這地方幹那回事的呢?這是小懲大戒嘛!』說著,他以指甲輕輕一掐凝香那雙嬌嫩的珍珠,凝香嬌笑不斷,求饒投降,二人又溫存一陣,終於在三更之初,離開『雪玉泉』回到環翠雅榭。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三十六)
程逸楓及凝香二人回到環翠雅榭時,已是三更半夜了。走到凝香所居住的西廂房門前,程逸楓道:『好了,明早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今晚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凝香媚眼如絲,似乎還未從剛才的激烈中回復過來,甜甜的說道:『知道啦,你才累呀!來了三次那麼多……該好好休息的應該是你呀!』
程逸楓聳肩一笑,道:『誰叫我的妻子這麼迷人,我想要節制一些,也是有心無力呀!』凝香嬌嗔道:『誰……誰是你的妻子呀,不害羞……』程逸楓道:『你不想做我的妻子嗎?』凝香說:『我只是說……現在還未是嘛……』
二人調笑一陣,就要各自回房休息。在星月明亮的夜空下,程逸楓驀地看到在雅榭另一邊的主人廂房中,一個人影閃過。他心裡奇怪,為何在如此夜深人靜的時分,竟有人在那裡走動?他聚功雙眼,運起目力,只見一個女子青絲微亂、腳步蹣跚的從祝綺清的房間中緩緩走出來。再看那女子手按小腹、一身衣服七零八落,不知道在房間中曾受到甚麼待遇。
程逸楓對凝香說道:『咦?那不正是祝姑娘的婢女冬梅嗎?她……她衣衫不整,看似受了傷呀……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凝香想起在『雪玉泉』中,祝綺清對自己的親熱行徑。從此之後,總覺得她對女子的態度比對男子親密多了。當下搖了搖頭,說:『嗯,這是祝姊的家事,我們還是不要管了吧!』
程逸楓深有所感,道:『好吧,我們還是……』
一語未落,又聽得主人房那邊傳來一陣女子低吟,似有若無。二人終於受不了好奇心的驅使,程逸楓說:『我們……去看一下嗎?』凝香心旌搖動,良久才說:『只是看一下,沒有問題吧……』
二人放輕手腳,走到主人房的窗前,往內一看。一瞥之下,二人險些失聲高呼。
夜涼雖如水,春色卻無邊。在明滅的燭光中,只見祝綺清一身薄紗,躺臥在一張安樂椅上。她玉指一勾、懶洋洋的說:『春蘭,我要吃葡萄。』站在她身旁的春蘭,將手中捧著的水果籃中的葡萄取出,說:『小姐,葡萄要去皮嗎?』
祝綺清一個呵欠,千嬌百媚,說:『不用了,但是,我要你餵給我吃。』春蘭一個彎腰,將手中葡萄送向祝綺清,哪知祝綺清卻說:『不是用手,是用你的嘴餵給我吃。』
春蘭無奈的點頭,嘴中含著葡萄移向祝綺清,兩唇相接,只覺祝綺清的絳舌侵入春蘭嘴中,肆意略動。她們嘴中的一顆葡萄被壓得稀爛,葡萄汗混和著二女的津液,沿著春蘭的俏臉除除流下,燭影之中,就如天河中的繁星閃亮著。
祝綺清興之所至,妙目一閃,將春蘭整個身子推倒在安樂椅,壓在她身上,對她耳語說:『春蘭,不許你再那麼沒用哦!如果你再像上次一樣,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丟了的話,我就把你脫過清光,縛在大樹上一天一夜,聽到了嗎?』
春蘭哀羞交集,眼眨淚光,顫動著說:『不要呀,小姐,春蘭……春蘭一定會努力忍耐的了!』祝綺清一手輕撫她的秀髮,以示嘉許;一手開始脫去她的衣裳。站在一旁的秋菊看見如此景況,只好噤若寒蟬,退開一邊,免得惹起主人的興致,來一個『倒鳳顛鸞三人行』,那就自作自受了。
程逸楓、凝香二人在窗外看到的這幕,固然令他們目瞪口呆,想不到平日和藹可親的祝大姊,竟喜歡幹這假鳳虛凰的勾當;但真正令他們震撼不已的,是房間的另一邊的大床上,正上演著一場不折不扣的男女淫戲。
大床劇烈搖動,晶瑩的水花四濺,在床上的兩人,男上女下,正激烈的作出衝刺。只見那少女嬌喘連連,渾身汁水淋漓,可憐她的手腳還被繩子牢牢的縛在大床的四角,就連唯一可稍作移動的臉蛋,也流露出吃不消的痛苦表情,真的是蘋果皮不足以比其紅,水蜜桃不足以方其嫩。
『春、夏、秋、冬』四婢一向形影不離,現在冬梅已離開了房間,春蘭正被祝綺清寵幸著,秋菊亦知趣的站在一旁,明哲保身。可想而知,這個被人狠狠的抽送著、快要被帶到情慾高峰的少女,正是夏荷沒錯。
『哎呀!少……爺……求……求你做做好心,快點完事吧!奴婢……快要死了……嗚嗚……』少女之淚散落在床上,也不知是因為過度的興奮,還是無盡的淒酸,夏荷的哀叫響徹房間。
男人對她的哀求非但無動於衷,大叫一聲,雄腰猛挺,直擊夏荷嬌軀。夏荷嬌小的身子再也經受不起如此抽送,一陣失神,意識隨著高潮的來臨而瓦解,昏倒過去。
躺在安樂椅上的祝綺清看見她沒了聲色,一邊把玩著春蘭的一雙乳尖,一邊說:『哎呀!弟弟,你弄死了夏荷嗎?』
男子一探夏荷鼻息,說:『大姐,你放心好啦,這丫頭只是昏倒吧了!』祝綺清吁了一口氣,道:『你小心點呀!唉,真不明白你為何對夏荷如此粗暴,每次都要弄得她死去活來,總有一天,夏荷會死在你手裡的。』
男子嘻嘻一笑,說:『這有甚麼奇怪?好像大姐你特別喜歡春蘭一樣,我就是喜愛看夏荷淫蕩的樣子,只要不弄死她就可以了嘛!只可惜夏荷她昏倒了,誰人來替我出精?』
祝綺清不置可否的一笑,對春蘭道:『春蘭,你餓不餓?』雙手仍是搓揉著她的乳尖。春蘭不明所以,說:『小姐,奴婢不餓呀!』祝綺清臉色一沉,手中施力,狠狠的掐著她的嬌嫩珍珠,說:『甚麼?我聽不清楚,你再說一遍。』
十指之痛尚且歸心,更何況是那一雙敏感欲滴的乳尖?春蘭不敢叫痛,緊咬下唇,之後說:『小……小姐……奴婢說……很餓了!』
祝綺清面色稍霽,手中力度減少,說:『既然餓了,就要吃東西。你說,想吃甚麼?』說到這裡,手中的力量又增大了一些。
春蘭心亂如麻,她望望祝綺清,又再看看那男子,只見他已經抽離了夏荷的身體,劍拔弩張的男根正向著自己。她哪裡不明白祝綺清的心意?只好說:『小姐,奴婢想吃少爺的……少爺的……精華……』
祝綺清放開手指,輕撫著春蘭的臉,溫言道:『好,春蘭真是我的好婢子。來!過去少爺那邊,求他給他的精華你吃。』
