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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淒涼三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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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洗禮

01

雜亂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偶爾夾著幾聲銳響。那是冰刀磕在大理石階上的聲音,像敲碎冰層的冰鑿一樣尖利。樓道很暗,男人們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晃來晃去,沈重得令人窒息。她看到林剛的頭被人按著,血從淩亂的頭髮中滴落。

樓上的經理室足有四十平米,放著真皮座椅和寬大的辦公桌。房間兩側都是落地窗,透過內側的玻璃,整個溜冰場都在眼前。銀亮的冰面上刀痕交錯,場邊一灘血跡,紅得刺目。

有人扭著她的手臂,很痛。她想掙扎,但身體卻抖得無法控制。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使她明白,這一切遠未結束。

甚至是剛剛開始。

「郎哥,打成這樣,不會有事吧?」一個瘦子悄悄說。

「一個退伍兵,一個在校學生,都是外地人。就是打死,也沒人收屍。」帶耳環的男子說。

「肏你媽!裝什麼死!你不是很屌嗎?」黃毛抓住林剛的頭髮,把他的頭重重砸在玻璃茶幾上。

林剛眉稜裂開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剎那間淌過眼瞼,湧入圓瞪的怒目裡。他身上看不到一塊好肉,背上的襯衣被打得稀爛,布料血肉粘連在一起,一片模糊。

「好漢!」黃毛一挑拇指,「真他媽好漢!把他手放好。」黃毛兩手握住壘球棒,像打高爾夫一樣斜著臉比了比,然後砸了下去。

「格」的一聲悶響,那條筋骨結實的手臂猛然一折,彎成一個駭人的角度。林剛一聲不哼,只是額角的血管一陣暴跳。

她疼得心都抽搐了。

「求求你們,不要打了……」屋裡唯一的女子哭著喊道。

「喲,你馬子替你求情呢。」黃毛用球棒戳著林剛的臉。

林剛吐了口血沫,「我認栽。你說,想怎麼樣?」

「還屌!你他媽還屌!」黃毛劈頭蓋臉打下去。

一分鐘後,黃毛停了手,喘著氣說:「還屌不屌了?」

林剛沒有作聲。

黃毛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對嘛。你問我想怎麼樣?好說,出來混的,講究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打了我們兄弟五個,我們就打斷你手足,一報還一報。至於林哥這件衣服,我們兄弟看著眼熱,想來穿上試試。」

林剛眼睛頓時紅了,咆哮著拚命掙扎。黃毛對準他頸下動脈,一棒把他打倒,手下的兄弟用準備好的鐵鏈,把林剛結結實實捆起來,拴在窗戶旁的不鏽鋼扶手上。

陶倩倩一米七二的身材比黃毛還要高出許多,但在泰熊手裡,就像個一碰就碎的洋娃娃般嬌小。她沒有聽太懂黃毛說的手足、衣服,但男友身上的傷痕和黃毛眼中的淫意,讓她隱約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不…不要……」她的聲音因為即將到來的恐懼而顫抖。

她是舞蹈學院的學生,今年剛滿二十一歲,這個月底就要畢業。與那些整夜不歸的同學相比,家境平常的陶倩倩一直心無旁地飛旋在自己的舞蹈世界中。

即使在舞蹈學院這樣美女如雲的地方,陶倩倩出眾的相貌也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她的身高完全不足以作為成熟的依據,因為她的眼睛還像孩子一樣純真。即使她成為三百名學生中唯一獲得紅舞鞋的畢業生,清澈的眼睛裡依然沒有絲毫雜質。班裡風頭最勁的金巧燕曾經酸溜溜地取笑她:就像白開水一樣單純。

這種清純並未影響她的成就。事實上,這種近乎絕跡的清純在她身上呈現出一種難得的脫俗氣質,早在入學之初,擅長芭蕾的陶倩倩就被老師和同學們視為明日之星。還未畢業,她已經接到了幾份合約,甚至包括蘭博特芭蕾舞團。

太多的選擇使她無所適從,因此剛剛退伍的男友特地趕到她所在的城市,一同籌劃未來的生活。

比她大四歲的林剛,從小就是她的保護者。林剛家在農村,一直跟著姑媽長大。家境的貧寒使他立志要出人頭地。為了減輕家庭的負擔,他棄學從軍,在部隊練就了一身功夫。軍方有意提拔他作為骨幹,但林剛考慮之後,婉言拒絕了。他希望能幹一番自己的事業。

「我一定會成功的。」林剛認真地對女友說。

許多人都對陶倩倩的選擇表示不解,一個當兵的能有什麼前途?但陶倩倩相信自己的男友,相信他能保護自己,帶給自己想要的一切。當一些同學駕著名車出入校園的時候,陶倩倩仍像一個少女一樣,編織著自己玫瑰色的夢想,以至於有人半是羨慕半是玩笑地說:倩倩會在玻璃罩裡過一輩子呢。

陶倩倩不覺得玻璃罩有什麼不好。她最喜歡的舞劇是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公主在洗禮時受到巫女惡毒的詛咒,詛咒她會在十六歲生日時死去。而紫丁香仙女許下諾言,經過一百年的沈睡之後,一個進入幻境的王子,會

來喚醒叢林中的公主,兩人從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有舞蹈,有林剛,這就夠了。何況還有那麼美好的未來。

「不愧是跳芭蕾的,這兩條腿可真正點!」

純白的透明絲襪蟬翼般覆在腿上,印出小腿玲瓏的曲線,細膩而又光滑。纖細的腳踝只有盈盈一握,踝上繞著一條銀白的精緻細鏈,鏈上還懸著幾個小小的銀鈴。林剛最喜歡她的腳,卻從來沒有說過,只偷偷買了腳鏈送給她。這並不是一件很昂貴的飾物,陶倩倩卻十分高興,一直帶在身上。

黃毛拿起她的小腿,在手裡摩挲著,甚至還放在臉上磨擦。當他鼻上的鋼釘碰到腿上,陶倩倩嚇得啼哭起來。她拚命掙扎,過於光滑的小腿竟然從黃毛手裡溜出,腳上的冰鞋還沒有來得及脫去,鞋底的冰刀險些劃著黃毛的手臂。

帶著耳環的男子坐在邊總的座椅上,架起腿,鼻孔裡發出一聲冷笑。黃毛丟了面子,恨恨罵了句粗口,等重新抓住陶倩倩的腳踝,他沒有脫去少女的冰鞋,而是用一根細鐵棍從兩隻冰刀中間穿過,把她兩腳固定在一起。然後拖著無法站立的少女來到林剛面前。

偌大的溜冰場早已人去樓空,只有這間經理室擠滿了人。其中五個染了黃頭發的,是黃毛和他的兄弟。客人是當地另一夥地痞,老大就是帶耳環的郎峰。

黃毛在林剛手裡吃了虧,知道他們五個再怎麼也不是林剛的對手,於是表面上巴結討好,讓他失去防備,背地裡請來朗峰和泰熊,設下圈套來報復林剛。

黃毛套出這對情侶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沒有背景,下手更不留餘地。這會兒生龍活虎的林剛被打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美女,十幾個痞子的興致反而更高了。

「林剛,醒醒……」少女無力地搖晃著男友,心裡又怕又慌,亂成一團。她�起臉,泣不成聲地說:「求求你放了我們,我可以給你錢……」

「我要的……可不是錢。」

黃毛打了個手勢,兩個小混混抓住陶倩倩的肩膀,把她按在地上,背對著林剛。

黃毛用力一腳,踢破了林剛的嘴脣,「他媽的,睡得跟死狗一樣!」

林剛從劇痛中醒來,正看到黃毛按著自己女友的脖頸,把跪在地上的倩倩按得低下頭去。被鐵棍穿在一起的冰鞋無法分開,光潔的絲襪玉腿併攏,貼在深褐色的木地板上。米黃色的齊膝裙向上升起,露出兩截圓潤光潔的大腿。裙子後面繃緊,印出臀部渾圓的曲線。

他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觀察過自己的女友,隔著薄薄的紗裙,少女柔美的曲線清晰地暴露在眼前,林剛第一次發現,倩倩的身體竟然是這麼美。

「放過她……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就對了!」黃毛大力拍著林剛的肩,「不過林哥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看著就夠了。」

「上次惹林哥不高興,就是因為摸了大嫂的屁股。現在你馬子的屁股就在這裡,林哥看仔細了,我要開始摸了……」

少女驚叫著拚命扭動身體,但她肩膀被兩個男人按住,圓臀只能左右擺動,驚恐中,流露出迷人的韻律。

黃毛兩眼冒火,「學跳舞的就是不一樣,搖起屁股來,比做雞的還騷!」

陶倩倩身體猛然一僵,接著發出一聲驚恐之極的尖叫,就像一隻蟑螂爬到身上一樣恐怖。黃毛張開手,用力抓住少女滑嫩的臀部,「喔」的張圓了嘴巴,作出一副淫賤的表情。

「混蛋!」

林剛的怒吼被掃來的球棒打斷,幾枚牙齒飛了出去。

少女的悲鳴聲中,一雙骯臟的手掌蓋在少女未被人觸摸過的禁地上,恣意揉捏起來。絲裙包裹下的臀部又圓又滑,充滿了驕人的彈性。黃毛抓住兩團滑膩的臀肉,像要把手指插進裡面般用力。

兩隻臀球緊緊並在一起,合成一個完美的球形,但此時這只迷人的美臀卻被一個下流的痞子抱在手中,又摸又擰,玩弄得不住變形。他分開臀肉,把絲裙推進臀縫,恣意把玩著少女滑膩的圓臀,手指無所不至地四處摸弄。

「好玩好玩,」黃毛把手放到鼻邊,用力吸著氣,「我靠,愛死人的女兒香啊!」他一揮手,「弟兄們都來摸摸!」

幾隻手立刻伸來,摸在少女挺起的美臀上。

房間裡響起少女羞痛已極的嗚咽聲。在男友面前,被一群陌生人,一群無賴按在地上,任意摸弄自己的身體。即使在夢中,陶倩倩也沒有想過世上會有這樣無恥的行徑,更想不到自己會成為暴行的受害者。

02

朗峰取出打火機,點了根煙,神情莫測地望著這一幕。

黃毛拍著林剛的腮幫,「小屄,服不服?」

林剛嘴上挨了一擊,一顆牙齒穿過上脣,他張了張嘴,把打折的牙齒吐到黃毛臉上。

黃毛冷笑著抓住陶倩倩的裙擺,向上提去。裙擺越升越高,裸露出優美的大腿,仙蒂純白絲襪包裹下的大腿白亮而又光滑。這雙修長精緻的美腿,曾經在舞臺上受過無數讚譽。可這裡不是舞臺,而是供奉罪惡的祭壇。

裙擺在豐翹的圓臀下繃緊,在周圍野獸般熾熱的目光注視下,米黃色的短裙褪過肌膚,臀球像剝殼的雞蛋一樣,裸露出一團白皙光滑的美肉。

「你馬子穿的是連褲襪啊。」黃毛怪笑著說:「林哥也不嫌麻煩,幹起來多不方便啊。」

薄薄的絲襪勾勒出動人的曲線。隔著半透明的絲物,能看到少女光潔無瑕的肌膚,還有褲襪下絲質的小內褲。美好的胴體洋溢著迷人的青春氣息,無法包裹的體香透過絲襪飄逸在空氣中,撩撥著雄性如火的慾望。

陶倩倩臉頰貼在地板上,一個勁兒掉著眼淚,「求求你們,不要……」然而她也知道,自己的乞求只是徒勞。

黃毛手指伸到少女腰際,勾住褲襪邊緣,像剝香蕉一樣,把褲襪褪到臀下。

「喔──」周圍發出一陣怪叫。

絲襪下的臀肉更加白嫩,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就像新雪一樣晶瑩。窄小的

內褲被臀肉撐滿,勉強遮掩著少女最後的秘密。黃毛拽住內褲上緣提起,充滿彈性的絲質內褲深深嵌進臀縫,整只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樣暴露在眾人面前。

黃毛把少女的屁股提起來,得意地拍打著,「小屄,傻了吧?還敢跟老子裝牛屄!」

陶倩倩裙子掉在腰間,身體彎成銳角,整個下體裸露在外,只有一雙雪白的溜冰鞋還穿在腳上。擰成條狀的內褲被人提在手中,就像一根繩索把雪臀吊在半空。無比的恥辱使她掙扎起來,渾圓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動,那種活色生香的美態,令在場的男人都立刻硬了起來。

黃毛把陶倩倩的內褲扒到臀下,不顧她的掙扎,�起她的屁股,用力掰開。他低頭一看,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怪叫道:「老大!你馬子還是個處女哇!!」

林剛眼睛腫得只剩下一條縫,他死死盯著黃毛的手指,眼神幾近瘋狂。

他曾經要求過,但倩倩沒有同意。

「那怎麼行?」陶倩倩羞紅了臉,小聲說:「我們還沒有結婚呢……」

陶倩倩不是不知道學院的風氣,有時候,她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舞蹈學院唯一的處女。當然,同學不這樣認為,她們認為整個學院不會有一個處女。入校的新生──假如還是處女,都會在第一年急急去掉自己的處女標誌。

也許是誤把性感與放蕩混為一談,也許是出於現實,這些曾經充滿夢想的少女,到畢業時往往已是閱人無數。像金巧燕,已經換了不下十個男伴,從同學到現在的張總,年紀一個比一個大。有人笑話她時,她無所謂地說:「這有什麼?等我有了錢,就包養十個小白臉,一個比一個年輕。」

陶倩倩就吃吃地笑,藉著壓腿低下頭,把發燙的玉臉埋在腿上。

屈體九十度,雙臂張開,上身緊貼地面,下體�高──這樣的動作對於能夠反手握住足尖的陶倩倩來說並不困難。但這無疑是陶倩倩一生中最困難的時刻。因為這個動作是在這一群男人面前暴露出臀部,而且是一絲不掛的臀部。

「屁股再�高點!讓你男朋友看清楚!」

林剛呆呆望著前方。那具屬於他的肉體離他的眼睛不到半米。豐潤的臀球微微翹起,就像一隻多汁的水蜜桃,飽滿而又柔膩,比他夢中的更美麗。

但他寧願看不到這一幕。自己心愛的女友,在一群流氓圍觀下,被一個下流的痞子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強迫著�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林剛像野獸一樣嘶聲嚎叫起來。

「啪!」旁邊一個小混混給了他一個耳光,「鬼叫個屁啊!好好看!」

修長圓潤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中間看不到一絲縫隙。白嫩的大腿根部,夾著一團白淨的軟肉,微微向外鼓起。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將嫩肉分為兩片,裡面隱隱露出粉膩的紅色。

陶倩倩絕望地閉上眼,咬著嘴脣痛哭失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少女赤裸的下體上,黃毛「唔」地拖長聲音,兩手按住柔嫩的陰脣,慢慢分開。

一抹迷人的紅膩從少女股間露出,隨著手指的移動柔柔綻開。相對於成熟女性來說,陶倩倩的性器還有些稚嫩,外陰脣上光潔無毛,白白嫩嫩,裡面色澤紅潤,兩片小陰脣像脂玉般柔膩,散發著嬌艷的光澤。

黃毛跨在陶倩倩腰上,抱著高聳的屁股,把少女密閉的性器完全剝開。細巧的小陰脣圓圓張開,露出一隻指尖大小,色澤紅嫩的入口。入口內,有一片薄薄的韌膜,帶著淺淺的白色。

「哈哈哈哈……」黃毛舔著嘴脣狂笑起來,「這回可賺大了!處女哎!攝像機呢?快打開!把我給這大美女開苞的精彩畫面都拍下來!」

「不!」陶倩倩尖叫一聲。如果被錄下強暴的場面,她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後果。「不要……」她哀求說。

