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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魔刀麗影】 6-10集 作者:獵槍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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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第四章決定

  春圓的臉在小牛的臉上磨擦著,柔聲問道:「咱倆分開的這些日子,你有沒有想我呀?」小牛聽了回答道:「有呀,經常想起你呢。 」而心裡卻說道:「真的對不住了,我差點想不起你了。身邊優秀的女孩子太多了,就輪不到你了。」春圓又問道:「那你怎麼想的?」

  小牛回答道:「還能怎麼想?當然是用心想了。哦, 你不是說要離開梅老闆,離開了沒有?」春圓嘆了幾口氣,說道:「別提了,我一說要離開他,把他氣得眼珠子瞪溜回,還說要殺了我呢,嚇得我不敢再提了。」

  小牛安慰道:「這事是急不來的,慢慢來吧,以後再等機會。萬一惹怒了他。他真要了你的命,你可慘了。」

  春圓靠小牛靠得好緊,香氣撲了小牛全身。小牛心說:「如果這不是在車上,而是在野外,或者是沒有人打擾的床上,嘿嘿,那該多爽呀,可以為所欲為了。」春圓說道:「他再兇我也不怕他,我知道你的本事比他要大的多。他要是敢欺負我的話,我就找你對付他。」

  小牛笑了笑,說道:「他才是你正宗的老公。」春圓糾正道:「那是表面的,在我心目中你才是我第一老公。我永遠也忘不了你對我做的那些事。你的手好有力,傢夥好粗,快要了命了。在你的衝擊下,我都要瘋狂了。」春圓在小牛耳邊忘情地說著。聽得小牛充滿了驕傲感,一隻手衝動地在她的奶子上推來按去的,百摸不厭。

  春圓的呼吸都加快了,嘴上膩聲道:「你真壞死了,摸得 我下邊都流水了。唉,又不能盡情地爽一下,真是命苦呀。幸好那老傢夥病了,最好一命嗚呼才好。」

  小牛一邊感受著奶子的豐滿跟挺拔,一邊問道:「他怎麼了?得了絕症嗎?」出院回答道:「前幾天他做了一筆買賣,不想賠了一大筆錢,他氣得一下子病倒了。那幾個女人正照顧他呢。」

  小牛哦了一聲,然後說道:「他病倒在家,你還有心情出來玩?萬一他死掉了,你連最後一眼都看不到。」

  春圓堅決地說道:「在我的心裡,只有你才是我的最愛。我從來美譽喜歡過他。我只喜歡你。你要是以後不要我,我就死給你看。」小牛聽了直皺眉,心說:「這些姑娘以後如果真的聚在一起,不知道會怎麼樣吶。其他人都好說,這個七姨太只怕為大家所不容吶。」

  春圓說道:「快到了,再親我一頓吧!」小牛聽話,摟住她沒命親了起來,親完紅唇舔舌頭,兩隻手在她的全身亂摸,又是屁股又是奶,摸得 二人都興高采烈,小牛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來個真正銷魂,把她的小洞幹腫了才過癮。小牛臨下車時,春圓囑咐道:「記住呀,三天之內,得來看我,不然有你好看的。」小牛點點頭。等小牛下了車,她在車上很大方地說道:「魏公子,走好呀,改天見。」說罷坐車去了。

  小牛望著馬車消失在黑暗之中,心說:「這個女人倒挺會說話,也夠多情了,可多情得令我受不了。以後還不知道怎麼了結這一段孽緣,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一進大門,沒到客廳門外,小牛聽到繼母的聲音,就問了旁邊過來的僕人:「太太跟誰說話呢?」僕人回答道:「太太正跟媒婆說話呢。 」

  小牛看看客廳,說道:「怎麼我聽著裡面人好像不少,不像只兩個人。」僕人回答道:「一共三個媒婆跟太太說話呢。」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哪來這麼多媒婆,都是為小姐說親的?」僕人又說道:「小姐的候選人有三個,所以才有三個媒婆。小姐給了這三家十天期限,十天期限,十天到了,這三家都是來答複的。」小牛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就問道:「那小姐決定嫁給哪一家了嗎?」說著話,小牛的心跳都加快了,有一種危機感。

  僕人笑了,說道:「大少爺,這種事可不是小人能知道的。」小牛聽了也笑了,說道:「你去忙你的吧。」在瞧了瞧客廳,真想推門進去,將她們全部攆走。但他並沒有那麼做,那樣只會得罪人,還會惹小袖不高興。這事一定要三思,這就去問小袖的決定。

  小牛跑到後院,想先去問候老爸,但老爸窩裡靜悄悄的,已經睡了,旁邊丫鬟伺候著,他就出來了,門口碰到甜妞,甜妞問道:「小牛哥,你整整出去一天,吃東西了沒有?」

  小牛回答道:「我吃過了,你們呢?」

  甜妞說道:「我們也吃過了。」

  小牛又問道:「那你這事幹什麼去?」

  甜妞回答道:「我要到廚房去看看,太太這幾天要我負責廚房的事,讓我管理家裡吃飯的事。」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小袖呢?」

  甜妞微笑道:「小袖在她房裡發悶呢。」

  小牛問道:「怎麼回事?」

  甜妞說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說著話,朝小牛神秘一笑,就奔廚房去了。小牛心說:「小袖的決定很難下嗎?我去看看她去,也幫他個忙。無論如何,我要將她的好事給攪黃,以免有後患。」他到了小袖的門前敲了幾下,裡面問道:「誰呀?」正是小袖,聲音充滿急躁跟煩悶。

  小牛推門進去,說道:「做什麼呢?」只見小袖正寫著字呢,這回可不像上回寫的是端莊正楷,這回是狂草體。小袖站在桌旁,玉臂疾揮,黑色的線條連綿不絕,如蛇跳紙上,如龍騰四海。小牛誇道:「妹子要當書法家了。」小袖突然停筆,將面前的紙團了團,就拋到地上,嘴裡說道:「又寫錯了。」小牛見地上大大小小的散著許多紙團。

  小牛好奇的打開一些紙團,想知道她寫的神秘內容,一看好嘛,不是愁,就是淚,再就是苦的。神秘「飛紅萬點愁如海」,「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苦海無邊」,「人生長恨水長東」等等。

  小牛見他這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小袖放下筆,大聲道:「哥哥,妹妹我都愁死了,你還笑得出來。」

  小牛問道:「有什麼好煩惱的呢?說出來,我給你拿主意。」小袖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說道:「你沒看到嗎?那三家媒婆都在廳裡等我回話呢。」小牛也坐到椅子上,說道:「那你就表個態就是了,想嫁哪個嫁哪個,想趕哪個趕哪個。這有什麼好為難的。」

  小袖唉了一聲,嗔道:「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事情沒有發生在你身上,你當然不怕了。」

  小牛哈哈地干笑幾聲,說道:「如果換了我,這事可好處理了。只是我沒有那麼好運氣呀。」

  小袖睜圓了美目,問道:「如果換了你,你怎麼處理?」小牛想到不想地回答:「如果三個美女家的媒婆坐在外邊等回話,我一定會說,既然有三個美女都想嫁給我,那麼就都進門吧,我會對她們一視同仁,讓她們是哪個都得到幸福的。」

  小袖聽了忍不住笑了,說道:「我說的是我,有三個男人要娶我呢?我總不能說我同時嫁他們三個吧?」

  只能嫁一個。」小袖強調道:「少說廢話,快點說怎麼辦?」正說著話呢,僕人的聲音從外邊傳來:「小姐,太太又叫小人來問你,怎麼回答他們呢?」

  小袖焦急地說道:「你去告訴太太,再過一盞茶功夫,我就有主意了。」僕人為難地說道:「小姐,這話你都說了三遍了,人家媒婆喝茶喝得肚子都大了。」

  小袖火了,站起來叫道:「哪來這麼多囉嗦,我讓你去說,你就這麼說。」外邊的僕人唉了一聲,不情不願地離開了。可以想見,他又要兩頭受氣了。他已經不知道跑了多少冤枉路了。

  小牛問道:「小袖,你到底想怎麼辦?」

  小袖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不知道怎麼辦。」小牛又問道:「要我幫忙嗎?」小袖急道:「要呀,要呀,你給我拿個主意吧?」小牛說道:「爸媽怎麼說?」小袖唉了一聲,說道:「事到如今,爸媽也不管了,讓我自己拿主意。可事到臨頭,我還是沒有主意。」

  小牛問道:「那你聽我的嗎?」

  小袖想了想,說道:「我聽你的。」她一臉的愁苦。

  小牛聽了心花怒放,心說:「你既然把決定權交給了我,我還用客氣嗎?」接著,小牛叫道:「僕人進來。」

  剛才拿個僕人在附近答應一聲,轉眼就跑進屋來原來他根本沒有走遠,因為討不到答複,去了也是挨罵。這回一聽少爺聲音,樂得差點跳起來。他向來知道少爺是有主意的人。

  小牛指指前廳方向,說道:「你去告訴太太,就說小姐不同意嫁給三家中任何一家,讓她們都回去吧。」

  僕人看了看小袖。小袖叫道:「哥哥,怎麼可以這樣呢?」小牛隻看著她,問道:「那你說怎麼辦呢?」小袖跺著腳說不出話來。趁此機會,小牛朝僕人一努嘴,說道:「去吧,就照我說的講好了。」

