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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極道風流傳說》(全本)作者: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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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道風流傳說》全
一個二世祖的人物在經歷了先是父親的死(他人生的第一轉折),然後有人為了謀奪他的家產及地位陷其入獄(他最大的一個轉折點),終於由此展開了他的爭霸及風流之路,路雖坎坷,但最後的結局還算是很喜劇的


第一集


第一章 疾風女王
黃昏一過太陽下山,夜幕降臨大地之上。帝都最充滿生命力的地方,自然不
是在貧賤夫妻拚命做人的床上,而是在這個聚集著三教九流人物的夜市內。
很自然地像我這樣的年輕人,當然也不會落後於潮流。
在這個夜市之內,由處女的貞操、赤裸的女奴、私制的兵器、煉金士的藥物,
要什麼有什麼,更加就不可能沒有賭博這一門生意。繁華的黑暗夜市成為了帝都
背德和人慾橫流的象徵。
而我艾利奧斯- 拉夫朗,則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幫會的頭目。成員只有五
人,幾乎每天晚上我都來這裡發財,痛宰那些除了懂得投胎外,腦袋滿是草、身
上滿是肥肉、口袋裡滿是錢,二世祖的貴族肥羊們。
依靠的就是目前正是熱門活動的午夜賽馬,每晚在夜市旁邊的荒山、野林中
進行,這是一個不論出身,祇要有馬就可以參加的比賽。
經常口袋裡,找一枚銅板也沒有的我,莫說飼養什麼神俊寶馬,就連七、八
歲的老馬也沒有錢養。可是人總有霉運盡去紅運當頭的機會,之前我在平價大拍
賣時買到一對上等的拘魂手套。靠這個用來捉鬼的手套,辛辛苦苦地捉到一頭在
附近鬧得很凶的亡魂馬。
有了這一頭雖然化成了腐肉枯骨,但仍然渴望再次奔馳大地上的死靈馬匹,
至今為止我都戰無不勝,就差皇帝的御馬沒有贏過。
我叫這匹馬作硬骨頭,它不止替我贏過不少錢,更從那些貴族身邊,贏到不
少風騷的艷婦。
今晚我又再出賽,打算刷新自己的連勝記錄。
莫師艾道:「老大!今次看來不妙了,這次對手居然不知由那裡找來一頭獨
角獸。我看我們投注的錢,一定輸得連一個銅幣都沒有的了。」莫師艾是我手下
最出眾能打,值得一提的人物。他是一名半獸人,實際上也是我旗下唯一一名非
純種人類,誰叫幫裡人少。他的頭根本就是一個老虎頭,渾身長滿長毛,實在無
法看出他身上的人類血統在那裡。他這個人的性格衝動好戰只會蠻幹。
正在替亡魂馬擦背的我道:「怕什麼!規矩又不許在天上飛,這畜生有翼又
有什麼用。況且就憑那些敗家子的三腳貓騎術可以贏得到我嗎?看我的吧!」
「他們可能也是這樣想。所以找來了連勝三十八場,綽號疾風女王的艾利亞
負責策騎。」
「呵!那真的不能小看了。」
這位疾風女王的傳聞,我也聽說過不少。傳言說她外表是一個出塵脫俗、溫
婉可人的美女大姐。可是不僅騎術精湛,氣魄膽量更不是尋常男子可以與之相比
的。我早就想會一會這個對手,今天正好是一個機會。
「上馬!比賽之前我們先去拜見一下這位神秘女騎手的風姿。」
正當我要跨上坐騎時,一輛馬車趕開鬧哄哄的人群來到了我的身旁。
一個玉樹臨風,充滿成熟男人味的綠發漢子,由駕駛席上飄然而下,他穿著
真絲的襯衣鹿毛的外套,不止質料珍貴還是帝都馳名裁縫的出手。剪裁恰當得體
特出他高佻英偉的身型。
他趨前靠在我耳邊低聲道:「少爺!老爺病危,你速速跟我回去見他最後一
面。」
「你又來跟我說這件事柏保狄亞,死纏爛打像是你的風格。我和他沒有什麼
好說的,有事等我出賽完畢之後再說。」上馬之後我一揮馬鞭,示意他不要在阻
擋在前。
這個人是我老爸身邊最能幹的副手,手下不管是什麼奇人異士,都能管治得
貼貼服服的。
父親在病床上垂危,以一般的道德規範來說,還忙於玩樂的人必然不是什麼
好貨色。但我家的複雜情形,豈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得清楚的。不過這裡都是逃避
世俗束縛,追求短暫快樂的人。他們只會對阻攔我的柏保狄發出不滿的鼓噪。
「情況比之前更加嚴重,老爺的身體已經快不行了,小姐最近每日都以淚洗
面。」
老爸的死活我可以不管,妹妹卻是我的心頭寶貝,聽到這種事我不能不在乎。
「有甚麼等我回來再說,過幾天我自然會去看愛瑪。」
我的幫派雖小但是只要混黑道的都知道,名聲也是實力的一種,有時甚至比
真正的實力還重要。既然已經報名參賽,賭注也已經下了,我決不能就此放棄不
戰而敗的。
「既然艾利奧斯你家中死老爸,還不快認輸然後回去奔喪。無謂在這裡浪費
時間,反正你出不出賽也一樣會輸。」作為我對手的那一群貴族子弟,藉機會對
我挖苦嘲弄。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一群敗軍之將的喪家狗,說起來我還要多謝你們送了
不少錢給我享用。」
「你少得意。今天我們不會再輸的,你有本事贏到她再囂張吧。」
接下來一位成熱美艷的女子,策騎著世間罕見的珍獸獨角獸排眾而出。
比起我的一身布衣,她全身都是正統的騎手打扮。純白貼身的長褲,包裡著
苗條有彈性的修長美腿,鮮紅色的外套香艷性感之餘,更凸顯出她玲瓏浮凸充滿
曲線的身材,特別是堅庭的胸部渾然天成地隆起,以及纖細雅緻的柳腰。
帥氣英挺的黑色騎馬用帽子下是一把棕色的長髮。只簡單地用髮飾在及肩高
度束起,柔順亮澤的髮絲被夜風輕輕地吹拂著。五官秀美艷壓群芳,態度閑靜文
雅,笑容親切溫柔。她不單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艷,反而有種熟悉溫馨感像,
像是似曾相識美麗大姐姐。
「小兄弟如果你家中有要事的話,我可以替你說情把賭注退還給你。否則你
勉強作賽,大姐我也覺得勝之不武。」我從來沒有想過,傳說中的疾風女皇,竟
是一位如此溫厚有禮的大姐姐。
她的語氣雖然誠懇溫柔,年齡也比我稍長幾歲。但這種把我看成小兄弟的態
度,反而刺激起我心中不甘於人下的傲氣。我可不是跟人要糖吃的小孩,雖然小
也是一幫之主。
我在愛馬硬骨頭的背上,輕撫在牠頸上的腐肉說:「好兄弟!今次做大哥的
被人小看了,你要替我出一口氣。在這個帝都裡我們是最快的組合,一直互相合
作互相幫忙,就算對手是連勝三十八場的疾風女皇?我們也已經連勝三十七場,
再加上今天正好是第三十八場。」
我充滿自信地傲然迫視艾利亞,絕不甘於被小看。硬骨頭人立而起,發出一
聲震天的馬嘶聲回應我。
果然是我的好拍檔。
「好!我賭一千個金幣我們贏。」
一時之間群情哄動,事實上這一筆巨款,我花一年也別想賺得到。看熱鬧的
人,以及眾多的賭客,一時間都熱烈談論起來。
「小兄弟不要一時意氣,做自己後悔的事。」艾利亞惋惜地搖頭。
貴族們更是氣憤地道:「你算什麼!以為自己必勝的嗎?割了你身上的肉出
來也不值一千個金幣。」
至於負責主持賽馬的莊家則冷淡的道:「艾利奧斯雖然我們是老相識,但這
裡除了貴族,賭的都是真金白銀。你沒錢不可以下注的。」
「我就用我們五個人,加上這一匹硬骨頭作注。行了吧!」
「你不要嘴巴說得響亮,你真的輸了的話。我會把你們賣去做奴隸的,這匹
馬我也會收下來,別怪我事先沒有講清楚。」
這個小氣的傢伙!
