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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醉夢人間》(1-13章)作者:一劍瀟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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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第01章 萍水相逢
「你好!」
  我被眼前的女子驚呆了。齊耳的短髮烏黑發亮,耳垂肉肉的有些羞紅,掛在下面的菱形水晶耳墜兒閃著炫目的光。她的長相很精緻,細細的眉毛,嬌俏的鼻頭,紅潤的小嘴兒,尖尖的下巴,臉上有一抹暈紅,和耳朵的顏色融在一起,揭示著她的心情。灰色的棉質連體緊身短裙下面是兩條肉色的絲襪緊緊地包裹著的修長而勻稱的美腿,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包裹著纖細誘人的雙腳,在我的注視下不安的動了動,透著靡靡的誘惑。
  「你……」
  雖然明知道這就是我昨天晚上預約的十九號應召女郎,但我還是被她的真實的樣子驚呆了。不同於視頻上的魅惑,儘管一樣的美麗性感,但她此刻帶給我的感覺,更多的是一鍾驚艷我的雞巴早已經勃起,支撐在睡衣下面,變成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凸起,但我的心裡,卻並沒有馬上撲倒她的想法。她就像是一座美麗的雕塑,靜靜地站在那裡,臉紅紅的,等待著我進一步的指示。
  「坐……坐吧!」
  我有些結巴,這不是我的風格。這讓我想起了第一次找小姐的樣子,那個時候的我羞澀拘謹,就像個新娘子;而現在,我早已經成了遍歷花叢的老狼,女人早已不能令我手足無措了。
  但今天是個例外。
  「你……你真漂亮!」
  看著她坐在沙發上,我由衷的讚歎,又笨拙的問道:「你要不要喝點兒什麼?」
  「呵!」
  她輕聲的笑了出來,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我,笑著小聲說道:「怎麼看著你比我還緊張?」
  我一怔,隨即恍然,便笑了起來:「哈哈,是啊,我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很快就恢復了我狼的本性,簡單聊了幾句之後,我就把她抱進了懷裡,雙手隔著柔軟的衣服揉搓她的乳房,雞巴頂在她的屁股上,嘴更是不斷的向她的耳朵吹氣,說著讓她一陣陣臉紅的讚美。
  很快,她就敗下陣來,雙手扶著我的胳膊輕輕顫抖,臀部上下抖動,摩擦著我堅硬而火熱的雞巴。
  掀開她的上衣,她以為我要幫她脫衣服,順從的伸直了胳膊,但我只是熟練的解開了她內衣的鎖扣,解放出她豐滿的乳房,隨即便又放下了她的衣服。
  她羞紅了臉,回頭看著背後的我,眼中充滿了不解。
  我不理她,衣服放到腰間的時候順手扯下她黑色的蕾絲內褲,任其順著腿上光滑的絲襪滑到膝蓋處,在她微曲的腿彎處停住。
  我為她整理好了緊身的短裙,讓它能夠覆蓋住她豐滿的屁股,然後隔著棉質的布料,輕輕揉捏她曲線優美的身體。
  她被我弄得輕輕呻吟,身體漸漸前傾,最終手支撐在了壁櫥上。
  直到此刻,我才發現她身材有多好,一雙修長的腿比例極為勻稱,順著豐滿的臀部向下,沿著光滑的絲襪,幾乎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突兀。而屁股上面,纖細的腰肢恰到好處的凹進去,到胸口的位置又勻稱的豐滿起來。
  看著被她沉甸甸的美乳壓出來的清晰輪廓,我不由得感歎:「太完美了!」
  或許她的面孔還稱不上傾國傾城,但光憑這副身材,她就已經無愧於美女這個稱呼了。我心裡很是惋惜,這樣的尤物,竟然在這樣的場所出賣肉體,她應該享受的是高樓廣廈、僕婦成群和珠光寶氣,而不是在這裡為付得起錢的人彎下蠻腰,翹起豐臀,獻出女人最隱私也是最美好的東西。
  她回過頭,看著我,眼中霧濛濛的,有慾望,有不解,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我來不及品味,迅速的脫下褲子,為硬的發張的雞巴披上雨衣,隨即長驅直入!
  「絲!」
  我舒服的吸了一口冷氣,儘管隔著一層避孕套,我還是清晰地感覺到了她下體的火熱。已經禁慾許久的我,遇上這樣的尤物,早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
  「嗯……」
  她輕聲的哼了起來,在我的侵略下皺起了纖細的眉頭。她的下體略微有些乾澀,抽插起來那種緊握的感覺還頗為強烈,看著她垂著頭痛苦的樣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充滿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你太誘人了。」
  她忍著不適,回過頭衝我笑了笑,理解的說:「沒事兒,你……你輕點兒就行了。」
  我強忍著勃發的性慾,輕輕移動堅硬的肉棒,雙手不停的揉捏著她的乳房,很快的,我就感覺到前進的阻力明顯減弱,而微蹙的眉頭舒展開來,嘴中的呻吟聲也漸漸強了起來。
  我不再忍耐,拼了命的衝刺起來。眼前的美女高高的撅著豐潤堅挺的臀兒,纖細的腰肢彎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豐滿的雙乳垂在身下,隨著我的衝刺來回晃蕩。
  她的雙腿緊緊地畢在一起,從腿間直到雙腳,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淫水不斷的留下,慢慢的在肉色絲襪上流出一條細細的白痕,隨著我不斷的抽插,更多的淫水流淌出來,流進了她的高跟鞋裡。
  我保持這個姿勢抽插了十幾分鐘,強壯的身體仍舊不知疲倦,面前的美女卻已經體力不支。她彎腰的幅度越來越大,雙手已經無力握住木板,改為用手肘支撐;雙腿也漸漸酸軟,緊閉的小腿逐漸向兩側分開,卻仍緊緊地夾著大腿,保持著陰道的握力。
  我感覺到了她身體的下沉,於是伸手摟住她的纖腰,身體略微調整,繼續衝刺著她淫水淋漓卻又無比緊窄火熱的肉穴。
  「啊……要死了……啊……啊……」
  她的聲音突然增大,臻首高高揚起,短裙被汗水浸濕了一大塊,緊緊貼在身上,脊背和圓潤的屁股形成了一條美麗的弧線,隨即渾身劇烈的抖動,脖子上泛起一層細膩的紅暈。
  我減慢速度,隔著衣服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肩膀。不一會兒,她又俯下身子,卻仍舊輕輕的抖動,兩耳下的水晶耳墜兒隨之不斷的搖曳,惹人愛憐。
  經過這一番休息,我熾熱的慾火略微有些緩和,體力也略微恢復,便又加速動了起來。
  高潮過一次,她變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流出來的淫水更多,她叫床的聲音也更大,陰道裡的溫度越來越熱,我知道自己離射精已經不遠了。
  她不斷地搖著頭,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樣,似乎身體裡那股煩躁不斷在衝撞著她一般。她苦惱的尋覓著高潮,尋覓了很久卻一無所獲,卻在不經意之間,劇烈的快感從微不可察的角落裡瞬間放大,進而成為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識。
  「呀!」
  她尖叫一聲,身體一下子失去了支撐,一下子癱軟下去。此刻我正到射精的關頭,怎麼會讓她逃脫,一雙大手緊緊地箍住她的纖腰,狠狠的頂在她陰道深處,猛烈的射精了。
  男人射精前的一瞬間,肉棒無論是硬度還是熱度都提高很多,很多時候女人都會因為這一瞬間的衝刺而高潮。眼前的這個女人也不例外,本來就已經強烈高潮的她,更是被我最後的這一下弄得渾身顫抖,如果不是我還握著她的腰,她早就癱軟在地了。
  等她漸漸恢復平靜,我才把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為她輕輕蓋上被子。她閉著眼睛,面頰暈紅,額頭上汗津津的,沾著幾絲秀髮,神情平和慵懶,似已沉沉睡去。
  等我洗完澡出來,她已經睡著了,秀美的鼻翼輕輕扇動,睡夢正酣。我微微苦笑,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濃濃的夜色,悵然若失。
  這三年裡,我吃了各種各樣的苦,受盡了各種各樣的白眼,其中痛苦,不足為外人道。但這是值得的,苦盡甘來,正當其時。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如果沒有當初的鋌而走險,沒有其後的四處逃亡,我無法擁有今時今日的財富,無法住在這最豪華最昂貴的酒店裡,無法喝著最好的紅酒,更無法享受最誘人的女人。
  錢財的魅力,不就在這兒麼?
  放下酒杯,我準備叫醒床上那個嬌娃,再與她纏綿一番,等到明天,再換個清純可人的處女……
  轉過頭,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側躺在那裡看著我,一雙秋水映在迷人的夜色裡,微微發亮。
  之前為了不打擾她的睡眠,我關掉了頂燈,只留下窗前的兩盞小燈。見她看著我,我輕輕一笑,打亮了頂燈,頓時一片明亮,我這才看清,她嘴角淺淺的笑意。
  「謝謝你。」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她這是感謝我體貼的關了燈。
  「不客氣,我也很快活的。」
  她也是一怔,接著就暈紅了雙頰,輕聲嗔道:「討厭你……」
  我走過去,坐在床頭,輕輕撫摸她的臉蛋,問道:「看你的樣子,你大概不常做這個吧?」
  她明白我話中所指,躺平了身體,這才搖了搖頭,猶豫了一番才說道:「所以我的要價才高。」
  確實,單次八千,過夜三萬的價格,確實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呵呵,確實高,不過卻很值得。你的技巧或許不夠,但你卻男人充滿了愉悅。」
  見她不解的望著我,我這才解釋道:「你體質很敏感,這麼容易高潮,會讓男人充滿了成就感。」
  「相比於生理上的舒適和滿足,心理上的滿足更強烈,卻也更難得到。」
  她的臉蛋仍舊紅紅的,嘟著小嘴兒想了想,這才不好意思的說道:「我……
  我也是今天……才這樣子的……「我毫不在意的問道:「你做這個多久了?」
  「嗯……這次是第三次……」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做這行的,一般都不會說自己做了很久了,我也不以為意,只是看她年紀並不大,有些好奇才會這麼問。
  「你叫……小荷對吧?」
  我回憶了一下,想起來那位經理提供的圖片上她的信息,見她點頭,又問道:「那上面說你二十七歲了,怎麼看著不像呢?」
  她緊張的問道:「哪裡……不像啊?」
  「感覺你沒那麼大,也就二十出頭,看著很年輕,很容易害羞。」
  她放心的笑了,說道:「呵呵,是嗎?謝謝你的誇獎!」
  我脫掉浴袍,鑽進了被窩,她見狀本能的向後一縮,見我盯著她,這才明白過來,又期期艾艾的挪了過來。
  我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拉到了身下,又隔著她的衣服揉捏起那對兒豐滿的乳房來。
  她盯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件衣服是……是我的,能不能不要穿著做……做愛?」
  「啊?」
  我被她說的一愣,原本以為這是酒店提供的工作服,沒想到是她自己的衣服,於是有些歉然的說道:「沒問題,沒問題。」
  我掀起她的衣服,她順從的伸出雙臂,脫到最後就要離開手臂的時候,卻聽她啊的一聲,隨即緊緊拽住了衣服,不讓我拿走。
  我好奇的看著她,只見她滿臉通紅,一把扯過衣服扔在一旁,把頭埋得深深地不再看我,等我以為沒事兒了,準備繼續的時候,她又「啊」了一聲,把手伸進被子裡,悉悉索索的忙活著什麼。
  我有些慍怒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搞什麼鬼。見我變了臉色,她才不好意思的說道:「絲襪……濕透了……」
  我恍然大悟,隨即調笑道:「不止吧?你下面是不是也濕透了?」
  「呀!」
  她被我說的一聲尖叫,掀起被子光著屁股就跑向了衛生間,手裡還拿著那雙剛剛脫下的肉色絲襪。
  衛生間響起了水聲,我這才拿過她扔在一旁的衣服看了看,只見衣服下擺處靠近屁股那一邊一大片的濕跡,上面濕噠噠的液體明顯都是她的體液——至於我的,還在垃圾桶裡那個避孕套裡。
  二十七歲的女人有這樣的表現,看來這份過夜之資沒有白花。
  女人洗澡總是特別的麻煩,我看了會兒電視還不見她出來,就過去擰門,準備和她來個鴛鴦浴,不成想門卻鎖的緊緊的。
  我只能無奈地躺在床上看電視,好不容易水聲停了,又過了很長時間,她才訕不搭的走了出來。
  她洗了頭髮,已經用裡面的吹風機略微吹了一下,粉色的女士睡袍系的緊緊地,包裹著她曼妙的身體。她雙手緊緊扣著,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表情侷促不安,好像剛入洞房的新娘子。
  我好氣又好笑,問道:「你過來!」
  「你……你要幹嘛?」
  她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隨即被自己的欣慰逗得噗嗤一笑。
  她笑了一會兒,見我仍舊端著臉,沒有和她一起笑,不由有些訕訕。我反問道:「你說我要幹嘛?」
  「你……你要干我?」
  她不自禁的重複,卻不小心說出了心裡的擔心,初時還不覺,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種的語病,便趕緊伸手摀住了臉,一副「丟死人了」的架勢。
  她可能有些神不守舍,沒聽清我的話,重複的時候變成了這句眼中的口誤。
  這個不小心的口誤卻把我逗樂了,端了半天的嚴肅再也堅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我不再是嫖客,她也不再是妓女。
  見我笑了,她慢慢的放下手,輕聲說道:「你……你那裡太……厲害了,可不可以……不要……不要那麼久?」
  聽了她的話,我知道了她的顧忌所在,不由得說道:「可是我付了錢呀!」
  這句話明顯傷了她的自尊,讓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她臉色一暗,無奈地走到床前,輕輕解開了浴袍。
  她又回到了剛進門的樣子,任人魚肉,一副認命了的樣子。
  我沒有注意這些,因為我被她的身材完全吸引住了。儘管我們已經發生了性關係,我卻還沒有正式觀察過我面前的這個女人,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直到,我錯過了多麼美好的景象。
  她的身材非常好,脖子修長挺拔,皮膚白皙嬌嫩,雙乳圓潤豐滿,乳暈有些大,乳頭有點發黑,因為過大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有些下垂,卻形成了一種獨特的美感。她的小腹非常平滑,幾乎沒有贅肉,纖細的腰和挺翹的屁股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雙腿在腰下並成一個完美的桃形。恥骨上一叢稀疏的容貌,緊實的雙腿並緊靠攏,惹人憐愛。
  看我一副癡癡呆呆的樣子,她原本黯然的雙眸又泛起了神采,女人天生渴望讚美的本性讓她情不自禁的驕傲起來。
  她挺了挺胸,我卻直接伸出了雙手,緊緊地把她摟進了懷裡……
  花錢找女人,沒人願意不爽,但小姐們都是聰明的,她們會利用各種天時地利來為自己製造機會,用最少的付出來換取最大的利益。
  眼前的這個女子或許羞澀,或許有很多與眾不同的地方,但我心知肚明,她的手段並不管用,所以一把她拉到床上壓在身下,我就完全佔據了主動。
  她的乳房捏起來手感非常好,軟軟的卻很結實,又剛好符合我雙手的大小,所以光是揉搓這兩個肉球,我的下體就已經堅硬無比了。
  她赤裸著身子躺在我身下,認命的閉上了雙眼,雙腿間一根又熱又硬的肉棒卻時刻提醒著她即將發生的一起。已經發洩過一次的我並不急於求成,耐心而又細緻的把玩著她誘人的雙乳,一對兒乳頭在我的品咂下漸漸勃起,白皙的皮膚也被揉捏的越來越紅。
  我伏在她耳邊,舔著已經除去吊墜的耳垂,向她耳朵裡吹著氣,輕聲的問道:「可以接吻麼?」
  一般的小姐當然是不行的,但這個價位的應召女郎,應該沒有這個忌諱。
  這個問題是出於對她的尊重,更是一種試探。
  「不……我和他們說好了的……」
  她搖著頭,小聲的反對著。
  我當然知道,因為在介紹她的圖片上就說了這一點,職業白領,禁忌為接吻和肛交。
  我「哦」了一聲,也不勉強她,仍舊不斷的刺激著她的乳房和耳垂,感覺著不斷的痙攣和顫抖,心中快意十足。
  等我終於不再滿足雙乳和耳垂的時候,她似乎鬆了口氣,而當我的手伸進她的雙腿間時,她卻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
  可能是我緩慢向下的手掌刮到了她的陰蒂,可能是我粗糙的食指摩擦到了她的陰唇,她這聲突然的呻吟刺激了我的情慾,讓我無法再戲弄她了。
  我跪坐在她身體旁邊,分開她的雙腿,曲起她的膝蓋,雙手扶著她滑膩的大腿,身體緩緩向前,粗大堅硬的肉棒便刺了進去。
  隨著肉棒不斷向前,她不住的呼著氣,儘管強忍著快感不肯出聲,但隔著避孕套感覺到的火熱和濕滑早已經洩露了她的感受。
  相比於第一次插入時的艱澀和阻礙,這次儘管仍舊推進緩慢,卻明顯潤滑了很多。無論她承認與否,她的感覺都一定是快樂的,她的身體是樂於接納我粗壯的陽具的。
  這一次我柔和了很多,也更注意節奏的變化,肏幹了幾十下之後,就放下了她的雙腿,用傳統體位繼續玩弄。
  除了換成後入式時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之外,她基本沒有和我有過目光的接觸。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漸漸柔軟,呼吸越來越快,整個後背都泛起了紅暈,嘴中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我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
  我繼續著自己的節奏,溫柔的肏弄著她略微有些紅腫的蜜穴,速度緩慢,力量堅定,每一次插入都讓她渾身顫抖,每一次抽出都讓她無比幽怨。
  在高潮的邊緣徘徊了許久,她已經無法保持理智的思考了,她不斷地喘著氣,呻吟著,斷斷續續的開始央求我:「嗯……求……求你……啊……求你……嗯……「我用手摟著她直起身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讓我吻你,我就讓你美上天!」
  她痛苦的搖著頭,像撥浪鼓一般不肯輕易就範,在我緩慢而沉重的肏干下不斷呻吟,呢喃著我聽不清的話語:「不……好舒……服……不能……雨荇……嫌棄……」
  見她始終不肯屈服,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說道:「那叫聲好聽的!」
  這似乎在她的接受範圍內,她咬著下嘴唇,不住的向後挺送翹臀,口中輕聲的說道:「嗯……我叫……老公……親愛的……快……快……我……好想要……」
  「叫哥哥……」
  「哥哥……好哥哥,給我……」
  「你是不是騷貨?」
  「我……我不是騷……貨,我……我不……不是……好哥哥……」
  我不再逗她,鬆開了摟著她的手,雙手箍住她豐碩的乳房,狂風驟雨般的肏了起來。她在高潮的邊緣徘徊了許久,身子已經無比的敏感,這一番狂猛的抽插,一下子將她帶進了無比的高潮當中。
  她尖叫著,靠在我身上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鼻翼扇動著,輕輕的吸著氣,過了好一會兒悠長的吸了一口氣,睜開了濕潤而明亮的雙眼,看著正凝視著她的我。
  我探過頭去要吻她,卻被她側首躲過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握住了我猶自緊扣著她雙乳的手,輕聲說道:「你還沒來吧?」
  她說這話,靠著雙膝的支撐,結實的屁股輕輕劃著圈兒,摩擦著我怒沖沖的性器。我感受到了她情緒上的變化,開始親吻她的脖頸,耳垂,下身漸漸又開始了動作。
  在她有意的配合下,我沒多久就射了精,在爆發的那一瞬間,她一眼不眨的注視著我,任我緊緊地頂在她的花心上,任一股股的精液隔著避孕套敲打著她肉體的最深處……
  隨後的三個夜晚,她都是我度過漫漫長夜的伴侶,白天她去上班,我忙著自己的事;晚上她準時出現,我們做愛,休息,又做愛,又休息。除了各自的資料,我們聊了很多話題,我才發現她原來也是個蕙質蘭心的女子,她有一份不錯的工作,有份不錯的收入,上的是名牌大學,喜歡看《簡愛》上學的時候想要一隻拉布拉多……
  隨著接觸越深,我越無法理解,她為何要走上這樣一條路,好奇心讓我開始無法忍耐,想要一探究竟。
  因為酒店要抽取佣金,所以為了她的收入能更多一點,我換了酒店,並在退房當天的早上告訴了她我準備入住的地方,約定了見面的地點和方式。
  離開的時候,酒店的經理把我送出了門外,我理解他的謙恭,就如同我理解金錢的魅力。
  新的酒店條件同樣不錯,拒絕了提供性服務的電話,聽著前台小姐前恭後倨的語調我洒然一笑,把剛買回來的新衣服換上,脫下來的衣服扔進盥洗池便出了門。
  我開著租來的奔馳到了約定的飯店。這裡是這個陌生的城市裡我唯一熟悉的地方,除了邂逅她的酒店,以及我即將入住的酒店。
  這幾天的相處,我已經大致知道了她的一些情況,但並不是全部。我想為這次旅行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所以在我對她心生厭惡之前,我一定會抽身離開,但很明顯,這還需要一段時間。
  她是一個天生的尤物。無論是她火熱的蜜穴還是她誘人的美乳,還是她那挺翹的屁股和修長滑膩的美腿,無一不讓人流連忘返。我不喜歡年輕輕的少女,過於稚嫩,相比於成熟的女人,少了很多水乳交融的快感。或許這和年齡有關,我想等我四五十歲想要留住青春的時候,大概我也會鍾情於年紀輕輕朝氣蓬勃的妙齡少女吧?
  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大廳裡來來往往的人群,我的心態平和之極。在這個飯店裡進進出出的人,大多都是當地的名流,這裡應該是上層社會聚集宴游的場所,或許還有更高層次的,可惜,我接觸不到。
  或許我的財富超過了這裡的每一個人,甚至可能超過他們財富的總和,但我不過是一個暴發戶而已,一個靠著無比的幸運和九死一生的逃亡換來了無盡財富的暴發戶而已。
  燈光搖曳,朦朧中,一道倩影朝我慢慢走來,我定了定神,才發現竟然是小荷。不同於前幾天在酒店出現時的性感艷麗,今天她的穿著很保守,一條筆挺的西裝褲,配上上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衫,顯得沉穩低調,再加上她鼻樑上一副誇張的眼鏡,她整個人看起來極為平庸。
  我試圖從她的衣飾中尋找出她那副曼妙的身材,但很快我就失敗了。她身上的衣服很寬鬆,看不出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挺翹的臀,少了高跟鞋的映襯,只穿著寬平底皮鞋的她乍看起來其貌不揚。如果不是我曾經佔有過這副身體,我是無法想像眼前的人就是小荷的。
  我坐的位置很顯眼,就是為了她一進門就能看到我。她有專用的應召手機,我卻沒有為她這樣的女人準備的號碼,所以我盡量避免留下自己的蛛絲馬跡。無論是出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瀟灑,還是出於對仇家的謹慎,這都是有必要的。
  看她走了過來,我趕忙起身為她拉開椅子,她驚訝的看了看我,待我坐下,才說道:「你還滿紳士的嘛!」
  我微微一笑,也不以為意,待她點了幾個菜之後,我隨便點了一個,看著侍者離開,這才對她笑道:「呵呵,沒想到吧?我這樣一個暴發戶,竟然也知道這些細節。」
  見我說到了她的心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轉移話題道:「怎麼想著請我吃飯了?」
  我語帶雙關的說道:「這幾天你這麼辛苦,請你吃頓飯是應該的。」
  她臉一紅,嗔怪的瞪了一眼,想說什麼又止住了。
  我不理她,喝了口水,忍不住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我覺得憑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很好的男人嫁了,怎麼會……」
  她並不驚訝,輕輕的啜著茶水,待我說完又過了片刻才說道:「其實我結過婚……」
  慢慢的,她向我傾訴了她的往事。她先是和大學裡的戀人結婚,然後生了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兒。來自於農村的丈夫五代單傳,到他這一代自然不能斷了香火,可是她已經有了一個多病的女兒,在家庭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她就有些抗拒。
  儘管如此,她最終還是懷上了孕,可腹中孩子七個月大的時候因為意外導致早產。當時大夫問保大人還是保孩子的時候,丈夫猶豫不決,公婆卻一致同意保孩子,結果孩子保下來了,她卻失去了子宮。
  如果這樣,或許她還能繼續這樣生活下去,但早產的孩子沒滿月就夭折了,封建而又傳統的婆家開始攛掇兒子離婚。知道當初公婆對自己的無視和丈夫的猶豫不決,她本就已經心灰意冷,如今看到丈夫又一次屈從於公婆的淫威,她的心徹底死了。
  她同意了離婚,帶走了多病的女兒,來到了這座城市。如果不是帶著女兒,憑借她的收入足以養家餬口,但女兒的病極為麻煩,用的錢也越來越多,她的收入已經不足以支撐了。她也想過找個合適的男人嫁了,但沒人願意娶一個帶著女兒每個月還要負擔幾萬塊醫藥費的女人,迫於無奈,她才走上了這條路……
  如果不是幾天下來的相處讓我知道了她的性格,我想她這番話很難讓我相信,即便如此,如今我也是半信半疑。
  「離婚之後,我就帶著孩子來到了這裡,不想和他們再有什麼糾纏。」
  她止住了話頭,喝了杯茶水,雙眼迷離,悵然若失。
  我點了點頭,也端起杯子,沉吟不語。
  兩個人陷入沉默不久,服務員開始上菜了,我和她相視一笑,便開始享受晚餐。我們聊著輕鬆的話題,避重就輕的說著彼此的故事,各自在心裡盤算著屬於自己的小九九。
  我已經知道了她是做財務的,財會專業大專畢業,水平不高不低,正好符合我的需要,我所需要的,不過是一隻美麗的花瓶,一個有一點點追求的花瓶,一個不會時刻糾纏著我的花瓶。而對於她而言,一個能在幾天裡光嫖資就付出超過十萬塊的男人,將是她難得的恩主,無論出於何種目的,她都不會不考慮把自己和我捆綁在一起。
  我們相互試探著,無非是在試探這根繩子如何捆綁,以及用什麼樣的繩子而已。
  最終,這種事情還是要男人主動的。
  吃罷晚飯,我們回到了酒店,相互已經有些熟悉的我們很快就躺在了一起,一次水乳交融的性愛之後,我把她摟在懷裡,提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和我去北京吧!」
  「嗯?」
  她微微一愣,或許是沒想到,我會讓她離開這座城市。
  「我將來會在北京發展。如果你選擇了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我想我會是你最好的選擇。」
  我聞著她的髮香,斟酌著話語,盡量避免傷害她的自尊。
  「可是……」
  「你自己也說你在這裡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嗎?」
  我想了想,又說道:「即便有那麼一天,我已經幫你安頓好了一切,離開我你一樣會生活的很好。」
  我們心知肚明,我說的「那一天」,或許是我厭煩了,或許是她厭煩了,或許我們都厭煩了。
  「這裡的消費水平未必比北京低多少,但那裡的醫療水平卻高出很多,加上我的幫助,你在那邊的生活水平一定會高過這裡。」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費盡心機的讓她去北京,我並不理解自己的行為,或許,我喜歡這種用金錢改變別人命運的感覺。用救世主的形象出現在別人的生活裡,我想這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救一個風塵女子出水火之中,我似乎願意成為這個故事的主角。
  我看她仍舊猶豫不決,便拿過床頭的便簽,寫下了一個號碼給她,說道:「如果你決定了,到北京給我打電話,我姓文。到時候你說你是小荷就好了。」
  頓了頓,我又道:「如果我還有機會來這裡,我還會去那個酒店,如果那時候你沒來找我,我想我會希望看到你。」
  她接過折好的便簽,放在床頭的坤包裡,然後撲到我的懷裡,緊緊地摟住了我。
  「我明天早上回去……」
  「肏我……」
  她附在我耳際,輕聲低語,打斷了我準備說的話。
  我被她這句話誘得渾身緊繃,翻過身來,挺身刺入她早已流水潺潺的蜜穴。
  這幾日下來,我已經不再使用避孕套了,肉棒真實的感受著她體內的火熱和淫靡,衝刺的幅度和速度都節節上升,快感的累積比平時快了很多。
  她曲意逢迎著,雙腿緊緊地纏住我的腰,雙手勾著我的脖子,貼在我耳邊輕聲的呢喃著:「哥哥……肏死小荷了……嗯……好舒服……嗯……老公……好哥哥……雞巴好……好硬……啊……」
  聲音不大,卻騷媚之極,或許,她在床上或羞澀或風騷的迥異表現,也是讓我欲罷不能的一個原因之一。……
  纏綿一夜,我醒來的時候,已是上午十點。看著身邊滿目的狼藉,聞著枕畔猶存的芳香,我心頭有些悵然。愣怔了一會兒,才看到桌上留了一張紙條,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道:「蕭沅荷,三十一歲,對不起,我會考慮的。」
  我微微一笑,收拾了東西,便離開了酒店。
  登機前,我看了看手機,上面寂靜如常。我笑了笑,明白她心中的猶豫所在。
  當小姐或許卑微,至少還有著自己的尊嚴,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利,但若成為我的情人,或許她會失去這些。
  我關掉手機,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飛機,無論她是否來找我,我都將開始新的生活了。


第02章 失路之人
  我拉著旅行箱,身無長物的走過人群,看著人們在焦急的等待著自己行李,接著大包小包的折騰起來,心中有種變態的快意。
  還沒走到出口,我就看到了接我的人,田木生。
  他永遠都是那麼顯眼,高高的個子,粗壯的身軀,滿臉的混不在乎,以及身邊從來沒有缺過的美女。
  看著將近一米九的他杵在人群裡,鶴立雞群一般,我不自覺的嘴角就帶上了笑意。算上他大學畢業後的那三年,還有我消失的三年,我們大概有六年沒見面了。看著無比「圓潤」的他,想想自己的變化,我不由得有些唏噓,不管承認不承認,我們都被歲月擊倒了。
  我徑直的朝他走過去,但他並沒認出來我,不知道是我的墨鏡效果太好,還是我一身西裝革履,讓他不敢相信,童年的玩伴竟然是這樣一副面孔。
  「操!」
  我伸手過去直接照著他的肚子就來了一拳,力道不輕,他馬上就憤怒了,怒吼一聲就要上來報復我,然後看見我笑嘻嘻的看著他,他才恍然大悟。
  「我日你爹啊!」
  他照著我肩膀就給了一下,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他媽倒是輕點兒,你想搥死我啊?」
  他一邊揉著肚子,一邊接過了我的旅行箱,眼睛仍舊打量著我,賊兮兮的說道:「你小子行啊!一身西裝革履的,我都他媽沒敢認!」
  「你倒還是那個逼樣,沒啥變化,就是浮腫了。」
  我摘下墨鏡,嘴上絲毫不留情面。
  「滾犢子吧你!」
  他回罵了我一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腩,又看了看我標準的體型,不由得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說道:「哎!我腐敗了,看你這個意思,你還沒腐敗?」
  我要是告訴他我過去這三年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我想他就不會羨慕我因而形成的「好身材」了,但我不能說,即使他是我最好的哥們兒。
  「虧你還能記得我二舅家的電話,不然你還真他媽找不到我了。」
  「你二舅就是個釘子戶,天安門挪地方他都不帶搬家的,當然一找一個準兒。」
  「操,你二舅才是釘子戶呢!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讓爺教教你!」
  田木生把我的旅行箱扔到車後座上,這才對已經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我說道:「你他媽也是,一下子失蹤這麼多年,我還以為你讓哪個騷屄給夾死了呢!」
  「就你還大學生呢?說話跟放屁似的,嘴上必然帶著啷當?不給你們學校丟人啊?」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不知道從何說起,也不想說起。田木生也算是全國數得上號的重點大學畢業,比我這個大學漏子可是有文化多了,但他不知道怎麼養成的臭毛病,說起話來滿嘴髒話,跟自己親爹都是這個味兒。
  「現在就大學生才髒呢!他媽的,原來的流氓混混都裝文明人兒去了,這種髒活累活沒人干了,就只能讓吃不上飯的大學生干了。」
  田木生意有所至,但明顯不是說他自己。他有一個好爹,按照時下流行的說法也是個富二代,只不過是個比較爭氣的富二代而已。年輕的時候有過各種遠大理想,最後還是敗給了社會,沒有他老子的金山銀山,任他才高八斗也一樣無用武之地——何況他還沒什麼才華。
  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只能說明他的智商不錯,也付出了努力,但這和他的理想沒有什麼必然的關聯。一個夢想當個音樂家的人學了化學,然後畢業了要倒騰海鮮等農副產品,不能不說這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看他發動了車子,我才發現他這輛車並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我直接一巴掌抽在他腦袋上,嘲笑他起來:「你他媽傻啊!開帕薩特?」
  「我日!」
  他大叫一聲,揉了揉頭,也不以為意,發動了車子,駛出了停車場才跟我說道:「你他媽怎麼也這麼說!我就日了,老子這是輝騰好不好,不是帕薩特!」
  「我他媽知道不是帕薩特,但你見過哪個傻逼有錢人開輝騰的?就算買了也是雇個司機好吧?再者說了,你覺得有多少人能得清楚帕薩特和輝騰?」
  「操!你以為我願意!買車的時候老爺子說這個車好,我就按你那麼說的,你猜他怎麼說?」
  我搖了搖頭,田木生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說這車就是讓分得清的人知道這是輝騰,讓分不清的人以為這是帕薩特!」
  我閉了嘴,過了片刻才說道:「老爺子這句話真他媽有道理。」
  「日!我本來說要買個奧迪A8L 的,老頭子死活不幹,說太招風了,容易被人盯著,我要是實在想買,就買一個放在車庫裡……」
  他說著說著就氣憤起來,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手舞足蹈的說道:「你說!我他媽買個奧迪A8L 回來不開,我放在車庫裡看著?我真要看著,我買個航母模型多好啊?」
  「你以為你開A8L 就不如開輝騰傻逼了?」
  「呃……你大爺!」
  看他被我噎的說不出話來了,我幸災樂禍的說道:「好好的開你的輝騰吧!喂,等會兒靠邊停下,我要坐到後面去!」
  「你他媽給我滾犢子!」
  ……
  在田木生不常用的一個小戶型房子裡,我小睡了一會兒,起來簡單清洗了一下自己,便下樓出了門。
  我按了下手中的遙控器,遠處一輛白色奧迪Q5閃了一下,等到上了車,我才發現車裡明顯的女人痕跡。車內的裝飾都是卡通的風格,溫馨的色調,我不由得一笑,心裡嘀咕這小子是不是把自己給情人的車留給我用了。
  我對北京並不熟悉,如果不是不喜歡上海等南方大城市的氣候,我不會選擇這個官味兒濃厚的城市。回來的路上,田木生就告訴了我晚上給我接風的地方,我這人沒別的長處,倒是非常幾記路,開著車,很快就到了地方。
  這個地方看起來並不如何高檔,但田木生告訴我,這裡是私人會所,裡面非常的豪華。要不是會所裡的海鮮和特產都是從他那裡買,會所的老闆和他關係不錯,他也沒有成為這個地方會員的資格。
  這裡已經不算鬧市區了,來往的車輛很少,路面顯得很寬。我把車停在路邊,隨便按響了車裡的CD,聽著喇叭裡傳出來的我不懂的高雅音樂,百無聊賴的四處打量。
  在兩座居民樓中間,一座高四層的黑色建築物看起來毫不顯眼,一樓花樣繁多的門市很容易讓人誤以為這是一幢普通的居民樓。整座樓幾乎沒有窗戶,二樓的位置上鑲嵌著幾個金黃色的漢字,上面是一排拐來拐去的英文字母。天色漸漸黯淡,牌匾上的燈還沒亮起。我不認識上面的英文詞彙,漢字部分也用了很長時間才分辨出寫的是什麼。
  「祭月。流年?」
  輕輕念出上面的四個字兒,我不屑的甩了甩頭:「裝什麼文雅,起這麼個傻逼的名字。」
  手機響了起來,不用看都知道是田木生。
  「小海,醒了沒?」
  「我都到地方了。」
  「操,你夠積極的,餓死鬼托生的?」
  「你大爺!」
  我掛了電話,沒多久,田木生就開著那輛偽帕薩特來到了。
  「哎我說,你開這兩Q5都比你這個帕薩特有面兒,真的。」
  我把車停好,下來走到停在旁邊的輝騰旁邊,看著費勁往停車位裡倒車的田木生,抱著膀子看他的笑話。
  「操,你再提這茬我可跟你翻臉了!」
  看他費勁的打方向盤來回擰,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說道:「你開車也有年頭了吧?怎麼停車還這麼傻逼?」
  「我操,Q5我隨便停,這車長不說,還他媽死貴,隨便擦一下就要命了,不小心不行啊!」
  田木生終於停好了車,夾著個小包就在前頭領路,看著他那麼高的個子耷拉著腦袋跟個大猩猩的樣子,我不由得張嘴損他:「哎我說生子,長成你這麼個逼樣不容易,長成這樣還能這麼猥瑣,估計你算人類世界頭一份啊?」
  「操,你就埋汰我吧!」
  田木生也不以為意,甩了甩頭就進了門。剛進門,兩名穿著高開叉旗袍的高個美女就迎了上來,熱情的歡迎我們。
  這倆女的個子都很高,算上高跟鞋,目測之下應該超過了一米七五。不僅如此,兩個人身材比例幾乎相當,臉型也很相似,乳房差不多大,如果不是相貌的差異,兩個人幾乎和雙胞胎沒什麼區別。
  「傻逼!」
  田木生小聲罵了我一聲,拽了一下看的有點兒呆的我,朝裡面走去。
  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高個兒美女走了過來,微笑著衝我們問道:「二位先生好,請問有預約嗎?」
  這個時候我才仔細打量這個會所一樓的佈局。進門之後向右走過一段紅毯,就是一道寬大的屏風,屏風前擺著一張長桌和一張椅子,左右兩側則放著兩張用來小憩的長沙發。
  看這個陳設,並不顯得如何高檔豪華,如果不是剛才兩個迎賓小姐的成色,我真要懷疑田木生被人騙了。
  田木生掏出了一個東西遞了過去,我還沒看清,那個美女就做了個請的手勢,引著我們繞過屏風,進了一樓的大廳。
  大廳分成了若干個隔斷,每個隔斷裝飾精緻,空間很大,又利用特定的設計,在保證了私密空間的同時,盡量的保留了大廳的感覺。
  我們進了大廳,侍者把我們領到一個隔斷,點好了吃的東西。看侍者離開,我才好奇的問田木生:「這地方也就是個高檔一點的飯店,看著也沒你說的那麼神秘啊?」
  田木生故作神秘的搖了搖頭,只是說道:「先吃飯,先吃飯,吃完再說。」
  多年不見,田木生酒量看漲,兩人喝了一瓶茅台,我已經有點暈乎乎了,他還在大聲的吹著牛逼:「我不是吹牛逼,我媳婦兒讓我管的老實兒的,不回去就不回去,什麼時候她敢說個啥麼?」
  這兒的菜手藝確實不錯,吃起來口齒生香,配上五十年陳釀的茅台,感覺確實很好。
  田木生正吹著牛逼,手機響了,他看了看號碼,猶豫了一會兒才接起來:「喂,媳婦兒啊,喝酒呢,嗯,沒事兒,放心吧,嗯,不能,我啥人你還沒數麼?嗯,放心吧,你不用等我,困了就睡吧!嗯,好的,掛了。」
  看我一臉壞笑的看著他,田木生訕訕的收起了電話,磕磕巴巴的說道:「女人……女人有時候……有時候要……要哄著……」
  「哈哈!哈哈哈!」
  我笑的前仰後合,直到把田木生笑得肉臉通紅,這才止住了笑聲:「害怕就害怕,妻管嚴就妻管嚴,裝他媽什麼大尾巴狼?」
  「操……」
  田木生忍住了到嘴邊的話,一口幹掉了還剩下的大半杯白酒,這才說道:「走吧,領你找點兒樂子去。」
  我看著剛打開的茅台和自己杯中的大半杯白酒,有點肉疼,這一點上,身為暴發戶的我,和田木生這樣奢侈慣了的人,差距明顯。
  田木生的臉上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不屑,無論他承不承認,我這樣的人和他這樣的人,是屬於兩個不同世界的,儘管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我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仍舊微笑著起身,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在一面看起來很普通的牆上,田木生按了某個位置,便出現了一道暗門,斜斜向下。我看著旁邊蜿蜒向上的樓梯,困惑的看向田木生,他微微笑道:「樓梯上面是娛樂設施,你玩過的沒玩過的,應有盡有,但那個不是今天的主菜。」
  他伸手一引,做出一個侍者的姿勢,說道:「這個才是。」
  我們走下台階,在盡頭處是一扇大鐵門,田木生在門上輸了一組數字,隨即大門打開,一個美輪美奐的世界便展現在我們面前。
  這裡的佈局和外面常見的酒吧沒有什麼區別,最大的區別是行走在人群中間的侍者,她們都是清一色的高挑美女,都穿著各式各樣的情趣裝束,開門的時候,正趕上一個穿著空姐制服的女人走過,隨即便有兩個兔女郎裝扮的美女攙扶著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電梯直通頂樓,上面有單間。這屋子裡的女人,除了坐在別人懷裡的,你可以隨便領走一個——呃,幾個都可以。」
  田木生就像妓院裡的大茶壺,精緻勃勃的介紹著。
  「可是我怎麼知道哪個適合我,哪個是我喜歡的?這些女人就這麼走來走去,未免太隨機了吧?」
  我們兩個在一個小沙發上坐下,看著滿目的性感嬌娃,我不由好奇,提出了我的疑惑。
  田木生在面前小桌上一按,一個液晶屏幕緩緩升起,隨即接通電源,上面出現畫面,是漢語、英語、日語和俄語的語言選擇項,隨即便是國籍、年齡等詳細條件的選擇。
  「喜歡什麼類型隨便選吧!」
  田木生一擺手讓我先選,同時說道:「每個女人的手腕上都帶著一塊手錶,有人在檯子上點選他們,這塊手錶就會震動並提示應到的位置。如果你偶然碰到了一個喜歡的,只需要在手錶上按一下,她就暫時從列表當中消失,不可點選,但可以瀏覽資料。」
  「如果你所選擇的人正在為別人服務,你可以選擇排隊等候,但一般沒人願意等,因為選擇真的是實在太多了……」
  我聽著田木生的介紹,手上不斷點擊著觸摸屏,在國籍上選擇了中國,漢族,身高,體重,等到年齡的時候,我選擇了35-40 歲的選項,我很好奇這個年齡段會有什麼樣的美女。
  輸入確認項,符合要求的欄裡列出四個選項,一個短髮,三個長髮,除此之外還有兩個推薦選項,大概是接近年齡並符合年齡之外所有選項的女人。
  一個已經顯示灰色,表示有人把她帶走了,剩下的三個人裡,短髮的戴著眼鏡,不符合我的口味,剩下的兩個女人一個瓜子臉一個圓臉,看著都很誘人。
  「你說……可以選三個?」
  我抬頭問田木生,充滿了期待。
  「當然!」
  得到他的肯定,我選了這兩個37和38歲的成熟女人,便讓出位置,給田木生選。看著他不知道怎麼按的,屏幕上出現了「母女」、「姐妹」和「婆媳」等充滿禁忌誘惑的選項,我氣憤的說道:「你大爺,怎麼還有這一類?你早說啊!」
  田木生白了我一眼,解釋道:「這都是稀有資源,本來點的人就多,加上確實極品,我來好幾次都沒趕上了,怎麼可能讓你先點。」
  說這話,田木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趕忙飛快的按了一下,隨即興奮的說:「爽!趕上了,這婆媳倆終於讓我趕上了!」
  「噱頭吧?哪能真有婆媳來這裡?」
  我酸酸的打擊他,也不太相信這裡會有這樣的事兒。
  「確實不好找,尤其是漂亮的婆媳,一般都不是普通人家。」
  他四處看看,低聲的說道:「你知道這裡的入會條件是什麼嗎?不是多少錢,而是是否能提供上佳的女子。提供的女子品質越高數量越大,會員的等級就越高。」
  「會員等級高有什麼好處麼?」
  田木生摸了一把送來托盤的美女,喝了一口水,這才說道:「選美女的時候是可以隨便選,但每個會員的會員卡是有人數限制的。我這卡上限是四個,所以你選了兩個我就只能選兩個了,除非你自己也有卡,不然還真不是放開了選的。」
  「介紹一個姿色上佳的女人,提供這個女人的性愛錄像,或者這個女人的裸照,工作單位,家庭成員資料和聯繫方式等真實資料,再經過一系列的考察,就能獲得一點積分。積分到了十點,就能增加一個選人名額;要是你能直接說服一個女人到這個地方來做服務,則直接增加一個名額。」
  「我操,有哪個女人願意到這個地方來做這種事兒?這樣的話,我找個高檔的小姐來這裡做不就行了?」
  田木生跟看怪物似的看著我,說道:「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傻?再者說了,良家和妓女的區別不就是給錢和不給錢麼?確實有些女人是被迫的,但還是有相當一部分女人是自願來的。這裡的准入會費是一千萬,一般人出不起,出得起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來這裡花錢的不算牛逼,牛逼的是你這樣的,有人替你花錢的。沒看服務小姐看你的臉色都不一樣麼?」
  「天上人間?開玩笑,那地方是個販夫走卒們嫖娼的地方,真正有檔次的人,早就不玩那個了。這家主要是搞角色扮演,也有些地方還有SM等其他內容的,不過那一般都比較血腥,不適合招待客人,所以我也就是耳聞,沒敢參與。」
  我一下子大開眼界,驚訝的說:「咱國家現在這麼……這麼墮落?」
  「表面上風光無限,背地裡波濤洶湧啊!」
  田木生暴露了自己大學生的本質,感慨的說道:「一個個藏污納垢比誰都髒,坐到了檯面上個個凜然大義純潔不已,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哇!」
  「你大爺!你會好好說話不?」
  他這一嘟嚕詞兒,單獨拿出來我知道啥意思,連在一起說,我就不知道他要說的是啥了。
  「忘了你一腦子下水了,不說了,不說了,美女們來了,趕緊享受才是大事兒。」
  我一轉頭,只見旁邊裊裊婷婷走過來四個美女。左手邊的美女身材高挑比例勻稱適中,酥胸高挺蠻腰纖細,一頭柔順的長髮染成了紅褐色,瓜子臉清瘦而精緻,看著非常舒服;挨著她的,是圓臉的美熟女,長髮燙了大波浪,一雙豪乳極為誘人。這兩個女人都唇紅欲滴,穿著性感的黑色蕾絲吊帶絲襪,腳上穿著細細的高跟皮鞋,打扮的性感艷麗,看得我心頭一跳。
  右手邊一個年輕少婦,披肩長髮,面孔白皙,小臉長的非常精緻,窄肩細腰,站在那裡亭亭玉立,楚楚動人;在她旁邊的女人明顯成熟得多,儘管體態婀娜嫵媚多姿,但她眼角的淡淡皺紋和雙眼中歷盡滄桑的恬淡,無一不在述說著她的年齡,除了面色有一點蒼白之外,倒也韻味十足。
  看著這對婆媳,我的眼睛有些直了,田木生更是直接站了起來,害怕我搶似的,拉著這一老一少坐在一旁,卿卿我我起來。
  我不由得好笑,拉過了兩個美熟女,也坐了下來。瓜子臉的熟女明顯拘束的多,我的摟抱讓她很是拘謹羞澀,圓臉豪乳的則言笑晏晏調笑無忌,任我揉捏擺弄,她也沒有什麼不適,反而主動和我撒嬌耍嗲。
  我把瓜子臉美熟女摟進懷裡,也不管她喜歡與否,直接揉捏把玩她的酥胸,同時問道:「二位姐姐都怎麼稱呼呀?」
  圓臉美女搶先說到:「小莉!」
  我轉過頭看瓜子臉美女,她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叫嬌嬌……」
  「呵呵,是人比花嬌的嬌,還是嬌滴滴的嬌啊?」
  嬌嬌的俏臉一下子紅了,扭了扭身子,藉著撒嬌不依的樣子,掙脫了我對她酥胸的侵犯,輕輕的捶了我一下,以示不滿。
  我不以為意,抬眼看去,田木生正把手伸進婆婆的雙腿之間輕輕逗弄,美艷熟媚的婆婆被他弄得不住呻吟顫抖不已,年輕秀美的媳婦也在他的親吻下嬌喘吁吁,扭動不已。婆媳倆都穿著短身的絲質旗袍,仔細一看,那腿間竟是沒有內褲的。
  田木生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年輕少婦推了他一把,隨即羞紅著臉,含住了他剛從婆婆下體處拔出來的手指,輕輕吮吸,並不嫌髒。成熟貌美的婆婆看見兒媳婦舔舐自己剛剛流出的淫液,神色中有些不自然,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緊緊貼著田木生,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媚之極。
  小莉見我一直盯著那倆婆媳看,心裡有些不舒服,就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先生不知道,這婆媳倆可是我們這裡的頭牌呢!」
  「哦?」
  我本來就有些好奇,如今一看,這小莉似乎知道些內情,便問道:「你認識她們?」
  小莉笑著搖了搖頭,探手下去隔著褲子輕輕摩挲我的雞巴,輕輕說道:「這婆媳倆來得時間不長,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每天都被人點,有時候還要點滿三次,不知道今天這是第幾次了。」
  「怎麼不是選中了之後就一直陪著麼?」
  「客人要是不走,那就能一直陪著,但客人走了,就要進入選擇名單,所以就……」
  「所以你們都希望客人不要走,你們就能好好的睡一覺了?」
  我看了看同樣認真在聽的嬌嬌,知道她和我一樣是個新手,便笑著問道。
  「我們這樣的還好,被點選的次數相對比較少,因為到這裡來的人都是成功人士,年齡一般都不小,更喜歡年輕的姑娘吧!」
  小莉神色一黯,有些感傷自己年華老去,但也僅此而已,須臾之後就放下了心事,看起來是個心大之人。
  我表示理解,右手放在小莉的豪乳上,體驗著被嫩肉填滿手掌的快感,左手則摟過嬌嬌,無論她開心與否,肆無忌憚的輕薄著她的嬌媚肉體,惹起她陣陣呻吟。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我抬起頭,田木生也看向我,兩個人相視一笑,便各自起身,領著各自身邊的美人走向電梯。
  頂樓和一般的酒店差不多,大概有五十多個房間,除了偶爾走過盡興而歸的男男女女,樓上人跡寥寥,寂靜無聲。田木生在電梯門口的液晶屏上輸入了自己的會員號和密碼,隨即便給出來一個房間號碼以及大致路徑。
  田木生輕車熟路,兩婆媳也不以為奇,小莉更是當先開路,我和嬌嬌則被頂樓的豪華陳設弄得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
  我看了一會兒便止住了好奇,看著仍舊四處打量的嬌嬌,不由的問道:「你第一次上頂樓?」
  嬌嬌臉色一紅,低聲說道:「我……我到這裡才一個星期……」
  我理解的一笑,摟著她豐腴的蠻腰,進了分配給我們的房間。房間陳設很簡單,一個客廳連著兩個臥室和一個洗手間,客廳裡一張長條布藝沙發,牆壁上的液晶電視裡播放著模特走秀的畫面,仔細一看,才發現是模特都是樓下的美女們。
  看了一會兒穿著情趣內衣走秀的美女裡沒有這屋子裡的四個女人,我便收回了目光。田木生讓兩婆媳進了左手邊的房間,隨即從電視下的櫥櫃裡拿出來兩個木盒,遞了一個給我。
  我不知道木盒裡是什麼,便拿著木盒走進了另一間臥室。只見臥室裡只有一張大床,還有許多我說不出用途的東西,天花板上垂下幾條紅絲絛,在粉紅色的燈光映襯下,美輪美奐。
  看見我手中的木盒,嬌嬌滿臉好奇,小莉卻面有懼色,我心下好奇,打開一看,原來是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除了跳蛋我叫得上名,假陽具特徵明顯,其他東西竟然都不知作何用途。
  見我脫下衣服躺在床上,二女也躺在我身邊,小莉更是主動的握住了我微微勃起的雞巴,輕輕揉動。
  我用手指摸了摸小莉的嘴唇,示意她為我口交,小莉風騷的一笑,便俯下了頭,輕輕的含弄起來。
  她的舌頭非常靈巧,纏撥挑點,感覺極佳。我拉下小莉的吊帶裝,解放出來她出眾的豪乳,伸出手來握在手裡不住揉捏,享受之極。
  嬌嬌有些拘謹,看著小莉做著口戲,眼中異彩連連。我示意她自己脫下衣服,她羞赧的垂下了頭,慢條斯理的褪下了性感的裝束,露出了曼妙的身體。
  她的皮膚很好,白皙細嫩,雙乳大小適中,比起過於碩大有些下垂的小莉,她的雙乳圓潤挺拔,渾然不似將近四十歲的女人。她的腰部略微豐腴,卻仍舊緊實,小腹上也沒有這個年齡女人常見的小肚腩,雙腿修長勻稱,隨著緊張繃起一些肌肉的輪廓,身材傲人,至少比小莉強了太多。
  小莉除了一雙豪乳超出常人,身材比嬌嬌差了許多,卻仍是上上之選,只是上了年紀,腰部有些贅肉,不似嬌嬌那般肥瘦有度而已。
  看著側跪在我身邊成熟美艷的嬌嬌,我本就堅硬的雞巴更加堅挺,小莉心有所感,舔弄的更加賣力。
  我拿起一個跳蛋,放在小莉的股間,刺激了一會兒她的陰蒂,便伸手指送進了她的肉洞。撥開開關,悶悶的嗡嗡聲響起,小莉身體一抖,扭頭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繼續含弄。
  忙完了小莉,我拿起一根電動假陽具,拉過有些不知所措的嬌嬌,讓她趴伏在我身上,開始抖動起她來。
  電動陽具嗡嗡的旋轉著,刺激著嬌嬌的陰蒂,在她陰毛稀疏的下體上來回滑動,弄得她嬌軀亂顫,呻吟不已。我張嘴含住她的乳珠不住吸弄,感覺她的乳頭漸漸堅硬勃起,假陽具上的淫水也越來越多,便順著陰唇將粗長的假陽具插進了她滑膩的蜜穴。
  雞巴上床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我有些不耐,拍了拍小莉的屁股,空出嘴來命令道:「坐上去。」
  小莉聽話的爬起身,給我的雞巴套上外套,雙手扶著我的膝蓋,以右腿為支撐,緩慢的坐了下去,嘴裡嘶嘶的叫著。
  我笑著罵道:「少給我裝,你下面這麼松,有那麼邪乎麼?」
  小莉嬌笑著說道:「哎呀,人家不是迫不及待嘛……」
  我自家知自家事,我的尺寸也就略高於一般人,比起隔壁那位一副驢貨本錢來,那是相當的小小小巫了。一想到那對嬌媚柔順的婆媳正被田木生那粗大的驢貨肏干,我心頭不由得一陣火熱,身體接著床墊的彈性,開始快速聳挺起來,同時手上不停,刺激著嬌嬌的蜜穴和乳頭。一時間,室內響起了兩個女人的呻吟聲,滿室皆春。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之前就聽不見一點外面的響動,現在兩女各自呻吟,更是不不知道對面戰況如何。
  小莉的叫聲又浪又大,嬌嬌則輕聲低吟,很是壓抑。享受了一會兒觀音坐蓮,我推開了嬌嬌,把小莉擺成跪姿,從後面快速插入,同時拉過嬌嬌的身體,把她擺成和小莉一樣的姿勢,手上不斷抽動假陽具,刺激著她敏感的蜜肉。
  「啊……好舒服……好爽……用力……用力……啊……啊……」
  小莉大聲的浪叫著,屁股快速的向後迎湊,頻率越來越快,我知道她即將高潮,便收回了抽動假陽具的手,專心衝刺起來。
  假陽具停止了抽動,卻仍在電池的作用下不斷旋轉震動,嬌嬌匍匐在效力身邊,面孔深深埋在被子裡,渾身泛紅,顫抖不已。
  「啊……爽死了……」
  小莉被我送上高潮,我把她推在一邊不再管她,拔出嬌嬌身體內的假陽具,也不換避孕套,挺身便刺了進去。
  嬌嬌被假陽具刺激的渾身顫抖,我拔下假陽具的時候,她甚至有一些不捨。
  她潛意識的向後搖擺著屁股,尋找著假陽具的刺激,不成想換成了一根火熱的真傢伙,她這一湊加上我的一頂,這一記一下子就干到了盡頭。
  「啊!」
  嬌嬌被我肏的臻首一揚,柔順的長髮甩出了一道美麗的曲線,大聲呻吟了一下之後,又俯下了頭,羞意盎然的把臉埋藏了起來。
  我箍著嬌嬌觸感上佳的蠻腰,快速的抽插著,不知道是燈光的效果還是快感越來越強烈,嬌嬌的後背開始泛紅,陰道裡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嬌嬌的蜜穴外寬內窄,初始尚不覺得,隨著抽插次數越來越多,我越來越喜歡肏干到最深處的那種緊握龜頭的感覺。為了追求這種快感,我肏幹起來次次見底,下下著肉。
  這樣的節奏下,嬌嬌很快就到了高潮的邊緣,原本羞澀無限的她,竟又抬起了頭。每一下盡根而沒,她都會高高的仰起頭,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她搖曳的長髮遮住了面頰,我看不到她舒爽的表情,少了許多成就感。急於看到她的表情,便翻轉了她的身子,從正面衝刺起來。
  沒多久,龜頭上的酥麻越來越強烈,我知道射精已經不遠了。
  嬌嬌的呻吟聲依舊低沉婉轉,身體挺動的幅度卻越來越大。她眉頭緊鎖,雙眼緊逼,偶爾睜開眼,看到賣力衝刺的我正盯著她,羞意更濃。
  「嗯……」
  她嬌吟一聲,陰道急劇收縮,突然傳來的緊窄快感傳來,我也到了射精的時候。
  「睜開眼,看著我!」
  我實實在在的壓在嬌嬌的身上,雙眼盯著她的眼簾,低聲命令道。
  嬌嬌潛意識的睜開眼睛,見我死死的盯著她,眼中羞意、興奮和迷茫糅合在一起,眼神閃躲,不敢與我直視。
  我看著她的雙眼,緊緊的頂在她的蜜道深處,猛烈的射起精來。儘管隔著一層薄薄的避孕套,濃烈的陽精沒有直接刺激到嬌嬌柔嫩的花心,但男人射精前遠超平常的堅硬和火熱,還是讓她的快感再次爆發。
  嬌嬌渾身劇烈的哆嗦,在我身下抽動個不停,即便我的雞巴已經軟了下來脫離了她的身體,她兀自輕輕抖動個不停。
  過了好一會兒,嬌嬌才平靜下來,雙目無神的盯著我天花板,一動不動。
  我本來已經開始揉搓小莉的身體,見她這個樣子,不由得也有些害怕,正不知道如何應對時,便聽見了輕輕的敲門聲。
  我打開了門,田木生站在門外,面帶尷尬的跟我說道:「小海,我得回去了,我老婆急了……」
  「啊?那行,我這就穿衣服!」
  「別啊!這你肯定也沒盡興呢!我自己走,你留下你玩你的好了。」
  「啊?那也行,到時候怎麼結賬?」
  「不用結賬,到時候我把會員卡的賬號密碼留給你,你走的時候輸入一下把卡領走就可以了。」
  「還有什麼事兒?」
  我看田木生似乎有話要說,便問道:「有話你就直說好了。」
  「那婆媳倆挺可人的,我剛弄了一會兒,就被我老婆的電話攪合了。我要是走了,你可以和她們樂樂……」
  「這算啥事兒啊?你怎麼想的?」
  田木生面帶尷尬,說道:「哎,這倆婆媳我眼饞很久了,一直都趕不上,好不容易趕上了,卻又被媳婦兒攪合黃了,我不甘心啊……你替我體驗一下,我也就不遺憾了,何況我已經睡了婆婆了……」
  「我操,射沒射啊?你要是沒射,你可就憋屈死了。」
  田木生訕笑道:「那必須的,這婆婆下面比她兒媳婦肉呼多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說了,我得趕緊走了,回去晚了老婆該跟我老子告狀了!」
  「行,趕緊滾吧!」
  接過他遞過來的便箋,送他出去,關好了門,這才開始犯嘀咕,四個女人,我可從來沒見過這副陣仗……


第03章 他鄉之客
  送走田木生,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到那對婆媳那裡看一看。
  輕輕推開門,只見兩副白皙的身體相互摟抱在一起,床單上一片狼藉,兩個女人聽到了開門聲,本能的羞恥讓她們嘗試遮掩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但手還沒伸到位置便停下了。
  我衝她們笑笑,問道:「你們不用離開,在這兒過夜吧!」
  相比之下,我對這婆媳倆一直都有股強烈的好奇,要不是田木生沒有提前告訴我,我想我是不會錯過這樣的極品的。
  我赤裸著身子,走過去躺在她們身邊,輕輕扳過靠近我的那個女體,細細打量,才發現是婆媳倆中的兒媳。她小臉通紅,雙手遮擋著胸口,羞羞怯怯的樣子,惹人憐愛。
  我側身把她摟進懷裡,撫摸著她的後背和秀髮,感受著她的軟玉溫香。越過她的肩膀,年長的婆婆正看著我,她成熟柔媚的臉頰上有一絲潮紅,看起來極為艷麗嫵媚。見我盯著她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羞窘,隨即便被淡漠取代了。
  她的乳房已經下垂,但因為過於平坦,只有略微的隆起,所以看起來並不如何影響美觀。
  她體態清瘦,並沒有這個年齡段女人特有的豐腴,除了臀部略微豐滿一點,手腳上略有一點成熟女人特有的豐腴之外,整體來說她大致符合現在年輕女孩子追求的那種骨感的標準。
  如果不是她熟媚的面孔和眼角的滄桑,我大概會把她和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聯繫起來。我的眼光停留在她雙腿間的陰毛上,上面稀疏疏的掛著幾滴白濁的液體,我知道那是田木生玩弄過留下的痕跡。看來他只是玩弄了這位熟媚的婆婆,還沒對嬌俏的兒媳下手。
  見我盯著她的下體,她臉上閃過一絲羞赧之後隨即恍然,輕輕地說道:「我……去洗一下……」
  我微微點頭,仍舊輕薄著懷裡她柔順的兒媳,見她關上了臥室的門,我才勾起懷中少婦的下巴,問道:「寶貝兒,你叫什麼名字?」
  「楠楠……」
  她極為乖巧,氣質上帶著一種天生的柔弱,讓人心生憐惜的同時,也會讓人燃起殘虐的邪念。
  我把她的身體放平,任她枕在我的臂膀裡,另一隻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她的身體還很年輕,乳房豐滿而結實,手感非常好。
  「你多大了?」
  「二……二十四。」
  在我的揉捏下,楠楠輕輕的喘息著,沒被滿足的身體極為敏感,說話的聲音有些發顫,雙眼緊閉著不敢看我。只有藏不住的小睫毛不住的跳動,陳述著她心中的緊張。
  已經發洩過一次,我不再那麼衝動,耐心的撫摸著她年輕的身體。她的乳房渾圓挺拔,乳頭粉嫩纖巧,不小心就會從手指間溜走。這婆媳倆的個子都不高,婆婆的個子可能還略高一點,但也不會超過167 公分,而眼前這個小嬌娃,估計也就163 公分左右。
  我聞著楠楠的髮香,不再滿足於她柔嫩的乳頭,伸手下去,開始刺激她粉嫩的陰蒂和肉唇,準備開始下一次性愛之旅。
  那裡還殘留著之前動情留下的殘跡,我不以為意,接著肉唇上的濕滑,中指就探了進去。
  楠楠輕聲的「嗯」了一聲,睜開眼睛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我好奇的看著她,見她咬著嘴半天不肯說話,便問道:「怎麼了?」
  「手……手指上有病菌……」
  她臉紅紅的小聲說著:「你……你要是想的話,現在……現在就可以,裡面……裡面已經……已經好了……」
  我被她羞人的神態弄得心中一動,知道她說的是她裡面已經很濕潤了,可以開始做愛了。女人都發出了這樣的邀請,我當然不再客氣。我坐起身子,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扶著雞巴,用龜頭上下刮蹭著她的肉唇,弄得她顫抖不已,我也快美非常。
  龜頭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我情不自禁的長驅而入,她「呀」的叫了一聲,隨即呢喃著說道:「你……你沒戴套……」
  「啊……我也忘了……」
  我只顧著一時痛快,忘了這茬了,不由得有些懊悔,這兩婆媳生意這麼火爆,誰知道誰有病誰沒病啊?
