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我的美妻被人強迫受精》 完本 作者森下
——————————————————————————————
我的美妻被人強迫受精 (上中下)作者:森下(補充篇1-11)
作者:森下
*********************************** (前言)
寫這篇的目的,純粹為了自己打手槍,以及還欠著某位大大的一篇文,趁著我獸性大發時趕緊寫出來,但我有個怪習性,就是貼出來給大家看我才會興奮,所以一些沒科學醫學根據的,大家看看就算。
我也沒太多時間寫,如果結尾有點草率,請看倌們也是看看就好,如果不嫌棄拙作,要改寫、續寫都請便,但我想這類文現在不流行了,有興趣的可能也不多,所以說說就罷。哈哈!***********************************
(上)
我結婚甫二年的美麗的妻子--恬,此刻橫躺在一張純白色的床墊上,她身上沒有半絲寸縷,雪白赤裸的胴體完全暴露在幾十個男人的目光注視之下,沒有繩子綑綁著她,但她很認命地將一雙玉臂高舉平放,讓雪山般的嫩乳毫無掩蔽。兩條誘人的修長美腿也彎曲起來,大腿根淫蕩地張開到下體完全被看到的程度,性感的腳丫高高踮著,只有纖趾接觸床面。
我心愛的女人,像牲畜一樣躺在那裡被別的男人圍賞已經快半小時了。其實她也不是完全被看光,至少在她張開的雙腿間,男人最渴望一睹真相的神秘溪谷上,還覆有一張薄到幾乎透明的面紙,雖然面紙早已拓出一條快要破掉的濕痕。
今天是陳總他們要讓我的妻子小恬受精懷孕的基準日,他們為此還特地辦了一場儀式,我,還有我雙親都被帶到現場來目睹恬被別的男人授精的經過。我被脫光了衣服牢牢綁在椅子上,他們用一根金屬管套住了我的陰莖,有兩條粗鐵絲穿過金屬管夾住龜頭下方,他們笑說那是給性無能者使用的男性貞操帶,我雖然羞恨難當,恨不得死去也不願看自己的女人被強迫受孕,但在陳總和阿朋他們的淫威下,連想死都很困難。
觀賞這場殘忍儀式的人包括一整隊的球員十一人,他們的隊長是今天要和恬交合的男主角,以及一名A片名導演,他今天帶了三個學生來實習,並負責解說恬被授精的過程,還有我的一些居心不良的男性親友。
選在今天這個日子讓恬懷別的男人骨肉,是陳總請醫師精密計算過的,我因為欠陳總錢,陳總找黑社會把我抓去逼債,我美麗的心愛妻子恬為了救我性命,用她自己換我回去,從此淪為陳總的玩物。
她過去一個月都在陳總那裡接受調教師阿朋的調教,除了教她如何順從男人和開發她身體的敏感帶外,還必須每天接受體質調養和卵子檢測,在他們悉心調養下,恬即將排出的卵子發育得非常健康,今天就是排卵日,如果能與最健康的精子結合,受孕率是百分之百。
這些資訊也是陳總在儀式致詞時說的,他們還把恬卵泡形成的經過,從第一天到今天的情況拍成幻燈片,一整排掛在場地的牆壁上,由今天剛拍的幻燈片中可以看到,白色大顆的卵泡,已經突破了卵巢口,就要掉入子宮。
另一邊的牆壁上,則播放著二張對照的投影片,一張是今天要讓恬受孕的男人--球隊隊長阿韓的精液顯微放大圖,一張則是我這個『丈夫』的精液顯微放大圖。陳總正在解說這兩張圖。
「大家看,這張是今天要讓女主角受孕的男性精子。」陳總指著阿韓的圖片說:「我們可以看到精蟲的密度很高,而且活動力相當強。」
他又指著我的那張說:「她老公的這張精蟲數目就少得可憐,而且奄奄一息的樣子,這種精蟲是不太可能讓女體受孕的。」
現場響起了一陣竊笑,許多目光都從恬那移到我這邊,霎時我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我鑽進去。
陳總看看時間,說:「現在,女奴體內的卵子差不多完全成熟了,我們開始下一階段,這個階段是要把女奴的肉體和心靈都挑逗到最興奮的狀態,這樣對於授精是更有幫助的,我們把現場交給這一個月來負責調教女奴的調教師阿朋。」
阿朋精赤著身體,只穿一條丁字褲走出來,立刻獲得一陣掌聲。他拿著一綑紅色細線,扶起了我的恬,開始用細線熟練地纏綁恬柔美的身軀。
在阿朋修長的手指運作下,細線像在恬胴體上快速交織,恬羞怯地抿著唇,緊闔雙目,彎長的睫毛顫抖,模樣誘人至極。她順從阿朋的擺佈和指揮,阿朋叫她舉高手她便舉高,要她抬起腿她就抬腿,在她的配合和阿朋的高超手藝下,細線在她的身體分割成許多淫蕩的幾何圖形,被剃去恥毛的肥白恥丘,兩側也因為線繩的纏過,使得濕潤的洞穴完全張裂,阿朋揭掉那張早已濕到破開的面紙,裡面成熟粉紅的果肉一覽無遺,還流出透明的黏液。
綑綁還沒就此結束,阿朋最後用細線分綁住粉紅柔嫩的奶頭根部,拉過她雪白頸項後面,再綁緊另一邊乳首,恬微蹙著眉發出細微的呻吟,她側躺著抬高一條腿,讓大家看清楚她身體的最深處,在阿朋沒有說可以改變姿勢前,她就必須用這樣的方式給眾人觀賞。
「老師,為什麼要這樣綁她?」一名導演的學生問。
導演從頭到尾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阿朋對恬作的一切,回答道:「他是對付女人的專家,你們要好好的學著。這種綁法的目的,是為了讓女人身體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體會變得更敏感,看!這女人漸漸在發情了!」
「怎麼看出來?」學生問。
導演瞪了他一眼,好像怪他怎麼連這個都不懂,不過他還是有耐心地回答:「你們看她肌膚是不是抹上一層油亮的性感光澤?還有,乳頭都還沒被刺激,就已經充血勃起,紅成那樣。再看不懂,看她的肉穴總看得出來吧,淫水都已經氾濫到大腿根一片濕亮了!我想不久她就會開始呻吟。」
學生一邊作筆記,另一個學生不識相的問:「呻吟?但她丈夫和公婆都在看呢!她發出呻吟會不會太……太淫蕩了些?」
導演說:「你問到了重點,這要看調教師的功力了。還有如果受調教的女人體質非常敏感,潛在也是淫蕩的個性,她就無法控制自己的道德約束。」
我再也聽不下去,悲哀地看著恬:「恬,妳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對不對?」
恬淚眼婆娑的望過來,辛苦地喘著氣說:「唔……對不起,我已經不是……以前你愛的那個小恬……我是他們的……身體和人……都是他們的了……」
「不……不是!」我悲傷地怒吼,不相信恬會說出這種沒羞恥心的話。
「對不起……啊……朋……」
我的怒吼未歇,恬竟然已經像那淫導演預言的一樣,發出了亢奮的呻吟。原來阿朋正在扯動緊綁她充血乳頭的細線。她全身羞顫地發出間歇喘叫,甚至無恥叫喚玩弄她身體的男人單名,完全無視丈夫和公婆正在目睹她和野男人所作的一切。
導演又開始解說:「這女人的興奮度已經很高了,你們看,她的腳趾緊緊的夾在一起,肌膚滲出細汗,通常這種現象,代表快出現第一次的高潮。」
「哪有這麼快?他都還沒對那女人真正作出什麼事啊!」一學生訝異地問。
導演冷笑說:「真正敏感的女人身體,不一定要弄她的穴才會高潮,有些只要她喜歡的男人挑逗她身體敏感部位一樣會高潮。」
「老師是說,這女人喜歡正在凌辱她的這個調教師嗎?」學生驚訝地問。
導演回答:「我看沒錯的話應該是的,當然這女人的身體特別敏感也是原因之一,很久沒見過這種名器了。」
我聽他們在討論我心愛的妻子,一顆心簡直快氣炸了,發怒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小恬只愛我!不會愛別人!」
但事實卻殘忍地粉碎了我的想法,阿朋沒讓恬達到高潮,就停止對她乳頭的蹂躪,恬失望地躺在床上激動喘息,哀怨地望著阿朋,似乎沒有旁人存在。阿朋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雙唇,舌頭闖入她口腔內攪動,恬面對突如而來的襲擊,不但沒抗拒,反而挺起柳腰,鼻間發出激烈的哼喘,腳趾又再度緊夾起來。
她和阿朋濕黏的雙舌糾纏,四唇互咬,簡直像一對分隔兩地的情侶見面纏綿的樣子,阿朋一邊深吻她,一邊喘息指示:「把腿抬高……讓大家看清楚……看清楚妳和我接吻……也會高潮的身體……」
恬一邊聽話舉高修長的美腿,蔥指剝開鮮紅的恥縫,一邊哀喘哼哼的乞求:「嗯……啾……朋……我聽你的……這次……你求求陳總……讓我……懷你的孩子……」
「小恬……妳在說什麼?……妳怎麼……怎麼能這樣……」聽她親口說出來的話,我這個旁觀的『丈夫』宛如五雷轟頂,不知該生氣、心碎、還是悲哀。
「不行……這次……妳要懷阿韓的……下次才讓妳……懷我的……」阿朋喘著氣回應。
恬根本沒有聽到我的悲喊聲,她此時痛苦地挺高嬌軀,和阿朋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著:「嗚……我……啾……我要……唔……嗯……來了……嗚……」一覽無遺,可以直接透視到裡部的恥穴黏肉都呈現高潮前的血色。
阿朋卻在此時離開了她。
從雲端跌落的恬發出一聲悲鳴,激烈地喘著氣,哽咽的問阿朋:「為……為什麼……」
「不為什麼,醫生說妳的身體在瀕臨高潮二次後,受孕的狀況會更好,我是第一次,接下來就換這些強壯的球員了,他們會讓妳再接近高潮一次,但一樣不會讓妳達到,妳今天真正的一次高潮,要保留給為妳授精的阿韓。」
(中)
五名球員早已脫下衣褲,露出黝黑健壯的體格,他們清一色穿三角內褲,褲子中央明顯的鼓漲繃滿,顯見都有尺寸十分傲人的陽根,看到他們這樣強壯,我更為自己那根細小頹軟的生殖器感到可悲了。
他們每人手中都提著一大桶潤滑油,五人一起爬上了床,把膽怯害羞的恬圍在中央。
「小母狗,讓我們幫妳進到最興奮的狀態,好懷隊長的骨肉吧!」一名球員說,他在恬身後抓住了她雙手手腕,將冰涼的潤滑油慢慢淋在她雪白豐飽的乳房上。
「啊……別這樣……」恬發出軟弱的抗拒,身體卻十分順從,美麗的眼眸淒迷地搜索阿朋的身影,好像阿朋才是她的男人,我不是!
「妳要乖乖的任他們擺佈,知道嗎?」阿朋卻冷酷地說。
恬委屈地點點頭,閉上了眼表現完全順服的姿態。
開始恬還有點害羞,但被阿朋長期訓練和開發的敏感身體,很快就對球員強壯的體魄有了反應,他們不斷把潤滑油倒在自己和恬赤裸的胴體上,五條古銅色肌肉發達的男體,纏擁著恬雪白均勻的柔驅,他們寬大粗糙的手掌粗魯地在她肌膚上揉弄,一名球員用力地拉緊纏綁她乳頭的細線,讓我心愛的恬發出痛苦的哀叫。
我轉開頭不忍往下看,但恬的聲音卻不斷穿入我耳膜,撕扯我愛她至死不渝的心!
「噢……噢……哼……嗯……」猛然傳來恬亢起的呻吟,我忍不住又睜眼看去,一看之下血液登時湧上腦,思緒足足有十秒鐘是空白的。
她油淋淋的身驅躺在一名壯碩的球員身上,那名球員一手扯拉她乳頭上的細線,另一隻手掌粗暴的揉弄她滑膩的乳峰,她的兩條腿被另一個球員推高拉開,球員的手指正在玩弄粉紅黏稠的花瓣,豐富的潤滑油和著愛液攪拌,發出啁啁啾啾的淫糜水聲,她美麗牙雕般的十根腳趾也沒被放過,各被一名球員抓著腳踝含在口中吸吮。
「住手……別再讓他們這樣弄她……求求你們……」我絕望地哀求阿朋和陳總,卻只換來他們的鄙笑。
恬的身體反應又愈來愈激烈了,抱著她身體的球員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不時地輕舔深鑽恬的玉耳和耳孔,弄得她發出銷魂蝕骨的忘情呻喘;弄她下體的球員也不甘示弱,除了把嘴對上她濕燙的小穴拚命吸舔外,竟還用醮滿潤滑油的中指,慢慢轉塞入從未被開通過的窄緊肛壁裡。或許是過於刺激,恬的身體發出我這丈夫從所未見的愉悅痙攣,緊夾在一起的腳趾被硬扳開繼續舔舐,還有球員試探去吻她的小嘴,她也毫無抗拒的完全接受。
「這女人的興奮已經快達到飽和,再下去一定會爆發今天的最高潮,到時成熟的卵子跟著洩身一起洩出來就不好了。」導演憑他的經驗提醒阿朋,阿朋急忙制止住球員繼續挑弄恬。
恬渾身虛軟,又得不到滿足的趴在濕黏黏的床褥上喘息。
此時球員又紛紛脫掉內褲,一根根昂首朝天的粗大怒棍舉在他們兩腿間,恬只看了一眼,就轉開臉發出羞顫的呻吟。
球員謔笑著說:「來吸我們的肉棒吧!妳一定沒一次享用過這麼多支強壯的肉棒吧?可憐妳了,妳丈夫的就像小蚯蚓那麼小,真不清楚妳已前怎麼熬過的?嘿嘿……」
「別這樣作……恬……」我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想喚回我的愛妻,但她只是幽怨的看著我,蒼白的雙唇微微發抖說:「我……已經完了……我的身體離不開這一切……再也作不成你的妻子……對不起……忘記我吧!」
說完,她爬向五個球員中間,纖手握住火燙粗硬的雞巴輕輕套動,香舌舌尖先從球員硬如岩石的胸肌上往下舔,舔到陰莖、吻遍卵袋,再回到龜頭,張開小嘴辛苦地吞進那條粗大的龍柱。
「呃……真爽……這騷貨真會弄……嘴都塞得那麼滿了……舌頭還會在裡面攪動……服務真好……阿朋……這都是你教得好……」球員皺緊眉頭舒爽的說。
「喂!別只弄他的!我們也要啊!」其他球員大感不平,紛紛挺著又粗又長的肉棒頂在恬的臉蛋和頭髮旁邊,恬只好努力地擺動腦袋,將口中暴滿的男根吸得啾啾作響,另外雙手也各抓一根熱棍賣力地套動,但仍無法讓這些球員滿足,他們粗魯地拉扯她的頭髮和纖弱身體,要她輪留吞吮他們胯下的怒棍,一直到她筋疲力盡都不放過她。
「唔……我要來了……」
「我也有感覺……」
「我也是!真希望這一泡能射進這母狗的子宮……噢……」終於有多名球員要射精了。他們話說完沒多久,一股接著一股的腥濃熱精就已陸續噴出馬眼,恬仰著臉接受他們濃精的洗禮,這些強壯球員的優質精液,一小滴就足以讓她受孕形成小骨肉,想到這裡,我就為自己的無能不能讓她懷孕感到自卑。
「可以進行受孕了,主角出來吧!」陳總拍拍手說。
(下)
從門後的布簾,走出一名身披浴袍的英偉男人,毫無疑問的,他應該就是阿韓──今天要和我愛妻洞房的男人。他走到恬面前,緩緩卸下浴袍,恬羞得不敢抬起臉,阿韓的身體確實會讓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心跳的那種,精鍊的肌肉糾結厚實,閃耀著常年被陽光照射的古銅光澤,倒三角型的身驅有如希臘男神般完美,而他兩腿間那條盤繞青筋的天柱,更是從所未見的驚人巨物,比那五個球員的都還大二號以上!
阿韓目光炯炯看著我的妻子,一開口就單刀直入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立刻開始作吧!」
恬蚊聲般微應一聲,柔順地躺平在床上,雙腿自動張開,微露在恥縫外的粉紅嫩肉,彷彿會害羞似的縮動。
阿韓單膝跪床,下半身慢慢俯進她兩腿間,用龜頭抵緊花縫,強壯的陽物觸及成熟的果肉,恬咬住唇,胴體發出一陣輕慄。
阿韓淫笑著,並不急於立刻進入恬體內,而是用碩大的龜菇來回磨擠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肉豆。
恬如小母獸般發出輕微而短促的激喘,美麗動人的眼眸浮起一片水霧,顯得更加淒美而惹人憐惜,但我想除了我之外,阿韓和那些禽獸是不會疼愛她的,對他們而言,我美麗的愛妻只是實驗室裡授精用的小母鼠。
「摟著我脖子!」阿韓下命令,恬神情含羞地抬起雙臂,怯生生輕勾住阿韓的後頸。
「她在害羞了,這時候的表情很棒,以後如果你們掌鏡頭,一定不能漏掉女演員這種表情。」那狗屁淫導演突然說。
三個學生也都被恬動人的神情所深深吸引,不過還是有人問:「她怎麼會突然害羞?」那人問完可能覺得不是很對,因為恬一直是處於羞恥與情慾糾纏的狀態,於是補充說:「我是問,在什麼情況下女人比較會出現這種動人的表情?」
導演瞇起眼睛:「這得靠經驗判斷了,這個女人因為要在丈夫和公婆面前主動去勾摟姦孕她的男人,所以會感到害羞和慚愧,這時就容易出現這種經典的動人神情。」
學生吞著口水捨不得將視線移開,筆卻唰唰唰的在筆記本上抄著導演的話。
「可以進去了嗎?」阿韓問。
恬含羞帶怯的頓了一下頭。
阿韓卻對她的回答甚不滿意,冷冷問道:「要我的雞巴為妳下種,應該說些什麼?阿朋有教妳吧?」
恬轉頭看了我一眼,兩行淚水立刻滑了下來,像是對我有無盡歉意,不過終究沒說出口,她轉回過頭閉上眼眸,哀羞地說:「請……用您粗大的陽具……擠開……擠開我的小肉穴……用力……用力地蹂躪我身體……最後把……把……精液裝滿我的子宮……讓我懷孕……」
「小恬!妳……」我全身麻木無法動彈,恬不僅在我和我父母面前和這男人交合,還說出要替他懷孕的無恥之語,以後……以後我該怎麼再要她?要她繼續當我家的妻子?又要如何替她在我的父母面前說話呢!
但阿韓還不放過,更無恥的問身下已經俏臉暈紅的恬:「想用什麼姿勢受孕啊?說出來給大家聽吧?」
恬顫抖而斷斷續續的回答:「想……想要整個人……被端起來……讓韓的大東西……頂到我最深的地方……完完……全全結合在一起……沒有縫隙……的結合……」
「這樣啊……要完全沒縫隙的結合,然後呢?妳不是這樣就滿足吧?」阿韓還不將漲到青筋血管畢露的大陽物放進去,發燙的龜頭依然在濕淋淋已快熟裂的恥縫上磨揉,似乎要把恬最後一點羞恥心也崩解才甘心。
「啊……啊……還……還要……」她喘息著,如泣如訴的說:「還要坐……坐在你身上……讓肉棒……塞滿……我的洞……」
「還有呢?」阿韓仍不放過她。
「狗……狗爬……我像母狗……趴著……讓韓從……後面上……求求你……快點……」恬揪著眉,張啟雙唇左右擺動著頭,身體已經承現高度興奮的現象。
「住口!」我心肺被撕裂般叫著:「你別再這樣逼她了……求求你……」
阿韓卻扭過她的臉面向我,命令道:「最後要用什麼體位性交讓妳受孕?告訴妳老公!」
恬迷亂的看著我,羞恥和理智搖搖欲墜:「對……對不起……我要躺著……張開腿……和韓強壯的身體……緊緊合在一起……讓他火燙的肉棒……塞滿我淫亂的肉洞……把精液裝進……我的身體……」
「不!」我絕望憤怒地大吼。
但阿韓卻故意選在這時,結實的屁股一挺,粗大的肉棒突破窄穴,足足進了一半到恬體內,「噢!……」恬的腳趾倏然彎屈,原本羞怯勾著阿韓脖子的雙臂也收緊,十指指甲掐進阿韓結實的背肌裡。
「想被端起來,就抱緊一點!」阿韓說。
恬激烈地張嘴喘著氣,奮盡全身力氣,將柔弱的身驅勾緊在阿韓厚實的肩膀上,阿韓雙臂勾著她腿彎,輕易地就將我的妻子端著站了起來,還露在外頭有大半截的肉棍,隨著他將人端起,也連根沒入恬窄小的嫩穴裡。
「啊……好……好大……嗚……」恬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整個人掛在阿韓身上不停地抽慉。
阿韓竟端著她走到我父母面前,讓我爸媽看清楚他們的乖媳婦和兒子以外男人性交的樣子。
「小恬……妳……妳這樣……我怎麼再認妳這個媳婦?」我爸悲傷的說。
恬也驚覺阿韓將她帶到公婆面前作愛,一絲僅存的羞恥心讓她著急地哀求阿韓:「別……別在他們面前……求求你……」
「少廢話!動妳的屁股給妳公公婆婆看!看妳怎麼和我交合!快!」阿韓威喝道!