春蘭睫毛顫動,爬上床到男子身旁,鼓起勇氣道:『少爺,春蘭肚子餓了,求少爺……求少爺……』說著,櫻唇張開,星眸微閉,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
那男子滿意一笑,一手扶著春蘭的頸項,緩緩將擎天一柱塞入她的嘴內。春蘭只覺難以呼吸,五內翻騰,一陣噁心,幾欲嘔吐。男子看著痛苦的她,說道:『怎麼了,這樣就受不了嗎?』
春蘭強忍不適,丁香小舌不住摩擦玉莖先端。一進一出之間,男子猛地扯住春蘭秀髮快速來回抽動。下一刻,春蘭咳嗽不止,滿口溫熱濕潤,男子心滿意足的抽出陽物,說:『你既然肚子餓,就要全吃下去,不要浪費我的「食物」。』
春蘭正要吐出口中之物,聞言立即掩著嘴巴,不情不願的悉數吞下了,說:『謝……謝少爺賞賜。』
躺在一旁的祝綺清一伸懶腰,心想也差不多了,說:『好了,春蘭,你帶著夏荷回房休息,出去吧!』
春蘭如獲大赦,忙不迭的說:『是,奴婢告退!』也不穿回衣物,扶著還是渾渾沌沌的夏荷,退出房間。二婢甫一出房門,差點看到走避不及的程逸楓和凝香,幸而二婢幾經折騰,已經疲憊不堪,只想盡快逃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當下也留意不到房外的兩人。
房間之中,四婢只剩下忐忑不安的秋菊,她看見春、夏二女已然出去,正要跟著出去之時,哪知祝綺清道:『慢著!秋菊,你去問問少爺,還需不需要你伺候。』
秋菊戰戰兢兢的問道:『少爺還需要婢子伺候嗎?』男子說:『伺候就不必了,不過呢,春蘭既有東西可吃,我也賞你一件東西。』說著從床上下來,在地上撿起水果籃中的一隻香蕉,道:『秋菊,吃了它吧!』
秋菊如釋重負,接過香蕉說:『謝謝少爺。』剝去蕉皮,正要吃了它之際,男子說:『不!春蘭剛才用上面的口吃了我賞給她的東西,你就用下面的口吃了這根香蕉吧。女人嘛……這上面和下面的口,都可以用來「吃香蕉」的嘛!吃了整根香蕉才給我出去。』
秋菊臉色發青,眼神幽怨的望向祝綺清,似在求饒。祝綺清愛理不理的說:『少爺賞你香蕉,還不快吃?』秋菊心底一涼,輕歎一聲,心道:『長痛不如短痛,誰叫我的命生得不好!』二話不說的解去下身衣物,將那香蕉的先端導入自己的秘處。但那香蕉的體積不小,秋菊又未有充足前戲,那會如此輕易便吞沒整根香蕉?
她反覆嘗試,香汗微滲,就是不得要領;過了良久,男子愈看愈不耐煩,說道:『你是怎麼啦,不喜歡我賞給你的東西嗎?』語氣開始嚴厲起來。
秋菊心慌意亂,說:『少爺!婢子很喜歡這香蕉的!只是它……它太大了,婢子……婢子吞不下……』
男子走到已經跪在地上的秋菊身邊,說:『那我來幫你一把。』他一手奪下秋菊的香蕉,抱起秋菊的身子,對準她的秘處,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記到底。秋菊沒有叫出聲來,默默的承受,默默的忍耐;眼角搖曳的淚光,似在訴說著:『誰叫我的命生得不好!身為奴婢,這也是沒辦法的呀!』
一陣工夫,香蕉盡根而入。男子替秋菊穿回衣物,外表看來,誰可料到這個女子的身體深處正被一根香蕉充實著?
祝綺清終於從安樂椅上起來,披上外衣,說:『都出去吧!』
秋菊不待男子批准,強忍腹中之痛,快步走出房間。
待得房中只剩下祝綺清姊弟二人,那男子才說:『大姐,程逸楓那小子和凝香明早就要走了,你真的讓他們離去嗎?』
祝綺清氣定神閒,說:『他們就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這環翠雅榭,看我的吧!這個凝香,我明天就要她像春蘭她們一樣,臣服在我胯下,任我魚肉。』
在門外的二人大震,更想不到祝綺清到底有何能耐,竟能令他們任由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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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絮語:哎呀呀~~這第三十六回……怎麼說呢?好像和小弟一向的文風很不同,口味很重(小弟自以為)。當小弟寫完了這章之後,也不十分滿意,可是一寫下來就是這個樣子。
沒辦法,對小弟所創造的女主角們(如凝香,張綠,映霞),小弟是絕不忍心折騰她們的,只好讓『四季婢』受點苦了!(無奈一笑):)不知各位喜歡小弟以前的風格(一般偏淡),還是像這回的稍重口味?純粹『得個知字』……
清風三十七,武打連場,製作中……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三十七)
男子說道:『既然大姐這麼有信心,那小弟明天就等著看你的好戲。』祝綺清說:『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門外二人壓下滿腹的驚疑,回到凝香的房間中,程逸楓說:『真不明白祝姑娘的居心何在,凝香,這件事,你怎麼看?』凝香似乎還未從祝綺清驚人的說話中回神過來,喃喃道:『這……這……祝姊是甚麼意思?她要我……她要我聽命於她,任她魚肉?……怎麼可能呀!』
程逸楓也是大惑不解,難以想像平日熱情和善的祝綺清,和今晚所看到的淫邪蕩婦,竟是同一個人,說:『有道是「知人口面不知心」,雖然祝姑娘救了我倆,但難保她是另有目的,說不定……說不定是為了我們身上的「玉白虎」!』
凝香心裡七上八下,沒了主意,說:『那……逸楓,我們現在就離去嗎?』程逸楓沈思片刻,道:『不,既然知道了姓祝的要對我們不利,總要把事情弄個明白。只要我們事事小心,我就不相信他們還能耍甚麼花樣!』
凝香深呼吸一下,道:『說得也是,好,明早我們依照原定計劃,光明正大的離去。』
一夜無話,不過二人既然知道了自己身陷險地,是夜當然提高警惕,不得安寢。明兒一早,二人收拾好行裝,向祝綺清『辭行』。
環翠雅榭大廳之中,程逸楓、凝香、祝家姊弟和『四季婢』,齊集一堂,一場好戲,就要上演。
