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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唐寅風流傳(唐伯虎風流傳)1~18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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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2(恨生離別、跳出火坑)

  要說那十八摸,可是揚州娼館中個個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兒,這傳紅既然是歌妓,當然早就練過,對于詞曲十分純熟。然而對于傳紅這般的清倌人紅牌名妓而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風雅之士,一般而言都會點那有文化的歌兒,因此在男人面前唱十八摸,這還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見到這傳紅姑娘唱曲時,會被中間的詞意所感傷,因此這十八摸就沒叫她再唱了,倒是選了些香豔的曲兒,在兩人纏綿時讓傳紅唱著助興,當然唱曲兒可不能躺著唱,于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飛凫、二十三式山羊對樹、二十七式吟猿抱樹等式子,好令傳紅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氣歌詠。唯一一次用了別的法子,是伯虎一時興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同母貓叫春,狗變成貓,那可就唱不下去了。〔注三〕

  數日間的歌舞同樂,令那伯虎練成最佳床第指揮家,胯下那支指揮棒,節拍精準,指揮舞動起來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傳紅姑娘有著超乎水準之演出,夜裡開窗對著明月,兩人坐在窗前相對摟抱,教鞭兒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黃莺兒」:

  「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濕作胭脂透;桃花在渡頭,紅葉在禦溝,風流一段誰消受?粉痕深,烏云半,撩亂情郎收。」

  夜蘭人靜聲傳遠,粉�樓的客人聽到傳紅姑娘在摘花樓唱曲兒,無不伫足聆聽,唱得真美啊,一聲聲銷魂蝕魄。正在大廳行走的,無論賓客、龜奴,個個都受到感召,怒馬橫槍,個個想要奮勇沖殺,原本打了一砲準備要回營的立刻調頭,才剛進來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進去砲聲隆隆,龜奴們則個個找牆角放禮砲。一曲黃莺兒,果然唱得群莺亂舞,好不熱鬧。

  話說兩人在摘花樓數日風流纏綿到了那最后一夜,傳紅對著伯虎悲傷流淚道:

  「奴家數年所積,僅夠與君共渡數日之歡,如今夜渡資金盡,今后恨將不再晤。不知何日尚可共君如今日也﹖」說罷止不住秋波淚滾,十分哀淒。

  伯虎由于先前一封信兒送到教坊司,一直沒回音,也是心惶惶然,聽了她這麽說亦流淚道:「傳紅妹子,古人有云所謂好事多艱、樂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不夠豐厚,無那金銀與妳贖身,好共卿早晚盤桓,如今離別乃十分不得已,真苦楚人也。」

  二人遂脫衣就枕,合體貼胸。傳紅足下雙鈎環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牝戶內,傳紅以穴迎鞭,才過了數十馀抽插,傳紅已是爽快難禁。伯虎身軀穩住,運起龍虎玄功令虎豹鞭兒自伸自動,虎豹靈龜似點水之蜻蜓,逗點那花心。傳紅則是身顫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沈沈。

  伯虎邊插弄邊道:「自此一別。也不知甚日裡,可再鴛頸重交。」

  傳紅忙頂挺回應:「這一分手,亦不曉何時節,重逢鸾俦再偶。」

  兩人齊聲共吟:「總是相逢時難別亦難!」

  做女的,將那肉鞭兒深藏花房之內。爲男的,把嬌嫩情穴時時刻刻套于命根上。二人你貪我愛,女戀男滾熱,牝戶內粗長異形極大的東西;男愛女豐滿,插入那滿玉撚就粉做的玉戶。

  這傳紅又說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牝戶。」

  那伯虎也回應:「捨生了,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

  兩人又再齊聲頌道:「讓我們一齊干死了吧!」〔注一〕

  二人自掌燈時分情話綿綿的相擁互干,直至五更雞鳴。伯虎七度運起龍虎山玄功,屢泄屢戰,硬挺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傳紅情穴,容納猶忙,也不怕揉碎了那杜鵑花穴難爲人。不知不覺陽昇東氣轉,兩人是通宵追歡、一夜無眠。

  傳紅聞雞聲而驚起,烏云撩亂。二人穿了衣服,整理儀容,四腕互抱而泣。無可奈何,傳紅祇得低泣。便要黯然見著伯虎步出那摘花樓。

正是: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意不忍分。

  這摘花樓乃粉�院中最高檔之處所,沒有吩咐是不準任何人擅入這房門,以免打攪到正在交歡享樂的貴賓,怎知道伯虎正與傳紅姑娘依依不捨的話別之際,自門口走入一位美女,風姿綽約,正是那傳紅姑娘堂姐、伯虎師姐李袖紅姑娘。

  兩人看著她突然現身,正在愕然相顧之時,在她身后又走出來一位三十上下女子,身穿淺綠衣裙,秀髮如云,長長地披在肩頭,一張白里透紅的桃花臉,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稱得上婀娜多姿,有著十足的女人味。卻是教坊司揚州總管李豔紫姑娘。

  袖紅姑娘一見到梨花帶雨正和伯虎依依話別的可憐模樣,不禁心疼的過來,將她摟抱在懷中埋怨道:

  「妹子妳怎的如此任性,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給我,否則妳在清倌人梳攏后,那應鸨母就要安排妳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后怎能再清白做人?」

  傳紅姑娘只是賴在姐姐懷裡哭,伯虎在一旁讪讪然向袖組見禮叫了聲「袖紅姐姐。」也向后面的豔紫姑娘見禮,也叫了聲「豔紫姐姐。」

  豔紫姑娘風騷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喲!都要娶我那寶貝甥女馬鳳鳴小姐了,還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

  伯虎連忙道:「是是是,小阿姨。」

  接著袖紅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說話,並吩咐外邊龜奴送上早點,邊吃邊談。坐下后伯虎連忙問袖紅姑娘道:

  「小生來到粉�院后的第二天,隨既差人送信到揚州教坊司,想必袖紅小姐收到了,怎的遲至今日才來?」

  袖紅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

  「還說呢!奴家收到信后,連忙就來粉�院,待我問明傳紅這小妮子自行付費,給你這小白臉兒開苞兒,外帶五日摘花樓之招待。咱們風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銀子都付了,自然是拿不回來了,若是早一天來將你們接出來,可就浪費了這豪華食宿招待,所以乾脆就等你倆在這裡樂夠了,再來接你們,我這又乖巧又美麗的妹子,可又便宜了你這個小白臉了。」

  傳紅聽姐姐這麽一說,羞得臉都紅到頸子上了,真想找個洞兒鑽入。伯虎則是便吃了軟飯一般,滿臉尴尬忙轉移話題,對著一旁正如丈母娘看女婿般,笑吟吟看著自己的豔紫姑娘說道:

  「不知小阿姨爲何也會來到此間?」

  豔紫姑娘笑嘻嘻道:「我聽到袖紅說,傳紅姑娘與你在粉�院的事兒,身爲豹房南方總管,也是應該來關心關心下屬的,更何況你又是我的甥女婿。袖紅說要爲傳紅贖身,教坊司管著大江南北各家妓院,身爲總管出個面兒,這鸨兒就不敢放刁,這贖身的事也就好辦了。」

  伯虎一聽,原來她們兩人連袂而來,卻是爲了替傳紅姑娘贖身的,不禁大爲感動,連忙向她兩位一揖到地,感謝不已。而傳紅姑娘一聽自己的姐姐出盡畢生皮肉錢之積蓄,爲自己贖得清白之身,不禁喜極而泣聲聲叫著「姐姐」。

  一面談著,一面用畢早餐,由于袖紅早已與粉�院鸨母銀兩交待完畢,取回傳紅姑娘賣身契,于是一行便同回揚州教坊司。

  到了那兒,看到久未謀面的邵元節道長已等在那兒,伯虎便將那畫就之元陰八幅美人圖交待給邵道長,請他鑑定這八份元陰元紅是否合宜。

  邵道長張開那陰陽天眼,將那八幅美人圖一觀之下,面色頓然一變,直說:

  「太好了、太好了。」

  接著邵真人便在教坊司之豹房臨時總部進行施法,果然是玄術非凡,他房內畫了一組八卦圖,中置太極之后,將八幅圖分別安置各卦象中,然后足踏太極、口唸咒語,以陰陽生兩儀,以陽升陰降,相互交溝轉至四象,再由四象轉成八卦。一輪施法已畢,只覺得一陣風兒掃過后,那花兒更形妖豔,畫中人物一經施法,更是栩栩如生,個個如夢似幻、引人入勝。

  邵道長施法已畢,收起陰陽眼,再用肉眼看這些畫兒,才一眼就如溺水一般不可自拔,盯著畫兒的眼光就是不肯離開,一旁的袖紅姑娘見他似是入了魔一般,推了他一把,這才讓邵道長回過神來,連聲直道:

  「好厲害,好厲害!」

  伯虎看了看在八卦陣的畫兒,與先前似乎也沒什麽不同,自己看時也沒有像邵道長那種入魔的情形,于是好奇問那邵道長,到底那裡厲害?

  邵道長一臉佩服道:

  「我說師弟你真厲害,數個月前師兄要你取元陰豐沛之元紅,原本只是指望你取回堪用之元紅,怎知你在數月之中,所取來這八個元紅皆是極品,方才師兄開那陰陽眼掃視,發現這八個元紅各具那八卦之本質,連最爲少見之乾卦皆有,這會兒師兄可要向你討教討教,這元紅各是來自何人,何以會有如此奇相。」

  「這...」伯虎一聽這便宜師兄,居然要問他唐門之閨房隱祕,心中就有些遲疑,怎奈一旁三位平日極愛談論八卦〔注二〕的袖紅、豔紫,甚至當事人傳紅姑娘,個個都催著伯虎說出各個美人之特點,在三娘教子的壓力之下,伯虎只得乖乖的將各女之異相說出:

  這八卦中的各幅美人圖分別是:

  乾爲天、「倩女報春圖」謝天香「急雨扶桑」
  坤爲地、「美人翫花圖」陸昭容「露滴牡丹」
  兌爲澤、「玉女嬉春圖」春桃「桃花舞春風」「桃花春雨」
  離爲火、「嬌女怨春圖」李傳紅「杜鵑泣血」
  震爲雷、「麗人思春圖」馬鳳鳴「帶刺玫瑰」
  巽爲風、「美女拜月圖」蔣月琴「蝶蘭雙飛」
  艮爲山、「仙女散花圖」九空「幽谷百合」「空谷迴音」
  坎爲水、「佳人醉春圖」羅秀英「春雨櫻花」

  乾卦謝天香,依據乾爲男、坤爲女之說法,照理說從八位女子中,很難找出合于乾卦者,而謝天香那異品名花「急雨扶桑」,極長花蒂乃女具男相,因此生理上具陽性之乾卦特性,偏生這謝天香又悅來是賓,極愛結交女性密友,氣勢與性格上亦具陽性特質,此爲最奇之處。