  「你……你沒病吧?」
  我還沒問,楠楠先問了我一句,我被她問的一笑,便也反問了一樣的問題。
  「他們都戴套了,可能是嫌……嫌我們髒吧……」
  我本來想戴上套子,剛要拔出來,卻被楠楠雙腿勾住,她定定的看著我說道:「你……你沒病的話,我不髒的……」
  我心說妹妹,你說你不髒,我怎麼能確信呢?但我嘴上沒這麼說,而是說道:「我怕你懷上!」
  她嫣然一笑,說道:「今天沒事兒……」
  看她這個架勢,我想她大概也不捨得我這根堅硬火熱的肉棒,便放開了顧慮,我心裡想著「死就死吧」,痛快的抽插起來。
  我雙手托著她的屁股,開始還很溫柔,慢慢的動作越來越大,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沒多久,一直壓抑著不肯出聲的楠楠終於被強烈的快感擊敗,開始呻吟起來。
  「呀……嗯……嗯……慢……慢點……啊……」
  嬌嬌的叫床聲低沉含蓄卻什麼內容都有,相比之下,楠楠的聲音就壓抑得多,偶爾幾個大聲一點的單音發出,她便連忙一副犯了錯誤的樣子,到最後快感實在太強烈,她忍不住就用胳膊把嘴堵上,不讓自己叫的太大聲。
  我正肏干的激烈,背後的門打開了,簡單沖洗過的婆婆走了進來。聽到聲音,我回頭看了一眼,儘管剎那之間就消失了,我還是從她的眼神中看見了一抹刺痛。
  畢竟我身下的這個年輕少婦,是她兒子的妻子,她不但看著自己的兒媳被別人的男人肏干,自己還要參與其中,取悅這個給兒子戴了綠帽子的男人……
  想到她這份心情,我心中不由得一陣邪惡的快意,衝她招了招手。待她走了過來,便把她摟過來,讓她跪坐在我身邊,以便於我品咂她的乳頭。我左手摟著婆婆的纖腰,嘴唇舔吸著她有些發黑的乳頭,身子不停的肏幹著她的兒媳婦,這一刻,我是她的丈夫,還是她的兒子?
  衝刺了一會兒之後,我拍了拍婆婆的屁股,讓她趴在楠楠的身上。看著面前疊成並蒂蓮花的婆媳倆,我性慾大振,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熟婦身下的楠楠叫聲也越來越大。即將到來的高潮讓楠楠手足無措,她只能緊緊的摟住身上的婆婆,將自己的豐乳貼在婆婆的胸口。對性愛高潮的無盡渴望促使著楠楠快速的移動身體,她出於本能的用自己的嫩乳摩擦著婆婆的乳頭,在楠楠細細的呻吟聲中,婆婆悶悶的哼哼聲也開始響了起來。
  很快,一直渴望被滿足的楠楠攀上了高潮的巔峰,她逢迎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其猛烈程度,差點將她身上的婆婆掀翻。
  我正在加速衝刺,卻看到楠楠的婆婆回過頭來一臉幽怨的看著我,一時間我不明所以,趕忙拔出了雞巴,在射精前的一剎那忍住了。
  楠楠正處在高潮之中,下體驟然的空虛,讓她充滿遺憾的「喔」了一聲。我握著雞巴,好奇的看著楠楠的婆婆,不知道她想要幹嘛。
  這熟美的婦人搖了搖渾圓的屁股,低頭看了一眼正在高潮中迷失的兒媳婦,見她並沒有注意自己,這才衝我輕輕說道:「人家……人家剛才被那人弄得不上不下……好難受……」
  我啞然失笑,原本還以為田木生至少把一個人弄到了高潮,現在看來,他連一個都沒搞定。
  「他沒把我幹到高潮啊?」
  我從來沒想到田木生會這樣,不由得好奇問道。
  「嗯……他讓楠楠叫我一聲媽,楠楠一叫,他……他就出來了……」
  我強忍著笑,說道:「他可能太期待這件事兒了……」
  美艷的成熟婦人不再說話,回過頭來等著我的插入。我藉著她兒媳身上體液的潤滑,分開了她的肉唇,挺身刺了進去。射精的快感已經減弱很多,這一次我肏干的時間會更加持久。
  「嗯?你們剛才沒戴套?」
  感覺到異樣,楠楠的婆婆回過頭來,衝著我問道。
  「是啊,要不我現在戴上?」
  「算了,都進來了,繼續弄吧……」
  到這個時候,我只能祈禱這對婆媳之前和客人們做愛時,沒有今天這般放得開了。
  楠楠的婆婆下體非常綿軟,陰道口夾得很緊,陰道深處卻無邊柔軟嬌嫩,抽插起來就像在玩弄一個女人的櫻桃小嘴一般,卻不用擔心撞到牙齒。
  她的身體遠比楠楠敏感,抽插了五十幾下,她就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軟軟的癱在自己兒媳的身上,一動不動的高潮了。
  我還沒有射精,見她這副半死不活的獨特高潮架勢,我不敢再碰她,身子向下一挪,插進了楠楠的陰道。
  楠楠已經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只是婆婆趴伏在自己的身上,她不好意思推開,也不好意思睜眼,一直在那裡假裝昏迷,被我這麼一插,情不自禁叫了一聲,這才漏了餡兒。
  很快我就在楠楠的蜜穴裡找到了射精的感覺,射精前一段瘋狂地衝刺和射精時的劇烈刺激以及精液的澆灌,讓楠楠又來了一次不大不小的高潮。
  射了精,我戀戀不捨的躺在兩婆媳的身邊,輕輕揉搓著楠楠的乳房,回味著方才無套內射的性愛感受,暗歎自己很久沒有試過這樣開放的性愛了。
  楠楠的婆婆早已恢復,看我躺了下來,她也從兒媳的身上爬到了我的身旁,乖巧柔媚之極。
  我讚許的吻了她的臉頰一口,她衝我笑笑,側著身子用嬌小的雙乳摩挲著我的胳膊,如同一直撒嬌的小貓。
  短時間內經歷了兩次高潮的楠楠也靠了過來,學著婆婆的樣子,爭相討好著我。
  我笑著問楠楠的婆婆該怎麼稱呼,她先看了楠楠一眼,這才說她叫雪兒。
  我也不理名字的真假,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問道:「你們婆媳倆一直都這麼乖嗎?」
  雪兒的表情一陣黯然,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你……你很像我兒子……」
  我不由得有些不爽,不滿的問:「哪兒像?」
  「您……您別誤會,就是看著挺像的,不是要……占您便宜。」
  我哈哈一笑,說道:「沒事兒,我佔了你這麼大的便宜,讓你佔一點也沒關係。」
  雪兒歉然一笑,又說道:「而且……而且你讓我很快樂……」
  「和別的客人一起不快樂嗎?」
  「嗯,也有高潮,但……高潮後都會很失落,不像和您……這個時候很充實……」
  雪兒在旁邊的時候,楠楠很少說話,只是偶爾輕輕點頭,表示著自己的態度。
  「呵呵,寶貝小雪兒,寶貝小楠楠,還想不想再充實充實?」
  「想……」
  雪兒低聲的回答,臉蛋刷地一下就紅了,我轉頭看看楠楠,她也羞澀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個夜晚是無眠之夜了……」
  我心中歎息,挺身刺入雪兒溫熱的陰道……
  * * * * * * * *第二天清晨,我從兩副曼妙的身體裡爬起來,看著滿床的狼藉,搖頭苦笑。
  昨天晚上,在這對婆媳的曲意逢迎下,我又射了兩次,現在還腰肢酸軟,但一看到婆媳兩人迥然不同的相貌和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我仍舊會情不自禁的產生衝動。
  雖然捨不得這兩婆媳,但歡場有歡場的規矩,我不能破了這些規矩。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先叫醒了兩婆媳,一番卿卿我我之後,才喚醒了嬌嬌和小莉,五個人一起下了樓。
  看來在這裡過夜的人並不多,這個時間段幾乎沒有人,倒也好,避免了很多尷尬。
  離開底層的時候,雪兒和楠楠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不捨,我淫賤的想,會不會是自己的性能力太強才降服了她們呢?
  還沒出正月,南方早已春意盎然,這裡的早晨卻仍舊有些清冷,推開大門,一股冷風吹來,讓人神清氣爽。看著剛剛睡醒的城市漸漸開始喧嘩,我決定趁著高峰到來前趕回住處。
  簡單收拾了一下,換了身衣服,我在十一點多的時候出了門,開著車在城市了轉了一圈,在繁華的地段來回往返,最終確定了我決定安家的小區。
  這個小區的首期已經建成了一年多了,各項設施完備,最新的三期樓盤毗鄰一所大學的體育場,其他各項條件也基本符合我的要求。
  我一進門,一個年輕靚麗的售樓小姐便迎了上來,向我介紹她們樓盤的各種好處。
  我不理她,看著模型裡一幢地段最好的樓宇問道:「這裡還有房源麼?」
  她臉上現出為難的神色,遲疑著說道:「大概……應該是沒有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沒有變成有?」
  或許是我過於囂張的語氣讓她很不爽,她又一次細細打量了一下我的穿著,不屑的說道:「有,只要你肯付全款並且同時買兩套,房源要多少有多少。」
  「哦?什麼時候辦手續?」
  她被我說的一愣,不再壓抑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反問道:「你知道不知道這裡的戶型多大?這裡的房子一平米要多少錢?」
  「當然不知道了,你不妨說說看,這不正是你的任務麼?」
  她被我氣得夠嗆,氣鼓鼓的說道:「這個樓裡一梯一戶,每戶340 ㎡,而這裡一平米是七萬五,知道這是多少錢嗎?你知道兩套是多少錢嗎?」
  「對不起,我才初中畢業,沒什麼文化,你不妨幫我算算,告訴我結果就好了。」
  「呃……」
  她被我氣得一愣,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屑,盯著我看了半天,這才說道:「五千多萬,你拿得起嗎?」
  「這個不需要你操心了,這是我的號碼,有房源的時候告訴我。」
  我拿過她手中的筆,隨便在一張紙上寫了自己的號碼,遞給了她:「我姓文,文海潮。」
  也不理她半信半疑的樣子,我施施然出了門,在這附近找了個房屋中介,又在這個小區的一期裡面買了個傢俱齊全的二手房。中介效率很高,辦好了相關手續,拿到房子的鑰匙,便驅車回到田木生的房子把自己的旅行箱收拾好搬到新租下的房子,就完成了搬家這件對一般人來說極為複雜的事情。
  這間房子裝修不錯,家電都很新,看來中介說的基本沒怎麼住過是事實。房子在二十三樓,八十九平米,朝南,兩室一廳,寬敞明亮。
  房子裡基本什麼都不缺,樓下小區裡的超市能提供大多數的生活必需品,一個電話就完全可以解決,唯一缺的,就是床上用品。
  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多麼需要一個女人,或許考慮雇個保姆?想想還是算了,我還是喜歡一個人的生活。
  下了很大決心,到附近商場買了睡覺必須的東西,躺在床上便昏睡了過去。
  * * * * * * * *我用了兩天的時間完成了新家的佈置和充實,又提了一輛英菲尼迪FX50,便把那輛Q5和房子鑰匙一起還給了田木生。
  看到我的新車,田木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我現在並不窮困,卻沒想到我會買這樣的車。儘管他的眼中還有些將來看我笑話的味道,我卻仍舊很享受他那副驚掉了下巴的樣子。
  和他坐在一起,我憑空多了一份自信,僅僅是因為把錢變成了物質具象出來,我便獲得了這樣的自信和氣場,頗為好笑。
  我能感覺得到,田木生和我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即便我們的感情很好,但之前他更像是一個施主,我是一個乞丐,現在則不同,我們更像是同道中人。
  田木生不住的試探我究竟有多少錢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不在意錢,我沒有正面回答他。不論我和他的關係有多好,我都不會讓他覺得我比他有錢,讓他知道我的錢來得非常容易,這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會讓他的心態產生變化,進而給我帶來危險。
  無論是事實如此,還是刻意營造,我向他展示的都是一副暴發戶的形象,發了一筆橫財,便不知天高地厚,僅此而已。
  「我在那邊租了個房子,環境挺好的,沒花多少錢。我現在也沒多少錢了,你有機會問問你家老爺子,讓我參個股什麼的,也好有點收益。」
  我不會說自己買了房子,更不會告訴他我準備花幾千萬再買兩套房子。
  「老爺子過兩天回來再說吧!」
  田木生彆扭的臉色和緩下來,又恢復了原來那副施捨者的神態。他給我倒上酒,一起喝了一杯,這才說道:「你何必浪費這個錢,住在我那裡就是了,我又不會收你房租。」
  「操,我怕你半夜用鑰匙開門進來爆我菊花。」
  我開了個玩笑,拒絕了他的好意。是朋友怎麼都好說,但畢竟寄人籬下的感受不好受,田木生心裡也明白,便也不以為意,轉移了話題。
  「上次那婆媳倆感覺如何?」
  「爽,真他媽爽,我腰現在還酸呢……」
  我頗為回味的說道,眼前更是浮現了那婆媳二人的淫靡樣子。「哎,要是能包下來就好了。」
  「啥?」
  田木生被我的話逗樂了,不屑的說道:「你以為那裡是青樓楚館呢?你花點錢兒就給那些女人贖身了?」
  看我困惑不解的樣子,田木生細細解釋起來。原來那裡的女人大多數在生活中,都是有正式工作的,有的甚至還有丈夫有家庭有兒子。她們在那裡做那個營生,出於自願的一般是為了錢財,被迫的則是有把柄落在會所的手裡,不幹不行。
  那婆媳倆肯定是有把柄落在了會所的手裡,不然的話,是不可能婆媳同上陣的。
  「那看來想要包養一個是不行了?」
  田木生吃了口菜,說道:「你想包養個情兒?我可以幫你介紹啊,一年的話,二十萬吧!各大高校成教學院裡的女學生,怎麼樣?」
  「二十萬?我操,我可包不起,這台車就夠我受的了。」
  我搖了搖頭,假裝苦命的說道:「我說呢,你這麼喜歡那對婆媳,為什麼不乾脆包下來,原來是這樣。」
  「你不知道,會員守則裡就有一條,她們可以自贖,卻不能讓會員贖走。一旦有會員和這些流鶯們私下交流,就會被取消會員資格。你想想看,去那裡的人,有幾個是生活中缺少女人的,又有幾個癡情不改的?婆媳這種東西,玩一次兩次很爽,總玩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田木生喝了口酒,四處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道:「而且就算你肯放棄會員資格,每個女的沒有千八百萬,也贖不出來。」
  「我操,鑲鑽石了?這麼貴?」
  「就那個氣質,哪個家裡不是有門路有背景有層次的?能出來幹這種事兒,都是家裡沒落,不是欠下了巨額債務就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錢能解決這都算簡單的了。」
  我咂舌不已,正要問問有沒有成功的案例,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是個陌生的號碼,不知道是什麼人,到目前為止,知道我這個號碼的人,除了父母就只有田木生一個人了,哦,還有一個人,會是她麼……
  「喂?」
  「文先生,您好,我是天洋地產的的齊妍,您想要的那個樓盤有房源了……」
  原來是那個售樓小姐,話筒裡她的聲音不再一副市儈調調,而是嬌滴滴的,含糖量之高,估計會讓糖尿病患者直接嗝屁。
  「哦,你好,嗯,這樣,我現在在吃飯,我明天上午給你打電話。」
  我有些失望,簡單應付了一下,不想在田木生面前過多的談論這件事兒。
  掛了電話,田木生不經意的問了一句:「誰啊?」
  「噢,4S店,告訴我去拿出廠合格證。」
  我沒說實話,田木生也沒當回事兒,兩個人繼續喝酒扯淡。我端起酒杯,對田木生說道:「生子,這幾天給你添麻煩了,敬你一杯!」
  田木生滿不在乎的說道:「你這是說啥,咱倆誰……」
  我打斷了他的話,繼續說道:「以後還得繼續麻煩你,你可不能拒絕啊!」
  「我操!」
  田木生被我逗得一樂,仍舊說道:「沒事兒,咱倆誰跟誰啊?來,乾杯!」
  「你干了我隨意!」
  「操,你太不是人了!」
  田木生干了半杯白酒,看我還剩了一口,氣得直罵我,可只罵了一句,他的手機也響了。
  「喂,嗯,好,放心吧!嗯,好的,不會的,嗯,拜拜。」
  看著他點頭哼哈的打電話,半天沒說一句有內涵的話,我琢磨這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等他掛了電話,我問道:「你幹啥違法的事兒了?」
  「哪兒啊,一個情兒,打電話告訴我要請我吃飯。」
  「請你吃飯?你的情兒不都得你請客嗎?」
  田木生攔住了我不讓我倒酒,說道:「我得去了,這小妮子上大學的時候我就把她辦了,到現在工作一年多了,淨他媽花我錢了,難得她要請我吃飯。你自己慢慢喝著,我可得過去了。」
  「我操,你又把我晾這裡?」
  「那你看,咱倆這關係,不晾你晾誰啊?何況也只有和你在一起,我能抽出時間來,我老婆最近懷孕了,事兒太多了,看的我死死地。」
  我趕忙拉住他,問道:「你媳婦兒懷孕了?哪天我得去看看啊!花點兒奶粉錢吶我得!」
  「再等等吧,我老爹老媽回老家參加婚禮了,過幾天回來。到時候你來家裡一起吃頓飯,一鍋燴了就得了,不然還得單獨來。」
  田木生留下話,急匆匆的走了。
  看著一桌的菜,這頓酒喝的不上不下,我心中特別恨田木生,看著天色還早,乾脆出去兜風好了。
  結賬的時候,侍者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點出三千兩百塊錢,她大概很少看到現金買單的人。把鈔票甩在桌上,瀟灑的轉身而去,我心裡暗爽,這就是有錢人的感覺嗎?
  一頓飯吃掉兩千九百多,不找零錢,還要給兩百塊錢的小費……我太他媽有錢了!
  這就是田木生每天的生活麼?住著高檔社區,開著名牌汽車,玩著各形各色的女人,一頓飯幾千塊……
  想想我都有些眩暈,我也要過這樣的生活了,是幸福,是恐懼,還是什麼別的感覺?
  我說不清楚。
  繞著自己新買的名牌汽車走了四五圈,我有些酒意上湧,暈乎乎的和做夢一樣不真實。我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知道這並不是夢境,掐的很痛,手上還有一枚嶄新的車鑰匙。
  打開車門,在車裡坐定,打開CD,在一陣陣動聽的旋律中,我合上雙眼,回味著這些年來經歷的所有事情:虛偽,瘋狂,糾結,恐懼,生死,忍受,生存……
  離開部隊到現在,七年的時間裡,我經歷了從天堂到地獄又返回天堂的一系列旅程。相比於最開始時的一無所有,我現在幾乎可以說擁有了一切,但仔細想想,除了物質上的,我卻仍舊一無所有。
  如果錢能買來一切,我想用手上這些讓人垂涎的財富,換回我當初的快樂,換回我當年的愛情,換回我雖不曾真的擁有,卻一直不肯放下的那些所有。
  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隨即便響起了鈴聲,許巍的《家》悠然響起,「我在遠方,很多的歲月……」
  「喂,媽,啊,剛吃完,嗯,沒事兒,我抽空回去。嗯,你跟我爸注意身體,嗯,好的。」
  掛了電話,想想老家的父母都已經安排妥當,現在最迫切的,就是延續文家的香火。但這件事情也急不來,再怎麼想成家立業,我也不能急在這一時。表面的危機都已過去,但潛在的威脅或許仍舊還在。
  感覺酒醒的差不多了,我放下心事,驅車駛向城外。將近十點,路上車輛不多,機場高速上更是半天都不見一輛車。想來也是,除了半夜到達的旅人,大概也只有我這樣無聊的人才會這個時候上高速了。
  在首都機場打了個轉,我又開車返回,一路上車速都沒低於140 ,車少,車上沒牌照,又是晚上,要不是心疼車,我可能會飆的更快。
  哪天把田木生的輝騰借來開開,可以飆個240 什麼的,讓他被扣分……我心中冒著壞水,腳下歡快的踩著油門,之前的一些感傷和鬱悶隨之煙消雲散,這一刻,我才體會到,擁有那份財富並不完全都是痛苦,偶爾也會有現在這樣的快樂。
  說曹操曹操到,正想著田木生的輝騰,他就出現了。我看著停在我住所樓下臨時停車處的輝騰,確認了車牌號碼是田木生的車,心下有些疑惑,我並沒有告訴他我的新家在哪兒,他是怎麼找到的?
  我撥通了他的電話,寒暄之後我問道:「生子,在哪兒瀟灑呢?」
  「瀟灑個屁啊!我老婆又找我讓我回家,我操!」
  田木生罵罵咧咧的,滿肚子怨氣。我聽見話筒裡傳來電梯的聲音,看向樓門,隨後便看到田木生小跑著出來了。
  「那是,你老婆也只有你能操,趕緊回去操一下就好了。」
  「你大爺,到時候告訴我老婆你不說她好話,不撓死你!」
  田木生沒心情和我磨牙,說道:「不跟你扯淡了,我得趕緊回家了,再聯絡!」
  我掛了電話,看著他發動了車子,離開了小區,這才把自己的車停好上樓。
  已經兩天沒聞到葷腥,看著空落落的屋子,我有點不太想進去,靠在門框上仰著頭,捉摸著該找點什麼娛樂。
  經歷了前晚那麼強烈的快活,現在一般的女人已經無法激起我的興趣了,而我在首都除了田木生誰都不認識,要找一個相當的場合並且差不多水準的女人,還真要麻煩他。
  看看表,都已經快十二點了,這個時候打電話完全是找罵。我苦笑搖頭,看來光有錢還不行,要多認識些朋友才是,至少多一些狐朋狗友、酒肉朋友之類的,這個時候才不至於一籌莫展。
  正想洗洗睡了,兩腳還沒全邁進屋裡,鄰居家的門突然開了,一個女人慘白的臉映照在她家客廳的燈光下,嚇了我一跳。
  「哇!」
  她比我更害怕,手上的垃圾袋「啪」的掉在地上,隨即飛快的關上了門。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她大概貼著面膜,這倒沒嚇著我,倒是她飛快的閃回房間讓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把人嚇壞了。
  我正猶豫著是不是敲門,想了想還是算了,便關門進了屋,換了拖鞋,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準備看會兒電視,困了再睡。
  迷迷糊糊中,門鈴響了,我嗖的一下坐起來,警覺的看著門的方向,定了定神,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睡著了。
  門外沒有一絲聲音,門鈴聲或許又是我做的一個夢,對此我早已習以為常,正當我關掉電視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門鈴卻又響了起來。
  我順手把餐桌上的一把尖刀握在手裡,低聲的衝著門縫問道:「誰?」
  「啊,文先生,您好,我是您的鄰居啊!」
  是剛才那個女人?我心下一鬆,剛要開門,隨即便被心中那份不安驚醒,她怎麼知道我姓文?
  「哦,有事兒嗎?」
  「啊,沒事兒,不知道您住在這裡,想跟你說聲抱歉,剛才沒嚇到您吧?」
  「沒關係,沒別的事兒了吧?」
  「文先生,我是齊妍啊!天洋房產那個齊妍!」
  原來是她,我徹底放開了繃緊的神經,不然的話,我想今晚我就會離開這座城市了。
  我打開了門,只見齊妍換了身居家的休閒服飾,不是剛才開門時一襲棉質睡衣了,長髮濕漉漉的束在腦後,面孔紅潤,看著和白天工作時的樣子區別很大。
  「呵呵,你好你好,世界真小,我們竟然做了鄰居。」
  我笑了笑,藉著開燈的姿勢,順手把刀扔到了餐桌上,客氣的問道:「你家住在這裡?」
  「是啊是啊!我就在這兒住。這間房子一直都沒人住的,我進進出出習慣了,所以……剛才有點失態,你別介意。」
  這個高層的格局是左右對稱的四戶格局,中間兩戶是小戶型,但南北通透,兩邊的則是一百六十平的大戶型。齊妍一個售樓小姐,就算收入不錯,要買下這個房子,恐怕也力所不逮。
  「沒有沒有,我要是不在樓道裡站著就沒事兒了,嚇到你了,不好意思。」
  我客氣的應付著她:「說來還真巧,以後就是鄰居了,還請齊小姐多多照顧!」
  齊妍還沒等我要求,做了個「我能進來麼」的表情,得到我的許可後走了進來,打亮了一圈,這才問道:「文先生您這房子是新買的?」
  「嗯……不是,我租的。」
  我知道她的意思,本來想說出事實,並且承認自己當時是出於無聊才定的房子,但轉念一想,已經約定了明天到售樓處見面,如今要這麼否認,未免有些過分,所以才順著她的心思敷衍一下。
  「哦,我本來還想和您談談那兩套房源的事兒呢,您要是已經買了房子,我可就不打擾了。」
  齊妍狡黠的一笑,逕自坐在了沙發上,可沒有一點「不打擾了」的意思。
  「就算是買了房子,也可以再買吧?」
  我打了個哈哈,問道:「可樂,雪碧,橙汁,綠茶?」
  「呃,我最近減肥,您不用麻煩了。」
  齊妍自己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衝我致意,說道:「嘻嘻,這個就挺好!」
  我給自己開了個罐雪碧,笑道:「我一直想增肥呢!說說那兩套房源吧?」
  「那兩套房子樓層很好,分別是七層和八層,原來的房主因為資金鏈問題不打算買了,但又不想損失之前交的定金,所以想通過轉讓的形式……」
  「轉讓?也就是我從他那裡買房子,而不是從你們這裡買房?」
  「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我不耐的說道:「那我為什麼不等別的房源呢?或者乾脆等他不買了我再買呢?」
  「這個房子很特別,因為定制的關係,在最開始的時候便交了三成的定金,到了交房的時候,定金直接轉成首付,房主有充足的時間完成交易,因為根據我們的經驗,價格增長10% 左右是沒問題的。要不是您說的可以全款……
  「何況對您來說怎麼都是花錢,不如當做一件好事,做個順水人情,權當積德行善了嘛!」
  積德行善這四個字打動了我,我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便說道:「你說的也對,那就聽你的好了。」
  「嗯,那好,這樣的話明天上午我就直接約那位房主介紹你們見面好了,定金的問題你們自己協商一下。不過除此之外,」
  齊妍皺起了好看的眉頭,考慮了一下措辭才說道:「文先生,那兩套房子……可能還有些問題!」——未完待續——篇首語:我不求紅心,也不要求你們看文要回復,但一個從來不在我帖子裡面出現的ID都敢發短信催更了,是說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麼?
  你要是一直在帖子裡跟帖回復支持,你實在想看,我甚至可以PM一章給你先睹為快,可你平時連個回復都懶得打,催我更新?沒長腦子?
  挺氣憤的,原本不想更新,但想想不能因為一個人壞了大夥兒的興頭,還是按計劃更新這一章。
  下一章更新無限期推遲。


第04章 達人知命
  想不到有錢了,買個房子還要經受這樣心驚膽戰的考驗。我被齊妍的話說的一愣,有些不快問道:「還有什麼問題?」
  齊妍解釋道:「房主最初的設計,是兩層打通的,這個在施工開始前就通過圖紙確定了,而現在樓房整體已經完工了,所以……」
  「哦,怎麼個打通法?」
  「預留了樓梯的出口,上面的一層除了承重牆外沒有別的牆體,便於重新裝修。您要是也打通了居住倒是沒有問題,就怕您用來投資或者分開使用,那樣就會有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提前和您說清楚,好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我沉吟片刻,想想自己買這個房子首先是給父母來京以及日後自己成家居住準備的,其次才會考慮投資,並且無論盈利多少,我想我並不在意這一點盈利,於是對她說道:「沒關係,這個不是問題。」
  齊妍一下子興奮起來,如釋重負一般說道:「太好了!我一直擔心文先生不接受這件事兒呢!這下子就好了!」
  我很好奇她為什麼這麼興奮,問道:「至於這麼興奮嗎?」
  齊妍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很開心的說道:「這是我到這個公司以來做的最大的單,還是全款,天吶!你知道有多少獎金嗎?」
  說完,才想到我既然要全款買這麼大的房子,她的那一點獎金我確實沒當回事兒,便又補充道:「我去年一年都沒賺到這麼多錢呢!」
  我輕輕一笑,說道:「你住著那麼大的房子,還差這一點錢啊?別告訴我你租那麼大的房子住!」
  「哪兒呀!那房子……嗨,說來就話長了,不早了,不打擾你休息了。」
  齊妍欲言又止,打住了話頭,起身告辭。
  我把她送出了門,看著她開門進屋,說了聲晚安,便仔細的鎖好了門,準備睡覺。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她興奮得小臉通紅的樣子,在「兔子不吃窩邊草」和「路邊的野花必須採」的糾結中,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我下樓跑步,吃了早餐回來,才見齊妍火急火燎的衝出電梯一路小跑著去上班,竟然沒有看見擦肩而過的我。我笑著搖搖頭,上樓簡單洗了洗,換了身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把買好的電腦裝上,便接到了她的電話,問我起了沒有。
  「還問我起了沒有,我早晨吃完早餐回來,你才火急火燎的出門上班,沒看見我吧?」
  電話那頭,齊妍很是不好意思,說道:「呀,我還真沒注意,嘻嘻,昨晚太開心了,沒睡著。您準備什麼時候過來?」
  售樓中心離這裡距離很近,開車用不上兩分鐘,我問她:「那邊什麼時候到?我離得近,抬腳就到了。」
  「啊……她說大概要三十分鐘,十點吧!您早點過來,我為您介紹介紹周邊的環境,算是成為鄰居的見面禮,就不收你服務費啦!」
  「嗯,行,到時候見。」
  訂好了時間,我便下了樓,估摸著時間,走著過去剛剛好,就沒有開車。
  上午十點多鐘的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穿著長袖棉T恤已經略微有些熱了,雖說春捂秋凍,但大街上的時尚女郎們早就輕裝上陣了,有些更是甚至穿上了裙子。
  「還是南方的妹子們佔便宜啊!一年四季都能穿的花兒一樣。」
  我嘀咕著,推開了售樓中心的玻璃門,齊妍眼睛很尖,或者說一直在等我,我剛進門,她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了出來。
  或許一開始她並不相信我會是一擲千金的富豪,但隨著我越來越入戲,她已經不再懷疑我的誠意了。
  「文先生,您來啦!」
  齊妍笑靨如花,一臉職業性的笑容,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我和她保持了一下距離,笑著說道:「齊小姐,既然已經是鄰居了,不用這麼客氣,你忙你的,我隨便轉轉。」
  「哈哈,既然不用客氣,你也別叫我『齊小姐』了,聽著怪怪的。看你比我大,我就叫你文哥,你就叫我小齊吧!」
  「你倒是沒吃虧,我倒顯得老氣橫秋了……」
  我無奈笑笑,看時間還早,便走到樓盤模型前,仔細打量周邊的環境。
  除了在網絡上調查過這附近的主要地標建築,我對周邊的環境幾乎一無所知,齊妍也沒什麼事兒,一直跟在我的身旁,看我四處打量,便自告奮勇的介紹了起來。
  「這裡的包子非常好吃,這家的豆汁特好喝,這家蘭州拉麵很勁道,他家的燒烤也特棒。嗯,你看這家咖啡館,老闆娘好漂亮吶……」
  「哦,哦,哦,嗯?老闆娘?哪家?」
  「嘻嘻!」
  齊妍搞怪的一笑,表情和一身成熟的職業套裝極為不符,她捂著小嘴笑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嗯,這家咖啡館的老闆娘真的好美好美,每天生意好得不得了。」
  「咖啡?」
  我搖搖頭,不置可否,心裡卻想,不喝是不喝,倒是可以去看看。
  「她家的咖啡味道也很好,就是比較貴,不過對您肯定不是問題啦!」
  齊妍繼續不厭其煩的介紹,有些是她作為這個樓盤銷售人員的瞭解,有些則是她在這附近生活所得的經驗,儘管很多對我暫時都沒有用,但對新來此地的我,卻是極為難得的幫助。
  我把一些有用的默默記在心裡,直到齊妍止住了介紹,興奮的說道:「啊,房主來了!」
  我把眼光移向大門,頓時被走進眼簾的這個女子驚呆了。她很美,氣質出眾,穿著打扮得體,一看上去就知道來自於書香門第,但讓我驚訝的,並不是這些。
  我知道她左腿內側有一道短短細細的疤痕,我知道她的陰唇有些發暗,我還知道她的右乳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更加知道她在高潮之後的反應。
  「這個世界太小了……」
  我如同失聰一般,心裡只有這一個聲音,一陣陣的迴響。
  「希女士,這位就是我和您提過的文先生。文先生,這位是希女士。」
  齊妍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希曼雪,很高興認識你。」
  我還沒從自己的驚訝當中回過神來,對方便已伸出了戴著潔白手套的盈盈玉手,我忙伸手握住,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你好,我叫文海潮。」
  她淡淡的笑著,小手輕輕捏了我一下,便抽了出去。
  眼前這個女人,明明就是那個晚上那對婆媳裡的婆婆雪兒,我一直在琢磨著怎麼攛掇田木生再去一次,看看能不能再碰上她們,不成想,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齊妍把我們領到一個小會客室,熱情的招呼我們坐下,趁著她出去倒水的空,我說道:「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希曼雪臉一紅,隨即便恢復了鎮定,微微笑道:「是呀!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形下見面。」
  「我實在沒想到,咱們會以這種方式重逢,這世界可真夠小的。」
  我故作輕鬆打著哈哈,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她的真實情況了。希曼雪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她莞爾一笑,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慢慢說道:「我們還是討論一下房子的問題吧!」
  「嗯?啊,好好,討論討論房子。」
  我明白她的意思,便順著她的話頭說道:「希女士不妨說出你的要求。」
  我直接望向她的眼睛深處,想把自己的心意傳遞給她,更想看清她心裡的真實想法,但很可惜,她的兩眼就像是兩泓深淵的湖水,無波無瀾。
  「我的要求文先生應該知道的吧?」
  希曼雪打了個太極,沒有正面回應我的問題,只是唇角帶著的一縷笑意,讓我突然明白,她從見到我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吃定了我。
  她和我曾經認識的一個女人很像,沉著,睿智,聰慧,於落落大方之中便折服了對方,讓別人心悅誠服的為她辦事。這種女人並不可怕,她們的心思也並不複雜,她們只是明白你所要的東西是什麼,並且確信自己能夠滿足你的要求,因此從不慌張,也並不過分,在最合適的範圍裡,用你最喜歡的方式說服你。
  「呵呵,那麼我的要求,希女士是否又完全瞭解呢?」
  希曼雪的眼中滿是笑意,她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聽見門響,便沒有說話。
  齊妍端著沏好的一壺茶水走了進來,擺好杯子倒好茶,這才問道:「兩位在這裡慢慢談,我這個外人就不在旁邊打攪了。我就在外面,隨時叫我。」
  齊妍識趣的離開,但她那句「我這個外人」,還是弄得希曼雪有些羞澀。
  我喝了口茶,說道:「這茶味道不錯,你也嘗嘗。」
  「味道確實不錯,這個地方能有這樣的茶,很不容易呢!」
  希曼雪仍舊一副淡淡的神情,不鹹不淡,讓我無處著手。
  「希女士先是點頭,然後搖頭,不知道有什麼不明白的,不妨說出來。」
  希曼雪放下茶杯,輕輕說道:「點頭是因為我知道文先生不會在房款的事情上為難我一個婦道人家,至於搖頭……」
  她頓了頓,四處看了看,這才向前傾了身子,低聲的說道:「我並不確定文先生是否還有別的意思,或者說,文先生願不願意有些別的意思……」
  或許只有成熟的女人才能說得出這麼露骨的話,又或許本來這句話是很含蓄的話,但在滿腦袋都是那方面內容的我聽來,卻是無比的露骨。
  「呵呵,你說得對,我確實不會在房款上為難你,我想你也不會為難我。只是我想知道,如果我有別的意思……」
  希曼雪聞言搖了搖手,打斷了我的話,說道:「我們在這裡只談房子。」
  我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猶疑和不快,她看在眼裡,旋即笑道:「剩下的,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談……」
  隨後,我便叫來了齊妍,雙方在友好的氣氛裡辦好了相關手續。確認了錢已經到賬,希曼雪放下了心事,離開前問我:「不知道齊先生是否順路……」
  我心中瞭然,但苦於沒有開車,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希女士準備去哪兒,我送你好了。」
  齊妍把我們送到門口,勉強壓抑著跳起來慶祝的衝動,對我倆不好意思地說:「我本來想請你們吃飯的,可這裡還有一些後續的事情要處理,真是過意不去。」
  「呵呵,齊經理客氣了,我買了房子,是件開心的大事兒,該我請客才對。」
  希曼雪微笑說道:「我賣了房子也很開心,這個東不妨讓我來做。」
  三人相互看了看,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兩人出了售樓中心,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春日的暖陽已經有些灼人。我在猶豫是回去取車子,還是直接打車走,希曼雪打了太陽傘,看我猶豫不決,便問道:「怎麼了?」
  「我家就在這附近,我在想,要不要回去取車子。」
  「你家在這附近?那我們去你家好了,正好我去參觀參觀。」
  我沒想到希曼雪會提出這個要求來,心裡有些興奮,低頭看了看她的高跟鞋,想想這段路也不算近,便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上了車,說了地方,出租車司機調了個頭,邊開車便閒聊問道:「這離得沒多遠啊,走著也就幾分鐘的路吧?」
  我指點著在哪兒拐彎在哪兒停車,順便回答:「大中午的日頭有點毒,呵呵。」
  出租車司機通過後視鏡看了希曼雪一眼,便附和道:「確實,這天兒真夠熱的。」
  到了地方,扔下了二十塊錢,我急忙下車,準備紳士一把幫希曼雪打開車門,卻見她已經自己拉開車門下來了。
  「這就是你家啊?」
  希曼雪手搭涼棚向上看了看,又四周打量了一下,說道:「環境不錯。」
  兩人進了樓,等到電梯下來,我伸出一隻手扶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攔住電梯門,而進了電梯後,這只扶著她後背的手便沒收回來。
  希曼雪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腳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手上拎著白色的手包,配上她捲曲的長髮和淡妝下的成熟面龐,看著極為養眼。
  她並不排斥我漸漸收緊了的手臂,任我緊緊勾著她的身體,只是在貼上我胸膛的時候抬頭嬌媚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神俱酥,開門時拿著鑰匙的手都有些不聽使喚,把她迎進了屋,我故作大方的說道:「呵呵,簡陋了一些,讓你見笑了。」
  希曼雪徑直穿過客廳,走到了陽台前,看了看窗外的風景,回頭衝我嫣然一笑,說道:「這麼美的風景,誰會笑話你?」
  「有飲料,礦泉水,還有速溶咖啡,喝哪個?」
  我打開冰箱看了看,裡面都是我愛喝的東西,從來沒想過這裡會有客人,所以準備的並不周全。
  「還喝呀!已經中午了,恐怕該吃午飯了吧?」
  希曼雪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言笑晏晏的樣子渾不似已過不惑的成熟女人。
  明媚的春光裡,希曼雪一身素白站在那裡,眼角的魚尾紋和成熟的面孔閃著聖潔的光輝,如同墜落人間的天使。我不敢直視她,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呃,那我們下去吃午飯吧!」
  「就這麼下去?」
  那天使一下子就墜到了凡間。希曼雪背著手,挺著借助美型內衣助力看起來很大實際上很小的胸,裊裊婷婷的從陽光裡向我走來,到我面前停下,衝我呵氣,充滿誘惑的說道:「你就不想做點什麼……」
  已經兩天不沾葷腥的我哪裡還忍得住,直接將她抱進了懷裡,開始脫她的衣服。或許是現實中建立了聯繫,又或許是那夜我們有了最親密直接的接觸,她不再抗拒我的親吻,甚至在我伸出舌頭的時候主動吸吮。
  她的主動和柔媚讓我興發如狂,還來不及把自己脫光,便把只剩下內褲的她壓在了沙發上。看起來她很喜歡我這種粗野和蠻橫,僅僅是這樣的親吻和壓迫,她就已經呻吟不斷,等到我褪下自己的褲子,用堅硬粗大的雞巴撥開她的內褲時,才發現她下面早已濕透了。
  「穿的像個天使一樣,誰能想到你下面騷成這樣!」
  我勾起她垂在沙發外地腿,另一隻手把著堅硬的雞巴,對準了她的蜜穴,狠狠的肏了進去。
  「啊,好舒服……」
  希曼雪被我肏得肩膀向上一挺,兩腿勾住了我的腰,主動迎湊起來。
  一隻腳站在地上,我被她勾的有些使不上力,乾脆兩腿都跪到了沙發上,雙手支撐在她臻首兩側,用傳統的體位奮力抽插起來。
  「啊……太深了……好硬……好舒服……啊……呼……」
  希曼雪叫床的聲音很特別,深吸一口氣後不停地叫,叫一會兒再深吸一口氣。
  不但如此,她叫床的聲音特別大,身體的動作也極為主動,和那夜迥然不同。
  這大概是我玩過年齡最大的女人,更是我玩過最極品的女人,這一刻,婊子和蕩婦已經不足以形容她了。她就像一個充滿了電的性愛玩偶,飛快的挺動著柔軟的屁股,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陰道口的上沿兒不斷刮蹭著我龜頭的上方,速度很快,幅度也很大。
  快感越聚越強,我想停下來換個姿勢,藉此延長自己的持續時間,但剛一減速,就被希曼雪瘋魔一般的主動重新帶進性愛的漩渦,我竟然停不下了!
