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混在南十字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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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十字星下
 
  前言

  之所以用這個主題,是因為有困惑,在周圍許多朋友甚至陌生人眼裡,我是個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而我自己感覺一直以來我都很下流,這裡有童年時的陰影,也有成人之後不同的經歷帶來的感受.我想把自己真實的故事說出來,讓女人更瞭解男人,讓所有「壞」男人得到解脫。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末,既接受過壓制人性的禁慾主義教育,又在社會轉型的當代感受過放縱人生的肆意。一冷一熱,像經歷了一次淬火,剛性有了,可心靈卻得了傷寒。

  首先說,我具備一個准成功男人的基本元素:當過兵、上過軍校、入過黨、蹲過大牢(無罪釋放)、剛剛離過婚(無性婚姻)。吃過大苦:睡馬路、賣報紙、曾被7個人打得沒了呼吸、身上和心靈上滿是父親棍棒的烙印;在牢裡吃過黑窩頭、啃鹹菜、冬天被冷水潑;當兵站崗、餵豬、種菜、苦練;病痛的折磨,曾經腎結石發作整整在地上滾了7天。也享過大福:鮮花、掌聲、數不清的榮譽證書、漂亮女人、豪華車、五星酒店、鮑翅、下屬的謙恭、朋友的追捧、兒子的崇拜。。。。人生可謂經歷豐富而又極端。不同經歷帶來不同階段的認識。

  1、先從小的時候說起,記得上幼兒園的時候就對女孩子產生好奇了,那時候上廁所是不分男女的,我喜歡看女孩子噓噓,就是覺得女孩子下面很好看,當時洗澡的時候都是女老師帶著我們一起在大澡堂裡洗的,我覺得老師下面的毛毛很不好看,不喜歡。記得有一次一個調皮鬼趁老師不注意伸手揪了她一根下來,氣得老師破口大罵:小屁孩子怎麼這麼流氓啊你!

  這是我對流氓概念的第一次認識。從此就不敢再看女孩子小便了,開始心有餘悸。直到上小學,我覺得自己越來越流氓了,總有看女孩子下身的渴望,當時非常恨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了去想。終於在和同院的小朋友在我家做遊戲的時候有了機會。

  和我一起玩的是姐弟倆,姐姐比我小一歲,我們一起玩類似過家家的遊戲,好像是要模仿醫生打針,輪流當大夫,打針嘛,當然要露屁屁,我又一次看到了自己渴望的東西。現在想起來,當時根本算不上什麼邪念,可能就是造化帶來的本能,只是喜歡看看,愛看,怎麼看都不膩,後來我建議乾脆大家不打針了,互相看,你看我的,我看你的,都不吃虧。女孩居然也非常樂意。正在這時,我姐姐突然回來了,而且還和她的女同學一起。來不及穿褲子的我們把姐姐驚呆了:好啊你,在家裡耍流氓!我告訴爸爸!她的同學也說:你弟弟真流氓!我無地自容,終於確認了自己原來就是人們常說的流氓,而且流氓的稱呼只適用於男孩子。

  為此,我挨父親一頓毒打。在7歲那年,受到了成為流氓後的第一次懲罰。

  流氓的內涵越來越被賦予新的內容,得意的姐姐經常把對我做的許多事都扣上流氓的帽子,甚至說我睡覺的時候雙腳交叉搭在一起也屬於流氓的舉動。有一次在沙土堆上玩,一個穿裙子的小女孩從沙堆上邁過去,踩了我的城堡,我抬頭指責了一句,她馬上回敬我:討厭,臭流氓,看人家下面!我,瞠目結舌。。。

  這以後的幾年,我都老老實實、謹慎有餘的不敢再有任何舉動,把自己約束起來,盡量躲開女生。可是,終於在10歲的時候毛病又犯了,我的無辜就在於不是我引起,但是我又忍不住放任了。

  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又是一個大院的鄰居,類似青梅竹馬的關係。屬於白天一起上學,晚上一起做功課那種。我的印象中,她長的像個洋娃娃(現在也是住在國外了),很喜歡和她在一起。有一天下學和她一起,路上一群壞同學邊走邊互相調侃,一個說另一個:你丫一看見女的,下邊就大了,嘿嘿嘿嘿。。。

  星期天我去她家做作業,她好奇的問我,男孩子真的一見女孩子下邊就大了嗎?我聽了很緊張很興奮,突然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下邊真的大了。我半天才不好意思的說:也許吧。她瞪著大眼睛笑著說:是嗎?真好玩,你是不是也大了啊?我木木地說:是——她笑瞇著眼睛想了想,又說:哎,我想看看你那兒。我當時一驚,腦子一片空白,最沒想到的是,居然還有女流氓啊!

  我當時所有的自律都崩潰了,最後達成協議:第一,不准告訴別人,第二,她看完我的,我有權再看她的。最後的結果是,她把我的看了個夠,可她的只讓我看了一眼就不給了。

  我在長大以後才知道什麼叫露陰癖,高中時的女朋友有一次向我哭訴說,她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一個穿著軍大衣的男人,突然竄到她面前揭開大衣,裡邊的褲子是褪下來的,讓她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第一次看到了成年男人的陽具!為此她很委屈。我聽後想起我的那位小學同學,心中暗暗覺得她其實沒有什麼可委屈的,是她看了別人的東西,而那個可憐蟲卻沒撈著看她的。露陰癖其實反應了人與禽獸的差別,從另外一個角度說明了男人(即使精神有缺陷)的快感需要建立在對方的回應上,他是從女人的驚恐甚至哭泣的表現中得到一種征服的快感的。所以作為女人只要表現出輕蔑態度就能讓這種男人疲軟。

  露陰癖是一種極端的心理畸變。我覺得許多本能都潛藏在每個人心裡,多數人靠主意識控制著理智,在一定的誘因下,潛藏的某種本能被激發出來並放任發展,就成了變態。小時侯喜歡看女孩子撒尿或洗澡,其實都是道德之下的本能,如果不控制也許就發展成窺陰癖了。

  現在回憶起來,我也曾經有過暴露的慾念。那時候還小,屬於性的萌發,根本不懂兩性之間的「工作」性質。只是有慾念,要找個方式釋放出來。

  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有一天上課,我覺得自己下邊癢癢的(發育進行時),用手摸上去有一種塌實的感覺,那時候的褲子都是系扣的,不像現在幾乎都是拉鎖。我解開了一個扣子以便將手伸進去,很快下邊就像一個小木棍一樣硬起來了。(現在甚至都認為那麼小的孩子怎麼會硬)我的同桌是個女同學,她當時是我們班裡學習最差的,家庭環境不好,人也邋遢,長相也透著俗氣。不知為什麼,我控制不住想故意露出來讓她有機會能看到,(男人喜歡的東西總希望有女人和他一起分享)於是我往後挪了挪屁股,以便將褲襠從書桌下露出來,再解開一個扣子,看上去是由於疏忽造成車庫大開,內褲被我撥到一邊,露出了三分之一條「木棍」。就這樣等著一切發生。我眼睛看著黑板,神經卻感覺著她的反應。終於感覺到她看見了,不過她沒出聲,肯定害羞了吧。她一定故做鎮靜地偷看過很多次,但沒有揭穿我。我當時的感覺就是得意。(被人家看了隱私還得意,老天在編輯男人的程序時一定喝了酒)

  後來又有過幾次,到五年級時換了座位,和另外一個女生坐在了一起。她是班裡同學中家裡生活條件最好的,父母老去國外,家裡有很多「資產階級」小東西,人也打扮的相對洋氣,是班裡公認的最具「資產階級臭思想」的同學。那時候的教育使同學們都不願意與她為伍。和她坐在一起時間久了居然成了最要好的朋友。終於有一天我抑制不住想讓她分享我的「好東西」。

  還像以前那樣,我來了個故伎重演。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看到後很生氣,低聲對我說了一句:快把你的褲子扣繫上!語氣帶有氣憤和責怪甚至委屈。我當時一驚,羞愧難當,被拒絕所帶來的打擊,就好比練功打坐時突然有個臉盆掉到地上,可以驚得你走火入魔。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遊戲了,她的一句斥責將我從露陰癖的發展道路上一把拽了回來。

  現在很多玩視頻的,也有將自己下身拿出來「交流」的,但是不用擔心被熟人看成流氓,這就是社會的進步好處。使原來被判無期的人性弱點得以釋放。

  初二的時候我的身材相對比較矮小(現在182,當時才140),我們家族的人好像都是晚長,由於矮小的緣故,在班裡的地位也不高,不像上小學的時候輕易可以當上中隊長。(身材的歧視看來從小就是一種人的劣性)那個階段女孩子長的快,矮小的男生都有點自卑感。

  雖然個子長的慢,可是性器官卻發育的快,這種不同步的現象至今令我費解。也正因為這樣,使我有過一般人渴望卻無法做到過的嘗試。

  那時候我的身體柔韌性非常好,上過武術訓練班,基本功無非就是踢腿劈叉加下腰,有一種訓練就是站立時彎下腰,將頭貼緊膝蓋用手抱住腿,看誰堅持時間長。我從小就要強,所以練的最刻苦,後來腿筋也輕易能拉的很開。

  那個年代家裡條件都沒有現在這麼好,我在家裡洗澡都要用一個特大的鐵盆,放滿熱水然後坐在裡面邊泡邊洗。盆裡只能坐下半個身子,其它部位都掛在盆沿上。有一次洗到下邊的時候,驚訝地發現小弟弟已經長得很大了,它偷偷地盜取了我的營養,在我緩慢成長的時候,它卻已經搶先成熟起來。由於我當時矮小的緣故,腰距比較短,加上練就的柔韌性和小弟弟高高的「個頭」,我窩下腰居然能夠讓嘴與它變得非常接近。當時我有一種莫明的衝動,想試著夠到它,經過幾次努力,終於成功了,開始只有伸出舌頭才能觸到,後來甚至可以用嘴含住它的頭了。含住的時候有一種特殊的快感。(也許不可思義,但這是我真實的經歷)

  我當時真的是流氓到家了。即使在那個時候,我都還不懂得男女之間的名堂,家裡管教太嚴,社會觀念極其禁錮。那時候我對結婚的幻想,就是要找一個願意和我一起洗澡的「女流氓」。

  初二下半學期的時候我第一次嘗到了射精的滋味。其實我在這之前都沒有過夢遺。第一次見到精液是用手做出來的。

  我們的班長是個高個男生,學習成績非常好,尤其是英語(現在是駐外領事)。就是他把我給「毀」了。

  一天,班長和兩個男生到我家玩,嬉笑打鬧中,我們幾個把班長捆起來了,在一個同學的提議下,三下兩下就把班長的褲子給扒光了。這一扒不要緊,哥幾個都傻眼了,「我操!你丫老二怎麼這麼長?跟他媽驢吊似的!」一個同學驚呼。另一個也跟著起哄:「給丫再拽長點!」說完伸手就去拽。班長趕緊求饒:「別別別,一拽我就要出了!真的!」

  我說:「什麼什麼要出了?」

  幾乎所有這幾個哥們都用奇怪的眼睛看著我,「你丫怎麼那麼傻B啊,連這個都不知道」他們擠兌道:「回頭讓班長教教你怎麼舒服!」

  我們給班長鬆了綁,這傢伙居然用自己的東西給我邊比畫邊講解,就像平時幫我們輔導功課一樣認真。我雖然鎮靜,可心中莫名泛起一絲對班長的厭惡,原來他也是個流氓!雖然我也是。

  按照班長教的方法,晚上我在家裡的廁所裡開始了實習。第一次快出來的時候感覺真的太異樣了,射的時候幾乎站立不住差點跪在地上。就這樣,開始了我的手淫生涯。

  那個年代根本沒有錄像機,看不上A片,都是看一些手抄本,我看的第一本叫《曼娜回憶錄》,是向一個「發小」借的。其實裡邊的描寫都是直接且幼稚的,和現在的色情文學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依靠這本小冊子,我幾乎天天手淫。那個時候性衝動的發起特別的容易,記得舅舅從日本回來送給我一個小計算器,盒子上有一個宣傳畫,內容是一個穿著三點運動衣的女郎騎著山地車,一手扶把,一手拿著一台卡西歐計算器。就是畫上的這個女郎給了我無數次的快感發洩。現在算起來,這個當時的妙齡少女也該變成老太婆了吧,我真的想找到她,當面致謝,但不告訴她為什麼。

  記得有一陣子社會上都在教育大家不要手淫,說得危言聳聽。說是影響學習、精神恍惚、有礙發育、思想變壞、道德淪喪,就差沒有公開說這是流氓行為了。所以那個時候,手淫帶來的既有快感也有深深的負罪感。精神受盡折磨卻無法戒除習慣。

  現在我還記得一本日本小說裡的對白,是一個老師撞見一個學生在手淫,學生很羞愧,老師就把自己褲子脫下來說:「其實老師也經常手淫的啊,你看不是沒問題嗎」。學生看了以後說:「沒想到老師的傢伙如此雄偉,是不是經常鍛煉的結果呢。」

  從小受的教育以及當年的社會環境,使我對「邪惡」的性的認識是根深蒂固的。

  上高二交了女朋友,處了很久都沒拉過手。記得在一個雪夜,我們在外邊「壓馬路」,她突然背過身,從後面把我的兩手拉過來摟住了自己。我當時就勢在她耳根上親了一下。從來就沒有碰過女孩子的我當時被自己的舉動驚呆了,我趕緊推開她,惶恐地向她道歉。她笑了,說我很傻。後來的交往中慢慢發展到了互摸,每次她的水都出奇的多,經常要去擦乾再繼續。那時候最多也就是互相摸摸。由於她是第一個讓我摸的女孩,我感激她的寬容,當時想,也許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做到這一點了。只有她不把我當流氓。很難得,我決心將來一定娶她。

  高三的時候,班裡有個特別活躍的女生剛搬了家,元旦前夜的時候約我們幾個比較要好的去新家玩,大家都在外邊放鞭炮的時候,家裡只剩下我和她。她在錄音機裡放上一盤帶子,說是讓我聽點新鮮的,叫「床上迪斯科」,其實就是迪斯科音樂,裡邊有時攙雜點女人的呻吟聲。我當時靠在床上,她坐過來緊挨著我,把我的手拿起來看。「我最喜歡你的手了,特別柔軟。。。」她一邊說一邊把弄著我的手指,不一會就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我嚇了一跳,動也不敢動,她就一邊揉著我的手,一邊把我的手在她身上牽動。而我當時就像傻了一樣,腦子嗡嗡做響,這一次是女孩主動要讓我摸的。太不可思義了,女孩子怎麼能幹這種事?從此她在我的心目中就像《紅巖》裡勾引許雲蜂的女特務一樣令我厭惡。以後經歷的多了,想起這段往事,覺得當時的想法很可笑,真後悔自己當初沒就勢把她辦了!何必那麼苦著自己。

  當兵的時候在山區,新兵訓練結束後被分到通信站,方圓百里的基地就我們站有女兵,女兵的工作就是在機房干話務,相當於總機業務。那時候接轉電話都是用一個插線,要接誰的號就把這一路的插頭插進設備面板上對方的插孔裡。有的幹部打電話時遇上對方占線,就問接線的女兵:

  「是誰在你那插著吶?」

  「對不起,是某某某」

  「不像話,都插了這麼久了!」

  「不是,他也是剛插進來的。」

  「我比他急!你先把他的拔出來,把我的插進去!」

  「。。。。。。。」

  那時候生活緊張而枯燥,人說當三年兵看見母豬都是雙眼皮的。都是精壯的小伙子,在這個年齡這種環境最容易出事。所以軍隊裡對女兵管的很嚴,嚴到有點滅絕人性的味道。我有一次差點出了格。晚上值夜班,正巧一個感情很好的女兵也值夜。後半夜查過崗以後,她就溜進我的機房聊天。我們相處得很好,那天一激動就抱在了一起。乾柴遇到烈火,作用可想而知。

  我們在一張辦公桌上瘋狂地吻著,突然她起身將我的腰帶解開了,軍褲很肥大,一下就滑落下來。她躺在桌子上,也解開自己的皮帶,用手攥住了我的長槍。當時我激動的快發瘋了,就壓了上去,當我快要插入的時候,看到了她那張俊俏而漲紅的臉。我停了下來,使勁地深呼吸,責怪自己怎麼能做對不起她的事(封建思想相當頑固)。就這樣強忍下來,我翻下身,替我和她穿好衣服。為了鎮定自己,我點了根煙。她在一旁無語地盯著我。就這樣過了五分鐘,我還是壓不住內心的衝動,就突然站起身走到窗邊,背過身,用煙頭死死地烙在自己的手腕上。她叫了一聲撲過來抱住我,哭了出來:「你怎麼這麼傻,你就是傻,不怪你,是我喜歡和你這樣的,我知道你是為我才這麼苦著自己,可你知道你這樣做我心裡很難過。。。。。。」我對她說:「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只有用疼痛來轉移。」

  那天晚上,她用手幫了我,她的手特別的溫柔。。。

  第二天她見到我,對我笑得很甜。說了一句:「你是個好男人,我聽說男人只要做過就不可能忍,看來你從來沒做過呢,我喜歡你。」

  就這樣,我從一個流氓變成了好男人,從一個內心充滿下流想法的傢伙「成長」為一個坐懷不亂的傳奇角色。

  前些日子我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看到很多像我這樣年齡的人排著隊等,年齡最大的一對看上去60歲左右了。辦理離婚的房間既小又靠裡,只有一位大姐接待各位。而辦理結婚登記的是一個大廳,設備很現代化,像是銀行的營業廳,佈置的也喜慶。我到複印室印材料,接待我的也是位大姐,她上來就問:「您是結啊還是離啊?」我說:「呵呵,以前在您這兒結過了。」她說:「哦,那就是離,離婚協議要印三份,其它的材料兩份,一共五塊錢」。語氣輕鬆自然,動作熟練麻利。看她那幅見怪不怪的樣子,使我想起一個在醫院婦產科當主任醫師的哥們。閱人無數,估計他看到女人脫褲子就像看到磕瓜子一樣平淡無奇。

