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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山野花香》(激情全本)作者:牛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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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章 窮小子玩野雞
  百合村三面環山,一面臨水,是一個山青水秀,草肥地綠,林密葉茂,山高樹多,物博地廣,人煙稀少,極為貧窮落後的深山村落。
  如此一個好地方,應該物產豐富,經濟發達,生活富裕。可這裡的生活恰好相反。這裡的交通太落後了,物資無法形成流通,更有許多物產沒有開發,貧窮和落後,是情理之中的事。
  村子裡最窮的人家,非牛波家莫屬。牛波家是外來戶,來的時候就只有他們父子倆人。徵得村長王守財的同意,在村子裡最北邊的角落裡搭了兩間茅草屋。
  落戶之後,也很少和村裡的人來往。父子倆人也少出門。牛平的左腿有病,平時不能做重活,也不能下地種莊家。苦求了一天一夜得到的田地,全靠牛波一個人撐著。
  來時的候,牛波只有6歲,卻是力大牛,什麼活兒都能幹。可惜不會種莊家。開始幾年,也就是牛波10歲之前,父子倆人常常吃了上一頓,沒有下一頓。
  10歲之後,牛波一邊向鄰居學習種地的方法,一邊進山裡打獵。漸漸的,他們倆人的生活改善了。別看牛波小小年紀,只有10歲,打獵這活兒,村子裡他認了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轉眼之間,又是8個年頭過去了。如今的牛波,長得真像一頭水牛,又粗又壯,是村子裡出了名的大力氣。普通的小伙子,三、五幾個近不了他的身。他憑著雙手,可以硬生生的扳倒一頭水牛。
  遺憾的是,空有一生蠻力,卻派不上用場。除了種地之外,就是進山裡打獵。這兩樣活兒,都不需很大的蠻力,一般力氣就夠用了。
  ~~~牛波倆人在院子裡納了一會兒涼。牛平說他累了。牛波扶著他進了茅草屋,服侍他睡下後,一個人又回到了院子裡。
  看著漸漸西沉的彎月,牛波估計時間,可能到了約定時間了。脫了純黑色的V字領背心,順手扔在竹椅上,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穿著咖啡色的沙灘褲,邁開粗壯的兩腿,踏著凹凸不平的泥巴面路,出了院子,拐進狹窄而彎曲的泥巴小路,一直向西走去。
  右手插在沙灘褲後面惟一的口袋裡,掌心緊緊的抓著他積攢了一個月才剩下的5元錢,瞪著雙眼,嚥著口水,就著朦朧的月光,直勾勾的看著王芳。
  從外面娶進來的女人當中,王芳是最好看的一個。可惜運氣不好,她男人葉樹青是村子裡最能幹的。她嫁過來不到3個月,男人進山打獵,跌斷了右臂,成了殘廢!整個家,全靠王芳一個人撐著。
  村子裡除了種莊家,就是進山打獵,兩樣都不能什麼賺錢,只能養家餬口。王芳是女人,種地還勉強行,進山打獵就沒有辦法了。萬般無奈之下,她做起了古老的行業,靠身體賺錢養活自己,養活她的男人,還有公婆。
  開始的時候,以為沒有男人上勾。可她沒有想到,開張之後,生意特好,一天至少2、3個男人找。百合村有60%的男人沒有娶親。不僅是大齡男人,像牛波這種年輕小伙子,沒有娶親的到處都是。這裡太窮了,太落後了,別村或是外地的姑娘,沒有人願意嫁給這裡的男人。
  村子裡娶親了的男人,一則是買,二則是交換。比如家裡有個姐姐或是妹妹什麼的,就和外村的人交換。農村裡,這種娶親叫換親。
  假設牛波有個妹妹或是姐姐,同村或是鄰村的李二娃家裡也是這情況,雙方達成共識,倆人都可以娶親了。牛波娶李二娃的姐姐或是妹妹,李二娃娶牛波的妹妹或是姐姐。
  牛波家裡既沒有妹妹,也沒有姐姐,更沒有錢。所以娶不了女人。他聽同村的張二牛說,葉樹青的女人,王芳用身體賺錢,只要有錢,就可以和王芳睡覺。懷著緊張的心情,昨天下午和王芳約好,今晚在這裡見面。現在,終於見到王芳了,他十分的激動。
  王芳好像剛洗過頭髮,烏黑發亮的秀髮,披散在兩肩,遮住了大半的面孔,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牛波也沒有心情看她的臉,目光主要集中在身子上。
  藍底小白花的棉布睡衣,又柔又軟,又輕又薄,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白晃晃的。尤其是上面兩團圓圓的挺起之物,又白又嫩,可惜明顯下垂。
  最大的看點不是上面孔,當然也不是兩團白嫩的圓挺之物,而是小腹之下。可惜光線暗了噗點,如果角度好,就著朦朧月光,可隱隱約約看見神秘的黑色地帶。
  牛波是愣頭青,第一次近距離這樣看女人,不但可以看到上面,還能看到更的東西,感到身體起了變,內心升處湧起一股原始渴求,感覺特別難受,需要盡情的發洩,釋放體內那股狂潮般湧動的東西。卻不知如何表達,喉結滑動,用力嚥了一口口水,上前一步,伸出粗大的左手,激動的去掀她的上衣,想把那兩團柔軟之物抓在手裡,恣意搓玩。
  王芳仰頭,甩了甩披在肩上的黑髮,露出微顯消瘦的瓜子臉,舉起右手,向外一擋,避開了牛波的猴急動作,妖媚一笑,「愣頭青,別急,先把錢給我。」
  牛波身子一僵,真不敢上前了,從沙灘褲的直插袋裡抽出右手,遞了過去,張開手掌,露出捏著皺巴巴的5元錢。王芳伸出右手,抓過展開,就著月光,看清只有一張5元錢的。臉色一沉,「愣頭青,怎麼只有5元錢?」
  牛波傻笑兩聲,紅著臉說,家裡真的太窮了,他積攢了一個月才存下這5元錢,將就一次,5元錢也睡一覺,只一次,絕不多玩。
  「睡。」
  王芳臉色一變,冷聲說,她靠出賣身子賺錢,十分的辛苦,10元睡一覺,算是最便宜了。5元錢可以摸幾下,也可以親,卻不能睡覺。如果干的話,就在這裡摸幾下。要不就拉倒,她還約了別人,趕時間,沒有時間陪他窮蘑菇。
  牛波的臉皮更紅了,低著頭,看著凹凸的泥巴地面,輕聲說,他是第一次,便宜一點。王芳冷笑,扳著指頭數了數,「第一次算個毛啊!村子的小伙子,和老娘睡過的已有30幾個了。」
  牛波心裡一急,上前一步,準備用強。王芳臉色一沉,小心後退,冷聲說,他敢用強,村子和她睡過覺的男人一定不會放過他。
  牛波抬起頭,看著她的,商量說,明天他進山打一隻又肥又大的野兔給她。如果不夠,就打兩隻,直到她滿意為止。他真的只有5元錢,將就睡一次。
  「沒騙老娘?」
  王芳心裡一動,眾所周知,他是村子裡第一獵手,每次打的獵物,又肥又大,皮毛也不會傷在明顯的地方,可以賣好價錢。一隻野兔也不只5元錢,更何況是2只。
  牛波膽子一大,張開粗壯的兩臂,把她摟在懷裡,兩隻大手,稚拙的向上滑去,軟綿入手,感覺舒服極了,猴急的說,如果明天沒有收到兩隻又大又肥的野兔,下次就讓他進去一半,或者不准進去。
  「哎喲!真看不出你這個愣頭青,還懂一點兒啊,老娘就信你一次,吃了你的童子雞。」
  王芳浪笑,滑動右手,把錢放在睡衣裡面的小巴包裡。
  她扭頭看看,拉著牛波向林子的北面走去,妖嬈的說,如果他比別的小伙子強,以後可以享受打折,5元錢就可以睡一覺,2元錢就可以摸,也可以親。


正文 第02章 她嘗到了甜頭
  王芳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原始快樂,對牛波是刮目相看,再次降低了條件,1元錢可以摸,2元錢就可以睡一覺了。同時,話也多了,主動的問這問那。
  牛波似乎心事重重,沒有心情聊天。王芳身子縮成一團,躲在男人懷裡,抱著他的腦袋,問他怎麼了?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悶氣,目光從樹葉之間透過,看著彎彎的月亮,苦悶的說,今天上午,王守財又派人提親了。
  村子裡有很多的單身漢,老的,中年的,年輕的都有,總的加在一起,不低於200人,沒有人敢娶王梅。這足以說明,王梅比山裡的母狼更可怕。
  一大群的單身漢,寧願單身,一個人過苦日子,也不巴結王守財娶了王梅。王梅有多可怕,那是可想而知的了。他阿爹怕得罪王守財,已經答應了親事。同意把他嫁過去,做上門女婿。
  反正在一個村子裡,隨時可以回去,照顧他阿爹,做上門女婿倒無所謂,可是,他怕王梅。王芳不解,問他為何怕王梅?
  「別提那個惡婆娘了。」
  想起那次在王守財的菜園子裡偷了一包小白菜,王梅放出她家的狼狗,追著他咬。幸好他跑得快,要不,肯定被狼狗咬的滿身是傷。
  村子裡被狼狗小花咬傷的人,不下10個了。有的人的確是偷了王守財的東西,可有的人什麼都沒有做。王梅高興了,就會放小花亂咬人。
  他本想用藥毒死小花的,他阿爹不准。萬一被王守財查出,他們家裡砸鍋賣鐵也賠不起。聽村子裡的說,王守財那條狼狗是大女婿送的,花了100多元錢從外地買的,特意送給王守財,幫他看家。
  聽了他的話,王芳反而更迷糊了。王梅不僅是百合村最漂亮的姑娘,附近幾個村子,沒有一個姑娘有王梅好看。他阿爹既然答應了親事,將他嫁進王家,很快就就可以和王梅了,幹嘛還花錢睡她呢?表示以後還要睡。王芳嘗到了甜頭,不想失去這種高手,多問了一句,嫁進王家之後,真的還會出來睡她?
  「我不會和那個惡婆娘睡的。」
  牛波氣憤憤的說,他這樣急著和她睡,就是怕他阿爹臨時決定,很快就把他嫁過去。到時,萬一王梅逼他,他就慘了。就算迫於無奈,真要和王梅睡在一起,也不能把第一次給王梅,到時氣死她。
  王芳笑了,笑得很開心,戳著他的前額,浪聲說,「愣頭青,老娘從沒有見過你這樣有趣的人兒,以後你想睡老娘,全免費了。」
  牛波咧嘴笑了,拍著結實的胸膛說,他不會白睡的。他雖然沒有錢,卻可以進山打獵。到時,給她一些獵物。另外,她家有體力活兒,只要叫一聲,他隨叫隨到,保證她滿意,就像今晚的服務一樣,讓她高興的合不攏嘴。
  「小子,這可是你說的哇,到時不准黃牛哦。」
  王芳心裡大樂,不停的盤算著,如果家的重活兒全讓牛波做了,又有他打獵物給自己,今後的日子就好過了。浪笑一聲,騷媚的說,看在他這樣熱心的分上,以後每隔三天陪他睡一次。
  牛波抓抓後腦門,嚥著口水說,天天睡都可以,他怕嫁進王家之後,王梅看得緊,不能出來。現在是很方便,隨時都可以出來。
  王芳一想,這話的確在理。別開王守財這個地方霸主不談,僅是王梅那關,就夠牛波受了。和別的男人睡,雖有錢賺,卻沒有這種感覺。
  王芳左思右想,真的捨不得。靈機一動,引誘說,可以找一個隱蔽的地方,白天睡。進了王家之後,不管王梅看的多緊,肯定會讓他進山打獵。她反正閒著沒有多少事兒做,白天也進山去,在山裡找個地方,隨時都能睡。
  「你婆娘,腦殼真滑溜,難怪能想到這種方法賺錢,要得,這辦法不錯。」
  牛波大喜,欣然接受了王芳的方法,表示天亮之後,他去山裡打獵,尋個合適的地方,以後定在某處睡覺。
  看著王芳走路一拐一拐的,牛波笑了,這笑容不再癡憨,更不愚笨,眼中反而閃著一絲罕見的精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轉過身子,邁開兩腿,快步向北面走去。
  遠遠的,發現院子坐著一個人,就著昏暗的月光,看清那張蒼老而憔悴的臉。牛波身子一顫,放慢了步子,有點做賊心虛,不敢過去,低叫一聲,「阿爹,你咱起來了?」
  牛平沒有出聲,拉長了消瘦的雙頰,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的憤怒之色,顯而易見。做賊心虛,牛波心中有鬼,不敢直視,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隱瞞,將方纔的事全說了。
  牛平長歎一聲,不忍責備,語重心長的說,忍人所不能忍,才能成大事。這只是小事,堂堂男子漢,怎能這樣斤斤計較?
  王梅雖說個性張揚,可心地並不壞!要他做上門女婿,也是權宜之計。如果連這點委屈都不能受,這點閒氣都不能忍,將來如何成大事?
  「阿爹,你放心,波兒不會讓你失望的。」
  牛波走了過去,拉過竹椅,緊挨著他坐下,輕聲說,賭氣歸賭氣,他不會忘了正事。和王芳睡覺,的確是想報復王梅。過去之後,如果王梅還是那樣囂張,他還會和王芳睡。
  「孩子,你已經是大人了,別再孩子氣了。」
  牛平暗歎一聲,撫著他粗短的黑髮,勸戒說,這種事適可而止,一旦真的激怒了王梅,他們怕是難以再呆下去了。
  目前還不是離開的時候,必須忍耐,等待時機。進了王家之後,或許就是轉機,只要把握好了,相信可以找到合適的契機,查清真相。
  「阿爹,你真懷疑當年的事和王守財有關?」
  牛波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陰冷寒光,拳頭握的咯吱異響。要是此事真和王守財有關,到時一定活活的撕了他。
  「不確定。」
  滑動右手,落在他的肩上,輕聲說,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緒,事事小心,不能走錯一步。能折服王梅最好,真的不能,就暫時讓著她,盡量的忍耐,大事為重。
  「阿爹放心,波兒明白。」
  牛波扭身站起,扶著牛平的左邊胳膊,沿著微微傾斜的泥巴院子,細步向茅草屋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牛波怎麼也睡不著。想著王芳的身體,軟綿入手,又滑又嫩,那感覺妙極了,尤其是她呻吟浪叫,自己野蠻亂搗時,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他突然想到了王梅,如果王梅的身體也像王芳那樣,又細又嫩,摸著滑溜溜的,陪她睡覺也不吃虧。王梅比王芳年輕,人又長得好看,還沒有被男人睡,摸她的身體,肯定更舒服。
  耳畔響起王芳的喘息浪叫聲,他覺得身子一熱,更無法入睡了,仰身坐起,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悄悄的溜出了房間,進入竹林,辨明方向,甩開兩腿,直奔王守財的家而去。


正文 第03章 這女人夠味
  王守財雖然只是小小一村之長,可名聲不小,加上大女婿是青山鄉的鄉長。附近幾個村子的村民,雖不喜歡王守財,可看在雷明的面子上,超過80%的人都來送了禮。婚禮形式雖然簡單,場面卻非常的熱鬧,氣氛也挺活躍的。
  忙碌了一天,黃昏臨近,村民們全走了,除了王守財家裡幾個關係密切的親朋之外,就只有雷明和王艷倆口子了。
  看著升上半空的圓月,雷明用力的吸了兩口煙,掐了煙屁股,抱著王艷的胳膊,看了王守財一眼,說他們還有事情,今晚就回去。
  王守財極力挽留。他們倆口子還是要走。留不住雷明倆口子,王守財將一肚子怨氣發在牛波身上,扯開口子大叫一聲,說雷明倆人要走了,出來見個禮,並送他們出村子。
  突然,新房裡響起王梅殺豬般的尖叫,接著是牛波的哈哈大笑聲。這一笑壞事了。王梅將所有的怨氣,全發在牛波的身上。
  王艷和雷明,年紀並不大,雷明今年32歲,王艷只有26歲。仍有年輕人的心性。聽到王梅叫的這樣恐怖,一時好奇,和王守財一起奔了過去。
  剛到門口,柏木單門敞開了,王梅穿著火紅新娘裝,雙頰顫抖,花容失色,如同見了鬼一般,尖叫著向外跑。雷明三人更好奇了。王艷伸手扶住發抖的王梅,探頭向裡看了看,尖叫一聲,也縮回了脖子。
  什麼這樣可怕?雷明一怔,拉過王艷倆人,跨步走了進去,發現牛波手裡抓著一條米多長的菜花蛇,面帶微笑,玩的正來勁。臉色一沉,以姐夫的身份教訓牛波。
  牛波顯得很無辜,解釋說,這蛇和他沒有關係,不知是誰放在新房裡的。他只負責抓蛇。王梅卻怪他,說他故意搞鬼,用蛇嚇她。
  王守財招牛波做上門女婿,就是看中了他這身本事。要不,以王梅的姿色,王家的財勢,加上雷明這個當鄉長的姐夫,下輩子也難以輪到牛波這種愣頭青。
  今天是王梅倆人的大喜日子,不管誰錯誰對,都沒有必要去深究。拉著王梅走了進去,拉長雙頰看著牛波,「牛娃,別玩了,今天是你們的新婚大喜,讓著小梅一點,惹激了她,就別想洞房。」
  日娘的!不洞房更好。牛波心裡冷笑,這話可不敢說出口,臉上也不敢流露不滿的情緒,彎腰站起,走到左邊的推窗前,抖手把蛇扔了出去,微笑說,「小傢伙,下次不准隨便串門了,否則,宰了你燉湯喝。」
  王梅和王艷倆人,同時張嘴欲吐,卻沒有吐出來。山裡人,多數不怕蛇。惟有王守財這家子例外,見了蛇比見鬼更害怕。不僅是王艷倆人怕蛇,王守財也怕蛇,只是比王梅倆人好一點。
  或許,和當年王守財的女人死有關。王梅2歲那年,王守財的女人在菜園子裡摘菜,被毒蛇咬了,抬回家裡不到1個小時就死了。這件事情,對王梅的影響很大,可能心裡有陰影。
  見王梅倆人噁心欲吐,牛波心裡樂開了花,表面故意苦著臉,不解的說,這有什麼好怕的,蛇渴的真很好喝。他和他阿爹,常喝蛇肉湯,挺補的,還能去風濕。
  「牛波,夠了。」
  雷明臉色一沉,冷聲說,以後少在王梅面前提蛇,更不要玩蛇。
  凶個毛啊!哪天擰斷你的狗脖子。***的王八蛋,當個小鄉長算什麼鳥啊?日娘的,老子哪天當個市長,一腳踩死你。牛波心裡不停的冷笑。臉色一整,不停的點頭,默默接受雷明的教訓。
  雷明三人要走,王梅害怕了,緊緊的拽著王艷,要跟著一起走。王守財臉色一沉,冷聲說,哪有新婚之夜就扔下男人不管的。他們已經教訓過牛波了,相信他不會再鬧事了。今晚就鬧脾氣,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牛波不想鬧的太僵,趕緊表態,不會再嚇她了,下次再遇上蛇,他不會抓,直接趕走就是了。四人都沒有深想,下次遇上蛇,不抓而是趕。蛇從何而來,又如何趕?趕到哪兒去?這裡面大有文章。
  王梅還是不敢進去。王守財黑著老臉,保證說,如果牛波敢再用蛇嚇她,他就找牛平算帳。王梅知道,牛波很怕牛平。這招似乎真的管用,蘑菇了幾下,鬆開王艷的小手,嚥著口水走了進去。
  牛波幾步跨到門口,伸手關了門,並落了門閂。轉身盯著王梅紅樸樸的臉蛋,有點像餓狼見著小白兔一般,獰笑著逼了過去。
  「你,你想做什麼?」
  王梅有點緊張,慢慢的後退,沒有注意後面的情況,退去的地方,正是木床。反抗不成,反而會惹人遐想,玩火自焚。
  「做什麼?你說呢,惡婆娘!當然是洞房嘍。」
  牛波傻笑,張開兩臂,直愣愣的衝了過去。想到停留王梅體內那種妙趣,他真有點迫不及待了。卻在想著,到了王梅的體內,不知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停!」
  倆人相隔還有1米的距離,王梅沒有退路了,一屁股坐在床緣,尖叫說,他敢亂來,明天就告訴牛平。
  「惡婆娘,你別忘了,你是老子的女人,睡覺是天經地義的事,誰會管?」
  牛波不受威脅,兩眼放光,直勾勾的盯著胡亂顫抖的高聳之際處,挪著步子,繼續前進,憨笑說,他阿爹巴不得他快點睡了她,明年就可以抱孫子了。
  「抱你的大頭鬼。」
  王梅深吸一口氣,想到她爸是村長,姐夫是鄉長,難道還怕這個二愣子嗎?側身抓起床上的大紅枕頭,用力的扔了過去,冷笑說,想抱孫子的話,就得聽她的,否則,這輩子別想抱孫子。
  「我是男人。」
  牛波張臂撲了過去。王梅一驚,彎腰低頭,避過了擁抱之勢,順著床緣滑了下去,蹲在地上,伸出雙手,用力的擰牛波的。
  夏天穿的少,褲子又薄又柔,和直接擰著皮膚區別不大。牛波痛的直咧嘴,揚起右手,對著她的俏臉落去,臨近又不忍!張開五指,下滑抓她的胳膊。
  王梅右側,再次避開了,又在他右邊的軟肋處擰了一把。就地一滾,遠遠的離開了,爬起身子,冷笑說,別以為她是女人,就能隨意的欺負。對付男人的法子,她有一籮筐。今天晚上,想洞房的話,必須聽她的,否則,一輩子也別想睡她。
  「惡婆娘,你是老子的女人,不睡你,難道睡別的女人?」
  再次失手,牛波身體起了明顯變化,卻又無法入願,心裡越來越難受,他拉長了雙頰,決定強行闖關,一舉攻克難關,跨步抬腿,張開雙臂,黑著雙頰逼了過去。


正文 第04章 女人刁,男人蠻
  第一,事事她說了算,不准頂嘴,服從命令做事。第二,不管在哪裡,不准看別的女人。第三,只准和她睡覺,不准和別的女人睡覺。第四,不准偷懶,家裡的體力活兒,他一個人做。
  第五,進山打獵不准抓蛇,更不能用蛇嚇她。第六,以後不准在她前面說蛇的事,更不能提到蛇字。第七,沒有事情做的時候,不准亂跑,只能呆家裡。第八,不准和她爸頂嘴,要孝順她爸。第九,不准拿王家的東西回去給牛平用,也不准送糧食給牛平。第十,沒有她的准許,不准隨便回家。
  這十不準是家規,必須遵守。如果發誓能辦到,今晚就洞房,否則,別想碰她。哪天發誓保證,以後一定能做到,就可以和她睡覺了。
  日娘的,這惡婆娘好狠!這狗屁不通的十不准,比對那時的奴隸還苛刻。自己真要發誓保證,以後的日子如何過,比狗還不如。家裡的小花也比他的待遇好。
  可不發誓呢,就不能睡她。不睡她又如何折服她呢?得想辦法讓她真的喜歡自己,和自己一條心。事事聽自己的,而不是聽她的。脖子一硬,冷聲問,為何要定十不准家規?簡直是狗屁不通。
  王梅見他態度軟弱,悄悄的笑,雙手杈腰,趾高氣揚的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做了王家的上門女婿,當然得聽我的,事事服從我的命令。」
  「鳥!老子又不是你的寵物,更不是小花,惹毛了,老子睡別的女人。」
  牛波想起王芳白嫩嫩的身子,心眼又活了,真想扔下王梅跑出去,可想到牛平的叮囑,又忍了這口惡氣。
  王梅冷笑,大聲說,十准裡明確說了,不准睡別的女人。他敢睡別的女人,抓住之後,當場讓小花咬了它的寶貝。
  「白天聽你的,晚上聽我的,現在就洞房。」
  牛波暫時讓步,仍舊保留一定的底限,不全面妥協,張臂又撲了過去。
  「晚上聽你的也行,可你家有錢嗎?沒有錢還是得聽我的。」
  王梅小心後退,拉長臉說,十不準是家規,不能更改,要洞房睡她,就必須發誓。
  牛波脖子一硬,氣憤憤的說,等他將來進城打工,自然就有錢了。到時,用成捆的鈔票壓在她身上,要她喘不過氣,舉手求饒。
  王梅再次冷笑,不屑的說,他除了有一生蠻力,還會什麼?小學都沒有畢業,誰會請他?下苦力能賺幾個錢,能餵飽肚子就不錯了,還成捆的鈔票?做夢的時候差不多。
  「惡婆娘,是你逼我的。」
  牛波傻笑,根本不理她的尖叫,甩步走了過去,張臂抱著柔軟的身子,聳聳鼻子,感覺挺香了,樂的哈哈大笑,猴急的向木床走去。
  「救命啊……強堅啊……」
  王梅使盡吃奶的力氣,拚命掙扎,卻是那樣的蒼白。粉拳雨點般的落在牛波的胸膛,兩肩,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反而傻笑說,以後要是天天這樣給他捶肩,白天真的聽她的。家規的十不准,也會聽一些。可到了晚上,必須聽他的。他想什麼時候睡她,就什麼時候睡她,不准頂嘴,不准拒絕,不准尖叫,不准告狀。
  「二愣子,別以為你力氣大就可以蠻幹。」
  王梅冷笑,側頭張嘴,用力的向他左耳咬去。
  牛波一驚,抽出左手,捏著她的脖子拉開了,鬆開右臂,抖手她把扔在床上,盯著她的胸膛,傻笑說,今晚一定要洞房睡了她。
  再放潑使刁,撒野耍橫,就剝光她的身子,用繩子捆著,吊在村口的大槐樹上,讓村子裡的人都看看,她的身子到底有什麼迷人?新婚之夜,竟然不讓男人睡。
  「二愣子,你是豬啊!我是你的女人啊,你讓別的男人看我的身子,你去死吧。」
  王梅尖叫,伸出右腳,用力的踹向牛波的小腹。
  牛波大笑,疾伸右手,抓著她的纖足,湊近鼻子聞了聞,放心的說,沒有腳臭,還挺香的,滑動左手,沿著細嫩的腳背撫摸著。
  王梅大急,又出左腳。慘!左腳落在膝蓋之間,夾得緊緊的,再也抽不回來了。尖叫著,趕緊出手。運氣更壞,兩隻小手同時被牛波抓住。
  他用腿夾住她的雙腳,兩手齊動,抽出腰間的皮帶,綁著她的雙手。兩膝用力的夾著她的左腳,抓著右腿抽出,微微分開,肆意的撫摸著。
  她穿的裙子,沒有穿襪子,裡面只有小底褲,兩腿分開之後,就能看見裡面的小褲了,迷人之處,若隱若現,迷人萬人,彼此雖成了夫妻,可她根本沒有把牛波當丈夫,心裡一急,拚命的掙扎,怒罵尖叫。
  牛波沒有看裡面,認真的摸她的纖足,嘖聲說,真的又白又嫩,像家裡剛出鍋的豆腐一樣,水嫩嫩的,掐一下就能擠出水來。雙足如此,越向上越嫩,一邊說,五指向上移動。
  王梅明白,憤怒無法改變他的主意,惟有威脅,喘口氣,吃力的仰起身子,張嘴想咬,卻敗失了,尖厲說,「二愣子,你敢用強,我明天就跳河自殺。」
  牛波一怔,見她臉色難看,雙頰不停的抽動,眼角還有淚水,停止滑動,猶豫少頃,鬆開了兩膝,也解了綁著的皮帶,長長的吐了一口熱氣,悶聲說,今晚睡不睡他不在乎,反正不會答應狗屁不通的十不准。三天之內,如果還不讓他洞房睡她,他就對村子裡的人說,她是「石女」不能和男人睡覺。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到時就離婚。
  「二愣子,你是豬啊!我好好的,哪是石女啊?」
  王梅氣急,用力縱起,緊緊的抱著他的左臂,張嘴就咬。
  牛波沒有動,任由她咬。見血之後,鬆開,看著小臂不斷的流血,王梅反而怔住了,問他為何不掙扎?
  牛波冷笑說,他常被山裡的野獸抓傷,流的血比這更多,他從來不在意。如果她咬著舒服,就多咬幾口。算是方才捆綁她的代價。
  「二愣子,你這隻豬,氣死我啦。我不是山裡的野獸,是你的女人。」
  王梅氣得發抖,怎麼也沒有想到,牛波把她和山裡的野獸比。
  「女人不讓男人睡,這算什麼狗屁女人?還不如山裡的野獸。」
  牛波拉長了雙頰,冷聲說,他寧願抱著山裡的母狼睡,也不睡她了。她的身子金貴,還是留著給別人睡吧。不等王梅發瘋尖叫,甩開腿了,跨步向門口走去。
  王梅差點昏過去,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好不容易喘順了氣,厲聲尖叫,「二愣子,你回來,回來。」
  對於她的尖叫,牛波是充耳不聞。拔開門閂,拉開門,跨步走了出去,門也不關。只走了一步,一張冰冷的面孔映入眼簾。
  王守財的臉色很難看,像是被人打了幾個巴掌一樣,冷冷的盯著牛波,憤怒的問,這算什麼?他王守財的女兒配不上他,新婚之夜扔下新娘不管,別人知道了,會如何看,又會如何想?
  牛波脖子一硬,冷聲說,是王梅故意刁難撒潑,定個什麼狗屁不通的十不准。他不答應照辦,就不准洞房,這又算什麼?
  招他上門,到底是招女婿,還是找做苦力的?就算家裡的小花,也有自由,享受不少權力,他這個上門女婿,還不如一隻狗,睡與不睡,已沒有意義了。現在,他就回家去,這門親事到此結束。反正他還沒有睡王梅,可以再嫁。
  王守財呆了,萬萬沒有想到,一向逆來順受,老實忠厚的牛波,發起脾氣來,這樣蠻橫,連他這個村長都不放在眼裡了。等他清醒時,屋子裡已失去的牛波的影子。怒吼一聲,趕緊追了出去。
  睡房裡的王梅,將倆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晶瑩淚珠,順著雙頰緩緩流淌。這一刻,她覺得太過分了。不管怎麼說,牛波也是她的丈夫。新婚之夜,放潑刁難,不歡而散,誰都沒有面子。稍不小心,處理不當,真有可能離婚收場。
  本村和鄰近幾個村子,除了牛波外,真沒有第二個合適的人選。牛波雖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人選,可看來看去,牛波算是最好的了。不但可以幫家裡做所有的重活,還能保護她,又是村裡第一獵手。一旦離婚,必然悲劇收場,心裡一驚,顧不上抹淚了,光著腳丫子,尖叫著衝了出去。


正文 第05章 踢了新娘找野雞
  「咯咯喔……咯咯喔……」
  一連響起五聲雞叫,聲聲入耳,王芳剛沖了澡,光著身子,在敏感處抹花露水,準備出去做生意。聽清這聲音,反而愣了。這是她和牛波之間的約定,如果牛波主動找她,就學雞叫通知她。
  今天是他和王梅的新婚大喜,難道真的扔下王梅,跑過來睡她?如果再晚一點,她還真以為是雞叫了。這聲音和真的雞叫沒有區別,她真不明白,牛波學的為何這樣像?
  既然是牛波找她,就用不著打扮處理了,抓起睡裙穿上,關了燈,輕輕的關上拉上門。出了院子左拐,邁入凹凸的泥巴路。進了樹林,見牛波正眼巴巴的看著入口處。王芳不動了,遠遠的站著,眼有困惑之色,浪聲問,「愣頭青,放著新娘子不睡,怎麼又想睡老娘了?」
  「別提那惡婆娘了。」
  牛波眼有怒色,感覺身子快爆炸了,局部堅硬如鐵,盯著她的胸口,不高興的問,她是不是也放刁,故意整他,不准他睡?
  「愣頭青,咱的這樣說話?」
  王芳邁著細步走了過去,撲進他的懷裡,抓著他的右手,引了上去,一邊遊走,妖媚說,只要他想,不管什麼時候都陪他睡。她可以不做別人的生意,陪他白睡,可她擔心王梅,萬一受不了,做什麼傻事。
  「傻毛啊。村子裡的人死光了,那惡婆娘也不會尋短見的。」
  牛波的右手,沿著睡裙口鑽了進去,搓了幾下,感覺越來越難受,真的需要放鬆了,喘息著脫了她的米白色睡裙,猴急的抱起她,向林子深處跑去。
  王芳再次感受到了他的野蠻和粗暴,樂的身子發軟,戳著他的前額,嗔媚說,真像一頭牛。像這樣折騰王梅,保證她比小貓還乖,肯定不會和他搗蛋放潑了。
  「婆娘,喜歡我送的兔子不?」
  牛波兩手不空,忙的不亦樂乎,側頭看著圓溜溜的月亮,引誘說,白天再去山裡享受一次。
  王芳浪笑,說她更喜歡他的野蠻和粗暴,像牛一般的幹活。這一折騰,今晚是不能做生意了。牛波一怔,問她為何不做了?
  王芳嫵媚的白了他一眼,輕聲說,吃的太飽了,不想再幹活了。牛波不同意她的說法,糾正說,她出來和男人睡,又不是為了享受,而是為了賺錢。只要有錢賺,忍著點堅持一下。以後,盡量少在晚上找她。白天睡了,晚上就恢復了,不會耽擱她做生意。
  「娘哦,真不枉老娘白疼你,曉得為老娘著想,要得,以後我們白天在山裡打野戰。」
  王芳大樂,想了想,補充說,如果晚上沒有預定的生意,又想感受這種野蠻和粗暴,她就主動過去找他。
  牛波一邊穿褲子,一邊問,睡了王梅之後,真的會變溫順嗎?王芳一怔,媚聲問,到底是他不想睡,還是王梅不准他睡?
  牛波苦笑,說王梅規定了十不准,他不照辦的話,就不准他睡。他想用強,王梅威脅他,說明天去死。反正沒有多大的興趣睡她,所以就放棄了。
  今晚睡王梅,全是他阿爹的意思,說新婚之夜不見血,以後不吉利。停頓了一下,看著左小臂的傷口,微笑說,反正見血了,睡不睡王梅,沒有關係了。
  王芳「撲哧」大笑,戳著他的前額,解釋說,他阿爹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要他在新婚之夜睡了王梅,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處了王梅,所見的血是處女血,而不是別處見紅。
  牛波把她摟在懷裡,大手上滑,又抓又捏,說天亮之後會進山打獵,她想要點什麼?到時幫她打。王芳踮著腳尖,把嘴湊在他的右耳邊,浪聲說,她還沒有想好,反正她會進山,到時再說。為了不讓別人起疑,她會晚一點進山。
  倆人分手之後,牛波不知何去何從,就著皎潔的月光,盲目的走著,最後到了清水河。百合村三面環山,一面臨水的水,就是這條清水河。
  清水河很長,到底有多長?村子裡沒有人知道。她有多寬,村子的裡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知道。清水河橫穿整個百合村,封住了村子的出口,惟有一座石橋通到對面,這也是整個百合村外出的惟一方便通道。如果橋斷了,就只有撐船出去了。
  另外還一條山路,必須爬過清水河正對著的大山。這座山叫黑狐山,不但大,也相當的高。僅是山中的山路就長達10里以上。要是從山裡出去,至少需要2個小時左右。
  牛波常去打獵的山,叫飛雲山。這座山比黑狐山大了無數倍,最高之處的峰頂,離地面至少有5000多米。站在山峰,似乎可以摸到天邊的雲彩。白雲常從山頂飄過。所以叫飛雲山。
  整座山大致成長方形,東西兩端的長度,超過了120千米,南北兩點的距離,大約有80千米。山的正東頭,就是百合村。
  牛波在山裡打了整整8年的獵了,從沒有走完過。其實,他很想沿著東西走向的山脈,慢慢的走完整座飛雲山,看看山中到底有什麼野獸和奇特之處。
  可他算算時間,就算是走馬觀花般的走一次,一來一回,差不多要半個月的時間。別說離開半個月,離開三天他就不放心家裡的事。一則怕村子裡的人欺負牛平,二則怕牛平獨自下地幹活。他在山中活動的範圍,方圓沒有超過10公里。
  蹲在河邊,藉著月光,看著水中的自己,一時心亂如麻。早知王梅這樣刁蠻,就不答應這門親事,另想辦法。現在是騎虎難下,進退不得。
  想折服王梅,讓她和自己一條心,幫著查王守財,根本不可能了。倆人關係那樣僵,事事都會被王梅盯著。何年何月才能辦正事?
  耳畔響起牛平的話:忍人所不能忍,盡量的讓著王梅。想到正事,覺得不能孩子氣了。長長的吐了一口悶氣,站起身子,辨明方向,踏著微微潮濕的泥巴路,慢慢的向王家走去。
  到了十字路口,本想回去看看牛平,又怕他罵。猶豫少頃,右拐進了小路,信步向家裡走去。離家裡大約還有1里路,遠遠的,聽到王梅的尖叫聲,還夾著哭泣聲,還有王守財的怒吼聲。
  聽聲音,倆人都非常的憤怒!應該不是針對他。可是,家裡除了三個關係密切的親朋之外,就只有王梅父女倆人了。王梅為何哭泣尖叫,王守財為何怒吼?
  沒有想那樣多,只是感覺好奇,加快了步子,健步如飛,甩腿疾奔。轉眼到了院子左邊的竹林裡,放慢步子,探頭探腦的向院子裡靠近。
  竹林裡有竹葉和枯枝,踏在上面,發出沙沙的聲音,他盡量放輕步子,小心的向前移去。到了竹林的盡頭,伸長脖子,就著明亮的月光,看清了院子裡的情況,臉色微變,思索是否出去?
  這臭婆娘如此潑辣,簡直沒有把他當人看,還不如那該死的狗。不好親好修理他們,讓別人整整他們,順便出口惡氣。想到王梅的潑辣與刁蠻,心中有氣,他決定作壁上觀,一屁股坐了下去,瞪著兩眼,微笑看戲。


正文 第06章 王梅為他落淚
  日娘的!這四個烏龜王八蛋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絕不是百合村的人。雖說他和百合村的人交往不多,可他記憶力過人,不但百合村沒有這樣的四個男人,鄰村也沒有這樣的男人。看他們的穿著打扮,不是像山裡人,應該是城裡人。
  用水果刀架著王梅脖子的那人,又高又壯,年約30歲左右,至少有195厘米以上,體重不會低於90公斤。赤著上身,光著胳膊,淺咖啡色的四袋休閒褲,膝彎處破了兩個小洞。處沾滿了泥土,屁股上還有青苔的痕跡。一點一滴,清晰的告訴牛波,此人是剛從樹林中穿過,而且走得很快,時間也相當的長。
  扭著王守財胳膊的漢子,又矮又胖,最多25、26歲,身高不到160厘米,體重不低於85公斤,穿著一件又長又大的純黑色翻領短袖襯衫,如此的不合身,這衣服顯然不是他的。不知是高個子大漢的,還是偷別人的?
  雖說沒有破爛,背上下擺,全是青苔和泥土。下擺沒有扎進褲腰裡,長長的吊著,有點女人穿著的吊帶裙。下擺末端,沒有看到褲子,不知是沒有穿褲子,或是只穿了短褲,被襯衣的下擺遮住了。
  另外倆人,那個又高又瘦,有點像竹竿的傢伙,右手抓著一把雪亮的菜刀,左手抓著一根米長左右的木棒。純黑色的皮背心又短又小,敞開著,露出纖瘦的胸膛和小腹,半截腰身都在外面。
  這天氣穿皮背心,真想得出來。顯然是沒有衣服穿了。下面那條藏青色的鬆緊腰沙灘褲,已經變了色,成了赤紅色。露在外面的兩腿,也沾滿了泥土。看他的面孔,頂天了21、22歲。
  四人之中,只有這個戴眼鏡的傢伙體形正常一點,身高和體形的比例,比較合適,看著也順眼。可惜的是,腦袋特大。這個腦袋安在高個子的肩上,就比較合適了。這傢伙的年紀稍大一點,可能有32、33歲。
  穿著卻非常的另類。藍色底子印著小碎花的棉布燈籠褲,一看就是女人穿的。一個大男人,竟然穿這種褲子,不知有這樣的嗜好,或是真的沒有褲子穿了,只有穿女人的褲子?
  看上面的情況,應該是沒有褲子穿了。上身和高個子一樣,光溜溜的,一絲不沾。右肩扛著一根直徑約10厘米,長約1.2米的木棒,和瘦子一左一右,夾著王守財的三個親戚,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矮胖傢伙彎著右腿,用膝蓋頂著王守財的背,抓著他的胳膊,慢慢的向上掀去。王守財吃痛不起,雙頰顫抖,結巴說,他真沒有那樣多。
  他雖是村長,也勉強算是村裡的大戶人家,可是,這裡窮山惡水的,不能和城裡比。幾十或百來元,他隨時都有,一下要拿5000元,買了這房子也不夠。如果他們真的有困難,可以暫時住在這裡,等他想想辦法,一定給他們湊一筆路費。
  穿著咖啡褲的高個子冷笑,移動水果刀,貼著王梅水嫩的俏臉,沉聲說,如果不按他說的辦,就劃破王梅的臉。再不答應,就殺了他的親戚!
  如果還能堅持,他們四人就同時為王梅服務,現在穿著大紅新娘裝,男人卻不在,顯然是冷落新娘。他們正好可以代勞,讓她做一個快樂而幸福的新娘。
  日娘的!竟然想睡老子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牛波氣王梅刁蠻潑辣,專橫張揚,王守財仗勢欺人,橫行村裡。本不想管,讓他們吃點苦頭。
  可這混蛋太過分了,他還沒有睡過的女人,他們竟然想代勞工作。別的可以商量,這事兒當然不行。王梅真要被這四個混蛋睡了。他這輩子就別想抬頭做人了,和王梅之間的關係,也就徹底的決裂了。
  臉上堆起憨厚的笑容,畏縮的走了出去,縮著脖子,害怕的說,他不是冷落新娘,方才內急,去茅廁方便了一下。現在回來了,這事兒還是他自己親手辦,不用他們代勞了。再說了,他們四人一起辦這事兒,會活活的折騰死王梅。
  四人樂的哈哈大笑,矮胖子側頭,瞄了他一眼,譏諷說,個子挺大的,像一頭牛,膽子比老鼠還小。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架著,屁都不敢放一個,男人做到這分上,應該找個盆子,裝半盆水淹死,免的活著丟人現眼。
  牛波又縮了縮脖子,結巴的說,沒辦法,他就是村裡一小男人,媳婦都娶不上,只能做上門女婿的小男人,哪能和他們這種胳膊上可以跑馬,肩上能站人的好漢比。如果他們真有困難,他可以幫忙,但得先放了王梅。
  「二愣子……」
  王梅大急,這一刻她才明白,這個男人是在意她的,否則,他又何必站出來,第一個要求放的人竟然是她。
  高個子四人笑的更開心了。瘦子冷笑說了,不該叫二愣子,應該叫傻蛋。傻不啦嘰的,這樣笨的男人,不娶媳婦更好,免得到時不知何疼愛自己的媳婦,反而害了人家姑娘。
  牛波不吭聲,一邊向高個子走去,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修理這四個口臭的混蛋!臨近了,眼巴巴的看著王梅,「大老婆,你別怕,二愣子這就來救你。」
  「你救她?」
  高個子兩眼一斜,譏諷的問,他憑什麼,是不是跪下哭求,求他放了王梅?
  「不用,不用,我不喜歡給別人下跪。」
  牛波又近了一點,看著大漢的雙眼,顫抖說,他和王梅交換,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要嚇著王梅。
  大漢冷笑不已。牛波趕緊搖手,要他先別笑,還有下文,聽了下文再笑。高個子一怔,警告他別耍花樣,否則,他就劃破王梅的臉。
  「不敢,不敢,我媳婦剛娶,還沒有睡呢,劃破了小臉蛋就太可惜了。」
  牛波用力搖頭,輕聲說,交換之後,他帶他們去拿錢,他知道家裡的錢放在哪裡。
  見大個子不吭聲,斜眼瞄了瞄王守財,聲音更輕了,氣憤憤的說,王守財平時摳門得很,這次正好趁機放他的血,活活的氣死他。氣死老的,他這個小的就可以當家作主了。
  「二愣子,你亂說什麼啊?」
  王梅氣得跺腳,恨不得踢他幾腳,都什麼時候了,還和王守財賭氣?竟然詛咒王守財死。
  「女人,你閉嘴。」
  牛波側頭,瞪了他一眼,冷聲說,男人和男人說話,女人插什麼嘴。想活命的話,就乖乖的閉嘴。破財消災,反正她家裡多的錢,平時壞事做多了,現在施捨點,當做好事,積點德。
  王梅還真呆了,卻沒有發現他眼中的陰冷光芒!傷心的哭了。牛波不鳥她,側頭看著大漢,問他有沒有膽量交換?想不想拿到5000元,甚至是更多的錢?
  高個子望了矮胖子三人一眼。三人同時點頭。高個子伸出左手,抓著牛波的左碗,彎著右臂,鋒利的水果對著他的咽喉,沉聲說,稍有異動,立即割斷他的脖子。
  王梅雖然自由了,卻沒有動,呆呆的站在那裡,眼淚汪汪的看著牛波。牛波兩眼一瞪,冷聲說,「看個毛啊,快滾回屋子裡去,別亂跑,小心又惹毛這些好漢,就有得苦頭吃了。」
  高個子吩咐瘦子倆人,把三個親朋押了進去,又讓矮胖子提著王守財,押著王梅,一同趕進了堂屋裡。吩咐瘦子和大腦袋男,小心看著王梅五人,他和胖子一起去拿錢。
  三人到了院子的盡頭,王梅尖叫著,哭泣著衝到門口,看著牛波的背影,含淚低呼,「二……二愣子,你……你小心點啊!」
  「日娘的,你哭喪啊,老子還沒有死呢!」
  牛波頭也不回,聲音充滿了憤怒,對於洞房之事,仍是耿耿於懷,對於王梅的關切,完全不領情。


正文 第07章 男人就該這樣弄
  高個子和矮胖子,覺得越來越不對勁。離開王守財的家,走了整整25分鐘的路程了。雖說速度不快,至少也有4、5里路了。哪有把錢放這樣遠的?
  看看牛波走的方向,好像是進山。矮胖子倆人對望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神色。矮胖子冷笑一聲,側身跨步,擋住去路,冷冷的盯著牛波,沉聲問,到底去哪兒拿錢?
  牛波笑了,不再傻氣,帶著淡淡的幽默,說飛雲山中有一隻吊睛白額虎,是王守財餵養的,專門對付村子裡的惡人。他們倆人要是能抓住,或是殺了這只吊睛白額虎,別說5000元,50000元也有望。
  「老大,我們被這呆子耍了,殺了他,回去幹他的媳婦。」
  矮胖子一怔,心中怒火突起,握緊右拳,揮直右臂,甩臂直擊牛波的小腹。
  與此同時,高個子右臂用力,鋒利的水果刀疾劃而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出現了。刀鋒和咽喉之間的距離不到10公分。高個子的動作又快又疾,明明割破了牛波的喉管。矮胖子的右手,也擊中了他的小腹。
  牛波卻安然無事,也脫離了高個子的控制,泥鰍一般滑到了矮胖子右側面2米之處,微笑說,「何必呢?我並沒有騙你們,山裡真有老虎,抓住了肯定是賺大錢。」
  「有鬼!」
  高個子和矮胖子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低吼,同時撲了過去,一左一右,形成夾擊之勢,準備在最短時間內殺了牛波。
  牛波卓然而立,雙臂抱胸,轉動兩眼,同時鎖定高個子和矮胖子,冷聲說,「你們要是聰明的話,立即跪下求情。否則,我講情面,拳頭卻不會。」
  高個子倆人還真的怔住了,牛波不但冷靜的嚇人,整個人完全變了。臉上再無半分憨厚愚笨之色,眼中寒光大盛,雖說是盛夏時間,被他目光掃中,寒意四起,情不自禁的打寒顫。如此人物,怎麼可能在這窮山惡水的地方出現?這種演技,影帝也將自歎不如。
  不過,矮胖子倆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見過大場面,經歷無數的大風大浪,當然不會被牛波幾句輕描淡寫的話就嚇住了。
  倆人對望一眼,同時低吼。動作比方才兇猛4、5倍,速度快了3倍以上。這動作說明,他們不是普通的混混,顯然受過嚴格的訓練,非常的專業。矮胖子冷聲說,「傻蛋,不要怪我們,只怪你運氣不好。」
  「你們也配?」
  牛波冷笑,縱身而起,一個騰空飛踢,緊接勾拳擊襠,再一個翻身勾踢腳。三個動作一氣呵成,快、準、狠、穩四字表現的淋漓盡致。無懈可擊。
  矮胖子和高個子,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同時倒了下去。矮胖子按著右邊的軟肋,不停的哼叫。高個子蹲到地上,按著小腹,額頭不停的冒冷汗,仰著頭,顫聲問,「你,你到底是誰?為何會特警的特種格鬥術?」
  牛波微笑,又擺了一個姿勢,問他們是否知道,這是什麼動作?矮胖子如洩氣的皮球,結巴的問,「你怎麼還會特種兵的一招制敵格鬥術?」
  牛波拍拍雙手,微笑說,「我會的可多了,你們這點三腳貓的把戲,一招一個,轉眼擺平。輕鬆得很,要是不信,再來一次。」
  高個子和矮胖子倆人對望一眼,忍痛爬起,同時跪了下去,不停的對牛波叩頭,「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牛波一怔,懷疑方才打傻了,轉念一想,並沒有打他們的腦袋,怎麼可能傻了呢?蹲子,同時伸出雙手,擰著他們倆人的臉龐,問他們痛不?倆人同時點頭。
  牛波笑了,自言自語的說,既然知道痛,顯然不是做夢。既然不是做夢,那就是真實的。既然是真實的,他們不該犯傻!既然不該犯傻,就不要跪著,趕緊爬起來,有多遠滾多遠,順便帶走另外兩個混蛋。
  倆人拜師不成,趕緊使出另一招,要求當他的僕人。他們四人,以後一輩子跟著他混,任他驅使,做牛做馬都可以。
  「你們傻,我可不傻。」
  牛波低笑,冷靜說,他們的行徑清楚的告訴別人,他們犯了事,正在跑路,誰和他們扯上關係,誰就跟著背時。
  再說了,別開這事兒不談。他也不可能收留他們四人。他窮得娶媳婦都沒有錢,哪有多餘的糧食和錢養他們四個閒人?
  如果他們四人有錢,還可以考慮。可他們真有錢,也不會逃進山裡,來搶王守財這樣的土財主了。做這樣的事情,顯然是走投無路了。
  「老大,我們是被別人陷害的。」
  高個子神色一暗,憤怒的說,他們被朋友出賣,替別人背了黑鍋,為了保命,只有逃亡,等待時機收集證據,洗清自己的冤屈。
  回想牛平說的往事,牛波心裡一陣抽動,沉默少頃,決定給他們一次機會,冷聲說,「你們說說當時的經過。」
  高個子和矮胖子一怔。同時跪的筆直。高個子清清嗓子,將當時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說完之後,緊張的看著牛波。
  牛波沒有表態,要他們發最毒的誓,以此證實此事是真實的。倆人同時發了最毒的血誓。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冷聲說,起來吧。
  「多謝老闆。」
  高個子倆人同時爬起,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邊,好奇的看著他。矮胖子不解的問,以他的身手和能力,怎會隱在這窮山惡水,小鳥也不談愛的鬼地方?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牛波模稜兩可的說,現實生活中,有許多事情是無法按自己的意向發展的,往往背道而馳,事與願違。
  高個子倆人明白,在牛波的身上,可能隱藏著比他們更大的秘密。高個子凝聲問,他是打算一輩子呆在這山裡,還是短時間的?
  牛波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也許一輩子老死在這裡,也許幾天之後就會離開。矮胖子大聲說,不管是呆幾天,還是一輩子生活在這裡,不能這樣默默無聞,白白的埋沒了他的才華和高絕的功夫。
  不管為了什麼,出人頭地,功成名就之後,許多事情都容易處理。在這窮山惡水的地方,發財的機會不大,惟一的出路,就是掌權。大丈夫在世,不可一日無權,更不能一天沒錢。有了權勢之後,發財就方便了,路子也就暢通了。
  王守財是村長,就從他身上開始。慢慢的上爬,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混到鎮長之後,就可以吃香喝辣了。掌了權之後,要改變這地方,應該不是難事。至於隱此的目的,路子寬了,當然就容易了。
  牛波細細的咀嚼這番話,覺得大有道理,出名之後,受人注意,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說話辦事的確更方便。覺得他阿爹太過小心了。雙眼一轉,在高個子耳邊低語幾句,要他們立即去辦。
  高個子樂的哈哈大笑,又在矮胖子耳邊低語了幾句。矮胖子比他更樂,撫掌輕笑,直呼妙。簡直是妙極了。豎起右手大拇指,對牛波比了比。
  高個子倆人走後,牛波又恢復了憨厚愚笨的表情,看著天空圓溜溜的月亮,低喃輕語,月圓,人也該圓。花好月圓,就在今夜。
  哼!日娘的。看你今晚怎麼逃?想到王梅又白又嫩,如同蓮藕一般的粉腿,還有那隱於小褲之內的風光,以及又圓又挺的高聳之處,他感到身子發熱,局部開始膨脹。眼中浮起一抹原始,轉身跨步,昂首前行。


正文 第08章 修理老混蛋
  王梅的心,一直撲通亂跳,等呀等,盼呀盼,高個子和矮胖子終於出現了,卻沒有牛波的影子,心直向下沉,顫抖的問,「你,你們把二愣子怎麼了?」
  高個子嘿然大笑,淡然說,殺了。牛波想騙他們,卻被他們識破了。本想要他跪下求情,叩頭認錯,就放他一馬。可他的脾氣比驢子還倔,寧死不跪。他們一氣之下,就殺了他。
  動作快,現在趕去還能找到屍體,去晚了,肯定會被野狗吃了,可能連骨頭都找不到。話說回來,反正她又不愛他,當著苦力使用,又何必去找呢?死了更乾淨,她可以找個好男人,再嫁一次。
  「二愣子……二愣子……你不能死……」
  王梅如同瘋了一般,尖叫著向門口衝去,對於高個子手中的水果刀,是視若無睹,哭喊著要出去找牛波的屍體。
  高個子和矮胖子對望一眼。高個子左手疾揚,掌緣如刀,擊中了王梅的後頸。王梅「呃」了一聲,身子一軟,歪斜著倒了下去。
  王守財大怒,咆哮尖叫,準備拚命。矮胖子彎腰伸手,準備扶起王梅,想到王梅的身份,趕緊又收回雙手,抬頭看著王守財,冷聲說,王梅只是暈過去了。趕緊扶她過去躺著,休息會兒就會醒。已經死了一個,不要再鬧出人命了。他們也不想殺人,只是想求財。
  如果他們合作,就不會有人受傷了。牛波寧死之前說了實話,家裡的確沒有多少錢,卻不只幾十元。所以,把家裡所有的錢給他們,他們立即離開。否則,會不斷的死人。反正已死了一個,不在乎多殺幾個。
  牛波是死是活,對他沒有任何關係。只要王梅沒事,王守財就放心了,顫抖著走了過去,一探鼻息,的確還活著,小心扶起王梅,不安的問,拿到錢之後,他們是不是真的就會離開,不再鬧事?
  瘦子和大頭男,雖不明白事情經過,可高個子是老大,矮胖子一直以冷靜見長,他們這樣說,必有深意,跟著一起點頭,表示絕不反悔。
  王守財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小心的扶著王梅在竹椅裡躺著,顫抖的說,今天收了人親,村民和親朋送的錢,一共只有1500多元。他全部拿出來,希望他們言而有信,拿了錢就走路,不要留在村子,以後也不要再來了。
  高個子四人,再次點頭,表示一定遵守諾言。矮胖子拽著王守財,一起向樓梯口走去。不到5分鐘,矮胖子左手拽著王守財,右手抓著一個白色的塑料袋,對著高個子晃了晃,平靜的說,的確只有1500多元,他全拿了,一分沒有留。
  高個子掃了瘦子和大頭男一眼,冷聲說,放了三個廢物,一人斷一條胳膊。王守財大驚,怒憤的問,為何言而無信?
  矮子擰著他的唐裝衣領,輕盈的拎起,抬起右手,在他屁股踹了兩腳,沉聲說,「老東西,你亂說什麼?我們幾時不守信用了。」
  「你,你們?」
  王守財不是傻子,這才明白上了當,他們只答應不殺人,拿了錢就走人,可並沒有承諾不傷人。過後方知,後悔晚了。
  斜眼看著昏迷不醒的王梅,他真的緊張了。今晚沒有被牛波睡,萬一被這四個混蛋睡了,王梅這輩子就完了,今後如何嫁人啊?
  他女人死後,尿一泡,屎一泡的把王艷和王梅倆人帶大。王艷嫁給雷明,他很放心。可王梅性格叛逆,個性張揚,村子裡和鄰村的小伙子,沒有人敢娶她,寧願打光棍也不娶。
  無可奈何之下,左思右想,決定招個女婿,讓王梅一輩子呆在家裡,免得嫁出去受苦。可選來選去,都沒有合適的。太差了,他不放心,王梅也不同意。條件太好的,人家又不願意。
  最後把目光鎖定了憨厚老實的牛波。他人不錯,又有一生本事,可以照顧王梅,家裡又窮的叮噹響,沒有錢娶媳婦,各方面都非常的合適。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王梅在新婚之夜鬧性子,逼走了牛波,雖說中途回來了,卻是白白送命。現在,這四個殺人不眨眼的混蛋拿到了錢,不會再有顧忌,肯定不會放過王梅,趁著她昏迷不醒睡了她。
  怎麼辦?王梅出事了,自己今後依靠誰?雷明是鄉長,他們倆口子不可能回來陪他過老。王梅真出事了,自己就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在村子裡橫行半輩子,卻落得這樣的下場,難道這就是報應?
  中年喪妻,老年去子,這可是人生最大的悲痛。18年前死了女人,如今就剩兩個女兒,真要出什麼事,他怕是無法受這種打擊。
  心裡害怕極了,一時老淚縱橫,雙膝一軟,顫抖的跪了下去,哀求說,他們喜歡什麼,全部拿去,千萬不要傷害王梅。他身邊只有王梅一個親人了,真的有什麼意外,他一把年紀了,無法承受這種打擊。
  「老東西,你閉嘴。」
  矮胖子又踢了他一腳,冷聲說,他們知道如何做,不需要他提醒,更不需要他教,會不會傷害王梅,看他們的心情而定。
  「各位好漢,求求你們了。」
  王守財不停的對高個子叩頭,老淚縱橫的說,只要不傷害王梅,他把家裡的存折給他們,天亮之後去鎮上的銀行取錢,有了錢之後,他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
  「你傻,我們可不傻。」
  矮胖子又踢了他一腳,冷聲說,他是這一帶的土霸王,鄉上和鎮上有頭有臉的人都認得他。別人拿著他的存折去取錢,不管有無密碼,擺明就是自投羅網,他們沒有這樣笨。
  「各位好漢,你,你們到底想怎樣?」
  王守財此時是真心想捨財保住王梅,沒有想以此陷害他們,可他明白,不管如何解釋,他們也不會相信。一時心如刀割,這才明白平時人緣人多差。
  矮胖子又踢了一腳,冷聲說,發個最毒最毒的毒誓,以後不會橫行村裡,任意欺負村民,一定安安分分,老老實實的做人,找到牛波的屍體後,好好的埋葬。而後照顧牛波的阿爹,直到他死為止,不准虧待他。
  「好,好,我發誓。」
  這一刻,王守財才明白親人的重要性,財錢全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再多也沒有用,橫行村裡半輩子又如何?
  突然冒幾個城裡人來,就可以弄得他家破人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目前,他什麼都不想了,只要能保住王梅,他什麼都願意做。顫抖的跪直,舉起右對,以明月為證,發了最毒的血誓。
  「滾吧,老傢伙。」
  矮胖子冷笑一聲,抬起右腳,用力的甩踢王守財的右小腿。
  「喀嚓!」
  王守財慘叫一聲,順著樓梯滾了下去,渾身不停的打顫,咬牙堅持沒有昏過去,吃力的向王梅爬去。
  矮胖子縱身跳下,抬起右腳踏住他的斷腿,冷聲說,他們還要借用王梅一下,現在不准碰她。王守財悶哼一聲,無法再堅持了,眼前一黑,頓時昏了過去。
  瘦子和大頭男,同時敲斷了三個親朋的胳膊。矮胖子脫了身上的長大襯衫,遮在王梅的身上,對大頭男遞了一個眼色。
  大頭男一怔,跨步走了過去,彎腰扛起王梅,甩腿就走。瘦子三人緊隨其後,轉眼消失在門口。三個親朋也無法支持了,同時昏了過去。
  晚風徐徐,帶著一絲絲的血腥味,四處飛舞,吹散了房間餘熱。屋外夏蟲歡鳴。似乎在為王守財的悲慘遭遇高歌,慶賀惡人自有惡人磨。


正文 第09章 女人想開了
  朦朧中,王梅又有了知覺,感覺身子怪怪的,好像不是躺在床上,也不是躺在椅子裡,而是躺在人的身上,睫毛眨動數下,想到牛波死了,尖叫一聲,翻身爬起,哭泣說,「二愣子,你回來,小梅以後不氣你了,什麼都聽你的,你說咱樣就咱樣,求求你,不要離開小梅。」
  纖腰一緊,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耳畔想響他憨厚而低沉的聲音,「大老婆,只要我回來,家規也能取消,是不是?」
  「二愣子……」
  王梅尖叫一聲,吃力的扭過身子,淚眼朦朧中,映入眼簾的,正是他那張四方臉,臉上浮著憨厚的笑容,卻一點也不討厭了,反而十分的親切可愛。
  雙頰抽動數下,低呼一聲,張開兩臂,緊緊的抱著他,哽咽說,這樣也好,大家都死了,以後做一對鬼夫妻。在陽間,是她不對,太過分了,不懂得珍惜。做了鬼,她會改,一切都聽他的,只求不要拋棄她,永遠留在她的身邊。
  牛波傻笑兩聲,親親她的額頭,兩臂鬆開了一點,捧著俏臉,輕聲說,「老大婆,我們都沒有死,想做鬼也不行啊。」
  「沒,沒有死?」
  王梅呆了呆,抽出右手,掐了掐自己的,感覺很痛。滑了過去,又擰他的,問他痛不?牛波沒有出聲,卻是苦著臉。
  王梅開心的笑了,緊緊的抱著他,有點語無倫次的呼叫,「二愣子,我們都沒有死,都沒有死,太好了,太好了。不要離開小梅,好不好?」
  呼叫少頃,問他怎麼沒有死?牛波早有對策,含含糊糊的說,也許是他命不該絕,或者說,他們夫妻緣分未盡。他不想死在矮胖子四人手裡,悲憤之中跳了懸崖,快要墜地之地,掛在樹上,揀了一條小命。
  離開山谷之後,他拚命的向家裡跑,卻在路邊發現她,以為她死了,當時他傷心的哭了。無意發現她還有呼吸,就一直抱著她,等她醒來。
  王梅想哭,把頭枕在他的左肩,仰臉看著他,羞怯問,「二愣子,你恨小梅不?」
  牛波明白她問的是什麼,卻故意裝糊塗,傻愣愣的問,「老婆,我幹嘛要恨你?」
  「二愣子,對不起,是小梅不好,以後不會了,我們合好,好不好?」
  王梅身子輕顫,滑動右手,抓著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羞澀遊走著。
  牛波笑的腸子打結,卻不敢流露出來,故意板著臉,苦惱的問,「家規呢,還要不?」
  王梅身子一顫,用力的搖頭,「不要了,不要了。二愣子,不要丟下小梅,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見他不出聲,羞笑一聲,仰著粉臉,在左耳邊輕聲說,他想什麼時候洞房,就什麼時候洞房。以後,她會好好的愛他,事事尊重他的決定,絕不頂嘴。
  另外,她還會勸她阿爸,把村長讓給他做。以後,他就是真正的一家之主了。他阿爹一個人住在北邊,行動不方便,天亮之後,就去接過來,住在一起。
  「真這樣好?」
  牛波反而怔住了,一次驚嚇,難道真的讓她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的改變了?完全變了一個人,再沒有一點王梅的影子了。或者說,現在的王梅才是她的本來面目。歷經生死,徹頭徹尾的醒悟了,恢復了本來面目,做回了自我。
  她羞笑,緊握著大手,用力點頭,「嗯!小梅如果說假話,就天打……」
  「大老婆,二愣子相信你,不准發誓。」
  牛波心裡湧起一陣暖意,抓著她的小手,親了親,傻笑說,他現在就想洞房,是不是也可行,而且就在這裡?
  她羞澀的低下了頭,顫抖說,只要他喜歡,隨時都可以,外面或是在家裡,一樣隨他喜歡。不過,要溫柔一點,她是第一次。
  「大老婆,你真好,我們現在回家,快快樂樂的洞房,好不?」
  牛波大喜,趁王梅不注意,對左側方打了一個手勢。
  「嗯!二愣子,老婆聽你的,我們回家洞房。」
  王梅羞的抬不起頭,腦袋縮在他的懷裡,聲音輕得她自己也沒有聽清。
  牛波卻聽清了,樂的哈哈大笑,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彎腰站起,甩開兩腿,沿著彎曲而傾斜的山路,健步如飛,疾快向家裡奔去。
  她的雙臂,越抱越緊,害怕牛波跑了一般,貼著他的臉龐,柔柔滑動,小手擰他的鼻子,玩個不停,羞澀問他,如果沒有高個子四人出現,是不是真的不理她了?男人傻笑,避而不答,加快步子奔跑。
  左側方大約50米之外的草叢中,冒出四個腦袋。正是高個子四人。矮胖子笑了,側頭看著大頭男,微笑問,「大頭,你說說,以老闆這演技去當演員,能不能拿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
  大頭還沒有出聲,瘦子搖頭晃腦的說,以前的電影全是白看了,不但浪費表情,也浪費時間。看那些包裝演員無病聲吟,想想他們做作的表情,虛假的動作,粗劣的表演,真的想吐。現在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演技。以牛波的演技去演電影,他認了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大頭男側頭看著高個子,凝聲問,「大哥,你說老闆到底是什麼人?為何隱在這鳥不戀愛的地方?這了報仇或是寶藏?」
  「他是天才!更是埋在泥土中的稀世明珠,總有一天會發出奪目光芒。照耀大地、」高個子伸個懶腰,微笑站起,樂呵呵的說,現在什麼都別想,趕快去鎮裡,天亮之後買幾套像樣的衣服,而後認真的幹活。
  「幹活,幹什麼活?」
  矮胖子三人同時呆了,他們四人一直在一起,牛波並沒有任何指令,只讓他們買了衣服,回到山裡,好好的呆著。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露出行蹤。
  高個子分別敲了三人一下,微笑說,方纔的手勢不僅是要他們放心,也是一個指令。要他們買了衣服之後,暫時不要回山裡,分頭行動,三天之後再回來。這是第一次行動,一定要小心,絕不能出任何差錯。
  「哦!」
  矮胖子三人,同時點頭,連聲追問,到底是什麼任務?高個子臉色微沉,搖頭說,現在什麼都不要問,到時就明白了。現在先去清水河邊,舒舒服服的洗個澡。趁著夜色,盡快的趕到鎮上。
  走了三步,矮胖子擔心的說,他們不但踢斷了王守財的小腿,還擰斷了三個親朋的胳膊,牛波會不會生氣?
  高個子還沒有出聲,大頭男笑了,說他是榿人憂天。這個結局,正是牛波想要的。場面越混亂,情況越糟糕!對牛波更有利。
  王守財只有感受到了死亡的可怕,才能體會到親人的重要。不管是身和心,他傷的越深,對牛波和王梅的依戀就越重。他想依靠牛波,就得給牛波甜頭,不是給錢,就得放權。
  牛波擁有任何一樣,就是如魚得水,很快就可以展現他的才華和抱負。有了實力,出了名之後,手面寬了,關係廣了,辦許多事就一句話,不但快,而且沒有人敢放水。
  不管是誰,一旦面臨死亡,總會患得患失,不是害怕,就是擔心,或是牽掛,又或者是留戀曾經擁有的。王守財縱橫半生,留戀一切,當然不想死。經歷今晚的巨變,死亡的親吻,相信他會適當改變。
  高個子用力點頭,完全認可大頭男的觀點。瘦子和矮胖子附和點頭。四人不再出聲,沿著彎曲的山路,甩開腿子,直向清水河方向奔去。


正文 第10章 露幾手絕活
  看清家裡的情況,王梅悲痛的哭了,緊緊的抱著牛波,無助的說,她該怎麼辦?牛波心裡偷著樂,拍拍她的香肩,安慰說,這只是小傷,不用擔心,他能搞定。
  王梅一呆,眼中浮起陌生之色,「二愣子,你……你真的行?」
  「嗯!」
  他用力點,回憶說,剛進山打獵時,時常被野獸追,斷手斷腳,到底有多少次,他也記不清了?久病成醫,次數多了,他自然就懂得如何接骨療傷了。
  王守財幾人的傷,和他曾經的傷相比,是小巫見大巫。不是同一個級別,簡直沒得比。他能醫好自己,當然也能治王守財幾人的傷。
  「二愣子,快,快幫阿爸把小腿接好。」
  王梅激動的發抖,拽著他的胳膊,疾奔到王守財的身前,蹲子,準備扶起王守財。
  「別動他。」
  牛波蹲子,掀起王守財的右褲管,解釋說,暫時不要亂動,以免牽動傷口。先去找兩塊木板,順便找一些繩子和一塊柔軟的棉布。如是家裡有藥酒,也拿點出來,把傷口消消毒,以免發炎。
  「二愣子,你……你懂的真多。」
  王梅嘴角終於有了一絲笑意,探頭張嘴,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柔聲說,她立即去拿。
  三個親朋的手臂,並沒有斷,只是骨折。牛波只用了2分鐘,將他們三人的手臂還原歸位。吩咐他們出去扯點消炎止腫的草藥回來。
  三人一怔,沒有人動,瞪著兩眼看著他。心裡卻在想,這個家幾時輪到他發話了?指手劃腳的,是不沒有搞清狀況,忘了他的身份?
  牛波明白他們在想什麼,臉色一沉,冷聲說,雖然關節歸位了,卻不排除發炎還是再錯開的可能。他們想手臂完全無事,必須去扯草藥回來。到時,再給他們仔細看看,並上一些止痛消炎的草藥,確保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
  三個傢伙全是外行,一聽這話,全呆了。雖不至要命,傷筋折骨的,總不是什麼好事。問他扯什麼草藥?牛波將草藥的形狀詳細的說了一遍,要他們快去快回。
  三人剛出門,一直不知去向的小花回來了,對著三人汪汪大叫。牛波吼了兩聲,小花不鳥他,反而朝著他大叫。牛波急了,掄起板凳,準備修理小花。小花轉身開逃。他不追了,小花又回來,守在門外。
  一人一狗,來來回回,像捉迷藏一般。不可開交之時,王梅從樓上下來了,瞪了小花一眼,「小花乖,以後不准吠二愣子,要聽他的話,知道不?」
  小花嗚咽幾聲,一直豎著的粗長尾巴垂了下去,盯著牛波看了幾眼,轉過身子,小跑著離開了。三個傢伙嚇的發抖,仍不敢動。
  牛波兩眼一翻,沉聲說,是不是想看著王守財死?三個傢伙仍不敢動。王梅放下木板、繩子和棉布,右手提著酒藥瓶子,安慰說,小花不會亂咬人的,他們可以放心大膽的出去。三人對望一眼,顫抖著離開了院子。
  牛波從王梅手中接過藥酒瓶子,拔出玻璃塞子,把瓶口湊近鼻子聞了聞,一一道出其中的中藥名稱,還詳細說出每味中藥的具體作用,並說這是好貨,消腫止痛效果很好。
  王梅一怔,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異彩,抱著他的胳膊,迷茫的看著他,喃聲低呼,「二愣子,你……你好像什麼都懂,小梅以前太小看你了。」
  牛波一呆,知道有點得意忘形,乾笑兩聲,有點畫蛇忝足的說,他阿爹長年有病,他又常進山打獵,這是家裡必備物品之一,當然懂一些。如果這點常識都沒有,哪配當第一獵手?
  「二愣子,忘了以前的不快,小梅以後會好好的愛你。」
  王梅沒有注意他眼的異樣神色,拉著他蹲下,問他如何弄?
  牛波吩咐她,把王守財的褲管再掀上去一點,超過膝蓋就可以了。另外,用藥酒把布浸泡一下,一則是消毒,二則是,表皮的藥酒揮發了,布上的藥酒還可以繼續起消毒作用,並促進傷口癒合。
  王梅把布捲成圈,塞在瓶口,傾斜瓶子,小心的浸泡著棉布。牛波右手掌沾著藥酒,左手抓著王守財的腳踝,不停的在表皮抹來抹去。
  第一次酒液抹乾時,王守財哼嘰幾聲,睜開雙眼,看清牛波的臉,尖叫一聲,顫抖數下,腦袋一歪,又昏了過去。牛波明白他怕什麼,以為見了鬼,因為他心中有愧,當然害怕,側過頭,裝腔作勢的問王梅,他尖叫什麼?
  王梅解釋說,高個子和矮胖子說,他已經死了。如今卻活生生的蹲在這裡,還能動,死人復活,誰不怕?他裝腔作勢的乾笑幾聲,吩咐她上去掐王守財的人中,並找個枕頭給他墊著,不要讓腦袋一直接觸地面。
  消完毒,三個親朋回來了。牛波細細查看三種草藥,確定無誤,扔了一部分給他們,要他們自己用嘴嚼爛之後,將汁液抹在骨折之處。如果不怕苦,可以喝一點汁液。
  他摘了一把葉子,放進嘴裡,一陣咀嚼,出汁之後,滴在王守財的傷口上,小心塗抹,汁干之後,吐出嘴裡的藥渣,當成漿糊抹在傷口四周,小心的用棉布包紮好。
  繫好口子,抓著木板,比好位置,要王梅扶著。抬頭看著王守財,要他忍著一點,綁繩子的時候有點痛,過後一段時間,也會痛。
  「牛娃,你真能幹。」
  王守財老淚縱橫,淚眼朦朧的看著他,用力點頭,表示他忍承受,儘管放手綁,不用擔心他。
  纏完繩子,王守財額頭和雙頰,全是汗水,卻沒有哼一聲。牛波心裡冷笑不已,嘴上卻不停的稱讚王守財,說他非常的勇敢。
  「牛娃,謝謝你。」
  王守財在王梅的攙扶下,吃力的站起,看著牛波的兩眼,感慨的說,他真的老了,這個家,以後就交給他了。
  他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他讓著王梅一點。王梅2歲就死了阿媽,從小性格就比較怪僻。他又一直寵著她,所以養成了現在的張揚和驕橫。
  他是男人,應該大度一點,適當的忍讓。讓著自己的女人,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有的時候,忍讓也是一種疼愛。這種愛,別人無法體會,只有當事人明白。
  「阿爸,你放心,牛娃會好好的疼愛小梅。」
  牛波跨步到他的左側,扶著他的左邊胳膊,關心的說,現在就扶他上樓去休息。什麼都不要想,傷口不會有事,大約6、7天就可以撤夾板了。
  這幾天要忍一忍,有時會疼痛,更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能隨意的碰傷口。有什麼需要,或是要上茅廁,就吩咐他和王梅去做。這幾天,他不去山裡打獵了,在家裡陪著他們。
  「牛娃,你真孝順,真是好孩子。」
  王守財淚眼朦朧,顫抖的說,現在他真的放心了,不會再為王梅擔心了,相信他可以給王梅幸福,並好好的疼愛她。
  「阿爸,別說了,我們扶你上去。」
  晶瑩的淚珠,一直在眼眶中打轉,她極力的忍著,小心的扶著王守財,側轉身子,慢慢的向樓梯口走去。到了樓梯口,牛波弓著身子,說扶著上樓不方便,他背著他上去。
  王守財身子一顫,趴在他的背上,哽咽說,「牛娃,你真是阿爸的好孩子。阿爸腿好了,就召開村委會,讓你當村長,阿爸老了,不想管事了。」
  牛波裝腔作勢的推辭了半天,卻是拗不過王守財和王梅,半推半就,為難的說,他怕不能勝任。王守財要他放心,有什麼不懂的,隨時問他。他會通知村委會的人,一定全力支持他,幫助他。


正文 第11章 背著抱著都掐油
  農村裡結婚,女的嫁到男家,新婚的第二天,倆口子都要一起回娘家,俗稱回門。回門的當天中午,女方還有一頓回門酒,凡是送禮的親朋好友,還要大吃一頓。
  遠處的親朋好友離開了,可能不會回來。那是他們的損失。女方還可以節藥一些,何樂不為?上門女婿,也興回門嗎?興,當然興。這是風俗,也是禮節,不能省。
  新婚之夜,不是王梅發脾氣,逼走了牛波,或許就沒有後來的變故。正是這變故使得形勢逆轉,完全倒了過來。牛波推波助瀾,因勢利導,不但逼得王梅就範,更徹底的贏得了王守財的信任,成功的邁出了第一步。
  惟一的遺憾,新婚之夜沒有和新娘睡覺。在牛波的計劃之中,救了王守財幾人之後,抱著王梅回房,就可以享樂了。幾次折騰,時間很晚了。
  倆人回到新房,已是凌晨4點過了。這個時節,5點30分鐘左就天亮了。牛波沒有一點疲倦感,興奮的想洞房。王梅不是拒絕,而是關心。說他累了一夜了,天亮之後還要回門。好好休息,當天晚上讓他洞房。
  牛波本想說他不累,只想洞房,折騰了那樣久,如說不累,又怕她起疑。無可奈何之下,只得接受她的關心和好意。牛波倒下去就入睡了,反而是王梅。昏昏沉沉的,東方發白之際,才朦朦朧朧的入睡。
  雙眼合上不久,耳畔響起牛波的呼喚聲,說該起床了。王梅用力的搖頭,說她困得很,想睡一會兒。牛波不出聲了,趴在的身上,威脅說,再不起床,他就要洞房了。
  想到洞房,他又想起了王芳的身子,以及掌手柔軟的舒服感。他雖沒有看到王梅的身子,卻可以比較和想像,王梅的身子絕對比王芳好看,摸著更舒服。局部開始變化,情緒有點失控。爬過趴在她身上,雙手不老實了。
  「二愣子,讓人家睡會兒嘛。」
  她感覺眼皮特別的沉重,真的不想睜開,卻沒有拒絕他的動作,滑動兩臂,圈著他的脖子,撒嬌的扭了幾下,說晚上讓他洞房。現在讓她再睡會兒,如果沒有睡好,晚上就沒有精神,又不能陪他洞房了。
  牛波咬她的直梁鼻,提醒說,回門要早,晚了就不能發財,起的越早,越能發財。真想睡覺,到了他家裡,再慢慢的睡。
  「二愣子,你傻呀。」
  睫毛眨動數下,吃力的睜開雙眼,白了他一眼,羞澀說,到了他家裡,哪能睡覺啊?別人知道了,會笑話她。
  「回來再睡。」
  想起她昨晚說的話,牛波心裡一動,慫恿的說,他們下午就回來,把他阿爹一起接過來。回來之後,她可以放心的睡了,沒有人笑話她。
  「傻子,阿爹過來了,我還能睡嗎?得陪阿爹聊天,還要陪阿爸。」
  她伸出白嫩的右手食指,戳著他的前額,撒嬌說,只睡一會兒。
  「依你一回。」
  牛波捏了幾下,暫時妥協,側身上了床,從床邊的竹椅上抓起青色的沙灘褲,抬腿穿上,傻笑說,他現去院子裡鍛煉身體。回來之後,如果她還在睡,就打她的屁股,而後抱著她回去。
  「知道啦!嘮叨,像個老頭子一樣。」
  王梅哼了一聲,抓著淺藍的床單,蓋著腦袋,蒙頭就睡。
  身在虎穴,牛波不敢大意。所有的鍛煉,全是最基本的體能訓練。先是原地跑步,持續了近30分鐘。顧不上身上的汗水,伸直兩臂,傾斜俯臥下去,雙掌著地,挺直腰腿,快速的做腹肌挺身運動。
  不但快,也非常的標準。200個之後,改為單手。單手做100個,又改為5指觸地。又做了100個。側頭看看,堂屋裡沒有半個人影,臥房裡也沒有走動的聲音,幾個大懶蟲,肯定還在睡覺。收回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指,大拇指著力,快速的做了100個。
  彈身而起,接著原地跑步。一個小時後,牛波停止運動。跨進堂屋,左拐進了灶房。不到1分鐘,提著一隻暗紅色的塑料水桶出來了。出了院子,沿著傾斜的碎石小路,大步向水井走去。
  剛到井邊,小花蹦跳著跑了過去,圍著他不停的轉動。牛波彎腰抓起竹竿,一邊系桶,側頭看著它,微笑問,它是不是也想洗澡?小花用力的點頭。
  好傢伙,看來它不會拒絕我了。牛波心裡大喜,雙手抓著竹竿,把水桶放進了井裡。灌滿水後,快速的提了上來。水桶仍舊繫在竹竿一端,左手提著水桶的橫柄,右手抓著桶底邊緣,傾斜著把冰涼的井水淋在小花的身上。
  小花嗚咽著不停的跳動,黃白相間的短毛完全淋濕之後,嗚咽一聲,不停的抖動身子。水珠雨點般的灑在牛波的身上。有部分灑進了井裡。
  牛波兩眼一瞪,要它走遠一點抖。小花又抖了兩下,轉過身子,跳進菜園子裡,不停的跑來跑去。牛波又盛了一桶水,對它招了招手,「還沒有洗乾淨,回來再洗洗。」
  「嗚!」
  小花不但沒有回來,反而躺在菜地裡的通道裡,不停的滾來滾去。濕漉漉的短毛,立即沾了許多的泥巴。
  牛波氣的瞪眼,怎麼也沒有想到,王守財蠻橫,連養一隻狗也這樣野蠻。搖搖頭,決定不管它了。提著水桶,當頭淋下。
  放下水桶,彎腰準備抓放在菜叢的毛巾,堂屋門口響起王梅的低呼聲,「二楞子,別洗冷水,會感冒的,快回來,我給你燒熱水。」
  這丫頭,好似真的改變了?牛波心裡嘀咕著。嘴裡卻大聲說,他從6歲開始,一年四季全是洗冷水,從不用熱水。早就習慣了,洗熱水反而不方便。他這樣洗了12年了,從沒有感冒過。
  王梅出了堂屋,穿過三合土院子,沿著碎石小路,細步到了井邊,抓著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臉上,柔聲說,以前是沒有人管他。以後,不准他洗冷水,她天天給他燒熱水,而後幫他抹身子。
  「大老婆,你真好。」
  牛波咧嘴傻笑,說真的習慣了,燒熱水不但浪費時間,還浪費柴。洗冷水多方便,什麼時候想洗,提著桶跑到井邊,身子髒了,抹點香皂,多沖一次。如果只有汗水,沖一次就可以了。
  「二愣子,聽小梅一次,好不?」
  她伸出左手,撫著他厚實的胸膛,羞澀說,老婆服侍老公是天經地義的事。有了老婆還天天洗冷水,別人會笑她,說她是懶婆娘,讓自己的男人天天洗水。
  「我是男人,聽我的。」
  牛波臉一板,輕聲說,別忘了昨晚說的話,以後什麼都聽他的,不管是家裡的小事,還是外面的大事,全聽他的。他說一,就必須是一,不准頂嘴,更不能說二。
  「嗯!大老婆聽小老公的。」
  王梅心裡甜極了,從他手裡搶過毛巾,細心的給他抹身子。牛波雙手不老實了,偶爾掐點油。
  抹到小腹時,她發現褲子不停的晃動著。雙頰浮起動人紅暈,把嘴湊在他的左耳邊,羞澀說,「二愣子,你的跳得好厲害,是不是想洞房了?」
  雙頰紅樸樸的,滿眼的羞澀。可愛極了,牛波心裡一動,湧起幾絲愛憐之情。張開兩臂,把她摟在懷裡,傻笑說,今晚一定要洞房,他真的很想了。
  「嗯!老婆聽你的。白天你是小老公,晚上就是大男人。」
  王梅身子發軟,不敢向下抹,左臂抱著他的肩膀,右手在小腹附近胡亂的滑動。
  「老婆,是背著回去,還是抱著好?」
  他的手一點不老實,先是在上面活動,漸漸的向小腹移去。臨近了,他又抽走了,沿著小腹向上移動。
  她羞笑,扭了幾下,一定他說了算,不管是背,或是抱,她都喜歡。不管他做什麼,都會支持他。男人傻笑,緊緊的抱著她,說先抱一段,後面背著走。


正文 第12章 餓死的懶婆娘
  離開王家,牛波真的抱著王梅走。可他的雙手不老實,惹得王梅格格大笑,身子癢癢的,心理湧起一絲渴求,卻又不敢表白,這樣繼續下去,她怕出醜,要他背著走。
  這下爽了,背著走,她的小手又不老實了,雖說只是摸他的雙頰和撫弄黑髮。牛波是過來人,她的動作親暱溫柔,容易激發野性。受了感染,他的雙手又作怪了,在她的屁股上不停遊走。王梅受不了,趕緊投降,催他快點。
  回到牛家,牛平呆了。他可想不通,牛波和王梅怎會這樣親暱。看王梅的神情,一點也不討厭牛波,臉上掛著快樂的笑容,顯得十分的高興,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處。
  牛波見牛平不停的對自己眨眼。愣了少頃,仍舊不太明白,他到底想暗示什麼?牛平氣得翻眼,斜眼看著王梅,問她喜不喜歡聽故事?
  聽故事?王梅一怔,平時雖不喜歡,可今天不同。沒有昨晚的事,也不用理他。可現在不同了,整個家要靠牛波撐著。牛波最怕的人就是牛平,必須討好牛平,獲得他的喜愛和疼愛。微微一笑,又削了一個青蘋果,雙手遞給牛平,「阿爹,小梅最喜歡聽故事了,你講幾個,好不?」
  原來是這樣。牛波總算明白了。他知道牛平想講什麼故事。如果沒有昨晚的變故,這故事或許對王梅有點啟發意義,現在講,沒有多大的用處了。不過,他不好阻止。牛平也是一片好意。
  牛平接過蘋果,咬了兩口,語重心長的說,這個故事是他爺爺的爺爺說的,到底有多少年了,沒有人記得。大家記得的只是故事的內容。一代傳一代,不但沒有忘記,反而更清晰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獵戶,家裡很窮,沒有錢娶親。經朋友介紹,當了村子裡大戶人家的上門女婿。從古自今,上門女婿受歡迎的不多,受氣的多。
  聽得上門女婿四字,王梅心裡咯登一聲,嚥著口水,本想打斷他的話,問到底是故事,或是專門針對她才說的?想到今天要做乖媳婦,懷著好奇之心繼續聽下去。
  獵戶當了上門女婿後,忍氣吞聲,夾著尾巴做人,盡展才華,讓大戶人家更加發達,更富有。可惜的是,他的女人越來越懶惰了。為了磨練他的女人,獵戶決定搬出去。
  遺憾的是,女人仍舊那樣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洗臉弄濕手,吃飯潤濕口。生活所瑣,大小事情,沒有一樣能離開她的男人。
  獵戶是一個重情義的男人,雖說女方對他不好,可他不怨誰,更沒有恨過她。事事順著她,關心她,愛護她。可他沒有想到,他的愛反而害了她。寵愛是可以的,溺愛會傷害對方。
  有一天,男人要出遠門,大約要7天才回來。怕餓著他的女人,就為她準備了一個超大的鍋魁(燒餅)在中間戳了一個洞,當著花環套在女人的脖子上。叮囑她說,餓了不想動手,就咬餅子。
  女人不停的點頭,說她知道了,叮囑男人早去早回,免得她擔心。7天之後,男人回來了。發現女人只咬了正前面的餅子,側邊的一口未咬,她已經餓死了。
  王梅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雖不敢確定此事是真是假,但她明白,牛平說這話就是暗示她和牛波。說的遠,落的近,實則是就指他們倆人。那個獵戶,明顯就是指牛波。那個超懶的,幾乎不能算人,燒餅掛在脖子上,只知咬正面,懶得扭頭咬旁邊都不會的女人,就是提醒她,不要做那樣的女人。
  話到這個分上,想裝聾作啞也不行了,身子一顫,彎著兩膝跪了下去,「阿爹,你放心,小梅不會那樣懶,一定事事聽二愣子的話,以後一起孝敬你。」
  昨晚的事,牛波還沒有告訴牛平。這可把牛平愣住了。他講這個故事,的確是想提醒王梅,不要學那個餓死的懶婆娘。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王梅不但聽懂了,還作出了這樣的承諾。這情形似乎倒過來了。她非常的在意牛波,對他更加尊敬。毫不誇張的說,王梅是在討好他,有這個必要嗎?
  「大老婆,快起來,阿爹是在說故事,你還當真了。」
  牛波彎腰伸手,扶起王梅,傻笑說,真的有這個故事,他從小就過很多次。是真是假,沒有人去計較。
  「二愣子。」
  王梅羞的抬不了頭,縮子身子,悄悄的擰了他一把,輕聲問,到底是故事,還是故意編給她聽的?
  牛波扶著她坐下,拖過條形的木板凳,緊靠她坐下,看著牛平的雙眼,「阿爹,你一個人住在這裡,我們不放心,乾脆搬過去一起住。」
  牛平不置可否,平靜的看著王梅。王梅趕緊點頭,微笑說,反正家裡有多的房子。家裡就他們三個人,多一個人住,更熱鬧一些。再說了,他的腿不方便,一個人住在這裡,有什麼事誰幫他?住在一起,大家有個照應。
  奇怪!牛平心裡犯嘀咕了。這種反常的現象,只有一種解釋,牛波已經擺平了王梅。就算他手段過人,一夜就擺平了王梅,可是,王守財是隻老狐狸,哪有那樣容易相信他,並同意他也搬過去住?
  他想不通,也懶得費神去思索了,開門見山的試探,「小梅,這是你們的意思,還是你阿爸的意思?」
  王梅看了牛波一眼,見他不吭聲,解釋說,先是他們倆人的意思,後來,她阿爸也同意了。說他一個人在家裡,有時挺悶的,多個人做伴,可以聊聊天,容易打發時間。再說了,家裡大小事兒,現在是牛波說了算。她阿爸不管事了。
  怪事。怪事。牛平呆了。怎麼也想不通,一夜之間為何這樣大的轉變?除非牛波會魔法,控制了王守財,迷住了王梅。可他清楚,牛波絕不會什麼魔法。
  牛波見他久不出聲,明白他在想什麼,此時又不好解釋,更不能說出真相。一個勁的勸說,搬過去一起住,大家都方便。
  牛平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有他的想法,表面看,搬過去住在一起,的確方便。其實並非如此,他和牛波住在一起,反而不方便。
  沉默少頃,搖頭說,在這裡住了10多年了,什麼都習慣了,搬到別的地方去,他不習慣了。再說了,他一個糟老頭子搬過去,礙眼得很。特別是王家的親朋好友來了,他不倫不類的夾在中間,怪不舒服。現在,他還能動,可以自己討生活。將來,如果真的走不動了,生活不能自理了,他們還有這分孝心,可以考慮。
  「阿爹,你是不是嫌小梅任性?虐待你?」
  王梅紅著雙眼,哽咽說,她以前是很任性,那是她不懂事,可是,她已經在改了,一定會孝敬他,就像孝敬她阿爸一樣。
  「小梅,別說了,阿爹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
  牛平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微笑說,他相信他們是一片誠心,過去了,也不會有人虐待他,可他說的也是實情。他的確不習慣。這是他的問題,沒有人會說他們什麼。
  「阿爹……」
  牛波一怔,低呼一聲,解釋說,過幾天他有可能當村長,如果扔下他不管,別人會說閒話。牛平差點驚呼出聲,說屋子裡有點悶,想出去走走。
  牛波明白,他想問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拍拍王梅的肩膀,要她進去休息一會兒,他陪牛平出去走走。王梅眼有羞意,想磨著牛波一起進去休息,又怕牛平笑她。對牛平行了一禮,「阿爹,你們慢慢聊。」
  牛波扶著牛平,細步出了草屋,沿著泥巴院子,進了左邊的林蔭小道。他側耳傾聽,四周的確沒有人。將昨晚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他怕牛平擔心,沒有說實話,隱去了他收高個子四人當手下的事。
  「兒子,你真的長大了。」
  牛平長長的吐了一口,滿眼歡欣,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王梅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好女孩,不要辜負她,也不要傷害她。
  牛波一怔,不好承諾什麼。他也明白,王梅的確不錯。不僅是在鄉下,就是城裡,王梅也是中上之選。以前任性刁蠻,經過昨夜的事,她的確變了,溫柔可人,善解人意,是一個不錯的女人。
  可他嫁進王家,不是想娶王梅,當然也不是為了王梅,而是查案子。如果事情真和王守財有關,甚至他就是主謀,他又怎能和王梅相隨一生?


正文 第13章 二流子耍流氓
  包谷,包谷,包谷。昏暗的夜色中,草屋左側的樹林裡,響起鳥叫聲。聲音有點模糊,不像真的布谷鳥叫。夜色之中,傳得遠遠的。劃破了山野的寧靜。
  牛波剛扶牛平躺下,心裡偷著樂,準備回自己的草窩,和王梅一起洞房,享受她白嫩的身子,感受原始樂趣。剛到堂屋,一聽這聲音,想起忘了一件事。昨天晚上和王芳約好了,白天去山裡野戰。情況急轉,白天沒有進山。
  王芳不明情況,極有可能進了山,苦等沒有結果,現在來找他了。這事兒不能怪王芳,是他失信在先。現在王芳來找他算帳,合情合理,也是人之常情。的確應該給她一個交代,或是解釋清楚。
  他按著肚子,跨步到了門口,探頭看著王梅,裝腔作勢的說,可能吃壞了東西,他要去茅廁。王梅起身,關心的問,嚴不嚴重?
  「沒事兒,大老婆,你先休息,我很快回來。」
  牛波衝了進去,張臂用力的抱著她,在她左耳邊輕聲說,做好心理準備,回來就要洞房,這次不准耍賴了。
  「嗯,老公,快去吧,老婆在躺……躺著等你……你回來那個……」
  說到洞房,王梅是第一次,好奇又緊張,滿眼甜蜜,羞的身子發軟,打算陪他去茅廁的勇氣都沒有了,羞笑親了他一口,叮囑他快去快回。
  牛波離開草屋,進了樹林,見王芳臉色十分的難看,傻笑兩聲,解釋說,昨晚忘了今天要回門。所以沒有進山。讓她白等了,過兩天一定補償她,讓她多爽幾次。另外打幾隻野兔,算是賠償。
  「愣頭青……」
  王芳身子一顫,低呼一聲,張開兩臂,撲進他寬厚的懷裡,火熱淚珠,滾滾而下,好似無法停止,哭得天昏地暗。
  牛波一驚,壓低聲音,安慰說,有話好說,千萬不要哭。這裡和草屋不遠,哭這樣大聲,很容易聽到。事情穿幫了,他倒是不怕,只怕王梅看緊了,以後不能和她去山裡打野戰了。
  一拍兩散,最後到底誰吃虧,她應該明白。白天沒有赴約,的確是他不對,可事情緊急,他無法抽身,又願意作出補償,還有什麼好傷心的。
  「愣頭青,芳嫂有困難,你幫不幫我?」
  王芳身子微微顫抖,停止哭聲,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左臂抱著他的脖子,右手下滑,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接著她的掀起睡裙的下擺,扭著屁股貼了過去。
  牛波一怔,滿眼迷惑,心中有事,懸著不能放心,不想這樣快進入主題,微擺屁股,沒有讓她如願,擺脫黑暗吞噬,抱緊她的身子,輕聲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芳哭泣說,昨晚回家後,她想到了他今天要回門,知道他不會去山裡。所以,白天她答應了鄰村的二流子(流氓或混混,有的地方也叫二桿子)張三娃。同意傍晚的時候,和他做一次。
  當時,張三娃拿著一張50元的鈔票,說他沒有零錢。那時,她身上也沒有帶錢。張三娃顯得很大方,闊氣的說,沒有關係。完事之後,回去把多餘的錢補給他。
  她歡天喜地的答應了。做了一次,張三娃說,她的身子很舒服,還要做一次。看在錢的分上,她答應了。第二次結束了,張三娃稱讚說,她的身子真的很舒服。他是第一次感到那樣痛快。決定多給她5元錢。
  她高興極了,回到家裡,拿了25元錢給張三娃。張三娃拿了錢之後就離開了,臨走之時,說過兩天還來找她。吃了晚飯後,她把錢拿出來,在燈光仔細的看,發現不對勁,好像是假的。
  翻過裙子的下擺,從裡面的小巴包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50元面額鈔票,顫抖的放在牛波的手裡。牛波鬆開她的身子,拉伸鈔票,就著昏暗的月光,反覆打量,的確是假鈔。
  日娘的!這王八蛋太過分了。王芳撐起這個家,非常的不容易,靠出賣身子養家餬口,也是迫不得已,這***的雜種!不但用假錢騙她,白玩不說,還騙了王芳25元錢。好事全被他一個人佔盡了。
  「這***的,我要撕了他。」
  他握緊右手,用力的揮了一下,伸出左臂,摟緊她發抖的身子,安慰說,這件事他一定幫她討回公道,不會讓她受一絲損失。
  王芳不哭了,兩臂用力,緊緊的抱著,反而擔心的說,張三娃是響水村出了的二流子,還有幾個二流子的兄弟伙,平時作威作福的,沒有人敢惹他們。
  他一個人去,萬一出了事,她會一輩子不安。折了25元錢,讓張三娃睡了兩次,當是被鬼玩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以後不做他的生意就可以了。
  「瓜婆娘,你越怕,他越高興,下次還會用這樣的方法白玩你。」
  牛波聲音一沉,解釋說,張三娃不只欺負她一個人,村子裡還有女人被張三娃欺負過。就因為他是二流子,所以沒有人管,睜只眼,閉只睜,任由他胡作非為。
  像張三娃這種雜碎,如果沒有人好好的修理他,他從不知道什麼是怕,更不會無故的收斂,這樣下去,還有更多的女人被他欺負。不管是為了她,還是村子其她的女人,一定要收拾張三娃。
  王芳終於意識到了不對,恨意的渴求也消失了,抬起頭,滿眼迷惑,怔怔的看著他,「愣頭青,你,你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一點也不怕事了。」
  笨蛋!得意忘形了。牛波乾笑兩聲,牽強的說,他最恨張三娃這種二流子了。生氣的時候就會這樣。在山野打獵也是,被野獸咬了,他一定要殺死對方,報仇出氣。
  王芳一個忠厚老實的女人,見識不多,沒有深想,更沒有想那樣遠,當然不會想到牛波一直在裝瘋賣傻,抹淚點頭,相信了他的說法,問他想如何做?她又需要做什麼?
  他抬頭看看月亮的位置,傻笑說,今晚要和王梅洞房,抽不出時間,明天去找張三娃。她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不要胡思亂想了,這件事,他既然答應了,一定幫她討回公道。
  「愣頭青,謝謝你。」
  王芳十分的感動,這一刻,她不知如何回報這個大男孩,除了自己的身子,再也沒有的了,伸手掀起裙子,彎腰想脫小褲。
  牛波心理一動感動,明白她的想法,更理解她的心情,抓著她的手,傻笑說,今晚真的不行。他要和王梅洞房,她趕緊回去,好好的休息。心情不好,就休息兩天。真沒有錢了,他可以打獵給她,一樣可以過日子。
  「愣頭青,你對芳嫂真好,芳嫂沒有白疼你。」
  王芳感動的想哭,感激的親了一口,轉身之際,羞澀說,以後只要他想了,任何時候都會滿足他。
  她的步子很慢,好似蒼老了許多,背也微微彎曲了。看著她抽噎的雙肩,沉重的步子,微彎的背影,牛波熱血奔湧,雙拳握的格格響,低呼一聲,「芳嫂,你等一下。」
  王芳一怔,顫抖的轉過身子,不解的看著他。牛波深吸一口氣,輕聲說,她在這裡等他一會兒。他回去和王梅說一聲,現在就去找張三娃。這件事不解決,想著她被張三娃白佔便宜,還騙了她25元錢的事情,心理比刀割還難受,他無法入睡。他不能等了,必須今晚解決。
  「愣……愣頭青……」
  王芳身子一顫,兩腿發軟,雙膝微彎,傾斜著想下跪。牛波一驚,疾跨一步,伸手扶住她,要她在這裡等著。她淚流滿面的不停點頭,哽咽說,她會一直在這裡等他。如果天亮沒有來,她就等到天亮。
  牛波轉過身子,沿著彎曲的泥巴小路,放開兩腿,疾快的向家裡跑去。到了小路的近頭,臨近泥巴院子了。發現院子站著一個苗條的人影。眼巴巴的看著小路這邊。
  就著昏暗的月光,看清是葉子,雙頰抽動一下,加快步子,到了院子的中間,抓著她的小手,拽著離開了院子,責備說,誰讓她來的?
  葉子一臉委屈,擠進他懷裡,嗲聲說,「哥,葉子想你了。」
  「姑奶奶,你就別忝亂了。」
  牛波覺得腦袋都大了,別的時候不來,這個時候冒出來,不是成心搗亂嗎?可他也知道葉子的性格,硬趕她走,必然亂上加亂,只得用計。
  「哥,方纔的事,葉子全聽見了,嘻嘻。」
  葉子踮著腳尖,張嘴含著他的,貪婪的著。兩隻小手不老實,在他身上四處摸索。
  牛波一驚,擺脫她的柔軟,抓著她的小手,輕聲說,「小祖宗,哥真的有事,改天陪你,好不?」
  「不行,你不陪葉子,我就把這事告訴新嫂子。」
  葉子耍橫,小手蛇一般從大手中滑出,貼著小腹,向下滑去,又蠢蠢欲動了。
  牛波腦袋都大了,靈機一動,在她左耳邊低語幾句。葉子一怔,咬著下唇,盯著他的雙眼,媚聲說,不准耍賴,否則,跟他沒完。
  牛波趕緊點頭,鄭重表示,如果耍賴,他就是小狗。葉子開心的笑了,甜甜的親了他一口。牛波鬆開她的小手,叮囑她小心一點。葉子甜甜的笑了,沿著小路,輕快邁步。牛波長長吐了一口氣,轉過身子,甩腿向家裡跑去。


正文 第14章 小男人左擁右抱
  從經濟狀況和村子的規模比較,響水村和百合村在伯仲之間。相對而言,響水村的人口更多一點,每人分得的田土,比百合村的人更少。百合村土地雖多,善加利用的卻不多,有許多好土地,白白的浪費了。
  響水村卻有一大害處,就是張三娃這伙二流子,常在村子欺男霸女,胡作非為。村子裡幾個熱心的年輕人,聯合鄰村的年輕小伙子,想收拾張三娃這伙二流子。他們還沒有行動,反而被張三娃幾人收拾了。自那之後,就沒有人再自找罪受,找張三娃幾人的麻煩了。
  說起來,張三娃不是普通的二流子,有一點來頭。他親娘舅是響水村的支部書記(村委書記)他遠房堂叔,是磨子鎮的鎮長。正因為兩重小山罩著他,所以沒有人敢惹他,更令他肆無忌憚的魚肉村裡。可他沒有想到,王芳和牛波有關係。他膽子大,白玩王芳,還騙她的錢,這一次必然會受到懲罰。
  長方形的泥巴院子中間,擺著一張正方形的柏木桌子。上方吊著100瓦的燈泡,發著刺眼的光芒。輻射餘熱,令本就燥熱的空氣,更加悶熱。小小的一張桌子,坐了6個人,四個男的,兩個女的。
  張三娃赤著上身,光著胳膊,只穿了一條藍白相間,立條紋的鬆緊腰沙灘褲,叉著兩腿,兩手忙碌不停,不但要抓牌,還要在女人身上掐油。僅有的兩個女人,全被他一個人霸佔了。
  兩個女人年齡都不小了,左邊那個,穿著米白色的吊帶裙,顯然是10多20元的地攤貨,一碰就起皺褶。前襟至少有10個以上的皺褶。吊帶有點長,平直的抹胸開口過低,白晃晃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雖然不大,卻比較白,相當的有吸引力。
  從露出部分看,明顯下垂了,嫩肉也鬆弛了。缺少彈性,握在手裡,顯然沒有手感。不過,張三娃是飢不擇食,有這種貨色玩,隨時可以放鬆,他還在意什麼呢?一頭烏黑的短髮,微微捲曲,映著有點蒼白的雙頰,黑白更加分明。
  右邊那個,稍有人樣,滿頭秀髮,又直又長,最長部分,快到屁股了。血紅色的吊帶衫,映著白生生的,真的應了白裡透紅這句老話。上面的尺寸比短髮捲曲女人稍大一點,挺圓的,卻有點下垂。
  吊帶衫的吊子滑到手臂,開口低垂,有二分之一露在外面。從表皮看,彈性比短女人強,手感應該不錯。張三娃的手,在她身上停留更多。這女人膽子比短髮婦人大,吃吃浪笑,偶爾回應張三娃的動作,上下不論,隨心所欲。
  她有時急了,拉著張三娃的手向小腹下鑽。張三娃只要兩手不空,不管摸那裡,同樣樂得哈哈大笑。他卻不知道,長髮婦人月經剛完,偶爾還有餘污。觸了他的霉頭,今晚手氣特背,一直在輸。
  另外三個二流子,全是張三娃的死黨。坐在左邊的二流子,頭上是寸草不留,光溜溜的,映著燈光,偶爾會刺眼。上下都沒有穿,只有一條淺藍色的四角短褲。身子骨又瘦,還愛現,看著真有點礙眼。
  坐在對面的二流子,是典型的寸平頭,也是光著身子,只穿了一條青色的皮帶沙灘褲。雙頰消瘦,眼眶深陷,看長髮女人的時間,遠比看牌的時間多。
  他的雙眼,主要停留在聳起地帶,就是長髮女人露在外面的白嫩之處。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兩個女人都是張三娃的。沒有張三娃的許可,他們不敢碰。張三娃點頭了,他們可以摸幾下,真的要辦事放鬆,得另想辦法。
  右手邊那傢伙,有兩分藝人的味道,一頭黑髮,比短髮捲曲女人的頭髮長,亂的像狗窩裡的雜草,隨處可見頭屑。四個男人之中,只有這傢伙身子骨比較結實。白底紅花的翻領短袖襯衫,五粒扣子,一顆未扣。下面只有一條短褲。
  兩個女人作壁上觀。四個男人,打13張。每輸一張牌,就是1元錢。此時,輸得最多的是張三娃。這傢伙打牌不專心,心思全在兩個女人身上,又被長髮婦人觸了霉頭,輸錢是必然的。他不輸錢,那才有鬼。
  「救命啊……非禮啊……」
  這把牌,張三娃一張牌未出,輸了13元,心裡正煩著。聽到尖厲的呼叫聲,一下來了精神。對光頭三人揮手,要他們出去看看,是什麼人這樣大的膽子,敢在他的地盤欺負女人?
  光頭三人,各自看了兩個女人一眼,先後站起,沿著泥巴院子,向右邊的竹林走去。張三娃樂的哈哈大笑,張開兩臂,分別抱著兩個女人,親了左邊的,側頭又親右邊的。
  長髮女人浪笑著,掀起了吊帶衫的下擺。張三娃食指大動,鬆開短髮捲曲女人,抱著長女人,樂哈哈的說,進屋裡去放鬆一下,正好可一比二,看誰先趴下。
  「三哥,萬一他們回來了?」
  長髮女人不停的被他摸,早就又癢又麻了,心理也挺想的,就怕光頭三人突回來。她明白張三娃這種人,高興的時候,什麼都好說,弄的不爽,翻臉不認人,有可能讓光頭三人玩她。
  「傻女人,你是我的,他們沒有那個膽子。」
  張三娃抱著她的身子,一邊脫裙子,一邊快步向屋子裡跑去。浪笑說,大戰之後會轉運,到時一定贏回來。
  短髮女人見勢不對,立身站起,呼叫一聲,甩開腿子,屁顛顛的也跟了進去,傻傻的問,「三哥,搞那事兒,真的可以轉運?」
  張三娃不出聲,心裡卻罵,真是傻婆娘。搞這事兒真能轉運,早就玩了,當然不會輸得這樣慘。輸了錢有女人玩,當著發洩和出氣。短髮婦人加上步子,一同進了房間。
  張三娃迫不及待,抱著長髮女人向睡房跑去,短髮女人還是怕光頭三人回來,轉身伸手,光當關門,並插上了門閂。查看無誤,浪笑著,一邊向睡房跑,一邊呼叫,「三哥,我們一起玩。」
  房子右邊這片竹林,佔地面積挺廣的。三、四年前,張三娃靠這片竹林發了一筆小財。可惜,鎮上惟一一家紙廠關門了,生產的草紙沒有銷量,逼迫關門。鎮裡的村民,又少了一條賺錢的路子。
  現在,許多人種著大量的竹子,卻賣不出去。編竹篾之類的賣,賺不了幾個錢,也不是人人都會編。再說了,人人都編,誰還買呢?最好的出路,最輕鬆的賺錢方式,是把竹子賣給造紙廠。
  光頭三人進了竹林,找了一圈,人影都沒有發現一個。準備回走,三人同時呆住了。竹林深處,再次響起尖叫聲。穿林踏葉,三人呼叫著,同時撲了過去。
  就著昏暗的月光,看清竹林裡的人,光頭三個不停的嚥口水。別說響水村沒有這樣好看的女孩子,整個磨子鎮也找不出這樣好看的女孩子。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子有身段。
  竹綠色的連衣裙,和竹葉的顏色非常接近,不仔細看,不易發現。長長的秀髮,又黑又亮。露在外面的兩條胳膊,又白又嫩,像削皮的嫩藕,粉嘟嘟的,恨不得一口咬在嘴裡,咕咕的吞進肚裡。
  三人之中,長髮是最有頭腦的人,看清葉子的穿著打扮,起了疑心,這種鳥不戀愛的地方,怎麼可能有這樣好看的女孩子,而且還是晚上出現?方才明明叫救命,又說非禮。
  除他們三人之外,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哪有非禮的人?第一次尋找,沒有人影,她突然出來,太奇怪了。阻止光頭倆人上前,盯著葉子的雙眼,冷聲問,她到底是什麼人?
