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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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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
4
長夜漫漫,媽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回想起下午還是幸福美滿,其樂融融,做著拿
手的紅燒魚給兒子考試輕功;到了晚上就風雲突變,禍不單行,墜入地獄。本來隻是想去
替兒子討回公道,教訓下猖狂的少年。那料遭受大難,兒子被綁架,下落不明。
  
  自己也身陷囹圄,起先被綁在春秋椅上,被女色魔把玩自己的小巧玉腳;繼而被發現
自己女警身份,加倍羞辱;嘗試著反擊,卻無情的換來慧姐的暴打;被迫服下了催情藥物,
在浴室�被屈辱的淨身;好不容易出來了,與愛人本該甜蜜通話又遭百般淩辱。而更加恥
辱的是再最後的淩辱中,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興奮的快感,情欲迷亂,身體發廊,最後防
線失守,被女色魔慧姐玩弄到高潮。

  現在更是處境悲涼,全身呈「X」型被被牢牢固定在床架上,冰冷的鐐铐無情的禁锢
著自己的自由。眼下脫身希望渺茫,未來的恥辱還會加倍;而寶貝兒子也深陷敵營,免不
了的要遭受皮肉之苦。想起這些,媽媽心頭充滿了絕望。

  而此時,慧姐雖然已經入睡。但是不老實的魔手還時不時的隔著光滑的絲襪,白皙的
肌膚來回蹭劃,雙重的恥辱折磨著媽媽,而又無法躲避,難堪極了。

  兩行清淚無聲的從媽媽的眼角滑落。本就本折磨的體力透支,如今加上心亂如麻。在
這種屈辱的環境下,媽媽頭腦逐漸空白,意識變淡,終于被不斷襲來的疲倦擊退,稀�糊
塗的沈沈入睡。

  與此同時,在綁架我的迪廳,彪哥要清理門戶的消息很快在圈子�開始蔓延,阿雄和
東子更是深色慌張,似乎在謀劃著什麽。

  昏昏沈沈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感覺燈光一亮,屁股上挨了一腳。

  「睡得挺香嘛,臭小子」,來人一身保安制服,身材中等,長相有點秀氣,但清秀的
臉龐中似乎透露了一絲邪意。

  「來給你喂點狗食,餓死你老子們還得去給你挖墳」,來人不耐煩的說道。突然,他
停頓下來,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繼而拉開了我最終的口塞。

  「你叫王志偉?」
  
  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我貪婪的大口呼吸,長久的口塞幾乎讓我窒息,過了良久,待
到呼吸順暢,定睛一看,確實驚呆了,來人不是別人,居然是淩昭。

    說起這個淩昭,我算是再熟悉不過了。此人以前也是警察,三年以前調到媽媽的分隊,
雖然年紀比媽媽小兩歲,但是卻憑借自己的履曆,剛來職位就高過媽媽。此人自尊心強,心
機極重,爲達目的不擇手段,至于刑訊逼供,爲自己業績冤枉忠良的事更是家常便飯。他
有著俊秀的外表下始終隱藏著淩厲的殺機,不放過一切對自己有利的機會。

  之所以和他熟悉,是因爲他喜歡媽媽,一度瘋狂的追求媽媽,尤其是打聽到爸爸在國外
工作,常年不回家。更是不斷的來騷擾媽媽,隔三差五來我家,對媽媽問寒問暖,時不時還
會送束鮮花,意圖俘獲媽媽的芳心。
  
  由于家教傳統,再加上和爸爸感情穩定,媽媽對淩昭的態度總是冰冷無情,排斥感很強。
再加上媽媽看出這個人並非善類,媽媽一次又一次拒絕淩昭意圖交往的請求,每次送的東西
都原樣奉還。但是因爲工作的關系,也不好意思徹底撕破臉皮。但是他還是堅持不懈,在我
看來,如同癞皮狗一樣,不斷糾纏著媽媽。

  大概持續了半年左右,聽說他因爲調查案子有重大失職,被撤職隊長,然後他主動辭職,
不知所蹤。當時我還一陣慶幸,終于可以擺脫這個煩人的家夥。

  但是今天,此情此景,我遇到了一個以前很討厭的故人,感情很是複雜,沒有搭話,隻
是呆呆的望著他。

  淩昭這時湊到我的耳邊,低聲對我說:「志偉。不用對我有戒心了,排斥我了,以前的
事情我對不起你媽媽,不該老是騷擾你們。」

  「那是還是年輕,不懂事,對你們的生活造成了不便」,淩昭幽幽的說。
  
  「從警隊辭職以後,我感覺自己很沒臉,開始反思了很多,當警察給我帶了恥辱,我決
定放棄這些讓我心灰意冷的東西,開始新的生活。但是後來到了社會上也一直碰壁,最後改
名換姓,找了保安的工作,勉強度日。」

  他說的很誠懇,而看著這個如今也算叱咤風雲的人物如今爲了生計也不得不做一個收入
微薄的保安,我不禁唏噓不已。

  「見到你,有點激動,說的有點多,別介意啊,對了,你得罪了誰,怎麽被綁架到這�
來了?」,他關切的問道。

  我極其感動,心想終于有人有可能會幫助我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講出來。

  他認真的聽著,當聽到媽媽被慧姐綁在椅子上的時候,他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
然後立刻恢複了正常。

  聽完了我的敘述,他的臉仿佛凝固了,沈思了一會。說道:「過去我對不起你和你媽媽,
現在剛好趕上你在這�,該是我贖罪的時候了。按說我應該放你走的,可是今天趕上我們這
�情況特殊,一旦我把你放走,很可能給自己帶了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是殺身之禍。對不起,
志偉,你再受點委屈,到時候一定把你就出去,好嘛?」

  「謝謝你」,我幾乎都要哭了,「不過可以先救我媽媽嘛,我怕她會受苦,你給警察打
個電話,讓他們來救我們,好不好嘛,淩叔叔」,我哀求道。

  「是這樣的,志偉,不是我不幫你,隻是現在風聲很緊。實話和你說吧,剛剛隊長把我
們所有通訊設施收上去檢查,更是嚴禁所有人外出。如果這個時候我出了點差池,就更幫不
了你們了。況且你口中那個慧姐和我們這的老闆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他們更有白道的保護
傘,一般的警察都會選擇性無視這�發生的一切。如果打了電話,弄巧成拙,反而對你和你
媽媽更加不利。不過你放心,給我幾天時間,等這件事情一過去,我馬上就想辦法,讓你們
母子團聚」,淩昭從容的說道,語氣�充滿了堅定。

  「那,有勞淩叔叔了」,我心中帶著三分遺憾,七分期待回答道。

  「保重,孩子,先受幾天委屈,很快就會過去的,來,叔叔把你身上的繩子綁輕點,你
睡的也舒服點。一日三餐少不了你的,放心吧,我不能停留太久,怕被懷疑,先出去了」

  我點了點頭,心中湧起了一絲希望,而他臨走時露出一個堅定的微笑更讓我重拾信心。
而就在淩昭轉身關門的一瞬間,他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無論黑暗持續多久,光明總會到來,漫長的雨夜晚終于過去,次日清晨,金色的陽光灑
向大地,一派生意盎然的景象。

  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別墅。經曆一晚的休息,慧姐已經恢複了體力。睜開惺忪的睡眼,
看著旁邊的媽媽睡得安詳恬靜,慧姐的手又不禁伸過去,意欲再度淩辱折磨媽媽一番。突
然,眼睛一轉,一個更加惡毒的計劃在腦海�悄悄釀成了。

  「騷警花,便宜你了,先讓你睡個夠」。慧姐把被子踢開,輕盈的取出安神和催情的
藥劑,從雪白的玉臂上注射到媽媽體內。

  「足夠你睡到中午了,到時候等你睡醒了,看我怎麽折磨你」,然後丟下可憐的媽媽。
洗漱完畢,穿上一身風騷的粉色露肩連衣裙,充滿野性的黑色網襪,腳踩一雙粉紅色的紐
巴倫運動鞋,揚了揚頭上的黃頭發,潇灑的點起一支煙。從媽媽粉紅色的MK包包中翻出媽
媽的駕照和家門鑰匙,然後滿意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騷警花,這下你就有更多把柄落在我手中了,不怕你不就範」

  慧姐輕快的發動了自己的紅色奔馳C300,按照駕照上的地址找到我家,打開家門後直
奔媽媽閨房。拉開櫥櫃的一瞬間,慧姐驚歎住了。

  媽媽的臥室朝南,光線充足,白色的衣櫃顯得幹淨而典雅。而�面更是彌漫著媽媽體味
的芳香,一件件風格迥異的衣服琳琅滿目。有的大氣,有的端莊,有的成熟典雅,有的高貴
聖潔,還有幾件伸直嬌小可愛。同爲女人,慧姐的穿衣品味在媽媽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
巫,此時,一種女人的妒忌油然而生。

  慧姐把不同款式風格的高檔衣服一件件收到箱子�。接著又掃蕩了十幾雙絲襪,媽媽雖
然喜歡穿絲襪,但是性格傳統,隻有黑絲,白絲,灰絲,肉絲四個主要顔色。

  「早晚有一天給你穿上更淫蕩的絲襪」,慧姐喃喃的說道。又塞了些內衣,內褲。最後
翻開媽媽的鞋櫃,如法炮制,精心挑出十幾雙風格款式各不相同的鞋子裝進去,滿滿的塞了
一大箱。

      
   