恬好像無法反抗這些男人的命令,慢慢地上下聳動起圓白的屁股,口中哀切地乞求我爸媽的原諒:「爸……媽……對不起……我……沒辦法……」
阿韓粗大紫色的肉莖,把恬的小穴撐成一個濕淋淋的大洞,在我爸媽面前不到二十公分處吐吐沒沒,恬羞得把阿韓勾得更牢,臉緊靠在阿韓的肩上,無臉看我的父母她的公婆。
但隨著屁股愈動愈快,濕淋淋的男根把陰道裡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恬不僅屁股在動,細腰也淫蕩地扭了起來,阿韓的兩隻大手掌也扒開她兩片雪嫩的股丘,幫助她的小穴把肉棒更貪婪地吃到底。
「告訴妳公公還有婆婆,跟我作愛好不好?幸不幸福?」
「啊……好……好大……好充實……嗚……對不起……我……我對不起爸、媽……」她陷入迷亂的狀態,胡亂回應。
阿韓不高興的說:「什麼對不起?我要妳告訴妳的公婆,喜歡跟我作愛生孩子?還是跟他們的兒子?」
恬無法停止呻吟,嗚咽地說:「爸……哼……媽……噢……我喜歡……讓阿韓……這樣……對我……幫他……生孩子……啊……」
我的父母只有傷心地搖頭,不知該說什麼。
「夠了!你實在太過份了!」我再也無法抑制妻子被人姦孕的恥辱!發狂似地怒叫。
「對了!到妳丈夫那裡給他看吧!」阿韓聽到我的怒吼,故意端著像淫蛇般扭動的恬走向我。
「不……不要……」恬下意識的反對,但身體根本沒有抗拒的行動。
阿韓抱她到我面前,冷笑說:「我腿痠了,你幫我抱一下你妻子讓我好幹她一些。」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他卻將恬抱著他後頸的雙手拉開,然後拉到我的脖子讓她扶著,並讓她兩腳踩在我坐的椅面兩側,整個人橫跨在我上方,接著阿韓開始以背交式對她的嫩穴長抽緩送起來。
「啊……啊……」恬完全不知道她現在扶著的人是她親丈夫,不但盡情地享受阿韓對她的臨幸,兩隻手還把我的頭和脖子勾得緊緊的,迷亂的呻吟伴著激烈的喘息,不斷在我耳際吹襲呼喊。
「恬……醒醒……我是妳丈夫……妳不能再這樣下去……」我悲哀地在她耳邊呼喊,卻敵不過阿韓粗大男根帶給她的墮落快感。
阿韓抽插我的妻子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有時阿韓在送進恬身體深處前,會技巧地扭動屁股,讓龜頭在敏感的洞口充份轉動,再突然用力頂入,有時則是頂入後再扭轉,使龜頭充份磨揉花心。
王八蛋導演又解釋給他的學生聽:「這個男的是作愛的高手,他這樣不斷挑起女體的性慾和焦躁,然後當她欲求被挑到最高點時,再給她完全的滿足,這樣持續的興奮,據說對於受孕也是很有幫住的。」
不管阿韓是用什麼技巧,恬確實已經香汗淋漓,把我的臉和脖子抓出數十道指甲痕,諷刺的是那些指甲痕竟是別的男人間接造成的。不知怎麼,我開始可憐起恬,原來她跟我在一起,需要性愛滋潤的成熟肉體從沒滿足過,今天才知道能帶給她愉悅和幸福的,是像阿朋和阿韓這些強壯的男人。
「她的最高潮要來了,把她抱到床上,用傳統體位來作比較容易受精。」在旁邊觀察的阿朋說。
阿韓把她抱回床壂,兩腿玉腿抬到肩上扛著,開始進行猛烈的活塞運動。恬的呻吟已經變成一連串快聽不見的氣音,她的腳趾像抽筋一樣扭在一起,阿韓猛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時和恬唇舌激烈纏吻,挑高她熾烈的慾火。
為了讓她在最高潮的瞬間懷孕,其他人也沒閒著,有兩個球員分執緊繫她兩顆乳珠的細繩,一名球員拿著銀針,一手握住她一腿腳踝,還有一名球員用一長串大顆的肛門珠,一顆一顆塞進恬紅腫的肛門裡。
「啊……啊……啊……」恬的身體泛起晚霞般的暈紅,叫聲愈來愈激烈,阿韓也無法再旁騖,脖子和肌肉上冒出繃緊的紫筋,卵袋像河豚般鼓漲起來,一切都顯示他快射精了。交合的抽插從淺淺深深,慢慢變得每一下都既重且深,肉根上黏滿白色的泡沫,恬則像被狂風摧殘的花兒一樣任人擺佈。
「我要來了!小騷貨!準備受孕吧!」終於!阿韓緊握恬的柳腰,全身筋肉糾結的發出怒吼。
「啊……」恬除了悲鳴和抱緊男人表示迎合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就是現在!動手!」此時阿朋一聲令下,執著線的兩名球員殘忍地拉緊細繩,恬的乳首被拉長几至讓人擔心會斷掉的程度,塞進肛們的一長串巨大肛珠也一口氣被扯出外面,銀針刺進雪白的腳心,恬全身像離地的白魚般激烈地抖動,張大嘴想發出聲音,又被阿韓的雙唇緊緊封住,一股一股岩漿般的濃燙男精,正如噴出的湧泉般不斷注入她的子宮。
我當然看不到阿韓粗大的男根在她體內射精的經過,不過卻能清楚看見阿韓飽漲的卵囊正一鼓一鼓的縮漲,我知道每縮漲一次,就有大量濃稠、健康的精液擠入我妻子體內,這男人成千上億的活躍精子,會搶著和我妻子的卵子結合,慢慢形成他們共有的骨肉。
大量的精液可能已裝滿恬的子宮,射精卻還沒停止,那些裝不下的,就從縫隙湧滿出來,流了一大灘在床褥上,足足有一分鐘以上阿韓才射完他最後一滴殘精,然後緊摟著我的恬,兩人疲倦地睡在一起……
***********************************
半個月後,恬證實懷了阿韓的孩子,而那時,她已經徹底成為那些男人的玩物了,聽說陳總正在擬一個玩弄俏孕婦的計劃,我知道我心愛的妻子又要被他們徹底羞辱和完弄,但她,卻已是完全墮落而沉溺其中。
【完】
我的美妻被人強迫受精(補充篇)
作者:森下
(補充篇一)
妻子被阿韓下種完成後,陳總又要我的男性親友輪流上她。
首先竟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國卿,和我的堂哥阿橫,國卿和阿橫將她仰放在床上,恬依然屈張著一雙腿,一副順從的姿勢,國卿跪在恬張開的兩腿間,一手抓著她的腳掌,一手則握著粗長往上翹的雞巴,用紫色的大龜頭在她濕潤的恥縫上猥褻地磨擦擠弄,恬喘著氣,眉間帶著一絲羞慚,咬著朱唇享受我的朋友對她的玩辱。
龜頭從熟紅的果肉間不停擠出透明的愛液,我的妻子微微激動地呻吟,用哀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轉回頭乞望著國卿:「求……求你們,別……別在他……面前……弄……」
原來是她被我的同事和堂兄搞,心裡感到羞恥,畢竟那是和我有關係的人,而且也是她和我、以及我父母共同熟識的男人。但陳總就是要她在我和我爸媽面前和認識的親友發生性關係,又怎會聽她的要求?
陳董把一條軟膏交到國卿手裡,交代說:「這是好東西,把它塗在你的雞巴上,剩下的全擠到女人的肛門裡頭。」
國卿接過手來,按照他的吩咐照辦,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刺激女人身體的強烈搔癢藥。國卿塗滿藥膏的龜頭繼續在恬水淋淋的恥縫上磨擠,恬的身體已經快忍耐不住,她失神地反抓著身後我的堂哥阿橫,阿橫雙手則是揉著她軟嫩的乳房,還各騰出一指挑逗完全勃起的乳頭。
我不懂包括我親友在內的這些男人,為何都那麼會挑逗我的妻子,我妻子落在他們手中,就像一隻赤裸而完全馴服的羔羊,任由他們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原始的反應,然後完全接受他們的灌溉,即使她的丈夫和公婆在場,也無力說『不』和抵抗。
我的堂哥愛撫著我妻子,柔聲說:「恬恬,妳知道嗎?我想妳好久了,從妳結婚那天第一次見到妳,我就連作夢都想要佔有妳,今天終於如願以償,要是早知道妳是那麼大膽的女孩,我早就……嘿嘿……」
阿橫淫穢地笑了數聲,又俯下臉只離恬的嫩唇不到二公分,無恥地問她說:「我可以親妳的嘴嗎?」
「……不……不可……以……你是……他堂哥……我們……不行……」恬哼哼嗯嗯的回答。
「那他呢?他是妳丈夫的同事,為什麼你們的下體可以這樣接觸?我才接吻就不行?」阿橫無恥地問,手指則同時加重力道,捏長那兩顆紅到快射出奶來的乳粒。
「我……我不知道……啊……別……別在他和……他父母前……這樣……」恬雖然口中抗拒,但性感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肢卻上下抬動,讓恥縫外露的果肉與國卿又硬又大的龜頭磨擦得更激烈。
我忍著滿腔的悲憤,低聲下氣懇求:「國卿……別這樣對她……看在我們是同事的份上,求求你!」實在不知該再怎麼看下去了,妻子被別的男人姦污也就算了,但如果也被自己的同事和堂哥上了,我不知以後該怎麼再抬起頭。
國卿卻轉頭冷笑,鄙夷的目光看著我:「你的小騷貨老婆這麼開放,在你面前接受別的男人打種,反正她現在懷孕懷定了,我不過和她爽一次,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我絕望地垂下了頭,現在的恬可以屬於任何男人的,就是不屬於我,我還能說些什麼?說了他們一樣會在我面前糟蹋她,又何須自取其辱?
國卿看我不再說話,又得意的笑了幾聲,轉回頭對恬說:「妳丈夫叫我不要把雞巴放進去,妳怎麼說呢?要不要我的大肉棒幫妳止飢?」
「別在他們……面前……要怎樣……我都可以……」恬已經快忍不住肉體需求的折磨,她身上每一寸雪膚都在顫抖。
「妳想得美!就是要幹妳給妳丈夫和公公婆婆看,怎樣?告訴妳丈夫妳想要什麼吧!」國卿逼迫她道。
芸柔閉上眼咬緊下唇,這次她總算沒像被阿韓姦淫時那麼的不知羞恥,想必因為國卿是我的同事,這種話很難在我面前啟齒吧!
「既然不說,我就慢慢的搞妳,一直到妳求我為止。」國卿獰笑道。
他向阿橫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站起來,一人一邊將床墊連同躺臥在上面的恬一起拖到我和我父母前面,恬張成M型的雙腿就正對著我爸,雪白腿根間光禿禿的恥縫盡入我爸爸的眼中。
「我現在要在妳公公看得非常清楚的情況下,好好舔妳的嫩屄,讓他認清他的乖媳婦有多淫蕩。」國卿殘忍地說。
「國卿!你別太過份了!」我咬牙切齒吼道。
被我的聲音嚇到,恬嬌軀震了一下,看到我爸的視線正落在她的兩腿間,總算清醒了過來,羞叫一聲併緊修長玉腿,身體也蜷縮成一團。
但阿橫和國卿可不容許她這麼做,阿橫翻身抱起了恬,將她抱成仰躺在他身上,然後利用膝蓋頂高她的腰脊,國卿則抓著她雙腳腳掌,把她的腿推高張開,恬的恥穴又赤裸裸的張裂在我爸眼前,而且樣子比剛才更為淫蕩和不堪。
「不……別用……這麼下流的姿勢……在我公公面前……求求你們……」恬偏開臉羞泣地哀求。
「現在看我怎麼弄妳!也讓妳公公婆婆看個仔細!」國卿興奮地說,隨即用力朝恬熟紅的恥穴吐了一大口口水,恬被濃熱的唾液燙得哀叫出來,國卿一口吸上那個湧滿淫汁的小肉洞,十根美趾立刻又用力屈緊,雪白胴體激烈的顫抖。
「別……啊……別這樣……啊……好麻……會吸出來……嗚……不要在……公婆……面前……把我……吸出來……」
國卿唏哩呼嚕的舔吃起恬的果肉,恬一手按著國卿的後腦,另一手往後舉扶著阿堂的臉,嘴裡說不要,行為卻不完全是那麼一回事。
國卿從恬的胯間離開,恬才虛脫似的軟了下去。他嘴邊全是我妻子的淫水,濕亮亮的好不淫穢,我看了差點沒氣暈過去。
國卿回頭看向我的爸爸,淫笑說:「伯父,你媳婦的身體好棒,想不通你兒子怎麼沒能讓她懷孕,還要別人來代勞?既然她被別的男人用過了,而且八成會懷別人的孩子,我若想插進她的小穴裡,你該不會反對吧?」
我爸轉開臉,無奈地回答:「隨便你吧,她已經不是我家的媳婦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
國卿說:「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他俯在恬身上,和阿橫上下夾著她一絲不掛的美麗裸體,親著她臉蛋說:「告訴妳一個好消息,妳公公同意妳跟我作愛了,妳想怎麼作?」
「我……不能……跟你……他在看……」恬還是抗拒著,她口中的『他』,指的當然是曾為她丈夫的我。
這種反應激怒了國卿,他粗暴地捏住恬纖美的下巴,扭過她的臉怒道:「我看妳多能忍!」說完一手抓著粗長的雞巴,找到恬的恥縫,挺著屁股慢慢將龜頭擠進去。
「啊……」恬從喉間發出動人的呻吟,雙乳和柳腹也快速地起伏,國卿淫笑著說:「還說不要呢!才進去一點就叫成這樣,果然是淫蕩的體質。」
他說我的妻子淫蕩,其實自己呼吸也變得濃濁,這狗娘養的,竟還轉頭對我爸說:「你媳婦那裡又滑又緊,真是難得的尤物,可惜不能幫你生孫子……」
「啊……別再進來……噢……不要……不要在……他們面前……弄那麼深,會碰到……」恬失神地喘叫。她雖叫國卿別把雞巴插到最深,但雙臂卻是舉過裸肩,反抓著身下阿橫的頭髮,任由國卿不斷將肉棒挺進她身體裡。
「……花……花心……了……碰到……花心了……嗚……你弄到……我花心了……」恬挺高柳腹哭著說。
「我可以在妳的陰道裡抽動嗎?美麗的太太?」國卿問。
「不……不可以,別在他們面前……抽送……」恬搖著頭,淚流下了臉頰。
國卿慢慢將雞巴拉出來,恬腰挺得更高,激動地喘著氣,粗長的肉棍被陰道裡的淫水浸得又濕又亮,國卿的雞巴出來到只剩龜頭還埋在裡頭,又慢慢送了進去。
恬口中發出甜美的呻吟,顫抖地說:「怎……怎麼又進來……不可以……這樣抽動……啊……又碰到了……嗚……好麻……」
國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恬的叫聲愈來愈大,我看出國卿的每一次頂送都準確地撞擊在恬的花心上,那個地方我的龜頭從沒機會觸擊過,這些男人卻都能輕易地辦到,讓她欲仙欲死,我心裡悲哀的想著,我妻子的身體在被這些男人開發過後,恐怕永遠都離不開他們了。
「我……我裡面好癢……啊……」恬失神忘形地挺動腰肢,國卿伸手去摟她的後腰,恬很順從地勾緊國卿的脖子,讓他將身子端起來,粗大的雞巴在濕淋淋的小穴中進出撞擊,但恬仍十分痛苦地喊著好癢。
「不是……用力在弄了嗎……怎麼還會癢……」國卿賣力地聳動下體,喘吁吁不解的問。
恬雙頰潮紅的將臉埋在他肩膀,啜泣說:「另外一個……洞……也癢……」
「另一個洞?」國卿立刻明白了:「妳的屁眼也會癢嗎?」
「嗯……嗯……」恬拚命把頭往國卿肩上鑽,羞到極點的模樣,簡直誘死人了!全場的男人都為她著迷,只有我想去死。
這時阿橫突然抓來一條比拇指還粗的鰻魚,原來也是陳總給他的,他抓著鰻魚送到恬眼前,淫笑嘻嘻問道:「把牠放進妳屁眼裡,幫妳止癢好不好?」
我腦海轟然作響,悲憤又心疼的喊道:「小恬不要!不要答應他們!別這樣作賤自己啊!」
恬迷亂的眼神看向我,又看了在阿橫手中充滿活力亂鑽的醜惡生物,呼吸雜促的問:「那是什麼……我會怕……」
「別怕,很舒服的,我幫妳在妳公公眼前放進去,放進去後再讓國卿幹妳,一定會很舒服的。」阿橫像惡魔般說。
「不……不要在公公……面前……」她含羞地把國卿抱得更緊。
不過她愈不想讓我爸媽看到,他們就更故意這樣做,國卿把她的屁股轉向我爸媽的方向,她和國卿肉根相接的恥穴不僅被我和我爸媽看得一清二楚,連因性交而微張的肛門都一目瞭然。
阿橫就蹲在她屁股下面,先用注射筒裝滿潤滑油,慢慢擠進恬的肛門,再把鰻魚的頭對準紅紅的肛洞送進去,鰻魚有鑽洞的天性,只見它扭了幾下,頭就順利地鑽進去肛門裡。
「啊……討……討厭……嗚……」恬雪白的身體發出了激烈的冷顫。鰻魚在阿橫的協助下,不斷往直腸深處鑽,最後只剩小指長的尾巴在肛門外搖擺,恬的哀叫聲已經響遍了整間密室。
最後國卿將她按倒在我爸身上,開始猛烈地抽插,恬迷亂的眼神帶著羞慚看著我爸,肉體卻不爭氣的發出陣陣快樂痙攣,口中胡言亂語的喊著:「嗚……不能再撞那裡……嗚……麻了……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在……公公面前……嗚……」
「不想在公公身上高潮是嗎?」國卿的下身『啪啪啪』地和恬的下體快速撞擊,不論性愛的技巧和耐久度,他的能力都遠非我所能及的,難怪能把我的恬擺弄得千依百順。
「是……不要……在公公面前……讓我高潮……求求你……別讓他們……看到我和你……高潮的樣子……好羞……嗚……」
「就是要讓妳羞!認命吧……唔……我有感覺了,要出來了……」國卿一味加快速度,不過他的眉宇也出現忍耐的神情,可能是想多幹一下就多賺一下,他毫無憐惜地撻伐我愛妻紅腫的嫩穴,搞得白沫黏滿兩人結合在一起創造歡愉的性器。
恬迎合地抬高屁股,不少汗滴和淫水都流到了我爸身上,口中激動地哀叫:「我……我也要出來了……對不起……爸……媽……老公……我要和……國卿一起……出來……嗚……」
終於國卿屁股一陣急搐,滿滿的熱漿在恬的體內爆發開來,悲羞與滿足的複雜情愫構成了極度動人的神情,她美麗赤裸的胴體在我爸身上激抖扭動,同一時間也洩身了,而且就在我爸身上,子宮被我以往最要好的同事注滿了精漿,這次我心愛妻子的高潮,全是我的同事與堂兄幹出來的。
(補充篇二)
恬被阿韓下種已經兩個月了,她的身材雖然和沒懷孕前一樣曼妙動人,但仔細看原本纖細平坦的柳腹,已有點微微隆起,乳房也比以前更豐滿了些,粉紅的乳暈和挺立的奶粒彷彿抹了一層乳液般,閃爍油潤的光澤。
這些日子來,她每天都在我和我父母面前,被那些強壯的球員和我的男性親友以近乎強姦的粗暴方式作愛,從一對一、到最多5P都作過了,她纖柔的肉體卻愈遭蹂躪而愈發性感動人,我每看她和別的男人性交一次,就難過得恨不得去死,但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些男人真的很瞭解我妻子的身體,總能把她一次又一次送進永無止境的高潮地獄,在他們精液的滋潤下,我的妻子變得更誘人了。
