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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合集】膽小鬼的媽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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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mmm
尊敬的原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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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3-9-16
狀態 離線 【合集】膽小鬼的媽媽(1~3)

              膽小鬼的媽媽

作者:fkmmm
2003/11/05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一)

  「喂,膽小鬼。」

  「喂,叫一下你,你都害怕。」

  「操,尿了,褲子還沒脫下來,就尿了。」

  「哈哈。」

  阿潔在學校男生廁所裡,無力的鬆開下身,褲子還沒解開,尿就已經出來,
小雞雞被嚇得綿軟無力,尿水滴答滴答連不成線。

  黑臉大頭的蟑螂仔帶著一班手下,出現在廁所門口,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一步步朝阿潔逼近。

  「555,你們要幹什麼——」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蟑螂仔一個大嘴巴就扇到小潔的嫩臉上,
「哭什麼,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啊。」

  「老大,看他的小吊,白生生的,一根毛都不長。」

  「看他的屁股,又嫩又白,很像女生啊。」

  「哈哈,膽小鬼,娘們樣兒。」

  蟑螂仔聽手下調侃著,忽然壓住小潔,握拳伸出中指,對準小潔白色屁股後
方的小屁眼,粗暴的插了過去。

  「啊——」撕心裂肺的哀泣。

  「操你媽的,喊什麼呀,只戳到肛門口,你就嚇成這個樣子,媽的要是真戳
進去,還不把你戳死。」蟑螂仔粗大的中指停留在小潔的肛門入口處,肛門和整
個人都在顫抖,前面又流出一片尿。

  「老大,戳他,這種娘娘腔,就是挨戳的。」

  「嗨,我對男孩沒興趣,不過刀把好這一口,這小子屁股還是處女吧,留給
刀把吧。」蟑螂說著,一把掌朝小潔屁股拍過去,看著男孩恐懼的眼神,蟑螂拿
出一件女人的蕾絲褲衩,柔軟的握成一團,交給小潔,

  「把這個給你媽媽。你媽媽忘記的東西。嘿嘿。」臉上又是淫邪的笑容。

  「快拿給你媽吧,你還不知道吧,你媽真是個迷人的傻逼。」豬八用下流的
話補充著。

  「對了,還有這個,也拿上,一塊給你媽媽。」蟑螂仔要走之前從懷裡掏出
一個小玻璃瓶,瓶子裡有一隻噁心的蟑螂。

  「這是你媽媽給我生的寶寶,哈哈哈,相信嗎,叫你媽媽一定要好好愛護它
噢。」

  ……

  好晚了,我下自習後回家,咦,男生廁所怎麼還亮著燈,好像還有稚嫩的哭
聲。好奇,去看看吧。

  「咦,是小潔,你怎麼了,誰欺負你。」

  「555」

  「別哭,躺在哥哥懷裡。」

  「怎麼光著屁股,你的屁股好涼。」

  「我要回家。」

2003-11-6 08:39 AM

麥客
超級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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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3-10-13
來自 九天玄冥之外
狀態 在線                 (二)

  小潔是我家的鄰居,他從性格到外表都很柔弱。有人說孩子繼承父母的基因
比例會不同,小潔絕對絕大部分繼承了他媽媽,雖然是男孩,屁股卻略顯圓潤,
皮膚白皙,就我知道,附近一些喜歡玩兔子的男人,早就看上了他。當然,讓更
多男人魂不守舍的,是他的媽媽,白雪。

  如果說可以用雪白來形容的女人很多,那麼用如羊脂般腴白來形容的女人應
該很少,而白雪阿姨就是其中一個。

  街坊裡的閒漢背地裡就管白雪叫「羊奶球」,大概是從中學課本裡的「羊脂
球」來的,可見,白雪有中國女人的幽怨美麗,又有法國女人的豐滿香熟。

  每個男人想起白雪都會有一種衝動,但沒有人會在她面前舉動不軌,因為,
白雪,是街坊公認的最善良最柔弱的女人。儘管在這個年代醜惡橫行無忌,但善
良和柔弱,還是惹起公眾的憐愛,白雪就是這樣,在街坊男人的眼裡,她彷彿童
話裡的白雪公主。而且,並非每個漂亮女人都放蕩,誰都知道,白雪忠於她的家
庭和婚姻,她屬於她的丈夫,她的兒子,歸根結底屬於她的道德規範,儘管她的
丈夫和兒子都比一般男人看起來要沒出息的多。

  因此誰都不相信,白雪的粉紅色小可愛蕾絲內褲,會落在道北中學校園大阿
混之一的蟑螂仔手上。我睜大眼睛,十足的不信,但受氣包小潔,怎麼會拿他媽
媽開玩笑,看那柔軟的內褲,充滿了淫糜的氣息,我不禁一把抓過來,放在鼻尖
上聞了一聞。