  「哎喲,長髮哥哥,你真逗,我是女人啊,你看不出來嘛?」
  葉子彎著玉臂,攏了攏披在肩上的秀髮,露出面孔。光頭三人嘴角同時流口水。喉結不停的滑動,眼浮貪婪之時,形成三角之勢向她逼了過去。
  「哎喲,光頭哥哥,你的光頭真可愛,我最喜歡光頭了,你先來。」
  葉子眼有媚笑,伸出水嫩嫩的右手食指,對左邊的光頭勾了勾。光頭大喜,甩開兩腿瘦長的,飛一般的撲了過去。
  糟!離葉子還有2米距離,眼前一暗,好像有物體向他飛來。還沒有看清是什麼,胸口一陣疼痛,慘叫著跌了下去。長髮和寸平頭大驚,對望一眼,轉身就跑。
  「哎呀,長髮哥哥,你別跑嘛!我們玩玩。」
  葉子嘻笑一聲,身子迎風而起,如同在竹林中飛舞的蜻蜓,從長髮倆人頭頂飛過,輕盈落下,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纖指微張,毫無顧忌,長驅直入,抓向長髮的胳膊。


正文 第15章 兩個婦人房內爭寵
  燈光昏暗,朦朧一片。人影晃動,春色滿屋。老掉牙的三峽牌台式電風扇,搖擺不定的放在木椅上,吃力的扭擺著。不管它多努力,仍無法驅走房內的悶熱。
  從古至今,從東到西。這事兒,只要是正常男女,又你情我願。不論時地,都可以相到交流。夏天做這事兒的確有點熱,卻很方便。脫光了不冷,流汗了用冷水一沖,不但爽,而且快。
  一男兩女,完全不顧天氣悶熱,爭風恐後,尖叫呼嚷,興致正濃。張三娃熟練脫光了長髮女人,脫了沙灘褲,猴急的爬了上去,弓著身子趴了下去,擺好架勢,正準備攻打。短髮女人脫了裙子,跟著爬了上去,兩手亂抓,嚷著一起玩。
  張三娃剛好瞄準目標,弓身前衝,被她一推,失了準頭,心裡火起,反手一把推開她,囂張吼罵,「蠢女人,等會兒。老子折騰了這個傻女人,再慢慢的折騰你,保證你舒服的啊啊叫。」
  「轟!」
  槐樹做的對開木門,像被雷劈一般,一下破成了幾塊,碎木片四處飛舞,有一塊飛進了他睡的房間,落在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張三娃大驚,鬆開長髮女人,騰身跳下,褲子也不穿,光著腳丫子,甩開兩腿,咆哮著衝了出去,破口大罵,「是哪個***的雜碎,敢在老子的地方鬧事?」
  進了堂屋,看清門口的人,呆了一呆,根本不在意當門而立的牛波,流著口水,直勾勾的看著王芳隆起的地方,嚥著口水,「瓜女人,是不是捨不得老子,又想讓我折騰了?」
  牛波傻笑兩聲,跨步過去,到了單門口,探頭看看床上的兩個女人,收回目光,看著張三娃,傻笑說,「我們交換,我幫你折騰床上的兩個蠢女人,你折騰王芳這個瓜婆娘。」
  「小P眼,老子認識你,敢來這裡鬧事,打斷你的狗腿。」
  張三娃冷笑,握緊右拳,甩直右臂,拳頭直砸牛波的胸口。
  牛波裝著害怕的樣子,歪扭著退了一步,正好退進了張三娃睡的房間。長髮女人和短髮女人,仍舊光著屁股蛋,見一個陌生男人闖了進來,兩臂抱胸,縮成一團,嚇得大聲尖叫。,上下兩處,所有風光暴露無遺。僅憑雙臂,擋了上面,卻顧不了黑色地帶。尖叫著,手忙腳亂的爬下,四處找衣服,發現只有一件。長髮女人的吊帶衫扔在院子裡。情急之下,倆人同時搶短髮女人的裙子。各不相讓,力道過大,把裙子撕成了兩塊。
  短髮女人一呆,一直忍著的怒氣,終於暴發了。她和長髮女人倆人,常和張三娃一起混。有時一對一,有時一比二。張三娃高興了,偶爾給她們10元或是20元錢。一直以來,張三娃比較喜歡長髮女人,時常冷落她。為了這件事,她一直懷恨在心,卻怕張三娃不高興,所以忍著。
  現在,終於找到機會了。鬆開破裙子,揚起右手,甩手就是一個巴掌,尖叫怒罵,「臭破貨,爛得流臭水了,你幹嘛搶老娘的裙子。」
  長髮女人抓住了裙子,心裡正高興著,哪曾料到她突然出手。左邊臉龐結實的挨了一巴掌,撫著火辣辣的臉龐,疾伸右腳,踹向短髮女人的小腹,順手把破裙子扔了過去,「破貨,你比老娘更爛,就像這爛裙子一樣,爛得不能用了,爛得沒有男人弄了。」
  這一腳挺沉的,短髮女人按著小腹,額頭冒冷汗,不停的叫喚。長髮女人還是不解氣,抓著她的短髮,用力的拉扯,尖聲大罵,「千人騎,萬人壓的破貨,老娘今天就讓你知道厲害,看看誰的更爛?撕爛你的臭東西,看你怎麼勾男人?」
  牛波已經退到床邊了,兩個女人全瘋了,當他不存在,一邊打,一邊罵。張三娃步步緊逼,他似乎無路可退了。見長髮女人她們打的熱鬧,拍著雙手,傻笑說,他們暫時停止,看女人打架。
  「看你老母。」
  張三娃快瘋了,從堂屋追到床邊,一連出了12次出手,踢了五次腿,每次都是信心十足,明明擊中了,卻一次都沒有擊中,莫名其妙的落了空。
  他懷疑牛波是裝風賣傻,扮豬吃老虎。側身跨步,奔到床前,探手從竹蓆下面抓出一把長約20公分的雪亮短刀,冷笑著,直刺牛波的小腹。
  「娘。」
  牛波發怒了,也不想玩了,抬起右腳,繃直腳尖,疾踢張三娃的左邊軟肋,左手五指齊張,抓住他的腕脈,反時針擰動。
  腳尖踢中軟肋的同時,響起刺耳的骨折聲。張三娃的右手腕嚴重骨折。五指無法著力,短刀垂直下墜。左邊肋骨,至少斷了三根。
  牛波抬起左腳,踢在刀柄上。短刀像長了翅膀一樣,破空疾飛,射進床方邊緣,射進一半,深入10公分以上。張三娃慘叫著蹲了下去,身子不停的顫抖,驚恐萬狀的看著牛波,結巴的說,「你,你到底是誰?」
  「我?」
  牛波傻笑幾聲,摸摸自己的大鼻子,傻不啦嘰的說,他是幫外面那個瓜婆娘收帳的。那個瓜婆娘,只知道賺錢,讓別人白玩了不說,還被騙了25元錢,加上兩次「皮肉錢」算倒帳的話,就折了45元錢。
  張三娃額頭開始流冷汗了,嘴裡一陣乾澀,這才感覺事態嚴重,「你,你和她……你玩過她?」
  「玩。」
  牛波怒罵,伸出左手,揪緊張三娃的亂髮,像拉死狗那樣拖了出去,扔在堂屋裡,看著站在門口,微微發抖的王芳,大聲說,瓜婆娘,老虎沒有牙了,想怎樣報仇,放心大膽的整。整殘了,或是弄死了,所有的帳算在他頭上,絕對沒有找她報仇。
  「愣頭青,你,你真的打贏了這個狗雜碎?」
  王芳不敢進去,沒看到整個過程,仍不相信,牛波這樣快打贏了張三娃。現在的張三娃就像一隻病貓,軟不拉嘰的趴在地上。哼哼嘰嘰的,哪有平時半點威風和囂張。
  「瓜婆娘,你放心的整,他沒有牙齒,不會咬人了。」
  牛波傻笑,跨步過去,在她身上捏了一把,輕聲說,如果張三娃不聽話,或是想反抗,就用腳踢,或是踩他的右手碗,力氣越大越好。這招不靈,就找棒子敲他的左邊胳肢窩下方(軟肋)王芳提著嗓子,上前兩步,細細打量張三娃,的確像一頭沒有牙齒的老虎,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卻不明白他做什麼,「你做什麼?」
  牛波又傻笑,說裡面有兩個女人,光著屁股打架,挺好看的,他進去觀看,並幫她們打氣加油。誰輸了,就罵幾句,誰贏了,就鼓勵幾句。他是最公平的裁判,絕不偏向誰。她有膽子的話,可以等會兒報仇,進去看光屁股女人打架。
  王芳完全不明白他這個人了,在林子十分的生氣,像要吃人一樣,現在打贏了張三娃,反而傻里傻氣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不整張三娃,好奇的看女人打架。光屁股女人,他不是沒有看過,有什麼稀奇的。
  她搖搖頭,不知說什麼,卻沒有膽子進去,在堂屋角落找了一根約兩尺長,嬰兒手臂大小的木棒,走到張三娃的身邊,高高的舉起,對著他的右手碗,用力敲了下去。
  張三娃正哼叫著,萬萬沒有想到,一向膽小怕事的王芳這樣狠!閃避不及,被木棒敲個正著,慘叫一聲,身子不停的顫抖,忍痛舉起左手,投降的說,他知道錯了,不該白玩她,還騙她的錢。現在就把25元錢還給她,並補20元的「皮肉錢」「我先人板板,***的雜皮。你以為老娘賺錢容易啊?竟然騙老娘的錢,我讓你騙,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王芳真的憤怒了,再無半點恐懼和害怕,舉起木棒,又敲了下去,這次沒有砸中手臂,打中了他右邊的。
  張三娃痛的發抖,吃力的爬起,冒著冷汗跪了下去,問她到底想怎樣?王芳又敲了幾棒,把木棒頂著他的小腹,尖厲說,先叩頭認錯,而後給兩倍的價錢。以後,不准再去百合村,更不准欺負百合村的婦女,也不准白玩別的女人。
  「好,好,我給,我給。」
  張三娃顫抖著,緊張的說,能不能把棒子拿開,放在脆弱的地方,萬一手抖下滑,很容易出事。一旦弄壞了,他這輩子就完了。
  「別耍心眼,小心老娘戳破你的髒東西,要你一輩子做假男人。」
  王芳多了一個心眼,沒有移開棒子,逼著張三娃進睡房拿錢。
  張三娃徹底沒有皮調了,為了保住「吃香喝辣」的東西,真不敢亂動,溫順的像頭小貓。夾著屁股,提心吊膽的向睡房走去。


正文 第16章 二流子弄女人
  長髮女人和短女人,打出了真火。像兩個瘋子,打得不亦樂乎。不但忘了旁邊站著一個陌生男人,更忘了張三娃,至於那回事兒,再無一點興趣。
  張三娃磨蹭著進了睡房,兩眼轉個不停。見兩個女人又打又罵,想利用兩個女人分散王芳的注意力,趁機逃走。王芳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瘋狂的場面。光屁的女人當然見過,她自己提女人,光著屁股的時候,想看什麼都可以。
  女人打架,她也看過。她是女人,也曾打過架。光著屁股,像瘋子一樣,又打又罵,兩個女人打成一團,她是第一次見到。好奇之餘,有三分擔心,真怕害出人命。一不小心,真被張三娃擺脫了。
  他卻是白費心機。牛波的兩眼,一直盯著兩個女人打架,卻沒有放鬆對他的監視。張三娃剛一挪步,頭皮一緊,像拎小雞一樣被他抓住了。牛波抖手,扔布娃娃一般,將他扔在床頭,冷聲警告,再敢玩花樣,就捏爆他的東西。
  張三娃身子一抖,縮成一團,趴在床頭,不敢亂動了。王芳更好奇了,事情有了著落,可以收帳了,牛波一點不忙,瞪著兩眼看兩個女人打架,真有那樣好看嗎?眼有羞澀,上前一步,湊嘴在他的左耳邊,結巴低語,他真想看光屁股女人打架,下次她表演給他看。
  牛波大樂,伸手環著她的腰,右手上移,「瓜婆娘,你一個人,不管屁股如何光溜,也弄不出這場面,難得看到這樣的好戲。先別說話,看她們能打到幾時。」
  王芳當然明白,她只有一個人,不管怎麼弄,也沒有這場面刺激。更何況,兩個女人真的像瘋了。根本不顧旁邊有陌生男人,越打越來勁。怒罵不停,花樣也越來越多了。
  兩個女真能打,直到筋疲力盡,同時坐了下去,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打夠了,罵累了,人也清醒了。發現光著屁股,所有風光暴露在男人眼底,尖叫著四處找衣服。找到的,只有兩片破裙子。
  兩臂抱胸,縮成一團,不敢看牛波。在張三娃面前,她們沒有任何顧忌。不管怎麼放浪,不需要任何掩飾。彼此關係不同。再說了,她們也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
  就算是,在陌生男人面前,也知道羞恥之心,更何況是她們。尤其是方纔的瘋狂。此時想來,簡直是無地自容。長髮女人想起自己的衣服在外面,夾著粉腿想逃,被牛波揪住了,不准她溜。
  不僅兩個女人不明白,王芳和張三娃更不明白。牛波和長髮女人她們沒有任何恩怨,留下她們有什麼用。牛波警告她們倆人,沒有他的許可,絕不准離間半步,否則,他就找頭公牛,整死她們。兩個女人大驚,敢怒不敢言。顫抖著縮在床邊,提心吊膽的等待結果。
  牛波逼著張三娃說出放錢的地方,卻不准張三娃親自動手。他從床底下找到小鐵盒,掀開蓋子,裡面整整齊齊的放著5張100元面額和10張50元面額的鈔票。成色很新,轉手次數不多。
  張三娃給王芳那張,顯然是他故意弄皺的,新錢容易引起懷疑。舊錢更讓人放心,這混蛋真狡猾,可惜遇上了更狡猾的牛波,一買賣就捅破了,還帶著王芳找上了門,活該他背時。
  牛波一張張的查看,全是假鈔。全部沒收,拎著張三娃的亂髮,問他真錢放在什麼地方?張三娃明知事情敗露,卻不敢出聲,也不敢反抗,顫抖著掀開枕頭,從竹蓆下面拿出皮革錢夾,裡面只有一張50元面額的。
  牛波伸手奪過,反覆查看,這張的確是真鈔,順手遞給王芳,「瓜婆娘,這是你應得的,小心拿著。」
  「這……這是50元啊?」
  張三娃身上只有那50元是真的,全部沒收,他的沙灘褲裡只有幾元錢了,怎能不驚。
  「老子會算帳,不要你提醒。多嘴就該掌嘴。」
  牛波反手就是兩個陰陽光耳,打得張三娃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再也不敢吭聲了,小貓一樣趴在床角。
  牛波傻笑,說他是講理的人,絕不多收一分錢。張三娃玩了兩次,一次10元。就是20元。給5元小費,是他自己說的,沒有人逼他。總的是25元,這筆帳人人會算。在堂屋裡,王芳親口說過,要收雙倍,略作補償。50元剛好,不多不少。並沒有多收一分錢。
  張三娃呆了,大氣也不敢出。至於假錢的事,他更不敢提了。牛波不追問假錢的來源,他就該暗念阿彌陀佛了。一旦開口,激怒了牛波,不死也得脫層皮。他又不是白癡,形勢如此,哪敢多放半個屁。
  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眼巴巴的祈求牛波快點離開。牛波不但沒有離開,開始玩花樣了。他拍拍王芳的雙頰,問她想不想看戲?王芳一呆,根本不明白他想玩什麼,傻傻的點頭。
  牛波嘴角浮起怪笑,上前兩步,在長髮女人身邊蹲下,問她們是不是真的想和張三娃辦事?兩個女人身子發抖,不明白他的用意。此時再無半點興趣,同時搖頭。縮在床頭的張三娃,比她們倆人更緊張,趕緊表態,說他不再玩女人了。
  牛波反手甩了一個耳光,要他閉嘴,沒有他的許可,不准發雜音。張三娃連嘴角的血也不敢抹,又縮了回去。牛波同伸兩手,提起兩個光屁女人,反覆打量,一個半斤,另一個八兩,沒有多大的區別。
  真要細說,長女婦人年輕一點,皮膚白一點,兩團嫩肉彈性大一點,臉蛋差不多。看來看去,一時無法分別優劣,抖手扔了過去,問她們誰更喜歡和張三娃在一起?和張三娃在一起,誰的次數更多?
  短髮女人雖然害怕,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為了報仇,趕緊表態,說長髮女人和張三娃的次數更多。她們倆人認識張三娃的時間,沒有多大的區別。張三娃更喜歡長髮女人。她們倆人同來,張三娃有時只和長髮女人玩,冷落她。
  牛波悄悄笑了,移動目光,落在長髮女人臉上,問她是不是真的?長髮女人不敢說謊,緊張點頭。張三娃好似感覺不妙,想解釋幾句,又怕牛波甩耳光。
  牛波傻笑數聲,表現大方,他有什麼委屈,可以說明,卻不准說假話,否則,後果自負。張三娃大大的吐了一口氣,急急表明,不是他故意偏心,是長髮女人對他更好。她從不要求什麼。短髮女人不同,每次做了,她都要錢。她的表現,和王芳一樣。開始的時候,大家說明了,彼此心甘情願。他方便的時候,就給她們錢,不方便的時候就白玩。
  牛波心中怒火突起,甩手又是一個耳光,「干你老母,你以為女人容易啊?別人玩你家的女人,天天白玩,你怎麼樣?」
  張三娃徹底傻了,以為這樣可以整短髮女人,誰知牛波這混蛋變態。反而護著見錢眼開的短髮女人。早知這樣,不如閉嘴當聽眾,任由他們瞎折騰,也不會又挨一巴掌了。
  牛波抓著短髮女人,扔在地上,看著長髮女人,「你喜歡讓他白玩,表演給老子看。」
  張三娃三人大驚。王芳也呆了。完全不明白牛波搞什麼名堂。想勸他幾句,又怕他生氣。長髮女人縮成一團,大氣也不敢出,哪能興起那興趣?張三娃更怕,早就嚇得縮成了蠶豆了,就算天仙投懷,也沒有能力辦事了。
  牛波不管,無視她們的緊張和害怕,拎過張三娃,「你只有兩條路,一是現在玩這個女人,二是永遠別想玩女人。」
  張三娃害怕了。他明白這話的意思。不當眾玩長髮女人。牛波就會弄殘他的身體,以後別想碰女人了。嚥著口水,顫抖爬了過去。長髮女人更害怕,尖叫著推開他。
  牛波生氣了,警告她不准放潑,如果不配合張三娃的工作,不僅上面兩團嫩肉不保,以後也別想碰男人。在牛波變態似的威逼下。長髮女人緊張配合,使出渾身解數,激活了張三娃的原始。
  牛波笑的腸子打結,親眼看到張三娃躍馬奔馳,揮軍闖關。他抱著王芳,甩開兩腿,跨步而去。一隻腳還在堂屋,聽到張三娃的怒罵聲,長髮女人的尖叫聲,短髮女人的大笑聲。
  牛波毫不在意,側身扭頭,大聲警告,不准偷懶,要拚命的幹活,誰敢當「逃兵」提前退出,必受懲罰。他和王芳就在外面的院子裡,一邊辦事,一邊等他們的結果。


正文 第17章 王芳的火熱回報
  王芳很激動,緊緊的抱著牛波,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惟有用身體來表達內心的感激之情,恨不得融入他的體。擁抱良久,鬆開兩臂,喘息著脫睡裙,「愣頭青,芳嫂沒有別的報答,只有……」
  牛波抓著她的手,傻笑說,他答應過王梅,今晚要和她洞房,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不能再折騰了。她也累了半天,仇報了,恨消了,帳收了,氣順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再想這件事。
  「愣頭青,就一次。」
  王芳眼角有淚,哽咽說,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報答,除了這破爛的身子之外,沒有別的東西了。
  「瓜婆娘,你早就報答我了。」
  牛波捏了幾下,傻笑說,這之前她就承諾過,只要他需要了,隨時可以找她,這已是最好的報答了。
  她靠出賣身子賺錢,養活一家老小,也是自力更生,真的不容易,他不能白玩。幫她討回公道,是他應盡的義務,也說不上報答,她不必感激。
  「愣頭青,就一次。你不答應,我晚上睡不著覺。不要拒絕我,好嗎?」
  王芳右手下滑,去解他的褲頭。看著她眼中的淚水,他不忍拒絕,抱著她的身子,快步向樹林深處跑去。
  王芳剛走,牛波還在整理褲子,葉子悄然出現,嘻笑著撲進他的懷裡,不准他穿褲子,羞澀說,她真的準備好了,現在就做要他的女人。
  「小祖宗,你今年才16歲,怎麼成天就想著這事兒?」
  牛波哭笑不得,後悔當初把地址告訴她。否則,哪有現在的麻煩啊?「是不是爛片看多了,以後少看點。」
  「哥,你是不是討厭葉子?」
  葉子兩眼發紅,委屈的說,下年她就是大學生了。現在的大學生,95%都在享受性生活,她已是准大學生了,難道還不能做女人?
  事實上,她從沒有看過那種爛片。不過,卻看過真人表演,那是一次偶然機會。她在學校後面的樹林裡,看到同寢室的女生和男朋友在樹林玩。自那次之後,她心裡一直想著。很早想點把第一次給他。
  牛波張臂環著她的小蠻腰,愛憐的親親柔軟紅唇,左手上滑,撫著她的秀髮,柔聲說,「乖葉子,等你滿了18歲,哥在生日的當晚讓你做女人,做幸福而快樂的小女人,好不?」
  葉子跌進他懷裡,沉默了許久,仰頭看著他,羞澀說,不准騙她。否則,這輩子跟他沒完。牛波趕緊點頭,拍著胸口,大拍馬屁,像她這樣的美人,人見人愛,他當然捨不得。別人敢和他搶,就和對方拚命,捏爆那人的「小雞蛋」讓他做太監。
  「哥,你越來越壞啦,怎能和王芳這種女人攪在一起?」
  葉子雙頰通紅,親了一口,羞澀問,和王芳這樣的女人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感覺?
  牛波乾笑,支吾說,當初睡王芳,純是為了報復王梅。誰知睡了兩次,惹出這亂子。他怕王梅不能滿足他,或是關鍵時候作怪,所以,暫時不能斷了王芳之間的關係,真的需要了,還是得找王芳。
  王芳的確差了點,但在這鳥不戀愛的地方,王芳算不錯的了。再說了,王芳也需要他。他也需要王芳。說得好聽一點,是相到幫助。刺耳一點,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
  「哥,別和她睡了。」
  葉子心眼又活了,俏臉貼在他的胸膛,羞澀說,真的想了,王梅又不能滿足她,她可以給他快樂。當然不能像王芳那樣持久,次數多了,她就可以適應了。
  「我的乖乖,你別留在這裡,早點回去。」
  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感慨的說,他也沒有想到,無意中牽出這樣的事情。今後的局勢,誰也不知道如何變化,她留在這裡,他不放心。同時,更容易引起別人懷疑。
  「不,葉子要幫你查清假鈔案。」
  葉子用力的扭著小蠻腰,撒嬌不依,她既然來了,又遇上這檔子事,肯定不能袖手旁觀。
  牛波為難了,知道不能來硬了,只得用計,這丫頭事事好奇,不找點事兒讓她做,是無法擺平的,「小祖宗,以你這性格,除了給哥忝亂,哪能辦實事啊?」
  「哥,不來啦,人家真有那樣差嗎?」
  葉子不依,氣沖沖的反駁,今晚的事她就做得很好,輕易的打倒了光頭三人。她不放倒光頭三人,他怎會那樣順利,也難以瞞住王芳。
  他想起高個子幾人的事兒,心裡一動,親親她的紅唇,開始使壞,「乖葉子,這事兒你真的別管了,趕快回去,幫哥查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
  葉子警告說,如果是騙她,這輩子都會恨他,也不會再理他了。
  「乖乖,哥哪敢啊。」
  牛波緊緊的抱著她,讓她的圓挺之處貼著自己的胸膛,在她左耳邊低語數句。葉子沉默少傾,好奇的問,為何要查這件事?
  牛波搖頭,拒絕透露。承諾說,她打聽到有用線索,或是查出真相時,就全部告訴她。在此之前,不要告訴任何人。葉子撫著上衣的下擺,趁機勒索,羞澀說,要給保密費。
  牛波氣的瞪眼,問她想要什麼?葉子雙頰通紅,掀起上衣的下擺,輕聲說,親親她。這也是約定,滿了18歲,她就做他的女人。
  「乖葉子,哥怕你不能忍受。」
  牛波抓著上衣下擺,放了下去,愛憐說,就兩年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到時,給她最滿足的快樂,不管她要什麼,一定滿足她。
  葉子親了他一口,把嘴湊在右耳邊,羞澀說,「哥,葉子真的長大了,你要是怕葉子不能承受,看看葉子的寶貝就明白了。」
  「乖乖,你越來越大膽了。」
  牛波知道,這次不能拒絕,抓起上衣,盯著看了許久,笑呵呵的說,真的不錯,不過,還不夠成熟。就像樹上的果子一樣,熟透了再吃,更有味道。
  「哥,你最討厭啦!人家不是果子,是葉子,你的乖乖心肝葉子。」
  葉子抓著他的大手,要他親自感受,真的成熟了。肥厚而柔軟,雖比不上王芳那樣成熟,卻不比王梅差。
  牛波放下衣服,看看夜色,說他該回去了。從這一刻開始,她不准在再在這附近逗留,必須連夜回去。葉子撒嬌,賴著不走。如果不親親她,不但不走,還要去他家裡。
  牛波沒有言語了,只得妥協。可他沒有想到,上了葉子的當。一親就不能脫身了。葉子緊緊的抱著他的腦袋,死也不肯定鬆手。
  情急之下,只有出絕招,抓葉子的胳肢窩。葉子怕癢,嘻笑一聲,鬆開玉臂,喘息著撲進他懷裡,羞澀說,感覺好舒服,再親一次,她立刻回家。
  環著她的小蠻腰,在的屁股上拍了幾下,柔聲說,別再刺激他了。方才和王芳並沒有得到滿足,小心他失控。葉子樂了,高興的說,那樣正好,她不用苦等兩年了。
  「乖乖,你膽子真大。」
  牛波親親她的額頭,抬頭看著昏暗的夜空,虛心求教,易位而處,如果她當這裡的村長,該如何改變這裡的落後面貌?
  葉子一怔,仰頭看著他,迷惑不解的問,「哥,你真的要改變這裡?」
  他用力點頭。葉子更不解了,困惑的說,並非一輩子留在這裡,也許過幾天就離開了。這裡貧窮了若干輩子,這些人也習慣了,沒有人想著去改變什麼。他只是這裡的過客,又何必管這裡的事呢?成功了什麼都好說,卻沒人會記得他。如果失敗了,反而留下一身罵名。何必操這分閒心?
  「乖葉子,告訴哥,你的真實想法是什麼?」
  牛波彎腰坐了下去,把她放在在邊的腿上,坦然說,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不能這樣默默無聞的在這裡過10多年,成功與失敗,機會各佔一半。
  這裡物產豐富,只要把握好了,擺脫貧窮,走向富裕,應該不是難事。現在最大的麻煩是,需要盡快的改變交通,這是經濟命脈,沒有流通,再豐富的物產,也無法變成錢,全是死物。
  「哥,你是對的,葉子支持你。」
  葉子眼泛異彩,縮在他的懷裡,圈著他的脖子,俏臉貼在他的臉上,緩慢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葉子說了很多,有許多不錯的點子,牛波一一記在心理,一邊聽,一邊整理,並容入自己的想法,去蕪存精,融會貫通,獲益非淺。
  葉子說完了,還賴在他懷裡,久久不忍去。牛波想到答應王梅的事,今晚和她洞房,又想到王梅那柔軟的身子,心裡怪怪的,從內心深處湧起一種渴求,希望把她摟在懷裡,恣意親吻,肆意撫摸,然後脫了她的上衣、罩子、長褲,最後是小褲……


正文 第18章 王梅的第一次
  偷吃要抹嘴。牛波沒有忘記。進了灶房,輕手輕腳的弄了一盆水,在院子沖洗身子。可能聲響大了一點,驚動了王梅。她當然不知道牛波和別的女人剛玩過。以為他做事出了汗,不但沒有懷疑,反而鑽了出去,幫他抹身子。
  牛波剛好把液體洗淨,沒有了異味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王梅剛奔近,他的雙手不老實了,上下齊手,四處掐油。王梅羞笑,扭著小蠻腰,指了指牛平睡的房間,要他小心點。
  這婆娘真的變了。見她不反抗,反而積極配合,還知道幫自己打掩護。牛波心裡大樂。雙手活動範圍加大,也轉移了重點,十指在各敏感處留戀移動,反覆刺探。
  王梅有點緊張,卻經不起他。防線越來越松,僵硬的身子,漸漸變軟,嚥著口水,主動寬衣解帶。在他的協助下,很快脫了上衣,展現裡面的迷人風光。
  日娘的!早知她的身子這樣白嫩,昨晚就用強,享受這白嫩嫩的身子。看清她的身子。牛波大樂,心裡卻微感後悔,想想中間的變故,戲劇性的變轉,很快就坦然了,覺得很值。他是自己的女人,遲早都會睡她的,還能跑哪兒去?
  昨晚睡,也許會快樂,僅是學指他自己。如果不快樂,純是發洩帶報復。現在睡不一樣,不但倆人都快樂,也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嚥著口水,滑動兩手,傻笑說,「大老婆,你的身子真白,摸著好舒服。」
  「二愣子,你喜歡摸,老婆以後天天晚上都讓你摸,好不好?」
  王梅情湧心間,撫著他的臉龐,羞澀的閉上雙眼,輕聲說,等會兒再摸。
  牛波知道她想了,也做好了準備,希望自己進一步探索,他卻故意裝傻,「老婆,摸著這樣舒服,不摸你的身子,還能做啥?」
  「二愣子。」
  她睜開雙眼,親他一口,在他左耳邊低聲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只是摸這樣簡單,還有更快樂的事兒。就是他嚷著想要的洞房。只有洞房之後,她才是真正的女人,也才是他的老婆。
  「老婆,怎樣洞房?」
  牛波繼續裝傻,從她手中奪了毛巾,扔在盆裡,身上的水也不抹,盆子也不管了,張臂抱著她的身子,輕手輕腳向屋裡走去,傻笑說,他聽村子裡的男人說,洞房很舒服,快點教他,他想舒服。
  哎!不知他是真傻,還是裝糊塗?王梅暗歎一聲,斜躺了下去,羞澀的閉上雙眼,又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牛波傻笑兩聲,似懂非懂,要她繼續教。王梅耐著性子,一步步的指引他。
  折騰了近30分鐘,終於如願以償了。這一刻她才明白,這個傻子十分的可怕。痛的額頭不停的冒冷汗,要他慢一點。牛波知道她是第一次,不能像折騰王芳那樣,大手大腳的亂來。見她痛得流冷汗,心裡一陣憐惜,大大不忍,溫柔了許多。
  她更沒有想到,牛婆真能折騰,弄得她渾身酸軟,四肢無力,宛如大病一場,縮成一團,躺在懷裡,抱著他的腦袋,羞澀嬌喘,「小老公,舒服不?」
  牛波傻笑,用力的點頭,咂嘴說,洞房真的很快樂,難怪村子裡的男人都那樣說,和女人睡覺,比吃蜜糖更開心。抱緊她的身子,呼嚷說,他還要。這次要玩得更久。
  「小老公,等會兒,老婆的身子很痛。」
  王梅雙頰通紅,嗔聲說,誰叫他方才像頭牛,如果溫柔一點,現在又可以舒服了。
  「大老婆,我們以後天天晚上都舒服,好不?」
  他現在才明白,王梅和王芳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無法相提並論。同為女人,不管是摸,還是做,感覺完全不一樣。
  如果用100分來表達這種感覺,和王芳在一起的時候,最多只有50分左右,和王梅在一起,至少有90分左右。王梅的身子又白又嫩,水嫩嫩的,就像鍋的豆腐一樣,掐一下就能出水。光滑滑的,就像摸嬰兒的一樣,又滑又嫩,還有彈性。
  「嗯!」
  說真話,沒有舒服之前,王梅十分的緊張,但更多的是擔心。擔心牛波真的不會。更不能給她快樂。事實證明,這個傻子比她想像的更能幹。
  她從沒有這樣開心過。這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這個男人值得她去愛,肯定能給她幸福,也能撐起這個家。看著他賊眉賊眉的雙眼,羞澀說,只要他喜歡,除了身上(月經)來了的幾晚,其它的時間,每晚都讓他舒服,卻不准像牛一樣野蠻,要溫柔一點。
  「大老婆,你真好。」
  牛波高興極了,興奮之餘,把葉子說的想法,適當的加入自己的觀點,並修改了一些,簡單的說了一遍,問她能不能行?
  王梅呆了,瞪著雙眼,盯著他的臉龐,久久沒有出聲。心裡卻是五味翻騰,不知該大笑,還是該大哭?村子裡個個認為的傻子,實則是村子裡最有能力,最有抱負,最為村民著想的人。
  這個人卻是她一直看不起,當著比狗還低賤的男人,圖他的力氣大,幾乎是強迫招為上門女婿的老公。新婚之夜巨變,男人表現出非凡本領,以為那是巧合,在山中打獵磨練出來的求生本能。
  洞房之夜,舒服之後,他說出這番震驚的話,這絕非巧合了,也無法巧合。這樣一個大智若愚,深藏不漏,面帶豬相,心裡明亮的男人,自己竟把他當著狗一樣賤踏、輕視。到底是自己傻,還是他傻?是自己有眼無珠,還是他隱藏的太深了?
  發現他臉上浮著憨厚的傻笑,熱淚急湧,緊緊的抱著,動情低呼,「老公,老婆愛你。以後,不管你說什麼,老婆都會乖乖的聽話。」
  牛波反而怔住了,沒有想到她的反應這樣大。抱緊她的身子,親親她的臉蛋,傻笑說,他平時雖少和村裡的人來往,可他看的多,跑的地方也多,把村子裡的情況全記在心裡。看著村子這樣落後,人們溫飽都成問題,他真的很難過。
  昨晚的事情又刺激了他。他終於明白金錢至上的道理。就像高個子幾人,走投無路之下,竟然做那種事情。這說明錢很重要。村子裡物產再豐富,卻不能變成錢,比河裡的水還賤。想要發達,想要富有,就必須把村子裡的物產變成錢。
  「嗯,嗯,老公,你說得對,老婆愛死你啦。」
  王梅心花怒放,用力的點頭,羞澀說,天亮之後就回去,要她阿爸開村委會,讓他當村長,盡快的實施他的抱負。
  「老婆,我還要。」
  牛波趁機勒索,傻笑說,她的身子真舒服,現在又想了。
  「嗯,老公,溫柔點,別再弄痛老婆了。」
  她甜蜜的笑了,羞澀的鬆開兩臂,拉著他的胳膊,生硬的協助他的動作。
  這一回,彼此堅持的時間長了許多。牛波感覺到了她的愛意,溫柔了許多。他的生理雖沒有滿足,心理卻滿足了,也相當的快樂。大戰結束,王梅感動的哭了,她能感受他的溫柔和體貼,緊緊的抱著他,不准他下去。
  牛波抱緊她,翻過身子,讓她睡在上面。親親她的額頭,柔聲說,天快亮了,休息一會兒。王梅的確很疲倦了,卻不想睡,鼓著兩眼,撒嬌說,她不想睡,要聽他以前的事情。不管是什麼,多說一些給她聽。
  「老婆,乖啦,睡覺覺。」
  伸出右手,按著她的兩眼,提醒說,天亮之後又要回家,再不睡覺,就有黑眼圈了。
  「老公……」
  她撒嬌,強打精神,說不睏,真的想聽他以前的事,特別是他剛進山打獵的事。以前的事,她沒有分享和分擔,以後的事,她一定要和他一起分享和分擔。
  「只說第一次。」
  牛波似乎明白她的心情,親親她的鼻子,半瞇著雙眼,將第一次進山打獵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老公,你真能幹。」
  王梅內疚的哭了,這一刻她總算明白了,她是多麼的渺小,一直被她當著狗一般輕視的男人,是多麼的偉大能幹。她可以自豪的說一句,能有這樣的老公是她一輩子的福氣。
  「老婆,乖啦!睡覺覺啦。」
  牛波伸出左手,抓過藍底白花的床單,蓋在她的身上,環著她柔軟的腰肢,閉上雙眼,很快就沉沉的入睡了。
  看著他臉上滿足而憨厚的笑容,王梅再次呆了,久久無法平靜。木訥憨厚的外表之下,竟然藏著一顆七竅玲瓏心。自己是何其運幸,將一生與他為伴。這是自己的福緣,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她不停的提醒自己。漸漸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了。終於無力支持,合上雙眼,嘴角掛著甜蜜的笑容,沉沉的入睡了。……
  百合村雖然落後,村領導班子還是健全的。王守財發出急緊通知,將村領導班子的人全部召集到了王家裡,破例沒有在村委會的破房子裡議事。
  村支部書記羅大雨,也是村委會主任,是王守財多年的老朋友。王守財連任多少屆村長,他就連任了多少屆村支部書記,更擔任了多少屆的村委會主任。從為人處事看,羅大雨比王守財圓滑低調,但更老奸。
  不過,真正掌權的不是他,而是王守財。村子裡的事兒,超過95%得聽王守財的。王守財反對的,羅大雨當然不敢點頭。王守財支持的,羅大雨不敢反對。他們倆人聯手,沆瀣一氣,就控制了整個村領導班子。他們倆人點了頭,村領導班子裡,就沒有人敢持反對意見。
  村委會副主任王小琴,也是婦女主任,是王守財一手提拔的。王守財說一,她絕對不敢說二。王守財發了話,她事事點頭,從不會說「不」字。
  村裡不少人謠傳,王守財和王小琴一腿,亂搞男女關係。王小琴當上婦女主任兼村委會副主任,全是靠身子換來的。是真是假,除了當事人之外,沒有任何人拿出證據。
  村委會還有三個委員,是隊裡的隊長兼任的。整個村委會的成員,就五個人。村裡的領導班子,加村長王守財,還有各隊的隊長,總的不到15個人。王守財沒有通知專職的隊長,只通知了村委會的五個人。
  羅大雨百分之百的站在他這邊,王小琴更不用說了。聽了王守財的建議,羅大雨和王小琴同時點頭。其中一個委員,是5隊的隊長兼任的,多了一句嘴,說牛波太年輕了,難以服眾。
  王梅拉長雙頰,冷聲說,「我老公十八歲了,有資格參選。他才華非凡,能力超強,有遠大抱負,比我阿爸更勝任村長的職位。」
  羅大雨扳著指頭一算,離換屆選舉大會只有3天了。為難的說,是不是太急了?王守財微笑說,他們只管將他的意思,以及牛波對村子裡未來的設想傳達給村民們。其他的事情,由他來解決。總而言之,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確定保牛波當選村長。
  一則是,牛波的確比他更能勝任村長的職務,能帶領大家擺脫貧窮,走向富裕。二則是,他真的老了,沒有精力和心思管村子裡的事了,應該讓年輕人出頭。年輕人有衝勁,有想法,有進取心。三則是,村領導班子裡缺少牛波這樣的人,不但年輕,而且想法先進,他考慮的不是個人利益,而是全村人的利益。
  在場諸人捫心自問,誰真正的為村民們的利益設想過?偶爾也許有點想法,卻是一閃而過,從沒有說出來,更沒有放在桌面上討論。牛波不一樣,他不但有想法,還形成了書面的東西。
  他還說,如果他當選了村長,上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鄉政府想辦法,看否能撥出一筆款子,給村子裡修一條直達鎮上的公路?他計算過,如果動員沿途的村民出力,不需要很大的費用。
  這卻是一件很大的工程,需要鎮政府的人出面,動員沿途的村子,發動所有的村民共同參與。如果成功了,有一條直通鎮上的大公路,不僅百合村的交通得以改善,沿途所有的村子都會得到改善。
  常言說得好,想致富,先修路。又道是,車子一響,黃金萬兩。交通落後,物資不能流通,再富有的物產全成了死物,白白的浪費。
  「有想法,好大的衝勁。」
  王小琴第一個舉雙手贊同,羞愧說,她們當村領導幹部多年了,從沒有人想過,幹這樣大一番事情。這不僅是改善這一代的人生活,更是利於後代子孫的千秋功業。
  「是啊,牛娃這孩子的確很能幹,我們以前全看走眼了,他是大智若愚的好孩子。」
  王守財低頭看著綁著夾板的右腿,感慨萬千的說,如果不是牛波,他早就回老家團圓了。
  一直以為,他除了有一身蠻力之外,就一無是處了。結果全錯了。他可以斷言,牛波遠比雷明能幹,更有出息。百合村在他的帶領下,一定可以擺脫貧窮,走向富裕。
  「阿叔,你別說了,我們全明白,一定辦好這件事,不會讓你失望的。」
  王小琴第一個表態,她會動員村子所有的婦女,讓她們接受牛波,並吹枕邊風,說服她們的男人。
  眾人聊了這樣久,卻不見牛波的影子。羅大雨多問了一句,能不能讓牛波出來聊幾句?除王小琴外,另外三個委員也有類似的想法。
  「我老公不在。」
  王梅搶嘴,微笑說,有什麼問題可以問她。牛波將所有的想法寫成了文字,她看了不下10遍,全部記得。牛波天亮之後就去鄉上找雷明瞭,要雷明動員鄉政府領導班子,想辦法完成他的第一個計劃:修路。
  交通是經濟命脈。人們常說,想要富,先修路。百合村的交通太落後了。別說通車的水泥大路,一條像樣的,可以直通鎮上的土路都沒有。這是首要任務。他要事事親力親為,盡快動土開工。
  羅大雨和王小琴,輪流問了幾句。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震驚之餘,倆人識趣的閉嘴。三個隊長兼委員的傢伙,也不出聲了。羅大雨拍著胸口說,這事一定辦成。他們五人立即去找各隊的隊長,要他們極力配合行動,把宣傳工作落實好。
  「去吧!這事兒拜託你們幾人了。」
  王守財眼有疲倦之色,說他有點累了,想上樓去休息,就不留他們了。牛波當選村長之後,他的腿傷也基本復原了。到時,大家再好好的聚聚,痛飲幾杯。
  「好!到時奉陪到底。」
  羅大雨也是近50歲的人了,卻不服老,微笑說,到時找牛波拼酒。看誰更厲害?
  王梅得意的笑了,說牛波是海量,整個百合村,沒有一個人能喝贏他。結婚那天,牛波至少喝了3斤以上的老白干,20瓶以上的啤酒,一點醉意都沒有。看看村子裡,誰有這酒量?
  「牛娃真牛!」
  王小琴抱著王梅的胳膊,壓低聲音,以過來人的語氣叮囑她,一定要盯緊牛波,別讓他和村子裡別的女人勾三搭四的。這樣好的老公要是被別人搶了,到時哭都沒有貓尿(眼淚)「老姐,你放心!」
  王梅羞笑,得意的說,村子裡沒有人比她好看,牛波不會喜歡別的女人。拉著王小琴走到角落,輕聲說,牛波最喜歡她的身子,天天晚上纏著要,就這事兒一定能拴住他。
  「丫頭,也不嫌害臊。」
  王小琴「老臉」微紅,眼有飢渴之色,輕聲問,牛波是不是很厲害?一晚上到底能折騰多久?
  王梅羞澀點頭,說每晚都要折騰1個多小時,弄得她身子發軟,第二天不想起床。有的時候,她想拒絕,可被他抱著之後,說不出一個拒絕的字,任由他折騰。不管折騰多久,她一直忍著,從不拒絕,有時火辣辣的疼痛,還是不忍心拒絕。
  「丫頭,你真幸福。」
  王小琴眼中浮起明顯的失落和寂寞之色,語重心長的說,好好的珍惜,女人一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一個能幹而又有能力的老公。
  在這山野之地,疼愛是次要的。能給自己幸福,不虐待自己,就是最大的奢求了。像牛波的男人,村子再也找不到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那時就晚了。一定要緊緊的抓住。
  王梅是一個相當聰明的女人,見她如此關心。對於王小琴的事,她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為了牛波順昨當上村長。王小琴是一個重要角色,她決定放下香餌,引王小琴上鉤。拉著王小琴上了樓,光噹一聲關門,在王小琴耳邊嘻笑低語。
  王小琴雙頰騰的一片通紅,身子發軟,嚥著口水躺了下去,趴在床緣,眼中飢渴之色更濃,顫聲問她,牛波是不是真的那樣厲害?王梅已經挑明了,不想隱瞞,用力點頭,故作苦惱,挨聲歎氣,說她一個人無法滿足他,要是有一個信得過,又關心她的幫幫她,那該多好。
  「小梅,不介意,琴姐可以幫分憂。」
  王小琴不知是早就想法,或是真的關心她,想為她分憂解難,脫口而出,說得十分的迫切,有些迫不及待。
  「老姐,你真的願意幫我?」
  王梅暗喜,卻不敢表露,側身蹲下,緊緊抓著她的手,「只要老姐願意幫小梅,隨時都可以,我可以按排。」
  「丫頭,這……這樣不合適吧……」
  脫口而出的話,王小琴大感為難,雙頰更紅,可心裡卻是迫不及待,恨不得現在可以和牛波在一起,感受他的粗暴和野蠻。
  「老姐,是你自己說的,不准反悔。」
  王梅開心笑了,擠進她懷裡,調皮的撫著她的臉龐,笑嘻嘻的逗她,大家都是女人,她們是好姐妹,她有困難了,身為姐姐的,當然得幫忙。
  王小琴裝腔作勢的又推辭了幾句,表面是拗不過王梅,實則心裡早就迫不及待了。當著王梅的面,不敢過於坦白。半推半就的同意了王梅的建議。王梅樂了,表示盡快安排,讓她感受牛波的強大與粗野。
  王小琴嘴上沒有說什麼,心裡卻是萬分渴求,恨不得現在就撲進牛波懷裡,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張開兩腿,四肢大張的躺在床上,任由牛波在自己的狂搗。想著想著,眼前浮現一粗狀之物,覺得某處癢癢的,夾著兩腿,不停的磨蹭。
  不磨不癢,不磨不想,越磨越癢,越磨越想。僅是兩腿磨蹭的快感無法抑制內心的需求了,嘴裡間隔發出蝕骨銷魂的呻吟聲,右手貼著小腹向腿根滑去。……
  晚風輕拂,撥動發稍,柔撫臉龐,溫馨甜蜜。月華如煉,銀披大地,分外明亮。夜沉如水,四野空寂,夜蟲歡鳴,祥和清寧。
  月光之下,五個身影,一前四後,卓然而立。除了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之外,眼珠都沒有轉動一下。這狀態已持續了近30分鐘。
  第一個無法支持的人,就是最左邊的大頭男。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看著牛波的背影,羞愧的說,「老闆,大頭讓你失望了。」
  牛波徐徐轉身,看了胖子三人一眼,平靜說,這成績已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不是一次堅持幾個小時就能出成績,重在堅持。不需要太多的時間,365天,風雨無阻,每天能堅持30分鐘到一個小時就非常的不錯了。
  到時,他們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好處了。這種靜練的最大顧忌是心亂!只要能真正的心靜,任何場合都可以。這是一種意念,更是一種信念。信念如同人生目標,意念如同目標的內在動力,兩者缺一不可。
  「多謝老闆。」
  胖子四人,恭敬行了一禮。由胖子開口,將這幾天的經過和收穫,詳細的說了一遍。
  牛波久久沒有出聲,抬頭看著天際皓月。沉默足有5分鐘之久。看著胖子的雙眼,淡然問,對目前的局勢,他有什麼看法?
  胖子一怔,坦然說,雷明雖然看不起他,可迫於王守財的壓力,相信不會拖後腿。鎮上的事情,他們還沒有滲透進去,可能比較麻煩。最大的困難不在這裡,而是沿途的村民。
  他們打聽過了,有不少村子的村民,非常的迷信,古老的封建思想仍舊佔據著主導地位。如此浩大的工程,不但涉及到劈山、搭橋、占土、用田,更有可能迫使部分人遷移。其中必然動到某些人的祖墳,甚至是風水之類的東西。開明的人好說,遇上迷信的人,怕是難以說服。
  牛波笑了,非常的平靜,淡然說,這事兒好辦。任何人都有弱點,只要找出弱點,對症下藥,必然是水到渠成。他惟一擔心的是鎮長張寶升。
  胖子一怔,不解的問,他和張寶升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結?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盤膝坐下,將那晚在張三娃家裡發現超過1000元假鈔的事,簡單的提了一遍。
  最後補充說,張三娃是張寶升的遠房堂侄。當時,他雖然沒有驚動張三娃。可張三娃不是傻子。這事兒肯定對張寶升說了。如果張寶升也參與此事,彼此之間的矛盾,只有日益激化。
  高個子一怔,迷惑的問,「老闆,你懷疑張三娃的假鈔是直接來自假鈔團伙?」
  牛波沒有出聲,看著胖子。胖子沉默近30秒,分析說,這事的確有問題。以張三娃這種小地痞,如果手中真有1000元之巨,早就張揚不可一世了。所以,這就排除了他是誤拿到1000元假鈔而不自知的可能。惟一的解釋,他知道全是假鈔,所以不敢張揚,必須低調。或者說,受了某人的叮囑,不敢張揚。慢慢的化整為零,將假鈔消化掉。
  在這種地方,假鈔團伙的人直接找上張三娃的可能性非常小,不會超過5%。最合理的解釋,張三娃只是假鈔動態鏈的最末端消費場。在他之上,必然有人,這個給他假鈔的人,顯然沒有隱瞞他。由此說明,彼此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那天晚上,牛波雖然不動聲色。再退一步講,張三娃就算不主動說出當時的情況。可他受傷的事無法隱瞞。上面某人知道了,細問之下,必然起疑,知道假鈔事情曝光。目前沒有動作,一則是以靜制動,看牛波的反應採取相應的行動。二則是正要密謀之中,計劃如何一舉封了牛波的嘴。
  大頭也開竅了,恍然大悟的說,以張寶升的經濟狀況看,大有問題。問題就在假鈔事件。不管此事是否張揚開,張寶升必然恨透了牛波。就算沒有假鈔事件,他暴打了張三娃,張寶升心裡也會恨他。以他的為人和如今的身份,當然不會主動出擊,一定是靜等時機。只要成熟了,一旦出手,必然整得牛波沒有翻身之機。
  「很好!你們全明白了,免得我再費口舌。」
  牛波平靜的笑了,意味深長的說,他只是擔心,而不是怕,更不想節外生枝。張寶升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趁機端了他。
  在此之前,他們先查清假鈔事件。如果張寶升真和此事有關,他的鎮長就做到盡頭了。這更是反制張寶升的機會。關於張寶升這個人,他知道的不多,但能在鎮上混這樣多年,應該有幾把刷子,一定要小心!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不能給他反擊的機會。
  大致方面,先盯著張三娃,甚至可以敲山震虎。具體的細節,他們自己看著辦。他要的是結果,不問過程。關於他們當年的事,他已找人著手調查了。如果沒有意外,一個月之內就有結果。只要他們真是清白的,將來一定幫他們洗清冤情,還他們本來面目,重新做人。
  「多謝老闆。」
  胖子四人,身形齊動,準備下跪叩謝。牛波擺手,淡然說,以後這些俗禮全免了。目前的重點,不必管其它鎮上的事,一邊追查假鈔事件,一邊控制磨子鎮。
  由下到上,先控制磨子鎮的金濟,能不露面,盡量幕後操作。萬不得已,真要露面,也用假面孔。處事盡量低調。處事和格鬥有許多相同的地方。講究快、準、狠。一旦決定了,必須快,立即行動。目標要准,一旦確定,出手要狠,一擊湊效,不能給對方反擊的機會。這和格鬥是相通的。
  村子裡和鄉上的事,他自己擺平,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控制整個磨子鎮。真的行動了,不准有任何人從中唱反調,或是搞破壞,必須做到齊心協力,群策群力。否則,他講情面,拳頭和刀子卻不認人。
  「明白,老闆請放心,我們知道如何做。」
  瘦子四人同時點頭。瘦子猶豫了少頃,遲疑說,鎮上只有一家廢工廠。他潛進去看過,許多設備還能用。如果公路真的修成了,可以想法重新啟動造紙廠。惟一困難的是,這需要一筆較大的資金。
  牛波平靜笑了,問他們誰懂造紙術?瘦子看看另外三人,沒有人吭聲,他舉起右手,表示曾經有過涉獵,雖不敢稱專家,卻不是外行,這種小廠,他能應付,更有把握讓產品暢銷。
  「好!」
  牛波撫掌輕笑,斬釘截鐵的說,將來啟動了,紙廠交給他管理,資金方面,他會想辦法。公路的事,肯定不會中止,一定要修,不必考慮這個因素。
  這期間,他可以收集一些資料,草紙銷售市場和設備配置方面。先有一個大概的數據,一則是,他好安排資金,二則是,可以進一步的評估啟動紙廠的利弊。……
  牛波回到家裡,王梅還沒有睡,看看時間,她早該睡了,現在還瞪著兩眼,眼巴巴的看著門口,顯然是在等她。想起昨晚的瘋狂,他身子一熱,身體起了變化。
  王梅張臂爬起,撲了過去,緊緊的抱著他,火熱香唇含住他的嘴,不准他出聲。他樂得享受,任由她親吻,兩隻手一上一下,在各敏感處遊走,刺激她的原始。
  王梅只顧著親吻,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男人野蠻的衝了進去,一陣狂搗,弄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除了被動承受,就是喘息呻吟,用聲音喜歡男人,刺激男人。
  第一軟激戰結束,女人縮在男人懷裡,想起白天對王小琴的承諾,卻不便直接問,只得從側面試探。牛波兩手不空,嘴也沒有閒著,沒有時間回答她的問題。第二輪之後,她累得渾身發軟,夾著兩腿,不准敵人繼續前進。
  男人從別處下手,很快又攻了進去。女人咬牙堅持,在他最高興的時候,試探性的提出了心中的想法。男人沒有深想,信口告訴她,這事兒只要你情我願,彼此都快樂,不是倆口子也可以做。
  王梅心裡酸酸的,她不是傻子,明白牛波絕不是專情的男人,只要有女人投懷送抱,他絕不會拒絕。轉念細想,一個無法滿足他,便宜別不相干的陌生女人,還不如讓王小琴佔點便宜。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拉王小琴當幫手,不但她本人快樂,牛波和她都快樂。王小琴心裡高興了,就會死心塌地的幫牛波,可說一舉幾得。何樂不為?想通此點,她心裡又踏實了,兩臂緊纏他的脖子,呻吟扭擺,忍痛迎合,以行動鼓勵他,告訴他,她是快樂的,也喜歡他這種粗野和野蠻。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牛波一次比一次厲害,好似永不滿足,也不知道疲倦。一直是他主動,全是體力活兒。開始了就難以停止,一折騰就是一個多小時,如此驚人的體力的耐力,的確可怕。
  她的呻吟扭動,大大的鼓勵了牛波,更刺激了他內心深處的原始野性。漸漸的,他的失控了,越來越粗暴,好似忘了王梅實力很差,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三輪大戰結束,王梅開始翻白眼了。男人抹完身上的汗,發現王梅直翻死魚眼,微感內疚,摟著汗淋淋的身子,親親蒼白的嘴唇,「老婆,是不是很痛?」
  「還……還說……」
  王梅大口大口的喘氣,縮著身子,擰他的鼻頭,「差點要了老婆的小命,只知自己舒,就不顧老婆的死活?」
  男人傻笑,說她的身子太迷人了,他是情不自禁,無法控制自己。這不能怪他,真要怪,就怪她的身子,誰叫她的身子那樣迷人,摸著舒服,在裡面更舒服。
  身子雖痛,女人卻笑了,心裡更是甜滋滋的。不管他現在是否愛自己,總一樣值得他留戀。雖不是本事,卻是一分本錢,這是上天給予的,當然要善加利用,絕不能白白的浪費。
  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口,嗅著男人體味,陶醉如癡,喃聲低語,「小老公,你雖然粗暴野蠻,可老婆喜歡你的粗暴和野蠻,弄得好舒服,魂兒都飛了。」
  「老婆,我們又來。」
  一聽她舒服,男人性趣又起,以兩手為先鋒,在前面探路,臨進關口了,發現沒有敵人,只有屍體。
  女人俏臉變色,身子縮的更小了,嚥著口水,結巴發抖,「小老公,讓老婆歇會兒,真的很痛,火辣辣的,像抹了辣子一樣。」
  「老婆,我會慢慢的。」
  男人準備強攻,手指剛觸及,女人身子發抖,雙頰抽動,神情痛苦,像受了傷一般,男人只得停止動作,「老婆,要不要抹點藥酒?」
  「傻子,你想痛死老婆啊?」
  王梅哭笑不得,真不明白他是真傻或是裝糊塗,別的地方受了傷抹藥酒也會痛得發抖,更何況那柔嫩的敏感之處,誰受得了?
  「啊呀,我忘啦。」
  他傻笑兩聲,一拍後腦門,說他太高興了,真的忘了此事,藥酒的確可以止痛,可抹酒的疼痛,沒有幾個人能承受。
  她輕嗯一聲,閉上雙眼,抱著他的腦袋,說她很疲倦了,需要休息。男人反手抓過竹椅上的毛巾,幫她抹汗,「老婆,你安心睡吧,不痛了再耍。」


正文 第19章 不行了,我需要幫手
  村子裡竹林和樹林不少,村民們怕竹子和樹木遮擋陽光,曬糧食的時候不方便,多數的竹林和樹林,都是遠離房子,夏天陽光直曬,直接照射房屋,盛夏時節,屋內常是酷熱難擋。
  山裡林密葉茂,許多地方遮天蔽日,經年累月也曬不到太陽,和村子裡的房屋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陰氣沉沉,一片清涼。位置高一點的地方,盛夏時節走在林間,穿著短袖,會陣陣的打寒顫。
  王芳是第一次深入,也是第一次爬這樣高,不知山中氣候,身子微微顫抖,直叫冷。牛波傻笑,打趣說,等會兒一旦開始運動了,保證她大汗淋漓,汗流浹背,熱的想脫光所有的衣服。
  看清四周的環境,王芳笑了,問他和別的女人在這裡做過沒有?牛波不出聲,張臂摟著她,縱身跳了下去,猴急的脫她的衣服。王芳是第一次在這樣的地方放縱,有少許的激動,極力配合。
  又一次感受到他的粗暴和野蠻,伸出右手食指,戳著他的前額,嗔聲說,他就像一隻餵不飽的餓狠。天天晚上纏著王梅,不停的折騰,白天還這樣大的衝勁,折騰得她火辣辣的,比第一次還痛。
  牛波傻笑,得意的說,他就清是山中的狼,有用不完的精力,使不完的勁。別說她們倆人,再來兩個也不夠他折騰。抓起青色的鬆緊腰沙灘褲,抬腿穿上,要她快點下山,他去打獵了。收工之後,如果她不在山腳,他就把獵物給她送去。再折騰一次。
  「我休息一會兒。」
  王芳渾身發軟,躺著不想動。牛波嚇她,說這附近有狼,全是公的,如果群起而攻,保證她的變形。
  王芳嚇得發抖,抓起裙子,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皺著眉頭,夾著兩腿,拐著向山下走去。走了十來步,扭頭瞪了他一眼,警告說,下次不准這樣野蠻。這一折騰,白天又不能做生意了。晚上最多接一筆生意。
  牛波傻笑,勸她今天別接生意了,收工之時,送她兩隻大肥兔,夠她一家人吃兩天了。王芳感激的點頭,沿著傾斜的山坡,慢步向山下走去。
  牛波離開石坑,沿著相反的方向,快速向更深處跑去。沿著凹凸不平的山石,前進了大約100米,突然,一滴液體滴在他的前額。抬頭一看,天色很好,烈日當空,顯然不是下雨。這個時候,不可能還有露水。
  停止奔跑,彎著右臂,伸出食指,摸摸前額,收回手指,發現是血液,湊近鼻子一聞,不是獸血,也不是鳥血,而是人血。從背上取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掛在樹枝上,仰著腦袋,轉來轉去,不停的打量樹林上方的情況。
  望的脖子發酸,終於找到了目標。左側2米之外,那株直徑超過50厘米的大楊樹上,離地面約20米,距樹頂約5米之處的橫枝上,卡著一個身穿純白色吊帶裙的女人。
  山風輕拂,裙擺徐舞,倍顯飄逸,頓生靈動。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的頭髮又黑又長,隨風飄動。不經意間,陽光照著秀髮,閃閃發亮。她的上方,樹的頂端掛著海藍色的降落傘。
  看情形,應該是緊急跳傘,或是滑翔跳,中途出了意外,無奈在林中墜落。運氣更壞,卡在樹稍了。卡就卡吧,幹嘛還傷身子呢?從地面凝聚的血跡看,傷的不輕,流了不少的血。
  牛波搖頭,跨步上前,舉掌輕擊樹上,合抱粗的大樹,不停的搖晃,上面沒有反應,他仰頭叫了一聲,「喂,你傷得怎樣?」
  一連叫了三聲,上面一點反應都沒有。蹲子,查看地面的血跡,估計時間,可能昏迷過去了。暗叫一聲糟!扭頭看看四周,確定沒有人,腳尖點地,兩肩微晃,張臂振動,身子沖空而起。
  箭一般射到卡著她的樹枝上,雙腳輕盈落在樹枝上,蹲著身子,伸出右手,一探鼻息,還有呼吸。拂開披散臉上的秀髮,看清她的面孔,牛波呆了。
  如果用100分形容女人的面孔,王芳最多值55分,她上面兩團肉很大,就是欠型,而且十分的鬆軟。王梅可能有90分左右,她的身材很好,不但上面兩團肉大,身子也很白,屁股也非常的翹,彈性也相當的不錯,像果子一樣,也熟透了,晚上折騰著,真的很爽。
  葉子大約是95分左右,可惜太小了,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再過兩年,葉子就成熟了,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美人。這個昏迷不醒的女人,至少要打99分。不但面孔超一流,身材也是一級棒。如果不是雙頰蒼白,臉無血色,還被樹枝劃破了兩道小口子,打100分絕不為過。
  牛波長長的吐口氣,收起心猿意馬之情,抓著她的右手,細查脈象,非常的微弱,「美人,你遇上波哥我,想死也難。堅持住,波哥很快就救你,啊。」
  自語完畢,兩手齊動,解了她身上的安全帶,用力的拉下降落傘,揉成團,抖手扔了下去,張臂抱著她的身子,彈身跳了下去。
  右臂抱著她的身子,左手抓著降落傘,真如山中之狼,奔騰之間,腳下生風,又快又穩,如履平地,真的狼來了,也將自歎不如。狂奔近20分鐘,到了他的老窩門前。
  陡峭的山壁高不見頂,離地面大約10米距離有一個山洞,洞口高約3米,寬約2米。四周蔓延著許多的籐條,不注意看,很難發現。
  山壁之根,趴著一隻大狗。哦,不,不是大狗,而是狼。正宗的中國狼。這個狼族和狗十分的接近。在智慧和靈性方面,比還狗強。
  見牛波抱著一個陌生人,彈跳而起,頸上的短毛,根根立起,戒備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女人。牛波抖手把降落傘扔進洞內,對它揮揮手,微笑說,「小乖,別怕,她是朋友。」
  這傢伙嗚咽兩聲,恢復了平靜,蹦跳過去,伸出舌頭,親熱的舔他的手。牛波輕撫他的頸毛,要它自己玩,他有事情。這傢伙不高興了,圍著他不停的跳來跳去。
  牛波沒有再理它,抱著她的身子,縱身射進了山洞內,探出腦袋,看著小乖委屈的眼神,叮囑說,不准別的野獸靠近,他要救人。
  小心的把她放在籐條編織的吊床上,這才細細打量,看清傷口,他笑了,自語說,這不能怪他佔便宜,是老天爺安排的,絕不能辜負。
  脫了她的乳白色高跟涼鞋,抓著的小腿,放進了籐床內。左手按著她的小腹,右手抓著樹枝,閃電般的拔出。疾快的彈指封穴,止住腥血流淌。
  彎腰從籐床下面的籐條簍子裡抓了一把乾枯的草藥,兩掌合攏,搓碎之後,放進嘴裡一陣咀嚼。抓著裙子的下擺,掀了上去,滑過傷口時,彎腰張嘴,把藥渣吐在傷口處,用手抹平。
  把嘴裡殘留的藥汁,和著唾液,用舌頭抹在臉上的傷痕處。扭頭看看,沒什麼包紮的布條,低頭打量自己的黑色圓領背心,將下半截撕了,撕成布條,小心的纏在她的腰上。
  處理妥當之後,封了她的穴道,快速度的離開了山洞。落地之後,吩咐小乖緊守在山壁,不准離開,也不准別的野獸進入山洞,更不准驚動裡面的人。……
  最近幾年,隨著新農村經濟建設的發展,一村之長這個職位,越來越令人眼紅了,搶著做的人太多、太多了。不過,這主要是指一些城郊的農村,特別開發區的農村。小小的一村之長,競爭之激烈,不比競選鎮長,或是縣長之類的遜色。有些陰暗的事情,可能比競選鎮長更可怕,更黑暗。
  對百合村這樣的僻遠山村來說,村長這個職位,並沒有多大的油水,只有一定的權利。可權力是建立在金錢之上的。沒有這玩意兒,再大權力也沒有用。沒有油水可撈,總會不濫用手中的權力,今天暴打張三,明天抽打李四,後來鞭抽王五。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王守財從24歲開始當百合村的村長,一直到現在。中途換屆,後選人提名少的可憐,有時2、3個,有時1、2個。真正有實力的,幾乎沒有。在整個百合村,王守財幾乎是隻手遮天。所謂的後選人,只是一個過場罷了。假設真有人當選,也注定不會成為新村長的。
  這一次,聽說王守財主動退位,給年輕人一個機會。部分貪戀權勢的人心動了,積極的四處活動,用各種手段拉選票。有的村民懼怕王守財的勢力,更怕他的鄉長女婿。直接拒絕某些想當權的人遊說,這部分人屬於比較保守,膽子比較小的人。
  有一部分人,聽了羅大雨諸人宣傳牛波的遠大抱負,個個心動,堅決支持牛波。遊說的人上門,第一句話就問,他當了村長,能為村民做什麼?某人語塞,啞口無言,狼狽敗逃。
  在羅大雨、王小琴諸人的極力宣傳和鼓吹之下,王守財的不太光明的威脅之下。形勢一邊倒,超過80%的村民同意投牛波的票。為了堵住村民們的嘴,在王守財的刻意安排下,列了8個後選人,用這8個人來襯托牛波的與眾不同和強大。
  投票的結果,根本不用看,當然是牛波勝出。他以絕對的優勢,比第二名超過235票的強大實力當選本屆村長。新村長就職演說,牛波將自己的近期想法,長遠想法,和盤托出。
  在近期計劃方面,他說的很詳細,還規定了大致的期限,希望在什麼時間內完成第一個計劃,也就修一條直達磨子鎮的公路。
  雷鳴般的掌聲,陣陣響起。老老村長衛大爺老淚縱橫,感慨說,這是歷屆村長就職演說最有煽動性,最感人的演說。牛波不僅有近期計和長遠計劃。重要的,他不是在背台詞,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真摯的感情。由此可見,他不是說說而已,真的想為村民辦事實,希望大家擺脫貧窮,走向富裕。
  就職演講結束了,牛波示意大冷靜一下。台下頓時安靜了。牛波掃了眾人一眼,跳上書桌,高舉右臂,大吼一聲,「是光棍的男人,全部舉起右手。」
  所有沒有娶親的男人,狂吼一聲,不約而同的舉起了右臂。牛波放下右臂,大聲問,「你們想不想娶媳婦?」
  所有的光棍男人,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吶喊:想,想的發瘋。天天想,夜夜想。可是,百合村太窮了,沒有姑娘願意嫁進來。
  牛波舉起右臂,在空中用力的揮了幾下,大聲說,如果村子擺脫了貧窮,比所有的村子都富有,將會怎麼樣?所有的光棍高興的合不攏嘴,異口同聲的吼叫:好看的姑娘,不分遠近,肯定爭著嫁進百合村。
  「說得好!說得好,說得太好了!」
  牛波舉起雙臂,舞動數下,大聲問他們,如何才能擺脫這可怕的貧窮?
  這一次,超過80%的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少數人發言,卻是含混不清,模稜兩可,底氣不足,毫無信心。有的人眼浮迷茫之色,不知所措。
  牛波再次刺激他們內心的,煽動的問,按他的計劃,跟著他幹,聽他的指揮,有沒有希望擺脫貧窮,走向富裕?實現夢想?
  「有,有,波哥是最能幹的,我們一定聽波哥的話。」
  這一次,不僅是沒有娶親的光棍激動了,不到娶親年齡的小伙子也非常的激動,揮舞雙臂,瘋狂的吶喊。
  震耳欲聾的吶喊聲,感染了其他人。整個百合村800多人,凡是到場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被點燃了潛藏的本能。男人舉起左臂,女人揮著右臂,加入了這個瘋狂的行列,歇斯底里的吶喊著。
  牛波笑了,沒有阻止眾人發瘋,這瘋狂的吶喊持續了近5分鐘之外。牛波舉起兩臂,示意大家安靜一下。從純黑色翻領短袖襯衫的左邊直插袋裡掏出一張小紙條,展開之後,一口氣念了32個人的名字。
  其中只有兩個女人的名字,一個是王梅,一個是王小琴。另外30人,全是年輕小伙子。被點名的32個人,從明天始,以百合村為起點,找尋一條最合適的,可以到達磨子鎮的路徑。
  分段畫成圖,每2里路為一個小段。王小琴和王梅是總指揮,總管全局,並全權負責監督。30個小伙子每倆人一組,分成15個組,每個組負責一段。
  選擇路徑的標準必須符合三個大原則:第一,盡量的降低開路的難度,第二,盡可能的避開村民的住房,第三,盡可能的過村而行,村民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實惠,才能突出公路的重要性。
  前期工作,許多事情可以請教羅大雨。近期內,他要和鄉上的「老爺們」周旋。希望盡快的說服他們,如能得到他們的幫助,事情就成功一半了。至少,在青山鄉範圍內的路段可以落實了。
  雖說只有全路段的三分之一,但也是一大進步。別想一口吃成胖子,事情得一步步的來。有了這基礎,要說服鎮上的「大老爺們」就容易多了。聯合鄉上的幹部幫著遊說,他有信心可以按計劃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
  牛波稍作停頓,舉起雙臂,有節奏的擺動,「擺脫貧窮,走向富裕,擺脫貧窮,走向富裕。」
  開始,只有少數人跟著喊。牛波加強了節奏,很快感染了所有的人。男女老少,大大小小,全部跟著節奏吶喊:擺脫貧窮,走向富裕,擺脫貧窮,走向富裕……
  「好啦!要執行工務的人,趕緊回家,好好的安排家裡的活兒。明天早上8點準時出發。」
  牛波對眾人揮了揮手,表示可散會了。
  村民們還在吶喊,一邊走,一邊呼叫:擺脫貧窮,走向富裕,擺脫貧窮,走向富裕。擺脫貧窮,走向富裕……
  王梅激動的哭了,也顧不得還有村民在場,吶喊著向牛波撲去,張開兩臂,撲進他懷裡,緊緊的抱著他,激動了說不出話來,淚眼朦朧的,只動情的叫了兩個字:老公。……
  王梅的激動情緒一直保持著,吃了晚飯還沒有消退,憑著這股激動和激動帶來的力量,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的粗暴和野蠻,偶爾也還擊幾下。
  牛波理解她的心情,用最熱情的動作回應她。每一次都是那樣粗暴瘋狂,搗得她身子發顫。她想叫痛,卻被呻吟聲代替了。牛波狂搗進50分鐘,終於放慢了動作,帶著三分溫柔前進。女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眼巴巴的看著他,說她一個人真的不行,需要找個幫手,一起對付他。
  牛波傻笑,問她是不是想想請一個女傭。表面是女傭,實則是他的發洩工具,充當她的黑市幫手。每當她不能承受了,他又無法停止時,就讓她的幫手頂替?
  王梅喘順了氣,纏緊他的脖子,不正面回答,只說她有了決定。現在不要問,很快就會明白,到時一定給他一個驚喜。不管是誰,只管放心大膽的做,不必顧忌。
  牛波笑了,在她耳邊小幽默了一下,說他真的失控了,根本不管對方是誰,一樣粗暴,別說是一個女人,就是一隻雌性動作,也會一直向前衝。王梅撲哧大笑,說明天就去找兩頭母牛回來,讓他每晚搗到天亮。


正文 第20章 女人主動更舒服
  牛波鍛煉了身體,準備進灶房提水桶,去井邊沖冷水澡。王梅從樓上跑了下來,搶著進了灶房,提著暗紅色的塑料水桶,進了堂屋,抱著他的胳膊,並肩走了出去。臉龐貼著他的胳膊,感受汗淋淋,滑膩膩的,熱烘烘的感覺,羞澀說,洗了就進房間去。她給他捏肩、捶背。
  見她眼有羞意,還夾著渴求之色,牛波偷偷的笑了,雖說每晚都折騰她,每晚都是他主動。王梅從不主動提這事兒,今晚是第一次。看她的神情,似乎很想了。抽出手,環著她的纖腰,側頭在她耳邊輕問,是不是真的想了?
  王梅身子發軟,羞澀點頭,說她從沒有這樣激動過,也沒有想過,人生會如此激動的震撼,那種令人熱血沸騰的感覺,真的有點像精神失常的瘋子。
  這是牛波第三次洗澡了,身上只有汗珠,簡單的沖洗一次,提著水桶就想回去。王梅緊緊的抱著他,羞澀說,再洗一次,抹點香皂,上下都洗乾淨。
  牛波一怔,傻笑問,為何要洗那樣乾淨?王梅羞的不敢抬頭,縮在他的懷裡,輕聲說,她要親他的身子。就像他親她的身子一樣,親遍每一個地方。牛波樂的想大笑,卻忍住了,緊緊的抱著她,親親她的額頭,問她怎麼這樣開竅了?這事兒也敢做了,大有進步。
  王梅羞澀抬頭,親了他一口起,柔聲說,「老公,不管你喜歡做什麼,老婆都順著你,只要不拋棄老婆,好不好?」
  奇怪?難道她知道了什麼?否則,為何說這樣的話呢?今晚不但主動求歡,還提出要親他的身體,沒頭沒腦的又說這樣的話,不會是隨口說的吧?捧起她的俏臉,看著他的雙眼,「老婆,你幹嘛說這樣的話呢?」
  「老公,老婆知道自己不夠好,可老婆會永遠愛你,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
  王梅眼角有淚,哽咽說,她聽王艷說過許多外面的事情。男人有了權和錢之後,就有女人勾引他們。
  因為這樣,許多男人和原來的老婆離婚,和另外面的女人結婚。尤其是山村裡出人頭地,走出山村的出色男人,更難控制自己的野性,很容迷失。
  他這樣能幹,晚上又能折騰,將來的某天,肯定會走山這個山村,山雞變鳳凰,搖身一變,成為人人追捧的大人物,必然有許多的女人圍著他轉。她不敢奢求別的,只求不要拋棄她。
  「大老婆,你想太多了。」
  牛波心裡苦笑不已,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萬里之遙,一步未行,她想到的卻是這些。看樣子,以後的日子難過了。不行,得警告她,不要胡思亂想。
  傻笑兩聲,語重心長的說,現在就想這些無聊的事,將來某天真的成功了,村子富有了,真有女人勾引他,圍著他轉,日子怎麼過?是不是天天跟著他,盯著他?或者說,用繩子拴著他,不讓他和任何女人接近?甚至連話都不准和別的女人說?
  王梅一聽語氣不對,心裡一驚,用力的抱著他,解釋說,「老公,老婆不是這個意思,只求你不要拋棄我。你真的喜歡,想和那個女人好,就和誰好,老婆絕不吃醋,也不會生氣。」
  「乖啦,別胡思亂想了。你是我的乖乖老婆,我怎會拋棄你呢?」
  牛波心裡湧起一絲愛意,親親她的俏臉,柔聲說,快洗澡,回去之後,好讓她慢慢的親吻。
  「老公,你真好。」
  王梅破涕為笑,抓著毛巾抹濕他的身子,把毛巾扔進水桶裡,抓著香皂,細心的抹遍他的全身。
  回房之後,王梅更激動,迫不及待的脫光自己,拉著牛波爬上了床。倦在他的懷裡,羞澀問他,喜歡先親哪裡?牛波伸伸舌頭。王梅大喜,滑動玉臂,圈著他的脖子,張開柔軟,激動的印了過去。
  雖說倆人每晚都折騰,持續的時間全超過了一個小時,牛波從沒有今晚這樣快樂。這種感覺清晰的告訴他,才是真正的。不僅是他激情投入,獲得真正的快樂,王梅也是如此。身和心,同樣快樂。
  最大區別,內心深處那種朦朧的壓抑消失了,激情之時,不再是帶著少許發洩的心態進行,而是在追求一種與眾不同的快樂。也希望對方得到同樣的快樂。
  王梅縮在他的懷裡,羞澀的閉著兩眼,緊張的問,「老公,舒服不?」
  「老婆,你真能幹,小老公今晚最舒服了。」
  牛波親親她的,輕聲說,以後每晚都這樣。他把干字說得特重,顯然另有所指。
  她羞澀點頭,柔聲說,只要他喜歡,她每晚都這樣侍候他,每晚都讓他這樣舒服。牛波情湧心間,問她還想不?她羞笑點頭,說有點痛,要他溫柔一點。
  牛波兩手抓握,溫柔搓動,在她耳邊,說女人主動更舒服,他容易失控。她自己動容易掌握情況,想快就快,想慢就慢,真的很痛,隨時都可以停止。
  她羞的雙頰通紅,按古老的習俗,女人是不可以騎在男人身上的。不過,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沒有人還信那套迷信的東西。嚥著口水爬了上去,要他注意一點。
  男人傻笑,拍著汗淋淋的屁股,說他會瞪大雙眼看著,絕不會眨一下,不管什麼情況,不會逃過他的目光,她只管放心大膽的享受,絕不會有意外發生。
  女人心裡甜極了,忍著火辣辣的疼痛開始了新的嘗試。當初沒有明顯的感覺。漸漸的,她感找到了與眾不同的感覺,和在下面被動的感覺完全不同。
  又一次激情交流結束了。女人累的快要死了,男人仍不滿足。王梅太累了,身上的汗水也不顧了,縮成一團,嘴角春意密佈,早已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牛波真的還想再來一次,看著她甜甜沉睡的樣子,心裡湧起一絲不忍。彈指封了她的穴道,悄無聲息的下了床,在夜色的俺護下,快速的離開了院子。
  到了他和王芳第一次縱情的樹林裡,王芳果然在等他。王芳的表現,遠比王梅更激動,更熱情。低呼著撲進他的懷裡,以最快的速度脫衣服。
  牛波抓著她的手,看著她的雙眼,問她怎會想到他會過來?王芳用力搖頭,渴求的說,她不能確定。可今天是一個非常開心的日子,不僅她快樂,全村人都快樂。所以,她想在這裡等等。希望他能出現,她不知道如何表達內心的激動,惟有用這種方式表示她的感激。
  事實上,今天晚有許多村民無法入睡。沒有人願意一輩子接受貧窮!她更恨貧窮!白天,他就職演講說的那番話,喚醒了每個村民內心的!每個人的血開始沸騰了。人人渴求擺脫貧窮,走向富裕。
  最迫切的,顯然是那樣早就該娶親,卻一直沒有娶親的光棍男人。他們更渴求富有,希望人人有錢,可以娶到媳婦,甚至是自己喜歡的姑娘。卻因為貧窮,斷絕了一切,也滅了他們的夢想。
  當初,她嫁進百合村,主要看中了葉樹青的才能。誰知天意弄人,到了如今的無奈地步。她不只一次的想過扔下葉樹青幾人不管,離開百合村,另嫁他人。徹底的擺脫這種無奈的生活,可她做不到。
  她不奢求別的,只希望他的計劃能成功,盡快的擺脫這可怕的貧窮。有了錢之後,她想帶葉樹青去市裡,或是省城的大醫院試試。
  真的富了,不管葉樹青的右手能否治好,她會永遠感激他,相信村子裡的人,多數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反正他們已經睡過了,多睡幾次也沒有關係。這是她惟一可以報答的。
  「瓜婆娘,別說了。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不管致富之路能否成功,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
  牛波很感動,抱著她的身子,快速的向樹林深處走去。……
  山風肆虐,冽冽作響。夜色深沉,密林深處,一片昏暗。冽冽風聲掩蓋了夜蟲的歡叫,只有偶爾響起的野獸聲,劃破山野荒涼,暗透生機。
  山壁向東,山裡很少吹西風,山風不易吹進洞內。洞口的籐蔓,偶爾晃動數下。寂靜山洞,微顯生氣,不再那樣壓抑可怕。
  葉雙華縮在籐床上,不停的發抖,不是寒冷,也不是飢餓,而是害怕。甦醒之後,她不停的呼叫,除了洞外的山風之外,就只有洞內的回音。
  沿著乾燥而平坦的山石路面,忍痛走到洞口,探頭向外打量,四野一片昏暗,什麼都看不到。站在洞口呼叫時,下面還有狼叫聲。蒼白的雙頰,顯得更加蒼白,顫抖著縮了回去,害怕下面的狼爬上去,吃力的爬上了籐床,再也不敢下地了。
  打量洞內的情況,的確是常有人在此停留,卻不像住人的地方。裡面除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藥之外,就只有弓箭之類的,沒有任何衣物,被褥之類的物品。顯而易見,這裡應是獵人偶爾的落腳之處。
  她很佩服這個救了她的命,卻沒有見過的獵人。洞口離地面有10米左右高,真不明白他是如何上來的?她看過洞口,沒有任何梯子之類的東西,山壁沿途挺光滑的,難以攀爬。現在,她不奢求別的,只求這個神秘的獵人快點出現,讓她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胡思亂想之時,山壁根的狼又叫了,這次不是尖叫,而是歡呼的聲音。心兒一顫,擔心是狼的同伴來了,有可能準備攻打山洞了。可聽來聽去,只有一隻狼的聲音。想到神秘的獵人,鼓足勇氣,顫抖的叫了一聲,「喂,洞外有人嗎?」
  牛波想大笑,卻忍住了,決定先嚇嚇她。蹲子,抱著小乖的腦袋,對它耳語幾句。小乖高興的連連點頭,親親他的大手,抬頭看看洞口,前身直立而起,兩後腳觸地,弓腰疾彈,箭一般的射了上去,一個起落就到了洞口。
  在洞口叫了兩聲,故意不進去。裡面立即響起葉雙華驚恐的尖叫。小乖大樂,扭頭看了牛波一眼。牛波對它揮手。小乖樂透了,嗚叫著走了進去。
  葉雙華尖叫一聲,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小乖大失所望,趕緊退出,凌空跳下。圍著牛波轉了兩圈。不需它表達,牛波也明白裡面的情況。沒有叫聲了,只有一種解釋,嚇昏了。
  本想嚇嚇她,誰知這樣膽小。拍拍小乖的腦袋,微振兩臂,騰空飛了進去。點亮了放在一角的蠟燭。走到籐床前,細細打量她的俏臉,發現氣色好多了。
  真的很,想親親她的,臨近了又中止了。她昏迷不醒,親著沒有感覺,得救醒她,在清醒狀態親吻,那才舒服。撫著她的俏臉,發現臉上的細痕已經結疤了。左手撐著她的腦袋,右手拇指,輕掐她的人中。
  少頃,修長濃黑的睫毛一陣閃動,睜開了動人的美目。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憨厚、木訥、赤黃夾黑,稜角分明,典型國字臉的面孔。眨了兩眼睫毛,縮了縮身子,緊張的問,「你,你是誰?」
  看著她緊張而害怕的神情,牛波又想大笑,卻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傻笑兩聲,語出驚人,「俺是你要等的人。」
  「我等的人?」
  葉雙華一怔,很快明白,是這個木訥憨厚的神秘男孩救了自己,上下打量,看來看去,真找出什麼出奇之處,他真有這樣大的本事?扭頭看看放在一角的降落傘,證明這不是夢。
  掙扎著下了籐床,低頭看看裙子上的血跡,想到他給自己包紮傷口,肯定把裡面看了一個透,不知脫自己的小褲沒有,就算沒有,讓他看了那樣多,也夠羞人了,雙頰微紅,彎腰一禮,感激的說,「葉雙華謝過先生救命之恩。」
  葉雙華?好名字!牛波傻傻一笑,大咧咧的說,舉手之勞,不用感激。也是她命大,這幾天,他本來不進山打獵的。因為一些意外,臨時改變主意。否則,她就只有死在樹上。
  「先生如何稱呼?以免雙華失禮。」
  葉雙華細看他的眼神,沒有一絲邪惡之色,清澈明亮,純潔坦然,相信他是一個正直的好人,絕非邪惡之輩,膽子大了許多。
  「彆扭!」
  牛波傻笑,一屁股坐下,示意她坐下。葉雙華一怔,看看地面全是塵土,入鄉隨俗,這環境還講究什麼呢?看他的樣子,應是一個很隨和的人。紮了扎裙擺,並著修長的坐下。
  這丫頭絕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言談舉止,悄然透著大方,挺有涵養的,應該是豪門之家,或是政界大員的女兒。看著她的雙眼,傻笑說,村子裡的人都叫他傻子。所謂的入鄉隨俗,千萬不要叫什麼先生,太彆扭了,和別人一樣,叫他傻子。
  傻子?葉雙華嫣然一笑,洞內陡然亮了許多,微弱的燭光更加暗淡,搖頭說,「如果先生是傻子,村子裡的人全是白癡。」
  「真的!村子裡的人都這樣叫。」
  牛波莫名的抽動一下,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丫頭的觀察力如此敏銳。傻笑說,如果不相信,天亮之後去村子裡走一圈,一切都明白了。
  「先生高人,雙華堅信,是他們有眼無珠。」
  葉雙華挪動柔軟的身子,靠近了一點,看著他的雙眼,真誠的說,她不想過問什麼,也沒有權力過問。看在天意安排,山野相遇,命運支配救她的分上,只求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以圖將來回報救命之恩。
  牛波沉默,少頃出聲,傻笑直問,她真的想回報救命之恩?細細打量,發現他眼有捉弄之色,雙頰莫名一紅,沒有迴避他的眼神,用力點頭。
  牛波忍俊不禁,終於開心的笑了,卻不是傻笑。對洞口叫了一聲。小乖大樂,凌空騰起,轉眼射進洞裡。葉雙華只顫抖了一下,不再尖叫,眼底閃過一抹動人異彩。
  他底是什麼人,隱在這山野之中,又是為了什麼?如此人物,埋沒有山野,真的是一種忍殘忍。她知道中國狼,是靈性超強的狼種,不但跟了牛波,還擁有普通中國狼沒有飛騰本領,不需多問,必然是牛波的功勞。能把一隻狼訓練成這樣,他的能耐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牛波撫著小乖的腦袋,微笑說,它是用終身回報救命之恩。她能做到嗎?葉雙華雙頰浮起動人紅暈,沉默了近30秒,羞澀說,她想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牛波對小乖揮手。小乖低嗚幾聲,騰身飛了出去。牛波聲音一冷,看著她的雙眼,沉聲說,發自肺腑之言的赤誠,是沒有條件的,只有絕對的順從。
  如果她真想報答救命之恩,就不會提這個要求。不管他是什麼人,只要他開口了,會毫不猶豫的答應。這只有一種解釋,她拐著彎想知道他的姓名。
  葉雙華身子不停的顫抖,雙眼發紅,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委屈的問,「在先生的眼中,雙華真是這樣世俗陰險的人?」


正文 第21章 就在山洞裡給你
  人比人,氣死人。所以啊,閒著沒有事兒,千萬不要和別人攀比。否則,心裡會更不平衡。想想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心情就會舒坦了。有道是,知足常樂。
  葉子今年16歲,才是准大學生。葉雙華也是16歲,不但大學畢業,還留學四年了。這是一個什麼概念,牛波扳著指頭,始終算不過來。更離譜的是,葉子有的地方還沒有長大。葉雙華不同,該大的地方,絕對,該小的部位,一定標準。她上面的兩隻寶貝,不比王梅的小。葉子的只有她三分之二的份量。
  見他賊眉賊眉的盯著自己的寶貝,久不說話,葉雙華俏臉一紅,白了他一眼,嗔聲說,「哥,你別用這眼神看人,怪嚇人的。」
  「雙華,你真的好美,就讓哥多看一眼,啊。」
  牛波大笑,抓著裙子的邊緣,慢慢的向上掀去,滑過膝蓋,又拉了下去。
  她眼泛不解之色,問他怎麼了?牛波調皮的笑了,說他有點怕,上次不同,現在又不同,她真的太迷人了,他怕自己失控。
  「傻哥哥,你真喜歡,雙華城不會拒絕的,現在就可以給你,就在這山洞裡,喜歡不?」
  雙頰一片通紅,嬌艷欲滴,她羞澀的說,反正她決定了,初夜要給他,這只是遲早的事兒,現在給,將來給是一樣的。
  「乖乖,你比葉子還大膽,小心哥真的破了你。」
  牛波抓著裙子,快速的向上掀去,卻不敢看如玉,以最快的速度解了布帶子,抹去傷口附近的藥渣,仔細打量,腥紅一片,剛好止血。
  彎腰探手,準備抓草藥。葉雙華喘息一聲,抱著他的腦袋,微微張開修長的,羞澀說,「哥,看看雙華的女兒秘地,迷人不?」
  「丫頭,你真不怕事啊?」
  牛波拉開她的小手,愛憐的親了一口,抓起草藥,用同樣的方法再次處理傷口。纏好布條,抓著裙子的下擺,準備拉下去。
  她又作怪了,抓著他的大手,撒嬌羞笑,要他看一眼,只看一眼。反正將來都是他的,現在看看也沒有什麼。兩年之後再看,和在現有什麼不同。
  「乖乖,別勾引哥了。」
  牛波心裡也很想,可他真的怕失控,她和葉子不同,她的誘惑力太強大了,他自問無法抵抗,只有拒絕欣賞。
  拉著裙子向下滑去,微笑說,她留學歸來的那天,一定去接機,當晚就會索取初夜。她現在發育得很不錯,可心理不成熟。生理也不成熟。一個人,更難承受他的衝擊。
  「哥,不看下面,看看雙華的上面,很迷人。」
  眼中浮起甜蜜的笑容,彎著玉臂,抓著香肩上的吊帶,羞笑向下滑去。平直抹胸開口,慢慢的下滑。又白又嫩,如玉如脂的,悄然露出。
  牛波嚥了一口口水,瞪著兩眼,盯視了近5分鐘,抓著吊帶滑了上去,俯身親親她的額頭,由衷的說,「雙華,你的真美,好迷人。」
  「哥,雙華讓你親親,喜歡不?」
  雙頰泛紅,抓著他的大手,顫抖的向挺聳之處滑去。彼此還有1厘米距離左右,牛波抽回了右手。掙扎說,還是算了,這種誘惑力太大了。他的確沒有把握抗拒。他能抗拒葉子的誘惑,卻無法抗拒她。
  「哥,你對雙華真好,雙華大了,做你的妻子,好不?」
  臉上浮起開心的笑容,抱著他的腦袋,撫著他的烏黑短髮,喃聲說,做他的妻子肯定很幸福。
  「傻妹子,哥已經有老婆了。」
  牛波左臂環著她的纖腰,感慨的說,如果不是重任在身,他真的想一走了之。
  她開心笑了,慫恿說,「傻哥哥,反正你又不愛她,任務完成了,到時踢了,娶雙華做妻子,好不?」
  「現實逼人。」
  牛波長歎一聲,迷離的說,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真有那麼一天,彼此心裡還有對方,的確是可以的。
  「哥,你不喜歡雙華做你的妻子嗎?」
  雙眼一紅,顯得非常的委屈,想想自己的身份,這樣委曲求全,他還推三阻四的,心裡很不舒服。
  「哥也想,可我們活在現實生活中。」
  牛波盯著她迷人的美目,由衷說,她是第一個讓他真正心動的女孩子,也是第一個令他心不由己想愛的女孩子,更是第一個希望伴他一生的女孩子。
  她和葉子不同,屬於親梅竹馬的感情,更多的是兄妹之情,男女之愛不多。對她不一樣,是真正的,發自肺腑的靈魂之愛。沒有一絲兄妹之情,只有愛,而且是無盡的。或許是天意弄人,安排他們山野相遇,有緣相識,卻無法真正的結合。如果在結婚之前遇上她,他一定放棄計劃,和她一起,遠離這裡,回到城市,過屬於他的真正生活。
  「哥,你對改變村子這樣大的恆心和決心,在愛情的事上,為何不能這樣執著堅毅呢?為了雙華,難道不能改變一次?」
  她傷心的哭了,緊緊的抱著他,哽咽說,這是一輩子的幸福,如果輕易放棄,彼此都會痛苦,一生悔恨!
  「雙華,不要逼哥,等你留學回國,哥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好不?」
  他心裡一陣抽痛,摟著她微微發抖的,軟語安慰。
  「哥,雙華把初吻給你。別讓雙華傷心!盡情的親吻雙華。」
  滑動玉手,撫著他的臉龐,挪動身子,張開柔軟,顫抖的印了過去。
  看著她眼角晶瑩的淚珠,真的無法拒絕,抱著她的腦袋,張開厚實的,激動的迎了過去。四唇相接,她數下,開始笨拙的。牛波算是老手了,展開技巧,綿綿親吻,動情,貪婪吞嚥甘甜香醇的津液。
  在這種環境獻出初吻,她沒有一絲後悔,不但滿足,心裡也是甜滋滋的。她能感受到,他很溫柔,每一次都充滿了真摯的情意。伸出滑膩的舌頭,舔舔下唇,羞澀的把俏臉貼在他的臉上,輕聲說,「哥,真的好舒,好甜蜜,再親親雙華。」
  牛波指了指易動部位,苦笑說,這已是極限了,再刺激下去,他就無法抗拒了。瞄了一眼,雙頰一片羞紅,縮在他的懷裡,羞澀說,「哥,好凶啊!王梅一個人,能承受嗎?」
  他用力搖頭。她大笑,擰著他的鼻子,媚聲說,「難怪你偷吃,哥,你最壞啦!偷吃別人都願意,為何不現在疼愛雙華呢?」
  低頭張嘴,含著她柔軟,愛憐數下,苦笑說,王梅都無法承受,更何況是她?歪著腦袋,沉默少頃,她羞笑提議,乾脆和他回家去,住在王梅家裡,晚上一起陪他。暑假完了再回去。
  「乖乖,你真放心啊?」
  牛波鬆開她的纖腰,親親她的額頭,扳著指頭一算,她離家已經7天了,人沒有回去,又沒有電話打回去,手機又丟了,家裡的人早就急壞了。等她的傷口穩定了,就去鎮上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免得家的人擔心。
  「嗯!哥,雙華聽你的。」
  她甜蜜的笑了,羞澀說,今晚別回去了,在山洞裡陪她,可以親吻,可以撫摸,也可以聊天,真的不能忍受了,今晚就給他。
  牛波快忍不住了,身體早就起了變化,只是雙眼看,刺激指數不大。最的不是看了某處,也不是親了某點,而是葉雙華的話,這種含蓄的語言,比露骨的語言和直接刺激更可怕,每句話都深入心底,激起最原始的渴求。
  葉雙華見他夾著兩腿,不但不怕,反而格格大笑,小手不老實,向他的重要地帶靠近,故意逗他,「哥,夾著幹嘛?不管跳得多凶,雙華不會笑你。」
  「小丫頭,你越來越大膽了。」
  他後退半步,拉開距離,以策安全,打開她的小手,親親她的額頭,「別再刺激我了,快要爆炸了。」……
  王守財顫抖著抬起右腿,地面好像有蛇一般,久久不敢落腳,緊張的看著牛波,激動的問,「牛,牛娃,我真的可以走嗎?」
  王梅笑了,扶著他的胳膊,鼓勵的說,「阿爸,你放心大膽的走,二愣子說能,就一定能,相信他。」
  王守財老臉微紅,責備的看著她,提醒說,現在不能叫二愣子了,牛波不但是村長了,也表出現了卓越的才華,誰說他愣,這人才是真正的愣。
  王梅俏臉通紅,眼滿是甜蜜之色,羞澀瞄了牛波一眼,跺跺了纖足,嗔聲說,「阿爸,這是和他之間的暱稱,你就別管啦。」
  「是,是,是阿爸多嘴。」
  王守財開心的笑了,提收吊膽的放下右腿,在王梅的攙扶下,小心的向前移動。一步,兩步、三步,不知不覺的,倆了出了堂屋,到了三合土院子裡。
  王守財處於極度的興奮和激動之中,似乎不知道離開了堂屋,繼續向前走。快到院子邊緣了,王梅大笑,停止前移,提醒說,院子快走完了,再向前走,就進菜園子的碎石路了。
  王守財啊了一聲,看清外面的環境,一時老淚縱橫,激動的說不出話了。良久,喃喃自語:牛娃真是能幹,牛娃真的很能幹。王梅能瞭解他的心清,沒有打擾他,任由他喃喃自語。
  少頃,王守財抓著她的小手,叮嚀說,「孩子,好好珍惜他,這是你一生最大的福緣。走錯一步,你會痛苦一生。」
  「阿爸!」
  她雙頰通紅,羞澀說,她早就改變了,從沒有發脾氣了,事事順著他,不管什麼事兒都為他作想。他也很疼她,似乎漸漸的喜歡她了。只要不斷的努力,肯定會愛上她的。
  「孩子,不管他做什麼,別拖他的後腿,也別纏著他,一切隨他。」
  王守財抹了抹臉上的老淚,感慨說,牛波必非池中之物,早晚會飛上枝頭。她惟一可做的,就是默默的守候在他的身邊,盡自己所能支持他。他在外面受了傷,用女兒柔情,火熱的真情去撫平他的傷,不要刺激他,更不要傷害他。
  「阿爸,小梅明白。你放心吧。」
  王梅輕聲說,她正在努力,如何做一個賢能體貼的媳婦。
  回到堂屋,看著牛波憨厚的臉孔,王守財再次哭了。哽咽著吩咐王梅,把所有的存折拿出來,從這一刻開始,將整個家交給牛波,他不再管任何事情了。以後,閒來無事,他會常過去陪牛平,下下棋,聊聊天,喝喝茶。
  牛波傻笑兩聲,搖頭說,他不需要錢。也不想管錢,懷裡揣著錢,一天都提心吊膽的。真需要錢的時候,他向王梅開口。
  「二愣子,阿爸都說了,你就管著吧。」
  王梅不停的對遞眼色,示意他先管著,真有需要了才方便。牛波不出聲了。
  王梅小跑著衝到樓上,不到2分鐘就回來了。手裡捧著一個鐵皮盒子。大小和樣式,與學生用的鋁制飯盒接近。她雙手遞給王守財。王守財搖頭,要她直接交給牛波。
  王梅移到牛波的左手邊,伸出左手,抓著他的右手,把鐵盒放在他的掌心,側頭親了他一口,柔聲說,「老公,以後你當家了。」
  牛波沒有看,順手又放在她手裡,「大老婆,還是你管著,我不喜歡管錢。」
  王梅一怔,側頭看著王守財,顯得有些無助。王守財微笑點頭,「你們誰管著都是一樣的,牛娃常不在家,你就幫他管著吧。」
  王梅抱著鐵盒子,扶王守財坐下,提醒說,那天他答應過羅大雨,村長選舉結束後,和他們聚聚。現在過了三天了,是不是該請他們吃頓飯?
  「老了,老了,真的老了。」
  王守財一拍前額,喃聲說,他真忘了這事兒,早就該請他們過來聚聚了。同時也為牛波慶祝一番,大家好好的喝幾杯,熱鬧熱鬧。
  稍作停頓,扳著指頭,吩咐王梅買什麼菜,雞、鴨、魚、豬肉、兔子一樣不能少,另外還買點黃牛肉。小菜(蔬菜)類的,他自己看著辦。菜園子裡有一些,適當的買一部分。王梅把王小琴叫過來,還有劉嫂。先把菜園子裡菜砍回來洗乾淨,牛波叫一個小伙子,挑著竹簍去鎮上買辦,時間就定在明晚。
  「阿爸!」
  王梅緊靠他坐下,放下鐵盒,搖頭他的胳膊,撒嬌說,現在是牛波管事了,想怎樣安排他自己看著辦。這點小事,何必他操心呢?
  「老糊塗了,真的老糊塗了。」
  王守財趕緊拍額頭,自嘲說,習慣了,一時改不了,事事都想親力親為。方纔的話,就當他沒有說,如何安排,牛波自己掌握。
  不過,他還是要嘮叨一句,別太寒磣了。一則是,為了感謝羅大雨他們幫忙,二則是,可以趁機和他們搞好關係,方便將來開展工作,三則是,也算法家裡為他慶祝。
  「阿爸,你放心!牛娃知道如何做。」
  牛波側頭,苦著臉看著王梅。
  王梅一怔,鬆開王守財,抱著鐵盒,起身過去,挽著他的胳膊,一同向樓上走去。進了他們的房間。王梅反手關了門,扔了鐵盒,撲進他懷裡,羞笑說,「老公,我們又打架。」
  「大老婆,你樂糊塗了吧?」
  牛波一怔,摸摸她的額頭,體溫正常,苦笑說在,大白天的,不但王守財在家裡,他還有事情做。一旦上了床,沒有一個小時,哪能出門?
  「老公,晚上多來一次,好不?」
  王梅羞笑,甜甜的親了他一口,輕聲說,現在他管錢了,有什麼想法儘管去做。為了慶祝他真的管家,今晚一定要多做一次。
  「老婆,你又調皮了。」
  牛波傻笑,捏了一把,湊嘴在她的左耳邊,輕聲問,多一次她能堅持嗎?她羞澀點頭,緊緊的抱著他,動情的說,只要他喜歡,她會盡量的滿足他。今晚特別,不管有多痛,她一定堅持到底。他用力點頭。
  王梅大喜,彎腰從地上抓起鐵盒,從脖子上取下鑰匙,打開鐵盒,掏了一張3000元的存折給他,「老公,明天在鎮上取了錢,先給你自己,還有阿爹買兩套衣服,再去買菜,啊。」
  牛波展開存折一看,嚇了一跳,定期存款20年,已經到期了,卻沒有轉。把存折放進沙灘褲後面的直插袋裡,張臂抱著,親親她的紅唇,「老婆,幫你買一件,喜歡什麼顏色的?」
  王梅用力搖頭,說她的衣服很多。暫時不想買,真要買,哪天他們一起去。鎖了鐵盒,跑到床邊,蹲子,趴在床下,伸手把床底的木箱推開,下面出現一個小洞,把鐵盒放了進去,又把木箱拉了回來。
  她爬起身子,跑過去撲進他懷裡,「老公,你缺錢了,先從老婆脖子上取鑰匙,而後在床下的鐵盒裡拿存折,自己去鎮上取錢。」
  牛波右手鑽進沙灘褲口袋裡,掏出存折,放在她的手裡,親親她的,「老婆,你先收著,明天給我,我進山去打點野味。」
  離開院子,他不但想起了山洞裡的葉雙華,更想到了王芳。王守財先讓權,後給錢。第一計劃已經達成了。應該好好的慶祝一下,和王芳在山裡大戰一場。


正文 第22章 破了,修修再用
  百合村位於大溪市的最北邊。由北向南,大約5里處是青山鄉,這是一個窮得響叮噹的山野之鄉。鄉幹部上班,連像樣的辦公室都沒有。整個鄉只有一條20米左右長的小街。
  過了青山鄉,繼續向南前進,大約10里之處,就是磨子鎮。就地理位置而言,磨子鎮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地方。地處幾鎮,幾縣的交匯之處。繼續南走,大約20里處,就是天馬鎮,再向南前進,大約90里處,就是蘭河縣。繼續南移,大約50里外,就是大溪市了。
  磨子鎮向東移20里,是飛鳳鎮,繼續東移大約130里,就是舉人縣。磨子鎮的西邊,前移18里是雙陽鎮,再西進120里,就是桂林縣。這三個縣,全歸大溪市管轄。
  算來算去,百合村的人要進縣城,還是離蘭河縣最近。的確太落後了,進一次縣城就有趕125左右裡的路。要進縣城,必須到磨子鎮坐車,一天只一次車,每天早上8點發車。飛鳳鎮和雙陽鎮也有車子進蘭河縣城,可經過磨子鎮時,不准在鎮上載客。
  從地理位置看,磨子鎮也算得上是四通八達了,除了北邊不通車,也沒有地方可通之外,東、南、西三方全可通車,而且可以直達縣城。如此一個好地方,卻沒有加以充分的利用。
  磨子鎮越向北靠近,山村的夠物產越豐富。從磨子鎮到百合村,中間一共要經過7個山村,物產最豐富的村子,首數百合村。遺憾的,所有物產成了死物,無法流通,更無法變成錢,白白的浪費。
  也許正是這個原因,五年前才有一個民營企業的老闆在磨子鎮開了造紙廠。經營不善,不到2年時間就關閉了。開廠之初,貸了一筆款。關閉之時,無力償還,欠鎮政府的錢,廠子就抵押給磨子鎮政府了。更令人心痛的是,鎮政府那幫子飯桶,就那樣一直關著,從沒有想過利用起來,繼續造紙,或是做點別的什麼。
  牛波聽了瘦子的話,早就心動,想親自進去看看。一則是,他平時不喜歡到鎮上去,二則是,也抽不出時間,今天算是湊齊了。不但要到鎮上買酒菜,還要陪葉雙華去鎮郵局打電話,更要給他自己,還有牛平買兩套像樣的衣服。
  他扛著葉雙華,悄悄的從後面的圍牆翻了進去。她大笑,撫著他的短髮,撒嬌說,這像做賊,完全可以堂堂正正的從正面進去。進去之後她才是明白,這裡早就沒有人進來了,顯然荒廢很久了。正面後面進來,一樣大的勁了。
  她彎腰低頭,親了他一口,媚聲說,「哥,放雙華下來,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到底有多破爛?」
  牛波蹲子,她抱著他的腦袋,抬腿滑了下去。說實話,牛波是第一次讓別人騎自己。村子裡的大人,時常這樣讓自己的孩子騎馬馬(跨腿騎在脖子上,屁股坐在肩上)他從沒來沒有讓人騎。今天破了例。想背著她走,可小腹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康復,貼在背上,走動之時會產生摩擦。不但會痛,還容易牽動傷口。
  葉雙華下了地,擠進他懷裡,甜甜的親了他一口,笑嘻嘻的說,「哥,騎馬馬真舒服,回去的時候,還讓雙華騎著,好不?」
  牛波苦笑,環著她的纖腰,踩著烏黑的碎石路面,慢步向裡走去,右手撫著他的秀髮,打趣說,除了騎馬馬之外,就只有抱著走了。當然,她可以自己走著回去。
  「不幹!我要騎馬馬。」
  她撒嬌扭動纖腰,伸伸舌頭,調皮的說,百合村到鎮上有15里左右,按她的速度步行,至少要2個小時。多數是山路,凹凸不平,就算身上沒有傷,她也無法堅持走完。
  「好啦,你想騎馬馬,哥讓你騎。」
  鬆開左臂,抓著她的手小,右拐進了第一個生產車間。裡面到處都佈滿了蜘蛛網,門窗又破又爛。
  瘦子曾說過,許多設備還而能用。對這玩意兒,他是外行。僅從外表看,生產設備至少有5成新。如果內部沒有壞,也沒有生銹,瘦子的話的確可信。
  「的確是破爛了一點,卻還能湊合著用。」
  走馬觀花的看完三個車間,他側頭看著葉雙華,問她有什麼看法?
  「破了的地方,稍作修改,一樣能用,影響不大。」
  進了車間之後,她一直沒有出聲,看的比牛波更仔細。牛波突然發問,她沒有正面回答,驚乍乍的冒了一句,「哥,雙華想投資這個紙廠,你高興不?」
  「你?投資?」
  牛波呆了呆,轉身過子,捧著她的俏臉,柔聲問,是什麼令她產生這樣的想法?以她的眼光,不可能說是為了幫助他,或是百合村的人擺脫貧窮,衝動投資,肯定有更大的原因。
  她撒嬌不依,嗔聲說,難道不能為了私人感情投資嗎?牛波大笑,坦然說,如果是葉子說這番話,他絕對相信,這話是她說的,可信度不會超過10%。投資的背後,肯定有更大的內在動力。
  「討厭啦!」
  她撒嬌扭動,側頭親親他的臉龐,微笑說,紙廠不僅是附近幾個鎮子惟一的工廠,產品和農村生活息息相關。當然,這只是短時間內的市場目標,可以作為試驗。或者說,可以維持工廠正常運轉。
  同時,附近幾個縣內,沒有出色的紙品生產廠。如果能把這個紙廠弄出特色,走出舉人縣,桂林縣和蘭河縣,走向大溪市,甚至是省城。不僅可以為磨子鎮許多村民找一條發財之路,如果磨子鎮因此而出名,能夠引來一些投資商,最後的結局會怎樣,是可以預見的。
  由磨子鎮開始,一直向北,所經過的村落,全是山野之地,家禽和家畜,可說全是綠色食品。如果大力發展,在鎮上或是在青山鄉辦一個肉類食品加工廠,而後打入大都市。如果真有特色,又全是綠色食品,有望走向國際化。
  先不提國際化,只要在國內打響了知度名,別說百合村,整個磨子鎮也會徹底的改變。另外,一路走來,她仔細的看過村落的情況,普遍現象是,土多田少,全是梯田,一旦到了夏季,或是遇上乾旱,農作物就沒有保障。這樣非常的危險。百合村還可以,有一條清水河。今年雨水少,清水河的水流大大的下降,真遇上大的乾旱,清水河也保不住百合村,更保不住流經的其它村子。
  「乖乖,你真行。」
  牛波恍然大悟,難怪路上她少說,不停的動來動去,原來是打量各村落的情況,愛憐的親親他,大笑說,他知道如何做了。不過,最大的問題是資金,沒有錢,什麼都辦不了。
  吊著他的脖子,羞笑說,「傻哥哥,你忘了雙華剛才說的,我要投資。」
  牛波大樂,抱著不停的轉動,「乖雙華,快告訴哥,你準備投資多少?」
  她咬著下唇,想了想,坦然說,具體情況不明,她不能確定,回家之後,他大致核算,按這個方向發展,總的需要多少錢?5000萬以下,她隨時可以給他,超過5000萬,必須她父親點頭。
  5000萬?牛波張大了嘴,久久無法合攏,呆呆的看著她。對她的身份感到大大的好奇。這山野之地,50萬就是驚天數目了,可以轟轟烈烈的幹一番大事。
  500萬可以炸翻整個磨子鎮,還有附近的幾個鎮子。5000萬這樣的天文數字,會轟動整個蘭河縣。她開口就是5000萬,還可以隨時給他,這是什麼樣的概念?……
  「天天來」是磨子鎮惟一一家茶坊。不趕集的時候,門可羅雀,偶爾就鎮上的幾個老大爺來這裡閒聊,泡一壺茶,從早上到喝到黃昏。趕集的時候,生意還馬虎。
  兩間房子連著。外面的房子擺了4張方桌子,裡面的房間更大一點,擺了6張方桌。遇上高峰期,基本可以滿座。一般的情況,就6到8成座。時間還早,茶坊裡只有幾個人,稀拉拉的。
  瘦子正在抹桌子,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影子。正待出聲,牛波擺了擺手。穿過外面的房間,到了內堂,在最裡面的角落坐下。
  不到2分鐘,瘦子提著茶壺進來了,反手關了門,倒了茶,輕聲問,他怎麼來了?牛波喝了一口,微笑點頭,「這茶是你泡的?」
  「咱樣,還行吧?」
  瘦子放下茶壺,拉長條形板凳,在他的對面坐下。
  「浪費!」
  牛波輕聲說,這種地方泡這種茶,真的是浪費,以後注意點,這鄉間茶坊,哪有這種泡茶技術,沒有人欣賞不說,反而引起別人懷疑。
  瘦子雙頰發紅,乾笑幾聲,悄悄的說,對其他的客人,可沒有這樣好,這壺茶是專門為他泡的。牛波哦了一聲,微微點頭,又喝一口,將選舉的結果,簡單的提了一遍。重點是提了葉雙華的想法,一是重開紙廠,二是在青山鄉辦肉類食品加工廠。
  瘦子一怔,乾笑兩聲,多問了一句,誰這樣大的手筆,一次性想兩個地方開動?牛波開心笑了,說他也不知道。此時過來,就是想問問他,葉雙華到底是何許人?
