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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大管家第一部.第二部全,第三部上卷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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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

  時值冬至,北風掃過何家鎮,儘管這裡的冬日不比北方寒冷,但滿地的黃葉
彷彿提醒著人們年節日近。

  何府裡自李,常二位官員走后,也漸漸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何金虎老爺出門
不在,諸位夫人太太們感覺少了很多拘束,每日斗牌作畫,刺繡賞花。家裡上下
事物自有巒大管家與一眾管事的安排打理妥當,就是何老爺在家時也未曾如此輕
松寫意。

  至於眾女眷與巒云橋之間的男女荒淫,這些身居朱門的婦人女子本就當伺候
服侍男人是自己應當的本份。儘管巒云橋玩得變態下作,有時甚至辣手摧花,但
在男女之事上,自古便是以男人為尊,誰家的女人不是三從四德,以夫為綱。一
床大被掩了的風流事,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再有,自從鎮上張太醫兩次過府施診,確認了曾婉兒,張翠蘭二位姨娘先后
懷了身孕后,這位巒大管家便自收斂了許多。有心計的家人大體上也把何府求子
的勾當猜個八九,只是個個裝作不知。

  何家得嗣,遠在他鄉的何老爺自然是大喜過望,連連命人稍來來賞賜,補品
等禮物,給兩位有了身子的姨娘。大夫人蕭玉娘到沒有怎麼,只把個三姨娘林月
娥嫉妒得暴跳如雷,每日裡變本加厲纏著巒云橋索要云雨。巒二卻不理她,后來
甚至命家人看守了她起居的院落,勒令這位發了春的三姨娘不得隨意出入。

  巒云橋當日籌齊了銀兩讓與兩位官員運走后,接連兩日風平浪靜,便也漸漸
放下心來。暗地裡使人接了施云卿出來,在柳紅為其置得一處宅子中又與她淫樂
了兩回。身著孝服的人妻還是帶著十分抗拒的表情見了巒云橋,但是屈於何府的
勢力和巒二的淫威,依然含羞忍辱的伺候了。

  沒有了顧忌的巒二自然玩得十分痛快,不論是逼迫婦人含著眼淚用香舌舔遍
男人的全身,還是將赤裸的女人捆綁懸吊在樹上咨意的鞭打,甚至最后在施云卿
再被調教得完全喪失了反抗意識后,恥辱得一口一口吞嚥了巒二排溺的液體。巒
二在被淩虐的女人身上充分發洩了緊張的情緒和欲望。

  事后,巒云橋還是給了婦人一筆不薄的撫恤,至於此舉能不能給他自己保留
一點血脈,就只有聽天由命了。

  這日,適逢冬至,巒大管家便命家人開了宗祠,安排一眾夫人請了神主,祭
奠了何氏祖先。眼看著幾位夫人眼巴巴的向自己探問老爺年底能否趕回何府。巒
二隻是笑而不答,命幾位夫人散了,暗地裡卻不斷審視著各方面彙總來的信息,
揣度著當前的局勢。

  從何金虎頻頻寫回的密信中看來,謀劃的事情並不像想像中順利,很多事都
辦得力不從心。而何家金龍大爺和三娘金梅都有意讓著巒二前去輔佐,看來離他
巒二進京的日子也沒有多遠了。

  當晚,何府的花園中,明月高懸。

  花廊下擺著十幾桌酒席,除了主桌上巒云橋陪著幾位夫人安然端座外。四下
裡分各房,一些有身份,有體面的奶媽,丫鬟,僕婦,乃至二管家,管事……何
府百十口人,連西風閣裡孫家的孫菁都帶著兩個女兒在圓桌前團座了,彼此談笑
著,熙攘個不停。

  按何府規矩,每年中秋,冬至兩節何府全家上下,稍有身份的人都會在老爺
主持下開一次家宴。一是體現何府上下一團,和睦美滿;二是為了讓主子奴僕之
間有一次歡暢交流的機會,也算是對家裡下人一年辛苦侍候的一次犒賞。

  能和主子們有一次平起平坐,把酒言歡的機會,當然作家奴,丫鬟的都是十
分心喜。往日因何金虎脾氣暴烈,還有幾分拘束。如今老爺不在,夫人蕭玉娘又
性情溫和,慈善可親,眾位女眷便放開了許多。

  隨著大夫人蕭玉娘的幾句祝福勉勵的賀詞,巒云橋只淡淡的吩咐了一聲,開
席。

  一道道佳餚火鍋,陳年美酒紛紛擺上,早有幾位二管家以柳紅為首,帶領著
管家輩的到主席上給幾位夫人並巒大管家敬酒獻壽。蕭玉娘和藹大方的飲了頭杯,
臉上泛一陣紅暈。

  眾人便不拘束,各找了自己相熟的,對脾氣的聊天說笑。一片祥和氣氛,不
能言表。

  只見柳紅私下拉扯了孫家的母女,手捧酒杯來到巒二面前,盈盈一拜道:
「主子終日煩勞辛苦,打理得何府興旺。我們幾個沒臉的也沒能服侍好主子,今
兒借主子的酒,柳紅和幾位姐妹給爺獻壽,也不枉我們娘們兒幾個跟隨爺一場。」
話到動情,竟紅了眼圈。

  巒云橋早離席而起,看著身邊幾位常伺候自己歡樂的娘兒,心中感情也自不
同,笑著舉杯道:「你我雖有主奴之分,但情誼自不比尋常。你們幾個都是爺調
教出來滿意的,否則爺不會留你們隨侍身邊。只是爺平日裡待你們十分嚴苛,稍
有不順便是家法責罰,過當之處也希望你們幾人莫要記恨你家主子。」

    「爺……!」

     幾位侍妾都臊紅了臉,羞澀的回應著。

  巒二哈哈一笑,陪幾位美人舉杯飲了。

  旁邊早有三娘林月娥聽了,心中不是滋味,笑著離席,走過來高聲道:
   「哎呦~ !這幾位妹妹可真會說話,你們是巒二爺一手調教出來的,都伺候
不好,那我們這些作姨娘的還不得天天挨爺的鞭子!」
    說罷就嬌軀亂擺,花枝亂擺笑個不停。

  儘管巒二和幾位姨娘的事,在座人等都心照不宣,但是明目張膽把這層關系
挑明的,也只有這位放蕩的三姨娘了。其他幾位女子都不敢得罪她,柳紅卻不怕
她,回敬道:「三姨娘說笑了,我們本就是爺的奴才,母狗般的人物,挨爺幾下
打倒沒什麼。只怕老爺不在,幾位姨娘嚇得連房門都不敢出呢。」

  林月娥聽得柳紅言語刺耳,讓個下人譏笑自己,不由怒得寒眉倒豎,就要張
口放些難聽的話來。只覺得后臀肥肉處被狠狠捏了一把,吃痛轉頭看時,巒云橋
正用冷冷的目光狠狠的看著她。嚇得婦人一縮,片刻便改了笑臉,把個胸前半露
的白乳挨在巒二身上,嬌嗔著道:

  「奴家跟幾個姐兒說笑著玩呢。爺板著臉,月娥怕都怕死了。有什麼氣火,
一會宴散了,儘管撒在奴家身上便是。」說著又是一陣浪笑,直笑得鬢髮亂抖,
玉乳輕搖。

  柳紅見這當幾位二管家管事也來主席給巒二敬酒,便不在理會林月娥,帶著
孫菁母女往別桌去了。

  卻見幾位二管家,劉二,劉四連帶何府總護院等幾位爺門兒都捧著杯,來給
巒二勸酒。當下眾爺們兒談笑著,推杯換盞,痛飲一場。

  眾女眷家人也三人一堆,五人一夥邊吃邊聊。有老家人提起當年何府舊事的,
有前日裡伺候常李二人時聽聞外面野史佚事的,還有談及老爺此次出行給個人帶
回賞賜的……

  一家人亂亂吵吵,更有喝酒行令,擊杯灌酒的,熱鬧非常。

  巒云橋好容易擺脫了林月娥的百般糾纏,手拿酒壺,轉身來到二姨娘曾婉兒
面前,恭身施禮道:

   「曾姨娘此番辛苦,為何府留下煙火,增添人丁。勞苦功高。巒某人前些日子,
多有得罪處,還請二姨娘莫要見怪。」

    曾婉兒早驚得離席還禮,想著巒二私下與自己耍弄時淫穢情景,自己每次都
被淫弄得發情母狗兒一般,臉上早臊得通紅。她如何能不知腹內胎兒是自己與巒
云橋的孽緣,聽得巒二語出摯誠,也是眼圈一紅,答禮道:

    「巒二爺哪裡話來,婉兒愚笨,不懂伺候爺們,全賴巒大管家一力,護得我
母子周全。」

  二人正說話間,巒云橋偷眼看到主座上的蕭玉娘已是滿臉煞白,雖然依舊是
笑容可掬,但瞟了一眼巒二,手中香帕攥得緊緊,默不作聲。

  玉娘心思巒二如何不知,當即閃身躲了,又奔四姨娘張翠蘭而去。

  張翠蘭早把一切看在眼裡,待男人來在身前,不等巒云橋開口,便取席上酒
斗給巒二和自己滿斟了,舉杯道:「巒二爺莫要多說了,翠蘭知道爺也是有苦難
講,妾身既然嫁到何府便是何家的人。一切都聽從爺們的安排便是。今后不論巒
二爺有何差遣,妾身一定盡心侍奉。」

  說罷,一仰臻首,將手中杯酒一口飲進。巒二見此殊明白,也不好多說,只
得舉杯飲了。正想著在叮囑些什麼,誰知三姨娘林月娥見巒二敬了曾婉兒又敬張
翠蘭,渾然沒把她放在眼裡心上,想是怪自己沒有懷上身子,心下早醋海翻波,
扭著纖腰走了過來,膩聲道:「巒二爺,又和我四妹妹說什麼體己話呢?若是不
妨,也說給月娥聽聽。」

  巒二生平何時受過婦人這般騷擾,心下火起,見張翠蘭冷然回歸本座,便轉
身道了聲:「方便。」
     又回頭看了看滿臉桃花的林月娥,用眼光示意她跟自己來,然后轉身便走。

  林月娥見巒二以目喚她,自然得意,瞄了一眼眾人,見眾人正在暢飲,便趁
大家沒注意,尾隨巒二而去。

  巒云橋也不多話,領著林月娥轉到園內假山之后。一把拉了婦人就往暗地無
人處走去。

  林月娥素知巒二荒淫,只道巒大管家臨時起意,要在這假山后無人處肏弄她,
便小聲道:「二爺手下輕些,小婊子定當跟來伺候。」

     卻不想到了假山暗處,被男人一把揪了頭髮,還未適應眼前的黑暗,臉上早
挨了兩記耳光,只打得她滿眼金星,才知道巒二惱了,要在此處收拾她,忙開口
求饒道:

     「主子饒命,小婊子再不敢了。」

  巒云橋聽慣了這浪婦這般言語,如何肯信。一把將林月娥按翻在一方青石上,
掀起婦人下身長裙,一把將褻褲褪在腳上,手起掌落,在那白生生高翹著的大屁
股上狠扇起來。

  林月娥卻不驚慌,媚眼如絲的扭過頭看著巒二怒打自己的身子。卻是纖腰輕
扭,掌來臀受,一邊挨著口裡一邊淫哼,倒似十分享受。

  巒二隻幾巴掌就把個雪白的臀肉抽得通紅,見婦人淫態,冷笑道:「爺也知
道你這小娼婦不怕這個,今兒不給你個厲害,怕你還爬上天去。把你那騷屄給爺
扒開。」

  林月娥聽巒二命其露陰,正中下懷,哪怕這個,嬉笑一聲,伸出玉手便到身
后便把兩瓣多肉的屁股連帶著花唇努力分開,露出那鮮美多汁的嫩屄,只等男人
玩弄肏干。巒云橋怎會如她心意,袍袖一抖不知道何時手中多出一枚李子,足有
小兒拳頭大小,水靈靈紫紅紅的,不容分說一把塞入林月娥敞開的屄中。

  婦人覺得不對,只覺得一物涼絲絲圓滾滾塞入下身,驚得回頭急看。只見巒
二淫笑著,從袍袖中又取出一枚,林月娥心中叫苦,這分明是方才不知何時巒二
在席上果盤中摸的,卻不知道他取了幾枚。好在此淫婦以為男人欲在此處行奸,
春情騷動,下體早濕,並不覺得如何疼痛。

  直到身后巒云橋將第三枚李子也強行塞入林月娥陰內,婦人才知道大事不妙,
下身柔弱陰內,被水果撐得脹痛不已,只得回頭開口求道:
     「爺……!奴的好主子,小婊子當真怕了,莫要再塞了,這幾個小娼婦已
是吃不消了。」

  巒二隻是冷著臉不理,在婦人恐懼的目光中,又從袖內摸出一隻象牙筷子。
林月娥嚇得魂飛天外,三枚李子已經讓她下陰屄內脹痛難當,這象牙筷子長有四
寸,捅入屄內即便不死,恐怕也是血流不止,忙苦求道:

    「主子饒命啊,念在賤婊子一心侍奉主子份上,莫要將這物再捅了。這物事
再插將進去,騷婊子的屄定然壞掉,就再不能伺候主子了。」

    說著在青石上連連叩頭,儘管是怕得急了,掰著屄和屁股的手還是不敢鬆開


  巒云橋見她真得怕了,伸手掐住林月娥下身花蒂肉粒狠狠一扭,罵道:

   「你這沒臉色的賤婦,爺要玩你時自會去尋你取樂。還敢糾纏,今晚須要你
的好看。」

  當下將手中牙筷從中一掘兩半,併攏,朝著婦人艷臀間菊花肉孔狠狠捅入。
疼得月娥慘叫一聲,那象牙筷子儘管對攏了也不甚粗,還十分光滑,但卻堅硬異
常,直直通入肛內加上屄內早被塞得滿脹,叫婦人如何受得。

  林月娥咬著衣襟直忍著男人把兩支並在一起的半截牙筷全部送入菊花深處,
才敢喘一口氣,已是痛得花容變色,淚水齊流。巒二卻不管她,一手將她褲子提
了,放下掀在腰上的長裙,又在婦人翹起得隆臀上拍了一記,吩咐道:「撅在那
裡干什麼?還不隨爺回去安席。」

  林月娥躬著身子撅在青石上哪裡還下得來,好容易擰著身子下得青石,只覺
嚇身陰內酸脹難當,后庭菊內生澀疼痛,卻一步也邁不動。哭著跪在地上,求道:
「爺,疼死奴家了,奴家還未生育,這麼玩不是要了奴的小命嗎?求爺給賤婊子
取出來吧。夜裡爺就是打死小婊子,也是情願的。」

  「哼,不當事的,爺早試過,連柳紅都能忍得,你就忍不得?休得多說,家
宴散了才許你取出。」林月娥聽得巒二早玩過此種女陰填充,心下略安,又聽柳
紅也受過這種懲罰,自己未必就輸給了她。當下,忍著臀間疼痛,一步一挪,蹣
跚著隨著男人去了。

  等巒云橋回到席間,眾人已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正在興高采烈之際。

  柳紅見巒二回席,起身啪啪,連擊兩掌。

  只見隨聲花廊下幾盞明燈同時熄滅一半,旁邊準備的家人早在酒席四周草地
砰砰點起幾堆篝火。同時絲竹款動之聲響起,四下裡樂聲一片。眾人聽得音樂幽
然悅耳,便都住了嘴,轉身看去。

  從花廊一側款步走來四名貌美歌姬,一手提著宮燈,一手向上輕舉,四人合
力托著一個一人抱的托盤。

  走得近前,才見托盤上俏立著一絕代妖嬈,身著雪白半透宮裝,外罩霓裳羽
衣,長袖隨身更顯得身材誘人,玉腿修長,雙臂微曲,遙抱明月。全身素白的舞
衣貼體,唯有高舉在半空和單點在托盤中的一對金蓮上穿了一雙明艷的紅繡鞋。

  待四名歌姬站得席前,眾人才看清,此盤中美人,雙目徹亮,明眸仿似天邊
星辰,臉似滿月,粉白透紅,鼻如玉柱,口似丹朱。滿頭青絲高高挽成兩個長圈
髮髻,身形柔軟舒展恰似敦煌飛仙,配上絕世姿容,還道是天宮仙子,月裡嫦娥
下了凡塵。

  眾人正被此殊美色驚艷間,隨著樂曲絲竹款動,此殊優美身姿緩緩舞動,就
在這美人盤中翩翩起舞。在月光篝火映襯下,霓裳輕擺,嬌軀柔搖,顯出美人曲
線玲瓏,乳突臀翹。

  舞蹈片刻,只聽美女朱唇輕張,嗓音嬌脆清亮,伴隨音樂娓娓唱道:

   「雪飛柳絮梨花,梅開玉蕊瓊葩。云淡簾篩月華,玲瓏堪畫,一枝瘦影窗紗…
… 」

  歌聲撩人,但高雅而不艷俗,加上音姿妙美,入得耳內讓人綿綿欲醉。配上
優美身姿,款款造型,更顯絕代風華。

  眾人正陶醉間,唯有巒云橋知道,此女由管家劉四近日出手領回,又由柳紅
親自調教出來遠近聞名的艷妓「小紅鞋」蕭虹。柳紅曾私下跟他提過,此殊貌美
可人,只是未成想這「小紅鞋」歌舞雙絕,實在動人。想著劉四這次辦差倒也干
淨利落,定是前日賬房敲打得結果,心下正自幾分好笑。

  不覺間,一曲唱罷,嬌人退去,而餘音不絕,眾人正作繞梁之感。

  突然,異變突起。

  只聽得遠處兩聲慘叫,夜深寂靜間傳出很遠。接著便見遠處跑來一人,渾身
血跡,近了才看清正是何府一名護院武師。

  這漢子急速向著眾人跑來,嘴裡嗚咽著不知喊些什麼。剎那間,那項上血痕
突現,一顆首級突然從頸子上滑落,而其身子卻連走兩步才挺身栽倒,濺了一地
鮮血。想是出刀得人太快,這武師跑了這半天才得身首分離。

  席間眾女眷早嚇得驚呼一片。莫說女子,就是男丁驟見此咋變,也是嚇得目
瞪口呆,手腳發涼。不知道哪個高喊一聲,「有賊……!」

  頓時女子哭喊,杯盤翻倒,奴僕亂竄,桌椅亂碰,響成一片。

  主席旁的總護院挺身而起,一個箭步竄到當庭,高聲喊喝:「休得慌張!…
…某家在此!……」此人是何府總教頭,出身江湖正派,內功深厚,中氣十足,
大喝間,卻讓慌亂的眾人好似尋到了丟失的魂魄。眾人定了定神,站在原地,向
花園深處望去。

  只見從花園樹后,不知何時轉出十餘名彪形大漢,個個身穿黑衣,手提鋼刀,
明晃晃的直晃人眼,一個個大笑著向席間何府眾人走來。隨著慌亂間,早有何府
別處護院保膘,先后趕來,算起來也有二十幾人,黑壓壓站在階下總護院身后,
護住了何府眾人。

  眾人見賊人不多,也漸漸穩住了心神。那十餘名賊人響馬,為首的一名大漢
手中鋼刀染血,見何府眾護院趕到,一聲冷笑,口裡打個呼哨,花園牆頭又嗖嗖,
翻入三十餘名賊人,將何府護院眾武師並內眷圍在廊下。

  巒云橋初見賊蹤,也是一驚。但很快沈下心來,拍了拍身旁嚇得抖作一團的
蕭玉娘,扶她身旁坐了,自己挺身站起,高聲道:「來得是江湖上哪路的朋友,
深夜造訪,無非為財或尋仇。我何府自問不曾開罪過諸位綠林豪杰。不知眾位好
漢所為何來?」

  巒大管家一開口,眾家人像找到救星似的,不由自主的紛紛靠了過來,當然
也不覺間把巒二身形讓了出來,使得巒二和眾賊寇方便講話。

  只見眾響馬為首大漢把手中鋼刀上的血擦了擦,想來方才斬殺跑來護院的就
是此人,接著朗聲道:「真是朱門酒肉,路有死骨。我兄弟早就聽聞何府富可敵
國,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沒說的,我兄弟走刀尖舔血,路過此地,特向何府
借些盤纏。」

  巒云橋聽得對方興師動眾,只為求財,便掌住場面,高聲答道:「原來諸位
大老遠來只為求些金銀,那又何必舞刀弄槍,傷人性命。錢財乃身外之物,劉四
管家,與護院去賬房提紋銀五千兩,送各位當家的買碗酒喝,也就是了。」

  對面賊首聽巒云橋開口五千,回頭看了看身邊眾響馬,大笑道:「都說何府
巒大管家機智過人,今日一見果然豪爽,只是區區五千兩就想打發我們兄弟上路,
未免太便宜了吧。」

     「哦?若依好漢所想,須多少銀錢呢?」

     「巒二爺不要以為我兄弟沒踩過盤子,你這何府替當今貴人管著金庫。不
廢話,五萬兩現銀,我兄弟立即走人,改日定當投貼到何府賠罪。否則,別怪我
手中鋼刀無情。」

  巒云橋聽得賊首所說,心中一涼。對方將自家底細摸得如此清楚,來頭不小,
莫不是與前日常,李二人來府上提銀有關?