      正準備出門,發現衣架上還挂著媽媽昨天換下來的警服,警裙。更是如獲至寶,小心翼
翼的收起來。

  「騷警花,這下你更慘了,好想看看你穿著心愛的衣服被折磨的樣子呢」,想到這�,慧
姐更加興奮了。

  掃蕩完媽媽的衣物,慧姐並未急著回家,反倒是跑到附近的公園,沿著小路開始跑步。此
時正值春夏之交,和煦的微風吹起慧姐黃黃的頭發,一身棕黃色皮膚配上暴露的黑絲網襪,更
顯得風騷狂野,一路之上,慧姐都不斷吸引著男人的目光。最後慧姐跑的大汗淋漓,滿意的回
家。

  回到家�,媽媽還在安神的藥物控制之下,昏昏沈沈的睡著。慧姐迫不及待的把媽媽手铐
解開,繼而又三下五除二的再次剝光媽媽本就少的可憐的衣物,美豔的胴體再次一絲不挂的展
現在面前。

  「好一對淫蕩的軀體啊」,慧姐不由得又在光滑的身上亂摸起來。

  蹂躏了一會,慧姐取出媽媽的警服,精心裝扮起媽媽來。很快,媽媽頭戴女式警帽,上身
穿天藍色的半袖襯衫,肩上佩戴著警司的官銜,下面一條深藍色的及膝警裙,玲珑的玉腿上包
裹了一雙肉色絲襪,一對玉腳踩了雙黑色矮根皮鞋。

   

  換做平時,媽媽這身裝束肯定是英姿飒爽,威嚴中流露著一絲美豔。隻是今天,情況卻大
相徑庭。透著藍色的警服,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粉嫩的乳頭;沿著肉色的絲襪,也能直接摸到蜜
穴。這種打扮讓媽媽同時散發出威嚴和淫蕩的氣息。

  打扮完畢,慧姐抱起媽媽,再次固定在昨天的春秋椅上,雙手反綁在身後,用一塊紅色的
眼罩蒙住雙眼,在櫻桃小口�塞了一隻紅色口球。

  慧姐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了一半,小手一抖,把剩下一半潑在媽媽臉上。

  「騷警花,醒醒吧,準備接受今天的調教吧」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媽媽渾身一個激靈,一晚上的休息也讓體力也恢複不少,但是頭還是昏
昏沈沈的。掙紮幾下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雙眼被蒙住,口�塞了個口球,臉上有水滴滑落,
好不難受。由于眼睛無法看見外面的情景,媽媽心�更多了一絲恐懼。

  慢慢的,媽媽恢複了意識,職業的直覺讓媽媽本能的能感覺自己穿著的警服,常年累月的
裝束讓媽媽對這件衣服有了無比的熟悉感。

  「太過分了,居然這樣玩弄我」,媽媽嘴�嗚嗚的叫著。

  突然,柔順的胸部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原來慧姐正隔著警服,用自己邪惡的手掌,無情
的來回揉搓潔白的雙乳。

  「騷警花,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穿著警服被人蹂躏啊」,慧姐輕蔑的問道。

  「嗚嗚嗚嗚」,媽媽不能說話,隻能痛苦的呻吟。

  「隔著警服摸,還是不夠過瘾啊!」慧姐開始解開媽媽身上的鈕扣,一個,兩個,每解開
一個,慧姐都會報數。慧姐解扣子的動作緩慢而有力,每一顆紐扣的解開都意味著防線的進一
步崩潰。媽媽明知道最後難逃被剝光的厄運,但是這種煎熬依舊折磨著即將崩潰的心。

  慧姐並未解開全部的紐扣,而是停滯在了胸部以下的那顆。然後抓起衣領,用力向兩面撕
扯,很快,一對潔白的雙乳又調皮的跳了出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慧姐把玩自己的雙乳,但此時此刻。媽媽身著代表莊嚴法律和正義的警
服,被女惡魔牢牢捆綁在椅子上。不但自己受辱,更是對這身制服的侮辱。羞恥,恐懼,恥辱
一齊湧上心頭,媽媽很想大聲的叫出來。

  「嗚~~~~」,媽媽痛苦的皺著眉頭,閉上雙眼,五官扭曲。雙手握緊,內心已經絕望。

  「不行,女色魔就是想要自己痛苦,讓自己難看,用來達到擊潰自己心�的目的。絕對不
能屈服,不能對不起身上這身衣服,不讓色魔看自己的笑話,軟弱」。

  慧姐的魔手還在不停的蹂躏潔白粉嫩的雙乳,不斷的擰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時而用指甲嵌
進乳房,時而用指頭夾捏粉嫩的乳頭。

  「玩爛你這雙賤奶子」,慧姐不斷的變換著雙乳的形狀,最後索性雙手放開,頭部紮到懷
中,先用頭發摩擦,然後又是啃咬。媽媽的嬌嫩乳房又疼又癢,但是隻能悲哀的發出「嗚嗚」
的聲音。

  大概折磨了十幾分鍾,慧姐停止了對雙乳的蹂躏,開始打量起媽媽的一雙肉絲玉腿。
  「騷腳打開,騷警花!」,慧姐的聲音又從耳邊傳來,本能的,媽媽夾緊大腿。
  「還是不聽話呢,江秀警官,看來不暴力還是不行呢」。
  慧姐語氣�充滿了虛假的遺憾。蹲下身去,抓住纖細的腳踝,先分開一定的角度。然後單膝
狠狠的壓在赤裸的絲足上,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把另外一隻絲腳固定在凳子腿上。接著如法
炮制,綁好了另一隻絲足。

  這樣媽媽的一對玉腳被迫呈外八字形,屈辱的向外張開一定的角度,固定在凳子腿上。饒是
如此,媽媽還是拼著全力,盡量並攏雙腿。

  「別白費力氣了」,慧姐的聲音從後面幽幽傳來,還是先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淫蕩吧,
然後取下眼罩,雙眼惡毒的盯著媽媽。

  得見天日的暢快自然不必多言,但是看著自己狼狽的情形,媽媽的心又泛起陣陣悲涼。秀發
散亂,嘴�塞著紅色的口球;身上穿著莊嚴的警服,但是上面的扣子被解開,本來幹淨的警服現
在也是皺皺巴巴;一對玉乳更是在折磨下隱隱發紅,疼痛感時不時的襲來;白皙修長的雙腿包裹
著肉色絲襪,淫蕩的分開一定角度,綁在凳子上。真是有說不出的淒美,香豔。

  雖然已經欣賞,玩弄,淩辱過媽媽的美腿多次,但此時在警服的映襯下,媽媽莊嚴中顯露淫
蕩,更刺激了慧姐淩虐的欲望。

  慧姐面朝媽媽蹲下身去,用力把膝蓋分開九十度的角度,把自己的臉湊過大大張開的雙腿之
間,眼睛仔細的盯著警裙的深處。

  媽媽身材曼妙,白皙的大腿,玲珑的小腿,再加上絲襪的映襯,無論雙腿是何種姿勢,都有
著難以名狀的美麗曲線。

  「太美了,騷警花」,慧姐的嘴湊得更近了,用嘴唇隔著絲襪親吻媽媽的左腿,通過絲襪,
傳達出芳香的體味。

  「嗚嗚嗚嗚」,絲襪的摩擦和慧姐嘴上的親吻,讓媽媽下體又傳來了舒服感。

  慧姐的藥物和刺激顯然已經激發了媽媽最原始的欲望。大概舔了五分鍾,媽媽雙腿不斷的
夾緊分開,額頭上已經香汗淋漓,臉上更是泛起陣陣潮紅。

  「騷警花,是不是有話要說」,慧姐從警裙�鑽出來。

  「嗚嗚嗚嗚」,媽媽點了點頭。
  「很好,不過給你解開後,你第一句話要說,我是江秀母狗,是主人的性奴隸,性玩具,
我的身體就是給慧姐玩弄的,我是最下賤淫蕩無恥的母狗。說了主人有獎勵哦」,然後扯下
媽媽嘴�的口塞,滿臉壞笑的盯著媽媽。

  「你個變態,無恥,我不會放過你」,媽媽突然發難,用全身力氣咆哮道。

  「啪啪啪啪」,慧姐左右開弓,連扇四個耳光,打的媽媽嘴角出血。

  「賤人,讓你犯賤,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可都是你自找的,別怪你慧姐無情」。

  慧姐解開媽媽身上的繩索,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抱起媽媽,然後狠狠的仍在地闆上。慧姐家
客廳很大,有一塊很空曠的地帶。此刻的媽媽就像沙漠中迷失的旅行者,在偌大的客廳�,顯
得那麽渺小無助。