  僕人哎了一聲,撒腿就跑,生怕再有什麼變故。僕人一跑,小袖就把房門一關,然後哇地一聲哭了起來。這一哭竟把小牛給嚇愣了。

  小牛問道:「小袖,你哭神秘呀?」一見她捂著臉哭泣的樣子,小牛有點心疼,想開導一下她。

  這一問不要緊,小袖乾脆直起腰,一轉頭投入小牛的懷抱裡嗚嗚哭起來。哭得小牛手足無措,愣了愣之後,才抱住她的腰,任她哭個痛快。

  小袖的腰肢很柔軟,有很結實。小牛摟著她的腰,感受著她的肉體的溫暖,二身上的清香也一縷縷地鑽進小牛的鼻裡。可惜的是,小丫頭哭個不停,令小牛實在沒法子靜下心來感受他的肉體的美好。

  小牛在她的耳邊勸道:「好了,別哭了,有神秘話你儘管說,就是別哭。」小袖的聲音小了一點。

  小牛接著說道:「還有呀,不要抱我抱得這麼緊了,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了。」說著話,小牛的兩手在小袖的後背撫摸著。他直想往下摸去,在她的圓屁股上握上幾吧,試試她的屁股滋味如何。但他可沒敢那麼做。如此相擁,還算在合理範圍內,如果手移到那裡,只怕小袖就會跟他翻臉的,一定得冷靜,切不可因小失大。

  小袖停止了哭聲,又放開小牛,不好意思地背過臉,不想讓小牛看見她的羞紅且淚痕斑斑的臉。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妹妹呀,你先冷靜一下,等明天我再跟你細談。」說著話要往往走。

  小袖哼道:「都怪你不好,快走吧。我有點恨你了。」小牛轉過頭來,問道:「我可是一切都為你好,你不感激我反而埋怨我了呢?我可是好心好意幫你的。」小袖不滿地說道:「幫什麼幫呀,幫得連一個娶我的都沒有了,我的損失大了。如果以後找不到更好的,或者不如這三人的,我可跟你算賬了。」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憑我妹妹的人才,找什麼樣的男人找不起呀?就算是嫁個太子,我看也是夠格的。」

  小袖噗嗤一聲笑了,回頭嗔道:「你就會胡說八道,快走你的吧。甜妞姐姐以後嫁了給你,可有得受了。」

  小牛看了一眼她含笑帶淚的俏臉,說了聲:「早點休息,做個好夢。」然後就緩步出門了。

  一出門,只見一幫僕人跟甜妞都站在外面,小牛對那幫人擺擺手說道:「都傻站那兒乾什麼呢?還不干你們自己的事去。」這些僕人答應一聲,都各自散去了。甜妞也想走,小牛一招手,說道:「甜妞,你別走呀。我回來之後,咱們還沒有好好敘敘舊暱。」

  甜妞羞澀地說道:「我還有事沒做呢,我得去廚房。」小牛一把拉住她,說道:「那些事什麼時候做都行。」說著話,不由分說將甜妞給拉到自己屋裡去了。」

  甜妞被小牛按坐到床邊的一把椅子上,而小牛坐到了床上,美滋滋地翹起二郎腿,還哼起了小曲。

  甜妞問道:「小牛哥,有什麼離興的?」

  小牛一笑,說道:「我自然是高興了。我回家見到了親人,見到了你,自然高興得睡不著覺。」甜妞也笑了,說道:「小牛哥,這回回來,以後就不走了吧?」小牛搖頭道:「我倒是想不走了,可我哪能這麼做呢?我剛開始學藝,不能半途而廢的。難道你希望我一天到晚守著老婆過一輩子嗎?」甜妞想了想說道:「我是一個來自鄉下的給你,我什麼都不懂。在我們鄉下男人除了乾活兒就是守著老婆過日子的。以後,我要是嫁給你了,我也希望能經常見到你的。」

  小牛點了點頭,說:「等我學好了本事,完成了自己的心願,我就會娶你,然後咱們快活地過日子。」

  甜妞眨動著美目,問道:「小牛哥,你都有什麼心願呢?」小牛沈吟地說道:「很多很多呀,我就不跟你說了,跟你說你該著急了。」而心裡卻說:「我的第一個心願就是學好本事,第二個心願就是將我喜歡的美女都弄到手,讓她們天天陪我快樂。其中斷不可少了一人就是月影。可是她已經有主了,要怎麼將她從那傢夥手裡搶過來,還真得費點腦筋呢。」甜妞很乖巧,也沒有多問,她望著小牛說道:「你是挺高興的,可小袖看來一點都不高興。我剛才正想進屋,就聽見她的哭聲了。」

  小牛連連嘆息道:「哭得那個傷心勁兒呀,真叫人受不了。你瞧瞧把我身上都弄濕了,好像我這衣服是她的手帕似的。」

  甜妞看了看他的胸前,是濕了一部分,也沒好仔細問是怎麼濕到他身上的。她是一個沒有心眼的姑娘。她說道:「她為什麼要哭呢?」小牛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因為我替她做主把那三門親事都辭掉了。」甜妞說道:「這我都知道了。剛才我到前廳去看,僕人把你的意思告訴太太之後,太太跟那三個媒婆一說,媒婆們都不高興了,都想跟太太理論一番的。太太笑呵呵地把她們都打發走了。只是太太聽說這主意是你出的,就嘆了幾口氣。」小牛問道:「為什麼要嘆氣?怕小袖嫁不出去?」甜妞搖頭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估計是覺得意外吧。太太可能原來以為小袖總能從中選出一個如意郎君來的,想不到都給拒絕了。」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有什麼好想不通的?我是想給小袖找更好的郎君,讓她毫不猶豫地想嫁給他。」

  甜妞點點頭,說道:「真希望小袖妹妹能找到一個好男人。」小牛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最起碼也得趕上我一半吧。不然的話,怎麼配得上小袖呢。」心裡卻說:「這個妹妹我定下了,誰也不準跟我搶。」甜妞含羞地任他拉著手,美目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很好嗎?你哪方面比較出色呢?」

  小牛嘿嘿笑道:「我出色的地方太多了,比如說吧,我頭腦聰明,一般人都趕不上,我志向遠大,一般人都不如我,還有……」甜妞聽他信口胡吹,就笑道:「還有嘴皮子功夫了得,一般人更是趕不上,更重要的是臉皮厚,你要是敢稱天下第二,沒人敢當天下第一呀。」小牛聽了不但不怪她,反而哈哈地笑了起來。他覺得甜妞的話對極了,都說道自己的心坎裡了。臉皮厚,嘴皮子好,這是男人獲得成功的兩件法寶。

  但是為了面子著想,小牛還是說:「目前我的優點不算多,等我以後練好本事了。那時候我會讓你刮目相看的。」

  甜妞微笑道:「那我可要等著看了。」說完這話之後,甜妞推了推開小牛的手,站起來說道:「小牛哥,我得回去了,天都晚了,待久了不好。」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看不如你就睡我屋裡吧,咱們兩一塊兒睡,你說那有多快活呀。」甜妞搖頭道:「那可不好,讓人知道了,我可就沒有臉見人了。」小牛瞇著眼睛說道:「那咱們就找個好機會,不讓人發現咱們,咱們再做那事好不好?」讓你羞得低下頭,說道:「我不理你了,我得回屋勸勸小袖去。她一定還在傷心呢。」

  一聽這話,小牛也趕緊說道:「那好吧,你就替我勸勸她,讓她看開點,心情好點。男人這世上不多的是嗎?」

  甜妞推開門,回頭說道:「我會盡力勸她的。」小牛送她出去,眼見她進了小袖那屋,這才關門。小牛往床上一倒,心說:「今天總算沒有白過,既和郡主有了親密接觸,又讓小袖得到了解脫了。以後俺小牛的艷福一定無邊吶。」一時半會兒,他還沒有一點睡意,於是起身收拾一下自己身上的零碎兒,心說:「以後還用得著這些東西嗎?」他將那些東西都放在了床上,有蒙汗藥.迷香粉。有短刀.鑰匙等等,都是用來幹壞事的。他一樣一樣的看過,心說:「以後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了,只怕這些東西都該收起來,帶著它們就有失身份了。」這麼想著,他將那一樣一樣的東西找個地方收起來,唯一沒有收起來的是迷香。他將迷香粉裝入吹管裡,心想:「真希望能再用它一用,看著自己要幹的事在迷香中成功,那何嘗不是一件快樂的事呢。」因為小牛以前經常用這東西,開始還自己屏住呼吸,或者含著解藥,可習慣之後,身體有了不受迷香之害的能力,就不必了。

