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不成,顏色大淡了,不像鮮血!」章蓉望著牝戶,流出一大灘淺紅的淫汁。 「而且,破瓜流出的血,哪有這麼多!」她望著肉洞發怔。 章容立定了主意,將魚鰾塞進屄:「只要不弄穿這小泡,我一定可以成功!」 章三槐雖然奇怪,近期章蓉頻食草魚,但他想不到是章蓉的實驗。 他對章蓉是疼愛萬分的,預備了豐厚的嫁妝。 章蓉終於成功了! 她發現在側邊穿魚鰾,那泡很快就洩氣,但在魚鰾頂弄穿小洞,把魚鰾扭著, 那麼氣就不易外洩。 章蓉用燈蕊滴了十來滴血入魚鰾,然後用線將魚鰾頂紮緊。 「成功了!」她樂得笑起來。 她躺仁床上,將腿大字形的張開,然後慢慢將魚鰾塞進去。 章蓉每下動作都小心翼翼。 章蓉將那魚鰾塞進牝戶後,下體自然有股魚腥味! 她慢滿走,蓮步姍姍,生怕行大步,兩腿夾得太緊,弄破了體內的魚鰾。 她工於心計,命婢女插了些玫瑰花來,將花瓣撕了下來,搗碎,將汁液搽在她 的陰唇上,倒算辟除了魚腥味。 翌晨,何承歡就預備花轎來接章蓉,她扮得香噴噴的,由章三槐送出門。 「蓉兒留下一頭毛驢,稍後將它送去何家,當是她的嫁妝也好!」 章三槐亦覺得這頭驢子很怪,不肯食飼料,久不久就悲嘶。 章蓉出嫁,驢子似乎憤憤不平,更加消瘦。 章蓉在何家拜了堂。 「一拜天地,再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媒人唱完諾,章蓉就被送進 入新房。 她內心緊張得很,怕的是魚鰾在體內破裂。章蓉兩腿分開,坐在床沿,一顆心 是在「砰、砰」亂跳。 何承歡內心就歡喜得很,他娶到美貌的章蓉,就像拾到金子一樣。 「娘子,請寬衣吧!」他首先脫下自己的衣服。 「娘子,你好美…」他一摟,就摟著章蓉。 他模捏著她的乳房,用手指撩撥她的奶頭。 「噢…啊…」章蓉在他耳邊呻吟起來。 「娘子…你握著我的命根搖搖看?」承歡觸摸著溫柔,下體馬上亦發硬。 「不…妾身不敢…」章蓉嬌叫起來,她只是大力的摟著承歡。 他自己脫下褲子,床榻上多了兩條肉蟲。 承歡的肉棍子雖然昂起發硬,但本錢就和他英俊的外貌不配。 從揩、碰的觸感,章蓉估計他那話兒不到四寸長。 而且,棍身是幼長而瘦的。 承歡像把玩珍品一樣,他除了吻章蓉外,嘴巴就像貪嘴的嬰兒,含著她的奶頭 在啜吻。 他平日是有往外召妓的,床上調情的功夫自然純熟得很。 他除了啜奶之外,還用牙齒輕輕咬著乳頭,然後伸出舌尖去撩奶頭上的小洞。 那裡本是泌奶的口,但承歡用嘴封著撩得雨撩,草蓉已經發軟… 「哎…哎…你要奴奴的命了…」她皺著眉,兩腿緊箍著他的腰:「相公,啊… 」 她呻吟,他更起勁了! 他的嘴幾乎想將她奶頭的皮都啜甩下來一樣。 跟著,他的舌頭舐過她的臍上。 「不要…相公…」章蓉知道自己事,他的口唇如果埋在她牝戶上時,多少會聞 到魚腥味。 她小腹抬起,用牝戶擦向承歡的龜頭。 他那話兒被陰毛所揩擦,那癢癢的感受令他暴力起來。 他握著肉棍子,狠狠的就朝她的肉洞一挺! 「哎呀…痛…痛…」章蓉蹙眉嬌呼。 她知道破瓜之時,十個女仔九個是叫痛的,何況,他的陽具瘦長,十足十毛筆 插進一樣。 「哎喲…」她雙手抓著承歡的肩,腰肢再用力向上迎。 她相信,理在牝戶的魚鰾,已經被他頂中。 那魚鰾隨著他的龜頭,滑入她子宮頭旁,她依稀感到,有液體從她體內流出, 經過大腿內側,然後淌往床上的子孫帕上。 她呻吟,她激動濺淚。