  和這位大姐閒聊兩句得到的信息是:每天離婚的比結婚的人多。

  我一直在想,為什麼近幾年會有離婚的熱潮,是什麼坑害了我們這麼多人。

  我當兵的地方是少數民族地區,曾經有一個戰士因為和一個少數民族寡婦的姦情而被開除軍籍。這個在炊事班負責買菜的傢伙不知怎麼搭上那位大嫂的,每次和大嫂做一次要付給她五塊錢,那時候當兵的津貼一個月才15元,所以到後來就付不起了,就這樣據說因為欠了大嫂幾十塊錢被她告到部隊。造成這個幸運而又可憐的孬種一輩子背上了壞名聲。

  做男人天生就是要付出代價的,要麼付出努力血汗金錢,要麼只有去背惡名受懲罰。一切都是為了讓那根浮躁的海綿體疲軟下來。可笑的是,當有一天真的硬不起來了,又慌張起來,拚命地去想辦法恢復雄風。沒事就硬的被稱為「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怎麼也硬不起來的被說成「根本就不是男人」,真是造化弄人。

  我是在24歲那年才有的第一次真正的插入,在這之前都覺得那些有婚前性行為的人真夠大膽,在思想禁錮的年代,女人下邊的那扇門在道義上是單向開的,夠膽進去就要抱定「不還」的決心,否則再出來的話,不管你進去的時候姓什麼,出來的時候都得跟著《鍘美案》裡邊的那個倒霉蛋姓「陳」。

  男人下邊的東西是一根魔杖,為了它可以讓男人去征服世界。而它又在你去征服的時候攪亂你的神經。

  在部隊參加軍校考前複習時,全基地的優秀士兵被選拔出來集中到教導隊。結果我以全團第二名的成績考上一所名校。張榜的時候誰都不相信,說我一定是動用了高幹家庭出身的背景。原因是誰都沒有看到過我複習。其實我那時候複習功課都是躲開大家的,白天就鑽進山上的灌木叢,晚上帶著手電摸進廢棄的舊營房。之所以選擇這樣的地方,目的只有一個:方便手淫。那個年齡生理要求特別強烈,為了看書不走神,我幾乎每隔幾個小時就要洩一次。洩完以後精力可以特別集中。

  其他人可能也有用此辦法的,但沒有一個做到我這麼隱蔽。我下鋪的那個山東兵一般都熬到後半夜,趁大家睡熟了才在被子裡行動。我經常能感覺到床的抖動,然後是撕紙的聲音,心裡笑他的辦法不高明,因為每天只睡半宿第二天看書就發困。結果是他沒考上。現在回想起來,我真應該把自己的方法傳授給大家,讓那年考軍校的同志們都取得好成績,力爭總成績取得全軍第一名。

  記得有一年上演一部電影叫《寡婦村》,聽說屬於兒童不宜的。於是就約上幾個兵開了小差去了縣城,縣城的電影院很爛,像個工棚,裡邊可以隨便抽煙。是在煙霧繚繞中看完的。結果很讓人失望,最過火的鏡頭無非是親完嘴就吹燈了。後面的情節要靠看完後手淫時自己想像。

  過集體生活的時候最高級的性幻想是住進女兵宿舍,整天看著她們穿著內衣褲端著臉盆走來走去洗漱。而我則躺在床上手淫,大家相安無事。

  真正令我忘懷的刺激事件是考上軍校以後,有一年放暑假,我約上女朋友(也是當兵時的戰友,考上同城其他軍校)和兩個哥們一起去郊外野遊。當晚就住在老百姓家裡。那是一個套間,我們把她安排在裡間,我們仨睡外邊的大炕。半夜我看裡屋還亮著燈,就溜進去看她。當時她穿了件很柔軟的連衣裙坐在床上,露出白皙的長腿。這雙腿是造成我們戀愛的直接原因,當初在一個教導隊複習考軍校,隊裡要豐富文化生活搞文藝演出。我的吉他彈的好,她就請我教她,說是報了個彈唱節目。我找來兩把吉他去了她宿舍,她坐在床邊,給了我一張軍用馬扎。女式夏服是穿裙子的,我一坐下來就飽覽到她那兩條長長的大腿。現在都忘了當時怎麼教的,只記得我不停的藉機會向她迷人的深處偷望,我想她肯定是察覺到了,臉一直是紅的,有幾次好像不經意地將兩腿開合幾下,讓我瞬間能看到那條粉色的內褲。

  在郊外的民房裡,我又看到了這條曾帶給我無限遐想的雙腿,我們沒說什麼,只是慢慢地接吻,過了一會,她把兩腿輕輕地曲起來,我豁然看到她居然沒有穿內褲!她的臉羞得很紅,但是有一種豁出去的堅毅。我瘋狂了,從她的小腿一直親到花芯,第一次品嚐到女人下邊的味道,有一點點苦(奇怪的是,以後嘗過的都沒有苦味),帶點微鹹。親吻那裡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很想就這樣把頭埋在她美妙的雙腿中間,吻著她的花瓣入睡。

  她被我親得渾身顫抖,抖得非常厲害,像一個凍壞的孩子。為了不發出聲音,她拚命咬著牙,兩隻手把我的肩膀都扣破了。我下邊脹的厲害,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去插入。她可能感覺到了我的痛苦,便顫抖著伏下身來將我的褲子褪下,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將我那飽受煎熬的命根含入口中。當時引發的激動可想而知,不一會兒我就如井噴一樣爆射了。她居然像一個餓了很久的嬰兒,貪婪地吸吮著,把我的體液全部嚥了下去。

  幾年後,她成為我第一個獻上處男身的女人,在這之前,我們都是這樣做的。軍校畢業的時候,我們已經戀愛了四年,當我決心娶她的時候,我們有了第一次真正的做愛。可最後還是痛苦地分手了。

  這段美好的回憶,使我以後在遇到性感的女孩子時,第一時間想像的就是去親吻她的花芯。我感覺交合是為了打發好小弟弟,而親吻花芯才是屬於我的精神需要。

  如果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麼性的契約就是壓在墳頭上的土。愛情是不用契約的,你可以一輩子只愛一個人,甚至暗戀她一生,而不需要有什麼蓋上鋼印的東西來證明。所以結婚的實質其實就是一副手銬,將兩個人的性器官拷在一起。而傳統教育以及社會道德觀念是手銬上的鎖鏈。如果你沒扛住吃了禁果,你就必須用一生的惡名來贖回自由。

  由性而起的結合中愛成為了交易,由愛而起的結合中性成為了責任。

  我在軍校的最後一個學期末,和交往了四年的女友發生了真正的男女之事。四年來我沒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過過密的交往,儘管我在軍校時有眾多的追求者。

  我當時之所以和她做了,是因為已經交往了四年總要有個交代,表示我願意承擔責任,將來會和她結婚的。可是我真的愛她嗎?從我一直以來的不甘心證明我還不夠愛她,可我難以捨棄的是,她可以在我需要的時候給我帶來性的釋放。所以我經常想念她,這種想念中更多地攙雜的是性。

  我也相信她是真的愛我的,他為了得到我的愛,才迎合我的性。傳統女人把性看做一種悲壯的犧牲或是一種無私的奉獻。所以有一句讓男人恐懼的話常常提起:「我已經把一切都給了你了。」如果做出了犧牲還是得不到愛,那位佔了「便宜」的仁兄就成了惡毒的大騙子。不排除真的有人一開始就是騙子,但是所有的騙局只對貪婪的人奏效。愛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情感,是由許多綜合因素(也包括性的愉悅)釀製而成,像太上老君煉丹一樣,配料要反覆選對選好,還要煉上七七四十九天。如果一個女人急切地期望用比較「簡單」的方式獲得「仙丹」,最後往往得到的是引爆生活的「火藥」(火藥的發明來自於煉丹)。當女人什麼時候能把性看成是自己的需要的時候,才能做到不受傷害。我最讚賞有些女人的一句話,當別人提示她要小心別被人佔便宜時,她能說出:看吧,還不知道誰佔了誰便宜呢。

  我和交往四年的女友分手的直接原因,是她父母造成的。軍校剛畢業,二老就來逼婚了。依照他們老家的規矩,老大不結婚,老二不能生小孩(荒唐)。她是老大,而老二已經結婚了。由於我堅決不同意這麼年輕就結婚,激怒了她母親:「談了這麼多年的戀愛,為什麼不結婚,你是什麼意思要在這裡說清楚!」我說不清楚,這些年為了「責任」我一直努力地積累對她的感情,但是還沒有積累成我所理解的愛,我覺得還需要時間將感激轉化為感情。有了真愛才是真正的負責,不然的話仍然是一種欺騙,騙了她,也騙了我。

  在她母親的慫恿下,我們匆匆地分手了。分手的時候真的很痛苦。分手儀式的最後章節是認認真真的做了回愛。由於這次有可能是最後的一次,所以我們都竭盡所能。放開由於以前「太熟」造成的忌諱,不用去管對方怎樣看待自己的行為,把自己想要的,都在這一回得到。瘋狂之後,看著她滿足而失落的面孔,我心中泛起了一陣酸酸的感覺,這回是愛,因為愛的味道就是酸的。可一切都已經來的太晚了。

  分手的痛苦使我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去想和喜歡的女人交往,我以為我不會再談戀愛了。我害怕承擔感情的包袱,又恢復了手淫,只有自慰能使我獲得輕鬆的快感。

  都說男人是先有性後有愛的,其實這個結論下的太過草率。體現了對男人的不理解。

  和前女友分手八個月後,我遇到了她(後來成了我的老婆),她給我的感覺是清新純美的,是在很多人眼裡可以稱的上「絕代佳人」那種。她是畢業後由於各方面都比較優秀被我們單位挑選來的。優秀加上迷人的外表,使她一到來就引起了單身漢們近乎瘋狂的追求,什麼樣的著數都使出來了,有死纏爛打的、有以血寫詩的、有跪地泣求的、有以物質打動的。(寫到這裡,我忽然想起毛澤東嘲笑國民黨的圍追堵截時說的一句話:我是一塊臭肉啊,無論走到哪裡,蒼蠅都要嗡過來,嗡就讓它嗡好嘍。)

  果然她被嗡煩了,對外宣稱決不談戀愛,請所有人都別再有幻想了。

  而我卻是例外,我當時還沒徹底度過分手的痛苦期,更對那些男人的做法十分的不齒。她是從小就被男孩子追慣了的女孩,沒想到碰上我這樣一個更傲的,居然從來不向她討好,甚至在她耍性子的時候,只有我不慣她的臭毛病。她後來在私下裡對女同事講,這個單位裡只有我最象男人。就這樣,在眾多熱心同事(已婚的)的撮合下,我們倆走到了一起。

  我從喜歡她到愛上她的轉折點是她第一次來我家玩的時候,我們坐在一起看電視,很自然的有了第一次親吻,她的嘴唇精緻而柔軟,表情乖巧而溫順,完全沒有了習慣性的驕傲,像一隻小貓一樣綣在我的懷裡。讓我產生了一種男人本能的情感,想要好好地保護她、憐愛她。這個時刻,我所有的邪念都蕩然無存。

  很長一段時間,由於有了對她的愛,我變得「純潔」了,不但不去想下流的事情,甚至連聽到黃色笑話都覺得噁心。

  以後和她發展到做愛也是順理成章的事,這一次我沒有任何的責任壓力,也沒有負罪感,更多地照顧她的感受,希望給她真正的快樂,從而使我自己得到精神上的滿足。

  其實對於男人來說,有愛的性也是無以倫比的,這時候的性是基於情感上的被昇華了的性,是一種愛的調味濟。

  當她提出結婚時,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答應了。如果上天安排結婚是人生的終結,我願意在新婚之夜後幸福地死去,得我所愛,無怨無悔。可是現實中走進墳墓的卻是愛情,埋葬愛情的黃土是無法抗拒其魔力的性。

  人類終究會佔領整個地球,上天就是這麼安排的,為了達到這個結果,上天賦予人類聰明的頭腦和旺盛的繁殖力。女人每個月只產卵一次,而男人每天都能創造出數以億計的精子。每個精子渴望的目標都是能有億分之一的機會到達子宮,向卵子衝刺,從而將自己的生命延續下來。這些無辜的精子在男人體內慌張地躁動著,可憐地企求他們的主人在他們短暫的生命結束之前能給他們一次機會,哪怕只是看一眼夢想中的天國也不枉此生。他們調動著荷爾蒙,刺激著主人焦躁的神經。

  結婚以後,我和她度過了一年多的幸福生活,我們幾乎天天做愛,沒有壓力,只有快樂。她的生理結構屬於「子宮前置」型,所以極易懷孕,儘管我們都很注意,但還是造成了三次流產。去做人流的時候我都很心疼,愛惜她比愛惜我自己的身體還重要。

  第四次懷孕時,大夫說不能再做人流了,會造成習慣性流產,對將來要孩子不利。於是我們就有了令我們無比嬌傲的兒子。孩子出生的時候讓她吃盡了苦,她堅持自己生,可孩子特別倔,總捨不得離開舒服的母體,令我心愛的老婆忍受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疼痛。

  她住院生產期間,我都一直陪在她身邊,每天都是坐在椅子上趴在她床頭睡的。看著她虛脫但幸福的面孔,我的內心在深深的自責,掙扎在無盡的愧疚中。

  她懷孕8個月的時候,我去了南方,參加一個全國經銷商大會。晚宴上喝了很多酒。他們個個都是老江湖了,飯桌上談論的基本上都是搞女人的事。我當時在眾位生意場上滾了多年的大哥眼中是個新秀,他們處處都很照顧我,甚至有一次在沿海的一家夜總會喝酒時,趕上了黑社會火拚,幾位老哥衝進去把喝的爛醉的我背了出來。無論是做朋友還是做生意,他們都是夠意思的人,是男人眼中的好男人。他們也有幸福的家庭,可是還要在外邊搞女人,而且絲毫不會影響他們對自己老婆的感情。對他們來說,只是找一種男人最喜歡的方法來釋放創業過程中的巨大壓力。

  我認為搞小姐應該算成是一種自慰,只不過比手淫增加了更多感官刺激而已。沒有任何感情因素,只是為了釋放。對新刺激的需要又使男人希望不斷更換工具。在這個意義上說,小姐就是一種工具。

  那天當晚喝完酒,我和一位大哥互相攙扶著進了他的房間。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小姐在床上坐著,表情焦急略帶生氣。

  「老弟,你把她帶回房吧,我喝的太多,做不了了。。。」他搖晃著對我說。

  「不要,不要!」我趕緊答話。當時的感覺就是一個字:慌。

  「哎呦——你就別挑了,就算幫我一個忙,我都讓她等了幾個小時了,怪不合適的。。。」他對待小姐居然也挺「仗義」的。

  我沒有回答,只是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快點吧,把她帶走啊,別老讓人家等著。」他繼續嘟囔著。

  我以前也陪人家去找過小姐,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去試過。說真心話,不是不想去嘗試,是不敢,怕被抓,怕承擔道義上的責任,怕被我愛的人知道後離開我。

  「你怎麼啦!你不會連這個都沒幹過吧?趕緊帶走,她在這兒我睡不著!」看到我猶豫,他突然坐起身,衝我埋怨道。

  不願被別人小瞧的自尊心、忍耐了八個月的原始慾望,加上腹中酒精的催化,使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沖小姐招了一下手,她便如釋重負地站起來跟我走了。

  我像做賊一樣把她「偷」回房間,剛在床邊坐下,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這一下把我驚得夠戧!