  他看著這件東西,想了好久的心事,都是以前學小蟊賊幹的那些不光彩事。想到後來,小牛竟然笑了。

  過了好久,他才熄燈睡覺。也不知道是因為喝酒,還是因為小袖的事,他竟然失眠了。連換了好幾種姿勢,都無法睡著。難受之餘,他在黑暗中又擺弄起那迷香來了。

  不知道失眠時候,大約是三更半夜時分吧,小牛才有了一點睡意。他手裡握著迷香的吹管,合眼假寐,正欲睡去的時候,只聽一聲響聲,接著又是斷斷續續的響聲。

  什麼情況?小牛在黑暗中整齊眼睛,循聲望去。原來那聲音來自窗戶,是有人在撬自己的窗戶。

  這是個盜賊。小牛立刻醒悟,他心說:「這賊也太大膽子了,我還在屋裡呢他就敢進來,這還了得。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知道俺小牛的厲害。 」這麼想著,小牛就將迷香操了起來。

  當那人一推窗戶,颼地跳了進來,小牛猛地一吹迷香,霎那間,整個物資全是香氣。那人似乎優點遲鈍,舉著達到一類的兵器猛地向小牛砍來。小牛早有準備,在床上一滾,砰地一聲,那人砍了個空。趁這個機會,小牛便跳到了地上。

  那人罵道:「你姥姥的,你還沒睡?」

  小牛笑罵著回敬道:「你他媽的,你還活著?」那人氣得直哼哼,轉過身,瘋了似的掄刀就劈。在這黑暗中,看對方看得不夠清楚,只能看到一個影子。相比之下,還是小牛占點便宜。畢竟是自己的房間,哪個角落都瞭如指掌。他利用自己的優勢,與敵人周旋著。

  在黑暗中,他只敢躲閃著,不敢跟他過招。因為對方刀光閃閃,一個拿不準,就會受傷,甚至要命,可不能拿生命開玩笑。

  那人越砍越歡,越砍越氣。小牛像猴子一樣前躥後跳的。他只要騰出空來,就用語言刺激著對方:「瞧你這個刀法,差勁之極了,一看就是三流的師父教的,一點都不正規。」心裡卻說:「這個傢夥刀法還是可以的,唉,怎麼半天了,迷香還沒有發作呢?難道說那藥失效了嗎?」那人氣得肝都要裂了,大吼道:「今天不劈了你這混蛋小子,老子就不是人。」那人的身法也是靈活之極,刀法也越來越有威力,小牛險象環生。

  小牛繞著桌子轉圈,嘴裡還不老是:「你說得對極了,你本來就不是人,是個畜生,不然的話,怎麼會半夜往人家家裡跳呢?」那人罵道:「小崽子,要不是為了報仇,我才不會跳你家窗子呢。」小牛問道:「我認識你嗎?你跟我有生命仇?」那人不語,刷刷刷地連劈幾刀,差點將小牛給劈刀。情急之下,小牛身子一矮,竟鑽到桌底下去了。那人一刀將桌子劈開兩半,嘴裡叫道:「我要叫你變成跟桌子一樣的下場。」小牛在地上像球一樣一滾,那人的刀就在地上怦怦連響,都劈了個空。

  劈著劈著,那人的動作慢了下來。小牛心說:「是迷香作用了。」因此心裡信心十足,打算好好玩玩他。

  他雖然躲閃著,但一點都不怕了。眼看著那人越來越慢,小牛發起威來,找了一個破綻,便將他一腳提倒在地。那人在地上打了幾滾,便就此不動了。連刀都脫手了。

  小牛哈哈一笑,點起蠟燭來。窩裡一有了光明,一切分外清楚了。屋裡的東西是桌碎椅翻,一片狼藉。那人仰躺著,徹底老式了。

  一瞧那人,一身黑衣,又瘦又高,一臉凶相。小牛一看那張臉,很快想起來了,這人就是白天偷人家包袱的那個。嘿嘿,難怪要找我報仇,我壞了他的好事呀。

  可是就算是這樣吧,你也太衝動了吧?要找我報仇也得摸清我的底細呀,像個愣頭青一樣就傻乎乎地跳窗子進來,這不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嗎?正在這個時候,房外一片喧嘩,並有人敲門。小牛穿好衣服,以應付突如其來的情況。

  「小牛,出了什麼事?」這是繼母的聲音。

  「小牛哥,怎麼了?」這是甜妞跟小袖的聲音。還有一些僕人也叫道:「大少爺,快開門吶。」

  小牛笑了笑,說道:「跟人打了一架,這傢夥真是差勁兒,這麼不經打。這麼容易就趴下了。」說著話,講門給打開了。

  繼母.小袖.甜妞還有一干僕人都進來了。他們一看到地上的那黑衣人都大為吃驚。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

  小牛吩咐道:「快拿繩子來,將這傢夥捆得結實點。記得呀,多捆幾道繩子。這傢夥可兇著呢。」早有僕人拿了繩子來,將盜賊困成個大粽子。

  小袖嘰嘰喳喳地問東問西,小牛就簡單地說了事情的經過。但他並沒有說自己用來手段,也沒有說自己躲閃得狼狽,只說自己如何神勇如何機智.如何干淨利落地將對方制服。

  大家聞到屋裡一股香味,好在門窗都開著,藥力輕多了,並沒有倒下。這個時候,魏中寶也在一個僕人的陪伴下過來了。他見到地上的黑衣人之後,用腳踢了兩下,待看清那人的臉後,哦了一聲,向後退了幾步。小牛問道:「老爸,你怎麼了?難道你認識他嗎?」魏中寶有踢了那人兩腳,氣憤地說:「那天晚上打傷我的兩個人裡,他是其中之一。奶奶的,終於落到咱們手裡,不能輕饒他,非打他個稀爛不可。」說著話,他慢騰騰地拾起刀來,想要拿那人試刀。

  小牛連忙阻止,說道:「老爸呀,你別把他給弄死了,我還要審審他呢。」魏中寶咧嘴怒道:「你知道這個王八蛋打我時那個狠勁兒呀,害我現在全身還疼得厲害呢。」

  小牛開導道:「等咱們審完了,再痛快地收拾他吧。」說著話,吩咐僕人拿涼水來,照著那人的臉上使勁一潑。轉眼間,那人眼皮動了動,接著睜開眼睛,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被捆著。

  小牛低著頭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快說,你是哪里人,姓什麼?」說著話,小牛使勁兒踢了他兩腳。

  那人哼了一聲,說道:「臭小子,有種跟我明刀明槍地打一場,暗算老子算什麼好漢。」小牛罵道:「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我就是你的主子。」接下來,小牛勸走了繼母跟兩位美女,自己跟老爸,還有一些比較健壯的僕人在屋裡審問起來。

  受了一陣的皮肉之苦後,終於嘴鬆了,說自己就是流竄到杭州的盜賊,名叫呂風。今天搶錢時被小牛給破壞了,因此懷恨在心,來找小牛報復。魏中寶問道:「那天晚上,你們打我是怎麼回事?我看不像是單純地搶錢。」呂風又挨了一頓打之後,才說道:「那天晚上,我們打你是受了別人的指使。」魏中寶一驚,急問道:「是受誰的指使?不說老實話,我就割你的舌頭。」呂風又挨了好幾頓打,這才說是受了梅老闆的指使。魏中寶問道:「是哪個梅老闆?」

  呂風交代道:「就是棺材舖的梅老闆。」

  魏中寶哦了一聲,心說:「我也沒有得罪他呀,他幹嘛跟我過不去呢?」小牛將老爸拉到一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心說:「可能是因為我最近無意中得罪過他,他才恨我吧。」

  小牛問道:「你做了什麼事得罪他了呢?」

  魏中寶回答道:「前幾天有一家三口都得了重病,眼看沒的治了,他的親屬就到梅老闆那裡訂了棺材,打算辦理後事。結果我用咱們店裡的藥把那三口給救活了,這棺材就用不上了。」

  小牛點著頭說道:「這就難怪人家要恨你了。」魏中寶帶著回憶的神情說道:「還有呀,前一個月吧,附近有一個村子鬧瘟疫,你媽動了善心,非叫我去免費治病去,結果救活了不少人,而梅老闆準備好的那麼多棺材就少賣了不少。」

  小牛感慨道:「難怪人家要打你了。你這不是壞人家的生意。」魏中寶一瞪眼,說道:「小子,你老爸我是那麼沒有人味兒的傢夥嗎?見死不救? 」

  小牛連忙說道:「救人沒有錯,換了我,我也一定會救人的。」魏中寶說道:「梅老闆的帳,咱們慢慢算吧。這傢夥怎麼處理?送到官府去嗎? 」小牛想了想,搖頭道:「不不不,他還有用呢。」魏中寶恍然大悟地說:「哦,他那個同夥還沒有揪出來呢。」一想到那矮胖子在自己身上每少招呼,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又給那瘦子好幾腳。