章蓉是因為狡計得逞而流淚。 但承歡看見她粉臉的淚痕,還以為她因失去初夜而哭泣。 他柔聲問:「娘子…我弄痛你沒有?」跟著,將衝刺的力度減慢。 章蓉扮處女扮得很辛苦,他放慢了抽插,反而令到她有不湯不水之感,她不敢 扭動腰肢或拋起屁股來迎湊,生怕自己醜態一露,就讓何承歡看出破綻。 章蓉只是紅著眼、淚汪汪,兩腿緊並。 承歡吻了吻她面上的淚痕,然後托起她的大腿又狠狠的抽插了百多下,她只是 喘著氣,不時「噢…喔…喔…」的呻吟。 他雖感到她牝戶略鬆,但美色當前,又被她一面淚痕所騙,於是又狂亂起來。 「喔…呀…」章蓉似乎不勝抽插,她頭擺來擺去,胸前雙丸,隨著左搖右晃。 承歡看著她兩個奶在左右晃動,心中不禁一樂。 他雙手一抓,抓著她雙乳,大力的扭動那兩團軟淋淋的滑肉,跟著又挺了十多 下。承歡這時只感到一陣甜暢,他打了幾個冷顫… 「啊…啊…娘子…為夫…沒有了…」承歡一趴就趴落章蓉身上。 她體內的魚鰾雖然破了,但卻蒙在子宮頸附近,她感受不到熱流燙上花心的快 感!他的陽具在她牝戶內慢慢縮小、軟化、滑出來。 章蓉很工於心計,她知道承歡的龜頭一定沾上魚腥味,假如不將味道除去,她 苦心安排的一切就功虧一簣,她突然迅速的轉身,就趴在承歡小腹下,張開小嘴就 含著那根軟綿綿的肉莖。 「噢…你…」承歡樂得雙足直蹬。 「嗚…」她含著那粘糊糊的肉莖,將那吮得一乾二淨的。他享受著。 章蓉的舉動雖然奇怪,但他看到床榻上的黃帕,見有兩點瘀紅的鮮血,心裡就 沒有想到其他:「娘子,你真好…我要尿了…」 她張開嘴:「相公!你以後就是我夫君,你就放往妾身嘴內吧!」 章蓉再吮多兩口,承歡忍不住,就真的在她嘴內撒上一大泡尿。 好個章蓉,眉也不皺,就將它全吞進肚裡。 承歡感動得很,一把摟著她:「好娘子!」 章蓉抹了抹臉上的淚痕,她跟著要做的,是取出牝戶內的魚鰾。 因為再不取出,牝戶就有惡臭的腥味,要想遮掩也遮不住了。 她跟著爬起身:「相公,我也要小解,順便洗洗牝戶…」她裝著嬌羞的樣子, 令何承歡有些意動。 他望著她的肥屁股走下床,穿上袍子,走出房外。 章蓉是叫婢女給她預備熱湯,她希望用水沖出牝戶內的魚鰾。 婢女燒好一大桶水,她就爬進浴桶,開始洗下體。 不過,她想不到何承歡會偷窺的,原來何承歡躺往床上良久,不禁想到:「以 前唐明皇偷窺楊貴妃出浴,我何不學學這風流的勾當!」 他輕手輕腳走到房的另一廂,就見到浸在浴桶內的章蓉。 她身子浸在桶內,只看到她雙手在擺動,似乎是在洗下身。 「噢…呀…」她手指伸進陰道去挖,想將魚鰾挖出來。 章蓉面是微帶痛苦,焦灼狀的。 「什麼老是挖不出呢?」她有點焦急。 原來那魚鰾穿了後,又給承歡的精液一噴,似乎貼在牝戶內壁上了。 魚鰾甚薄,一時三刻亦未能沖掉,章蓉立在浴桶內,眼睛四週一瞧,就見到沙 窗外有人影。 她嚇了一跳,馬上輕呼起來:「哎唷…好痛…好痛啊…」 窗外的承歡忍不住了:「娘子,你有什麼地方不妥?」 「呀…」章蓉馬上蹙眉扮痛楚:「官人,你…太大了…妾身…下邊…痛得很… 還有血,可能…腸子…都給你弄破了…」她還流下淚珠,楚楚可憐。 何承歡看得心頭一蕩,他顧不得了,走到門前一推就走進室內。 「不要…相公,不要…」章蓉一急,馬上掩著雙乳,將身蹲在浴桶內,只露出 頭部說:「老爺知道了,會罵奴婢是淫娃!」 承歡「嘿」了兩聲:「閨房之樂,有什麼淫與不淫的?舊日唐明皇不是在華清 池看楊貴妃出浴嗎?」他搶到浴桶前,恰巧看到章蓉兩隻白奶子浮在水面上。 