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俏尼姑宜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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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傲江湖…俏尼姑儀琳異傳


作者:1001km
2003/04/09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排版:Zhang8088

                (一)

  且說那令狐沖和任盈盈兩人,在梅莊神仙般過著日子。

  自從華山尋覓風清揚不著,返回梅莊之後,夫婦兩,就足不出門。

  瑤琴玉簫,劍術武功,終日忙得不亦樂乎。

  最妙的莫過於那任盈盈,婚前性格極端靦腆,婚後在閨房中,卻熱情得常教
那令狐沖哭笑不得。

  這一天夜晚,令狐沖騎在盈盈身上。一根大肉棍耍著花樣,把那熱情,卻又
缺乏性知識的妻子,弄得全身發紅,淫水滾滾,哎哎低叫。

  「沖哥,你…你…把人家……把人家攪得死去好幾次了,哎!哎!」披頭散
發,小白齒咬著殷紅的下唇。

  令狐沖眼見盈盈身子發軟,低聲笑道:「你這樣子不經久戰,如何能夠生足
咱們的小桃谷六仙?」

  盈盈四肢攤開,滿臉紅暈:「你多個幾次愛我,自然生得足六個寶貝。七個
甚至十個,「婆婆」我,都生得出來。」

  令狐沖笑道:「我這就來愛你了。」端著那話兒,架起盈盈雪白的雙腿,又
朝那濕淋淋的肉洞戳進去。

  梅莊深處,一間隱室。白紗垂簾,簾後隱約可見,擺著一具軟褟。

  軟褟上,仰身臥著一個,發長蓋耳,素面白衣的人。只看頭髮,分不出是男
是女。

  那人身上蓋了條小被,好似睡得極熟。

  令狐沖和盈盈的房間,春意正濃。

  突然垂簾微一搖動,軟榻前,無聲無息立著一個,衣著樸素,身材削瘦的老
婦。那身旁的燭火,晃都沒晃一下。

  那老婦低頭看著軟榻上那人,眼光透著無限情意。

  就在此時,燭火「啪」的輕爆了一聲,榻上那人睜開雙眼。見著老婦人慈祥
的眼神。

  張口叫:「媽媽!您來了!」聲音「嬌嫩清脆」,極是歡愉。坐了起來。

  這軟榻上的人,一雙大眼,清澄明澈。雪白秀麗的瓜子臉,清秀絕俗,容色
照人。竟是個十七、八歲的短髮少女。

  老婦人輕聲道:「怎麼?你還是獨眠?」

  榻上那美貌少女垂下頭,幽幽道:「女兒還是不敢…不敢…赤身裸體和令狐
大哥…這般…那個。」

  老婦人氣急敗壞,又只能低聲道:「哎唷~枉費媽媽每晚,避了那幾個昔日
黑木崖的護院高手,進來教你怎麼樣才能和丈夫生兒育女。」

  坐於榻上,牽著女兒的小手:「琳兒,你傳了媽媽的冰雪聰敏、如仙美貌。
那顆膽子卻怎麼沒傳得你爹半個大呢?唉!」

  又唉著氣道:「如此下去,媽媽和你爹怎會有外孫抱呢?」

  這對母女不是別人,正是那恆山劍派小尼姑儀琳和其母啞婆婆。

  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不戒和尚偕了啞婆婆前來拜訪令狐沖夫婦。

  令狐沖大喜,客氣話說了三兩句,拉了不戒和尚就要下去藏酒窟喝酒。

  那啞婆婆細細出聲道:「且慢!你女兒的事講妥了,要喝酒不遲!」

  啞婆婆愁眉苦臉道:「我那寶貝女兒就快沒命了!」兩行淚水,延著臉頰落
下。

  令狐沖和盈盈俱是一驚,同聲問道:「儀琳?她怎麼了?」

  啞婆婆流淚道:「她日漸憔悴消瘦,儀清掌門說,她師父生前曾講過,這孩
子,人世間的情緣太深,本就非佛門中人。強來贖其父母之罪孽,終不可行!」

  大哭道:「儀清說,這人世間,什麼藥都救不了琳兒。唯有「情」才救得了
琳兒。叫我來找你!」

  令狐沖腦海裡,浮起了「定逸師太」那高大的身影。彷彿看見「定逸」淚流
滿面,站在身前。右手做請托狀,左手牽著一個小尼姑。

  那小尼姑睜著一雙點漆般的大眼,那有如清潭似的雙眼,慢慢的,如迷了大
霧,猶楚楚可憐的盯著他看。

  「沖郎!沖郎!人家說話,你怎的出神了?」盈盈在一旁嗔道。

  令狐沖一驚,回過神來,眼前哪有甚麼「定逸」、小尼姑?

  就這樣,三個月前,那清秀絕倫的小尼姑儀琳,回了人世間,蓄起長髮。

  並於五天前,和令狐沖成了婚。就如當年在懸空寺靈龜閣上,啞婆婆所言:
「兩女不分大小,盈盈大著幾歲,就做姊姊。」

  但是五天了,儀琳一直不和丈夫圓房。不管那任盈盈如何好說,哄騙,就是
不肯。也不知是何因?

  啞婆婆在第三天跑來看寶貝女兒,見她臉帶歡樂。

  這啞婆婆,性情古怪,卻還要拐彎抹角,套問儀琳洞房花燭夜,有啥問題?
媽媽可幫忙解決。

  儀琳只要能和令狐沖廝守在一起,哪還管他什麼夫妻閨房之樂事?

  媽媽問起,張著大眼睛,回道:「那晚,令狐大哥和阿爹,酒喝得高興,有
些迷糊。女兒服侍令狐大哥睡下。回到小室,又誦完經,也獨自睡了。」一派天
真模樣。

  一席話只聽得啞婆婆差點昏倒在地。直罵那胖和尚,殺千刀,誤了女兒良宵
大事。

  這一夜,啞婆婆又來關心。談了一會,啞婆婆輕聲道:「有人來,媽媽先走
了。」

  怕被人瞧見了,女兒臉上不好看。身子一晃,失去蹤影。

  進來的卻是盈盈。她老遠就聽到隱室中有人講話,故意做聲驚動。

  盈盈被令狐沖插得全身舒暢,起來清潔身子,想到了儀琳,便過來看她。

  盈盈知道剛剛在此室的,絕對是啞婆婆,也不問起。

  見儀琳大眼清澈,呆望著室外,不知在想些什麼。走了過去,坐於榻上,一
手扳著她肩。

  儀琳突然輕聲道:「姊姊,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床。」

  盈盈聞言,呆得一呆,轉頭看著她。只見儀琳垂頭,雙手摀住臉,如雪般白
的頸子,已經羞成了火紅。就連那素白的手背,也是通紅。

  盈盈見小師妹,還如嫩芽般,不禁大是憐惜。摟入懷中,輕聲道:「明晚,
嗯?」

  儀琳整個燒紅的頭臉埋於她懷中,含含糊糊道:「姊姊說了就是。」

  隔天晚間,三人洗淨了身子,晚餐後,盈盈避開眾丫環,拉了儀琳到房間。
悄聲問道:「夫妻間之事,令伯母這些日子來,都交待清楚了罷?」

  儀琳只覺得耳根發燙,羞道:「媽媽說了些話與我聽,教我依她話辦事。」

  其實那任盈盈自己,新婚初夜,夫妻間之事,還是那浪子令狐沖,全盤操作
的。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卻又記憶猶新,快樂無倫。

  儀琳坐於房內圓桌前,一隻小圓凳上。圓桌上擺了兩杯「交杯酒」。

  兩根紅色大龍鳳喜燭,靜靜的燃著,房內一片光亮。

  門外輕響了一聲,儀琳趕緊低下頭。她丈夫進了房間,反手把門扣上。

  令狐沖端了那兩杯「交杯酒」,笑道:「來,這是盈盈替你準備的『壯膽
酒』,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好…好休息。」想及儀琳的膽小,那「睡覺」變成
了「休息」兩字。

  儀琳雙手迷迷糊糊接了過來,舉著那玉杯,「壯著膽氣」,仰首喝個杯底朝
天。

  只感到一陣葡萄甜味,少許酒味,直入喉中。不禁叫道:「啊~!」

  尚未閉口,櫻唇已被封住,口裡注入一股清涼的茶水,那滿嘴辛辣酒味,剎
時消失無蹤。

  跟著來的,是她從未想像過的感覺。

  一個白日想,夜晚想,睡覺也闖入夢裡的男人。

  溫柔又及時的擁抱、擁吻。

  原來,那令狐沖知道她滴酒不沾,卻見她憨憨的,一口乾了那杯西域大葡萄
美酒。趕忙含了一口涼茶水,對嘴灌入她口中。

  儀琳櫻唇被封,身軀發軟,緊閉著兩眼。媽媽教她的什麼話,早已忘個一干
二淨。

  只隨她的令狐大哥去擺佈便是了。

  令狐沖橫身抱起儀琳,只見她身著白色單衣,並無系衣帶。

  這一抱起來,上襟左右翻開,儀琳一道雪膚,盡落在她丈夫眼中。

  那衣襟左右翻開,裡面甚麼都沒穿。一道冰肌雪膚露了出來,那閃著亮光的
絲綢單衣,相較之下,竟是黯然失色。

  令狐沖低頭見著了,兩個雪白、滾圓的大半球。殷紅般的奶頭,還被衣服掩
著。

  沒想到,這外表單薄高挑的女子,卻長了這般大而美的乳房。

  平時被那袈裟掩住,恐怕連儀琳自身都不知道,她的乳房有多大,多迷人。

  怪不得那田伯光,一心一意要奸她。

  儀琳覺得胸口一涼,瞇眼見令狐沖盯著胸部瞧。

  不禁全身發燒,低聲道:「盈姊幫我穿的衣服。她說,閨房中要如此著衣,
才有情趣。」

  兩頰暈紅:「哥哥,你可喜歡?」

  令狐沖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褲底那隻大肉棍,已經漲得快吐血了。

  回過神來,應道:「喜歡!喜歡!」

  抱著儀琳上了牙床。

  低頭在儀琳耳畔輕薄道:「把她給脫了更喜歡!」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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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在前面:謝謝各位大人進場觀閱。「笑傲江湖」一書,那儀琳出場轟轟動
動,落幕卻連個人影都沒有。委實教人遺憾、失落。因而,特貼此文譏那金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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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儀琳知道這位大哥夫君,對自己講話,素來就喜開玩笑。

