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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歡欲年華】(全本)作者:古壞(苦槐)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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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匿凶
  「啊?不……不可能吧。他們可是人民公安,將那種東西放到網上,那可是
知法犯法!」看著周自傲滿臉的憤怒,眾人愣了一下,緊接著也跟著明白了他的
意思。林海音更是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信。

  「怎麼不會?我可是領教了他們的素質。你在紀檢部門,這種人難道還少見
了?」路燕看了她一眼,中午的那場抄家,可讓她見識了什麼叫人民公仆。

  「我……,我找他們所長去?」聽了路燕的話,林海音頓時語塞,頓了一頓,
氣惱著說。其實,她又何曾不了解這種情況,她隻是過於為曉蓧的事自責,急於
做點什麼,彌補過錯而已。

  「唉,還是別找了,這種時候就害怕越找麻煩越大啊,還是等甄星回來再說
吧。」坐在一旁的李雨歎了口氣,雖然不甘心可又無可奈何地說道:「隻是,讓
曉……曉蓧以後怎麼見人啊。」

  眾人聽了,心中無不歎息,最後還是周紅虹咳了一聲,輕輕說道:「李姐,
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看大家都沒反對的意思,周紅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事情至此,現在
哪怕是將網上的所有視頻都刪了,也無濟於事。今下午我一直在考慮這樣一件事,
我覺得自傲和曉蓧都不再適合留在這�了,應該立刻送他們到另一個地方,最好
是國外。我已經決定了,準備送傲兒去澳大利亞……」

  「媽,你別再說了,要是撇下你和曉蓧,我哪�也不去。」沒等周紅虹說完,
一旁的周自傲張口打斷了她,英俊的臉上寫滿了堅毅。

  「澳大利亞?」聽到這個國名,李雨和路燕異口同聲地低呼起來。「自傲的
父……父親,不……不是在那�嗎?」萬分驚訝間,路燕深感周紅虹這個女人確
實不簡單,能夠不顧之前被背叛被拋她的恥辱,主動將親生兒子送歸那個負心的
丈夫,還真得需要很大的勇氣,不由對她有點另眼相看。

  「是的!」看著路燕和李雨吃驚的表情,周紅虹沒有任何尷尬,反而笑了笑。
她撫摸了一下周自傲的頭頂,自我安慰似地低聲說了一句:「咳!作為女人,到
了這樣一個尷尬的年紀,除了兒子,還有什麼值得為之犧牲的呢?」

  然後,沒等他人插話,已經�起頭來,眼神直盯盯地看向李雨:「李老師,
哦不,李姐,請允許我這樣叫你。我知道你和甄哥原本就打算將曉蓧送澳大利亞
留學的,你要是放心的話,我想這次也把曉蓧一起帶去。我會把她當親生女兒一
樣對待她。」

  「啊?這個……」李雨實在想不到她會提這樣的建議,頓時有點手足無措。

  「呀!這個辦法不錯啊。雨,你是不是有點拿不定主意?事已至此,曉蓧這
孩子在這兒多呆一天就多受一天折磨,早出國對她是好事。你要是不能決定,不
如打電話問問你家甄星。這事得早做決定啊,拖不得。」對於周紅虹的建議,路
燕卻有不同的反應,她心�充滿了難以遏製的興奮。

  周紅虹那句「除了兒子還有什麼值得為之犧牲的呢」,讓路燕好像聽到了另
外一層的意思:「難道,她為了自己的兒子準備放棄我家段逍了?對!對!一定
是這樣。她說帶上曉蓧,可沒說要帶逍兒呀。另外,她就是想帶,也帶不成啊。
給小孩子辦出國,那可是必須親生父母的同意的。啊!好!太好了!逍兒終於可
以死心,可以回到我身邊了。」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之前段逍對她說的那些令她氣惱的話,做的那些
令她氣惱的事,路燕早已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想到這�,她忍不住扭頭看向自己
的兒子段逍。可是,令她奇怪的是,段逍那張還略顯幼稚的臉上,除了微微抽搐
了一下嘴角,竟沒有任何其他表情。

  「唉,這孩子,這麼喜怒不形於色,越來越像他父親了!」路燕心中默歎了
一聲,扭頭又看向周紅虹和李雨。

  「對啊李姐,路姐說得對,你要是真的很難決定,不如就聽路姐的,你給甄
哥打個電話?」周紅虹笑著看了看路燕,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打電話?這個……,我……,我……」聽到路燕的話,李雨猶豫的同時,
臉上突然又多了幾分不安,說話也變得更加支支吾吾。

  「雨,你不會,你不會還沒把曉蓧這事告訴甄星?」看著李雨臉上那抹不安,
路燕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和李雨好友這麼多年,她太了解自己這個閨蜜了。

  「燕,我……,我……」果不其然,路燕的問話一下問住了李雨,雙手亂搖
著幾乎又要哭了起來。

  「燕姐,這事不怪雨姐,全都是我的錯。就算是我,也……也不知該怎麼向
甄哥說呢?」這時,好久沒說話的林海音勇敢勇敢站出來,滿臉愧疚地替李雨說
話。

  見林海音主動攬責,路燕不由對她更生了幾分好感。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是
最懂得替李雨擔待的好友,現在來看,林海音一點不比她差哪兒去。

  「好啦好啦,沒說就沒說唄,我又沒有任何責怪你倆的意思。再說了,這事
不給甄星說也好,就我家那位的事,已經夠讓他頭疼了,這事再給他說了,還不
把他逼瘋。」路燕趕快表示歉意,然後話頭一轉,還是回到了曉蓧出國這事上:
「不過我覺得,曉蓧去澳大利亞這事還真不能耽擱,再耽擱了,對曉蓧會造成更
大的心理壓力。」

  「這……這個我也知道,可是,燕,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好呢?」聽她不提
給甄星打電話的事了,李雨心中稍安,轉而向她求援。

  「雨,你要是相信我的話,那我就替你做主了。」路燕看著自己摯友的雙眼,
一字一頓地說道。在她心�,已經形成了一個一舉三得的主意,既可以幫助李雨
隱瞞甄星,又可以讓周紅虹早點帶倆小孩出國,還可以最終解決自己兒子的問題。

  「快說快說,這麼多年你不是一直都替我拿主意的麼?」李雨聽了大喜,伸
手捉住她的手連聲催促。

  「我們可以先斬後奏,先讓曉蓧跟著周老師去澳洲,等甄星回來了再告訴他
真相。甄星一向很會權衡利害關係,反正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曉蓧好,他不
會怎麼責怪你的。」路燕一邊說,一邊觀察李雨的反應,見她連連點頭的樣子,
已知她多半已接受了自己這建議。

  果然不出她的意料,李雨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表示同意:「那……那就聽
你的好了。反正另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等他回來,要是責怪我就讓他責怪好
了。」

  一貫感性多於理性的李雨,對於路燕這個閨蜜,尤其是在一些大一點的事情,
已經養成了某種程度的依賴關係。

  「那就說定了。曉蓧一出院,就讓周老師帶她和周自傲去澳洲。等甄星回來
了,我負責來向他解釋,看他敢說半個不字。」聽李雨答應了,路燕頓時笑了。
她拍了拍李雨的手表示安慰,扭頭一看窗外,天已經黑透了:「喲,天都這麼晚
了!」

  「唉喲,是啊。曉蓧也沒什麼事了,這�有我和海音妹妹就夠了,燕,你和
周老師還是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休息。尤其是周老師,以後曉蓧還得多麻煩你呢。」
李雨跟著一看,也驚呼起來,起身對周紅虹表示客氣。

  「雨姨,媽,我也不走,留下來一起照顧蓧妹。」眾人之中,周自傲是最高
興的那一個人。他實在沒想到,下午他和曉蓧還麵臨著被強製拆散的危險,現在
竟變成了皆大歡喜。不等李雨和周紅虹同意,已經向病房跑去。

     ***    ***    ***    ***

  「師父,給,車錢!不用找了。」路燕隨手甩下一張二十元的紙鈔,起身下
了出租車。高興,今晚她太高興了。她實在沒想到,無意之間,自己竟搞定了一
件最近幾天一直令自己頭疼不已的事。

  「哼,小王八蛋,這下你可死心了吧。等你那個周老師一走,看你還不乖乖
回到我身邊來。」走在通往自家小區的林蔭道上,路燕幾乎要笑出聲來:「任你
再人小鬼大,跟我鬥,你媽我過的橋都比你走的路多,你還嫩點。」

  「還有你那個好老師,美女班主任,周紅虹,她不也一樣向你媽我屈服了?
虧了我死活沒鬆嘴,要不怎能會讓她知難而退?嘻嘻,她上次怎麼說來著?願意
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犧牲掉名譽。可是,她今天又說什麼,『除了兒子,還有
什麼值得為之犧牲的呢』。逍兒啊逍兒,這不是明擺著,她要和你說拜拜了啊。」

  「混小子,你要挾我的事老媽我給你既往不咎,再給你一兩天時間,讓你跟
你那個好老師好好道別道別。」

  不知不覺,路燕來住苗雯玲家所在的那棟樓下,而在她家門口,正停著幾輛
警車,還閃著警燈,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分外耀眼。

  「咦,那不是苗雯玲家嗎?怎麼,今晚請同事來家聚會?」路燕有些奇怪,
之前從未見苗雯玲往家領過同事,更別說一下來這麼多警車。再看了一下她家的
窗戶,全都透著亮光,偶爾還能看到幾道走過的人影,看樣是正忙著什麼。

  路燕不由想到中午到她家搜查的那幫警察的表現,心生頓生討厭,口中嘟囔
了一句,快步從一旁繞了過去。

  「這個丫頭,也不知跟穀弟到底是什麼關係?哼,有機會一定得問清楚。」
尋思間,路燕一來到對麵自己家所在的那棟樓下。不知怎地,在她掏鑰匙開單元
入口的防盜門的時候,平時一有動靜就亮的聲控燈竟然毫無反應,她又故意跺了
跺腳,還是一動不動:「咦,今天的燈也邪門了?」

  就在她收起鑰匙,準備掏出手機照明的當口,旁邊的垃圾桶後突然閃出兩個
黑影,差點沒把她嚇得背過氣去。「燕姐,別怕,是我。」不等她張口叫喊,其
中一個更為高大的黑影已經閃身而上,一把將她的嘴捂住。

  「嗚……,穀弟,怎……怎麼是你?」話音雖然有點模糊,但路燕還是聽出
了來人是誰,隻是朦朧中看去,穀勇的右邊臉龐好像有點浮腫,跟平時大不相同。

  「燕姐,等會再說,先領我和小玲到你家去。」路燕這次發現,另一個黑影
竟然就是苗雯玲,剛想細問,已被穀勇推著往樓上走去。

  「樓道的燈怎麼會突然壞了?」路燕強忍著滿腹疑惑,一邊用手機光照路,
一邊嘟囔。

  「我把線給拔了。」到了她家門口,路燕剛打開門,穀勇便拉著苗雯玲一閃
而進,等路燕也進來,一把將門關上,並在�麵反鎖。

  「幹什麼你,做賊啊!你拔它幹什麼,怪不方便的……」對於穀勇的舉動,
路燕感到很奇怪,按亮燈閘,正準備喝問,可見穀勇轉過身來,頓時呆立當地:
「啊!穀……穀弟,你,你的臉怎麼了?」

