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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非原創)一個太監闖後宮 第九集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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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q900627 於 2012-1-12 23:04 編輯

第九集 第五章 金屋藏妃

在密閉的房間裡面,撲通的一聲,一個重物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接著,房
間裡一片寂靜。許久之後,才有呻吟之聲,從地面上傳了出來。

  白素貞輕輕地呻吟著,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的卻還是自己家靈堂熟悉
的擺設。想到自己沒有死成,不由悲從中來,撲倒在地,放聲大哭。

  在她的上方,兩個俊俏的長舌女鬼慌忙收起剪刀,讓被剪斷的白綾在
空中晃動著。

  低下頭,她們好奇地看著白素貞,見她果然美貌,不由暗自點頭,相
視一眼,又不由苦笑。

  她們都是金陵城中的吊死鬼,每天想的都是怎麼勸別人上吊,來做自
己的替死鬼,幫助自己投胎轉世。可是今天,她們接到的命令卻是,一定
要阻止白素貞自殺。若是她出了什麼事,主人定要嚴懲不貸!

  對於主人的命令,她們不敢不聽。就算是白素貞死了,她們也無法找
她做替身,只怕不等她們去投胎轉世,主人派來的鬼衛大爺已經兇狠地殺
到,將她們斬得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兩個女鬼小心地圍繞著白素貞轉來轉去,看看她沒有什麼事,還在暗
自飲泣,這才放心,躲到了一邊。

  白素貞伏在地上,哭了個天昏地暗。雖然不明白繩索怎麼會斷的,也
隱約猜出,可能是那少年做的手腳。他的仙術厲害,金陵城人人皆知;若
想讓自己不死,自己便多半死不掉。

  剛尋死了一回,想死的心也有些淡了。況且窒息的痛苦實是難捱,雖
然只有一刻,亦讓她不敢再次嘗試。

  正在滿心悲苦地大聲啼哭著,房門一響,一個人走了進來,一邊走還
在一邊笑道:「娘子,身體怎麼樣啊?為夫來看你來了!」

  白素貞擡起頭,怒視著那豐神俊朗的少年。想到是他逼迫自己,引誘
自己與他成奸失節,便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才好。

  她狠狠一咬牙,從地上爬起來,隨手抄起一把剪刀,便向李小民猛撲
過去。

  看著佳人如雌獅般撲來,李小民也吃了一驚。

  利剪從耳邊劃過,幾乎劃破他的臉頰,李小民臉一沈,劈手奪過剪
刀,用力抱住白素貞的身子,喝道:「夠了吧?一來就動刀動剪的,哪像
是迎接丈夫的模樣?」

  剪刀被他一把扔出窗外,翻身把白素貞抱在懷裡,湊在她的耳邊,微
笑道:「娘子,你既已失身於我,按節婦之說,你就該嫁給我了,是不
是?」  

  白素貞憤怒地掙扎哭泣著,揮起粉拳,重重地打在他的頭上,卻是已
經在整夜的瘋狂之下,被他幹得嬌軀無力,只打了幾拳,便再無力打下
去,癱軟在他的懷抱裡,嚶嚶啜泣。

  李小民抱緊這年長自己幾歲的年輕美女,柔聲勸慰,撫摸著她的玉容
酥胸,小心地安撫著她受創的身心。

  白素貞哭了一陣,擡起頭看著他的俊俏容顏,想到自己已經被其所
汙,再也算不得貞潔,而酥胸被他撫摸著地方,又是一股熱力襲來,不由
嬌軀劇顫起來,瞪著他,一言不發。

  李小民卻是心中劇爽,記得愛欲天女曾經對他說過,若是受了她這一
招,在她的法力之下,曾在她面前交歡的男女,必然會彼此吸引,受到人
生來的原始欲望的左右。若是象自己這般身具仙力的人還可抵禦,而白素
貞這樣不會仙法的年輕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後遺症左右的一種人,
若是自己想對她做些什麼,她根本一絲抵抗之力都沒有。

  想到此處,他的手,便肆無忌憚地伸到白素貞懷中,撫摸著這位素妝
美女的酥胸玉乳,輕捏蓓蕾,弄得白素貞的嬌喘,漸漸急促起來。

  便如愛欲天女所言,白素貞體內的欲火,迅速燃燒起來,幾乎要將她
年輕的軀體,化為一團火焰。

  胸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欲望,看著李小民俊俏的容顏,忽然
間,這張臉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她的嬌軀,輕輕顫抖起來,狠狠一咬貝齒,心中想道:「反正已經是
失身給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想到此處,白素貞立下決心,用盡平生力氣,狠狠地將李小民推倒在
地,騎在他的身上,急色地撕扯著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聲,看著白素貞飛紅的俏臉,惶急地叫道:「娘子,你
做什麼,我可是良家少男,你不可對我做這種事!」

  白素貞又急又氣,咬牙斥道:「又在胡說!你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
定要替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你淫汙的女子出一口氣!」

  她的玉手,飛快地扯開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亂的素
服,騎在他的胯間,用力扭動身子,開始替所有的女子進行了殘酷的報
復!

