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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正傳第三部【永恆國度之封魔印章】 6-7集 (完) 作者:天堂裡的土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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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第一章:異幻天地

  布魯從昏迷中醒來,察覺眾多目光注視自己,他急忙審視自己的身體一遍,發覺沒有變化,問道:「你們這麼看我幹嘛?我好像沒變成小孩……是不是我的臉龐變得蒼老?」

  「你昏死了半個月!」水月零側跪在他的左側,把他扶抱起來。「雖然我們猜測你會再次轉生,但我們到了不知名的陌生地方,找不到足夠的處女魔血讓你復活,只能夠慢慢地等待……你真是個奇蹟,沒有令我們失望。」

  布魯倍感驚詫,看了看周圍,問道:「我們到了什麼地方?」

  「這一帶很寬闊,景緻猶勝精靈幽谷,花草樹木、飛禽走獸應有盡有,總之是個不錯的地方。」玉韻兒回答。

  她坐於布魯右側,與水月靈一同摟扶他:「你用魔洞把我們傳送到這裡,難道你也不知道是哪裡?」

  「我若知道還需要問你們?」布魯咕噥,心裡也是沒底。「我以必死的決心開啟聖精靈的守護結界,本來就沒有成功的信心,因為不知道我的壽命是否足夠墊付這秘咒所需要的年限,也不知道魔洞到底有什麼封魔效果,我只是在賭!從開啟魔洞成功的那一刻,我已失去知覺……結果,就變成這樣了!啊!其它的人呢?」

  雅瑟怒道:「你看到的便是轉移過來的人,其它人都沒被魔洞捲進來。」

  「不是吧?我施咒的秘願,是把所有的精靈從戰場轉移……」

  「很明顯,你失敗了。」靜思惱怨地道。「你只轉移了幾個精靈,以及幾個不相關的人類。」

  布魯尷尬地道:「靜思,我也想將你們一起轉移離開……」

  「你明明說只想轉移精靈!你那想疑棄我們的新,早就被我們看穿,哼。」

  雪蓉嬌嗔,無法原諒他的「疏忽」。

  「我沒有想太多,只想開啟魔洞而已。」布魯不想多加辯駁,有修事情會越描越黑。他眼睛停留在芬羅身上,饞道:「雅瑟,我已阻止你前進的腳步,如今身體極度虛弱。按照約定,你是該送個處女給我?」

  雅瑟簡潔明了問道:「你想要誰?」

  布魯誠實地道:「喏,就這個,你的愛徒芬羅小姐,我想她應該是處女…」

  「她不是了。」雅瑟打破布魯美麗的幻想。

  布魯看了看蒂蓮絲,立刻想到她乃石女,心中又是失望……

  靈智把布痕推到他面前,侃道:「布魯,她是處女,要嗎?」

  布魯頭皮發麻。他搞不清楚,為何布痕也被轉移!

  他咳了兩聲,看著臉頰紅撲撲的布痕,問道:「六妹,那個……你怎麼跟著她們來了?」

  「二哥,我不知道,她們都離得你很近,只有我距離你很遠,可是也到了這裡。我也覺得奇怪,你那時候是不是想著我?」布痕雖臉帶羞赧,說話依然大膽。

  「你是我妹妹,我當然想你……」

  「我不只是你妹妹……」

  「你只能是我妹妹,再怎麼表白,我也不會接受。」

  布魯這次說得直接,他清楚她的「非分之想」。「我獻身給你了。」布痕勇敢的道:「芬羅和蒂蓮絲也是獻身給你的。蒂蓮絲是石女,可是你那根東西好硬,把她厚厚的處女膜捅破,她痛得昏死……」

  「你再說一次?你獻身給誰了?」

  布魯打斷她的胡言亂語。

  「給你啊!」布痕嬌叫。「她們還說我沒有魔血,不同意我那麼做,可是我喜歡你。以前向你表白,你卻叫我再想想,我想了很久很久,還是想做你的女人,不想做你的妹妹。」

  「啊,頭痛。誰讓我再死一次!」布魯低頭猛撞地面,嚎叫道:「六妹,你怎麼沒想過,我和你的血緣很近……」

  「哼!又不會死人,這些日子裡,我天天坐在你上面——你看!」

  她撩起長裙(諸女中,她是唯一穿裙上戰場的),布魯定目看去,竟沒看到內褲。他雙目一瞪,仰首往後倒靠。「該死的傳承!」

  五日後,布魯的體力恢復。在這五日里,諸女為了滋潤他,不停地與他瘋狂歡愛。蒂蓮絲和芬羅並不願意,他只得多次強淫她們倆,卻拒絕碰布痕。雖然他曾和五個姊妹亂倫得坦然,這布痕卻是他親叔叔的女兒,他不能坦然置之。

  觀察周圍環境,布魯發覺這地方果然寬闊,似乎尋不到盡頭,然而景色很不錯。最讓他驚喜的是,眼前就有一條小河,這讓他想起以前的那條河流,但這裡的河相對寬敞些:至於這河水流往哪裡,則不得而知。

  他在河岸旁建了一間幾十坪的木屋和一間幾坪的小屋,他和諸女住在大屋裡,小屋留給布痕住——表明他的決心。

  此日(第六日)清晨,布魯從夢中醒來,全裸的走出木屋。左顧右盼之際,看見右側不遠處的小屋已不存在(不知被什麼恐怖的力量摧毀的……),他趕緊朝坐在河岸旁的水月靈和靜思喊叫:「哇哇!昨晚打雷嗎?我妹的屋子怎麼倒塌了?」

  瑩琪躥到他腳下,仰著小臉嬌笑:「不是啊,是早上打的雷,好大的雷呢,小心你被雷劈到!」

  「放心吧,好人才被雷劈,壞人是受保護的。我怎麼也不算好人……」

  「那打雷的叫布痕耶,你不怕她把雷往你身上打?」

  「我還是找地方躲雷吧!」

  布魯望見遠處的布痕,剎時明白木屋的悲慘遭遇,於心有愧,故做瀟灑的往布痕的反方向行走。

  瑩琪跟在後面,嚷道:「雜種,你不做飯給我們吃啦?」

  「你是精靈,十天半個月不吃東西不會死掉……」

  「可是我想吃烤香肉耶……」

  「我把你烤了!」

  「你要吃我嗎?」

  「你烤起來應該很香……」

  「不用烤啦,我很香的,你吃我吧!」瑩琪躥到他前面,張開雙臂。「我沒穿衣服,很好吃。」

  布魯彎腰抱她入懷,親吻她的鼻尖:「別鬧,我妹很生氣,我得避避風頭。

  咱們到樹林裡扛只嫩羊回來,今日烤全羊如何?」

  「好啊!可是羊很善良,我不想害死羊兒……」

  「你別裝善良了,前天你還吃得津津有味。」

  「烤牛吧?這野原有許多野牛呢。」

  「不好,牛是勤勞的動物,像我一樣苦命,烤牛等於是烤我。」

  「不嘛,我就要吃牛肉!」瑩琪極盡她耍賴的本領。

  布魯無奈地道:「好吧,我扛只牛回來。唉,苦命而勤勞的牛,就像我。」

  「牛才不像你哩,是你像牛……」

  「三聖她們呢?」布魯轉移話題。「她們去摘野果子。皇后和女皇大清早便吵架,我和水月靈把她們趕得遠遠的。在這裡,我說話很有份量的哦,我生氣的時候,她們都怕我…… 」

  「知道啦,小傢夥!」布魯捏住她的小鼻尖,腳下加快。布痕在後面叫喊:「二哥,你站住,我有話跟你說……」布魯不知該跟她說什麼,因此逃跑是他最好的選擇。

  一個時辰後,布魯打獵回來,肩上沒扛野牛,手中卻拎著八隻山雞,諸女也都已回歸。

  他見布痕沒繼續纏他的意思,張羅著把山雞烤了,大家圍著吃,再嘗些野果當點心,然後便不知該做什麼。

  「雜種,你說,怎麼才能夠把我們弄回去?」蝶舞舊話重提。

  這是這幾天她們一直討論的事情。布魯回答:「我也不知道。」雅瑟怒道:「別總說不知道,是你把我們轉移到這地方,難道你不能把我們轉移回去?」

  布魯氣道:「還不是你逼我的?叫你別趕盡殺絕,你偏要一意孤行,到頭來還不是失敗告終?」

  「你把我轉移回去,我率軍退出幽谷。與滅絕精靈族相比,我的霸權更為重要。我必須趕回統都平定叛亂,鞏固政權。你把我困在這裡,想讓我一輩子的新血荒廢嗎?」雅瑟此時想到的不是滅絕精靈族,而是她在人類世界的霸權。「放了吧,反正你都離開人類世界那麼多年……」

  「放你屁!我要我的兒子在我的基礎上,成為偉大的君王!」

  「我可不想兒子活得那麼累。」

  「關你屁事,他是我的兒子,輪不到你管!」雅瑟強勢而粗野的道。

  蝶舞也道:「雅瑟,我很贊成你的說法。他想把我的兒子教育成他那副德性,但我要澤布具備精靈的美德,高貴、忠貞和優雅!」

  「我要布莽傳承神族的意志,霸統天下的神威!別像他這般無能……」

  兩女一味地損布魯,全然忘了無論澤布還是布莽,都是布魯的種!

  「你們兩個如此的意見一致,唉,難得啊!」布魯感嘆,他站起身往河走去,「為了弄吃的搞得一身是汗,我還是泡個清涼的澡,再考慮你們的問題。」

  玉韻兒道:「笨牛,你不給布痕建屋子了?」

  「他敢建,我再拆。從今天開始,我要睡他屋裡,直到他接受某些事實。」布痕鐵了心,誰教生米已成熟飯?

  瑩琪摟著布痕嬌喊:「布痕好樣的,我支持你,反正都已經亂倫啦,你比姐姐們勇敢……」

  「這是當然,姐姐們是被他強奸的,他是被我強奸的,她們怎麼跟我比?哼!裝作沒那回事便行了嗎?如果回去,我第一時間告訴爸爸,說是他強姦我!看他還敢不敢惹我生氣?」布痕毒辣的道。

  靈智幽嘆:「我也算見識到宗族女性的強悍,若分為了救他,我不會同意你趴上去……」

  「你算了吧,我家族的事,你憑什麼插嘴?即使你是精靈聖女,也與你沒關係。瑩琪,還是你對我比較好,我會叫蒂蓮絲多疼你的,我也會很疼你……我只認你是嫂子。」布痕把瑩琪推倒在地,趴到她胯間熱情地舔吻。

  「嗯……嗯!布痕,我喜歡你……」瑩琪動情的呻吟。「蒂蓮絲,來啊,肏瑩琪的小洞……」

  布魯沈浸在河水的沁涼裡,也沈浸在他的憂慮之中。他真的不曉得這是哪裡,或許不停地往前走就能夠離開這片地域,然而最終會到哪裡,誰也不知道。

  雖然他以前沒離開過幽谷,但也清楚世界比想像中的大上許多,哪怕是所謂的人類聯盟,也只是世界的一部分而已。

  如何回到原來的世界,這是他無法解答的問題:哪怕她們如何著急,他也只能給予無奈的回答。

  或許他和她們此生都會困在這莫名其妙的空間。也許這是不錯的選擇,只是她們願意嗎?她們有著太多牽掛,他也有太多想念,總得試圖回去吧?即使沒有牽掛,繼續這樣生活,但以後孩子們怎麼辦?難道讓兒子與女兒結合,組成一個亂倫的社會?