一個染黃頭髮的混混拿來攝像機,把取景框對著少女的屁股按了開關。

黃毛急匆匆扯開褲子,一邊掏出發硬的傢夥,對著陶倩倩的屁股,一邊對林剛說:「小屄!老子要乾你馬子了!處女啊,哈哈哈哈……」

「別急啊。」

郎峰坐在皮椅上,仰著臉慢慢轉著,「這仇也報了,氣也出了,叫我們兄弟來,就是看你玩女人的嗎?」

「瞧郎哥說的,我這不是……」

「是什麼是?」泰熊眼一瞪,「我們兄弟坐旁邊乾看,你他媽又摸又捏的,看不起我們老大啊?」

郎峰人多勢眾,黃毛的幾個弟兄都沒敢吭聲,黃毛只好說:「那怎麼……當初不是說好了嗎?這小妞人人有份,誰都少不了!熊哥要喜歡,想多幹兩次也行啊。」

「人人有份是沒錯。」郎峰把煙蒂按在桌上,「可也得有個誰先誰後吧?」

黃毛笑容僵住了,郎峰他惹不起,但讓他把這個處女讓出去,他更不捨得。

「那……郎哥,你說……」

「我沒什麼好說的,你看著辦吧。」

黃毛想了半天,試探著說:「要不……摸牌?」

「成。」郎峰乾脆地應道。

手下的弟兄送來撲克,黃毛挑了兩張,放在桌上,大方地說:「郎哥,你先來!」

郎峰把牌一推,板著臉說:「這算什麼?你們五個,我們兄弟八個,挑兩張什麼意思?」

黃毛有些不明白,「郎哥的意思是……大家都摸?」

「廢話。十三個人,一人一張,按點兒來。」

溜冰館內的溫度控制在零度以下,經理室雖然溫度略高,仍是寒意刺骨。赤裸著下體的陶倩倩不住顫抖,她沒想到自己會成為一群流氓的賭注,一副撲克的點數將決定著誰將佔有自己的處女之軀。她無法看到身後的林剛,但她知道,林剛在看著這一切。她無法想像,自己以後該如何面對男友。

十三張撲克在桌上排成一列,由郎峰先挑。黃毛心裡暗暗使著勁,祈佑不要讓他先上了陶倩倩。

郎峰沒答理黃毛,他攤開手,把牌一把收起來,從裡面挑出黑桃A,然後把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接著踢開皮椅,一邊解著皮帶,一邊朝陶倩倩走去。

黃毛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頓時急了,「哎,郎哥!」

泰熊朝他後腦勺猛地拍了一巴掌,橫眉瞪眼粗聲大氣地說:「怎麼著!你不挑?」

黃毛眼睜睜看著郎峰脫下褲子,走到伏地的美女臀後,他重重喘了口氣,從撲克裡摸了一張。

呼吸聲越來越急,林剛突然叫道:「不──!」聲音幾乎震碎了寬闊的落地窗。

郎峰像是沒聽見,他分開腿,站在陶倩倩身後,兩手托著陶倩倩圓潤的大腿根部,把她顫抖的屁股�起來。少女白淨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開,白膩膩柔軟得彷彿就要化開。圓臀正上方筆直懸著一根怒漲的陽具,青色的血管像遊動的小蛇一樣鼓起,堅硬的龜頭黑黝黝就像一件鐵器。

臉色陰沈的男子笑了一下,龜頭對著白臀的裂縫緩緩沈下。

03

林剛像困獸一樣瘋狂地嚎叫起來,身上的鐵鏈錚錚亂響,連不鏽鋼扶手也拉彎了。

旁邊幾個小混混變了臉色,不由自主地退開一步。如果在平時,說不定林剛真能掙開這條鐵鏈,但現在,他只能在自己身上多添幾條傷口。

陶倩倩哭著拚命搖頭,烏亮的長髮散落在肩頭腦後,淒惻得讓人心碎。她死死並緊雙腿,扭動臀部,但她的動作只能讓自己無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誘人。

郎峰握住陶倩倩的長髮,迫使她仰起臉,然後俯身,龜頭壓入少女豐翹的雪臀。

陶倩倩清秀的面靨一片慘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發紅。她閉著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張,淚水從精緻的臉頰上源源淌過,神情絕望而又淒楚。

取景框從陶倩倩臉上慢慢移開,最後定格在她白皙的美臀上。半透明的連褲襪被褪到大腿中間,露出兩截雪白的大腿。絲質的小內褲捲成一條細繩,掛在臀緣。上面是少女鮮嫩的陰戶。郎峰的陽具正插在兩片陰脣之間,用力前挺。

房間裡連粗重的呼吸聲都止住了,連黃毛也忘了憤恨,緊盯著美少女即將破處的一刻。

郎峰的陽具發黑,一看就是濫交過的老鳥。相比之下,陶倩倩純潔的就像一個天使。她甚至連手淫都沒有過,陰戶乾淨得就像沾著晨露的花蕾,紅白分明。攝像機忠實地紀錄下這一幕:鮮美的陰戶被一根醜惡的肉棒強行進入,奪走了少女寶貴的……

「呀──」陶倩倩臉色越來越白,突然痛叫失聲。

林剛眼前一黑,一口血立時吐了出來。

陽具已經觸到了處女膜,但乾澀而又過於緊窄的陰道,阻擋了龜頭進一步探入。郎峰並不著急,他玩過許多處女,知道該如何佔有她們。況且他還有許多時間。

陽具退出少許,緊繃欲裂的處女膜微微恢復原狀。陶倩倩哆嗦著喘了口氣,顫聲說:「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我不會報警……」

兩夥流氓哄堂大笑,有個痞子怪叫說:「我代表徐隊長謝謝你了啊。」

陶倩倩的哀求凝固在喉嚨中,曼妙的身體彎成斜體的N形,朗峰扳著她的肩膀,趁她鬆懈的時刻,鐵棍似的陽具毫不留情地頂入處女的陰道。

林剛睜著腫得發亮的眼睛,眼珠紅得滴血。他眼睜睜看著那根骯臟的陽具插入女友陰戶,在倩倩未曾玷汙的身體鑽入半截,那只雪白的屁股痛得收成一團,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對他哭訴……身上所有的傷痕加起來,也抵不上林剛此時心頭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嗆出血來,滿腔的勇氣和力量從這一刻起化為烏有。

恐懼一旦成真,痛苦似乎變得虛幻了。陶倩倩清晰地感覺到那個陌生人是如何進入自己體內,陽具頂入陰道,將薄薄的處女膜撕得粉碎,就像一隻木楔從臀後的空隙楔入,頃刻間,身體就不再完整。

這個跳芭蕾的處女皮膚很涼,體內卻溫熱得讓人捨不得離開。即使沒有那層處女膜,郎峰也相信她真是處女。這樣緊密的陰道,顯然是第一次接納男人。郎峰向後退了退,從陶倩倩臀內拔出的半截陽具已經被鮮血染紅。

白淨的外陰脣被帶得向外翻開,內側已沾滿鮮血。接著殷紅的處子之血從撐大的陰道口淌出,一滴滴掉在臀下那條白色的絲質內褲上。

當陽具再次進入,陶倩倩哭叫著掙扎起來。郎峰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陽具藉著鮮血的濕潤狠狠搗入少女腹內。

圓臀左擺右晃,試圖擺脫那根帶給她痛苦和恥辱的陽具。但無論她如何搖晃身體,陽具都牢牢插在她雪白的屁股裡面。從旁邊看來,倒像是底下的少女主動擺動屁股,來套弄那根陽具。那些地痞看得眼熱,要不是礙著郎哥的面子,早忍不住在少女身上摸弄起來。

僵持了片刻後,郎峰全力一擊,整根陽具盡根而入。陶倩倩銀鈴般的嗓子已經叫得沙啞,這一次兇猛的進入不僅貫穿了她溢血的陰道,也耗盡了少女已經飽受折磨的意志。陶倩倩低低痛叫一聲,身體無力地癱軟下來。

郎峰騎在跪伏的少女身上,陽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筆直插在陶倩倩高翹的圓臀中央。臀縫被擠得張開,白膩的臀溝內滿是落紅。郎峰精赤著腿,陽具直起直落,像一根鐵杵,搗弄著那只又圓又白的美臀。

最初的乾澀過後,陽具插弄得越來越順暢。陰道內滿溢的處子之血,代替了蜜液的潤滑。隨著陽具的捅弄和鮮血的流淌,處女的陰道內漸漸響起了「嘰嘰」的泥濘聲。密閉的陰脣被插弄得翻開,蜜肉間鮮血四濺。

伊茲的老闆邊建軍讓人上來通知一聲,刑警隊徐隊長接到報警,馬上要來,讓他們關上門,拉上窗簾,別弄得動靜太大,又交待,「注意點兒,最好別出人命。」

十幾個流氓反鎖了房門,拉上窗簾,然後圍住這對情侶,恣意折磨玩弄。

房間暗了下來,旋即又燈光大亮。陶倩倩臉色蒼白,兩腿間白色的小內褲被鮮血濕透。血跡滲過薄薄的小內褲,順著絲襪包裹下的美腿,將大腿內側染得一片殷紅。

當一條腿被敲斷,林剛又一次昏迷過去,沒有看到郎峰在自己女友體內射精的一幕。

攝像機清晰地紀錄下這一切。郎峰抱住陶倩倩軟綿綿的腰肢,在她屁股後面急速地抽動片刻,然後頂住她的下體,將那只充滿彈性的圓臀壓得扁扁的,接著劇烈地噴射起來。

痛苦和疲憊使陶倩倩瀕臨昏迷,她無力地翹著屁股,任由這個陌生的流氓把精液射進自己子宮內,沒有任何反抗。

抽到第二位的小混混,乖巧地跟泰熊換了號碼,黃毛鐵青著臉,緊緊握住手裡的黑桃K,恨不得手裡有支AK47,把這兩個看不起自己的傢夥掃成蜂窩。

泰熊的體重將近二百公斤,幾乎是陶倩倩的四倍,他伸出多毛的大手,抓住陶倩倩粉嫩的臀球往兩邊掰了掰,然後掏出又黑又粗的傢夥,頂住了陶倩倩小巧的肛門。

陶倩倩淒厲地哀叫劃破了溜冰館的寂靜。剛進來的警察皺起眉頭,「樓上幹什麼呢?」

「剛聘的歌手,吊吊嗓子。」

徐隊長板著臉,嚴肅地說:「你是我們區的安全生產標兵,要注意影響,不能搞黃賭毒那一套。」

「那當然那當然。」邊老闆說:「現在生意不好做啊,千小心萬小心還是得罪了人,打騷擾電話,報假警,讓徐隊長又空跑一趟。」

徐隊長擺了擺手,「群眾反映這裡有人鬥毆。」他眼睛掃過冰場,沒有在那灘血跡上停留半秒,就收回目光,「不要認為個別人的鬥毆是小事。問題往往就出在小事上。問題雖小,對治安環境的影響卻很大。目前公安部門任務非常重,人員、裝備、經費都難以滿足社會需求,許多事情你們要自己處理好,不要給政府部門添麻煩……」

陶倩倩的哭叫聲斷斷續續傳來,徐隊長卻像沒有聽到,他一邊走一邊說,等從房間出來,已經換了便裝,跟邊老闆揚長而去。

泰熊捏住陶倩倩纖細的腰身,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聳一聳,就像一頭長滿黑毛的巨熊,猛幹著少女嬌嫩的後庭。陶倩倩精緻的粉臀被他兇猛地挺弄,拍打得啪啪作響。她的腰肢彷彿被拗斷一樣,軟軟垂在地板上。纖美的身體就像套在泰熊大屌上的玩具一樣,隨著他的抽送前後擺動。

林剛右手攤在牆腳,五根手指都被砸成粉碎性骨折。被鐵器刮破的頭皮上,與頭髮粘成一片的鮮血已經凝固,他瞇著眼,呼吸漸漸微弱。

陶倩倩痛昏又被痛醒。剛剛開苞的陰道還未癒合,又被人殘忍地破肛,前後兩個肉穴的痛楚交織在一起,身體似乎被人撕裂,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股間,把身體剖成兩半。

隨著泰熊的挺弄,郎峰射在她陰道內的精液從陰道緩緩淌出,落在臀下的內褲上,混著血絲,渾成又濃又稠一縷,濕濕黏黏垂在腿間。

04

泰熊從陶倩倩肛洞裡抽出陽具,呸了一口。他喜歡那種又騷又浪的女人,陶倩倩這樣不會叫床、不會扭屁股、不會迎合男人的女孩,再漂亮幹起來也像姦屍一樣興致索然。

兩位老大幹完,其他男人立刻圍了上來,按號碼順序輪番享用陶倩倩動人的肉體。

窗外的陽光依然明亮,大街上人來人往,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溜冰館緊閉的大門,更沒有人知道裡面上演著什麼樣的暴行。

長條玻璃茶幾被推到房屋中間,他們鬆開鐵棍,扒掉陶倩倩腳上的冰鞋,剝掉她的上衣,把她雙手捆在背後,�起幾近全裸的少女仰面放在茶幾上。

一個瘦長臉流氓拿出匕首,把那雙純白的連褲襪從中劃破,再挑斷內褲,然後鋒刃平放在少女雪白的大腿內側,刮去上面黏稠的精血混合物。

刀鋒掠過,被汙物覆蓋的肌膚暴露出片片的白皙,嬌嫩的猶如花瓣。接著那人把刀尖伸到陶倩倩兩乳之間,挑斷了那只淺粉色的乳罩。

乳罩掉落,露出潔白的胸乳。陶倩倩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由於一直束胸的緣故,她的乳房並不大,乳頭小小的,帶著嫩嫩的水紅,彷彿輕輕一撚,就會羞澀地迸裂。

「這麼小?太平公主啊!」瘦長臉在她胸上摸了一把,然後拉開陶倩倩緊並的大腿。

那雙腿極為修長,長度超過了九十公分,打開度輕易就超過了一百八十的直線,就像一柄象牙玉骨的折扇,向上伸展成一個鈍角。角尖便是她白軟的陰阜。

良好的舞蹈訓練,使她的雙腿擁有完美的曲線。在胡桃夾子那場舞蹈中,她曾以三十二個單腿旋轉,贏得了滿堂掌聲,同時也贏得了象徵榮耀的紅舞鞋。

瘦長臉把那雙腿放在肩上,狠狠捅入。陶倩倩皺起眉頭,痛楚地低低呻吟一聲,小巧的足尖微微繃緊。

她的腳很小,也許是太過完美的緣故,足尖並沒有因為受芭蕾鞋的擠壓而變形,透過絲襪,能看到她纖巧的趾尖,就像光潔柔潤的玉扣緊緊並在一起。

線條優美的小腿在男人肩頭輕輕搖晃,隨著男人抽送的節奏,銀白色的腳鏈一蕩一蕩,彷彿隨時都會從足尖滑脫。陶倩倩已經陷入昏迷,而身邊的那些男人情緒卻越來越高漲。

混跡於社會底層的小混混們,一個接一個爬到陶倩倩身上,盡情姦淫著這個明日之星。他們從各種角度侵入陶倩倩的身體,恣意玩弄著她前後兩個肉穴,甚至有人跨在少女臉上,試圖把陽具插到她口中。

處女的身體被這群野獸肆無忌憚地蹂躪,陶倩倩早已支持不住昏迷多時。她的陰道和肛洞都被撕裂,子宮被各種血型的精液脹滿,過多的失血和長久的折磨使她虛弱不堪,這樣的暴行再持續下去,也許她就會被活活姦死。