  何家與附近綠林也都打點過一二,沒聽說過附近有手上這麼硬的黑道存在。
何府為防著萬一,在整個園子后面一箭之地的莊子上,養著百餘號江湖高手,只
是分批在這園子裡值崗放哨。如若眾護院能及時趕到,諒這夥賊寇也難逃走。怕
只怕,離得太遠,萬一目前園子裡的二十幾個護院抵擋不住,在座得又大都是女
眷,難免傷了性命。只得拖延一刻算一刻,希望那邊莊上有所察覺,前來援手。
巒二想到此處,便開口道:

  「這位當家好大的口氣,五萬現銀?誰家庫房能存如此多銀兩。眾位好漢何
必把事作絕。江湖上行走,有個馬高鐙低,說不定還要求到我何家,這樣,我命
人取一萬白銀,就算與眾位交個朋友。你看如何?」

   「哈哈。一萬白銀,巒大管家倒也慷慨。只是恐怕尚不足你何府庫存的十一吧。」

  巒云橋瞬間意識道,這幫響馬貪婪無度,見了一萬想十萬,見了白銀,想珠
寶,奪得重金,必然滅口,此事絕難善了。估算著,這邊動起手來,旁邊莊上的
護院高手怎麼也能有所察覺,想到這裡,向一直關注他的總護院遞了個眼色,口
裡冷冷吐了聲:

    「與我拿下!」

  眾護衛個個早就摩拳擦掌,平日裡巒大管家慷慨仗義,金珠美女都是餵飽了
的。如今到這緊要關頭,雖然人少,卻都想顯些本事。見大管家發話,二話不說,
抽刀拉劍,舞動著就與眾賊寇戰在一處。

  為首的賊頭沒想到巒二說翻臉就翻臉,決斷果敢。但自持人多,來得又都是
硬手,心氣一壯,擡手便與何府總護院打在一起。

  一時間,白刃橫飛,刀槍亂晃。血光崩現,慘叫聲不絕於耳。

  巒云橋忙起身站在前面,護了玉娘,婉兒,柳紅等幾位女子,那三姨娘林月
娥早嚇得鑽了桌子下面,只剩個碩大的屁股露在外面,戰抖不已。

  巒二細看戰局,何府僱傭護院個個身手不凡,以一敵二也只是堪堪落在下風。
只有那賊首卻是十分彪悍,手中單刀無影無形,快似閃電,而且練得一身橫練硬
功,總護院幾次刀砍在身上,都若無其事的受了,連身上衣訣都不曾破損。他一
人力戰總護院和另外兩名膘師尚自攻多守少。

  只片刻,三位武師就紛紛掛綵,但他們身后不遠處就是東家巒大管家,只要
一退,不但這大好金飯碗砸了,將來在江湖上傳揚出去,不但個人再沒法再混,
就連師門也是就此蒙羞。所以三人拼力死戰,卻也漸漸不敵,慢慢一步步的被逼
退。

  那賊首斗得片刻,見手下兒郎並沒佔多大便宜,也怕夜長夢多。手中突然一
個絕招,晃得三名武師一退,擡手就是三支梭膘,打得卻是三人身后的巒云橋。

  巒云橋眼快,見賊人膘來,忙晃身急躲。避開兩支,還有一支堪堪躲閃不急,
就要打在肩頭。心道不好,不知這賊人膘上有毒沒有。

  說時遲那時快,旁邊不知從何處飛來一隻酒杯,啪……!的一聲,將那只暗
器砸得倒飛出去,酒杯方才落地粉碎。

  嗯?巒云橋心下詫異,自己身旁只有一般女眷,誰能有此本事護得自己周全。

  回頭急看時,只見慌亂中眾人紛紛后退躲避,唯有主席上還穩穩座著一個窈
窕身影,正在微笑著看著自己。巒二一見,卻是自開宴以來一語未發的大夫人蕭
玉娘的閨蜜方蓉。巒云橋正在猶豫,不敢確定方才救自己的否是方蓉,開口問道:

    「方夫人,你……」

    就見方蓉不知怎麼,一個晃身就來在自己身旁道:

    「巒二爺,沒想到你堂堂大管家平日裡威風凜凜,也有用到我小女子之時。」

  這時,那賊首已連發絕技,砍翻了一名護院,擡手又是兩膘,打得剩餘兩位
武師閃身急躲。露出空當間,賊首身子一晃,弩箭一般得直撲巒云橋,他當然明
白制住了巒云橋就好比拿住了何府命脈,就算有人援救,自己也斷沒虧吃。至於
巒二身旁的女子,自然沒放在他眼底。

  就在這賊首將將來到巒云橋身前,抓向巒云橋肩頭呈爪形的大手剛探出去。
眼前人影一晃,一隻白嫩的手掌一閃,就覺得腹部肋下早著了一掌。那賊首感覺
就像給火烙鐵燙了一下似的,接著身子飛退幾步才拿住樁,再看肋腹處,黑衣盡
燃,一個不大的女子手印紅紅的烙在起楞的肌肉上,鼻中一股焦糊氣味。只這一
掌,肋骨就不知道斷了幾根。

  「這……這是江南方家的」無影火龍掌「?你……你……是方家的人?」

  方蓉此時嬌軀半靠著巒云橋,輕聲笑道:「算你識貨。魅影神刀,杜老三。
你在江湖上也算名頭不小。什麼時候作起打家劫舍的買賣了?這位爺是我男人,
你要動他,還得回去再練十年。」

     杜老三看了看方蓉,身姿綽約的一美婦,怎麼看也不過三十歲年紀。咬了
咬牙,擡手就是三枚梭膘,如此近的距離,真當是快似閃電,還沒看清就到了
方蓉面前。

  方蓉一笑,擡手一抓,那三道膘芒一斂,就出現在女人的小手上,兀自滴溜
溜轉個不停。

  「還你!」方蓉玉手一甩,三道膘芒一紅,比原來還快的飛轉回去。

  杜老三叫聲不好,人影一晃就待躲閃。可那三道紅芒突然一分二,變為六片,
無形間罩住人影所有去路。杜老三躲了其中四道,有兩道實在躲不及,噗的攢在
他的左肩上。只見原本銀亮的梭膘已齊刷刷被刀切開般得分為兩片,被火燒紅了
似得鑽在肉上,把男人身上的黑衣都燎著了。

  這時,何府花園外一陣輕響,十幾名武師飛身就翻進了院牆,接著又是黑壓
壓一片人影閃過,飛掠間就跟響馬交戰到一處。

  很快眾賊人就抵擋不住了,杜老三見勢不妙,顧不得身上傷勢,口內呼哨一
聲,帶頭便跑。眾賊寇輕身功夫也真了得,除了兩名被護院死死纏住脫身不得的。
其餘眾賊瞬間一哄而散,分四面逃走。

  巒云橋從驚訝中反應過來,拉了一把方蓉道:「留下那賊首!」
    「是,爺。」
     方蓉答應一聲,從頭上拔下一支日常戴得紅寶石簪子,隨手一甩。那簪子
似緩實快的一晃,只見遠處一名黑影一個栽歪,捂著大腿應聲倒下,正是杜老三。

  早有兩個武師飛掠過去,將那賊首按翻在地。

  巒云橋長出了口氣,轉身不認識般看著方蓉,詫異笑道:「方夫人……江南
方家?巒某幾次命人結交武林中的第一世家,卻似神龍之尾,杳無音訊,沒想到
卻早在巒某身邊潛伏多年。方夫人……真的好本事。只是憑著方夫人的手段,何
必在何府屈尊折貴,喬裝忍辱?」

  方蓉俏臉一紅,想起當日在落紅堂中委身巒二的情景,擡手阻止,反笑道:
「你是我主人的主子,方蓉地位名分卑微,就是受你巒二爺的欺侮,又有什麼法
子。何況根本就是我家小姐要懲罰我,我個作丫鬟的,不挨著也不成啊。」

  蕭玉娘這時也緩過神來,驚魂未定的過來對方蓉嗔罵道:

    「你個死丫頭,瞞得我好苦,虧得我一直真心當你姐妹。看回去我不打死你
這欺主的小蹄子。」

     方蓉笑著把臉湊過去,回道:

     「你打,你打,你今生都是方蓉的小姐,要打要罵自然由得你。不過小姐
真以為這些年這何府便能護得您周全?不是我幾次暗中退了來敵,這何府早不
知亂成什麼樣子呢。」

  巒云橋聽得一陣后怕,嘴上卻不信的問道:

    「竟說大話,都是你退的敵,這次怎麼讓人殺到身邊都不知曉?」
   
    方蓉橫了巒二一眼,怒道:

    「巒二爺還好說嘴,還不是你,沒事便把小姐喚去又吊又打得取樂,我又不
是神仙,自然顧了這邊管不得那邊。」

     巒云橋不禁一陣尷尬,想著自己和玉娘親熱時的醜態想必都逃不過這位
「方夫人」的法眼。蕭玉娘聽了也是臊得面紅耳赤,趕忙上前掐了方蓉一把,
用極為輕的聲音罵道:

  「住嘴,沒規矩的小浪蹄子,不許你這麼跟主子講話。你方才不也承認了爺
是你男人?」

      方蓉聽得俏臉一紅,便低頭不再言語了。

  巒云橋看著這對美貌的主僕,又看看身后遠遠站著的一群嚇得呆若木雞的家
眷,無奈的歎了口氣。

  既然退了賊人,擒了賊首,何府裡漸漸恢複了秩序。

  巒云橋一面命下人清理現場,清點損失;一面把擒下的幾名活口也不急著審
問,一併壓在地牢裡,等候發落。然后又倒了酒給眾位夫人女眷壓驚,讓人把傷
了的人擡下去好生醫治……

  亂哄哄間直折騰了近一個更次,才算料理得清明。

  待回到自己的西風閣,已是將近深夜了。

  大夫人蕭玉娘由方蓉陪侍著隨巒二進了西風閣。

  進得門來,玉娘再撐不住,一步鑽入巒云橋懷中,輕聲哭泣起來。

  巒二卻早若無其事得撫摸著懷中女人的長髮安慰道:

  「玉娘莫怕,今日不過是小小風波,想憑幾個賊人就撼動我何府,還是太小
看我巒某人了。」

     玉娘抽泣著,黯然道:

     「今日凶險,玉娘怎能不怕。方纔若不是方蓉,那賊人不是就壞了主子,
叫玉奴今后指望何人?」

  旁邊侍立的方蓉把玉娘嬌羞的樣子視若不見,上前勸解道:

   「小姐真當多慮了。巒二爺精明過人,他有身上那件」冰蠶玉衫「在身,就
是奴婢方才不出手,那賊人也是傷不得爺分毫的。」

    「當真?」

    玉娘擡手就在巒二胸口亂翻,只見男人貼身確是有一件雪白蠶絲製的小衣,
平日裡自己服侍他交構時不知道穿脫了幾次,從不顯眼,沒想到卻是件護身的寶
貝。

  巒云橋看了眼方蓉,笑道:「真當是什麼也瞞你不過。」

  玉娘見巒二認了,擡手在男人胸膛上狠捶一記,嗔道:「主子早有后手,也
不跟玉奴說,讓奴白擔了半日的心。」

  巒二尚未開口,旁邊的方蓉卻開口調笑道:
   「小姐不怕羞,平日裡端莊知禮,嫻淑穩重。今兒見了巒二爺,便一口一個
玉奴玉奴,也不怕下人聽了笑話。」

     蕭玉娘早臊得無地自容,推開男人站了,口中罵道:

    「你個被主偷窺得小蹄子,仗著自己有幾分武功,便敢撒野,還不給我跪了
。」

    方蓉見玉娘又發脾氣,也不生氣,含笑著在巒蕭二人面前跪了,直等著主子
發落。

  巒云橋見蕭玉娘惱羞成怒,便把女人再次拉在自己懷內,讓婦人豐潤的身子
再腿上坐了,對面前跪著的方蓉問道:

    「方夫人,巒某正是奇怪,你是如何潛入蕭家,又如何與玉娘情同姐妹的?
事到如今也該給巒某人一個交代了吧。」

    方蓉擡手輕理云鬢,平靜的回道:

   「回巒二爺,奴婢本是方家最末小女,當年我方家遭蒙大難,落難逃出。適逢
蕭家老爺仗義相救,冒著全家性命救下了我方氏一門。家父感恩,便認了主僕隨
侍左右。方蓉自幼就奉家母之命,陪侍小姐。小姐仁厚,待方蓉極好,從不作踐
虐待。方蓉感恩願終身為奴為婢,與小姐不離不棄,護得小姐一生平安。」

  巒二心下感歎此奴僕風塵機遇,點頭正色道:「我巒某人也敬你方家知恩圖
報,但如今玉娘卻是自願與我為奴,將身子屈就侍奉與我,你又有怎生說法?」

  方蓉規規矩矩的叩首,正色回道:「方蓉與我家小姐同體同心,小姐嫁了金
虎老爺為妻,方蓉自當給老爺陪寢。如今小姐又自願認了巒二爺為主人,爺自然
也是方蓉的主子,只要小姐吩咐,就是再不堪之事,方蓉也定當小心侍奉。再說,
當日落紅堂內,奴婢也不曾掃了爺的興啊……」

     說到末句,方蓉已是羞得聲似蚊蠅,幾不可聞。

  蕭玉娘聽得方蓉不反對自己和巒云橋的事,心中滿意,早拉了方蓉起來,溫
聲道:

    「好了,你我素來無話不說,交心知底。老爺與云橋也情同手足,即便老爺
回來了,也不會反對的。你我姐妹從今兒起,一起侍奉主子,安心做他個奴兒,
憑他作踐取樂,還能當真吃了我們姐兒不成?」

    方蓉低頭羞道:「奴婢全憑小姐作主,小姐說由得他……便由得他吧。」

  巒云橋見得二女嬌艷可人,忍不住抱得二女起身,一邊一個在自己腿上坐了
。左顧右盼間,只覺二女自有氣質,各展風流,一時間俄英女皇,難分伯仲。雙
手不由得左摟右抱,在兩女柔軟的嬌軀上各處遊走,享盡齊人之福。

  三人正在甜蜜間,孫家的進來回稟,二姨娘曾婉兒,三姨娘林月娥,四姨娘
張翠蘭都在西風閣外請見巒云橋。

  巒二擡頭皺眉沈吟片刻,又歎道:

    「這也難怪她們,都是些足不出戶的婦道人家,沒見過什麼世面。逢此大變
,都嚇得不敢獨處。看來今夜,爺就是想不大被而眠,也難了~ !」

     說著就吩咐孫菁領她們進來,自己也放開蕭方二女起身相迎。

  不多時,三位姨娘進得房來。曾婉兒,張翠蘭早花容失色得不管屋內尚有旁
人,飛撲進巒云橋懷內再不肯出來,皆嬌聲道:「爺……!妾身好怕!……」

  巒云橋看著懷中女子,念著二女還為自己懷了身子,怎忍推拒。只得攬了二
女嬌軀,婉言安慰。

  只剩個三姨娘林月娥孤零零站在身后,一改往日潑辣淫蕩的作派,怯生生的
低著粉臉,偷偷看著巒二三人親熱,不敢上前。

  這時蕭玉娘帶著方蓉也走了過來,又恢複了一副溫婉端莊模樣,溫和的說道:
「女人畢竟是女人,逢了凶險便都沒了主心骨兒。也罷,既然姐妹們都不敢安然
入睡,今夜我們就一同留宿西風閣,打擾巒二爺一宵吧。」

     說完,俏臉一紅,再不多言,帶著方蓉轉身先上樓去。

  曾婉兒,張翠蘭聽得玉娘允許她們留宿,喜得輕呼一聲,伸手解了外衣,隨
手抛在地上,裊裊婷婷的先后上樓去了。只剩得林月娥形單影隻,可憐巴巴的俏
立在那裡,期期地望著巒云橋。

  巒云橋本對她有幾分反感,但見此女這時楚楚可憐,又不敢一個人離去。想
著她也不過是個可憐人,就算生性放蕩,也是不過是個命苦的婦人,便對月娥道
:「還死戳在那裡作什麼?一個人留著這兒,就不怕賊人來掠了你去??還不趕
快上去伺候夫人!」

    說著拉過林月娥,在此殊隆起的俏臀上狠狠捏揉了一把。

  林月娥先是被巒二的話嚇得腦后涼風,回頭急看了眼卻空無一人,晃神間聽
到巒二說收留自己,正是喜出望外,又見男人趁機非禮自己。不由恢複了幾分淫
蕩模樣,翹著屁股任巒二把玩間,膩聲道:

    「多謝主子收留,小娼婦一定仔細伺候了主子……和幾位夫人。」

    說著扭捏著,上樓去了。

  何府,西風閣樓上,一片皎潔的月色灑進來,照在巒云橋巒大管家的大床上


  巒云橋如今正赤身裸體,大馬金刀的仰靠在身后的絲絨厚墊上,享受著無邊
艷福。

  何府五位夫人侍妾也都幾乎一絲不掛的裸露著白花花,粉嫩的身子,膩在他
的身旁。真是一時間鶯鶯燕燕,玉肥環瘦,各呈風流,讓人目不暇接,滿床春色。

  只見以蕭玉娘為首的,和方蓉依偎在巒二左右,嬌美的身子縮在巒二懷裡,
二女纖纖玉手放在男人寬闊的胸上輕柔地撫摸著,一任男人的手在自己豐潤的胸
口玉乳上肆意捏揉。

  二女嬌嗔間,把個艷唇湊在巒云橋耳邊輕吟著,低低的不知說些什麼悄悄話。

  巒云橋分開的大腿兩側,曾婉兒張翠蘭兩位姨娘分別粉臂舒展緊抱著,把個
胸口乳房嫩肉在男人多毛的大腿上緩緩斯磨,一雙緊湊修長的大腿攀附的夾著男
人的腳踝,只在臀后股間露出深埋在女人股秘處的半隻大腳。二女美麗清秀的臻
首輕枕在巒云橋跨間,擡頭朦朧著美目望著巒二,似在傾聽頭上蕭方二女和男人
的絲絲細語,又好似在期盼男人對自己更加憐惜寵愛。

  唯有三姨娘林月娥,此刻正跪伏在巒二雙腿間,蜷著豐滿的身子把個俏臉埋
進男人雙腿間,口含著男人半挺的陽物,賣力的吞吐著。一隻手被罰似的背在身
后,一隻手卻伸在雙腿間,在身下那兩片柔嫩的花唇處飛快的撫弄著,弄得淫水
漣漣,唧唧作響。從身后看去,豐腴雪白的大屁股怒挺著,隨著她的動作微微的
起伏,那縮在柔膩得臀肉間的小巧菊花,在前面嫩屄的刺激間一縮一放得蠕動著。

  眾女自甜蜜的和巒二溫存著,唯有方蓉卻不肯隨便放過正努力給巒二品簫的
月娥,隨手拿起一支短鞭,探身在林月娥輕微挺動的大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嬌
罵道:「下賤的臭婊子,還不用心伺候主子,再給你二十息的時間,還不能讓主
子挺立起來,就罰你跪在這床前,手淫到天明。」

  林月娥早被方蓉收拾的唯唯諾諾,也不敢去揉被打得留有一道鞭痕的臀肉。
點頭答應間,加快吞吐的速度,同時口內暗吐香舌在男人龜頭肉楞邊緣緩緩舔弄。

  方纔諸女伺候巒云橋寬衣上榻時,林月娥還待搶奪一個位置,早被看不慣她
下賤的方蓉捏了手腕寸關尺。林月娥只覺身上熱血滾燙,如若萬根細針在身體裡
亂刺。忙求饒不疊,才在方蓉的喝令下,一面手淫一面給巒二屈身吹簫。稍有不
周,不是一鞭抽來,就是飛來一腳,踢在胸口乳處,痛得半晌緩不過來。

  可惜,此女平常仗著姿色,驕橫淫蕩,與眾位夫人相處得都不算好。如今慘
被玉娘丫鬟虐待,也無一人肯為她出頭。

  林月娥憋屈得差點掉下淚來,眼見巒云橋看也不看自己,而口中男人雞巴,
半軟不硬,遠沒到方蓉要求挺立的程度。心下害怕,方蓉繼續折磨,忙吐出男根,
用小手輕輕套動,香唇微張沿著男人陽物,陰囊,向下吻去。直親到男人下身肛
處,才香舌款動,輕吸慢舔,把個舌尖不斷向菊肛深處探去。

  如此一來,巒二果然受不了此女毒龍手段,片刻間胯下陽物腫脹堅挺,上面
暴著青筋得直指半空。

  左右枕臥在兩側的曾婉兒和張翠蘭看得粉面通紅,卻顧不得羞恥,也吐出舌
來,在紫紅的陽具上面慢慢舔弄。不自覺間雙腿緊緊夾住巒二小腿,用那花間秘
處不斷在男人腿毛上磨蹭。

  巒云橋掌不住三位姨娘的悉心侍奉,用手輕輕推開曾,張二女的俏臉,把身
旁迷離著的玉娘一把抱起,粗暴的分開婦人的雙腿,露出體毛間的嫩屄,把滾燙
的雞巴狠狠捅了進去。蕭玉娘嬌哼一聲,伸手摟住巒二脖頸,玉臀毫不客氣得向
下坐去,將暴起陽物整根吞入屄內,又忙收腹提肛,用裡面的嫩肉褶皺將男人的
雞巴裹了,用力搖動腰肢,死命摩擦,嘴裡淫聲道:

    「爺……!儘管用力肏玉奴,玉奴好想要爺咨意蹂躪……」

    說著玉臀高擡,愛憐得看了下自己雙腿間綻放的花唇,又拼力坐下,擠出一
股淫水。

  巒云橋舒爽的在蕭玉娘的套動間挺著雞巴,感受著女人屄內滑膩的滾燙。抽
插間,一雙大手攀上玉娘彈性十足的屁股,一隻手中指直扣入臀間菊花,在裡面
用力摳弄,一手在玉娘肥大的白膩的臀肉上大力扇打。