  「啊,媽媽的味道——————————」

     ***    ***    ***    ***

  「媽媽,嗚嗚嗚……」

  「小傑,別哭,都這麼大了,唉,謝謝世民,又要你幫小傑斗壞人。」白雪
伸出圓潤白皙的胳膊,給我擦額頭上的汗,透過連衣裙的衣襟邊,看到雪白飽滿
的乳房,雖然是很傳統的全包式奶罩,但仍然有白嫩的奶肉包裹不住而向外擠。

  「阿姨,小傑太善良,容易被欺負,你要教他學壞一點。」

  「唉,他爸爸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每天去醫院,都沒時間教兒子了。」幽怨
的眼神,好像牽掛著病房的丈夫,看著遠方。

  「阿姨放心,以後小傑我會多照顧他的。厄,對了,小傑晚回來的原因,其
實是。」我看了一眼小傑。

  「媽媽——,」小傑緩緩掏出那兩件。

  「學校的壞人要我把這兩個東西帶給你。」

  手攤開,玻璃瓶蟑螂,和蕾絲小可愛內褲。

  白雪阿姨的臉,一下紅到脖根。我尷尬的苦笑一下,什麼也沒說,道別離開
了。連衣裙下白雪的肉體在顫抖。

  忽然,「世民,等——,等……」

  「嗚——,世民,阿姨好害怕……」連衣裙下幽怨無助的肉體。

  「阿姨,不介意的話,靠在我肩膀上。」

     ***    ***    ***    ***

  「喂,蟑螂嗎?」

  女人呻吟的聲音在電話那端迴響。

  「是啊,我是道北中學大頭領蟑螂,你他媽的是誰啊?」

  「媽的,這個時候打電話。」

  「啊——」女人一聲慘叫,看來那個傢伙在擰身下女人的奶頭。

  「蟑螂,你靜一靜,我是大蟲。」

  「……」果然很靜,忽然大聲起來。

  「大蟲,你是大蟲?!傳說中道北中學昆蟲學會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大蟲前輩
嗎?」

  「是我。」

  「……」又是寂靜。

  「哈哈哈,你騙誰啊,搞屁啊,大蟲前輩早已經被條子用槍子蹦掉了,你他
媽的混哪一路的小癟三。」

  「媽的拿我蟑螂開心,我操。」

  電話關了。

  我又播了一次,叮叮叮——

  「我是大蟲,找你現在的老大——長蟲。」

  「操,又是你。」

  「你叫蟑螂,男性,頭腦簡單,四肢發達,19歲,留級四次,有不良的前
科,現道北中學初中三年級就讀,你右邊屁股上有塊疤,是鬥毆中被鉤子劃的,
傷到右腿筋,終生傷殘,使你走路一腿長一腿短,因此幫會的生死簿裡,你被老
大寫作斷腿的蟑螂。」

  「你不是蟑螂,你是斷腿的蟑螂。」我加重語氣。

  「……」沉默中喘著粗氣。

  「他媽的,你,你……」

  「你真是大蟲前輩啊?」

  「出了長蟲和我,還有誰有權力看生死簿。」

  「……」

  「前輩,不是被條子,蹦了——」

  「好了,叫長蟲明天惡之花夜總會和我見面,叫他帶上鞭子和女人,我也會
帶上。」

  「喂~~前輩,搞什麼啦,用不用場面這麼大啊,喂,前輩,前輩,怎麼掛
了。」

  幫會裡都知道,帶上鞭子和女人,意味著決鬥。至於為什麼用鞭子,那是蟲
族的傳統,鞭子是與生俱來的武器和工具,可以用來折磨女人,也可以用來殺死
男人。

  黑夜,漫漫的黑夜,小潔仔躺在我的懷裡,已經酣睡,我用手指撫玩他的小
奶頭,這個有些娘娘腔的漂亮的男孩兒,為了他的媽媽,獻出了第一次,可以想
像他是多麼痛苦,嬌嫩的小屁眼被狂暴的蹂躪,裡面還殘存著未乾的血液,可以
想像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疼痛。

  我撫著他的小奶頭,現在似乎還在發抖,我忽然想,一個小孩竟然可以這樣
愛他的媽媽,以這種方式,總之,以他的方式,不惜做另一個男人的「女人」,
母子之間,是多麼複雜的一個概念。


                (三)

  「小潔,還疼麼?」

  窗外一片朝陽。

  男孩兒水汪汪的眼睛,濕濕的,「你壞——」臉轉過去,故意不理我,圓潤
的屁股後面受傷的屁眼似乎還在哭泣。粉紅色的屁眼,真是誘人,突然我想,不
知道他媽媽的屁眼是什麼顏色,是不是屁眼的天然顏色來自遺傳呢。