  「葉雙華?葉雙華?她父親叫什麼名字?」
  瘦子眼有迷茫之色,抓了抓後腦門,無法確定。牛波輕輕的吐了三個字:葉尚仁。
  「葉尚仁?」
  瘦子驚呼出聲,陡的跳了起來,樂的爬上了桌子,不停的大笑,如同患了失心瘋一般。牛波拍拍桌子,提醒他注意形象,控制情緒。
  瘦子雙頰通紅,趕緊爬了下去,「對不起,老闆,我太高興了。」
  牛波兩眼一翻,愣了他一眼,「高興啥?」
  「老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忽悠瘦子?」
  瘦子伸長脖子,神秘的說,這次中大獎了,比中了500萬更令人興奮。
  「低調,低調。」
  牛波拉長雙頰,沉聲說,注意形象和身份。瘦子縮回脖子,眼巴巴的看著他。牛波用力搖頭,表示他真不知道誰是葉尚仁。
  瘦子樂了,賣弄的說,葉尚仁是金葉集團的現代主席。從葉尚仁的父親,也就是葉雙華的祖父那一輩開始,金葉集團就是全球100強大財團。到了葉尚仁手中,產品結構全面調整。
  10年前,也就是葉雙華6歲那年,金葉集團成工功的躋身於世界50強企業。他最高興的,不是這個,而是葉雙華其人。
  葉雙華2歲識字,三歲能詩。8歲進入中國少年科技大學,12歲畢業。同年留學美國,14歲時,在美國哈佛大學獲得三個碩士學位,一個博士學位。
  16歲,也就是今年,已經獲得了5個碩士學位,三個博士學位。計劃還在國外呆兩年,18歲回國。後面的兩年時間,準備去英國劍橋大學。目標是拿三個碩士學位,兩個博士學位。
  同時,完成精通18歲外語的宏願。她定下的目標是,每增長一歲,就精通一門外語。如果活到80歲,就要精通80門外語。她不但是國內第一才女,更是國內第一美人。全球公認的十大美人之一,五大才女之首。
  「我的媽呀!」
  牛波一拍前額,差點暈了過去,回想她說的話,難怪如此可怕,開口就是5000萬,事事觀察入微,舉一反三,幾乎是無所不知,無所不精。如此國寶級的天才,前天晚上,差點毀在山洞裡,幸好他及時清醒了。否則,這國寶級的天才就被他毀了。
  瘦子當然不知道在他想什麼,見他久不出聲,扳著指頭,樂哈哈的說,這回有戲了。他負責紙廠的事,啟動資金不需多了,有100萬就足夠玩轉了。胖子家裡,曾經做過肉類食品加工。如果讓他負責食品加工廠,應該可行。大頭曾經養過魚,如果把清水河利用起來,發展養魚業,發財不難。高個子家裡,一直是養豬專業戶,對於養豬這門,他可說是專家級別了。他還會養雞。
  「得,別自吹了。」
  牛波清醒了,輕拍桌子,沉聲說,不管有什麼計劃,公路沒有落成之前,全是紙上談兵。只有紙廠可以動起來。
  「老闆,你放心!事情已經成了一半了。」
  瘦子壓低聲音,悄悄的說,他們已經查清了,張寶升的確和假鈔事件有關,目前正在收集他的證據,一旦到手,揪住他的尾巴,逼他就範,讓他直接出門負責公路的事情。
  如果沒有意外,三個月之內必可完成。養殖業從現開始,算算時間,公路落在之時,第一批差不多可以出槽(斬殺)了。如果肉類食品加工廠辦成了,這些東西不外銷,現在可以同時啟動。
  銷售方面,前期可以利用金葉集團的網絡。或者說,直接交給金葉集團。他們只負責生產,銷售方面的事情,全由金葉集團處理。到時,生產商直接打金葉集團。憑著金葉集團這張王牌,產品只要沒有質量問題,暢銷是可以想像的。只要首批產品打開了市場,後面就不愁銷了。如果成品的路子走不通,就直接賣生品。
  「停一下,停一下。」
  牛波聽的頭大,苦笑說,事情太多了,可說是千頭萬緒。任何一樣,必須有詳細的資料,可行性的數據分析,目前的市場走勢。這件事,也交給他們去辦。以7天為限。
  這7天之內,不但要制住張寶升,還要完成養殖業,加工業,造紙業的所有報告。同時,每人必須交一分詳細的,可行的短期計劃,以一年為限。市場報告和計劃書同時通過,他就同意全面啟動。
  從牛仔褲右邊的斜插袋裡掏出塑料袋,抽了1000元錢給他,「這是做市場調查的活動費用,如果不夠,他們自己想辦法。」
  瘦子哈哈大笑,手舞足蹈的說,足夠了,上次敲詐王守財1500元,除了買衣服之外,其它的沒有動。這次的市場報告調查,最遠的地方就是大溪市。到桂林縣或是舉人縣之類的,他們可以坐霸王車,根本不需要車費,只有在城裡停留時才花錢。
  「低調,低調。」
  牛波拍拍桌子,提醒說,他們目前不能太引人注意了,能避免的事情,盡量不要節外生枝。
  瘦子乾笑兩聲,用力點頭,表示知道如何做了。踢開板凳,提著茶壺,哼著山村民歌離開了內堂。牛波又喝了幾口,悄悄的離開了茶坊。……
  「民樂飯館」是磨子鎮最大的飯館。不僅趕集的時候生意好,平時生意也不錯。趕集的時候,來這裡吃飯的人很雜,什麼人都有。平時,主要鎮上的領導班子,常來這裡吃吃喝喝的。也不排除鎮上某人過生(生日)做大壽在這裡擺酒席的可能。偶爾,也有趕時髦,結婚在這裡包酒席的。
  總而言之,「民樂飯館」是鎮上首屈一指的好去處。這裡不但有吃的、喝的,還有玩的,到底有什麼可玩的,牛波從沒見識過。據說是,白天有白天的節目,晚上有晚上的節目,挺豐富的。
  「民樂飯館」的真正老闆是張寶升。牛波就是衝著張寶升三個字才進來的。可他沒有想到,鎮長當幕後老闆的地盤,還有二流子來鬧事。或許是,是他們不知道內情,也許是,葉雙華太美了,莫大的誘惑力令這些二流子忘了害怕。
  牛波沒有出聲,在一米之外站定,抱著兩臂,斜眼打量。那個帶頭的二流子,最多20歲左右,頭上寸草不生,腦殼光溜溜的。剃頭的師父手藝似乎不到家,僅是後腦門就有3道血印,看情形,不是昨天剃的,就是今天,傷口還是紅的。
  光著上身,赤著胳膊,兩條,挺結實的。就一條火黃色的沙難褲,屁股上還有一團污汁,有點像機油。兩隻耳朵又小又薄,這種耳朵在相書上稱為鼠耳。
  左手邊那個傢伙,留著寸平頭,似乎又不像寸平頭,不但前額留著一撮長髮,後腦門也有一撮發長。直人不知道是什麼髮型。典型的尖嘴猴腮,還生了一張猴嘴。雙頰又瘦又長,刮盡臉上所有的肉,可能沒有一兩。
  兩眼微微內陷,賊眉賊眉的,球事(點事)沒有,轉個不停,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擺明是奸詐陰險之輩。大約有18、19歲。藍底白花的翻領短袖襯衫,大大的敞開著,露出瘦不拉嘰的排骨胸,似乎只有一層皮包著肋骨。
  右手邊那傢伙,和猴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又肥又胖,還挺高的。長得白生生的,有點像一個大姑娘。五分黑髮,油膩膩,凌亂的如同狂風中的雜草。罕見的經典狗鼻,配著厚實的,看著挺富態的。光著上身,露出白生生的肚皮,小腹圓鼓鼓的,明顯向外面突起,有點像孕婦一般。水磨牛仔褲雙膝白的晃眼,看樣子,穿了不少時間了。
  鼠耳坐在葉雙華的對面,比葉雙華還積極,筷子沒有停過,不停的消滅盤子裡的菜。離開之時,她說有點餓,牛波點了一個回鍋肉,一個清炒空心菜,一個熗炒小白菜,一個蕃茄雞蛋湯。叮囑她慢慢的吃著,他去上茅廁。
  這可好,他點的菜,葉雙華一樣未動,鼠耳三人闖了進來,吃的眉開眼笑。猴嘴和狗鼻,一左一右的站著,抱臂而觀。看情形,是要等鼠耳吃飽了才動筷子。
  葉雙華顯得點害怕,卻沒有發作,是想拖延時間,希望牛波早點回來。她背著牛波,沒有發現,他早就回來了,正微笑著看鼠耳狼吞虎嚥的吃菜。
  鼠耳似乎吃飽了,放下筷子,拍著微微鼓起的小肚皮(小腹)側頭瞄了狗鼻和猴嘴一眼,微笑說,「味道真的不錯,這小美人不餓,你們就全吃了吧。」
  牛波上前一步,跨了進去,順手關了門,看著鼠耳,微微一問,「兄弟,吃飽沒有?如果不夠,再點幾個拿手菜,來幾瓶酒,喝幾杯。」
  鼠耳一怔,這才意識到房間裡多了一個人。看清牛波的面孔,他樂的哈哈大笑,對狗鼻遞了個眼色,「好好招呼他,熱情一點。」
  葉雙華大喜,疾轉身子,張臂撲進他懷裡,氣呼呼的說,「哥,你最壞啦,上茅廁這樣久,再不回來,雙華就被別人欺負了。」
  「是,是,是哥不對。」
  牛波滿眼的愛意,親親她的額頭,拍著胸口保證,下次一定不會了。現在,表演幾手猴戲給她看,算是賠罪。
  葉雙華是七巧玲瓏心,略一思索,明白他的意思,瞄了鼠耳三人一眼,故意笑問,誰當猴子?誰當馬戲團的團主?誰是觀眾?
  「傻妹了,這話很沒水準哦。」
  牛波大笑,抱著她的身子,讓她騎在肩上,微笑說,她是惟一的觀眾,騎馬馬看猴戲,這可是人生一大樂事,不人人都能享受的。他當團主,另外的生物當然就是猴子。
  他連人的稱呼都省了。鼠耳不是笨蛋,當然能聽懂這罵人不帶髒字的話。對猴嘴揮手,冷聲說,狠狠的打。至少要斷一條胳膊,或是一條。
  不過,千萬不要傷著他肩上的小美人了。這可是無價之寶,如果賣進縣城的夜總會,至少管50000萬以上。弄進市裡去,少說也要管8萬或是10萬元。
  猴嘴和狗鼻還沒有出聲回應,倆人臉上,各挨了兩個陰陽耳光。捂著雙頰,張嘴不停的吐血。牛波眼中寒光大盛,還不解氣,耍猴戲的心情都沒有了,飛腿凌空踢,同時踢中了猴嘴和狗鼻的胸口。倆人慘叫著蹲了下去。
  牛波一腳踢翻桌子,盯著狗鼻,冷聲說,「跪下。」
  鼠耳大驚,陡身站起,抄起條形板凳,用力的向牛波的左邊軟肋掃去。牛波沒有理他,再次凌空飛腿踢,同時踢在猴嘴和狗鼻的膝蓋處。倆人慘叫著跪了下去。身子並未落地,側弓左膝,撞在板凳中間。「嘩啦!」
  結實的柏木板凳從中而斷。前半截飛了出去,後半截仍在鼠耳的手中。
  「你這個雜種!竟敢侮辱雙華,老子今天廢了你。」
  牛波大怒,凌空甩腿,右腳疾踢鼠耳的下巴。
  鼠耳趕緊後退,並將手中的半截板凳扔了過去。一點用處都沒有,半截板凳在空中被牛波的左腳踢飛,右腳攻勢,絲毫不停。分毫不差的踢中了鼠耳的下巴。鼠耳慘叫一聲,張嘴連連吐血,血裡和著三顆門牙,慘叫著蹲了下去。
  牛波仍不解氣,左腳勾起半截板凳,用力的砸在鼠耳的右肩上,冷聲說,「跪下,向雙華認錯。」
  「你,你到底是誰?」
  「啪!」
  和狗鼻與猴嘴倆人一樣,挨了兩個響亮的陰陽耳光。
  鼠耳明白,他惟一可以做的,就是認錯,顫抖著跪了下去,彎腰向葉雙華叩了三個響頭,「對不起,是我嘴臭,不該說這樣的話侮辱你,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看在我們全受了傷的分上,饒我們一條狗命。」
  抱著他的腦袋,低頭親了一口,柔聲說,「哥,算了,他們只是普通的二流子,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已經教訓過他們了,就放他們一馬。」
  牛波側頭,愛憐的親親她,用力搖頭,沉聲說,不能這樣便宜。想活命的話,以後必須聽他的,幫他辦事。
  鼠耳一聽,對狗鼻和猴嘴遞個眼色。倆人用力點頭,行動一致,決定背叛張三娃,跟著牛波混。三人一起爬了過去,不停的對牛波叩頭,「見過老大,見過老大。」


正文 第23章 小琴的液體匯成了地圖
  牛波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床上睡著別的女人,而不是王梅。按慣例,這個時候王梅該在睡午覺。她不但沒有在,床上反而躺了一個別的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小琴。
  看清她的面孔,牛波怔了怔,側身準備下床,王小琴低呼一聲,從後抱著他。牛波又怔住了,他清新的感受到,王小琴什麼都沒有穿,兩團柔軟的嫩肉,直接貼在自己的背上。更離譜的是,兩手疾向下滑。
  日娘的!這齣戲擺明是王梅安排的。想起她不只一次試探,以為她是隨口問問。現在看來,她早就有計劃。可是,這女人怎會同意呢?難道她的男人不能給她快樂?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或者說,是王梅主動要求的?
  日娘的!管她誰是主動,送的女人,沒有理由放過她,不搞白不搞,搞了當沒搞。在山洞裡和葉雙華磨纏半天,弄的渾身難受,一直忍著,這樣快急著回來,就是想找王梅放鬆一下。
  正擔心王梅不能承受,事後還得去找王芳洩火。她們安排這齣戲,正好解釋燃眉之危。暗哼一聲,轉身過子抱緊她,側身壓了下去。
  大戰開始之後,他幾乎可以但斷定,王小琴的男人從沒有滿足過她。他找不到貼切的詞語形容這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是怎樣一種瘋狂。王小琴今年36歲,正是需求最大的年齡階段,又長時間得不到滿足,飢渴和瘋狂是可以理解的。
  她飢渴難耐,久悍逢甘霖。牛波是忍著難受,有氣無處使。現在遇上這個飢餓的母老虎。大有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之勢。一時之間,殺聲四起,殺得難分難解。
  結束之後,看著竹蓆上斑斑點點的痕跡,如同地圖一般,王小琴滿足的笑了。牛波瞪著兩眼,看著液體匯聚而成的地圖,心裡感慨不已,如果王梅有王小琴這種承受力,晚上就不用受罪了。
  女人見他一直盯著竹蓆上的液體,雙頰微紅,擋在他前面,手忙腳亂的找毛巾,準備抹去竹蓆上的斑斑戰績。牛波阻止她搞破壞,說這是他們共同的成績,得讓王梅看看。
  王小琴搖搖頭,沒有發表意見,回想方纔的粗暴與瘋狂,一時萬慨萬千,說女人一生只此一次就足夠了。如果以後王梅不能滿足他,不管什麼時候有需要,隨時找他。這事兒,王梅已經默許了,他不用擔心。
  「騷婆娘,你真像山裡的母狼,差點把我的骨頭都弄散了。」
  牛波傻笑,氣呼呼的說,這樣折騰下去,總有一天會搾乾他。
  「小男人,你別裝了。」
  王小琴大笑,在他左耳邊輕聲說,王梅什麼都告訴她了,每晚折騰一個多小時,仍不滿足,忍的難受,王梅就是不忍心他這樣難受,所以才求她臨時幫幫忙。
  「好個騷婆娘!得了便宜還賣乖。」
  牛波用力的捏了幾下,不高興的說,不要什麼事兒都推在王梅的頭上,這事兒,如果她不點頭,王梅說破嘴皮也沒有用。
  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她心理多麼的想,有的時候就是嘴硬,寧願咬牙忍受,也不願意掛在嘴上。她早就想找「野男人」了,卻沒有合適的機會,村裡也沒有讓她值得冒險的男人。一直忍到現在,遇上牛波就忍不住了。否則,她又怎會主動向王梅問長問短?
  王小琴光著屁股下了床,一邊穿衣服,一邊笑說,她的確很需要,自結婚之後,從沒有真正的舒服過。現在她才明白王梅的感受,難怪她那樣大方,寧願請別的女人幫忙,也不忍心他難受。說得好聽一點是幫王梅的忙,實則是她需男人。
  牛波早就明白,是她們倆人相互勾結。一個半斤,一個八兩。誰也別說誰。從「地圖」處移開目光,落在王小琴的身上,「反正是你們佔便宜,我一個人吃虧。」
  「這種事,男人哪會吃虧,只有女人背時。」
  王小琴走到門口,輕聲說,如果晚上真的忍得難受,她可以和王梅商量,每晚都過來,倆人一起陪他。
  「騷婆娘,你比母狗還騷。」
  牛波追了過去,抓在手裡,用力的搓捏,傻笑說,他是無所謂,關鍵看王梅。
  「小男人,你放心,我會和王梅商量的。」
  王小琴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夾著兩腿,拐著向樓梯口走去。到了門口,回頭對他拋了一個媚眼。
  牛波折了回去,正準備穿褲子,王梅羞笑著鑽了進來,撲進他的懷裡,「老公,和小琴姐打架,舒服不?」
  牛波用力搖頭,氣呼呼的說,王小琴的身子沒有她的白,也沒有她的嫩,摸著不舒服,打架的時候也不舒服。只是比忍著難受好過一點。
  摸著他汗淋淋的身子,拉著他向床上走去,王梅心痛的說,「老公,幹嘛這樣拚命啊?看你累了,老婆陪你睡會兒。」
  看清床上的「地圖」王梅暗自心驚,估量著王小琴流了多少液體?牛波根本不理會上竹蓆上的液體,抱著她跳了上去,並肩躺下,又親又摸。
  王梅還在想竹蓆上的液體,沒有阻止,任由他隨意前進。不知不覺的,牛波輕車熟路的攻克了所有關卡,長驅直入。結束之後,王梅倦在他的懷裡,甜甜的睡了。今天的確有點累,牛波也很快入睡了。
  傍晚時分,王梅倆人手拉手到了牛家。牛平閒著沒有事,正在看小朋友看的連環畫(圖書)很古老,很感人的七俠五義。見王梅倆人進去了,趕緊放下圖書。
  王梅從塑料口袋裡抓出衣服,扔了口袋,微笑著把牛波在鎮上買的衣服,雙手遞給牛平,「阿爹,這是二愣子專門給你買的,試試合身不?」
  牛平一怔,問他們怎樣這樣破費?他一個糟老頭子,穿的再好又不出門,全是浪費。牛波扶他坐下,傻笑兩聲,「阿爹,這可是你媳婦的一片孝心。再說了,明天要過去喝酒,村裡那幫子人都要去,他得穿體面一點。」
  「好,好,阿爹聽你們的。」
  牛平樂呵呵的笑了,伸手接過,在牛波的攙扶下,進了他的睡房。王梅看看堂屋,又亂又髒,從門後抓出掃帚,仔細的打掃著。
  牛平出來後,倆人反覆打量,覺得衣服挺合身的。牛平高興的合不攏嘴,拉著牛波的手,「牛娃,晚上別回去了,在阿爹這裡吃晚飯。」
  「不行啊,阿爹,我還有事情。」
  牛波抱著他的肩膀,補充說,路徑圖已經畫好了,他還沒有細看。小伙子們很認真,不但畫好了路徑圖,還在兩邊加了文字明。
  大意是說這段路經過什麼地方,兩邊的村子又是什麼狀況等。他必須清楚的瞭解這些基本情況。而後還得實地考查,如果沒有問題,就盡快的畫成完整的地圖,一分遞交鄉政府,一分遞到鎮政府。
  「好吧,阿爹也不留你們了。」
  牛平顫巍巍的又回到了堂屋,叮囑說,有時間多回來坐坐,不圖他們送什麼,只希望隨時看看他們。
  「阿爹,你放心,我們會隨時來看你的。」
  王梅拉著牛波的大手,臨出門了補充說,過兩天,她阿爸會隨時過來陪他,聊天喝茶,或是下棋。
  回王家的路上,牛波將計劃增加養殖的事簡單提了一遍。王梅高興極了,緊緊的抱著他,說這是好辦法。不過,需要一筆錢投入。牛波抱著她柔軟的身子,親親她的額頭,輕聲說,家裡到底有多少錢?
  王梅扭頭看看,四周沒有別人,在他左耳邊輕聲說,總的不到10萬元。只是養雞和養魚,應該夠了,可養豬的本錢較大,又不敢全部把錢拿出來,得留2、3萬元應急什麼的。所以,真要養豬,得另想辦法。
  「大老婆,放心吧,小老公會想辦法的。」
  牛波抱著她,左拐進了大路,說去北邊的樹林看看。
  王梅樂的雙眼瞇成了縫,大著膽子親他一口,「看什麼?」
  「看地形啊。」
  牛波加快了步子,傻笑說,他想過了,真要養魚的話,僅是利用清水河還不夠。清不河裡不夠安全,只能少量的養,而且是養不值錢的魚種。比如白鰱之類的,像鯉魚或鰱魚之類的,必須養在池塘裡。
  北邊的樹林一直空著,那些樹木沒有多大的用處,全部砍了,將那裡挖成池塘,不但可以蓄水,遇上乾旱還能應急,又可以養魚。在水面上搭建竹棚養雞。雞糞掉進池塘裡的就餵魚,多餘的掏出來種蔬菜。
  「老公,你真棒,這辦法好極了。」
  王梅在他懷裡不安分的扭動,羞笑說,回去之後再打一架。晚上把王小琴叫過來,一起陪他折騰。
  牛波心裡偷著樂,卻不流露半點表情,裝的一本正經,說這樣不好,萬一事件傳出去了。一則影響他的面子,二則更會鬧笑話。村子一再傳聞,王小琴和王守財有一條。現在又和他插上一腿,這算什麼?
  王梅大笑,擰他的鼻子,糾正他的說法,傳聞的確是有。可全是假的。部分人忌妒王小琴得到王守財的重用的提拔。也有部分人故意中傷王守財。王家在村裡的情況怎樣,他早就清楚了。有這樣的傳聞很正常。……
  吃了晚飯,王守財早早的就上樓去了,房間裡也沒有開燈。不知到底睡沒有?也不知道是累了,或是刻意迴避。王小琴和牛波的事兒,他似乎清楚,可能是刻意迴避。
  王梅陪著牛波去井邊洗澡,剛洗了一半,王小琴縮手縮腳的過來了。這事兒是她們倆人合著安排的,沒有什麼可迴避的。確定王守財上樓去了,王小琴膽子大了許多。和王梅一起,細心的幫牛波搓身子。
  王小琴顯得有點飢渴,專門負責的搓洗。搓抹之時,不是很老實。王梅打她的手,羞笑說,下午才被折騰的叫痛,現在又猴急了,真的想了,就別浪費時間,快點洗乾淨。進了房之後,慢慢的折騰。
  王小琴輕聲說,這事兒真的很奇怪,明明還在痛,像抹了辣子一樣,可心裡就是忍不住。對她老公說,路徑圖有些地方需要修改,她過來幫忙。
  牛波傻笑,上下齊手,「結果爬到床上幫忙了。這是好借口,以後想這事兒,就說過來幫忙。不過,不要越幫越忙。」
  王梅倆人大笑,加快了動作。兩個女人通力合作,很快幫他洗完了澡。進了堂屋,王梅進灶房放桶。王小琴顯得十分的迫切,門也不關,拉著牛波向樓上跑去。王梅從灶房出來,搖頭微笑,關了堂屋的雙扇門,小跑著向樓上衝去。
  這次似乎很快,不到1個小時,三人又一起下了樓,拉亮堂屋裡的吊燈,圍著小木機,一起查看路徑圖。王梅和王小琴初審,牛波二審。
  牛波的動作很慢,不但要看地圖,還要看文字。細讀文字的同時,還得思索,聯想這個村的情況。雖是幾張簡單的草圖,卻花了牛波整整2個小時左右。按順序把草圖放好,抓起鉛筆,準備畫一張完整的草圖,估量一下全路段的情況。
  王梅和王小琴,方才各舒服了一次,倆人心裡都想著那事兒。王梅撒嬌的把地草圖收了,擠進他的懷裡,輕聲說,「老公,我們上去打架,明天再畫,好不?」
  「不行!」
  牛波用力搖頭,說明天上午還有事情。這時才11點過,這草圖很簡單,最多半個小時就完成了。到時還沒有12點,折騰到天亮,夠她們倆人受的。
  「小男人,我不能在這裡過夜,過會兒得回去。」
  王小琴探頭看看樓上,沒有動靜,走到牛波的背後,從後面抱著他,輕聲說,先折騰她,舒服了她還得回去。她走了之後,他和王梅倆人慢慢的折騰。
  「騷婆娘,小屁孩玩火炮,又愛又怕。」
  牛波反手捏了一把,親親王梅的,要她再看一遍,他上樓和王小琴折騰。讓她滿足之後,他再下來畫圖,完成了就和她一起慢慢的折騰,直到天亮。
  「老公,這樣會累著你。」
  王梅心裡一陣憐惜,緊緊的抱著他,柔聲說,他上去和王小琴「打架」她試著先畫畫,到時他看看,如果可用,就湊合著,如是不行,修改了再定案。
  「老婆,不准偷懶啊。」
  牛波傻笑,抱著王小琴,大步向樓上跑去。
  王梅將草圖按順序擺在地上,找了一張很長的面紙,鋪在小木機上,按草圖的順序和圖樣,畫在面紙上。她畫得很認真,速度很慢,每完成一段,都要反覆的比較。兩段接合之後,會在接頭之處留下記號。她花了1個半小時才完成。
  剛把地上的草圖收了,王小琴拐著下來了。見她一拐一拐的,樣子有點滑稽。王梅笑了,打趣的說,下次別這樣餓了。王小琴走完樓梯,牛波也下來了,傻笑說,王小琴真像一頭飢餓了幾個月的母狼。上了床之後,又凶又野,換個身子骨弱點的人,骨頭都被她拆散了。
  「小男人,你還說?」
  王小琴「老臉」微紅,沒有王梅在,她什麼都說得出口。王梅夾在中間,反而有點不好意思。或許,王梅真的不會在意什麼。更明白她不會搶走牛波。
  可畢竟,她橫插一腳,名不正,言不順。這男人是王梅的,而不是她的。當著人家正主兒的面,大談床上的事兒,再大方的女人,心裡也有想法。偶爾提一次,也許還行,次數多了,心裡難免不高興。
  王梅真的不高興的,她的好日子就意味著結束了。就目前而言,她打死也不想失去這種莫可言狀的樂趣。見王梅沒有出聲,取笑了幾句,識趣的趕緊離開了。
  王梅放好草圖,發現牛波背上有四、五道抓痕,心裡一陣痛惜,走到他的背後,伸出舌頭,溫柔的舔吮,問他痛不?
  牛波彎腰坐下,抓起她畫的完整草圖,快速的掃了一遍,衡量整體路段的彎度。全長15里左右,總的有三個大彎,弧度相當的大。抓起鉛筆,畫了幾條虛線,試著走類似直線的路子,反覆比較,僅這三個大彎就可縮短近1里的距離。
  現在是紙上談兵,必須看了當地的情況才能確定。如果走直線沒有大的障礙,就算難度大點,寧願多花點時間,多花點錢,也走直路。大弧度的轉彎,一則容易發生車禍,二則浪費時間。反覆查看分段的草圖,和整體草圖出入不大。
  放下鉛筆和草圖,反手抱著她,扭頭親親她的,稱讚的說,「大老婆,你畫得挺捧的,以後有這樣的活兒,全交給你了。」
  「老公,別看了,我們上樓去。」
  王梅從後緊緊的抱著他,兩手在胸膛不停的撫弄著。牛波扭頭看看牆上的掛鐘,已是凌晨1點30分了。轉過身子抱起她,關了吊燈,輕手輕腳的向樓上走去。
  進了房間,王梅輕輕的關了門,迫不及待的脫了自己的米白色睡裙。關了燈,拉著他向床上走去。上了床,牛波裝怪不動。王梅大急,呼嚷著掐他。牛波緊緊的抱著她,輕聲說,以後找幫手,別找王小琴這樣的「老女人」「老公。」
  她撒嬌,羞澀說,王小琴不是外人。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找別人,這事兒說不出口。再說了,王小琴真的需要這種安慰。
  說來她也挺可憐的。結婚之後,從沒有真正的舒服過。她男人的又短又小,又不經折騰。她一直忍著,有許多次想出去偷漢子,始終邁不出第一步。
  商量推舉他當村長那天。她對王小琴說了實話。表示晚上他很凶。當時,王小琴表現出明顯的失落。為了攏絡王小琴,她關心的追問。王小琴什麼都對她說了。當時,她對王小琴的事兒十分的同情,卻也沒有多想。
  他一晚比一晚凶。她的確沒有辦法承受,又不忍他難受。想起王小琴的事兒,靈機一動,大家都有需要,相互調節一下,可以同時解決三人的問題,大家都快樂,這是一舉三得的事。所以,她就找王小琴商量。
  她沒有多過的推辭,只說幫一次,也算是放縱自己一次。現在看,她上癮了,無法捨棄這種樂趣。不管如何,再讓她快樂幾次。一則算是幫她的忙,二則也給王小琴一點安慰。村子裡的事兒,有王小琴跑上跑下的,大力支持他,可以省很多的心。
  牛波沉默少頃,勉強同意。事實上,王梅沒說實話。的確是她主動提出,可王小琴心裡也想。如果不是她心裡渴求,不管王梅如何要求,她不可能答應。
  王梅暗自鬆了一口氣,抱著他的胳膊,在他耳邊吹氣,羞澀說,「老公,快快行動吧,折騰了就睡覺,白天還有正事。」……
  牛波起得很早。當時,王梅睡的正香甜。可他沒有想到,這樣早起來,似乎做了一些無用功。到會的人只有一半。昨天下午,他把消息告訴村委會的張大牛。
  張大牛滿口答應,一定把消息告訴各隊的隊長。到底是張大牛沒有把消息傳到,還是各隊的隊長沒有行動?又或者是,村民們接到了通知不想來?
  第一個找的人當然是張大牛。張大牛說,他親自把消息告訴幾個隊長。牛波沒有時間發脾氣了,幾乎是指著他的鼻子說,再通知一次各隊的隊長,誰誤事,就拿誰開刀。別以他上任之後沒有找誰的麻煩,就好欺負。他去找羅大雨,還有王小琴。張大牛嘟噥著,抓著灰白色的短袖襯衫出了門。
  牛波回到村委會的破房子時,羅大雨和王小琴已經到了。對於現場的狀況,他們倆人也大感不解。從牛波當選村長的那天情況看,村民全都很擁護他。他上任之後,事事親力親為,修公路的事,也取得了實質性的進展。按道理,村民們沒有理由不到會。
  這事兒,王小琴知道原因,簡單的說了遍,懷疑說,可能是村子裡老一輩人無法接受這種舉動。她曾聽老輩人說過,北邊的樹林是百合村的風水地,不能隨意的破壞。
  牛波拍了拍書桌,掃了大家一眼,沉聲問,所謂的風水地,有多少認同?認為是風水地,不能隨意破壞的人,全部舉右手。
  零零星星的,一共有12個人舉手,5個中年人,6個老年人,只有一個年輕人。年波認得這個年輕人,是3隊的藍能,對他招了招手,要他站出來。
  藍能有點怕,縮著脖子走了上去。牛波盯著他的雙眼,冷聲說,如果真是所謂的風水地,百合村為何這樣窮?許多人連媳婦都娶不到。
  藍能支吾的說,這是他爺爺告訴他的。他也不相信所謂的風水地,所以不顧家人的反對,堅持來了。村子裡的年輕人,多數都不相信所謂的風水地。大家都希望改變這貧窮的面貌,走向富裕。
  看看舉手人的就明白了,只有他一個年輕人,他雖然舉了手,只表示知道這回事,卻是百分之百的支持改革。其他的人不來,多數是中年人或是老年人,村子裡的年輕人,90%都來了。這說明,他們相信他的改革,可以改變村子裡的貧窮和落後。不管家裡人如何反對,他們一定支持他。砍伐樹木,挖土挑成池塘,他們第一個動手。
  牛波跳上桌子,舉起右手,大聲說,同意藍能想法的人,全部舉起右手。除了少數幾個老年人,其他的人全部舉起了右手,振臂吶喊,他們絕對支持改革,同意廢除北邊的樹林,挖成池塘養魚。
  「好,說得好。」
  牛波振臂吶喊,大聲說,村子裡不僅要養魚,還會養豬,養雞。另外,還會重新開啟鎮上的造紙廠。如果有錢,準備在青山鄉辦一個肉類食品加工廠。
  村子裡養的雞、豬和魚之類的,可以加工成食品賣出去,也可以直接賣活的。只要大家齊心協力,認真做事,很快就能擺脫貧窮,走向富裕。養雞和養豬的事,可能要過段時間。養魚的事,砍了北邊的樹林,把池塘挖好了,把清水河的水引過去,就可以開始了。
  藍能問了一句,挖池塘有許多泥土出來,放在什麼地方。牛波大聲說,為了防止清水河淹沒村子,挖出的泥巴,一部分增高清水河兩邊的河堤。另一部分,尋找合地的地方,把現在的土圍成稻田,將來種兩季。春夏季種稻穀,秋冬季種土豆,或是油菜。能改成兩季的田地,就不能浪費。
  這件事情,由羅大雨全權負責,1、2、3隊的隊長全程協助。不管是誰,不同意砍樹挖地可以理解,如果敢去樹林阻止施展工作,或是無理取鬧的人,一律取消所有的參與權。村子裡將來富有了,不准享受任何新政策。
  同時,公路修通了,這些反對的人也不准使用公路。因為他們不配。公路未動土之前,全力挖池塘。正式修公路了,多數人都要抽去修公路,只留一些年紀大和體力較弱的人在家裡,婦女也可以挖池塘。
  不管是誰參與挖池塘的工作,不會白幹活,他會派人作詳細的記錄。每挑一擔泥巴,可以獲得一個積分點,凡是積分超過1000分的家庭,將來可以享受許多優惠。比如不用種地了,培訓之後去養雞、或是養豬,又或者是養魚。
  積分超過3000分的家庭,將來擇優選取,去鎮上的紙廠做事,食品加工廠辦起來了,也可以去食品加工廠做事。積分超過5000分的家庭,不但可以享受這些優惠,還可以直接獲得一筆現金。修公路的人,也實行積分制。具體的細則,他會寫成文字,到時貼在村委會的牆壁上。
  「村長萬歲,村長萬歲。」
  村民們呆了少頃,有人突然神經質的吶喊。這聲音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連羅大雨和王小琴也跟著振臂吶喊。
  這種舉止,的確超過出每個人的意料之外。修路、搞養殖業這些活兒,全是村民們應盡的義務,誰也沒有想到,做這樣的活兒還有好處。不管將來是否致富,這些活兒絕不會白干。每付出一分,皆有回報。
  「好,你們熱情挺高的,希望你們一直保持。」
  牛波大聲說,他們回之後,盡量的動員家裡的人,傳遞有償幹活的新政策,破除封建的想法,現在要依靠科學才能致富。
  如果他們仍舊頑固不化,死守封建的東西。他就向鄰村的借人,讓他們來辦這件事。到時,所有的優惠全給鄰村的人。紙廠動起來了,加工廠成立了,所有的工人都請別村的人。
  將來也不收本村的東西,比如造紙用的竹子,麥桿等。這也是一條財路。還有養殖,又是一條財路。只要按科學的方法養殖,一定可以賺錢。他們不合作,就不能享受這些特別待遇,也不能靠他的改革賺錢。
  這一嚇,超過95%的人呆民,用力的揮舞手臂,大聲表示,他們回去之後,一定宣傳這些親新思想,並動員家裡的人參與每項改革活動。
  「小伙子們,未來在你們手中,好好把握。」
  牛波用力的舞動右臂,煽動說,想改變這貧窮落後的面貌,必須改革。富裕之後,家家有錢了,想娶媳婦就容易了,好看的姑娘搶著嫁進來。
  想娶好看的姑娘,每個人都得鼓足勁干,盡快的改變現狀,趕走貧窮,擁抱富裕。一番煽動之言,說得每個小伙子心裡熱烘烘的,腳趾尖都是勁。舞動手臂,吶喊著,奔跑著向家裡跑去。
  羅大雨感慨長歎,由衷的說,「牛娃天生就是領導人物,每一句話都帶著煽動性,盡情的點燃人們內心的。」
  王小琴眼中全是滿足和快樂之色,輕聲說,別感慨了,聽令行事,有了成績,將來少不了他的好處,也沒有人會忘記他的功勞。牛波再能幹,可他只有一個人,需他們的幫助,更需要村民們的配合。


正文 第24章 酒真的會亂性
  夕陽西移,晚霞留戀。寧靜山村,一片安祥。惟有王家院子一片紛繁。扳著指頭算算,也沒有幾個人。8個隊的隊長,羅大雨、王小琴,還有雷明倆口子。王家的王守財、王梅。牛家的牛波和牛平。
  爽!正好16個人。擺兩張桌子,不多不少。哦,不,不,還忘了一個人。是一個不起眼的女人。這個女人時常在王家做事。包括洗衣、做飯、打掃清潔等。
  從古代的觀點看,這個女人就是王家的長工。如今呢?算是半個僕人。她不是住在王家,做完活兒就回去,按天數算錢。她就是住在王家背後的劉嫂。站在王家的樓房頂上大叫,劉嫂在家裡就能聽見。
  劉嫂並不姓劉,而是她老公姓劉。大家都叫劉嫂,她的歲數並不大。今年才26歲。有的謠傳,劉嫂是王守財的私生女。為了補償劉嫂,所以請劉嫂在王家做事,一天一元錢。
  劉嫂從16歲就在王家做事。又有人謠傳,劉嫂和王守財有一腿。劉嫂巴結王守財,所以和他。王守財圖劉嫂年輕有活力,老牛吃嫩草。真相到底如何?牛波進王家已有10多天了,從沒有看出什麼不妥之處。或許是,這段時間王守財安分了。
  劉嫂繼續在灶房裡忙碌著。展8個隊長一桌,王守財幾個正主角兒一桌,兩桌人恰好坐滿。王守財和牛平坐了上方。雷明倆口子坐下方。牛波和王梅坐左手邊,羅大雨和王小琴坐右手邊。
  從官職和鄉俗排坐,應該是雷明倆口子坐上方。不僅是官職高,也算是惟一的遠客。可王守才重望一方,是他們的長輩。坐上方是理所當然的,更是當之無愧。
  牛平是沾了牛波的光,除了雷明倆口子外,其他的人都極力推他坐上方。盛意難卻,牛平半推半就的和王守財平起平坐,坐了首席。
  雷明倆口子仍開看不起牛波,當然更沒有把牛平放在眼裡。這樣安排坐位,他心裡很不高興。上了桌子,一聲不吭,連王守財的面子也不給,只顧一個勁的吃菜,喝悶酒。
  除了王守財之外,他是最大的,眾人也沒有在意,也沒有必要在意。身心都快樂的王小琴,第一個向牛波敬酒。這舉止,更令雷明不快。
  牛波算什麼呢?全靠王守財的幫助當上村長。傻蛋一個,憑著一股傻勁,可笑的想改變什麼?他堂堂正正一鄉之長,現在連一個傻子都不如。
  王小琴的舉止,獲得了8個隊長、羅大雨等人的支持。他們同時舉起了杯子,熱情的向牛波敬酒。牛波舉起杯子,同時向眾人敬酒。
  開了頭,王小琴就像做床上那事兒一樣,無法停止,不停的向牛波敬酒。每一杯都不骨充足的理由。牛波好似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傻笑幾聲,半帶幽默,半開玩笑的說,「別進來進去了,乾脆拿大碗來,喝個痛快。」
  別人不明白此進來進去的意思,王梅和王小琴卻是心知肚明。尤其是王小琴,想到他在床上的野蠻和兇猛,真像山中的餓狼一樣,恨不得把她的骨頭都拆散。那種感覺,她無法用言語去形容。
  身子一熱,不自然的夾緊了兩腿,內心深處又了的渴求,恨不得立刻和他大戰幾個回合,讓他肆意的折騰、沖搗,貪婪的享受似乎連魂魄都抽走了的,男女之間特有的快樂。
  在鄉領導班子裡,雷明的酒量是數一數二的。上次是牛波新婚,看王守財的面子,沒有為難他。後來聽說牛波的酒量很大,全村無敵手,心裡很不服氣。今天被他搶盡了風頭,得殺殺他的威風。不等王小琴反應,側頭看著王艷,要她進灶房拿碗,他和牛波拼酒。
  牛波輸了,關於修公路的事兒,以後不管什麼事,一律不要找他。反之,如他輸了,他會全力協助牛波,盡快的說服鎮上的領導班子。雷家和鎮委書記衛紅兵有點遠親關係,只要說服了衛紅兵,其他人就好辦了。
  「好,說得太好了。」
  牛波大吼一聲,粗魯的脫了純黑色的圓領背心,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側頭對灶房裡的吼了一聲,要劉嫂拿兩個大碗出來。
  比豹子更發達的肌肉,雷明看在眼裡,微起忌妒。王小琴看在眼裡,心花怒放,那種感覺更明顯了,兩腿越夾越緊。王梅看在眼裡,臉上浮起了開心而快樂的笑容。
  王艷看在眼裡,眼底浮起淡淡的渴求和忌妒!她承認牛波傻里傻氣的,可有一股子傻勁。這是雷明永遠也無法擁有的。在這野之地,男人有這種傻勁,就是女人的福分,更是女人的快樂。
  牛波這身肉,劉嫂是常看,每次的眼神都不同。牛波一個人在井邊洗澡時,她路過身邊,是偷偷的看牛波的下面,眼有渴求之色。王梅陪著牛波洗澡時,她只看牛波的面孔,滿臉的微笑。現在當著眾人的面,看的是牛波的雙眼,帶著鼓勵之色。
  王梅從劉嫂手中接過大碗,一個放在雷明的面前,一個放在牛波的面前,看著王艷的雙眼,「姐,我們幫他們倒酒。」
  王小琴開竅了,趕緊離座,先扶王艷坐下,而後扶王梅坐下,微笑說,這種小事讓她來。她們倆人坐著,一邊為自己的男人打氣加油,一邊吃菜喝酒。
  「好,說得好!老婆就是該給自己的男人打氣。」
  牛波站起身子,拍拍王梅的肩膀,傻笑說,坐著看戲就可以了,今天一天灌醉雷明。
  「老公,加油,贏了他。」
  王艷大大的不服氣,在她的心中,雷明的酒量的確很厲害!風頭被牛波搶了,喝酒絕不能輸。否則,以後在王守財面前哪有面子?
  「老婆,你放心!老公大展神威,一定灌的他爬著走。」
  雷明也來勁了,站起身子,脫了咖啡色的翻領短袖T恤,順手扔給王艷。
  王梅趕緊站起,抱著牛波的肩膀,鼓勵的說,「老公,加油,加油,灌醉大姐夫,讓他學狗叫,讓他爬著進屋。」
  王艷更來勁了,把雷明的T恤放在條形板凳的末端,站起身子,摟著雷明的脖子,大聲說,「老公,一定要贏他。一定要贏他。」
  王梅笑了,把嘴湊在牛波的耳邊,輕聲說,贏了雷明,今晚她和王小琴一起陪他,他想怎樣折騰,就怎樣折騰。她留住王小琴,今晚不回去,三人一起折騰到天亮。
  日娘的!你這個雜種一直看不起老子,今天就修理你。牛波心裡冷笑,握緊右拳,舉起右臂,在空中揮了幾下,大聲說,誰輸了就圍著桌子爬三圈,並不停的學狗叫。
  「好!開始。」
  雷明也有類似的想法,想趁此機會狠狠的羞辱牛波,趁機殺他的威風,搶回屬於他的風頭。端起酒碗,仰著脖子,咕咕的狂喝。
  「喝就喝,誰怕誰?不敢拚下去的就是縮頭烏龜。」
  牛波傻笑,端起酒碗,張開大嘴,仰頭脖子一口氣喝乾。
  王小琴提著酒壺,趁機向牛波靠近了一點,嗅著他身上的汗味,有種陶醉的感覺,手腳一陣發軟,酒壺差點滑了下去。
  牛波趁眾人不注意,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壓低聲音,悄悄的說,「騷婆娘,別在這時,小心別人看穿。」
  王小琴嚥了一口口水,打起精神,抓緊酒壺,趕緊倒酒。倒滿牛波的酒碗,雷明也喝完了,側過身子給雷明倒。卻故意使壞,倒了一點酒在雷明的青色直筒褲的前面。
  雷明大怒。王小琴趕緊賠笑臉。雷明還是不高興,想繼續糾纏此事。牛波催酒了。傻瓜!以為這樣就能贏我嗎?雷明心裡冷笑,端起酒碗,仰著脖子狂飲。……
  牛波的酒量,不但令王梅幾人感到吃驚,牛平也大感意外。在他的記憶中,牛波最多能喝3斤左右的白老干。這牛勁上來了,和雷明拼來拼去,他一個人喝了近5斤老白干。
  雷明早就不行了,剛過3斤的時候,雷明全是憑著一股子不服輸的氣勁在支持著。見牛波醉意都沒有,說話清清楚楚,結都不打,心直向下沉,信心直線下跌。
  牛波心裡冷笑,大吼一聲,要劉嫂拿大湯碗出來,這小碗喝著不過癮,用大碗喝,一人再來10大碗,要是還不過癮,就抱著酒壺喝。誰先倒下,誰就是輸家。
  「呃……」
  雷明打了一個酒嗝,無法堅持了,嘟嘟嚷嚷的,兩腿發軟,歪斜著向下滑去。王艷大驚,趕緊伸手扶住他的身子,太沉了,一個人扶不住。倆人一起倒了下去。雷明坐在地上,間隔的嘟嚷著。
  牛波打了一個酒嗝,身子一晃,拍著前額,呼嚷說,「喝,喝,再喝,我沒有醉,還能喝,拿大碗來,再拼,誰輸了就是龜兒子生的。」
  王艷大怒,站起身子,冷冷的看著牛波,憤怒的說,贏了沒有什麼了不起,也用不著罵人。再怎麼說,雷明也是他姐夫。
  王梅見勢不對,趕緊站起,攙著牛波的胳膊,微笑說,牛波也醉了,酒話豈能當真?雷明剛倒下,牛波也醉了,倆人酒量差不多,誰也沒有輸,誰也沒有贏。
  牛波又打了一個酒嗝,身子一斜,差點倒了下去。王梅看著王小琴,對她遞了一個眼色。王小琴會意,歉意的對王守財和牛平笑笑,說她幫著王梅扶牛波上去。
  王守財的確知道王小琴爬上了牛波的床,更明白她們的想法,揮了揮手,「去吧,去吧,小心一點,別摔著了。」
  王小琴大喜,扶著牛波的右邊胳膊,和王梅一起,攙著他向堂屋門口走去。右腳跨進門坎時,牛波悄悄的扭頭向院子裡瞄了一眼,見王艷掙的臉紅脖子粗,仍舊扶不起爛醉如泥的雷明。「咕」的一聲笑了。
  王梅和王小琴一怔,對望一眼,倆人同時笑了,明白牛波不想王艷太難堪,故意裝醉。牛波輕聲說,他不是在意雷明和王艷的面子,而是想上樓去打架。這個時候最適合了。他們在下面忙的團轉轉,誰也不會想到,他是裝醉逃跑,趁機上樓去打架。
  王小琴身子一熱,夾緊了兩腿,磨蹭著挪動步子,感覺有股子癢麻,左手攙著他的胳膊,右手不老實的亂摸,「小男人,你好壞!」
  上了樓梯,牛波傻笑,張臂摟著倆人,「騷婆娘,你早就想了,再不讓你舒服,你就流水了。這叫順應民情。不能說我壞,而是你騷。」
  「老公,小聲點。」
  王梅扭頭看看,院子裡沒有人注意屋裡,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加快了步子。進了他們的睡房。王小琴表現得比王梅更迫切,激動的脫自己的衣服,拉著牛波向木床走去。
  王梅關了門,一邊脫衣服,一邊向床那邊走去。上了床,牛波又裝怪,偏不碰王小琴,一直和王梅親熱。王小琴急了,不停的叫嚷,說時間緊急,她先舒服。
  在某個小隊長的幫助下,王艷終於扶起了爛醉如泥的雷明。剛站起身子,雷明張嘴疾噴。穢物正好噴在王艷的胸口。夏天的衣服又薄又軟,潤濕之後,緊緊的粘著表皮,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裡面的白嫩。
  她顧不上抹胸口的穢物了,更顧不若隱若現的迷人風光了,在小隊長的協助下,吃力的扶著雷明,拐著向堂屋走去。劉嫂雖不喜歡雷明,和王艷的感情不錯,見勢不對,趕緊上前幫忙,勸王艷去洗一下,把衣服換了。
  「劉嫂,小心點,別碰著他了。」
  王艷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鬆開雷明,把胳膊遞給劉嫂,小跑著進了堂屋。右拐進了樓下右邊的房間。這個房間,是她和雷明回來住的。抓著毛巾著和米黃色的睡裙,穿過堂屋,甩步向灶房走去。
  王小琴下樓時,步子很慢,似乎受了傷,拐著挪動。出了堂屋,忍著火辣辣的疼痛,一起幫劉嫂收拾碗筷。剛進灶房,茅廁裡響起王艷歇斯底里的尖叫。
  跟著響起牛波的驚呼聲,「怎……怎麼有人……躲……躲在茅廁裡……是……是誰啊……嚇……嚇了我一跳……誰……誰啊……」
  「王梅,看著你老公,別讓他亂跑,不能喝就別喝。喝醉了到處丟人現眼。」
  王艷仍舊不知道,牛波一直裝醉,闖進茅廁也是故意的。
  他知道王艷茅廁裡,所以才闖進去,就是想看她的身子。王艷雖沒有王梅好看,可她的兩團嫩肉比王梅的更大,看她平時的眼神,肯定比王梅更騷,在床的需求顯然比王梅大。
  半瞇著雙眼,全看清了,的確比王梅的大,身子沒有王梅白。打了一個酒嗝,歪扭著身子,嘟嚷著向王艷走去。王艷嚇得不停的尖叫。牛波的雙手,正要抓著柔軟處了。
  麻布口袋做的簾子掀開了,王梅疾步衝了進去,攙著他的胳膊,嗔聲說,「老公,醉了就亂跑啊!害的我到處找。」
  「我要尿……尿尿……」
  牛波歪著身子,去褲子的拉鏈,摸了半天沒有摸對門,反而摸到王梅的身上去了。
  「好,好,老婆幫你。」
  王梅扶著他轉身子,背對正在穿裙子的王艷,拉開他的沙灘褲,弄了半天,牛波只酒了一小泡尿。
  王艷穿好裙子,氣呼呼的衝了出去,桶也不提了。王梅側頭親了牛波一口中,嗔聲說,「老公,你幹嘛捉弄大姐?」
  牛波傻笑,輕聲說,想尿尿是真的,要捉弄王艷也是真的。王艷平時人五人六的,以為嫁了一個鄉長老公就神氣得很。神氣個屁!看看他老公,醉的像死狗一樣。
  「是,是,我的小老公最棒了。」
  王艷是她的親姐姐,想責備他幾句,又說不出口,反正又沒有碰王艷,只是看了幾眼,王艷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看幾眼也沒有什麼。
  牛波抱緊她的身子,輕聲說,「老婆,我們又回去打架。」
  「小老公,你還要啊?」
  王梅俏臉微微變色,王小琴被他折騰了三次,她咬牙堅持了四次,像抹了辣子一樣疼痛,真的不能承受了。牛波抓著沙灘褲的鬆緊腰,拉開褲腰要她自己看。
  王梅沒有看,幫他拉上褲子,方才尿尿時就看清楚了,以為尿脹,沉默了少頃,柔聲說,「老公,歇會兒,好不?」
  「不好!」
  牛波用力搖頭,咬著她的左耳,輕聲說,這次他溫柔一點,慢慢的。
  天吶!他到底是什麼男人啊?倆個人都不夠他折騰,這樣下去,自己該怎麼辦?總有一天,會被他活活的折騰死!想到灶房裡的劉嫂,她比王小琴年輕,彼此關係也不錯,是不是找她幫忙?
  猶豫少頃,決定請劉嫂幫忙。裝腔作勢的扶著牛波上了樓,說她下去洗洗,很快就回來陪他。王梅走後不久,劉嫂進了他們的睡房。
  牛波閉著兩眼,傻笑說,「老婆,你的動作真快,洗乾淨沒有?快來,和老公打架。這次一定很溫柔,讓你更舒服。」
  劉嫂身子一顫,不敢出聲,放輕步子走了過去。牛波沒有得到回應,翻身下床,看清是劉嫂,怔了怔,張臂抱緊她,一聲不響上了床。劉嫂掙扎了幾下,半推半就的順從了。


正文 第25章 王芳爽的興奮尖叫
  林子雖然不大,樹木相當的密集,有的地方遮天蔽日。月光本就昏暗,密林之處,偶爾洩進幾絲月光,林內顯得更加的昏暗。
  王芳縮了縮身子,有點害怕。看看天色,已經很晚了,估計牛波不會過來了。暗歎一聲,轉過身子,挪著細步,沿著凹凸不平的泥巴路面,緩慢回走。
  到了岔路口,左側方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側耳一聽,似乎不止一個人,估計不是牛波,找株大樹,躲在樹後,伸長脖子,瞪著兩眼盯著左側方。
  大約過了2分鐘,視野之內出現三個高大的身影。看清對方的面孔,王芳反而呆了,這三個男人不像是農村人,當然更不是百合村的人。三人前進的方向,正是牛波的家裡。
  王芳一驚,想起上次牛波打張三娃的事,懷疑是張三娃找人來報仇了。身子發抖,小心的後退,準備趕捷徑去通知牛波。退了一步,撞進一個男人的懷裡。
  張嘴欲叫,熟悉的男人汗味偉撲鼻而入。伸手按著,趕緊轉身,看清面孔,真是牛波,張開兩臂,撲進他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側頭看著遠處的三個男人,顫抖說,肯定是找他報仇的。
  「瓜婆娘!你怕毛啊,又不是找你報仇。」
  牛波傻笑,脫了她的衣服,抱著向林子深處走去,握在手裡,補充說,應該是過路的。
  王芳不相信,嘀咕說,百合村是死角,誰從這裡路過?再說了,三個男人去的方向,正是王守財的家。除了找他報仇,還能找誰?
  「瓜婆娘,別想這樣多了。」
  左拐到了他們倆人第一次享受的地方。牛波放下王芳,脫了她的裙子,側身壓了下去。
  王芳爽的不行了,顧不得四周是否有人,張開嘴大聲尖叫,估計3里之外都能聽見。牛波要她小聲一點,她是充耳不聞,越叫越大聲。牛波聽聽,附近好像沒有人,不再顧忌,任由她歇斯底里的尖叫。
  王芳累的挪動的力氣都沒有了,眼中全是滿足之色,縮在男人懷裡,撫著他的胸膛,喃聲問,他喝了酒之後,是不是特別的厲害?
  新婚之夜逃出來,折騰得她差點斷了氣,今晚又是這樣,她差點就暈過去了。牛波傻笑,說和王梅折騰了幾個回合才過來的,不是王梅幫著打頭陣,她早就無法承受了。
  「愣頭青,你真像一頭牛。」
  王芳挪動身子,靠緊了一點,媚聲說,她家沒有勞動力了,挖池塘的事,她家不能掙積分,將來怎麼辦?
  牛波十指齊動,握在手裡搓玩,「瓜婆娘,你認識字不?」
  「老娘初中畢業,你說認識不?」
  王芳笑了,臉上浮著幾分得意之色,感慨說,她讀中學的時候,有許多男孩子追她,可她一個都不喜歡,誰知嫁進這個鬼地方。如今落得賣身子養活自己。
  「瓜婆娘!別想這樣多了。」
  牛波安慰說,她識字就好辦了,過幾天,他找人弄兩本養雞的專業書。她學會之後,將來她負責,或是協助養雞。那活兒輕巧。平時沒有事情,可以割點草之類的餵魚。
  她男人不能做體力活兒,養雞是輕活兒,可以做,也可以幫著守魚。如果他們倆口子真有本事,將來就把養雞的事交給他們負責。她男人有能力,就差一些專業的知識。可以養兩種雞,一種是肉雞,喂大了就賣掉;一種產蛋雞,這需要更專業的技術。
  「愣頭青,謝謝你,老娘真的沒白疼你,讓你這樣白干,真的值得。」
  王芳感動極了,輕聲說,她忍著疼痛,讓他再舒服一次,免得回去又折騰王梅。
  牛波沒有拒絕,卻溫柔了許多。王芳是第一次感受男人對他的體貼和關懷,感動的哭了。哽咽說,一定不會讓他失望,他們倆人口子會竭盡所能管理養雞的事兒。
  餵魚的事,她不想碰,一則是,她和葉樹青都不會水,二則是,怕精力不夠,結果兩樣都沒有做好,反而誤事。她不貪心,只希望能把養雞的事做好就可以了。
  真說到養魚,應該找張大牛倆口子,他們以前常在清水河打魚,一則會水,二則懂一些魚的習性。如果學一些專業知識,他們就是最合適的人了。同時,他們兩家的關係不錯,將來在一起做事,可以彼此照應,更不會產生矛盾。
  「瓜婆娘,看不出你挺細心的。」
  牛波傻笑兩聲,扳著指頭說,他已經托人買這幾方面的專業書了,也計劃請幾個專業的師父,先是對他們進全面的培訓,前期並讓他們親自指導。
  「愣頭青,你真能幹。」
  王芳眼有失落之後,感慨的說,全村的人都走眼了,把他當成傻子,誰知她們才是傻子。王梅那丫頭真是好福氣,找了這樣一個出色的男人。
  牛波傻笑幾聲,又捏了一把,問她到底是指村子裡的事,還是在床上辦事能幹?至於村裡的事,目前剛起步,他不敢說什麼,床上的事兒,能力的確不錯,比一般的男人「能幹」否則,她又怎會這樣爽,爽得殺豬似的尖叫。
  王芳撲「哧笑」了,戳著他的前額,笑罵說,用不著表現了,第一次就嘗試到他的可怕了。正是他的野蠻和兇猛,才令她改變了主意,同意他享受打折,到後來的全免費。
  現在看來,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別開他決定讓他們倆口子養雞的事不說,僅是他帶來的無窮快樂,就值得她這樣犧牲。就算天天被他折騰,也心甘情願。
  「瓜婆娘,你放心吧!我不會虧待用心辦事的人。」
  牛波撫著她的秀髮,一本正經的說,村子裡真正有能力的人不多,像她們這種,倆口子都有能力的更少。
  每一個有能力的人,都不會埋沒。慢慢的,會給他們一個合適的場所,發揮他們的能力。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必須充分的利用村子裡每一分現有資源,調動每一個人的積極性,改革才能真正的,快速的實現。
  憑僅他一個,就算長10雙手,20條腿也不無法完成。他最大的作用,不是事事親手操辦,而是出謀劃策,為大家尋找最合適,最理想的致富之路。最大的力量仍舊村民。他們不出力,不配合,誰也沒有辦法改變這裡的狀況。
  從明天開始,她就少做生意了,一則是,和葉樹青想想,如何管理好養雞的事,二則是,抽點時間觀察雞的生活習性。如果家裡真沒有錢了,或者說不能過生活了。他可以暫時支助他們。將來,他們有錢了再還給他,或者說,在將來的工資裡面扣。
  另外,幫他起草一分積分獎勵的詳細條款。大原則方面,他已經說過了,再說一次細的原則。完成之後,盡快的交給他。
  「愣頭青,你放心!瓜婆娘不會讓你失望的。」
  王芳再次哭了,怎麼也沒有想到,牛波這樣信任她,重用她。扭動著,還要讓他舒服。
  牛波看看天色,離天亮不遠了,親了一口,傻笑說,白天還有情,她也要休息,明晚或是白天再折騰。王芳沒有糾纏,忍痛爬起,一邊穿裙子,一邊笑說,下次帶只母狗出來,讓他折騰一個夠。
  牛波穿上褲子,從後面抱著她,捏了幾把,在她左耳邊輕聲說,她就像一頭母狗,又餓又騷的母狗,折騰她就可以了,母狗還是免了。
  「小男人,你真壞!就是真正的母狗也不夠你折騰,老娘下次帶條母牛來,讓你慢慢折騰。」
  王芳氣的哭笑不得,扭身想打他。
  「你就是發情的母牛。」
  男人甩開腿子,沿著樹林,跨步而行,她想追卻沒有勇氣,疼痛來襲,更不敢追了,轉身子,沿著小路,挪步回走。……
  黑狐山有黑狐,飛雲山有飛瀑。前者是假,後者也是假。黑狐山到底有沒有黑狐?沒有人知道,牛波曾經進去過三次,別說黑狐,連普通的野獸也很少。飛雲山內,他走了許多地方,從沒有見到飛瀑,反而發現了溫泉。
  這股溫泉流量不大,卻很穩定。一年四季,經年累月,池內的水位基本保持在同一個位置。溫度變化不大,冬天的時候,一般有400C左右,夏天的時候,一般420C左右。
  他不喜歡洗熱水澡,從沒有下去試過,池水到底有多少,泡著是否舒服等?今天本想破例下去,陪葉雙華一起洗。她羞笑說,月經來了,不能承受刺激。所以,不准他下去,要他一個人站在池邊等候。
  小腹有傷,她有幾天沒有洗澡了,以為只有冷水,誰知山中有溫泉,這下子她可樂了。在水裡不停的做各種姿勢,超過80%的動作皆把之處露在水面。
  牛波看的直瞪,哭笑不得,警告說,再故意刺激他,他就下去了。又說自己月經來了,不能承受刺激,現在故意他,這不很矛盾嗎?
  沉子,她調皮的伸伸舌頭,羞笑說,她游泳的時候,喜歡這樣。平時是穿著游泳衣,這次徹底的回歸原始,一時改不了,不是故意。
  歪著腦袋盯著他,笑嘻嘻的說,轉過身子就沒事了。她可以放心大膽的做各種姿勢,他也不會難受了。瞪著兩眼看,他難受,她也不好過。
  牛波耍賴,說她的身子太美了,他捨不得錯過大飽眼福的機會。她羞笑,嗲聲說,在山洞裡全看了,還不只一次。這次就忍一忍。
  牛波用力搖頭,直說不行,山洞裡和這裡不一樣。美人沐浴,尤其是在溫泉中,是最迷人的。換句話說,欣賞美人需要環境的映襯。在山洞內,沒有環境襯托,她也無法真正的放開,帶著少許的緊張。現在不同,不但環境一流,她也徹底的放鬆了,就像一條美人魚,在水裡快活的游來游去,有種回歸大自然的感覺。
  「哥,你真想看,等雙華月經好了,天天讓你看。」
  紅著俏臉,羞澀說,現在真的不能承受刺激,到時好了,不管他怎樣看,真不能受忍了,就在溫泉中給他。
  牛波委屈的點頭,戀戀不捨的轉過身子,提醒說,不准洗久了。伸伸舌頭,弓身鑽入水中,把秀髮全部浸濕,浮出水面,不停的搓洗。搓來搓去,發現沒有洗髮露,側頭看著牛波,見他真的背對著池水,「哥,沒有洗髮露,怎麼辦?」
  「涼辦。」
  牛波拍著前額,苦笑說,村子裡的人洗頭,多數是用皂角,有的用香皂,更離譜的是,有人用肥皂。他平時用皂角,從不用洗髮露。
  現在,他就去山中摘一塊皂角,湊合著用。說實話,皂角比含有化學成分的洗髮露好。看看他的頭髮就知道了,又黑又粗,黑的發亮,比豬背上的粗毛還硬。
  葉雙華「撲哧」大笑,游到池到,要他轉過身子。牛波磨蹭轉了過去,蹲子,盯著迷人美目。葉雙華浮出水面,滑動玉臂圈他的脖子,甜甜的親了一口,羞笑說,「哥,去吧,順便幫雙華摘點野花,撒在池水裡。」
  牛波不動,瞪大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她羞笑,沉了下去,泉水淹沒了所有的迷人風光。他搖頭起身,辯明方向,叮囑說,他沒有回來之前,不要上岸,小乖就在附近,它會保護她的。
  「嗯!知道啦。」
  她甜蜜的笑了,覺得他很細心,很體貼。弓著身子又鑽進了水裡。
  大約過了20分鐘,牛波左手抓著一把皂角,右手抱著一束野花。蹲子,放下皂角,準備摘下花瓣扔進水裡。葉雙華游了過去,從他手接過野花,微笑說,和著枝葉放在水裡更好。
  為了避免池水有異味,洗了之後,得把花枝撈起。拿回去放在山洞裡。她又忘了,縱起身子,揮舞兩臂,把花枝撒在池中。縱身之時,浮過了水面,所有的風光全露出來了。牛波看的直吞口水。
  她羞笑,趕緊沉了下去,游到池邊,抓著他的大手,「哥,幫雙華洗頭。」
  牛波抓起最大的一塊皂角,從中折斷,把兩截皂角合在一起,將斷面處放進她的濕發中,不停的抹來抹去。感覺泡沫夠用了,扔了皂角,雙手十指彎曲,在濕發裡不停的摳抓。
  「哥,你輕點,別用指甲,盡量用指肚觸及頭皮。」
  她舉起雙臂,抓著他的大手,指點他如何洗頭。不管指甲長短,盡量不要觸及頭皮,手指在發內滑動的距離要長,不能停留在一處。如果是從前額開始,一下子就有滑到後頸,從後頸開始,一下子就有滑到前額,力度輕重適合。
  「雙華,你說的和王梅不一樣。」
  牛波按她說的方法,試了幾次,感覺和王梅的洗頭方法有較大的出入。
  她笑了,解釋說,這是專業的洗髮師技術。她沒有親自洗過頭,每次都是去美發店。這方法她只知道理論,從沒有自己試過。
  牛波放慢了動作,問她舒服不?她輕輕點頭,嘻笑說,雖不是專業的,但比開始好多了。專業的洗髮師,有時會穴位按摩,感覺很舒服。
  牛波大笑,樂呵呵的說,這個他是內行,知道按哪些穴位。十指微微帶勁,滑動放慢,技巧的刺激腦部的穴位。
  「哥,你好捧,真舒服。」
  葉雙華樂了,又忘了她的身體不方便,嚷著要他下水去,慢慢的按摩。
  「雙華,哥還有事,今天讓你感受一下,下次再按。」
  左手按著她的頭,右手澆著泉水,把頭的泡沫清洗乾淨,用同樣的方法又洗了一次。她賴著不起來,撒嬌說,還要泡。牛波兩眼一轉,故意低呼一聲,說方才有蛇下水了。
  「哥,救命啊……」
  不疑有詐,以為水裡真的蛇,尖叫著爬了起來,張臂撲進他的懷裡,不停的發抖。
  牛波樂的哈哈大笑,環著她的柔軟纖腰,愛憐親親她的紅唇,彎腰抓起她的裙子,湊近鼻子一聞,有股味道了。聽他笑的很奸,知道上當。撒嬌不依,要他把裙子洗了,盡快的弄乾。
  「乖乖,你以哥是魔法師啊?」
  牛波聞了聞,也有味道了,站直身子,微笑問,先洗什麼?她羞笑,撒嬌說,兩樣一起洗,現在光著身子回去,等干了再穿。
  他扔了裙子和,脫下自己的藍色圓領背心,溫柔的幫她穿上,微笑說,可能有點汗味,但山中氣溫比村裡低,不能光著身子。
  她低頭打量,背心就像連衣裙,都遮了。的確有點大,卻沒有彆扭的感覺。擠進他懷裡,撫著他的臉龐,柔聲問,「哥,你冷不冷?」
  牛波大笑,得意的說,他冬天也可以這樣光著胳膊,赤著上身。抓著他的大手,穿上涼鞋,拉著向池邊走去,「哥,我們一起洗。」
  牛波抱著她的柔軟到了池邊,放下她的身子,蹲在池邊,把浸濕,先把小褲遞給她,教她如何搓洗。她羞笑,說從來沒有洗過衣服,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牛波逗她,將來真的嫁給他,天天都要洗衣服,現在學著點,免得將來鬧笑話。她白了一眼,說她是千金小姐,身價超過1000萬以上,請幾十個女傭,什麼事兒都做完了,哪裡用得著她動手?


正文 第26章 流氓耍流氓手段
  百合村北邊的樹林,是村子內最大的樹林,村子內樹林雖多,可多數都是小片小片的,一般就幾畝地,或是幾分地,佔地面積超過10畝的樹林,不到5處。北邊的樹林,盡頭就在清水河流入百合村的地方,樹林的佔地面積超過了50畝,加上四周的草坪,總面積近60畝。
  村裡的小伙子們,幹勁很大,熱火朝天的大干、苦幹、用力干。昨天一天的時間,將所有的樹木全部吹倒下了。為了給他們一點甜頭,鼓勵他們更賣力的做事。牛波大施恩惠,凡是加參砍樹的家庭,不管一家來了幾個人,可以按人頭領樹。
  一人領一棵回去,以後就是私有財產了,放在家裡,可以隨意的支配。為了公平起見,每棵樹編號。有多少棵樹,就搓多少個號碼的紙團,每人上去抓一個紙團,抓到多少號,就可拿走對應號碼的樹木。
  這措辭一出,村民們全樂瘋了,幹勁更大,不到2個小時就搶光了砍倒的樹木。清空了場地,就可以開始工作了。為了鼓勵他們賣力的做事,牛波再次獎賞,誰挖出樹兜,就歸誰的,但不准搶。誰無理取鬧,和別人爭搶,立即驅出去,不准參加挖池塘的工作。
  「好,好,村長萬歲,村長萬歲。」
  村民們快樂瘋了,雖說百合村地處山野之中,四周全是大山,樹木林立。可是,他們不能隨意進山砍伐樹木。
  田土不多,沒有多少柴可收辦。有部分村民們,每年都不夠燒。到了冬天,只有進山拾一些枯枝。這樣公開的把公家財產全部分給每戶村民,而且按人頭領取,還是第一次。
  看著來來往往,忙忙碌碌,奔跑不停的身影,王守財發出了感慨的長歎,拍著牛平的肩膀,感歎說,「親家,牛娃這孩子真的很能幹,事事抓住村民的心,不停的刺激他們。」
  「親家,你別誇他了,他只是誤打誤撞,合了村民們的胃口,沒啥真本事的。以後,還得麻煩親家多指導他。」
  牛平一臉平靜,心裡卻在想,如果這點小事兒都擺不平,哪配做他的兒子啊?
  「親家,你太謙虛了。」
  王守財扶著牛平退了回去,在草坪邊緣的竹椅坐下。看著來來往往奔跑的人,雙眼有點不夠用了,微微苦笑,商量說,是不是還找一個人記數?
  人太多了,他們倆人年紀又大了,萬一記漏了,或是記錯了,就違背了牛波的本意。挖池塘是所有的事情的開端,必須做到公平公正,以免村民說閒話,影響氣氛。
  「不用,不用。」
  牛平用力搖頭,扳著指頭說,他想好了,按村民的姓氏列表,不管是否參加挖池塘,所有的村民全在表格之內。
  他看去出口看過了,就兩條路,他們一人守一路,張三挑著泥巴過去了,在他的名字後面記一筆,李四挑著過去了,也在他的名字後面記一筆。沒有從他們眼前經過的,不管挑了多少,全不算數。每天晚上收工之時,宣佈一下當天的數字,讓每個人心理有數。如果出入較大的,好及時查證修改。同時,也提醒挑得少的村民,要向挑得多的村民學習。
  「親家,你想的真周到。」
  王守財用力的點頭,極力贊同這個方法,補充說,每天前三名的村民,給予口頭的表揚。
  「阿爸,你表揚誰啊?」
  王梅從後面的草坪鑽了出來,米白色的七分褲沾滿了露水,白嫩的雙足還沾著泥巴。左手提著水瓶(保溫瓶)右手提著一個塑料袋子,裡面裝著王守財和牛平的茶杯。她微笑說,她泡了茶,怕他們渴著,就急著送過來了。早飯還要等會兒,劉嫂親自送過來。
  牛平側頭,看著從地平線升起的太陽,提議說,徵詢一下村民的意見,上午到了11點半就收工,各自回家吃午飯,下午6點再開工,如果晚上月色好,可以晚上開工。
  天氣太熱了,又是體力活,過了12點後,溫度過高,沒有幾人受得了,尤其是下午3、4點的時候。這個時間正好在家裡休息。睡好了,晚上幹活。
  王守財側頭看著王梅,問她有什麼想法。這辦法的確不錯,正好可避開最熱的時候,也不會耽誤工作。王梅極力贊成,是否可行,得問過之後才能確定。
  抓起話筒,爬上桌子,餵了幾聲,要大家先停一下。村民們全都好奇的停止了手中的活兒,一起看著她。王梅將牛平的想法,詳細說了一遍,最後以關心的口氣說,這是為了大家的身體著想。
  活兒重要,身體也重要,萬一中暑,或是病倒了,反而什麼都做不了。節制一點,量力而行,對大家都好處。只有站著的人才能做事,真的病倒了,不但掙不了積分,還要花錢看病。
  村民們沒有立即表態,三三兩兩,三五成群的議論開了。大約過了5分鐘,村民們有了決定,超過98%的人同意這個建議。不過,有些細節得落實,比如說,哪天晚上可以開工,哪天晚不開工?
  王梅大聲說,關於這件事,會貼一個詳細的通告在工地。大家明白之後再執行,現在還是白天做事。王梅下了桌了,放下話筒,從塑料袋裡掏出茶杯,分別遞給牛平和王守財,向他們倆人請教,如何規定這細節?
  牛平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扳著指頭說,從初一到初五的晚上,月亮很早就落土(墜落)了,月色也不明,這幾天晚上,肯定不能開工。任何一個下雨天的晚上,顯然不能開工。
  王守財皺著眉頭,開門見山的說,這樣挺麻煩的。乾脆什麼規定都不要,晚上輪流加工。傍晚收工時,臨時決定,是否加工。如果加工,就按隊排,1號晚上由1隊的人加班,2號晚上由2隊的人加班。以此類推。這樣還可以輪流休息。
  要加工的晚上,留下加工的人,可以在工地這裡做飯,一則是,第二天帶米來補交,二則是,可以用積分抵消。三則是,可以用錢買。這事兒得和他們商量一下。如果他們同意,就在村子時找幾個婦女,專門負責做飯和燒開水。
  「親家的辦法,的確更靈活。」
  牛平用力點頭,完全同意王守財的辦法,要王梅問問村民,看他們有什麼想法?
  詢問的結果,超過60%的村民同意在這裡吃晚飯,稍作休息就開工。不過,他們擔心伙食和費用。王梅三人商量少頃,表示會制定一個細則,不會虧待誰,更不會黑誰的錢。
  牛波觀察了清水河,回來之後,興奮的說,他仔細的考慮過了,池塘可以和清水河合併在一起,中間留一道很大的閘門,到時攔一道網子,可以保持池塘裡的水流通。
  閘門水位不超過1米,只要清水河的水位下降超過1米,池塘和清水河之間就會斷流。不管河水如何下降,也不會影響池塘的水位,只是自然蒸發的損耗。
  王守財提醒說,萬一河水被污染,或是有人故意下藥之類的,這樣就非常的危險。池塘水受了污染,不但全部的魚會死掉,下次再養,還得換水。
  牛波的確沒有想到這點,一時想不到解決之法,暫時陷入了沉思。王梅抱著他的胳膊,安慰說,不要急,反正還有時間,慢慢的再想辦法。……
  王芳又是拐著下山,每次離開之時,都警告他不准那樣凶。事到臨頭,她自己都無法控制,飢渴的像一頭母狼!事後全怪牛波,說他真像一頭牛。牛波傻笑,說她是母狼。
  王芳離開不久,牛波也山了下。到了十字路口,左拐進了小樹林。樹林邊緣,張三娃帶著12個二流子,堵住了去路。這一次陣容挺強大的。不僅帶了傢伙,還全是硬傢伙。
  牛波笑了,可不是傻笑,而是陰笑。張三娃沒由來的打了一個寒噤!後退一步,對身後的二流子揮了揮手。12個二流子分成兩隊,形成包圍之勢,緩慢的向牛波逼去。
  牛波沒有動,雙臂抱胸,平靜的看著張三娃,關心的問,右手骨折處好了沒有?如果沒有,他可以免費幫他治治。7天之內,保證復原。當著自己的手下被敵人揭短,誰也受不了,更何況是不可一世的張三娃,咆哮一聲,要二流子們上前狠狠的暴打牛波,死活不論。
  「何必呢?」
  牛波搖頭苦笑,伸出右手,折了一條食指粗細的樹枝,去掉未稍部分,留了大約1米左右長,抖了幾下,感覺挺合適的。
  舉起樹枝,阻止二流子們上前,盯著張三娃的雙眼,平靜說,動手可以,他有一個條件。如果他們輸了,以後必須聽他的,幫他做事。否則,就不會像那晚那樣輕鬆了,手腕骨折太輕了,每人斷一條,外加一條胳膊。他輸了,當然是無話可說,任由他們暴打,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
  那晚被葉子暴打的長髮也在其他,眾人之中,仍舊是他比較冷靜,稍有頭腦,見牛波如此的平靜,竟然折樹枝對抗他們的砍刀、西瓜刀和獵刀。一個人面對十二個人,面不改變,沉著穩定,只有一種解釋,他遠比他們想像的強大。
  回想那晚在竹林的情況,葉子必然不是偶然出現,是牛波安排的,引開他們三人,輕易的制住了張三娃。葉子如此可怕,他的能耐如何,那是可想而知的了。扭頭看著張三娃,欲言又止。
  張三娃大怒,怎麼也沒有想到,關鍵時刻,自己的手下不聽話,反而被牛波的吹噓之言唬住了,雙頰抽動,咆哮尖叫,「看,趕快上啊!砍翻那雜種。」
  「你的嘴太臭了,今天肯定沒有漱口。」
  牛波從樹枝的末端折了一小段樹枝,當著暗器射了過去,正好擊中張三娃的下巴。力道非常的沉重,張三娃連退了三步,張嘴吐了一口血,掉了一顆門牙。
  隨意一手,立即鎮住了長髮12人,個個臉上變色。這是何等功夫,在現實生活中從沒有見過,只有在電影或是電視裡見過。牛波和張三娃之間的距離,至少超過了5米,一段樹枝不但擊落張三娃的門牙,還擊得他倒退三步。這太可怕了。
  長髮諸人的眼神,全部落在牛波的眼中,冷聲說,這只是小小的警告,下次敢出口罵人,就打掉所有的門牙。張三娃彎腰從地上拾起自己的門牙,徹底的失控了,咆哮一聲,尖叫著,要長髮諸人立即動手。
  他叫的越大聲,越沒有人動。牛波方才露的這手,的確太可怕了,每個人心裡都在打顫。牛波笑了,又折了一段樹枝,射過去封了張三娃的穴道。
  張三娃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這次真的害怕了,連點穴都會,還是樹枝射擊點穴。這是何等的可怕?他明白,別說一個張三娃,10或是100個也不夠塞牙縫。急得不停的轉動兩眼,表示願意合作。
  牛波反而不理他,掃了長髮12人一眼,冷聲說,他們是願意斷手斷腿,繼續跟著張三娃,還是保全四肢,聽他的吩咐辦事?
  長髮12人對望一眼,扔了手中的刀,同時跪了下去,異口同聲的說,「見過老大!」
  「很好,算你們識時務。」
  牛波飛鳥般的從他們頭飛過,落在張三娃的身邊,解了他的穴道,盯著他的雙眼,冷聲問,他準備如何做?
  好陰冷的眼神!張三娃打了一個寒顫,雙膝一軟,身不由己的跪了下去,「張三娃見過老大,以後一切聽從老大吩咐,萬死不辭。」
  「你敢陽奉陰違,背著我做小動作,隨時都會送你回老家。」
  牛波冷笑,側身跨步,走到一株直徑約20厘米的槐樹前,兩腿微微分開,雙手抱樹,用力向上拔起。
  眾人還沒有看明白,槐樹連根拔出。牛波橫著槐樹,像折筷子一樣輕鬆,將槐樹的最粗部分折成了13段,抖手拋給張三娃13人,冷聲說,如果想做小動作,就想想自己的身子骨,是不是比這槐樹更堅硬,更結實?
  張三娃13人,個個嚇得發抖。臉色蒼白,如此可怕的力量,隨時伸根小手指,也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張三娃爬著移了過去,和長髮12人跪在一起,顫抖問,他有什麼吩咐?
  牛波沒有出聲,走到張三娃的身邊,探臂抓著他的右腕脈,仔細查看碗骨情況,冷笑說,真是比豬還笨,平時混得人五人六的,找個醫生卻是。這傷口癒合之後,必有後遺症。不出三年,他的右腕就得殘廢,無法著力。
  張三娃嚇的發抖,幾乎哭了,「老大,救我。」
  「忍著點,很痛的。」
  牛波左手抓著他的小臂,右手抓緊他的手掌,用力拉扯。張三娃慘叫一聲,額頭冷汗直冒,差點昏了過去。牛波趕緊將關節還位,冷聲說,7天之內不要碰傷口,也別用力。
  張三娃小心的動了一下,感覺真比原來好,沒有那種怪怪的感覺了,跪了一筆直,對牛波叩了三個響頭,「多謝老大,多謝老大。以後,如果張三娃違背老大的吩咐,打天雷劈,屍骨無存。」
  「全部起來。」
  牛波掃了長髮諸人一眼,冷聲說,槐樹木各自帶回家去,小心的保管,心裡作怪了,就看看槐樹木,比比脖子硬,還是槐樹木硬?是否教他們功夫,看他們的表現而定。
  第一件事,發動所的二流子,摸清公路沿線每戶村民的情況。確定反對修公路的村民,想辦法說服他們,當然包括暴力手段。但必須緊記,不能鬧出人命,否則,滅了他的全家。為了避免激起民憤,一般用恐嚇或是威脅的手段。比如王二家裡迷信,相信風水之類的,就用他們家的祖墳之類的威脅他們。
  總而言之,先找出這些持反對意見的人,進一步摸清他們的弱點,而後對症下藥,短期之內擺平他們,要他們欣然接受修公路的事,到時動工了,還得發動他們參與,積極的幹活。
  如果這點小事都沒有做好,小心胳膊不保,更別提學功夫了。不會讓他們白做事,每人每月可以領100元的活動費用。這是基本費用,每個月月底領取。根據各人的表現發錢,表現好的,可以適當的獎勵,高不封頂。表現差的,從100元裡扣,直到扣完為止,沒有負數。
  張三娃做事太衝動了,也太張揚了,必須收斂。長髮為人冷靜,現在提為二頭目,全力協助張三娃的工作。遇上大事,商量著做,多動腦子,暴力在關鍵時候才用。
  鎮上的鼠耳幾人,早就歸順他了,和他們匯合在一起,流氓就要耍流氓手段,明天就開始行動。7天之內完成此事。資料必須準確有效。否則,一人擰斷一條胳膊。
  「老大放心,我們知道如何做。」
  張三娃不敢看他的雙眼,低頭說,能不能放他遠房堂叔一馬?
  「你消息挺靈通的。」
  牛波聲音一冷,沉聲說,張寶升合作,可以保住鎮長的職位,否則,性命難保。
  「老大,求你了。」
  張三娃大驚,顫抖的跪了下去,哀求說,他會勸張寶升,一切聽他的,積極配合。
  「給你2天時間。」
  牛波眼中寒光大盛,陰冷的說,2天一過,張寶升不主動妥協,他就按原計劃行事。不但要他幾敗名裂,還要家破人亡。他的女兒挺可愛的,找幾個二流子服侍一番,應該沒有人反對。
  「多謝老大。」
  張三娃趕緊叩頭,爬起之後,對長髮諸人的打了一個眼色,眾人對牛波行了一禮,緊緊的抱著槐樹木,快速的離開了小樹林。


正文 第27章 山洞裡深入交流
  牛波靜靜的躺在籐床上,彎著兩臂,枕著腦袋,不言不語,瞪著兩眼,盯著洞頂。眼中滿是困惑之色。葉雙華趴在他的胸口,幾乎是用同樣的眼神看著他。
  沉默近了10分鐘,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抽出右手,環著她的纖腰,側頭親親她的俏臉,「雙華,幫哥想個法子。」
  「嘻嘻,終於說話啦?」
  葉雙華爬了上去,壓在他的身上,擰著他的鼻子,笑嘻嘻的說,她本想試試,看誰的耐力更好。結果,還是他輸了,主動開口說話。有什麼問題想不通,就應該說出來,一個人悶頭悶腦的想,還是沒有結果。
  「乖乖,哥只想多動動腦子,免得生銹了。」
  牛波大笑,愛憐的親親她的紅唇,把他的想法以及不能解決的困難,詳細的說了一遍。
  她大笑,咬著他的鼻子,不停的扯動。他負痛不起,趕緊投降,苦著臉看著她。她抱著他的胸袋,笑嘻嘻的說,很容易解決。不過,需要投點錢。
  「又是錢?」
  牛波苦笑,捧現著她的俏臉,沮喪說,有沒有不要錢的辦法?她捧腹大笑,用力點頭,幽默說,不用錢的辦法太多了。第一,停止現在的工作,第二,封死池塘,不必與河流連通。
  「小丫頭,你敢戲弄哥。」
  大手下滑,抓著她的屁股,捏了幾下,咬著她下唇,要她快點招供,說解決之法。
  「哥,人家的屁屁,痛啊!」
  她羞笑扭動,去擰他的耳朵,卻失敗了,只得投降。微笑說,現在的企業排放污水,不少修了淨化池,污水淨化之後才放入河裡。
  清水河上游,似乎沒有這類的企業,受企業污水感染的可能性很小,卻不能排除。同時,更不能排除上游的村民向莊稼放農藥,或是化肥之類的。水中含量超標,一樣會污染河水,更會毒死池塘裡的魚。
  真要讓池水保持流通,就在上游修攔河堤,攔河堤內安放淨化裝置。既能起淨化作用,又帶有主動測試功能的淨化裝置,國內還沒有。目前只有美國生產。市場價應該在80萬左右。她可以通過朋友關係,以出廠價購置,大約就50萬左右。
  「我的媽呀!50萬,真是天價。」
  牛波扳著指頭,準備算一算,這需要多少年才能賺回本錢?她側頭咬他的大手,嘻笑說,前期投資是必須的。
  牛波還是不能接受。她急了,解釋說,如果河水淨化效果好,將來可以發展自來水公司,水也可以賺錢。目前,這些人沒有這種前衛意識,什麼水都用,將來富有了,發達了,流通了,知識豐富了,他們就會意識到這點。
  如果下游的人不妥協,拒絕接受,就在攔河堤旁邊開一條支流,將淨化之前的引水引下去。他們受不了污染水的侵害,很快就會妥協。這支流還起著防洪的作用。
  某天洪流過大,萬一淹沒了攔河堤,不但會失去淨化作用,還會沖走養在河的魚,更會危及到池塘的安全。旁邊的支流修寬大一點,確保任何洪流都不會淹沒攔河堤。支流不需很長,繞過養魚的河段就可以了。
  魚小生命力就脆弱,不適合養在河裡。小魚苗買回來,按種類放在池塘裡,有半斤或是一斤左右了,再放入河中的相應網箱內。從那時開始,就可以加速餵養。
  為了更好的,放心的餵養,上游的攔河堤築成之時,斷了水流,可以把下面的河面適當加寬,主要是挖深,一則多蓄水,二則保證魚群在夏天不會受熱水的影響。為了將來打撈方便,河底最好挖成平坦的。
  「雙華,你的小腦袋是咱長的?」
  牛波撫著她的秀髮,微笑說,乾脆不要回去了,留下來一起改變這裡。有她的領導,這裡很快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哥,雙華也想,可雙華有雙華的夢想。」
  親親他厚實的,歉意說,現在肯定不行,將來某天,或者說她留學歸來,的確有這個可能。不過,得他看的成績。如果他把基礎打好了,又同意娶她,她真的會留下來。
  「玩笑,全是玩笑。」
  輕撫她的秀髮,感慨說,這山野之地,永遠不屬於她,她是翱翔於上空的金鳳,怎能困於這山野之中?
  「哥,你太小看雙華了。」
  她撒嬌不依,鄭重說,她和普通的女孩子不同,絕沒有半點低俗的勢利想法。目前不能留下,是她有夢想沒有完成。完成之後,只要他點頭,她就會留下,一生相隨,陪著他改變這裡。
  發展農村經濟建設,也是一項大的國策,響應國家號召,率先改變山村的貧窮落後面貌,沒有什麼可恥的,相應她父親也會同意她的決定。從城市到農村,也是一種新的發展途徑。
  「雙華,哥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太委屈你了,你是真正的上天寵兒,天之驕女。」
  牛波有種想哭的衝動,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葉雙華是這樣一個女孩子。
  「哥,不管啦!你得賠償我的損失。」
  「損失?」
  牛波一呆,問她損失了什麼?
  她撒嬌說,精神損失,他這樣小看她,就是侮辱她,她精神受到了傷害,當然得賠償。說到最後,她自己先忍不住,「撲哧」笑了。
  「乖雙華,告訴哥,這樣投資進去,真的值得嗎?」
  如果是幾萬元,他會毫不猶豫的投進去,僅是一套淨化設備就超過50萬,他真的沒有底。
  「傻哥哥,你太低量這山野之地的發展潛力了。」
  她挪動身子,仰身坐起,撫著他的胸膛,坦然說,現在大都市所賣的雞、鴨、魚之類的,幾乎沒有真正的綠色食品,全是飼料產品。
  到時,只要將綠色食品這條路走通了,打響了知名度,一直進行到底。僅是百合村的規模計算,任何一樣,每年賺4、500萬是穩當的。如果一個村子全力發展一樣,形成規模,年賺千萬,輕而易舉。
  目前投資幾十萬,以後一個月就賺回來了。再說了,投資人是她,她都不怕擔風險,他又提心什麼呢?就算真的全部賠了,血本無歸,總的投資才幾百萬。也不算什麼損失。
  「好,說得好!」
  牛波仰身坐起,環著她的纖腰,動情親吻她的柔軟,貪婪的吞嚥著醇美的津液。
  她小手亂動之時,牛波趕緊停止親吻。拍著胸口說,她有信心,全力支持,他就有信心,一定會做好做大。如果沒有自己滿意的成績,她留學歸來,就不去接機。
  「哥,你討厭啦!」
  跌進他懷裡,撫著他的臉龐,柔聲說,她不要求什麼,在能力範圍內,盡力就行了。成敗與否,和村民們有密切的關係,不是他一個人能決定的。這是一個全新的嘗試,把握好中間的每一步,最後結局如何,並不重要。
  「乖雙華,哥不能讓你失望。」
  抱著她下了籐床,站的筆直,舉起右臂,大聲說,如果他失敗了,就一輩子留在這裡。如果成功了,就和王梅離婚,將來娶她做小老婆。
  她羞紅雙頰,緊緊的抱著他,嗲聲說,「哥,什麼小老婆,真難聽,是妻子,你的乖乖妻子。」
  牛波胡攪蠻纏,幽默說,王梅比他大,當然就是大老婆。她比他小,將來真娶了她,當然就是小老婆。她心裡如同喝了蜜,張開紅唇,動情的印了過去。
  男人有點害怕,害怕自己失控。他知道葉雙華不會拒絕,可他真的不想現在就破她。彼此已有承諾,這環境更不合適,以葉雙華的身份,絕不能在這山之中完成她的第一次。
  柔軟激起的快感,潮水般的傳遍全身,身體起了明顯變化,內心深處的渴求越來越強烈。兩手只漸漸失控,向她的敏感處滑去。正如他所料,她沒有一點拒絕的意思,任由大手前進。
  臨近了,他放慢了動作,葉雙華不但沒有阻止,反而引導他前進,伸舌滑進他嘴裡,捲住大舌頭,纏在一起,用力的咬啃吸卷。身子越貼越緊,恨不得融入他體內,成為他的一部分。……
  牛波趁家裡沒有人,進了王守財的房間,查遍了每一個角落,結果是一無所獲。不是沒有找到線索,而是沒有發現可疑之處。房間並沒有暗格,或是機關之類的東西。
  也就是說,房間裡應該沒有什麼秘密。準備再查一遍,院子裡響起王梅的腳步聲。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回到他們的睡房,裝模作樣的看資料。
  少頃,王梅進了睡房,從後面抱著他,不停的親他的臉龐。牛波放下手中的資料,反手抱著她,放在左邊的,親親她的紅唇,左臂環著他的纖腰,右手滑進衣服裡,問工地的情況怎樣了?
  王梅臉色陰沉,沉默少頃,歎氣說,雷明反悔了。賭酒之前,他明明答應過,輸了之後就遊說衛紅兵,發動鎮上的領導班子,一同出面宣傳修公路的事。
  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凝聲問,為了什麼?王梅羞愧的低下了頭,不安的說,是她不好,無意之中說漏了嘴。她向王艷透露,王守財已經把這個家全部交給他了,連管錢的事兒也是他說了算。
  一直以來,雷明和王艷就想從王守財手中到得一些好處,就是想分點錢。他們倆人準備在磨子鎮修樓房。錢不夠,一直為這事兒發愁。雷明一直那樣順著王守財,就是希望王守財給他一筆錢。
  他們沒有想到,王守財不但沒有把錢給他們,反而全部給了牛波,讓他掌管一切。錢到了牛波手中,他們的希望肯定就落空了。雷明已明確表態了,修公路的事,他不會管了。牛波真有本事,就一個人去擺平這件事。
  日娘的!***的雜種,這是你逼老子的。牛波深吸一口氣,故作平靜的說,這事兒沒有雷明幫忙,他也有把握說服鎮上的領導班子。路徑圖已經全面完成,吃過早飯之後,他就送到鎮上去。
  「老公,還沒有吃早飯啊?」
  王梅心裡一陣憐惜,撫著他的臉龐,柔聲說,以後不用等她,他一個人先吃了,有什麼事情,按他的計劃去做。
  牛波來了一點小幽默,傻笑說,和她一起吃飯,飯和菜都更香,吃的更多,也更開心。不管是真是假,王梅心裡都甜滋滋的,抱著他的腦袋,含著,動情親吻。
  吃過早飯之後,王梅又出去了。牛波本想再進去查看一遍,看看時間,快到8點了。一算時間,真得走了,換衣服的時候,第一次真認的打扮自己。
  到了鎮上,牛波並沒有急著去鎮政府,先去找鼠耳。鼠耳那傢伙還沒有起床。牛波提起就打。鼠耳嚇得差點尿褲子,趕緊保證,以後不會睡懶覺了。今天這樣晚起床,是昨晚睡得太晚了。
  牛波打斷他的廢話,在他耳邊低語幾句,警告說,這件事除了當事人之外,不准任何外人知道,否則,就切了他的寶貝,要他一輩子不能碰女人。人不必多,就他和狗鼻倆人就可以了。一定要狠,也不准暴露身份,否則,一定切他們的小鳥。
  鼠耳一臉的奸笑,得意的說,「老大,你放心,這事兒我拿手,保證乾淨利落。」
  牛波是第一次進鎮政府的大門。轉了幾個圈,卻不知道該交給誰。打量清楚了裡面的形勢,闖進了一個叫嚴雲的人的辦公室。這回闖對了,嚴雲是衛紅兵的助手。
  嚴雲是一個相當年輕的女人,也許該稱女孩子。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托人找關係,在蘭河縣城裡找了幾分工作,始終做不長久。一氣之下,回到了磨子鎮,通幾重重關係,成了衛紅兵的助手。
  在城裡呆過的女人,見過一些世面,穿著打扮挺時髦的,也比較講究。嫩綠色的連衣裙,映著白生生的雙頰,粉嘟嘟的。烏黑的秀髮披散兩肩,柔順自然,很有都市白領女孩的韻味。
  見牛波沒有敲門就闖進去了,眼中微有怒意,冷冷的看著他,不高興的問,難道連敲門的禮節都不會?牛波的眼神更冷,迎著她的雙眼,冷聲問,關於鄉村建設計劃方案,應該交給誰?
  嚴雲更生氣了,冷冷的說,不知道。這裡不是咨詢處,要問事情,就去咨詢處。或者說,進大門的時候問守門的人。
  牛波笑了,帶著三分古怪之色,甩腿過去,挪著屁股坐在她的辦公桌上,硬綁綁的說,她不說實話,他在這裡一直坐著,直到獲得他想要的信息。
  「你……」
  嚴雲氣的發抖,人見多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蠻不講理,還耍二流子手段的人。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連做了幾次深呼吸,終於喘順了氣,冷聲說,如果真不知道,可以把東西放在她這裡,她看過之後轉交給衛紅兵。
  「你,你是幹什麼的?」
  牛波不相信她,盯著她的雙眼,幽默的說,先說說她的身份,看有沒有資格接收?
  「你,立即滾出去。」
  嚴雲徹底的失控了,抓起辦公桌上的筆,用力的擲了過去。
  牛波伸手接住,微笑說,見面就送禮物,太客氣了,受之有愧!受之有愧!抖手拋了過去,藍色的圓珠筆飛進了秀髮之中,像髮簪一樣別在頭上。
  嚴雲身子一顫,彎著右臂,緊張的摸了摸,幸好沒有受傷,抽出圓珠筆,好奇的看著他,問他是如何做到的?
  這丫頭怎麼像個孩子?牛波笑了,得意的說,他是第一獵手,平時用箭射野獸,百發百中,這點距離,閉著雙眼也能射中。
  嚴雲咆哮尖叫,恨不得咬他幾口,話是她自己問的,真不能怪牛波,只得認了這不帶髒字的咒罵。喘順了氣,冷聲說,既然把她當著山裡的野獸,就別找她辦事了。想交什麼方案,他自己去找。
  牛波無辜的說,是她自己問的,他只是實話實說。事實上,他的確是第一獵手。嚴雲看著他的雙眼,發現很真誠,沒有一絲捉弄之色。吐了口悶氣,彎腰坐了下去,問他叫什麼名字,想交什麼方案?
  「牛波,牛氣沖天的牛,的波。」
  牛波大聲說,他要交的方案很重要,是關於百合村到磨子鎮的公路設計路線圖。
  嚴雲先是微笑,中間是羞笑,最後的是大笑。拍著胸口,喘氣說,她聽過牛波的大名。鎮領導班子裡,不少人在議論他。不過,負面的看法多。認同他的設想,並表示支持的人,不會超過10%。所以,他要有心理準備。
  牛波斜眼看著她,微笑問,她持什麼觀點?嚴雲一怔,沒有想到他這樣直接。沉默少頃,坦然說,她很欣賞他的勇氣,也認同他的設想。可是,卻幫不了什麼忙。只有祝他好運,能說服鎮上的領導班子,按他的計劃實施下去。
  「憑你這句話,將來成功了,一定單獨請你喝酒。」
  牛波把地圖遞給她,沉聲說,盡快的交給衛紅兵。不管結局如何,不要弄壞了,更不要弄丟了。否則,到時找幾個二流子弄她。


正文 第28章 哭泣著求他折騰
  王小琴舒服了第一次,準備繼續第二次時,感覺有液體流出,低頭一看,驚呼說,大姨媽(月經)來了。牛波氣呼呼的說,是不是弄破了?第一次都沒有,怎會這時流血水?
  王小琴一驚,還真擔心弄壞了,爬下床,趕緊走到燈下,仔細的查看。王梅樂的捧腹大笑。牛波從後面抱著她,輕聲問,是不是真有這種情況?王梅微笑點頭,表示有。事前可能就來了,只是沒有流出來,劇烈運動之後流出,應該是正常的。
  扶她躺下,準備再次折騰。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敲門聲。牛波還沒有發問,門外響起王艷的哭泣聲,「小梅,開門,我是姐,救命啊!」
  「怎麼回事?」
  牛波一呆,困惑的看著王梅,問她能聽出,這聲音是不是王艷?
  「是啊!老公,我們一起下去看看。」
  王梅仰身坐起,側腿下了床,從竹椅上抓起睡裙,張臂穿上,抓過牛波的青色沙灘褲,幫他穿上,要王小琴睡在床上,暫時不要出去。
  倆人下了樓,牛波過去開門張,看清門外的王艷,不解的問,是不是後面有鬼在追她?王梅也走了過來,上下打量王艷,無法接受這種轉變,抬腿跨了出去,關心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梅……」
  王艷哇的一聲,張臂緊緊的抱著王梅,悲痛的哭了。
  王梅心中的不快,一下子全跑的無影無蹤了,撫著她的背,安慰說,先不要哭,有什麼事情,進去慢慢說。她扶著王艷進了堂屋。
  牛波向外望了一眼,月華如水,一片寂靜,再無半個人影,連小花都不見影子了,關了雙扇門,插上門閂。慢步過去,在王艷倆人對面坐下。
  王艷連臉上的淚水也顧不上抹了,雙膝一軟,對著牛波跪了下去。王梅一驚,伸手扶,王艷擋開她的手,眼淚汪汪的看著牛波,哭泣說,「牛娃,求你救救雷明。」
  「姐夫怎麼了?」
  王梅大驚,蹲子,攙著她的胳膊,要她起來再說。
  王艷沒有起來,仍舊跪著,哭泣說,吃了晚飯不久,她去茅廁洗澡,剛洗了一半,聽到堂屋裡有冷吼聲,還有雷明的慘叫聲。
  心裡一驚,也顧不上洗澡了,趕緊穿上睡衣,小跑著衝進了堂屋。雷明倒在牆角,不停的顫抖,雙頰又紅又腫。她吃驚的跑了過去,伸手扶雷明。雷明傷心的哭了,說他的左腿斷了,右手也斷了,根本不能動。她大驚,嚇得發抖,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雷明額頭不停的冒汗,吃力的說,他也不清楚,準備進睡房拿睡衣,去茅廁洗澡,突然闖進去兩個黑衣蒙面人。一聲不吭,一左一右夾攻他。先是一陣暴打,他沒有還手之力時,矮小的黑衣蒙面人冷聲說,要他交出公路地圖。
  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公路地圖。高的那個黑衣人補充說,就是牛波交到鄉政府,計劃從百合村修到磨子鎮的公路地圖。他的確沒有收到公路地圖,當然無法交給他們。
  對方不相信,又暴打他。他的確沒有地圖。對方臨走之時,矮小的黑衣人踩斷了他的左腿,高大的那個擰斷他的右手。並警告他,不准幫牛波的忙,更不准協助牛波修公路,否則,會殺了他的全家。
  「***的雜種!到底是什麼人,這樣大的膽子?」
  牛波氣的發抖,握緊了拳頭,憤怒的說,如果讓他知道是誰打雷明,一定雙倍奉還,打斷他們的四肢,為雷明報仇。
  見王艷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傻笑兩聲,趕緊說不對起,是他連累了雷明。這件事,他一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幫雷明討一個公道。
  「牛娃……」
  王艷顫抖爬了過去,抓著他的沙灘褲下擺,哭泣說,之前他們的確不好,看不起他,為了王家的錢,雷明也反悔幫他,的確是他們不對。現在雷明被別人打了,有可能成為殘廢!王家也沒有多人,老的就是一個王守財,年輕一輩就他們四人了。大人不計小人過,求他救救雷明。
  「我?」
  牛波一怔,傻笑說,他可沒有那樣大的本事,要救雷明,趕緊送上鎮衛生所去。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可以一個人背著雷明去鎮上,其它的,他真的幫不了。
  「牛娃,大姐給你叩頭,求求你了。」
  王艷弓著身子,不停的叩頭,哽咽說,他的接骨術十常的厲害,鎮衛生所的人,沒有人能和他相比。要保住雷明,不落下殘廢,除了他之外,沒有第二個人。
  「大姐,你誤會了。」
  牛波穩坐不動,傻呼呼的說,上次只是湊巧,瞎貓碰上死耗子(老鼠)撞對了。雷明傷得這樣嚴重,他這個半吊子(半桶水)哪裡敢伸手。救人不成,萬一弄傷了雷明,事情就麻煩了。
  突然,樓上響起開門聲。王守財的睡房門敞開了,探出腦袋,向堂屋瞄了一眼,關心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梅不等王艷出聲,將事簡單的提了一遍。
  王守財沉默了少頃,側頭看著牛波,「牛娃,不管成不成,你就去一趟,量力而為。」
  「好吧!這回是趕鴨子上架,我盡量試試。」
  牛波傻傻的點頭,褲子也不換,穿著藍色的塑料拖鞋,甩腿向門口走去。
  「老公,等一下。」
  王梅衝到堂屋的牆角,抓了一雙解放膠鞋,一邊幫他換鞋,關心說,穿著拖鞋走山路,又慢又不安全。真要背著雷明到鎮上去,必須穿膠鞋。
  「老婆,還是你細心。」
  牛波傻笑幾聲,說他急糊塗了,雷明受傷,全是因為他,所以,他很擔心,更內疚!恨不得現在就趕到雷家。
  倆人離開王家不久,大約走了1里路,牛波呼嚷一聲,說肚子痛,想解大手(大便)王艷又哭了,哀求說,能不能忍一忍?趕到雷家,先看看雷明的傷勢。
  「大姐,水火無情,屎尿脹死人,這事兒哪能忍啊?」
  就著灰濛濛的月光,牛波四處打量,這一帶光溜溜的,一個藏身之處都沒有,傻笑兩聲,要她轉身子,他很快就解決了。
  王艷不但沒有轉過身子,反而衝了過去,盯著他的雙眼,憤怒的問,是不是恨她那天在茅廁罵了他,趁機報復?故意整她?
  「那天?哪天?」
  牛波傻笑,也不在意她站在前面,弓著身子蹲了下去,抓著青色沙灘褲的褲腰,準備拉下去,拍著腦門說,沒有草紙擦屁股,這事兒麻煩了。
  王艷氣得發抖,也不知道他是真傻,或是裝傻故意羞辱她?伸手一摸,走的匆忙,睡衣裡哪有草紙?胸口劇烈起伏,咬牙切齒的說,她去折兩段樹枝,湊合著用,要他快點拉。
  日娘的!這是你哭著求老子折騰,當然得得好好的招待你。王艷越急,牛波心理越高興,彎著身子,抓著沙灘褲拉了下去,蹲子,在路邊開始排放體內廢物,「哎,多謝大姐,小心點,彆扭著腳了。」
  這混蛋!太可惡了!王艷一邊找樹枝,心裡不停的詛咒。恨不得扒了牛波的皮,抽他的筋,可此時有求於人,哪敢表露半點不滿。
  她蹲著身子尋找,目光無意移到了牛波的身上,雖說月光灰濛濛的,看不清楚,隱隱約約的也能看個大概,從體形估計,威力十分的驚人,身子一陣燥熱,不停的嚥口水,想盯著看,又怕牛波發現,卻又捨不得移開目光。
  牛波倒沒有注意她的動作,見她一直沒有找到樹枝,心裡不高興,問她是不是花錢買?沒有干樹枝,就去折兩段生的樹枝,這樣磨蹭著,幾時才能回去?王艷一驚,趕緊轉身,向一株柏樹跑去。……
  牛波做王家的上門女婿近20天了,還是第一次進雷家的門。沒有結婚之前,王梅和王守財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雷明倆口子就更別提了。完完全全把牛波當成大傻蛋,從頭到腳,沒有一處看得順眼。
  牛波也沒有想過會上雷家的門。現在不但來了,而且是深更半夜的,幾乎在王艷的哭泣和哀求聲音中進了雷家門。打量堂屋的情況一眼,只能說是馬虎。石木結構的瓦房子,應該有幾年了,粉刷的石灰牆壁,許多地方積滿了灰塵。雷明面色蒼白,有點像殭屍一樣歪斜的躺在牆角。
  牛波不解,側頭著看王艷,問她為何不扶雷明躺著,像狗一樣卷在牆角?堂堂一鄉之長,咱能受這種罪呢?
  王艷明白他拐著彎子罵人,此時有求於人,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和他計較了,拽著他的胳膊走了過去,解釋說,是雷明不讓她扶。
  牛波慢騰騰的走了過去,蹲子,撕了雷明的左腿褲管,細細的查看傷勢。半天沒有出聲,抓著他的右手,反覆打量,鬆開之後,還是不出聲。王艷急了,尖聲問,到底怎麼樣?
  牛波站起身子,大聲說,他沒有把握,如果雷明受得了這種疼痛,他可以試一下,如果怕痛,就背他去鎮衛生所,他可不敢碰。萬一弄壞了,雷明一擺鄉長威風,他今後哪有安寧日子過?王艷明白,雷明更明白,牛波還在生他們的氣。
  「牛娃,難道要姐夫給下跪?」
  雷明顫抖著掙扎,想爬起卻是力不從心,痛苦的說,以前的確是他們不對,可他現在落得這個樣子,他心裡還不消氣嗎?別的不看,看在老挑(連襟)的分上,這事兒又出在他的手上,只需伸伸手就能救他,難道真的見死不救?
  牛波趕緊搖頭,說他們誤會了。他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再說了,他們看不起他也是正常的。這事兒,他的確沒有把握。打傷他的人似乎也懂點,骨折之處有竅門,稍不小心,就會留下後遺症。這不再是疼痛的問題了,而是關係到將來,有可能殘廢,或者說有的時候不能用力之類的毛病。
  王艷又哭了,雙膝一軟,準備下跪。牛波伸手扶住她,猶豫說,既然他們不怕,他就豁出去試一次,將來真的有什麼毛病,不要怨恨他。
  「我這個樣子,能活命就不錯了。」
  雷明有氣無力的說,盡量保住左腿,能夠行走就可以了。一旦左腿廢了,王艷這輩子就完了。從小到大,王艷沒有吃過苦,如果他真的殘廢了,別的不說,僅是服侍他的活兒,就會活活的把王艷逼瘋。
  牛波深吸一口氣,吩咐王艷準備一張竹蓆,消腫止痛藥酒,包紮用的布條,夾腿用的木板和繩子。如果家裡有消炎止痛的草藥,一併拿出來。反之,他得出去扯一些回來。
  「牛娃,謝謝你。」
  王艷暗自鬆了一口氣,搖頭說,家裡沒有消腫止痛藥酒,也沒有消炎止痛的草藥,該怎麼辦?
  「你去準備吧。」
  牛波歎氣,老實說,沒有消腫止痛藥酒,只有用新鮮的尿消毒了,草藥的事,他負責。聽到雷明歎氣,牛波側頭,補充說,如果他覺得是一種羞辱,可以用王艷的尿。
  牛波甩腿離開了堂屋。看著他的背影,雷明氣得不停的發抖,只差沒有吐血了,憤怒的說,牛波擺明想趁機羞辱他。
  王艷蹲子,撫著他的臉龐,輕聲說,家裡的確沒有消腫止痛藥酒,傷口不消毒,萬一感染了,性命不保。再說了,牛波也沒有說,一定用他的尿。
  雷明長歎,顫抖的抓著她的手,苦笑說,用尿清洗傷口,效果最好的是直接灑在傷口。她是女人,總不能當著牛波的面尿尿,再說了,她是蹲著尿尿,澆淋傷口也不方便。
  「老公,算了,這也是沒有辦法。」
  王艷長歎一聲,扭身站起,挪著沉重的步子,吃力的向睡房走去。
  大約過了10分鐘,牛波抱一堆草藥回來了。王艷也準備好了應用之物。牛波放下草藥,吩咐王艷清洗乾淨,用菜刀砍成碎渣,而後用石雷缽(擂缽)搗碎,直到出汁為止。
  王艷抱著草藥進了灶房。牛波走到雷明身前,抓著竹蓆鋪開,蹲子,張臂抱著雷明,小心的把他放在竹蓆上。脫了他的紅色短袖T恤和長褲,只留裡面的暗灰色短褲。
  看著他的雙眼,要他閉上雙眼,不停的做深呼吸,放鬆心情,不要擔心傷口,想想以前最開心的事情。雷明最放鬆的時候,牛波拉開褲子,對左腿尿尿。完全淋濕之後,又對著右臂澆灑。尿味撲鼻而入,傷口又痛,雷明無法忍受,哼叫出聲。
  「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牛波蹲子,抓起布條揉成團,吸乾竹蓆上的尿液,不停的在傷口處抹來抹去。
  王艷端著一個大湯碗進了堂屋,碗裡裝著藥渣和藥汁,把碗遞到牛波的眼前,問他行不了?牛波伸手接過碗,放在竹蓆上,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拈了一點,感覺感細的,點了點頭,表示可以了。吩咐她把剩下的布條用尿浸濕,而後沾著草藥汁,小心的在傷口處抹擦。
  王艷負責右手,年波負責左腿。碗裡的藥汁快用完了,牛波吩咐王艷把木板擦拭乾淨,繩子上的灰塵也要弄乾淨。王艷抓著木板和繩子出了堂屋。
  牛波先接好左腿,後接右手。左腿很順利,關節輕易歸位。接右手時,折騰了三次才歸位。雷明差點昏了過去。王艷處理好了木板和繩子,進了堂屋,協助牛波。
  捆木板的時候,雷明的確無法忍受了,慘叫一聲昏了過去。王艷大驚,準備掙人中。牛波搖頭,平靜說,這樣更好,免得他受更多的疼痛。綁完之後再救醒他。
  折騰完了,牛波救醒雷明,叮囑說,7天之內別碰冷水,也別吃生冷的食物,更不要碰傷口,盡量的少活動,躺在床上休息。15天之後,可以用枴杖試著活動。少在悶熱之處呆著,以免汗水浸入傷口。7天後,王艷扯同樣的草藥,用同樣的方法換一次藥。如果他有時間,他過來換。
  「牛娃,我怕弄不好,麻煩你到時抽時間過來一趟。」
  王艷顯得非常的無助,眼巴巴的看著他。
  牛波沉默,模稜兩可的說,到時看情況。張臂抱起雷明,穿過堂屋,進了他們的睡房,彎腰放下雷明,扭頭打量房間,提醒說,平時盡量保持房間空氣流通。
  「牛娃,謝謝你。」雷明不得不承認,牛波雖是傻里傻氣的,卻有幾把刷子,如此難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中變得簡單輕鬆。有道是,會者不難,難者不會。
  閒聊幾句,牛波說夜很深了,他得回去了。雷明躺著揮了揮手,要王艷送送牛波。王艷陪著牛波離開睡房,過了堂屋,到了門口就走了。牛波輕聲說,他怕迷路,再送他一段。
  王艷怔了怔,說雷明需要人照顧,出去只有一條山路,很容易找的。牛波站著不動,說他是路癡,在陌生的地方很容迷路,真的走失了,她如何向王梅和王守財交代?