  小牛說道:「今天晚了,明天咱們接著審吧。不過這傢夥可得看緊了,絕不能讓他給跑了。」

  魏中寶沈吟道:「這件事交給我吧。我保準他長著四條腿也無處可逃。」說著話吩咐僕人拖著那人,往外就走。

  屋裡的小牛這時有點倦了,也沒有細問把人弄到哪裡。他關好門,上床上就睡著了。小牛睡了半夜好覺,第二天上午陪老爸接著審問瘦猴呂風,想從他的嘴裡得到那個同黨的下落。哪知道,呂風這傢夥涉及到同夥藏身之處的問題時,嘴硬得很,儘管被僕人們打得皮開肉綻,受了許多折磨,仍然不吭一聲。這令小牛跟他老爸白白浪費時間,也令小牛多少 對他產生了佩服之心。

  小牛悄悄跟魏中寶商量:「老爸呀,看來這傢夥還是硬骨頭,咱們就是折磨打死他,只怕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魏中寶怒氣沖衝,又束手無策,咬著牙說道:「那怎麼辦?難道這就交給官府去辦嗎?那些廢物,只怕抓不到那個胖子,還會把這個瘦子給弄丟了。」魏中寶對官府的印象非常不好。

  小牛想了一會兒,說道:「暫時還是不交給官府的好。咱們休息一下,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出好辦法來。」

  魏中寶此時也拿不出好主意來,因此也只有聽小牛的,於是,將瘦猴呂風又押了下去,爺倆各自去想辦法。小牛整個下午,就是門在屋裡想辦法。後來去客棧去看郡主,郡主已經走了,停客棧老闆講,她留話給小牛,說她會堅強,不必擔心。她回家了。小牛悵然。

  等到掌燈時分,回家見老爸,魏中寶就問:「小牛,想出主意了沒有?」小牛長嘆數聲,搖頭道:「除了繼續加刑之外,我也沒有什麼好主意了。老爸你呢?」

  魏中寶冷酷地說道:「實在不行的話,就只有拿把刀,問一聲,問他說不說。如果不說,就刺他一刀。問一聲,刺一刀,在他死之前,他總會說的。」小牛聽了直笑,心說:「這是什麼好辦法呀?只怕達不到目的,就把他給弄死,可就得不償失了。」小牛苦笑道:「老爸,這個辦法不好,咱們還是再商量吧。」吃 晚飯的時候,一家人坐在一塊兒。小袖笑嘻嘻地問道:「小牛哥呀,審出個結果沒有?我們可都等著你去抓賊呢。把另一個也抓住,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英雄本色。」小袖的語氣中充滿了調侃的味道。

  小牛當然不會在小袖面前示弱了,順口說道:「快了,快了,再過兩天吧,我一定會抓住那個同黨給老爸出氣。」

  魏中寶一聽,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兒子呀,如果你能在兩天之內把那個胖子也抓住,老爸我就佩服你。將來我百年之後,我就會放心地將這個藥店交給你。」小牛心中不以為然,心說:「這個藥舖你當成寶,俺小牛可不大在乎。」但在關係到面子之時,小牛當然不會讓他失望,說道:「我一定在兩天之內抓到那個胖子,不然的話,我就不是你兒子。」

  甜妞提醒道:「小牛哥,說話可得注意呀。」小袖拍手笑道:「好哇,好哇。我可就當真了。如果到時候你抓不到那個胖子的話,我要老爸不認你這個兒子。」說著向小牛示威似的一笑。

  繼母看著小牛,平靜地說:「小牛,不要亂說話呀,折磨多人聽著呢。」事到如今,小牛也不能打退堂鼓了,說道:「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小袖再度拍掌道:「好呀,好呀,就兩天的時間,你可得抓緊了。」魏中寶到底心疼小牛,說道:「也不用那麼著急的,就是五天抓到也行。」小袖搖頭道:「不,不,就兩天時間。超過兩天那就不是英雄本色,而是狗熊本色了。」

  繼母瞪了小袖一眼,訓道:「別跟哥哥這麼說話,多沒禮貌。」小袖脆生生地說道:「那是他自己說的,我可沒有說呀。我說得對吧?哥哥。」小牛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對,就這兩天的時間,我一定抓住他。」說完話,小牛甩開腮幫子,猛吃東西不說話,心裡暗暗發愁。

  吃過晚飯回到房裡,他尋思著怎麼讓瘦猴開口,怎麼抓到那個胖子。我總不會笨得真要拿一把刀子給瘦猴子割肉,以殘酷的方法逼出結果來吧?只怕逼不出。

  他在屋裡坐臥不安,想破了頭也沒有什麼好主意。這是,他突然想到月影,他心說:「如果月影在身邊的話,他一定有辦法。還有師娘,她鑰匙辦這件事,肯定也會輕而易舉地達到母的。我小牛這是怎麼了呢?難道我一下子就成了笨豬嗎?我平時自誇機靈,怎麼現在一籌莫展了呢?」小牛推開窗子,夜風吹入,屋裡空氣一新。天上已經繁星點點了,四面的人聲也越來越少。小牛想不到法子,就索性不再亂想了。一見到這黑夜,他突然想起了七姨太春圓。她昨天跟我說過,讓我三天之內必須去看她,不然要我好看。今晚我沒有什麼事,不如去會會她,也好盡情地玩玩她,有好些日子沒玩她的肉體了,想必是更迷人了吧。

  想到春圓肉體的迷人之處,小牛立刻「火冒三丈」,褲襠裡的傢夥一跳一跳的,大有衝鋒陷陣之意。回想跟她以前的纏綿,小牛呼吸都急促了。對,就這麼辦。現在天色還早著,怎麼也得近半夜時才能去呀,去早了也不能辦事。一想到今晚有洞插了,小牛心裡如春風吹拂,說不出的快意跟舒適,只盼著時間能過得快點。

  他又想到,我順便也可以從春圓那了解一下梅閻王的情況。也許從她的嘴裡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備不住因此能抓住那個胖子也說不準呢。

  小牛越想越高興,越想越快活,臉上的愁容一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紅光,像是在路上撿到了黃金,又像是要當新郎官似的。

  不久,全家人都熄燈安息了。小牛也吹了燈,就在黑暗中坐著,估摸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換了套深色的衣服,將自己平時使用的東西也放在身上,以防萬一。

  準備好了,小牛除了房,從後牆躍出,迅速 地在街上快行。這個時候路上人已經很少了。這麼晚了,誰會在街上亂逛呢?

  他家離梅閻王家不算遠,只隔了幾條街。小牛當然不能從正門進入,那是克人和主人走的,像他這樣的夜行者只能跳牆了,跟賊沒什麼兩樣。不同的是,賊奔的是財物,而他奔的是女人。

  他很老練地跳進梅府的院子裡,這是七姨太春圓的地方。因為她是梅老闆的愛妾,是梅閻王的女人中最得寵的,因此她有自己的獨立院落跟房子。

  小牛觀察了一下動靜,只見房裡還亮著燈,看來還沒有睡。他不敢直接去敲門,而是繞道後窗下,觀察情況。他靠到房子的牆上聽了一會兒,裡邊並沒有說話聲,只是偶爾有幾聲嘆息。小牛心說:「這麼晚了,她怎麼還不睡?莫非等我嗎?」小牛想到這個問題,心裡癢癢的,又十分得意。他又聽了一會兒,確認屋裡沒有第二個人,便以指捅破窗紙,沿著這一個指尖大的小洞向裡張望。

  他看到了,春圓側臥在床上,美目睜得大大的,像在想著什麼心事。她從被窩裡露出半截身子來,那烏黑的秀發,跟光光的肩膀及胳膊令人想入非非。也不知道她裡面有沒有穿衣服。

  小牛眼珠轉動,確定屋裡沒有人了,這才決定進去。他先是學了一聲貓叫,春圓沒注意。等他再叫兩聲時,春圓罵道:「誰家的野貓到這裡來叫春了,快滾回去。惹怒了姑奶奶我,就把你剁了烤串吃。」

  小牛一聽噗嗤笑了。春圓聽到他的聲音,騰地坐了起來,一臉的喜悅,面朝窗子,輕聲問道:「是你來了嗎?」

  小牛怪聲怪氣地說道:「難道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別的相好嗎?」春圓笑道:「那可就多了,你都排不上號。」說著話,春圓下了地,穿上鞋,打開窗子,小牛便野貓一樣躥了進來。