  我想起了臭蟲,我的好兄弟,一個喜歡女人屁眼到癡狂的男人,他有許多奇
怪的嗜好,比如在女人屁眼周圍畫口紅,比如把女人的直腸當作煨熱香腸的人體
微波爐,等等,實在是個變態的傢伙,不過,卻很講義氣,出來混的人每個都很
變態,但不是每個都很講義氣,我永遠記著老師的這句話,因此我喜歡這個講義
氣的傢伙,也很欣賞他玩弄女人屁眼的方式。

  不過這個傢伙兩年前在一次街頭槍戰中被條子幹掉了,也正是那次槍戰的結
果,我被捕入獄,叛死緩,在監獄裡,本以為最後的日子裡,我學會了玩兔子,
一玩就上了癮,然後按照程序,我在入獄滿5個月時被執行槍決——

  當然,正像人們抱怨的,壞人活萬年,我僥倖卻沒有死。

  但曾經的大蟲不復存在了,我現在叫李世民,19歲,道北中學高中三年級
學生,學籍檔案裡,李世民品學兼優,履歷優良,是個模範三好學生。當然,檔
案是假的。不過有一點是真的,就是我想讀大學。

  道北中學誰都沒有想到,大蟲還活著,誰都不會相信,大蟲甚至就坐她的同
桌。

  「下午幫我抄一份筆記。」我對同桌的少芬說,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兒,長
長的睫毛,像霧中的雨簾,淡淡的幽怨。

  「不,誰要幫你抄。」女孩兒的唇是粉紅色的,緊緊抿著。

  「還在生我的氣?」

  「誰要你啦,人家自己吃冰淇淋不知道有多開心。」

  「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心裡就沒有我。」

  「你就像我的親妹妹。」

  「我不要聽,555——」

  我繼續溫習英文資料,沒有理會她,等待午休時刻。

  少芬哭累了,忽然轉過來對著我,陷入愛情漩渦的少女那種眼神,腫腫的,
「為什麼要我幫你抄筆記?」

  「我下午要出去,不來上課。」

  「你去做什麼?」

  「……」

  「你還和別的女孩?」

  「不是的,不要亂猜。」

  「是不是社會上的小太妹,那種女孩有什麼好,她們會燒飯麼,會洗衣麼,
你明年就要高考了,你卻一個人住,她們會照顧你麼——她們溫柔麼?」

  一連串的問句,少女癡情不悔的眼神,那一刻,曾經是大蟲的我,心裡也感
到了一絲愛,撫撫她柔軟的臉蛋,「傻姑娘,你也要高考的。」

  「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乖,我的親妹妹,午休了,我得回家。」

  「我不要當妹妹,你回來,555——」

  我知道,少芬一定會幫我抄筆記,用少女娟秀多情的字跡,而且如果我沒具
體說記哪一堂的,她每一堂都會記下來給我,用香味的紙,工整美麗,裡面還夾
著百合花瓣——

  ……

  下午,惡之花夜總會,人還很少,小姐剛剛起床,穿著拉踏,已經三三兩兩
的在瞄著客人。

  惡之花夜總會其實離道北中學不遠,準確的說,就是道北中學暴力團體的產
業,更準確的說,有點基地或者團體聯絡處的意味。從我的老師開始,惡之花就
成為昆蟲學會的地盤。我的老師,對,就是我初中時代的生物課老師,是他開創
了團體,他的四個最初的小弟分別叫某蟲,當然,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大蟲。

  老師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沒人知道,不過據說他發明過雜交水稻,還有
轉基因之類的東東,據說他發明的專利在美國價值上千萬美元,即使不去美國,
他至少也應該是中國科學院的院士,可是,他卻從大學研究所裡被扔到道北中學
這種鳥不下蛋兔子不拉屎的惡魔學校當教師,而另一個善於溜鬚拍馬的人卻頂著
雜交水稻發明者的光榮桂冠,在湖南省國家提供經費的水稻研究所裡每天只是玩
女人。

  這就是我們的社會。

  於是老師開始組織團體,作為對社會的反叛,他要告訴別人,並非知識分子
就不能出來混。事實上他混的很不賴,他有智慧有仇恨也有狠毒,再加上道北這
片蠱惑仔的天然土壤,他讓昆蟲學會漸漸控制了道北的局面,道北是這個城市的
匪區,也就是說,他讓昆蟲學會漸漸控制了這個城市整個黑道的局面,帶著眼鏡
其貌不揚的他,讓每個人都害怕。

  至於為什麼取名叫學會這樣古怪的幫派名字,誰知道,如果現在問老師,沒
有人可以告訴你他在哪裡,老師已經消失了很多年,有人說他被條子幹掉了,有
人說他跟妓女鬼混掛掉了,也有人說他在東南亞混更大的局面,總之,不管老師
在哪裡,他都是昆蟲學會每個人心中的傳奇。