  開門一看,是樓層服務員。他對我說凡是來訪的客人都要先做身份登記。看到他那張敲詐犯的臉,我想都沒想,拿出五十塊錢塞在他手裡。我說:「怎麼登記你就自己看著辦吧!」這廝一拿到錢,馬上露出噁心的笑容,嘴咧得能看到他牙縫裡的一根菜毛。「謝謝老闆,祝您休息的好!」說完這句廢話後,他就像屁一樣的消失了。

  第一次和小姐做,事後感覺特別的無聊。

  她把我拉進浴室,一下子就脫光了衣服,沒有羞怯,也沒有刺激情慾的過程。然後就是放開淋浴幫我洗,洗到我下邊的時候,她也是那樣的面無表情,就好像是一個家庭主婦在收拾一根蘿蔔。她洗自己的時候,我就站在她對面看著,直到這時候我才看清她的長相。想起小時候多麼夢想看女人洗澡,可今天看到的卻是這種景象:她瘦的象根柴火棍一樣,腿上還淨是蚊蟲訂咬後留下的紅疤,乳房乾癟鬆弛,小腹凹陷,兩邊的胯骨突出來,屁股扁平,腰際上有一圈被細皮帶勒出的暗痕,臉色蒼白無華,劣質的化裝品把她修飾得俗不可耐。

  我心裡喊了一聲冤,沒想到第一次出「軌」就遇上了「鬼」。當時真的不想做了,可是我已經橫下心來要讓自己有個心理上的突破。於是我勉強提起精神,把她按在了洗手池邊。浴室裡邊有一個大鏡子,我從裡面看到了我的下流表演,鏡子裡畫面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那情景就像一隻餓狼在翻弄一具腐屍。我的委屈使我惡狠狠地把她當成牲口一樣地辦掉了。

  付完錢,我長出了一口氣。我終於突破了心理上和道義上的這道關!一下子感覺自己「成熟」起來。將來也可以像那些老哥們一樣混世界了。。。。。。

  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討論男女方面的問題。有一次我提出了一個悖論,讓在座的都回答。我的問題是:「這個世界上是壞男人多還是壞女人多?」

  「一般來說,是壞男人多。」每個人都習慣了這種觀念。

  「那麼,壞男人壞在哪裡?」

  「壞男人不專一,總要出去搞女人。」

  「那麼,跟壞男人一起搞的女人是什麼女人?」

  「當然是壞女人!」有夫之婦都這樣回答。

  「如果一個壞男人能和多個女人搞,那麼,到底是壞男人多呢,還是壞女人多?」

  「。。。。。。。。。。。。。」全場愕然。

  「你這麼一說,俺心裡好受多了。。。。呵呵!」有婦之夫都這樣感歎。

  問題就在於衡量好壞的標準是什麼,裁判是誰?男人女人屬於兩個物種,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有很大差異。互相來評價,就等同於既當球員又當裁判。永遠扯不清。

  我曾在網上看到一幅老照片,這張照片讓我心裡難受了好多天。照片的年代是清末時期。內容是以極其殘酷的方法處決一個淫婦。那個女人被扒光了綁在柱子上,兩隻乳房被割了下來,兩隻胳膊和一條腿被砍掉了一半,下身好像還插著東西。就這樣血淋淋的掛在那裡。女人的眼睛是睜開的,流露出來的是一種痛苦的無畏和對死亡的渴望。而行刑的清兵以及圍觀百姓扭曲的臉上,表現的是一種麻木的好奇和醜陋的津津有味。(全他媽是畜生!)----男權社會下一個「壞女人」的悲慘結局。

  換個角度說,其實女人可能比男人更壓抑,男人可以接受男人的變壞,女人想變壞連自己都接受不了。制訂道德標準的多數仍然是男人。女人接受不了的東西當然也就不會容忍。

  我曾經偶遇了一個以前的戀人,那時候我們雙方都已結了婚。分手八年了,她居然還在寫關於我的日記。我知道了以後非常感動。我們舊情復發,成為了情人。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在一起只有敘舊談情,後來漸漸有了親密舉動。每次我們親暱的時候,她都說:「好想好想要你。」可是當我要動真格的時候,她又拚命地躲避。

  有一天,我們一起去郊外玩的很晚,夜裡就住在了一起。我們互相擁抱著,親吻著,越來越衝動。她突然哭了,緊緊的抱著我,帶著哭腔向我傾訴:「親愛的,我太想要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啊~~~」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我心裡非常難受,溫柔憐愛地對她說:「想要就給你吧,別那麼苦著自己,我也受不了了,我也想要你,一直都想。。。。。」「不行,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做,我就是過不了自己這道關。。。」多少次這樣的折磨,使我橫下一條心:「那就讓我來幫你過了這道關吧!」

  在她的拚命掙扎下,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進入了她的身體。進入的一剎那,她「啊」的一聲喊了出來。我一邊做,她一邊哭著打我,慢慢的,哭聲變成了呻吟。當我們汗流浹背地停下來的時候,她靜靜地抱著我,就這樣過了很久,當她鬆開我的時候,我看到她泛紅的臉上露出的是甜甜的笑容。「我覺得很怪,」她在我耳邊輕輕說「原以為這樣做會有負罪感,可是我現在反而感到的是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她又在我的背上快速地撫摩了幾下:「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這麼棒,要是從前就知道的話,我無論怎樣也不會讓你離開我。。。。」

  這是我們倆的第一次,那天晚上,她像個處女。。。。。

  生意場上混,難免要應酬。想把客戶攏住,就要投其所好。吃好喝好玩好。論吃,除了要擺必要的場面,現在誰提出要兩隻龍蝦都被說成是俗了,最好的安排是開著「大奔」拉到郊外吃土菜,坐在炕頭上邊吃邊聊,很容易拉近關係。論喝,白酒一定要夠年頭,喝到可以稱兄道弟的時候再上一箱啤酒,不許服務員撤空瓶子,就擺在窗台上,直喝到每個人數的瓶子數都不一樣了的時候才算到位。論玩,現在也開始講究「文化公關」了,很貴很貴的音樂會票,最多到了對方手裡又轉給了別人「走面兒」,打高爾夫這種東西有時候別提,如果碰上對方不會打,就會造成尷尬,心裡罵你裝孫子賣弄風雅為難人。但是找女人是誰都不願意拒絕的,也有的人表面拒絕,但如果你一再堅持,他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一起「幹壞事」,大家「坦誠相見」,關係馬上可以升為「知己」。

  夜總會裡混多了,看了形形色色的小姐。大致可以分為幾類:

  一類是「苦命型」,遇到比較面善的客戶,就滔滔不絕地「痛說革命家史」,什麼家裡窮苦、父母有病、弟弟要上學、逼婚跑出來、無家可歸。。。總之一套一套的,讓你產生同情心,不忍心佔她「便宜」,但你的小費一付完,人家哧溜一下就不見了,約上幾個姐妹回宿舍打起了小麻將,還一邊嘻嘻哈哈、一口一個「傻B」地評論你呢!

  一類是「放蕩型」,這種小姐一進來就向你拋媚眼,一坐下來手就按在你的褲襠上,很大聲地講黃段子,允許你隨便摸她的任何部位,而且還誇張地裝呻吟逗你開心。有一次我碰到一個這樣的,她一摸我下邊就很誇張地說:我老公好大啊,解開讓我看看嘛。見我不同意,居然叫來我們房間裡所有的小姐,一邊歡叫著,一邊合力扒了我的褲子。惹得朋友們「嗷嗷」叫好。這種小姐性格爽烈,一般對姐妹們也仗義,發展方向是當「媽咪」。

  一類是「假純型」,打扮比較乾淨整潔,妝化的也淡。跟誰都說自己剛幹了一個星期,您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好人」。有一次我隔了半年又去,還碰到她,她早把我忘了,仍然來這一套。我當時就給了她一句:你大爺,跟我裝什麼丫挺的!(我這人平時優雅,可發起火來也挺糙)

  一類是「釣魚型」,有點文化,甚至可以跟你對上幾句外語。穿著也不落俗。表現得很上進,說自己出來掙錢是為了攢學費,想多學點東西將來干正經事。這種小姐很有心計,不會輕易讓你上手,她會經常感歎現如今像你這樣有修養的男人太少了,慢慢熬你幾回便開始不要你的小費,讓你感覺她是真的對你有了感情。當有朝一日她突然半夜打來電話,說家裡出了急事,能不能先向你借多少萬時,你如果以為自己愛上了她,把錢真的一匯出,你就再也別想見到她了。

  一類是「兼職型」,這裡有正在上學的大學生,有白天從事賣樓的推銷員,有好吃懶做的城市女孩,有玩世不恭的女混混,也有當模特搞演出的三流角色。她們是跟著在夜總會工作的姐們兒來「客串」的,「有吃有喝有小費」,自己玩了還能掙點外塊。這類小姐要麼就是自顧自地唱歌,要麼就是一個勁地拉你一起喝酒玩色盅。沒有什麼「服務意識」。還經常出去接電話,一直接到你快買單的時候。

  一類是「土鱉形」,來自窮山惡水,沒見過什麼市面,渾身透著俗氣,講的笑話無聊透頂,跟她說什麼都聽不懂,也不懂怎麼逗男人開心,還自以為是地亂接下茬,搞的你苦笑不得。

  一類是「神經型」,這類小姐經常心事重重,情緒時好時壞,總讓你感覺別彆扭扭的,你反過來還要逗她開心,小費給少了,當場就跟你翻臉罵街。有一次我的一個朋友碰上一個這樣的,由於不滿意她的服務,提出換人,但她說要先給小費再走,結果少給一百她不幹,當場掏出手機給什麼「大哥」打電話喊救命。結果我那位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燈,半個小時內叫來一百多人,可那位「大哥」卻一直都沒出現,把那個小姐嚇得差點尿了褲子。我朋友雖然比較江湖但還是有點惻隱之心,最後是口頭教訓一頓就把她放了。誰知她上了出租車,跑出五十米後,從窗口伸出頭來,聲嘶力竭的喊了聲:我X你媽的!

  這裡舉的都是比較典型的例子。總之千萬提醒自己別對小姐動情。你給錢,她陪你。純粹是一種交易。她沒吃虧,你也沒佔多少便宜。

  做小姐也是一種生計,雖然名聲不好,但收入很高。需求決定市場,男人苦苦奮鬥掙下的血汗錢,輕易地就落到小姐的腰包裡。錢好賺,小姐就越來越多,也就能幫助越來越多的男人解決問題、釋放壓力。男人天生的弱點造就了一個產業,實現了社會資本的再分配。

  女人不會容忍自己的男人出去找小姐,可就是沒想想,如果你能讓他「免費」得到所有他想要的,那他還出去花冤枉錢幹什麼。

  我業餘時間非常愛好讀些哲學方面的書,有時候不能不驚歎先哲的理論,寥寥幾字,就能道出事物的本質。越深入的哲理看上去越簡單。但只有在現實生活中去『悟』,才能真正領會其中的精髓。比如「道」中的「天人合一」,「釋」中的「色既是空」(注意,這裡的色,是指「色界」,即物質世界,不是常人理解的色慾)。還有就是「儒」中的「食色性也」。

  其實每個人對性的需要,就如同吃飯一樣。人是鐵,飯是鋼,吃飯是人的基本需要。希伯拉圖.馬斯洛把它稱為生存的需要,再高一級是就是生理的需要。這和中國古話裡「飽暖思淫慾」的道理一樣。

  如果拿吃飯和性行為相比,愛人好比是大米飯(越南人就稱自己的愛人是「大米飯」),情人好比是餃子,小姐好比是窩頭。

  天天吃大米飯,偶爾吃頓餃子會覺得很香。但是如果因為餃子好吃,也天天吃,那麼餃子就變成了大米飯。只有米飯是百吃不厭的,雖然平淡,但只要有好的調味菜,可以一輩子吃下去。菜的味道和葷素也要經常變換,不能天天是「醬油拌飯」,讓人一想起來就沒了胃口。

  如果經常連米飯都沒的吃了,餓慌了的人也只好屈尊去啃窩頭了。

  我曾因為受朋友連累,被誤抓進過一次大牢。吃第一頓牢飯的時候,手裡的窩頭實在難以下嚥,只吃了一口就想扔掉。被「一板兒」(牢頭)發現後立刻搶過來,問誰沒吃飽。然後就像餵狗一樣把這塊剩窩頭扔給了一個犯人。他居然幾口就把它吞下去了。

  後來,由於飢餓的緣故,我也適應了吃窩頭。每次吃之前,我都自己有個「儀式」,跪在床板上,手裡捧著窩頭鹹菜,對著自己提醒一聲:「我現在是豬狗不如」。然後可以津津有味地吃得連渣都不剩。

  無罪釋放時,老婆來接我,看到她,使我想起了每天對大米飯的懷念。

  我在牢裡的時候,接觸的都是重刑犯,都是所謂「十惡不赦」的最壞的男人。其中不乏殺人、搶劫、販毒、強姦、詐騙。跟他們接觸久了,卻也能發現他們人性中閃光的一面。

  有一個殺人強姦犯平時非常的憨厚,大家都經常拿他開玩笑。他的外號叫「褲子」。和「褲子」相處久了,他給我講述了自己的故事:他曾是一個農民工,為了給成為寡婦的老母親治病,便隻身來到城裡工地上做粗活。

  那天是年三十,為了多攢點錢,他捨不得回老家。當晚和幾個同樣剩下的民工喝了一頓過節酒後,就一個人搖晃著往工地走。走著走著,想起了家裡的老母親,心裡一酸,就唱起了《流浪歌》,「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他的嗓子真的是五音不全,在「裡邊」的時候就領教過)。

  就這樣邊唱邊走,在經過一對情侶時,引來其中那個男的一頓惡罵:「哎!瞧你那傻B樣!不會唱就別唱!瞎雞X嗷嗷啥?跟他媽哭喪似的,是不是你媽死了啊?」

  「哈哈哈哈。。。。。。」女的在一旁笑起來。

  當時「褲子」突然感覺腦子裡一片空白。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男人的頭已經是腦漿迸裂,女人的後腦也有一個大坑,衣服被扒下一半。而「褲子」手裡緊緊地攥著一段滴血的螺紋鋼。

  他就坐在兩具屍體旁,靜靜地等著警察來抓他。

  在「號裡」的時候,有一次「褲子」向我請教一個問題:「哥,你說,我將來被槍斃的時候,能不能要求把一些器官賣了啊?」我問他:「人都死了,還賣器官幹嗎?」

  「我要最後弄點錢留給我媽。。。。。。」

  他當時的表情是那麼平靜、認真。

  在「號裡」,睡在我旁邊的是一個殺人焚屍的傢伙。他的鄰居奸了他的老婆,他就一怒之下砍殺了他,然後放了把火,連人帶房都燒成了黑碳。

  在裡邊的時候,他經常說,自己死就死了,就是特別想念老婆,更不放心正在上中學的女兒。

  我要出獄的頭一天晚上,他突然半夜坐了起來。我被驚醒問他什麼事。他美美的笑了笑,問我能不能幫他換換褲子。重刑犯是被打上「死拷」的,睡覺的時候都是「加著揣(手銬)、鏜著鏈(腳鐐)」的。

  我幫他一脫,發現他「跑馬」了。就衝他嘿嘿的笑起來。他卻自顧自的在那兒回味:「我剛才和老婆好好的打了一炮。」我替他高興:「是嗎,感覺如何啊?」

  「嘿!別提多他媽棒了。有這一回,死了也值了。。。。。。」

  第二天我出獄,老婆和一幫鐵哥們把我接到一個豪華的商務會館,徹底地洗了個澡。狂吃了一頓海鮮後,一起又去KTV慶祝。我對著老婆深情地唱了一首〈愛如潮水〉,然後帶著哽咽的聲音向在座的所有朋友大聲宣佈:今生今世,我永遠永遠都不會離開她。。。。。。

  儘管很多人可以把那些天天「胡思亂想」的男人稱為下流的男人,但是必須承認下流的想法是一種天然的東西,它和男人下邊那件「法寶」一樣,是與生俱來的。有了「硬件」,還要有相應的「軟件」來配合。

  我有一些朋友是國內著名的學者,名牌大學教授,德高望重的「正人君子」。他們這種級別的人,胡思亂想也在一般人的層次之上。君子們經常開設文化沙龍,每次議題都不同,我出於好奇參加了一次。這一天來參加的人還真不少。紅酒端了一箱,每人一隻高腳杯,一邊搖轉著杯中的佳釀,一邊津津有味地傾聽發題人的宣講。

  那天討論的主題是:論中國傳統文化之青樓文化。從青樓文化的產生到分類、到特色、到內容、到對社會發展帶來的影響,縱貫歷史,系統詳實。講到「細」處,場內便傳出一片雜亂的「嘖嘖」聲,分不清是由於品酒而發出的「吧唧」聲,還是因為內心的感歎促使舌尖與口水產生的共鳴。

  青樓文化為我們描繪的是一幅動人的艷景:輕紗薄幔,燈形燭影,纖舞翩翩,絲竹聲聲,緩舒玉指,慢解羅衫,香肢妙展,羞目傳情,鶯口呢喃,嬌息漸聽。。。。。。

  與中國古代的青樓女子相比,現代社會中的小姐真的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愛與性都是美好的事物,可是長期以來的禁慾主義思想把性行為定義成齷齪、骯髒、下流的、只能在背陰的地方「操作」的噁心事。這種意識導向埋葬了多少人對美好體驗的嚮往,使芸芸眾生掙扎在慾望和壓抑之中。

  (禁慾主義來源於沒有「偉哥」的年代,制定它的,一定都是些硬不起來的廢物點心。)

  性的美好體驗需要雙方來開啟並在實踐中尋找,這方面誰都不是天生的專家。關鍵的是先要有一個「臉皮厚」點兒的率先挑起。女人因為怕性伴侶把自己當成淫婦而小心地收斂,男人因為怕女人感覺自己下流而循規蹈矩。最後的結果是把美好的活動「工作化」,做得像獸交一樣原始而乏味。

  以前在軍隊通信機房值夜班的時候,晚上無聊,經常違反規定監聽別人的電話,有時候碰到男女之間的通話,甚至接上擴音器大家一起「欣賞」。有一段對話我至今還記得:

  男聲:「我覺得你對我的感情有問題。」

  女聲:「怎麼會呢,我對你不好嗎?」

  男聲:「不對,其實你一直是在敷衍我。。。」

  女聲:「我怎麼敷衍你了,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男聲:「我們在一起親熱的時候,你總像一根木頭一樣躺在那裡!」(這句話令我們這些偷聽的笑出了鼻涕)

  女聲:「那我能怎麼樣,你要的,我不是都給了你了嗎。」

  男聲:「可你讓我感覺你根本就不需要,讓我很尷尬,很被動。」

  女聲:「怎麼才能讓你感覺我需要,難道要我像蕩婦那樣?我做不來,那樣一來,我在你眼裡變成什麼啦。」

  男聲:「可你有沒有想過,你老是那麼一本正經的,而我一個勁的在你身上忙活來忙活去。那在你眼裡我不是成流氓了嗎?別說你,我自己都覺得我像!」

  (全體聽眾已經笑得癱倒在地)

  性伴侶之間的調情很重要,很多兩口子因為「性生活不和諧」離婚或出軌,就是因為一直以來雙方都為面子而拘著,只有器官的互動,沒有感官的交流。最後變得乏味、無聊。惡性循環下去,都在心裡認為對方屬於「性冷」。