  李小民大聲驚叫著,一邊向上挺腰,一邊怒斥白素貞的無良行徑。白
素貞卻是不管不顧,將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躪,動作激烈狂猛,彷彿是真
的在強暴這無良少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貞終於筋疲力盡,癱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卻被精
神煥發的李小民站起來,將她抱到床上,翻過她的嬌軀,開始了兇猛的反
攻,直幹得她連聲呻吟浪叫,那淫聲浪語,讓她自己都羞得面紅耳赤,不
敢相信是一向恭謹守禮的自己叫出來的。

  李小民與她交歡許久,終於雨散雲收,抱住白素貞,躺在滿是衣衫的
碎片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

  白素貞趴在他的胸前,無力地抽泣著。這一刻,這剛強的女子,已經
沒有了一絲反抗的意志和力氣,只能任由命運和李小民的擺佈了。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抽泣許久,白素貞終於平靜下來,擡起頭,心
情複雜地看著李小民俊俏的面龐,喃喃歎息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
麼要做這種邪惡的事?難道說,宮廷中真的是藏汙納垢的地方,才將你教
導成這個樣子嗎?」

  李小民微微一怔,擡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經想起了從前的往事。

  半晌之後,他才悠悠醒覺,看看天色不早,還有好多政務要自己處
理,雖然不用自己親自去辦,瞭解一下也是應該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
白素貞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清澈的美目裡面射出了執著的目光,靜靜地
看著他,象在等著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開她,起床穿衣,在臨走之前,回身坐到床邊,
輕拍她的柔滑面頰,微笑道:「至於我從什麼地方來的,一時也說不清
楚。如果你對剛才享受到的歡娛還感到滿意的話,就感謝把我教導成這個
樣子的偉大的教育制度吧!」

  ※��������※��������※���

  對於大唐的學子們來說,最為莊嚴、能夠決定他們命運的地方,莫過
於朝廷開設的考場了。

  這一場恩科,寄予了許多學子的厚望,他們都希望通過這一次考試,
改變自己的命運,讓自己一步登天,成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懼的官員。

  莊嚴的考場之上,學子們都在奮筆疾書,快速地書寫著自己的文章,
卻有一個英俊少年,面上帶著輕鬆的微笑,坐在桌案後面,信筆寫來,似
是把這場考試,當作了閒遊一般。

  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來的舉子李白,一邊寫,思想一邊還在
開著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題自己做,到頭來再讓自己取自己為
進士,這種考試可是太爽了,當初考大學的時候,怎麼沒碰上這種好事?
如果那時候我就是教育部長,可以自己出題自己做的話,想考上什麼大
學,不是小事一樁?」

  那篇文章,卻是他請槍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憑著他多年來在教育
制度下養成的死記硬背的本領,不多時便將整篇文章寫下來,佈滿了雪白
的紙張。

  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這麼好的文章,就算不是
自己當主考,也能考上進士了吧?不過,我的字寫得還是不太好,以後殿
試的時候要是讓人看到了,會被笑話的!」

  至於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進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這等小事放在
心上。作為二十一世紀的青年人,若是考試不作弊,真是枉受國家這麼多
年的辛勤教育了!

  鐘聲響起,宣佈了這一場考試的結束。學子們紛紛精疲力竭地撲倒在
考桌上,等待著書吏們前來收卷。更有人還沒有寫完,急得滿頭大汗,呆
呆地發怔。

  在其中,卻有一個膚色微黑的少年長身立起,微笑著轉身向門外走
去,那般翩翩風度,卻是瀟灑自若,滿堂學子,無一人能夠及得上。

  他走出門來,望著長空中飄蕩的白雲,心中暗歎道:「果然還是寫得
不夠好啊,這些天沒有去青綾姐姐那裡去練字,也沒有讓她母親陪我睡
覺,今天就去她那裡住著吧,練字睡覺兩不誤!」

  他騎上駿馬,匆匆趕往自己在城中的那處私宅,在那裡自己金屋藏
嬌,將那位美貌公主的母親藏在那裡,作為自己的愛姬。

  在路上,他暗運仙力,漸漸消去臉上黝黑,用仙力拉長的身體變回復
了原狀。他的動作較為緩慢,而且路上行人,也沒有什麼人會去長時間地
注意一個膚色黝黑的騎馬少年。

  馬蹄聲響處,他漸漸催馬走到了那處私宅。

  這一處私宅,占地廣大,以蕭淑妃和青綾以及侍女丫環們,仍是只占
了一小半的地方。為防她們在這麼大的府第中害怕,李小民還是將府第分
為兩塊,一半讓她們居住,另一半空閒著,放些自己搜刮來的金銀珍寶,
作為自己的一個儲備金庫。