  「哎喲,別……別碰,疼!」穀勇倒抽一口冷氣,伸手阻止了她伸過來的雙
手,一邊在苗雯玲的攙扶下走向客廳,一邊支吾道對路由說道:「燕姐,家�有
沒有棉棒和醫用酒精,找點來,給我擦擦。」

  「有有有,我給你拿去。」路燕忙不�地趕緊去找棉棒和酒精,不一會兒全
都找了出來,出了棉棒和酒精,還有紗布和止疼藥等。

  「來,穀弟,燕姐給你擦擦。」路燕讓穀勇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正對著天花
板上的吊燈,用棉棒沾了酒精,便他擦拭,一邊擦,一邊心疼地詢問:「你這臉
是怎麼弄的啊?腫了這麼高?唉喲,還掉了兩顆牙齒?」

  「嘿嘿,一言難盡啊。唉喲唉喲,還……還是讓小玲給你講吧。」穀勇呲牙
咧嘴地叫著,顯得很是痛苦。

  「小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剛才我來的時候,見你家門口停著警車,還
以為是你邀同事來聚會呢?」路燕於是扭頭轉向苗雯玲。

  「是……是這樣。」苗雯玲喘著氣,一邊幫忙,一邊將事情的原委從頭到尾
講了一邊,最後惋惜道:「事後本來還時間回家收拾東西跑的,誰想到到了家門
口了卻發現丟了鑰匙,怎麼也進不去。唉,真是倒黴,可能是打鬥時丟在所�了
吧。」

  「嘿嘿,我倆正要撤,卻聽到小區門口傳來的警笛聲,沒辦法,隻能先來找
燕姐你躲一躲了。」穀勇捂著包紮好的半邊臉龐,看著路燕滿不在乎的傻笑。

  「還笑!你渾家夥,這麼大了,咋還也像我家段逍就知道打架,而且還是襲
警,不要命了啊你。」聽完整個經過,路燕驚得張大了嘴巴,愣了愣神之後,又
是後怕又是心疼地在穀勇額頭狠狠戳了一手指。

     ***    ***    ***    ***

  「逍兒,怎麼,還在生我的氣?」周紅虹僅著一件浴巾,擺弄著濕濕的秀發
走進臥室,看見段逍依舊穿著睡衣地呆坐在床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沒有,我沒有生氣,我隻是有累了。」段逍的話音雖然平靜,但一聽就知
不是他的真心話。

  「小壞蛋,還說謊,你生沒生氣,難道老師還不看不出來。」看他那垂頭喪
氣的樣子,周紅虹知道他是出於對自己的留戀,芳心不由一陣溫熱,委身走到他
麵前,並雙手捧住他臉:「好逍兒,來,�起頭來,看著老師!」

  「幹什麼?」段逍雙手自然低伸出,隔著浴巾摟在了她的腰間,遲疑了一下,
還是�起頭來和她對視。

  「還能幹什麼?小傻瓜,老師剛才不是說了麼,待會我要好好補償你。之前
你整天抱怨,說我不夠愛你,因為從沒有徹底給你,現在,我,我就滿足你的願
望,徹徹底底地給你。」說著,周紅虹已是滿臉緋紅,雖然她已經是過來人,但
一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還是禁不住純情聳湧。

  「可是,可,我要的不僅僅是這一次啊,我要的是一生一世都和你在一起,
永不分別。老師,難道你真的非要跟著去澳大利亞麼,忍心將我一個人留在這�?」
段逍攬住她纖腰的手忽地摟緊,癡迷的雙眼�全都是不舍。

  「好逍兒,不是都已經給你說好了麼,你怎麼還不理解啊?我和傲兒這次去
澳大利亞,並不是單純為了他,也是為了你好呀。」周紅虹雙目含情地望著自己
的學生,溫柔地勸導。

  「我知道你愛我,而且我也愛你。可是,可是,你也知道,在目前這種情況
下,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想想,傲兒和曉蓧倆人這種情況,還能在國內再多呆
一天麼?至於咱倆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媽就是死活不同意咱倆的關係。難
道,我還能真讓你和她翻臉啊。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母親。我寧願人家說我是
一個勾引學生的蕩婦,也不能讓他們說你是背叛母親,忘恩負義的不孝子啊。不,
不行!逍兒,我不能讓他們那樣說你。」

  「可是,老師,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永
遠地和你在一起……」周紅虹越是勸說,段逍心中越是五味雜陳,難以放棄。

  「好逍兒,別說了,別說了。聽我的話,等我走後,你就回到你媽媽身邊。
等你媽媽哪天想通了,或者我在那邊全都安排好了,咱倆再……再相聚。」麵對
學生癡情的雙眸,周紅虹也有點堅持不住了,最後還是一狠心,伸手捂住了段逍
的嘴唇。

  「嗬嗬,等我媽想通了?那不知要到哪個猴年馬月啊。你上次在我家你又不
是沒看見,就我媽她那個態度,軟的硬的都不吃,她會想得通?她要是一輩子都
想不通,難道我倆還等她一輩子?」聽了周紅虹的話,段逍苦笑起來,說話間全
都是不甘心和無奈。

  「放心吧逍兒,你媽總有一天會想通的。隻要你聽我的話,我走後,你回家
好好陪她,哄她,不惹她生氣,不招她煩心,總有一天,她會理解咱倆的。到那
一天,咱倆就可以重新團聚,相親相愛,再也不分開了。」說著這些連她自己也
不確定能否實現的話,周紅虹不由也感到內心悲戚,可又不能直言出來,還是盡
量留給段逍柔弱無力的鼓勵。

  「唉,也隻能這樣了,但願吧,但願我段逍還能活著等到那樣一天!」周紅
虹的話雖然句句溫柔,但在段逍聽來卻句句決絕,心中淒淒間,不由一聲長長的
歎息。

  「好逍兒,不許你說這樣喪氣的話。唉,還是不要再談這些讓人傷心的話了。
來,逍兒,現在就讓老師把……把一切都給你罷。」周紅虹知道,感情的煩惱絲,
越是糾纏,反而是糾纏不清,不如用銷魂的溫柔作刀,快斬斷那一團亂麻。她小
腿一曲,已經跪坐在段逍身前,滿麵泛紅,伸手去拉他睡衣的腰帶。

  「老師,我……,我……。」聽到美女老師無奈而又決絕的話,段逍心中真
是五味雜陳。想到一次的歡愉竟要換來永久的分割,怎麼想都有點不甘心,一句
「我寧願不要」差點沒脫口而出。

  但是,可看到美女老師那粉麵含春,又嬌又羞的媚樣,終究還是將沒有說出
口。倆人師生戀那麼久,他和周紅虹就一直是親親問問,摟摟抱抱,至多也隻是
互相撫慰,其他再也沒有越雷池一步,現在,夢寐以求的事情馬上就可以得償所
願,對於他來說,實在是難以拒絕。更何況,就算他答應,他胯下的那柄寶貝也
不答應,因為,它早已經是昂首挺胸,整裝待命了。

  「逍兒,它好威風啊。」在他猶豫,周紅虹已經伸手掏出了他那柄寶貝,用
玉手握住,輕輕捋動。

  「是……是嗎?」看著跪伏身前的老師嬌顏紅唇,尤其是自上而下看去一覽
無遺的拿到深深乳溝,頓時使他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奮,咕嘟一聲,咽了一大
口口水。

  「是啊。逍兒,你說,咱倆這事要死讓你媽知道了,她會不會很崩潰。」不
知怎地,美女教師突然這樣提了一句,然後將頭一低,不等他回答,已輕啟櫻口,
照著那根挺得筆直的肉棒吞了下去。

     ***    ***    ***    ***

  「原來你倆高中時就是同學。」看著吃了止疼藥沈沈睡去的穀勇,路燕心頭
一陣釋然。聽了苗雯玲的解釋,她終於弄明白倆人的關係了。隻是,她還是有一
件事不太明白,那就是苗雯玲明明和穀勇相愛,為什麼還要嫁給她現在的丈夫馬
傑。

  「那……那你怎麼又嫁給馬傑了呢?」她看著苗雯玲,猶猶豫豫地,想了解
得更清。

  「唉,還不都是因為我父親。」苗雯玲喝了口水,不知怎地,對於路燕,她
突然覺得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人,可以讓她將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全都傾
倒出來。

  「燕姨,你知道,我爸是複員老兵,退伍前曾參加過79年的對越反擊戰,
那時,他還沒有結婚,也沒有對象,他和我媽是複員後經組織上介紹認識的。」

  「當時在前線,我爸他是個營長,他和營�的每一個士兵都親如兄弟。不過,
和他關係最鐵的,是他的政委,也就是馬傑他爸,他是主動申請參加對越自衛反
擊戰的,那時候,馬傑已經三歲。」

  「他倆關係到底鐵到什麼程度呢?通過下麵這件事你就會知道。倆人曾互相
許下約定,萬一其中一個犧牲了,另一個要幫忙照顧他的一家老小。他倆在一次
酒後甚至還約定,等將來我爸要是結婚生子了,要是個男娃就和馬傑拜為幹兄弟,
要是個女娃兩家就認作親家。」

  「這都是我爸後來告訴我的。他們那個時代的軍人,全都死心眼,認死理,
講究的是話落砸坑,約好的事就一定要算數。」

  「燕姨,結果你也知道了,我爸後來和我媽結了婚,第一胎就生了我這個女
兒。」

  「按照他倆定好的約定,我自然要嫁給馬傑。」說到這�,苗雯玲無奈的俏
臉上寫滿了一種宿命感。

  「這,這不是包辦婚姻麼?對於你爸這樣無理的要求,你怎麼就沒反對呢?」
路燕聽得氣憤不已,趕緊追問。

  「哼,反對?我怎麼沒反對?可是反對有用嗎?你聽我接著說的就知道了。」
苗雯玲又喝了口水,然後接著說道:「燕姐你知道嗎,要是沒有接下來的這件事,
我還不一定非要嫁馬傑,可這件事發生了,我就再也難以改變自己這種命。」

  「整個戰爭,本來一直都蠻順利的,我爸他們都有驚無險的。可是,在臨近
末了的時候,我爸他們營突然接到了一個戰鬥命令,一個極其重要而又危險的戰
鬥命令。」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哪怕人物在危險,我爸也得毫不打折扣地執行。
戰鬥打得異常激烈,敵人發起一波又一波的進攻,打到最後,我爸那營人幾乎拼
了個幹淨。」

  「我爸殺紅了眼,在打完一梭子子彈後,絲毫沒發現身旁已被敵人丟過來一
棵手榴彈。就在手榴彈即將爆炸的一瞬間,馬傑爸爸發現了。他想也沒想,一個
虎撲,將我爸壓在了他身體下麵。」

  「結果,他犧牲了,我爸隻是震聾了一隻耳朵。」

  「所以燕姨,你可以想象。我爸複員後對馬傑和他全家是多麼的愧疚,我生
下後剛滿月,我爸就迫不及待地為我和馬傑定下了娃娃親。而且,他對待馬傑母
子比對我和媽媽還要操心,每當發了工資,便先將一大半給他們家送去,而且又
買這買那的,交到我媽手�的時候,已經不到三分之一。」