當黃毛爬到陶倩倩身上,時間已經過去五個小時,攝像機的磁盤早已錄滿了少女被人輪流強暴的畫面。郎峰和泰熊已經離開,只剩下自己的四名兄弟,還有倒在牆腳的林剛。

陶倩倩躺在茶幾上,大腿張開,拉成一字,小腿從邊緣垂下。破碎的絲襪和內褲掉在膝蓋上,大腿下面濕漉漉一片。雪白的臀肉早已濕透,圓潤的臀球貼在玻璃上,浸著黏白的精液,在黃毛的挺弄下前後滑動,發出有節奏的嘰嘰聲。

下午還是處女的陰道,經過五個小時的摧殘,已經變得鬆鬆垮垮。肉棒插在裡面,就像在幹一隻灌滿精液的肉囊,感覺不到絲毫緊窄的磨擦力。費盡心思做下圈套,卻讓郎峰搶了她的處女,黃毛氣得臉色發青,一邊幹,一邊破口大罵。

大哥吃虧,做小弟的也沒面子。這個說:「郎峰真不是東西!」那個說:「連我們老大也不放在眼裡,他媽的以為自己是誰啊?」

看著郎峰他們輪番幹這個美女,黃毛早就忍不住射了幾次精。這會兒越幹越氣,肉棒也軟了下來。惱得他跳起來,拿起那根帶刺的警棍,朝林剛劈頭蓋臉砸了一頓。

林剛就是鐵漢,這會兒也被打軟了,他無力地慘叫著,連掙扎躲避的力氣都沒有。

黃毛停下手,指著林剛被打豁的鼻子說:「小屄!服不服?」

「…… 服……服……」

「還屌不屌!」

「……不……不屌……」

林剛遍體鱗傷,一條腿、一條胳膊和五根手指都被打斷,傷處的淤血又黑又紫腫得發亮,再沒有當初以一對五的強悍。

黃毛估計他八成要落下殘疾,算是出了口惡氣,「算你小子走運,這次是給你個教訓,」黃毛捏住林剛的下巴,咬牙說:「做人,不要太屌了。」

「是……是……」林剛有氣無力地說。他吃力地翻翻眼珠,只見自己的女朋友赤裸裸躺在茶幾上,一動不動。

「老大,還有一條腿呢。」

「不,不……」林剛驚慌地叫道。他突然發現,自己僅剩的一條腿是多麼寶貴。

「我來打!」一個小混混拿起壘球棒。

「要不挑了這小屄的腳筋?」另一個混混拿出匕首。對他們而言,弄斷這條腿只是個小小的樂趣。

林剛吃力地嚥著吐沫,眼珠在腫成一條縫的眼皮裡轉來轉去,緊張地看著黃毛。對他而言,這是他僅剩的一條腿。

「林……剛……」陶倩倩輕輕呢噥一聲,眼角湧出一顆晶瑩的淚珠。

昏迷中,她看到自己登上了莫斯科芭蕾舞大獎賽的舞臺,穿著那雙紅舞鞋,輕捷地飛旋著。當最後一個動作做完,她放下手臂,捏著裙擺,右腿向後伸出,屈膝行禮。掌聲雷動中,她偷偷尋覓著愛人的影子……

「林……」

一隻手伸來,拽住她的腳踝。她掙了一下,卻覺得兩腿間像被人撕裂一樣。

「好疼……」陶倩倩痛楚地睜開眼睛。

黃毛摸著她的臉蛋,嘿嘿笑著說:「林哥,你馬子醒了。幹了你五個小時,爽不爽啊?」

陶倩倩哭著扭動腳踝,想掩住敞露的下體。

「動什麼動!把她腿掰開!讓林哥看看,他馬子的小嫩屄被幹得爛成什麼樣子了。」

兩個小混混不顧陶倩倩的哭求,抱住她修長的玉腿,朝外拉開,把她飽受辱虐的陰部展露在林剛面前。

雙腿輕易就被完全打開,張到了極限。陶倩倩兩手壓在身下,使陰部更加突出,細軟的陰毛被精液打濕,一縷縷粘在白嫩的陰阜上。陰戶怎麼也看不出不久前她還是一個處女,陰脣紅彤彤腫成一團,中間那條細縫再也無法合攏。被十幾根肉棒進出的陰道口鼓了出來,鬆得似乎被一隻手伸進去攪弄過。底部一道裂痕將近一厘米深,但傷口裡流著的不是血,而是精液。

面對這個純潔的處女,沒有人使用安全套,每個人都直接把精液射到陶倩倩體內,濃白的精液粘滿了陰戶內外每個角落,掙動中,陰道深處子宮裡的濃精滾滾而出,在玻璃上流了濃濃的一灘。

「你馬子的屄真夠勁的,第一次做愛就被十幾個人輪著插,『陰唇』腫得好大噢。」

黃毛攤開手,包住陶倩倩紅腫的陰戶,用力捏緊。陶倩倩疼得臉色雪白,直到現在,她還不敢相信自己已經被十幾個流氓輪姦過。

「對了,還有這裡。」黃毛勾下頭,把陶倩倩的屁股掰開,「我靠!泰熊真不是人!長的是驢雞巴!」

陶倩倩肛門裂開,肛竇向外翻出,帶出一截受創的腸道,鮮紅的腸壁像被扯爛一樣翻開,粘著紅紅白白的精液,夾在臀溝中,黃毛伸手一碰,陶倩倩就疼得顫抖起來。

「還剩一條腿。」黃毛抄起球棒,舉過頭頂。

林剛「呼呼」喘著粗氣,直勾勾盯著球棒沈重的頂端。

黃毛突然放下手,用商量地口氣說:「林哥你看,只剩了一條腿……不如讓你馬子替你?」

林剛呼吸一頓,張了張口,沒有說話,下意識地藏起唯一完好的左腿。

黃毛嘿嘿一笑,走到陶倩倩身邊,舉起球棒,對準她筆直優美的小腿。

陶倩倩驚恐地說不出話來,舞蹈已經與她的生命融為一體,失身已經是莫大的打擊,如果再失去一條腿,就等於扼殺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扼殺了一個舞者的靈魂。

「不──!」

「格!」

陶倩倩身體猛然一緊,光滑如玉的左腿彎折下去。

黃毛丟下球棒,拿起旁邊的警棍。警棍很沈,烏亮的鋼釘上沾著斑斑血跡。林剛吃盡了它的苦頭,不由哆嗦起來。

「林哥還沒幹過你馬子的屄,真可惜……」黃毛眼裡射出殘忍的光芒,「以後你可沒得幹了!」

警棍狠狠捅入陶倩倩大張的雙腿間,鋼釘撕碎了陰道嬌嫩的肉壁,像伸出牙齒的毒龍一樣鑽入陰道深處,在少女體內凶殘地抽送起來。

陶倩倩尖叫著挺起下腹,美目圓瞪。鮮血混著十幾個人的精液從她兩腿間飛濺而出,染紅了黃毛的手掌。

未能得到她的處女,黃毛始終耿耿於懷,猙獰的警棍彷彿成為他的陽具,在少女柔嫩的性器裡瘋狂地搗弄攪動……

……

……

所有的聲音都安靜下來。房間裡的燈關了,溜冰場淒涼的燈光從窗口射入,映在室內赤裸的女體上。

陶倩倩一條腿斜斜溜在幾下,光潤挺直,另一條腿同樣張開,小腿卻奇異的彎曲著。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筆直伸出一截黑黝黝的物體。陰道中的鮮血,正一滴滴從鋼釘間淌落。

遠處的水銀燈瀉入暗室,潔白的身體在玻璃桌上不時微微抽動,就像舞臺上瀕死的天鵝,美得令人心疼。

明天,本來是要簽約的。

淒涼三歎.中

01

燠熱的夏天終於過去,校園裡擠滿了來報名的新生。芭蕾舞院的學生,大多數在十一二歲就開始接受訓練,不但相貌俊美,體型更是出色,在校園裡漫步是一件令人賞心悅目的快事。新生報到這一天,停車場全部佔滿,來學院「有事」的校外人士,比報到的學生還多。有一些是「讓人放心」的自己的孩子,另外一些則是「靠個人努力」而成功的商界精英。

一個苗條的身影在門廊裡張望了一下,又悄悄折了回去,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過了一會兒,那個身影再一次出現,這次她不再猶豫,逕直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

她穿著一身暗紫色的職業套裝,合體的衣飾勾勒出身體凸凹有致的曲線,一米七二的身材動人之極。烏亮的長髮整齊地披在肩後,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並沒有多餘的修飾,卻讓人一見難忘。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修長圓潤的美腿,那條膝上裙收口很窄,暴露出整條小腿,她穿著一雙黑色絲襪,飽含彈性的萊卡緊緊包裹著玉腿,完美地刻畫出腿部動人的曲線,神秘的黑色更充滿了誘惑的美感。

她拿著一隻公文包,垂眼望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接觸周圍火辣辣的目光。低著頭,匆匆朝停車場走去,一路上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腳上那雙鏤空的高跟涼鞋只有兩條窄窄的細帶,就像一隻精美的水晶結,附在小巧玲瓏的秀足上,把玉足襯托得更加精緻。隨著腳步的移動,兩條渾圓的大腿在短裙下時隱時現,引人遐想裙內的無限春光。

新生們都被這位年輕老師的風韻震住了,在背後竊竊私語,打聽她的身份。

「這是陶老師,今年紅舞鞋的得主,」一個二年級的學生說著壓低了聲音,「本來要跟蘭博特芭蕾舞團簽約的,可惜簽約的前一天出了車禍,只好留校當了老師。」

學生們這才發現,陶老師的左腿微微有一點跛,雖然不影響生活,但再也無法登上舞臺了。

「蘭博特啊,好可惜……」

「今年的紅舞鞋獎得主不是金巧燕嗎?」一個新生奇怪地問,「她在電視上親口說的啊。」

那個二年級學生鄙夷地撇撇嘴,「她連一個騰空三擊腿都作不了,陶老師跳阿芙樂拉的時候,她只能跳跳卡拉苞斯。」

新生們都笑了起來。

陶倩倩沒有聽到學生們的議論,她推著自行車走出停車場,一輛黑色法拉利從後馳來,車中的男子放下車窗,溫和地說:「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假如是金巧燕,一眼就會認出這種黑色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但陶倩倩不知道,她有些驚慌地搖了搖頭,匆忙離開。

車中的男子遺憾地敲著方向盤。他只是失去了一次獵艷的機會。

而陶倩倩則因為她的純真,失去了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

沿著六環路一直向北,路旁的建築漸漸稀疏。遠離了繁華的都市,空氣中不再瀰漫著車輛廢氣嗆人的味道,視野也變得開闊起來。

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著自行車,沒有留意到兩旁麥田金黃色的波浪。她在路口離開大路,沿著一條柏油路騎了十分鐘,然後下到一條鄉間土路上。

公文包在車筐裡顛來顛去,有幾次都險些掉出來。陶倩倩一手扶著公文包,不時�頭張望,眼神越來越焦急。

最後她在一戶農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車,猶豫著推開院門。

院子裡一條黃狗狂吠起來,泥地上亂七八糟扔著各式各樣的手袋、坤包、錢夾、證件……正間的房門虛掩著,隱約能聽到過電視裡傳來的聲音,是一個女人在哀哀地哭泣。

「倒回去倒回去!再聽一遍。」

「嘿嘿,那幾句話百聽不厭,比唱歌還好聽……」

陶倩倩站在門口,細白的手指下意識地捏緊公文包。

房門打開了。

「怎麼才來?進來!」

電視靠牆放著,上面扔著一堆零亂的錄影帶。屏幕上的畫面快速跳動,只能看到扭曲的影像。最後屏幕一頓,畫面變得清晰。

屏幕上是觸目的白色,一個少女躺在這片白色中,一動不動。她的臉色與病床上的床單一樣雪白,白得連脣瓣變得透明。打著石膏的左腿被一塊三角巾吊著懸在床尾,一雙烏亮的眸子蒙著一層水霧,癡癡望著輸液管裡的藥物,一滴、一滴、一滴、一滴……

陶倩倩記得,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醫生說,最少兩個月內,左腿都不能活動,「如果運氣好的話,能恢復到百分之九十。」雖然醫生沒有說,她也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登上舞臺。

畫面晃動著從窗外移到門口,接著推開門,闖進室內。病床上的少女微微轉頭,頓時驚駭地瞪大眼睛。

「拿著!」黃毛的聲音說著,把DV交給另外一個人,接著走到畫面裡。

少女戰慄著抱住胸口,驚恐地說不出話來。

「恢復得不錯啊。」黃毛一屁股坐在床邊。

少女忽然摸住床頭的按鈕,顫聲說:「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黃毛握住她的指尖,用力按下按鈕。

一陣《秋日私語》的電子聲響過,值班護士接通了對話機,「您好,有什麼事?」

「小乖乖,拿一瓶葡萄糖,一包棉簽來。」

黃毛關了通話器,吼道:「你喊啊!把醫生、護士都喊來!都來看你那天怎麼被我們搞的!」

陶倩倩僵住了。剛入院時,她下身的傷勢使在場的醫生都震驚了,當時就有人要報警。但陶倩倩拒絕了。有個女醫生心疼她的遭遇,一連幾天勸她報警,不要忍氣吞聲縱容了壞人。可陶倩倩只說是車禍。

她怎麼能讓那些錄影帶成為證物,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體,如何被十三個禽獸一一侵犯?她只想讓肉體早些痊癒,然後遠遠離開這個城市,逃到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藏起內心的傷痕。

黃毛點了支煙,得意洋洋地看著她。那種眼神,就像獵人在戲弄一隻無法逃脫的獵物。

護士拿著物品進來,有些納悶兒地看了攝像機一眼,板著臉說:「病房裡不許吸煙。」

黃毛揚起臉,「我馬子都沒說話,幹你屁事啊!」

護士嚇了一跳,沒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這麼粗野,那頭不倫不類的黃頭髮,簡直就是個流氓。

「老大,你真屌!」沙發上的小混混叫了起來。

「別急別急,下面該好戲了!」黃毛拽了陶倩倩一把,兩眼盯著屏幕。

陶倩倩木然坐下,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當時的表情。

屏幕上,黃毛一把掀開被單。陶倩倩驚叫一聲,連忙抱住身體。她穿著一條薄薄的真絲睡衣,柔美的體態一覽無遺。

有人拉上窗簾,接著傳來房門反鎖的聲音。

「衣服拉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屄長好沒有。」

掙扎中,睡衣一點點被拉起,露出少女光潔的右腿。黃毛粗暴地把睡衣從她頭上扯下來,扔到一邊。

陶倩倩兩手緊緊捂著下體,乞求說:「求求你們不要,我的傷還沒好……」

黃毛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肏你媽!幹都幹過了,還不讓看?」說著�住陶倩倩的膝彎,把那條小內褲拽了下來。

陶倩倩捂著臉,痛哭失聲,「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醫生說我…說我…染上了性病……」

「肏!」因為陶倩倩是個乾乾淨淨的處女,強暴她的流氓沒有一個人使用安全套,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有性病,傳染給了這個無辜的少女。

想到自己是最後一個上她的,黃毛不由罵了起來。只在她陰道裡抽了幾下,連精都沒射,就染上性病,這下可虧大了。

最慘的還是陶倩倩,不僅被強暴失身,還在強暴中染上骯臟的性病,純潔的身體頃刻間就淪為最下賤的賤物。而且……

黃毛罵了幾句,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把內褲從腳尖褪下,然後掰開她的大腿。

陶倩倩腿間纏著繃帶,為了便於治療,醫生剃淨了她的陰毛,光禿禿的陰阜又白又嫩,帶著誘人的香軟,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黃毛一把揪住那團滑膩,一邊胡亂扯去她下體綁結緊密的繃帶,一邊順著滑軟的嫩肉,朝陶倩倩陰部摸去。

陶倩倩弓起腰肢竭力閃避,一邊抱住黃毛伸進繃帶的手,哭著說:「真的不要再弄了,我……我……我還懷了孕……」

02

「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我……我……我還懷了孕……」

「喔──未婚先孕啊!孩子的爸爸是誰?」

……

「我……我不知道……」

「是我嗎?」

「我不知道……」

「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那就是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嗚嗚……你們都在我裡面射過精……」