  韓馨兒正在門前指揮著小丫頭們打掃灑水,擡頭看到李小民騎馬過
來,不由驚喜萬分,跑到馬前,跪地拜倒,喜悅笑道:「馨兒拜見主
人!」

  李小民跳下馬來,伸手撫摸著韓馨兒的俏臉,微笑道:「馨兒越長越
漂亮了,回頭跟你主母說說,我把你收房好了!」

  韓馨兒突然聽他說起這話,不由羞不可抑,低頭不語。

  李小民笑著拉起跪在地上的美少女,挽著她走進府中,隨手將她攬在
懷裡,撫摸著她的酥胸,心中暗道:「嗯,這小小丫頭,也發育起來了!
按照年齡來算,她早就該嫁人了,我也別讓她等太久了。回頭有空的時
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韓馨兒嬌喘息息,被他摸得芳心狂跳,雙膝酸軟,幾乎邁不動步子,
被他半抱半拖地帶到堂前,忽聽他問道:「夫人和小姐怎麼樣了,這些天
都好吧?」

  韓馨兒拼命抑制住自己紛亂的少女情思,顫聲道:「還好。夫人一向
安好,只是小姐最近偶染風寒,現在正在臥床休息。」

  李小民聽得一驚,拉著韓馨兒,叫道:「快帶我去看看青綾姐姐,她
怎麼又生起病來了?」

  韓馨兒領著他,走到青綾的臥室之前,輕輕叩門,半晌,聽得裡面傳
出一個嬌慵虛弱的聲音:「進來吧!」

  韓馨兒打開門,李小民緩步走進去,卻見在臥室香榻之上,一個美麗
少女躺在床上,身上蓋著錦被,臉色蒼白,稍有些嬌弱的模樣。

  見他來了,青綾不由眼前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淡然道:「小民
子,你來了?」

  李小民點點頭,走到床邊,伸手到錦被之中,握住青綾的玉腕,細心
替她把脈,見她脈息並不虛弱,這才放下心來,微笑道:「青綾姐姐不必
擔心,只是一點小小風寒,不必放在心上。我這裡有些藥,青綾姐姐吃些
吧。」

  他伸手到懷裡去摸仙藥,卻掏了個空,不由一怔,這才想起,自己出
門前換上舉子的儒服,卻把仙丹放在原來的衣服裡面,沒有帶出來。

  他想了一下,歉然道:「對不起青綾姐姐,我的藥沒有帶出來。不如
這樣,我還記得一個藥方,讓馨兒去抓藥吧!」

  他走到桌邊,拿起毛筆,寫下一個藥方,遞給韓馨兒,沈聲道:「快
去按這個方子抓些藥來,熬好後服侍姐姐服下去,千萬不要出錯了!」

  韓馨兒慌忙答應,行禮後退了出去。

  李小民又走到青綾床邊,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青綾躺在床上,默默地看著這個娶了自己母親、卻又叫自己姐姐的英
俊少年,心中似酸似苦,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看著韓馨兒離去的房門,青綾想起剛才看到她臉上的暈紅,以及微微
散亂的衣衫,悠然道:「馨兒是個好女孩,你不要負了她!」

  李小民一怔,乾笑道:「好姐姐,怎麼突然說到這個了?你還是好好
養病為是!」

  青綾淡然道:「這些日子,她的心思我也看出來了,實是一顆心都在
你身上,若你棄之不顧,只怕她經受不住。揀日不如撞日,你還是早些把
她收房,免得她總是這樣提心吊膽的,做起事來也常常心不在焉,好幾次
差點把事情都做錯了呢。」

  李小民心中暗自驚訝,想不到韓馨兒對自己用情如此之深,暗戀相思
之處,絲毫不弱於別的女子。

  不過,受到一個美少女的暗戀,到底還是讓人高興的事。李小民微笑
著,將話題引開去,歎息道:「好姐姐,我這次來,本來是想跟你學寫字
的,可是你又生了病,看來我只能自己練習了!」

  青綾柳眉一揚,微笑道:「你肯下功夫練字,那是很好。我雖然不能
指導你,可是還有我的母親在啊,我的字都是她教的,若她肯教導你,你
的字一定會越寫越好!」

  李小民精神一振,暗道:「怎麼把她忘了?也是,青綾的字肯定是她
教的,現在她是我的愛妾,我要她教我寫字,難道她還能推託嗎?」

  二人說了一陣閒話,韓馨兒已經將藥買了來,在屋裡熬了起來,不多
時,屋裡便瀰漫起一陣藥香。

  李小民見青綾微有倦色,便向她告退,去尋自己的愛妾。

  這個時候,蕭淑妃正獨坐香閨,在窗前映著日光,悄悄地縫製一件戰
袍,卻是為她的相公所縫,以備他日再上戰場之時,可以穿上她親手所繡
的戰袍,在沙場征戰。

  正在專心地縫製,忽然身後一雙手臂伸了過來,抱住她溫軟嬌軀,毫
不客氣地握住了她的豐滿雙峰。

  蕭淑妃一驚,手中繡花針輕輕地在玉指上刺了一針,低聲痛呼,也顧
不得看傷處,回頭看向身後,果然看到自己的丈夫,微笑著抱住自己,手
上還在不住地揉弄著,就象他一貫的見面方式一樣。

