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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龍舞劍法【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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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雙雄爭女

  夕陽西下,時至黃昏。
  秋風蕭索,涼風徐徐。
  在一片光溜溜的黃土崗上,沙塵飛揚,空氣渾濁,揚起的沙土讓人難以睜眼。
  但是,在這人迹罕至、渺無人煙的荒山野崗上,此時卻有二男一女迎風立在崗上。
  兩名男子年紀都在二十六七歲左右,面色都同樣“冷”,冷得令人心顫,血液爲之凝固。
  其中一人身穿白衣,皮膚白晰、面貌俊朗、雙目精光湛湛,眸子�放射出令人不敢仰視的懾人冷芒,他手�斜握著一把冷芒暴射、寒光眩目的長劍,身子如一尊石像般屹立著紋絲不動,另一人身著藍飽。身材颀長,面色冷酷如冰,但嘴角和眼角�卻含著幾分冷傲和不屑的神色,他雙手抱劍于胸前,目光如電,咄咄逼視著對方。
  強烈的秋風吹得他們衣袂獵獵作響,長發淩亂。但他們卻連眼皮也不眨一下,冷峻地互視著對方,身子如釘子釘住或被人點了穴道般紋絲未動,僵僵地立在那兒,對峙著而旁邊那女子,年約二十一二歲,美得驚人,讓人心顫。
  那長而彎的柳葉眉、水靈靈的一雙丹風眼,鼻若懸膽、朱唇貝齒,玲線透明的粉耳,雲發高挽,身著黃衣羅裙,那高挑的個頭,秋風吹來而緊貼于衣的美妙凸凹有致,豐滿但卻苗條的纖纖迷人身材,她確實是集美女之大成。
  但唯一讓人神傷的是,她滿臉憂慮、悲哀之色,雙眉緊斂,誘人的櫻口在不停的翕張著,腮邊兩個醉人的小酒窩時隱時現。無論是憂傷還是歡喜,對具有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來說,平常人覺得最難看的神態,若讓其做出來卻絕非不是難看,而是另一種超然的美。
  她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前面兩位正對峙的男子,大概由于太憂慮與不安,使得她情不自禁的一會兒揉搓著百嫩細長如筍的柔荑,一會兒又托腮沈思……
  突然,一只大概是晚來歸巢的寒鴉“叭叭”的鳴著,從遠處飛向這兩名男子。
  二人的眉梢不由同時的挑動了一下,臉頰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著,那鴉聲仿若就是一陣催人沖鋒陷陣的戰鼓聲。二人的額上、鼻翼上已沁出了汗珠,緩緩的有一滴汗珠滑滾入藍袍人的睫毛上,但是,他卻毫不爲意,並未伸手去擦一下。這氣氛真是‘冷’得讓人心寒,看得讓人驚然。
  寒鴉越飛越近,已快至二人頭頂了,突然,二人皆擡首望鴉,身形暴射而起,同時舞劍向寒鴉刺去。
  身形快,出劍快,快得讓人疑爲鬼神,令人爲之眩目。
  “卟卟”幾聲,二人的長劍交織成一片劍網,只見有許多零碎的羽毛和血雨從空中灑落下來。
  二人身在半空,身形微曲,他們又如彈丸般彈開四丈有餘,同時出手挺劍刺向對方。
  “當當”一陣震耳欲聾的兵器撞擊聲立時傳出,傳得很遠……
  他們那絕超的輕功提縱術和令人乍舌的如風快劍,在空中發揮的淋漓盡致。
  刹那間,劍氣縱橫,罡氣激蕩,空氣爲之滯涸,讓人感到幾乎窒息。只見他們時而騰起,時而跳躍,旋轉……身如柳絮,可見輕功已臻一流,長劍所揮處“嗤嗤”巨響,勁氣破空之聲不絕于耳,劍影疊疊層層如淚如酒,洶湧翻滾,到最后竟如匹似練,若霧如煙,劍氣所擊之地,立時現坑或洞,沙石飛揚,塵煙彌漫、草木所觸處即斷爆屑飛。
  二人愈戰愈烈,拳、腳、劍一時齊發,只見拳山腿海,漫天飛舞,招招皆有,石破天驚、雷霆萬鈞之勢。這真是一場令神鬼皆驚,天地黯然、動魄驚心的罕見頂尖高手之戰。
  那位貌美如仙的女子卻更加焦慮的掃視著他們,她的神情愈來愈憂,兩條柳眉緊皺,目光中盡露焦慮之色,她不停的搓著雙手,嬌豔欲滴的櫻唇在不由自主的毅張微動著,可能是太過于焦憂而緊張的緣故,她的呼吸變得緊促起來,以致于那豐滿挺實的胸脯在劇烈的上下顫動起伏著,更添了幾分誘人的性趣,使人觀后會情難自控的産生某種需求,她此時的這副動態實是誘人之極,令人魂牽夢移、還思不已。
  蓦地,二人又是一陣狂攻,劍掌急交,怦然轟響,倏地,兩條人影電射暴分,白衣人仍如本戰前一般斜劍屹立,可藍袍人卻踉跄著身子,左手捂胸,口中鮮血狂噴急湧,顯見傷勢甚重,退了幾步,他突地一個趔趄,一跤摔倒,跌坐于地,粗喘不已。
  白衣人見狀,面現愧疚不忍之色,遂上前拱手道:“鄧兄,承讓了!小弟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藍袍人很憤交集的凝視著他良久,方冷哼一聲,道:“歐陽冬,你……你不用說廢話了!今日敗在你的‘混元掌’上,我認栽了!不過,總有一日我會向你討回奪妻的傷辱之仇……嘿……我一定會向你討回……”
  被稱爲歐陽冬的白袍人聞言,面帶歉愧之色的上前兩步,說:“鄧兄!小弟只是僥幸獲勝……我知道你也很喜歡月娥,但我也喜歡她呀!我不能沒有她。我是真心愛著她的!此次決戰,是我們三人共同擬定的,我們二人不管誰勝了都可帶著月娥走,和她恩愛一生。現在……蒙鄧兄承讓……”
  說著,他歉意的俯下身來,伸手來扶跌坐于地身受重傷的藍袍人。
  藍袍人目中怒火更熾,他用力掙脫歐陽冬剛握到他手臂上的手,怒極地吼道:“歐陽冬,你這王八蛋!你少給老子‘貓哭稀子——假慈悲’,如果你是真心同情我,怎麽不將月娥讓給我,嘿嘿嘿……你他媽的,別在女人面前充好人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一定……”
  話音未落,他突然一翻右腕,右拳閃電般直搗歐陽冬的前胸,其勢如電,快捷剛猛非常……
  旁邊的俏女月娥一眼瞥見,忙失聲驚呼道:“冬,小心!”邊呼邊奔了過來。
  歐陽冬萬未料及他竟會暗下毒手,驚怒中忙側身欲避,但對方是全力狠毒的一擊,這一拳甚是強猛霸道,卒不及防,仍被其擊中右肩,身子頓時倒退出四五步,幾乎跌倒。
  所幸所擊處不是要害,尚無大礙,但他也不由有些憤慨,遂怒目瞪向藍袍人,溫道:“鄧俞,你真是一個卑鄙無恥之人,竟這麽狠毒……月娥萬萬不能嫁與你這種陰險毒辣之人!”
  正說時,月娥已走了過來,她憤怒地凝視著地上的鄧俞,嬌叱道:“鄧俞,我從前對你還滿信任的,我不顧門戶之嫌……你雖是黑道人物,但我見你從不亂殺好人,並無什麽傷天害理的惡行,因而,才給了這次機會讓你們——兩個都深愛著我的男人,公平的一決勝負,然后勝者再帶我走……可是,我卻沒想到你……你的心胸竟是如此狹窄、狠毒,冬哥好心扶你起來,你卻乘機對他偷襲,你……就是你勝了,憑著這一點,我也不會跟你走的,我不能有一個毒如蛇蠍的陰險相公!今日我總算看清了你的凶狠、卑鄙的真面目!你……給我滾,我永遠再也不想見到你。”
  說著,她已傷心的哭泣起來。
  歐陽冬上前扶拍她,溫柔地爲其拭著淚水,威凜而鄙視地注視著地上那正在咬牙切齒,惱恨至極的鄧俞。然后,攬過月娥的柳腰,柔聲道:“月娥,我們走!”
  鄧俞目光充滿嫉妒、憤慨、狠毒之色,他朝著二人即將離去的身影聲嘶力竭地道:“歐陽冬,你這個王八蛋,還有那個賤貨、爛婊子……我一定會向你們討回今日之仇的,你們等著吧!我一定要找你們複仇的……呵……”
  他狀若疚鬼的淒厲大叫著,神情憤恨至極,令人不寒而栗。
  歐陽冬與月娥轉身而去,他們要找到自己所向往、需求的神仙生活……
  歐陽冬出身于一個威名顯赫的武林世家,其父歐陽群以一套出神入化,江湖人士聞之色變的“混元掌”享譽武林數載,在江湖中誰不知曉“混元掌”歐陽群的大名?
  歐陽冬深得其父真傳,十七歲那年父親只因練功走火火魔卒死。其母悲憤不已,于一年后也病亡撒手而去。家中只剩下無兄弟姐妹的歐陽冬。
  于是,他遍行三山五嶽,浪迹江湖,尋名師高人求藝,二十歲時便在武林中混得了響當當的“混元神劍雁”的名號,其祖傳的無敵“混元掌”和一手超絕的“追魂劍法”,還有身如大雁的超群輕功,已臍身于江湖頂尖高手之列。
  他生性豪爽正直、嫉惡如仇、扶貧濟困、愛打抱不平,是一個很受人尊敬崇服的白道高手。
  月娥本姓周,出身于名頒四方的書香門第,她博學多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吟詩作賦,無一不通。但在十五歲那年,父母全家皆遭歹人擄財時所殺,她乘亂從后門逃得出來,留住了一條性命。
  這些年來,她與有幸結識的歐陽冬、鄧俞一起浪迹江湖,在江湖上亦是一位人見人愛、令人爭羨不已的美貌大才女,聲名遠揚,人人皆知。
  鄧俞則是一位得遇高人傳授習得上乘武功的黑道高手,他巧獲一部“毒煞神功”秘笈,習得上面所載的毒武功,到今只練會了四成,便已臻至頂尖高手之列了。
  他雖屬黑道,但所作所爲卻不似黑道魔頭們那麽歹毒,毫無人性。他只是盜取別人的財物和殺一些武林敗類,總體說來,他還不算是壞!不然,歐陽冬和月娥怎會和他結識,並在一起闖蕩江湖?
  不過,他性格孤痹、冷做、不善言辭,心胸狹窄、氣量不大。
  歐陽冬、鄧俞皆對周月娥有愛慕之心,而她大概是由于日久生情的緣故吧,對他們也頗有幾分好感,當情窦初開的她同時受到他們的真心坦白時,她卻有些迷茫、意亂情緒了,拿不定主意到底選誰。
  如此三角戀的時間一長,二男之間便出現了一些隔閡,他們漸漸由友爲敵了,矛盾激化日趨嚴重,這種現狀使月娥苦惱不已,她不想失去這二位曾在舉目無親時幫助過她,並與她一直相處了這麽長時間的朋友。
  但是,她也不能決定跟誰……跟誰結爲夫妻,最后,經三人商量決定,由他們公平的進行一次比試,誰勝便跟誰!于是,他們便擇日比武,便出現了開頭的一幕……
  歐陽冬與周月娥終于結成夫婦,在江湖上又闖蕩了四年后,令他們已感到子江湖中的險惡,人心叵測、事事難料,于是,他們決定要退隱深山老林之中,了卻一生,離開這充滿血腥殺伐、永無休止之日的可畏江湖,過著平凡的自食其力、耕織、勞作的生活。
  他們帶著已有三歲的兒子歐陽瓊隱居在一座人迹罕至、渺無人煙的深山老林�。
  他們搭起三間茅屋,過著狩獵自耕、織布養畜的簡樸生活,生活雖是清淡,但也樂得自在,無拘無束,一家三人親密無間,相敬如賓、和睦美好,倒也過得十分逍遙。
  夫妻倆空閑時就教兒子詩文,他們不想讓兒子習武成爲什麽武林高手,怕正因爲武功超絕,才會遭人嫉妒,甚至遭人陷害,或卷入江湖紛爭、仇殺之中。
  歐陽冬除了教一些兒子自衛、防身或狩獵的功夫外,自己成名的“混元掌”和“追魂劍法”卻未傳授予他,不過,那如雁般的輕捷超絕輕功卻傳有十之八九于兒子。因爲,在這原始的深山密林�猛獸毒蟲經常出沒,如果遇上它們,危急之時可運起此輕功逃命呀!
  夫妻倆對兒子管來得極爲嚴厲,從未讓其出過山林,平時都是督促他吟詩作賦,跟其母學琴棋書畫。
  歐陽瓊生性聰慧,活潑伶俐,尊父敬母,甚討父母疼愛。七八歲便能吟詩對句,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無一不曉。
  歐陽冬夫婦將其視爲命根子,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他們竭力想兒子能成爲一個光宗耀祖的有用之人,于是,便更嚴厲的督促他好好學文,日后能有金榜題名的一天。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覺中他們已在這深山中隱居了十三年。
  歐陽冬已四十多歲了,更是清淡的隱居生活,但仍掩飾不住他眉宇間所透露出的不凡氣宇,英雄之氣絲毫未減。十多年來的修身養性使得他參透了佛家真谛,從而心靜如水,更是高隱之土的風範。
  月娥年已三十六七,但由于長期過著與世無爭,無憂無慮的逍遙生活,使得她貌若嫦蛾的嬌容更具女人風味,看上去至多不過二十七八歲,渾身散發出清雅之氣,雖是粗衣麻布裹身,但仍掩飾不住她迷人的成熟之姿,她較之十六年前更爲清麗灑脫,身材更豐滿充盈,皮膚白晰滑膩如脂似玉,風韻正佳!
  而歐陽瓊已長成了一個英俊潇灑、氣宇軒昂的少年。劍眉星目,朱唇大耳、面如冠玉,身材挺拔、玉樹臨風,虎背熊腰,渾身透散出男子漢的剛勁威凜之氣。他雖頭戴峨冠,身穿儒衫,卻並未有尋常書生的那種呆板的書呆子氣,相反的更具有乃父雄姿,眼神中分明透射了出令人不敢仰視的威謀神色。
  他秉性豪爽、耿直,但很機智、敏捷。有著一種不同于常人的才智與聰慧。加上他待賦娴熟,琴棋書畫精通,武功經過十幾年的練習也不知不覺中能列入江湖二流高手之列。如此條件,正是所有年輕貌美女子所心儀、夢寐以求的那種完美的男人。
  歐陽冬在不知不覺中將兒子訓成了二流高手,但這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他怕兒子也如江湖上那些武林人士一樣卷入了江湖分爭、仇殺之中,他不想讓其重蹈覆轍,但木已成舟,他也無可奈何。
  他們悉心教導著愛子,希望其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近日,這森林�多了三名居民,她們個個妖燒無比,淫蕩萬分,年紀皆在二十四五間。
  她們正是被江湖上近幾年才崛起的“鐵鷹教”衆人所追殺的“淫界三姬”。
  事情還要追溯到三月前,“淫界三姬”與其老相好——“鐵鷹教”黑旗旗主方增光的一段風流轶事。
  “淫界三姬”是同胞姐妹三人,她們武功平平,只能算上三流貨色。她們之所以能立足江湖七八年而不衰及贏得的名號,這全是她們高超的風月手段和能令男人舍生忘死床技之效。
  她們在江湖上一直靠任何男人也休想抵擋得住的超絕媚術來籠絡和討好一些威望頗高的黑白兩道人物,因此才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她們嗜色如命,對看上眼的男人是從不放過,無論是哄騙,還是“霸王硬上弓”,或用春藥……她們一定要將其搞到手,直到玩膩把男人陽元吸盡而死。
  因此,她們被武林中的白道名門大派諸人所痛恨,但爲其辯護和保護的黑白兩道高手也甚多,因而,那些白道人士也只有忍氣吞聲,敢罵而不敢殺死她們。因爲,一旦殺了她們,江湖上爲此可能會引起一場血雨腥風。
  “淫界三姬”三姐妹爲了能更好的立足于江湖,便出賣色相,以美色和肉體來討好勢力已有三四萬之衆、新崛起有四五年的最大邪教——“鐵鷹教”中的黑旗旗主方增光。
  “鐵鷹教”爲現在黑道中各邪惡勢力之首,誰不敬畏三分。其幫主唐永甯是一個五十多歲精壯威武、武功深不可測而身份神秘的男人。
  “淫界三姬”開始對他大獻殷勤,並投懷送抱,大顯媚功。可是,似唐永甯如此絕頂高手又是一教乏主,豈能爲三個淫蕩之女所迷惑。
  他極重保身,不好沾染女色,“淫界三姬’床技高深無比,媚功厲害絕頂,但對唐永甯來說是起不了什麽作用的。
  他將三女玩弄了幾天,便置之不理。三個蕩女見女色對其無效,不禁愁惱萬分,但發現其麾下六旗旗主中,黑旗旗主方增光卻是一個十分好色之徒,于是,便施床技將其弄得昏頭轉向,不知所以。
  方增光嗜色如命,尤其見到貌美的女子,他更是如狼似虎,恨不得一口將其吞于肚內,在三名妖豔淫女的精心侍候下,不到十日便覺得此生再也離不開她們了,于是,口不遮攔的將自己的私事,全毫不保留的供奉出來。
  當“淫界三姬”從他口中得知他五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時,貪心不由大起,遂更加賣力的曲意奉承迎合,取得了他的進一步信任。
  姐妹三人一商量,便決定于一個夜黑人靜、守衛較爲松散、薄弱的黑夜奪珠,然后遠走高飛。
  女人多數都是貪婪愛財的。她們往往爲了財,而不顧切身利益和后果。
  夜明珠的所藏之處,逃走時所走的交通要塞,她們一一都了如指掌后,便于擇定良夜后三人輪番上陣,並以媚藥掘其潛能,將方增光降服的筋疲力盡。
  當打開其所藏奇珍異寶的鐵盒,豈料,盒內有強著飛針,立時弩針蓬射,“淫界三姬”冷日、冷月、冷水中的冷月立時被弩針所射,三人的驚叫聲、痛呼聲立時驚醒了方增光。
  他乍見三女偷他寶物,已怒不可遺,便強力起榻來劈三女,但剛狂歡猛瀉下體力不濟、顯然不是三人之敵,激戰中被冷日一腳踢碎陰囊,隨即死去。
  三女萬沒想到竟將他踢死了,“鐵鷹教”她們是得罪不起的,驚恐萬狀后,她們決定走一步算一步,便連夜攙扶著受傷的冷月如喪家之犬般倉惶而逃。
  “鐵鷹教”黑旗旗主方增光的死因不查自明,他們當然知道凶手是竊有許多財寶而畏罪潛逃的“淫界三姬”。
  于是,教主唐永甯便下令四處搜尋她們的蹤迹,一旦發現,立殺無赦。
  “淫界三姬”被逼迫得如沒頭的蒼蠅四處亂撞,幾次遇險,皆憑著她們的詭計和妖娆浪樣迷惑得“鐵鷹教”追兵團團亂轉,而最終得以逃脫。
  面對“鐵鷹教”的趕盡殺絕,“淫界三姬”也不由惱羞成怒,利用自己超一流的挑情手段及讓男人欲死欲仙的床歡這技,與“鐵鷹教”的追兵中展開了“美人計”,因此在和他們狂歡后而殺死了他們的兩名帶兵堂主,“鐵鷹教”教主唐永甯勃然大怒,決定要爲黑旗旗主方增光及兩名堂主報仇雪恨,于是,便派出黃、藍兩名旗主率精兵圍殺她們,誓將其碎屍萬段。
  淫界三姬被他們逼得之投無路,冷月、冷水卻受傷在身,她們一路狂逃,陡見前面有—濃密森林,不禁一陣驚喜,暗忖:進了森林敵人就像是海�撈針,很難能找得到。我們就暫且找一個隱蔽之處住下,渡過眼前這一難關。
  她們很幸運的找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山洞,就安然的住了下來。
  “鐵鷹教”衆人在兩位旗主姚亮、張昌的率領下循著她們負傷滴下的血迹,直追蹤到這片濃密的山林,就不見了血迹。他們估計“淫界三姬”定是躲藏在此山中,于是,便命教衆在山中搜尋著。
  搜了大半天也一無所獲,他們氣惱不已,正欲離林時,暮然發現前面的一片平地上有幾間茅屋,料定必有人居住。
  于是,姚亮、張昌便率他們來到茅屋,賊頭樟腦的探首。向屋內看去,只見屋內有一英俊少年在朗朗讀書,看似十分專心。西首的一間茅屋內正有一位嬌美無比的婦人坐在布機上凝神織布。
  姚亮、張昌的目光停注在婦人的身上,不由看得呆了。心中暗贊:“呀!沒想到在這渺無人煙的荒山老林�卻還有如此貌美的婦人,這美人兒真是美呀!簡直就是人間之鳳!”
  他們的目光在那美婦由手織布正劇烈搖晃伸展的豐滿胸脯上、雙腿上貪婪的瞅著、掃視著。
  婦人正是月娥,那正在讀書的少年就是愛子歐陽瓊,時值上午,其夫歐陽冬就在屋后不遠處的地�勞作著。
  門外已來了大批的人,而母子倆由于正聚精會神的織布、讀書,卻渾然不覺。
  姚亮、張昌及身后的那些教衆雙眼皆直勾勾的盯著月娥,魂魄爲之丟了大半。他們都看得眼大如銅鈴,口水已流了出來,卻絲毫未覺。
  恰好,月娥的棉線用完了,正欲下機取線時,卻突然瞥見門外有幾十人之多的男人正貪婪的、目不轉睛而色迷迷的盯著自己,心中不由一驚一凜,遂急急問道:“你……你們是何人?爲何這般無禮地看著我?”