「你給我準備好錢吧,因為你輸定了。」
我並不是胡亂下注的,我早已計算好如何險中求勝,雖然勝算只有五成但已
經足夠了。要是輸了的話,可是賣了褲子都不夠賠。不過我這個人,卻不會成天
想著失敗、失敗、失敗,真失敗了的話,就由那地方再次站起來,成天擔心失敗
連路也走不下去。沒有膽氣還混什麼黑道!
「艾利亞我們開始吧。」我挑戰似地說道。
「這場比賽就當作是我認輸好了。你家中出事心神大亂,現在更逞一時之氣
地胡亂地下注。我不想你下半輩子都要作為奴隸而活。」叫我更加氣憤的是這位
大姐姐竟然用憐憫的語氣說。
「我看你是怕輸吧!」
「我自出道以來還會有輸過一場比賽。」
「那我們再賭大一點,輸的一方要陪對方一個晚上。如何?你敢還是不敢!」
艾利亞忍俊不禁的笑道:「你這個小無賴,這樣子我不是不管勝負都要陪你
一晚嗎?像你這種小孩子是滿足不了大姐我的,若然我勝了的話你就好好地回家
去看父親吧!」
加重了注碼之後雙方各自準備出賽,柏保狄亞則憂心仲仲地向艾利亞致謝,
並且許諾她一旦得勝,他會贈送相當於獎金的酬金。出發前莫師艾和一眾手下跟
我作了一個必勝的手勢,我滿胸豪氣地舉起姆指讚賞他們。
賽道兩旁擠滿了觀眾,不斷地為自己下注的對象吶喊打氣。
此事負責宣佈比賽開始的艷女,走到賽道中間伸手進入裙子內。
面對到目前為止最強的對手,我不自禁地有點緊張,但更強烈的則是興奮。
並暫時放下了叫我心中所煩憂不斷的妹妹愛瑪,還有「父親」的事情。至於
萬一輸了會怎樣?我根本就不認為自己會輸。
艷女在漫天的口哨聲中,把香噴噴剛脫下來的褻褲握在手上。而當她把內褲
扔向觀眾時,也就是比賽開始之時。
「我最討厭這種把女人當作玩物的儀式。而要教訓熱愛這種遊戲的男人,最
好的辦法就是在比賽中擊敗他們。」艾利亞的玉臉透著紅暈向我說道。
「是嗎?我卻最熱愛這種玩兒想,想教訓我就拿出真本事來。」
內褲離手。
我們各自傾力鞭策坐騎前進,一時間四對馬蹄掀起了漫天沙塵。
在群眾中有人成功長地搶到三角褲的瞬間,艾利亞已經擺脫了我,一馬當先
地衝了出去。
好快!不愧是獨角獸,瞬間爆發力比我的估算還要強。真的像一陣風一樣,
不慚疾風女皇的稱號。
在馬類動物中論到速度,首先是一般馬、然後是千里馬、接下來是飛馬,而
最頂尖的則非獨角獸莫屬。
我的坐騎硬骨頭,在生前就是一匹千里馬。死後吸收日月精華,成了不死系
的亡魂馬速度接近于飛馬,但比起獨角獸還是差了一個級別。
不管我如何快馬加鞭,硬骨頭就是追不上對手的獨角獸。不過這也不是全無
好處的,緊追在艾利亞背後。我可以欣賞到她渾圓豐滿的香臀是如何在策騎時擺
動的美態。
我雖然處於下風,但要說分出勝負還早得很。
不久我們先後離開平地,進入迂迴曲折的山道之中。左右兩方都是密林,道
路極為狹窄,路面滿是泥濘碎石。無論是艾利亞的獨角獸,還是我的愛馬硬骨頭
都無法發揮最高速度。而此時最具有決定性的就是我們兩個騎手的如何能做到人
馬如一人的配合,發揮最高技術去轉彎。
我自問論到騎術,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人馬。但艾利亞也不遑多讓,她一直巧
妙地阻擋在之前不讓我有機會超越。
兩旁的山川草木,就像在我們身邊飛掠而去。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爬頭
超越卻始終被艾利亞封著前進道路。
「怎樣?你要不要認輸,如果要你做一輩子的奴隸好像很可憐。年輕人衝動
熱血一點是好,太過衝動只會自取其禍。男兒膝下有黃金,要是你跪下來認錯的
話,我也可以詐敗讓你獲勝。當然獎金全得歸我,你也得遵照之前的約定去見父
親。」
「艾利亞小姐你不覺得自己的母愛太過氾濫了嗎?你是不是剛生完小孩。」
我不但不領情,反而出語嘲諷艾利亞的好意。
疾風女皇面色一沉,不再好言相勸反而全力衝前想要把我遠遠拋在後面。
「論到馬匹的速度,我的馬是不如你。論到騎術我可真的是小看了你,但我
還是可以獲得勝利的。」
「去吧!硬骨頭。」
我不再作任何退讓,迅速前進不顧艾利亞的獨角獸阻擋於前直撞過去。
而如此飛馳電掣的速度,兩匹馬相撞的話。必然人仰馬翻騎師隨時落得骨折
身死的下場。
艾利亞全無退讓之意,但在同歸於盡前的最後一刻,她還是畏怯地讓獨角獸
飛起來,雙方簡直是貼身而過般驚險。
「這樣子飛上天是犯規的,你再有下次就會被取消資格。」超前後我得意地
笑說。
「你這個無懶只會用這種蠻幹的方法嗎?」艾利亞在我身後怒氣沖沖地喝罵。
「這只能怪你自己沒有相撞的勇氣。更何況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知己而
不知彼想獲勝就只能靠運氣。」
取勝之道我一早就瞭然於胸,在平原上我是不可能戰勝艾利亞的獨角獸。
但在山道中就可以使用衝撞戰術,我的亡魂馬本身就是一頭死馬,根本不用
害怕死亡和受傷,一旦雙方衝撞只有獨角獸會受傷。而我也有自信以自己的身手
在衝撞時能力保自己可平穩落地。
再其次硬骨頭不是生物不會有疲勞的感覺,而我身為男人在體格上也佔有優
勢,比艾利亞有更充沛的體力,可供在比賽中消耗。所以雖然速度不如她們的組
合,艾利亞作為騎師又有輕磅之利。但我和硬骨頭的組合也絕對有一拚的力量。
「快!快!再快一點。要把她拋離至看不見為止。」
我讓硬骨頭放蹄疾奔,飛馳在暗夜的山道之上。
當距離逐漸拉開之際,由我的身後響起了天籟般的仙歌妙韻。歌詞的內容平
凡親切,所詠唱的不過是導人向善,歌頌世間美好的傭俗內容,可是其效果卻絕
不平凡。
艾利亞所唱的歌曲含有魔法的性質,接近於教會牧師用來超度亡靈和不死系
生物的咒語。這不只大大地抑制了硬骨頭的速度,連我的鬥心戰意也隨之下降。
很快地艾利亞再一次由後方追了上來。
緊張的氣氛驟然間緩和下來,我們不像是賭上貞操和人生的午夜賽馬,反而
像是一對情侶在山間策馬遊歷。雖然內心有一種聲音在叫我不能放棄,可是受到
歌聲的影響我覺得一齊都已不再重要。比起勝負還不如現在有美作伴奔馳在山道
上愉快。
就這樣我目送著艾利亞對我回眸一笑之後,把我拋在後方領先十多個馬位朝
山下馳騁而去。
一路接近到山區的出口,當我迷迷糊糊之際。莫師艾和剛才那個脫下內褲的
艷女倏然間衝出路面,阻擋在艾利亞前面。
「危險!」
為免把莫師艾等兩個人踏死在馬蹄下,艾利亞迫不得已地停止了歌聲並且讓
獨角獸緊急轉向,衝進了山邊的叢林之內。
「呼!好險真好的險。」
還好我事先吩咐了莫師艾用這一招對付艾利亞。
現在我利用腦袋回復清醒的機會,拚明快馬加鞭讓硬骨頭再一次領先在前。