不過現在這些男人已玩膩了她的肉洞,又想更變態的方式來玩弄她。
此刻,他們把恬雪白的裸體用一種特殊的支架橫抬在離地面約一米三的半空中,那組支架的設計是用數根直立的鐵支構成,其中四根架開她的雙手和雙腿,兩條胳臂左右伸開,細腕被牢綑在支架頂端的鐵圈內,兩條腿彎屈張開著,腳丫也踩在兩個鐵圈當中;被幾十個男人插過的無毛下體,大方地張露在所有人目光中,光滑賁起的恥丘雪肌上,被鮮紅的刺青刺上『公用產洞』四個小字,字體雖小、字跡也和恬一樣娟秀清雅,但對我卻是無比刺眼和痛心。
光這四根支架,當然無法將她的曼妙的胴體離地平抬起來,因此還有一根有軟墊的鐵支拖起她的臀部,以及另一根支撐住她的頭頸;恬烏亮柔順的長髮飛瀑般垂下來,長長的睫毛羞顫,看起來無比的清純嬌羞,但她性感胴體被擺佈出來的姿態,卻是如此不堪而淫亂,讓人看了不由血脈賁張、呼吸困難。
調教師阿朋此時端著一個大籃子走出來,裡面全是緩緩蠕動的白色蠶寶寶,這些蠶蟲大的有人的食指一般粗長,最小的則像細線一樣,層層疊疊少說有上千尾,阿朋抓起一大把,拿到恬顫動的玉脂雙峰上方。
恬美麗淒濛的眼睛裡閃過一陣恐懼,但阿朋強勢的眼神讓她不敢說出任何害怕或反對的話,阿朋將那些肥白的軟蟲慢慢、均勻的灑落在恬奶油般細滑的雪膚上。
「嗚……」恬身子一顫,細腰忍不住往上挺,我被綁離她最近,看見她水嫩的肌膚上都冒起了小小細細的疙瘩,那些小軟蟲幾百隻觸腳在她柔軟的雙峰上爬動,有些爬到乳峰頂端,在嫣紅的肉蕾上尋找食物,那兩顆美味的乳粒瞬間又勃漲了許多,呈現彷彿快噴出母奶的通透粉紅,乳暈週圍的小凸粒全豎起來。
阿朋繼續在她身上其它地方灑下蠶寶寶,不一會兒,她身上全爬滿這些大大小小的白色軟蟲,這些白色的小惡魔,一寸一寸地侵蝕我妻子柔軟的身體,恬卻只能閉上眼眸,口中發出難忍的喘息。
他們把我爸媽帶到恬張開的雙腿前,阿朋用手指拉開她的恥縫,翻出裡面粉紅濕黏的肉巒,向我爸說:「你媳婦又濕得這麼厲害了,等一下就能看到她高潮時陰道痙攣的樣子了,嘿嘿……」
「爸……媽……別……別看……對不起……」恬喘息中混著呻吟,羞顫地乞求。
「她不是我媳婦!我兒子沒這種妻子!」我爸憤怒地回答。
阿朋撇嘴獰笑:「也對,她不是你媳婦,這樣你就當看肉戲般盡情欣賞這頭美麗的小母貓發情吧,我也會替你好好處罰她的。」
語畢他取出兩根細長的銀針,用酒精消毒後,竟捏起恬肥嫩賁起的恥丘,殘忍的刺穿過去,又從另一邊肉裡穿透出來。
恬身體一陣抽緊,發出痛苦的悲叫,一股金黃液體唏哩唏哩的從她腿根間灑落到地上。
我不忍她被這樣摧殘,忍不住替他哀求:「別這樣虐待她,她都已經願意幫你們懷小孩了,你就放過她吧!」
阿朋根本不理會我,又再從另一邊恥丘穿上銀針,銀針的兩頭都有洞可以穿線,阿朋穿上細線後,將線拉到極限,綁緊在恬的兩邊大腿上,如此粉紅的肉洞就維持著張開至最大的狀況。
恬的肉體在疼痛與麻癢的地獄中被煎熬,她身上很快佈滿了光亮的香汗,牙雕般的腳趾微微地往內夾,看起來更顯得性感誘人,即使我是她老公,但看她現在的樣子,都有一種強大肉慾壓迫住胸口的感覺,連呼吸都顯得困難。
「看!你媳婦的愛液流下來了。」阿朋對我爸說,一條晶瑩剔透的黏柱慢慢從恬的股間垂下,恬聽阿朋這麼說,哀羞地發出一聲呻吟。
「這麼舒服了嗎?要不要再放一尾鰻魚到妳的肛門裡助興?」陳總抓著一尾比剛才更粗一倍、足有手腕粗細的活鰻問恬。
「不……不可以了……會受不了……啊……嗯……」恬月眸淒迷,張著小嘴擺動臻首回答。
「嘿嘿……那就讓妳受不了吧?」陳總淫笑著,提著瘋狂甩動的鰻魚走到恬張開的雙腿間,由於這尾鰻魚實在太粗大,他還先用潤液灌入恬的肛腸,再將鰻魚頭塞進腫嫩的菊肛內,鰻魚擺動著肥大身軀,一寸一寸擠進我妻子窄緊的肉道裡頭。
「嗚……不……不要……」淚珠從恬的眼角滾下,美麗的胴體已經挺離了鐵架,手腳將支架弄得嘎嘎劇搖,足掌還出現嚴重抽筋的現象。
「別這樣對她,她肚子裡有小孩,阿韓少爺,你幫幫她吧,她懷的是你的孩子啊!」我心疼愛妻,只好轉向她肚子裡骨肉的主人求情。其實我何嘗不想讓她流產,畢竟那孩子不是我的,但看最心愛的女人受此酷刑,不爭氣的我只好向讓我戴綠帽的男人求情。
阿韓卻撇撇嘴自顧冷笑,好像恬和肚子裡的小孩怎樣,根本不關他的事。
「嗚……不……可以……再……進去……」恬翻動白眼,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但陳總還是繼續讓鰻魚鑽進去她體內,最後一條粗大的鰻魚,只剩不到五公分的尾巴露在肛門外,括約肌被撐得腫張了開來,而上方的肉洞竟還黏濕得一塌糊塗。
「沒想到你的媳婦臉長得這麼清純,竟然是個道地的小淫貨,這麼痛苦的處罰,她都還能興奮成這樣,嘿嘿嘿……」陳總從她股間撈起一手濕黏的愛液,張開在我父親面前淫笑著說。
「我說過她跟我們家沒關係!」我爸轉開臉回答。
這時阿朋抬起恬的後腦杓,問道:「妳想不想跟人作愛啊?在所有人面前回答!」
「想……」恬痛苦地呻吟回答。
「妳想跟誰作?」
「我……」恬癡迷地看著阿朋,又猶疑地看了阿韓,但我父母又在她眼前,因此她意思雖已很明顯,卻慚愧得說不出口。
「不說啊?那讓妳老公跟妳作好了!」阿朋指著我。
「不……不要他。」恬紅著臉,聲如細蚊顫抖的回答。我的心頓時如被重鎚擊到般痛不欲生。
相對我受的恥辱和傷心,這時全場眾人都大笑出來。
陳總笑得最誇張,他大聲的說:「聽到沒?她說什麼?她不願意跟她老公作呢!快問她想跟誰?快!」
於是阿朋又問恬:「妳想跟誰作?告訴我,我幫妳求他。」
恬偏開臉不敢看人,小聲的回答:「想跟你……或……阿韓。」全場又響起一陣轟笑和口哨聲。
等噪音落下,阿朋卻說:「不過我和阿韓早就玩膩妳的身體了,今天還是讓妳老公滿足妳吧!」
「不……」恬慌張地睜開眼眸,滾著淚說:「我會配合你們,要怎麼弄我,我都願意配合!請不要說玩膩了我……這種話……我的身體……已經不能沒有你們了……」
阿朋卻完全不理她,走過來拉起我,把我推到恬身上,命令說:「去弄你老婆!好好的幹她!她如果不能滿足,我就再找其他男人滿足她!」
我聽恬剛才說的話,早就羞憤交加,決心一定要好好操這水性揚花的爛貨,因此立刻將雞巴抵在她濕黏到不行的肉洞上磨擦,一陣陣溫燙的快感從下體傳遞進大腦,我的短肉莖很快就有了反應,恬也發出微微的喘息。
我怕不快點插進去裡面,雞巴會軟掉,因此立刻找到洞口慢慢送進去,恬微咬著唇,身體也有點興奮地顫抖。
(我一定要征服妳……即始妳不能再當我妻子……我也要操妳最後一次!)我努力地想著,這時雞巴被一圈溫燙濕緊到不行的嫩肉包裹住,糟糕的是我的會陰處已傳來酸酸軟軟的快感。
(不……不能現在就……我都還沒開始動……)我咬牙忍住,等快感慢慢退去,才小心的抽出來又送進去。
(唔……)陰道裡層層巒巒的嫩肉吸吮著龜頭的每一寸,我才動兩下,那股要命的快感便毫無預警的升起,更慘的是精液已經到了馬眼口,我知道無法再忍了,強烈地和恬交合了二、三下,渾身一陣哆嗦,就在洞口射出了精液。
恬似乎早已知道會這樣,只是閉上眼偏開了臉,陳總、阿朋以及那些男人則是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結束啦!這樣就沒了?」
「比魚交配還快呢!」
「哈哈哈……難怪他妻子說『離不開別的男人』這種不要臉的話。」
……
在眾人的恥笑中,我頹然地敗下陣來。
「既然你這麼沒用,就讓別的男人來滿足她吧!」阿朋打開門,門外陸續走進八個身高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肌肉糾結碩大,全身皮膚烏黑發亮的恐怖黑人,他們都只穿三角內褲,巨大的陽根在褲襠中央隆起,就像山一樣雄偉。
幾個黑人七手八腳將恬從支架上解下,一個黑人已脫下內褲,那條近三十公分長、拳頭般粗大的勃起怒棍立刻跳出來。他抱起了我的恬,龜頭毫不遲疑地頂在恬的小穴口,恬皺緊眉頭發出一聲忍耐的呻吟。
黑人毫不知憐香惜玉,讓恬抱著他後頸,他兩張大手捧著恬的腿彎,肉棒就這麼擠進窄嫩的陰道裡。
「啊……太……太大了……嗚……不可以啊……」恬奮力挺直腰肢,想減緩肉棒進入的速度,但終究是無法抵檔堅硬鋼棒的前進,整條粗大烏黑的肉棒,竟真的完全被小穴吞沒,恬的十根腳趾都扭夾在一起。
這時另一個黑人又從她後面過來,握住在她肛門外甩擺的鰻魚尾巴,粗魯地把整條鰻魚拉出她身體,恬發出悲慘的哀鳴,紅腫的肛門已經擴成一個小血洞,無法緊密的合起來,那黑人竟在自己粗大的雞巴上淋滿潤滑液,然後身體貼緊恬象牙般的勻稱裸背,要將那條恐怖的巨物硬擠進恬的後庭。
「不!……那裡不行……」恬瘋狂地擺動頭,長髮散亂,模樣兒十分淒迷可憐,她伸手要去推開身後的黑人,卻被其他黑人抓住。
「別這樣對她啊!快阻止他們!恬的身體會受不了的!求求你!阻止他們這樣做!」我跪在地上求阿朋,阿朋卻一腳把我踢開。
「嗚……」恬仰直玉頸,全身都在痙攣,黑人粗大的肉棒真的塞進她肛門,兩棟烏黑的肉牆夾著我妻子雪白苗條的肉體,景象十分怵目而淫亂。
兩個黑人開始粗暴地蹂躪恬的身體,將她像暴風中的楊柳般頂撞擺弄,恬早就叫到昏過去又醒過來好幾次,最後黑人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子宮和直腸,從一大一小的紅腫血洞裡大量倒流出來,而另一個黑人立刻又抱起了她纖弱的身子,把修長的腿抬上肩膀,迫不急待地將肉棍填進去……
(補充篇三)
恬第一次到醫院產檢,竟是阿朋、阿韓和二名黑人押著我和她一起去,醫院裡等待產檢的許多對夫妻看到五個大男人擁促一個羞怯的俏少婦來婦產科,都不禁露出訝異和狐疑的目光。
我被別人下種的美麗妻子,此時窈窕的身材仍看不出來懷有二個月身孕,她被穿得很清涼誘人,一襲細肩帶的粉白色洋裝,裙子只蓋到白嫩大腿的一半,青嫩的玉足蹬著細跟涼鞋,極為清純的臉蛋搭配微亂的烏黑亮髮,流露難以言喻的動人性感。更糟的是他們帶她出門卻不給她穿內衣,使得兩團飽挺的酥乳在薄衣下微微的波顫,乳蕾明顯激凸。
整個醫院等候室陪妻子來的男人,都因我妻子動人的身材和仙子般的臉蛋而傻了眼,他們身邊的女人也對我妻子投以嫉恨和鄙視的目光。
婦產科醫生也是陳董安排的人,我和恬進到內診室,她馬上被按倒在內診椅上,恬美麗的瞳眸滿懷不安,輕咬著嫩唇,膽怯偷看著矗立在她週圍、目露獰色的醫生和強壯的男人。
我還不知道他們到底又打什麼壞主意,護士突然走到門邊,推開門對門外等待看診的所有夫妻宣佈:「請所有陪太太看診的先生們都進來,大夫有重要的陪產事項要交待,太太們先在外面等一等。」
外面登時起了一陣小騷動,過了一會兒,陸陸續續進來了十幾個陪老婆來的男人,診療室頓時變得擁擠起來。這時我的心已緊揪在一起,早猜到陳董一定又安排更可惡而殘酷的方式,要在我眼前蹧踏我年輕美麗的嬌妻。
接下來,我又看到阿朋開始從他帶來的背袋中拿出幾綑粗細不一的繩索和各式淫具,更篤定接下來發生在恬和我身上的,鐵定是另一樁難堪而痛不欲生的凌辱。
而那走狗醫生也開始在對那些男人『宣佈』他要交待的『陪產』須知,只聽他說:「……今天要上的課十分重要,是有關另一半懷孕後,如何也可以享有夫妻間完美的性愛生活。今天很高興我們有一位先生,願意把他美麗而且已經懷孕的妻子肉體與大家分享,讓各位在我的指導下與她作愛,從中體會如何和你們有孕在身的另一半共享魚水之歡。」
我聞言氣憤地站起身,卻與阿朋冷冷的目光對上,他雖然沒說話,但眼神裡充滿強勢的警告,我有太多弱點在他手上,加上恬的身體已被那麼多男人糟蹋過了,就算她再被多幾個男人佔有,似乎也不會比現在糟到哪去,總好過我自己倒楣吧!心中有了這個自私的想法後,我黯然垂下頭退靠在牆邊,阿朋見我不敢反抗,揚了揚嘴角露出輕蔑和得意的神色。
那些陪老婆來產檢的規矩老公,剛才聽那狗屁醫生宣佈時,一時間仍沒意會過來,也或許是沒想過會有這麼荒唐的好事,因此足足五、六秒沒人有反應,等慢慢回神,才有人問:「真的嗎?這麼美的女人,可以讓我上一次?」
我忍著怒氣偷偷朝說話的男人瞄去,一看心裡更是涼了半截,那個男人估計一百九十公分左右,體型少說上百公斤,恬柔弱的嬌軀要是被他壓在下面,一定生不如死吧!
「當然不是!」阿朋露出邪惡的笑容回答:「她不是讓你一個人上而已,而是讓大家一起上,而且不限於玩一次,你想玩幾次,怎麼弄她都行!」
那些外表戴著好老公面具的男人們,聽說可以對恬這樣的美女為所欲為,眼神登時變得更加炙烈,雖然還是有點顧忌,但看得出來他們巴不得立刻撲向我嬌妻,將那具柔軟誘人的胴體從薄衣下解放出來,粗暴地體驗她身子銷魂的深處。
無獨有偶,那神豬般男人身後竟然又擠出來一個瘦小乾癟,看起來老實到不行的男子,用略為畏縮的語氣問:「如……如果……是SM呢?」他可能怕阿朋不懂SM的意思,還補充說:「就是想把她……綁起來,弄……弄到她興奮……讓她痛苦……讓她在自己老公面前……一直丟……丟到生不如死……這樣也可以嗎?」
這外貌老實的男子用飢渴的目光盯著我妻子那赤裸的誘人肉體,還愈說愈興奮、愈講愈齷齪,變態的程度比電影演的色情狂猶有過之,恬只是緊閉雙眼,睫毛微顫,臉上神情不知是羞恥還是害怕,卻又更加動人。
我心想,恬光是落在這一胖一瘦的禽獸手中,就不知會被蹂躪到什麼悲慘地步,更何況還有其他十幾個男人也虎視耽耽,要一起分佔她可口的肉體。
不過最悲慘的還是我這個『丈夫』,並不是答應把恬給他們玩弄就沒事了,阿朋接下來竟命令我:「去!在大家面前把你美麗可口的騷老婆剝得精光!」
面對這樣難堪和過份的要求,我佇立當場無法行動,但阿朋可不是個善類,他走過來從我的後腦給了我一掌,叱道:「聽到沒有?快去!」
我被推得踉蹌走到恬躺的內診椅邊,看著她柔軟的胴體在薄衣下微微抖顫起伏、美麗如仙子的臉龐,儘是讓人又愛憐、又引男人粗暴將她佔有的誘惑神情。我將心一橫,發抖的雙手伸到她雪白滑膩的香肩,慢慢將兩條細肩帶子往手臂拉下,恬的眼神充滿迷離和一絲絲懼意,這種模樣不禁讓我深感愧疚和對自己的憤怒,我竟然要把自己愛妻剝光,讓這些男人來佔有她,真是難以想像的屈辱。
在一群男人炯炯目光和野獸般呼吸聲環伺下,我將自己妻子身上唯一的細肩繩洋裝剝下,雪山一樣的飽滿而尖挺的酥乳彈出空氣中,頂端粉紅的花蕾因懷孕而更顯飽潤豎立,乳暈週圍佈著細細的小肉疙瘩,膚下還隱約可見青嫩的血管,我已經聽到幾個男人發出興奮的嘆息和吞口水的聲音。
恬沒抗拒我在其他男人面前剝下她衣衫,只是羞怯得別開臉閉上雙眸,她被我脫得身上一絲不剩,連恥毛都被刮光的火熱胴體,緊夾著修長雙腿橫陳在內診椅上。
阿朋又指著我,命令說:「你自己也脫光!」
「為什麼我也要?!」我不甘心的回嘴。
「我說的話還要給你理由嗎?」他冷冷的看著我。
我的家人還在他們手中,我知道不聽他的話是不行了,只好咬牙垂下頭,默默的把自己身上的衣褲褪去,變得和我的妻子一樣一絲不掛的夾著腿陷在一群男人包圍之中。
「去把你的女人腿打開,先讓大家看看她飢渴的小嫩穴。」
我沒有臉抬頭看四週,只能忍辱握住恬勻細的腳踝,將她兩條修直的玉腿在所有男人目光注視下抬起往兩邊拉開;被自己丈夫在眾人面前展露私處的恬,也慚紅雙頰不敢睜眼見人,誘人的唇間發出羞恥的呻吟。
在我和恬四週那些帶老婆來產檢的男人,連呼吸都凝住了。恬的腿被我拉到完全張開好幾秒後,才聽到他們用亢奮發抖的聲音討論。
「好美的身體,尤其是那個地方,顏色還很鮮嫩呢!」
「流好多水的樣子,進去一定又滑又緊!」
我也看到了,恬兩腿間那道秘縫已經湧滿黏亮的愛液,面對妻子還沒被男人玩弄就已經這樣的肉體,我這作丈夫的心情真是妒怒到極點。
然而,對我的羞辱才剛開始而已,接下來,阿朋要我用自己的手剝開恬的恥縫,好讓那些男人能將她陰道裡每一吋構造都看清楚,當我發顫的手指拉開那道軟嫩的糜縫時,透明的淫水全流了出來,恬再也忍不住,口中發出哀羞卻讓人聞之銷魂的激吟,勻婷胴體的每吋肌膚都有了強烈的反應,連修長的腳趾都使力微屈起來。
在場呻吟的還有那些不要臉的男人,他們緊盯著我妻子身體的深處看,臉上的神情好似已經和我妻子肉體結合般的亢動,我很明白他們會那麼興奮的理由,因為恬那裡是健康漂亮的粉紅色,此時被我翻開的陰道裡肥軟肉壁正微微收縮,看就知道是充滿了年輕女體才有的彈性與肌力,這是足以將男人那根融化的銷魂洞。
(補充篇四)
「我們可以上了嗎?快受不了了!」終於有人忍不住問。其他人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這時有個男人突然從人堆中衝出,兩張祿山之爪朝我妻子柔滑的肉體而來。
我本能的想走向前阻止他,才剛提腳背後就猛然一緊,原來被一同來的黑人從後頭擰住衣領,進而又被勾住雙臂壓制著後頸,黑人的力氣十分大,我眼睜睜看著那十幾個可恨的男人如群惡虎撲羊般的一擁而上,瞬間他們的背影將我最愛的恬淹沒。他們怕吃虧似的一邊粗魯地揉弄她,一邊還要猴急地脫衣解褲,一時衣褲鞋襪凌亂堆滿房間地上,恬身上的短洋裝和我脫下的衣褲,早已不知埋到何處去了,十幾個壯男一起上場遭踏我柔弱嬌妻的場面,只能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在他們開始玩弄恬的同時,我被兩個黑人拖到一旁,肩膀被放上一根長棍,兩條手臂就分別被捆綁在長棍兩頭,雙腿腳踝也被另一條長棍分開綁著,就這樣跪在角落無助的看自己妻子被一群男人姦淫。
那些男人才弄沒幾分鐘,我看每個人的背脊都已汗油閃爍,診療室裡瀰漫著濃濃的汗臭味。我在他們的獸喘中聽見恬微弱的哀吟,遠遠只能從人堆縫隙裡看到兩條修長的美腿被抬舉著放在男人寬厚的雙肩上,白嫩的腳掌羞恥地往內屈,卻看不到他們正在對她作什麼無恥的事!
