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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雀屏怨》(1-6)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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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一階、兩階、三階……

  漆黑的直道看不見陽光入來,只是因為有人進來,才有了投射在暗閻上搖晃
著的人影。那是雷烈手中“天津堂”火摺子的誘惑,透射出生命與自由的寶貴。

  雷烈沒有留意身旁。他知道,偶然出現的岔道通向的是一進進斷絕了希望的
死寂牢房。黑暗是最大的恐怖,再堅強不畏死的人,把他單獨在黑房�關幾天,
也會精神崩潰。更何況這樣有利於防守。提出這個觀點的是風雷堂曾經的二把手
「血手諸葛」風萬�,他後來就被囚禁在這個他親手建築的地牢內,直至發瘋並
死去。不過這些都不是雷烈需要注意的,他今晚的目的只有一個,這個幽深地牢
的最底處--天字甲號房。

  曠秋屏在雷烈身後默默的跟隨著。雖然作為風雷堂的事務總管,接觸這個吞
齧去近年來堂中一切不能見人的黑暗的地牢,也不算是很難得的事情。但她也始
終絲毫無法喜歡上這個鬼地方。不僅僅是因為它黑、它冷。為了展現自己動人的
身姿,曠秋屏總是穿得比別人薄一些。而是因為,那某種揮之不去的噁心感覺。
說不上來,只是本能的感到反感。但她也並不是多討厭這�,比如像現在這個時
候。是的,就跟在雷烈的身後。

  每當這種時候,曠秋屏總會有一種衝動,打落雷烈手中的火折,並放下斷龍
石。這樣,眼前這個男人就只屬於她了。再也沒有人,什麼“孔雀仙子”“白鳳
凰”的,或是被她親手殺掉的妹妹,都不能再將雷烈奪去了。即便對雷烈來說,
自己是無可替代的,但曠秋屏總覺得,他離自己是那樣的遙遠,即使伸手可及。
也許只有死,是的,和他死在這飽含了寧靜與絕望的地方,才能擁有他。但她始
終沒有這麼做。理由,曠秋屏自己也不知道。

  “是這�了。爹。”曠秋屏在雷烈的身後小聲的提醒著,善盡著自己身為女
兒、助手的責任。

  “嗯。”雷烈心�回答著,嘴�卻並未作聲。站在直道的底處,望著通向天
字牢房最後一個拐口,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些緊張。岔道的最深處,隱隱有光線透
出門戶。那�就是天字甲號牢房。面對著這無聊的反應,雷烈不禁一陣好笑,多
少大風浪經過了,還會有這種楞頭小夥的感覺。他連忙深吸了兩口氣,穩定一下
情緒。

  “爹。”曠秋屏自然完全無法理解雷烈的緊張究竟為何。只是身為女人的本
能讓她略覺不安的催促著。

  “嗯。”雷烈重重的用鼻音答道。通常,這是他不快的表現。但今次,卻只
是志滿躊躇,大踏步前行推門入房。

  雖然明知如何,雷烈還是在第一時間�被天字甲號房內的亮光迷了一下眼。
四處燃燒著的燈火將原本應該是昏暗潮濕的屋子照得通亮,更映出一片妖異的紅
來。散佈在寬闊房間四周的,是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道具,即便是資深的典獄官
也未見得能識得全部。這一切甚至讓這屋子看上去更像是刑室而非關押犯人的囚
房。但總有那麼一絲莫名的詭異小聲否決著你的判斷。

  這淡淡的不祥感覺正是來源於屋子正中間橫躺著的那張寬大的床。是的,以
其樣式擺設來看,便是用奢華二字來形容似乎也毫不為過。如果能躺在上面,即
便是用想的也可以感受到那是多麼溫暖愜意。只是,被安置在陰冷的牢房內,相
伴著各種刑具,就實在顯得不倫不類了。但是這尚不是全部。此時,就在這張舒
適的大床上正翻滾著兩具雪白動人的女體。她們緊緊糾纏在一起,彼此應和著相
互發出的淫蘼呼喊。

  “咳。”雷烈絲毫不詫異的注視著面前令每個正常男人血脈繃張的場面,毫
不憐惜的輕咳了一下。在大床上縱情享受著的女子雖然看不清容貌如何,但是就
身材肌膚而言,都是萬中挑一的精品、迷殺男人的利器。若是尋常男子,恐怕也
不願輕易打斷這並非尋常可遇的鏡頭吧。