有人怪笑說:「你這當媽的可真粗心啊,懷了孕,連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將來孩子問他爸爸是誰,你怎麼說?」

「你就說:你媽媽當時跟十三個叔叔一起做愛,他們都把精液射到你媽媽的陰道裡,就有了你,他們都是你爸爸,媽媽也分不出來誰是你真爸爸,你有十三個爸爸呢。」

「嗚嗚……我不……我不要這個孩子……」

黃毛啪嗒一聲關了電視,哀痛的哭泣聲似乎還在耳邊縈繞。陶倩倩低著頭,淚水一滴滴掉在膝上。

「後面是什麼?」

「……洗淨陰部……給我檢查,還有……治傷……」

這幾個流氓就在病房裡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頭頂,用繃帶捆在床頭。當時那個女醫生剛剛給她的下體塗過傷藥,那群禽獸就像做一場遊戲一樣,用葡萄糖液把她陰部洗淨,檢查傷口。

她陰道口縫了兩針,肛門縫了一針,沒辦法做愛。因此那些流氓就拿她受傷的性器來取樂,包括陰道深處,他們都是用手指直接插進去。藉著抹傷在裡面掏摸,而且每個人都是先洗後抹,等於重複上了五遍藥。他們的動作與其說是給她治傷,不如說是在她傷口上摳挖,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來。本來一個月就能痊癒的傷勢,一直拖了兩個多月。

從那天之後,黃毛他們隔三差五就要來一趟。每次先給她「治傷」,然後再讓她用嘴為他們一一口交。

這種殘忍的惡作劇一直到上個月才停止。那段日子,她一邊治療腿上的骨折一邊治療下體的傷勢,還要治療性病,未等傷勢痊癒,她又做了藥物流產。陶倩倩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時,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

隨著錄像帶越來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已經淪為一群禽獸的玩物,即使報警,也很難讓人相信,那個乖乖跟每個人口交的女孩會是被迫的。

出院後,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簽約機會。最後學院不捨得這樣一個優秀的舞者從此遠離舞臺,讓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師。

在給家裡的信中,陶倩倩平淡地說自己已經跟林剛分手,同時也找到了一份待遇優厚的工作,工作太忙,無法回家,讓家裡不要擔心。

她再也沒有見過林剛。甚至沒有勇氣打聽他是死是活。她埋葬了過去,同時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

同學們各奔東西,進入各自舞團。而陶倩倩領到第一份工資,又一次進了醫院,直到開學前才回到學校。每個人都在婉惜她的不幸,對她突然變的冷淡孤僻抱以同情,以為看懂了她眼裡不時流露出的哀傷。

陶倩倩只有沈默。

「這婊子還真像個老師。」黃毛睨著陶倩倩,怪腔怪調地說:「陶老師,來給我吹喇叭……」

陶倩倩無言地跪在地上,解開他的皮帶,把那根臭哄哄的肉棒含在自己濕潤的小嘴中。

就是一個賣淫女,也很少會像她一樣頻繁地為人口交。最初她的脣舌被人插到麻木,也無法滿足一個男人。漸漸的,她學會了口交的技巧,學會了怎麼用脣舌挑逗男人的慾望。陶倩倩從來都是一個好學生。

紅潤的小嘴含著肉棒前後套弄,滑膩的香舌捲住龜頭不住吸吮。黃毛靠在沙發上,舒服地吐著氣。

不到三分鐘,黃毛突然抓住陶倩倩的頭髮,把陽具從她口中拔了出來。但還是晚了一步,肉棒在舞蹈老師嘴邊跳了一下,憋了兩天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在陶倩倩臉上。

等他射完,陶倩倩先舔淨他龜頭上的殘精,然後才抹去臉上的精液。

「靠!」黃毛懊惱地罵了聲。

「爬起來,讓我看看下邊……」

陶倩倩站起身,捏住外衣的鈕扣。

「誰讓你脫衣服了?穿著衣服才能分出哪個是婊子,哪個是老師,扒光了都是賤屄!」

帶著麥香的秋風吹過原野,天地間一片寂靜。沒有人知道,這個位於城郊,淩亂骯臟的農家小屋裡,一個美麗的舞蹈老師,正拉起裙子,讓一群無賴欣賞自己最隱秘的部位。

套裝的裙口很窄,陶倩倩不得不並緊雙腿,把裙擺艱難地提過大腿。黑色萊卡絲襪使她雙腿的曲線更加迷人,當裙擺提到大腿根部,屋裡響起一陣下流的口哨聲。

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挽著裙擺,手指微微顫抖。渾圓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黑色的吊襪帶與絲襪連為一體,中間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白得耀眼。在她腹下是一條帶著蕾絲花邊的黑色的丁字褲。

陶倩倩還是第一次穿上這種曖昧的黑色絲襪和丁字褲,空氣在腿間流動的感覺,就像赤裸著下體一樣。黃毛給她選的內褲故意小了兩號,丁字褲被豐滿的肉體撐到了極限,黑色的蕾絲緊緊勒進陰阜,就像一條精美的細繩嵌在白膩的軟肉中。

陶倩倩騎了十五公里才來到這裡,長時間的磨擦,使丁字褲的底緣深深陷入下體的肉縫。兩片肥美白膩的外陰脣完全暴露在外,不僅沒有被丁字褲遮掩,反而將褲底整個夾在裡面,只隱約露出一點黑色的蕾絲。

「轉過去轉過去!」

女教師羞辱地提著裙子,轉過身去。從後面看,充滿淫猥意味的丁字褲更加淫蕩。褲底被豐滿的臀肉吞沒,又圓又翹的美臀就像赤裸一樣,白生生展現在眾人眼前。臀部下方被自行車座磨得發紅,沾著細細的香汗,散發出濃郁的體香。

照黃毛的說法,那母狗的騷味,一子下就把他全身的荷爾蒙,都集中在了雞巴上。

剛射過精的肉棒立刻勃起,漲得他渾身難受。

沒有多餘的動作,黃毛直接把陶倩倩推倒在床鋪上,扯掉她的丁字褲。

黑色的蕾絲從蜜肉間彈了出來,上面濕濕的,沾滿了汗水與下體的分泌物。

陶倩倩本能地合緊大腿,身上立刻挨了一掌。她哽咽著掩住面孔,認命地張開雙腿。

一般女人都是先屈膝再分開大腿,而陶倩倩卻是兩腿伸直,繃緊腳尖,再向兩邊張開。她雙腿的外開度在全校名列第一,不需要外力幫助就能自然展開一百八十度,而且胯部還充滿彈性。這樣優異的條件,引起了無數人的羨慕,因為這並非是嚴格訓練就能達到的,而是天生的優美體態。

黃毛早見識過她腿部的柔韌,這樣還不滿足。在他的推搡下,陶倩倩屈辱地豎起身體,兩手扳著膝彎用力下壓,直到腳尖頂住床鋪。

她上身還穿著教師的套裝,裙子拉在腰間,雪白的小腹除了腰側的吊襪帶,再沒有任何遮飾物。修長的雙腿構成一個優美整潔的三角形,兩邊是黑色的絲襪玉腿,頂部是雪白豐潤的小腹,吊襪帶襯在上面,就像一件精美的裝飾品。最迷人的還是三角形的頂端,那團雪白的中央,有一片狹長的平坦地帶。

一端是高聳的陰阜,一端是白淨的會陰,兩者之間,舞蹈教師肥嫩的大陰脣柔美地綻開,構成兩片對稱的圓弧,露出雪白中一抹嬌艷的紅色。那場殘忍的折磨,似乎沒有在陶倩倩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外陰脣撕裂的傷口完全消失了,被警棍搗弄過的陰道口還像處女一樣緊湊,整個陰戶就像一朵初開的名花,鮮嫩完美得令人難以置信。

黃毛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秘處,半晌才嚥了口吐沫,啞著嗓子說:「掰、掰開!」

細白的手指伸到腹下,陶倩倩側過臉,艱難地撥開陰脣,按住滑膩的蜜肉,將陰道口微微打開。

紅潤的津口帶著濕濕的水光,滑嫩的肉壁猶如新生般柔膩動人。絲毫看不出她曾經被十幾個男人強暴過,又被帶釘的警棍攪碎陰道,還染上過性病,甚至流過產。

她的陰道裡面,還有一層很薄,卻完整的處女膜。

陶倩倩拿到工資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醫院,做了陰部整形和處女膜修復手術。

只為了讓黃毛重新給她破一次處女。

她敞開雙腿,兩手扶著黃毛的陽具,頂住自己修飾一新的陰部,按照黃毛吩咐的臺詞,含淚說:「老公……用力插我……處女的屄吧……」

醜陋的龜頭擠入窄緊的嫩穴,穿透了舞蹈老師處女的陰道。

第二幕 巫術

「1888年,柴可夫斯基根據佩羅的童話,改編了一出具有路易十四風格的兩幕芭蕾舞劇,這就是古典芭蕾的經典之作,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

「整出舞劇分為兩幕四場:洗禮、巫術、幻境和婚禮。舞劇以進行曲拉開幃幕。國王和王后邀請了十二位仙女,為自己的女兒阿芙樂拉洗禮。仙子出場時,舞劇以圓舞曲來襯托仙子們的善良美好,優雅高尚,為公主祈福的六人舞是賦予公主各種性格和品質,在圓舞曲的烘托下,仙子們柔軟細膩的肢體語言顯得更加動人。然後一聲驚雷……」

她頓了一下,「……一聲驚雷預告惡仙女卡拉苞斯的來到。穿著黑色舞衣的卡拉苞斯惡毒地詛咒阿芙樂拉,詛咒這個天使般的小公主會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遭到無法想像的噩運……」

老師聲音越來越小,近乎耳語的聲音使學生們面面相覷。

「第二場阿芙樂拉慶祝自己十六歲生日。宴會上響起燴炙人口的圓舞曲《睡美人》。花童們向公主道賀,四位王子同時向公主示愛,公主被這些陌生人圍在中間,依次……與他們……共舞……」

陶倩倩臉色有些發白,她不自然地掠了掠髮絲,低著頭喃喃講下去。

「這時,公主看到一位老婦人手裡拿著紡錘,她驚喜地拿起紡錘跳舞,突然被紡針刺傷,倒地昏迷。」

「原來那個老婦人就是卡拉苞斯,她的詛咒應驗了。」

「但最後一位還沒來得及許願的紫丁香仙女預言,阿芙樂拉公主只是沈睡。

一百年後,將有一位王子來喚醒她……」

教室裡的竊竊私語引起了陶倩倩的注意,她慌亂地看了學生們一眼,講道:「這一場對公主扮演者的要求非常高。無論是彈跳力、忍耐力還是柔韌度……外開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彈性都要達到完美……在巫術一節的舞蹈中,公主的扮演者要在斜線上…… 以控腿並原地旋轉一周的方式出場……」陶倩倩聲音有些乾澀,「要求主力腿…紋絲不動,定位準確……動作流暢,表達……優美自如…」

「陶老師,你是不是不舒服?」學生在下面小聲問。她們聽說陶老師以前表演阿芙樂拉時,能夠連續完成三個漂亮的騰躍,可自從出了車禍之後,站得略久就無法支撐。

陶倩倩慌忙搖了搖頭,她不為人注意地並緊雙腿,緊張地翻開書,匆匆講下去:「一百年後,德奇列王子來到傳說中藏著睡美人的荊棘山。紫丁香仙女給他顯示了阿芙樂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訴他,這位公主將是她的未婚妻。」

「這就是第二幕第一場,幻境。這一場中利用腳尖舞輕捷快速的特點,使公主的舞姿顯得飄渺輕逸。旋轉與輕盈的騰躍動作……」

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來,經過一段短暫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語調講完了這出著名的芭蕾舞劇。

「不顧卡拉苞斯的監視,王子用深情的吻喚醒了公主,兩人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各種童話人物紛紛登場祝賀,王子和公主從此沈醉在愛情裡,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03

下了課,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進衛生間。她像癱倒一樣,無力地坐在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那條純棉內褲早已被淫液濕透,她拿出紙手帕,抹去大腿內側淋漓的淫液,然後褪下內褲,取下褲底的衛生棉。

衛生棉浸滿了體液,拿在手中汁水亂滴。陶倩倩用紙手帕密密包了幾層,小心地扔到紙簍裡,然後抹淨濕滑的下體。她的外陰象腫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澤艷紅,散發著驚人的熱度。紙巾抹過,身體一陣顫抖,分泌的體液更多了。

陶倩倩臉色潮紅,草草抹淨下身,從公文包裡取出一條乾爽的衛生棉貼好,然後小心翼翼地拉上內褲。等臉色平復,才悄悄推門離開。

「陶老師,」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跑過來,笑嘻嘻說:「陶老師,穿得這麼正式,是要出去嗎?」

陶倩倩認得她是寧馨,自己的學生。她拉了拉衣領,溫和地笑了笑,抱緊手裡公文包。

「咦?老師要去演出嗎?」寧馨指著公文包說。

公文包裡露一角白紗,顯然是剛才匆忙中不小心帶了出來。陶倩倩連忙塞好白紗,掩飾說:「不是……老師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師,你會滑冰嗎?用冰刀的那種,」女生沒有注意她的窘態,只興奮地說:「天山路上有家溜冰館,剛剛裝修過,設備好極了,還有迪廳。陶老師,跟我們一起去吧。」

說著她拿出一張卡片,「喏,是伊茲,正優惠酬賓呢。」

看到那張優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燒了一樣退了一步。「對不起,我還有事。」

說著逃也似的離開了。

紅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樣豎立著,白皙的纖足足弓繃緊,上面是一條修長而圓潤的玉腿。腰間雪白的舞裙荷葉般張開,外面是一層發亮的絲綢,裡面是無數層薄紗。無肩的緊身胸衣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光滑的肩頭與細長而白皙的脖頸就象大理石雕像一樣,精緻細膩。

足尖輕輕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開來,彷彿一片輕柔的白雲,飄然翻捲。一條光潔的大腿從裙內伸出,緩緩挑起,僅靠一隻足尖支撐的身體,輕盈得彷彿要淩空飛去。

幾個街頭隨處可見的小混混歪在破沙發上,染成黃色的頭髮亂成一團,像是剛醒的樣子。他們拿著啤酒,發紅的眼睛惡狼般盯著屋中在腳尖上起舞的美女,那些下流的目光在舞者雪白的下體逡巡,沒有一個人注意她的舞姿。

「老大,老大!」一個小弟抱著紙箱跑進來。

陶倩倩美麗的眼睛慢慢張大,驚恐地望著那些怪異的物品。紙箱裡裝滿粗細不一,顏色形狀各異的膠棒,有長有短,有的週身佈滿顆粒,有的還帶著長長的電線;有一種奇怪的圓圈,上面纏著長長的黑色絨毛,就像一隻奇怪的眼睛;有一些是閃閃發亮的不鏽鋼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經見過,她在醫院時,醫生曾許多次用它來擴開自己的陰道,還有……

黃毛勾了勾手指。

陶倩倩停下動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黃毛高出幾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時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機會。

黃毛掏出一把軍刀,插進陶倩倩乳溝,胡亂地割開緊身胸衣,把那對盈盈一握的乳房拉到衣外。純潔如仙女裝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裝,立刻變得無比淫蕩。

黃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頭,像拉橡皮筋一樣,粗暴地用力拉長,然後從那堆物品裡撿出一對銀質鈴鐺。