幸好手下有莫師艾這身手不凡的獸人,否則這種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踩死在馬
蹄下的計謀也無從實行。
我連跟莫師艾打招呼的時間也沒有,一路策馬狂奔直到進入平地之上。
而在後面艾利亞的獨角獸又一次追了上來,距離大約十多個馬位。
「兄弟!全力給我跑,不然我下半輩子都沒有資格做為一個人,要成為做牛
做馬的奴隸了。」
距離終點在望只有三千多呎的距離。
艾利亞追至只有五個身位的距離,她也拚命叱喝身下的坐騎加速追上來。
「去呀!去呀!」
千鈞一髮的最後一瞬間,我衝過了終點。剛剛回身一望,艾利亞已經超越了
我。
我是輸了還是勝了又或者雙方打成平手?一時之間連我自己也不得而知。
我忐忑不安地望向在終點等待的觀眾,剎那間的沉默之後。觀眾爆出了歡呼
向我湧過來,對手的貴族們則咒罵著老天爺沒開眼,竟然讓我又贏了一次。
事後我問自己的手下才得知,自己僅僅以一個馬鼻險勝了一直戰無不勝的疾
風女皇。
當時我真的嚇出了一身冷汗,不過旋即投入了人群慶祝的情緒當中。今次不
止贏得一千個金幣,還加上疾風女王艾利亞一夜相陪。
有了這筆錢未來一年都不用愁了,想不高興也不行。
作為慶祝我開了一瓶香檳,向四周的狂歡叫好的觀眾們噴灑,然後和同伴們
把酒共飲。再狠狠地嘲弄了作為和對手的貴族們,我把收取獎金和賭注的事交給
莫師艾,自己一個人去找艾利亞。
首嚐敗北滋味的美女大姐艾利亞正一個人坐在草地上,整理自己的狼狽模樣。
剛才的激烈比賽不只弄得她的一頭烏絲凌亂不堪,還使她身上冒出了一陣香
汗。
正用手帕擦拭額上金黃色的汗珠,並以紙扇為自己取涼。
望見我正走過來,她矜持的停止了動作,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站起。俏臉因害
羞而帶著三分紅暈。
「現在該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艾利亞女皇。」
「我像不守承諾的人嗎?不過你也要信守承諾!」艾利亞的玉臉更加紅了。
注視著她在鮮紅色外套下優美的胸部曲線,使我看得整個人也飄飄然起來。
「我們換一個地方吧!」我看著四周鬧哄哄的人群說。至於柏保狄亞他沒有
像往常一樣放棄而去,祇是默默地在等待。看來老頭子的病情真的不輕。
「那麼你跟我來。」艾利亞很自然地牽起了我的手領先向前走去。感受著手
中柔若無骨的手指是如何溫潤柔軟,我很欣賞艾利亞這種大姐型風格的美女。想
不到她還蠻豪放的,說不定今夜是由她主導呢!
步行十分鐘左右之後,我們遠離了人群。來到一個四無人煙,但仍然可以看
到帝都內萬千燈火的優美夜境的草原。
「在這裡可以遠離凡塵俗世的鬥爭,可以好好享受寧靜的大自然景色。」艾
利亞到達之後主動脫去了她鮮紅色的外套鋪放在草地上作墊。
「比賽之後真的悶熱得厲害!您介不介意我解開幾顆鈕釦. 」艾利亞語氣平
和地對我說,就像對自己的弟弟一樣。
「別說鈕扣了!你要全部脫光我也不會介意的,要不然我替你脫也是可以的,
偶而打野戰也是不錯的選擇。」
「可以請你斯文一點嗎?我是答應陪你一晚,可我既不是妓女也不是什麼愛
自動獻身的豪放艷女。」艾利亞疾言厲色地說。
「你現在才想反悔嗎?」我略帶慍色的說到。
疾風女皇語氣轉趨緩和的道:「我們的約定是我陪你一個晚上,現在我不是
就在你身邊了嗎?至於其他任何額外的行為,都沒有包括在內的。請您的心思不
要放到錯誤的地方去,尤其是好色的地方。」
這……這傢伙,竟然如此玩弄文字遊戲。的而且確我是沒有直接用上床和做
愛等說法,但陪我一晚的意思任何成熟的女人都會清楚明白。


第二章 一親香澤
艾利亞行中閃著慧黠的光芒說:「男子漢大丈夫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剛才
你怎樣說我就怎樣做還有異議嗎?」
「再說我對你的確很有好感!成熟的男人自然會懂得把握時機,因為人類不
是只會發情的動物。一男一女的關係,不見得非要有性愛不好,我也可以做你的
紅顏知己呀。」
成熟的美女果然不易對付,被艾利亞落一時嚴詞拒絕一時軟語相求。除了屈
服我真的別無他法,但是我的男性本能依然強烈地想要佔有如此誘人的美女大姐
不想就此放棄。
仿似看穿了我的心意似地艾利亞續道:「唉!你還真是死心不息,那麼我答
應你下次和你約會如何?而約會之後的下文當然要看男女情投意合。」
受到她如此嬌聲軟語的進攻並且隱含暗示的邀約,我終於全面崩潰。
「你不要把我說成一個色狼一般,我的本意也僅是握過手兒親個嘴兒,說到
脫衣服什麼的不過是想看一看你尷尬羞澀的模樣。」我在嘴上毫不服輸的說。
「明白了!明白了!是大姐我心術不正誤會了你這個正人君子。」她語畢噗
哧一笑分明是看穿了我。
「來!到大姐身邊,我們兩個說說悄悄話。不過不許你別有企圖的。」除下
身上的帽子,打散飄逸的披肩發,艾利亞風情萬種地一拍自己旁邊的草地。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客氣,大刺剌地躺在她旁邊,然後直接握起溫潤纖細的青
蔥玉指。
「你未免太急色了吧!」艾利亞瞪了我一眼埋怨。
「君子愛淑女是人的天性,我雖然不是君子但卻比君子更博愛。」
沐浴在柔和的夜風中,身傍又有美相伴,連心境也變得平和愉悅。
「艾利奧斯。拉夫朗。帝都最大二個幫派之一的首領,拉夫朗幫主的獨子,
為何如此醉心午夜賽馬?你也是拋開社會規範,沉迷於追求速度和冒險的富家子
嗎?」
「富家子?你調查過我的身世?」我滿臉不悅的說。
「當然了!我能夠百戰百勝,除了技術還有知慧。否則也不會因應你的亡魂
馬,而特意跟牧師學習超渡亡魂的歌曲。」
「那麼只能說你的調查很不徹底。」
不知為什麼?坐在艾利亞身旁看著她有如夜星般閃爍的美眸,還有她臉上掛
著的仁慈祥和的笑容。我有種可以放開一切束縛,盡吐心中不快的衝動,仿似是
已經形認識很久的知己好友。
「既然您父親已經病危,為什麼不去看看他,要知到如果他死了那你一生一
世也沒有再見他的機會。」艾利亞誠懇的好言相勸卻反而使我怒意上湧。
「我可不是你的孩子!你這麼愛關懷別人,不如替我生一個孩子,屆時你就
可以盡情發揮自己的母性。」
「你很會用言語刺傷人呢!」艾利亞大受傷害地閉上嘴不再理我,掌中葇荑
想爭脫而出,我卻不肯放手。
「不要再說我的事吧。我反而很好奇疾風女皇的真正身份,還有出於何種理
由去參賽的。」
「那麼你首先猜猜我今年多少歲?」艾利亞俯身向我問道。
「二十五、六吧。」她身上有種玫瑰的香氣,濃淡得宜嗅得人心神一醉。
