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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學生校園]大學刑法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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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不到幾分鐘的光景,小田原本厚重的喘息聲變成了射精前的言語發洩,他吼著:「臭婊子,好爽啊,我要幹死妳!我要射精在妳裡面,讓妳懷我的種!」

蓓君原本幾乎高潮、佈滿潮紅的表情突然轉變成驚恐,拼命地推著小田大叫:「不準你射!我只讓能讓我感到驕傲的人射在裡面!」還拼命扭動著下肢想分離性器的結合。無奈小田力大無窮,不僅沒有被她推開,還索性將她抱了起來、讓她雙腳離地,令她雙腳找不到著力點,只能憑空掙扎著。眼看著又是一次後半段演變成強制性交的失控示範。

大概是常常搞到後來幾乎變調,為了鎮住騷亂,讓陳湘宜不禁使出撒手?。她說:「老師調查過了,小田是「台科大」畢業的學士後專班學生喔!」

沒想到,陳湘宜此話一出,全班竟然肅然而立!連我都不禁熱淚盈眶,忘情地大喊:「天大地大台科大!台清交成我不怕!」

而聽到陳湘宜所言,蘇蓓君原本驚恐的臉轉而變成驚喜,雙手不再掙扎,而是緊緊摟住小田,充滿愛意地說:「可惜今天我是安全期,不然如果我懷下你的孩子,我一定會努力生下來的。台科大萬歲!」而在這一刻,蓓君原本欣喜的表情也轉為微蹙眉頭的用心享受,下半身更微微顫抖著,不住地向小田的下半身迎去,似乎也達到了高潮。台科大的威力真是高深莫測!

聽到全班的禮讚,小田也滿足地抱著性器仍然與他接合著的蘇蓓君環場一週致意。不過,剛剛的性戰顯然太刺激了,他走到一半就已經眉頭一緊,雙手緊箍住蘇蓓君的腰部,用力將肉棒往蓓君的陰道挺去,忘情地射了精,直直有1分多鐘都沒有動靜。

而全班同學則是對這位台科大畢業的偉人射精那偉大的一瞬間行注目禮,直到他頹軟的老二無力地滑出蘇蓓君的陰道,還帶出了一縷混合小田精液和蓓君陰精的白濁液體,牽出一條長長的白絲。許多女同學畢生沒看過台科大的男生在面前射精,因為這壯麗的畫面,還感動地相擁,忘情地哭了。

我謹記老師的教誨,不敢在課堂上做些成全自己私慾的舉動。其實是今天已經兩發了,雖然興奮,卻也打不動手槍了。不過,今天蘇蓓君和小田站立位的性交太刺激了,有兩個同學又開始不安分在課桌下撫弄著自己的陰莖,眼尖的陳湘宜一聲大喝:「高義,你他媽雜碎!」

眼看著,這個班又有兩個男同學要離開了。陳湘宜還故意模仿學校廣播器的聲音:「大會報告,大會報告,今天的陣亡者:2號高義、11號陳金城。截至目前,生還者:男生6號李逸平、15號小田、17號、23號、29號、37號,女生全員生還。」〈沒看過電影BR大逃殺,也總看過漫畫生存遊戲吧。〉

「哪,現在大家覺得蓓君有沒有滿足小田的性慾?」全班異口同聲答道:「有。」我看不只滿足了蓓君,看那群女同學的騷樣,搞不好下面也濕成一片了呢。

「那,蓓君,妳再努力讓小田勃起一次。」哇,陳湘宜妳這變態,妳當他超人啊!

不過我的考慮是多餘的,蘇蓓君這淫娃,竟然用不到3分鐘的光景就又讓小田勃起了。幾乎全班女生都興奮地兩眼發光,盯著小田那深棕色沾滿淫水的油亮陰莖吞著口水。

「強制性交都不以滿足性慾為必要了,只要插入就已經既遂,為什麼強制猥褻要達到滿足性慾呢?你們看看,如果假設小田是強制性交的行為人,他射精完後的短時間內,在時間、空間的密接性下又再度勃起,那請問滿足性慾的判斷標準在哪裡?」

「再說,如果是以射精為判斷標準;如果今天有個可以一個晚上搞100次,但是每次都只抽插幾次就射精的人強制性交了某人一整個晚上,我們能夠說他是連續100次強制性交的連續犯嗎〈連續犯已經在修正刑法中廢除;原本連續犯是可加重其刑二分之一的〉?或者是數罪併罰,關他個合併宣判的上限30年?在美國的話,關他999年?這樣會不會太過苛刻?所以,滿足性慾的判斷標準實在奇怪,也不客觀,也難以計算。老師個人淺見,應該是足以誘發性慾就算是猥褻行為,畢竟男性的性慾是很難滿足的。」她說著竟然對我的方向嫣然一笑。

「兩位同學,為了你們接著能專心上課,請你們趕快完事,回到課堂。」說完,小田便迎著全班女生的貪婪目光,在旁專心地幹著蓓君,沒幾分鐘兩人便又高潮了。

「小平你出來,褲子全脫掉。」啊,我不要搞蘇蓓君那個被灌滿精液的臭屄啊!拜託不要!

「雖然說親吻臉頰是國際禮儀,而且不足以引起性慾;但是本案中,行為人是強吻檳榔西施的嘴,而非吻臉頰。你來試試看吻老師的嘴,看你會不會引起性慾,先脫掉褲子才好判斷。」

她這樣一說,我才驀然驚覺;我之前交過幾個女朋友,雖然常常接吻,卻未曾做愛;我跟陳湘宜雖然做愛過幾次了,卻是未曾接吻,實在是造化弄人啊。

為了證實老師的觀點,我除了嘴之外,絲毫不敢觸及陳湘宜的其他部位,怕一觸及她軟玉溫香的嬌軀,就要忍不住發生生理反應。於是我把嘴湊上她塗了唇蜜的粉嫩櫻唇,輕輕地吸啜著她柔軟的嘴唇,出乎意料地,她竟然完全不知如何應對,只是傻傻地微張著嘴。難道她連男朋友都沒交過,我想這可能性極大,畢竟她的個性太變態、太高傲了,給人高不可攀的感覺。

為了讓這美女老師體會接吻的美好,我把所有懂得的接吻技巧都用了上。時而輕啜老師的舌頭,時而輕舔她的牙齦,幾乎要舔遍她的口腔。就在此時,忍不防地陳湘宜竟然一把抓住我的陰莖,向全班驕傲地展示道:「你們看,光是接吻就讓小平勃起了,你們說接吻能不能引起性慾?」

唉呀呀,我子孫根被人一把提起,身子也無可奈何地往前挺,向大家展示我的反應。此時我脫口說出:「又不是每次接吻都會勃起,只有跟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接吻才會勃起啊。」此話一出,引起了台下熱烈的討論,我隱約聽到許多贊同我意見的聲音。而我回頭偷偷瞄了一下陳湘宜,她的臉頰竟然微微紅了兩顆蘋果。

我心想著要報復她接吻到一半突然抓起我老二的舉動,我也沒去深思到底她為什麼臉紅,於是我又道:「老師,光證明接吻會引起男性的性慾是沒有實益的,也要證明接吻會引起女性的性慾,才符合客觀上引起性慾的定義啊;畢竟女生也有可能是強制猥褻的行為主體。」

「嗯。」她說著,也不知怎麼反駁。

「老師,要看妳下體的反應,才知道女性會不會因為接吻而引起性慾。」我說完,陳湘宜也無可反駁,不得已地扭捏著褪下了褲子和內褲,向我問道:「要怎麼樣才知道有沒有引起老師的性慾呢?」

「最簡單不過的方法就是─」我說著,便冷不防地伸出手來,往她胯下重重劃了一下,她彷彿觸電似地打個冷顫,輕呼一聲:「啊!」,然後便雙手摀住下陰往後跳了一小步,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瞪著我,正要質問我剛剛在幹嘛。

我得意地將右手食指和中指分開,讓大家看到我指間牽出的一條透明黏液所形成的黏絲:「剛剛在跟我接吻的過程中,老師的下面也濕潤了起來,證明剛剛老師也引起了性慾。」其實,陳湘宜的生理反應比我預想中的還誇張,剛剛劃那一下,甚至有淫水都因此沾染到了她的陰毛,陳湘宜那撮絲緞般的烏亮陰毛尖端,也因此懸垂著一小滴略呈白色與半透明間的液體。

只見陳湘宜害羞地低下了頭,卻又不失學術大家風範地道:「沒錯,我們應該誠實面對自己本能的感受,老師也承認在接吻的過程中確實會讓人情緒進入一定程度的高昂,甚至下體分泌出黏液,準備做為性交的潤滑劑,可見接吻確實是會影起性慾的。如同這個判決所說,吻臉頰是國際禮儀;然而,這個判決意見中故意忽略,接吻是會引起性慾。所以,強制吻他人的嘴,其實是該當猥褻所謂「引起他人性慾」的定義的,這個判決應該修正。」

「老師,我反對!」我得理不饒人又說:「老師,下體分泌出黏液,不一定就代表性慾的反應;除非實驗證明男性陰莖能因為老師陰道的濕潤而輕易地進入老師的陰道,並且老師陰道的濕潤是有助於性交的,我才願意相信接吻確實能引起性慾;否則光是下體濡濕跟誘發性慾似乎沒有邏輯上的必然性。」

由於陳湘宜一開始便是站在捍衛女權的那一方發言,此刻為了捍衛自己的論點,也只好硬著頭皮接著接下來的驗證。

她無奈地躺在講台上,雙腳微張,示意要我試試能不能輕易地將陰莖插入她的陰道。

雖然我很想儘快享受到跟老師性器結合的歡愉,卻又不禁心忖道,如果我陰莖一插進她的陰道裡面,她就宣佈驗證完畢、不讓我再玩呢?於是我假裝性愛新手般地笨拙,一邊假裝不得其門而入地東戳西戳,還一邊利用戳弄的動作趁機對著老師的完美下體打著手槍;偶爾輕輕頂到她的肛門,偶爾又只用龜頭撩撥她的陰蒂和小陰脣,而不乾脆地插入,這幾下則讓她的淫水又汩汩地分泌了出來,在陰部間氾濫成一小泓春水。