他吞了啖口涎,馬上脫下袍子和褲子:「娘子,我們就來鴛鴦戲水!」 「唔…不要…」章蓉有點吃驚:「妾身下邊還痛…」她伸手在牝戶內再挖,想 挖出魚鰾。 但承歡就沒有理會,他赤著身子,就跨入浴桶。 「噢…」章蓉嬌呼,而水亦溢滿一地。 兩個人站在浴桶內,肌膚自然相貼,那奶頭在水中泡了這麼久,已微微凸起。 (五) 而他摟著她,一任她兩粒乳蒂,揩在自己胸膛上,亦有陣陣快感。 承歡貼著她小腹的陽具,慢慢地亦再次發硬,頂著她的肚皮。 「相公…不要…在水中…會傷害身子…」章蓉低吟:「不要…」 他香著她的面孔:「不怕…有水浸著你下體…我挺進去時…你不會太痛…來… 」他提起章蓉的一隻腳,將她擱到桶邊。 這樣,她的牝戶就大開中門,承歡接著一挺,「吱」的一聲,他的陽具就在牝 戶中直透到底。 「哎呀…啊唷…」章蓉呻吟起來,因為浴桶甚窄,她避無可避,「吱,吱」的 水響彷彿音樂似的。 他有水幫助,所以每下挺進都十分順利,但水亦造成章蓉陰道的濕滑,他的陽 物,很容易亦滑脫出來。 「哎呀…」章蓉雙手摟著承歡的頭,眉絲細眼,她心中暗叫:「假如陽具粗大 一點就更好。」 她拚命迎合,似想將自己的陰唇皮擠進他的肉裡去似的。 承歡自然大樂,他兜著她的屁股,連連頓了數十下:「娘子…你真好…」 「唔…」章蓉裝出嬌羞無限,她將頭伏在他肩膊上,忍受著他的撞擊。 就在這時,她感到子宮頭附近的魚鰾殘骸,似乎向體外流。 原來承歡每下抽插,都將浴湯迫進她體內,像是抽水似的。 原本貼在子宮頭的魚鰾弄掉了,隨著水勢,慢慢外流。章蓉暗叫一聲苦也! 如果魚鰾黏在承歡的龜頭上再帶出來,她十分難自圓其說。 但,幸而承歡慾火焚身,他連連抽送,未覺有異。 「哎喲…好痛…哎…呀…」章蓉呻吟得更大聲了:「相公…輕一點…妾身的腸 子…也痛了…「她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承歡喘著氣,又抽插了幾十下,他似乎感覺有東西粘著他的龜頭了。 「娘子…你痛嗎?似乎…你脫皮了…」他就要伸手去摸陽具。 「啊呀…」章蓉緊摟著他:「不要…我痛死了…」 章蓉知道,他模到了魚鰾,她就羞死了。 但,就在這時,卻聽到人聲及驢子嘶叫。 「這畜牲,像發狂似的衝來,就往內宅撞,親家大人,真對不起!」說話的是 章三槐。 而承歡父親及家丁,則在攔截驢子。 「不好!是你爹!」章蓉把握千載難逢機會,推開承歡。 他亦有點吃騖,急忙爬出浴桶。 章蓉用手一撈,在陰唇口撈住那具破魚鰾,握在掌心內。 驢子狂嘶,又起腳亂蹬。 何府家丁用火把、燈籠嚇唬它:「畜牲,你也學人鬧新房?」 「承歡,家嫂,你們小心這驢子!」何父大喊。 承歡顧不得身濕了,他馬上穿上衣服。 章蓉亦穿回裙子,她赤著足叱喝:「小毛!你找死!」 說也奇怪,驢子聽到她的聲音,似乎平靜下來,嘶叫也沒有那麼大聲。 章蓉掠了掠秀髮,她打開房門:「你幹嗎跑來這邊?弄得大家雞犬不寧!」 小毛似乎知道理虧,低聲嘶叫。 章三槐打圓場:「這驢子或許念著你,蓉兒,你就收回它吧!」 章蓉望了望家翁:「老爺,我就帶它安置!」她牽著驢子走了。 說也奇怪,小毛這時乖乖的任她帶走。 承歡望著驢子,有點醋意,加上二更夜涼如水,他不期然打了個噴嚏。 這晚,承歡就發起熱來。章蓉摸著他熱烘烘的面孔:「相公,你怎麼了?」 承歡雙眼通紅:「娘子,你那頭驢子,和你有什麼關係?看來,它頗通人性! 