  其實古人比我們做的好,有那麼多《春宮圖》、《玉女心經》這樣的教學材料,甚至還會有良家婦女專門去「怡紅院」向有關「專家」討教。其實都應是很正常的事。怎麼到現在破除了封建傳統,卻在這個問題上比原來更封建呢。

  有一次我經不住考驗,感受了一回至今難忘的調情。那一次,我才知道什麼叫「動人心魄」。

  N年前,我和幾位老同學一起吃飯,其中有一個女同學是比我們小几屆的,原來大家的關係就比較好,她在學校的時候是我的舞伴,跟我的關係雖然親密但是沒有發展到「那一步」,可能是比較熟的緣故,誰都不願意被對方看成是「那樣」的人。

  那天大家都喝得比較開心,吃完飯的時候,她帶著幾分迷醉,紅著臉要我送她回家。在我眼裡她是個小學妹,對我也很好,我自然很願意寵著她。於是就讓她上了我的車。車開在路上,她突然說:「聽說你們公司就在附近啊,讓我參觀參觀你的辦公室嘍。」

  我說:「好啊,正好都下班了,要不然你就得以談業務的身份造訪我了。呵呵。。。」

  「看你牛的,怎麼著?平時找你還要預約啊?」

  「差不多吧,你想,我這麼大的幹部。。。。。。」

  「切,別得意了你!快開車吧。」

  打開辦公室的門,果然沒有人加班。我帶她參觀了一圈後,自己走進我的房間坐在了「大班椅」上。

  「怎麼樣?還像那麼回子事吧?」我笑著對她說。

  「哼,比我們公司差遠了。。。」她邊說別走到我面前,腳一翹,坐在了我的「班台」上。兩條腿還頑皮地前後晃動著。

  當時的這一幕,使我感到神經好像被人抽了一下,心裡一緊。

  她在一家大公司裡做「白領」。那天穿著一身黑色的制式裙裝,非常合體。高佻身材,短裙下兩條光腿顯得很修長(我最不喜歡夏天穿長筒襪的,還有就是秋天把長筒襪穿在秋褲外邊的),裸腳穿著一雙黑色的細帶高根鞋,皮膚白皙光潤。雖然她本人不算長得很迷人,但是這種「場景組合」足以挑起我的「邪火」。

  她就這樣風情萬種地高坐在我的正前方,頸下第二個紐扣與我的視線平行。我們離得太近了,使我下意識的把椅子挪後了半米。可不知什麼時候又收回到近前。

  不記得一開始都聊什麼了,只記得我終於忍不住輕輕地撫摩她的小腿。她停止了說笑,用一種虛幻般的眼神默默注視著我。慢慢的,她的呼吸變得深長起來。一隻腳以一種不被察覺的方式把另一腳上的高根鞋褪掉了地上。沒有了高根鞋的腳尖輕輕地抬起來,踩在我的胸口上,彷彿是為了感覺我的心跳。裙底的風光若隱若現,發出一種強大的引力,真要把我的魂魄都吸了去。

  很自然的,我的嘴唇沿著這條「玉如意」一路吻下去,直到我的脖頸碰到了桌沿,用鼻子輕輕撥開鬆軟精巧的黑色「蕾絲」織物,嘗到了晶瑩的、帶著溫香的甘露。她抱以的嬌喘聲,使我的血脈噴張。。。。。。後邊的一切都發生在那張寬大的班台上,而且是在我的辦公場所,我們盡情的投入,做了很長時間。

  這一次的感覺真的是非常美妙的。也許是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使我們意識清醒而理智喪失。這以後的再次見面,我們又恢復了理智。礙於面子(尤其是她),我們都迴避提起這段激情浪漫事件。但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樣,常常在一個人的時候「偷偷」回味。

  我也曾幻想著有一天,我的老婆能夠穿著一件半透的絲綢短睡裙,蹬著一雙精緻的細高根「涼拖」,帶著出浴後的體香,款款地走到我的面前,用她那柔媚的秀腿摩擦我的臉。。。。。

  可是我始終不能對她說出來,因為只會有兩種結果:一、她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哈哈一笑:「你這人怎麼啦,成天都在想什麼吶。。。」二、她真的照我說的做了,我用驚異的眼神看著她,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

  所以說:「革命靠自覺」。

  我曾經被調往深圳工作了一年。孤身一人遠離家鄉,白天工作的時候倒也充實,晚上的時間最難熬。經常自己在宿舍裡看電視,連飯都懶得出去吃,餓得不行了,沖兩袋方便麵。直到我認識了她。

  那是一個夏日的週末,我正在公司加班寫東西,手機響了。我一接,原來是我的一個好哥們兒來了深圳,他正在和他的女朋友泡吧,極力地邀請我過去。我當時手中的活還沒幹完。我有個毛病,寫東西的時候不希望被打攪,否則思路會中斷。於是就跟他商量明天見面。

  「不來可別後悔啊,我女朋友還帶了個同事,長的特漂亮,現在成電燈泡了,這種好事哥們第一個想到你,你可別錯過啊!」他開始引誘我。

  「哼,你小子,有好的還不自己留著啊,說的天花亂墜的,從你指縫裡漏不下什麼好貨。」我還是不想去,料定他是為了讓我去湊個熱鬧,才用漂亮姑娘來吸引我。

  「哎,你可別不念好啊,要是平常,還真沒你的份,今天我女朋友在呢,她們又是同事,我是下不了手,才忍痛割愛的啊,你來了看看就知道了,不行的話,你轉身就走,我不攔你。」

  我還是沒信他的話,但又不好再推辭他,就商定過一個小時,等我忙完手裡的工作,就過去找他們。

  等我不慌不忙地趕到酒吧時,已經是午夜了。剛進門,我那個哥們和女朋友就發現了我,衝我使勁地揮手。他們對面,真的有一個女孩背對著我坐著,沒回頭。

  我帶著一種搖獎的心理,盯著女孩的背影,朝他們走過去。到了跟前,轉頭一看,不禁眼前一亮,果然漂亮,而且清純。她禮貌地對我笑著,眼睛很大,樣子很「招人疼」。她伸出一隻手,啟開精緻的朱唇,對我說了聲:「你好。」我握著她的手,轉過頭向我的哥們擠了一下眼睛。

  當天我們喝到很晚,還去吃了消夜。然後我打了輛車,把她送回了家。從這以後,每逢週末我都約她一起吃飯,然後禮貌地送她回家,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聊的特別開心。

  她的家離我工作的地方很遠,每次送完她回來,都要趕很長的夜路。有一天和她吃完飯,剛好有一幫朋友去唱歌,邀請我去。於是我就帶上了她。那天唱到了夜裡三點多。

  送她回家的路上,她突然問我:「哥哥,我能信得過你嗎?」我們熟了以後,她經常這樣稱呼我。我反問:「怎麼?」她關切地說:「今天太晚了,你回去太辛苦了」她咬了咬嘴唇「要不你今晚睡我那裡吧。但是你可不能欺負我啊。」

  「你那麼信的過我,我又怎麼會欺負你呢。」我承諾了,我就能做到。

  這一夜真的很難熬,我們和衣睡在一張大床上。她睡的很香,有時候睡夢中一轉身,那張漂亮的臉蛋就那樣近的對著我,讓我能夠感覺到她的鼻息。房間裡、枕頭上,到處都瀰漫著女孩子香甜的味道。我整宿都在極力控制著內心的衝動,睜眼到天明。

  從早上起來開始,她就像一隻小蜜蜂一樣忙開了,收拾東西、做早飯、買菜、做午飯、幫我洗熨襯衣、掏耳朵、按摩頸椎、喂橙汁,又出去租了幾張光碟回來,然後又是做了一大堆的菜。在她忙來忙去的時候,我總想打幫手。可她就是堅決不讓,她說:「這些都是女人的活,你一個大男人,就應該舒舒服服地坐在那等著。」我還是不習慣別人忙的時候我閒著,於是我就跟著她轉。

  「嘻嘻」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傻樣,轉過頭來,朝我嫵媚地一笑,「告訴你吧,我就願意伺候著你,平時都沒這機會呢,你越懶我就越有成就感!你邊看電視邊等著吧,我做點好吃的給你。。」這一天,我是第一回嘗到了在家當大爺的滋味。

  晚上,我們仍然睡在一張床上,還像頭一天晚上一樣,我堅守著承諾,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當她伸著懶腰醒來的時候,我坐了起來:「不行,我不能再住你這兒了,我要回去。」她睡眼惺忪地看著我:「怎麼了?我這兒不好嗎?」

  「不是,你這裡非常好,我出來快一年了,在你這兒找到一種家的感覺。。。。只是。。我不能再和你一起睡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她伸出手臂,把我拉躺下,又摟住我的脖子,看著我說:「哥哥,你真是個好男人。。。」她用一種深情的目光盯著我,一分鐘後,她像是悄悄地對我說道:「你都受不了了,那還等什麼呢。」然後,她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上衣。

  我那節制已久的情慾,像開了大閘的洪水一樣奔瀉出來。兩個晚上的幻想和渴望,使這一刻變得急切而瘋狂。。。。。當高潮來臨的時候,我感覺魂魄已經出離了肉體,和著我的體液,強勁地噴射進她的身體。全身的血脈隨著一下下的抽搐被打得通通透透。體驗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持續的時間出奇的長,怎麼也停不下來。。。。。

  這以後的幾天裡,她給了我很多新鮮的體驗。在廚房裡、在沙發上、在陽台上、甚至在公園的樹叢中,她變著各種的花樣來取悅我,用絨毛為我撫摩,用紅酒為我做「冰火」。。。她要讓我得到最大的滿足。之所以這樣做,僅僅是因為我是她眼中的「好男人」,她要讓好男人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我快樂著,但是心裡有著一點擔心,不知道是為什麼。

  一天晚上,她在浴室裡洗澡,在我幫她遞一瓶洗面奶時候,赫然發現浴室的窗簾是大敞著的。她住的樓房與對面的樓房挨得很近,憑肉眼就可以互相看到家中的一切!

  我趕緊提醒她拉上窗簾,她卻沒事人似的說:「不用拉,我每次洗澡都不拉上窗簾。」

  我聽了有點著急:「這樣的話,對面都看得請清楚楚啦。」

  「我知道,現在就有人在看呢。」

  「啊?」我吃了一驚,「原來你是故意這樣的?」

  「對啊,就是要讓那個臭男人難受!」

  我一下愣住了。

  她洗完出來,看到我做在床上發愣。就笑了起來:「對面有個醜男人特別齷齪,天天盯著我家看,那種眼神特別噁心。後來我就乾脆讓他看個夠,他每天晚上就在那等著看我,我讓他看的見摸不著,折磨死他!」

  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麼,我突然發現她變得有些陌生。

  晚上,她摟著我,而我卻沒了熱情,我默默無語地躺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她感覺出了我的冷漠,欠起身,我看到她眼中有潮潤的東西滲出來。

  「知道嗎,天底下只有你一個是好男人,可惜你已經屬於別人了。」她喃喃地說

  「怎麼會呢,天底下比我好的男人也很多啊。你這麼漂亮,又溫柔又賢惠,還怕找不到好男人嗎?」

  「找不到,找不到,天下的男人都壞透了。。。」她的聲音已帶了哭腔。緊接著,撲過來一把摟緊我,嚎啕大哭起來。

  我被她哭得莫名其妙,只能拍著她,給她點安慰。

  哭了很長時間,她用淚眼看著我,小心地問道:「我能信的過你嗎?」

  「你說呢?」我答非所問。

  「我有一件事,壓在心裡很多年了,很沉重,憋得快發瘋了。我好想對一個人說出來,說出來才能輕鬆些。可是,我不能說,也不敢說。」

  「如果你要是覺得能信得過我,那就跟我說吧。」

  她咬了咬牙,終於把她的秘密道了出來。

  原來她是從家裡逃出來的,她發誓永遠都不會再回到那個給她帶來過心靈摧殘的家。

  在她12歲那年,父親出差去外地,走的時候帶上了她。白天父親出去辦事,她就在招待所裡自己玩。有一天晚上,父親久久沒有回來,她就自己先睡了。到了半夜,感覺有人摸她,掙眼一看,是父親的手。。。不解人事的她,就在那天晚上,被自己的生父姦污了。

  這以後,父親經常半夜摸進她的房間,一次次地姦污她。後來這件事又被她的哥哥察覺了,不但沒有來保護她,居然也對她下了手。就這樣,她在小小的年紀,就成為了父親和哥哥的洩慾工具。隨著年齡的增長,她越來越不能忍受這種肉體和心靈上的折磨。終於有一天,她向母親哭訴了一切。她的母親聽到後,當即一個巴掌扇到她臉上,揪著她的頭髮,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胡說!你胡說!不許你這樣污蔑你的爸爸!」,一陣發狂之後,又和女兒一起抱頭痛哭。。。。。。

  然而她的母親太軟弱了,為了掩蓋家醜,一直痛苦地默許著這一切繼續發生。他的父親和哥哥也越來越公開地輪流玷污她。20歲那年,她終於忍受不下去了,隻身一人逃出了家,來到陌生的城市,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然而,少年時期的這段陰影卻一直折磨著她。

  聽著她的故事,我完全驚呆了。沒想到世上真的有這樣的禽獸父兄!我憤怒得一拳打在了牆上。

  她講述完,又傷心地哭了一陣,平靜下來後對我說:「我終於說出來了,其實,最不應該告訴的人就是你,可是,除了你,我還能跟誰說呢。。。」然後,用出奇的冷靜說出了她的請求:「我想請你幫我做一件事,你陪我去一趟我的老家,幫助我殺了那兩個王八蛋!」

  「行!我一定幫你。」我已經出離憤怒了。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這以後的幾天,我小心地愛護著她,陪她去海邊散步,去看電影,去唱歌,去跳舞,去逛街,去任何她喜歡去的地方。出其不意地給她做一道好菜,在她的玻璃瓶中插上鮮花。

  她又笑了,這一次,笑得更甜,更純。。。。。

  當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我,離開

  大話西遊》有一段對白:

  至尊寶:出來吧!葡萄!

  (菩提從床後轉出來。)

  菩提:我不是想監視你,我只不過是想研究一下人與人之間的一些微妙的感情。

  至尊寶:你只是強盜啊大哥,別學人家做學問。

  菩提:強盜也有學問。

  至尊寶:省省吧,睡啦!

  菩提:紫霞在你心目中是不是一個驚歎號,還是一個句號,你腦袋裡是不是充滿了問號……

  至尊寶:紫霞只不過是一個我認識的人!我以前說過一個謊話騙她,現在只不過心裡面有點內疚而已。我越來越討厭她了!我明天就要結婚了,你想怎麼樣嘛!

  菩提:有一天當你發覺你愛上一個你討厭的人,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

  至尊寶:可是我怎麼會愛上一個我討厭的人呢?請你給我一個理由好不好?拜託!

  菩提: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至尊寶:不需要嗎?

  菩提:需要嗎?

  至尊寶:不需要嗎?

  菩提:需要嗎?

  至尊寶:不需要嗎?

  菩提:哎,我是跟你研究研究嘛,幹嘛那麼認真呢?需要嗎?(轉身走了)

  如果你的愛是建立在一種理由之上的,那麼,當這個理由不存在了的時候,愛也就到了盡頭。這時候,你會突然發現,你愛上的可能是一個你討厭的人。婚姻使這種愛成為一場賭博,押上的東西越多,輸得就越慘,以至雙方反目成仇。那種一開始就轟轟烈烈、要死要活的愛情,結婚以後必然不會有好的結果。還不如沒有結果,一輩子留個「念想」算了。不去苛求什麼,也就沒什麼可以失去。曾經有女孩子讓我幫助做個判斷,她應該跟什麼樣的男人結婚。我的回答是:當你和誰交往時,沒有特別累的感覺,心理沒包袱,快樂而輕鬆。那他就可以是你的生活伴侶了。

  愛情與性慾是兩種不同的需要。由於它們發生的主體條件都是異性之間(包括同性之間的「異性」),所以經常被人們「捆綁」在一起。它們之間最本質的區別在於:愛,不需要理由,而性,需要理由。

  結婚以後,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後,我便被賦予了新的「任務」,要實現從一個好男人到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轉變。而為了這個家的興旺發展,還要實現從一個無為青年到一個成功人士的轉變。而這些轉變本身就充滿矛盾。

  孩子剛出世的時候,也正是我從部隊機關「跳」出來做「三產」的時候。收入相對以前高些,但是工作充滿挑戰和壓力。經常是很早出門,晚上要忙到八、九點才回到家。孩子小的時候,每天晚上都哭鬧,我心疼老婆,就經常夜裡一趟一趟地起來熱奶、換尿布、抱著轉悠。就這樣,一晚上都要起來四、五次,根本休息不了。最後終於累垮住了院。

  那段時期又要顧事業,又要顧家庭。外邊競爭非常激烈,所以家裡的事顧的就少。為此,老婆整天怨聲載道,為了一點屁大的小事都能衝我大喊大叫。經常是累了一整天,疲憊地走進家門,看到的不是溫馨的笑臉,而是一連串的埋怨。有幾次氣得我摔門而出,晚上坐在車裡過夜。

  更惡劣的是,性愛成為了一種砝碼,「表現好」的時候就獎勵一次,表現差的時候就用拒絕來懲罰。有時候她想要的時候,我又特別累,不想做,她就說我不愛她了。(天啊,難道一定要這麼「辛苦」地來證明嗎?)