「你這小壞蛋嘴巴真會哄人。」艾利亞用手指在我額上一彈略加薄懲。
「痛!究竟你多少歲?」
「秘密!」
「原來你故意作弄我。」
「年齡是女人的祕密,自然不能隨便說出來。總而言之我不再年輕就是了。」
「誰說的我看你比很多十五、六歲的青春少艾還要有魅力。」
這次艾利亞沒有再笑出來,反而相當嚴肅的道:「一個女人不管如何本事,
都要有一個男人的。我是個沒有什麼本事的女人,所以是一直是倚靠做別人的情
婦為生。」
「怎樣?你輕視我嗎?」帶點自嘲的表情艾利亞問道。
「不會!無論是妻子、妾侍、寵物、奴隸也不過是一種男女關係。」我嘴上
雖然這樣說,但內心可不太高興。雖然明知以艾利亞的年齡,不可能沒有男人更
不會還是處女。但想到明花有主,還是感到莫名的失落。
接下來我內心很自然地妄想,若果能偷偷和別人的情婦歡好會是什麼樣的滋
味。
「所以我勸你還是別要有什麼非分之想的好,我們交個朋友不好嗎?我可不
想你因為我而受到什麼傷害。」
反覆思考著艾利亞的說話,看來她對我也有幾分好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勾引別人的情婦也是一件樂事。」
我抬起上半身上要強吻艾利亞,卻給她巧妙的閃了過去。
「你不要得一想二。說回剛才的事,你真的不去看你父親嗎?他可是你的親
人呀。」
「如果他真的是我父親的話,無論如何我總會去一次。」我內心翻起了感情
的波濤,有憤怒、有不安、有害怕、有渴望。
「我五歲的時候母親被趕出家門,而我也被她帶著一同離去。傳聞說是因為
她紅杏出場之故,我父親諾曼。拉夫朗一直懷疑我是不是他親生的孩子。被趕出
家門之後,母親不久就死去,我幾乎就像街童一樣在流浪生活。偶而父親會讓我
在他的白屋住上一、二天,沒有謀生能力的我,就像個乞丐般靠他施捨渡日了十
年以上。我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能夠肯定。我既不願相信母親會去偷人,偏又
無法去証明她的清白。如果諾曼。拉夫朗真的是我父親,我就應該去手仇恨他多
年來待薄我們母子。但假如他不是呢!一想到我是不知那個男人的野種,而且還
是靠老婆被人偷了的男人的憐憫才能活過來。這麼複雜的感甚情,你能夠明白嗎?」
一旦開口說出第一句之後,就有若長江大河無法停止。我也奇怪為何自己會
就這樣對著一個陌生人訴說出多年來的心結。到最後我甚至激動得緊握雙拳。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頭。」
艾利亞滿臉憐愛地在我的頰上親了一口。
「我覺得男人大丈夫是不應該逃避,不如就去一次或許可以找出當年的真相。」
「我不想去。我們不過是平萍水相逢的人,你就不要再勸我了。」
說到這裡我覺得有點索然無味,連色心也沒有了就想起身離開。
當我起身打算提步離去之際,艾利亞急道:「我知道你有妹妹,我也有兩個
姐姐。他們二女共仕一夫嫁給同一個人,但二姐卻妒忌大姐並殺害她,最後把一
個大好家庭弄得分崩離析。這時候最受傷害的還是孩子,你忍心讓妹妹獨自面對
喪父之痛嗎?」
我頭也不回地繼續走下去,艾利亞雖然親切且美艷,但卻太愛多管閒事。女
人除了在男人身下時,一定要懂得在適當時刻閉嘴。
親人嗎?假設我真的是諾曼。拉夫朗的兒子。就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愛瑪,
以及去年死去的爺爺留下來給我照顧,只有十三歲的小姑伊蓮娜。說起伊蓮娜還
真是個叫人頭痛的丫頭。
至於我年紀小小的妹妹愛瑪,並不理解大人世界的情形,總是找機會追在我
這個哥哥的身邊。如果說還有人也能讓我感受到親情的溫暖就只有她一個。
想起那追隨在背後小小的身影,我可不能無動於衷。
我還記得十歲那一年,愛瑪來找我玩的時候,遭到別的幫派派人綁架。我雖
然挺身而出反抗,但那是成年人的對手,只落得被打成遍體鱗傷的下場。在被囚
禁的數日中我們一直互相勉勵著再也不會分開,將來一起逃出去。
「你真的狠心不去嗎?」
「我是不想見那個老頭子,但如果我不去的話愛瑪一定哭得不會停下來。下
次有機會再見艾利亞大姐,屆時別忘了你跟我約好要獻出香唇。」
「你這樣做一定不會後悔的!還有我何時答應讓你吻我呀!」
「下次再有機會見面,最少也要讓我親個嘴兒。」我頭也不回地揮手跟艾利
道別。
回到比賽場地群眾還在繼續追看之後的比賽,而柏保狄亞則一直忠心耿耿地
在原地等候。
「我們起程吧。」體會到他的忠誠和苦心,我想去一次也沒有不好。
「太好了少爺,老爺已經等待很久了。事實上老爺最近才弄清楚和你的父子
關係,所以想把後事交託給你,其次還有財產和幫會。」可能是害怕我改變主意,
柏保狄亞以此來引誘我。
我冷笑道:「事到如今他才想修好和我的父子關係,補償我的損失嗎?」
面對無言以對地的柏保狄亞,我當先登上馬車內。馬車外見到的是常見到極
的木製車箱,內裡卻是鐵製的,這馬車實質上是一輛鐵甲馬車。
除了軍隊尋常人家當然不會用這種馬車。但我老爸就會,因為他是帝都最大
幫派,手下達到五千人的黑道巨頭。一年中不知有多少人想暗殺他。
坐上了車上,我的內心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身為黑道大豪的兒子,本應是呼風喚雨手下成群。眼下我一身破爛,同車老
爸的手下卻錦衣華服。我雖然是父親的獨子,但因為母親紅杏出場的疑雲,卻和
媽媽一起被趕出家門。
就像每一個正常的人類一樣,被如此對待,我當然憎恨這個父親,簡直恨到
入骨。可是又能怪誰呢!包括我自己,凡是混黑道的都不是什麼好人。無風不起
浪,現時雖然說查明了我們是親生的父子,但母親仍然有可能偷過人。試想易地
而處,如果我是他也很難不會去懷疑。究竟父親死前想見我是為了什麼?把遺產
給我的事不能盡信。甚至有可能諾曼。拉夫朗查出了姦夫是誰,死前要殺我洩恨。
母親雖是一代美人,並且使我遺傳了她的金髮藍眼擁有俊美的外型。可是在
我眼中她卻是一個賢良淑德的木美人,除了溫柔、堅強還又無法言喻的哀怨。像
她這種好女人,再怎麼說我也無法相信她會背夫偷漢。
「自從我聽到父親染病的消息已有幾個月,他現在怎樣了。」
「身為幫派首領,一旦給人知道身染重病不能理事,幫中群龍無首的話,情
況會如何?不止其他幫派會藉機會來搶地盤,就連官方也要踩我們幾腳。所以幫
主雖然抱病在身,還要勉強裝作僅是傷風感冒等小毛病,除了幫中骨幹分子,誰
都不知道情況嚴重,醫生已經說他任何時會辭世也不出奇。」柏保狄亞黯然神傷
地默然垂頭。
對於這個和我關係冷漠疏離得很的父親,他要死我是完全不會為他傷心的。