  坤卦陸昭容,爲衆女中氣度最恢弘,爲伯虎聘爲正室夫人者,平日生活中規中矩,元陰最爲豐沛,如大地養萬物之主母。而這坤卦也正是八卦之陣眼所在。

  兌卦春桃,澤乃地承水,必須依附于地,而春桃正好是昭容親如姐妹之侍婢,當初伯虎與她主僕兩人共同歡好時,她那「桃花舞春風」之名花,接了昭容之淫津就成了「桃花春雨」,乃造澤之所必須。

  離卦李傳紅,性格剛烈如火,身世淒涼曆經親人死別,破身之時感受到諸多生離。

  震卦馬鳳鳴,震爲雷,人機智又慧黠,巧思如電光一閃。異品名花「帶刺玫瑰」激動時,使男子陽具如受雷電震動沖擊。

  巽卦蔣月琴,巽爲風異品名花「蝶蘭雙飛」激動時,內陰花唇可扇動起風,如飛舞之蝶,或是迎風搖曳之蝴蝶蘭。

  艮卦九空,艮爲山,群山之中必有谷,九空那異品花「幽谷百合」激動時之「空谷迴音」與卦象頗合。

  坎卦羅秀英,坎爲水,那異品名花「春雨櫻花」激動時,如同流水。若是這麽一說,上面那一位不流水啊?不是都可占在坎卦上?其實最主要是她的商人性格,如水般柔和,最爲和氣,和氣才能生財嘛。

  伯虎一面形容唐門美女名花特色,自己肉鞭兒進去后那種快美、爽利之感,描述得十分生動有趣,而邵道長一面就將那異花特色附會到卦象之中,聽得一旁的三位美女如癡如醉、神魂顛倒,果然是太神奇了。

  當伯虎比手劃鞭、口沬橫飛的將八朵名花一一敘述,而邵道長也依據敘述一一解讀之后,不禁讚歎道:

  「師弟真是好運,如此八朵名花,尋常人遇到二、三朵即已難得,居然給師弟收到八朵,若非師弟有那改造神鞭,與玄功護體,若是令尋常人執行此任務,只怕不到一半就已精盡人亡、功敗垂成矣!師弟能夠成功,此真乃天佑吾皇啊!」

  唉!又來了,能夠收到八朵名花,是靠著小生的臉蛋俏、文才好、名氣大、手段高、行貨強,關那皇帝老子屁事?伯虎嘴兒不說,卻是一肚子的不服。

  不知是不是這八卦討論有那催淫之效,還是受到一旁施過法的元陰八卦陣之影響,只見那三位美女一面聽,一面雙腿緊夾扭曲,個個眼中都冒出的欲火,三人聽到最后個個都受不了,先是上前拖著伯虎,伯虎忙宣稱:

  「小生乃有家有室之人!」

  結果三人鬆手轉身便去拖那邵道長,邵道人忙說明:

  「貧道乃出家之人!」

  什麽出家人,出自己家正好可以進別人家,結果三個女人便要將邵道長拖上床,伯虎一見不對,怎的自己的女人也和別人瞎起哄,連忙將傳紅姑娘給拉了回來。

  于是邵道長被拉進臥房中被豔紫及袖紅姑娘狠狠的強暴了一番,而傳紅姑娘則將伯虎拉到廂房中將他死死套牢。

  后來據邵道長言,這元陰八卦陣圖實在太過威勐,陰氣極強,若是男女同處于這畫兒旁邊,那女性會受到陰氣影響,變得極爲強勢而積極,因此這邵道長堅持自稱是這「元陰八卦陣圖」的第一位受害者。

  另一位堅持自稱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則是一位姓唐的傢夥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3(八美入府、九美畫出)

  在揚州教坊司經過了不得己之一夜風流,邵道長說道這元陰八卦陣八美圖實在太過厲害,于是讓讓伯虎將這八幅圖收好置入一封套內,然后畫了張符紙貼于封口,請伯虎將這八美圖送至甯王府后,再將畫取出以破西蕃僧之集皇氣法事。

  于是唐寅便又走了一趟甯王府,拜見了甯王並將那八美圖呈上,甯王在大廳上展開看了其中一幅,立刻爲之神魂顛倒,真稱「好、好、好」,吩咐賬房給予重賞三千金。接著他一張一張翻看,算了一下美人圖,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從前面算到后面是八幅,從后面算到前面還是八幅,咦!不是說九美圖嗎?怎的只繪了八美,急忙將賬房叫了回來說,先給二千金,等唐寅畫完九美圖送來時再補千金。

  伯虎聽了一肚子腹誹,少掉一張美人圖扣個三百三十三兩金就好了,怎的一扣就是千金,好吧,大不了回去再畫一幅!

  將那八美圖送到甯王辰濠那個老賊處之后,回到教坊司要接傳紅姑娘回南京,準備辦理婚事來個八美團圓。

  去接傳紅時,袖紅姑娘笑著從懷中取出三只紅色封套交給伯虎,一封是傳紅的賣身契一紙,另一封是出娼籍的文,最后一只則是要準備豐富�奁之銀票,袖紅對伯虎鄭重的說:

  「傳紅妹子就交給妳了,可要好好待她,可別忘了要爲咱們李家傳承香火的約定喲。」

  伯虎接下那封套時,誠懇說道:「君子一言、肆馬難追,小弟一定信守約定。」

  臨行時,邵真人將伯虎請至密室一談,他一臉歉容道:「奇師弟,師兄先前忘了和你說清楚,這元陰八卦陣的中間,還做有一個太極兩儀陣心,用來推動這陣式的運轉,而這太極陰陽兩儀,陰當然就是八位佳人元紅的極陰之氣,那陽嘛……」

  「這陽是從何而來?」伯虎問道。

  「這陽就是師弟用虎豹霸王鞭挑破元紅時,留下了那點殘陽...啊!這元陰八卦陣,這可是本門這一代諸多長老,窮一生之修練所誤出的精心設計,再由小道運籌維幄,回頭想想,當真是精妙無比。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邵真人一談起八卦設計,一不禁又自吹自擂,自我陶醉不已。

  「師兄早先不是說過小弟陽息豐富麽?怎會只有點殘陽?」

  「這也是計策奇妙之處,在妓家一個月的訓練,閱女無數,讓你的陽氣頗有消磨。更重要的是,在最后出師時那銷魂八卦陣中,以本教八位高手,將你的陽氣幾乎耗盡,僅留少許殘存陽氣,也正好用來做爲破處時所需之處女風向雞。回頭想想,小道運籌維幄,當真是精妙無比。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又是繼續自吹自擂,自我陶醉。

  伯虎可是一時氣結,急得想出恭了,連聲催道:「耗掉陽氣日后倒可藉陰陽交合化陰爲陽練回,但我那點殘陽究竟和那八卦陣圖有何相關?」

  邵真人道:「你的殘陽也被做進了陣法之中,與那八個元陰形成環環相扣,互通聲氣。」

  見他還沒說到重點,伯虎又急著問道:「那又會怎樣?」

  邵真人道:「就因爲你的殘陽被做到陣法中,師弟的氣機也受到牽引,只要這八卦陣法不破,師弟就只會對那八個元陰的主人有所反應,看到其他的女子,大都沒有反應,若是尋常女子要倒貼,你那陽具不但會不舉,甚至會倒陽甚至陽具被八個元陰牽制而內縮。」

  伯虎一聽到這個消息,直如五雷轟頂,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應對,心裡想著:

  「這個八卦陣真是十分八卦、非常八卦、八卦到不得了、八卦到胡說八道,居然如此的厲害,放在百里外的王府,居然還能遙控自己的氣機!可歎我這虎豹霸王鞭,是永遠無法再度于風塵中逍遙,只能在自家兒打滾了。」

  「可惡,想那與都才寫到揚州花柳,連那家新開的麗春院都還沒來得及品鑑補遺〔注二〕,眼見就要斷尾入宮珍藏,更不用說只去欣賞風景尚未鞭打群花之秦淮風月還未寫;遠的北京八大胡同、山西大同的窯子不用說,連最近的蘇州娼館都不能去了,這、這、這,這怎麽對得起天下那麽多天下各地翹首企盼之莺莺燕燕啊?!」想著想著悲從中來,一會兒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就要向那賊道討回一個公道,怎知這賊道見那伯虎面相不善,趕緊三十六計走爲上策,熘得不見蹤影。

  接連幾日,這伯虎爲了這件事,不時看著自己將要困守家園、有志難伸的巨陽發愣,因而流下一滴英雄淚的長歎:「悲呼,胯下!」〔注一〕,此乃后話。

  回到了南京城,帶著李傳紅與祝枝山相見,兩人日前在秦淮河見過一面,伯虎只說這李傳紅姑娘原是官宦裔,只因連遭顛沛,舉目無親,才輾轉的淪入勾欄。這位八美中年紀最小的還只有一十六歲,不但面貌如花似玉,並且滿腹詩書,竟是一位才女,雖則在勾欄院裡存身,可是守身如玉,不苟言笑,過去一向想在風塵中選出一位如意郎君,謀她的終身歸宿。然而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裡出入的人,在她看來卻一律都是俗物,簡直沒有一個能夠託付終身,因此一直還是名花無主。不想這番卻與唐寅看上眼了,這自然也是前世裡的緣份,兩個人一見傾心,各自相見恨晚,妓院裡的事情,自然全憑金錢作主,俗語說的「鸨兒愛鈔」,只要金錢能夠滿足其慾望,事情就好辦,于是伯虎籌了銀子將她贖來,如此便是八美團圓了。

  祝枝山到底辦事老到,經驗比伯虎要豐富得多,他見伯虎八位美人已完全有了著落,只要一一舉行婚禮,便可結束這件風流巨桉。祝大爺知道唐寅家長輩皆已故去,沒有什麽親屬,于是就著手寫了好些信,打發唐慶趕回蘇州,將周文賓、文徵明兩位解元好友,以及祝家的夫人、眷屬婢僕等,一齊邀上南京替婚禮熱鬧熱鬧。

  而祝解元到各府去下聘時,所有親家居然一致要求,要以唐伯虎的圖爲聘,那陸、謝、馬等府是書香門第就不必說了,那羅府是財主家,要這畫兒做啥?原來正因爲羅府家有錢,早就打聽好了,唐伯虎的名畫,是千金不易,比那古董畫都要值錢,想想還是要畫好了。

  結果在婚禮之前,伯虎便將那四不繪踩在腳底下,拚命的在做畫。當然首先要處理的,就是甯王要的那九美圖,唐寅因爲沒有將九美圖畫全被甯王逼畫逼得緊,心里總覺不暢。然而先前送去王府的,都是根據真真實實的美人兒所繪,如今要到那兒去找那美人兒?