  小牛剛一落地,春圓就將他一把摟住了,哼聲道:「你要是不按我說的辦,我就恨你一輩子,讓死傢夥跟你玩命去。」

  春圓穿得很少,上邊的小肚兜,下邊的薄紗褲,露在外面的嫩肉可不少呢,雙方這麼肉體相貼,磨來磨去,分外刺激人。

  小牛為之口乾舌燥,說道:「春圓呀,別說這些難聽的話,我想聽你說好聽的。比如說豪爽呀,好大呀,你要爽死了什麼的。」春圓在小牛的身上掐了一把,嗔道:「想讓我說好聽的,你也得有好的表現才是呀。今晚你要是不把我弄舒服了,我就不放你走。 」說著話,春圓像押解犯人一樣,將小牛給押到床邊。

  小牛見她一臉的衝動,自己也躍躍欲試。他知道考驗自己的時候到了。今晚自己一定要鼓足乾勁兒,操她一個人仰馬翻。不把她弄舒服了,她在心裡也會看不起我的。

  小牛下定決心,要為男人增光添彩。因此小牛並沒有直接鑽到被窩裡去,就往床邊一坐,等著春圓伺候他了。他首先想試試春圓的口技。好些天不見,她又有了進步拉吧。


第十集第五章報復

  春圓也對小牛嫵媚地笑著,說道:「今晚一定讓你投降,讓你陪我一夜。」說著話伸到他的胯間,不停地抓弄著。

  小牛被抓得舒服,一隻手放到她的胸上,嘿嘿笑道:「這東西越來越大了,是不是因為我幹過你的關係。」

  春圓瞇眼一笑道:「也可能是被別人幹的關係呢,也不一定非得是你。」小牛笑道:「那咱們就試試了,我多幹你幾把,看能不能變的更大。」春圓媚眼直飛,膩聲道:「那就要多試試了。」二人調笑正歡,正要進一步的行動之際,小牛忽然聽到了有輕微的腳步聲。他聽得出來還不止一人。自從他的本事進步之後,他的聽力要好的多了。那腳步聲越來越大,想必是往這裡來的。小牛噓了一聲,低聲道:「有人來了。」說著話從床邊站起來,環視周圍,看看有什麼藏身的地方。

  春圓瞅著床下,用受指了指,小牛搖了搖頭,瞧瞧進入時的窗子,朝春圓一點頭,快步湊近窗子,再一縱身,又像野貓一樣躥窗而出。小牛的功夫搖了搖好了,這個動作並沒有使窗子發出什麼聲音。那窗子恢復常態,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小牛蹲在窗外,透過那個小洞往裡觀察著。他想等來人走了之後再度進入,艷福還沒有享受,他怎麼能輕易離開呢。不達到目的,小牛是不能罷休的。屋裡的春圓,馬上鑽進被窩。剛躺下不久,敲門聲就響了起來,一個女聲響起:「七奶奶,你睡了沒有?老爺來了。」

  沒等春圓回答,梅老闆的聲音響起:「我的小心肝,我來陪你了,你一定很高興吧。」春圓像剛睡醒一樣伸著懶腰,打了幾聲哈欠,這才說道:「我已經睡了,你還是讓別人陪你吧。」

  梅老闆聽了不爽,說道:「你都睡了,為什麼還亮著燈。」春圓解釋道:「我躺著睡著了,忘了熄燈。哦, 我現在就吹。」梅老闆連忙說道:「你別吹了,老爺我都來了,熄燈做什麼呀?快點開門,老爺我要進去。」

  春圓聽他要進來,一萬個不願意,就說道:「老爺呀,我看你還是到別人屋裡去吧,我現在困的很。」梅老闆聽了不舒服,放大聲音說道:「春圓,怎麼的,難道你不願意讓我進去嗎?」

  春圓笑了笑,說道:「哪裡的話,老爺是這個家裡的皇帝,春圓可不敢老虎嘴上拔毛,我只是不願意別人說我專寵罷了。」

  梅老闆聽了這才露出笑容,說道:「你只管開門就是了,不用想那麼多。有什麼事有我頂著呢。」

  春圓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聲老王八蛋.老不死的,但沒有用,她還得逼著自己起來開門。她慢慢地起身,再站起來開門,這個過程可用了一些工夫。等到她將門打開,梅老闆像籠子裡的困獸一樣躥了進來,生怕春圓再把他關在門外。不過進來時進來了,他的臉上充滿了陰雲。

  梅老闆吩咐丫鬟:「你在門外等著我,不準走遠。」小丫鬟答應一聲,帶上門出去了。

  梅老闆一打量春圓的性感模樣,頓時慾火熊熊。他色色地笑著,說道:「我的小心肝,咱們開始快活吧。」說著向春圓抱去。

  春圓一邊躲過他的擁抱,一邊哎了一聲,提醒道:「老爺,你不是病了嗎?病中做這種事會傷身的。要是有個萬一,春圓可負不起責任吶。」梅老闆一拍自己的胸脯,發出怦怦聲,說道:「你看看,老爺壯的像頭老虎。」春圓心說:「什麼像老虎,我看像老鼠才是真的。」她嘴上卻說道:「晚上我回來時,老爺還不舒服吶,怎麼這麼快就起來了呢?」說著話,回到床邊做了下來。梅老闆也像黏糕一樣貼了過來,他往床上一坐,床便呀了一聲。春圓向旁一退,不願意跟他挨得那麼近。

  梅老闆嘴上說道:「你回來時我已經好多了。剛才醫生來了又給我吃了些藥,我就能下床了。」春圓說道:「我看老爺的臉色黃黃的,起色可不太好。就算是能下床,未必就能同房呀。」

  梅老闆笑嘻嘻地說:「我看沒有關係,我以前不也一樣有過這樣的經歷。」春圓也笑了,說道:「那老爺記不記得,每次那麼做了之後有什麼後果?」梅老闆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很清楚,自己每次大病初癒就自作主張的行房,結果造成身體的虧損,不知道後來又費了多少功夫,吃了多少難吃的藥才恢復過來。

  春圓又問道:「醫生說過你下床後就能行房嗎?」梅老闆囁嚅地說:「醫生倒沒有這麼說過,只是我覺得沒啥事。」春圓耐心地勸道: 「老爺,你可不能拿你的身子骨開玩笑呀。說句難聽的話,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就算不危及生命,哪怕是失去掙錢的能力,這個家可指望著誰呀。」

  梅老闆哼了兩聲,說道:「要是我死了,或者病得起不來,那不正好順了你的意嗎?你不是要離開我投到別人的懷裡,讓別人幹嗎?」春圓聽了心虛,說道:「哪有的事呀,春圓的心裡跟眼裡只有老爺一人。」梅老闆嘿了一聲,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嗎?我生命都調查清楚了。你心裡有了別人了。」春圓不高興地說道:「老爺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在這個杭州城裡,除了老爺之外,我還能看上誰呢?」

  梅老闆聽了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有人可跟我說了,說你跟誰家的男人講過話,還對人家笑呢。」

  春圓聽了不滿,說道:「老爺,難道我跟別人說句話都不行嗎?我跟人家說話,臉上不帶著笑,難道還要我哭呀。這是哪個王八蛋汙衊我的,我去撕爛他的臉,讓他變成個醜鬼。」

  梅老闆這是臉又沈了起來,說道:「我可又聽說了,說你跟魏家的那小子說過話,他還搭過你的車,這事總有吧?」春圓聽了心裡一驚,想不到這事他都聽說了。他忙說道:「這事你聽誰說的?」梅老闆目光兇惡,瞪著春圓問道:「你別管我聽誰說的,我就問你這事有麼有?」春圓心一橫,說道:「我是跟他說過話,他是搭過咱家的車,那又能怎麼樣呢?咱們都是鄰居,熟人兒,他要搭車,我還能說個不字嗎?」梅老闆冷聲問道:「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小子了?我怎麼就沒有聽說你讓別人上你的車呢?」

  春圓呸呸呸了幾聲,也勇敢地瞪著梅老闆,大怒道:「姓梅的,你是不是很想當王八?如果你想的話,我現在就到街上去給你找幾個男人看看。」梅老闆愣了愣,過了一會兒才滿臉陪笑,說道:「春圓呀,哪個男人願意當王八呀!我不過是懷疑罷了,我心裡不相信這是真的。」春圓呼地站了起來,掐腰瞪眼的,怒視著梅老闆,說道:「你怎麼能相信別人的話,不相信自己的女人呢?我近你們家以來,可跟哪個男人好過?可出這牆嗎?」梅老闆搖頭道:「那當然是沒有了。」