  驟聞此言,姚、張及衆人才回過神來,看著那由于羞赦而漲得滿臉通紅的月娥,詭橘地笑道:“小娘子,你不用害怕!我們是‘鐵鷹教’的人,你有沒有看到有三個很美,就如你一般漂亮的淫婦到這兒來?,嗯!……其中有兩個人受了傷!有沒有來過,小娘子?”
  月娥氣得花枝亂顫;見他出言不遜,遂柳眉倒堅,嬌叱道:“你們這夥狂徒,滿目的汙言穢語,我這�哪有什麽人來過?快給我滾!”
  歐陽瓊見他們賊眉鼠眼,手執兵器,料知不是什麽好人,遂放下書起身怒喝道:“你們這些狂徒,竟說什麽三個淫婦?我這兒幾曾見過?快給我滾吧!”
  張昌淫笑道:“小子,給我住嘴!若惹惱了我,你就會死得很慘!嘿……小娘子,你是一個寡婦吧?沒有男人的日子多難熬呀!現在遇到了我們這些弟兄,你可以好好解渴一下了,我會讓你樂得死去活來,要了還要的!呵……”
  他手下衆教徒—齊仰天歡笑不已,眼中邪光直勾勾地盯著月娥,口水流出了老長。
  歐陽瓊氣得大罵不止,月娥更氣得說不出話來,她顫抖著身子,大吼道:“你……你們這些淫徒……快給我滾,滾!”
  姚亮淫笑不止,色迷迷地說:“小娘子,我看你十之八九的是一個寡婦,就讓我來給你解解渴這有什麽不好?你別‘婊子門前挂牌坊——假正經了!嘿……小娘子,我可厲害啦,你放心,我一定能讓你舒舒服服的!來吧!”
  說著,便步步向月娥逼了過去,月娥氣極落淚,又眼見他朝自己逼了過來,忙驚懼地向后退著,急急地說:“你……你這無處狂徒!你要幹什麽?別亂來呀!”
  姚亮明笑道:“小娘子,你真美呀!我恨不得將你吞進肚去!別害怕,我不幹什麽,只想讓你享受一下銷魂蝕骨的滋味。我也不會亂來,我對女人一向都很溫柔的,試一試你就會知道了,嘿……”
  衆人狂笑不已,皆連聲道:“姚堂主,快過去呀!快點上,搞完了讓屬下們也享受一下呀!啧……這該麽漂亮的小娘子若錯過了良機,可真是讓人遺憾終身的……哈……”
  歐陽瓊氣得虎軀劇顫,角附欲裂,雙拳緊握,骨節“碑啪”巨響,如爆竹炸響。若不是父親上回教他不要輕易動氣,更不要輕舉妄動的話,只怕他早已騰身出來與他們大戰了。
  強力忍了片刻,他實在再憋不下去了。母親那驚恐后退的惶狀,而姚亮那得意、色迷迷且淫笑不止的步步緊逼……使他體內的—怒火熱騰騰的疾升起來。
  他雙目頓赤,鋼牙咬得“咯咯”作響,姚亮將他母親逼得靠近了一張木桌,已無退路了,只有五六尺便可抓到……
  他怒極狂吼一聲,陡然騰身向姚亮踢出連環之腿。已屬二流高手的他,武功自是不弱。
  姚亮正在得意的逼向月娥,眼看只有兩步遠便可將那貌若天仙的美人兒壓在身下了,卻沒提防到旁邊的少年會向他突然踢出淩厲快迅非常的連環之腿。
  由于他們的距離較近,而且歐陽瓊是在怒極的情況下而發的腿功,威力自大,再加上他根本也未想到其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能有什麽武功。因此見機不妙,雖躲得快,卻仍挨了對方先前的兩腿。
  姚亮“噔噔……”一連暴退了六步,方穩住趔趄、幾乎摔倒的身子。他只覺所踢到的前胸一陣悶窒、隨之便感到喉間有腥味急速上湧,“哇”的一聲,他連吐兩口鮮血。
  雖是一流好手的他,銅皮鐵骨也經不起這重逾千斤的連環腳去呀!他驚訝地瞪視著歐陽瓊,罵道:“臭小子,你……你好狠毒!我看走眼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給我……給我出氣……”
  話音未落,便有十幾名爪牙、如狼似虎的挺起兵器向歐陽瓊殺了過去。
  歐陽瓊見敵衆我寡,他們來勢洶洶,便也不敢大意,遂抓起牆角的一根短棍,即與他們惡斗起來。
  他奮力舞起一片棍山,砸向敵人,倒也磕飛了幾人的兵刀,打傷了六七人,但這些家夥也非庸手,又仗著人多勢衆有恃無恐,便如凶神惡煞般狂撲而至,摟頭蓋臉的向他劈砍。
  歐陽瓊抖擻精神,奮勇迎擋著敵人,一個滿臉橫肉、絡腮胡的凶惡大漢惡狠狠的掄起金背砍山刀向他迎頭劈下,其勢其猛,疾決非常。歐陽瓊忙側身避過,同時舉棍斜擋。
  這一棍雖卸掉了敵人不少的勁力,但由于一刀疾猛力大,餘力還是將他的短棍“咔嚓”一聲劈爲兩斷了。
  歐陽瓊悚然一驚,身影暴退五尺,卻不料被絆到身后的凳子上,一個赳趄,幾乎摔倒。
  就在此時,幾個敵人一擁而上拳腳相加全向他身上招呼。
  歐陽瓊被那雨點般的拳頭和腿勢逼得退到了牆角……
  月娥見愛子被欺,眼看就遭毒手,忙哭泣著叱道:“你們……你們這些無賴之徒,快給我住手……”
  姚亮獰笑道:“嘿……好,你們暫且停下!不過,美娘子,你得先和我樂一樂,怎麽樣?”
  歐陽瓊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烏龜王八蛋,有種就向小爺招呼,我絕不皺一下眉頭……”
  姚亮陰森森地笑道:“臭小子,你真的想死嗎?年紀不大就想硬充好漢,嘿……告訴你,你還不嫌看哩!剛才的兩腿還沒向討回呢!”
  說時,他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向那已被敵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不能動彈的歐陽瓊狠狠的扇了幾個耳光,打得歐陽瓊眼冒金星,口角流血,眼花耳鳴,疼痛非常,但他仍大罵不止。
  姚亮正欲揮拳再打時,月娥已哭得淚流滿面猶如雨打梨花般,她悲恸地道:“放開我兒子,別打他……”
  說著,便向歐陽瓊跑來。姚亮見她傷心哭泣時又是一種令人憐愛的動人美態,淫心不由大發,遂向左右教衆喝道:“給我看緊這小子,老子先嘗嘗這美娘子的味道到底如何,嘿……”
  說著,他猛地一攔身,月娥已沖至過來,收勢不住正好與他撞了個滿懷。她胸脯軟如綢彈性極強的柔彈舒服感,令姚亮喜不自禁,欲望高漲。
  遂雙手一樓,將其纖腰摟在身上,一張臭嘴忙急切地湊上去強吻她,並騰出一只手在其高聳的胸脯上揉捏起來,另一只手邊將她的纖腰緊摟貼在身前,邊在其大腿、豐臀、小腹及臍下揉摸著。
  月娥不由秦憤萬分,奮力掙扎著,驚道:“你這淫賊,快放開我,放開我……”
  歐陽瓊見母親遭辱,怒不可遏,喝罵道:“你們這些畜生,給我住手,快放開我娘……放開她!”
  姚亮轉首命道:“不要叫這臭小子在大喊大叫,掃大爺的興趣!噴……美娘子的肌膚真滑嫩,身子也豐滿得很,不知下邊妙不妙?哈……”
  那些爪牙齊淫笑不止,道:“姚堂主,那�面一定妙,舒服得要命!你快上吧,弟兄們也想試一試呢!”
  歐陽瓊肺都快氣炸了,他雙目盡赤,臉色由于氣急已變成了青紫色,剛欲大罵,被一個爪牙劈掌擊下,“哼”了一聲,他便昏迷過去了。
  姚亮強吻、亂揉了月娥一陣,手上臉上已有多處被其抓傷了,他惱羞成怒,“叭叭”揚起手掌,在她粉臉上猛抽了兩土耳光,並罵道:“臭婊子,不要不識擡舉。以我‘鐵鷹教’一個旗主的身份,不知有多少美女佳麗自動獻身、投懷送抱來討好我呢!你若讓我滿意了,我不僅會放了你,不追究那三個淫女是否被你藏起之事,說不準一高興會將你帶回去做我的一名小妾呢!那以后你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月娥只覺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正待罵時,櫻口已被他的一張闊薄的惡心的嘴死死堵住了,他的粗暴強吻使她呼吸急促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伸出柔荑想推開他的身子,但她的力氣怎能抵得過似他這般欲火攻心下強壯有力的男人呢!她的雙手被其抓過夾在二人的兩處胸脯間,然后,她渾身即如觸電般的劇顫,他的大手粗暴的在扯她的布裙,並探向她的禁地。
  她雙手被夾,櫻口被吻,掙扎哭叫不得,唯有籁籁掉淚和痛心。正悲憤時,裙子已被扯掉了,姚亮那狂野的髒手在其腿根部、豐臀上一陣揉捏后,又伸向她的胸脯,撕扯肚兜,和拉下內褲。她愈是抽泣流淚,動彈,他愈興奮,狂笑施虐,動作也更粗魯。
  衆人眼睛都看得噴出火來,邪光大熾,眼珠幾乎脫眶而出,他們目不轉睛的推揉著湊前細觀她那已裸露有十之七八的若凝脂如白玉細琢的玲珑誘人胴體。
  那凹凸有致、雪白泛光、散發著陣陣幽香的胴體誘得衆人垂涎三尺,欲望疾漲、淫心狂作。
  片刻,姚亮已將月娥剝得一絲不挂,赤裸于衆人眼前。他們皆伸舌舔著幹燥的嘴唇,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天然誘人胴體。若不是有旗主在先,只怕他們早就沖上去如餓狼般壓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了。
  雖是如此,他們的另一個旗主張昌可是再也按捺不住已騰騰熊燒的欲火,遂上前一拍姚亮的肩膀,說:“姚兄,兄弟的小弟真不爭氣,已被這臭婊子的一身嫩肉誘得快頂衣而出了,先讓我來澆澆火吧!實在是受不了啦!”
  姚亮正在揉捏著月娥那最能讓男人心動的兩上挺聳蹦彈、勾人魂魄的誘人雪白乳峰。他貪婪的嗅著她那乳上散發出的醉人幽香,邊轉而輕彈著她的乳頭,俯首吻著其乳峰和中間的深深乳洞。
  顯然,正值欲之項極、欲火熊燒的他,是不會拱手相讓的。
  張昌的淫心大作,怎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狂暴的欲念,也撲了上去,他伸舌舔卷著她雪白圓滑的大腿,並肆無忌憚的撫揉其濃郁叢生的禁地密林,並迫不及待的用指在其粉紅色劇烈窈張的花蕾上輕彈著,另一只手卻在白嫩半盈的豐臀上急急的撫弄著。
  二人同時在月娥的嬌艇上大施淫威,月娥已只能流淚,她漸由強烈的抵抗掙扎變爲痛苦的悲憤與身子酥軟癢麻的肉體煎熬了。她無力的抗拒著,模糊的責罵著,但這些卻是徒勞的。
  經兩個慣于玩弄女人的床上高手的合力進攻,她已漸漸感到憤怒與難忍占著相同的份量,而且漸漸地,憤怒向難忍在投降著。
  二男玩一女,他們那摘熟的挑逗技巧和她那已正在由責罵轉爲嬌吟的令人神魂顛倒之聲、開始扭動起伏的迷人胴體和動作,令那些教衆更是欲極難耐,他們都希望兩位旗生快點殺入禁地結束戰爭,他們等得有些欲火焚身,‘小弟’早已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他們淫笑著贊道:“兩位旗主真厲害!那騷娘們再不願反抗了吧!嘿……當真是烈女貞婦呀,一吻一挺她就會不得離開你了!哈……”
  姚亮、張昌二人經手下衆人如此一贊,更是得意不已,手上更是狂亂萬分,一些用來調逗淫娃浪女的精妙手段全被他們兩個禽獸使出了。
  使月娥有心無力,備受煎熬。
  二人一使眼色,便邊大飽手足之欲,邊將其擁到東邊房屋的榻上,然后,姚亮扒開其粉嫩滑膩的玉腿于己腰邊,邊撩袍掏槍,急不可待的瞅準“桃源”狠狠刺去。
  月娥陡覺一漲,神智猛然清醒許多,遂用手撐身扭擺掙扎著。
  她這時在羞憤之極所掙扎發出的力,自是有些勁力,姚亮的長槍被她擺脫,張昌忙伸出魔爪抓其豐挺的乳峰上,並借勢將腿按住。
  姚亮剛才未曾得逞,不禁生恨,遂在其大腿上狠擰一把,淫笑道:“臭婊子,你不要反抗,我的長槍一抵到你�面后,你就能試出我高超的槍法了,保證讓你心服口服,爽滑要死,那時,只怕你不但不拒,還要我使勁呢!嘿……不過,他媽的,你都三十多歲了還能將這身白肉保護得這麽好,就像是二十來歲的少女……真他媽的能讓任何男人心動,就是皇帝老兒看見你,他大有可能會封你爲妃的。嗯!你是我到今所見的最美的女人,不知是不是最媚的一個。我想你他媽的味道一定也屬一流,爲了證實我的眼光,呵……現在我就來證明一下!”
  說時,又掰開了她的玉腿,使其“桃源”人口大開,然后,挺槍作勢欲刺。
  衆人哈哈狂笑不已,張昌強按住正在掙扎的月娥,他的兩只大手在其乳峰上恣意捏揉著,並俯首用嘴去親她微張的動人櫻口。
  月娥已哭成了淚人,她拼命的掙扎彈動著,悲痛的呼道:“你們這些畜牲,快放開我,不要哇……嗚嗚……冬哥,快來救我!”
  姚亮獰笑道:“冬哥?莫非是你的男人?哼!一個土包子哪能有什麽本事?咱哥倆的手上功夫,還有這床上功夫都會令你大開眼界的!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你越叫,我就越搞得有勁,叫嗎……哈……”
  說時,他端起長槍,就猛然向其大開的“桃源”狠狠刺下。
  就在他的寶貝搶頭即將刺到之時,只聞“唆”的一聲破空風響驟然響起,有一黑乎乎的圓形東西閃電般呼嘯著向他背后砸來。並與此同時,有一似炸雷的吼聲響起:“淫賊,住手!”
  這吼聲猶如晴天霹靂、震得衆人耳內“嗡嗡”作響,震耳欲聾。那些武功較差的教徒;邊驚駭的向身后傳聲之處看去,邊雙手捂耳搖晃著身子,踉踉跄跄。
  姚亮將觸洞口,忽聞門外有人大吼,並聞風聲呼嘯而至身后,他不由大驚,忙欲回避,但他由于正值欲情漲極之時,又是挺槍正刺,且月娥的兩條玉腿又放置在兩腰……所以無處可避。
  說時遲,那時快后背已中來物淩厲的一擊,此物勁道又疾且強猛無比,震得他肺血翻湧,呼吸一窒,一口鮮血狂噴而出,恰噴射到正滿臉驚駭之色的張昌臉上。
  血滴從他臉上進濺到月娥那雪白的嬌軀上。
  二人忙下榻駭然地看向門外,深爲對方這驚世駭俗的功力所震懾了。嵌入姚亮背部肉內的是一塊橢圓形石塊,石塊人肉深達指厚,可見其人功力之深厚。
  只見門外正有一位神情冷俊而威凜、目含怒極之色的中年漢子。他肩扛長鋤、脖搭汗巾、褲管高卷、足蹬草鞋,全然一副平常農夫的裝飾,但他唯一不同于農夫的是:眉宇間隱透出一種令人不敢仰視的威儀之氣,雙目精光泛泛,顯而易見,他一定是一位武林高手。
  這漢子正是剛鋤地而歸的歐陽冬。遠處他就聽到自己的茅屋這�有很多的淫笑聲傳來,並夾雜有幾乎被淫笑聲所淹沒的撕心裂肺般的呼救、哭喊聲。
  他立時警覺意料不妙,遂扛起長鋤急急趕回,于是,便看到了愛妻正赤身裸體的遭到兩名歹人的欺淩,且正值插入的危急關頭,情急之的遂大喝一聲,撿起一塊石頭去向歹人。
  月娥忙在榻上找衣穿起,下榻撲向歐陽冬,羞很地哭道:“冬哥,你可回來了,我被這些畜物……”
  說著,便泣不成聲的伏在他胸膛上悲痛的痛哭起來。
  衆人皆驚愕的凝視著威不可犯、怒氣萬丈的歐陽冬。此時,歐陽瓊已醒了過來,看到母親那痛不欲生的模樣,他已猜出了什麽事,不由怒火沖天的前指著衆人,罵道:“你們這些畜牲,將我母親汙辱了,我要和你們拼了!”
  說著,使怒不可抑的向姚亮撲去。歐陽冬阻住道:“瓊兒,住手!”
  歐陽瓊不由一怔,停止了身子,不解的問:“爹!你爲何要阻住孩兒殺死這些汙辱了娘的畜牲們!他們都罪該萬死,千刀萬別也解不了我心頭之恨!我要殺死他們,爲娘雪恥……”
  說著,便一咬牙操起旁邊的一張板凳,向姚亮抛砸去。
  歐陽冬嚴厲地道:“瓊兒,你敢連爹的話也不聽嗎?我叫你住手!”
  姚亮閃身避過歐陽瓊扔來的木凳,目中凶光大勝,欲上前與其交戰。但懾于歐陽冬先前所露的超絕功力而不敢貿然了手,只是狠狠地盯著歐陽瓊,嘴唇嗫嚅著說不出話來。
  歐陽瓊亦狠狠地迎著他的目光,毫無懼意的瞪視著。口中卻憤然地說:“爹!你怎麽這麽膽小怕事,當年你在武林中的‘混元神劍雁’的威風到哪兒去了?他們這些家夥……”
  話未說完,他發現爹及所有的衆人皆驚愣地瞅著他,有不少人驚得“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隨之竊竊私語:“什麽?他……他就是‘混元神劍雁’?他怎麽會在這兒?……”
  “‘混元神劍雁’已有十幾年未在江湖上行走了,原來他住在這兒呀!”
  “混無神劍雁”五個字像炸雷般在衆人耳旁炸開了,他們尤如見到了神鬼般的駭然目不轉睛的打量著歐陽冬。
  歐陽冬威威嚴而帶怨意的將目光掃向兒子,心中暗怪愛子不該在衆人面前暴露出他的真實身份。
  歐陽瓊被其父那凜然的目光看得有些畏懼,遂懊悔的垂首不語,深爲剛才洩出了父親的身份而悔恨不已。
  姚亮、張昌尴尬的拱手,敬畏的低聲道:“歐陽大俠,這全是一場誤會……我們並不知道這是……嫂夫人,請海涵……”
  說完,老臉已窘得通紅。他們實在不敢得罪這位十三年前在江湖上威名顯赫、武功超絕的頂尖高手。人的名,樹的影。他倆雖屬于一流好手之列,但自忖無把握會二人之力能否將他擊敗,因此,便見風使舵的爲自己找台階下,爲自己開罪。
  歐陽冬輕撫著杯�悲痛的愛妻,漠然的掃視了衆人一眼,目光倏地一閃,沈聲喝道:“你們是什麽人?爲何闖到了我家,並侮辱了我的愛妻?說,快老實交待!”
  姚亮忙拱手恭敬地說:“歐陽大俠,我們實在不知這是你的貴宅,不然,我們怎麽也不會作出冒犯嫂夫人的事呀!”
  歐陽冬冷峻地說:“誰和你稱兄道弟?少羅嗦,快回答我的話!”
  姚亮嗜賭稱“是”,道:“是……似我們這等不起銀的角色怎能高攀歐陽大俠呢?我們是‘鐵鷹教’的人!我叫姚亮,他叫張昌,咱們爲了追尋被稱爲‘淫界三姬’的三個淫女。”
  “她們用‘美人計’害死了我教‘黑旗’旗主方增光,並擄走了不少珍寶。于是教主便派教中高手將其鏟除爲旗主報仇。無奈她們長是甚是妖豔動人,床上功夫太是厲害,竟連連使‘美人計’逃脫,並在床上趁狂歡之時殺死了我教兩名堂主……”
  “爲此教主大怒,便派我們來征剿她們,厮戰中,她們有兩人受了傷,最后被她們使詭計又逃脫了,我們循著血迹一直追到了這林子�,但卻未找到她們。我們看到了貴宅,便……便上前探問她們的蹤迹,嘿……最后産生了誤會,誤會……這全是我誤會!歐陽大俠,你大人有大量,就請多多海涵……”
  歐陽冬聽他羅嗦了半天,沈吟片刻,沈喝道:“你們這些敗類無恥的淫賊!我不管你們是什麽‘鐵鷹教’、‘銅鷹教’的人,也不怪你們所追的是什麽人?趁我末發火前,給我快滾,滾!”
  姚亮、張昌忙躬身賠笑道:“是……多謝歐陽大俠……我們這就走!”
  說著,便一使眼色,率領那些在怔怔發愣,呆若水雞的手下倉俊離屋,向林中逃去。
  歐陽瓊不甘地問:“爹,難道就這樣輕易地放他們走呀!娘所遭到的汙辱就……就算了嗎?”
  歐陽冬長歎一聲,道:“瓊兒,我從前是怎麽教導你的?咱們來到這深山老林�究竟是爲了什麽?世上事能忍則忍,不要爲了一時的沖動而聞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那樣就很容易又卷入江湖的仇殺紛爭之中。”
  “你娘所遭的汙辱我當然很氣憤,但若與他們惡斗起來,我沒把握能贏得了那爲首二人暫且不說,這樣一來我們以后就無法在此生活了,那你母子不是更苦了麽?”