程逸楓首先說道:『數日來,多得祝姑娘熱情招待小弟和凝香,現在我們已經傷癒,是時候離開了,請姑娘保重。』
祝綺清嬌聲說:『哎呀,那麼快就要走了嗎,不多住上一陣了,好讓祝姊盡地主之誼嘛!』
凝香說:『不!……嗯,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實在不可再住下去了,祝姊,我們這就別過了吧!』
祝綺清無奈的一笑:『好吧,既然你們去意已決,祝姊也不便強留。』向春蘭說:『你去拿「翠竹液」來,讓我和程公子、凝香喝上一杯,當是餞行吧!』
未幾,春蘭端出了一壺『翠竹液』及三個杯子,祝綺清親手注滿三杯酒,將兩杯遞給程逸楓及凝香,說:『祝你們事事順利!』說著,手中的一杯烈酒,一乾而盡。
二人既有戒心,當然不會如此魯莽,程逸楓及凝香只是佯裝乾杯。一杯『翠竹液』的份量非常少,二人含著它在口中,並不嚥下。
祝綺清說:『程公子、凝香,我們既然有緣在這環翠雅榭相聚,都算是一場朋友,你們說是不是呀?』
二人不知祝綺清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當下點頭表示同意。
祝綺清的面容一下子變得嚴肅,說:『那就好,程公子,那麼祝姊就開門見山吧。只要你們留下那一件對你們沒甚麼大用的「玉白虎」,就可離開這環翠雅榭,祝姊一定不強留。』
二人都心想:『終於說到正題了!』程逸楓說:『祝姑娘你說甚麼?「玉白虎」是甚麼東西?我們沒有呀!』
祝綺清冷冷的道:『不要在祝姊的面前裝蒜了,你們的事情祝姊很清楚!』她語氣轉和,帶著無限憐惜的說:『祝姊是為你們好!經過這幾天的相處,祝姊實在是很喜歡你們的,只要你們乖乖的交它出來,祝姊是絕不會跟你們為難的。況且……你們剛才喝的酒,祝姊已經放了一些「半日晴」,這不是甚麼毒藥,只是一些令人暫時內力全失的小把戲而已。』
程逸楓和凝香相視一眼,同時吐出了口中之酒,凝香失望的說:『想不到祝姊你竟然暗算我們!我……我真是看錯了你!』
程逸楓手按清風劍柄,冷然說:『祝姑娘,你的詭計不靈光了。現在我們就要走了,還望你不要阻礙,告辭!』二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門。
祝綺清歎口氣道:『唉……不聽祝姊言,吃虧在眼前,你們為何如此冥頑不靈?』語氣堅定的說:『我再問你們一次,「玉白虎」交還是不交出來?』
二人當作沒聽到,繼續離去。祝綺清終於露出本來面目,苦笑道:『好……好!是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你們找死!』
下一刻,祝綺清雙目寒光一閃,從衣裙中拿出一對直徑一尺、紅色的圓環出來。只見這對圓環呈血紅之色,看似堅硬,又似柔軟,不知是何物料所制。
祝綺清手持紅環,驀地全身紅光並發,就像另一個人似的,哪是平日看來弱不禁風、嬌柔無力的祝綺清?
程逸楓大吃一驚,只因祝綺清散發的氣息,自己大是熟悉,心道:『這……這不正是映霞的內勁路子嗎?不對,映霞的內勁矯健而平和,哪像這種內勁詭異霸道?但……在感覺上又很相似……』
一瞬間,在程逸楓腦海中,閃過一幕幕和妹妹在關外共同生活的片段。他們兄妹之間,從小就喜愛互相比試喂招。記得程逸楓十五歲、映霞十三歲時,在一個仲秋的下午,兄妹二人在滿地落葉的樹林中比劍。
紅葉遍地、落英繽紛,程氏兄妹在茫茫葉海中盡情抒展。劍光閃閃,二人愈打愈起勁,終於出盡全力,毫無保留,將自己所學的傾力使出。
當時,由於程逸楓所練的是『清風逍遙劍法』,精妙無比,兼之又比妹妹大上兩歲,兩人鬥到酣處,程映霞終於抵抗不住,眼看就要輸了這場比試。
映霞天性好強,不易服輸,在決定性的一刻,她手中之劍竟『噹』的一聲,將程逸楓連人帶劍震開數尺。只見她全身被一陣暗紅色的異茫覆蓋,殺氣騰騰,在震開了哥哥之後,竟不停手,不住進招,且愈來愈激、狠。程逸楓勉強接下二十餘招,心中叫苦之際,這個十三歲的少女終於支持不住,倒在落葉之上。
程逸楓抱著妹妹,回到天城山的小屋之中,將事情告訴程玄清及孫靜華。只記得孫靜華在映霞醒了之後,狠狠的責打了她一番,說甚麼『行功不當』芸芸,弄得她淘哭不止。最終也是當哥哥的,到市集買了一串冰糖葫蘆來逗她開心才沒事。
回到現在,程逸楓回想往事,也不過是數息間之事,想:『祝綺清的內勁,不正是那時妹妹的內勁嗎?怎麼會……』
不容程逸楓細想,祝綺清的雙環,如挾風雷般襲向他背後。他運起勁力,猛地清風劍出鞘,硬接下這雙環。
劍環交擊,程逸楓全身劇震,想不到如此一個女子,竟有不下於壯男之力,更奇怪的是,她的雙環灼熱如火,一股炎勁沿著劍身直衝向程逸楓。
程逸楓急忙徹招,躍開數尺,說:『祝綺清,你究竟是誰!為何功力如此詭異?又為何要得到「玉白虎」?』
祝綺清一改平日嬌慵溫柔的神態,手中紅環如彗星般閃爍,英氣逼人的說:『我是玄陰派之主祝綺清,奉邵飛龍邵盟主之命,務必要取得「玉白虎」,程逸楓!這是最後機會了,乖乖交出「玉白虎」,免得我下重手!』
程逸楓嘴角略過一記自信的微笑,說道:『且看誰對誰下重手,看招!』說著,一招『清風隨來』,只見一道道銀白劍光,如箭般向祝綺清飛去。**********************************************************************
流星絮語:小弟經過思量,決定修正自己的重口味問題。有鑑於近日小弟有向重口味發展的傾向(36回),驀地心驚:『這不是清風應走的路線呀!』
不亂、不虐、不奸,是小弟的一向寫作方向,也將會是以後的方向。『清淡派』?算是吧……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三十八)
祝綺清不慌不忙,微微後退,雙環舞動,一時之間,只見漫天環影,儼如一幅密不透風的紅色牆壁。程逸楓的『清風隨來』,一碰到了這幅堅壁,立時土崩瓦解,消弭於無形。
祝綺清雖在戰鬥之中,仍游刃有餘,說:『劍是好劍,劍法是好劍法,就只可惜人差了一點。』手中招式一變,反守為攻,一環套著清風劍,一環掃向程逸楓腰間。