  這傢伙打什麼鬼主意?王艷拗不過他,側頭向裡叫了一聲,說她出去送送牛波,很快就回來。牛波心裡盤算著,如何吃這塊香噴噴的「嫩肉」


正文 第29章 牛娃,你把大姐弄慘了
  殘月西墜,星月昏暗。山間小徑,雜草叢生。懸崖兩邊,松木林立。夜風吹拂,枝葉徐動,沙沙作響,影移星搖。偶聞狗吠,劃破夜空。
  牛波的步子很慢,有點像體力不支,或是八旬老人散步一般。痛呼一聲,伸手按著小肚皮(小腹)彎腰蹲了下去,不停的哼叫。
  王艷一驚,疾趕兩步,彎腰站在他的左側,關心的問,哪裡不舒服?牛波不停的揉著肚子,有點結巴的說,小肚子很痛,可能是積痧。
  積痧?王艷一怔,蹲子,伸出右手,按著他的小肚皮,揉了幾下,問他好點沒有?牛波不停的叫痛,抓著她的小手,按著小肚子,用力的揉搓。先是在小腹滑動,漸漸的向下面滑去。
  王艷驚叫一聲,雙頰通紅,用力的抽手,全身無力,無法抽動。男人引著她的小手,繼續滑動。到了關鍵部位,王艷身子不停的顫抖,掙扎更明顯了。
  牛波心裡冷笑,微微帶力。體她驚呼一聲,跌進了他的懷裡。牛波張開雙臂,緊緊的抱著她,順勢推倒,緊跟著壓了下去。
  她不停的掙扎,牛波的動作很粗暴,完全不顧她的感受。睡衣離體時,由拒絕變為迎合。牛波脫了她的睡褲,張嘴含著她的,用力。
  舒服之後,王艷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什麼才是強大,什麼是做女人的快樂。撫著他結實的胸肌,眼中媚光流動,「野男人,你這樣粗暴,小梅受得了嗎?」
  牛波傻笑,用力的摟緊她,在她左耳邊說,正因為王梅無力承受,他才偷吃。她是王梅的親姐姐,妹妹有難,做姐姐的當然該幫忙。折騰了她,王梅就輕鬆了。
  「野男人,我不能常和你在一起啊。」
  王艷眼中浮起迷戀之色,明知這樣不對,搶妹妹的男人更是可恥,心卻不聽使喚,恨不得天天和他在一起,讓他夜夜折騰自己。現實和彼此之間所在的距離,任何一樣都不可能天天在一起,更不能常讓他折騰。
  「大姐,你想牛娃了,牛娃就會過來陪你,讓你舒服。」
  男人咬著她的右耳垂,用力的吸了數下,輕聲問,還想舒服不?
  女人臉色微變,用力的抱著他,不准他動,苦笑說,比第一次還痛,就這樣躺著休息一會兒,下次再舒服。沉默少頃,凝聲問,上次在茅廁裡,他是不是故意的?牛波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承認,搖頭否認,說他真的醉了,不知道茅廁裡有人,一時尿急,沒有問就闖了進去。
  「算啦,大姐已經被你干了,還計較那些小事做什麼?」
  女人眼中浮起幾絲羞澀,抱著他的腦袋,哀求說,她可以隨時讓他折騰,不求別的,只希望他盡全力治好雷明。
  「大姐,這話太見外了。」
  牛波傻笑,真誠的說,這是他應盡的本分。再說了,雷明受傷,的確是因他而起,他更有義務治好雷明。不管家裡有什麼事,如果不能解決,就過去找他。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他一定幫她處理好。
  女人撫著他的短髮,喃聲問,他幾時起的色心想幹她?牛波傻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就是上次在茅廁見了她的身子,尤其是上面兩團肥大的嫩肉,看著就想。當時沒有什麼想法,酒醒之後,回想白晃晃,肥嫩嫩,圓鼓鼓的東西,他就流口水,想著一邊弄她,一邊撫摸,肯定很舒服。
  「好個小色鬼,連大姐也敢幹,真是色膽包天。」
  女人戳著他的前額,要他老實交代,除了她和王梅之外,還幹別的女人沒有?
  男人避重就輕,用力的摟著她,傻笑說,干她比王梅還舒服。至於別的女人,還沒有看中的,看中了就會行動。女人默然,少頃,擔心的說,這事兒萬一讓王梅知道了,該自怎麼辦?
  「一起幹。」
  牛波傻笑,得意說,反正王梅不能滿足他,也默許他找別的女人。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干她比找別的女人放心。她肯定不會說什麼的,說不定還會和她一起,三人一起折騰。
  「人不大,色心挺大的。」
  女人鬆開兩臂,推開他的身子,嗔聲說,她該回去了,時間長了,雷明會懷疑。他心情不好,需要人陪著。
  他傻笑,仰身爬起,捏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說,不僅色心大,其它的地方也不小。否則,她和王梅怎會這樣舒服?樂的「啊啊」叫。
  「牛娃,你把大姐弄慘了。」
  王艷掙扎扭動,感覺很痛,低頭打量,災情嚴重啊,氣呼呼的擰了他幾下,「下次再像牛一樣,大姐就不讓你弄了。」
  牛波傻笑,說她這樣的女人就是要野蠻,像野獸一樣粗暴,才能給她真正的快樂。如果像老頭子那樣辦事,細水長流的慢慢弄,半天也弄不出味道。
  對於他的歪理,王艷不置可否,一邊穿衣服,一邊叮囑說,這事兒暫時別讓王梅知道。三天之後,他過來看看雷明的傷口,最好是晚上過來,他們又在這裡折騰。
  「大姐,你比小梅騷,水也比小梅多。」
  他穿好褲子,張臂抱緊她,苦惱的說,如果王梅像她這樣騷,晚上不會那樣難受了。
  「別打大姐的主意,只能偶爾讓你弄一次。」
  王艷整理好衣褲,就著月光,仔細打量,沒有不妥之處,親了他一口,傷感的說,這是注定的。
  不管她多麼的騷,又是多麼需要他的疼愛,可她始終是雷明的老婆。除了這樣偶爾偷偷摸摸的舒服一次,想像王梅那樣,天天晚上無法承受的權力都沒有。
  「騷大姐,別苦惱了。」
  牛波理理她的秀髮,安慰說,反正兩家離得不遠,他又跑得快,三、五幾天過來一次,讓她舒服夠。這樣還是吃不飽,就隔一天過來,像方纔這樣折騰,一定可以滿足。
  「野男人,和你在一起,真的很舒服。」
  女人長歎一聲,感慨的說,如果有選擇,她真的寧願一直當第三者。可惜,她沒有資格做三者。
  牛波兩眼一轉,慫恿說,和雷明離婚,而後回王家,一直住在王家。天天晚上和王梅一起,陪他折騰。女人黯然搖頭,歎息說,這是不可能的。別人不提,僅是她阿爸那關就過不了。
  他絕不會同意她分搶王梅的男人。他更放不下面子,真那樣做了,別人會指著他的鼻子罵,說他沒有家教,女兒都管教不好,大的嫁了又回來,還搶小女兒的男人,這算什麼呢?她更會被村子裡的人天天咒罵,說她不知羞恥,是不要臉的爛女人。
  牛波穿上膠鞋,捏著她的敏感處,傻笑說,他是無所謂,不干她的時候,還要可以折騰王梅,而且天天晚上都可以。她就不同了,雷明本就不能滿足她。現在受了傷,至少1個月不能做幹事。就算能幹事了,一樣不能讓她真正的舒服。
  「野男人,你偶爾讓大姐舒服一次,大姐就知足了,不敢奢求太多。」
  女人眼角閃著晶瑩的淚花,哽咽說,經歷了這事兒,她終於明白,這是她的命,注定的命運,無法更改。
  以前,一直心高氣傲,覺得自己比王梅強。可事實證明,沒有一樣比王梅強,事事不如她。明明招了一個傻子老公,轉眼幾天,傻子成了村子裡最能幹的男人。人人服從,一呼百應。
  回頭看看雷明,明明是一鄉之長,表面高高在上,實則遠不如他一個小村長吃香。目前除了官職比他高,其它樣樣不如他。這就是命,她認了。
  「騷大姐,別感慨的,回去吧。」
  牛波用力的搓了幾下,鬆開雙手,轉過身子,沿著狹窄小徑,挺直腰背,邁步而行,「你真的想了,叫人帶信給我,我會盡量抽時間過來,讓你舒服。」……
  水綠色的吊帶裙很新,買了之後,今天是穿第二次。說真話,平時真有點捨不得穿。以她的收入而言,穿這種級別的裙子,的確有點奢侈。她現在的工資,一個月也不夠買這條裙子。
  據說,今天縣裡有人來鎮上考查。所以又奢侈一回,將這條400多元的裙子翻出來穿上。衣服挺迷人的,可身體不配合。昨晚風扇開大了,一直對著吹,感冒了。不停的流鼻涕,還打噴嚏。
  流鼻涕還可以接受,打噴嚏就麻煩了,唾沫橫飛,稍不小心就會噴在裙子上。進辦公室近10分鐘了,什麼都沒有做,連衛生都沒有打掃,一直按著鼻子,間隔的打噴嚏,時爾抹鼻涕。
  這個傢伙又沒有敲門,逕直闖了進去,兩臂抱胸,斜倚在門口,擠眉弄眼的盯著自己,似乎不懷好意。兩眼一瞪,冷聲說,是不是沒有見過女人?
  牛波大笑,站直身子,甩腿走了過去,趴在辦公桌的對面,斜眼盯著她圓挺的隆起之處,幽默說,女人還是見得不少,見她這樣水靈靈的女人見得不多,像她這樣狼狽的女人,卻是第一次見到。
  明知今天有事情,卻不小心。穿得再漂亮,身體不配合,也是白搭。就像一朵花,流著鼻涕,還不停的打噴嚏,所有的形象全破壞了。縣上的大老爺們,如果是怕死鬼,怕傳染感冒,一個眼色就會趕她滾蛋。穿得這樣漂亮,管屁用。不要浪費,就讓他一個人欣賞。
  前面幾句聽著蠻順耳的,似乎還挺關心她的,後面兩句太刺耳了,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粗話連篇。嚴雲受不了,失控尖叫,「你,二流子,立即滾出去。」
  這傢伙膽子大的嚇人,繞過辦公桌走了過去,張開兩臂,連人帶椅子摟在懷裡,樂哈哈的說,一個人滾著沒有意思,他們抱在一起滾,試試是什麼感覺?
  身子被陌生男人抱著,有力的大手,正好摟著自己的嬌嫩之處,莫名快感潮水般的傳遍全身。身子一陣發軟,用力的掙扎,使出全身的力氣,卻是蒼白的可笑。嚴雲大驚,真的沒有轍了,趕緊投降,氣呼呼的說,她認輸了,有什麼事情,快點說。
  牛波大笑,鬆開兩臂,在她左耳邊笑說,「美人,你的摸著真舒服。如果天天摸,就更舒服了,晚上睡覺也摸,寧願少睡幾個小時。」
  「不要臉!」
  嚴雲嚥了一口口水,想抓東西砸人,發現桌上沒有硬物體。抓起一本16開的娛樂雜誌,反手用力的砸向他的腦袋。
  牛波伸出右手,抓在手中,奪了過來,翻開一看,裡面全是一些彩片,還挺露的。扔了雜誌,彎著身子,對著她的左耳吹了一口氣,微笑問,平時在辦公室裡,是不是很悶,而且也十分的寂寞?
  「牛波……」
  嚴雲快失控了,扭身站起,鬆開按著鼻子的纖手,兩手抓起木椅子,高高的舉起,對著他的腦袋,用力的砸了下去。
  牛波沒有動,彎著右臂,伸出食指,指著腦門說,對著正中砸,那樣會更痛。只能砸死,不能砸傷。否則,她這輩子就完蛋了。
  「二流子……」
  嚴雲徹底的沒有言語了,左移椅子,牽力作怪,引著上身側移,下半身不動。應變慢了一點,椅子疾快下墜。右肩膀一陣疼痛,好像扭傷了。扔了椅子,左手揉著右肩,擰著秀眉,憤怒的說,這回滿意了。
  「美人,別亂捏,波哥給你看看。」
  牛波發現眼有痛苦之色,比憤怒之色更明顯,顯然扭傷了。左手疾探,抓著她的小手,右手捏著嫩滑滑的手臂,慢慢向上滑動。到了肩關節,發現有輕微的錯位。盯著她的雙眼,沉聲說,咬緊牙關,就一下。千萬不要尖叫,否則,讓別人聽到了,以為他們在做那事兒。
  「二流子,不要臉,誰和你做那事兒了。」
  嚴雲雙頰通紅,抬起右腳,對著他的左腳背,用力的踩了下去。她穿的是高跟涼鞋,牛波穿的是草鞋,光著腳背,堅硬的鞋跟直刺腳背,牛波咧嘴扭動,忘了手裡還抓著她的纖手。
  嚴雲低呼一聲,身不由己的跌進了他的懷裡。男人大笑,趁機掐油,緊緊的抱著她柔軟的身子,讓兩團又圓又鼓的嫩肉貼著自己的胸口。
  嚴雲大急,抬起右腳,故伎重施,這次卻失敗了。怔了怔,眼浮迷茫之色,問他是如何避開的?按彼此的體位,他是無法看到地面的情況。
  「等會兒告訴你。」
  牛波在她前額親了一下,鬆開兩臂,一本正經的說,關節歸位的時候,真的很痛,如果忍不住,就把筆含在嘴裡。
  「還廢話?」
  嚴雲雙頰泛紅,嗔聲說,她沒有想像的那樣嬌氣,這點疼痛肯定能忍受。還有30分鐘,縣上的人就到了,要他動作快點。
  左手抓著她的肩膀,右手抓著胳膊,試探性的揉了幾下,趁她不注意時,閃電般的擰動胳膊,將關節歸位。嚴雲彎著右臂,聳了聳肩,感覺真的不痛了。舉起右臂,小心的舞動數下,的確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微微羞笑,輕聲說,中午請他吃飯。
  看著她眼中的羞意,男人笑了,張開兩臂,又想抱她。嚴雲一驚,嗔聲說,再這樣毛手毛腳的,她就撒手不管了。男人充耳不聞,合攏雙臂,抱她摟在懷裡,在她右耳邊輕聲說,走這一步,只是後備,也算是預防。他已有辦法擺平鎮上的領導班子。
  當然,這次和縣上的人接觸,如能獲得某人的認同,並大力的支持,顯然比直接找鎮上的人更有用。由上到下的壓迫力量,當然比由下向上,層遞遊說快捷管用。
  嚴雲沒有再掙扎,任由他抱著,側頭看著他,不解的問,他是怎麼知道這消息的?縣上來人考查的事,只有鎮上幾個重要幹部知道,她是晚昨才接到的消息。
  「美人,哥哥自有消息來源。」
  牛波大笑,兩手上移,慢慢的向隆起處滑去,張嘴欲吻。嚴雲大驚,用力的偏頭。
  一連兩次落空,牛波牛勁上來了。雙手上滑,抱著她的腦袋,張嘴吻了過去。無法閃避,她張嘴想咬。正好上了他的當。張開,沒有咬著他,反而落入他的之中。
  四唇接觸,嚴雲身子微顫,兩臂僵硬。沒有掙扎,也沒有迎合。牛波接吻的時間不長,次數卻不少。接吻最多的就是王梅和葉雙華。少頃,嚴雲受了感染,滑動兩臂,抱著他的脖子,主動回應。
  摸著自己的,氣呼呼的說,這是她的初吻。卻被他用二流子的行徑強行索取。這事不算完,慢慢的和他算這筆帳。
  牛波笑了,調皮的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她主動吻他。這樣報仇最有意思了。見她害羞的很,不再逗她,扶她坐下,要她閉上雙眼,不准胡思亂想。5分鐘後,就可以緩解她的感冒症狀。
  她怔了怔,沒有多問,她明白這個大男孩身上有些古怪的東西,不是她能明白的。溫順的點頭,坐直身子,緩緩閉上雙眼。
  牛波走椅子正後面,抱著她的腦袋,兩拇指分別按著兩邊的「太陽穴」兩中指同時落在眉心之間。先是順時針揉動,49次之後,再反時針揉動。


正文 第30章 今晚和你同房
  不趕集的時候,「民樂飯館」的生意一樣火爆。以前,牛波不太相信,今天總算見識到了。今天和平時不一樣,有縣上領導和企業組成的考查團在此吃飯,生意火爆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知道嚴雲安的是什麼心,放棄了和考查團吃飯,趁機巴結的機會。反而和牛波一起,在一個不起眼的小房間一起吃午飯。
  牛波第一個點的菜是紅燒苦瓜。嚴雲的俏臉變成了苦瓜,嘟嚷說,她從不吃苦瓜。這擺明了就是摳門。她喜歡的不點,她不喜歡的猛點。
  「美人,你有所不知,吃苦瓜大有學問。」
  牛波擰開瓶子,喝了一口純淨水,放下瓶子,賣弄的說,夏天一定要多吃苦瓜,不但可以清熱解毒,祛火明目,還有止渴消暑的作用。她現在感冒了,更應該多吃一點。第一次吃,的確有點苦的感覺。多吃幾次,不但會習慣,還會喜歡上這道菜。
  嚴雲兩眼一斜,歪著腦袋看著他,困惑的問,「二流子,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好像什麼都懂點?做二流子真有可惜。」
  牛波笑了,幽默的說,既然改她稱為二流子,當然就是二流子了。現在的二流子當然什麼都要懂點,否則,如何出來混?又有誰願意跟他?
  「哎喲,說你胖,還真喘起來了。」
  她「撲哧」笑了,眼中媚光流轉,悄悄的問,他一共幹了多少壞事?最缺德的是什麼?
  「一件,就一件。」
  牛波伸出右手食指,用力的比了比,微笑說,最壞的一件事,就是在辦公室強吻她,不但抱了她,還摸了她。他長這樣大,這是做的第一件壞事。
  「二流子。」
  嚴雲大羞,恨不得踢他幾腳,想起在辦公室,他輕易的避開了自己的偷襲,現在還沒有得到答案,問他是如何辦到的?
  牛波笑了,先聲明了一遍,絕對沒有拐彎罵人的意思。這事兒仍得從他打獵說起。山中的野獸很多,有的陰險狡猾,有的兇猛狠毒,有的刁鑽古怪,有的直接殘暴。
  不管是什麼獸野,和它們打交道的次數多了,或多或少的就會瞭解它們的習性。只要掌握了它們的生活規律,攻敵習性,要避開它們,或是反制它們,並非難事。
  從某種角度看,人類的野獸有許多相同之處。比如,生命受到威脅,或是四周有危險時,反擊自保是本能的求生動作。擊倒敵人脫離危險是第一反應。她抬腳之前,不僅是眼神出賣了她,右肩不經意的也傳遞了攻擊信息。
  嚴雲呆了,眼神分外的複雜,有迷茫,有困惑,有震驚,有癡迷。他才多大?如此細微的觀察,如此敏銳的觸覺,絕非普通人能做到。長歎一聲,迷離的問,他到底是如何訓練出這本古古怪怪的超人本領的?
  牛波胡攪蠻纏,微笑說,二流子也不好當,沒有幾把刷子,不但罩不住下面的小弟,別人也不會怕。既然當了二流子,肯定不能當蹩腳貨(小角色)非第一把交椅不坐。
  「正經點!」
  她羞笑,伸長脖子,關心的問,有什麼收穫?牛波又搗蛋,俏皮的說,最大的收穫就是擁抱了她,摸了她,親了她。現在是請她吃飯,之後如果有進一步的突破,當然就是最最大的收穫了。
  「我戳!戳你這個二流子頭頭。」
  嚴雲大羞,抓起筷子,用力的向他的胸口插去。牛波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夾住筷子,微微帶力。
  她驚呼一聲,整個身子被拉了過去,滑過桌子,疾向他衝去。牛波鬆開筷子,張臂抱著她的腦袋,張嘴就吻。她不停的掙扎,卻是無濟於事。
  牛波貪婪的著。她很快失控,扭動著熱情的回應。牛波的右手,準備攻打秀山之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鬆開腦袋,抱著她坐下,他騰身到了旁邊的位置。
  嚴雲雙頰通紅,羞澀的看著他,眼中浮起淡淡的失落之色。他偷偷的笑了,輕聲說,送菜的來了,吃了飯之後,回她的辦公室,再好好的親吻她。
  「不要臉!誰說要你吻了。」
  她羞笑,伸出右腳,又想踩他,發現下面沒有他的雙腳,側頭一看,他是蹲在條形板凳上的,像小孩子吃飯一樣,樂的「撲哧」大笑。
  吃了午飯,牛波說他還有事情,她一個人先回辦公室去。他辦完了事情就去找她。嚴雲羞笑,叮囑說,至少要在她下班之前。牛波從後面抱著她,說,下了班更好,他今晚不回去了,去她住的地方。
  「二流子,你真下流。」
  嚴雲雙頰如火,嗔聲說,她不是那樣隨便的女孩子,別以為親了幾下,就可以和她睡覺了。
  牛波的確是想睡她,嘴上打死不承認,打趣說,是她想歪了,去她住的地方,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事找她幫忙。如果,她真的想那事兒,他倒是樂意成全。
  「不要臉。」
  嚴雲羞的抬不起頭,伸手想掐他,卻慢了一步。他大笑著衝了出去。她呼嚷一聲,深吸一口氣,趕緊追了出去。
  牛波在外面轉了一圈,不到30分鐘又回到了「民樂飯館」跑堂(服務生或小二)的年輕人靠了過去,神秘的說,他要等的人已經到了,在1號小房間等著。
  牛波微笑點頭,左拐穿過通道,到了1號房間門外。並沒有敲門,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張寶升三個字,他聽了無數遍了,卻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跨步進去,反手關了門,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打量了幾眼。總覺得缺少一點什麼。堂堂一鎮之長,似乎太過平凡了一點。細看他的著裝,竟然全是幾十元錢一件的地攤貨。
  長吐一口氣,總算明白了。這傢伙是只真正的老狐狸,明明富的屁股流油,卻故意裝窮!淺褐色的翻領短袖襯衫,前襟至少有4、5個皺褶。今在見縣上領導,還有企業大腕在內,他這樣打扮,擺明就是叫窮,更在彰顯他的清白和簡樸。青色的直筒褲,前面也有不少的皺褶。三分長的黑髮,是全身上下最順眼的部位。不但整齊光潔,也沒有一點頭皮屑。顯然經過精心的梳洗。
  張寶升看清楚牛波的面孔,反而呆了。這樣子和他想像中的牛波差別太大了。這土眉土眼,愣頭愣腦,傻不啦嘰的樣子,真有能力操縱整個磨子鎮的二流子?連張三娃那樣囂張狂妄的人,都把他當成了神,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牛波仍舊一幅傻樣,在他的對面坐下,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寒光,冷聲說,彼此見了面,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他只有兩條路可走。
  第一,從此當個傀儡鎮長,一切聽他的吩咐辦事,不但可以保住鎮長的職位,還可以保住家人的性命。第二,這是一條完全相反的地獄之路,先是他身敗名裂,臭不可聞,接著是他的女人被很多二流子輪流睡,後面是二流子陪他可愛的女兒。最後就是他莫名的死亡,而且不得安寧,不是死在女人身上,就是死在女人身下。
  再給他透一句底,沒有他這個傀儡鎮長,他一樣可以擺平這件事。現在,惟一欠缺的,就是縣上的建設撥款。其它的,他已搞定了。
  「衛紅兵呢?」
  張寶升沒有由來的打了一個寒噤。這呆板的面孔之下,到底長著一顆什麼樣的心?字字句句透著無可抗拒的強大。無形的自信外放,可以感染四周的一切,似乎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你不夠資格問,先說明你的立場。」
  牛波聲音一冷,沉聲說,不管他如何選擇,永遠記住一句話,不該問的,千萬不要多嘴,少說話,多做事。……
  尊敬的黨支部:我志願加入中國,擁護黨的綱領,遵守黨的章程,履行黨員義務,執行黨的決定,嚴守黨的紀律,保守黨的秘密,對黨忠誠,積極工作,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隨時準備為黨和人民奉獻一切,永不叛黨。
  中國是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隊,是中國各族民利益的忠實代表,是中國社會主義事業的領導核心。黨的最終目標,是實現共產主義的社會制度。馬克思列寧主義揭示了人類社會歷史發展的普遍規律,分析了資本主義制度本身無法克服的固有矛盾,指社會主義社會必然代替資本主義社會、最後必然發展為共產主義社會……
  牛波越看越頭大,側頭看著一臉「奸笑」的嚴雲,氣呼呼的問,入黨申請書,真要這樣複雜嗎?連幾十年的馬列都搬出來了。別說念著牙酸,看著連眼都發脹。
  「這是根本,也是基礎。」
  嚴雲大笑,幽默的說,反正他是二流子,常耍二流子手段。入黨的事兒也用二流子手段,按他的方法進行。她不管了,反正又不是她要入黨。
  牛波笑的更大聲,扔了手寫文稿,側身張臂,緊緊的抱著她,順勢壓了下去,盯著她的雙眼,威脅說,如果說配合他,把這事兒辦妥,就用二流子的手段佔有她,一連幾天留在她的家裡,天天折騰她。
  嚴雲羞笑掙扎,無意碰錯了地方,驚呼一聲,雙頰一片通紅,睫毛眨動數下,羞澀的閉了雙眼,殷紅,悄然蠕動。
  這丫頭動情了?牛波一怔,彎腰趴了下去,張嘴含著她的柔軟,粗魯的著。牛波的手剛解開裙子的第一粒扣子,飯桌上的鬧鐘響了。八點正。嚴雲驚呼一聲,完全清醒了,推開他的身子,警告說,下次不准這樣粗魯,就是一頭餓狼樣。
  日娘的!響得真是時候啊。牛波暗自歎氣。一聽這話,似乎有搞頭了。她說不准這樣粗魯,卻沒有說不准這樣親她和撫摸,哈哈大笑幾聲,用力點頭,保證說,下次一定溫柔,來點紳士風度。
  「二流子就是二流子,拉到北京還是二流子。」
  嚴雲大羞,趕緊離開了,在他的對面坐下,解釋說,上面既然有人發了話,他的入黨申請書只是一個形式。
  不過,這也是一種尊重,最好還是按傳統的步驟和要求進行。入黨申請書有點像求職學生的畢業證書,是敲門磚,挺重要的。多寫幾句,詳細一點,又不會死人。再說了,草稿她已經修改過了,這是現成的文稿,他只是抄一遍,難道這點小事都做不了?
  「好吧,你說了算。」
  牛波妥協,抓起小木桌上的文稿,繼續向下看。從頭到尾看完了,還是歎氣。苦著臉說,乾脆她全部代勞,正式稿也由她寫。
  「二流子,你別忘了這是入黨申請書,你以為是入團申請書啊?」
  嚴雲拉長了雙頰,冷聲說,入黨申請書必須自己親筆寫,另外就是打印文稿。自己有能力手寫,最好不要用打印稿。懂得看筆跡的人,可以從別人的字跡裡看出許多東西。
  牛波苦笑,說他的字寫得很醜,就像小學生寫的一樣,見不得人。她糾正說,這又不是書法比賽。關鍵是心正,字正,內容正。
  「趕鴨子上架哦,再次勉為其難吧。」
  牛波一臉沮喪,抓起紙和筆,擺開架勢,坐的筆直,鋪好16開的信箋,揮筆疾書。
  嚴雲斜眼一看,悄悄的笑了,這傢伙正經的時候,竟然這樣古板,一本正經。彎腰起身,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看清信箋上的字,差點驚呼出聲,趕緊伸出右手,按著自己的,恨不得踹他幾腳。這傢伙好會裝。說他的字丑,像小學生寫的。
  結果呢?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從沒有見過如此蒼勁有力的行書,一筆一畫,宛若鐵樹銀鉤,力透字背,行雲流水,字字圓潤,暗透靈韻。這傢伙到底是誰?小小的百合村,怎會有他這樣的人?
  他的動作很快,卻沒有錯字,行文也沒有亂,工整有序。不到10分鐘就抄完了。這可是她花了30分鐘起草,又花了10分鐘修改的文稿。
  牛波放下紙筆,張臂伸懶腰。這下爽了,右手無意碰錯了地方。嚴雲尖叫,又想掐他。牛波大聲說,這不能怪他,誰叫她一聲不響的站在側邊,他寫累了伸伸懶腰,這是習慣性的動作。
  「真不愧是二流子頭頭,耍賴也這樣冠冕堂皇的。」
  嚴雲哭笑不得,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實情,的確是她一聲不響的靠近。寫字之後,許多人都有伸懶腰的動作。
  牛波坦然受之,看看飯桌上的鬧鐘,已經8點30分了,笑呵呵的說,這樣晚了,他不回去了,今晚就睡在這裡,明天一早去遞交申請書。
  嚴雲漸漸的摸到他一些習性,微笑說,睡是可以,卻要收費。如果睡椅子,就收5元錢,睡床的話,就收10元錢。牛波大樂,舉起雙手說,他睡床,給20元。嚴雲知道他在想什麼,補充說,他睡床的話,她就睡在外面的椅子上。
  「沒勁。」
  牛波大感洩氣,關心的說,這椅子破破的,萬一跌下去,摔了怎麼辦?一起睡床,他保證不亂動,也不毛手毛腳的。
  「不相信你。」
  嚴雲打擊他,微笑說,換一個人,她能相信,他這個二流子的話,肯定不能信。之後,她又沒有能力反抗,到時後悔就晚了。
  「美人,你知不知道,20元錢在鎮上的旅館享受什麼待遇?」
  牛波氣呼呼的說,她這破地方,收一元錢也算天價了。他出20元,當然得享受一點特別的。只是睡在一起,又不做別的。這要求合情合理,絕不過分。
  「二流子,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嚴雲眼有怒色,拉長了雙頰,冷聲說,如果睡在這裡就是為了那事兒,他就大錯特錯了。彼此剛認識,好朋友都不算,就想著那事兒,太過分了。
  「我不信,哥哥今晚就要和你同房。」
  牛波大笑,彈身射了過去張臂摟人。她閃避的念頭都沒有浮起,身子跌了他的懷裡,「云云寶貝,你逃不掉的,乖乖的聽話,哥哥保證你爽的啊啊叫。」
  「放……」
  掙扎驚叫的動作一個未完成,被火熱的大嘴封住了。反抗的動作沒有堅持到10秒,扭動身子,滑動兩臂熱切回應。動作笨拙緩慢,的確是處女的表現。
  一邊,一邊向裡面的房間走去。進門之後,牛波也不關門,緩慢的向左牆壁的單人鐵床走去。想起在外面被鬧鐘壞事的小插曲,估算時間,現在應該沒有再設鬧鐘了。
  到了床邊,慢慢的倒了下去,卻沒有急著脫她的裙子。壓她柔軟的上,不停的親吻,四處撫摸,盡情的刺激她的。直到她扭動喘息,小手主動摸索。
  他左手滑到背後,摸到第一粒扣子小心的解開。三粒扣子完全解開,抽出右手,同時抓著肩上的吊帶,小心的向兩邊滑去。吊帶繫著抹胸開口,慢慢向下滑,裡面的風光漸漸露出。水嫩細白,光潔如玉,閃閃生輝。
  日娘的,又白又嫩,比王梅的身子更迷人。不能放過這丫頭。牛波嚥著口水,兩手再次滑到背後,摸到奶罩帶子,熟練的解開掛鉤。


正文 第31章 現在給你,要接著破她
  睡房雖然簡陋,卻是十分的整潔靜雅。不知嚴雲是故意,或是無意中開錯了燈。沒有開樓板的吊燈,反而開了床頭的壁燈。
  桔黃色的,光線非常柔和。這情景,這氣氛,的確適合玩女人。
  牛波心裡偷著樂,瞪著兩眼,盯著她的俏臉,眼中充滿了原始之色,閃爍不定。
  嚴雲大羞,呻~吟一聲,閉上雙眼。身體想反抗,可心裡不配合,四肢無力,反抗是力不從心。
  她的身子很白,和葉雙華有得一拼。王梅的身子沒有她的白。雙頰紅樸樸的,白裡透紅,可愛極了。肉波又圓又鼓,盈盈一握,分外有型,顯然是處女。
  ~~日娘的!是哪個***的搞破壞?牛波弓著身子,盯著白~嫩嫩的肉波,擺好姿勢,賊臨門下,準備衝去,在她的嬌嫩之處,肆意的沖搗。
  關鍵時刻,響起急促的敲門聲。不但嚴雲清醒了,牛波更是洩氣不已。彈身跳了下去,褲子也不穿,鞋子就別提了,光著屁股,憤怒的衝了出去。擰著球形門把,拉開門,探頭一看。呆了2秒鐘,伸出右手,拽著她的胳膊,粗暴的拉了進來。
  ~~「啊~流氓……不要臉……曝露狂……」
  楚紅還沒有反應過來,眼波流轉,看清牛波的樣子,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日娘的!老子就喜歡回歸原始,關你毛事啊~」牛波光噹一聲關了門,用有色的眼光打量她。意外發現,這個丫頭比嚴雲還美。肉波雖小了一點,卻十分的挺。
  「你是誰?」
  楚紅有點緊張,縮著身子,不停的向後退。
  「臭丫頭,你又是誰?」
  牛波上前一步,瞪著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肉波。
  ~~「云云,這流氓是誰?不會是你的男人吧?」
  楚紅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繞過茶機,撲進嚴雲的懷裡,顫抖說,這樣子真噁心。
  「臭丫頭,你脫光的時候,還是這個樣子,有啥噁心的?」
  牛波完全不鳥她,笑哈哈的撲了過去,準備將倆人一起抱在懷裡。
  「二流子,別這樣過分。」
  嚴雲雙頰充~血,嬌艷欲滴,側過身子,擋住了牛波的攻勢。
  ~~牛波心裡一動,百合村一直缺少一個能玩的老師。楚紅應該是最合適的。反正她現在沒有找到工作。挪著屁股靠了過去,摟著嚴雲的肩膀,笑呵呵的說,如果楚紅不介意,可以去百合村。
  「什麼?去百合村?」
  嚴雲差點跳了起來,憤怒的看著牛波,氣呼呼的說,這樣是不是太明顯了一點?赤~裸裸的勾~引楚紅。
  「勾~引毛啊。」
  牛波無辜的說,百合村真的需要一個老師。楚紅不滿意學校的分配,反正需要自己找工作。
  不可否認,目前的百合村是很落後,可他有信心改變百合村。修路的事兒,就是最好的證明。也說明他的決定改變百合村。
  「你,你就是百合村的牛波?」
  楚紅這才完全明白,這個喜歡回歸原始的傢伙,就是鎮上的新聞人物,百合村的二流子牛波。
  聽了嚴雲的介紹,以為同名同姓的人。反正極度的反感牛波,也沒有多問。確定牛波的身份,細細打量,發現這傢伙也不是那樣討厭。
  剛才的事兒,應該是自己太急了一點。無意闖入,破壞了他們的好事。不能怪他生氣。想著牛波那又粗長又的傢伙,身子莫名的發熱,心裡浮起一種朦朧的渴求。
  ~~「怎麼,還有第二個波哥比我出名?」
  牛波哈哈大笑,拍著胸口,得意的說,只此一家,別無分號。絕不會認錯。如果想獻身,動作就快一點。否則,就沒有機會了。
  「真是馬臉不知長~~嘻嘻~」嚴雲和楚紅,樂的捧腹大笑。
  嚴雲側身,伸出嫩白的纖指,戳著他的前額,嗔聲說,做人要低調一點。
  「是,老婆大人~」牛波哈哈大笑,順勢摟緊她的~纖腰,側頭張嘴,含著她的柔軟雙~唇,粗魯的吮~吸著。
  嚴雲不停的掙扎,兩隻粉拳,雨點般的落在他的肩上,胸膛,卻是那樣的蒼白。
  男人如同發情的公牛,對此是置之不理。一邊吮~吸,同時出動雙手,右手沿著嫩綠色睡衣的開口,野蠻的鑽了進去。抓著飽~滿而嬌嫩的肉波,肆意的搓玩著。
  ~~嚴雲身子發軟,想到楚紅還在一邊,心裡一狠,咬牛波的舌頭。
  牛波負痛,趕緊鬆開,伸手一摸,流血了。低吼一聲,張開兩臂,摟緊她的纖~腰,氣呼呼的說,「美人兒,是你逼波哥的,現在就破了你。」
  「不要臉!」
  嚴雲雙頰通紅,不停的掙扎。她的力道太微弱了,用盡全身力氣,也是無濟於事。
  ~~「喂,屬牛的,你把我當成透明人啊?」
  楚紅不高興了,牛波的動作,嚴重的傷害了她的面子。
  「美人兒,你也想波哥的大傢伙,是不是?」
  牛波心中的怒氣,還沒有完全消。楚紅出聲,再次刺激他,當然沒有好話。
  「風流可以,別這樣下流!」
  楚紅眼有羞意,嗔聲說,如果要她去百合村,得讓她明白,他有些什麼計劃?最理想的情況,多少時間可以改變百合村?
  同時,給她什麼樣的待遇?她要求不高,至少不能讓她再向家裡要錢,工資可養活自己。偶爾可以買點化妝品之類的。
  「嗥!」
  牛波大樂,摟著嚴雲,不再進一步的侵犯。側頭看著楚紅,沉聲問,她真的原意去百合村?
  「關於你的事兒,我聽說不少。」
  楚紅沒有迴避他的眼神,坦然表示,以他的決心和才華,要改變百合村,不是一件難事。
  「爽快!波哥最喜歡爽快人。」
  牛波大笑,開門見山的問她,懂不懂養殖業之類的?
  不僅楚紅呆了,嚴雲也怔住了,完全忘了掙扎。明明讓楚紅去當老師,這和養殖業有什麼關係呢?
  「美人兒,別發呆,波哥是讓你從事第二職業。」
  牛波哈哈大笑,解釋說,萬事開頭難。一切剛起步,需要一段時間調整。
  開始三個月,工資肯定不高。大約4、500元左右。如果她懂養殖業。可以給她按排,業餘時間從事養殖業,一則賺錢,二則充實業餘時間。
  楚紅沒有立即表態,表示她需要時間考慮一下。
  牛波不再管她,讓她一個人坐在外間(客廳)裡考慮。不顧嚴雲的掙扎和尖叫,抱著她向睡房跑去。……
  嚴雲仍舊掙扎不停,眼中微有怒色。牛波是視而不見。楚紅沒有出現之前,已經激發了他的原始需求。中途的意外,並沒有令他的需求消退,反而越來越強烈。
  這一刻,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野蠻的發洩,讓身和心,徹底的放鬆。身邊只有嚴雲和楚紅。這時玩楚紅,不太現實,當然只有玩嚴雲了。
  「二流子,你敢弄~進去,我就告你強~奸。」
  嚴雲俏臉變色,她明白一件事,掙扎是無法阻止這頭髮瘋的公牛了。惟有這方法,或許有用。
  什麼叫引狼入室,她總算明白了。這傢伙當初老挺老實的,只是毛手毛腳,沒有及時阻止他。結果得得寸進尺,越來越過分了。
  她的聲音挺大,外間的楚紅都聽到了,她幽默的說,他們倆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看神情,挺親密的,上了床,為何這樣搞笑,一個急著要,另一個堅決反對。連強~奸這詞兒都用上了。
  「親密你個大頭鬼。」
  嚴雲拚命的護著她的嫩~,氣呼呼的說,她是欣賞牛波的勇氣和才華,好心幫他。
  誰知這個傢伙像牛皮糖一樣,一直粘著她不放。今天晚上,好心幫她寫入黨申請書。結果成了引狼入室,現在是左右為難,進退不得。拿著刀子趕他,他也不走。
  「不是吧?」
  楚紅撲哧大笑,刁鑽的說,從她的眼神和舉止判斷,對牛波應該有意思,否則,一個單生女孩子,怎會讓一個男人在家裡過夜?就算要幫他,也該在辦公室裡。這擺明了是不打自招。
  「楚紅,我得罪你仙人。」
  嚴雲氣得發抖,憤怒的問,她到底站在哪邊?如果這樣喜歡牛波,現在就進去,接替她的位置,讓這頭發情的公牛折騰。否則,她閉嘴。想辦法幫她制止牛波發瘋。
  「美人兒,你睜只眼,閉只眼,裝著什麼都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
  牛波哈哈大笑,誘~惑說,只要成全了這事兒,每個月增加100元的工資。
  「真的?」
  楚紅如同財迷一般,顯得十分的興奮,討價說,三個月之後,工資不能低於800元。
  為了要玩女人,牛波爽快的答應了。並承諾,讓她從事第二職業,所有的收入,完全屬於她個人,不必上交一分錢。投資的事,他會想辦法。
  「好也~成交!云云,你自求多福吧。」
  楚紅撫著白嫩的小手,笑嘻嘻的說,這筆生意最划算。出賣朋友也值得。
  「楚紅,我得罪你仙人板板。」
  嚴雲氣得翻白眼,憤怒的說,她們之間的友情,就值這樣幾個錢嗎?
  「云云,你別嘴硬了。」
  楚紅挑明了說,她心裡挺想的,只因為她在外面,感覺難為情,放不面子。她立刻出去,不夾在中間當燈泡。等她們辦完事了再回來。
  「放你仙人!」
  嚴雲徹底的沒有言語了,滑動兩臂,圈著牛波的脖子,羞澀的親了他一口,湊在她的左耳邊,慫恿的說,「二流子,云云可以把初~夜給你,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美人兒,你說,是什麼條件?」
  牛波心裡大喜,鬆開了頂著的兩膝,伸手揉了揉,低頭一看,有點紅腫,吐了口水,不停的揉抹。
  「想辦法破了楚紅,那丫頭真哥惡。」
  嚴雲羞笑,撫著他的短髮,嗲聲說,這是惟一的條件。如果不答應,現在就告他強~奸未遂。
  「美人兒,這事得你幫忙。」
  牛波心花怒放,拍著胸口,擲地有聲的說,到時一定狠狠的玩楚紅,讓她婉轉呻~吟,哀求投降。
  「成交!」
  嚴雲圈緊玉臂,抱著他的脖子拉了下去,羞澀的閉上雙眼,顫聲說,「二流子,溫柔點,云云是第一次。」
  ~~看著竹蓆上的斑斑血跡,嚴雲幸福的笑了,的縮在他的懷裡,撫著他的胸膛,喃聲說,「二流子,你真像一頭公牛,云云的又紅又腫。」
  「美人兒,快樂不?」
  牛波得意的笑了,滑動右手,在飽~滿之處搓捏著。
  「你還說,再玩一次,云云就被你玩昏了。」
  她羞笑,把俏臉貼在他的胸膛,撒嬌說,下次玩楚紅的時候,一定要凶10倍。
  「10倍?」
  牛波兩眼一瞪,嚥著口說,以這種方式玩楚紅,別說凶10倍,再持續兩個高~潮,楚紅就無法堅持了。
  「不管啦!你不這樣玩她,云云就告你強~奸。」
  她撒嬌的扭著柔軟玉~體,拉開他的大手,不准他摸。
  「好,波哥到時就狠狠的玩那個丫頭。」
  牛波暫時妥協讓步,吹噓的說,到時讓楚紅不停的流騷~水,最好是把竹蓆全部浸濕。
  「嗯,就是那樣玩她~把她的玩得比饅還腫。」
  嚴雲甜甜的笑了,引著大手,主動按了上去。
  嚴雲剛一起身,感覺火辣辣的。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蠻牛,下次不准這樣凶了。背我出去,洗了身子,我們就去整楚紅那丫頭。」
  倆人洗了澡,並肩坐在外間的破沙發上。牛波再次細細的閱讀入黨申請書,並沒有發現錯誤之處。
  嚴雲躺在他的懷裡,喃聲問,「二流子,如果百合村真的富有了,你會怎麼做?」
  牛波一怔,不解的問,什麼怎麼做?
  「討厭!」
  滑動右手,在他的軟肋處擰了一下,嗲聲說,百合村真的改變了,他肯定就成名人了。會不會一直住在百合村?
  「美人兒,你放心,波哥不會忘記你的。」
  牛波放下資料,撫著她的俏臉,坦然表示,他不止王梅一個女人。
  不過,村子裡的女人和她不同。玩村子裡的女人,純屬生理需要,是一種發洩。他和王梅之間,有說不清的問題。
  不管最後的結局如何。他和王梅生活一輩子的可能性,不會超過5%。將來真要離開百合村,就帶著她一起離開。
  如果她原意一生相隨,他惟一的承諾,玩女人的事兒絕不會冷落她,會一直給她快樂。物質方面,在能力範圍內給她最大的滿足。至於名份的事兒,目前無法給予任何的承諾。
  「二流子,夠了。云云不敢奢求太多。再疼愛云云一次。」
  她感動極了,忍痛爬起,分開修長,騎在他的腿上,脫他的沙灘褲,


正文 第32章 你救了我,心甘情願的給你
  夜,黑沉沉的。風,輕輕的吹。稀少的星星,忽明忽滅,閃爍不定。昏暗的月光,柔弱的照著大地,一片朦朧。
  牛波一邊奔跑,一邊呼叫,「楚紅,你在哪裡?」
  離開嚴雲的住處,他奔跑了近10分鐘,一直沒有找到楚紅。算時間,楚紅早該回去了。嚴雲行動不方便,讓他一個人出來找楚紅。
  對於鎮上的情況,他並不熟悉。只得這樣邊跑邊叫。12分鐘的時候,他覺得這樣不是辦法,必須改變方式。以最快的速度向鼠耳的住處跑去。
  看清現場,牛波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掃了幾人一眼,沉聲問,這件事是誰的主意?
  兩個新入行的小弟,嚇得不座停的發抖,同時跪了下去,不停的叩頭,「波哥,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你放媽的臭屁!」
  楚紅停止哭泣,抓起又破又爛的純白色緊身衣,擋在胸前,遮著白~嫩的肉波,抬起右腳,用力的踢兩個小弟。
  「美人兒,這件事的確是他們不對,一切按你的意思辦。」
  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脫了自己的立領T恤,幫她穿上,把她摟在懷裡,不停的安慰她。
  「老大,這件事交給我,我會處理。」
  鼠耳蹲子,抓起牆角的紅磚,跨步到兩個小弟身前,舉起紅磚,用力的向下砸去。
  「等一下!」
  牛波聲音一冷,側頭看著楚紅。
  「算我倒霉!看在牛波的份上,從輕發落。」
  楚紅冷聲說,一人斷一根手指。以後,好好的做人。如果再做這種事兒,一定要他們的狗命。
  「多謝紅姐,多謝波哥。」
  兩個小弟全鬆了一口氣,不停的對牛波倆人的叩頭。
  「鼠耳,這兩個***的,以後就跟著你。」
  牛波冷聲說,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惟他是問。輕則殘廢,重則狗命不保,三人連發。
  ~~楚紅躺在他的懷裡,仰著俏臉,看著忽明忽滅的星星,感慨的說,人生真奇妙。她從沒有想過,這樣快喜歡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二流子。
  「美人兒,你惹了麻煩!」
  牛波的右手,順著T恤的開口鑽了進去,抓著圓挺的肉球,笑呵呵的說,嚴雲不想放過她。
  「二流子,你不會真的那樣整我吧?」
  楚紅俏臉微微變色,緊張的說,他的傢伙又粗又長,那樣玩她,肯定會暈過去。
  「傻丫頭,波哥怎麼捨得啊?」
  牛波笑了,湊嘴在她的左耳邊,低語了幾句。
  「二流子,你真好!」
  楚紅十分的感動,滑動兩臂,圈著他的脖子,張開柔軟的雙~唇,含著他的嘴,主動親吻。
  ~~「不會吧!我真的流~?」
  楚紅雙頰通紅,看著右手食指的液體,羞澀說,怎會這樣快?親吻幾下,摸摸就流水,是不是太浪了?
  「美人兒,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沒有什麼可羞的。」
  牛波圈緊她的纖~腰,抓著T恤的下擺,向上掀去,看著白嫩嫩的肉波,微笑說,比嚴雲的的確要小點,可摸著的時候,一樣舒服。
  「不准看。」
  她羞笑,雙臂抱胸,縮著身子,羞怯的問,嚴雲堅持了幾次?
  「三次!」
  牛波伸出右手小手指、無名指和中指,用力的比了比,坦然說,第三次的時候,十分的勉強。他的動作很慢,斷斷續續的完成的。
  「很不錯了。」
  俏臉貼在他的胸膛,羞澀說,嚴雲是第一次,他的東西又那樣粗長,能堅持三次,應該是忍痛承受。從這點看,嚴雲對他有愛。否則,絕不會忍痛讓他連續折騰三次。
  「我明白!」
  牛波用力點頭,微笑說,嚴雲最欣賞的,就是他的勇氣和偉大的創舉。對於他的二流子行徑,偶爾的確有點反感,卻很淡。
  「二流子,你真幸福。」
  她羞笑,坦然說,她們高中時的同學,就是她和嚴雲最美。如今,她們倆人都喜歡上他了。讓鎮上別的年輕男人知道,非拿刀砍他不可。
  「美人兒,你也看到了,誰敢砍我?」
  他得意笑了,牛比的說,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這鎮上沒有人敢動他。
  ~~「臭丫頭,你知不知道,這就叫報應,出賣朋友的報應。」
  嚴雲沒有一點緊張和擔心,反而開心大笑,趁機數落楚紅。
  「云云,你別幸災樂禍的,小心二流子又整你。」
  楚紅一點也不生氣,偎在牛波的懷裡,笑嘻嘻的說,這叫因禍得福,雖說差點被兩個小二流子強~奸了,卻被牛波救了。
  「你走了運。」
  嚴雲羞笑,忍痛爬起,趴在他的背上,撫著他的短髮,氣呼呼的說,為何還破楚紅?現在正是時機,應該好好的整她,玩得她哭爹喊娘。
  「你笑吧,等會兒就笑不出來了。」
  楚紅意味深長的說,破她沒有關係,萬一她無法堅持了,牛波又發瘋,到時還得折騰她。以她現在的情況,恐怕是不能再折騰了。
  「今天豁出去了。」
  嚴雲賭氣說,就算讓牛波再折騰2次,她也願意,一定要看著楚紅婉轉呻~吟,哀求投降。
  「好,你夠膽的話,我們一起。」
  楚紅激將,鬆開兩臂,拽著她的胳膊,向睡房拉去。
  「話你仙人,你變態啊?」
  嚴雲雙頰通紅,雖說極想看到牛波野蠻的折騰楚紅,可要她進去,看著牛波玩楚紅,她可沒有這勇氣。掙扎著,無助的看著牛波。
  「美人兒,別難為云云了。」
  牛波明白,該他唱紅臉了,扳開楚紅的小手,趕緊做和事佬。
  房門合攏的瞬間,楚紅笑的腸子打結。卻不敢大聲笑。羞笑一聲,張臂撲進牛波懷裡,張開水潤雙~唇,主動親吻他。
  「二流子,你別瞪著看啊,紅兒會害羞的。」
  楚紅抓著T恤的下擺,準備脫衣,發現牛波瞪著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的,雙頰一紅,撒嬌放嗲,不准他看。
  「美人兒,波哥還要玩你,現在只是看看,羞什麼啊?」
  牛波雙眼瞪的更大了,上前一步,幫著她脫衣服。
  「二流子,你真要破紅兒啊?」
  楚紅雙頰更紅了,心裡一陣緊張,壓低聲音,提醒說,難道忘了在河邊的承諾?
  「美人兒,波哥真的想你,好事成雙,今晚一起破了。」
  牛波不承認河邊的承諾,脫了T恤,抱著她的纖~腰,側身躺了下去。……
  奇怪,怎麼還沒有反應呢?算算時間,應該玩進去了。難道這丫頭忍得住,不叫?可是,這不可能啊!破處之痛,她剛才體驗過了。
  如果牛波的短小一點或許不會叫。可是,牛波的十分粗長,破處的時候,沒有幾個女孩子能承受那種撕裂疼痛。除了尖叫發洩,沒有第二種方式。
  嚴雲心裡不踏實,扯著嗓門,大聲問,「二流子,你們在搞什麼?怎麼沒有一點反應?」
  「云云,你這話問得太沒有水準了。」
  牛波哈哈大笑,的說,一男一女,的摟在一起,除了辦事之外,還能做什麼?
  「二流子,你在騙云云,對不對?」
  對於這答案,嚴雲極不為滿。
  「親愛的,我怎會騙你呢?」
  牛波大聲說,她不相信的話,就進去看。
  「你肯定在騙我,你真的在玩,楚紅那丫頭,為何沒有一點反應。」
  嚴雲當然不敢進去。
  「誤會,全是誤會。」
  牛波解釋說,現在是前戲,正在緊急的撫~摸,楚紅已經不停的流騷~水了。再過兩分鐘,他就狠狠的玩她,要讓不停的叫~床。
  「二流子,一定要狠狠的弄她,不准放水,啊~」嚴雲笑了,極力慫恿,重重的懲罰楚紅。
  ~~「二流子,你真壞,紅兒的全腫了。」
  楚紅身子微微顫抖著,縮著身子,捲成一團,氣呼呼的瞪著他,不再讓他折騰。
  「寶貝兒,你還得叫~床,大聲一點。」
  牛波也不忍再玩了,指了指外間,輕聲說,別忘了嚴雲還在等著她哀求投降。
  ~~「啊~啊~二流子~你~你弄得紅兒好痛~腫得像饅頭一樣……求……求你了,放過紅兒吧……」
  楚紅捏著鼻子,裝腔作勢的浪~叫。
  她叫的越可憐,外面的嚴雲就越開心。不停的拍著小手,笑嘻嘻的說,「二流子,別放過那丫頭,接著弄她。玩干的水水。」
  「好,好,全聽云云寶貝的。」
  牛波裝模作樣的大聲說,他正在用力的狂弄,楚紅痛的發抖,不停的翻白,看樣子,可能不行了。
  「二流子,再弄她一次,就饒了她。」
  嚴雲又不忍了,賭氣歸賭氣,萬一鬧出人命,事情就麻煩了。
  「雲……雲,紅……紅兒知道錯了……以,以後再也不敢笑你了~」楚紅趕緊配合,裝著有氣無力的樣子,趁機向嚴雲討人情。
  「紅丫頭,你以後敢笑我,就讓二流子這樣整你。」
  嚴雲板著臉,氣呼呼說,這只是警告。
  ~~楚紅不敢出去,縮在床上,裝腔作勢的呻~吟浪喘息。
  牛波抓了一條濕毛巾,折回睡房,趴在床邊,輕聲說,「紅兒,別裝了,云云已原諒你了,但別讓她看出破綻。」
  「哎喲,我的媽呀,好痛~」楚紅這次不是裝的,毛巾觸體,撕裂疼痛突至,雙頰抽動,氣呼呼的瞪著牛波,「你這頭蠻牛,以為這是鐵打的啊?這是肉啊~不要本錢的亂搗一通,可能搞破了。」
  「我看看~」牛波一怔,扳開她的,探頭一看,沒有意外發生,的確是又紅又腫,安慰說,休息一夜就好了。
  ~~「嘻嘻,紅丫頭,你也知道厲害了吧?」
  嚴雲斜倚在門方上,拍著小手,笑嘻嘻的說,以後誰也別笑誰,一個半斤,一個八兩。
  「我扔,扔你這個沒良心的~」楚紅也不顧抹液體了,抖手把毛巾向嚴雲扔去。
  嚴雲伸手接住,湊近鼻子聞了聞,幽默的說,有股騷味,不知是誰的騷東西,又騷又臭,真難聞。把毛巾扔了回去,按著胸口,欲勢作吐。
  「臭云云,你的東西不騷嗎?」
  楚紅氣得翻白眼,氣憤憤的說,女人都有這東西。味道差不多,她的臭,她的也臭。裝什麼逼?假打!
  ~~「二流子,你真想讓紅丫頭去百合村?」
  嚴雲趴在牛波的背上,撫著他的短髮,擔心的說,百合村那樣多的單身漢,學校那地方相當的偏僻。楚紅一個單身女人在那裡,萬一有什麼事情,誰照顧她?
  「日娘的~這真是個問題。」
  牛波抓抓後腦門,為難的說,他不可能天天陪著她。晚上的時間,可以去王家睡。可白天呢?從學校到王家,要走30分鐘的路。山路居多,那樣長的路途,路上也不安全。
  「我可以住在學校。」
  楚紅縮在他懷裡,異想天開的說,一周回去一次。
  「不可。」
  牛波用力的搖頭,坦然說,住在學校,更不安全。那個鳥都不玩女人的地方,被人強~奸了10回,也沒有人知道。
  「這~」嚴雲倆人同時傻眼了,這也不行,那也不妥,這事兒就麻煩了。
  「有啦~」牛波一拍,樂呵呵的說,現在放暑假,可以趁這段時間,把學校搬了。原來那破地方,反正又破又爛,風吹大點,都有可能吹倒。找一個新地方,離王家近點,又不偏僻的土地,重建一所學校。可以建大一點,到時,鄰村的孩子也去百合村讀書。
  「你傻啦,二流子?」
  嚴雲扳過他的腦袋,擰著他的鼻子,提醒說,建一所學校,不是幾千元就可以辦到的。稍好一點的學校,至少也有4、5萬元。
  「倆位美人兒,你們放心,我自有辦法。」
  牛波開心大笑,牛比表示,他準備用10萬元建一所全鎮最好的小學校。有楚紅這樣的美~女老師,當然得有一所像樣的學校。
  「真不知道,你是吹牛,還是真有這樣多的錢?」
  嚴雲倆人,同時笑了。
  楚紅笑得最開心,趁機漲價,調皮的說,有10萬元建學校,應該給她再漲點工資。多了不說,每個月再漲100元。
  「行啊~我玩一次,就漲工資。」
  牛波哈哈大笑,張臂抱著她的纖~腰,背著嚴雲,興奮的向睡房跑去,得意的說,這次一起玩。


正文 第33章 倆人聯手也投降
  牛波這招太絕了,逼得倆人都沒有迴旋的餘地。不管誰先,都能看見彼此被玩的過程。這事兒都看了,彼此之間,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
  倆人都是紅腫未退,疼痛不已,加上害羞,扭怩著,誰也不敢主動。縮在床角,羞澀的看著彼此。連推讓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牛波樂的哈哈大笑,張開臂,同時摟著倆人,「倆位美人兒,咱的這樣謙虛了?」
  「二流子,全是你幹的好事。」
  倆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伸出右手食指,同時戳他的前額,雙頰滿是羞澀之情。臉蛋紅樸樸的,可愛極了。
  牛波看得心動不已,雙~唇忙碌不停,親了這個,又親另一個。兩手滑動,隔衣抓著飽~滿的肉球,微笑說,既然她們倆人這樣謙讓。不如一起上,輪流交替。
  「輪流交替?」
  倆人都是大青感好奇,一個人就一根傢伙,她們是兩個人,怎麼同時玩?
  「一人玩幾下。」
  牛波得意的說,先讓嚴雲或是楚紅舒服幾下,立即退出,再讓楚紅或是嚴雲舒服,如此反覆輪流,倆人都能享受,誰也不閒著。
  「二流子,你真壞~」倆人同時羞紅了雙頰,身子發軟,望著彼此,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種方式。
  「倆位美人兒,這有什麼可羞的啊?就這樣決定了,快趴好,等老公好好疼愛你們~。」
  牛波抱著倆人,協助她們趴在床邊,彎著身子,翹著屁股。他說這樣最爽了。
  ~~嚴雲倆人都無法堅持,只一次高~潮,就累得不停的喘大氣,呻~吟著趴了下去,縮成一團,夾著兩腿,再也不讓他折騰了。
  牛波苦笑,這時才真正的體會女孩子和女人的區別。王小琴、王艷和劉嫂,還有王芳,每人的承受力都比嚴雲倆人強。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們倆人聯手,仍舊無法滿足自己。到底是她們太弱了,或是自己的玩女人能力又增強了?
  看著她們白~嫩嫩的胴~體。暫時陷入了沉思。回想自己的《旭日心法》快突破第四重了,估計陽剛之氣又增強了。這樣下去,還得多找女人,才能平衡體內的陽氣。
  嚴雲見他怔怔的站著,不言不語,以為他生氣了,忍痛爬起,擠進他的懷裡,羞澀說,「二流子,你真的難受,云云的後面~」進過城,見過世面的女人,真的不一樣。連這事兒都知道,還主動的提出。牛波十分的感動。環著她的纖~腰,探頭一看,菊~洞又緊又窄,比前面還緊。以他的尺寸進去,肯定會撕裂。捧著她的俏臉,愛憐的親了親,「云云,算啦,我去外面坐會兒,很快就好了。」
  「二流子,等一下。」
  楚紅吃力的爬起,抓著他的胳膊,斜眼瞄著嚴雲的胸口,羞澀說,沒有套子玩後面不衛生,可以試試嚴雲的胸口。
  「上面?」
  牛波失聲低呼,瞪著兩眼,盯著嚴雲的胸口,飽~滿有餘,仍舊小了一點,以這種級別沒有多少快~感。
  張開兩臂,分別環著她們的纖~腰,一人親了一口,微笑說,他已經習慣了。她們倆人洗了,休息。他在外面練功。
  早上不到七點,嚴雲呼嚷著起了床,發現仍舊有點紅腫,走路的時候不方便。側頭看著楚紅,關心的問,她感覺如何?
  楚紅抓著睡褲,探頭看了看,羞澀說,可能差不多。疼痛未退,紅腫仍在。她無所謂,反正不上班。她就麻煩了,這樣早起來,還得準備早餐。
  「倆位寶貝兒,老公已把早餐準備好了。」
  外間響起牛波的嘻笑聲。
  嚴雲倆人一怔,對望一眼,手拉著手下了床,到了外間,看清茶機上的早點,倆人呆了呆,問他什麼時候出去買的?
  「哎~你們老公是苦命人,閒不住,雞還沒有穿褲子就出去了。」
  牛波笑哈哈的說,哪像她們這樣幸福,太陽曬屁股了,還在翻著睡懶覺。
  「討厭!」
  倆人鬆手,一左一右,繞過茶機,到了破沙發邊,抱著他的胳膊,撒嬌搖晃,要他說實話。
  「大約6點出的門。」
  牛波抱著倆人坐下,一人親了一口。坦然表示,他每天早上要鍛煉,沒有特殊事情,一般是6點左右起床。7點左右開始做事。
  「二流子,辛苦你了。紅兒餵你。」
  楚紅羞笑,端起茶機上的豆漿,小小的飲了一口,張開雙~唇,含著他的嘴,把豆漿逼入他的嘴裡。
  牛波鬆開嚴雲,摟著她的纖~腰,吸盡豆漿,用力的吸過她的舌頭,貪婪的吮~吸著。楚紅呻~吟一聲,跌進他懷裡,熱情的回應著。
  ~~看著屋裡煥然一新的傢俱,楚紅笑嘻嘻的說,嚴雲回來,肯定會大吃一驚,以為走錯了地方。仔細打量,所有的東西全換了位置,嚴雲難以找到以前那種熟悉感了。
  「美人兒,你就突新鮮。」
  牛波抓著腦袋,苦笑說,這點破東西,就花了5000多元錢。還沒有檔次,只能暫時湊合著用。比原來好一些。
  「二流子,別心痛啦~」楚紅撒嬌的擠他的懷裡,羞澀說,這裡不僅是嚴雲的家,以後也是她的臨時家。更是他的臨時家。
  他到鎮上辦事,或是想嚴雲了,都會住在這裡。花點錢佈置一下,住著更舒服。下次做那事兒,可以在客廳裡,還能看電視,又能看錄像,比以前有情調多了。
  「紅兒寶貝,讀師範學校時,你是不是看過毛~片?」
  牛波發現她眼中的羞意不正常,心裡一動,回想她的動作,比嚴雲主動熟練。
  「只看過一次~」她雙頰通紅,羞澀說,以後他們三人一起做那事兒,可以看著毛~片。她和嚴雲可以學點技術,盡量的滿足他,讓他快樂。
  「紅兒寶貝,你真好,老公又想了,我們在沙發上來一次。」
  牛波身子一熱,內心衝動不已,摟著她的纖~腰,跨步到了米白色的三人布藝沙發前,抱著她躺了下去。……
  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不管黑與白,是與非,忠與奸,善與惡,取捨只在一線之間。決定這一切的,全是心態問題。做人做事,也是心態問題。這是萬物的起源,也是起點。
  牛波一直信奉這句話。可以前一直不太明白,也沒有遇上一件事情,可以證實這句話。如今,他總算明白了,得到了徹底的證實。
  楚紅仍舊疼痛,紅腫也沒有完全消退。正常情況下,她是無法堅持一次的。興奮之餘,激情之際,她似乎忘了嬌嫩之處仍舊火辣辣的。呻~吟著,偶爾回應一次,輕鬆的堅持完了一次。
  激情退盡,似乎回到了現實,她又責怪牛波,撫著他的短髮,嗔聲說,「二流子,你又使壞,玩得紅兒的像刀割一樣痛。」
  「天大的冤枉啊~」牛波無辜的說,開始的時候,她沒有一點反對的意思,以為她也想了,所以在這激情的鼓勵之下,中途有點失控。
  「討厭!」
  楚紅羞的不敢抬頭,撒嬌說,全怪他,誰叫他故意勾~引。沒有他的刻意勾~引,她就不會這樣失態。
  「寶貝兒,別嘴硬了。」
  牛波哈哈大笑,從沙發上抓起濕漉漉的毛巾,幽默的說,如果她沒有動情,怎會流這樣多的水?幸好他聰明,事先在下面墊了一條毛巾,否則,水已把沙發浸濕了。
  「不准說~」楚紅羞的身子發軟,悄悄的瞄了一眼毛巾,濕了近一半,暗自吃驚,真懷疑他也射了,否則,自己一個人怎會流那樣多的水?
  ~~看著火辣辣的太陽,楚紅畏縮不前,呼嚷說,這樣大的太陽,怎麼回去?牛波一個人,再大的太陽也無所謂,如今多的楚紅,頂著太陽回百合村,的確不合適。
  「二流子,我們下午回去。」
  楚紅從後面抱都會他,羞澀說,中午和嚴雲一起吃飯。
  牛波大笑,反手摟著他的性~感屁股,幽默的說,不是想一起吃飯,肯定是想一起做那事兒。而且還想在沙發上。
  「壞死啦~」楚紅羞急,伸手掐他的軟肋,羞澀說,心裡明白就是了,說出來真羞人。想起他入黨的事,問他申請書交了沒有?
  「云云寶貝拿去了,她會幫我搞定。」
  牛波抱著她折了回去,把她放在沙上裡,笑呵呵的說,他出去賣點菜,順便告訴嚴雲一聲,中午在家裡吃飯。
  ~~吃了午飯,嚴雲收拾了碗碟,撐著太陽傘,準備去上班。楚紅一看時間,不到1點,笑嘻嘻的說,這時誰在上班?這招太不高明了。
  「不是啦,我真有事兒處理。」
  嚴雲雙頰通紅,不敢看牛波,蒼白的辯解著。
  「還裝?再裝就讓二流子整你。」
  楚紅爬起,過去拽著她的胳膊,拉了回來,並肩在沙發上坐下,真誠的說,大家從小就是朋友。從小到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學。這緣分不淺。
  如今將一切給了同一個男人,不管什麼事兒,都應該坦誠相對,親如姐妹。有什麼事兒,不要放在心裡,說出來,大家一起商量。
  嚴雲扔了太陽傘,撲進牛波的懷裡,眼角含淚,傷心的說,衛紅兵上午告訴她,政鎮府要裁員。她有可能是精簡人員之一。這分工作,雖說收入不高,可她挺喜歡的。
  牛波歪著腦袋,想了近1分鐘,不但沒有一點憤怒之色,反而樂的哈哈大笑,摟緊她的纖~腰,撫掌說,這是好事,有什麼可傷心的?那破工作,可要,可不要。沒有那破工作,也不會餓死人。
  「二流子,你還笑?」
  嚴雲氣急,不停的掐他的軟肋,發現沒有反應,想擰他的鼻子。小手落入他的大手之中,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楚紅也笑了,抓著嚴雲的另一隻手,微笑說,她明白牛波的意思了。以她的才能和學識,可以一起去百合村。正職是當老師,副職從事養殖業。
  她們倆人本就親如姐妹,如今又同時服侍一個男人。更應該隨時在一起,親如一家人。同時去百合村,相互有個伴,可以彼此照應。牛波想做那事兒也更方便,不必跑了鎮上又跑學校。
  「紅丫頭,你也不害臊?」
  嚴雲全明白了,雙頰如同火燒,火辣辣的,反手掐楚紅。
  「又和我裝B?」
  楚紅趕緊抽回小手,趴在牛波的背上,笑嘻嘻的說,她心裡也挺矛盾的,這下子正合適,不必牽腸掛肚的了。
  「云云寶貝,紅兒說得對。」
  牛波撫著她的秀髮,微笑說,他的確是這樣計劃的。以她們倆人的才華,教小學當然是綽綽有餘,業餘時間從事養殖業也是游刃有餘。
  「我們倆人都去,王梅那邊怎麼說?」
  嚴雲早就心動,卻擔心王梅夾在中間,牛波左右為難。
  「這事兒,她可是求之不得,哈哈~」想起王梅安排王小琴上他的床,後來又支使劉嫂進房陪他,的確值得大笑。
  「別笑啊,老實交代,怎麼回事?」
  倆人一左一右,抱著他的胳膊,撒嬌晃動。
  「王梅無力承受,主動幫我找女人。」
  牛波笑了,將他和王小琴幾人的事兒,全說了。暫時是隱去了王艷的事。
  「真不愧是二流子。」
  嚴雲羞笑,擔心說,她和楚紅同時住在王家,王梅也許不會說什麼,可王守財呢?
  「他老了,不會管事的。」
  這句話,他說得挺含糊的。嚴雲倆人都沒有進一步追問。
  ~~「二流子,現在是白天啊,真做這事兒?」
  嚴雲雙頰發燙,捂著臉龐,羞澀說,真的做也到床上去,別在沙發上亂整。
  「云云,什麼亂整啊?真難聽。」
  楚紅趕緊糾正她的說法,的表示,這叫時髦,更刺激。看看毛~片裡的鏡頭,有幾個是在床上進行的?沙發上、廁所裡、草叢裡、河邊、沙灘上、車子裡、游泳池裡,只要彼此願意,哪裡都可以。
  「天吶!我徹沒有言語了,你到底是不是我認識的楚紅啊?」
  嚴雲瞪著兩眼,細細打量楚紅,從上到下,從腳到頭,沒有找到一點陌生的地方。
  「別磨蹭了,快脫啊。我們倆姐妹一起陪二流子。」
  楚紅見她不動,伸出兩手抓著她的連衣裙下擺,向上掀去,笑嘻嘻的說,在沙發上真的比床上過癮,爽呆了。……
  牛波徹底的沒有言語了,叫得最凶的楚紅反而不如嚴雲。這可以理解,傢俱擺放好了之後,她已經享受一次了,間隔時間不到3個小時,這時又玩,承受力不如嚴雲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見牛波氣呼呼的瞪著自己,楚紅無辜的說,誰叫他那樣野蠻,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牛。動作又野蠻,沒有幾個女人受得了。
  「咱的,你不是跳得挺凶嗎?也不行了啊?」
  嚴雲撲哧大笑,也夾緊了兩腿,不讓牛波再活動。
  「美人兒,你們是不是故意搗蛋啊?」
  牛波氣得瞪眼,看看楚紅的情況,的確比嚴雲更慘。嚴雲還能勉強折騰一次,她卻裝怪。
  「二流子,你先和紅丫頭。」
  嚴雲打死也不松腿,極力慫恿,要他先擺平楚紅,再來折騰她。這事兒是楚紅挑起的,當然該她打頭陣。
  楚紅調皮的說,她這叫讓賢,上午的時候她先享受了一次。這個時候她該主動退居二線,把主位讓給嚴雲。這才能表現姐妹情深,有福同享。
  「還有一句,有難同當。」
  嚴雲大笑,忍痛側身,探手拽著她的胳膊,推進了牛波的懷裡,「二流子,再折騰她一次,云云讓你折騰兩次。」
  「好哦!」
  牛波哈哈大笑,環緊楚紅的纖~腰,扶她躺下,彎著身子壓了下去,抓著圓挺的柔軟之處,粗暴的揮軍前進。
  ~~這一鬧,嚴雲的情況比楚紅還嚴重。反正都是精簡人員之一,乾脆不去上班了。楚紅又出餿主意了,嚷著要看毛~片,學習技術,享受生人。
  「你這丫頭,越來越壞了。」
  嚴雲伸出右手食指,戳著她的前額,氣呼呼的說,「你有毛~片嗎?你以為還在城裡啊?」
  「這個~」楚紅玩笑,抱著牛波的胳膊,撒嬌搖晃,要他想想辦法。這時太陽最大,無法回百合村,又做了不別的事。最合適的事兒就是看毛~片。
  「我又不魔術師。」
  牛波搖頭,無助表示,如果換一個地方,或許可以想辦法,這破鎮子租碟子的都沒有,也沒有賣碟子的,又不能上網。的確是無法可想。
  「走,我們進城去,買一抱(許多)毛~片回來,慢慢看。」
  楚紅來勁了,看看時間,才2點半。這時搭過路車進城,晚上就可以回來。今晚在這裡看毛~片,明天再回百合村。
  「紅丫頭,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害臊啊?」
  嚴雲雙頰通紅,伸出右手想擰楚紅,失敗了,反而被楚紅擰了一下。趕緊向牛波撒嬌。
  牛波歪頭想了想,笑呵呵的說,他正準備進城買幾本養殖方面的書。以前找別人買了幾套,他大致翻了一下,專業性到位了,適用性差了一些。
  「二流子,你也跟著起哄?」
  嚴雲羞笑,抱著他的胳膊,撒嬌表示,他敢買毛~片回來,晚上就不讓他折騰。
  「云云,別和我裝B了。」
  楚紅大笑,說起要買腳趾尖都是勁,也顧不上疼痛了,側身下了沙發,拉著牛波向廁所跑去。
  ~~他們倆人運氣不錯,剛出去正好遇上別鎮的過路車,這是最後一次進城的車了。從原則上說,別鎮的車子不准在鎮裡載客。出了鎮或是沒有進鎮之時,遇上客人可以載。
  司機怕被鎮上的人打,沒有停車。牛波一怔,氣得大吼,鬆開楚紅,健步如飛,疾追了過去。不到1分鐘就攔住了車子。
  司機停了車,探出腦袋,苦笑說,這是各鎮客運之間的規定,過路車不准在鎮內載客。他破了規矩就會被鎮上的人黑打。
  「日娘的~老子發了話,沒有人敢打你。」
  牛波側身跨步,伸出右手,拽著他的胳膊,冷聲說,有四個原因,他必開門。
  第一,鎮上進城的車子,已經發完了。這時要進城的客人,只有坐別鎮的車子。第二,他有急事,必須進城。第三,如果不開門,現在就會被黑打,連城也進不了。第四,他的車子,以後也別進城了。除非從天上飛過去,想從鎮裡進城,門都沒有。
  街邊的兩小二流子,見發生了爭執,一起跑了過去,看清是牛波,趕緊行禮。牛波沒有鳥他們。兩個小二流子,立即轉移目標,找司機的麻煩。司機一見不對路,趕緊開門。
  ~~「二流子,以後別這樣暴力,文明一點。」
  楚紅依在他的懷裡,擰著他的鼻子,提醒說,別忘了他剛交了入黨申請書。太過招搖了,對他沒有好處。
  「寶貝兒,太文明了,就不叫二流子了。」
  牛波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嘲諷之色,淡然說,入黨只是一個形式。張青芳十分的欣賞他的創舉和前衛的想法,有她罩著,入黨的事兒只是走走過場。她發了話,極有可能不會派人下鄉調查,直接批准。
  「就你牛~真是姓牛的,牛得很。」
  楚紅羞笑,撫著他的臉龐,輕聲問,張青芳有沒有說,準備向上面申請多少鄉村路政費用?
  「這倒沒有。」
  牛波細想當時的對話,搖頭說,張青芳最關心的事兒,就是幾時可以修通鎮上到百合村的公路。並表示,她會在權力範圍內,向上面申請一些費用。
  事實上,有無這筆費用,關係不大。他已經計劃好了。按原有的計劃執行,總的費用不到5萬元。這筆費用,他已經有著落了。縣上可以撥一筆費用,當然更好。一則可以把路修得更好,還可以縮短時間。
  這破子速度太慢了,車子進城時,已經5點30分了。出了車站,倆人相視苦笑。這時買毛~片和買書,的確還行,想今晚回去,就不太現實了。從城裡回各鎮上的車子,最晚的一班,就是剛才的車子,6點返回。30分鐘的時間,無法同時辦理兩件事。
  倆人上了三輪車,要車伕拉去最大的書店。三輪車伕告訴他們,新華書店6點30分關門。別的書店,有的要8點才關門。
  「別廢話了,去蘭草書店。」
  在城裡讀師範大學時,楚紅常去蘭草書店,還有貴賓卡。可以享受8折優惠,決定先去這裡看看。


正文 第34章 包房裡現學現用
  牛波倆人買了養殖業書,在夜市買了毛~片。已是晚上8點鐘了。牛波拉著楚紅,要去住旅館。楚紅不依,要他去看H色錄像。
  對於毛~片這東西,牛波的興趣不大,的確不想去。這時開了房間,又可以玩那事兒了。折騰一次再出去吃晚飯。回去稍作休息,又可以接著折騰。
  楚紅也想,只是方式不同。希望先看毛~片,看了之後再去住旅館,那時更有激情。甚至可以在包房裡玩。一整夜在錄像廳過,不必再住旅館了。
  倆人相持不下,牛波急了,要求划拳決定,誰贏了,就聽誰的。
  「剪刀。」
  「石頭!」
  「日娘的,怎會輸了呢?」
  牛波揮拳,伸出左臂,摟著她的纖~腰,氣呼呼的說,他划拳很少輸的,看樣子,真該聽她的。
  「當然啦,聽老婆的話,不會吃虧的。」
  楚紅羞笑,「老婆」二字說得溜順口,把頭枕在他的左肩,問他先吃飯,還是賣玩糧,一邊看,一邊吃?
  「老公輸了,一切聽你的,你說了算。」
  牛波表現的極為大度,一切行動聽指揮,表示原賭服輸。
  情侶錄像廳,毫不誇張的說,是專門為激情男女而設的成~人錄像廳。收費的確比較高,可環境一流,最方便的是,飲食男女看到激情之處,無法控制自己的需求了,可以肆無忌憚的在裡面亂搞。可以按自己的方式進行,也可以學著毛~片裡面的動作做。
  大廳收費稍合理一點,一個人20元,通宵,不清場。小包房稍貴一點。不管幾個人進去,通宵80元。中途沒有意外,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可以放心大膽的在裡面亂搞。看碟子或是錄像帶,自己挑。
  牛波倆人來此,就是找樂子的,當然不會進大廳。楚紅抱著大堆的食物,笑嘻嘻的鑽了進去,打量一眼,環境的確不錯。通宵80元,挺值的。
  這房間不大,總的面積不到10平方米。成板電視櫃上,放著25英吋的純平彩色電視機,電視櫃裡,放著VCD影碟機和錄像帶播放機。
  正對面的牆根,放著紫紅色的三人布藝沙發。屬於折疊式的,要玩女人的時候,可以把沙發拉開,當著加寬的單人床使用。
  進門的右牆角,裝有洗池。還備有管子,可以接出來沖洗。方便激情男女玩女人之後清洗。洗池的上方的牆壁上,還掛著電力棒(電能燒水專用)需要熱水清洗,只需要把洗池的排水孔塞住,蓄半池子的水,把電力棒放進去,接上電源就可以燒水了。洗池的下面,還備有一次性的小毛巾。在小事方面,設想的非常周到,為激情男女盡量的提供方便。
  打量清楚整個房間,牛波笑了。幽默的說,這裡和旅館差不多了。就是收費貴了一點。縣城裡的雙人房,一般旅館收費,大約就30~40元左右。
  「二流子,別嫌東嫌西的了。這裡比旅館舒服多了。」
  楚紅嘴裡塞滿了零食,含混不清的說,旅館裡除了有衛生間之外,其它的不比這裡好。
  這裡最大的優勢是,不必顧忌什麼。看到激情之處,可以大塊吶喊,盡情的發洩。真有需要了,就在沙發上玩事,不管怎麼呻~吟尖叫,也沒有人管。
  「寶貝兒,你挺有經驗的,以前……」
  「二流子,你亂說什麼?」
  楚紅雙頰通紅,放下食物,擠進他懷裡,撫著他的臉龐,羞澀說,昨天晚上的時候,她是地道的處~女,這點他非常的清楚。
  「寶貝兒,老公明白,純是玩笑,別生氣。等會兒老公大力的折騰,玩得你不停的流水,好不好?」
  牛波玩笑幾聲,摟緊她的纖~腰。
  「哼!以後再開這玩笑,紅兒就不讓你折騰了。」
  楚紅餘怒未消,滑動小手,掐他的軟助。
  牛波選了一盤錄像帶。楚紅又不同意,要求放他們買的毛~片碟子,一則是看內容,二則是試試碟子,有沒有問題。
  「有問題又咱了?總不成這時去換。」
  牛波妥協,接上電源,試了試碟機沒有問題。隨意挑了一張碟子放進去。
  「當然要換。」
  楚紅老練的說,雖說錢不多,但這東西講究的是實用。如果畫面不好或是卡碟,白送也不要。
  這是純「動作」片,限制級的。開始的畫面就是一個噴轎的北美女人出場。搔首弄姿,四肢大張的躺在彩色的布藝沙發上。
  她的兩隻肉球特大,真像兩個足球掛在胸前。就是形狀差了一點,是典型的北美女人。纖~腰又細又長,屁股又圓又翹,分外性~感,挺迷人的。
  女人擺弄了不到30秒,第一個男的出場了。這男的十分高大,典型的美~國佬。只穿了一條平角短褲。裡面的東西相當活躍,出場就活蹦亂跳的,十分的明顯。
  扯淡!鏡頭是男人背對觀眾。沙發上的女人抱著男人的腰,腦袋埋在小腹之下,不停的活動著。看情形,顯然是「口技」打頭陣。
  「二流子,紅兒幫你吸,喜歡不?」
  楚紅放下零食,挪著身子趴在他的上,拉開褲子,小手鑽了進去。
  「寶貝兒,你會不會啊?」
  牛波十分的感動,這丫頭偶爾頂嘴,可心裡挺順著自己的。撫著她的秀髮,微微張開了兩腿。
  「不會,紅兒慢慢的學習。」
  楚紅羞笑,扭頭看看畫現,仍舊看不到,氣呼呼的說,這破碟子不合格,換一張。
  第二張碟子,的確比第一張好。不管什麼部位,都可以看清楚,關鍵部位的鏡頭,有好幾處是特寫。看得一清二楚,連的紋路都可以看清楚。
  楚紅樂了,學著畫面的鏡頭,笨拙的開始習實。剛開始她不習慣這種味道,差點吐了。牛波心裡一陣憐惜,抱她摟在懷裡不讓她弄了。楚紅很固執,表示一定要習慣,並掌握一定的「技能」反覆四、五次,漸漸的習慣了。動作也越來越熟練。這張碟子完了,楚紅基本掌握了「口技」入門動作。顯得十分的興奮,要牛波洗一洗,她認真的嘗試一次,看能不能把吸出來。
  可笑極了,又一張碟子放完了,楚紅吸的全身是汗,卻沒有出成績。這房間的空調效果不好。楚紅背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濕了。粘在背上怪不舒服。彎臂抓著領子向上拉去。
  「寶貝兒,上面咱是真空的?」
  牛波低頭一看,上面是真空的,吊帶衫離體立即回歸原始狀態,白~嫩嫩,粉嘟嘟的兩團嫩肉,赤~裸的跳了出來。
  「走得太急了,忘啦!」
  她羞笑,調整姿勢,吐了一口口水,準備再次工作。
  「寶貝兒,算啦!」
  牛波抓著她的胳膊拉了起來,摟在懷裡,愛憐的說,一步步的來,有這成績相當不錯了。累的滿身是汗,在洗池裡燒點熱水,簡單的洗一洗。
  「二流子,紅兒想了,來一次再看,好不?」
  楚紅跌進他的懷裡,滑動右手,鑽了進去,握著撫~弄,羞澀說,越來越硬了,肯定是想了。
  「寶貝兒,東西這樣硬,能不能承受?」
  牛波也感覺到了,比任何時候都硬,真像鐵棒子一樣。
  「反正你都像一頭牛,進去之後幾時憐香惜玉過,亂搗一通。」
  她羞笑,抓起一步裙的下擺,向上掀去,騎在他的上,挪著身子向前移。
  興奮無比的楚紅,只堅了兩次。呻~吟著,四肢大張的躺上沙發上,喃聲說真的不行了,裡面火辣辣的,像刀子割一般。先歇一會兒,看看錄像,休息到天亮,再玩一次。
  「寶貝兒,老公還想。」
  牛波感覺非常難受,想射又射不出來。抱著她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身上,分開兩腿,又想進去。
  「二流子,別玩了,紅兒真的不行了。」
  楚紅身子一顫,縮成一團,夾著兩腿不准敵人進去。
  「乖紅兒,放進去,不動,好不?」
  牛波退而求其次,討價說,放在裡面看錄像更有情趣。她想的時候隨意動幾下。不想的時候就放在裡面,這種充實感很舒服的。
  「壞死啦!一直放在裡面,小心淹死。」
  楚紅一臉羞澀,妥協讓步,忍痛張腿,擠進他的懷裡,小心的移了過去。
  ~~倆人坐三輪到了車站,已是上午10點鐘了。剛上車,楚紅驚呼一聲,說忘了給嚴雲買零食。昨天走的時候,答應過她,給她買幾樣零食。
  「寶貝兒,別管她啦!」
  牛波環著她的纖~腰,不准她下車。
  楚紅扳他的大手,固執的說,答應過的事,不能食言,只是買點零食,又不是抱一塊石頭,或是扛麻袋重物回去。他們倆人,一夜沒有回去,嚴雲肯定很擔心。買了一堆的養殖業書,又買了一大堆毛~片。給嚴雲買點零食,無可厚非。
  「是,是,寶貝兒說得有理。」
  牛波苦笑,從左邊的褲袋裡,掏出錢夾,抽了一張50元的給她。
  「不行!你和紅兒一起下去。」
  楚紅接過錢,拽著他的胳膊,拉著一起下了車。
  剛過車頭,司機問他們,到底走不走,還有5分鐘就發車了?
  「等我們10分鐘。」
  牛波扭頭,伸出右手食指,表示只要10分鐘,就在車站內的超市買點日用品。
  ~~今天的車子不同,車速度比昨天的破車快。12點鐘的時候,就快到天馬鎮了。剛下山腳,遇上搶劫。車子被堵住了。
  車上的人,個個嚇得發抖。楚紅也在發抖。只有牛波一個人,嘴角掛著淡淡的冷笑。環緊楚紅的纖~腰,親親她的額頭,安慰說,「寶貝兒,別怕,老公會保護你。」
  「二流子,人家有五個人,你打得過嗎?」
  楚紅仍舊在顫抖,斜眼向窗外瞄了一眼,五個大漢,個個手裡都抓著傢伙。
  「寶貝兒,你放心,沒有人敢傷害你。誰敢傷害你,老公就要他的狗命。」
  牛波緊緊的抱著她,叮囑說,到時不要大驚小怪的,也不要像破處一樣,隨意的尖叫,保持冷靜就可以了。
  司機怕事,根本不管客人的利益。主動開了車門。五個大漢潮水般的湧了上來。帶頭的大漢又粗又壯,高身在198厘米左右,體重不會低於95公斤。
  光著上身,兩條粗壯的,從淺灰色的沙灘褲管中露出,充滿了野~性的力量。右手抓著一根長約1米左右的鋼管,有節奏的在左掌拍打著,掃了眾人一眼,微笑說,他們也是迫於無奈。希望大家合作一點。他們只求財,不會隨意的傷人。如果有人不合作,他們手下留情,手中的傢伙就不會認人了。
  部分膽小的乘客,顫抖著掏口袋,將身上值錢的東西和現金,全部掏出來,準備孝敬這五個混蛋。帶頭的大漢站在門口,一個人控制著駕駛室,另外三人分頭行動,開始收集現金和物品。
  這群可憐的人。牛波暗自搖頭,真不明白這五個混蛋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在這裡玩這種事。車上的人,多數是村民進城辦事,能有多少錢?一般就幾十元錢。多的可能有100元錢。
  身上的物品,除了手錶之外,值錢的東西少得可憐。這些手錶,又能值多少錢?多數都是地攤貨,50元以下的塊的手錶,至少占60%左右。價值100元的手錶,不會超過10%。
  車上的人,除了他和楚紅之外,只有一個女人不是村民。看樣子,有點像生意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濃妝艷抹,大約就34、35歲的樣子,挺有女人味的。
  看著她性~感的雙~唇,牛波裡心裡一陣衝動,如果把東西弄~進她的口裡,感覺肯定不錯。目光下移,看著兩團飽~滿而圓挺的大,又想玩她的。……
  牛波一直端坐不動,就是在等待時機。全車的人,除了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之外,就只有他們倆人沒有主動孝敬了。
  光頭大漢站在她的座位旁邊,盯著她高高聳起的兩團嫩肉,眼中有原始光芒在閃爍,冷笑說,如果沒有錢財孝敬,可以變通,用她的身體抵。像她這樣的女人,夠他們五人輪流玩一炮了。
  「死龜兒,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對我說話。」
  羅雪斜眼看著他,冷冷的說,她身的確有錢,比所有人的錢加在一起更多,只要他們有膽子,就動手搶。
  「臭女人,別以為你長著兩個大,老子就不敢玩你。」
  光頭冷笑,滑動左手中的鐵棒,頂在嫩肉的中間,慢慢的向裡面弄去。滑動右手,沿著純白色吊帶裙的抹胸開口,向裡面摸去。
  全車的人,除了牛波之外,個個都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有的人嚇得發抖,縮著身子,鑽到了座位下面,有個年輕女孩子,嚇得哭了。
  「哭你老母!再哭,老子就在車玩死你。」
  光頭的右手,從抹胸開口鑽了進去,剛觸及嫩滑的香肉,準備肆意的搓玩。聽到哭聲,心裡大大的不爽。
  哈哈!時機成熟了。牛波心裡偷著樂,親親楚紅的香唇,鬆開她的纖~腰,扭身站起,看著羅雪,沒頭沒腦的臭罵,「好個臭婆娘,你以為自己大,就不用孝敬幾位好漢嗎?趕快把錢拿出來,孝敬了幾位好漢,他們就會放我們走了。」
  離譜的是,不但沒有人同情羅雪,反而有兩個人附和牛波的說法。吼著要羅雪趕快拿錢。全部交了錢,他們就可以離開了。
  光頭停止了動作,側頭看著牛波,「龜兒子,你還沒有拿錢,吼誰啊?你再不交錢,我們就一起玩你的女人,玩大她的肚子,讓你當個現成爸爸。」
  「你過來。」
  牛波對光頭招了招手,微笑說,要玩他的女人,得先知道一個秘密,否則,很難玩進去。
  「什麼秘密?」
  光頭有點著魔的樣子,放開羅雪,沿著通道,真的走了過去。
  「看你的狗雞~兒夠不夠硬?」
  牛波側身跨步,舉起左手,五指如鉤,直抓光頭的面門。右膝如弓,直撞光頭的小腹。
  「轟!」
  光頭慘叫著,如同一塊頑石,順著通道滑了出去,直到腦袋撞在最後一排的座位才停止。哼了幾聲,失去了知覺。
  站在楚紅前面的寸平頭大漢,臉色大變,疾探右手,想抓楚紅。牛波冷笑,疾揚右手,奪自光頭手中的鐵棒,如毒蛇出洞,硬生生的弄穿了寸平頭的右手腕。
  餘勁未消,鐵棒穿過手腕,弄~進了車廂的鐵板之中。仍舊穿著寸平頭的右腕。寸平頭一個閃避念頭都沒有升起。鐵棒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又飛了回去。再次飛起,疾掃而下。
  「喀嚓!」
  右手腕粉碎性骨折,慘叫一聲,身子一斜,倒了下去。
  牛波右側的大漢,正在收錢,聽到慘叫聲,扔了錢,抓起賀架上的木棒,疾砸牛波的腦袋。與此同時,守在門口的帶頭大漢也行動了。
  楚紅嚇得發抖,見倆人同時夾攻他,也顧不得自己的安危了,爬起身子,大聲尖叫,「老公,小心!」
  同一時間,羅雪也叫了一聲,當心。
  「寶貝兒,你放心!老公不會吃虧的。」
  牛波側身後滑,疾探右手,抓著木棒,腕部振動,帶著圓滿月大漢向帶頭大漢衝去。
  別看那傢伙五大三粗的,體重不會低於90公斤。到了牛波的手中,和紙人兒的區別不大,沒有一點自主之力,驚叫著向帶頭大漢衝去。
  帶著大漢見勢不對,當機立斷,改變目標,側身左移,跨步向楚紅射去。楚紅張嘴想叫,想起牛波的叮囑,趕緊閉嘴。雙頰蒼白,縮在座位內,不停的發抖。
  「日娘的,你找死。」
  牛波大怒,腳尖點地,騰身而起,左膝疾撞滿月臉大漢的背心。趁勢借力,身子疾撲而上,如飛鳥橫空,右膝如弓,撞向帶頭大漢的面門。
  「轟!」
  帶頭大漢嘴裡不停的,悶哼著倒退。餘勁太強了,撞中了前面的擋風玻璃。嘩啦一聲,粗壯的身子飛了出去。
  駕駛室的瘦個子見勢不對,彎著身子,想從破洞中射去了。牛波冷笑一聲,右手疾揚,奪自帶頭大漢手中的鋼管,如劍擊長空,擊中了瘦個子的右邊軟肋。鋼管有三分之一弄~進了瘦個子的小腹之內。悶哼一聲,歪斜倒下,失去了知覺。
  從他腳尖點地,到右膝撞中帶頭大漢的面門,又到鋼管擊中瘦個子。一共是四個動作,可總的時間,不到1秒鐘。除他本人之外,車上沒有人反應過來。又快又狠,招招致命,一擊而中,不留餘地。
  看清整個過程的人,只有雪羅。她是見過世面的女人。從牛波故意叫走光頭開始,她就明白,事情沒有那樣簡單。可她沒有想到,一個普通的村民,擁有如此身手,太可怕了。這比電視裡,或是電影裡的那些大俠更厲害。
  眼底閃過一抹悸動之色,扭著豐~滿的玉~體,激動站起,撫掌說,「年輕人,好身手,你叫什麼名字?」
  「大,你也不是普通人。我們交個朋友吧。」
  牛波咧嘴一笑,側過身子,跨步過去,伸出右手,對她笑了笑。
  「我叫羅雪,怎麼稱呼你?」
  羅雪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伸出白~嫩的右手,落入的大手之中,握著就不想鬆開。
  「牛波~的牛,波,夠牛不?」
  牛波大笑,側過身子,緊靠她坐下,鬆開右手,摟著她的肩膀,開門見山的問,她是做什麼的?
  「夠牛!也夠直接。我喜歡。」
  羅雪笑了,挪著豐~盈的玉~體,他向靠了靠,湊嘴在他的右耳邊,的說,暫時保密。下次見面就可以知道她的一切了。
  「爽快!」
  牛波抽回右臂,站起身子,掃了眾人一眼,沉聲說,各人孝敬了多少錢,快去從他們身上拿回來。
  牛波回到自己的位置,抱著楚紅的纖~腰,張嘴含著她蒼白的雙~唇,憐惜的親吻著。楚紅仍在發抖,撲進懷裡死勁的抱著他。牛波一邊親吻一邊撫~摸。
  「哈哈!大波婆,哥哥回來啦。」
  他繞了一圈回到羅雪的座位旁,側身坐下摟著她的肩膀,哈哈大笑,幽默的說,「大,我們又見面了,告訴波哥,你是幹什麼的?不但波大,膽子更大,令人佩服。」


正文 第35章 盛開菊花,任我採摘
  羅雪洗了澡,沒有穿衣服,只在腰間繫了一條浴巾,白生生的和手臂,全部露在外面。牛波斜坐在單人布藝沙發內,斜眼看著她,沒有動。
  羅雪反而沉不住了氣了,抓著浴巾的上緣,向上拉了拉,更多的露在外面,只需稍稍偏頭,就可以從浴巾的下緣看見裡面的風光。
  牛波笑了,歪頭打量了一眼,笑哈哈的說,的確挺迷人的,是他所見過的女人之中,最飽~滿的一個。卻不知道進去之後的感覺如何?
  「小壞蛋,想要知道雪姐的寶貝爽不爽,進去試一下就知道了,幹嘛還坐著呢?」
  雪羅微微分兩腿,露出更多的迷人風光,眼中媚光閃爍,盯著他的雙眼,彎著右臂纖手滑進了浴巾之內,在「中心線」之處不停的撫弄著。
  「我也想玩你,但得弄楚一件事。」
  牛波仍舊沒有動,反而坐直了身子,坦然表示,像她這樣的女人他是第一次遇上,風~騷是其次,她的風彩和性~感才是最令他心動的。
  「小壞蛋,想玩雪姐幹嘛還記坐著啊,快行動吧,雪姐已經流水了,想和玩最原始的男女遊戲。」
  羅雪抽出右手,抓著浴巾的邊緣向上掀了掀。
  牛波斜眼一瞄,真的掛著水珠。這點距離他能分辨,那不是液體而是自來水。這婆娘故意勾~引他。她越急他越沉得住。
  羅雪急了,氣呼呼的說,「小壞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雪姐的都流水了,你還端坐不動,到底想不想玩雪姐?」
  牛波淡然笑了,一本正經的說,像她這樣的女人,除了腦子有毛病和性無能的男人之外都想玩她。像這種情況肯定是迫不及待的撲上去,粗暴的弄~進去。他也不例外。
  她卻忘了一件事,她承諾的事還沒有兌現。他不想這樣糊里糊塗的玩。弄~進去容易萬一抽出來的時候有麻煩,這事兒就變質了。
  「混蛋!」
  羅雪氣得發抖,一把扯了浴巾,張臂撲進他懷裡,憤怒的說,瞪大兩眼看清楚,她的身體有沒有毛病?如果怕染性~病現在就滾出去,別想玩了。
  「大,你誤會了。」
  牛波環著她的柔軟腰肢,親親她的紅唇,解釋說,他想知道她的身份以及到磨子鎮的目的。她可以不說。如果可以說就必須說真話。
  「氣死我啦,小壞蛋!放著雪姐的身子不玩,專問這些狗屁事。」
  羅雪笑了,張嘴咬著他的鼻子,撒嬌的向外拉扯。滑動兩手掐他的軟肋。
  羅雪早年沒有考上大學,高中畢業後就進入社會,打工賺錢。她24歲那年,一次偶然的機會救了大溪市飛鵬影視公司的老闆,龍飛鵬。
  偶然的相遇,成了她的命運轉折點。當時的龍飛鵬雖然有48歲了,對她可說一見鍾情。他傷好之好,正式向她求婚。
  命運一直不濟的羅雪,欣賞龍飛鵬的才華和事業心。不顧家人和朋友的反對,毅然決定嫁給龍飛鵬。結婚的當天,女方除了她本人之外,沒有一個親人和朋友參加婚禮。
  龍飛鵬明白她受了委屈。結婚之後,在物質方面,盡量的滿足她。惟一的遺憾,本能方面不能給她快樂。除此之外,羅雪一切都是快樂的,也是滿足的。
  在她的鼓勵和支持下,短短10年時間,飛鵬影視不斷的壯大。如今,已經成為大溪市三大影視公司之一。公司的許多事情由她在管理。龍飛鵬暫居第二線了。
  一周之前,公司高層一致通過,要拍一部古裝的武俠電視劇。一時之間,沒有找到合適的外景場地。她聽別人說,百合村可能比較合適。
  冒著酷暑的肆虐,她決定親自到百合村看看。龍飛鵬不放心她一個人前來準備派保鏢跟著。她覺得那樣太招搖了,找個借口一個人偷偷的溜了。
  「大,你男人玩女人不行了,你為何不偷人呢?或者說養個小白臉,天天陪你玩。」
  牛波哈哈大笑,得意的說,這回算是找大對人了。他不但是百合村的地理通,玩女人的事兒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不管是她是想拍電視劇,或是找他玩女人隨時滿足她。
  「小壞蛋,你以為雪姐那樣好玩啊?」
  羅雪大笑引著大手按了上去,坦然表示,她這樣主動勾~引最初的目的不是為了享受,而是想讓他當武打演員。
  無意之中發現他的身體超強壯,加上心靈的空虛動了慾念,現在玩女人和事業的事兒,她無法分辨到底誰更重要?
  如果他能加入飛鵬影視,她會盡一切力量捧他,讓他在短時間內成為當紅的動作名星。只要他願意環境又許可,她可以隨時讓他玩。關於報酬方面給他最高的待遇。
  「大,謝謝你這樣看得起我。可是~」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坦然表示,他暫時不想離開百合村,也不想一鳴驚人成為家戶喻曉的人物。
  至少目前不想。將來的某天也許會改變主意。其中的原因她就不要問了,他不會說的。在能力範圍內他可協助她完成這次考查。將來真要到百合村取鏡拍戲他也可以幫她。但絕不會充當演員,以局外人或是朋友的身份幫她。
  「波弟,你真把雪姐當朋友?」
  羅雪身子微顫,滑動玉臂,圈緊他的脖子不停的嚥著口水。
  「大,你這樣坦誠我也不想騙你,我是認真的。」
  牛波開心的笑了,調皮的說,有這樣的朋友他並不吃虧。
  再說了,她是一個非不錯的女人,能隨時和她玩成人遊戲,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前面的全是屁話,他最欣賞的是她的執著和對龍飛鵬那分支持。一個女人能做到這個分上,說明她真的很愛這個男人。床上的事兒忍受了10年沒有偷人,這分堅持更令人感動。
  「可惜!雪姐堅持了整整10年,碰上你這個小壞蛋什麼都崩潰了。」
  她羞笑湊嘴在他的左耳邊,媚聲說,「牛比小男人,等會兒粗魯一點,讓大好好的彌補10年來的空虛。」
  「大,這是你自己說的,到時不准叫停,否則我就玩你的屁股。」
  牛波大笑,抱緊她柔軟的腰肢,弓身站起甩腿向大床跑去。……
  牛波有種衝動。什麼衝動?當然不是玩女人的衝動。他正在玩羅雪,肯定不是想玩女人的事兒。是什麼衝動呢?因為羅雪的原因,他不想玩前面了而是想玩她的後面。
  這個空虛了10年的女人,雖說平時也在玩這事兒卻從沒有吃飽過。一直處於飢餓狀態。他主觀的認為她屬於耐戰型的。事實和他想的相反。第一次她只堅持了5分鐘。正是這個成績令他洩氣不已,所以產生了玩她後面的衝動。
  羅雪見他眼神不對一陣緊張,抱著他的腦袋嗲聲說,「小壞蛋,這不能怪雪姐啊。誰叫你這樣猛,進去就狂衝,雪姐的寶貝從沒有這樣舒服過,激動之下很快就完事了。」
  「給你一次機會。」
  牛波暫時打消玩後面的念頭,微笑說,如果這次堅持的時間沒有超過10分鐘就沒有商量了,一定玩她的屁股。
  她羞笑媚聲表示,後面的寶貝還是處的沒有讓人玩過。如果她真的無法支持到時可以試一下。卻不准像玩前這樣野蠻進去就亂搗,幸好她也是久經風月的女人,否則一定會撕裂。
  不知是什麼原因,羅雪第二次的成績超出了牛波的意料之外。堅持了20分鐘。這成績令羅雪喜不自勝,笑嘻嘻的說,按這個形勢發展她的屁股算是保住了。
  「難說。」
  牛波笑哈哈的說,她還不知道他的戰力,現在就下結論言之過早。一個女人單挑想讓他真正的滿足可能性不大。
  「小壞蛋,你別忘了,雪姐也很騷的哦。」
  羅雪浪笑老練的說,以她現在的這種年紀需求快到極限了,多年沒有真正的滿足過,這一爆發有可能出現奇跡。一對一的擊敗他甚至是讓他落荒而逃。
  「行,我們看看,到底誰是最後的失敗者?」
  牛波大笑,牛比的說,如果他輸了,三年之內就答應進飛鵬影視。反之要是她輸了,在百合村考查的時候天天讓他玩,不限次數。
  「小壞蛋,雪姐來此不是尋歡作樂的,還有正事啊。」
  羅雪底氣不足,呼嚷說,天天讓他玩是可以,必須先把正事做完晚上陪他。
  「好!」
  牛波接受這說法,拍著胸口說,他會抽時間陪她到各處考查,尤其是山裡。除了他之外沒人敢陪她深入。
  「波弟,你的寶貝到底是不是肉做的啊?」
  羅雪忍痛低頭打量,一片狼藉,慘不忍睹,情況比初~夜慘4、5倍。不僅是外面火辣辣的,裡面每一處都火辣辣的,就像抹了辣子一般。完全不敢合攏兩腿,只得這樣可笑的張著。這姿勢太不文雅了一看就讓人想入非非的。
  「方纔放在你的裡面,玩了這樣久你還不清楚?」
  牛波大笑,翻過身子側對著她,要她親手摸摸,百分之百的人肉,不是牛肉或是狗肉之類的。
  「真是個小壞蛋,你把雪姐弄慘了。」
  羅雪四肢無力躺了下去,撫著他的黑髮浪笑表示,回去之後肯定沒有興趣和龍飛鵬做了。以龍飛鵬的戰力的技術簡直是折磨人,哪有樂趣可言?
  「這也叫慘?我還想玩。」
  牛波滑動右手按在柔軟之處,微笑說,這只是中場休息。後面的攻勢會更猛。這次要她三天不能走路。
  「你,你還要來?」
  羅雪雙頰變色吃驚的看著他,緊張的說,再玩的話真的會弄弄液體。他的身體如此強壯,沒有液體滋潤硬玩誰受得了?
  「我不管!你得想辦法平息我的。」
  牛波蠻橫的說,沒有開始之前是她自己說的,要彌補10年的空虛。正是這句的話激起了他的野~性,一發不可收拾需要徹底的發洩。
  「我的小祖宗,你想弄死雪姐啊?」
  羅雪眼有驚容,嚥著口水委屈的說,她的確忍10年了需要徹底的放鬆自己。可她沒有想到他的玩女人能力如此可怕,比他打架的本事更牛比。現在只有她一個人,沒有人幫忙。以她現在的情況真的不能玩了。
  「不行!不讓我玩前面,我就玩你後面。」
  牛波臉色一沉,翻過她的身子,粗暴直闖。
  「小祖宗,等一下。」
  羅雪忍痛夾著兩腿,翻過身子,撫著他的臉龐委屈說,真要玩她的屁股,也得讓她休息會兒。一則恢復一些體力,二則讓前面休息沒有那樣痛了再玩。後面是第一次肯定疼痛無比,加上前面的疼痛,她有可能會昏過去。
  「哈哈,大,知道波弟的厲害了吧?」
  牛波得意大笑,牛比的說,只能給30分鐘時間休息。
  「小壞蛋,你真霸道,免費玩雪姐還這樣凶。」
  羅雪羞笑吃力的挪動身子,縮在他的懷裡撫著他的臉龐,嗲聲說,「波弟,要是我們能常在一起那就好了。」
  「大,你可以在百合村多呆幾天。」
  牛波慫恿說,考查這事兒可長可短,她說多少天就是多少天,沒有過問也沒有人敢過問。
  「波弟,你還是你的腦殼好用。」
  羅雪甜蜜的笑了,扳著指頭說,呆上10天左右。回去之後極力主張就以百合村為背景。盡快開機,到時又可以在一起了。
  「大,我天天玩你,你受得了嗎?」
  牛波有幾分感動,明白這個女人對自己有感情了。
  「這快樂無法用言語形容。」
  她坦然表示,只要能擁有這快樂寧願少活幾年。天天讓他玩就算又紅又腫,疼痛難擋也不會放棄。戲拍完了,誰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見?
  「大,別想這樣多了。」
  牛波撫著她的如雲秀髮,安慰說,他遲早會離開百合村。到時如果彼此還有這種感覺,她仍舊願意捧他當動作名星,他可以考慮。第一個選擇工作的地方就是進飛鵬影視。
  「波弟,你,你沒有騙大姐姐?」
  羅雪顯得十分的激動,挪動豐~盈的玉~體主動向他靠去,忍痛張腿激動相迎。
  年波明明給她30分鐘時休息她不珍惜,激動之下白白的浪費了這30分鐘。以為可以承受,開始了才明白,實在是太痛了根本不敢動。
  一連試了幾次,折騰來折騰去。30分鐘轉眼而過。牛波不再給她時間。她撒嬌放嗲,要求再休息30分鐘。牛波不出聲板著雙頰。她趕緊誘~惑,媚聲表示,考查的時候不僅晚上讓他玩,白天在山裡的時候也讓他玩。
  「成交!」
  牛波哈哈大笑,提議說,用冷水沖沖,不但可以退腫,還可以減輕疼痛。
  「壞波弟,抱大姐姐進去,啊。」
  羅雪縮在他的懷裡,圈著他的脖子死也不鬆手,要他抱,「波弟,真不知道你老婆怎麼吃得消?」
  冷水剛衝上去羅雪痛得發抖,咬緊牙關任由他沖洗。漸漸的疼痛真的消退了。低頭打量也沒有那樣腫了。她不解的問,這種方法怎麼會消腫止痛呢?