  春圓哼道:「那你缺心眼呀?還是腦子給蟲子咬了?魏家那小子才多大呀,只怕連雞巴毛都沒長齊呢,我會看上他?這個屎盆子扣得也太離譜了吧?」春圓一臉的憤怒跟冤枉。

  窗外的小牛聽了直笑,他坐到窗下,聽著二人對話。他心說:「這個女人倒挺會演戲的,演得可真像呀!經她這麼一說,倒像是我兩有多麼清白。只是在窗外坐著可不是生命舒服事,人家屋裡親親熱熱的,我在這兒躲著,真是命苦呀。」他心裡急切地盼望著梅老闆快點滾蛋。「他走了,我好快活呀!呀,萬一他不走,非得在春圓房裡過夜怎麼辦呢?那我可慘了。」屋裡的二人還在說話,是梅老闆在向春圓道歉。他說:「春圓,我相信這都是謠言,你不會跟別的男人亂來的,更不會跟一個小毛孩子扯蛋的。他是小孩子,不過以後離他遠點,我瞧那小子不是個好貨,他不大的時候就會捉弄人了。」春圓聽了連連點頭,接著低聲問道:「老爺,我問你,你為什麼找人痛打魏中寶呢?」

  梅老闆一搖頭,說道:「哪有的事呀?我怎麼會那麼做呢?」春圓嘻嘻笑著,說道:「老爺,你就不要瞞我了。我的耳朵好使得很,你幹了生命事,我都能聽見。」

  梅老闆想了想才說道:「我之所以那麼做,除了魏中寶這個老小子在生意上拆我的台之外,還是因為你,我才找了兩個人教訓一下他。」春圓哦了一聲,說道:「生意上的事我不明白。可打人這事與我有什麼關係呀?」梅老闆說道:「怎麼能沒有關係呢?就是因為我聽說你跟那小子說過話,他還上過你的車,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想發火。」

  春圓瞪了他一眼,哼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信任我呀。」梅老闆哈哈一笑,說道:「一切都過去了,不必再提。我相信你就是了。好了,閒話少說,咱們這就上床享受吧。」說著話,梅老闆色色地笑著,自己脫起衣服來。窗外的小牛大急,心說:「你在這裡過夜,我可怎麼辦?」小牛衝動之下,簡直就想破窗而入,阻止梅老闆的好事。

  梅老闆滿臉堆笑,一副色急相。他一把摟住春圓,張著大嘴亂吻著。春圓一邊掙扎著,一邊提醒道:「老爺呀,今天確實不行。」梅老闆的頭亂動著,追逐著春圓的臉,嘴裡說道:「有什麼不行的,我的身體沒有事。老爺我的身體啥時候不行了,再說了,真有什麼事的話也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春圓推拒著梅老闆亂湊乎的臭嘴,說道:「不瞞你說,老爺呀,我身上不方便。」梅老闆沒好氣地說道:「有什麼不方便的?難道你身子有什麼要命的傳染病了不成。」春圓呸呸地吐了他兩口,怒道:「你這張烏鴉嘴,胡說八道,我是月事來了。不信的話,我解開讓你看。」說著話,兩手伸向薄薄的紗褲。梅老闆一聽這話,像見了蛇一樣哇地一聲驚叫,人也像皮球一樣彈了起來,彈到地上去,瞇起眼珠子說:「你怎麼不早說?還得本老爺浪費這麼多寶貴時間。」

  春圓含著羞說道:「我是想說,可是又怕你不信。」她見梅老闆的目光直往自己的下面看,就說道:「老爺,如果你真的受不了的話,春圓就帶癸水跟你做好了。」說著,兩手把褲子往下退了一點。

  梅老闆臉色都變了,後退兩步,連連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那還是等你沒事了咱們再做吧。」說吧轉身就走。

  春圓送到門邊,還嬌聲說道:「等春圓的身子一干淨,春圓就主動找老爺去。」梅老闆連話也沒答,就匆匆地離去,也不用後面的丫鬟照顧了。春圓關好了門,想到梅老闆那副狼狽相,忍不住格格笑了起來。

  小牛拉開窗子再度跳入,說道:「你倒是挺機靈的。」春圓將門插好,朝小牛一笑,說道:「不機靈怎麼能當你的女人呢?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呀。我為了你守身如玉,你可得對我好一些。」小牛一把摟住她的肩膀,一手揉搓著她的奶子,笑道:「那還用說嘛,我一定讓你快活得昏過去,讓你明天白天都起步了床。」春圓以媚眼白了他一眼,說道:「但願你有那種本事,不過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才知道呀。」

  小牛嘿嘿笑道:「那咱們就試試好了。」

  春圓已經急不可待了,將小牛拉到床邊坐下,剛要解小牛褲子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離開小牛就向燈走去。

  小牛問道:「你這是乾 嘛呀?」春圓回答道:「得把燈吹了,萬一也有個人像你一樣來到窗下,豈不是說嘛都讓人看見了嗎?」

  小牛笑道:「你想得可真是周到呀。只是這樣一來,我就看不到你的臉蛋多好看,樣子多淫蕩了。」說話時,春圓撲地一聲,已將燈給吹滅了,屋里頓時一片黑暗。

  在一片黑暗中,春圓來到床前,輕聲說道:「黑暗中做這事也一樣爽呀。」小牛嘿嘿笑道:「那就快點爽吧,時間寶貴呀。春宵一刻值千金。 」春圓輕聲一笑,說道:「這一個晚上的時間都是咱們的,咱們可以痛快地玩一場了。」

  小牛說道:「你也不怕睡得太久,天大亮了我出不去屋。」春圓笑道:「不怕呀,你可以在我這屋裡躲一天,然後第二天晚上接著陪我睡。」說著話,她的手伸到小牛的胯下,使勁地把玩著有一點硬的傢夥。

  小牛喔了一聲,說道:「輕一點呀,別碰到蛋蛋,萬一給抓壞了,你可害了我一輩子。」春圓嫵媚地笑道:「抓壞了更好,你就不用傷害別的美女了。」她果然溫柔地活動起來,每根手指都靈活地動起來,在溫柔之中透著萬分激情。

  小牛舒服地哼道:「挺好,挺不錯的,你的功夫越來越棒了。」春圓聽了高興,說道:「還有更棒的事讓你享受呢。」說著話春圓直起身,幫小牛把衣服都脫了,再度坐到床邊。

  春圓再度握住棒子,套弄著,搖動著,問道:「小牛,怎麼樣,好受吧?」小牛呼呼地喘著,說道:「如果你親一陣子的話,我會更舒服的。」春圓吃吃地笑道:「我可什麼都給你了,你要是沒有良心當了陳世美,我一定會在你家門口上吊的。」說著話,她張開嘴,將大龜頭納入自己的嘴裡。小牛啊了一聲,興奮地叫道:「真好呀,我覺得我的身子都變得輕快了,來陣風就能吹走。」龜頭進入溫暖濕潤的腔道裡,舒爽無比。

  春圓聽他如此反應,更為愉快,大力地套弄著,還用尖尖的香舌掃著,頂著,撩撥著,興奮得小牛身體簡直要爆炸了一般。

  後來,春圓乾脆吐出傢夥,專心地用香舌舔了起來,細細的滑滑的舌尖像火苗一樣,到哪裡就使小牛哪裡顫抖一下,他還忍不住絲絲地直喘粗氣。他抱著春圓的頭,挺著棒子,往裡一捅一捅的,當成小穴來乾了,插得春圓口水直流。

  小牛被那種銷魂的滋味弄得要一射為快。他連忙推了推春圓的頭,大喘著氣說道:「春圓,讓我來幹你吧,我快忍不住了。」春圓嗯了一聲,放下肉棒子,柔聲道:「不,讓我來幹你。」說著話她動手將自己剝光。在小牛不知道她採取什麼姿勢下,春圓湊過屁股來。原來她想背著身坐在小牛的懷裡。小牛當然沒有拒絕。小牛現在是經驗豐富了,對什麼姿勢都很在行的。

  小牛摟著春圓的腰,大棒子早就激動得不行了,支支愣愣地在春圓的肉體上亂碰著,雙方都沒有伸手,那玩意就在磨來磨去中,跟春圓的小穴遇上了。春圓的下面早流得一塌糊塗了,因此,進入時沒費多大的勁兒。當棒子穩穩地進入春圓的最深處,春圓啊地一聲叫,那代表了興奮跟知足。她忘情地說道:「真舒服,就頂到我的心上一樣美呀。」說著話,她開始跟小牛一起動起來。小牛是動腰,而春圓主要是扭屁股,使粗長的傢夥在自己的穴裡亂動著。

  小牛一邊挺著棒子,一邊笑道:「你下面水真多呀,都流到我的腿上了。」春圓得意地說道:「水多才是女人嘛!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她也不甘挨幹,猛勁地擺動著屁股,哪個氣勢像是要把小牛的棒子給搖斷似的。小牛誇道:「你真熱情,真會幹呀!男人有了你,只怕把命搭上也是願意的。」春圓呻吟著說:「你可別拐著彎罵我是狐狸精呀,我可是會記仇的。」說著話,春圓吐出肉棒,將身子轉了過來,雙手一把小牛的肩膀,小牛很知趣,雙手伸過去,一抱她的圓屁股,春圓的身子就跳了起來,雙腿夾住小牛腰間,水汪汪之處也向肉棒湊趣。