  慧姐粉色的運動鞋還在不斷的踢打著,光滑的地闆上,可憐的警花媽媽,穿著莊嚴的警服,
像皮球一樣滾來滾去。

  突然,慧姐的右腳狠狠的踩在媽媽身上,腳尖部分頂住媽媽粉紅的面頰,鞋跟結實的踩住
媽媽的柔軟豐滿的胸部,讓媽媽呼吸困難。

  「好痛」,媽媽雙手扳著慧姐踩在豐乳上的腳,想盡力移開。

  「這麽喜歡本主的腳啊,叫主人,快點。你以爲你是誰,還是警花嘛?錯了,你就是我腳
下的一條最低賤,最淫蕩的母狗」。

  「不,你無恥」,媽媽還在哀號。

  慧姐的腳踩的更緊了,腳跟狠狠抵住柔軟的酥胸,鞋尖開始左右的在粉紅的脖頸,迷人的
香肩上碾壓。

  「啊啊,拿開啊,你個變態,無恥」,媽媽掙紮著,呻吟著,拼命扭動著玉體,雙手更加
抓緊了踩在胸部的運動鞋。

  「不過這樣似乎還不夠過瘾呢」,狠狠的碾壓了幾下之後,媽媽的香肩上布滿了肮髒的鞋
印。慧姐突然移開腳,說道。

  「再給你個警花再來點新鮮的,讓你充分認識到自己淫蕩的體質」。

  「又想幹什麽啊,對我的折磨還沒夠嘛」,媽媽此時又驚又怕,調整了呼吸,驚恐的看
著慧姐,不知道這個惡魔下一步又想幹什麽。

  慧姐停止了蹂躏,站起身來,扯掉了天藍色的警服,讓媽媽赤裸上身。繞到身後,抓住
潔白修長的玉臂,用力一擰,在後背交叉。拿起八米長的麻繩,從纖細的手腕開始,一圈一
圈緊緊的纏繞,一直持續綁到肘部,沿著肘關節又牢牢的纏繞了幾圈。將纖細雪白的玉臂被
牢牢固定在身後,無法動彈。

  接著慧姐把繩子從肩膀上方穿過,繞到胸前,沿著在高聳的乳峰的邊沿,交叉來回又緊
緊的捆了幾圈,最後把繩子的末端拉倒背後,打了個死結。

  在整個捆綁的過程中,無情的繩索勒得媽媽痛苦不堪,媽媽不停的扭動身體,徒勞地躲
避羞辱,可換來的隻有慧姐無情的嘲笑。

  「變態啊~~~~你個惡魔」,媽媽的哀號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此時此刻,媽媽的玉臂從手腕到肘部都被緊緊捆住,迫使雙肩後張,這樣一來,酥胸就
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又被上下兩道繩子緊緊縛住胸部上下端,勾勒出一個趟下的「8」字,
使豐滿的雙乳更加突出。粗糙的麻繩映襯著雪白的肌膚,更有著說不出的美感。下體還穿著
莊嚴的警裙,潔白修長的大腿上挂著誘人的肉色絲襪。

        

  「騷警花,我們換個地方玩玩」,慧姐抱起驚慌失措的媽媽,再次回到床上。讓媽媽後
背靠著床背,雙腿伸直。從抽屜�取出一個如同蛋黃大小的粉紅色塑料無線跳蛋,把開關打
開,調整到低檔,塞進蜜穴中,自己則是坐在媽媽小腿上,俨然即將開始新一輪的調教。

  「接下來,就是見證一個瞬間的時刻呢」,慧姐顯然已經興奮了,打開了錄像機,對準
媽媽的玉體,按下了錄制鍵。

  慧姐把剛剛的鞋子脫掉,鞋口對準媽媽的鼻子,就像氧氣面罩一樣罩住鼻口。由于天氣
已經轉暖,加上剛剛運動量很大,慧姐全身出了很多汗,加上透氣性不好的運動鞋,一雙絲
腳上更是充滿酸臭的味道,混合著絲襪鞋子的味道,不斷的侵襲著媽媽,媽媽不斷的搖頭躲
避。

  「小母狗,騷警花,本主的鞋子好聞吧」。慧姐騎在了媽媽身上,抓起頭發,強迫媽媽
來呼吸那酸臭的味道。

  酸臭惡心的味道不斷的傳來,媽媽胃�感到一陣陣惡心。一個堂堂的女警花,如今被社
會底層的市井女混混強迫著聞臭鞋,是何等的屈辱。

  「不要~~~~好臭~~~~拿開你的臭鞋啊」,隔著鞋子,媽媽的聲音含糊不清的傳來。

  「好,那就依你,我的大警花」,慧姐熏了一會,居然真的移開了鞋子。本以爲蹂躏告
一段落,哪料慧姐又迅速的把絲腳伸到媽媽嘴邊。

  一隻充滿酸臭汗味的黑絲右腳不斷的在媽媽魅力的臉頰上,朱唇邊摩擦。隔著絲襪,散
發著汗味的腳趾撥動媽媽的紅豔的嘴唇,潔白的牙齒。

  媽媽緊閉雙唇,想要避開這隻臭腳,而越是抵抗,慧姐的攻勢越是淩厲,但是始終無法
撬開媽媽緊閉的牙關。

  「騷警花,再不張開自己的狗嘴,我就打電話讓他們給你的寶貝兒子放放血」,然後作
勢去拿手機,通過接觸觀察,慧姐已經深深地明白,我是媽媽最大的軟肋。

  「不要~~~~我張~~~~我張」,在如此威脅下,媽媽選擇了屈服,微微張開了潔白的牙齒。

  「騷警花,張大點能死啊,好好給我舔腳!」。慧姐的臭腳就像電鑽一樣,無情的在媽
媽的小嘴�深入。「不過你要是敢咬,最後我的腳上有幾處牙痕,你的兒子身上就會有幾道
刀疤,利弊你自己權衡吧」,慧姐變本加厲,繼續威脅道。

  「是~~~~我知道了~~~~我舔」,又一次,媽媽屈辱的服從了。

  慧姐酸臭的黑絲腳已經充斥了媽媽的口腔,汗味的酸臭從口中不斷傳入身體,媽媽幾次
都險些嘔出來,惡心和屈辱不斷湧上心頭。好幾次,媽媽都想,幹脆用牙齒咬爛這隻腳臭腳
算了,大不了拼個玉石俱焚也好過如此受辱,但是一想到我,便無奈的選擇了屈辱的隱忍。

  「倒是舔啊,還愣著幹什麽,賤母狗」,慧姐的右腳還在不斷的在有限的口腔空間�扭
動。強忍著惡心的味道,媽媽柔軟的舌頭開舔弄慧姐的絲腳,從腳尖,腳面,腳心。很快,
肮髒的黑絲腳上沾滿了媽媽的口水。

   

  絲襪的摩擦,汗味的侵襲,以及自身唾液的味道,不斷的沿著食道進入媽媽的體內。

  「騷警花,舔的還挺舒服,是不是在警局就是個公共廁所啊」,慧姐加快了腳的力度,
嘴上還在不斷的羞辱媽媽。

  「嗚嗚~~~~嗚嗚」,媽媽含糊不清的否認。

  慧姐攪動幅度開始增大,腳尖不斷的和媽媽的香舌互相挑逗,然後脫下左腳上的運動
鞋。往後挪了挪,移動到小腿上,強迫著把媽媽兩腿分開一定角度。

  這樣一來,慧姐右腳伸直,沿著一條筆直的線條伸入媽媽的櫻桃小口。而左腳也不閑
著,繼續淩虐挑逗著媽媽沒有內褲遮掩的下體。

  「騷警花,接下來我要對你發號施令,你必須照做。一旦你哪個環節除了差池,我立
刻就讓他們給你兒子放血,聽到沒有」

  「恩~~~~聽到了」,媽媽聲音如同文字一般,自己都不知道爲何對女色魔的指令言聽
計從。

  「先叫一聲主人,騷警花」。

  「不~~~~不要」,顯然這樣的命令超出了媽媽的承受範圍,傳統的她是無論如何也說
不出口。

  「好,休怪我無情,現在我就讓你聽聽你兒子的慘叫」,然後拿起手機,找到阿雄的
電話,準備撥打過去。

  「不要~~~~不要動我兒子,我~~~~我說就是了」。媽媽明顯著急了,連忙說道。

  「快說啊!」

  「我~~~~我~~~~我」,媽媽還是猶豫著說不出口。

  慧姐手上猛然加大了跳蛋的震動度,媽媽忽然痙攣了一下。

  「騷警花,再不說,你後悔都來不及」,慧姐似乎有些發怒。

  「主~~~~主~~~~人」,媽媽的聲音低的連自己都聽不清。

  「不錯嘛,騷警花,可惜聲音小了點,大點聲給主人叫一個」。然後左腳開始隔著陰
唇,蹭弄媽媽的下體。

  「主人~~~~不要」,媽媽又是一個激靈,口中已經不由自主的喊出這句話,而這句主
人的喊出,也標志著媽媽又一次的淪陷。

  哈哈哈哈,果然天生就是一個淫蕩的婊子呢,這就受不了了啊」,慧姐的笑聲更加放
肆,手上的跳蛋遙控器毫無規律變換著檔位,左腳也在媽媽騷屄上亂蹬。

  「啊~~~~啊~~~~主人,饒了我吧」,喊出第一聲之後,媽媽後面的叫喊已經沒有了剛
剛那麽強烈的羞恥感,但是臉依舊很紅。

  「你是誰」

  「我是江秀」

  「不對,要說你是騷警花,淫蕩的母狗」,慧姐又狠狠的用腳跟頂了一下媽媽的蜜穴,
讓媽媽又是一個激靈。

  「是~~~~我是騷警花,我是淫蕩的母狗」。

  「哈哈哈哈,好一個淫蕩的母狗,給主人舔腳吧」,然後就把右腳又一次伸到媽媽嘴
邊,左腳從騷屄處取出,開始蹂躏媽媽的豐乳。

  「是,主人」,媽媽語氣中顯然很不情願。

  「騷母狗,就這麽機械嘛,嘴巴不會乖一點嘛,再這麽笨你就死定了」,說完,慧姐
狠狠的用腳趾縫夾了夾媽媽被捆綁的乳頭。

  「是,主人,讓騷警花好好伺候您,給你舔腳」,一向高貴莊嚴的媽媽居然說出了如
此恬不知恥的話語。

  「這還差不多」,言罷慧姐把惡臭的絲腳伸入媽媽的櫻桃小口�,「給我舔仔細咯」

  此情此景,充斥了淫靡和香豔。我可憐的警花美母身著警裙,性感的肉絲,上身赤裸,
豐腴的雙乳因爲被捆綁而高高挺拔,乳峰之上,一隻邪惡的網襪絲腳正無情的撥弄著媽媽
有些充血的乳頭。