  但是今晚,自己將要與他合身,共譜愛曲。卻也怕極,他當真剝了自己的衣
服。

  就這樣吧!儀琳想著,仍舊翻開衣襟,像只待宰羔羊,躺臥床上。

  令狐沖脫光衣服。這可愛的小妻子,胸前那對挺立的大乳房,被他兩手一摸
時,竟然激動得雙乳顫抖儀琳又害怕,又期待。令狐沖溫柔的撫觸、摸揉她的乳
房,她也小心翼翼的,伸手去碰觸令狐沖的胸膛。

  觸手卻摸到一條長長的疤痂。儀琳心中一酸,緊閉眼睛,撫著那疤。

  想起昔日,在那福州回雁酒樓之上,令狐沖為了維護自己,竟遭青城派惡徒
羅人傑,狠刺了這一劍。

  隨後在那衡山群玉妓院裡,為令狐沖敷藥、急救這個凶險惡傷。當時情況盡
管險惡,幸賴菩薩保佑令狐大哥,得以不死。

  又想起在衡山城郊,喂瓜說故事等等諸般往事。

  心裡湧起一股激情,如地火爆發般,再也壓抑不住,睜開雙目。劍眉底下,
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正溫柔的看著她。

  儀琳大眼迷離,輕啟朱唇,柔聲叫道:「大哥!」。伸出雙臂,摟下丈夫頭
頸,貼上了櫻唇。

  自幼即加於身心的宗教規條束縛,至此土崩瓦解。

  遺傳自父親,那份天地不怕的血液及少女的熱情,統通釋放出來。

  令狐沖恰恰也就是這付德性。古人曰:「山可移,性不可改」。接著下來,
表露無遺。

  這兩少年夫妻,當晚就把一張床給弄垮了。

  令狐沖被儀琳吻得幾乎斷了氣,好不容易,儀琳終於把她放開了。

  儀琳的大眼睛裡帶了淚水,卻甚是高興。

  站起身來,盯著他,緩緩的脫落那件單衣。

  燭光之下,令狐沖只見她,雙頰霞紅,櫻唇朱潤,短髮蓋耳,兩排微彎上翹
的長睫毛猶潤著淚水。

  又見到一付,玲瓏曼妙,雪膚玉肌,晶瑩剔透的身體。兩個豐滿、碩圓的乳
房。挺立於胸前。

  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令狐沖只見得一小塊黑亮的毛髮。兩條雪白,渾圓的長
腿,正緊緊夾住那美妙處。

  這小妻子,裸體含羞立於床上。猶如少女初成長,裸身覽鏡的羞澀樣子。

  短髮麗容,又是令狐沖從未見過。

  渾身上下,竟散發出一種,既天真無邪,又美艷無倫的氣質。

  儀琳立於床上,偷瞄了令狐沖一眼,見他目光炅炅,正盯著自己小腹瞧。心
中一慌,不敢垂手去遮那要緊處,趕快夾住雙腿。卻又有些心悔。

  站了片刻,又瞄他一眼,卻已不見夫婿人蹤。吃了一驚,正待回身尋人,那
自小頑皮出名的令狐沖,閨房中還是一個樣子,突然從後面抱住儀琳。

  差點沒嚇壞這天生就少了半顆膽的小妻子。

  儀琳被壓在底下,喘氣道:「你下次再如此嚇我,我就…我就…」

  令狐沖笑道:「你待如何?」

  儀琳不搭理他,纖手往底下摸了摸,嬌嗔道:「大哥,你怎麼,帶啥頑皮東
西到床上了?頂得人家肚子發疼。」

  令狐沖露出白齒,不懷好意的笑道:「你且看看再說。」

  儀琳低頭看去,一條大肉棍晃頭晃腦的,就在自己的小腹上搖來晃去。

  令狐沖問道:「盈盈同你介紹過他吧?」

  儀琳滿臉通紅:「沒有,但是媽媽講過。」

  令狐沖又道:「媽媽教你怎麼叫他的?」

  儀琳直直道:「媽媽說,他名叫做陽具,又稱為陽物了。」

  令狐沖心中想,咱那岳母,本來就是個尼姑。那能教出啥子好東西了?

  笑道:「咱們在閨房中可不能叫他這般難聽、粗俗的名字。」

  儀琳憨憨問道:「那末,該怎麼叫才好聽?」

  令狐沖道:「你且先抓抓、摸摸看,他像啥?」

  儀琳小手怕怕的摸了過去,紅臉羞道:「嗯~怪怪的,像只短棍似的。」

  令狐沖忍笑道:「咱們就叫他大肉棍、大肉棒或是大寶貝可好?」

  儀琳蹙眉道:「盈姊可也是如此叫他?」

  令狐沖心中暗道:「盈盈閨房中儘管熱情,卻是這個不行,那個不好。」

  又快意的想著:「還是儀琳師妹好騙,再來!」

  親著儀琳的香唇,「你們兩人自然是同樣名字叫他。」

  又親她香唇,「來,摸摸他,叫叫他。」

  儀琳兩手輕輕的把那大肉棍握住,朝令狐沖笑道:「我要叫他做大寶貝。」
令狐沖挺著大肉棍,那儀琳一身美艷絕倫的肉香,委實已經教他按奈不住了。

  儀琳軟滑的兩手又握著肉棍,撫來摸去。

  心裡著急,棍子一抽,笑道:「來,躺好,師兄操演一套棍法給你看。」

  儀琳再天真,也知道他要幹些啥勾當了。

  羞得滿臉通紅,覺得全身著火似的。既甜蜜又有些慌張。

  心裡頭砰砰直跳,就如同有千百隻鹿兒,在小心房裡頭,胡繃亂跳一般。

  細聲道:「哥哥,你可得輕點兒來。」

  躺下身去,張開粉腿。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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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各位大大購票入場指導:這篇是在「長安」寫的,並沒戴口罩。
  希望各位大大看了不會患那「眼睛沙士」 ^ ^(勿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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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沖一手輕撫著她殷紅的乳頭,一手輕摸著她柔細的陰毛。漸漸把指頭移
到了裡面。觸到的是一條濕淋淋的細縫,又嫩又滑。

  輕摸了幾下,儀琳只鼻音「嗯」了一聲。

  她夫婿又施了兩指,把那嫩唇輕輕剝開. 撫著乳頭那手,握住肉棒,棒頭抵
住洞口沾著蜜液,不輕不重的磨將起來。

  令狐沖喘著氣,在她耳旁低聲笑道:「琳兒,這棍法好不好玩?」

  儀琳鼻息越發嬌促。雙手緊緊抱住夫婿,只覺得渾身發熱,卻不知哪裡不對
勁。

  聽到令狐沖這一問,才不禁張口「啊~」的,叫了一聲。陣陣前所未曾知曉
的快感,從那棒頭磨處,流洩出來。

  低低回聲道:「好…好玩。」

  令狐沖把那棒頭,邊磨邊鑽,儀琳輕聲道:「哥哥,會痛!」

  令狐沖大有經驗。稍緩了一下,溫存片刻,又開始磨。儀琳也繼續快樂的哼
著。

  那從寶洞滲出的蜜汁,越磨越多,儀琳哼聲也越高。

  令狐衝突地,把棒頭順著蜜汁鑽入了寶洞內。

  儀琳只叫了一聲,尚未回神,那痛楚卻已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底下插了一
只大肉棒的漲熱。

  令狐沖舌頭絞著她軟軟清香,卻含在口裡的小舌頭。那棒也慢慢的往內推
入。儀琳睜著大眼,斜斜看他,突然兩眼一閉,秀眉緊蹙,一顆晶瑩的淚珠,從
眼角滾落。

  令狐沖憐愛的親親她眼角的淚痕。整只大肉棍,已經插進了那玉洞,一絲不
留。

  儀琳緊緊擁著他,輕聲道:「哥哥,怎會是這般疼痛的?」那朱紅的櫻唇,
也是變得慘白。

  令狐沖不知如何答話才是,只有極盡溫柔的撫慰她。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
樣,卻又嬌美絕倫,身材起伏有秩。