  「啊……用力……用力……干我……好舒服……要……要來了……」
  我也很快到了射精的邊緣,速度越來越快,雞巴的熱度和硬度火線上升,腦袋中迷迷糊糊的,已經不知道自己嘴裡說什麼了,只聽見希曼雪啊啊的大叫和辟辟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了。
  因為那夜做愛的時候就沒有戴套,加上這次性慾爆發的過於強烈,兩個人誰都沒提那回事兒,何況就算提了,我這裡也沒有準備。
  高潮臨近,希曼雪已經接近失神,嘴裡不斷浪叫著,不知道說些什麼,更是壓根沒管我射精的事兒。一股體液從她的體內爆發出來,龜頭首當其衝,強弩之末的狀態下,下身一片酥麻,舒爽的快感如同爆炸一般從丹田向全身蔓延,無邊無際的快感和疲憊讓我一下子癱軟下來。
  希曼雪緊閉雙眼,呼吸漸漸變細,胸口紅彤彤的一片微微起伏。我枕在她的肩上,朝她耳朵不斷的吹氣,她被我弄得有些癢癢,想要伸手推我,卻連抬起手臂的氣力都沒有了。
  我們兩個人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誰都沒有說話,靜謐的房間裡,只剩下掛鐘滴滴的聲音。
  我迷迷糊糊的半睡不醒的當口,希曼雪抬手摸了摸我的耳朵,轉過頭來開始盯著我看。
  「你……看……什……麼……看……」
  「噗嗤!」
  希曼雪被我慢慢悠悠的慵懶語調弄得一笑,手指仍舊溫柔的揉捏我的耳朵,輕聲說道:「你就像個孩子……」
  「唔,別吵,我睡一會兒……」
  從來沒有這麼想要睡覺,從來沒體會過這樣的安全感,我現在只想合上雙眼,痛快的睡一覺。
  「嗯,睡吧。」
  希曼雪充滿愛憐的轉頭看了看我,伸長了胳膊,拿過丟在地板上的白色外套,輕輕蓋在我的身上,手掌隨即輕輕的拍打我的後背,柔聲的說道:「好好的睡吧!」
  太陽漸漸西斜,正午的陽光從對面的電視上慢慢移向沙發上的我們,我終於耐不住無邊的睏倦,嘴中叼著希曼雪的耳垂,沉沉睡去。
  等我從睡夢中醒來,已經夜色沉沉,窗外萬家燈火熒熒點點,一片流光。
  我定了定神,才發現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薄被。回想中午時的一切,猶如夢境,我撐起身子,卻感到腳下碰到一個柔軟的肉體。
  用腳掌捏了捏,接著便被一隻小手打了一下,藉著朦朧的夜色,我才看清,沙發的那一頭坐著一人。
  希曼雪身上套著我那件脫下來準備洗的灰色長袖運動衫,胸前抱著一個靠枕,此刻正以手支頤,饒有興味的看著我。
  我從茶几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待電視機亮起來,才問她道:「怎麼不叫醒我?」
  希曼雪搖搖頭,說道:「我也醒來沒多久,本來想弄點兒吃的,可你這裡什麼都沒有。」
  「呃,我不在家裡吃飯,也沒準備什麼,倒是有些魚肉罐頭,你沒找到嗎?」
  「找是找到了,可我打不開。」
  看她餓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有些過意不去,問道:「幾點了?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七點多了,時間……可不早了呢!」
  我起身準備穿衣才發現,自己性愛過後本該黏糊糊的下身此刻清爽乾淨,如果不是恥骨上微微的疼痛,我會以為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春夢。想來這是希曼雪的功勞,我套上內褲,衝她輕輕一笑。
  希曼雪柔柔一笑,也不穿衣服,就那樣坐在那裡看著我。我剛要問她怎麼不穿衣服,她卻先開口了。
  「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如果現在我告訴你,我要在八點鐘到那個俱樂部去,你會怎麼辦?」
  「我……我會送你過去。」
  希曼雪的眼睛充滿希冀的看著我,一絲即將綻放的笑容卻凝固在嘴邊,面容黯淡下來。
  「哦,那好吧!」
  她慢慢的坐起身,緩緩的脫下我那件帶著汗味兒的跑步專用運動衫,神態蕭索,生氣全無。
  她的頭剛被衣服遮住,我便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按住她的胳膊,讓她不能動彈,輕聲說道:「如果你以為你可以用你的美色來要挾我,那麼你打錯了算盤。」
  希曼雪扭動反抗的身子一下子停了下來,過了片刻,她才悠悠的說道:「不是這樣的……」
  「那你為何如此篤定,我會阻止你?」
  希曼雪放鬆了身體,輕聲的說道:「我沒篤定,我只是希望,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幫助我們。我都不知道你是否有那個能力幫助我,我怎麼會篤定?」
  「我喜歡聞你衣服上的味道,」
  希曼雪深吸了一口氣,隔著衣服對我說:「我和你說過,你很像我的兒子。我有很多機會央求別人施以援手,卻寧肯出賣肉體也不向那些曾經對我們落井下石的人搖尾乞憐。」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見到你我就不自覺的軟弱,想要依靠你。我只是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幫助,聽到你說出保護我的話,僅此而已。」
  我被她說的心中一動,問道:「你只是希望我阻止你去那個地方。」
  「嗯……」
  我放開她的手,幫她脫下衣服,才發現她已經哭了。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淡淡的魚尾紋輕輕滑下,消散在柔潤的秀髮裡,留下一道淺淺的淚痕。
  「我願意幫助你,無論是否可以辦到,我都願意,但我不想這成為一個交易。」
  我輕輕吻在她兩鬢的淚痕上,輕輕的說道:「或許在今天中午之前,我想用一個交易佔有你們婆媳,從而滿足我邪惡的慾望。但現在……」
  「現在有什麼不同?」
  她控制住即將流出的眼淚,直視著我的雙眼。
  我並不畏縮,也盯著她,說道:「我現在只想佔有你!」
  「我今年都四十六了……」
  她輕聲歎息,雙手卻摟住了我,隔著襯衫輕輕撫摸我的脊背,呢喃著說:「我本來想引誘你的,像你想的那樣,用自己和兒媳的美色引誘你,讓你幫我們渡過難關,可……可我剛才醒來,看著你在我懷裡,卻……」
  「所以你才問我那個問題?」
  「是的,無論答案如何,我都不後悔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阻止她,不讓她去,她就得償所願,心滿意足的繼續做她的皮肉生意;我若不理,她便心灰意冷,自然也是要繼續下去的。
  「說說吧,或許我幫得上忙。」
  「我先打個電話。」
  希曼雪推開了我,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冰兒,你先睡吧!今晚不去了,嗯,我一會兒就回來,到時候再說。」
  希曼雪掛了電話,見我好奇的望著她,才跟我解釋道:「告訴她一聲,今晚不去了。」
  「告訴誰今晚不去了?你兒媳婦不叫楠楠嗎?」
  希曼雪坐在我的身邊,靠進了我的懷裡,笑著說道:「那個地方怎麼會有人用真名呢?不是叫『希希』、『慕慕』不順耳,我才不會叫雪兒呢!」
  她赤裸著身子,挺著微微有些輪廓的乳房,言笑無忌,恍惚間我似乎有個錯覺,她並不是四十六歲熟透了的女人,而是個十六歲的花季少女。
  「那她叫什麼?」
  「她姓南,叫南冰。」
  我突然來了靈感,說道:「還真巧,你們婆媳一個冰一個雪,挺有緣分啊!」
  希曼雪也坐起身,驚訝的說道:「是啊,我還真沒注意呢……」
  話說到一般,她的臉色暗淡下去,悠悠地說:「都是苦命的人,也算有緣吧!」
  我把她摟進懷裡,撫摸著她的身子,感覺有些涼,便拉過被子,把她緊緊包裹起來。
  她感激的看著我,柔順的倒在我的懷裡,慢慢的傾訴起她的故事來。
  很老套的情節,她嫁給了一個有錢的老男人,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老男人去世了,大兒子和小兒子分家產,自己親生的兒子一直不學無術,比不過年長十幾歲一直參與公司事務的大兒子,只分到幾處房產和一家工廠。本來這份產業也算不小,若安心守業,也算衣食無缺生活富足,怎奈小兒子心比天高,被人攛掇借了高利貸盲目擴大生產規模,最後資金斷鏈公司破產,小兒子絕望之下服毒自殺,留下寡母和妻兒,撒手而去。
  「若不是他父親把這套房子留給我,恐怕現在我們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希慕雪憶及往事,滿面悲慼,接著說道:「本來有平南在,我們也能堅持,一點我兒子的骨血總算留了下來,可是誰想,高利貸搶走了家裡值錢的東西後,看我們實在無法償還,便打起了孩子的主意。」
  「他們帶走了孩子,告訴我們想辦法籌錢,不然就再也見不到孩子。我和冰兒求了很多親戚朋友,卻沒人肯借這麼大一筆錢給我們,也可以理解,憑我們孤兒寡母的本事,這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的錢。」
  「我去找他大哥,那個混蛋不但不肯幫忙,竟然……竟然還要侮辱我!我可是她的繼母呀!」
  希曼雪聲調變大,我安撫了一下,她才平抑了一下心情,繼續說道:「天浩生前的一個朋友一直接濟我們,他動機也不純粹,先是勾引了冰兒,隨後……隨後便引誘了我……」
  「那時候為了生計,我們婆媳倆都隱忍了下來,本想這樣將就著,我和冰兒都出去工作,貼補家用,將孩子撫養成人,倒也足夠了,誰承想,他們竟然抓走了我的孫子……」
  希曼雪終究沒能忍住,輕聲的抽泣起來。
  我摟著她,輕輕吻著她的面龐,心裡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兒子生前的狗肉朋友看上了兒媳婦,婆媳兩人迫於生活委曲求全,等到孩子被高利貸搶走,才在這個狗肉朋友的介紹下,到那個會所出賣肉體。
  希曼雪漸漸平復了情緒,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只是想念剛到人世便受盡人間苦難的的孫子,所以才如此傷心。
  我問她:「總共欠了多少錢?你們這樣有希望還清麼?」
  「會所的老闆就是高利貸的債主,我們娘倆每天算收入三十萬,扣掉高利貸的利息,每天能還二十萬,一個月就是六百萬。算上賣房子這一千五百萬,再算上我們之前已經做了四十一天折算出來的八百二十萬,應該還有三千六百八十萬,這大概是一百八十四天,算上女人生理期那幾天,我想大概還要七個月才能還清吧!」
  「哦,三千八百多萬……」
  我沉吟著,自己賬面上還有不到五千萬,本來是留著付房款的,看這個情況,少不得先拿出來救急了。
  「這不是一個小數,我知道你不一定有這個能力。你肯對我……對我這樣,我就知足了。」
  希曼雪伸手輕柔的撫摸我的面頰,有些惆悵,但隨即莞爾笑道:「要是哪天想嫖我們婆媳了,便準備下三十萬,給我打個電話,我就待冰兒來陪你,這樣我就感激不盡了。」
  我狠狠捏了一下她薄被下地乳頭,責備道:「不許再說這些,我決定了,替你還這筆錢。」
  「你傻啊?」
  希曼雪一下坐了起來,憤怒的看著我,說道:「我不知道你的錢是怎麼來的,可一個女人不過說了一些片面之詞,你就要替她還三千多萬?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就相信別人?」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在乎我關心我,還是她的演技實在是太優秀,我分辨不出真假,也不想分辨出真假,三千六百萬對別人或許是個天文數字,但對我僅僅是個數字而已。
  何況花三千六百萬買來安穩踏實的心境,我並不覺得如何吃虧,但想是這麼想,我卻不能直言自己心中的想法。
  「別人不行,我只相信你。」
  我說得斬釘截鐵,希曼雪先是一愣,隨即撲進我的懷裡,緊緊的摟抱著我,在我耳邊不住的重複的說著「謝謝你」。
  突然傳來「咕咕」的聲音,希曼雪撐著我的肩頭直起身子,低頭看著我的肚皮,抬頭時看到我也在低頭看,「撲哧」一聲笑了,說道:「得出去吃飯了,肚子都餓扁了。」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穿好衣服,希曼雪也不打扮,挽著我的胳膊就下了樓。上了車,希曼雪四處看了看,衝我說道:「這車什麼牌子,我怎麼沒見過。」
  「呃……英菲尼迪。」
  我有些無奈,選擇低調的副作用就是如此了,儘管英菲尼迪的車不錯,但除了關注這方面的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這個牌子。
  「我只知道奔馳和寶馬,哦,還有奧迪。」
  希曼雪很驕傲,她竟然說出了三個汽車品牌。
  「哦,英菲尼迪是日產旗下的一個品牌。」
  「日產是什麼?日本產的?」
  看著希曼雪端莊嫻靜的素美面孔上一副白癡的表情,我知道我彈的是琴,她則是那頭笨笨的母牛。
  「不許提問題!」
  我衝她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蕙質蘭心的她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一定顯得很白癡,便訕訕的坐正了身子。
  「為什麼叫鷹飛泥地?」
  「呃……」
  幸好,白天齊妍介紹給我的麵館並不遠,油門剛踩下去就到了。小店燈火通明,幾個新疆小伙子忙活著,屋子裡坐滿了不肯在家做飯的年輕人,生意不錯。
  希曼雪成熟的外表和素白的打扮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我有些驕傲,看吧,這就是有錢的好處,可以帶著美女四處顯擺。
  「其實開個這樣的小麵館也挺好,每天忙忙碌碌的,肯定很充實。」
  希曼雪看著年輕英俊的新疆小伙拉出一道長長的麵條,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和嚮往。
  「呵呵,你看他的眼神,和他剛才看我的眼神是一樣的。」
  我拿出手機,看看沒有未接電話,便放了回去,說道:「他羨慕我開著名貴的汽車,身邊有你這樣的美女,他卻只能和面案為伴。」
  「人們總是嚮往自己不曾擁有的和不容易擁有的,卻忽視了自己擁有著的和容易擁有的。」
  希曼雪有些唏噓,旋即便釋然了,續道:「或許這才是人的本性,這才是社會發展的原因。」
  「呀,你還是個思想家!」
  我的文化水平明顯跟不上她的思考,我只知道她說的話某種程度上觸動了我。
  曾經的我,不正是和這個拉麵小子一樣麼?嚮往著有錢的生活,嚮往著香車美女,可如今我已擁有了這些,為什麼我並不快樂?多少次午夜夢迴,我一頭冷汗的坐在床頭,手裡拿著一把只剩下兩發子彈的手槍瑟瑟發抖;即便是回來這段時間,我也經常會半夜驚醒,儘管白天不睏,我卻知道,我正在透支著生命的極限。
  今天下午在眼前這個成熟婦人的懷裡睡著的幾個小時,是我長久以來極為罕見的酣睡,醒來時那種精神飽滿神氣十足的感覺如此美好卻又如此陌生。
  如此簡單的幸福,我卻已經多久不曾享受過了?
  或許這樣的生活,並不如我每個月幾千塊錢的時候吧……


第05章 騰鸞起鳳
  「您的牛肉麵好了!」
  年輕的新疆小伙端上來一大碗牛肉麵,我推給希曼雪,讓她先吃,她笑著搖頭,說道:「大碗是你要的,我吃不下這麼多。」
  「沒事兒,吃剩下給我。」
  「那你等會兒再吃?」
  她嬌俏的笑著,看著我的眼神頗為曖昧。
  「嗯,我等會兒,你先吃吧!」
  「來!」
  她夾起碗裡的牛肉,示意我張開嘴。我張開了嘴,她把牛肉放在我的舌頭上,卻並沒有立刻拔出筷子,而是用筷子末端在我舌頭上輕輕點了點。
  我吸吮了一下筷子,見狀有些不解,卻聽她輕聲說道:「等會兒還要不要吃了?」
  「吃什麼……啊,吃啊,當然要吃!」
  我聲音不由得有些放大,惹來旁邊一張桌子幾個年青人的側目。
  希曼雪打了我的胳膊一下,嗔怪我不該那麼大的嗓音,隨即又笑著說道:「要不要我幫你吃?」
  「嗯?」
  我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卻見她輕輕的夾了一片牛肉放在嘴中,並不咀嚼,手輕輕的來回移動,幅度不大,看起來卻似極了男女的性愛動作。
  我恍然大悟,心頭的慾火被她一下子挑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把她脫光衣服猛幹一場。
  「我先吃麵了。」
  見我猴急的樣子,她笑了起來,開始吃起面來。
  她吃麵的樣子極為誘惑,含著一根麵條慢慢的往嘴裡吸,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勾引的意圖極為明顯。吸著吸著,那拉麵不知怎麼斷了,末端被她吸得一跳,四處湯汁亂濺,有幾滴落在了她的額頭和鼻子上,她反應倒還迅捷,躲閃的及時,潔白的衣服上才沒留下油漬。
  我拿了餐巾紙遞給她,她卻直接把臉伸了過來讓我擦,嬌滴滴的樣子哪裡像是四十六歲的熟女?我勢成騎虎,只能幫她輕輕沾去幾滴湯汁,隔壁幾桌見狀,更是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我和希曼雪的年紀相差將近二十歲,面貌上我雖然老成些,她看起來年輕些,表面也有八九歲的差距,看來被當成姐弟戀是沒跑了,說不準還會被當成偷情的姦夫淫婦也說不定呢!
  我把心中的想法悄悄說了,希曼雪臉一紅,打了我的肩頭一下,不再搞怪,專心的吃飯了。
  我一邊吃飯,一邊想認識以來她的變化。最開始的她,柔順纖弱,好似沒有什麼自己的主意,很容易惹人憐愛;可經歷了今天中午那場狂猛的性愛,她突然變得有些調皮,又有些主動,渾不似之前看起來那樣謙和了。
  吃過飯,我在車上問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她開始怎麼都不肯說,到後來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開始我把你當成陌生的嫖客,後來我把你當成了救星,再後來……再後來我把你當成了依靠。」
  「為什麼不是情人?」
  「這種感覺很複雜,像情人,卻又有些……有些像兒子,所以才說是『依靠』。」
  「哦,那你剛才是要幫你的『情人兒子』口交嗎?」
  希曼雪被我問得面紅耳赤,敲了的頭一下才說道:「你很討厭啊!」
  她剛才明明就是這個意思,如今卻一副我故意捉弄她的樣子,讓我很是鬱悶。
  我看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乾脆說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怎麼,不歡迎我住下嗎?」
  「你說呢?」
  「我不知道……」
  希曼雪看著前方,為難的說道:「我很想留下來,但我又不得不回去,沒有我,冰兒會害怕吧!」
  「嗯,那我就送你回去,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驅車穿越了大半個城區,才到了希曼雪的住處。這是一棟上了年頭的老樓,紅磚直接露在外面,各家各戶以門廊相連,條件極為簡陋。
  我下了車,看著這座老古董,不由得有些驚訝,說道:「你怎麼住在這種地方?」
  希曼雪一下子就笑了,饒有趣味的看著我反問道:「我怎麼就不能住在這種地方?」
  憑她的條件,如果不是有所牽絆,再找一個男人結婚,就算過不上錦衣玉食的日子,也斷不至於這樣困苦。
  「這裡挺好的,房租便宜,每天早晨起來熱熱鬧鬧,附近有早市夜市,生活很安逸,在這座大城市裡,也算是鬧中取靜吧!」
  希曼雪神色恬淡,並不以此為意,領著我到了三樓的一個鐵門處停下。她拿出鑰匙,輕輕地打開了外面的鐵門,又打開了裡面的木門,進屋開了燈,才邀請我進門。
  房間極為簡陋,一座木頭躺椅上面撲了層草墊,當作了沙發,室內沒有什麼家電,小客廳的角落裡放著一張床,上面的被褥疊放的極為整齊,卻是高檔的面料。
  裡面一個小走廊,左側一道木門,走廊深處是一個簡易廚房,有些案板菜刀煤氣灶等,極為簡陋,卻擺放的有條不紊,錯落有致。
  這間房子看起來極為寒酸,卻因為居住著兩個精緻的女子,簡陋中便流露出幾分精緻。
  「坐吧!」
  希曼雪拿起暖壺給我倒了杯熱水,自己也倒了一杯,緩緩喝了一口。
  我有心感慨一下這房子的條件如何不好,但希曼雪從頭到尾都是一臉的淡然,並無一絲一毫的窘迫,我知道這種話說不說都毫無意義。這是一個樂天知命的女子,她享受過奢華的生活,錦衣玉食對她來說可能早就習以為常,當命運出現變化,她對突然而來的貧窮和窘困卻能處之泰然,她的心態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卻又是我最為缺少和嚮往的。
  「我小時候家裡的佈局和你這裡差不多。」
  我換了個話題,畢竟我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對這種生活,我是極為熟悉的。
  「本來這樣的生活我並不覺得什麼,也從來不想要別人的可憐,我本來想,憑我這點殘花敗柳的姿色,如果能還上債務,再為孫子攢下一點錢,怎樣都沒有關係,只是卻苦了冰兒……」
  希曼雪坐在我身旁,神色凝重的看著杯中的水。我知道她的意思,這兩婆媳在一起是個大噱頭,分開來,並沒有過人之處,南冰或許能有個高價,希曼雪也會收入不菲,但這兩份收入加起來,恐怕每天十萬塊的利息都無法還清,遑論還債。
  「有沒有人願意為你們出這筆錢,嗯,在我之前?」
  「呵呵,沒有,從來沒有,他大哥倒是動過那個念頭,三千多萬對他來說有些肉疼,但他要拿還是拿得出的。我沒有同意,我不需要那個惡棍的憐憫,更不想為了錢財向他屈服。」
  「那如果我心有餘而力不足,你會怎麼做?」
  希曼雪神色從容,雙眼注視著我,慢慢說道:「繼續這樣的生活,直到還清債務為止,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著冰兒偶爾陪你一次,賺一點額外的生活費。」
  「說心裡話,你願意出這筆錢,我感覺非常意外。」
  我把她攬進懷裡,沉吟著說道:「其實,我也很意外……」
  「媽,你回來啦!」
  或許我們說話的聲音吵醒了南冰,她打開小臥室的房門,走了出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我,愣在了那裡。
  希曼雪掙脫了我的臂膀,站了起來,說道:「嗯,是啊!這位是文先生,你還記得他吧?」
  南冰點了點頭,困惑的望向希曼雪,尋求答案。
  希曼雪大致解釋了經過,南冰才向我笑了笑,禮貌的說道:「文先生,您好!」
  寒暄了片刻,南冰醒了,我再呆下去有些不太方便,雖然和她也有過床第之歡,但畢竟是露水姻緣,如今在別人的家裡,又沒有之前和希曼雪那般推心置腹的交談,尷尬總是在所難免。
  我告辭離開,看到希曼雪轉身進屋,關好了鐵門,我才驅車離開。
  睡了一下午,我現在根本沒有睏意,看看快到午夜了,就開著又繞城跑了一圈,這才回家睡覺。
  一個無聊的暴發戶果然是最無聊的……
  * * * * * * * *因為昨晚睡得晚,第二天早晨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是齊妍。
  「齊經理你好,有事兒嗎?」
  「文先生,有個壞消息要和您說一下,您的那個房子手續辦不下來……」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
  我一下子清醒了,飛快的思考哪裡出了問題,想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便憤怒的說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錢不是已經都打過去了嗎?」
  「文先生,你也知道今天這個日子很特殊,所以……」
  齊妍語調慘淡,無精打采的語氣更是讓我怒火往上。
  「什麼日子?就是皇帝他爹死了,也得說到做到吧?今天是週四,四月一日,能是什麼特殊的……」
  我一下子醒悟過來,四月一日,愚人節?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和你很熟嗎?
  心裡這麼想,嘴上我可沒這麼說,不由得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別告訴我你在跟我開愚人節善意的玩笑。」
  「嘿嘿,不好意思文先生,這確實是個玩笑,打電話是想和您說一聲,房子的後續手續都辦妥了,請您放心!」
  齊妍也感覺她有些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電話裡的態度很謙恭,我也不好和一個小女孩子一般見識,便客氣了一番,掛了電話。
  剛掛了電話,希曼雪的電話便打了進來,我接了電話,說道:「希姐!」
  對面一愣,隨即「撲哧兒」一笑,開起了我的玩笑:「還『稀』姐,怎麼不是『干』姐呢?」
  我「呵呵」一笑,說道:「我倒真想『干』姐姐呢!」
  聲音已經從一聲變成了四聲。
  電話那邊輕輕說了一聲「壞蛋」,過了片刻才說道:「你過來接我吧!」
  我明白,她是要今天了結高利貸的事兒,好把孫子接回來,便說道:「好,你和那邊約好,我現在就出發。」
  簡單洗了把臉,我出了門,昨天已經去過一次,我算是輕車熟路,早高峰已過,路上用的時間並不比昨晚多多少。
  希曼雪已經等在了家裡,我的車剛開到樓下,她便「登登登」的下了樓。她今天穿了一條黑色長褲,平底皮鞋,上身一件藍色襯衫,外罩一件灰色風衣,看起來極為幹練。
  我見她並未梳妝打扮,面色看起來也有些發黃,便好奇的問她怎麼回事兒。
  她繃著臉看了我半天,突然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故意抹了點兒黃蠟,看著又老又醜,他們就不會過分為難了。」
  「有用嗎?」
  「聊勝於無吧!婆媳這個噱頭,少了我便沒什麼意思了。」
  「南冰不去?」
  「嗯,她經事兒少,這種場合也幫不上忙,反而容易讓他們有壞心。」
  我開著車,按著她的指點,找到了那個高利貸債主的所在。希曼雪讓我把車停在僻靜處,便要下車。我有些不放心,問道:「用不用我跟你去?」
  希曼雪看了看我,似乎在琢磨我跟她去是出於什麼目的,我看她的眼神不住閃爍,知道她在考慮我是不是不放心她拿著的銀行本票,便把手伸進襯衫捏了她的乳頭一下,用了七成的力道。
  她疼得「啊」了一聲,我才解恨的說道:「我是不放心你,也不對,我是怕你受欺負,不是不放心那點錢。」
  希曼雪的小臉本來就抹得發黃,被我一掐更是疼得擰了勁兒,此刻聞言卻一下子笑了,感激的湊過來就要吻我。
  我本能的一退,做了個防衛的姿勢,然後說道:「你臉上髒兮兮的,別碰我!」
  「德行!」
  她白了我一眼,隨即說道:「應該沒問題,我約了幾個先夫的朋友,都是這個圈裡有威望的人,和這個人也都認識,應該不會為難我。你以後還要在這個圈裡混,能不露面還是別露面了。」
  她臉色蠟黃,眼神中卻神采奕奕,不知道是為了即將見到孫子,還是為了我對她的充分信任。
  「把這個拿上。」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準備好的錄音筆,打開了開關,放進了她的坤包。
  希曼雪沒有問,下了車走了幾步,又回頭衝我笑了笑,便繞過了牆角,走向了那個會所。
  那個錄音筆和普通鋼筆無異,但筆帽尖端是監聽裝置,末端是發射裝置,除了芯片能記錄聲音之外,還能將周圍三米的聲音傳送出來,一百五十米內有效。
  我把微型接收裝置拿出來,調校了方向,時隱時現的聽見了幾句他們的對話,見她並無危險,便摘了耳機,不再監聽。這種器材我以前是用慣了的,只是沒想到在國內也這麼容易就買得到。
  我或許並不是完全信任希曼雪,但這筆錢相對於我對她的信任來說,卻僅僅是一個小數目。打個量化的比方,我父母值得我付出全部的所有,我最好的戰友值得我付出一半財產,田木生最多讓我付出十分之一,而希曼雪,則是百分之一,或者略高於百分之一。
  人與人之間信任的建立有很多種渠道,有常規的也有非常規的,戰友之間生死相托是常規的,和田木生相識多年是常規的,和希曼雪通過一次性愛則是非常規的。人或許無法看清別人的真面目,但經歷過生死體驗的我,卻能看得出這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或許我會走眼,但若當成是賭博,那就無所謂了,萬一賭輸了,我輸得起;萬一賭贏了,換來的是千金難求的內心的安寧和平靜,何樂而不為?
  對方並未刻意刁難,希曼雪進去沒多久,就抱著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嬰兒出來了。
  我趕忙下車,幫她打開後座的門,看她小心翼翼的坐進去,才關上車門。我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人跟來,這才閃身上車,驅車離開。
  從後視鏡裡,我能看到她的臉上有一道道的淚痕,顯然剛才在裡面就哭過了。
  和自己的孫子久別重逢,這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可惜我不是當事人,無從體會。
  小孩子睡得正香,她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憂傷。
  「回哪兒?」
  按常理肯定是要回她們的居處,但她們如今艷名在外,要是被有心之人盯上,恐怕免不了才出狼窩又入虎穴。
  「還是回我住的地方,有些東西要帶走。」
  希曼雪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我話中之意,她想了想,又給南冰打了電話,叮囑她收拾東西,車到了就走。
  車還沒到樓下,南冰已經迎了出來,我看她手裡只拎了一個公文包,並沒有別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好奇。
  南冰上了車,我直接把車開上了四環,連續幾次確認沒被跟蹤,這才把車開進了一家酒店的停車場。
  一路上婆媳倆只顧著察看孩子,根本沒注意如今到了哪裡,要下車才想起問我,這是到了哪裡。
  我簡單解釋了一下,帶著婆媳倆上了電梯。在前台用我的身份證開了一間套房,把婆媳倆安頓下來,我頓時如釋重負。
  將心比心,這對婆媳在那個場合坐了一個多月的皮肉營生,早已艷名遠播,和我一樣有私心想把二人據為己有的人肯定不在少數。她們還是妓女的時候,沒人會想到把她們當成金絲雀養在籠中,因為只要有錢有閒,隨時想玩就可以玩到,而且她們還是妓女,不瞭解實際情況下,許多人只是被她們的氣質打動,而不會深究其中原因,所以實際行動的可能降低了很多;可當她們自贖自身變成良家婦女之後,那就沒那麼簡單了,有能力又有念頭把她們據為己有的人,一定不少。
  若我花了三千多萬幫她們自贖自身,結果被別人截了和,只需要幾十幾百萬便佔了,那我豈不冤大頭之極?京城這片地界上,比我有錢的人肯定不多,但錢財多寡不代表實力如何,一個身家幾百萬的實業商人,比一個剛買中五千萬彩票的幸運兒不知道厲害多少倍,很不幸,我現在就相當於買中了彩票。
  自己什麼貨色我一清二楚,錢可以成為基石,卻絕對不是根基,而我的窘境卻又不允許我花錢取得根基。一擲千金難不倒我,但要實際辦點什麼別的事兒,我和一般人一樣庸碌,如果不是有田木生在,恐怕我會舉步維艱。
  我對希曼雪倒是有些信心,但看她對孫子這份疼愛程度,我想隨便一個人拿刀架在孩子的頸上,她都會立刻從一個端莊嫻靜的淑女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這種險既然冒不得,那就少不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把婆媳倆安頓好,又下樓到附近商場裡按著她們寫的單子買好了各式各樣的嬰兒用品,反覆叮囑了幾次希曼雪不要輕易出門,出門一定要做好偽裝,大墨鏡啊帽子啊口罩啊什麼的都已經備齊,到時候不要不捨得用……確定沒有了問題,我才驅車出門,在城郊結合部花三百九十萬買了一套二手房,一百九十六平米帶高檔裝修,一個小高層的十六樓,條件相當不錯。
  那地方和那個會所隔著大半個北京城遙遙相對,我想就算她們婆媳倆之前生意再好,也不至於在這個小地方都有人認識。
  一個下午我辦了很多事情,買房子,換防盜門,找人打掃房子,更換家電。
  我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把自己為她們婆媳倆準備的「金屋」弄好了,本來就很新的屋子,換上了嶄新的家電,打掃得乾乾淨淨,隨時可以入住。
  等忙完了一切,站在屋子裡充滿成就感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我心裡無比的充實。我不覺得我是因為對希曼雪產生了多深厚的感情才這麼做的,想像一下,這個地方即將成為我金屋藏婆媳的所在,到時候我可以隨意在客廳、書房、臥室等等地方隨意玩弄這對婆媳,成熟的那個嫵媚,年輕的那個乖巧……
  不敢想,想想雞巴都會勃起,我打住綺念,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說自己一會兒就回去,便掛了電話。
  路上有些堵車,等我趕回酒店,已經七點多鐘了。在酒店餐廳要了幾個炒菜,我上了樓,到門前先打了電話讓希曼雪給我開門,電話還沒掛,她便開門迎了出來。
  她明顯哭過,眼睛有些紅腫,不過臉已經不那麼黃了,白裡透紅,和我初識她那晚的慘白已經截然不同。她已經換上了自己的睡衣,淡黃色的真絲面料,鏤空的蕾絲花紋下酥胸若隱若現,裙擺長及腳背,兩條吊帶下面,是大片白皙的胸脯和脊背,性感至極。
  希曼雪在我身後關了門,接著毫不猶豫的挽住我的胳膊,挺著自己並不如何出眾的酥胸磨蹭著我,我饒有興味的看了看她,她眼中含笑,大有深意的回了我一眼,也沒有說話。
  這個套間很大,有客廳有書房有主臥客臥,有兩個洗手間,整體看來極為符合它的價格。
  進門的時候,南冰正抱著孩子在客臥裡走來走去,孩子已經睡熟,她卻仍舊不肯放下,眼睛一刻也不肯離開孩子,似乎想把這段時間的母愛全部補回來一般。
  南冰也穿得極為性感,粉色的吊帶蕾絲睡衣只遮到臀下,隨著她來回走動,裙擺不斷擺動,露出胯間縷縷春光,看起來竟然沒穿內褲。
  聽見希曼雪開門,南冰抬頭見我進來,不由得嫣然一笑,眼神極為親切,衝著懷中的孩子努了努嘴,滿是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見我走進客臥,南冰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依偎著我的婆婆一眼,便藉著看懷中的寶寶低下了頭。
  在兒媳面前,希曼雪有些不自然,卻仍舊沒鬆開抱著我手臂的手,見南冰仍是不肯放下孩子,她便勸道:「冰兒,平南睡了,放在床上吧!」
  「嗯……」
  南冰抬頭看了婆婆一眼,臉色一紅,聽話的把孩子放在床上蓋好,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這才衝我微微一笑。
  南冰到了我身體的另一側,和婆婆一樣挽著我的胳膊,兩人的意思我心知肚明,但……
  「呃,你倆還沒吃飯吧?我在樓下餐廳點了幾個菜,應該快送過來了。」
  我頗有些不捨放開這軟玉溫香的兩婆媳,但若此刻開始床戰,那等會兒必然要被打斷,到時反為不美。
  「不妨的,我們在客廳裡坐著好了。」
  希曼雪掩口嬌笑,任我摟住了她的蠻腰輕輕揉捏,一隻玉手繞過了我的身體,扶著我的腰側。
  希曼雪接過我脫下的衣服放在一旁掛好,見只剩下內褲了,便慢慢彎下腰,輕輕的幫我褪下,露出了已經有些發硬的陽具。
  她雙手緩慢下移,把我的內褲褪到腳邊,眼睛卻一直仰視著我,面容嫵媚嬌羞,探過紅艷艷的小嘴兒,輕輕含住了龜頭。
  希曼雪的小嘴溫熱柔軟,嘴唇緊緊的扣住龜頭的肉冠,香舌極為靈巧,剛含進口中,便爽得我一個激靈。
  我正欲伸手撫摸她的秀髮和面頰,取了睡衣的南冰走了過來,擺弄著我分開雙臂,在背後為我溫柔的穿上,隨即雙手將我換換抱住,將酥胸貼上我的脊背,慢慢摩挲。
  這婆媳倆一個柔媚一個婉約,一個熟諳風情,一個羞赧自持,此刻這番曲意逢迎,爽得我快美之極。想不到之前幻想的美妙景象提前出現,我有些不能自持,雞巴更加堅硬,龜頭在希曼雪的口中一跳一跳的,甚是興奮。
  伸手捏了捏希曼雪的小臉蛋,她媚笑的看著我,滿臉嫵媚和順從,那種身心完全綻放開來的感覺極為誘人,加上櫻唇吞吐玉莖的淫靡情景,哪個正常男人忍得住?
  我正要把她就地正法,門鈴響起,我知道送菜的來了。等婆媳倆鶯鶯燕燕的躲進主臥關好門,我又趕忙拉上客臥的門,攏好了睡袍,遮住了沾滿美婦人口水的下體,這才開了門,讓侍者把飯菜放在客廳,一切安排妥當,這才關好了門,叫二女出來。
  我和人希曼雪中午就沒吃飯,只是簡單吃了點水果點心,南冰更是心裡牽掛孩子,一天粒米未進,此刻沒了心事,見了飯菜自然是眼中放光。
  希曼雪擁著我在沙發上坐下,讓南冰坐在我身旁,她卻解開我的睡袍,俯身將已經軟下來的玉莖重新含進了嘴裡,同時抽空對南冰說道:「冰兒,你陪你文大哥吃飯,等會兒……好有力氣……」
  南冰被她說得俏臉通紅,只是輕輕點頭「嗯」了一聲,也沒多說,拿了碗筷便服侍我吃飯。我一個暴發戶,以前過的都是窮苦的日子,哪裡享受過這種待遇?
  一個美人跪在身前為我品簫,另一個美人在我身旁為我夾菜送飯,這待遇,太腐敗了,太墮落了!
  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誰吃的進去飯?但此刻我確實餓了,拿過碗來幾口就吃掉了一碗米飯。希曼雪一直柔媚的瞅著我,滿臉討好諂媚的神情,見我吃的如此粗野,不由得嘴角帶起了笑意,這樣一來,眼角的皺紋便聚成了一朵蒲公英,看著竟然並不惹人反感。
  南冰又給我盛了一碗,只是看著我的眼中多了一股笑意。我知道她這是嫌我吃相難看,只是她眼中並無不屑,便不以為意,叮囑她也趁熱吃,不用管我。
  怕飯菜涼了再吃不好,儘管被伺候的萬分舒爽,我還是將希曼雪拉了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身旁,先把飯吃完。
  希曼雪滿臉幸福的貼在我身上,像個初戀的少女,也不在意兒媳看著自己的眼神有多古怪,聽話的接過碗筷,優雅的吃起來。
  我很快就吃飽了,南冰飯量小,吃了幾口便飽了,希曼雪更是不以飯量見長,只吃了幾塊肉和香菇。吃罷飯,叫來樓層服務員簡單打掃了一下,一切收拾妥當,婆媳二人已經從洗手間裡洗漱完畢出來了。
  這一番折騰,原本怒氣騰騰的雞巴已經軟了,我也不急在這一時,忙活了一天,就想好好的沖洗一下,哪知道關門的時候希曼雪突然說了一句「你快點出來,我們等你」。
  這句話一說,我還哪裡有心情洗澡,刷了牙,臉都沒洗便衝出了洗手間,卻被眼前美艷的景象驚呆了。
  婆媳兩人面向我雙膝著地跪著,手掌前撐,頭伏在手背上,只看見希曼雪滿臉羞紅,南冰秀髮垂落在地毯上,看不清面部的表情。
  我知道這是感激我幫助她們,滴水之恩雖說當湧泉相報,但受人跪拜這是折壽的,我當然受不起,趕緊彎下腰,一邊說著「這是幹嘛」一邊要扶她們起來。
  希曼雪也不抬頭,拒絕了我的攙扶,輕聲說道:「文先……文大哥的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只有將自己的身子奉獻給你。從今天起,我希曼雪(南冰)發誓,會用一生一世來報答你的恩惠。」
  兩個人只是跪拜,並沒有叩頭,我略微放心,聽她這一番話說完,我更是放下了心中的不安。這要是跪下磕幾個頭就完事兒了,給我一頂好人一生平安的帽子,以後就各走各的陽關道,那我不是白忙活了麼?