  這一日見到老祝從蘇州老家召來大大小小的一家子人,見到號稱那「云裡觀音」的祝夫人時,那花容月貌、國色天香,不愧是配得才子之佳人,只可惜祝老爺這才子也太過醜了。見到如此美人,忽然靈機一動,畫興大發,心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要是讓祝夫人給我做畫中人,豈不妙極!

  他喜孜孜地對祝枝山說明心意。老祝倒是乾脆,只要價錢合適就行,問明了甯王給的潤筆費,一口價一百五十兩讓自己的夫人入畫。

  然而與祝夫人當面談起時,她則是羞得粉面通紅,口里連連說:「這加何使得!這如何使得!倘若傳揚出去,會令我體面難存。」從前婦女連面孔也勿肯給人家看見,這云裡觀音自然也是這樣。

  祝枝山看在錢的份上,也在一旁幫腔:「伯虎乃當代畫絕,若能將娘子花容流傳后世,豈不是段千古佳話!」

  祝夫人本不答允,但經不住唐伯虎橫打躬、豎作揖,祝老爺在一旁曉以大利,纏得沒法,只得說:「唐公子一定要畫,那就畫張背影圖,使人家見了也認不出來。」

  祝夫人的意思是:從古以來,畫人哪有畫背影的?這麽一說,或許可以打消伯虎之畫興,便不再硬纏了。怎知唐伯虎一聽此言,連連拍手稱妙道:

  「祝夫人真是絕世聰明,我作畫多年,倒從末想出過這等新意。」

  祝夫人因話已講出,只得隨著唐寅來到后花園的荷花池畔,一旁的祝解元當然亦步亦趨,心想這小白臉實在太不保險了,深怕這風流唐伯虎趁著作畫勾引他那標緻的老婆。祝夫人半倚羞假山石,把花撒入池中,逗引池魚作嬉。這一次,唐伯虎給那祝夫人畫了一幅「美女嬉魚圖」。

  只見那畫中的美女,肥瘦適中、長短合度;云鬓高聳,粉面低垂,真是畫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尤其是有一種少婦獨特之韻味,活現紙上。畫成以后,因並未畫出臉龐,令人生出諸多遐思,萬般想像,竟然比另外八幅還要吸引人,日后被人認爲此圖乃位居九美圖之首。

  交待完第九幅美人圖畫中人物,倒也要提一下,這畫爲了和前面八幅規格一致,于是就繪在那第九條施法白絹巾上。若是看倌還記得,這上面可是有刁書僮唐慶和騷丫頭蓮芸初度時胡搞的杰作,有那前門、后庭齊開,童子雞精元加處子元紅一團亂,紅紅黃黃的一片,先前伯虎也不知該如何下手,后來黃的部分畫成菊花,紅的部分畫成水中蓮花;人兒則是不相干的云裡觀音,還真是雜牌一幅哩。而最后這幅雜牌美人圖,可生了許多風波,此乃后話。

  畫定這第九幅美人圖,便羞了唐慶送往甯王府,那奸王見著九美齊全,而且這第九幅更引人入勝,心中大悅,立刻交待賬房取兩千金交待唐慶贈予伯虎。當唐慶回到南京,伯虎收到這潤筆費時可是樂開懷,多繪一幅圖就多了一千金,好賺耶!

  租定了房屋,佈置了器具,先將九空、李傳紅兩人,與枝山的夫人結拜爲姐妹收容,然后擇定吉日,分發喜帖,著手辦理完婚事宜。

  唐伯虎要結婚了的風聲一傳出去,一些遠的、近的各處親友一齊趕到,就是那野心勃勃的甯王,也爲了伯虎替他畫了空前絕后之九美圖,也不得不派員送上賀禮。那個熱鬧勁兒,可是喧騰一時。

  唐伯虎此時等著做新郎,反而是啥事都沒得做,有了祝、文、周幾位解元知交共同出力幫忙,足足忙了半個月才算將八頭婚姻分那先后辦理好。方始雇了船隻,載著八位美人回蘇州,完成了八美團圓之心願。

  這時候正是樂煞了唐解元,羨煞了世間人,韻事流傳到連那位甯王辰濠也要煞羨煞!

正是:

  韻事只應天上有,豔聞卻疑人間無。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4(論功行賞,故佈迷陣)

  待八美圖送至甯王府,再追加一背面美人圖之后,唐伯虎已完成那元陰八卦計策,又完成了與三位解元在三個月內上那八位絕色美女之賭約,伯虎與八美在南京完婚后,便將八位美人載回姑蘇,就將那桃花塢那所府第,做爲那藏嬌金屋,又因四娘子九空皈依佛教,歡喜清靜,便在桃花園中造了一座桃花庵,做爲誦經拜佛之處,特別是九空娘子每次被激情抽插燕好之后。

  此時園中桃花正是開得爛漫如錦,滿園子除卻桃花庵的前后左右栽著些桑麻以外,馀則是桃花環繞,一望無際,人行其中,簡直似置身桃花源裡,芳草鮮美,落英缤紛,真使人俗慮滌盡,心曠神怡。唐寅在這時候,撰成了一首長歌: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月下眠,
  半醒半醉日複日,花落花開年複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別人笑我忒瘋顛,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這首長歌便是「桃花庵歌」,唐寅持著杯,攜著佳人,趁那桃花盛開時,便去花間賞花飲酒,高吟這得意之作。

  這天正在桃花林中歡唱之時,突然來了位不速之各,竟是邵真人找上門了,說要與伯虎與衆娘子至書房密談,進入書房后邵道長便取出一份聖上密旨宣讀,伯虎及衆美又是跪倒塵埃,一陣萬歲萬歲一番。

  邵道長將那黃卷軸展開不徐不疾唸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查豹房密探陵林奇完成元陰八卦計策乙桉,特重賞密封勳位從五品豹房帶鞭飛騎尉副千戶,命婦陸氏昭人封五品宜人,命婦羅氏秀英封六品安人,命婦謝氏天香封六品安人,馬氏鳳鳴封六品安人,蔣氏月琴封七品孺人,李氏傳紅封七品孺人,九空封七品孺人,春桃封七品孺人。並予執行此桉所耗銀兩及贈銀,合計一萬兩,欽此。」

  衆人謝恩起身,邵道長取了件包裹,裡面裝著就是那與品秩相關之霞帔等物事,衆伯虎的衆位娘子見伯虎封了官,衆妻妾皆成了官夫人,一時喜氣洋洋,吱吱咂咂、議論不休。

  伯虎倒沒那麽興奮,知道這官兒是密封的,而且還是封給代號「淩林奇」的,恐怕拿出去沒啥用處,看到衆位夫人這等愛好虛榮,也就隨她們樂去了,倒是最后這銀兩倒是實用。

  邵道長也帶來一份豹房開銷清單,伯虎展開一看:

「支付豹房特務陵林奇元陰八卦計策開銷
 
 八美聘禮,合計白銀七千一百兩
  陸府昭容 白銀一千兩
  羅府秀英 白銀一千兩
  謝府天香 白銀一千兩
  九空 白銀一千兩
  馬府鳳鳴 白銀一千兩
  蔣家月琴 白銀八百兩
  李氏傳紅 贖身價 白銀五百兩,加�奁代金三百兩,合計八百兩
  春桃 贖身價 白銀二百兩,加�奁代金三百兩,合計五百兩

  元陰八卦計善后津貼支付二十年
  每人每年白銀三百兩
  本年八人合計二千四百兩

  計策完成獎勵特支 陵林奇五百兩

 合計白銀一萬兩

 豹房總部總管 陵林山

 注:自任務完成后一年之內,若有添增人口,則一人再加五十兩」

  「這是大通行的銀票一萬兩,最后五百兩獎勵乃是師兄極力爭取而來,就不必謝我啦!。」邵道人說著,便遞出了銀票。

  伯虎一看便要開始討價還價,爲何不是每位聘禮皆千兩,似有職業岐視及門戶之見。

  邵道長輕描澹寫道:「豹房有豹房的規距,官家的千金小姐,聘禮千金,平民八百兩,樂戶、侍婢依贖身價,這可是不能動的,連皇上選女子進豹房也是這個價。」

  「善后津貼,若算八位妻子加上我應是九人,怎的只算八人呢?」

  「這個善后費用當然只管計畫的受害人,你可是受益人,憑什麽可以拿錢?」

  「這添增人口是怎麽回事,爲何以一年內計?」

  「呵,呵,呵,這乃是小道設想週到,若是你在取元紅時,恰巧來一個胎珠暗結,那麽當然需要善后啦。但若是超過一年以后才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可就是你自家事啦。本來是懷胎十月應以十月爲計,但是小道以師兄弟的情誼寬限你兩個月,師弟可要好好加把勁啦,哈哈哈。」

  伯虎一聽,只是無言以對。衆美則是個個面紅耳赤,暗啐這個歪道不正經。

  邵道長又道:「師弟此次可是立了大功,那八美圖送進奸王府后,隨即破了府中所聚皇氣,之后師弟居然另發奇兵,多送了幅美人圖進去,不知怎的竟然激得那些番僧個個吐血,魂歸西天,師弟果然是豹房新秀,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

  伯虎一聽,心想什麽后生可畏,不過就是瞎貓遇上死耗子,算那甯王命衰。

  接著邵道長語重心長道:「不過,也不知那甯王府是否還有高人,若是查出這元陰八卦陣圖之虛實,只怕會對師弟不利,因此師兄想要爲你此處住所做些安排,以保護你一家人不受甯王刺客暗算,以及喇嘛尋仇。再不嗎也可防宵小。」

  伯虎一聽,似乎邵道長曆來這句最像人話,也就聽得他的安排。

  桃花塢依山面水,陸路僅條可通,自蘇州城一路行來,走了約十馀里,但見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山陰之處有片茂密竹林,林前一灣溪水,溪上一條窄窄的竹橋,景色秀麗至極,跨足過了小溪小橋后,前有三條小徑,通往竹林深處,過了竹林眼前桃花一片便是那桃花塢。

  依邵道長的意思,就要在這四週竹林依五行八卦設陣,設有多重迷陣,與世隔絕,從無外人進入,若是外人想要入內,走來走去就會走到原路出去。

  伯虎不信竟有如此神奇之陣法,于是就任邵道長在竹林中佈陣,經過半天工夫,邵道長回來與伯虎說陣已佈好,要伯虎前去試陣。伯虎便帶了八位美人共同出了桃花塢,去試那八卦陣。

  伯虎在前帶路,順著中間的小徑蜿蜒而行,輕步緩行,直走了約一柱香時間,卻忽然又回到了竹橋之前,三條小徑赫然在目,伯虎一驚,這陣法果然厲害。于是心悅誠服的向邵道長討教,要如何過陣。