  「我媽一開始還挺理解,但經不住時間長了,多少有點抱怨。我爸脾氣壞,
於是對我媽輕則痛罵,重則狠打。最後,我媽實在忍受不住,便要求和我爸離婚。」

  「我爸痛快答應了,他隻提了一條要求,那就是得把我留下,其他的都依了
我媽。嗬,嗬嗬,你知道他為什麼嗎?他為的就是一定要兌現當年對馬傑爸的約
定。」

  一席話將下來,苗雯玲雙眼已含滿淚水,看上去哪還像一個精幹的女警,完
全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女孩,楚楚動人,令人可憐。

  「小玲,別哭,別哭。唉,你爸也真是,怎麼能這樣呢?這不跟土匪一樣嗎?」
路燕趕緊將她拉進懷�,一邊替她擦淚,一邊柔聲安慰。

  「大學的時候,我還將勇哥帶回家,一起去求他。燕姨,你可知道他對我怎
麼說?他說,小玲,你是我女兒,就要聽我的話,你要是膽敢不聽,老子我就自
殺。後來,他還真拿出一把五四手槍來,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燕姨,你說,對於這樣一個父親,我又能怎麼辦?在他和勇哥之間,我隻
能選擇對不起勇哥了。可是,我又實在不能割舍得下,所以,所以,我倆就這樣
一直維持著。」

  一口氣將父親拆散她和穀勇的事說完,苗雯玲心情舒服了不少,將頭從路燕
懷��起來後,望著路燕關懷的眼神,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轉而破涕為笑。

  「傻丫頭,這不挺好嗎,你看你一笑多漂亮。」看她笑了,路燕也很欣慰,
伸手又替她攏了攏耳邊的頭發,又低聲問道:「那,那馬傑知道你和穀勇還保持
著關係嗎?」

  「啊?他……,他……,知……知道。」才剛剛恢複平常,苗雯玲委實沒料
到路燕又問出這麼一句話,頓時再次滿麵通紅,回答也支支吾吾,幾乎不能成句。

     ***    ***    ***    ***

  「噢——!崩潰就讓她崩潰去!」段逍一聲悶呼,頓時感到自己的巨棒被一
腔溫香柔玉包圍。其實,美女教師這樣的口交,他早已體味過多回,但這一次確
實非同往常,尤其是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更讓他血脈賁張,異常興奮。

  「小壞蛋,沒良心,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啊。這還沒怎麼樣呢,就不認他那
個親愛的媽媽了。」聽了小情人的話,周紅虹也情不自禁的滿心驕傲,自己能讓
這樣一個小男孩拜服,也確實說明了魅力。

  更何況,就是她自己,也苦熬那麼多年不曾要過了,既然這次決定要放開,
何不幹脆就徹底一回,既補償了情人,也享受了自己。

  心念所及,周紅虹越發地春情湧動,吮嘴咂舌,口中幹「唔唔」不知,吞裹
得又急又深。

  「啊——,老……老師啊,慢……慢點,我……我快受不了了……」沒一會
兒,段逍便感到了下體的異樣,那種腫脹酸麻的感覺,簡直讓他瘋狂。他伸手捧
住了美女老師的滿是紅暈的俏臉,急促地求道:「老……老師,不行了,快,快
給我吧。」

  看著學生那猴急的模樣,周紅虹知道,他確實是撐不下去了。於是,隻見她
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然後隻輕輕一推,便把小情人推躺在床上,而她自己,則跟
著嬌中帶羞,羞中帶媚地跟了上來,寬衣,解帶,挺身,上馬,不風情萬種地跨
坐在他大腿上麵。

  「……」段逍簡直傻了眼,他呼吸急促,雙目發直。他還從來不曾見到自己
的老師這樣漂亮過,嬌豔過,嫵媚過。那眼神,那身材,那韻味,都給他一種似
曾相識,卻又見所未見的感覺。

  他看著她輕啟玉指,撥開自己那洞掩映在烏黑茅草中的分紅密門,然後又看
著她將那洞密門湊向自己的寶貝,貼近,貼近,貼近,然後接觸,然後套下……

  「噢,好軟,好暖,好緊啊——」恍惚間,還沒看明白,段逍就感到龜頭已
經被一圍緊狹的溫香柔玉包圍,又暖又緊,又滑又深,宛如桃源仙窟,片刻間已
經使他通體癱軟,如飲強酸。

  「不!不行!老師,我要射了!」說時遲,那時快,段逍話音剛落,便感到
肉棍一陣顫抖,已射出一股股的熱液來。

  「完了!我早泄了!」頓時,段逍那張俊臉漲得通紅,感到一種徹頭徹尾的
無地自容:這真是出身未接身先死啊,日思夜想地盼望了那麼長時間,沒想到竟
這麼不撐,真是丟盡了麵子。

  「啊——」周紅虹喘了口嬌氣,心中雖說不免有點失望,可還是迅速報以了
理解。她起身脫離身下段逍的身體,一邊握住他變軟的肉棍捋動,一邊柔聲安慰
道:「小傻瓜,不要不好意思,男人第一次都這樣的。」

  「是麼?我……我不是早泄?」段逍又驚又喜,感激地追問。

  「什麼?早泄?嘻嘻,看來你得好好補補生理衛生課了。」周紅虹聽了,心
�直是好笑:「這怎叫早泄呢?男人第一次都這樣的,以後就不這樣了。」

  「真的麼?」在她熟練的愛撫下,畢竟是小年輕,段逍的肉棍很快又恢複了
雄風,而且還顯得更勁,更挺。

  「不信啊?要不要試試?」周紅虹粉麵含春俏笑著,故意逗他。

  「當然要試了,不過,我想這次讓我主動。」見自己又行了,段逍立刻也恢
複了信心,起身坐起,看著美女老師說道。

  「你要主動,那你就來啊。」看著段逍渴望的眼睛,周紅虹知道他期盼已久,
也就答應了他,然後順勢往一邊一躺,雙眼微閉,準備迎接他的侵入。

  「老師,我還想要你看著。」誰想,段逍卻伸手將她的頭�起,直盯盯地望
著她,示意她看向兩人緊貼的下體。

  「小壞蛋,得寸進尺啊你。」聽了他的要求,周紅虹又是羞澀,又是興奮,
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啊,我的好老師,你對我真是太好了。」見她點頭,段逍頓時喜不自勝,
一俯身,已朝美女老師的胴體壓去。

  「好逍兒,慢慢來,別著急。」周紅虹弓著身子,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
動作,一邊伸手幫著指引。

  段逍滿臉興奮地笑著,按照她的吩咐,用雙膝撐開她兩條粉腿,然後一手撐
床,一手扶住肉棍,對準那棟粉紅色的肉穴,慢慢插去。

  「哦,逍兒——」隻聽周紅虹一聲低呼,那根巨物再次盡根而入,直插穴底,
讓她感到一種久違了的感覺,腫脹,充實,舒心:「逍兒,老師的好逍兒,就,
就是這樣,你插得老師好好舒服……。」

  「噢,老師……,我,我也覺得好緊,好熱……」再次的重新插入,雖然不
想剛才那麼強烈,但還是差點再次讓段逍早早繳槍。他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挺了
過來,休息了片刻後,開始進行抽插,一開始還小心翼翼,後來便加快了力量和
速度,越來越激烈,越來越上癮。

  他開始徹底明白,怪不得天下的男人都好色,女人其他的地方不說,就說這
一窟小洞,就足以讓男人為之要生要死,黯然銷魂。

  「啊……,噢……,逍兒,老師的好逍兒,插我,插你這個淫蕩的好老師。
你不是早想插我了麼?哦……,再用點勁,插爛你老師的小騷屄……。」私處一
旦打開,周紅虹再無任何顧忌,久曠的情欲一下子全都被點燃。她奮起四肢,緊
緊將小情人纏住,又是扭動,又是呻吟,呢喃著,準備在離別前徹底放縱一次自
己。

  看著周紅虹被自己攻擊得欲生欲死的反應,段逍內心一下充滿了自豪感:
「媽的,這女人就是賤,沒交出身子時,總是扭捏作態,處處設限;一旦交出身
子,卻又這樣喊爹叫娘,好不要臉。肏,淫蕩是吧,老子偏偏就讓你淫蕩到底。」

  想到這�,他心頭突然生出一個惡作劇。隻聽「噗」地一聲悶響,他已經將
整根肉棍從周紅虹蜜穴�拔了出來,一挺一挺地在周紅虹雙腿之間晃著。

  「逍……逍兒,你,你怎突然停下來,快,快接著插啊!」周紅虹滿臉不解,
芳心充滿渴望地央求。

  「插,馬上就插。」段逍壞壞地笑著,雙膝死死頂著她兩腿,伸手在她陰門
口抓了一大把飲水,抹向臀溝後部那枚褐紅色的小小菊花。

  「啊?逍……逍兒,你……,你幹什麼?不,不要……!啊——,疼——」
周紅虹頓時明白過來,驚懼間還來不及躲閃,便感到緊縮的菊肛一輩一枚粗碩堅
硬的肉蛋頂住,並不斷往�鑽洞,銀牙一咬,已感疼痛。

  「疼麼?我的好老師,你不是說今晚要完完全全地給我麼?那這�自然也是
其中的一部分了。乖,忍著點,等會就不疼了!」段逍繼續壞笑著,對於周紅虹
的喊叫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繼續扶著肉棒往菊肛�研磨,直至看著它漸漸
將菊門撐開,撐大,然後將大半根肉棍都被吞下。

  「啊——,啊——,逍兒,你個壞逍兒,你可把老師我弄死了你……」周紅
虹動憚不得,隻能被動地承受,那通體的香汗,不知是代表痛苦,還是代表性福。


              (十七) 泣節

  「啊!小玲,你……你說的都是真的?」當苗雯玲將她和穀勇以及老公馬傑
三人間的事說完,路燕已是聽得目瞪口呆,麵紅耳赤。

  吃驚,實在是太吃驚了!她實在沒想到,以前一直以為隻有在網絡小說或歐
美電影中才能看到的事,現在竟然就在自己的身邊發生了,而且其中的主要策劃
者和男主角,竟還是自己剛剛委身於他的穀勇。

  「穀弟,你,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啊?難道,正如小玲剛才說的,連上
我在內,這一切的一切,竟都是源於你失戀後破罐子破摔而流於放浪的心態?難
道你說喜歡我,都是假的?」路燕情不自禁地有些傷心,同時也越發的好奇。她
就奇了怪了,如果說穀勇這樣放浪形骸還說得過去的話,那麼馬傑呢,他竟能答
應和穀勇共享一個女人,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那,那馬傑就……就願意?」遲疑了一下,路燕還是沒有抑製住,忍不住
問苗雯玲。

  「嘻嘻,他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他還不是和我一樣,壓根就沒把婚姻當回
事,之所以跟我結婚,更多的是迫於家庭的壓力。像這樣多好啊,按照我們達成
的協議,既可以穩住雙方的家庭,又可以得到最大的刺激,還不妨礙他在外麵有
別的女人,一石三鳥的事,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話說到這個地步,苗雯玲已經完全放開了。她心想,事到今天,反正做也做
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呢。況且,由於穀勇的關係,在她潛意識�,早已不再把
路燕當外人。

  「噢!原來是這樣……」聽到這�,路燕徹底明了了,她嘴上嘟囔著,心底
�卻在暗暗地感歎,畢竟不是同一個年代的人啊,沒想到80後的思想竟然開放
如斯。

  看著她有點難以置信的樣子,苗雯玲突然「噗嗤」笑了,伸手摟住了她兩個
肩頭,趴到她耳旁問道:「嘻嘻,怎麼?燕姨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

  「啊?哪……哪有!我隻是有……有點好奇……」路燕冷不防她竟問得如此
直接,頓時有點愕然,回答自然顯得慌張。

  「燕姨,你還有什麼好奇的?」看著路燕微微泛紅的臉蛋,苗雯玲突然明白
了穀勇迷戀她的原因,這樣一個中年尤物,又漂亮又極具氣質,偶爾還流露出幾
分小兒女的媚態,試問天下哪個男人能夠不動心?