隨著我的捉弄,她原本想要催促我動作快一點的小嘴也只微張了些,看來似乎也不太討厭我這樣玩她。不過我心想,最後還是要證明她的觀點是對的,不能給她難堪,於是我便還算配合地只玩了幾下,就把陰莖「噗滋」一下頂入了她的深處,讓她因為男性的填滿而微發出哼聲。

我怕她突然中斷這個過程,不等她接話,我就自顧自地插弄了起來,只聽到她微弱地發出幾個氣音,似乎要開口中斷我的抽插。她還微慍地張大雙眼瞪著我,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再幹她了,還拼命地搖甩著頭,看來是真的想中斷這次性交。

我一不作二不休,既然是要證明女性因接吻分泌的淫液足以便利性交的進行,我便用盡全力證明了這個觀點,狠狠地在一分鐘之內就抽插了老師6、70下,直到再也忍不住情緒的高昂,終究還是緊抱住她渾圓軟嫩的可愛小屁屁,在她初經人事的少女身體內再次射精。看她那被幹到無法完整說出一句話的無助,和無奈地被男人射精在陰道內的窘樣,真是令人滿足。

她吃力地爬了起身,有點無奈、又算不上生氣地對我扁了扁嘴,接著雖然左手五指緊閉貼住胯下、摀緊陰戶,卻還是無力地邊讓精液和淫水由指縫間溢出、撒下滴滴水漬,邊走向講台中央向全班道:「大、大家都看到了,因接吻而產生的生理反應,足以便利男女間的性交。你們看,小平剛剛跟老師交合的過程,是不是比之前順利,甚至幹到老師說不出半句話?那就足以證明接吻是足以誘發性慾的,強吻檳榔西施案的那個判決應該全盤否定!」

「今天課上到這裡,大家下課。」以往她下課時間也不會刻意看我一眼,然而經過今天的幾番曖昧,她果然有意無意地,在下課時間回答同學問題時偷偷瞟了我幾眼,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愛模樣,不過我都裝作不知道。今天陳湘宜臨時決定要帶全班校外教學,要旁聽高等法院台中分院的一個刑事庭審判,而陳湘宜更擔任了原告的辯護律師。沒想到她連台灣的律師執照都有,真是出乎我意料。

這個庭要審判的是一個轟動全國的大案子,當事人之一,被告顏家儀,身世顯赫,其父親顏青彪因為綁架宗教領袖林莫娘,因而獲得近千億贖款,成為中部地區首區一指的富豪,並且顏青彪也是中央民意代表,暗地裡更是中部黑道幫派的精神領袖。

本案被告顏家儀,被控強制猥褻與他同校的高中校花蘇鈺涵,他請到了國內最負盛名的失意政客─無良律師蘇迎貴為其辯護,一審在地方法院獲得了無罪的判決,舉國譁然,檢察官提出上訴。今天我們旁聽的就是這案子。

下午兩點整,我們全班擠進台中高分院的旁聽席,屏氣凝神地關心這個令人髮指案件的審訊過程。

審判長開場揭示:「針對檢察官的上訴,本庭要釐清幾個爭點:第一,顏家儀雖然搞大蘇鈺涵的肚子,然而顏家儀並沒有強制性交或強制猥褻的行為,頂多只是公然侮辱;第二,其他共同被告強制罪成立,檢座並無異議;第三,掰開蘇鈺涵陰唇的該被告強制猥褻罪成立,檢座亦無異議;本案中並無任何人構成強制性交行為,檢座僅對控告顏家儀強制猥褻被駁回的部份提出上訴,合先敘明。」

接著是檢察官的意見:「被告顏家儀雖然沒有強制性交蘇鈺涵,然而他射精在蘇鈺涵陰道內因而導致蘇鈺涵懷孕,本席認為應該成立強制猥褻罪。」

我們全班對於這個案件雖然在報章雜誌偶有所聞,卻完全不知道詳細案情、及究竟法官和檢察官所指為何,怎麼可能不成立強制性交或強制猥褻,卻讓一個女孩子懷孕呢?

「接著請大家看證物之一,顏家儀的同夥放上學校網站讓全校師長同學瀏覽、紀錄犯案過程的影像檔案。」檢察官示意通譯在法庭內的大螢幕,以及證人席、律師席前的電腦螢幕播放該檔案。

聽到要播放自己被淩辱的過程,蘇鈺涵原本冷靜地的臉上逐漸露出不安,我這時才仔細看了清她的長相─清秀的瓜子臉、高挺的鼻樑、水汪汪的大眼睛,儼然就是瓊瑤小說中女主角的典型。沒想到原本綺麗的人生竟然因為顏家儀這頭豬而生變。

鏡頭畫面首先是幾個年輕人在路邊把一位面貌清秀的高中女生強拉進廂型車內的過程,那高中女生應該就是蘇鈺涵;然後畫面一轉,蘇鈺涵已經一絲不掛地被幾名壯漢押在一張大彈簧床上,雙手雙腳都被狠狠地地往外拉開,整個年輕健康的美麗胴體成大字形躺在床上,粉紅色乳頭下的飽滿的雙峰因為恐懼而不住地上下起伏,白皙修長的雙腿也害怕地直發抖,整齊的陰毛緊貼在陰阜上,也因為此時的羞愧和驚懼而抖動著。看在犯罪人的眼裡,顫抖著的陰毛彷彿招手般地在召喚著男人,趕緊將陰莖侵入那緊窄的粉紅色肉洞。

看到這一幕,我承認我有勃起,看法官們和檢察官身體也微微向前傾,我可以篤定告訴你們,除非不是正常的男人,否則都會因為蘇鈺涵姣好的外型和完美的胴體而起生理反應。

看到美女裸體我們都會起反應,不同的是,我們對於美麗的女性是保著想辦法追求的心態;一些幾近畜牲的人渣,則會霸王硬上弓或利用家裡財大氣粗的背景來侵犯心儀的對象。

畫面中的蘇鈺涵雖然嘴巴沒被塞住,卻也不敢哭叫,大概是怕一張聲便會遭遇不幸,只是害怕地發抖著,令綠豆大的冷汗滾滾落下,濡濕她靈秀的鬢角,潤濕她絕美的身軀。

雖然蘇鈺涵的姿態誘人,那些壯漢卻沒有一個人敢對她動手,看她整齊的陰毛絲毫未因淩辱而零亂,尚未有過性經驗的可愛下體亦未因為性交而有絲毫紅腫,可以大膽判斷,到目前為止,除非接下來有任何跡證能證明他們想強制性交或強制猥褻,才能將目前的行為視為強制性交或強制猥褻的未遂,否則那些歹徒頂多只犯了強制罪。

接著,歹徒之一,也就是本件案子中唯一成立強制猥褻的那名被告,走向蘇鈺涵,背對著蘇鈺涵,跨坐在她身上,接著便伸手襲上蘇鈺涵胯下的嫩肉,此刻再清純的女性也知道惡運將接踵而來;蘇鈺涵一改之前因為恐懼而放棄掙扎的姿態,開始搖著被抓緊的手,甩著雖然沒被制住、卻發揮不了太大掙扎效果的頭,死命地掙扎。那歹徒略伏下身,不顧蘇鈺涵的大哭大鬧,將手掌與拇指之外的其餘四指貼緊蘇鈺涵的大腿內側,拇指則將蘇鈺涵的大小陰脣死命地向兩旁掰開,露出粉紅色的處女膜。因為他沒有將手指伸入蘇鈺涵的性器官,所以只該當強制猥褻而非強制性交。

歹徒們將蘇鈺涵制服地服服貼貼的瞬間,畫面中多了一個腦滿腸肥的男子,顯然就是今天的被告顏家儀,他從門外走進房間,眼見全身赤裸的校花蘇鈺涵正被制伏在床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道:「怎麼會有這樣的大美女躺在床上!」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這樣就難以舉證他跟其他歹徒的關係,接著他便從各種角度欣賞著這校花流著眼淚裸身掙扎的畫面,甚至將臉湊上蘇鈺涵的胯間,用力地嗅著處女桃源的花香,鼻子幾乎都要接觸到蘇鈺涵的陰蒂,接著甚至還脫下褲子打起了手槍。

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對著自己的裸體打著手槍,蘇鈺涵嚇得別過頭去,卻仍大聲制止,哭喊著:「你變態啊,放開我。」

蘇鈺涵的舉動更激發了顏家儀的獸性,他雙手套弄陰莖的動作突然加了快速度,馬眼也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一副就是要射精的前兆。法庭上的蘇鈺涵看到大家直盯著畫面上她的裸體和顏家儀的自慰,羞愧地眼淚在眼眶裡轉呀轉,令人十分不忍。但為了釐清案情,我們也只能忍著對她的不捨,努力盯著螢幕畫面看能不能找出有利的跡證。

顏家儀自慰的過程不到幾分鐘就逼近了高潮,他將龜頭儘可能接近、而不碰觸蘇鈺涵的陰部,滿足地把白濁的精液噴射在蘇鈺涵被掰開的兩瓣粉嫩小陰脣正中央,也就是處女膜的開口。除了前幾發命中蘇鈺涵的嫩穴,剩下的份量還噴得蘇鈺涵可憐的下體到處都沾滿了這頭肥豬的精液。

弔詭的是,在顏家儀進入房間直到射精的過程中,那些歹徒絲毫沒有其他動作,甚至連看顏家儀一眼也沒有,彷彿被下了石化咒語一般,這樣子檢察官就很難舉證顏家儀和綁架蘇鈺涵的這夥人有犯意之間的連絡,而無法以共謀共同正犯的法理將其他的人罪也冠在顏家儀身上,能審判的只有顏家儀自己所為的獨立行為,也就是一開始檢察官說的,可能有強制猥褻的行為。

一審時顏家儀就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他說他只是偶然走進郊外廢棄空屋的房間內,因為看到有個美女被制住,那些人又沒有對顏家儀有所反應,他便大膽地對蘇鈺涵的裸體打起手槍,而他完全不認識制住蘇鈺涵的那些人。