  「快起來吧!有事兒到床上去說。」
  兩女被我逗得都是一樂,便受了我的攙扶,盈盈站起了身。
  走到床邊,二女止住了我,她們把身上的睡衣捲到腰間,貼著床沿背對我跪下,露出性感的美臀和誘人的性器。希曼雪回過頭,雙眼朦朧的看著我,口中夢囈般說道:「來吧,來疼愛我們婆媳吧!」
  她伸手握住南冰的小手,年輕的兒媳正因為羞澀輕輕發抖,需要她的鼓勵和幫助。南冰偏過頭,滿臉羞紅的看著自己的婆婆,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婆媳同榻而歡,但以往都是被逼無奈,儘管偶爾也會興奮,卻和自己主動獻出身體天差地別。
  「冰冰耳朵都紅透了呢!」
  希曼雪開著兒媳的玩笑,回過頭衝我微微一笑,以示鼓勵。
  希曼雪淡黃色的蕾絲裙擺卷在腰間,南冰的粉色睡衣則掛在臀尖兒,婆媳兩人的臀兒緊緊挨著,彼此柔膩的肌膚輕輕磨蹭著,誘人之極。
  慾火升騰,我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搓揉,體會著婆媳二人美臀的區別。希慕雪年紀已長,臀肉柔軟之極,捏起來滿手的充盈,手感非常好;南冰年紀尚輕,體質還沒有完全成熟,兩瓣美臀結實挺翹,彈性十足,揉捏起來卻有些吃力。
  用手在兩婆媳肉穴處一掏,南冰因為過於緊張,下體仍然乾澀,相比之下,希曼雪昨晚之後對我完全打開心防,加上剛才品簫良久,感覺來的最快,早已經流水潺潺,情動不已。感覺到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身下,她輕輕的扭動起身子,用濕漉漉的淫穴磨蹭起我的手掌,淫浪之極。
  我有了決定,挺起堅硬的雞巴,緩緩向前,頂在希曼雪的肉穴口上,進去了半個龜頭便停止不前,騰出雙手來把玩刺激南冰的年輕肉體。
  希曼雪本以為我會盡根而入,沒想到我竟然半途而廢,滿臉幽怨的回頭看我,見我專注於逗弄刺激她的兒媳,撒著嬌的「哼」了一聲,自己前前後後的聳動起來。
  她這樣成熟的女人,經過了這一個多月的迎來送往,性慾早已經被完全開發了出來,熟媚的身體透著一股瘋勁兒,竟然自顧自的玩了起來。
  「好舒服……文……小……小海……肏我……求你……肏我……」
  南冰驚訝的看著幾近癲狂的婆婆,這種樣子在兩個人的賣肉生涯裡從來不曾見過,她印象中的婆婆,一直都是那晚被我奸宿時達觀的嫻靜樣子。
  我回手使勁拍了希曼雪一巴掌,說道:「騷貨,以後在床上叫我哥哥!」
  「哥……哥哥……我下了床也叫你哥哥……求你了!肏雪兒吧!」
  靠著自己的動作,希曼雪達不到最完全的快感,她回頭看著我,面帶媚色,滿臉春光,似乎已經無法忍受這種折磨了。
  我不捨讓她太難過,那邊南冰早在我的撫弄和婆婆浪叫這雙重的刺激下身體泛紅淫液不斷,便拉了希曼雪的一隻玉手放在南冰的乳上,開始奮力肏幹起來。
  「嗯?」
  南冰被婆婆微涼的小手摸得一抖,轉過頭才發現是希曼雪在揉捏自己的乳房,臉不由得更紅了,期期艾艾的說道:「媽,你……」
  我已經把住了希曼雪的纖腰,開始快速猛烈的肏幹起來,快感度驟然上升,希曼雪舒爽的一陣陣浪叫,早已管不到兒媳的問題了。
  「啊……哥……雪兒好舒服……啊……肏死雪兒了……好舒服……好棒……呀……到了……」
  希曼雪的手早就忘記揉捏,強烈的快感從她肉穴的深處迸發,期待已久的滿足霎時到來,她尖叫了幾聲,肉呼呼的美臀便坐了下去,靠著兒媳婦的身子壓在小腿上,軟癱在那裡一動不動。
  南冰看的咋舌,她似乎從來沒見過自己婆婆這樣強烈的高潮,便有些敬畏的望著即將挺身而入的我,眼中滿是敬畏和嬌羞。
  我很想跟她解釋,並不是我有多強多厲害,而是她的婆婆太敏感,本來剛才幫我口交的時候她便已經動情,剛才被我一番挑逗更是到了高潮的臨界點,不然不可能才幾十下便讓她攀上高峰的。
  不過這些話說起來很費力,還是「干」些實事比較好,我把著南冰的屁股,龜頭劃過細嫩的陰唇,緩緩插進她年輕緊窄的肉穴裡。
  我伸手握住她木瓜一般吊垂在身下的嫩乳,溫柔的挺動,緩慢的抽離,沒多久,她便嬌喘吁吁,輕聲細語的呻吟起來。
  「嗯……嗯……哼……喔……」
  她的聲音溫柔婉轉,有很重的鼻音,聽起來有些壓抑,和剛才希曼雪的浪叫迥然不同,帶給我的感受也並不一樣。
  我抽插得極為緩慢,和剛才與希曼雪那種狂風暴雨般的節奏截然相反,我準備慢工出細活,正在苦苦堅持的當口,她先忍不住了。
  一直都是我把著她的屁股前插,藉以達到相對較深的深度,但不知道哪一下過後,她突然主動的向後迎湊,接下來便一下一下的主動迎合起來。
  我心中大樂,這小妮子一直和我有些隔閡,我救了她的兒子也不見她對我另眼相看,看來她和她死去老公的感情並不好,相比愛兒子愛到發瘋的希曼雪,她愛屋及烏的程度明顯差得多了。
  不過肯和我做愛,並且很快就有了反應,證明她對我還有些感覺,也算好事兒一件。我心中高興,身體的動作便快了起來,南冰很快也大聲的呻吟起來。
  「呀……啊……啊……」
  她的叫床很單調,不如希曼雪有內涵有層次,我正遺憾著,希曼雪已經坐直了身子,偎進了我的懷裡。她挺著嬌小的乳房,用自己的乳頭磨蹭我的胸口,偶爾碰到我的乳頭,兩個人便都舒服得發抖。
  希曼雪掌握了訣竅,雙手抱著我的肩膀,持續磨蹭我的乳頭,不管我摟著她細腰的手已經滑下去,在強烈的刺激下開始狠狠揉捏她的肉臀。
  沒多久,我便被她弄得有些吃不住勁,眼看著身下的嬌娃還沒高潮,我若是就這麼射了豈不是掃興,便抬手狠狠打了希曼雪的肉臀一下。這一下力道不輕,本來動作幅度就很大的我沒把握好力道,她柔軟的屁股被我打起一陣臀浪,巨大的聲音甚至惹得陷身性愛狂潮中的南冰回頭觀察。
  雙眼迷茫的南冰沒看到婆婆臉上那抹吃痛的幽怨,希曼雪瞪了我一眼,見我也在瞪她,馬上乖乖的垂下頭,不再故意使壞。
  我用手握住她的後頸,拉到我的面前,吻了一下她的紅唇,低聲說道:「把舌頭伸出來。」
  希曼雪乖巧的伸出肉肉的小香舌,任我吸吮品咂,等我吸夠了,她才附到我耳邊膩聲說道:「你真霸道!」
  這時南冰已經臨近高潮,我肏干的速度已經無法再提高了,希曼雪隨後的一句話,直接讓我精關打開,和南冰同時高潮了。
  她說:「雪兒的好哥哥,你在肏人家的兒媳呢……」


第06章 千里逢迎
我躺在床上,怔怔的望著天花板。
  一張白皙纖細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側過頭,看著這支手掌的主人,她兩腮暈紅,雙眸濕潤明亮,鬢角一層細密的汗珠,眼中滿是關切。
  「想什麼呢?」
  希慕雪把我的臂膀枕在身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兩隻手把玩著我的手指,像個小女孩。
  「我在想……」
  看她仰首等待我的答案,我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在想為什麼你的胸這麼小還總讓人摸。」
  說完話,不待她有所反應,便捏住了她的乳肉,把乳頭夾在了中指和無名指指尖,慢慢的揉搓。
  「你個壞蛋……嗯……」
  她作勢欲打,卻被我揉得嚶嚀一聲,軟下了身子。
  或許是乳房小的緣故,希曼雪的乳頭極為敏感,其實之前在她用乳頭刺激我的時候,她受到的刺激更大。於是在我射精後不久,她便將沾滿我和她兒媳體液的玉莖含在嘴裡,在舔舐乾淨之後,看著硬度差不多了便自己坐了上去。
  她引燃了戰火,精力旺盛的我最開始還和南冰躺在床上,看著她一個人上下癲狂,可沒多久,南冰便挺著酥軟可人的乳房貼上了我的身子,腳趾不安分的逗弄我腳交心,一副發春小貓的樣子,讓我的慾火再一次被完全點燃。
  我當時便爬起身,將希曼雪這個做婆婆的擺成跪姿,趴在她兒媳的肚皮上,然後才架起南冰的雙腿,將其壓在希曼雪的背上。
  當我肏干南冰的時候,希曼雪便幫我勾住兒媳的修長玉腿,而當我寵幸希夢雪時,南冰便抱住她婆婆的纖腰,親吻啜吸婆婆柔嫩敏感的乳頭。
  這次性愛耗時不短,在婆媳倆的性器裡來回穿梭,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很強烈之外,並不強於第一次多少。兩女的感覺倒是極為強烈,尤其南冰,和婆婆如此肌膚相親,甚至還有幾次接吻,讓她的身體無比敏感,提前很久便高潮了。
  把南冰送上高潮,我專心的肏干希曼雪,南冰也緩過勁來,一心一意品嚐婆婆的乳頭,這樣兩面夾攻,希曼雪也很快就高潮了。
  強弩之末的我也隨即將精液射在了希曼雪的體內,三個人躺下休息片刻,那邊孩子卻醒了,南冰趕忙過去照料,便留下了我和希曼雪兩人。
  性愛過後,希曼雪緩過神來,趁著兒媳出去的當口,已經幫我舔舐乾淨,去洗手間漱了口,光著身子去隔壁看孩子睡下,這才回來告訴我,南冰在那邊陪著孩子睡了。
  希曼雪明顯理解南冰這種母性的感受,怕我誤會還要解釋一番,被我阻止住後,我便有些愣怔。
  現在被我這麼一捏,她不由得有些春心動了,便伸手摸著我軟綿綿的雞巴,嬌笑著看著我,騷媚之極。
  「你幹嘛?」
  儘管還有力氣再戰,我還是被她的不滿足嚇到了。
  「我不幹嘛,你幹嘛!」
  她一語雙關,重音咬在幹上,話語中浪勁兒十足。
  「小騷貨!」
  她輕輕擰了一下我的肚子,低聲說道:「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想粘著你,纏著你,和你化在一起……」
  希曼雪把手從被子裡抽出來,翻過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下巴墊在手上,想了想才又說道:「我以前不這樣的。」
  我捏捏她的鼻子,說道:「環境改變心境,這麼多事情,讓你的心態發生了變化,簡單地說,你現在變態了。」
  「呀!你煩人!」
  希曼雪像個小女孩一樣敲打我的胸膛,卻被我一把抓住,衝她命令道:「下去給我口交。」
  她拿媚眼橫了我一眼,抽出雙手撐著身子緩緩爬到被子裡,看不到她的動作,只感覺一雙冰涼的小手握住了漸漸勃起的陽具,隨即便被一團溫熱潮濕包圍了起來。
  我怕她氣悶,也想看她吹簫時的誘人申請,便把被子掀開一角,只露出她的腦袋和口中的玉莖。
  只見她雙手撐在床上,賣力的舔舐吸裹已經堅硬的肉棒,看我掀開了被子,便用紅唇含著龜頭,誘惑而又挑釁的看著我。
  「騷貨!」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笑著罵了一句。她仰起臉,媚笑著說道:「雪兒就是哥哥的騷貨!」
  她的面孔氣質早就已經熟透,但神態和語調卻像是少女一樣嬌媚可人,這種巨大的反差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誘惑,這種誘惑讓我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一把拉過希曼雪,側著身子進入了她。她瞇著眼,細細的體會著粗壯堅硬的陽具緩緩刺入的感覺,直到盡根而入,才柔柔說道:「你……那裡好硬……」
  「那裡是什麼?」
  我溫柔的挺動,勾引著她說出那個字眼。
  希曼雪閉上眼,體會著我的抽插,輕輕的呢喃著:「好美,好舒服。原來做愛也可以這麼溫馨……」
  「回答我!」
  我摟著她的腰,又一次盡根而沒。
  「嗯……那裡是……是雞……巴」「連起來說!」
  「那裡是雞巴……」
  「誰的雞巴?」
  「哥哥的……」
  「連起來!」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並沒有用力,她卻蹙起了眉頭,呢喃著說道:「哥哥打得雪兒好疼……」
  她把臉貼在我的耳畔,貼著我的耳朵說道:「哥哥的雞巴在肏雪兒,雪兒好輕鬆,好舒服,好開心……」
  我們不像做愛,反而像是在談情說愛,我緩慢的抽插,她輕柔的扭動,相比於猛烈的性愛,節奏不快,生理上的快感不強,心靈卻極為滿足。
  「嗯,好舒服,哥哥的雞巴好硬……」
  「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兒子。」
  我拋出準備好的重磅炸彈,是不是如我所料,就看希曼雪如何反應了。
  她先是一呆,隨即猛烈搖頭,同時說道:「不是,你是我的哥哥,你不是我的兒子,你不是……」
  「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兒子,看,兒子哥哥的雞巴在肏你呢!」
  我輕聲的說,手臂緊緊的抱著她,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嗯,好兒子,媽媽好想你,媽媽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你為什麼那麼想不開啊!嗚嗚!」
  希曼雪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開始還是嗚嗚的壓抑著哭,到最後已經是嚎啕大哭了。
  臥室的門關著,隔著兩道門,南冰和孩子不會被吵醒,我抱著她,任她梨花帶雨的哭泣,身體卻依舊緩慢而溫柔的抽送。
  每一下抽送,她的身體都會輕輕發抖,哭泣的聲音漸漸減弱,到最後變成了細微的呻吟,又過了片刻,她抬起頭,怔怔的看著我,隨即狠狠的吻在我的唇上,吐出香舌來任我吸吮。
  我摟著她的纖腰,仍舊溫柔的挺動,嘴裡吸裹著她柔軟的香舌,等到兩人都兩腮酸麻才不捨的分開。她柔和的看著我,輕輕撫弄我的頭皮,深情的說道:「謝謝你。」
  「呵呵,謝我什麼?」
  她赧然一笑,也不回答,只是扭動身體,追逐那份神秘的快感。
  「雪兒媽媽?」
  我貼著她的耳朵輕聲一叫,她一愣,隨即渾身顫抖,竟然洩身了!
  我一怔,沒想到還有這個效果,不由得不解的望著她。希曼雪緊閉著雙眼,渾身顫慄,這一次高潮竟然來得超乎尋常的猛烈,我感覺只要我拔出陽具,就會有一堆體液流出來。
  過了許久,她才清醒過來,臉頰春色盎然嬌艷欲滴,胸前一大片緋紅,軟軟的癱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你真壞。」
  她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柔弱無骨一般的躺在那裡,看著我的眼睛裡,濃濃的全是愛意。
  「兒子哥哥!」
  她親了我一口,說出這個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稱呼,似乎覺得還不過癮,便又叫了一聲。
  我一副「你沒事兒吧」的表情,她看得一樂,隨即說道:「誰讓你使壞了!」
  「我哪有?不過是刺激你一下,讓你發洩下心中淤積的悲傷。」
  「不用狡辯,以後這個兒子你當定了。」
  希曼雪不容我抗辯,直接說道:「寶貝兒子,快抱媽媽去洗手間,要流出來了!」
  見我不動彈,她還伸手打了我一下,說道:「都怪你,都怪你,說那種話,現在……雞巴又軟了……」
  我趕忙把她抱到洗手間,拔出雞巴時,確實很多液體順著大腿留了出來,我笑她:「這些加起來都得有半斤了。」
  她拿了蓮蓬頭沖洗雙腿,見我這麼說,便用水淋我,邊淋邊說道:「你還說,你還說!」
  希曼雪見我沒有射精,有些過意不去,想在這裡幫我弄出來,我阻止了她,兩個人簡單沖洗了一下之後,便回到床上躺下。
  她一上床便主動把我的雞巴叼在嘴裡,使盡了各種手段,終於哄出了我的精液,卻在射精前的瞬間,扶著我的雞巴坐了下去。
  她的肉穴中本來就濕潤,這一下並沒有受到多少阻力,這突然的火熱和緊窄讓我一下子射了出來。
  「你幹嘛?不是說好射在嘴裡,你吞下去給我看的嗎?」
  希曼雪閉著眼睛體驗了一會兒,才趴到我身上輕輕說道:「我改主意了,以後都讓你射在裡面,如果……如果不小心懷上了,我就生下來。」
  我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說道:「我靠,大姐你有沒有搞錯?你多大了玩兒懷孕?」
  她哈哈一笑,也不理我,翻過身去微微抬起身子不讓精液流出,過了片刻才俯下身子,將殘餘的精液舔舐乾淨,這才坐到我身邊,伸出帶著白濁液體的舌頭展示一番,這才一口吞下,衝我說道:「吶,答應你了的。」
  做完這一切,她才躺在我身邊,抱著我的胳膊,說了句「我決定了」,就甜甜地睡了。
  我靠,這是什麼事兒呢?
  * * * * * *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希曼雪早就起了床,正抱著孫子在客廳哄著玩兒,南冰則忙著給孩子沖奶粉,收拾尿布,一片其樂融融的樣子。
  婆媳倆都還穿著昨晚性感的睡衣,看我出來,希曼雪嫣然一笑,南冰臉一紅,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頭。
  我打開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這才坐到希曼雪身邊,看著她懷中的孩子說道:「房子我找好了,離市區挺遠的,老房子沒什麼新東西,直接就能住。」
  希曼雪幸福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衝著懷中的孩子說:「平南呀,叔叔找好房子啦,我們要搬家啦!」
  「呃……」
  我看南冰在客臥沒出來,低聲衝她說道:「怎麼是叔叔了?你管我叫哥,我該是他舅爺才對啊?或者我都是你男人了,他得叫我爺爺!」
  希曼雪哈哈笑了起來,笑夠了才對我說道:「那冰兒怎麼叫你?叫你舅舅還是叫你爸?」
  「舅舅還是算了,叫爸爸似乎也挺好……」
  想著一邊肏著年輕貌美的南冰,一邊聽著她嘴裡叫著「爸爸」,那感覺……
  看我一臉淫蕩,希曼雪啐了我一口,罵道:「色魔,整天就想那些……」
  見我不理她繼續在那兒意淫,她這才說道:「我今年都四十六了,再怎麼算都沒有幾年好年華了,能陪你這兩年,也就知足了。到時候你和冰兒在一起,我幫你們照顧下家庭,帶帶孩子……」
  這才哪兒跟哪兒,她就想到了那裡,南冰或許確實不錯,但我並不想結婚,至少不想和她這樣的女子結婚。如果非要找個人結婚,年輕二十歲的希曼雪才是我最好的選擇。
  「你想的夠遠的……」
  希曼雪見我神色一變,知道我誤會了,忙解釋道:「我不是撮合你們結婚,我只是說,我和冰兒做你的情人,我也就這幾年能陪著你瘋,到將來還得是你倆一起相處……」
  「這個以後再說吧!」
  我打斷了她,岔開了話題:「還是收拾下東西,今天就過去吧!」
  希曼雪笑著點點頭,把孩子交給南冰照看,開始收拾東西。
  兩婆媳身無長物,倒是我後來買的東西不少。當時沒想過會這麼快解決住處問題,我購物的標準便提高到了兩三天的用度。
  結了帳上車,我仍舊極為警覺,在幾條巷子裡饒了幾圈才開往目的地。
  到了新家,婆媳倆都很滿意,希曼雪更是當著南冰的面熱情的親吻了我。幫著忙乎了一個上午,中午的時候希曼雪扎上圍裙素手調羹,做了一桌子菜,三個人為喬遷之喜舉杯慶祝。
  幾杯酒下肚,我色心又起,一左一右對婆媳倆一陣揉捏,弄得二女嬌喘吁吁,最後南冰拗不過婆婆的一再勸說,拿了沙發靠墊墊在膝下,跪在餐桌旁為我口交起來。
  桌下,嬌俏的年輕少婦生澀的吞吐著我堅硬的雞巴,臉色緋紅吐氣如蘭;桌上,熟媚的成熟婦人和我唇齒相交,舌來舌往,春色旖旎。最終,喬遷之喜演變成一場盤腸大戰,我和這熟媚風流嬌俏可人的婆媳倆,在她們的新家裡完成了第一次性愛。
  孩子把南冰從午睡中吵醒,南冰哄孩子的聲音又把希曼雪吵醒,婆媳兩人哄著孩子,我一個人在主臥裡睡夢正酣,卻又被一個電話吵醒了。
  「喂,哪位?」
  「文先生……你好,我是蕭沅荷……」
  「蕭沅荷?」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時沒翻過味兒來,剛要說不認識,突然靈光一閃,原來是她!
  那個明媚如春、笑靨如花的美麗女子,那個身世坎坷潦倒紅塵的苦命女人,那個和我數度春風卻一直杳無音信的年輕母親,那個在床上極為羞澀身體卻非常敏感的性感淫娃,小荷,你終於記起我了麼?
  「小荷啊!我以為你不會找我了呢!」
  「嗯,抱歉,今天才打電話給你……」
  那邊聲音頓了頓,才又說道:「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忙?」
  「你說。」
  「嗯,我決定了要去北京,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找你,你可不可以去接我?」
  「就是這個?」
  「嗯……」
  「沒問題,你說下時間,我到時候去接你。」
  別說我有所企圖,就算是一面之緣,接一下也是應該的。
  「我……我現在就在北京站……」
  我被她說得一愣,本來想問她早怎麼不打電話,轉念一想她或許自有苦衷,現在問也於事無補,乾脆假裝大方算了。
  「哦,沒事兒,我現在就去接你,到時候電話聯繫。」
  我掛了電話,和婆媳倆打了招呼,急匆匆的下了樓。
  週五的下午,街上車不少,等紅燈的時候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還要過一會兒才到,她非常體貼的說不用著急,讓我慢點兒開,聽得我眉開眼笑。
  如果說最開始的時候我是衝著希曼雪婆媳倆的禁忌誘惑才想佔有她們的話,那麼我從第一眼看到蕭沅荷的時候就想要佔有了她了。她有一張美麗的面孔,更有一副魔鬼的身材,沒有哪個男人在條件允許的時候會不想佔有這樣的女人,誰都不例外。
  儘管和希曼雪發展出一種怪異的情感,但這只是無心插柳,至少在這之前,她們婆媳二人的份量加起來也沒有蕭沅荷一個人重。算起來我和希曼雪在一起做愛的次數已經不少了,但和短短幾天裡一直跟我雙宿雙棲的蕭沅荷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我和她並沒有玩過如何刺激的樣式,甚至連口交這種都沒有,但僅僅是最原始的性愛,她都讓我欲罷不能。緊窄火熱的蜜穴,豐滿圓潤的乳房,纖細結實的蠻腰,修長勻稱的美腿,渾圓挺翹的豐臀,這一切,都是我最原始的慾望源泉。
  這幾天如果不是深陷希曼雪婆媳倆尤其是希曼雪的情感漩渦,不是希曼雪那種時而熟婦時而蘿莉、熟婦外表蘿莉心的極品誘惑,我不可能這麼快就把蕭沅荷遺忘在角落裡,她的出現,一下子點燃了我心頭的熱火。
  到了車站,打通她的手機我才發現站在出站口的她。仍舊一身毫無吸引力的打扮,戴著一副大墨鏡,身材和相貌都遮得嚴嚴實實,但若仔細看看就會發現,她的紅唇如此誘人,就連整齊的牙齒都如此性感。
  我走過去,在電話裡告訴她我到了讓她抬頭,她便看見了我。她衝我笑了,紅唇綻放出一個性感誘人的笑容——或許並不是性感,但她此刻在我眼裡除了性感沒有別的感覺——儘管有些拘謹,還是大大方方的伸出了小手。
  我握著她的手,解釋說路上車比較多所以來晚了,然後才注意到她身邊的小女孩。小女孩也就是六七歲,個子不高,頭髮很長,雙眼很大,鼻翼和嘴唇很像蕭沅荷,這麼小已經是個小美女胚子了,萌萌的很可愛。
  「你好呀小朋友,告訴叔叔叫什麼名字?」
  我滿臉堆笑的蹲下身問她,她抬頭看了看媽媽,見媽媽點了頭,才把手伸出來,怯生生的說道:「你……好,我叫蕭雨荇。」
  「呃……你好!」
  我被她小大人的舉措弄得一愣,趕忙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還有什麼東西嗎?沒有的話咱們走吧!」
  「嗯……確實有些東西……」
  確實有些東西,很重的東西。看來她是真的搬家了,三個巨大的皮箱,一個背包,儘管辦了托運,這份量也夠受了。我琢磨了半天,覺得自己縱慾一上午的身體幹不了這活,便就近雇了三個民工,讓他們幫我搬上了車。
  這幾個人開始的時候還不信搬幾個箱子就每人五百塊錢,我暴發戶的本質發作,每個人先給了兩百塊,他們才肯跟我到行李處。
  我再一次體會到有錢的好處,越和底層民眾接觸,我越感慨自己所擁有的財富數量之多,越為自己當初的冒險行為覺得值。
  辦好這些,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為這娘倆尋找住處,天色不早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都不到,我沒有信心還能弄妥房子的事兒。畢竟蕭沅荷不用躲避什麼人,我不想把她放在開車需要五十分鐘才能到的地方,而在市區繁華地段,短時間內是找不到合適的房子的。
  我想了想,乾脆把她們帶到了我的住處,反正沒什麼忌諱,也不怕被人看見。
  這幾個皮箱還是費了我一番力氣,幸虧從地下車庫到電梯不遠,從電梯到我家裡也不遠,不然非累斷了我的腰不可。
  要不是這幾天旦旦而伐耗盡了精氣神,我想我斷不至於制伏不住這點兒份量,沒辦法,眼看著也快三十了,不能當年輕小伙子用了。
  把箱子放下,蕭沅荷找出了換洗衣服領著女兒洗澡,我坐在客廳裡開始琢磨怎麼安排她。放得太遠肯定不行,太近了……近一點應該沒關係。
  要買房子,必然要找齊妍,畢竟她才是專業的,找中介還要付中介費,這點錢讓誰賺都是賺,讓自己的鄰居賺,不是順水人情麼?想想之前答應過蕭沅荷,我要給她能在京城立足的基礎,所以這個房子是必須要給她買的,早晚都是一刀,趁早辦了,也算省心了。
  還沒到下班時間,電話響了一下就接通了,齊妍那邊興高采烈的問道:「文大老闆怎麼想起我來了?」
  我打了個哈哈,問道:「我想買個房子,不知道齊經理能不能幫著參謀參謀啊?」
  「啊?又要買?不是……啊,沒問題,沒問題,想買多大的?新的舊的?高層?別墅?您儘管提,嘿嘿,嘿嘿……」
  「嗯,不要太大,一百平左右吧!小區條件要好,房子不能太舊,高層最好,其他隨意。」
  她笑得很奸詐,我也不以為意,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要求。
  「嗯,嗯,嗯,記下了。」
  齊妍哼哈答應著,突然聲音提高了八度,興奮的說道:「哎,我想起來了,我對門那家最近就在賣房子,他們全家準備移民了,傢俱什麼的都沒動,要不我幫你問問?」
  對門?這麼近?我有些猶豫,雖然不怕近,但這未免太近了。
  「既然是鄰居,我為什麼要你幫我問問,我自己不能問啊?」
  齊妍自信的笑了,說道:「他家大嫂我認識,如今就剩她在國內處理房子,不是我,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她的電話呢!」
  「還真有你的,行,你幫我問問吧!」
  我掛了電話,還是覺得太近了,這一出門就能碰到,以後想帶個女人回家,都要小心翼翼的。
  蕭沅荷母女倆估計還要再洗一會兒,我就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我給她和南冰每個人辦了一張新卡,連手機都換了,我希望他們和過去切斷聯繫,輕易不要和之前的人聯繫,就算親人,也要過個一年半載再說。
  希曼雪接了電話,她笑著問道:「火急火燎的走了,什麼人讓你這麼記掛啊?」
  我打了個哈哈,只說是朋友找我,又對她說道:「走的時候也沒給你留錢,我晚上去你那兒住,可得給我留門。」
  她開心的笑了:「晚飯過來吃吧?我和冰兒給你包餃子。」
  「別等我了,你倆餓了就先吃!」
  我沒敢把話說死,逗了她幾句便掛了電話。
  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逗她,看著熟媚的女人撒嬌發嗲,實在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蕭沅荷母女倆好不容易洗完了,我問雨荇晚上想吃什麼,她就問我北京什麼最好吃,我說烤鴨,她就說要吃烤鴨,小孩子的天真可愛一覽無遺。
  蕭沅荷衝我擺了半天的手,見我還是說出來了,她有些無可奈何的衝我笑笑。
  我也有些懊悔,這個時間出去,車多人多,到那兒肯定沒有位置,早知道如此,我說北京最好吃的是蘭州拉麵好了……
  最終還是蕭沅荷替我解了圍,在附近一家燒鴿子館吃了頓「微型」烤鴨,算是為她們接風洗塵的晚餐了。
  吃完飯慢慢溜躂著往回走,我和蕭沅荷一左一右牽著雨荇小丫頭的小手,恍惚間有種一家人的感覺。間或和蕭沅荷對視一下,兩個人都有些躲躲閃閃,我自信我是不愛她的,但對雨荇這個小丫頭,第一眼看到我就打從心眼裡喜歡。
  我似乎在盼望這段路永不到頭,這樣就能一直的走下去,聽著雨荇拉著兩個大人的手「打提溜」時發出的笑聲,我心裡也極為充實。
  但事情總難如願,路還沒到頭,電話就響了,是齊妍。
  「喂,齊先生,咱鄰居我聯繫上啦,說今晚就在家住,聽說是鄰居,開心得不得了,她說她七點以後就一定在家,你直接去敲門就行了。」
  「你不來嗎?」
  「我就……不去了,我今晚有約會,嘿嘿……」
  齊妍話鋒一轉,說道:「但我的介紹費可不能少了我的!」
  「呵呵,沒問題。」
  我們回到家裡已經過七點了,看著蕭沅荷和小雨荇在沙發上玩著,我也沒關門,便敲了四號的門。
  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自稱姓潘,說話嗓音洪亮,中氣十足,舉止談吐都很出眾,是個很有水平的人。她見我開著門,知道我是齊妍提到的鄰居,又聽見了雨荇的笑聲,便以為屋子裡是我的妻子和女兒,我也沒否認,在她家客廳裡便和她談起了買賣條件。
  賣方不求小利,買房不吝錢財,這件事兒很快就談妥了,按照現在的房屋價格轉讓,除了個性化的東西比如照片什麼帶走之外,裝修和傢俱附贈,房款的零頭抹掉,九百萬,下週一過戶。
  潘女士告訴我,房子已經搬完了,她在妹妹家住,離這兒不遠,既然雙方草簽了協議,她便把鑰匙留給了我,到週一的時候雙方把手續完成她就直飛澳洲了。
  我想也無不可,先帶著蕭沅荷在這裡熟悉一下,到時候把這個房子送給她,也算我沒有食言。
  送了潘女士下樓,我回到家中,把詳細情況和蕭沅荷說了,領著她在新家裡看了看,問她感覺如何,需不需要重新裝修。
  蕭沅荷四處看了半天,頗為滿意,考慮了一會兒才猶豫地說:「別的都還好,就是太大了……」
  「呵呵,大不怕,沒事兒我可以幫你住一住嘛!」
  「嗯,還有就是雨荇的房間要改一改。」
  「沒問題,你明天後天這兩天好好琢磨琢磨,該怎麼改都想清楚了,等週一過完戶就開工。」
  「謝謝你……」
  沒有了女兒在旁,蕭沅荷情感流露出來,撲進了我的懷裡,呢喃著說:「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呵呵……」
  我知道她並不需要答案,她心中應該早就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摩挲著她的脊背,把她抱在懷中輕輕憐愛,她仰起頭,輕輕地吻在我的唇上。這是我們第一次接吻,溫柔,甜美,一滴淚水流過我和她的唇間,泛起一股苦澀。
  「對不起……」
  「咳咳……雨荇自己在家呢,先回去吧!」
  沒有特地為她們準備的床褥,所幸蕭沅荷並不嫌我髒兮兮,鋪好了被子安頓好女兒躺下,她見我要走,有些驚訝。
  「呃……我去朋友那兒住……」
  她摟住我的脖子,膩聲問道:「你……你就不想和我……」
  我勾住她的細腰,深深地吸了一口她雙乳間的芳香,猶豫著說道:「當然想,可雨荇……」
  「沒事兒,她睡覺沉……」
  「你坐了一夜的火車……」
  「我想要……想要你肏我……」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一個美女這樣的要求,尤其這個美女只穿著棉質的睡衣,尤其她已經脫掉衣服並且握住了你的陽具。
  「好粗呢……」
  那幾天相處下來,她對我的身體早已熟悉,哪個地方會讓我興奮,哪個地方會讓我滿足,她都一清二楚。她是床上的尤物,她有最得天獨厚的本錢,魔鬼一樣的身材沒人能抗拒得了,這還不算,她還有一顆狂熱的心。
  她用手套弄著我的雞巴,柔嫩的手掌愛撫著敏感的龜頭,刺激著我的情慾。
  她伸出舌頭,舔舐我乾澀的嘴唇,劃過我的牙齒,最後和我的舌頭勾結在一起。
  這是我們第一次舌吻。
  她嬌喘著,眼中滿是嫵媚的誘惑,赤裸的身子已經纏繞住了我,她翹起腳尖,讓粉嫩的肉穴從上向下緩緩套住我挺翹的雞巴,口中嘶嘶的吸著氣,渾身顫抖。
  「哥哥,肏我……」
  就在不久前,我在這個客廳裡,肏幹了一個四十六的成熟女人,和她真正建立了心與心的橋樑;現在,我又要和一個美艷的、性感的尤物做愛了,這次她會不會也向我敞開心扉?
  我一手勾著她的小腿,一手摟著她的蠻腰,就站在客廳中央肏幹起來。蕭沅荷熟悉我的節奏和性愛方式,初時的生澀很快過去,她的配合漸漸流暢起來,身體也越來越軟,到最後已經站不穩了。
  我乾脆勾起她的雙腿,讓她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邊走邊拋動她看似柔弱無骨卻頗為沉重的身子,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不是關好了臥室的門,我還真怕她會喊醒自己的女兒。
  不過幾步遠的距離,等我把她放在客廳的窗台上時,她已經癱成了一灘爛泥,只是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臻首伏在我的耳畔低聲的媚叫:「好哥哥,你肏死小荷了……」
  我被她的媚色逗得興發如狂,衝刺速度越來越快,窗框被她靠在身後嘩啦啦的直響。
  「死了……哥……哥……哥……」
  蕭沅荷脖子高昂起來,頭靠在玻璃上,就著京城萬家通明的燈火,高潮了。
  我又瘋狂衝刺了十幾下,射出了精液,只是被那婆媳倆搾得多了,射出來的精液並不多。
  蕭沅荷坐在那裡輕輕顫抖,渾身肌膚紅一塊白一塊,臉上兩抹腮紅極為誘人,雙眼緊閉,睫毛輕輕跳動,極為可愛。
  我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不動,等她漸漸平復,才將她抱到沙發上。
  她側著身子躺在我的懷裡,任我摟著她的細腰,輕薄她豐滿挺拔的乳房,過了許久,才悠長的吸了口氣,一聲滿足的歎息過後,睜開了眼睛。
  她甜甜地看著我,雙眼中滿是笑意,充盈著幸福的滿足,看了一會兒,才把頭依偎到我肩膀上,乖巧的樣子,如同一隻正午陽光下懶睡的貓。
  我揉著她的乳房,捏著她的乳頭,她終於被我弄得坐不住了,擰著身子撒著嬌道:「哥……」
  「打住!你說你多大來著?三十一了吧?」
  「嗯!」
  蕭沅荷滿臉無辜的點著頭。
  「我才二十八,你跟誰叫哥?」
  「不是你讓我叫的嗎?哥,好哥,好哥哥,大……大雞巴好哥哥……」
  「呀!」
  她感受到了我的反應,立即乖乖的做好,一臉官司。
  「我錯了……」
  我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問道:「錯在哪兒了?」
  「我忘了不能這個時候叫……叫大雞巴哥哥了……」
  我狠狠的拍了她肉呼呼的屁股一下,說道:「還叫!」
  「嗯……」
  「我得走了。」
  蕭沅荷趴在我肩上膩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你還有別的女人要陪吧?沒關係的……」
  我無法解釋,更不願意解釋,我或許對她極為憐愛,但她只是我的情人,這個態度才是她該有的態度,但我怎麼覺得她的話語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如果不是雨荇,我想我並不介意讓希曼雪空等一晚,但現在看來,該有的原則還是應該堅持。
  「嗯,那你早點睡吧!」
  我穿好衣服,叮囑她鎖好門,就離開了自己的「家」。
  轉身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淚光和淚光後面的企盼,我有些畏懼,我害怕那裡有一個我永遠不願觸碰的東西,愛情。
  或許只有在愛情面前,我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第07章 鐘鳴鼎食
我掏出鑰匙,輕輕插進鑰匙孔,還沒擰把手門便開了,希曼雪站在門口,笑靨如花的看著我。
  已經晚上十點了,她竟然還沒有睡,我有些感動,把她攬進了懷裡。
  她「呀」的叫了一聲推開了我,看我奇怪的看著她,一邊關門一邊解釋:「你身上好涼!」
  四月的晚上溫度依舊很低,儘管從樓下停車場上樓的路程並不長,我身上還是有些涼意。
  接過我的衣服,希曼雪幫我掛好,看我癱在床上不動,給我倒了一杯水,問道:「怎麼了,很累嗎?」
  我沒回答,轉移了話題:「南冰睡了?」
  「嗯,她昨天就沒休息好,很早就摟著孩子睡了。」
  「你怎麼不睡,你不累麼?」
  「你說呢?」
  我搖搖頭,懶懶的躺在床上不作聲。希曼雪爬到床上,把我的頭放在她的腿上,輕柔的揉捏按摩我的頭皮和太陽穴,感覺很舒服。
  她似乎發現了什麼,輕輕的吸了口氣,又伏下身子嗅了嗅,見我看著她,滿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和蕭沅荷做愛之後沒有洗澡也沒換衣服,衣服上全是她的香水味兒,我知道希曼雪能聞到,她的表情也在我的意料當中。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會問我這樣一個問題:「你……愛她嗎?」
  我有些不舒服,問道:「和你有關係嗎?」
  希曼雪也不以為意,仍舊自顧自的說道:「我看得出,你很困惑,你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我被她說的一愣,反問道:「可我和她認識的時間很短,也沒有什麼交流……」
  說到一半,才知道被她引出了心裡話,希曼雪卻似乎沒留意,仍舊幫我出謀劃策:「愛並不是因為熟悉才產生的,至少男女之間的愛不是。愛一個人,應該先被他的某一方面吸引,然後逐漸發現他的優點,等到瘋過了,盲過了,才慢慢開始發現他的缺點,於是就開始了抉擇,是放棄還是繼續?」
  「很多人無奈之處在於,走到最後因為各種原因已經沒有了選擇。」
  希曼雪歎了口氣,眼光看向窗外濃濃的夜色,喃喃地說:「因為沒有選擇了,要麼繼續愛著自己不愛的人,要麼就放棄,放棄那些你本不該放棄的東西……」
  我伸手撫摸她的臉頰,那裡有一道濕濕的痕跡,我問她:「你選擇了麼?」
  「呵呵,選擇了,或許結果並不好,但我不後悔。」
  我默然,坐起身子,把她壓在身下,把臉埋進她的懷中,聞著她馥郁的體香,用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輕輕的說:「我不能選擇,我沒得選擇,我是個有罪的人……」
  希曼雪安靜的抱著我的頭,伸手輕輕梳理我的頭髮,動作輕柔,滿含深情。
  寂靜無聲。
  * * * * * * * *「親愛的人,親密的愛人,這是我一生中最興奮的十分。」
  我被一陣輕柔的歌聲叫醒,睜開眼睛,眼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了十,我伸手在旁邊摸了摸,希曼雪已經起床了。
  我穿好衣服從臥室裡出來,希曼雪正抱著孫子坐在沙發上逗著玩,嘴裡跟著電視裡的音樂聲輕輕哼著。見我出來,她不好意思的一笑,輕聲說道:「睡醒了?」
  「嗯,怎麼不叫醒我?」
  「看你難得睡得那麼香,我就沒叫你,反正也沒什麼事兒……」
  「你倒是知道。」
  我坐在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裡,看著她哄孩子,便貼在她耳邊輕薄她:「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無業遊民啊?」
  「我不知道,」
  她被我弄得有些癢癢,躲了一下,才說道:「你和他不一樣,你出手就是幾千萬,眼睛都不眨一下,卻從來不見你上班,也不見你和人打電話談生意……」
  「你倒是挺像我老公沒離開時我兒子的樣子,不用賺錢養家,整天就是吃喝玩樂……不過也不一樣,你沒有那麼多的狐朋狗友……」
  我隔著她薄薄的睡衣捏了一下她的屁股,說道:「你說誰像你兒子?」
  「你呀!你自己不是還叫我『媽媽』呢嗎?」
  希曼雪嬌笑著小聲的說。
  「那你叫我哥哥該怎麼算?」
  「算什麼呀!一起叫唄……」
  我正準備懲罰她的狐媚,南冰端著一杯牛奶和兩個剝好的雞蛋、兩片麵包從廚房走了出來,放在我的面前,然後嬌滴滴的說道:「文哥,吃早餐吧!」
  我拉著她坐在我的身邊,摟著她的小蠻腰,問婆媳倆:「你倆誰會開車?」
  希曼雪笑著說:「冰兒會開,我可不會。」
  我轉頭看南冰,她羞怯怯的說道:「上學的時候開過幾次,結婚之前也開了半年,不算太熟練。」
  「會開就好,抽空去提一輛回來,有事的時候也方便些。」
  我香了嬌滴滴的南冰一口,她情不自禁的往後一躲,然後便羞紅了臉,我不由得問道:「你怕我啊?」
  「不……不是……」
  她不自然的捋了捋頭髮,輕聲說道:「有些不太習慣…」
  我捏了捏她的小手,笑了笑,又問希曼雪道:「要不請個保姆吧?你倆盡量少的拋頭露面,過去一年半載再說。」
  希曼雪想了想說道:「也不用請,下去買個菜我和冰兒誰去都行,樓下超市什麼東西都有。做飯的話我和冰兒誰都能做,真有什麼活兒了,可以請鐘點工,不然的話家裡多個生人,你來了也不方便……」
  我一想也是,可這婆媳倆之前都是豪門女眷,一個個嬌滴滴的身子,這樣未免委屈了她們,說道:「那委屈你們了,以前都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現在卻要自己做這些家務。」
  希曼雪歎了口氣,說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吧!以前不覺得,經過了這些事兒才發現,平淡是福,現在挺好的,你放心,沒事的。」
  頓了頓,希曼雪才看著自己的兒媳,說道:「就是委屈了冰兒,花兒一樣的年齡,哎……」
  我轉頭也看著南冰,她被我們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衝著我們笑了笑,說道:「我沒什麼,有孩子我就知足了。現在不想別的,就想著能讓孩子健康的長大。」
  南冰在這邊應該是有朋友的,這樣的年紀憋在這裡確實不是個辦法,我便問她:「要不你們換個地方生活一段時間,等大家都忘記了,你們再……」
  南冰看了看希曼雪,希曼雪則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不走的,冰兒可以出去看看……」
  「我也不走……」
  南冰打斷希曼雪,說道:「孩子這麼小,我怕換個地方會對身體不好。」
  「呵呵,這事兒不急著下定論,我在歐洲有房子,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去那邊暫住。」
  「歐洲?」
  希曼雪好奇的問道:「你就不怕我們再也不回來了?」
  「怕,畢竟花了那麼多錢呢,不過這事兒吧,順其自然就好,我不能為了這麼點兒錢落下心病。」
  我把手放在南冰的嫩乳上輕輕揉捏,另一隻手捏著希曼雪的乳肉,享受了一下二女的嬌嗔,才又說道:「希望是我想多了……」
  想著那邊還有蕭沅荷沒安排,便一口一個吃掉了兩個雞蛋,吃了一片麵包,喝了半杯牛奶,告辭了婆媳倆,開車回了自己的住處。
  用鑰匙打開門,蕭沅荷正在陽台上晾衣服,衝我笑了笑,仍舊忙著把自己和女兒的衣服掛起來晾上。雨荇正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見我開門,衝我甜甜地叫了聲「叔叔回來了」,乖巧之極。
  我坐在沙發上,陪著小雨荇看了會兒動畫片,才對晾完了衣服的蕭沅荷說道:「你會開車麼?」
  「啊?啊,上學的時候考了本兒,之前開過他的車。」
  他就是她前夫了,估計也不是什麼太熟練的手,便說道:「吃完中午飯,去提輛車吧,以後雨荇上學放學的也方便。」
  我接著說:「雨荇要上學吧?這幾天就得把這事兒辦了,孩子的事兒可不能耽誤。」
  蕭沅荷愛憐的看了看自己可愛的女兒,輕輕搖了搖頭,進了衛生間。
  我跟著蕭沅荷進了衛生間,才小聲問道:「我記得你說過雨荇得了什麼病?」
  「嗯,先天性心臟病,動脈導管未閉。」
  「發現多久了?」
  「快兩個月了。」
  「於是你就……」
  「嗯。」
  蕭沅荷把盆子中的髒水倒掉,同時說道:「之前一直在準備錢,可是還差好多,醫生給的期限都過了,所以……」
  「那趕緊安排做手術啊!」
  蕭沅荷感激的一笑,簡單收拾了一下,才推著我出來,說道:「這幾天吧!」
  「你錢夠嗎?」
  「還差一些,只有那些天陪你……你給的那些……」
  我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說道:「這卡裡還有五十萬,密碼是324358,不夠的話再告訴我。」
  蕭沅荷接了卡,說道:「不用這麼多……」
  我擺擺手不讓她說下去,九百多萬的房子我都說送就送了,三千六百萬的債務說還就幫人還了,別說給雨荇治病花個幾十萬,就是幾千萬上億我都不會皺下眉頭。
  只是這樣一來,我可支配的現金基本告罄了,週一簽合同,買下鄰居家這套房子之後,我就幾乎身無分文了。
  當然,這個身無分文,是可以隨時調用的現金。
  想想,確實是不是自己辛苦賺來的錢花起來不心疼,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就揮霍了一個億,尤其這不到十天裡,更是直接花出去了將近七千萬。隨便一個普通人聽見這個數字,一定會被嚇到,但我竟然全無感覺。比爾蓋茨說得對,確實,錢到了這個程度,真的只是數字。
  海河名苑一期這兩套小戶型房子,加起來1350萬,三期的兩套已經花進去了1500萬,加上希曼雪那還債的3600萬,算上其他的用度如購車等,過完年幫父母置辦完相關東西剩下的6900多萬,堪堪已經花光了,只餘下蕭沅荷那張卡裡的五十萬,以及希曼雪那張卡裡的一百六十萬了。
  看蕭沅荷在沙發上陪雨荇叫她學英語,我一個人回到臥室,關好了門,拿出我的旅行箱,從裡面拿出一個相冊。相冊的封面是俗氣的明星畫兒,木板的材質看起來極為普通,相冊裡面則是我這些年來的照片,上學時的,當兵時的,在國外時的……
  我用小刀勾開封面木板縫隙裡的幾道卡鎖,用了些力氣才掰開,露出裡面放著的四張各大國有銀行本票,隨便抽出一張,仍舊把木板壓好,讓相冊恢復成原來其貌不揚的樣子,然後用旅行箱裡準備好的牛皮檔案袋將本票裝好,這才領著蕭沅荷母女倆下樓吃飯。
  吃過飯,到銀行把本票兌成現金存入準備好的銀行卡,手頭現金又充足起來,我的精神一下子振奮許多,帶著蕭沅荷母女倆去大眾4S店定了一輛CC,又順便給南冰和希曼雪婆媳倆提了一輛途銳,這才驅車回家。
  到屋裡還沒坐穩,就接到了田木生的電話,邀請我晚上去他家裡吃飯,他老爹老媽從老家回來了。
  田木生的父母我是認識的,那時候我們還在上小學,他家也沒到現在的程度,他爸還是個不務正業的紗廠職工。
  之前就和田木生談過,自己有點閒錢,想找個項目參股或者投資,他主動和我提及可以注資他們家的企業。我不在意這一點利益,但我需要一個說的出去的收入來源,不為應付公檢法,只為不引人注意。
  和田木生約好了時間,記下了他說的位置,我便掛了電話。接下來便是陪著蕭沅荷研究新家哪裡需要改動,哪裡需要重新設計,所幸是二手房,原本的裝修還很新,除了局部重新佈置一下之外,幾乎不需要太大的改變。
  看看時間不早了,我對蕭沅荷叮囑了一番如何照顧自己如何鎖好門,這才出門。
  不知道為什麼,她給我的感覺始終和三十一歲相差甚遠,在我心裡總是把她當成一個小姑娘。
  幸虧出來得早,差點兒趕上了晚高峰,饒是如此,我把車開進田木生所在的別墅區,也已經快要到時間了。
  打了電話,田木生一身休閒出來迎接我,見我手裡拿著東西,便問道:「你這都什麼啊?」
  「啊,給老爺子帶了套文房四寶,給老太太帶了副鐲子,給嫂子買了條鑽石手鏈。」
  「花多少錢啊?」
  「六七十吧……」
  我知道田木生的意思,送的東西太便宜,反而不如不送,畢竟我倆這關係不比尋常。
  「我操,你倒是挺捨得下手!」
  田木生趕緊收回了要接過東西的手,幫我開了門。
  「伯父,伯母!」
  我衝著客廳裡的田父田母打招呼,態度恭謹,滿臉帶笑:「您二老還記得我吧?」
  「記得,記得!」
  田父還是那副四海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胳膊說道:「小時候你可沒現在這麼結實,現在都大小伙子了!結婚了沒有哇?」
  「您惦記,還沒呢,呵呵!」
  「哪天讓生子他媽給你介紹一個,哈哈,來,吃飯了!」
  田父把我遞給他的東西仍在沙發上,攔住了我的話頭,讓田木生安排我入座。
  田木生在我面前牛的人五人六的,到了他老子面前,就跟個小貓似的。正說著,一個年輕少婦從一樓臥室出來,小腹微微隆起,應該就是田木生那懷孕不久的妻子了。
  「小海,這是我媳婦兒,徐瑩!」
  田木生趕緊過去扶了妻子坐下,抬頭看了看滿眼佳許的父母,這才對著徐瑩介紹到:「老婆,這就是我打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文海潮。」
  「你好!」
  徐瑩笑著和我打了聲招呼,禮節性十足,我回了一下,也就坐了。
  徐瑩確實是個美女,無論氣質還是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較之同樣嫁入豪門的南冰強出甚多,和蕭沅荷比起來身材略有不及,容貌之美卻超出少許,氣質上更是堪堪接近希曼雪。我想如果不是希曼雪的閱歷在那兒,有股閱盡鉛華後的淡然和豁達,恐怕也要給她比下去了。
  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也是一種商品,越出眾,價格越高,越奇貨可居。
  田木生本身並不醜,但人高馬大的,看起來就不是很協調,想像著這個嬌俏的美少婦被他那驢貨一般的東西弄,我心裡就有股邪惡的快感。
  陪老爺子喝了一杯白酒,我和田木生又把剩下的白酒分了,這頓飯便吃完了。
  田老爺子答應了讓我注資八百萬到田木生旗下一個水產公司,拿5%的股份。
  田家現在家大業大,十幾億的身家放在以前的我是可望不可即的,但現在我只是為了討個名頭,佔多佔少也並不以為意。
  在客廳簡單坐了坐,閒聊了一會兒,我就告辭了。田木生把我送到門外,看我上了車,幫我關上車門才趴在車窗上跟我說道:「哎,前兩天去了一趟那個會所,那母女倆不幹了,哎!操他媽的,誰那麼狠,聽說有人幫她們還了五千多萬的債務!」
  「我操,就為了倆女人?花那麼多錢?」
  「是啊,誰不說呢?哎,要是我能做的了主,我沒準也能花,肉疼是肉疼,可那也是真極品啊……」
  田木生還在回味,我笑罵道:「瞅你那騷樣,我操!哪天再找倆扮演一下不就行了?對了,那兒不是有母女嗎?」
  「你知道個屁啊!」
  田木生白了我一眼,說道:「婆媳比母女難得,母女你拿女兒威脅,母親就軟了;反過來再拿母親威脅,女兒也就軟了。就算不軟,年輕人都沒啥原則,她媽都軟了,她能堅持多久?」
  「我操,你挺有心得啊?哪天給我介紹一對兒唄?」
  「趕緊滾吧!」
  田木生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的說道:「回去慢點兒開,操!」
  「真雞巴小氣!」
  「別廢話了,等我電話。」
  田木生轉身進屋,背對我著我喊道。
  我沒去希曼雪那邊,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就回了自己的住處。進門時蕭沅荷已經摟著女兒睡下,我輕手輕腳的關好了門,到還沒過戶的鄰居家裡,躺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便睡著了。
  以前沒有女人的時候,便想著以後每晚都要弄個女人陪著自己睡;如今有這個條件了,卻發現有時候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感覺挺好。大概這就是我非要給自己留個房子的原因吧?