  總必須想方法離開的「想什麼?」肩後傳來柔和的聲音,這是屬於驚夢的。

  她是個高挑健美的女性,平時卻顯得無比的安靜。

  「想你。」

  「你總是油嘴滑舌……」

  「馬屁拍多了,這嘴想不賤都不行!」

  布魯笑語,頭往後輕靠,枕著她的胸溝舒服的道:「以前總認為你是個美麗而暴力的女性,最後才知道原來你是最溫柔的。蝶舞和雅瑟相處得如何?」

  「她們相處得還好,雅瑟似乎很喜歡皇后,但皇后始終是恨她的。只是到了這裡,戰爭顯得遙遠,相對平和許多……」

  「希望她們能夠握手言和吧,兩族的戰爭只要各自的領袖達成一致協議,便能獲得短暫的和平。」

  「戰爭不是協議能夠解決的,你依然不了解戰爭的殘酷。」

  「也許戰爭可以摧毀一切承諾,但你別忘了,在這戰爭中,精靈族徹底的失敗了。精靈族尋求的是生存空間,而不是那不可祈求的勝利,人類也沒必要滅絕精靈這幾百個避世的成員。之所以戰爭依然持續是由於雅瑟的私心,這是我最近想通的事情。希望或者毀滅全在雅瑟的意願,非是精靈族的爭取而能夠獲得的。

  百餘年來,精靈族一直努力,然而得到什麼?多哄哄她吧,她能夠給你們帶來毀滅性的災難,同樣能夠給予你們生存的希望。仇恨並不能解決問題」

  驚夢聽了布魯這段話,沈默一會兒才道:「即使放下對她的仇恨,也回不到原來的世界。」

  「也許能的……」布魯茫然答語。「你想到回去的辦法?」驚夢道。

  「我在想……」

  「嗯,希望能夠快些回去。兩方的領袖消失,不之結果如何?我好怕回到幽谷的那一天卻人事已非。」驚夢是從百年戰爭中走過來的女性,她一生的努力,無非是爭取精靈生存的權利。

  「我們做愛吧!」布魯興致勃勃地道,他胯間那根肉棒豎立在清澈的河水中。

  【第七集】第二章:戰之罪源

  「驚夢偷吃呢!」玉韻兒故意嬌叫,諸女響應性地朝河中兩人看去。

  靈智脆聲道:「驚夢,不是說好讓他休息一天嗎?怎麼你不遵守約定?」

  「靈智聖女,不是我啊,是他硬要的……」

  「你不懂得拒絕嗎?」

  「那你來拒絕他……」

  「我這就過去拒絕他!」靈智不由分說的跑過去。

  「靈智聖女,等等我啊,你怎麼跑得那麼快!」玉韻兒隨之追上,諸女紛紛朝河中聚集。

  「蒂蓮絲,抱我進河裡,我被你弄得沒有力氣。」瑩琪呻吟著要求。

  蒂蓮絲仰躺在河岸,同樣呻吟道:「我也沒力氣,誰叫你騎在我上面?」

  「哇,是你先搞我的,卻誣賴我?」瑩琪趴在蒂蓮絲的胸脯嬌喊。

  「布痕叫我搞你……」

  「你怎麼那麼聽她的話?」

  「她是某人的妹妹……」

  「某人妹妹與你何干?你不是很討厭某人嗎?」

  「討厭規討厭,可是他若不要我,我該怎麼辦?我的處女都給他了。」

  「說你喜歡他不就得了。走,我們也到河裡去泡澡,你抱我!」瑩琪很有「大姐頭」的風範,但其實她是諸女中「個子」最小的。

  「我不喜歡他……」蒂蓮絲抱起瑩琪,邊走邊呢喃道:「我從來沒想過喜歡男人。」

  「我忘了耶,你是雅瑟的徒弟,你肯定也像她一樣喜歡女人。」瑩琪自作聰明的道。

  「你才喜歡女人!我是正常的女人……」蒂蓮絲細聲地反駁。「只是不曾想過喜歡男人,你不懂的,因為你不是石女。」

  瑩琪也細聲道:「蒂蓮絲,等回到精靈族,我讓你和我師父做愛。她那洞洞又肥又緊,那縫洞兒好窄好窄,你一定會喜歡的。 」

  「我不喜歡和女人做愛,我喜歡……喜歡某人那根粗粗的東西插入,你不要跟別人說哦。」蒂蓮絲羞澀細語,只有她自己和瑩琪能夠聽得到她的說話。

  「嗯,我不跟別人說。」瑩琪信誓旦旦,卻突然大聲喊叫:「大家聽好啦,蒂蓮絲說喜歡某人粗粗的東西……」

  「撲通!」

  蒂蓮絲氣得把瑩琪丟進河水里。布魯抱著驚夢迴到淺水處,玉韻兒和布痕跟在他左右,其餘諸女在河裡嬉鬧。

  「布痕,你守在這里幹嘛?你哥不會跟你好的,死了那條心吧。」玉韻兒略帶同情的說。

  布痕惱瞪玉韻兒,呶嘴道:「我就喜歡守著我哥,以免他被一群狐狸精吃掉。」

  「你不也把你哥吃了嗎?」玉韻兒偷笑,做了個鬼臉,又道:「驚夢高潮了耶,你要不要替補上去?」

  布痕抱轉布魯的臉,狠勁地親了他的嘴,撒嬌道:「二哥,我不免強你,但你要記得,你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說罷,她遊至河中,仰浮在河面,彷彿朝天申訴一般嬌喊:「這是事實,誰都改變不了。」

  布魯翻身壓倒驚夢,一陣勁插把他推上高潮的頂峰。

  她虛脫般地躺在河灘喘息,他以掌托臉側目凝視她。

  「這難道是男人的含情脈脈?」玉韻兒調皮的道。布魯把她摟過來,令她胸貼著驚夢的豪乳,在她的乳頭咬扯幾下,道:「這不是含情,而是叫含乳。驚夢,你要不要也含小公主的乳頭啊?我很大方的,把她讓給你。」

  「呸哩!如果驚夢是男人,你還會把我讓給她嗎?」

  「會啊,怎麼不會?反正她又不會變成男人,哈哈!」

  布魯笑得猖狂,手指勾入玉韻兒濕濕的縫洞。她嚶嚀一聲,扭首吻住驚夢的嘴。

  纏綿一會兒,布魯放棄玉韻兒的乳房,轉而侵襲驚夢的豪乳。雖然玉韻兒張翼時,兩團暴脹的漂亮乳房比驚夢高聳的圓乳還豐碩,然而平時的她,那圓俏的嫩乳無法與驚夢比較。

  驚夢擁有夢幻似的健美身段,自然也擁有無與倫比的美麗豪乳。她的乳房圓大聳挺,彈性如韌膠:豐乳上的兩粒紅豆,細小得像精緻的紅墨水畫點,不愧是被開苞沒多久的貞女(雖然將近兩百歲,但在此之前,她像二十幾歲的妙齡女郎,兩顆嫩紅的豆點便是最好的證明。)

  她雖豐健,卻非巴拉姆那種粗糙的健碩,亦不像聶雅芝那般的「骨健」,而是健美中展現女性特有的柔韌。她常給人「強悍」的感覺,然而,與其說她是體格的強健,不如說是性格的強韌。

  正是這種強韌的性格讓人不敢接近她,從而忽略她的美。當有人撕開她的「強悍外衣」,這種美麗便會凸顯出來,連同她美麗的性格:那是一種極限的溫柔和乖順……

  玉韻兒與她相吻後,輕輕地推掉她的臉,輕快地遊離。布魯沿著她的胸脯吻下來,直到吻到她的禁地。被水淹久了,他憋不住氣地�首,雙手扳得她的雙腿稍張,凝視她那泡於水中的私胯……

  她的私毛顏色有別於她的髮色。她的頭髮金黃中飄些紅,私毛卻是一叢烏黑:她的陰戶稍稍地隆膨,與水月靈等女比起來有些差距:兩片大陰唇緊合,看起來乾淨而整潔。

  拉裂得很長的縫痕,表明她擁有「容納百川」的性道,這或許是她不曾依賴男人的原因,她覺得沒有男人能夠滿足她顯然是她錯了。即使她擁有天生的「大陰戶」,她那緊窒的彈性,也能夠令短小的陰莖得到強烈摩擦。

  布魯每次進入她的時候,感覺被她夾得緊,無比舒服,只因緊合的長縫沒有半絲鬆弛。

  她是強健而美麗的象徵,也是騷冶和嫩潔的表率。她的柔順,像極曼莎……

  「我那裡很好看是嗎?她們都說很美,姬安母女都喜歡,蒂蓮絲也用小陰蒂插入……」驚夢羞道,她以前不會出現這種羞澀神情,但現在她總是莫名的害羞。

  「哦,很好看,以古珞蒙總算對得起我……」

  「我爸當然對得起你,幾個女兒都被你睡了!」

  「你是他的女兒裡最漂亮最性感的。」

  「你已經得到最好的,以後別搞倫麗絲,她是有老公的,若被你迷住,鬧出事來可不好。我的弟媳拉古芳……也常跟你偷歡吧? 」驚夢已然知道花都和嬈麗是她同父異母的姊妹,當然也清楚布魯和她們的關係。

  布魯道:「算是吧,她寡婦一個,我也不怕把她往死裡肏……」驚夢瞪了他一眼,道:「她們過來了,我不想聽她們吵架,你和她們離我遠些。」

  布魯回首,卻見雅瑟和蝶舞等女遊近。他又一次撲到驚夢身上,巨棒插入她的洞……

  「你……」驚夢未睜開雙眼,只是輕輕地呻吟。

  「布魯,你讓這蕩婦離我遠些,她老是騷擾我!」蝶舞怒恨地把布魯從驚夢身上拉起。「這個變態的女人,沒有男人那東西,偏要做男人的事情,天天都噁心的糾纏我,你到底管不管?」

  雅瑟駁道:「蝶舞,我雖然沒有男人的東西,但我的姬安有,靜思和蒂蓮絲也有,我哪次不服侍得你舒舒服服?你要找碴是嗎?回去我率軍滅你全族!你乖乖聽我的,我給你們一條生路。」

  「我怕你啊?來啊,我和你打過,誰怕誰了!」蝶舞開始耍賴,她與雅瑟相處許久,早已熟爛,布怕再爛!

  布魯擁住兩女,道:「別吵啦,能不能回去還是未知數。難得離開戰場,做一回好姊妹不行嗎?」

  雅瑟道:「來到這里之後,我就想跟她做姊妹,她偏偏記仇,沒有一天不跟我吵。」

  「雅瑟,你害我族幾近滅絕,我們不該恨你?」蝶舞伸手勾入雅瑟的胯洞,恨聲道:「若我有根粗粗的東西,我定把你肏到死為止,以洩我心頭之恨!」

  布魯親吻蝶舞,淫聲道:「我幫你肏她吧?」

  「不要,你是我老公,哪能讓她佔便宜?」

  「哇呀,蝶舞,他也是我老公。我的兒子可是血咒承載者,由此證明我是正統的宗婦,你頂多做他的妾婦,以後得聽我的……」雅瑟非常驕傲,雖然她的兒子比蝶舞的兒子小幾天,然而狂布的傳承是血咒者乃正統,她既然是血咒者的母親,當然是名至實規的「宗婦」。

  「雜種,你說,我和她,誰最大?」蝶舞說裡不通,纏上布魯撒嬌。

  「我頭大!」布魯低吼,「事至如此,你們還要煩我,是不是我死了,你們才安靜?」

  蝶舞道:「都是你惹的禍,明知我與她不共戴天,為何要我們相處?她還是個大變態……」

  「我不就是稍微喜歡女人嗎?別忘了我也喜歡男人……」雅瑟吻了布魯的嘴唇,凝視蝶舞,表情變得認真:「你知道我為何要滅你全族嗎?」

  蝶舞的臉色也變得莊肅,道:「我一直想知道……」

  「兩百年前,我拜訪精靈族,初次遇見你便迷上你。我向你表白,哪怕你禮貌性地拒絕,我也不會那麽生氣。然而你罵我是骯髒的人類、無恥的變態,還說我讓祖先蒙羞!我那時向你立誓,要把所謂高貴的精靈族徹底滅絕……」

  雅瑟的話,令所有人的動作剎那間停止。

  許久,布魯嘆息一聲,道:「你滅絕精靈族的動機,便是如此荒唐的緣由?」

  蝶舞淚瑩瑩的道:「只因我曾經拒絕你的求愛,便要我族付出那麼沈重的代價?」雅瑟仰首望天。

  「其實那憤怒的誓言,很久以前已經忘了。百年前,之所以發生戰爭,是因為人們覺得精靈族的存在威脅到人類的生存。在神族、魔族和獸族滅亡之後,精靈的強大無可否認。種族時代,人類因自身的弱小,被迫成為神族、魔族或獸族的奴隸及附屬,他們敬畏或懼怕這些種族,卻時刻想滅絕種族。」

  「他們使用陰謀聯合幾個種族,把另一個種族滅亡,最後剩人類和精靈。雖然精靈標榜和平,然而精靈的能力和天賦是人類不能擁有的,也是超越人類的存在。他們膜拜你們的同時,你們卻報以鄙夷的目光。你們覺得人類是最低賤的靈智動物。你們高高在上的姿態,令人類感覺到是對他們的侮辱和踐踏,他們要把異於人類的你們全部毀滅,讓人類成為最高的主宰者。因此,各國組成聯盟,戰爭由此開始。」

  「戰爭的根源,並非出於你們高傲的罪,亦不是人類貪婪的罪,而是歷史的使然。自從你們逃亡後,戰爭已然止息。我之所以趕盡殺絕是因我的私心。我要在有生之年,讓你跪在我的腳下,舔著我的腳趾、求得我的原諒。如今沒了你們的威脅,各國開始分裂,人類與人類之間的戰爭也是歷史的使然。誰都別怪誰吧,回去之後,我會率軍離開你們,從此我要面對人類與人類之間的戰爭。我感覺好累,想找個男人依靠……」

  蝶舞凝視雅瑟,淚語道:「我也好累,如果給我從新選擇,我寧願只是平凡的女孩。」

  「你不會平凡的,我也不會,我們注定如此。」雅瑟淒怨地笑著。

  蝶舞伸手拂她的淚珠,趴到河水里舔吻她的腳趾,好一會兒,她又趴上來吻她的陰戶……

  「我曾經的確愛慕你,但現在我愛了這個男人,我絕得自己應該做個女人。

  你和我都是他的女人,所以才愛跟你鬧。如果可以回去,我有一個請求……」雅瑟頓語,等待蝶舞的回答。

  蝶舞仰首看她,偎依在她的胸脯,道:「也許我的年齡比你大些,但你的權力比我高些,我可以把你當姐姐……關於請求的事情,你問他吧。我真的累了,在這裡我決定放棄微不足道的權力,成就我多年來的夢想。我也想要個依賴…」

  「給我一紙降書吧,我當眾把它撕碎。你得給我一個勝利的回歸,畢竟我是聯盟的女皇,這是我威望和霸權的所在。」雅瑟凝重地道。

  「成交。」蝶舞摟著雅瑟狂吻,瘋了似地喊叫:「雅瑟姐姐,成交啦。」

  雅瑟詫然道:「你不是說把決定權交給他嗎?怎麼出爾反爾,自己決定?」

  「我是精靈皇后,這是我的威望和霸權所在!」蝶舞理所當然地道。

  「我是你們的老公,我也得申明我的威望和霸權!」布魯喝吼,爬到蝶舞背後,推她壓倒雅瑟,插入蝶舞的妙穴。一陣抽插後,又肏入雅瑟的陰洞,猛烈搗捅,喘道:「說,我是誰?」