  “因此,‘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之氣可消百日之災!不是我膽小如鼠,懦弱怕事,而是爲了我們的以后作打算呀!我們不能卷入到江湖中,不然一切都不堪設想……還好,現在他們已經走了,好了,不說這些了,爹爹的肚子已在叫喚呢!”
  歐陽瓊笑了笑,便與母親做飯去了。
  姚亮、張昌率領幾十名手下逃出二�多路,使命衆人停下歇息。他們取出幹糧邊吃邊紛紛議論開了:“姚旗主、張旗主,剛才那美娘子的皮膚滑不清呀?”
  “他媽的,別提了,老子的小弟還硬挺著哩!吊足了老子的胃口!那娘們的兩個奶子,噴……真她媽的又大又白又軟,十足的彈性,那屁股也是滑膩軟綿,還有那白嫩渾圓修長的玉腿……光看就能你小子的魂都沒有了!媽的,我第一次插進去才只有寸多深便被那娘們扭屁股挺腰給搞出來了,第二次就要插�去了,奶奶的,那個歐陽冬卻扔石塊給我擊得吐出血來,而壞了我的好事。”
  “是呀!媽的,她的‘小櫻桃’被我彈了好大一會,那外面地方的毛真濃真多呀!嘿……就揉了她的奶子和大腿,入那‘黑森林’,哎!他媽的,那個軟綿的肌膚舒服味別提有多爽了!我的手撥得她‘小櫻桃’自動的顫動,那‘桃源’口一張一合的,真他奶奶的把我的魂都勾跑了!最后,那�面還流出好多水呢!那�面幹起來一定能爽死人,樂味無窮。還有哇!她的身上好香呀,比花還香。總之,她確實是一個一等一的大美人,能有幸摘她一回就是少活三年五年老子也情願!”
  “噴……還是兩位旗主有豔福,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就連上陣也殺有一槍!真是讓小的們羨慕不已,心癢難耐呀!”
  “那娘們年輕時一定比現在還美,說不準比西施、楊貴妃還美哩!那奶子、大腿、屁股……看得我口水都流到衣服上去了!能把她搞上床,和她大戰一場,此生就無憾矣!”
  “剛才還不是差點就成了我胯下的玩物了,若不是歐陽冬那家夥突然出現,我一定要好好的玩她一次,搞得她向我大聲求饒,使勁搞她兩個時辰,給她玩死,嘗嘗她的滋味到底如何?他媽的,都是那個歐陽冬壞了我的好事……”
  “是呀!奶奶的熊,我揉得奶子正起勁,弄得她正呻吟大聲時,媽的,那個王八蛋突然出現了,掃了我的興!奶奶的,他當年怎麽那麽走運,竟將這天仙般的美人兒搞到了手,她的樂趣全讓那王八蛋享受了!說起來真讓人氣憤,老天對人真不公平!”
  “唉!你也不能這麽說,他當年可是名震江湖、誰人不知、哪個不曉的‘混元神劍雁’呀!光憑這名號也能將一般人嚇得屁滾尿流的!剛才我就要插進去了,卻被他擊傷而從那娘們的身子上下來,你以爲我想呀!人的名,樹的影,不管怎麽說當時人家比我們的武功高,就算我和張兄你聯手攻擊他,咱們也不能說難贏呀!他的‘混元掌’罕逢敵手,一手‘追魂劍法’真的能將人的魂兒在眨眼間取走,而且,他的輕功也是屈指可數的……所以說,我們當時當務之際,就是想辦法脫身,所幸他並求追究我們搞他女人之事,不然,現在可能正在大戰,結果也難料勝負。我之所以尋機要走,是因爲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張昌驚疑地注視著他,急問:“姚兄,那是……是什麽原因?”
  姚亮詭谲地一笑道:“張兄,你難道忘了嗎?我教總護法鄧俞不是在十七年前與歐陽冬爲爭奪這美娘子而展開了一場大戰嗎?當時,鄧總護法只因輸了他幾招,而被其擊爲重傷……現在,他昔心浸淫而練的‘毒煞神功’,不是說要爲將來找歐陽冬報仇雪恨嗎?他一直在尋找歐陽冬的下落,現在,我們得知了他的住處,就馬上用飛鴿傳書請他來了卻心願,將歐陽冬除掉后,我們那時不就可痛痛快快的搞他女人嗎?你有什麽高招不就可以在她身上施展出來了?”
  張昌一拍腦瓜,喜道:“是呀!他們之間的仇怨我也聽鄧總護法說過。他的‘毒煞神功’已練到了第七層,歐陽冬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將他請來將其除掉后,咱哥倆就可好好在那美娘子的身上樂一樂了!哈……”
  衆人相視一眼,齊哈哈好笑起來。
  笑了片刻,姚亮便命道:“劉大海,把信鴿給我,我立即給鄧總護法飛鴿傳書,他接信后得知要找的仇人在這�,就一定會趕來的,那時……哼!那時就是他歐陽冬的死期了,哈……”
  邊說他邊從袍上撕掉一角綢布,然后咬弄食指寫了一卷血書。寫好后,他將綢布卷成一小卷,綁縛在信鴿的腿上,然后將其放飛空中,他仰望著飛去的信鴿身影,點頭道:“這�離咱們教壇據地黃山山麓不遠,鄧總護法應能在明日趕到,哼……那時我們就可享福了!哈哈……不過,咱們在這一天多的時間�,得暗中監視歐陽冬他們逃走,不然,就嘗不到美人兒的妙味了!呵……”
  衆人又是一陣得意的狂笑,然后,吃足喝飽便散開監視歐陽冬一家的行蹤去了。
  那得意的狂笑聲傳進了他們頭頂上一處濃密的叢林后,掩蓋得十分隱秘的一個山洞�。
  這山洞�,住著三個十分妖治豔麗的年青女子,她們正是剛被“鐵鷹教”衆人追逼逃到此洞的“淫界三姬”。
  她們正用午膳,忽聽下面笑語連連,冷日忙讓兩個妹妹留在洞內,她獨自來到洞口向下俯視,只見山腰上的,一片空地上坐有幾十人,從他們身上所穿的繡有一只黑鷹的衣服土,她已認出了他們是“黑鷹教”的人,接著,她看到了正在陰謀策劃著如何請鄧俞來除掉歐陽冬,然后再占其妻子的姚亮、張昌二人。她不由暗驚萬分,因爲這二人正是傷了她兩個妹妹的凶手,她們也正是被其追逼才逃到此處的。
  他們說的話,她只字不漏的全聽到了,暗忖:“沒想到十幾年前名動武林,聲名顯赫的頂尖高手“混元神劍雁”歐陽冬原來卻是率妻、子隱居在此的呀!難怪世人都找不到他……可是,明日鄧俞若一趕來了,只怕他勢單力薄難敵衆人了。他這樣一個人人敬佩的大俠可千萬別給他們害死了呀!可惜,他們已派人去監視他了,我也無力去通告他一聲,唉!看來只有只天由命了……”
  她黯然神傷的輕歎了一聲,便轉身進入洞內,將此事告訴了兩個正在養傷的妹妹。
  就在姚亮放出信鴿的當天下午,在“鐵鷹教”中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護法鄧俞便接到了傳書,急展閱后。他不由恨喜萬分,一掌拍碎座旁的木桌,惡狠狠地道:“歐陽冬,這十幾年來我爲了找你報仇而用蛇、蠍、蜘蛛等至毒動物來練‘毒煞神功’,雖然我的容貌爲毒所毀,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但我的‘毒煞神功’已練到了第七層,明日我便可以讓你見識一下我這十幾年的功夫!這個幾年來我找得你好苦哇,沒想到你竟躲在深山老林�龜縮不出,莫非你是怕我找你報仇嗎?嘿……奪妻重傷之仇,我一定會在明日向你一並討回,一定……!我要讓你死無全屍……呵……”



第二章  毒煞神功

  次日,太陽射出白燦燦的、令人聰目難睜的刺眼之光,毒辣辣的照曬著萬物,空氣也酷熱似籠,蒼穹下猶如一個沸騰的蒸籠在散發出沸揚的熱氣,熱得讓人難忍,走動一下便滿身大汗。
  因此,歐陽冬便未出門勞作,于是便淳淳教導愛子,月娥則在旁撫琴奏樂,一家人自是恰然自得。
  月娥彈得興起,不由邊彈邊輕吟起來,歌聲柔婉細膩,聲如莺語,讓人陶醉、樂樂其融。
  父子倆不禁拍掌贊道:“唱得好……真不錯!”
  突然,“铮”的一聲,琴聲嘎然而止,琴弦被折斷了一根。
  三人不由一怔,暗忖:這不是好兆頭。
  正在此時,忽聽門外有人狂笑不止,震得深林回蕩悠長,其聲久久不散,震耳欲聾。顯然,發笑之人內力非常深厚。
  笑聲未止,宏聲又起:“歐陽冬,弦斷是一種不祥之兆。今日你的頂上人頭恐怕也會斷掉的!呵……”
  雖是烈日當空,青天白日,但這笑語卻仍令人毛骨驚然。那話說出時,竟是那麽的“冷”、“酷”,充滿了透脊的冰涼之意。
  歐陽冬一家人皆不由自主的齊起身向門外注目看去,一看之下,不由更令人驚駭不已!
  只見門外就像憑空現出的鬼臉般立著幾十人。其中,有昨天曾汙辱過月娥的姚亮、張昌二人,他倆身后衆人大概也是昨天那些爪牙。只是多了一人,在他們前面豁然挺立著一個身穿紫袍,神態傲然、面目猙獰、尤如惡鬼,臉色青紫,瘀瘤密布的醜陋之人,此人使人看了后渾身頓起雞皮疙瘩。
  歐陽冬細觀此人后,即抱拳沈聲道:“請問尊駕來此有何貴幹?乞問尊姓大名?”
  來人仰天一陣陰笑后,神情倏地變得異常陰很冷酷、狠狠地道:“歐陽冬,你這麽健忘呀!十七年前你……哦!我倒忘了,我的容貌已面目全非,你是認不出原來的我了!不過,我這全是由你而起的,若不是爲了報仇而練至毒的‘毒煞神功’,我就不會變成這樣的!這些……我馬上都會向你雙倍討回的!奪妻之仇、毀容之恨……呵……”
  歐陽冬盯著他凝視了處刻,邊思索回憶著,突然他朝指額聲變色道:“你……你莫非就是當年受傷的鄧俞?天啊!你怎會變成……”
  來人點點頭,陰狠的切齒道:“歐陽冬,你總算認出我了!不錯,我就是十七年前被你爭搶這賤人時所擊成重傷而未死的鄧俞。當時你未乘機殺死我,真的是一個錯誤,你現在應感到后悔了。”
  “我說過,我會找你報仇的……啧……美娘子還是那麽的白嫩嘛!絲毫未顯老色……嗯,還是歐陽冬你有魅力,終于把她搞到手了,現在也該玩膩了吧?喲,還生了個這麽英俊的兒子呀!不過,美娘子今日得換換口味了!哈……”
  月娥、歐陽瓊已氣得面色泛紅,怒火難抑。
  歐陽冬驚愕而略帶溫色地說:“鄧俞,沒想到你對十七年前的那件往事還念念不忘,懷恨在心!你當時將我也擊傷了呀!再說,比武前我們三人都一致商量並同意了我與你誰勝,月娥便跟誰走!沒想到你的氣量竟是如此渺小,心胸狹窄之極……果真于十七年后的今天,前來找碴了,並出言汙辱我們夫婦,你這種人真是讓人所不齒……你是如何找到我這兒的?”
  鄧俞憤憤的強詞奪理說:“我不管什麽誰對誰非,總之,十七年前我未能得到月娥,今日我便將你擊敗將她再從你手中奪回來,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她的身子應爲我一人所有!至于能在這深山老林�找到你們,這全是我手下兩位旗主的功勞!”
  說著,便傳首對身后的姚、張二人說道:“兩位旗主,你們放心吧!本座絕不會虧待你們的!馬上待我報了仇,先嘗嘗那娘們的美味后,便會讓你們樂一樂的!呵……”
  二人樂得合不猶嘴,齊躬身抱拳道:“多謝鄧總護法!”
  歐陽冬夫婦倆及愛子皆憤怒萬分的瞪視著他們。
  歐陽冬切齒道:“姚亮、張昌,你們兩個該死的淫賊!早知如此,我昨日便不會放過你們的!”
  月娥亦都橫眉倒豎,狠瞪著他們,怒極叱道:“你們兩個該千刀萬剮的淫賊,沒想到你們的心卻比蛇蠍還毒,竟將鄧俞叫來了……鄧俞,以你這種惡毒無恥的行徑,就算是十七年前當時你勝了冬哥,我也不會嫁給你這種歹狠的小人的。”
  鄧俞聞言,氣極反笑后,惡狠狠地道:“騷婊子,你雖長得貌勝天仙,但以我現在在‘鐵鷹教’中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護法之身份,不知有多少似你這般貌美的賤貨向我大獻殷勤、投懷送抱。今日來此,我只是爲了報十七年前的奇恥大辱,我要讓你們得到應有的報應。”
  說著,便向身后的衆人一揮手,那些家夥立時挺刀向歐陽冬。刀光閃閃,上下左右分劈而來,其勢其疾,又猛且狠。
  歐陽冬起先只是閃避,但敵人以爲他見己邊人多而心生俱意不敢還手,便更凶悍的搶刀連連痛下殺手,招招皆攻向其致命要害。
  歐陽瓊見父親只避不攻,不察暗暗爲其擔憂,觀戰片刻,他見敵人愈來愈狠,而父親卻一直閃避,不曾還手,恐有失,他忙大喝一聲加入戰團。
  歐陽冬邊戰邊嚴厲地道:“瓊兒,你爲什麽出手?給我趕快退一邊去。”
  鄧俞聞言,冷諷道:“歐陽冬,你不用在此擺出大俠風範,故作仁慈之心。告訴你,今日我一定要讓你死!兩位旗主,給我上,將這王八蛋千刀萬剮!嘿……現在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我要和這當年曾羞辱過我的臭娘們樂一樂!”
  姚亮、張昌應了一聲,各挺兵器向歐陽冬狂風暴甫般疾攻而來。姚亮使得是一把長有丈五的流星錘,而張昌則使得是一柄長逾三尺的軟劍。二人合力,天衣無縫。霎那時,只見漫天錘影鋪天蓋地呼嘯著砸向歐陽冬,軟劍如靈蛇般令人眼花緣亂的盡攻于他。
  那些喽羅則各挺刀、劍前歐陽瓊招呼。
  歐陽冬見鄧俞面目猙獰而淫笑著朝月娥逼了過去,心中不由一急,欲脫身去救愛妻,怎奈已被兩名一流高手纏住,于是,再也不能閃避不攻了,他神勇奮起,憑一雙肉掌和超絕的輕功和他倆遊斗著,戰得異常激烈。
  歐陽瓊被那些爪牙纏住,僅憑手中一根緊實的木棍奮力的迎擋著,但他覺得有些力不從心,這些喽羅是挑選出的三流好手,再加人多勢衆,歐陽瓊剛斗上二十餘招便險象環生了。
  父子倆拼力座戰著,邊焦急地偷眼關注月娥……
  鄧俞步步緊逼,目中邪光大熾地緊盯著月娥那高高隆起的胸脯,一雙賊眼將她從頭到腳的細瞅了一遍,最后又落到她大概是驚懼而引起的瑟瑟發抖、劇顫的乳峰上。
  月娥驚如小鳥,邊退邊顫聲道:“姓鄧的,你要幹什麽?不要過來……”
  鄧俞置之不理,笑得更狂了,陰陰的笑聲再加上他那可怖的醜容,使他變得更猙獰可怖,形同魔鬼。
  月娥經過昨日姚亮、張昌的汙辱,身心已倍受折磨、煎熬,現在又見鄧俞向她逼來欲施虐逞暴,身軀不由顫抖的更厲害了,眼淚已急得流出來了。
  鄧俞已逼得與她只有四五步遠便觸手可及了,正待驚呼時,鄧俞已如餓狼般大聲淫笑著撲上來將她攔腰抱住,並強吻著她的櫻口、粉臉、玉頸,然后,又將她一陣狂摸亂撫,把其身上的衣裙撕得片片飛揚,散飄滿地。
  只幾下,已將她如剝蔥般剝得一絲不挂,她痛哭著揮舞著粉拳捶打掙扎反抗著,但這卻毫無作用,反而更激起了鄧合體內正猛漲的獸欲。他雙手粗魯的操捏著她粉白的豐乳和大腿,然后將其拖至榻前,二把將她抛在榻上,未等其掙起身來,他便淫笑著飛身撲壓她雪白的嬌軀上,並一手按住她,一手爲己脫衣,瞬間他已全裸的壓在她身子上瘋狂的吻揉咬援,猛然,他掰開其渾圓柔粉的玉腿,一挺昂首的長槍便狂野的狠刺向她的“桃源”。
  粗野如獸的動作令月娥不由痛得“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她奮力扭動掙扎著,換來的卻是加倍的狂攻和咬捏。
  她的身子在他那變態的報複下不由自主的隨著其瘋狂的動作而晃動著。她痛哭流涕,嗓子已漸漸地變啞了,掙扎、反抗已是那麽的無力和無用。
  她只能流淚忍受著他如獸般非人的蹂躏,嬌軀上多處已傷痕累累:到處都是指痕、牙印;乳峰、乳頭已被他抓破咬傷流血了。傷口疼痛的感覺令她盡力的反抗著,撕心裂肺的哭喊著,但這些卻絲毫不影響地狂極的獸行。
  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和遭難的情形傳人歐陽冬父子的眼簾、耳�,令他們怒得肝膽欲裂,但卻擺脫不了敵人的糾纏,而且,由于關心月娥而分神,致使他們險象環生,幾次死�逃生。
  但高手相爭分秒必爭,一招即判輸贏;歐陽冬憑著一雙賴以成名、令江湖衆人膽顫心驚的“混元掌”力敵二人,他掌法雖是絕倫,但由于姚、張二人有一長一短兩般兵器互補長短,配合得無懈可擊;即使是全神應敵,他也很難憑肉掌而易勝兩位一流高手,又在分神的情況下,因此,他奮戰了三百多招后,已身受兩處劍傷和錘傷,動作爲之較緩。
  旁邊的歐陽瓊更顯不支,他已使出全力應敵,若不是他聰明過人使出許多詐招和計策誘敵攻擊,而趁機擊倒有七八人的話,只怕其早已被砍成肉醬了。饒是如此,他也身受幾刀,雖不是傷在要害,但卻流血甚多。
  邊避開一名敵人劈頭蓋臉的一刀,邊揮出木棍迅猛的擊向此人的面部,邊聲明道:“你這家夥竟這麽狠毒,看我不戳你的眼睛才怪,點你。”
  那家夥聽其說要攻他眼睛,忙偏頭仰首欲避,卻不料歐陽瓊這使得的“聲東擊西”之計,他很至中途,卻倏猛戳敵人的下盤小腹,動作狠疾非常。
  那家夥卻未想到他又使出這樣的計策來,摔不及防,小腹便實實在在的挨了他一棍,痛得彎腰哀叫不止,倒地動彈了幾下,昏死過去了。
  衆人氣憤不已惡狠狠地邊揮利器欣向他,邊罵道:“奶奶的,你這臭小子,竟敢耍我們?看我不把剁成肉泥才怪!”
  說著,他們便狂風暴雨般狠狠的向他攻擊,“嗤”的一聲,敵人刺來之劍又將他的左臂刺了一道血槽,鮮血立湧而出。
  歐陽瓊暴退七尺,將木棒一指對面又蜂擁而來的后面一名敵人,驚呼道:“啊!你怎麽拿刀砍向自己的同伴呢?、哇!刀落下來,快躲!”
  衆人不由一驚,急回首身后看去,就趁這瞬間,他撿起地上的一把長劍,未等他們發現上當而轉過頭來肘,他手中劍便疾猛異常的向他們的后頸揚劍砍去,立時,“卟卟……”的異響聲中,便有五六名敵人的頭顱被從頸部斬落,齊滾落于屋外的坪地上,血箭從他們疾倒的身子頸處噴射而出。
  他們不由一怔,驚駭地齊注視著歐陽瓊,遂即互視一眼,擦身向他挺刀撲砍而來。來勢較前更爲凶猛快捷,淩厲非常。
  歐陽瓊一封襲殺了六人,心中的恨意稍有洩出,他咬牙忍著傷口的撕心般疼痛,揮劍擋攻著敵人瘋狂的進攻。
  那正扛著月娥柔膩雪白的玉腿于肩,而瘋狂的大洩獸欲的鄧俞邊恣意的蹂淩著她,邊回首看著激戰中的歐陽冬父子倆,陰狠地道:“歐陽冬,今日我要讓你一家三口皆變成死屍,你要使出絕活來戰喲!不然,不用我出馬你就會被他倆擺子的!你十七年前的英名就要付諸東流了……”
  說完,狂笑不已,伸手抓住月娥的一對乳峰使勁揉捏,長槍更是盡其所能狂頂不息,肌膚相撞的“啪啪”聲不絕于耳。
  月娥在他這狂野而粗魯若瘋的猛烈肆虐下,不但感受不到欲死欲仙的交歡愉趣,反而覺得渾身疼痛難耐,痛苦不已。
  歐陽冬眼見嬌妻遭淫,愛子受傷,不由又急又恢,猛然,他見愛子遭到兩名敵人的前后攻擊,刀鋒即將劈到其肩。腹,形勢十分危急,這一次歐陽腹背受敵,料是躲避不過,那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歐陽冬急如火燎,他一聲大吼,雙掌以九成功力運起“混元掌”于胸前向姚、張二人齊推而去,掌勢推出罡見大作,激蕩洶湧尤如巨浪滔天,以無與倫比、驚世駭俗的巨大威力攻向瘋撲而至的兩名敵人。
  這兩掌乃是盛怒之下而發,勢猛威大絕倫,姚、張二人萬沒料到他竟能在受傷的情況下,還能使出如此石破天驚的巨大功力,卒不及防,二人的兵器皆被其超絕的內力罡氣所震落,身子亦被震得如斷線的風筝般倒飛出四丈,重墜于地,一陣氣血翻湧后,二人“哇”的一聲狂吐出幾口鮮血,顯見受了很重的內傷。他們即于原地爬起,盤膝而坐運功療傷。
  歐陽冬趁機騰空躍起,尤如展翅振飛的大雁般撲向正揮刀砍向愛子的敵人。他身在半空,雙掌凝氣于掌心,輕然分拍向愛子前后的兩名敵人的頭顱。
  “蓬”的一聲巨響,那兩名狂徒的頭顱立時開了花,紅白的血漿即進濺散飛,二人連哼也未及哼出一聲便魂遊地府了。
  他們那兩把已落到歐陽瓊頭頂不及二寸的大刀,被歐陽冬雙手接住,並運氣齊抛,立將兩名又揮刀沖上的敵人刺得直沒刀柄。二人“啊”的慘叫一聲,便被大刀的餘勁震插于地,脖子一歪,血流淚泊立瞪目死去。
  歐陽冬雙掌翻飛,勁氣縱橫狠熱未向那些又蜂擁撲上的敵人,刹那間,血肉橫飛,慘嚎之聲連連叠起,那四十多名敵人頃刻間便被他那剛猛淩厲無匹的“混元掌”擊斃了二三十人。
  歐陽冬邊戰邊喝道:’“瓊兒,快逃!這�由爹應付,快逃……”
  說時,騰出一只手將歐陽瓊推出六七尺遠,目光中流露出無奈,焦灼、悲恨的神情。
  歐陽瓊眼見雙親遭難,哪肯臨陣逃去,遂悲痛而堅決的說:“爹,孩兒不能獨自離去!要逃我們就一起逃,若死就一起死!”