阿朋這時走向我,獰笑著問:「想看嗎?」
我憤怒地別開臉不願回答,其實心裡滿是怨妒,每一寸神經都和恬的處境緊緊糾葛,但我更怕看到她和一群第一次見面的男人肉體交纏,體液交融的景象會承受不了而崩潰。
阿朋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我,他示意兩名黑人抓起我肩上的縛棍,把我一路拖往人群中,那些男人很自動的讓開一條路,讓黑人把我拖到中間,我聽到有人很變態的笑著說:「她丈夫來看了,快點再弄一次精彩的讓他欣賞!」
男人才剛說完,我馬上聽到恬發出一聲羞恥蕩人的呻吟我連抬頭的勇氣也消失殆盡了,但三、四個男人硬扳起我的臉,強迫我看恬被染指的樣子。
她兩條腿分別被兩個男人扛在肩上,光滑如初生嬰兒的下體門戶完全洞開,由於那兩個男人都站著,迫使她纖細的柳腰還得挺高離開床面才能配合他們不堪的擺佈,雙手則和另二名男人十指互扣,被按壓在床面;伸在男人肩膀外的一雙嫩足,敏感的腳心各被黏上一顆強力震蛋,雖然震蛋此時並沒開啟震動,但它們的威力我卻是親眼目睹過,而且印象十分深刻,因為阿朋和阿韓這些禽獸,曾用這種東西把恬連續弄得暈死過好幾次。
不過一切對她的凌辱中讓我不忍的,卻是有一根亮晃晃的針頭,此刻插入她胸前柔軟的乳肉裡頭,針插的位置靠乳頭很近,光看就覺得很痛,疼痛也使得雪白的乳團上佈滿大大小小的晶瑩汗珠。
「好戲要開始了,丈夫可要好好欣賞喔!你妻子的身體很敏感啊,嘿嘿!」他們淫笑著說,還四、五隻手扭直我的頭確認我有在看。
我看見高扛著恬雙腿的兩名男子其中一人,用他的髒手輕輕揉弄恬濕糊糊的恥肉,因為她那裡實在狼藉到不行,現場還能清清楚楚聽見「啁吱、啁吱」的水聲,而她敏感的身體立刻有了回應,兩條腿忍不住微微踢動,男人怕她亂動,另一手將她的腿按緊在肩膀上,不能動的美腿,將力量全用在足端,十跟修潔整齊的美麗腳趾緊緊地併夾在一起。
此時另一個男人在手指上沾滿油油亮亮的液狀物,也開始頂在我妻子小巧的菊丘上轉動。
恬張啟雙唇發出羞吟,輕扭身子掙扎,但四肢都落在男人手中,根本也無從選擇要或不要。
「老公在看妳被我們弄喔,妳要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們失望,知道嗎?」狎弄她私處的男人變態到極點的說。
「不要……噢……」恬還來不及回應,那兩個男人像早就串通好,手指在同一時間擠進她下體兩處熱暖暖的窄洞,而且十分有默契和節奏的摳弄起來。
「啊……不行……那裡……啊……」
隨著男人手指的侵犯,恬激亢地扭動著火辣的胴體,濕軟的乳房上下搖擺波動。這時壓住她手的男人,竟捏住在她乳房上的細針針尾,殘忍地轉動還上下抽拔起來,我看到恬痛到眼角淌出剔透的淚珠,而那兩個男人也愈弄愈粗暴激烈,恬那段讓男人銷魂的柳腰不斷上下挺擺,張大的小嘴根本來不及發出任何一聲哀鳴。
「夠了!別再這樣……弄她了……求求各位……」我幾乎哭泣的乞求。
我才剛說完,突然恬一陣亂抖,眼睛幾乎翻白,整條玉腿從大腿根到腳趾彷彿都在抽筋,原來是阿朋突然開啟了黏在她腳心上的震蛋遙控開關。這時那個變態的瘦弱男人突然撲過來,吸住她兩瓣嫩唇,野獸般地狂吻著她,恬的下體已經不是濕潤能形容了,我看到她兩邊大腿除了愛液的光澤之外,還黏滿像鼻涕一樣白白濃稠的分泌物,那無疑是從女體最深處丟出來的陰精。
摳弄她下體的男人突然興奮地喊道:「裡面收縮得好快,手指都快被她含斷了!應該是要來了!快點帶她丈夫過來!」
他們把我拖到恬張開的兩腿中間,恬美麗的肉體此刻正以近乎抽搐的狀態回應男人手指的摳弄,被吸住的小嘴只能發出「嗚……嗚……」的悲喘,突然她纖腰一抖,一股熱液從她的穴縫裡呈拋物線激射出來,直接淋到我頭上。
「潮吹了!潮吹了!」現場響起熱烈的歡呼聲。
摳她屄的男人手指在陰戶裡又一勾,這次可能準確弄中她的G點,恬的胴體像魚兒般彈了起來,只是四肢仍被壓住,更大一條水柱噴射在我臉上。
「這次好多!真帶勁!看了好爽!真爽啊!」
那些男人簡直快樂瘋了。
「你妻子潮吹得好厲害!她都這麼容易高潮嗎?」還有人問我,我悲怒得不知該如何開口反駁他。
(補充篇五)
然而這只是對我們夫妻殘忍凌辱的前戲,恬雪白的香軀汗流遍體,半昏過去的癱軟在內診床上,唇色蒼白的她,仍然不斷發出陣陣呻喘,連男人將她的腿放下,她都無法併緊,兩腿軟綿綿的往兩邊攤開,任由所有人看著她還不斷冒出透明黏泡的微張花縫。
接下來我看到阿朋把剛拿出來的幾綑繩子交給那瘦小的男子,男子興奮的立刻開始綑綁起我妻子雪白可口的肉體。繩索一圈圈從她腋下繞過乳房上方,直到兩顆白嫩的奶子都漲紅了,乳頭充血呈紫漿色,直挺挺的像兩段小橡皮,才在她背上打了牢結,然後又把她一雙嫩臂高高抬起往後拗,用另一條麻繩綑綁雙腕,與身後的繩結相繫,如此一來,她高舉的雙臂已無法放下。
瘦男人這樣還不過癮,他又從各式繩索中挑了一種用麻莖搓成的細繩,那是一種質地粗糙、在皮膚上磨擦會有灼痛感的繩子,粗細約和牙籤相彷。他就用這種東西縛綁我妻子柔嫩充血的奶頭,兩顆都綁緊了,再將繩子拉到她嘴裡讓她咬住。
那些男人看到這種精湛的捆綁女體繩技,臉上都流露出佩服和亢奮的神色。綑綁成淫亂模樣的恬,連一分鐘空檔都沒有,立刻又成了那些飢渴禽獸唇舌下的美肉,七、八個男人在她香嫩的裸體肌膚上舔舐,吸吮探索她每一寸敏銳的性感帶。還沒完全恢復意識的恬,身體又開始有了本能的回應,微睜的雙眸噙著一層水霧,張啟的小嘴發出動人的喘息。
這時挑逗她的男人們,胯下肉根也都醜惡地昂天怒舉,再過不了多久,恬就要用美麗的小穴一一接納它們,而我只能目睹她承受這一切,什麼也不能作。
恬全身都是數不清的男人吻痕和黏舌所爬過的痕跡,瘦男人兩手抓高她的腳掌,讓她雙腿大張,半禿的頭埋進她凌亂的花園,唏哩呼嚕吃著我妻子的愛液,吃得津津有味;恬被縛綁的扭動胴體和淒楚清純的神情,充滿強烈而令人窒息的性感淫魅。
男人舔遍了她的香肌玉膚後,已經開始慢慢進入正戲,他們在我面前猜拳,分成好幾組要輪流和我妻子玩多P。第一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是那愛好SM的瘦小男人,他和一個體格甚為強壯、長得也很英俊的年輕丈夫,以及一名有點年紀的中年人可以第一輪和我的恬結合。
英俊的男人將恬從內診床上抱起端在懷中,恬看到抱著她赤裸胴體的是一位英俊健美的男人,登時俏臉暈紅,羞怯又緊張的低下頭不敢再看第二眼。
這種神態看在那些禽獸眼中不免又招來嘲弄。
「害羞了呢!在丈夫面前也敢和帥哥調情,等下做起來應該會很大膽吧?」有人酸酸的說,現場又響起了一陣無情笑聲。
「現在的年輕太太真的很開放,還好我老婆不會這樣。」
「大部份還是很保守啦,像這種願意跟陌生男人搞多人性愛的其實很難找,尤其她的條件這麼正,我們真是賺到了,真沒想到陪老婆產檢是件好事呢!」
「是啊!還肯在丈夫面前做,這麼不知廉恥的我看國內只找得出她一個吧!外國人比較開放,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
他們無視我這個丈夫的感受,在那高談闊論起來。恬聽到旁人嘲笑她,把臉埋得更低,拚命地搖頭。
英俊的男子體貼地將她咬在口中的細麻繩取下,抬起她纖美的下巴,恬羞得閉起眼,長長睫毛不住的顫抖。
「讓我來疼妳吧,好嗎?」男人無恥地問。
恬呼吸微微急促,聲如細蚊回答:「別……在他面前……」
這種話二個月來我已數不清聽過幾百次了,但每次男人都還是在我面前玩弄她的肉體。
「在丈夫面前會不好意思嗎?」男人聲音輕柔含糊地問,他已經開始挑逗恬了,雙唇輕磨著恬的耳珠,手掌按著她纖滑的弧腰將她攬近胸膛,另一手指尖十分老練的來回觸撫她光滑如玉的修長大腿敏感地帶。恬胸前兩團濕軟的嫩肉,與男人古褐色厚實健美的胸肌緊緊相貼,喘息愈來愈急亂。
男人的嘴唇從她耳珠慢慢探索到她柔嫩的唇瓣,舌頭似要探進她唇間,卻又欲進不進,恬被這花叢老手挑逗得發出「哼哼嗯嗯」的激吟,焦亂的情緒在她清純的臉蛋上表露無遺。
等男人舌頭真的頂進她甜甜軟軟的小嘴,恬立刻將她柔嫩的香舌毫無保留送給了對方,兩人像乾柴烈火般交纏在一起,激吻的程度讓所有男人都看呆了眼!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長,黑黝黝得像根大毒菇,此刻還沒放進恬體內,而是在她柔緞般的柳腹上磨擦,男人的嘴和她的嘴從吸住後就沒再分開,他吸著她的嫩舌和柔唇,將她壓倒在內診床上,粗大的龜頭順勢頂在黏熱的花縫口磨弄,恬從喉間發出動聽的呻吟,屁股不斷輕扭,像是在乞求男人快點進入她身體。
但那男人卻不讓她如此快就如願,而是讓大龜頭在黏紅的恥肉上遊戲,每次彷彿要擠入了卻又故意滑走,撩撥得恬玉體亂顫,哀喘不息。
「放進去……唔……求求……你……」
「放進去可以……在妳丈夫面前叫我親老公,我就讓妳滿足。」男人無恥的要脅。
恬咬著唇將臉偏開我在的方向,以近乎喘息的聲音說:「親……老公……放進來。」
那男人原意只是想戲弄她,沒到她竟然真的肯說,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反而我早已麻木了,她每次都讓別的男人予取予求,只是在場男人都是第一次目睹長得這麼清純秀美的人妻,行為卻這麼不知廉恥和大膽,免不了又是一番難堪的恥笑。
男人終於調戲夠恬了,把他碩大鋼硬的龜頭對準小洞慢慢擠進去,恬被寸寸而來的充塞快感迷亂了心智,兩條美腿緊緊纏住男人的豹腰,好像深怕他會改變主意抽出正在她小穴裡的大肉腸一般。
男人的肉棒還有一截在外頭,卻已經無法再往前了,那已是恬身體的盡頭。恬銷魂激烈的呻吟聲,讓所有旁觀的男人臉上都露出酥麻和嫉妒的神色,那男人又低頭下去吻她,兩條肉蟲又開始飢渴地纏成一條。
「喂!長得帥的先生,還有我們兩個耶!你不是要一個人獨爽吧?」瘦男人終於不滿的抗議。
那男人聽到才鬆開恬的嫩唇,喘著氣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換姿勢讓兩位上來。」
他抱著恬一翻身,變成恬在上他在下,恬雙膝跨坐在他下腹,上身伏靠在他胸膛上,圓滑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著,穴裡還緊夾著男人的大肉棒,精巧的菊肛露出在眾人眼前。
瘦男人提著老二興奮地跳上床,拿著潤滑油塗遍自己尺寸不小的肉棍,再用了許多塗在恬的肛門內外,然後龜頭頂在油亮亮的菊丘上準備強行闖入。
「別弄她那裡……求求你們輪流就好了……她的身體會承受不住的……求求你們啊……」我忍不住要為對我已不貞的愛妻求饒。
恬也知道男人要弄她的後庭,有點害怕的扭動屁股想要閃躲,但她身下的帥哥卻安撫她,說大家都會溫柔弄她,她才放棄抗拒。瘦子下腰一挺,「滋」的一聲,龜頭沒入生緊的肛洞內!
「啊!」恬發出哀叫,香汗淋漓的雪白胴體不住的顫抖,英俊男子根本是騙她的,這些野獸只想洩慾,又怎會溫柔待她!
這時第三名男子也繞到另一頭,拉起她的柔髮,強迫她吞進他的肉棒,三條野獸就這樣插滿我妻子身體能進去的洞,盡情地蹧蹋蹂躪她。
瘦子插我妻子的肛門,那裡無疑是最緊的地方,我看他在抽送了幾分鐘後就已經相當難耐,常常停下來休息了許久才又開始動;下面的男人以逸待勞,恬的小嫩穴會自己挪動吞吐他的大肉腸。嘴裡塞滿另一個男人的怒棍的恬,不斷發出痛苦中夾雜愉悅的悶吟。
終於瘦子鎖不住精關,在最後十幾下猛插後,直接頂在恬的肛腸中,渾身抖動的射在深處。
接著換她口中含吮的肉棒也爆發了,那兩人下陣後,英俊男子又翻身將恬壓在床上,將繫著她兩邊乳粒的細麻繩重新拉到她嘴裡讓她咬住,開始認真賣力地韃罰她。
恬全身都為那男人解放了,在床上用僅存的力氣迎合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口中發出迷亂的嬌啼;敏感乳頭的拉扯似乎也帶給她疼虐的快感,我看她雪白的柔肌都泛起興奮的粉紅色。最後一刻終於來了,男人壓在她扭動的胴體上將全部精液灌入她身體深處。
這些老婆懷孕的男人,可能都有幾個月沒作愛了,因此精液量十分豐沛,射精的時間也拖很久才結束,最後才精疲力盡地趴在恬身上喘氣。恬也閉著眼,還沒從興奮中恢復,要不是她雙臂被縛綁,我想也一定會抱緊那男人,和他一起享受高潮的餘韻。
男人離開她汗淋淋的肉體,精液卻沒跟著流出來,他們疑惑地剝開恬的下體研究,後來討論的結果是可能是太久沒作愛了,射出的精液過於濃稠所致,於是阿朋又想到一個對我十分殘酷的遊戲。
他們清出地上一片空地,然後把我放平,大字狀的躺在地上,計劃讓恬蹲在我臉上,等精液慢慢流出來。
恬早已站立不穩,聽到他們要她作的事,她哀羞地掉淚搖頭乞饒。
「別這樣……這樣對他太殘忍了……要怎麼對待我都好……放過他吧……」她嘴裡還咬著綁住乳頭的繩子,含含糊糊的泣訴。
「不肯我就處罰妳!」瘦男子拿著一把細針走向她,出手便殘酷地在她光潔的腋窩上插入一根,以雙臂被抬高往後綑縛姿勢的恬,根本無法躲避他的虐刑,立刻發出悲慘的哀鳴。
「要不要?」瘦男人再度逼問。
恬雙眸含淚,乞救地望向阿朋和阿韓,我當場只為她覺得不值和不捨,這種時候她竟還依賴著那兩個陷害我們夫妻、害她墮入肉慾淫亂深淵的禽獸!
果然阿朋和阿韓用事不關己的無情目光回看她,她絕望地低下頭,但也沒答應那瘦男人的命令。
「媽的!剛剛明明那麼賤!現在還給我裝貞潔!我就弄到妳屈服為止!」瘦子男人將她按倒在床,推開她的腿,將一根針刺進她的大腿根處,恬偏開頭再度發出悲鳴,卻是倔強的不肯屈服,我想她是真的對我感到愧疚,才會忍著這種酷刑也不願答應。
「哼!這裡也能忍,好!」瘦子又抓起她的嫩足,在她的腳底刺入一根,恬痛得全身都在抽搐。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悲憤地大喊:「你們讓她過來就是了!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我會照你們的要求作的!」
「不……我可以忍耐,不會痛……」恬噙淚望向我,淒楚的眸光充滿歉意。
「我不忍心妳這樣……妳照他們的話做吧……」我想我沒資格去恨她,因為她會變成這樣,還不都是我害的。
阿朋一個眼色示意,兩個男人將她從床上扶起來,恬光裸著身子,像投降的女俘般雙臂高抬被縛綁著,好不容易雙足站地卻是腳步虛浮,在週圍男人的逼迫下一步一步辛苦地走到我的臉上方,羞恥地叉開大腿屈膝微蹲,等待精液從她兩處濕紅的小洞裡流出來。
但那兩個男人不知射進去多深,她蹲了好久仍然沒有動靜,我躺在她蹲開發顫的兩腿間,只看到紅腫的濕穴不斷在收縮,就是沒東西出來。
「唉……妳坐下來吧……我用吸的幫妳吸出來……」我不忍她那麼辛苦,咬了咬牙,下定犧牲決心說。
「哦!好體貼的丈夫哦!真疼妻子呢!」那些男人又是嘲諷又是吹哨。
「不……不行這樣……這樣對你太……太殘忍了……」恬搖著頭悲泣。
高舉雙臂被縛綁,乳頭被粗糙細繩磨得紅腫,烏絲凌亂、臉色蒼白的恬,看起來十分狼狽,卻更楚楚可憐和動人。
「別擔心我,坐下來,我應該為妳分擔一點的。」我心疼地說。
「坐下吧!丈夫都說沒關係了。」
「是啊!是啊!」
那些男人笑謔著搔著她的胳肢窩調戲她,恬扭動身子閃避,一個重心不穩,就直接坐到了我面上。我的臉埋進她狼狽不堪的股縫裡,嘴鼻都濕淋淋的,一股濃濃的男精腥味衝得我作嘔,不過我還是強忍了下來,開始幫她吸吮嫩穴裡的濁物。
「啊……那裡……很髒,我不能讓……你做這種事……嗚……對不起……」恬羞苦地啜泣著低吐對我的歉意。
瘦男人將恬的雙腿往兩邊扳開,讓他們能清楚看到我為妻子吸出別的男人精液的殘酷景像。
我不顧一切為妻子受盡人夫的羞辱時,阿韓卻又突然走來,取下恬咬在嘴裡的繩子,露出壞笑說:「丈夫在幫妳服務,妳也用上面的嘴幫我服務吧!」說完便開始脫掉身上衣褲,露出他健美結實的身軀。
那條還未勃起就很驚人的黑色肉屌垂在他兩腿間,少說也有十五公分長,他已經有兩個禮拜沒碰恬了,可能早已玩膩了她的肉體,卻在此時故意要恬幫她口交,分明就是給我致命的羞辱,因為我知道恬拒絕不了這個男人的引誘。
恬蒼白的俏臉流露出矛盾與痛苦的神情,她這次有點良心發現,雖然看得出她很想蒙受阿韓賜與她的恩澤,卻顧慮到我這『丈夫』現在為她犧牲的一切,只見她微偏開了臉,避開阿韓送到她唇前的醜怒之物,顫聲說:「不要現在……求求你……」
阿韓冷哼一聲,說:「妳不肯是嗎?以後我和阿朋都不會再碰妳一下!」
「別這樣逼我……等他弄好……要我怎麼樣都行……」她急得快哭出來的樣子,讓我的心又寒到谷底。
「少廢話!等一下誰還想搞妳這個爛貨!」說完他立刻轉身要走。
「別走……」恬低泣喊住了阿韓:「我……想為您口交。」
現場立刻爆起了轟堂笑聲,我的耳朵嗡嗡作響,嘲笑羞辱恬和我的話語如排山倒海般湧來。
「對不起……我不是你的好妻子……對不起……」恬哽咽著向我道歉,我卻不想聽進任何她的話。
阿韓得意地把他粗大的肉腸又頂回恬唇邊,恬閉上眼發抖的輕啟嫩唇,伸出粉紅香軟的舌尖開始細心地舔著紫色的龜頭。強壯的男根在她的挑逗下,立刻有了生命反應,慢慢漲大舉高,變成比原來更粗更長、血管盤延怒凸的大龍柱,龜頭撐開的傘菇稜角分明,難怪恬會離不開這種男人。
恬難掩激動的情緒,臉色由蒼白轉微暈,還能聽到她細微但急促的喘息。我閉上眼任由已從她陰道大量倒流出來的腥精湧入我口中,苦澀地將另一個男人留在我嬌妻體內的生命泉源吞下肚子,而恬也正努力地吞吐著阿韓賜與她的美味肉腸。
(補充篇六)
「是不是很想要我的東西呢?小母狗。」阿韓問恬,臉上儘是輕蔑之色。
恬這不知羞恥的女孩,竟然賣力地為他吸吮,還滿懷乞求的望著阿韓點頭。
阿韓從她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濕亮亮的亢怒肉棍,獰笑著說:「想我的東西可以,不過妳要自己擺好姿態讓人綁起妳的腿,方便我弄妳。」
恬聞言低下了俏臉,輕咬著唇顯得有點羞慚,不過她只遲疑不到兩秒,就搖晃著被縛舉雙臂的赤裸胴體,吃力地從我臉上站起,從她穴裡湧出的男精,還從我嘴裡牽出一條透明黏柱。
「恬,別聽他的!別再作賤自己了!」我傷心地想喚回她的羞恥心,但她只用顫抖的聲音無助回我:「很……抱歉……你就當沒我……這個妻子吧……」
她夾著修長美麗的雙腿,用不穩的步履走到一處比較空曠的地方,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躺到地上,緩緩閉上雙眸把臉別開,然後羞顫地踮起趾尖,兩腿屈膝往兩側張開,現場的男人們看到她在沒人強迫的情形下,竟作出這麼大膽又淫亂的行為,都發出「哦~~哦~~」的驚訝嘆息。
「請把我……的腿綁起來……」恬顫抖地啟唇哀求。
阿韓向那精於縛綁女體的瘦男子使了個眼色,瘦男人得到他的示意後,立刻走向恬,用粗糙的麻繩將她修長的小腿與大腿牢牢地綑繞在一起,綁好之後,恬就像等待屠宰的羔羊一樣,將自己雪白的肉體毫無保留地展覽在眾男腳邊。
阿韓慢慢走到前面,居高臨下看著她,嘴角揚起一絲蔑笑。
恬慚紅著臉,氣若游絲緊張的說:「韓少爺……我聽話了……這樣……可以嗎?」
阿韓沒回她話,而是抬起他光赤的大腳,踩在恬被繩圈壓迫的飽漲乳房上,還用腳趾夾起發硬的乳首,毫無憐惜地扭轉。
「住手!別這樣對她!她那麼順從你!你為什麼還要一直羞辱蹧踏她?」我看到他對恬的行為,忍不住悲傷、憤怒之火交加,直衝上腦門。
阿韓用嘲笑的眼神看過來,臉上充滿為我感到悲哀的可恨之色,他說:「心疼你的女人是嗎?只可惜她被我像母狗一樣對待,都比被你捧在手心當寶幸福滿足多了,不信你看!」
阿韓腳趾用力,恬立刻發出痛苦的哀吟聲,兩彎含淚的濕眸和微微咬住的嫩唇,更增添她的淒楚動人。
「我根本不必幹她,只要隨便弄弄她,她就會興奮到高潮了!」阿韓得意地說。他邊說邊用腳趾殘虐地拉扯恬可憐的奶頭,不顧恬發出激烈的悲鳴。
「住手!停下來!」我掙扎著想爬起來,但那兩個黑人只是踩住和我手腿縛綁在一起的長棍,就任我如何掙扎,都只能乖乖躺平在地上看著妻子被人當玩物蹧踏。
「這樣被我弄應該很爽吧?是不是很興奮啊?小母狗恬恬。」阿韓惡謔地問道。
「嗚……韓少爺……你處罰我吧……處罰完……也請疼恬……求求您……」恬的身體被人在丈夫面前淫弄取樂,居然還不知恥地聲聲乞求那男人「疼」她,她的肉體和靈魂都已完全降服於那男人了。
「如果這樣弄妳,妳會興奮到尿出來,我就勉強答應插妳下面這個骯髒的肉洞。」阿韓說。
恬聞言默默轉開臉,恥於看週遭的男人,只見她微屈的修潔腳趾又再夾緊了些,不久腫裂的恥縫就開始湧出汩汩的泉水,小小的尿孔隨著尿量時而張大時而縮小,就像魚嘴一樣。男人們安靜了一秒鐘,立刻高聲地歡呼、大笑和吹哨,恬羞得全身都在輕顫,淚珠也滾下來了。
尿水一直從她張開的兩腿間流下來,地上已經濕成一片不小的水窪,映著她雪白股丘的倒影。大約有一分鐘的時間,她的身體輕輕搐動兩下,最後一滴尿珠才滑下來。
「為了讓心上人幹她,長得這麼美的女人竟然什麼事都肯做!」有個男人驚訝不已的說。
「長得帥,老二夠粗夠長還真是很重要,能讓女人這般死心塌地啊!」
有人走過來,用他的髒腳撥弄我垂軟短小的命根子,嘲弄說:「像這個男的老二這麼小,娶到一個好色的妻子下場就是這樣。」
因為動彈不得,我任由那個男人無禮地碰觸我下體,只能咬牙切齒、憤怒地瞪著他,但看到每個男人兩腿間的雄物都昂天怒舉、粗黑盤筋,只有我的垂頭喪氣、白嫩細短,心裡不禁昇起一股悲哀,如果我也像阿韓這麼強壯,或許恬就不會被他推下淫慾的深淵吧!