  「啪~ !啪~ !」的擊打聲中,玉娘臉上泛著潮紅,雙眸緊閉,把個胸前玉
乳送在巒二嘴邊,一邊上下套弄著,一邊口裡淫道:

     「爺……!咬玉奴的奶子,玉奴奶子好酸那~ !」

  巒二肏弄著美婦的嫩屄,張嘴在一對美乳上就是一口。只覺玉娘乳肉白皙柔
膩,滿口乳香,用力咬下,直疼得女人渾身緊縮,那屄內更是重巒疊翠,緊箍慢
擠,爽不可言。半晌,方離開那香寸之地,留下兩排深深的齒痕。也不停歇,禽
住一對渾圓乳房上的紅梅,就狂吮不已。

  玉娘本性喜虐,屁股被不斷拍打著,乳上敏感處又被巒云橋咬在口內。更是
激起其被虐性情,口中嘶喊著,上下挺動得更為劇烈。

  幾位陪侍姨娘都是首次同侍一夫,從未見過平日裡一臉端莊正經的大夫人上
得床來,如此放蕩不羈。相比之下,自己在床上和男人的交歡,就是小巫見大巫
了。

  巒二肏弄得百十下,便覺得身邊眾女嬌喘連連,與其身子接觸的幾處小屄也
都濕潤異常。就連旁邊的方蓉也面紅耳赤得拉了林月娥過來,一面揉搓著月娥的
一對巨乳,一面拉了她的一隻小手,在自己雙腿間撫弄個不停。

  林月娥更為不堪,她本在為巒云橋舔肛,見巒二摟了玉娘肏干,只得讓了身
子,在旁邊觀瞧,只見男人粗硬的雞巴進得玉娘嫩屄處,狂進猛出,直干得淫水
飛濺,花唇翻卷,裡面的嫩肉在龜頭肉楞的摩擦下泛著水嫩的光華,漸漸紅潤。
早看得下身奇癢難當,旁邊張翠蘭也是春情犯濫得把手伸過來,月娥得了寶似的,
讓翠蘭併攏二指在自己屄內摳弄,好似只有那長長指甲刮弄在嫩肉上時,才覺得
舒坦解癢。

  曾婉兒張翠蘭因為身有兩月身孕,卻並不太顯,巒二也久未弄她二人。如今
見了玉娘和巒二在面前交構,如何忍得,都悄悄的把身子靠了過來。

  巒云橋一時間燥熱難當,又肏了片刻,感受著身上的婦人在急劇的動作中洩
了身子。便把嬌喘著玉娘抱下來放在一旁,接著便命五位婦人都翻身趴臥榻上,
高撅屁股。

  幾位婦人都是他玩慣了的,自然明白巒二喜好,都順從得乖乖跪趴了,並排
著挨著撅了屁股。就連第一次參與的方蓉也把手中皮鞭在巒二手中塞了,然后俯
身跪趴在蕭玉娘身旁撅了。

  五隻圓滿美好的屁股高撅著,儘管巒云橋閱女無數,心中也自蕩漾,他仔細
得把玩著五個高舉在面前的豐腴的肉團。時而輕柔的在某女肥臀間的陰縫上搔動,
惹得此女嬌哼不已;時而粗暴的把手指捅入另一婦人的菊肛內,欣賞著女人痛苦
的呻吟;時而邊捅弄著女人嫩屄,邊掐擰著臀上的股肉,讓女人發出欲生欲死的
叫喊……

  很久,直到幾名女子被玩得春情激動時,巒云橋才站在床前,把手中的短鞭
用力拉扯發出「劈啪」的響聲。幾名女子,緊張得身體一抖,卻沒有一個敢回頭
看一眼,也沒有一個婦人將臀部收縮,都高舉著,仰起臉,等候主子的鞭打。

  「啪~ !」「啊……!玉奴謝爺的賞賜,打得玉奴真舒坦。」

  「啪~ !」「嗚~ !小母狗謝爺的鞭打……」

  「啪~ !」「哎呀~ !爺輕點兒啊,~ !小婊子吃不住了。」

  「啪~ !」「嗯……!爺儘管隨意鞭打,奴定讓爺滿意。」

  「啪~ !」「……」只有巒二打到方蓉時,方蓉只是咬了咬牙,默不作聲。

  巒云橋來在她身前,蠻橫的扯起女人的頭髮,看著方蓉清秀的面容,冷然問
道:「你為什麼不作聲?」

    「爺讓方蓉說什麼?爺要打人取樂兒,方蓉忍著奉陪便是,又有什麼好講得
?」

    「你恨爺打你是麼?」

    「奴婢只是爺的玩物,談不上恨不恨得,只要爺開心了就好。」

  巒二見方蓉轉頭再不理他,心知此女不過是一心陪他和玉娘歡樂,當下也不
強求,轉身高舉手臂,皮鞭飛舞,在身前五個女子臀上肆虐開來。

  直抽得眾美婦高叫慘哼,悲啼婉轉。一隻隻雪白的屁股上,鞭痕道道,刺目
醒眼;一條條白皙的大腿上,血痕凜凜,悅目奪神。每每被抽打的女子,總是高
高揚起頭來,堪堪的忍受著身后暴虐的主人。那一聲聲悲啼,有的放縱,有的哀
怨,有的淫蕩,有的淒涼。但是每名女子都沒有反抗,就像屈從於身后這個男人
就像是她們的宿命。

  巒云橋感到身上的熱血沸騰著,手中的皮鞭像雨點一樣,在女人屈從的身體
上鞭撻著。那條條肉縫痙攣著淌出晶瑩的淫水,朵朵菊花緊縮著忍耐欺淩的痛苦。

  直到男人打累了,巒云橋才扔了手中皮鞭,命令道:

    「都給爺把屁股掰開了,看爺肏弄。」

  五個婦人對視了一眼,有得欣喜,有得悸動,有得屈辱……各懷著不同心思,
紛紛把個紅酥玉手在身后伸了,把著自己的臀肉,努力向兩旁分了,露出雙腿間
的水靈靈的嫩屄和股縫裡深藏的菊花肛門。

  這是五位尚未生育的女人生育和排泄器官,如今卻都成為了男人手中胯下的
玩物。

  巒二蠻橫的挺著雞巴,一把抱起曾婉兒的屁股,粗暴得將陽物插入婦人的屄
內。曾婉兒嬌吟一聲,只吟了聲「爺啊~ !……」,便被身后兄猛的捅弄打斷了
言語,在男人狂猛的抽插間,婉兒呻吟越來越大,高舉得美臀回應著巒二的肏干,
緊緊抓住身旁張翠蘭的胳臂,戰抖著向她看去。迎來的卻是張翠蘭火燙的嘴唇,
兩婦人纏綿的熱吻著。

  突然張翠蘭和趴在婉兒另一側的林月娥一聲呻吟,是巒云橋玩得興起,一邊
猛烈捅肏著曾婉兒,一雙大手襲上了兩旁二女的玉臀,手指扣入二女的菊花小屄
內掏摸玩耍。三女早被玩得身軟酸麻,此起彼伏的叫著,挨著。

  片刻,三女先后顫抖著在男人的玩弄下到了高潮。只剩下巒二下腹撞擊在曾
婉兒屁股上的啪啪聲。

  就聽蕭玉娘纖腰輕扭,圓臀輕搖的輕咳了一聲。巒云橋便起了身子,狠狠在
她臀上抽了一巴掌,然后把個依舊堅硬如鐵的雞巴一下捅入玉娘那暴露出來的菊
花裡。

  玉娘舒適的長吐一聲,正舉臀相就。巒云橋卻一把扯住了婦人的髮鬢,逼迫
著玉娘揚起臉,又探手殘忍得擰住胸口乳上的乳頭,狠罵道:

    「就你個賤貨事兒多,怎麼,看不得爺玩別的女人嗎?」

  蕭玉娘疼得俏臉扭曲,還沒等回話。

  旁邊關注著的方蓉卻再也忍耐不住,擡頭心疼的埋怨道:「爺,你怎麼能對
小姐下如此重手……」

  話未說完,就聽玉娘橫眉立目的喝罵道:

    「住口!主子玩玉奴,就是再狠也是應當的。哪有你這賤蹄子開口的份?」

    接著一面挺動著屁股承受著身后男人的撞擊,一面對巒二柔聲道:

    「爺,這丫頭讓我嬌慣壞了,玉奴想……看爺打她,看她還敢頂撞爺。」

  巒云橋倒不在意,輕笑著道:「打她,還用你家主子動手嗎?」便對身邊方
蓉命令道:「掌嘴!」

  方蓉被玉娘罵得委屈,正在發愣間,聽了巒二喝令,心下猶豫,就聽蕭玉娘
冷冷的道:

    「讓你掌嘴呢,怎麼……主子的話你沒聽到麼?」

  方蓉心下一酸,認命的,跪在二人面前眼看著巒云橋蠻橫得肏干著自家小姐,
擡起手來向自己臉上抽去。

  只打得幾下,巒云橋便看出方蓉心下不服,索性讓她屈辱至極,便喝道:
「月娥,來替爺教訓下這不聽話的賤貨。」

     林月娥正在旁邊看著主人肏弄夫人,自己偷偷手淫著發浪,聽巒二喚她打
方蓉,奓著膽子走過來,期艾艾得不敢動手。

  卻聽蕭玉娘正開口罵方蓉,「你這蹄子不知道好歹。一會兒三姨娘教訓你,
你若敢反抗,我便與你斷絕情誼,你以后也給我遠遠的滾開,我蕭家再用不著你
虛情假意的伺候。」

     直嚇得方蓉渾身發抖,連連給蕭玉娘叩頭,回道:

     「小姐別發火,方蓉知錯了,賤婢絕不敢反抗的。」

  林月娥聽了心中快意,幾步走過去拎起方蓉頭髮,就是一記耳光。然后又在
她的嬌乳上狠扭了一把。

  方蓉內功深厚,疼痛倒在其次,這份屈辱如何忍得。只消擡手一掌,就能讓
這張狂的女人一命歸西,但當看到面前玉娘嚴厲的目光,便收了手任林月娥虐打。

  林月娥見方蓉不敢反抗,越發來了興,抓著女人的頭髮,朝她裸露的下身就
是兩腳。疼得方蓉,翻倒在地。林月娥大嗤嗤的騎跨了上去,坐在方蓉乳上,扳
開女人的大腿,就在下身嬌嫩的秘處掐扭起來,嘴裡還罵道:

     「讓你這賤人不聽爺的話……還敢還嘴……想得爺的寵,再跟老娘學幾年
床榻工夫吧。」

     這婦人本就心狠,更是熟知女子痛處,便用半寸長塗得殷紅的指甲掐了方蓉
花唇上的花蒂肉珠,掐擰個不放。

  只疼得方蓉滿地翻滾,嘴裡求饒道:「小姐,方蓉知錯了,就饒了奴婢吧。
奴婢再不敢了。」

     林月娥見她還敢嘶喊,便轉了身,騎在女人胸上,扯住頭髮,在方蓉臉上
左右開弓的抽嘴巴。

  玉娘方才罵方蓉是一心討巒二歡心,如今見方蓉被月娥打得鼻孔嘴角都現了
血跡,也不由得心痛,轉身對騎在身上的巒云橋道:

    「主子,玉奴累了,就讓方蓉來伺候爺放精兒吧。有玉奴在,方蓉定會聽話的
。」

    巒二自不會扭了她心意,點頭命林月娥閃開。

  便見蕭玉娘取了一方手帕,扶起方蓉,替她抹去口鼻中的血跡,柔聲勸道:

    「蓉丫頭,你何必偏要觸惱他?方才不是也同意作他的女人了麼?」

     方蓉抱了蕭玉娘大腿,哭道:

     「小姐,方蓉無論什麼都忍得,就是見不得小姐受苦。」

     玉娘輕撫了她的頭髮真心道:

     「我沒受苦,伺候他高興,是我最快樂得事。」

  說著,拉了方蓉來到巒云橋面前跪了,又命她雙手高舉過頂,吩咐道:

    「還不快含了?」

    方蓉聽命,張開小嘴,將巒二胯下高挺的雞巴輕含在嘴裡。

  玉娘將方蓉一對手腕攏了,遞在巒二手中,然后獻上香唇供男人品嚐,扶著
男人寬厚的肩膀,輕聲道:「主子,弄她。玉奴想看著呢……」

  巒云橋一面品嚐著玉娘柔軟的小嘴,芬芳的香舌,一面手握著方蓉高舉的手
腕,下身挺動,肏弄著身前女人溫熱得小嘴。

  方蓉還是第一次接受男人把那物放在她嘴裡,但是在這何府見女子服侍男人
吹簫多了,便學著樣,將那硬挺的家夥深含在喉內,任那東西在口裡放肆的進出
著。

  巒云橋摟著玉娘的身子,手撫摸著女人腰間細嫩的肌膚。下身挺動得越來越
快,方蓉被插得連連作嘔,但雙手又被巒二牢牢拿住。見巒蕭二位主子,正吻得
癡迷,也不敢打擾,只得張了口,放鬆了喉內肌肉,攏了嘴唇,感受著口內男性
的氣息。

  玉娘感到男人快點將近,附耳輕道:

    「爺高興,就射在她嘴裡吧。她不敢吐出來的。」

    方蓉聽巒二要射了,也有些緊張,還有些噁心,正待吐出,卻被玉娘按了頭
用力向男人胯間頂去。她自不敢反抗,只覺得嘴裡粗大的雞巴,突然一跳,隨著
男人身子的戰抖,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發出來,射在口內,只聽得耳邊玉娘吩咐
道:

    「給我含在口裡,不你許吐出來。」

  一夜荒淫,何府幾位美人婦人被巒大管家並排按在榻上,分別壓在身下,肏
弄得是欲生欲死。不知道弄了多少來回,幾番云雨,眾人才在疲倦中緩緩睡去。

  待道巒云橋酣夢醒來時,早已是雞鳴三遍,天光大亮。

  他晃了晃頭,張開疲憊的眼睛。輕輕把八爪魚般纏繞在他身上的玉娘抱下來
,放在一旁方蓉的懷裡。玉娘睡夢中彷彿不情願似的挪動了下身子,玉臂輕展,
就將方蓉摟在懷中,又甜甜的睡去。

  旁邊張翠蘭摟著林月娥也身在夢鄉,兩個女人四隻乳房緊貼著,四條白花花
的大腿交錯的糾纏著。

  只有曾婉兒原本蜷縮著睡在巒云橋腳旁,他這一起身,便自驚醒了。見巒二
起身,連忙搶先下了地,就這麼赤裸著端了茶來,給他漱口。又見巒云橋去床下
尋夜壺,便在床前跪了,扶起巒二陽物,小嘴輕張道:

    「爺,別找了,就放在奴兒嘴裡好了。」

    巒云橋猶豫了下,道:

    「婉兒,你有身子的人了,不必如此。」

  「婉兒就有了身子,不也還是爺的小母狗兒嗎?來吧,爺,又不是第一次了
。」

    巒二無奈的在曾婉兒的嘴裡放了尿,見女人仰著細長白淨的脖頸,一口一口
的咽了,接著又就著巒二剩得殘茶漱了口。心下幾分感慨,摟了女人坐在自己懷
裡,輕柔得撫摸著曾婉兒臀上的鞭痕,問道:

     「爺昨夜弄了你幾次?打得可是太狠了?」

     曾婉兒舒服得享受著男人的撫摸,靠在他懷裡輕聲道:

     「不疼的,爺手裡自然有分寸的。只是昨夜在婉兒身上,主子前面要了兩
次,后庭一次。小母狗兒到沒什麼,只怕爺縱欲傷了身子。」

  「哎……!你哪裡懂得,這世上,最難銷受得就是美人恩~ !」

    當下由婉兒伺候著穿了衣裳,轉身前院去了。
   
  大堂裡,柳紅領著幾位二管家,正笑容可掬的迎候著巒二。

  巒云橋知她笑自己大被同眠,幾位夫人同侍他一人,難得的起晚了。當下
也不在意,只問道:「正事可辦完了?」

  「回巒二爺話,那賊首已經由奴家和劉二管家連夜審過了,他竟然是那位
的人。」柳紅說著在身前探出手來,伸了四根手指。

  「哦??不太可能,就憑這幾個毛賊就想對我何府下手?」巒云橋從來沒
想過落在柳紅和劉二手裡的人會不從實招供,只是不太相信對方這麼快就動手
了。

  「不是,爺,他只是奉命監察何府動靜,見前日兩位大人運送了銀兩離開
,杜老三起了貪念,才糾結了幾十個好手,夜闖何府的。」

    「我想也沒這麼簡單。死了那麼多人,這事無論如何是瞞不了的。寫信給
老爺和大爺,另外叫李管家拿何府的貼子,去縣裡報官。大變將起啊!從今兒
起,叫護院們分兩班,日夜守護這個園子,特別是庫房。」

    「是。柳紅明白。」

    「還有,今兒起,你多留意些我日常作的差使,恐怕老爺和大爺近日就會
調我進京參贊,我走了,何府就靠你了。玉娘,婉兒,翠蘭,你須替我護得周
全。」

     「……」

     「嗯???」

     「是。」
     
    巒云橋本想這事就如此處理下就此揭過,沒成想何府被襲一事卻傳得越來
越大。

  首先當地知縣聞說何府被襲,除了親自登門問慰謝罪,提走人犯之后竟停
都沒敢停,直報到州里知府衙門,乃至省裡臬台押斯衙門都驚動了。不幾日,
各地名捕就紛紛在何家鎮亮相,明察暗訪起來。

  而何家大爺與何金虎聽說老家根本之地遭襲擊,也大為吃驚,震怒下竟通
過本派勢力,打通兵部,從當地綠營調了兩棚神風營官兵駐守在何家老鎮附近
,護衛何府左右。

  而整個太子系官員,從上到下,都疑這次何府被襲是對方搶先發難的訊號
,一時間風雨欲來,人心惶恐。

  終於,在何府被襲月半后,大爺何金龍,二爺何金虎,三娘何金梅聯名來
信,調巒云橋巒大管家務必在正月進京。

  巒云橋無奈,交代了何府上下諸隱秘事項給柳紅,勒令幾位二管家受柳紅
節制,共同主持何府。

    巒云橋又叮囑了柳紅,大事多請示大夫人蕭玉娘裁奪,實在無法解決還可
飛馬報與自己。接下來又拜訪量了駐防在何家鎮的官兵管帶軍門,安頓鎮上各
處何府商戶。

  直大忙了近十天,才算料理清爽。

  這一日挑良辰,巒云橋帶了由柳紅親自挑選的十名黃花處子和那位色藝雙
絕的名妓「小紅鞋」並著路上伺候的丫鬟婆子,由何府幾十名高手護行。一行
人百余號,十幾輛車馬浩浩蕩蕩直奔京城開拔。

  出行沒多久,巒大管家就命那尤物「小紅鞋」蕭虹來自己乘坐的車上伺候


  不多時,那位艷姬在丫鬟的攙扶下,圍著一身翠綠的錦絨披風,挑開車簾
來見這位顯赫一時的巒大管家。

  只見巒云橋黑色湖綢裌襖在身,內襯著雪白的卷毛長袍,半靠在車內圍爐
旁,就著窗子看書。

  蕭虹怯生生的走過來,蹲身向著這位未見過幾次的主子行禮問安。

  巒云橋擡眼,用他習慣的冰冷的目光掃了眼面前的絕代佳人,只冰冰的吐
了一個字:

    「脫!」

  「小紅鞋」蕭虹臉色一白,沈默著,把個春蔥般的細指,向身上的衣帶解
去……

  從何家鎮到京城路途遙遠,而何家幾位老爺信中說得清楚,正月入京,那
是早點晚點都不合適的。所以巒云橋早已把每日走得行程住宿所在,未出何府
就已經計劃周詳,每一站早有下人騎快馬在前面安排打點停當。

  巒云橋也並不急著趕路,他出府一次不易,況且何府在各地買賣鋪戶眾多
,藉機巡查料理一番,也是題中應有之意。

  沿途何府鋪號的掌櫃固然是對巒大管家,點頭哈腰,諂媚奉承,但旅途中
之枯燥乏味讓巒云橋也莫可奈何。一日裡七八個時辰坐在馬車裡,巒二除了讀
書就是玩弄淩辱那艷姬「小紅鞋」,又或二者兼顧。

  「小紅鞋」蕭虹對這位冰冷無情的主子自是俯首帖耳,逆來順受,絲毫不
敢觸怒。無論是巒二多麼令她恥辱得吩咐,都立即執行,從不猶豫。

  巒云橋在與這蕭虹相處的這段旅途時間裡,心下也不得不讚歎此女了得。
大體得感受就是此殊「優雅」的作派。

  無論是跪在巒二身前溫柔吹簫,還是淫賤的趴跪著舉臀開股就奸,甚至是
仰躺在靠座上叉開玉腿,掰著嫩屄,眼睜睜看著巒二殘忍得抽打她的陰戶,都
是舉止優雅,儀態萬方。就像此女無時無刻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種姿勢都是在
向人展現自己優美的身姿。

  哪怕是被玩弄得淫水橫流,遍體香汗;哪怕疼苦得雙眸緊閉,珠淚暗垂,
都是那麼優雅動人。既不反抗也不奉迎,偶然當巒云橋展露溫情一面時,蕭虹
便會自然的露出含羞帶臊的笑容,頓時滿車廂桃花盛開,落紅繽紛,便不是沈
魚落雁,也讓人覺得十分的驚艷動人。