  “啊?”察覺到身後有人,適才還沈浸在快感天堂中的兩人姣軀同時一栗,
動作頓時停了下來,縮回了姿勢。但所不同的是,其中一人是慌忙抓過一旁淩亂
的床單縮成了一個球。只有臉龐還紅噗噗的,讓人忍不住聯想起適才她忘情的表
演,即便分佈出現下的暈彩究竟是因為激情未褪還是羞怯的緣故。而另一人則連
忙翻身滾落下床,一臉惶恐的垂頭簌立一旁,甚至不敢遮掩裸露的身體。

  “三娘,辛苦你了。”雷烈淡淡的口吻聽不出他的情緒與想法。

  “啊……是……不敢……”這噤若寒蟬的聲音正是來自一旁不住發著抖的原
揚州最大的“滿春樓”妓院的老鴇,現下雷烈的內堂總管封三娘,被派來的任務
是淩辱調教一個女人。可是她卻忘記了任務。

  “三娘,你出去吧。”

  聽到雷烈的口氣中並沒有要懲罰她的意思,封三娘不禁在心�長籲出了一口
氣。“是,是……”嘴�唯唯諾諾著,她快步小心地退了出去。

  “屏兒,你也出去吧。”雷烈嘴�下著命令,眼神卻從剛才起就再也沒有移
轉離龜縮在床一腳的女子半裸露的軀體。

  “是。”雖然明知只要再忍耐一下,一下下就可以了。看見雷烈專注的目光
,曠秋屏還是無法抑制住自己不快的感覺。“為什麼,為什麼不這樣看我呢?”
此時她的心聲已幾近於哭喊哀求了。只是她忘記了,剛爬上雷烈床的時候,雷烈
也曾這樣盯著她看過,即便想法迥異。

  “爹,我出去了。”退到門口,曠秋屏忍不住再次企圖喚回近在咫尺的男人
的注意力,可是雷烈甚至沒有出聲回答,只是簡單的搖了搖手,示意知道了。

  “漂亮,很漂亮呀,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漂亮。”等封三娘和曠秋屏都出去了
,雷烈不禁喃喃自語出聲道。他的眼神在女人的軀體上下打轉,就像是能看穿床
單後女人想隱藏的一切東西那樣。而被注視的一方顯然被雷烈看得很不舒服,不
自在的扭動著身體。但這嬌怯的模樣似乎更只有激起男人心中無限的征服欲。尤
其是似雷烈這樣征服了天下的男人。

  “都四十了,連女兒都被人睡爛了,剛才又和一個女人在我面前顛龍倒鳳。
還擺出這副樣子,何必呢?”雷烈其實是喜歡對方如此嬌羞的模樣的,這多少讓
他有點回到從前的感覺。但是話到嘴邊,出來的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甚至
故意忽略了對方的女兒其實是被“他”睡爛的這個事實。但是面前這女人大受刺
激的模樣顯然讓他很滿意,乃至決定加大言語的力度。他走到床前坐在女人身前
,用一只手握住對方蜷曲顫抖著的柔夷,輕描淡寫的補充道:“不是嗎?岳母大
人。”

  “不要說了。”女人使力一甩,皓首一昂,掙脫了雷烈的掌握,卻不意用力
過度,讓身上半披著的遮掩物從自己雪白的肉體上滑下。“ㄛ”的一聲驚呼,連
忙想重拾起。但是伸手剎那,雷烈已經將她的雙手一把握在一起,兩眼直盯著女
人猶然佈滿紅暈的臉龐。那張臉雖然因歲月的流逝顯然不再年輕,但此刻掛著成
熟婦人才有的絕代風華更讓人銷魂蝕骨。而並不僅僅如此,它更似乎在什麼地方
見到過。是的,即便相隔了二十年左右的歲月,五官依然隱隱透露出他們的主人
與“孔雀仙子”慕容琬之間的親屬關係。雷烈腕中壓制住的,正是二十年前盛傳
的“三鳳一仙”中“玉鳳凰”,雷烈今時的寵妾慕容琬的生身母親--林如馨。