程逸楓別無選擇,回劍轍招,一劍挑開來襲的紅環。祝綺清也不進擊,垂手向地,螓首輕搖,如雲的秀髮微微飛揚,一派吃定了他的樣子,說:『怎麼樣?來進攻呀!』
程逸楓經剛才電光火石的一擊,已知自己的功力修為不及她,說:『我和你們甚麼「玄陰派」素無過節,你們為何知道「玉白虎」在我手上?「玉白虎」只是我父母的遺物,於你們有何用處?』
祝綺清忽然歎了一口氣,說:『這你不需要知道,交出來就是了。唉,要是可以選擇,祝姊也不想與你們為敵。還是那句話,快把「玉白虎」交出來,要不然我就把你們打倒,再慢慢的搜出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
程逸楓心忖道:『哪有乖乖就範的道理!』說:『我們就在手底下見個真章吧!』
氣在流,風在動,程逸楓鼓動真氣,但感在他四周的空氣在繚繞旋轉,愈來愈速。他招式一起,風乘劍起,劍隨風勢,頃刻之間,一個颶風在清風劍尖上形成,正是『盛夏風暴』的起手式。
祝綺清感覺到這招的威力與壓迫感,微一愕然,說:『哦?這招不錯,很有氣勢嘛!叫甚麼名堂?來攻我試試看。』
程逸楓沒有回應,只因要使出『盛夏風暴』,實是危險。此招是整套劍法威力最大、風險最高的一招,他就曾經因為使用不當而受重創。當下他全神貫注,累積勁力,一聲大喝,茫茫劍花就如暴風般襲向祝綺清。
祝綺清看出其中之厲害,也不敢過份托大,忙手挾雙環,運功於掌,忽然向程逸楓擲出其中一個紅環,只見此環去勢看似不快,但其實是蘊含了巨大力量,『噹』的一聲,擊中了風暴中最脆弱的風眼部份。
一招『盛夏風暴』,最強的部份當然是外圍的烈風,但是紅環卻擊中了唯一的弱點──中心部份,情形就如一個急速旋轉的陀螺被擊中軸心,風暴的勁道登時大減,又傷不到祝綺清分毫。
程逸楓的攻力銳減,祝綺清見機不可失,手中的單環如影隨形般硬接『盛夏風暴』。由於風暴的去勢已老,祝綺清嬌叱一聲,單環紅光暴射,熱力蒸發了風暴的威力,再勁力一吐,震飛了程逸楓手中的清風劍。
祝綺清貼近程逸楓,輕聲說:『乖乖的睡一覺吧!』她手中單環,猛擊向他前胸;他只感眼前一黑,意識漸漸遠去,終昏倒在地上。
奇怪的是,在程逸楓不遠處,凝香竟然手按小腹,看似很辛苦的跪在地上,手中兀自拿著其慣用兵器『朗月鞭』。
凝香本要上前助戰,豈料就要殺上時,劇變驟生,小腹竟然劇痛。
祝綺清見狀,忙上前扶起她,似笑非笑的說:『凝香,你怎麼啦?是不是覺得小腹很痛,像要裂開一樣?』
凝香喘氣不停,說:『你……你究竟……』
祝綺清一舉奪下她手中的鞭,隨手拋在了一邊,在她耳邊說:『很辛苦是不是?還記得你服下的六顆「康寧正氣丹」嗎?』
如豆的汗珠流在地上,凝香說:『丹藥有毒?』
祝綺清說:『不是有毒,而是「康寧正氣丹」根本就不能化去你身上原本的「九度春風露」,只可以暫時壓下去。只要你全力運功,你身體內積存的春藥藥力就會一下子爆發出來,三個時辰之內放著它不管,你的小命也不保,小腹劇痛只是前奏而已!這十幾天以來,你應該不時覺得小腹不適吧?』
果然,凝香在疼痛之餘竟開始面泛紅霞,雙腿之間一片溫熱,說:『你……你好卑鄙!』
祝綺清反而面露無限的憐愛,輕撫她的臉龐,說:『你道祝姊是如此狠心的嗎?如果你不是反我的話,就不會弄成這個樣子……祝姊在「雪玉泉」中早就說過,只要你願意以後留在這兒,作我的愛姬,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她從衣衫中的拿出一個小瓶,倒出一顆黑色的小丸,說:『快吃下這顆丸子,那就沒事的了。』
凝香怒極,一手撥開了祝綺清的手,咬牙說:『滾開!你休想控制玩弄我!士可殺不可辱!』祝綺清面色一變,強自忍耐,說:『你不要恃寵生驕,如此放肆!我祝綺清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逃得掉的。』再從小瓶中倒出一顆小丸,掐開凝香的嘴放進去,說:『吞下!』
凝香終於在她的淫威下不情不願的吞了那顆小丸,祝綺清滿意的說:『乖,我的好凝香!從今以後呢,你就會像春蘭她們一樣,成為我的人了。呀,我就讓你成為她們四個的大姐,你說可好?你要和她們多親近親近呀!』
凝香黑丸到肚,疼痛立即大減。她滿腔鬱結,偏卻四肢無力,一陣心酸,圓潤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散落地上。
祝綺清抱起凝香,竟以舌頭拭去她的淚水。凝香不能反抗,只能任由祝綺清繼續她令人噁心的行為。
祝綺清輕聲說:『哭甚麼!凝香,你知道嗎,打從第一天我見到你開始,我就決定要收了你,你是注定要作我的人了。好了,我們回房去,讓你真正的成為我的女人。』
祝綺清向站在一旁的『四季婢』說:『將程逸楓關在牢房裡,待會兒我親自向她逼供。』
她想了一想,對春蘭說:『對了春蘭!我要和凝香玩「那個遊戲」,你快到廚房拿需要的東西吧!』
春蘭憐憫的看了凝香一下,說:『小姐,凝香姑娘她……她受得了嗎?』
祝綺清沒好氣的說:『你們也受得了,為甚麼她受不了?不要再囉唆了,快去!』春蘭惶恐的說:『是……』
祝綺清對懷抱裡的凝香說:『我們回房找樂子去!』說著,在祝綺清曖昧的笑容中,凝香將要面臨一生中最大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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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絮語:甚麼遊戲呢?
甚麼遊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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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遊戲呢?