射了一發還不滿足,顏家儀休息片刻,又因為蘇鈺涵被淩辱的畫面而刺激起慾望,陰莖瞬時勃起,又草草打了一次手槍,這次還是把尿道口瞄準蘇鈺涵的處女私處,拼命地擠出一縷縷精液、像在灌溉花園般地用精液澆淋上蘇鈺涵被掰開的陰部,讓她的陰毛和處女膜上沾滿顏家儀令人作嘔的腥臭精液。此刻法庭上的蘇鈺涵再也忍不住屈辱與羞恥感,哇地一聲大哭了出來,女性法警連忙上前安慰。

過了不久,畫面中顏家儀眼見精液汩汩地流出蘇鈺涵被玷汙的陰道,沿著會陰處流向蘇鈺涵的肛門,他像在自言自語似地喃喃道:「啊,這樣子精液都流出來了,怎麼搞大她肚子呢?如果能墊高她的屁股讓她小妹妹朝著正上方,應該比較好。」他話剛說完,原本彷彿石像的那些歹徒竟然就乖乖地為蘇鈺涵的屁股墊上枕頭,讓她的陰道朝著正上方。

由此看來,那些歹徒顯然是顏家儀的人馬;然而,法院講求證據,檢察官既然提不出證據指向他們之間有任何關係,也只能相信顏家儀的鬼話。

顏家儀第三次射出的精液,就真的毫無浪費地注入了蘇鈺涵的處子身了。此時蘇鈺涵也因為體內感受到溫暖精液的注入而打了個冷顫,花心一燙,想到子宮頸真的被眼前這豬面人身禽獸的精液入侵,很有可能因而懷孕,回顧自己16年來對性愛的矜持,保持的處子身今天竟然被這樣子的畜牲給玷汙了,無助地絕望啜泣了起來。

接著通譯快轉檔案,一整天下來,顏家儀竟然足足在蘇鈺涵的陰道口射了8次精,然後才一臉疲憊卻心滿意足地離開,留下整個陰部都被乾了的精液弄得黏呼呼、哭乾了眼淚的蘇鈺涵。射了8次,也難怪會讓她懷孕。

這顏家儀真的很囂張,他之所以射精在蘇鈺涵陰道內、接著還把這過程藉由駭客放上他們學校的網頁首頁,無非是要昭告天下、宣布這處女校花已經被他的精液射入了體內了,已經是他的人了,藉此斷了其他人追求蘇鈺涵的念頭;加上無良律師蘇迎貴的獻策,顏家儀雖然被控告,現在卻怎麼看也看不出他可能被定罪的跡證。旁聽的我們無一不義憤填膺,然而卻又無奈於法律規定而無法將他繩之以法。

向大家說明一下,我國對強制猥褻的定義,必須要對被害人「施以猥褻之積極行為」〈綜合82年6月16日廳刑一字第7626號法院座談會意見,拙見以為即指侵犯身體行為為是〉,且必須完全剝奪對方行動自由,意即本案中顏家儀既未剝奪蘇鈺涵的行動自由,亦未有積極侵犯其身體之行為,所以連強制猥褻都談不上。

蘇迎貴主要意見大致就如我提到的,他還強調:「所謂公然侮辱必須要不特定人或多數人得以共見共聞才該當『公然』的要件,我的當事人雖然在無心之中闖入該房間,亦忍不住在場打了手槍,然而該房間不是不特定人能進入共見共聞的場所,那是很偏僻、罕有人跡的郊外;且當時那些嫌犯也都沒有將視線移往我的當事人,顯然也未共見共聞,我認為我的當事人既不該當公然侮辱、亦不該當強制猥褻。」是的,侮辱只罰『公然』侮辱,如果照無良律師蘇迎貴的意見,確實顏家儀是無罪的。

我們這些法律系的小毛頭聽到這裡雖然不齒蘇迎貴的意見和顏家儀的行為,然而,就法言法,卻也無力反駁,只能祈禱陳湘宜能提出有利的意見反駁了。

「是的,我也認為蘇律師說的一切言之成理。」陳湘宜微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來像是承認這個官司敗訴的機會很大。同學們心急如焚,我卻以為是她收了顏青彪的黑錢,昧著良心講話。聽到陳湘宜的話,蘇迎貴忍不住露出勝利的微笑,轉頭便向顏家儀露出「一切搞定」的神情。

正當大家垂頭喪氣面面相覷時,陳湘宜突然道:「我認為顏家儀強制猥褻和公然侮辱不成立,他成立的是乘機性交!」

聽到這句話,不只蘇迎貴和顏家儀臉色大變,連檢察官、法官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我們這些旁聽的更是忘情地私下討論、鼓譟了起來,直到審判長和法警制止我們的喧嘩。

「請將檔案倒帶到顏家儀第一次射精的畫面;大家仔細瞧,由於這是顏家儀的第一發,所以精液的濃稠度非常高,請將這畫面定格放大。」

「大家看,放大的畫面中,顏家儀濃稠的精液是不是已經牽出一條長長的白絲,而這條白絲是不是已經延伸進入了蘇鈺涵的陰道內?」

我們定睛一看,真的,雖然剛開始看沒注意到,確確實實顏家儀的精液在射出尿道口的瞬間,由於他故意將龜頭儘可能靠近蘇鈺涵的陰道口,精液確實是牽出一條長絲直到蘇鈺涵肉洞內的。

「那又怎麼樣?」蘇迎貴不知大難臨頭,還囂張地打斷陳湘宜的詰問。

「請辯方律師不要打斷原告律師的陳述。」審判長聚精會神地聽著陳湘宜的敘述,不耐煩地警告蘇迎貴一次。

「請問刑法第10條第5項第2款,是不是說以性器以外的其他身體部位進入他人性器或使之接合也叫做性交?」陳湘宜驕傲地昂首質問。

她又道:「身體部位不只包含器官吧?身體部位除了包含陰莖、手腳等器官外,應該還包含細胞、組織等,否則若有人用息肉或肌肉組織插入女性的性器,豈不是不該當性交的定義,造成法律漏洞?」陳湘宜邊說著,審判長和陪席法官、受命法官也都點著頭直表贊同。

「而且,所謂組織也是由功能相近的細胞構成的、器官則是由組織構成的;講得更誇張一點,細胞能聯結成組織、組織會演變成器官,說組織比器官重要、而細胞比組織重要也不為過!例如,今天有人手被斬斷,以手這個器官而言,器官已經殘廢了;然而,只要神經組織和肌肉組織還在,還是可以想辦法讓它藉由科技來形成手的人工器官。」

「舉輕以明重,既然刑法連較不重要的『器官』都罰了,怎麼可能不罰相對而言更重要的組織、細胞的侵入呢?」

「而精液中的精細胞在人體中的定位,是細胞;被告顏家儀的精液雖然在畫面中只牽成細細長絲,然而大家要知道,精液每CC即含有3千萬以上的精蟲,畫面中的長絲其實是由數千萬隻以上的精蟲構成的,亦即藉由這條長絲─正是顏家儀的身體中的一部分細胞,也就是符合刑法第10條第5項第2款的身體其他部位,正進入了被害人蘇鈺涵的性器裡面!顏家儀應該不是成立強制猥褻罪,而是成立法定刑與強制性交一樣的,乘他人不能抗拒時而與之性交的乘機性交罪,應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

聽到這裡,不只顏家儀和蘇迎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我們這些旁聽的小毛頭則是爆出歡呼,審判長竟然也忘情地跟身邊的受命法官、陪席法官擊掌道賀,檢察官則是親著項鍊上的十字架,不住地仰頭感謝上帝,簡直就是一片同仇敵愾、沈冤得雪的歡樂場景。

而審判過程中始終低著頭、不發一語的蘇鈺涵,也終於淚流滿面,高興地直拉著陳湘宜的手向她稱謝,整個法庭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我想,雖然我國沒有陪審制度,不過根據原告陳大律師的見解和剛剛的證物,想必法庭內除了兩個人以外,其他人都會認為被告成立乘機性交罪的。希望來旁聽的各位法律系同學們努力用功,將來也當一個和你們老師一樣出色的法律人。」審判長邊說著邊向陳湘宜點頭微笑致意,還不自覺地紅了眼眶,畢竟這個案子歷經輿論批判,動員全國的法律人意見,始終無法將壞人繩之以法,今天總算達成了法律史上的一大勝利。

「我、」蘇迎貴還想說些什麼辯解,審判長卻怒道:「希望辯方律師注意自己的言詞!」

「我什麼都還沒說耶!」蘇迎貴還想接話,審判長又怒道:「蘇迎貴,你他媽雜碎!你光開口就令人作嘔!」引來整個法庭的鬨堂大笑,逼得蘇迎貴只好將一股冤氣往肚子裡吞。

顏家儀恨恨地向著陳湘宜質問:「妳這樣做對妳有什麼好處?妳曲解法律妳一樣犯法!」

陳湘宜攤了攤手,笑道:「我無所謂,我曲解法律頂多罰款三千〈沒有這條法律,只是為了順口〉;」接著陳湘宜又突然正色,惡狠狠地道:「你趁機性交,起碼要在牢裡被中出三年!」

「被告乘機性交罪成立;被告雖為初犯,卻毫無悛悔之意,且惡性重大,本庭判處有期徒刑七年,禠奪公權10年。看來你趕不上接著兩屆的立委選舉了。」

「今天我們講各種犯罪類型。一個月前講過作為犯與不作為犯,現在補充其他的犯罪類型。」今天的陳湘宜大概是因為10月多的天氣還蠻熱的,一身隨性的打扮,只穿了件白色T-shirt搭配下半身紅色牛仔褲,還戴了一副黃色的有色眼鏡,看起來隨性中帶著時髦。

「一般而言,多數刑法分則中規範的犯罪類型都是『狀態犯』,意即犯罪行為侵犯法益〈法益指法律保護的利益。例如:身體法益、生命法益、性交的自主權也是一種法益〉的瞬間,犯罪即完成。簡單的說,例如:我們課堂上常常示範的強制性交行為,只要男女或男男、女女一方並沒有性交的意願,而雙方性器官接合的瞬間,強制性交罪即為成立,也有人稱狀態犯為即成犯,但亦有學者區分即成犯與狀態犯的概念,有興趣的同學再深入探討。」