  那插在陰道裡,被包得甚緊,又溫暖的肉棒,還是蠢蠢欲動。

  這浪子怕儀琳又痛,卻也強按下來。使個令狐家獨門的「床上定身」,一招
就把下身給定住了。

  儀琳的下身,更是連呼吸都得放輕、放微。

  儀琳心裡納悶:「這寶貝初去摸時,好似無如此巨大。現下進了門,怎會弄
成這般,既大,又硬又長,且是熱騰騰的?」整個陰道都快塞爆了。

  兩個少男少女,赤身裸體,肌膚相貼,又彼此心儀. 上身攪沒多久,令狐家
獨門的「床上定身」已經快撐不住了。

  儀琳臉帶桃花,不敢睜眼,含羞蚊聲道:「師兄,您這棍法,怎僅使兩招就
完了?」

  令狐沖摸索著她的乳房,輕聲道:「這棍法第三招,要抽出來使。」

  儀琳睜開眼睛,嬌聲道:「那怎麼使得!」用力摟住令狐沖,不讓他抽出
去。

  令狐沖笑道:「你就莫急嘛!」親親她香唇,「來,鬆開!」

  儀琳俏臉一紅,鬆了兩手。

  令狐沖輕輕的,把被緊裹在陰道裡的肉棒,退出了一大截。

  儀琳的心,跟著升到了喉嚨。

  那棒又輕輕的推進來,儀琳一顆心卻沒跟著回來。有點痛又有點怕。

  那棒又輕輕的退出去,再推進來。弄了幾十下,儀琳樂得兩腿發抖,心裡著
實佩服令狐大哥這套棍法。

  令狐沖笑道:「琳兒,這就是這棍法第三招的基本架勢了。」

  儀琳發暈的說道:「師兄,要…要多教幾招,再…再來過!」

  令狐沖故做神秘,低聲道:「待我變招!」話一說完,張口含住她乳頭。
唇、舌皆來。也吮、也吸、舌頭一卷,那肉棒也抽到門口,再用力頂了進去。

  儀琳尖叫了一聲,十個指甲,差點沒陷入夫婿的後背。

  插著一根大寶貝的小肉洞,又擠出一股花蜜。

  那浪子令狐沖,在盈盈初夜已有經驗,早預料到她的反應,托著圓圓的小屁
股,不斷的長抽長送,卻都是輕輕、柔柔的。

  滿身、滿心皆盡歡喜的儀琳,連靈魂都依去和丈夫的魂緊緊合在一塊兒了。
那只有沐浴時間,才觸及的地方,被丈夫的「大寶貝」從上捅到底。還能帶來陣
陣的樂趣。

  她真想開口大叫,卻咬著下唇,不敢出聲,怕穢了丈夫的耳朵。

  不久,實在忍不住了,那鼻音低低的「嗯!嗯!」,「哼!哼!」嬌聲吟作
起來。

  底下那寶洞,蜜汁四溢,床上隱隱約約漫了一股香氣。

  令狐沖聽到小妻子的嬌吟聲,燭光之下,見著儀琳兩顆小白齒,咬住下唇,
暈紅滿臉,領受自己撞擊,不敢張口出聲。

  不禁魂兒飄蕩,憶起昔日在那仙霞嶺上,自己扮成參將吳天德。援救恆山派
定靜師太,師徒一行人遇敵夜襲之事。

  當時就曾立誓,自己即便是毀了性命,也要保得儀琳平安。

  令狐沖想到這裡,心情激盪,輕輕放下妻子屁股,肉棒頂住深處。

  雙手摟了儀琳,雙唇貼上她的櫻唇,舌尖輕輕攪弄她的小舌頭. 儀琳舌頭,
生生、怯怯的迎著他。

  不多時,兩條舌頭就熱烈的纏綿在一起了。令狐沖也換了較密集的長抽長
送。

  儀琳被插得更是興奮,那洞裡的蜜汁流個不停,全身泛紅. 低低抖聲道:
「哥哥,我不知怎麼了,」俏臉埋在令狐沖懷中,羞道:「我好快活,可是我…
我好像要尿…?不好!出…出來了!」雙手緊緊摟住丈夫。

  令狐沖也感受到寶洞一陣強勁的痙攣,鞭擊得肉棒甚為舒服。接著一道道熱
流四面八方又衝浸了棒頭. 令狐沖把大棒再短抽了數下,那棒一陣跳動,禁他不
住,頂著深處,朝儀琳寶洞,花房最深處,射了再射。注了一大筒的精液。

  一時之間,夫妻兩人水乳交融,閨房裡面靜了下來,只聽到兩人,一粗一細
的噓噓喘息聲。

  須臾,那囍燭輕爆了一聲。

  儀琳撫著令狐沖的胸口,正經八佰道:「我要繪些咱們兒子和女兒的圖
像。」

  令狐沖聽了一愣,隨即謔笑道:「你如何繪法?且說來聽聽。」

  儀琳神秘兮兮道:「不可言,不可言。繪成了,自然給他們爹爹瞧。」

  令狐沖一聽是「他們」,也正經八佰道:「你待想會繪得幾個兒子幾個女
兒?」

  儀琳才剛破身,談到兒女,那猶帶著三分稚氣的臉蛋,竟也透出異彩。

  「三個男孩,三個女孩。眾孩子的親爹,您意下如何?」

  令狐沖翻起身,大笑道:「想當爹娘,咱們就得盡快生出孩子。」一手往她
下部掏去。

  儀琳陰部被他一把抓個正著,想到剛才那被射的味兒,嚶嚀一聲,雙腿含
羞,夾了起來。

  令狐沖一隻手掌夾在那裡. 儀琳腿根,皮膚細膩。年輕又習武,肌肉甚具彈
性。掌心處一小片柔毛,指頭伸展處,更是滑膩細緻.

  這浪子,心中樂淘淘的,只覺得天上人間,都比不上此間. 閉眼裂著嘴巴,
那靈活的中指,就如使劍般,在儀琳剛開門不久的唇、道、核、之間揉來滾去。

  儀琳全身發熱,兩腿不知松、緊那方才是。呻吟一聲,全盤放開,隨她丈
夫,盡情擺弄。

  腦海裡面,儘是丈夫嘻皮笑臉,挺著那隻大寶貝,擺弄各種棍招,引誘自己
的影像。

  正想得臉紅耳赤,令狐衝突然笑道:「霸王舉鼎!」

  儀琳兩條嫩白修長的腿,被舉了起來,嚇了一跳,「哎呀,做甚麼?哥
哥!」


                (四)

  儀琳不知這位已經有兩個老婆,而且是鼎鼎有名,江湖第一劍的夫婿,為何
仍然頑皮如昔?

  也搞不清楚,他舉高了自己兩腿,要出啥花樣?

  真不相信,這個難看的「霸王舉鼎」,和生兒育女,又能糾扯上甚麼關係來
了?

  眼看大腿不僅被「霸王」舉高,還被他分了開來。儀琳一雙雪白無瑕,修長
耀眼的玉腿,竟然羞得泛紅,不知所措。

  正鬧得不知怎麼辦才好時,「霸王」又把他那大寶貝,一逕往自己剛才歡樂
處戳進來。既痛且樂。

  儀琳又痛又想要,微聲道:「師哥,輕點兒。」素手探處,一隻熱硬的大肉
棍,尚有長長一截未進來。差點便嚇昏過去。

  令狐衝倒也憐香惜玉,聽她輕聲細語,嬌嫩動人。那肉棒不禁稍稍放輕,但
終究還是盡頂到底,兩人都輕輕吁了一口氣。

  不很大,但豐圓、形狀美麗的乳房隆於胸前。白玉般的身子,高舉的雙腿,
清秀絕論的臉孔,令狐沖看了一陣暈眩。又看了儀琳底下,那含了一根大肉棒,
蜜汁溢出,粉紅如稚女般陰唇,陷入的樣子。不禁肉棍大漲,雙手扶著玉腿,抽
插起來。

  這一次,儀琳的陰部,雖然還是隱隱作痛,但已經大可領略到那「棍法」的
奧妙之處了。

  令狐衝越插越重,儀琳樂得不知如何是好。這當口,心裡竟然還想起,媽媽
前晚教與她的夫妻閨房之道。

  媽媽說:「琳兒!你自小就在恆山白雲庵當尼姑,今日萬幸有了丈夫,卻非
獨享。要將丈夫身心抓牢,閨房之中,務必要使丈夫樂不思蜀。勝卷在握!」

  媽媽又說,阿爹對她念念不忘,天涯海角尋她。有大半原因出於閨房之中,
媽媽把阿爹服侍得,舒舒服服,快快樂樂所致。

  儀琳猷記得,媽媽說這話時,臉帶紅暈,害羞的樣子。

  儀琳想到這裡,令狐沖一棍子正頂入了花心。記起媽媽那些話,秀眉一蹙,
哎~的低低輕叫了一聲,嬌媚蕩人,小屄也挺了出去。

  這一聲雖低,聽在令狐沖耳裡,卻是驚天動地。激得大肉棒一下下,棍棍見
底,花心搗得蜜汁四溢。

  儀琳再也禁不住,放開檀口,哼叫起來。雙手抓住床單,小屄高挺。一個如
玉般,渾身赤裸的身體在床上,嬌啼婉扭。

  任誰也不相信,她就是當年,怯怯的跟在「定逸師太」後面,那個「說話嬌
嫩清脆,容色艷麗照人,身形婀娜,窈窕娉婷」。後來在華山,卻一劍殺了岳不
群,而名揚武林的恆山劍派俏尼姑,儀琳。

  這次,令狐沖連騙帶拐,換了好多種姿勢,儀琳羞得幾乎想蒙著臉,和丈夫
大行這閨房之樂。

  令狐沖每換一種姿勢,儀琳的水就流個不止。

  儀琳知道,丈夫在自己的身體上,享受到極大的樂趣。

  而自己也被丈夫那種,在頑皮嘻笑之中,帶著正義、俠客的氣質所引,魂魄
早已歸他所有。

  現下他又使些亂七八糟的「棍法」,捅得人家渾身顫抖,舒暢得不能再大聲
叫了。

  儀琳又羞又急,那自幼習練的恆山劍派內功,當中一式,「千潮回流」,卻
自行發出。

  這「千潮回流」一式,專為女性習練。氣運子宮,陰部一縮一放。只聽到丈
夫悶哼一聲,那大肉棒,用力在深處戳了幾下。

  儀琳不敢再運氣,把大腿緊夾住他的腰際,感覺到那大肉棒,好像整個都插
進了子宮深處。一陣跳動,噴出滾熱的液體,用力的打在子宮最敏感部位。

  儀琳長長的嬌哎~了一聲,陰道一陣痙攣。她也回噴了那大肉棒,滿頭臉的
蜜汁。

  兩人像似練完劍法、早課一般,癱著四肢,氣喘呼呼,相視而笑。

  繾綣一夜,那較年稚的儀琳休息片刻,美目一開,看到躺在身側一張「長方
臉蛋,劍眉薄唇」,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令狐大哥,也開著眼睛,征征的看著自
己。一剎時,想起當年衡山城外,荒郊野地,自己抱著他逃命。