  * * * * * * * *週日早上,帶蕭沅荷提了CC,又去醫院訂了床位交了錢,和大夫訂好了手術日期,又瞭解了手術前幾天的注意事項。
  蕭沅荷並沒有問我途銳是為誰準備的,她心裡很明白自己的角色,這一點讓我輕鬆不少。
  陪她把車開回去,小雨荇坐在後座上看媽媽開車興奮不已,口裡不停的叫著「媽媽開車車」,偶爾看蕭沅荷弄出一些險情,她也不知道害怕,天真爛漫的樣子極為可愛。母女倆在車裡鬥氣,蕭沅荷不讓女兒亂喊,蕭雨荇就羞自己母親是個笨蛋,我坐在旁邊,看的不亦樂乎。
  蕭沅荷的開車技術不錯,就是時間長了不開有些手生,幸虧路上車還不多,很快就熟悉了車的性能,找到了操作的感覺。
  我有意讓她在路上多鍛煉一下,趁我在她身邊的時候幫她樹立一下信心,便讓她繞著小區的大路走了兩圈,於是當她把車開進小區停車位,幾乎沒怎麼看後視鏡就把車倒進了兩車之間,我不由得有些驚訝,連聲稱讚不已。
  小雨荇不知道我稱讚什麼,也跟著說「媽媽好棒」,蕭沅荷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驕傲的挺起了胸脯。
  剛進電梯,就聽見一聲「等一等」,蕭沅荷連忙按了開門鍵,接著就見齊妍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手上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堆的零食。
  見電梯裡面是我,不由得一愣,隨即喜笑顏開的問道:「呀!文先生!難得難得!竟然有機會和您一起坐電梯!」
  她每天朝九晚五,我和她碰不上才正常,不由得笑道:「確實難得。你這是幹嘛啊,買了這麼多東西?」
  齊妍慘兮兮的說道:「哎,悲劇了,有個同學從國外回來,北京這片兒的就我單身還有房子,晚上要開個party ,我這提前做準備呢!這位是?」
  見我和蕭沅荷分別拉著雨荇的小手,齊妍小眼睛瞇瞇起來,我見狀趕忙介紹:「我朋友蕭沅荷,小荷,這位就是介紹你買房子的那位齊妍齊經理。」
  「哈哈,小荷姐姐好,叫我小齊就好了!咦?小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幾歲了?」
  「阿姨好,我叫蕭雨荇,七歲了。」
  「雨荇真乖!」
  齊妍把東西放下和蕭沅荷握了握手,誇讚了一番小雨荇,寒暄了一會兒才切入正題。
  「文大老闆,今天潘阿姨給我打電話,說你們基本談妥了,您看這佣金……」
  齊妍依舊不改財迷本性,笑吟吟的問到。
  電梯很快到了,我先把小雨荇抱著「飛」出來,才回頭問齊妍:「你說好了。」
  「哈!鄰居一場,各收你們1%好了!」
  「你也知道鄰居一場?鄰居一場你收這麼高?」
  「不都是這個比例嗎?」
  我拿鑰匙開了門,蕭沅荷沖齊妍致意了一下,領著雨荇先進屋了。我和齊妍在門口討論了起來。
  「你也是從業者,別人那都是按揭的首付的1%-2% 吧?九百萬的五分之一是180 萬,180 萬的首付,按1%提,也就一萬八,而且你兩頭賺,給你一萬五不錯了。」
  「喂喂!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這麼獅子大開口吧?兩萬塊,不能少了!」
  「你也就上嘴皮碰下嘴皮,什麼你都沒幹,淨賺一萬五,不錯了!」
  「我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怎麼了?現在掌握信息就是財富啊!不是從我這裡得到信息,你能這麼快買到這麼好的房子嗎?」
  為五千塊和她較勁本來不是我的本意,事實上我和潘女士早就已經說好了,她來承擔這筆佣金,畢竟我這樣豪爽的買主不多見,她也想及時結束這邊的事情到澳洲和家人團聚。
  我現在就是想殺殺這個小財迷的威風,和這樣一個美女較勁,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還是很讓人愉悅的。
  「沒猜錯你這佣金得是兩頭都要吧?啥也不幹,你的信息賣了三萬塊,也不少了吧?」
  「你就小氣吧!潘阿姨已經說好了佣金給我五萬了,過完戶就給!」
  齊妍轉身不理我,找鑰匙開門。
  「那她說沒說我的佣金她替我給啊?」
  「啊,沒說……啊?什麼?她替你給?」
  齊妍鑰匙剛插進鎖孔,聽見我的話一蹦老高,回頭看著我,眼睛裡燃起兩朵小火苗,氣鼓鼓的說道:「你早知道是吧?早知道你幹嘛這麼氣我?」
  「沒有啊!我就是看你提起來這回事兒了,檢驗一下你財迷的程度罷了!」
  「哼!不理你了!」
  齊妍把大包小包的零食搬進門裡,看我要回家了,才說道:「喂,晚上你過來玩不?」
  「不方便吧?都是你同學……」
  「有什麼不方便的,不止是我同學,我同事也來,今天……是我生日啦……」
  「啊?生日快樂,生日快樂,到時候看情況吧!」
  即便我再不在乎蕭沅荷的感受,我也不能當著一個女人的面和另一個女人說的太過火,我打了個哈哈,趕緊進了屋。
  蕭沅荷已經安排女兒躺下睡午覺了,聽見我關門,才從臥室出來,笑著問我:「怎麼跟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小財迷,氣氣她也是應該的。」
  我在沙發上拍拍手,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邊,輕輕的靠在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腰,耳朵貼在我的胸膛上,感受著我的心跳。
  「為什麼說是我買房子?」
  「本來就是你買啊!我跟你說過,即便你來這裡之後哪天離開我,你都不缺少生存下去的根本。」
  今天買車的時候就是用她的名字落戶的,我想原因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希望得到不一樣的答案而已。
  但我不這麼想,如果換一種關係,我不可能當著她的面和另一個年輕女子相談甚歡。我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高深的思想,我只是覺得,這樣才是我所要的東西。
  我願意為她付出一些東西,但不是全部的東西,那種童話裡感天動地的愛情我相信是存在的,卻和我沒有關係。
  愛情是窮人的奢侈品,不是富人的。
  昨晚沒有做愛,前晚和希曼雪一片溫馨,也沒有做愛,此刻摟著蕭沅荷香軟的身子,我的慾望燃燒了起來。我隔著她的T 恤揉捏她豐滿的乳房,她抬起頭,眼中星星點點的迷茫和渴求,讓我的慾火燃得更熾。
  很快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我脫光了,我抱住她結實性感的肉臀,讓她坐在我的懷裡,狠狠親吻著她的紅唇。直到今天為止,我和她接吻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偶爾一次輕輕的吻觸臉頰和嘴唇便分開了,從來沒有長時間的熱吻。
  這次顯然不同,我吸著她的香舌,一手環抱著她的纖腰,一手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她赤裸著身子,雙膝支撐在我的身體兩側,雙手伸進我的衣服裡,幫我脫下上衣和褲子,露出我粗壯的性器。
  我不間斷的親吻很快就讓她濕潤了,空中的呻吟聲慢慢的頻繁起來,她不堪我的刺激,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頭,渾身顫抖。我探手下去扶著自己的陽具,引導著她輕輕坐下,粗大的龜頭破開粉嫩的陰唇,一滴晶瑩的淫液落下,蕭沅荷悶悶的哼叫了一聲,全根盡沒。
  我雙手托著她的屁股,藉著沙發的彈性不斷挺送,她摟著我的脖子,靠著雙腿的支撐也不斷的迎合。豐滿的雙乳上下跳動著,敏感的乳頭磨蹭在我的衣服上,給兩人帶來異樣的快感。她的聲音壓抑著,害怕驚醒睡著的女兒,動作幅度卻越來越劇烈,追逐著那似有似無的快感。
  「嗯……小荷……好開心……好滿足……」
  很快,蕭沅荷的身體就緊繃起來,她的頻率越來越快,最終被我一記深邃沉重的肏干送上了高潮,渾身顫抖了許久,緊繃的身體才鬆弛下來,軟軟的癱在我的懷裡,雙手卻不肯放開我的脖子,貼著我的耳朵輕聲的呢喃:「謝謝你……」
  我等她稍微緩過了神,才抱著她到了書房的小床上。短短的幾步路,我們的身體並未分開,她高潮過後的身子本就敏感,更是被這幾下弄得春潮又起。躺在小床上,頭靠著床頭的被子,她俏臉通紅,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我,嫵媚中帶著純情,淫蕩中透著溫柔。
  我把她的雙腿扛在肩頭,吻著她細膩光滑的小腿,下身大力的前後抽送,粗大的肉冠不斷刮蹭著她敏感多汁的蜜道,每一下盡根而沒,都讓她舒爽的挺起上身。豐滿的雙乳一片嫣紅,隨著她身子的起落蕩起一陣陣的乳波。
  「嗯……又……又要……高潮了……啊……海……哥……哥哥……」
  蕭沅荷還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我,叫了一個「海」字就自動換成了「哥哥」。
  我伏在她的身上,貼在她耳邊提示她:「叫老公……」
  「嗯……老公,小荷好舒服……小荷又要……要……高潮了……」
  「寶貝兒你真浪!」
  我動作不停,被她的話語刺激著,反而越來越快。
  「啊……老公……小荷又……浪起來了……啊!」
  她喘息著,猶如窒息一般張大著嘴,身體劇烈的抖動,卻不發出一點聲音。
  我放緩了抽插的節奏,十幾秒後她恢復了生氣才又開始瘋狂抽插起來。
  她的體質越來越敏感,在我身下高潮所需要的時間越來越短,這樣的女人是男人最渴望的性伴侶,看著她高潮時陶醉的樣子,心理的快感遠遠超出身體上的快感。
  我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跪在床邊,握著她因為腰塌下去後肉臀形成的兩瓣肉球,快速抽插起來。
  兩度高潮,她的體腔火熱潮濕,蜜穴柔軟膩滑,她起伏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帶給我的快感越來越強,我不再控制,雙手箍住她的蠻腰瘋狂衝刺,很快就迎來了射精的時機。
  在我的激烈肏干下,她在我射精前就登上了一個高潮,在我隨後射精的那幾下衝刺裡,更是連續高潮了兩次!
  我趴伏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感受著身下麗人的顫抖漸漸平復,才起身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為她簡單清理了一下後,蓋上了被子。等我忙完這一切,小雨荇已經穿著可愛的小睡衣從臥室出來了,她揉著眼睛看我要進洗手間,便問道:「叔叔,我媽媽呢?」
  我被她看的臉有些紅,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說道:「媽媽睡覺呢!」
  「哦,那我要看動畫片。」
  我如聆聖旨,趕忙幫她打開了電視機,又把冰箱裡的果盤拿出來給她,滿臉討好。
  「謝謝叔叔。」
  小雨荇拿起一個蘋果放在手裡擺弄,看著喜羊羊,不再關注我,也不找媽媽了。
  我鬆了口氣,趕緊到洗手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又從蕭沅荷的箱包裡找出來一套棉質內衣,給她放在床頭。
  在客廳陪著小雨荇看了一會兒動畫片,我實在是坐不下去了,打算叫醒蕭沅荷。打開書房的門,卻見她已經起床了,正赤裸著身子疊被子,看我進來,她赧然一笑,拿著那套內衣就要光著身子去洗手間。
  「雨荇醒了,在客廳看電視呢!」
  「啊?」
  蕭沅荷一愣,有些為難,我問她怎麼了,她羞意盎然的說:「你射了那麼多……要洗一下的……」
  我乾脆到洗衣機裡幫她把內褲找了出來,反正之前已經弄濕了,對付這段路還是沒問題的。
  蕭沅荷接了內褲,被上面一大片濕跡弄得滿臉通紅,快速的套在身體上,穿好了襯衣襯褲。我看看客廳裡雨荇看電視看得專注,便掩上門,戲弄蕭沅荷說:「你剛才可夠浪的!」
  「討厭!」
  她白了我一眼,就要從我身邊走過去洗手間,卻被我一把拉住。
  緊身的襯衣裹在她的身體上,曲線畢露,看起來極其性感。我想這大概就是她不願意穿性感衣服上街的原因,這樣魔鬼的身材會為她招來許多不必要的是非。
  「不要弄了……下面濕乎乎的,好難受!」
  粉紅色的襯衣被她豐碩的乳房撐起一條誘人的曲線,緊身的襯褲箍在屁股上,看起來讓人胃口大開。我把她抱在懷裡揉捏個不住,很快就又把她弄得春潮上臉,饒是剛才已經高潮了那麼多次,她仍舊被我弄得呻吟不止。
  聽她這麼說,我放開了她。蕭沅荷扶著我的胳膊站著定了定神,然後才衝我嫣然一笑,走了過去。
  我衝著她豐滿結實的屁股實實在在的打了一巴掌,她正往外走,嗔怪的回頭瞪了我一眼,這個動作卻正被客廳的女兒看在眼裡。
  「媽媽!」
  「嗯……」
  蕭沅荷有些難為情的和女兒點點頭,穿著緊身襯衣乳頭頂出兩個凸起,她也不好意思在客廳多呆,便進了洗手間。
  「媽媽今天好奇怪。」
  衝著從書房走出來的我可愛的扔下一句話,小雨荇繼續看她的電視,卻弄得我一頭冷汗。
  等蕭沅荷從洗手間出來,我告訴她要出去一趟,她也沒問我去哪兒,只是叮囑我注意安全,小心開車。
  我把她抱在懷裡,雙手兜在她肉肉的屁股上,親暱的親了她一口。在女兒面前和我親熱她有些不自然,雙手推在我的胸前,上身後仰不讓我親她。
  「雨荇在看呢!」
  「呵呵……」
  我尷尬的沖正盯著我們的小女孩笑笑,然後小聲的對蕭沅荷說道:「你這樣真誘人!」
  她嫣然一笑,在我耳邊徐徐低語:「以後在家我都這麼穿,不穿內褲和胸衣,方便你隨時可以肏我……」


第08章 童子何知
打車到4S店提了途銳,開到希曼雪的住處,上樓用鑰匙擰開門進屋,就看到了一幕誘人的景象。
  希曼雪穿著一身緊身訓練服,正在客廳的地毯上做著瑜伽,她雙膝著地,身子後仰,頭緩緩地向後壓,壓到極限時輕輕彈動,如此反覆。
  她穿著黃色開領上衣,黑色的緊身七分褲,身材修長勻稱,不是雙乳過小的話,身材幾乎趕上蕭沅荷了。
  聽見我關門的響聲,希曼雪堅持了一會兒,才緩緩恢復身體的形狀,她本來就面對著我,只是剛才頭朝向對面,此刻站起身子,衝我笑著說:「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嗯,我把車送過來,你繼續,不用管我。」
  我拿起茶几上的水壺倒了杯白開水,咕咚咚喝了進去,被希曼雪看在眼裡,忍不住揶揄道:「你怎麼跟個牛似的!就不能慢點兒喝?」
  她搶過我的杯子,給我倒了一小杯,說道:「以後倒水少倒一點,喝這麼急對身體不好的。」
  「你還真當你是我媽啦?」
  「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她捶了我的胳膊一下,滿臉嬌嗔,渾不似這個年紀的女人。
  「你繼續做你的。」
  我四處看了看,沒看見南冰,便問:「你兒媳婦呢?」
  「你就不能叫名兒啊?」
  希曼雪白了我一眼,說道:「不做了,陪你待會兒。冰兒出去給孩子買藥了,應該快回來了吧!」
  「孩子怎麼了?」
  「可能水土不服,有點壞肚子。」
  看來不是什麼大病症,希曼雪並不如何著急,我把車的相關手續給她讓她收好。她拿著看了看,笑著問我:「直接放在你那裡不就得了,幹嘛給我呢?」
  我把她摟在懷中,說道:「這房子和車子都是寫的我的名字,這裡有個授權文件,如果我有了什麼變故,憑借這個文件,你也能拿到這個房子和車子,再加上我給你的那兩百萬,你們倆的生活用度應該不是問題了。」
  她伸手壓住我的嘴唇,嗔怪著說道:「說什麼呢!你會有什麼變故,可別亂說這些!」
  我被她嬌怯怯的樣子弄得心癢癢,笑著說道:「人總是有變化的,萬一哪天我和哪個女人結婚了,那不也是變故嗎?」
  希曼雪釋然一笑,說:「要真那樣倒還好了,只是你能忍住不來偷腥嗎?」
  我捏了捏她白皙的臉蛋,伸手輕柔的撫摸她的臉頰,她用手溫柔的握住,呢喃著說道:「我都老了,眼角的皺紋又多了一道……」
  「我就喜歡你這幾條道道。」
  我勾畫著她的眼角,色迷迷的說道:「最迷戀的就是你這股騷熟騷熟的勁頭了。」
  「哎呀!」
  希曼雪被我弄得不好意思,畢竟是賢良淑德的成熟女人,雖然和情人調笑無忌,但仍是受不住我如此赤裸裸的形容,她捶了我一下,再抬頭看向我的時候,眼中就有了春意:「之前答應你的,你還想不想……」
  我一愣:「之前答應什麼了?」
  「你說……要射在人家嘴裡,讓人家吞給你看……」
  我立即興奮的說道:「想,當然想了!」
  希曼雪滿臉含春的嗔了我一眼,柔聲說道:「看你那色迷迷的樣兒!等著,我去看看孩子。」
  過了一會兒,她從孩子的房間出來,卻換了一條粉色的紗裙,裙下一片白花花的肉體,風光旖旎無限。
  她直接跪在我雙腿之間,為我解開褲子,露出還沒進入狀態的雞巴,杏眼柔媚的看了我一眼,張開小嘴兒含了進去。
  之前在蕭沅荷身上發洩了一次,臨走前卻又被她挑起了慾火,如今美色當前,尤其一個四十多歲的成熟婦人妖嬈嫵媚的跪在面前,一身性感打扮,我怎能不有所期待?
  沒幾下,我就被她弄硬了,她抬起頭,雙眼挑逗的看著我,不斷用舌頭上下舔著肉棒,滿臉諂媚和淫蕩。想像著回憶中在售樓中心第一次見到她時端莊高貴的樣子,再看看眼前這張騷浪嫵媚的臉,我心中大為滿足,伸手幫她捋了捋秀髮,以示鼓勵。
  希曼雪舔弄的更加賣力,吞吐的過程中,淅淅溜溜的聲音越來越大,從她漸漸泛紅的前胸和勃起的乳頭,我知道這樣的口交她也是有快感的。
  我舒適的靠在沙發裡,享受著美婦人賣力的口交,百無聊賴的撿起手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希曼雪氣呼呼的擰了我的肚皮一下,示意讓我專心。
  兩個人正玩得開心,開門聲響起,我們不約而同的看向門邊,原來是南冰回來了。她挎著一個白色的小包,兩手拎著方便袋,看起來像是些青菜水果什麼的。
  她上身穿著一件蓬鬆領口的黑色絲質襯衫,外面套著一件短小的皮夾克,下面穿著一條黑色帆布七分褲,腳上一雙黑色長筒皮靴,頭髮盤在腦後,看起來乾淨利落,嬌俏可人,充滿了青春氣息。
  看見我們兩人在沙發上的醜態,她先是一愣,接著臉一紅,趕緊進屋關好了,放下東西站在門邊,有些不知所措。
  「文哥來啦!」
  看我向她招手,她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一步一挪的走了過來,打了聲招呼,便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看著她穿著皮靴渾身身材修長的美好景像我心頭邪念又起,拉著她的手說道:「把外套脫了。」
  南冰乖巧的脫掉小皮夾克放在沙發上,順從的隨著我的手,在婆婆身邊跪下。
  希曼雪向旁邊挪了挪身子,給兒媳讓了地方,她見微知著,早就知道了我的意思,雖然也有些難為情,卻並不排斥。
  「我們婆媳倆還沒這麼伺候過人呢!」
  希曼雪看了兒媳一眼,柔媚的對我說道:「文哥有福了……」
  她意思很明顯,就是在提醒兒媳:這個人不是別人,是救了你兒子的恩人。
  南冰明顯聽懂了婆婆的畫外音,輕輕的點點頭,說道:「之前……客人要求時,媽媽都不願意的……」
  我把南冰的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看她開始上下套動了,才沖希曼雪笑道:「來吧,你這個做婆婆的,要好好教教兒媳婦!」
  「壞蛋!」
  希曼雪嗔了我一句,柔媚的湊了上來,右手搭在兒媳的背上,左手支撐在沙發邊上,輕輕含住了我的龜頭。
  兒媳跪在我的腿間,一手套弄我的肉棒一手愛撫我的肉囊,婆婆則用薄薄的嘴唇含吐碩大的龜頭。偶爾一次套動的幅度大了,南冰的手撞上了希曼雪的嘴唇,嬌俏少婦的輕叫聲中,便響起美婦人一聲輕哼,場面淫靡之極。
  電視中正播放著一部電視劇,婆媳倆正為著一點家庭瑣事爭吵,我看在眼裡啊,雙手伸出撫摸著面前二女的秀髮和面頰,戲謔道:「要是天下的婆媳都能和你倆這樣,那就真是天下太平了。」
  南冰被我說的臉一紅,希曼雪直接抬頭瞪了我一眼,埋怨道:「你就禍害我們娘倆吧!」
  說完轉頭對南冰說道:「冰兒,以後我認你做乾女兒,不讓這小混蛋如意!」
  南冰被她逗笑了,也不置可否,見婆婆讓出了龜頭,便紅著臉輕輕的湊過去含住了,溫柔的舔吸起來。
  她的嘴唇比希曼雪的略厚,唇舌間觸感更好,但偶爾會有一次兩次碰到牙齒,略顯生澀。希曼雪見我呲牙咧嘴,知道兒媳功力不夠,便出言點撥,幸好南冰悟性不凡,很快便掌握了其中要領。
  兩婆媳從輪番吸弄發展到二女爭肉棒,兩張紅艷艷的小嘴兒在我的龜頭上爭相舔弄,如此刺激的畫面終於讓我無法控制,最終演變成了與婆媳二人的盤腸大戰。
  我先是把早已水淋淋的婆婆送上了高潮,隨即便扒下年輕兒媳的褲子,讓她跪在沙發上撅起挺翹的屁股,將還沾著她婆婆淫液的肉棒插進了她年輕的身體。
  「啊……文哥……肏的……好深…文哥…冰冰好舒服…舒服…啊…喔…」
  南冰雙手扶著沙發的靠背嬌滴滴的叫著,偶爾回頭看我一眼,雙眼朦朧春情蕩漾,正是最嫵媚動人的時候。
  可能是臥室裡孩子醒了,我和希曼雪渾然未覺的時候,南冰母子連心,最先發覺。她從深邃的情慾中驚醒,一邊被我肏幹得搖擺不定,一邊困難的說道:「媽……孩子……是不是……醒了……啊……文哥……等……等等……」
  希曼雪也聽到了,從我的臂彎中掙脫,戀戀不捨的收回自己的舌頭,說道:「沒事兒,你陪著你文哥,媽去看看。」
  見婆婆去照看孩子了,南冰才放下心事,專心享受起我的肏干來。
  「文哥……抱我……嗯……冰冰要……要到了……我要……你抱著我高潮……」
  我沒想都她會提出這個要求,便將她放在沙發上,隨即將她抱在懷中繼續肏干,沒幾下,南冰就浪叫著高潮了。
  我把肉棒頂在她身體裡許久,雙臂緊緊抱著她,輕柔撫慰著她高潮後敏感的身體,等她慵懶的癱在沙發上,我才輕輕把她放下,起身到孩子的房間裡去找希曼雪。
  希曼雪正站在在嬰兒床邊俯身逗著孩子,感到紗裙被掀起,她還沒來得及回頭,便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肏進了蜜洞裡。她驚得「啊」的叫了一聲,卻惹得孩子一陣大笑,她回頭嗔怪的看了我一眼,聽見孫子笑了,自己便也跟著笑了。
  在我這個角度看不見孩子,我想孩子也不會看見我,便毫無顧忌的衝刺起來。
  希曼雪手扶著搖床,語調咿咿呀呀,像極了小孩子的聲音,嬌軀搖搖晃晃,看在小孩子的眼睛裡,新奇無比。
  我一邊揉捏著希曼雪豐滿柔軟的大屁股,一邊奮力衝刺,間或輕輕的拍打一下她的肉臀,便激起她一聲輕輕的浪叫。看她害怕嚇到孩子的樣子,我拍打她臀部的頻率也快了起來,這時一副柔軟微涼的身子貼在我的後背上,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文哥,別嚇到孩子。」
  「放心吧!」
  我把身後嬌俏的少婦摟了過來,這時南冰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褲子,下身赤裸著,只穿著上衣。我讓她也伏在嬰兒床邊上,隨即便拔出濕漉漉的陽具,肏進了她仍舊濕熱的蜜穴。
  看到母親出現,孩子興奮得手舞足蹈,希曼雪轉頭看了看兒媳,接著又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理她,繼續在兩婆媳之間來回轉移肏干。原本在客廳裡我的快感就已經很強烈,和希曼雪弄時略微有所減弱,此刻婆媳倆誘人的臀瓣擺在面前,我不由得更加興奮,抽插了幾十下便要射精了。
  此刻肉棒插在希曼雪的體內,她已經從我的動作中知道了我臨近射精的邊緣,感覺我拔出了陽具拉著她轉身,便領會了我的意思,柔媚的跪下身子,準備承接我的精液。我卻並不滿足,伸手拉了南冰,讓她也和希曼雪一樣蹲下身子。
  希曼雪早在跪下的時候就把肉棒含進了嘴裡,保持對我的強烈刺激,見兒媳也跪在身邊,還被我把她的面頰和兒媳湊在一起,眼中異彩連連,神色又是驚訝又是期待。
  我拔出陽具狠狠擼動兩下,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在婆媳兩人的面頰下。南冰一直渾渾噩噩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便被弄得有些吃驚,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希夢雪則早就做好了準備,除了被精液燙的一動之外,默然承受的樣子誘人之極。
  見我不再射精了,希曼雪衝我甜甜一笑,轉過頭輕柔的將兒媳面頰上的精液一一舔舐乾淨,然後便等著兒媳依樣施為。南冰先還是不解,隨即才明白了婆婆的意思,便強忍著羞意和不自在,舔去了婆婆臉龐上的精液,卻只是含在嘴邊,不知所措。
  希曼雪不自然的湊過嘴兒去,低聲說道:「吐到媽媽嘴裡吧!」
  說完,便張開了櫻唇,等兒媳將那幾滴白濁液體吐進來。
  南冰有些為難,見婆婆滿臉鼓勵,便鼓起勇氣,將那腥稠的液體輕輕吐進了婆婆的口中。
  此刻孩子已經喳喳亂叫找人了,南冰趕忙站起身去哄兒子,希曼雪則跪在那裡,抬頭嬌媚的看著我。
  我微微點頭,她衝我嫣然一笑,用舌頭來回挑了挑,將精液吐在手掌上,隨即又舔舐乾淨,看著她脖子一動,強忍著不適嚥下精液的柔媚樣子,誘人至極。
  希曼雪又幫我把龜頭清理乾淨,這才站起身,衝著兒媳向我努了努嘴,就離開了房間。我明白她的意思,便過去把南冰摟在懷裡,一起逗小孩子玩。
  兩個大人都穿著上衣,下身卻都光著,我摸著南冰的屁股,心裡邪惡的想著:「小東西,我摸你媽的屁股呢!」
  南冰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我懷裡,衝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南南,這是文叔叔。」
  小孩子和我還有些面生,我在旁邊他有些不自在,於是把南冰摟進懷裡親熱了一會兒,我就離開了。
  希曼雪已經洗漱完畢,正在廚房裡忙著做飯,我看時間還早,好奇的問道:「怎麼這個時候就做飯了?」
  她換了身兩件式的睡衣,紮著圍裙正做著肉餡,見我問她便說道:「給你包頓餃子吃,不然待會兒你又急匆匆的走了。」
  我站在她身後把她抱在懷裡,她靠在我身上,任我撫摸她的小腹,側過臉吻了我的面頰一下說道:「你看電視吧,要不就去睡會兒,怪累的……」
  和她溫存了一會兒,我也有些睏倦,便到主臥室裡躺下,美美的睡了一覺。
  感覺時間不長,我便被南冰叫醒了,用一種很特別的方式。她早就換上了居家休閒的服飾,掀開了我身上薄被的一隅,把我軟塌塌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我被她口腔溫熱濕滑的觸感喚醒,看到這樣一幅誘人的景象,哪裡還忍得住?
  當場便把她按在床上肏了起來。
  這是一次快餐式的性愛,我沒有控制,時間不長,激烈程度卻很高,南冰在我射精之後也來了一次小高潮。我拿紙巾幫她擦了身子,看她穿好了衣服,才把她摟進懷裡憐愛了一番,問她為何這麼叫醒我,她才告訴我這是婆婆的主意,說她們希望我在這裡能獲得最高級的享受。
  希曼雪已經擺好了碗筷,見我們出來,便說道:「夠快的,水還沒燒開呢!」
  原來是餃子包得差不多了,希曼雪才叫南冰去「叫醒」我,她以為要等一會熱,所以就沒立刻燒水。
  我笑著說道:「女人可不能隨便說男人快,這可是忌諱。」
  身後的南冰被我逗得一樂,繞過了我的身子去幫婆婆收拾廚房,我順手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說道:「讓你笑!」
  希曼雪的餃子很好吃,一口一個大小合適,餡兒香皮兒軟,口感極佳,而且看起來形狀特別美觀。
  我吃的不住口的讚美,南冰笑著說:「我媽包餃子的手藝可是一絕,比餃子館的強多了吧?」
  我不住點頭,嘴裡塞滿了餃子,希曼雪嗔怪著打了我一下,讓我慢點吃……
  這頓飯吃得其樂融融,吃完飯看著婆媳倆收拾桌子做家務的樣子,心頭一陣溫馨。
  這應該就是家的感覺吧!
  婆媳倆戀戀不捨的送我出門,希曼雪遞給我一個保鮮盒,說道:「給她嘗嘗。」
  我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看著婆媳倆花兒一樣的面龐,感受著她們水一樣的柔情,我有些愧疚的接了過來,和她們每個人都熱吻了一次,這才出門離去。
  最難消受美人恩,古人說的話,真他媽有道理……
  * * * * * * * *路上趕上一次交通事故,在一個路口耽誤了半個小時,回到家已經六點多鐘了。跟著一群青年進了電梯,聽著他們聊天說的話,看看是到同一個樓層的,我知道這是到齊妍家裡參加生日聚會的,便在電梯上按了二十四。
  等我從安全通道走下來到自己門前,那夥人才剛剛進門,聽見門關好的聲音,我才從安全通道裡出來。聽著齊妍家裡的喧嘩,我搖了搖頭,開門進了屋。
  客廳裡,蕭沅荷正在教女兒寫字,看我回來,過來接過了我手裡的餐盒,又幫我脫了外衣,才說道:「吃過了?」
  「嗯,你們呢?沒吃的話,幫你帶了餃子。」
  我洗了洗手,在雨荇身邊坐下,看她寫字,這時蕭沅荷把餃子端了出來,時間不長,保溫餐盒的效果不錯,餃子還冒著熱氣。
  「雨荇,叔叔帶了餃子回來,你吃不吃呀?」
  「吃!吃!我最愛吃餃子了!」
  看我好奇,蕭沅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她最喜歡吃餃子了,可我……我不會擀皮兒……」
  「不用自卑,我也不會。」
  蕭沅荷被我逗笑了,把餐具放在餐桌上,讓雨荇自己吃。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女孩,感覺很奇特。
  蕭沅荷柔柔的靠進我的懷裡,我伸手摟住她的纖腰,一瞬間,兩人心有靈犀,默契十足。
  「今晚我睡書房……」
  蕭沅荷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倒在我懷裡,輕輕說道:「不用,我們倆睡臥室,讓雨荇自己睡在書房。」
  「能行嗎?她不會害怕嗎?」
  蕭沅荷點點頭,說道:「早晚要有這一天,之前我倆一起住,她自己在家也沒問題的。」
  單親家庭的孩子早當家,小雨荇才不過六七歲的年紀,放在同齡人中這樣獨立是不可想像的。
  「媽媽說你是灰太狼!」
  小雨荇嘴裡吃著餃子,說話聲音有些不清不楚:「她『師』紅太『浪』!」
  「吃飯不許說話!」
  蕭沅荷被女兒揭了心事,還給叫破了她『太浪』的真面目,連忙喝止,小雨荇卻並不害怕,被自己古怪的發音逗笑了,衝著媽媽做了個鬼臉,轉過頭去繼續吃餃子。
  我幫蕭沅荷解圍,笑著問小雨荇道:「那你是什麼呀?」
  「我是美羊羊!」
  「我看你是懶羊羊!」
  蕭沅荷也逗起了可愛的女兒。
  「媽媽才是懶羊羊!我是美羊羊!」
  我們正開心的笑著,門鈴響了,我起身去開門,卻是齊妍。
  「文大老闆,原來你在家呀!怎麼不來我的party?」
  「呵呵,我沒啥文化,參加不了你們這種高雅的東西。」
  「高雅什麼呀!開心而已。我是來邀請你們的,順便借幾個椅子……」
  「你是借幾個椅子,順便邀請我們吧?」
  「哈哈,嘿嘿,嘿嘿……」
  齊妍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堅持著說道:「怎麼會呢,怎麼會呢!」
  說著沖屋子裡的蕭沅荷笑道:「小荷姐姐,你也來玩呀?呀,雨荇,吃什麼好吃的吶?給阿姨一口唄?」
  小雨荇倒是極為四海,一把將盛著餃子的盤子推開,說道:「都給你好了!」
  「雨荇真……」
  齊妍的話還沒說完,小雨荇接下來的話就把她給噎個夠嗆:「反正我吃飽了!」
  「呃……」
  「我家就四張椅子,你搬去吧!」
  得到我的首肯,齊妍小手一揮,隔壁出來兩個男士,一人一張,便把椅子拎走了。齊妍再次強烈邀請我們過去玩,我看向蕭沅荷,她笑著點了點頭,我便同意了。
  齊妍又邀請蕭沅荷,卻被蕭沅荷以照看孩子為由婉拒了。
  我關好門,和齊妍進了她家,來的人果然不少,約莫十五六個,難怪坐的地方不夠。
  齊妍也不介紹,只是讓我隨意,便扎進了一堆人中間看不見了。
  我百無聊賴,拿了瓶啤酒在邊上坐下,正琢磨要不要走,竟然看見了一個我認識的人。
  「哎,你怎麼在這兒呢?」
  田木生也看見了我,拿著一瓶啤酒走了過來。
  「我還想問你呢!」
  我腦海中靈光一現,說道:「她……齊妍不會是你的情兒吧?」
  「操,小點兒聲!」
  田木生看身邊沒人,便承認了:「從她大二下學期開始我就認識她了,每個月三萬塊,寒暑假另算。」
  「我操,行啊!真沒看出來!」
  「別說我,你呢?你不會也想包她吧?」
  「操,一年三十萬?我可沒你那麼有錢,我租的房子就在隔壁,跟她是鄰居。」
  「你大爺,這也太巧了吧?」
  「你大爺!」
  「行行,我大爺,我大爺。哎,你家在隔壁?」
  田木生認倒霉,我租個房子都能租在她情兒旁邊,由不得他不認慫。
  「嗯,怎麼著,過去轉轉?以後來探親,可以去我家轉轉,不用帶禮物,留下二百塊錢就行了。」
  「滾蛋,說正經的呢,待會兒別跟妍妍說你認識我?」
  「為什麼?」
  「我操,她不知道我結婚……」
  「我不告訴她你結婚了不就完了?再說你倆這麼赤裸裸的金錢關係,告訴她怎麼了?」
  「我可沒信著你這張破嘴!」
  田木生喝了口啤酒,才說道:「這小丫頭賊擰,說我要是結婚了她就跟我斷了,不能當第三者破壞我的家庭。」
  聽他這麼說,我不由得對齊妍刮目相看,這小丫頭雖然愛財,但也算取之有道,可這麼容易信任男人這張破嘴,未免太嫩了一點兒。
  「要不是你在這兒,我現在就回去睡覺了,這屋一個認識人沒有,多沒意思啊?」
  「傻逼了吧?這種場合才是你應該多出現的!」
  田木生鄙視了我一下,解釋道:「你看,這麼多年輕小姑娘,隨便認識幾個,通過她們你就能認識更多。你這熊樣的要身條有身條,長的也不醜,比我雖然差了點兒,但也算中等以上了,再加上開個破英菲,勾引誰不是手到擒來啊?」
  「哎?你不說我還真不覺得,你一說我才發現真是這麼回事兒!」
  我的眼睛被他說得立刻放光,四處巡視,看看有沒有美貌女子出現。
  「你這是經驗之談?」
  轉了一圈腦袋,燈光比較暗,看不太清楚,我好奇的問田木生:「你沒少勾搭女學生啥的吧?」
  「那是……我去,你給我滾,別套我話。」
  田木生矢口否認,我卻猜得到,估計齊妍身邊的同學同事都被他弄了個遍。
  「明天去我公司辦入股手續,帶上錢。」
  「辦毛手續,明天我把錢打給你好了,你辦好了下次來這兒會情人的時候給我塞門縫裡去就行了。」
  我看齊妍走了過來,趕忙說道:「假裝剛認識,她過來了。」
  「你倆聊得挺嗨啊!」
  齊妍走了過來,搭著田木生的肩膀,笑著問我:「你倆不會認識吧?」
  我哈哈大笑,說道:「當然了,認識很久了的,田……田什麼生來著?」
  田木生滿臉虛偽的笑著說:「田木生,呵呵,名字不好記,不如文先生的名字順口,見笑見笑。」
  「哪裡哪裡,客氣了。」
  我又去拿了瓶啤酒,抽空離開了,看齊妍和田木生分開,才把齊妍叫過來問道:「你不會告訴你這些朋友,我是你客戶吧?」
  「怎麼會,我們要保護客戶隱私的,怎麼會隨便告訴別人這些呢?」
  齊妍賭咒發誓,一臉認真。
  「那和最親近的人呢?比如男朋友?」
  「那肯定……不會說的啦!和誰都一樣!」
  齊妍的大喘氣我聽得一清二楚,也不和她廢話,說道:「若是讓我知道你和別人說了,呵呵,朋友可就沒得做啦!」
  齊妍趕忙保證,信誓旦旦的說道:「文大老闆放心,您是有錢人這件事兒我絕對不會透露給任何人,嘿嘿!」
  一群年青人聚在一起,開始有些陌生,酒過三巡就都成了兄弟姐妹。幾個男生在餐桌上玩撲克,女生在沙發上吃零食聊天,我和田木生年齡相近也最大,便坐在一起扯淡,最後實在無聊之極,便過去和齊妍告辭。
  田木生也要走,齊妍讓他捎幾個朋友,我便先出了門。
  因為後面還有一撥人要走,我就沒順手帶上門,按了下門鈴,蕭沅荷就幫我開了自家的門,這樣一來,門裡門外的兩戶人家就都一覽無遺了。
  田木生要裝作不認識我,忍著好奇逕自出了門洞,卻在電梯門口停下了,好奇的偷看我的新居。
  這時齊妍正送了幾個人出來,見蕭沅荷站在門口,便打了聲招呼:「小荷姐姐。」
  「哎,你好!」
  蕭沅荷也笑著應了一聲,卻被旁邊一個女生一聲驚叫嚇了一跳,兩人對視一眼,不由得有些驚訝。
  「表姐!」
  「你是……琳琳?」
  田木生站在電梯前,藉著我屋子裡的燈光看著蕭沅荷凹凸有致的身材直流口水,衝著我一臉賤笑,我瞪了他一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好氣又好笑。
  這個「琳琳」明顯也是這撥人裡的,眼見是走不了了,我就讓田木生帶著其他人先走,待會兒有必要我去送這個「琳琳」。不過事實很明顯,表姐妹相逢,這個「琳琳」一定會和「表姐」相談甚歡的了。
  兩姐妹進了屋,坐在沙發上一敘別情,我也插不上話,在旁邊陪著剛叫過「小姨」的雨荇看動畫片。這小丫頭白天睡覺了,現在還不睏,霸著遙控器誰換台都不讓。
  原來蕭沅荷生了孩子之後再沒回過老家,到現在將近七年時間都是一個人在外漂泊,家裡父母甚至都不知道她已經離婚了。她父母是老工人,家裡有個弟弟接了父親的班,生活條件還算過得去。
  蕭沅荷的母親有兩個妹妹三個弟弟,這個「琳琳」,便是蕭沅荷小姨家的獨生女,姓程,單名一個「琳」字。
  兩人這番談天,我在旁邊聽了個七七八八,蕭沅荷大致說了之前的事情,說我是她的好朋友,到這邊來給孩子看病,無奈投奔到我這裡云云,自然略去了我倆如何認識的經過。程琳在天津讀書,才上大一,這次和男友過來參加聚會,之前因為男友和前女友重逢正鬧著彆扭,於是晚上恰好住在這裡不打算回去了云云……
  兩個女人都忘記了一件事兒,這裡是我家!不過剛才我已經看過,這個程琳長的相當漂亮,黑亮的長髮束在腦後,一身潔白的運動服,腳下一雙白色的休閒鞋,看著聖潔之極,跟李若彤版的小龍女一般。
  她的臉型是典型的瓜子兒臉,因為身材纖瘦,便顯得臉有些細長,卻並不影響美感。同樣因為纖瘦,她的身材不如蕭沅荷有料,但個子卻很高,和蕭沅荷幾乎相差無幾加之年紀小,渾身更是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蕭沅荷結婚的時候,程琳才十二歲,如今亭亭玉立成了大姑娘,不是她先認出來變化不多的表姐,蕭沅荷肯定是不敢認她的。姐妹倆年齡相差畢竟懸殊,除了各自的生活以及親戚的家長裡短可以聊之外,就沒更多的話題了。
  蕭沅荷安排程琳洗澡,讓我睡在書房,她們兩個半女人在主臥睡,白天信誓旦旦的說要和我共度良宵早就忘在爪哇國了。
  我故意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等程琳洗完澡出來好揩她的油。這小姑娘也不避諱,洗完澡穿著蕭沅荷的睡衣就出來了,雙腿纖細,身材苗條,除了胸不如蕭沅荷那般波濤洶湧,其他的竟然不遑多讓。
  蕭沅荷身體成熟,那股風韻是程琳不及的,但程琳身上的年輕氣息,同樣是蕭沅荷欠缺的。女人就是頂級的藝術品,每個年代有每個年代的風格特點,每個年代有每個年代的誘人之處。
  程琳洗了澡,蕭沅荷領著雨荇洗了臉,安排女兒躺下,這才自己到洗手間裡洗漱。我看臥室里程琳和小雨荇聊的正熱乎,便跟著蕭沅荷進了洗手間。
  見我進來,她並不驚訝,仍是耐心的刷牙。我把身體貼在她的後背上,手掌放在她的胸上揉捏,感覺手感不對,手指中的一粒乳頭漸漸勃起,才發覺她竟然沒戴胸罩。
  「你沒戴胸罩?」
  我有些吃味,難怪剛才田木生眼神怪異,看來不單單是看見我金屋藏嬌了,還藏著這麼一個身材魔鬼的「嬌」。想想蕭沅荷和田木生這種色中餓鬼只隔了一層衣服,我不由得有些膽寒。
  「和你說了以後都不穿的嘛……」
  蕭沅荷輕輕地笑了,過了片刻又說道:「你要是實在想要,我就假裝洗澡,陪陪你……」
  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趕忙到書房脫了衣服只剩下內褲,把門關好,這才跑進了洗手間。
  蕭沅荷已經脫光了衣服,打開了蓮蓬頭,嘩嘩的水聲基本就能掩蓋兩個人的聲音,加上洗手間隔音效果很好,問題並不大。
  洗手間的空間充足,想著門外不遠處就那個十八九的小姑娘,我的動作便有些控制不住的劇烈,在被我送上高潮之後,蕭沅荷嬌滴滴的坐在盥洗台上衝我耳語道:「老公…你…很想……弄琳……琳嗎?」
  「呃……你說什麼?沒有,怎麼會,不能夠!」
  我連忙矢口否認,這種事兒開玩笑呢?誰承認誰有病!
  「呵呵!」
  蕭沅荷抱著我的脖子輕聲的哼唧,說道:「你要……真想……小荷……可以幫你……」
  「嗯?」
  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的事兒?我不太敢相信。
  「你快點兒……」
  見我放緩了速度,蕭沅荷撒了一下嬌,說道:「快弄出…來吧!很晚了……嗯」
  「她不是你表妹嗎?」
  我趕忙提速,加劇快感的積累,很快就把精液射進了蕭沅荷的陰道深處。
  「嗯……又射了這麼多……壞老公……」
  蕭沅荷只高潮了一次,我便射了精,她也不以為意,擦乾了身子穿好衣服就要離開。我胡亂擦了一把,見狀把她拉進懷裡繼續溫存,打探著她的口風,問她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蕭沅荷依偎在我的懷裡,說道:「當然是真的,不然你以為我在試探你?」
  我擺出一副「可不嘛」的表情,她「撲哧」一笑,這才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開放的很,我看她的穿著打扮,肯定也是個花錢大手大腳的,只要你願意,我想只要我幫你說幾句話,她就千依百順了。」
  我不由得對蕭沅荷刮目相看,印象當中她不是這樣的女人。如果說單純是為了討我的歡心,也不用如此吧?我說出了心中的疑問:「你這不是把你表妹往火坑裡推麼?」
  蕭沅荷搖了搖頭,過了很久才恨恨的說道:「怪只怪,她是那個女人的一切……如果你願意,我甚至可以幫你把我小姨也弄上手!」
  先不說「她」和「他」是誰,問題是,這也太突然太……幸福了吧?剛弄到一對兒婆媳,現在又要有一對兒母女了嗎?——未完待續——


第09章 雲銷雨霽
  我躺在床上,想著蕭沅荷的話,久久不能入眠。
  聽她說起來,她母親和她小姨,還真是恩怨糾葛,糾纏不清。先是做妹妹的勾引了姐夫,然後便是做姐姐的不忿之下,勾引了妹夫。
  當然,蕭沅荷口中肯定不是這樣的,她認為全部的過錯都是小姨和小姨夫,先是小姨勾引了自己的父親,然後就是小姨夫勾引了自己的母親。
  不論是哪種,我覺得可信度都不高,更可能的事情是相互勾引。至少最開始的時候,她小姨和自己父親之間,肯定不是誰勾引誰那麼單純。至於到了後來,兩個被背叛的人惺惺相惜走到一起,也不是沒有可能。
  到最後雙方撕破臉皮,蕭沅荷小姨一家搬離當地,到了附近的城市居住。儘管後來雙方年齡大了冰釋前嫌,但心中掛懷的蕭沅荷卻不肯原諒讓自己父母感情不和的小姨,若不是這些年她一直在外,憑她對小姨的態度,程琳也斷不至於對自己的表姐這麼友好。
  蕭沅荷從來不說她父母的事兒,現在看來,她父母都未必生活在一起。
  不知道程琳母親的相貌如何,但生下這樣嬌滴滴的女兒,怎麼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想想母女倆撅著屁股被我把玩肏干,我就一陣陣的興奮。
  按照蕭沅荷的說法,花點錢是必須的,這倒也無所謂,為了希曼雪那婆媳倆我都花了四千多萬,雖然有點心疼,但希曼雪對我如此依戀體貼,讓我找回了難得的精神安寧,倒也物有所值;至於程琳母女倆,我想花再多也用不上這個數兒。
  稀里糊塗的意淫著,白天弄得太辛苦,最終還是沒頂住濃濃的睡意,昏昏的睡了過去。
  我並不知道,那個晚上蕭沅荷就已經為我打好了馴服程琳母女倆的基礎,正在我睡夢正酣的時候,那美艷的母女倆,就已經成了佛祖手中的孫大聖,再也逃不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走到客廳,看見蕭沅荷從廚房裡出來,我止住了她,自己套好上衣,這才隔著門問道:「找誰?」
  「對不起,打擾了,我找程琳!」
  我鬆了口氣,打開了門,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道:「進來吧!以後按門鈴!」
  「啊……不好意思。」
  門外是個高高大大的小伙子,一米八十多的大個比我高出半頭,頭髮跟《灌籃高手》裡的仙道似的,看著陽光帥氣,和程琳往一起一站,很金童玉女。
  我對這個潛在的「情敵」當然毫無好感,簡單寒暄了一下,叫出來程琳,便到洗手間洗漱了。
  看到穿著緊身襯衣襯褲的蕭沅荷,這小伙子明顯眼睛一亮,看他二十四五歲的年紀,正是男人慾望最旺盛的時候。程琳還沒起,被蕭沅荷叫起來有些不情願,套著吊帶睡衣就到客廳不耐煩的說道:「你幹嘛啊?來這麼早。」
  「我一會兒回天津,我們一起走吧!」
  「你自己回去吧,我不回去了。」
  「我票都買好了……」
  「反正我不走,你要走你走!」
  「琳琳,我昨天不過是和老同學敘敘舊,你看你……」
  「敘舊?談的那麼開心,恐怕不是敘舊了,是敘舊情了吧?」
  小伙子明顯有些生氣,但仍舊盡量克制,勸了半天也不見程琳吐口,這時蕭沅荷把早餐端上餐桌,衝著洗手間的我喊了一聲,叫了雨荇,這才對兩個劍拔弩張的人說道:「先別吵了,琳琳吃飯!」
  「琳琳,介紹一下啊!」
  蕭沅荷讓女兒坐下,遞給她一雙筷子,給她剝了個雞蛋,給我盛了碗粥,拿了個饅頭遞給我。
  「這是邵振宇,這是我表姐,這是……表姐夫。」
  「咳咳……」
  我差點把嘴裡的饅頭吐出來,什麼時候我就成了她表姐夫了?
  蕭沅荷踢了我一腳,才對邵振宇說道:「琳琳要是不想回去就先別回去了,我們姐妹很久沒見了,加上雨荇馬上就要住院,讓她留下幫幫我。你就先回去吧!」
  一「家」四口人其樂融融的坐在餐桌上吃飯,邵振宇一個人坐在那裡,尷尬之極,他惱怒氣憤七情都上了臉,但卻也發作不得,說道:「那好,琳琳,你就在表姐家呆著吧!我先走了!」
  我出於禮貌站起來送到門口,蕭沅荷起身裝了下樣子就又坐下了。關好門,我問蕭沅荷:「你怎麼這樣?」
  「這樣算好的了!」
  蕭沅荷不解釋,繼續給女兒剝雞蛋,小雨荇上個雞蛋還沒吃完,對著放在碗裡的雞蛋發愁,看著媽媽,滿臉不滿。
  「我吃不下這麼多!」
  「乖,這幾天好好補充營養,等過幾天那位叔叔回來,就能給你治病了!你不是早就想上學了嗎?看好了病才能上學呀!」
  蕭沅荷耐心的哄著女兒,小雨荇滿臉為難的又吃掉了大半個雞蛋,剩下個蛋黃卻怎麼都不肯吃了,小眼睛一轉,直接丟到了我的碗裡:「叔叔,給你吃!」
  我一下子很感動,這孩子,才這麼幾天就這麼向著我了……
  「媽媽說蛋黃吃多了會變胖,雨荇是美羊羊,不想變胖,叔叔是灰太狼,胖點就追不上喜羊羊了。」
  「呃……」
  我含著蛋黃愣在那裡,一臉的鬱悶,蕭沅荷和程琳則被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後合樂不可支。
  「琳琳,不回去上課能行麼?」
  「沒事兒。」
  程琳抬頭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回答道:「那破學校,上不上課都一樣過。」
  「什麼學校啊?」
  「三表的本科,學費死貴死貴的。」
  我大有深意和蕭沅荷對視了一眼,得到她的首肯,按昨晚設定好的套路說道:「上午我和你表姐要去辦房屋過戶手續,你也一起去吧!下午讓你表姐帶你去逛街,看什麼合適就買點什麼,當我給你的見面禮。」
  程琳已經把我當成了她的「表姐夫」,自然也不拒絕,我便當著她的面,把昨晚蕭沅荷塞給我的那張五十萬現金的銀行卡遞給蕭沅荷。
  我注意到程琳眼中閃過的光彩,不經世事的女孩毫不掩飾自己對金錢的崇拜和嚮往,而我現在做的,就是要加深她這種嚮往。
  吃過早飯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就開車載著幾個人到房產局和潘女士辦理過戶手續。當手續完成,這套價值九百萬的房子便屬於蕭沅荷了。看到房產證上只寫了蕭沅荷一個人的名字,知道了具體價值之後,程琳的臉上便滿是艷羨,我看在眼裡,只是和蕭沅荷相視一笑。
  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過看在有心人眼裡感受便有了不同。
  中午帶著兩女和小雨荇到王府飯店痛痛快快的奢侈了一把,幾個人點了一桌子的菜,美其名曰為程琳打打牙祭。小姑娘看著菜單上一個比一個昂貴的名菜,暗暗咋舌不已,就連早有心理準備的蕭沅荷,也沒想到價格如此不菲。
  如果不是要顯示自己是個有錢人,我是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這裡吃的是環境是檔次是服務,唯獨不是口味。
  要不是之前就已經見識過有錢人的奢侈生活,我想我也會被自己嚇到,看著蕭沅荷和程琳的臉色,我結賬的時候才沒有覺得這頓飯浪費。
  吃過飯,她們三人就近打車去逛街,我則給田木生打電話,準備把入股的資金打給他。
  田木生卻不同意,非要見面,說辦事其次,主要想和我喝點兒。中午的一頓飯花了六萬多塊,我卻沒怎麼吃飽,想想也沒什麼事兒,就同意了他的建議。
  我趕到地方的時候,田木生正站在公司樓下等我,上了車劈頭就問我:「你屋裡那個妞兒是誰啊?身條真正啊!」
  「一個朋友,呵呵。」
  「朋友?真是朋友,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唄?」
  「免談!」
  「呃……」
  田木生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賤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是金屋藏嬌了,不然怎麼會放著我的空房子不住去租什麼房子!說說吧,怎麼泡上的?」
  我就知道躲不過他的盤問,便把構思好的情節告訴他,說了兩個人在南方某市邂逅,一夜情緣後感覺不錯,恰好她來京發展,於是再續前緣云云。在我口中,蕭沅荷是個有錢人的遺孀,身家千萬,和我純粹是兩情相悅,田木生聽得羨慕不已,連連說這樣的豪門貴婦最難上手,我竟然如此走運。
  兩個人到銀行轉了帳,把該辦的東西弄好,就近找了個地方喝酒。兩個男人,尤其兩個關係非常好的男人聚在一起,能聊的基本也就只有女人了。
  「我這兒有個樓鳳,條件非常好,只接熟客,你要不要試試?」
  田木生跟個拉皮條似的向我介紹,孜孜不倦。
  「行啊!還真沒試過這個類型呢!」
  「不過就是價格很高,一次要一萬五……」
  「操,金屄啊?」
  我嚇了一跳,蕭沅荷那樣的極品,單次不過也才八千,這女人得什麼條件要這麼多錢?