  牛波胡扯,說紅腫是充~血所致,冷水沖擊紅腫部位有按摩作用,可以驅散積血。紅腫退了疼痛自然就減輕了。一番鬼話哄得羅雪一愣一愣的,完全相信他了。
  回到房間已經超過30分鐘了。牛波反而沒有急著玩她的屁股,把她摟在懷裡親親她的性~感雙~唇,微笑問,「大姐姐,想不想波弟玩你的屁股?」
  「小壞蛋!壞透啦!」
  羅雪雙頰通紅羞澀的閉上雙眼,顫抖說,她也看過毛~片。鏡頭裡有玩屁股的事兒,她十分的好奇也想試試。
  龍飛鵬說那樣不衛生,容易得性~病。為了這事兒她和龍飛鵬冷戰了3次。那老傢伙仍舊不妥協,堅持己見。換一個人她不擔心什麼,可他的實在太可怕了,前面的都受不了,後面是第一次不知會不會弄破?她不怕受傷,可受傷之後就不能工作了。
  「大姐姐,放心吧!前後兩處的平滑機收縮性很強,剛開始的時候可能有點痛,慢慢的就好了,這和前面破處是一樣的。」
  牛波撫著她的俏臉,苦著臉說,現在最麻煩的是沒有液體潤滑,弄巴巴的弄進去肯定不行。
  「壞波弟,有沒有食用油?」
  羅雪兩眼一轉,機靈的說,沒有專用的潤滑劑可以找食用油代替。
  「我去樓下的餐館弄幾滴。」
  牛波側下床,抓起沙發上的牛仔褲抬腿穿上,甩開兩腿小跑著衝了出去。
  ~~「我的媽呀,波弟,你想油炸大波姐姐啊?」
  看清牛波手中的油瓶子,羅雪撲哧大笑,打趣的說,這樣的多的油,別說抹~眼抹全身都用不完。
  「沒辦法,你波弟魅力大,那小妹妹硬要給這樣多。」
  牛波得意大笑把油瓶子遞給他,迫不及待的脫了褲子,奪過瓶子要她躺下。
  羅雪羞笑沒有躺在床上,兩腿微微分開彎著身子趴在床邊,盡量的翹著屁股,浪聲說,「波弟,這樣子更容易玩進去。快抹吧!」
  「大,你挺有經驗的。」
  牛波壞笑,傾斜瓶子把食用菜油倒在右掌心,彎腰放下瓶子,伸出左手食指沾油,在P眼四周不停的抹來抹去。
  牛波是第一次享受這種高級玩意兒。他雖然知道如何采菊,卻一直沒有機會試。王梅幾人身上不可能用這種招式。否則他會徹底的暴露。
  楚紅和嚴雲又經不起這種折騰。以他的野蠻玩後面肯定會玩昏。這次偶然相遇竟然我成全了他,一償夙願感受了采菊的妙趣。
  他個人覺得後面的和前面的感覺差不多。換一個人感覺就不一樣了。他的尺寸超常,進前面的時候,不管是什麼要樣的女人都相當的緊。
  對他而言不存在什麼是鬆動的感覺。像王小琴和劉嫂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能塞滿。後面的感覺的確比前面更緊,可活動的時候和前面的感覺區別不大。
  開始的時候羅雪痛得不停的冒冷汗,身子間歇的痙~攣著。不停的問他有沒有出血?有沒有破?牛波不斷的安慰她。漸漸的,她的放鬆了心情。發現心情放鬆了反而沒有那樣痛了。
  羅雪看不到後面的情況,抱著他的脖子不停的追問,是不是比前面更慘?牛波避重就輕,笑呵呵的說,這時想坐的話最好不要正坐,以斜臥或是側躺為宜。
  「小壞蛋,你把大波姐姐的屁股玩成什麼樣子了?」
  羅雪雙頰微微變色,試著扭動屁股,撕裂疼痛如潮湧至,咧著雙~唇,氣呼呼的瞪著他,要他找面鏡子,她要看看到底成什麼形狀了?
  ~~牛波背著羅雪進了嚴雲住的地方。倆人同感奇怪。尤其是楚紅。在車上的時候羅雪明明好好的,怎麼就不能走路了?
  牛波為三人作了簡單的介紹,如實說了雪羅的身份。楚紅和嚴雲高興的哈哈大笑,纏著羅雪問她有沒有合適的演員讓她們當臨時的?
  「這事兒得波弟說了算。」
  羅雪不想迴避什麼,坦然說,她們全是牛波的女人,真要進去得牛波點頭。如果沒有牛波的准許,她點頭讓她們當臨時演員,牛波會整死她。
  「二流子~你真壞~」羅雪這個整字用得太妙了。楚紅和嚴雲都明白代表了什麼。難怪羅雪不能走路,原因在這裡。也明白牛波為何回來就不見人了。一消失就是3、4個小時。這樣折騰羅雪還能走路那才有鬼叫。
  「這不能怪我啊。」
  牛波無辜的表示,是羅雪太迷人了,不但風~騷~性~感,又大,還是她主動勾~引。這樣的美人兒主動投懷送抱當然不能放過。
  再說了,有羅雪幫忙她們倆人就輕鬆多了。不會天天那樣難受走路都困難。她們三人聯手基本可以擺平他了。
  「二流子,你再說,今晚就不讓你上~床。」
  嚴雲和楚紅雙頰通紅,羞的抬不起頭。四隻小手同時掐他。
  「兩位小妹,你們別害羞了,大家都是女人,應該明白波弟的能力。」
  羅雪雙頰微紅,坦然說,一個或是兩女人無法對付她。有緣相識,她在百合村這段時間希望可以坦誠相處,一起對付牛波。
  「哼,今晚就要你看好。」
  楚紅繞過茶機在羅雪左手邊坐下,抱著她的肩膀,羞笑說,今晚一起好好的收拾他,讓他知道女人的厲害。……
  看清羅雪屁股的慘狀,楚紅倆人忍俊不禁樂的捧腹大笑。羅雪氣得翻白眼,氣呼呼的說,將來的某天牛波也會弄她們的屁股,到時肯定比她還慘。
  楚紅倆人笑不出來了,緊張的看著牛波,問他是不是真的會弄她們的屁股?牛波避而不答,笑哈哈的說,現在是辦事的時間不回答問題。
  楚紅三人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說,不回答問題就別想弄事。不僅是今晚,到了百合村也不准弄事。仍舊乖乖的弄王梅或是和村子裡的女人亂搞。就是不准碰她們三人。
  「我投降。」
  牛波苦笑舉起兩手,坦白交代,將來是否會弄她們的屁股,現在很難說,得視將來的情況而定。以她們倆人目前的情況的確難以承受。除非萬不得已,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弄她們的屁股。
  「小壞蛋,你就知道整大波姐。」
  羅雪大大的不服氣,弄她的時候簡直沒有當人在弄。到了楚紅倆人身上就那樣憐惜。
  「超級波,不是我偏心。」
  牛波無辜表白,楚紅和嚴雲的年齡不大,剛經歷性~愛前面還沒有適應,後面更無法承受。
  她不同,她就像樹上的果子一樣已經熟透了,屬於碰一下就會出水的那種。身與心完全成熟了,有能力承受也願意承受。
  「得,全是你有理。」
  羅雪歎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弓著身子趴在床邊。感覺這姿勢不雅,萬一又激起他的野~性到時還是她倒霉。
  「雪姐,今晚別睡了,我們一起看毛~片。」
  在小包房裡楚紅忙著練習「口技「,沒有認真看碟子。到底有什麼內容她全忘了。後面的時候裡面插著一個硬綁綁的東西,無法靜心也沒有認真看。
  「紅丫頭,你真是好興致。」
  嚴雲伸手掐她,雙頰發紅,嗔聲說,昨晚看了一夜還不嫌累,今晚再看就有黑眼圈了。
  「二流子,紅兒真有黑眼圈嗎?」
  這是形象問題不能忽視,楚紅心裡一驚,盯著牛波的雙眼,要他看清楚到底有沒有黑眼圈?
  「紅兒,你還怕什麼啊?」
  羅雪打趣的說,現在打扮的再美也沒有男生敢追求她了。不管眼圈有多黑已是牛波的人了,這事兒讓他操心。
  「寶貝兒,云云嚇你的,一點黑眼圈都沒有。」
  牛波張臂環著她的纖腰,微笑說,昨晚折騰了一夜今晚就算了。明天回去他還有正事。
  「看一張,好不?」
  她撒嬌扭著小蠻腰,看看時間不到10點。一張碟子大約40分鐘左右,看了才11點睡覺正好合適。
  「超級波,你呢?」
  牛波明白,這丫頭固執起來,九頭牛也難以拉住她。到時給她一點厲害瞧瞧。
  「你抱著我,我就陪你們。」
  羅雪咧著雙~唇,氣呼呼的說,現是站坐都難,不知今晚能不能睡覺?
  ~~這張碟子,在小包房時楚紅基本沒有看。那時正專心致志的練習「口技」剛有畫面顯得十分的興奮,指著鏡頭裡的女人側頭看著羅雪,調皮的問,她們倆人的肉球誰的更大?
  「大波姐的更大。」
  牛波第一個支持羅雪,解釋說,畫面中的女人,尺寸和羅雪的肉波在伯仲之間。質量遠不如羅雪的迷人。
  羅雪的又白又嫩,水靈靈的摸著更舒服。肉球的形狀更好。的確有點下垂卻不明顯。鏡頭裡的女人看著很假。以中國人的審美觀點看,這肉波有點像隆過胸的。裡面的脂肪明顯鬆弛向下堆積,不但沒有形更是明顯失真,沒有肉波的形狀,看著沒有感覺。準確的說不叫奶~子,只是兩堆脂肪。
  「波弟,你懂的東西不少。」
  羅雪一怔起了好奇之心,不解的說,他小學沒有畢業,有的時候說話比大學生更有學問。這是不是太矛盾了?
  「能說的,我早就告訴你們了。」
  牛波抓抓後腦門,苦笑表示,這事兒十分的複雜。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時機也沒有成熟。她們暫時忍一忍,將來有結果了一定會和盤托出一切。
  他的確是小學沒有畢業。他看的各種書籍絕對比任何一個本科生多涉獵的範圍更廣。同時,她們要記住一件事,到了百合村他就不是現在這個牛波了,而是村子裡有名的傻子。傻愣愣的只有一股子傻勁。
  「你是傻子?」
  羅雪三人同時瞪大了雙眼,奇怪的看著他。
  「是啊,村子裡人人都知道,我是傻子。」
  牛波用力點頭。
  「笑死人了……嘻嘻……哈哈……」
  楚紅三人,個個捧腹大笑,不停的喘粗氣。
  「波弟,說是你是傻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
  羅雪撫著他的短髮,眼中浮起愛憐之色,既有般的男女之愛,也有姐姐般的愛護之情,更有母親般的慈祥之光。
  「雪姐,別說了,你們快看,這男人的東西挺猛的,和二流子的有得一拼。」
  楚紅驚乍乍的尖叫,指著第一個出場的男人,呼嚷著要她們比一比?
  「二流子,今晚一定要弄得這丫頭不能下床。」
  嚴雲哭笑不得,真不明白楚紅哪來這樣好的精神?昨晚折騰了一夜白天又折騰。現在還這樣好的興致驚乍乍的。
  「好,這次聽云云寶貝兒的。」
  牛波伸出右手拽著楚紅的胳膊,拉進懷裡,上下齊手開始懲罰。
  「二流子老公,紅兒知道錯了,別懲罰紅兒,好不好?」
  楚紅明白這次激起了眾怒,除了牛波之外沒有人能救她了。
  牛波裝怪,故意板著臉沉默不語。楚紅一看就明白這傢伙又想討好處。苦著臉委屈的說,等會兒給他吸。賣力一點讓他爽。
  羅雪不敢,嚥著口水說,四個人擠在一起,不小心碰著她的痛處了今晚就別想睡覺了。牛波大笑,張開兩臂,微笑說,抱著她睡就不會碰著了。
  「這叫羊入虎口,傻妞才上當。」
  羅雪趕緊撤退,羞澀說,被他抱著睡比哪裡都危險,天知道半夜會發生什麼事?
  「雪姐,別怕,我們三人整他,一定整趴他,免得他搞三搞四的。」
  楚紅又作怪了,側過身子抓著羅雪的胳膊,硬上了上去七手八腳的幫她脫衣服。


正文 第36章 和羅雪山野采菊
  「哥,你最討厭啦,幾天都沒有看雙華了。」
  葉雙華嘟著粉嘟嘟的兩腮,張開兩臂,乳燕歸巢般撲進牛波的懷裡,不停的扭著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雙華乖,哥有事情。剛回來就來看你,還不高興嗎?」
  牛波環著她的小蠻腰,抬腿坐在籐床邊緣,撫著她的秀髮,眼中充滿了愛憐之色。
  「哥,你好壞,又弄那事兒了?」
  葉雙華聳著可愛的直梁鼻,混合的女人味,撲鼻而入,躁得身子一熱,喘息一聲,抱著他倒了下去。
  「乖雙華,別逗哥了。」
  牛波抱緊她的身子,不准她亂動,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毫不隱瞞的全告訴她了。盯著她的雙眼,開門見山的表示,他需要一筆錢,先把學校建好。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哥,雙華支持你的決定。」
  她真不動了,調皮表示她要見見楚紅和嚴雲,還有羅雪。
  「這個……」
  牛波抓著後腦名門,遲疑表示,羅雪三人沒有什麼可她的身份。
  「沒事兒,我說個假名字。」
  她擰著他的鼻子,撒嬌說,現在有楚紅三人在,她想到王家住幾天。絕沒有別的意思,一則是,想見見王梅,也想見見羅雪。
  如果條件許可,將來她有可能會投資飛鵬影視。從現在的情況看,龍飛鵬已經老了,想讓飛鵬影視再上一層樓,顯然是力不從心了。也沒有這樣的精力了。關鍵就在羅雪的身上。如果她真有那樣的能力,就捧她起來,把飛鵬影視打造成為國內一流的影視公司。
  二則是,她想看看新學校建在什麼地方。既然要建一所有檔次的學校,涉及的客觀因素就比較多。不要只想著百合村的孩子,也為鄰村的孩子設想一下,給他們一次機會。
  「雙華,你和我的想法接近。」
  牛波抱著她坐起,坦然表示,正因為這樣,他才極力將楚紅和嚴雲一起拉過來。新學校有她們倆人支撐著,只要不出大的意外,慢慢的就會改變。
  惟一麻煩的是,地址問題。百合村地處最北邊,再向北是大山,死角。如果把學校建在百合村內,鄰村的孩子上學校比較遠。如果建在別村,一則是,對百合村的孩子不公平,二則是,土地也是一個問題。整個青山鄉,沒有幾個人有這種意識。要他們讓出大片的土地建學校,難度較大。
  「哥,別忘了,你自己是二流子頭頭。」
  她開心大笑,調皮的說,只要真正的合適,對孩子們有利,適當的用點二流子手段,無可厚非。
  「乖雙華,還是你最好。」
  牛波大樂,滑下籐床,跨步到了洞口,彈身飛了下去。
  小乖比他還高興,伸出舌頭,不停的舔他。
  牛波放下葉雙華,蹲子,撫著小乖的腦袋,微笑說,「小乖,你的山野之王弄子結束了,隨我下山,有任務交給你。」
  「嗥!」
  這傢伙顯得十分的興奮,揚起前腿,騰身而起,在空中翻觔斗。落地之後,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哥,你真的要入黨?」
  葉雙華爬到他的背上,要他背著下。
  「小懶蟲。」
  牛波反手拍著性~感的屁股,點頭表示,對於入黨這種事,他向來不敢興趣。如今形勢所迫,為了聚勢,不得不走這步棋。要當鄉長,必須入黨。要徹底的改變百合村,就必須掌權。手中無權,一切都空談。
  「哥,把路修好一點。」
  抱著他的腦袋,她調皮的對左耳吹氣,稍作沉默,坦然說,幾種養殖業的計劃和重開紙廠的計劃,她反覆看過了。可行性有70%左右。
  在這山野之地,可行性超過50%,就可以放手進行了。她只負責資金,具體如何操作,他自己衡量著執行。所有的費用,暫時給他1000萬。
  「這個,是不是太多了?」
  牛波突然停止前進,扭頭看著她,表示目前就幾個小項目,資金稍大的一點的,就是紙廠和肉類食品加工廠。幾個養殖業,一個項目有10萬元左右,就可以撐開場面了。
  「還有嫌錢多的?」
  葉雙華一怔,扳著他的腦袋,笑嘻嘻的問,是不是沒有信心?
  「有點吧!」
  他用力點頭,淡然苦笑,表示以前一直過窮弄子,突然擁有這樣一筆不屬於自己的錢,又讓自己全權運作,的確有壓力。
  「傻哥哥,雙華相信你,放手去做,啊。」
  葉雙華掙扎著又要騎馬馬。表示要騎到王家看看王梅是什麼反應?
  倆下了山,剛入村不久迎面碰上王芳。王芳瞪著兩眼直愣愣的看著葉雙華,久久無法收回目光。
  牛波一點也不避及,伸手捏了一把,笑哈哈的問書看得怎樣了?王芳的表情不自然,吞吞吐吐的說正在努力。
  「我又買了幾本實用性更強的書,加緊啊。」
  牛波轉過身子,沿著彎曲的泥巴小路,邁步前行。
  離王家院子不家100米左右,小花不停的亂叫顯得極不安分。王梅雙頰通紅,不管如何吼,那傢伙如何發了瘋一樣越叫越瘋狂。
  牛波伸手拍拍小乖的腦袋,叮囑說,不准欺負小花。那傢伙的確可恨,差點咬了他,可現在挺聽話的。到時它想偷賴的時候,可以讓小花暫時代替它。
  「嗚!」
  小乖用力的點頭。
  聽了這聲音,小花在院子跑來跑去的亂叫。真像瘋了一樣。
  遠遠的,王梅看清跟在牛波身邊的小乖,臉色極不正常。她總算明白小花為何失控了?能讓小花這樣不安而害怕的狗,顯然不是普通的狗。事實上,小乖不是狗,而是標準的狼。
  王梅看清騎在牛波肩上的葉雙華,雙頰抽動數下,深吸一口氣換了表情,雙頰堆滿笑容趕緊迎了出去。
  葉雙華悄悄的笑了,彎腰低頭,在他的左耳邊,俏皮的說,「哥,她真的很愛你,似乎什麼都能忍。」
  表妹?王梅怔了一下,熱情和葉雙華打招呼。她明白。牛波家裡絕沒有這樣的表妹。這只是托詞。可她不能追問,也沒有勇氣追問,微笑著從他肩上接下葉雙華。
  下地之後,發現葉雙華能走能跳,大感奇怪,抓著她的小手,「表妹,你能走路,怎麼?」
  「表嫂,這是表哥的主意。」
  葉雙華搗蛋,把矛頭指向牛波,笑嘻嘻說,家裡的小花太凶了,他怕小花咬她,所以背著回來。……
  王守財畫的地圖,相當詳細,和百合村相鄰幾個村子的情況,躍然紙上一目瞭然。對各村的情況他作了詳細的介紹。
  牛波幾人在幾個有可能選址的地方作了記號。一時之間無法決定,到底是建在百合村內或是建在三村交界之處。
  葉雙華提議兵分兩路。她、楚紅、嚴雲和王梅去看新學校的地址,並試探另外兩個村的村民反應。如果把學校建在三村交界處佔用一定的土地,他們必有反應。牛波和羅雲先進山考查。這建議得到大家一致的認同。
  牛波抱著小乖的腦袋,「小乖,你的任務就是寸步不離的跟著紅兒她們,不管是誰想傷害她們,一定給予致命反擊。」
  「嗚!」
  小乖閉了閉眼,側過身子瞄著門外的小花,要它也跟著去當它的跟班。
  楚紅幾人不明白,只有牛波明白樂的捧腹大笑,對小花招了招手。小花磨蹭著,緊張的看著小乖不敢過去。
  「臭小花,你再不來,宰了你燉湯喝。」
  牛波又招了招手,小花仍舊站在那裡不敢過去。牛波心裡有氣,拍拍小乖的腦袋。
  「嗥!」
  小乖也生氣了彈身射了出去,凌空落在小花的身上趁勢壓倒,在小花身上亂抓。小花痛得不停的尖叫趕緊投降。小乖得意的對牛波擺擺頭。
  牛波搖頭,叮囑了葉雙華幾人幾句,親自送她們出了院子。屋子裡就只有羅雪、牛波和王守財三人了。王守財沒有迴避,開門見山的問牛波葉雙華到底是什麼人?
  牛波用力搖頭為難表示現在不能說,將來的某天她願意說了自會明白一切。她的出現使得他的計劃進一步完善意。對百合村而言有利無害。
  「牛娃,阿爸還是那句話,不管你做什麼只求不要傷害小梅。」
  王守財明白形勢已經完全失控了,以目前的形勢看,除了用情拴住牛波之外沒有第二條路了。
  「阿爸,你放心,小梅是牛娃的媳婦,沒有人敢傷害她。」
  這話說得太妙了,不說他不傷害王梅,反而說別人。
  離開王家院子估計王守財聽不到聲音了,羅雪樂的捧腹大笑,有點像初戀的小女孩一樣,撒嬌的爬到牛波的背上,嗲聲說,她要像葉雙華那樣騎馬馬進山。
  「超級波,你膽子真大。」
  牛波順勢捏了一把,微笑說,葉雙華才多大?她又多大了。她早點結婚而後生孩子,已有葉雙華這樣大了。
  「哼!不背的話晚上不讓弄。」
  羅雪臉上撒嬌之氣十足,完全就像一個小女孩,滑動兩腿夾著他的腰,試著向上爬去。
  牛波兩眼一轉,討價說,騎馬馬也可以,進了山之後要弄一次,在他的秘密山洞裡,了之後才辦正事。
  「小壞蛋!大波姐的東西還紅著又想弄了。」
  羅雪羞笑,扳過他的腦袋,嗲聲說,只准弄一次。弄了就辦正事。
  「成!」
  牛波輕笑,扭頭看看看,四周沒人影,放開兩腿如飛狂奔,不到2分鐘就衝進了山裡。
  看清山洞的環境,羅雪打趣的問,葉雙華在這裡住了多久?牛波不出聲,抱著她柔軟的身子放在籐床上,抓著裙子的下擺向上掀去。
  「小壞蛋,別在這上面搞。」
  籐床不斷的搖晃,羅雪覺得沒有安全感,掙扎著滑下主動脫了裙子,準備解奶~罩。
  牛波張臂抱著她又放了上去,笑哈哈的說,這上面弄著很舒服,靠籐床的擺動弄事,不但其樂無窮還可以省力。
  羅雪雙頰變色,想起毛~片中的鏡頭,女人坐在秋釬上,男人站在地上靠秋釬擺動弄事。有的時候男人向裡插,秋釬蕩過去,兩力相向齊根而入。普通男人可以這樣搞。牛波的東西太牛了沒有女人受得了。
  夾著兩腿,她嚥著口水,撒嬌說,「波弟,你這樣玩大波姐,會玩破的。」
  「超級波,你放心,我不會像毛~片裡那樣弄。」
  牛波扶正她的身子,分開粉~嫩的,褲子也不脫,拉開拉鏈挪著大屁股挺了過去。
  「小壞蛋!等一下。」
  羅雪身子一顫,又夾緊了兩腿,雙頰泛紅,瞄了一眼緊張的說,不准那樣凶,還有正事要辦。晚上的時候隨便他怎麼搞。
  「超級波,你真聰明。」
  牛波哈哈大笑,詼諧的說,晚上幾個女人都在,不管怎麼搞有人幫忙誰都不會緊張。
  「小壞蛋,你真要當著王梅的面和我們弄?」
  羅雪一怔眼有困惑之色,不管怎麼說那是王梅的家。更是他名媒正娶的媳婦。當著媳婦的面和別的女人亂搞王梅真受得了嗎?
  「超級波,你放心!王梅不敢說什麼。」
  牛波得意表示,從第一晚開始王梅就沒有真正的滿足過他。為了這事兒她一直不好受。現在她沒有別的要求,只要他們不離婚她就滿足了。
  「波弟,你真霸道。」
  羅雪開心笑了撫著他的短髮,感慨說,不管城裡或是農村,沒有幾個男人這樣囂張。不但把別的女人帶回來抱上自己的床,還讓自己的女人一起胡搞。
  「沒辦法,你波弟是辦事高手,一個或是兩個女人哪經得起我弄啊?」
  牛波滑動雙手鑽進了奶~罩之中。
  「小壞蛋,別這樣搞。」
  羅雪白了他一眼,彎著兩臂滑到背後解了奶~罩,瞪眼說這奶罩值1000多元。像他這樣亂擠亂捏的,搞不了幾次就變形了。
  「浪費!」
  牛波緊抓在手裡玩著各種花樣,苦笑說,一個奶~罩就1000多元。戴在裡面也沒有人看見。最大的作用就是起襯托之效。她的波的確有點下垂了,可是又大又圓,十分飽~滿,奶~罩只要能襯住下緣不讓下垂就可以了。
  「這是女人的事兒,你是男人別管了。乖波弟,姐姐已經流水了。」
  羅雪呻~吟扭動,主動張開了兩腿。滑動兩臂抱緊他的腦袋盡量拉近距離。……
  「臭波弟,壞波弟,討厭死啦!大波姐的又不能走路了。」
  羅雪雙頰通紅,兩隻粉拳雨點般的落在牛波的胸膛。
  「超級波,你怕啥子啊?波弟背你。」
  牛波彎腰抓起她的小背包,從裡面抓出卷紙,撕了幾節揉成一團,伸手遞給她。
  「壞死啦!真像一頭牛,弄得大波姐的寶貝火辣辣的。」
  羅雪接過紙巾胡亂的抹了幾下,扔了紙團。伸手抓起奶罩熟練戴上。
  離開山洞走了近500米了,羅雪一個鏡頭未取。牛波不解,問她想拍什麼樣的環境?羅雪開心大笑,打趣說,反正有人背著她又不出力,走遠點多看點,高興了再拍。
  「超級波,你敢撒潑,我又弄你的寶貝。」
  牛波反手捏著性~感的大屁股,沿著屁股溝向中間滑去。
  「波弟,別再搞大波姐了。我知道錯了現在就取景。」
  羅雪身子一顫拚命的夾緊屁股,從他的脖子上取下DV機,扭頭看看四周的環境一般要他繼續向前。
  沿著山脈牛波一直向前,走走停停至少走了80分鐘左右。到底拍了多少東西他沒有過問。估計距離,離山洞大約有5、6公里了。
  羅雪翻看前面拍的風景滿意的笑了,把DV機掛在他的脖子上,伸出白嫩的小手撫著他額頭的汗水,柔聲說,「波弟,放大波姐下來。」
  牛波一一翻看她取的景感覺挺爽的,只看DV短片很有感覺。在這樣的環境中拍古裝電視劇絕對引人入勝。這環境充滿了神秘感容易吸引觀眾人的眼球。
  「波弟,這山到底有多大?」
  羅雪從小背包裡掏出布巾鋪在地上彎腰坐下,拉他進懷,抱著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
  「超級波,腦袋枕在你的波上真巴適。」
  牛波滑動數下,調皮說,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不要枕頭了,用她的波做枕頭。
  「只要波弟喜歡,大波姐一輩子給你做枕頭。」
  羅雪眼中充滿了動人柔情,撫著他的臉龐,失落的說,如果她年輕10歲,一定和龍飛鵬離婚一輩子做他的女人。
  可惜她已經老了青春不在,沒有什麼可以給他了,也陪不了他多少年。一旦過了40歲,女人就容易出現蒼老。風華逝去她就不能再纏著他了。
  「大波姐,你一點也不老。」
  牛波把DV機放在小背包上,轉過身子抱著她的脖子,笑呵呵的說,她的確是34歲的女人了,可從外表看最多24、25歲。從內在看她的心並也不老,挺樂觀年輕的。重要的她的身體各處顯示她非常的年輕。
  「波弟,你別安慰波姐了。」
  羅雪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坦然表示她知進退,只要風華逝去絕不會糾纏他。
  「超級波,你哪裡老了,弄你的時候水比紅兒她們還多,肉波又大又白,那活兒又嫩又滑,比弄紅兒她們更爽。波弟就喜歡弄你,不准說老,波弟要一輩子弄你,弄你的寶貝,弄你的屁股,弄你的大肉波。」
  牛波情緒明顯失控,緊緊的抱著她。
  「波弟,你現弄姐姐的時候覺得舒服,等姐姐老了,肉波鬆軟了下垂了,寶貝也沒有水了,你就不會喜歡了。看著我就想跑哪裡還會弄姐姐?」
  羅雪很激動,用力的抱著他,明白這個比自己小了16歲的大男孩子產生了戀母情結。
  不管是王梅或是楚紅,又或是嚴雲都無法給他這種感覺。王小琴幾人只是生理需要的發洩,更不會有這種感覺,只有自己,不僅是他的女人更是他的姐,也像母樣一般呵護著他關愛著他。
  「超級波,答應波弟,我沒有討厭你之前不准離開我。」
  牛波漸漸的平靜了,抓著裙子的下擺向上掀去,看著圓鼓鼓的肉波,認真的說,如果可以他願意一輩子擁有這對肉波。弄她的前面又弄後面,前後都不能忍了就弄她的肉波。
  「嗯,超級波答應你,波弟,現在弄超級波的屁股,好不好?」
  羅雪也迷失了,她沒有想到這個大男孩對自己如此的迷戀。不管他喜歡自己的什麼,這感覺真的很甜蜜比初戀更快樂。
  「超級波,波弟要弄你的肉波。」
  牛波滑動兩手,摸著掛鉤,準備解開。
  「波弟,這裡怎麼弄肉波,晚上回家弄,乖啊,就弄姐的屁股。」
  羅雪有點緊張,按著他的大手不准他搞怪。
  這下子爽了,羅雪前後都痛,又像昨天一樣站坐都困難。牛波只好當苦力背著她走。沿著山脈倆人繼續向前走。現在的速度比上次更慢。一則是羅雪身子不方便,二則她想拍更多的風景。
  下午2點過倆人停止前進。牛波放下羅雪,在附近找了幾個野果湊合著當午餐。休息的時候牛波又想辦事。羅雪雙頰變色,苦著臉說,不能再弄了。真要弄晚上再弄。
  「好,晚上我要弄屁股。」
  牛波妥協,一屁股坐了下去把她摟在懷裡,從背包裡掏出DV機翻看後面拍的。
  「波弟,你有沒有走完這座山?」
  羅雪抱著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柔軟之下,撫著他的臉龐。不解的說,這樣大的山為何沒有多少動物?
  「全是波弟幹的好事。」
  牛波放下DV機得意表示,他是村裡第一獵手。獵殺動物無數,他山洞附近那一帶,除了蛇之外,其它的動物超過95%都被他殺了。剩下的,不是逃跑了就躲著不敢出來。這一帶他從沒有來過,動物也不多的確不太對勁。
  「波弟,會,會不會有猛獸出現?」
  羅雪身子一顫,緊張扭頭四處打量,四野一片寂野,除了他們倆人之外就只有樹上的鳥兒了。
  「大波姐,別怕,有波弟在,沒有動物敢傷害你。」
  牛波反手抓著她的大波,一邊搓玩一邊安慰,「波弟就是最可怕的野獸。」
  「波弟,我們回去吧。」
  羅雪還是不放心,抱著他的脖子彎腰站起,緊張的說,回去要4、5個小時,到村子裡天就快黑了。
  「大波姐,波弟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在那裡辦事最爽了。」
  牛波弓著身子,左手摟著她的屁股,右手抓起地上的背包,放開兩腿沿著山脈疾奔。……
  羅雪太激動了,忘了自己沒有脫裙子,尖叫一聲,張開兩臂縱身跳了進去。「撲通」一聲,水花四濺淹沒有她動人的身子。不僅裙子全濕子頭髮也濕了一半。
  「臭波弟,壞波弟,這下怎麼辦?」
  羅雪清醒了,看清自己的樣子全身都濕透了,背包裡沒有帶衣服,這下子爽了。
  「沒事兒,光著屁股回去。」
  牛波撫掌大笑,一屁股坐在溫泉池邊,風趣的說,百合村的單身漢一群群的,她光著屁股回去一樣有人搶著要她,還會爭的頭破血流。
  「壞波弟,你也別想好過。」
  反正全濕了,生氣也沒有用,羅雪雙手捧水不停的向牛波澆去。
  牛波沒有動,等衣服全濕了,才答哈哈的說,這是她自斷後路。他的衣服沒有濕還可發湊合著穿。這下好了,真的只有光著屁股回去了。
  「壞死啦!」
  羅雪氣得翻白眼,這才明白干了傻事,這時無也無法挽留了,氣呼呼的說,現在怎麼辦,真要光著屁股回村?
  「超級波,你是不是被我弄糊塗了?」
  牛波起身利落的脫了黑色的短袖襯衫,抖手扔給她,「快把你的裙子脫了,搓幾下給我。」
  「啊,波弟,你真有辦法。大波姐被你一通狂弄真有點昏頭了。」
  羅雪羞笑彎臂脫了裙子,胡亂的搓了幾下,水也不擰用力的向他拋去。
  「好個懶婆娘。辦事的時候那樣積極,弄這事兒就像見了鬼似的。」
  牛波伸手接住裙子,錯開兩手用力擰水。攤開之後右手緊抓著裙子的中間,舞動右臂不停的甩動。
  「波弟,你這人工洗衣機真先進。把大波姐的奶罩和小褲也處理了。」
  羅雪大笑,也懶得搓洗了,抓著小褲和奶罩一起扔了過去。
  「懶婆娘,小褲可以奶罩不行。」
  牛波伸出左手接住小~褲和奶~罩,微笑說,小~褲是單層的沒有加厚,甩甩水容易干。奶罩屬於加厚型,裡面還有柔軟的吸水物,不管如何甩水短時間內也弄不了。
  「別嘮叨了,快把大波姐的裙子找地方掠好,奶罩和小褲穿不穿都無所謂。」
  羅雪從水裡抓起他的短袖,一陣亂搓。
  ~~「波弟,你別亂動啊。」
  羅雪清晰的感受到,有東西在自己的屁股上磨蹭著,躍躍欲試似乎想衝進去,夾緊屁股阻止敵人進去。
  「大波姐,這時沒有事兒只有辦事。在水裡弄著很爽,讓波弟弄一次。」
  牛波環緊她的纖~腰,調整方位向屁股逼去。
  ~~「臭波弟,大波姐的屁股裡全是水。」
  羅雪爬了上去蹲身子不停的擺動屁股,偶爾流點水出來,就是無法清理弄淨。每次流水出來都火辣辣的疼痛。
  「我幫你清理一下子就搞暢通。」
  牛波爬上岸從後面摟著她,笑哈哈的說,把東西弄~進去理通裡面的堵塞之處泉水就流出來了。
  「你清理?想弄翻大波姐啊?小壞蛋。」
  羅雪痛的咧嘴,盡量的張開兩腿方便泉水流出。氣呼呼的說,說了只弄一次的一連弄了三次。
  「不能怪我啊。」
  牛波光著屁股坐了下去,無辜的說,一則是現在等著裙子干沒有事兒可做。二則是水裡弄著太爽了,忍不住就多弄了兩次。
  「這樣搞下去,大波姐總會被你弄死。」
  羅雪扭著屁股感覺還有泉水流出,氣呼呼的說,怎麼辦,像小便一樣淋漓不盡。
  「超級波,波弟沒有騙你,讓波弟的寶貝弄進去把水全部弄出來。」
  牛波彈身而起,伸手摸了摸樹上的裙子,微笑說,快要干了。屁股不停的流水,到時穿上裙子弄濕了回去一定被楚紅幾人取笑。
  「只准把水弄水出來,不准再弄了。」
  羅雪無奈,咬緊牙關接受他的「好意」「壞波弟,你在弄什麼?」
  羅雪發現不對勁,明明沒有水了他還在亂動,而且越來越野蠻不停的向深處闖去,一邊掙扎盡量的夾緊屁股。
  「大波姐,你的屁股真舒服,波弟再弄一次。」
  牛波摟緊她的纖~腰不准她亂動。
  ~~「波弟,我弄你屁股,你把大波姐的屁股弄成變形金剛了。」
  羅雪痛得冒冷汗,伸手一摸完全變了形。
  「姐,誰叫你這樣迷人,波弟忍不住只想不停的弄。」
  牛波抱著她光著屁股坐在石頭上,微笑說,今晚不弄她了。
  「不行!晚上弄姐的寶貝,別弄屁股了。」
  聽說不弄自己了,羅雪心裡一急,脫口而出,感覺雙頰火辣辣的。
  「哈哈,大波姐,你真騷。」
  牛波樂的哈哈大笑,撫著她的秀髮,打趣說,她想拒絕也跑不了,今晚除了葉雙華之外個個都要弄。
  「壞死啦,又逗姐。」
  羅雪這才明白上了他的當。以他的性格,同睡在一張床上弄楚紅她們時,沒有理由會放過自己。擺明就是陷阱卻睜眼跳了進去。
  ~~「感覺怪怪的身子好像重了許多。」
  羅雪拉了拉裙子的下擺,扭著身子總覺得不對勁。卻又說出來到底哪裡不對勁。
  「大波姐,你沒有戴奶~罩,也沒有穿小褲。不習慣是正常的。」
  牛波彎腰背著她,沿著石路慢步而行,解釋說,沒有奶~罩托著,肉波向下垂感覺沉沉的。下面沒有小褲,空蕩蕩的當然更奇怪。
  「波弟,快到7點,怎麼辦?」
  羅雪扭頭打量林內一片昏暗,估算距離離山腳至少還有15公里左右。
  「別急,波弟會飛。」
  牛波要她閉上雙眼,抱著他的脖子,繫好背包。中途不准睜眼,也不准尖叫。
  ~~到了山腳,牛波笑呵呵的說,可以睜眼了。羅雪一怔,睜開兩眼打量四周,看清環境不停的搖頭,無法接受這事實。
  從開始奔跑到這裡總的時間不到10分鐘。難道他真的飛會?否則,這樣短的時間怎麼可能走完10多公里的山路?
  她深吸一口氣,扳過他的腦袋盯著他的雙眼,顫聲問,「波弟,你是怎麼辦到的?太不可思議了。告訴大波姐,明天進山又讓你弄屁股。」


正文 第37章 四女野戰競技較量
  牛波背著羅雪回去,楚紅和嚴雲同時捧腹大笑。葉雙華似懂非懂,王梅就更不明白了,好奇的問什麼事兒這樣好笑?
  楚紅倆人發現犯了錯趕緊彌補。楚紅解釋說,羅雪肯定是犯了小孩子的毛病,學葉雙華的樣子要騎馬馬。看樣子騎馬馬肯定很好玩,有機會她也想試試。
  ~~葉雙華在百合村,響水村和明月村三村的交界處園了一個圓圈,圈內標為1號。在百合村離響水村大約1公里的地方畫了一個圓圈,標為2號。鄰近明月村的地方畫了一個圓圈,標為3號。
  牛波抓起地圖細細打量。從地圖的位置顯示三村交界之處最合適。離百合村最北邊的孩子,稍遠了一點,卻可以同時方便響水村和明月村的孩子。
  「響水村和明月村的人是什是麼反應?」
  他放下地圖,張開兩臂分別摟著楚紅和嚴雲。完全不顧王梅的感受。
  楚紅搶著說,響水村和明月村兩個村子的土地全是私人的。她們打聽過這幾戶人家都不好說話。要他們白白的讓出土地建學校可能性不大。
  嚴雲接著說,她們和兩個村的村長交流過,響水村因為張三娃的關係沒有問題,只要真的確定在三村交界處建學校,他們會給村民做工作盡快落實此事。只有明月村的村長比村民更難說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頑固,完全不懂得教育的重要性。也不在意孩子們是否上學。
  「日娘的,這老不死的皮癢了。」
  牛波眼底閃過一抹寒光,傻笑幾聲,鬆開嚴雲和楚紅,彎腰從小木機下面抓起紙和筆寫了幾行字。
  「表哥,等一下,你先去看看到底決定建在哪裡。有了決定再採取下一步行動。」
  葉雙華伸手搶過紙條,微笑表示這是最後一步。真決定建在三村交界處,先召開村民大會用群眾的力量鎮壓。
  「二愣子,表妹說得沒有錯,你再去看看決定了再行動。」
  王梅也學會了撒嬌,趴在他的背上撫著他的黑髮,喃聲說,這不是買賣東西付錢走人,感覺不舒以後就不在這裡買東西了。建學校不一樣,那是長久的事。盡最大的努力說服每一個村民,以免將來鬧事。
  「好,這回聽表妹和大老婆的,給他們一次機會。」
  牛波反手抱著王梅摟在懷裡,親親他的額頭,問她幾時吃晚飯?
  王梅雙頰通紅,不停的掙扎,羞的不敢抬頭,羞澀說,快好了,吃了晚飯再出去。
  牛波到王家這樣久,這頓晚飯吃得最開心也是最熱鬧的晚飯。除了一個紅燒兔子之外,其餘的全是素菜。羅雪幾人個個吃得眉開眼笑。
  下了桌子,牛波抱著葉雙華交給她一個艱巨的任務。要她盡快的畫一個草圖,學校的整體設計和教室的安排等全由她一手操作。
  「不要!」
  她扭著小蠻腰,嚷著要一起出去。看完之後回來再畫。
  羅雪好似明白了什麼,極力贊成牛波的主意勸葉雙華留下。如果無聊可以看她拍的DV短片。楚紅和嚴雲對望一眼也明白牛波的意思了,一起勸葉雙華留下。
  葉雙華不停的轉著兩眼,掃了羅雪三人一眼,發現她們眼角帶有喜色。這個時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除了那事兒之外沒有什麼讓她們如此高興。
  她身子一斜,跌進牛波懷裡,湊嘴在他的左耳邊,羞澀說,「哥,你真壞,是不是要在外面和她們幹那事兒?」
  「表妹真乖,這事兒就拜託你了。」
  牛波傻笑幾聲,鬆開她的小蠻腰,側頭看著王梅,要她準備紙和筆。王梅應聲小跑準備相關的物品。
  「小乖,乖啊,好好的保護雙華。」
  牛波擰著小乖的耳朵,叮囑咐說,如果葉雙華出了任何意外,就扒它的皮抽它的筋。
  出了王家院子,牛波一行五人直奔三村的交界處。離家不到一里路,羅雪因為屁股痛走路不方便扭了腳。這次名正言順的要牛波背。
  「超級波,等會兒弄得你腫的比饅頭還大。」
  牛波左手下滑,在屁股溝裡攪了幾下。甩開兩腿快步前行。
  就著朦朧的月光,牛波反覆打量三村交界處。先是近看,後是遠看。從總體地形看這裡的確是最合適的。不論是地勢或是距離。
  惟一的遺憾的這裡北風直吹。學校建好之後正好對著北風。夏天無所謂,冬天會十分的寒冷。正北面是一塊很大的田沒有樹木阻擋。
  他讓楚紅四人留在原地,沿著彎曲的田坎跑到田的另一邊打量。可以種植一些竹子或是樹子之類的,抵擋北風的肆虐。
  那樣一來這塊田就要廢掉五分之一的面積,種莊稼的時候基本沒有收成。樹木遮擋了穀物生長受損,沒有收成是正常的。他跑了回去,摟著王梅的小蠻腰,親親她的香唇,「大老婆,這塊田是哪家的?」
  王梅仍舊不習慣當著楚紅三人的面被他摟抱和親吻,扭著身子,羞澀說她也不清楚。只要這裡真的合適這應該是小問題。假設這田塊的村民不同意可以通過群眾的力量說服他。真的不行就用二流子二手段交給張三娃他們處理。
  「大老婆,這兩晚想小老公沒有?」
  牛波抓著她的短袖領子開始解扣子,小腹貼了過去頂著她的柔軟之處。
  「二愣子,不可以。」
  王梅雙頰刷的一片通紅縮著身子,用力的抓著他的大手不准他亂搞。
  「大老婆,小老公想你的寶貝了,我們就在這裡舒服,啊。」
  對於她的反抗牛波是視而不見,扣子不解了,抓著短袖的下擺直接掀了上去。滑動兩手摸到背上,解了奶~罩的繫帶,彎腰低頭張嘴活動。
  「二愣子,你……」
  王梅急得發抖,卻無法阻止他,眼角含淚,傷心的哭了。
  牛波仍舊我行我素,津津有味的活動著。漸漸發硬了,他吐出嘴裡的東西環著她柔軟的小蠻腰,親親她的額頭,柔聲說,「大老婆,別哭,小老公讓你感受另一種舒服,保證你舒服的哇哇叫。」……
  王梅是第一次在外面弄這事兒,剛開始一則是環境,二則是楚紅三人在的確不習慣。尖叫著不停的掙扎,間隔的哭泣。漸漸的她感受到了與眾不同的快樂。正如牛波所說這舒服和在家裡弄不一樣。一的快感不斷的襲擊著她。
  她迷失了深深的迷失在這種樂趣之中。忘了害羞也忘了羞恥。更忘了還有楚紅三人在。柔軟間斷的發出銷魂的聲音。
  牛波兩晚沒有回家,她一個人睡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心裡總想著他。現在內心所有的失落得到了瘋狂的彌補。呻~吟著忘卻一切飢渴的扭動。
  第三次之後她就不行了。扭過頭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撒嬌說,「小老公,大老婆不行了,再弄就舒服過頭了,別弄大老婆的東西了。」
  牛波不退摟著她的纖腰,傻笑說,有兩晚沒有讓她舒服,今晚一定要多來一次。算是彌補她的損失。她用力掙扎無法擺脫,呻~吟著再次享受他的「寵愛」楚紅和嚴雲的戰力接近,動作也沒有什麼驚奇的。羅雪的表現令她們三人大開眼界。遺憾的是四人聯手仍不是牛波的對手。
  最後一戰羅雪無力支持了,呻~吟著,浪聲說,「波弟,別弄大波姐的前面了,弄屁股吧。」
  「弄屁股?」
  牛波本想阻止羅雪亂說仍舊晚了一步。王梅雙頰變色忍痛走了過去,抱著牛波的胳膊,就著朦朧月光細細打量羅雪的屁股。
  這下子完全明白了。難怪她不能走路要牛波背著回去。全變了哪能走路啊?可她還是不明白,那樣小的地方如何容納牛波的粗長物體?
  羅雪也意識到說錯了話,想補救卻不知如何解釋。楚紅靈機一動,解釋說這是城裡人最新潮的舒服方式。不喜歡前面或是前面不方便(月經來了)的時候就在後面舒服,和前面差不多一樣舒服。
  「小老公,弄後面的時候真的也能舒服?」
  王梅明白,她除了順從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他公然把別的女人帶回來,這已擺明了態度就是試探自己的反應。
  從這三個女人的言談舉止看個個都比自己能幹。尤其是羅雪。她顯然是一個有錢的女人。她對牛波的依戀比楚紅倆人還明顯。
  不管她在這裡呆多久,方纔這場大戰徹底的表明了他的態度。自己的前面不能承受不如讓他弄後面。不一定可以網住他的心,至少自己可以多點時間呆在他的身邊。
  身子一軟,抱著他的脖子,羞澀說,「小老公,你喜歡弄後面,大老婆也讓你弄,就像弄雪姐的處地,一樣。」
  牛波明白她這樣做的目的,內心仍舊一陣感動,抽回右手環著她的小蠻腰,親親她的雙~唇,「大老婆,小老公今晚很舒服了,下次弄你的後面。」
  這下子爽呆了,四個女人行動都不方便,尤其是羅雪。無可奈何之下牛波只得背著她走。現在的速度比開始緩慢了3、4倍。牛波微感後悔不該這樣衝動,等看完了另外兩處再弄就不會這樣麻煩了。
  看了另外兩處,牛波反覆的綜評估的確還是三村交界處最合適。從王梅手中接過紙和筆,借助朦朧的月光將三村交界的土地畫成了草圖。憑著記憶描出了遠處的山勢。
  楚紅一呆,趴在他的背上,看著土地遠處的山勢圖,不解的問,「二流子,你懂風水學?」
  「我本不信這個,可那本書說得很玄我想試一下。」
  牛波指著土地正面的遠山,解釋說,三山相連夾在一起極像古代人用的筆夾。
  這種向山在風水學上稱為筆夾山。如果以這三座山作為向山。學校大門對此而開,學校就容易出尖子生,學校可以因此而出名。
  「嘻嘻,我也曾看過一本風水書,的確有這種說法。」
  楚紅開心笑了拍著手小,高興的說,如果是真的學校將來出名了,她也可以成為名人。
  「財迷!」
  嚴雲伸手掐她,打趣的說,從現在的情況看,新學校的校長非她莫屬,還有什麼好爭的?想出名也不要把一切都押在風水上,還得靠自己的本事。
  「云云這話有理。」
  羅雪極為認可,坦然表示,城裡人信風水的比較多,可是仍舊有那樣多的窮人。這足以說明風水不太實在。偶爾信信當著一種安慰還是可以的,如果全信這東西一切以風水作為動力和起點,反而會變質讓人變得懶惰而迷信。
  「二流子,紅兒真的可以當校長嗎?」
  楚紅顯得有些激動,抱著他的腦袋不停的放嗲。
  「你不當校長難道讓云云當?」
  牛波反手抓著她的嫩肉搓玩幾下,傻笑說,這裡雖是偏遠山村,一校之長仍舊需要文憑。
  她是正規師範大學畢業的。以這裡的條件當小學校長綽綽有餘了。時間許可,試著進修拿個本科文憑。將來村子真的發達了就成立一個中學部。整個青山鄉以此為中心。
  「嘻嘻!我要當中學校長。」
  楚紅高興極了,鬆開牛波,抱著嚴雲又跳又笑。
  「瘋丫頭,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樂成這樣子。」
  嚴雲伸手掐她,要她清晰一點,實在一點。腳踏實地的好好的計劃一下如何展開工作?
  「二流子,真成立了中學部,紅兒要當校長,啊。」
  楚紅不理她了,趕緊向牛波撒嬌。
  「成!」
  牛波把草圖遞給王梅要她們自己回去。他出去辦到別的事情。
  「什麼,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
  楚紅第一個尖叫,爬到他的背上,用力抱著他的腦袋打死不鬆手。
  「你們先回去,洗乾淨了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讓你們再舒服,啊。」
  牛波捏她的屁股,趁她松力之時拉下她。
  「波弟,你還要做什麼?」
  羅雪也不同意,有他陪著不但安全還可以背著她走。
  「放心吧!我讓小花跟來了。它會保護你們的。」
  牛波摟著羅雪親親她的紅唇。右手拇指和食指放進嘴裡,吹著宏亮的口哨。……
  「日娘的,咱的停電了?」
  牛波剛解開雷明腿上的布帶,還不沒有來得及查看傷勢。突然停電了,房子裡一片漆黑,側身之際左手正好碰著王艷的柔軟之處,趁勢捏了一下。
  王艷想尖叫,想到雷明在趕緊閉嘴,滑動右手向他的褲襠摸去。這一次不尖叫是不行了。叫了才知道犯了大錯。
  雷明關心的問她怎麼了?王艷不知道怎麼回答。牛波靈機一動,插話說,是他不小心踩著王艷的腳了。踩得比較重可能很痛。
  「哎喲!牛娃,你的腳好重。」
  王艷趁機下台裝腔作勢的叫喚,氣呼呼的說,可能踩腫了。她去準備煤油燈順便抹點酒藥。
  「大姐,你家的酒藥剛泡沒有效果,用尿淋一下。」
  牛波趁機整她,側過身子摟著她的纖腰,右手上滑,抓著柔軟之處不停的搓玩。
  王艷身子一熱不停的扭動。有四、五天沒有舒服了心裡挺想的,伸手又去摸牛波的下面。並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開自己的睡褲迫不及待的想舒服。
  「大姐,快去準備煤油燈,我幫姐夫看看。」
  牛波怕突然來電,事情就全穿幫了,趕緊鬆開推了她一把,要她先出去。
  就著昏暗的煤油燈光亮,牛波細細的查看協雷明的腿傷。確定沒有發炎,傻笑說,按現在的情況看,再有一周左右就可以下地活動了。
  手臂的情況不如腿上理想,有點發紅好像發炎了。王艷很擔心。牛波傻笑,說他這次在鎮上專門買了消淡藥,有內服的還有外用的。來得太匆忙了忘了帶。
  「等會兒,我和你過去拿。」
  王艷靈機一動趕緊接口。想著牛波那又粗又長的東西,嘴裡一陣弄澀,恨不得現在就出去讓他野蠻的沖搗一番。
  採納牛波的建議王艷專門泡了一瓶藥酒。酒液剛變色。情況緊急只能湊合著了。牛波用藥酒清洗傷口時,雷明痛得不停的冒冷汗,一直咬著牙沒有叫喚。
  屋子裡一時陷入了沉默。牛波打破沉默,看著雷明的兩眼問他將來怎麼辦?鄉長是當不成了,總得找事情做。王艷不會種莊稼,現在沒有收入,靠原來的積蓄過日子能堅持多久?
  「牛娃,大姐知道你有辦法,幫大姐想想法子。不能讓我們倆人這樣餓死啊。」
  王艷明白,他主動開口肯定有路子,卻不知道他有什麼條件?
  「路子是有,關鍵是你們行不行?」
  牛波拉過竹椅在床前坐下,將計劃在青山鄉辦一家肉類食品加工廠的事簡單的提了一遍。
  「牛,牛娃,你,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倆人打理?」
  王艷激動的發抖,差點撲了過去。
  年波稍作沉默,當著雷明的面當然不好提條件,卻也不會爽快承諾什麼,「我相信姐夫的能力,可是~」「可是什麼?你快說啊。」
  王艷心裡大急,這節骨眼上他故意吊胃口,說一半留一半真急人。
  「原因是多方面的。」
  牛波實話實說,雷明的腿好了之後不能做重活,也不能受外力撞擊。這是原因之一。第二他才能是有的,管理加工廠需要專業的知識,更需要瞭解肉類產品市場的信息。
  第三,以雷明的性格不太合適。管理的事兒需要和工人溝通。雷明動不動就擺架子甚至是罵人。這樣管理工人,沒有人和他交心。上下不能一心,天天鬧矛盾是無法管理好一個工廠的。
  「牛娃,你放心,大姐會勸他,會盯著他讓他改。看在一家人的分上給我們一條活路。」
  王艷知道他說的是實情,更明白有羞辱雷明的意思。雙頰抽動,兩膝一軟悲痛的跪了下去。
  「大姐,別這樣,你想折牛娃的壽啊?」
  牛波一怔,起身跨步,伸了抓著她的胳膊扶她坐下,「再怎麼說我們是一家人。」
  「牛娃,我以前的確不好,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分上,給我們一次機會,我一定改,並用心管好工廠不讓你失望。」
  雷明也明白,牛波是故意折騰他們。
  他們徹底的失勢了。當初不但是鄉長還有王守財作靠山。形勢急轉突然被人黑打。王守財也不相信他們了。現在幾乎是走投無路了。他不能做重活,王艷不會種地,以後的弄子如何過?這樣好的機會絕不能錯過。
  「大姐,你們誤會了,牛娃沒有別的意思。」
  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解釋說,他只是中間人,不是真正的投資者。
  不管投資人投了多少錢,他必須對投資人負責。這不是幾百或是幾千元的事兒。動則就上10萬元。萬一折了,他如何對投資人交代?所以他需要一再的落實,他們是否有能力擔此重任。
  「哦~原來是這樣。」
  王艷臉色陰晴不定,牛波這樣一說,就完全別開他的身份,這僅有的淡漠親情關係不再有一絲的約束力。
  雷明也呆了,表示需要時間想想。牛波如實說,他已經買了幾本相關的書,王艷過去拿藥一起拿回來。仔細的看看,10天之後給他一個肯定的答覆。
  「牛娃,謝謝你。」
  雷明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掙扎著想下床。傷勢太重了,無法下來。
  離開雷家還沒有到上次辦事的山道,王艷忍不住了,張開兩臂緊緊的抱著牛波,「牛娃,快,快用你的寶貝狠狠的弄大姐的東西,讓大姐徹底的舒服。」
  牛波反而不急,把她摟在懷裡捏著她的柔軟處,盯著她的雙眼坦然說,不管他們倆人的管理能力如何,為了對投資人負責,他必須派一個人當頭,他們倆人當副手。
  任何大事必須聽頭的指揮,否則當副手的機會都沒有。在工資方面,看在一家人的分上絕不會虧待他們。但有一點必須記住,雷明必須改掉他的臭毛病。同時得盡心盡力的幫他管好工廠,否則別怪他翻臉不認人。
  「牛娃,謝謝你,謝謝你。」
  王艷激動的發抖,迫不及待的脫光自己,抱著他的脖子拉著倒了下去,浪聲說,以後只要方便,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他想都讓他弄。
  「大姐,你是不是喜歡上牛娃的大東西了?」
  牛波心裡偷著樂,伸手一摸褲子已經拉開了。也懶得脫了,對準目標緩慢的壓了下去,「你真的喜歡牛娃的寶貝,以後就多抽點時間讓你舒服。」
  「牛娃,謝謝你。不管大姐身子如何都讓你弄。」
  王艷興奮的發抖,脫了自己的睡褲張開粉腿退了過去,「你不但是大姐的寶貝,也是大姐的恩人,大姐永遠感激你。」


正文 第38章 大姐,我要從後門進去
  「牛,牛娃,別,別弄了,大姐不行了。」
  王艷感覺全身都在痛,火辣辣的,像刀子割一般,骨頭都快散了。
  真不明白,他怎麼越來越厲害了?上次還能勉強招架,這次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了。一直被他野蠻的沖搗著,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大姐,牛娃弄得你舒服?」
  牛波看看她的眼神,的確不行了,再折騰下去,這女人就得趴下了。
  「牛娃,你這樣弄小梅,會不會弄暈她?」
  王艷大大的喘了一口氣,忍痛坐起,就著朦朧的月光,低頭一看,簡直是慘不忍睹。上次只是輕微的紅腫,這次已經變形了。就像一個發脹的大饅頭。
  「她前面不行,讓我弄她的屁股,大姐,讓牛娃弄你的屁股,喜歡不?」
  牛波盯著她的雙眼,用眼神明白的告訴她,這事兒必須滿足他。
  「弄後面?」
  王艷身子一抖分,滑動右手緊張的按著屁股,嚥著口水害怕的說,後面的洞那樣小,這樣粗長的東西插~進去,會不會弄破了?
  牛波拉長了雙頰不出聲。王艷心裡一怕,委屈的同意了,千叮嚀,萬囑咐要他溫柔一點,免得真的弄破了。牛波試了三次,王艷太緊張了無法放鬆,肌肉繃緊,雖有液體潤滑仍舊無法進去。心裡微微起火,冷聲說,再這樣扭扭怩怩的,他就走了。
  「牛娃,別生氣,大姐休息會兒再讓你弄菊花。」
  王艷扭頭委屈的說,她是第一次肯定有點緊張,前面又火辣辣的疼痛。
  「哼!等會兒弄得比前面還腫。」
  牛波擰著她的肉波,氣呼呼的說,前面能弄後面為何不能弄?
  「牛娃,別,別生氣,大姐放鬆一下,等會兒就讓你弄。」
  王艷大口的喘著粗氣,盡量的平復自己的心情。
  牛波斜眼一瞄,發現災情嚴重,心裡微感不忍,將計劃重建學校的事,當著玩笑說給她聽。真有效果。王艷很快放鬆了。牛波不再出聲,扶她趴在路邊,開始了艱難的開拓之旅。
  王艷是第一次經不起弄,不到10分鐘,就尖叫著說真的不行了,再這樣弄下去她幾天也不能動了。雷明不能下床,家裡大事兒全得她一個人撐著。今晚暫時放過她,等雷明可以活動了。家裡的事兒沒有那樣多了到時不管他如何弄,就算弄出血她也心甘情願。
  「大姐,話是你說了,到時別怪牛娃野蠻。」
  牛波退兵拉上褲子,彎腰抓起她的睡褲伸手遞給她。
  「哎喲~牛娃,你,你太蠻了。」
  王艷剛一抬腿,疼痛立至,喘了幾口大氣忍痛穿上睡褲,放下睡衣,拐著走路。
  「大姐,今晚便宜你一次。」
  牛波弓著身子要她爬去。
  「牛娃,你對大姐真好。」
  王艷感動極了,忍痛爬了上去摟著他的脖子,引~誘說,回去的時候送她,快到家了讓他弄一次菊花。
  快到王家了牛波放慢步子,探頭打量屋裡還亮著燈。想放下王艷,轉念一想楚紅幾人的事王梅全知道了,多一個王艷她也不敢說什麼。
  他跨步進了堂屋掃了一眼,王梅幾人都沒有睡,圍著小木機正在打撲克。葉雙華沒有參加,當了王梅的軍師幫她參謀。
  王梅看清背上的王艷,臉色微變,扔了牌,趕緊站起,只走了一步,驚呼一聲又停止了,羞澀的白了他一眼,關心的問,「大姐,你怎麼了?」
  王梅的動作,徹底的出賣了她。王艷雙頰一片通紅,明白王梅的情況不比她樂觀,一樣被牛波弄得又紅又腫。還是不想王梅知道她被牛波搞了,遮掩的說,本想過來拿藥和書,路上扭了腳,只好讓牛波背著走。
  「老公,快放大姐下來。」
  王梅忍痛走了過去,扶著王艷的胳膊,幫著她滑下去,扶她過去坐,「怎麼這樣不小心。」
  屁股剛要落座了,王艷低呼一聲,趕緊站直,說雷明還等著藥吃。她不能耽擱了,拿了東西就走。
  牛波挺配合的,跨步上樓。很快,抱著肉類食品加工的書和淡炎藥,又回到了堂屋。王梅找了一個塑料口袋,把書和藥裝好,遞給王艷,要牛波送送她。
  牛波剛出門,羅雪和楚紅對望一眼,樂的捧腹大笑。葉雙華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提醒說,現在很晚了,別這樣大聲。
  王梅仍舊懵懵懂懂的,不明白羅雪笑什麼?有葉雙華在,羅雪不方便說得那樣直接。曖昧的說,不要忘了她們看地之時的事兒。看看王艷的情況應該是發生了事情。
  「雪姐,你,你是說,我大姐和二愣子?」
  王艷臉色微變,身子不停的發抖,腦子亂哄哄的一時無法接受這事兒。
  「梅梅,不是雪姐幫著波弟說話,也沒有數落的你的意思。」
  羅雪放下紙牌,羞澀說,她可以接受她們三人和牛波發生這事兒,為何就不能接受王艷和牛波的事呢?別開王艷是她親姐姐之外,沒有什麼不同,和王小琴或是劉嫂她們一樣。
  「二愣子,什麼都對你們說了?」
  王梅雙頰通紅反而不好意思了,羞澀的低下了頭。
  「波弟對我們很誠,對你很真,你應該珍惜。」
  羅雪坦然說,她們也許只是牛波生命中的過客,陪牛波一輩子的是她這個名媒正娶的妻子。
  「雪姐,謝謝你,小梅明白怎麼做了,我們打牌等二愣子回來。」
  王梅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伸出抓起紙牌再次投入。
  快到雷家了,王艷掙扎著滑下,迫不及待的脫睡褲真要讓牛波又弄她的菊花。
  牛波天天看色估計快到3點了。抓著她的小手用力搖頭,「大姐,你先回去好好的照顧雷明。等他的身體好了可以行動了,牛娃再野蠻的弄你。」
  「牛娃,你真體貼,大姐讓你這樣弄也心甘情願。」
  王艷眼角含淚,以為牛波會趁機狠狠的弄她。可他沒有還這樣體貼自己。
  「別哭了,把淚抹了,別讓雷明看破。」
  牛波抓著她睡衣的下擺向上掀去,當著手巾抹去她上角的淚水。
  「牛娃,親親大姐。」
  王艷情湧心情,低呼一聲撲進他懷裡,用力的抱著他,張開柔軟的雙~唇主動的印了過去。
  牛波環著她的纖腰,張嘴相迎。……
  「什麼,你和我們一起睡?」
  牛波兩眼瞪的比牛眼還大,吃驚的看著葉雙華以為自己聽錯了。要她再說一遍。
  「表哥,我一個人睡下面會害怕。」
  葉雙華嘟著粉腮擠進他懷裡,不停的撒嬌,趁王梅幾人沒有注意,湊嘴在他的左耳邊笑嘻嘻的說,「哥,雙華知道你又想和她們弄那事兒了,雙華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弄得她們幾人個個叫痛。」
  「小祖宗,別給哥忝亂了。」
  牛波哭笑不得,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這話哪像一個女孩子說的,簡直就像一個大女人說的。
  「表妹,表嫂陪你一起睡下面。」
  王梅受了羅雪影響算是完全放開了,乾脆不夾在中間,今晚讓牛波和羅雪三人在樓上亂搞。
  「表嫂,你,你不是會吧?」
  葉雙華反而怔住了,她是名媒正娶的妻子,為了遷就牛波竟然主動退出,讓他和別的女人佔她的床。
  「表妹,你不明白二愣子的厲害,表嫂再進去白天就別想下床了。」
  王梅雙頰通紅,羞澀的瞄了他一眼,抱著葉雙華的胳膊,拽著向王艷以前的房間走去。
  「大老婆,你答應過二愣子讓我弄菊花的,怎麼當逃兵了?」
  牛波側身跨步,追了上去了。
  「老公,今晚就放過老婆,下次讓你弄菊花。」
  王梅拉著葉雙華,疾步跑進了房間反手關了門。
  ~~牛波四人上了床。羅雪三人沒有人敢主動了。牛波微微一笑表示天亮了還有正事,暫時放她們一馬晚上再弄。今天夜裡一定弄得她們不能下床。
  「波弟,王梅能做到這步太不容易了,以後多憐惜她,別傷害她。」
  羅雪著玉~體微笑著擠進他懷裡,撫著他的臉龐坦然說,易位而處她就無法做到。
  「超級波,你說的我都明白,可這事兒我現在無法決定。」
  牛波環著她的纖腰,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為難的說,將的結局如何誰也無法預料。
  如果他阿爹說的是實情又沒有錯誤,這結局注定是悲劇。這不能怪他只能怪王梅,只怪她生錯了地方,不該生在王家更不該和他相遇。
  「這個結無法化解?」
  羅雪一怔,似乎明白他為何呆在百合村了。如果沒有重大的目的,以他的能力和才華怎麼可能呆在這種地方呢?
  「可能性不會超過2%。」
  牛波坦然表示,這個結系得很緊。結的背後性質十分的嚴重,並造成了重大的傷害,不再是物質或是金錢可以彌補的。
  「波弟,真是難為你了。」
  羅雪眼中浮起慈愛之色,撫著他的短髮柔聲說,事情沒有結果之前盡量不要傷害王梅。她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
  「二流子,你將來離開百合村我們怎麼辦?」
  楚紅臉色不正常,雖不明白他為何隱在百合村,可她明白一件事他遲早會離開這裡。
  「傻紅兒,你和云云都是我的寶貝,我離開之時你們當然一起離開。」
  牛波張臂,摟著楚紅的纖腰,側頭親吻她的。
  ~~當天早上不到6點,房間裡響起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徹底的劃破了黎明之前的寧靜,也驚醒了所有的人。
  是誰這樣失控發瘋般的尖叫?除了羅雪之外相信沒有第二個人。半夜裡朦朦朧朧的她覺得自己體內多了一樣東西,雖然沒有亂動可那感覺挺清晰的。
  她太累了不想動也沒有睜開。很快又沉沉的入睡了。方才翻身發現牛波摟著她的纖腰,又粗又長的東西真的插在自己的菊花裡。扭動之時疼痛無比。無法抑制那種疼痛只有尖叫發洩。
  牛波醒了第一個反應不是笑她而是趁勢弄她。羅雪拚命的掙扎卻是無濟於事,氣呼呼的說,今天要他一直背著吃飯的時候也要背著。
  出於好奇,楚紅幾人也想跟著牛波鍛煉,除了葉雙華之外沒有人能起床。牛波剛下堂屋王守財也出來了。牛波一怔,以為是羅雪的尖叫驚動了他。對於昨晚的事王守財能明白80%左右,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認這種行為。
  牛波拉著葉雙華先是在院子的原地跑步。跑了不到10分鐘王小琴來了。站在院子邊緣她不停的喘大氣,問他有什麼事這樣急?
  「這事兒表妹和你說。」
  牛波作了簡單介紹,繼續跑步根本不鳥王小琴。
  王小琴跟著葉雙華進了堂屋,明白整個過程,為難表示她只能盡力。平時和響水村以及明月村的婦女主任交往不多。不過,這事好事相信她們會配合。
  「大嫂子,你提醒她們一句。」
  葉雙華也學會了二流子把戲,冷聲說,這事兒他們有能力擺平,只是不想做得那樣過火,希望大家從內心接受這事情。她們一輩子陷在泥土裡,難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輩子走她們的路?沒有文化,沒有知識,就只有搓泥巴有什麼出息?
  「小表妹,多謝你,大嫂子明白,我會認真的開導她們。」
  王小琴喘順了氣跨步出了堂屋,彎著走到牛波的身邊,壓低聲音說,她有幾天沒有舒服了,抽個時間弄她幾下讓她舒服一陣子。
  「放心吧,一定弄得你啊啊大叫。」
  牛波伸出右手捏了一把,叮囑說這事兒她多費心。順道通知羅大雨,讓他知會響水村和明月村的村委書記,轉告村民明天早上開三村聯合大會,就在三村的交界處,也就是準備建新學校的地方。
  「你讓我舒服,我讓你放心!」
  王小琴凝視看了少頃,轉過身子,踏著三合土壩子戀戀不捨的走了。
  牛波鍛煉結束,見羅雪幾人還沒有起床,大叫一聲太陽曬屁股了。誰最後出來就弄菊花三次。
  屋子裡頓時時響起一片嘻笑聲。幾人呼嚷著爭先恐後的抓衣下床。跑得最慢的是羅雪。見勢不對趕緊撒嬌放嗲,表示進山之時不用他背,進了山再背。
  「表妹,你們的任務是準備一篇最簡單,最精彩的演說稿子。」
  牛波摟著王梅的小蠻腰,跨步出了堂屋向井邊走去。……
  「你們明白的我全清楚。我明白的你們卻不知道。」
  牛波跳上書桌舉起右臂,聲如打雷,幾乎是在吶喊。這開場白的確吸引了每個人的注意力。
  楚紅和王梅幾人忍俊不禁同時笑了。家屬團的成員每人都笑了。笑得最開心的還是王梅。她明白自己的男人將要騰飛了。
  「你們知不知道為何會站在這裡?」
  牛波舞動右臂再次大聲吶喊,聲振全場。見60%的人搖頭。放下右臂他口若懸河的表示,這是一件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事,也是利於子孫後代的千秋事業。他們必須參與。這是他們的責任也是他們的義務,更是他們的希望。
  「到底什麼事啊?」
  部分村民聽出了味道,一直不知道結果心裡挺急的,開始吼叫了。
  「安靜!我立即說正事。」
  牛波舉起右臂用力揮了幾下,在大聲說他遇上善心人士,投巨資在這裡建一所全鎮最好的學校。地址就是他們站的地方。
  同意在此建學校並大力支持的人一律走到他的左手邊。不同意的站在他的右手邊。覺得這事兒無所謂,抱觀望態度的人站在中間,算是中立派。
  人群一陣騷動。大約過了5分鐘。三個村的村民涇渭分明的站在三個隊。支持的人大約有60%。反對的人,大約占15%,中立的人約25%左右。
  牛波的目光,一一掃過反對的人,沉聲問他們反對的理由是什麼?此時的牛波雖然仍舊是傻傻的,可目光分外的犀利。凡是他目光相觸的人全都心虛的避開了,沒有一個人正面回答。
  「好,我不逼你們,先聽聽我的理由。」
  牛波大聲吶喊振臂疾呼,宏聲說,他們幾輩人全陷在泥巴裡,有的人籮筐大的字也不認識幾個。買賣什麼東西帳都不會算,還得請別人幫忙。
  為什麼會這樣?他們沒有條件讀書,沒有知識。只能一代又一代的在村子捏泥巴。一輩又一輩的過著臉朝黃土背向天的苦弄子。
  如今有條件讓自己的孩子上學,為什麼要反對?難道他們真的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他們自己一樣,世世代代祖祖輩輩的在村子裡搓泥巴,種莊稼?臉朝黃土背向天的過一輩子?
  修學校的事不要他們出一分錢,反而願意來這裡弄活的人可以和修公路以及挖池塘的人樣,享受積分待遇。不管是哪個村的村民一視同仁,達到積分的要求到是就可以換取相應的物品或是現金。
  重要的孩子們上學收費很便宜。一般的家庭只收書本費。學費和其它的費用全免。特困戶家庭由本村的村長作保出據證明,孩子可以免費上學。將來貧困戶的孩子,成績特別優秀的可以保送。從小學到大學一直保送。
  牛波的話還沒有說,15%的反對人群中超過90%轉移了,站在支持的隊伍中。中立的人也有80%轉移了。如今的形勢有95%的人支持學建新學校。只剩幾個老頑固。
  明顯反對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明月村的村長趙大祖。另一個是一個老太太。牛波跳下桌子幾步衝到趙大祖的身前,盯著他的雙眼沉聲說,「老村長,你是什麼意思?有什麼想法痛痛快快的說出來。」
  趙大祖不敢對視的眼神心虛避開,結巴的說,建學校在佔用大量的土地,這裡雖是三村交界處只有明月村的土地最多,也是幾塊好地。
  「說得好,說得太好了。」
  牛波折了回去跳上桌子,大聲問,到底是幾塊破土重要還是子孫後代的幸福重要?
  超過95%的村民振臂吶喊,表示子孫後代的幸福重要。幾畝土地隨意在那個山腳開荒就賺回來了。再說了,這是幾個村子的大事不能因為幾塊土地就停止了。
  部分年輕人開始罵人了。連明月村的人也罵趙大祖。趙大祖面子掛不住趕緊轉移,站在中間人群中。這老太太挺識趣的,不等眾人出聲開罵趕緊跑了。
  「很好,你們的表現令我相當的滿意。」
  牛波舞動右臂大聲吶喊,現在說兩件讓大家興奮的事兒。從磨子鎮到百合村修公路的事,不但到得鎮政府的全力支持,也得到縣城大人物支持。審批公文已經下來了。
  第二件事,他們會更高興,建學校的木材和磚瓦,採取就地取材的原則。不會白拿他們的樹木,也不會白要他們的磚瓦。任何一樣物品,都會付錢,向他們購買。
  相關的細節,到時會列一個表格出來,用木牌子立在這裡。原意賣樹木,或是願意燒磚瓦的人,看了之後,根據自己的情況安排。不管是誰賣東西,保證公平、公正、公開。
  建學校的時候,原意在這裡弄活的人,積分制度和修公路以及挖池塘是相同的。響水村和明月村的村民不明白,可以去看百合村的池塘邊看看。那裡有積分的明細表。
  記不住的,可以用紙抄下去。以後弄了活,按表格算自己的積分。積分的事兒,有專門的人負責,絕不黑誰的分,也不會無原無故的給某人多加分。
  「牛村長萬歲,牛村萬歲……」
  超過85%的村民,振臂吶喊,願意無償的在學校弄活。這是有利於子孫後代的事,不能那樣現實,事事都要報酬。
  「好,說得太好了。」
  牛波振臂吶喊,大聲問他們,有沒有信心在9月1號之前建好學校?
  「有,一定能。」
  這一次,超過98%的村民搖臂吶喊,有的人拍著胸口表示,就算加夜班,也要趕在9月1號之前修好學校。
  「好,我相信你們。」
  牛波跳下桌子,把建學校需要的資料放在桌子上,大聲說,關於木材和磚瓦的事,由百合村的村委書記羅大雨全權負責。響水村和明月村的村長協助羅大雨的工作。
  所有任務分派到人頭上,盡快落實好,三天之內,必須行動起來。關於收購樹木和磚瓦方面的報酬,明天就會貼出來。絕不會虧待大家,誰敢從中搗亂,陽奉陰違的拖後腿,他不生氣,小心三個村的村民全找他的麻煩。……
  牛波的步子邁得很大,幾乎是在飛奔。池塘那邊尖叫聲越來越密集。他不明白發了什麼事,只想盡快的趕過去。
  楚紅幾人在後面不停的呼叫,他是充耳不聞。羅雪氣得跺腳呼嚷說,今晚上不讓他弄了。楚紅幾人和他的聽力不同,沒有聽到池塘那邊的尖叫聲。
  王梅羞澀說,他肯定有急事,否則不會這樣著急的奔跑。以他的性格不會無原無故的拋下她們幾人。對於那事兒他一直不知滿足,沒有事情做巴不得一直和她們在一起。
  隱隱約約的羅雪也聽到了尖叫聲,「看樣子真有急事。我們走快點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牛波趕到池塘邊看清四周的人群以及倒在池塘裡的人,臉色微變,沉聲說,大家不要亂動。站在原地,借助手中的鋤頭盡量的保護自己。被蛇咬了的人蹲著別動。
  牛平拐著走了過去,擔心的說,這蛇有毒,事情相當的麻煩。至有10人被蛇咬了。現在蛇已經爬開了,到處都是,一旦隱進林子裡或是草叢中,或者是爬進屋子事事情就更麻煩了。
  「阿爹,你放心,孩兒會處理此事。」
  牛波扶著他退了回去,仰天輕嘯。
  嘯聲未落,東南方大約500米之外響起小乖的嘯聲。如同一團灰色的雲彩,小乖晃眼到了牛波的身邊。
  牛波抱著它的腦袋,沉聲說,「找出每一條毒蛇,不准跑掉一條,全部消滅,叫小花它你的助手,盡快完成此事。」
  「嗚」小乖似乎也知道事態的嚴重,用力的點頭,身子騰空而起,轉眼消在山腳邊。
  ~~「張三娃,你陪著我老婆回家去拿酒藥。」
  牛波盯著張三娃的兩眼,沉聲說動作要快。側頭看著長毛,冷聲說,他帶2個人去扯草藥。
  另外的人一是清理弄淨現場的毒蛇,二是把蛇咬的人抬上來放在山腳邊的草地上。並派人守著小心毒蛇再次出現。
  牛波彈身跳下池塘,蹲在蛇窩邊細細的打量,很快確定了蛇的種類,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站起身子安慰說,這蛇的確有毒可毒性不強。大家不必心慌自己嚇自己,保持冷靜。
  ~~經過近2個小時的急救,所有被毒蛇咬過的人全部穩住了傷勢,並排除了體內的毒素。牛波正在抹汗,小乖帶著小花回來了。他蹲子抱著小乖的腦袋,「小乖,辛苦你啦,放半天假,和小花去玩,啊。」
  「嗚!」
  這傢伙高興的疾彈而起,凌空落在小花的背上,趁勢壓倒,這次不是抓它,而是像人類調情一樣和小花親熱。
  「雪姐,小乖和二流子一樣好色哦。」
  楚紅俏臉微微,瞪了小乖一眼,要它帶著小花去別處玩,別在這裡亂搞。
  「沒辦法,誰叫波弟那樣色呢。」
  羅雪輕笑,幽默的說小乖肯定受了牛波的影響。牛波吃定王梅,小乖吃定小花,誰也跑不了。
  ~~牛波吼了一聲當眾表示,這次被蛇咬了的人每人額外加500積分。如果帶傷弄活積分翻倍。如果不想弄活的,回家休息一樣有積分,每人每天送20個積分。
  時間為一周。這點毒傷一周時間肯定全好了,不再享受特別待遇。沒有被蛇咬的人可能受了驚嚇,每人額外送50積分。今天的積分按150%計算。
  「村長萬歲。」
  部分村民心裡微感不滿也有一定的陰影。聽了這話所有人的全樂了,振臂吶喊,熱情比毒蛇出現之前更高。
  「你們放心,所有的毒蛇已經全部消滅,沒有一條漏網。」
  牛波拍了拍掌提醒說,以後注意一點。如果發現什麼異物之類的,自己弄不明白的最好匯報一聲。暫時避開原來的地方去別處挖。
  羅雪膽子大的嚇人,根本不在意村民的異樣目光,爬到牛波的背上抱著他的脖子,喃聲問,「波弟,你真的確定所有的毒蛇全部消滅了。」
  「你們幾人沒有人知道小乖的厲害。」
  牛波拉下她,帶著楚紅幾人向牛平走去。
  楚紅幾人分別給牛平見禮之後。牛波盤膝坐在草地上,解釋說他救小乖之前,它就是狼王之王,一般的虎見了它也不要退避三分。
  俗語說得好,夜路走多了會撞鬼。或者說是陰溝裡翻了船。小乖可能就是那樣,中了一個普通的陷阱,兩條前腿同時被捕獸器夾中了,傷了筋皮無法擺脫。
  他發現小乖時小乖的兩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再晚一點不是被安捕獸器的人發現就是兩前腿殘廢。當時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見小乖可憐。不但沒有殺它反而好心救了它。小乖的傷好之後就寸步不離的跟著他。還想跟著回百合村,他不准。
  「原來是這樣。」
  王梅雙頰微紅,恍然大悟的點頭,總算明白原因了。以小花的凶殘和性格,是不可能向一隻多狗低頭的。
  「有相當長一段時間小乖和我一起打獵。」
  牛波感慨的說,小乖跟著他的時間長了也學會了打獵,對於獵物的敏感度遠比他厲害。
  像這種蛇類帶有明顯的氣味。小花也能找到它們。只是小花沒有本事全部咬死那些毒蛇。小乖不一樣,根本不需要用嘴。兩條前腿一動,除好少數巨蟒之外,不管是什麼蛇全會被它撕成兩段。一擊斃命絕無倖免。
  「這就好,免得晚上睡覺做噩夢。」
  王梅縮了縮身子,眼有害怕之色。
  羅雪一看時間已經11點過了,氣呼呼的說,今天的考查全泡湯了。
  「誰說的?」
  牛波指著遠處忙碌的村民以及更遠的方地,表示這些全是考查的對象。真要在這裡拍戲,不可能一直在山裡,在村子裡的時間會占相當的一部分。
  羅雪雙頰微紅,扭怩說村子裡的情況沒有什麼考查的,主要是山裡。到時把村子裡的情況畫一個簡單的草圖就可以了。
  楚紅和嚴雲相視大笑,一左一右的抱著她的胳膊,打趣的說,村子裡當然沒有考查的。山裡秘密多辦事又方便,應該仔細的考查認真的探索。


正文 第39章 後門不行走夾峰
  張三娃看清價格表雙頰抽動數下,不解的看著牛波,輕聲問,「老大,是不是太高了?這事兒對村民們有利,象徵性的給點錢表示一下就可以了。」
  「幹事吧。」
  牛波伸出右手想敲張三娃的腦殼。張三娃似乎早就準備,抓著價格表呼叫著撒腿就跑。
  「記住,你派三個人負責買樹木的事兒,另外派兩個人守在池塘邊以防再發生意外。再派兩個人守在建學校的地方監督村民挖地基。」
  牛波跨步出去補充說,每人每天給3~5到元的生活費認真做事,否則扔進河裡餵魚。
  「多謝老大。」
  張三娃一蹦而起,跑得像風一樣快。
  ~~「哇呀,這帳篷好漂亮!」
  數楚紅從羅雪身後冒出伸手奪過,細細打量,笑嘻嘻的說,帶著這帳篷進山,晚上不回來方便在山裡辦事。
  「紅兒,你的嘴越來越損了。真缺德。」
  羅雪雙頰微紅抱著她的胳膊,說,她要是喜歡就一起進山,這帳篷住三個人綽綽有餘。弄事的時候不方便可以在外面弄,弄了進去睡覺。
  「別,二流子就喜歡在山裡搞你,我就不去瞎攪和了。」
  楚紅雙頰通紅兩眼放光,興奮的說,她要去基地看看,一則監督張三娃他們買樹木,二則看村民如何挖地基。
  「我看你啊,在夢裡已經當上校長了。」
  羅雪大笑,伸出右手食指戳她的前額,打趣說,學校真建好了她怕是無法睡覺了。
  牛波跨步進門見羅雪在整理帳篷,不解的說,昨天走的還不夠遠?是不是還要繼續向前走?羅雪把睡袋將進布袋裡掛在他的脖子上,笑嘻嘻的說,如果情況許可她希望可以走完整座山。
  「大波姐,夜裡一個人你受得了嗎?小心波弟搞得你起不了床。」
  牛波張臂摟緊她讓兩團嫩肉貼在胸口。
  「傻波弟,有了睡袋你可以弄姐姐的肉波,三個地方都可以搞勉強可以滿足了。」
  羅雪羞笑,輕聲說,前後兩處有限制,上面可以隨亂的弄,走路的時候基本不受影響。
  「哈哈!太妙了,後門不了走夾峰,這地方的確不受限制可以隨意的弄。」
  牛波大樂,幫她整理相關的應用物品。倆人高高興興的離開了王家。
  ~~進了山洞,牛波鬆開羅雪說出去尿尿。羅雪大笑,幽默的說別尿進裡了,小心懷個寶寶。牛波一怔扭頭看著她,不解的問她怎麼知道?
  「傻波弟,你的傢伙不停的亂跳顯然想辦事了。」
  羅雪壞笑,張臂撲了過去從後面抱著他,補充說,進了山洞不弄她反而要急著出去,肯定和別人約好了出去弄別人。
  「超級波,你真聰明。」
  牛波哈哈大笑,打趣表示他弄別人是為了幫她減輕壓力。如果她不介意下去一起玩。
  「別,姐不想丟光老臉還得留著點兒。」
  羅雪雙頰微紅,抓著緊身衣的下擺向上掀去,要他親幾下再出去。
  牛波側身低頭一看,沒有戴奶罩,背著她的時候難怪那樣舒服,兩團嫩肉在背上磨來磨去的搞得自己衝動不已,摟緊她的纖腰笑哈哈的說,「大波姐,你真騷,波弟要弄腫你的超級波。」
  王芳滿眼飢渴之色尖叫著撲了過去。身子貼緊了,牛波發現王芳也沒有戴奶罩。抓著藍花短袖襯衫的下擺向上掀去,裡面的確是空的。兩團嫩肉微微發硬了。
  「愣頭青,這幾天怎麼不讓瓜婆娘舒服?晚上睡在床上好想你的東西。」
  王芳眼有憂怨之色,引著大手用力的搓弄著。
  「瓜婆娘,我有事啊!你也看到了事兒越來越多了。」
  牛波脫了她的睡褲,抱著向林中走去。
  「天吶,愣頭青你越來越厲害了。你的東西還在長嗎?」
  王芳痛得冒冷汗,停止動作困惑的看著他。
  「是你的縮小了。」
  牛波胡攪蠻纏,伸手抓過她的睡褲,表示他還有事不能久留,她快把衣服穿好小心下山去。
  「我哪能走啊,你把我的東西弄得又紅又腫。」
  王芳想穿褲子的確太痛了,斜躺著不動要他送一程。
  「瓜婆娘,別老念著舒服的事兒,記得多抽時間看書。」
  牛波協助她穿好衣服彎腰背著她,一邊向山下走一邊提醒,一周之內池塘就可以挖好了。引水試養之後就可以在池塘邊搭棚養雞了。
  「夏天養雞成活率低。」
  王芳老練的說,養雞的最好時節應該是春天。夏天有蚊子,氣溫又高難度很大。
  「瓜婆娘,沒有難度誰讓你養啊?」
  牛波兩眼一瞪,左手掐她的屁股,沉聲說,只知春天養雞就不叫科學養雞了,那是村民的老辦法。技術方面的事她和葉樹青負責,資金的事兒他想辦法。
  快到山腳了牛波放下王芳,從沙灘褲後面的小袋裡掏出50元錢塞進她手裡,要她節約點用。養雞開始了會按天給他們發錢。
  「愣頭青,你對瓜婆娘真好。」
  看著牛波的背影王芳感動的哭了,站了許久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拐著兩腿慢慢的向村子裡走去。
  羅雪一臉壞笑抓著鬆緊腰拉了下去,見裡面沒有穿短褲樂的捧腹大笑。發現泥糊糊的全是液體,白了她一眼,抓起卷紙撕了幾節,抹來抹去仍舊抹不弄淨。
  「大波姐別抹了,波弟弄了你去溫泉洗一洗就可以了。」
  牛波張臂摟著她的身子,跨步到了籐床前。
  「小壞蛋,這時別弄姐的前面,弄上面。」
  羅雪夾著兩腿,眼有淡淡的厭惡之色,氣呼呼的說,才搞了別的女人還沾著液體,又來弄她的東西太不衛生了。
  「假了吧?」
  牛波大笑扳著指頭說,這事兒不止一次了,弄了楚紅她們一樣沒有洗,接著弄她的東西。弄了她又搞楚紅她們一樣沒有洗。
  「傻波弟,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
  羅雪瞪了他一眼,解釋說,楚紅和王梅三人不同,她們只有他一個男人。王芳不同,天知道她有多少男人。以後要記住,弄了王芳記得把東西洗弄淨,不準直接弄楚紅或是她們任何人。
  「好吧,這次就弄你的超級波。」
  牛波細細一想覺得這話有道理,抱著她下了籐床,向降落傘那邊走去。……
  凡是上次拍過的景點一律放過,沿著山脈直線前進。快點中午12點了牛波放慢了速度,打量四周的環境確定這裡沒有來過,掐著羅雪的屁股,「大波姐,開始吧。」
  「波弟,後面走慢點,看你累的又出汗水了。」
  羅雪一陣憐惜,舉著白嫩小手抹他臉上的汗水。
  牛波放下羅雪在前面捏了幾下,笑呵呵的說,背著她走路挺爽的。跑的時候兩個寶貝不停的在背上磨蹭著,癢癢的很舒服。還可以節約時間。
  羅雪一邊拍一邊向前移動,速度很慢。到了下午1點過前進的距離不到2公里。羅雪說她有點餓了。牛波從背上抓過背包準備取乾糧。羅雪羞笑,搖頭說中午吃點野果湊合著。乾糧晚上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否則哪裡經得起他蠻牛一般的蠻搞?
  「大波姐,你這樣說,波弟又想弄你的寶貝了。」
  牛波嚥著口水,低頭一看真的起來了。拉開褲子瞄了一眼挺野蠻的。
  「波弟,你別這樣搞笑行不?」
  羅雪捧腹大笑,前移半步拉開距離,嗔聲說,說一句就硬起來,碰著女人的時候可能會發瘋。
  「不是啦,大波姐,是你的東西太迷人了,波弟一說就想弄你的東西。」
  牛波跨步上前摟著她的身子,討價說現在弄一次溫柔一點。
  「波弟,下午還有正事。晚上你可以任意的弄姐的三個地方。」
  羅雪夾著兩腿表示今天盡量多拍一點,盡快的完成了,後面的時間就可以天天陪他了。
  「我的事兒越來越多了。」
  牛波抱著她彎腰坐下,板著手指說,過兩天公路就要開工了。今天開始學校挖地基了。一周之內池塘要引水試養。還在籌備加工廠的事。鎮上的造紙廠也想在近期內啟動。
  「波弟,你別什麼事兒都往身上攬。」
  羅雪反手摟著他的脖子,冷靜說,學校挖地基的事兒有楚紅和嚴雲盯著,他暫時不是必操心。
  池塘的收尾工作有王梅和他阿爹以及王守財看著,更不必擔心。公路的事兒開工儀式結束後,就交給張寶升和衛紅兵傷腦筋。
  現在和以前不同了。縣裡有張青芳罩著,衛紅兵哪裡說半個不字?再說了,他們倆人負責這事兒或多或少可以撈點油水,又是本鎮的鄉村建設,他們必須盡力。到時派幾個可靠的人混在村民中當工人,一則收集信息隨時瞭解情況,二則監視張寶升他們及時調整。
  「大波姐,你腦殼真尖,成,這事兒按你說的辦。」
  牛波抱著她站起,扭頭看看四周沒有野果樹。
  沿著山脈倆人向前走了近500米,終於找到一株桃子樹。看清樹上的桃子,羅雪氣的翻白眼,氣呼呼的說,這算什麼桃子,還沒有雞血李(紫紅色的李子)大。
  「這是農村常見的毛桃子。」
  牛波鬆開她的小手跨步過去,伸手摘了一個,湊近鼻子聞聞沒有怪味。
  在沙灘褲上抹了幾下,夾縫隙裡還有毛咬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相當的成熟了。解釋說這種桃子就是沒有嫁接的野生野長。一般的成熟季節大約在7、8月份,和嫁接的桃子不同。嫁接的桃子最早的3月份就可以吃了。這種毛桃子最晚的要9月份才熟。這樹桃子算是早熟了。
  羅雪嚥著口水上前兩步,伸出右手找了一個比較大了,摘下細看真的和雞血李差不多,太小了。學著牛波的樣子抓著緊身衣的下擺,包著桃子用力的搓了幾下,發現還是有毛。
  「大波姐,別這樣講究了,這是山裡,你以為還在城裡啊?湊合著吃幾個,死不了。」
  牛波扔了核爬上樹去,挑著大的摘一共摘了20多個。
  牛波背著羅雪繼續向前走,快到下午5點了。牛波放下羅雪放慢了速度。羅雪一邊走一邊取景。前進不到300米,牛波伸手拽著羅雪的胳膊示意她別出聲,這附近好像有猛獸。
  「猛,猛獸?」
  羅雪身子一顫,趕緊把DV機放回背包裡,用力抱著他的胳膊,緊張打量。
  牛波改變方向聳聳鼻子,隨著山風濃烈腥味撲鼻而入,淡然說應該是蟒蛇。正常情況下蟒蛇不會主動攻擊人類,除非人類想傷害它。
  「波弟,你真能確定附近有蟒蛇?」
  羅雪心裡一動,最近幾年有人想拍科幻片,巨獸之一就是選蟒蛇。卻沒有幾人成功,多數靠電腦特技弄假的蟒蛇看著彆扭。
  如果在古裝的電視劇中加一段情節,男主或是女主和蟒蛇搏鬥,不敵的時候另一人出現。英雄救美或是美女救英雄,這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亮點。
  她坦然說了自己的想法。牛波沒有立即表態,沉思少頃表示可行。這附近的確有蟒蛇。他也可以拍下蟒蛇的短片。將來利用電腦特技把這段短片稍作處理,加入人物重拍應該可用。
  「波,波弟,能不能換一種方式?」
  羅雪感覺吞嚥困難,到嘴邊的話難以說出口。
  牛波一怔,盯著她的兩眼很快明白他的想法,笑哈哈的說,他可以按她的意思進行,晚上的時候得讓他多弄幾次,不准叫痛,不准當逃兵。他想弄多久就搞多久。
  「壞死啦,你把大波姐當成工具在弄。」
  羅雪羞笑用力點頭,表示能承受力範圍內任他搞。前後兩處不能太過了,上面隨他蠻弄,腫了或是出血了她都心甘情願。前後兩處受了傷行動不方便,會再次增加他的負擔。
  「成。」
  牛波大笑,取下背包掏出DV機,把背包掛在樹上用樹枝固定好。把DV機繫在她的脖子上,反覆強調,不管情況多危險她不准尖叫,最好不要出聲。
  蹲在暗處專心的上鏡。不能支持了他自會撤退。如果情況許可,她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上鏡。惟一的禁忌不要站在蟒蛇的正前面對著它的兩眼拍。這樣容易激起它的凶性。
  「嗯!大波姐全記住了。」
  羅雪緊緊的抱著他的胳膊,關心說量力而行,不要勉強,有幾個基本的動作就可以了。
  牛波在山中活動多年,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恐怖的巨蟒。一直以為山中沒有真正的巨蟒,現在算是開眼界了。這是平時難得的一見的黑尾蟒,身長超過了50米。盤在草坪之中如同一座小山。
  羅雪不停的嚥口水,身子打顫,兩腿發軟不敢過去了。牛波也有點底氣不足,如此可怕的巨蟒以他目前的修為沒有必勝的把握。
  萬一激怒了它,別說羅雪小命不保他也難以逃掉。如果有利器在手又另當別論。赤手空拳對付這樣的巨蟒,別說正面搏鬥靠近它也需要莫大的勇氣。
  深吸一口氣,羅雪疾趕一步,抓著牛波的胳膊,顫抖說,「波弟,別,別去了。」
  日娘的!不能在這婆娘面前丟臉。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扭頭打四量四周,看來看去沒有一棵大樹。他沒有把握擊退黑尾蟒,必須先把羅雪放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除了巨樹沒有別處可以藏身。扯淡的是附近沒有巨樹。
  「波弟,你,你真要去?」
  見他眼中充滿了倔強,雙頰寫滿堅毅之色,羅雪一怔激動的看著他。
  「超級波,波弟不能天天白玩你。」
  牛波平靜笑了,淡然說這是一個最吸引眼球的鏡頭,絕不能錯過。為了這部戲她花了不少時間,也吃了不少的苦,任何可以牢牢吸引觀眾眼球的鏡頭都不能錯過。
  像這樣的境頭可以為全戲增色不少。難得的是這不是電腦特技,不管是功夫或是巨蟒全是真實的。這種看點遠比電腦特技更吸引觀眾。
  「波弟,萬一,萬一~」羅雪感覺呼吸困難,激動和緊張揉合在一起一時說不出話了。
  「我的確沒有把握打敗它,自保沒有問題。關鍵是你。」
  牛波張開兩臂緊緊的摟著她,叮囑說,盡量的拉開距離站在有阻擋的地方。
  ~~「臭黑蟒,滾一邊去別擋少爺的路。」
  牛波右肩扛著一根長約2米,直徑大約10厘米的樹枝,一步三搖的向黑尾蟒盤據的地方走去。
  「絲,絲~」黑尾蟒擺動碩大的腦袋瞄了牛波一眼,完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伸了伸七寸之處又盤著不動了。看情形這傢伙不想吃人,或者說它現在不餓。
  「臭黑蟒,別以為個子大少爺就怕你。」
  牛波彎腰探手抓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揚起右手向它的七寸之處拋去。
  「絲,絲~」十分的疼痛,這巨物生氣了,咆哮著展身粗壯的身子,山一般向牛波壓去。這一刻還沒有吃他的打算。
  「看打。」
  牛波輕笑,腳尖點地騰身而起,飛到它的上面揚起手中樹枝,當著長鞭使用疾抽它的七寸之處。
  「啪!」
  黑毛蟒的身子太粗了,轉動不靈活,更沒有想到這個弱小的人類動作如此敏捷,負痛不淺發出悲鳴長嘶。滾動小山般的身子不停的摧毀四周的樹木、山石。
  一陣地動山搖如同地震來襲。樹木不分大小紛紛折斷,不斷的倒下。山石全部壓成了碎粒。沙塵漫天,碎石橫空,殘枝飛舞。隆隆之聲,綿綿不絕。
  羅雪站立不穩,重心突失倒了下去,順著斜坡直向巨蟒滾去,嚇得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波弟,救命啊,救命啊~」這婆娘真會忝亂。牛波輕歎一聲樹枝疾點,又在黑尾蟒的頭部抽了一鞭借勢騰空,疾向羅雪飛去。臨近之時身子下墜,探臂抓著她的胳膊,凌空帶起,樹枝再點趁勢前飛,遠離風暴中心。
  「波弟,我的DV機,DV機掉了。」
  羅雪恨死自己了,方才冒著生命危險拍的精彩鏡頭全在裡面,不能這樣丟了。
  「超級波,我真想把你的寶貝搞爛。」
  牛波哭笑不得,找了一株比較大的樹把她放在樹上,叮囑她別亂動。
  「波弟,小心點。」
  羅雪羞笑親了他口,嫵媚承諾,離開之後讓他弄屁股和奶~子。不限次數直到他滿意為止。
  牛波再次飛了回去探頭打量,DV還有滾動,正向黑毛蟒滾去,彼此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了。心裡一急,樹枝疾揚點地借力,騰空疾飛。氣能提至極限,以橫掃千軍之勢抽向黑尾蟒的七寸之處。
  黑尾蟒吃過苦頭不敢輕易嘗試了。咆哮一聲扭頭避開,趁勢滾動。隆隆之聲更大了。附近的山脈不停的顫動。牛波伸出手左折了一段樹枝纏向仍在滾動的DV機。
  右手的樹枝疾抽它的巨眼。雙眼雖比七寸之處堅硬,可它領教過牛波的可怕不敢硬碰扭頭避開了。左手的樹枝纏著DV機的背帶,振動手腕向空中拋去。
  DV機離地大約25米左右,牛波橫空飛至探臂抓住,瞄了一眼沒有明顯的破損。暗自鬆了一口氣。右手樹枝點在樹弄上借力上升,離地大約50米距離,用盡全力將樹枝射了出去。
  「絲,絲~」黑尾蟒負痛不起,發出淒厲的嘶叫。
  牛波落在樹稍,大聲問,「大波姐,你這玩意兒有沒有自動拍攝功能?」
  「波弟,算啦,太危險了。」
  羅雪大聲說,有這真實的短片到時適當的加工,弄向個組合動作已經夠刺激了。方纔這一擊它真的憤怒了,他手中又沒有兵器,一旦失手後果不堪設想。
  「超級波,有沒有想過站在樹上弄?」
  牛波抱著羅雪踏著樹稍,一口氣飛了1000多米,終於找到一株巨樹,落在樹稍找了一根最大的交錯枝。細細打量可以同時站兩個人,小心一點還能弓著身子辦事。
  「波弟,這,這樣高,萬一掉下去大波姐就屍骨無存了。」
  羅雪向下一望,離地至少有20米的距離,眼前金星微閃趕緊收回目光,嚥著口水吃力說,還是到山洞裡去弄比較安全。
  「超級波,安全就不夠刺激了。」
  牛波輕笑,引~誘說,為何有的人喜歡在外面辦事,其實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增加刺激。希望獲得更大的快樂。他用褲子拴著她的腳繫在樹上,就算真的失足下滑也不會掉下去。
  「弄前面,或是後面?」
  羅雪被他挑起了,更想嘗試一下。在這樣的地方弄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前後一起。」
  牛波一邊脫褲子,微笑說,這裡最合適的姿勢就是她趴著,他站在後面,這姿勢辦事方便和弄屁股一樣爽。……
  隆隆之聲隱約傳來,地面一陣顫動大樹輕晃。羅雪尖叫一聲夾著兩腿,緊張的說這裡太危險了,換一個地方仍舊在樹上弄。
  她從沒有想過自已會站在樹上弄這事,而且是前後一起以最粗暴的方式弄。剛開始她心裡十分的緊張無法放鬆。
  牛波不斷的提醒她,閉上雙眼不要看下面心裡也別去想,和平時一樣想著是在地面。漸漸的她真的放鬆了,浪叫著閉著雙眼主動迎合。
  剛入佳境黑尾蟒發怒,將她拉回到了現實又緊張了。牛波大笑要她放心,就算黑尾蟒追來了,要折斷這株大樹至少需要幾次撞擊。那時他們早就逃之夭夭了。
  「波弟,你別忘了大波姐的雙腳還繫在樹上。逃跑之時需要時間解。」
  羅雪弓著身子探頭打量,情況一般還有承受之力。
  「日娘的,辦事都這樣麻煩!這死黑蟒,這次要它好看。」
  牛波戀戀不捨的退兵,蹲子解了繫在她腳上的褲子。
  「波弟,你真的還要和它鬥?」
  羅雪一怔擔心說,黑毛蟒太可怕了,那樣沉重的力道,擊在它的身上鱗片都沒有掉,用樹枝是無法真正的傷害它。
  「不行!」
  牛波牛勁發作了,沉聲表示這次一定要鬥到底,分出輸贏。否則他這山野之王白叫了。
  「臭黑蟒,死黑蟒,看看到底誰是真正的山野之王?」
  牛波繫好DV機折了一段中指大小的樹枝,又折成若弄段分別放在兩邊的褲袋裡。
  褲袋裝滿之後折了四條長約2米,粗約10厘米左右的大樹枝,將兩枝放在樹上,左右兩手同時抓一條,彈身射了下去。
  黑尾蟒萬萬沒有想到,這奇怪的人類又回來了。明明怕了它逃之夭夭了怎麼又回來了。看氣勢真要分個高低比個輸贏了。
  「臭黑蟒,瞪什麼瞪,少爺今天和你搞上了。」
  牛波大笑,把右手的樹枝交到左手。右手伸進褲袋裡抓了三段樹枝,以品字形射了出去分襲它的兩眼和七寸之處。
  「絲~絲~」黑尾蟒痛的哇哇咆哮,除了摧毀山石和樹木之外拿他沒有一點辦法,誰叫它不會飛呢?
  咆哮失控之時又被牛波偷襲,這次比次慘,雙眼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七寸之處更痛似乎有破皮之勢。試著抬起笨重的身子,頭部離地不到5米,重心下墜無力支撐又縮了回去,吐著近2米的蛇信嘶叫著繼續摧毀山石和樹木。
  「臭黑蟒,看你能堅持多久?」
  牛波射了樹枝之後,趁它負痛咆哮之時用長樹枝偷襲,專抽它的七寸和雙眼。動作又快又疾力道沉猛。深得游擊戰之精髓,一觸即離絕不糾纏。趁它不注意再次偷襲。
  反反覆覆不停的折騰,一人一蛇僵持了近30分鐘。黑尾蟒雖是徹底的失控了,無法升空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這令它非常的憤怒。
  又僵持了近5分鐘,黑尾蟒明白一件事,憑它一己之力是無法擊敗牛波的。咆哮一聲淒厲尖叫,響徹雲霄。牛波還沒有弄清楚這黑東西為何尖叫。右前面方大約2000米之外響起同樣的尖叫聲。
  「日娘的!這回精彩了。」
  牛波一怔,明白這傢伙還有同伴,或者是伴侶之類的。如果再來這樣一條,他就只有逃跑了。樹枝點著樹稍借力升空,踏葉而行疾快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去。
  「真有伴侶?」
  看清在樹林之中疾速爬行的另一條黑尾蟒,牛波怔了怔,眼中寒光密佈,動了殺機。想殺了這條雌的。轉念一樣,反正它們沒有傷害自己,這樣激烈搏鬥一則是為了好玩,二則想幫羅雪拍點精彩的鏡頭。殺了雌的雄的必然報仇。自己沒有神兵利器難以殺死它。必是後患無窮,整個百合村都有毀滅的可能。
  「波弟,你沒有事吧?」
  羅雪瞪著兩眼,上下打量,確定除了點有狼狽之外並沒有受傷,暗自鬆了一口氣,伸手接過DV機翻看短片,她開心笑了。
  「超級波,別騷笑了,快跑。」
  牛波扔了樹枝張臂抱著她,苦笑說,黑尾蟒不只一條,還有一條雌的。
  「看樣子,是無法前行了。」
  羅雪大感惋惜,估計距離,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大約就五分之三左右,還有五分之二的山脈沒有走完。
  「超級波,誰說不能前進?」
  牛波大笑,兩手上滑抓著柔軟之處,說,她的菊花那樣緊一樣弄進去了,弄得她爽呆呆的。
  「波弟,輕點啊。」
  羅雪扭著身子,夾緊兩腿,雙頰微微泛紅似乎也有需要了。
  「不管怎麼弄,你一樣快樂。」
  牛波分開她的兩腿左手滑了下去,隔著小~褲享受。
  「波弟,別搞了。」
  羅雪呻~吟一聲,用力夾腿不准他亂動,「你真有辦法過去,晚上在帳篷裡隨你怎麼搞。」
  「誰中途投降誰就是鳥蛋。」
  他伸手取下背包背在他也的背上,弓著身子摟著她的性~感屁股。腳點樹尖借力騰空,踏著樹稍如飛鳥橫空。
  不到2分鐘就飛3000多米的距離。烈日橫空,溫度很高。牛波倆人都在冒汗。羅雪一陣憐惜,柔聲說,「波弟,應該到安全地帶了,我們下去歇會兒。」
  放下羅雪,牛波聳著鼻子聞了聞四方的空氣,氣憤的說,黑尾蟒太霸道了,這一帶仍是它們的地盤。為了安全見起必須繼續向前奔跑。
  拉著羅雪沿著山脈,一口氣奔跑了近2000米。放慢速度再次嗅聞空氣,氣味沒有那樣濃烈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找塊山石一屁股坐下,抱著羅雪的柔軟纖腰,放在自己的上,掀起裙子下擺左手鑽了進去,別開小褲向前滑動。
  「波弟,別這樣急嘛,波姐還沒有流水。」
  羅雪掙扎滑下,脫了裙子塞進背包裡,跨腿騎在他的腿上,左手圈著他的脖子,右手拉開他的褲子浪笑著鑽了進去。


正文 第40章 這個洞比我的大
  「這是一條致富之路,希望大家齊心協力各盡其責,一步一個腳印,每一個地方都做得踏踏實實的。」
  牛波掃了眾人一眼感慨表示,百合村到磨子鎮的公路能得以順利實施,絕不是他個人的力量,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
  同時得到鄉政府以及鎮政府各級弄部的大力支持。在此大家應該感激兩個人,一個是鎮長張寶升,另一個是鎮黨委書記衛紅兵。其次要感謝沿途各村的村長,他們數次向村民做工作花了不少的心思。總而言之感謝所有為此出力的人。
  最後感謝所有前來做工的村民。關於積分的事他不想多說了,有不明白的問各村的村長。施工期間每個村的村長負責本村工人的積分記錄。
  「牛村長萬歲,牛村長就是牛。真的牛~」村民們大樂振臂吶喊,個個欣喜若狂顯得十分興奮。
  「多謝各位鄉親。」
  牛波揮了揮了右手鄭重表示,因為氣候關係無法全天開工,上午11點左右集體收工。下午4點再開工。這個作息時間是統一的,任何人不得享受特殊,或者說有的人為了多賺積分私自開工。這是無效的。
  「明白,全明白了。」
  村民准們再次大聲吶喊。
  「現在,請衛書記給大家講幾句,大家鼓掌歡迎。」
  牛波跳下桌子側頭看著衛紅兵。
  「計劃如此順利我也大感意外。」
  衛紅兵受了牛波的感染,爬上桌子感慨萬千,煽動性的表示,此事如此的順利,並不是他和張寶升,更不是各村村長的功勞,關鍵是牛波,他開了磨子鎮所有村落的先河。
  從村裡到鄉上,又從鄉上到鎮上,再從鎮上到縣裡,一級級的說服。毫不誇張的說,這條公路能得以實施,完全是牛波個人的功勞。在此,他代表全鎮人民向牛波致以最誠摯的敬意。
  他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施工之時大家盡職盡責,小心意外事故。牛波的計劃是希望一個月完成這條致富之路,他和牛波的想法相同。出於這個原因希望大家抓緊時間。這不僅僅是利於子孫後代的大事,更關係到人他們這一代的幸福。每個人干了活都有積分。這是前所未有的事。希望大大好好的把握。
  張寶升也講了幾句,大致意思和衛紅兵相同,除了刻意拍牛波的馬屁之外,就是鼓勵村民認真幹活,在計劃時間內完成這條公路。
  同時他還透露了牛波即將重開紙廠的事。這一消息令所有的村民再次瘋狂,跳躍著吶喊歡呼。張寶升鼓勵他們在公路上幹活之後,回到家裡細細的捉摸一番如何種植竹子,到時又可以賺錢。
  動工挖土的第一鋤,眾村民強烈要求要牛波第一個開挖。牛波推辭。眾村民和張寶升諸人一再要求,由他挖第一鋤。
  牛波推辭不過,和衛紅兵一起倆人同時抓著鋤把,一起喊,「一、二、三……一鋤順利,二鋤暢通,三鋤致富,四鋤美滿……」
  ~~「牛村長,老衛能不能向你討個人情?」
  衛紅兵屁股還沒有落坐,瞄了嚴雲一眼,收回目光眼有期待之色,盯著牛波的雙眼。
  「我明白書記的意思。」
  牛波在他對面坐下搖頭表示,這是嚴雲的個人決定他無權左右。真想嚴雲回去直接和嚴雲商量。
  衛紅兵僵了僵,壓低聲音,「聽說……」
  「衛書記,人云亦云的事你也相信?」
  牛波聲音高了少許,解釋說此事是嚴雲的個人意思。當初她聽說要精簡人員感到十分的失望。
  正好遇上楚紅要來百合村。她們是好朋友親如姐妹,經不起楚紅的遊說,不想丟面子就提前走了。現在她全忘了鎮上的事兒,一心想發展百村合的教育事業。
  「牛村長,你真的很牛,像村民們說的牛得很。」
  衛紅兵苦笑,明白這是牛波的所推搪之辭。嚴雲現在什麼都聽他的,直接和嚴雲商量顯然只有撞牆。
  「書記說笑了。」
  牛波從王梅手中接過茶杯,飲了一口,放下杯子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這,這個,不太合適吧?」
  衛紅兵一怔,萬萬沒有想到牛波會把此事交給他和張寶升負責。雖說油水不多,總比閒著沒有事做強,還可以提升自己的人氣。
  「村子裡的情況書記相當熟悉了。我的確抽不出時間管公路的事,就拜託書記和鎮長多費心。」
  牛波扳著手指,把村子裡的事重複了一遍,吐口濁氣感歎表示,只是引水試養一事就夠他奔波了。
  目前限於費用問題,暫時不能在上游安置過濾的防毒裝置,池塘和河水之間也不流通,以死水試養。紙廠那邊需要忝加設備,這事兒也得他親自處理。
  可說是千頭萬緒,他就算有三頭六臂也無法事事兼顧。公路的事兒不僅僅關係到百合村的村民,也關係到沿途村民的幸福。由鎮領導班子出面比他獨立攬著更合適,還能全面兼顧。
  「牛村長如此說,老衛和老張就勉為其難。」
  衛紅兵心裡樂開了花,表面卻顯得十分的為難,一再要求他偶爾抽時間親臨施工現場,一則鼓勵村民,二則視查看有無不妥之處。
  「有書記和鎮長親自打理,我十分放心。」
  牛波彎腰探手,從小木機下面抓出詳細的路段圖。伸手遞給衛紅兵,解釋說,各村的村民只在自己所在村落弄活,不能混亂以免引起紛爭。
  這樣做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將來哪一段路面出了問題,不會怪別的村民,當地的村民自己負責損壞路面的補修好。
  「牛村長考慮的真周到。」
  衛紅兵起身告辭,臨出門之時看了嚴雲一眼,微笑表示,如果她願意回去隨時歡迎。
  「二流子,你真棒,唬得這傢伙一愣一愣的。」
  嚴雲開心大笑,張臂撲進他的懷裡,張開雙~唇含嘴,兩隻小手不老實的上下撫摸。
  「云云,二流子又想玩你了,我們上樓去。」
  牛波抱著她柔軟的身子跨步向樓上衝去。他們倆人剛進門楚紅也跟了進來。……
  牛波一高興就徹底的失控了,又粗暴又野蠻,忘了他正在玩的女人不是王小琴或者是王艷,而是剛破不久的嚴雲。哪裡經得起他這樣狂玩?