  邵道長呵呵一笑,隨即授予過陣口訣,伯虎等人依口訣而行,幾個迴轉,果然一會兒就過了竹林進入桃花塢。

  邵道人于是就好人做到底,說要將這佈陣祕法授于伯虎,好讓他可以自行安排桃花塢外圍之陣勢,如此將可避免閒雜人等闖入。于是回到伯虎書房,伯虎要那春桃備好文房四寶,邵道長便取出了一張八陣圖紙,隨口唸出佈陣口訣,伯虎亦振筆疾書,一頓飯工夫就已龍飛鳳舞的將佈陣法則騰寫完畢。此時已是夕陽西斜,大娘子陸昭容要留客晚膳,邵道長說自己正在辟穀求道,不食煙火,于是飄外而別,消失于夕陽馀輝之中。

  這伯虎是一藝通而百藝通,經過數天心境平和、頭腦清晰之探究,幾經演練之后,便將這陣法自行融會貫通,他發現這竹叢倒是佈陣的好法子,于是就在桃花塢外圍、道路之間,依那地形佈了大大小小的正反八卦陣式,道路的兩旁也用竹林隱掩。

  看倌這可要好奇了,做了這等多的陣法,難道這唐寅果真是怕那甯王派出刺客?或是喇嘛轉世來尋仇?非也非也,唐寅自認這元陰八卦計策十分隱密,應該沒麽容易識破,若是真的被識破,罪魁禍首也是龍虎山一干做法的道士,與小生何干?其實直到他與八美歡度一生、榮登極樂之時,也沒見任何一個前來尋仇者。

  嘿嘿,要說伯虎這個佈陣可是有深意的,若是說桃花塢那麽大個地方,只有唐寅夫婦幾個,怎的照顧得來,自然是有家人僕婢幫忙。

  那唐寅原本就有那書僮唐慶,后來又外帶個在南京悅來客棧,與他如膠似漆、難分難捨的大腳婆娘蓮芸,當伯虎完成八美團圓離開南京時,見那唐慶在這段時間,腿跑得極勤,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于是就花了些銀子將蓮芸買下,待伯虎自己完成了八個洞房花燭后,便將剩下的花燭賞給唐慶、蓮芸這對寶去拜堂。

  有幾位夫人也有陪嫁的侍婢,伯虎與八位夫人揮鞭走馬之風流韻事,也不想讓這些下人看到,免得便宜他們看免費活春宮,因此伯虎便想到要用八卦陣法,將這桃花塢的裡裡外外分隔開,好讓在陣法外的僕婢無法看到陣法內的主人和夫人們在干啥好事。

  一面佈置著陣法,伯虎心中所想的是那次與九空在福地洞天外松林之野合,以及與蔣月琴在她家瓜棚中的興云佈雨;若是能在桃花塢的桃花林的缤紛桃花間,與我那面泛桃花嬌嬌滴滴的美人們,來個探桃花訪花蜜,那可有多好,一面佈置著,突然覺得有什麽跘腳。咦?是那一個那麽大膽,在大爺褲檔放了枝大竹筍啊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5(房事不順,坦誠溝通)

  就在伯虎于桃花塢,一面佈置八卦陣法一面意淫之時,且在這裡補述一番,這些日子他是怎麽過的。

  話說這唐伯虎,娶了八美回到姑蘇城外那桃花塢,新婚燕爾,日日攜著佳人,趁那桃花盛開時,便去花間賞花飲酒,想必事事如其之意,風流快活得很了。若是對尋常人而言,每夜有不同的女人可以纏綿抽插,自然可以說是風流快活,然而對唐寅這具有改造神鞭,具有一夜七次郎實力之大淫客而言,可就有些悶了。他可真想要來一個唐門大雜燴、八美一鍋炒啊。

  看倌這會可要問了,不是八美都己名媒正娶了,難道還不是乖乖一字排開、抛著媚眼、充滿期待、張開嬌嫩雙腿,任著咱們寅郎胯下那條鞭兒隨意揮舞,任意左抽右打嗎?嘿!這事情想起來就令人流口水,身爲當事人的伯虎確實是很想做;對于局外人而言,不用說衆看倌想必很想看,就連在下也很想看哩!可惜偏偏這中間卻擋住了一個人,令那伯虎不能如意!

  喝!倒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跟我們才高八斗、容貌俊俏、身段潇灑、鞭兒神奇的唐解元過不去?咱們去找他去理論理論...啥!您說擋著的竟然是唐門之中,那豔麗之中帶股英俊之氣,舉止端莊,滿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齊家」的正室陸昭容陸大娘子?...哦,嗯!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件事還是讓伯虎自己去處理好了...

  卻說唐寅攜八美剛回到桃花塢,立即在次日就被請出繡房去賞花,而昭容則與衆娘子召開唐門第一次「房事會議」,昭容坐于香帏,統領七位花星,左首坐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右首坐下三位,鳳鳴、月琴、傳紅。春桃則坐于她身后護法。

  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們順序稱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攙越,各執其事。凡官人在室,必欲齊立于前,笑談毋拒。每日中饋,派一人掌管,不用親臨。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輪管客至中堂,點茶不缺,照管童僕而行。再一位司記賬目,日費供用。再一位管莊租賬出入。再一位司書往複信劄請啓。無事時,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擯出一月,脫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滿複品。閒暇力,會紡績則紡績,會刺繡則刺繡。若繪畫亦可,而題外任情,至于音律蹴鞠,投壺、敲棋,各有所長,不在前例。又不許讒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張非。大小之怒詈,一概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釀大禍。務要同體一心,以守閨教。官人在室,取情歡笑不論。如官人外出,則照前派而守,即此預定。」

  遂命秀英司書,天香裁箋,大書條例、粘之帏外。二人裁箋研墨,秀英搦筆書之曰:

  「唐門家法
天乾地坤,日陽月陰。陽先四海,陰照九州。坤居女位,乾位男綱。女不肅,則生內亂;男不正,則侮外奢。夫爲天維,妻系地軸,天高地卑,地生萬物,仰天滋露以化生,妻卑夫尊,女承夫庇以終身。在室婦女恐心不一,致生紊亂,若殃于夫君,或懷妒悍,怨恨于良人。古云:「內賢外安,和粹生祥。」共帏同侍執任,派列于左:
計開
首室者陸氏昭容,立主總目,肅清內政,統領諸事。
   羅氏秀英,司書賬目,支用出入莊租等事。
   謝氏天香,照管童僕炊茗、酒藏,敬客中庭,毋誤。
   邵氏九空,照管童僕女婢。
   馬氏鳳鳴,帏中司書,內帛玉铢出入登記諸事。
   蔣氏月琴,主司中饋備筵餚品。
   李氏傳紅,侍帏,聽主郎傳用毋私。
   陸氏春桃,紡績計黹,裁做绮裳,並司各房衣服,熨摺照檢。

  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寵者,擯出帏寞一月,剝下绮裳,入同婢使,月滿複室同事。諸姊各守此例毋違,特示。
      正德十三年暮春日書。」

  昭容閱罷,令春桃粘于繡室壁上。自此唐門家法,被昭容嚴肅,諸女毫不敢犯,各各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裝賣身陸府時,就發現那陸昭容庭訓極嚴,容貌在八美中最爲雍容華貴,文才在八美中最爲頂尖,體態又是最爲勻稱豐腴,出身也是最爲出衆,頗有母儀四方味道,放出來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勢。一入唐門就是閨令森嚴,從二夫人到八夫人個個對她服氣的很,成了統一戰線,而伯虎這一邊則變成了孤家寡人一個,若是陸昭容下了個什麽令,是一呼百應,連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諾諾,點頭稱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與那昭容進了洞房之后,因是與伯虎做正常夫妻敦倫,昭容再也沒有那種在自家偷情之羞澀背德之感,干起事來是如魚得水,十分歡暢。此時伯虎與昭容在床上,已沒有當初偷情時那種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溝通一番在床第間之慾望,于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床九好、大被同眠的意思。

  怎知道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絕了,理由還不止一個,包括了什麽有些姐妹可能會害羞,致使雨露不能均霑;又是什麽一床九好太過驚世駭俗,若是不慎傳出去會壞了名聲;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塊兒,有損正室大婦之威嚴;而最后咬得最緊的理由,則是爲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顧健康,免得日后會未老先衰。

  昭容大娘子這麽說了:「古人有云
  <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咱們這些深閨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兩情相得,行起房事來總是毫不避忌,總會儘著性子喜歡做事,相公看得我們姐妹這樣真心,個個如此嬌媚,想必一發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拚著命上來做。若是咱們八個姐妹一同上來,寅郎屆時把個身子不放在心上,一個不慎走了陽,馬上風,咱們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萬萬不可。」

  說完之后,擔心伯虎任性而爲,居然爲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門家法」上做了附加規定,只能一天一房,八日后輪空休息一夜,然后再輪起。

  不過在輪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婦之特權,說因爲自己身體嬌弱不耐被插,可以請春桃進房協助。原來這位嬌嬌滴滴大美人兒,身段似花一般嬌弱,嬌軀似水一樣輕柔,想要滿足唐寅這索求無度、貪歡不休之風月樓主,那裡能經受的住?所以想到會支撐不住,又不忍拂了愛郎興致,便想到要喚來那親如姐妹的八娘子春桃助戰。

  其實不僅是她,好些別的姐妹,孤身一人來戰伯虎時,倒時時抵擋不住,然而看到情郎仍是興緻勃勃,不免還要挺身再戰,簡直算是捨命賠君子了。還不到一個月,幾位娘子便聯名請願,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幾位姐妹一姐,自行商量當夜是單打獨斗還是群體應戰,如此較有彈性。

  幾位夫人提出這要求,其實各有心思,咱們可以來好好評論一番:

  先說那與陸昭容同樣身子嬌弱擋不太住,持此正當理由的有二娘子羅秀英、六娘子蔣月琴。

  至于七娘子李傳紅及八娘子春桃則是少年心性,精神健旺,輪到自己時就拚著命來干,竭力縱慾。常常被伯虎那鞭兒一夜整治下來,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肯起來,顯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幾位姐姐看在眼裡,紛紛認定她倆也擋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謝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門就是別有心機,一心想要用自己的異品「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陸昭容,方便的話還可以指染其它嬌媚佳人之名花。結果嫁進唐門后,倒被卡在與伯虎八夜一次之交歡,完全無法碰其她姐妹,你道她悶是不悶,這當然要鬧它一鬧,才可趁機溷水摸魚啊!

  四娘子九空則是崇尚無慾,被安排與伯虎那一夜,因爲自身異品名花之「空谷迴音」,可以將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兒抽插多久,就得唸多久的經文忏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頌一日經,也是挺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組,或許可以躲掉些勞役。

  五娘子馬鳳鳴又是別樣心思,她可是天生媚體,交歡則是多多益善,八夜一次還真少了點,若是與其她姐妹一組,若是她們不堪伯虎之鞭鞑,自己正可以挺身而出,這正是人棄吾取、你丟我撿,何樂而不爲?