  突然,那已在月娥身上施暴的鄧俞滿意地疾穿衣而起,驟聞此言,他邊向正痛吟連聲的月娥乳峰上狠擰了一把,邊惡毒地說:“你們誰也走不掉!你們給我將那臭小子宰掉!我親自來對付歐陽冬這個王人蛋!姚亮、張昌,你們運功療傷后,這臭婊子就讓你們好好玩一玩了!嗯!那娘們的皮膚真滑呀!味道更是一等……記住,不要爽過了頭,垮了身子!呵……”
  姚亮、張昌吐納了一陣,便起身追不及待的爭先恐后脫衣齊撲上月娥身上,開始瘋狂的施暴了。
  歐陽冬狀若瘋虎,大喝一聲出掌震死四名敵人,又道:“瓊兒,你快走,你是我歐陽家唯一的獨苗,這血海深仇……你要記住!”
  說著,便猱身向正在吻、撫、擰、捏和大肆向月娥狂攻的姚、張二人撲去。’鄧俞閃身攔住,沈喝道:“歐陽冬,你不用再去救那賤貨了!她已經被我玩了半死,現在再由他們玩下來,哼!只怕她會挺不住而被玩爛了!現在你先顧自己吧,我讓你嘗嘗‘每煞神功’的厲害!”
  說著,便沈喝一聲,陡然拍出一掌,只見其掌心烏黑,五指發亮,隨掌刮起一陣猛烈的陰風,風中腥臭之氣甚重,聞之欲吐。
  歐陽冬深知這“毒煞掌”掌上毒性很重,不敢與其硬碰,便運起絕超輕功飄起三丈,如柳絮般輕落于地,並在落地之時“呼呼呼”向其連連拍出六記“混元掌”。
  二人所發掌勢勁氣激蕩,罡風呼嘯,陰風淒厲尤如鬼曝,地上轟然被炸起數處深坑。房子內塵埃飄揚,桌椅紛碎,茅屋即欲倒塌。
  二人從屋內直戰到屋外的坪地上,以鬼腔的快速身影乍會急分,驚天動地的麈戰著。只見塵沙飛揚、空氣沈悶,讓人幾乎窒息。
  鄧俞邊戰邊由衷點頭贊道:“歐陽冬,沒想封十幾年沒見,-你的‘混元掌’竟達到了如斯地步,比以前更厲害多了!了不起,剛才我太低估你了,好!我們就全力較量一番,看誰的掌法厲害!”
  說著,手上的功力提得更高了,歐陽冬驚然大驚,暗道:這鄧俞的“毒煞神功”真是厲害!以他這第七層的“毒煞神功”來戰,我怕……何況現在我已耗力大半且受了兒處創傷,看來今日是難逃毒手了!”
  他邊竭力抗戰著,邊轉首對旁邊正與那七八名敵人周旋的歐陽瓊急說道:“瓊兒,還不快走!晚了就來不及了!快走!”
  歐陽瓊挺劍奮力與敵拼殺著,他全然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長劍亂劈敵砍,舞得風雨不透,“啊、啊”二聲,有兩名敵人被他攔腰斬死,餘下六人皆被他這種舍生忘死的瘋狂戰態所震懾了。他們可不想死,他們還想馬上嘗嘗那天仙般美嬌娘酌滋味呢!美人兒的豐乳、粉腿、豐臀早撩得他們魂不守舍了。
  一怔之后,他們即清醒過來,爲了盡快了給跟前這形若瘋虎的少年而去與美人兒樂一樂,他們互遞一下眼色、色迷心竅的又擦身挺刀撲上,雙方全忘生會死的激戰著。
  而在榻上,卻是淫聲穢語連聲不絕,姚亮、張昌邊做著那些不堪人目的狼亵獸行,邊樂不可支的連聲淫笑道:“哇!真他媽的美呀!讓人爽死了!這臭娘們昨天沒能讓我搞過去如願以償,今日我得雙倍撈回,我頂……頂死你,頂穿、頂爛你!他媽的,若是再給我配合點,爲我擦槍擦背、品蕭的話,嘿,那更夠味了!”
  “姚兄,這具婊子的皮膚真白嫩、滑軟呀!就是十六七歲的黃花大閨女的皮膚也沒有這麽誘人粉柔哇!嗯!這兩個奶子又白又柔又大,真是能勾掉男人魂魄的寶貝!還有這比花還豔的柔美臉蛋、小鼻子、眼睛、櫻桃小口……真他媽的比皇帝老兒身邊的皇后、貴妃還要美上幾分。我要將你的小嘴、奶子吸破,吸爛,然后再搞你三天三夜過足痛!哈……賤貨,現在你樂得不掙扎了吧?叫哇……快叫,你一叫我就更興奮,就伺候得越舒服、爽快!這聲音不夠大,叫得拖長一些,動聽一點,別他媽的哭哭啼啼的,有氣無力的!”
  “奶奶的,臭婊子,身子扭得快一點,挺得高一些,像這樣就跟奸屍差不多,怎麽能享受到那種欲死欲仙的滋味呢!張兄,你給她的腋窩搔癢,她一定會癢得扭動起來,現在你幫幫我,等一會你搞的時候,我再幫你!”
  “行,不過你得快一點!我的小弟快憋不住了!喂,對了,你可以點腳板她的‘湧泉’穴,她不僅會扭動、挺送,而且還大笑不止呢!那麽,你幹起來不是有趣多了嗎?”
  “對呀!我怎麽忘了……來……咱們來搞死她。”
  二人喪心病狂的邊殘忍地施暴,邊爲了提高欲念享受欲之極歡,一人搔其腋窩,一人骈指點了她腳板的“湧泉”笑穴。
  立時,月娥狂笑不止,並拼命的扭動著嬌軀,下體和玉腿狂極的挺迎、伸扭著。
  這起到的理想的效果,立時博得兩位野獸般的色鬼陣陣歡喜、淫笑不已。他們的動作得到月娥的配合后,更是粗野狂暴、猛烈無比。陣陣死去活來的快感讓他們連聲贊歎。
  他們手上狂捏猛揉著,下體劇烈的撞擊著大逞淫威,盡享其樂。
  月娥放聲浪笑著,身不由己的瘋狂挺扭著……
  三人同歡的醉人情景讓正與歐陽冬座戰的鄧俞欲念又起,色心頓熾。邊戰邊道:“媽的,那兩個小子竟想到了這種方法!我當時竟忘了……這一定更爽!好,歐陽冬!我現在得將你趕快殺死,然后再施絕招和那臭娘們好好的樂一樂!呵……”
  邊笑他邊提氣將功力運到九成,以雷霆韻之勢把毒氣密布的強浩陰氣如其逼湧過去。
  歐陽冬驟見榻上情景,不禁怒火萬丈,如此便分神了,恰逢鄧俞向他攻出歹毒無及的“毒煞掌”,這一掌是以其九成的功力猛然發出的,勢若洪流狂瀉,勢不可擋。
  “砰”的一聲巨響,歐陽冬已身中毒掌,身子猶如一片枯葉般飄落于七八文之外的地上,摔得甚得,傷得更重。鮮血自他口中連連噴出,雙手緊捂前胸,忽地撕衣一看,只見其胸上赫然有兩個烏黑的掌印。瞬間,兩個掌印已腫起有一指厚,顯然,鄧俞剛才所發的“毒煞掌”毒性極強。
  歐陽冬強力從地上撐起,踉跄著身子,戟指道:“鄧……鄧俞,你……你好狠毒呀!”
  歐陽瓊見其母正遭人以非人的手段蹂躏,而其父卻身受重傷,以如此情形看來,他們是難逃被奸死、擊斃的厄運了,不由角毗欲裂,咬牙切齒的怒極吼道:“爹,你怎麽樣了!你這畜牲將我爹傷成這樣……真是滅絕人性!娘……你那兩個禽獸不如的家夥,快放開我娘下來,放開我滾……我與你們拼了!啊……”
  話未說完,已有一名敵人趁機搶刀在他背上砍了一刀,他狠極的一咬牙,忍著撕心疼痛,反手一刺刺向那人,這是在怒極而施的情況下,自是捷迅異常,那人“啊”的一聲慘叫,便捧腹倒地,抽搐了幾下,就一歪脖子死去了。
  鄧俞見狀,惡狠狠地道:“小雜種,你也這麽凶狠,我看你是找死……”
  說時,使運氣于掌,頓時腥臭之氣彌散空中,令人作嘔欲吐。
  他身形甫動,使一個箭步沖前,揮掌向歐陽瓊拍去。
  歐陽冬大吃一驚,不顧已是生死垂危之身,憶大喝一聲飛身竭力撲向鄧俞。
  鄧俞眼看就差二尺之地就拍到歐陽瓊身上了,卻未料到歐陽冬會不顧性命竭盡全力撲身來救兒子,避之不及,立被其最后的強力懂得一個趔趄,幾乎摔倒。
  他勃然大怒,屈膝用膝蓋向其腹腰猛烈頂撞,然后曲左時狠擊其前胸。
  歐陽冬口中鮮血狂湧而出,他使力斷斷續續的喝道:“瓊兒……快逃!快逃……”
  歐陽瓊悲痛萬分,見父親竟不顧自身安危而舍命來救自己,不由感動得黯然淚下,……
  眼見父母已是活不成了。
  悲痛之餘,他想到了:全家人不能全白白慘死于此,既然父親獻出生命來救自己,那就不能讓他的生命獻出的毫無意義。對……我要留得性命爲他們報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哭喊著悲痛的看著爹娘那爲人所虐、爲人所打的悲慘身影,邊拼命的揮劍擋擊那餘下五六名敵人的攻擊,邊拼力向林中逃去。
  鄧俞見其逃走,忙猛擊了兩拳歐陽冬,便欲追去,可歐陽冬卻死命抱住他的雙腳,使他脫身不得。
  他大聲向那六名正在追趕歐陽瓊的屬下命道:“快給我將小雜種追回殺死,以絕后患!你們回來后,這臭婊子就讓你們好好爽一爽,快迫!”
  六人聞言大喜,聽總護法說要將這仙女般的女人讓他們爽樂,便高興地賣力拼命的去追那已離他們有半�之遙的歐陽瓊去了。
  鄧俞心想歐陽瓊已受了重傷,一定是斗不過六人的,這回他是十成的沒命,便放下心了。
  他俯首看著那死命抱住雙腿毫不放松的歐陽冬,陰狠地冷笑道:“嘿……歐陽冬,現在我的仇也該報了,我要讓你全家死盡!你去死吧……”
  說時,他形同厲鬼的運氣擡起右手,五指箕張猶如利爪,倏地向正擡頭上望的歐陽冬顱抓到。
  “啊”的一聲慘叫,伴隨一陣顱骨的碎裂之聲,歐陽冬的頭顱已被其凶殘、毫無人性的抓碎了,慘不忍睹。他的身子軟癱下來了,但其雙手卻仍牢牢的抓住他的雙腿,絲毫未松。
  鄧俞使勁才掰開他的雙手,然后慘無人道的又在其慘死的身子上跺了兩腳,又色迷迷地向屋內那大笑不止的月娥的誘人胭體看去,邊向其走過去,道:“臭婊子,你的男人被我殺了!你正笑得爽歪歪可能還沒聽見他臨死前叫聲吧!你倆搞完了吧,過來再讓我享受一番!”
  月娥驚憤萬分的罵道:“你這畜牲;好狠毒呀!竟將冬哥殺死了……只不過是比武失敗而已,你就這樣毫無人性的將他殺死!你還是人嗎?真是禽獸……哈……”
  話未說完,她由于腳掌的“湧泉”笑穴被點身不由己的又大笑起來,身子也因此而亂挺亂伸彈著。
  鄧俞看得欲火焚身,姚、張二人極不情願的從其身上剛下來,他便又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立即又開始了對她非人的施建施暴。邊淫笑道:“你罵的對,‘我是禽獸’!現在,我就以禽獸的交歡動作,搞死你!嘿……”
  說著,他將其翻過身來,抽槍換式從其豐臀后猛頂著她,並瘋狂至極的一把將其秀發抓到胸前,邊狂頂邊用手很捏著她的雙峰,咬著其粉滑的肩膚。
  月娥痛得大叫不止,她叫得越響,他愈興奮,動作也更粗野b不堪入目。
  月娥渾身遭他們輪番非人的施虐后,已有多處鮮血淋漓:乳頭、乳峰、嘴唇、臉頰、玉腿及陰部……
  他們瘋狂的動作已不是人類所能爲,讓人慘不忍睹、觸目驚心,連歎“禽獸”。月娥的陣陣淒厲的慘叫和身不由己的狂笑和扭動彈掙,使得鄧俞亢奮淫笑不止,他的動作愈來愈讓人所不齒,……
  過度的流血使月娥幾度昏迷,但卻絲毫未能引起他們這群禽獸的憐惜;他們不知憐香惜玉,只知摧殘。他們輪番上陣,美人兒昏迷后即是一盆冷水噴醒,如此噴醒已有六次了!
  他們從上午狂虐已至下午申時仍在進行,並有增無減。
  月娥不堪忍受這非人的蹂躏,使想咬牙自盡,但卻被他們捏住兩腮,使口張開而無法如願。床榻上已是一片狼藉。鮮血數處可見……
  月娥在這大半天內已嘗過了幾次生與死的味道,她倍受折磨、催殘……實乃人間一大不幸之人。
  她的笑聲、痛呼聲已漸漸微弱,挺動、扭送的動作也漸漸變爲寂止,她覺得死神已在向她擡手,嬌軀、神經已漸漸麻木、失去知覺……但這些動末能令三個淫魔的淫欲瘋狂動作有所收斂。他們雖個個汗流泱背,但卻毫無退意,相反的人人臉上均洋溢著欲后的狂歡之色和大聲淫笑之醜態。
  鄧俞咬牙狂攻著,並狠揉著她的豐乳,且咬著其粉嫩的臉蛋,但卻未聽見她有細微的痛呼聲,他又深身使勁猛然施虐了一下,但仍未見她有何反應,便伸手在其鼻孔前探試了一下,不禁一驚,遂沈聲道:“媽的,這臭婊子真不抵玩,才半天時間就被我們三人搞死了,真他媽中看不中用了!不過,我的槍已感覺到有些痛了,今日也算大嘗了這騷貨的醉人滋味了!”
  他又一陣狂攻猛撫狠咬后,才從月娥那漸漸轉冷的嬌軀上爬了下來。三人竟喪盡天良的強暴了人家致死后,連一片遮羞布也不給其蓋上,卻將自己洗淨穿衣轉身欲走。
  忽地,鄧俞驚問道:“媽的!他們六人追那小雜種怎麽還沒回來?真是一群飯桶,竟連一個受了重傷的少年都抓不回來,真他媽的沒用。莫不是抓不了人家,反被那小雜種宰了吧!”
  姚亮忙恭敬地說:“鄧總護法,我看不會吧!那小雜種並不算是多麽厲害,再說他又受了重傷,按理說他一定是逃不掉的!對,他生活在這深山老林�,一定熟悉他形,像咱們這些生人當然沒有他跑得快了!咱們對這森林�一無所知,大概他們是被那小雜種東跑西轉而蒙住了方向吧!待一會兒他們可能就會抓到那小雜種了,到那時,鄧總護法你就可以將他碎屍萬段,報仇雪恨了!”
  張昌也在旁附和道:“今天鄧總護法總算報了當年受傷奪妻受辱之恨了!我們也跟著沾光嘗了一回野味了!啧……這賤貨的味道還真美!若不是嗝屁了,我還要搞她一回……”
  鄧俞沈聲道:“不要說這些了,回到教�美女們由你挑用。現在,我們在這兒等一會,若他們還沒回來,那我三人就親自在林中找那臭小子,我們務必在天黑前找到他……”
  姚、張二人點點頭表示贊許,三人便在茅屋�等待著。
  歐陽瓊被六名敵人追殺著。,雖然他受了重傷,但在林中生活了十幾年,地形他都很熟悉,因此,六人雖跑得快,卻被他東拐西拐的追昏了頭,辨不清方向而迷路了。
  歐陽瓊捂著傷口狂奔了二�多路,他找了一片隱蔽的叢林坐下歇息,撕下身上的衣衫包扎住不斷流血的傷口,由于受傷嚴重,流血很多,他覺得有些頭暈目眩、雙耳轟鳴。
  想起現在正遭敵人追殺,而他卻感到體力已漸漸不支,暗道:“我得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歇息調養一會,不然敵人馬上就會順著血迹找到這兒的,一旦被他們追上,那我必死無疑……”
  他張目四望,想找一個十分隱蔽這處。猛然,他記起從前和父親采藥時發現有一個很秘密的、鮮爲人知的山洞。他暗想:那真是個藏身的好地方,那些狗娘養的家夥一定找不到那�。
  于是,他辨清了山洞所在的方向后,便咬牙忍著傷口的疼痛,向山洞走去。
  每走一步,他都感到傷痛萬分,渾身百骸尤如散了架般酸、痛,靠著堅強的意志和信心他艱難的邁著蹒珊的步子,在不被敵人發現的情況下小心翼翼的走向山洞。
  盞茶功夫后,他已來到那位于崖邊一個荊刺叢生、灌木茂密所遮掩的山洞洞口。
  他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抓住洞旁的灌木,向洞內艱難的爬入。傷口疼痛的痛哼聲和使力爬攀時的吃力聲雖不是很大,但卻在山洞內回應的很悠長很響亮。
  突然,從洞�面走出三個妖豔饒美的女子來,她們驚疑地向洞口走來。其中一位最爲年輕絕有二十歲的女子驚訝地說:“大姐,前面洞口有人爬來了!聽聲音好象是受了傷,而且還是男人耶!”
  那年紀最大而顯得更是妖饒、約有二十五六歲的女子應道:“嗯!這是男人傷痛所發出的聲音。走,我們過去看看,若是那些追兵,我們就將他解決掉……”
  三人警戒地向洞口走去,離洞口約莫還有四丈遠時,她們已清晰的看到了人洞的是一個異常英俊而帶著秀氣的美少年,少年剛爬進洞口身子上有好幾處傷口,外面雖有布巾包扎,但鮮血早巳將布巾浸透了,殷紅的血已從布巾上滲透流出了。少年神情顯得極是痛苦;吃力……
  三女不禁被眼前這絕世美男的俊容所看得呆了,不由脫口贊呼:“哇!好俊的人兒……”
  入洞少年歐陽瓊掙著試圖從地上爬起,但由于傷勢太重,流血過多,已無力爬起,遂出于求生的本能向三女伸手求救道:“三位姐姐,救……救救我……”
  三女不由一喜,同時上前俯身來扶,兩女一人扛其一只手臂于頸,而手卻攬在其腰,另一女則將他從前面抱住相攜,兩只挺聳已半裸可見一條深深乳溝的乳峰已貼在歐陽瓊的身子上,那沁人心脾的幽香體味直向他撲鼻而來,那胸脯酥軟顫動的感覺令他心弦爲之顫抖,那秀色可餐的半裸乳峰已近在眼前,他不由羞得面紅耳赤,神智爲之震顫不已、一顆心已在劇烈的跳動,雙手已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三女見他羞狀誘人,不由互視一眼“卟哧”的笑出聲來,那嬌媚的神態令他不禁一驚一顫。
  那年齡較大的女子笑得更歡了,嬌滴滴地道:“俊弟弟,你好英俊喲!你有沒有和女人好過呀?我們姐妹三人號稱‘樂界三姬’,我叫冷日,她倆是我妹妹冷月、冷水。請問你叫什麽名字呀?”
  她們真不知害羞,竟自改名號,把“淫”說成“樂”。原來,歐陽瓊所逃來與父母深居老林深山,從未接觸過除生母外其他的女子。
  現在見她們如此放浪,妖娆無比,哪曾見過這樣的情景?一時不由嗫嚅著漲紅了臉說不話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說:“三位姐姐,我……你們不用將我摟得緊緊……‘男女授受不親’呀!請你們只扶我就行了,我叫……我叫歐陽瓊。”
  三女見他一副秀氣害羞的樣子,已知他是處子,心中俱不由一陣狂喜,皆打鬼主意暗想:有如些俊俏的少年處子,那我又可好好的樂一樂了,真是天賜美男!