如果說我人生有什麼目標的話,我就是成為超越他的黑道中人,他有五千手
下我就要有一萬。而且不花上十年、二十年,根本無可能達成。可是突然之間這
個目標就要消失了,人生未免太不合邏輯了吧。身為黑道老大這樣意外的病死,
我實在無法想像。我還想有一天可以走出他的陰影,在他面前逞威風的,這老天
爺未免太不不給面子。
在車上我沒有和柏保狄亞多說什麼,但他基本上是一個好人,這幾年來每當
我闖了禍,他都會略為出手幫忙。不過也祇是稍為幫手的程度,主要還是靠我自
己解決。
當馬車搖搖晃晃地走到半路中途的時候,突然的「轟」的一聲巨響,重達千
斤的鐵甲馬車竟然被掀翻起來。
車箱內亂成一團我壓倒了在柏保狄亞的身上,起身一看車身竟出現一個半尺
深的凹痕。
「看來有人行刺,少爺你先趕去白屋。這裡交給我應付就可以。」柏保狄亞
臨危不亂地抽出隨身的配刀,和幾個保鏢先由窗口爬出去。
我緊跟著爬著出去並說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可以丟下你們自己逃跑的
嗎?給我武器我也要戰鬥。」
「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幫主有你這個兒子我們就不用擔心未來了。」柏保狄
亞以讚賞的眼光看我,由身上抽出匕首給我,另外派了一個人回去通風報信。
出到外面我發現正位於帝都的大街上,敵人用小型投石機在橫街窄巷裡施襲
攻擊,打得馬車翻轉的同時,三名身高不一各持槍、劍、斧一身黑衣的殺手,有
若三股漆黑的疾風般捲到。
雙方甫一接觸,使槍的殺手就攔下了柏保狄亞。
「嘩呀!」
用劍的一個有如風捲殘雲,幾個起落間就在慘叫聲中,把保鏢們砍殺成了人
體的殘肢,手段冷酷無情身法敏捷俐落。
負責對付我的刺客身材矮小,但卻反而手持大斧的刺客。別看他個子矮小,
手上的氣力比我還要大。
身型短小而刻意用重兵器,不僅便於防守,再加上迅猛的速度,和強勁的破
壞力,簡直就像一個會滾動的鐵刺蝟.
我手上只有幾寸長的匕首,簡直是老鼠拉龜無從入手。更禍不單行的是,用
劍的殺手在解決保鏢們之後轉向我攻來。
要是沒有聽從艾利亞的勸說,去看父親的話就不會身陷險境。啐!
為免受到前後夾攻,我一個鯉魚倒翻跳回入馬車內。
矮個子武器用手上沉重的大斧,向著馬車怒劈。我則看準機會用匕首去削的
他的手臂,雙方攻防了十多招,我守得四平八穩不讓他難越雷池一步。
馬車內空間狹窄越是身型矮小兵器短小越有利,因此持劍的刺客不敢冒然闖
入,只守在外面等同伴把我趕出來。
驟然間一道銀光由矮子的背後劈過來,速度之快有若電光火石。
這矮子的功夫也真了得,斧頭一個回轉硬是接下這已避無可避的偷襲。定睛
一看偷襲者使用的也是斧頭,而且是更為巨大沈重的雙刃巨斧,兩斧相交爆出了
一連串星屑般的火花。
「小伊!」
危急間來相救的竟是我的小姑,年僅十三歲的伊蓮娜。
「不留活口。」
若無其事地說出這四個字後,伊蓮娜以她的雙刃巨斧把矮個子掃得滾出十餘
呎後,拋了一柄屬於死去保鏢的長劍給我,又再追殺敵人而去。
眼前的少女不是陌生人。伊蓮娜是我好色的爺爺晚年所生的女兒,她有一半
熊族獸人的血統,表面看來是個文靜內向木訥寡言,不太受人特別歡迎喜愛,半
大不小的少女。有著蒼冰色的藍眼,棕色的長髮紮成兩個包子頭。至於身材基本
上可以是剛剛開始有點發育,實在沒有什麼可以稱道的。
可是這個還算可愛的小妮子,正身穿學校制服手持雙刃巨斧,充滿霸氣地斬
殺敵人。而她恰好是身為我長輩的小姑,年齡比我還要小六歲。
爺爺死後他和父親同住了一年,後來因為和我的後母相處不來,不顧我的反
對強行搬和我同住了數月。總而言之她是一隻難纏的小辣椒。
多了一把長劍,少了一個敵人。整個形勢逆轉過來,我躍出馬車之外,奮勇
攻向和我同樣持長劍的刺客。
對方雖然經驗老到技術精湛,招式辛辣俐落有如水銀瀉地。但我以長劍進攻
和匕首防禦的組合,也絕非他短時間內可以攻破。
三對三的戰鬥當中,我略處下風、柏保狄亞則稍佔優勢,而伊蓮娜卻佔盡上
風,處處窮追猛打對手。
眼看久戰不利三個殺手終於分頭逃走,不知道他們是尚有援兵和陷阱,我們
只得放棄追擊。
「給他們逃了。」伊蓮娜俏臉略顯憤憤不平,就像走失了獵物的猛虎。
「伊蓮娜你怎麼在這裡的。」
「我見你外宿不歸,所以出來找你。」
「胡說八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況且我何時回家也輪不到你來管。」
「目無尊長!」丟下這一句話後,伊蓮娜無意作出真正的解釋,祇是自己一
個人動手扶正馬親。
別看她身形嬌小,幾個大男人也推不動的鐵甲馬車,她一個人就辦得到。小
伊坐馬沉腰奮起神力,一聲嬌叱後就逐寸逐寸的推動了這千斤重的鐵甲馬車。她
這能人所不能的蠻力,都得力於她身上的獸人血統。
對於伊蓮娜的母系家族,我只知道他的祖父是一頭叫白什麼熊的族長,母親
被他的好友一個叫約翰的人,騙財騙色淪落帝都為妓。至於她身上的獸人特徵,
就只有她巧妙地藏在校服的帽子內,那對很可愛的棕色熊耳。
說來還真要佩服做物主的鬼斧神工,獸人女性除耳朵、尾巴之外,大多跟人
類女性一個模樣。否則如果都像成莫師艾一樣,誰會有興趣去上。
「少爺小姐我們先趕回去白屋,這裡的屍體我會找人負責善後的。」柏保狄
亞親自坐在駕駛席上擔任車伕,警戒地環視四方再無異樣後就匆匆揮鞭開車。
「你怎麼找到我的,你用鼻子嗅的嗎?為何連斧頭也帶出來?」
「不想說。」小伊雙手抱胸低頭作沉思狀。
「小孩要聽大人的話!」
「姪兒不也要聽姑姑的話,你好像從沒有聽。」我氣得悶啍一聲不再多語。
對於突然而來的小姑,就算她是一個喪父之後又被大嫂欺負小女孩,我也不
會同情心大發地讓她住在我家。但她連一個招呼也不打就住了下來,我雖然曾經
叫她搬回去,但等她亮出那柄雙刃大斧之後我也就無話可說了。不過小伊的確是
個乖巧的女孩,不用我吩咐就負責了所有的家務以及廚房工作。
我猜想她因為身世可憐,加上缺乏親人的關懷。所以性格獨立自主之餘,也
變得內向木訥不善言詞。
像她剛才這樣突然來相救,絕不會是甚麼巧合,必定是有人通知她的。這一
點非常重要,但以她的性格既然不願意說,不管我怎麼問也是沒有結果的。
剛才的那些殺手們,是為了殺柏保狄亞還是為了殺我而來的。我還沒有惹下
有能力僱用這種程度的殺手的對手或者仇人。如果殺手真的是為我而來,莫非父
親真的打算把遺產給我?否則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理由。可能還會有其他殺手陸
續出現,我究竟應否放棄去見父親呢!