  「你是雜種……」

  「你是禽獸,啊……噢,啊……啊啊!」

  「插插!插死兩個臭婊子……」

  布魯興奮到極點,在兩女美麗的隧道輪流轟撞,最終也到極限。一次精液,分成兩半。她們各自收穫一半,滿足得昏睡過去。

  【第七集】第三章:家族的罪人

  布魯做了個春夢。或許他是淫獸傳承,春夢總伴隨在他的睡眠裡。睜開雙眼,看見藍天淡雲,也看見玉韻兒在含吮他的胯棒。蒂蓮絲和芬羅趴在他的左右,溫柔地舔吻他的男性乳頭。忽地他感覺到自己的頭彷彿枕著柔軟,仰首後望,卻看見布痕仰撐身體,用她的胯部墊他的後腦勺……

  「你們連我睡覺的時候,也不讓我有片刻的安寧啊。」

  「你睡得好死啊,草華聖女強姦你也不見你醒,她高潮之後就跑了。」玉韻兒告密。

  布魯看看兩旁的美少女,道:「是否你們迷姦我已成習慣?為何我醒著的時候,你們總是閃躲?一但我睡著了,你們就過來玩弄我的肉體!這可不是什麼值得稱許的嗜好。」

  兩女的臉飛紅。芬羅支吾道:「我剛認識你就被迫獻身,我不習慣你的眼神……」

  「要我蒙著眼睛跟你做愛嗎?」布魯調侃道。

  「不用,天天被你強姦,我……」

  「蒂蓮絲,你是否也想用小陰蒂強姦我?」

  「我沒有啦,是芬羅姐姐要我過來的……」

  「你可以走,今日不強迫你。」布魯說話之時,玉韻兒坐到他的胯上,他舒服得低哼,見蒂蓮絲沒離開,他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蒂蓮絲及時吻住他的嘴,讓他難以言語。

  他樂得伸手摸弄她那恢復正常的陰蒂,結束和她的吻。

  「把你的小陰蒂伸出來!」他命令道。

  蒂蓮絲不情願地延伸陰蒂,被他的手指捏套。她全身酥軟,情慾湧動的呻吟:「喔……喔!喔……嗯!我的陰蒂好嫩的,不像……你的陰莖,那麼堅硬……啊……噢!啊!布魯,我想要你插我,插我……」

  「你先滿足我妹!」布魯抽手回來,吩咐她對付布痕。

  「我不要,我是女人!」蒂蓮絲拒絕。

  布痕俯首狠吻他的嘴,怒嗔道:「二哥,我不要女人,我要男人!」

  「我知道,等我想辦法回去給你找更好的男人!」布魯誓言道。

  布痕默然一會兒,淚光閃現,呢喃道:「這就是你明知我已是你的女人,卻沒把我封印的原因嗎?」

  布魯沒有回答她,他轉向蒂蓮絲:「若你覺得是我的女人,便該聽我的話的。」

  蒂蓮絲愕然片刻,抱著布痕翻滾到一旁,而布痕也沒有反抗。當蒂蓮絲的嫩陰蒂插入她的嫩陰,她咽語道:「哥,你總是讓人玩我,為何你不付諸行動?我們無所挽回,你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我只想要你進入我的身體,宣告我是你的女人。」

  玉韻兒道:「芬羅,你也過去,蒂蓮絲的小洞洞騷著哩。」

  芬羅爬到蒂蓮絲背後,舔吻蒂蓮絲美麗的陰戶。

  布魯把玉韻兒壓在河岸,溫柔的吻她那光結的妙陰。

  他看過很多女性的生殖器,玉韻兒的私處最是特別。她的兩片大陰唇相對於其它女性並不顯得肥隆,但潔白如玉中透露晶瑩的光潔。大陰唇恰巧夾著她兩片神異的小陰唇,那是晶瑩的兩片玉瓣,鮮嫩中隱約有水在流潺。半透明的晶肉形成她小巧的、鮮嫩的,如閃耀晶石般光澤的陰瓣,彷如由新鮮蝦肉組成,透明得令人生醉。

  一個半透明的光澤陰戶、一個細如小指的櫻紅之洞,是難以想像的絕世僅有。

  他做到她的雙腿間,捧著肉棒緩緩地擠入透明的肉瓣間,深深地插入她的迷洞,繼而趴到她的豐乳上:「你擁有半透明美翼的同時,也擁有半透明的美麗肉洞,這不是我喜歡你的原因,而是我無法不喜歡你的根源。六公主,若是你六歲的時候便讓我強姦你,該有多好啊!我一定會讓你滋潤得生草,瞧你滋潤不足,連草兒都沒得長。」

  玉韻兒癡癡的笑著,輕輕的呻吟:「嗯,你讓我轉世,我三歲便和你做愛,你說好嗎?」

  「轉世不是隨便可行的,我這次並非轉世,而是我沒有死絕。我感覺很奇怪,竟然沒有因施咒而變老,是否說明自從上次轉世之後,我的年限有所增長呢?開啟魔洞秘咒會消耗幾百年的壽命的,但我醒來後,依然很年輕……」

  「我不介意你變老,因為你老的時候也很有魅力。你變成孩童的時候也不錯哦,厲害的小正太,母后她們私下里都想要你再變成小孩一次呢。嫩嫩的陰莖也不短小嘛,抱在懷裡寵愛你還可以得到滿足,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有此際遇的哦。嗯……噢!嗯……嗯!我下面好癢,你插得用力些,嘻嘻!」

  「你這小騷貨,說話這麼淫蕩。我把你的皮插破,看你還有哪裡癢!」布魯輕咬她的鼻尖,淫靡地喝道。

  「我全部身心都癢啦,噢……啊……咦!咦!」玉韻兒呻吟地笑著。她緊緊地摟住他的軀幹,玉胯拱送,不畏懼地以玉戶逢迎他的巨棒。「噢喔!插死!插得好深,我的肉都酸了,噢呼,哥,你好粗長,人家要裂開啦。」

  「是嗎?那換下面那個洞!」布魯從她的陰戶抽出肉棒,準備插入她的菊洞。

  她伸手過來握住他的強棒,嬌嗔道:「我不要啦,下面的洞洞不是很舒服,我喜歡你進入上面的洞洞,我好舒服的,你插進來嘛!」

  「兩個洞都插……」

  「你沒有兩根棒耶!」

  「可恨,為何我不生多幾根棒呢!

  我插!」布魯把巨棒送入她的陰戶,亢奮地抽插不止,低呼道:「叫蒂蓮絲來插你下面的小菊洞好嗎?她那小陰蒂好像很難滿足我妹……」

  「所以你應該去滿足你的妹妹,別老是要我們做你的替身。我上次舔得她慾火焚身,她險些把我的頭塞進她的洞裡。你妹妹很淫蕩的,你不想試試她的淫洞嗎?」玉韻兒激情上來,說話也帶騷勁。

  「你才騷,我妹純潔得要命,插死你這個騷公主!」布魯吻住玉韻兒的嘴,胯部抽插得像原野上奔撲的狂獅,巨棒出入之間,那玉雕似的晶戶流出雪亮的淫液,「噗滋」的性愛之聲響遍方圓。只經半刻鐘,她便被高潮擊潰,癱著身體求饒。

  他插入她最深處,抵頂她的花穹,感受她的緊夾和吮吸,也享受她的溫熱之潤澤:「認輸了吧?看你能夠撐多久?」

  「哥……唔……嗯!笨牛!我認輸,我舒服得認輸,讓我休息一陣再和你較量。我怕你一不小心在我裡面射了,她們會惱我的。瞧她們都等著你哩,快點拔出去吧,脹得我快裂啦。」

  「誰叫你每到高潮都收縮那麼緊?不脹死你才怪!」

  布魯戀戀不捨的抽出肉棒。玉韻兒虛脫般的喘道:「是你太粗長,偏要怪我細窄……」

  布魯爬到芬羅後面,扳開她跪趴的雙腿,淫道:「芬羅,要不要我強姦你?」

  「要!」

  「你叫聲老公!」

  「老公,強姦我!」

  芬羅不顧羞恥的嬌聲呼喚。她是白種女性,卻擁有黑秀的長發。她身材甚為高挑,體態豐腴,配上艷麗的臉容,有種妖豔的絕色。她的陰戶生得很美,陰唇很肥厚,陰裂拉長,陰蒂比一般女性凸露,兩片小陰唇也露出,與肥厚的大陰唇同在一個水平。那小陰唇寬厚而鮮嫩,汁水潤足,滑軟中添幾分淫澤。

  布魯灣趴到她的背,摟住她豐碩的乳房,胯部聳挺幾下,瞄中她的陰洞推棒插入……

  她呻吟一聲,手指深深插入蒂蓮絲的淫穴,搞得蒂蓮絲抵死把陰蒂送入布痕的春穴。

  三女迷醉的呻吟……

  「芬羅,你那在統都的姊妹叫什麼名字?」

  「明紗。賓夜。」

  「美嗎?」

  「比我還美,比我有氣質。她生得比我高些,身材比我苗條,臉蛋好美,啊……噢!」

  「還是處女?」

  「嗯啊!是……是的,師父不準我們跟男人搞,她想獨占我們……」

  「你怎麼不帶她過來?我操!」布魯狠狠地道,他也狠很地抽插。

  「她要管理聯盟事務,如果都過來了,聯盟沒有人管理。你是不是想要她?

  等師傅回到統都,叫師傅把她送過來便好,啊……啊……啊!」芬羅承受巨棒的摩擦,蜜穴穌爽,言語也出格。

  布魯心里大爽,道:「這主義不錯,我得讓雅瑟把她送過來,否則被雅瑟婊子破處的話,得不償失:怎麼也得讓我破處啊,因為我是你們的老公,你說是嗎?」

  「嗯!嗯啊!你是我們的老公……」

  「那為何每次都要我強姦你?」

  「我喜歡被你強姦嘛……」

  「幹!你跟蝶舞一個德性,乾脆嫁給她算了。」

  「她也經常玩弄我……」

  布魯被芬羅的淫語刺激得衝勁十足,在她緊夾的嫩穴中肆意抽插。她抵死堅持一刻鐘才軟趴,他果斷的把她從蒂蓮絲的背上挪開,親吻她的嘴幾下,轉身趴壓蒂蓮絲,看向淫欲春紅的布痕。他道:「我知道事實不能改變,但不代表我們必須繼續。你也知道,你和她們不同,你是我最親的妹妹,她們相隔好幾代……」

  布痕臉別到一旁:「我只知道我的處女膜背你那根東西插破,而且插入我裡面很多次。其它的話,我懶得聽你說。」

  「那是昏迷的時候,你自己搞進去……」

  「我不聽,我不管,我要做你的女人。」

  「唉,都讓你說了,我能說什麼?」布魯嘆息,胯棒擠入蒂蓮絲的嫩穴,趴在她背上抽插。她隨著他的節奏,用她嫩滑的女杖摩擦布痕的蜜洞。陰戶和陰蒂的雙重刺激讓她的高潮來得快速。

  聽著兩女情慾的呻吟,他輕撫布痕的眼睫,喘道:「六妹,回去之後,我如何向三叔交代?」

  「我們也許回不去……」

  「終歸是要回的,路總是要尋的。」

  「嗯……喔!」

  布痕閉目輕吟。蒂蓮絲的女杖雖然只有十二公分左右,也顯得細嫩,但因布魯推動,她感覺像是跟他做愛,幻想中得到漂渺的滿足,純淨臉蛋浮著幸福的笑,宛如暖春的朝陽之霞。

  「笨牛,你便滿足她的要求吧,我瞧她挺可憐!雖說不可為卻已為之,何苦讓她失望?」

  玉韻兒已經坐到河水中,用她的手掏水搓揉她的乳,表現得很愜意。

  布魯無語,汗水淋漓的他埋頭苦幹,幾滴汗水落到布痕的嘴唇:她輕吐香丁,舔他的汗。他知道她愛他,只是他不明白為何無緣無故她就愛上呢?愛誰不好,偏要愛他?雖然他是淫獸,卻也有一點點的道德……

  但道德往往會被慾望掩蓋。

  此刻的他在蒂蓮絲細窄的「石女之道」刺激下,雞巴爽得打歪,只想加快摩擦,瘋狂地射精。然而蒂蓮絲的情況比他更劇烈,沒等到他射精出來,她已高潮得昏趴在布痕身上。

  細嫩的陰蒂因高潮之故,早早地變回原樣,空著布痕美妙的陰道,沒人照料。

  「蓮姐昏迷了,你還要繼續嗎?想搞死她就說!」布痕惱怒地道。

  布魯停止動作,凝視她片刻,抽出肉棒準備插入她。但抵到她的陰唇,他停滯不前。

  布痕再次閉起雙眼,低語出兩個字:「進來。」布魯退了回來,縮爬到兩女的腿間,輕輕地撫摸蒂蓮絲的陰戶。

  她是個瘦俏的少女,但她的陰戶不似想像中那麼瘦貧。兩片大陰唇甚為隆脹,看不出特色,然而看著很美。因性愛之故,陰唇張裂,洞縫不顯大:鮮嫩的肉中生著隱約的細洞兒。

  身為石女的緣故,她的陰道比一般的女性細窄……

  他想不通,為何在他昏死中,他的陰莖能夠插穿她那厚實而近乎無孔的膜?