  三女皆各打主意,于是更是色迷迷火辣辣的盯著他頻抛媚腿,亂送秋波,萬般挑逗。
  歐陽瓊不禁心慌意亂,臉兒已變成了一張關公臉,身子不由顫動起來,一顆心已跳得幾乎快脫膛而出了。雙手正欲從兩邊美人兒的頸肩抽回,卻被她倆同時握住並放在各自薄紗內的豐滿彈柔的雙峰上助其揉撫起來。
  他不由膽戰心驚,驚駭萬分,雖想抽回,卻欲抽無力,同時,體內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沖動産生,渾身亦變得異常燥熱。更要命的是,冷日已放浪見骸的在他體前不僅邊用那柔滑的乳峰磨拿著他的胸膛,並且將那嬌豔欲滴的櫻唇也在吐氣如蘭時印在了他的唇上,並用手纏著他的脖子熟練的用唇舌吻絞著。
  歐陽瓊驚懼萬分,欲掙無力,已身不由己的變成了順從,更奇怪的是,他被其娴熟,令人醉死的香舌在口中舔絞的渾身通起癢酥,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他身不由己的也用她同樣的方法回應著她,用長舌與其纏絞痛吻起來。
  經過三女的同時施媚,他已感到渾身越來越熱,一種莫名其妙的需求愈來越盛,並且下體那個本著用來傳宗接代的寶貝也在不由自主的膨脹挺聳起來。
  忽地,冷月摟在他后腰的纖手不經意的碰到他后背的傷口上,立時痛得他“啊”的一聲大叫起來。神智爲之清醒,他猛然用手推開正在痛吻他的冷日,堅毅地說:“三位姐姐,請你們不要這樣……自重自己清白之身吧!哎喲……”
  正說著,傷口的疼痛使他禁不住失聲叫了起來?
  三女聞言,毫不臉紅的互視一笑后,齊嬌聲道:“俊弟弟,你覺得我們很難看是嗎?”
  歐陽瓊忙忍痛搖手道:“不……不是的!三位姐姐美極了,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不過,在這山洞�抓男寡女的,有些不方便。我看,我還是走了……對了,我記得十幾天前,我和爹采藥時見這�還沒有人住呀,三位……三位姐姐是什麽時候來到這兒住下的?你們沒有家嗎?”
  三女“葉司”一聲,又忍不住嬌笑起來,被他那可人的模樣和毫無做作的話逗樂了。冷日俺口邊笑邊說:“嘻……俊弟弟,我真得太喜歡你了!喜歡你絕美的模樣,喜歡你坦誠的言語。我們真的很美嗎?呵……沒想到你真是一個處處討人喜歡的美少年!在這山洞�怎麽不便?你既然說三位姐姐都美得像天上的仙女,那麽你喜歡姐姐嗎?只要你喜歡,我們的什麽東西都給你,包括身子。只要你和我們有過了,那時還有什麽不便的?現在你若出去,不是又要遭到敵人的追殺嗎?我們也是前天才爲躲避仇人的追殺,而如你一樣……找到了這個隱蔽的山洞住了下來。對了,追殺你的敵人是些什麽人呢?”
  歐陽瓊不禁被她們的笑語所驚得征了一怔,暗道:“這三個女子怎麽這麽放蕩?她們自稱是‘樂界三姬’,那他們不是專門尋歡作樂的嗎?說什麽只要我喜歡,她們什麽都可以給我,包括身子。如此說來,她們倒願意給我做夫人爲我生兒子?這,不行……他們長得確實很美,但卻是一群淫蕩見骸之女……不過,她們說的也是,我現在若從這山洞走出去,敵人一定會抓住殺了我的,而且,她們也是被仇人追殺才逃到這兒的……看來,我們是有緣在此相聚了!不知追殺她們的是何人?……”
  他正運思著,冷日輕拍他的肩頭,嬌聲道:“俊弟弟,你在入神的想什麽呀?你還沒告訴我追殺你的是些什麽人呢?說出來,以我在江湖中這幾年的見識說不定還知道一些情況呢!”
  歐陽瓊點點頭,星月含淚悲痛地說:“那些王八蛋……我見他們身上所穿的藍衣繡有一只振翅欲飛的黑鷹,……他們那些畜牲,有一個叫鄧俞的家夥,他在那次比武中受傷,遂懷恨在心,在其屬下姚亮、張昌的指引下來到我家挑釁複仇。他們不是人,都是一群畜牲……他們輪番非人的強暴折磨我娘,又將我爹擊成重傷,現在,我爹娘可能已難逃厄運了!我一定要爲我爹娘報仇!”
  話音未落,三女便驚駭不已,花容失色。冷日急急地點頭道:“是了……昨天我聽見姚亮、張昌那兩個雜碎商量說是要對付歐陽冬一家……D阿!這麽說……你是歐陽大俠的公子了?真是將門虎子!唉!我當時有心去給你們報信,但無奈他們已在你家周圍布置了耳目埋伏,因此我也無能爲力!想起令尊當年在武林中是何等人物,人人敬畏,卻不想如今遭了這些雜種的毒手……噢!俊弟弟你說的來向你父母複仇的那人,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呀?”
  歐陽瓊一想起鄧俞,便雙拳緊握,渾身的傷痛已全被怒火所淹沒了,他雙目噴出騰騰燃燒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那個畜牲、雜種……是一個面貌醜陋,面目猙獰、臉上有許多青瘤……聽他說是爲了練什麽‘毒煞神功’而變成這副模樣的,他叫什麽,……對了,他叫鄧俞!我記得很清楚他用手脫衣物騎在我娘身上時,那右手……有六個指頭,那個雜種……鄧俞,我一定要找他報仇……”
  冷日見他神情憤怒,聲音較大,忙伸右掌堵在他的口前,驚駭無比的低聲說:“俊弟弟,你別說那麽大聲,小心敵人聽見找到這兒了!你的仇人我都知道……不過,若想找他們報仇,只怕比登天還難,以你的微末之力只能去送死!現在你先與我們在這兒將傷養好,然后再從長計議。我姐妹三人一路上被他們這些畜牲不但強暴了,月妹、水妹都被他們砍傷了。我們現在是同病相憐,一條船上的人了!”
  說著,又摟過他的脖子在其唇上吻了起來。
  冷月、冷水見她處處先占便宜,便覺得心�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而醋意大發。
  于是,姐妹倆便愠道:“大姐,俊弟弟傷得還很嚴重呢,我們扶他進去爲他包扎傷口療傷吧?看流了那麽多的血,你也不心疼還在那麽只顧親熱。等他傷好后你再和他狂歡也不遲呀!”
  冷日極不情願的松開手,但嘴唇卻貪婪的又吸吮了幾口才戀戀不會的移開口,不無羞澀地說:“你們兩個騷貨是不是嫉妒我呀!一定也是饑渴難耐了吧?我最清楚你們了,比我年輕春心正旺,一天沒有男人操就受不了,可是俊弟弟還是個十六歲的處男呀,他一人能招呼得了我們姐妹三人嗎?我是大姐,當然得讓我先享受一番了!”
  說著,她又是摟抱又是伸舌來物,模樣饑渴萬分。歐陽瓊強力將她一推,道:“花姐姐,請你不要這樣……請自重!”
  冷日見他神情嚴肅,態度堅決,想到若再強作下去只會讓兩位妹妹笑話,便尴尬地笑了笑,松開了。心中卻暗道:“俊小子,現在便放過你,若和你真玩起來只怕你這個從未搞過女人的大處男,在受傷的情況下會吃不消的。好了,等你傷好后,看我不將你治服得拜倒于我石榴裙下才怪呢!那時你嘗到甜頭后,只怕你不但不推我,還會一刻也舍不得離開我了。”
  想后,她便強笑道:“俊弟弟,我扶你進�面去包扎傷口吧!”
  歐陽瓊見她態度和藹,語氣柔婉,忙點點頭,謙虛地說:“姐姐以后別叫我什麽俊弟弟了,就直呼我姓名吧!……有勞三位姐姐了!”
  “淫界三姬”見他斯文儒雅,十分讓人喜愛,遂也故作溫柔、知書達禮的柔聲道:“既然公于不喜歡聽‘俊弟弟’這個稱呼,那我們就叫你‘瓊弟’了!以后我們就生活在一起,你也不必再客氣了!瓊弟一定讀過很多書了,不然怎的這般儒雅、斯文、文質彬彬的?”
  歐陽瓊忙拱手謙遜道:“三位姐姐太擡舉我了!小弟對詩、賦、詞、章只是略知一二而已,談不上讀過很多書!小弟才疏學淺,還請姐姐們以后多多指教!”
  三女見他如此重禮客氣,心中更喜,冷日遂完爾一笑,千嬌百媚的齊聲道:“瓊弟真是太謙虛了,不似我們這般無知!你青春年少、英俊灑脫、文武全才,以后一定是一個大有作爲的人!”
  四人互相謙遜了幾句,三人便扶著歐陽瓊進了洞�面,將他平放于藤條編成的軟榻上。
  然后拿來紗布、金創藥在給他洗淨后,爲其包扎著傷口。他那受創的傷口沒引起她們的注意,倒是其壯實、白晰、發達的身子和俊客讓她們欲望高漲、建火焚心。
  她們籍爲其操撫按摩之便,在其渾身大炮手足之欲。
  四—人在一起同寢,一起同食,對于三個嗜色如命的淫女蕩婦來說,男人對她們是必不可少,她們對男人的欲望需求之強烈,比及性命之存亡更重要。
  幸好冷月、冷水也受傷在身,不然她們早就將歐陽瓊分享整垮了。雖是如此,這三個淫女仍是對他千般挑逗,百般勾引。身在騷蜂浪蝶的粉叢中,歐陽瓊那對男女之間的性欲之趣的朦隴感覺,已煙消雲散一片徹悟了。
  他已漸漸嘗到了男女之間無窮無盡、歡極若仙的滋味。三個浪女已將他挑逗得欲火初漲、在體內翻滾蕩漾。他也從三女身上觸撫、細觀到女人能令男人位魂神顛倒、醉生夢死的所有寶貝,奧妙之處。
  在養傷的十餘天內,四人共享手足之欲,樂意融融。
  待歐陽瓊完全康複后,三女便如久饑待噬的母虎般對他日夜糾纏,狂歡作樂……
  這不,現在又輪到三姐妹中最年輕容貌最美的冷水上陣了,她們的床上之術可在江湖上首屈一指。
  她將歐陽諒的衣衫褪盡,便上前撥弄著他的寶貝,一陣搔撫摩挲后,歐陽諒的寶貝立即被她那超絕的手段又玩活了,它昂首挺身、雄赳赳。氣昂昂的向她示威。
  冷水不禁有氣,嬌喚道:“瓊弟,沒想到你的長槍這麽銳利呀!看你年紀輕輕,槍料又粗又長丈鋒利,不過招術不佳,待我姐妹三人傳授你一些精妙槍法后,你就可靠這杆槍雄霸天下,治服所有女子高手了。來吧,我來玩玩它……”
  說著,她俯下身,使出自己的拿手絕活爲其品蕭,她用手捉住槍柄,張開櫻口含住槍身來回送迎著,邊用香舌在槍頭上舔卷著,柔荑卻騰出一只在其黑濃的槍纓上摩掌撫搔著。她的動作粗野,溫柔得當,使歐陽瓊不禁連呼“妙、好。”
  他口中不住贊呼:“真爽、真舒服……”
  手卻在她那豐腴、白嫩柔膩的雙乳上揉撫起來。他的動作都不是溫柔,全是粗野不堪入目……
  但冷水卻嬌吟不已,顯得舒暢至極,她瘋狂的科動著乳峰,用胸脯在其結實的腿上磨蹭著。
  歐陽瓊從前那斯文、儒雅的風度已蕩然無存,他已變成一個帶著摧殘性的淫魔。
  不過,這不是他想這樣……不能全怪他,“淫界三姬”超絕的媚功技巧已讓他身不由己的與她們整日狂歡,她們在榻上時那騷妖見骸的動作使他産生了對女人的一種厭惡。憎恨和鄙夷的心理。他認爲所有女人就是跟這“淫界三姬”一樣,任人騎跨、踩路,都很下賤、騷蕩。于是,他就在這種對所有女人都憎恨的畸形心理驅使下,開始對“淫界三姬”發洩出心中所有對女人的恨意。
  他在冷水的粉背上狠猱著,乳峰上捏抓著,她高超品蕭的絕技讓他舒暢的微閉雙目,連連贊歎,可手上卻隨著她技巧的作用讓他舒服的越爽,他的動作也更野蠻、粗魯。
  半個時辰后,他感到一陣酥癢,下身接連自動的抽搐了幾下,便有一道道滾熱的白色溫泉疾射而出,全流進了她的口中。
  他捧起其粉嫩的雙乳,用槍頭在上面輕擦摩拿著,逗得她大聲浪叫不已。他喜得哈哈大笑,卻出人意料的又將槍頭在其嬌豔如花的粉臉上來回蹭磨著。精液撲鼻的腥味使雖屬淫蕩見骸的冷水不由作嘔側首欲避。
  她驚疑地問:“瓊弟,我看你這可不像其他與你同齡的男子所爲呀!記得前天大姐與你首次交歡時,你還不敢脫衣而羞紅了臉……更不敢趴在她身上行歡……可今日你卻……怎麽變得這麽快呢?你的動作一點也不像先前那麽溫柔了,而是愈來愈粗暴,再這樣下去,只怕連我就吃不消了。”
  歐陽驚目光帶著恨意,神情冷凜而露骨的說:“這還不是被你們感染的嗎?除了我娘之外,你們這些女人是不是個個在床上都這麽淫蕩?你們一定都是很騷、很賤的,只是一個男人胯下的玩物,是被男人用來發洩憤欲的工具而已。什麽三貞九烈酌女子,那只不過是虛僞的表面而已,一被男人騎在身上就曲意奉迎,哪還有什麽羞澀之心,和妓院的婊子應差不多了!”
  邊說邊狠狠將冷水樓在身上,在其粉嫩彈指就破的胴體上到處操摸狠掐,痛得她既喜又愠、媚態橫生地嬌喚道:“我的親親、瓊弟呀!你就這樣來評論女人嗎?我不否認有很多女人是踐,很騷浪,但也有不少真正的貞女烈婦呀!我姐妹三人淫蕩成性這是事實,但這也是……也是身不由己;身在江湖,只憑我們那只有三流的武功是在武林中難以立足也混不出個名堂來的!因此,我們只有仗著自己漂亮妖豔的容貌這個本錢,來哄好那些需要肉體之歡的、在武林中有威望、地位的男人們,如此,我們才能在江湖中揚名立萬,有一些名聲了。再說,女人在你們男人的眼中,地位本來就十分低下的,男人們需要的時候就在女人的身上盡情的發洩獸欲,厭煩的時候便在外面勾引其他女人,而把原先的女人一腳踢開置之不理。與其過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生活,倒不如我們自己自由的選擇男人,這樣總比那種生活好得多。男人可以做的事,我們女人同樣可以……我們雖然同許多男人上過床,但作爲女人生下來就是給你們男人騎、操、享樂的,因此,多和幾個男人上床並不要緊,而且,我們能因此活得更快樂、舒服!你說我說的對嗎,瓊弟?”
  歐陽瓊萬沒想到她竟會說出如此不守婦道的話來,遂又加重了手上的勁力,在她那豐盈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愠道:“你這臭婊子,真是欠操!難道你們女人都情願讓所有男人在你身上狠操、蹂躏你嗎?你們不知婦道�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句話嗎?”
  冷水譏笑道:“瓊弟,你真是傻得可愛……你如果是女人,你就能體諒到我們心中的感受……如果你的男人是一個無能,不谙床上之歡或是不知憐香惜玉的凶殘之徒,難道你也要死守他一輩子嗎?你說我是臭婊子欠操,那你去過妓院嗎?現在我就當一回不收銀子的婊子給你操,讓你操個夠!我就情願給你騎,操……”
  說著,扭動著水蛇般的身子在其身上磨掌纏繞著,媚態萬狀,騷勁十足,令任何男人也會欲火狂燒,飛身欲撲的。
  歐陽瓊不禁被她這副露骨放浪至極的言行逗得火起將她抛在藤榻上,猱身撲上,扛起她的粉腿,瞅穴猛攻;雙手並在她的雙峰上粗暴的狠抓猛捏施虐著。
  冷水被他猛然的攻擊和粗野的動作搞得又是舒服又是痛苦,不由邊瘋狂的挺迎著身子,邊連連痛吟歡叫不叠。
  歐陽瓊“嘿嘿”擰笑著摧殘式的在她嬌身軀上肆意施虐,並髒話連篇,一改平日斯文之常態:“臭婊子,我搞死你……你不是自願作賤讓我騎操嗎?那我就操爛你。你的名字叫冷水,那我就搞得你熱水沸騰,洪水泛濫……讓你以后見了男人就煩……”
  他猛烈的攻擊著,嬌吟痛呼、粗喘還有刺耳的肌膚相撞殺伐聲,響成一片,在洞內回旋響徹……
  殺伐聲立即引來了剛出去采摘野果而回的冷日、冷月兩姐妹。她們興奮地加快了腳程,在洞內向藤榻上正狂歡的二人奔來。
  冷月喜不自勝地說:“姐,你聽這聲音,瓊弟似在大發神威呢!哇!讓人忍不住了,快,我也想去再樂一陣子……”
  冷日亦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之情,她歡喜地說:“水妹一定很爽了,沒想到瓊弟才十六歲已跟一個成年的雄壯男人一樣神勇,不……比他們還要厲害。他的寶貝好長好粗又堅硬,我真的太愛他了!像他這樣既俊又神勇非常的男人,我還真罕見。快,我是大姐,得讓我先上……”
  說著,瞬間二女已弄到榻前,見歐陽瓊的動作不僅剛猛異常,而且帶著粗野之舉。而冷水已在他那狂風暴雨的攻擊和野蠻的手抓、掐、捏下討饒了。
  可是,他卻毫無退意,口中邊吐出如珠的髒話,邊咬牙切齒的肆意施虐著……直殺得冷水連連呼道:“好瓊弟……快停止……我不和你玩了……好痛呀!我的乳房、下面痛死了,快下來……求求你了……”
  歐陽瓊面目變得陰狠非常,他得意地笑道:“你開始求饒了呀1嘿二……可是,我還沒有滿足,快!給我扭旋得快一點,再高一些……我要搞死你……”
  冷日、冷月不禁驚呼道:“哇!這麽厲害呀!難怪水妹已吃不消了!”
  冷日越看越興奮、歡喜不已,她急叫道:“水妹,你快過來,讓我和瓊弟一比高低!啧……他真的太猛烈了!耶?!你的乳房被他抓破了呀!流血了……嗯!夠味!我最喜歡瓊弟這樣猛烈的攻勢……”
  冷水真的是熱水翻滾了,她哆嗦、顫抖著身子,求饒道:“瓊弟,我不要了,快下來,我的下面已流出許多……快求求你……”
  歐陽瓊不依不饒的含恨又猛攻了她一會,直殺得“嗷嗷”大叫,潰不成軍,才抽出長槍歇兵罷戰。
  冷水已是香汗淋漓,她嘗到了他在怒意下的神勇了,身上又是舒服又是疼痛。她雙手吃力的撐起疼痛萬分的受傷身子,喘著氣嬌吟連哼不已。
  冷日見狀,連忙掩口嬌笑道:“水妹,看你真狼狽!戰得一塌糊塗,落花流水……你平日在床上可是頂厲害呀,很少有男人能降伏的了你,爲何今日卻一敗塗地……呵……還是讓身經百戰,久經沙場的大姐來吧!”
  冷水用淨布擦著正流血的乳房和下體,面露懼色的說:“大姐,你不知道,他的動作有多麽的猛烈呀!最重要的是,瓊弟他的雙手抓得我到處傷痕累累,這不,乳房就是被他抓出血來了!大姐,你馬上可得小心應付……”
  冷日嬌笑不止,花枝亂顫的笑道:“水妹,你真的人如其名最能流水了!我可沒有你那麽無用,姐妹最喜歡瓊弟這樣強猛的動作了,你放心吧,我一定能戰得他討饒不止,爲你報仇。嘻嘻……”
  說著,便脫衣欲戰,卻不料冷月走了過來,向她乞道:“姐姐,我真的好想要……你每次都是領先,今日就讓我先消消火吧?”
  冷日一聽,不禁怒道:“月妹,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姐姐,我是姐姐那當然由我先樂了,你靠邊等一會吧!真是個欠操的騷貨,連這麽一會就受不了,那麽等危機過后我就將你賣到妓院去,叫你給千人騎萬人操,讓你好好再享樂個夠吧!不過,今日說什麽我也不會讓你先樂的,過一邊去,沒大沒小的……”
  冷月聞言,見其姐竟如此惡毒的罵她羞辱她,不由勃然大怒的反譏道:“什麽?你說我是一個欠操的騷貨,那你又是什麽玩意?黃花大閨女?我看你不像呀!你的下面還沒被天下的男人操爛嗎?我看你才是欠操,該把你送到妓院去任千人騎萬人操,好好樂個夠!不過,只怕你享不了幾個男人的福,就被搞死了。你……”
  話未說完,她的臉上已被冷日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粉臉上立時現出一個能紅的掌印來,冷月的嘴角也沁出了一絲鮮血,正緩緩流下。
  冷月捂著被打的臉頰,繼而觸到鮮血流出,她看了一眼手上的鮮血,怒極吼道:“你……你個爛騷貨、臭婊子,竟敢打我?你不顧姐妹親情,這麽狠毒的下手,好,我還給你!”
  說著,便揚起巴掌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冷日臉上抽去,來勢甚是凶猛。
  冷日萬沒料到妹妹會向她還手,摔不及防,躲避不及,重重地被抽了一巴掌。她不由勃然大怒道:“好啊!你這個臭爛婊子竟不分尊長的罵我並還打我,我看你是找死……”
  說著,便揮拳向她猛攻,二人便拳腳齊施?激烈的打了起來。
  歐陽瓊不由暗暗興,暗忖:“你倆個騷娘你們好好的打吧!最好兩個都同歸于盡,這樣世上就少了你們這幾個浪女蕩婦了!”