  李小民看著這位溫婉美人,越看越愛,忽然眼角看到她纖纖玉指上泛
起一滴血珠,不由微驚,伸手抓過纖手,驚道:「這是怎麼弄的?都是我
不好,不該不說一聲就亂摸,害你都弄破了手!」

  他低下頭,將蕭淑妃的手指含在口中,輕輕吮吸,將美女的血珠,吮
入口中,細細品嘗著那微鹹的滋味,擡眼看著她含淚微笑的美麗面容,心
中大動,緊緊握住她的玉手,一時忘了放開。

  蕭淑妃微笑著,滿心的欣喜感動,顫聲道:「夫君,你來了!」

  李小民笑道:「是,我來了!」張開雙臂,將這溫婉麗人抱在懷中,
低下頭,深深地吻在她嬌嫩紅唇之上,舌頭微顯霸道地伸進她的口中,與
她的香舌激烈地纏繞在一起。

  他的手,熟練地伸到她的衣衫之內,撫摸著她的柔滑玉乳,身子也擠
過去,緊緊擠壓著她溫軟嬌軀,與她溫柔地纏綿在一起。

  許久之後,二人才分開,蕭淑妃靠在他的懷中,輕撫他的胸膛,喜悅
的淚水,不住地從眼中流下。

  李小民抱著她,坐在椅子上面,與她隨便地說著閒話。

  說了一會,幾個小丫環前來相請,卻是午餐時間已經到了,請主人與
主母前去用膳。

  李小民挽著蕭淑妃,走到餐廳,這裡卻只有她們兩人。而青綾因為有
病,在房裡吃飯,不出來與他們一起用膳。

  李小民倒是正合心意,索性將蕭淑妃抱在自己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膝
上,不顧蕭淑妃滿臉羞澀驚慌,一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邊拿起筷子,
夾了精美菜肴,餵到這位比自己大好多的成熟美女櫻唇之中,和她一同用
飯。

  旁邊的小丫環,看得面紅耳赤,雖然心中訝異主人和主母年齡的差
異,以及主人的狂放行徑,卻也知道,這些事,不是自己應該管的,只得
低下頭,不敢多看。

  饒是如此,蕭淑妃還是嬌羞不已,縮在李小民懷中,不敢擡頭看旁邊
的丫環們一眼。

  對於李小民餵到口中的菜肴,她食不知味地亂吃著,也不知道自己吃
下的是什麼。

  李小民卻是喜歡她這付嬌羞的模樣,一邊餵她吃飯,一邊伸手到她衣
服裡面,握住她的玉乳揉動,弄得她渾身發熱,玉顏泛紅,表情更是羞澀
至極。

  正在情濃意密之際,韓馨兒卻走了進來,準備象往常一樣,服侍主人
與主母用膳。見了這般情景,不由一怔,卻已不好退出,只得硬著頭皮走
進來,被李小民一眼看到,笑著招呼道:「馨兒,你來得正好,快坐下,
陪我們一起吃飯!」

  蕭淑妃與韓馨兒同時大驚,韓馨兒跪下叩頭道:「婢子不敢與主人同
席,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皺眉道:「不要管什麼規矩,我要你坐,你坐下就是!」

  韓馨兒不敢違背主人命令,只得淺淺地在桌邊坐了,按照他的命令,
拿起筷子,小心地吃著飯菜。

  李小民問起青綾的病情,韓馨兒只道小姐吃了藥,身上出了汗,現在
已經睡著了,大概沒有什麼大礙。二人聽了,都放下心來。

  雖然現在還是象平常一樣,三人同席,可是青綾的位置上,卻坐了韓
馨兒。對於韓馨兒,李小民是不會敬畏的,也就不再顧忌,抱住蕭淑妃肆
意親咂撫弄,直弄得她嬌喘息息,羞得玉容上幾乎要滴出血來,將臉埋在
李小民頸間,不敢擡起。

  不知過了多久,這頓飯才吃完了。二女一同如蒙大赦一般,深深地出
了一口長氣。

  李小民看著嬌羞低頭的二女,忽然心中一動,笑道:「馨兒,我和你
主母要去午睡一會,你來服侍!」

  韓馨兒慌忙答應,跟在李小民身後,看著他抱住主母軟綿綿的身子,
一路走向臥室,不由一陣羨慕自心中湧起,恨不得主人抱住的,是自己才
好。

  來到臥室,李小民令韓馨兒關上門,自己將蕭淑妃放在床上,與她並
肩坐在床邊,微笑道:「馨兒,你小姐說了,揀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
我把你收房了吧!」