  「還真就是『金』屄。」
  田木生咂巴了一口酒,津津有味的說道:「這女人可不一般啊,上校軍銜……是上校還是中校來著?」
  「我操,那要見識一下!」
  當過兵的我,對軍裝有種特別的偏愛,被他說得心頭直跳。
  「改天幫你引薦一下!」
  「別改天了,擇日不如撞日!你現在告訴我她的電話,我現在就去找她。」
  「白天人家要上班的。」
  「那我晚上去。」
  「對不住,對不住,今晚我約好了,嘿嘿!」
  田木生一臉得意,接著說道:「要不咱哥倆一起?」
  「別的,和你這驢貨在一起,我傷自尊。」
  我撇撇嘴,搖了搖頭。
  「你還記著那事兒呢?我操,心眼夠小的!」
  「你大爺!十幾歲就跟我比雞巴大小,我怎麼能沒有心理陰影?」
  我不讓田木生轉移話題,問他什麼時候能介紹給我認識。
  「等有機會的吧!」
  田木生也不吐口,只是自顧自的說道:「這女人,今年芳齡三十有四……」
  「我操,老屄啊?」
  「少打岔!還聽不聽,不聽我不說了!」
  見我乖乖閉嘴,田木生才滿意的接著說道:「這老屄……我呸!這女人,是軍藝的副教授,身材樣貌俱是上上之選,氣質更是沒的說。穿上軍裝的樣子,嘖嘖……反正特牛逼一妞。
  「據說她是去年九月去世那個軍委老領導的貼身保姆……」
  田木生喝了口酒,眼睛瞇瞇著,閃著淫光,表情淫賤之極。
  「就八寶山新進去那位?主要領導親自弔唁的那個?」
  「嗯,貼身保姆你知道吧?就是用小嘴兒幫老領導暖春囊的!真不一樣,那技術,那表情,要多媚又多媚,要多騷有多騷!」
  「說得這麼邪乎,你怎麼認識的?」
  「嗨!政府和軍隊圈兒的都不敢碰她,怕影響前程;商界的有頭有臉的也不敢碰,怕傾家蕩產。再牛逼她也是個女人啊,沒有男人滋潤,如狼似虎的年紀怎麼忍得住?這騷貨就到酒吧裡勾引不知實情的無知男子,我,就是其中之一了。」
  我好奇的問道:「那怎麼還樓鳳呢?樓鳳不是要給錢嗎?」
  「她勾引你,就不要你錢;你勾引她,你就得給錢了。」
  田木生有些尷尬。
  「我操,這意思是說,你勾引的她,所以你要給錢?」
  「是啊,當時她正在和一個小白臉聊得熱乎,我色心上腦,過去截了和,壞了她的好事,她就和我要錢……」
  「她很缺錢嗎?」
  按說這樣的女人應該不愁錢用,怎麼也不至於這樣。
  田木生喝光了杯中的酒,拿起酒瓶來才發現已經空了,叫服務員又拿了一瓶茅台,給自己倒上了,這才大著舌頭說道:「我他媽一跟你坐一塊喝酒就得喝多!按說她的工資收入也不低,但我估摸著是之前大手大腳慣了,現在收不住了,於是一方面排解寂寞一方面撈些外快。」
  「你不是說軍政商三界的人都不敢碰她麼?怎麼你這麼膽兒大?」
  「我操,我算個屁!京城這片地面兒上,隨便一個人抬抬腳都能踩死我!你看我家老頭子也算個人物吧?放在咱家那邊,也是有頭有臉的角色,可在這兒,」
  田木生用手指指點著腳下的土地,說道:「遍地王侯啊!見誰你不繞著走?上嘴唇碰下嘴唇,都能把你弄死了。」
  「咱倆上次去那個會所,你知道那裡都是什麼人物?那還不算牛逼的,真正牛逼的已經把自己看中的女人接到紅牆裡了……」
  田木生察覺自己有些酒後失言,趕忙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說道:「高有高的難處,低有低的方便,你說你和一個同事關係不錯,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要是哪天你把你同事老子的情人收了,你怎麼面對你同事?這還不算,萬一哪天你這同事上了檯面,你抱著他爹生前的女人,他會怎麼看你?就算他大度不給你穿小鞋,你就不怕要給他拍馬屁的人找你不自在?」
  「所以說在官場混的人,都不會幹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兒,商人就更不用說了,自古『商人重利輕別離』嘛!」
  田木生暈乎乎的幹掉了杯中的酒,攔著了我不讓我給他倒酒,說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你這孫子酒量太好了,我幹不過你。」
  我確實還沒怎麼著,當年在部隊喝六十度的純糧酒喝得多了,加上本身酒量就不錯,這種上等白酒一斤以內除了不能開車外我基本都沒什麼問題。
  田木生沒跟我客氣,讓我買了單。我提議送他,他連聲拒絕,說信不著我,臨走拍拍我的肩膀,告訴我放心,有機會一定幫我引薦,然後自己打車走了。
  我衝著遠去的出租車比了個中指,心裡被弄得七上八下的,好奇這個女軍官是什麼樣子。
  不是田木生提到「八寶山」,我都忘記了今天是清明,我倒是沒什麼需要祭掃的,可希曼雪婆媳倆肯定要給死去的丈夫表示一下吧?
  我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是否有這個想法,接到我的電話她很開心,說對死去的丈夫沒有這個必要,至於兒子等過段時間祭日的時候再去不遲。
  我問了下孩子的病情,順嘴問到了南冰,希曼雪告訴我,南冰中午出門了,說到外面弄頭髮,然後逛逛街。
  看婆媳倆都不是很看重這個日子,想想這個日子主要也是祭掃先祖和長輩,和希曼雪調笑了一下,便掛了電話。
  我又給蕭沅荷打電話,得知她們還沒逛完,說要繼續溜躂一會兒,在商場吃了晚飯再自己打車回去,我叮囑她注意安全,說今晚不回去睡了。
  電話那頭沉吟了片刻,才說道:「嗯,你開車注意安全。」
  我明白她話語背後的意思,現在蕭沅荷和希曼雪這兩邊,已經彼此知道了對方的存在,所差的,不過是不曾謀面而已。
  在希曼雪家小區外面,我正要拐進小區的門,突然看見遠處一輛途銳從小區裡駛出來。隔得太遠,我沒看清開車的人,但看車的顏色和沒掛牌照,我心中一動,這車有很大可能是我剛給希曼雪婆媳倆配的新車。
  我緩緩跟在後面,心下一片冰冷,我從來就沒想過把這婆媳在我身邊拴一輩子,但剛幫她們把平南從火坑裡救出來,南冰就敢做對不起我的事兒,這讓我無比的憤怒。
  我在後面不疾不徐的跟著途銳,看著它在前面一家小商場外面停下,我沒有繼續向前,繞了一下停在一個能看到的地方。
  開車的果然是南冰!她今天穿了一套紫色上衣,下身穿著一條灰色長褲,換了個髮型,臉上打著一副大大的棕色太陽鏡,看起來時尚前衛,青春洋溢。
  她急匆匆的走進商場,我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要繼續跟著,她就拎著幾個紙袋從裡面出來了。此刻我已經怒火上湧,驅車緩緩跟在她身後,等她開進小區停下車子,我的英菲尼迪也停在了她的旁邊。
  南冰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的說道:「啊,文哥,你來了!我剛出去逛街回來。」
  如果不是目睹她這一次來來回回,我恐怕會被她的表情迷惑。我陰著臉,一言不發的看著她,過了很久才問道:「買什麼了?」
  她被我看的非常不自然,見我終於說話了,連忙說道:「給我媽買了條裙子,我自己買了個紗巾,給寶寶買了一套衣服……」
  「不到十分鐘,你倒是挺有效率!」
  我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
  「嗯……啊?文哥,你別……你誤會了,我沒……我沒有……」
  「哼!」
  我轉身上樓,她拎著東西亦步亦趨的跟著我,仍舊不斷的解釋著。
  在電梯裡,南冰雙手扯著我的胳膊,滿臉恐懼的央求著我:「文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生氣,求你了!」
  電梯門開,我一把甩開她的胳膊,走到希曼雪家的門前,也不用鑰匙開門,用手用力的拍了幾下。
  「文哥,我拿鑰匙開門,你別……」
  南冰手忙腳亂的把東西放下,在坤包裡找鑰匙,希曼雪卻已經到了門口,問道:「誰啊,這麼砸門?」
  「文海潮。」
  我聲音冰冷,恨意十足,希曼雪沒聽出來,身邊的南冰卻感同身受,等希曼雪開門,南冰臉色惶急的衝她說道:「媽……」
  「怎麼了這是?」
  希曼雪臉上的微笑一下子凍住了,把我讓進了屋,滿臉探尋的望向南冰。
  南冰把東西放下,站在門邊滿面惶恐,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
  「到底是怎麼了?」
  希曼雪見南冰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什麼,便走到我身邊坐下,抱著我的胳膊問我究竟出了什麼事。
  我一把甩開她,冷冷的衝著南冰笑道:「你知道你這乖巧的兒媳婦下午都幹什麼了嗎?」
  希曼雪明知道兒媳婦出去做頭髮逛街了,但見我這麼問,就知道實情肯定不是如此,便問南冰:「冰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此情此景,我像極了撞破了妻子姦情的丈夫,希曼雪則是長輩,滿臉焦慮的詢問,意圖調解。
  「我……我……」
  似乎下了極大的勇氣,南冰才說道:「我……我和一個同學一起吃了頓飯……」
  希曼雪鬆了口氣,隨即想想不對,便說道:「那你怎麼不和我說呢?」
  「我……我怕你誤會……」
  「你這孩子!和同學一起吃個飯有什麼誤會的?雖然你文哥說了讓我們小心,但和同學吃飯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說是不是?」
  最後一句話,希曼雪是轉過頭來問我的。
  我冷著臉瞪了她一眼,問南冰:「恐怕不是什麼普通的同學吧?」
  「是……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希曼雪「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驚訝的問南冰:「你……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吃飯?」
  南冰委屈的快要哭了,眼淚在眼圈打著轉,點了點頭。
  希曼雪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一下,才又慢慢坐下,勸慰我道:「還是讓冰兒解釋清楚吧,你也別這樣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不顧我冷峻的面孔,希曼雪抱緊了我的胳膊,把身子貼在我身上,用肢體語言告訴我,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我顏色稍霽,點了點頭,希曼雪見狀趕忙對南冰說道:「冰兒,你慢慢把事情說清楚吧,別急。」
  兩個人畢竟是婆媳,無論如何,希曼雪潛意識都無法接受南冰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件事兒,即便她的兒子已經死了,即便她的兒媳已經被我肏過很多遍了。
  南冰定了定神,這才緩緩的說道:「昨天去買藥,我就碰見他了,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相互留了電話。今天中午他給我打電話,說他要……」
  「那你為什麼要和我撒謊呢?」
  「我怕我說了,你會不讓我去……」
  「不讓你去你就不去嘛,為什麼……」
  希曼雪話說到一半,心下瞭然,重重的歎了口氣:「唉!」
  女生外向,兒媳的心已經留不住了,她這樣的年紀,守不住寂寞原本也在情理當中。我聽得清楚,冷笑著說道:「開著我的車去會情人,你倒也真做得出。本來倒也沒奢求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但你這麼做,未免欺人太甚!」
  我站起身,對著婆媳二人說道:「算我有眼無珠,信了你們的甜言蜜語,哼哼!四千萬買了一頂綠帽子,我還真夠榮幸的!」
  我甩手就往外走,原本一直盯著我滿臉驚懼的希曼雪直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的大腿不讓我走。
  她把俏臉緊緊貼在我的腿側,滿面焦急的說道:「海潮……小海……文哥……哥哥……雪兒的好哥哥……求你了,不要走!冰兒她年紀還小,你也別怪她……雪兒蒲柳之姿,殘敗之身,既然已經發下了誓言一生隨你,便矢志不渝。若……若是冰兒真的想再覓良緣,也請……也請哥哥不要怪她,就讓……就讓雪兒替她補償,好嗎?」
  我挺著身子,不理梨花帶雨的希曼雪,任她抱著我的大腿不住哭泣,只是冷眼看著目瞪口呆的南冰。
  南冰臉上的委屈和驚訝漸漸轉變成憤怒,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細嫩的手指因為握緊拳頭變得慘白,渾身瑟瑟發抖,終於大聲喊道:「有錢就了不起嗎?
  有錢就能隨意剝奪別人的尊嚴和權利嗎?有錢就一定要讓別人對你感恩戴德嗎?
  有錢就能讓別人沒有七情六慾沒有自己的生活嗎?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你和那幫放高利貸的有什麼區別?」
  我怒極反笑,笑了一陣才說道:「你說的不錯,有錢沒什麼了不起,但你不要忘了,正是錢,讓你們婆媳不用每天晚上八點鐘到那個地方任男人挑挑揀揀;正是錢,讓你的兒子不用和你近在咫尺卻不得相見;正是錢,讓你可以這樣一身青春靚麗的打扮,開著名牌汽車和你的前男友到高檔餐廳吃飯;正是錢,可以讓你站在這樣的屋簷下,這樣中氣十足的和我說話!」
  一把推開希曼雪,我走到南冰身邊,指著她的鼻子說道:「沒有錢,你現在和你婆婆還在那間會所當著婊子,被各式各樣的男人蹂躪;沒有錢,你和你婆婆還在那間破舊的居民樓裡苟延殘喘,度日如年,為了贖回兒子苦苦算計還要賣身多久;沒有錢,你和你婆婆明明手裡握著一千五百萬卻不敢拿出來花一分,只能穿著過去的舊衣服,冒充高貴典雅生活優渥;沒有錢,你現在就應該是一臉疲倦滿臉枯黃縱慾過度渾身乏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為了晚上被不認識的男人折磨侮辱積蓄體力,而不是站在這裡神采奕奕的和我爭論,有錢是不是很了不起!」
  「貧窮不是原罪,窮困的人一樣可以活得很快樂,但你不行!你之前既然貪圖富貴嫁入豪門,怎麼不見你說有錢有什麼了不起?我之前出錢幫你贖回孩子,怎麼沒見你告訴我有錢有什麼了不起?要不是我的寬容,當初沒有立下字據,讓你們婆媳還那三千六百萬,你現在會有勇氣站在這裡和我討論有錢是不是很了不起?有錢確實沒什麼了不起,這世界很多人都有這個資格說這句話,唯獨你不行!想想你立下的誓言,摸摸這裡問問你自己,」
  我伸出手指,戳著南冰的胸脯,一個字一個字的崩出來一句話:「你,配,不,配!」
  南冰被我一席話說得俏臉煞白,原本的憤怒變成了迷茫,手指漸漸鬆開,隨即大聲的哭了起來。
  希曼雪也跪在那裡嚶嚶哭泣,婆媳二人哭得我極為不耐,大聲叫了一聲「別哭了」,接著說道:「我不過是可憐你們骨肉分離,加上你們都惹人憐愛,這才動了惻隱之心,誰曾想,誰曾想……」
  我不是聖人,花錢幫這對婆媳那點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此刻我的憤怒和難過卻也是真實的。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道:「打今天起,我和你們婆媳兩不相欠,我不會再來找你們。南冰,從現在起,你可以自豪的和任何人說『有錢有什麼了不起』了。」
  我蹲下身,掰開希曼雪抱著我小腿的手,輕聲說了句「保重」,狠下心腸出了門。
  夜色漸沉,華燈初上,我大步走了出來,開了車門,滿懷愁緒的看了看眼前這座高樓,長歎一聲,開車離去。
  或許我真的是一副有錢就很了不起的樣子,但這話從南冰的嘴裡說出來,讓我極為難過。把車停在路邊,買了包煙,坐在車裡吸了起來。
  我平時極少吸煙,沒幾口就被嗆得一陣陣的咳嗽,索性把煙扔了,坐在那裡發呆。
  手機突兀的響起,我趕緊拿起來一看,是希曼雪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按了接聽鍵:「喂!」
  「文哥,我是冰兒,我錯了,你回來好嗎?」
  竟然是南冰,我有些不知所措,我預料到了希曼雪會找我,卻沒想到是南冰。
  「文哥,你回來吧!我和……我的騷婆婆……已經……已經準備好了,求你了,快回來吧!」
  南冰的聲音吸若蚊蠅,其中的羞意,卻全通過電話傳了過來。
  「唔……」
  我不置可否,南冰得不到我的回復,有些慌了,電話那邊響了幾句聽不清楚的話語,隨即便聽希曼雪說道:「雪兒的好哥哥,你快回來吧!」
  「回去幹嗎?」
  電話那頭撲哧一笑,只聽希曼雪溫柔的說道:「回來睡覺呀!回來……肏我們婆媳倆……」
  我的陽具不爭氣的立了正,卻仍舊嘴硬著說道:「不敢,你們是有尊嚴的。」
  「哎呀,怎麼跟個孩子似的,生氣了就離家出走!」
  希曼雪笑了,似乎對我又似乎是對南冰說:「就算要走,也是我們娘仨走啊!這房子是你的,什麼…都是你的。行啦,別耍性子了,快回來吧!」
  「那……好吧……」
  我也有些猶豫,剛才鬧得那麼僵,現在回去,多少有些尷尬,但要是不回去,心裡卻又頗放不下這對婆媳。
  嘴上說的好聽,我心裡不可能不在乎,無論是出於慾望考慮,還是出於對希曼雪的喜愛,我都沒那麼容易放下。如今別人給放好了台階,還不就坡下驢,我就太不知好歹了。
  車開到樓下,才看見婆媳倆正站在樓門口等我,車燈照耀著,她們便迎了過來。希曼雪穿著一件長身呢絨大衣,南冰則換了一身休閒的裝束,看見我下車,臉色尷尬。
  我也尷尬的假裝咳嗽,希曼雪一笑,分別拉著我和南冰的手放在一起說道:「既然到了這一步,大家就把話說開了,就算真的要散,也要好聚好散不是?」
  兩婆媳左右擁著我上樓,傍晚時分,乘坐電梯的人不少,希曼雪也不避忌,仍舊自顧自的挽著我的手,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就充滿了羨慕。
  「哥哥,雪兒裡面光著呢……」
  電梯裡的液晶電視放著廣告,我們站在最後一排,見沒人注意,希曼雪低聲對我耳語道。
  我被她說得心頭火熱,手伸在她的背後便撩起了大衣的下擺,果然,裡面是光溜溜的大屁股。我說她怎麼穿的如此怪異,原來渾身赤裸著,只穿了個長筒靴就出門了,果然夠騷夠浪。
  我輕輕揉捏著她的屁股,手指放在菊蕾處來回勾勒,希曼雪身子一抖,靠在我身上耳語道:「哥哥想要雪兒這裡嗎?」
  我輕輕點頭,看著電梯門關上,沒了外人,希曼雪直接膩聲說道:「那今晚便遂了你的心願……」
  見南冰好奇的看著自己,希曼雪臉紅紅的對兒媳解釋:「哥哥要玩我的屁眼呢……」
  南冰也被婆婆的妖冶放浪弄得小臉通紅,怯怯說道:「也要玩……我的嗎?」
  希曼雪點了點頭,見電梯到了,便擁著我回家。希曼雪把我和南冰按在沙發上,自己到廚房忙碌,準備起晚飯來。
  我把南冰摟在懷裡,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南冰打破了尷尬,盈盈起身,緩緩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又坐在我的身邊,靠在我的懷裡。
  她挺著自己年輕豐滿的玉乳靠在我的身上,只隔了一層T 恤,觸感極佳。我伸手握著她的嫩乳揉捏了一會讓,兩個人都有些興奮,南冰才抬起頭問我:「哥哥,要不要聽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中午會出去?」
  我神色尷尬,想了想說道:「你想說就說吧!」
  南冰點了點頭,凝視著我說道:「他是我的初戀,我們是高中同學,畢業了就一直沒聯繫,要不是昨天碰到,我都不知道他到了北京。他給我打電話,說他錢包丟了,走不了了,讓我幫幫他,我就想去給他送點錢,也算認識一場。誰知道……誰知道他騙我,只是為了要見我一面……」
  見我點頭,南冰問我道:「他當時要抱我,我拒絕了,還打了他一耳光,他問我為什麼,我告訴他……」
  南冰深情的看著我,說道:「我說,『我屬於那個給了我一切的男人,屬於那個在絕境中給了我希望的人』……」
  她用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癡癡的看著我說道:「這些話,我一直都想告訴你,可是……可是你和我婆婆那麼親熱那麼好,我總感覺自己像個外人,我不敢說……」
  我被她感動,不由得憐惜的說道:「傻瓜,怎麼會呢?我疼你和疼你婆婆是一樣的,呃,至少不會差那麼多……」
  被我的話逗樂,南冰笑了笑,輕鬆了不少,才說道:「我婆婆是個蕙質蘭心的女人,你更喜愛她,我看得出來……」
  「傻瓜,還記得剛認識那個晚上嗎?我是先肏的你……」
  「嗯,那天……沒幾下我就被哥哥……弄到高潮了,那是我老……他死之後的第一次高潮……」
  「你高潮的樣子柔柔弱弱的,很惹人疼。」
  我輕輕啄著她的嘴唇,感慨著,兩個人情慾湧動,氣氛漸漸緩和下來。
  「嗯,哥哥也是他之外,唯一一個不戴套……肏冰兒的人,你不嫌冰兒身子髒,我一直都記著……」
  「冰兒這麼美的身子怎麼會髒呢?小乳頭粉嫩嫩的,這裡也這麼粉嫩!」
  我揉捏著南冰的豐乳,伸手在她身下,輕輕撥開肉唇,上下磨蹭,弄得她不住呻吟。
  南冰臉色羞紅,卻仍舊凝視著我,喃喃的說:「哥,你知道嗎?冰兒好感激你,想把所有都獻給你,報答你。開始我以為這就足夠了,這身子既然能讓你開心,就讓你徹底佔有。可剛才婆婆跟我說,光這樣還不夠,要全身心的愛著你,要從心底裡就把自己當成最下賤的婊子,忘掉自己的想法和七情六慾。這樣才能讓你快樂,你快樂了我們才能算報了恩。婆婆還說……」
  「還說你是個好人,只要我們全身心的對你,你就會全身心的疼愛我們。這時我才知道,為什麼你那麼疼愛婆婆,原來我只是把身子給了你,她卻把靈魂都給了你。」
  南冰被我弄得喘息不已,過了片刻才堅定的說道:「以後冰兒也把靈魂一起給哥哥,做哥哥的婊子,騷貨,淫婦。哥哥讓冰兒光著身子出門,冰兒就光著屁股出門,只要能讓哥哥開心,冰兒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我被她的表白弄得感動至極:「我……我不值得你們這樣,我不是什麼好人,某一天,還是要放你們走的……」
  南冰嫣然一笑,說道:「只要你不趕,我就絕不走,我和婆婆都不會走。只要你願意,無論何時何地,我們婆媳倆都會脫下衣服,把自己的身子奉獻給你!」
  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主動獻上自己勃起的乳頭,嘴唇不住的親吻我的額頭,癡癡的說道:「哥哥,好哥哥,冰兒好想愛你,讓冰兒愛上你,好嗎……」
  美人情動,如此低聲懇求,任誰鐵石心腸也變成了繞指柔,何況我本來就對她百般憐惜?這番交談,兩個人原本那層淡淡的隔閡徹底消亡,兩顆心從來沒有如此貼近過。
  「哥哥,冰兒下面濕了,想讓你肏人家……」
  南冰打破了心障,整個人開始放浪形骸,從拉鏈中解放出我的陽具來,用濕漉漉的陰唇來回刮著我的龜頭,明明已經極度渴望,嘴中卻仍舊輕聲呻吟,訴說著自己的懇求:「哥哥,可以讓冰兒滿足嗎?冰兒下面的……騷屄好想讓哥哥的……大雞巴肏進來……」
  天性的嬌羞仍舊主導著她,但正是這份羞澀中的淫蕩讓南冰看起來極為誘人。
  她熱切的看著我,見我輕輕點頭,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下來,一聲悠長的呻吟聲響起,快樂之極。
  「嗯……好舒服……哥哥的……雞巴好硬……冰兒下面……要化了……冰兒的小騷屄要化了……」
  我們兩個人在客廳歡愉,希曼雪在廚房忙碌,孩子醒了見身邊沒人,便依依呀呀叫喚起來。南冰耳尖,在情慾洶湧中仍舊最先聽見,她動作不停,口中喘息不已,卻高聲叫道:「騷雪兒…騷婆婆…南南醒了……」
  希曼雪被她喊得一愣,隨即釋然笑了,輕聲罵道:「小浪蹄子,知道孩子醒了怎麼不去照看?看你那騷勁兒!哥哥替雪兒好好肏她!」
  這一刻開始,這兩婆媳才真正的成為我的女人,而她們,也從婆媳變成了一道戰壕裡的姐妹……


第10章 秋水長天
  萬家燈火當中,一扇落地窗後,隱藏著一副動人之極的景象:一個結實的男人赤裸著身子坐在餐桌旁,懷中女子身上那件吊帶絲質睡衣已被褪到了腰部,豐滿的屁股也裸露在外,被男人的手掌托著緩緩起落。這女子年輕靚麗,一頭秀髮烏黑亮麗盤在腦後,看著高貴典雅,此刻卻滿臉春意,一手握著自己豐滿挺拔的乳房磨蹭男人的胸膛,一手用筷子夾起一塊香菇放在嘴裡,接著餵給身邊的男人。
  兩人唇齒相濟,將一塊香菇吃得淫靡之極。
  這時從旁邊的臥室裡走出來一個成熟嫵媚的熟婦來,她渾身不著寸縷,胸前卻套著一件圍裙,看男女二人吃得開心,不由得拍了一下年輕少婦的美臀,笑著罵道:「冰兒今天可真騷!」
  這一巴掌拍起一陣肉浪,南冰撒著嬌不依,身體扭動帶來了更多的快感,略微喘息了一會兒才回敬到:「雪兒才騷呢!這幾步路走過來,淫水都淌到膝蓋了。」
  我低頭一看果不其然,便笑著點頭附和道:「確實,雪兒最騷了,估計早就忍不住了。」
  希曼雪坐在我身邊,給自己盛了碗米飯,自顧自的吃起來道:「我可沒你們倆騷,吃飯這會兒工夫都不肯放過。」
  「你倒吃得開心!過來伺候著!」
  我拉了一下希曼雪的胳膊,她把口中還嚼著的飯菜送過來,待我一口口吃下,她才媚笑著說道:「乖,兒子哥哥最乖了!媽再給你盛。」
  「哥哥,雪兒媽媽好騷……」
  南冰伏在我的耳畔低語,卻被希曼雪聽了個清楚,她又打了兒媳的屁股一下,笑罵道:「小妮子長出息了,敢說婆婆的壞話!」
  說完又用嘴含了一口雞蛋餵給我,表情騷媚之極。
  我把空中的食物嚥下,問南冰:「想不想哥哥給你出氣?」
  「想……哥哥……肏死雪兒媽媽這個騷貨,給冰兒出氣……」
  「肏她先等一會兒。」
  我抱起南冰,將她放在餐桌上,說道:「先讓你出口惡氣,來,雪兒,叫冰兒『媽媽』!」
  說著話,扶著南冰的小腿開始大力抽插。
  希曼雪被我說的臉色通紅,饒是早已全身心放在我身上,卻還是有些糾結矛盾,最終還是放下了面子,柔媚乖巧的叫了聲「媽媽」。
  南冰被她叫的一哆嗦,異樣的刺激讓她的快感來得更加強烈。我拉起希曼雪,說道:「來,騷雪兒,去舔你媽媽的乳頭。」
  「嗯,冰兒媽媽,雪兒來伺候你高潮!」
  光是這番嬌媚騷浪的說辭,南冰就已經受不了了,何況希曼雪又含住了她的乳頭,還伸手如去揉捏她的陰蒂。很快,南冰就被我和希曼雪合作弄上了高潮。
  「呀……哥哥……冰兒……好快活……啊……媽媽……不要……不要舔了!」
  我和希曼雪相視一笑,我看她成熟嫵媚的臉上一片嫣紅,眼睛濕潤潤的滿是春情,便把她拉過來,吸住她的小香舌,手指揉捏起她敏感的乳頭。南冰還在我的懷裡回味高潮的餘韻,這時候見婆婆湊了上來,哪裡肯放過,也學著我刺激希曼雪的乳頭。
  希曼雪本來就極為渴望,被這一番夾擊更是無法忍耐,口中咿咿呀呀的不斷悶哼,手掌早握住了我尚且留在南冰身體裡的肉棒末端。我放開她的舌頭,看著她美目微閉,雙腮暈紅嬌喘連連,不禁愛憐的打了她豐滿的屁股一下,笑罵道:「雪兒寶貝兒怎麼騷成這樣了?」
  希曼雪迷迷茫茫的把嘴湊上來,想讓我繼續親她,卻被我著一巴掌打得睜開了眼睛,楚楚可憐的說道:「哥哥干……了冰兒那麼久,人家都饞死了……」
  聲音嬌滴滴的,騷媚之極,渾不似四十多歲的端莊女人:「雪兒……求哥哥憐愛……」
  「說清楚點兒!」
  南冰早捧住了婆婆的脖子吸她的耳珠,此刻嬌笑著附和道:「說清楚怎麼憐愛,不然就饞死你。」
  希曼雪知道我喜愛她平時端莊賢淑床上騷浪淫媚的樣子,也不猶豫,央求道:「雪兒求哥哥用大雞巴肏我的小騷屄……求哥哥用剛肏過人家兒媳的大肉棒插雪兒的浪穴……好哥哥……求你……」
  我狠下心不理她,抱著南冰回了主臥,希曼雪可憐兮兮的扯著我的胳膊跟在身後,渾身情慾上湧,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南冰見我逗得狠了,心頭有些不忍,躺在床上便催促我快點滿足希曼雪。我躺在南冰身邊,摟著她親吻,見她求情,便對希曼雪說道:「騷雪兒,把你兒媳的下面舔乾淨,我就給你來個痛快的。」
  希曼雪想也不想,就撅著屁股趴在了南冰的腿間。南冰被她弄得一陣驚叫,我伸手按住南冰,說道:「以後你們婆媳就要這般相互親熱了。」
  見我發話,南冰羞怯的點了點頭,不自然的分開雙腿,讓自己的婆婆幫自己舔舐起來,開始還壓抑著快感不敢呻吟,沒過多久就大聲呻吟了起來。
  看她漸入佳境,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便跪在希曼雪身後,分開她兩瓣豐滿柔軟的肉臀,挺身狠狠的肏干了進去。
  「呼……」
  被驟然滿足的強烈快感讓希曼雪動作一頓,隨即回頭衝我媚笑著說道:「謝謝哥哥……」
  我握著她的纖腰,動作快速而猛烈,肏的她身體一抖一抖,已經無法舔舐南冰的陰蒂。希曼雪索性抬起頭,衝著南冰浪叫起來:「冰兒……哥哥的雞巴……
  好硬……肏死媽媽了……媽媽好快活……冰兒……你想讓哥哥的……雞巴肏……
  你一輩子嗎……媽媽是……想的……就怕……以後……老了屄……鬆了哥哥沒……興趣……嗯……好……舒服!」
  南冰被希曼雪一番話點醒心事,她明白婆婆自感年老色衰,若想要讓我滿意,全要指望年齡比我還小的她,所以不要看這個時候我更疼愛希曼雪,將來還是以南冰為主。這番潛台詞我都聽出來了,南冰怎麼會不懂?她將推伸開,委身挪到婆婆身下,抱住了希曼雪的纖腰,和她吻在了一起。
  婆媳倆這般濕吻還是第一次,感覺極為不同,尤其希曼雪被我從後面瘋狂肏幹著,敏感的乳頭又磨蹭著兒媳豐滿膩滑的乳房,口中香舌也被兒媳噙在口中,快感數倍的增長,沒多久,就被我送上了高潮的巔峰。
  我也不停頓,拔出雞巴便插進了她身下南冰的蜜穴裡,又是一番猛烈的肏干,感覺快感強烈要射精了就停下休息一會兒,如此反覆。
  這一夜我們瘋狂了許久,直到都精疲力盡才相擁著睡去,早就忘記了之前說好的肛交……
  早晨晨曦微露,南冰照看完孩子,又鑽回了床上,她微涼的身子鑽進我的懷裡,一下子把我弄醒了。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可愛至極。
  我笑了笑,把她攬進懷裡,手掌覆在她的嫩乳上,聞著她的髮香再一次睡著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南冰早就醒了,卻怕弄醒我,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我懷裡。我收回了手,她才抬頭看我,笑著說道:「醒啦!」
  「嗯!」
  我點點頭,這時才感覺到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我一把掀開被子,原來是希曼雪正在幫我口交。
  昨晚做完愛就睡覺了,沒有洗澡,上面她和南冰的體液以及我的精液乾涸後留下的痕跡都已被她舔舐乾淨,見我掀開了被子,希曼雪嬌笑著問道:「先生,這時我們婆媳的叫醒服務,您還滿意嗎?」
  我笑著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臉頰以示讚許,希曼雪把肉棒周圍的口水舔乾淨,這才爬上來偎進我懷裡,說道:「我和冰兒商量好了,我們以後……就做你的小婊子和……老婊子,你單獨睡我們誰一次,計價一百塊,兩個人一起睡一次,就算五百塊。四千萬,夠你嫖好多次了……」
  我摟著她,親吻她的耳珠,問道:「為什麼這麼作踐自己?」
  希曼雪伸手握住兒媳的手,說道:「不這樣,我們就始終覺得虧欠你,心態就容易失衡,面對你的時候就會放不開……」
  南冰也說道:「嗯,雪兒姐姐說得對,我們和你在一起,才沒有包袱,沒有壓力……」
  說這話,她輕聲一笑,隔著我沖希曼雪說道:「騷雪兒,我們要陪哥哥做好多好多次愛才還得清呢……」
  希曼雪也笑了,說道:「是啊,就算每次都一起陪,也要八萬次才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排除掉那幾天,也就兩百天,每天都像昨晚那樣三四次,也要一百年才行呢……」
  我也笑了,說道:「那你們不是沒機會還清了?」
  南冰摟著我的脖子爬起來,把乳房送給我吸吮,輕輕說道:「那就讓哥哥肏到死,死了繼續肏……」
  兩婆媳相視一笑,滿室皆春……
  和越來越妖嬈嫵媚的兩婆媳膩味了一上午,希曼雪弄了一桌子菜,又給我和南冰倒了兩杯紅酒,她自己也端著杯子,三人喝了「交杯酒」,算是冰釋前嫌,徹底宣告了新關係的誕生。
  希曼雪和南冰再也沒有了婆媳間的那種距離感,兩個人偶爾彼此捏捏乳房親吻一下面頰,甚至當著我的面兒舌吻,感情勝過母女。
  吃過午飯,希曼雪把特地給蕭沅荷做的點心甜品包好,裝在紙袋裡,讓我拎著。她堅持著要送我下樓,看著我上車,她才說道:「要是那邊不反對,有機會就見個面吧!」
  我一愣,隨即明白她的意思,笑著說道:「你就不怕那邊是正妻?」
  希曼雪莞爾一笑,說道:「不怕,反正我們婆媳倆都是浪婊子,你付了嫖資的,不來是你的損失。」
  我搖頭歎氣,說道:「雖然在床上我喜歡你這樣說,但平常聽來,總是感覺有些刺耳。」
  希曼雪淡淡的說道:「你能這樣說,我就覺得知足了,你記著就好,我以後不說了。」
  我看四下無人,還是捏了一下春裝下的乳頭,笑道:「床上該說還是要說的。」
  希曼雪背著手,挺著不大的胸,任我揉捏,哼哼唧唧的說道:「好哥哥……再捏……你又走……不了……了!」
  我鬆開手,把她摟進懷裡一通親吻,才恨恨的說道:「我早晚死在你們婆媳身上。」
  希曼雪嬌媚的一笑,後退一步幫我關上了車門,我向她擺了擺手,看著她上了樓,我才驅車離開。
  * * * * * * * *色是刮骨鋼刀,這一夜盤腸大戰,竟然弄得我腰酸背痛,我已經想不起來多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看來還是要堅持鍛煉,不然到時候空有美女在旁卻無福消受,豈不是天大的悲劇?
  進屋的時候,只有程琳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問她:「你表姐和雨荇呢?」
  程琳今天換了身裝束,一件紅色棉料長袖,腿上一條黑色牛仔褲,頭髮披散開來,看起來極為養眼。她坐在沙發裡盯著我,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眼中全是好奇。
  「表姐帶雨荇去醫院了,讓我看家。」
  我到臥室換了套衣服,見衣櫥裡放著幾件新衣服,知道是蕭沅荷給我買的,試了試大小正合適,便穿在了身上。從臥室出來,程琳眼睛一亮,說道:「表姐的眼光真好!」
  我笑著點頭,說道:「是啊!這幾件衣服大小正合適,穿著也很舒服。」
  「能不舒服嗎?」
  程琳撅著小嘴咋舌道:「你這一套衣服花了兩萬多塊,光這條褲子,都夠我一年生活費了!」
  我笑了,問她:「你一年生活費多少啊?」
  程琳說道:「一個月一千。」
  一千塊確實不算多,尤其在大城市來說,也就算是個基礎水平。
  「你身上這件也是你表姐幫你選的吧?」
  我指著她身上的紅色上衣,說道:「和你的身材相貌挺配得,年青人應該穿的朝氣蓬勃一點,顏色不能太素。」
  「嗯,表姐也這麼說。」
  程琳被我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表姐給我買了好幾件,我說不要,她非要給我買。」
  「呵呵,應該的,你倆這麼多年不見,她這個做姐姐的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我看看表,已經下午兩點多了,便給蕭沅荷打了個電話,確定了她在醫院,問了具體位置,我拿起車鑰匙,問程琳:「跟我一起去醫院吧,雨荇今晚可能要住院了。」
  程琳遲疑著說道:「不用看家嗎?」
  「門一鎖就行了,看什麼家?」
  「哦,那好吧!」
  不是第一次坐我的車,但程琳的表現和之前明顯不同,她坐在副駕駛上看看這兒看看那兒,滿是好奇。
  女孩子對車的理解很直觀,外形、空間以及各種表面的東西,就算是自己開車,對性能這些東西也很少有看重的,更別說掌握了。
  「這車真寬敞!我都能翹起腿了!」
  小姑娘畢竟是小姑娘,看著她大驚小怪的樣子,笑著問她:「昨天你不是坐過了麼?」
  「昨天……不一樣的。」
  她臉一下子就紅了,囁嚅著說道:「表姐在旁邊,我不敢……」
  「呵呵,那有什麼呢?」
  「開始我以為你是表姐的男朋友,不想惹她生氣,所以才……」
  「哦?什麼叫開始以為?現在就不以為了?」
  「對啊!昨晚表姐……都告訴我了,說她只是你的一個情人……」
  「哦?」
  我倒沒想到蕭沅荷會這樣和自己的表妹說,儘管不在我的預料之中,但也算是實情,便說:「那又如何?」
  「既然你有那麼多情人她都不在乎,那我和你說說笑笑,應該也沒問題的吧?」
  程琳胸有成竹,卻不知道,女人最在乎的,或許就是被身邊的親朋好友搶走男人了,當然,蕭沅荷確實例外。
  「呵呵,本來也沒什麼問題吧!」
  「怎麼會沒有呢?如果你是我表姐夫的話,我要避嫌的!」
  程琳嘟著可愛的小嘴兒,說的很是認真:「比如坐你的車啊什麼的,我就要注意分寸了。」
  她還不算太傻,我心裡想著,換了個話題問她:「你將來有什麼打算?」
  「能有什麼打算啊?將來……我都不敢想。」
  程琳歎了口氣,說道:「早知道這學校這樣,當初我就不來了,現在都開始工作賺錢了。」
  「賺錢?你那麼著急賺錢幹嘛?」
  「賺錢花啊!買首飾,買包包,買各種好東西……」
  發覺自己說漏了嘴,程琳臉一紅,小聲的說道:「反正賺錢自己花,愛怎麼花就怎麼花……」
  「可是你不上大學的話,你賺的錢能夠自己花的嗎?」
  「也對哦……」
  「其實……在大學裡,也是可以賺錢的……」
  「怎麼賺啊?我什麼都不會,也沒有什麼頭腦。」
  程琳歪著頭琢磨怎麼賺錢,越看越可愛。
  「前天晚上你參加的那個生日聚會還記得吧?那個女主人?」
  我見程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她就是上大學的時候找了個男朋友,幾年下來,攢了一百多萬呢!」
  為了向她灌輸這種思想,我無奈之下出賣了齊妍,心中愧疚,嘴上卻仍舊說道:「不然你以為她小小年紀,哪裡來的那麼多錢,買那麼大的房子?」
  「我說呢!她和邵振宇是大學同學,兩個人怎麼差那麼多,原來是這樣!」
  程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即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以為她發現了我的狐狸尾巴,哪知道她卻突然說道:「我上哪兒去找這樣的男朋友啊?」
  我差點跌掉了下巴,現在的年輕人,果然是青出於藍!我裝作沒聽見,咳嗽了一聲,才說道:「這個不急,可以慢慢找……」
  程琳雖然笨了點兒,但並不傻,這時候轉過頭來看著我,眼裡神色複雜,過了一會兒,慢慢笑了。
  我被她笑得有些發毛,問道:「你別看著看著我笑,你想幹什麼?」
  語氣滑稽,頗似電影中的搞笑橋段。
  「嘻嘻!」
  程琳坐直了身子不理我,小聲嘀咕:「大色狼!」
  「嗯……啊?」
  「想要泡我就直說唄!」
  程琳小臉通紅,也不看我,逕自說道:「拐彎抹角的往自己身上帶,哼!」
  「嘿嘿……這個……」
  我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這麼無恥的想法都被戳穿了,臉上還真有點掛不住。
  「說吧!你一個月能給我多少錢?」
  「啊……啊?」
  到現在為止,希曼雪婆媳倆算是我用錢包養的情婦,蕭沅荷應該也算,但雙方你情我願,多少還是有些人情摻雜其中的。除了最初的幾次赤裸裸的性交易,之後談到錢的時候雙方都刻意迴避,給對方留了餘地。像程琳這樣直接奔錢使勁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不由得有些招架不住。
  「你……你想要多少?」
  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談錢我可不怕,只要不談感情,一般人還真嚇不住我。
  「一萬吧!這樣每個月我都能買幾件新衣服穿了。」
  「一萬?」
  「很多嗎?那就八千好了……」
  「不是不是……這樣吧,你走的時候讓你表姐給你辦一張信用卡,額度一萬;另外再準備一張建行的卡,到時候告訴我號碼,每個月我給你打五萬。」
  「這麼多……」
  程琳明顯被震住了,她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一個月六萬塊,會不會太多了一點?」
  多嗎?並不多,比起田木生給齊妍的每月三萬,六萬塊確實不少,但我比田木生有錢,我的目標也不是這小姑娘一個人,當然不嫌多。
  「不多,這些不算什麼,等你畢業了,我再送你一套房子……」
  「和我表姐這個一樣大嗎?」
  我被她噎了一下,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看來她不是嫌每個月六萬塊多,而是還沒有那麼大的貪慾。我有些後悔,不該一次把全部的誘餌跑出來,萬一把魚兒的胃口撐大,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把話往回帶:「呵呵,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程琳一下子滿臉通紅,小聲說道:「我一定好好的表現,讓你滿意。」
  其實算算,她在天津上學,除了週日能過來,見面的機會很少。單純這樣的女生,田木生那裡應該有更好的貨色,但她和蕭沅荷的關係,以及蕭沅荷口中那個「美艷」的小姨,才是她每個月六萬塊的直接原因。
  「真這麼乖,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
  見程琳點頭,我問道:「你是處女嗎?」
  「不是了……」
  「第一次和誰?」
  「高中同學……」
  「和那個邵什麼的做過了嗎?」
  「沒有,我們剛認識沒多久……」
  「哦,來,讓我爽一下。」
  「嗯……嗯?」
  程琳被我問的俏臉鮮紅欲滴,羞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翻過味兒來,嬌嗔道:「什麼呀?」
  正好趕上紅燈,前面一輛大卡車擋著,左右兩側的車窗都貼了膜,我四處觀察了一下,覺得很安全,便說道:「把內衣脫了,我摸摸你的胸。」
  程琳畢竟還是個剛成年不久的小姑娘,期期艾艾的猶豫著說道:「不好吧……」
  「嗯?」
  「好吧……」
  她被逼無奈,緊張的四處看了一眼,快速的把衣服撩起,解下了乳罩,塞進了挎包裡,小臉蛋因為緊張和刺激紅撲撲的,相信如果不是馬達聲,我可能會聽見她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希曼雪的特點是平時是貴婦上床是蕩婦,只要我願意,她隨時隨地都能完成這種角色的轉換。她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只要我同意,她可以穿最暴露的衣服走在人最多的地方,可以和我說最不著邊際的情話,可以在床上說最瘋狂的淫詞浪語。在接連遭遇一系列變故之後,心力交瘁之下她已經把我當成了救命稻草。或許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如小平南那樣重要,但已經相去不遠。
  南冰之前有心障,破開心障之後,便淫蕩多於矜持,但這只限於在我面前,在其他環境裡,她仍舊是個矜持自重、端莊典雅的豪門貴婦。她永遠不會像她婆婆那樣,敢於在大庭廣眾之下撕開自己端莊的偽裝,滿臉媚笑的任我淫褻。
  至於蕭沅荷,則是天生的淫蕩,她素雅的外表不過是她為自己營造的保護色而已。因為她後天所受到的教育培養,慾望一直被理性壓制,只有當她在一個男人面前完全放鬆自己的時候,她敏感的身體才會徹底暴露出來。
  蕭沅荷一樣會矜持害羞,但蕭沅荷那是從生活中學來的,並不是天生如此。
  她也早過了嬌羞婉轉、不通世事的年齡,此刻的她其實很享受被男人淫弄褻玩,也並不在意男人用色迷迷的眼神欣賞她,但她熟諳人心,知道那樣很危險,所以她才刻意包裹自己,不讓自己太招蜂引蝶。
  程琳則不同,她正處在女人一生中最鮮活的時候,就像一朵花兒剛剛打開花骨朵,剛綻放的花瓣還沒有經受雨露的澆灌,還無法坦然面對身邊各種異樣的目光。她的羞澀是天然的,是人的天性使然,儘管她受到了當代各種墮落觀念的影響有些早熟,這些天性卻沒辦法完全放下。
  用一個詞概括,希曼雪是瘋狂,南冰是柔順,蕭沅荷是矛盾,程琳則是天性。
  看著程琳羞得雙眼緊閉,靠在椅背上明顯極為緊張,我有些好笑,但仍是把手伸進了她的衣內。少女茁壯挺拔的乳房一片溫熱,不如蕭沅荷的碩大綿軟,卻自有一番獨特的美好。程琳的乳房輪廓清晰,不用用力拘束便可把手填滿,盈盈一握的感覺讓我一下子就產生了衝動,若非昨晚在希曼雪婆媳身上傾注太多,恐怕此刻就控制不住了。
  我來回揉捏了一會兒,程琳慢慢的放鬆下來,開始輕輕的喘息。我吞了下口水,看到旁邊的車子已經挪動了,知道紅燈結束了,遺憾的收回了手。
  程琳睜開眼,霧濛濛的看著我,眼中有渴望有迷惑還有羞澀,看起來竟然似曾相識……
  到了兒童醫院,蕭沅荷已經辦妥了住院手續,見我來了,打了招呼,有些猶豫的說道:「我替雨荇安排了高級病房……」
  我點點頭,四處看了看,條件相當不錯,見她這樣子奇怪的問道:「挺好的啊,怎麼了?」
  「很貴的……」
  我被她逗樂了,笑著說道:「給孩子看病貴點怕什麼,雨荇雖然不是我的孩子,但為她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就是可惜咱沒權利,不然能住更好的。乖,別想那麼多了!」
  我把她摟在懷裡安慰了一下,又問道:「大夫怎麼說,今晚住在這裡,還是明天早上過來?」
  「大夫讓住在這裡,晚上要做跟蹤記錄,明天早上第一個進手術室。」
  「沒事兒,那天大夫不是說這種手術成功率很高麼?」
  蕭沅荷的臉色很不好,小手更是冰冷,有些心悸的說道:「剛才護士來讓我簽字,我看上面說了,一旦出了事情他們概不負責什麼的,心裡就特別沒底……當時你要是在就好了……」
  我緊緊的抱著她,看雨荇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程琳在擺放我拿來的生活用品,柔聲說道:「我這不是來了麼?放心吧!做手術都這樣,無論如何他們都會來這麼一出的。今晚我去打點一下主治醫師和麻醉師,放心吧!」
  本來我知道明天做手術,但沒想到今天就要提前入院,有些粗心大意,此刻就有些愧疚於心。蕭沅荷扯著我的衣領依偎在我的懷裡,抬頭看了看忙碌的表妹,突然問道:「怎麼樣了?」
  我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勾著她蠻腰的右手便擰了一下她結實的臀瓣,小聲道:「還有心思惦記這事兒呢?」
  「呵呵,我昨晚告訴她了,說我只是你的情婦之一,也知道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這番話很管用,她已經同意了,以後她的錢就從你的日常用度裡扣。」
  蕭沅荷擰了我一把,耳語道:「憑什麼呀?是你包養她,又不是我……」
  「誰讓你把我當槍使了?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稍作懲罰。
  看我們膩在一起說悄悄話,程琳臉上有些不自然,我猜到了她的心思,和蕭沅荷相視一笑。
  陪蕭沅荷呆了一會兒,等小雨荇醒了,跟她說了幾句話,逗得她哈哈大笑,這才離開。
  到護士站陪一個值班護士聊了會兒天,連哄帶逗的從年輕護士的嘴裡問到了主治醫生和麻醉師的聯繫方式,打電話過去透露了拜訪的意思,然後到外面取了十萬塊現金,分別裝在兩個檔案袋裡,送到了兩個大夫的辦公室裡。
  這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沒有不好色的男人,也沒有不喜歡錢的人。我笑著說這是雨荇的檔案,對面正經著臉打開,再抬頭,就是滿臉的和善了……
  把事情忙完,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我又到附近書店買了幾本少兒讀物和幾套《喜羊羊》之類的動畫片光碟。
  回到醫院,小雨荇捧著動畫片喜笑顏開,暫時忘記了明天要做手術的恐懼,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蕭沅荷愛憐的幫女兒蓋上被子,輕輕帶上了臥室的門,衝我說道:「你和琳琳就回去吧,我一個人就好了。」
  我想了想也沒什麼事情要做的了,便點頭同意,把她抱在懷裡親熱了一番,這才說道:「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明天起早過來。」
  蕭沅荷回吻了我一下,輕輕說道:「嗯,回去慢點開車。」
  說完轉頭沖程琳一笑,頗有深意。
  程琳被她看得臉一紅,訥訥的不知該說什麼好,還是我替她解了圍,說去和雨荇說再見,誰想到那小丫頭根本不理我們,弄得我們哭笑不得。
  開車帶著程琳回家,在樓下吃了飯,看時間尚早,便帶她去喝咖啡。這個年輕的女孩兒遠不是看上去那麼文靜,熟稔了之後話特別的多,說到盡興處,就像開閘的洪水,誰都攔阻不了。
  我不太喜歡咖啡的味道,但也要了一杯卡布奇諾,放在那裡聞味兒。程琳點了一杯藍山咖啡,喝的津津有味,看她放了那麼多的糖,我皺著眉頭問道:「幸虧不是真的藍山咖啡,不然真是被你給糟蹋了。」
  「這麼貴還不是真的?」
  這杯藍山一百九十七塊人民幣,價格也算很貴了,如果店主有渠道的話,真品這個價格倒不無可能,只是我懷疑這樣微薄的利潤,還有沒有賣的必要。
  「我倒是不太確定,咖啡我喝得少,瞭解不多,只知道藍山產量稀少,售價不菲,不到兩百塊,」
  我端起那個杯子看看,繼續說道:「這麼一杯,不太可能吧……」
  「先生看走眼了呢!」
  一個女人出現在我身後,打斷了我的話。她個子很高,身材纖細勻稱,一身利落的職業套裝極為合身,顯得身材極為誘人。
  這個女人最先給人的感覺就是嘴大,她的嘴不像一般女人櫻桃小嘴笑不漏齒,她笑起來至少要露出十二顆牙齒。因為嘴大,兩腮就在她笑起來的時候擠出兩個小酒窩來,因而顯得顴骨略高;當她笑起來的時候,從顴骨到鼻翼就會扯出兩條精美的弧線,更顯得面孔精緻。她細長的眼眉宛如新月,襯托在雙眼彎成的弧線和從鼻翼扯出的弧線上,加上尖尖的下頜,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大氣的美感。
  她的胸並不如何雄偉,只是剛好符合她的身材,比例不大不小,同樣的,無論是臀圍、腰圍、臂長和雙腿比例,還是剛剛過肩的披肩長髮,她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那麼一份合適和恰到好處,讓人看著感覺極為舒服。
  「呵呵,怎麼講?」
  我欠了欠身,虛心的問道。
  「藍山咖啡雖然不容易喝到真品,但我這裡的藍山咖啡,卻是地道的牙買加藍山咖啡。」
  她笑靨如花,驕傲地道:「至於價格低了些,卻自有道理。」
  「願聞其詳。」
  我知道她就是這裡的老闆娘,齊妍口中的大美人。
  「我的一位朋友是做這方面貿易的,所以……」
  她欠身一笑,說道:「冒昧打攪二位,只是為自己的咖啡正名,這就不打擾了,二位慢用。」
  這女人離開了,程琳才衝我笑道:「丟人了吧?嘿嘿,這是真的哦,我可得好好嘗嘗,回去跟她們吹牛。」
  「怎麼吹?他們問你什麼味道,你怎麼辦?」
  程琳被我點醒,再要了一杯,這次糖放得少了,她喝起來便直皺眉頭。
  我聞著咖啡的香氣,看著那女人轉入了後面櫃檯,沉吟不語。這女人氣質如此之好,又貌美如斯,怎麼會在市井之中當個老闆娘?