  此時,巒云橋正在車廂內靠著窗子舒適的看書,對面座上麗人蕭虹正圍裹
著斗篷,蜷縮著身子,睜著她一雙動人的大眼睛看著一副書生氣的主人。黑長
的睫毛不時眨一下,顧盼間水靈靈的黑眸流轉著陣陣秋波,彷彿要將身前的男
人看透。

  巒二如若無睹的單手捧書品讀,蕭虹穿著繡紅鞋的三寸小腳卻攏在他的懷
裡,一隻手在那可愛的小腳上把玩撫摸著,就像把玩著一件精美的如意或是心
愛的佩玉,十分自然怯意。蕭虹的另一隻小腳,早踢脫了小紅鞋,分著晶瑩可
愛的五個細小腳趾在男人的跨間溫柔得揉蹭著。

  她當然知道這樣作會給巒二什麼樣的享受,從男人撫摸把玩著她的另一隻
小腳的態度上,蕭虹就能清楚的知道,男人對她的滿意。難為的是,儘管她正
作著十分不雅的舉動,一雙美目依然是那樣清澈,無可形容的嬌顏上表情是無
比純真幼稚,天真可愛,就像她正在觀看靜靜的閃爍的星空。

  不知道多久,還是蕭虹開口打破了枯燥煩悶的氣氛,聲如黃鶯般悅耳得問
道:

    「巒二爺,你看奴家的小腳兒,可生得好看麼?」

    巒云橋倦怠得擡起頭,清冷得目光好像能看透了女人身上的衣裙一樣,又
擡手看了看手裡的金蓮,道:

    「沒想到你的小腳白膩可愛,還是一對天足,整個小腳上沒有一絲厚皮,
真是惹人憐愛。哪日爺有興了,便把它斬下來,放在身邊把玩。」

    蕭虹聽著巒二前面的話,正自暗暗得意,聽到巒二后面得話,嚇得全身一
顫。臉上現出恐懼害怕的楚楚模樣,怯生生的開口道:

    「爺又何必嚇哄奴家,當真割了奴兒的這對小腳,就再沒有什麼」小紅鞋
「伺候主子了。」

    巒云橋見女人真得有幾分擔心自己辣手摧花,展顏笑道:

    「爺在想一件事情。」

    「不知爺想些什麼?」
      
    「我在想,我究竟要用什麼手段才能剝下你這張畫皮似的臉。儘管爺也承
認你美艷不可方物,優雅而不媚俗。但是整日裡裝出這張臉,作出這身優美姿
態,不累麼?」

    蕭虹聽巒云橋一語道破了自己的真相,嗔怪得翻了他一眼,那秋波流轉,
美眸閃動,那一眼的風情,真是讓鐵石人也色銷魂受。

  「爺這話問得真是怪了,有這樣的玩物不好嗎?難道爺想看蕭虹痛苦悲慘
得醜態?一定要把奴家作踐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爺才會開心?」

  「呵呵,沒用的。你就算在挨打時的樣子都是美艷動人的,就算爺下重手
,也猜得到,你就是要死了,也不會放下你迷死人的風姿。」

  「巒二爺,你和奴兒有仇麼?為什麼每次都恨不能將蕭虹撕碎了似的。奴
家伺候得不好麼?」說著,鼻息輕喘,香氣襲人,自然間帶著誘惑,眉宇間的
幽怨,相比起來,什麼投懷送抱,什麼媚眼頻抛都變成粗俗無比的勾當。

  巒云橋被此殊挑逗得也是心潮澎湃,丟了書,一下撲將上去,把個嬌弱豐
盈的美人身子壓在身下座上。看著蕭虹被壓得一動不能動得身子,美艷無雙的
容顏,上下起伏的嬌喘胸脯。在她嬌嫩白淨的長頸上貪婪得舔了一口道:「你
這勾人的浪貨,想要了就明說,還在爺面前惺惺作態。」

  蕭虹忍著男人在自己脖頸,俏臉上緩緩舔弄的舌頭,一點不敢流露出噁心
的表情。一面輕聲呻吟著,雙手撫上男人的腰間,輕柔得捏揉著,一雙被按壓
得玉腿在男人胯間扭動摩擦著,輕道:

    「看爺都硬成什麼樣子了,頂得奴家好生難受。奴看,是爺想要了吧。」

  巒云橋被女人撩得心似火燎,一把將蕭虹翻了來,伸手褪著她的裙褲,口
裡罵道:「知道了,還不擺好姿勢伺候,非要惹得爺發火。」

  「小紅鞋」臉上流露出勝利的笑容,由著男人擺佈,嘴上卻似害怕的求道
:「昨夜爺弄得狠了,如今奴家下面還腫著,求爺憐惜些個,莫要再將奴兒弄
死了,路途還長著呢,主子總要節省著用些。」

    巒二卻哪裡理她,剝光了蕭虹下身裙褲,露出一雙修長白生生的美腿,抱
起女子圓潤彈性的屁股,分開了兩瓣柔滑的臀肉,硬邦邦得狠狠捅入到蕭虹陰
內,感受著嫩屄處的濕滑柔軟。

  蕭虹把玉臂探出,在車壁上扶了,曲腰挺臀,她腰肢也真當柔軟,臻首還
高擡著,胸腹卻幾乎緊貼在車座上的翻毛絨墊上,展現了一身完美曲線,配上
下半身裸露的玉潔冰肌,依舊是那麼優雅動人。

  蕭虹一面舉臀承受著巒二兄猛的抽插,一面輕哼著,仿似低音淺唱,時不
時回頭看一眼在自己臀上馳騁的男人,又似害羞得將泛著桃花的臉轉將回去。

  巒云橋見了,明知是此殊惺惺作態,還是心動異常。有意折辱她,看看此
女能到何種底線。便擡手在掐捏著的豐腴的臀肉上狠扇了一掌,命令道:

    「把你的臉給爺探出窗去,讓隨侍的人看看你這騷浪的樣子。」

    蕭虹聽了,知道是他有意侮辱自己,卻不敢反抗,只得推開車窗,撩起窗
簾,將臻首和半個胸脯探出窗外。

  車外早有隨侍的丫鬟見了,還當她有什麼吩咐,急忙緊趕幾步,來在車窗
前,問道:「姑娘可是有什麼吩咐?」

  蕭虹一面忍受著身后巒云橋蠻橫的肏弄,又怕被兩邊護衛的武師,僕婦看
破,只得平了平氣息,裝作無事的輕道:

    「我有些口渴,你去倒些茶來……啊!~ 」
   
    正說間,車廂內巒二一個用力,雙手分開蕭虹玉臀,正狠狠一個頂入,直
肏得她忍不住嬌哼一聲。

    蕭虹正待繼續吩咐掩飾兩句,就聽車內巒二冷然道:「告訴她,爺正在作什
麼。」

  蕭虹就算再生得淫蕩,如今也是臊得無地自容,又不敢扭了身后這位的意思
,只得細弱蚊蠅得對丫鬟說道:「車裡……車裡……巒二爺……巒二爺正在奸弄
奴家身體……啊~ !」

  那丫鬟見蕭虹如此,如何還猜不出二人在干什麼勾當,臉上也羞得菲紅,卻
不敢離開。只得擡頭等著蕭虹還有什麼吩咐,卻聽得車內傳來一聲巴掌抽在肉上
的聲音,隨著蕭虹黛眉痛苦的一簇,接著傳來巒二爺的聲音:「你這麼小聲音,
別人怎麼聽得到?」

  蕭虹連羞帶臊,急得是珠淚滾滾,只得聲音高了幾分道:

    「奴家正在讓巒二爺狠狠玩弄,啊~ !主子好狠得手段,真真羞死個人了。


  她這一嗓子,驚動得不遠處幾名隨護高手紛紛轉頭側目,又都心照不宣得若
無其事得繼續趕路。

  就這,也讓蕭虹恨不能馬上去死,見那丫鬟還在楞癡癡的等著,不由得瞪了
一眼,道:「還不去倒茶來,還沒聽夠麼?」

    丫鬟嚇得趕忙飛跑開了。

  不多時,丫鬟拿了水囊,小心得挑簾進得巒二車內。

  只見蕭虹母狗般得被按趴在地上,上身一身華麗宮裝齊整不亂,下身確被剝
得一絲不掛,分著豐腴得一雙大腿,撅了圓滿高翹的雪白屁股,被巒云橋扯著頭
發,仰著美麗的俏臉,身后男人粗大的雞巴早換了后庭菊花,一下一下得肏干著。
每一次沖頂,男人堅韌的小腹都撞擊得女人臀浪翻滾,啪啪作響。

  巒云橋見丫鬟裝作不見得,小心將水袋內的熱茶倒在車內幾案上的茶具裡。
便擡手在女人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故意問道:

    「騷貨,爺肏弄得你這后庭菊肛,舒坦嗎?」

    蕭虹早抛開臉面不要,一面故作委屈的承受著,一面淒楚動人得回答道:

    「主子舒坦就好,又何必管奴兒舒不舒坦。」

  巒二見她還在強撐,伸手接過丫鬟遞來的熱茶,喝了一口,隨手就將半杯兀
自有幾分滾熱得殘茶潑在女人玉臀雪股之間。只燙得蕭紅連忙改口道:

    「奴兒菊花舒坦啊……!主子饒了奴吧,主子怎麼弄,奴兒都是舒坦的……


    「還真是個賤人,下次再敢掃爺的興,就讓你陪隨侍的家人挨個睡過來。你
可聽明白了?」

     蕭虹知道她這位主人性上來殘暴異常,說得出作得到,忙聳臀扭腰努力討好
著回道:

    「奴兒聽明白了,奴兒再不敢觸怒主子了。奴兒一定小心伺候主子。」

  巒二這才滿意,偷眼見車仗正路過一片竹林,便高聲吩咐道:

   「停車休息半個時辰。」

   不多時,整個車隊停下,早有家人下馬打尖,女眷三兩的結伴去林中無人處
方便。

  巒云橋卻不管那麼許多,扯著小紅鞋蕭虹的頭髮,下得車來。

  小紅鞋顧不得下身赤裸,也不敢起身,四肢急動,就那麼爬動著跟隨巒二下
得車來。

  巒二如入無人之境般的,將蕭虹拖到竹林中,尋得兩支同根分叉長開得粗竹。
在竹叉間將蕭虹雙手用麻繩縛了,弄得女人彎著上身,下身被迫著后挺起,雪白
圓潤的屁股早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巒云橋轉身來到女人身后,在分開大腿間掏摸了一把,濕膩異常,又擡手在
那花唇屄處拍打了幾下,捅弄間嘲笑道:「怎麼樣,方才在眾人面前露出身子,
可還刺激麼?」