  當時慌忙當中,一低頭,也是見著他如此眼光,盯著自己。

  儀琳眼看全身赤裸,不由得大羞,一頭鑽入了令狐沖懷裡,猶疑是在夢境之
中。

  遠處卻隱隱聞得雞鳴之聲,但是那對大紅囍燭,還是光明無比。

  儀琳坐在書房案前,回想一幕影像。

  那是一面光亮的銅鏡。

  銅鏡之中映著一男一女。

  女的,素臉朱唇,面帶三分羞澀,發長堪堪遮耳。一雙清潭般大眼,滿匯情
意,濃濃盯著那男子。

  鏡中男子,長髮披肩,烏黑發亮。劍眉飛揚,英俊爽朗。儘管一臉正經,兩
眼卻盡露頑童般調皮笑意,也是深深的盯著鏡中女子。

  儀琳把這深深烙於心中的鏡像,再「看」了一次。

  提起畫筆,開始作畫。

  陽光逐漸越過了窗外的瓜棚。這個心地,至純至善的少婦,就是不知時間飛
逝,不知休息。仍然專心一意的埋頭作畫。

  令狐沖悄步進了書房,房內一片寂靜無聲。

  看見儀琳趴在案上,趕緊飛躍過去。只見儀琳臉頰緋紅,嘴角帶笑,睡得正
熟。

  案上左方,零亂的堆疊著幾張紙。右方幾張則甚整齊。令狐沖已看見,右方
那疊最上一張,是畫作,全是同一男子。滿滿的,排列整齊,上三下三共六偵畫
像。

  第二張,則全是同一女子。也是滿滿的,排列整齊,同樣上三下三共六偵畫
像。

  兩紙所繪的人,均極為年輕,至多十五、六歲,令狐沖不認識,卻又覺得甚
為面熟。

  右方那小疊,總共六張。

  令狐沖看了最底那張,卻繪了六個極為可愛的小娃娃。

  心中一動,又重回第一張。仔細再看,畫中六個男孩果是六人,並非一人。

  且那些男孩,個個眼睛流露的頑皮樣子,活脫脫的,正是六個小令狐沖。

  但是嘴形較豐飽,下頦也比令狐沖俏。

  令狐沖深深凝視著熟睡中的儀琳。心裡歎著:「這些孩子的嘴形和下頦,果
然像他們的母親。」

  儀琳花了頗大心思,將她和令狐沖兩人,美麗、英俊處,皆盡挑出,繪作成
畫。祈盼兒女,就是個個這般美麗、英俊。

  令狐沖把畫作擺好,脫下身上外衣,輕蓋於儀琳背上。一個飛身,無聲無息
的出了書房。

  儀琳睡夢當中,有一群娃娃纏著令狐沖,個個嘻嘻哈哈,頑皮無比。

  夢著,夢著,遠處隱隱傳來一陣哀傷的胡琴聲。胡琴聲中卻伴著一個嬌嫩的
歌聲,唱著:「衡山城外碎心地苦兒魂遊七重天,儀琳已入梅莊嫁沖郎。密室療
傷藏身處,東五西十遺樂譜。返回人間尋知音,莫使寶器成廢土。」

  那幾句詞兒,反來覆去,唱了幾次,漸漸微弱,終至消失。

  儀琳突然想起一人,大驚而醒。室內一片漆黑,唯窗外斜照進來一線月光。

  就在此時,門外躍進一人,那人尚未落地,即出聲叫道:「妹妹,是我!」
盈盈的聲音。

  儀琳驚魂未定,抖著聲音道:「盈姊!那胡琴聲是?」盈盈卻未答她話。

  黑暗之中只見閃了一點火光,盈盈點燃了油燈。隨即應道:「莫大先生!」

  儀琳駭聲道:「不!不是!是…是…那個唱詞的女孩,她…她…已經死了,
我和令狐大哥親手葬了她的。」

  「對!埋於衡山城外荒山之中。」令狐沖推開窗戶,邊講話,躍了進來。

  盈盈蹙眉道:「你們說的是誰啊?」

  儀琳和令狐沖相視一眼,儀琳噤若寒蟬,令狐沖道:「曲非煙!」

  儀琳聽了,兩腳發軟,跌坐於褟上。

  任盈盈冰雪聰敏,看著儀琳道:「曲洋曲長老的孫女兒?」

  令狐沖滿臉疑色答道:「正是!」歎了一口氣,正色道:「這女孩兒,於我
有救命之恩,且行事為人和我頗有相似之處,此事非得查明不可!」

  又述說了,當年費彬無恥,殘殺小女孩曲非煙,終為莫大先生斬除。自己和
儀琳親手用石塊葬了曲非煙、曲洋祖孫、劉正風及那惡人費彬四人,等等。

  且說及曲洋、劉正風兩人臨終之際,相托自己尋覓知音傳曲之事。

  這傳曲的事情,盈盈早已聽他講過。

  沒想到,竟然還有如許凶險的前段。伴他擋了那凶險前段的,卻就是楚楚可
憐,癱坐褟上的儀琳。

  盈盈不禁滿心感激,坐於她旁,摟過她頭置於肩上。櫻唇輕輕撫著儀琳的短
發。

  令狐沖見狀笑道:「盈盈,琳兒嚇成那付模樣,今晚我兩就陪她睡了罷!」

  盈盈聞言,滿臉霞紅,白他一眼:「你這是混水摸魚。」

  令狐沖笑道:「咱們天生俠義,保護弱女子!」

  又道:「時候不早了,我看,一塊兒沐浴、晚餐、睡覺。既可邊討論此事,
節省時間,琳兒也不致落單、害怕。兩位娘子意下如何?」

  兩女聽丈夫說得委實有理,皆是滿腦子胡思亂想,濕著小屄,含羞隨那令狐
衝出門去了。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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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當會表現得更「色」,更「下九十流」。廢話到此為止,敬請觀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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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接近大浴房,兩個女人就越不自然。偏偏那令狐大俠,一手一個,抓得死
緊,想逃都逃不了。

  儀琳道:「大哥,我剛作畫,手上儘是墨彩。你先放了我,去洗淨了再進浴
房,可好?」

  令狐沖板著臉道:「不好!進了浴房,我幫你洗,你幫我洗才好!」

  盈盈一旁聽了,心裡頭砰砰亂跳。想到裸著身子「我幫你洗,你幫我洗」,
雙腳發軟,腦裡飛快思索著脫身之計。

  令狐沖和她在一起,同生共死多次。她稍微一頓,令狐沖就知道,這位「正
牌」夫人,也想開小差了。

  當下,鬆了她手,不動聲色,改摟她腰。手卻越摟越高,也越緊,越摸越近
盈盈豐碩的胸部。

  右手依法施為,也是魔爪偷偷摸到了那純純的儀琳,一對乳房上。

  儘管隔著衣服,可是如此對自己的夫人,偷偷摸法,令狐沖卻是樂得裂嘴暗
笑。

  兩個女人,也都盡裝迷糊。寂靜無聲,滿面通紅,任那令狐大俠胡非亂為,
再不想要脫逃了。

  進了浴房,令狐沖鬆了兩女,將門關上。笑道:「剛才在廊道行走,我想到
了一個三人沐浴的好方法。」

  年幼的儀琳張著大眼睛,好奇的在等待下文。

  盈盈卻瞪著他底下,那頂得高高的部位。撇撇嘴,彷彿早已知道,這浪子又
要出啥花樣了。

  令狐沖正經的說道:「第一,要先把衣服解個精光。第二,年齡最小者要洗
年齡最大者。第三,年齡次大者,由年齡最大者幫她洗。第四,年齡最大者,可
以任挑人選幫他洗。第五,年齡最小者,由另外兩人幫她洗。就是這樣,本莊主
宣佈了此事,不容更改!這就開始罷!」

  儀琳等了半天,卻是這樣一個甚麼「莊主宣佈的洗澡規定」。

  盈盈聽他胡說八道一番,也是哭笑不得。既然是「莊主宣佈了此事,不容更
改」,今晚此「劫數」看來是難逃了。

  令狐沖知道兩位夫人害羞,拿了燈桿,把浴房四個大燈盡數滅了。這浴房的
兩個通風井,皆通至屋側,上面又有木雨棚。因而燈一滅,整座浴房頓時一片漆
黑。

  他飛快的脫光了衣服,守在門邊靜靜聽著。三人之間,內力就數他最高,儀
琳最差。浴房裡面,漆黑一片,聽了半天,毫無動靜. 再凝神一聽,伸手抓去,
摸了一下,短短頭髮,果是儀琳。

  當下,剝豬皮般,把儀琳渾身脫個精光。兩人肌膚相貼,儀琳氣息漸粗。

  黑暗中,令狐衝上下其手,摸得儀琳淫液滲個不止,張著小嘴,嬌喘連連,
低聲道:「大哥,你不是要洗澡的嗎?怎麼盡摸人家這地方、那地方?」

  令狐沖也低著聲笑道:「依規定第五條,年齡最小者,由另外兩人幫她洗。
你盈姐躲貓貓,也不知躲到哪兒去了,我看,今晚你就『乾洗』好了。」

  儀琳聽了大急,跺腳道:「甚…甚麼叫做『乾洗』,我不要!」

  就在此時,令狐衝往左邊衝去,探手一撈,笑道;「琳兒,不必『乾洗』
了,唔…」隨後便即無聲無響。

  令狐沖探手一撈,捉了盈盈。隨即把手中的盈盈,也是剝豬皮般的,全身上
下剝個精光,其間也免不了,摸奶摳陰的。

  既然被捉住,黑暗裡,盈盈倒是熱情無比。櫻唇始終黏著丈夫,纖手也熱情
的大摸特摸令狐沖那根,硬如鐵棒的大肉棍。

  他兩個在那一邊風流快樂,儀琳一個人,赤身裸體站在黑暗裡. 令狐沖話未
說完便斷了。黑暗中,想起「曲非煙」,明明用石塊葬了她的,怎的?,又從墳
墓裡跑出來?心下害怕。輕輕叫道:「大哥、盈姐,你們在哪兒?」雙手往前,
辨明兩人發出的微音,瞎子般摸了過去。

  好似盈姐的聲音,卻是「嗯~嗯~」的陣陣鼻音,儀琳心中砰的一跳,臉紅
耳赤。

  停了下來,又聽了半響,只覺得腿根間一陣濕熱,騷癢無比,屁股卻是涼冷
一片,好似有人在吹氣。急忙又摸了過去。

  她邊聽,兩手在前面探著,終於摸到了一個身體,肌肉堅硬。心中大喜,正
想歡叫。

  此時,令狐沖被她一摸,上身一轉,一把又摟來一個自投羅網的妻子。下身
那大肉棒仍然不停的,在盈盈那只精緻無比,晶瑩剔透的「專用寶杯」裡,攪來
攪去。只一會兒功夫,就插得盈盈趴跪在石砌澡池下,大口喘氣。

  儀琳被他夾在臂下,身子隨著猛動,黑暗中甚麼都看不見。只聽底下傳來:
「啪!啪!啪!」肉體相擊聲,伴著盈姐嬌聲氣喘,及不時「哎!哎!」的細叫
聲。

  儀琳越聽越熱,雖是黑暗中,也是羞得連頸子都紅了。

  儀琳夾在那裡,被甩得七暈八素,渾身燥熱,正不知怎麼辦才是。令狐沖卻
又抓住她一手,引至一處。

  儀琳一摸,差點便羞死過去。觸手處,摸到了丈夫那根鐵硬、熱氣騰騰的大
寶貝,渾身滑溜,正使著「棍法」在捅盈姐。她摸到的地方,一片泥濘,那隻大
寶貝進進出出,好不熱鬧. 心裡頭一陣子的尷尬,最怕遇見的情況,就這樣來
了。幸好,大家都看不見。

  儀琳急忙把手一縮,耳旁卻聽到令狐沖那低低迷人的聲音:「來,該你洗
了。」

  儀琳囁嚅道:「這便是『乾洗』了?」她原本不要甚麼「乾洗」的,現下卻
躍躍欲試!