  向上看去,媽媽正買著力氣吮吸著慧姐酸臭的腳趾。因爲雙手被束縛在身後,媽媽發
力困難,隻得張大櫻桃小嘴,不斷的親吻吮吸著慧姐腳趾。慧姐微微張開了腳趾縫,媽媽
的香舌靈動的開始吮舔起來。

  騷屄�跳蛋的震動,潔白乳房上腳趾和絲襪的雙重摩擦,再加上烈性催情藥物。多重
作用讓媽媽蜜穴�開始暗流湧動,乳房發脹,乳頭變硬。而從舌尖上傳來的運動鞋,汗味
以及絲襪的混合味道似乎也沒那麽的令人作嘔。

  慢慢的,媽媽開始變得像一隻發情的母狗,開始忘情的親吻吮吸慧姐的酸臭腳。舌尖
的動作不斷加快,靈動的打轉,吮吸,每個腳趾縫都仔仔細細的清理。

  眼看媽媽情迷意亂,慧姐更是得意萬分,看準機會,再次增加了跳蛋的震動幅度。

  「騷警花,舒服嘛」。

  「舒服死了~~~~主人」,媽媽此時已經情迷意亂。

  「喜歡主人的腳嘛」

  「喜歡,主人的腳最香了。騷~~~~騷警花好喜歡吃」

  「喜歡被虐待嘛」

  「喜~~~~喜歡」,全身各處傳來的不同刺激感讓媽媽呼吸急促,幾乎都是在呻吟著
回答。

  「喜歡什麽」,慧姐不斷的乘勝追擊。

  「喜歡被~~~虐待,喜歡被~~~操~~~~啊~~~~被操」,媽媽已經語無倫次,說出了
一輩子都未曾出口的淫聲蕩語。

  「爲什麽喜歡」

  「因爲我是騷警花,我喜歡被操~~~~被操~~~~好舒服~~~好喜歡,我好~~~~淫蕩」

  本以爲媽媽能夠堅持很久,沒想到這幾個回合下來,媽媽就繳械投降,慧姐輕蔑的
看了看如同發浪的母狗一般的媽媽。

  「騷警花,想要嘛」

  「騷警花~~~~警花想要~~~~江秀~~~~江秀~~~~騷~~~~想要」

  突然,慧姐關閉了跳蛋,已經在情欲邊緣的警花媽媽此時情緒完全失控,渾身劇烈
的顫抖,烏黑的秀發四處飄揚,由于雙手被綁,隻能不斷的晃著雪白的身軀,一對被捆
綁束縛的大奶子更是波濤洶湧的翻滾著。

  「不要~~~~不要~~~~給我啊~~~~主人~~~~操我~~~~操我~~~~啊」

  慧姐並未理會哀號的媽媽,而是輕巧的舉起媽媽雙腳,然後脫下肉色絲襪,取出媽
媽騷屄�已經布滿粘稠淫液的跳蛋。用絲襪包裹好跳蛋,然後分開媽媽的大陰唇,重新
塞進媽媽的騷屄�。

  媽媽的陰道很緊,包裹著跳蛋的絲襪難以進入。慧姐毫無憐香惜玉,先把跳蛋的一
端塞進去,然後用力撕扯媽媽的大陰唇,無情的塞入媽媽緊窄的陰道。

  如同撕裂一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加上剛剛還未褪去的暢快感一齊折磨著媽媽。媽
媽叫的更加放肆,淫蕩。

  「好痛~~~~要受不了~~~~啊~~~~江秀~~~~要死~~~~啊」

  慧姐終于還是把媽媽緊窄的小穴�塞滿了絲襪,在陰道口留著絲襪的襪尖,遠看就
像是小動物可愛的尾巴,真是說不出的淫蕩。

  慧姐猛然把震動蛋檔位調整到最高,一時間暢快無比的感覺宛如決堤的洪水,恣意
的沖激著媽媽。劇烈的震動,飛快的頻率,加上光滑絲襪不斷摩擦柔嫩肉壁的奇妙快感
源源不斷的侵襲著媽媽。

  「啊~~~~警花~~~~母狗~~~~江秀~~~~不行~~~~不~~~~要死~~~~死~~~~操~~~~
啊,受~~~~受不~~~~了~~~~啊」。媽媽的浪叫聲更加肆無忌憚,完全迷失在情欲的世
界�。

  大約十幾分鍾,媽媽已經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突然媽媽雙腿夾緊,下身一陣痙攣,
雙腿亂蹬,已經無限接近肉體的高潮。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慧姐突然拉住陰道口的絲襪腳尖部分,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勢抽出。
  「啊~~~~」的一聲,媽媽再也無法忍受下體的快感,瞬間的抽出更是讓媽媽達到
了快樂的巅峰。一股狂流如同積蓄已久的火山岩漿,洶湧恣意的噴發,在跳蛋和絲襪
的折磨下,我的警花美母,心中的女神——居——然——潮——噴——了。

  媽媽的大腿還在不斷的分合,想要抵沖一下這種無以倫比的快感,而慧姐則是牢
牢的按住媽媽的雙腿,盡情的觀賞熟女警花的潮噴。

  「騷警花,噴了不少啊,味道好騷啊」,慧姐用手沾了沾周圍的水迹,輕輕的放
在嘴�,嘗了幾口,「果然是沁人心脾的人間美味啊」

  「啊~~~~啊~~~~好舒服啊」,媽媽顯然還沈浸在剛剛高潮的餘味中,已經充血
的酥胸起起伏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媽媽剛剛淫蕩的一切,正如實的被攝像機記載著。

  整整一個下午,慧姐不斷的調教著我淫蕩的警花媽媽。搞得媽媽高潮疊起,浪叫
連連,光是潮噴就有四次,肉體的快感讓媽媽完全迷失,仿佛在拼命這些年彌補爸爸
不在家,身體上的寂寞空虛。而淩虐的興起,慧姐也親自操刀上陣,用雙頭淫具和媽
媽互相操弄,最終,媽媽和慧姐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在床上無力的躺著。

  「因爲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慧姐的手機鈴聲不合
時宜的響起,擡頭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五點。

  「到底是誰,打擾老娘打的休息,真是不知趣」,一臉不高興的慧姐不情願的從
床上爬起,慵懶的伸出手,拿起電話一看,赫然寫著「阿雄來電」。畢竟是自己衆多
姘頭中的一個,慧姐怒意消去,按下了接聽鍵,同時跳下床,走向客廳,也想趁這個
機會換換空氣,活動活動。

  「阿雄啊,找人家什麽事啦」,慧姐風騷的聲音從電話這邊傳來。

  「小慧,晚上有安排嘛」。

  「沒有啊,怎麽了,雄哥」

  「哎,別提了,心情郁悶,想出去兜兜風,你能來陪陪我嘛?」
  
  「哎喲,我們學校的總扛把子,彪哥手下的得力幹將,怎麽還郁悶上了啊」,
慧姐顯然好奇心被調動起來。
  
  「別提彪哥了,今天被老東西罵了,還差點被砍」。

  「我操,搞毛啊,瘋了吧」,慧姐的語氣�有一絲關切。

  「哎,這事和你沒關系,你也管不了,就想你陪陪我」,阿雄情緒顯然很是
低落。

  「那可不一定,我也算是女中豪傑,告訴我說不定能幫你;就算解決不了,
也能出謀劃策一下,大不了我去給老家夥吹吹枕頭風,沒事啦」。

  「哎,實話和你說吧,不過你可不能喝別人亂說」
  
  「說吧,阿雄」,慧姐的語氣�已經沒有了淫蕩,取而代之的是平靜和嚴
肅。
  
  「知道彪哥是幹什麽的嘛?」
  
  「知道啊,做生意的,開店的,好多娛樂場所都是他的産業。咱們這�第
一黑社會」
  
  「不僅如此」。
  
  「哦?」
  
  「他還是我們城市第一毒枭,手�有一張巨大的網絡」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這麽有錢,單知道他是黑社會,沒想到這個他也沾」
  
  「我隻是彪哥期中一個手下幹將,和我一樣級別的人有五六個,明著我們
都是好兄弟,暗著也互相勾心鬥角,都想得到彪哥青睐「,阿雄幽幽的說。
  
  「每個月我們都有自己的任務,指標。本來前面時間一直都風平浪靜,不
料現在風雲突變,警方開始頻頻出手,搗毀了我們幾次大交易,損失了不少,
彪哥很是氣憤」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問題有三個,兩個短期的,一個長期的」,阿雄還在
滔滔不絕的說著。
  
  「第一個就是想辦法找到警方的負責人,能賄賂就賄賂,不能賄賂就綁了,
不能任由他們破壞我們的交易,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第二個,彪哥懷疑現在我們當中出了警局的內奸,現在人人自危,惶恐
不安」。
  