我正閉眼陷入短暫悲哀當中,突然又聽到恬低低的哭求聲:「不要……我喜歡……韓少爺……」
我急忙睜眼看去,一幕更讓人憤怒的肉戲正上演著:兩個大男人抬著我妻子被縛綁的苗條肉體,而那個上百公斤的肥漢半躺半坐在醫生看診的大扶手椅上,他們正要把她濕潤潤的小穴對準那肥漢下體矗立的大肉棒套入,雙腿被綁無法夾住的恬,就只能任由他們擺佈與那肥漢結合。雖說恬遲早也會跟那肥漢發生性行為,但他們用這種方式在我面前讓她性交,簡直是讓人羞辱到了極限。
可恨的阿韓騙恬演出不堪的淫亂戲碼,把她徹底作賤後,不但沒履行要和她作愛的承諾,竟還將她送給別的男人享樂。恬的身體在兩個男人扶持下,接納了那個肥漢粗肥的肉棍,她坐在肥漢的大腿上,兩人面對面肌膚相親,恬羞恥得低下臉不敢看人。
這時肥漢粗大的手掌繞到她後腰,按著弧度優美的脊線,將她身子攬緊貼牢在自己油滋滋的肥肉上,一張大臉黏在她髮鬢邊,兩片厚唇和濕舌飢渴而笨拙地親舔她雪白的頸項,接著還移往她水嫩的雙唇索吻,恬偏開臉微微抗拒,肥漢也沒堅持,立刻又轉向,狂舔她高舉而敏感的腋下。
「別……唔……別這樣……」恬嗯嗯哼哼的喘氣顫抖,烏絲散亂黏在雪白頸邊、汗淋玉脊的模樣兒益發楚楚動人。
身為瞭解她的丈夫,其實我看出恬在強忍著小穴被充填、身體敏感帶又被粗魯挑逗的快感,只是那肥漢長相實在讓人難以恭維,因此恬雙眼一直都是緊閉著不敢睜開。
這時阿朋又來打我的主意,他讓那些黑人把我從地上扛起來,拿粗大的電動陽具塞進我嘴裡,那東西還附有兩條橡皮扣帶,就拉到我後腦扣得又牢又緊,然後要我像狗一樣爬到恬下面,將扭轉中的假陽具插進恬還空著的小菊肛中助興。他們在強為我的嘴按裝上假陽具時,我也看到有兩個男人正在給恬的肛門週圍塗滿厚厚的油液,為即將上演的好戲分頭進行準備。
我當然死都不肯就範,卻被阿朋用黑布綁住雙目,兩名高大的黑人拖著我去到恬那邊,他們押著我脖子,逼迫我將塞在口中的假陽具另一頭擠入恬窄緊的嫩肛。我已拼了命想退縮,但黑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勢單力孤的我根本是身不由己地被他們恣意擺佈。
那根假陽具的尺寸大得驚人,怎麼看都不像能放得進恬的肛門,不過我心知事實並非如此,恬那小巧的後庭,在他們的調教過程中已不知接納過多少根比這還粗長的肉根了!果然在潤滑液的滋潤下,我感到扭動的棒頭不斷突破窄肛的阻力進到恬體內,棒端傳來劇烈的抖動,生緊的肛壁正在纏吮著進入的粗物,耳邊偶爾聽到恬痛苦的哀叫,隨即又變成從喉嚨發出的悶號,我猜她的嘴應是被那無恥肥豬的厚唇給封住了。
恬身體接納硬物的程度超乎所有人想像,假陽具最後整條都進去了,我的臉也緊貼在妻子油膩的屁股上幾乎不能喘息,而離我臉不過寸許,那肥漢粗大的男根將我愛妻濕淋淋的嫩穴塞得飽飽的,我和恬就以這種不堪的淫亂姿勢,取悅那些圍觀的男人們。
(補充篇七)
診療室內十幾個男人都弄過我妻子,已經是三、四個鐘頭後了,這些禽獸穿回他們的衣褲,整理好儀容,各個又變回衣冠楚楚的好丈夫出去找他們的妻子。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在輪姦恬的這段期間,他們的妻子也被護士安排去上免費的孕婦課程,才都沒人來敲門找老公,這些女人當然也不知道她們的丈夫方才對我妻子的醜惡獸行。
恬被一群男人輪姦過,早已足酸腿軟、柔軀無力,任憑強壯的黑人將她橫抱著走出問診室。花容憔悴的她,衣衫、秀髮凌亂,連進來時腳上穿的高跟涼鞋都丟了一隻,有點性感的小洋裝也在眾男的踩踏中破了好幾個地方;最醒目的是原本就已經很短的裙襬,側邊還往上裂開一大道,雪白滑膩的大腿完全遮不住,連讓人目眩的玉臀都春光盡現。
走出醫院到停車場的這段路,不知有幾百道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一樣被玩弄、羞辱到四肢無力的我,只感到走這段路走了好長好久,頭連抬都不敢抬起,心中覺得路人的目光好像都是在嘲笑我的無能,連心愛女孩都保護不了,還看著她在眼前被人受精懷孕和不斷姦淫。
然而我和恬的還債路途還很遙遠,下午他們讓恬休息過後,晚上又強押著我和她上車,開到市郊一處不顯眼的平房。
一進到裡面,我才知道那是個春宮表演劇場。我和恬在後台被幾名壯漢扒除了身上所有衣蔽,夫妻兩人身上都只穿一條他們為我們準備的丁字褲就被帶到中間的小舞台,四週階梯式的看席擠滿了將近百名觀眾,恬赤裸裸的胴體有如何美味誘人就不需再多描述了,我卻是無比的狼狽,下體套著女用丁字褲,被剃光毛的白細老二從褲邊斜垂出來,這種樣子被人圍觀,簡直比死還難受。
在轟然的狼號和恥笑聲浪中,我還是偷瞄了一下左右,觀眾清一色的都是男人,有些長得兇神惡煞、有些獐頭鼠目,這些人看恬的貪婪目光,害我的心直往下掉。
「來了!來了!我們的男女主角來了!」主持人是個滿臉油光、肥滋滋的胖子,穿著窄小不合身的西裝,一身泳圈狀的脂肪隨時有可能把布料給撐爆。
這裡的表演很粗魯而直接,兩個高大的『助理』(其實是這裡的保鑣),在我和恬站上台後也跟著上來,我還沒有心理準備,他們就拿出繩子強將我雙手綑綁,拉高到腦後,另一條繩索纏繞過我排骨嶙峋的胸圍,再將縛手的那條繩索與我背後的繩子纏綁固定。我認得那是舉手投降式的繩縛法,因為這段期間我看過恬被他們用數十種繩縛花式欺侮過,所以都已能叫出名稱了。
恬也和我一樣被她身後的男人用這種綁法縛綁起來,此外她兩顆豎直在飽嫩酥乳上的嫣紅奶頭,還被夾上了兩隻小鈴鐺。
「你們想作什麼?可不要太過份了!」我想出言表明自己的立場,卻發現說出口的話顫抖到無法連貫,非但沒一絲嚇阻力,反而更讓這些人聽出我的怯弱和恐懼。
果然那些野獸聽完我的話,立刻又響起無情的爆笑。
這時舞台上立刻又上來二名壯漢,他們將我按倒,再把我倒轉成頭下腳上,兩條粗繩套在我兩腿足踝上,用天花板上左右兩邊的滑輪拉開我雙腿,一直到我兩腿張開幾乎呈一直線才固定住繩子。此時我的頭已經離地有十公分左右了,大腿根被撕扯的疼痛和血液倒流的悶漲感,讓我幾乎要昏厥。
「大家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沒用嗎?」主持人的聲音透過麥克風響遍整場。
「這是他妻子,是不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兒呢?」他問在場所有的觀眾,一手還伸到恬飽漲的嫩奶前,用手指挑弄夾在乳頭上的鈴鐺,鈴鐺抖出清脆的響聲,恬則是羞得別開臉發出動人的淒嚀。
「可是,這個男人!」那肥仔漲紅著臉不知在興奮些什麼,指著我說:「竟眼睜睜看著別的男人在面前下種在他妻子肚子裡!」
當場就有人發出不相信的噓聲。
肥仔舉起手要所有人安靜,才又說:「別看這女人身材這麼苗條有緻,其實她已經有兩個月身孕了!等一下各位看完精彩的表演後,我會送各位一片光碟,就是這女人被一個強壯男人下種的全部過程,裡面還附有一張她最近去產檢的報告影本,證明她肚子裡確實是懷有骨肉。你們還可以看到她被男人射在裡面達到高潮受精時,她沒用的老公,還有可憐的公公、婆婆都在旁邊看著呢!」
現場立刻響起一陣嘩然。這是預料中的反應,我已不再感覺羞恥或痛苦,可能已經受夠了,承受屈辱的能力反而比以前好。不過恬卻是『嚶』地發出一聲羞吟,修長玉腿還發軟站立不住,身後的壯男及時出手扶住她腋下,才沒讓她跌坐在地。
我看她羞苦地閉著眼,被縛綁成無法抵抗屈辱姿勢的美麗胴體擻擻顫抖,那肥仔說話的同時,手指一直沒中斷逗弄她乳端上的兩顆小鈴鐺,恬的乳頭隨鈴聲彈顫,身後的男人逼迫她站直、挺出豐滿的奶子,面對那醜陋肥豬的狎玩,絲毫沒有躲避的自由。
主持的肥仔從身後取出一疊牌,高高舉起宣佈說:「我手中的每張牌都有不同的戲碼,今天表演的戲碼,就由我們的美人兒自己選牌來決定吧!」
他將牌攤開排列在地上,要恬自己選出一張,還要她用嘴巴把選到的牌叼起來。我看著恬顫抖的跪到地上,雙臂被縛綁在頭頂的她像母狗一樣俯下上半身,辛苦地用蒼白的雙唇在地上吻索,許久才成功叼起其中一張。
肥仔從她嘴裡將牌接過來,恬長髮凌亂、淒眸不安,彷彿在等判決的女囚,模樣十分惹人憐惜。那肥仔將手中的牌翻到正面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了殘酷的淫笑,隨即大聲宣佈說:「這美人兒選到的是『跟觀眾肛交,同時讓丈夫舔穴』的牌,現在我們要從在場觀眾中選出一位願意跟她肛交的男士。」
現場所有的人在瞬間全都舉起了手,爭喊著要對我妻子肛交。恬已經面無血色,被身後的男人拉了站起來。
「這樣不行,我們只能有一位客人上來和她肛交,因為後面要表演的還有很多。這樣吧!誰願意出最多錢來買,就能上來弄她的肛門。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從二萬開始起跳好了!每喊一次價就加五千,現在開始!」肥仔說。
「二萬五!」
「三萬!」
「三萬五!」
……
恬的肛交表演,最後被一個粗漢以六萬元買到了男主角之位。他脫下褲子彈跳出來的巨大肉棍,讓我腦海瞬間空白,連恬都發出「不要!」的害怕悲鳴!那醜惡的傢伙或許不是我所見過最長的,但卻絕對是最粗的一根,恬窄小的嫩肛要是被它闖入,恐怕連直腸都會被塞破爆裂。
「不可以讓他這樣對恬,這種東西會弄死她的!要弄就弄她陰戶吧!那裡才是最舒服的地方……求求你……」我顧不得自己窘迫的處境,急著為妻子討饒。
但他們根本不會管我護妻心切的哀求,那粗漢上台立刻粗暴地將恬弄趴在舞台上,扯下她腿間那條小丁字褲,恬赤裸裸的屁股立刻成為所有男觀眾目光的焦點。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她被別的男人看盡私處,但我心中仍產生強烈的妒意,畢竟那應該只是屬於我一人的,現在卻是每個男人都可以侵佔和糟蹋的花園,叫我情何以堪?
肥仔拿了一罐潤滑油給那粗漢,告訴他可以先用手指插進恬的肛道中驗一驗貨,順便可以潤澤她乾緊的菊穴。粗漢用手指挖起一大沱油,塗在恬完全綻露在空氣中的嫩菊花上,我聽到恬發出羞哼,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微微擺動,不知是在迎合那粗漢的狎弄,還是想躲避?
「她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啊,讓她用最淫蕩的姿勢來接受客人的手指吧!」肥仔敲邊鼓說。
肥仔說完,恬的身體馬上被翻轉成仰躺,粗漢將她的屁股推離了地面,一直到她迷人的胴體屈彎成C字形,張開的兩腿間紅潤的恥縫,甚至離她的臉只有十幾公分。粗漢用他強壯的身體頂住恬的背脊,讓她維持這種不堪的姿態,也讓所有人都能將她用來生育的和排泄的兩處肉洞都看到最徹底。
「要把手指送進去了,不知道裡面感覺舒不舒服?」粗漢興奮得有點發抖,恬只是用力地偏開臉,恥於看自己的肛門在數百道目光注視下,被陌生的強壯男人用手指插入。
舞台上燈光如晝,粗漢的手指在潤滑油的幫助下,一舉突破了柔嫩肛肌的阻力,一寸一寸深入到排泄的腸道,恬汗光閃爍的胴體在抖顫,腳趾也彎屈起來。
「啊……」終於忍不住發出動人心弦的哀吟,她兩邊雪白的大腿根都浮出細筋,臀肉在收縮,彷彿努力吸啜著插在她肛道內的男人手指。
「唔……這美人的肛門好緊呢!裡面的騷肉把我的手指纏得真用力。噢!還會一縮一縮的蠕動!好像嬰兒在含奶嘴,裡面溫度又很高,手指感覺要融化了,等一下肉棒插進去一定爽死了!」他故意說給其他沒得到這份好差事的男觀眾們聽,那些男人臉上都出現既羨慕又嫉妒的神情,巴不得此刻深入我妻子肛門裡的手指就是他們的老二。
粗漢的手指在恬的肛門裡慢慢拔送,拔出來的指節全是濕淋淋的油汁,恬的兩瓣臀肉和大腿根也是油亮亮一片,緊纏手指的鮮紅肛肉也露出在外。恬羞顫地擺動腰肢、十根修潔腳趾頭夾握得更緊了,不敢視人的她,小嘴發出「哼哼、嗯嗯」的哀喘,讓人分辨不出此刻她是被男人玩弄到興奮、還是感到羞恥苦悶。
粗漢的手指插送了一陣子,最後一次整根沒入後,開始緩慢卻很用力地往外拔,就像要用力拉出瓶塞一般。恬的身體都繃緊了起來,我看她微微咬著唇,眼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住顫抖,彷彿肉體每一寸都繫於插在她體內的那根手指。
手指拔出一半時,粗漢把肥仔手中的麥克風拉近到恬的股洞前,淫笑著說:「這招就叫作開新酒!」話一說完,他將還留在肛門內那截手指猛拔出,只聽得『啵!』一聲,宛如清脆的開塞聲響遍全場!