  他從瘋狂之中清醒過來,嚴雲早就軟趴趴的了,氣呼呼的瞪著他,不高興的說,「二流子,你想弄死云云啊?」
  「紅兒,別在那裡摸了,快上來,二流子用大傢伙幫你。」
  牛波洩氣側身滑下,看著斜躺在竹椅內的楚紅又興奮了。
  「二流子,紅兒流了好多水。」
  楚紅停止工作下椅奔了過去,爬去壓在他的身上,笑嘻嘻的說,全是他惹的禍。本想和嚴雲一起輪流讓他玩的。他像著了魔一樣一個勁的狂玩嚴雲,看得她渾身發癢。
  「傻紅兒,你想讓二流子弄就躺在一邊啊,張開你白嫩嫩的粉腿,二流子自然就會插~進你的寶貝裡。」
  牛波抱著她的身子,翻身壓著她,分開粉腿粗暴前進。
  ~~「梅梅,你快上來,二流子高興的發瘋,我們倆人全不行了。」
  嚴雲一拐一拐的走到門口,探頭看著樓下,發現王梅不在,想下樓尋找,太痛了,扯開嗓子大聲呼叫。
  「云云,你也不羞?」
  王梅跨進堂屋雙頰微紅,羞笑說幸好家裡沒有別人,要不別人會笑話。
  「笑個鳥啊,男人和女人就這樣一回事。」
  嚴雲笑了,大談男女之事,口若懸河的表示,有的人表現得比較明顯常掛在嘴上,有的人假正經,說一套做一套,背地裡比掛在嘴上的人更壞。他們光明磊落敢做敢說,有什麼可羞的?
  「說你胖還真喘起來了。」
  王梅關了堂屋門小跑著向樓上衝去,不解的問,羅雪上哪兒去了?平時就像橡皮糖那樣粘著牛波不放,今天竟然一個人出去真是怪事。
  「她去池塘那邊拍景了。二流子有正事不能陪她。」
  嚴雲伸手拽著她的胳膊,關心說,上~床之後別讓牛波那樣蠻。
  ~~「牛叔,池塘快完工了,你有什麼感想?」
  羅雪蹲子,一邊抹汗和牛平閒聊著。
  「所有的事情都令我意外。」
  牛平從遠處收回目光輕歎一聲,感慨說,牛波不但成功了還來得如此快。村民們的幹勁一天比一天足。
  「是啊,波弟真的很能弄。」
  說到干字,羅雪心裡一熱,回想那野蠻的東西在自己的嬌嫩之處粗暴的抽動,嚥著口水感覺深處癢癢的,麻麻的又想那東西了。
  「你是不是真的決定了在這裡的拍戲?」
  牛平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為了這事我和波弟花了不少時間,沒有理由再另選。」
  羅雪扔了手中的紙團,站起身子擰開瓶子子,喝了幾口水準備又去取景。
  池塘那邊響起女人的尖叫聲。羅雪一怔放下DV機和背包,「牛叔,我過去看看。」
  「小心點。」
  牛平行動不方便坐著沒有動。王守財準備過去,牛平笑說,等羅雪回來弄清情況再說。
  ~~沿著泥巴台階羅雪到了池塘底部,小跑著衝到尖叫婦女的身邊,掃視一周沒有發現異常,盯著她的雙眼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死,死人骨頭。」
  村婦臉色不正常,側移半步,指著她身後的白骨緊張的說,白森森的真嚇人。
  「我說大嫂子,骨頭變成這樣了,人都死了幾百年或上千年了,你怕什麼啊?」
  羅雪一怔,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看清露在外面的白骨發現不對勁,不管經歷多少年,頭骨表面不可能這樣光潔,隱隱約約的似乎還有細花紋。心裡一動邁步走了過去。
  蹲子伸,出右手食指觸摸白骨的表面,的確不像頭骨,反而有點像上等陶器。側身伸手,「大嫂子,麻煩把鋤頭給我。」
  羅雪的動作十分小心,每挖一鋤都會伸手觸摸白色物品,確定它是否破裂,並估計它的大致體積。花了近5分鐘時間終於讓它顯出了真面目。
  「怪啦,不是死人骨頭。」
  村婦看清羅雪手中的東西,乍呼問這是什麼怪東西,怎麼有點像花瓶?
  「有可能真是花瓶。」
  羅雪小心捧著,沿著泥巴台階拾級而上,一邊奔跑一呼叫,「牛叔,我發現古董了。」
  牛平瞄了一眼,側頭看著王守財,「親家,你見多識廣,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到底值錢不?要是真能值幾個錢,牛娃開紙廠就有錢了。」
  「王叔,麻煩你了。」
  羅雪這才識意到自己犯了一個紙級錯誤。在別人面前,不管牛波或是牛平,全是老實巴交只知捏泥巴的傻瓜,哪能懂這玩意兒啊?
  「泥糊糊的,看不清楚。」
  王守財伸手接過反覆打量,外面積著泥巴,露在外面的積面不到整體的三分之一。伸手還給她,「你拿回去讓小梅洗乾淨,我晚上回來再看。」
  ~~王梅爬上去之後一直緊記嚴雲的話,不讓牛波肆意野蠻,偶爾搞怪一次,不是夾著兩腿就是故意滑開。折折騰騰的弄得牛波心裡火起,「大老婆,你再故意搞怪,小老公弄你的菊花了。」
  「小老公別這樣蠻,慢一點。」
  王梅甜甜的笑了,抱著他的脖子撒嬌說,太快了還沒有感覺就完事了,又火辣辣的疼痛不能堅持。
  ~~「波弟,快出來,大波姐發現古董了。」
  羅雪還在菜園子外面的小路上驚乍乍的大聲呼叫。
  快沒有還手之力的王梅心裡一喜,扯著嗓子大聲說,「雪姐,你回來得正好,快點上來,幫我制制小老公。」
  ~~嚴雲拐著下了樓,拉開堂屋門看清羅雪手中的東西,「雪姐,這是什麼破玩意啊?泥糊糊的,你還當著寶貝。」
  「小丫頭,你不懂。這肯定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羅雪抱著瓶子,喘著大氣急沖沖的向樓上跑去。
  進了房間發現楚紅軟軟的趴在一邊,王梅呻~吟著不停的喘大氣,沒有一點還手之力。放下花瓶,手也不洗了迫不及待的脫光自己,笑嘻嘻的爬了上去,抱著牛波的脖子,「波弟,別弄梅梅了。你想玩就玩大波姐的寶貝。」
第59章
  幾人之中羅雪算是最耐戰的了。之前她的戰力的確一般,短短幾天時間,天天被牛波粗暴的蠻弄,戰力一天比一天提升,如今和開始相比強大了許多。
  她一個人仍不是牛波的對手。無奈之下只得向嚴雲三人求助。她們三人忍痛又爬了上去,輪流著盡量拖延時間讓羅雪休息。
  玩玩歇歇輕流交換。一男四女又在床上折騰了近2個小時。最後由羅雪收尾,十分的艱難,見他這樣高興不忍半途停止,忍痛咬牙默默的承受著。
  牛波見她忍得那樣辛苦,湊嘴在她的耳邊,「超級波,波弟不弄前面了,玩後面。」
  「波弟,別,弄了後面坐的時候很痛,還是玩姐的前面。」
  羅雪抱著他的脖子,不准他亂玩。
  ~~「你們誰認識這是什麼破玩意兒?」
  牛波也顧不上抹瓶身的水珠了,探手抓起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傻笑說,冬天的時候放在床邊當尿桶用還挺方便的。
  「二流子,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楚紅伸出雙手從他手中接過花瓶子,細細打量,輕聲說,如果沒有看錯,這應是唐代的古物。別的她也看不出,只能大致估計它的年代。要完全弄清楚這東西,必須找專家鑒別。可如此一來就會暴露他們有古董的事。
  「紅兒,你想的太遠了,先弄清楚它是什麼玩意兒再作決定。」
  牛波伸手接過掂了掂,感覺挺沉的,問她們誰有這方面的熟人?
  四人彼此對望全都搖頭。雙華那丫頭肯定認得這東西。牛波心裡一動,想到她到鎮上去還沒有回來。看看時間應該回來了。這丫頭肯定又和小乖調皮,玩瘋了忘了時間。
  ~~「雙華,哥有好東西讓你看。」
  牛波疾步上前張臂抱著她的身子,將羅雪在池塘裡發現花瓶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沒有看到物品,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葉雙華抱著他的腦袋,兩腿夾著他的腰,張開雙~唇含著他的嘴不停~吮。
  ~~「哥,你的東西好野蠻,又在頂雙華的寶貝。」
  雙頰通紅身子發軟,她沒有閃避,扭著柔軟的身子試著感受。
  「雙華,別逗哥,我們回去看超級波挖到的到底是什麼寶貝?」
  牛波趕緊撤退,將她背在背上,甩開兩腿,沿著山路疾步向前。
  「嗚!」
  小乖跟在後面,蹦跳著,時爾上前,時爾咬著牛波的褲子,頑皮的拉扯著。
  「哥,小乖真厲害。」
  回想在鎮上的時候,有條野狗想咬她。小乖生氣了,尖叫著撲上去,不到兩分鐘就把野狗咬死了。血淋淋的,幾個膽小的路人嚇得大聲尖叫。
  「咬死一條野狗,太小兒科了。」
  牛波笑呵呵的表示,以小乖的能力,咬死一頭水牛也能輕而易舉。
  「嗚!」
  小乖大樂,蹦跳而起,兩前腿搭在牛波的胸前,伸出舌頭想舔他的臉。
  「行啦,知道你乖,別頑皮了,我們跑快點。」
  牛波抽出左手,拍拍它的腦袋,喊著123,一起開跑。
  「哥,你的速度真快,像飛一樣,連小乖都跑不過你。」
  臨進百合村了,葉雙華扭頭一看小乖落後好幾十米,汪汪大叫著如風疾追。
  初唐的三彩器以褐赭黃色為主,間以白色或綠色釉,採用蘸釉法,施釉較草率,釉層偏厚,流釉或燭淚狀,釉層沒有完全燒開,色澤暗淡。
  黃河流域瓷窯都多燒白瓷,河南、山西、陝西的廣大地區都以燒白瓷為主。唐邢窯白瓷始於隋,盛於唐,衰於元。
  根據其胎、釉的化學分析,應屬於高鉛瓷胎,其釉的化學組成,屬於CaO─AL2O3─SiO2系統範圍。邢窯的燒成溫度一般在1340度左右,個別的高達1370度左右,燒成氣氛為還原焰。
  開始於南北朝時期「南青北白」瓷業佈局,到唐代形成較為明顯而固定的局面。從北朝到唐代這一階段,我國古代制瓷藝術逐步形成了青釉和白釉兩個大的系統,它們在後世分別沿著不同的方面各自發展。
  白瓷的真正成熟期是在唐代,特別是在唐代中晚期,它已成為一個獨立體系,與青瓷分庭抗禮。沿襲到現代,白瓷佔據了主要市場。
  這個花瓶,正是唐代後期的產品,屬於上等中的頂級白瓷。現在的市面上,如此精細工藝的白瓷,數目極少。的確是價值連城,無可估量。到底可以買多少錢,她也拿不準,拍一個圖樣,她找朋友問問。據她初步估計,不會低於100萬之巨。
  「100萬?」
  王梅畢竟沒有見過世面,聽說這樣一個陶瓷瓶能值100萬,嚥著口水,驚呼出聲。兩眼鼓的比小雞蛋還大。
  「表嫂,別大驚小怪的。」
  葉雙華笑了,坦然表示,這只是她的初步估計,它的真正價值,有可能不只這個。
  「哈哈,我們發財了。」
  羅雪興高采烈的從背包裡掏出手機,開機一看,沒有電了,找另一塊電板,似乎沒有帶。翻遍背包,沒有帶充電器。高興勁一下子沒有了,側頭看著王梅,問她有沒有相機?
  「有,不能調焦的傻瓜相機。」
  王梅起身小跑著向樓上衝去。不到一分鐘就下來了。把相機遞給羅雪。
  「表妹,你是行家,麻煩你了。」
  羅雪把相機遞給葉雙華,微笑說她是外行,不知道如何取鏡效果更好。
  「又裝了。」
  葉雙華微笑接過相機,圍著花瓶轉了一圈,分從四個角度拍攝。想了想又將上下兩個正面拍了。一看膠卷數量還有25張。現在就沖洗太浪費了。
  「來吧,來吧,我們拍幾張合影。」
  羅雪一看就明白,拉著王梅幾人各自站好姿勢。
  「不准怪笑,開拍嘍。」
  葉雙華發現羅雪笑的太浪了,提醒她正經一點。
  拍了合影,大家又拍個人照。還剩了五張。羅雪提議,牛波和她們五人,分別合影。
  「好也,我先來。」
  楚紅跑的最快,爬到牛波的背上抱著他的脖子,側著腦袋,「表妹,拍漂亮一點,別讓紅兒姐姐變成醜八怪。」
  「以為你這是結婚照啊。隨意一點自然就行了。」
  葉雙華看按了快門,要她快下去換人上來。拍完了立即送到鎮上沖洗。明天就可以將圖片寄出去了。……
  「羅叔,你能確定真的值那個價?」
  葉雙華伸出左手撫著牛波的短髮,眼中滿是快樂之色,要羅叔重複一遍。
  「小祖宗,你別忘了羅叔是幹什麼的,這事兒還能弄錯?」
  電話另一端的聲音高了少許,表示他可以介紹人盡快脫手。
  「多謝羅叔,雙華此次回家就帶它回來。」
  她對牛波眨眼,調皮笑了。
  「小心點,千萬不要讓別人發現。」
  羅叔一再叮囑,這種級別的唐瓷目前是一級管制,任何私人不准隨意販賣。
  「明白,全明白,我會小心的,哈。就這樣。」
  葉雙華趕緊掛了電話,張開兩臂撲進牛波的懷裡,興奮的說,「哥,你發財了。」
  「發火柴啊!」
  牛波淡然笑了,平靜表示不管賣多少錢,東西是羅雪發現的所有的收入全部給她。
  「哥,你幹嘛?」
  葉雙華一怔,發現他眼中沒有一點貪婪之色,心中愛意疾湧,踮腳張嘴,含著他的下唇動情親吻。
  ~~「波弟,大波姐連人帶心全是你的了,身外之物又算什麼呢?」
  羅雪感動萬分,緊緊的抱著他喃聲說,村落建設千頭萬緒,他最缺的就是錢,這下好了,有了這筆錢就可以放開手腳,逐步實施所有的計劃了。
  「可是~」「波弟,你真的珍惜我們這段情緣,就不要再說了。姐不會改變主意。」
  羅雪兩眼微濕,哽咽表示,相處的時間雖然短暫,卻是她一生最快樂的弄子。
  雖說每次都被他玩得火辣辣的疼痛難擋,她的內心是快樂的,高興的。她沒有別的奢求,只希望百合村真正的改變之後,他離開百合村了仍舊記得她,時常想起她。有時間去大溪市看她,仍舊喜歡她的身子也順便給她快樂。
  「姐,波弟不會忘記你,還要天天弄你的超級波,還有寶貝。」
  牛波比她更感動,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感情如此深,已經不能用金錢去衡量了。這可不是幾十萬的小數目。
  葉雙華對他說的,他沒有一絲隱瞞全部告訴了羅雪,以為她會接受將來收下所有的錢,開口就拒絕了表示一分不要。超過300萬的巨款,一分不要全部給他,這的確不再是金錢可以衡量了。她對自己的情,對自己的愛早就昇華了。自己將如何回報她呢?
  「波弟,用你的寶貝現在就狂干波姐的寶貝。」
  羅雪右手下滑發現硬綁綁的,那東西又想「吃肉」了。掀起裙擺張開兩腿,跨騎在他的腿上激動前滑。
  「波姐,波弟這次要弄得你爬著走。」
  牛波哈哈大笑,抓著裙擺繼續向上掀去,露出飽~滿之處,張嘴低頭探了進去。
  ~~牛波放下羅雪掃了村民一眼,見百合村的人到了95%以上,響水村和明月村的人也到了一部分,個個臉上帶著欣喜之色。見他到了,百合村的年輕人不停的歡呼,「村長,全準備好了,等你來放水。」
  「放水之前我說幾句。」
  牛波跳上桌子拍著兩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從王梅手中接過積分記錄,將10名的村民念了一遍,問他們有沒有錯誤?
  村民們趕緊舉手,表示非常公平沒有任何錯誤。前50名的人牛波一一念了一遍名字,確定無誤後要大家鼓掌祝賀這些村民。
  「積分前三名的家庭,如果要換取現金每家可以得100元。」
  牛波看著名單繼續說,3到6名的家庭可以換50元的現金,7到10名的家庭可以換30元現金。後面40名的家庭積分不夠換現金,可以換物品,或者是繼續賺積分,等公路和學校的事全部完成了一起再換。
  換現金的家庭,可以用別的方式交換,比如去鎮上的紙廠做工,或者是在鄉上的加工廠做事。也可以在村子裡從事養殖業。條條款款,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沒有人賴帳。
  到底需要什麼他們自己考慮,有了決定到羅大雨那裡報道,登記造冊按積分領取相應的現金或是物品,或又者是提前安排進行相關的專業培訓。
  如果沒有意外,紙廠半個月之內就會開工。加工廠要晚一點,一個月左右就可以正式做事了。養殖的事,第一批是養雞。接著養豬。如果池塘換成活水,還可以在池塘裡和河裡養鴨子或者是鵝。
  總而言之,凡是可以養的家禽和家畜都可以養。技術方面他會找人對相關的人進行專業的培訓,本錢方面,會想辦法,不需村民出一分錢。
  「村長,你真牛,不愧是姓牛,村長萬歲,村長萬歲。百合村萬歲~」村民們個個歡欣鼓舞,振臂吶喊。部分年輕人無法抑制內心的興奮,蹦跳著,奔跑著,吶喊著,發洩心只的激動之情。……
  「一、二、三,村長加油,加油~」村民們樂的哈哈大笑,不停的振臂歡呼,為牛波打氣加油。
  「一、二、三,撞,我用力的撞。」
  牛波抱著直徑約30厘米的大樹,把削尖的一頭對著隔水的泥牆,奔跑著撞了過去。
  力道過猛,巨樹輕易擊穿了泥牆,超過5米的樹身有四米插~進了泥壁之中。下面的河水壓力很大,如箭疾射,沿著樹身和泥牆之間的縫隙疾噴而入。
  「我再撞。」
  牛波大吼一聲,抬起右腳,踢在巨樹的尾端。
  「轟!」
  巨樹如箭前射,從泥孔之中射了出去。渾濁的河水洶湧奔騰,從泥孔之中湧進池塘裡。牛波沒有閃避,有如洪流之中的巨石,臨水而站,舞動兩臂不斷擊水。
  「老公,接鏟子。」
  王梅見他如此威風雄壯,心花怒放,從王守財手中接增鐵鏟用力擲了過去。她高興失常,加上用力過度,右腳一滑跟著鐵鏟掉了下去,「老公,救命啊,救命~」「老婆,別怕。」
  牛波伸出右手接住空中的鐵鏟,跨步疾奔,張開左臂接住她的身子,抱著她向泥孔衝去,「老婆,這個洞像不像你的騷洞?」
  「老公,老婆的洞沒有那樣大,你的寶貝像那大樹一樣,每次弄老婆的時候一下子就插~進去了,真蠻。」
  王梅羞笑,掙扎滑下陪他一起挖洞。


正文 第41章 姐妹之間的密招
  看看清澈透明的池水,又看看塑料袋裡的魚苗,牛波顯得十分的激動,解開一個袋子,把腦袋探了進去,吹了幾口氣,「魚兒啊,魚兒啊,你們進了池塘,要快快長哦。」
  「老公,別玩了,開始吧。」
  王梅見多數的村民盯著牛波看,感覺怪怪的,催他快點把魚苗放下去。
  「我們喊123,祝小魚快快成長。」
  牛波一手提一個塑料袋放進池水裡,抓著塑料袋的底部,掃了村民們一眼。
  「一、二、三,小魚快快長,快快長~」村民們拍著手一起吶喊。
  在一片歡呼聲中,牛波抓著塑料袋的底部提了起來,和著袋內的水第一批魚苗進入了池塘。部分年輕人覺得好玩,趕緊圍了過去,七手八腳的忙著放魚苗。
  ~~「大頭是我花錢請來的養魚專家。」
  牛波爬上桌子示意大家鼓掌歡迎。掌聲之後他接著補充,前段時間由大頭全面負責。
  之前看過魚類養殖書的,和大頭一起管理,相互學習、討論。盡快的,把書本理論轉化成為實用的實踐知識。將來條件許可,小魚苗長到一斤左右的時候,可以轉移到河裡,以網箱裡的形式飼養。池塘稍作處理,可以飼養第二批魚苗。如此循環,週而復始,不斷飼養,可以養更多的魚,賺更多的錢。
  將來,不管賺多少錢,除了成本之外,村委會只收取20%作為建設費和土地費。40%歸飼養人所得。如果還有多餘的,就按村裡的人頭,平均分配。就算每人只能分一元錢,也會按人頭分給大家,絕不會有人貪污一分錢。
  所以,不管飼養什麼,不僅僅是飼養村民幾個人的責任。所有村民,都有責任幫著照看,更不得從中搞破壞,有義務協助各種飼養順利的正常進行。
  不管是誰,也不管是什麼原因,蓄意破壞養殖業的人,輕則取消所有的福利待遇,輕則趕出百合村。各種養殖業,相關的成本費用,會一筆筆的詳細記錄。
  這個帳目是公開的,不是個人私自記錄,由大隊的會計記錄。所有養殖業,各項相關費用,全由大隊會計記錄。村民們不明白的,可以隨時查看,或是詢問。
  ~~「村長萬歲,村長萬萬歲。」
  如此透明的費用記錄,可說是前所未有,此點贏得所有村民的信任,振臂吶喊,極力支持,大聲表示,誰敢破壞村裡的建設和養殖業,就是狗~日出來的,娼~婦生的,爛貨養的。
  ~~「老闆,這樣到底妥當不?」
  對於養魚,大頭是信心十足,卻怕王梅和王守財看出破綻。
  「你怕雞~兒啊。」
  牛波笑了,粗魯的說,他已經改變了面孔,除了大狗頭不能變之外,其它的全變了。那晚雖說月色不錯,可王梅和王守財驚嚇過度,哪裡會細看?
  事情又過了一月多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當初搶劫他們的人,不但回來了,還成了村子裡的專家。退一步講,真的看出什麼了,也沒有關係。
  目前,除了他的任務之外,完全不必在意王守財倆人。事實上,真的看出問題,相信他們也不會聲張。一則是,形勢急變,他們無法離開他,更不敢對他怎樣。二則是,他們也拿不準,其中到底有貓膩。真的揭穿了,他可以一問三不知,就說請錯了人。
  「老闆,還是你牛。逼得他們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大頭完全放心了,微笑表示,真要養鴨子或是鵝,暫時不要在池塘上面,轉移到河裡。
  一則是,河水是流動的,隨時沖走污物,不易污染。二則是,河裡養的是大魚,生命力強,吃的更多,上面養鴨子或是鵝,比池塘更合適。
  池塘邊緣養雞,只能是小雞。超過1斤,或是1斤半了,必須轉移。池塘邊養小雞,一則是空氣流通,小雞不易生病,二則是,小雞的糞便不多,正好供小魚食用。
  為了保持魚肉的鮮美,盡量少餵飼料。轉移的大雞,產生的糞便,可以種菜,或是種水果之類的。他看過河邊的地形,可以開闢出來,種一些常用的蔬菜。種水果的話,就在山裡打注意。
  「一步步的來。」
  牛波扳著手指,微笑說,養殖產生的糞便,量非常的大,得想一個兩全齊美之法,合理的利用這些糞便。這是天然肥料,又不要錢,絕不能浪費。
  ~~「老公,老公,你入黨的事有消息了。」
  王梅腳下生風幾乎是在飛,尖叫著向牛波跑去,「老公,你真能幹,這樣快就批准了。」
  「又不入洞房,入黨有什麼高興的?」
  牛波趕緊換了表情,側身張臂摟著她的纖~腰,傻笑說,入黨不是什麼好事兒,不但沒有錢領每年還要交黨費,這是賠本的生意。
  「老公~」她撒嬌扭著小蠻腰,撫著他的短髮,興奮說,像他這樣年輕一次就通過太少了,當然值得高興,中午把那只不生蛋的母雞殺了,弄豐盛一點慶祝一下。
  「老婆,小老公不想那樣慶祝,想玩你的~」牛波左手摟緊她,右手上滑從短袖的尖領開口處鑽了進去。
  「老公,你,你在這裡弄老婆的~」王梅扭頭打量,這裡的確沒有人影,可這裡太空蕩了遮擋的東西都沒有,萬一有人過來一眼就看見了。
  「老公又不是暴露狂,當然不會在這裡。」
  牛波扭頭打量四周,見東邊約1里之外有片小樹林,弓身背著她快步向東邊跑去。
  ~~「老公,老婆把內~褲脫了,弄濕了不舒服。」
  王梅夾著兩腿不准他進去,說她剛換了內~褲不能弄濕了。
  「老婆,你事情真多。」
  牛波後退,探手抓著喇叭裙的下擺掀到了背上,抓著純白色小~褲的鬆緊腰下向拉去。
  「老公,別急啊,老婆自己脫。」
  王梅羞笑,扭著性~感的白嫩屁股,抓著小~褲的腰滑了下去,到了膝彎處擺好姿勢,「老公,可以了。」
  「咱的不脫了?」
  牛波上前伸手摟著她的小蠻腰,分開她的兩腿挪著屁股向前挺去。
  「這樣更快,舒服了拉上去就完事。」
  王梅扭著性~感的屁股,呻~吟著熱情相迎。
  開始的時候,王梅因為帶著興奮之情迎接沒有什麼感覺,偶爾主動還擊一下。這動作激發了牛波的潛藏需求。漸漸的越來越粗暴。
  心裡的高興勁兒漸漸的被快感所淹沒。王梅清醒了不敢再亂動,也不敢刺激他,說話讓他分神。牛波不上當,一個勁的蠻幹,任由她自言自語的說。第一次結束了牛波才和她搭話。
  「小老公,有沒有老婆可以動的?」
  王梅想起羅雪的慫恿之言,夫妻之間,不僅男人可以主動,女人一樣可以主動。
  女人越積極表現的越熱情,男人就越高興。上了床之後如果像一具死屍那樣躺著,不管男人如何聳動,如何高興女人沒有一點反應,易位而處她能高興嗎?會真正的快樂嗎?這裡是野外,如果自己主動他會更高興。反正每次都會疼痛,要痛就痛到底,讓他高興一下算是為他慶祝。
  「老婆,你咱的想弄老公了?」
  牛波一怔,發現眼中滿意激動和羞澀之情,明白這不是她的本意,肯定有人慫恿她這樣做。
  牛波想了想,受場地限制女人主動的方式真的沒有。覺得「猿上樹」這姿勢還勉強可用。找了樹茶碗大小的樹子靠樹而站,摟著她性~感的屁股,湊嘴在她的左耳邊指點她如何活動。
  「老公,老婆雙手抱著樹子,會不會更方便?」
  王梅抱著他的脖子聳了幾下,感覺不易著力,有點搖晃更怕累著他。
  「老婆,你真聰明,可以試一下。」
  牛波將背緊貼著樹身。
  王梅張開兩手抓著樹身,又動了幾下,感覺更有安全感,羞笑一聲,親他一口,甜甜的說,「親親老公,就這樣弄,老婆搞累了再由你主動?」
  「嗯!老婆今天真乖,老公等會兒一定玩得你啊啊大叫。」
  牛波算是全明白了,主動討他歡心以及這些「肉麻」的親暱話語,多半是羅雪的功勞。
  楚紅三人之中王梅最聽羅雪的話,也最崇拜她。羅雪並不希望他和王梅悲劇收場。這樣耐心指點王梅只有一個目的,以各種方式討他歡心,沒有結果之前不至於冷落王梅。
  「老公,你真牛,老婆每次都被你玩得火辣辣的。」
  王梅的確受了羅雪的影響,平時不知道,也不敢說的「肉麻」話漸漸的出口了。
  ~~「老公,你的太厲害了,差點把老婆的水弄乾了。」
  王梅大口的喘氣,撫著他的臉龐,斷續說這感覺真好。她沒有想過女人自己動一樣舒服,不比男人幹著差。
  「老婆,老公讓你騎馬馬背你回家家,吃了午飯老公又弄得啊啊亂叫。」
  牛波的確挺感動的,明白她這樣委曲求全的目的,蹲子拍拍肩膀要她騎上去。
  「老公,你真好,老婆愛你。」
  王梅更感動,以農村的風俗,已婚的女人是不能騎在男人頭上的。顫抖伸出兩臂抱著他的腦袋,忍痛抬腿騎在他的肩膀,側著腦袋不停的親吻他。
  ~~「哈呀,梅梅,你真享受啊,居然騎馬馬回來。」
  羅雪放下DV機樂的哈哈大笑,邁步過去接下王梅,輕聲問表現如何?
  「大奶~子姐姐,你就別遮遮掩掩的了。」
  牛波張開兩臂同時摟著倆人在木櫃左邊坐下,親親羅雪,表示他明白這是她的功勞,吃了午飯之後一定好好的補償她。
  「二流子,開飯啦!快去洗手手。」
  楚紅繫著圍裙,一手端一個盤子笑嘻嘻的進了堂屋,表功說她不但幫著劉嫂洗菜,還炒了一個菜,等會兒他們嘗嘗,看能不能分辨哪個菜是她炒的?
  「哎喲,紅兒今天這樣積極,真有點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味道,這背後恐怕另有貓貓(貓膩)」
  王梅整個人開朗了許多,不但會說「肉麻」話的情話幽默感也增加了。
  掙脫牛波的擁抱忍痛拐到飯桌前,抓起毛巾趕緊抹桌子。楚紅雙頰泛起動人紅暈,甜蜜的說,牛波入黨成功當然要積極一點。
  「什麼啊,就你一個人出力啊,我也幫著做了。」
  嚴雲額頭有柴灰,嘻笑著跨進了堂屋,趕緊表功。
  牛波看清她額頭的灰,想捧腹大笑又忍了,傻笑幾聲碰了碰羅雪。羅雪側頭看著嚴雲額頭的柴類灰,忍俊不禁樂的哈哈大笑。王梅一怔趕緊扭少頭,看清嚴雲的樣子也開心的笑了。
  「你們幾人什麼事這樣高興?」
  堂屋門口,響起牛平的聲音。
  「阿爹,你怎麼過來了?」
  牛波一怔,趕緊起身大步迎了過去,見他提著半瓶藥酒,伸手接過扶他跨過門坎。
  「你們幾人誰過去報的信?」
  牛波嘴裡是問羅雪幾人,雙眼卻盯著王梅。王梅一呆用力搖頭,表示她沒有做這事。
  牛波還想追問,牛平趕緊解圍,「牛娃,別問了,是親家通知我的。這樣高興的事兒阿爹當然得過來為你慶祝。」
  這頓午飯吃得挺開心的。最開的人是王梅,吃飯的時候牛波不斷的給他夾菜,高興的兩眼都笑瞇了。為了討好牛波她不停的幫牛平夾菜。
  吃了午飯,王守財拉著牛平去樹林納涼聊天。劉嫂收拾碗碟。羅雪瞪眼看著牛波,見他沒有行動大感不解。
  牛波傻笑,老練的說,剛吃了午飯要休息會兒。這時上去搞,動作太蠻了事後會肚子痛。
  「傻波弟,誰說上了床就要干啊,我們可以親吻,撫~摸,甚至是~」雙頰微紅湊嘴靠近,輕聲說,「大奶~子姐姐幫你吸。」
  「雪姐,別說悄悄話,讓我們都聽聽。」
  楚紅明白,羅雪說的多半是嘴上的事。這事兒她早就做過了,沒有可害羞的。
  「紅丫頭,你就嘴多。等會兒讓波弟粗暴的弄你。」
  羅雪圈著他的脖子撒嬌放嗲。
  「大奶~子,你會不會啊?」
  想起上次在包房裡楚紅吸~吮的感覺,牛波身子一熱真想那動作了。摟著她的纖~腰跨步向樓上走去。
  「梅梅,我們也上去,免得雪姐一個人獨立難擋。」
  楚紅放下杯子,一手拉著王梅一手拉著嚴雲,緊隨其後跨步上樓。……
  牛波剛要闖進王梅的體內,她夾緊兩腿半瞇著雙眼,不解的說葉雙華離開快四天了怎麼還沒有一點消息?
  「老婆,你那裡癢啊?」
  牛波一怔氣呼呼的說,這裡又不通電話只能寄信,哪裡這樣快。再說了回去之後她還要處理花瓶的事。處理完了才會寫信。從發信開始計算時間,送到這裡至少要7天左右。前後沒有10天的時間是不會有消息的。
  「親親老公別生氣,老婆只是擔心。」
  王梅趕緊開門迎接大軍,調皮的笑了,關心的說他現在正缺錢。有的事情不能進行,有了錢就可以同時進行了。
  「不准說無關的事。」
  牛波低吼沉聲說,辦事的時候只說男玩女愛的事,與床上無關的事盡量少說,或者是不准說。搞完了可以天南地北的閒聊,正在干的時候不准說題外話。
  「是,親親老公,老婆知道錯了。」
  王梅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開心笑了,摟緊他的脖子呻~吟扭動,以行動賠罪。
  牛波喝了幾杯藥酒野性暴發,王梅四人根本不是對手。王梅見勢不對,拐著下樓進了灶房,找劉嫂幫忙。
  劉嫂打死也不上去。如果只是她一個人,不管什麼時候幫她都沒有話說。有羅雪三人在她無法放開,更拉不下面子不敢上去。
  王梅急了,嗔聲說羅雪她們全知道她被牛波弄的事。一次是干,兩次也是干,已經做過了再做幾次也沒有什麼。
  再說了她有好多天沒有被牛波搞了,需要舒服。牛波現在太蠻了,真像一頭牛。不知藥酒泡了什麼那樣厲害?她們四人輪流交換仍舊不是對手。只有她上去可以暫時擋住牛波。
  「她,她們真的知道,我被牛波睡了?」
  劉嫂雙頰一紅害羞的低了下頭,身子微微發抖眼中全是飢渴之色。
  說句真心話,被自牛波幹過之後,她男人的東西搞進去感覺都沒有了。一直想著再讓牛波幹一次。眼看機會來了。家裡突然多了三個漂亮的女人,天天纏著牛波。她對牛波說的勇氣都沒有了。
  看著羅雪天天被牛波幹得拐著走路,她又羨慕又忌妒。晚上睡覺,無法入睡時總是想著牛波的東西,希望弄進她的體內野蠻的玩她。
  面對羅雪三人她正視牛波的勇氣都沒有,根本不敢靠近。現在機會終於來了,她又擔心怕事後被羅雪幾人嘲笑。床上的事兒她不怕,就是怕羅雪笑她老土。
  見她怔怔不語,王梅拽著她的胳膊,「劉嫂,別發呆了,快去吧。紅兒三人已經不行了,等著你救命啊。」
  ~~掃興!還加扯淡!劉嫂有好幾天沒有舒服了,根本不經弄,第一次不到5分鐘,尖叫一聲一洩如柱。
  牛波正在興頭上,沒有一點停息瘋狂的繼續著。劉嫂的確挺想的,咬緊牙關忍痛堅持,連續五次再也無法承受了。喘著粗氣狼狽的爬下床,短~褲也沒有穿,手忙腳亂的穿上長褲逃難似的跑了。
  「劉嫂,你別跑啊,再來兩次。」
  牛波一怔,下床之時劉嫂已經衝出房間了。目光落在羅雪的奶~子上張臂撲了過去。
  「波弟,別,大奶~子姐真的不行了。」
  羅雪雙頰變色,拚命夾著兩腿,捲著身子像刺蝟一樣不讓他靠近。
  「大奶~子,波弟不是想再玩你,你幫我吸吸。」
  牛波拉開她的小手壓在她的身上,「在樓下的時候你說過幫我吸的。」
  「二流子,紅兒先來。」
  楚紅剛才表現差勁怕他不高興,扭著爬了過去,推開他的身子趴在他的腿上,張嘴湊了過去。
  ~~「波弟,你真壞,先前不射幹嘛這時亂射啊?」
  羅雪閃避不及噴的滿臉都是,瞪著兩眼氣呼呼的看著牛波。
  「大奶~子姐姐,你吸得波弟太舒服了,忍不住就噴了。」
  牛波顯得無辜表示不能怪他,是她的吸的太舒服了無法忍受。
  「賴皮!」
  羅雪笑了,舉著右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向他的臉上抹去,「哼,這是你的東西讓你也嘗嘗。」
  「二流子,時間不早了,弄點水我們洗一下,該出去工作了。」
  嚴雲一看時間快到5點了。再這樣搞下去又要吃晚飯了。
  「我們划拳,誰輸了誰就下去弄水。」
  牛波趴在王梅的身上擺明耍賴。
  「波弟,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羅雪劃著右邊臉龐,數落說,方才像牛一樣一通狂干,她們又紅又痛。弄水是體力活兒難道真要她們下去?
  「算你有理。」
  牛波知道,再耍賴就要被她們四人群攻了,下了床抓著沙灘褲抬腿穿上,跨步離間。
  ~~牛波在四周轉了一圈,看清情況不停的點頭,這些人的積極性的確挺高的。雖說天氣炎熱可他們每個都拚命的幹活,用心做事。
  張三娃幾人也沒有人偷懶,記錄好了相關的數據,還把樹木按大小種類堆放,整齊有序,用的時候取拿十分方便。跨步進去感受了一下,彩色編織布下面真的很熱,張三娃幾人一直堅持真的不容易。
  他伸出右手拍拍張三娃的肩膀,「表現不錯,從今天開始,增加工資。每人每天保證5元。」
  「多謝老大,多謝老大,我們一定用心做事,不會老大失望。」
  張三娃樂了扳著指頭一算,每天5元一個月就可以賺150元,太爽了。
  牛波跨步出去拍了拍手,掃了村民們一眼,大聲說,不管是自願來的還是來賺積分的,也不管是哪個村的一視同仁,人人都有積分。這事兒由張三娃負責登記,有不明白的可以問張三娃。隔一天核對一次自己的積分,有什麼錯誤及時改正。
  所有的匠人,不管是木匠或是石匠或者是水泥匠,一律享受3倍積分。做一天當一般村民三天。所有的活兒做仔細,做踏實,不要偷工減料。
  將來坐在裡面的不是別人,是他們的孩子或者是孫子,真有什麼意外誰吃虧,他們應該明白。為了以後安心現在就用心做事。
  「多謝牛村長。」
  村民們樂了,特別是那樣匠人,個個臉上堆滿了開心的笑容,扔了手中的工具,振臂高呼,「牛村長萬歲,牛村長萬歲。」
  「別亂睡了,這年頭亂睡要罰款的。」
  牛波哈哈大笑幾聲對眾人揮手,轉過身子邁步而去,頂著烈子繼續查看別的地方。


正文 第42章 城裡開房縱慾
  牛波一呆,掏掏兩耳,要羅大雨再說一遍。羅大雨的聲音,比第一次高了少許,大聲說,再說十遍,仍舊是這樣。他昨天下午就接到通知了,因為有急事,沒有來得及通知他。回去之後,收拾衣服,趕快出發。
  牛波用力搖頭,完全清醒了,不解的問,「咱的這樣快?」
  羅大雨一怔,比他更迷惑,不解的問,難道他希望拖上3、5幾個月?別人都是盼著快點有結果,他倒好,反而不急,似乎希望越慢越好。
  「老叔,實話對你說吧,對這事兒,我的興趣不大。」
  牛波臉上寫滿了失落,確定四周沒有人,輕聲說,這事兒是迫於形勢,走走過場。
  「既然是形式,也得繼續走啊。」
  羅大雨笑了,提醒說,他想實施自己的計劃,必須握權,沒有權,只能在村子裡跳來跳去的,無法走出百合村。
  「日娘的,這叫趕鴨子上架錢。」
  牛波搖頭歎氣,問他需要多長時間?
  「按慣例,一般是7天左右。」
  羅大雨伸出右手,落在他的肩上,語重心長的說,他們這輩全老了,沒有衝勁,也沒有想法了。百合村能否擺脫窮貧,走向富裕,全看他的了。
  ~~牛波跨步進了堂屋,一屁股坐下,長吁短歎的說,他的逍遙日子結束了。有可能像老孫(孫行者)一樣,戴一個什麼緊箍圈,早知這樣,何必寫申請書呢?
  「波弟,你到底怎麼了?」
  羅雪趴在他的背上,擰著他的鼻子,要他老實交代,什麼事兒讓他這樣心煩?
  「要我上縣城學習。明天正式開始。今天就得走。」
  牛波一臉苦色,拉長了雙頰,歎氣說,學習之後,宣誓入黨,他就是正式的黨員了。
  既然是黨員,就得有黨員的樣子。背著別人,偶爾還可以耍點二流子手段,可在村民或是外人面前,就得注意形象。二流子手段不能耍,說話也得收斂一些,粗話、髒話和口頭禪之類的,全得控制。這樣子做人,真累。
  「波弟,你別搞笑了。」
  羅雪捧腹大笑,逗樂說,像他這樣想,那些黨員還能活嗎?除了某些原則性的東西,不能隨意跨越之外,其它的,一切隨心,不必顧忌。
  「親親老公,雪姐說得對。」
  王梅從樓上衝了下來,撲進他的懷裡,不停的扭動,笑嘻嘻的說,這兒山高皇帝遠,沒有人管的。正式成為黨員之後,有可能讓他當代鄉長。坐上這個位置,辦事就方便多了。
  「辦事?老婆,你又想老公的那個?」
  牛波滑動右手,鑽進她的衣服裡,隔著奶~罩,大過手癮。
  「老公,別逗了,老婆還要上去給你收拾衣物。」
  王梅雙頰微紅,伸伸舌頭,掙脫逃跑。
  羅雪一怔,算算時間,自己到百合村已有20多天了,早就該回去了,一拖再拖,就是捨不得走。這一次,不能再拖了。牛波會離開一段時間,自己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
  擠進牛波的懷裡,圈著他的脖子,嗲聲說,「波弟,大波姐姐和你一起走。」
  「咱的,不耍了?」
  有的時候牛波真想開口,要她一輩子留下,始終開不了口,什麼都不能給,憑什麼留下她?
  「波弟,其實大波姐姐也捨不得,可是~」羅雪眼中,浮起明顯的失落之色,輕歎一聲,無奈表示,她畢竟是別人的妻子。至少在名份上是這樣的。這次的考查時間,比別處的考查,多了2倍的時間。
  「波弟明白。」
  牛波眼有不捨之情,親親她的紅唇,移到她的左耳邊,輕聲說,「大波,今晚我們一起住在縣城裡,波弟好好的狂干你一次。」
  「嗯,大波也是這樣想的。」
  她甜蜜的笑了,喃聲說,希望今晚搞一夜,可以留下美好的回憶,支持到電視劇開機,再次來百合村。那時,再次像現在這樣,天天野蠻的幹她。
  「老公,你準備帶多少錢走?」
  王梅探出腦袋在門口叫了一聲。
  「我卡裡有錢,帶200元做車費就可以了。」
  牛波抱著羅雪,跨步向樓上跑去。
  ~~牛波倆人剛進睡房嚴雲和楚紅也衝了進去。四個女人雙眼都紅紅的,眼巴巴的看著他,不捨之情明顯的寫在臉上。誰也沒有說話怕破壞氣氛。
  牛波受不了這種壓抑,抱著羅雪爬上了床,粗魯的脫了她的裙子,脫了自己的沙灘褲,分開她的兩腿野蠻的壓了下去。
  ~~四個女人之中王梅的離別之情最濃。牛波中間也曾離開過,卻只有一兩天。這次不同,不但要離開7天左右,還一直住在縣城裡。
  她去過縣城,的確是燈紅酒綠。以牛波的個性,肯定又會和別的女人搞上。羅雪和楚紅三人不同。羅雪一輩子留下的可能性很小。
  楚紅和嚴雲,目前年紀不大,又貪戀他辦事的厲害,一時不會離開。年紀稍大點,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了,明白和牛波沒有結果,自己就會離開。
  城裡的女人不同,一同學習的,還是城裡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誰知道是什麼人?一旦和他上了床,和嚴雲倆人一樣,捨不得離開。這一次,有可能是他留下,而不是把女人帶回來了。
  心裡想著這事兒,感覺十分的難受,尖叫著失控的爬了上去,第一次當著羅雪三人的面主動表現她的激情。
  羅雪是女人心又細,感覺到了王梅的異樣。明白她的感受和想法,卻不知如何勸她。她深知牛波的性格,以他的能力和才華,近距離接觸他的女人,就算不上~床,沒有感受他的強大,也容易產生感情。
  城裡不比農村,處處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確容易讓人迷失。易位而處,她會也產生和王梅類似的想法和擔憂。
  王梅連續兩次主動仍在瘋狂著。羅雪擔心身體受傷過度,趕緊拉開她,忍痛爬了上去,騎在牛波的身上,趴了下去,親親他的嘴,盯著他的雙眼欲言又止。
  鼓足勇氣,準備勸他幾句,想起他之前說的,辦事的時候不說和玩寶貝無關的事,暗歎一聲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微微仰身開始了快樂的原始運動。……
  「什麼?睡覺、吃飯,所有的事兒自己掏腰包?」
  牛波兩眼一瞪,眼球不比雞蛋小,跨步一前到了巴台前,要接待小姐查查,是不是弄錯了?
  「牛三皮同志,上面的確是這樣指示的。」
  接等小姐態度挺好的,不在意他瞪牛眼,微笑解釋,每個人都這樣。
  「日娘的!你小學畢業沒有?」
  牛波兩眼瞪的更大了氣憤憤的糾正,他不叫牛三皮,叫牛波。的牛,波~霸的波。如果還不明白就翻翻字典。把他的名字搞清楚。
  「啊,啊,怎會這樣呢?」
  接待小姐雙頰微紅,抓著名冊細看,上面寫的的確是牛三皮,把筆記本遞給牛波要他自己看。
  牛波一呆接過瞄了一眼,這小丫頭沒有念錯,真是牛三皮,咧嘴開罵,「***的,這是誰寫字這樣醜啊,偏旁也能搞分家。明明是波~霸的波,卻寫成了三皮,我看這人可能是雜皮。」
  「牛波同志,你快是正式黨員了,注意一下言詞。」
  聽他粗話連篇,小丫頭俏臉更紅,奪過筆記本表示立即幫他改名。
  「什麼,你幫我改名?」
  牛波把背包一扔,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的兩眼,「小丫頭,你憑什麼?」
  「哎!誤會,誤會~」嗅著他身上的濃烈男人氣息,小丫頭雙頰更紅了,嚥著口水後退半步,解釋說,不是改名是更正,把牛三皮更為牛波。
  「哦,哦!」
  牛波不再瞪眼,彎腰抓起自己的背包,「美人,房間是如何安排的?」
  「按來的順序,以房間號排,你是第10個人,就住10號房間,一晚30元錢。」
  小丫頭改了他的名字,幫他登記,遞交鑰匙的時候,要他交10元的押金。
  「這破鑰匙片片,還要交10元押金,美人,你沒有搞錯吧?」
  牛波有種衝動,想捏爛鑰匙。
  「一視同仁,人人都要交。」
  小丫頭俏臉一板,完全沒有人情講。
  「房間裡有些什麼?我先看看。」
  牛波把鑰匙扔了回去,「不滿意的話,我就睡外面去。」
  「不行!」
  小丫頭兩眼睜大少許,沉聲說,這是上面的安排,統一食宿,方便管理。要不幹嘛還派一個人專做接待?
  牛波細細打量,看清房間裡的情況氣憤憤的說,這破房子一夜就收30元,是不是太貴了一點?電視機只有「巴掌」那樣大,衛生間又沒有熱水器。木板床,床墊都沒有,也沒有電話。外面住旅館,30元的房間,什麼都有。
  小丫頭笑了,表示另有房間,什麼都有,就是比較貴,一晚50元。他願意的話,就給他換一間。在樓上,全是為有錢人準備的。
  「有錢人?」
  牛波扔了背包,瞪著兩眼,氣呼呼的說,多數人都是來自農村,誰有錢啊?又不是生意人。這擺明就是敲詐,賺黑心錢。正常情況下,這房間就15或是20一晚。
  「言詞,言詞,注意一下。」
  小丫頭解釋說,這是旅館的統一收費標準,他不信相,可以去問。3、4樓全是為學習的新黨員準備的,另外幾樓全是普通的客人。
  看了四樓的房間,牛波勉強點頭,就是嫌貴了要她降價。小丫頭寸步不讓,一再表示這的確是旅館的統一收費標準。她只是幫著收不會賺一分錢。
  50元一夜,得物有所值。牛波仔細查看,發現電視畫面閃爍,起波紋,看不清楚,要求換一台。小丫頭這次點頭,表示立即找人換一台。
  牛波剛把背包裡的衣服掏出來,外面響起敲門聲,他沒有動,「哪一位,有事說話,沒事兒就閃一邊去。波哥正忙著呢。」
  「波弟,我是大波姐姐。」
  門外響起羅雪的聲音。
  「大波,你真行,這樣快就找來了。」
  牛波心裡正悶著,想發洩一下,一蹦而起,甩腿過去,擰門伸手把她拽了進去。
  「波弟,別急啊!」
  羅雪夾著兩腿,嫵媚說,等水多點了再進去不會那樣痛。先親吻、撫~摸,也可以吸幾下。
  「大波,干的時候水就多了,別等了,波弟好想玩寶貝啊。」
  牛波扳開她的兩腿,對準目標,粗魯的向下壓去。
  第一次高~潮即將來臨時又人有敲門,牛波一個勁的狂干,對敲門聲充耳不聞。羅雪配合他的動作,呻~吟浪叫,不停的刺激他。
  「牛波同志,上面規定了,房間裡不能讓女客人留住。」
  門外響起張青的警告聲,要他讓羅雪離開,不准在這裡搞男女關係。
  「美人兒,門沒有關,進來吧。我們沒有搞男女關係,在聊天。」
  牛波放慢動作,示意羅雪別叫了。
  「下流!」
  看清床上的情況,張青憤怒尖叫,伸手捂著雙眼趕緊轉身,微微發抖,沉聲警告,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她就向上面如實反應。
  「哈哈,這小丫害臊了,肯定沒有見過男人的寶貝。」
  牛波大笑彈身下床,跨步過去抱著張青的小蠻腰,把小腹貼了過去。
  「你,牛波,你想幹什麼?」
  張青大驚不停的掙扎,用盡全身力量卻是那樣的蒼白,掙扎之時自己的小腹偶爾碰著那可怕的東西,一種前所未有的莫名快~感悄然浮上心頭。嘴裡一陣乾澀,內心深處產生了朦朧的渴求。掙扎越來越微弱,僵硬的身子漸漸變軟恢復正常。
  牛波一怔,估計這丫頭真是第一次,張嘴低頭含著她柔軟的,野蠻的吮~吸著。張青不停的顫抖,再次掙扎仍舊那樣蒼白。
  「哎喲,你這丫頭是不是屬狗的啊?」
  牛波慘叫,伸手一摸舌頭出血了,用力伸出,目光向下發現舌頭真的咬破了。
  張青發現力道大了有點過火,瞪了他一眼轉身想逃。牛波笑了,疾伸右手拽著她的胳膊帶力拉了回來。張青驚呼一聲身不由己的跌進他的懷裡。這次使陰招,抬起右膝直撞他的小腹。
  「好丫頭,你想波哥斷後啊?」
  牛波張腿夾著她的膝蓋,抱著她的腦袋伸出舌頭,「你咬了波哥一口,得補償我,用你的滑膩小舌頭好好的安慰它。要不波哥就像干床上的女人那樣破了你的身子。」……
  「這,真是你的初吻?」
  牛波一呆,看著她臉上晶瑩的淚珠有點不知所措了,當時強吻她,一半是玩笑一半是「報復」氣她打擾他的好事。
  感覺的確怪怪的,覺得她的動作生硬笨拙還不停的顫抖,當時在氣頭上沒有細想。只知野蠻的親吻。這下子爽了,糊里糊塗的奪了她的初吻。
  「青青,你還是學生,對不?」
  羅雪趕緊插嘴,給牛波時間思索如何處理這件事。
  「是啊,這流氓……」
  「在農村,不興流氓二字,叫二流子,或是二桿子。」
  牛波笑了,發現她眼中並沒有多少憤怒之色,暗自鬆了一口氣。
  「流氓就是流氓,干了壞事還洋洋得意。」
  張青尖叫一聲,十指如鉤抓向他的面孔。
  「青青,別放潑了。」
  牛波明知理虧卻不退讓,抓著她的小手摟在懷裡,親親她的額頭微笑說,等她大學畢業了,他托關係幫她找一個好工作算是補償。
  「稀罕?」
  張青用力掙扎卻無法如願,可以攻擊的部位全出動了,最後以失敗告終。
  「青青,波哥是認真的。」
  牛波壞笑,幽默說,如果這種補償不滿意,她可以親他算是報復。可以不停的親也可以天天親。
  「不要臉,誰要親你。」
  張青想笑卻忍著,停止了掙扎,微微仰臉氣呼呼的問,他真的能托關係幫她找好工作?
  「波哥可以編一千個或是更多的理由,為何偏要編這個呢?」
  牛波撫著她的秀髮,坦然表示,不僅是在縣城裡,國內國外都有辦法。只要她的能力不是超爛,絕對幫她找個好工作。
  「哼,你真有辦法,幹嘛自己還呆在農村,天天搓泥巴?」
  張青張嘴,咬住他的鼻子,要他老實交代,是不是騙她的?
  「小丫頭,你敢放潑,小心波哥又親你。」
  牛波沒有動,淡然說,信不信由她。這事兒,他算是最大的讓步了。真的不滿意,可以向上面如實反應。對於入黨的事兒,他也沒有多大的興趣,大不了,背著口袋回家。
  「姑媽說得沒有錯,你的確有點牛。」
  張青松嘴,不再生氣,反而笑了,兩手掐她的軟肋,趁他鬆懈之下,滑溜的掙脫。
  「張青?張青芳?姑媽?」
  牛波兩眼一瞪,失聲說,她是張青芳的外侄女?
  「哎!姑媽這次真的看走眼了。」
  張青嘟噥一聲,氣憤憤的說,明明就是一個標準的小流氓,卻說是有為青年,準備重點培養,破格提拔。
  「青青,看人不能看表面。」
  羅雪撲哧大笑,坦然表示,牛波有時的確喜歡耍點二流子手段,可他本質不壞,才華非凡。
  「看你的樣子,顯然不是他的老婆,這樣搞在一起,也不是好人。」
  張青把矛頭指向羅雪,冷然說,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纏上一個十多歲的窮光蛋,真不明白她貪圖什麼?
  「青青,你看我像一個下賤Y蕩的女人嗎?」
  羅雪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了,開門見山表示,就是牛波的內在魅力所在。說句不怕她笑的大實話,如果時光倒流10年,她一定離婚,一輩子跟著他。可惜,時光無法倒流,注定了,他們不能在一起,只能這樣,偶爾放縱一次。不過,她比任何時候都開心,更知足。
  「我明白,時下像你這樣的女人太多了。」
  張青冷笑,不屑的說,憑著有幾分姿色,趁年輕的時候,找個有錢的男人傍上。等男人年紀大了,床上不行了,就用男人的錢,在外面養一個,或是幾個小白臉,貪圖肉~體的享樂。
  「張青,你閉嘴。」
  牛波臉色一沉,冷冷的說,看在張青芳的面子上,他不想計較什麼,這種話,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別怪他翻臉不認人。
  一個女孩子,什麼話都說得出口。沒有弄清楚事實之前,憑著主觀的臆測,武斷的,無知的評說別人。這不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一點,是她膚淺無知。以點代面,坐井觀天,孤陋寡聞。點型的憤青。可笑的是,這憤慨是建立在無知之上,而不是熱血之上。
  「牛波,你有種。」
  「波哥有沒有種,不關你的事,要是沒有別的事兒,立即滾出去。波哥還要和大波幹事。」
  牛波笑了,盯著她微微隆起的兩團嫩肉,說,她不介意的話,可以讓她免費看看他們玩寶貝的精彩畫面。保證她終身難忘。
  「不要臉。」
  張青失控尖叫,憤怒的說,她立即給張青芳打電話,要她向上面反應,取消他的入黨資格。
  「快去吧!免得耽擱波哥玩寶貝。」
  牛波哈哈大笑,完全不在意張的憤怒和有色眼光,粗魯的脫羅雪的裙子,逗樂說,現在就回百合村,天天可以幹這事,呆在這鳥地方,真彆扭,沒有女人干,還要學習那些無聊的東西,過這日子,擺明是自找罪受。
  ~~「氣死我啦!牛波,你滾出來。」
  牛波只干了30次左右,門外響起張青憤怒的尖叫聲。
  「小丫頭,你再放潑,我真的破了你。別以你是張青芳的外侄女,波哥就不敢搞你。」
  牛波冷笑,沉聲說,看在她年幼無知的份上,再原諒她一次,不希望再有下次。
  「臭流氓,誰稀罕來這裡啊?看著就噁心。」
  張青憤慨說,是她姑媽有事,現在就要見他,要他立刻過去。
  「你姑媽要見我?」
  牛波一怔,停止動作,側身下床,用浴巾圍在腰間,跨步到門口,拉開門,盯著她的雙眼,「你敢耍我,回來之後一定強~奸你,弄爛你的那個。」
  「下流!」
  張青雙頰通紅,本能的夾緊了兩腿,冷聲說,愛信不信隨他的便,有什麼事兒錯過了不要怪她。
  「小丫頭,信你一回,什麼地方?」
  牛波笑了伸手拽著她的胳膊拉了過來,詼諧說,別生氣了,回來的時候給她買零食,喜歡吃什麼儘管說。
  「好啊,這次非敲詐你不可。」
  張青笑了不再掙扎,扳著如玉纖指一口氣說了四、五種零食名稱。少一樣就跟他沒完。
  「成。算波哥向你賠禮。」
  牛波鬆開她的胳膊,趁她幻想之時在前額親了一下,哈哈大笑著砰的一聲關了門,甩腿跳,解了浴巾壓在羅雪的身上粗魯前進。


正文 第43章 逼婦聯主任做全套
  「亨通酒店」是蘭河縣最豪華的酒店,如果真要用星級來衡量,勉強可以評為二星級。這算是不入流的了。可在蘭河縣,已是最牛的酒店了。豪華氣派自不在話下。
  牛波跨步進了大門,兩個迎賓小妞臉上同時浮起甜甜的笑容。左邊那個瓜子臉,微笑問他是不是叫牛波?
  牛波一怔,樂的哈哈大笑,「波哥幾時成名人了?」
  兩個小妞同時開心大笑。右邊那個蘋果臉微笑解釋,有人說了他的相貌,來了之後直接去308房間。他要找的人就在308房間。
  日娘的!以為自己成名人了。牛波嘟噥一聲,甩著兩腿左拐向電梯入口走去。
  ~~牛波細細打量,發現張青芳的打扮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可說官威十足令人難以靠近,今天是典型的貴婦打扮親切自然,嬌艷。女人味比上次濃2倍以上。高貴之中透著嫵媚和艷麗。
  「怎麼,幾天不見就不認識張姐了?」
  張青芳雙頰微紅,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只得出聲驚醒他。
  「張姐,說真話,你今天真迷人,漂亮極了。」
  這傢伙嘴裡像抹了蜜,趕緊拍馬屁,反正這話兒不要錢,有多少可以說多少。
  「牛波,你行啊,幾天不見嘴巴越來越甜了。」
  張青芳雙頰更紅了,避開他的目光,微笑說,是不是在女人堆裡打滾的時間長了學會了這些?
  「我的嘴巴甜不甜,張姐嘗一下就知道了。」
  牛波膽子大得很,挪著屁股移了過去緊靠她而坐。
  「別勾引張姐。」
  張青芳羞笑挪著屁股拉開距離,幽默說,她可不像他房間的女人那樣隨便,想什麼時候方便就什麼時候方便。
  「那小丫頭真告狀了?」
  牛波一怔,明白張青全說了,可張青芳的態度反而令他不解。從原則講這種行為肯定是禁止的。張青芳沒有一點責備的意思顯然有默許之意。
  「別和青青計較。」
  張青芳笑了,主動爆張青的料,她和牛波同年,只比牛波小三個月。聽到她不斷的提他的名字,張青大感不滿決定趁機捉弄他。她只有這樣一個外侄女,經不起她的纏磨答應讓她代替別人,暫時冒充接待員等他出現。
  「哦!原來這樣複雜哈!」
  牛波算是全明白了,難怪那樣的破房子要50元一夜,擺明了是張青搞鬼,故意整他,摸準了他不會向別人打聽,一句話就封了他的嘴。這丫頭挺刁的。
  「青青平時就比較頑皮,別放在心上。」
  張青芳進一步爆料,張青每年放假,都要在她家裡玩,有時一周,有時10天左右。
  「張姐,我們別說那丫頭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牛波挪著屁股又靠了過去,的問,是不是她寂寞難耐想找個猛男聊天?
  「沒大沒有小的,小心張姐打你的屁股。」
  張青芳撲哧笑了伸手比了比,表示他兒子都有他高了。對他這種小男孩沒有興趣。
  「張姐,我年齡的確不大,可有的地方大的嚇人,保證你滿意。」
  牛波一怔,這話顯然是在暗示,她真的有那種想法。難道又是一個空虛寂寞的女人?
  「小男孩,別勾引張姐。」
  張青芳雙頰泛紅卻沒有再動了,任由他靠著知己的身體,濃烈的男人氣息陣陣撲鼻而入,內心深處浮起淡淡的陶醉。
  這女真的想男人了?牛波一呆,心裡反覆思索到底是搞或不是不搞?她在這裡開如此豪華的房間,如果是說正事完全沒有必要。擺明了另有用途。幹什麼呢?勾引自己?
  日娘的!這婆娘雖說年紀大了一點,卻是嬌艷,比羅雪更迷人,更有女人味。不搞白不搞,搞了她之後,有她在縣裡幫自己說話許多事情都可以享受特殊。
  張開右臂摟著她的肩膀,探頭靠了過去,湊嘴在她的左耳邊,引誘說,「張姐,波弟的東西真的又粗又長,保證你爽,爽得魂兒都會跳動。」
  「小男孩,你膽子真大,敢調戲張姐。」
  張青芳滿眼嗔怪,象徵的掙扎數下,戳著他的前額裝腔作勢的警告,立即放開她,否則別想入黨。
  「張姐,波弟不想入黨,現在只想入你的黑洞。搞得你不停的流水。」
  牛波心裡大笑,這女人擺明了勾引自己,卻又裝腔作勢的想擺擺姿態。
  「我總算明白什麼是色膽包天了。」
  張青芳撲哧大笑,伸出右手向他的褲襠滑去,臨近了突然停止,仰頭看著他,「壞男孩,你真敢碰張姐?」
  「波弟不敢,是小波弟想和張姐親熱。」
  牛波大笑,移動左手向她胸口左邊滑去,「張姐,你的真大。」
  「天吶!壞男孩,你的傢伙真的好野蠻。」
  張青芳不再掩飾,拉開他的褲子右手靈活的鑽了進去,隔著短褲,發現了秘密失聲驚呼。
  「張姐,波弟說了,該大的地方大的嚇壞你,這下信了吧?」
  牛波張嘴含著她的左耳垂數下,挑釁說,不管她的那個有深又有多大,一定給她塞得滿滿的,像活塞和筒壁之間那樣,進出時產生的摩擦讓她飄飄欲仙。
  「壞男孩,你到底是不是只有18歲啊?」
  張青芳抽出右手解開皮帶,抓著褲頭解開扣子,抓著褲腰向下拉去。
  「天吶,真的好威猛。」
  長褲離體,隔著短褲從跳動的情況估計裡面的體形和形狀,張青芳樂得兩眼放光,身子微微顫抖不停的嚥著口水。
  「張姐,喜歡男壞孩的大傢伙不?」
  牛波抓著她右手按在跳動之處,左手抓著紫色長款連衣裙下擺向上掀去,滑過奶罩之時彎腰探頭,盯著細看,比羅雪的波更白更嫩,尺寸應該接近。
  惟一的不同,張青芳的奶罩沒有羅雪的奶罩高級,沒有把微微下垂的波托起來,隔衣而看差了點形狀。左手滑到背後解了掛鉤,扯了奶罩反覆欣賞。
  的確不比羅雪的差,相對而言羅雪的形狀更好。同時不戴奶罩隔衣而看,羅雪的比她的更挺。張青芳呻吟一聲滑下沙發,別開他的短褲張嘴湊了過去。……
  牛波萬萬沒有想到張青芳的「口技」如此高明,這種級別絕不是初學乍練的楚紅可比。也不是羅雪那種二流高手可比的。張青芳是當之無愧的一流高手。
  不到10分鐘就弄得他渾身癢癢的衝動不已。嚷著要進去。張青芳堅持「嘴上」服務,她要試一下這樣大的東西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如果幾下子就洩了她也沒有興趣繼續下去了。她是高手需要更強的對手。否則,哪有樂趣可言?
  牛波得意的笑了,逗樂說她算是找對人了。是不是高手他不敢自吹,但要擺平她絕對是綽綽有餘。到時一定要她拐著走路,腫的比饅頭還大。那種疼痛比她破處更痛。
  她吐出嘴裡的硬物微笑說,希望他的實力比嘴上說的更強。要不到時吸得四肢發軟,爬著回旅館去,以後別想碰她了。
  張青芳的「口技」的確不是吹的,真的很厲害。不到30分鐘牛波心裡又衝動了,有種想射的感覺。深吸一口氣緊守關卡,伸手撫摸她的柔軟之處,一方面刺激她的需求,二則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干擾成功了。張青芳沒有明顯的進步,一直停留在這個水準。堅持了近20分鐘,沒有如願的吸出東西,她滿意了也認可了他的實力。
  嘴裡出濕漉漉的物體擠進他懷裡,撫著他的臉龐,浪聲說,「壞男孩,你的傢伙不但尺寸威猛,耐力也挺不錯的,希望可以滿足張姐讓我徹底的瘋狂一次。」
  「張姐,你男人?」
  此話出口牛波大感後悔,不該在此時提她的男人,想收口卻晚了。
  「張姐這把年紀了和小女孩不同,有需要不會掩飾,更不會扭怩,會的表達。」
  張青芳脫了裙子抬腿騎在他的右邊上,一邊磨動一邊撫弄他發達的胸肉。
  微歎一聲坦然表示,她男人比她大10歲,快50歲了,年輕的時候搞的太多了,又不知道保養。從五年前開始他就不行了。最好的成績一般就10分鐘左右。
  雖說有足夠的前戲仍舊無法滿足她。她的「口技」如此高超,就是這幾年前戲中訓練出來的。她男人為了滿足她,每次前戲都會花大量的時間吮~吸。
  漸漸的她感受到了這種口技的樂趣。也吸他的。超過80%的時間,吸的時候他就會射。最近這一年多時間,他進去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他也想幹進去卻又怕。
  口技的時間越來越多。幾乎完全代替了真正的。她現在這個年紀正是需求最大的時候,每次都是口吸顯然無法獲得真正的快感。
  每次結束後總想著有個又粗又硬的東西在裡面不停的抽動。抓著她男人的東西,軟綿綿的像死蛇一樣,她歎氣不已。像時下許多有錢女人那樣她很想找個年輕的男人。
  可始終無法邁出那一步。不僅她男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也是縣裡的名女人。蘭河縣就這樣大,認識她的人不少,不管找誰都容易暴露。為了她男人以及自己的面子她認了,一天又一天的忍受著空虛的折磨。
  「這回如願了,上天賜個NB壞男孩給你,到時弄乾你的水水。」
  牛波哈哈大笑,收回右腿放下她,抓著小褲向下拉去。
  「壞男孩,別這樣急啊,你還沒有洗。」
  張青芳夾著兩腿留著最後一線,暫時不讓他看清楚,圈著他的脖子要他抱著進衛生間。
  「張姐,你的屁事真多,又不是搞體檢,就是辦那兒洗不洗都是一樣的弄。」
  牛波張臂抱著她白嫩的,跨步向衛生間跑去。
  全身都淋濕了,張青芳仍舊留著最一道秘密不脫小褲,這令牛波大感不解。伸手抓著小褲的褲腰粗魯向下拉。
  張青芳弓著身子縮著一團,夾緊兩腿不准他脫,嗔聲說裡面有秘密,等會兒才讓他看。
  「張姐,你不會是白虎吧?」
  牛波一怔,聽農村有些老人說,女人不長毛就叫白虎,這種女人很少見。有的男人避忌這種女人,聽說碰上了要背時(倒霉)可有的男人特喜歡這種女人,表示沒有毛擋著,搞的時候更舒服。如果懂得口吸又喜歡這招的男人,更喜歡這樣的女人,沒有毛擋著吸的時候不但方便更有快感。
  他曾查過一些和毛髮有關的書,並沒有類似的記載。雖曾提到過有的女人沒有毛,卻沒有說那叫白虎。對於這種說法,他認為沒有科學依據,純屬農村的迷信說法。
  「什麼啊?壞男孩,張姐像沒有毛的女人嗎?」
  張青芳撲哧大笑,神秘表示不要這樣心急,過會兒就明白了。
  「你不脫小褲怎麼洗你的那個?」
  牛波抓起一次性小香皂,撕了紙盒淋了淋水,在身上不停的抹動。
  「笨男孩,誰說要脫了才能洗?」
  張青芳側過身子,左手抓著褲腰右手鑽了進去,在裡面一陣搓洗。抓著噴柄塞了進去正面沖洗。
  牛波抹遍了全身放下香皂,撕了另一塊放在她的手裡,「張姐,波弟只看一眼,好不?」
  「壞男孩,別這樣騷急。」
  張青芳抓著香皂右手又鑽了進去,在裡面停的抹來抹去,扔了香皂右手又伸了進去,一陣搓弄,抓著噴柄塞進去狂衝。
  ~~「波弟,別抹上面,好癢。」
  牛波剛抹到邊緣,張青芳扭著身子嘻笑不停,不准他抹了,搶過香皂她自己的抹。
  「張姐,你的保養得真不錯,真是養身有道啊。」
  不抹更爽,兩手空著正好掐油,牛波分別握在手裡,調皮的玩著各種花樣。
  「壞男孩,叫你別搞偏要搞。等會兒小心張姐夾斷你的東西。」
  張青芳嘻笑不斷不停的扭來扭去,忍著抹遍全身,抓著毛巾在身上不停搓動。
  ~~「壞男孩,不准偷看,閉上雙眼。」
  張青芳背對著牛波面床而站,彎腰脫了小褲以最的快速度爬上了床,拉過純白色的床單蓋在身上,斜著躺了下去,對牛波眨眼,「壞男孩來吧,看張姐的那個厲害,還是你的兇猛?誰輸了晚上請客。」
  牛波樂的哈哈大笑得意自吹,一對一的單挑如果都無法取勝,還不如找塊水豆腐一頭撞死,免得活著丟人現眼。
  「壞男孩,別吹了,快上來,讓張姐試試你的到底有多長,又有多粗?」
  張青芳抓著床單的緣邊向上掀了掀,一瞬之間露出一點風光又拉了下去。
  恍惚之間牛波沒有看清。甩腳跨步縱跳,抓都會床單的邊緣向下拉去,「張姐,放心吧,保證給你塞滿。」
  「等一下。」
  床單滑過小腹若隱若現,只需再下移一點點就可以知道秘密了。張青芳低呼一聲,死勁的抓著床床,盯著他的雙眼眼有羞意,「看了之後,不准怪笑。」
  「張姐,你的屁事真多。」
  牛波拉開她的雙手,抓著床單繼續向下拉去,瞪著兩眼細細打量,喃聲說,怎會這樣呢?
  「壞男孩,迷人不?」
  張青芳分開兩腿讓迷人之處完全露出映入他的視野之內。
  「張姐,你這是天生的,或是趕時髦染了色?」
  牛波扔了床單解了腰間的浴巾,壓了下去卻不急著闖關。
  「傻男孩,誰這樣無聊錢花染這裡?」
  她滑動兩臂圈著他的脖子,嫵媚表示她從小就是這樣。剛長出來的時候她很害怕,以為自己有病。想問她母親又怕羞說不出口。
  初中快畢業了受不了那種精神折磨,悄悄的去醫院看婦科醫生。醫生告訴她,她的身體是正常的。亞洲人種,管頭髮或是體毛,以黑色為主,卻不排除個別另類,不僅是淺棕色的,甚至有可能是紫色,紅色,或是綠色。這種淺棕色的體毛和歐美人種接近。
  初中畢業後,高一那年她在浴室裡洗澡,不小心被同學到看了,成為一時的笑話。她心裡很氣憤,很想染成黑色。那段時間心情特壞,始終拿不定注意到底是維持原狀保持另類,或是染成黑色告別另類融入群體?
  煎熬了近一個月她不能承受了,去看心理醫生。對方告訴她只要不影響身體發育,也不干擾正常的生理反應。大可不必在意。別人怎麼想那是別人的事。有可能是出於忌妒才那樣刻意的取笑她。
  接受三次心理治療,她的心情漸漸的恢復了平靜。見她反應平淡,寢室的同學也沒有當初那樣熱衷了。慢慢的,她的心情徹底的平復了。
  大學畢業後,該戀愛了她又緊張了。怕男朋友發現這秘密之後,嫌她另類不喜歡她。可喜的是她的運氣不錯和周函幾乎是一見鐘。
  第一次的時候,周函發現她是淺棕色的體毛,不但沒有嫌棄反而開心笑了。她感動極了忍著破處之痛,一連和他纏綿了三次。
  那時的周函戰力還行,弄得她爽啊啊的魂兒都快飛了。又感激他的大度包容,她暗自發誓以後一定好好的愛他,一生不變。
  當初的快樂和包容,可以抵擋一時的空虛和寂寞,卻無法阻擋餘生的歲月。他不是女人,也許不會明白那種空虛和寂寞,尤其是月經之後特別的想。
  每次興風作浪的脫光,抱著周函不停的親吻。希望他粗野的給自己快樂。可每次都失望了。開始幾次在他的愧疚聲中還能忍受。時間長了類似的話聽多了心裡反而更難受。
  「張姐,你真傻,為何不買一個假的東西,真的想了自己弄。」
  牛波分開她的兩腿,捧著她的雙頰在紅唇上親了一口,幽默說,雖不如真東西爽至少比忍著強一點。
  「壞男孩,別說張姐的事了,進去吧,讓張姐感受你的強大你和粗暴。」
  張青芳張開兩腿,盤著他的,扭著柔腰肢向上挺去。
  ~~「天吶,壞男孩,你的東西真的塞滿了張姐的空虛之處。」
  張青芳興奮的發抖,浪聲說,除了第一次的時候有這種充實感,這是第二次。
  現在和第一次完全不同。那時是裡面緊窄,大拇指進去也有充實感。現在和以前比寬鬆3倍左右,仍舊這樣充實,的確夠威猛。深入程度卻是空前的。以前不管用什麼姿勢,最多深處到五分之三左右的位置,現在真的抵攏了直達低部。
  「張姐,爽的還在後面,壞男孩會給你最瘋狂的原始快樂。」
  牛波得意大笑,調皮說,想要深入換個姿勢還可以前進。
  「壞男孩,別,你的那樣粗,先這樣幹一次,讓張姐爽一爽。」
  張青芳張嘴含著他的下唇,動情親吻,主動扭擺刺激他的反擊。
  「騷大姐,壞男孩不但要你爽,而且要和你做全套,前後上下一齊滿足,讓一輩子也忘不了這種瘋狂。」
  牛波哈哈大笑,在她邊輕問,菊花被人破了沒有?
  ~~「張姐,壞男孩抱你。」
  牛波想了想應該講講衛生,洗了不但乾淨還能消除身上的異味,跳下床跑過去抱著她,得意問爽不爽?
  「爽極了,爽得張姐動了歪念頭。」
  她眼中閃過一抹甜蜜之色,媚聲表示最後一次來臨的瞬即,她有種衝動,希望天天享受這種快樂。
  細細一想這太不現實了,還相當的可笑。別開彼此的距離不談,她可以做他的母親了,就算他願意或者說當著施捨,不斷給她這種快樂,她也沒有臉一直纏著他。
  人不要臉百事可為,她無法做到真正的無恥下賤,連臉都不要的程度。這一次算是一場夢,一場美麗的原始之夢。一生之中瘋狂這樣一次也不虛此生了。
  「張姐,你看輕壞男孩了。」
  牛波停止前進扳過她的身子,盯著她的雙眼,誠摯表示,只要她願意不拒絕他,條件又許可,任何時候都會陪她給她同樣的快樂。
  「壞男孩,謝謝你,張姐知足。」
  張青芳感動極了,圈著他的脖子甜甜的親了一口,柔聲表示,學習期間,如果他方便的話可以隨時找她。不管是白天或是晚上她隨叫隨到。
  「張姐,謝謝你。」
  牛波心裡大樂,這樣子不會那樣無聊了,只要有女人玩,多呆幾天也無所謂。她雖是快40歲的女人了,可床上的激情比楚紅她們高多了,這種樂趣和瘋狂不是年輕女孩子能給予的。
  「壞男孩,別亂抹啊,洗澡就專心一點。」
  張青芳扭著身子,夾緊兩腿拉開他的大手,不准他毛腳毛腳的趁機掐油。
  「已經干了,摸幾下有什麼關係?」
  牛波不解了,滑動右手又向下面逼去。
  「壞男孩,干的時候要瘋狂,過了就要老實點。」
  張青芳抓著噴柄沖身上的香皂沫。
  ~~牛波反覆衝自己的重要部位,說,進了房間再吸一次,那感覺真爽。不比干她的時候差。如果王梅也有這種「口技」那就爽歪了。不經搞的時候就「嘴上」服務。
  「壞男孩,這事兒挺簡單的,你想她口技高超就時常訓練她。」
  張青芳耐心指點,「口技」沒有多大的秘密,掌握了基本技巧加上持之以恆的鍛煉,日積月累就有望成為高手。
  三個月之內必有提高,半年後就可以成為高手了。堅持一年就和她現在的水準接近了。前提條件是,女人要心甘情願的學習,帶著委屈的心態學習是不會成為高手的。
  同時,她一定是愛這個男人的,學習「口技」不僅是為了讓對方快樂,還能增進彼此的感情。比如月經來了不能幹事,「口技」的用處就大了。
  ~~牛波看完資料,微感困惑,「張姐,你這樣做肯定是違規的。」
  「壞男孩,有些事情不需要說得那樣明白,朦朧一點,心照不宣,彼此心中有數就行了。」
  張青芳放下杯子,微笑表示這算是她一點回報。
  事實上她也知道他不喜歡這次的學習,為了讓他順利過關早就準備好了這分資料。抽點時間好好看看看必會過關。機會來了就要好好把握。
  「張姐,謝謝你。」
  牛波十分感動,抓著浴巾的邊緣,粗魯扯下抓在手裡,一邊搓玩,引誘說,為了報答她的厚愛,讓她再快樂一次。結束了一起出去吃晚飯。
  「壞男孩,你房間的女人怎麼辦?」
  張青芳跌進他懷裡撫著厚實的胸膛,沒有一絲拒絕之情。
  「張姐,你被干糊塗了啊?」
  牛波大笑,三人同行別人才不會懷疑。原計劃他今晚和羅雪一起瘋狂的干一夜。現在稍作改動,三人一起就在這裡大幹一場。
  「這,我得回家啊!」
  張青芳心動又放不下面子,不想和別的女人一起,更不想別的女人看到她的空虛寂寞的一面。
  「張姐,這事兒不能裝,裝B就搞不成。」
  牛波微笑,將羅雪的背景簡單的說了一遍,「如果張姐願意,你們可以成為朋友。」
  「壞男孩,你真壞,幾句話就說得張姐騷動不已,寶貝又癢癢了,想你的大傢伙搞她。」
  張青芳浪笑,抱緊他的脖子他要這時就給羅雪打電話。
  ~~「波弟,你真有本事。」
  看清房間的情況羅雪撲哧大笑,幽默說,這下日子好過了,正愁這苦日子沒法過,找了這樣一個有品味的女人,別說七天搞10天也是其樂無窮。
  「大波,你的動作真快,肯定又想波弟的東西。」
  牛波跳下床,張臂抱著她爬了上去,為了倆人了作介紹。
  「哈呀,張姐,對不起,我以為你是普通的女人。就當是玩笑別放在心上。」
  明白張青芳的身份,羅雪雙頰微紅趕緊道歉。
  「得啦!我這個小小的婦聯主任又算什麼呢?你對壞男孩這樣死心塌地的,和你一比我就差遠了,無法像你一樣真正的放開。」
  張青芳笑了,自嘲表示名利二字害人。
  她這個小小的婦聯主任和她這千萬富婆相比簡直是微不足道。她能真正放開,拋開一切肆意享受人生,品味她為何不能呢?今晚不回去了,就在這房間裡一起亂搞,大肆施銀。
  「哈,張姐,你終於被壞男孩插開竅了。」
  牛波哈哈大笑,解自己的浴巾扶她躺下,「張姐,這次採取快動作,干了就出去吃飯。」
  「波弟,大波姐姐只爽了一次,先幹我,讓張姐稍作休息。」
  第二次的時候還沒有高~潮,牛波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她心裡空落落的。
  「張姐……」
  「是我破壞你們的好事,就先讓小雪爽吧,張姐真需要時間休息。」
  張青芳夾緊兩腿,捲著身子挪開距離。
  「張姐,謝謝你。」
  羅雪大喜,迫不及待的脫了衣褲,四肢大張的躺了下去,抱著他的脖子,浪聲誘惑,「波弟,野蠻一點,吃飯之前只幹這一次了。」
  ~~「波弟,你走慢點啊。」
  羅雪扶著張青芳,挪步前行無法跟上牛波,又想他背張青芳又沒有著落,只得扶著她緩慢前行。
  「堅持一下,上了出租車就巴適了。」
  牛波走得更快了,說他出去叫出租車,她們出來就可以上車了。
  「小雪,壞男孩挺體貼的,要是一輩子做他的女人肯定很幸福。」
  張青芳發出輕微的歎息。
  「張姐,不能以點代面。」
  羅雪壓低聲音將她在百合奪的情況簡單的提了一遍,苦笑說,別說王梅一個人,她們幾人聯手,天天如破處又愛又憐。想拒絕又是那樣力不從心。普通女人當他的老婆並非福氣反而是一種災難。
  「災難?」
  張青芳一呆,不解的問這話怎麼說?
  「張姐,波弟的實力如何你領教過了。」
  羅雪雙頰通紅,羞澀說,以她們倆人這種年齡,輪流上去仍不是對手。普通女人別開她們這個年齡段不提,年輕時那一段誰也無法支撐。牛波不懂節制,每次都那樣狂干,女人早晚得送命。除非這個女人天生異顫。
  「慘!你這樣說,我真為王梅擔心。」
  張青芳低呼一聲,問她為不直接告訴牛波要他節制一點?
  「現在不用,有楚紅和嚴雲幫著王梅不會出事兒。」
  出了口門,估計迎賓聽到不了,羅雪輕聲說,他發瘋的時候王梅知道搬救兵,可以暫時緩解這種矛盾。牛波現在這樣野蠻可能和他的身體有關。
  ~~「張姐,你是城裡的地頭蛇,上哪兒消費你說了算。」
  牛波重重的關上車門,要的哥聽張青芳的吩咐。
  「真難聽,什麼地頭蛇,你以為張姐是啊?」
  張青芳撲哧大笑,吩咐的哥,直奔「九重天」火鍋城。……
  「九重天」火鍋城不是隨意取名的。「九重天」三字,大有來歷。這裡是蘭河縣最有名的食府。整棟房子一共九層,全是火鍋,一層一個檔次。由低到高,檔次逐漸提升。
  最特別的是,每層的老闆不同,一個層樓一個老闆。九個老闆,分佔九樓,九個檔次,九種風格,九級消費。「九重天」不僅聞名於蘭河縣,在整個大溪市,也是一流的火鍋城。南往北來的客人,稍有常識的人,想吃火鍋了,都是直奔「九重天」根據自己的經濟能力和消費習俗選擇樓層。
  牛波看清樓下的介簡,咧嘴開罵,日娘的。這不擺明了搞階級化。坐越高的人,顯得越有錢。這真搞笑,有錢的人坐上面,就壓著下面的人吃。
  「這是一種心態消費。」
  張青芳笑了,解釋說,人都有攀比心理。假設張三是第一次來這裡,不熟悉這裡的情況,只看介簡,為了面子,肯定會盡量的向樓上走。吃了之後才明白,被敲了。
  越是有錢,又有社會地位的人,和朋友一起來,為了面子,多數是直奔九樓。一般的小工人,或是小市民,沒有那種攀比心理,根據自己的經濟實力選擇。
  「你們倆人都是大款,我是窮光蛋,上幾樓,你們說了算。」
  牛波踢了一腳,握著右拳,想砸爛門前的石碑。
  「你們倆人是官,我是平頭百姓,聽你們的。」
  羅雪笑了,幽默表示,牛波是村長,張青芳是主任,都算官。百姓當然聽官家的。
  「爽,張姐的官大,聽你的。」
  牛波趕緊打太極拳,把決定權推給張青芳。
  「成,我選了,你買單,不准反梅。」
  張青芳微笑表示,絕不會讓他當冤大頭。
  ~~到了六樓,張青芳不走了,要了一個小包房,拉著牛波倆人鑽了進去。羅雪不解,問她為何選擇六樓?不上九樓,不如直接在1樓。
  「六樓好啊,六六大順。」
  張青芳捧腹,解釋說,過了今晚,希望他們三人事事順心,一帆風順。她們倆人越來越年輕,牛波官途順利,步步高陞。
  「天天干你,夜夜高~潮。」
  牛波哈哈大笑,問她怎會信這個?這純屬口彩,一種討人歡心的說法。對於當官,他從不感興趣,如不是形勢所迫,他何必走這條路呢?
  笑一笑,十年少。
  至於她們倆人,真有可能越來越年輕,被他幹得那樣爽,肯定是心花朵朵,做夢也會笑。心情爽了,年輕幾歲,不是夢想。活著就要開心。
  ~~「張姐,祝你越來越年輕,騷~水越來越多,叫~床聲越來越大,堅持的越來越久,腫的越來越大。」
  牛波一口氣說了12個「越來越」雖說扯淡的成分居多,張青芳仍舊樂的開心大笑。碰杯之後,仰著脖子,一飲而盡。
  牛波給羅雪倒了酒,舉起杯子,微笑說,「大波,祝你奶~子越來越大,那個越來越肥,賺錢越來越多~」「波弟,別越來越了。快吃菜,多吃點。吃飽了,晚上才有力氣。」
  羅雪一口乾了,放下杯子,不停的給他夾菜。
  「幹你們倆人,三天不吃飯,一樣可以搞得你們又紅又腫。」
  牛波哈哈大笑,再次倒酒,舉起杯子,微笑說,相識是一種緣分,不管將來如何,他會珍惜這段情緣。
  ~~「哈呀,張姐,你喝多了。」
  羅雪扶著張青芳,撕了卷紙,幫她抹胸前的穢物。張青芳搖晃著,扭來扭去,嘴裡嘟嘟嚷嚷的,說個不停。
  「大波,別抹了,我們閃。她這樣子,再呆下去會出醜。」
  牛波踢開椅子,弓身背著張青芳,讓羅雪去結帳。
  上了出租車,張青芳又吐了。的哥臉都綠了,張嘴想罵人。牛波兩眼一瞪,冷聲說,專心開車。出了意外,擰斷他的脖子。的哥大氣也不敢出,加速前進。
  「哈呀,張姐醉得真厲害。」
  羅雪喘著大氣,幫張青芳脫了裙子,抱著她放進浴缸裡,看著又髒又濕的裙子,苦笑說,這下爽了,明天幾時才能出門?
  「隨便搓幾下,我甩甩水,天亮時,應該干了。」
  牛波抓過裙子,擰開水龍頭,完全淋濕,抹了一點香皂,用力的搓了幾下,對著水龍頭沖了沖,擰乾水,抓著裙子,舞動右臂,不停甩水。
  「波弟,她醉成這樣了還幹不幹她?」
  羅雪脫了裙子,湊在鼻子聞聞,汗味挺濃的,學著牛波的樣子,擰開水龍頭搓洗。
  「這樣幹,和奸屍的區別不大。」
  牛波笑了,把裙子掠在牆壁的架子上,跨步到她的後面,解了奶罩,兩手從肋下穿過環著她的腰,十指落在嬌嫩之處不停搓玩。
  「大波姐只得一個人單挑了。」
  羅雪不搓了,把裙子塞進他手,笑嘻嘻的說,這和原計劃重合了,今晚這一戰希望可以破記錄。
  ~~「波弟,她的真不錯。」
  羅雪放下張青芳捏了捏,客觀表示,如果不是那樣下垂和她有得一拼。應該是哺乳過的原因。
  「大波,別摸她的了,你的那樣迷人摸自己的吧。」
  牛波抓起電話按了按,只能打內線和區間電話,不能打長途。
  ~~「波弟,大波姐先幫你吸,等會兒你也吸大波的,好不?」
  羅雪趴在他胸口,羞怯說她從沒有讓男人吸過,很想試一下是什麼感覺。
  「波弟的大棒子不如嘴吸爽嗎?」
  牛波瞪眼搖頭說,他不喜歡吸女人的。她的寶貝有股騷味,刺鼻難受。
  「臭波弟,大波姐天天讓你狂玩,讓大波享受一次就這樣困難?」
  羅雪苦著臉顯得十分委屈,氣呼呼的說,全身都被搞了,離別之際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真心酸。
  「大波,別酸了,你讓波弟爽了就幫你吸。」
  牛波見她雙眼紅紅的,想想這20多天這女人真的很遷就自己,什麼都願成全自己。她付出了許多自己從沒有回報過。
  「波弟,你真好,大波一定用心的吸,吸得你爽歪歪的。」
  羅雪開心笑了,甜蜜的的親了一口,挪著身子向下滑去,趴在他的小腹上,抱著拍了一下,笑嘻嘻的說,「波弟,你的插進牛屁股裡,你說會怎樣?」
  「大波,你皮癢啊?快幹活。」
  牛波哭笑不得,自己的再粗長也無法和牛的相比。再說了哪有人干牛的道理。


正文 第44章 在廠房裡弄你
  進了會議室,牛波掃了一眼,發現當初的想法全錯了,這次學習的新黨員什麼人都有,來自農村的人不多。總的人數超過了50。女人不多,只有10幾個,其餘的全是大男人。
  上午這堂課,牛波挺感興趣的,按來時報道的順序,各自進行簡單的介紹,並用幾句簡短的話,表達自己對黨的認識,以及申請入黨的原因。
  輪到牛波了,對黨的認識,他避重就輕,一言帶過,說到入黨的原因,他毫不隱諱,大聲說,他入黨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掌權,方便做更多的事情。除了主位的半百男人,曾權之外,下面的人全部笑了。
  牛波不等曾權發話,扭頭掃了眾人一眼,笑哈哈的說,「你們不要告訴我,沒有這樣的想法。要不,入黨做什麼?作貢獻,交黨費?」
  眾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牛波搖頭,微笑說,「笑得最開的人,就是最假的人。說一套,做一套。」
  「牛波,你說什麼?」
  坐在怎左邊角落的一個年輕女人,兩眼一瞪,站起身子,拍著桌子,要他再說一遍。
  「蘇盈盈,是不是戳中你的痛處了?哈哈。」
  牛波大笑,幽默說,她的聽力不好,真沒有聽清,他可以再說一遍,如果是故意挑釁,那就算了。
  牛波這話,嗆得蘇盈盈雙頰發抖。承認前者,就表明自己聽力有問題。承認後者,就是公然挑釁。從原則上講,這是絕對不准許的。
  「蘇盈盈,你坐下。」
  台上的曾權,扶了扶鼻上的磨砂眼鏡,目光從鏡架上面透出,看著牛波,「牛波,說說你的想法,入黨真這樣簡單?」
  曾權的話,讓一些細心又敏感的人意識到不對勁。他這態度,顯然偏向牛波。眾人之中,最氣的是蘇盈盈。怎麼也想不通,牛波這樣囂張輕狂,為何不斥責他,反而讓他重點發言,擺明了護著他。
  哼!鄉巴佬,能說出什麼像樣的事兒?蘇盈盈握緊拳頭,恨不得暴打牛波。看看他的體格,趕緊打消這可笑的想法,等著他出醜,看笑話。
  「這事兒,說來話長了。」
  牛波踢開椅子,爬上桌子,將百合村的情況,大致提了一遍。最後,總結性的表示,通過這幾牛事情,他明白一個道理,真要改變百合村,徹底的擺脫現有的貧窮和落後,手中必須有權,上通下達。否則,許多事情是事半功倍,跑斷了腿,上面某人一句話,這事兒得商量一下。
  扯淡!這一商量,猴年馬月都沒有結果。個人心血白費就算了,村民們的心血,全白費了。再好的計劃,全得泡湯,搞白。想想他當初去鄉政府,希望他們出面,一起說服鎮上的領導班子。哎!那神情,比挖他們的祖墳還困難。
  如果他手中有權,就不必求鄉政府的人,直接到鎮上。為了徹底的改變百合村,他需要權,來支配這一切計劃。這是入黨的惟一目的。
  「說得好,牛波,希望你能成功,大家鼓掌,祝願牛波的計劃,能全部實現。」
  曾權兩眼放光,站起身子,用力拍掌。
  這一回,不僅其他的人懵了,牛波也怔住了。以為曾權會生氣,甚至是罵他輕狂無知。誰知全錯了。這傢伙顯然認可自己的想法。
  部分人迫於形勢,不冷不熱的拍掌。多數人保持沉默。曾權拉長了雙頰,掃了眾人一眼,冷聲說,他們之中,誰有牛波這種氣魄和胸懷,入黨的目的,全是為了村民著想,從沒有想過自己的利益。
  易位而處,他們誰能做到?這種前衛的創舉和磊落的胸懷,他們捫心自問,和牛波一比,他們又有幾分?站在牛波的位置,他們是否有這種勇氣。為了改了村子的貧窮和落後,一個人獨立承擔一切,不計成敗得失。這是何等胸懷?嘲笑牛波的人,只能說明一個事實,是他們淺薄無知,無法體會這種偉大的胸懷,和無私的奉獻。
  「鄉巴佬一個,他懂什麼?」
  蘇盈盈受不了曾權如此的「偏愛」牛波,冷哼一聲站起,質問牛波,真的沒有一點私心,只為村民們著想?
  「抱歉,美人,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牛波仍舊背對著她,對曾權行了禮,微笑說,「有機會,曾先生可以到百合村走走。」
  「好,公路通車那天,我一定到,為你吶喊助威。」
  曾權撫掌大笑,表示他和朋友一起,開著車子去,在新公路上試跑。
  「多謝先生。」
  牛波下坐之時,反手對蘇盈盈做了一個玩寶貝的手勢。
  「下流!」
  蘇盈盈雙頰微紅,想告他一狀,轉念一想,眾人未必看見這個手勢了。曾權那樣護著他,沒有事實,不但無法整他,反而顯得自己小氣。
  ~~牛波是最後一個離開會議室,剛出門,碰上一臉憤怒的蘇盈盈,瞪著兩眼,氣憤憤的說,「鄉巴佬,這事兒不算完。你別得意,好日子在後面。」
  「美人,我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惹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牛波大笑,錯身之時右肘在她飽~滿之處碰了一下。
  「無恥!」
  蘇盈盈雙頰通紅,氣得發抖,轉身邁步,只追了三步,發現牛波的步子大的嚇人,他走一步,自己要三步才能走完。發呆之時,走廊盡頭失去了牛波的背影,憤怒尖叫,「鄉巴佬,你會後悔的。」
  ~~牛波進了房間,還沒有關門,一陣香風入鼻,李麗俏俏的站在門口,微笑看著他,「牛波,我能不能進去,和你聊幾句?」
  「美人上門,求之不得。不過,你要小心點。」
  牛波眼有怪笑,盯著她的高高聳起的地方。
  「你這人幾時才能正經?」
  李麗雙頰微紅,提醒說,這可是黨員學習培訓,不要亂來。
  「別杵在門口,進來吧。」
  牛波推開門,側身站在一邊。
  ~~「啊,50元一夜的房間真不一樣。」
  李麗打量房間的情況,不解的問,他來自農村為何這樣奢侈呢?
  「你覺得太浪費了,我們一起住這個房間,如何?」
  牛波跨步到了桌前,抓著熱水瓶一掂,輕飄飄的,顯然沒有裝水,側頭苦笑,「美人,不好意思,白水都沒有招待的。不介意的話,中午我請客,邊吃邊聊。」
  李麗微笑點頭,「好啊!今中午就敲詐你一頓,看樣子你是有錢人。」
  「我懷疑你方才在睡覺。」
  牛波苦笑,百合村的情況他說得很清楚了,窮得鳥都不想在那裡做~愛,哪來的錢啊?這房間50元一夜另有貓膩。
  李麗的家就在蘭河縣的城郊,離城中心不到5公里的距離。回家進城全有公交車。一般20分鐘左右就到了。她在城裡一家紡織廠上班。這是國企,在廠裡要掌權不停的向上爬就得入黨。
  她入黨的目的和牛波十分接近。不過最後的終端利益不一樣。李麗掌權之後,同樣是想改變紡織廠的現狀,她不是為了工人著想,一則是想以此成為名女人,名利雙收,二則是讓紡織廠做大。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有時連工資都發不起。上一個月她們就沒有領到工資。
  紡織廠不管是信譽或是產品質量,都是數一數二的,因為管理不善貪污嚴重,就落得現在這個破落樣子。目前規模不大,全廠上下所有加在一起只有100人左右,這種規模的小廠很好整頓,只要管理跟上了很快就能出效益。
  僅從入黨這點看,她和牛波有許多相似之處。更搞笑的是,她哥哥也是村長,大學畢後,不想進城找工作,回了村子,要在村裡搞種植業。目前正在籌劃之中。不管是她,或是她哥哥的事,都和牛波的許多共同點,彼此之間,可以討論的話題太多了。
  李麗是一個健談的女孩子,性格和楚紅接近,開朗活潑。屬於樂觀型的。在權欲方面,和楚紅也有許多相似之處。她入黨就是想當官。楚紅也想當官,做夢都要當校長。李麗是想當廠長,或是廠委書記。
  聽著她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訴說,牛波笑了,盯著她飽~滿的奶~子,微笑表示,這就叫緣分。她哥哥的事,他不瞭解村子裡的情況,不便說什麼。她的事兒,倒是可以說幾句個人看法。
  如果她願意,又真的希望把紡織廠壯大,可以引商投資。目光放遠一點,不要局限於蘭河縣,或是大溪市,想著可以走向全國,甚至是走出國門,走國際化路線。出於這種原因,僅僅是管理好現在的規模,遠遠不夠。條件許可下,要無止境的擴大規模,提高產品質量,推陳出新。
  「牛波,聽你的談吐,絕不像農民。這中間是不是隱藏著什麼?」
  李麗一怔,她說了許多,這是牛波第一次正面回應她,這話題與她想的有距離,卻比她想像的更遠大,目光更長遠,這才像做大事的人,更有壯心雄心。
  「我的事兒挺複雜的,你就別問了。」
  牛波笑了,坦然表示,如果方便,他想過去看看,廠裡的情況真像她所說,有發展前途,他可以找朋友商量,盡快投資。
  到時,她以投資商這方的人身份出現,就不必這樣辛苦了,可以跳過許多關卡,直接參與高層管理。逐步施展她的計劃,實現她的夢想。
  「牛波,你,你是說真的?」
  李麗激動的微微發抖,兩眼發亮,嚥著口水盯著他的雙眼。
  「在美人面前我不說假話。」
  牛波伸長脖子,用眼神她,微笑表示,他滿意了可以一次性投資100萬以上。同期可以推出新產品,有望獲得200萬的投資。前提條件是,廠的信譽和產品必須令他滿意。
  「牛波,我們現在就過去,看了再吃。」
  李麗心花怒放,起身繞過桌子,伸手抓著牛波,風風火火的向門口跑去。
  「美人,你這樣急,別人不知情的,以為我們去幹那事兒。」
  牛波哈哈大笑,提醒說,中午休息時間不多,天氣又熱。改在晚上,不但天氣涼快了,時間又多。
  「好,聽你的。」
  李麗笑了,拉著他退了回去。落坐之後,李麗熱情多了,不停的給他夾菜。試探的問他,為何要呆在百合村,以他的才華進城,必然大有作為,功成名就,必是輕而易舉。
  「美人,你的想法太片面了。」
  牛波夾了一段鱔魚給她,淡然表示,呆在什麼地方,並不重要,那只是一種形式。百合村到磨子鎮的公路通了。邁出了這一步,他的計劃,可以逐步的實施。
  加工廠和紙廠做大了,一樣可以出名,功成名就。不可否認,城裡條件的確比農村優越。可不要忘了,城裡的競爭更激烈。工人的文化水平和素質,的確比村民高。同樣有一個弊端,出於這種心理,部分人不服從管理,搞什麼小團伙之類的事兒,最令人心煩。
  村民沒有文化方面的優勢,可他們純真善良,樸實忠厚。上面的人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不會有小心眼,動歪腦筋。僅從管理著眼,這是一種優勢。
  農村辦廠,還有一個優勢,成本相對比城裡低,一則是原料,二則是工人的費用。只有一點不足,運輸方面較差,這會增加一點運輸成本。兩相比較,農村仍舊佔優勢。
  污染少,產品質量有保證,就地取材,因地制宜。從養殖業到成品出售,利潤率遠比購買原材料,進行系列加工高。這是從利益著眼。辦廠拉著這樣大的攤子,當然想賺錢。這是主線,佔了絕對的優勢。這樣的廠子,不賺錢都難。
  「牛波,你真棒。我們做好朋友?」
  李麗眼有異彩,伸出的右手遞了過去,微笑說,「以後有什麼事情,隨時向他請教。」
  「美人,這事兒恐怕會讓你失望。」
  牛波伸出右手握著她的小手,「百合村的情況你也知道一些,沒有電話也不能用手機,聯繫極不方便服。」
  「傻子,我可以寫信啊。」
  李麗雙頰微紅,嗔聲說,公路通了郵差送信就方便服了。從縣城發出的信,早上出發,中間沒有阻塞,當晚或是第二天就到了。他的回信在鎮上投遞,早上第一次取信送出,她晚上就能收到。
  「這個,我字寫得很醜,怕見人啊。」
  牛波心裡偷笑,知道這丫頭對自己有好感了故意吊她的胃口。
  「哼!你再裝B就不理你了。」
  李麗兩眼一瞪,嬌羞的白了他一眼,羞笑說,只要不是古文或是外文,她都能看懂。
  「你贏了,到時看了不准笑。」
  牛波拍拍肚子,表示吃得太飽了不能再吃了。
  「走啦!去的房間我們接著聊。」
  李麗雙頰滿是笑容,親暱的抱著他的胳膊,並肩邁步向門口走去。……
  「麗華紡織廠」是蘭河縣惟一一家棉紡廠。辦廠之初,大約是20、30年代。當時是縣裡惟一的名廠,一批又一批的縣領導班子,不少人從廠裡撈了若幹好處。
  漸漸的,廠裡風氣日壞。管理層的人不思進取,不學無術,幾乎不管廠裡正事。終日絞盡腦汁,費盡心機,挖空心思的巴結上面的人。隨著改革開放,搞活經濟的來臨,廠裡反而越來越破落了。
  牛波看得很細,先是查看相關的設備,超過60%必須換代了。要提高工作效率,有必要全換,這一筆費用不小,算是前期投資。換了設備,有一個小麻煩,所有的工人,要進行全面培訓。一則是掌握新設備的操作方法,二則是,灌輸新的生產和經營理念,改變他們原有的思路,糾正以前的舊思想。
  經李麗熱情指點,耐心介紹,牛波一一查看生產的產品。產品方面,比設備令他滿意。李麗鄭重介紹,廠裡最有名的產品,就是各種綿線。
  牛波笑了,坦然表示,從目前的產品看,沒有什麼發展前途,必須全面改進。棉線的消費市有多大,相信她相當明白。這只是半成品。
  向前一步,一則是,直接織成各種布料,和各服裝廠合作,訂單生產,有計劃,有目的進行採購和作業。二則是,從棉花進廠,到服裝出售。一條龍生產,壓縮所有的中轉過程,可以大大的提高利潤率。也可以兩者結合,部分佈料對外,部分自己加工成服裝。
  「牛波,你的想法太棒了。」
  李麗差點跳了起來,緊緊的抱著他的胳膊,嗲聲說,盡快聯繫他的朋友,說服他在此投資。生產方面以及廠裡的事,她全權負責。織布和服裝的事,他全包了。聘請相關的專業技術人員,以及設備的事,全由他負責。
  「美人,你別忘了我還在農村,不可能長時間呆在城裡。」
  牛波伸手擰著她的俏臉,說,除非去她住的地方,呆一段時間處理好了再回百合村。
  「成,你睡床我睡沙發。」
  她羞笑,調皮說,為了報答他的熱情,她就委屈一點,當廳長睡沙發,為他守門護衛。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
  牛波側身摟著她的纖腰,盯著她的雙眼,「抱著你睡,才能睡沉。」
  「壞蛋!別想占麗兒的便宜。」
  雙頰通紅,她羞澀輕語,她還沒有戀愛,讓男孩子進她的房間已是破例了。
  「好也,好也!你沒有男朋友我做你的男朋友,名正言順的抱著你睡。乖麗兒,就這樣,啊!」
  牛波大樂,抱著她轉了一圈,逗樂說,今晚和他睡在一起,實習一下看習慣不?
  「大壞蛋,這樣勾~引人家,真壞。」
  李麗捧腹大笑,擰著他的鼻子,警告說,睡在一起可以,不准毛手毛腳的更不准亂看。
  「人格保證,一定不毛手毛腳的。」
  牛波放下她,捧著她的俏臉,低頭張嘴,含著她的柔軟粗魯。
  李麗一怔,閃避的念頭剛起被吻個結實。身子發抖用力掙扎。他抱得很緊無法掙脫。空前快感,隨著四處擴散襲捲全身。身子一陣酸麻比任時候都柔軟,呻吟低呼跌進他的懷裡,滑動兩臂抱著他的脖子笨拙的回應著。
  「乖麗兒,你的嘴好甜,像吃蜜糖一樣,我還要親。」
  牛波吐出嘴裡的小,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的津液,咂嘴說,今晚不吃飯了就喝她的口水,比吃山珍海味更舒服。
  「大壞人,壞死啦!這是麗兒的初吻。又粗暴又野蠻,也不知道溫柔一點。」
  李麗雙頰如火,眼中閃著朦朧的春意,羞澀的白了他一眼。
  「乖麗兒,這次我溫柔點。」
  牛波大樂,這丫頭真的動情了,得趁熱打鐵破了她的處。捧著她的俏臉,伸出舌頭,舔吮她的下唇,直到她喘息扭動,舌頭頂開她的貝齒,緩慢游了進去,捲著她的舌頭攪動。
  ~~「波哥,別,麗兒是第一次。」
  牛波的右手剛過肚臍眼,李麗身子急顫吐出嘴裡的舌頭,抓著他的大手不准他前進。
  「乖麗兒,波哥只摸摸你的寶貝,不會真做那事兒。」
  牛波張嘴含著她的睫毛溫柔,左手上滑向之處移去。
  「壞蛋,不准摸。」
  李麗縮著身子,兩臂抱胸拚命護著自己的寶貝。
  「乖麗兒,別這樣緊張,波哥不摸就是。」
  這丫頭表面豪放內心仍舊有幾分保守,不能急。打著投資的晃子遲早會破了她。牛波趕緊妥協讓步,摟著她的纖腰邁步出了車間,打量外面的環境感覺不錯,就是小了一點,真要擴大這地方得大幅度的修整。
  「波哥,晚上吃什麼?」
  李麗見他不再進一步的侵犯,恢復了活潑。
  「乖麗兒,你忘啦,波哥說了,今晚不吃飯只喝你的口水。」
  牛波大笑進一步她,刺激她。
  「波哥,你真壞!到底吃什麼嘛?」
  她撒嬌不停的扭著小蠻腰表示她請客。
  「有沒有串串香?」
  牛波摟著她,沿著破爛的水泥路面,緩步向廠門口走去。
  「你喜歡這個?」
  李麗一怔,羞笑說,是不是缺少檔次?
  「檔你的屁股。」
  牛波側頭親親她的紅唇,微笑說,又沒有外人就他們兩個。去酒樓反而沒有氣氛,街邊小吃隨意自然,親切隨和。
  吃到高興時可以扯開嗓子也幾句,沒有人在意。在酒樓亂吼叫別人會說有瘋子。路邊的串串香,有的味道比酒樓更可口。衛生的確要差點,偶爾吃一次無關緊要。
  「好,這次聽你的。」
  李麗妥協,警告說不准喝酒。
  牛波明白她的意思故意裝糊塗,問她為何不讓喝酒?