  「我好奇,穀弟他要是在外麵也……也還有別的女人,你……也遷就?」麵
對苗雯玲的笑容,路燕想到了自己和穀勇的關係來,不知是出於對他倆不幸愛情
的同情,抑或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突然有種自己就好像第三者的感覺,有點不
舍,又有點心虛。

  隱隱約約,她覺得苗雯玲應該知道她和穀勇的事情,隻是不知道到底知道多
少,她想直接問,可女人天生的矜持還是讓她選擇了旁敲側擊。

  「咳,當然遷就了,誰讓我先對不起他呢。」苗雯玲沒有注意到她話外的意
思,輕輕歎了口氣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燕姨,勇哥他也不是太亂來的。他的
嘴可刁著呢,對他來說,女人光漂亮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些東西,能令他真的
動心……」

  「是嗎?什……麼東西?」苗雯玲話音未落,路燕心中已經不由一動。

  本來,她還在擔心穀勇和她好隻是貪圖她的肉體,現在聽苗雯玲這麼一說,
頓感安慰了不少。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住臉頰上的微燙,低聲追問。

  「我也說不上什麼東西,不過勇哥這人看起來好像很放浪,但是是其實很念
舊的,比如說,比如說,他就對他初中時的英語老師念念不忘呢。哈,那可是他
的初戀呢,嘻嘻,不過一直都是他單方麵的暗戀……」想起情哥哥的舊事,苗雯
玲不由有些興奮,一扭頭,便看見路燕那張聽得入神的俏臉:「咦,燕姨,你,
你現在這神情,就很像那個英語老師呢!」

  「啊……」正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路燕一下被她給說得怔住了。她情不自
禁地回想起當年麵試時穀勇第一次見她臉上流露出的神情,以及平時單位上的種
種,可不像極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對成熟女老師的留戀!

  「像!真像!燕姨,你說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我看過勇哥的初中畢業合
影,燕姨,你簡直和那個英語老師一模一樣呢!怪不得勇哥說他第一次見你就喜
歡上你了!」苗雯玲盯著路燕愈發緋紅的臉龐,越看越是驚異。

  「什……什麼!他……他對你說……說過?」如果說苗雯玲剛才的話還隻是
令路燕稍稍發怔的話,那麼現在這句就簡直是令她震驚了,對她來說,這完全就
是一顆晴空霹靂。

  路燕實在想不到,自己和穀勇的事本以為很保密的,但現實情況確實截然相
反,不僅李雨和林海音早已得知,連兒子段逍和他那個周老師應該也已猜個八九
不離十,眼下,又多出來一個苗雯玲……

  「知道我和穀弟事情的,接下來又會是誰?甄星,還是自己的丈夫?再抑或
是所有老熟人……」路燕不敢想象下去了,她扭轉頭,眼睛�滿是愜意和擔心,
顫聲問了一句:「小……小玲,穀弟他還……還對你說過什麼?」

     ***    ***    ***    ***

  「還說過什麼?嘻嘻,什麼都說了。」不等反應過來,路燕便感到自己的纖
腰已經被一雙臂膀有力地環住,一扭頭,便看見了穀勇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不
知什麼時候,他已經醒了,身穿睡衣褲,半是玩笑,半是狡黠問路燕道:「怎麼
了,燕姐,你擔心我會把咱倆的事到處亂說啊?」

  「啊!不!我……我沒……沒那樣想……」路燕沒想到他當著苗雯玲的麵竟
也敢將自己一把摟住,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剛才的擔心也一下子給忘到了九霄雲
外。她看了苗雯玲一眼,口中支支吾吾地想從穀勇的懷抱中掙脫出來。苗雯玲卻
毫無表示,隻是嘴角含笑地看著他倆。

  「那你在想什麼?實話告訴你燕姐,咱倆的事我誰也沒告訴過,包括小玲。
不信你問小玲,咱倆這一周的事,我給她說過沒有?不過燕姐,有些事情即使不
說,別人也是能夠看得出來的。」穀勇卻將她摟得更緊,甚至還一邊說笑,一邊
將嘴巴往她脖頸上湊去。

  「嘻嘻,你倆這周什麼事?」苗雯玲敏感地捕捉住了一些信息,好奇地問。

  「啊!沒……沒什麼事。穀弟,你,你還不快放……放開我。」聽到苗雯玲
的提問,路燕頓時更感羞澀,這周自周一以來和穀勇的種種放浪場麵重又一幕一
幕地映入腦海,深刻而又清晰,以至於情不自禁地,在她身體深處又開始湧出一
股熱流,並使得芳心激蕩。

  她繼續扭動著身軀,以掩飾自己的慌張和不好意思。

  「放開你?嘿嘿,燕姐,你說可能嗎?」

  穀勇壞笑著在她耳根處說了一句,然後扭頭對苗雯玲道:「小玲,想知道這
周我和燕姐有什麼事嗎?還不過來幫忙。」說話間,稍一使勁,已經將路燕橫身
放倒在床上。

  「啊!穀弟,不……不要!」看著穀勇招呼苗雯玲幫忙,並起身俯跪在自己
身旁,不用問,路燕也知道接下來他準備幹什麼。本能告訴路燕,她應該掙紮抗
拒,可不知為何,她卻感到渾身軟弱無力,宛若一灘肉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穀
勇伸出雙手,去解自己胸口的紐扣。

  沒幾下,連同�麵的乳罩,都被穀勇除了下來,她那對豐滿雪白的酥脯頓時
暴露無遺。眼看此景,就連在一旁幫著按住她雙手的苗雯玲看了,也不禁麵紅耳
赤,心跳加速。穀勇則毫不客氣,俯身下去,一邊把玩,一邊舔舐。

  「噢……小玲,穀弟,放……放開我……」被兩人合夥欺負,路燕頓感又羞
又急,可又偏偏無力掙紮,隻能吟聲告饒。可換來的,是穀勇更為激烈,更為多
變的親吻,最後,範圍甚至擴展到了她的整個小腹和肚臍。

  眼前的一切,讓苗雯玲看的直是胸口發悶,口幹舌燥,她情不自禁地想起昨
晚和李雨的那場惡戰,那洋溢的肉欲,激蕩的淫靡,一切宛如現在,唯一不同的
則是,昨晚欲拒還迎是她自己,現在則換成了路燕。

  對於路燕的這種被動,她沒有任何同情,反而覺得很過癮。她開始生出一個
念頭,那就是將昨晚李雨和穀勇在她身上施展出來的東西,現在全都在路燕身上
在施展出來,讓她也像自己一樣,在徹底的肉欲中徹底開放自己。

  想到這�,她將路燕的雙手抓得更緊。

  「哦,不……」路燕看了她一眼,隨後又被穀勇吸引了注意力,因為穀勇已
停止親吻,正起身去解她的褲帶,隨著下身一涼,整條褲子已經被拽了下去。

  「好美啊……」眼前的美景讓穀勇情不自禁地讚歎了一聲,雖說已經得手,
但還從沒好好欣賞過路燕僅著內褲的身體。豐滿的胸脯,修長的雙腿,內褲下麵
飽滿的陰阜,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嘿嘿,燕姐,已經濕透了哦。」他伸手輕輕將那條內褲剝下來,挑在手指
上,故意湊到路燕眼前轉著,既是示威,又是最後的調戲,然後不等她回答,便
分開她雙腿,將頭埋了進去,張口含住那洞早已淫水泛濫的蜜穴,開始吹口琴。

  「啊,不要啊穀弟……」路燕一聲長呼,頓時將整個身子繃緊,穀勇的動作
太突然了,讓她根本沒想到,也有點反應不及:「你……你可害死姐姐我了,你
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本來,對於一個女人而言,讓自己心愛的男人給自己口交,那是一種何等自
豪,何等幸福的事,可偏偏這第一次口交就當著另外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還
是自己的情敵。

  路燕無力地哀歎著,刺激的同時,也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

  可是穀勇卻不管這些,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路燕現在越是感到羞恥,以
後越不會感到羞恥。很多時候,女人需要的不是勸誘,而是侮辱。

  所以,他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不僅舔舐她飽滿的陰阜,撕咬
她卷曲的陰毛,最後幹脆含住她那粒最為敏感的小陰蒂,用力吮吸起來。

  「啊,穀弟啊……」隨著臀下明顯的一涼,路燕忍不住又一聲感歎,她知道
自己洶湧而出的飲水已經將床單也沾濕了。在她印象�,自己已經好久沒這樣了
流過水了,無論是和丈夫,還是中午和穀勇的那場大戰,都沒這麼流過了。

  現在,可謂她破天荒的第一次。

  「啊……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變得這麼不要臉,這麼興奮?」羞恥感越來
越弱,欲望卻在不斷地增強,路燕心中不斷地問自己。她越來越盼望穀勇對她來
點實質性的東西,而且越快越好,越快,她就可以越早地從這種折磨中得到慰藉
得到解脫。

  「穀弟,我……我受……受不了了,隨便你,快……快把姐姐我辦……辦了
吧……」終於,她再也無力堅持,嬌喘著,吟喃著,從嘴�喊出了這句代表她徹
底屈服的語句。

  恍惚間,路燕的眼光無意瞄過床頭牆上的電子鍾,時間剛好過了午夜零點:
「三八節,現在已經是三八節,難道我這個三八節,就這樣慶祝……」

     ***    ***    ***    ***

  「啊……」當和苗雯玲那光滑細嫩的女體一接觸,雖說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但路燕還是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這種女人間的肌膚相親,她並不陌生,大學時她便情願不情願地被李雨誘導
上了這條道,就是在上周六晚,她倆一起享用了那柄胡打亂撞買到的仿真陽具。
隻是這一次有所不同,不僅對象不是李雨,而且還多了穀勇這樣一個男人。

  畢竟,這可是她第一次經曆這種一男兩女的三P啊!