  「哈哈哈哈」,未等阿雄說完,電話這頭慧姐傳來了淫蕩的笑聲。

  「你笑什麽啊,我都這樣了,你還笑,不盼我好是不是」。阿雄已經微微
有了怒意,雖然對方是女人,但是如此看自己笑話也是無法容忍的。

  「告訴你,你也得笑,而且得笑開花」,慧姐的語氣更加淫蕩了。

  「小慧你就說吧,否則不被彪哥砍死也得被你活活急死」,阿雄已經急不
可耐

  「看你猴急的樣,跟你在床上一個德行,算了,看在和你做過多次一日夫
妻的情分上,就告訴你吧。你們要找的那個警方負責人,就是今天來我家的那
個成熟美婦」

  「什麽,你沒有開玩笑吧」,阿雄語氣�充滿了興奮。

  「貨真價實,如假包換,那騷貨的緝毒報告都被我搜出來了,你說還能是
假的嘛」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阿雄
如同中舉的範進一樣,陷入狂喜之中。
  
  「哎,哎,我說別光顧著高興,還沒說把人給你呢,你瞎激動啥,到現在
都不表示對我的感謝,太沒誠意了」。
  
  「沒——沒有啦」,阿雄急忙說道
  
  「哪�會想不到呢,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你的好消息打斷了。那第三
嘛,就是想辦法從骨幹熬成彪哥的心腹,然後跟著這老家夥多出去幾次,認識
點上面的人。等到差不多時機成熟了,想辦法幹掉胡彪,取代他的位置,做龍
頭老大。而你嘛,自然就是本老大的壓寨夫人啦」,阿雄已經開始憧憬未來的
美好生活了。

  「德行,誰要嫁你,等你混到彪哥的這個水平再造次吧」,慧姐還在和阿
雄打情罵哨。
  
  「別提這個老家夥啦,每次他幹你我都心�一百個不爽,又老又醜的」。
  
  「哼,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阿雄的憧憬也讓慧姐春心蕩漾,畢竟跟著
一個年齡相仿的黑社會大哥靠譜的多。

  「你給彪哥說一聲,讓他晚上精心準備個PARTY,把你們所有所謂的高層
都叫上。就說我有神秘的大禮贈送給他,到時候給他個驚喜」,慧姐停止了嘻
哈,對阿雄說道。

  「好叻,您就瞧好吧,我這就去著手安排,就定在晚上9點吧,到時候恭
候你的大駕光臨」。

  「快去著手準備吧,我也收拾收拾」,然後挂斷電話。走回房間,看看還
在欲海沈淪的媽媽,臉上的表情更加邪惡了。
  
  「騷警花,今天晚上的好戲即將上演啦!」



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五)


  挂斷阿雄的電話,慧姐嬉笑著走進了房間,看著從高潮情欲餘韻中緩緩恢複淒楚可憐
的警花媽媽,淩虐之心又起,但是時間已所剩不多,隻得恨恨作罷。
  
  「騷警花,被姐姐玩的爽不爽啊」,慧姐還在語氣依舊輕佻,媽媽扭過頭去,剛剛的
表現讓自己又害羞又悔恨。
  
  「剛剛被調教的很享受嘛,怎麽爽完了就不認主人啦。不過嘛也沒關系,今晚帶你去
個好玩的地方,保證讓你銘記終生,哈哈哈哈!」
  
  聽到慧姐放浪的笑聲,媽媽的心「咯噔」一下,「這個女惡魔要帶自己去哪�啊,又
要變著什麽花樣來折磨自己啊」。突然媽媽有了不好的預感,聯想起先前女色魔說把自己
調教好了獻給別人玩弄,不會這麽快就對兌現了吧,心�開始嘣嘣直跳。
  
  「不過呢,你這個樣子去肯定不行啦,多丟我們警局的臉啊,堂堂大警花江秀怎麽能
衣衫褴褛,渾身腥臭不堪呢」,慧姐的語氣更加放肆。
  
  媽媽已經隱隱約約猜到自己的命運,但是雙手一直被綁著,試著踢了下腿,藥效還沒
過,依舊軟綿無力,言語上的反抗隻會蒼白無力,隻得逆來順受,等待著進一步無情的淩
辱。
  
  「江秀警花小婊子,和姐姐一起去洗個澡吧,回頭再給你好好收拾收拾,得把你的氣
質展現出來」,然後熟練的解開胳膊上的繩索,又是一個公主抱,帶著媽媽進了浴室。
  
  雙臂將近被綁縛了整整一個下午,早就是麻木不堪,雪白的胳膊上布滿了紅紅的繩印,
現在雙手終于能自由活動,媽媽稍微感覺到一絲暢快。
  
  「嘩嘩嘩嘩」的水聲從浴室傳來,慧姐用溫水不斷的沖刷著媽媽飽受淩辱的嬌軀。面
對媽媽完美的身材,慧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不斷的撫摸,揉捏,掐弄那完美無瑕,雪白
柔順的肌膚,並精心的給媽媽塗抹了香濃的沐浴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戀戀不舍的完
成香豔的洗浴。
  
  雖然已經經過慧姐多次折磨淩辱,但是洗完澡的媽媽依舊如同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
美的那麽自然,烏黑的秀發上流淌著晶瑩的水珠,玉體更是散發著獨特的體香以及沐浴液
的香味,高貴美豔的氣質顯現的淋漓盡緻。
  
  「真是個性感尤物啊,今天這幫色狼可有福利咯」,慧姐開心的笑著,又開始精心的
給媽媽化起妝來。大約半小時以後,慧姐耐心的打扮完媽媽,粉色的香腮,長長的睫毛,
誘人的眼眸,最後更是在全身上下都噴灑了香奈兒的香水,尤其是騷屄處,淡淡的香水配
合著騷屄的體味,更是別具一格。
  
  化妝完畢,慧姐有不厭其煩的給媽媽更衣,黑色帶花邊的蕾絲內衣,黑色丁字褲,高
貴的黑色晚禮裙,透亮的黑絲,時尚的黑色高跟鞋。
  
  對比著媽媽的高貴典雅,慧姐則是騷氣十足,一身粉紅色的香豔打扮,劃著濃重的煙
熏妝,低胸,齊逼短裙,粉色網襪,俨然一個女流氓的氣質。
  
  「不過這樣依舊不安全呢,還是加上保險比較好」,說完慧姐把美豔的媽媽扔在沙發
上,騎在後背上。用力把媽媽蹬著高跟鞋的雙腳回折,讓鞋跟緊緊貼住豐腴的美臀。然後
取出繩索,圍繞著媽媽貼緊的大腿小腿,牢牢的纏繞了幾圈,讓媽媽大腿小腿無法分離。
接著又把兩條玉腿閉合,牢牢的把兩隻纖細的腳腕捆綁在一起;接著把柔順的雙手從禮裙
抽出,拉到身後,仿照先前的綁法,從手腕開始一直到肘部,用繩索牢牢的纏繞好;最後
把手腕和腳腕處的繩子死死的打了幾個結,媽媽這樣被倒四馬攢蹄的捆綁著。
  
  「差不多了,該出發咯」,大功告成的慧姐洋洋得意,看看時間已經將近九點,遲到
是不可避免了。
  
  「騷貨,爲了你,姐姐都遲到了,一會他們發起火來全算在你頭上」,說完用粉色的
鞋跟狠狠的踩了下媽媽的肥臀。取出黑色口球,強行塞進嘴�,最後把可憐的警花媽媽放
進了旅行箱,拉好拉鏈。
  
  「險些忘了這些」,剛要出門的慧姐突然想起媽媽的緝毒報告還沒拿,轉而把媽媽的
私人物品一股腦塞進包�,快步下樓,把裝有媽媽的大箱子扔入奔馳C300的後備箱,朝著
彪哥的迪廳,疾馳而去。

  現在是晚上九點,對于絕大多數人,已經到了休息的時刻;而對于另一部分人,這個時
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由于周末的緣故,迪廳�的人爆滿,在靡亂的舞池中間�,形
形色色的妖娆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DJ,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瀑布一般的長發,搖曳
的軀體在忽明忽暗的頻閃�格外的引人注目,霎時間暧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男人們也
不甘示弱,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腰部和臀部,還不斷的用輕佻的語言動作調戲妩媚的女性。整
個迪廳都充斥著混亂,淫靡的氣氛。
  
  與舞池�的燈紅酒綠相比,迪廳最大的包廂此刻卻寂寞無聲,暗紫色的燈光從天花闆上
流下,茶幾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正宗法式牛排,高級芝士蛋糕,醞釀了數十年的限量
紅酒,五顔六色的果盤。
  
  而燈光之下,每個人的臉龐確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
  
  胡彪的表情充滿了焦急,性急如火的他最受不了被人吊著胃口。
  
  「小慧這婊子,無端的就送什麽大禮,也不說是什麽,就讓老子準備PARTY,暫且等她
一等,萬一是放老子鴿子,晚上玩死這個婊子」
  
  阿雄此刻心情大好,但是不敢顯露出來,隻能暗自竊喜。
  
  至于東子等其餘幫衆,都蒙在鼓�,一臉疑惑。先前還是說要清理門戶,現在就要開
PARTY,這是唱的哪一出。
  
  東子旁邊也分別占了兩個人,左邊的一個剃著闆寸,臉上有處刀疤,一副兇神惡煞的樣
子,是彪哥的得力助手之一鲨魚;右面的一個一直沈默不語,也是彪哥的手下,叫鐵強。
  
  「來,彪哥先做,這個小慧平時是不檢點,但是還不敢騙彪哥您,您就安心等會,咱們
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什麽驚喜」,早就知道即將發生什麽的阿雄一臉谄媚。
  