  我開始厭倦回家,家已經不是一個港灣、一個可以療傷的地方,而是一個漩渦、一個帶來創傷的沙場。那時候,我對異性的渴求,只不過是想枕在某個她的腿上,在她柔軟的手的撫摩下入眠。

  既然得不到,也就無所謂失去了。我毅然離開了家,去往外地工作。在那裡,我遇到了前面提到過的、失去聯絡八年的舊戀人。開始了愛的背叛。

  記得有一回,她出差了,打電話給我說,她的母親病了,很著急。於是我二話沒說,趕緊要了輛車,陪著她母親看了一天的病,最後還一直送到家,連口水都沒喝就走了。她知道以後非常感謝我。這件事讓我悟出一個道理:情人之間只要為對方做一點小事,對方回報的都是感激,因為你並沒有任何義務。而如果是夫妻之間要對方做的事情,哪怕做的再多,都還嫌你做的不夠。

  和那位舊戀人的感情很快就發展得熱烈起來,曾有一段時間,我做夢都怕失去她,因為我太需要得到慰籍了。後來她提出要和老公離婚,哪怕一輩子做我的情人。我才慢慢冷靜下來。我真的愛她嗎?如果將來和她生活在一起,我又能給她帶來什麼呢,同樣的問題再出現,我是否又會尋找新的慰籍呢?

  一年後,我終於「良心發現」,我覺得我真正愛的人仍然是老婆。想著自己的老婆一個人帶著孩子,也真不容易。於是我回家了。

  剛回來的幾個月,老婆的態度好多了。但是我發現,家裡莫名其妙的電話多起來,我一接的時候,對方就掛了。我想,可能她在外邊也有人了,因為她也需要慰籍。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我終於想明白了,只要她能對我好起來,我什麼都能容忍,因為我還愛她,也因為我同樣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就這樣,我們之間由於心理障礙,開始了長期的無性同居生活。

  那些年裡,我又開始了手淫,幾乎每次洗澡的時候都要解決一下。我收集了大量的A片和畫報,以便不斷為我帶來新的刺激。工作特別累的時候,就去洗浴中心做「推油」(按摩小姐用BB油幫人手淫,此方法值得推廣,既解決問題又不犯「錯誤」)。

  有一天下班後,公司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突然感到慾火難耐,於是就把門一鎖,坐到辦公椅上,把「寶貝」掏出來「愛撫」。我看著它那種飢渴的樣子,油然而生的是一種憐愛。覺得自己沒辦法讓它得到它想要的,只能用手來騙騙它。我當時在想,也許我始終愛的不是別人,而是「它」,只有它才是愛與性的統一體。也只有它擁有我真正的忠誠。

  射的時候,我輕輕地揉捏著它,就像在安慰一個委屈的孩子。。。。。。

  快樂的人都一樣,而痛苦的人各有各的痛苦。

  我有一個中學時期的女同學,事業幹的不錯,後來開了一間娛樂城。娛樂城建得相當豪華,裡邊有夜總會、健身館、美容院、桑拿房。

  開業不久,我打電話向她道喜。為了幫襯她,我經常帶客戶去玩。就這樣逐漸聯絡頻繁起來。她算得上是一個事業上的強者,氣質又好,願意幫她的人也不少。在我眼裡,她總是那麼春風得意。

  然而有一天,她半夜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要見我,語氣帶著懇求。我感覺她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於是趕緊按照她說的地址過去了。那是一棟公寓樓,我還沒敲門,她已經把門打開了,好像一直在等。

  她穿著一件睡袍,把我引進屋裡。

  「你是住在這裡嗎?」我問

  「是啊,還不錯吧。」她回答

  「你老公呢?」

  「哼,早就分居了,他住別的地方。」她歎了口氣。

  「你怎麼了,沒出什麼事吧?」我直接進入主題。

  「我可能快得精神病了,最近在屋裡待著,總有一種可怕的幻覺,好像整個房子越來越小,房頂也壓下來,快把我擠的透不過氣來了。剛才又有這種感覺,嚇死我了,我一個人很害怕,所以想到了你。」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明白這種現象應該源自於長期的寂寞。

  我們開了一瓶酒,邊喝邊聊些記憶中的荒唐事,常常把我們自己逗得開懷大笑。

  不記得聊了多久,她止住了笑,用一種溫情的目光看著我。

  「你讓我很開心,我找回了一點安全感。。。。。」她停頓了一下,用手摸著我的臉繼續說道:「我想跟你做愛,行嗎?」和她爽直的性格一樣,心裡所想的,表述也直白。

  這種情況下,拒絕只能對她的自尊心造成傷害。於是我接受了,因為我也有需要。

  她好像已經很久沒得到過「滋潤」了,做起來既主動又瘋狂,讓我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貪婪地感受著一切。「你的好大啊,把我塞的滿滿的,好舒服啊,就這樣在裡邊,不要出來了。。。」如果在小說裡看到這句話,只能有淫穢不堪的感覺。而她是在一種忘我的癲狂境界下脫口而出的,帶給我的是極度的興奮。

  瘋狂過後,她赤身騎在我的身上。微笑著說:「太好了,很久沒有這樣了。我該怎麼感謝你。」我一把把她摟過來:「別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咱倆誰跟誰呀。」她被逗得咯咯樂了起來。笑了一陣,我聽到了輕微的抽泣聲,於是默默無語。這年頭,真是誰苦誰知道。

  沒有愛的性是乏味的,而沒有性的愛又是殘酷的。

  她告訴我,她所在的娛樂城,有一間專門為有錢的怨婦們開設的會所。裡邊桑拿部的按摩師都是些帥哥,寂寞的怨婦們可以在這裡買到一回「疼愛」。像我這樣的「溫情老帥」在那裡特別吃香,陪一個可以掙到五千元。女人「偷食」的成本比男人更貴。相比男人找小姐,她們希望獲得的也比較多,不只是要有性的愉悅,還要獲得溫情關愛的感覺。所以,男三陪做起來更辛苦些,不但要懂技術,還要懂藝術。而交易結束後,她們往往比男人們做完這種事更失落。

  我曾經和一幫朋友在酒吧裡聚會,來了很多朋友的朋友。有個與我年齡相仿的女士被安排坐在我身邊。我們一幫人,聊著聊著就熟悉了。到了午夜,大家都聊累了,決定散伙。她轉過頭來問我能不能送她,我欣然接受。

  那天我沒開車,出了酒吧,正要打車,看到她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旁邊一輛凌志400的車燈立刻眨了兩下眼。於是我說:「你不是有車嘛,還要我送嗎?」

  「是這樣,我家車庫離樓門很遠,晚上特別黑,我很害怕。」她帶著請求。

  「哦。。。。那好吧,我就陪你走一次黑道吧」我也爽快。

  一路上,她喋喋不休地聊她的不幸婚姻,老公和她離了婚,留下一大筆財產和幾套房子。可是她雖然日子過的富裕,但感情上極度空虛。

  車開到家,我發現車庫與樓口的距離並不像她描述的那樣遠,而且有路燈。

  她停好車後,又對我發出請求:「到我家坐一下喝杯茶吧,我還想再跟你聊會兒。」

  我看了一下表,心想,一會就一會吧。於是跟著她上了樓。

  坐在客廳裡,我又忍受了一頓傾訴。聊到感覺好的時候,她讓我站起來一下,我莫名其妙地站起來後,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然後問我穿衣服的號碼。我一下明白了,她是要給我買衣服。這使我想起一個朋友對我說過的事情:有的富婆看上了哪個「鴨子」,就先帶他逛商店,按照自己的喜好,為他從頭到腳置辦一身。

  想到這兒,我一下子感覺不好起來。對她說:「是不是太晚了,我該回去了。」

  「是啊,這麼晚了,也不好打車了啊。要不,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今天就住我這裡吧。。。。。我這裡很久都沒有男人的氣息了,呵呵。」她的這番話更讓我下了決心。我趕緊說:「不了不了,我一定要回去,晚上我還要寫東西呢。」

  她面帶遺憾地把我送到門口,最後說了聲:「真希望你還能來。」

  事後我和那天來的朋友談起此事,朋友告訴我,她特別寂寞,但就是不願意去找鴨子,一直以來都想找個合適的情人。結果,看上她的,都是衝著她的錢,她看上的,別人又不喜歡她。

  我心想,她把男人也給想簡單了,對於男人來說,更難用錢來購買感情。能收她錢的男人,一定又會把她的錢花到其他女人身上。

  經常聽到女人們抱怨說,做女人如何如何難。各種輿論也是如此煽動。「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女人們總是受害者。男人們一出生下來就被定義為強者,從小就不能在女人面前栽了面子。長大後,還要給「女人界」一個說法,為了使自己達到女人界制定的好男人標準,不但要拼出老命來奮鬥,還要有克己奉公的忘我精神。我估計,做到如下幾點可以使女人不再叫苦:

  1)要有創業精神,有創造財富的能力和機遇。但要像一頭只吃草的奶牛。

  2)要有社會認知度,人緣好,江湖地位比較高。但是心目中老婆才是幕後大佬。

  3)要有足夠的個人魅力,是所有異性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但他自己蠢到不知道。

  4)要懂得製造浪漫情調,每天象魔術師一樣變出各種驚喜,但是不會把鴿子變成女人。

  5)要有健美的身體,旺盛的精力,像一台大馬力發動機,但是開關不掌握在自己手裡。

  6)要會說違心的話,成天甜言蜜語,即使老婆蓬頭垢面,也要稱讚她很有創意。

  7)要喜歡做家務,沒到下班就想回家,因為洗衣做飯看孩子比其它工作更過癮。

  8)要象出家人一樣清心寡慾,惟獨見到老婆,下面的「玩具」能夠隨時翹起。

  9)要有堅強的毅力和驚人的體力,從不小病大養、無病呻吟。

  10)要具備較高的修養,不抽煙喝酒玩牌看毛片,專愛逛街的時候幫老婆提東西。

  11)要謙虛謹慎戒驕戒躁,承認錯誤及時,改正錯誤徹底。

  12)要象膠泥一樣可塑性強,隨著要求的變化而及時改變自己,做到與時俱進。

  能做到上述12條的人,我至今沒有見過,反正我是做不到,我估計只有一位有能力做到,但也沒把握他是否願意做,這位就是受到廣大生靈無比敬仰的上帝。

  雖然有很多女人嘴上說:只要他對我好,其他的都不重要。可這並不代表她不想要求更多。就像總也吃不上飯的人說:能填飽肚子就好,吃什麼都不重要。

  做男人真的很苦,這種苦,男人自己不會去說,因為他是男人。最近看到很多做變性手術的例子,絕大多數都是男變女。誰要是不想承受男人的苦,想做女人很容易,下邊一刀,把那根「苦源」斷了,從此與那位天天提要求的小兄弟劃清界限。沒有了那一串肉在下邊墜著,可以輕輕鬆鬆做女人。

  迪克牛仔的歌裡有一句:「做男人真命苦,要烈酒才訴苦。」像我這種吃過大苦的主,自覺已經成為了天馬行空的游神散仙了,但是偶爾喝完酒的時候,也需要脆弱一把。

  剛辦完離婚的那幾天,天天有人給我開慶祝會,我隨時都把離婚證帶在身上,以便能夠及時拿出來證明。我的朋友裡,過半數都是離了的,可能是物以類聚的緣故吧。他們甚至可以天天約在一起打牌喝酒,享受著自由的快樂。

  那一天是週末,又是孤男寡女們開PARTY的日子,大家唱啊喝啊跳啊,足足玩了五個小時。我這個新「上任」的,自然得到女同胞們的格外關照。紛紛過來打招呼,陪我跳舞,對唱情歌,往我嘴裡餵水果。讓我感受到無比「溫暖」。這些個「過來人」在一起,像一群大孩子般瘋著鬧著,毫無顧忌地講著黃段子,縱情地嬉笑打鬧。

  他們當中有一個離婚兩年的護士,她的模樣讓我想起那個與我交往四年、因為她母親反對而分手的戀人。這個原因使我格外地願意和她在一起聊。

  散場的時候,我提議送她回家。她見我喝多了,就搶過我的車鑰匙,坐到駕駛室裡。一路上,她一邊開車一邊關切地問我的情況。也許是喝的太多了,我說著說著,一下子控制不住哭了出來。她看到後趕緊把車靠邊,然後把我的頭摟在她的懷裡,溫柔地撫摩著我,一邊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傷心了,都過去了,乖啊。。。」我在她的懷裡,感覺像個孩子,這種依賴的感覺使我更加控制不住眼淚。

  她隨即俯下頭,疼愛地親吻我臉上的淚水,她那柔軟的嘴唇使我產生了一種衝動,我猛地抬起頭,吻在她的嘴上。她的舌尖緩緩地攪動著,一隻手解開我的襯衣,在我的胸膛上細細地遊走。這個舉動使我越發激動起來,呼吸急促,鼻子裡發出底吟。。。

  「寶貝乖,寶貝好可愛。。。」她的嘴唇又移到我的耳根上「乖乖,是不是難受了啊,我來幫幫你好嗎?」我沒有回答,只是點了一下頭。她把那只細嫩的手從我的襯衣中抽出來,輕柔地把我的褲子解開。我的命根在她溫柔的套弄下飽脹到了極至。

  也許是因為喝多了酒,始終沒有射出來。但是經過這樣一陣撫摸之後,倒使我慢慢地平靜下來。「好點了嗎?」她關切地問。

  「好多了,真的非常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喃喃的說,「我很多年都沒有這麼脆弱過了,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讓你見笑了。」

  「沒關係的,我知道男人也不容易。我願意幫你,你剛才的樣子好可愛。。。」

  這以後參加的活動中,我們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但是我一直對她充滿感激。

  男人的堅強角色是社會定義的,再堅強的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他們也期望偶爾能有人來哄一哄。

  前輩們所受的教育使他們的境遇更慘。我軍校畢業後曾在研究所工作過兩年。所裡有個老研究員,天天早上鼻青臉腫地來上班(被老婆打的),晚上下班後圍著院子轉圈圈,盡量晚回家,碰到誰就拉著誰聊個沒完,估計像他這樣的,如果還能在老婆的棍棒下硬得起來的話,除非他屬於愛好SM的。還有一個老專家,去南方考察時,下了半輩子決心,終於找了個小姐,剛想來一段久違了的「風花雪夜」,結果突然闖進一夥公安,搞得一世英明毀於一旦,恐怕這輩子都要疲軟了。我和導師一起出差,沒事就去逛醫藥商店,他自己不好意思,就派我去櫃檯詢問陽痿治療儀的使用方法,那東西實在是慘無人道,要將「老二」伸進一個玻璃管裡,將管子抽真空,強行讓海綿體充血,再用一根很緊皮帶圈勒住陰莖的根部,阻止血液回流,以此保持充盈狀態。

  我下海以後,公司裡有一個老同志,德高望重,為人謙和。他原來也是部隊出來的,老婆是童養媳,參加革命後,他想解除這種落後的婚姻,結果被她老婆告到領導那裡,說他是陳世美,差點開了批鬥會,就這樣忍受了幾十年。我瞭解他的苦衷,在去南方出差的時候,給他安排了一次出軌,從此把我當恩人一樣,救命恩人,救命根的恩人。

  這年頭,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我有很多的朋友常跟我聊苦衷,說他們每天應酬到很晚,回到家,不管多累也要交「公糧」,否則老婆要懷疑他在外邊「偷漏稅」。還有的朋友找的倒霉情人,像搾汁機一樣,天天纏著他搾到一滴不剩,讓他休想再到別人身上犯壞。

  其實男人拚死拚活的做貢獻,吃也不過一天三頓,睡也不過幾尺空間,穿也不過幾身行套。就是「中段」那麼點事還不能如了自己的願,活著也真夠累的。。。。。

  性的吸引是有精神誘因的,除非是那種餓了很久的,才會「是個梨就解渴」。

  前些天看到有個商店開業,門口搭了個檯子,上邊正在跳「肚皮舞」,幾個濃樁艷抹的醜女,露出肚皮上的贅肉,雜亂無章地扭著。商家肯定是期望用這種惡俗的東西吸引廣大消費者的注意力,結果台下果然烏烏泱泱地圍了一大群人,仔細一看,全部都是農民工和遛鳥的老大爺。商場也是做了件好事,不然這幫人平時連這種髒亂差的東西都難得一見。

  多年前去泰國旅遊,據說那裡是男人的天堂,想像中一定都是些極盡淫亂之能事的項目。到了那裡才知道,很多東西其實是可以在文化藝術層面上評價的。比如人妖秀,場面佈景富麗堂皇,音樂製作水平頗高,人妖們個個艷麗,身著盛裝翩翩起舞,表演的都是百老匯的傳統歌舞,沒有一點淫穢的內容,看上去只有美感。還有就是去AGOGO酒吧看鋼管秀,原來以為看了會興奮到什麼程度,結果大家看了一會兒就開始喝酒聊天了,其實就是要個氣氛,也沒產生多少邪念。看的多了也就不那麼當回事了。看「成人秀」的時候,一大屋子人,坐的滿滿的,多數都是中國人,也不乏女同胞。看完之後,可能沒有人想再看第二遍了:原來不過如此。

  男人容易「不老實」,其實在某種角度上看,是男人的好奇心比較強。做很多事情的驅動力都源自於天生的好奇心,這種本能也驅使著男人們去探索世界,開創事業。

  對性方面的好奇心有時候和感情無關。比如看A片。

  誰也不想把同一張A片看三遍的,除非他只有這麼一張或者這張內容確實經典。我陸續收集了很多A片,但是內容千篇一律的全部都送人了。我看A片也有一個「提高」的過程,最早的時候只想滿足「偷窺」式的心理,看看別人做、外國人做。後來就發展到看不同的姿勢,姿勢都看過了,就選擇有不同的調情方式的情節,再往後,要求就比較高了,上來就「辦事」的那種片子,直接就扔掉,只留下製作精良、演員性感、情節浪漫、音樂舒緩、氣氛朦朧的,具有夢幻般效果的片子。這類A片帶給我的已經不是好奇心的滿足,而是帶有藝術享受般的感官刺激。