一陣尖銳的刺疼從胸前傳來,陶倩倩痛的低叫一聲。尖利的銀環帶著金屬的寒意刺破乳頭,在柔韌的嫩肉內碰在一起。一縷鮮血從乳頭溢出,在白淨的乳房上劃出一道細長的血痕。

黃毛鬆開手,那對銀鈴已經留在芭蕾舞者微翹的乳頭上。

農家小院裡響起清脆的銀鈴聲,蹲在角落裡的黃狗豎起耳朵,奇怪屋裡什麼時候多了一條帶鈴鐺的母狗。

銀鈴加重了乳頭的重量,使它們跳躍的頻律加倍延長。而且任何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會引起恥辱的鈴聲。她挺起胸,那對穿在皮肉裡的鈴鐺沈甸甸墜在乳尖上,滿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發紅。

她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器具,一個供人洩慾,任人玩弄的淫穢物品。鈴舌的碰撞從乳頭震顫著傳入心底,自己的肉體彷彿與那對鈴鐺融為一體,同樣是沒有生命,沒有尊嚴,冷冰冰等人玩賞。

黃毛這段日子心情極好,不但上了這個人見人羨的大美女,還把她牢牢控制在手心裡。練舞蹈的就是不一樣,身子軟的就像沒有骨頭,什麼姿勢都擺得出來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累了還能看她跳腳尖舞解悶…

不過他黃毛可不是一個沒頭腦的傢夥,從這個極品美女身上,還能搾取更多的利益……

她用一隻腳尖支撐著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後揚起。敞開的大腿間,露出一片濕濕的水跡。

半路上她已經換上了丁字褲。半透明的褲底被淫液濕透,夾在蜜肉中的絲褲貼在紅腫的嫩肉上,黏乎乎就像溶化在陰戶間一樣。

外面的黃狗突然叫了起來。黃毛不耐煩地叫了一聲,「誰啊!」

「黃哥,是我……」一個女人沙啞的聲音說。

黃毛沒有理她,只盯著陶倩倩兩腿之間的妙處,眼裡射出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門進來,侷促地站在一邊。她臉色蒼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動人的姿色,但現在整張臉已經瘦得脫形,眼眶深陷,就像大病了一場。

「黃哥……」

「腿再�高點兒!」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腳踝,越�越高。

「黃哥……」

黃毛灌了口啤酒,拉長聲音說:「怎麼啦?」

「有…粉沒有……」

「有錢沒有?」

「我,我下個月就還……」

「沒錢還他媽來要貨,這兒是民政局啊?滾!」

「黃哥,求求你了,我已經三天……」

「少廢話!快滾!」

「黃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說:「掙來錢,我一定還你。」

「掙了錢再說!」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開衣服,苦苦哀求說:「黃哥,黃哥,你來幹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膚蒼白而又乾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佈滿了針孔,還不到三十,乳房已經下垂,陰脣又寬又大,鬆鬆跨跨掉在腿間,上面還長著幾顆可疑的紅色斑點。

「去你媽的,臟得跟垃圾筒似的還出來現?快滾!」

那女人毫無廉恥地掰開陰戶,帶著哭腔說:「黃哥……」

陶倩倩左腳已經�過肩頭,股間的肉縫完全張開,就像一隻艷紅的小嘴,舔弄著脣間濕淋淋的銀絲。黃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坧的扔掉啤酒罐,正要發火,院裡的黃狗突然又叫了起來。

幾個人都扭頭看去,院門緊閉,一輛女式自行車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面靜悄悄沒有任何動靜。

黃狗叫了一陣,慢慢安靜下來。

黃毛又開了罐啤酒,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想要粉?好說。你的爛屄我也沒興趣。」黃毛指了指院子:

「跟它幹一場……」

那女人變了臉色,兩年前正紅的時候,黃毛連她的屁股都舔不上,現在居然讓她跟一條土狗來場獸交秀。

「肏你媽!」她乍著嗓子狠罵一聲,抱起衣服轉身就走。

黃毛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後。

陶倩倩左腿完全�起,她上身挺直,兩手握著腳踝,將小腿貼在腦後,就像一隻優雅的白天鵝。圓張的芭蕾舞裙下,兩條白亮的大腿豎成筆直的一字,拉平的股間淋淋漓漓滿是愛液。她隱約聽出來那個女人是來買一種東西,但沒有錢,甚至連女人最珍貴的身體也被人看得一錢不值。

黃毛從背後抱住陶倩倩的身子,兩手握住她的乳房,挑弄著那兩隻銀鈴,淫笑著說:「下面濕成這樣……」

陶倩倩臉色緋紅,自從破體開始,每次性交都是強暴式的非人折磨,這在她心底投下了濃重的陰影,使她對性交既恐懼又排斥,以至於陰道分泌物不足,影響了男人的快感。

昨天黃毛弄了一瓶不知道什麼液體,抹到她外陰,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陰道裡。從昨晚開始,下體就又麻又癢,到了中午,整個陰戶都腫了起來,還不停地分泌愛液,使她上課也不得不帶上衛生棉。藥物刺激使她的下體分外敏感,甚至連自行車也無法騎,她先是乘出租,然後推著一路走來。

光滑的大腿從下面一直伸到肩頭,異樣的滑美讓黃毛忍不住抱住她翹起的大腿,又舔又吸,不時還踮著腳,用鼓脹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間濕黏的軟肉。

陶倩倩身體微顫,心理的恐懼和肉體的飢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該怎樣對待那根在下體碰撞的硬物。

院門「呯」的推開,剛才那個女人又衝了進來,她一邊發狠地扯掉剛穿上的衣物,一邊跌跌撞撞朝黃狗走去。

「汪汪!」黃狗往她身上一撲,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兩道血痕。

黃毛吹了聲口哨,抱著懷裡的女老師轉過身。旁邊的小弟一窩蜂湧了出去,發出一陣怪叫。

黃狗把她當成敵人,又在她屁股上抓了兩把,那女人彎下腰趴在地上,像不知道疼一樣鑽到黃狗身下,仰頭張開嘴。

黃狗前爪扒著那女人滴血的屁股,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正要咬下去,突然停住了。

那女人靈巧地咬住狗陽,狠命吸吮片刻,接著轉過身,細伶伶的手肘支在骯臟的泥土上,聳動著屁股朝黃狗兩條後腿間送去。

女人盯著陶倩倩的眼睛,漚僂的雙眼深得望不見底。她脣角痙攣著,一隻手伸到屁股後面,在黃狗後腿間摸索著,等黃狗撲背上,她忽然昂起頭,餓狼一樣嚎叫起來。

04

秋日的陽光象流過沙灘的清水一樣明澈,舞蹈老師柔白的身體融化在這陽光裡,從高舉的足尖開始,曲線柔美的身體像水晶一樣,一點點變得透明。她挺直身體,滑嫩的乳尖輕輕顫抖,閃動著銀亮的金屬光澤。

陶倩倩呆呆望著那張近乎獰厲的面孔,她從未見過如此深切的恨意,簡直能把她完全吞沒。

女人蒼白的身體象青蛙一樣趴在地上,一條毛皮沾滿泥土的黃狗趴在她身體上。肩頭被毛茸茸的犬爪撕破,佈滿暗紅色的傷口。黃狗下腹緊緊頂在女人的屁股上,瘋狂地挺動著。女人揚著頭,被身後的撞擊頂得一傾一傾,亂紛紛的長髮下露出一雙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陶倩倩。

陶倩倩從她眼中看出了無窮的憤恨,還有詛咒。她在詛咒自己,詛咒院子裡的所有人,詛咒整個世界。

淚水奪眶而出,陶倩倩害怕極了。這個淒厲的女人,就像是童話中的卡拉苞斯,那個帶著死亡和無窮怨恨的黑衣女巫。

「不……」她在心裡痛苦地喊道。

「我靠!真插進去了!」

「這騷屄真他媽賤!」

「跟狗還能做……」

小混混們圍著那個女人,興奮地叫嚷著。

「看得雞巴都要爆了!」黃毛抱住陶倩倩高舉的玉腿,把她上身推到與地面平行,然後撥開丁字褲,挺起肉棒,狠狠捅進那只濕軟滑膩的蜜穴裡。

女老師乳尖響起一串清脆的鈴聲,敞露的玉股猛然收緊,緊緊纏繞著那根肉棒。她一腳立在地上,另一條腿筆直伸起,足尖繃緊,被黃毛壓得向前斜去。

發黑的肉棒在白嫩的雙腿間拚命戳弄,劈腿的動作使她下體被拉到極限,那瓶強力催情劑更使她陰戶充血,愛液泉湧,抽送間水花四濺,「嘰嘰」的淫聲響成一片。

彎下腰的陶倩倩離那個女人更近,甚至能看到她眼珠上的血絲和脣角顛狂的白沫。她哭著想轉過臉,但眼睛卻像被那女人吸住一樣,無法移動。

銀鈴在乳尖跳躍地越來越快,痛得就像乳頭要被扯掉一樣,忽然陶倩倩渾身一緊,從子宮深處傳來強烈的收縮,使她全身的神經和肌肉都朝著下腹收緊,接著身體猛然一震,下體象爆炸一樣噴射出一篷溫熱的液體。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在極端痛苦中,猝不及防地到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釋放出多少液體,她只知道自己低垂的大腿被完全打濕,陰道口以異乎尋常的頻律急劇收縮,每一次都噴射出大量的液體。

黃毛被她陰道的律動夾得「喔喔」怪叫,他下腹頂在陶倩倩腿間,在她光潔的陰戶內極力挺弄,直到她虛脫為止。

高舉的玉腿終於放下,但黃毛的陽具仍留在陶倩倩體內。

「趴好!」

她趴在臺階上,距離那個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米。露背的舞衣使她背部整個露出,被刀子劃開的胸衣中挺出兩團粉膩的嫩乳,乳頭的鈴鐺幾乎碰到地面,銀白

的圓環穿透粉紅的肉粒,針口血跡宛然。

純白的芭蕾舞裙象翻開的傘一樣向上翻起,雪白的圓臀和圓潤的大腿懸在臺階上方,散發著迷人的肉光。濕透的丁字褲變得透明,褲底被撥到臀球外側,濕淋淋的臀溝完全敞開,少女的秘境一覽無餘。

黃毛按住她的屁股,肉棒對準高翹的圓臀狠狠貫入。彷彿一隻飽含蜜汁的水果被人搗碎,幾滴溫熱的體液濺出,落在那雙鮮紅的舞鞋上。

當黃毛在陶倩倩體內噴射的時候,旁邊那出非人的辱虐也進入了尾聲。

陶倩倩抱著肩膀,在那女人淒厲的目光下瑟瑟發抖。剛才的姦淫中,她又一次達到高潮,那條雪白的芭蕾舞裙被體液打濕,軟軟沾在腿上。她跪坐在狹窄的臺階上,修長的美腿蜷在身下,一股濃白的精液,從她紅腫的陰道口內長長流淌出來,拖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一個小混混拿著一支注射器走過去,正被黃狗淩辱的女人立即喘息著伸出手臂。針頭刺進針孔遍佈的皮膚,那女人頓時發出一聲興奮之極的叫聲。

針管中的液體注入手臂,接著又抽出一管暗紅的鮮血。黃狗前爪一緊,在那女人的生殖器裡劇烈地噴射起來。那女人對卡在陰道裡的狗陽渾然不覺,眼睛直直盯著針管裡的鮮血,彷彿那就是一切。

鮮血在針管裡激盪著充滿了塑料管,然後重新注入體內。等針頭拔出,那女人顫抖著抱住手臂,赤裸的肉體在泥土裡不停痙攣,從臀間流的狗精混著泥土粘在身上,就像一條骯臟的母狗……

「明天去做個手術。」

那女人瘋狂的神情還在眼前盤旋,陶倩倩沒有聽清他的聲音。

黃毛猥褻地在她下體摸了一把,「去把你的屄補一補。」

她已經做過兩次處女膜修復手術,都是為了讓黃毛爽。如果不是做了之後有兩個星期不能用,黃毛會天天給她開苞。

「過幾天有個客人。像你這樣,舞蹈學院的芭蕾舞老師,又是處女,能賣個大價錢……」

她抱緊身體,臉色漸漸發白。

「記住,要裝得像處女一點兒。」黃毛交待說:「但也別冷落了客人。如果客人玩得不爽……」

「不。」陶倩倩顫聲說:「我不當妓女……」

黃毛變了臉色。

「我每個月掙的錢都給你,」陶倩倩流下淚來「求求你不要讓我當妓女…」

「肏你媽!找死!」黃毛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這個女教師軟得就像水做的一樣,無論他們怎麼玩弄她的肉體,都沒有反抗過。現在讓她去做生意,居然敢說不。

被他們強暴、威脅、姦淫,她都承受了。既然已經被他們佔有過,一次與十次又有什麼分別?既然不知道該怎樣擺脫,她只能忍受命運的折磨。可現在,他們竟要逼她去賣淫……

「我不當妓女。」無論黃毛怎麼踢打,陶倩倩都這樣說。

黃毛停下手。這賤貨都被肏過無數次了,裡裡外外哪個地方沒被人玩過,比妓女還妓女,竟然還裝得三貞九烈,不要做妓女。同樣是挨肏,掙錢都不願意,真他媽是死腦筋。

「按住她。」

黃毛往一隻瓶蓋裡加了點水,用打火機煮沸,等冷卻下來後,拿出一支注射器,把瓶蓋裡的液體吸入注射器。

陶倩倩白皙的手臂被人�起來,她驚恐地望著黃毛手裡的注射器,剛才那個女人跟狗交合的畫面在腦中一一掠過。

「看到剛才那個賤屄了嗎?她原來是兩家酒店的老闆娘,為了這東西,先是錢花光了,然後酒店也賣了,等賣完了車子、房子,最後連身子也賣了。別看她現在瘦得跟鬼一樣,以前身子可是又白又嫩,那奶子肥嘟嘟的,一天能接十來次客。」

陶倩倩盯著注射器尖利的針頭,恐懼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那賤屄當了兩年婊子,屄讓人肏壞了,還染了一身的病。剛才你也都看見了,沒人肏,自己掰著屁股讓狗肏……別以為這就算完,要不了三天,她還會再來,到時候我讓她跟狗玩肛交,她不敢把狗雞巴插到前面。」

注射器漸漸移近,陶倩倩額角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賤成這個樣子,就是因為這個。」黃毛晃了晃手裡的注射器,「這東西什麼都不好,就是能讓人聽話。等你嘗到斷癮的滋味,就是讓你在大街上做愛,你也會乖乖聽從。」

黃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舉起注射器朝女舞蹈教師潔白的手臂上扎去。

「不──」陶倩倩尖叫一聲。

她鮮紅的嘴角緊張地顫抖著,一字一句說:「你敢扎進來,我就去死!」

淒涼三歎.下

第三幕 幻境

「你真的是老師?」

一隻纖白的手打開手袋,拿出一隻皮夾,攤開。

「還是舞蹈學院的。會倒立劈腿嗎?」

兩隻手按在地毯上,腳尖輕輕一點,身子便輕巧地倒豎起來。優雅的短裙悄然滑落,露出兩條堪稱完美的大腿。黑色的蕾絲花邊緊緊貼在大腿根部上,將圓潤的美腿分為兩截。一邊是光滑的絲襪,一邊是比絲襪更光滑的肌膚。

一雙精緻的高跟鞋在空中微微一停,然後朝兩邊分開,緩緩拉成一字。黑色的吊帶絲襪與雪白的肌膚,構成一幅美艷絕倫的圖畫。絲襪間,那片細滑的肌膚雪一樣潔白柔膩,在燈光下散發著香艷的膚光。