想到如果遇襲時只有我一個人,必然死無全屍!我可不能不在意。
考慮再三之後還是決定要去,先不管得不得到遺產。我這個人可是恩怨分明
得很,不管對方出於何種理想殺我,我一定要好好回敬一番。我可不是整天想著
隱居快活的縮頭烏龜,而是想創下一番霸業的人物,人家欺到頭上豈能再忍。
不久之後我們無驚無險地到達了父親的「居城」白屋,雖然它只是一間白色
的公館,設計不算太華麗,樸實之中浸透著屋主的沉穩的性格。但是在黑道裡,
白屋卻是一個傳說,不知有多少人曾闖入這裡想幹掉我老爸,當中許許多多都是
名震一時的傳奇漢子,可全都無一例外地去見了閻王。
白屋對於我而言卻是一個心頭痛。子承父業,我在這裡出生原本這間屋將由
我繼承。我也應該在這裡成長,可是除了逢年過節,家人生日我是不許隨便走進
來的。
而這一切的開端,就是基於我早逝的母親。
當她因為紅杏出牆疑雲被趕出家不久,父親就另娶了一個叫娜拉的妾侍。現
時我最關心的親人就是妹妹愛瑪。早在她還未出生時,她那妾侍母親就時常作威
作福地欺負我這個元配的兒子,等到她懷有身孕就更加變本加厲。那時我就像憎
恨父親和後母一樣,憎恨著這個還未出世,和我同父異母的孩子。等到妹妹出世,
因為生不出男孩子,那個臭婊子妾侍的那張哭喪臉,我一世都不會忘記,每當想
起還會從心裡笑出來。
也許是上天作弄人,惡毒的母親卻生出一個內向善良膽小怕事的女兒,而且
不知何解她總是喜歡親近我。愛瑪長得像她母親,這一點叫我很討厭。小時候我
最喜歡的就是弄些蛇呀青蛙呀的,把她嚇個半死,那種感覺真爽快,然之後假裝
事不關己出來安慰她,當然這一切都不能叫那臭婊子知道。
當我進入大閘之後,左右兩旁是恭迎我的幫眾,而在廣大的庭院裡,愛瑪正
和她所飼養的那一大群貓貓狗狗坐在一起。
一見我進來,她就滿臉愁容地跑過來。
愛瑪今年十四歲,有著和她母親一樣黑色絲綢般的長髮,像宇宙般漆黑的一
對眸子,姣好的鵝蛋臉,薄葉似的嬌艷紅唇。
年紀漸長她穿著的長裙由小女孩的可愛式樣,也換成大人的暴露艷麗款式。
她雖然不喜歡,但她那個靠賣弄色相發財的母親,卻硬要她穿成這樣。
像今天的這件,下身是典型的圓圓闊闊的杏黃色長裙,好看是好看了。重點
卻在上半身,把潔白的藕臂都暴露了出來,一直去到肩膀胸口開到極低,把她己
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小小的乳溝,都露了三分一出來。背後就更加過分,直到
腰部為止都沒有任何衣服,去掩蓋她膩滑粉嫩的裸背。
活活便宜了我左右兩旁的一群禽獸幫眾看得口水直流。對於女兒的抗議,她
婊子母親所說的理由,居然是全為了女兒好。女人穿衣服全是為了給男人看,他
們恨不得你愈穿愈小,但是不穿就太低俗這樣子才剛剛好。
那賤婦的用心,我當然一清二楚。等我老爸死了,財產及幫會就全落在她和
女兒身上。以愛瑪的性格怎管得著三山五嶽的黑道人馬,她自然想要一個多金,
有背境的乘龍快婿了。
「哥哥……爸爸……爸爸他……」
愛瑪乳燕投懷般撲入我的懷抱,讓我的手放在她的纖腰和香肩上,任由她傷
心地在我懷中低泣。
「沒有事的!有哥哥我在……」我輕拍著愛瑪的背部撫平她激動的情緒,內
心不由得愁思泉湧。


第三章 黑幫繼承人
原本我對愛瑪是討厭多於喜歡的,因為她擁有我所沒有的一齊。而改變我們
兄妹關係的關鍵,就是我母親的病逝。
當時我還是個孩子,祇靠兼職的錢怎可替母親付醫藥費。事關母親的性命,
我本意是不要臉地去跟父親哀求,可是我母親卻不許我這樣做。眼見母親日漸消
瘦滿臉病容我快要瘋了。最後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找愛瑪下手,要她去偷家
裡的錢。
靠著愛瑪的錢,我才有辦法請醫生,雖然媽媽最後都沒有得救,但是這件事
把我心中唯一的親人,由母親變成了妹妹。事情後來終於被那個婊子知道,她不
止禁止愛瑪和我見面幾個月,還找爸爸的手下打了我一身。這個仇我早晚會報!