  韓馨兒剛關好門,忽然聽到這一句,驚喜莫名,慌忙回身跪下,叩頭
伏地,卻不敢說出一句話來。

  蕭淑妃微微一怔,卻也替韓馨兒喜歡,溫婉微笑道:「夫君說得是。
馨兒,你過來,讓我看看。」

  韓馨兒走到床前,再度下拜,跪在床前,羞得不敢擡頭。

  蕭淑妃撫摸著她的頭髮,微笑道:「馨兒這般好模樣,也只有夫君才
配得過。以後我們姊妹在一起,好好相處,也是一件好事。」

  韓馨兒滿臉羞紅,叩頭稱謝,聽得主母將自己稱為姊妹,不由暗喜,
心中充滿感激之意。

  李小民也把韓馨兒喚過來,讓她跪在自己面前,伸手撫摸著她的頭
髮,諄諄告誡道:「好馨兒,今天你跟了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今
後,你也是半個主子了,須得拿出做主子的威儀才是,那些小丫頭再若放
肆,你就脫光她們的褲子,狠狠打她們的屁股!」

  二女咬著嘴唇微笑,心裡明白,若是脫光那些侍女的褲子,只怕主人
倒要先跑來大飽眼福。

  李小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道:「揀時不如撞時,馨兒,
服侍我們上床睡覺吧!」

  韓馨兒一呆,慌忙答應一聲,上前服侍他脫衣。

  蕭淑妃也在一旁幫忙,不多時,將他的儒服脫下,衣衫解開,一直脫
得只剩下內衣。

  看著只穿著一條內褲的李小民健美的身材,韓馨兒滿面羞紅,卻不敢
再脫,只是跪在地上,看著他呆呆地發怔。

  李小民卻故意沈下臉來,責備道:「馨兒,剛升你做了姨娘,你怎麼
便不好好工作?快來,把它脫下去!」

  韓馨兒羞紅了臉,求助地看了蕭淑妃一眼,卻見她也是一臉莫可奈何
的無奈表情,只得上前,用顫抖的雙手,將李小民的內褲脫了下來。

  一絲不掛地站在房裡,李小民充分感受著暴露在大自然中的欣喜之
情,仰起手,伸展著身子,讓自己的身體,與大自然的純淨空氣進行親密
的接觸。

  在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個念頭:「這麼舒服,應該是大家都喜歡
吧?不如象後世各國經常有的那個組織一樣,搞一個『天體營』,讓這個
時代的人,充分感受到裸露身體的快樂!」

  不過這個主意,現在還不能實行。李小民低下頭,將心思拉回到面前
兩個美女身上,回身坐在床上,微笑道:「娘子,馨兒剛剛入我李氏之
門,不知道該怎麼服侍夫君,你是過來人,須得好好教導她才是。」

  蕭淑妃與他同床共枕,交歡無數次,看他坐在床上,哪還不知道他的
心思,雖然心下為難,還是柔順地下了床,盈盈跪倒在他的身前,伸手扶
住他的仙器,回頭看著韓馨兒,微笑道:「好妹妹,你看清楚了!」

  在她溫婉的聲音中,這溫柔至極的美女低下頭,伸出香舌,湊近李小
民的身體,輕輕地舔了一下!

  在她身後,跪在地上的韓馨兒瞪大驚恐的雙眼,恐懼地看著一向溫婉
和善、恭謹守禮的主母做出這樣的舉動,芳心狂跳,幾疑身在夢中。

  蕭淑妃羞紅著玉頰,回頭微笑道:「好妹妹,夫君最喜歡我們這樣服
侍他,你可不要忘了!」

  韓馨兒茫然點頭,卻見蕭淑妃挪動雙膝,將身子移到一旁,微笑道:
「現在,換你來試一試!」

  韓馨兒驚懼地看著她,又擡頭看著李小民含笑雙眸,情知躲不過去,
只能緊緊咬住櫻唇,羞得滿臉通紅,膝行至李小民胯下,低下頭,伸出香
舌,閉著眼睛舔了下去。

  這一下,卻舔到李小民肚皮上,微微發癢,弄得他笑了起來,伸手扶
住韓馨兒的臻首,諄諄教導道:「馨兒,做事可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專
心致志才行!你看你主母,做得多敬業!」

  他招手叫蕭淑妃過來,與韓馨兒一起擠在自己兩腿之間,讓她按照平
時服侍自己的樣子,做給韓馨兒看。

  雖然羞得滿臉紅潮滾滾,可是想到韓馨兒已經是自己的姊妹,以後少
不得同榻承歡,韓馨兒還是紅著臉低下頭,張開櫻唇,按照這些日子以來
在李小民身上練就的高超技術,深深地含了進去,直到顫抖櫻唇,接觸到
他的小腹。