男人笑了起來。為了避免腹部的壓痕,她連內褲都沒有穿。看來不僅真是個舞蹈老師,而且也是個熟練的妓女。

「……的貿易品爭端愈演愈烈,有輿論指出……」

「呼呼……」

「……隨著電子產品的成本大幅降低,對市場衝擊強烈,各大公司已宣佈全面調低液晶產品售價,以應付這一輪市場危機,但……」

「呼呼呼呼……」

「……消息。美國防部要求收回包括十二架預警機在內的,全部四百五十二架戰鬥機,並聲稱所有已售戰機、艦艇同樣包含在對華武器禁運名單內,絕不允許臺……」

「呼──唔!唔!唔──」

「碰」,房門關上。

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良久才疲憊地伸出手,閉著眼插進體內。那個男人在她身上做了三次,最後把用過的安全套都塞到她陰道裡。他塞得很深。拉出最後一個時,裡面的精液流了出來,粘在指上,黏得令人噁心。

她拖著酸疼的身體走進浴室,久久清洗著身體。

衣服亂紛紛扔了一地,裙子被揉成一團,扔在角落裡,上面沾滿濕漉漉的臟東西。

她披著浴袍坐在窗口,從手袋裡取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淡藍的煙霧飄起,那雙清澈的美目像夢一樣迷離。

淩晨三點的都市到處都是燈光,無眠的人群就像夜行生物,擠滿了城市每一個角落。華麗的燈光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閃爍著,猶如七彩的煙花在眼前無聲地綻放,寂寞而傷感。

夜的寒意浸入赤裸的肌膚,她蜷起腿,按滅了手裡香煙,輕輕地咳嗽起來。

耳上小小的水晶耳環一蕩一蕩,在她濕漉漉的臉頰上輕輕碰觸著。

這是二十一層,只要打開窗戶,跳下去。一切都結束了。

她推開窗戶,夜風猛然湧入,吹起了她的浴袍,也吹起滴水的長髮。

她閉上眼,俯身探出窗外,感受著寒冷而自由的空氣。

「……金巧燕曝出娛樂圈內幕醜聞,聲稱被人強暴……」

「去年六月,金巧燕在一家私人公司面試時,被要求三點盡露,金巧燕當即予以拒絕。在休息時,娛樂公司一位負責人送來一杯飲料,金巧燕喝下後很快昏迷。清醒後,金巧燕發現身體不適,經醫生檢查,證實處女膜破裂,陰道內有異性分泌物。第二天該娛樂公司大門緊閉,負責人不知所蹤。」

「當時金巧燕剛剛從學校畢業,失身的痛苦使她整日以淚洗面,相戀四年的男友也棄她而去。金巧燕從痛苦中頑強地站立起來,並在今年元旦推出第一張個人專輯《熱吻》。然而正當她事業剛剛起步時,又接到一個匿名電話。對方聲稱有她被強暴時的錄影帶及照片等物。經過一個星期的痛苦思索,金巧燕最終決定將此事公開,並希望喜愛她的觀眾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01

「比以前濕多了,插起來真他媽爽!」

她彎腰按著地面,兩腿分開,被一個小混混從後面姦弄。整齊的長髮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黃毛抖著腿說:「一瓶好幾百,為了她的賤屄可花了大錢了。」

陶倩倩剛下了課趕來,就被幾個人輪姦了一個小時,她兩條腿都被淫水濕透,累得幾乎站不住,曾經骨折的左腿更是隱隱作痛。等最後一個人射完精,她立刻癱倒在地。

「喂,」黃毛說:「明天再去做個手術。」

陶倩倩白羊似的身體一抖。她已經做過六次處女膜修補手術,兩次給了黃毛,另外四次都是賣處,給了不相識的嫖客。

她還記得醫生鄙夷的眼神,還記得護士把擴陰器推到她體內時的粗暴。他們都知道她是個妓女,而且還是個不停修復陰道,偽裝處女的下賤妓女。

還有上次流產,醫生看到是她,連簾子都沒有拉,就把實習的學生都叫來,讓他們學習如何用擴陰器擴張陰道,尋找子宮入口。屈辱使她摀住臉,羞得哭泣起來,而護士卻嘟囔說:「連臉都不要了,還怕人看?」

她害怕醫院,在那裡她似乎不是一個人,沒有隱私,沒有人格,沒有尊嚴,只是一件沒有生命的器具,連擺弄它的醫生都嫌它骯臟。

做完最後一次處女膜修復手術,她臉色蒼白地從手術臺下來,醫生冷冷地對她說:「你以後不要來了。」醫生絲毫沒有放低聲音的意思,當著眾多患者的面說:「你的陰道做的手術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強刺激性藥物,黏膜層已經損傷,平滑肌也被長時間的暴力動作破壞,不能再修復了。」

「我靠?不能再補了?我再靠!」黃毛氣惱地罵了一句。她賣一次處的錢足夠做五次手術,利潤極高。如果不能再賣處,就算一天賣兩次,兩個星期也賺不回來……

黃毛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辭了,專門當雞好了。」憑她的姿色,一天賣個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難。

白天上課時是老師,中午是供黃毛他們洩慾的淫器,到了晚上是兼職妓女。這樣分配也不錯。

雖然在講臺上的時間並不長,但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這個職業,畢竟她能對家裡說,自己是舞蹈學院的老師,而不是舞廳裡坐臺的妓女。

「不想辭?」黃毛�起手,又放了下來。

她的肌膚特別細嫩,每次挨打都會瘀青很長時間,有一次碰上一個多管閑事的客人,差一點報了警。

黃毛把一條皮質內褲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緊。那條內褲腰部是金屬的,還帶著一把小鎖。褲底前後豎著兩根橡膠棒。套上它,就像被兩個人同時強暴,連邁步都覺得困難。

留在體內的精液被粗大的膠棒頂出,從大腿根部黑色的皮革邊緣溢出,黏黏地沾在腿間。

黃毛上了鎖,把她推到門外,「騎上車子,給我滾回去,用你的賤屄仔細想想,什麼時候想通了,再給你開鎖。」

幾個小混混幸災樂禍地看著她,看她怎麼穿著這種內褲騎上自行車。

陶倩倩沒有哀求,她放下裙子,無意識地拉平上面的褶皺,慢慢走過去,扶住自行車。

「騎啊!」

落在座椅上那一剎那,兩根膠棒同時向上挺起,深深進入身體。她顫抖了一下,兩根膠棒也隨之在身體裡顫抖了一下。

那條土路佈滿車轍、溝壑,凸凹不平。騎在上面,就像騎在一匹烈馬的背上一樣顛簸。窄小的座椅正頂在內褲底部,表面的塑料被體液打濕後,變得濕滑無比,坐在上面,座椅就像就像要滑進臀溝一樣,壓迫著下體敏感的部位。

清亮的體液在皮褲內汪成一片,在滑膩的肉片和堅挺的膠棒之間嘰嘰作響。

溫熱的液體淌過大腿,一直流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帶寒意的風湧入裙內,下體象被水浸透一樣冰涼。

膠棒在體內跳躍著,沒有片刻安歇,那種滋味,就像是赤裸著下體坐在兩個男人身上,前後兩個肉穴被他們瘋狂的陽具貫穿,塞滿,抽動……

陶倩倩摔了下來,倒在雜草叢生的路邊,白淨纖美的雙腿抽搐著,皮褲內濕得一塌糊塗。

近乎虛脫的痙攣中,她忽然想到,下午還有兩節形體課。

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像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

「陶老師,這是什麼?」他們對她的身份比對她的身體更感興趣。畢竟很少有機會,能見到這樣美艷的女老師在面前暴露身體。而且還是以單手握足舉過肩頭的高難度動作,來展露性器。

「陰道……」

「喔──」周圍響起一片怪叫,「做什麼用的?」

「做愛。」

「怎麼做?」

「把陽具插在裡面……抽動……」

一個男人挺起醜陋的肉棒,怪腔怪調地說:「陶老師,教教我怎麼做,好不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條火熱的肉棒,慢慢送到腿間。柔軟的陰脣由於肌肉的拉伸而變形,陰道口極為狹窄。她握著那根肉棒,在陰道裡輕輕抽送:

「就是這樣……」

似乎是命運,陌生的男人一個接一個走入她的生命,成為她肉體的主人。

大屏幕電視裡,她的陰部被數十倍放大,一根手指插在她柔膩的肉穴裡恣意掏弄,拔出時,指尖沾著一縷血跡。

「哦……幹出血了。」黃毛的聲音在說。

陰道口被扒得翻開,屏幕上一片艷紅的嫩肉,帶著濕淋淋的水光,滑膩的蠕動著。

「黃毛這個傻屌,拍A片倒是不錯。」郎峰扔掉遙控器,對陶倩倩說:「過來。」

陶倩倩赤著腳,慢慢走過去。因為多年芭蕾的形體訓練,她走起路來有些外開,光潔無毛的陰阜分外突出,像剝殼的雞蛋一樣軟軟的,又白又嫩。

「嘴巴怎麼樣?」

她把頭髮掠到耳後,俯下身,張口含住郎峰的陽具,滑嫩的舌尖在龜頭上柔柔轉動。她的脣形很美,鮮艷的珠彩脣膏在昏暗的光線中紅得奪目。

她的腰很細,很白,臀部渾圓,皮膚白膩而又光滑,富有光澤。「口技很一般,」郎峰說:「明天我會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吸吮著陽具,聽著郎峰說:「泰熊,試試後邊。」

她挺起臀部,泰熊抱住她的腰身,大力挺弄幾下,喝道:「搖起來!」

白膩的臀球搖動起來,她的腰肢很靈活,圓臀就像會跳躍的雪團一樣迷人。

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抽送。

「這麼好一塊肉,落在黃毛的狗嘴裡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著她脣舌的動作。無論容貌、體態,還是身體的柔韌、彈性,這個女人都是難得的精品。現在需要的只是開發她的身體,讓她知道怎麼利用自己的肉體讓男人享受。

「以後下了課就過來。女人該學的東西,你都要學。」郎峰彎下腰,握住她的嫩乳,「你的乳房太小了,需要豐乳。」

口腔和陰道被兩根肉棒貫穿,身體就像橫架在兩根肉棒中間的玩具。她一邊挺動性器,一邊挑動舌尖,同時服侍著兩個男人。在她紅嫩的乳頭上,還留著乳環的穿孔,手指撚過時,一直痛到心底。

黃毛死了。

因為販毒和拒捕。

他身上中了六槍,聽說有一槍打在頭上,毀掉了半邊臉。他的四個小弟都被捕入獄。

刑警隊的徐隊長親自佈署,一舉打掉了這個販毒窩點,榮立二等功,升任為分局局長。

郎峰吞併了黃毛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貨物。

黃毛被殺的當天下午,按照規矩,陶倩倩被帶去驗貨。

在伊茲溜冰館的經理室裡,她像一件商品一樣,拿著標記自己身份的教師工作證,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起腿,讓他們檢驗、試用……

陶倩倩不用再擔心有人逼她辭去工作,因為郎峰說客人會給一個妓女和一個教師付出不同的價錢。

鈴聲響了兩分鐘,才有人接電話。

「是巧燕嗎?」

「等一下。找你的。」一個男人懶洋洋說。

「喂。」

「是我。」

「倩倩?哈,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看到我的新專輯了嗎?拍攝時我有一個轉體跳躍的動作,把攝影師嚇了一跳,嘻嘻,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專業……」

陶倩倩靜靜聽著。她以為金巧燕一定會很傷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輕輕說:「那件事……」

「什麼事?哦,你也看到了?在哪裡?報紙還是電視?有沒有提到我的新專輯?哎呀,討厭!別摸!」話筒裡傳來一聲奇怪的聲響。

「是《熱吻》吧,你……」

「嘻嘻,我們是老同學了……」電話那邊曖昧地停了一會兒,然後又興奮地說:「我已經請了最有名的攝影師,準備拍一套寫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赤裸芭蕾》……」

陶倩倩掛上電話,有些眩暈的閉上眼。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錯了。

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陶倩倩看了看周圍,人群匆匆走過,沒有一個人注意這間電話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城市陌生的人流中,只有她一個人站在街頭,淒涼的寂寞著。

鈴聲執著地持續著,就像冥冥中傳來的召喚。她猶豫著拿電話,放在耳邊,剎那間流下淚來。

那一端沒有人,只有嘟嘟的電子聲。

她被徹底遺棄在這寒冷的都市裡。

02

寧馨和幾名同學在人群裡縱情舞蹈。旋律已經弱化,只剩下強悍的節奏震撼著每一個人的耳膜。迷亂的燈光下,她們活力四射的身體青春得令人嫉妒。

「渴死我了。」寧馨擠出人群,吐著舌頭說。

這裡似乎永遠都是另外一個世界,盛夏時酷寒,冬季裡卻是火熱。新闢的迪廳佔據了伊茲三分之二的空間,近百名客人湧進舞池,發洩著多餘的精力。

燈光突然熄滅,無法抑止的激情在黑暗中迅速膨脹,人群的尖叫聲壓倒了音樂,幾乎擠碎了每一塊玻璃。女孩們也隨人群一同放聲尖叫,興奮地難以自抑。

一束燈光亮起,由下方穿過懸空的玻璃舞臺,映出一雙銀色的高跟鞋。那雙鞋只有一層薄底,鞋根的高度超過了十厘米,柔軟的玉足踏在上面,就像擺在水

晶架上的展覽品。精緻的銀鏈從腳面交叉而過,在腿踝上方挽成一隻花狀銀飾。

臺下的歡呼聲震耳欲聾,燈光漸次延伸,映出舞者線條筆直的小腿。寧馨有些發呆,即使在舞蹈學院,也很少能見到這樣完美的腿形。雖然舞者大部分身體還在黑暗中,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雙腿與上身的比例是95:75,完美的芭蕾身材。

當燈光延伸到大腿盡頭,歡呼聲頓時達到頂峰。那舞者渾圓豐腴的雪臀只有兩對細若手指的黑色吊襪帶包裹,腰圍的蕾絲繃成優美的弧形,似乎要被豐滿的肉體撐破。

她穿著與吊帶襪同一款式的黑絲內褲,強烈的燈光從腿間射入,薄如蟬翼的絲褲幾乎變得透明,不僅陰戶的輪廓,在燈光下清晰得無可隱藏,連陰縫的深淺都依稀可辨。

另一束燈光從空中劃破黑暗,落在懸空的舞臺上,完全映照出舞者優雅的體形。她上身束著一條同樣質底的黑色乳紗,乳紗只有手掌寬,兩側露出乳房柔膩的圓弧。

她的乳房並不大,奇怪的是乳頭卻又圓又鼓,硬硬翹在乳紗下面。

舞臺通體透明,邊緣齊膝高的圓頭欄杆上串著兩排鋼鏈,正中是一根不鏽鋼管,整個舞臺就由這根鋼管吊在大廳中央。那個領舞的女子站在上面,就像是停在空中,從任何一個角度都能清楚看到她的身體。但遺憾的是,她臉上帶著一個貓女郎的面具,除了那張殷紅的小嘴,再無法一睹芳容。

只穿內衣和吊帶襪的舞者激起了全場的狂熱,他們舉起手臂,跳起來試圖攀上舞臺。那女子有些緊張地靠在鋼管上,一步也不敢動,工作人員不得不把舞臺再升起一米,高高懸在舞池上方。

舞者定了定神,左手扶著鋼管,輕輕揚起腿。無數道目光同時落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連寧馨也瞪大眼睛,看著她窄緊的絲褲在股間滑動的細微顫動。

眾目睽睽之下,舞者用右手挽住腳踝,將修長的美腿一直扳過頭頂,腳尖頂住鋼管。穿著高跟鞋的左腳幾乎豎立起來,左腿挺得筆直,紋絲不動。原本藏在股間的褲底完全翻出,細細橫在兩條大腿結合的部位,如果雙腿再張開少許,勢必要陷入翕張的陰縫內。

她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很快放下腿。放鬆時,薄絲不出意料地陷進下體,被夾在陰脣和臀肉之間。她連忙用膝彎勾住鋼管,輕捷地旋轉起來,悄悄拉出內褲。