  普通情況下,性的吸引力可以用「回頭率」來測量,儘管女人們都希望自己的男友能做到目不斜視,但我相信每個女人都希望所有的男人(猥瑣的除外)注視自己。《出水芙蓉》裡的舞蹈老師在教形體課時說:「要對自己說:『看啊,我長得多美,人人都喜歡我。』」女人如果只從外表就能吸引異性的目光,甚至吸引同性羨慕的目光,這是值得驕傲的一件事。女人也大可不必緊張於男友被別的女人的外表所吸引,因為只要自己做的好,會有其他女人的男友也注視你。

  單從外表上看,我比較欣賞那種素雅型的,衣著得體,沒有誇張凌亂的色彩;略施粉黛,透著清爽自然;頭髮乾淨柔順,色澤與皮膚搭配合理;皮膚白皙光滑(俗話說:一白遮百丑),沒有那麼多斑斑點點,脖頸欣長,鎖骨微現;手指纖細柔軟,掌心紋理清晰而不雜亂;胸部不一定要多大,只要曲線自然,最不喜歡看到由於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搞得胸前象掛著兩隻做工粗糙的泥碗。

  有一種說法叫「美不美,看大腿」,女孩子的腿是決定身材的最重要部分,從市場上大量流行的「美腿瘦身儀」上可見一斑。秀美的雙腿對男人來說極具誘惑力,可以引發無限遐想。試想,如果有個芭蕾舞演員站在你面前,從短裙下秀出長腿,慢慢抬高至頭頂,然後輕輕搭在你的肩上,這種景象足以使人瘋狂(可惜我沒體會過)。秀美的雙腿應該是「錐子」型的,從性感的臀部向腳踝自然地細下來,腳踝部位千萬不能粗,踝部的跟腱要有清晰的輪廓,小腿要修長,腿肚不能太粗或著肌肉成硬塊狀。雙腿的長度與身高比例協調,穿高跟鞋可以在視覺上延伸腿的長度。十年前曾流行過「發糕鞋」,我覺得女孩子穿上去顯得很蠢(恕我直言),讓我想起唱京劇的銅錘花臉。

  高跟鞋本身就是性感的,有時候去朋友家參加聚會,看到地上散落的高跟鞋,會不由的引起一絲衝動,(但還不至於象戀物癖那樣偷來收藏)性感的高跟鞋一定是纖巧精緻的,所有的選美賽及模特表演都是穿那種細帶細跟的高跟涼鞋,十分有美感。我一直不明白時下流行的長尖頭女鞋好看在哪裡,把女孩的腳修飾得那麼長,像馬戲團裡的行套。(可能我的品味還不夠,但我相信我可以代表很多男人的看法)

  我近來覺得女孩子的腳也是非常重要的性感器官。有一次與朋友們結伴出遊到海邊,我們踩完沙子上岸後,海邊有個水管子,供大家輪流沖腳。排在我前面的是個女孩,她的腳十分白皙細嫩,保養得非常好,指甲上細心地塗上了好看的顏色,腳趾圓潤修長,第二指略長於拇指(這種情況的女孩一般身材條件比較好),上邊套著一個精美的指環,腳腕上還有一條細細的金屬裝飾鏈。欣賞著玲瓏的雙腳在水花裡頑皮地擺弄著,使我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快感。

  這次的發現使我開始對女孩的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夏天的時候走在街上,總是忍不住去觀察女孩的秀腳。我以為自己已經變態了,就去網上找答案,結果發現關於戀足文化的中外網站非常之多。有戀足情節的人多數還都是有文化、上層次的(他們已經不滿足於對生殖器的原始迷戀)。我曾經對按摩小姐做過調查,發現很多客戶,尤其是成熟男人,喜歡讓她們用光滑的嫩腳來做按摩,甚至做推油,還有的人通過親吻女孩子的美腳就能達到高潮。其實戀足這種文化並不奇怪,中國古代一直將「三寸金蓮」視做性感尤物。

  我想起一個笑話:有個女孩因為腳長的粗糙,總也嫁不出去,於是媒婆出了個主意,讓她新婚之夜穿著襪子上床,結果果然順利。第二天心想已經沒事了,就脫襪子睡覺。誰知剛躺下,老公就跳起來罵道:昨天你穿著襪子上床我就沒說你,今天你居然連鞋都不脫就上來了!

  性的吸引還有形式上的內容,柔媚的姿態,迷幻的眼神,挑逗的話語,清新自然的體香,都能起到「勾魂」的效果。很多具有藝術天分的女生就有這方面悟性。

  性的吸引還有很多內在的東西,但雙方內在的東西要在同一個層面,才能互相欣賞互相吸引。跳肚皮舞的和農民工的層面比較接近,所以台上跳的歡,台下看的緊。

  自立自強的女人身上體現出來的東西叫做氣質,對自信的男人來說具有很強的魅力吸引,調動著他的征服欲。而對於自卑的男人來說感覺到的是壓力。有才氣,較自立、思想也成熟的女孩,對男人的吸引力是持久的,天天賴著男人的幼稚女孩讓成熟的男人惟恐避之不及。自卑的男人在追求優秀的女人時,往往採取死纏爛打的手段,天天忙於獻慇勤,如果有一天女人心一軟,讓他得了手,婚後立即就會變臉,說不定還有家庭暴力。造成這些問題的原因取決於雙方的魅力指數。魅力相當的情況下,就會避免魅力差的一方的弱勢心理:要麼擔驚受怕,要麼採取強制手段維持關係。

  我雖然有過幾次一夜情(決非濫交),但真正渴望的東西還是沒有實現過。說我風流也好下流也罷,我覺得追求完美是一種本能,因為有缺憾,所以有追求,誰都一樣。只不過很多人藏在心裡,不敢表達出來,留著做夢的時候「跑馬」用。。。。。。

  我小的時候有一個本領,就是在睡覺的時候能夠非常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夢裡。這個本事的練就,得益於小時侯經常尿床。晚上尿急的時候就夢到找廁所,找到後衝進去「嘩」的一下,輕易就能在褥子上繪成一幅精美的地圖,只是無論如何對照,都找不出畫的是哪個國家的疆土。後來鍛煉著提醒自己無論什麼情況下,上廁所時要先確定一下自己是否在夢裡。這樣一來,居然可以在夢境中「醒來」了。

  N年前上演過一個美國電影叫《夢境》,講述的就是有的人可以進入到他人的夢裡,而且可以在夢裡有各種神通。別人看了認為是天方夜譚,而我卻有親身體驗。如果誰能做到在夢裡「醒來」,可是一件非常過癮的事情。你可以隨心所欲地設計你的夢,還能具備孫悟空那樣的七十二般變化。隨意地在天上飛、讓時鐘倒轉、把自己變成恐龍、用意念將重物移動。。。。。小的時候「玩夢」就是這些童話式的內容。

  慢慢長大後,這個功能漸漸的消失了,非常遺憾。只記得最後一次是在高一的時候,我又在夢裡醒來了。我當時「站」在夢裡清醒地盤算著該如何利用這次難得的機會。結果最後決定搞點下流的東東。我把自己「設計」在女澡堂門前,由於不用擔心後果,所以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遺憾的是,我那時對裸體女人瞭解很少,所以「看到」的東西都是模糊的。後來就「轉移」成被女孩子摸下身,沒摸幾下就「跑馬」了,很不爭氣。起來換過內褲,就再也回不到夢裡了。

  前些年我和一位特異功能大師談到我小時侯的這個本領,老人家聽了以後立刻睜大了眼睛,說他教弟子的最基本修煉就是要先達到這種境界。我是屬於天生有潛質,只可惜長大後受現實影響太重,丟掉了造夢的功能。

  現實生活中,誰都別想隨心所欲,每個人願望的自私性,決定了要麼大家都能實現自己想要的,要麼就是誰也別想只合適了自己。所以,要想真正「如願」,只有靠做夢。夢是自己的世界,夢的世界裡自己才是主角。會「造夢」的人是夢裡的上帝,夢裡的一切都是他所締造的,都是為他的願望存在的。可惜我落回了「塵世」。

  看過很多科幻電影描寫造夢機器,頭上戴一個東西,電鈕一按就「走進」自己想要的夢裡。最近也聽說國外確實正在研發「造夢」機器。我想,如果真的能開發出來,那些科學家可算是積了大德的了。這種機器發明出來,如果推向民用,我敢保證,最大的市場是用來解決人們的性幻想。因為夢到陞官發財這些東西都沒有用,醒來還是一場空。

  這種造夢機器應該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以最完美的方式來選擇人物特點和劇情內容,把內心當中埋藏最深的(或最醜陋的)慾望,秘而不宣、無所顧及、痛快淋漓地宣洩出來。

  造夢機器只在滿足性幻想這一條功用上,就能帶來社會形態的巨變。

  首先,性壓抑問題得到解決。性的壓抑並不只是性慾本身,還在於性心理上的壓抑。造夢機器可以實現男人女人們的各種複雜的性心理滿足。很多人在現實生活當中不敢去追求的方式都能實現。比如與心目中的明星做愛、與多人一起做愛、嘗試各種姿勢和大膽的挑逗方式。也可以只滿足於精神上被愛的需要。總之,所有由性帶來的壓力都能在夢中得以釋放。

  當所有人都能按照自己的意願滿足慾望的時候,現實當中由性產生的矛盾就迎刃而解了。由於每個人都體驗了最完美的性事,「曾經滄海難為水」,男女之間的關係變得單純起來,因為現實當中沒有一個可與夢中情人相比。現實當中的做愛變得乏味,退化成為「繁殖」的需要。婚姻逐漸消失,因為即使雙方睡在一起也是同床異夢,(很多人的概念裡,對第三者的性幻想也屬於「出軌」)世界上只有成年人和兒童的區分。性別已經變得不重要。

  夢幻時代,人的奮鬥目標就是健康地活著,其它的都可以在夢裡實現。我一直認為,如果夢是可以連續的,那就相當於可以擁有兩個人生。夢的連續性使人們的日常生活安排發生逆轉,為繼續活著,每天只要拿出8小時醒著工作,其它16小時就是吃飽飯後「進入」另一個理想世界享受天堂般的人生。

  現實社會中,男女實現了真正的平等,在各種謀生手段上,性別優勢和相貌差異已不存在,只存在天生的身體條件和能力潛質的區別,大家公平競爭。異性之間終於可以成為真正的朋友,人們更多地專注於親情和友情。

  感情騙子逐漸減少。所謂感情騙子,無非是想通過愚弄感情來獲得別人的身體。感情的欺騙需要花費金錢和時間,還必須學會各種詩歌散文甜言蜜語。如果輕易能在夢裡實現,誰還會費那麼大勁去欺騙別人,自己付出辛苦不說還被人罵成沒良心。

  追求新鮮刺激只需更換造夢軟件,出軌現象徹底消失,三陪小姐全部失業回家種地,色情場所改為「夢吧」,出租造夢設備和各種付費軟件以及提供「跑馬」用的紙巾。

  電影行業改行為夢境設計公司。真正實現劇情互動。

  現實生活中已沒有通過修飾自己來吸引異性的必要。所以服裝及化妝品行業遭受重創,改行從事彈棉花和生產「癢癢撓」。

  整容行業改為「夢想人物設計公司」,專門為夢中人物設計臉型、乳房、身材甚至生殖器造型。

  文學界同時也受到衝擊,愛情小說變的不好賣,因為所有的浪漫愛情讀物無非是為了幫助情癡們做夢用。既然夢可以自己做,也就不用看別人編造的東西了。

  人口出生率逐年下降,性傳播疾病得到控制並最終消失,保險套廠家改行生產保鮮膜,避孕藥廠家改行賣殺蟲劑。

  性侵犯現象被杜絕,不穿衣服上公車都不會擔心被人「劃火柴」。

  致幻類毒品也不好賣了,用造夢設備可以在不傷害健康的前提下「想什麼來什麼」。

  見面寒暄內容從以前的「吃了嗎」改為「夢了嗎」。

  罵人的話也從「發克油」改為「發克米」,因為誰要是還在現實當中實施「發克」,都會被看成十分低級。

  朋友們喝酒聊天談性事都不用擔心傷及任何人,大家除了交流體會還可以交換軟件,男人用《中國皇帝2.0》置換《阿拉伯王子3.1》,女人用《我與劉德華》置換《和萊昂納多的鐵達尼克之旅》。

  每個人也可以通過製作公司把自己的形象定制到夢想軟件裡,異性之間如果有興趣可以交換過來,拿回家自己隨便怎麼「折騰」,不用擔心對方罵自己有變態心理。

  原始的性交只存在於貧困地區,因為他們買不起設備,只能來真格的,所以只有他們還存在壓抑問題。這些人群逐漸形成一種道德比較開放式的部落,用「最便宜」的方式盡量滿足性幻想的需要。

  收入相對低的人群只好去採購便宜些的設備和軟件,促進了新的假冒、盜版行業的發展。但是在使用盜版軟件的時候要有心理準備,做夢時,有可能懷裡抱著的張曼玉突然變成了曾志偉,把春夢變成一場惡夢。還有可能在你正品嚐花芯的時候突然插播衛生巾的廣告,搞得你立刻倒了胃口。

  男人們不用通過征服世界就可以獲得理想女人,女人也不必擔驚受怕地去通過征服男人來贏得夢想世界。

  「夢隨人願,心想事成。。。。。」我把這些想法跟朋友「噴」完,由衷地發出感歎。

  朋友們看著我幸福的表情,愣了足足三十秒,然後呲著牙大聲地喊了聲:

  「別TM白日做夢了你!」

  那天,突然半夜接到「護士」(前面提到的)的短信,問我在哪裡,在做什麼。我沒有回,因為我已經睡了。過了很多天,我想起這個短信,於是就打電話給她。

  「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和我聯繫?」她接起電話第一句就問。

  「很久了嗎?我最近真的忙暈了。」我自己都覺得理由不充分。

  「你說過要請我吃飯的,還算數吧?」她笑了。

  「算數,算數,今天,下班我去接你。」我這人就是做事痛快。

  接上她,我們沿著馬路「游車河」,我發現如今最頭疼的事情就是請人吃飯,誰都不知道該吃什麼,想吃什麼。於是就開著車漫無目的的邊轉邊找。最終在一家廣州海鮮城門前停下來,因為只有這一家還有停車位。

  我們選擇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來。點完菜,我向服務員要茶水,被她制止了。

  「不許喝茶!」她說

  「那喝什麼?

  「喝酒!」

  「呵呵,你也喝嗎?」

  「當然,我今天就想跟你喝酒!」

  「OK!這是你說的啊!」我心想誰怕誰啊,於是喊了一聲:「服務員!來瓶二鍋頭!」

  「喝白的啊?」她吃了一驚,「我是說喝啤酒!」

  「啤酒也叫酒啊,要喝就喝猛點的!」我故意逗她。

  「好吧!喝猛的,不醉不歸!」她這句話真透著點豪氣。

  我們喝著聊著,慢慢的有點飄了。她一個勁地在說做男人真好,有的玩,可以出來喝酒打牌泡姑娘,做女人就很乏味,想約女朋友們出來玩,一個個的都守在家裡出不來,真恨不得她們都離了婚才好。

  「我一直覺得自己象男人,」她說「我們單位裡全都是女人,我在她們中間就像個男人,她們都特別依賴我。呵呵」

  「你不會有點同性戀傾向吧」我開玩笑說。

  「有點吧,我就跟那幫漂亮小姑娘說,如果我下邊長著根男人的東西,就把你們挨個都辦了!哈哈,她們聽了可高興呢,都說好啊好啊,來嘛來嘛。你說,是我心理有問題還是她們有問題。哈哈哈哈。。。。。。」

  這是我聽到的女人最爽朗的話。

  「別擔心,」看見我奇怪的表情,她瞇起丹鳳眼瞟著我「我把你當哥們,吃不了你。」

  她有點醉態了,已近中年的她,臉上的皺紋也有幾分明顯,但這時候的樣子卻開始變得可愛了,只有「醉友」之間能有這種感覺。

  我們開始聊男女之間的很多問題,聊她離婚後對愛情的看法,聊我為什麼離了婚不馬上找一個,我說:「沒人看上我啊。要不你幫我找找。」她馬上回敬:「呸,我才不信呢,你這麼優秀,早就有一大幫小姑娘排著隊要泡你呢,還用我出馬幫你,別在這逗苦惱人開心了!」

  「我要的是有感覺的,不成熟的小姑娘再漂亮也不行,她就是七仙女,多看兩眼也就夠了,呵呵。」這的確是我真正的體會。

  「你看你後邊的那位怎麼樣?」她朝我後邊努了一下嘴。

  我回頭一看,臨桌背對著我坐著一個女孩,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吃飯。她手裡拿著一張照片,紋絲不動地盯著看,眼睛幾乎貼到那張照片上,像得了高度近視。照片上是一個小伙子的大頭藝術照。

  「呵呵,可怕。」我轉回頭來說。

  「她已經盯著那張照片很長時間了,從咱們一進來就開始了。」

  「啊?情癡啊,超級可怕!」我沒想到是這樣。我們吃了至少一個小時了。

  「多好啊,如果有人對你這麼癡情,你該多幸福啊。」她說

  「不不不,負擔過重,背不起。」

  「怎麼是負擔呢,又不是讓你付出什麼?」

  「不付出?想的美,恐怕被迫要付出更多。愛是對等的,別人付出的應該也是你需要的,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對別人好,對別人癡,但又不是別人想得到的,就變成一種強迫,儘管你不需要,但是又不能去拒絕,為了不傷害她,還必須要按照她的方式『禮尚往來』,這樣下去,會使人背上還不完的感情債,變成了屬於她自己的感情稻田里的長工,日夜耕種,累到撐不住的時候,只好逃之夭夭。。。。。。」