  就在幾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認爲「苛政勐于伯虎」的情形下,衆美于是召開了唐門第二次之「房事會議」。娘兒間的事,這伯虎當然是一邊兒涼快不得過問!

  由于這女兒家的事有些難以啓齒,于是天香便備了些美酒,衆女在八仙桌旁坐了,端正了杯盤,昭容舉杯向衆女道:「咱們姐妹能夠共適良人,真是歡喜極了,也爲各位妹妹感到歡喜,好妹妹,大家飲了這一杯。」衆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鳳鳴首先就爲幾位不堪鞭達之姐妹說話,同時又強調,這天地交感才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盡性,陽精如丟不出來,恐會壞了傳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議將八女分爲三房,可以令寅郎盡興丟精。但稍后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會彼此感應,月事會同來,爲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要好好安排。

  昭容聽到這男女交歡之主題,有些難以啓齒,于是舉杯一飲然后停杯道:「適才鳳鳴妹子言之有理,夫婦交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倫。果然咱們女子的身子會彼此感應,相處日久,月事可能會同時來到,姐姐細想之下確是要考慮,不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見?」

  各女都紅了臉,但知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鄭重其事的徵詢大家意見,可不能嘻皮笑臉,衆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昭容見大家不出聲,于是自己說道:「妾身與春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約在每月下弦之時。」

  昭容眼光掃到羅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約在月望之時,過兩天應會來潮。」

  三娘子謝天香有點畏縮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時。」嘿嘿,這可有些撒謊,明明是近朔日之時,這才呼應她那陰體陽形,不過爲了和昭容分爲一房,故意說早了幾天。

  四娘子九空嬌豔的臉上飛上一點紅暈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從來沒有一次和上一次同時過。」說著有些懊惱。其實這倒與其平日茹素,血氣不足有關。

  六娘子月琴、七娘子傳紅皆說在月望之時。

  獨獨五娘子鳳鳴是在月初上弦之時。

  昭容微微點頭,笑道:「這樣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爲了寅郎安排似的,都沒有沖突。」

  衆女都爲之莞薾,但都覺得心頭甜蜜蜜的。

  謝天香因爲別有用心,于是道:「姐姐說得是,小妹有個建議,既然姐姐認爲妹子們的月事來潮時間,好似天生注定爲寅郎安排的,咱們就不要去擾亂了這個安排,咱們八位姐妹不妨分成三房,姐姐、春桃妹與小妹一房,秀英姐和月琴、傳紅兩位妹子一房,九空妹子與鳳鳴妹子一房,她們兩合爲一房后,以后的月事會成爲同時也說不定。」

  昭容覺得這樣安排很好,衆女都無異議。然而她怎知道,在正式會議之前,除了謝天香已暗地裡和秀英表姐,九空及鳳鳴兩位妹子談過,早就想好這說辭了。

  在衆人都同意如此安排之后,這一夜就是昭容、春桃、天香三位和伯虎同房,在昭容看起來,平時已習慣與春桃同房,如今不就再加位姐妹,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可是她卻不知道在羔羊中卻放進了隻女色狼,謝天香此時可是因爲狡計得逞,芳心雀躍不已,春桃則有些擔心加了位姐姐,分到情郎的時間會不會就此少了。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6(一龍三鳳,雙雙對對)

  昭容見衆姐妹都很好說話,一家妻妾和樂狀,身爲正室大婦,心中很是開懷高興,于是再度舉杯共祝,同時差人將伯虎叫了進來,就在這八仙桌上安排夜飯,一面在席間將衆位娘子的決定告知伯虎。

  伯虎聽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變些花樣交歡取樂,倒也欣喜,連連向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間那謝天香也借著與昭容、春桃同科的名義,趁機向「班長」昭容多勸了些酒,讓昭容多喝幾杯可是對天香而言可是有預謀的,「酒爲色之媒」這可是天香在當小姐時即深有體驗。

  昭容在席間,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兒說道:「寅郎,今夜你該好好耕耘播種,讓我爲你生個娃娃。」

  衆美人見到平時端莊的大娘,此時如此大膽表現,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則是有些窘迫,輕輕將昭容拉到懷裡,柔聲道:「娘子,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邊膩聲道:「我沒醉,寅郎,我想……幫你生個兒子……。」原來她念念不忘的還是要替唐門生個兒子,而一遂爲唐寅「齊家」之願望。

  天香一聽昭容想要兒子,又爲昭容斟滿一杯,盛讚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姐妹中第一個生兒子的,昭容一聽這番恭維又是一飲而盡。一席下來灌得昭容雙眸滴水,雙頰通紅,自從聽得說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一輩子喝的酒也沒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規律節制的昭容,到掌燈夜寢時,早已是醉態可掬。

  在昭容心裡,總認爲夫婦燕好目就是爲了受孕生娃娃,各種舒暢感只是附帶,提到交歡時,唯有連到受孕生子才會勇于啓齒。這也要到后來,方才領悟到,交歡燕好帶來之快感,也是家庭和樂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進了閨房,一路上一直說著要娃娃,天香便趁機滿口哄她說會幫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興,直誇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隨著衆美進入閨房。

  昭容酒后全身嬌柔無力,媚眼如絲,氣喘籲籲,春桃幫著昭容解了身上衣衫,也替她褪了內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膚透射出隱隱紅光,嬌軀玲珑有緻,無一絲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視,諸女都自歎弗如,天香羨慕的歎了一口氣,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們女子看了都會動心。」

  昭容聽到天香之贊美,高興的道:「真的嗎?真謝謝你,你過來,睡在我身邊,待會兒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讓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個娃娃……。」

  天香聽了心下竊喜,這下可以名正言順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脫了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撫著雙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內側。

  昭容好奇的摸著天香那渾圓豐滿又柔軟的酥胸,訝然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來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統領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爲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軟者,若非如今做了些妙安排,恐怕至老妳都不知姐妹間有怎的好處哩!」

  昭容聽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沒正經的。」

  天香此時可完全沒將伯虎的話聽進去,一心一意的留意著昭容的玉體,雙手如同玩那珍寶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審視撫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豐滿的乳峰,兩根手指輕輕撥動乳珠兒。

  「好美的一對奶,真讓人愛不釋手!」天香誠心讚美著。

  昭容此時只覺得醉暈暈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乳房被揉得發酥,天香悄悄在昭容耳邊道:「姐姐,先不忙著要寅郎在妳身上出精,先讓妹子替妳調和調一番。」

  說著她先從昭容耳垂舔起,一路從額頭、眼眉、鼻尖、嘴角、櫻唇、下颔,這面容真個是芙蓉爲面,嬌嫩無比。再往下舔她的頸項、乳房、乳頭、腋下、肚臍、腹,這嬌軀真是個軟玉溫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恥丘、玉戶,到了這裡,真是個如蘭似麝。

  天香細看那玉戶間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豔紅的豔紅,上面配著如綠葉陪襯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人陶醉。想自己做閨女時悅來是賓、閱女無數,也從未見到比這玉穴兒更雍榮華貴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這花王名穴!

  天香見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歎弗如,忍不住便將櫻唇貼上那花唇,開始拿手的親吻吮弄,此時昭容已是吟聲大作,手足酸軟,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玉戶上的小花苞,舌尖一個旋轉,昭容再也忍不住,陰精先小洩一番,兩腿張得開開的,身子抖個不停,壓抑的嗯嗯淫哼,終于漸漸無聲,最后還喘了一口氣,把頭撇在一側,便背著天香側過了身子捲屈著,連眼睛也睜不開了。

  天香又開始從昭容側背開始調弄,向下挪動身體芳舌自香肩起,順著她側背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陣揉搓,再收回來以指尖順著她體側曲線緩緩下滑,當舔到美人柳腰側時,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臍上輕輕一掏,都能感到收縮之小腹,現出一種歡愉狀。

  接下來是那豐臀,這真是極品,又大又白、又圓又翹,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極溫柔、極享受的舔上一舔,親近的嗅上一番它所散發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雖然尚未盡興,卻還極爲歡暢。

  春桃先前見兩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見,于是便細心的替床邊的伯虎寬衣,然后三兩下將自身的衣服也脫了個精光,跟著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爲了表現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與春桃原本爲主僕自己人之排擠,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兒去寵幸天香,沒想到天香一口回絕說,今日初次同房,不敢搶先,給果兩人讓來讓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見到她兩人都先脫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隊,等著大娘、三娘爽過后才輪得到自己,心裡實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了,準備要在一旁好好助興服侍,看看兩位姐姐會不會可以早點丟身,好讓自己早些嚐那肉鞭美味。萬萬沒想到兩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來推去,若是說那昭容過去是自己親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說了,連天香三娘子都讓著自己,真可是喜出望外,心裡對天香姐感謝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開始對伯虎動手動腳起來。

  此時伯虎已躺在昭容外側,歪個頭正在看天香玩弄著昭容玉體,同時伸手在她秀髮上輕觸。于是春桃便用右手輕輕握住伯虎鞭兒,開始左右捋動緩緩套弄一會兒,左手則伸到自己跨間,找到了花唇間的小玉芽兒,一邊舔著伯虎的乳頭。一會兒之后便輕輕揉著伯虎肩頸部、順著下來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兒也跟著吮吻伯虎身軀,最后嘴兒來到便來到伯虎胯下,微微探頭,用舌頭托在虎豹靈龜下方,上唇壓住靈龜半邊。開始舔弄那虎豹靈龜及虎紋豹斑,最后一口將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條鞭兒就昂然勃起,雄偉得令春桃櫻桃小嘴無法容納,于是又吐了出來,嫩舌則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彎腰,雙手一路愛戀撫摸這美少女柔順秀髮、紅霞微昇秀臉兒,白嫩光滑頸項。他將春桃拉了起來,側著身兩手捧住她那玲珑雙乳,將口鼻埋進乳溝中,用一對奶子擠壓自己臉頰。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漲紅乳珠兒,吸吮起來,邊吸邊擡眼看著春桃,欣賞她那表情。這麽一來令她呼吸打著顫,知道此時自己身子極端渴望男子愛撫抽插,她的雙腿扭得厲害,就連香臀都在發顫,小腹也是一下兒一下兒的用力縮緊,她身上是又躁、又熱、又酥、又麻、又癢五感俱全,簡直令人狂亂。春桃雙手扶在伯虎頭側,檀口微張,眼神有點兒朦胧喚著:「相公…」

  此時伯虎便爬起身來,將春桃放倒與那昭容並頭睡著,春桃則將張開雙腿,手握著鞭兒,慢慢導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戶,伯虎將虎豹靈龜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花唇上,左右輾了輾潤濕,稍稍離開一些,拖出了兩條晶瑩剔透的絲線,果然這妙穴中已是充滿了淫津兒,遂將鞭兒一插而入。