令人燥熱的音樂再度響起,人群在她身下瘋狂地扭動身體,整個舞廳被吶喊和斑駁的光影分割成無數小塊,沒有人能看清彼此,甚至連自己都無法看清。黑暗成為最好的保護,每個人都毫無忌憚的釋放著內心的壓抑,不必擔心別人會看到──除了空中的舞者。

「她的腿可真漂亮……」寧馨咬著吸管,有些出神地說。

旁邊的女孩子吃吃笑著說:「你看那些男人,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寧馨思索著說:「好像……好像在學校裡見過……」

「別開玩笑啦,我們學院怎麼會有人在這裡跳舞。」

「你瞧!她手的動作!」寧馨小聲叫了起來。

「怎麼啦?」

「是六手位啊!很專業呢!還有那個旋轉!」穿著高跟鞋的舞者正踮起右腳尖,靠左腿的擺動旋轉身體,「記得嗎,上午陶老師還在講,這個動作很難練,讓我們認真學呢。」

女孩子看了一會兒,笑著說:「別天真了。她只是學過一點芭蕾,怎麼能跟我們學院的專業訓練比?如果畢業在這裡跳舞,我寧願從上面跳下來。」

寧馨也笑了起來,她放下飲料,拉起同伴,擠入人群,釋放著她們使不完的精力。

陶倩倩漸漸融入自己的舞蹈之中。開始時,充滿色情意味的內衣使她的動作僵硬拘禁,那些灼熱的目光更讓她手足無措。但很快她就忘掉了一切,就像在芭蕾舞臺上起舞一樣,心神完全被肢體的動作所吸引。

她忘了自己穿得並非芭蕾舞裝,而是性感內衣。隨著身體的運動,蕾絲內褲漸漸嵌進下體的肉縫。當她反手扶住鋼管,向後彎下腰肢,兩腿一字劈開落在舞臺上時,在舞臺下方蹦跳的人都仰起頭,看著那條彈性十足的蕾絲內褲深深滑入肉縫,消失在兩截白光光的大腿之間。沈浸在身體韻律中的陶倩倩對臺下的目光渾然不覺,絲毫不知道內褲已經無法遮掩下體,兩片微分的外陰脣光溜溜貼在玻璃上輕輕蠕動著,肥軟而又柔膩。

「媽的!把她叫下來!」泰熊低吼一聲,「我要幹她!」

郎峰不在,泰熊就是老大,舞臺立刻升起,把陶倩倩送上通往二樓的天橋。

泰熊「呯」的踢上門,把陶倩倩往辦公桌上一按,勾住她的蕾絲內褲褪到膝上,接著朝她腹下掏去。

陶倩倩細白的手指攀住辦公桌邊緣,疼得擰起眉頭。邊總與郎峰達成協議,租借她來跳艷舞。沒有人徵求陶倩倩的意見,她就像一件貨物,從黃毛轉到郎峰手裡,再放到伊茲。她唯一的要求只是一張面具,既然無法避免暴露肉體,她只希望能遮住面孔。

泰熊的動作很粗暴。就像那天打在林剛身上一樣……陶倩倩白皙的臀部被推搡得在桌上來回滑動,陰道還是乾澀的,泰熊生毛的手指戳在裡面,傳來撕裂的痛楚。

有一次跟黃毛性交的時候,黃毛突然說起那根警棍,「被它肏過還能長好,這小浪屄比你男朋友還結實……」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陶倩倩心頭抽搐起來。她想起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想過林剛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去了什麼地方?是不是在城市的某一個角落裡活著……

「唔──」銀白的高跟鞋踩在黑色的辦公桌上,陶倩倩踮著腳尖分開雙膝,挺起下體,在泰熊凶狠的掏弄下發出痛楚的呻吟。

粗黑的手指在柔軟的陰戶裡用力攪弄,被藥物改造敏感的肉穴屈辱地沁出滑液,漸漸變得濕潤。

泰熊捏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在地上,一邊忽忽啦啦解著皮帶,一邊帶著濃濃的鼻腔說:「腰彎過去。」

陶倩倩細軟的腰肢順從地向後彎去,直到手掌輕輕按住地面,身體彎成一個優美的環形。

她腳背弓起,與小腿連成一條直線,腳尖斜斜點著地面,修長的美腿筆直分開,與地面構成一個三角形。三角形的頂端是白嫩突起的陰阜,柔美的陰戶就像一件精巧細緻的浮雕,夾在兩條挺直的玉腿之間,平平敞露出來。

泰熊挺著粗大的肉棒,對準她高舉的陰戶,狠狠一頂,龐大的體重都集中在女子兩腿間柔嫩的器官上。陶倩倩被頂得身體後仰,豎起的腳尖幾乎離開地面。

泰熊扶住辦公桌,俯下身體,碩大的龜頭緩緩擠進陰道。陶倩倩長髮垂地,柔軟的手臂勉力撐著地面,支撐著他的重壓。這樣的姿勢不僅使她陰部突出,就像兩條玉腿支著一隻陰戶,充滿供人任意使用的淫蕩意味,而且使陰道彎曲,陰道裡的穹窿收緊變形,陰莖插在裡面,就像被一隻柔膩的小手緊緊握住,抽送間快感倍增。

絲襪上一根吊帶鬆開,在臀側晃來晃去。被辦公桌擋住上身的女體似乎只剩下兩條光潤的玉腿,和腿間嬌美動人的性器。插在肉穴裡的陽具不住進出,將那只性器捅得變形。一圈艷紅的嫩肉在穴口翻進翻出,那種淫艷的美態,讓泰熊更是性慾勃發。

但對於陶倩倩來說,這種淫猥的交合不啻於一種酷刑。彎成拱形的身體只有陰戶來承受泰熊兇猛的抽送,插入時,柔嫩的陰戶彷彿要被那沈重的力道碾碎。

當粗挺的肉棒進入體內,彎曲的陰道又被硬生生捅直,被龜頭撞擊的部位又酸又疼,讓她禁不住懷疑那根肉棒會不會頂穿自己的陰道,從小腹上穿出……

房門打開,有人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反手合上門,又上了鎖。

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在耳邊響起,陶倩倩辛苦地側過臉,看到一具蒼白的身體,還有一隻鋼製的耳環。是郎峰回來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03

陶倩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面前,郎峰俯下身子,就像女人一樣,被泰熊從背後進入。

一陣惡寒掠過全身,陶倩倩臉色煞白,噁心得幾欲嘔吐。她做夢也想不到,世間會有這麼醜陋的一幕。

郎峰陰沈的臉從長髮裡露出一半,邪邪一笑,「過來。」

「趴下。」

冰冷的手指滑入臀縫,在陰戶間沾了些淫液,塗抹在菊肛周圍。陶倩倩四肢

僵硬,挺著臀部一動也不敢動。

面前的窗簾猛然拉開,陶倩倩驚恐地瞪大美目,駭得心跳幾乎停止。窗簾後是落地的大窗,正對著下面狂歡的舞池。如果誰�起眼,就能看到自己……

郎峰的身體壓了上來,勃起的肉棒在臀間一撞一撞,提醒著她身後正在發生的醜惡。

泰熊停了片刻,等郎峰頂住陶倩倩的後庭,這才用力壓下。兩個男人的重量同時落下,將郎峰的肉棒深深送入陶倩倩肛中。

陶倩倩死死咬住嘴脣,生怕自己發出的聲音會引起人群的注意。被兩個男人壓在背上雞姦,一個男人插在另一個男人肛中,被人雞姦的男人又插在自己肛中……想一想就覺得毛骨悚然,如果被人看到……

郎峰擰住她的長髮,將她雪白的面頰貼在玻璃窗上,然後低下頭,在她柔軟的頸上噬咬著,臀部一拱一拱,以泰熊的節奏和力量在她體內進出。

陶倩倩緊張地盯著人群,室內的燈光雖然已經熄滅,但舞池上方旋轉的射燈卻不時劃過,這一幕如果被人看到,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活下去。

郎峰卻不在意是否會被人看到,他夾在兩人之間,背後的剛強使他柔軟,身下的柔軟又使他剛強,被侵犯同時又侵犯一個更柔弱的身體,這是他的狂歡。

陶倩倩光潔白嫩的身體被壓成小小一團,豐膩的雪臀圓圓翹起,在兩個男人的撞擊下時扁時圓。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圓張,在直腸內滑動的肉棒就像一條噴著毒汁的毒蛇,玷汙著完美的肉體。

忽然她身體一震。

郎峰用力一挺,陰陰問道:「怎麼了?」

陶倩倩垂下柔頸,搖了搖頭。

郎峰捏著她的下巴,慢慢托起,「看到什麼了?」

陶倩倩身體輕顫,沒有作聲。

「是不是光線太暗,看不清楚?」郎峰隨著泰熊的挺動,慢條斯理地姦弄著她的嫩肛,「要不要我把燈打開,讓你仔細找一找?」

她終於開口,「下面……有我的學生……」

「在哪兒?」

她顫著手指了指。她不知道寧馨她們來了多久,是否看到自己穿著色情內衣跳舞的情景,是不是已經認出了自己。

「很嫩的小姑娘……家庭背景怎麼樣?」

陶倩倩心裡亂成一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的。

郎峰陰陰一笑,一邊幹著美女老師的屁眼兒,一邊看著她青春動人的學生。

泰熊的抽送越來越快,郎峰不再用力,只深深插在陶倩倩體內。忽然他陽具一動,在泰熊的挺弄下精液一股股射入陶倩倩腸道深處。

泰熊嘿嘿一笑,把射完精的郎峰推到一旁,狠狠插進最下面的粉臀裡。陶倩倩只覺肛洞猛然被擠開一倍,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鑽入臀縫,在裡面狂猛地噴發起來。

等泰熊拔出陽具,陶倩倩白美圓潤的屁股中央,留下了一個粗圓的肉孔,紅紅的,一直通向雪臀深處,裡面灌滿白白的精液。郎峰拿出一隻帶著螺紋的肛門塞,擰進她的肛洞,讓精液留在裡面,然後讓她登臺繼續演出。

下面還有自己的學生,陶倩倩怎麼也不願再去跳艷舞。即使帶上貓女郎的面具,形體、動作也可能暴露出身份。

姓徐的剛剛升了局長,邊建軍和郎峰的靠山又硬了許多,讓陶倩倩來跳舞,是為了吸引客人,怎能由她說不跳就不跳。

「給你兩個選擇:或者再跳一場,你就可以走人。不然就在這兒給我的兄弟服務──等那幾個丫頭走了,你給我跳到天亮。」

陶倩倩僵坐在地上,最後她抹了抹眼角,同意再跳一場。

「把這個吃了。」郎峰把幾粒藥丸塞到陶倩倩口中,「吃了它,跳起來才有精神……」

半裸舞女再次登場,引起了全場騷動,歡呼聲,哨聲響徹大廳。陶倩倩悄悄把頭髮撥到面前,擋住帶著面具的俏臉,慢慢舞蹈起來。

相比於剛才的舒展,她的動作生硬而且拘禁,只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擺身體,不再作出劈腿之類的動作。

臺下不斷響起口哨,催促她跳得再激情一些。剛剛被人發洩過性慾就推上舞臺,沒有片刻歇息的陶倩倩已經疲倦不堪,而讓她倍受折磨的,則是那只硬梆梆的肛門塞。不要說劈腿,就算是簡單的彎腰動作,肛塞也會從臀肉中挺出,在內褲上露出的印跡。為避免肛塞脫落,她不得不始終收緊肛門括約肌,用力夾住皮塞。每一次內褲與肛塞的磨擦,都會使她心驚肉跳,生怕被人看出破綻。

郎峰站在玻璃窗前,看著半裸的舞女冷冷一笑,然後移開目光,落在遠處的少女身上。

寧馨已經忘記了剛才的發現,她隨著音樂縱情舞蹈,就像那時在冰場上飛旋的陶倩倩,無懮無慮。

一股燥熱感從體內升起,陶倩倩情不自禁地加大動作。但那股燥熱感並沒有隨著劇烈的動作釋放,反而像失控的火焰一樣迅速燒遍全身。每個細胞似乎都充滿了多餘的精力,要在肢體的運動中發洩出來。

眼前的一切變得迷離,心跳聲彷彿是從耳膜中傳來,伴著激越的鼓點越來越急。她閉上眼,一滴汗水從額頭流下,在鼻尖微微一停,又被迅速甩到飄飛的長髮上。

舞廳中的喧鬧聲猛然一響,寧馨順著聲音望去,手腳的動作不由停住了。

那個舞女抱住鋼管,拚命甩動長髮,腰臀以近乎瘋狂的節奏來回擺擺動,一條不知何時鬆開的吊襪帶在豐膩的臀肉上甩來甩去,就像一條淫蕩的鞭子。

忽然,那個舞女�起腿,作出一個漂亮的後翻轉體,穿著高跟鞋的玉足擦著鋼管掠過,那雙又長又直的美腿打開超過一百八十度,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圓形,最後以前後打開的一字馬落在舞臺上。

「哇……」寧馨幾乎要崇拜起她了。

她沒有看到那個舞者落地時痛楚的神情,這個在迷亂中靠本能完成的動作,幾乎把肛塞完全頂入直腸,就像一隻楔子從肛門打入。

短暫的疼痛過後,令人發狂的燥熱再次襲來,她無法抑制地擺動頭部,瘋狂地發洩體內衝動的激情,曲線玲瓏的玉體更是作出種種淫靡的艷態,引得全場歡聲雷動。

寧馨驚奇地看著她,不明白舞技如此精彩的她,為何會作出這種低級動作?