究竟是甚麼遊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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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逍遙劍(三十九)
在祝綺清懷裡,淚水滿眼中,凝香失去意識。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凝香再次悠悠醒過來。
她想移動身子,卻不能動彈分毫;想叫出來,卻無法出聲。
在模擬的視線中,出現了祝綺清俏麗的身影。
『凝香,你醒過來了,真是嚇壞祝姊了!』祝綺清說。
『你!……放……放開我!』凝香努力掙扎,但始終不能稍微移動身子,只因她的四肢被分別縛在床的四角。
『祝姊就知道你在醒過來之後呢,一定會掙扎亂動的,所以就用雪蠶絲把你縛在床上。雪蠶絲堅韌非常,你還是乖乖的別亂動吧。』祝綺清坐在床沿,媚眼如絲的看著凝香。
凝香心如鹿撞,大失方寸,說:『你究竟想怎樣?』
祝綺清一邊開始脫去凝香的衣物,一邊說:『想怎樣?我要俘虜你的心,我要你徹底臣服在我胯下,我要將程逸楓那小子從你的心窩中趕出來!我不容許自己的愛姬,心裡有著別的男人。』
凝香別過了頭,說:『你妄想!就算你怎樣玩弄我的身子,用甚麼手段對付我,我的心也不會向著你的!』
祝綺清呵呵一笑,像是嘲笑凝香的天真與無知,說:『女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無論是疼愛還是折磨女人的手段,天下之間只怕沒有人比我更在行。凝香,要令你死心塌地的從了我,我保證,三天之內我一定做到。』
凝香心知她用藥與挑情技巧的高明,當下真的驚惶起來,悲苦的說道:『你……你……』
祝綺清一手脫下了凝香黃色的上衣丟在地上,說:『哦!很可愛的褻衣嘛,不知道在褻衣之下的東西,是否同樣可愛?』
祝綺清深明『攻城為下,攻心為上』的道理,『霸王硬上弓』只會令到她感到屈辱,失去了征服身心的原意。當下也不急進,隔著褻衣慢慢的在凝香的雙峰上打圈刺激,就是不觸及乳尖部份。
高明的挑情手法加上積壓已久的春藥作祟,凝香雖然千萬個不願意,卻已經陷入了情慾的漩渦中,再跳不出來了。
在萬分屈辱中,出現了一絲快感,最危險的事發生了!就如一個固若金湯的防洪堤,只消出現一個如銅錢般大小的缺口,假以時日,後果將會是天崩地裂,洪水成災。
凝香的心理在多重刺激之下,就是出現了這麼一個缺口。祝綺清看準時機,在她耳邊催眠似的說:『男子有甚麼好?在床上就只會自己快樂,從不理女人的感受,包括你的那個程逸楓,哪有女子之間的溫柔貼心?』
凝香極力抗拒祝綺清魔鬼般的耳語,說:『不是的!不是的,逸楓他對我很好呀!』
祝綺清向凝香的耳朵吹氣,說:『好?如果他真的對你好的話,怎會有了你之後還不滿足,還多要一個張綠?』說著解除了凝香胸前所有束縛,一口含著她左邊的珍珠,一手逗弄著另一邊的珍珠。
凝香哪裡經歷過如此熟練的調情手段?只見她星眸緊閉、身子顫動,說道:『那是逸楓受了傷,綠妹為了救他,逼不得已才……才……呀~~!』原來祝綺清貝齒微微一咬凝香的乳頭,剛好截斷了她的說話。
祝綺清吐出凝香的乳頭,說:『天下間哪有不吃魚的貓?這樣的一個飛來艷福,你的那個男人會拒絕嗎?』
春藥藥力進一步發揮,凝香只覺情慾高漲,腿間未被觸摸已經一片潮濕,勉強的說:『你……胡說!』
一陣叩門之聲響起,春蘭站在房外說:『小姐,你要的東西已準備好了。』
祝綺清笑說:『遊戲要開始啦!』從春蘭手中接過一個籃子,突然說:『春蘭,傳我命令,立即殺了程逸楓那小子!』
凝香聞言,哀叫:『不!祝大姊!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他呀!你要怎樣折磨我也好,我也心甘情願的!』
祝綺清詭異的一笑,走近凝香說:『那好呀,只要你自己將這個籃子裡的二十顆合桃全塞進私處,那我就饒他一命,怎麼樣?』說著解開她右手的雪蠶絲。
凝香大吃一驚,顫聲說:『二……二十顆合桃?』
祝綺清說:『對!二十顆!少塞一顆的話我砍他一隻手,少塞四顆的話我全砍掉他四肢,少塞五顆的話……我就還你一個沒有男人那話兒的情人!』
凝香只覺天旋地轉,說:『好……好……我塞我塞!』
滿腹悲哀中,凝香將一顆顆凹凸不平的合桃放進自己的身體中,感受著自尊與生命的流逝。
塞到第十五顆,凝香已經到了極限了!沒有一絲的空隙可以再容下多一顆合桃了!
凝香但覺下身劇痛,就像隨時要裂開一般,拿著第十六顆合桃的玉手在私處之前進退不得,只好向祝綺清求饒說:『我……我真的不行了!我盡了力了!真的……求你饒了……饒了他吧!』
祝綺清一臉無奈的說道:『還剩下五顆,春蘭,去砍了那小子的手腳與閹了他!』
凝香一陣氣苦,有點失去理性,哭叫道:『不要……不要呀!我真的盡了力啦!我做不到呀!嗚嗚……』
祝綺清輕撫凝香的臉,柔聲說:『你不是做不到,而是你愛他的程度,根本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深。如果你真的愛死他的話,為何不冒著身體裂開的險,把二十顆全塞進去呢?』
凝香一震,欲語無言。
祝綺清進一步摧毀她的心防,說:『你只愛你自己,但這不是你的錯,任何人都應該最愛自己。那小子在你心目中的份量,根本算不上甚麼。聽祝姊說,凝香,忘了他吧!今後祝姊會讓你嘗盡人間至樂,環翠雅榭這裡才是你的歸宿。』
凝香思緒大亂,激盪不止,天使與惡魔的念頭正劇烈戰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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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絮~語~~~走火入魔……走火入魔呀!誰來救救我!!