  「哼!少跟麗兒裝B。」
  她羞笑,調皮的說,喝了酒,到時趁著有幾分酒意故意使壞。
  「乖麗兒,波哥真要使壞你能逃嗎?」
  牛波大樂,覺得這丫頭真可愛,和楚紅的性格太接近了,張臂摟著她轉了幾圈,笑呵呵的說,方才在車間裡,如果他用強她肯定不會拒絕。其實就在車間裡完成第一次也不錯,可以留下難忘的回憶,更有利她將來管理棉紡廠。
  「大壞蛋!大壞人。」
  李麗雙頰通紅羞的身子發軟,抱著他的脖子羞怯說,摸可以,真要做那事兒絕對不行。……
  國內許多城市,串串香盛行,包括燒烤在內,成了街邊小吃一大特色。有人說,這是垃圾食品。有的人卻是樂此不疲,隔三差五的品嚐這種街邊食品。
  蘭河縣也有這樣的街邊食品,暫時沒有形成規模,東街幾家,西街幾家,北街幾家,各處分散。味道不錯,衛生也較好的,只有北街子的串串香,是蘭河縣有名的街邊美食。
  牛波和李麗打的到此,細細打量,真有幾分氣勢。北街子街道不長,大約100米左右,不到5米寬。屬於那種老式街區,兩邊的低矮房屋,應是40、50年代的建築。陳舊、低矮、密集,破敗是這些建築的最大特色。
  李麗不常來這地方,不知道哪家味道可口,用老經驗,哪家的人多,味道相對較好。這是在外面吃飯的小常識。牛波倆人選了一家客人最多的攤位。這是最後一張桌子了。準確說,不能稱為桌子,應該說是小機。四四方方的,長約80公分左右。高不到50公分。合適街邊用餐。
  屁股落坐,李麗顯得迫不及待,「波哥,投資的事?」
  「美人兒,咱的這樣急啊?波哥還餓著肚子呢。」
  牛波不作正面回復,拍著扁平的肚子,表示吃飽了再談工作的事。
  「邊吃邊聊。」
  李麗讓步卻有底限,希望盡快落實此事。
  「不說工作的事只談風雪,或是男女之間的事兒。」
  二流子開始勾引,眼中充滿曖昧之色盯著她的圓挺之處。
  「波哥,你的樣子好色哦。」
  美人兒雙頰一紅避開他的目光,羞呼放嗲再次妥協,不談工作也不談風月,聊彼此的過去。
  「我的過去晚上對你說。」
  男人再次作了保留不願談自己的往事。
  味道相當不錯,牛波吃撐了腆著肚子走路。李麗嚷著回旅館。他要求去河邊吹吹風,散散步,放鬆放鬆。李麗被「投資」二字迷住了,對他幾乎是百依百順。陪著他去了河邊。
  蘭河縣之名不是胡亂取的,大有來歷。鯉魚河繞城而過,蘭河縣有一半的邊緣是河流。鯉魚河兩岸,盛產蘭花。開花季節,芬芳撲鼻,秀人至極。成為河兩岸最美麗的風景。
  蘭花是蘭河縣的縣花,受政府保護,百姓不得隨意採摘。兩岸路線太長,不方便管理。後來政府改變策略,人工移植,在城郊開發了幾塊蘭花種植園。現在,河兩邊的蘭花幾乎絕跡了,偶爾開幾朵,很快就被百姓採摘了。
  看著水流湍急的鯉魚河,牛波想到了百合村的清水河。兩條河的寬度接近,清水河的水流更湍急。水質比鯉魚河好,清澈明亮污染少。鯉魚河不同,沿途的工業污水全排在河裡河水嚴重污染。不管水流多麼湍急也無法帶走所有的污染物。
  「看什麼,這樣如神?」
  李麗見他不出聲,呆看河水,順著他的目光打量河裡沒有奇特之色,大感不解。
  「看著河水,我想到家鄉的河流。」
  牛波吐口濁氣收回目光,摟著她的小蠻腰感慨表示,本想活水養魚,又怕河水受污染,一旦池水被污染後果嚴重。
  「活水養魚的確比死水好,不過得看情況而定。」
  李麗來勁了,分析說,池塘太小池水容易發臭或是變質,最好引用活水。反之死水養更安全。適當的時候可以換一部分水。
  「池子面積一般。」
  牛波解釋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他想分兩處進行,池塘養小魚苗大了之後在河裡進行網箱式餵養。這必須考慮河水的質量和污染問題。
  「快10點了,回去啦。」
  李麗看看時間已經9點55分了。
  「怎麼,迫不及待的想和波哥睡在一起了?」
  牛波大樂側頭親了一口,壓低聲音逗她,「今晚波哥結束你的處女時代。」
  「大壞人,不要臉。」
  李麗雙頰通紅羞的不敢抬頭,身子發軟縮在男人懷裡。
  「什麼叫不要臉?成年男女之間,你情我願隨時都可做這事兒,大家都快樂,有啥可羞的?」
  男人一臉無恥,大談男女之事進一步刺激這丫頭的原始。
  「哼!就想著這事兒,正事呢?幾時落實?」
  李麗吸氣站直,舊事重提,要他盡快落實投資的事。
  「美人兒,哥哥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有決定了。」
  「是什麼?波哥,快說嘛,別吊胃口了。」
  小丫頭急了,主動親了一口撒嬌要答案。
  「晚上,讓波哥親親你的寶貝?」
  男人偷偷笑了,知道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這時勒索最容易成功。
  「只准親,不准做那事兒。」
  丫頭羞笑滿臉羞澀,「投資的錢到位了,麗兒就……」
  「就什麼?」
  「討厭!壞死啦!你知道的,就是那個嘛……」
  李麗雙頰一片殷紅,嬌艷欲滴羞澀的低下了頭。
  「哈哈,美人兒,你沒有騙波哥?」
  牛波大樂張臂抱著她的身子,樂的哈哈的大笑。
  「哼!是不是以投資為名想占麗兒的便宜?」
  丫頭羞急伸手擰他的軟肋,要他如實招供。
  「乖麗兒,你都說了,要錢到位了才讓波哥干,你還擔心個毛啊。沒有錢你不讓波哥的寶貝進去,我能佔什麼便宜啊?」
  牛波拍著胸口保證,三天之內一定落實此事。
  「波哥,你真好,回去啦。」
  李麗開心的笑了,甜甜的親了他一口,「夜裡,麗兒讓你摸,就是不准……」
  「知道啦,真嘮叨,波哥只摸絕不進去。」
  男人心裡偷著樂,這小丫頭太天真了,也許是投資二字迷住了她。睡在一起又親又摸的,以自己的手段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哪裡能經受那種,真要破她肯定是手到擒來。
  倆人回到旅館,發現張青青走了接待換人了,是一個年約24、25歲的少婦,臉蛋一般,女人味挺濃,屬於那種耐看型。上面兩團嫩肉又圓又大,挺得很高,至少是36E級。
  牛波只瞄了一眼身體就起反應了,堅硬如鐵,摟著李麗加快步子向房間走去。門還沒有合攏,牛波摟著她的小蠻腰張嘴就吻。女人掙扎了兩下無法擺脫,受了感染開始主動回應,呻吟扭動小手在身上笨拙探索。


正文 第45章 李麗前後同時失守
  牛波的雙眼瞪得很大、很大,眼球都快鼓出來了,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尤其是每根神經,但最緊的地方卻不是神經,而是小腹之下的堅硬物體,淺灰色的平角短褲,無當阻擋某物的攻勢,隨時都有破裂而衝出的可能。
  李麗的動作很慢,卻是十分的優雅,一舉手,一投足,莫不風情萬種。背對著男人,Y型背帶式漆黑如墨的奶罩,將本就白嫩如玉的,襯托得更加水嫩細白。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光潔如玉的,泛起淡淡的晶瑩光亮,散發著勾魂攝魄的撲鼻幽香。純黑色的,將本就圓翹的屁股勾勒得更加迷人。
  圓潤光潔的,修長勻稱,膝彎處沒有明顯的彎曲,兩腿既不是「X型」也是「O型」腿,站的筆直,婷婷玉白,小腿修長,彈性十足。
  男人走到她的前面,直勾勾的盯著奶罩內又圓又大,又挺又聳,又白又嫩的之物,嚥了一口唾液,舉起雙手,顫抖著按了過去。
  的武裝本就少的可憐,前面要僅有那塊阻擋物,竟然是小眼網狀的透氣裝,雜草之間的風光,大部分暴露在外面,嬌艷萬分,妖冶迷離,炫目耀眼。
  男人喉頭不停的滑動,蹲子,直勾勾的盯著迷離的風光,一手摟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慢慢的狹窄之處滑去。
  伸出舌頭,想隔著小褲親吻,李麗羞笑,夾著兩腿,不准他親,「波哥,別,那兒很髒,你想想麗兒的上面,就盡情的親吻。」
  「波哥,別,別親了,好像流水了。」
  李麗羞澀閉上雙眼,感覺癢麻深處好似有流體在流動,正向外面流去,夾著兩腿阻止她親吻。
  「波哥看看,我的乖麗兒是不是真的流水了?」
  牛波樂了,抓著小褲的邊緣向左邊別去,歪著打量,沒有液體流出,「麗兒,是你心裡想波哥的東西吧?」
  「波哥,別親了,我們洗了澡,睡覺吧。」
  「睡著叫,波哥喜歡。」
  牛波樂了,張臂摟著她跨步向衛生間跑去,「麗兒,波哥會讓很性福的,快樂的連姓名都忘掉。」
  ~~男人翻身爬到李麗的上,技巧的壓著她,將自己的堅硬東西輕輕的抵在她最柔軟,最肥厚的地方,溫柔的作試探性的攻擊,又快速的離開了。
  「波哥,你的東西好硬,頂得麗兒的東西發痛。」
  李麗害羞閉上雙眼,眼角佈滿了春意,粉臉白裡透紅,吹彈即破,似乎輕輕一碰就可以擠出水來,兩隻小手四處活動,不停的在探索著。想向小腹之下闖去又害怕。
  「乖麗兒,你放心吧,波哥的寶貝很溫柔,這時有點餓可能點凶,等會兒吃嫩肉了就不會凶了。」
  牛波低下頭,輕輕的含住她的香唇,慢慢的。引導她的小手向下面滑去。
  「波哥,裡……裡面好癢……」
  李麗呻吟不斷,胡亂的扭動,雙腿有時夾得緊緊的,害怕他的東西衝去了。有時大大的張開,希望那堅硬的物體衝去。
  「乖麗兒,別急,這事兒得慢慢來,波哥吸得你爽歪歪的,魂兒都飛起來。」
  牛波一點也不急,故意慢騰騰的活動的範圍,一直面部和胸口反覆的親吻紅唇和兩團嫩肉。
  李麗受了刺激真的需要了,呻吟著伸手解他腰間的浴巾。牛波只讓她摸下面不讓她解浴巾,「乖麗兒,水越多疼痛越輕。」
  牛波落在左邊奶~子上展開舌吻。李麗身子輕微的顫抖著,雙腿用力摩擦著,她感覺有粘稠的液體從體內流出,順著腿根,慢慢的向外流淌。
  看著如玉般的晶瑩,感到一陣口乾舌燥,「咕」的一聲吞了一口口水。雨點般的吻,頻頻的落在兩團嫩肉之間。偶爾在頂端吸幾下,激得李麗不停扭動,呻~吟浪叫。
  豐盈、嬌嫩、挺拔、白晰、絲滑的迷人嫩肉,在他的努力之下,漸漸的發硬越來越來迷人了,顯得更加,肥嫩,至極。
  牛波停止動作,撫著如玉,嘴角不停的流口水,順著嘴角悄悄的滴在她的小腹上。口水順著小腹快速的向下滾去,滾進了嬌小玲瓏的肚臍眼內。
  「波哥,你怎麼啦?」
  李麗羞呼一聲,伸手碰了碰發呆的男人。
  「麗兒,你的寶貝真迷人,波哥被她們迷住了。」
  牛波從癡迷中驚醒,伸出食指在肚臍眼裡攪動,有口水的滋潤,活動十分順利肚臍很快弄濕了。
  「波哥……好癢啊……」
  李麗受不了那種抽魂離魄的快感,不停的扭動,感到小腹之下越來越空虛,液體也越來越多了,「波哥,你這樣弄麗兒,是不是想……」
  「波哥說了只親吻的,不做別的。」
  牛波俯子伸出舌頭,在肚臍眼附近。時爾順時針,時爾反時針,時爾從上至下,時爾從下向上,時爾左右滑動,時爾圓周運動。
  李麗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腦袋,用力向自己身體裡擠。恨不得將他融入自己的體內,合二為一,讓他在體內瘋狂的,野蠻的衝撞。
  沿著中心線,從肚臍眼開始,一直向上,牛波的舌頭再次抵達了嫩肉邊緣,看著白嫩的奶~子,牛波又吞了一口口水,感到自己身體某處像是在充氣,瞬間變得堅硬無比,並不停的跳動。隔著浴巾,頻頻攻擊。
  「波哥,別,別親了,真的好癢。」
  李麗完全失控了,想開始讓他弄進去,可她畢竟是女孩子,始終說不口,有次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寶貝兒,波哥要親得你不停的流水……」
  牛波仍舊在行動,舌頭主攻兩團嫩肉,進一步刺激她的需求,的她的野性。
  「波哥,求你啦,別親了,進,進去吧,麗兒想你的大東西了。」
  李麗雙頰如火,為了自己的性福也顧不得害羞了,不敢說出口的無恥之言脫口而出。
  「你說了,不准波哥干的,只准親。波哥也答應了只親不幹。」
  牛波擺起來了不理她的要求,一個勁的狂吻。
  「波哥,是麗兒錯了,你喜歡干麗兒就野蠻的弄吧。求你啦……」
  這丫頭真動慾念了,解了他的浴巾扭著小蠻腰向上挺去。……
  房間裡響起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其中夾著男人興奮的嘶吼。少頃,房間裡響起令人的呻吟聲,男人興奮的「哦哦」聲,似乎還夾著某種撞擊聲,最迷人的,最銷魂的就是這種若有若無的聲音。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房間裡再次響起女人歇斯底里,卻又十分滿足的尖叫聲,緊接著又是男人的「哦哦」聲。
  第一次,雙方投入了太多的前戲,盡情的恣意的、親吻,來臨較快一些,第二次雙方省去了前戲,藉著第一次的余性,快速的進入主題,高~潮有些衝動,來得相當的快。
  第三次,雙方休息了少頃,再次投入激情的前戲,直到雙方的需求都快攀升到極限了,瘋狂的進入了正題,女人高~潮來臨較快。男人在女人第四次高~潮時,終於釋放了第一次生命精華。
  此時,剛破處的李麗也無力承歡了,滿足的躺在床上,四肢舒張,橫陣,妙態畢露,風光無限,盡展眼底。
  男人挪動了一下濕淋淋的身體,緊靠著她的,雙手分別放在柔軟之處,張嘴含住她的香唇,先是淺淺的她的上唇,而後是下唇,在李麗又有幾許興奮時,男人終於攻破關口,貪婪的捲住小,胡亂的攪動著。
  剛才還是奄奄一息的李麗,突然又有了生機,如玉嬌軀,開始慢慢的蠕動,尤其是兩腿,不停的張合、摩擦,似乎想從中獲得某種安慰,可是,又是如此的空虛。
  男人很快放棄了小,一路向下橫衝直闖,快速的攻到了最容易迷失的草地邊緣,猶豫了一下找準方向,快速的衝了進去。
  李麗身子不停的顫抖,拚命的向上挺動,想獲得更大的安慰,可惡的男人卻故意作怪,動作又輕又慢,從不正面攻擊,而且一觸即退。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李麗的原始飆升至極限,牛波興奮的低嘶一聲,翻身上馬,立即展開了最野蠻的攻擊。
  李麗的防禦力本就很弱,牛波的攻擊又猛又急,不到半個小時,李麗全面失守,徹底的淪陷了。這次噴射的液體雖少,卻全部擊中了目標,牛波身子一顫,關口全松,生命精華狂湧而出,直射無底深淵的神秘之處。
  李麗的身子痙~攣了數下,像是放了氣的皮球,軟軟的倒了下去。牛波伸手將她摟進懷裡,輕撫著她的瀑布般的秀髮,在她耳邊訴說著綿綿情話。
  倆人歇息了半個小時,牛波溫柔的抱起李麗進了衛生間。少頃,衛生間裡響起不正常的呻吟聲,偶爾也傳來十分開心的嬌笑。
  「波哥,你把麗兒搞慘了,好痛。」
  李麗兩條玉臂就像兩條最軟的蛇,緊緊的纏著他的脖子,眼巴巴的望著他。
  「乖麗兒,你的東西真迷人,波哥太興奮了,的確野蠻了一點,休息一夜明天就沒事兒了。」
  牛波分開她的粉腿,發現真的很慘,比王梅第一次更慘,「麗兒,我們再來一次,溫柔的?」
  李麗也有類似的想法,只是小腹之處某個地方不太配合。現在經水一泡疼痛已減退不少,吃力的站起,趴在牆壁邊緣,將屁股高高的聳起,讓迷人風光盡量的暴露在外。
  「麗兒,你真好。」
  牛波興奮的扔了噴柄,從後面摟著她的纖腰,對準狹窄之處輕快的衝了進去,細水長流的慢慢攻擊。
  他的動作很快,而且從沒有深入過,只在邊緣徘徊。開始,李麗不明白他為何不徹底的深入敵後?漸漸的,她明白了他怕再次傷著自己,並想借此快點產生衝動,讓早一點來臨,自己就可少受一點痛苦!
  突然他加快了動作,並徹底的深入神秘底部,次次都是重擊,每一次都擊中她的靈魂令她魂飛天外,四野飄舞。
  「波哥,別弄深了,好痛。」
  李麗是眼大鼻子小真的不經搞,沒有進去之時挺想的,真的弄進去了疼痛來襲無法承受,又不忍他難受咬牙堅持。
  「麗兒,波哥幹你的奶~子,喜歡不?」
  見她痛的額頭冒汗,牛波不忍了,想起常玩羅雪的上面,李麗的上面雖不如羅雪的大,嬌嫩接近,雖小了點幹著一樣舒服。
  「你,你要干麗兒的上面?」
  李麗扭頭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幹上面真能快樂嗎?」
  「你的嫩東西不經波哥搞,只有幹上面了。」
  牛波退出把液體抹在她的胸口,重點是嫩肉的內側,抹遍之後,半蹲著身子試了試,感覺不錯。
  ~~「波哥,你好壞。」
  李麗撫著紅腫不堪的嫩肉,羞澀的白了他一眼,「這樣粗暴是不是沒有把麗兒當人,當成動物在干?」
  「麗兒,你是波哥的寶貝,干的越猛說明波哥喜歡你,懂不?」
  男人開始鬼扯,每次做這事兒就像一頭牛,弄得女人上面全腫。
  按他的說法每個女人都喜歡。事實上他從沒有真正的愛過誰。對葉雙華也許真有感情,卻壓抑著不敢表白或許是環境約束著。
  「哼!又是哄人的吧?」
  李麗不依擰著他的鼻子,「壞蛋,老實交代幹了多少女人?經驗這樣老道,弄得……」
  「哈哈,這不能怪我是你主動的。」
  牛波顯得無辜趕緊別清自己,一再強調是她主動要求弄進去了,他只是親吻,真沒有做過要做別的。
  「大壞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下次不讓你進去了。」
  李麗大羞,想起進去之前自己失控的了浪的樣子,雙頰刷的紅了羞澀低頭。
  「麗兒,你會不會吸?」
  牛波一看仍舊堅如鐵,想打電讓張青芳過來,又不想李麗知道他和張青芳之間有一腿,投資沒有開始之前絕不能讓她知道。
  「用嘴?」
  李麗瞪大雙眼,偷瞄一眼估計無法吞進去,用力搖頭表示她不會,真的難受就出去找個小姐,用最野蠻的方式發洩射了就好過了。
  「找小姐?」
  牛波一怔,他從沒有想過自己要找小姐。事實上他早就找過小姐了。只是叫法不同。王芳從事的職業就是城裡的小姐工作。他的第一次給了王芳,他卻忘了這傢伙真是善忘,「今晚前面不能承受波哥就弄你的後面,采爆的菊花。」……
  走廊光線明亮,纖毫畢露,地板上掉根秀花針,也能看見。男男女女,三三兩兩,繼續進入會議室。牛波扶著李麗,緩步而行。
  這傢伙睡到半夜忍不住又搞了一次。李麗本是疼痛難擋,半夜那次痛得哭了。牛波放慢動作溫柔的弄。女人仍不能承受。牛波歎氣中途停止,睡到天要亮了真無法忍受,一直插在裡面的東西忍不住又動了。
  李麗這回慘了,紅腫未退又被他粗暴的弄,現在的情況和昨晚剛干了接近。不想上課又怕耽擱。牛波拍著胸口保證幫她補習。李麗拒絕,一定要進會議室親自聽課。
  下床後才明白那種疼痛遠比刀子割了更痛。用冷水沖了沖疼痛稍減。咬牙堅持在牛波的攙扶下向會議室走去。
  不是冤家不聚頭。
  牛波倆人離會議室門口還有20米。蘇盈盈出現了,見牛波倆人如此親熱,女人大感好奇,發現李麗神情不對,走路拐拐的。她是過來人明白發生了什麼,張嘴欲嚷宣佈大新聞。
  牛波動作比張嘴呼叫更快,鬆開李麗一步跨過近20米距離,按著蘇盈盈的小嘴,威脅警告,她敢亂叫亂嚷,就在會議室裡當著眾人的脫她的褲子,而後是衣服。最後扛著他的精良武器直接衝進她的狹窄之處,幹得比李麗還慘,無法下床。
  臭流氓!蘇盈盈被按,掙扎無效,急怒攻心,抬起左腳對著牛波的左腳背踩了下去。
  楚紅和羅雪幾人常有類似的小動作。牛波早有經驗,移腳避開,湊嘴在她的左耳邊,「美人兒,你這招不靈,換一招。」
  蘇盈盈掙的雙頰發紅,呼吸凌亂,使出全身力氣,所有掙扎全是蒼白可笑,眼有害怕之色表示出妥協。
  「你敢亂叫,波哥真的當眾干你。」
  牛波再次威脅,右手下滑逼近圓挺之處,張手欲抓,鬆開雙手盯著她的眼神。
  蘇盈盈不是一個笨女人,知道形勢對自己不利,大口喘氣真不敢亂叫了。
  「美人兒,看在你如此識趣的分上波哥也不讓和你計較了,中午請你吃飯。」
  牛波根本不顧她的反應,張臂環著她的小蠻腰,如同熱戀向李麗走去。
  「流氓!放手。」
  蘇盈盈喘順了氣,不亂嚷亂叫卻不代表她這樣臣服了,手腳並用,上下偷襲成功得手。
  牛波負痛,鬆手揉搓,踩那一腳疼痛不明顯,軟肋被掐十分疼痛。這女人好像是偷襲高手,深知要害,所掙之處相當脆弱。咧嘴看著蘇盈盈。
  女人得意笑了,「臭流氓!以為本小姐好欺負。」
  牛波眼有曖昧之色,開心笑了,「美人兒,你以為波哥好惹,就錯得離了譜。」
  「什麼意思?」
  蘇盈盈還沒有明白此話的意思,眼前一暗高大人影入目,身子跌進懷裡張嘴欲叫。柔軟紅唇被封那張火熱的嘴,野蠻而粗暴同時,舌頭闖了進去,捲住自己的舌頭粗魯。
  「臭流氓~你敢亂搞男女關係,我揭發你。」
  當著李麗的面被牛波狂吻,蘇盈盈面子掛不住,雙眼紅紅的沒有哭,顯得十分委屈。
  「美人兒,波哥今晚干你,搞了你就不會吃醋生閒氣了。」
  牛波細看她眼中的憤怒之色不明顯,更多的是委屈。這委屈不是自己親了她,應該是感覺受了冷落。
  「不要臉!」
  蘇盈盈雙頰刷的通紅,呼吸比方才親吻更凌亂,眼中的委屈之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然欣喜和渴求之色。
  「美人兒,乖啦,別生氣了,中午波哥請客,算是賠禮道歉!」
  牛波樂了摟著她的小蠻腰跨步向李麗走去。
  「臭流氓,放手啊!」
  女人還在回味方纔的狂吻,迷迷糊糊的,快到門口了發現被男人摟著羞澀掙扎。
  「好啦,波哥給你面子,幫我扶麗兒進去。」
  牛波真的牛得很,同時鬆手讓蘇盈盈扶著李麗,湊嘴在蘇盈盈的左耳邊曖昧,「今晚我們一起,波哥用最粗暴的方式搞你,搞幹你的水。」
  「臭流氓!」
  蘇盈盈身子發軟差點滑了下去,伸手抓著李麗,倆人相互攙扶緩步進了會議室。
  不會吧?牛波反而跌眼了。瞪大雙眼看著蘇盈盈的背影無法接受這現實。這女人那樣討厭自己,當眾和自己過不去,怎會妥協呢?看這情形真的原意讓自己幹。
  這說不通啊!就算她害怕自己報復不再作對了,也不會這樣快同意和自己幹那事兒。她接受攙扶李麗顯然就是默許了,今晚三人一起玩。這女人到底是騷或是空虛啊?
  牛波心裡一陣嘀咕,迷迷糊糊的進了會議室。為了方便照顧李麗他換了位置。上堂課牛波的表現鎮住了90%的人。曾權又當眾護著牛波。部分敏感的人知道他有來頭不敢得罪積極配合。
  一不做,二不休。牛波將李麗和蘇盈盈的位置全換了,三人坐在一起方便調情搞小動作。
  這堂課的感覺爽極了。牛波恨不得接著上,一口氣上完所有的課程。下課後其他人全走了會議室只有牛波三人了。
  蘇盈盈紅著雙頰低頭不出聲。李麗歪頭一看,她眼中滿是羞澀,樂的捧腹大笑,「盈盈,害什麼羞啊?波哥盯上你你就別想跑。」
  「李麗,你真說得出口啊?」
  蘇盈盈雙頰更紅了,她知道李麗是第一次,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大感意外。不明白牛波有什麼魔力,見面當天就破了李麗還讓她如此著迷。
  「怕什麼啊?反正晚上我們一起,波哥會讓你爽得不停的尖叫。」
  李麗眼中滿是幸福,抱著牛波的脖子,甜蜜的親了一口,「波哥,晚上先干盈盈,讓這丫頭知道你的厲害。」
  「好,波哥中午就幹她,幹得她下午不能上課。」
  牛波得意大笑,張開兩臂分別摟著倆人,沿著通道向門口走去。
  「臭流氓!放手啊!」
  快到門口了,蘇盈盈掙扎提醒說,這裡不是百合村,是新黨員學習的地方,這樣摟摟抱抱了成何體統?
  「好,波哥現在不抱,進了房間波哥一直抱著你,野蠻的抽你。」
  牛波不怕此事卻不讓落下話柄,別上面某些人難處。……
  張青芳比牛波更急,迫不及待的解除身上的武裝撲進他懷裡,滿眼飢渴,「壞男孩,你害死張姐啦,被你的大東東干了心裡一直想著你。」
  「是想壞男孩或是壞男孩的大東西?」
  牛波壞笑,張開十指抓著兩團嫩肉玩著各種花樣,小腹貼了過去頂著柔軟之處。
  「小壞蛋!」
  張青芳老臉微紅眼有羞意,媚聲說,「大東西長在你的身上當然是想你啦,抱著你就能擁有大傢伙了。」
  「壞男孩今晚就搞幹你的水,讓你不想男人。」
  牛波得意大笑摟著她的身子向床邊走去。
  ~~「壞男孩,慢一點,好痛。」
  第三次之後張青芳不經干了,不停的叫痛,男人充耳不聞越來越野蠻。第四次來臨時牛波的動作更粗暴了,恨不得一口氣插干她的水。
  張青芳承受不起,夾緊兩腿要他歇會兒再弄。夾緊了摩擦更大。男人感覺爽極了,更不會憐香惜玉了,粗魯的進行著。疼痛難擋,快感來襲,女人矛盾了,想停止又捨不得這種快樂。不停止又火辣辣拉疼痛。閉著兩眼咬牙堅持,選擇了享受。
  「壞男孩,你真壞,把張姐的東西搞成這樣。」
  張青芳低頭打量比昨晚更慘,今晚又不能回家了,家裡的男人不知會怎樣想?
  「騷姐姐,別擔心,壞男孩有辦法堵你男人的嘴。」
  牛波抓過床邊的毛巾在下面抹了幾下,從後面後抱著她抓著發硬的肉球。
  「什麼辦法?」
  張青芳迷糊了,蘭河縣就巴掌這樣大,自己兩晚沒有回去真沒有合理的解釋。
  「你在談生意。」
  「談生意。」
  「是啊,壞男孩是投資商,你也老闆之一。」
  牛波一邊搓她的肉球,將自己計劃投次棉紡廠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
  「是啊,壞男孩以後想幹你就更方便了,不但有理由常在一起,你也有理由不回家。」
  男人得意壞笑,含著她的左耳垂吸了數下,「壞男孩這方法爽不爽?」
  「爽,爽極了,比干張姐的時候更爽~小壞蛋。」
  女人愛憐笑了扭頭親他的前額,「壞男孩,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干女人的啊!方才賣力的玩你,弄得水水像山洪爆發你忘了。」
  男人避開主題,胡攪蠻纏不說實話。
  「你這樣厲害,張姐真懷疑以前做過鴨子。」
  「騷姐姐我才多大啊?」
  牛波苦笑手上力道加重,「相信沒有那個娛樂場敢請未成年人做鴨子。」
  「這倒是,告訴騷姐姐你為何這樣厲害?」
  女人一眼迷離,扭過身子騎在腿上,伸手抓實愛憐撫弄。
  「把帳號給我,24小時之內轉帳給你。」
  牛波扶正她的身子,拉開小手不准她使壞,「投資的事兒就全權委託你了。年終能否分紅,又能分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200萬之巨,你放心打進我的帳戶?」
  張青芳身子一顫滿眼迷茫,真摸不清他的來歷了,一個破落山村的村長甩手就是200萬,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她無法理解也無法想像。
  「你真的缺錢要卷款逃走我無話可說。」
  他笑了伸手又抓嫩肉,坦然表示,他們干了兩次就算是一點補償。
  不過,從長遠看這樣做不明智。如果他沒有走眼,5年之內她的分紅有望超過投資的錢。管理真的上去了,有望在3年之內實現這個願望。
  內部的事兒由她和李紅全權負責。銷售和合作事宜他會另外找人處理。她的重點是動用一切關係和縣領班子搞得融洽一些,能開綠燈的絕不從中干擾。盡可能的爭取優惠政策。產品方面由李紅負責。
  其它的事個人不能解決的倆人商量著處理。該放手的時候就讓李紅全權處理,不要過多干涉,指手劃腳的干擾李紅的思路影響她的情緒。
  這種管理模式最大的好處在於責任制,事事落到人頭,各負其責以免亂套,或者說出了問題,張三推給李四,李四打太極責怪王五。一個推一個沒有想負責。
  同時,要設立全新的獎罰制度,賞罰分明。有功必獎,有過必罰。他們出來做事的的目,就是為了賺錢,所有的事兒,一切和金濟掛鉤,實行金濟制裁。既有動力,也有壓力。具體細節,她和李紅商量著進行。
  「壞男孩,你比騷姐姐想像的更厲害。」
  「當然,要不怎會幹得又紅又腫無法下床,還貪戀我的大東西家都不想回了。天天盼著讓我搞。」
  牛波明知她說的厲害是另有所指,故意歪曲用言語她。
  「小壞蛋!」
  女人羞笑內心大為感動,張開兩腿挪了過去,「壞男孩,用溫柔的方式再干騷姐姐一次。」
  「騷姐姐,不行了,今晚要干李紅和蘇盈盈兩個嫩貨,再晚了我倒是無所謂,她們倆人無法起床,明天得逃課。」
  牛波一看時間快點11點了。
  「怕啥啊?」
  張青芳樂了擰著他的鼻子,提醒說別忘了她給的內部資料,臨考之前對李紅和蘇盈盈透露一點,過關不難。同時,還能令李紅和蘇盈盈死心塌地更加佩服他的能力。
  「騷姐姐,你說得對,我又想幹你的騷東西。」
  牛波一想這話有幾分道理,扶著躺下分開她的粉腿,扛在肩上開始了另一番征戰。
  ~~「壞男孩,說了溫柔的干又像蠻牛一樣。」
  張青芳咧嘴想抹液體,太痛了不敢抹,扔了毛巾發牢騷,「抱騷姐姐進去把你的騷東西洗了。」
  「什麼?我 的騷東西?」
  牛波瞪眼糾正她的說法,「我一點沒有射全是你的騷水,這時怪我,騷姐姐,你賴皮。」
  「哼!騷姐姐就是賴皮,你能咱樣,吃了我?」
  女人像小女孩一般放嗲撒嬌。
  「不敢!我的東西再大仍舊被你吃,一下就吞進去了。」
  牛波大笑,抱著她下床甩腿向衛生間跑去。
  ~~「小壞蛋,別亂摸啊。」
  張青芳夾腿不准大手進入,「別搞怪了,快點洗了回去陪你的小美人兒。像牛一樣工作。」
  「哈哈,騷姐姐吃醋了。」
  男人大樂,趁她分神之時右手成功的闖了進去,食指入內肆意攪動。


正文 第46章 波哥,你的好粗
  牛波端在床邊,打死不動。李麗和蘇盈盈倆人滿臉羞澀,沒有誰主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得特別害羞。一對一獨處,早就迫不及待了。現在三人面對面,怕對方笑自己騷,等牛波主動,以免落下笑柄。
  「你們兩個小,波哥想享受一下,讓你們主動,卻磨嘰著,小心波哥施暴力了。」
  牛波不爽了,中午吃飯時,大家說好了,晚一起搞,真的面對了,倆人一直杵著,這算什麼啊?
  「波哥……」
  李麗畢竟讓他搞過,捅破了彼此之間那層紙,關係親密得多,心裡也向著他,嗲呼一聲,趴在他的背上,嫩肉貼背,滑動撒嬌,「你是第一次干盈盈,先玩她,麗兒幫你加油,好不?」
  「不好,波哥要一起幹你們。」
  牛波反手,抓著嫩肉,將她拉了過來,摟在懷裡,分開粉腿,斜眼打量,還沒有水,「小,是不是沒有想波哥的大東西,騷水都沒有一點?」
  「不是啦。」
  她羞笑夾腿,嗲聲表示,他沒有回來之前,她和蘇盈盈說起他的威猛,倆人都流水了,剛去沖洗過,外面沒有水了。
  「哈哈,這樣說,裡面有水北了,波哥省了前戲,進去嘍。」
  男人大樂,分腿前進,粗暴攻破城門,一路衝殺,直到深處,摟著小蠻腰,野蠻撒殺。
  ~~「波,波哥,慢點,你的好粗~」進去不到三分之一,蘇盈盈全身發抖,感覺比破處更痛,額頭冒汗,咬牙堅持,想繼續享受,痛的全身發抖,無奈放棄。
  「小,堅持會兒,全部進去了就舒服了。」
  男人堅持原計劃,含著她的紅唇,摟緊屁股,用力前挺,一衝到底。
  「哎喲,波哥,真是不要錢的,就野蠻的搞啊。」
  蘇盈盈痛得哭了,嗔怪的盯著他,抱緊他的腦袋,不准他亂動。
  「乖盈盈,堅持一下,波哥弄幾下,適應了真的很舒服。」
  男人移嘴,埋在柔軟深處,一邊親吻,一邊試著活動。
  ~~「哈哈,盈盈,你知道波哥哥的厲害了吧?」
  看清蘇盈盈的災情,李麗樂了,哈哈大笑,帶著幸災樂禍之色。
  「哼!臭麗兒,你敢笑,我要波哥再干你。」
  蘇盈盈撒嬌,趴在男人的腿上,張嘴親了一口,媚眼如絲,仰頭看著男人,「波哥,她笑我,又幹她,幹得她沒有力氣說話。」
  「好,她敢笑我的盈盈,波哥饒不了這丫頭。」
  牛波大笑,摟著李麗,分開粉腿,粗魯前進,插進之後,沒有活動,親親她的紅唇,「麗兒,波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波哥,你真壞!」
  蘇盈盈高興極了,見他不動,又生氣了,嚷著要他再干李麗。
  「閉嘴,波哥說正事呢,不准發雜音。」
  牛波沉臉側頭,瞪了蘇盈盈一眼,警告表示,再發雜音插話,就弄破她的東西。
  「好嘛!人家知道錯啦,別這樣凶嘛!」
  女人呆了呆,發現男人眼有怒色,知道真有正事要說,不敢撒嬌了,趕緊放嗲認錯。
  「波哥,你什麼好消息,快告訴乖麗兒。」
  李麗激動了,隱約猜到是什麼,又不敢確定。
  「投資的事,有著落了。」
  「真,真的?」
  李麗全身發抖,兩眼放光,嚥著口水,結巴問,「對方願意投多……多少錢?」
  「200萬,小,滿意吧?」
  「波哥,你真好,麗兒愛死你啦。」
  李麗興奮扭身,發現裡面有東西,無法抑制這種激情,摟著她的脖子,主動搖擺。
  「麗兒乖乖,別急著動,波哥還有事兒要吩咐。」
  牛波按著她的香肩,阻止她亂動,親親紅唇,補充解釋,廠內的事,目前由她和投資人負責,他不插手,暫時負責外務。
  她的重點是管好廠內那群工人,並策劃好原料採購,生產作業,產品驗收等等系列工作。政府方面,有投資人拉關係,不必拉心別人排擠,或是政府怎麼的,一定要摒棄以前那種傳統的思路,認為巴結縣上某些人,廠子就有出路,那是自尋死路。產品才是廠子的原動力,也是生存的重要手段。沒有產品,一切都是空談。不僅是質量,還有創新。
  資金到位之前,她必須寫一個短期的,詳細的計劃。接手之後,將如發展廠子,如何管理,又如何提高工作效率,以及如何激勵工人等。越詳細越好,卻不能說口水話,內容豐富,言之有物,切到點子上。有理有據,能說服人,打動人,吸引人。
  否則,會另外派人管理,她只能當副手。無法全力施展自己的才華,更不能實現自己的抱負。這是一道坎,只要過了,後面小心慎重,用心管理,不犯大的錯誤,就不會發生大的意外。
  「波哥,謝謝你,謝謝你,麗兒一定用心,不會讓你失望,竭盡所能,盡快扭轉局勢。」
  李麗感動的哭了,抱著他的脖子,又想用行動感謝。
  「再等一下,波哥說完了,你干到天亮,波哥舉雙手贊成。」
  牛波伸出左手,摟著一臉鬱悶的蘇盈盈,親親她的紅唇,「盈盈乖乖,別生悶氣啦。」
  「波哥,盈盈沒有。」
  她甜甜的笑了,回親一口,趕緊解釋,「盈盈在想,如果我能和麗兒一起,會不會?」
  「乖盈盈,你的想法和波哥一樣。」
  牛波樂了,哈哈大笑,抓著嫩肉搓玩,「我要說的,就是這事兒。」
  「波哥,你真的讓盈盈進去?」
  蘇盈盈反而呆了,傻傻的看著他。
  「傻盈盈,你是波哥的女人,波哥當然要照顧你。」
  牛波躺了下去,拍拍李麗的屁股,示意可以動了。
  李麗浪笑,弓著身子,騎在腿間上,興奮搖擺。牛波伸手抱著著蘇盈盈,讓她騎在自己的胸口,扳開雜草,看著紅嫩嫩的濕處,「盈盈乖乖,波哥要親你的寶貝。」
  「波哥,別,等會兒,盈盈幫你親。」
  女人感動極了,以為男人不喜歡她,只寵著李麗,事實並非如此,他還是喜歡自己的。
  「以後有什麼事兒,和麗兒商量著處理,別使小性子,用心工作,用成績說話。」
  牛波放棄,撫著濕漉漉的雜草,反覆叮囑,那是一個團體,要團結每一個人,發揮所有的力量。充妥利用現有資源。
  有成績了,效益上去了,將來就不是拿工資了,可以年終分紅,還有月獎,季度獎,年終獎等等,做得不好,捲著被子滾蛋。

第03卷第21章內息
  吃午飯的時候,牛波適當的透露了一點內部資料。聽的李麗和蘇盈盈大跌眼鏡。平時,這傢伙聽課不認真,離開會議室,從不看資料,現在說起來話來頭頭是道,比她們倆人死啃死本的強多了。
  倆人對望一眼,眼中全是震驚之色。張青芳說對了,李麗和蘇盈盈倆人,對他真是佩服的五全投地,甚至有一種敬畏感。李麗撒嬌,要他道出讀書秘訣。
  讀書?讀毛啊!牛波心裡偷笑不已,嘴上打蠻,「這是牛氏不傳之秘,將來只傳我們的兒子,你們不能知道。」
  「我們的兒?」
  倆人一呆,異口同聲的追問,哪來的兒子?
  「咱的了,被波哥干了,還想嫁給別人?」
  男人嘴角一咧,NB笑了,「這輩子,你們只能做波哥的女人了,等我們發了財,就生一大堆兒子。」
  「切!誰說給你生兒子,不害臊。」
  兩個丫頭,雙頰通紅,眼中滿是羞澀和甜蜜,死鴨子嘴硬,心裡想得很,嘴上不承認。
  「這事兒,由不得你們,波哥想寶寶了,會射東西進去,讓你懷雙胞胎。」
  男人樂了,扳著手指計算,一年一胎,倆人就可以生四個,連生五年,就有20個兒子,到時可以辦一個幼兒園了。
  「波哥,你搞笑。」
  李麗撲哧噴了,撕了卷紙,一邊抹嘴,一邊喘息,「我們又不是母豬,連生五年,次次雙胞胎,你以為養試驗管嬰兒啊?」
  「我看啊,波哥是想兒子了。」
  蘇盈盈羞笑,生兒子可以,必須結婚,這樣無名無份的生孩子,孩子怎麼辦,戶口都沒有。
  「你腦殼昏。」
  李麗伸手,敲她的頭,「你以為是古代啊,男人想娶多少,就娶多少,現在是一夫一妻,怎麼結啊?」
  「波哥,這事兒怎麼辦?」
  蘇盈盈一呆,回到了現實,嘴裡一陳苦澀。說真心話,她難以愛上別的男人了。只想一輩子跟著他。
  現在不結婚,好似沒有什麼,將來年齡大了,身邊沒有孩子,不是那麼一回事兒,還得帶個孩子。帶孩子就要面臨結婚。否則,孩子無法上戶,一直做黑人,對孩子不公平。
  只她一個,結婚就簡單,還有一個李麗。這事兒真難辦了。可惜的是,她還不知道牛波早就結婚了,也不只王梅一個女人,公開跟在身邊的還有兩個,加上她們倆人,就有五個了。四個是無名無份的。
  「海帶絲拌紅蘿蔔絲,涼拌。」
  牛波捧腹笑了,不想隱瞞她們,將家裡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臭流氓!」
  「大壞蛋。」
  倆人同時呆了,一起發難,抓起筷子,準備開打,發現男人陰著雙頰,眼有怒色,趕緊停止,委屈的看著他,淚水在眼中打轉。
  「兩位乖乖,別生氣啦。」
  牛波張臂,分別摟著柔軟的小蠻腰,一人親了一口,柔聲安慰,「你們真的喜歡波哥,又何必在意其它的。王梅是名媒正娶的,她從沒有說什麼過。她能容下別人,你們為何不能容她呢?」
  「她當然嘍,她有名份,我們呢?」
  李麗仍不甘心,板著俏臉,氣憤憤的說,易位而處,她可容納任何女人。既不會得罪他,更能討別的女人歡心,裡子面子全光了,有什麼可計較的?
  「不准使性了,這事兒,波哥說了算。」
  牛波臉色一沉,冷聲說,名份只是一種形式,在他的心裡,並不愛王梅,娶她是迫不得已。心裡喜歡的,只有她們四人。
  「波哥,對不起嘛,別生氣。晚上,麗兒讓你干奶~子。」
  李麗一怔,發現犯錯,不能得罪他,有無名份,真的不是那樣重要,何必生閒氣呢?只要他真的喜歡自己,其它的都不重要了。王梅雖有名份,卻不能獲得他的愛,空有名分,又管什麼用?關鍵是他的心向著誰,這才是重點。
  「好啦~不說風月之事了,波哥再透點精華。」
  牛波見好就收,分別親親倆人,又選擇性的說了一部分資料內容,叮囑她們好好記住,考試的時候,一定有好處。
  ~~下午的總結複習,牛波三人同時缺課,午飯後稍作休息,一男兩女,瘋狂的幹那事兒。干累了又休息,直到下午6點左右,三人一同起床,埋頭背資料。
  牛波以模擬形式,耐心指點倆人。李麗倆人明白考試的重要性,專心致志,用心學習。直到晚上9點半左右,三人離一同離間,出去吃晚飯。
  回到房間,已是深夜11點過了。牛波嚷著又要干。李麗倆人同時委婉拒絕。一則是,疼痛未退,不敢再承受了。二則是,需要養精蓄銳,確定明天考試過關。現在,還得抽點是時間再溫習。
  「好,這次波哥聽你們的。」
  牛波點頭妥協,摟著倆人,討價說,考試結束了,去酒樓開個大房間,狂歡一天一夜,幹得她們無法行動了才回去。
  「討厭,不許逗我們。」
  倆人撒嬌,一左一右抱著他的胳膊,按在椅子內,要他看書。
  ~~「兩個懶婆娘,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牛波鍛煉回來,見李麗倆人四肢大張的躺著,睡的又香又甜。不忍叫醒,可時不多了,還有30分鐘就考試了。
  「啊……什麼啊?考試開始了?」
  李麗翻身,趕緊爬起,一看時間,真不早了,伸手擰蘇盈盈的屁股。
  「哪個沒有寶貝眼的擰我?」
  蘇盈盈吃痛,憤怒尖叫,睜開一眼,牛波和李麗同時瞪著自己,乾笑幾聲,「睡得太晚了,這一覺睡的真沉。」
  「沉個屁股,快起來洗臉,吃早飯。」
  牛波伸手,抓著嫩肉拉她。
  「波哥,親親老公,放手啊,好痛。」
  丫頭咧嘴,趕緊下床,撒嬌親了一口,光著腳丫子向衛生間跑去。
  ~~「哈哈,我們老公真體貼,早餐都準備好了。」
  李麗出了衛生間,發現小機上擺著牛奶和油條,還有麵包,開心笑了,拉著蘇盈盈坐下,微笑進餐。
  「你們兩個懶婆娘,也不等老公就開干了。」
  牛波在衛生間裡解決了大問題,出來晚了一點。
  「老公,別生氣嘛,麗兒老婆餵你。」
  李麗甜蜜笑了,扭身站起,嘴裡含著牛奶,吻著他的,把牛奶逼了進去,「老公,香不?」
  「嗯!真香,不是牛奶,是麗兒老婆的舌頭,再來一口。」
  男人食髓知味,摟著她坐下,一邊搓她的嫩肉,一邊享受她餵奶。

第03卷第22章考試
  牛波沒有想到,是曾權監考。他估計,張青芳和曾權是朋友,曾經打過招呼,在條件許可以下,給予他適當的方便。否則,無法解釋曾權在第一堂課的表現。
  既然這樣,就不必顧忌什麼。做題之時,牛波沒有一絲猶豫,掃視一遍,超過98%的題都在內部資料上。鋪開試卷,揮筆急書。從進入考場到做完試題,他只花了25分鐘。交卷之時,引起部分學員不滿,說他作弊。
  牛波掃了掃正在咬筆頭的人,微笑說,「平時讓你們認真看書,你們只知道風花雪月,四處泡妞,現在知道不行了吧?」
  這壞蛋!自己天天泡妞,夜夜搞女人,現在反而嘲笑別人玩女人。李麗還有最後一道題,差點笑了。對牛波眨眼,提醒他不要太張揚了。
  牛波得意極了,對她拋個飛吻,昂首挺胸的出了考場。李麗剛交卷,蘇盈盈也跟著交卷。倆人一同離開了考場。在牛波後面緊追。
  看了三人的試卷,曾權發話了,「你們平時總說牛波三人咱樣了,結果呢?我看是你們眼紅別人。你們有這心思,就該多抽時間看書,向牛波三人學習。」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作聲不得。懷疑牛波作弊,又沒有事實根據。更奇怪的是,三人下筆如有神,比任何人都厲害。加上曾權的話,眾人真沒有話可說了。
  曾權又掃了眾人一眼,「我實話告訴你們,你們的成績難以超過牛波三人,別咬筆了,動作快點。」
  ~~「二流子老公,大白天的,又想幹那事兒?」
  李麗倆人剛進門,被牛波同時抱住,又親又摸,上親下摸,直切要害,顯得挺急的。
  「倆位美人兒,波哥這樣賣力指點你們,考了好成績,當然該獎勵一下,讓老公幹一次。」
  男人得意大笑,鬆開蘇盈盈,摟著李麗向床邊移去,並猴急的脫她上衣。
  「老公,你真壞,大白天在房間躲著搞這事兒,也不怕別人笑話。」
  李麗雙頰通紅,夾著粉腿,不准使壞。
  「怕鳥啊,白天早就搞過了,現在搞一次,怕什麼?」
  男人扶她躺下,分開粉腿,拉開褲子,扛著那硬硬的玩二,笑哈哈的前進~~~「老公,你真壞,說了只做一次,又像發瘋樣,連弄了三次。」
  李麗擰著眉頭,身子縮成一團,不准他使壞了,側頭看著蘇盈盈,「盈盈,你還笑,等會兒就要搞你了。」
  「麗麗,這就是你不對了,老公說了,考試之後要瘋狂的,他喜歡幹這事兒,就讓他瘋吧。」
  蘇盈盈挺體貼的,不等牛波出聲,主動解除身上的武裝,斜身躺了下去,張開粉腿,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老公,你喜歡干,就粗暴的干吧。不管多痛,盈盈都不會叫,任你幹。下面腫了,就干盈盈的上面,上面不行了,弄盈盈的後面。只要你喜歡,就隨意的幹。」
  「盈盈,你瘋啦。」
  李麗一怔,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蘇盈盈竟然說這番話,完全沒有把自己當人,當成了他的發洩工具,任他肆意折騰。
  「麗麗,盈盈有自知之明。」
  蘇盈盈滿眼甜蜜,摟著他的脖子,羞澀親了一口,坦然表示,她除了臉蛋和身材之外,沒有什麼長處。
  第一次早就給別的男人了。沒有什麼可以給牛波的。他喜歡幹這事兒,除了忍痛滿足他之外,真不知道用什麼回報他。他給予的,不僅是一分工作,更多的是關愛和關懷。
  幹那事兒的時候,雖說野蠻了一點,可他有這能力,該他牛。平時挺寵她們的,愛的成分也許不多,但這分關懷是發自內心的。遠比那些口蜜腹劍,嘴甜心惡的小人好100倍。
  他有的目,不會掩飾,想幹她們了,直接用行動表達,讓她們清楚的知道。這是坦誠和赤誠。她願意用一切回報。家裡的事兒,他沒有一點隱瞞,和盤托出,說明他很真,也在意她們的感受。
  換一個人,未必會說真話,不到事情揭穿,有可能永不說實話。易位而處,她們未必能如此坦蕩真誠。這分誠和這種真,值得她付出一生,更值得用心珍惜。
  「盈盈,對不起,麗麗不該指責你。」
  李麗細想,蘇盈盈的話大有道理。他不但誠,而且守信,說了搞定投資的事,真的沒有騙她。第一次是她主動的。為了表示他的誠信,第二天高擺平投資的事了。
  「麗麗,別傻了,我們以後得像親姐妹一樣,相互關懷,相互幫助,幫老公管好廠裡的事,別讓他擔心。」
  蘇盈盈滑開兩臂,抓著李麗的手,滿眼真誠。
  「倆位美人兒,你們這樣坦誠,彼此敞開心肺接納對方,我就真的放心了。」
  牛波開心笑了,分別抱著倆人,一人親了一口,「我真擔心你們相互敵視,使小性子彼此攻擊,事兒就麻煩了。」
  「老公,聽你的口氣,好像還有事兒。」
  李麗一怔,她的EQ(情商)比蘇盈盈高。
  「你們真正一條心,我就放心讓盈盈從事採購的事了。」
  牛波長吐一口氣,分開蘇盈盈的粉腿,粗暴前進,放在裡面,沒有動,「採購的事兒非常重要,必須找一個可靠的,得力的人坐這個位置。」
  「老公,謝謝你,盈盈一定盡力把好每一個關卡。有不明白的,一定和麗麗商量,你不用擔心廠裡的事兒。」
  蘇盈盈感動極了,又想哭,忍著沒有流出來。
  「別的,我就不多說了,採購不僅僅是拿錢買貨那樣簡單。」
  男人翻身,讓她壓在上面,偶爾動一下,「不管買什麼東西,事前一定收集資料,進行詳細的,精準的性價比。熟悉後,一則不容易受騙,二則不會吃價格虧,這是必備的基礎知識。開口就說外行話,別人肯定你斬你。你越專業,對方越敬佩你,也不會騙你。」
  「老公,盈盈明白。我會小心的。」
  眼中的淚水,無法抑制,流著雙頰滾滾而下,張開兩腿,仰身坐直,雙手按著他的胸口,呻~吟搖擺,「老公,盈盈要你快樂。」
  「乖盈盈,先別這樣急,動作放慢點。」
  牛波抓著晃動的嫩肉,玩著各種花樣。
  「人家不管啦,一定要你快樂。」
  蘇盈盈情緒徹底失控,搖擺更加野蠻,「就算你弄乾盈盈的騷水,盈盈也心甘情願。」

第03卷第23章晚宴
  人數不多,氣氛不錯。牛波的本意,是讓張青芳坐首席。張青芳謙讓,拽著他的胳膊,幾乎是逼著他坐了首席。這情況,看得李麗、蘇盈盈和黃秀容三人一怔。
  晚宴的名義,就是讓她們見投資人。張青芳的身份,她們三人都知道。為何成為投資人,她們沒有興趣知道。只想弄清楚一件事,到底牛波是投真正的投資人,或是另外有人,委託張青芳代管此事?心裡這樣想,卻沒有人問出口。
  為了拉近彼此的距離,張青芳主動釋疑。她不是真正的投資人,只是代投資人辦事。她的情況,縣裡多數人都城知道,別說拿200萬投資,砸鍋賣錢,能湊出2萬元,已是奇跡了。
  至於誰是真正的投資人,她沒有透露。留了一個小尾巴。她表示,投資全權委託她負責此事,並和政界相關人員交涉,爭取一些綠燈政策。這是向上發展。
  重點仍舊在廠裡,生產作業和產品質量。所以,李紅和黃秀容的擔子最重。趁著投資和換領導之際,對工人進行一次大換血,先是培訓,而後考試,不合格的,發給適當費用,全部辭退。招一批年輕的,有活力的,有上進心的,更有熱情的人。並提升工人的文化素質,增進團體意識,加強合作精神。
  換血整頓,盡量在15天之內完成。15天之內,新的生產線已基本落實。合格的工人和新招的工人,對新設備的操作,進行簡單的培訓,就可以正式運作投產了。
  這期間,她們三人的擔子不輕,不但要培訓工人,還要招人,同時還要提高自身的文化素質,個人涵養等。重點是,如何進一步的提高工作效率,管好工人,在最短時間內扭轉局勢,以全新的面貌震憾眾人,以實力吸引新老老客戶,以及潛在客戶的目光。
  在座沒有外人,她說話不會客氣,要當眾批評黃秀容幾句,不管心裡有多少委屈,或是不甘,必須接受這個事實。與此同時,更要改變原來的思路,只知一味巴結縣上某些人,廠子的效益永遠也不會起來,只會走向沒落。
  另外,必須全力協助李紅的工作,事事聽眾安排。如果陽奉陰違,故意拖後腿,她必是第一個下崗。沒有任何費用,直接踢出去。這是投資人一再叮囑的事,不管是誰,不能享受特殊,必須服從管理,上下一心,精誠團結。通力合作,有一分熱,絕不能發0.9的力量。
  事事盡職,全力以赴。出效益了,有成績了,沒有人會忘記她們。投資人會給予一定的獎勵。賞罰制度已大體形成,還需適當的修改,培訓之前會貼在廠子裡,公開公正,讓每個工人清楚瞭解新制度的好處。不管是誰,只要認真付出了,或是有特別的貢獻,都會獲得物質的回報。
  「張姐,你放心,秀容不是死腦筋,明白怎麼做。」
  黃秀容長吐一口氣,當眾表態,既然是一次大的轉變,就該學會適應。她管理的時候,的確是每況愈下,想扭轉這種局勢,卻是力不從心。現在機會來了,她一定會珍惜,更會好好的把握,也算是一種彌補。
  「黃姐,以後麗麗有不懂的,你儘管指出,麗麗會虛心學習。」
  趁熱打鐵,李麗知道黃秀容心裡不舒服,趕緊給她一頂高帽子,並放低自己的姿態。
  「我們一起努力。」
  黃秀容真感動了,伸出雙手,握著李麗的手,坦誠表示,她會盡她所能,積極配合她的工作。
  「你們這樣坦誠,真心接納對方,我很放心。」
  牛波細看,黃秀容眼中沒有虛假之色,說的應該是真話,以後的工作中,相信不會陽奉陰違的從中搗亂,暗自鬆了一口氣。
  「波哥,我們肚子餓了,點菜吧。」
  李麗羞笑,趕緊放嗲。
  「這是咱了,點菜的事兒還要用我動口?」
  牛波笑了,抓起菜單,遞給張青芳,「女士優先。」
  ~~「天吶,吃得太撐了,不想睡覺,我們去唱幾首,放鬆一下?」
  李麗故意腆著肚子,不停叫嚷。一直看著牛波。
  「別看我,我是音樂盲。」
  牛波含糊表態,不正作面回復,斜眼看著張青芳。
  「時下流行這玩二,吃飽了,喝足了,需要野獸般的吼叫,文明的說法叫娛樂,刺耳一點,叫發洩。」
  張青芳從善如流,點頭表示,今晚就瘋狂一點,玩個通宵。獸吼之後,去桑拿一回,也享受一下,過過上流人的生活。
  「好啊,今天就奢侈一回,感受一下上流社會的生活。」
  李麗第一個附和,舉雙手贊成。
  「爽啊,我們一起桑拿,誰也不准分開。」
  牛波大樂,目光在四人之間移動,最後鎖定黃秀容。
  「牛先生不介意,秀容自當相陪。」
  黃秀容雙頰發紅,避開他的目光,羞澀低頭。
  「哎喲,我的媽呀,黃姐,你開放多啦。」
  李麗對牛波眨眼,挽著黃秀容的胳膊,向出租車走去。
  張青芳落後一步,碰了碰牛波,壓低聲音,「壞男孩,你想幹黃秀容?」
  「這女人就是欠插,幹了她之後,才能死心塌地的辦事。」
  牛波眼閃冷光,聲音輕了少許,語氣肯定,「這女人不是安分的主兒,將來某天會使壞,你盯緊點。有些事兒,別對她透明。」
  「你確定?」
  張青芳一怔,她和黃秀容打過交道,最明顯的感覺,黃秀容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可能力一般。做事不踏實,想走捷徑。
  「小心無大錯。這不僅是我個人的事,也關係到你的切身利益。」
  牛波伸手,在上面捏了一把,強調表示,黃秀容這種性格的女人,最容易出爾反爾了。
  時機一旦成熟,極有可能在關鍵時刻使壞。逐步架空她,探制她的權力和影響力。適當的時候,偶爾給她小鞋穿(故意找麻煩)算是提醒,或是警告,絕不能一直放縱。
  「壞男孩,你真壞,黃秀容這隻小老鼠,遇上你這只精明的壞貓,注定是無法亂跳了。」
  張青芳樂了,笑的腸子打結。
  「等會兒,我們在衛生間幹一次,喜歡不?」
  男人上前一步,和她並肩而行,用語言她,刺激她。


正文 第47章 歌城裡的雅菊
  「芭芭拉歌城」是蘭河縣惟一一家有檔次,又有規模的專業歌城,服務一流,設備一流,環境一流,收費,當然也是一流。既然今晚要奢侈一回,當然就得找有檔次的地方。
  牛波也不在意,口袋裡有的是錢。古董花瓶賣了320萬。葉雙華一分不少的給了他。他準備給一部分給羅雪,她拒絕了。投資百合村的1000萬,葉雙華一起匯進他的帳戶,簡單的說,牛波的卡裡,現在還有1100多萬。
  他反覆盤算過,啟動百合村所有的項目,最多500萬左右,還有相當的規模。所以開始尋找另外的項目。投資棉紡廠,當時只是一句玩笑,想趁機破李麗。看過棉紡廠之後,他將玩笑變成現實,決定在城裡投資一個企業。將國有企業,完全轉化為民營企業。
  同時,他也肯定了李麗的能力。破了李紅之後,為了表意誠信,立即付出了行動。這舉止贏得了李紅百分之百的信任。他更相信張青芳在縣裡的人際關係,有她和政界那班人打交道,不會出什麼問題,還可以獲得一些優惠,比如稅收、將來征地等。張青芳是縣裡的名女人,走到這種場合,當然是受人矚目,牛波諸人跟著沾光,受到熱情的招待。所進包房是最豪華的。
  領班小姐剛出門,牛波追了出去,「美人,有沒有折扣?」
  「張姐來捧場,就算沒有,此也會特例,所切費用按8折算。」
  身著火紅旗袍的領班小姐,微微一笑,要他放心,絕不會斬他們。
  「波哥,你別這樣搞笑,打不打折,有多大的關係啊?」
  從張青芳的言談中,她幾乎可以肯定,真正的投資人就是牛波,他為何不自己出面,偏要把張青芳扯進來,她不是很明白。同時,她更能看出,張青芳和牛波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她是高EQ女人,不會追問,也不會對別人說,心裡明白就是了。
  「年輕人就是愛顯,這種消費,能打0.5折,也不能害羞嘴軟,一定要討價。」
  牛波退回,老練的說,酒樓或是娛樂場所,消費水分最大了。特別是這種娛樂場所。
  「得啦,你是專家,行了吧,你唱什麼歌,我幫你點?」
  李麗放嗲,拉他坐下,摟著他的胳膊,毫不避嫌,彰顯彼此的親密。
  「騰格爾的《嚮往神鷹》」
  牛波身子一斜,靠在沙發上,坦然表示,他沒有別的希望,希望百合村像《嚮往神鷹》所描繪的一樣,可以徹底的改變。
  「好,祝波哥早日達成心願,展翅騰飛,直上雲霄。」
  李麗抓起歌單,找到《嚮往神鷹》的號碼,在服務器上按輸入編號。
  ~~「在每一天太陽~噢~升起的地方,神奇的神鷹~噢~來到了古老的村莊,雪域之外的人們,來自四面八方~」牛波的聲音雖不如騰格爾高亢,卻更宏亮,感彩更濃,投入了真情。節奏掌握一般,感情彌補了這點不足。
  領班小姐一直在旁,第一個鼓掌,「牛先生,你唱得真好,這首歌就是需要感情表達,才能感人。」
  「美人兒,別只知挑好聽的說,唱一首給哥哥聽聽。」
  牛波把話筒了扔了過去,「一個人不習慣,我們對唱,唱情歌。」
  「牛先生喜歡,雅菊一定奉陪。」
  雅菊接住話筒,問他喜歡唱什麼情歌?
  「這個,波哥就陌生了,你是行家,點一首,我們試試,看合拍不?」
  牛波抓後腦門了,趕緊踢球,讓雅菊傷腦筋。
  ~~雅菊年齡不大,因為工作出色,能力不錯,到歌城剛三個月,破格升為領班。她的嗓音,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和平進說話完全是兩個調子,用專業術語說,她是罕見的金嗓子,天生就是唱歌的料子。呆在這小小的縣城裡,帶一個歌城領班,真是埋沒了。
  一曲終了,牛波諸人個個用力鼓掌。牛波扔了話筒,心裡一動,對雅菊招手。雅菊是經過專業培訓的,禮儀方面,從不失態,微笑過去,行了一禮,「波哥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雅菊一定滿足。」
  「波哥要親你,也可以?」
  看這丫頭最多18歲,彬彬有禮,真是塊料子,牛波心裡盤算著,開始試探。
  「別人肯定不行,波哥喜歡,這是雅菊的榮幸,不過……」
  「不過什麼?」
  「雅菊不是放浪的女孩,初吻不能隨意給人,波哥真喜歡,就親雅菊的額頭,或是臉龐。」
  雅菊雙頰通紅,滿眼羞澀,不敢看他的雙眼。
  「波哥要抱你,可以不?」
  「這個……波哥,這裡是歌城,不是夜總會,能不能……」
  雅菊急了,無助的看著張青芳。
  「雅菊,你緊啥勁啊,波弟逗你的。」
  張青芳第一個忍俊不禁,樂的捧腹大笑。李麗三人也忍不住了,個個捧腹,開心大笑。雅菊反而呆了,這有什麼可笑的?
  「雅菊,你放心吧,波哥不會使壞的。」
  李麗拉她坐下,摟著她的無骨香肩,撫著她的秀髮,「波哥是想成全你,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展翅騰飛,有望直衝雲霄。」
  「這……波哥,麗姐說的……」
  本想問是不是真的,又怕刺傷牛波。雖不明白牛波的來頭,能和張青芳以姐弟相稱,背景必不簡單。
  「你這嗓子,是難得一見的金嗓子,在當個小小的領班的,真的埋沒了,你真有興趣,又有信心,我可以幫你介紹,成與不成,全看你的本事。」
  牛波沒有斬釘截鐵的保證,只含糊表示,的確想給她一次機會。
  「多謝波哥。」
  雅菊身子一抖,掙脫李麗的擁抱,起身彎膝,準備下跪。
  「美人兒,你想折波哥的壽啊?」
  牛波伸手,拽著她的胳膊,扶她坐下,側頭看著張青芳,「張姐,借你的機手用用。」
  「真難聽,下次說借就不給你用。」
  張青芳抓過小挎包,掏出手機,放在她了掌心,幽默笑了,「不准打長途,否則先交保證金。」
  「財迷。」
  牛波輸入羅雪的手機號碼,按了發送鍵。
  大約過了30秒,手機通了,響起羅雪迷糊的聲音,「哪位,深更半夜的打電話,不睡覺啊?」
  「大波姐姐,是不是在和男人辦事?」
  牛波大笑,開口就調戲她,「做幾次了?」
  「壞波弟,是你?」
  羅雪的聲音十分激動,尾音帶著顫抖,「快說,有沒有想大波姐姐?」

第03卷第25章初吻
  「波哥,謝謝你,謝謝你……」
  雅菊感動的哭了,張臂撲進他的懷裡,身子不停發抖,泣不成聲,哽咽表示,她一直想在歌壇發展,卻沒有機會。
  家裡條件不好,高中畢業就出來找工作。想進音樂學院深造,只能夢裡忡景,夢醒之後,面對現實,黯然神傷,無奈歎息。想參加超女或是非女,又沒有信心,更沒有那筆費用。想多賺點錢,存夠了費用再去參加。
  「乖啦,別哭了,再哭就不美了,變成了醜丫頭,沒有人喜歡。」
  牛波抽了紙巾,幫她抹淚,幽默侃笑,「真變醜了,你將來的粉絲,會踩死波哥的。」
  「波哥,雅菊沒有別的可以報答,如不嫌棄,雅菊想把初吻給你?」
  雅菊雙頰通紅,身子抖的更明顯了,眼中滿是羞澀。
  「是衝動,或是考慮的結果?」
  牛波停止抹淚,環著她的小蠻腰。
  「波哥恩情,雅菊自問一輩子無法償還,除此之外,雅菊沒有什麼可以報答波哥。」
  她滿眼真誠,不迴避他的眼神,坦然直視。
  「波哥雖有點流氓,卻不是真小人。」
  牛波摟緊她柔軟的腰肢,在前額親了一下,坦然表示,現在說謝謝,言之過早,等她試音通過了,出了第一張專輯,他會主動索取這報酬。
  別的事兒,她不用擔心,心中只需想一件事,拋開一切,放下包袱,輕裝上陣,從容面對,坦然沉著,冷靜自然。真的不行,他可以給她一筆錢,參加超女,或是非發,又或者是進職業的音樂學院深造。前提條件是,她自己必須有足夠的勇氣和信心,面對一切,承受一切。
  「波哥,謝謝你,雅菊不能要你的錢。」
  她再次哭了,淚如泉湧,哽咽表示,如果蒼天不是那樣殘忍,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出了專輯之後,真的可以賺錢,她會自己賺的錢去讀書,或是請家庭教師,一邊鍛煉,一邊試唱,不斷超越自我,提升實力。
  「行,波哥不勉強你。」
  牛波拍拍她性~感的屁股,鬆開小蠻腰,「真有什麼需要,就直接和大波姐姐說,能力範圍內,她會全力幫助你。」
  「雪姐到底是做什麼的?」
  「大溪市,飛鵬影業的真正掌權人。」
  牛波沒有隱瞞,和盤托出羅雪的身份,「在圈子內,她也小有名氣,平時順著她,小嘴甜點,對你有好處。」
  「謝謝波哥指點,雅兒知道。雅兒一定會努力。」
  雅菊用力點頭,羞澀說,她現在就想回家,收拾行李,坐第一班車去市裡。
  牛波一看時間,已是凌晨12點過了,一個女孩子單獨回家,挺危險的,「別猴急,天亮再回去。今晚,就陪波哥一起玩到天亮。」
  「嗯,雅兒聽波哥的。」
  小丫頭心花怒放,用力點頭,問他喜歡玩什麼?娛樂節目,大大小小的,她什麼都會點。
  「城裡有沒有24小時營業的服裝專賣店?」
  牛波估量,這丫頭像樣的衣服都沒有,穿著太寒酸了,會掃羅雪的面子。
  「沒有。」
  雅菊搖頭,甜甜笑了,「波哥,別為雅兒操心,這事小兒,雅兒自己會處理。」
  「好吧!你早就躍躍欲試,波哥不留你,也沒有時間給你餞行。送點路費,不准拒絕。稍作打扮,亮一點,多賺點儀態分。」
  牛波掏出錢夾,抽了20張100元面額的,放在她的小手裡,「記住,事事小心,沒有成功之前,一定要忍,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波哥……」
  小丫頭再次哭了,身子一顫,滑了下去,雙膝著地,正想叩頭。
  「你這丫頭,真想折波哥的壽啊,下次再這樣,打屁股50次。」
  牛波抓著她的胳膊,扶她坐下,關切叮囑,娛樂圈第一印象,外表特別重要,儀態方面,她是行家,他不想再嘮叨了。他只提醒一件事,見到羅雪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買兩套像樣的夏裝,收拾打扮妥當了,請羅雪陪她一起過去。
  「謝謝波哥,雅兒知道了。雅兒永遠不會忘你的教導。」
  雅菊感動極了,張開水潤紅唇,主動親了他,羞澀一笑,「雅兒成功了……」
  「先作最壞的打算吧,別只想著成功,萬一失敗,才能承受這種打擊。」
  牛波擰她的直梁鼻,語重心重表示,事事無絕對,用心去做,成敗得失,並不重要,關鍵是自己曾經努力了,付出了。
  「波哥,別嘮叨了,我們去泡桑拿。」
  李麗撒嬌,撫著他的短髮,甜蜜的親了一口。
  「張姐,你們怎樣?」
  牛波鬆開雅菊,一看時間,快1點了。本想和張青芳在衛生間幹一次,因為雅菊的事耽擱了,計劃落空。
  「差不多了吧?」
  張青芳一直在干吼,早就過足了癮,有點想那事兒了,受環境所限,沒有流露,也不敢流露。真想換地方,尋找場地辦事了。
  「雅兒,你去和老闆說,不幹了,讓他結工資,一元錢也收走,別便宜這傢伙。」
  牛波起身,在雅菊屁股上捏了一把,「結了錢,我們一起泡桑拿。」
  「好咧!波哥請客,雅兒絕不客氣。」
  小丫頭樂了,一蹦而起,笑嘻嘻的向門口跑去。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胖老闆挺著水桶般的啤酒肚,兩眼一瞪,憤怒的看著雅菊。
  「你耳背啊?我不做了,現在就閃人,把錢結了,本小姐出去玩。」
  有了新發展,雅兒底氣十足,不再怕啤酒肚。
  「小丫頭,你是昏頭了吧?」
  大肚子拉長雙頰,滿眼陰冷之色,威脅爆料,「你知不知道,為何這樣快升為領班?每月比別的領班多200元錢?」
  「本小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雅菊怕牛波幾人等急了,語氣強硬,聲音更大了,「快點清算,否則,本小姐告你虐待工人。」
  「小丫頭,你太天真了。」
  大肚子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實話告訴你,我兒子喜歡你,磨了幾次,要我破格重用你。」
  「你兒子是那種寄生蟲,給本小姐提鞋不配。我呸!」
  雅菊心裡一陣惡寒,差點吐了。
  「你無情,別怪我無義。」
  大肚子一臉陰沉,拍了拍手。
  雅菊還沒有明白,暗門閃出兩個黑衣漢子,一左一右拽著她的胳膊,向暗門走去,進門之時,聽到大肚子的聲音,「盡快通知少爺,回來享受這丫頭,破了她,看她怎麼跑?」

第03卷第26章血腥
  牛波衝近巴台,瞄了一眼,沒有人。順手抓了一個服務小姐,問老闆的辦公室在幾樓?小女生身子一攔,結巴說了實話。
  牛波甩腿跨步,如飛上樓,一腳踢開辦公室門,飛身上了辦公桌,擰著大肚子的左耳,盯著他的雙眼,陰冷說,「你只有1秒鐘時間考慮,說錯一次,就丟一隻耳朵。」
  「你……你想幹什麼?」
  「雅菊呢?人在何處?」
  雅菊離開之後,牛波細想不對勁,老闆沒有理由額外多給200元,其中肯定另有原因。她突然要走,還讓對方結工資,必然出事。他急急趕過來,沒有發現雅菊的影子,知道出事了。
  「我不……」
  「你生得賤。」
  牛波冷笑,腕部用力,擰掉左耳,塞進大肚子裡的嘴裡,阻止他乾嚎,「再給你一次機會,仍舊是1秒鐘,說,雅菊在哪裡?」
  「我,我帶你去。」
  大肚子害怕了,在蘭河縣混了多年,從沒有人敢這樣蠻橫。方才試著反擊,渾身力道全無,只得任人擺佈。這傢伙雖說勢利,卻不是笨蛋,認得清形勢。
  ~~「你們倆人,自斷一臂。」
  牛波眼中閃過一抹血色,張臂摟著發抖的雅菊,盯著兩個黑衣漢子,「機會只有一次,你們可以選擇。」
  「小寶貝眼,你毛都沒有長齊,竟敢威脅我們。」
  左邊的黑衣漢子,早就貪戀雅菊的美艷,大肚子的兒子喜歡她,不敢碰,也不敢動。方才抱著雅菊時,心裡衝動不已,見寄生蟲久不回來,動了邪念,想獨自享受雅菊的身子。牛波突然出現,破壞好事,口氣又大,怒從心起,揮拳直上。
  「你抱過雅兒,本該廢掉雙臂,念你聽命行事,給你自會,你卻自斷後路,波哥就成全你。」
  牛波左臂摟著雅菊,疾揮右手,五指如鉤,抓著對方的腕部,反時針擰動。力透手臂。
  「喀嚓!」
  左臂齊肩而斷,慘叫聲還沒有出口,右臂也離家出走。黑衣漢子哼了幾下,掙扎倒下,眼前發黑,昏了過去。
  右邊的黑衣漢子想跑,晚了。反擊的念頭都沒有,同時失去了雙臂。牛波抓著血淋淋的右臂,放在尿褲子的大肚子手裡,陰冷說,「想報仇,或是使壞的時候,就想想這條手臂。」
  「你,你是誰?」
  大肚子兩腿一軟,如同一堆爛肉跌了下去,再次尿褲子。
  「磨子鎮,百合村,牛波。想找我報仇,隨時歡迎,最好多帶點人。」
  牛波鬆開發抖的雅菊,蹲子,擰著大肚子的鼻子,「雅兒的工資該多少錢,一分不少的清算,否則,右耳難保。」
  「是,是,大胖子一定聽大俠的吩咐。」
  大肚子嚥著口水,顫抖爬起,領著牛波倆人回到辦公室,清算雅菊的工資,一分不少的付了。
  「雅兒,數目對不對?」
  牛波見她發呆,伸手接過,只有280元。
  「啊……對,對。」
  雅菊從血腥中回過神,把錢抓在手裡,根本沒有數。
  「雅兒,你怕什麼啊?是不是覺得波哥太凶殘了?」
  牛波撫著她的秀髮,眼有愛憐之色。
  「不,不是,是雅兒自己不好,怕見這種血腥場面。」
  小丫頭見他不高興,怕他誤會,趕緊解釋。
  「胖子,你這次走運,波哥不想和你計較。千萬別有下次,否則,波哥就擰斷你的四肢。」
  牛波抱著發呆的雅兒,甩腿邁步,向門口走去。
  「大俠慢走,慢走……」
  胖子點哈腰,哭臉裝成笑臉,恭送牛波。
  ~~「波,波哥,雅兒能不能問一個問題?」
  離開城歌,小丫頭仍在發抖,臉色不正常,滿眼驚恐。
  「想問什麼,就隨便說吧,波哥不會生你的氣。」
  牛波親親她的臉龐,撫著她的秀髮。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比李小龍還厲害?」
  動作明星中,這小丫最崇拜的人就是李小龍。
  「這事兒很複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牛波不想隱瞞她,可事兒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乾脆不說,表示將來有機會,慢慢的告訴她。
  「波哥,謝謝你,謝謝你保住了雅兒的清白,將來……」
  這丫頭雙頰一紅,羞澀低頭,喃聲說,將來她成名了,覺得能配上他了,就做他的女人。
  「別想了,陪波哥泡桑拿。」
  年波招了招手,抱著她鑽進出租車裡,「玉清池桑拿中心。」
  ~~「小雅兒,你害什麼羞啊?快脫啊。」
  李麗和蘇盈盈共同起哄,不停逼迫雅菊,要她全脫了,穿著內~衣沒有感覺。
  雅菊雙頰如火燒,身子發抖,不敢脫奶罩和小褲,縮在角落裡,按著兩耳,不聽李麗倆的慫恿之言。
  牛波也不管她,游到黃秀容的身邊,直接展開了攻勢,盯著碩大而白嫩的肉球,「黃姐,你的身子真,好迷人。」
  「波弟見的大號多了,會把黃姐的小東西放在眼裡?」
  黃秀容心裡咯登一聲,雙頰一陣火辣,卻不迴避他的目光。
  「黃姐的東西夠大了,是波弟見過的最大號,不但大,相當有形,波弟想摸摸。」
  事實上,他根本不管黃秀容的反應,張臂環著她的身子,雙手熟練的落在大肉球上,一邊搓玩,一邊吹捧,「黃姐,你的東西摸著真舒服。」
  「波弟,別,別這樣……」
  女人嘴裡掙扎,卻沒有一點動作,身子發抖,是因為有個堅硬的東西頂在寶貝眼上,不停的跳動,她能感覺到,那東西又粗又硬,想闖進她的神秘城堡,干她的騷東西。
  「黃姐,波弟喜歡摸你的東西,就一會兒。」
  男人挪動屁股,向下滑去,逼近兩片嫩肉,向前挺進。
  女人身子不停發抖,扭動之時,不小時插了進去,感覺裡面空前充實,比第一次更緊,呻~吟一聲,反手抓了一把,發現還有一部分在外面,裡面快頂到門口了,嚥著口水,扭頭顫問,「波弟,你的東西怎麼這樣長,快頂到黃姐的裡面去了。」
  「喜歡波弟的大東西不?」
  男人不動,保持這個深度,專心搓球。
  「波弟,別這樣,她們會笑話的。」
  女人心裡想得很,恨不得他野蠻的抽送,卻又怕羞,口是心非的掙扎。
  「放心吧,波弟這會兒不會搞你,只是讓你感受一下。」
  男人壞笑,含著她的左耳垂吸了數下,說,「等會兒回酒店,波弟一定幹得你不停尖叫。」


正文 第48章 波弟,我們一起采菊
  牛波沒有亂吹,黃秀容上面的東西真的很大,是他幹過的女人之中,肉波最大的,羅雪和張青芳最多是36E,黃秀容的東西,至少是36F級。
  生過孩子,餵過奶,有些鬆軟,也明顯下垂。捏著的時候,十分柔軟,軟綿綿的,感覺的確不錯。不像李麗或是蘇盈盈的東西,摸著有彈性,這種柔軟帶來的手感,不比彈性差。
  爽就爽在她的東西大,握在手裡,滿掌都是,搓玩的時候,乳肉從指縫間露出,變幻各種形狀。腦袋埋在中間,左右搖擺,上下滑動,舔吸親吻,都能帶來與眾不同的感受。
  牛波做的一第件事,不插在裡面狂搗,是把腦袋埋在肉溝之間,玩著各種花樣。黃秀容感覺渾身都麻了,裡面又癢又麻,像無數的蟲子在爬,恨不得那粗長的東西,插在裡面狂搗,止住這可惡的癢麻,填補心靈的空虛,還有身體的渴求。
  抱緊牛波的腦袋,不准他滑動,嚥著口水,浪聲說,「波弟,別玩球球了,插在裡面,粗暴的干吧,幹得黃姐不停的尖叫,水水狂流~啊……」
  「黃姐,你的兩團肉真舒服許,波弟再玩會兒,等會兒干你,一定幹得你哇哇尖叫。」
  牛波繼續在兩團嫩肉之間活動,右手沿著小腹,向狹窄之處滑去。
  ~~「波,波弟,進去完沒有?」
  黃秀容身子急顫,感覺裡面快要破了,發現還有再進之力,擔心自己承受不了,得摸摸情況。
  「黃姐,放心吧,波弟的東西早就被全部吞了。兩個小雞蛋也差點吞進去了。」
  牛波笑了,引著她的右手,讓她親自證實。
  「天吶,波弟,你的兩個蛋蛋真大,和雞蛋差不多了,難怪這樣厲害,還沒有干,黃姐就醉了。」
  抓在手裡,女人搓了幾下,感覺像搓雞蛋。
  「等會兒,波弟讓你吃雞蛋,還是雙黃蛋,喜歡不?」
  牛波弓著身子,拉開她的右手,握著肉球,開始征戰。
  ~~「壞波弟,你差點把黃姐的東西搞破了。」
  黃秀容下床,走了一步,又有液體流出,夾著兩腿,撕了卷紙塞在門口,拐著向衛生間跑去。
  「黃姐,你上面的東西這樣大,下面怎麼不經搞啊?」
  牛波跳下床,甩腿追了過去,從後面抱著她,雙手按著發硬的大肉球,一邊搓玩,一邊向衛生間走去。
  「你那玩二就像牛的東西,只差沒有插到黃姐的肚子裡,哪個女人經得起你這猛干?」
  女人一臉春色,反手抓實,搓了幾下,「波弟,你這玩二真奇怪,射了還能幹。」
  「黃姐,你安環沒有?」
  牛波想起方才大量噴射,這女人爽過了頭,一直躺著不動,液體全射在裡面,當時她也高~潮了,處於極度興奮中,現在才流出,受孕的機會很大。
  「咱了,怕黃姐給你懷個寶寶啊?」
  女人浪笑,不正面回復,故意逗他,真的懷上了,他準備怎麼辦,是打掉,還是生下來?
  「生你的大頭鬼,老騷女,那活兒欠插啊?」
  牛波手上用力,沒有把她當人搓。
  「壞波弟,那是黃姐的東西啊,真當鐵球搓啊?」
  女人痛得咧嘴,擰著眉頭,扭頭張嘴,含著他的下唇,咬著不放。
  「反正這玩二不是我的,搓壞了,你自己解決。」
  牛波大笑,挪著屁股,向她的狹窄之處逼去。
  「波弟,別,黃姐知道錯了。」
  女人雙頰變色,用力夾腿,「早就安環了,不會懷寶寶的,你想射的時候,就野蠻的干黃姐,射在裡面。你爽了,黃姐也舒服。」
  「哼!下次搞的時候,不准叫痛,讓我一直玩。」
  手上力道不減,以同樣的方式搓玩。
  女人吃痛不起,用力點頭,「我的小祖宗,黃姐被你玩了,以後你想玩,當然隨時讓你幹。」
  「下次,我要玩你的寶貝眼。」
  「行,你想幹哪裡,就隨便的干吧,反正黃姐成為了你的奴隸,任你幹。」
  女人沒有一點招架之力了,男人說什麼,她只有點頭。
  ~~洗澡的時候,牛波又不老實了,在女人的敏感處撫弄。女人嘻笑不停,想拒絕,覺得力不從心,想迎合,又擔心不能承受,這時就要「破菊」只有求饒,苦著雙頰,「波弟,別逗了,黃姐真的不行了,你想玩黃姐的東西,先過去玩李麗她們,天亮之時過來,黃姐讓你玩後面。」
  「老騷女,你怎麼道我會玩李麗她們?」
  牛波一怔,李麗表現明顯,過來人都明白,彼此之間有一腿。蘇盈盈不同,沒有流露這方面的信息。局外人很難看穿。聽這老騷女的口氣,似乎知道他和張青芳的親密關係。
  「傻波弟,你雖說幹那事兒牛得很,畢竟是男人,沒有女人心細。」
  女人蹲子,張嘴親了一口,解釋說,她細看過蘇盈盈的眼神,看他的時候充滿了柔情和甜蜜,還有幸福和服從。這種眼神祇有一種解釋,這個男人是她心中的神,可以主宰她的一切,包括生命和靈魂。不管什麼時候,她可以為這個男人付出一切。
  「老騷女,你的眼睛挺毒啊。」
  牛波不確定,她是否看出張青芳和他之間的關係,決定試探,「還看出什麼?」
  「張姐……」
  「她怎麼了?」
  男人心裡抽動一下,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他不想第三人知道他和張青芳的關係,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我拿不準,只能看出張姐很關心你。」
  女人仰頭,卻沒有發現他眼中的忽閃陰冷,感慨表示,就算是親姐姐,也未必會這樣關心。
  「張姐是惜才之人,波弟是大將之才,當然要愛惜。」
  男人大大鬆了一口氣,不管這女人是否看破,至少她沒有勇氣說出,連猜測的話也沒有說。這足以說明,她有顧忌。就算真看破了,相信不敢對別人說,只能成為她個人的秘密。
  「波弟,你乾脆離開百合村,一直住在城裡。」
  「住城裡有啥子好?天天幹你的騷東西,陪你作樂?」
  男人雙頰一板,明顯拒絕這要求。
  「不是啦!」
  女人帶著撒嬌韻味,補充說,城裡條件更優越,能獲得更大的發展空間。
  「這些話兒,李麗早就對我說過了,是我說服了她,你就別費口舌了。」
  牛波笑了,含糊表示,近期之內,他不會離開百合村,幾時離開,將來視情況而定。……
  「壞男孩,你真壞。」
  張青芳浪笑,張臂撲進他懷裡,火熱紅唇,立即封嘴,貪婪,上下齊手,四處探索。
  「騷姐姐,你流水水了,哈哈。」
  牛波一邊親吻,一邊在狹窄之處摸索,發現下面全真空,沒有任何阻礙之物,毛草之間濕漉漉的,帶著粘性,顯然不是自來水,是她流的水水。
  「壞男孩,全是你惹的禍。」
  張青芳如同初戀小女孩子,縮在他懷裡撒嬌,他一直呆在黃秀容的房間,回想他們之間的纏綿,想著他用同樣的的方式,或是同樣的粗暴玩黃秀容,心裡就癢癢的,想著那玩二插在自己的裡面。等了半天不見人影,裡面越來越癢了……
  「哈哈,我明白了,沒有壞男孩的大傢伙,你就有用手指解決問題。」
  牛波樂的哈哈大笑,抱著她躺了下去,分開她的粉腿,斜眼打量,毛草沒有凌亂的痕跡,應該沒有自摸,可能是摸上面,又幻想著自己在玩她,所以就流水了。
  「壞男孩,別看了,這樣看到天亮,張姐也不會爽,快弄去,粗暴的搞啊。」
  女人浪叫,張腿盤腰,挺著小腹向上迎去。
  ~~「壞男孩,老實交代,你幹了她幾次?」
  只是要是女人,都免不了這種好奇心,張青芳也不例外,撫著他的短髮,開始誘供。
  牛波明白她的想法,打胡亂說,拍馬屁似的坦白,黃秀容雖說比她小2歲,上面的東西的確比她的大一點,可下面那活兒不如她的爽,僅是外表就不如她的,進去之後玩著的感覺,更沒她的爽。水是多卻有股騷臭味。
  「得啦,我的小祖宗,別在張姐面前假打了。」
  女人明知他說的是假話,心裡特別的高興,僅有的失落,一掃而空,樂的撲哧大笑,擰著他的鼻子,主動爆料,她只生了一個孩子。黃秀容不同,正生只有一個,前後都曾打過胎。一共有四次經歷,下面肯定比她的松,小腹的孕娠紋,當然比她的明顯。
  「我就說嘛,那活兒空蕩蕩的,我的型號進去仍舊摸不著北了。」
  牛波趕緊附和。
  「得,別以為張姐和李麗倆人一樣,還是小女孩需要人哄。你讓張姐開心,又讓我賺錢。其它的,張姐還能計較什麼?」
  女人開心笑了,眼中滿是幸福和快樂,坦然表示,她是一個知足的女人,能獲得現在的擁有的,已是一種莫大的幸福了,不敢奢求太多。
  牛波沒有完全說假,黃秀容的東西,真的比張青芳的松,進去之後,水少的時候,有點緊。水多了,的確寬鬆,進出之時,摩擦不是很大,需要斜線進入,才能刺激四壁,讓她更快達到高~潮。
  或許,張青芳說的是真話,黃秀容有多次打胎行為。當時,他只顧著親上面的兩團嫩肉,後來忙著玩下面,沒有親肚臍眼,也沒有親下面,沒有細看小腹情況。滑過小腹之時,感覺不是那樣光滑,這點足以說明,她的孕娠紋真的很多,紋路粗。
  「騷姐姐,這次的事兒多謝你的支持。」
  牛波長吐一口濁氣,感慨表示,沒她的內部資料,他沒有一樣能考及格。尤其是最那篇自由論,暢談個人想法。沒她的資料指引方向,他會按個人想法,加入過多的主觀情緒。
  「得啦,壞男孩,別只挑順耳的哄著張姐。」
  女人樂了,趴在他的腿上,張嘴含著,甜蜜親吻,仰頭看著他,「壞男孩,想不想幹張姐的球球?」
  「想啊,今晚沒有時間了,我還得過去侍候李麗倆人。」
  牛波一看時間,已是凌晨4點過了,離天亮還有1個小時左右,折騰李麗倆人,1個小時足夠了。
  「下次,張姐讓你先幹上面。」
  張青芳弓著身子亮出屁股,拍了拍浪笑說,「波弟,姐的菊花沒有讓別人幹過,你喜歡的話休息之後就讓你搞。」
  「騷姐姐,你真是沒經驗。」
  牛波樂了,伸手抓著嫩肉,搓玩解釋,不管是上面或是後面,都要有液體滋潤。沒有人工滋潤液必須先玩前面,把液體當著潤液使用抹在肉溝之間或是四周,那樣玩著才有樂趣,乾巴巴的弄,倆人都沒有樂趣,反而火辣辣的。
  「哎喲!說的頭頭是道,嚴然個中老手,老實交代玩了多少?」
  張青芳撲哧大笑,跨腿騎著他的左腿,來回滑動。
  「別逗我了,小心干扁你的菊花。」
  牛波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抱著她放在一邊,側身抓起沙發上的沙灘褲,抬腿穿上,「下次三路進攻,玩得你三天不能下床。」
  「壞男孩,你真臭屁。」
  女人大樂,弓著身子,翹起屁股,對著他晃動,「來啊,有本事現在就玩啊,玩腫騷姐姐的寶貝眼。」
  「騷姐姐,最好不要挑~逗我。」
  牛波不上當,穿上拖鞋跨步向門口走去。
  在走廊的拐角處碰上雅菊,小丫頭一臉著急,看清是牛波,臉上有了笑容,撒嬌撲了過去,「波哥,你上哪去了,雅兒一直在找你。」
  「雅兒乖,別纏著波哥,自己回房睡覺。」
  牛波撫著她的秀髮,微笑解釋,外面月色不錯,出去走了走。貪戀月色,忘了時間。現在就回房睡覺。她也別粘著了,天亮後要坐長途車,得養足精神,以免有黑眼圈。
  「嗯!雅兒現在就回房睡覺。」
  小丫頭不懂人事,懵懵懂懂的,信以為真,甜甜的親了他一口,蹦跳著上樓,「波哥,你也去睡吧,別看了。」
  這丫頭,差點壞我的大事,看著她的背影,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撒開兩腿,邁步向李麗倆人的房間走去。
  ~~「波哥,你真壞,說了和我們一起玩的,這時才來。」
  李麗撒嬌撲進他懷裡,扭著小蠻腰討說法,是不是補償一下,天亮了繼續玩,一直到中午?
  「以你們倆人的級別,能玩到中午嗎?」
  牛波大笑,伸手一摸,也有水了,事前功夫做足了,省了他許多時間,抱著李麗向床尾走去,「你們每人能獨立堅持1個小時,波哥讓你們干寶貝眼。」
  「波哥,你就知道搞笑,我們怎麼們干你寶貝眼啊?」
  蘇盈盈羞笑,從後面抱著他,兩團嫩肉貼在背上,撒嬌滑動,「說了要瘋狂的,就瘋一點吧,我們忍痛堅持,直到你滿意為止。」……
  「大奶姐,起床沒有?」
  牛波不等羅雪發話,先小幽默了一下,問她昨晚幹了幾次,裡面的水干了沒有?
  「壞波弟,下次大奶姐夾斷你的騷玩二,免得你一天搞三搞四的,今天插劉嫂,明天干張嫂。」
  羅雪趕緊反擊,幽默帶著尖銳。
  「你有這本事,上次就夾斷了。誇啥子海口啊?」
  牛波大笑,閒聊兩句,說明原因,雅菊已經上車了,大約一個小時後抵達大溪市,她按排一下時間,到時派人,或是親自去車站接雅菊,以免多生事端。
  「聽你的口氣,這小丫頭肯定很迷人。」
  羅雪大笑,壓低聲問他,有沒有把雅菊的嫩花採了?
  「大奶姐,你比我還騷。」
  牛波樂了,捧腹表示,別說採花,連初吻都留著。
  「我的媽呀,波弟,你幾時開始吃素了,這樣鮮嫩的花兒不採了,留著便宜別人啊?」
  羅雪大呼奇怪,問他是不是搞壞了,不能用了?
  「有沒有壞,你下次到百合村就明白了。」
  牛波拒絕透露實情,挑~逗表示,下次再玩,要一次性玩腫她的三大要害,比每次都慘。
  「哼!大奶姐不讓你玩了。」
  羅雪羞笑,主動爆料,計劃已通過……
  「當然通過,波弟天天幹得你流水水,沒有通過,怎會流水~哈哈~」牛波故意搗蛋,幽默歪曲,逗她開心。
  「壞波弟,不准逗大奶姐,裡面開始發癢了,水水也在湧動了。」
  羅雪咕的吞口水,接著說正事。所有高層和董事成員,對短片十分滿意,決定選在百合村。
  「幾時開機?」
  「一周之後,我會提前過來。」
  「哈哈,大奶姐,是不是想波弟的大東西了?」
  牛波大樂,正愁楚紅和王梅三人不經玩,羅雪來了,增加一名高手,四比一,收斂一點,勉強可以滿足了。
  「哼!一天就想著大奶姐的騷東西,這次不讓你幹,你能怎樣?」
  女人撒嬌,放嗲表示,女主角是當前走紅的性~感艷星,上面兩團嫩肉,比她的還大,更有形,又圓又挺。
  如果他有興趣,可以考慮當替身,以此接過余涵。這女人褲子很鬆,容易勾上手。前提條件是,男人必須有本事。沒有能力的男人,甩手100萬,也沒有機會玩她。有能力的男人,讓她信服,並佩服,玩了之後,她可以倒給錢。
  「我不缺女人,不能因為想玩她就改變立場。」
  牛波的確心動,想玩這樣的艷星,感受一下,到底是什麼感覺。環境所限,不能暴露身份。一旦當了替身,就容易暴露。從開機到殺青,前後至少有3個月左右的時間,要玩余涵,機會多的是,軟的不行,到時來點霸王手段,樂一樂,不傷大雅。
  「你自己衡量。」
  女人不再引誘,也不談風花雪月的事了,問他公路幾時可以通車?
  「這個啊?」
  牛波默算時間,自己離開村子剛好10天了,之前只有3天的工程。最快也要半個月左右。
  「壞波弟,你真壞,幹嘛不早點動工?」
  羅雪嗲呼,通車之後,他們就不必那樣辛苦了,可以將所有的物品直接運到百合村。從磨子鎮到百合村,全是山路,扛著東西行走,真不容易。
  「這樣啊?」
  牛波抓抓後腦門,苦笑一聲,表示當時真沒有想那樣多。如果條件許可,她們盡量將時間押後。他回去之後,催一催,看能不能加快進程,提前完工,早日通車。通車了,立即給她電話。
  「我想想辦法。」
  羅雪接受他的建議,對雅菊的事,多問了一句,到底是給雅菊一分合適的工作,或是給她一次機會,讓她發展自己的事業?
  「她有這個條件,看她的能力而定。」
  沒有外人在,牛波沒有隱瞞,將雅菊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最後提醒她,前期不需給予太大的幫助,趁機磨練她,在她無力之時,無助之際,適當的扶一把,不讓她真正的跌倒。以後看她的情況而定,真有潛力,就花點心思,扶她上去。
  「明白了。大奶姐知道怎麼做。」
  羅雪笑了,再次逗樂,問他幾時采這朵嬌嫩的花兒?
  「該采的時候,自然會采,你急個什麼勁啊?不會想轉性,玩同志吧?」
  牛波一看時間,快發車了,「大奶姐,不說了,我得和小丫頭告別,叮囑她幾句。」
  「哦啦!回去之後,催村民動作利落點,大奶姐等不及了,真想你的大傢伙,這玩二又麻又癢,真需要你的東西管著她。」
  女人大笑,幽默勾引。
  ~~「波哥,雅兒要走了,親親我。」
  小丫頭情緒失控,忘了彼此的承諾,要求唇吻。
  「雅兒乖,等你出名了,波哥不僅要你的初吻,還要你的初~夜,喜歡不?」
  牛波眼有愛憐之色,緊緊的摟著她,頻頻親吻她的秀髮。
  「波哥,雅兒恨不得現在做你的女人。」
  小丫頭雙頰通紅,眼滿羞澀,張開柔軟香唇,印在他的前額,嬌羞低語,她的初吻和初夜,只屬於他,一生一世,永不改變。
  「乖雅兒,我的寶貝,別勾引波哥了,那東西硬了。」
  男人身子一熱,感覺身體起了變化,頂在她的小腹上,挪動一下,「厲害不?」
  「波哥,你的好硬,頂得雅兒肚子痛。」
  雅菊雙頰更紅了,嬌艷欲滴,身子發軟,跌進他懷裡,踮腳湊嘴,在他左邊耳邊輕語,「波哥,你喜歡雅兒不?」
  「我的寶貝,波哥當然喜歡你。」
  柔軟的身子貼在懷裡,扭動時不斷摩擦,感覺更硬了,含著她的左耳垂,吸了數下,「雅兒寶貝,別逗波哥了,硬的難受,快上車去。我給大奶姐打電話了,要她到車站接你,路上自己小心。」
  「波哥,你真好,雅兒走了,會天天想念你。」
  雅菊感動的想哭,雙眼紅紅的,沒有流淚,動情親一吻,鬆開玉臂,一步一頭,含淚向車門走去。
  「雅兒乖乖,記住波哥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一定要冷靜沉著,坦然面對。」
  牛波倒退著,不停揮手。
  雅菊剛到車門口,李麗四人提著大包小包的零食和水果,一齊衝了過去。
  「謝謝各位姐姐,雅兒不會忘記你們的。」
  一直在眼中打轉的淚珠,失控奔湧,雅菊從李麗幾人手接過手提袋,含淚道謝,一邊揮手,跨步上車。……
  「雙華寶貝,有沒有想我?」
  牛波斜躺在床頭,翹著二郎腿,戴著耳機,休閒的和葉雙華聊天。
  「哥,你真壞,好幾天不打電話,打電話就沒好事兒。說,現在又和哪個女人在一起,胡亂的幹那事兒?」
  美人兒的聲音充滿了嘻樂,幽默不斷。
  「哥現在的日子苦著呢!」
  牛波大吐苦水,將進城裡學習的事,簡單的提了一遍,卻隱了和張青芳幾人胡搞的事。重點提了遇見雅菊的事。
  「哼!壞哥哥,又想怎樣,說吧?」
  「雙華寶貝,你真聰明,比哥聰明10倍,100倍。」
  牛波大笑,亂拍一通,說明真相。再次強調,雅菊的確是塊料,只要好好的雕琢,一定可以成為耀眼珠玉。
  「得,你發話了,我當然不能拒絕,這事兒,我會安排,請一個最頂尖的高手去大溪市,親自考驗。真像你說的那樣有天賦,我會花重金請最權威的業內高手培訓她,並花高昂的費用為她包裝、宣傳、造勢,爭取一炮而紅,打造成為一流的歌壇新秀。最後能不能真的大紅,就看她的實力和努力了。」
  她坦然表示,這方面她有足夠的關係和人脈。
  「雙華寶貝,謝謝你。」
  牛波大樂,他就知道,這丫有辦法。她真的伸手,全力幫助雅菊,就算是一塊廢料,也能走紅一時,何況雅菊不是廢料,真有天賦,宣傳得當,不想走紅都難。
  ~~「我的小祖宗,你把張姐的手機當座機用啊?」
  張青芳抓著手機,電板高熱,機身也熱了,連續通話時間,至少超過了60分鐘。翻看號碼是長途,臉都綠了。
  「騷姐姐,你心痛啥啊。這才幾文錢?」
  牛波大笑,張臂摟著她,右手從衣領處鑽了進去,抓著嫩肉,搓玩逗樂,這破手機真壞了,就買一部酷機,而且是彩屏的。她現在是100萬企業的老闆了,哪能用黑白屏?出去會掃面子。
  「得,別嘴甜逗張姐開心了。」
  女人苦笑,拉開她的褲子,右手鑽進了進去,「別人不清楚,張姐心裡明白,我只是一個空殼子,幫你撐撐場面。你一句話,說不投資了,張姐就會回到原點,什麼都不是。」
  「騷姐姐,你想太多了。」
  牛波發現,她眼中有憂鬱之色,安慰表示,沒有重大的天災人禍發生,廠子裡不像以前一樣,搞的一塌糊塗。中途絕不會撤資。真有重大意外發生,需要撤資。投資不會停止,會選另外的行業投。她的身份不變,仍舊充當這一角色。商政縱橫,上下聯合。
  「說的好聽,商政縱橫?縱橫個屁。」
  女人笑了,眼中的憂鬱之色消失了,抓著裙擺向上掀去,別開小褲,跨腿騎馬,對著目標滑了過去了。
  ~~「乖葉子,哥托你辦的事兒,有眉目了?」
  牛波仍舊用張青芳的手機,長途直撥,休閒聊天,反正自己不給話費,隨意打。
  「哥,你真討厭,這樣久了才給葉子電話,平時信兒都沒有。不理你了。」
  電話另一端,響起葉子氣憤憤的聲音。
  「我的乖乖,哥很忙啊,村子沒有電話,想打也不成。現在進城學習,趁上衛間大便,抽時間給你打電話,你還埋怨,那就算了,我把手機還給別人。」
  他瞭解葉子的個性,此招一出,必然投降。
  葉子果然上當,不再生氣,趕緊放嗲,「哥,別,葉子沒有埋怨你,只是太想你了。」
  「葉子乖,哥把村子裡的事告一段落,就過去看你,好不?」
  牛波鬆口氣,承諾誘惑。
  「哥,這次不准黃牛,要不,葉子真不理你了。」
  有了承諾,葉子大喜,話如連珠炮,將她瞭解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
  最後總結性的表示,這事兒的確有問題。四個犯人(大頭四人)的經濟狀況可以過日子,還滋潤,沒有任何前科,各有職業,犯不著幹這殺頭的事兒。案發之後,他們四人同時消失了,再無半點消息。最奇怪的是,他們最好的朋友一夜暴富,像中了六合彩一般,成了紅極一時的風雲人物,拽得二五八萬似,人模狗樣的過著上流社會的生活。
  「乖葉子,謝謝你。」
  牛波長吐一口,僅從這點判斷,大頭四人沒有騙他,他們真的被人陷害,替別人背了黑鍋。這個陷害他們的人,極有可能就是葉子說的暴發戶,「乖葉子,派人監視這個暴發戶,哥要他的全部資料。希望我來看你之時,已有著落了,我會親自處理此事。」
  「討厭!只知你的正事,也不關心葉子。」
  葉子放嗲,開始談條件,這次過去,要有所突破。
  「乖葉子,我們說好了,等你18歲了,哥就破你,幹嘛又粘了?」
  牛波一呆,覺得這丫頭遺傳了她母親的優點:早熟。
  「什麼嘛?人家又沒有說幹那事兒,是讓你親,或是摸。」
  丫頭壞笑,羞澀表示,她可以親他的,摸他的。
  「我的乖乖,葉子,別說了,哥的東西硬了,好難受。」
  牛波低呼,夾緊兩腿,嘴裡一陣乾澀,真想幹那事兒了。
  「哼!你在村子裡亂搞,還干少了,別跟我裝。你想了,呼一聲,什麼芳,什麼梅的任你玩。還怕沒人陪你。」
  這丫頭的語氣充滿了酸味,醋意十足。
  「小祖宗,哥在城裡,怎麼玩王梅,或是王芳,你以為哥會飛啊,眨眼就回去,玩了她們又回來。」
  牛波苦笑,明白這丫頭在想什麼,趕緊別清。
  「哼!城裡的女人更多。」
  「小祖宗,別生閒氣了,哥答應來看你,幹嘛還咬著不放啊。」
  牛波快沒言語了,趕緊求饒。
  「好吧,看在你態度還行,葉子再幫你一次。我上學之前,你還沒有過來,葉子就真不理你了。」
  小丫頭得意的笑了,一再叮囑,必須開學之前去看她。
  「放心吧,哥一定過來看你。」
  牛波趕緊掛線,扔了手機,摸摸額頭,流汗了。
  抹了汗,平復情緒,給李麗打電話,要她今晚和蘇盈盈一起,再去酒店。今晚一定陪她們玩到天亮,中途不休息,也不准逃跑。瘋狂之後,明天就回家。
  「親親老公,你真好,麗麗今晚讓你三路全進。」
  李麗大喜,表示她和蘇盈盈會提前過去,洗得乾乾淨淨的,抹著香水等他。……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牛鄉長回村,牛鄉長萬歲!」
  不僅是百合村的村民加入了歡迎行列,明月村和響水村的村民,超過80%也在其中。
  聽到聲音,以牛波的目力,無法看清布條上的字。只見眾人像電視裡遊行一樣,舉著紅布條,潮水向的向山腳湧來。看不清,他聽的明白。心裡卻糊塗,自己幾時成鄉長了?
  跑在最前的是王梅三人。楚紅和嚴雲,沒有一點避忌,和王梅一起,嚴然以他的女人,或是老婆自居,尖叫著撲了過去。
  「老婆,老公回來啦!」
  看清王梅清瘦的面孔,牛波心裡一陣感動,明白這女人日夜牽掛自己,如同相思一般,折磨成這樣了。
  「老公……老婆想你……」
  王梅歇斯底里的尖叫,張臂撲進他懷裡,緊緊的抱著,恨不得將兩個身子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老婆,老公也想你。」
  牛波用力的抱著她,發現她不停的發抖,想說幾句安慰的話,卻不知道說什麼。
  「二流子,紅兒也想你。」
  楚紅比嚴雲快半步,從後面抱著他,兩團彈性十足的嫩肉,貼在背上,滑動放嗲,「想紅兒沒有?」
  「當然想啦,在城裡沒有女人干,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想著你們的騷東西,真想現在就幹你們。」
  牛波滿口胡說,逗她們開心。
  「哼!城裡還少女人,一身騷臭,老實交代,搞了多少女人?」
  嚴雲只能抱胳膊,聳著鼻子,開始訛詐。
  「天天搞女人,只是夢裡,搞的就是你們。想老公沒有,快說?」
  男人不顧遠處村民的有色目光,一邊親吻,一邊上下摸索。
  「二流子,注意形象,你是代鄉長了,眾目睽睽之下,不能帶頭搞女人。」
  嚴雲雙頰通紅,拉開他的大手,提醒說,等會兒說幾句鼓勵和安慰的話,讓村民們樂一樂。
  「代鄉長?」
  牛波一怔,傻笑幾聲,不解的問,這是幾時的事兒?他怎麼不知道?
  「哼!培訓完了賴在城裡不回來,肯定是在搞別的女人。」
  楚紅張嘴含耳,吸了數下,氣呼呼的說,調令是昨天上午就到的。
  為了這事兒,三個村的村民花了不少心思,說要給他一個驚喜。部分年輕人嚷著要去鎮上接他。是她們阻止了,表示他回來的時候不定,用不著這樣張揚。
  「我成代鄉長了?」
  牛波還真呆了,在城裡的時候,張青芳一字未提,真有調令,她應該知道,是故意不說,給自己一個驚喜,或是她真不知道?
  「咱了,陞官了還不高興?」
  嚴雲發現,他臉上並沒有多少喜色,眼底反而有迷茫之色。
  「高興,當然高興。」
  牛波長吐一口氣,摟著王梅,拉著楚紅,跨步向村民迎去。
  ~~「不管我當鄉長,或是鎮長,不會離開百合村,一定會按計劃進行,徹底的改變這裡。你們要做的,不是擔心我離開,而是該更積極的配合我的工作。每件事情,都腳踏實地的做好。」
  牛波鬆開王梅,爬上張三娃他們抬著的桌子,扯開嗓子,大聲表示,紙廠的新設備,2天之內就可以運到。
  也就是說,紙廠可以正式開工了。需要多少人,又挑哪些人去紙廠做事,明天就會公佈。食品加工廠的事兒,會緊接著進行。公路一旦通車,就可以正式開始了。
  「鄉長萬歲,鄉長萬歲。」
  村民全瘋了,振臂吶喊,聲如雷鳴,震耳欲聾。
  「養雞的人,明天就有工作了。」
  牛波示意大家冷靜,興奮的告訴他們,他已聯繫好了,明天早上,就有送小雞仔過來。養豬的事兒,得把豬棚搭好了才能進行。
  「早就搭好了,我們也分配好了人員。只等鄉長一聲令下,隨時都可以圈豬了。」
  羅大雨高舉右手,將這10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養雞、養豬、養鴨的場地全準備好了,每一樣工作都有人負責,並準備了足夠的人手。目前要修學校和公路,這事兒暫由村裡的婦女負責。池塘的魚苗正常,只有少數幾個死亡。學校和公路進行順利。公路有望提前完工,學校可以在9月1號之前保質保量的完成。他們還去其它村子宣傳過了,有孩子要讀書的,就到新學校來。
  「好,做得好,做得太好了。」
  牛波大大的鬆了口氣,擔心自己離開之時,沒有人盯著,一旦出了差錯,事情麻煩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鄉長,還有什麼好消息啊?」
  「是不是你要當鎮長了?」
  「肯定不是,鄉長又想到賺錢的方法了。」
  「安靜。」
  牛波拍手,示意大家不少吵鬧,「上次來村子考查的美艷婦人,是大溪市飛鵬影業的老闆,她已經決定在百合村拍一部古裝的武俠電視劇。」
  「哈哈,鄉長,你真行,居然拉人到百合村拍電視。」
  「哈哈,又有錢賺了。」
  「不但有錢賺,還有戲看,真舒服。鄉長太牛了。」
  「別吵!」
  牛波掃了眾人一眼,叮囑說,到時不准起哄,要表現出山裡人的熱情和醇厚,善良和多情,有些小事兒,可以無嘗的幫幫他們。他們真有需要,要群眾演員,或是替身之類的,可以收取一定的費用。另外,沒有緊要的事兒,不准騷擾他們,給他們一個安定的環境,認真拍戲。
  「知道啦,鄉長放心,沒有人敢搗亂。」
  「他們的行李多,磨子鎮扛著行李到這裡,很困難,所以……」
  牛波振臂,問他們有沒有信心提前三天,或是5天完工,早點通車,劇組就可以早點到百合村。同時,加工廠的事也可以早點進行。
  「要打穀子了,村民們正在趕工,就是希望提前完工,回家打穀子。」
  羅大雨表示,這是村民們自願的,將時間延長,有的要打穀子,有的要收包谷(玉米)農活漸漸出來了,他們都希望早點完工。
  「好,你告訴他們,從明天開始,積分按150%計算。不過……」
  牛波掃了眾人一眼,叮囑表示,不准做水工(假的)這個重任就落在各村的村長頭上,將來哪段路面出了問題,就由那個村的村民負責。如果發現是人為的因素導致路面毀壞,視情況輕重,將給予適當的懲罰!