」 章蓉陪著笑臉:「相公,那驢子是我自細養大,又曾救我一命,你幹嗎吃醋? 」 他把她一準:「這驢嚇病了我,留它不得!假如你以夫為重,就替我殺了這頭 畜牲才好!」章蓉失聲:「我…我怎下手?」 承歡壓著她:「在飼枓中落毒,餵它吃巴豆,它就會歸天!」 他雙手叉著她的頭:「你不下手,我有生一日…都懷疑你和那公驢…哼!」 章蓉眼轉了轉:「相公…明早…我一定殺了這頭驢子!」她閉上雙眼,放軟身 子:「相公如果要殺妾身,就下手吧!」 她胸脯急促的起伏著,承歡雖在發燒,但看見她動人的姿勢,心不禁一落。 他兩手扭著她胸前兩團肉:「我…我要你欲仙欲死…」 「不…相公身子不舒服…」章蓉嬌呼:「不要…」 但承歡就像瘋了一樣,一把扯開她衣襟,她兩個肉球又露了出來。 「哎…哎…」章蓉被他咬著乳頭,有些痛,但承歡咬著後,卻伸長舌頭去舐乳 頭中央。章蓉身子不斷掙紮。 而他的手亦掀高她裙子下擺,章蓉兩條白雪雪的大腿就露了出來。 他將自己毛茸茸的腿曲起,就去揩她的大腿內側。 承歡的腳毛很多,這些鬈曲的腳毛,在她的粉腿上摩擦,令她覺得又痕又癢。 他的腿不斷揩,她的淫汁開始流出。承歡雖然發燒,但卻是興致勃勃起來。 承歡沒有直接插入,他將龜頭抵著她的屄頂著陰核,輕輕的擦。 「啊呀…相公…你要…我的命了…」章蓉樂得兩足直挺。 他的龜頭擦得兩擦,她的陰核就凸了出來,變得硬硬的。他亦樂得很。 這也難怪,他是洞房花燭,亦以為章蓉是黃花閨女,男人為了嘗新,有時是會 拚命的。他的陽物又硬,她凸硬的陰核,揩在他龜頭的嫩肉上時,令他不期然的分 泌出滑滑的粘液,弄得龜頭都是滑滑的。 他揩了又揩她的陰核:「想要嗎?」 章蓉口顫顫的,她想說不說似的,一味點頭、又搖頭:「啊…啊…」不斷的喘 氣。承歡的龜頭繞著她的陰核擦多幾下,終於往下一挺… 「啊…噢…哎呀…」章蓉喉中發出歡愉之聲。 他的肉棍整支插了進去,只留下兩粒小卵子在她牝戶外。 剛才,兩人在浴桶交歡,玩得一半就被驢子驚破,此刻夜深,再無騷擾,承歡 要續其餘勇。 他壓著她抽插了了百來下,弄得章蓉花心綻放,兩片陰唇盡濕。 「娘子…讓你試試半邊鵝腿的滋味!」承歡突然抬起她一條腿,用雙手抱著。 章蓉一腿高舉,下身牝戶大張,他的肉棍兒雖不粗長,但此刻又深入多幾分,令她 多一分脹滿感。 「哎呀…奴婢死了…」她扭擺著腰:「相公…你把我裡面弄腫了…」她尖叫。 承歡又插了幾十下,他感到有點頭昏,他喘著氣:「你…你求饒…我就…饒你 …」她呻吟著:「相公…饒命…」 「我下邊…不成啦…」章蓉的兩眼翻白,一陣陣陰精噴出,她是高潮到了! 而承歡瘋狂的多抽插了幾下,亦猛地打冷顫:「我…我也不成啦…」 他的精液往她花心亂噴,章蓉曲起腰肢來迎。 承歡的精液是帶點微涼的,他噴出的是冷精。這因為他有恙卻要近女色的緣故 ! 「娘子…」他叫了一聲,就趴在她胸脯上暈倒。 「相公!」章蓉急忙爬起,揩抹了下體幾下,就給他推拿。 過了半晌,承歡才醒過來,他雙頰赤紅,似受了風寒。 接下來的兩天,他都是躺在榻上,章蓉忙於服侍他,倒忘了驢子小毛的事。 這日中午,承歡已可下床,他牽著章蓉的手:「娘子,我想吃點湯!」 章蓉牽著他的手:「相公要吃什麼?」「驢肉!」承歡正色。 「哦!」章蓉眼珠一轉:「我就去殺了那頭毛驢!」她頭也不回,就去馬房拿 尖刀。 (終) 殺驢子,只要在它雙眼中間的位置,插入利刀,直透腦門,那它就一命嗚呼。 章蓉來到後院,只見小毛繫在一角,她的心矛盾得很。 「小毛!」