「相對於狀態犯的是繼續犯。繼續犯必須行為人放棄犯罪之實施,犯罪之違法情形才會中斷;換言之,它是必須行為人持續進行犯罪行為或維持違法狀態,才能看出它的犯罪特徵的。講這樣會不會太快?」

豈止太快,我看全班已經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同學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沒辦法了,既然多數同學聽不懂老師說的,那請小平出來示範囉。」說著陳湘宜也除下了眼鏡。啊,我看今天的上課內容應該扯不到示不示範的啊,怎麼又有我的份?不過既然是跟心儀的陳湘宜示範,那就怎麼樣都無所謂啦,於是我欣喜地正要起身走向講台。

「老師,我抗議!」只見一位男同學長身而起。「老師,為了增進學習效果,我也想要親身體驗課堂示範,不要每次都是小平。」待他說完,其他男同學也大聲鼓譟:「是啊,是啊,每次好康的都是他,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上到現在第6堂課了〈其實我已經忘記第幾堂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要跟我搶首席助教的位置,我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尚未站直的身子又縮回了座位上去。

我定睛一看,那位男同學竟然有190cm高;而且看到今天陳湘宜穿得那麼時髦,也已經拿下了眼鏡,正待褪去上衣,想必今天也要『身教』一番,那男同學的褲檔竟然已經高高隆起。雖然隔著一層牛仔褲,但我估計那根肉棒不加頭絕對有20公分長,直徑就更不用說了,可能比7-11賣的大亨堡還粗上一圈。

陳湘宜也想不到突然有人自願取代我的位置,一時也只好故作鎮定道:「同學說得也有道理,那,那,今天就由老師和你示範。」說完她才看到那同學隆起的胯下,不免發出輕聲驚呼,接著臉頰也瞬時發出緋紅,然後不可置信地吞了一口口水。

眼看木已成舟,似乎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我心儀的陳湘宜馬上就要與這位高大壯碩的男同學做課堂示範。雖然說不一定會指向以強制性交示範,但上到現在第6堂課,除了第一堂課,有哪一堂課沒有男生在課堂上射精!回顧以往的經驗,今天下課前,我心愛的陳湘宜就要被這個猛男幹得希哩嘩啦的,搞不好陰道被搞得鬆垮垮不算,子宮裡面還會被灌滿腥臭的精液!看他肉棒的尺寸,大概能射出我兩倍以上的量,要讓老師懷孕也輕而易舉。

怎麼辦?雖然陳湘宜沒有向我親口證實過,但顯然她的第一次是誤打誤撞地給了我,如果我不能保護心愛的女孩子免於巨屌的侵犯,還要眼睜睜地看著別的男人用巨大的陰莖撐開她緊窄的陰道,在她原本純潔的身體裡面注滿精液,我、我還算是男人嗎?

想到這裡,陳湘宜也已經不似以往般地乾脆,脫了老半天還是只脫下T-shirt,露出粉藍色的胸罩,卻怎麼也不肯褪下牛仔褲,看來她也猶豫著要不要讓這巨大的陽具塞入自己體內。

看陳湘宜也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於是我心一橫,感謝李安的斷背山給了我無比的勇氣,我激動地一把推倒課桌,大叫道:「老師,您已經那麼厲害了,不需要再示範!讓我跟這位男同學來示範吧!男生跟男生也可以示範強制性交啊!」說著我也解開了褲子拉鍊跟釦子,褪下內褲,露出因為緊張而疲軟不振的老二,展示我的決心。

全班瞬間呆住,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反應,而我得理不饒人大叫:「我身為大導演李安的支持者,親身演出他的斷背山也很合邏輯吧!」我邊叫著眼淚邊在眼眶裡打轉,沒想到18歲就要變成『正港的男子漢』,前後都破處,真是插人者人恆插之。陳湘宜則一點「得救了」的表情也沒有,只是呆呆地盯著我道:「好、好、好,那就由你們兩個示範。」然後趕忙穿上了衣服。

那位先前陰莖脹得嚇人的同學,看到我展露出必死的決心,連忙改口道:「老師,我覺得我基本觀念還是不清楚,還是乖乖作筆記比較好,我不跟小平示範了。」回到座位時還喃喃道:「幹,玩這麼大,算你狠!」

神啊,愛一個人莫過於此,感謝賜給我無比的勇氣,陳湘宜總算是得救了。不過,能每次都用這一招嗎?不管,先解決眼前的危機,以後只好見招拆招了。

「老師,我願意跟小平示範!」上次那個說勃起是反射不是行為的眼鏡妹又再次解救了我,若不是她開了口,大概班上也沒有人知道接著課堂該怎麼發展。

「同學,妳叫做?」「老師,我叫做葉宜吟。」

「好,宜吟,謝謝妳的配合,那就由妳示範狀態犯和繼續犯的差別囉。」

拔下厚重的近視眼鏡,脫下上衣、解下胸罩,露出粉紅色乳暈、青春的精緻乳頭、和一雙堅挺椒乳,葉宜吟邊說著:「老師,我先聲明一點。雖然我願意配合,但因為我還是處女,我不想在婚前就弄破處女膜,所以請老師想別的示範方式,只要不侵入我的性器官,怎麼樣都可以。」雖然講出這些足以令一般女生臉紅心跳的性學用語,但葉宜吟的表情絲毫未有一絲牽動,如同她上次課堂般地冷靜,純粹將一切以學術的觀點看待。

話剛說完沒多久,葉宜吟也已經乾脆地脫下了緊身牛仔褲、褪下粉紅色點綴白色小碎花的內褲,讓我第一次直接看到她明亮的雙眸,和完全自然不被鏡框遮掩的臉孔。心揣,等一下雖然不能用陰莖侵入這好學清秀佳人的可愛處女陰道,能目睹她在班上全體同學面前全裸的畫面,今天也算不虛此行。

雖然身高不高,僅有160cm上下,但宜吟的身材比例非常完美。嬌小的身軀配上大小適中、32B的胸部,纖細的雙腿也自然併攏,沒有濫交的蕩婦們的矯揉做作,也沒有一絲處女的過度矜持,性感雙腿交會的隱密處,則蓋著一小塊烏黑卻令人感覺清爽整齊的陰毛。

我正認命地搬著桌子,要把它們拼成小床,陳湘宜卻示意我不用搬了,而要葉宜吟站在講台正中央,背對同學們,雙手貼在白板上,雙腳則是張得開開地,像美國警察盤查時常要歹徒作的動作一樣。

從葉宜吟背後看到她那隨著電風扇吹拂而搖曳生姿的陰毛,再往她私密部位望去,那粉紅色的陰部盡收眼簾。雖然她已經聲明不能插她的陰道,但我仍然充滿無限遐想,不禁地就硬了子孫根。

「小平,你過來。」陳湘宜把光著下身的我叫到講台上道:「之前我們示範了各種強制性交的可能性,卻獨漏了肛交,你試試看把陰莖插入宜吟的肛門。」

怎麼可能!沒有經過潤滑的肛交是會害我小弟弟破皮的啊。雖然我心中這麼想,不過若是就此提醒陳湘宜,中斷了現在的示範,搞不好今天就這樣草草了事了,我完全沒爽到還是小事,更慘的是搞不好又要陳湘宜入虎口,那才叫做得不償失。

想到這裡,我便硬著頭皮上了,不過如我估計的,龜頭始終不能擠進葉宜吟未經開發的肛門半分,只比觸碰的程度嚴重一點,龜頭只能拼命地擠壓著宜吟的肛門嫩肉,卻未能達到插入的要求。

此時陳湘宜突然打斷了我的嘗試道:「各位同學看,假設宜吟是不願意性交的,則小平的龜頭接觸到宜吟肛門的瞬間,小平就已經成立強制性交的既遂,這點無庸置疑吧,如同傷害罪的『受傷』,殺人罪的『人死』等等,此刻法益既然已受侵害,犯罪就既遂,接著受傷狀態、死亡狀態、性自主已經被妨害的狀態,都只是一個狀態,而不會另外再構成犯罪,這就是狀態犯的概念。」

「繼續犯呢,則是例如:私行拘禁罪雖然也是在私行拘禁的瞬間行為就既遂,然而如果行為人不釋放被拘禁的被害人,則即使行為人心中已經不想再繼續犯罪,只要他一天不放開被害人,這個犯罪就會一直繼續,追訴期也永遠不會屆滿,因為他不釋放被害人,追訴期時效是根本都還沒起算,要等到他釋放被害人的瞬間追訴期的時效才會開始計算。」

「雖然國內認為強制性交是狀態犯,但老師認為強制性交必須要持續進行才能看出它犯罪特徵的獨特性;而且只要行為人不中斷性器的接合狀態,這個犯罪就不會進入追訴期時效屆滿與否的計算,所以強制性交是繼續犯。」

「你們看,從老師剛剛開始講課到現在,小平的性器和宜吟的肛門始終沒有分開;如果這個狀態不結束,我們就不能開始算追訴期,即使小平這一次性交經過30年,也不會因為30年遠超過追訴期而導致追訴障礙,我們仍然可以將小平繩之以法,因為繼續犯的追訴期要從違法的狀態結束才開始計算。」

啊,剛剛光仔細聽著老師講課,我都忘記我的龜頭確實還是擠壓著宜吟的肛門的,聽老師一說,我才不好意思地將龜頭移開宜吟的肛門,而宜吟也罕見地臉部抽動了一下,不過大致上還是面無表情的。

「大家不要把接續犯和繼續犯搞混喔,講到狀態犯和繼續犯的差別,就不能不提接續犯的概念,接續犯又叫做『徐行犯』,也就是行為人用數個舉動完成一個犯罪行為,侵犯的也只是同一個法益,例如:一個偷竊行為,卻有十個搬東西的舉動。」