  韓馨兒瞪大了一雙美眸,驚訝至極,想不到主母竟然如此厲害,這麼
難的動作,也做得出來。想起主人剛才露在外面的尺寸,更是百思不得其
解,主母如何有這般大的神通。

  李小民撫摸著韓馨兒的頭,語重心長地說:「你看,家有良田千頃,
不如一技在身,馨兒,你可不能只顧吃老本,還是要多多學習先進技術,
一定不能落伍才行!」

  在他的諄諄告誡之下,韓馨兒含羞帶愧,學著蕭淑妃的樣子,小心翼
翼地服侍起他來。雖然是動作生澀,但在她高昂的學習熱情之下,還是讓
李小民越來越爽。

  在她們的口舌奉侍之下,李小民漸漸忍耐不住,抱住二女,翻身上
床,將她們擺在床上,成一個誘人的姿勢,微笑道:「二位娘子,為夫來
了!」

  他心系蕭淑妃等了自己許久,又有心讓韓馨兒實戰觀摩一番,便伏上
她的身子,分開一雙玉腿,緩緩與她合為一體。

  蕭淑妃嬌聲輕吟著,緊緊閉住美目,卻知道韓馨兒就在一旁眼睜睜地
看著,羞得滿臉通紅,卻也只能咬牙忍耐,承受著少年夫君的歡愛。

  韓馨兒在一旁,果然驚得瞪大眼睛,擡手捂住嘴,驚訝地看著這般奇
妙的場景,做夢也想不到,主母這般嬌弱的身子,能夠承受主人如此嚇人
的器具,若是換了自己,可能承受麼?

  李小民微笑著,動作由慢漸快,與蕭淑妃肆意交歡,不多時,便舞弄
得她玉體火熱,渾然忘卻了世間的一切,只顧顫聲呻吟,緊緊抱住李小民
的身體,迎合著他狂暴的動作,與他深深地結合在一起。

  在原來,她一向守禮,卻是怎麼都不肯叫出聲來的,現在經過了李小
民多日來的調教,又受了韓馨兒觀戰的刺激,看都看了,再聽到些也沒什
麼,一時忍不住,便呻吟了出來。

  韓馨兒縮在床角,已是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向守禮的主母,在床
上卻是這般放浪的模樣,而主人壓在她的身上,弄得她嘶叫連聲,幾乎便
要被他活活弄死過去的模樣。

  半晌之後,雨散雲收,蕭淑妃伏在李小民懷中,急促地喘息著,半晌
方息。

  她緩緩擡起頭,看到韓馨兒在一旁驚訝的表情,不由大羞,想著被這
小姑娘看到自己這般模樣,實是羞人至極。

  可是身為李小民的姬妾,她還是要盡到責任,便拉著韓馨兒的玉腕,
將她放平躺在床上,含羞笑道:「好妹妹,剛才的你都看到了吧?」

  韓馨兒呆呆地點點頭,剛才的戰況那般激烈震撼,她要是看不到那才
真是奇怪。

  蕭淑妃也覺出自己激動之下,說了一句錯話,更是紅透雙頰,輕咳一
聲,掩口輕笑道:「不要不好意思,我們做女人的,就是要這般服侍夫君
才好。來,我教你做,不會太痛的!」

  她拉過李小民的身子,小心地幫他壓在韓馨兒的身上,又伸出玉手,
幫助美少女擺好姿勢,讓這與她年齡相仿的少年的胯部伏在她兩腿之間,
強忍著羞澀,輕撫少女下體,感覺到已經微微濕潤,便擡起美眸,幽怨地
看著李小民,輕聲道:「夫君,已經可以了!」

  李小民微笑著,伸手撫摸著她的玉頰美乳,另一隻手,握住少女玉
臀,腰部緩緩用力,一點一點地向裡面擠去。

  韓馨兒顫聲呻吟,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做夢也想不到,女孩子初次
破身,竟然是這般疼的。看主母剛才那麼快活,怎麼換到自己身上,就是
這麼難熬?

  李小民憐香惜玉,動作也不狂暴,撫摸著蕭淑妃的青絲,示意她進行
現場解說指導,教導韓馨兒該怎麼做才能回避痛楚,自己在美少女艱澀的
身體裡面,一點點地開墾起來。

  為了減輕妹妹的痛楚,溫婉美麗的婦人,伸手在韓馨兒身上款款撫
摸,挑逗著她的每一處敏感地帶,直弄得韓馨兒顫聲呻吟,美目泛紅,想
不到主母除了繡花本領高超,便是在床上的手指,亦是讓人難以忍受。

  不過,李小民與蕭淑妃的辛苦很快就得到了回報,在他們二人合力夾
擊之下,韓馨兒很快便進入了狀態,顫抖嬌喘著,抱緊李小民,被他幹得
魂飛天外,幾乎忘記了身在何處。

  李小民與她溫柔地雲雨,直弄得韓馨兒不堪承歡,昏厥過去,他才將
一腔熱精,盡皆付諸美少女的玉體之內,以此來報答她的一片相思暗戀之
情。

  從美少女體內抽離身子,李小民撫摸著蕭淑妃的青絲,輕輕下按,其
中含義,盡在不言之中。

  蕭淑妃冰雪聰明,又與他交歡多次,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幽幽地歎息
一聲,趴下身去,輕吻吮舔,替他清理起來。