她將刀藏在衣袖內,慢慢逼近。那驢子見是她,還搖頭歡迎。 章蓉用手拍著它的頭,心想:「它雖是畜牲…但…非死不可…」 她將袖中的尖刀移近驢子「死穴」,乘它不在意時,就狠狠的一插。 「嗚…嗚…」那刀直插至沒柄,驢子頭中間鮮血如泉湧出,它眼神有點不相信 的瞪著章蓉。 她嚇得倒退了幾步。那驢子嘶叫了片刻,就跌倒在地身亡! 章蓉吩咐家丁:「把驢皮剝了下來,曬乾留用,驢肉熬湯!」她不敢再望驢屍 ,匆匆離開。 何承歡飲了驢肉湯,病果然好了,但章蓉心有千千結,連夜都不能安睡。 在迷迷惘惘中,她彷彿身處荒野上,身上只披有薄薄的獸皮。 在她身邊,一個滿臉鬍子、滿面血汙,手執大刀的裸漢在追她:「你這不要面 的婆娘!還我命來!」 章蓉拚命走,但不夠滿身血汙的大漢快,她走了十丈便就絆倒。 那大漢撲上來,將刀架在她頸上。 「好漢饒命!」章蓉哀求。 他一扯,將她身上的驢皮扯落。 「喔…啊…」章蓉的奶子彈了出來,她的牝戶亦呈現在大漢面前。 她慌忙用手掩著雙乳,但遮得上身,就掩不了下體。大漢一騎,就騎在她肚皮 上。 「不要…饒命…」章蓉只覺他跨下一具又粗又大的陽物,正好擱在她的乳溝上 。 「饒你?可以!」大漢扯開褲子,露出陽物來。 「喔…啊…」章蓉嚇得花容失色。他的東西足足有尺多長,嬰孩手臂似的粗。 「你用嘴緊我弄出了精,我就饒你!」大漢獰笑。 「不…我嘴太小…吞不下…這會…弄死我的…」章蓉哀叫。 「賤人!」大漢的刀一拖,就在她額上割了一道血痕。 「啊喲…」章蓉渾身嬌呼,她渾身抖顫。 大漢一手捏著她的鼻子,她不期然就張開小嘴,他乘勢一塞,那粗大的東西就 塞進她的口內。 「鳴…」她雙眼凸出,連氣也喘不過來。 那東西雖然半軟不硬,但一頂就頂到她口中,恰巧頂著她的喉嚨。 她雙手亂抓,面色發紅。 「你給我吮!」他稍為蹲起,卡在她喉嚨內的大陽具移開少許。 章蓉探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慢慢地吮著那根大東西。 「鳴…喔…」她吮得很辛苦,那東西太大了,將她小嘴撐得變了形。 那東西是有股躁味,她覺得刺鼻而嘔心。 「哈…哈…」大漢笑起來:「這根肉棍子,假如捅在你下邊,真的可以捅穿你 的肚子!」 「嗚…不…」章蓉含糊的叫了一聲,她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 「這麼大的東西,一插進下邊…我就會陰唇爆裂而死…」她內心發毛。 大漢的肉棍子開始發硬了,變得更粗更長。 他只有三分一的陽物塞在她口內,她已經應付不了,如果全部塞進她喉內,章 蓉知道一定會窒息死! 「我反正必死,倒不如咬斷他的東西,大家一塊兒死!」她暗中下了主意。 大漢閉目享受起來:「你的小嘴比你的牝戶更緊湊,來,舐舐看!」 他扯了扯她的秀髮。章蓉不敢不從,她又舐又吮,涎沫流得滿面都是。 「喔…你這淫婦…啜啜看!」大漢又扯她頭髮。 「嗚…噢…」她哀吟起來,大漢已經越來越粗暴了,他大力的插入了少許。 「啊…」章蓉搖頭,她透到氣,她突然大力的就咬下去。 「你…」大漢暴喝一聲,他用力捏著她的鼻子,將陽物全送進她口內。她又再 咬下去… 「哎呀…」何承歡醒了,他張開眼,就見章蓉趴在他胯間。她口中塞著他的腳 趾,正狠狠的咬落他的腳背上。 「娘子!你瘋了!」承歡一腳踢開章蓉。 她這時才醒過來:「相公…有鬼…」 承歡摸著尚在流血的腳趾:「你見什麼鬼?」