  兩個人結了帳回家,我換了衣服進洗手間洗澡,出來時卻見程琳坐在沙發上,滿臉侷促不安。
  我一邊擦乾頭髮,一邊問她怎麼了,她結結巴巴的說道:「今晚……要不要……我陪你?」
  她不說我還真沒想起這回事兒,剛才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笑靨如花的淡雅美人,卻忘了眼前這朵含苞待放的小美人花。
  「你說呢?」
  見我反問她,程琳吶吶的說道:「我想……應該要吧……我去洗澡!」
  她飛快的跑進洗手間關上了門,我搖頭笑笑,坐在沙發上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
  「喂……」
  希曼雪的聲音慵懶滯澀,聽起來頗似床第之間的歡愉之聲,我心中一緊,問道:「你幹嘛呢?」
  她吃吃一笑,媚聲說道:「我偷『男人』呢!」
  她這麼一說,我反而不懷疑了,笑著罵道:「小騷貨!到底幹啥呢?」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在偷『男人』……」
  希曼雪仍舊那副語調,偶爾竟然還有一聲呻吟,再次勾起了我的疑心。
  我正要生氣,卻聽見話筒裡悉悉索索一陣聲響,接著南冰接過了電話,膩聲說道:「好哥哥,冰兒在替你懲罰我的騷婆婆呢……」
  我被她說的心頭火起,只是怒火變成了慾火,問道:「怎麼懲罰的?」
  南冰嬌聲說道:「這騷貨剛才一個勁兒的念叨說不知道你今晚來不來,我就說她發騷了,她竟然欺負我……」
  旁邊希曼雪的聲音響起:「才沒有呢,是這個小騷貨先抱住我的……」
  南冰繼續說道:「反正就是……就是……反正我倆現在躺在床上,我舔她………她舔我……」
  我沒想到這婆媳倆竟然在玩這種性愛遊戲,雖然早晨走的時候就知道她們關係有了變化,卻沒想到竟變成了這樣。
  「哥哥……你來嗎?」
  南冰在電話裡語調不平,喘息急促的問我。
  「我明天有事……」
  我有些割捨不下,明天小雨荇手術,是必須要早起的,可這婆媳如此誘人,實在是讓人心癢難耐。
  「那好可惜……哥哥就看不到冰兒高潮了……」
  「換成外音!」
  我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絕妙的主意。南冰吃吃一笑,說了句「騷婆婆用腿夾我的臉呢」,開了揚聲器,隨即手機聽筒裡就傳來了婆媳倆風騷誘人的叫聲。
  知道我在旁聽,婆媳倆舔弄的更加來勁,隔著話筒我都聽見了稀溜溜的舔吸聲,何況兩人嘴中不斷的呻吟。我被她們逗得興起,解開了浴袍的繫帶,露出堅硬勃起的陽具上下擼動,一解燃眉之急。
  那邊婆媳倆舔吸的越來越急,浪叫聲也越來越大,我這邊也很興奮的擼動,正在這當口,程琳用毛巾包著頭,身上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真絲吊帶睡衣出來了!
  看見我的樣子,她先是一愣,隨即驚訝叫道:「你……你變態呀!」
  我百口莫辯……


第11章 雁陣驚寒
程琳剛成年沒多久,她至今還記得高考前和初戀在他宿舍時發生的那一切。
  那一天,她從女孩兒變成了女人,以一種混不在乎的心情,和並不快樂的感受,完成了這一蛻變。
  她的同齡人,對這件事都不是那麼在意的,甚至在她看來,自己臨近十八歲才告別處女,是一種恥辱。
  那一瞬間,雖然很疼,但她竟然有種解脫的快感。
  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赤裸著身子靠在沙發上自己擼動自己的性器官算什麼,憑她有限的性經驗,她只是覺得那樣似乎很變態,卻並沒有太多別的想法。
  婆媳倆那邊已經高潮了,並未聽見我這邊的響動,我直接掛掉了電話,過去把年輕的姑娘抱進懷裡。
  我赤裸著身體,陽具挺得老高,正是性慾最旺盛的時候。而她只穿了一件睡衣,和不穿沒什麼差別,不但遮不住曼妙的身材,反而顯得更加性感。
  「嗯……不要……」
  被我抱在懷裡,程琳就已經明白我要幹嘛了,從她和我進門,她就知道這件事注定要發生了。如果不是剛才的小插曲,她現在應該正被我壓在身下輕憐蜜愛。
  現在也並不晚。
  我抱著她光滑的脊背,用舌頭舔開她柔軟的紅唇,叼著她的唇瓣輕輕吸吮,用舌尖舔弄她的牙齒,尋找她的香舌。她年輕的身體因為緊張輕輕發抖,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手足無措的樣子又可愛又迷人。
  她被我抱住不能往後退,開始的時候只能僵硬的接受我的索求,可當我停止侵襲她的紅唇,她卻閉著眼睛潛意識的向前尋找。等到她發覺到了自己羞人的舉止,這才嚶嚀一聲撲進我的懷裡,羞得抬不起頭。
  我隔著光滑柔軟的絲質睡衣抱起她的屁股,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寶貝兒琳琳,準備好了嗎?」
  她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我早就已經迫不及待,見狀扶起她一條腿放在旁邊的花盆上,用手扶著肉棒緩緩刺進了她濕熱的蜜穴。
  「嗯……」
  她皺起了可愛的眉頭,雙眼仍舊羞得不肯睜開,清秀的面頰紅雲密佈,惹人憐愛。
  我的尺寸並不比常人大出多少,見她這樣便有些好奇,儘管快感如潮,卻仍舊強忍住了沒有大肆抽動,只是輕微抽送,同時問道:「怎麼了?」
  「有……有點兒疼……」
  「怎麼會?你不是已經……」
  「我……我之前就……就做過兩次……」
  聽她這麼說,我心頭竊喜,才做兩次,還是和什麼都不懂的小男生,看來除了沒有處女膜,她從身到心都和處女相差無幾。如果不是她已非完璧,自己覺得性愛不過這麼回事兒,或許她也不會那麼乾脆就答應被我包養吧?她一定是這麼想的:如果被包養只是簡單的吃吃飯親親嘴兒,偶爾插插下面,也不算太辛苦…
  我兩手扶著她挺翹結實的小屁股,雙手用力的揉捏著光滑的臀瓣,緩慢而大幅度的抽插起來。因為蜜穴中早就濕潤了,抽送並沒有受到太多阻力,只是少女的花徑極為緊窄,那股與生俱來的緊實和束縛,讓龜頭的每次推進都舒爽無比。
  程琳抱著我的頭,柔弱無骨的任我輕薄,睡衣的吊帶早已滑下,秀麗挺拔的嫩乳露出一半,我低下頭就能看見兩粒嫣紅粉嫩的乳頭嬌俏的挺立。她個子不輸於蕭沅荷,光著腳只比我矮一點點,因此站立的姿勢並不困難,但她靠著一隻腳支撐身體,畢竟難以支撐太久,加上快感積累,沒多久她就站立不住了,輕聲的向我告饒:「姐夫……我站不住了……」
  我倒是沒想到她會叫出這麼個稱呼來,被她弄得一笑,說了句「摟住了」,便勾起她的雙腿,將她抱在懷裡,走了幾步放到了沙發上。
  她鬆開我的脖子,用手臂支撐著身體慢慢軟到在沙發上,頭枕在扶手上羞澀的看了我一眼,便不好意思的抬起手臂遮住了臉。我把她左腿曲起摟在身側作為支撐,緩慢肏幹了幾下,發覺使不上力,便又將她翻轉了過來,臉貼在靠背上,屁股朝向外面,這才抱著她的小腰歡快的抽送起來。
  我的陽具一直留在她的身體裡,經過這一番折騰,她早已情慾氾濫,之前的疼痛早已忘得一乾二淨,挺著可愛的小屁股不斷向後尋找火熱的肉棒,追求著虛無縹緲的快感。
  程琳的身材比例非常好,除了乳房不如表姐蕭沅荷豐滿碩大,屁股的型號也略小之外,並不遜色多少。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撅成桃子狀的小屁股,無一不美,無一不性感。嬌嫩的雙乳被擠壓在靠背上,變成一團圓圓的乳肉,她滿臉春意的回過頭來,好奇的看著我扯開她包裹著秀髮的毛巾。見我盯著她,便又羞得轉過頭去,任我輕抽慢插,口中「嗯」「啊」的小聲呻吟不已。
  她的睡衣被我弄到了腰上,圍在乳房下面,成了一道絲環,肩上的吊帶被擠壓得亂七八糟,樣子淫靡之極。我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她呻吟的聲音也慢慢變大,在我一陣急速衝刺之後,她緊張的回過頭來抓住我的手,尖聲叫道:「呀……好奇怪……好舒服……啊……」
  我快到射精關頭,哪管她是不是第一次高潮,繼續瘋狂的衝刺。這番最後的瘋狂讓本來就沉浸在高潮之中的程琳更加快樂,在我射精的前一剎那,她又來了一次高潮之上的高潮。
  我還沒完全失去理智,強忍著對她火熱花徑的不捨拔了出來,一股濃濃的精液便全射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
  程琳早已軟癱在沙發裡,趴在那裡喘息著,一動不動。結實的小屁股壓在雙腿之間的沙發上,柔軟的陰毛下,性感的花蕊悄然綻放,幾滴淫液便滴在地板上,濺成一朵白花。
  我到洗手間沖洗了一下,回來時她仍舊躺在那裡,見我坐在身邊,滿臉羞紅的看著我,不知所措的樣子非常可愛。
  「還趴著幹嘛?」
  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說道:「去沖一下吧!」
  「我後背……你幫我擦一下……」
  我一愣,隨即被她的窘狀逗得哈哈大笑,趕忙找了衛生紙,幫她擦乾淨。她似乎很怕昂貴的絲質睡衣沾上那片「污漬」,雙手捏著束在胸前的睡衣不敢放下,撅著可愛的小屁股飛快的躲進了洗手間。
  如果不是明天要早起,我肯定還會再來一次,此刻只能以正事為重。無奈地歎了口氣,忽然想起剛才手機進來了一條短信,打開來一看,是一張希曼雪發過來的照片。照片裡,兩婆媳赤裸著身子摟在一起,向我嬌滴滴的做出了一個淫蕩的表情,婆媳並蒂,花開誘人。
  我滿足的笑了笑,看洗手間的門開了,便伸出手,把乖乖走過來的性感小美女程琳摟在懷裡,上床睡覺了。
  * * * * * * * *第二天我沒等定好的鬧鈴響起便醒了,才五點多鐘,程琳在我身旁睡得正香。
  我輕輕爬起床,把冰箱裡的饅頭和剩菜放在微波爐裡熱了熱,這才叫醒睡夢正酣的程琳。
  兩個人胡亂吃了些早餐,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蕭沅荷母女倆也剛吃完早餐,小雨荇只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一個雞蛋。
  我坐在小雨荇身邊問她怕不怕,她很可愛的搖搖頭,說道:「媽媽說做完手術我就可以去和別的小朋友玩兒了,可以認識很多很多新朋友,所以我不怕。」
  小孩子的世界永遠都是這麼單純,他們的目的和動機往往都很清晰,而其所帶來的勇氣和膽量也無與倫比,是無知者無畏,還是本來就無需畏懼?
  快到八點鐘的時候,主治醫生過來看了各項檢查數據,寬慰了一番蕭沅荷,態度極為親和,對我更是重視,單獨把我叫了出來讓我放心。看他誤把我當成了孩子的父親,我也不揭破,寒暄了一番之後才送他離去。
  看主治醫師這麼謙和認真,知道送去的紅包管用了,蕭沅荷放下了心,等到護士門推著床把女兒送進手術室的時候,除了握著我的手有些冰涼以外,並沒有特別的表現。
  看來送紅包不單是醫生的需求,有時候也是病人家屬的需求,這究竟是可悲,還是可歎?
  手術做了一個多小時,我看蕭沅荷的臉色越來越白,便把她摟在懷裡,輕言撫慰。她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又是期待又是擔心的看著手術室門口,到最後究竟還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乾脆閉上了眼睛,趴在我肩頭再也不看了。
  我用手撫摸著她的頭,輕聲的安慰她,這樣的場景,在外人的眼裡都會認為我們是一對擔心孩子的年輕父母。對小雨荇的情感並不如何強烈,畢竟相處時間很短,但可愛的小女孩兒就像天使一般走進了我的生活。若只是路人,我大概不會在乎她的死活,如今,她卻成了我心中那份最難割捨的牽掛。
  或許這就是父愛,有別於男女之情的另外一種偉大的情感。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門打開,護士門推著病床出來,蕭沅荷緊忙迎了過去。
  病床上,小女孩蕭雨荇閉著眼睛,我心中一跳,趕忙問正擦著汗水的醫生手術怎麼樣。
  主治醫生說道:「手術很成功,放心吧!」
  他這一句話,讓我們吃下了定神丸,蕭沅荷卻還有些不放心,問道:「那她……怎麼不睜開眼睛?」
  「這孩子,手術做到一半就睡著了,我讓護士把她叫醒,這剛縫完針,就又睡了。放心吧!一切正常,她的症狀本來就輕些,很快就會康復的。」
  看大夫下了這樣的保證,我和蕭沅荷相視一笑,這小丫頭還真是心大,做手術都能睡著。
  接下來的忙碌就輕鬆多了,三個人如釋重負的圍著小雨荇團團轉,小丫頭成了太上皇,指手畫腳的想要什麼就伺候什麼。
  中午程琳下去打飯,我和蕭沅荷坐在雨荇的床邊看著她呼呼大睡。我側頭看看蕭沅荷,她滿臉疲憊,一絲秀髮落在眼角,看起來有些面色憔悴。
  看我望著她,她轉過頭來靠在我的肩頭,深情的凝望著我說道:「謝謝你……」
  「說什麼呢!」
  我摟著她的胳膊,聞著她的髮香,說道:「我應該做的。」
  「你要是忙不過來,就請個看護吧!」
  我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幫她把那髮絲舔起。她被我弄得癢癢,卻並不退避,待我的嘴唇離開她的額頭才說道:「醫生說後續觀察一個月,到時候沒什麼問題就基本上沒問題了。」
  「你自己決定吧!」
  我想了想,接著說道:「我跟程琳說讓你給她辦個信用卡,用你那張卡給她辦個副卡好了。」
  「嗯。」
  蕭沅荷點點頭,忽然笑了,問道:「昨晚你倆……做愛了吧?」
  「呵呵,你說呢?」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複述了一下昨晚的糗事,才說道:「她們想見見你。」
  「她們?」
  蕭沅荷有些驚訝,她一直以為希曼雪那邊只有一個人,便問道:「你到底有幾個呀?」
  我笑著撓撓頭,說道:「那邊……是婆媳倆……」
  「啊?」
  蕭沅荷驚訝的合不攏嘴,不敢相信。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說了,蕭沅荷愣怔了良久才說道:「太不可思議了,世界上……竟然……」
  她隨即便釋然了,理解地道:「不過也是,做母親的為了孩子,什麼都做得到……」
  說完看著自己熟睡的女兒,滿眼柔情。
  「誰說不是呢……」
  我舔著臉皮說道:「你說我看見這種事兒能不幫忙嗎?」
  蕭沅荷捶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說道:「德行!好色就說好色,裝什麼好人!」
  「哎!怎麼說話呢?」
  「你不色呀?不色你現在老往那……婆媳倆那兒跑?」
  「那你看,我沒事兒去幫著扛個煤氣罐倒個垃圾袋什麼的,也是尊老愛幼嘛!」
  蕭沅荷被我逗得一樂,笑著羞我:「還好意思說呢!」
  笑了一會兒,她想了想,才說道:「過幾天吧,等雨荇好些了能下地了,再約個地方見一見。」
  我搖了搖頭,說道:「還過幾天幹嘛,你放下了話,我就讓她們娘倆來看看雨荇。」
  蕭沅荷不同意:「那不太好吧?還不認識……」
  「怕什麼,以後就認識了。」
  我摟著她的小蠻腰,笑著說道:「以後你就是正房,她們都是小妾,巴結你是應該的。」
  蕭沅荷甩開了我的手,嬌嗔著道:「你想得倒美!」
  接著神色一黯,輕輕說道:「我是做不了正房了,我最多也就……」
  她接著又說道:「你還沒結婚呢吧?早晚要結的,琳琳就不錯……」
  我搖搖頭,說道:「這丫頭玩兒心重,娶她當老婆,不得上天!我就覺得你挺好的,怎麼,你不樂意?」
  蕭沅荷笑著說道:「我怎麼會不樂意,但我要是做了你妻子,你那些小妾就得甩了,你能捨得?」
  我有些撓頭,確實捨不得,看我為難的樣子,蕭沅荷才說道:「其實你也不必結婚,居家過日子,和誰都是過的,那一紙婚約,能有什麼用?」
  我明白她的心意,一方面她離了婚,實情確實如此,另一方面,她也想著我萬一結婚了,做「小」的自己也不會好過。
  「我得給家裡留點骨血啊!」
  我喟然長歎,父母那一關,實在是不好過的。
  蕭沅荷的臉瞬間沒了血色,我看在眼裡,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忙解釋道:「你別多心,雨荇那麼可愛,我當她是自己親生女兒都來不及……」
  聽我慌亂的辯白,蕭沅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抹笑意,只是仍舊淡淡道:「沒什麼,我只是……」
  我知道她自傷身世,把她趕忙說道:「別想這些了,都怪我,說話不過腦子,別難受了,笑一個!」
  看我討好的樣子,她才放下心事,突然莞爾一笑,問道:「你沒問問那婆媳倆肯不肯幫你……」
  「沒提過這事兒,還真不清楚。」
  希曼雪年過四十,就算懷孕也是極為危險的,南冰倒是年齡正合適,不過她有了兒子了,還肯再為我懷胎十月麼?
  「排隊的人好多呀!」
  程琳拎著飯盒推門進來,打斷了我要說的話:「表姐,姐夫,吃飯吧!」
  三人正要吃飯,程琳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了電話後神色大變,哭喪著臉說道:「表姐,我要回學校了,今晚有考試。」
  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兒,原來是要考試,不解的問道:「考試就考試唄,怎麼了?」
  「教這門課的是我們副院長,我上學期就沒及格,這次補考要是再不參加,那就麻煩了……」
  「先吃飯,吃完再說!」
  蕭沅荷給她盛了碗米飯,把筷子遞給她,說道:「你本來不知道今天要考試嗎?怎麼慌成這樣?」
  「本來說是這個週六上午考的,不知道學校又抽什麼風!」
  程琳胡亂扒了幾口飯,便沒了胃口。
  我見她這樣,笑著說道:「你就算現在回去,晚上趕上了考試,你就肯定自己能考好嗎?」
  「嗨!還考什麼啊,就是收點錢走個過場。」
  程琳滿不在乎的說道:「三四十個不及格,就得幾千塊呢!」
  我沒上過大學,一直都覺得那個地方很神聖,現在看來,也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學術的聖殿都被金錢玷污的話,那這個世界可能真的沒有一方淨土了。
  我看看時間還來得及,說道:「等會兒送你去車站,坐高鐵回去,應該趕得上。」
  「可我得準備一下啊!」
  「準備什麼?」
  程琳臉一紅,倒是蕭沅荷笑著說道:「準備點兒小抄什麼的唄!」
  「還帶著個?」
  我真沒想到,原來以為只有我這樣的人才不好好學習考試作弊,看來大學生也不全是學習好的。我乾脆不吃了,穿了外套,對蕭沅荷說道:「我送琳琳去車站,你照顧好自己,我很快回來。」
  蕭沅荷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兒,放心吧!」
  程琳和表姐辭了行,才和我出了門。
  在車上,程琳欲言又止:「你……你還沒給我錢吶……」
  她不說我還真的忘了,但我手頭除了幾張銀行卡並沒有多少現金,想了想,把她手機要過來,輸入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她回到學校了把自己的銀行卡號發給我,我把錢打給她。
  見我這麼說,她這才放下心事,和我說起了學校裡的各種齷齪。我聽得有味兒,這是我從來不曾經歷過的生活,羨慕,嚮往,卻時光難再。
  同樣美好的那幾年,我獻給了軍營,嘹亮的軍歌和濃濃的戰友情,給了我另外的補償,所以我並不遺憾。
  到車站幫程琳買好了最近一個班次的高鐵車票,在站台上的一個不引人注意的柱子後面,我把程琳按在牆上,手伸進她衣內,連著胸罩一起揉捏她的乳房,同時親吻著她誘人的小嘴兒。
  她被我弄得嬌喘吁吁滿臉通紅,羞怯怯的問我:「以後……你會來找我嗎?」
  我笑了,說道:「我哪有時間呀?你週末的時候就過來,反正離得不遠。平時沒事兒也可以過來,反正你表姐的房子夠大。」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又說道:「何況你還有寒暑假呢!等你畢業了就來北京工作,到時候就能經常見面了。」
  「寒暑假……人家要回家的。」
  程琳撅著小嘴跟我撒嬌。
  兩個人纏綿了一會兒,看著她檢票進站再也看不見人影了,我才轉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候了婆媳倆和小孩子的情況,接著便和她說了蕭沅荷願意和她們見面的事情。希曼雪很開心,聽我又說及小雨荇今天剛做完手術,更是埋怨我應該早點告訴她才對,她和南冰要到醫院看看云云。
  我笑著說道:「要看還是明天吧!小女孩兒剛做完手術,大夫說要觀察十二個小時。就算是看,你們倆也不能都來吧?孩子得留人照顧才行吧?」
  希曼雪:「那也行,那就明天,明天早上你來接我們……乾脆你今晚過來住吧?」
  「想我了?」
  希曼雪的聲音一下子濕濡了起來:「嗯,想……一天不見就想得慌……」
  還沒等我表態,她先被自己弄笑了,接著道:「你要在醫院陪著她們嗎?」
  我也不太確定,說道:「我也不知道,得看看再說。」
  希曼雪聽見一聲鳴笛,知道我在車上,笑著問道:「你這是在哪兒呢?」
  「剛去車站送了個朋友。」
  我看手機上提示有個來電等待,便說道:「你等我電話吧,去不去我都會打給你,我這兒來個電話。」
  「喂?」
  電話是個陌生的座機,我接了起來。
  「小海,我生子!」
  「我操,」
  我沒想到是田木生,問道:「你手機呢?」
  「手機在我老婆兜裡呢!」
  田木生語氣低落,鬱悶之極:「這死婆娘上午逛街摔了一跤,正在醫院安胎呢,我在這兒陪著走不開,找你幫個忙。」
  「孩子沒事兒吧?沒事兒就好,啥事兒你說吧!」
  「你到我公司辦公室,找我秘書小張讓他幫你開門,我辦公桌上有個包好的禮盒,你幫我送一趟。」
  「我操,這事兒你直接讓秘書幹不就完了麼?用得著我嗎?」
  田木生直接急了,罵道:「傻逼啊你?不是特殊人物我能找你嗎?我用得著找你嗎?」
  他隨即感覺自己的語氣不合適,頓了頓,接著說道:「對不住,心氣兒不順。」
  他的心情我理解,我不以為意地說道:「沒事兒,什麼特殊人物啊?」
  「昨天說那個軍校的女老師,還記得不?就她!昨天跟我要一棵野山參,我答應她今天下午給她送去,可我現在抽不開身……」
  田木生這是給我製造機會接觸她,剛才被他臭罵弄出來的一絲不快也立馬煙消雲散了,我趕忙笑著說道:「行,我安排一下,現在就去你們公司。」
  掛了電話,我暗歎田木生夠意思,這都能想到我。趕忙給蕭沅荷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晚點兒回去,她倒是體貼,直接跟我說晚上要是太晚了就不用過去了。
  我猜她是以為我在希曼雪婆媳那裡,所以才有此一說。我也不點破,無論如何晚上都得過去看看的,觀察的這十二個小時不大可能出問題,但我也確實惦記小雨荇。
  到田木生公司拿了禮盒,按照田木生給我的信息,我把車開到軍藝門前,打了那個女人的電話,說道:「喂,您好,請問是蘇恬女士嗎?啊,我是田先生的朋友,他臨時有事來不了,我是幫他送野山參來的。」
  「啊!您好您好,您現在在哪兒?」
  聲音清脆,普通話非常的標準。
  「我在正門這裡呢!」
  電話那頭遲疑了一下,說道:「我還有十幾分鐘下班,您看這樣,正門左邊兩百米左右有個小咖啡館,您能不能在那兒等我一會兒?」
  「啊,沒問題,我到那兒等您。」
  我看時間還早,才下午四點多鐘,心說這女的下班可夠早的。掛了電話,按照她說的,找到了那家咖啡館,隨便點了杯咖啡,坐在那兒枯等起來。
  這個時間段沒什麼人,我坐在門口,透過櫥窗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有點走神。手機響起,我正要接,卻又被掛斷了,一抬頭,才看見一個女人向我走了過來。
  我有些目瞪口呆,驚訝的問道:「你……你不是……」
  眼前的女人面容嬌好,皮膚白皙,明媚如春的俏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她的頭髮梳在腦後,兩耳白裡透紅,軍裝下的身材豐腴嫵媚,不知道怎麼的,原本無比莊嚴的軍裝穿在她的身上,卻給人一種艷麗誘人的感覺。她秀眉如畫,眼角含春,眼眸如一汪蕩漾著春光的池水,正訝異的盯著我。
  如果不是她穿著軍裝,髮型不同,我一定會把她和那個咖啡館的女老闆當成一個人,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您是蘇恬女士?」
  「啊,我是!」
  看我這副表情,她狐疑著問道:「您……見過我妹妹?」
  看我不明所以,她笑著說道:「我有個雙胞胎妹妹。」
  「在崇文那邊開咖啡館?」
  我點點頭,合上驚訝得張了半天的大嘴,見她點頭,趕忙說道:「那我見過,見過,點頭之交。」
  「呵呵,您貴姓?」
  「啊,我姓文,文海潮,認識您很高興。」
  我幫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才坐下說道:「木生家裡出了點兒意外,所以委託我把這個送來。」
  蘇恬接過盒子放在一旁,笑著問道:「文先生當過兵?」
  我點頭,驚訝地問道:「蘇女士好眼力,我是當過五年兵。」
  「怎麼沒留在部隊呢?五年了,應該有機會吧?」
  「超期服役了兩年,感覺不適合自己,就退伍了。」
  我並沒有說實話,畢竟是初次謀面,個中細節我還不曾告訴過任何人。
  「喔……這裡不適合聊天,你也看到了,我這一身,」
  她伸手在身上一揮,無奈地說道:「走到哪兒都不能放開,不然就會惹人非議。」
  「呵呵,您穿著這身挺精神的,有股英氣。」
  她嗔了我一眼,笑著說道:「咱們走吧!」
  我結了帳,出門問她:「您是怎麼過來的?」
  蘇恬轉頭看著我說道:「同事捎了我一段兒,我從校門口走過來的。」
  「哦,那您去哪兒?我送您。」
  看到我的車,她明顯一愣,看我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她伸出手,讓我扶著她上車。她的手白皙柔軟嫩滑,手指修長勻稱,指甲上塗著天藍色的指甲油,光這輕輕一握,我就心馳神往不能自已了。
  等我上車,她才笑著說道:「文先生很有風度呢!」
  「呵呵,哪裡哪裡,學別人的樣子而已,我沒什麼文化。」
  我謙虛的笑了笑,發動了車子,問道:「咱們往哪兒走?」
  「你送我回家吧!順著這條大街往前走,前面路口往右……」
  蘇恬簡單說了一下她家的位置。
  「文先生和田老闆是……」
  「啊,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兒,小學一年級就認識了,直到高中畢業他上了大學,我去當了兵,這才分開了。」
  「呵呵,那文先生看來是知道我是什麼人了。」
  蘇恬側著頭看著我,笑著說道:「既然不是外人,你就叫我蘇姐吧!」
  「也好,蘇姐,您叫我小文、小海都行。」
  她家離學校並不遠,不是路上車多的話,十幾分鐘應該就到了。我把車停好,下車過去幫她打開車門,又握了一次她柔弱無骨的玉手,正暗自銷魂著,蘇恬笑著說道:「上去坐坐吧!」
  「方……便嗎?」
  我心裡可是樂翻了花,剛才還在琢磨著怎麼打破僵局呢,沒想到這美人兒如此善解人意。
  「呵呵,沒什麼的,家裡就我一個人。」
  她看了一眼車上的野山參禮盒,我趕忙伸手拿下來,笑著說道:「那就打擾了。」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平凡的小區,樓高七層,年代有些久遠了,樓道都是水泥的,坑坑窪窪極為破舊。
  蘇恬家在三樓,她翻出鑰匙打開門,把我讓進客廳,說道:「你隨便坐,簡陋了點,我去換下衣服。」
  房間佈置的並不是她口中的簡陋,相反還很是豪華,三室一廳的房子極為寬敞,格局很大,這樣的面積弄成個四室兩廳一點問題都沒有。房內的傢俱略微有些陳舊,但地板和牆壁卻都是嶄新的,一看就知道是「舊瓶裝新酒」。
  客廳不是傳統的「沙發、電視」格局,而是一組真皮沙發環繞著牆壁上做出的一個仿真壁爐。壁爐上面擺放著一副油畫,加上房間裡的其他藝術品以及裝飾,整個客廳的佈局充滿了歐洲古典風情。
  我站在壁爐前,打量著那副油畫。落日的餘暉裡,遠山含黛,夕陽西沉,近處湖光瀲灩,湖邊的木屋升起裊裊炊煙,一個人孤單的坐在湖邊的木椅裡,身影被夕陽拉得長長地,似乎延伸到了我的腳下。
  「感覺怎麼樣?」
  一個柔和的聲音把我驚醒,我回過頭,看見蘇恬已經換了一件淡黃色的薄毛衣,下面穿著一條米色的過膝半身裙。一頭秀髮還不能遮住脖子,隨性的梳在腦後,看起來青春靚麗,比那位咖啡店老闆娘看起來年輕得多,渾不似她的姐姐。
  「嗯,感覺很好,能在這樣的地方生活,應該會很平靜。」
  我接過蘇恬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口,說道:「畫很美,這房子設計的也很經典,是地道的歐洲古典風格。」
  蘇恬看著我嫣然而笑,問道:「你對這個還有研究?」
  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也沒有了,都是聽別人說的,我之前在歐洲呆了四年多。」
  「你去過歐洲?」
  蘇恬有些不敢置信,問道:「歐洲什麼地方?」
  「很多……」
  察覺自己說漏了嘴,我顧左右而言他:「遊歷了很多地方,羅馬,希臘,雅典,這些知名的大城市都呆過。」
  蘇恬羨慕著說道:「我一直想去歐洲,只是可惜……」
  她走到壁爐旁邊,伸手撫摸那幅油畫,說道:「這只是我想像中的畫面,我無法想像,當這些真的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會如何驚訝,如何陶醉……」
  「這畫是你畫的?」
  我大為驚訝,我一直以為這是她買來掛在客廳的,卻沒想到這畫竟然是她自己畫的。
  「怎麼?」
  她兩手提起裙裾,左右轉了轉,向我展示她曼妙的身姿,問道:「不像嗎?」
  「不是不是……」
  我連忙擺手,說道:「只是沒想到,不好意思!」
  「呵呵,這也不怪你。」
  她一下子惆悵起來,說道:「空有芳菲千萬朵,養在深閨無人知,無人知呀……」
  我當然不能問她「什麼意思」,只能聽著她感慨自憐,擺出一副知音的樣子來。
  過了片刻,蘇恬覺察出我的尷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有些傷感了,對不起。你說你去過歐洲,那麼你英語怎麼樣?」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英語一般……」
  蘇恬有些失望,問道:「那你怎麼和人交流?」
  「一般的意思……就是我只能說,不會寫……」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只能直接告訴她:「比如你拿出來一個蘋果,我知道怎麼和你交流蘋果的吃法,可是蘋果這個單詞,我是寫不出來的……當然,這只是一個比方。」
  蘇恬啞然失笑,說道:「那就是還不錯嘛!可不可以請你展示一下呢?」
  我調整了一下,說了一段流利的英語,讚美她的美麗,語調流暢自然,迥異於國人口中口音濃重的英語。
  蘇恬沒有聽明白全部的意思,但幾個關鍵詞彙她肯定聽懂了,知道我是在稱讚她,便有些心花怒放,說道:「呀!你英語說得真好,和電視裡的外國人差不多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和英語母語的人相處久了,慢慢就自然了。」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我當初的苦練,以及在國外時對同伴的特意模仿,我笑著問她:「怎麼,你在學英語?」
  她皺起細細的眉,表情很精緻,輕聲說道:「是啊,我在學習英語,如果可能,我就會離開……」
  蘇恬似乎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突然改口道:「不如我請你吃飯吧?你再和我講一講在國外的趣事!」
  「不用這麼客氣,要請的話我請你好了。」
  我沒注意她話語中提到什麼不能說的東西,正在想她為什麼要轉移話題,見她這麼說,當然不能讓她請客,便問道:「想吃什麼?」
  「嗯……吃西餐吧!」
  蘇恬想了一下,說道:「正好,和你學些西方人的文化!」
  「呵呵,好吧,我也很久沒吃了。」
  認真想想,我大概有快半年沒吃過西餐了。這種東西偶爾吃一次會覺得不錯,吃的次數多了,尤其每天都吃這些的時候,就會有一種膩煩,特別是被東方飲食文化慣壞了的中國人。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西餐廳很好,咱們去那兒吃吧!」
  蘇恬倒是熟門熟路,不是她指引,我恐怕找不到這麼僻靜的地方。這裡的味道確實正宗,隱約又讓我想起了在羅瓦涅米的半年。
  蘇恬擦了擦嘴,笑著說道:「現在我才信了你是去過歐洲的。」
  原來她是在檢驗我說話的真實性,我苦笑著說道:「這種事兒沒必要撒謊吧?」
  蘇恬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只是希望,能從你這裡獲得幫助……」
  「幫助?什麼幫助?」
  「幫我出國……」
  她看看四周,小心謹慎的說道:「幫我離開這個地方……」


第12章 關山難越
  西餐廳裡人聲鼎沸,我和蘇恬卻坐在一隅默然無語。
  聽到她說的話,我嚇了一跳,心中大聲叫道:「我不過是要玩個女人,至於要玩到這樣危險嗎?」
  我用手指指著桌子和腳下的這片土地,心驚膽戰的問道:「你說的……離開這裡是什麼意思?」
  蘇恬看我臉色大變,輕輕笑道:「看把你嚇的!」
  她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安慰性的拍了拍,又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相信田木生已經告訴你,我是什麼樣的人了吧?」
  得到我的肯定,她接著說道:「我確實是在做那種事情,而且收費不低……」
  「然後呢?」
  這種事情一定要有然後的,不然她說這些對我完全毫無意義。
  「呵呵,從十八歲考到中藝,我就開始給老領導做護士,呵呵,一個學油畫的中藝女學生做護士,你能想像嗎?」
  蘇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眼神漸漸迷茫,彷彿過去的場景重現一般喃喃低語:「一個七十六歲的老人,讓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伺候生活起居也沒什麼,卻讓她每晚躺在他的懷裡,被他猥褻調戲……」
  「他們確實有天大的功勞,但這並不是折磨人的理由。一個女人生命中最好的十六年,都消耗在了這樣無謂的事情上……」
  蘇恬的眼睛有些濕潤,幽幽地說:「他活到九十二歲壽終正寢,除了留下一句『不許嫁人』給我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句話,是苦難,是折磨,是我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夢魘!」
  蘇恬一口喝掉了大半杯紅酒,苦笑著說:「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我不能結婚,不能為我愛的人鋪床疊被洗衣做飯生兒育女,不能在被他折磨了十六年後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這還不算,每天在辦公室,同事們都恭維的叫一聲上校,可他們眼中哪裡有一點尊敬我是個上校的影子。所有人都覺得我這個軍銜和職位是靠出賣色相得來的,而事實也確實如此。每天生活在這樣的眼光裡,我生不如死!」
  「所以你要逃離,逃離這一切?」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換成是我,我也會逃離,不過我覺得她現在的生活其實也還不錯,不一定就非要結婚生子。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的區別,女人理想的生活,正是男人恐懼的囚牢。
  「嗯,所以我要出賣色相,一方面是報復那個老東西,另一方面也是要為將來在國外的生活積累資本。只是半年多下來,我才攢了一百多萬,算上那些房產,也不過才不到三百萬……」
  「這些錢在歐洲如果沒有穩定收入的話,確實不夠。不過你可以考慮找個歐洲人結婚……」
  蘇恬苦笑著搖搖頭,說道:「語言不通,文化不通,我想那很難,而且靠人不如靠自己,我寧願憑自己的努力去改變自己的命運。」
  我點點頭:「這些應該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的軍銜這麼高,想要出國恐怕非常困難吧?」
  根據我自己當時的經驗,軍銜到了一定程度是絕對不可以出國的,就算是普通軍人,在出國這方面也是諸多限制。
  「這個不是問題,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那我又能為你做些什麼呢?」
  「我認識你的車,要一百多萬吧?買這款車而不買奔馳寶馬甚至更加名貴的汽車,不是因為你買不起,而是你想低調不惹人矚目吧?你身上這一身,也都價格不菲,你這塊表,是江詩丹頓,但具體是哪一款我就認不出來了。」
  蘇恬的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眼睛凝視著我說道:「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幫助我,對嗎?」
  「其實很簡單,所有的東西我都準備妥當了,只差一樣,」
  她慢慢地說道:「足,夠,的,錢!」
  聽她這麼一說,我輕鬆不少,我什麼都沒有,就是「不差錢兒」。我問她:「多少?」
  蘇恬伸出四個手指,我輕輕搖了搖頭。她面色一緊,想了想咬著牙去掉了一根手指。我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問道:「幾根手指不是關鍵,關鍵是,我能獲得什麼?」
  我好整以暇的叉起一塊牛肉吃進嘴裡緩慢咀嚼,眼睛盯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蘇恬並不說話,也在觀察我。我把口中的牛肉嚥下,見她仍不說話,只得說道:「這些錢,在中國我能擁有任何一個我喜歡並且可能比你還年輕漂亮的女人,而且我不用承擔潛在的政治風險。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值得冒險的理由。」
  說完話,我不再理她,專心把自己盤子中那塊牛排吃完,見她仍舊不說話,便問道:「這塊兒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吃了。」
  她被我的無賴相逗得一樂,說道:「吃吧吃吧!撐死你!」
  「你別說,這地方的味道真的挺正的,以後我得多來幾次。」
  這個玩笑將我們之間的距離又拉進不少,我把她盤中剩下的大半塊牛肉用叉子叉起,用自己的盤子接住端了過來,又開始大快朵頤。
  「就沒見過你這樣的……」
  蘇恬笑著嘲諷我:「吃相和乞丐差不多,卻開著那麼貴的車,戴著這麼好的表。喂,你這個表在哪兒買的?」
  「不是買的,在芬蘭的時候一個朋友送的,我救了他一命。這是他家傳的手錶,我沒好意思要,他非要給,我就說我先戴著,等有機會再還給他——或者將來給他兒子。」
  我當然和乞丐差不多,因為我做過乞丐,所以我尊敬食物,所以即便在程琳面前擺闊的時候,我都會要求服務員把飯菜打包帶走——當然,和田木生吃飯的時候不需要,我們倆通常會把盤子吃得可以當鏡子照。
  「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呢?講講唄?」
  蘇恬一臉好奇,像個年輕的少女。
  「呵呵,你這麼感興趣?其實很簡單,我住在他家,晚上來了壞人,我幫他制服了對方……」
  我吃飽了,不再和她兜圈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能給我什麼?」
  蘇恬猶豫了很久,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沒說話臉卻先紅了:「說了你不許笑!」
  我很奇怪,說道:「有什麼好笑的?」
  「你發誓你不笑!」
  「好,我發誓!」
  「我……我是……處女……」
  「哈……」
  我把笑了一半的聲音死死憋了回去,強忍住笑意,憋得滿臉通紅,勉力問道:「你,是處女?」
  她陪了老領導十幾年,當了半年多的暗娼,現在告訴我她是處女,她在搞笑咩?
  「大姐,咱不帶這麼開玩笑的,你是處女,那我就得是嬰兒了。」
  「你說了你不笑的!還笑!」
  蘇恬滿臉通紅,耳根子和脖頸都紅透了,看我強忍著笑意,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個人笑了一會兒,我才正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
  「當然。」
  她也正色地說:「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讓我一輩子出不了國。」
  我被她這個誓言弄得又笑了,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那之前……」
  「那個老東西被炮彈炸傷了身子,小便……都得靠人吸,何況是……做愛。」
  蘇恬臉蛋通紅的解釋:「至於和那些人,我只用手和嘴的……」
  我操!我心中大喊一聲,這也太爆炸了,田木生一次一萬五,只玩了個飛機和口活?這也太他媽的金貴了!
  「我怎麼覺得就不像真的呢?別人我不瞭解,田木生怎麼可能只讓你用手和嘴?」
  「很簡單,男人是種奇怪的動物,只要我穿上上校的軍裝,甜甜地叫一聲『首長』,他們就都乖乖的了。」
  蘇恬巧笑嫣然,滿臉的得意。我心下恍然,確實,男人受不了這種心理上的強烈快感。想想吧!皇帝只有一個,不是誰都有機會坐那個位子的,有朝一日皇后跪在你面前,清清脆脆的叫你一聲「皇上」,哪個男人受得了?何況蘇恬的背景擺在那裡,就算真的箭在弦上,也沒人敢霸王硬上弓。
  不過他們似乎忽略了更高層面的享受,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蘇恬笑著說道:「可以啊!更高的享受就需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她伸出四根手指,笑著說道:「你要知道,我不是對每個出現在我身邊的男人都說這番話,都出示這個手勢的。在你之前,還沒有哪個男人去過我那個家…」
  我一愣,有些驚訝的問道:「為什麼?」
  「你的衣著打扮和舉止談吐讓我心動,你的手錶和汽車讓我對你心存幻想,這些導致我願意把你帶到我的家裡,把我最真實的一面展示給你;而你對我那幅畫的欣賞,以及你對歐洲的熟悉和瞭解,這些讓我對你有了更多期待。你問我能給你什麼?我除了告訴你我還是處女之外,我還可以給你一個女人最深沉的愛,其他女人能做的,我一樣可以做,而且還能做的更好;除此之外,我還可以給你一份男人最渴望得到卻很難得到的至高享受。」
  蘇恬說完這番話,自己也被弄得滿臉通紅,她略微平靜了一下心情,才說道:「你已經見過了我的妹妹了,也知道她的美貌並不輸於我,而我,有辦法讓你擁有她!」
  嗡!蘇恬這句話說的我腦袋一聲巨響,這無疑是一個重量級的糖衣炮彈,想想成熟嫵媚美麗可人的雙胞胎姐妹躺在我的身邊任我輕薄,光是想想就夠令人血脈賁張的了!
  姐姐冶艷,妹妹端莊;姐姐嫵媚,妹妹矜持……
  我正糾結著,卻被蘇恬最後一句話徹底征服了:「我和我妹妹……可都是白虎哦……」
  * * * * * * * *我終於和蘇恬達成了初步的共識,三千萬分成三個部分,第一個部分,她的身體,第二個部分,她的妹妹,第三個部分,那就是她所謂的「深沉的愛」了。
  前兩個是實打實的甜頭,後一個,天知道一個軍藝的副教授憑什麼會深沉的愛上我!
  結了帳出門,蘇恬笑著問我:「你知道嗎?每個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會被調查。」
  我心中一跳,面色波瀾不驚,笑道:「真的有這麼嚴格?」
  「不信待會兒你開車的時候注意一下,是不是有一輛凱美瑞一直在跟著我們。」
  我沒想到她受到的監控如此嚴苛,心下不由得有些悔意,我是有錢不假,但也要有命享受。在這片地面上,想要搞掉你,沒有毛病都能給你找出毛病來,何況我本身就有問題?