     小紅鞋咬著嘴唇,默默無語,只是暗暗掉淚。

  巒云橋冷笑一聲,從腰間取出寬寬的皮帶,對折了,擡手就在女人挺翹的屁
股上狠抽了起來。蕭虹吃痛,口中不斷淒慘得嬌啼,雙腿輪流蜷縮著,忍受著鞭
打帶來的痛楚。可無論被虐玩得如何狼狽,風姿不減,形態不亂,仿若不堪承受
的身子像一具藝術品樣展示著線條的優美。

  巒云橋倒不為鞭打她,只想看這艷姬「小紅鞋」屈辱的神態,欣賞她痛苦的
叫聲。打得幾鞭,見女人的臀肉轉紅,便丟了皮帶。轉到她面前,欣賞著蕭虹梨
花帶雨的臉龐,吻干了女人臉上的淚痕,脫去褲子,將胯下陽物讓女人含了。一
手托住美人的香腮,一手揪住一頭長髮,拉近自己下身,開始狠命肏弄起來。

  蕭虹心知,如不能讓男人放了精兒,還不知道想出什麼花樣耍弄自己。便攏
了嘴唇,香舌暗吐,使出渾身解數,吸吮舔舐,深喉吞嚥。

  巒二被女人口內功夫伺候的幾乎洩出來,忙抽了雞巴,又到蕭虹身后,雙手
拿了纖纖細腰,暴著紅筋的陽物頂入女人屄內。猛烈得撞擊間,只肏得蕭虹身子
探出兩支竹叉,若不是雙手被捆在竹干上,早站立不穩得栽了出去。

  男人越肏越是興奮,一手探入股縫間摳弄柔嫩的菊花,一手在蕭虹彈性十足
的屁股上拍打著。下身急挺數下,然后深深插入女人屄內深處,放出精兒來。那
滾熱的精液直燙得女人雙腿痙攣,一陣急喘中也攀上了高潮。

  巒云橋替她解了手上捆綁,蕭虹拖著疲倦的身子,俯下臉給男人陽物清理了。
又撇著白花花的雙腿就那麼偏身,坐在巒二腳上,伸出雙手將男人的大腿緊緊抱
了,仰起臉一語不發得看著巒云橋。那目光中含著些許幽怨,含著些許羞辱,含
著些許情意,更多得是酸楚和委屈。

  那姿容,盡顯小女子嬌柔可憐的模樣,說不好出得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得
愛憐。

  巒云橋哈哈一笑,一把將蕭虹攔腰橫抱在懷內,在女子小巧可愛的耳旁道:

    「怎麼,知道討爺的憐愛了,不再裝那副調教出來的淑女模樣了?」

     蕭虹將粉拳在巒二胸上輕錘,哭道:

     「主子就知道圖自己快活,一點不懂得憐惜奴家。」

     說著卻是雙臂輕舒,牢牢抱住男人頸項,再也不肯鬆開,一任巒云橋抱著
她走出了竹林……

  數日裡,一行人曉行夜宿,這一日卻是來在了南陽古鎮。

  巒云橋挑開窗簾看看天色將晚,一抹夕陽照在官道旁南陽湖上,配著片片殘
荷,直染得半泊湖水火紅一片。隨著水波蕩漾,真讓人意氣全消,陶醉在自然美
景之中。

  身邊的蕭虹也靠了過來,一面欣賞著美麗的夕陽景色,一面輕聲道:「爺,
可是牢乏了。不妨下車走走,我們都已連趕了幾天了。」

  巒云橋抻了個懶腰,儘管有美人相伴,又能讀書解悶,但連續幾日枯燥煩悶
的趕路,早讓這位大管家鬱悶不已。也想下來散散悶氣,見前面南陽古鎮在望,
天黑前趕到綽綽有餘,便命車仗停下,自己下得車來,在湖邊小憩,欣賞下南陽
湖的景致。

  巒云橋喝了口蕭虹遞來的香茶,正自在山水間流連間,耳邊卻聽到不知從何
處傳來陣陣古箏之聲。聆耳細聽,卻是一首《漢宮秋月》,琴曲中如泣如訴,曲
意幽怨纏綿,想是彈奏者正遭遇不幸,把個滿腔情緒傾訴在這琴中。

  巒云橋自幼在何家受良好教育,琴棋書畫無不有深湛的造詣,如何聽不出來。
心中詫異,這南陽古鎮也有知音高手,便索性尋著琴箏之聲獨自向柳蔭深處走去。

  過了一座兩邊掩映著垂柳的簡陋竹橋,在湖泊深處,顯露出一座湖心亭來。
亭內一名二十許歲女子,頭插玉釵,身著青色軟靠,臂彎處攬著一卷柳綠色青絲
披帛。一頭青絲垂在胸前,一雙小臂玉藕般輕探,纖纖玉手,手指如飛正在撥動
著一架古箏。在往臉上看,黛眉如畫,小口瓊鼻,只低頭專心撫琴,留海遮了雙
眼,看不真切。

  身旁案上,焚著一爐香,爐下壓著一卷半開的曲譜。身后亭外侍立著丫鬟家
人。在這湖光水色間,真好一副仕女撫琴圖,畫卷般美得的讓人不忍破壞。

  巒云橋靜靜來在亭邊,憑湖而立,耳裡儘是琴音,彷彿忘卻了多日的勞碌奔
波,進心在動人琴聲中。

  不知多久,一曲中了。餘音未絕間,巒云橋不僅仰頭望天,長歎一聲。

  便聽那亭中女子婷婷得發問道:

    「不知這位先生為何歎息,可是小女子箏彈得不好,還是所奏曲中有誤,還
望先生不吝指點。」

     巒云橋卻並未看向問話的女子,而是擡首看看夕陽,淡淡的道:

     「此曲知應天上有,巒某怎敢妄加品評。在下只是歎息我等迷於紅塵,整日
裡奔波勞苦,怎比得小姐焚香撫琴,神仙般的日子。在下就是偷得片刻浮生,能竊
聽得小姐一曲,也是難得的。」

  說罷,轉身向那女子看去。見那女子面容清秀,雙眼清澈,不施煙粉,清純
自然,讓人看上去便覺得放鬆舒適,隨和親近。

  巒云橋平生悅女無數,還是第一次見著小家碧玉,溫婉動人,天然怡靜的少
女。

  那女孩子微然一笑道:「茫茫紅塵,眾生皆苦。誰又逃得各自命數,先生氣
語不凡,又懂音色,想是達官顯貴,又怎麼是小女子偏荒村野可比得。」

  巒二見女子笑得自然恬淡,便有幾分自慚,低頭正色道:「小姐過謙了,只
是在下聽著曲中頗有傾訴……巒某斗膽請問小姐芳名,家住哪裡,可是有什麼難
處?」

  那女子仔細端詳了巒云橋良久,也輕歎聲道:
    「小女子確實是心中抑鬱,苦在知音之人遠在他鄉,久久不來探望。眼看
年華老去,紅顏即逝,難道白等到頭髮如雪,淒苦一生麼?」

  「哦?姑娘心上人不知現在何方?巒某恰巧總在外鄉奔波,說不定能遇見,
給小姐捎帶些書信也不妨事。即便在下忙碌,我手下各地也都有分戶,總不至於
讓姑娘失望的。」

  巒云橋心中誠懇,滿心想著成全了這女子一片相思,也算聽得一曲的些許回
報。

  哪知那女子,展顏笑道:「初次見面,一曲之緣,便讓小女子將心事相托,
巒大管家,你不覺得太冒昧了嗎?」

  「哦?」巒云橋臉色一變,驚道:「姑娘識得巒某?」

     「巒二哥,莫要驚慌。你當真認不出我了麼?我是瓏嬌啊。」

     說著,女子便推了琴,站起身來,裊裊婷婷的來在巒云橋身旁。

  巒二雙眉緊皺,腦子裡飛速想著自己平生所見女子模樣,奈何實在是找不出
此女是何人。正尷尬間,便聽那女孩子淡然提醒道:「你何府在南陽古鎮可是開
有一處客棧,難道巒二哥不是專程前來打尖的麼?這下可是想起來小妹了?」

  巒云橋當然知道在前面南陽鎮上有何家一處買賣,當家管事得還是一名女子,
叫作聶嵐。突然間恍然想起,道:

    「你便是那聶嵐的妹子,叫聶瓏嬌?」

    「巒二哥到現在才想起我來,可真叫小女子傷心死了。」

    聶瓏嬌調笑著看著巒云橋,依然是那麼出水芙蓉,清淡大方。

  巒云橋卻沒仔細聽這女子說些什麼,頭腦中回想著當年的一幕。

  那是近八九年前,巒云橋年少輕狂,風頭正勁之時。

  一次出門辦差,路過此地,恰聽到官道旁的林中有人呼救,便帶了護從守衛
尋了。

  只見一夥賊人正圍了幾架車輛,旁邊車主和其家人僕從皆被殺害。眾剪道的
賊寇,搶了錢財不算,圍著一輛載著女眷的車輛正在為難。

  可憐車內兩名丫鬟護著一名年長婦人,婦人摟著兩名年幼美貌的女兒。被眾
賊人喝令得戰戰兢兢,抵死著不肯下車。眼看著就要以身受辱,貞節難保,尚自
央求著響馬賊人放過自己兩個女兒。

  巒云橋年輕氣盛,怎看得了這個。當即拔刀相助,率手下護衛高手上前殺光
了賊寇,救下了母女幾人。詢問后才得知,那婦人和車主本是夫婦,姓聶,原是
江浙富商。那聶商因向朝廷捐了官,才變賣了家產,前去赴任,不想路上露了財,
反被賊人盯上丟了性命。

  那些賊人劫了錢財,又見這母女三人美貌,便要劫色。若不是巒二適逢趕上,
自是母女三人難逃淩辱。

  巒云橋見這母女三人孤苦無依,便帶了她們一路,安置在何府開在南陽古鎮
的一處客棧裡,便匆匆離開了。

  歲月匆匆,一晃八九年不見,直到他作了何府大管家,后來才聽下人說起聶
氏母女安好,不但感念何家恩義,而且聶氏姐妹聰明機智,姐姐聶嵐更是升作了
客棧管事,替何家掌管此一方生意。

  自當日一別,巒二便再未來過南陽,只記得那年長婦人有幾分姿色,而其一
雙女兒也十分貌美,其時聶瓏嬌年齡尚小,還在黃發垂髫之間。巒二身邊不缺女
子,早就忘了那小女孩兒模樣,只影綽綽記得此女名姓,沒成想這些年不見,這
聶瓏嬌出落得小家碧玉,溫婉可人。

  半晌,巒云橋才反省過來,與聶瓏嬌再次見禮相認。巒二想到此女前面所說
心上人遠在不歸之事,心中有幾分意動,然而又想著自己比此殊年長著許多,便
無它念,只當是個多年未見得小妹。

  正與聶氏小女敘話間,幾位隨行護衛武師,見巒二久去不回,都四處找來。
眾人相見,都是何府一家,便合在一處,直奔南陽古鎮而來。

  正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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