「啊!」恬發出微弱聲羞喊,全場立即響起熱烈的爆笑。
粗漢將恬羞辱徹底後,才甘願站起身,不過他雙手抓著恬兩隻足踝不放,讓她維持股縫朝天的不堪姿勢,然後將巨大的龜頭對準恬被油滋潤過的菊肛,慢慢調整角度,要以站立半蹲的姿勢闖入我妻子後庭。
「不……不可以那樣……」恬被迫彎屈的身子在地上掙扭,但哪裡敵得過男人粗暴的力氣,粗漢那顆鵝卵大的龜頭壓在她精巧的排泄孔上,根本無法相信這種極端的比例可以相容。暴滿青筋的渾碩怒棍,棍頭在油嫩的菊洞外磨蹭了一會兒,只見粗漢結實的屁股浮起肌肉線條,豹腰往前一頂,龜頭塞了一半到恬肛門內。
「啊……」恬揚起下巴發出痛苦悲鳴。
粗漢按住恬的大腿根,讓她雙腿維持張到最開,慢慢將那條如樹根般粗大盤筋的肉柱往窄緊的肛道內植入,恬劇烈地擺動頭,口中發出淒苦哀求,但那條直徑驚人的醜惡男物仍然無情地擠開她緊閉的肉隧,直往深處前進。
「混蛋!停下來!你會弄死她的!」看到這血脈賁張的一幕的我,再也忍不住發出怒吼。
那粗漢獰笑看著我,故意在我面前將整條肉棒全擠沒到恬的嫩肛中,擴成一個極不可思議的大洞。恬的腳心都抽筋了,那些美麗白嫩的腳趾全都扭屈夾在一起。粗漢維持這樣的結合狀態,然後用手指拉開恬肛門前方鮮豔欲滴的恥穴讓眾人看,在那些禽獸的叫囂聲中,粗漢從口中垂下一條黏綢的唾液,滴進恬的陰道裡。
「可惡……你這樣糟蹋她!」我氣得差點昏過去。沒想到肥仔按著我後腦,那粗漢頂著恬來到我面前,被男人弄成雙腳朝天倒插後庭的恬,那片遭拉開的恥縫就恰好在被倒吊的我臉前,肥仔壓著我的後腦,讓我的嘴埋進她熱黏黏的陰戶中,要我用力舔自己妻子的私處。
(補充篇八)
恬身體被屈彎成頭下腳上,遭粗漢以倒插燭台的體位肛交,身為丈夫的我,則是嘴被迫貼在她被粗漢用手指拉開的恥戶上。一直很順從男人擺佈的恬,此時也不配合地掙扎起來,畢竟被陌生男人以最淫亂的體位將肉棒深植在肛洞,丈夫還被逼著舔她恥穴,這種屈辱到極點的表演,連已經被調教成順奴的恬都難以接受。
粗漢寬大的手掌緊按著恬白嫩的大腿根,慢慢在她窄緊的肛腸中抽拔起大肉棍,纏在棒身上的紅嫩肛肌連帶著被拉到外頭,恬口中發出陣陣痛苦的哀鳴。我貼在她恥肉上的唇臉,都能感到她激烈的顫抖,還有隔著一層肉、那男人粗大的肉棒在開鑿她的腸道。
「再玩一次更刺激的拔酒塞遊戲好了,這次一定更大聲。」粗漢說道,同時故意以往上仰的角度,慢慢將他那粗大到不可思議的肉棒往恬肛門外拔出。恬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濕淋淋的盤根怒棍一吋吋離開肛道,最後只剩龜頭還埋在裡頭,粗漢又重施故技,將肥仔的麥克風拿近恬的下體,然後說:「大家仔細聽了!」
肥仔為了讓我也能看到恬被粗漢淫辱的模樣,這時也拿開按著我後腦的那隻手,讓我能清楚目睹發生在妻子身上的淫戲。
只見粗漢屁股再度繃緊,龜頭在紅肉外翻的小肛洞中蠢蠢欲出,剛開始好像很緊,但在他慢慢用力之下,一瞬間突然整粒彈了出來,發出「啵!」一聲如開香檳酒塞的巨響,緊接著是恬無地自容的羞哼,以全場如雷的爆笑和叫好。
粗漢那條爬滿怒筋的強壯男根在脫離了恬的肛門後,立刻剛硬地抖舉在他的小腹前,微往上彎的粗長肉棍前端,毒蛇頭般的三角菇已超過他腹肌上的肚臍高度,上面全是潤滑油的光澤,以及少許微黃的糞便。
粗漢高舉雙手,得意地接受那些觀眾的歡呼,還故意讓他兩腿間那條醜惡的長物一抖一抖的彈動向我示威。
「開瓶塞表演節束啦,這次真的要表演將這美人兒的小菊花幹破了!大家睜大眼看吧!」粗漢再度緊按住恬白嫩的大腿根,龜頭頂在她已經擴張成小血洞的紅腫肛門口,猛然將整條粗棍直沒至底。
「啊!」恬發出慘叫,我也再度被那肥仔按住後腦勺,將臉推到緊貼恬的恥戶。
「快用你的舌頭去舔啊!這位老公!」肥仔死力壓著我的後腦,還粗魯地揉動,逼迫我舔恬的恥穴,我卻拚命地搖頭拒絕不肯就範。
他終於惱怒起來,冷冷道:「你真的不肯好好表演嗎?好!我另外找別的演員來代替你!」他放開手,轉頭對後台說:「把哈利牽出來!」
我唇鼻才剛離開恬黏濕的恥肉,呼吸第一口新鮮空氣,就看到一名助手拉著一條老得走路都顯得蹣跚的老黃狗上來,霎那間我瞭解那肥仔說要找別的演員替代我的意思了,他是想讓這條狗去舔恬那片美麗的肉花!恐懼和憤怒,讓被倒吊在舞台上的我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住手!你們太過份了!」我大吼出口,拚命地扭動被倒吊的身體。
「只有妻子表演太辛苦了,老公也分攤一點吧!」肥仔示意身後的助手。不久那助手竟拿來了一根大蠟蠋,硬插入我兩腿間的肛門,然後點燃了蠋蕊。面對這樣的羞辱酷刑,我一絲抵抗能力也沒有。
那條狗一上台,四週又響起如雷的笑聲和歡呼。
這時那粗漢又用手指將恬的兩片陰唇剝開,露出深深的小肉洞。主持的肥仔從助手那裡接過一盆黃稠稠的油狀物,用手撈起一沱,胡亂塗裹在她的陰戶和恥洞內外,那條老黃狗鼻子動了動,慢慢往恬的私處聞去。
「……別……這樣……別讓那條狗碰我……嗚……」被粗漢巨大肉柱肏肛的恬,斷斷續續悲泣著,哀求那些禽獸把狗拉開。
老黃狗終於找到了美味的來源,牠在恬被男人手指剝開的恥穴週圍嗅了一會兒,突然將整段鼻頭擠入陰道中。
「哼……不要……」恬兩條屈舉在空中的美腿抽搐了二下,想要夾合起來,卻被粗漢硬按住大腿根而動彈不得。
老黃狗鼻子在她陰道中亂撞了一陣子,我昏沉中看到恬緊咬著唇忍住不發出聲,但她身體早已繃緊直顫抖,老黃狗鼻子離開濕漉不堪的肉洞,恬剛能鬆一口氣,牠卻吐出長長的舌頭,用力舔起她整片陰戶。
「唔……不……要……」恬緊閉起眼眸,蒼白顫動的誘人唇間發出苦悶的嘆息。
狗的舌片用力舔在黏嫩的恥肉,舌面拉動恥肉發出「啾、啾」、「吱、吱」的緊實磨擦聲,恬漸漸抵擋不住這種刺激,口中斷續發出「唔……唔……」的悶吟。
「她開始舒服了,大家聽她是不是在呻吟?」肥仔把麥克風拿近她唇邊,雙眸噙淚的恬,哀羞地咬著唇偏開臉。
不過隨著大部份的油味被舔掉,老黃狗愈舔愈用力,也愈深入,恬終於張唇「噢、噢」、「哼、嗯」的忘情呻吟了起來,看到在丈夫面前被狗舔到興奮的美人,那些觀賞的禽獸又是樂得大聲囂笑。
肥仔加油添醋說:「阿韓跟我說這個女人怎麼弄她、玩她都沒關係,愈過份的手段她愈會興奮,果然沒錯!」
看到恬被他們這樣糟蹋羞辱,我憤怒心疼得眼淚都湧了出來。
「啊……噢……噢……」這時那粗漢也開始拔送起他直插在恬肛腸中的大肉棒,恬在男人肉棒和老狗舌頭的雙重夾擊下,沒多久就淪入蟲蟻地獄般的煎熬,誘人的小嘴沒機會合起來過,晶瑩的涎液從嘴角淌出。
粗漢抽插的勁道愈來愈猛烈,肛道內的嫩肌纏在粗大棍身一起被拉出外面,又被整個塞入深處,不斷重覆著這樣的動作。粗漢也開始受不了了,他結實的身體全是閃亮的汗光,兩張大手緊抓著恬雪白的大腿根,十指深陷入腿肉中。
恬激烈地喘叫:「嗚……出來……出來了……會……到啊……別舔了……快停下來……噢……」哀求他們阻止那條老狗,但那些人最想看的就是她被那條狗舔出高潮,又怎可能在這關鍵時刻將狗拉開?
終於,恬身體強烈地痙攣,一股不明的液體從狗舌與她恥肉貼合的縫隙間泌流出來,粗漢同時頭冒青筋、咬著牙罵道:「騷貨……妳把老子的肉棒……絞得那麼緊……都快搾出汁了……噢……我不行了……妳別收縮啊……我還想多插幾下……太舒服了……還捨不得出來啊……啊……」
他雖然還不想丟,但在女體的激烈吸啜下,終於還是棄甲投降,滿囊濃精全都灌溉到恬的直腸裡。
他休息了一會兒,才把依然很硬的大肉棒拔出來,恬原本精巧緊密的菊肛,已經擴張為嬰兒拳頭大小的深洞了,裡頭粉紅帶血的柔軟黏膜清晰可見,上面還黏滿白濁的男精。
那粗漢站起身,大黃狗也被拉走了,恬癱軟在舞台上奄奄一息。肥仔還沒放過她,只讓她休息不到五分鐘,就要助手將她從地上架起來。
「表演還沒完呢,接下來又要再選第二張牌了。」肥仔說。
恬散亂的髮絲黏在香汗淋漓的雪白頸項和裸肩,雙臂依舊被縛舉在頭頂,她連站都站不穩,肥仔卻不肯放過她,要她立刻表演。我卻無能為力保護她,這時插在我屁眼裡的蠟燭,滾熱的燭油已經流滿我腿間,我痛得一直抖動哀號,他們嫌我吵,拿了恬被扯下來的丁字褲塞進我口中,又用貼布封住我的嘴。
恬的淚珠擻擻滾落,濛濛淒眸充滿哀求,望著肥仔虛弱地說:「可不……可以……先讓我去大號?剛剛那位客人……全射進我那裡……現在……好急……」
她語畢,羞得低下臉,兩條修直玉腿不安的夾在一起發抖,腹中還發出「咕嚕、咕啾」的異聲,顯見她肚子是真的很不舒服,畢竟被男人射了那麼多精液在直腸裡,肛門又被通了那麼久,想排泄是很正常的。
「各位客人,我們的美人兒想大便呢!大家要看嗎?」肥仔興奮地舉起麥克風宣佈。
「要!」
「當然要看!」
「好耶!」
那些禽獸熱烈地迴響。
恬抬起臉羞苦地搖頭:「不!不能讓大家看那個!太下流……太髒了……」
肥仔卻不理她,轉頭對助手說:「去把哈利拉屎用的沙盤拿過來!讓美人兒用狗兒大便用的馬桶是最適合不過了。」
恬雖然一直哀求不要讓她在眾目睽睽下排泄,但那隻狗排泄用的盤子還是被擺到舞台上,盤子上鋪了厚厚一層沙,恬被帶到盤子上,助手強迫她以如廁的姿勢蹲在上面。
「我……不行……這樣我出不來……」恬痛苦地啜泣。
「這樣拉不出來,就換個姿勢好了!」肥仔要人解下她被縛綁的胳臂,將她押成四膝著地趴在地上,雙腿張開將屁股面對觀眾席,然後又拿了張小板凳放在她左腿邊,將她左小腿抬到那板凳上,變成宛如狗兒排泄的淫亂姿勢。
「這樣可以拉了吧!大家都盯著妳的屁眼兒看,妳一定更想表演了吧?」
「不……不是那樣……」恬將放在板凳上的腿收回,卻在肥仔一聲怒哼中不敢亂動。被男人調教了幾個月的大腦和肉體,早已習慣服從男人的命令。
「我……我要拉了……」恬羞得渾身都激烈顫抖,「噗~~」一道屁響先傳出,只見她咬著唇,閉起淚眼仰直脖子,微微「嗯」了一聲,大量黃泥從她顫抖的臀間噴灑出來,如土石流般堆積在沙子上。
那些男禽獸陷入一陣前所未有瘋狂。
恬在慘無人道的羞辱下完成排泄,哀羞的哭倒在舞台上。
「妳大便擦不擦屁股啊?」肥仔用皮鞋抬起她滿是淚痕的俏臉問。
恬微微的點頭,哽聲回答:「擦。」
「哈利在那裡,去讓牠舔乾淨妳骯髒的菊花吧!」
(補充篇九)
恬聽那肥仔說要讓老黃狗為她舔淨屁股,再度悲泣著哀求乞饒。但肥仔已經讓人將狗牽到台上的另一端,命令恬說:「你敢違抗韓少爺的命令嗎?他說妳一切都要聽我的!還不自己爬過去讓哈利幫妳清潔屁眼兒!」
恬淒然掉下淚來,用兩根發抖的纖細胳臂支撐著身體,雙膝跪地,慢慢爬往哈利去。那些圍觀的男觀眾看到她居然自己爬去給狗舔肛門,都是直呼過癮,他們從沒看過如此美麗清純的人妻,和她的丈夫一起同台演出SM春宮秀,而她欲浪還羞、神情淒絕卻又大膽配合的演出,更讓男人強烈感受到凌虐羞辱她所帶來的刺激感。
恬爬到老黃狗前面,咬著唇閉上了眼,上半身馴服地趴在舞台上,將白嫩的美臀對向老黃狗高高翹起,跪在地上的兩條玉腿也大膽的分到最開。舞台四週立刻又是一陣爆笑。
老黃狗嗅了嗅她股間的糞味,立刻又舔了起來。
「唔……」伏在舞台上,長髮凌亂披散在雪白裸背和地上的恬,既羞又癢地苦悶嘆息,她怕再發出任何淫蕩的聲音會被那些人殘酷恥笑,因此將胳臂橫在面前,小嘴緊咬住玉肘,忍受這段屈辱的過程。
不過即便不發出聲音,身體反應還是騙不了人,她以淫亂姿勢展現在舞台上的胴體,被狗舌舔得產生陣陣激顫,分開的蜜唇間竟淌下一條令她難堪的透明蜜汁,掛在兩條修長的大腿間搖晃,而且被那肥仔發現了。
肥仔在她腿邊蹲下,用手指撈起那條亂抖的滑汁,拿在恬眼前,露出獰笑問她:「這位美麗的太太,妳淫亂的小肉穴到底流出什麼來啊?」他搓揉著指上的淫水,放在鼻端嗅了嗅,大聲的說:「是淫水呢!太太,妳被老黃狗舔也會流這種東西出來啊?看來不只有男人能滿足妳的身體,像狗這種畜牲也可以啊!」
「不……不是……這樣的……噢……」恬開口反駁,但老黃狗正舔得厲害,她牙關一鬆,就忍不住發出一聲激動呻吟。
「『噢!』剛剛太太莫非是在呻吟?」可恨的肥仔不放過已經身陷鬼畜地獄的恬,繼續羞辱逼問她道:「我沒聽錯是吧?真的有那麼舒服嗎?跟大家說被狗舔屁眼有多舒服吧!」
「我不……啊……好癢……哼……」恬羞苦地搖頭,雪白動人的赤裸胴體像被電流不斷刺激般的抖顫。
「妳說實話吧,被狗舔是不是很刺激?讓妳身體興奮不已?早點說出來,我就讓牠停止舔妳。」肥子說。
「我……」恬咬著唇,終於顫泣著屈服了,斷斷續續羞愧的回答:「很……舒服……很……興奮……」說完臉立刻埋在手臂上喘泣起來。
「聽到沒有?這位模樣兒長得像仙女一樣美麗清純的太太,竟然說讓狗舔她屁眼兒,令她身體很舒服又很興奮呢!就連最下賤的妓女也不會作這麼大膽的事吧!」肥仔亢奮的對那些男觀眾說。
「嗚……不……」恬發出一聲悲鳴,可能被狗兒舔得受不了了,加上聽見肥仔這樣羞辱她,原本跪在地上的雙膝再也支撐不住了,往前一趴,玉體撲平在舞台上,老黃狗並沒因此而停止舔她屁眼,而是繼續將狗嘴埋在她股間,啾啾啁啁的舔著。
「既然這位年輕動人的太太喜歡變態刺激的玩法,我們接下來的節目,就讓狗兒跟她表演交配好了,大家喜歡看嗎?」
「喜歡!」
「太棒啦!主持人你是我們的偶像!讓公狗幹死這不守婦道的騷雌兒!幫她老公出出氣!」
「還好她肚子裡有男人的野種了,不然豈不是要生出一窩狗仔來!」
……
那些禽獸用最惡毒的話來羞辱我們夫妻。
我憤怒又悲痛的扭動,卻只換來插在肛門上燃燒的蠟燭灑下一陣滾燙蠟油,灼得我痛不欲生。
恬聽說要讓她和狗表演性交,也嚇得花容慘白,哭泣發抖地乞饒:「不……不要……你們要我怎樣都行,就是別讓……別讓那條狗兒和我……作那種事。」
肥仔嘿嘿地獰笑,說:「當然不是現在在舔妳屁眼兒的這條老狗,牠早已經不行了,就跟妳丈夫一樣陽萎,要和妳交合的公狗,可是妳最愛的阿韓少爺所養的猛犬呢!」
『又是阿韓!他到底要把我和恬屈辱至何種田地才甘心?!』我滿腔悲憤,慘的是這時一陣燒烙肌膚的灼燙從括約肌週圍傳來,原來蠟燭已經燒到了肛門附近,我痛得被綁直拉開的兩條腿一直踢抖,口中發出「嗚嗚嗚」的悶號。那些禽獸看見我的窘態,又笑得更厲害了。
恬看到我受這樣的折磨,淚眸滿是不忍之情,哽聲為我向肥仔求情:「放過我丈夫好嗎?要欺負……就用我的身體來滿足大家……別為難他……」
肥仔大笑說:「原來妳還記得自己是人家的妻子啊?」
恬立刻羞得低下臉不敢看人。
肥仔獰笑著說:「別在意這個沒用的男人了!看!妳最愛的阿韓少爺已經來了,他才是妳身體的主人,也是妳肚裡孩子的爸爸吧!」
恬聽到阿韓來了,立刻忍羞抬起臉,用淒濛濛的淚眸搜尋她心上人的身影。
果然阿韓精赤著肌肉羨人的健美上半身,拉著一條如小馬般高大的、目光兇殘的鬥牛犬走上舞台。
恬看到他,立刻把我這正受火紋之刑的親丈夫拋諸腦後,她像受足委屈的小妻子般,掉著淚低聲泣喚:「阿韓少爺……救救我……」
阿韓走向她,在她面前蹲下,抬起她爬滿淚痕的迷人臉蛋,聲音充滿愛憐問道:「救妳?他們怎麼欺負我的恬?」
「他們……」恬被仰慕的男人關懷,連說話都哽咽起來:「他們逼我……和客人……肛交……還讓狗兒……舔我……又要我和狗兒……作那種事……」
「讓狗兒舔?牠舔妳什麼地方?」阿韓一副關懷之情意溢於顏表,任誰都知道他是披著羊皮的狼,只有恬這傻瓜會被他騙。
「那個……洞……還有另外一個……也被舔了。」恬說得細如蚊聲,臉也忍不住要低下,卻被阿韓抵住下巴抬起來。
「什麼洞?妳不說清楚什麼洞被舔了,我怎麼安慰妳?」
恬被捧在阿韓手掌中的臉蛋紅了起來,羞閉著眼,顫聲回答:「生……小嬰兒的洞……還有……便便……的洞……都被舔了……」
這種話一出口,那些男觀眾又是樂成了一團。恬恨不得把臉鑽進地洞中,阿韓卻故意不放手,狠心地讓她面對所有人的辱笑。
阿韓嘴角露出蔑笑說:「可是我聽說妳也高潮了!原來妳的身體真的這麼隨便,被狗舔也會高潮,唉!聽到後我心情很差,還真後悔把種下在妳肚子裡。」
「不……不是這樣……」恬急得淚珠滾滾落下:「客人壓著我……讓狗兒一直舔人家那裡……我一直忍……最後忍不住……才會高潮……不是我願意……」
「總之妳還是興奮到高潮了,妳太讓我失望了!以後要我怎麼碰妳的身體?太骯髒了!」阿韓冷酷地打斷她的解釋。
「別……別嫌棄我……阿韓少爺……你要我作任何事……只要可以原諒我,我都願意作……」恬快虛軟的哭泣著乞求阿韓。
「妳自己說的,那就跟我的威漢作一次,我才原諒妳。」阿韓終於說出他的目的。
「跟您的……威漢……」恬一時還聽不懂他的意思,淒濛的淚眸迷惘地望著他。
阿韓站起身,拉過那條巨型的公鬥牛犬,獰笑道:「牠就是我的威漢!」
恬倒抽了一口氣,花容煞白地搖著頭:「別讓我作那樣的事……其它的事我都願意……求求您,阿韓少爺……」
我聽得痛徹心扉,但更痛的是火已經燒到肛肉,肌膚快燒爛的劇創,終於讓我受不了而小便失禁,在那些人大聲的嘲笑中,肥仔拿了一具男性電動自慰套套在我垂軟的肉腸上,並用它所附的伸縮皮帶繞過我大腿和腰部將它固定好,然後打開開關,說是要為我人工取精。
肥仔弄完了我這邊,阿韓又繼續脅迫恬和他的愛犬交配給眾人看。
「妳不願意也行,只是以後就別再指望我碰妳!」阿韓冷冷的說,同時轉身作勢要離開。
「別……別走,我願意……」恬這自甘下賤的女人,居然還是答應了!我悲憤莫名,正要發出聲音阻止她作這樣的決定,無奈不爭氣的命根子已傳來強列的酸麻,原本表達憤怒的聲音在喉間變成滑稽的呻吟,震動的套子裡一下子變得溫溫熱熱,精液已經被他們強取出來了。