  「燕姨,不用怕的,其實很……很舒服呢……」看著路燕羞中帶怯,卻又滿
是渴望的神情,苗雯玲不由暗暗好笑,興奮不已,以至於渾然忘記了,連她自己
也是第二次接觸這種遊戲。

  現在對她來說,她滿腦子想的,就是終於有機會施展自己剛才的想法了。自
從穀勇認識路燕一來,她就沒少聽路燕的各種好話,還時不時拿她來當代替者,
玩角色扮演的遊戲。

  無論如何,她苗雯玲畢竟是一個女人,哪怕再能遷就,心中也難免多少會滋
生妒忌。

  「既然不能改變接受她的事實,那就也徹底讓她淪落吧,淪落成一個像自己
一模一樣的放蕩女人。」

  苗雯玲越想越是興奮,她強忍著內心的激動,一邊用腿纏緊了路燕的腰肢,
一邊替她路撥滑落麵前的發絲,輕輕地勸道:「燕姐,其實我……我也跟勇哥一
樣,好喜歡燕姨你,好想和你成為好朋友,成為一家人呢。」

  路燕紅著臉,沒有回答她。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還要她說什麼,她又能說
什麼?她隻想穀勇趕快上來將自己一槍挑了,然後徹底來一次過癮,好逃避這種
尷尬而又難堪的氣氛。

  「快點,快點。路燕啊路燕,過了初一,就好過十五了。」她隻能心中默念
著,不斷這樣告誡自己。

  「燕姐,我要開始了哦。」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體赤裸裸地疊壓在自己麵
前,等著他的享用,等著他的占有,穀勇心中澎湃著一種無法言表的驕傲,他感
到一種極大的成就感,這種成就感甚至遠遠超越了昨天晚上。

  昨晚上雖說也是兩個女人,可那畢竟隻是苗雯玲和李雨,哪像現在。如果說
苗雯玲帶給他的是刻骨銘心的愛恨糾葛,那麼路燕則寄托了他永生難忘的初戀情
懷,而現在,兩種美夢卻如此完美地結合,並呈現在他麵前。

  這種感覺,真是美妙之極。

  他拍了拍路燕跪立的一雙玉腿,好挺高她那對豐臀,然後挺著早已血脈賁張
的肉棒,朝著臀縫間的蜜穴湊了過去。好不容易能讓這個女人徹底開放,他要好
好地肏一肏她,當著另一個女人的麵,好好肏一肏她。

  這既是一種羞辱,又是一種誘惑,侮辱可以讓她放棄最後一點自尊,誘惑可
以讓她徹頭徹尾地墮落。

     ***    ***    ***    ***

  「啊!穀弟,不,不能弄……弄那�!」先是驚訝,後是驚懼,當穴口接觸
到龜頭,路本已做好了承納肉棒的準備,可沒想到龜頭卻僅僅停了一下,轉而順
著臀縫往上一滑,緊緊頂住了後庭。

  那可是一個早已荒置多年的地方啊,怎能不讓她驚呼?

  曾記得,那�的發開還是剛結婚的時候,經不住段逸的苦苦請求,才半推半
就地嚐試過幾次,可每次不是因為自己的矜持,就是由於丈夫的猴急,要麼是不
歡而散,要麼是草草收兵。

  從那以後,她一直就很懷疑,那些AV影片�的女人被後庭開花時的滿臉的
快感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為什麼自己就從沒有過,次次都那麼不適,次次都那
麼難受。

  「嘿嘿,放心吧燕姐,我會很溫柔的。」穀勇沒理會她的驚懼和掙紮,反而
將龜頭頂得更緊,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將她羞辱一番,那麼與其選擇前陰,不如
直接選擇後庭。

  所謂一步到位,也就是這個意思。

  他一邊伸手按住路燕的豐臀,一邊給苗雯玲遞了個眼色。苗雯玲當然明白他
的意思,嘻嘻一笑,已經將路燕攔腰緊緊抱住:「嘻嘻,燕姨,不要勇哥弄你的
哪�啊?」

  她當然知道穀勇要弄路燕的哪�,但是她故意裝作不知道。其實她也沒想到
自己的情勇哥第一次帶這個中年美婦玩3P,就準備開她的菊肛。

  「這實在是太令人興奮了!」苗雯玲不由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被開肛的
時刻。作為一個過來人,她實在太了解一個女人被人開肛的意義了,那不僅意味
著最後尊嚴的喪失,更意味著徹底的墮落。

  她希望路燕徹底墮落。

  「燕姨,是不是這�啊?」苗雯玲興奮地笑著,拉著路燕的手指摸向自己的
下體,先是在沾滿飲水的蜜穴上沾了一下,最終停在臀縫間那枚不斷蠕動的菊瓣
上。

  「啊,小……小玲……」路燕沒想到苗雯玲竟會來這一招,手指感受著她菊
門的縮動和溫熱,怔怔地不知該把手抽回來還是不抽回來。

  她滿麵潮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燕姨,你……你好過分,你插進了小玲的後門�了……」苗雯玲故意不看
她的難堪和羞赧,抓著她的手指繼續往自己菊門�插去,沒幾下,已納進了半根
手指。

  「小玲啊,不要這樣……」路燕雖然哀歎著,可手指卻並沒抽出來。她知道
在這種後有追兵,前有圍堵的情況下,自己是徹底逃脫不得了。

  「罷罷罷,既來之,則安之,還是任由小冤家和這小蹄子輕薄吧。」她隻能
在心�這樣勸慰自己。

     ***    ***    ***    ***

  「啊,啊,啊……」曾經的經曆雖然不堪回味,但還是給這次菊門重開奠定
了基礎。在穀勇頂一頂轉一轉,轉一轉頂一頂,緩慢而輕柔的動作下,沒費多大
力氣,菊門竟將肉棒納進了小半根。

  路燕香汗淋漓,嬌聲低呼,她覺得肛腸�就像被捅進了一根剛從爐火拿出來
的鐵棍,又熱又燙不說,並且還又澀又痛,撐脹異常地填滿了整個直腸。

  「穀弟,好脹啊……」菊門的肌肉開始不受控製地收縮,好像要將肉棒給擠
出來,可是結果卻恰恰相反,越是收縮,肉棒卻往�陷。

  穀勇自然知道她漲,因為就是他自己也感覺到狹窄異常,尤其是那永不停止
的有節奏的蠕動,簡直就像一張強有力的櫻口,若非他早就在苗雯玲身上練就了
足夠的忍耐力,恐怕早就已經一瀉千�了。

  他知道,越是這個時候,就越得快刀斬亂麻,趁熱打鐵,一鼓作氣,不然時
間久了,反而更誤事。

  可是,路燕真的那麼不適,那麼難受。這後庭開花可不像前門,真不行了還
可以霸王硬上弓,這可是一門技術活,極其需要耐心。

  「燕姐……」想到這�,穀勇深吸了一口氣,一邊愛撫著她的雙臀,一邊繼
續將她調戲:「你的後門這麼輕鬆就吃下了我半根雞巴,它以前是不是被段哥弄
過?」

  以他的經驗,這一點他可以很輕易地判斷出來,他之所以還問,並不是懷疑
自己的判斷,而是有著明確的目的。因為他知道,此時的路燕,不僅需要轉移注
意力,更需要被激發出最後的那份淫欲。

  對於她這樣一個悶騷的婦人來講,為了達到這一目的,還有什麼比提她的老
公更合適的呢?

  這樣做,不僅可以消磨她僅存的那點恥辱感,更能使她徹底放蕩自己。

  果然,路燕的反應是全身一震:「啊!穀……穀弟,你說什……什麼?」

  她實在沒想到此時穀勇竟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下子便擊中了她心�麵最為
薄弱的環節。夫妻之事本就羞於吐口,更何況還是有關肛交這樣的絕對隱秘,而
且,身邊還多著一個苗雯玲。

  路燕感到自己最後的那抹尊嚴也在受到挑戰,假裝沒聽清楚問題。

  「我說段哥以前有沒有幹過你的肛門?」穀勇知道她明知故問,不由暗自笑
著,嘴上繼續緊逼的同時,還將下體一挺,搞了個小小的偷襲。

  「啊……弄過,弄過……」後庭再次吃緊,路燕頓時失聲。連她自己也知道
此言一出,自己算是徹底地完了,她拋棄了最後一絲自尊,變成了一個淫婦。

  「穀弟啊,慢……慢一點,不然姐姐我……我會受不了的……」她嬌聲哀求
著,既然已徹底放下臉皮,那麼不如徹底地將自己交了出去。

  「嘿嘿,敬酒不吃吃罰酒,早承認了不就完了,還偏偏要我麻煩。」穀勇聽
了她的話,心中頓時大喜,伸手在她蜜穴口抹了一把淫水,全都塗在剩下的半根
雞巴上,準備開始真正的衝擊:「放心吧燕姐,弟弟我自有分寸的。」

  他手扶莖身,便鑽便磨地往菊門�挺進,不知是由於更多淫水潤滑的作用,
還是路燕已徹底放鬆自己,很快,剩下的半根肉莖也插了進去。

  「噢,穀弟啊,滿了……滿了……」

  路燕吟叫著,穀勇的動作弄得嬌軀亂顫,感到整個肛腸有一種幾欲擠爆的感
覺。可不知為何,內心和下體的某處,卻還是那樣空虛。

  看著她這種半是痛苦半是迷醉的神情,苗雯玲突然感到有點失落,一開始那
滿心渴望見到墮落的心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同情。

  她發現,自己從來沒有這樣過和路燕心心相通:「唉,勇哥啊勇哥,多謝你
的好手段,又給這個世界多製造了個蕩婦淫娃。」

  她不忍再看著路燕感覺錯亂地掙紮,她要給她安慰,她要讓她放鬆。因為,
現在她已經和她成為姐妹,兩人有著共同的身份……都是穀勇的女人。

  「燕姨,別緊張,來,來,我來幫你。」她知道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給路
燕額外的刺激,這種刺激可以轉移她對後庭的注意力,她覺得作為姐妹,自己有
這個責任。

  一方麵,她�高自己的胸脯,好讓路燕和她互相熨帖雙乳;另一方麵,她伸
出手去,用靈活而多變的手指在路燕的大小陰唇,蜜穴口以及陰蒂上不斷撩撥,
挑逗……

  「小玲啊……」果然,她的幫忙很快見效,路燕迅速放鬆下來。她的肛腸對
肉棒的接納越來越自然,也越來越通暢,既不再有苦楚,也不再有澀痛,雖然還
是又腫又漲,但整體感覺起來,已經演變成一柄活塞自由滑動在自己的管道�一
樣。

  到了最後,路燕甚至懷疑,自己的肛道是不是自己的另一個口腔,在不斷吞
吐著一根又熱又滑的肉腸。

  「啊……小玲,穀弟,舒服,好舒服……你……你倆弄得燕姨我,哦不,燕
姐我好舒服……」

  在苗雯玲和穀勇的前後夾擊下,路燕越來越興奮,也越來越迷醉。她不僅瘋
狂地扭動自己的嬌軀,並且也越來越高亢地吟唱起種種淫聲浪語。

  她真的要瘋了!因為,她已經徹底陷落在這無底無邊的男女肉欲�!