  儀琳赤裸裸的,面向大石砌澡池,摸黑雙手扶著邊緣。令狐沖湯匙相疊般,
貼於她背後。一雙溫暖的手,撫摸著她垂在胸前的乳房,臉孔埋在她背部,到處
聞著她身子的清香。光滑如凝脂的背部,令狐沖數度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

  儀琳意亂情迷之際,也顧不得盈盈正浸於池中,反正是漆黑一片。回頭摸索
著令狐沖的嘴唇,又感覺到雙腿腿根間,正頂著丈夫那隻大肉棒。忍不住,鼻內
長哼出聲。

  自己便跨開了雙腿,正想探手去抓那大肉棒,微覺一痛,那隻大肉棒,也沒
敲門,便即輕輕沿著蜜汁頂了進來。

  話說姐姐,其實,盈盈身心也是如此遭遇,意亂情迷之下,如此想法。自己
劈開了雙腿,讓丈夫能盡量頂入、插進極深處。使自己也可以和他歡樂纏綿,共
享漁水之歡.

  令狐沖掌握了全盤狀況,弄個甚麼「莊主宣佈的洗澡規定」,好不得意。

  現在,盈盈心滿意足的浸於池中。

  小儀琳也跨分了雙腿,正被他「乾洗」當中。

  這是他第三次,從後面捅這個可愛憐人的小妻子。

  令狐衝回憶前兩次,都是在她的初夜。

  當時,儀琳分著大腿,四肢著床,跪在繡被上。全身雪白如玉,一個圓圓如
白瓷般的屁股,被他騙得高翹在那裡. 在一對大囍燭明光照耀之下,令狐沖看著
自己的大肉棒,裹了一身淫液,在如白瓷般的屁股間,進進出出。

  屁股間,兩片粉紅的嘴唇兒含著大肉棒,吐著白沫。

  令狐沖邊插,邊摸著那如白瓷般,圓圓的屁股。真怕太用力,一下子把那白
瓷給擊破了。

  令狐沖記得那時候,他「棍法」使到急處,棍下的小妻子,已經趴在被上,
僅剩如白瓷般,圓圓的屁股還高抬著,那含著大肉棒的兩片粉紅的嘴唇兒,也興
奮得化成紅色。問小妻子這招「棍法」如何?

  小妻子回首瞧他一眼,滿孕深情,也滿臉羞紅. 便即全身趴於繡被上,動彈
不得。

  現在,雖然一片漆黑,令狐沖彷彿還可以看到,儀琳圓圓如白瓷般的屁股。

  他的肉棒又漲了一些,扭了一個腰,屁股一擺,肉棒拉出再插進去。

  黑暗裡,儀琳雖然較無顧忌,盈姐在場,卻也不敢太放縱。只低低哼叫,偏
偏底下那肉棒進出洞穴,噗!嗤!噗!嗤!大聲做響。

  儀琳又羞又是尷尬,卻不知如何,才能止它們出聲。除非叫大哥勿再抽插。

  她心下激盪,小屄也時緊時松。黑暗中,令狐沖肉棒被夾,越插越起勁,蜜
汁越淌越濕。噗!嗤!噗!嗤!之聲,更是大做。

  事情已到這地步,小儀琳也已經被插得大口喘氣,再不管那麼多了。

  「黑暗」,的確可以助長很多犯罪的心態,卻也可消除某些恐懼。就像現在
的浴房裡. 泡在熱水中的盈盈,心中思索著:「依沖郎性子,這浪子,此後閨房
之中,必定花樣百出。琳兒自幼出家,個性害羞、大異於常人,實宜加以導引。
否則日子長長久久,終不是辦法。」

  她自己也是靦腆異於常人,但在兩人關係,屬姐姐身份。

  見四下一片漆黑,正是好機會。鼓起勇氣,靜聽聲音。

  小儀琳正趴著大口喘氣之際,響起輕微的水聲,一雙濕淋淋,卻溫熱柔軟的
手,盲人摸索般,觸了她的背。接著輕柔的搔撫起她的背。

  黑暗中,儀琳吃了一驚,動都不敢動,也不敢出聲。那人毫無惡意,舉止間
帶出一陣陣香氣,一陣陣溫柔。應該是盈姐?怎麼可能?

  那雙手,一手又撫摸又搔抓,另一手摸到了小儀琳因趴著,而垂下的雙乳。

  耳旁傳過來一股熱氣,「師哥的棍法厲害麼?」

  果是盈姐,儀琳羞不可仰,斜眼朝那聲音瞧去,只是漆黑一片。

  當下壯起膽氣,細聲答道:「確實厲害非常。」說完,紅臉埋於手臂之中。

  她兩人細聲講話,令狐沖句句聽在耳裡。肉棒大漲,心中大樂。直想拼了小
命,連澡池裡的盈盈,也拉出來,趁黑一併斃在棍下。

  雙手扶著儀琳小腰,插得小儀琳死去活來。一大股熱精,又盡情射入小儀琳
青春、羞澀的子宮深處。

  三人摸黑浸在這座石塊精砌而成的大石砌澡池裡面。好不舒服。

  雖然摸黑,但這才倍增此浴房之情趣。

  這兩個女孩,未嫁之前,一個是「聖姑」,一個是「尼姑」。如何會想到,
自己竟然會和另個女子,愛上同一個男子,且都同受垂青,並嫁與他為妻?又盼
續結七世夫妻!

  「聖姑」儘管靦腆,夫妻中,她卻是小儀琳的姐姐。剛才獨自在浴池裡就想
好,引導小儀琳適應或聯手應付以後閨房中,那浪子夫婿的百種花樣。

  今晚是個好機會。

  依「莊主宣佈的洗澡規定」,第五條,年齡最小者,由另外兩人幫她洗。

  令狐沖、盈盈二人,武功較高。聽、觸、各方面的感覺,都比小儀琳靈敏。

  手指使用也靈巧,浴池裡,二人手撫指壓,抓、捏、槌、拍。盈盈摸的部位
大多是手、腳、指、頸等。

  令狐沖則老是在小儀琳的乳房、大腿、陰部及腋下、屁股等處,大做文章。

  倒不是他下流齷齪,他只光明正大的認為,有些女人,她們可能一輩子也羞
於或不懂得自己從這些部位,去獲得性的快樂。

  因而,做丈夫的,有必要,也唯有丈夫,能夠來幫她們獲得性的快樂。又何
況,若不這樣做,雙方實在都不快樂呢!

  小儀琳被「洗」得全身發紅,像只煮熟的蝦子。自己感到陰部發燙,冒水。
師哥的手,還是不停的摸她。

  儀琳一手伸入底下,擋住他,夢囈道:「師哥,你勿再摸那處了,把耳靠近
過來,且聽我說話…」

  儀琳的陰部、乳房及大腿泡在溫水裡,令狐沖摸得失魂。

  不知她要講啥話,只好停止,把耳朵摸索著,貼到她櫻唇上。

  只聞得一股香氣從她口中傳來,儀琳在他耳旁膩聲道:「哥哥,你可有水裡
使的棍招?」

  令狐沖一呆,嘴唇貼著她嘴角,回道:「水裡使的沒有,浴池裡使的,倒有
三、五絕招。」

  黑暗中「嘩!」的一聲水響,拉起她來,嘴唇又貼著她嘴角:「這就使給你
看吧,也教你心服口服!」

  抱住她,右手抬高她左腿,握住大肉棒,在小屄口試了試角度,輕輕戳了進
去。

  儀琳單腳立於水中,另一腳被架成一個「金雞獨立」不像「金雞獨立」,
「獨腳羅漢」不像「獨腳羅漢」的姿勢。正想著,怎的?擺這姿勢比那「霸王舉
鼎」還好笑、難看。令狐沖大肉棒已經無聲無息,從下往上頂了進來。

  儀琳輕「唷」了一聲,差點便摔倒。緊緊抱住他,大肉棒抽抽插插,那小屄
口的淫液,流得又多又快,順著單腿,已經快流入浴池了。

  盈盈一旁,聽音捕影,也不行動。心理矛矛盾盾,只落得雙腿腿根,夾滿一
池屄水,空思空想而已。

  令狐衝越插越用力,儀琳的低哼聲、噗嗤!噗嗤!聲、兩人激起的水聲、盈
盈越聽淫液愈多。一咬牙,素手摸著淫液汨汨的小屄,也站了起來。往他兩個廝
殺處,摸了過去!