  “還是像二十年那樣的漂亮呢。不,也許比當年更有魅力。”雷烈的微笑中
略帶淫邪,讓被讚美的林如馨不禁一陣戰慄。

  “你知道嗎?”雷烈察覺到對方的緊張,話鋒突然一轉,“封三娘那個女人
,雖然喜歡女人。但是後院那麼多女人,她從不敢未經我的允許而下手。那些也
都算是現今江湖上最漂亮的一群女人了吧。”雷烈的話中不帶任何炫耀的意思,
便似只是在簡單陳述著某個事實一樣。“但是獨獨面對你卻不能自持。呵呵哈哈
哈哈……”雷烈突然縱聲狂笑,“這樣也証明我費了那麼大勁滅了世代武林公
認的名門慕容家才得到你,也算物有所值吧?哈哈哈哈……”

  “你……”林如馨望著眼前這個得意忘形的男人,一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慕容家突遭滅門慘案,原因雖然在自己被送到這�來的時候就已隱隱猜到,但一
旦被這樣明白無誤的告知了,仍然一時接收不了。兩年前自己與丈夫一起將親生
女兒獻給面前這個張揚跋扈的男人以求滿門安全,而最後的結局居然會是這樣,
彼時誰也未曾料及。

  “一定在後悔當年把女兒交給我吧?”雷烈從林如馨的表情瞬間洞悉了她的
想法,語帶調笑。

  “後悔嗎?”被這麼一問,林如馨突然一楞。她想起兩年前與丈夫一起面見
雷烈的場景。風雷堂的後堂,面前這個男人滿臉堆笑的迎接了他們。琬兒已經被
另外一個女人帶走了。對,就是剛才和自己在床上翻滾的那個女人。是叫封三娘
嗎?林如馨並不想去關心當年琬兒是不是也曾與這個女人……,她只記得,雷烈
那個時候笑得似乎是自己與丈夫才是被討好諂媚的一方。雖然丈夫回去後就說,
這男人即便臉上笑得再歡,眼睛還是絲毫不露任何情緒,真是個可怕的男人。幸
好沒有與風雷堂對抗。她那個時候聽了很不高興,因為她只在意琬兒在那個男人
身邊會不會過得好,還因此責怪丈夫只顧自己,太冷血。“我只要你還在我身邊
就好了。”記得當年丈夫如此在自己耳邊低語。當時雖然表面仍在生氣,心�還
是湧起一股甜蜜,丈夫畢竟是愛自己的。但是,現在又如何呢?面前的男人笑得
很張狂,眼神再也沒有掩飾他的意圖。

  “我也會成為他的……”林如馨不敢繼續再想下去。

  “如果當時你們沒有把女兒獻上,慕容家兩年前就從江湖上消失了。而現在
慕容家在這世上多存在了兩年,所以你們當時的選擇是對的。”雷烈冷峻的話音
帶著不容辯駁的語氣。

  “那又有什麼區別呢?”林如馨苦笑著想道。但是不知為何,激憤呀,不甘
心呀等等應該浮起的負面情緒完全沒有湧起來。有的,只是淡淡的無奈。兩年前
,風雷堂就已經坐大到不容任何人反抗它。而從五年前起,自己耳中聽到的討論
最多的主人公也就是面前這個囂張的男人。雷烈向吝財的老頭一樣拼命的為自己
的後院收集江湖美女也是江湖上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即便不知道理由,也不會
沒有人有意見,只是不敢批評罷了。

  “哼。像慕容家這種武林名門,難道我滅的還不夠多嗎?”雷烈冷笑道。

  江南花家,淮北朱家,四川唐門,川西李家,就連素來與慕容家齊名的南宮
世家也早成了風雷堂茁壯過程中的犧牲品。相比而言,慕容家的滅門實在是很後
生的事件。本來只以為是勢力發展過程中正常犧牲的一種偶然,雷烈這麼一說,
倒成了某種偏執了。想到這�,林如馨茫然的看著男人。可是雷烈似乎並不準備
回答。一瞬間,臉上似乎隱去了什麼表情,又戴上了奸邪的面具。

  “嘿嘿。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雷烈淫笑著,一把將赤裸的“玉鳳凰”拽了
過來。林如馨嬌哼了一聲,完全沒有抵抗,人就軟軟依偎在雷烈懷中,她的身體
還因適才的激情而脫著力。雖然,即便有力氣,林如馨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反
抗。雷烈握著的地方很痛。