『潑……』(口中噴血的聲音,染得芒兒一片血紅)……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四十)
下身傳來的陣陣酸麻與刺激,使得凝香從半夢半醒的狀況中清醒過來。
明月透過天窗,映在凝香的嬌軀上,不覺間,她已經昏倒了半天了。
她遊目四顧,手腳,仍是被堅韌無比的『雪蠶絲』牢牢的縛著;身體,仍然是躺在那猶如地獄般的大床之上。但是,她再不是赤身露體,而是穿上了一套潔淨的衣裙了。
而令她可恨可佈的『合桃』們,大部份已經從她的體內取出。但不知是有意或是無意,凝香覺得還有兩顆合桃,依然在她的深處肆虐,互相摩擦,對她造成一波波斷斷續續的刺激。
『九度春風露』的真正威力,加上祝綺清的刻意催化,凝香只覺唇乾舌燥,五內如焚,恨不得馬上與人翻雲覆雨,一消心中之慾火。但她卻清楚明白,只要自己一旦屈服了,就會永遠墮入祝綺清的情慾圈套中,淪為她的『禁臠』,萬劫不復。
這時,房門戛然而開,春蘭拿著一杯黃色的藥水進來,放在房中的桌子上。她瞄了凝香一下,說:『我家小姐問你,肯乖乖的聽話了嗎?要是肯聽話了,就喝下這杯「九度春風露」的解藥。』
凝香彷若不聞,忙說:『逸……逸楓呢?你們把他怎麼啦?』
春蘭沒好氣的說:『你要是有空擔心別人,不如先想想自己吧!小姐說,你身上的毒素再不清除的話,明天的日出,也休想看到了!』
春蘭看了看動彈不得、氣喘面紅的凝香,續說:『你放心,程公子他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被困在大牢裡,待會兒小姐就會親自向他逼供的啦。你們真的不知好歹,竟敢不交出小姐想要的東西!』
凝香得知程逸楓暫時安全,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說:『春蘭,我看你是好端端的姑娘家,為何和祝綺清狼狽為奸?你們作這些虜人禁錮的事,不怕會有報應嗎?』
春蘭怔怔的看著桌子上的燭光,忽然苦笑兩聲,喃喃的說道:『為甚麼……為甚麼……哼……我也不知道為了甚麼!』轉向凝香,語帶悲哀的說:『你知道嗎?我和夏荷她們四個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從小就被已故的老爺收養,當小姐和少爺的丫環。我們身為丫環的,可以有甚麼自己的意願?主人叫我們做甚麼,只有服從的份兒呀!』
頓了一頓,又說:『少爺……少爺和我們的年紀差不多,但是……他從小就喜歡欺負我們!夏荷在十四歲的時候就給少爺他……他……開苞了!老爺死後,少爺和小姐就更加欺凌我們……一時把我們脫光了,縛在樹上,受盡風霜雨露;一時要我們互相玩弄身體,四人之中誰先高潮的,就要受一頓鞭子,和兩天沒東西吃……可是,我們除了啞忍以外,又可以怎樣呢!』
凝香心生同情,說:『那……那你們現在已經長大了,經常可以下山辦事,大可以偷走呀!』
春蘭一時感觸,兩滴淚珠滾下臉龐,一索鼻子,說:『偷走?難道我們沒想過嗎?小姐和少爺根本不怕我們偷走……你看!』
春蘭脫下外衣及褻衣,赤裸上身,只見她一雙椒乳之間的膻中穴,隱隱泛著兩個黑色的點,但若不細看,絕不會察覺。
凝香訝道:『這兩個黑點是……?』
春蘭道:『這是中了「縱慾絕命散」的後果。』
凝香道:『這又是甚麼玩意?』
春蘭穿回衣衫,說:『中了「縱慾絕命散」的女人,每月初一都要服下解藥以壓製毒性,那麼,胸前的黑點便不會有變化。若果逾時都不服下解藥的話,那兩個黑點就會一左一右的移動,慢慢的走向兩邊奶子。當黑點走到一雙奶頭時,就是「縱慾絕命散」發作的時候……發作之時,慾火焚身,想到的只是要不斷和男人溝合,縱色縱慾,至死方休!要是能死得痛快一點的話,我……我一早就偷走了!可是……一旦毒性發作,就會被性慾控制,要是被人抓了賣去妓院的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我……我不如乖乖的待在這裡,起碼小姐和少爺不會真的傷害我。』
春蘭驀地驚覺,臉色一沈,說:『哼,我說得太多了!小姐要你喝下這杯東西。其中……嘻嘻……當然有「九露春風露」的解藥,更有「縱慾絕命散」!這麼一來,你以後就要和我們一樣,對小姐聽聽話話了!你長得這樣標緻,小姐和少爺一定愛死你,被你的身體吸引著,就不會對我們四個太苛刻了。來!快喝下去!』只見春蘭穩住凝香粉頸,掐住她的鼻子,不讓她呼吸,只待她一張開口,滿杯淫藥就要往她口裡灌。
凝香緊閉雙唇,抵死不從,心知一旦喝下了,從此就要過著奴隸般的日子,那還了得!
奈何,苦命的凝香!當感受著那邪惡的液體流到肚裡的一刻,她只道:『完了!』
沒有人來救她嗎?此時此刻,她心中最念掛的,竟不是自己今後的命運,而是她那位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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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絮語:
短短的第四十回,花了兩個小時寫作,就當是從新執筆的熱身運動吧!各位久等了!
有甚麼意見、期望、不滿、或……嗯……讚賞,請不要害羞,說出來吧!各位。就正如瓊瑤說的一般,我也是一個虛榮的作者,聽到讀者的回應,心中也是很快樂的。︿︿
清風不改
逍遙長存
美人如玉
劍氣如虹
枕伴猶虛
情理之中
如之奈何
還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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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逍遙劍(四十一)
就在凝香喝下『縱慾絕命散』的時候,程逸楓因力敵祝綺清不過,被困在環翠雅榭的地下牢房裡。
與其說是地下牢房,不如說是一間裝潢華美的房間,無論傢俱、擺設,無不是精心安排的。足可容下多人的大床,襯著一套粉紅色的芙蓉暖帳,四周伴以大大小小掛在牆上的春宮圖,就像妓院裡的豪華廂房一般,所不同的,只是房門是以精鋼造成的,重達數百斤,常人難以推開。真的難以想像在風景靈秀的環翠雅榭裡,居然有著這麼一個別有風情的房間。
在房中的桌子,放著一個小小的香爐,一縷輕煙冉冉昇起,散發著令人迷醉的香氣,充滿詭異、充滿期待、也充滿危險。
程逸楓睜開眼睛,原本以為自己九死一生的他,竟然安安穩穩的躺在大床之上,既沒有被點穴道,也沒有被縛著手腳。環顧四周,他更是驚訝,與他形影不離的清風劍,竟然就這樣放在桌子上,伸手可及。
這麼一個不設防的局面,程逸楓不喜反憂,心忖道:『祝家姊弟在耍甚麼花樣?就連我的清風劍也在,不怕我殺出去嗎?這定有甚麼陰謀詭計。』
他迅速跳下大床,拿起清風劍,一量之下,確定這實在是自己的愛劍,決非贗品。此時,傳來一連串鑰匙開啟門鎖的悶響,『呯』的一聲,鋼門應聲而開,來者一個衣飾華貴,體態豐腴誘人;一個淡掃蛾眉,婢女打扮,所到之處,挾著一陣香風,二人正是祝綺清及婢女夏荷。
祝綺清看了他一眼,笑說:『程公子,睡得可好呀?我這個房間的大床舒服嗎?』
程逸楓退開一步,凝神戒備,試探性的說:『你這是甚麼意思?既還了我兵器,我們就再打一場!』