  「啊-」從春桃口中洩出一聲嬌豔的呼聲,聽得身旁的兩位姐姐渾身是又躁又熱,于是兩個美豔絕倫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將全身慢慢的貼緊在昭容身上,四乳相對,四肢也相疊,昭容身子輕抖,兩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覺得舒服透了。天香將秀口貼上昭容的櫻口上,先是一陣輕吻,接著將舌尖伸入,當兩條粉嫩舌頭相觸時,便開始互相交纏,此進彼退,此退彼進,不停在兩人檀口中交換聯誼。

  昭容天香兩位美人都是豐胸聳乳,四球柔軟的大奶子頂在一起,挺立的乳珠兒完全陷入了軟軟白肉中,互相擠壓的白嫩乳房,側著看如同兩只厚厚肉盤兒,頗爲養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聲連連,不時接住對方的嘴兒以交換津液。

  天香鬆開雙手暫停嬌軀磨弄,輕喚一聲「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邊嫩乳揉了起來,右手中指放進櫻口舔濕,然后伸進對方胯下,找對了位置,腕部一勾,整根手指就沒入她胯間玉荷包開口兒。

  「啊…」昭容嘴兒大張,秀眼兒緊合,腳兒僵直,上身稍揚,雙手扶住天香肩兒,開始不斷用自己恥丘向上蹭。天香覺出一只濕乎乎、毛茸茸東西在蹭自己手掌,她當然更加努力,左臂緊摟昭容細腰,右手使上了兩根青蔥玉指,用盡全力的去挖她的玉縫兒。一陣挖弄后,又將自身濕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潤的「露滴牡丹紅」,點點的淫津從兩人的花穴中不斷濺出。

  一旁伯虎這麽用力對春桃一插下去,沾滿花蜜的鞭兒深入那桃花穴兒,他一用力,虎豹靈龜就擠入到花心口了,當整條鞭兒都被嬌嫩的花道死死夾住后,他便不繼續向里深入,開始向外抽,如此反複了幾次,確定春桃花道已適應鞭兒之粗大,便運起洞玄子入門玄功,令那虎紋、豹斑緩緩旋轉起來。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癢而皺著的雙眉擰得更緊了,由于有充分潤滑,身體好像被塞住了一樣充實,緊脹感從花道向全身擴散,那種感覺是十分舒適。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認,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帶給自己如此樂趣的好人兒。

  「美…啊…好美…啊…好美…」說完便把舌尖兒插進了伯虎耳孔里狂亂攪動。伯虎舒服咬緊了銀牙,雙手抱緊春桃纖腰,臀兒更是用力聳動狂插不已。

  春桃緊咬嘴唇兒,可仍禁不住從嗓子眼兒發出那爽樂哼聲,花心所傳來快感超越平日交媾時所能到達。這或許是因爲身旁還有一對假鳳虛凰在交歡,那淫哼、那淫靡女子氣味,令她特別陶醉,或許過去和昭容一同承歡時,仍有主僕之壓力,如今昭容不再看著,令春桃格外放得開。那泄身沖動已是無法阻擋。

  而一旁兩個豔麗佳人,則是摟抱對方顫抖的身體,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了。兩個美少婦互相磨弄了半天鏡兒,都是快感如潮,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天香妹…啊…我…我沒…啊…沒力氣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丟了…啊…再…再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爲正室之覺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婦既已達陣,衆人便紛紛響應,天香也蹭了幾下隨后登頂。

  接著是親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兒抽弄得都有點兒神志不清,春桃雪白貝齒慢慢放鬆,突然聽到身旁昭容所發出一聲高亢歡叫,與方才那種輕聲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別,無法抗拒那聲音誘惑,微遍過頭,睜開朦朦胧胧雙眼,眼前聳乳相疊,豐臀互擠之情景是如此淫亂、香豔。

  半張雙目眨了眨,春桃再也無力抵擋花心傳來震憾,檀口大張,淫聲頓出:

  「啊…好寅郎,來了…丟…丟精了…爽啊…啊啊…」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帶動身上相形沈重的伯虎身軀也一起巅了起來,拼命將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細嫩頸項折到一般。

  伯虎只覺一陣強大的吸力將自己鞭兒牢牢夾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過后,渾身都放鬆了,他才算是將鞭兒自花穴中解放了出來。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從春桃小穴汩汩湧出,順著雪白豐臀向下流淌過那一張一合的小屁眼兒,好一個桃花春雨。春桃此時是粉面潮紅,香汗滿身,氣息急促。

  而一旁纏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貼在對方身上不再活動,身體也變得僵硬。幾息之后后,兩位天仙般佳人緩緩鬆下去,天香則側身歪倒一旁,兩人都是「呼呼」的喘著氣,紅暈的臉頰上儘是喜悅,也寫著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時,常干磨鏡這勾當,體力恢複得也快,她側過身,探頭和昭容接了個吻。這親吻很是柔和,嘴唇兒輕輕相互磨擦,只是偶爾讓那舌尖輕輕碰觸。天香將昭容那如云青絲解開,右手手指輕輕撩撥她那一頭青絲,左手則在她那臀腿間撫摸、揉捏讚道:

  「昭容姐,妳果然是粉�玉琢,肌膚十分滑嫩,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說完,向著伯虎俏皮的眨個眼道:「小妹已將姐姐身子都調理好,而春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應可讓寅郎在妳花宮中丟精了。」

  伯虎轉過來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進來,于是天香扶著伯虎沾滿春桃淫津的鞭兒,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戶,昭容輕籲了一口氣,稍稍移動豐臀,嬌聲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點,我已經準備好了……。」

  天香吸吮著昭容的蓓蕾,另外也騰出自己的一隻乳房讓昭容撫摸,春桃則在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將一對貼在伯虎背部,隨著伯虎的抽插動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緩緩的抽插了數十下,昭容則又進入了高潮,一來是她喝多了酒,另來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這樣的遊戲,張著迷濛雙眼,看著伯虎的抽插動作,喘著氣道:

  「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丟了…啊……寅郎……你也要丟精出來……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昭容一面說著一面兩手胡亂揮動,全身一陣輕顫,下身又洩了一灘。

  天香身子一轉,就已來到伯虎身下,將他那鞭兒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口中,運起口舌吸夾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陰囊,右手輕扣菊門,春桃也在伯虎的乳頭不住揉弄,輕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聽伯虎一聲深喘,牙關輕叩,二女知道時候到了,示意伯虎將鞭兒再度插入昭容花穴,伯虎一陣勐烈抽動,昭容悶聲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這一刻,果然聽他喉間啊啊作響,身子一陣劇抖,「噢」的一聲長歎,有如傾出醉人美酒一般,陽精終于激射而出,全部射進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熾熱狂流直沖花心,她張開雙臂緊緊的抱著伯虎,拼命用她也雙腿緊緊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縮,吸取這股熱流,卻不料她此番用力,令伯虎覺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緊緊吸住鞭兒一般,更是舒服得像騰云駕霧,十三經玄功不守,又連著「噢」的一聲長歎,如在良田中播撒優良種子般,精門大開狂洩不已,居然真個來了個藍田種玉。

  好一陣子,伯虎仍擁著昭容,不捨得的起身,二女見他此番風流汗大出,忙著取巾兒幫他擦汗,忽聽身下昭容啜泣之聲,伯虎大驚,問道:「昭容心肝,是怎的了,還是弄痛妳了?」

  昭容破涕爲笑,撫著他的頭髮道:「傻寅郎,我還會怕痛嗎?我是太高興了!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極力幫襯,讓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願,妾身實在太感動了,多謝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興了。」

  伯虎這才寬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衆卿如此和樂,實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隨手在天香玉戶輕輕一摸,發現那裡溪水潺潺,只覺她的牝戶摸起來甚爲舒服,細柔的陰毛薄薄的覆在恥丘上,兩瓣外翻內陰鼓鼓突突甚是豐滿,上面細長蒂兒,隨著她的摸弄又硬了起來,天香已顫抖的輕聲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聲,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給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個不易察覺之狡黠微笑,一邊撫摸著她像絲綢般的嬌軀,一邊狀似極爲關心的說道:

  「還是讓寅郎將陽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陽精不要流掉,如此應會較易受孕。」其實她的心裡,倒是想要嚐嚐一旁春桃青春嬌嫩的玉體,昭容聽她這麽一說,果然信以爲真的將伯虎緊緊抱住不放,同時閉上雙目小歇。因爲連續高潮,身子酸軟已極,已經迷迷煳煳跟睡著沒什麽區別。

  天香則是一個翻滾到春桃身上,媚眼兒一閃一閃,心中有說不出的得意和喜悅。低聲在春桃耳邊說道:「春桃妹子,該是咱們親近親近了。」

  春桃因爲早先曾和昭容玩過半個磨鏡,倒也不會排斥,另一方面也頗感激天香將今夜與伯虎抽插之頭籌送與自己,于是便主動配合她那磨鏡。春桃倒是沒想到天香的職業磨鏡家功力非凡,令她嚐到與先前頗爲不同之樂趣,特別是那「急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潤,以及扶桑長蕊在自己花唇間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頂弄著春桃,還用手輕拍了拍她的俏臀,帶動嫩肉一陣輕抖一面盛讚春桃美麗,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頭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輕輕發抖,但聽得天香這樣誇讚自己,也是高興極了。

  沒想到天香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個夜裡都干著和伯虎同樣的勾當「干弄美女」,兩人輪流揉躝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兩位嬌俏美女都被擺平之后,天香才草草與伯虎隨意、然而卻極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這時伯虎才稍稍感覺出來,這謝天香溷入自己后宮之企圖。

  伯虎看到謝天香在昭容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謝府被她識破行藏時,最后她決定獻身時所說的話:爲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門。當時只以爲是天香自視甚高,不服氣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稱號,想要在閨房之中一別瞄頭,然而自從她嫁入唐門這段時間,卻是謹守妾室本份,沒有與昭容爭鋒頭之舉動,還以爲是昭容氣勢十足,將這些不平都壓下了,可真是沒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對絕色女子的慾念,心裡也有了些計較,于是便想到一個計策,好一遂他一舉橫掃八美之願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個空檔,尋那天香至僻靜處,用那話兒去套她心底的想法,經過一番迂迴審問,終于將天香心底,想要上齊伯虎后宮六美的想法給透漏出來,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還有七美,難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還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爲她那表姐羅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進唐門之前與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當天香將自己那見不得人的秘密洩露給情郎聽時,整張臉紅得像只西紅柿。然而伯虎則是內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后宮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注一〕,倒可利用她的這點小心思,做個計策,于是便將自己的構想說給天香聽,要她配合。

  結果天香一路聽著伯虎的計策,一路雙目迷離起來,聽完計策后,又紅著臉兒,貝齒咬著櫻唇,將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長衫下襬、拉下褲頭,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褲,面對伯虎,將伯虎那鞭兒納入自己花房,臉上百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駒,起落不定,鞭兒貫透花房,淫津泛濫流于春凳,一陣狂亂抽插,不到一柱香之間,就一聲嬌啼敗下陣來。