        笑傲江湖  俏尼姑儀琳異傳(六)

  令狐沖抱著儀琳,吮著她清香的小舌尖、柔軟的櫻唇,一片甜美。

  儀琳剛才洗得乾乾淨淨的嫩屄,現又被師兄那根碩大肉棒,戳進拉出。搗得一
片狼藉,泥濘不堪。

  單腳發抖,伸手一摸那泥濘處,被師兄大肉棒樁個正著。淫液濺得兩三個指頭,
黏滑溜手,心中卻好不甜蜜。

  令狐沖大棍又插了數十下,覺得儀琳漸漸站不住腳。雙手使力一抄,「嘩!」
的水聲響過,身輕如燕的小儀琳,已經掛吊在他身上。

  那大肉棒,依然插在儀琳的小嫩屄裡,只是頂得更深、夾得更緊湊。

  儀琳一下子,美得「啊—」的,叫了一聲,差點便岔了氣。

  令狐沖一手抱著她白瓷般,細膩的圓臀,一手摟著她滑嫩的背部,大戳大搗。

  儀琳嫩屄,淫液一陣接一陣,幾乎流盡。兩個圓滾的乳房,跳上跳下。

  又插了數百下,令狐沖大肉棒仍然堅硬如鐵。儀琳只剩得兩條雪白的大腿,垂
在他兩側,搖來晃去。小口微張,進氣的少出氣的多。

  盈盈瞎摸了過來,正摸著令狐沖把儀琳吊著插的姿勢。臉孔羞紅,心中啐道:
「擺弄甚麼名堂了?」黑暗之中,聽儀琳的聲音,竟是歡樂至極。

  盈盈聽得又是一身騷動,緊夾著雙腿,一手撫著豐乳,牙齒輕咬著一根指頭。
聽音靠了過去,身體輕磨著令狐沖,輕呼:「沖郎!沖郎!」

  儀琳被師兄插得滿心喜樂,卻也暈眩不堪,累得極想休息片刻。

  聽到盈盈的聲音,依賴性也習慣性的,軟軟叫道:「盈姊,救命!」

  令狐沖暗中一笑,心裡大樂。抽出滿身淫水的大棍,放下儀琳,又緊吻了她,
柔聲道:「休息去罷!」

  另手摸過盈盈,摟於懷中,親吻著他生命中的最愛。盈盈抓著那根棒子,吐氣
如蘭:「我也要剛剛琳兒那姿勢。」

  令狐沖輕笑道:「那姿勢在房裡不弄過幾次了?」

  盈盈羞道:「在浴池水裡就沒弄過,不管你,一定要!」纖手擼著那棒子,越
來越用力。

  她雖已為人妻,實際那年齡,猶未足二十,有時不免露出少女天真之態。

  閨房裡面,熱情無比,常常弄得孩子王令狐沖,一個頭兩個大。

  令狐沖見她硬要,也是無奈,棒子又被她擼得發火。「嘩啦!」一聲,抱起她,
擺佈了同樣架勢。

  抽手摸摸她底下那只「寶杯」,抹了一手的愛液。中指調皮的在「杯口」繞了
幾圈,戳了進去,抽插幾下。弄得吊於身上的盈盈,屁股直扭,細聲嬌嗔道:「你
暗中用甚麼東西玩人家那地方了?」

  令狐沖趕緊住手,但調皮的本性依舊不改。握著大肉棍,在盈盈細嫩的小唇上
又磨了幾圈,磨得盈盈屄心發癢,溢了陣陣瓊漿香液。

  瞧他那付頑童樣,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偏偏屄心癢得教人全身發抖。

  扭著屁股,嗔道:「你再戲弄我,天一亮,我回黑木崖去了。」

  令狐沖不敢再調皮,輕輕把那大肉棍,推入「杯內」。剛插入,盈盈喘著氣,
已經上上下下,坐插起來了。

  儀琳在一旁,聽得又是發癢又是好笑。

  盈盈自己幹了一會兒,令狐沖又低笑問道:「剛才黑暗中你故意弄出毛兒磨擦
窸窣聲,引我捉你,是也不是?可是你這兒白白的,如何能弄出那毛兒磨擦窸窣聲
來了?」

  話剛說完,只聽到「啪!」的一個拍打聲,黑暗中令狐沖低聲叫道:「好大一
只蚊子!」

  儀琳差點就笑出聲來。趕忙伸了一手掩住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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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大大,抱歉!桌上及NB兩部電腦都出了問題,且容小弟下篇寫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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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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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Koi 兄,zhang8088 兄的繁轉簡。
  ⊙謝謝各位看小弟「打拳賣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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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聖姑」的小白屄,又高又豐飽。也許自小營養充足之故,那淫液也是又
多又稠。

  偏偏令狐沖又長了一隻碩大無比的肉棍。樁起來,滿浴房「嗤!嗤!」巨響。
她樁得快,那「嗤!嗤!」聲,響得急。樁得慢,卻又滿身子騷癢。心裡又急又
羞,不知如何是好。就如同剛才,儀琳的想法一般。

  令狐沖見盈盈一陣快,一陣慢。知道她害羞,那「嗤!嗤!」聲響又在壞事。

  於是雙手換了角度,托住她細膩的屁股,大肉棍往上一頂。那棍頭「吱!」
的鑽入盈盈軟軟大開的花房內。盈盈低低「哼!」了一聲,兩手一緊。

  令狐沖扭著屁股,不聲不響的把那大棍頭,在花房內,輕輕絞了起來。

  盈盈閨房中,早和他如此玩過,知道確實無那個「嗤!嗤!」羞人的聲響。

  但是弄起來卻會要人命。想著,想著…。

  「黑暗一片,隨他去罷!沖郎高興就好!」冰雪聰敏的盈盈,終究放開了心
態。

  只聽到「聖姑」盈盈,因為小屄被丈夫一隻大肉棍,插得盡根而沒,又絞得
淫液翻滾溢出。而不斷的呻吟、哼叫。聲音有高有低,有急有緩,淫媚蕩人。

  令狐沖從未聽她這樣叫床,一時大為興奮。差點便即一洩千里。

  大肉棒絞五、六轉,拉出來,抽插五、六回。又鑽入花房,絞個五、六轉…。

  盈盈心想,就這樣樂死在他懷裡,才真不枉做人一場了!

  她自從洛陽綠竹巷中,決意此生歸從於令狐沖之後。感情越陷越深,日夜心
中,唯掛念著令狐沖而已。

  直至夫妻合體,兩人的魂魄再也分不清,那一個是令狐沖的魂魄?又那一個
魂兒是任盈盈了?!

  日前上天又送了一個禮物。一個,至善、至純的靈魂來結合。竟然也是再不
能分辨,誰是你?誰是我了?

  儀琳在浴池裡,原本聽她令狐師兄戲弄盈姊,十分有趣。到得後來,「嗤!
嗤!」插屄聲,響遍整浴房。

  浸在水底的小屄,也跟著那「嗤!嗤!」插屄聲,汨出了陣陣淫液。

  純潔的心裡就只想著,師兄、盈姊正在習練「棍法」,不可打擾他兩。

  那想到,接著黑暗之中,聽到盈盈陣陣嬌媚蕩人的淫聲。卻是極為撩人。

  她初嘗美味,情慾最易燃起。但只有忍住焚身慾火,浸於浴池,任那小屄騷
癢,淫水橫流。

  盈盈那嬌媚蕩人的叫聲不斷傳來。儀琳心房砰砰亂跳,只覺得池水越來越燙。
兩隻大眼幽幽的望向那叫聲處,卻是一團的漆黑,甚麼都瞧不見。全身火熱,小
腦袋裡拚命要想個,可以說服自己加入習練「棍法」行列的理由。

  書房畫作,寶寶圖像?!儀琳終於有加入習練「棍法」行列的理由了。

  她要和丈夫生一大群寶寶,個個都像她的畫作一般,美麗、英俊。

  想到要和令狐師兄生一大群,個個美麗、英俊的寶寶。儀琳不禁興奮得全身
發抖。四周突然變得一片安靜,甚麼聲音她都聽不到了。

  睜著大眼睛,憑著感覺,屏息摸黑前去。

  其實,盈盈的屁股離她頭頂並不遠。

  盈盈正被插得魂飛魄散,一隻濕淋淋的小手突然摸上了背脊。

  臉頰發燒,停止春叫,低聲問道:「琳兒?」儀琳輕聲應道:「嗯!」竟如
春貓低吟。

  盈盈掛在丈夫身上,騰出一手,摸著她,摟了過來。

  嬌羞道:「姊姊吵醒你了?」儀琳更是羞赧,不敢答話。令狐沖戲弄盈盈,
她從開頭就一直聽到此時,這事如何能教這靦腆性格異於常人的任大小姐知曉呢?

  盈盈花房裡面,還鑽著一隻大肉棍。身子一動,那熱騰騰的大棍頭,就攪得
小屄一陣酥癢。黑暗中,見儀琳不答。知道這寶貝妹妹,把好戲都聽入耳裡了。

  只有羞紅滿臉,蚊聲道:「妹妹,你可知道,他一隻大棍頭頂在人家心窩處,
又磨又鑽。教人家酥癢得不叫都不行,你乖乖的,等姊姊再叫幾聲,換你來,好
麼?」

  浴房內,夜晚安靜,她雖蟻聲說話,令狐沖卻盡聽入耳裡。

  立即扭動屁股,絞起肉棍。盈盈又開始「哼!哼!嗯!嗯!」的呻吟起來。
越吟越蕩,越大聲,已是毫無顧忌。

  儀琳緊夾著兩腿,小屄深處陣陣發癢,幾乎也想張口跟著她吟叫。

  令狐沖大肉棍又插、鑽了百來下,漸漸覺得雙手越來越重,盈盈已經沒聲音
了。軟軟的垂於他懷中。

  令狐沖抱著她,輕輕抽出仍然火硬的大棍。嘴唇摸索著她嬌美、細膩的臉孔。

  盈盈「嚶嚀」一聲,兩片火熱的櫻唇,帶著一股清香,貼住了令狐沖的嘴唇。

  夫妻兩人各使出「龜息大法」,兩個唇兒吻得忘了,今朝是何朝,今夕是何
夕。

  儀琳在不遠處,聽她盈姊吩咐,「乖乖的,等姊姊再叫幾聲,換你來」。她
就乖乖的等在那兒。

  浴房裡漆黑一片,也不知道令狐大哥和盈姊,怎麼突然就無聲無息了?