祝綺清掩面笑道:『打是不必的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你的功夫,在未滿二十歲的年青小子來說,算是不錯的啦,可惜你的對手是我。唉,這真的是最後機會啦!』說著拿出她的暗紅雙環,提起內勁,說:『「玉白虎」我是志在必得的,不要逼我作不願意的事!』
程逸楓猛一咬牙,運功於掌,突然『呀』的一聲,手中配劍險些落地。他只覺全身劇痛,內息所到之處,無不是奇寒刺骨,如墮冰窖;但若不發動內力,即一如平日,並無異常。他心知要糟,道:『怪不得你竟肯還我清風劍,原來早有預謀!』
祝綺清冷笑一聲,說:『我既是「醫藥雙絕」,這用毒的功夫,當然也不會失禮了。桌上燃燒的是「寒霜草」,其本身沒有毒性……如果不強行運功的話。當然,吸入了「寒霜草」的煙,也沒有甚麼大害的,不過一旦催動內息,就會像你剛才一樣,凍入心肺。所以呢,我還你寶劍,你又能有何作為呢?』
形勢比人強,程逸楓心念急轉,說道:『你的目的,不外乎是「玉白虎」,但它只是一件普通的玉器,你得之何用?更何況,我掉在黃河的時候,早就不見了!你恐怕要跳下黃河才能找到了。』
祝綺清動氣的說:『哼!那是你老爹的遺物,怎會如此容易的丟失?不要再跟我兜圈子了!』紅光一閃,身法快如鬼魅的祝綺清向前一躍,單環一送,點倒程逸楓。程逸楓苦於內息不順,輕功無從抒展,退後幾步,格得兩下,就此倒在大床上。
祝綺清腦中靈機一動,說:『夏荷,你去搜他的身,一件一件的把他的衣服脫下來!』
夏荷無奈的應了一聲,走到大床之上,既小心又認真的搜索著程逸楓。搜了一遍,她說:『小姐,沒有呀……』祝綺清說:『那你不懂看看他有沒有把「玉白虎」貼身收藏的嗎?真是笨蛋!』
夏荷小聲的說:『對不起呀,程公子……』只見她動作生澀的脫下其外衣、內衣、然後是長褲,裡裡外外的翻了一遍,還是沒有。
可憐的婢女紅著臉說:『小姐呀,奴婢看來……他真的是沒有呀!』祝綺清不以為然的瞧了她一下,說:『還有那個地方呢?你還未搜查呀,快!』
身為婢女的夏荷,平日只有被主人脫光狎玩的份兒,哪有像今天這樣,要主動的侵犯男人?只見她神色妞妮、望著程逸楓下身,一雙小手進退不得,遲遲未能脫下他的貼身褲子。
祝綺清慍道:『笨丫頭!未見過男人的那話兒嗎?有甚麼好害羞的?你不脫他的,那我就脫你的!』
夏荷委屈的說:『好好……小姐……』不敢多看,除去剩下的衣褲,快快的搜了一遍,說:『真的沒有呀……他說的是真的吧?』
祝綺清心道:『他的身上沒有,行囊中那沒有,難道真的在黃河時丟了?那怎麼辦呀?盟主交託的事情,非同小可的呀……只好再試他一試吧。』說:『你嘴硬不說是嘛,好,夏荷,用你的嘴巴,讓他快活快活一下。』說著往他的陽物一指。
夏荷心領神會,輕輕的應了一聲,小嘴一張,絳舌一捲,帶著絲絲水珠,竟將程逸楓的陽物捧在掌心,從先端到根部,細意品嚐,手法溫柔熟練之極。
眼看美人之舉,耳聽吸吮之聲,身感激情之意,溫熱繚繞,輕咬打圈,試問堂堂男子,怎能忍受?雖身處險地,但情慾實在是無法忍耐,給夏荷幾個吞吐,忽覺一道暖流直透下身,精關一鬆,熱烘烘的生命之源隨著他的悶哼聲爆發,猶如驚電急射。
夏荷早有準備,一見他的陽物異常顫動,即置於口中,力握劍身,一滴不漏的含在嘴裡。她望望祝綺清,後者滿意的說道:『不錯,功夫有進步,定是少爺平日調教的成果吧!唉……還含在嘴裡幹嗎?快吞下吧!這是女人補身的妙品,不要浪費呀!』
夏荷不情不願的收下『補品』,站在她的身邊。
祝綺清笑道:『再問你一次,「白玉虎」在哪裡?』
程逸楓調整呼吸,慢慢的說:『真的在黃河時丟失了,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罷,這是實情!』
祝綺清冷冷的瞧著他垂頭喪氣的陽物,說:『好!夏荷,再來一次!』
夏荷臉紅紅說:『小姐,他剛剛才……才射過了,不能再起來啦!』
祝綺清說:『你忘了「寒霜草」除了是禁制內功的東西之外,還是讓男人金槍不倒的寶貝嗎?』轉向程逸楓說:『你知道金魚的特性嗎?』
程逸楓道:『金魚?』
祝綺清抿嘴一笑,道:『金魚的一生,從不知飽肚為何物。只要人們給牠們可食的東西,牠們就會不停的食,直到飽死的一刻。嘻嘻……你現在就是一條大金魚!不過呢,金魚是食,你是吐,吐的當然是你珍貴的精華喔……不到精盡人亡的一刻,都會不停的吐,這就是「寒霜草」的可怕之處,只要我叫夏荷不停的「侍候」你……』說著一摸他俊俏的臉龐。
祝綺清再說道:『你也不想死吧!現在記得了嗎,把「玉白虎」藏到哪兒去啦?』
程逸楓說:『女魔頭!我要說的全都說完了。』這下子祝綺清真的氣大了!說:『找死!夏荷,再來再來!要他死得難看一點。』
夏荷依言照辦,側眼瞧見程逸楓眉頭深鎖,臉色蒼白,心裡歉疚道:『程公子,婢子也是奉命行事,你別怪我呀!』
一次,二次,三次。同樣的問題,同樣的答案。
香爐依然發放著裊裊輕煙,伴隨著一聲男子的輕叫,驀地,房中寂靜一片,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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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絮語:
請原諒男主角的平凡,計劃蛻變中。
次回!逃出環翠雅榭,會戰烈陽山莊世界盃決賽後貼出!!!版權聲明本色情E書的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書都已標明作者作者實難考證的也已標明不詳想要更多的色情E書請訪問本站
清風逍遙劍(四十二)
『呀!小姐,他……他好像不成了……』夏荷仰起螓首,不安之情洋溢於臉上。
祝綺清也是微一吃驚,心道:『不會就這樣累死了吧!』忙上前探他氣息,雖是氣弱游絲,卻也沒有性命危機,只是連番消耗,大是傷身,說:『哪有這麼容易就死了?不過是過累了吧。唉,看來正如他所言,「玉白虎」真的不在他身上,只好把他押上烈陽山莊,向邵盟主請罪吧……』
夏荷機機伶伶的打了一個冷顫,說:『去烈陽山莊呀,小姐,邵盟主他老人家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完成不了,終究是失職呀!』
祝綺清露出一個少有的擔心樣兒,說:『就是失職也要面對的呀。幸好是他自己弄丟了「玉白虎」,不是我們不見了,盟主他……應該不會怪罪下來吧!』
主僕兩人相視片刻,同時歎了一聲,此時此刻,除了無奈,還是無奈。祝綺清說:『今天差不多了,你去幫他穿回衣服,免得他著涼了。』夏荷得令,走到程逸楓的身旁,替他穿戴一番。
程逸楓在模糊之中,忽覺手中握著一團事物,原來夏荷乘著祝綺清不察,飛快的將一團紙條塞在他手中。
穿衣完畢,祝綺清意興闌珊的說:『走吧,今晚就讓他睡在這兒吧。』只見二人穿過鋼門,重新上鎖,揚長而去。
程逸楓陷入了深深的沈睡。
在夢中,他彷彿回到天城山時的愉快生活。爹爹的教導,娘親的慈愛,妹妹的淘氣……陪伴著他過了十八年的光景。
『楓兒,練好劍法,才可以吃飯,知道嗎?』
『楓兒,看你滿頭大汗的,娘親替你抹乾淨吧!』
『我不依哦!為甚麼哥哥可以學清風逍遙劍,我不可以哩?娘親喔,你評評理吧……』
甜蜜的觸感,溫暖著程逸楓的心,一切都是那麼平靜,那麼安詳。
但,彩虹的盡頭,是那未知的未來;寧靜背後,藏著無比的凶險!