  “呵呵。很聽話呀。那就好。”雷烈心想封三娘果然很有一套,將一個養尊
處優的貞節女子一會兒就弄得如此聽話。看著懷中赤裸的可人像白色小綿羊一樣
躺在自己懷中乖乖等待雨露恩澤,雷烈心中的欲火涔然燃起,胯下的陽具已然像
千鈞巨棒一般傲然挺起,完全沒有之前被慕容琬與曠秋屏輪流服侍後的疲勞。他
心中一樂,右手探了一把林如馨黑森林中的秘洞,果然還在潺潺流出甘泉。雷烈
將所會的各種前戲全部丟在腦後,再不多想,將懷中美人翻了過來,挺身跨上了
憧憬了二十年的女人,一把衝刺到底。溫暖舒適的感覺頓時盈上了雷烈的腦門,
甚至產生了片刻的幻覺。

  “像你這種無名小輩,還妄想和我名門子弟搶吃天鵝肉嗎?哈哈哈,別做夢
了。”

  “烈。對不起……”

  “去你媽的!”雷烈狂吼著,眼前白淩雪謙然的神情一瞬即逝。“幹女人,
還需要什麼出身嗎?!”猛然回到現實中的他更加重力量瘋狂的衝刺著,斗室間
頓時充滿了林如馨不堪重荷的幸福呻吟,回想在三個人的心中。

              雀屏怨(五)

  “爹最近在做什麼,你知道嗎?”

  風雷堂堂主雷烈居的後院,慕容琬的小築“聽雨軒”內,曠秋屏庸懶的伸了
個懶腰,這樣淡淡問著慕容琬。

  “你不知道的話,我怎麼會知道。”慕容琬輕挑絳唇,客氣的答道。同為女
人,同為漂亮女人,又同為一個男人的侍妾,兩人之間自然很難有友情展開。更
何況是那種自視再怎麼高也無法忽略的對手。除了雷烈在這�的時候,曠秋屏極
少會來這�,而現在既然來了,又半晌不作說明。只是拉自己下了兩盤棋。慕容
琬自然對好不容易道出的原因多少有點準備。

  “呵呵!那麼,如果我知道呢?”曠秋屏一臉巧笑嫣然。

  “那你還來問我做什麼?”慕容琬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雖然她也承認,這
女子是她生平所見最聰慧的,可依然討厭她臉上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

  “那麼你想不想知道?”曠秋屏將上身前傾,倚在無心再下下去的棋盤上繼
續挑逗著。

  “如果我說不想知道,你就會不說嗎?”慕容琬也將身子半傾,笑著回答。

  “呵呵呵呵……”似乎是被抓住了短處一般而故作掩飾,曠秋屏一連串的輕
笑,旋即正色道,“當然。”

  “那麼我想知道。”

  “那麼很可惜。我不知道。”曠秋屏擺手做了個無奈的動作,心有不甘的補
充道,“原來我說的就只是如果。”

  “這樣呀……真的很可惜呢。”慕容琬明白用什麼辦法觸怒眼前這個深愛著
自己主人的女人,故意流露出一副很關心很遺憾的模樣。

  “啊,真的很可惜呢!”曠秋屏突然像泄了氣一般,身子往後靠倒在紅木軟
椅上,眼神空洞無助的望著“聽雨軒”的屋頂。失望的樣子不禁讓慕容琬一陣迷
惑。不是在玩什麼花樣嗎?雷烈兩周未曾進駐“聽雨軒”,這在以往來說,是絕
不可能的事情。曠秋屏欲言又止的模樣更讓她確定這背後一定有什麼不宜讓她知
道的事情。“不是想激起我的好奇心嗎?”原本慕容琬想的很清楚,對方越賣關
子,自己就越要顯得沒有興趣,這樣對方自然會憋得受不住而主動說出來。可是
一旦計畫失敗,想將計就計的慕容琬不禁比原先更惶然。

  “呀!時候不早了。”就慕容琬眼中看來,曠秋屏看一眼天色站起來的動作
實在很做作。可是對方絲毫不介意的微笑道:“還有事情呢。再見。”

  “啊,不送了。”

  “嗯。不必了。”

  是“再見”嗎?慕容琬有些洩氣。也罷,如果只是在賣關子的話,就乖乖等
到對方不能再賣的時候吧。目送著曠秋屏告辭消失在“聽雨軒”外,慕容琬突然
感到周身一陣不自在。突然被提醒了一下呢。慕容琬坐到了床上,右手放在鋪好
的被褥上,心頭一黯。兩周了嗎?胸口驟然泛起的情愫是什麼?寂寞與不安?在
怎麼習慣了現在的生活,自己也是被強迫的呀。從來,從來都未曾有……慕容琬
盡力壓下心中的答案。不知道或許更好些。但是直覺告訴她,雷烈是在另外的什
麼女人的床上。想起雷烈在這�最後一晚心不在焉的樣子。果然是呢。是比我更
漂亮的女人嗎?“不可能。”自信心小聲的否決了這個念頭。不過,這樣也好,
不是一直期盼著,不需要再在那個男人的胯下曲意奉承了嗎?是的。解脫的念頭
泛起,卻不知怎麼無法在身體內得到實際的共鳴。這樣,真的好嗎?