  她素來膽小,媽媽經常匿笑她:「傳了媽媽的花容月貌,卻只傳得阿爹半顆
大的膽子」。

  自己赤身裸體的,那石墳裡爬出來的「曲非煙,曲姑娘」,可千萬莫在這時
段跑來?她一邊胡思亂想,伸手往前探去。

  走了幾步,一腳踩到了甚麼東西,儀琳嚇一跳,「哇!」的哭了出來,叫道
:「令狐大哥!盈姊!」。

  腳底下伸出兩隻溫暖的手,輕輕的把她拉下去。

  令狐沖教盈盈覆在身上,躺在地面。兩人溫存得忘了,還有一個寶貝妹妹在
旁邊等著。

  儀琳那一腳,正踩到盈盈散於地面的長髮。兩人各伸出一手,輕拉下了她。

  盈盈摟著她:「對不住!姊姊教他的大棍兒弄得昏了頭,竟然就忘記了。莫
哭!莫哭!」摸著她的手,輕聲道:「來!」儀琳止了哭聲,手被牽著,觸到了
那只「大傢伙」,入手火燙、硬如木槌。

  心裡一蕩,想著寶寶們的畫像,心中升起一股柔情。雙手輕擼著那滑溜的大
棍兒,檀口一張,卻只能含他半個棍頭。

  令狐沖那曾受過這般待遇,悶哼一聲,屁股往上一挺,低聲叫道:「舔他!
舔他!用舌尖!」儀琳一向就聽他話,舌尖怯怯的輕掃過去。

  「再來!再來!」那大肉棍又挺了兩下。肉棍滑溜溜的,捉不住,一下捅進
了儀琳的小嘴巴裡。

  儀琳「嘔!」的一聲,眼淚又掉下來。放開雙手,頭往後仰,逃了開去。

  黑暗裡,一陣子騷動,盈盈不知發生何事。急急問道:「怎麼了?」儀琳哭
道:「他欺負我了!」盈盈問道:「他怎麼欺負你了?」儀琳抽涕道:「他…他
用那大棍兒,使力桶進人家嘴裡!」盈盈驚訝道:「啊!……。」張大嘴巴,一
時合不起來。

  令狐沖爬起來,摟著兩個嬌妻,千解釋萬解釋。邊解釋,邊左右開弓,大吃
嫩豆腐。黑暗中,摸得兩個女人,屄水流個不停。軟軟的癱在他懷中。

  當年,在那回雁酒樓上,他一張嘴巴尚能騙得那老江湖田伯光團團轉。

  這當兒,甜言蜜語一番。尚未說完,兩個純潔的嬌妻,已經迷迷糊糊,都不
知丈夫在說些甚麼了。

  令狐沖憐惜又蜜愛的摟著儀琳。兩人也是各使「龜息大法」,唇兒相黏、心
兒相貼。吻得天昏地暗。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才意猶未盡的分開。

  令狐沖抬起她一條圓嫩的長腿,正把大肉棍在那唇口邊抹些淫液,準備要戳
進去之際。

  盈盈的手,無聲無息摸了過來。抓了大棍,小舌頭舔得棍身、棍頭滿是香涎。
隨後引著大棍,掰開了小唇兒,就著淫液,那大棍慢慢的頂了進去。直到棍頭鑽
入了花房內。卻余一小節在小屄外面,再戳不進去。盈盈一想,應是儀琳的陰道
較自己為淺之故。

  令狐沖單手舉著儀琳那條嫩滑細膩的長腿,底下大肉棍,把一個被他開苞不
久的小嫩屄撐得飽飽的,好似要裂開似的。半趴在她身上。「大肉棍絞五、六轉,
拉出來,抽插五、六回。又鑽入花房,絞個五、六轉,拉出來,抽插五、六回…」。

  令狐大俠半趴在儀琳身上,盈盈卻趴在他身上。兩個大乳房,一個白白、飽
滿的小屄,在他背部揉來滾去。

  這次,盈盈又開始不斷的呻吟、哼叫,嬌媚蕩人。

  儀琳在底下,被那大肉棍「絞五、六轉,拉出來,抽插五、六回。又鑽入花
房,絞個五、六轉,拉出來,抽插五、六回…」。也跟著呻吟、哼叫,聲音卻更
為嬌媚蕩人。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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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最新的一篇。謝謝zhang8088兄的指正,不勝感激,也不勝慚愧!
  謝謝各位武林、色界,我輩好友親臨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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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第一劍,梅莊第一棍,令狐大俠的大肉棍,「嗤!」「嗤!」插屄聲,
響徹雲霄。

  沒插多久,黑暗中儀琳輕輕道:「師兄,你再頂進來些兒吧!」聲如夢囈,
蕩人心弦,竟和她平時的清脆動人說話聲,大是不同。

  令狐沖心想,就是這樣了,如何能再頂深?

  又想到她破身之夜不也整只盡入嗎?

  儀琳又回聲蕩人輕叫道:「師兄!」

  令狐沖心裡「咚!」的跳一下,棍頭輕輕再往那擋路的肉壁頂去。

  那軟滑的肉壁卻往後縮去,大俠的棍頭從不落空。這次卻一刺不中。

  令狐沖一愣,肉棍一挺,又往儀琳小肉洞擠進去。竟是全根盡入。

  令狐沖大樂,他肉棍整只沒入儀琳緊而濕的小洞穴。棍頭陷在一個,好像是
小儀琳特地為他準備的軟窩中。

  忘了鑽動,也忘了抽插。只覺得儀琳這裡面好舒服,爽得長長「喔~ 」了一
聲。

  盈盈在他背上,聽了好笑,粉拳輕捶一下,問道:「令狐大俠你又怎麼樣了?」

  儀琳在底下,早已樂到不能開口說話。只攤開四肢,純潔之心想著美麗的兒
女。就等待丈夫的精液來注滿她的子宮!

  令狐沖胡謅道:「你有所不知,那『喔~ 』聲也是『令狐棍法』中的一招,
剛才僅使一半。現在完整使給你倆位看了!」

  叮嚀她:「貼緊!趴好!」

  嘴唇愛憐的撫過儀琳耳朵:「師兄要使一招棍法,你小心了。」

  盈盈半信半疑,卻也趁勢「正大光明」的,把她想要「緊貼」的部位,統通
密貼在他背部。那流水興奮的倆片陰唇、陰核尤其貼個密不透氣。緊抱著令狐沖,
身心卻同感一陣舒適、安全。閉上了眼睛。

  倆女剛安祥平靜下來,就聽到令狐沖低低誘人,又長長的「喔~ 」了一個,
好舒服的聲音。同時身子慢慢震動起來。

  盈盈正想笑。震波同時傳了過來。緊貼在他背部的,敏感、要緊部位,開始
被震得發熱。盈盈吃了一驚,緊貼在他背部的奶頭、唇兒、核兒震個不停。雙手
摟不住令狐沖,身體往下滑去。那又震又滑動,爽得盈盈一陣暈眩。

  雙手急忙運力,摟住令狐沖. 才止了滑動。

  那一些敏感、要命的部位,越震越熱,全身酥麻。屄水一股又一股,流得令
狐衝下背部,一片白水。

  嘴裡又開始吟叫,這次不是呻吟的聲音,而像曠婦挨操,一片「啊!啊!」
「喔!喔!」嬌聲喘叫。拉得又長又高。淫媚蕩人。

  儀琳正冥想到令狐沖提著筆,敲著腦袋為娃娃取名的好笑樣子。

  只聽得師兄低低「喔~ 」聲又傳入耳裡. 肉洞內那只寶貝也震動起來,肉洞
深處極為敏感。儀琳覺得那棍頭,簡直就是在裡面跳動。

  嚇了一跳,張開雙臂,緊緊摟住令狐沖. 那大棍震得小屄酸麻,尤其是那仙
窩般精緻的花房,被跳得蜜汁滲個不停。

  抖著聲音:「師兄!師兄!」櫻唇邊摸索著令狐沖的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令狐沖練了那「風清揚」代授的少林至寶「易筋經」之後,內功精進. 全身
震動不斷。且越來越強盈盈的乳房、奶頭、唇兒及核兒全都壓在他背部。抖得屄
水,已是直噴出來,越抱越松,叫聲越來越弱。

  儀琳聲音顫抖:「師…師…師‥兄…兄‥受…受‥受‥不…不‥不‥了‥了。」

  黑暗裡,令狐沖也不知道背上、身下倆個女孩,情況如何?

  聽儀琳求饒,急忙停了那渾身震動。

  又在她耳旁細聲道:「琳兒,最後一招了!」

  說完,撫摸著她細毛裡,濕淋淋的陰唇。

  腰股用力前挺,那如箭般的精液,疾射而出。

  儀琳「哎唷!」輕呼一聲,被射得花房顫抖。小屄往上直挺。清香的柔唇,
趕忙緊緊吻上令狐沖的嘴唇。腦海裡,一個個美麗、可愛的娃娃,笑著往她爬來。
朝她呼著:「媽媽!媽媽!」

  令狐沖射了又射,精神未覺疲憊,反大感氣爽神朗。肉棍也仍粗硬不變。

  這現象從未有之,不禁奇怪。但總是大大欽佩那天竺「易筋經」的神奇、異
能。

  下面辦完事,他才想到背上還有一個。

  待一手要去摸盈盈,並戲弄她。

  尚未開口,背上女孩有氣無力的:「幸好琳兒叫你停了。」

  輕咬他一口,說道:「你這甚麼棍法,這般霸道,把人家幾天要用的精力、
精水都搾光了,流得到處都是。」話裡無限嬌羞。

  令狐沖道:「那是男人專練棍法,你不懂。該下來洗身了吧?」

  盈盈道:「哼!有啥希罕,就不下來。」

  窩在他背上,喃喃自語:「改日本姑娘自創個『盈盈棍法』教你見識!見識!」

  令狐沖失笑道:「你那來的『棍子』好使啊?」

  盈盈嗔道:「你好討厭!今晚就拿你的背當床睡了!」

  令狐沖又戲弄她:「你幾次把我的身子當床睡,可都是正面來。這背面睡,
我護不著,會著涼。不行,快快下來。」雖是戲弄,卻滿含情意、關切。

  盈盈聽他又催,也無奈,聽話的乖乖溜下來。

  嬌慵的說道:「我還不知道令狐莊主今晚想要三…」

  尚未說完,被令狐沖一把抓了過去,笑道:「想要怎麼樣了?」

  盈盈細細的說道:「想要三人大被同眠。」

  令狐沖道:「可叫你猜對了。你一邊,琳兒一邊。本莊主夾於中間. 大被一
蓋,既溫暖,本莊主又可保護你們倆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豈不甚佳?」

  儀琳想到那「曲非煙」,摟下他頭低聲道:「睡覺就乖乖睡覺了,可不許東
摸西摸的。」

  令狐沖自然滿口答應。

  盈盈心下歎氣,「這小羔羊般,純潔的妹妹,還不知道男人上了床,就不是
那麼一回事了。」

  那晚,在床上,我們的令狐莊主又趁著浴房中的餘威,宣佈了「夫妻三人床
上同眠規定」。逮住機會,依規定,排排干,疊疊插,正反操。憑藉著年輕力壯
加上那大天竺「易筋經」內功利器。一隻大肉棍,捅得床上晶瑩剔透的倆位妻子,
奄奄一息。懶慵的張著大腿,陰阜微腫,小肉洞汨汨白水淌個不停。