  可是諸女都見證那樣的奇蹟,他只能夠選擇相信,並且為自己的堅硬而自豪。

  事後想想也挺驚險,當時她強行坐吞,如果他的堅硬度不足以穿透她的膜牆,豈非要把他的寶貝折斷?

  好險!

  他的目光從蒂蓮絲金毛絨絨的陰戶轉移到布痕那初生幾根細草的蜜穴,驚覺他這個妹妹的生殖器很美,他胯間的肉棒也為之震顫。

  她只有十四歲,身高已達一百六十五公分。由於正值發育期間,她的身材顯得高挑,胸部雖然隆脹得很具美感,但也就是剛發育的蓓蕾,且細腰嫩臀、四肢亦纖細。她的陰戶呈現少女的稚嫩,略為脹肥的大陰唇夾著天生豐厚的小陰唇,鮮嫩的唇瓣略絞結。

  此種形狀的小陰唇會形成很細緊的陰道口……

  「插進去應該很緊吧?」布魯噁心的想著。雖然和布痕存在肉體關係,然而那是在昏迷中發生的,他不曉得插入這個妹妹的肉體會是如何的刺激與美妙。

  布痕把蒂蓮絲推倒一旁,嗔道:「上來,否則我永遠不理你!」

  布魯癡然片刻,卷出舌頭輕舔幾下她的陰戶,迅速地爬到她身上……

  她像是怕他反悔似的,把他摟得緊緊。

  「你把我抱得好緊,假如我不想做,你也不能獲得你想要的。」

  「我不管,我就要抱緊你,免得你又逃跑……」

  「我能跑去哪裡?」

  「總之你會跑!」

  布魯承認他是想逃,無論對她存在多大的慾望,他仍然覺得不應該和她發生這種事情。

  他的手撩拔她汗濕的秀發,嘆道:「我糟蹋了你五個姐姐,並不畏懼把你糟蹋,只是面對你時總感覺有些不同。她們同樣是我的堂妹,但我覺得可以佔有:你在我的心中是不可霸占的。初遇她們的時候,她們不把我當家人,我也不把她們當姊妹。初遇你時,你把我當哥哥,我也把你當成妹妹……誰料到我們會走到今天這種窘境?你說我是你的男人,也許我真的是你的男人了,可是如何向家族交代呢?你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是同父母的血緣關係呢。」

  「我才不管,哪怕你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哥,我也要做你的女人!再說,我們回不去,這裡就你一個男人,你若不要我,難道要我在旁邊看著你們淫亂?我也是個女人,也要個男人寵愛我。她們讓我嫉妒!二哥,都走到這步,你便從我吧!

  假如有回去那天,便不在纏你,只求你在此時此地把我和你血緣關係遺忘,以另一個身分寵愛我,好嗎?」

  布痕祈求的目光染上悲怨的色彩。

  布痕撐起上半身,凝望她青稚的胸部,猶豫片刻,指尖輕輕挑弄她粉紅的乳頭。

  她呻吟出銷魂的音調,右手伸下來握住他的巨棒,悄悄地引到她的洞口,說聲「我要」。

  他沒有直接挺進,停留在她的縫裂前。好一會兒,龜頭輕柔蒂磨抵陰唇,他道:「你使我變成徹底的罪人,這輩子我注定要做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我要你對我禽獸一些」

  「下輩子別做我妹!」

  布魯依伏在她的稚胸,在她右手的引導中,巨棒推入她的芳道。

  不知是因為下體脹緊,還是其它莫名的原因,她擺首向右,抵咬他的臂肩。

  他插頂到最深處,感受她深長陰道的緊攥:雖然她比蒂蓮絲年幼,但她的陰道比蒂蓮絲的小道寬滑,進入之時很順暢也很舒服。他於是抽插,動作極溫柔……

  「喔……唔!第一次感受你的抽動,我好喜歡你,哥。」布痕鬆口,扭臉過來,明潔雙眸淌著晶瑩的淚。「我下輩子,再下下輩子,也要做你的妹妹,最好是做你的胞妹。只有每一世都做你的妹妹,你才不會逃出我的手掌心,因為我們始終在一起。 」

  「你這誓言真毒,要我每次輪迴都做亂倫的禽獸嗎?」

  「人類不就是在亂倫中發展過來的嗎?」

  「你別忘了,我不是人類,我是個半精靈……」

  「管你呢,你是我哥,不是嗎?但你肏著我,不是嗎?」

  布痕獲得最終勝利,也獲得她想要的,發出一串輕鬆的問語,卻叫布魯無語。

  「大家快來看啊,哥哥肏妹妹啦,淫獸果然是淫獸,牛改不了吃草。」玉韻兒嬌喊。

  靈智回應道:「咦,布魯,你又拿家族的女性開刀?我詛咒你下輩子不長雞雞……」

  「我還詛咒你下輩子不生咪咪呢!」

  布魯喝罷,豁出去似的狂猛抽插,把什麼倫理道德全拋了,只餘對這個妹妹的征服慾和佔有欲!

  在這一刻,她,在他的胯下,是純粹的女孩。

  「你詛咒沒用,我咪咪就是大,哪輩子都會生得又圓又大……啊噢!草華,別抓哦!」

  布魯清楚諸女在周圍玩鬧,他也沒放在心上,只顧享受嬌嫩的肉體。

  性慾在澎湃的激情與倫理的悖德中達到顛峰狀態,粗長得嚇人的陰莖,在堂妹略顯青稚的陰戶進出,層層淫靡的汁液沾染生殖器,帶著潮意的碰撞聲不絕,一如兩人噴拉出的喘息,沈重而劇烈。

  「嗯……噢!噢……哥!哥哥!以前都是我強姦你……只有被你強姦才會真正快樂,噢……喔!好粗好長的強姦我……」

  「這怎麼是強姦?你自願的……」

  「你在我上面就是強姦我!我在你上面就是強姦你!嗯……喔!我喜歡你在上面,插得我無處可退,深深地被你頂進來,感覺好幸福,啊… …嗯!二哥,你的肉棒怎麽生得這麼粗長?我們家族的男人都是非常粗長的,但你比他們粗長很多,還會變戲法,我都替你覺得臉紅,你像是一個怪物……」

  布痕語無倫次,歡娛之心表露無疑。不管她和他將要面對怎麼樣的未來,也不管以後多少人侮罵她,起碼在這一刻她的夢想成真,她感受到這個男人給予她的一切。哪怕這一切是罪惡的堆壘,哪怕她將來後悔,至少現在她是滿足的!

  她的慾望燃燒她的肉體,令她的身心充斥性愛的火焰!

  「六妹,哥插得你舒服吧?」布魯放開心胸,恢復淫獸的德性。

  布痕吐出香丁,舔著她的紅唇,呻吟:「嗯……嗯,舒服!哥要插我一輩子,你要承諾哦……哦……啊,喔……喔!」

  「哇操!你這麼淫蕩?」

  「我是淫獸的女人嘛,嘻嘻!」

  「插死你!叫你笑,叫你癡吃的笑,像個小白癡,哥插爛你的小陰道……」

  「早被你插爛啦,你還敢抵嗎?噢……哦哦,哥哥,我頭暈,我要……」

  「這就給你!」

  布魯見她汗水濕漬的眼睛閉合,經驗告訴他,她已然到達歡娛的沸點。他也被她的肉體刺激得難以抑制體內的精流,看著她滿足而快樂的美臉,想到她是他的妹妹,那踐踏倫理的激情更加澎湃。

  感到雞巴陣陣穌爽,他猛地抓住她的腰身,把她的胯部抓提起來。他跪直身體,野獸般地猛頂,吶喊道:「六妹,哥來了,啊呼!我射!」

  仰天長嘯中,他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噴入布痕的陰道裡……

  布痕偎依在布魯的胸膛,河水涼涼地浸泡激情過後的身體,她的手指輕壓他的厚唇,呢喃道:「二哥,等會你再硬了,我把後面那洞也獻給你,很緊的哦!」

  「真的嗎?那哥得試試。」布魯左手擁著她纖細的腰肢,右手沈入河水中撫摸她的屁眼兒。她癢癢的癡笑,他淫色的戲道:「總算還有個小洞讓我開苞,彌補了我不能夠親眼看到你被我的肉棒插破處女膜的遺憾。」

  「二哥,你給蒂蓮絲和芬羅的菊眼開苞了嗎?」

  「早開了,你不見我有時候肏她們的屁眼嗎?」

  「這裡只有你的屁眼還是處的……哦,我的屁眼也是處的,哈哈!」布魯狂笑,想到自己有魔咒封肛真是太英明神武了,否則哪天被那些變態的陰蒂插入,又或者被某些變態的男人雞姦,簡直有辱淫獸的宗旨:堅決插入,但堅決不被插入!

  「誰要搞你那噁心而醜陋的肛門呢?滿是毛的。」布痕嘻笑,但他的手指竟然摸到布魯的肛門,壞壞地接語:「我不介意用手指幫你慰藉一下,因為我是你的妹妹嘛。」

  布魯任由纖指在他的肛門逗留,他道:「為何你說到女人的肛門就美其名曰「菊眼」,講到我的時候卻直呼肛門?我絕得這是偏見,男人也有美麗的菊花,只是這菊花不長開而已。」

  布痕嗔道:「不跟你說這些啦,你好壞,專門教壞妹妹。二哥,你跟我們回去統都吧,我給你找很多的美麗處女……」

  「這些話你們都說過好多遍,可是我覺得精靈族更適合我。你想想吶,精靈族都是美女,男性又少得可憐,沒人跟我搶美女。到了人類社會,那麼多男人跟我搶女人,不是很煩嗎?再說,精靈族沒了處女,以後還會生出更美麗的處女,所以你老哥決定永遠生活在精靈族。」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願意跟我們回家,難道你不想看看你的女兒嗎?」布痕微怒地道。

  布魯愕然,道:「你說……什麼女兒?」

  布痕啐道:「哼,大姐生的女兒是你的種,這是三姐和五姐說話時我偷聽到的。」

  布魯無奈的道:「好像什麼都瞞不了你。」

  布痕低聲道:「二哥,我也給你生個漂亮的女兒,如何?」

  「別啊,會生出白癡的。」布魯害怕的道。

  「你才白癡,我這麼漂亮,你也不醜,肯定能夠生出又美麗又聰明的女孩。」

  「不行,你想要生孩子,我找別的男人和你生……」

  「亂倫是沒有好果實的。」布魯低嘆,雙手鬆開,準備離她而去。

  她擁得他很緊,臉貼著他的心胸悠語道:「二哥,別走,我逗你的。我還年輕,不要孩子,哪怕以後想做母親,我也會有很多兒女的,不是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放棄一切……」

  布魯凝視她,道:「一個女人只有做了母親,才是完整的。母性是女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六妹,你總需要一個孩子,但我可以給你其餘的一切,唯獨孩子不能夠給你,我怕害了那孩子。我的記憶中留存很多的訊息,裡面有關於許多亂倫的事蹟,而亂倫生出來的孩子很多都不正常……」

  布痕想了一會兒,道:「你不介意我找別的男人生孩子之後,再回來做你的妻子嗎?」

  「如果你想那樣,我是不介意的……我更期待你能夠找到一個,你會重新愛上的男人……」

  「嗯,就這麼決定,我找別的男人生了孩子,再回頭做你的嬌妻。」布痕乾脆的道,彷彿欠缺思考。他心裡有些失落,她又道:「這是承諾。」

  「哦,承諾。」布魯機械性的回答。

  靈智遊到旁邊:「你們兄妹倆搞什麼承諾?布魯,跟你說件事哦,水月懷孕了。」

  「性愛派對開始,喚她們集合,我要舉棒慶祝!」

  布魯欣喜若狂,張開雙翼朝水月靈撲飛……

  【第七集】第四章:另一個戰場

  離上次戰役已有兩個月時間。精靈族與聯盟的戰鬥因雙方的主將失蹤,戰役莫名地結束。雙方很有默契地進入和平時期,等待各自的王者歸來。

  精靈族在這兩個月得到從未有過的平靜,然而這平靜中又有無數的牽掛和擔慮。

  人類那邊亦是如此。

  不到一日,探使回報聶雅芝(蝶舞等人消失後,精靈族由聶雅芝主事),聯盟率軍踏西,精靈族再度陷入緊張的備戰狀態。八日後的清晨,精靈的集結號鼓擂響,欲與聯盟對抗到底。當雙方軍隊相碰,精靈們傻了眼:布魯和蝶舞等人從聯盟陣營裡走出來……

  原來布魯懷著僥倖的心理,啟動魔洞秘咒,卻沒有返回精靈幽谷,而是落腳茫茫的雪原,於是與諸女繼續尋走二十多日,方始進入幽谷,首先踏入聯盟大營,繼而同往精靈族:為了給精靈一個驚喜,他故意率諸女隱藏在士兵之中,險些釀成慘劇。

  蝶舞回歸後迅速召集精靈,將雅瑟的條件提出,徵求精靈們的意見,得到的結果是肯定的。翌日,兩個陣營又一次對峙,蝶舞拿一紙降書給雅瑟,宣布精靈族的敗降:雅瑟遵守諾言,把降書當眾撕了,並宣告回程,從此不再領軍踏入幽谷。

  持續百年的戰爭,在精靈族即將毀滅的這一刻得到形式上的結束。

  聯盟在西部皇宮往東兩里處紮營:精靈對聯盟依然存著戒心。兩族會晤後的第三天,精靈感覺到聯盟的誠意(雅瑟等女日夜逗留皇宮,似乎不畏懼被暗殺……),戒備之心逐漸放鬆,但怨恨卻隱存。只是與怨恨比起來,生存來得更重要。

  為了精靈的和平以及給人類辭行,兩族將領商定舉辦高層晚宴,慶祝和平時代來臨,象徵他們「嶄新的友誼」。

  晚宴的地點本來定在以古珞蒙的大院,但他的主母不同意把王府當作淫亂之地,因此沒有批準以古珞蒙的請求。主事人以古珞蒙只得在皇宮南面搭建一座大得可以容納百多人的帳蓬。

  入夜時,帳篷燈火通明,漏出來的光把周圍的大片空地照得清晰。

  索列夫和巴斯基來得比誰都早,他們帶了妻妾過來。為了表示雙方誠意,以古珞蒙建議帶上妻眷:也許他的想法很純潔,然而到了晚宴時分會否變得不純潔,則不得而知。

  緊隨而來的是基波爾,但萊茵沒有跟隨,倒是他把四個愛妾攜來了。第三個來的才是以古珞蒙,他領著家族中的許多男女入帳,這誠意很足夠!緊接著聯盟的將領到達,他們有些人也帶上妻妾。狂布宗族的男人基本是空手而來,只因他們的妻妾留守統都。

  因交戰之故,雙方將領彼此不陌生。

  以前處於敵對狀態,如今把酒言歡,不禁令人欷歔.巴、索兩男與聯盟將領更是熟悉。巴基思鮮找上拉泰,說今晚要與他聯手,以證「短小之威悍」:索列夫纏上莫蕪,不停追問夢瑪蓮為何沒來,因為他知道所有晚宴的淫騷女兵都由夢瑪蓮安排。若夢瑪蓮沒到,晚宴不是沒得混嗎?