  見我面色謹慎,蘇恬淡然一笑,說道:「放心,只是監視罷了,也正是因為這個,我才和很多男人來往,三教九流都有,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每個人都調查一遍,到後來發現實在是操不過來這份兒心,早就不查了。」
  饒是如此,我仍舊心中忐忑,雖然我已經做足了表面功夫,曾經的事情也不至於上達天聽,但謹慎終究不是錯,尤其是在我還無法完全主宰自己命運的時候。
  想到這裡,我放棄了今晚就採下這朵熟媚嬌花的念頭,時間還有的是,機會也有的是。幫蘇恬打開車門,再次扶著她柔弱無骨的手,觸感依舊,我心中的興奮和刺激卻減弱了很多,認真想來,或許那時候潛意識把她當成田木生的情人,所以有種「摸一下賺一下」的偷情感覺;等到知道了她和田木生的關係如此異常,並且隨時都可以將她剝光衣服奪取她珍藏了太多年的處女之身的時候,那份刺激就變淡了,甚至沒有了。
  現在我要擔心的是,她再和田木生在一起,我的刺激和興奮恐怕就會變成憤怒和痛苦了。
  上了車,我坐在那裡想了一會兒才說道:「這兩天我不會來找你,如果有事情你打這個電話。另外,這幾天你最好再連續接幾個客人,如果可以,你今晚最好找一個客人,做出一副和我沒談攏價錢的樣子。」
  蘇恬訝異的看著我,斟酌了一下詞彙,才說道:「有必要這樣嗎?你……我本來想既然認識你了就不繼續找那些人了……」
  我搖搖頭,說道:「還不是時候,我說我今天感覺怪怪的,你不說我還真想不到是有人在監視我們。等下我確認一下是否有人跟蹤監視,如果是的話,那恐怕就很有必要了……」
  「他們不會怎麼樣的,只是確保我沒有談戀愛和準備結婚而已,你不用這樣吧?」
  蘇恬好奇的打量著我,遲疑著道:「難道是因為……你真是個謎一樣的人。」
  這是一個聰慧的女人,她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時候裝糊塗什麼時候顯露自己的智慧,光憑她這份眼色和閱歷,就足以證明她過往那一切的真實性。
  我把車開進了一個小區,兜了一個圈子之後原路返回,正好看到一輛凱美瑞沿著我剛繞過的線路過去。只要車裡的人回頭,就能看見我的車正在他的身後,而我,則注視著車牌號碼,神色冷峻。
  我驅車離開,在一個路口慢慢悠悠的行駛,趕在紅燈前的幾秒鐘內突然轉彎,隨即在不遠處停下,假裝下車買水。很快,我就看到那輛凱美瑞直接闖了紅燈跟了過來,看到我停在路邊的車,才故作無事的慢慢從我們身邊開過去,在不遠處停下。
  錯身而過的一瞬間,我看清了駕駛座上的人,神色剛毅氣質獨特,是典型的軍人氣質。
  我心中一鬆,看來派來盯著蘇恬的人都是未經過特殊訓練的軍隊士兵,不然如果是職業的跟蹤者,可能早就知道我已經發覺被跟蹤了。按我的推測,大概他們的任務就是每天跟著她,然後寫工作報告,在某一天某一個人心血來潮的時候,拿過來這份報告看一看,見沒有異常情況,便忘在腦後了。
  蘇恬告訴我,如果她和哪個男人在公共場合舉動過於親密,那麼沒幾天,那個男人就會被各個部門找麻煩,弄得滿頭包,於是就再也不敢來找她了。正是吸取了這樣的教訓,在西餐廳裡蘇恬沒有讓我做出親密的舉動,甚至出門的時候都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如果不是自己親自驗證,我會以為她只是以此為借口來敷衍我,現在看來,實情確實如此。
  我上車對蘇恬說道:「做出和我爭論的樣子,然後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下車,摔一下車門,自己打車回家,然後……」
  一想到讓她再去為了幾萬塊錢服侍別的男人我就心中不爽,想了想說道:「你也別找別的男人了,明天我化妝一下,按照你之前的程序來一遍。」
  「要不要這麼演啊?」
  蘇恬明顯不想這麼大費周章。
  「那一千萬……」
  「好,我聽你的,瞧好吧!」
  蘇恬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手舞足蹈的光嘎巴嘴兒不出聲,看起來很像是罵人,我也配合她演了一會兒啞劇,她才「憤怒」的一把甩開了我拉著她胳膊的手,下了車。
  我假裝下車挽留,她「怒氣沖沖」的跟我說了句「你給我滾」,然後攔了輛出租車就走了。
  我愣在當地,心說這要不是知道是做戲,我還真被她給騙了過去,可就算是做戲,也不用這麼狠來一句吧……
  被路人看得有些難為情,我趕緊上車,看見凱美瑞已經跟著出租車出發了,這才驅車回到醫院。
  在樓下打了電話,問蕭沅荷吃沒吃飯,要不要買點東西帶上去,她讓我去買點葡萄蘋果什麼的,還有衛生巾。
  我在電話裡不好細問,買好東西上了樓交給她,才問道:「怎麼,你大姨來看你了?」
  她臉一紅,推了我一把,笑著說道:「死相!」
  我看她嬌媚可人的樣子心裡便癢癢的,問她:「那我今晚怎麼辦?本來還想和你在醫院裡快活一下呢!」
  蕭沅荷掩著嘴笑個不停,說道:「就你花樣多!你要是不怕的話,今晚可以試試,算時間明天才是……」
  「聽說月經前後女人慾望特別強烈,對不對啊?」
  蕭沅荷被我說得極不自然,她平素是極不苟言笑的矜持少婦,只有在我和女兒面前才徹底坦露心思。旁人在的時候,她很少說話,偶爾一笑也就算是表達自己的觀點了。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才風騷淫蕩有說不盡的情話和訴不盡的嬌癡。這種平時保守床上端莊的矛盾性格,大概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我卻知道,這樣性格的形成,背後有太多悲情,不要也罷。
  也就因此,我對她更加憐惜看重,在我心裡,她比希曼雪和南冰都重要,再加上對小雨荇的感情日漸加深,我對她的感覺已經不再是最初包養一個情婦那麼簡單了。
  蕭沅荷嬌媚的一笑,說:「哪有心思想啊?一直都在擔心雨荇的手術,不是你剛才說,我都不覺得……」
  她膩在我的懷裡,手已經隔著褲子開始摩挲我的肉棒了,病房的門開著,外面時不時走過一兩個人,她卻一點都不在乎,和我膩聲說道:「被你一說,人家下面都濕了……」
  蕭沅荷今天仍舊穿了一身不起眼的運動休閒裝,這時脫下了寬大的外套,露出了合體的粉色短袖。她豐碩的美乳肉呼呼的貼在我的胸膛上,微涼的小手拉開了我的拉鏈伸了進去,靈巧的將我的肉棒從內褲中解放出來,將漸漸勃起的龜頭握在手中捏揉,呢喃著說道:「大雞巴哥哥……小荷好想要……要你肏我……」
  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小雨荇早過了觀察期,正酣睡著。門外忙碌的人聲漸漸沉靜,雖然明知道她這兩天就要來月經了,但我還是有些心動。
  我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罵道:「小騷貨!一天天就看你發騷了!萬一來月經了怎麼辦?」
  「嗯……人家就是小騷貨……小騷貨想要大雞巴插了……」
  我被她說得心中慾火升騰,之前被蘇恬誘起了興頭沒有得到發洩,哪裡受得了她這般挑逗?我低下頭,看她已經滿臉春色臉頰潮紅了,便回身去關病房的門。
  蕭沅荷握著我的陽具,隨著我的轉身和走動依依不捨的跟著,似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這上面。我被她的癡女形象勾得心神蕩漾,又怕被路過的人看到走光,又著急關好門和她共效于飛,鎖門的時候便有些手忙腳亂。
  匆忙鎖好了門,我把她推到沙發上坐下,自己脫了上衣和褲子,赤裸著身體撲倒她的身上。蕭沅荷也心急火燎的脫掉了自己的外衣,渾身只剩下一條白色蕾絲內褲是給我留的。
  我歪著身子,兩腿跪在地上,只是上半身壓在蕭沅荷的身上。把她的香舌含在嘴裡吸吮,一手揉捏她豐滿的乳房,一手探進她內褲裡面尋幽覽勝。
  蕭沅荷一手扶著我刺激她蜜穴的手臂輕輕撫摸,一手伸到我身下,握住了我已經勃起的陽具慢慢擼動,香舌被我含住,咿咿唔唔的呻吟便全被憋在了嘴裡。
  她的下體一片濕滑,淫液流到了內褲上,早已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我卻愛極了她此刻騷浪淫媚的樣子,仍舊不斷的刺激著她,手指揉捏著她肥大敏感的乳頭,另一隻手更是不斷的在她的陰蒂上滑過。隨著我的每一次刺激,她的身體都會輕微抖動,小腹時緊時松,小蠻腰一會兒拱起一會兒放下,顯得極為渴求。
  我吐出她的香舌喘氣,她卻早已忍耐不住,焦急的呻吟著:「好哥哥……大雞巴……我要大雞巴……我要哥哥的大雞巴肏我……好難受……」
  我站起身,把雞巴放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說道:「舔乾淨了才能肏你!」
  情慾迷亂,蕭沅荷不及多想,便伸出手,把充分勃起極為堅硬的陽具握在手裡,慢慢伸出靈巧的香舌,試探性的舔弄了一下。
  這是蕭沅荷第一次為我口交,之前我從來沒有機會讓她嘗試這種口舌侍奉,一來是她的身體就已讓我著迷,來不及體驗這樣的享受就已經忍耐不住撲上去了,還有就是確實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還沒來得及嘗試。
  女人為男人口交是有快感的,這一點,我從希曼雪的身上已經驗證過了,而此刻,蕭沅荷將我的陽具含到口中之後,也不再像剛才那樣急切,耐心的品咂起來。
  或許女人天生就有一種被外物填滿的渴望,無論被填滿的是內心,還是身上的三個肉洞。又或者,她知道能夠滿足自己的器官已經放在自己的口中,就無法放進下面的肉洞裡,所以才不再那麼期盼?
  蕭沅荷這樣一個和陌生人多說一句話都不肯的女人,即便是在賣肉的那幾次裡,她也不願意讓別人和自己親吻,遑論要她去親吻別人的性器了。
  她的口交有著初學者的生澀,卻進步的極快,沒多久,她就已經學會了其中大部分技巧。我的指導起了一定的作用,更多的,是她對我面部表情的理解和判斷。在我不斷變化的表情裡,她把握到了如何做會讓我不舒服,怎樣會讓我獲得更大的快感。
  這就是尤物和普通女人的區別之處,我心中感歎。
  蕭沅荷最終還是無法忍受無邊慾火的折磨,她空虛的蜜穴需要被填滿,她強烈的慾望需要發洩,於是她吐出濕淋淋的肉棒,抬起頭滿臉幽怨的看著我,小手仍舊不捨的套弄,恨不得直接把它拉到自己的淫穴裡。
  我也不想繼續忍耐下去,扯過她的身子讓她正面面對我,用龜頭稍微尋找了一下,便長驅而入!
  她的陰道從來不曾如此火熱如此濕滑過,肉棒上傳來的快感極為強烈,我舒服的歎息一聲,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蕭沅荷雙手扶著我的胳膊,被我的肏干弄得啊啊大叫。儘管興發如狂,我仍舊不敢忘記這裡是醫院,不說隔壁的小雨荇,就是走廊裡的人也容易聽見。
  看她叫的這麼大聲,我一邊衝刺,一邊左顧右盼,終於找到了她被我扯下扔在一旁的內褲,蕾絲內褲的材質極為纖薄,團起來剛好能塞住她的小嘴——如果她不自己用舌頭頂出來的話。
  沉醉在情慾中得蕭沅荷不知道我把什麼東西塞進了她的嘴裡,只是聲嘶力竭的悶聲呻吟著,哼哼著,配合著我的抽插狂烈的迎湊。
  和我在一起開始,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高潮來得一次比一次快。或許是由於醫院這個特殊的環境,或許是這兩天她確實忍得很辛苦,又或許是我剛才的調情做的太好,抽插了不過三五分鐘,蕭沅荷就迎來了高潮。
  她高潮時仍舊是那樣,身體先是驟然停頓,隨即便渾身劇烈顫抖,並且要過不短的時間,才能從劇烈的高潮中平復過來。
  從這一點上來說,她並不是好的床伴。她是小姐我是嫖客的時候我尚且不忍心在這個時候繼續撻伐,何況現在她已經是我自己的女人?
  不過我忍得並不辛苦,她高潮中的蜜穴握力極強,收縮痙攣的頻率很快,加上噴薄而出的陰精和驟然提高的溫度,我也相當的舒服。何況,看著一個成熟美麗魔鬼身材的女人被自己干到渾身顫抖猛烈高潮,光是這份心理上的成就感,就已經讓我美得找不著北了。
  我輕輕撫慰她白裡透紅的酥胸,等她從快樂的迷醉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這才緩慢的抽插起來,準備再次喚起她澎湃的慾望。
  蕭沅荷雙眸似水般的凝視著我,滿含著深情,悶悶的說道:「……」
  「嗯?」
  我沒聽清她說的是什麼,她也才想起自己嘴裡還有一團什麼東西,便伸手拿了出來,看是自己的內褲,氣急敗壞的打了我一下,說道:「你個壞蛋!這東西也往人嘴裡塞……」
  「誰讓你叫的那麼騷了!你就不怕被走廊裡的人聽見?」
  「那你也不能用這個塞……塞住我的嘴呀!」
  蕭沅荷笑著又打了我一下,才說道:「味道怪怪的……」
  我探手下去,在自己的陽具上抹下一點她的體液,將手指伸到她面前,說道:「喏,就是這個味兒!」
  她臉紅紅的看著我,神情淫浪嫵媚,輕輕伸出香舌一舔,才說道:「比這個重一些……」
  我被她逗得一樂,彎下身子抱著她繼續輕柔的抽插,笑著問道:「你剛才嗚嗚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蕭沅荷雙手勾著我的脖子,也不說話,只是主動獻上香吻,堵住了我的嘴,同時身體向上迎合我的肏干。
  她的情慾再次被喚起,只是和我親吻在一起,只能悶聲的浪叫。我站起身,把她的雙腿壓在她的胸前,雙手握著她的腳踝,居高臨下的肏干她一片狼藉的蜜穴。
  被解放出唇舌的她忍不住大口喘息,嘴中浪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啊……
  哥哥……你真好……小荷好舒服……好開心……從來沒……這麼開心……啊……
  要被你肏……死了……哥哥……我的好哥哥……小荷……好愛你……啊……
  又要來了……啊!啊!啊!」
  我正處在射精的邊緣,並沒注意到她話語中的深意,在她再次渾身顫抖著高潮了之後,我被她身體高潮後那種特別的情狀刺激得也射了精。
  這一次,兩個人都非常滿足,我懶懶的躺在她身邊,手指撥弄著她的乳頭,等著她從高潮中平復。
  蕭沅荷先是嘴角掛上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後才睜開眼睛,看了我不安分的手一眼,說道:「你射的好多……都射進人家裡面去了……」
  「你不喜歡?不喜歡我以後不射了!」
  「壞蛋!」
  蕭沅荷掐了我一下,說道:「你就會欺負我!」
  「什麼叫欺負你啊?我是很真誠在問你的!」
  我傻小子的樣子逗得蕭沅荷笑個不停,花枝搖曳的樣子極為誘人,我被她色誘,便又開始玩弄她的乳頭。
  蕭沅荷抱著我的頭,像給孩子哺乳的母親一般摩挲梳弄我的頭髮,身體偶爾被我刺激的一抖,聲調有些不正常地說道:「哼,就知道四處拈花惹草……」
  我被她說得不忿,起身把髒兮兮的肉棒送到她面前,厲聲說道:「大爺我就拈花惹草了,你能怎麼地?給大爺舔乾淨!」
  蕭沅荷被我逗得一樂,巧笑嫣然,乖巧柔媚的說道:「是,奴家這就為大爺舔乾淨了,讓大爺再好好的肏一回奴家的浪穴……」
  * * * * * * * *和蕭沅荷折騰了大半夜,饒是她身體敏感容易高潮,在我射了三次精之後把她弄得高潮七次,她仍舊癡纏著我不放,到最後看我實在是力不從心,才無奈的放過我。
  兩個人摟在一起,躺在租來的陪護床上卿卿我我聊到晨曦微露,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和我在一起,蕭沅荷本就話多,但今晚她的話尤其的多。從她小時候的淘氣,到家庭的變化,彷彿她想把過去幾十年裡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一般。
  除了做一個合格的聽眾,我沒有更好的選擇,到最後哈欠連天了,她還精神奕奕不覺得困。不是看我實在困得可憐,我想她說到天亮都沒問題。即便如此,我睡著的時候她也並不如何安分,最開始的時候倒還乖巧,可沒多久便抬頭看我是不是睡了,接著又自言自語……如果不是實在困極了,我肯定按著她打她一頓屁股。
  我大致能理解她的心情。女兒的病她久懸於心,到現在終於不再讓她那麼牽掛了,表現在行為上就是她這種徹底的對我開放身心。
  只睡了幾個小時,早上被查房的護士吵醒,我便有些頭昏沉沉的,眼睛也有了黑眼圈。倒是蕭沅荷昨晚被我灌了個飽,容光煥發春意盎然的,渾不似女兒剛做完手術的樣子。
  我看的來氣,便把她按在沙發上,狠狠打了幾下她豐滿性感的屁股,還沒如何解氣,她卻笑吟吟的回頭看著我說:「對不起大爺,奴家把大爺都給搾乾了…」
  簡單梳洗了,到樓下打早餐的時候,抽空給田木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東西已經送到了。他賤賤的問我和蘇恬有沒有發生什麼,我便把和蘇恬商量好的說辭告訴了他。我說那女人嫌我沒什麼文化,連個笑臉都沒給我就走了云云。聽我這麼說,田木生哈哈大笑,隨即不停的安慰了我半天,這才掛了電話。
  拎著早餐上樓,我拿著包子坐在沙發上哈欠連天的吃著,看著蕭沅荷喂小雨荇喝粥,感慨道:「哎,身體真不行了,年齡大了!」
  她嬌嗔我一眼,不敢在女兒面前瘋言瘋語,只是說道:「床也是太窄了。要不你再睡一會兒?」
  「不睡了,剛才她們打電話,已經出發了,估計很快就到了。」
  下樓的時候接到希曼雪的電話,她和南冰已經出發了。本來只是說希曼雪自己來的,聽說是在兒童醫院,南冰打算順便幫孩子檢查一下身體,這才一起來了。
  正說著話,南冰就推門進來了,看見我便是一笑,隨即才沖蕭沅荷笑了笑,算是打過了招呼。希曼雪抱著孩子跟在後面,也進了屋。
  我站起身給雙方介紹:「這是蕭沅荷,這是希曼雪,這是南冰。」
  說完,我又笑著介紹兩個小朋友:「這位是蕭雨荇,這位是管平南。」
  幾人被我逗樂了,蕭雨荇被媽媽提醒,開始叫人了:「雪阿姨好,冰阿姨好。」
  然後才和媽媽小聲說:「好奇怪,一個是冰,一個是雪……」
  希曼雪婆媳倆被蕭雨荇的可愛吸引,都站在床邊逗她開心,希曼雪說道:「你可不能叫我阿姨呢,你得叫我雪奶奶哦!」
  小雨荇歪著頭,皺著可愛的眉頭,為難的說道:「可是你好年輕啊,一點兒都不像老奶奶。」
  希曼雪被她哄得心花怒放,開心的說道:「是嗎?真的啊?那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叫我雪阿姨,有別人的時候再叫雪奶奶好不好?」
  小雨荇想了想,也開心的說:「嗯,好。」
  南冰打開保溫盒,從裡面端出一碗湯來,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雨荇,你雪奶奶昨天連夜給你熬的雞湯,讓媽媽餵你喝好不好?」
  小雨荇搖搖頭,無比認真的說道:「我剛吃完飯,沒有地方裝了。」
  說完,還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她可愛的樣子殺傷力巨大,加上手術過後小臉煞白我見猶憐的可憐勁兒,就連南冰這個也是母親自己也有孩子的女人都沒多少免疫力,被小雨荇萌的死去活來,不是顧忌她剛做過手術,肯定就要把她摟進懷裡心疼個夠了。
  蕭沅荷一直淡淡的笑著,她本來就不善言辭,何況和希曼雪婆媳倆是初次見面,但看希曼雪連夜為女兒煲雞湯這份心思也極為感動,感激的道:「您費心了!」
  希曼雪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笑著說道:「別這麼說,這是應該的。」
  說完看了我一眼,才又說道:「大家都是做母親的,人同此心,何況小孩子這麼可愛,讓人看了就心疼!」
  蕭沅荷有些無措,只能微微笑了笑。希曼雪抬頭看我,我笑著點頭,她才明白,眼前這女子就是這樣的人,並不是與她們刻意生分。
  因為之前已經幫她們掛了號,所以寒暄了一會兒,我便帶著婆媳倆到門診大廳給孩子看病。
  輪到我們了,南冰抱著孩子進去,我和希曼雪在外面大廳的椅子上坐下,我問她早晨吃飯了沒有,希曼雪笑著搖搖頭,說道:「早晨就忙著熱雞湯了,沒顧得上。」
  「那怎麼行,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醫院的食堂就在樓下,我看時間還早,便問她想吃什麼。
  「別麻煩了,挺挺就過去了,中午再吃吧!」
  見我一再堅持,希曼雪才說道:「隨便買點吧,也吃不了多少的。」
  我下樓買了點兒蒸餃,又去超市買了兩杯豆漿,這才上樓,卻見希曼雪滿臉不安的在那裡來回踱步。我趕忙過去問她怎麼了,她搖搖頭,左顧右盼了一下,才小聲說道:「出事了!」


第13章 三尺微命
  寫在前面:文章不會有太跌宕起伏的情節,準確來說這就是一篇用來爽的文章,我寫的爽,大家看得爽,僅此而已。
  會嘗試性的加一點情節,但不會太多,精力有限,一個月一章基本也就這樣了。文章標題一直用的《滕王閣序》裡面的詞,目前來看捉襟見肘,盡量吧,萬一不行,還會用別的文章裡的。
  這章其實挺狗血的,不知道該怎麼寫這種東西,畢竟咱不是特種兵,女人就操過不少,寫來得心應手,但豪宅啊豪車啊咱都是網上看看,寫出來肯定不太準確。咱也沒殺過人,很多東西只能靠意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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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了一跳,趕忙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希夢雪心有餘悸,仍舊不安的四處張望,說道:「我碰到瞿明瞭!」
  「瞿明?哪個瞿明?」
  我一頭霧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個朋友,勾引……我們婆媳的那個……」
  希夢雪有點不太願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為意,不過是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我對這種東西也不以為意。
  「哦,就是他啊,看見就看見唄!」
  我覺得她有些誇張,不以為然的說道:「他還能把你怎麼樣麼?」
  希曼雪搖搖頭,說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們娘倆去那個俱樂部就是他介紹去的,我兒子的高利貸,也是他幫著介紹的。剛才我看見他陪著一個女人從這兒過去了!」
  我能想像那個場景,一個從良的妓女遇到從前的客人,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兒子的朋友,那種感覺,確實夠詭異的。
  「你們沒說話?」
  「沒有,我以為他會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沒有,他只是過去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
  「哦,那不就沒事兒了嗎?」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覺得渾身冷颼颼的……」
  希曼雪被嚇得不輕,我之前和她約略提過,她們婆媳做過那種事兒,開啟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門,會讓人有佔有她們的衝動。我這樣的手段已經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利貸對付她們那樣直接綁了小平南,她們毫無反抗的餘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時候一無是處。
  「他不知道南冰在裡面吧?」
  我見希夢雪搖搖頭,才接著問道:「他是什麼來頭?家裡什麼背景?」
  「他父親是個房地產開發商,身價不菲,他自己開了一間汽車行,天浩就是去他那裡改車才認識他的。」
  「哦,不用擔心,沒事兒的,沒準他沒認出來你呢?」
  希夢雪神色緊張的搖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裡都帶著刀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剝光了似的……」
  「呵呵,哪個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剝光了,問題是違法不違法。」
  我笑著說道:「不想剝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這會兒了,就別逗我了!」
  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樓到辦公區的走廊裡,她自己還站在空曠處,有意的背對著一個方向,不斷用眼神示意我,那個男人就在她背後的方向,同時故作從容的說道:「我渾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覺得他還在盯著我!」
  「等下你等我手勢去叫南冰,我們假裝不認識,我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監視你。」
  我讓希曼雪回到座椅上坐下,過了一會兒,我才拎著早餐從走廊裡走出來,逕自走過她的身前。
  確實,我感覺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這邊看,別問我怎麼感覺到的,那是無數次後天訓練出來的本能反應。
  我沿著走廊走過去,一個男人個子不高,年齡和我大致相仿,頭髮梳的很整齊,不是我想像中紈褲子弟玩車的那種外形。我走過去的時候,他正站在一間診室的門口,藉著人群的掩護,盯著希夢雪的方向,見我過來,餘光掃了我一眼,繼續越過我的肩頭,盯著遠處的希曼雪。
  醫院超市的豆漿都是加熱的,上面扣著一個塑料蓋,價格不菲。我慢慢悠悠的走著,在即將和瞿明擦肩而過的時候,恰好被後面一個急匆匆跑過的人碰了一下。我順勢跌倒,左手拎著的兩杯豆漿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本來這麼一碰豆漿是不會灑的,我使了個巧勁,手往下按假裝要扶住什麼的時候壓在杯子尾端,兩杯豆漿就全都擠開了蓋,其中一些灑在了瞿明的褲腿上。
  看他被燙的哇哇直叫,我趕忙連聲的道歉,抬起頭看見希曼雪正關切的看著這邊,趕緊做了個手勢,讓她去帶南冰離開。
  算他運氣好,穿得比較厚,加上豆漿溫度降低不少,沒有被燙傷。儘管如此,仍舊燙得不輕,但他嘴裡只是嘶嘶叫痛,沒有我想像中的大聲罵娘,看來他確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經走向了電梯,瞿明抬頭一見,便要忍著痛跟上去,我一把拉住他,繼續「充滿歉意」的問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開我的胳膊,低聲喝道:「給我滾。」
  我一愣,鬆開了他的手,說道:「哎,你這人,我好心賠禮道歉,怕你受傷,你怎麼還罵人!」
  他不理我,一邊朝外面追過去,一邊打電話:「喂,嫂子,我有點事兒出去一下,等會兒回來接你。」
  事主不準備訛我醫藥費,身邊圍觀的幾個人就走開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中的食物順手丟進了垃圾箱。
  根據希曼雪的描述,瞿明還沒結婚,和南冰發生三次關係,和希曼雪只發生了一次,還是唯一一次和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朋友的妻子,旁邊還有朋友的母親陪伴,所以他才這麼不捨。按照希曼雪的說法,他其實不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那次做愛他只讓希曼雪幫他口交,並未直接和她發生關係。
  我還是放不下心,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在哪,希曼雪說剛到停車場,已經上車了。
  我鬆了口氣,告訴她們抓緊回家,叮囑了一番,這才上樓回病房。才進門,剛和蕭沅荷解釋了一下她們婆媳帶著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回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雪的電話,電話裡她聲音顫抖著說道:「他……他在跟著我們……我認識他的車……」
  我心中一驚,卻故作平靜的問道:「你們現在在哪兒?」
  「剛出醫院不遠。」
  「哦,那這樣,」
  我沖蕭沅荷笑了笑,比了個出去一趟的手勢,她正給小雨荇梳頭,衝我笑了一笑。出了門,我一邊下樓一邊說道:「我住的那個樓盤你知道吧?我那個是一期,二期在旁邊,你們在路上兜一會兒,二十分鐘後開進二期那個小區,小區進門不遠有個地下車庫還沒投入使用,你讓南冰把車開到那裡面去,記得從出口進。」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邊相中房子的,之後賣房子也經常去,路線很熟悉,她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也沒有多問,聽話的答應了。
  我抄近路先趕回了家,上樓換了身衣服,這才把車開到地下車庫裡。看時間差不多了,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到哪兒了,希曼雪說已經到小區門口了,問我是不是現在就進來。
  我說道:「你們進來後不要減速,直接從另一邊的入口開出去,先回家,後面的事兒交給我。」
  剛掛掉電話,我就聽見了汽車輕微剎車的聲音,南冰開車經驗不夠,下坡可能有些吃力。
  途銳從我面前呼嘯而過,下了坡驟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頭。婆媳倆應該都沒注意到側面的角落裡停著一輛英菲尼迪FX50,跟在她們身後的Q7駕駛員同樣也沒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銳剛消失在入口的轉彎處,我油門踩到極限,在Q7出現在平地的一剎那鬆開手剎,百公里加速5.2S的英菲尼迪咆哮著撞向Q7,將它生生撞得側向飄移出去。
  因為加速距離不長,Q7側面被撞,車體略微變形,但由於是左側受撞,駕駛員肯定受傷不輕。
  我被彈出的安全氣囊撞得腦袋發暈,不過有備而來,稍微鎮定一下就恢復了行動力。
  Q7車身左側已經被撞得凹進去一大塊,我把車倒開,留下一個清晰的輪廓。
  我調了個頭,掛上一檔,加速到二十五邁,又撞了一下水泥牆壁,下車看看FX50的前臉嚴重變形,大燈撞得細碎,這才感覺滿意。
  我下了車,打開Q7的車門,看見瞿明撞昏了,他繫了安全帶,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我用準備好的繩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雙手和方向盤捆死,再用膠帶粘住他的眼睛,然後拿走他的錢包和手機,把車鑰匙掰斷。
  接著好整以暇的拿出準備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滿地的碎玻璃掃起來,又用小鐵錘叮叮噹噹的敲了半天Q7的側面凹陷,以確定沒人分析得出來它是被什麼撞成這樣的。
  我閉著眼睛,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回憶了一遍,我一直戴著手套,繩子是很久以前買的,已經用水洗過,應該沒有指紋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兩碼的旅遊鞋,還沒有穿過,我身上還綁著兩副沙袋,應該不會留下有意義的腳印;我戴了帽子,不會留下頭髮,即便有,這裡也不是全無人跡……
  根據我的經驗,我一條一條的回憶梳理所有的漏洞,這個小區還沒完工,沒有完整的監控系統,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的時候,翟明就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一個從來沒有瀕死的人,是不會如何警覺的,如果是我在追蹤一個人,我就不會跟著他到一個自己無法一覽全局的環境裡去。瞿明明顯沒有這種經驗,他也沒想到,希曼雪能夠這麼快佈一個局,所以他才會這麼不加考慮的尾隨而至。
  但殺人沒那麼簡單,尤其是我倉促佈局,有很多蛛絲馬跡會暴露,如果給我充足的準備時間……
  我打開他的手機,這半個小時裡,他打了三個電話,一個是給「蓉蓉」打得,推測時間應該是他的嫂子;一個是給「錢雲」,還有一個是打給「管天明」。
  瞿明早就醒了,只是身體被綁的結實,無法動彈,只能在那裡破口大罵。他罵了一會兒又開始告饒,說只要我肯放了他,要多少錢都行。
  我嘶啞著聲音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瞿……瞿明。」
  「知道我是誰嗎?」
  「不……不知道……」
  「猜不到?」
  「猜不到……」
  「呵呵,你為什麼要追著管家婆媳倆?錢雲和管天明又是誰?」
  「我沒……我沒追……」
  我一錘子砸在他的手背上,劇烈的疼痛下,他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滿嘴髒話。
  我不理他,仍舊冷冷的問道:「再問一次,為什麼要追管家婆媳?錢雲和管天明又是誰?」
  「錢雲是祭月流年的老闆,管天明……管天明是管天浩的大哥。」
  瞿明喘著粗氣,痛苦的說道:「有人想佔了這對兒婆媳,錢老闆被逼著交人,正愁找不到人,我看到了,就打電話告訴他了……」
  「那你跟管天明說什麼了?」
  「我問他是誰……是誰替這娘倆還的債……」
  「哦,他怎麼說?」
  「他也不知道,那人也找到了他的頭上,他正在焦頭爛額……」
  「什麼人這麼厲害?」
  「呵呵。」
  瞿明滿臉得意,說道:「說出來會嚇死你的!」
  「會不會嚇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可能會死在這裡。」
  我提醒瞿明,他的處境並不是很好,還不到他放狠話的時候。
  「國防部白溱潼的兒子,白錦鵬。」
  瞿明很知趣,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我眉頭一皺,姓白,沒聽說過這號人啊!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
  我沒當回事兒,不是主席的孫子就行,聽都沒聽說過,嚇唬誰呢!
  「我不會放……啊,我再也不會找她們的麻煩了,絕對不會了。」
  「呵呵,希望你說話算數。」
  我笑著說道:「不然的話,你就沒有下一次了。」
  他已經開始明白自己的處境,我知道他一定想的到我和希曼雪的關係,只要肯查,通過希曼雪一定能查到我。我還沒有那個自信能藏住兩個人,那麼唯一的解決手段,只有一個了。
  如果換成以前的我,絕對毫不猶豫的殺了他,但現在我有了優渥的生活,再也沒有那股狠厲果決的勁頭。只是做事的風格依舊,就算沒有殺心,我也不自覺的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瞿明肯定想不到,他這時已經半邊身子進了鬼門關,整個人正在鬼門關上忽裡忽外的搖擺。我也沒打算就這麼放了他,想了想,問他:「有沒有什麼人是你想在這個時候求助的,我替你打給他?」
  「沒有……只要你放了我……我自己……」
  「想清楚了,你只有一個電話的機會,隨後我會離開,如果沒人來這裡,你就會渴死,餓死,甚至凍死。」
  「啊……那打給蓉蓉,讓她來接我!讓她來接我!」
  「蓉蓉?她是你老婆?」
  我明知故問。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
  「哦!」
  我撥出號碼,笑道:「希望你女朋友能夠救你。」
  電話接通,對面說道:「死鬼,不是說一會兒就回來嗎?跑哪兒去了?」
  「看來你女朋友很有先見之明。」
  我衝著瞿明笑了,隨即把電話遞給他,他趕緊說道:「嫂……蓉蓉,我在TY小區一號地下車庫,你快來接我。」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瞿明焦急的說道:「你別問那麼多,到了再說!打車過來,快點!」
  「不要再去騷擾她們,不然,」
  我掛上電話,低沉的說道:「下次被綁在這裡的,可能就是你的蓉蓉和你的侄子了——哦,或者你的兒子?」
  瞿明嚇得身子一抖,說道:「不要……放心,以後……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我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清理乾淨,把撞殘的車子開到這個小區裡一個堆放施工廢料的角落,扯過一塊塑料布蓋住車頭,確定不會被人輕易發覺,這才回去開了蕭沅荷的CC,在車庫邊靜靜等待。
  沒過多久,一輛出租車駛進小區門口,在車庫入口放下一個女人,接著就開走了。
  那個女人看著很年輕,離得遠了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大致看出身材。她四周看了看,確認了車庫位置,這才走進去,過了十幾分鐘,側面被撞的Q7才從車庫裡開出來。
  我驅車遙遙跟在後面,看得出來,翟明的嫂子對他不錯,倆人車開的不快,目的地是附近的奧迪4S店。等他們從4S店出來,上了一輛奧迪A6L ,我猶豫了一下,繼續跟了下去。
  出乎我的意料,翟明手掌被我砸傷,竟然沒去醫院,直接回了家。他家的門牌很好記,這片別墅區不大,大概有三十幾戶,翟明的家就在我目力可及的範圍內。
  看著一個老太太迎出門來,我知道我找對了地方。
  回到醫院,小雨荇已經好了很多,正津津有味的看動畫片,我逗了逗她,和蕭沅荷又親熱了一會兒,這才離開,前往希曼雪的住處。
  上樓進屋,希曼雪正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不知如何是好,南冰在給孩子餵藥。見我進門,希曼雪迎了上來,南冰也站起了身。
  「怎麼樣?」
  希曼雪接過我手中的外套,她面色有些灰白,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兒吧?」
  我沖南冰輕鬆的一笑,這才把希曼雪攬在懷裡,說道:「沒事兒了,放心吧!」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希曼雪摟著我的腰,臉頰貼在我的胸口,柔聲說道:「要不……我和冰冰離開這裡吧……」
  摩挲著她裸在外面的胳膊,皮膚光滑細嫩,捏起來彷彿果凍一般柔軟,手感上佳,我享受著說道:「你們走了,我怎麼辦?」
  「可是這樣……」
  希曼雪抬起頭看我,見我閉上眼睛,滿臉疲倦,就又乖乖的趴在我身上,輕輕說道:「給你惹了這麼多的麻煩……」
  我要是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兒會這麼複雜,我肯定會敬而遠之,但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要承擔一些本不願承擔的東西。事已至此,再後悔也於事無補,何況我已經享受到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至高享受,就算是之前嫖過她們的那些男人,恐怕也沒有享受過婆媳倆全身心的伺候吧?
  「別想了,你們再出門注意一下,口罩墨鏡什麼的,該戴就戴。」
  我衝著抱著孩子出來的南冰一笑,讓她過來站在我的旁邊撅起屁股,一邊輕輕揉捏一邊說道:「你們真要走了,我自己怎麼活?」
  婆媳倆還沒換衣服,南冰柔順的任我輕薄,回過頭看著我,輕輕說道:「我們也捨不得離開……」
  稍微享受了一下,我怕南冰抱著孩子站得辛苦,便讓她在我身邊坐下,把手伸進她的後背輕輕撫摸。
  我困意湧起,對婆媳二人說道:「昨晚在醫院沒睡好,我得睡一會兒。」
  昨晚連番大戰,之前又費勁心思,我現在極為疲倦,很想好好的睡一覺。婆媳倆聞言相視一笑,希曼雪說道:「孩子給我吧!」
  希曼雪接過孩子,南冰換了睡衣,陪我躺下。我握著她豐滿的乳房,聞著她的髮香,沉沉睡去……
  一覺睡醒,睜開眼睛,已經下午三點了,懷中的美人兀自酣睡,呼吸之間白皙粉嫩的鼻翼輕輕扇動,嘴唇紅潤光滑,極為誘人。
  南冰穿著一件紫色吊帶絲質睡袍,一條腿抬起,隔著光滑的面料壓在我的身體上,美好的觸感喚醒了我不安的性器,也喚醒了我身體裡最深沉的慾望。
  我把玩著南冰圓潤結實的美乳,輕輕含住她的紅唇,將她的唇瓣含在嘴裡啜吸。她被我的動作和乳房傳來的快感喚醒,睡眼惺忪的看著我,臉上漸漸泛起笑容,主動的和我親吻起來。
  親吻了一會兒,我剝開她的睡衣,開始親吻裹吸她的乳頭。南冰深情的看著我貪婪的樣子,柔目含情的呢喃:「饞貓,睡醒了就欺負人家。」
  隨著我的挑逗,她的頭偶爾後仰,秀麗的下頜就高高挺起,露出修長的脖子,像個美麗的天鵝。她伸手撫摸我的腿,我挪了挪身體,讓她能夠摸到我勃起的陽具。
  南冰伸手將粗大的肉棒握在手裡,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她柔軟的小手倒握著我火熱堅硬的陽具輕輕套動,另一隻手扶起一隻乳房送到我的口中,不讓我厚此薄彼。
  不一會兒,她的臉頰就變得潮紅,口中泛起濕濡的呻吟,不耐的央求道:「哥哥……給我吧……」
  我憐愛她的乖巧,不再逗她,撩起她睡袍的下擺,俯身刺入。
  「嗯……」
  她滿足的呻吟,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腰後,快美難言。
  我溫柔的肏弄,含住她主動獻出的舌尖,兩人柔情蜜意的合為一體。
  不知何時,希曼雪已經上了床,一隻冰涼的小手輕輕握住肉棒的根部,拇指和食指連成一條肉箍,在我拔出的間隙裡輕柔擼動,增加對肉棒的刺激。
  這是另一種形式的冰火兩重天,我正感歎這女人的聰慧,卻感覺到一個濕熱的物事觸到了我的肛門,隨即傳來一股火熱的快感。
  沒想到希曼雪會為我做這種事兒,我心中感動,想要繼續肏干美貌的兒媳,卻又貪戀肛門中異樣的快感,於是只能輕輕扭動,用龜頭揉捻南冰火熱的花心。
  南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被我這番緊緊的研磨弄得秀眉微蹙,一雙秋水霧濛濛的看著我,快活的呻吟:「哥哥……冰兒……要化了……」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自己不想這麼被希曼雪弄到射精,便回手一把把希曼雪拉到面前趴下。
  希曼雪披著一件對開襟的墨綠睡袍,被我扯著趴到我的面前,回頭衝我嗔了一眼,這才吻了吻身旁的兒媳。兩女唇舌相交片刻,希曼雪才笑吟吟的對南冰說道:「媽剛才幫哥哥舔屁眼了,冰兒嘗到什麼味道了嗎?」
  南冰情慾上湧,哪裡還品得出什麼味道,只是一味的呻吟:「啊……冰兒……沒有……啊……要……要來了……啊!」
  隨著我肏干速度越來越快,感覺到少婦的身體驟然收緊,雙腿死死的勾住我的腰不讓我動彈,我知道南冰已經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軟下來,我才將希曼雪挪過來,將她的睡袍掀起,露出穿著白色性感內褲的渾圓臀部。睡袍前擺本來就沒系,我這一掀用力過大,直接蓋住了婆媳倆的頭部。
  我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希曼雪的屁股,直到把一邊臀瓣都打紅了,感覺自己射精的慾望差不多消退了,這才把著她的屁股肏幹起來。
  不知道睡袍下婆媳倆在做什麼勾當,我肏幹了一會兒,發現南冰的身子也隨著我的每一下抽送不安的扭動起來。
  希曼雪體質敏感,沒多久就被我弄到了高潮,感受到我衝刺速度越來越快,希曼雪掀開睡袍,露出紅彤彤的臉蛋,回頭衝我說道:「哥哥……射到冰兒身子裡吧……」
  我有些不解,繼續在她身子裡衝刺,直到射精邊緣才拔出來插進南冰的身子裡。
  射精之後趴在兩女身邊,我問道:「為什麼讓我射到她身子裡?」
  希曼雪笑了笑,轉頭看著南冰,讓她自己來回答。
  南冰羞赧著說道:「人家……這幾天是排卵期……」
  我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便問道:「你這是……」
  希曼雪笑著說道:「冰兒要給你生個孩子呢……」
  我沒想到,剛有了個兒子,南冰竟然還會願意為我生孩子,便問道:「你就不怕這個孩子分走你對平南的疼愛麼?」
  南冰輕輕的笑了,甜蜜而滿足:「給平南生個弟弟妹妹,也好有個伴兒……」
  說完想了想又說道:「最好是個女兒,和小雨荇一樣可愛的小女孩。」
  我親了她一下,說道:「那樣你就離不開我了。」
  「離不開更好……」
  我讓希曼雪從我身子上過來,讓婆媳倆躺在我兩邊,希曼雪卻搖了搖頭,身子挪了挪,在婆媳倆身體健留了個空隙,讓我從她身子上翻過,躺在她們中間。
  不等我問為什麼,希曼雪說道:「男人是天,怎麼能從男人身上翻過去呢?」
  說完自己也笑了,又說道:「我還害怕哥哥不願意讓冰兒懷孕呢……」
  我把她的身子側過來,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問道:「就你聰明!」
  希曼雪被我打得秀眉微蹙,柔媚的貼在我的身上撒著嬌:「哥哥怎麼老是打雪兒的屁股呢!」
  南冰抬起頭衝她笑道:「誰讓婆婆的屁股那麼騷呢……」
  希曼雪毫不示弱:「你的屁股也騷啊,怎麼不見哥哥打你?」
  「你比人家更騷嘛!」
  南冰靠在我的懷裡,問道:「哥哥,你說我和婆婆誰騷?」
  「當然是雪兒騷了。」
  我笑著拍了拍南冰的屁股,說道:「不過打她的屁股是因為她的屁股肉呼呼的,打起來很舒服。」
  希曼雪媚笑著仰起臉,說道:「那哥哥以後就多打雪兒的騷屁股吧!被哥哥打,雪兒也……好興奮呢……」
  不是和蘇恬約好了晚上見面,我恐怕會受不住希曼雪的誘惑和婆媳倆再春風一度。掙扎著起床,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光著身子從洗手間出來,希曼雪拿出一套嶄新的內衣褲遞給我。
  見我一愣,她笑著說道:「冰兒去買衣服的時候順便給你買的。」
  就像個溫柔的妻子對待新婚的丈夫一般,她拿起內褲蹲下,讓我抬腳幫我穿好,提到上面即將遮住軟趴趴的陽具時,她伸頭親吻了一下威風盡失的肉棒,戀戀不捨的用內褲遮住了它。
  我被她風騷的樣子逗得一樂,擰了擰她滑嫩的臉蛋,笑著罵道:「狐狸精,你是非要搾乾我是吧?」
  希曼雪一撇嘴,不屑的說道:「小荷妹妹在醫院裡,你這麼心急火燎的肯定不是去醫院看她,哼!好不容易來一次,來了還沒把人餵飽,你就要走了。」
  我穿好衣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著說道:「再廢話看我不打你屁股!」
  「你打呀,你打呀!」
  希曼雪聞言起身,撅著肉呼呼的大屁股就往我面前送,同時嬌聲道:「哥哥把雪兒打到高潮才好呢……」
  我受不了她的騷媚,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力道很大,聲音清脆,希曼雪被我打得「啊」的一聲大叫,慘兮兮的回過頭來看著我,楚楚可憐的說:「你個冤家,還真打呀!」
  「不真打我還逗你玩?」
  我回味著手上一瞬間的充實感,戲謔地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耽誤我的事!」
  希曼雪瞪了我一眼,還沒等她說話,南冰已經聽見了聲音出來了,我便對她說道:「等會兒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你這騷婆婆,回來給你獎勵。」
  南冰看了婆婆一眼,這才笑著對我說道:「婆婆是愛你愛得入了迷,一天不見就想得慌,你也別怪她了。」
  我走到她身前問:「那你呢,你入迷了沒有?」
  南冰紅了臉,低聲說道:「人家才沒有……人家就是……就是惦記你……」
  我扶著她的粉雕玉琢的下巴輕輕一吻,笑著說道:「那又有什麼區別?」
  希曼雪早湊了過來,膩聲附和道:「是呀,有什麼區別?」
  南冰惱極,也輕輕打了自己婆婆的屁股一下,笑著嗔道:「騷雪兒,人家幫你說話,你反而……」
  希曼雪渾不以為意,只是拉著我的胳膊笑著說道:「哥哥你不知道,這小丫頭不論做什麼家務,都做著做著就突然一笑,可瘆人了!」
  南冰被她說的滿臉通紅,撒著嬌就要擰她的臉,兩婆媳鬧做一團。
  我看著這對兒看著更像是姐妹和母女的婆媳,想著她們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她們隨時隨地都會脫下衣服撅起屁股,用最淫蕩的表情和最性感的姿勢恭迎我的進入,心中那份滿足感,真的不枉我如此費盡心力了。
  兩女各賞了一巴掌,分別親吻了一會兒,說今晚過來陪她們睡覺,我才留下雖戀戀不捨卻不再那般幽怨的婆媳倆,前赴和蘇恬的約會。
  之所以如此,除了非常想嘗嘗三十四歲處女的感覺,我還想和她瞭解一下,那個姓白的,到底是什麼來路……
  之前就已經約好了見面的具體形式,我到商店買了個假髮套和假鬍鬚,配上墨鏡和故意穿的很多導致發福的身形,基本可以瞞過監視的人了。我已經刻意確定,這些監視的人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行蹤,肯定就是那種每天觀察然後寫報告的,並沒有什麼動機和計劃。他們的目的只是控制,不讓失態過於失控,而不是主導,簡而言之,他們就是確定不讓蘇恬做什麼,除了這些,她做什麼都不會受到干擾。
  很明顯,只要不和她談戀愛和結婚,那麼怎樣都沒問題。
  CC還沒上牌照,肆無忌憚的把車停在蘇恬指定的酒吧附近,我步行過去,在裡面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朗姆酒,等待蘇恬的到來。
  這間酒吧是蘇恬經常出入的地方,她經常在這裡買醉,田木生所謂的「她勾引別人」是不存在的,這個女人將自己的處女之身當做奇貨,準備用來博取更大的利益,怎麼會耗損在毫無意義的一夜情緣上?
  這裡也是她招徠顧客的地方,哪個男人靠近了她,她便拋出誘惑,將自己的口舌侍奉,賣出一個高價,當然,競價高者得。
  田木生用錢打敗了某個男人,而如今,我不過也是用更多的錢打敗了其他男人而已。這一點上,她和蕭沅荷以及希曼雪並沒有任何區別。
  區別,當然還是有的,比如她的一身戎裝,比如她性感的大嘴。
  不知道多少人敗在了她那張烈焰紅唇下,看著那張誘人的面孔擺出一副如癡如醉的神情,性感的紅唇吞吐著自己勃起的性器,哪個男人承受得住?如果她再穿上一身莊嚴的軍裝,想像一下這張嘴曾經服侍過的最高領導,哪個男人會不乖乖射精?
  當兵的時候,我們一群人背地裡就意淫某些女軍官,但那時候只是想一想,從來沒想過會真有這麼一天,這也是我如此迫不及待的一個原因之一。
  「兄弟們,等我替你們圓夢吧!」
  我心裡想著,一口乾了杯中的朗姆酒。
  蘇恬準時出現了,她穿著一襲米色風衣,腿上一條黑色長褲,上身穿著一件淡紫色毛領上衣,毛領之外嵌滿了一大片光閃閃的水晶。頭髮梳了一個側分,仍舊那麼隨性,耳垂上兩顆鑽石耳釘光彩奪目,更映襯了她奪人的美麗。
  她自然不怕被人騷擾,因為在她進門後不久,一個氣宇軒昂的人就跟著進來,坐在酒吧的一角,不喝酒也不和人聊天,感覺怪異。
  這不是跟蹤也不是偷窺,這是實實在在的監視。
  蘇恬在吧檯旁邊坐下,手中的風衣搭在椅後,隨便要了一杯酒,便轉過身子打量酒吧,待看到我充滿「藝術氣息」的打扮,她忍不住的笑了。
  她應該是認不出我來的,我正在訝異她的眼光如此犀利,她已經朝我走了過來,問道:「可以坐在這兒嗎?」
  她的動作,讓好幾個意欲搭訕的男人鬱悶不已,我倒一下子覺得非常榮幸,說道:「請便。」
  這就是女人的作用,她們的青睞,往往能帶給男人無與倫比的虛榮和滿足,我也不例外。享受著酒吧裡許多男人或嫉妒或羨慕的目光,我笑著問她:「我都這樣了,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她用眼光一乜我的手腕,唇角含笑的說道:「這款腕表,恐怕全中國也只有你這一塊。」
  我心頭一驚,看來真是百密一疏,幸虧不是關係到生死的事情,不然可就嚴重了。我打了個響指,示意酒保再來一杯,以此掩飾自己的沮喪和自責,我笑著稱讚她:「蘇姐好眼力。」
  「這塊表貌不驚人,但肯定價值不菲。」
  蘇恬淡然一笑,說道:「我怎麼感覺我們像是地下黨接頭呢?接下來怎麼辦?」
  侍者過來幫我倒酒,等他離開,我才意味深長的問她:「蘇姐覺得呢?」
  「做戲做全套,既然到這一步了,就按之前的模式來吧!」
  見我點頭,蘇恬不再說話,雙眼漸漸迷離,默然不語。過了很久,她搖動著杯中的酒漿,癡癡的看著打著轉的液體在燈光下顯現出金黃色的質感,幽幽說道:「我就像這杯中的醇酒,早已經醞釀好了絕代的芳華,卻沒人可以欣賞品鑒。」
  「蘇姐多愁善感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說道:「願明年今日,蘇姐仍甘醇如斯。」
  她眼中神采一閃,沒想到高中文化的我說得出這樣的話,歎道:「說得真好!」
  兩個人放下杯子,我才笑著說道:「上學的時候不學無術,就語文學得好,想來還得感謝金庸大師呢!」
  蘇恬被我說的一樂,巧笑嫣然的說道:「看來金庸大師也是『毀』人不倦!」
  我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哈哈一笑,舉杯說道:「為了金庸大師!」
  蘇恬喝的是雞尾酒,度數也不低,幾口下去,她的臉色已經紅潤起來。捂著嘴優雅的打了個酒嗝,她俏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嬌笑著說道:「你是想把我灌醉嗎?」
  「肯定不止我一個人想要灌醉你吧?」
  「呵呵,我要真醉了,就會有人把我送回家的。」
  蘇恬回過頭,尋找監視她的人,找了一會兒沒找到,才接著說道:「他們很可愛,都還是孩子,摸一下都臉紅半天。」
  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何況蘇恬這樣的尤物。我心說你夠壞的,這樣糟踐別人,但嘴上卻說道:「那把你灌醉的人呢?」
  「早就被打跑了。常來這裡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兒,他們都不敢跟我搭訕的。只有新來的人才有這個膽子,唉!」
  我正欲說話,旁邊一個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站在我們旁邊對蘇恬說道:「這位女士,你好,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我和蘇恬相視一笑,心說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這個人能無視我的存在和我身邊的女人搭訕,確實有些資本,一身整齊的西裝領帶,面皮乾淨頭髮珵亮,身材也很好,看上去年齡應該不大。相比之下,我鬍子拉茬頭髮亂糟糟的樣子,難怪他有自信搶我身邊的女人。
  只是我看著他一身正式服裝很是想笑,或許是剛下班就到這個地方來的,但就算如此,領帶還緊緊套在脖子上,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麼?
  我不想破壞自己非常「藝術」的氣質,只是端起酒杯沖蘇恬致意。見我不表態,蘇恬當然不能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笑著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酒,才說道:「你也看到了,我有伴兒了。」
  這個人被晾了半天,卻仍不死心,說道:「我看這位先生,恐怕不是良伴吧?」
  這樣說話,很容易被人打死的,我心裡想著,嘴上卻不置可否,只是笑著看他。就算他沒有這麼一句話,直接過來搶奪別人的獵物,也夠打到半殘的了。
  不過想想田木生之前搭訕蘇恬,他們認識的過程應該和現在差不多,但想想田木生那公牛一樣的體型,我想普通的小白臉是不敢說什麼的。
  說來好笑,本來最沒有內涵的我,現在在蘇恬眼裡看起來最有內涵;而旁邊這個人本來應該比我有貨,此刻卻顯得徒有其表。電影裡經常有這樣的情節,帥哥橫刀奪愛,美女甩了豬哥一樣的男友,和帥哥私奔而逃,最後成就一段美滿的佳緣……
  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生活中這麼幹的帥哥,十有八九都被打成了殘廢,偶爾有一個成功了,和美女也沒有善始善終,完美的結局幾乎沒有。
  所以欣賞一回事兒,做出來是另一回事兒,我現在特別佩服面前這個人,因為如果換個場合換個女人,我現在已經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碎他的鼻樑了。
  蘇恬也不理他,笑著問我:「親愛的,我們走吧?」
  這句話無疑是巨大的打擊,我站起身,蘇恬挽住我的胳膊,兩人施施然離開了酒吧,留下西裝男一臉鬱悶的站在那裡……
  兩個人邊走邊說著剛才的趣事,說說笑笑的進了一個小區。我注意到那輛凱美瑞停在小區門口,那個監視的男人跟了一路,看見我們進了單元門,他才離開。
  進電梯,我問蘇恬:「他怎麼不繼續跟了?」
  蘇恬笑著,模仿小瀋陽的語調說:「因為,我,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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