還有那一件讓我們兩兄妹飽受折磨的綁架事件。
「小姐不要再哭了!會引起人懷疑的。老爺他吉人自有天相。」柏保狄亞謙
謙君子地拿出一條手帕給我妹妹。
在我眼中他就和別人一樣,對我妹妹別有用心。不過也難怪!誰叫愛瑪那麼
引人遐思,她那奇貨可居的母親,又整天叫她穿那些布小到不能再小的衣服勾引
男人。
像我這種人身上怎會有帶手帕,只能像世上其他有可愛妹妹的哥哥,心中帶
著少許妒意看著她接過其他男人的手帕,去擦拭她梨花帶雨的臉蛋。
「艾利奧斯、愛瑪我先行一步去見大哥。」小伊那張時常木無表情的上,罕
有地帶著愁容。
我頷首示意她先行一步,自己專注於安慰愛瑪止住哭聲。
我按著愛瑪的肩膀,一起走到花園中的一個大理石建的圓形涼亭內。
「爸爸萬一死了的話,我們一家人怎麼辦?」
「放心有父親留下的遺產,你不用憂心三餐一宿的,何況還有我這個哥哥照
顧你。真有必要你和小伊都搬到我住的房子。」雙目哭得通紅的愛瑪,看得我真
的心如刀割。
「不只這樣……」愛瑪欲言又止垂下螓首。
「不管怎樣哥哥都會保護你的,不會再像那一次一樣。」
我不由得回憶起小時候我們會一起被綁架的事。當時綁匪要斬愛瑪的手指好
用來要脅父親,愛瑪拚命大哭向我求助,縱然我願意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綁匪卻
沒有接受。最後我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綁匪斬掉愛瑪的尾指,當時紅花飛濺的一
幕永遠烙印在我心裡。
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不再是無能為力的小孩,我決不會再讓人傷害愛瑪的。
「母親說祇靠我們孤兒寡婦,是無法守護幫會的。如果父親過世的話,她會
替我挑選一個丈夫作新幫主。哥哥我不想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
或許我的戀母情結真的非常嚴重。就算愛瑪是自願的我也不想把她交給別的
男人,更何況是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之下。
「有哥哥在誰也無法迫你的。」我豪爽地拍胸口保証,不管愛瑪的母親臭婊
子娜拉怎麼想都好,我也決不會答應。
在我的勸解和安慰為之下,愛瑪總算暫時放下擔心和憂傷的心情。
「我們去看爸爸吧!」牽起愛瑪柔若無骨的葇荑,大踏步往家中走去,一個
已經把我排擠出去的家。
和富麗堂皇的大宅比起來,我那身粗衣麻布,就顯得極為不配。
直入裝飾得滿是金光,充滿臭婊子低劣品味的睡房,我見到睡在龍床般大的
大床上,年滿五十的父親。
這個人就是我的父親嗎?我在內心自問卻不敢相信。
統率五千幫眾的父親,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殺氣,平常人連看他一眼也不敢。
現在躺在病床上,雙頰凹陷額上滿是皺紋,出氣多入氣小。唯一不變的,就
是一對充滿殺氣,叫人連氣都不敢吸大一口的凶邪之眼。
「來了嗎?艾利奧斯。」父親以充滿渴望和悔恨的眼神望著我。
「是的。」但我只有這麼一句冷淡的回答,破裂的父子關係不是輕易可以修
補的。
「到現在你還在恨我趕你們母子出家門嗎?」
「換你是我,可以忘記得了嗎?」我一聲冷笑。
「當時是我錯了!枉我英明一世也會被一個自己所愛的女人欺騙。就算現在
想彌補,你還會願諒我嗎?」
猶豫再三後我鼓起勇氣的問:「我一直想問你,但始終說不出去。今天可能
是最後的機會了,母親她真的有……」
「她的肉體雖然有,但她的心從來沒有背叛我,是我冤枉了她。」父親的一
言一語都流露出無盡的悔恨。
這時候我並沒有真正理解父親的說話,只是感到有如墜落在失落的地獄中,
原來就連我賢慧的母親也會幹出背夫偷漢的事來。
「如今我的生命已經有如風中殘燭,我把幫會和遺產都交給你,你要照顧好
妹妹愛瑪,還有小姑伊蓮娜。我已經安排好了輔助你的人材,你願意接受嗎?」
見我沉默以對父親竭力地再問一遍:「你願意嗎?」
無論語氣和表情,父親都是認真的,他除了對黑道上的對手,無論是對手下
和家人都是言出必行的。只要一句答應的說話,把內心對父親報仇的慾望壓下,
寬恕並接受他的補償。父親手下的五千幫眾和萬貫家財就都是我的了。
但對父親多年的積怨和不滿,又豈是旦夕之間可以消失的。我如果答應了就
等於寬恕父親,讓他能安然地離開人世。假使我不答應的話,他將會抱憾而終,
我則會獲得復仇的成功感。
遺產和幫會對一個在人生中大多數的日子,都是穿不暖吃不飽,每天為三餐
煩憂的人,這個誘惑有多大吸引力呀!
可是!我遠不只是面子上放不下去,我才十九歲,有才能有青春,我相信自
己絕對能夠實現自己的野心。如果要說再有什麼,堅定著我的信心,就是對母親
的感情,她含辛茹苦地照顧我,從來沒有一句怨言,我萬不能背叛她。
「如果答應你會開心一點的話,那麼我就答應吧!」
我之所以會選擇答應,率直地說貪婪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因為母親偷漢的
事,我們三個人都受盡了折磨。既然可以選擇輕鬆一點的話,我情願放棄十幾年
來被父親苛待的怨憤。更何況唯有如此我才有能力保護愛瑪。
「我沒有盡到教養你的職責。」父親就像一個年老力衰的老人地感歎,伸出
他昔日強健有力,如今瘦削如枯骨的手握起我的手。
「最後我只能告訴你混黑道的日子不是簡單的,帝都內有二大幫派,我的拉
夫朗幫和白鯨幫,中型的幫派就有七、八個,小型的更多不勝數。一個幫會能維
持上十年已經難得。至於那些能夠維持幾十年的,就算幫派還在,幫主的家族已
經換了好幾國。你是我的獨生子,我卻沒有好好地教養過你,怎樣才可以守護好
幫會,不會成為一個敗家子,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如果你不想走黑道的路,我也可以把幫派交給其他人,只把財產留給你。
但是黑道就是黑道,你不想當別人還不承認呢!何況我能爬到這個地位,背後不
知欠下幾多血海深仇。那些人無法向我報仇就會找你。若果你真的決定這樣做,
就千萬要離開這個國家隱姓埋名做過普通人。」
「我不會逃避的爸爸!逃避是弱者的表現。弱者只能被強者支配,我也要像
你一樣在黑道中闖出一番事業。」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算沒有父親我也已
經踏足在黑道之內,如今我更不會退縮。
「好!你有如此氣魄為父就不用再擔心了。接下來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可
能只有幾個小時或者更短,請你原諒我這父親再對不起你一次,僅餘的生命我想
和所愛的女人一起度過,我虧欠她很多很多。」
父親露出欣惠的笑容,示意要我退出房間之外。我傷感地放開十四年來才再
次握著的父親的手。
同時我心中感歎不己!本來我可以住在這間大屋的,本來可以三餐溫飽,可
以不用看人的臉色討生活,可以有一個愉快的童年。如果不是母親偷漢的話一切
都不會這樣的,等我成為新幫主一定會把那個姦夫找出碎屍萬段。
再我要退出去之前,父親激烈地咳嗽起來,最後用手掩著嘴巴。我剛想前去
照顧她,一名全身黑衣連面孔也用黑紗遮蓋著的女子由屏風後走出來,父親持續
咳嗽了好一陣子之後,黑衣女子用床邊的毛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
想不到父親除了母親、後母娜拉外,還另有別的情人。
「辛苦你了!」父親唏噓地說道,蒼白的臉上同時展現著一抹笑容。
「要在黑道混,你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亞請教。你絕不能讓