陳湘宜突然轉過頭對我說:「小平,你趕快想盡辦法把龜頭插進宜吟的肛門,不這樣我們沒辦法繼續示範接續犯。」

我也想啊,我也想試試處女的肛門是不是如小說說的,可以一屁股夾斷男人陰莖啊。不過宜吟的肛門那麼緊,連把龜頭插進去都很吃力哪。

雖然我嘗試過用口水滋潤,不過根據自己的幾次經驗,似乎女生自己的淫水比口水潤滑的效果要好;於是我努力地撫弄著宜吟的乳房和陰部,兩隻手都沒閒著地時而挑弄陰蒂、時而撩撥著乳頭。雖然我的經驗也不多,不過加上A片的教導,似乎足以對付眼前的這個處女了。只見她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已經漸漸泛起潮紅,我的手指也略沾染到她分泌出的淫液。

隨著我對葉宜吟陰核的搓弄,葉宜吟竟然忘情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搭在白板上的雙手也從原本五指平貼,轉而用力曲起,如摳著男人背膀般地不住摳著白板,發出刺耳的刮弄聲。

看到這原本堅持不肯露出一絲媚態的清秀佳人如今享受著男人的挑逗,我也感到龜頭尖端分泌出了一絲黏液。眼見機不可失,我便伸手撈起宜吟胯下的大量黏液,集中塗抹在她敏感的肛門,弄得她再也忍不住矜持而嬌喘連連,接著我又做出多次嘗試,我一手繞到宜吟的腋下,捧著她的嫩乳輕輕撫弄著,一手則是扶著自己的陰莖向宜吟的肛門突刺。

隨著一下下重刺,我感到自己龜頭已經微微陷入宜吟的肛門,但是總缺臨門一腳;於是我把龜頭完全分開與宜吟肛門的接觸狀態,想要做一下全力的突刺,看能不能衝破這最後的肉襞包圍。

其實,慢慢試也總會插入的;但我心想,既然吃不到她的處女,狠狠插她一下肛門,看看她會不會痛得跳起來,搞不好能看到她有別於平時上課一副正經的窘樣,所以我在即將成功進入宜吟肛門前一刻卻這樣子玩。

不過我在那麼多次的突刺後,其實龜頭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如果高潮度100是射精,我現在的高潮度大概也有6、70分了。

沒有時間磨菇了,為了完成老師託付給我的示範,為了區別繼續犯和接續犯,我一定要在這一次成功進入宜吟的體內!謎之聲:騙笑耶,區別繼續犯和接續犯要那麼辛苦?

就在我下定決心,腰部用力一挺,準備突破萬難,奪走宜吟肛門的處女砲的那瞬間,我彷彿看到眼前有成群的白色鴿子飛起,耳邊老師和同學的絮語彷彿壞掉的錄放音機般渾沌難解,眼前宜吟的嬌喘和我自己的心跳聲都響若奔雷,時間彷彿就在這一刻靜止〈請參考搶救雷恩大兵中,米勒上尉在虎式坦克前的那一幕〉,我也在這一刻感到已經突破層層阻礙,龜頭尖端的阻力已經化為對整枝陰莖溫暖而潮濕的層層包覆。

感到無法置信的快感,我感動地維持著這個姿勢,絲毫未有一下抽動,只是緊緊地由後方抱著宜吟,靜靜地讓陰莖留在宜吟的體內。

等到我漸漸恢復意識,我滿足地望向我和宜吟結合的部位,才赫然發現,幹!這哪是宜吟的肛門?我插錯洞了,我15公分的大陽具正插在宜吟緊窄的處女陰道!

我回想剛剛的過程,可能是因為我在宜吟的肛門塗抹太多淫水,導致肛門太濕滑龜頭難以著力,宜吟陰道又已經濕潤到輕而易舉就能進入,加上我剛剛白目插得太用力,眼前視線又被吳宇森式的白鴿檔到,才導致龜頭一滑,竟然沒有進入肛門,而是進入了比肛門易於進入數倍的陰道。

很多男生也有這個經驗吧,想要玩狗爬式、背後位,卻一再被女朋友抱怨,插到肛門而不是小妹妹。

剛剛葉宜吟已經三令五申說,不準插破她的處女膜,現在我15公分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她的嫩穴,我想她要保全處女膜完整是不可能的事了。慘了,又是一次過失的強制性交,會不會因為我,而在下次修法將妨害性自主罪章增列過失犯啊。

不過,從插入到現在已經那麼久了,宜吟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會不會是氣暈了,我連忙俯下身來看看她的表情。

出乎我意料的,她不僅沒有生氣,之前冷若冰霜的表情竟然春雪初融般溫暖,閉緊的眼眉也微微有了溫柔的弧度,似乎是在細細品味、享受陰道被男性陰莖填滿的美好。

陳湘宜沒有發現我插錯地方,只從我背後約略看到我的陰莖已經進入葉宜吟體內,竟然還下令要我抽插幾下。

我扶著宜吟的腰肢,擺動著我的下半身,輕輕幹了宜吟幾下,發現她的陰道跟陳湘宜的一樣緊窄,每當我想抽出陰莖,卻又一下下將我陰莖吸入,讓我滿足地直想射精。

「大家仔細看,小平剛剛抽插了宜吟五下。假設這次的交合是違反宜吟意願,這五下是不是強制性交?是啊;但是我們能不能將這五下看成五次強制性交?不行嘛,這樣小平關到反攻大陸成功了都還未必能出獄。」

「小平,你再繼續。」陳湘宜在講課時,我表面上是專心地回過頭來認真聽著,胯下卻是緊緊貼緊宜吟的屁屁,讓我的陰莖整根沒入她體內,深怕別人一時眼尖看出我剛剛幹的不是宜吟的菊花蕾,而是貨真價實地正幹著她的處女陰道。要是被其他男同學知道了,我不被公幹、剝包皮才怪。想到這裡,雖然陰莖還是絕爽的狀態,我額頭上卻冒出不安的冷汗。

「小平,你再抽插幾下。」陳湘宜又下命令道。

好、好,我巴不得多幹宜吟幾下,卻又很矛盾地怕被識破,只好拼命加快抽插的速度,想要用殘像拳迷惑全班的眼睛。

「好,好,不要那麼多下。」在陳湘宜下令停止的瞬間,我又插了宜吟十多下了,她毫無慍色,反而是不斷配合著我的突刺,在我插入的瞬間發出聲聲愉悅的哼聲。

「那現在能說小平又進行一次強制性交嗎?不行嘛,他幹宜吟一下,不能就遽論為一次強制性交,那幹五下呢?幹十多下呢?都不能嘛,一定要性器分離,而在沒有時間空間密接性之下,才能判斷是結束一次強制性交嘛。」

「而且,小平從頭到尾只侵犯一個法益,也就是宜吟的性自主權,所以論刑也只論一個強制性交。總而言之,如果小平把陰莖插入宜吟的肛門後,始終沒有進一步動靜,那就是一個顯然的繼續犯,論罪只論一個;如果他抽插了,而客觀上完成一次性交,則也只是一個多次舉動的接續犯,論罪也只論一次,端看犯罪的類型決定追訴和罪數的問題,難以一概言之。」

一邊聽著陳湘宜講課,雖然我停下了抽插,但陰莖在宜吟體內被陰道襞溫暖地環繞著,陰莖根部也被小陰脣狠狠箝住的感覺,令我的快感未曾消退。

「至於客觀上一次強制性交犯罪的完成,除了就時間空間來看之外,也有人以射精為衡量標準;不過老師不喜歡這樣的衡量標準,如同上次說的,如果有人很會射精,一個晚上插100下、射100次,就要論人100次強制性交,似乎也言之過苛。」

「不過,在一般情況下,以射精作衡量標準倒是不錯的判斷。」陳湘宜說著轉過頭來對著我道:「小平,你就射在宜吟的肛門裡面,讓大家判斷這樣的衡量標準合不合適吧,反正射在肛門裡不會懷孕嘛。」

哇,大姐妳不要害我啊,這門課這樣搞下去,我會多出很多小孩的啊。我和宜吟面面相覷,卻又不敢讓大家知道,我幹的其實不是她的肛門,而是她的陰道;宜吟大概也不想讓大家知道,她的處女童貞是在這種情況下失去的,竟然微微點頭,也用眼神示意我放手幹吧。

看我面有難色,不肯進行下一步動作,陳湘宜不禁催促:「喂,一堂課時間都被你用完了,你快一點啦,讓你射精也是方便你下節課專心上課,不要不識好歹了,怎麼?怕精液被盜用啊。」

不是啦,我,唉,都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了,我還能怎麼樣呢?於是我認命地讓自己的陰莖在葉宜吟的下體一進一出,一下下隨著陰莖翻出她最隱密的嫩肉、再塞回她的蜜穴,全班同學只顧抄著筆記,陳湘宜也低頭準備下節課的上課內容,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我此時不是正在肛交,而是貨真價實的姦淫啊!

偷偷做壞事的緊張感,加上陰莖身處處女體內的舒適,我抽插沒幾下就射精了,不比平時示範時的持久。全班也料想我不會那麼快射精,正埋頭抄著筆記,準備等會再看看所謂性交以射精作為結束是什麼情況呢!