  小牛這下子可過癮了,將棒子滋地一聲插到底之後,兩隻手在她的屁股上亂摸亂撓的,癢得春圓的屁股直顫。小牛還不只是這樣,他乾脆抱著春圓的屁股站了起來,在屋裡走了起來。

  春圓摟住小牛的脖子,大腿夾住小牛的腰上,整個人像猴子上樹一樣掛在小牛的身上。小牛把著她的屁股狠插著,插得春圓長髮亂擺,呻吟不止,像是熱鍋裡的活魚一樣跳個不停。她能感受到那傢夥的粗度和硬度,只覺得那 東西掛在小洞裡的哪個角落都令自己爽爽的,她真希望這種爽勁能直到永遠。

  小牛停住身子,來個馬步蹲襠,抱緊了春圓的屁股,緩慢地而有力地干著,一下一下的,鏗鏘有力,像是要將春圓給插穿似的。這每一下抽出,春圓就覺得空虛,拼命迎湊著,而小牛每一下子插到她的最深處,她又爽得浪叫連聲。

  小牛提醒道:「叫得這麼大聲,也不怕別人聽見。」春圓哼道:「我才不管呢。正是最舒服的時候,就是老不死的站在門外敲門,我也不會停下來的。我要享受男人的好處。」

  小牛笑嘻嘻地問道:「男人好嗎?」

  春圓回答道:「別的男人也許不好,你這個男人還不賴,至少在床上讓我快活無比 。就衝這一點,我就鐵了心的跟你了。」

  小牛聽了將肉棒抵住花心,就此不動。春圓晃著身子,問道:「怎麼了?」小牛回答道:「你的淫水流到我的腳上了。」春圓笑了,笑得好放蕩,說道:「那找東西擦一下再乾吧。」小牛咬了一聲,說道:「這個時候怎麼能停呢?來,咱們接著幹,等乾完了再清理現場好了。」說著話,小牛向窗戶走去。春圓問道:「幹什麼呀?我到窗外去野合嗎?」小牛說道:「我是要到床上去呀。」

  春圓笑道:「床在咱們右側呢。」

  小牛也笑了,說道:「我都忘了,這是你家,不是我家。我對你家的擺設不熟呀。」說著話向右側一轉,走到床邊將她放到床上,自己就站在地上,將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氣勢磅�地干了起來。每一下進去,都帶著無堅不摧的力量,每一下進去,都帶著唯我獨尊的霸氣。

  春圓快活得亂叫起來:「好男人,你真行呀,幹得我要爽死了。幹得好,幹得妙,幹得春圓想浪叫。」

  小牛一邊乾著,一邊笑道:「你已經在浪叫了。」說著話以最大的熱情幹她。不過幾十下,春圓就在歡叫跟幸福之中,達到了高潮。

  小牛則又換了幾個姿勢,又乾了不知幾千下,才滿足地射了出去。這一晚二人沒有閒著,直幹到春圓身子軟如麵條了,才鳴金收兵。

  次日天亮前,小牛醒來與春圓告辭,也顧不上多說情話,之約了遙遙無期的見面之日後,便賊溜溜地離去。從出去,跳牆,上街,再回到家中自己的房間,都迅速而安靜,沒人發現。

  天亮後吃罷早飯,小牛夥同老爸再度審問起瘦猴呂風來。呂風仍然是死鴨子嘴硬,父子二人絞盡腦汁,花樣百出,也無法讓呂風出賣兄弟。這使二人在怒髮衝冠之際,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骨氣跟義氣,都不忍心再加私刑了。小牛再度命人將呂風押下去看管,隨後又跟老爸商量起對策來。他不信不靠呂風就沒有辦法將另一個人從杭州城裡挖出來。

  魏中寶板著臉問道:「小牛,咱們怎麼辦?」一向在生意場上足智多謀的行家現在也束手無策了。小牛皺眉道:「這小子嘴硬不說,咱們可以想別的辦法。」魏中寶問道:「有什麼好辦法呢?」

  小牛回答道:「也沒有別的法子,只好自己去找那個盜賊了。」魏中寶又問道:「該怎麼找呢?」

  小牛沈吟道:「我自己出去找,到那些他可能去的地方找。我就不信我魏小牛找不到一個小蟊賊。」

  說著話,小牛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魏中寶想了想說道:「兒子一定得小心,找不到就回來,咱們再商量其他對策。」小牛答應一聲,出了房門,正看到甜妞在外面站著呢。她問小牛幹嘛去,聽他說抓賊,就說道:「那我可不跟著了,我跟著去也幫不上忙。」小牛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說道:「你在家幫忙藥舖的事就行了,別的事我不讓你操心。」說著,小牛出門而去。

  說是找賊,說的容易做起來千難萬難。杭州城太大了,城里城外能藏人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誰知道那個賊會落腳在什麼地方呢?

  小牛像一隻沒頭蒼蠅到處亂撞,希望能找到賊的下落。其實就算那賊在他眼前走過,他也未必知道那就是自己要找的傢夥。

  他走了一上午,雙腿發酸,口乾舌燥,肚子有點餓了,還是不能虧待自己的,於是他找了一家包子舖,隨 意地吃了點東西,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時候,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並不大,但清楚極了,也動聽極了,小牛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如同在夢裡。

  「夥計,有包子沒有?我要帶走。」這不是自己最想聽到的仙樂般的聲音嗎?

  小牛心說:「難道是她來了嗎?不會吧?她怎麼會到這裡來呢?如果是她,如果他是為我小牛而來,怪怪呀,不得了,我小牛這輩子鐵了心地愛她了。」小牛循聲望去,只見店門口正站著一位姑娘,白衣如雪,身材曼妙,再看臉,戴了頂帽子,帽子上的輕紗垂下,將臉擋的影影綽綽,如在霧裡。

  小牛一下子呆了,張開的嘴半天都沒有合上。而那夥計將包子遞過去之後,那姑娘轉身就走。

  小牛急了,跳起來叫道:「師姐,是你嗎?」那姑娘回過頭來一看,一見是他,便說道:「你怎麼在這裡?我正找你呢。」小牛一臉的驚喜,快步跑過來,說道:「師姐,我也正要找你,能在這遇上太好了。」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別再囉嗦了,你跟我走吧。」小牛答應一聲,算過帳後就跟月影走了。他搶著替月影拿包子,月影也沒有拒絕。

  二人出了門,小牛問道:「師姐呀,你怎麼把臉遮上了?冷不了看見,真有點不習慣呢。」

  月影回答道:「不戴帽子的話,蒼蠅太多,趕都趕不走。」小牛心說:「不對呀,杭州城裡的環境向來很好。哪裡會有多少蒼蠅?」稍一思考,小牛就明白了,她這是打比方,並不是指真得蒼蠅。她說話倒是挺含蓄的。她指的是那些驚豔的人們。如果不把臉遮上,肯定會引起大家的騷動,尤其是男人,都會像蒼蠅一樣圍上來的。那對她來說,實在是不方便的。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師姐考慮問題真是周到呀。」一樣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追著的小牛,問道:「你怎麼能認出是我呢?」小牛微笑道:「我一看見你的身影,就知道是你了,更何況你還說話了,你的聲音更是別人代替不樂的。」

  一眼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你比孟子雄還要了解我呀。」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對你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最熟悉的人就使你了。」月影不語,半晌才說道:「以後別再對我示愛了。你已經有了月,就好好對她吧,別辜負她,更不準傷她的心。她是一位好姑娘,如果你傷了她,我是不會饒你的。」

  「我會對她好的。」小牛說:「但你也是一位好姑娘呀,你也應該找一位如意郎君。」月影不緊不慢地走著,動作優美,身後的小牛大飽眼福,直盼著這路永遠走不完,這眼福也永遠享不盡。

  只聽月影又說道:「我不是已經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了嗎?孟子雄呀,他可是我的未婚夫。」

  小牛聽罷,心裡不舒服,快步上前,跟月影走個並排,心直口快地說道:「你認為他那樣子的男人配得上你嗎?我不是看不起他,在我的眼裡,他連癩蛤蟆都不如。」月影聽罷,猛地停步,一雙明眸隔著薄紗瞪著他,帶著幾分不悅的語氣說道:「你怎麼能這麼罵他?他有什麼不好?」

  小牛冷笑道:「你認為他很好嗎?別的不說,就說上回闖關吧,他想陰謀害死我,難道你不知道嗎?就憑這一條,他已經不配愛你了。他的人品不好。」月影反唇相譏,說道:「如果不是你一直對我無力的話,他會那麼做嗎?如果換了你是他的話,有人對你的未婚妻無禮,你會放過他嗎?」小牛說道:「我當然放不過他,但我會光明正大地跟他決鬥,決不會偷偷摸摸地害人。更何況,我還是嶗山派弟子呢。」