  彪哥還是一臉不耐煩的坐下,喝了一口酒,依舊顯得焦急不堪。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阿雄土的掉渣的鈴聲響起,慧姐輕快的聲音傳來。
  
  「讓彪哥派下來兩個人,把禮物擡上去」,慧姐調皮的聲音響起。
  
  「你,你過來,下去幫郭慧小姐把東西擡上來」,阿雄隨手指向兩個保安,淩昭身在其
中。就像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一樣,淩昭和另外一個保安被打發到樓下。
  
  很快,淩昭見到春光滿面,騷氣十足的慧姐。
  
  「東西在後備箱,自己過去拿。不過是易碎品,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否則賣了你們
也賠不起」,慧姐趾高氣揚的呵斥道。
  
  「敢問郭慧小姐,�面是什麽東西啊」,淩昭陪著笑臉問道。
  
  「廢什麽話,不該你知道的你就少打聽,當心知道的多了,哪天怎麽死了都不知道是
誰幹的」,然後眼神淩厲的盯著淩昭。
  
  出乎慧姐的絕對意料,在她眼中那個土的掉渣的保安居然和慧姐對視著,眼睛如同一
泓秋水,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但是那種從容淡定一閃而過,很快淩昭恢複了奴隸的嘴
臉。
  
  「哎喲,你看我這張賤嘴,呸呸呸,啥都沒說,來來來,幹活幹活」。
  
  「一個破保安還敢嘚瑟,當心把你眼睛挖出來」,慧姐不屑的說道。
  
  「是——是」,淩昭還在陪著笑臉,和另外一個保安擡起了裝著媽媽的行李箱,擡得過
程中手還在不斷的摸索,似乎很好奇�面的東西,就這樣來到了包廂。
  
  慧姐腳步輕盈,輕車熟路,走進包廂。「東西放下,人滾蛋」,然後不耐煩的打發走
了兩個保安。
  
  「郭慧小姐好大的面子呢,不知是什麽大禮能讓我們望眼欲穿的久等」,顯然長期的
等待已經讓胡彪失去了耐心。
  
  「我說彪哥,性子還是這麽急啊。不過既然是大禮自然要精心包裝一番,否則如何對
得起彪哥的面子啊」,慧姐騷氣十足,雙手挽住胡彪的胳膊,頭靠了過去。
  
  而面對此情此景,其餘人都顯得無動于衷(包括阿雄),顯然已經十分習慣慧姐的風
騷。
  
  慧姐俗豔妖娆的打扮,濃重的煙熏妝,濃烈的香水味一齊飄進胡彪的鼻孔,臉上的不
耐煩已經消退,一隻手已經不老實的在慧姐的網襪大腿上來回亂摸。
  
  「哎呀,我說幾位兄弟,一個個臉色怎麽都這麽難看,今天是來開PARTY的,都開心
點」,慧姐淫蕩的語氣頓時充斥了紫色的包廂,然後轉過頭去,看了看胡彪。
  
  「彪哥啊,看在人家面子上,就不要在欺負你這些手下了,爲你出生入死的賣命還得
不到好臉啊」,慧姐抓住胡彪粗糙的大手,開始在自己下體揉搓。
  
  「小慧,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哎」,胡彪苦惱的長歎一聲。
  
  「哎呀,不就是來個條子嘛,怕啥,彪哥手眼通天,怕誰啊」
  
  「你怎麽知道的,說,誰告訴你的」,胡彪突然停止了亂摸,語氣嚴肅,抓住慧姐胸
部的衣服。
  
  「你放手啊,弄疼我了,討厭死了」,慧姐拍了拍胡彪的手,皺起眉頭。
  
  「早知這樣,就不給你送什麽破禮了,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就一輩子生活在驚恐中吧,
不要管你了」,說著慧姐竟像小女生一樣開始生起氣來。
  
  「好啦好啦,是我不對,我不該兇,可是你總該告訴我送的是什麽吧」,胡彪強壓著
心中的布滿,盡量耐心的哄著慧姐。
  
  而慧姐變本加厲,頭歪過去,索性不理胡彪。
  
  「那個下個月,我去迪拜旅遊,小慧要不要一起啊,順帶去奢侈品店看看有沒有什麽
好看的包包」,看著剛剛安慰毫無效果,胡彪不得不加大籌碼,然後抱著慧姐的頭,靠在
自己胸膛。
  
  「哎呀,討厭啦,人家也不是一定非要你那麽破費,不過既然有空,就勉強陪你走一
趟咯」,慧姐嗔怒,但顯然心�已經心花怒放。
  
  「好啦,不賣關子啦「,慧姐輕盈的移開了胡彪的大手。
  
  「小女子聽說有人有眼不識泰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很是氣憤,而偶然的一個機會,
那個人落到了小女子手中,今天就給彪哥送過來,任憑處置了」。
  
  「來人,打開旅行箱」
  
  阿雄和東子拉開拉鏈,打開旅行箱。
  
  打開的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大家都窒息的盯著這個絕世的大美女。烏黑的秀發,
俊俏的面龐,高貴的黑色晚禮裙,充滿誘惑的吊帶黑絲,一雙時尚的高跟鞋。更加香豔的
是這個絕世大美女居然被倒驷馬捆綁著,雪白的手腕和黑色的絲腳腳腕牢牢固定在身後,
嘴�含著黑色的口球,有著說不出的淫蕩淒迷。
  
  「彪哥,這就是你要找的人,她叫江秀,是警局的一個分隊隊長。無意中落到了我手
�,他的兒子前天被關押在迪廳�,此外我還從她的包�還翻出了這些,然後把緝毒報告
遞給彪哥」。
  
  胡彪迫不及待的開始閱讀起來,一段觸目驚心的文字浮現在眼前:「本季度,我緝毒
特別行動小組工作取得重大突破,成功搗毀數起販毒事件,共繳獲毒品XX克,成功的打擊
了販毒分子的囂張氣焰。
  
  而可靠線報,販毒分子在下月10號將有一次更大的交易,牽扯毒枭人數衆多,數量龐
大,匪首胡彪極有可能親自參與。待到地點調查清楚,行動組需立刻采取行動,一舉搗毀
盤踞于此的窩點。」
  
  「保密級:絕密」
  
  讀到這�,胡彪粗糙手已經開始顫抖,多年的出生入死早就讓他無所畏懼,但剛剛的
文字,讓他明白,不光是在明處,秘密的也有一隻無情的大手,意圖扼住自己的喉嚨,將
自己置身死地。
  
  胡彪此時的汗水已經把紙張浸透,本是春夏之交,心頭卻分明泛起凜冽的寒風,突然
眼睛掃到了報告右下角的一行手寫小字。
  
  「事關者大,而臥底是從省公安廳特派,一直與我支隊單線聯系,從未謀面。建議從
省公安廳坐實消息,方可采取下部行動,否則容易打草驚蛇」。
  
  「要弄死老子啊,媽的!」,胡彪的眼睛都瞪圓了,狠狠的咬出這幾個字。
  
  胡彪又仔仔細細的閱讀了幾遍這份簡短的報告,眼光停留在「可靠線報」上。親身參
與下月的大交易是絕密中的絕密,隻有幾個心腹才知道,怎麽警方的消息這麽靈通。
  
  「內鬼,絕對有內鬼,就在這幾個人中」,然後眼光惡毒的掃過阿雄,東子,鲨魚,
鐵強。
  
  在這�面阿雄機靈聰明,鬼點子多;東子敢打敢拼,但是相對來說頭腦簡單;鲨魚脾
氣火爆,看起來怎麽也不像臥底;鐵強平時沈默寡言,但是也多次立下功勞。
  
  面對這幾個性格迥異的手下,胡彪犯難了,眉頭緊鎖,思索了一會,清清嗓子,說道:
  
  「在坐的兄弟,都給我聽好了,你們跟著我胡彪出生入死多年,按說不該懷疑你們,
可是知情者確在我們其中。彪哥仁心寬厚,不忍大開殺戒,現在如果能主動跳出來,承認
自己是臥底,彪哥可以既往不咎,網開一面,以後大家一起吃香喝辣,逍遙快活。而如果
頑抗到底,也別怪我姓胡的無情,我的手段你們幾個應該是再熟悉不過了」。
  
  胡彪的這一招很高明,既然媽媽不知道誰是臥底,那麽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讓臥底自
己承認。而第一招自然就是以招降爲主,力求不戰而勝,如果臥底一旦感召到彪哥的誠意,
回心轉意,不但可以粉碎警方的計劃,更可以使本方多一個警方內部線人,何樂不爲。
  
  計策固然不錯,但實際卻沒有起到效果,這四個手下臉上雖然陰晴不定,但沒有一
個人
站出來。
  
  「彪哥,您也別太上火,也許是誰不小心走漏了風聲,這迪廳魚龍混雜的,難保隔牆
有耳,讓誰聽到什麽。彪哥咱們這樣如何,你看這個警花在我們手上,我們把她關起來,
操她,虐待她,我就不信他的同夥能坐得住,到時候不就水到渠成了嗎。這樣一來大家可
以盡情享用人間極品,二來還可以揪出臥底」,慧姐戲谑的說著,同時用腳尖踢了踢被
牢牢捆綁的媽媽。
  
  「不過這樣的話,就隻能委屈委屈我們的警花咯,要給大家當公共廁所咯」,慧姐說
完,迪廳�沈重的氣氛一掃而光,大家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彪哥,您老人家也別太上火,有這警妞在手,不怕他不來。況且這騷警花雖然長的
標緻端莊,但其實就是個婊子,小慧調教了她幾次,是個極品呢。彪哥您就先消消火,保
證讓您難忘今宵」,慧姐說著,然後不斷的給阿雄使著眼色。
  