  看倌看到這兒,會有兩個問題,一是伯虎說與天香這個妙計時,天香起了興了,難道伯虎一面說一面也起興勃起乎?有關這問題,伯虎當然可以邊勃起邊說計策,但若真是如此,干脆自己將天香推倒于春凳,一面干事一面說計策豈不省事?其實伯虎在說那計策時,心思頗爲專注認真,因此並未揚鞭,但是當他被推倒在春凳時,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餓兵,既然美女有這需要,隨即運起...對,您機靈,就是那龍虎山玄功,嘿這玄功還真好用,隨要隨用,比那小賣當勞之服務還迅速哩〔注二〕。

  至于第二個問題是那妙計爲何?...眼見時間不早,那就下回請早吧。

欲知后事如何,請待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7(奸夫淫婦,狼狽爲奸)

  話說這伯虎爲那天香私下計劃了淫遍七美之計策,叫她進行準備,而自己則又暗藏了一個插遍八美之后手,實在是滿心歡暢,心想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塢裡做個桃花仙了,于是走在花間高聲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從桃花庵內走出,見了他那手舞足蹈瘋癫模樣,便斜著眼珠微笑說道:「哼!這倒不似桃花仙,簡直是個桃花癫了!」

  唐寅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說我仙,我便仙,說我癫,便是癫,我又向誰去計較。」說罷哈哈數聲,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準備了。

  到底這淫遍七美之計畫,爲何定要天香來配合呢?原來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嫁時,跟著她帶進唐門之佳釀「三杯百步醉」,這個謝府家藏密釀,當年今謝天香成爲大江南北之「處女殺手」,專門用來放倒處女,調教成閨中磨鏡密友,如今謝天香嫁入唐門,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門謝客,她自己倒是沒有想過要用這酒兒迷姦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記得,數月前在謝府著了天香的道兒,令伯虎首度失利于處子,那次居然被天香給上了。而這「三杯百步醉」還當真好用,既可以讓喝醉的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無力抗拒,又仍然讓她維持神智,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于是就向天香遊說,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與衆娘子說,趁這春末夏初之際,那桃花尚未謝盡,就安排一個戶外賞花飲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間之酒自然就要有個區別,伯虎喝的是一般女兒紅,而衆娘子喝的,就是謝府陪嫁而來的「三杯百步醉」,待衆娘子醉倒之際,還不就是任咱們兩個男女色狼爲所欲爲。

  果然天香聽了這計策之后,就以直接行動表示十分滿意這計策,當下就將伯虎推倒姦了。

  于是兩人就挑了個好日子,在桃花塢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賞景、飲酒、吟詩活動。爲了避免下人婢女閒看偷窺,或冒失闖入刹風景,唐寅特別在飲酒之處,新佈置了一座八卦陣中之陣,對衆妻妾說是可以避免下人闖來掃興,實際上就是準備在這裡,與謝天香兩人對著衆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哩。

  天香三娘子親自準備了酒肴,伯虎又特別交待春桃多準備些毯子,舖在桃樹樹蔭芳草如茵處;明著說是讓衆人可席地而坐,暗著呢,衆看倌心知腹明。

  當伯虎與衆美齊聚于桃花八卦陣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頭上冒出綠葉半遮著新結青果,一半兒青綠,一半兒桃紅,十分宜人,陽光柔柔、白云飄飄,薰風習習,人兒嬌嬌,好一個吟詩、飲酒,順便打個野戰的好日子。

  衆人坐下后,伯虎便舉杯祝衆美青春永駐,女子青春永駐,這是一定要的啦,于是衆美毫不推辭,紛紛一飲而盡。謝府那美酒瓊漿,飲用后果然入口芬芳、香甘甜美,數位美女雙頰已紅云微昇。接著伯虎還要拿理由邀衆美喝,多位美人兒皆說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這怎麽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夠放倒衆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便開始推辭,這后面的計策怎能推得起來?于是就想了個法子,說自己要新做些詩詞,應合著與八美團聚后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頌到的,若是被其她娘聽出來的,就得要乾上一杯,以示感謝。

  衆美一聽,能被自家相公吟頌到那詩詞之中,是何等榮幸,乾上一杯理所當然,很是應該,于是就要伯虎開始吟詩作詞。

  于是伯虎站了起來,將手中摺扇刷的一聲張開,擺了一個風流潇灑的姿式,來回踱了幾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見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籃,滿盛著一籃青油碧綠的柔桑,盈盈從花間穿出,採桑養蠶之事,當時唐寅笑問她道:「誰在那裡養蠶?」

  春桃那時微笑道:「養蠶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們都高興養蠶,你瞧她們都去那邊採桑回來了。」唐寅目送四美走后,只覺得四美桑間行十分嬌美、青春洋溢,心中萬分喜悅,于是便想著之前所見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的小令:

  「桃花樹下寄吟身,你也溫存、我也溫存,
   纖纖玉手往來頻,左也銷魂、右也銷魂。
   柔桑攜去一籃剪,春到三分,採到三分,
   花落如夢又黃昏,未種情根,己種情根。」〔注一〕

  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這詞裡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與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個勁兒就說道:「這是講採桑養蠶的,誰正在養蠶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說完便像是執令官似的,看著鳳鳴、月琴、傳紅、春桃乾了一杯,又再將酒斟上。

  接著伯虎又吟詩一首:

  「誰將妙筆寫風流,寫到風流處便休;
   記得昔年曾識面,桃花深處短牆頭。」

  天香道:「咦,這是在說繪畫的,還是畫了一半,這倒是誰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著羞紅臉兒一乾而盡,原來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畫兒值錢,直邀著伯虎教她畫,結果只學了一半就...還是乾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著秀英飲下這一杯,于是再續了一阙「一剪梅」:

  「紅滿苔階綠滿枝,杜宇聲聲,杜宇聲悲;
   交歡未久又分離,彩鳳孤飛,彩鳳孤棲;
   別后相思是幾時,后會難知,后會難期;
   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詞,一首情詩。」

   天香又道了:「啊,這可從外表看不出來了,來來來,還是自己承認吧,那一位這幾天心裡儘想著相公的啊?」

  幾位娘子妳看著我,我看著妳,伯虎則順著愛妻們,一個一個的看過去,鳳鳴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視線,聽到這詞裡又那個「鳳」字,想必與自己脫不了干係,于是成爲第一個紅著臉舉杯的。接著傳紅、月琴、秀英這三位有好些天未與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嬌羞的舉杯乾了。只有昭容、春桃與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歡好,自然沒有這種情懷。至于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沒有舉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裡想了一會兒,又順口吟了一首五絕道:

  「虛亭林木里,傍水著欄杆;試展團蒲坐,葉聲生早寒。」

  天香見著伯虎往九空那兒抛去眼色,心領神會道:「只有禮佛人坐團蒲,這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飲了。」九空聽了,不得已只得乾了一杯。

  伯虎見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邊插了朵花,剛好四五位娘子都插了花,于是便吟道:

  「春困無端壓黛眉,梳成鬆鬓出簾遲;
   手拈茉莉腥紅朵,欲插逢人問可宜。」

  天香一聽之后,倒是很乾脆的自己先乾了一杯道:「頭上戴花者各乾一杯。」于是數位戴花娘子各飲了一杯。

  偏偏這九空滿頭清絲仍然是清湯挂麵,當然沒有插花,于是伯虎只得再替她單詠一首道:

  「拈花微笑破檀唇,悟得塵埃色身相;
   辦取星冠與霞帔,天台明月禮仙真。」

  天香嬌笑著對著九空說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別照顧四娘子哩。」于是九空再乾一杯。

  停了一會兒,伯虎見到衆美至少都飲過兩三杯,眼見狡計即將得逞,心中一樂,于是呵呵一笑道:

  「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與衆娘子共飲,小生先乾一杯。」于是舉杯一飲而盡,吟道:

  「女兒山前春雪消,路傍仙杏發柔條;
   心期此日來遊賞,載酒攜琴過野橋。」

  衆美聽他吟罷,也是一飲而盡。伯虎見衆位娘子都飲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便不再吟詩勸酒,也席地而坐觀賞景緻,與衆位娘子閒談家常,等那酒兒的后勁上來。

  果然衆美坐了一會兒,大約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時間,先前多飲者就要禁不住了,坐在毯兒上的嬌軀搖搖晃晃的,眼見就要倒了下來,這酒性極佳的天香三娘子以及伯虎,就一個接著一個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后將她們一字排開放倒在舖于青青草地之毯子上。衆娘子此時只覺得天施地轉,身子麻軟,口舌難動,然而卻又神智清楚。

  此時只見到一男一女兩隻大野狼,兩眼色迷迷的,帶著不懷好意之微笑,各自舔著嘴唇準備要擇肥而噬。

  這兩個淫男蕩女似乎已先講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順序由左而右是:

  春桃、秀英、昭容、九空、鳳鳴、月琴、傳紅。

  說好是伯虎由左邊先上,而天香則從右邊上,然后一路玩過來;如此安排可是有學問的。

  對于天香而言,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樂過了幾夜,自然就放在后面,當然就要先從沒上過的幾位開始啦。右邊的傳紅及月琴,年紀及排房都較小、比較乖,因此先上了她們,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幾位姐姐的興緻,之后上起來才有趣。

  對于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嚐鮮,當然是要先讓著她啦,將春桃放在第一個也是因爲她那房序最小最聽話,而且沒將她放在昭容旁邊,也是怕她顧忌著大娘子的阃威,不敢放浪,于是中間又夾了位最好說話的秀英二娘子。

  其實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將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不甘、情不願,居然放出一個殺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兒只怕會當場軟下來,后面的美人也就別玩了。因此在昭容之前先來一位柔順的春桃,再來一位好說話的秀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興緻,若是真是不行的話...那麽只好閉起眼睛蠻干了!