  月影強調道:「那個時候你還不是。」

  小牛辯解道:「就算我不是,他就有理由用卑鄙的手段害我嗎?再說了,如果是你要殺我的話,我毫無怨言。我小牛輪不到他來教訓我。」月影提醒道:「他是我的未婚夫,他替我出氣應該的。」小牛問道:「那我該死嗎?」

  月影點評道:「他是太過分了,而他也已受過懲罰。」小牛又說啊啊啊如果這件事不能證明他的人品的話,我還可以舉一個更明白的例子。這個例子和我沒有關係,但這件事非常惡劣的。」月影關切地問道:「是什麼事?」

  小牛嘿嘿笑了笑,說道:「我要是說了,你一定會一位我編故事冤枉他,所以我還是不說為好。」

  月影盯著小牛,說道:「只要你說的是真話,我就不怪你。」小牛問道:「你怎麼能確定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月影緩慢而自信地說道:「我當然能確定了,就憑我的感覺就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小牛驚訝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月影催促道:「少說沒用的,把你想說的說出來吧。」小牛想了想,說道:「我看還是不講了,萬一你不信,還會影響咱們的關係。」月影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這使你自己不講,以後你想講只怕我不愛聽呢。」說著走了。小牛自然在後邊跟著了。

  說話間,二人來到一家旅店。小牛在門口看了看,問道:「你什麼時候來這兒的?」

  猶豫回答道:「我昨天天黑前到的。」

  小牛又問道:「師姐,你倒杭州來有什麼是嗎?」猶豫沒好氣地回答道:「還不是因為你,不然的話,我才不想跑到這裡來。」小牛啊了一聲,說道:「你是為我來的?」他臉上的驚喜達到了極點。

  猶豫不願意看到小牛這副德行,向旁邊一轉頭,便說道:「我真是為你而來,但我自己並不想來。」

  小牛失望地嗯了一聲,說道:「這麼說,你是被迫來的了。」月影說道:「沒錯,是師娘叫我來找你的。」小牛聽了心裡溫暖,心說: 「還是師娘對我好,心裡有我。就知道月影她才不會主動來找我呢。但她畢竟來了,總比不來強。」小牛問道:「找我有急事嗎?你怎麼知道我回家來了?」月影回答道:「師娘說你回家探親後就回山,不能影響學藝。那天我們回客棧找不到你,就猜想 你一定回家了。」

  小牛說道:「那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呀?」

  月影想了想,說道:「你想聽的話,就跟我進客棧再說吧。」說著話,二人走進客棧,到了月影的房間。

  小牛知道月影沒有吃中飯,便出去到附近的飯館給訂了一些飯菜,讓做好了給送來。隨後二人便在房間彈了起來。

  飯菜上來之後,二人開始吃東西。月影摘下了帽子,露出了天仙般的姿容,看得小牛的魂都要飛了。

  她的吃相很文靜,慢條斯理的,一點都不急。小牛看著她,那簡直是一種視覺享受。如果一直這麼看著她,那該多好呀,那簡直是在欣賞藝術品。要是此時能喝酒,再欣賞她,跟她聊天,那就更完美了。

  二人沈默了一會兒,小牛開始問那天早上的事。月影放下筷子,說道:「那天晚上我正睡著覺,卻聽到外邊有動靜,有人通知我說半夜時會有敵人偷襲咱們嶗山的人,我也不知道她是誰,但這個消息很重要,我只能當作是真的。因此,我連忙叫月琳,再到你們屋子通知你們。秦遠倒是起來了,你卻不見了。說著話,雪亮的目光對準了小牛,充滿了疑惑。

  小牛連忙解釋道:「那天晚上我也被人驚醒,並被人給引走了。我就使勁追,追到城外之後,竟把人給追丟了。更慘的是,我還迷路了,直到天亮我才找到路回客棧。這時候你們都不見了。」小牛信口說著:「沒敢說出鬼靈的事。他怕月影會仔細盤問鬼靈跟自己的關係,那樣會引來諸多不便。認真考慮之後,他還是決定不提鬼靈的好。

  月影聽了,也沒有說別的,就接著說道:「那天半夜,敵人真的來偷襲了,其中就有可惡的趙曲蛇,他們來了不少人,在惡戰中抓了秦師兄。我跟月琳纏住他們,他們想取勝也不易。後來,他們的頭子北海羅剎來了,領走他們。我跟月琳緊追不放,怕秦師兄有生命危險。哪知追到後來,他們反過來搏鬥,我跟月琳都被困住了。

  沒有辦法,為了不全軍覆沒,我跟月琳只好自己突圍了。」小牛感慨道:「幸好那天晚上我不在。如果我在的話,只怕也要被抓的。」月影點點頭,說道:「你不在反而成好事了。我跟月琳見走失了秦師兄,心裡擔心,就隨後尋訪秦師兄的下落。哪知道那幫人很狡猾,我們追蹤了幾天,都沒有結果,只好撤走了。回頭再到客找,你也不見了。」小牛說道:「我也在客棧等你們來著。因為見不到你們,我就決定回家看看,想看過親人之後再返回嘮山。

  月影又說道:「我們見二師兄出了這事,心裡都很著急,不敢耽誤,連忙返回嶗山,請師娘定奪此事。師娘聽到後,也連忙派大師兄領著子雄,還有一些年輕的徒弟,想法子救人。」

  小牛問道:「你沒有跟著去嗎?」

  月影回答道:「本來應該去的,但師娘不放心你,非得讓我出來把你找回去,生怕你也被北海那些傢夥給抓去。」

  小牛歡喜地說道:「謝謝師娘關心,謝謝師姐來找我,小牛高興得要命。」心說:「如果你是以妻子的身分來尋夫,我小牛會高興得馬上就死的。 」月影又說道:「我猜你會回家探親,因此我也不急,慢慢地趕路,所以昨天才到杭州。」

  小牛一臉的笑容,說道:「師姐,那你為什麼沒有馬上到我家去呢?住我家總比住客棧好呀。」

  月影想了想,說道:「找想休息兩天再去。」小牛一聽,心中十分疑惑,心說:「難道她趕路很累嗎?她怎麼也算半個神仙了。應該不會那麼累吧。說白了,我看她還是不願意到我家去。怕什麼呀,醜媳婦朝也得去見公婆呀。」小牛真誠地說道:「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昨晚就把你接到我家去了。」月影微微一笑,說道:「我現在既然找到了你,也算完成住務了。你也探過親了,咱們這就回山吧!你也該繼續學藝了。你不是想練成一身本事嗎?」小牛皺了皺眉,搖頭道,「師姐,我家裡出了點事,把我跟愁壞了。這其中的一個難題要是不解決的話,我實在對不起我父親。也沒有心情離開家呀。」月影直視著小牛,說道:「家裡出了什麼事?」小牛見月影關心自己的家事,心裡很高興,就把自己父親如何被打,如何受損,自己如何抓住瘦猴,如何審問他,結果多令人失望,以及現在不知道怎麼抓住那胖子的事都跟月影講了。

  月影沈吟了半天,說道:「照你這個意思,你必須抓住這個胖子給你父親出氣後,你才能跟我回嶗山是吧?」

  小牛堅決地說道:「使得。」

  月影信心十足地說道,「抓住這個胖子有什麼難的,要是換了我,抓他跟耍猴子一樣容易。只要他現在還在杭州的話。」?

  小牛說道:「估計那個胖子還在杭州呢。他的同夥被抓了,他自己逃走嗎?這個瘦子說啥都不肯透露胖子的下落,可想二人的關係有多麼好了,如果月影師姐能幫我抓住那個胖子的話,那就太好了,成算是讓我摘下天上的月亮獻給你。我也會願意的。」

  月影看著小牛,說道:「要我幫你抓賊那並不難。我也不要你摘什麼月亮給我,就算你真能摘了下來,我要著也沒有用。」小牛細細笑道:「白用人家幹活,我可不好意思了。」月影說道:「我可沒有說白用。要想讓我抓賊的話,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小牛想不到月影會這樣說,就說道:「你說吧,你有什麼條件,我一定滿足你。」心說:「你要是提出讓我當你老公的話,我一定答應。可這是癡人說夢吧。」願意凝視著小牛,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說出孟子雄做的那件醜事,我就幫你的忙。」

  小牛聽了笑了,說道:「師姐,我說了你會信嗎?」願意說道:「信不信是我的事,說不說可是你的事呀。」小牛低頭想了想,說道:「好,我答應你就使了。這樣吧,你先幫我抓賊,抓完後,我就告訴你。」

  願意搖頭道:「不成,你必須先說,我再去抓賊。」小牛被逼得沒法子,只好說:「行,我都聽你的。」接著他原原本本詳詳細細地將孟子雄如何欺侮郡主,如何為惡的劣跡和盤托出,聽得願意臉色都變了。小牛直到她已經信了。

  願意久久不再說話,默默地吃起東西,吃完後,她在小牛的要求下,收拾東西跟小牛去魏家,幫小牛審賊抓賊去了。

  《魔刀麗影》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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