  那上面的味道,與往日稍有不同,卻是夾雜了少女的落紅。在李小民
撫摸著她的頭時,蕭淑妃便已明白他的意思,也只有閉上美目,一點點地
盡都舔吮乾淨。

  見這美女如此溫柔善解人意,李小民也不禁情動,從她濕潤緊窄的櫻
桃小口中抽離,將她按倒在床上,便行雲雨起來。

  蕭淑妃低低嬌吟著,承受著他的歡愛,感覺到他溫柔的心意,不由心
中歡喜,抱住這健美少年,一心一意地沈浸在歡愛的快樂之中。

  李小民正做得高興,忽然想起一件事,停了下來,歎道:「差點忘
了!娘子,我這次來,不是要做這些事的,而是為了正事!」

  蕭淑妃睜開美目,迷離地看著他,一時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李小民正色道:「娘子,我這次來,是為了向你學習書法。既然青綾
姐姐病了,我就只好向你學習了,今天的事,我們以後再做,我是大英雄
大豪傑,怎麼能終日沈浸在溫柔鄉中,忘了大事!」

  看他一身凜然正氣的模樣,蕭淑妃也不禁好笑,卻是早已習慣了他這
麼說話,抿著嘴微笑爬起來,從他身下離開,強撐著綿軟嬌軀,服侍自己
的小夫君穿衣。

  李小民穿上衣服,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微一運力,便覺仙力澎湃,心
中暗驚:「這是第二次了!上次和白素貞做完以後,就覺得仙力增長了許
多,我還以為是錯覺,想不到和她們做完後,仙力增長更多,難道說,我
的仙力真的是要靠多在鼎爐中修煉,才能增長得極為快速嗎?可是前些日
子,又不見有增長得這麼快!」

  他懷著心思,穿上衣服,又看著赤裸的美人含羞套上羅衫,正要整衣
梳頭,卻被李小民一把抱住,調笑道:「還梳什麼頭,反正晚上還要再在
一起睡的,明天早上一起梳好了!」

  蕭淑妃被他強抱著向臥室門外走去,雖是羞得滿面通紅,可是一想女
兒病了,不會看到自己這般模樣,而別的小丫頭早都看慣了,平時便是與
李小民同床共枕,也不是沒有別的小丫環在一邊服侍過,也算不得什麼。

  她性情柔順,微一遲疑,李小民已經打開房門,擁著她走了出去。

  門外服侍的小丫環們,眼中都帶著羨慕驚異的神色,看著青絲散亂的
主母,微微訝然。卻也知道主人做事是隨心所欲,所以不管他做什麼,都
不會太過令人驚訝。

  走過一段難熬的路途,蕭淑妃終於被李小民帶到了書房,長長地鬆了
一口氣。

  站在桌邊,李小民提起毛筆,面對著雪白的宣紙,氣沈丹田,陡然揮
毫疾書,在長長的宣紙之上,迅速寫下一篇狂草,低頭自己欣賞,微笑
道:「娘子,你看為夫寫得如何?」

  蕭淑妃抿嘴微笑,卻不好品評丈夫的書法,只是不作聲。

  李小民一看,就知道自己寫得不好,頹然將筆擲下,歎息道:「娘
子,你說我寫得不好,那你告訴我,該怎麼寫才好?」

  蕭淑妃也不作聲,只是象平日裡青綾教他寫字時那樣,將這少年抱在
懷中,握住他的手,讓他就著自己的手勢,在紙上寫了幾筆,柔聲道:
「夫君,你看用筆時須得這樣才好,這一筆的力氣,不可太大,不然就不
好看了。」

  李小民誠心受教,在愛妾的教導之下,一心一意地寫起字來。

  可是寫了沒多久,這一心一意就變成了三心二意,在身後美人的幽香
薰陶下,原來沒發洩完的情思,又再活躍起來。

  平日裡,他被青綾抱在懷中教寫字,也是心猿意馬,收攏不住;只是
敬畏青綾性子剛烈,不敢亂來,現在身後抱住自己的卻是青綾的母親,性
子溫婉至極,不管自己提出什麼要求,都只有咬牙接受,何況又是自己的
姬妾,現在自己若再苦苦忍耐,豈不是太傻了?

  李小民的身子,向後面蹭了幾蹭,感覺著她豐滿雙峰正頂著自己的脊
背,象抱小孩子一樣抱著自己,不由暗自大義凜然地想道:「把丈夫當孩
子一樣抱在懷裡,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份?」  

  他微微彎腰,強自忍耐了一陣,終於還是忍受不住,猛然回身抱住佳
人溫軟嬌軀,把她按在書案之上,隨手扯脫她下體所穿綢衣,也不說什
麼,便從後面強行進入她的身體,大起大落地雲雨起來。

  蕭淑妃微微一怔,便已被他按在桌上,借著剛才殘留的潤滑頂入了玉
體,不由悶哼一聲,驚恐地回過頭,看著李小民略顯猙獰的面龐,顫聲
道:「夫君,你這是……」

  李小民大聲喘息著,抱緊溫婉美婦,低聲叫道:「剛才沒做完的,現
在一塊做了吧,你這麼誘人,快把我憋死了!」

  蕭淑妃這才明白,趴在桌案上羞澀而笑,想不到一番教學,竟然演變
成這個樣子。

  她剛才也是尚未盡興,便被李小民拖來教寫字,現在被李小民侵入玉
體,更是渾身酥麻,無法反抗,只得趴在書案上,任他舞弄起來。雖然李
小民的動作狂暴激烈,弄得她微微不適,也只有蹙眉忍耐,盡自己作為妻
妾的本份。

  正在雲濃雨密,狂風暴雨大為肆虐之時,突然聽得吱呀一聲,書房的
門,竟然被人打開了!