  「噢……啊噢……」直到最後,她在一陣嗷嗷怪叫的呻吟中癱倒,無論是肉
體還是靈魂,都一起軟了下去,軟了下去……

     ***    ***    ***    ***

  「小玲,還是我來收拾吧。哎喲……」見大家吃完了早飯,路燕連忙欠身�
臀,準備去收拾碗筷,可屁股還沒等離開椅子,便忍不住一聲輕呼起來。

  「咦,怎麼了燕姐?」看她連連皺眉的樣子,正端杯喝茶穀勇有些不解,出
聲詢問。

  「嘻嘻,你說怎麼了,還不都是你昨晚造的孽,弄得燕姨那樣狠。」畢竟還
是女人理解女人,一旁的苗雯玲早就看明白了原因,對著路燕的臀部朝穀勇使了
個顏色,笑著提醒。

  「噢!明白了!明白了!嘿嘿,怪我,都怪我。看來這碗碟盤子什麼的,還
是罰我來洗吧。」

  順著苗雯玲的眼神隻一看,穀勇頓時醒悟過來,想起昨晚事後路燕的菊門紅
中帶腫,合不攏口的樣子,不由地哈哈大笑,拾起碗碟朝廚房跑去。

  「小壞蛋,誰要你獻殷勤!」路燕羞紅了臉,衝著他的身影連連發呸,轉眼
再看苗雯玲,愈發顯得不好意思,支吾著轉移話題,一座掩飾:「小玲,我……
你……你以後還是不要叫我燕姨了吧,整天燕姨燕姨的,都把我叫老了。」

  「嘻嘻,那我叫你什麼啊?燕姨!」苗雯玲順著她的意思,借坡下驢。

  「你看你,還叫燕姨。不如,不如你也跟著穀弟叫我姐吧,那樣,也免得咱
仨錯輩。」見苗雯玲知情達意,很會替自己考慮,路燕對她愈發感激和喜歡。經
過昨晚的那場狂歡,她也早就打心底�將苗雯玲認做姐妹了。

  「那敢情好啊,我還巴不得叫你姐呢。燕姐,我現在可就開始叫了哦……」
苗雯玲嬌笑著正要和她打鬧,卻聽到客廳電視機旁的家用電話「叮鈴鈴」地響了
起來。

  「誰啊這是。」後庭的不適,路燕還是咬牙站了起來,一扭一顫地來到電話
機旁:「喂,你好,請問找哪位?」

  電話那頭,一個滿是官僚腔的男聲響了起來:「路燕同誌嗎?我是市紀檢委
的,省紀檢委來了幾個同誌,想就你丈夫段逸的事再向你調查一下情況,希望你
馬上到市政府來一趟。」

  「什麼事啊燕姐?」穀勇聞聲從廚房�探出頭來,見路燕一副慌慌張張地穿
衣穿鞋的樣子,和苗雯玲一堆視,雙雙感到了一種強烈的不詳。

     ***    ***    ***    ***

  「路燕同誌,我看你還是不要隱瞞了。你丈夫犯了那麼多事,你以為你隱瞞
了我們就不知道嗎?告訴你,我們早已掌握了足夠多的證據了,之所以在這個時
候還要約談你,就是相信你還是個好同誌,能夠和你丈夫劃清界限。再說了,你
坦白了也算是家屬的變相自首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路燕同誌,我們奉勸你
還是說了吧。」

  省紀委負責人看著路燕,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可他滿臉的油汗和眼中的焦
急卻背叛了他,讓路燕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在故弄玄虛,花言巧語。

  「燕姐,到時你就說什麼也不知道,千萬不能鬆口。省紀檢委這個時候派來
調查組,而且是來專門約談你,要我說,要麼是他們已經摸清了所有狀況,要麼
就是什麼也沒掌握。前一種情況無論你說與不說都已於事無補,要是萬一是後一
種情況,你哪怕說漏了一點,那段哥可就真得沒救了。」

  回想著來時穀勇的叮囑,再對比眼前的情況,路燕越來越拿定了主意。

  「哼,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還不知道吧,網上早有人總結了,坦白
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最多三年。別說我不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告
訴你們。段逸畢竟是和我同床多年的丈夫,我兒子血脈相親的父親。」她心�冷
哼著,決意就按穀勇所說的,堅持到底。

  「我不是都說了嘛,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都不過問我丈夫工作的事的,他
回家也從來不談,讓我說什麼。你們不是掌握了證據嗎,而且也去我家搜過了,
那好啊,拿出來啊,我丈夫真要真犯了什麼事,不用你們法辦他,我親自去法院
告他去。」她慢條細理地侃侃而談,顯得不亢不卑。

  可她越是這樣,那省紀委負責人越是暗中生氣,這幾句話下來,整個胖臉更
是漲成了紫茄子的顏色:「路燕同誌,你……你……你還真想頑抗到底啊。你就
真以為值得替你老公隱瞞?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告訴你,不要以為我們
沒證據,就這一條,就夠給你老公安排個聚眾淫亂罪。」

  惱羞成怒的省紀委負責人伸手從旁邊的公文包拿出個檔案袋來,「啪」地丟
在路燕的麵前:「你自己看吧,這都可是你逼我們的啊!」

  「啊!這……這些你……你們從……從哪�弄來的?」聽到聚眾淫亂罪幾個
字,路燕心中已是一顫,等將那信封打開,更是當場震驚在哪�,哪還有剛才的
鎮定和侃侃而談。原來檔案袋�裝的,竟都是段逸和甄星李雨的性愛照片,有裸
照,也有3P。

  「哼哼,哪�來的你不用管,你隻要告訴我,你是不是感到一種強烈的被背
叛的感?你還要替他隱瞞?」省紀檢委負責人臉上又露出得意的神色,想乘勝追
擊。

  「我……我沒替他隱瞞啊……」

  猛然看到這些照片,路燕精神一時有點恍惚,對於省紀委負責人的問話,有
點答非所問。

  「喲嗬,都這樣了你還嘴硬。告訴你,我們不僅掌握了你丈夫的問題,還掌
握了你很多問題呢?」

  「我?我有什麼問題?」路燕聽了,越發迷茫。

  「你自己看吧。這些聊天記錄是不是你的,那個『海精靈』是不是你?」啪
地一聲,省紀檢委負責人又丟給她一個檔案袋。

  「啊!」震驚,這下是完全震驚了!隻見這次的檔案袋�是一疊打印紙,上
麵的內容全都是路燕和「擎天柱」網戀時的聊天內容,更可怕的是,連那天「擎
天柱」裸聊的照片,竟也夾雜在�麵。

  「硬盤!電腦硬盤!一定是從我家那台被拆走的電腦硬盤上查出來的!可是
自從那天晚上和兒子吵架後,我明明已經將聊天記錄刪除了啊?可怕啊可怕,高
科技真是可怕……」

  震驚之餘,路燕還感到後怕,後怕自己的輕率,後怕高科技的泄密。

  「哼哼,怕了吧。告訴你,可怕的還在後麵呢。你知道和你網戀的這個『擎
天柱』是誰嗎?哈哈,猜不到吧。注意,請看這些聊天內容下麵的那兩組數字,
那是兩個IP地址,一個你很熟悉,是你家的,另一個你知道是誰家的嗎?」

  「誰……誰家的?」

  「告訴你,就是你的好鄰居苗雯玲家的,多虧了她昨晚和她那個小白臉,也
就是你那個小帥哥同事,穀勇,一起襲警,才讓我們在她家的筆記本電腦上發現
了這個秘密。嘿嘿,本以為自己找了個白馬王子,沒想到到頭來確實被算計。怎
麼,要是我們把你這事告訴你老公,他會怎麼看你,你兒子又怎麼看你?怎麼,
還不選擇和我們合作?」

  三件殺手鐧拋出,省紀委負責人滿臉得意,在他看來,這已足以粉碎路燕的
精神防線,達到他們搜集證詞的目的。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路燕捧著頭痛苦了良久,最終卻昂起臉來,衝他們
丟下了這麼一句:「你們還有什麼好東西讓我看麼?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你們
給我丈夫安什麼罪名我管不了,至於我的事,那是我的私事,你們願意告訴他,
我也不會介意。」


              (十八)謀逃
  「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嗬,『擎天柱』,你騙得我好苦啊你!」路燕指
著房門,聲嘶力竭地下了逐客令。太傷心了,實在是太傷心了,她可以接受穀勇
對她的種種淩辱,卻絕對不能容忍對她的算計。

  「燕姐,勇哥他……」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苗雯玲有點手足無措,她還
想再說點什麼,可剛剛張嘴,便感到說不下去。

  「小玲,別說了!」穀勇低聲喝止了她,轉身對路燕深深鞠了個躬:「對不
起燕姐,你保重。」然後拉著苗雯玲便朝外走去。

  他不想再多做解釋,一是因為這事確實錯誤在他,二是因為他也知道,以此
時路燕的狀態,也根本解釋不通。

  他隻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能讓他通過其他途徑,彌補過來。

  「勇哥,那,那我們能去哪兒?」下了樓,麵對樓道外麵刺眼的陽光,感覺
著怎麼都不像才剛剛三月。望著這原本熟悉的小區,可苗雯玲怎麼覺得,自己都
像是個陌生人,而且還偷了別人的東西,有點鬼鬼祟祟。

  「不知道,不過我們最好先離開這�,因為你有太多熟人。」穀勇捂著自己
的左臉,上麵越來越清晰地隆起一個掌印,那是剛才拜路燕所賜。他不想讓路人
看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幸好,或許是由於這晌午大太陽的關係,小區�
並沒見什麼行人。

  「唉,目前也隻能這樣走一步算一步了。」苗雯玲緊跟在他後麵,急匆匆地
走著。由於怕遇見熟人的關係,她將頭壓得很低,以至於拐彎經過自家門前,都
沒敢扭頭觀望。

  「哎,你倆怎麼現在還敢在外麵亂晃,還不給我快進來!」正在此時,旁邊
窗口突然傳來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將他倆嚇了一跳,然後才覺得聲音很熟悉。

  「啊!老公!」苗雯玲扭頭一看,隻見窗內那個滿臉焦急,正衝她和穀勇揮
手的,正是她的丈夫馬傑。

     ***    ***    ***    ***

  「嗚——」關上房門,路燕再也忍受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她背靠房門,慢
慢滑坐在地板上,雙手抱膝,眼淚有如斷了線的簾珠。無論是此前得知丈夫被協
查,還是被兒子攤牌威脅,她都沒這麼痛苦過,無助過。

  因為,她總覺得,哪怕就算是天塌下來,她也還有一個知情達意,值得依賴
的穀弟。可現在,不僅僅是穀勇,就連她最親密的摯友李雨,竟也早就背叛了她。

  雖然她早就懷疑丈夫在外麵另有女人,但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是李雨,而且
還夥同甄星,一起搞那種淫穢不堪的放蕩遊戲。

  天,這下是真塌了。

  「傻啊,真傻啊,路燕啊路燕,你怎麼會這麼傻啊。」她情不自禁地陷入深
深的自責中:怪不得每次網聊總是很容易被牽住鼻子,怪不得總覺得穀勇那東西
是那麼熟悉,怪不得丈夫動不動便經常跑去找甄星,說什麼一起看球……

  你一個足球迷,他一個籃球迷,一起看的哪門子球啊!