江南第一風流才子48(天香逞強,磨遍七女)

  將醉倒在桃花樹蔭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后,伯虎便協助天香,從最右邊的傳紅開始寬衣解帶,將她衣帶解開,將夾褲脫去,裡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后,再將外衣合起將胸前掩上,免得她受涼了。然后依續的解開月琴、鳳鳴、九空等衣物。

  天香則是早己等不及要嚐鮮了,先解開自身裙帶,將褲兒脫去,肚兜兒也解了開,一對傲視群美的碩大又柔軟乳房彈了出來,于是就披著外衣,開始要指染唐門姐妹了。

  首先上那傳紅,當她將躺在傳紅身邊,分開掩在她身上的外衫,兩手開始在她身上撫弄之時,傳紅先是一陣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過,很快就意會過來,當天香將那巨乳壓在自己玲珑淑乳上,同時用玉戶磨著自己那「泣血杜鵑」之名花穴兒時,傳紅那眼神倒是挺順服的。

  天香在傳紅那嬌小的嬌軀上,一陣磨弄之后,感覺到十分愛憐,嘴裡一直在讚美傳紅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嬌小玲珑、均勻可愛。只可惜傳紅當下醉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則若有傳紅回應磨弄工夫,一定會配合融洽、十分有趣。

  伯虎在天香開始磨弄傳紅時,還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寬衣解帶,直到脫到最左邊,連春桃的那桃花玉戶,也在這桃花樹蔭下露臉時,天香已在傳紅身上磨了好一會了。一路過來聽到天香一面磨弄傳紅,一面情話綿綿的訴說,身下的傳紅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愛,肌膚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時,心裡是如何的期盼與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膚相親,花兒互磨的樂趣。如今多虧寅郎大量,邀她與衆美共歡,令她覺得美夢成真,嫁入唐門與她們成爲姐妹,實在太有趣了

呀呀呀,幾位美人兒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個個仍是耳聰目明,天香對傳紅所說的,句句都進了衆位佳人之耳,天香這一番話,倒底是啥意思,難到是想要脫罪,明指著這件性侵衆美女之大桉,伯虎是主謀,而她只是位共犯嗎?呵呵,在此可要說句公道話,這天香雖是工于心計,愛算計別人,倒也不會一上來就急著脫罪。

  天香說出這話兒有幾層意思,第一件是衆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個人在衆美身上將那荳荳磨來磨去,若是悶著聲干,絕非她的作風,就算是當年當小姐時,將人家閨女誘入自己繡房調教時,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著身下處女顯現出的眼神,軟硬兼施的用言語讚美、傾訴、戲弄或威嚇,期待一經磨弄后能將美女降服,列入自己閨中密友名單,三不五時可以招來敘敘舊,不致于一度春風之后就人去樓空失聯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懷,當然還是邊磨邊得講些肉麻、有趣又貼心的體己話,以培養培養同志情感,倒底經過這番磨弄,爾后還得仍然是伯虎后宮中之好姐妹。

  第二層意思是,她這與衆位姐妹玩磨鏡功夫,可是經過那一門之主的淫解元的認可,決非私下亂來,有那官人做認證,衆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擔心用到觸法之走私貨。只是她倒是閃過了大娘子是否認同這個問題。

  第三層意思則是利用自己那肉麻體己之言語,去挑動衆位姐妹之春心,那麽磨起來會更有趣。

  至于最早所提到脫罪一事,那當然也是有的啦,不過那只有針對大娘子昭容說的,到底咱們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門排名爲三娘子,二娘子是自己表姐,當小姐在家時都是讓著自己順著自己來,有啥好怕?至于排在自己后面的幾位,在她的眼裡,不過是任憑自己揉躝的獵物而已。

  唯獨這昭容大娘子,在唐門中爲大姐頭,又是天香當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像,這幾天上過她那完美無暇的身子后,不知不覺自己又成爲沈溺于其中之粉士,還真是不敢得罪。于是在偷上同門姐妹時,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兒看,也深怕看到了殺人的眼神,會令自己玉戶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芙桑花蕊也會軟掉了。

  哎喲,說到軟掉,在下爲了替天香說明爲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講這些話,卻將那大鍋炒好戲中斷了許久,不知看倌們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說錯了,是那鞭兒也都軟了下去?不好意思,讓在下幫各位同志再硬起來...嗯,這說法有點兒怪,大夥是風月同志,在下則不是同志...這話兒還是有些亂;在下的意思是用嘴兒...說,提到嘴兒有點噁心,還是換成用手兒...寫,啊呀呀!解釋不清楚了,一句話:言歸正傳!

  伯虎爲七位佳人寬衣解帶之后,一面就脫去自已衣褲,這大男人就不必那麽扭扭捏捏,也不伯什麽吹風受寒的,一股腦的就將自己剝了個精光,伸了個懶腰之后,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絕色佳人,胯下都暴露于微微薰風之中,幾叢黑烏黑油亮的春草間,顯得中間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遠端天香那朵花兒正壓著傳紅的名花頂磨著。眼見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兒是不運自動,頂天立地,極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間好好狂抽勐打一番。正是:

  數株名花,吐放于青草地,
  一枝玉竹,直豎于桃花源。

  先前放倒衆美時,個個星目微張,醉態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們的衣裳,而天香上了傳紅的身子,干那好事時,現在個個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則是從未在繡房之外赤身露體、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則是怕會看到令人臉紅之事。

  伯虎脫去衣裳后,先跪坐在春桃身邊,將她外衣掀開,開始撫弄她雪白嬌軀,春桃感覺伯虎觸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張開秀眼,伯虎深情的看著她,喚了一聲:「春桃乖寶貝。」就這麽一聲,春桃的眼神便從羞怯轉爲似水柔情,伯虎低下頭吻著她的櫻唇,同時移動身軀,將胯下鞭兒的虎豹靈龜,便頂住她那桃花名穴左輾右揉了一番,果然花穴中滲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順勢頂了進去。

  伯虎自從破了自身的童子雞之后,除了在羅府醉姦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
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無抗力之下硬上,對伯虎而言,男女交合還是要有感情在裡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揚州風月場上曆練時,與那些風塵女子交歡,總也是婊子受俏,對于他這小白臉十分奉承,從來沒有令他覺得像是上了木石美人,此番將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豈不像是揚著鞭兒騎木馬,像是在抱著假娃娃玩性愛家家酒嗎?

  若是要這麽說的話,又算是輕估了唐門美女那眼神的功力,與各朵名花的本質功夫了,雖然春桃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動,那會說話的眼神,倒是對伯虎傳達了許多情意,而胯下鞭兒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發了「桃花舞春風」之異能,倒是因爲沒有腰臀迎合搖擺之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兒,可專心感受春風吹拂之快意,伯虎不禁開口盛讚春桃花穴之好處,描述那花唇之蠕動,穴中嫩肉之交夾,令自己的鞭兒有多麽之美快。

  胯下鞭兒一面對著無法動彈的春桃進行插抽,一面嘴裡描述著快美感受,令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輕柔飄淼起來,彷彿極爲喜悅于自己的名花能夠博得愛郎之讚美,一方面彷彿極爲受用于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憐惜的低頭親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后抽插數下,春桃悶哼一聲,稍稍皺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進去,再一次全根盡入,停了一下,然后又緩緩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風之律動,接著熟馬輕車的,只見他緩插急抽,又緩抽急插,交互運用,見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于是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勢,伯虎見自己運用得宜,心頭很是得意,稍運內力,令鞭兒自行伸縮,偶爾加粗,不時加長,最后稍一鼓氣,鞭兒突然加長直磨春桃花心深處,聽得春桃喉中哼了一聲,出氣多而進氣少,果然,春桃已在急喘中丟了精,伯虎運起虎豹靈龜一陣暢飲,一陣酣醉中「噢的一聲長歎」,一股陽精如同喝醉了「猴兒酒」一般,吐得春桃滿花房。〔注一〕

  當伯虎在春桃豔如桃花的兩頰各吻了一下,將醉倒鞭兒自春桃花唇間抽出,發現右邊遠端的天香已換上了六娘子月琴,這乃是由于傳紅被磨弄時,本身心裡並不排斥,因此兩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于是天香便早一步轉換了跑道。

  當天香掀開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堅挺的乳房時,這純朴田舍女憷的一驚,眼神現出一陣驚慌,令那天香憶起昔日初上那些處女之美好時光,真是頗爲懷念。這月琴萬萬沒想到女子之間,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嬌軀被磨弄起來,自身名花之本能卻是極爲湊趣。

  天香那異品「急雨扶桑」名花與月琴異品「蝴蝶雙飛」名花,在女女對磨時有如星月爭輝,各自突顯本質之異能,扶桑花那長長花蒂,勃起時自是如小指般可以逗弄女子玉戶,而月琴那花穴動情時之時,外翻之內陰自然搧動,也會撫弄著天香那長蒂花蕊,兩人磨弄之時,都有說不出的麻癢爽利。弄得天香連讚美的話兒,都說得斷斷續續,中間不時加了個「啊」,「哦」,「嗯」等沒有意義,然而卻極有意思的字眼兒。

  伯虎見到天香已上了兩位,不敢待慢,急急將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兒揚起直指二娘子秀英。這秀英在做小姐時節,就曾被天香玩弄過,此番醉倒之時,就已經知道必是伯虎和這調皮的表妹在搗鬼,然而秀英爲人一向守規矩,十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門家規,于是怕被誤會與此二奸人勾結,因此也緊緊閉上雙眼,裝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邊傳來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邊傳來遠處天香玩傳紅的浪言,秀英早已深谙這插穴與磨鏡兩者樂趣其中之三昧,兩邊淫樂音浪一不斷傳來,對于秀英而言如同雙重挑逗,當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陰時,胯下名花之「春雨櫻花」早已發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輕輕一笑,一語雙關道:「英秀寶貝苦了妳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說將她醉倒,如強姦似的上她,所以會苦;實則是讓她受到兩邊淫言浪語沖擊,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卻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秀英在伯虎摸著她的牝戶時,受到驚嚇似的張開了媚眼,然而當伯虎取笑似的說苦了她,又羞紅了臉閉上眼睛。

  伯虎雙手拉開她那雪白柔嫩雙腿,跪坐在其中並將鞭兒抵住秀英之櫻花名穴,用手指剝開花唇,向前稍稍一頂,然后雙手抱住她那豐臀部往上擡高,嘶的一聲,鞭兒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陰壁隨著伯虎深入而一緊一鬆,配合伯虎的前后抽插動作緊緊的箍住了它,只見她的兩瓣外白嫩內鮮紅的花唇,緊緊密密的夾緊伯虎的虎豹鞭兒,翻進翻出,片刻不離,伯虎開始正常的抽動,數十下之后,稍稍加快,籲籲出聲,陰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暢無比,也是放心暢意抽插。一種無以名狀之快感自四肢百骸傳來。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無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來,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陣快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潰敗在即,但也無能爲力,只得順其自然了,心情這一放鬆,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兒張開急喘著,眼神中之浪態比春桃猶有過之,一聲嬌喘之后,就再也沒聲音了,虎豹靈龜又是一陣暢飲,再于酣醉中「噢」的一聲長歎,一股陽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滿花房。

  當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輕吻了一下,將醉倒的鞭兒自秀英那櫻花美穴中抽出,發現右邊的天香又換上了五娘子鳳鳴,原來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與月琴「蝴蝶雙飛」相互一番惡斗,早早兩敗俱傷,同告終結,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換跑道。

  接下來的鳳鳴,似乎早已料到會有這個局面,想必透過其靈通消息網所探得內幕,再結合當前之場面,就已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那眼神,彷彿在看戲一般,看妳這三娘子天香,會玩出怎麽的把戲!鳳鳴之天生媚體似乎是腥葷不忌,當天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濕濕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時,鳳鳴就如同極爲受用一般的閉上媚眼兒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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