「丈夫已經到了嗎?不會吧!才不過半分鐘呢!」肥仔驚奇地取下套在我下體的自慰器,瞇起眼睛朝裡頭看:「嘖嘖嘖!真的出來了呢,雖然有點稀。」他將從我睪丸取出的精液倒進一個玻璃瓶,接著再度將我濕軟的短肉腸套進自慰器裡綁好,要再繼續壓搾我的精液。
這時助手已經上台,他拿了一根兩端有皮繩的長棍,讓我的恬跪伏在地板,然後將她兩腿拉開到與長棍同寬,將足踝套入皮繩中綁牢固定住,恬一直認命地伏在地板上翹高屁股,身體早就作好跟狗兒結合在一起的準備。
阿韓也取來一個皮製的狗頸圈,為恬雪白修長的頸項戴上扣好,用羞辱的語氣說:「這麼快就想要插入啊?還早呢!先來場前戲吧!我的威漢對付母狗很有一套呢,妳一定會很舒服的。」
「前……戲……我不知道……該怎麼作……」恬顫泣著答道。
「嘿嘿……別的女人說不知道怎麼作我會相信,像妳這種子宮讓人公用的女人,怎可能不會?」阿韓更過份地回應她。
「別這樣說我,我不是……共用的……」她被羞辱得快暈過去的淒楚模樣,任誰見了都會不忍,唯獨這些禽獸不會對她有一絲同情。
「別再為自己辯解了!還不快點爬去把妳新老公的屌含硬!」阿韓拉著她的頸圈,粗暴地將她拽到大公狗腹下丟著。恬沒有反抗,雖然一直抽泣,卻還是順從地伸出發抖的纖手,輕握住狗腹下那條粗大的肉根,閉著眼將臉靠近,用她柔軟銷魂的小嘴吞進那畜牲的肉屌。
「真的幫狗口交呢,想不到有這種女人!」
「她老公真可憐,還不如外面男人養的一條狗。」
「今天真是太值得了,能看到清純得像仙子一樣的美人妻獸交,花一百倍的票價都值得啊!」
那些禽獸大呼過癮。
恬則是一邊吞吐著狗屌一邊掉淚,阿韓竟還將她的身體翻過來仰面朝上,被長棍分開的修長雙腿無法夾緊,那隻被吹屌吹得正爽的狗畜,就低下頭用牠濕漉漉的舌頭舔起恬的恥戶,一女一犬真如男女性交前戲般互舔對方的生殖器。
「嗚……咕……」被狗舔穴的恬,不由自主地把口中的肉屌愈吸愈快,下體也一陣一陣的挺動迎合,終於「啵!」一聲吐出被她含得又粗又硬的狗屌,小嘴發出動人的哀吟,兩腿間緩緩流出一灘水,原來竟是被刺激到洩出尿來。
「這對夫妻真是一個樣,丈夫早洩,妻子容易高潮。」那些禽獸又是興奮的嘲弄我們。
恬一聲羞喘,已經被助手從狗腹下拖出來,他們要她趴在地上撅高屁股,讓那條大公狗上,恬羞恥地閉起淚眼照他們的命令擺好姿勢,不料阿韓突然又拿出兩支小注射針筒,在助手的幫助下拉開恬大腿根間紅潤潤的恥穴,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擦拭過花瓣和陰道里外,然後將針頭殘忍地插進粉紅顫動的果肉裡,不顧恬的哀鳴,把兩管針筒中的不明藥物全注射進去。
接下來的一、二分鐘,恬羞恥地大張著腿,恥戶毫無遮掩的對著大家,被注射了藥物的部位慢慢變得發紅腫脹起來,恬咬著唇微微扭動屁股,似乎忍耐得很辛苦。
時間一秒秒過去,恬終於忍耐不住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想伸手去碰觸私處,但卻被阿韓早了一步,將她手抓住用繩子捆綁起來。
「我……那裡……好熱……好癢……」她聲音強烈顫抖,淚如雨下乞望著阿韓。
阿韓卻說:「再忍耐一下,就可以讓威漢插進去了。」
「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什麼都……好……快點塞滿我那裡……噢……好難受……」恬辛苦到背脊弓起來,努力想讓兩邊大腿磨擦在一起止癢,只是一雙腿被長棍分開的情況下根本無法辦到。
我看到恬原本分開的一片恥戶,在旁邊的肉愈來愈腫下,已經擠成一道緊密的小肉隙,紅通通的十分詭異,阿韓一直注意著她那裡的變化,我可憐的恬已經全身香汗,快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來。
「嗚……」突然恬一陣抖顫,從密合成線縫般的私處噴出一條像鼻涕般黏膩的東西,阿韓用手指沾起來,揉了揉好像在檢查它的黏滑度,旋即面露笑容說:「可以了,威漢上來吧!」
那條大公狗好像懂聽人話,立刻撲到恬的背上,我看到粗大強壯的狗屌在牠下腹微微抖了抖,牠弓起腰、碎步挪動兩隻後腿,讓龜頭找到恬兩腿間的那條熱縫,然後猛力一撞,尺吋駭人的狗屌立刻連根沒進裡面。
「啊……」恬顫抖地發出激動呻吟,連腳趾都緊握起來,阿韓拿了一條短繩繫在圍繞著她脖子的頸圈扣環上,將繩的另一頭拉進公狗狗嘴裡讓牠咬住,笑著說:「從現在開始妳的身體就屬於威漢了,叫牠威漢親老公,牠就會用力頂妳,把妳送進天堂,快叫吧!」
「不……」恬顫泣不成聲的回應,但終究還是小小的說了一聲:「威漢……親……老公。」
那條大公狗聽到恬這樣叫牠,果然動起了狗公腰,恬飢渴已久的肉體像被暴雨摧打的花朵,激顫扭動的回應起來。
「……親老公……威漢……老公……嗚……我是你的……弄壞我……也沒關係……噢……威漢老公……我那裡……要融化了……好多水……一直流出來……嗚……」恬恬不知恥地喊著,她纖細的胳臂快撐不住身體重量而強烈發抖,雪白汗亮的臀肉被狗腹撞得「啪啪」發響,胸下兩顆滑嫩的乳團前後甩擺,夾在奶頭上的鈴鐺也發出清脆而緊湊的音樂。
我第一次見識到狗公腰的厲害,可恨地卻是發洩在我心愛的恬肉體上,恬被阿韓養的大公狗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一直到她兩腿都發軟了還不放過,這些過程也被阿韓用DV從頭到尾全錄下來。
最後大公狗以交尾的方式,和我的恬屁股緊黏在一起,粗大的狗屌還深硬的卡在她陰道內。那些禽獸男觀眾不僅輪流上舞台,鑽到恬和公狗的屁股下看性器結合的樣子,還逼迫恬用嘴為他們口交服務,每一根肉棒都給恬的口水濡染得濕亮,威武地高高舉起,最後在她口中射出濃燙的精漿。
(補充篇十)
我和我心愛的恬捱過飽受屈辱和難過的一晚,白天才休息過,傍晚又再度被阿朋和阿韓那群人帶到同樣那個劇場。這次他們沒像昨天一樣開始就扒光恬身上的衣蔽,而是讓她穿著一條細肩帶的短碎花洋裝,我美麗的愛恬,水靈的眼瞳流露不安與緊張,兩條修長勻細的玉腿緊併,薄軟的衣料貼著苗條有緻的胴體,柔亮的長髮垂瀉在雪白如玉的裸肩上,伴隨幾縷散亂的青絲飄在她粉頰邊,這樣的她無疑是男人心目中仙子與女奴最佳比例的結合,也因此她一站上這個昨天讓她受盡凌辱的表演台,四週觀眾席的肉慾立刻高漲起來。
我今天仍和昨天一樣被他們對待,被扒得一絲不剩,嘴塞了箝口球,五花大綁丟在恬腳邊,下體穿上一件皮革製的貞操褲,龜頭以下的陰莖都讓冰冷的細鐵圈層層緊繞,肛門中插了一根粗大的鐵棍,更慘的是乳頭還被穿了環,鐵鍊連接了乳環和老二,稍動一下都覺得痛不欲生。
今天的舞台也和昨天不一樣,地面鋪了防水的塑膠氣墊,氣墊四邊也有十幾公分的隔牆,在我和恬旁邊有肥皂乳、海綿、毛巾等沐浴用品,還有一個足以坐進五、六個大人的檜木桶,裡頭裝了九分滿的熱水,氤氳的霧氣不斷往上冒著。
「各位觀眾可真是幸運啊,繼昨天欣賞過這位美麗的人妻與客人肛交,還有和大型公狗獸交的大膽春宮秀後,今晚她要為我們表演的節目,將是結合社會公益的精彩秀!」主持人依然是那肥仔,他的開場介紹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緒,引起了一陣喧囂!
「什麼社會公益啊!有沒搞錯啊?」
「老子花錢是來看她被SM的!可不是來作公益的!」
「是啊!太亂來了!退票!我要退票!」
那肥仔面對那群快失控觀眾的抗議,仍然笑咪咪的不急不徐說:「大家先別急著罵,如果今晚的節目不精彩,我保證自掏腰包,退十倍的票價還給各位!」
他這麼一說,果然四週的騷動慢慢安靜下來,等完全恢復平靜,他舉起雙手拍了二下,兩名高大的助手一前一後帶著四名衣衫污爛、蓬頭垢面的流浪漢走上舞台,四名流浪漢雙手都被反縛身後,被一條繩子串成一隊,眼睛也被布幪著,就像一群被盲目趕著走的牲畜。
「今天我們讓這位美麗如仙女般的人妻,為這四名街友服務,過年快到了,他們不知道多久沒洗過澡了,我們就作個好事,找個美女陪他們樂一樂,你們說這算不算公益啊?」
聽到肥仔荒唐的解釋,四週的禽獸立刻忘記了先前的不滿,改報以歡呼和吹哨,看來讓我的恬和這四個落魄的骯髒流浪漢淫亂的戲碼,讓他們感到很興奮。
我滿腔屈憤怒視著肥仔,但身體被他們弄成這種樣子,根本無法阻止他們對我的愛恬胡作非為。
恬聽說他們要她服伺那四個渾身髒臭、皮膚上還有許多爛瘡的流浪漢,也是花容慘白,美麗的眼眸中立刻湧滿淚水,她無助地搖頭,聲音中帶著顫泣哀求那肥仔:「不……我不要,求求你別逼我作這種事。」
肥仔豈會饒過她,他拿過一杯像是酒的飲料,遞到恬失去血色的唇前,獰笑地說:「妳的阿韓少爺要妳把這杯酒喝掉,然後就開始服伺這四位客人洗個舒服的澡。」
恬茫然望著那杯不知加了什麼料的酒,緊抿著唇似乎內心正強烈掙扎,我多希望她能抗拒阿韓的淫威,但她到底已不再是我愛的那個恬,她的心和身體早就成為別的男人的所有物,只見她微微發抖的玉手接過那杯酒,把它送到唇間,閉上淚眸緩緩喝下。
肥仔拿回她喝光的酒杯交回給助手,接著粗暴地揪住她微亂的秀髮,讓她淒楚美麗的容顏往上仰,以主人對奴隸的姿態說:「知道怎麼幫男人洗澡吧?要溫柔仔細,把他們都當成是妳丈夫一樣好好服伺,知道嗎?」
恬清麗的臉蛋雖然淚珠不斷滾落,卻不敢違抗阿韓的旨意,她輕輕點了一下頭,嘴唇微動,雖然聲音很小,卻能分辨她是在回答『知道』。
肥仔滿意地鬆開她的頭髮:「去吧!」
恬走到第一個流浪漢面前,用她白嫩的蔥指發抖地解那流浪漢上衣鈕釦,隨著扣子逐一解開,流浪漢赤裸的上身也慢慢展現出來,雖然他長相庸呆,但體格卻出乎意料的好,胸膛又厚又寬,鬆開所有鈕扣後,恬動作輕柔地將他衣服往後拉,由於流浪漢雙手被綁在身後,因此衣服不能完全脫掉,仍然纏在手腕上。
接著恬慢慢蹲下去,低著臉羞怯地找到流浪漢褲頭的拉鍊,不敢正視前方,緊張的將拉鍊往下拉,隨著拉鍊的鬆脫,褲子自然滑落到腳邊,那流浪漢竟沒穿內褲,只見雜亂的毛叢中,一條粗黑的肉屌就垂在他兩腿間。
恬的頭垂得更低,害羞的不敢多看一眼。肥仔讓助手先將那名流浪漢與其他流浪漢間連繫的繩子解開,也把他幪眼的黑布拿下,要我的恬先幫他洗淨身體。流浪漢恢復視力,看到竟是恬這麼楚楚美麗的女人跪在他面前服侍他,生理立刻有了強烈的反應,那條原本還垂掛著的肉屌,馬上慢慢舉高,像灌氣一般伸長也變粗了。
「哇!已經翹起來了啊!這位老兄很不錯喔!漂亮的太太最喜歡這種強壯的男人了,對不對啊?」可恨的肥仔嘲弄著可憐的恬。
「我不……」恬羞恥地搖頭,但肥仔抬起她的臉蛋,大家看到她雙頰暈紅,顯然已動了情慾。
「好好幫新老公洗乾淨身體,我就讓妳今晚有個難忘的洞房夜。」肥仔說。
恬羞得睫毛顫抖,等肥仔放開她的臉,她和那流浪漢一起被推到裝熱水的大木桶旁,在眾目睽睽下,恬輕咬著唇,紅著臉先用自己的手體貼地試了水溫,然後舀起一小勺,眼睛仍是不敢看那流浪漢,溫柔地從他肩上緩緩淋下一點,然後小聲羞怯地問:「水……溫……可以嗎?」
流浪漢也緊張發抖的回答:「很……很……剛好……謝謝!」
我的妻子在我眼前這樣服侍一名陌生男人洗澡,讓我屈辱得不如死去。她蹲下去將沐浴乳擠在手心上,微顫的玉手輕輕塗抹在流浪漢厚實的胸肌。雪白美麗的手輕輕在古銅的肌肉上製造出泡沫,被丟在他們腿邊,看著愛妻為漢子洗浴的我,都聽見流浪漢呼吸的鼻息愈來愈濃濁。
在那麼多人還有丈夫的目光圍觀下,恬也羞得不知所措,她在同一個地方抹了許久,才又鼓起勇氣慢慢往下,手指劃過流浪漢胸前兩點乳頭,那天殺的流浪鬼竟發出一聲暢快的低吟。這個聲音引起肥仔的興趣,他突然抓住恬的頭髮,淫笑地說:「等一下,重點部位要用舌頭徹底清潔才行!」
恬一臉迷惘地看著那肥仔,顯然不知道他的意思。
肥仔指著流浪漢已經硬起來的乳頭,說:「這個地方要用妳淫蕩的小舌頭好好清潔一下。」
恬咬了咬唇,順從地點了一下頭,肥仔這才鬆開她頭髮。我看見我的恬,像小鳥依人般把暈燙的臉蛋貼近流浪漢的胸膛,我的胸口像被灌滿氣般的難受,那種感覺比昨天看恬被狗插入還難受,連流浪漢都能享受美麗的恬如此溫存,我這正牌的丈夫卻連碰到她一下都不被允許,還要被弄成這種比死還難堪的模樣,目睹正發生在眼前的事。
恬粉紅軟嫩的香舌從誘人的雙唇中吐出來,羞怯的舔在流浪漢黝黑乳頭上,流浪漢像被電流通過般劇顫了一下,口中發出更淫穢的呻吟聲,仰躺在他腳邊的我,看到他兩腿間強壯的肉屌也同時抖了兩下。四週的觀眾又一陣爆笑。
恬閉著眼,滿臉羞紅地默默濡舔男人敏感的胸點,流浪漢臉上儘是酥麻銷魂的表情,他那雙光赤的大腳,都因身體承受快感襲擊而腳趾扭得緊緊的。但恬舔歸舔,雙手和身體還是和流浪漢保持距離而沒貼觸在一起,肥仔走到她身後,突然將她推到流浪漢身上,笑道:「太太今天怎麼這麼矜持,去和新老公抱在一起啊!抱著舔不是比較甜蜜嗎?」
恬被突如其來的一推嚇了一跳,口中也輕哼一聲,不過她竟然沒有反抗肥仔的意思,羞赧地用她玉臂環住流浪漢的腰,又閉上眼低首輕吻他的乳頭。流浪漢可能從沒這種美女自動投懷送抱的經驗,我看他已經亢奮到脖子冒出青筋,咬著唇發出『哦~~哦~~』的呻吟,高舉的肉棒前端,馬眼還滲出透明的黏汁,變成一條水柱掛在龜頭下搖晃。
肥仔為了幫恬和那流浪漢升溫助興,又出其不意地舀了一瓢熱水,朝恬和那流浪漢潑去,恬激吟了一聲,竟將那流浪漢抱得更緊,濕透的衣衫緊貼著她火熱胴體,她和流浪漢赤裸精壯的身體緊緊擁在一起,濕裙下襬已縮到大腿的極限,健美勻細的雙腿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肩上的細帶也掉到藕臂上。
「新郎別害羞啊,也要主動一點抱著新娘吧!」可恨的肥仔,竟把我美麗的妻子和流浪漢配成一對。
流浪漢在肥仔的鼓勵下,雙手也繞到恬優雅的弧腰後,猛然的將她按緊在自己身上,他的動作很笨拙,力道又粗魯,恬被他強壯的粗臂壓得喘不過氣,又發出一聲呻喘,這種呻喘,又被那些禽獸解讀為她在興奮,一波波不堪入耳的嘲笑讓我恨不得此刻就把頭埋進那桶熱水裡淹死算了!
等我因屈憤而一片空白的大腦恢復思考,已看到恬在為那流浪漢清洗那條又粗又翹的大肉棍了,她用沐浴乳和雙手溫柔地套撫那條青筋暴凸、雄赳赳氣昂昂的陽物,流浪漢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但我也發現恬的神情不對勁,秀麗的眉頭微蹙,水眸如絲,小嘴發出嗯嗯哼哼的呻吟,臉蛋紅得發燙,喘息也顯得紛亂,好似也正忍受著體內情慾。
她的腰身以下不安地扭動,我目光沿著她誘人的曲線往下看,竟發現跪在地上的性感雙腿分開,流浪漢的髒腳伸進她濕皺的裙底,正用腳趾在摳弄裡頭的肉花。看到這幕情景,我憤怒地扭動被綑綁成肉條的身體,想學蛆一樣爬過去阻止流浪漢如此淫辱我的愛恬,卻馬上嚐到了苦頭,由於過度劇烈的動作馬上牽動我剛才才穿的乳環和陰莖扣,新傷的劇痛令我蜷縮成一團再也不敢亂動。
恬用水將流浪漢翹起來的巨大肉棒沖乾淨後,毫不知恥地吐出柔嫩的香舌,抓著比她手圍還粗的陰莖,為他舔去馬眼裡不斷滲出來的黏液。流浪漢也學得很快,在恬私處翻弄的腳趾完全控制了恬的肉慾,我看恬幾次都快跪不住,雪白的胳臂緊緊箍著流浪漢毛茸茸的大腿才能支撐身體。
這時肥仔又繞過來,手拿著一根籐條,出其不意朝她大腿抽下,白嫩的肌膚立刻浮出一條鮮紅的笞痕,恬痛得整個人摟緊那流浪漢發出悲鳴。
肥仔用籐條抬起她的下巴,命令道:「不是叫妳舔棒棒糖,整條吞進嘴裡去吮乾淨會不會?」
恬忍痛噙著淚,張啟許多男人想要的小嘴,含進脹硬發紫的大肉菇,慢慢往下吞入那根微彎上翹的怒棍,只是以她有限的口腔容量,最多也只吞到三分之一就是盡頭了,她抓著還露在唇外的男根,努力地吮吃起來。
肥仔這時又拿出一把利剪,沿著她背上濕透的連身短洋裝往下剪開,白皙優美的象牙背裸露出來,一直到屁股都完全暴露,這時那件濕布已經不能再為美麗的主人遮掩什麼了,柔軟乳球在半遮半掩下抖動,只要再輕輕拿掉掛在她雙臂上的肩繩,她就身無寸縷,只剩柔嫩纖足還鬆鬆踩著的高跟涼鞋而已。
這時助手突然又把流浪漢的雙手扭到背後用麻繩牢捆起來,肥仔拉起恬的頭髮,讓她小嘴脫離濕亮的粗怒肉棍,吐出龜頭的剎那,還發出『啵!』的響聲,一條晶亮的涎液牽在玉唇與馬眼間。
「這麼粗又這麼翹的肉棒,妳一定想要吧?」肥仔揪著恬濕亂的秀髮問道。
恬呼吸急亂,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肥仔,泣聲說:「別……別逼我……」
肥仔獰笑道:「逼妳?誰逼妳了?妳不想要就算了!我給妳五秒鐘考慮,如果不想要,我馬上叫人把他帶下去。一、二、三……」
「等……等一……下……」恬閉上眼羞顫的啟唇。
「嘿嘿……還是會想要吧?像妳體質這麼淫亂的女人,又喝了那杯我給妳加春藥的酒,我就不信妳會不想要這根又粗又大的肉棒!」
我這才證實,果然肥仔給她喝的那杯酒是有問題的!不過恬的身體自從被他們開發調教過後,體質變得敏感易動情,也是不爭而悲慘的事實。
「他現在被我們綁起來,妳要的話,就必須自己爬到他身上弄進去才行。」肥仔說。我又知道他們再度把流浪漢雙手反綁的原因了,竟是要我的恬主動和他結合,這對我而言簡直是極盡的屈辱!