因此,我是在沒人留意的情況下,偷偷將精液大量射在宜吟體內的;而我射精後也很聰明地將手緊緊摀住宜吟的陰道口,將汩汩流出的精液和不甚明顯的處女落紅完全接住,然後偷天換日地抹在葉宜吟的肛門上,然後若無其事地退到一旁,讓全班欣賞精液由宜吟深紅色的肛門往下直向陰阜橫流的美景。

看到後面那幾個男生都因為宜吟的美臀、秀氣的菊蕾和若隱若現的陰部而瞪大眼睛,我男性的征服慾不禁獲得滿足。你們慢慢羨慕吧,你們一定很羨慕我能射精在葉宜吟的肛門裡,不過更讓你們吃驚的是,其實我不僅是射精在她體內,還是射精在子宮裡面,而且還奪走了她的處女貞操啊。

雖然心理層面上,成功隱瞞一次意料外的射精是非常令人興奮的,但不能盡情地將陰莖留在剛剛性交過的女性體內,直到它完全癱軟滑出,卻又徒添一絲傷感。不過,來日方長,相信我的老二總有舊地重遊的一天的。

「體會了接續犯、繼續犯、狀態犯的區別,大家休息一下,等會再上第二堂課。」

才剛擺脫處男之身,就連續兩天都跟美女性交,實在讓我有點吃不消;星期六在家睡了整天,週日就到街上逛書店,偶爾也該用功囉,不要整天光想著性愛。不過,怎麼才能持久地享受性愛,倒是困擾著我的問題。

其實我對陳湘宜愈來愈好奇。雖然說男生往往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不過只插六下算得到嗎?上了一個月刑法課,看她虐待了不少人、也不小心跟她打了一炮,卻更令我好奇私底下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這也許是我可以姑且稱做是反處男情結的一種心境吧─對奪走自己童貞的人總有一種莫名的依戀。

好,我要努力,不僅要學好刑法,更要想辦法了解這個變態美女的成長歷程;起碼在兩學期刑法課後,我要了解奪走我童貞的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把機車停在墊腳石書店門口,白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書,才剛想說去吃個飯,就瞥見對面的屈臣氏門口有一團紅光閃耀,仔細看了下,竟然是一個上半身披著紅色亮皮短皮衣、皮衣裡面是微露出乳溝的白色上衣、下半身卻是白色亮皮窄裙的少女。拍A片啊,穿得那麼騷。

好奇心不只是殺死貓,還殺死精蟲喔;我不過是好奇多看了兩眼,竟然就被那皮衣少女認了出來;該說是有緣千里來相會,還是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呢?竟然就是陳湘宜!靠,這城市還真小。不過我住的地方真的很小,升格省轄市那麼多年了,市中心還是一樣大,人口也沒成長。

不過並不是單單她一個人,她還跟蘇蓓君站在一起,好像是在等人的樣子。

陳湘宜看到我,興奮地直揮手,示意要我過去:「小平,這麼巧啊!」是啊,這麼爽。

「你在幹嘛?」   

「我剛剛在逛書店。」

經過課堂上的交流,原來老師跟蘇蓓君私底下也常常一起約出來逛街;也許就像我星期四在研究室也跟老師「課外輔導」一樣吧。

「那老師妳們在幹嘛?」人家都問我了,總要客套一下反問一下。

「喔,蓓君她片片用完了,我陪她出來買啊。」蘇蓓君雖然在課堂上身體已經被看光光,甚至也表演過被幹到高潮和失禁,卻還是很害羞地拉著老師的手,叫她不要再說了。「聽說女生相處久了會互相影響,連那個也都會一起來耶!老師自己的好像也快來了。」

真白目!女生都叫妳不要講了,妳還拼命說。不過她自己說完最後一句,卻臉色微微一變,似乎發現說錯了什麼話。雖然這變化很細微,我卻眼尖注意到了,可能是因為我很在乎她吧。

我心中一凜,『妳的也快來了?』大前天在研究室,妳被我搞了之後,下體流血,你說妳那個剛來,現在又要來了,怎麼那麼奇怪?

看來智商185也還是會說錯話嘛,現在我覺得我跟老師更接近了一點,不再是平常人跟超人的差別。

這時候我假裝心不在焉地盯著她們兩個,心中卻自忖,難怪我覺得陳湘宜的陰道特別緊;徐婷的嫩屄看起來已經很緊了,讓我插不到幾十下就射了精,陳湘宜的卻更是緊到彷彿要夾斷我陰莖的等級,那天搞完她後竟然還流血,她一定是處女!我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

聊天中我才知道,原來陳湘宜也是南部人,放假就沒有特地回家,而是多半待在研究室充實自己或偶爾陪學生逛街,也沒有男朋友相伴,平常都是跟學生玩在一起。

陪她們聊了幾分鐘,一輛Altis停在我們面前,蘇蓓君便急忙地上了車,開車的是一個有染髮的帥哥。哈,雖然我不帥又沒車,但是我看過你的馬子被搞的

LIVE秀,還用龜頭摩擦過她的嫩穴門口,還射精在她身上過,我在心中做出勝利的手勢;而且刑法課還很多堂,我總有一天會嚐到把陰莖幹進蘇蓓君的陰道是什麼樣的滋味;然而,現

在我身邊有第一志願在,我就沒想太多。

「那,換小平你陪老師逛街吧。」哈哈,與妳這穿得那麼辣的大美女一起逛街,滿足男人的虛榮心、激起群眾的嫉妒感,真是求之不得,不過我臉上一副不置可否樣。

搭公車前往衣蝶百貨的路上,因為是假日、人潮洶湧,公車上一位難求,我和陳湘宜便分開坐著。看到幾個老先生老太太沒位置坐,我便想起身讓位。巧的是,在我起身的瞬間,她也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站在她旁邊的老太太。我的心中其實不太意外,像她條件那麼完美、加上一點心理變態的美女,應該是連道德上都有某些程度的潔癖的,這樣的完美美女就正陪著我逛街,我在心中微笑了。

不過她就是個性古怪這一點相當令人頭痛。她才剛讓完位子,竟然就對不遠的兩個少女發起了飆:「妳們是看不懂『博愛座』三個字是吧!是要妳們讓給需要座位的人!」看她一副跟對方有深仇大恨的模樣,拜託,沒必要吧;而且真的打起來,妳穿那麼小一件的窄裙怎麼踢人啊?就算妳跆拳道100段也施展不開啊。

不過,幸好那兩個女生沒說什麼,只是竊竊私語不知在靠背三小。哼,虧妳們長得不錯,清清秀秀的,竟然那麼不知廉恥。

逛完衣蝶,深刻體會到老師原來也有少女的一面。看她穿得那麼性感─根據本人的說法,那是可愛─唉,如果在日本穿這樣,妳第一個被AV星探搭訕;又每看到可愛的玩意兒就蹦蹦跳跳地跑去,窄裙下的春光若隱若現,令我不禁幻想,如果是她男朋友該有多好。不過,也要我活得過她的虐待和古怪脾氣招惹來的磨難吧。

話剛說完,她提議要走回去我今天遇到她和蘇蓓君的地點,順便運動一下。阿娘喂!十幾公里耶!沒必要玩這麼大吧!我每天從校門口走到法學院就已經夠我累的了。拗不過她的耍賴,我只好乖乖地提著全部都是她買的大包小包,還要陪她走這漫漫長路。不過,能陪令每個男人都心動的女生在路上逛著,客觀上足以令人以為我是她男朋友,這樣的虛榮感作祟之下,其實也算是求之不得。

走不了多遠,我後悔了,未免太遠了吧!衣蝶沒事蓋離市中心那麼遠是找架打喔?幹!眼看著剩大約5公里,我卻是再怎麼樣也走不動了。

看看手錶,現在大約是下午4點,路邊剛好有一間電影院,於是陳湘宜便提議在戲院看一場電影,順便休息。

現在剛好是國際影展拿下多項大獎的名片正在播出,那部片子是台藝大畢業的大導演黃宗翔進軍好萊塢的代表作─『黃宗翔之殺戮終極戰,燃燒的小宇宙番外篇─決戰斷背山的逆襲。』哇哈哈,大家要好好愛護他喔,他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大學時代就時常以學生作品參展,老早就顯露出導演天份,而且他跟李安都一樣是台南人。

一進戲院,剛安穩坐下看了幾分鐘,才剛演到李拳教教主李慶驊,正與衝車幫幫主邱疫互舔屁眼演出內心戲時,我轉頭看了一下陳湘宜,發現她竟然感動到掉下了眼淚。

黃宗翔,你真不是蓋的,若不是你,我也不會感受到美女老師感性的一面。

此刻的陳湘宜,曾幾何時已經緊緊握住了我的手,還不自覺地拉往她大腿上放。雖然我不敢造次,眼睛卻不安分地四處遊移;隨著坐下欣賞的時間一久,她的短窄裙也一點點一點點地往上掀,竟然已經露出了蘋果綠的小褲褲。我盯著老師三角地帶隱約帶著神秘、黑色朦朧的前端,幾乎讓我看到噴鼻血。情與欲的催化下,我偷偷地硬起了老二。

突然有個大悲咒搖滾版的手機鈴聲響起,而且那接手機的女生還沒斬沒節地劈哩啪啦說了一堆:「好啊,搖頭喔,那你出包廂錢,我出藥喔。」嘖嘖,等一下不僅要搖頭,我看大概還會玩體液交換的遊戲,簡直是助長淫風嘛。

其實我本身是沒什麼意見,反正我習慣了台灣人的沒公德心;不過我用眼角偷偷瞄了陳湘宜一眼,果然她又發飆了,大叫道:「妳們有沒有公德心啊!在電影院講手機講那麼久!」救命啊,我現在身上三大包東西,跑也跑不贏啊,妳不要再惹事生非了啦!

今天大概是我一整個學期的黴運合體日,那個大聲說話的少女竟然就是剛剛在公車被陳湘宜嗆很大的那兩個其中之一。慘了,新仇加上舊恨,我看這次真的跑不掉了。

只見那個少女惡狠狠地瞪了陳湘宜一眼,然後一臉原來如此、仇人相見的嘴臉:「哦,又是妳這臭婊子,妳欠揍了妳!」

她一作手勢,週遭竟然有8個青少女站了起來,用一副不屑的表情從頭到腳打量我和陳湘宜,不時發出嗤之以鼻的哼聲,還亮出手上的武器:有Vivienne

Westwood的手指虎,YAMAHA原廠附贈的機車大鎖,還有捷安特碳纖維越野車附贈的特製鏈條。哇,看來刑法283聚眾鬥毆而發生重傷或死亡結果是跑不掉了;搞不好倒楣一點,還會發生222條第一項第一款的輪姦罪。而此時戲院中不相干的民眾則是一一趁亂落跑,偌大的戲院只剩下我、陳湘宜,和不良少女兩夥人。

陳湘宜不甘示弱,站了起來想扭扭腳踝熱熱身,準備要耍狠踢人了,才發現自己今天穿的是窄到不能再窄的短皮裙,臉上不禁微微變色,轉過頭來與我四目相對露出一副「害啊」的臉。

媽的,妳平常一天到晚炫耀自己智商185,今天怎麼一直出包啦!