  但不管如何,慕容琬總有種感覺,就是最好不要知道雷烈這兩周在那�比較
好。不然……不是吉兆呢。

  與此同時,“聽雨軒”外的小路上,曠秋屏寂然的走著。原本想挑逗一下那
個女人,再告訴她雷烈這兩周在哪里的。如果順利的話,雷烈就能回到自己身邊
了。這正是她沒有阻饒,甚至熱烈贊同雷烈要滅慕容家滿門這一想法的原因。但
是,那女人遠比自己所想的聰明。自己從進了“聽雨軒”開始便步步被動著。她
對雷烈的關心也遠低於估計。

  “那樣的女人為什麼能讓爹那樣沈迷?”曠秋屏憤憤不平的想到。比愛雷烈
的心,她有足夠的自信不輸於這世上任何人。但是,再加上絕對不遜於世間女子
的容姿智慧,自己仍然得不到完整的雷烈。正是這個想法讓她自發現自己所愛是
誰後始終無比痛苦。甚至不惜做了許多事情……

  不。一定會成功的。這次只是估計不足而已。曠秋屏這樣盤算著,至少下次
不能再因矜持而功虧一潰。


  陰冷的地牢深處,對林如馨的沈迷還沒有結束。

  “好好趴著,不要亂動。”凶蠻野性的聲音迴響在囚室之中。雷烈雙手死力
地壓住林如馨雪白的大屁股,一下下的專注抽插。體下的女體像條蛇那樣不住扭
動,那是被蠻勁與下體內湧上的快感交叉刺激的結果。

  “感覺很好吧?那樣就喊出來。”雷烈沒有因表面的杵逆而不快,而是更加
粗魯的在之中加力進出,絲毫顧不得憐香惜玉。腰部猛烈的動著,讓自己的分身
每次都頂到林如馨靈魂深處。

  “不會有人聽見的。”

  “嗯……嗯……”

  還是感到舒服吧?即便鼻子中漏出本人真實的感受,可還是不肯放下矜持。
雷烈想起了慕容琬,初見的時候更驕傲,但一旦身體被進入了,就立刻無保留的
投降了,轉瞬間變得無比聽話。年青的女孩子缺乏經驗,挑戰性不足。不像現在
的母親,征服起來就艱苦的多。每次在某些地方得到了服從,隨之就能發現其他
地方仍保留著的反抗。

  女人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要不行了嗎?雷烈衝刺的動作驟然一停,“啪”
的一聲一巴掌大力拍在林如馨高翹的臀部上。“給我喊出來吧。”突如其來的痛
楚與莫大的刺激同時湧來,女人再也無法自持,“哇啊”的一聲哭喊出來,隨而
密洞緊縮,什麼濕濕的東西流下。也讓雷烈舒服至極,不自製的高叫,精關擋著
的全部射了出來。

  這瞬間的瘋狂並沒有持續多久。沒一夥兒,寬敞的囚室內只慘下了兩人滿足
的大口喘氣聲。

  這兩周來,雷烈一有空就會來地牢中這間秘密的天字甲號房。玉鳳凰在自己
胯下的嬌吟幾乎成了沒有一天可以少缺的安眠曲。在這讓江湖客個個垂涎三尺的
軀體上泄身,而後枕著沈沈睡去。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在淫遍天下美女之後獨
獨在這女人的身上如此忘我。連年輕小夥都自愧弗如的亢奮性欲支撐著雷烈一再
衝刺。

  這樣下去……畢竟不再年輕了。而這女人才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一次次讓她
滿足,然後一次次再要。對付年青女孩子的技巧也不再那麼有效。不行了?可是
只要看見對方一臉被征服的憤恨模樣,體內的欲望就怎麼也容不得自己再說個不
字。

  “再怎麼抗拒也沒有用的,不單單是肉體,一定要連你的靈魂也徹底向我臣
服,就像你的乖女兒一樣。”

  睡去前,雷烈看著身旁的林如馨,那樣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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