「吃了搖頭丸吧。」同伴鄙夷地說:「好端端的芭蕾不跳,偏要在這裡跳這種舞……」

寧馨的同學只猜對了一半,郎峰給陶倩倩的藥裡不僅有搖頭丸,還有一粒催情藥。城市裡迪廳比比皆是,想吸引顧客,剩了美貌迷人的舞女,還需要一些獨特的節目。

陶倩倩不知疲倦地搖擺著頭部,烏亮的長髮流瀑般飛起,那雙嵌在貓女郎面具下的美目一片迷濛。她像一隻淫媚的雌獸一樣伏在玻璃上,妖艷地擺動臀部。

從旁邊看來,她細軟的腰肢象被折斷一樣,只剩下又白又亮的屁股彈丸般不停跳躍。精緻的黑色蕾絲內褲從雪白的屁股正中劃過,將渾圓的臀球分為兩半。兩團圓潤的美乳在薄如透明的乳紗內跳動不已,蕩出誘人的乳波。

她身上沾滿汗珠,半裸的玉體更顯得潔白無瑕,宛如清水中浮出的芙蓉,然而她的動作卻比一條尋求交配的母狗更淫蕩。

因為搖頭丸而熾熱的身體,對春藥的刺激加倍敏感,而肛門被異物插入的充脹感更加劇了她陰道的飢渴。她站起身來,兩手握住鋼管,身體傾斜,穿著高跟鞋的兩腳緊緊並在一起,用腿根夾緊鋼管,不顧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來。

觀眾們的情緒被她大膽的動作挑逗至頂點,不僅男人們著了魔一樣狂叫,連寧馨也不禁夾緊腿根,身體微微顫抖。

裸露在絲襪之外的兩截大腿緊緊並在一起,宛如兩條雪白的淫蛇,交錯著不住蠕動,鋼管彷彿從白嫩的大腿之間穿過,帶著金屬的寒光上下抽動。黑色的蕾絲內褲被鋼管壓得凹陷,緊緊貼住肌膚,肥軟的陰阜高高聳起,宛如一團被黑絲包括的油脂,被鋼管擠得不住變形。

陶倩倩柔頸後仰,鮮紅的小嘴圓圓張開,一邊搖頭,一邊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喘。經過剛才激烈的動作,那條打著活結的乳紗鬆開少許,白嫩的乳房圓鼓鼓挺出半截,幾乎能看到乳尖粉紅的乳暈。

腰間帶著蕾絲花邊的吊襪帶,宛如一條精美的禮品帶,束在纖柔的腰肢上,下面的吊帶只剩下左側兩條還與絲襪相連。黑色的蕾絲內褲順著小腹的狹線,漸漸變細,褲底已經被淫液濕透,與鋼管磨擦時發出黏黏的水聲。

臺下的觀眾陷入瘋狂,玻璃窗後的兩個人影,又一次摟抱著糾纏在一起。

音樂聲突然一變,所有的配樂都消失了,只剩下節奏感極強的鼓點,像在人心底敲擊一樣,急速響起。

已經失去理智的陶倩倩鬆開鋼管,隨著狂亂的節奏朝舞臺邊緣爬去。她跨在低矮的鋼鏈上,下體壓住凸凹不平的鏈身,順著鋼鏈向前爬動。

鋼鏈兩端是齊膝高的不鏽鋼柱,爬動時,鋼柱的圓頭從乳溝劃過,勾住了乳紗。陶倩倩喘息著挺起上身,已經鬆開的乳紗向下一滑,兩隻雪嫩的乳房立刻跳了出來,乳頭彈在圓柱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聲。

臺下的觀眾都張大嘴,看著她乳頭上跳躍的銀鈴。誰也沒想到這裡的艷舞會這樣大膽刺激,舞女竟然露出兩點,當場表演發情的淫態。

陶倩倩對眾人的目光渾然不覺,當她爬過不鏽鋼柱,下體從鋼柱的圓頭磨過時,不由興奮地發出一聲媚叫。

那聲音飄進寧馨耳中,讓她兩腿發軟,幾乎站都站不住。她像喝醉了一樣,臉色酡紅地扶住同學,才發現同學的肩頭也在顫抖。

過於粗大的柱頂無法滿足陶倩倩的飢渴,在鋼鏈上留下長長的淫跡之後,她又向舞臺中央的不鏽鋼管爬去,一路上搖頭擺臀,深陷在瘋顛的情慾之中,無法自拔。

這一次她沒有抱住鋼管,而是趴在舞臺上,背對著鋼管舉起臀部。

鼓點不知何時已經停住,全場寂無聲息,上百名觀眾仰起頭,呆呆看著玻璃舞臺上的艷女。

陶倩倩對著豎直的鋼管,像交媾的母獸一樣高高翹起臀部,然後用顫抖的手指勾住內褲邊緣,將那條已經濕透的蕾絲內褲剝到膝蓋上。

一隻晶瑩粉嫩的美臀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她的臀形極為完美,豐膩的臀肉又白又嫩,充滿彈性,但兩瓣白膩的雪臀之間,卻露出一截黝黑的物體。

寧馨下體一熱,淫液從秘處淌出,打濕了腿間的小內褲。

陶倩倩膝蓋夾住鋼管,腳背繃緊,貼著玻璃地板,然後拱起腰肢,白生生的屁股在空中一蕩,「巵嘰」的一聲,重重落在鋼管上。

渾圓白嫩的屁股宛如一隻柔軟滑膩的雪球,順著光亮的不鏽鋼管上下滑動。

冰涼的鋼管深深嵌入臀溝,彷彿一柄筆直的銀刀,將肥美多汁的雪臀切為兩半。

滑膩的臀肉在鋼管兩側不住翕張,濕淋淋滴著汁液。

陶倩倩兩手抱臀,將白軟的屁股掰得更開,柔頸貼在舞臺上,嬌嫩的紅脣香舌在上面不住舔舐。她的乳紗掉在胸下,白嫩的鴿乳被壓得扁扁的,在一層透明的玻璃上滾來滾去,媚態橫生,滾動中,乳頭上的銀鈴不時發出清脆的敲擊。

黑色的蕾絲內褲被揉成一團,褪到膝蓋下面,只穿著絲襪的陶倩倩高高舉起滴汁的美臀,在鋼管上拚命磨擦。毒品與春藥使她既亢奮又飢渴,無法渲瀉的精力和狂熱的情慾交織在一起,將她變成了一隻淫蕩無比的雌獸。

沾滿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帶著濕漉漉的水光在鋼管上來回拋動。肥軟的外陰脣就像一張柔膩而熱情的小嘴,一邊緊緊含住鋼管,一邊痙攣著吐出清亮的淫水。

隨著屁股的起落,黝黑的肛門塞緩緩脫出,周圍鼓起一圈艷紅的嫩肉。當她屁股挺起,肛塞又被鋼管頂入。帶著螺紋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兒裡一進一出,就像一場表演肛姦的淫戲。

積留在腸道內的精液從肛洞邊緣溢出,又被鋼管塗抹在臀肉陰脣之間。陶倩倩臀間一片濕滑,淫液將不鏽鋼管塗得閃亮,又順著管身一路淌下。大腿上的絲襪被淫液濕透,就像露濕的蟬翼貼在肌膚上,泛起淫艷的肉光。

已經午夜時分,卻沒有一個客人離開。無論男女,每個人都仰著頭,用震驚訝異、癡迷、激動……的目光,望著懸空的玻璃舞臺。

艷舞用的鋼管,在芭蕾舞教師迷人的屁股中穿梭。她雙乳裸露,內褲褪到膝下,光著白亮亮的屁股,在大庭廣眾之下磨擦性器。她甚至拉開陰脣,將流汁的蜜肉貼在金屬管壁來回拖動。淫液越流越多,甚至發出只有交合時才有的嘰嚀聲

銀亮的鋼管筆直升向穹頂,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她激情萬端地扭動玉體一邊發出不成字句的叫聲,一邊迷亂地撅起屁股,臀間柔嫩的肉片在鋼管上翻捲不已,彷彿那就是她崇慕依戀的愛人。淫液順著鋼管流到玻璃板上,匯成一片亮晶晶的水窪。

當鋼管再一次掠過,赤裸的舞女嬌顫著叫喊出來。她無力的鬆開腰肢,那只渾圓的雪臀終於離開的鋼管,朝天仰起。黑色的肛門塞滑出一半,斜斜挑在臀縫中,她發白的手指還掰著臀肉,紅腫的陰脣間,帶著白汁的液體從不住翕張的肉穴中飛濺而出,一股股射在鋼管上。

「啊啊……」的媚叫漸漸遠去,舞臺上,半裸的舞女抱著朝天噴汁的白屁股在極樂中戰慄的淫靡景像,卻留在每一個人心中。

沒有人知道,這個當眾表演自慰的淫女,曾是紅舞鞋的獲得者,僅僅在幾個月前,還是一個清純動人的女孩,就在舞臺的側下方,她剛剛盛開的生命突然中止,只剩下淒涼的餘音,裊裊迴盪在這個華麗的世界上。

04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滿肉慾的紅色。站在街頭,從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滿眼燈光,讓人遺忘了黑暗其實無處不在。

午夜過後,喧鬧的城市終於復歸沈靜,只有那些燈光仍不甘寂寞地閃爍著。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個獨身女子的背影。她穿著一身與夜晚同色的大衣,肩頭挎著一隻提包,烏亮的秀髮梳得一絲不亂,在腦後盤成一個精緻的髮髻。大衣的裘領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頸,光滑粉膩,讓人禁不住去想像,她衣下的胴體會是如何美妙。

街頭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婦腳下的積雪,雖然是冬季,大衣下兩條光潔的小腿卻只有薄薄的絲襪。她優雅地邁著步,腳上紅色的高跟鞋一塵不染,乾淨得就像從櫥窗內剛剛取下一樣。她沒有回頭,但美艷的背影已經足以引人遐思。

她走過酒店燈火輝煌的大門,從花壇旁的側門上了樓,看了看手中的號碼,然後敲了敲門。

「喝點飲料嗎?」

「謝謝。不用了。」陶倩倩放下提包,解開大衣。

男人伸過手來。她怔了一下,把大衣放在他手上。

男人掛好大衣,回過頭讚許地看著她,「很漂亮。」

她職業性地笑了笑,解開上衣的鈕扣。男人沒有說話,只靜靜看著她。

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職業套裝,細腰、翻領、緊口的膝上裙,襯著裡面淺黃的襯衣,非常雅致。

「我朋友有一個秘書,跟你很像。」

她微笑著聽他說。

「也是盤髮髻,帶珍珠耳環,喜歡穿著套裝,玻璃絲襪,皮膚象奶油一樣。跟朋友談生意時,每次聽到她的高跟鞋聲,看到她倒水的溫柔樣子……」男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都想讓她跪下來,用她塗著晶彩脣膏的漂亮小嘴,給我口交。」

陶倩倩手指停了下來。

男人笑著說:「我朋友跟她做過。我朋友說她口交的時候總要拿塊白手帕托

著,很優雅地放在口中。看到她的髮髻在自己腿間一動一動,那感覺很享受。」

「是這樣嗎?」陶倩倩跪在他腿間,從提包裡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托起他的陽具,輕輕放在口中。

少婦精美的髮髻在腿間優雅地前後動作,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碰在白嫩如脂的粉頰上。白手帕遮住了醜陋的陽具,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顏。男人摩挲著她的粉頸,享受中還有種淡淡的憐愛。

陶倩倩緩緩吐出陽具,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抹乾,「後來呢?」

「哦。她死了。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債務問題,被他們綁架了。他們在我朋友面前一個一個跟她做愛,打她,還讓她吃大便。她受不了,咬傷了一個男人。那些人把一根毛竹從她嘴裡插進去,從陰道裡穿出來,然後把她架起來,玩她流出來的子宮。」

男人淡淡說:「她還活了很長時間,那些男人跟她肛交,折磨她,用刀割她的乳房。那麼乾淨漂亮的女孩子,死的時候,肚子裡面都是精液,還有許多臟東西。你冷嗎?」

陶倩倩連忙搖頭。她勉強一笑,扔開臟手帕,從提包裡拿出一隻杜蕾斯。

「我不嫖妓的。」

「對不起。」陶倩倩收起安全套。他是要良家婦女,郎峰才讓她來接客。

陶倩倩正要脫去上衣,男人做了個手勢,讓她靠近一些。

陶倩倩跪在他面前,直起上身。男人解開她上面兩個鈕扣,再解開襯衣兩個鈕扣,然後把乳罩推到乳下。

整潔的套裝中露出一對香軟白嫩的乳房,雅致中流露出優美的淫艷。她已經習慣了有怪癖的客人,穿著衣服做愛也不是第一次,只可惜了這套衣服……

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然後讓她背對著自己,分開腿,跨坐在沙發上,對準扶直的陽具沈下屁股。

男人做了兩次,先是肛交,第二次才插入陰道。等他在自己體內完成射精,陶倩倩俯下身子,用脣舌細緻地幫客人舔舐乾淨。

她的套裝被揉得皺巴巴亂成一團,腿根處的絲襪也被撕爛。她本來帶了一套嶄新的情趣內衣,但絲襪被那男人用來捆住她的手腕,內褲塞到嘴裡,弄得又濕又破,都沒辦法再穿。

陶倩倩只好還穿著撕壞的套裝絲襪,直接披上大衣。

男人遞來幾張鈔票。

「已經給過了……」陶倩倩只做賣淫,嫖資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她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一次賣多少錢。

「拿著吧。你做得很好。」

她接過鈔票,低聲說了句「謝謝」。

碎碎的雪花從霧一樣的燈光裡一閃而過,遠遠落在看不到的暗處。街上空無一人,偶爾有車輛馳過,雪花就像受驚一樣四下飄開,然後又寂無聲息。

陶倩倩拿著提包從酒店側門出來,一股寒意立刻從赤裸的腿間升起。她裹緊大衣,卻無法阻擋來自腿下的寒意。她沒有穿內褲,下體不僅完全裸露,還沾滿自己和別人的體液,寒風一吹,本來濕熱的秘處立即變得冰冷,客人射在陰道和肛門裡的精液隨著走動緩緩流出,彷彿在腿間結成一層冰殼。

陶倩倩四顧無人,悄悄走到路邊的花壇後面,打開提包,想找東西拭乾下體的黏液。

脣膏、眉筆、粉盒、梳子、安全套……甚至還有一副眼鏡,卻沒有一件可以擦拭的物品。

面巾紙已經用完,備用的內衣也丟掉了,手帕……手帕扔在了客人房裡……

她掏了幾遍,提包裡唯一的紙片就是那幾張鈔票。還好,是嶄新的。

陶倩倩�起腿,高跟鞋踩在花壇邊緣,手指捏著鈔票,送到衣內。大衣下擺敞開,露出一條雪白光滑的大腿,腳踝上一條細細的銀鏈垂在高跟鞋旁,在雪上輕輕搖晃。

新鈔硬得讓人哭笑不得,就像刀片一樣刮在嬌嫩的軟肉上,她不得不將剩下的幾張鈔票揉皺,再伸到股間,從肛緣一直抹到陰戶。

寒風刺骨,下體的嫩肉彷彿被凍脆,鈔票抹過火辣辣的痛。可能是因為太過興奮,那人射的量特別多,一邊抹,一邊還不斷地流出來。

抹著抹著,陶倩倩忽然流下淚來。半夜一個人在寒冷的街頭,用賣淫得來的鈔票,擦拭嫖客留在自己體內的精液……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做一個下賤的小姐?

「小姐……」

黑暗中忽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接著伸出一隻黑漆漆的臟手。

陶倩倩渾身汗毛直豎,驚懼地望著牆腳。

她竟然沒看到那裡還蜷縮著一個人。那是一個乞丐,亂蓬蓬的頭髮遮住了面孔,一條腿不自然地彎曲著墊在身下,伸過來的手不知有多久沒有洗過,袖口臟爛得看不出形狀。

那隻手在她昂貴的大衣旁停住了,滿是黑泥的指甲離她白皙的小腿不到兩厘米。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腐臭的味道。

「小姐……行行好……」

陶倩倩顧不得多想,慌忙把手上沾滿精液的鈔票扔在地上。乞丐抓住鈔票,口齒不清地說著,「謝謝,謝謝……」猥瑣的眼神在她大腿上瞄來瞄去,流露出露骨的情慾。

陶倩倩連忙放下腿,掩緊大衣,厭惡看了他一眼。乞丐正把那幾張骯臟的鈔票塞到懷裡,鈔票上濕滑的液體沾在衣服上,拉出幾條令人作嘔的黏絲,那乞丐卻毫不在意。想到上面還有自己的體液,陶倩倩只覺下體一陣陣發緊,彷彿被他骯臟的手指摸弄一樣。

那雙眼睛仍不死心,還在她赤裸的小腿上轉來轉去,雖然是一個露宿街頭的乞丐,但他貪婪的眼神與那些男人們一模一樣,下流得令人噁心。陶倩倩羞惱地拿起提包,那乞丐看到她要走,竟然偏過頭,想偷窺她衣下的春光。

手一鬆,提包掉在雪地上。陶倩倩呆呆看著那個乞丐,看著那張曾經熟悉的臉。

林剛貪婪地盯著這個美艷的女人,失去門牙的嘴巴流出口水。

寒風吹起衣角,陶倩倩白淨的小腿彷彿凝固在雪地上。

「現在頒發最受歡迎新人獎……」

街頭的大屏幕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祝賀金巧燕!」

「感謝公司對我的支持,感謝我的製片人,感謝支持我的觀眾,沒有你們,就沒有我的今天。還要感謝我的老師,感謝我的同學,感謝你們對我的支持和信任,你們授予我的紅舞鞋我會永遠珍藏……」

一隻冰冷的手摸在腿上,在絲襪上留下骯臟的印跡。她沒有動,只怔怔�起頭,迷濛地望向天穹。

黑暗的天際飛舞著無盡的雪花,沒有兩片相同,沒有是非對錯,甚至沒有命運去理會,虛虛實實,如夢似幻……

【淒涼三歎·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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