恬微咬著唇,羞低著臉,慢慢將還掛在嫩臂上的破洋裝褪掉,洋裝落地,雪白胴體完全赤裸在流浪漢眼前的剎那,他眼都直了,結結巴巴的說:「太……太太……妳……真美……」
肥仔突然一籐條鞭在流浪漢的背上,罵道:「還什麼太太!她今晚是你的新娘,以後就要叫她親老婆,知道嗎?叫一次來聽聽!」
流浪漢漲紅了臉,他這輩子從沒想過自己會有新娘子,而且是恬這種如天上仙子般的美人,他呼吸濃濁、語氣雜亂的問:「我……我可以……可以嗎?……這樣的稱呼……」
流浪漢本來是在問肥仔,但肥仔卻用籐條抬高恬暈紅的鵝蛋臉,問她:「妳親丈夫在問妳呢!快答話啊!他可以叫妳親老婆嗎?可以這樣叫的話,今晚才能讓你們洞房喔!」
恬『嚶』的羞喘一聲,眼淚都快滾出來,但終究還是點了下頭。流浪漢興奮得說話舌頭打結更厲害了:「親……老婆……妳是……我……我的……新娘……快……快……洞房……我要妳……妳的人……」
肥仔還不放過恬,將她的臉抬得更高,說:「妳的新郎都這樣叫妳了,妳也要叫他一聲親老公來聽聽吧!」
恬雙唇微抖,遲疑了幾秒,終於聽到她如蚊聲的羞喚:「親……老公……」
「去吧,可以讓你們洞房了!」肥仔這才放下她的臉。
在四面圍觀禽獸的爆笑聲中,恬雙臂環緊流浪漢的脖子,將一條修長美麗的玉腿抬高到流浪漢的腰際,墊高另一腳的鞋尖,努力想為濕漉漉的嫩穴找到填塞物,但流浪漢身高比她高許多,那條肉棍又往上翹,恬的私處根本無法套到肉棍的頂端,幾經努力,她已嬌喘不止,裸背上全是閃爍的水光。
肥仔見狀把我拖到她的腳邊,要我趴在地上,說:「妳可以踩在這廢物的背上,這樣高度一定夠了。」
我發出憤怒的嗚吼,恬也悲哀地搖頭,泣聲說:「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對他……」
肥仔卻不理會我的憤怒和她的抗拒,硬是抓起她的纖足踩在我背上,恬腳上的高跟鞋踩得我痛不欲生,在我非自願的幫助下,她終於順利地和那流浪漢緊密交合了!
她摟著流浪漢的脖子,兩條美腿不知恥地盤緊流浪漢的腰圍,在這種親密姿勢中,大肉棒完全進入她體內,恬滿足得全身顫抖,口中發出激動的呻吟,早已把為她身受痛楚的合法丈夫拋諸腦後。
「親……老婆……我……好舒服……我從沒……這麼快樂過……噢……」流浪漢嘴裡不乾不淨的喊著,恬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兩人臉頰相觸,乳胸互擠,恬主動地抬動屁股,讓大肉棒在緊纏的嫩屄中滑動。
「噢……妳也……舒服嗎……親老婆……」流浪漢半呻半喘的問。
恬把臉埋在男人肩上,喘著氣羞顫的說:「你……你也要動……」
流浪漢這才覺醒,急忙開始挺動腰部,這下肉棒撞擊嫩穴的力道加大,恬的吟叫也更激烈暢快起來。
「親老婆……我這樣……可以嗎……」
「老公……我好……舒服……你的……好大……嗚……好大……」恬和那一無是處的流浪漢竟真的以『老公』、『老婆』這種無恥的稱呼彼此喚叫,我真的想一頭撞死在表演台上。
恬的體力有限,幾度腿都從流浪漢的腰上滑下來,兩人的四片燙唇不知何時已緊緊黏在一起,香嫩的舌片和那流浪漢的臭舌貪婪地纏在一起。
(補充篇十一?上)
此刻,舞台上的檜木大浴桶已上演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肉戲。
清純又性感的恬,兩根纖弱的胳膊和一雙美腿,撐跪在檜木浴桶兩側邊緣,盛滿熱水的浴桶不斷冒起蒸氣,她一絲不著的誘人身子,閃耀的不知是汗汁還是熱水的光澤,一頭烏亮的長髮全濕了,黏在雪白的裸肩和香脊上,還有些是凌亂的垂落進浴桶,在熱水中浮散開來。
而三個流浪漢全都脫得精光,在浴桶中和我的愛妻洗三對一的淫亂鴛鴦浴,那個被肥仔點名和恬送作堆,迫恬叫喚他『老公』的流浪漢,站在浴池中,從後面和我的愛恬繼續交媾著。他的性能力十分驚人,從剛才到現在至少已經過了三十分鐘,恬被送上高潮也有三次以上,但他卻不見敗像,而且愈插愈勇,在肥仔的指導下,他有如發現了新大陸般,在我面前採用過十幾種不堪的體位玩恬美麗的身體,她柔弱的身子,似乎帶給流浪漢百弄不厭的歡愉和源源不絕的體力。
而另外二名流浪漢也沒閒著,他們泡在浴桶中,其中一人口掌並用,玩弄、吻舔著掛在恬胸下一雙濕軟滑膩的奶子,還有一個則趁她被幹得神智不清、意亂情迷之際,強佔她柔嫩的小嘴正和她激情濕吻。
我這個作「丈夫」的,被按倒在檜木浴桶前面,看著妻子被他們姦污褻玩。
被從前後和下方三面夾擊的恬,不知是興奮還是被熱氣蒸的,清純的臉蛋呈現害羞的粉紅色,象牙般的背脊弓了起來,不久,只見她全身微微抽搐,被封吻住的小嘴發出「唔……唔……」的激喘,我悲哀的知道她又被送上高潮了。
而那流浪漢這時似乎也要射了,抽插的節奏又快又猛,他抓著恬兩團白嫩的屁肉,用力的程度讓精巧的菊肛都變形曲張,兩人交合的下體發出「啪啪啪啪」的急促響聲。看他全身肌肉線條都浮出來,汗流浹背、呲牙裂嘴、青筋暴漲幹我愛恬的樣子,我不由得既憤怒又心痛,就像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搶走,搶走的人還在我眼前不愛惜粗暴地使用她一樣。
「太太,我……我好像要……出……出來了……」果然那流浪漢斷斷續續,氣喘吁吁的說,他身上的汗水就像雨一樣,不斷濺灑在我愛恬美麗的裸背上。
快虛脫的恬也沒虧待賣力幹她的男人,雖然比男人早達到高潮,仍體貼的用最後力氣迎合,想讓那流浪漢也得到最暢快的射精,這都是阿朋調教的成果。
「太太……我……要拔出來了……不然會射……進去……」沒想到那流浪漢還有點良心,不敢直接射進我愛恬的肚子裡,這一點至少和其他那些泯滅人性的禽獸差多了!
沒想到我的愛恬竟然搖頭,哼哼續續的回答:「可以……射在……裡面。」
「太太,」流浪漢感動得發出呻吟,但他還是有點顧忌,氣喘如牛的說道:「這樣……你會懷孕……而且……而且……」隨著活塞運動的衝刺到最後關頭,他喘得十分厲害,連說了兩個『而且』,目光瞟向我,才又說:「你丈夫……在看……真的可以……這樣嗎……」
這蠢流浪漢根本不知恬早已懷了阿韓的骨肉!
恬羞得不敢抬起臉:「沒關係……你射……裡面……」
「噢……恬……」流浪漢肉體和心靈都得到最大的撫慰,不但發出舒服的歎息,竟還叫喚我愛妻的單名!
我憤怒的在地上掙扎,發出無謂的悶吼抗議。
「我可以……叫你恬嗎……太太……」
恬羞吟了一聲,等於是默許了。
「恬……你真美……噢……恬……」
流浪漢興奮得黑臉都漲紅起來,更硬忍住捨不得射精,賣力挺動豹腰幹活,好似要回報恬對他的體貼。恬的臀肉被撞得波顫變形,胸下一對嫩房若非被另一個流浪漢抓著揉舔,恐怕也是甩得「啪啪」響。
在流浪漢最後一輪猛攻下,恬才剛高潮過的肉體似乎又被點起了火,哼叫的聲音也開始急促大聲起來。
「恬……你縮得……好快……是不是……又要來了……」
「……是……嗚……」
「恬……我愛你……我要射滿……你的肚子……」
「嗚……」恬已經無法再說話,雖然已經高潮過幾次,但這次要來的高潮好像比前幾次都猛烈。
「叫我……的名字……大中……我要射了……」流浪漢插得猛烈,恬被他撞得只能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哼叫。
「大……中……大中……呃……」恬連喚了兩聲那流浪漢的名字,揚起紅燙的俏臉發出蕩人的激吟,強烈的高潮使她的雪白的腳心都抽筋了。
這時已經要射的流浪漢粗魯地翻過她的身子抱起她,兩人赤裸的身體絲毫沒縫隙的貼在一起,四片乾燙的唇緊緊黏住,濕滑黏膩的舌片也飢渴纏索,我由下而上看到大中的卵袋一鼓一鼓的縮漲,大量濁燙的精漿正灌入我愛妻的子宮內…
(補充篇十一?下)
恬被大中體內射精後,另兩名流浪漢也迫不急待想染指她,他們抱起她放到浴桶旁邊的地上,一個流浪漢推高恬修長的雙腿,準備將又粗又翹的雞巴填進還黏滿白精的嫩縫時,卻被肥仔阻止住。
「你們兩個等一下,還沒輪到你們!」
流浪漢雖然有百般不願寫在臉上,但不敢違背肥仔的話,只好悻悻然的放開恬的嫩腿,站起來退到旁邊。
肥仔要助手扶起恬,將她抱到一座約有一米半的檯子上,要她像小便般將兩條腿張到最開蹲著。那檯子是一個凹型,恬雪白的嫩足踩在左右兩塊凸起來的部份,凹下去的地方就真的很像方便的溝槽。
雖然恬對自己在大庭廣眾下,用這種姿態展示才剛拔出男根的恥處而感到羞恥,一直緊抿失去血色的雙唇不敢睜眼視人,但她更不敢抗拒男人加諸在她身上的凌辱,兩手乖乖的握著自己纖細的腿踝,而沒去遮掩光禿禿的恥處。
沒多久,從她合不起來的黏紅花縫中,開始垂下一條白稠的濁精,隨著微微發顫的身子掛她的兩腿間抖盪,恬自然也感受到有東西流出來了,她偏開臉發出哀羞的低泣。
此時肥仔拿著兩張紙,獰笑著走到她面前,將一根筆遞給她,抖開其中一張紙說:「簽名吧!」
恬緩緩抬頭,張開濕紅的淚眸,羞怯的問:「請問……這是什麼?」
肥仔冷笑用手指著我說:「離婚證書!妳最愛的阿韓少爺,要妳和這個沒用的男人離婚!」
我聞言如被悶雷打到,耳邊轟然巨響,也顧不得身體被綁得像肉柱,老二被鐵絲纏繞和乳頭穿環的疼痛,憤怒的在地上扭動咆哮,如果給我一把刀,阿韓就站在我面前,我一定毫不考慮就殺死他!無奈此時的我非但什麼也做不了,更悲慘的是我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口,因為嘴一開始就被箝口棒塞住。
恬聽到肥仔的話,也是微震了一下,她聲音微微發抖、難掩激動的問:「真的……是阿韓少爺的意思?」
「廢話!妳不簽也可以,本來妳最愛的阿韓少爺交代,妳簽完了這張離婚證書後,就可以簽他給妳的結婚證書了!今天有那麼多人在看,剛好可以作見證人呢!」
恬聞言,美麗的身子抖顫得更厲害,用不敢置信的哽咽語氣問道:「阿韓少爺……要和我……結婚……是真……真的嗎?」
肥仔冷笑一聲:「反正他要妳簽完離婚證書再簽結婚證書,願不願意隨妳,不要我就收走算了!」
「等……等一下……」恬淒然看向我,似乎有太多歉疚想對我說,但誘人的嘴唇微微動了動,終究沒說出什麼,只是從她淒濛的眼眸中滑下兩行珠,旋即低下頭,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吐出:「對不起……忘了……我吧……」
她拿筆的白皙修長蔥指微微抖顫,在肥仔給她的離婚證書上簽下名字。剎那間,我的心也碎了!
肥仔又把那紙『結婚證書』遞到了恬面前,在四週全是男性觀眾的目光注視下,她咬著唇也簽了。
當肥仔收回那兩張簽好的文件後,阿韓才從後台走出來,我像條發瘋的蛆似的在地上狂扭,瞪著他恨不得將他咬死,阿韓只是蔑笑的從我前面走過,繞到我的愛恬面前,我看到他手中還捧著一條長相醜陋的巴哥犬。
恬看到心上人走來,還羞得紅了臉低下頭不敢看他。可恨的阿韓用手指挑起她暈燙的臉蛋,露出壞笑盯著她:「妳果然很聽我的話。」
恬羞哼了一聲,顫怯的睜開眼,看著阿韓的目光,竟是充滿迷戀、崇畏、渴盼與幸福。
「阿韓少爺……你真的願意……願意要我嗎?」她不知鼓足了多少勇氣才敢這樣問出口,問完旋即閉上眼,被淚水打濕的彎長睫毛不安地輕顫。
阿韓舉止溫柔地幫她把黏在臉頰邊的濕髮撥開,柔聲說:「妳覺得妳現在這種樣子,還被幾百個男人圍觀,肚子裡裝滿了街友骯髒的精液,我會對妳有胃口嗎?」
恬怔了怔,淚水立刻潰決出眼眶。我也氣得幾乎昏厥!
但他對她的羞辱還未停止,我在盛怒中聽到了恬的一聲羞喘,以及四週男人的暴笑。
「少……少爺……別這樣啊……」
當我看去,才發現阿韓手臂上抱著的那條醜巴哥犬,正伸長脖子在舔恬恥縫中不斷冒出的濁精,她想將大腿合起來,卻被肥仔從後面扳住膝蓋而無法辦到。
「妳不弄清潔,哪個男人願意要妳啊?」阿韓像魔鬼一樣的說。
「我……我會洗乾淨……但請別用這種方式……阿韓少爺……」她全身不停地扭動,痛苦的神色和愈趨急亂的喘息,不難看出她正忍受多大的肉體煎熬。
「妳如果不配合清潔,就別想我會要妳!」阿韓又威脅我的愛妻說。
這招從阿韓口中說出來,對恬真是屢次見效,果然她不再強烈掙扎,而是咬緊下唇,發抖的忍受被舔恥處的肉體折磨和自尊摧殘。
「這樣才乖,自己蹲好把腿張好,不要人家幫妳吧!」阿韓冷酷地示意在她身後抓著她的腿的肥仔離開。
恬認命地把大腿張到最開,那賤狗粉紫色的舌片緊黏在恬柔嫩的肉瓣及黏膜上快速地滑動,半秒都捨不得離開,我看牠連狗鼻都快塞進陰道裡了,這樣的煎熬,恬又怎能忍受得了!
「啊……阿韓少爺……少爺……」只見恬踮起了十根腳趾,揚起下巴辛苦地呻吟,身上的汗珠聚成水條,不斷從她光滑白膩的肌膚上滑落。
「再忍耐五分鐘,快舔乾淨了。」阿韓謔笑著說,四週那些男觀眾有的喘著氣在打手槍自慰,有的則是說些不堪的話來嘲笑。
狗舌從恬兩腿間的肉溝不斷舔出大量白濁的濃精,沒想到那流浪漢的精液量竟如此驚人,就和他的性能力一般。
「……少……少爺……不行了……」恬痛苦地甩動濕髮,她蹲不穩差點就從台上跌下來,還好即時雙手扶住面前阿韓的肩膀。
阿韓不但沒憐香惜玉,反將她一對纖細的手腕抓在一起,高舉到她頭上,任由那狗繼續狂舔她。恬的身體就像被抓起來的白魚一樣拚命掙扎、扭動。
「啊……不要啊……」終於,她發出了悲羞的哀鳴,只見兩條不斷抖動、抽搐著的大腿間,從狗舌與恥肉纏夾的縫隙間噴出大量金黃色的尿液,她在這樣被迫的高潮中,再也沒力氣掙扎了,軟綿綿的讓阿韓提著她雙臂,就這樣昏厥在檯子上。
他們終於拿下了我口中的箝口棍,我憤怒的大罵阿韓是人渣、禽獸,卻討來一頓拳打腳踢。在我被打得渾身是傷後,肥仔拿了恬剛簽過的離婚證書給我,要我在同意欄上簽字。
「你們有種就殺死我,我是不會簽的。」我沒多餘的力氣,充滿悲憤地瞪著阿韓和肥仔表明我的立場。
這時恬也悠悠的轉醒,聽到我說的話,她羞慚的偏開臉不敢看我。
沒想到這時阿韓竟也拿了恬剛簽過的結婚證書給那叫大中的流浪漢,要他在恬的名字旁邊簽名,等於真正要將恬和那流浪漢送作堆了!
我的怒吼和恬絕望的哭泣同時響起,不過他們很快再度為我塞上了箝口棍。
「阿韓少爺……我不是要和他……我不要……」恬搖著頭淒涼地哀求阿韓。
「怎麼不要?妳剛才不是被他幹得很舒服嗎?還叫他射進妳肚子裡沒關係,妳要不是很愛他,怎麼會叫男人在妳體內射精?」阿韓說。
「那是因為……你們和我……做的時候……都沒拔出來……就直接射在我裡面……」恬一邊說一邊掉淚,而且臉也慚紅了,但她仍忍著羞辱繼續說:「況且我也懷了少爺的骨肉,不會再受孕,所以才要他這麼做……不是我喜歡他……」
這段話又惹來了週圍那些禽獸殘酷的爆笑。
「反正妳就是要嫁給他,少廢話了!」阿韓冷酷地說,隨即目光射向我,問那肥仔說:「這廢物還不肯簽嗎?」
「他還不肯。」肥仔回答,他正用皮鞋跟踩著我那被鐵線纏繞起來、龜頭前端馬眼都裂開的軟肉根在玩著。
「那就幫他們兩個動手術吧!」阿韓看著我、又看著恬說。
從他的話中,我感到有股涼意從我背脊往上升,他們不知要對我和恬作什麼可怕的事,折磨到我答應簽離婚證書,並將恬和那流浪漢送作堆。
不久,表演台上多了兩座冰冷的白鐵檯子,與其說那是手術檯,倒比較像國中、高中實驗室在用的桌子。
我和恬都被他們抬到冰冷的鐵檯上,我的腿被兩條皮帶綁住腿彎拉開,手也被拉到頭頂用皮帶綁住固定,就像隻仰躺在解剖桌上的青蛙,難堪的小肉腸就歪斜的躺在我肚皮上。當我轉頭看恬,她也被綁得和我一模一樣,曾讓許多男人不捨移開目光的美腿,此刻用不堪的屈膝分張,濕答答的黏紅肉洞完全一覽無遺。
「別怕,不會痛,而且等一下會很爽喔。嘿嘿……」肥仔獰笑著說。
隨即後台走出兩個穿外科手術服的男人,身後還各自跟了兩名助手。我恐懼的心情更甚,被箝住的嘴發出「嗚嗚……」的悶叫,不停在冰冷的鐵檯上掙扎。
這樣無謂的掙扎持續不了太久,其中一名助手拿起針筒,在我大腿鼠蹊處打了一針,漸漸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感覺。這時耳邊也傳來恬微弱的哀吟,我看到另一個助理也在恬的大腿根注射麻醉劑。
我瞪著那外科手術服男人手中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心中恐懼早就淹蓋過了憤怒。
肥仔看出我的害怕,似乎覺得有趣的笑著說:「別怕,並不是要閹了你,反正你有閹沒閹都差不多了,我們是想在你下面裝個小裝置,讓你變成大家都可以玩的活人玩具,你妻子也一樣。」
我不知道他要怎樣處置我和愛恬,但肯定是很難捱的折磨。
「還是不明白吧?乾脆趁醫生在動刀時解釋給你聽好了,我們會在你會陰處的表皮上劃一刀,埋進一個高速振動器,再從皮下拉出一條會通電的小線纏繞在你的龜頭頸部,只要一啟動,你就會爽到猛射精,這樣你隨時都能爽,不是很好嗎?」
我聞言憤怒地悶叫抗議,肥仔沒理我,繼續說:「至於你最愛的恬,我們要割掉她小小陰蒂旁邊的一層包皮,讓她美麗敏感的小肉豆露一小半出來,然後在另一邊包皮內側植入一顆比米粒還小的超音波震動器,只要一按下搖控器,她也會爽到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