  哭了一會兒,路燕掙紮著起身,她去衛生間找了拖把抹布。寂寞的時候,她
喜歡泡溫水澡,用舒服來慰藉自己;痛苦的時候,她就狂幹家務,用疲勞來麻醉
自己。

  這是她多年養成的兩個習慣。

     ***    ***    ***    ***

  「老公,你,你是怎麼回來的?」看著馬傑反鎖好房門,苗雯玲急不可待地
跟著來到客廳,仰臉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倆!我說你們兩個,膽子還真夠大的,竟然敢襲警。知不知
道,你們所長昨晚半夜就派人趕到了我那�,想守株待兔抓你們。最後見沒什麼
收獲,又非要我回來協助調查。這不,整個上午都耗在了你們所�,這才剛回來
沒多大會,正要打開窗戶透透氣,便看見了你倆。唉,你倆啊你倆,讓我怎麼說
你倆好呢?」馬傑的言辭充滿著責備式的關切,這使得他與其說是像一個丈夫,
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兄長。

  「我們,我們……」路燕自知理虧,囁囁著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扭頭看著亂
糟糟的家問道:「咦,他們昨晚搜完,怎麼沒將咱家查封起來?」

  「封什麼封!一個堂堂的刑警隊隊長被你倆揍成那樣,真要查封了咱家,還
不等於是公告了天下。他們才不想丟這人。」馬傑指了指她的鼻子,有點哭笑不
得:「說,昨晚你倆跑哪兒去了?我又發短信又打手機的,總是聯係不上或無法
接通,你倆是不是直接關機了?」

  「嗯,怕電子跟蹤,把卡直接丟了!」苗雯玲點頭回應著,看著老公關切的
眼神,再想起剛剛被路燕趕出來的事實,不由鼻子一酸,心�充滿了委屈。她看
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穀勇,嘟了嘟嘴,把襲警後怎麼躲到路燕家,又怎
麼被趕出來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當然,她和路燕聯合搞得那場雙鳳盤
龍,隱瞞了沒講。

  「噢,原來是這樣啊。嘿嘿,不錯,不錯,所謂燈下黑,別說是中國公安這
些酒囊飯袋,就是福爾摩斯來了,也斷然想不到你倆會躲到她家。」馬傑聽了,
頓時恍然大悟,一邊拍大腿叫好,一邊笑著轉向穀勇:「嘿嘿我說兄弟,哥哥我
早就告誡過你了,千萬不要惹那個母老虎,你偏不聽,這下終於惹出事來了吧。」

  「喂,說什麼呢你!」見他笑話穀勇,苗雯玲不幹了,趕緊嬌聲喝止。畢竟,
在她的心�,更傾向於把穀勇當作愛人:「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思說笑。還不快
幫我們想想辦法,現在應該怎麼辦?」

  「唉,你呀你!」對於她的偏向穀勇,馬傑故意假裝無奈,然後正色道:
「現在還能怎麼辦?先在這�躲著,等晚上夜深人靜了,再帶你倆去我那�,然
後隨便找輛車,幫你倆逃出去。至於這�嘛,你那些笨蛋同事已經搜查過了,我
也剛從派出所配合調查回來,一時半會不會再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
全的地方,你倆就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苗雯玲聽了,心�十分讚同,但還是扭臉看向穀勇,想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卻見穀勇眉頭緊蹙,正若有所思地直盯著自己。

  「不好!勇哥一定又要鑽牛角尖了!」她心頭一緊,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心
頭。

  「傑哥,晚上你還是先把小玲送走吧。」果然,她的擔心變成了現實,穀勇
話的意思好像他自己並不打算逃離。

  「那你呢?」馬傑也急了,趕緊反問。

  「我?我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得做。」穀勇站起身來,走到窗台邊望向外麵,
堅定的神情不容質疑。

     ***    ***    ***    ***

  「怎麼辦,怎麼辦,老公的事怎麼辦,兒子的事怎麼辦,我的事怎麼辦,和
李雨一家的關係又怎麼辦……」路燕一邊忙碌著,一邊嘟囔著。對她來說,幹家
務活不僅可以轉移痛苦,還有助於她重新理清頭緒。

  和李雨不同,她一貫是個偏理性的人,而且越是遇到大事,她越是能迅速調
整自己。

  客廳,廚房,浴室,臥室;地板,牆壁,花盆,茶幾,甚至鍋碗瓢盆和各種
家用電器……,家�的各個角落,各種物品,凡是能擦拭能清理的,她都擦拭都
清理了,最後直到氣喘籲籲,汗流浹背,她還感到意猶未盡,卻根本沒注意到屋
外的時光早已黃昏。

  「還有什麼,還有什麼……」路燕不停地滿屋尋找,並不停地自問。

  其實,平時她是很少幹家務活的,因為有她老公在。思維慎密的段逸比她更
愛清潔,更愛整齊,三天兩頭就要將家�打掃一次,上上下下,��外外,犄角
旮旯的全都打掃一次。

  就連家門口鋪的那張小地毯,他都不會漏掉。

  「不就是蹭鞋底用的嗎?何必每次都弄那麼幹淨?」路燕記得,自己為此還
不止一次表示過不屑。

  「嘿嘿。」可每次,段逸都是若無其事的笑笑。

  家務活都被他到這個地步了,怎麼還用得著路燕。她隻有在情緒極度不佳,
急需發泄的時,才會硬搶著去做。

  「對了,還有那張小地毯。」想到這�,路燕猛然記了起來。她起身跑到家
門口,捏著一角,將那張已經好久沒清洗,又舊又髒,毫不起眼的小地毯提進了
衛生間�。

  「哎呀,真髒啊!」用水衝了一下後,她開始拿鞋刷刷洗:「咦?這毯子的
一角怎麼有塊四四方方,薄薄硬硬的東西?」

     ***    ***    ***    ***

  「啊?!護照!」看著眼前的東西,路燕眼前一黑,差點沒昏厥過去。沒錯,
是護照,三本他們一家三口的護照,由於好幾層防水油紙包裹的保護,顯得嶄新
如洗。

  「完了,完了,老公貪汙的事看來是真的了。」路很明顯,傻子也知道,這
些護照就是段逸為自己和全家人準備的退路。

  可現在,這些早已準備好的後路還沒來得及用,他人卻已被協查了起來。

  「這,這些東西都是什麼時候辦的?我……我怎麼就不知道?」路燕無助地
自言自語著,她突然發現,自己對於這個家庭,包括丈夫和兒子,竟然全都那樣
的陌生,那樣的一無所知。她不知道兒子和老師搞師生戀,不知道丈夫同甄星李
雨之間的淫亂,不知道他貪汙,也不知道早就留好了退路,更不知道退路竟被藏
在這張毫不起眼的小地毯�。

  「嗬嗬,老公啊老公,你可真夠精明的,連我都被你瞞得好苦,可是,就算
你這樣精明,還是一樣被協查了。留下這些護照,又有什麼用?難道我和逍兒還
能就此就不管你,拿著這些護照單獨跑了?」絕望至於絕頂,路燕隻能苦笑。

  她拿著三張護照,胡亂地摩挲著,翻看著,突然間又是一聲驚歎:「咦,這
又是什麼?」

  在一張護照的後封皮�,她找到了一張紙片,準確地講,是一張名片,上麵
還寫著一句話和一組數字:「老婆,對不起,我如出事,不要管我,速帶逍兒去
澳大利亞,找章啟華,電話XXXXXXXXXX。」

  「老公啊老公……」一字一頓地讀完,路燕感到芳心突突亂跳,又是欣慰,
又是感動,眼淚再次流了出來。

  畢竟是同窗多年的同學,外加同床多年的夫妻,倆人哪怕早已在肉體上互相
背叛,但心底的真情依舊誠摯無比。

  「老公,你個傻瓜。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難道還真的大難來時各自飛?你
自己都那樣了,卻還惦記我和逍兒……」

  路燕閉上眼。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湧。刹那間,她發現自己竟已原諒了
丈夫,或者說,壓根就不曾真正地怨恨過丈夫:不曾怨恨他的冷落,不曾怨恨他
的隱瞞,不曾怨恨他的貪汙,更不曾怨恨他的背叛。

  「老公,其實,我也對不起你。你放心,我會把逍兒送去澳大利亞,不過我
自己會留下了,是死是活,和你堅持到底。」她的大腦快速運轉,隻一瞬,便拿
定了主意。

  她,向來是個理智而果敢的女人,尤其是在大難臨頭的時候。

  「周紅虹不是要和逍兒好嗎,不是正要帶著她兒子和曉悠去澳大利亞嗎,正
好,讓她把逍兒也一並帶去。」她起身跑到臥室,拿起自己的手機,顧不上前不
久才和對方翻臉,翻找起了周紅虹的號碼。

  「嘟,嘟嘟……」很快,按下外撥鍵後,手機聽筒�傳來清脆的等待音:
「咦,這個周紅虹,急死人了,怎麼就不接電話呢?」

     ***    ***    ***    ***

  「嘟,嘟嘟,……」

  「逍兒,等……等一下,手機,我……我的手機,都響了好幾次了,你媽可
……可能有急事。」周紅虹趴在床上,無力地扭動著腰肢,她秀美的胳膊雖然盡
力地伸長,可還是夠不到被段逍丟到床頭的手機,因為她整個身子正被他拽著,
一點不能自己。

  她和段逍全都赤裸著,正準備開始新一輪的性戲。

  「她還能有什麼急事,還不是怕我跟你跑了,要催我回家。嘿嘿,幸虧我的
手機早就關機了,不然的話還不被煩死。」段逍跪坐在美女老師的雙腿之間,滿
臉的壞笑,好像在得意自己的未卜先知。

  「你個沒良心的小壞蛋,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啊你……」一旦肌膚相親,周
紅虹徹底不再將自己的學生當成是學生了,而是完完全全的情人,話語間自然也
多了情人間打情罵俏的成分。

  「嘿嘿,你這個騷婆娘,得了便宜還賣乖,看我怎麼收拾你。快,把腿再分
開點,露出你下麵的這張小嘴來。」段逍故作生氣,伸手各抓了她一片豐臀,用
力地向外一掰,發出了最新指示。

  他喜歡自己這個美女老師這樣對自己撒嬌,她越是撒嬌,越是更有女人味。

  「哎呀,你……你不會溫柔點?」周紅虹嬌呼著表示抗議。她的臀瓣被分的
很開,不僅露出了菊門的嫩肉,還讓茅草叢生,圓圓鼓鼓的陰阜顯現出來。

  雖然還是有點難為情,可她最後還是順了學生情人的主意。這不僅僅是因為
她此時已經身不由己,更是因為,她早已許下諾言,分別前要徹底地將自己奉獻
出去。

  「嘻嘻,溫柔點是吧,我會。」段逍調笑著,俯身將自己的身子趴了下去。
整個臉麵都埋在美女老師那道深深的臀縫�,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張口含住那
凸毛茸茸的陰阜,吸了一大口淫水。

  「嘖嘖,好多的騷水。」然後,他還故意仰起臉來,看著美女老師嬉皮笑臉
地調戲。

  「啊!逍兒啊……」周紅虹粉臉通紅地嬌呼著,被學生情人羞得五體投地。
她情不自禁地向上扭動著豐臀,將蜜穴又向段逍臉上湊去。

  她喜歡段逍給她口交,口交不僅讓她感到興奮和刺激,更能讓她深深體會到
一種被愛的感覺。

  「哦……,逍兒,舔我……」她甚至主動發出了邀請。

  「嘿嘿。」段逍笑了笑,沒再說話,低頭又開始施展起了自己的口技。這門
技術,他已經掌握得很熟練了。他發現,原來男人征服女人,並不一定非要靠他
胯下的那柄鋼槍,軟軟的一條舌頭,同樣也可以達到讓心愛的女人對自己死心塌
地地順服的目的。