  酒菜上來後,雙方相處得甚為融洽。

  一杯酒下肚,以古珞蒙豪爽地道:「我們應該恨得飲你們的血液,但讓我們把所有的仇殺遺忘,把所有的酒飲盡。」

  虎沖道:「以古珞蒙,客套話少說,我們應邀而至,必定不醉不歸。」

  巴基思道:「虎衝神將,你夠兄弟!」

  拉泰舉掌拍打他的腦殼,道:「巴基思,我們在你們的帳裡,你不拍馬屁也沒人追殺你!」

  巴基思笑道:「拉泰爺們,我的妻妾都在,給點面子……」

  拉泰看向巴基思的妻妾,沒再說什麼。雖然他與歐根同為魔將,亦是歐根最好的朋友,但他不像歐根那般好色和猥瑣。

  暢飲中,布卡道:「以古老傢夥,你老想打贏我們的傳承,如今戰爭結束,我們這次離開,或許永遠不踏足這裡,不知你怎麼打敗我們的傳說?」

  「布卡,你狂布的傳說已被我女兒打敗!」以古珞蒙大笑一場,忽的臉端正色,道:「既然是傳說,在我未成為傳說之前,不可能壓倒你們的傳說。但是,我應該能打敗你……」

  「操!你打敗我有屁用,得打敗我的布魯侄兒或者打敗我的侄孫布莽,他們才是狂布的代表。」布卡打住,再次看看帳內,道:「怎麼布魯侄兒沒來?」

  索列夫道:「叫他領妻妾參加這種酒宴幾乎是不可能的。何況,我們的皇后和你們的女皇把他看管得很緊……」

  以古珞蒙也道:「布魯是人類與精靈的戰爭的終結者,在這種重要的場合沒有他坐陣,總覺得缺少一些真實和意義。然而他身邊的女人都是精靈族的握權者,我也不敢強行拉他。」

  虎衝會意的道:「他不在這裡讓我略感失望,上次喝酒沒跟他分勝負,本想今晚與他拼高低,看來是沒機會。」

  巴基思道:「我猜是他的妻妾不想過來,他也不想帶著她們,因此拒絕酒宴。

  假如我們說可以讓他單獨前來,他可能會從那群恐怖的女人堆裡竄逃。雜種就是個自私的傢夥。」

  布贏道:「狂布的男人豈能不自私?大公無私的正義,不適合狂布傳承。」

  以古珞蒙道:「誰願意去請布魯?」

  基波爾道:「這個時候,誰都不好到皇宮打擾。這些天他整日整夜地被女人纏著,門都沒得出,我老婆……咳,你們都知道的,就是你們逼著他搞我老婆,害我現在都不知道萊茵到底是誰的老婆。不過,我也因禍得福,納了四個小妾,我終於獲得自由。我打算再騙小處女……」

  索列夫大聲道:「老爸,我支持你,但別跟我搶!」

  莫蕪道:「我去跟他說吧。」

  以古珞蒙道:「我都忘了,你也是布魯的女人……」

  「我本來就是!」莫蕪不滿的回一句,扭臀出帳。

  格姆能道:「她既是布魯的女人,怎麼跑來跟我們混?」

  巴基思道:「莫蕪小姐不是來跟我們混的,她喜歡女人,從不讓男人碰她,偏偏跟了雜種。我見過她的裸體,嘖嘖,那身材、那密處……」

  馬蘭黛道:「巴基思,你流口水了。」

  布卡道:「小子,你的五個妻妾也不錯啊,看得我流口水。」

  馬蘭黛看布卡一眼,傲然道:「你這色老頭,看到哪個女人不流口水?」

  「有個性,夠辣,我喜歡。」布卡臉皮也夠厚,邊喝酒邊稱讚。

  索列夫道:「布卡,我的四個妾也不比巴基思的差勁,怎麼不見你讚美?」

  他愛現的個性依然,由於基幽愛和姆依不願意,他只帶了以茉等四女。

  布卡色色的道:「都不錯,可否讓我抱抱?」

  「除非你找一些美麗的少女交換……」

  「啪!」慕美賜了索列夫耳光,怒而離開。

  索列夫顏面盡失,衝著慕美喝喊:「慕美,你讓我丟臉,明天把你休了。」

  以茉細聲道:「公子,慕美不喜歡這樣……」

  「不同意就提出來,別亂打我的臉,這不是造反嗎?」索列夫悻悻然道。

  以古珞蒙喝道:「索列夫,別為那點事生氣。狂歡才剛開始,那點屁事算什麼!」

  索列夫問道:「以古大人,你也被老婆打個耳光?」

  「放屁,這是你該問的嗎?喝你的酒!」以古珞蒙暴喝,顯然不高興。

  布贏道:「看到你們提起夫妻間的事,忽然想念我的妻妾,希望能夠很快見到她們。」

  索列夫道:「你們怎麼不帶上妻妾?」

  「征戰並非旅遊,有必要帶上家眷嗎?我們雖然習慣血腥,但我們的妻妾並非都是血腥的崇拜者,她們很多是沒有武技的平凡女性,不適合隨軍征戰。你若是想找我們玩夫妻交換的遊戲,大概沒希望。哪怕我們帶著妻妾,我們也不會跟你們交換。我們狂布不習慣交換女人,只習慣搶女人。」布贏坦誠地道。

  帳內停止對妻妾的討論,眾男相邀喝酒,諸女也聚集細談。一刻鐘後,莫蕪回歸,同來的還有布魯、萊茵和塔愛娃。

  巴、索兩男看到各自的母親,甚顯尷尬之色。

  萊茵很有分寸地坐到基波爾身旁,塔愛娃百無禁忌的依偎著布魯。

  巴基思道:「媽,你怎麼跟雜種過來?」

  塔愛娃道:「眾將聚會,我身為精靈女將,本該到場。」

  巴基思無奈地道:「媽,你別這麼明目張膽……」

  布魯邀約大家共飲一杯,道:「我不在這裡,你們喝得不痛快吧?所以說,哪裡都不能夠缺少雜種……」

  布卡笑道:「我們以為你被女人管住,不敢過來與我們鬼混。」

  布魯正經的道:「倒是不怎麼管我,只是離別太久,才回來幾天,總得陪她們、聽聽她們的哭訴。我雖然貪婪無度,但不想讓她們太寂寞,所以喝過幾杯酒,我還是得回去。」

  布血道:「你說得不錯,男人可以偷腥,但也要多陪自己的女人。」

  布魯看了一眼拉西,道:「七叔正是這樣的男人,所以拉西公主很幸福。」

  拉西微笑道:「魯兒,你七叔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我豈會不幸福?」

  「你也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布卡狂校道:「老七,你除了冷酷之外,肉麻也是你的特點嗎?」

  塔愛娃道:「布血是狂布七子中最有魅力的,他足以配得上情聖的美譽。」

  「誰是情聖啊?我怎麼不知道?」夢瑪蓮人未到,聲音已經傳入。

  只見她掀帳而入,率領著百餘名妖嬈的女兵,坦然的道:「和布魯做愛後,雙腿發軟。但願我的來遲,你們不會生氣!」

  巴基思歡喜的道:「夢瑪蓮小姐,你的到來最令人歡喜,誰會生氣呢?」

  「巴基思,你完全正確。」索列夫淫色地豎起大拇指。

  夢瑪蓮顧望一遍,道:「精靈族這麼少女人侍酒啊?難怪氣氛不活躍。最後的酒宴不應如此。姑娘們,都脫了,讓精靈女性瞧瞧我們如何給大人們侍酒。」

  末了,她還加多一句:「你們也脫了,向我的姑娘們展示你們的雄風!」

  巴、索兩男如聽聖旨,起身便脫衣。

  狂布宗族年輕一代不甘落後,幹乾脆脆的脫光。

  等了半晚,不就是為了此刻嗎?

  男性幾乎都脫得精光後,布魯依然爭分奪秒地夾菜往大嘴裡塞,吃是他人生的最愛。

  夢瑪蓮吻了他的耳朵,膩聲道:「你今晚不打算與他們一較長短嗎?」

  「我太勞累了,肚子餓了,想到這裡吃些東西。夢瑪蓮,你可以找他們做愛……」

  「我很傷心,你從來沒把我當你的私寵。」

  「但我給予了你想要的一切,不是嗎?」布魯用油嘴吻了她的紅唇,低聲道:「其實我不喜歡看到你跟別的男人歡愛,這是真心話,信不信由你。」

  夢瑪蓮歡喜地抱著他猛親,尖叫道:「你不喜歡我就不做,我回皇宮等你囉。」

  她果斷起身,抓起莫蕪的手,嗔道:「法塔姐姐,回去啦,皇宮裡一堆漂亮的女人,何必跟男人胡鬧?」

  布贏吼道:「夢瑪蓮,你什麼時候變成同性戀?」

  「我很早就是,你不知道嗎?」

  夢瑪蓮說的是實話,但沒有多少人相信她的話。

  她也不在乎……

  「這裡不需要我們了,我們也離開吧。」

  這話是普慧對卡尤家的女性所說,她也真的領著她們離席。雖然她答應出席酒宴,但她不想參與變相聚會。不管怎麼說,人類帶給精靈的災難和痛苦,任何精靈都難以輕易遺忘:她們可以放棄仇恨而獲得新的生活,卻不能無視人類帶給她們的苦難而選擇接受人類。

  巴、索兩男的妻妾也相繼離去,就連精靈使女也離開了。

  聯盟諸男為此納悶甚至憤慨。

  蘭洛最先發飆:「以古,這是什麼意思?叫我們領妻妾過來,你們的妻妾卻不給我們好臉色。這也就罷了,連精靈侍女都撤走了,難道瞧不起我們?」

  以古珞蒙無語以對,他沒想到普慧不顧他的顏面,做出此等失禮之舉。

  布卡道:「以古珞蒙,你不夠意思,我們聯盟獻出百餘名嬌娘,精靈族卻走得一個不剩,酒宴如何繼續?」

  精靈諸男沈默,氣氛變得緊張。

  「塔愛娃,你和萊茵也回去吧,我說幾句話便離開。」布魯打破帳內的沈靜,等塔愛娃和基波爾的妻妾出去後,他道:「我不想知道,百年的戰爭里人類強暴過多少精靈女性:但我很清楚,存活的只有幾百名精靈。你們想要這些背負歷史的傷痛和悲哀的女性,攥著她們碎裂的芳心,滿足你們的淫欲?歡樂的酒宴,不應該由眼淚洗滌的人兒來承受。你們體諒她們吧!這些美麗的女孩是我讓夢瑪蓮挑選的,甘心情願地陪你們喝酒,我想她們不會讓你們失望。」

  諸男見布魯說得認真,也懂他說的是實情。

  精靈女性遭受的慘痛是他們帶來的,她們怎麼甘願相陪?除非對她們施予暴力……

  布贏道:「這是我們犯下的罪,在已然宣告的和平里,讓她們遵從內心的意願。」

  「讓她們保留最後的尊嚴和矜持。」布血冷冷的道。

  布卡也道:「魯兒想得周到,這些事情放一邊,我們喝酒作樂。瞧這些女孩個個噴香,我們怎麼能夠讓她們失望?」說罷,他把赤裸的女兵抄入懷中,大肆淫摸狼吻。

  虎沖道:「我只在乎今晚的酒喝得盡意。」

  布魯道:「虎衝,要喝得盡意就別叫妻妾相陪,你還是讓她們返回吧。難道你也想交換?」

  「咳,沒那回事,我老婆有孕在身,我都不捨得碰,怎麼可能讓他們亂搞?」

  虎衝尷尬,轉臉對盧美娜道:「你們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趕緊離開吧,從現在開始不適合你們。」