陳湘宜沒了分寸,半個身子藏到了我背後,拉拉我的衣角問道:

「怎麼辦?」

因為平常有預習課程,我想現在應該是很適合的複習時候,所以我只暗暗問了她一句:「社會法益和身體法益哪一個比較重要?」

「這個很難說,一般是社會法益重要。」

不過我覺得,為了維護風化等等抽象的社會法益,而讓自己身體遭受到實質的傷害,似乎有強人所難的質疑,於是我心中一橫,把想好的自保方式施展了開來。

根據刑法第23條,正當防衛阻卻違法事由:對於現在不法之侵害,出於防衛自己或他人權利之行為,不罰。現在那群不良少女打算侵害我們是事實,我是「單純」為了防衛;既有防衛意思又準備進行防衛行為,嗯,刑法上是對我不能進行任何非難的。

於是我咬咬牙,釦子一解、拉鍊一拉,便把褲子在一秒間脫下,露出我因剛剛的氣氛而勃起、至今尚未疲軟、昂然而立的陰莖。

「變態啊!」不出我所料,不良小幫派的形成,往往缺乏堅決的道義和休戚與共的感情,一看到我彷彿變態般的行為,除了罪魁禍首外的7個少女已經半掩著面逃之夭夭;而那引起今天整個事件、萬惡罪魁的那個少女,彷彿怕先跑了會丟臉似的,惡狠狠地撂下一句:「沒關係,我現在就去叫我男朋友來,等他到,我叫他打死你這個死變態!」

靠,現在用這賤招嚇跑了她,等等她男朋友來了,不就更要把我打個半死?我心一急,心想:一不作、二不休,不可能讓她去搬救兵。於是便主動奔上前去,一把將她按倒。有人不禁要問,現在推倒她,防衛時點會不會太早,還防衛時點咧,再晚一步就是我的死點了啦!

照理來說,如果是要用正當防衛的情況,必須要考慮到使用手段的衡平;也就是說,不能為了保護一個小錢包砍死搶匪。不過這邊有學者提出不同見解,有興趣同學再深入研究吧。

我心忖道,現在不讓她去找她男朋友搬救兵,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綁住,頂多祇是犧牲她的自由法益換取我的身體甚至生命法益,不過現在沒有繩子;於是我又想,把她打個半死或把她腿打斷!不可能的,我是那麼憐香惜玉的人,難道只能放任她去求救,眼睜睜看著我和心儀的老師的性命遭遇到不幸?

唉,我遭遇不測是其次,怎麼捨得讓如花似玉的陳湘宜被圍毆,甚至更下流的對待呢?為了保護心愛的人和我自己的生命,我決定用過當的手段來防衛我的權利!

於是我心一橫,顧不得正在掙扎著的少女是怎麼地捶打我,便自顧自地去脫她的七分褲,接著又試著去褪下她的白色丁字褲。哇,白色小丁的尖端正嵌緊她的肉縫,大半塊大陰脣和既黑又捲的陰毛都已被擠出丁字褲,看起來真淫亂。

「喂,你幹嘛!」身後的陳湘宜看到我的不法舉動,也驚訝地大叫。「老師,讓她跑走了叫她男朋友來,我們就死定了,妳也來幫我按住她。」於是六神無主的她也不知道我要幹嘛,只好乖乖來幫我按住了那少女。

多了一個幫手,三兩下那少女便被我剝個精光,只有B罩杯左右的可愛胸部上微凸的小乳頭,正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隆起的陰阜下,一道被大陰脣夾緊的細縫也因大腿緊閉而夾得更緊,彷彿怕我對她再進一步的侵犯。

「這樣她就不能去搬救兵了。老師,你說我這樣符不符合正當防衛的要件?」

「好、好像有。」慌亂的陳湘宜只是隨口應著,我看她遇到這大場面,大概也無暇思考學理上對正當防衛的種種爭議了吧。

不過那少女真是不知好歹,我本來只想剝光她,讓她行動不便,好讓我和老師能脫身,她竟然還撂下狠話道:「沒關係,我一樣能打手機給我男朋友叫他打死你。」

我聽到這句,趕忙把她手機電池拔掉,丟到黑暗的戲院座位下。

〈註:這樣就沒有竊盜或毀損的問題。〉

誰知她又很不識相地道:「沒關係,沒穿衣服我一樣敢跑出去烙人,等我烙到人你就死定了。」雖然我看出她其實已經很害怕,渾身抖個不停,連陰毛都在顫抖、像狂風肆虐的草原一樣,但這就是不良份子的嘴硬,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實在沒法子了,既不綁她又不打她,唯一能讓她無法出去求救的方法,大概只有這樣了。

跟老師簡略述說一下我剛剛考慮到的問題,我便請老師捉住那少女的雙手,我自己則是使盡全身吃奶的力氣,將少女雙腿左右分了開,露出黑色陰毛下的暗紅色性器官,然後便用盡身體的力量壓了上去。

已經有了兩次經驗,我對於怎麼將陰莖進入女性的體內已經有了初步認識。這次也沒時間抹口水,我用龜頭抵住她的陰道口後稍稍左右滑動一下,便用力頂了進去,即使不能讓她爽到雙腳發軟、爬不起來,這一下應該也能讓她痛地站不起身。

於是,我基於正當防衛的法定阻卻違法事由,便在除了我們3人外、空無一人的戲院中狠狠幹著這素昧平生的少女。而螢幕上竟然是播放著國際影展得獎片,實在諷刺。註:雖然我現在確實是進行強制性交,但有正當防衛這個法定事由阻卻強制性交的違法性,所以不會被處罰。〈其實會!因為防衛過當。〉

我發現這少女陰道的緊度跟徐婷差不多,不會像一些白癡色情小說上面說的,有些愛玩的女生下面都被用到鬆垮垮;明明就像她這麼淫亂的女生下面也是蠻緊的啊,不過比起陳湘宜的都略遜一籌,可見陳湘宜很有可能是處女沒錯。

想不到,想清心寡欲的一天,竟然又很無奈地跟女生性交了,我無可奈何地埋頭苦幹,一心只想趕快幹到這少女雙腿發軟;就算我沒把人幹到腿軟那麼厲害的本事,來發體內射精,應該也能讓她因為大腿流出的黏滑液而無法行走吧。

想到這裡,這淫賤的小女生隨著我的抽插,竟然自己也有了反應,陰道內一股暖流正分泌著,滋潤著我的老二,讓我原本就不持久的性能力又面臨考驗。

原本用著傳統的傳教士體位,後來因為心理著急,本能性地雙手抓起女孩的足踝,便往前、往上推,讓少女的大腿成一個大大的V字,這樣我也能插得比較深入,能感覺到我的龜頭正一下下地撞擊著少女子宮頸的那團嫩肉。

哇,剛剛不可一世的不良少女,現在正被我征服著,而且還幹到她起了反應;我喜歡的陳湘宜老師,穿得無比性感跪坐在我面前,白色亮皮窄裙下露出蘋果綠的小褲褲,還抓著少女的手當起了強制性交的共同正犯,眼睜睜地看著3天前才幹過她的陰莖,正狠狠地一進一出別的女性的陰道,沾滿少女原本半透明、因為抽插起泡而白濁的淫液,姦淫著另一個女孩。這心理上的滿足,超越一切肉體上的官能快感。

這次的交媾似乎漸漸打通我性交的任督二脈了,我竟然在毫無前戲下抽插了5分鐘才達到高潮,我感到精關一鬆,因為現在是準備逃命,也沒想說要滿足任何人,只是單純想完成姦淫的這個動作,於是便隨著下半身的反應,理所當然、毫無愧疚地在少女肉洞中洩了精,搞得她下體一片黏糊糊的;而且,為了讓她寸步難行、不能出去烙人

,我還雙手緊緊由下往上將她的屁股往自己的下半身推,要儘可能射入大量的精液妨礙她的行動;我右手食指還頑皮地插進少女早就被自己淫水弄濕、因此輕而易舉就被人進入的肛門。

後來我才知道,這一招能讓女性陰道夾得更緊,也因為我的食指,少女雙腿不自禁地夾緊了我的腰間,都不知道是誰幹誰了;而少女因為我食指的侵入而收縮夾得更緊的陰道,此刻也毫不客氣地吸啜著我整隻陰莖,彷彿要榨乾我的精液以示報仇似地絞緊我的海綿體,讓我第一次真正享受到付出與得到的性愛,而不只是自己爽、射精在別人體內就交差的早洩。

正當我從容將陰莖抽出少女已經是唏哩嘩啦、一片狼籍的肉洞,準備穿上褲子逃命的當下,我的尿道口竟然還隱約地在滲著精,於是這長相清秀的不良少女便不只是陰道中充滿我的精液了,連小陰脣、陰毛上都沾染上了我的白濁液,陰毛還因此一撮撮地被精液黏住,彷彿雜草般地東倒西歪。

不過,今天我真的佩服我自己了;不知是因為剛剛那場單純只有性沒有愛的交媾,無法真正滿足我的緣故否,我竟然老二只疲軟了一點點,便又因為看到少女氣喘籲籲、倒在地上享受被姦後餘韻,雙腳大開、肉洞中徐徐流著白色液體的騷樣,陰莖又昂然而立。

陳湘宜拎起她那三大包百貨公司採買的戰利品,正準備撤離,我卻難過地彎下腰來,示意我已無法行動。

「小平你怎麼了?」她焦急地問著,淩亂的髮絲不知是因為剛剛幫我壓住少女的慌亂所致,抑或自己也在旁看的心癢難耐。

「我,我下半身硬成這樣跑不動。」

因為穿的是緊身牛仔褲,所以勃起的陰莖正頂著剛穿回的褲檔,使人無法挺直起腰來。我當時因為腦中都是剛剛性交的畫面,所以沒想到其實只要調個角度就沒事了,竟然傻呼呼地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老師,妳先走,不要被他們捉住了。」我決定從容就義,絕望地坐在地上。