章蓉哭了出來。 怪事並未結束,在開封府衙,包公這晚夢到有張驢皮,飛入府衙。 那張驢皮往地上一滾,幻化成人形,是個有鬍子的大漢。 「包大人,我是驢子小毛,因被不良主人章蓉害死,希望包大人為我鳴冤!」 大漢跪地叩頭。 包公揚了揚手:「那你有什麼冤情?」 大漢就將如何救章蓉,她如何說以身相報,後來又如何悔約嫁了何承歡,何承 歡又要章蓉下毒手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詳細。 包公聽完之後,沈吟半晌:「章蓉這個女子,的確悔約寒盟,但你前生是頭驢 子,主人要殺你,也不過份!」 濃鬍子大漢抬頭:「人道包拯鐵面無私…但…你竟幫人不幫道理?」 包公失色:「小毛,你想本府怎樣做?」 大漢又叩了響頭:「小的希望大人能架起我這張驢皮,再傳召章蓉來開封,問 個明白,我…自有辦法吐了這口怨氣!」他說完,身子一滾,變回驢皮。 包公醒轉過來,呆然見地上有張新鮮的驢皮。 張龍、趙虎摸過皮的底、面後回報:「這驢皮是剛割下不久,上面的石灰還未 乾透哩!」 包公大奇:「驢皮告主,倒算奇聞…」他下令張龍、趙虎,明早就到何家,將 何承歡、章蓉等請到府衙問過究竟。 章蓉這夜憂心忡忡。 天明時份,何家家丁來報:「昨天從驢屍身上割下的那張驢皮,用石灰醃了, 晾在竹上,但…昨夜那…驢皮竟…不見了!」章蓉怕得在承歡懷中抖顫。 未到中午,開封府「旗牌」張龍就到何府:「包大人要章蓉、何承歡二人到衙 門一談。」 章蓉始終做了虧心事,不想到府衙,但承歡就安慰她:「死了頭畜牲,算得了 什麼呢?」 兩人在家人陪同下,來到包公跟前。在衙門內,衙差已將驢皮架起。章蓉不敢 正視驢皮。 包公一拍「驚堂木」:「章蓉,這張驢皮告你寒盟背約,你有什麼話說?」 章蓉死口不認:「驢子怎能作人言?這根本是無稽之談!」 她一點也不提尋親遇盜的事,只是數驢子發狂之事。 章蓉見無對證,謊話越講越起勁:「這頭驢子可能中了邪,多番嚇驚奴婢的夫 婿,我…我不能不殺它!」包公望了望驢皮。 說也奇怪,此時府衙外的天空突然烏雲四布,一如初更夜晚。 一陣怪風揚起,吹得驢皮「立、立」作響,好不嚇人。章蓉嚇得連連後退。 那驢皮如風帆似的張起,似乎張成人面狀。 「章蓉!假如你認為無愧天理,敢不敢摸摸這張驢皮?」不知從哪傳來陰惻惻 的聲音。 章蓉不敢摸驢皮。包公一拍驚堂木:「章蓉,你是否誣蔑救過你的毛驢?」 章蓉硬著頭皮:「沒有!我就摸摸驢皮!」她走上前,伸手觸碰著驢皮。 就在這時,「沙」的一聲,那驢皮突然從架上脫落,它像幅大布一樣,一卷就 捲著章蓉的身軀。 驢皮捲得很緊,只露出章蓉的頭部。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救命…小毛…是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應當害你…」章蓉哭叫。 驢皮裹著她的身子,突然馭空而起。 承歡大叫:「娘子!」他伸手去抓,只抓得她一隻繡花鞋。 驢皮向天直衝,像風箏又像大麻鷹一樣,片刻就沒有蹤影。 「我不敢了…」半空傳來章蓉慘叫。 事後,包公派人搜索,但無發現,章蓉從此失了蹤,而驢皮亦不知去向。 何承歡後來續娶了一位姓方的姑娘,他終生無子女!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