  「誰想留在這裡聞這些臭男人的味道?妹妹們,我們走。」

  盧美娜顯得有些生氣,卻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

  她們離開後,布魯道:「二姐,你也有孕在身,酒精不適合你。」

  列英博古急忙道:「幽,我送你回去……」

  「我與她回去吧。」拉西溫柔地道,挽著布幽離開。

  布魯繼續道:「蘭洛岳父,你想把兩位岳母奉獻出來?」

  「你放屁!」蘭洛喝罵一聲,便對妻子道:「愛瑪,你和韃葉回去。我們今晚代表人類,再這個酒宴與精靈男人分勝負。這是我們和精靈的另一個戰場,必須全力以赴,我今晚不會回去。戰爭,需要時間。」

  索列夫對蘭洛豎起拇指,喝道:「蘭洛大叔,佩服!」

  愛瑪柔聲道:「別累了身體,你鬥不過你的女婿。」

  諸男的妻妾全部離場,面對帳內數百名裸女,酒意上來的男人們淫目放光,就近取材。

  呻吟及喘呼,如戰鼓鳴響。

  布卡最急色,已然抽插不止,哼喝:「以古珞蒙,今晚讓你們自卑到撞牆。在這個戰場你們也注定是我們的敗將!」

  以古珞蒙不服輸地道:「布卡,我便與你胯下見真章!」

  巴基思擁著兩個女兵,左親親右吻吻:「你們注定要敗給我們,因為我們擁有最強悍的武器,就是半精靈雜種。聽好,是半精靈,非半人類,他歸精靈族。」

  「我操!」蘭落不富風度地破罵出口,道:「半精靈也有一半的人類血統,這不公平,必須把他排除,否則這場戰爭邊失去公正性。」

  虎衝也憤憤不平地道:「他姓布,乃狂布的男人,算是我們這邊的。」

  基波爾道:「怎麼算你們那邊?他出生在精靈族,成長在精靈族,為精靈族而戰,當歸屬精靈族。」

  索列夫道:「支持老爸……」

  布同道:「他已被逐出家門,不算狂布的男兒,可以為精靈族而戰。」

  布卡暴喝:「老四,那是形式上的,實際他是流著狂布的血,絕不能代表精靈來砸我們臉面!」

  「我建議魯兒退出酒宴。」布贏深思熟慮地道:「陛下不喜歡我們拉他,布詩和布乖也不喜歡……」

  「老三,提我們女兒乾嘛?幹,讓他離開,我不喜歡看到他。」

  布卡變得真快,一提到女兒與布魯的亂倫,他立即不爽布魯。

  蘭洛喊道:「支持半精靈離場的,請舉起你們淫蕩的手。」

  結果,聯盟諸男都舉手,多數勝少數。

  布魯無須逗留,他道:「預祝你們有個快樂的夜晚,我回去交差了。」

  女兵們露出失望之色。

  以古珞蒙狂野的插入女兵,吼道:「沒有雜種的撐場,也不見得輸給你們。」

  索列夫悄悄遞給基波爾藥丸,細聲道:「老爸,這是我向雜種要的特製神藥。

  我們父子聯手,徹底征服人類的女性。」

  布魯離他很近,無奈地笑笑,選擇瀟灑退場。在皇宮或王府有許多絕美人兒等他呢。

  出得帳來,走了片刻,暗裡閃出一道人影,一聽聲音是盧美娜。

  「上半夜你陪我們,後半夜你再回去。你的兩個岳母也和我們一起……」

  「這顯得不道德……」

  「你什麼時候做過道德的事情?我們就快要永遠的離開,你無權拒絕。只要找到機會。我都要跟你偷歡別托托拉拉的,不是叫你去死!」

  盧美娜拖著他的手便走,他沒來得及拒絕。應該說,他也沒想過拒絕吧?

  如果說帳內的淫歡是戰爭的另一個戰場,盧美娜等女與他的偷歡便是帳外的另一戰場。

  不管是哪個戰場都顯得不道德,但不可否認,他很喜歡……

  【第七集】第五章:律旦肉宴

  與盧美娜等女混到後半夜,布魯回到皇宮,沒有向蝶舞和雅瑟匯報「姦情」,直接爬上三聖的床。因三聖懷孕,她們拒絕與他做愛,他得到半晚的眠睡時間。

  翌日,他起得很早,在皇宮裡裸體運動。蝶舞等女得知他在三聖房裡睡,沒責問他,各自忙去。他看見澤布經過,叫喊:「兒子,過來跟爸爸鍛煉,以後征戰女人」,澤布回他一句「我不要像爸爸這麼變態」,便勿勿地跑出去。

  十二律旦鼓掌替他加油,他拋掉懷中的巨石,跑到她們面前,道:「回來這麼多天,只陪過你們一次,今日好好地補償你們!」

  燭舞歡喜地道:「我們給你準備好洗澡水了。」

  布魯抱起她猛親,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到你們屋裡洗澡?」

  「考慮到你可能會到我們屋裡亂搞,我們每天準備著熱水。當然,熱水早涼了!」燭舞解釋道。

  「剛運動完便洗涼水,對身體不好。」

  「你的身體跟常人能一樣嗎?」

  「也是,我不算正常人。」布魯走入閣樓的澡間,乾脆地坐入浴缸,她驚叫:「我的衣服濕啦,剛剛穿上的干淨衣服耶……」

  「穿什麼衣服,這裡除了我,還會有誰來強姦你嗎?難道你不想給我強姦?」

  布魯一邊說著,一邊解她的衣扣。

  「沒說不想……」她羞羞地低語,雙手伸入水里褪褲,「小姐跟公主出去了,我以為她們找你去,你沒見到她們嗎?」

  「昨晚我在三聖那裡睡,醒來沒注意到,倒是蝶舞那管家婆問我昨晚在哪混,好像我經常出去偷人。」布魯把燭舞的上衣脫除,她剛好把小內褲褪掉,他便仰靠在缸壁,她跪過來替他擦洗,調皮地回應:「你不是好像經常出去偷人,而是真的經常偷人。皇后擔心皇宮裝不下你的女人,不準你再去勾搭。」

  「問題是,不是我去勾搭她們,而是她們瘋狂地勾搭我。我不忍心傷害她們那顆寡婦的悲心,所以我總是假裝自己弱不禁風,隨時隨地的讓她們把我推倒。」

  布魯撫摸她彈性的股臀,紗織走了進來,拿起毛巾浸水,然後跪在地板上擦洗他的肩背,他舒服地道:「紗織阿姨,你什麼時候把衣服脫了?」

  「她們都把衣服脫了……」紗織答非所問。

  「為何只有你進來幫忙?」

  「她們各做各的事呢,洗個澡,也不用那麼多人幫忙。」紗織看見燭舞洗搓布魯堅硬的肉棒,她把毛巾擰乾晾於木架,道:「我出去了,黛爾梅長老要我給她織衣,還未完成。皇后還說,人類離開後,連續三天舉辦歡慶晚宴,我們要表演呢,得趕緊編作新的曲子和舞蹈。」

  「記得加上鼓樂。」

  「小姐說不要你伴奏……」

  「她敢?我是唯一的鼓手,既然是慶祝,為何排斥勝利的鼓?我插得她什麼都願意!」

  布魯很生氣,阿詩臘竟敢無視天才鼓手?

  「你跟小姐談吧,我們是她的人,只聽她的話。」紗織轉身走出去。

  布魯嚷道:「你們是我的人,得聽我的話。讓她們加上鼓樂,否則把你們丟回西北冷宮。」

  「你不會的……」紗織在門外說道。

  布魯撫摸燭舞美麗而隱約的雙下巴,調侃道:「如果你變得肥胖,你的下頜會明顯,現在剛剛好,可愛而性感。燭舞,你說,戰爭結束後,阿詩臘會帶你們離開皇宮嗎?」

  「我不知道小姐的想法……」

  「你想要離開?」布魯換了種方式提問。

  燭舞不假思索地道:「我不想離開,在這裡也可以編排樂曲和舞蹈,為何要離開?我們可以做原來的事情,但我們回不到原來的地方。即使不能夠見到你,我也想呆在離你最近的地方。」

  布魯感動地擁緊她,在水中分開她的雙腿,巨棒插入她緊肥的陰戶。在她舒服的呻吟中,他抱著她站起,踏出浴缸,走出澡間。閣廳裡的律旦各忙各的,她們中有全裸的,也有半裸的。看到他和燭舞出來,她們沒有蜂湧而至,依然專注於她們的事情。

  「哥奴意,你脫光趴在桌上乾嘛?」

  布魯走到哥奴意身旁,把燭舞放到桌沿,抓著燭舞的雙腿進行抽插。長桌的另一端,圍著圖蘭姐妹和洛莎琳。

  「洛莎琳姐姐教我們新的樂譜呢。」哥奴意天真地回答。

  布魯的手伸到她的屁股,撫摸淫意濕濕的股胯,道:「學習樂譜,不用脫光吧?」

  「我若穿著衣服,你又會撕爛……嗯唔,裡面一點。」哥奴意扭著潔白小屁股,媚眼含春。

  「哥奴意,專心點。」洛莎琳輕叱。

  「姐姐,他那手指在我裡面弄,叫我怎麼專心?」哥奴意撒嬌道。

  洛莎琳看過來,道:「燭舞,你的聲量降低此,我還要給三個笨蛋講解……」

  「洛莎琳,你來啊,我賭你的叫聲比我高!嗯啊,啊啊噢……插快此,高潮啦……」

  洛莎琳沒有回應燭舞,她繼續給三女講解。

  除了哥奴意不時地發出呻吟之外,圖蘭姐妹顯得特別的用心,彷彿她們習以為常。

  布魯抽插著燭舞嫩肥絞結的陰戶,含咬圓豐的奶子,她變得極興奮,情潮難抑地索吻。他得知她高潮已至,挺胯猛插,她欲潮大洩,淫流染濕桌沿,卻依然緊抱他,不肯讓他離開。

  「燭舞姐姐,你完事了就放開他啊,這樣太自私。」哥奴意年齡雖小,但經過布魯調教,懂得許多性事,當然知道燭舞獲得滿足,偏偏燭舞死賴不放,她豈能不提出抗議?

  燭舞清醒,雙手鬆開,仰躺下來,嬌喘連連:「哦哦……我放開了,是他還插在我裡面……」

  「上來嘛,小洞洞都張開了!」

  哥奴意不搭理燭舞,趴翹屁股,淫蕩地撒嬌。

  那雙迴看的眼兒,飄啊飄的,帶此稚意,卻也銷魂。

  布魯一瞧那濕濕的、毛稀稀的鮮嫩小瓣穴,呼的一聲爬上長桌,捧住她的屁股,剎時撞入健溝,只感比燭舞還要緊!

  痛快,抽插……

  「啊……啊呀!啊噢噢……輕此,輕此噢呀,我會痛的,噢啊啊,會痛的啦!」

  「明知會痛,還要我插?」

  「我就是要嘛……啊呼呼……」

  「哥奴意,你有沒有聽我講?」洛莎琳,默爾的脾氣,原是溫和的,此時變得急燥。

  「我有聽啦……你剛才講到哪裡了?」

  「瘋你的吧,大白癡,小騷貨!」

  「嗯嗯嗯!嗯,我不介意你罵我,反正你也是騷貨……」哥奴意越來越大膽,特別在這種時候,簡直「色膽包天」。

  「小哥奴,本雜種支持你,等會我讓她變成騷貨,哈哈!」布魯狂笑,右手送到圖蘭印唇前,她看也沒看,便含吮那沾著哥奴意淫液的手指。他的左手探到圖蘭葛胸前,揉搓聳挺的兩顆罩奶,「呵呵,應該來點音樂。楂梅莎,請彈奏激情澎湃的琴聲……」

  「我在畫畫呢!」括梅莎嘀咕,她正在小圓桌前描繪,恩古麗在旁邊,給她提意見。

  「恩古麗,你唱歌啊,唱淫蕩的。」

  「我不唱,也不會淫蕩……」

  「我祿!你們不聽我的話?掃興!我自己唱……」布魯清了喉嚨,喝喊:「噢耶妹妹,妹那個浪……」

  「沒半點節奏,虧你是鼓手!」多瑪娜不得不出聲,因為他的聲音,擾亂舞步。

  布魯喘道:「雖然沒有節奏,但我的聲音也不是很難聽。你們替我寫歌詞、編好曲調,我也不至於唱成這樣。我命令你們,今天開始,作幾首淫蕩的曲,好讓我,邊唱歌邊禽具!」

  圖蘭葛道:「除了哥奴意,這屋裡你年齡最小,也好意思說你是哥……」

  「你敢說沒叫過?」布魯淫目盯她,右手指節使勁,她呻吟:「啊噢,那種時候不算……」

  「現在叫,算嗎?」

  「算……算吧。」

  「叫……」布魯捏她的奶頭,痛得她輕叫:「哥,別捏壞,以後還要哺你的孩子哩。」

  「這話中聽,我輕輕捏。」

  「你壞蛋……」

  「不壞不成活!」布魯雙手縮回,趴到哥奴意的俏背,探抓她那兩包板乳,咬她的尖耳,道:「哥奴意,你胸前這兩隆,怎麼不見腫大?」

  「我在發育呢!等我到長大,我也會擁有豪乳……」哥奴意信心十足地道。

  布魯笑道:「如果到時長不成豪乳,我就把它們割下來泡奶酒。」

  「哼!你以後都要射精到我裡面,啊啊!」

  「難道說我的精液,可以促進乳房生長?」

  「我懷孕的話,肯定是巨乳!」哥奴意解釋道。

  「看來你對發展方向沒把握。」布魯感到陰唇的緊套,知曉她高潮已至,他的臀胯猛聳,插得水戶「撲滋」的響,她哼吟片咧,一頭栽到桌上,吟喘不息,沒再言語。

  哥奴意是那種到了高潮,連說話都懶的女孩。

  「今天的講解白費了。」洛莎琳幽嘆,她看著布魯,見他朝自己爬來,她輕叫:「別弄髒樂譜!我不能陪你,那個……月潮來了,沒見我下半身沒脫嗎?到別處去啦,在這裡擾人心思。」