  旁邊剛被歐陽瓊施暴受傷的冷水,見兩位姐姐爲了先與歐陽瓊欲樂而打了起來,不由在一旁勸道:“兩位姐姐,你們別打了,這樣打下去會失手弄出人命的……”
  兩位蕩婦醋意大發,火氣正旺,哪能喝止的住。她們均已打得鼻青臉腫,傷痕累累。
  歐陽瓊將在一旁勸架的冷水攔腰摟起,又是一陣狂吻猛揉后,摔在藤榻上只幾下便將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飛散,然后又飛撲在其嬌軀上大施淫肆。邊肆無忌憚的施虐邊淫笑道:“水姐姐,美人兒……你不是很想要嗎?我就來滿足你吧?呵……”
  說著,他狠狠的沖擊、揉捏著……
  冷水想得到的是真正的欲歡,像這種瘋狂的暴行她是吃不消的,舊傷剛完,又增新傷。
  她歡少痛多,不禁哆嗦的求饒道:“好弟弟,你快放手吧!我的身上都被你抓破了!若想滿足我,就別抓光進攻就行了……哎唷、痛……”
  正呼叫時,歐陽瓊已俯身將唇堵在她張口的櫻口上狂吻起來。這下她再也叫不出來了。
  他大肆的忘情宰割著她,殺得其嬌軀亂顫,呼救無聲。
  半個時辰后,歐陽瓊已將她蹂淩的昏迷過去了。而冷日、冷月兩姐妹已筋疲力盡的俱受傷躺在地上嬌吟不止。
  歐陽瓊經過兩輪的激烈狂戰后,已是滿身大汗,疲憊不已。他從她們帶來的行李中取出滋補的鹿茸、人參等被補藥服下,然后又服下一顆葡萄般大的晶瑩剔透、炯炯生輝的珍珠,以壯陽氣,滋補虧損的身子。
  待受傷的冷日、冷月止住傷口后,她們又樂此不疲的與歐陽瓊短兵相接,激烈鏖戰。他有意要整垮這三個騷浪有性的淫婦,便故汁重施;于狂歡之時在她們嬌軀上大肆暴虐,搞得她們傷痕累累,連連討饒不叠。
  盡管他是有意報複她們這些放浪見骸的淫婦,但對這些淫蕩成性、嗜色如命的蕩婦來說,她們一日也離不開男人的欲之滋潤。
  因而,她們天天以春藥、補藥催淫進補身子,日日纏住歐陽瓊狂歡濫交,但渾身皆是他施虐、狂暴的痕迹。
  這時,冷月纏著歐陽瓊交歡,一場鏖戰下來她已被折磨得連連討饒。歐陽瓊驕指猛戮其陰部,長槍也大展神威的連連攻出二十餘槍方一洩如注,罷兵停戰。
  冷月爽痛參半;但仍癡迷的偎依在他寬闊的胸懷�,乖順的如一只小鳥。歐陽瓊揉撫著她挺聳渾圓、潔白柔滑的乳峰,不無傷感地說:“月姐姐,美人兒,我和你們在此山洞口日狂歡,夜夜大戰了近一月了,現在,我也該出去爲慘死的爹娘找仇人報仇了!那我們出洞爲我爹葬屍時,你也看見了,他們都死得很慘,我若不爲他們報仇,就對不住舍命保我逃走的爹爹了!”
  冷月仲臂勾住他的頸脖,媚態萬狀的癡看著他,柔聲的說:“瓊弟,以你現在的武功是報不了仇的,只會送死。再說,我們也舍不得讓你去呀,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盡力侍候好我們!等一有機會,我們一塊去報仇雪很不好嗎?現在我們絕不會讓你這個美男走的,你走了,我們就會寂寞死的!而且,‘鐵鷹教’教衆無數,末待你進入教中,只怕早就將你剁成肉醬了。還有,你想一想,鄧俞他們沒找到你,你一日不除,他們就睡不安穩,所以,現在他們極有可能四處尋找你,欲斬草除根。如果現在你出去了,他們一定會發現你,那你豈不完了?如果……如果你肯留下來侍候我們,我可以傳你高超的‘易容術’,那以后我們去找他們報仇時,可依靠‘易容術’混時‘鐵鷹教’。怎麽樣,瓊弟?留下來吧?”
  歐陽瓊聽她會“易容術”,便暗忖:“這淫婦會“易容術”,現在我更佯裝應允,讓其將“易容術”傳教給我后,哼……我使可輸溜出洞,擺脫你們無止的糾纏了,而可尋鄧俞那幾個五八蛋爲我爹娘報仇了。”
  想著,他便故意思索片刻,勉強地說:“好!我就留下來陪月姐你了!不過,你得幫我殺掉鄧俞那幾個王八蛋爲我父母報仇呀!對了,月姐,你說的‘易容術’現在教給我好嗎?我可以讓自己變成這樣,那樣的樣子,那不是挺好玩的嗎?教給我吧?月姐!”
  說著,他便變得溫柔起來,雙手在其豐腴誘人的乳峰。豐臀上輕揉柔撫起來,並主動伸舌于其櫻口與其痛吻舔續起來。
  這異于平常的溫柔、高超歡技;令冷月渾身顫抖不已,並開始扭動著酥軟燥熱的嬌軀,邊舒適的發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聲。她從未享受過他如此的愛撫,現在不禁被他逗得舒爽無比,春意如潮,如樂極的半眯著雙眼,嬌吟道:“瓊弟,我……我好舒服呀!我受不了……我要……”
  歐陽瓊見火候已到,便放意停止了動作,冷月即問:“瓊弟,你把人家搞成這副急樣了,難道還不想揮槍進攻呀?我要嘛!”
  說著,使緊緊摟住其背摩拿著,眼中盡是饑渴之色。歐陽瓊故意道:“月姐,剛才你已與我大戰一場了,還想要呀?我可吃不消了!再說,我又這麽小氣……我可是答應留下來陪你的呀!要不,我馬上走……”
  未等他說完,冷月忙點頭道:“好弟弟,剛才你弄得我最舒服了!好吧,等一會我就將‘易容術’教給你,那要不多長時間的,至多一天就夠了!現在你該放心的進攻了吧!”
  歐陽瓊爲了求得“易容術”,便首次施展出讓女人能真正享受到欲極的滋味。
  他輕揉柔吻狂攻著,爽得冷月疾挺狂扭著身子,歡叫不已。
  大戰了一個多時辰,二人方興盡戰息。乘興歐陽瓊便向她求教“易容術”,他聰慧過人,幾個時辰后,便學會“易容術”的精要了。
  學會了“易容術”,他便暗暗想好了逃走的方法,離開這個終日充滿性欲求歡的山洞。
  他現在不但恨男人,也恨女人,恨女人都像“淫界三姬”一般淫蕩,現在,在他心目中女人都是一樣的賤、蕩爲了離開“淫界三姬”對他終目的纏歡,他想好一個計策,他偷出她們平時用來淫樂男人時用的淫藥、迷藥來。
  次日,午膳時,他趁“淫界三姬”忙碌做餐之際,將早先預備的藥物放于飯菜中,三女只吃了一半時,便覺頭暈眼花,齊昏迷過去了。
  他經過一番易容,變成了一個風流涕倘、年約二十多歲的年青小夥,他卷走了她們的一些財物,挑了一把寶劍,本欲將這三個淫女趁機殺死,劍抽出一半,但想起自己與她們的仇人是同三人時,暗忖:“以后我找到鄧俞三人時,或許她們還能助我一臂之力呢!再說,當回自己受傷進洞后,也得到過她們的照顧。”
  于是,他心中一軟,使插劃于鞘,向昏迷的三人冷哼一聲,道:“你們好好休息一會吧?我可要走了!”
  說完,便提劍挎著一個藍色小包袱,走出山洞,離開了深山……


第三章  鬼迷心竅

  白沙鎮。
  這是一個還算熱鬧繁華的集鎮,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往來穿梭,川流不息。叫買叫賣之聲,不絕于耳。
  酒樓客棧林立道旁、茶館飯莊夾雜其間。襯托出此鎮的繁富。
  在穿梭往來的人流中,有一位英俊挺拔、氣宇軒昂、二十多歲、手握長劍、肩搭包袱的年青小夥子徑直朝那全鎮最爲豪華、服務周到的“萬�香”酒樓走去。他正是剛出山行至此鎮的歐陽瓊。
  店小二見有客人到來,遠遠便堆滿笑容,待其走近,忙躬身笑道:“喲!公子爺,�面請!”
  歐陽瓊微微一笑,向樓上走去。店小二忙在前相引,給其挑了一個靠近窗戶的雅座坐下后,笑容可掬的恭聲問道:“公子爺,我們這�有紅燒鯉魚、清蒸甲魚、辣子雞……一切美味佳肴就有盡有!不知你要哪些……?”
  歐陽瓊淡淡地說:“將好吃的只管端上來吧!再加上一壺酒!”
  衆人聽他語氣闊氣,皆停下吃飲,向他注目看來。見其容貌俊朗出衆、氣宇不凡,料是富家子弟,皆投來羨慕、嫉妒的目光。
  小二應諾一聲,便下去爲其準備菜肴去了。
  歐陽瓊趁機掃視著酒樓內正吃喝的衆人。遊目四望之后,他覺得有三人最爲惹眼:東邊一張桌上的兩名中年男子和他鄰桌的一位年約十六七歲的美豔少女。
  那兩名中年人皆長得十分凶惡壯實,但卻讓人感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邪氣,他們都是獐頭鼠目,不修邊幅,言語甚是粗擴,他倆一穿藍飽,一著束身黑色勁裝。邊吃邊低語,用一雙充滿淫邪目光的細眼瞅向他鄰桌的美豔少女。
  美豔少女獨吃獨飲,著紅衣綠裙,去會蓬挽,插著一支精致的金钗;峨收黛目,圓臉玲耳、鼻若懸膽、口似櫻口,形貌甚美,嬌豔欲滴。從其外貌及裝飾來猜,她大有可能是一個富家小姐,或是一個學有武功的……因爲,她的桌腿邊靠放著一把長劍。
  美豔少女目不斜視,只管獨吃自飲。神態極是恰然自得,更添了三分冷傲之氣。
  歐陽瓊細觀了三人,目光落在這少女的身上,他被其高雅、冷傲的氣質吸引住了,正凝視間,那少女呷了一口酒,側首向他看來,四目甫一接觸,少女即面色一紅,隨即朝他喚怪地一白眼,嘟起那誘人的小嘴,冷哼了一聲,便用筷夾起一片肉塊,張開嬌豔欲滴的櫻口咬住,慢慢的咀嚼起來。那有節奏而秀氣、儒雅的吃相令歐陽瓊不禁暗贊:“這少女不僅長得美,如花似玉,而且動作更美!她一定是出身于名門大家,不然,是沒有如此高雅的氣質。”
  正想著,恰好小二將酒菜端了上來。小二爲他斟了一杯酒,微笑道:“公子爺,你慢慢享用,有什麽吩咐,只管叫一聲。沒有什麽事,我就先告退了!”
  歐陽瓊輕“嗯”了一聲,道:“你下去吧廣小二躬身退下。歐陽瓊擎杯嗫了一口酒,只覺烈澀的咋舌,但人肚后滿口甘香。心�道:“原來酒還是這樣的味道呀!看他們都飲得甚是遐意,可進入我的口部卻變得這麽難咽……”邊想他邊禁不住籍杯于唇前佯裝飲酒而偷窺了一眼紅衣少女。
  紅衣少女正舉杯暢飲,她好象對歐陽瓊也很在意,大概是被他出衆的英俊之容和不凡的氣質所吸引了吧。她邊飲邊倒著向他瞅來,發現他正在看著自己,臉上不由現出一片紅霞,但她卻故意氣他似的一口將酒飲盡,把杯朝他晃了幾晃,像是示威,然后托腮仰首,又似對其不飲的橫樣以諷譏。
  歐陽瓊不禁被她挑釁似的神態激怒了,他倔強的端杯將酒傾盡口中,一陣甘烈之覺后,他感到滿口芳香,不禁暗喜:“哦!酒還香呢!從前只聽爹說過酒是一個好東西,它很香,也能令人消除煩惱。現在,我才真正嘗到它確實很甘醇、芳肩。這臭妮子竟以一介女流之身痛飲烈酒,那模樣像是在嘲笑、諷譏我……你一個弱女子敢喝,我乃堂堂的男子漢難倒還怕了你不成?”
  想至此,他不禁膽氣一壯豪氣萬�,遂擎壺斟了一杯酒,一仰脖,“吱”的一聲飲下了,然后雙眉一批,向少女一怒嘴,得意的哼了一聲,向她炫耀。
  少女不禁有氣,嘟起小嘴朝他一瞪眼,不甘示弱的端起杯冷哼一聲,將酒飲盡。
  歐陽瓊見她神情甚傲,不由暗溫,暗罵道:“臭妮子,你專門和我拼酒作對,若不是首次飲酒易醉,我一定要將你比得大醉三天三夜。尋常女子哪會如此豪飲,她一定也如‘淫界三姬’一般淫蕩,是了,肯定是的!似她這樣富家女子,正值情窦初開之時,‘飽暖思淫欲’,一定騷浪得很!表面上看她還挺正經,不過,只怕外衣內的身上卻欠操,骨子�也一定充滿著騷勁。不然,她怎會對我這麽一個陌生人拼酒哼聲?既然,你們女人都是一樣的騷賤,那我就見一個上一個,搞爛你!”
  他盤算著,便向少女微笑道:“姑娘,既然我們都是獨飲,何不遷駕過來我們對酌共飲,那豈不有趣?”
  少女見他言行潇灑儒雅不似歹人,再說,她在這片刻內對他這麽個英俊滯灑、風度翩翩的公子已砰然心動,已生好感。
  于是,她稍作思索,便起身點頭道:“好!本小姐就過來和你比飲一番,看誰厲害?”
  說著,便輕移蓮步,走至歐陽瓊對面坐下。
  歐陽瓊見她真的來了,心中不由一喜,暗道:“騷妮子,你過來了,好!看我馬上不將你搞到,操死你才怪呢?”他心中雖如此想,表面卻儒雅地說:“姑娘真是性情中人,我最喜歡結交像你這樣的豪爽之人了!”
  小女嫣然一笑,道:“聽公子這麽說,你生平最愛結交年青女子了,是嗎?”
  歐陽瓊沒想到她的言詞竟如此鋒利,鑽了他所言的空子。不過,他十幾年來在深山得自多才多藝、名聞天下的大才女其母的教習,暢渎百書,才思自是敏捷異常。當下,他微笑著極有風度地答道:“姑娘,你的話我不否認!但只要是豪爽、重義的有緣人,我都會高攀爲友的!今日你我于此處相逢,難道不是有緣嗎?如此貌美、性情相同的朋友,我只有厚顔高攀了!”
  少女見他言辭更是厲害,吹捧、誇贊的恰到好處,一顆芳心爲不禁對他又生出幾分好感。
  她聽對手稱她貌美,心中不由一陣竊喜,忍不住羞紅了臉渾情的擡眼向他看去。歐陽瓊在山洞中避敵,與“淫界三姬”歡欲調情約有一月,對男女之事娴熟萬分,他現在看到其嬌羞還喜、脈脈含情的模樣,焉有不知她對己心動之理。
  于是,他使出挑逗少女的妙招來,他火辣辣地還視著對方,看得少女一顆芳心幾乎激動的快要透膛而出了。她羞喜的滿面绯紅,嬌豔如霞,心如席穆,正驚疑自己爲何會有此異常的春心萌動時,他動作是垢以醉人的男中音微笑道:“姑娘,還未曾請教芳名?”聽著他那能令任何女子都難以抵抗而醉醺醺的聲音,她嬌羞萬狀地柔聲道:“小女子伍嫣然,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真是奇怪?片刻前,她不還是一逼冷傲、挑釁的模樣嗎?怎麽轉瞬間就變得像另一個人了,她是那麽的妩媚、溫柔、嬌不自勝,就像是一個新婚之夜入了洞房,倚坐床頭待新郎揭去蓋頭的含羞新娘。
  歐陽瓊不禁被她這突如其來的醉人嬌媚的模樣,看得有些呆了,萬投想到冷傲、驕橫的美人兒嬌羞起來,模樣兒竟是這麽迷人。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恨不得立時上前將她痛吻一陣,再將她壓在身下……
  突然,少女瞥見他那貪婪的目光,不由故嗔還喜地輕聲說:“公子,你怎麽用這種眼光盯著人家嘛!這麽多人……你還沒回答我你的大名呢?”歐陽瓊經她一說,蓦地回去過神來,他即按著剛才想好的打算進行下去了……
  他露出醉人的微笑,邊執起酒壺,道:“伍(妩)嫣然?妩媚嫣然,嗯!好名字,人如其名!嫣然姑娘,‘嫣’是‘笑得好看’之意,我想你一定笑得很好看,很迷人!我叫楊京。來,作爲有幸相逢,高攀你這位朋友,我們來幹一杯!你笑一下讓我看一看你迷人的微笑吧!”
  他將歐陽瓊這名字取出兩個變音變形的字:陽(楊)、瓊(京);爲了避人耳目,以防敵人暗中識破身份,他只得用個假名。
  伍嫣然不禁被他風趣、健談的話逗樂了,忍不住“卟哧”一聲笑了起來,她掩口而笑,笑得花枝亂顫,邊興奮地說:“楊公子,我姓的是‘隊伍’的‘伍’,而不是‘妩媚’的‘妩’。你可真會拍馬屁,討女孩子歡心。憑著三寸不爛之舌……你是不是對很多女子都這樣拍馬尼,大獻殷勤呀?”陽瓊歐爲她斟了一杯酒,卻有意或無意的在她那舉杯接酒的如筍柔荑上摸了一把。她沒有發怒,只是眼中略顯意外之色,但轉瞬即逝,她的燦笑未停,胸脯由于歡笑的緣故,而劇烈的起伏、抖顫著,顯而易見,她的乳峰還很豐滿,富有十足的彈力。
  歐陽瓊邊爲自己斟酒,邊微笑卻顯正經地說:“嫣然姑娘,剛才怪我弄錯了芳名,請包涵!不過,你真的很妩媚、笑得也很迷人、好看!我這不是拍馬、獻殷勤,而是真誠的。我不會說一些花言巧語來討好女孩子,我所說的全是實話!而且,迄今爲止,你是我第一個所衷心贊歎的女子!你確實夠美,比花還美,還豔!”伍嫣然被他連番的贊語說的有些情不自禁的飄飄然了,但她對其一大堆的贊歎之辭,不僅聽得不生厭,反而愈想聽他以那令她陶醉的男中音繼續說下去。她心中對他的好感已升至八九分,她覺得他正是自己心目中所想像的那種男人。雖是短短的半個時辰的結識,使她生出一種相見恨晚之意。他的言行舉止令他著迷、癡迷,她覺得他長得是那是英俊出衆,言行是那麽犀利、遊灑,他正是所有正值花秀、情窦初開的女子所心儀的那種男人。
  女人就是奇怪,一旦有男人贊歎她美麗、漂亮……等諸如此類的贊詞,不管他是真心還是虛僞而發的,就算她明明知道其所說的是一番討好她的溜須、拍馬之言,但她一定還是高興、歡喜不已。
  伍嫣然面露微笑而深情的注目看著他,眼中分明流露出欣賞,歡喜之情;他一睹之下,已知其對已有了大半的好感,情窦大開。他不由一陣暗喜,暗道:“小嬌妹已上鈎了,好!等一會兒我就讓你這淫女好好享受我特殊的樂趣……”
  他目不轉睛的用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伍嫣然雖然還是羞澀,但比及剛才那一瞥要膽大多了,她粉面如霞的凝視著對方片刻,才嬌羞萬狀的移開目光。
  陽瓊歐暗罵“欠操”,遂有意一探她的反應,便裝出拔魚之狀,而佯裝使力拔彈動竹筷,使一滴油漬飛濺到其鮮豔的胸前紅衣上,她不由暗叫“糟糕”,正在這時,他的大手趁機伸到她豐滿挺聳的胸脯上摸揉了一把,邊微笑歉意地說:“嫣然姑娘,真不好意思,油漬濺落到你胸脯上了!”
  說完,才移開了一飽彈柔舒服感的大手。
  伍嫣然臉蛋不由更紅了,但她卻絲毫無嗔怪之意,以爲他是因爲剛將油漬濺到了自己的衣衫上而出于本能,才出手來彈掉油漬時而不經意撫摸到聳挺的乳峰。她感到他撫摸得很舒服,體內在那瞬間産生了從未有過的酥軟感,並情不自禁的劇抖了身子。她暗問:“這是怎麽了?難道這就是男人的大手所帶大的巨大魔力?這酥軟的感覺真的太讓人癡迷、舒服了!”
  她不禁有些癡戀的看著歐陽瓊,希望他能再這樣揉撫她的雙乳。歐陽瓊不由暗恨:“這妮子真的也是一個浪女、騷貨。看她那渴求的眼神,不但不怒我的非禮之舉,分明是還想我再摸操她……好,我就不客氣了,待我將你領下樓,找個客棧好好搞爛你,讓你見了男人就犯賤、貪淫?”他笑了笑,道:“嫣然姑娘,來,我們幹!”
  伍嫣然已對他生出了十分好感,芳心放蕩,不由有些意亂情迷,再加上已飲下了不少酒,她只覺得體內燥熱,隨之便有一種渴求的欲望在燥熱、迷亂中騰騰升起。
  她目光變得灼熱、眸子中透出一種渴求,胸脯隨著劇烈的心跳而起伏不停。歐陽瓊不禁又喜且恨,正欲對其講,要和她下樓逛街,然后再住店達到心願……
  突然,他見東邊那桌上正用淫邪目光緊盯著己桌的少女的那兩名大漢,邊“哈哈”淫笑,邊肆無忌憚地大聲說:“劉兄,那妞兒好靓喲,臉蛋兒美嫩得冒出水了,看她那模樣,大半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是呀,趙兄!奶奶的,看她的胸脯隆起的好高喲!正是剛出籠的饅頭呢!那柳腰豐臀……玩起來一定爽死了!”