  李小民大為吃驚,擡頭向那邊看去,想要看看是哪個小侍女如此大
膽,竟然敢來打擾自己的好事!

  在他身下,蕭淑妃也掙扎著擡頭看去,滿臉羞紅,想著自己做主母的
威儀,這一下都要喪盡了!

  可是一看之下,三人盡皆呆住:走進門來的,豈不正是蕭淑妃的女
兒,李小民的青綾姐姐!

  青綾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整個人便似玉雕美人一般,
僵硬得無法動彈。

  她上午剛吃了藥,現在病勢漸退,記掛著小民子的學習,便強撐著病
體出來,到書房看上一看,誰知卻看到小民子正按住自己母親在書房中肆
意交歡,而自己一向溫婉守禮的母親,卻只穿著上身的衣服,與小民子緊
密結合在一起,這般駭人的情景,讓她的芳心震撼不已。

  雖然知道母親已是小民子的妻妾,必然要行夫婦敦倫之禮,可是親眼
看到,那般強大的衝擊,還是讓她無法忍受。

  蕭淑妃也是驚呆了,含淚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女兒,想著她看到自己這
般羞恥的情景,不由無地自容,雖然想從李小民胯下逃開,可是整個嬌軀
已經在激烈交歡和驚嚇之下變得酥軟一片,再無半分力氣,只能含著熱
淚,乞求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李小民也是呆若木雞,下體卻還依著慣性,微微挺動,帶給自己和蕭
淑妃異樣的快感,而他活動的腰部,已經是書房中唯一能夠活動的物體
了。

  看著小民子還在自己母親如花似玉的身體裡面進出著,青綾的俏臉
上,不由露出羞憤之色,轉頭便走,不忍再看這般刺人的情景。

  跑出幾步,她忽又轉身回來,看著屋裡面呆滯羞澀的一對俊美男女,
狠狠咬著櫻唇,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待得她急促的腳步聲去遠,蕭淑妃才嚶嚶地哭泣出來,伏在案上,抽
泣不止,羞得只願當場死去才好。

  李小民呆了一陣,直到被蕭淑妃的哭聲喚回了魂,這才想起自己剛才
的原意。

  事已至此,放下蕭淑妃,抱住她柔聲安慰也無濟無事,李小民長歎一
聲,索性行起大英雄本色之事,抱緊佳人玉臀,用力撞擊,動作更為狂暴
幾倍,似欲將佳人活活幹翻在書案前一般。

  在他狂猛的動作之下,蕭淑妃不一會便忘記了哭泣,急促喘息著,鶯
聲嬌吟,被他的高超手段弄得幾乎升上天空,哪裡還記得世間一切俗事?

  許久之後,雨散雲收,李小民將自己的真陽灌入蕭淑妃的玉體之內,
抱住她的身子,幽幽長歎,坐在椅上,呆呆地發怔。

  蕭淑妃漸漸清醒過來,伏在李小民胸前,再度抽泣起來。

  李小民心下煩悶,又不好斥責她,只得用上自己最慣用的那一招,坐
在椅中,緩緩與她交合,借此來動搖她的心智,讓她不再多想那事,並柔
聲地撫慰著,終於勸得蕭淑妃不再哭泣,反而抱住他,顫聲求歡。

  李小民知道她是想借此忘卻一切煩惱,也就應她所願,在書房中,與
她大肆雲雨起來,坐姿站姿臥姿趴姿都讓她享受了個夠,直弄得美貌佳人
顫抖著雪白玉體,在他身上暈厥多次,才雨散雲收,與她一同穿好衣服,
相互扶持著,到餐廳中,與剛醒轉的韓馨兒一同用膳。

  韓馨兒初嘗禁果,喜不自勝,看著李小民的目光,也帶上了幾分嬌羞
之意。李小民看到這美少女如此喜悅,也不由愁懷大放,抱住蕭淑妃坐在
自己膝上,肆意親咂撫摸。而蕭淑妃自被女兒看到自己最羞恥的一幕,也
自暴自棄,不再推拒,對於李小民親吻她玉體的行為,只是仰頭呻吟,嬌
滴滴的聲音讓李小民更形衝動。

  他把所有的小丫環們都趕出餐廳,堅定的手,解開蕭淑妃的羅衫,抱
住這成熟的溫婉美女,張口吸吮著她的玉乳,在目瞪口呆的韓馨兒面前,
上演了一場香豔的場面。

  最後,李小民索性命令韓馨兒也脫光了衣服,加入自己二人,在平時
用來吃飯的餐廳裡面,上演了一場三人行,直弄得二女嬌喘息息,周身綿
軟,方才停下來,與她們裸身相擁在一起,相互餵食著,吃完了這頓長長
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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