  「呵呵,你說的有道理,她這樣的人早晚會把男人嚇跑。對待男人要更多的瞭解他,給他所想要的,才是真正的愛他,愛他的優點,也愛他的缺點,他會同樣地這樣對待愛他的人。我以前的失敗就是沒明白這一點。」她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然後繼續說:「哎,現在想起來,愛一個人是自己的事情,不管他愛不愛你,你只管愛就行了,如果你的愛能喚起他的愛,這也是自己的成功,如果沒有成功也無妨,你要是高興可以繼續愛下去,因為愛他是你自己的需要。。。。。。我當初就沒想通一個道理,我可以容忍他不愛我,可是我沒能容忍他去愛別人,其實對於我來說都一樣。。。。。。」

  我們這樣聊了一會,臨座的女孩站了起來,像是要離開了。我趕緊回頭從側面打量了一下,她長的並不漂亮,但是收拾的很乾淨,一臉的傷感。我有一種衝動,想把她拉過來給她做做「思想工作」,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她走了以後,服務員來收拾桌子,我發現桌上還有一摞東西,就讓服務員趕緊去追她,服務員笑了笑說:「這些都是一些紀念卡的封皮,沒有用的了,她每次都落下幾張這樣的東西。」

  「每次?」我問

  「是啊,她每天都來這裡,總是坐這個位子,手裡拿著那張照片,一看就是一下午。很久以前和一個男孩來過,以後就都是她自己一個人了。」

  我愕然了。傳說中的情癡看來也不過如此了。我看著窗外,找尋著她的蹤跡,心中泛起一絲憐惜,暗暗祝福她能夠早日得到解脫。

  我們吃到打烊,已經喝得有點高了。

  送她到家門口,她讓我把車停到一邊,要和我再待一會。

  她把座椅往後放了放,然後對我說:「抱抱我。」

  我也往後退了一下座椅,以便能夠方便地摟著她。

  「你今天怎麼不哭啊?」她問道。

  「我為什麼要哭啊,沒什麼傷心事啊。上次的事情是百年不遇的。你別再想見到了。」上次的事情一直讓我感到難為情。

  「我喜歡看你流淚的樣子,一個外表那麼男人的人,流淚的時候特別可愛。」

  「你這是什麼心理啊。」

  「我喜歡,是因為我瞭解男人的不易,我想讓我喜歡的男人能夠在我這裡得到情感釋放。我還喜歡看你衝動時無助的樣子,讓我感覺至少能夠為你做點什麼。」

  她說著,用手撩開我的上衣。在我的胸膛上開始親吻。

  她的舌尖繞動著,挑動併疊加著我的慾望。

  「你還愛你的老婆嗎?」她在我的懷裡問道。

  「愛啊,我一直都愛著她。。。」

  「可你們不是離婚了嗎」她抬起頭

  「愛她,和結婚離婚有什麼關係。離了婚,我也愛她。」

  「那你以後就不會再愛別人了嗎?」

  「不會,我覺得就對她有愛的感覺,我想像不出我會愛上別人。」

  「那你們為什麼還離婚?」

  「因為我們之間沒有性。」

  「愛她,怎麼會沒有性?那你們睡在一起時,難道就沒有想法嗎?」

  「這個原因就說來話長了,以前是由一些矛盾造成的,後來因為雙方的外遇致使我們心理上有了障礙。最近幾年,我們放下了性的約束,反而關係越來越好了。我們睡在一起,我喜歡抱著她,但就是沒那方面想法,我們更像親兄妹一樣的感情,在一起的時候,說說笑笑也很開心啊,直到我們離婚後,我還是像以前那樣喜歡寵著她。」

  「不能理解,那你們還有離婚的必要嗎。」

  「離婚是她提出來的,她希望改變一下,更願做我的情人或是妹妹,而不是天天柴米油鹽的老婆。」

  「那你還會再結婚嗎?」

  「不會了,呵呵,婚姻太可怕了,要結的話,等60歲以後吧,大家都沒了性慾的時候,我還是和她復婚。」

  她聽我說到這裡,低下了頭,喃喃地說:「我有一個哥們也是離了婚,可是他也說心裡最愛的還是他原來的老婆。我為什麼就遇不上你們這樣的啊。。。。。其實,我只需要有人愛我,不管他是不是屬於我。可是。。。。。」她開始傷心起來.

  我摟緊她,想給她點安慰。

  「我想對你說,我喜歡你,可以嗎,從見到你第一面的時候就喜歡你。我現在發現我已經開始愛你了,你是真正的好男人。」她說到「好男人」這個詞,讓我吃了一驚。

  「我怎麼會是好男人,我心裡愛著一個人,卻能和另外一個人上床。。。。。」

  「你是好男人,你不虛偽,你的愛是真誠的,誰也拿不走。如果你沒結婚,你一樣可以和不同的女人上床,但是你心裡的愛是唯一的,而且沒有攙雜任何性的雜念,這難道不是一個女人最終想要的嗎。」

  說完,她又忘情地吻上了我的小腹。「我知道我不會得到你的愛,但我可以愛你,我希望你能同意讓我要你。。。。。。」

  「那....我們換個地方吧。。。。」我的慾望又被挑了起來。

  「不,就在這裡,我們去後邊」

  換到後座上,我剛要去愛撫她,卻被她制止了。

  「不要,因為你不愛我,我需要一個愛我的人和我做,所以不要你碰我。我愛你,我只想好好地伺候你一次。」

  她把我的褲子解開,撫摩著我的命根。很快就讓它堅挺了。

  「我想按照我喜歡的方式,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是放蕩的女人。」

  「我瞭解,做你想要的吧。。。。」

  她用渴望的眼神盯住我的下邊,一邊用手輕輕的揉了幾下,然後突然彎下腰,一個「深喉」動作,幾乎整根吞到嘴裡。我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吟。

  她忘情地用嘴和舌頭玩弄著我的男根。兩隻手胡亂地撫摩著其它部位。給我帶來一陣陣的快感。當我已經激動得快到高潮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我想看你自慰的樣子,好嗎?」她把我的手牽過來放在我那微微跳動的根莖上。我順從地在她的注視下套弄起來。在一個愛我的人面前,沒有任何羞愧,只想迎合她的願望。

  「天啊,我快不行了。。。」我感到了高潮來臨前的肌肉緊縮。

  她呻吟了一聲,迅速撥開我的手,一口將我含住。我的液體一股腦地射入她的嘴裡。

  「別這樣,快吐出來...」我喘著粗氣。

  她仍然含著,搖了搖頭。直到我慢慢軟了下來。

  她鬆開我的時候,我意識到她已經將我的體液嚥了下去。

  「你沒必要這樣的啊。。。」我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我就是想嚥下去,這樣就有上億個你在我的身體裡。。。。」她看著我,很深情「你的味道是澀的,我喜歡這種味道。。。。。。」

  我不知道一個女人願意做這樣的事情究竟是因為愛,還是她本身的喜好。

  「它現在的樣子真乖。」說完,又不斷地去吸吮已經疲軟的它,並對它說著話:「現在還淘氣嗎?看你剛才牛的。。。。」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夢中感到一絲涼意,醒來一看,我就枕在她的腿上。看看表,已經是凌晨3點半。我搖醒她。「壞了,我媽一定會打死我的!」她慌張地說,「不過,今天我很開心,因為跟你在一起。」

  我望著她的背影,想起了飯館裡的那個癡情女孩。雖然她們的表現方式不同,但我還是不由得把她倆的事聯繫在一起。我開始感到有點緊張。

  女人的心,也許男人永遠都不會懂。。。。。

  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為什麼異性之間很難成為一般意義上的朋友。異性朋友之間是否不能有性,換句話說,是否異性朋友之間一旦發生了性行為就一定要變成情侶,否則不但無法繼續做朋友,甚至會倒退為陌路人。

  所謂朋友圈,就是互相欣賞的一個群體。每個人在其中都有相對的安全感。朋友是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是除了父母之外可以用來信任的人,(當然同時也可能是唯一有機會出賣你的人,如果發生這種事情,也只能怪自己當初對朋友的判斷)。人人都需要朋友,但獲得朋友也同樣不易,朋友是磨合來的,「世上難尋的是朋友」,當成為真正的朋友時,他們之間不會再有芥蒂,友情高於一切,即使偶爾翻臉,也不用擔心得罪了對方,吵完架繼續坐下來喝酒。朋友之間不要求完美,不要求對方為自己改變,他們可以容忍相互之間看不慣的任何事,並在出了問題時不是橫加指責,而是盡力幫助對方挽回錯失。朋友之間可以是無私的,你願意去為對方做任何事情,但在做之前從來不會去算計回報。

  摯交就更難得,有了這樣的朋友,你可以不用擔心遇到任何事,他們會把你無法完成的責任承擔起來,甚至可以托付後事。

  我的容納力使我擁有各種各樣的朋友,和他們交往時,從來沒有想過要從他們那裡得到什麼,只是真心地對待每一個人。直到我被關進看守所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指望他們能為我做多少,只是自己在裡邊適應環境、努力抗爭。出來那一天,看到門口那麼多朋友接我,眼淚幾乎掉下來。後來知道,他們從我「失蹤」那天開始,就組織了一個「營救團隊」,四處奔波,八方求援。我在辦理取保候審手續時,負責我案子的處長感歎地說:「哥們,你到底什麼來頭,知道嗎,一共有七條線的人馬都在撈你,而且背景都很了得!」我聽了以後根本就不敢相信,本人何才何德,會讓別人那麼興師動眾?

  出來以後,開了個慶祝會。席間大家七嘴八舌、神采飛揚地互相交流「營救」過程,每個人都跟說評書似的,甚至還有人打起了快板書,好不熱鬧。想起在看守所時,每天坐在床板上靜思,感覺就像人死了以後在天堂裡回味前生。現在猛地又回到了人間,反差好大。面前的這些人,還是原來那樣的一群「壞男孩」,可現在在我眼裡卻像一群滿口葷詞、舉瓶豪飲、肆無忌憚的人間天使。

  如果說多情的男人是壞男人的話,他們大都算不上是「好東西」。

  有幾個朋友,可以算的上是摯交了,他們同樣有著豐富的人生經歷。

  其中的一位是我當兵時期的老戰友。當初在參軍的路上就認識了,他的性格豪爽,精力充沛、異常活躍且頗具幽默感。在部隊上,我們屬於絕配,一起干了很多漂亮事,好事幹的是享譽四方風光無限,壞事幹的也是縝密周到堪稱經典。生性活躍的人難免有風流的想法。在這方面他比我的膽子要大,那時候甚至對他比較佩服和羨慕。

  他幹的第一件風流事實際上居然是我無意中造成的。有一天我們加夜班,胡亂聊起女人,我就想開他的玩笑,編造說,樓上加班的那個女兵性方面需求很大,而且對他有意思,可以放心去搞。誰知道他真的信了,立刻上樓去找人家。當我在樓下邊偷笑邊等待他出醜的結果時,這小子一個小時後回來說,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聊上一會她就表示對他喜歡已久,他一聽便也放開膽子熱情主動了一把,結果就在通信機房裡真的和她搞了。這件事情由我而起但反倒令我很受震動,那時候根本沒有想到過女人居然也有壓抑的慾望,也從來不敢想在結婚之前能和女人發生性關係。

  其實對於他來說也是第一次,只不過他是那種敢想敢幹的人,所以才「便宜」了他。他的這種「賊大膽」也沒少讓他吃虧,幹了不少違紀的事情令他嘗到了不少次關禁閉的味道。

  由於是部隊裡的「名人」,也著實招惹女兵們的「疼愛」。我們後來連縫被子、洗衣服甚至洗內衣這樣的活都有女兵主動幫忙。我現在回想起來,當兵時期是性壓抑最深的時候,能夠接觸上女兵都很不易,機會放在面前,我卻是有賊心沒賊膽,壓抑得出痘冒火也要壓住井噴。然而他卻不同,這一次的得逞,卻使他更加放開「經營」,先後又和三個女兵有過曖昧,當然都是你情我願,不存在強迫與欺騙。我甚至非常嫉妒他,不是嫉妒他比我有吸引力,而是嫉妒他的膽量。

  他的這種風流作風也曾一度被我所不齒,我認為他對感情太不嚴肅,但後來的一件事情令我對他重新看待。當兵前他就有個女朋友,是他高中的同學,儘管他後來在部隊上跟我談起很多對她的不滿,而且做了這麼多風流事也沒見他有什麼愧疚,但我知道他從骨子裡愛她。有一天他接到她的來信,信上傾訴了很多,盼他早日回來,說自己不知道怎樣應付他不在的日子。他看信後感覺出有些異樣,於是打電話回去,電話中她向他哭訴說有個人總是不停地騷擾她。他聽到後二話沒說就開了小差,隨便扒上一列火車,幾經周轉,行程數千里,幾乎是蓬頭垢面地回到了家,把那個無恥的混蛋玩意打得鼻樑子骨折住了院,然後返回部隊高高興興地鑽進了禁閉室。

  他最終娶的是她。儘管娶他以後仍然風流,但每次事業上遇到挫折的時候,他對我聊起的都是覺得對不起他老婆,沒有能力給他老婆帶來更好的生活。

  他也曾有過一個情人,倆人相處得十分對口,我發現他在她那裡找到很多快樂。但是後來處久了,女的感情「昇華」了,堅決要求他離了婚然後娶她。他當時非常矛盾,但最終還是選擇了他老婆。那位情人經過幾個月的冷靜,後來成了他事業上的最佳搭檔,重新做為知心朋友後,使他們更加輕鬆地延續了多年的友情直至今日。

  都說男人花「心」,我覺得除非是那種還沒有找到愛的。確切地說,男人更多的是花「性」,當一個男人對誰有了感情的時候,便不是別的女人用性可以交換走的。他可以對他愛的人有很多不滿,甚至對她愛的人不再有性趣,但是他仍然可以保留感情,在這種情況下,性已經變成一種生理需要,而與愛無關。不到愛人堅決不容時,只要他還愛她,必不會輕易割捨。因為對方已經成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儘管感覺上淡如左右手,但是誰也不願鋸下來自己的再植上別人的。

  我這裡闡述的男人,是將那些低級、委瑣、無能的原始男人排除在外的,這類「雄性物種」同樣受到男人的蔑視。然而很多女人卻總喜歡把他們的標本拿出來證明全體男人的劣性。其實男人女人都會出敗類,只不過由於兩性之間天然的差異,給女人成為敗類的機會不多而已。

  朋友們把多情的男人分為兩類:「采姑娘的小蘑菇」和「賣女孩的小火柴」。

  仔細想想,比喻得確實恰當。首先「蘑菇」和「火柴」的形狀就像男人的器物,性質上也是一個溫柔些一個生硬些。而「采」和「賣」又是兩種不同的行為特徵。

  蘑菇們大多比較溫情浪漫,也懂得憐香惜玉,他們獲得女人芳心的辦法是用吸引而決非欺騙,儘管他們天生的花心使他們遭到不少責難,但至少給女伴們留下的是遺憾當中的美好回味。

  而火柴們則不同了。說起火柴,總讓我想起那些在公共汽車上頂女孩子屁股的傢伙,我們小時候把這類人稱做「劃火柴的」,也確實恰當。擦來擦去,不是把自己擦出慾火就是把對方擦出怒火來。火柴們想偷又不敢承擔責任,所以要去騙,騙完以後又沒能力收場,搞出一腦門子官司來。

  前些日子我的一個女性朋友來電話,說在一次活動中遇到一個男人狂追她,三番五次想邀請她一起吃飯,由於有業務關係,最後被逼的沒辦法就禮貌地答應了一次,結果這個「老幾」見到她就賣力地狂噴一通,說他有多少多少房產,有多少多少存款,怎麼當上的大老闆,以後只要她喜歡,可以天天請她吃海鮮等等。這一套令她感覺既好笑又可氣。感情如果能用錢買來的話,也屬於「低值易耗品」,最後貶值到一文不值。

  很少有男女之間能成為純粹意義上的朋友的,如果從相互欣賞的前提上看,難免會攙雜異性特徵的因素。同性朋友之間可以做很多共同愛好的事情,也可以一同出去幹「壞事」。而異性朋友儘管他們之間幹壞事就很「方便」,但奇怪的是一旦干了,往往就再也不能做朋友了。

  我也曾對一些有才氣的、有智慧、聊的來的女性十分欣賞,非常想和她們成為知己,但就是擔心有一天大家開心地喝多了酒,辦了當時大家都喜歡做的「樂事」之後,就好像變得目的不純,也許再也不能無所保留、坦誠以待了。即使沒有發生性事,也要私下相處,否則會被眼熱的閒人們帶上"關係不正常"的帽子,弄得好比是沒借到錢還背上了債,還不如索性來個名副其實,倒也不白蒙一回冤.