  「是啊,彪哥,這幾天哥幾個就辛苦點,多多查查下面的人,給您老人家分憂,早日
揪出臥底。」
  
  慧姐和阿雄的話語似乎打動了彪哥,他轉而仔細的打量下媽媽,頓時起了淫心。反正
揪出臥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不如就先享受眼前的快樂。哈哈一笑,來到媽媽面前,用手
捏起媽媽的粉腮,強迫媽媽擡起頭。雖然連日來慧姐的調教已經讓媽媽有些花容失色,但
是媽媽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依舊不減。香奈兒香水淡淡的清香配上媽媽的體香,一股迷人
的氣息撲面而來,傳遍全身每個毛孔,胡彪不由得欲火焚身。
  
  「小警妞,害的老子損失了不少啊,今天得用你的身體好好彌補彌補呢」,然後解開
媽媽的口球,色眯眯的盯著媽媽。
  
         媽媽把頭一扭,擺脫胡彪的髒手:「卑鄙!無恥!」
  
  「小慧這個女人看來也不給力啊,調教這麽久,還是沒能讓你發現自身的淫蕩啊。不
過沒關系,今天彪哥發福利,玩完了之後,在場的弟兄們各個都有份。你看他們一個個都
生龍活虎,躍躍欲試了呢」。
  
  「而且,你的寶貝兒子還在,當著兒子的面玩母親,想想就讓人血脈贲張啊。恩,一
會再給你拍個紀錄片,否則爽完了我們的警花不認賬,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來人,把這騷警妞的兒子帶過來,好戲要大家一起看才過瘾哈!」
  
  阿雄立刻會意的捅了捅東子,「人呢?」。
  
  「哦,哦,跟我來」,東子剛剛已經愣神,完全被媽媽的美豔迷住。
  
  阿雄和東子幾乎是奪門而出,也許是走的太急,東子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定睛一
看,原來是淩昭。
  
  「媽的,敢撞老子,信不信揍死你」,東子氣血上湧,揮起拳頭砸向淩昭,彪哥的事
情本來就焦頭爛額,人人自危,現在居然一個保安都來撞自己,更是忍無可忍。
  
  「好啦,不要打啦」,彪哥的事情要緊,不要節外生枝了,阿雄急忙拉住東子,安慰
幾句,東子這才憤憤的放開手。
  
  很快兩人打開囚禁我的房間,連拉帶拽把我押到了包廂�。
  
  情況的突變讓我不知所措,眼前這一群人,沒有一個善類,突然在人群中,我看見了
媽媽,那麽的可憐淒迷,一身高貴的黑色,卻被無情的捆綁著。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我
們母子重逢了,正所謂母子連心,此刻媽媽與我都是淚眼迷茫。
  
  而我嘴�由于被塞著抹布,無法說話,隻能望著媽媽「嗚嗚嗚嗚」的叫著。
  
  「放開我兒子啊,你們這群惡魔,有什麽事情沖著我來」,媽媽已經開始咆哮,但是
身體被牢牢綁住,動彈不得。
  
  胡彪取出一把彈簧刀,鋒利的刀尖頂在我的肚子上,轉過頭,看著媽媽。
  
  「臭婊子,今天伺候好彪哥還自罷了,否則給你的臭兒子開膛破肚」,然後作勢劃了
幾下。
  
         媽媽此時已經心寒,看著周圍的彪形大漢,一個個下面都支起了帳篷,而邊上
兒子正可憐的被綁架,隨時都有被殺害的危險,而自己即將當著兒子的面被兇徒強奸,簡
直是生不如死,但是爲了兒子,除了隱忍還有什麽選擇呢。
  
  就在媽媽心煩意亂的時候,胡彪快步過去,趁機按住媽媽渾圓飽滿的香肩,髒手沿著
起伏優美的曲線滑落在媽媽高聳的酥胸上,媽媽的身子象觸電一般。
  
  「不行,絕對不能再敵人的侮辱下有反應」,雖然連日來的調教已經讓媽媽體質有了
變化,但是媽媽依舊相信自己的意志能夠抵生理的欲望。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媽媽開始
猛的掙脫,抗拒著胡彪的侵襲。
  
  「臭婊子,真不識擡舉?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你是不會乖乖就範的,阿雄,動手」。
接到命令的阿雄隨即拿起匕首,無情的在我胳膊上劃落,頓時鮮血從我的手臂上流淌下來。
  
  「不要啊,放了我兒子,不要傷害他啊」,看到我受傷,媽媽哀叫著,想撲過去求我,
卻被胡彪緊緊踩住!
  
  「別傷害我兒子,讓我做什麽都行」,媽媽幾乎是哭著擠出這句話。
  
  「這就對了嘛,伺候好老子們,你們也能母子平安哈!」。說完解開束縛媽媽的繩索,
讓媽媽趟坐在地闆上。轉而繞到媽媽身後,緊緊抱住媽媽豐滿琳琅的嬌軀。雙手伸進高貴
典雅的黑色晚禮服中,隔著黑色的蕾絲胸罩,有力地握住兩隻巍巍高聳的柔挺玉峰,肆無
忌憚地揉搓起來。
  
  媽媽此時花容失色,身體亂顫,大腦空白,肆意的蹂躏讓嬌嫩的乳房痛苦不堪,卻絲
毫沒有抵抗之力與抵抗之心。
  
  「乖點就對了,一會保證讓你爽上天」
  
  說著,胡彪把媽媽轉過身來,雙手抓起黑色晚禮裙的吊帶,用力撕扯。
  
  「撕拉」一聲,高貴的禮裙裂開了,露出潔白的胸罩和如雪的酥胸。
  
  「好一對完美的奶子啊,簡直是人間名器」,胡彪的眼睛都看直了。
  
  「不過這些爛布留著也是礙事」,然後又從中間把乳白色的胸罩撕裂,這下媽媽聖潔
高貴白皙柔軟的乳房徹底暴露在胡彪面前。
  
  胡彪把頭紮進媽媽深深的乳溝,舌頭沿著溝壑盡情的遊走。兩隻魔手抓起豐潤雪白的
乳房揉搓起來,時不時的用手指掐捏嬌嫩的乳頭。
  
  疼痛的感覺從乳頭傳來,悲涼無助恥辱的感覺從心底傳來,媽媽牙關咬緊,口中不斷
的呻吟著。胡彪那濃厚的男人氣息和醜陋的五官,隻會讓媽媽既覺得惡心,又有些恐懼。
  
  胡彪的蹂躏還在有條不紊的繼續,漸漸地,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褶皺的臉和下巴不修
邊幅的胡子不斷刺激著媽媽敏感的乳溝。突然,胡彪捧起媽媽一隻奶子,放在口中開始撕
咬,粉嫩嬌貴的乳頭在胡彪口中被肆意蹂躏。
  
  撕裂般的疼痛和心中的痛楚一齊湧上媽媽心頭,媽媽閉上了靈動的雙眼,一行清淚從
眼角滑落。
  
  而早已欲火焚身的胡彪哪�顧得上這些,在撕咬媽媽乳頭的同時,另一隻手撩起媽媽
的裙擺,開始在媽媽的下體蹂躏起來。
  
  胡彪的手開始遊移在媽媽下身,粗糙的大手隔著絲襪,一圈一圈的撫摸著媽媽渾圓豐
腴的肥臀,並時不時興奮地拍打幾下。然後繞到前面,伸入敏感大腿內側,盡情的揉搓。
  
  「受不了啦」,胡彪此刻的下體已經堅硬如鐵,松開口中的奶子,停止了撫摸。雙手
抓住禮裙裙擺,暴力的將高貴的裙子撕裂,然後把支離破碎的裙子碎片一片片的從媽媽身
上褪去。不一會,高貴的禮裙就被完全剝落,此刻媽媽雙乳袒露,隱隱的還能看見被牙齒
撕咬過的痕迹,一對豐乳高低起伏。修長美麗的玉腿上包裹著黑色透明絲襪,發出誘人的
光澤,玉腳之上還踩著黑色的高跟。隔著絲襪還能看見黑色蕾絲內褲,幾根調皮的陰毛從
內褲邊緣側露,更顯得鮮豔迷人。
  
  「先操爛你這對大奶子」,胡彪大喝一聲,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褲子,露出粗壯醜陋的
大陽具,上面青筋突起,看來已經蓄勢待發。
  
  胡彪淫笑著,一把把媽媽推倒,騎在媽媽身上,雙手扒開飽滿豐腴的雙乳,醜陋的雞
巴貼著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滑動,很快插入了深深潔白的乳溝。
     「你~~~~變態~~~~畜生啊」
     面對胡彪下流的侮辱,媽媽惱羞成怒,語無倫次,從小傳統保守的她從未想過象征母
愛聖潔的雙乳會淪爲胯下的玩物。