  他消失後,留下四條蟲,幫會進入了不安期。又過了兩年,現在是長蟲做大
哥。長蟲就是蛇,顧名思義,長蟲是老師的弟子裡最詭詐多端的人。憑借奸詐的
本領黑白兩道通吃,這個從小混道北貧民窟的孤兒,現在的正式身份是道北中學
高中部三年級學生,市政協主任的乾兒子,19歲,據說,他還打算讀大學。

  出現了,帶著幾個小弟。那個我熟悉的高瘦而駝背的長蟲。現在帶上了知識
分子帶的眼鏡,有點宣示繼承老師衣缽的意思,不過卻更像一隻眼鏡蛇。

  「二哥!呵呵,二哥依然這麼準時。」

  「長蟲,一切都好麼?」我沒有稱呼他老三或三弟。

  「唉,二哥,老師留下的攤子,藏龍臥虎,不好治理啊,僥倖現在黑白兩道
都給你三弟面子。哈哈哈。」

  「兩年不見,你越來越有出息了。」

  「是啊,兩年不見了。二哥更加魁梧高大,龍精虎猛啦,哈哈。」

  「……」

  「這次二哥回來,我一定要擺酒接風,陪二哥好好玩一玩,玩女人還是玩車
還是玩——」

  我打斷了他的話,「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還活著?」

  他有些錯愕。

  「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四個人玩在一起,有一次我們撿到一盒餅乾,是一盒
發酶的餅乾,那個時候好窮,我們都很餓,臭蟲忍不住就吃了一塊,結果第二天
肚子疼的要命——」

  我繼續說,「我們在老師面前發過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
同日死——」我繼續說,「那天臭蟲疼的要疼死了,在地上打滾,我們甚至急的
哭出眼淚,是你第一個衝過去,也吃下了一塊發酶的毒餅乾,然後抱緊臭蟲,叫
他不要自己走。」

  我繼續說,聽的人和我都開始紅了眼圈,「於是我們每個人都吃了一塊發酶
的毒餅乾,因為我們發過誓,做一輩子的兄弟。」

  說到這裡我停住,滿場是淚水,男人的淚水,不會輕易留出來,而是強忍著
在眼眶裡打轉。

  「二哥——」

  「後來很幸運,我們四個小孩用頑強的抵抗力活了下來,我們成了道北的混
混裡最好的兄弟——」我打斷他接著說,「臭蟲知道是你第一吃毒餅乾的人,因
此也特別感激你——」

  「你別說了。」

  我仍然繼續,「後來他把他的生命讓給了你,還包括他不知道的,他最心愛
的女人。」我瞟了長蟲一眼,繼續說,「今天你只有19歲,已經少年有成,是
道北的龍頭大哥,而且明年就要保送去北京最好的大學讀書,而臭蟲也19歲,
卻已經渾身冰冷的,永遠的躺在地底下——」

  我們同時伸手進懷裡,我說:「我們都變了。」

  「……」

  長長的沉默,能言善道的長蟲說不出一句話,緊盯著我,忽然間,語氣陰冷
邪惡,「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道北中學的大蟲前輩,我的好二哥,好吧,我現在
問你,你為什麼沒有死」

  「錯了,我不是什麼大蟲前輩,也不是你的二哥,我叫李世民,19歲,道
北高中部三年級學生,我這次來找你長蟲老大,只是替我死去的兄弟,要回他的
女人。」

  「至於大蟲為什麼沒有按照你的安排在監獄裡服死刑,我也無可奉告。」我
冷笑著。冰冷的眼睛放射火花,兩個男人的決鬥。

  「哼,好,你不是大蟲,你是道北中學的三好學生李世民,好得很,你要臭
蟲的女人是嗎,白雪嗎,那個有好大好白的奶子的女人啊,不過那個婊子,早都
被我玩膩了,我送給別人當性奴隸了。」

  我們同時拿出鞭子。

  「從現在開始,白雪是我罩的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再碰他,你要為你的所作
所為付出代價。」我一字一句的說,眼冒怒火。

  兩個人各自在喉嚨前側後系下四隻小氣球。

  「老規矩,蒙上眼睛,三隻氣球全破的人輸。」

  「哼,李世民,規矩還沒忘啊,不過現在不同了。」

  「現在流行用帶鋼齒的皮鞭。」長蟲繼續說,他皮鞭末梢果然有一排又長又
利的鋼齒,抽到脖子上,可以斃命。

  「哈哈,不敢麼,你是不是在監獄裡被打殘了手。」

  「來吧。」

  幫會裡男人的決鬥,燈光全要熄滅,黑暗中,用兩條血水飛濺的鞭子,決定
對方的命運。



肉身已死,衹接化紙
不弔唁,不超渡,不托夢

2004-6-28 06: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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