  得朋友難,得知己更難,得異性知己更是難上加難。

  因此「淫邪的君子」們乾脆就別動這個念想,把機會留給"正直的流氓"們干吧。。。。。。

  人與人之間,相互瞭解越多越在乎對方的看法,心理負擔也越重。人要在社會上生存,總要在熟悉的人面前積累形象。因為身邊人的看法足以左右你的生存狀態。所以大家都精心維持著形象的安全性。

  我有一個說法:人一旦帶上面具的時候,才是真正的摘下了面具。掩蓋了臉面就不用擔心去做丟臉的事情。

  網絡的應用使人們有了機會做回自己。可以不必去顧及很多,失敗了也很簡單,可以換個身份重新來過。虛擬人生不必有悔,因為不像現實人生般代價高昂。

  記得N年前剛流行QQ時,我也申請了一個。當時申請的原因就是極度的寂寞。需要把內心憋悶的東西大膽地向陌生人說說,只要她(他)願意傾聽即可。

  那時候聊天真的沒什麼目的,就是想能說說話,打發一下時光。後來有一個女網友總在網上掛著,因此每次都能碰到她。聊的久了,就也學人家見見面。

  我記得第一次見面時還顯得很尷尬,儘管在虛擬中已經很熟了,突然間在現實中相遇,使大家反而陌生起來。我們找了一家韓國燒烤店坐下來,小心翼翼地交流著。感覺十分彆扭,於是我提議喝酒,她欣然答應。

  喝酒果然能夠使人放鬆,「酒壯熊人膽」之後就是「酒後吐真言」。聊到最後終於找回了「感覺」,又開始變得很熟了。

  我們就像一對老朋友一樣嬉笑著走出了飯館。那天我們喝的真多,後來發生的事情連我自己(也許包括她)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開著車和她一邊聊著一邊到了她家樓下,從下車到和她進屋的整個過程都是那麼自然,沒有任何不正常的感覺。進了屋,她很自然地給我拿拖鞋,然後打開音響放音樂。

  我們繼續嬉笑地聊天,特別開心,心情好像很久都沒有過這樣輕鬆過了。不記得聊到凌晨幾點,我們都打起了哈欠,她笑著給我放熱水拿毛巾,說:困了就洗洗睡吧。

  我洗澡的時候她還坐在外邊隔著浴室門繼續和我說笑著。我洗完出來她又進去。我就也學她在外邊繼續著剛才的話題。也許是洗澡的緣故,我混沌的大腦慢慢清醒了很多,開始對她和自己目前的狀態很驚異。儘管以前曾經幻想過網戀的情景,但從沒想像過會是這麼「順利」,清醒了的部分意識讓我開始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走出了浴室,一股浴後熱熱的香氣向我撲面而來。於是已經清醒一半的頭腦又被這陣攝人的味道熏昏了過去。。。。。

  就這樣發生了「應該」發生的事情。新奇而自然、輕鬆且美好。

  之後相處的一段時間裡,我們都不約而同地保持著虛擬世界裡的身份和感覺,不去干擾對方生活,也不去在乎對方現實生活中的角色,甚至到最後都沒有交換過真實姓名。相互熟悉的只是帶上面具的那個真我。不去想什麼未來,在一起時只有認真地快樂著。

  半年多以後,她出國了,給我發了一封郵件說,現實中人生再長久,快樂也難把握,扮做別人,使她多賺了一份自己想要的東西,即使緣盡也無悔了。。。。

  我看過一部製作不算很好的電視單劇《蔓延》,裡邊就講到女主人公渴望和陌生人的激情放縱。我相信很多男人女人都想過喜歡上陌生人,但又擔心當有一天變的不再陌生的時候,會因回到現實而摧毀那分輕鬆。有人追求的所謂「一夜情」也許並不是期望只有一夜,而是期望如「一夜」一般無壓力的恣情。

  剛上高中的時候,有一天一位初中的女同學約我,說是有問題要向我請教。(我發現也許是性格直爽且善解人意的緣故吧,從小到大我都扮演那種知心大哥的角色,)她初中畢業後考進一家師範學校。那裡的同學全是女生。

  她見了我,好不容易才問出來:「你說,我是不是同性戀啊?」

  我儘管很吃驚,但我還是故作鎮靜:「你不應該的啊,到什麼程度了?」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說:「我和她有親吻,而且感覺特別好。」

  其實當初我對這個也不太懂,只能幫她做做分析。於是我問她:「那你對男生還有想法嗎?如果換了男生,你也能和他親吻嗎?」

  「我想。。。我能。。。」

  「這樣啊,那還算好,其實你們並不是真正的同性戀,而是相互找到一個解決精神和生理需要的替代者。是由於你們那裡沒有男生造成的。控制好自己,別產生感情的東西,畢了業以後就會好了。。。。。」

  我現在想起當初的分析都覺得很有道理。她後來果然有機會喜歡上一個男朋友,並且和他結了婚生了子。

  高三的時候,我同桌是個白淨的男生,性格很柔,我們關係非常好,經常在課間打鬧嬉笑。我有時把他當弟弟一樣摟著哄著。有一次樓過他,聞到他的髮香,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把我嚇了一跳。以後就再也沒敢去摟他了。後來他和班裡的一個女同學結了婚,這個女同學屬於那種特別特別「女人」的,極柔,柔得好像隨時會化掉。我們都說他們是金童玉女。

  得不到異性的時候,同性間好像就能自然分化出相對的異性。所以軍隊、監獄、女校等地方都是同性戀的高發區。

  人的心理很奇怪,得不到的時候會覺得空,都得到了也會覺得空。這兩種極端的狀態都會引起心理演變。

  從小就羨慕那些當過皇帝的傢伙,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甚至還有宮女三千,真是夠幸福的。按說擁有這麼多女人應該足夠了,一天換一個,十年才「用」完一輪。可歷史上還是有那麼多皇帝到外邊「打野食」,甚至還有婢女做上皇后的。古代的將相們可能琢磨出一個道理,即必須讓皇上在性方面有充分的滿足,直搞到他老人家噁心了,才好安下心來想國事。但當基本的性慾有條件完全地被滿足的時候,其它的需要就佔了上風。所以儘管擁有美女無數,但真正得寵的卻寥寥無幾。得不到寵幸的只好分化出同性戀,用一些自製的工具相互慰籍。

  有時候和朋友出去撮大飯,菜上多了,反而不知道該吃什麼,菜式越豐富越想吃饅頭夾醬豆腐。以前在機關裡工作時,每次出差都要擠出時間遊覽一下當地名勝,現在雖說想去哪裡隨時就能去,但卻沒那個心情了。

  反正人總是要追求一些難得的東西,當什麼都能輕易擁有的時候其實是一種悲哀。得不到和輕易能得到都一樣,會讓人轉移目標。因為每個人真正需要的是享受「過程」。

  看A片時,很羨慕其中玩3P的男主角,因為生活當中實現的可能性超低,兩個異性間能夠像同性戀一樣地配合,同時又能像異性戀一樣地投入,實屬難得。我曾經和女友聊起過這種事,她的反應是:「以後別再跟我說這個,我會感到噁心的。」

  以前去泰國,看完人妖秀都爭著和人妖照相。有的人妖真的是美艷得出奇,有一種說法是,漂亮的人妖比漂亮的女人更完美。後來看到了河利秀的圖片後,更覺得超級完美,甚至會不斷地對她產生性幻想。

  前一段從網上找到了很多人妖的圖片,發現自己居然非常喜歡,包括喜歡人妖保留下來的男性器官。我想我可能是變態了。於是就上一些論壇裡找答案,討論過後得出一個結論:其實我仍然喜歡的是女人,因為漂亮的人妖更女人,而喜歡人妖身上的男根,實際上是把它當成自己那根的替代物,攙雜著自戀的情結。就好像小時候自己舔自己一樣。

  現在看到很多演藝圈裡的明星最後都變成了同性戀或戀童癖,大概是因為他們正常的需要來的太容易了,厭倦了,所以心理發生了轉變。

  我有一次和朋友們吃飯,酒喝多了聊起同性戀問題。結果居然套出一個哥們的隱私來。他屬於那種男人當中的男人。開了一間酒吧,和很多寂寞美女搞過一夜情。那天他「交代」說,最近喜歡上了一個小男生,並且和他發生了「關係」。當天在座的朋友裡也有見過那個小男生的,都說他看上去像個十足的女人,皮膚光嫩,柔聲細語。

  我當時就想,從某種意義上說,其實我這個哥們並沒有真的變態,而那個小男生才是純正的同性戀。同性戀也是戀,由於可選擇的人群稀少而造成「知己」難得,加上社會主流人群的排斥,使他們戀得更苦,也戀得更執著。

  以前網上流行的同性戀小說《北京故事》,也曾在朋友圈裡廣為傳閱。我發現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為之深深感動,儘管這些被感動的人群都不是同性戀。我的一個哥們告訴我,他看完之後就感動得獨自一個人在街上溜躂了一整天。這部小說後來被拍成了電影,叫做《藍宇》。但是電影表現手段的局限性,使它終究比不過小說給人帶來的情感震撼力。

  性是最原始但又是最難琢磨的東西,絕對不能憑自己的感覺來給別人下結論。我與前妻有過長達數年的無性婚姻,她起先是判斷我得了性功能障礙症,到了離婚前又笑著跟我說:「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其實你可能早就是同性戀了。。。。。。」

  我聽完哈哈大笑但沒有反駁,藏起一本黃色畫報鑽進浴室,邊洗澡邊手淫去了。。。。。

  很多朋友對我離婚後的現狀十分費解,因為我們還經常像夫妻一樣出現在各種場合,甚至彼此間仍然以老公老婆相稱.雙方家裡的事情也都是一起幫忙辦,好像比結婚的時候關係更好。所以朋友們都咬牙切齒地下定論:他們的離婚一定是個陰謀!

  不同的朋友對這個陰謀的猜測也不同:吃慣了公家飯的,認為我們是為了多分一套房;想要兒子卻生了閨女的,認為我們是在算計著如何違反「國策」;拚命想去給外國人刷盤子的,認為我們計劃著曲線出國;做買賣不成仁義也不在的,認為我們是為了準備在負債的情況下規避連帶責任。總之,基本都是在物質收益層面做判斷,誰也理解不了這一「災難性」的事件還能讓我們如此輕鬆。

  我一直也不知道該如何定義我們的這種狀態,終於在看一篇描寫舞蹈家金星的感情生活的文章裡找到了答案:

  「屬於你的,千里萬里也會來到你的面前,哪怕不同宗,不同族,不同膚色,不同血脈。而泥和水相遇了,融合了,就會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有了那種境界,你會不在乎有沒有一紙婚約,也不會在乎是否有金屋銀屋,因為愛人之間最主要的是要具有相互激發成長的潛力,如果這種力是匱乏的,結婚又有什麼意義?他們現在仍然各自住在自己的住所裡,卻親密來往著。這種有分有合的戀人(也可叫婚姻)關係,在當今被叫做分偶——像單身又像結婚。分偶,即Apartnen,正在流行。他們分開居住,卻是固定伴侶。這種分偶式,特別適合漢斯和金星,因為他們都很獨立,無論是身體、心智或是經濟!事實上,只有當一個人在真正成熟之後,才能不依賴某種親密關係,也只有這樣,一個人才能更有效地利用有限的生命,並獲得在擁有親密關係的情況下的最大自由。」

  這樣一段文字居然解釋了很多問題,但是要想達到那樣的境界,經歷比較單純的人是不能玩的來的。

  前兩天我的一個手下得意地向我宣告:「當我已經不再自問『活著是為什麼』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才真正成熟了!」我聽了以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他說:「恭喜你,你的確成熟了,不過,我要告訴你,什麼時候當你第二次不再自問『活著是為什麼』的時候,你感覺到的將是自己昇華了。。。。」

  第一次不再問的時候,表明已經找到了生活的目標,而當目標完成的時候,也就失去了目標,而且會發現,當初選擇的那個目標其實並不重要,也許換成其他的選擇也是同樣的結果。目標本身沒有了意義,這是很可怕的。沒有經歷就沒有領悟,沒有領悟就永遠都不會「服氣」。

  施愛的人與被愛的人在不在一起都沒有錯。仔細想想,原本我們所怕的並非是漸漸地「失去」,反而是輕易地「擁有」。

  又到中秋了,昨天全城大堵車,交通台裡不斷地報告著路況,廣告都插的少了。據說全城80%的路段都是「車流量大、行駛緩慢」,平均時速都在20公里左右,擁堵率超過平時的三倍以上。很多人發短信給交通台,問訊最近的加油地點和廁所位置,估計今天各大醫院收治的泌尿疾病患者也能超過平時的三倍。造成這種情況的主要原因居然是臨近中秋,路上一半的車輛都是去挨個送月餅的。

  「中秋一定要送月餅嗎?」電台的主持人選擇了這樣一個平時都懶得回答的弱智問題,短信的回復卻出奇的踴躍,估計都是被堵得百無聊賴的人回的。綜合起來大都是說可以送蛋糕、送餡餅、甚至送包子,總之只要是圓的就行。送的東西要和圓圓的月亮相呼應,中秋的月亮最圓,最圓的月亮沒有缺,沒有缺的東西最難得。對於最難得的完美事物,人的第一慾念就是想把它吃掉,吃下它就能擁有它。就像見到喜歡的人,總恨不得能咬他(她)一口。但是最完美的月亮只有一個,不但不夠大家分的,而且只要咬一口,從此就有了缺,再也不完美了。值得慶幸的是它遠在天邊,誰都無法真正擁有。所以要找其它圓的東西代替,抬頭眼巴巴地望著,嘴裡惡狠狠地嚼著,幸福得有點居心叵測。

  記得剛入伍的時候,第一次站夜崗,那天正是正月十五,第一次遠離家鄉,才發現十五的月亮果然是最亮最圓的,很奇怪每年過十五為什麼沒有認真去賞月,而是專注於品嚐母親做的元宵陷呢。------月圓人不全,人全月不圓。大概是這樣的道理吧。

  坐在車裡盯著天空,天空一片陰鬱,月亮正躲在雲後梳洗打扮吧,再過兩天,是不是就能為我掀起你的蓋頭來呢?

  電話突然響起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爹地,您在哪堵著吶?」我笑了:「哦,是孩兒他娘啊,多謝您老人家掛念,我堵在離你單位西南方十幾公里處,已經一個小時沒動窩啦,您老有什麼指示嗎?」電話裡傳來一串幸災樂禍的笑聲:「您真行,怎麼好事都讓你趕上啦,呵呵,餓了吧,我這兒有月餅,人家剛送來的,嗯,特別好吃,外邊還裹著巧克力吶。」這傢伙一邊說著還一邊誇張地吧唧嘴。

  「我此刻的心情可以用兩個字形容。」我嚥了一下口水鎮靜地說。

  「無助!」她馬上接話。

  「不,憤怒!」

  「哈哈哈,別憤怒了,晚上請你吃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昨天我發現了一個地方,那裡有你最愛吃的生魚片,嘻嘻,哥們夠意思吧!」

  「仗義!」我堅定地給與了認可。

  掉轉車頭,朝著她的方向。仍然行進得艱難。這使我有時間去回味很多事情。

  算下來,離婚之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反而比以前多了,經常一起出去吃飯、看電影、逛街、旅遊。不知道我們現在到底應該稱為什麼樣的關係。為了向孩子隱瞞實情,我們還經常住在一起,除了沒有性,其它方面看上去都是一對快樂的夫妻。好像沒有了任何隔閡,更像是親兄妹。作為兄長,我也經常像寵妹妹那樣慣著她。記得有一次帶著孩子出去玩,路上兒子對我說:「爸爸,我想吃那種菠蘿味的冰棍。」於是我就跑去買了一根回來。她看見了說:「你偏心眼,怎麼只給他買,沒有我的份啊」。我當時回了一句:「你又不管我叫爸爸。」沒想到這傢伙一把拽過我的胳膊嘟囔起來:「爸爸,我也想吃,給我也買一根吧。」這叫我怎麼辦,只好老老實實地再跑一趟腿,回來還要交代一句:「只准吃一根啊,小孩子吃多了會鬧肚子!」弄得兒子在一旁哧哧地笑。

  以前和朋友們討論男女之間的關係問題,一個朋友是這樣定義親密程度的:「上廁所不關門了。」當時覺得真的很精闢。不關門的若無其事其實也包含了乏味的司空見慣。肉體近了,心也許遠了。我們在經歷了關門、不關門、再關門的過程後,感覺好像是更親密了,那扇門的開與關已經變得不重要,可以更加關注門以外的東西。

  「其實這樣挺好的。」她經常說。現在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好像又找回了部分自己,沒有了心理約束,擁有了更多的自由。只在共同喜好的事情上開心地在一起,沒有了埋怨,都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幫兄弟一把」,走在街上可以一起對帥哥靚妹評頭論足,相互挖苦對方沒品位。「原來你眼光這麼差啊。」「是啊,我也奇怪當初怎麼會看上你呢。」「沒把腸子都悔青了吧。」「還好,比較及時,下次我得好好挑挑。」「那我得幫你把把關,你品味太差。」「還是我自己來吧,你給我找的還不如你呢。」「哈哈哈哈。。。。」

  回想起來,十年前我們大概就是這樣吧,後來有了那張紅紙,那張貼有我們合影並寫著咒語的「壓魂符」。人家說,有了這張符才能到達幸福的彼岸。現在符咒沒了,我們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回頭一看,原來我們出發的地方也是一個岸。

  。。。。。。。。。。。

  由於堵車,我們很晚才吃上飯,這頓飯吃得很爽,生魚片吃得也太過貪婪,回到家時肚子開始不適,使我不得不在廁所裡與腸胃展開了曠日持久、堅苦卓絕的鬥爭。當我帶著勝利的喜悅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外邊下起了清涼的小雨,我伸手為她拉了拉被子。她在熟睡中翻過身來,閉著眼睛伸出一隻手,探索到我的肩膀,輕輕地撫摩了兩下。我愣住了,過了一會,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同樣輕的吻,看著她香香地睡去了。。。。。。

  今年中秋的月亮一定很圓,到時候可得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