  “看起來好看,是一位天仙般的美人兒!就只怕經不起咱哥倆的照顧喲!看她嫩得冒水、彈指欲破的臉蛋,可能殺不上幾個回合,就真的江水奔瀉了!”“趙兄,你真的會比喻呀!唉!你看她對面的俊小子,好象和她挺熟的,是不是她的男人、相好?”“不是吧?先前他們不是坐在一塊的!是剛才那妞兒走過去的,莫不是她看上那小子了?”
  管他報的,他不動咱哥倆就不惹他,若敢壞了大爺的好事,我就宰了他!走,我們過去和那美妞樂一樂!
  衆人皆停止了吃喝,驚訝地看著他倆從凳上操起兩把長劍,向歐陽瓊、伍嫣然走去。
  伍嫣然早已聽到,剛才柔情似水的神情已換成了先前冷傲更添了一種懾人的怒氣,她剛欲握劍站起,歐陽瓊忙向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其不要貿然出手。他更有另一層意思:借機見她是否視貞操如命,證實一下心中對她所說“淫女”的看法。
  那二人已走近他們桌旁,那穿藍袍姓趙的壯漢,色迷迷的用一雙賊眼在伍嫣然身上遊目細觀,眼珠睜很快要奪眶而出了,他吞了一口快要流出的口水,搖頭贊道:“唷!好一個如花似玉、出水芙蓉般的美女!啧……這臉蛋真他媽的美,這胸脯好高呀!還有這屁股、大腿……嘿……真美!美人兒,陪咱倆玩一玩怎麽樣?我們一定讓你樂得死去活來,神魂顛倒的!怎麽樣?”
  歐陽瓊不動聲的坐在凳上,他向她眨了一眼,示意她佯裝答應。那兩個家夥目不轉睛的盯著其胸脯,伍嫣然佯喜道:“好呀!上來呀!”
  二人喜不自勝,齊如餓狼般撲向她。姓趙的藍袍人伸臂來摟,哪知,伍嫣然卻迅猛無比的飛出一腳,直踢他暴露的小腹。姓趙的家夥正喜滋滋的樓身來抱,驟見其倏然出招踢向他小腹,心中不由大驚,他慌忙中騰空躍起,向她撲壓而來。
  那姓劉之人見她出言相誘,從而乘機進攻,不由大怒,遂踢出右腿,連連于地旋掃出回腿,勢如狂風卷葉。’伍嫣然上下受敵,出乎于她的意料之中,見敵人來勢俱凶猛非常,心中不由一凜暗慌,“砰”的一聲,她雖躲過姓劉之人的之腿,但由于被逼到另一張桌子,已退避不得,雙腿跳躍不能,被其掃踩在地,重重地摔在樓板上,正欲以“鯉魚打挺”躍起時,那姓趙的龐大身軀已陡然自空中向她撲壓到了。她驚然大驚,暗道:“這家夥的身子這麽高壯,若被他壓住了,那還不被壓得半死?”
  慌忙于地撐手后退四尺,那姓趙之人撲空了,他惱羞成怒,雙手抓住她正彈蹬后移的雙腿,一把將其拉至身旁,然后撲壓于上,撕扯著她的衣裙。那姓劉之人,也上前淫笑著撕扯著她的衣服。少女空有武功,但被兩個體壯如牛又正值獸性大發的男人壓按住了四肢,哪還掙扎得了。只幾下,她的衣裙已被撕扯得零零碎碎,片片飛舞,潔白挺拔而豐滿的乳峰已裸露在衆人眼前。玉腿橫陳,姓趙之人邊揉撫著她的雙乳,邊解開肚兜,下體的內褲……姓劉之人則揉摸著她渾圓柔滑而白嫩的大腿。二人瘋狂的撕扯、揉撫、大聲淫笑著,她拼命的掙扎、哭喊著……忽然,她喊道:“你們快放開我……要糟蹋了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他是崆峒派掌門的二師弟伍建功,你們知道我爹的大名了吧!快放開我……”
  那正在施虐的二人聞言,不由一驚,面面相觑,滿面懼色。顯然,九大派之一崆峒派在江湖中是的確有名的。但他們只是停手了片刻,就在她撐身欲起之時,兩人瘋狂的吻摸著她,並爲自己解帶寬衣,欲抽槍殺人戰場。
  盡管崆峒派在江湖中聲名顯赫,爲武林中誰人不知,哪個不曉的九大門派之一。但對現在已是欲火焚身的兩個淫徒來說,有樂可享,比日后再死要劃算的多。
  他們已抽出長槍,正待殺人禁地,她聲嘶力竭地叫道:“楊京……楊哥哥……快救我!”
  邊說她邊用剛好不容易才掙出的右手護在下體,擋住他的攻擊,猛然她觸到了他堅挺的長槍下那兩個“炮彈”,遂一把狠命捏住它,使勁捏握。
  這一致命的攻擊,使正待殺伐的姓趙那人立如殺豬般的疼叫起來,一聲異響,他的“炮彈”已被她捏爆了。他立時再也顧不上美人在下了,彈身而起,捂住下體、鮮血淋漓直下,他滿面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正挺槍欲在旁助戰的姓劉之人見狀,大驚失色,他提褲而起,便憤極的向地上那已裸身的伍嫣然,擡腿朝其小腹狠狠跺去。
  伍嫣然見來勢猛迅無比,狠毒萬分,不禁嚇得“啊”的一聲,大叫起來。這一腳跺在小腹,非得腸流髒出不可。
  桌邊的歐陽瓊見伍嫣然遭二淫徒施暴,立時憶起了母親在當日受鄧俞三人輪番非人的折磨、暴虐慘死的情景。他不由陷入了沈痛之中……
  陡聞她呼喊“楊哥哥救我”的時候,猛然清醒過來,他驚然大驚,情勢危急,他再上前已來不及,情急之下,他拔出長劍,“嗖”的一聲,向那家夥前胸擲去,其勢如離弦之箭,呼嘯射去。
  姓劉之人沒防到他會粹然出手,躲避不及便被來劍貫胸而過,並被其強勁的力道震倒礎丈多遠后,“砰”地倒于樓板,抽搐了幾下,死了!
  “殺死人了、不得了啦!”樓上衆人齊驚叫逃散著。
  歐陽瓊還不解恨,從其身上抽出長劍,倏地向姓趙之人“唰唰”連連閃電般狠狠刺去八劍。這家夥已疼得快昏死過去了,哪還躲得過他這怒極之下狂猛的狠刺。剛躲過一劍,其餘七劍全刺在身上,頓時現出七個劍洞,鮮血狂湧而出。姓趙之人的慘呼“啊”字剛出,他的頭頓已被歐陽瓊平削于地,骨碌碌滾出二丈多遠。他怒意未消,瞪著血紅的雙眼,瘋狂的在其無首的屍體上狠狠的斬砍著,邊罵道:“你們這些專搞女人的淫賊,你搞……我讓你搞……砍死你……我要爲我娘報仇……殺死你們畜牲……”
  此時,伍嫣然已被裹著破碎的不能蔽體的衣裙站起身,用手抱住他的腰哭道:“楊哥……別砍了,你殺了人,捕快們馬上來抓我們了,快走!”
  歐陽瓊又用腳踢了幾下屍體,喘著粗氣,殺氣騰騰的瞅著那血肉模糊的一堆肉泥,啐了一口,方在伍嫣然的拖扯下憤憤的離開了這“萬�香”酒樓。
  二人相攜著一路狂奔,恐有官差追來,循著大道向前跑。
  由于伍嫣然衣裙零碎,衣不蔽體而導致了春光外洩,跑時風所拂起她的裙衫,而露出的一半的雪白胭體和劇烈抖顫的雙峰,引起了路上行人的注目觀歎。她羞得無地自容,身爲名門大派之后的她,幾時受過別人的如此觀賞過。她不由用手緊揪著碎破的衣裙邊跑著,這樣一來,她就跑得慢多了。
  歐陽瓊樓著她的手臂,帶動她狂奔著。處女玉臂柔滑細膩的舒適感,立時讓他神搖心蕩。
  雖然這快有一月的日子�,他幾乎天天和“淫界三姬”徹日整夜的卿卿我我,狂歡濫交,嘗盡男女之間的歡欲和熟用床上超技。但他全是帶著虐待性的,目的爲了懲治她們那種騷浪見駭的淫婦。再說,她們都是與千百個男人濫交過的蕩女,女人的味道他是嘗過,但作爲黃花閨女的處女之身,他還未曾享有。
  他惡作劇的用大手在其柔若無骨的玉臂上揉撫遊摸,繼而轉到她的玉峰上揉摸起來。
  伍嫣然的冰清玉體雖在剛才讓他清楚的目睹過,但那是在受淫徒之辱之時,而現在已是孤男寡女在衆目睽睽的大道上,他就這樣放肆的在她身上恣意揉摸。她邊情不自禁的嬌吟、顫動著嬌軀,邊停住腳步掙臂抗道:“楊京,你……你怎麽能這樣做?我們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你叫我今后顔面何存?”
  歐陽瓊笑道:“嫣然姑娘,你別在這兒自命清高了,現在的你,不是春光外洩,人人得睹嗎?什麽顔面不顔面?從剛才那酒樓玉體橫陳,險些破身,你的身子早就被千百個人看過了。哪還有什麽秘密之處未露呢?”
  伍嫣然不由被他說的滿面通紅,直燒紅到耳根,她無話可說,是呀!有多少人已看到她的身子了,還有什麽顔面呢?
  她只能稍作反抗,他已將她摟在體前,任意胡爲,她又羞又無奈……
  不多時,天已暗黑了,歐陽瓊見前面有一集鎮,暗忖:“這樣與她走在街上多有不便,成何體統?我得爲她找件衣服穿上。”陡見道旁有一家戶,便讓其蹲身在外等候,他至門前呼道:“請問屋內有人嗎?”
  半晌,才走出一位正在做飯的中年婦人,歐陽瓊忙堆笑上前說明來意,將婦人的衣裙買了一件來,遂遞于伍嫣然穿上遮羞。
  然后,二人聯塊向前面不遠的集鎮走去。
  盞茶功夫后,他們已來到鎮子的街上,時已夜幕降臨,街上行人稀少,人們皆急行歸家與家人團聚于桌,其進晚膳。
  二人找了一家客棧,就擡腿了過去,歐陽瓊摟著伍嫣然的纖腰,顯得甚是親密。
  掌櫃的以爲二人是熱戀中的情侶,不假思索的就給他們開了一個房間,叫道:“小二,快帶兩位客人上樓……”
  小二忙滿面笑容的來到歐陽瓊二人面前,恭敬地說:“公子爺、小姐,請隨我來吧!”
  伍嫣然正要說:“我們不是夫妻,不能住一房”之時,歐陽瓊便猛然用摟住她纖腰的手毫不客氣的在她豐臀上抓了一把道:“嫣然,我們快上樓吧!掌櫃的,快給我弄點好吃的酒菜讓人送上來,我要和美人兒一醉方休。”
  他竟叫得如此親密,連先前的“姑娘”二字已省略,先前斯文、儒雅的態度已蕩然無存了。掌櫃的應了一聲。忙讓人給他準備晚膳去了。
  小二領著他們上樓來到房間,點燃蠟燭,收拾妥當后,便退下了。
  歐陽瓊關上房門,便摟住伍嫣然于榻上強吻粗撫起來,動作顯得粗魯、急不可耐。
  伍嫣然驚然而起,奮力掙扎著,上午在酒樓對他的好感已煙消雲散了,全換成了一副驚奇的神情。她反抗著欲從他身下掙出,邊驚顫道:“楊京,你……你原來竟是一個大色鬼,我看錯你了!快放開我,不要呀……”
  歐陽瓊面目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斯文的風度已變得粗魯不堪,溫文爾雅的言辭也變得不堪入耳了:“嘿……他媽的,別叫了,等一會我搞進去你再叫也不遲。你們女人都是犯賤,每個都是賤女人、騷貨!你別給我裝烈女了!我揉破你的奶子、搞爛你的人……”
  伍嫣然對他的好感已在瞬間消失得不存一絲了,她驚駭地扭動著身子,揮舞著粉拳捶擊著,眼淚已籁籁地流了下來,她急得哭求道:“楊京,沒想到你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你不要糟蹋我……,求求你,我還是一個未破身的女兒家,嗚嗚……下午在酒樓我遭他們汙辱時,你爲什麽救我呢?而現在又來汙辱我,你到底有何企圖?快放開我,你要是奪了我的貞操,我爹一定會殺死你的!”
  歐陽瓊邊將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飛揚于榻上,邊將她掀翻,像剝蔥般狠狠的扯撕著她的衣服,陣陣破衣聲“嘶嘶”的響起,她掙扎彈踢著;他則騎在其大腿上,她的每一反抗,必遭到他一記耳光,她痛哭流涕,掙扎漸弱,他邊剝扯著衣裙,邊切齒道:“賤女人,你罵我是披著羊皮的狼?我現在就讓你在我胯下賤個夠。下午在酒樓時,若不是我看到你遭到那個該死淫徒的騎壓……而想起我娘當日慘遭敵人強奸致死的情景,我才不會救你的!是我將你從他們身上救出的,現在我要狠操你這淫女,讓你犯賤?你爹是崆峒派的掌門師弟又怎樣?下午你說出他的名字來,不也沒嚇退那兩個淫徒嗎?現在說出,還想嚇走我嗎?淫徒蕩女……男的我就殺死他,女人我就狠騎、狠操……哈哈……”
  邊說邊將她的衣裙全扯落了,她已一絲不挂的裸現在其身下,那潔白圓挺的處女乳峰正在劇烈的起伏著,那纖纖柳腰、渾圓柔彈的豐臀;修長的玉腿……皆立時進入他的眼簾。
  處女的特殊肌膚汗香味即向他撲鼻而來,其神智不由爲之昏濁,欲望和恨意陡增,她奮力增彈著雙腿,欲掙扎起身子,雙手亂揮擋著,眼淚也如斷線的珍珠籁簌直下,抽泣漫罵著。
  他一手按住她的乳峰下壓,使其直不起身來,一手將自己的衣衫褪盡,然后,俯身向她櫻口吻去。
  同時,他的雙手將其雙手抓住分開,緊緊按于榻,讓其掙扎不得。用唇舌狂吻著其櫻口、秀發、眼睛、瓊鼻……等全身各處。
  她掙扎著,但卻感到渾身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酥軟舒爽感,體內也驟然變得熾熱滾燙,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動了,口中的呼聲也漸漸伴雜有嬌吟之聲……
  突然,歐陽瓊急急地用雙腿分開其大腿,她立時驚叫起來,感應到將要發生什麽事了,忙用手來遮住自己的寶地,他粗暴的甩開其雙手,瞅準目標,便捷槍直刺,她未及攔截得住它,便感到下體猛然一陣脹痛,�面變得異常盈實,口中木由一聲“啊”的驚叫,同時,酥胸、下體齊挺……
  她哭得如同淚人,似雨打的梨花;她企圖將其阻住,便用力來推其小腹,並扭動搖晃著身子,想將它掙脫。
  “叭”的一聲脆響,她的粉臉上已被刮了一耳光,他淫笑而憤怒地寫道:“賤女人,給我老實點!別裝正經了,就這樣的扭吧,告訴你,你是逃不掉的……啧!好緊呀,真爽!原來處女的滋味美極了,比那三個蕩婦的味道要美多了……我頂死你個賤女人……”
  說時,他便狂猛的進攻,哪管伶香惜玉,處女緊壁窄夾的酥、癢、酸、麻一切銷魂蝕骨的滋味令他連贊不已,使他的進攻速度更快了,力道也更猛了。片刻,他便過關斬將了,揮軍進入羊腸小道的幽谷,更爲舒爽的欲死欲仙之味,令他樂得大張著口,連“嗅”吸氣歎妙。
  幽谷內的清泉巳溝通而出,減輕了他的力道,但速度進攻得更快了,他爽得咬牙張唇、閉目唏噓,大舉猛烈的殺伐著,半個時辰后便見有汗珠沁上其額頭、鼻尖,但他卻樂此不疲、勇往直前,霎那間金鼓齊鳴,戰鼓隆隆,催人奮進。
  他爽得死去活來,不知如今是人或仙,飄飄然了。可苦了伍嫣然,她哪經得起其娴熟超絕的鋼槍,狂風暴雨的一直狂攻,雖然也感受有欲之樂味,但下體脹痛欲的裂痛感令她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她的淚水已有大半是爲巨痛而流出的。
  她咬牙搖頭,忽挺著酥胸、豐臀,流淚痛極掙道:“你,快放開我,好痛,痛死我了!”
  隨著他鋼槍的每每刺送抽帶,她皆痛得花枝亂顫,痛呼不已,銀齒已將櫻唇咬出血來。她香汗淋漓、淚珠滾滾;嬌吟痛呼,掙挺參半。
  歐陽瓊樂極生虐,在她嬌軀上匍匐前進,邊揉著乳峰,咬含著挺渾的乳尖,一手在其豐臀、大腿上狠捏猛掐。痛得其大呼不已,掙扎反抗,但相比之之下,顯得是那麽的無力。于事無補。
  他猛烈的攻擊,揉捏著,她的反抗反而招來其更強狠的殺伐和施虐,她的嗓音變得沙啞了,欲哭無淚;反抗也漸漸變得軟弱無力,她已筋疲力盡,唯有痛吟著任他暴虐、宰割。他面目猙獰而含恨的淫笑著在她嬌軀上大施花招,令其由痛轉歡,但她內心卻痛不欲生……
  店小二端著酒萊走至房門,正欲呼喊,只聽屋�戰鼓隆隆,痛呼粗喘,還有許多不堪入耳行歡時的男聲淫言穢語和不停的“吱吱”榻響聲。他暗叫“厲害”,心�想:“這俊哥兒玩女人的功夫真厲害,竟搞得人家痛叫哭饒不停,……不知那貌若天仙的美人兒能否撐得住?唉!他真是豔福非淺,但卻毫不傳香惜玉……我還是不聽了,再呆一會兒就只怕會受不住的!”
  小二搖頭端著酒菜下樓去了。
  歐陽瓊將伍嫣然當作淫女來報複,他恨淫女蕩婦,由于受了“淫界三姬”三個妖婦的毒害,使他的心理發生了畸態:天下女人除了他娘之外,全是一樣的淫、賤、蕩、騷。于是,當他今日看到這貌美、妩媚、嬌豔的伍嫣然時,便暗定將她作爲第一個報複的對象。可歎可悲,純情豔女便被他在畸態心理的暴虐下,慘遭報複摧殘……
  他怒瞪雙目、咬牙切齒的在其身上狂洩著心中對女人的仇恨之欲,他的動作是那麽的狂烈、猛激、粗蠻不堪;言詞是那麽龌龊。
  她已被摧殘的遍體鱗傷、跌破肉瘤。臉頰青白相加,嘴角瘀血、乳房溢血、下體腫脹痛麻已似脫體,血與浪水隨著他的猛烈攪刺而有被帶了出來。她的嬌軀和軟榻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連續不停失去理智的狂攻、摧殘,令伍嫣然已幾度昏迷。
  他狂虐了近兩上時辰,方從昏迷過去的伍嫣然嬌軀上抽出鋼槍,喘氣歇息著。長槍剛撤出戰場,戰后的殘洪便洶湧而出,處女的元紅點點灑落搖曳的燭光看著那斑斑元紅,歐陽瓊得意的狂笑不已。
  笑聲令近處房內住客難以人夢,但又不便出房來阻。
  歐陽瓊笑聲一停,又上前模揉控。彈著昏迷的伍嫣然受傷的迷人胴體,淫笑道:“他媽的,黃花閨花的味道真是美!你這賤人怎麽不動了?來呀,我讓你賤、浪……我搞爛你!”
  說著,又將其玉腿暴張,撲身又虐,他狂烈的摧殘,攻擊著……
  半個多時辰后,他才大汗淋漓的撐起身來,罷兵歇息。
  陡然,他感到小弟要尿了,便出房尋茅廁方便。
  來到客棧后院,找到了茅廁,他便急急對便池中疾射。忽地,他聽到茅廁的隔壁有女子“嘤咛”聲。他心弦一額,略一思索,暗道:“半夜有女人方便,好!又是一個機會,我就搞你這第二個騷賤女人……”他“嘿嘿”冷笑,便打定主意……裝著女人扭腰擺臂的走路姿勢,直朝隔壁走去。
  那提裙欲起的女子,見有其他女人來方便就沖他微一點頭,就在頭剛點一下尚未端正之時,她的柳腰和香背已被來人樓得死緊,她驚然一驚,忙急道:“你這女人……”話未說完,嘴唇已被對方堵得嚴實,她伸手來拒,裙子卻“嘩”的墜至腳跟。
  就在她伸手欲將裙子提起之際,她已感到有緊硬還溫的東西隔衣頂在自己的下體。她墓地驚醒,才知對方是一男人,忙奮力掙扎,可他炙熱滾燙的雙唇已吻得她喘不過氣,欲喊無聲。
  同時,他的一只火熱魔手已探到她光裸的腿根部,並放肆的在那腿根和禁地上撫玩起來,片刻,又轉移到兩座熟透的渾圓碩大的乳峰上了,在撫揉彈捏,隨意輕薄。這女子欲拒無力,已被他撫玩得渾備酥軟,劇顫不已,雙峰抖伏不止。正徘徊在反抗和任爲時,對方的長槍已迅猛無比的倏然、直頂,狂烈的動作令雖不是處女的她,還是忍不住痛呼起來,他猛烈的吻,猛烈的殺代,而雙手卻一只摟住其脖頸,一只將其腿擡起靠在牆上,大展神威。
  她只覺得其神勇無比,槍術精娴無匹,爽得她嬌吟連連,不由自主的樓住他的虎背用掌摩擎著。口中並說道:“你是誰?爽,好爽呀!頂,快頂!”