  布魯心中小小失望,從桌上跳下來,移到圖蘭印背後,擁著她裸露的上半身,道:「你裙子下面沒穿小褲吧?」

  「你錯啦,穿得比平時多一層……」圖蘭印輕吻他的嘴唇,歉意地笑道:「我和妹妹也來月潮,除了我們之外,恩古也苦於月流中。前悄悄告訴你,免得你又一次失落。」

  「我已經夠失落了,怎麼同時四個人呢?」布魯吻回圖蘭印,接著吻了洛沙琳和圖蘭葛,然後走到半裸的恩古麗身後,擁著她嬌巧玲瓏的身體,道:「你的潮血來了,也不用不聽我的話吧?小心我不顧一切,進入你的經流之地!」

  恩古麗幽雅地甜笑,她吻著他的嘴角,輕語:「我怎麼不聽話?你冤枉人呢,我一直很聽話。」

  布魯的眼睛落到枯梅莎的畫幅,驚喜得合不攏嘴。

  他移到祜梅莎的背後,擁著她的小腰,道:「這幅畫你作了多久?」

  「從你走進我的生命那一竟開始,我已經在描繪……」

  「為何把我的翼翅,畫得那麼潔白?」

  原來祜梅莎所畫的,是布魯的裸像,且畫得栩栩如生、傳神之至,偏偏把黑翼畫成白翼……

  「我以前沒接觸過男人,她們說男人骯髒。我以前也沒接觸過你,但都說你是骯髒的半精靈。可是,從你進入我的生命那一竟起,不管別人怎麼說你,在我的心中,你是聖潔的天神,庇護整個精靈族,給我歡樂的幻想、滿足我緋色的憧憬。我要用雪羽覆蓋你的翼,扇出滿天的潔白雲彩,飄於精靈的上空。」

  布魯心中感動,溫柔地道:「畫完了嗎?」

  「我不知道,因為這裡……」她指著畫像裡的陽具,道:「你張翼之後,會變得不一樣,我該不該把那種變化描繪出來?」

  「別畫出來吧!既然你能夠把黑翼變成白翼,為何不能夠抹殺那點醜陋?」

  布魯說著,緩緩地跪下來,分開她直立的雙腿,「你什麼時候給畫一幅自畫像?」

  她是個一百六十多公分的白種黑髮精靈,身段纖秀而不顯瘦。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鋪生黑秀的陰毛,以及半濕的秀致陰戶。他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腿表現一種微顫,但她沒有出語,呻吟從她的口中飄出,壓抑中掩飾不了肉體的輕佻。

  在溫熱的舌頭的刺激下,她的淫液放肆地流溢出來……

  「我不畫了。」她放下畫筆,轉身抱他的頭,「你畫吧,在我體內怎麼畫都行。」

  布魯拉過旁邊的高腳靠椅,站把她抱入懷中,坐到椅子上。她熟巧地粗棒納入細道,雙手抓著椅背,上下扭擺屁股,不停地吻他的五官。他抱著她的臀,舒服地靠仰椅背,感受陰莖的爽意,道:「你想過畫一冊春宮圖嗎?畫冊名我幫你想好了,《阿詩臘與她的十三律旦》,男主角跟我同名,也叫布魯。」

  「嗯喔!我會和她們商量,讓她們一起畫。」括梅莎優雅地回答。

  「她們也會畫畫?」

  「只有哥奴意不會,因為她跟我們的時間比較短。那麼長的歲月,我們承受孤獨和寂賓,假如只鑽研音樂和舞蹈,會很乏味。因此,我們涉及很多,比如棋藝、織繡、雕像等,我們也懂。我偏愛描畫,賓隆阿卡鍾情雕塑,紗織喜織繡,普絲耶愛竹藝……很多很多,你慢慢會知道。」

  「以後你們都會喜歡一門新的藝術。」

  「什麼藝術?」

  「做愛的藝術。」

  「現在也喜歡。」

  布魯歡喜地親她的嘴唇,她熱烈地回應他的吻。纏綿熱吻後,他埋首下來,挑逗她的胸……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生得均勻嬌巧,柔軟度和彈性恰到好處,適合用嘴輕輕包含、舔吮。

  片咧之後,她的快感愈濃,嬌軀扭動劇烈。

  他站起來,把她放到椅上。

  她迅速轉身,跪在椅板,把嫩白的俏股蹶翹老高。

  陰毛淡淡的陰戶,朝他裂張,鮮紅的小健洞……

  「妙。」布魯高呼,持棒入室,淫潮擠溢,濺沫層層,具瓣翻顫,端得妙不可言。

  她既已亢奮,他當不會叫她失望,巨棒頂得她失聲淫叫,緊貼椅背的妙乳,在磨動之中,汗水把椅背也弄濕。

  「哥,舒服,喔哦!喔啊……你是降臨人間的天神,啊噢,我最愛的天神,我要與你飛……」

  「下次,我要看到,我插入你的畫面!」

  「嗯喔!畫你插入小姐好嗎?」

  「也行,我插!」

  布魯狂插兩百下,括梅莎癱得身體搖擺不定,若非椅子堅固,怕早被搖得坍塌。他知道她已到了極限,往裡狠狠一挺,深插在她裡面,問道:「還要我繼續嗎?」

  「啊喔……不要了,我身體好熱,嘴裡好乾,我要休息。」

  布魯抽出肉棒,把她抱轉過來,使她靠著椅背坐穩,他把肉棒送到她嘴前,道:「這裡有水,你解解渴。」

  祜梅莎嗔瞪他一眼,捧握他的巨棒,低頭含吮一會,吐了出來,嬌語:「好啦,你該干嘛就乾嘛去,我坐一會,弄杯茶解渴。你瞧,她們底下好濕哦,還不趕快去擦乾?」

  「遵命。」布魯往賓隆阿卡,索蘭走去,她正與普絲耶,辛多夫斯、舒薩,羅琳、塞彩阿,浮那、多瑪娜,夫羅紀練習新編舞蹈。他走到她的身後,擁住她健美的腰身,胯部推貼她的圓大結實的屁股,用自以為性感的聲音調戲:「索蘭阿姨,你怎麼不教我跳舞啊?」

  「你不是一直在她們裡面跳得很淫蕩嗎?」

  「我想跳得高貴……」

  「那你得到皇后肚皮上跳,我們是低賤的藝旦,不可能和你跳出高貴節奏。」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很淫蕩啦?」

  「若是不淫蕩,怎麼在你面前脫光?笨蛋淫棍!」賓隆阿卡癡嗔一聲,把布魯的魂都嗲丟了。

  她是律旦中最高挑的。足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令她看起來,與別的女孩格格不入。因此,她很少參與舞蹈演出,然而舞蹈都由她編排。不參與演出,並不能說明她不練舞。相反,她排練得比誰都勤奮。只因身高突出,會破壞整體的協調,她才退居幕後。

  也因她執著舞蹈的原因,她雖不是武修精靈,卻擁有修長健美的性感身段,且更舔幾分柔韌和嫵媚。就身高而言,她與布魯相擋搭配,他可以站著與她做愛,而不感吃力。

  賓隆阿卡的胸部,也是律旦中最碩的,與格花容色、巴拉姆及格潔安等女相比,尺寸雖略遜,但就外觀的美感,她比她們略勝一籌。她的身段曼妙,最重要的是,她在他之前,是純潔處女。或者他沒有太多的處女情結,然而獲得女性的初夜,哪個男人心裡不暗爽呢?

  他揉著賓隆阿卡熟木爪般的乳房,眼睛看著練舞的四女,道:「你們是不是也來月潮了?」

  普絲耶回道:「沒。」

  「那你們怎麼也穿紗裙?」

  「跳舞時,穿著裙子比較好看。」塞彩阿解釋道。

  布魯咕噥:「我倒覺得裸舞最好看,塞彩阿,你把裙子脫了。」

  「為什麼只要我脫?」寨彩阿美麗的紗裙飄落……

  「果然沒穿小褲,毛兒都濕透,騷貨。」

  塞彩阿羞道:「不是只有我濕……」

  布魯的手伸下來,撫摸賓隆阿卡的陰戶。她無疑是健美的,但她的陰戶並非很肥隆。她的大陰唇不像某此女性那般膩隆,反之有此翻張,小陰唇倒是很發達,拔開濃密茂盛的金毛,可以清晰地看到突露的兩瓣鮮肉。她擁有深長寬闊陰道,只是相對於巨粗的肉棒來說,她的陰道還是細窄的,每次都被他脹得緊。

  「哦……哦!你們……不繼續排舞嗎?」賓隆阿卡,索蘭的呻吟,令她的言語失去威信。

  「索蘭阿姨,你怎麼這般的濕?是不是撒完尿忘了擦?」

  「嗯……啊!別叫我阿姨,我才六十九歲,看起來就二十四歲,你叫我做姐姐……」

  「管你看起來多少歲,實際你做我奶奶都可以,憑啥不準我叫你做阿姨?喊著阿姨,我會特別衝動,衡死我姨!」

  「她們四個,除了塞彩阿,都比我年齡大,為何你不叫她們做阿姨?」

  「她們的陰道沒有你的寬大啊,我插!」布魯往後躬蹲,胯棒穿過她的股臀,校準裂長的陰健,腰胯推挺,禽入濕透的肉道,龜頭超爽,摟著她的豪胸開始推頂,「索蘭阿姨,如果不是我的大肉棒,估計沒有多少男人能夠滿足你的大陰洞!」

  「我覺得很細窄,你脹得我像裂開……啊噢!」

  「我插在裡面,怎麼沒感覺?」

  「淫棍!沒感覺就拔出去,誰準你進來?啊……啊!輕點,我雙腳被你頂得離地……」賓隆阿卡被憤怒的一頂,險此雙腳離地撲倒,幸虧布魯摟著她,才沒有真的倒地。她推開他的雙手,走到柱樑旁,背靠樑柱,嗔道:「來吧,我知道你喜歡站著搞我,喜歡搞到我站不穩……」

  她的話沒說完,布魯已經撲過來堵住她的嘴,她下面的濕嘴,也在下一竟,被他的巨棒堵塞。他的左手扛她的右腿,巨棒在她的陰穴裡狠頂撲撲……

  如此幾十下,她變得亢奮,摟著他親吻,直至她透不過氣,才推開他的臉,汗水迷濕的媚眼凝視他,輕吟:「喔……哦!喔……要你最粗長的,我喜歡陰道被脹撐得裂痛的感覺。你知道的,小姐都沒有我這麼厲害!」

  她說得沒錯,阿詩臘與三律旦中,只有她能夠輕鬆承受第四種形態,哪怕他張翼,她依然能夠吞納他的超級大棒而不裂傷,可見她的陰道天生寬闊,一般的男性鐵然滿足不了她。

  布魯加粗肉棒,被夾得愈緊,他一口咬住她的奶頭,只聽她愈叫愈放蕩,沒有半絲嚴厲風格的留存。

  「啊!啊啊……啊喲!插死我了,好粗的肉棒,呀呀!下面裂開啦,啊哎!