  未婚之前的「聖」、「尼」倆姑,終於,由那至純至善,毫無心機的儀琳開
始。眼看盈盈奄奄一息,挨棍處,高高突起淨淨白白,卻微顯紅腫。羞紅著臉關
心的問她:「盈姊,痛得厲害嗎?」伸出白得透明的小手,怯怯的撫著那紅腫的
小白屄。打破異常的靦腆之心。閨房之中開始互相笑謔,再無顧忌。

  令狐莊主,精液猶如小茶水般。盈盈一壺,儀琳一壺。你一壺,她一壺,最
後一壺,在盈盈小洞中注了一半,「啵!」的拔出來,半軟的插入儀琳幾乎破皮
的小洞穴,緊緊抱著她。儀琳胸前倆個乳房被壓得又扁又舒服,耳旁又聽到丈夫,
長長的「喔~ 」了一個,好舒服的聲音。一道熾熱的精液,射進了花房深處,令
狐莊主隨即癱趴在她身上。

  那無堅不摧的大肉棍,終於軟下來了。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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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05/24,1001km SARS區裡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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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儀琳通常在天未亮之前起床,自幼就這樣。時間一到,輕聲打個哈欠,眼睛
張開,只覺得下體壓了重物,麻成一片。

  被子底下,伸手一摸,是一條光溜溜,有細毛的長腿。

  壓得雖重,心裡卻感甜蜜。手撫著那長腿,不想搬開,怕驚醒了那人。

  昨夜,倆個女子,都迷戀那人,迷得神魂顛倒。一次又一次的把性命、魂魄
交給了他。

  到了最後,倆個女子,雖然都已經疲憊不堪。卻還興奮不想睡覺,嘰嘰喳喳
話個不停。這是夫妻三人,第一次同褟共眠。

  做丈夫的,抽空仔細聽去,那「聖姑」正在教授那還俗的「尼姑」,一些婦
女持家、家庭禮儀、夫妻生活起居、穿著甚至於令狐莊主的嗜好等等。

  儀琳聽得目瞪口呆,也問題不斷,盈盈耐著性子,一一解說。

  至於那有關令狐師兄的嗜好,她一直認為,飲酒、劍術及交朋友,這三樣就
是了。

  沒想到,他還喜歡玩水、潛水、尋幽(這裡就解釋為探險罷了!)。

  心想,怪不得他要居於太湖湖畔。

  令狐沖細心的用濕巾,分別拭淨了倆個老婆淫淋淋的下體。

  擦拭時,又弄得倆女一陣笑謔。

  令狐莊主心下好生奇怪。納悶想著,這女人心,變化如何會這般大?當真難
以捉摸。

  盈盈那異常的靦腆之心,既被儀琳打破。她本性雖然正派,到底出身於邪派
之宗主。這夜,閨房裡和儀琳、令狐沖笑謔之熱情、大膽、就常教倆人張口咋舌,
臉紅耳赤。

  令狐沖先把較聽話的儀琳「哄睡」了。

  出身黑道之宗主,行事較邪氣,也較聰明的盈盈,反而把令狐沖摟於懷中。
一起睡著了。

  一個從小無母,另一個更慘,自幼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

  自洛陽綠竹巷中結緣,直到倆人成婚,共經無數生死大戰及火煉。

  盈盈凝視著懷中,入睡不久的男子。想起剛才被他那隻大肉棍,收拾得慘兮
兮,叫都叫不出聲。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喜悅,尤其是小腹下,那子宮深處。

  倆人成婚前,攜手闖蕩江湖,歷經數場,死中還生的凶險惡戰。也幕幕閃過
腦海,不禁香腮偎著令狐沖的額頭。又獨自回味了許久,雙眼迷糊,才戀戀睡去。

  倆個女人儘管聯手抗議,那夾於中間的令狐沖,雙手一摟大被一蓋,暖烘烘
的。被窩裡又摸又親又讚美,甜言蜜語一番。末了,也都依著令狐莊主宣佈的
「夫妻三人床上同眠規定」,最後一條,「裸身而眠」。

  一絲不掛的,任令狐莊主左擁右抱,「裸身而眠」。

  令狐沖此刻正做著「早安淫夢」。大肉棍一下子插在,盈盈自己雙手高拿著
粉腿,白白飽飽的小屄裡。一下子又拔出來,插進趴在盈盈身上,儀琳翹起圓圓
雪白小屁股,還搖來搖去,姿勢可愛的那口小肉洞內。

  夢到起勁處,壓在儀琳下體那長腿,無意識的磨蹭了幾下。

  儀琳陰部長得高,那人曲著腿,小腿肚側面正正貼於陰部上。

  天尚未亮,儀琳就被他如此這般,無意間的挑逗,弄得有些心煩意燥。

  心裡一動,撫他大腿的小手,停了一下,往根部移去。碰到了火辣辣的一隻
大棍,鐵硬的貼在師兄小腹上。

  吃了一驚,心想,師兄明明熟睡中,這寶貝怎麼會沒睡覺呢?

  可憐這儀琳,前倆夜和丈夫同寢共眠。第一晚,倆人盡情歡樂直至天亮。

  第二夜,她一醒,令狐沖也跟著醒過來。

  男人晨欲中燒,儀琳如何經得起,令狐沖那來勢凶凶的挑逗手段?當場又被
插得幾乎不想起床。

  因此,她根本就搞不清楚,為何「師兄明明熟睡中,這寶貝怎麼會沒睡覺呢?」

  這時,令狐沖又磨蹭了幾下,儀琳陰毛有些吃痛。

  有了前車之鑒,心中只想到師兄八成又使詐裝睡。當下,把臉移近了看他。

  昏暗裡,只見令狐沖臉色安祥,微張著嘴巴,呼吸均勻。好似睡得極熟。

  儀琳愛憐的詳視著他,想起曾夢見自己抱著寶寶,看寶寶哺乳後,熟睡的樣
兒。簡直一模一樣。

  意亂情迷,倆頰火紅,做了一生最想做的事。移高了身子,把殷紅小巧的奶
頭,輕輕塞入令狐沖微張的嘴巴裡。

  輕撫著他頭,全身充滿了母愛,低低哼著:「乖寶貝,媽媽的乖兒,吸飽了
媽媽的奶水,好好睡,明兒又長高一寸了。乖,乖,好好睡,媽媽的乖寶貝!」
聲音飄渺,竟然充滿了慈母對兒女,完全無私,完全付出的大慈大愛之情意。

  她低低又哼了幾次,突然感覺被子輕微抽動。卻是盈盈將醒未醒之際,聽到
她的低哼聲,忍不住被子蒙頭,抽涕了起來。

  她和令狐沖倆人,一個從小無母,另一個更悲慘,自幼就是無父無母。

  將醒未醒當中,突然聽到,夢裡不知千萬遍,母親的聲音。

  她自幼幻想中,母親的聲音,便是這般模樣。禁不住,暗暗掉淚,想得發癡,
一時失了神,那魂兒幽幽的尋母去了。

  儀琳卻回過神來,正覺得奇怪,又發覺乳房上,滴了幾滴溫液。低頭輕輕撥
開上面的乳房,一瞧。

  懷中的令狐沖,仍然閉著雙目,臉頰卻垂了倆行淚。

  儀琳不知他為何掉淚,趕忙把奶頭抽出來。凝視著他。

  這儀琳還不知道,她至情至純的一個「哺乳曲」竟引得同褟共眠的師兄和姊
姊,神傷落淚,不能自己。

  令狐沖鐵硬、火熱的大肉棍,也已經煙消雲散了。

  畢竟是江湖中人,過了片刻,只聽得令狐莊主,「啊!~ 」的一聲,伸個懶
腰,坐將起來。一付無事的樣子。

  他坐了起來,儀琳被子裡和他相依相偎。被子掀起,頓時露個精光。梅莊畔
太湖而建,清晨整個莊內,到處都冷。「哈啾!」嬌聲打了個噴涕。令狐沖聞聲
轉頭望去,見她雙乳顫動,半身雪白,露於被外。雙手捂著口鼻,等待第二個噴
涕。模樣既可愛,又惹人憐惜。

  怕她著了涼,慌忙要拉被蓋上她,盈盈熱呼呼的身子已經抱住她了。

  令狐莊主不知道盈盈是何時、如何、滾到儀琳那一邊的?

  只見一具雪白的背部就在身旁,圓滿的屁股半露於被外。抓起被子,蒙了上
去,低聲笑道:「疊泥磚?我也來!」

  在倆人耳旁溫柔道:「對不住,差點就害得倆位天仙美女著涼了。」雙手撐
著床鋪,身體輕觸著底下那雪白的背部。

  一隻大肉棒,很快又翹起來,夾在盈盈圓圓的屁股溝當中。

  儀琳雙手捂著口鼻,等了半響,待不到那第二個噴涕。盈盈帶著一股暖氣,
早已覆上她了。

  儀琳身子一陣暖和,伸手輕拍盈盈細膩的背,表示感謝之意。卻發現盈盈趴
於她懷中,倆手捧著她雙乳,閉著眼睛,猶如幼女,正在吸吮她的奶頭。

  成人和嬰兒的吸吮畢竟大不相同。那盈盈的嘴唇、舌頭又甚是柔軟。

  才吸得幾下,陣陣舒暢的感覺,竟然由儀琳小屄深處傳了出來,蜜汁也溢出
了小肉洞。張著小嘴「哼!哼!」嬌甜的呻吟起來。

  令狐沖在上面,不知下面倆個女的,攪甚麼把戲。聽見儀琳「哼!哼!」嬌
吟,大感奇怪。

  他最聽不得儀琳那嬌嬌甜甜的春吟聲,身下那大棍,變得更硬、更挺。

  心想,再不找個洞插插,必然血崩當場。

  心中焦急,一手扶著那根前端已經流滿透明黏液的磐龍玉柱,不管三七二十
一,完全失去一代大俠的風度,就近往妻子的屁股縫頂進去。

  且說盈盈失神的「護」著「母親」,捧著乳房吸著母奶。令狐沖在屁股縫裡
做些甚麼事,一直未能察覺。

  那粉妝玉琢般的小後門,自開天闢地以來,就只有出的,從未有進的。

  此時冷不防,撞進來半個疼死人的大棍頭。

  盈盈受痛,屁股一縮,心神回到人間來。含著儀琳乳頭悶叫了一聲,一手鬆
了儀琳的乳房,疾如閃電往後抓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