他的爹娘死了!霎時之間,他的兩個至親,就在他的面前死去!夢境再不甜美,傷心、無助、飄泊,像雪花般湧至。驀地,張綠與凝香的臉龐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就像在說:『逸楓,救我!』
他猛然張開眼睛,從連連的夢境中清醒過來,只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坐直身子,看著自己一雙手,頓感內疚,心道:『程逸楓呀程逸楓,你多年來練下的劍法功夫去了哪裡?你是這麼不濟的嗎?凝香與綠妹將她們自己交託給你,你怎麼不好好保護她們!你究竟在做甚麼!』
他深呼吸一下,盡量回復平靜,沈思:『現在不知凝香她怎麼了,總要盡快逃出這裡。』
『這是甚麼?』他留意到掉在地上的紙團,一看之下,竟是一張寫滿了字的紙,包裹著一撮赤紅如火的小草。
他心裡奇怪,為何會有這些東西掉在地上,只見紙上寫著:『內為赤火草,燃燒後吸取其煙,當可解寒霜草之效。』
程逸楓心中乍驚乍喜,想起在迷糊時夏荷曾將此紙團塞入他的手中。他幾經思量,心道:『她們若要害我,何需這樣迂迴?放手一試吧。不管這是否圈套,看來是唯一生路吧!』他走到香爐之旁,引火燃點那些赤火草,復又將剩餘的寒霜草倒在地上,徹底弄熄。坐在床上,用力吸收赤火草之煙霧,與自身的內息調合。
一提內息,他頓覺奇寒入骨,但當熬過了最辛苦的時候,赤火草之效用慢慢出現。行功所到之處,似有寒熱兩種氣流互相衝擊。他不敢稍微放鬆,心知這是重要關頭,咬緊牙關,讓內息走遍全身。
衝擊過後,就是融合。寒熱兩股氣流終於安定下來,融為一體,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受用。他凝之於氣海,聚之於丹田,猛地清喝一聲,只覺渾身不適一掃而空,先前出精之疲,已不復見;一舉一動,一拳一腳,莫不是精健有力,收發由心。
箇中情由,程逸楓雖不盡明白,但凡習武之人,當知道若能克服了身體的某些困境,自能突破精進,有所增益。在無心插柳之下,他克服了奇寒與奇熱這兩種極端特質,兼容並蓄,收為己用,充實了自己一向不太強的內力,可謂因禍得福,實在超出了祝綺清的預想之內。
他得此奇緣,深知逃走成敗,在此一朝,當下引丹田之氣,上衝天靈,下達湧泉,周天之間,運行無礙。
這晚,地下牢房之內,程逸楓徹夜不眠,行功愈久,精神愈佳。不覺間,第一線晨光透入天窗。
『砰……』牢房的鋼門隨聲而開,夏荷捧著一些早點進來,放在桌上。她望了望牢房之外,確定了沒有其他人,小聲的說:『程公子,你快走吧!今早我負責送你早飯,小姐她現在不會來的!』
程逸楓道:『夏荷姑娘,你為甚麼幫助我?』夏荷雙眼閃過一陣怨恨,悻悻然的說:『少爺和小姐從不當我們當奴婢的是人!從小到大,不是打打鬧鬧,就是侵犯玩弄我們!我……我中了小姐淫藥,這輩子是注定要受苦的啦,可是你和凝香姑娘,郎才女貌,又這麼好人,不應該留在這兒的,怏點逃吧!』她說得真切,關愛之情流於面上。
程逸楓給她一個感謝的眼光,一點頭,說:『可是,我們這樣走了,祝綺清她追究起來,你脫得了身嗎?』
夏荷歎了一口氣,說:『沒關係!你在走之前,先把我點倒吧!那小姐她追究起來,也不會懷疑我,凝香姑娘被困在西廂房中。』
明白一切,程逸楓和她相視一眼,盡在不言中。一聲『謝謝』,一指點在她的肩膀,夏荷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凝香,等我!』只見他手提清風劍,一個閃身,衝出牢房的大門。
晨光耀眼,鳥聲吱吱,程逸楓走出大牢,辨明方向,直衝往凝香的所在地。走到西廂房之前,婢女冬梅正在清掃地上的殘雪,他不欲傷人,電光火石間,縱身一躍,伸手就是一指,制著冬梅。
他跳入廂房,越過內門,映入眼簾的,是凝香因過度疲倦、含淚而眠的淒楚景象。只見她的手腳依然被縛,曾滿載『縱慾絕命散』的杯子就這樣倒在床邊。當然,程逸楓不知道的是,凝香已經被灌下了『縱慾絕命散』,身中淫毒。
『凝香!你醒醒呀!對不起,我來晚了!凝香……』他運足勁力,清風劍一揮,帶著四道銀光,堅韌如雪蠶絲,也一一折斷。程逸楓扶起凝香,但見後者睫毛一顫,悠悠轉醒,看見愛郎正擔心不已的盯著自己,精神大振道:『逸楓!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兩人身處龍潭之中,而凝香更失了兵刃,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一出房門,即見春蘭和他們照面而來,拿著早點正要送給祝綺清。春蘭大吃一驚,叫道:『你……你們……呀!小姐快來呀!程公子和凝香要逃走呀!』
二人心知要糟,要是驚動了祝家姊弟,那還了得?程逸楓當機立斷,輕輕一掌,擊在春蘭小腹,只是要讓她倒下。凝香望著春蘭,被灌下『縱慾絕命散』之辱,驟然湧上心頭,『拍』的一聲打了她一記耳光,說:『這是便宜了你啦!』
就在春蘭的呻吟聲中,程逸楓和凝香二人,向環翠雅榭的北門跑去。就要到達之時,忽聽到背後傳來一把女聲:『臭小子,臭丫頭,想偷走?看來不把你們的腿打斷了,也不知道我的利害!』正是祝綺清殺到了!**********************************************************************
流星絮語:
男主角今後不再窩囊!!我說的!!看著瞧吧!
男主角屬性追加~~冰系+炎系,同時發動命中+40%,攻擊力+30%凝香屬性追加~~毒性def+20%
(說笑說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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