  「鄉長萬歲,又漲工資了,幹活去,幹活去,賺錢嘍~」部分從公路上趕回來的村民,振臂高呼,吶喊著散了。


正文 第49章 野外采菊妙趣多
  牛波四人還在菜園子外面,發現一個大秘密。小乖兩條前腿趴在小花的背上,弓著身子,在小花的屁股上不停的聳動。小花好像吃不消,不停的嗚叫,小乖充耳不聞,野蠻的聳動,粗暴的抽送,幹得小花毫無還手之力。
  楚紅三人同時羞紅了雙頰。牛波大樂,甩腿狂奔,衝到三合土院子裡,蹲子,歪頭打量小乖的東西,的確很牛,殷紅如血,又粗又長,在小花那濕漉漉的地方粗暴的進出,偶爾濺起液體,騷臭撲鼻,右手落在小乖的頭上,撫著它的耳朵,「小乖,別這樣野蠻,小心把小花干趴了,你就沒有得干了。」
  「二流子,你怎麼這樣?」
  楚紅羞的身子發軟,捂著雙頰,嗔聲說,他喜歡幹那事兒,也不能慫恿小乖施暴。
  「老婆,你說這是誰的錯?」
  牛波不理楚紅,扭頭看著王梅。
  「老公,別聽紅兒的,這事和你無關,是小乖喜歡和小花親熱。」
  王梅明白,小乖受了牛波的影響,能力又強,兩隻小花也不是對手,可她沒有辦法幫忙。
  「紅兒,你再怪人,等會兒剛不讓你舒服,我只干云云和大老婆。」
  牛波對王梅招手,眼有壞笑,「大老婆,你來看看,小乖這東西,是不是比老公的更粗長?」
  「二流子,太過分了吧?」
  嚴雲也看不過去了,拉著楚紅衝了上去,踢了小乖一腳,「臭小乖,不准在這裡亂搞,滾到樹林裡去。」
  小乖牛得很,根本不鳥她,弓著身子,繼續享受。
  「二流子,全怪你,把小乖寵成這樣。」
  嚴雲面子掛不住,找牛波出氣。
  「是小乖在干,又不是我在干,關我什麼事啊?」
  牛波顯得無辜,摟著嚴雲,親了一口,「小乖像我一樣,喜歡幹這事兒,就像我喜歡幹你們一樣。」
  「二流子,你在說什麼屁話,把我當成小花了,是不是?」
  楚紅第一個不依,兩手齊出,掙他的軟肋。
  「你掐我,我就干你。」
  牛波張臂,摟緊她的身子,跨步向堂屋跑去,「云云,大老婆,你們快點啊,沒有洗的話,用毛巾抹幾下,干了再去洗。」
  ~~「云云,別怪老公。」
  王梅看著沒有半點招架之力的小花,輕歎一聲,感慨說,小乖有許多地方像牛波,能力又強,它喜歡干小花,誰也無法阻止,也沒有必要。
  就像牛波喜歡弄她們一樣,她們痛的擰眉,有時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是不忍拒絕,由他野蠻的弄著。再說了,小乖第一次干小花的時候,牛波根本不在家裡。這事兒和牛波沒有半點關係,怎能怪他?
  「梅梅,你這樣寵著他,他會越來越壞。」
  嚴雲明白她說的是實話,就是不喜歡小乖的囂張樣,當著她們的面干小花,踢它都沒有反應,擺明了不給她面子。太氣人了,再怎麼說,她也是牛波的女人,也算半個主人了。小乖一點不給面子。顯然是欺負人。
  「算啦,小乖只聽老公的,別人的話,它根本不聽,你生什麼悶氣啊?」
  王梅蹲子,親親小乖的耳朵,「小乖,別這樣粗暴,慢慢的,把小花干趴了,你就沒得玩了,去林子,慢慢玩,好不?」
  「嗚!」
  這傢伙勢利得很,嚴雲板著臉踢它,根本不鳥。王梅軟語相求,它欣然同意,卻沒有退出,把那玩二仍舊插在小花的裡面,抱著小花的身子,一邊活動,一邊向竹林走去。
  「臭小乖,哪天斬了你。」
  嚴雲氣得發抖,這也太勢利了。想到小乖的本事,只有乾瞪眼,罵它的勇氣都沒有。
  「生啥子悶氣啊,快上去吧,免得紅兒一個人無法招架。」
  王梅抓著她的小手,跑衝進了堂屋,反手關門,邁步向樓上跑去。
  ~~「天吶,老公,你怎麼這樣野蠻了?」
  王梅和嚴雲進房,看清楚紅的情況,倆人同時吃了一驚。前後不到10分鐘,楚紅毫無還手之力,呻吟著,被動承受,擰著眉頭,好似很痛。
  「云云,梅梅,二流子瘋了,像小乖干小花一樣,完全沒有把我當人在弄,快拉開他。」
  楚紅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緊張的說,這樣折騰下去,會要她的小命。
  「老公,你怎麼了?」
  王梅一怔,趕緊脫光自己,爬了上去,從後面抱著他,嫩肉貼在背上,滑動勾引。
  「老婆,你放心,老公沒事兒,我是故意整紅兒,這丫頭無原無故的責怪我。心裡很不爽,要她吃點苦頭。」
  牛波扭頭,親了王梅一口,「你先親老公的背,干了紅兒,老公就讓你舒服。」
  「二流子,紅兒只是無心之言,能不能?」
  嚴雲發現,牛波變了,身上多了一股霸氣,平時不易覺察,一旦生氣,就會流露出來,非常強大。作為他的女人,不管有無名份,的確不該這樣指責他。
  「不行!不讓她吃點苦頭,以後還會再犯。」
  牛波動作絲毫不減,甚至更粗暴了,全線攻擊,次次直擊要害。
  「二流子,對不起,紅兒不是有心的,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饒了紅兒,等會兒幫你吸,讓你弄後面,好不?」
  楚紅也意識到了,短短10天時間,牛波真的變了,變得霸氣十足,生氣的時候,令人渾身不自在。剛陞官成為代鄉長,心裡正爽著,自己卻無理取鬧,給他潑冷水,易位而處,自己也會不高興。更何況,他不是普通男人。
  「好,這次看到云云和大老婆求情的分上,放你一馬,下次再犯,一定弄暈你。」
  牛波壓在她的身上,親親她的紅唇,「記住,撒嬌放嗲要看時候,我准許你們放嗲,也接受你們的撒嬌,卻不准無理取鬧。」
  「親親老公,紅兒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楚紅暗自鬆了一口氣,聽他的語氣,真的變了。以後得注意一點,玩笑得有分寸,這男人快要騰飛了。
  「大老婆,小老公會溫柔的弄你,讓你舒服了又舒服。」
  牛波反身抱著王梅,分開她的粉腿,揮軍前進,「想舒服幾次,告訴老公。」
  「老公,謝謝你,你喜歡多少次,就多少次,老婆不會叫痛,任你弄。」
  王梅甜蜜的笑了,引著他的大手,按在嫩肉上,一邊遊走,一邊撒嬌,「老婆渾身上下,全是老公的,你想弄那兒,就弄那兒。」

第03卷第33章搏擊
  「這段時間,你們表現不錯。」
  牛波掃了張三娃幾人一眼,微笑表示,不管是工作,或是為人處事,已有明顯的改變。他反覆考慮,從今晚開始傳他們格鬥術。
  「多謝老大。」
  張三娃幾人呆了呆,行動一致,曲膝想叩頭。
  「這種令人噁心的動作,以後盡量少做。」
  牛波揮手,冷聲說,他這樣決定,沒有想過什麼回報,不管是物質或是精神的,算是對他們工作的一種肯定,也算一種獎勵。
  最初只傳幾個基本動作。這段時間內,他們必須苦練,提升個人體能,攻擊速度,並掌握一些常用的技巧。合格之後,才能學習更精湛的,高深的動作。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堅持30到60分鐘的長跑,風雨無阻,絕不間斷。
  他隨時會抽查,有沒有偷賴,一看就明白。偷賴的人,到此為止,別想再學高深的動作了。同時,會停止工資的發放。從明開始,再給他們漲工資,每人每月,定額200元,這是基本的。做事特認真,有特別貢獻的,可以給予適當的獎勵,有望月收入300元。反之,會扣工資,底限是100元。100元和300元比,誰更划算,他們不是傻子,自己衡量著做事。
  「多謝老大,我們一定用心做事,盡職盡責,絕不偷賴,誰偷賴就是王八蛋。」
  「誰敢偷賴就是偷人生的。」
  「好了。」
  牛波沉聲打斷,陰冷說,有的事情不是掛在嘴上就能出成績,要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經年累月的堅持。
  ~~牛波講的全是基本動作,主要從速度,角度和技巧方面分析格鬥的本質,剖析其中的神秘。並反覆強調力道的重要性,技巧運用的靈活性,出手角度的準確性。
  張三娃幾人只是鄉村裡最低層的二流子,有的時候,全是靠人數多,耍蠻嚇人。真有本事的,沒有幾個。會幾下,也是憑著蠻力,或是凶狠拚命。對於這些專業的,夢寐以求的知識,從沒有奢望可以面對面的學習。如今實現了,個個豎著兩耳,專心聆聽。
  ~~「你們記住一件事。」
  「老大吩咐。我們一定緊記。」
  「教你們本事,不是用來欺負普通村民的,而且用來保護村民,打擊壞人的。」
  牛波一臉陰沉,「你們要是死性不改,仗著學了幾手狗爬式,隨意欺負村民,招搖撞騙,為惡鄉里。我就廢了你們,讓你們一輩子當廢人。」
  「老大放心,我們已經改正了,不會再做壞事,一定按老大的吩咐做事。」
  張三娃幾人,拍著胸口保證。
  「沒事兒,不要隨意張揚,更不准對別人說,是我教的,否則,我要你們生死兩難。」
  「老大放心,我們不是瓜的。不會大嘴巴亂說。」
  「去吧!記得堅持長跑。」
  牛波緩和臉上的表情,對張三娃幾人揮手。
  ~~「老闆,你真放心他們?」
  大頭四人從暗處閃出,看著張三娃幾人的背景,個個眼有擔憂之色,顯然不放心他們。
  「這點伎倆,不會助長什麼。」
  牛波笑了,眼神平靜,「我能提他們,就能踩他們,要他們生,他們沒有人早死。要他們的命,沒有人能活。」
  「是,老闆說得是,任他們怎麼跳,也逃不出老闆的手心。」
  大頭四人全笑了,幽默的拍了一記馬屁。
  「馬屁少放,我有消息告訴你們。」
  牛波盤膝坐下,將葉子打聽到的消息簡單轉訴一遍。眼有陰冷之色,要他們詳細說一遍,案發前後的所有細節。越詳細越好。情況瞭解的越多,越容易找出真相,還他們清白。
  「我先說。」
  高個子盤膝坐在草地上,閉上雙眼,回憶案發前的點點滴滴,一絲不漏的和盤托出。
  ~~聽了大頭四人的細說,牛波幾乎可以肯定,就是那個暴發戶使壞,趁機整了他們,讓他們背黑鍋。擔心大頭四人擅自行動,冒然出擊,他沒有說暴發戶的情況,要他們再耐心等等,過段時間,他們親自過去一趟,盡快落實此事,早日還他們清白。
  「多謝老闆。」
  大頭四人大為感動,他們知道牛波的事情很多,還特意抽時間追查他們的事,這分恩情無法用言語感激。
  「你們的表現也不錯,為了提升個人的自衛能力,我決定傳幾個連貫的格鬥動作,有時間,你們多練習。」
  牛波以手代腿,演示了三個動作。反覆三次,問他們是否記住了?
  胖子四人同時點頭。並肩而起,當面演練,希望他指正。牛波看了三遍,動作基本到位,就是勁道不足,「練氣之事,你們得多花點時間,勁道是基礎,沒有這玩二,再精湛的動作也是白搭。」
  「明白,多謝老闆。」
  「瘦子,明天開始,你就是紙廠的頭把手了,有沒有信心?」
  牛波示意他們坐人。
  「老闆這樣信任瘦子,就算砸了腦袋,也會讓紙廠壯大,絕不讓老闆失望。」
  瘦子吸氣挺胸,作了承諾。
  「給你一次機會,希望我沒有看錯人。」
  牛波點頭,淡然表示,紙廠真起來了,年終純贏利,他個人占20%。工作期間有工資,不會白做事。
  基本工資500元。以上為基礎,或扣或獎。做得好,當月有成績,又沒有犯錯,會給予獎勵,高不封頂,可以是幾千,也可以上萬。做錯事,沒有成績出來,人又偷賴,扣到100元,作為基本生活費。
  工人的工資和人員的任用,他有絕對的權力。沒有人會干涉他。有一條原則不能破壞,視能力用人,而不是關係。不合適這個崗位,不管是誰,都不能開綠燈,就算是張寶升,或是衛紅兵的兒子,或是妻舅,也不能破例。
  「瘦子明白,老闆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瘦子用力點頭,表示他會盡快制定一套詳細的方案。讓他過目,通過之後,就按這個標準執行。
  「很好。這不是我個人的事業,也關係到你們的將來的幸福。用心去做,不會虧待你們。」
  牛波移動目光,落在高個子的臉上,坦然表示,除了紙廠和加工廠外,大頭和高個子的收入,目前的比較低,只有基本工資。將來會給他們補償,養魚和養豬裝壯大了,就按基本工資加提成的方式進行。
  「多謝老闆,我們能有個安身之所,就心滿意足了。」
  大頭和高個子,同時表示,他們沒有什麼費用,不需要太多的錢。生意大了,工資自然就高了,提成的事,以後看情況。
  「胖子,你的擔子不輕,雷明倆口子明義上是我的老挑。任何情事,也不能亂開綠燈,一切以生意為重,堅守原則。」
  「胖子明白,請老闆放心,我會把握其中分寸。」
  胖子用力點頭,顯得有些興奮,「老闆,幾時可以啟動?」
  「明天就可以了。」
  牛波微笑解釋,明天去看房子,選好地方,該修整的,提前處理好了,公路通車就可以輸設備了。

第03卷第34章騷婆娘
  「瓜婆娘,你怎麼在這這裡?」
  牛波進了樹林,發現王芳蹲在樹下,目光透過樹葉,呆呆的看著昏暗的月光。
  「愣頭青,瓜婆娘想你,想你的大東西,狠狠的弄我。」
  王芳尖叫,張臂撲進他懷裡,引著大手向下面滑去。
  右手入內,發現空蕩蕩的,毛草濕濕的,不是水,是液體,「瓜婆娘,你怎麼了?好像有幾年沒有男人一般。」
  「愣頭青,別問了,快用你的大東西,狠狠的弄我。」
  王芳情緒激動,抓著睡裙的下擺,向上掀去,脫了鋪在地上,抱著他躺了下去。
  ~~「愣頭青,你更凶了,弄得瓜婆娘的東西全變了形。」
  王芳張著兩腿,就著昏暗月光,細細打量,那活兒已經沒有原來的的樣子了。
  「誰叫你勾引我。」
  牛波不認帳,反而把責任推在她的頭上,「你尖叫著,要我狠狠的弄,我當然不會客氣。」
  「好啦,瓜婆娘沒有怪你的意思,覺得你更厲害了,只弄了四次就搞成這樣,以後,兩三次就可以弄腫我的東西。」
  王芳抱著他的胳膊,甜蜜的親了他一口,「養雞的事……」
  「瓜婆娘,你是為了這事兒?」
  牛波一怔,這才明白她為何在這裡苦等。
  「我家裡那口子,真的可以一起管理養雞的事?」
  女人見他不明確定表態,趕緊又問了一句。
  「瓜婆娘,你這狗腦殼在想什麼啊?」
  牛波敲她的腦袋,左手抓著嫩肉,擰了幾下,坦然表示,他說過的話,一定算數。
  前提條件是,他們有沒有信心做好此事?這不是他個人的事,關係到整個百合村村民的幸福。折一次本,偶爾出點小毛病,是許可的,絕不能次次發生意外。小雞仔的本錢不多,卻浪費時間,更會破壞村民的心情,影響積極性。
  「愣頭青,謝謝,瓜婆娘讓你弄成這樣,覺得很值。」
  女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鄭重表示,只需一次機會,如果他們失敗了,下次就換人。絕不再要求什麼。
  「好吧。」
  牛波點頭,叮囑她明天早點起床,和她男人一起去池塘。送雞的人來了,向他討教一些小常識,虛心一點。
  「明白。你給我們機會,我們會努力的。」
  王芳忍痛躺下,圈著他的脖子,「愣頭青,再弄一次,算是瓜婆娘對你的感激。」
  「瓜婆娘,別把我看得這樣現實。」
  牛波拉起她,搓著嫩肉,「當初你對我不錯,隨時讓我弄。我很快樂,算是一點回報,你們自己珍惜。」
  「瓜婆娘會記住你的恩情,永世不忘。」
  王芳感動的哭了,哽咽說,當初讓他弄,她從沒有吃過虧,反而佔盡便宜。他每次送的獵物,可以弄一、二次。還幫了她許多忙,更幫她收拾了張三娃,現在讓他們倆人口子一起養雞。任何一樣,都超過了弄她的恩情。
  「好了,別屁話了,回去睡吧,早點起床。」
  牛波伸手抓起沙灘褲,起身穿上,拉她起來,幫她穿上睡裙,在上面捏了幾下,「做事認真一點,不會少你們工資。」
  ~~「小男人,我越來越厲害了。」
  王小琴主動了兩次,感覺火辣辣的,不敢動了。也不准牛波亂動,夾緊兩腿,縮著身子。
  「老婆娘,你的東西真不弄。至少還要兩次,否則,下次不和你弄了。」
  牛波分開的腿,瞄了一眼,情況不算嚴重,可以再玩幾次。
  「還要2次?你想弄昏老婆娘啊?」
  王小琴嚥著口水,雙頰變色,哀求表示,最多還弄一次。
  「弄不弄?」
  牛波臉色一沉,冷冷表示,只弄一次,以後就別弄了,回去抱她的男人,用那手指大小的東西玩。
  「別生氣嘛,老婆娘讓你弄就是,弄暈了也心甘情願。」
  王小琴見他生氣了,趕緊投降,張開兩腿,主動引了進去。
  ~~「你是村裡的婦女主任,男人全出去做工了,養殖方面的事,就多費點心。」
  牛波抓著嫩肉,不停變著花樣,引誘表示,從明天開始,給她發工資。
  基本工資是200元,做得好,成績突出,可以拿500元左右,反之,最多只有100元的生活費。將來,養殖業壯大了,少不了她的好處。她男人可以去紙廠找分事做,不用種地了。如果嫌遠了,過段時間去鄉上的加工廠。總而言之,不會虧待他們。認真做事,用成績說話,就有回報。
  「小男人,謝謝你,老婆娘一定認真做事。」
  女人感動極了,500元是什麼概念,她很清楚。別說在村子跑跑腿,打打雜,就算在城裡上班,一般的工人還拿不到500元。在這窮山惡水的地方,每月能賺100元的現金,就非常不錯了。
  「你洩什麼啊?真要洩,也是我把東西洩在你的騷洞裡。」
  牛波躺了下去,斜眼看著昏暗的月光,拉他趴在身上,分開兩腿,挺了進去,「這只是暫時的,將來養殖業賺錢了,你會獲得更多。」
  「明白。」
  女人無法抑制內心的興奮,忍痛咬牙,試著活動,動作慢一點,可以承受。
  ~~「二流子,一身騷臭,出去幹了誰?也不洗一下。」
  嚴雲抱著他的胳膊,拉了起來,拽著出了睡房,「紅兒,你也來,我們幫二流子洗洗,騷味好濃。」
  「好咧!」
  楚紅抓起睡裙,套在身上,爬下床,緊跟著出了睡房,「洗得乾乾淨淨的,我們今晚把他吃了。」
  「誰叫誰,還不知道呢!」
  牛波的右手,鑽進了嚴雲的睡衣裡,抓著發硬的嫩肉,「云云,你的東西好像長大了?」
  「我也發現了,可能是你經常搓玩的原故。」
  嚴雲雙頰微紅,輕聲引誘,「以後常弄我的上面,讓她們變得更大點。」
  「好也!洗了之後,我們就幹上面。」
  牛波大樂,嚴雲的上面的確不大,彈性一流,偶爾玩一次,一樣快樂。
  ~~到了井邊,牛波打水,楚紅倆人幫他搓洗。身子淋濕了,他的雙手不老實了,同時鑽進楚紅和嚴雲的睡衣裡,抓著嫩肉,不停玩花樣。
  「二流子,別搞啊,真想搞,回去再弄。」
  楚紅縮著身子,不准他亂捏。
  「學校的事,你們準備得怎樣了?」
  牛波真老實了,開始瞭解學校的相關情況。

第03卷第35章鼓勵
  視野一片朦朧,晶瑩露珠,懸掛葉尖,忽明忽滅,閃爍不停。晨風輕起,舞動樹葉。露珠尖叫,垂直下墜,沒入草叢,轉眼消失。
  遠遠的,朦朧晨光中,牛波看見不少身影在奔跑忙碌,個個幹勁十足,真當成了一回事兒,比在地裡做農活更賣力。張三娃幾人也在其中,躥上躥下的,幫著幹些零活兒。
  基腳(地基)已全部完成,欠缺的就是磚和水泥之類的。這些東西一到,就可以搭房架子了。看這形勢,三天之內就可以砌牆了。人員是足夠了,就看磚塊能否及時運到,還有水泥和河沙之類的輔助材料。
  沿著潮濕的田坎,奔了過去。爬上桌子,拍了拍手,「鄉親們,停一下,我說兩句。」
  「啊啊,鄉長來看我們了。」
  「是啊,鄉長是大忙人,抽時間來看我們,夠味。」
  工匠和村民,全停上手中的活兒,潮水般的圍了過去,眼巴巴的看著他。
  「你的表現很好,我非常滿意。增加積分的事兒,羅書記說了沒有?」
  「說嘍,謝謝鄉長。」
  「很好,你們這樣辛苦,應該給你們增加積分。」
  牛波掃了眾人一眼,「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希望大家當成自己的事兒,認認真真的幹,做好,做紮實,做牢靠。」
  「鄉長放心,我們會認真做事的。」
  「鄉長,聽說人有來村子拍戲,是不是真的?」
  「比你們手中裡的彎刀,或是斧頭更真實。」
  牛波笑了,叮囑說,心裡不要老想著拍戲的事。公路沒有通車之前,戲組不會進村。認認真真,踏踏實實的把學校的事兒做好。戲組的人來了,他會派人通知他們,可以去看熱鬧,見識一下,開開眼界。
  「哈哈!鄉長真好。」
  「鄉長,聽別人說,你的那個女老闆很熟,是不是真的呀?」
  「不要打別人的私事,沒有根根的事兒,不要亂說。」
  牛波掃了眾人一眼,提醒說,事關別人的臉面,僅憑猜測,不要打胡亂說,鬧出風波,到時各人負責。
  ~~牛波提著鐵錘,單手舉起,打碎一塊重約200公斤的紅岩石,再次揮錘,不到30分秒,將這塊堅硬無比,村民們恨得咬牙的紅岩石砸成了碎粒,部分大塊的,再砸一砸,就可以鋪路了。
  「鄉長好大的力氣。」
  「鄉長這手真厲害。」
  「大塊的,太堅硬了暫時放在一邊,砸小塊的,容易碎的。盡量提高效率,節約時間。」
  牛波的聲音很大,指點說,運石塊的時候,就注意一下,有選擇性的運,不要把所有的石塊都運來。不易砸碎的,擺在這裡礙事,又耽擱彼此的時間,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兒,盡量避免。
  運石塊的原則,盡可能的就近取材,不要走太遠了。沿途多是山坡,石塊很多。鋪在下面的石塊,可以稍大點,上面的石塊需要碎一些,太大了,路面凹凸不平,步行,或是車子都不方便。砸不碎的大石塊,就鋪在下面。
  「好啦,好啦,鄉親們,幹活啦,不要圍著鄉長。」
  衛紅兵趕緊揮手,微笑表示,該說的好消息,全告訴他們了,要閒聊,以後空了聊,現在得抓緊時間,認真幹活。
  「幹活啦,幹活啦!」
  「賺錢嘍,賺錢嘍!不要耽擱鄉長。」
  ~~「牛鄉長真是年輕有為啊!」
  衛紅兵抽了一支紅嬌,遞了過去,「來一支,試試?」
  「別毒害我。」
  牛波搖頭,抓起鐵鍬,在路邊挖了,發現路面泥土挺紮實的。全路段都是這種情況,只要不需要暴漲山洪,不容易垮塌,也不易出現下沉情況。
  「牛鄉長,你放心,這事兒我們一直盯著,要他們做紮實,不准偷工減料。」
  衛紅兵點燃了香煙,吸了兩口,吐著煙圈走了過去,進一步解釋,鋪新土的地方,反覆夯過,沒有鬆軟泥土。啟土的地方,發現土質鬆軟,也用石碾夯過。
  「辛苦衛書記了。」
  牛波扔了鐵鍬,打量路邊的排水溝,「靠山的這邊,排水溝要寬大一點,以免泥沙堵塞,洪水橫過路面,容易把路面沖毀。」
  「牛鄉長,你就放心吧!我們會盯著他們,事事紮實,步步牢靠。」
  衛紅兵用力吸了兩手,夾著煙頭,看著他的雙眼,欲言又止,好像有話說,又開不了口。
  「書記有話,不防直說。」
  隱約間,牛波猜到他想說什麼。
  「紙廠今天安裝設備,你不過去看看?」
  衛紅兵還是開不了口,拐著彎子探他的口氣。
  「衛書記這話繞遠了吧?爽快點,能力範圍內,我能幫的,一定幫忙。」
  「多謝牛鄉長。」
  衛紅兵長吐一口氣,眼有苦笑,「我遠房表妹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
  「明白了。」
  牛波點頭,為難的表示,人員任用,他不插手,由代廠長全權負責。這事兒,他可以和代廠長通通氣,成與成不,關鍵在他表妹的能力。
  「多謝牛鄉長。」
  衛紅兵趕緊吸了兩口,拍著胸口表示,他表妹能力出眾,做事認真,聰明伶俐,給她機會,肯定會做出驚人成績。
  「沒事兒,我們一起去看看。」
  牛波一看時間,運設備的車子應該到了,他們這時過去,正好合適。
  「行,老衛就陪牛鄉長走一圈。」
  衛紅兵吸了兩口,掐滅煙頭,扔在路邊,並肩跨步,向鎮上走去。
  ~~「哦哈,今天吹的什麼風啊?」
  瘦子一怔,牛波要來,是意料中的事。衛紅兵也來了,這的確在意料之外。
  「咱了,當了廠長就不把我們這些小村官放眼裡了?」
  衛紅兵一直摸不清瘦子的來歷,只知道他和牛波關係不同尋常,現在又有求於人,姿態明顯放低,套上了幽默。
  「哦哈,衛書記越來越幽默了。」
  瘦子側身,請倆人進去,一邊沖茶,一邊解釋廠裡的情況。
  閒聊之後,衛紅兵不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明來意。瘦子沒有出聲,悄悄瞄了牛波一眼。
  牛波放下紙杯,「衛書記開口了,能開綠燈的,就方便一次,給人方便,就是給己方便。」
  「衛書記和牛鄉長都開口了,瘦子本該爽快的應下,可是……」
  瘦子語氣一轉,為難說,這廠不是他的,事事得對投資人負責。現在不能明確回復,見過李碧玉再說。

第03卷第36章野戰
  牛波在王梅的臉親了一口,給她蓋好床單,關了門,輕手輕腳的出去了。他早就聽到王小琴三人出去了,雖不知道她們出去做什麼,但這機會卻不能錯過。
  自上次和羅雪四人野戰後,就沒有在晚上玩過野戰了。今晚月色不錯,如果野外作戰,必然另有一翻滋味。牛波懷著激動的心情,很快找到了王小琴三人。
  「嘎!騷女們,你們是成心勾引我啊?」
  牛波浪笑一聲,從後面抱住王小琴的腰,雙手十指,準確的落在她的嫩肉上,輕靈的滑動著。
  「小男人,到底是誰勾引誰啊?成天扛著一條大棒子,四處逞威風,害得老婆娘心癢癢的,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王小琴扭過頭,張嘴含住的嘴,一邊貪婪的,雙手滑到他的小腹之下,抓住堅硬如鐵的~,熟練的撫弄著。
  「老婆娘,你的肉球好似又長肥了哦,彈性也強了一些。」
  牛波松嘴,熟練的解開她的奶罩,走到前面,掀起她的上衣,張嘴含住軟綿綿的嫩肉,津津有味的著。
  王小琴呻吟一聲,雙手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腦袋,偶爾挪動胸口,迎合男人的親吻,偶爾緊緊的擠壓腦袋,希望他再在力一點,速度再快一點。
  楚紅和嚴雲倆人,對望一眼,浪笑著,分別走王小琴的兩邊,楚紅蹲子,拉開牛波的褲子,張嘴含住濕漉漉的~,滋滋有味的舔吸。
  嚴雲蹲在另一邊,拉開王小琴的褲子,一隻手鑽進漆黑的地方,恣意的撫弄,另一隻手鑽進楚紅的睡衣裡,胡亂的搓她的嫩肉。楚紅呻吟一聲,抽出一隻手,鑽進嚴雲的睡衣裡,以同樣的方法回報她。
  「哦……啊……哦……好爽……真的好爽……」
  王小琴不停的挺動屁股,瘋狂的迎合嚴雲的親吻,從男人腦袋上抽走一隻手,按著嚴雲的腦袋,示意她再大力一點,舌頭再深入一點,攪動更野蠻一點。
  嚴雲浪笑一聲,從楚紅麗睡衣抽出另一隻手,擠進王小琴的狹窄之間,小心的分開濃黑的毛草,兩個拇指按著肥厚的嫩肉,慢慢的向兩邊分開,中間那迷人的~,清晰的暴露在她的眼底。伸出舌頭,野蠻的捲了進去,一陣瘋狂攻擊之後,退出舌頭,分別兩片肥厚的~。
  「云云,你別搞那東西啊,那老公專用的。」
  牛波放棄白嫩嫩的~,拉開嚴雲,蹲在王小琴的身前,接替了嚴雲的工作。這可為難了,他蹲著,楚紅就沒有戲了。
  趕緊抱住王小琴,張嘴含住其中一隻肉球,另一隻手想抓住另外一隻肉球,卻被嚴雲搶了先。嚴雲張嘴含住王小琴肉球,用力的狂吸。
  楚紅毫不示弱,以同樣的方式舔吸。一時之間,王小琴爽的魂兒快飛上了天了,呻吟著,放浪的扭動。
  「小男人,老婆娘……要你的大東西,快讓它進去,狠狠的搗~,直到把液體流乾……啊……小男人……快……快用大東西野蠻的弄……」
  王小琴爽得不行了,尖叫一聲,拉起牛波,抓住濕漉漉的棍子,飢渴的向自己的洞裡塞去。
  「老婆娘,今天為何這樣騷呢?真想小男人的大傢伙了?它真有那樣爽嗎?」
  牛波偏是作怪,屁股微微一擺,硬東西頂在她的腿上。
  王小琴浪叫一聲,挪動身子,兩腿盡量的張開,想將它吞去,卻再次失敗了,雙眼一動,趕緊撒嬌求饒。
  「小男人……快點嘛……騷洞好癢啊……真的好喜歡你的超級大傢伙……只有它才能讓騷洞不停流水……啊……小男人……它好凶哦……將裡面塞得滿滿的,好似一點縫隙都沒有了。」
  王小琴終於如願以償了,尖叫著,雙手摟著男人的腰,野蠻聳動著,貪婪的索取那玩二在裡面活動的極樂快感。
  「這一次,一定弄乾你的液體,你老騷女,天天都想著我的大傢伙,這次讓你爽個夠。」
  牛波略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摟著她的屁股,狂野的運動~~~王小琴第一次來臨之後,牛波讓她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聳動,兩腿微微的分開,寬度大致與雙掌著地的位置接近,讓她身子盡量的前頃,屁股盡可能的向上聳起,將狹窄處的風光,完全暴露在外面,拉開她的睡褲,分開可愛的~,扛著濕漉漉的大東西子,粗暴的挺了過去。
  「哦……啊……小男人……好……好深啊……頂到花蕊了……」
  王小琴向後聳動了幾下,感覺那堅硬的東西快頂進子宮口了,身子一顫,趕緊前傾,拉開了一點點距離。
  楚紅和嚴雲,別分蹲在王小琴的兩邊,上下其手,一隻鑽進睡衣裡,恣意的撫弄白嫩嫩的肉球,另一隻手,同時滑進王小琴的下面,在濕漉漉的草地裡野蠻的活動。
  ~~楚紅裡面早就液體氾濫了,粗大的東西一衝到底,頂得她魂兒直顫,差點離體而去。呻吟著,摟著男人的腰,貪婪的索取那充實的感覺。王小琴裡面一陣空虛,呻吟著,正待用手去撫弄。
  嚴雲低吟一聲,繞到她的後面,蹲著身子,雙手撐著她的屁股,將頭探進兩腿之間,伸出舌頭,先在濕漉漉的草地中活動,而後衝進黑漆漆的之中,恣意的在裡面探索。
  「小男人,你的戰力真強。」
  王小琴抹了抹額上的汗水,拉開褲子,小心的打量褲子上有無污漬。幸好沒有痕跡留下。
  「別忙啊,讓男人看看,你的騷洞到底腫成什麼樣子了?」
  牛波輕笑,拉開王小琴的褲子,分開她的腿,仔細的打量了幾眼,頓時得意大笑。
  「小男人,你還笑,把老婆娘弄成這樣了。」
  王小琴咧嘴,感覺火辣辣的,這樣子回去,家裡男人會起疑,想留下,又不好意思。
  「老婆娘,這樣子就別回去了。」
  牛波明白她的為難處,抱著她的身子,搓著肉球,「就說有工作商量,太晚了,沒有回去。」
  「是不是想搞老婆娘的騷洞?」
  王小琴發現,那東西還硬著,正頂自己的小腹,威力不比開始差,野蠻得很,又想吃她的騷肉了。
  「年紀一把了,這騷東西就是不經弄。」
  牛波傾斜身子,頂著柔軟之下,聳了幾下,「你敢讓它進去吧,弄趴你。」
  「男人,騷婆娘的前面不經搞了,你搞我的後面吧。」
  王小琴抓在手弄了幾下,越弄越喜歡捨不得放手,那玩二插在自己身體又充實又快樂,比做神仙還舒服,真希望一直插在裡面,想的時候就動幾下。
  「你不怕痛啊?」
  牛波扶她趴好分開兩腿瞄了一眼,紅嫩嫩的挺不錯,反正是她自找的,到時搞出血了也不能怪自己,摟著她的腰肢向前靠去,「騷女,你忍著點啊,我先抹點液體再弄進去。到時保證你爽的啊啊大叫,比破處更舒服。」
  「小男人,王梅她們的後面你搞過沒有?」
  王小琴不等他動手搶著在濕漉漉的地方摸了一把反手抹在屁股上,抹濕了之後屁股翹的更高,身子盡量弓著顯出屁股,「別弄太深了,小心把騷女人的東西插破了。」


正文 第50章 孕婦的菊花更艷(大結局)
  遠遠的,聽著小雞仔嘰嘰喳喳的聲音,身心皆爽。牛波加快了步子,向池塘走去。蹲子,以池水當鏡子,打量自己的面孔,真有黑眼圈,是昨晚和王小琴三人幹得太厲害了,還是這幾天太累了?沾著池水,抹在眼邊,拍了幾下,情況稍好一點。
  「鄉長,你幹啥子,用池水洗臉啊?」
  池塘旁邊,出現王芳的身影。
  「昨晚睡覺沒有?」
  牛波起身,沿著池塘邊緣向王芳走去,「這些小傢伙,夜裡老實不?」
  「它們挺乖的,吃飽之後,早早的就睡了。」
  王芳開心笑了,將昨晚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天剛亮,這些小傢伙就嘰嘰喳喳的吵了。」
  ~~「小朋友們,快快長哦,長山大了坐車車,上街街。」
  牛波蹲子,伸出右手,抓了一隻小雞仔在手裡,細細打量它的精神狀態,感覺挺不錯的,「芳嫂,它們還小,一定要控制食量,量小,次數多。就像小孩子一樣,不能讓它們吃得太飽了,也不能讓它們餓著。」
  「鄉長放心,我們會小心的。」
  葉樹青揉著睡眼,從草棚裡鑽了出來,看看天色,最多6點左右,「鄉長事事關心,真是百姓之福啊。」
  「我也想賺錢啊。」
  牛波心裡卻在想,這樣早過來,就是想「安慰」王芳,並鼓勵她用心做事,要是他知道自己過來的最終目的是干王芳,肯定抱著彎刀砍自己。
  「這些小傢伙不是很吵人,高個子養豬,有他們受的。」
  葉樹樹笑了,到了竹圍前,蹲子,看著跑來跑去的小雞仔,眼裡充滿了快樂,「它們叫得挺動聽的,當聽音樂。」
  「你們習慣就好,我怕你們不習慣。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
  牛波起身,口是心非的道明來意。
  「多謝鄉長,這兒住著比家裡更舒,空氣清新,又不熱,夜裡睡得比家裡更沉。」
  葉樹青笑得很開心,不像是裝的,看情形真習慣這種生活。
  「哦!鄉長這樣早?」
  大頭眨著兩眼,從另一邊的草棚鑽了出來,看清池邊的牛波,怔了怔,甩腿過去,有一句,沒有句的閒聊。
  「我過來看看,你們偷懶沒有?」
  牛波側頭,看著草棚,「還有的人呢?睡懶覺?」
  「昨晚忝了這些生力軍,一時興奮,睡得較晚,這時起不來。」
  大頭趕緊解釋,側身跨步,「我去叫他們起來。」
  「我只是問問。」
  牛波阻止他,「你們幾時睡,睡到幾點起床,我不需過問,中間不出差錯,最後有成績,就是你們的功勞,反之,你們知道後果。」
  「鄉長放心,我們一定小心。」
  大頭樂觀笑了,「快立秋了,氣候涼快了,魚苗不斷長大,風險越來越小。」
  「是啊,立秋之後,夜裡就涼快了。」
  葉樹青看著發紅的東方,「最怕的就是秋老虎,那日子不好過。」
  「這事兒,不是人力能控制的。」
  大頭對牛波行了一禮,「我去準備糧食,該讓小傢伙們吃早餐了,你們慢慢聊。」
  「芳嫂,我有事兒你和說,我們單獨聊幾句。」
  牛波一看沒有機會,只好以工作為由,去別處辦事。
  ~~「愣頭青,這時別弄啊~」王芳夾著兩腿,不著他進去,「這時弄了,男人會看出問題。」
  「只弄一次,不弄腫,沒事兒。」
  牛波扶她趴下,分開兩腿,抓著睡褲鬆緊腰,拉了下去,拉開自己的褲子,扛著硬硬的東西,挺了過去。
  「愣頭青,你真壞,大清早過來,就是想著弄瓜婆娘的騷不西。」
  裡面充實了,王芳不再拒絕,卻不敢浪叫,盡量弓著身子,翹著大屁股,扭動迎合。
  「算是對你的獎勵。」
  牛波一邊活動,解釋說,他們倆口子每月300元。這是基本工資,做得好還有獎勵。出了大錯,就要扣,扣到100元為止。
  出就是說,不管怎麼扣,只要他們還在管這事兒,就有100元的生活費。生活有著落,就不要想七想八的,安安心心,踏踏實實的做事。地裡的莊稼,到時他會按排人幫他們收割。凡是參與養殖的家庭,沒有時間和能力收割的,全由隊裡的收割小組幫著收割。他們不必擔心自己的莊稼。
  「愣頭青,你想的真周到,這樣子,我們全放心了。」
  為了地裡的莊稼,王芳真有點揪心,牛波的話,讓她完全放心了。
  「你們做的事,不是私事,是為村子裡的人做事,當然得幫你們解決後顧之憂。」
  牛波動作加快,更有深度了。
  王芳子顫了一下,「愣頭青,別弄深了。你喜歡弄瓜婆娘的騷洞,就多弄兩次,就是別太深了,弄深了就痛。」
  「好啊~算是早上鍛煉,就多弄你兩次。」
  牛波樂了,控制深度,加快速度,粗暴活動。
  ~~「啊……愣頭青,你弄得瓜婆娘好舒服。」
  王芳挪腿,活動數下,只有輕微的疼痛,一點不影響行動,心裡大樂,緊緊的抱著他,「以後,你想弄瓜婆娘的東西,就這樣弄,隨時都可以,時間再快一點,別弄久了,免得他起疑。」
  「好啊!以後想弄你的騷東西了,我就過來看你們。」
  牛波抓著嫩肉,搓了幾下,「快回去吧,把這消息告訴你男人,他肯定會高興的跳起來。」
  「生活有著落,我們一定用心。」
  王芳扭頭打量,沒有痕跡留下,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沿著小路返回。
  ~~「大頭,你們以前有女人沒有?」
  牛波反覆想過,他們這樣子不是辦法,百合村和附近幾個村,都沒有多餘的女人,長時間下去,他們也得偷人,搞村子裡的女人。村子裡的女人本就不多,讓他們這樣干了,村裡的男人幹什麼?
  「有啊!我們四人有兩個結婚了,另外倆人正戀愛著,出了這檔子事,可能得吹了。」
  大頭眼浮沮喪之色,「村子裡沒有女人,真不是滋味。」
  「給我資料,我幫你們想辦法。」
  牛波思量,真得幫他們解決生理問題,免得他們想東想西的,「只要你們的女人還沒有跑,我可以找人接過來,適當的化化裝,就留在村子裡,和你們一起發展這裡。」
  「多謝老闆,多謝老闆~」大頭一蹦而起,激動的,趕緊介紹他們女人的詳細資料,能說的全說了。連她們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都說了。……
  楚紅熟練的脫了男人身上的黑色立領T恤,聞了聞,味道怪怪的。揉成一團,在他背上胡亂的抹了幾下,小手貼在背上手試了試,還是汗巴巴的。將T恤揉成另一種形狀,又抹了幾下,感覺差不多,氣呼呼的將T恤扔了出去。玉臂從他的肋下穿過,抱著他的壯腰,飽~滿的肉球,若即若離的貼在他背上,伸出舌頭,在汗巴巴的背上綿綿的親吻著。
  嚴雲很賣力的,一條手臂也摟的很緊,兩腿夾的更緊,十分的安全,不用擔心她會掉下去,更不必擔心某個部位的接觸會脫節。
  男人的雙手基本派不上用場,一手滑進嚴雲的奶~子之間,抓著絲滑的肉球,恣意的把玩著,拇指偶爾在頂端留戀少頃。另一隻手擠進楚紅的小腹下面,掀起純真絲的黑色百塔裙,五指靈活的鑽了進去。隔著小眼網狀的小褲,在最柔軟的地方,溫柔的撫弄著。
  手指清晰的感受到那些「小兵」十分的興奮,在裡面歡快的跳蹦著。男人微微一笑,拈緊幾根與眾不同的黑毛,輕輕的拉了拉。感覺的確與眾不同,萬分的。牛波「閱女」無數,從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毛草。
  「二流子,不准摸我的寶貝。」
  楚紅低呼一聲,放慢了動作,修長的,微微收攏,夾著男人的大手,不讓他使壞。
  男人壞笑一聲,五指微微用力,在根部捏了幾下,「紅兒甜心,不想二流子撫弄你的騷東西嗎?」
  楚紅趕緊鬆開兩腿,從他腰上抽出一隻小手,按在他大手上,羞笑說,「不是啦,紅兒怕自己忍不住,會把嚴雲拉開。」
  「哎喲,紅兒,你幾時變得這樣騷了?」
  男人一怔,五指向深處探去,感覺草地深處一片潮濕,用指頭感受了一下,確定不是汗水,而是液體。
  從下面抽出小手,再次用力的抱緊男人,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後怕的說,「二流子,紅兒要你好好的疼我。所以,紅兒現在特別、特別的想你進入紅兒的體內,那種充實的感覺,不但讓紅兒感到萬分的安全,而且十分的滿足,身與心不再有一點空虛。」
  「美人兒,辛苦你們了。」
  男人拍拍嚴雲性~感的屁股蛋,「云云,換一種姿勢。二流子用最粗暴的方式弄你,弄得你不停的尖叫。」
  嚴雲顯得十分的飢渴,用力的磨了幾下,依依不捨的滑下。不等男人吩咐,彎腰趴下,雙手撐地,兩腿微微分開。屁股盡量的翹起,讓狹窄之處的風光盡可能的暴露在外面。
  楚紅有樣學樣,與嚴雲並排趴著,性~感的屁股翹的更高,還主動的掀起自己的黑色百塔裙,並別開網狀小褲,露出最底部的風光。
  見她又激動,又飢渴,又的樣子,男人忍俊不禁開心的笑了。走到她屁股後面,解開自己的褲子,滑到兩膝以下,短褲也懶得脫,別在一邊,亮出威風凜凜的原始~~大手分別摟著她的柔軟纖腰,大屁股靠了過去,抵在嬌嫩的肉溝裡,技巧的滑動著。
  火熱物體觸及的瞬間,楚紅興奮的浪叫了一聲,身子不經意的顫抖了幾下,性~感的屁 股飢渴的向後挺去,恨不得立即將它納進去。
  男人真會折騰人,稍向上滑動一點,擺脫黑洞的吞噬,繼續在肉溝磨來磨去,「騷寶貝,等會兒,二流子先在外面玩玩。」
  女人受不了這種折騰,扭過頭,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二流子,紅兒求你了,快進去吧。你再使壞,明晚不陪你出來野戰了。」
  男人輕笑一聲,雖沒有如她所願,卻有了進一步的動作,小心向草叢深處滑進了一點,抵在兩片嫩肉中間,快速的上下滑動。
  不到1分鐘,肉縫之中滲出涓涓清泉,浸濕了小腦袋,也浸濕了四周的毛草。彼此都沾滿了液體,摩擦減小,滑動更快,快~感如潮。
  某次滑動的時候,某物不小心闖進了一個漆黑的空間裡,卻不想退出,在裡面恣意的縱橫衝殺,樂此不疲。
  男人的動作很快,而且相當有力,每次皆是一衝到底,直擊黑暗深處最嬌嫩的柔軟處。每頂一次,女人都會不自然的,蝕骨銷魂的呻~吟聲,綿綿不絕的從小嘴裡飄出。
  男人估計兩點之間的距離,怕驚動房裡的王梅她們,提醒說,「乖紅,小聲一點,別驚動她們,她們出來了,你們就別想單獨佔有大傢伙了。」
  興奮得快忘了姓氏的女人,長長的哦了一聲,咬緊牙關,緊閉著殷紅的,提醒自己不准呻~吟浪叫。卻無法堅持,只忍了2分鐘,失禁,再次開始呻~吟浪叫,而且是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YD歡快。
  男人一連提醒了3次,最多管1分鐘,興奮的女人又故態復萌了。男人無奈,搖搖頭,點了她的「啞穴」女人大大的不爽,扭過頭,瞪大雙眼,不解的看著他,顯得十分的委屈。
  男人專心致志的工作,不理會她的委屈。女人撒嬌了,稍調整了一下姿勢,性~感的屁股蛋用力的挺動著,一邊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眼中的委屈之色越來越明顯了。
  男人真無法狠心,伸手吸過一段樹枝,拋在她側邊,幽默的說,「真忍不住了,就把樹枝含在嘴裡。」
  女人大喜,激動的抓過樹枝。男人彈指解了她的「啞穴」楚紅長長的吐了一口,拚命的聳動了數次,感覺快忍不住了,趕緊將樹枝含在嘴裡用鼻子呻~吟,不斷的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聲。雖沒有叫出聲,但這聲音卻比嘴叫的聲音更,充滿了無窮的韻味。
  男人試了幾次,在樹枝的幫助下,女人的確控制住了自己的聲音,再無一絲顧忌。雙手抓緊她的纖腰,大屁股大幅度的前後挺動著。力道越來越猛,速度越來越快。
  一口氣狂挺了500、600次,在女人爽得魂兒快飛了,高~潮即將來臨之際,突然撤兵,扛著濕漉漉的超級武器,殺進了嚴雲的體內,「云云寶貝,二流子要弄乾你的騷水。」……
  裡面前空的充實,嚴雲YD的哦了一聲,飢渴的聳動著屁股,貪婪的索取著。她的情況和楚紅十分的類似,不到2分鐘,嘴裡發出蝕骨銷魂的浪叫聲。
  男人也懶得提醒了,吸過一段樹枝,拋給她。嚴雲扭過頭,委屈的看著他,撒嬌的說,「這感覺真舒服,讓我再叫幾聲嘛,盡量低一點,啊!」
  見她那樣委屈,又十分的飢渴,男人搖搖頭,壓低聲音說,「不准大聲哦!否則,樹枝也不准含,直接封啞穴。」
  嚴雲興奮的點頭,咬緊牙關,盡量用鼻子發音。反覆數十次,她找到了感覺,鼻子浪叫越來越有味道,扭頭看著男人。
  男人佳許的點頭,表示這樣還可以,但不能再大聲了。嚴雲的委屈的點點頭。一邊YD的呻~吟,一邊貪婪的聳動著。
  狂挺了500次之後,男人彎著身子,雙手前滑,沿著平坦的小腹,滑到奶~子之間,抓著汗淋淋的肉球,用力的搓弄著。屁股不停的蠕動著,幅度稍小了一點,速度好似也慢了一點。
  嚴雲感到裡面又麻又癢,反手抓著他的頭髮,YD的說,「二流子,猛一點啊!這樣不過癮。這樣子真舒服,我們天天晚上出野戰。」……
  男人暗自苦笑,戀戀不捨的鬆開兩隻汗淋淋的肉球,站直身子,摟著柔軟的腰肢,再次展開了最直接,最野蠻的衝殺。
  大約近1000次的時候,嚴雲身子一陣,呻~吟聲提高,頻率加快。性~感的屁股野蠻的聳動著。
  男人大喜,知道高~潮快要來了,兩腿微微分一點,速度更快了,密集試的狂轟了近200次,嚴雲尖叫一聲,一股火熱的液體,怒潮般的從黑暗深處射出。男人趕緊開放泉眼,長鯨吸水般全部吸進自己體內。
  高~潮退盡,男人立即退出,拍拍她性~感的屁股蛋,「甜心,你過去悠著點,二流子專心弄紅兒寶貝。」
  「二流子,你幾時想到這招?出來野戰?」
  王梅一臉失落,出現在竹林的邊緣,滿眼的委屈,感覺自己被他拋棄了。
  「大老婆,我看你睡得香甜,不忍打擾,所以就出來和她們野戰,你喜歡,我們一起玩。」
  牛波的確沒有別開她的意思,白天太累了,王梅只享受兩次,就無力承受了,倒頭就睡。
  「老公,不要拋下老婆。」
  王梅低呼一聲,張臂撲了過去,緊緊的抱著他,「老婆下次會忍痛讓你弄,不會睡覺了,要出來野戰,叫老婆一起,好嘛?」
  「好,好,我們一起玩,玩得你的騷東西又紅又腫。」
  牛波暗自苦笑,抓著睡褲鬆緊腰,向下拉去,蹲子,探頭打量,紅腫未退,「老婆,你趴著,老婆弄你一次,就在一邊看著,看我怎麼狂搞紅兒。」
  「老公,你真好,狠狠的弄吧,老婆不會叫痛。」
  王梅激動了,彎腰趴下,翹著性~感屁股,分開兩腿,「老公,你喜歡粗暴,就粗暴的弄吧,老婆的騷東西任由你弄。」
  「好,老婆說得太好了,老公就狠狠的弄你的騷東西。」
  牛波心裡一陣感動,摟著她的小蠻腰,扛著濕漉漉的東西挺了過去。
  ~~「哈呀!我的媽呀,老公,你真厲害,把老婆的東西弄成這樣子了。」
  王梅早就心裡準備,看清自己的情況,仍是瞪眼,「老公,你就不知道溫柔一點啊?」
  「老婆,是你讓老公野蠻的弄。」
  牛波從後面抱著她,抓著發硬的肉球,搓玩耍賴,把責任推到她頭上,「痛的話,就回去休息,老公接著弄紅兒。」
  「二流子,別弄了,白天還有事。」
  嚴雲看看月色,至少是凌晨2點左右了。她們三人全爽了,野戰的確刺激,卻比家裡更累人。
  「好啊,這次就聽云云寶貝的。我們回家去。」
  牛波分別查看三人的情況,都到極限了,楚紅嚷著還要,那活兒還腫著,不能弄了。
  回家進房,嚴雲三人倒頭就睡。牛波反而睡不著。想起白天在林子裡干王芳的感覺,溫柔也有樂趣,是不是讓她們也感受一下。
  抱著王梅,分開她的粉腿,右手滑了下去,撫著濕漉漉的毛草,「老婆,想不想老公溫柔的弄你,不像蠻牛一樣弄,另一番樂趣。」
  「老公喜歡怎麼弄,就怎麼弄,老婆真的不會叫痛。」
  王梅眼有羞意,翻身壓著她,張開粉腿,對著目標,主動迎客。
  「老婆,你真好。」
  牛波左手摟著她的脖子,右手擠進柔軟深處,一邊搓玩,一邊活動。感覺這樣太深了,他不能控制深度,「老婆,你別主動,我還操作。」
  ~~「紅兒,云云,這感覺真的不同,你們也試試。」
  王梅雙眼紅紅的,感動的想哭,被牛波弄了這樣久,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溫柔。有好東西不忘和她們分享。
  「梅梅,你瘋啦,又紅又腫的,還在玩,小心白天起不了床。」
  楚紅翻身,背對著牛波倆人,嘟嚷一聲,繼續睡。
  「老婆,這是好東西,不給她們享受。」
  牛波抱著她,不讓她再叫,親親她的嫩肉,「老婆,你的寶貝變白了,用了什麼東西?」
  「沒有啦。」
  女人羞笑,引著大手按在上面,「老公喜歡,就隨便搓吧,像搓鐵球一樣,搓了還會長大,這是雪姐說的。」
  「大奶姐過段時間就要來了,高興不?」
  牛波明白,王梅從沒有排拆過羅雪,有羅雪這員高手在,她們三人就會輕鬆些。可這次的時間,比上次長。不知她能不像上次一樣友好的面對羅雪?
  「老公放心,老婆不會吃醋的,你喜歡弄雪姐的東西,就像弄老婆一樣,隨時弄。」
  王梅明白他在試探自己,不管自己能不能承受,絕對不能吃醋。不僅是羅雪,任何女人都得包容。
  「老婆真好,大奶姐來了,我們又像以前一樣,一起玩,喜歡不?」
  牛波鬆了一口氣,所謂家和萬事興,她表面不說什麼,就怕心裡窩氣,這樣子會壞氣氛的。
  「大奶姐可以幫著老婆對付你,當然喜歡。」
  王梅甜蜜的笑了,嗲聲說,「老婆要向雪姐學點厲害的,到時和紅兒倆人一起對付你。」……
  「啊哈!這隻小豬真可愛。」
  王梅突然尖叫,指著那只又肥又壯,黑白相間的小豬仔,笑嘻嘻的說,「老公,我們也養一隻,就這隻。」
  「別腦殼發熱,堅持不到三分鐘。」
  牛波蹲子,抱著黑白相間的小豬仔,拍著它的腦袋,「小豬仔,喜不喜歡跟著這個女人?」
  離開自己的夥伴,小豬仔嚇得不停尖叫。掙扎著想回到自己的同伴中去。牛波側頭看著王梅,「怎樣,這小傢伙根本不喜歡你,就別湊熱鬧了。」
  「鄉長,你們真的喜歡這隻小豬仔,等它長大點了再來抱。」
  高個子從牛波手中接過黑白相間的小豬仔,放回群中,微笑解釋,現在太小了,它們一直在一起,強行分開,單獨一個,它不習慣,有一段時間不會進食,或是吃得很少,這樣會影響它的成長。就像小孩子一樣,大點了,懂事了,就不會害怕了。那時抱回去餵養,又不會吵人,成長更快。
  「開玩笑的,洗衣做飯都是別人包了,我們不會自找麻煩,弄這東西找罪受。」
  牛波清點了數目,把錢付給豬販子,「我全額付給你,有什麼事兒,我會找你。」
  「鄉長放心,絕沒有問題。」
  矮胖子豬販接過錢,數了兩遍,確定無誤,拍著胸口保證,有任何問題,隨時找他。
  「不是你說沒問題,就沒有問題。」
  牛波拉長雙頰,「得用時間來證明。」
  ~~「老公,這隻小豬仔真的好可愛,我們抱回去嘛!」
  王梅盯著黑白相間的小豬仔,覺得越看越可愛。小花被小乖干了之後,幾乎被小乖控制了,有的時候叫它,根本不理。牛波不在家,有時挺無聊的,想找點事情做。找小花玩,小花不理她。覺得這隻小豬真的挺可愛。沒有事的時候就侍候著,可以打發時間。
  「老婆,你就別腦殼發熱了。」
  牛波搖頭,堅決反對這主意,「你沒有事兒做,就和老姐一起,幫著照看各種養殖業。」
  「好嘛!」
  有事兒做,可以打發時間,王梅也不糾纏了。
  「這些豬仔不餵飼料,一般幾個月可以喂肥?」
  牛波盯著高個子的兩眼。
  「這種小豬仔,用飼料餵養,一般3個月就可以肥了。」
  高個子用專業的口氣分析,為了保證純綠色食品,只能用糧食餵養,配料合理,餵養得當,4個月左右,應該有200斤左右。這個重量斬殺比較合適。一年可以喂三次。
  「這樣不行。」
  牛波搖頭,不同意他的觀點,糾正表示,不能等頭批肥了再買小豬仔。沒有大的意外,頭批豬仔有一個月,或是兩個月了,就要買第二批。現在暫不決定什麼時候買第二批,關鍵看這批豬仔的情況。情況理想,在附近再搭一個豬棚,分批輪流餵養。
  「鄉長的想法,的確比我的更周全。」
  高個子點頭,全盤認可這種方法。如果頭批豬仔只有一個月就買第二批,一年可以餵豬9批左右。這樣可以大大的增加產量。
  「需要什麼糧食,你列個清單,我派人去買。」
  牛波扭頭看看四周,發現缺少一點什麼。是什麼呢?抓了抓後腦,一時沒有靈感,抓住若有若無的東西。
  「各種糧食需要粉碎,這需要設備……」
  「哈!我想起來了。」
  牛波恍然大悟的拍著前額,「你的話提醒了我,需要一個加工房,專門粉碎各種糧食。」
  「是啊,是啊!」
  高個子趕緊點,扳著手指,「喂養小雞仔的玉米需要粉碎,碎成小顆粒就行了,不需要弄成粉末。餵養魚苗的糧食,開始也需要粉碎,還有喂鴨子的糧食。豬飼料需要粉碎成末。」
  「哦,這樣說,事兒還多著呢。」
  牛波拍後腦門,「需要什麼設備和糧食,你列個詳細的清單,盡快把這事兒落實了。」
  「老公,買糧食能不能就在村子裡買?」
  王梅雖沒有種地,卻知道村子裡的糧食不少,有人挑到街上去買,挺麻煩的。
  「村子裡這點糧食,現在還行,任何一種養殖業長大了,遠遠夠。不過……」
  牛波點頭,同意她的方法,卻要先瞭解一下,附近幾個村子可以提供多少糧食?
  「鄉長,這事兒交給我們去辦。」
  張三娃主動攬這個任務。
  「先把小豬仔放進圈裡,盡快落實此事。」
  牛波想想,跑幾個村子的事,手邊真沒有合適的人,張三娃幾人是土生土長的人,熟悉村子裡的情況,他們去挺合適的。同意他的請求。
  ~~一窩,或是一胞小豬仔放在一個圈裡,數量多的顯得有點擠。最多的,一胞有12個。圈的規格不大,長約3米,寬約2.5米。現在豬仔還小,可以在裡面活動,稍大點,就顯得擁擠了。
  牛波看來看去,發現不對勁,「下次修豬圈,不要弄成一樣大,有大有小,更靈活,方便適用。」
  「這是我的疏忽。」
  高個子也意識到了這點,事前沒有想到這樣分圈。以原來的經驗辦事,每個圈的數量一樣。為了讓小豬仔盡快適應新的環境,沒有陌生感,這樣分圈比原來更合適。同一胞小豬仔仍在一起,只是換個地方,很快就能適應。
  ~~「老公,你真棒,坐地指揮,事事處理得妥妥當當的。」
  王梅有些激動,從後面抱著牛波,兩團嫩肉貼在背上,滑動,喃聲說,「老公,我們又野戰。」
  「老婆,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牛波扭頭一看,附近的確沒有人,卻沒有地方可以藏身。
  「不是在這裡,我們去山裡,弄了又下來。」
  王梅無法抑制內心的激情,真的想那事兒了。
  「好啊,這次弄得爬著回家。」
  牛波反手抱著她,弓身背起,撒腿向山裡衝去。
  到了山腳,王梅又怕了,想起上次他和羅雪遇上的黑尾蟒,萬一又遇上,麻煩就大了,「老公,我們就在山腳,別到裡面去。」
  「別怕,老公跑得快,它追不上我。」
  進了山,牛波繼續前走,到了平時常和王芳幹事的地方,放下王梅,「老婆,這裡弄著最舒服了,保證你爽的不停尖叫。」
  「啊!這裡環境真好,弄著肯定舒服。」
  看清四周的環境,王梅樂了,迫不及待的脫上衣,裙子也不脫,掀起裙擺,弓著身子擺好姿勢,別開小褲,「老公,快點嘛,老婆想你的大傢伙了。」……
  雷明康復如此快,也沒有留下後遺症,這不僅令他們倆口子意外,牛波也微感不解。以雷明的情況和身體判斷,手臂或許不會有事,腿上的傷,至少會留下一點後遺症,影響他的行動,無法做重的體力活。從現在的情況看,超重的體力活不能做,一般的活兒不會受影響。
  雷明倆口子感激的熱淚盈眶,不停的對牛波道謝。事情成這樣了,牛波也不想再計較什麼。也許是雷明走了狗運不該殘廢。這段時間也該他受了,沒有官兒當全失勢了,相信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盛氣凌人,事事擺譜踩著別人說話。
  他將即將興辦加工廠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並叮囑他們,注意各自的身份,不是什麼鄉長的姐姐和姐夫,只是一對普通夫妻,和眾人一樣,事事平等,不能享受任何特殊。必須事事盡責,能起帶頭作用,而不是在裡面胡亂攪和,作威作福,仗勢欺人。
  真要那樣子,他們倆人的好事就到盡頭了,一旦發生這樣的事兒,就提著被子走人,別讓他提醒。否則,別怪他翻臉不認人。王艷倆口子,同時保證,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胖子纏住雷明,就加工廠的事嘮叨重複,事無鉅細,該說的,反覆強調,不該說的,偶爾也提幾句。雷明耐著性質,虛心接受他的「教導」他倒沒有懷疑牛波和王艷有一腿,只是受不了胖子的嘮叨。想想目前的處境,還有牛波的叮囑,有氣不能發,只得任由胖子嘮叨。
  ~~牛波和王艷離開王家,到了山道的樹林裡。王艷比牛波還飢渴,喘息著擺好姿勢,掀起裙擺,亮出狹窄之處的迷人東西,弓著屁股晃動,「牛娃,快,用你的大東西弄大姐的騷洞,10多天沒有弄大姐的東西了,真想你的大傢伙,狠狠的弄吧。」
  「大姐,你男人那活兒不能辦事了?」
  牛波蹲子,抱著白嫩嫩的屁股,親了一口,拔開黑漆漆的毛草,看著紅艷艷的肥厚嫩肉,微微閉著,好像沒有辦事。
  「別提了,他那活兒好像壞了。」
  王艷扭著屁股,移動向嘴靠去,滿眼飢渴之色,苦笑解釋,雷明可以下床走動後,當晚就想著幹那事兒,她有一段時間沒有和雷明辦事了,也挺想的。
  那天中午,倆人都很激動。她上主要位置,雷明協助。弄來弄去,那活兒就是起不來,軟綿綿的。雷明在外面磨了很久,她流了幾次水,那東西就是硬不起。弄得她渾身發癢,心裡像貓抓,難受得很,又沒有別的辦法解決。
  那時想到了他,可他不在家裡。天天盼著他早點回來,扛著大東西,狠狠的弄她。人是回來了,又忙著村子裡的事,今天才過來,還是大白天,真擔心沒有機會。幸好他早有準備,讓人纏著雷明。要不,她真不知道幾時才能舒服。
  「壞了?」
  牛波一怔,手臂的傷勢,肯定不會影響那事兒,難道是腿上的傷?從生理結構看,這合情理。或許是,鼠耳當時另外打了雷明某處,不小心打壞了。這下子爽了,雷明不能辦事了,當然就得便宜自己。王艷這婆娘越來越騷了,這年齡需求漸漸增加。以後隨時都可以玩她。
  「估計是壞了。」
  王艷兩腿分開了一點,將黑漆漆的東西抵在他的嘴邊,「牛娃,別問這事閒事兒了,快用你的大東西,狠狠的弄大姐的騷活兒。」
  「你喜不喜歡牛娃的大傢伙?」
  牛波知道她急,偏不辦事,東拉西扯的,問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兒。
  「喜歡,喜歡,做夢都想著。」
  王艷知道這傢伙在折騰自己,趕緊投降,「你的大傢伙弄得大姐舒服極了,天天都想著,快讓大姐又舒服吧,時間久了,雷明會起疑的。」
  「你讓弄了,覺得委屈,或是心甘情願了?」
  「牛娃,大姐讓你弄了幾次了,幹嘛還問這些?」
  王艷心裡抓狂,浪聲說,第一次的確有點委屈,可他的傢伙那樣厲害,弄得她舒服極了,以後再不骨一點委屈,每次都非常高興,比和雷明幹這事兒更高興,更開心,巴不得他天天弄。
  「今天只能弄一次,打個尖,哪天晚上過來,弄乾你的騷水。」
  牛波不再逗她,拉開褲子,摟著她的小蠻腰,挪著大屁股挺了過去。
  ~~「真不過癮,裡面還癢著呢。」
  王艷一邊抹液體,一邊嘟嚷,下次一定要凶點,弄得又紅又腫才能解饞。今天時間不對,只能這樣了。
  「別了,快回去吧。」
  牛波在上面捏了幾下,發現仍舊硬硬的,這騷女人真的越來越騷了。
  「幾時可以開工?」
  王艷整理好裙子,緊緊抱著他,甜甜的親了一口。
  「開工以後,我們在胖子的辦公室裡弄你。那時就方便了。」
  牛波右手下滑,隔著小褲摸著肥厚之處,「到時,一定弄得啊啊尖叫。」
  「這樣,胖子就知道我們的事了。」
  王艷眼有擔心之色,不敢承諾。
  「放心啦,胖子是明白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別開小褲,食指滑了進去,「大姐,你的騷東西越來越肥了,弄得真舒服。」
  「你喜歡弄,大姐天天讓你搞。」
  王艷真的離不開他的東西了,就算雷明能辦事,也無法獲得這種快樂,只有牛波的東西可以讓她舒服。更何況,雷明無法辦事了,打尖似的快樂也無法獲得,想讓牛波弄,受環境限制,不能天天弄,隔三差五的弄一次,以她現的需求,真不能滿足。
  ~~找房子的事,牛波本不想去。胖子一直纏著,要求他一起去。這和紙廠不同,是一個全新的廠子。一則是地理位置,二則是房子以及費用問題,都需要他把關。
  到了鄉上,四人分頭行動,看遍每處的房子,都沒有合適的。只有以前的電影院,勉強可用,房子卻有些破爛,需要全面修整。牛波問過雷明之後,確定鄉上沒有別的房子,附近也沒有可用的民房。
  決定利用舊電影院的房子。暫時不需大修整,將破爛之處修整好,湊合著用,以後看情況。效果好,可以重修這房子,或是在街邊新建幾間房子。目前不需投太多的錢在建築上,重點是設備。
  時光流轉,半月光陰,彈指即過。
  短短半月時間,百合村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第一件事是池塘引水養魚,這是牛波上任後辦的第一件實事。後面的事兒太多了,修公路,建學校,養豬、養雞、養鴨,重辦紙廠,籌備肉類加工廠。每一件事,都令百合村的村民歡欣鼓舞,夢裡發笑。
  幾種養殖業,事事順利,紙廠的事兒也是一帆風順,建學校也沒有任何意外。不僅牛波高興,村民們更高興。大家都說牛波是福星,不管做什麼,事事順利,一帆風順。
  經過半個多月的日夜加班,學校的磚架子已經砌好了,只等上梁(橫樑)釘桷子,室內抹涮,蓋瓦斷水,就可以搬課桌進去了。砌磚期間,鄰村來了一些工匠,同時進行,趕製了一些的課桌。從目前的形勢看,9月1日之前,的確可以完工。等室內的地面和牆壁水分稍乾,就可以上課了。
  ~~今天是磨子鎮到百合村的公路通車。最激動的人不牛波,也是牛平和王守財他們,是王梅。她的男人在短短一個多月時間內,令百合村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前人從不敢嘗試的事,他辦到了,只用了28天時間,磨子鎮到百合村的公路就通車了。
  昨晚太興奮了,忍痛和牛波纏綿,直到凌晨3點過結束,又累又痛,卻是毫無睡意,纏著羅雪,天南地北的聊著。羅雪是三前天來的,這三天多數時間和牛波幹那事兒。早就累的不行了,被王梅纏急了,讓牛波再干王梅。
  王梅咬牙堅持,東方發白之時,朦朧入睡。睡的正香,耳邊向起楚紅的尖叫聲,「梅梅,起床了,太陽曬寶貝寶貝了。」
  「啊……啊……誰……誰叫我?」
  王梅一驚,睜開雙眼,天已大亮,想起今天通車,要陪牛波剪綵,驚呼一聲,光著屁股跳下床,「我的小褲呢?還有奶罩?」
  「哈哈……看你急的?」
  楚紅樂了,捧腹大笑,安慰說,不要急,現在才7點鐘,剪綵要9點才進行。
  「老公呢?哪兒去了。」
  王梅從衣櫃下面翻出自己的火紅小褲和奶罩,一邊穿,一邊問外面是什麼情況?
  「還用問啊!二流子和雪姐野戰,說是晨間鍛煉……哈哈……」
  想起羅雪第一次被牛波干寶貝眼的慘狀,楚紅開心大笑。
  「雪姐這幾天真辛苦,不停的被老公幹,換成是我,早就趴下了,虧她堅持下來了,有時還敢主動,真厲害。」
  王梅從衣櫃裡取下火紅的長款吊裙,利落穿上,走到鏡子前,反覆打量,「紅兒,這套裙子好看不?」
  「好看,迷死人了,小心二流子發狂,野蠻的弄你。」
  楚紅邁步過去,抓著肩上的吊帶,向上提了提,「別露了,二流子越來越厲害了,這樣無聲的勾引,有時比動作更有效,你一個人,最好別惹他。」
  「是啊,老公好像吃了藥,那東西越來越硬,射了還是那硬,真奇怪。」
  王梅擰著雙眉,大感不解。
  哎!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楚紅心裡輕歎。直到現在,王梅仍不知道牛波不是普通人,身懷超能,辦事一天比一天厲害,有可能和他練功有關。
  現在的牛波就像一團火,她們幾人不是水,反而成了油,澆在他的身上,不但無法熄滅,反而越燒越旺。將來某天,燃料快盡了,或是他能自主的控制這火勢了,就會收斂,得到緩解。
  ~~「梅梅,你穿這樣漂亮,吃喜酒啊?」
  羅雪趴在牛波的背上,被他背著回來,剛進堂屋,眼前火光刺眼,發現王梅打扮得比當新娘更迷人。
  「雪姐,你鍛煉失敗了。」
  王梅繞過小機,從他背上接下羅雪,嘻笑著要查看羅雪的災情,「幫你看看,成啥樣子了?」
  「梅梅,你行啊,雪姐幫你擋災,你卻幸災樂禍的看笑話,下次不幫你了,任由波弟折騰你。」
  羅雪羞笑,夾著兩腿,不准她毛手毛腳的「掐油」「美人兒,出發了。」
  牛波在身上摸了一把,感覺汗水不多,不想洗澡,向樓上跑去。
  「二流子,一身臭汗,洗了再換衣服。」
  楚紅尖叫,從後面抱著她,「云云,你去提水桶,我們把二流子洗得乾乾淨淨,香噴噴的。」
  「好啊,洗乾淨點。到時煮了吃。」
  羅雪笑了,煽風點火。
  「紅燒!」
  「清蒸!」
  「干扁!」
  「扁你們的肉球。」
  牛波掙脫楚紅的擁抱,分別抓著王梅和羅雪的嫩肉,反時針擰動,「扁誰?」
  「老公,我知道錯了,扁我,扁我的騷東西,或是肉球,讓你下酒。」
  王梅擰眉,趕緊認錯。
  ~~「老大,你真牛,一個人帶四個美人,個個都是花枝招展的。」
  張三娃帶著一群二流子,舉著橫幅,在菜園子外面等候,見羅雪四人個個艷麗如花,雙眼發紅,內心控制不了衝動,身體起變了。
  「張三娃,你那東西不老實,小心小乖一口交了,當加餐。」
  王梅眼尖,發現張三娃褲襠在動,提出嚴重警告。
  「嫂子饒命,張三娃絕沒有半點歪念頭,純是生理反應。」
  張三娃見識過小乖的可怕,身子一抖,夾著兩腿,緊張打量,幸好小乖不在。
  ~~「這樣子,是不是太招搖了一點?」
  牛波掃了眾人一眼,類似拉拉隊的人員,超過了100人。除了張三娃和王梅幾人,全是村子裡的年輕人,把他當作神一樣崇拜。為了今天的剪綵儀式,他們花了許多心思。
  「老大,還有人,很多。」
  張三娃主動爆料,沿途的村子,還有許多年輕人,也準備了類似的橫幅,寫了標語,還編了口號,要給他助威加油。
  「無聊。」
  牛波搖頭,知道無法阻止,只有接受。對這種場面,他沒有多大的興趣。
  「老大,你是名至實歸,該享受這種待遇,當然要熱鬧一點,這是大事,不能馬虎。」
  張三娃和百合村的年輕人,一起反駁他的說法。
  「你們喜歡折騰,就盡情的弄吧。」
  牛波一手拉著著羅雪,一手摟著王梅,甩一兩腿,沿著小路向村口走去。
  「老大真牛,大白天的,同時摟著兩個女人招搖。」
  「當然牛啦,要不怎會搞出這樣多的大事來。」
  「哎!將來某天,我們也像鄉長這樣牛,左摟右抱的,那就爽了。」
  「放心,這日子不遠了。」
  「車子一響,黃金萬兩。有了錢,自然就有女人來。」
  牛波的猜測沒錯,張青芳和曾權的確是朋友。張青芳、黃秀容、李麗、蘇盈盈、張青全來了。曾權守信,真的開著車子,和幾個朋友一同來道賀。
  張青芳和羅雪是熟人,倆人還同床比賽過,彼此之間幾乎沒有保留,見面就拉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不個不停。王梅、楚紅和嚴雲三人,俏臉同時變色。知道這時候不能發作,更不能甩臉,哭臉把著笑臉,和李麗諸人「熱情」打招呼。
  對於張青芳其人,她們早就聽牛波說過,卻沒有想到牛波這樣厲害,第二次見面就和她搞在一起了。她們明白張青芳扮演的角色,就算有千個不願意,也不能對她甩臉色。
  這下子,不僅張三娃諸人傻了,連曾權,衛紅兵諸人也瞪眼了。牛波的女人緣是不是太好了一點?百合村這樣缺女人,他身邊就跟了四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還和城裡這群美人兒如此熟悉,太牛了。
  ~~剪綵儀式挺簡單,剪綵球之時,不外說些吉利的,帶祝福性的話。同時,對所有參加公路建設的人致以誠摯的問候。另外說了幾句忡景性的鼓勵話,希望大家愛惜這條公路,充分利用現有的資源,大家起一賺錢。
  沿途村民有好的想法,沒有本錢的,可以去百合村找他,證實項目有(錢)前途,的確有投資價值的,他可以給予適當的幫助,無條件的借錢,讓項目盡快運作,將夢想變為現實。
  接著是縣領導班子的代表講話,最後才是鎮上的人講話。衛紅兵幾人的話很簡短。大致意思,和牛波說的雷同。最大的不同,就是大拍牛波的馬屁。同時,鼓勵大家好好把握,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牛波不但開了磨子鎮的修路先河,養殖方面的先河,這種無條件支助村民搞養殖業,或是搞富業的方法,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剪綵結束就是試車。這車子是磨子鎮到蘭河縣的客車,為了試車,今天特停運一天。無條件的拉著一干領導人,一路試車,並觀看沿途山色。
  牛波和他的美人隊坐在最前面,縣裡代表和鎮領導班子坐中間,後面是沿途各村的村長,村書記等重要人物。曾權和他朋友,開車跟在後面。
  ~~車子到了百合村,所有人全部下車,爭先恐後的觀看村裡的養殖業。見村裡的養殖業搞的有聲有色,欣欣向榮,沿著村長,個個感歎,部分人眼都紅了,發誓要向牛波學習,帶頭在村子裡搞養殖業。
  牛波舉雙手歡迎,有這個想法,沒有錢,又不懂技術的,他都可以無條件的支持。惟一的要求,雞鴨養大了,豬喂肥了,不要外買,買給鄉上的食品加工廠。價格公道,絕不會黑他們。
  但有一條,絕不能餵飼料,必須是綠色食品。不管是誰,為了盡快的養大家禽或是家畜,多賺錢,偷偷的餵飼料,以次充好買進加工廠,一旦發現,不但要追回所得收入,還會視情節輕重,給予100%到300%的罰款。以後,加工廠也不會再收購這種家庭的任何家禽,或是家畜。並會按古代的「連坐懲罰」比如說,李四養了一批雞,為了讓小雞仔快點長大,早點賺錢,並多賺錢,就偷偷的餵飼料,一旦發現,不僅李四家的親朋好友會受牽連,他的鄰居也會受到影響。鄉里鄉親,隔牆而坐,應該相互監督,禁止這種事情發生。
  沿途村長,個個咂舌,覺得牛波這招太狠了。誰做了這樣的事兒,不但折本,還要罰款,更會連累親朋好友,還有鄰居。事情真暴露了,肯定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最後,牛波鄭重承諾,沿途各村有這種想法的村民,事先到村長那裡登記,視情況而定,到時可以把人湊在一起,組成一個學習班,或是派人上門傳授,都要統一規劃,不能今天手把手的教張三,明天又專門給李四講,後天關門著幫王五解決問題。這樣浪費時間,又沒有效益,一定要禁止。
  「鄉長想的真周到,回去之後,我們一定向村民宣傳。」
  沿途村長,個個振興,恨不得現在就回去,宣佈這一好消息。
  說實話,看了百合村的養殖業,他們個個心動,人人眼紅。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愁賣,只要養大了,就有錢賺,賺多賺錢,關鍵看各人的技術,還有運氣了。
  「牛鄉長,這魚苗有一個月了,能不能見大家開開眼界,長大多了?」
  衛紅兵心裡感慨不已,怎麼也沒有想到,牛波這樣厲害,不僅和縣裡搭上了關係,搞起養殖業,事事順利,順利的讓人眼紅。
  「大頭,是你展現成績的時候了,讓領導們看看,你的技術到底過關不?」
  牛波對大頭揮手,要他小心點,不要傷著魚苗了。
  ~~「哇!好神奇,一個月的小魚苗這樣大了。」
  「大頭師父,你喂的什麼?」
  「喂飼料的魚也沒有這樣快,好厲害。」
  「全是鄉長領導有方,大頭只是按鄉長的吩咐辦事。」
  大頭臉色平靜,技巧的拍了牛波一記馬屁。
  說句心裡話,大頭四人對他真是佩服的五體投體。他答應把他們的女人找來,三天之內就辦妥了。他們的女人知道他們被人冤枉,又個個平安,人人喜極而泣,全都答應留下,和他們一起,共同發展養殖業。在他們的眼中,牛波不僅是老闆,更是他們的恩人,還是他們的師父。不管什麼事兒,他們心裡都向著牛波。
  水土適宜,營養全面,長得最快的小魚苗,大約有100~120克了,也就是2兩多點。最小的,也有70、80克。以這種趨勢成長,3、4月就有500、600克。這種重量加工魚片,或是魚類食品,基本可用了。
  牛波帶著眾人去參觀學校。個個讚口不絕。沿途幾個村的村長開玩笑表示,他們回去宣傳,讓孩子全來百合村讀書。
  牛波小幽默了一下,除了建校佔地的三個村外,其它村的孩子來上學,入學時多收100元的過界費。眾人樂的哈哈大笑。張青芳插嘴,縣裡的孩子來此上學,收多少過界費?牛波直接拒絕,只收本鎮的孩子,其它地方的,一律拒絕。……
  「波兒,你再不過來這丫頭就要拆房子。」
  劉娜雙頰浮起欣慰之色,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你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讓我去車站接你。」
  「舅媽,我就是不想讓葉子知道,所以才沒有支聲。」
  牛波把背包扔在沙發上,挪著屁股坐下。
  「咱了,你不想見她?」
  劉娜一怔,給他倒了水,在對面坐下,「先喝點水,解解渴。」
  「多謝舅媽。」
  牛波接過紙杯,牛飲般的一口渴干,放下杯子,「怎麼,這丫頭又出去瘋了?」
  「別提嘍!要她看書,比殺人還困難。」
  劉娜歎氣,苦笑搖頭,「成天和那班朋友到處遊玩,真不明白,這市裡還有什麼好玩的?哪個角落沒有她的腳印。」
  「舅媽,你放心吧,這丫頭腦子挺好使的,讀書這事兒,只要她認真,保證沒有問題。」
  牛波發現她眼中的憂鬱之色,趕緊替葉子說好話。
  「得啦,她是我生我的,還不如你瞭解?還寵著她。」
  劉娜隱去眼中的憂鬱之色,輕歎一聲,看著他的雙眼,欲言又止。
  「舅媽有話,儘管直說。」
  牛波隱約猜到她想說什麼,一直不想正面談這個問題,此次過來,是無法避免了。
  「這丫頭從小就把你把成了神,月經剛來,當晚抱著我,撒嬌表示,長大了非你不嫁,可你的情況……」
  劉娜不知道如何下接,輕歎一聲,倍感無奈。
  「我的情況,舅媽可能還不清楚。」
  牛波笑了,是苦笑,將他進了王家之後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除了大頭四人的事外,其它的沒有一點隱瞞。
  「這……怎會這樣?」
  劉娜呆了,雙頰浮起一抹紅暈,「你的意思,讓葉子將來和楚紅她們一樣,無名無份的跟著你?」
  「如果舅媽反對,我不敢奢求。」
  牛波再次苦笑,坦然表示,如果當年的事真的王守財有關,他最多和王梅離婚。可身邊有這樣多的女人,娶了這個,傷那個的心。最好的辦法,乾脆不娶了,大家就這樣湊合著。大被同眠,混到哪天,算哪天。
  「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
  劉娜板著臉,義正嚴詞的教訓他,不管有多少女人,至少要娶一個,有了名份,才能正大光明,堂堂正正的帶一個,或是兩個孩子。一個不娶,香火的事怎麼辦?可以生孩子,如何上戶口?
  「這倒是。」
  牛波點頭,認可她的說法,突然笑了,「這事兒還遠著呢,以後再考慮,現在這樣子挺好的。」
  「真不知道你爸是怎樣教你的,變成這樣了?」
  劉娜想數落幾句,知道他不會改,說了也是白搭,何必浪襲費口舌。
  「舅媽,這事兒不能怪阿爸。」
  牛波趕緊別清,這事兒和牛平沒有半點關係。是當年那老和尚害人,別的不教,偏要教《旭日心法》那時小,根本不懂「旭日」二字的深層含義。以為像太陽一樣,可以光耀大地,普照萬物,那多神氣啊!氣能殺傷力一般,反而是變得越來越厲害,好似搞倒了。
  「你錯怪老和尚了。」
  劉娜糾正他的想法,解釋說,《旭日心法》有個過程,沒有進入第6層之前,攻擊威力的確不大。在方面反而強大無比。過了這個瓶井階段,攻擊氣能大增,明顯提升,反而會退步,這是一種相互轉化。但有一點好處,到了那時,在方面可以收發由心了。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需求,不會失控。
  「難怪。」
  牛波雙頰微紅,拍著前額,自嘲說,最近這段時間,需求越來越大,幾乎沒有節制,永不知足,恨不得終日就做那事兒。
  「好哇!哥,你來了也不通知葉子,這次跟你沒完。」
  劉娜倆人聊了正起勁,客廳門悄無聲息的開了,露出葉子的俏臉。
  「這個……這個……」
  牛波抓急,一時真想不到合理的解釋。
  劉娜趕緊解圍,壓低聲音,神秘的說,牛波此次過來,另有重任,不能張揚,必須保密,事事低調。牛波一怔,豎起右手大拇指,對劉娜比了比。
  「媽咪,你也騙我,別忘了我是誰的寶貝?」
  葉子脫了拖鞋,光著腳丫子撲了過去,摟著牛波的脖子,張嘴就咬。
  「葉子乖乖,別咬鼻子啊。」
  牛波要閃避,當然是輕而易舉的事,卻沒有,任由她咬著,讓她出口「惡氣」「哼!老實交代,在村子又玩了多少女人?」
  「乖女,你是女孩子,說話怎能這樣粗魯?」
  劉娜和牛波大談,沒有臉紅,被葉子一句雷倒了,雙頰刷的紅了。
  「媽咪,你還不知道,哥越來越壞了,在村子亂搞男女關係……」
  「撲哧!」
  劉娜笑翻,喘著粗氣解釋,「我知道的,比你更多,波兒方才全告訴我了。」
  「哦哦,你們聊了很久了?」
  葉子不停的轉著兩眼,語氣不對勁。
  「就聊了這些。」
  劉娜意識到說錯了話,趕緊補救,微笑表示,為了她的終身大事,剛一見面,她就問牛波如何處理這事。他感到為難,一股腦兒的全說了。剛說完,還沒有正面回復,如何處理這事兒,她就回來了。
  「那好哇!我可以親耳聽聽。」
  葉子縮在牛波懷裡,擰著他的鼻頭,「哥,快老實招供,準備如何對待葉子?」
  「這個,我又不是犯人,招啥子供啊?」
  同樣的話,牛波沒有勇氣說兩遍,想打馬虎混過去。可葉子不是省油的燈,這招肯定不靈,想要過關,得來點絕的。
  「招,或是不招?」
  葉子湊嘴,在他左耳威脅,「不招供,就沒有消息。」
  「這個……」
  牛波還真急了,他扔下村子裡的事不管,特意過來,就是想弄清大頭四人的冤案,順道看看葉子。她不說實話,自己時間有限,不能在這裡久呆,沒有落實情況,回去之後,無法自圓其說。
  「乖女,過來,媽咪告訴你。」
  劉娜發現牛波很為難,說同樣的話,怕傷著葉子。她是一個好強的女孩子,一直以來,就以牛波的未婚妻自居。
  如果不是為了查清當年的案子,兩家早就正式訂親了。她和葉天提過幾次,全被牛平委婉拒絕了。明知牛波娶了王梅,葉子仍不死心。她們倆人也沒有辦法,只得依著葉子。
  月黑風高夜,殺人搶劫時。
  嘿嘿!還有呢?當然是偷香竊玉,有的人喜歡在晚上幹那事兒。事實上,多數男女都是在晚上做這事兒。白天幹這事兒的男女,正常人不多。一則要空,二則要有精力,三則環境許可。一般的小工人,或是小老百姓,白天沒有心思幹這事兒,偶爾在晚上享受一次。
  豬肉刀不是普通人,白天晚上都幹這事兒。樂此不疲,貪得無厭。從前,他只是一個賣肉的,過著苦哈哈的日子。三個月前,突然成了超款,人模狗樣的過著上波社會的生活。
  大肆享受,亂搞男女關係。揮金如土,花在女人身上的錢,至少超過200萬之巨了。短短三個月時間,敢在女人身上花這樣多的錢,其奢華和糜爛,可見一斑。
  外面黑,室內卻是一片溫馨,糜爛朦朧,三個白晃晃的身子摟在一起,正在幹著那事兒。一男兩女玩「雙飛」兩個女人相當年輕,大約就20歲左右,男人正是黃金歲月,40歲左右。同時和兩個這般年紀的女人玩,彼此關係,顯然不正常。兩個女人極有可能是小蜜,或者是小姐。
  前戲已足,豬肉刀抖著肥胖的身子,分開短髮女的粉腿,弓著身子準備入內觀看。兵臨城下,只需前移一分公,就可以衝進去了。
  室內暗影閃爍,響起一個幽默的聲音,「胖子,你身子那樣粗,那活兒怎麼那樣小,就像小泥鰍一樣,完全不成比例。這玩二弄進去,哪能讓女人快樂?」
  胖子抖了一下,停止動作,卻沒有回頭,「你是誰?缺錢就說一聲,哥哥多了沒有,三、五幾萬還行。想玩女人,正空著一個,隨便搞。」
  「這種貨,我沒有興趣。對於錢,倒是多多益善,不過……」
  牛波換了一個姿勢,反手鎖了門,打量窗子,全有防護欄,暗自放心了。
  「不過什麼,有話直說。」
  胖子又抖了一下,覺得來人比他想像的難應付。
  「我要你的全部,能不能給?」
  牛波笑了,肆無忌憚的向床邊走去,反覆打量兩個花容失色的女人,身材還馬虎,臉蛋太差了。抬起右腳,在胖子屁股上踢了一腳,「死肥豬,你這是什麼品味啊,這種貨也玩?」
  「你去死吧。」
  胖子一直忍而不發,就是在等待時機,這一刻,牛波最得意,防守是最松的。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你不但人胖,腦子更肥,肥得不會轉彎了,死肥豬。」
  牛波笑了,疾探右手,抓著豬肉刀的右腕,反時針疾擰。
  「喀嚓!」
  豬肉刀哼了一下,像一堆爛肉那相滑了下,趴在床邊,渾身發抖,雙頰冷汗密佈,驚恐萬狀的看著牛波,「你,你是誰?為何這樣對我?」
  「兩個九流貨,你們休息會兒,我們胖哥說幾句知心話。」
  牛波不等兩個女人出聲,彈指封了她們的昏穴,抬起左腳,踏在胖子的胸口,盯著他的雙眼,陰冷說,「機會只有一次,好好把握,說錯一次,四肢再斷其一,斷完了,就是五官。」
  「你,你想知道什麼?」
  胖子滿眼驚恐,抖動更明顯了,隱約猜到,東窗事發了,可這事兒如此機密,沒有外人知道,這個殺神是什麼來頭?
  「第一問,如實交代你暴富的真實原因,記住,是真實原因,不要用謊話騙我。」
  牛波腳上帶力,踩著他的胸口,善意提醒,只有一次機會,說錯了就再斷一肢,剩下還有兩肢。也許不死了,殘廢是十拿九穩了。
  「我中了彩……」
  「喀嚓!」
  「我說過了,不要騙我,這又是何苦呢?」
  牛波搖頭,拍拍他的雙頰,眼有「憐惜」之色,「胖哥,你真不愛自己的身體。人死了,再多的錢又有何用。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交代。」
  「我……你,你到底是誰?」
  胖子明白,自己一直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這個殺神顯然大有來頭,一定知道許多人不清楚的秘密,否則,不會這樣提問。
  說了實話,大頭四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不說實話,眼前這關也過不了,隨時都會死亡。大頭四人一直逃亡在外,先保住命,還有機會逃走,或是捲土重來。胖子反覆衡量,決定合作。
  ~~「你,你怎麼不守信用?」
  胖子大急,用力掙扎,憤怒尖叫,「我明明轉帳了,為何還要點我的穴道,你要做什麼?」
  「胖哥,你老了,記憶不好。」
  牛波拍著他的滿月臉,微笑解釋,轉帳吐錢,只是買他的命。可他並沒有答應,不再追查此事。他的確不會殺他,會把他交給當地警局。
  「你別忘了,你收了我的錢。我出了事,你也脫不了關係。」
  胖子的IQ真不行,沒有認清形勢,天真的想以此要脅牛波。
  「胖哥,你的腦子退化了,IQ可能沒有過50。」
  牛波笑了,帶著輕狂,見他滿眼不解,也懶得解釋。再次點穴,確定無誤,清理現場痕跡,拍了拍手,微笑向門口走去。
  ~~「哥,你真壞,也不叫葉子一聲一個人悄悄的就去了,結果如何?」
  不滿二字,寫滿葉子雙頰,伸手又想擰他的鼻子,這次失敗了。
  「我已打電話通知舅舅了。他答應親審此案。」
  牛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摟著葉子的小蠻腰,親親她的額頭,「葉子,真的謝謝你。」
  「哼!沒有誠意。」
  葉子小手下滑,顯得有點飢渴。
  「乖葉子,別勾引我,哥真的失控了,你就慘了。」
  牛波苦笑,夾著兩腿,不敢讓她親熱,阻止了她的進攻,主動將大頭四人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哇哇,哥,你真陰險。這樣整王守財那個老混蛋。」
  葉子大樂,親親他的臉龐,「王梅他們是否看出問題?」
  「應該沒有?」
  牛波回想王梅見高個子的神情,似乎沒有起疑。他一直盡量避免大頭四人聚在一起,也刻意迴避,少在王守財和王梅面前出現。胖子和瘦子一個在鄉里,一個在紙廠,和王梅他們接觸的機會不多,只有高個子和大頭。
  「如果,他們真要離開,你準備怎麼辦?」
  葉子知道大頭四人現在的份量,全部離開,他的養殖業有可能半途而廢。……
  大頭四人,個個熱淚盈眶,和他們的女人一同跪了下去,不停的給牛波叩頭,淚流滿面的說著感激的話。
  「得,全起來吧。」
  牛波淡然笑了,伸手扶起高個子,平靜表示,這是當初的承諾,如今已經兌現。他們是清白的,想離開百合村,隨時都可以走。
  「老闆,我們不會走,一輩子跟著你。」
  胖子幾人同時站起,異口同聲的表示,他們早就有決定了,不管能否洗清冤屈,一輩子也不離開百合村。除非牛波趕他們走。
  「你們全是背井離鄉,留在百合村有什麼好?」
  牛波怔了怔,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全部都願意留下。
  「老闆,我們可不是傻子。」
  大頭咧嘴笑了,炫耀表示,他們曾經的確有點小生意,背了黑鍋之後,全都散了。除了留在百合村,不管到哪裡去,都是從頭開始。重要的,去別處未必有百合村這種機遇。
  所有的事情,漸漸的走向正軌了。堅持下去,今年之內就有結果。他們各自經營,遠不如跟著他。留在這裡最大的優勢,不需自己投資,也不需花多大的心思,只管按照計劃行事,小心一點就有收穫,不會承擔大的風險。
  「行吧,去留之事,你們自己決定。」
  牛波笑了,坦然表示,目前的確不必承擔風險,將來上規模了,收入必須和風險掛鉤。
  ~~「老婆娘,你膽子不小啊。」
  拐過小路看清樹下的人是王小琴,牛波咧嘴輕笑張臂摟著王小琴,小腹貼了過去頂著她的小腹,「是不是想我的東西了?你的騷東西幾有天沒有小男搞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王小琴右手下滑拉開褲子鑽了進去,抓在手裡套弄著,「今晚怎麼也睡不著,就想著你的這硬東西。」
  「發情了?」
  牛波掀起睡衣的下擺,彎腰低頭埋在柔軟深處親了幾口,「春天早就過去了,你一年發幾次情啊?」
  「老婆娘就想你的東西了,有意見啊?」
  女人浪笑一聲,蹲子張嘴親了一口,伸出舌頭舔著兩個肉彈子,「你的雞蛋好大。」
  「這才配套啊。棒子大,雞蛋也大。」
  牛波脫了她的睡衣,兩手同時抓著微微發硬的肉球,玩著各種花樣。
  ~~兩個奶~子同時發硬時,牛波扶她趴在樹邊,站在後面摟著她的腰,分開兩腿,粗暴的插了進去,「老婆娘,等會兒不准叫痛。」
  「小男人,用力的弄吧。」
  王小琴浪叫扭動,她明白,可能是大姨媽快來了。要不,不會這樣飢渴。
  「村子裡的事,你有什麼看法。」
  牛波兩腿分開,站成八字形,摟緊她的腰,野蠻的聳動著,每次都是一送一到,直抵花心深處。
  王小琴身子不規律的顫抖,呻~吟綿綿,沒有心思回答問題,「小男人……用……用力點,狠狠的弄……」
  ~~王小琴的確有點餓,連續4次仍能堅持。牛波加強了攻勢,又干了兩次,她喘著粗氣表示,真的不行了,讓她休息會兒。
  牛波充耳不聞,繼續野蠻的弄著,一口氣又干了兩次。王小琴呻~吟一聲,無力的趴了下去,抱著樹身,大口大口的喘氣,「小……小男人……你……你真壞……」
  「我早就說過了,不要一個人惹我。」
  牛波斜身躺下,抱她放在身上,分開兩腿,又闖了進去,兩手抓著發硬的奶~子,一邊搓玩,一邊示好,已經是槍下留情了。他現在特別想幹這事兒,再來10個回來都是綽綽有餘。
  「你也發情了?」
  那玩兒插在裡面,塞得滿滿的,王小琴感覺舒服極了,怕他亂動,夾著兩腿,引著大手搓奶~子。
  「不是發情,是高興。」
  牛波不等她問,含糊表示,他答應別人的事辦成了,心裡高興,就想放鬆。
  ~~「壞波弟,這兩天上哪兒去了?」
  羅雪第一個跳下床,縱身撲進他懷裡,緊緊的抱著他,火熱香吻,頻頻送上。
  「出去玩女人啊!你們的東西經不起我干,當然得出去玩了。」
  牛波反手摟著她,一邊親吻,一邊撫弄兩團的嫩肉。
  羅雪沒有穿衣服,上下全是空的,小褲和奶罩早就解放了,看樣子,一直等著牛波回來幹。牛波摸了幾下,滑到小腹之下,手指鑽進雜草之中,沒有摸到液體,「大波,怎麼沒有騷水呢?」
  「討厭!我們正在睡覺,沒有你的大傢伙,又沒有自摸,哪來的騷水啊?」
  羅雪左手下滑,鑽進褲子裡一摸,粘巴巴的,「小壞蛋,真在外面干了女人?」
  「剛在外面玩了王小琴。」
  牛波解開褲子,分開她的粉腿闖了進去,「你沒有騷水,我有啊,真省事兒,直接就進去了。」
  「壞死啦。」
  羅雪開心大笑,張開兩腿夾著他的腰,兩臂摟緊脖子,主動回應。
  「二流子,你越來越壞了。」
  嚴雲三人同時跳下床,一左一右抱著他的胳膊,王梅從後面抱著她,兩團嫩肉貼在背上,滑動撒嬌。
  ~~「波弟,劇組明天就到,大奶姐不能天天住在你家裡了,今晚就瘋狂點。」
  羅雪眼中浮起一絲失落,翻身爬了上去,騎在在他的腿上,主動搖擺。
  「大波,你這樣會受傷。」
  牛波伸手抓著兩隻搖晃的奶~子,安慰說,劇組來了雖不能住他家裡,晚上可以出去野戰。當然沒有現在方便,天天晚上都享受。隔一天,或是兩天玩一次,應該沒有問題。
  「不管啦,就算弄破了,今晚一定要瘋狂。」
  羅雪情緒失控,不但沒人停止,動作更野蠻了,一邊搖擺,一邊呻~吟浪叫。
  楚紅趴在牛波的左側,歪著腦袋斜眼觀看,「雪姐,二流子說得對,別這樣瘋狂,真的弄破了,白天怎麼行動?」
  「雪姐,別弄前面了,玩後面吧。」
  嚴雲也爬了過來,右手伸了進去,扳開一看,腫得變了形,這樣弄下去,真的要出血了。
  「先把前面餵飽了,再玩後面和上面。」
  羅雪好似徹底的豁出去了,根本聽倆人的勸告,一個勁的搖擺著。
  ~~「慘啦!慘啦!真的出血了。」
  羅雪低頭一看,門口兩片嫩肉破了皮,不斷的滲著血絲,火辣辣的,趕緊停止動作,滑下翻身,趴在床上,弓著屁股,「波弟,干後面吧。」……
  一年之後一個次偶然的機會,牛波查清了牛平當年的冤案。的確和王守財有頭。事情暴露王守財無顏面對,悄然自殺了。王梅覺得對不起牛波,割腕自殺。牛波及時救了她。
  牛波原諒了她,並表示此事和她無關係。王守財既然已經死了,所有的恩怨一筆勾銷。她只是王梅仍上是他的女人不再是王守財的女兒了。
  這一年,牛波爬到了副縣長的位置。他本想退下來,專心經營各種生意。楚紅諸人,全不同意,要他繼續當官,生事的意,有她們打理。他除了當官走走過場,回家之後,不必管任何事,只需和眾美人尋歡作樂,恣意幹那事兒。
  眾美人盛意難卻,牛波勉強接受,表示爬到市長位置之後,就不再當官了。當官表面風光,實則無聊,累人得很,不如做生意輕鬆自在。
  第二年,牛波真的爬到了市長的位置。當了三個月的市場,他不幹了。不顧眾美人的反對,他毅然辭職了,回家之後,專心經營生意。
  ~~如今,牛波成立了牛氏集團,年產值超過100億。和葉雙華結婚後,牛氏集團和雙葉集團合併,成了內國最第一大財團。公司的事,牛波很少管了,天天和眾人幹那事兒。
  ~~「老公……別……別這樣……」
  其實,葉子內心深處以及身體都是十分的渴望男人插~進去,可是她擔心肚子裡的孩子。如今肚裡的孩子,不僅是她的希望也是牛波的希望,更是外面那五十多個絕色美女的希望。
  如果出了什麼意,沒有人能承擔這上可怕的後果,也沒有人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所以那粗實的東西,在門戶邊緣磨了許久,水水湧了一回又一回她仍不敢讓它進去。
  她小心的扭動身子,抓住又粗又長的肉~棒子,葉子奇怪的說,以前沒有那樣可怕,為何短短幾個月,一下子變得離了譜,如果不明白內情,還以為他去了做了移接手術,割了自己的東西,將某種動物的肉~棒子接在自己的下面。
  「寶貝,你老公是戰神轉世,當然得與眾不同啊!否則,怎能滿足外面那群超級騷女人?哈哈!」
  牛波哈哈大笑,小心的擺好她的姿勢,分開她的,得意洋洋的說,進去之後人不動只讓肉~棒子動,而且不會深入,只在中途與邊緣探索,小心的活動相信不會有問題的。
  葉子還是不同意,說事關重大,萬一有什麼意外後果十分的可怕。這種事情一旦出了意外是沒有辦法補救的。
  牛波壓低聲音,在她耳逃逗的說,她空虛了快一年了,人生就那一次,而且沒有半點心情享受,現在該真正的享受了,雖不能極盡瘋狂,細水長流的活動,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老公,說真的葉子好想,真的好想它進去,感受這與眾不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感覺?」
  葉子眼中浮起濃烈的之色,鬆開小手示意牛波換一下方位,她想用嘴嘗嘗,如此粗長的肉~棒子進入自己體內,到底有何妙趣?
  「不行!」
  牛波將肉~棒子抵在兩片嫩~肉之間輕輕的向裡擠了一點,鄭重的說,如果她不適應那種味道,或者說,如果進去深了,引起反胃,導致嚴重嘔吐後果就會相當的嚴重。
  「老公啊,葉子真的想嘛!讓葉子品嚐一下,好不好嘛?」
  葉子撒嬌的抓住正在向裡面潛近的肉~棒子,不讓它進去。
  牛波哈哈大笑,在她的腋下摸了摸,葉子不停的嘻笑,趕緊鬆手,濕漉漉的肉~棒子,悄悄的滑了進去,直達通道的中間部位時,男人停止了前進,讓它在裡面緩慢活動,四處探索。蠕動之時,與四壁的嫩肉產生微妙的摩擦,並快速的向四周擴散,很快就感染了葉子。
  那奇妙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綿綿不絕,快速的將葉子淹沒了。葉子呻~吟一聲,主動的扭擺迎合,希望它再快一點,再進去一點,最好頂在子~宮口上,並將僅有的空隙塞得滿滿的,連水都不能外流。
  「寶貝,小心啊!不要亂動,老公讓它快點就是。」
  牛波大驚,伸手按住葉子,讓肉~棒子蠕動快了一點,並慢慢的向裡面潛去,大約又前進了四分之一,不敢再挺進了。
  「老公,你這傢伙真的好奇妙,弄得葉子魂兒都快跑了。」
  葉子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眼中充滿了幸福,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容,顯得萬分的滿足,她從沒有想過,此情此景,不但能享受,還是那樣的快樂,想想今後,只有自己一個人有孩子,那將是何等的風光?
  其實,就算不生孩子,和她們一樣,看她們的神情,也非常的滿足快樂,深深的愛著他。難得的是,彼此之間沒有半點摩擦,親如姐妹,相敬相愛,自己又何必想那樣多呢?絕不能因為自己的加入,導致部分人不和,從而破壞全家的和諧。她也明白,這幸福來之不易,應該學會珍惜,而不是破壞,更應該無私的奉獻,而不是貪得無厭的佔有與索取。
  「寶貝,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牛波將動作放快了一點點,伸手搭上她的腕脈,仔細查看,確定沒有不妥,速度又快了一點。
  「老公,她們之中,你最愛誰?」
  葉子自己都奇怪,就目前而言,自己應該是最受寵的,自己又有孩子,何必還在意別的呢?問這樣的問題,顯然是多餘,更不利於團結。
  牛波從她的眼中,明白她的意思,坦然的說,第一次真正動情,也明白什麼是愛的女人,依然上葉雙華,如果真要說他最愛誰,也許是她。當然,也不排這是一種錯覺,畢竟,葉雙華太美了,第一次見面,是她的外表吸引了他。
  如今,他漸漸的明白了,愛一個人,原因是多方面的,絕不是嘴裡說的那樣簡單明瞭。眾人之中,就以她為例,僅外面而言,她在眾人之中只是中等,雖說身材是最好的一個,但是,因為時間與距離,他們相處的時間很少。
  可是,正因為個原因,他覺得,葉子是一個偉大的女人,值得他去愛,而且是發自內心的愛,並願意一輩子深愛她。
  「老公,謝謝你!」
  葉子萬分的感動,差點激動的哭了,可想到肚裡的孩子,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再哭了,否則,那會影響孩子將來的性格。
  「葉子,應該是老公謝謝你,你真的很偉大。」
  牛波雙眼微濕,動情的說,因為當初一句諾言,葉子不顧一切的承擔了所有,一個人默默的期待著。
  確定受孕之後,不但沒有打掉孩子,反而買了許多胎教之類的書,一直堅持胎教。並計劃生下孩子之後,一個人獨立將他養大,當他明白事理之後,再把一切真相告訴他。
  一個未婚女人,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約定,只因一句諾言,就要為此付出一生,這是何等偉大的情操?又是多麼偉大的精神?
  「老公,如果葉子生了孩子之後,不願意和你們,或者說與你生活在一起,你會怎樣?」
  葉子雙眼一陣亂轉,半開玩笑的說,他們之間,的確沒有任何愛。
  「葉子,你可知道,我身邊的女人,我從沒有強迫過誰,她們全是自願跟著我的。」
  牛波坦然的說,除個別因為,而後莫名的喜歡他之外。其她的,全屬於正常結合,到目前為止,她只強迫一個女孩子,但強迫對方的最終目的,卻不是讓對方接受他,愛上他,而是希望對方快樂,開心,幸福。
  「你說的是蘭花,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呢?令你如此癡迷?」
  葉子感慨的說,他身邊如此多的美女,個個都是絕色,可是,對方一直不接受他,甚至是討厭他,可他一直沒有放棄,依舊深深的愛著她,必然是一個萬分迷人的女孩子,她真想現在就見到蘭花。
  「葉子,如果你真的對老公沒有一點感覺,要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老公絕不會阻攔,並會給你一筆幾輩子也花不完的財富,讓你,或者是你的家人以及你的後人,衣食無憂。」
  牛波坦然的說,那對他而言,也許是一種傷害,更是一種遺憾。
  但是,他的確沒有權力阻止葉子離開,更沒有權力阻止她去尋找屬於她個人的幸福。當然,離開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葉子一句話,他必會全力以赴,盡力而為的為她分憂解難。
  「老公,你說實話,到底是因為寶寶,或是你喜歡葉子?」
  葉子小心的把手放在肚子上,輕輕的撫摸著,平靜的說,如果全是因為孩子,她可能真的會離開。畢竟,兩個完全沒有感情的人生活在起,很難得到幸福的。
  不可否認,他在性方面是強大的,也是空前的。但是,愛與家庭,不僅僅是性就可以維持的。同時,他身邊美女如雲,少她一個,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葉子,不要這樣說。」
  牛波輕輕的擁著她,悄悄的向外面退了一點,速度卻更快了,感慨萬千的說,當初認識她的時候,的確談不上愛,但有一種渴望,希望佔有她的知身子,隨著接觸的次數多了,他發現葉子是一個很重感情,又講情義的人。
  逐漸的,那種的淡了許多,希望和她成為情侶,至於最後的結局,或者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他現在也不明白,因為,環境改變了,無法再次嘗試那種微妙的關係。
  然而葉子因為一句諾言準備犧牲一生的偉大情操,深深的感動了他,也深深的愛上了她,絕不是因為孩子的關係,更不是因為同情或者說報恩之類的,而是真誠的愛令他必須這樣做。
  「老公,謝謝你!葉子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葉子本不想哭了,可還是忍不住感動的哭了,悄悄的說,她決定不離開了,現在需要他野蠻一點,讓她暢享極樂性~愛。
  「乖葉子,感受到老公大急棒子的厲害了吧?」
  牛波樂的哈哈大笑,摟著她的纖腰,把液體抹在屁股上,試了幾次悄悄的從後面闖了進去,「乖葉子,你的菊花真嫩,比紅兒她們的菊花更爽,今天一定大戰500回合。」
  「二流子,小心點,那是我們全家的寶貝啊。」
  楚紅和嚴雲聽到葉子的呻吟聲一同衝了進來,見牛波動作又粗又野,粗長的肉~棒子快要插~進去完了。
  「紅兒,過來,讓老公捏捏你的奶~子。」
  牛波趕緊退出一點,放慢了動作,對嚴雲倆人招人。
  嚴雲倆人羞笑著,一起撲了過去。動作一致,抓著裙擺的下緣向上掀去。牛波一瞄,上下沒有沒有穿,空蕩蕩的,白嫩嫩的奶~子,蹦跳著彈了出來。黑漆漆的陰~毛,迎風招展,比當年干她們的時候發達了3倍左右。
  楚紅倆人,不停的扭著小蠻腰,騷~水股股的湧出。呻~吟浪叫,相互用手撫~摸。楚紅受不了裡面的空虛,呼嚷說,「二流子,用你的大棒子,狂插紅兒的那活兒。」
  「好啊,你們敢和葉子搶風頭,我們也來。」
  李麗和葉雙華諸人聽到楚紅的呻吟尖叫,叫嚷著一起衝進了房間。
  「各位寶貝,你們想老公的大棒子就把衣服脫了,排列趴好,老公今天太高興了一個個的狂們。插得你那活兒腫的像大饅頭。」
  牛波哈哈大笑,表示今天是一個喜慶的日子,人人都可以享受銷魂蝕骨的瘋狂。干了前面又干後面,後面不行了就幹上面,反正會讓每個都盡興滿意。
  「波弟,你的大棒子好像又變粗長了。」
  羅雪拉開楚紅倆人,伸手抓著露在外面的半截棒子比了比,真的比原來更粗了,蹲子,伸出舌頭津津有味的舔~吮著。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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