「你到底怎麼了?」「我下身硬到我站不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你不是剛剛才射過精嗎?」她焦急地問。

「還不都是因為妳!」其實我是因為那素不相識的少女,被我幹倒在地上的騷樣才又勃了起,但我想,嘴甜一點又不吃虧。於是我說:「都是老師穿得太性感,才害我又不小心變硬。」

陳湘宜皺了皺眉頭,頭微微低下,害羞問道:「那該怎麼辦?」

哈哈,似乎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了,於是我大膽地說:「再讓它變軟啊,老師幫我!」

她面有難色地說:「不好吧。」卻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好。

「老師,妳不要浪費時間了,快丟下我自己逃走;我等等怎麼樣被他們打死都不會怪妳的!」嘿嘿,這樣子說,除非妳狼心狗肺,不然妳怎麼也不能走了。

果然,如我所料,陳湘宜放下了最後的矜持,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便挪著身體靠了過來道:「我該怎麼幫你?」

我見機不可失,便道:「老師,妳先把裙子撩高,然後把內褲褪下一點點,露出一點點陰毛,坐在地上把雙腳打開,擺出性感的姿勢,讓我看能不能打手槍打出來。」

雖然微微皺了下眉頭,為了我們的生命,她也只好照辦,擺出了撩人的姿勢,而且還因為緊張而胸部和腹部都微微地起伏著,真的很性感。不過她卻害羞地把頭往旁邊別了過去。

說要打手槍是假的,有這種大好機會,當然要真槍實彈玩一次。於是我假裝右手握住陰莖上下套動了幾下,便又道:「慘了,老師,時間可能不夠,你看那女孩子快爬起來了。雖然我平常早洩,可是我打手槍一打就要打上半小時,怎麼辦?」

看到我假裝焦急、急如星火的樣子,陳湘宜也不禁緊張了起來:

「那怎麼辦?」

「老師,可能要麻煩妳跟我真的做一次愛,這樣才是最快的方法。」我囁嚅著道,彷彿這是不得已的下下之策般地害羞。

怕夜長夢多、旁生枝節,說完我就自己在地上挪著身子往她移了過去,伸出雙臂輕輕摟住她;見她不置可否,我便抱起她170cm高、卻只有50公斤不到的身軀,維持她的姿勢放在我懷中,讓她的雙腿張開跨坐在我腳上。

我輕柔地除去陳湘宜的內褲,卻保留著那強烈刺激視覺的白色皮窄裙,然後便順勢抱緊了她,還大膽地去吻她的嘴,沒想到她竟然毫無抵抗地讓我吻著。

雖然在強姦陳湘宜之前沒有性經驗,但我好歹也交過幾個女朋友,接吻的技巧倒是有的。反倒是她一副傻呼呼地樣子,竟然呆呆地張著嘴,不做任何動作;於是我引導著她與我互相吸吮著舌尖,還舔弄她的牙齦,後來也輕輕地去舔咬她的耳垂和脖子;一雙手也沒閒著,一手不住地搓弄著陳湘宜的渾圓胸脯,一手就輕輕地以手掌貼上了她的下體,環繞著地摩擦著她的外陰部。

見她陰道也有了反應,分泌出些許淫汁,我把她的身體更挪向我一點,將一雙大腿分得更開,讓她的陰道口盡量與我的龜頭接近,然後我右手握住陰莖輕輕地在陳湘宜陰戶門口畫圓般地撩撥著她柔嫩的陰脣和陰蒂,不出幾下便不知不覺輕輕地讓龜頭滑進了美女老師陳湘宜的陰道。

不過她的陰道始終緊窄,我只能微微地動著下半身;雖然她已不是處女,卻仍然皺起眉頭,似乎感受到些許痛楚。

於是我抱住陳湘宜的腰部,讓她後仰躺在戲院的地上,然後用傳教士體位輕輕地加重每一下突刺的力道,希望能成功開發陳湘宜通往極樂的祕道。

緩緩抽插不到10下,我緊緊地抱住陳湘宜,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老師,其實在那一天之前,妳都還是處女對不對?」然後我微挺起身子,深情地注視著陳湘宜的雙眸。

陳湘宜的眼睛中微微閃著淚光,不知是剛剛的交合仍有痛楚,抑或是其他緣故,她幽幽道:「老師教書三年了,一直都是用這樣子獨特的方式教書,情況也都在自己控制之下,沒想到今年遇到你翻了船,處女身被你奪了走。」聲音也微微哽咽。

我聽到這裡,心中真的是無比憐惜,沒想到她真的是處女,我竟然享用到了這個大美女的處女身!不過,跟她相處久了,對她仍是處女也就不那麼意外了,她這種脾氣連交個男朋友都很難,何況是做愛。

於是我在心中發誓,我要努力成為配得上她的男人,即使不知以後能不能功成名就,我仍然要用盡所有的努力,保護這個看起來似乎孤傲不可親近,其實在內心是充滿正義感、可愛,情感卻脆弱不堪的少女。

「湘宜,我可以叫妳湘宜嗎?」我又得寸進尺地,希望能把兩人關係近一步邁進。

「你不要得寸進尺了!如果不是現在情況緊急,我不會讓你在課堂外的時間佔有我!」陳湘宜雖然一邊性交著,卻絲毫未失去理智,一副真的是逼不得已才失身於我的樣子。

我感到一點點的失落。是啊,畢竟她是大名鼎鼎的刑法學權威陳湘宜,我剛剛竟然一度癩蝦蟆想吃天鵝肉;想到過了今天,我是否還能與她有肌膚之親,就不禁感到惆悵。但是,現在陰莖確又是真真切切插在她緊窄的小肉洞;唉,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於是我也沒想太多了,把陳湘宜雙腿像剛剛我幹那個少女般地往上舉高,架在我肩膀上,然後我便一下下毫無技巧地突刺,彷彿在發洩怒氣般地狠狠幹著陳湘宜。

哼,即使以後不能跟妳廝守,起碼我狠狠佔有過妳,享受過妳最寶貴的少女青春!

有一點無奈又有無比的興奮,我扛著陳湘宜的腳,一下比一下幹得更深入。即使以後她老公娶了她,仍無法改變我是第一個把龜頭幹進陳湘宜子宮頸的男人的這個事實!我邊搓弄著她的陰蒂和陰毛,手指也不安分地去戳弄她的菊門,想要像剛剛我幹那少女那樣,把手指伸進她的直腸,讓她用陰道一屄夾死我算了。

如她自己所說,今天可能是最後一次在課外幹陳湘宜了,強烈的佔有慾驅使著我不能太快射精。不知幹了多久,我驚覺她的修長雙腿被我玩成這樣,不知會不會抽筋,便體貼地小聲問道:「老師,妳會不會痠?」不過,不知是不是我說得太小聲,抑或是電影的聲響干擾,她不知聽成什麼了,竟然回答說:「嗯,爽。」

「老師,我是問妳腳會不會痠,不是問妳會不會爽。」我心中憋住笑,幹她的力道也不再那麼用力了,而是三淺一深,恣意而本能地享受與老師性交的快感。

她羞紅了臉,也開始忍不住哼哼哈哈地叫了起來:「小平輕一點。」哈哈,聽見她終於開口叫床,彷彿在鼓舞我般,我胯下的振動益加迅速,用一秒鐘兩下的速度狠狠插著,終於我感到射精前的徵兆。

我心想,這也許是最後一次射精在老師體內的機會,便抱起陳湘宜的下半身,只以她的肩背部分接觸地板,然後拼命地將她的屁股由下往上、往我的陰莖拼命推,然後我也彷彿要貫穿陳湘宜子宮頸般地狠狠由上往下戳著,直到射精。

第一道精液射出的那一瞬間,我雙手緊緊抱住陳湘宜的屁股,放肆地捏弄著她的臀肉,用力地將小屁屁往兩旁分開,右手食指插進美女老師的緊窄菊門,讓陳湘宜的陰道貪婪地絞緊我的陰莖,如扭毛巾似地一下又一下鎖緊我的老二。直到我在陳湘宜肉洞內射完最後一絲精液,她的陰道仍兀自收縮著,根據A書的指導,我知道她也高潮了。

隨著精液的射出,剛剛那股惆悵也不再那麼強烈,至少我曾經擁有過老師了,以後我也會繼續努力念好法律,只要我努力,我相信我會成功成為配得上老師的男人的!

即使已經射精多時,我仍緊緊抱住陳湘宜的屁股,已經疲軟不堪的陰莖也做著無謂地掙扎,卻仍不敵生物本能,在射精後迅速變小。

我僅僅靠著腰部的力量想把陰莖頂住、封住陳湘宜的陰道,想把將陰莖和滾燙的白濁精液留在她體內,彷似要讓她懷有我的孩子似的。

不過,最後我的陰莖仍然不爭氣地滑出了陳湘宜的陰道,精液也瞬時依依不捨地汩汩流出,從這高傲美女的陰道膣口流經會陰,一路直到肛門。

等到我們意識到真的該走了的時候,因為戲院的燈光昏暗,陳湘宜遍尋不著剛剛被我隨手一丟的內褲,只好盡量拉下短裙遮住她豐滿陰阜,然後扭動著身子想去洗手間清潔一下滿是精液的陰部和大腿。

不過我不讓她有這個機會,我想讓精液留在她體內久一點,於是我硬是叫她自己拿著自己的那三大包採購物,然後便一把將她抱起往戲院後門走去,希望能避開那群不良少女。

不過顯然我是多慮了,直到我們離開時,那個被我幹了的不良少女仍然躺在地板上睡著,享受性交後的餘韻呢。

後來我用機車送陳湘宜回教職員宿舍時,一路上身邊發生不少車禍,大概是因為她側坐,讓不少人看見她裙下一縷未著、陰毛隨風飄逸的春光,甚至整個陰部都還有風乾了的精液殘漬因而導致的吧。

看著陳湘宜回到宿舍後疲累的神情,我的心情更篤定了,總有一天我要再重溫今天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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