  淫棍,禽得我腿發軟,淫棍啊啊!我的淫棍……」

  「禽爛你個大具!」

  「哼哼啊……」

  「索蘭姐姐,我們還要練舞嗎?」寨彩阿眼巴地看著賓隆阿卡「性福」的浪態,「你的淫水流得滿地是,這地變滑了,我們怎麼跳舞?會跌倒的耶!」

  「你們不會爬著跳嗎?啊吆吆!我的肉肉,皮都被擦辣!啊啊啊!」賓隆阿卡高潮噴發,淫言四射,雙手抓著布魯的脖,一味叫春:「射精啊,雜種淫棍,射精入我裡面,我要精子在我子宮發芽,射……啊喔喔!你射……」

  布魯狠咬她的乳房,留一排紅印在她的雪白上,呼道:「我想射啊,你夾得不夠緊,磨擦不夠,射不出來,待我插入你的屁眼……」

  「不要!我要你射進我的陰道,射入我的子宮。」賓隆阿卡歇斯底里地淫叫。

  「正在努力!我努力,呼哈哈,爽啊,我插!」布魯左手扛她的右腿,右手按她的左乳,猛攻七八十回合,她一頭栽到他的胸膛,「你要我命……」,繼而只剩虛脫的抽喘,聽不到她地叫喊。他抽出淫棒,她軟軟地靠著柱樑癱坐,他囂張地道:「還要我射入你的子宮嗎?」

  她頭也沒�,攤開軟酥的雙腿,張著濕漬的大陰戶,喘吟:「你來呀,我就要你射……」

  布魯受不了她淫蕩的勾引,跪趴下去,正要徵殺,背後伸過來一雙柔臂,把他拖得仰倒。

  一看,卻是多瑪娜,夫羅紀,只聽她道:「把她搞死,她都會不叫你停。你要射精時,再插入她不行嗎?那個……索蘭,別貪得無厭,你高潮至癱,還想繼續霸占,問過我們沒有?哪天你被禽死都不救你!」

  她已有八十七歲,表面年齡卻二十七八歲,是個高挑而略顯豐腴的氣質女郎。

  金發永遠散著,為了遮掩稍為圓大的臉蛋。因了流直的金毛掩飾,看似天真的圓臉,帶此飄逸的優雅。

  布魯原以為她會直接跨上,豈料她放開他,與她們一起,跪成一列,扭腰擺臀,似是表演「臀與腰的舞動」,四個隨股擺動的陰戶,在淫液的光澤中有節奏地張合,好看的陰毛之下,汁健隱隱。

  「這是你們新排練的舞蹈?待本雜種與你們共舞!」布魯淫喝,像頭野狼般撲到普絲耶股後,握起淫液滑滑的巨棒,「滋」的一聲,推入她的蜜戶,痛得她淫叫「哎呀」,卻是因第四種形態的進入,她一時承受不了,爬前甩出他的肉棒,回首嗔道:「差點把我撕裂,你也得先讓我適應一會嘛,我又不是索蘭……」

  「意外!我說,怎麼就這麼緊?原來我的東西太粗長!」布魯淫笑滿臉,那笑有多賤便多賤,然而他還算體貼,恢復原本的尺寸。普絲耶再次把嫩屁股拱過來,他把龜頭送到她的穴口,一把捅入,在她一聲爽呼中,他有節奏地抽插,「這樣可以了吧?還是想要再短小此的舞伴?」

  「哥奴意才想要小舞伴!喔啊!喔喔……往上擦一點……」普絲耶高調地呻吟。

  哥奴意聽了普絲耶的調侃之語,她啐道:「別以為我小就可以欺負,你們能夠做得到的,我一樣做得到。啊呀,默爾姐姐,你幹嘛打我頭呢?你是不是月經不調,特別容易生氣?」

  「笨蛋,專心點。」洛莎琳輕叱。

  「我困倦,想睡覺。」哥奴意剛獲得滿足,只想倦懶地睡上一覺,「你瞧燭舞姐姐都在地上睡著了。」

  「你如果到地上去睡,我也不管你,但你趴在我的桌上!」

  「睡地上就睡地上,有什麼稀奇?你上次還睡在外面的地上呢!」

  洛莎琳和哥奴意的對話,令布魯更感興奮,左右兩手開弓,手指分別插入多瑪娜和舒薩的蜜穴,卻恨沒有多餘的手插入舒薩右邊的塞彩阿的陰洞,他叫嚷起來:「塞彩阿妹妹,哥把舌頭獻給你!」

  「我是姐姐啦,我比你大十歲耶!」寨彩阿口歡喜地爬到他右邊,他扭臉過來含住她金黃的濕毛,舌頭吐出,磨舔陰戶,舒服得她雙手揉胸,「紗織姐姐,拿你的繡花針救救我啊!」

  紗織愣然一會,放下手中的活兒,走入房間,一會,她拿四根木雕陰莖出來,走到塞彩阿身後,道:「要哪根?」

  「怎麼都沒有像他的啊?」

  「像他形狀的那幾根,不在我房裡,這裡只有精靈王、兩個王子和安科長老的……」

  「隨便來一根吧!反正是假的,也是他雕竟的,哪根都行,有傢夥插進來就好!」

  塞彩阿被布魯的舌頭挑逗得情慾噴漲、陰戶空空,她懶得管那麼多。

  「精靈王的吧,他以前老想淫我們,最後也沒達成目的,便讓他在死後,得到一此安慰!起碼像他的陰莖形狀的木雕,能夠獲得我們的使用……嘻嘻,插啦!」

  紗織不愧為「穿針引線」的能手,趴爬到塞彩阿的後面,便把假陰莖戳入塞彩阿的陰道,「舒服嗎?」

  「嗯,還行,但我喜歡雜種形狀的。也不知他怎麼記得那麼男人的陰莖,雕得栩栩如生。我嘗試那麼多的木雕,都比較過,他的尺寸和形狀是我的最愛耶。

  啊噢!紗織姐姐,輕此插喲,這木棍不是肉莖,會把我的嫩嫩擦傷。嗯那,你喜歡誰的?」

  紗織羞羞地道:「他的好看此,我都留在枕下不拿出來……」

  「噢啊!噢噢!你藏私,快去把哥的陰莖拿出來,精靈王的不勾魂!」她所謂的「勾魂」,是指布魯那彎翹的前端,然而精靈王的卻很直,當然不能夠「勾」。

  「我不!你們會跟我搶……」紗織拒絕得很堅決。

  寨彩阿埋怨道:「哥,雜種哥哥,為何不多雕幾根你的呢?」

  她的陰液流得更多,布魯美美地品嚐她的愛潮,聽她如此一問,他退首回來,狠狠地挺插多絲耶的騷穴,呼喘:「這個,我覺得品種太單一不好,反正是木雕,不如多弄此品種,而且形狀都是照著死人弄的,不至於跟活人衝突。否則,哪天你用他們的假陰莖上癮,找上他們,給我戴綠帽就慘啦!」

  「你才給我們戴綠帽呢,哼,都被你封印,我們找誰啊?人家最喜歡你那真的,假的都不喜歡,你快此搞定多絲耶姐姐,她們兩個被你的手指弄得受不了啦!

  喔啊,紗織姐姐,挨大王子的,那晚雅聶芝王妃把兩個王子形狀的木莖插入她的兩個洞……我想,如果兩個王子活著,她會不會讓他們禽她兩個洞?」

  「如果那樣能夠換我的兒子復活,我會毫不猶豫地那麼做,你滿意了吧?」

  雅聶芝的聲音,從外面傳入。

  塞彩阿嚇得身體打顫,紗織也跌坐在地,布魯卻依然猛插……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沒有女人給他插!

  門前出現雅聶芝、玉韻兒、阿詩臘及圖林姐妹,律旦們向雅聶芝問安。

  雅聶芝回了諸女一個微笑,走到布魯身後,輕踹他一腳,便拿起王子的「形莖」,把伽藍的遞給香瑟妮,自己執了蒙特羅的,推倒顫跪不起的塞彩阿,不發一言就插入。

  「撲哧」

  雅聶芝笑道:「香瑟妮,用你丈夫的木棍,插死紗織,看是雜種厲害,還是我兒子厲害!」

  塞彩阿心頭一鬆,身心為之疲軟,張著雙腿任由雅聶芝以「兒子的棒棍」刺插,她香汗淋漓地嬌喘:「哦嗚!嗚……喔喔!王妃,我不是故意的,蒙特羅王子很厲害,精靈王和伽藍王子也厲害,可是我不厲害啊,嗚嗚,你饒了我吧,木棍無情,會傷害我……」

  雅聶芝緩了手速,道:「雜種,下次用柔玉雕竟新的,他們是高貴的精靈王和王子,豈能以朽木論之?」

  「我哪裡找那麼多玉石?將就著用吧,反正就一根木棍,我還有我胯間這根強悍的肉棒呢,是不是啊,多絲耶?」布魯往前一頂,多絲耶淫叫一聲,哼吟:「啊嗯嗯!我要肉棒,我就要你的肉棒,頂……頂死我,抽……出去,再進來…

  …啊啊啊!這樣,好舒服,我的高潮……」

  「笨牛,忙完就上來陪我睡覺。」玉韻兒吩咐一聲,挽著阿詩臘上樓。

  布魯滿足多絲耶,跪移到右側,插入舒薩的騷戶,藍瑟晶傻傻地站在旁邊觀看。

  「藍瑟晶姐姐,我不是警告你,不許到處亂跑嗎?」

  「沒有亂跑,我跟王妃和姐姐過來。你這肉棒比以前粗長好多,你不會也插我吧?」藍瑟晶怯怯地問。

  香瑟妮正用伽藍的「形棍」,搗弄紗織的黑戶,聽了妹妹的話,慌忙問道:「藍瑟晶,他插過你?」

  「有次捉迷藏,他找到我之後,也不給別人知道,抱著我不放,還玩我下面,又把拉尿的棍棍拿出來,放到我下面,說要插入我,我嚇得哭了。」

  「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只說他掀你裙子、摸你屁股……」

  「我是女孩子,知道什麼不該說……」

  「你現在怎麼又說?」

  「我見姐姐們被他插,我也不怕他……」藍瑟晶吱唔。

  布魯撿起「安科」的木雕,遞到藍瑟晶面前,道:「你閒著話多,幫我插多瑪娜。」

  藍瑟晶酷像香瑟妮的俏臉,愣神一會,接過木莖,撩了撩長裙,跪到多瑪娜後面,便是一戳……

  「哎呀!」,多瑪娜痛呼,回手搶了木棍,往癱趴在地上的多絲耶那圓張的淫洞一送,抽插兩三下,沾滿多絲耶的淫液,便直接送入自己的陰洞,「現在可以了,別又插錯方向。」

  藍瑟晶現學現賣,握住木棍另一端,緩緩抽插,但見多瑪娜陰唇翻合、淫液汪汪,她的手有此打顫,下體感到一種難以抵制的騷癢和濕意,呼吸跟著諸女的呻吟而變得急促。

  半咧鐘後,多瑪娜、舒薩、塞彩鳳及紗織相繼獲得高潮,布魯依然沒有射精。

  他見未成年孕婦香瑟妮翹起的圓股「因懷孕的原因,她穿著寬鬆的衣裙」,便爬移到她後面,鑽入她的裙底,褪下淫濕褻褲,在鮮嫩而鬆軟的陰戶一陣吻舔,她很快欲血沸騰,伸手回來拉掀裙擺,「我也要……」。

  目的達成,他�首起來,雙手繞到她的腹部,輕托她的膨腹,巨棒緩緩送入嬌嫩的孕戶……

  一股熱潮浸泡他的陰莖,他美美地抽插起來……

  雅聶芝看著兒媳婦被禽插,她一句話不哼,默默脫除褲子,把木陰莖丟給塞彩風,道:「輪到你服侍我了,雖然我兒子比不得雜種的強悍,但若果我兒子活著,也能禽得你要生要死,別小瞧我兒子的本領!」

  塞彩鳳自知理虧,仰身坐起,拿了木陰莖,趴到雅聶芝身上,脫掉她的上衣,熟練地吻她的爆乳。

  雅聶芝舒服之際,伸手摸入藍瑟晶的裙底,輕輕地玩幼嫩的陰戶……

  「王妃,不要!不要喲……摸我,不要,喔嗯!姐姐,你幫幫我,王妃使枷……」

  「嗯嗯!嗯嗯……喔!壞……我知道……插我,壞蛋,插我呢。在婆婆的眼前,插我的……壞,嗯嗯,壞呢,喔……嗯!」香瑟妮答非所問,已經語無倫次,呻吟撩人心腸。

  孕婦總是特別需要性愛,而又特別地容易高潮。

  布魯繼續緩插一陣,看見藍瑟晶眼淚汪汪,他退出姐姐,爬到妹妹旁邊,抱她入懷。她轉身緊摟他,踮起身子吻他的嘴,胡吻一會,她推開他,趴跪在他面前,什麼話都不說。

  他看著翹起的小屁股,莫名其妙地道:「你趴著幹嘛?」

  「姐姐們都是這樣……」她咽語。

  雅聶芝道:「小妮子發情,要你破她!」

  香瑟妮緊張地道:「不要,她月潮都沒來……」

  「兩個月前來了,這月的剛過!」藍瑟妮道。

  「小妮子蠻早熟的。」多瑪娜調侃道。

  「這有點為難……」布魯滿心歡喜,暫時卻不想奪她的貞操,他往雅聶芝爬去,經過她身旁時,肉棒被她伸手扯住,「我不想做澤布的王妃,我要做你的小妻子。我不會哭的,你不相信嗎?你插進來,我不會哭。我只想跟姐姐一樣,她搶走我的男人!」

  「藍瑟晶,我何時搶你的男人?」

  「我和他玩得好好的,你橫刀奪愛!你是伽藍王子的妃子……」

  「氣死我了!哥,插她,插爛她,我沒有這樣的妹妹!」

  「我比姐姐好,我是純潔的處女……」

  「我要瘋了!」香瑟妮爬過來,脫掉藍瑟晶的裙子和小褲,嬌喊:「哥,插這無毛的騷貨!」

  「我不是無毛,只是沒長毛,你也沒長多少!」

  布魯的道德觀本來就混亂,兩姐妹如此一鬧,他慾火上沖,但還是忍了下來,心想,遲一兩年無所謂,反正她是他嘴裡的肉,不急於一時。如此一想,他覺得自己很偉大,站起來直衝上樓。

  「我找玉韻兒和阿詩臘吧。沒得滿足的,儘管跟上來。藍瑟晶姐姐,你最好別跟上來,我強姦你……」

  「布魯弟弟,你去哪裡?姐姐要獻身啦,你不敢要嗎?你這懦夫,沒種就不要惹我!」

  「藍瑟晶,我給你破瓜!」雅聶芝舉起木棍擺劃……

  「我只要布魯弟弟……」藍瑟晶提起裙擺,飛一般地竄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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