  歐陽瓊氣惱不已,暗罵道:“這娘們竟然能對一個突襲強暴的男人說出如此露骨的話,真是一個放浪見骸的蕩婦!好,我讓你樂,等一會兒我就讓你不喊‘爽’了!”他故作溫柔的爲她撫揉著豐臀、大腿、乳峰……含恨而戲谑地說:“我是一個能爽死你的男人!小娘子,舒服吧?等一會我還會讓你更舒服的,……嗯!這兒黑燈瞎火的,看不清小娘子的美貌,再說,又臭氣熏天,這味道確實顯不出我高超的本領!走,用腿夾住我的腰,跟我到房間�去樂一夜怎麽樣?包你舒爽!”
  這女子大概是有段時間未和男人同床的緣故吧?再加上對方的歡技超絕,她竟春意如潮,浪淫連聲,拼命的扭著那光滑細膩如蛇的身子迎合纏繞著他,邊勾腿繞住其腰,邊不舍的癡迷道:“嗯!全憑公子爺作主了,公子爺的本領真高超!妾身好爽啊!啊,爽!”歐陽瓊暗暗冷笑,暗喜又有浪女上鈎了,又可將其懲治一番。他緊緊摟住她,邊猛攻吻撫,邊拍步出廁走向房中。
  進了屋,他闩上門,便大刀闊斧的殺開了。他將昏迷的伍嫣然推向榻�靠牆,便將這女子摔在榻上,脫光衣服,那豐滿雪白泛光的迷人胴體便橫陳于榻了。在明亮的燭光下,他才看清這浪女還頗有幾分姿色,年紀約有二十多歲,正是性渴之年的少婦。她側首陡見榻�有一個下體尚流有許多元紅和髒水而已昏迷的少女時,不由一驚,遂驚訝地注視著他,朱唇動了動,似要說什麽。歐陽瓊忙微笑道:“小娘子,別驚慌!她是我的伴侶。今夜剛破身,怎樣,我今夜能連戰二女,厲害吧?”說著,便扛起少婦的玉腿咬牙猛烈的沖擊著,直殺得少婦“啊啊”大叫不止,渾身劇抖。顯然是有些吃不消他這驚心動魄的瘋狂進攻。她嬌吟著,那聲音能令人魂飛魄散,扭動處,能令人銷魂蝕骨,疑是仙神。她閉目微笑爽極地忘情贊道:“好,好舒服呀!喔!爽死了,公子。你太勇猛了,請問你,你怎麽稱呼?”
  歐陽瓊揉搓著其雙峰,狠攻著,道:“小娘子,看你的模樣還挺美的嘛!不過,就是有些騷浪,現在很爽吧?我叫楊京,你可記住了!”
  她劇烈的挺伏著嬌軀,媚態萬狀、嬌吟連聲,雙臂摟在其結實的虎背摩拳不止,狀極舒爽。歐陽瓊大舉猛攻著,突然,他騰出二指猛然戳進穴內,少婦一聲痛叫,眼淚已痛得流了出來。
  槍與指同時馳騁殺伐,她開始吃不消了,由樂轉悲,痛叫不已,並出言求饒。先前的溫柔頓時轉爲粗蠻了,他咬著其鮮紅的乳頭,一手使勁抓揉乳峰,下體也不止的殺戈狂攻著。
  她由亢奮欲極轉爲痛苦的哀求,並伸臂來撫,他不禁勃然大怒,面孔變得異常凶狠,道:“臭婊子,很爽嗎?現在我就讓你換一換口味!嘿……你賤、騷……我現在就讓你歡個夠!你們女人個個都戲,欠操……”
  她見他神情激憤,施虐的動作越來越野蠻,不堪人目;遂奮力呻吟著掙扎來推拒他那正施虐摧殘的沈重身子。
  她一介女流,手無縛雞的弱女子,豈是失去理智的二流好手的對手?她的掙扎只能換來更爲強烈的摧殘施虐,及響亮的耳光。
  他的動作野蠻得有些慘無人道,花招奇出,全拿她做試驗。,讓其痛疼難忍,聲嘶力竭的拼命滾掙扎。
  他猛地給其一巴掌,將她掀翻過來,摟過其腰,便從后狂烈頂撞沖擊著。
  洞壁早已受傷流血,因而疼痛難忍,哪還經得起他如此狂虐,只痛呼得花容失色、嬌軀亂顫,香汗淋漓。
  他粗喘著,汗流泱背的狂戰不止,任意宰割玩弄著她,口中淫笑不止,面上卻流露出陰恨、憤惱之情。
  她雙手撐榻,渾身撕心裂的疼痛,使她連連慘叫不已,她哀呼,乞求……直到他的憤欲施虐之情洩完后,已是四更了,他疲極地緊擁著粉臉上挂著道道淚痕,髒物滿榻、滿身傷痕的二女,倦倦睡去。
  清晨,二女從疼痛酥酸,渾身百骸如同散了架般的痛感中醒,來。二女同病相憐,想起昨夜他那瘋狂的強暴,心中不由生出畏懼和恨意,她們相擁而哭,正商量馬上將他如何除掉,以洩失身之辱時,哭聲猛然驚醒了沈睡的歐陽瓊。
  他掙身而起,就要來按二人于身下。二女駭得面如土色,渾身顫栗,顧不得秀發淩亂、衣衫破碎,忙拉門出屋大喊:“來人呀!有淫賊行凶……”
  衆住客皆奪門而出,其中也有會武功的江湖人士,他們見二女一副狼狽不堪、發亂體傷的模樣,不由怒道:“大膽淫賊,真是色膽包天,竟敢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行凶,欺辱良家女子,我們去將他抓去見官!”
  歐陽瓊悚然大驚,低罵道:“他媽的!這兩個賤貨,竟然喊叫……招來了這麽多人!不行,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得三十六計,走爲上策!”說著,他便一整衣衫,疾速提劍挎包,躍身下樓從后窗逃走。
  衆人闖入房內一看,不見人影,便知他從后窗逃走了。伍嫣然不由泣怒道:“各位大哥、叔伯我是崆峒派李掌門師弟伍建功之女伍嫣然,昨夜遭淫徒楊京肆虐,請你們幫我將他擒來,我一定讓爹重賞酬謝你們,拜托了!”衆人聽她說出了崆峒派的招牌,便油然而生敬意,立有幾人執刀握劍跳窗朝揚京追去。
  歐陽瓊見有人追來,便加快速度在道上狂奔不停。后面那兒人疾追邊喊:“淫賊楊京,別逃,站住!”幾人就這樣你追我趕,一前幾后的追逃著,不多時,便奔出了鎮街,往鎮外的一座大山奔去。歐陽瓊暗道:“在街上無處可藏,到了山上的林子�,你們就如海�撈針找不到我了!到時候我在林�和你們好好玩一回‘捉迷藏’,累死你這幾個王八蛋!”
  想至此,他心中不由一陣暗喜,暗暗想好將他們誘入林中后,再脫身出林逃走。于是,他拼命往前面的山上逃去。
  但是,他的輕功並不佳,其父超絕的、得以成名的“混元掌”、“追魂劍法”和快捷如雁的輕功卻無一傳授于他,不過,那尾追而來的四人輕功卻是不弱,他們已漸漸逼近歐陽瓊了,獰笑著挺兵器向他包抄過來。
  歐陽瓊只因昨夜報複二女耗精太多,傷了元氣,狂奔了這約有二三十�路程,便漸漸感到四肢無力、頭昏目眩了,有些力不從心。
  五人已進人叢林,追來四人呈包圍之狀將他緩緩包抄起來。他們路歐陽瓊只有十幾丈遠,邊緊逼邊抽出兵器凝神蓄勢欲攻。手握馬刀,緩步逼進在南邊的—名體形高胖、相貌威武的中年人,陰冷地喝道:“楊京淫賊,快束手部擒吧!你傷害了崆峒派伍大俠的愛女和一名無辜的女子,這筆帳現在你得以死來償。識相的就自己了斷,若讓幾人動手,嘿……就只怕你會死得很慘,我們要將你千刀萬剮,方能解嫣然姑娘她們雪恨!快選擇吧……”
  歐陽瓊厲聲叱道:“你們是誰?爲何要插手管別人的閑事?我和你們元怨無仇,你們爲何要苦苦相逼?那兩名女人都賤貨、蕩女,我懲治她們一下這有何不可?天下的女人都是賤貨、淫蕩之女;都要將她們一一搞爛,讓她們還去犯賤?哈……”中年人將刀倏地斜沈,怒喝道:“楊京你這淫賊,爲什麽你對女人有著這種不符情理的仇恨?,淫蕩之女是有,但不是‘全部’。我們身爲正道人士,就得爲武林維持正義。今日遇上了你這個行徑令人發指。爲天下人所共憤的淫賊,我‘穿山豹’李良焉有袖手旁觀之理,楊賊,決了斷吧!不然,我們可不客氣了!”
  歐陽瓊見他們已逼近飓尺,忙橫劍胸前,邊退邊恨聲道:“你們這些家夥,身爲江潮正道人士就應鋤奸懲惡,維護正義;但你們卻不問青紅皂白的以衆欺寡來追殺于我。如果你們真有正義之心的話,就去除掉那害死我爹娘的‘鐵鷹教’中的鄧俞、姚亮、張昌三賊!他們渴滅人性、禽獸不如的將我娘強暴致死,把我爹慘殺……剛才你們說的仁義道德,若你們說的話作數,那就爲了正義,去殺死這三個十惡不赦的罪賊呀!”
  四人聞言,面色驟凜,滿是駭然之色。中年人駭極的低聲道:“鐵鷹教?那是一個勢力強大無比、人人畏懼的新起邪教!我怎能去……不行……”
  說著,恍若置身夢幻般的連連搖頭,口中不停的說著“鐵鷹教……不行……”,顯然,他是十分畏懼“鐵鷹教”的。顯而易見,“鐵鷹教”在黑白兩道的衆人眼中,是多麽的強大,如聞鬼神。
  四人皆變色驟然,歐陽瓊見狀,很慢地嗤笑道:“怎麽樣?你們都不敢答應了吧?沒想到本著行俠仗義、拔刀相助的武林俠義之士的你們,原來卻是一群口是心非、僞善作態之人。”
  “既是如此,就不要說自己是什麽爲武林維護正義,而替那兩個賤女追殺我?這個世上我算看透了,好人遭害,壞人橫行……你們這些人維護的正義呢?想起我歐陽瓊之父‘混元追魂雁’當年憑著一身卓絕的武功行俠仗義,除惡揚善……倒頭到來竟爲壞人所害,落得個慘死的可悲下場!”“相反的,作爲淫蕩成性、以美色誘惹黑白兩道衆人的‘淫界三姬’,她們只是憑著一身能令男人爽喜的肮髒身子而神氣百倍的快活生活著,她們以身子害死了許多人,目的是爲了滿足自己永無止境的極高性欲和貪婪的財欲。她們在江湖上詐取豪奪、淫亂害命……你們爲何不將她殺死,維護武林正義?你們睜開眼,辨清這蛇鬼當道的武林吧?辨清哪是好人,哪是該千刀萬別的人渣吧!”
  李良等四人聞言,不由驚得瞠目結舌,愣愣的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歐陽瓊,半晌,李良才驚詫而急急地問:“‘混元迫魂雁’歐陽大俠是令尊?那麽,楊京……不,歐陽瓊,這十幾年來江湖上傳聞令尊消逝的事……你們是否匿隱在哪�嗎?沒想到一代叱咤風雲、名聞天下的歐陽大俠竟英年早世,真是可悲可歎!對了,你說令尊是被‘鐵鷹教’中的鄧俞、姚亮、張昌害死了,並將令堂——當年人人垂慕的周才女也強暴致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歐陽瓊星目噙淚,神情檄憤的說:“哼!你們只知道替這些像‘淫界之姬’般一樣淫浪的臭女人亂幫忙,而不知道我爹娘的慘事……好,我就告訴你們……”
  當下,他便悲痛的將父母受傷的經過,詳細的告訴了四人。
  四人聽完,皆表示同情與不幸及憤慨之情,但又流露出對“鐵鷹教”萬分的畏懼之態。
  “穿山豹”李良沈思片刻,沈聲道:“歐陽公子,對令尊、令堂被‘鐵鷹教’之人所害一事,我們除了同情和感到悲哀外,實在是做不出什麽……本來爲他們討回公道是我們正道人土所義不容辭之事。但事實上……我們卻無能爲力,由于‘鐵鷹教’的實力太大了,高手如雲,憑我四人之力是以卵擊石,根本動不了你三個仇人的半根毫毛,只怕還未進教,便被他們殺得屍骨無存了。連中原九大門派都對其忌憚三分,更何況我四人呢?因此……請你不要怪我們!還有,我知道受令堂遭敵人強暴慘死和‘淫界三姬’淫蕩成性而日夜對你強淫的影響,致使現在你對那些淫徒和女人産生了一種極端的仇恨,從而進行報複。你這種做法是錯了,你不該將天下所有女人都視爲一丘之貉,而進行毫無人性的施虐,和摧殘。現在,你將崆峒派伍大俠的千金和另一名無辜少婦強暴致傷,這些……你逃脫不掉責任,現在我念在令尊的份上,而不想讓你斷了歐陽一家的香火,你得隨我們回去到崆峒派中,請伍大俠發落!到時,我會將這些詳情向他解釋,爲你求情,怎樣?隨我們走吧?”
  歐陽瓊勃然大怒,罵道:“你們這些家夥,我已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你們說了,你們不幫我除掉仇人則罷,反而還威逼我隨你們去崆峒派,這……這不是置我于死地嗎?你們不用在這兒假惺惺的爲我說什麽求情的話了。告訴你們;昨夜我沒搞死那兩個騷貨,已算留情了,以后再讓我碰到女人,我一定要搞爛她。現在你們想怎樣?”
  李良等四人互視一眼,點點頭,拿定了主意。李良面色倏沈,厲聲道:“歐陽瓊,我們已給了你最大的退路。可是,你卻仍然執迷不悟,一意孤行,想危害無辜女子。看來,我們只有對不起九泉之下的歐陽大俠了,我們要替天行道,除下你這個危害天下的淫賊。”
  歐陽瓊冷哼一聲,做冷地說:“你們的惺惺作態總算結束了,露出了凶狠的本質。廢話少說,你們想殺死我,就只管來吧!”
  李良將刀一揮,四人便猱身從四面撲上,齊大喝著挺刀朝他狠狠攻來。刀光劍影風湧而至,呼嘯翻卷斬到。
  歐陽瓊抽劍出鞘,舞起一片劍網護在身前,在幾人攻到之際,他驟然耀起一道劍虹,矮身斬向衆人雙腿。
  四人求勝心切急于搶攻,而不料到他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竟會使出如此冒險奇招。四件兵器皆從其頭項制砍而過,但覺下盤一片寒芒,冷氣徹骨。忙撤身后退,饒是他們的速度進退如電,但由于出乎意外在先,再則對方的武功也的確不俗,他們只聽“嘶”的破帛聲響,緊接著腿部就傳出一陣疼痛。
  四人一瞥之下,見袍褲皆被劃開一道長口,透至肌膚,已有鮮血自袍褲破裂處流了出來。
  一招受創。立讓四人頗爲難堪。他們窘得滿臉通紅,氣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
  一聲大喝,四人怒撲而上,刀劍瘋狂的織交成一片天羅地網,罩向歐陽瓊。功勢較之剛才,不知要大了幾倍。只見刀光閃閃,劍氣縱橫,罡氣激蕩,如風起雲湧般洶湧而至。
  歐陽瓊驚然大驚,若以一敵一,他尚且有大半勝算,如今,他們群起齊攻之,情況已迥然不同。何況,他們又是怒極而發,威力自是猛不可擋。他毫無反手之力,只能勉爲招架抵抗。十幾招一過,他已大感危急,汗流浃背、四腳無力,遂邊奮力抵擋,邊急急說道:“你們這算什麽正道人土,難道這就是你們光明正大、磊落豪傑的所爲嗎?我看,你們的行徑、所作所爲比那些大盜流寇的卑鄙做法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真管你們感到臉紅,就算你們贏了,也勝之不武。如此,不但無人說你們贏了,反而還受人鄙夷……”。
  四人被他蹊落的臉皮,一陣白一陣紅,羞窘萬分。李良憤恨地道:“小子,你人不大,腦子倒挺有用的。你想用激將法要我們和你單挑是嗎?哼……你逞口舌之利是沒用的,我們不會上你的當。對付你這種喪盡天良、慘淫女人之人,是不用講那些江湖道義的!廢話少說,我們送你到地府后,你再好好和那些風流鬼爽樂吧!看刀!”說時,他的大刀力盈氣足,閃電般向其劈頭砍去,勢若雷霆,石破天驚。歐陽瓊忙一側身避過,並伸劍順其刀背向他握刀之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削去。
  李良見狀,心頭一酸,暗道:“這小子真的是不想要命了!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
  他—驚之下,身形暴退丈外,一聲怒喝,形同瘋狼似的又撲向被其他三人阻住的歐陽瓊,他怒極之下,狠招連出,一柄大刀使得呼呼巨響,滴水難進。快似電閃虹掣、流星掠空。
  另外三人也是咬牙切齒怒恨狂攻,狠狠地對其痛下殺手,招招攻向他周身要害。盡力又勉強擋抵了七八招,突然,,“嘶”的一聲,他的小腿被對面的精瘦漢子所刺來之劍刺了個劍洞,鮮血急湧而出。他一聲慘呼,痛得冷汗滾滾而下,正待出劍刺向對方時,后背“噗”的一聲,也被身后之人砍傷了,動作爲之一滯,正在這時,左臂也中了另一人的長劍所襲。
  如今,他已身受重傷,反抗無力了。李良注目看著他,狠聲道:“小子,現在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看你還是自尋結果算了,真讓我四人將你碎屍萬段,還真有些對不住含恨而亡的令尊呢?怎麽樣,我們四人對你可真沒說的,下輩子投胎可要感謝我們手下留情之恩呀!”歐陽瓊忍住傷口的撕心疼痛,啐了一口怒罵道:“呸!你們這些家夥……就算今日我死,父母的血海深仇等到來生再報,我也會在來生將你們這些不分善惡、醜惡虛僞的家夥懲治一番的。”
  話音未落,他對面執劃的那名精瘦漢子冷笑道:“淫賊,你暴虐亂淫女子,罪該當誅。現在不要說死后什麽來生報複我們的話了,還是要考慮眼前你想如何死法吧?歐陽冬和周月娥都是響當當的人物,怎會生出你這個不孝之子來,還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唉!真是有辱祖宗的顔面,我都替你感到傷心……”
  未待他說完,歐陽瓊已怒發沖冠,咆哮道:“你這家夥,給我住嘴!不要汙辱我死去的爹娘,你們這些表面上念著仁義,而實際上卻善惡不分的家夥,我真替你們的無知而臉紅……”
  四人怒不可遏,精瘦漢子向李良說:“李兄,別再和這小子浪費口舌了!他竟敢逞、口舌之利來羞辱我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們早些爲嫣然姑娘她們報仇雪很吧!除掉這個該死的淫賊!”
  李良點頭“嗯”了一聲,四人遂挺兵器向他逼了過來。李良沈聲道:“小子,你到底想好沒有?如果你舍不得死,那就由我們替你代勞了!”
  說著,四人似的神惡煞般氣勢洶洶向他逼近。
  歐陽瓊奮力挺劍護于胸前,怒罵道:“你們這些該死的王八蛋,竟錯殺好人。我並沒有做過什麽壞事,你們爲什麽要將我趕盡殺絕?那兩個賤貨只不過是犯賤的報應而已,這算是我的不對嗎?……”
  四人也不言語,倏地將利刃前挺,凶狠地向他通到,作勢欲砍。
  歐陽瓊見他們已真的是鐵石心腸,動了殺機,知道再說下去也是徒勞,便屏息凝神后退,四人步步緊逼,凶光陡現,蓄勢擊下。
  五人相峙了盞茶功夫,歐陽瓊已汗流涔涔,心慌意亂,李良等四人見狀,大笑不已,並譏笑道:“小子,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看你這副膿包的模樣,等會兒大小便都會嚇出來的!哈……想你老子英雄一生,卻有你這麽一個懦弱、貪生怕死之子,真是丟人!”
  歐陽瓊氣極大喝:“你們給我住嘴!我若不是身負父母慘死之血海深仇,而不能在未手刃仇人之前死去。這……‘死’又有何懼?頭掉了不過一個碗大的疤而已……你們逼人太甚……”他邊說邊退,突然,李良陰森森地冷笑道:“小子,你別只顧看著和你們說話,你回頭看看身后吧!”
  歐陽瓊以爲他們故意想擾亂自己的注意力,而趁己分神之際以攻之,心念甫轉,正欲開口說話之際,他只覺身后涼風習習,衣袂飄蕩獵獵作響,已覺有異,忙轉首向后看去,不由駭得瞠目結舌,魂飛魄散。
  只見離他所站處的有五盡之地,已是絕地——山頭盡緣,下面是懸崖。再退兩步,他就會跌下去摔得粉身碎骨,這讓他如何不膽顫心驚?正驚駭間,四人齊嗤笑道:“小子,你剛才不是說不怕死嗎?那你有膽量就跳下去呀!你說我們不講江湖道義而逼你,你想做一個守信重言的好漢英雄嗎?那你現在就有機會可表現了,跳呀!你跳下去呀……哈……”歐陽瓊又急又氣,驚道:“不……我不能死,我的大仇未報,怎能就這樣毫無意義的死去呢?我不能跳,我死了,就沒人給父母報仇!”
  四人嘿嘿獰笑,齊緊逼過來。歐陽瓊不由又退了一步,崖底的撲面冷風和透冒涼氣,使他的神經一陣惶懼,同時,自然的目眩頭暈已襲來。
  四人倏地齊揚起刀劍,對視一眼,道:“小子,沒膽量走,我們就送你一程!去死吧!”
  刀劍閃電般劈向歐陽瓊,他凜然大驚,一聲高呼,帶著無比的恨意和遺憾,他縱身跳下懸崖。
  淒厲高亢的“啊”呼聲,隨著他那如殒星般下落的身子,響徹雲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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