    胡彪興奮的目放淫光,雖然胯下玩過的女人無數,但是眼前這對豐滿的大奶子絕對算
得上數一數二的人間名器,操起來肯定酣暢淋漓。

    「小婊子,哥哥來啦」

    伴隨著淫蕩的叫喊,粗壯的雞巴已經深深陷進了媽媽的深邃緊密的乳溝�,緊窄的夾
擊仿佛未被開苞的少女下體一樣刺激。

  「變態~~~~不要啊~~~~禽獸」

  媽媽嘴�還在呵斥,同時奮力的掙紮扭動著雪白的嬌軀,尤其是上身的晃動更加劇烈。

    媽媽掙紮的越是劇烈,胡彪淫笑的就越放肆。他享受的騎在媽媽的身上,按住兩隻大乳
房稍微控制下晃動的節奏,就像胯下騎得是一匹烈性母馬。媽媽的乳溝極其緊密,胡彪的魔爪
些許發力,一對渾圓高聳的雙乳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緊窄嚴密的乳溝更是嚴絲合縫的夾住
醜陋的雞巴。

  面對這樣一幅淫靡的景象,大家的下體都支起了帳篷,看起來一個個都已經摩拳擦掌,準
備躍躍欲試,我不禁絕望的歎了口氣,今晚注定是媽媽的夢魇。

  胡彪的面目開始變得猙獰,下體抽插的速度加快,腰部的力量源源不斷的輸送著,烏黑堅
硬,青筋突起的大肉棒在雪白的雙峰之間進進出出,白與黑,高貴與低賤,美麗與醜惡,人類
兩個極端在這一時刻碰撞起了火花而勝利者並不是正義的一方。

    媽媽起初還在竭力掙紮,但是玉體被肥胖的胡彪牢牢壓住,很快就開始感到呼吸困難,缺
氧眩暈,眼前金星直冒,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醜陋的大陽具還在不斷的示威,盡情玷汙著完美無瑕的雙乳,肮髒的雞巴發出了腥臭難聞
的氣息,在緊窄的乳溝�肆意蹂躏,抽的嗨了更是會頂到下颚。

    胡彪的雞巴還在盡情的穿梭,非人的折磨已經持續了幾百回合。在手掌固定雙乳位置的同
時,手指也未閑著,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捏掐起宛如花苞一樣的粉紅乳頭,狠狠的蹂躏。

  可憐的警花媽媽咬牙忍受著,敏感的乳尖痛得要命,身上的重量仿佛山一樣厚重,無法逾越,
呼吸越來越困難,體力已經透支,眼前的景象也在漸漸的模糊,隻能無助的任由胡彪操弄。

  「嗚嗚嗚嗚」,我還在掙紮著,看到媽媽被如此虐待,我真想沖過去,但是卻被牢牢的按住。

  胡彪的暴力還在繼續,已經將注意力轉移的他用手抵住裆部的絲襪,又暴力的撕裂了輕薄的
黑色絲襪。然後擡起媽媽白皙修長的右腿,搭在肩上,手指隔著內褲,開始進攻柔軟隱秘的陰部。
  本來媽媽已經幾乎快要昏厥,但是被胡彪無情扛起玉腿的一瞬間,媽媽感覺下體仿佛都被撕
裂了。
  
  「啊~~~~好痛啊~~~~啊」,媽媽不由得發出慘叫。同時嘗試著移開胡彪摩擦自己蜜穴的手。
  
  力量的懸殊讓媽媽的抵抗顯得蒼白無力,敏感部位傳來的疼痛和恥辱讓自己無地自容。
  
  「臭婊子,還敢反抗」,胡彪的手更加用力,同時嘴上又重新含住了含苞欲放的乳頭,多重
的折磨讓媽媽痛不欲生。
  
  「是時候了,臭婊子」
  
  胡彪迅速扒下媽媽的內褲和絲襪,分開媽媽的雙腿,準備攻陷最後的防線。
  
  此情此景,暗紫色的色調,破敗不堪的禮裙,支離破碎的黑色絲襪穿在高貴美豔的媽媽身上,
黑色的內褲無助的挂在左腳腳尖。香奈兒香水淡淡的幽香混合著媽媽的體香,正從這具可憐的軀
體中傳來。
  
  美妙絕倫的陰戶映襯著昏黃的燈光,完全暴露在外面:濃密細長的陰毛覆蓋著微微張開的陰
道口,讓宛如突兀的小丘一般的陰戶若隱若現。
  
  這一幕讓空氣都凝固了,胡彪,阿雄,東子,鲨魚,鐵強,慧姐,包括我都不得不贊歎造物
主的鬼斧神工。完全是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胡彪的呼吸更加急促,手指撐開媽媽粉嫩嬌貴的大陰唇,插入媽媽的蜜穴�,開始摳動起來。
  
  媽媽渾身開始發顫,雙手握緊拳頭,痛苦的扭動自己的肥臀,腳尖上勾的高跟鞋也在無助的
搖曳。
  
  「不要啊,拿出去啊~~~~」媽媽開始哀號。
  
  媽媽渾身散發出的迷人氣息,軟弱無力的掙紮,嬌羞痛苦的呻吟無不刺激著本就已經獸欲熏心
的胡彪。他猛然按住媽媽的香肩,沿著媽媽玲珑光滑的曲線,開始最後一輪的撫摸。粗糙的大手略
過了水蜜桃一般的乳房,潔白的乳溝,雪白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陰戶,濃密柔順的陰毛,最後
停留在了肥嫩的陰唇,伸入陰道,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
  
  「不~~~~不~~~~啊~~~~饒了我~~~~不要~~~~啊」,媽媽的哀號還在繼續,但是媽媽哀號的越
是可憐,胡彪蹂躏起來就越過瘾。
  
  胡彪抽出媽媽陰道中的手指,此時媽媽的陰蒂在蹂躏下已經從綠豆大小漲到黃豆大小,下體也已
經微微濕潤。胡彪抓住媽媽纖細的腳踝,把雙腿扛在肩上;頂著碩大醜陋的陰莖,抵住媽媽柔軟的陰
唇,雙手按住了媽媽高低起伏的豐乳。然後,腰部用力一挺。
  
  「幹死你,臭婊子」!
  
  伴隨著一聲怒吼,胡彪的粗大的陽具撐開媽媽兩片粉嫩肥美的陰唇,長驅直入,伸入媽媽濕潤陰
道�,連根沒入,直抵花心。
  
  媽媽不由得夾緊雙腿,嬌軀劇烈地顫抖,手上的拳頭握的更緊,頭上滲出了發亮的汗珠。
  
  「小屄夠緊,真是人間名器啊,看著爽,操起來更爽!」胡彪的話語粗俗不堪。在抽插的前幾個
回合中,他明顯的感覺碩大的陽具被媽媽的陰道緊緊地裹住,自己玩過的女性不計其數,但是像今天
一樣完美的還是第一次。
  
  「好爽啊」,胡彪長嘯一聲,腰部再次用力一挺,碩大的陽具無情的在媽媽的陰道�大力抽插起
來。
  
  此時的情形是如此的香豔,高貴卻褴褛的衣衫挂在媽媽身上,褪下來的黑色絲襪和黑色的內褲都
挂在左腳腳腕上,兩隻高跟鞋鞋尖高高翹起,在胡彪的肩頭無助的晃動。雪白如酥的雙乳在胡彪的揉
搓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胡彪醜陋粗壯的陽具還在剛猛的在媽媽緊窄的陰道�進進出出,每一個回合的插入,胡彪都直抵
花心,還伴隨著陰囊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音;每一回合的抽出,粉紅色的陰唇就向外翻露。
  
  隨著胡彪抽插的不斷加速,媽媽下體的淫水也越來越多,快感不斷的沖激著媽媽,而抽插的聲音
也變成「噗呲噗呲」。
  
  「啊~~~~啊~~~~不要啊~~~~爽啊~~~~啊~~~~操啊」
  
  媽媽已經開始語無倫次的浪叫,巨大的陽具帶了了無以倫比的生理快感,每一次無情的抽插都肆
虐著脆弱不堪的防線,讓自己忘掉置身敵營,被人強奸的無情事實。
  
  「操死你~~~~操死你~~~~讓你發騷~~~~讓你發浪」
  
  「啊~~~~操~~~~啊啊啊啊~~~~操啊」,顯然媽媽已經情迷意亂,香汗淋漓,美麗動人的五官扭
曲著,眉頭緊鎖,顫動著豐乳肥臀,配合著胡彪的抽插,以獲取更大的快感。口中則不斷的發出淫蕩
的呻吟。
  
  又堅持了一百多下,胡彪也到了強弩之末,難以控制。伴隨著「嗷嗷」的叫喊聲,胡彪把積蓄了
一整晚的股股濃烈滾燙的精液無情的全部射進了媽媽的小穴�。
  
  射完之後,把殘餘在龜頭上的精液均的抹在媽媽的玉乳上,面頰上,頓時媽媽美豔清麗的臉上,
雪白無瑕的雙乳上都被塗滿了腥臭的精液,狼藉不堪。
  
  射完精的胡彪顯然十分愉悅,表情享受,精神煥發。擡眼看著幾個嗷嗷待哺的手下,大手一揮。
  
  「你們幾個玩一會吧,別玩死了就行。另外別動她後庭,剛幹她時候老子摸了,後面還是處。
老子要攢足精力,親自給她開苞。那個小慧,帶這騷警花去洗洗,然後好好打扮一番,讓這幾個弟
兄也過過瘾,有好事大家同樂嘛,哈哈哈哈~~~~」

    淫蕩的笑聲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楚楚可憐的媽媽又被折磨的狼狽不堪,但是充滿愛意的眼神
一直投向我,讓我在悲涼中得到一縷暖意。

    媽媽粗聲的喘著氣,雙目無神,突然握緊拳頭,隱隱發現骨頭已經沒有那麽酥軟,身體已經能
慢慢發力,本來已經絕望的心�頓時點燃了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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