  從昨天傍晚到現在,雖然才隻不過剛過了一個整夜和一個白天,尚不足過二
十四小時,但對他來說,真是收獲頗豐的二十四小時。

  二十四小時前,他還隻是個小毛頭;二十四小時後,他已經是個男人,一個
不論是用胯下的鋼槍,還是用口中的寸舌,都能讓心愛的女人欲仙欲死,欲罷不
能的男人。

  「噢……,癢啊,好癢啊,逍兒,你弄得老師好癢啊……」粗壯的舌頭不斷
地在大小陰唇間遊弋,在穴口處遊弋,在敏感而嬌嫩的陰蒂上遊弋,很快,周紅
虹便有點受不住了。

  因為,那舌頭遊弋得越快,她便越感到刺激;她越感到刺激,蜜穴深處也覺
得空虛。

  「給……給我,逍兒,給我。」她嬌喘連連,媚眼如絲,邀請更加直接,更
加徹底。

  「給你?給你什麼?」聽到美女老師嬌媚的邀請,段逍�起頭來,壞笑著,
又是抿嘴,又是咂舌,明知故問地將她調戲。

  「給我,給我你的大雞巴!我要逍兒的大雞巴!」事已至此,周紅虹幹脆放
棄了自己殘存的最後一絲羞恥,扭動著,吟喃著,一個她一直恥於出口的髒詞脫
口而出。

  這個詞,之前她丈夫一直求她說,她沒說;昨晚段逍也想讓她說,她也沒說。
雖然她知道,她要說了丈夫和段逍都會更興奮,但她就是說不出口。

  她一直懷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將丈夫最終推給了自己的親妹
妹。

  可是現在,她說了,而且說出來後感到很輕鬆,打心底�的輕鬆。

  「什麼?老師,你說什麼?你說要我的什麼?」果然,段逍聽了竟激動的渾
身發抖,發出一連串的逼問「我的好老師,你再說一次,你,你要我的什麼?」

  「我要你的大雞巴,我要它肏我的小屄!」既然有了初一,那就一定會有十
五。已經徹底放開的周紅虹再無任何顧忌,大聲呼喊起來。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在段逍麵前,自己為何會變得如此放縱:「難道就
僅僅隻是因為麵臨分別?還是自己根本就和其他女人一樣天性淫蕩?」

  她很想找個同為女人的蜜友問問,可又能去找誰?她女性朋友本來就不多,
她對之唯一有好感,同時認為有可能談得上來,認為和自己是同一類人的,也隻
有段逍的母親,路燕!

  可是,別說之前沒把握住機會,就是以後,恐怕因為段逍的關係,兩人也隻
能做敵人了。

  「唉!不想了!愛誰誰去!人生苦短,還是盡情享受吧!」

  她心�苦笑著,繼續對學生喊出汙穢不堪的淫聲浪語:「逍兒,我的好逍兒,
用你的大雞巴肏我,肏我的小屄!」

  「噢!」聽到美女老師直接而粗俗的召喚,段逍再也忍受不住。他起身扶住
那兩片豐厚的臀瓣,下身隻一挺,肉棒便照著蜜穴盡根插了進去,然後從後麵緊
緊摟著她,雙雙趴倒在床墊上麵。

  「逍兒啊……」狹長的蜜穴被滿滿的占據,尤其是那光滑的大龜頭直頂著花
心,周紅虹頓時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她忍不住更大聲地呻吟。

  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學生占有了,她隻記得,從昨晚到現在,中間除
了睡眠,洗浴,和進餐,她的學生情人都一直在向她求歡,求歡,求歡……

  在這期間,她的口唇,蜜穴,肛菊,無不被弄過多次。

  她從來沒感到這樣酣暢過,從來沒這樣放縱過。她壓根就沒有想到,這原本
是為了離別而準備的一次補償,最後竟演變成一場令她銷魂蝕骨的狂歡。

  「啊!太過癮了!太舒服了!」她在心�默默地呼喊著,她覺得,自己這一
輩子真沒白做一回女人。

  「年輕就是好。」周紅虹閉上眼,讓自己全身心地享受其中。她很慶幸自己
這個年齡了,竟還能找到這麼年輕的一個情人,在經曆了最初的緊張和生疏之後,
越來越漸入佳境,每次事後,都能很快地重振雄風。

  「老師,舒服麼?」看著美女老師陶醉的模樣,段逍心�也是無比地自豪。

  他終於體會並印證了,原來性愛真的就像H小說�寫的那樣美妙,那樣讓人
沈醉其中。看到親愛的老師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極盡嬌媚之能事。這種征服的
快感,真是一種作為男人的至高榮譽。

  美女老師的後背是那樣的光潔而華潤,尤其是那兩瓣臀片,溫熱而多肉,不
僅協助著蜜穴將他的肉棒含得更緊,而且墊在他的小腹上,給他一種前所有未的
彈性和踏實。

  他還可以繞過兩手愛撫那對乳房,同時,他能把頭放到她的肩頭,用牙齒和
舌輕咬和舔舐她的脖頸和耳垂。

  這種貼肉的後入式性愛,真的令他陶醉。這種方式,不僅可以讓他切實體味
蜜穴的狹緊,更能讓他盡情享受美女老師那小鳥依人的柔媚。

  這讓他有一種盡在掌握的感覺。

  他恨不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變成一根陽具,深深地插在那洞淫穴�,緊緊地夾
在那道深深的臀溝間。

  「逍兒啊……」周紅虹可以分明地感覺到,學生情人是越來越有技巧了。他
的抽送不再像前幾次那樣一味地追求快、深、狠,而是時而快速,時而舒緩,時
而入深,時而出淺,有時還故意左一撞右一搖的,追求更多的花樣翻新。就連他
那隻留在穴口外麵的睾丸袋,撞擊陰阜時也變得更具節奏感。

  「你……你弄得我好……好舒服啊……」她呢喃著,情不自禁地扭過頭去,
張開櫻唇,尋找他那條濕漉漉的舌頭。下麵的那張小嘴已經被填滿了,她還想上
麵的小嘴也不閑著。

  「老師……」段逍低呼一聲,伸手扳住她的下巴,張嘴將那兩片主動湊過來
的櫻唇吻住。

  此時此刻,任何的情話和甜言蜜語都是多餘,美女老師和學生情人全都將自
己沈浸在這美妙無邊的性愛�,盡情地應承愛人,全心地奉獻自己,用彼此的口
水和津液的交換,來表示各自的愛意。

  於是,燈光昏黃的整個臥室,全都被「嗚嗚」和「噗噗」的聲音占據,前者
是兩人熱吻的嗚咽,後者是彼此性器的奏鳴。

  什麼師道尊嚴,什麼年紀差距,什麼世俗道德,什麼人心倫理,一切的一切,
現在在兩人麵前都不複存在,兩人能夠感受到的,就隻有情,隻有欲,隻有愛。

  「逍兒——!」

  「老師——!」

  兩人你纏著我,我抱著你,很快,倆人全都渾身顫抖著,噴瀉了各自情到濃
時的愛液。

  「老師,我好舍不得你啊。」激情過後,卻是深深地傷懷。段逍將頭深深埋
進美女老師的懷�,愈發地難以割舍。

  「逍兒,我又何曾舍得?」周紅虹回複的,卻也隻能是喃喃的歎息。

  冰冷的現實麵前,愛情顯得是何等的渺小。

  「叮鈴鈴……」正當倆人依依不舍,抱頭傷心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
門鈴聲,接著是周自傲大聲的喊叫:「媽,你在家嗎?我是傲兒,曉悠和我在一
起,李雨、林海音和路燕阿姨她們有急事找你!」

     ***    ***    ***    ***

  「什麼?現在就走?還帶上逍兒?路姐,哦不,路老師,我……我有點不明
白,你……你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而且還這麼的急?」胡亂穿上衣服的周紅
虹頭發散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拿著路燕遞給她的機票和護照,還以
為是聽錯了,路燕竟然讓她帶上段逍、周自傲和曉悠,馬上坐飛機去澳大利亞。

  這當然是一個巨大的驚喜,但更是一個驚奇,以至於讓她在稱呼路燕時,忘
記了該叫路姐還是老師,顯得有點語無倫次。

  「唉,一切還不都是為了這個不孝的逆子。」站在周紅虹麵前,路燕也感到
有些尷尬。畢竟她不僅大罵過而且還無情地拒絕了人家。可是,她知道,自己如
果不放下麵子,並稍作解釋,就很難說服周紅虹將段逍也帶去澳大利亞的。

  她咬了咬牙,看了看同樣正忙著整理著衣服的兒子,簡短地將發現護照的事
說了一遍,然後以一種幾乎求饒的口氣說道:「周老師,就我丈夫那情況,你也
知道後果,要是讓上麵知道護照的事,那我們全家都完了。剛才給你和逍兒打電
話,一直沒人接,時間緊迫,所以我就擅作主張,到醫院和李雨一商量,也就訂
了機票,讓逍兒跟你們先出去。」

  「媽,我不走!我……我要跟你一起等爸爸回來!」聽了母親的解釋,段逍
本來還在一邊冷眼旁觀,不解母親為什麼突然改變態度,現在終於明白了真相,
不由大是感動,衝上來一把抓住路燕的胳膊,話語帶著顫音。

  「逍兒!」路燕也一把摟住他,兩人相擁而泣。母子之間,畢竟血濃於水,
之前的所有隔閡和怨恨,即刻煙消雲散。

  「好逍兒,別搗亂,聽你媽媽的話,快跟傲兒一起收拾東西去,咱們馬上去
機場。」同為母親,周紅虹當然明了路燕的苦心,等她母子倆哭了一會,然後安
慰著學生情人,朝自己的兒子遞了個眼色。

  「走吧段逍,你不走是個累贅,你走了燕姨反倒更方便做事。」周自傲很懂
事地上來拉開摯友。在路燕堅定的淚光下,段逍雖然萬般不舍,最後還是咬牙跟
著周自傲轉身走向臥室。

  「我也去。」甄曉悠昂頭看了李雨一眼,也跟著追了過去。馬上要出國了,
要離開這個令她感到羞辱的地方了,畢竟還是小女孩家,有點迫不及待。

  看著三個小孩走進臥室,周紅虹心�也十分安慰:自己兒子周自傲實在太懂
事了,剛才明明自己就有鑰匙,可還是按門鈴叫門,目的便是為了給她和段逍留
夠整理衣物的時間。

  「不用急路姐,現在才9點,離飛機起飛還有兩個多小時。」她攏了攏頭發,
先是衝著路燕安慰地笑了笑,然後舉著手�的機票轉向了林海音、甄曉悠和李雨:
「雨姐,曉悠好的怎麼樣了?能做飛機嗎?」

  「沒事的,醫生說隻是皮外傷,發現的早,根本沒失多少血,可以坐飛機的。
而且,曉悠也早想離開這地方了。」想到馬上就要和女兒分別,李雨不免心疼,
張了張嘴,竟沒說出話來,最後還是林海音出言替她做了解釋。

  「那感情好啊。」周紅虹聽了,又轉向路燕道:「路姐,你還有什麼囑托我
的麼?」

  「哎呀,差一點忘了。到了澳大利亞,你就帶逍兒去找一個叫章啟華的人,
我這�有他的電話……」給提醒後,恍然大悟的路燕趕忙手忙腳亂地翻找下午發
現的名片,卻絲毫沒注意周紅虹已經變了臉色。

  「什麼?!路姐,你說找誰?章啟華?哪……哪個章啟華?」隻見她鳳目圓
睜,櫻唇微張,滿臉震驚的模樣,有如見鬼。

  「對啊,是章啟華,立早章的章,啟明星的啟,中華的華。怎……怎麼啦?」
聽到她的驚呼,路燕這才發現有異,手捏著剛剛掏出來的名片,不解地問道。

  「他,他就是傲兒的父親,我,我的老公。」結果名片,看著上麵熟悉的名
字和電話號碼,周紅虹吃吃的回答,讓路燕,林海音,以及甄曉悠和李雨母女,
也都給驚得目瞪口呆,張口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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