敵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樣子。給敵人看到他們會大膽無懼地發動攻擊,給同
伴看到會士氣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變倒戈。遺產的事我已安排了律師處理,你
出去吧!接下來我有她陪我就以了。」黑衣女子沒有說話,可是卻深情地握著父
親的手坐在床邊,迎接餘下來不多的時間。
退出房間後,我留宿在白屋。第二天晚上,父親就已經病逝,其間我們沒有
再見面。
柏保狄亞在交代父親的死訊後,就跟律師一起和我相討,接受遺產和繼承幫
主之位的事。一直到深夜,律師才告退我也疲憊不堪。對父親的死我沒流一滴眼
淚,傷感是有的但沒有了父子情的父子,還能要我怎麼樣。
「接下來要準備喪禮!等繼承後再舉行,免得其他幫派有機可乘。」
「今晚我們就別睡了!你到酒吧去取一瓶酒來,要最好的一瓶。」
坐在家中的大廳,鬆軟到把人掩沒進去的梳化上,真是說不出的舒爽。相比
之下自己住的爛屋,只有破舊的木傢具。
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間大屋己經屬於我。看著酒吧的方向,滿是名貴的
玻璃酒杯,閃閃生輝地反映著燈光,任何一隻也要不少錢。更別提被珍貴地被收
藏的佳釀。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學問有很多種類。可是我平常都只喝得起啤酒,除
了比賽獲勝時主辦者贈送的香檳,那裡喝過什麼上等酒。
一打開瓶蓋,酒香就撲鼻而來,充斥在房間之內。
「人生真是變幻無常!父親這麼簡單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幾年的時間,才
能達到他今日的成就。但昨天我還是一個窮小子,今天已是幫派的首領。可是…
…人心果然是無法滿足的,我現在已經在想如何吞併別的幫派主掌帝都。」遙想
著未來爭霸帝都我胸中頓時豪氣上湧。
「我們拉夫朗幫將來必定會成就統一帝都黑道的大業的。」深有同感的柏保
狄亞給了我一杯,我們一人一杯。
「鏗!為新的幫主。」接下來柏保狄亞主動和我乾杯。
一入口甘美香甜,又隱隱有一種辣味,喝完之後味道還久久不散。十九年來
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覺,由一個領域進入到另一個領域,一個只屬於上等
人和成功者的領域。
一整晚都沒有睡,滿眼血絲的柏保狄亞道:「少爺!我給你一個忠告,老爺
留下的財產是屬於你的。可是幫會並不是,老爺認可要給就能給的,你沒有實力
一定會有人挑戰你,一旦弄不好我們都會性命不保。幫會的世代交替,往往都要
見血收場。我跟隨了你父親多年,這忠告就當作是我對他的回報。我們再乾一杯!」
一飲而盡之後,我同時在內心警愓自己,不要太過得意忘形。
「莫師艾他們在午夜賽馬結束後怎樣了。」
「他們在慶祝之後已經各自回家。」
「一千個金幣……要是輸了的話,我應該是賣身都還不了這賭債的。但現在
對我來說一千個金幣算是什麼錢!」
「不過少爺似乎賭得太險了。」
我反駁說:「沒有冒險又豈有成功。」柏保狄亞低頭沉思不知作何所想。
驟然繼承了龐大的為遺產,我的確是有點過度陶醉了。當時我想也沒想到就
是這一千個金幣,後來會救了我一命。
「我有三件事想你替我辦的。」
「請幫主吩咐就是。」
「第一件事是安排我的五個手下進入幫會來,正值用人之際才能姑且不說,
會忠心於我的人可是要優先採用。其次關於父親的屍體,請你替我找人冷凍保存。
最後一件就是找出母親當年的姦夫,我定要剝了他的皮放在白屋的門前作地毯。」
想到那個讓我吃了多年苦的原凶,我一定要有仇報仇。
「前兩件事我立即去辦,最後一件的話老爺當年已經殺掉了那群姦夫。」
我驚訝得張口結舌,好一會兒才說到:「你說是一群而不是一個。」
「是的。」
回想起腦海中關於母親回憶,她是那麼地溫婉慈祥。要說她為奸人所騙,被
玩弄了感情就算了。她絕不可能淫蕩得有一大群姦夫的,這當中必定有什麼隱情。
看著柏保狄亞必恭必敬地退出後,我放下了酒杯。
別的事我可以交給他去辦,但有一件一定要親自去做的。就是替父親驗屍,
雖然我相信以父親的精明沒有人能下毒害他,可是不親自檢查過不能排除沒有這
種可能。
之後父親的葬禮,和繼承幫主的事,讓我忙得頭昏眼花,就連心情也變得焦
燥暴戾。更甚者是幫內恐怕有官府的奸細,因為帝都的治安當局安彷似得知了父
親的死訊一般,特意加強了對我們幫會的調查,分明是給我施一個下馬威。
就在這個忙亂之際,有人來通報疾風女王要求見我這個新幫主。
「我不是下了命令,要保密父親的死訊嗎?怎麼好像全世界都已經知道一樣。」
我大發雷霆之怒向柏保狄亞罵道。
柏保狄亞誠惶誠恐的道:「我一定會嚴加查問,找出是誰把消息洩漏出去的。」
我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柏保狄亞是父親多年的老臣子,在他有病這段期間更
等如暫代了幫主一職,他縱有百般不是權衡輕重利害我也不應該如此對他。是酒
喝多了,還是近日睡眠不足的緣故,最近總是慾火難制脾氣暴躁,根本不像平常
的我。
我內心暗暗一寒,覺得當中定有什麼不妥,決定即日起戒酒之餘,還要好好
調理好身體。更大的問題倒不是健康,而是身邊竟然沒有一個有足夠聰明才智和
可信賴的人,一切都要我親力親為。
暫時拋開俗務煩惱,回想起疾風女皇的魅力。雖然我是很想把艾利亞拉到自
己的床上去,但目前還沒有這個閒情。教我想不到的是,現實裡竟然會有自動送
到口邊的天鵝肉。
我在父親生前的書房裡,獨自接見艾利亞。
推門而入的疾風女王沒有了往昔的明艷照人,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喪服,眉宇
之間更帶著幾分哀怨憔悴,叫人看了心痛。
「想不到你不止騎術精湛,消息還非常靈通,這麼快就登門來致哀。」
「你誤會了!我之所以身穿喪服,更重要的原因是一直包養我的情人剛剛去
世了。」愁眉不展的艾利亞,想必對那個人用情很深。
「我倒是很好奇我早已封鎖消息,為何你還知道我已接替了父親。」
愁眉深鎖的艾利亞道:「心思細密的人自然會知道,白屋這幾天可沒有再找
醫生來診症。」在這種小地方上出現問題,如果不是她提及我可不會注意到。
「那麼你特意登門拜訪,是有事相求嗎?今時不同往日,我可以在金錢上略
作支援。」看她這個模樣叫人心中不忍。
艾利亞雖然身上穿的是樸素的黑色喪服裙,但是非常地貼身,反而更突顯出
她山巒起伏的優美曲線。我嘴上說的如此客氣,實質上心裡則在妄想,會不會艾
利亞是想改為請我包養她做情婦。
沉吟半響之後艾利亞道:「失禮了!這幾天如果我沒有酒這個人類最好的朋
友,簡直活不下去了。」艾利亞取出一個細小的金屬酒瓶,在我面前張開香軟的
檀口的灌了一口。
然後才振作起來道:「錢我並不缺少,但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你只管說就是了,你不是說想做我的紅顏知己嗎?知己有難我豈能袖手旁
觀。」我藉機會由艾利亞的對面改坐到她的旁邊。
「我在找人幫忙,想要把在監獄裡的義父救出來。」
「這個好辦!在帝國內只要有錢,監獄裡的囚犯還不是來去自如嗎?等等他
該不會是什麼謀逆犯上的政治犯,那就不好處理了。」
艾利亞急忙分辯道:「不是!他是被人誣告謀殺的無辜者。問題出在囚禁他
的監獄,是出了名有進無出的無歸島監獄。」
接下來艾利亞跟我詳細解釋了無歸島監獄的情形,由於監獄長是大貴族的第
二代,所以並不見缺少金錢,而且監獄長個人對囚犯好像懷有異常的仇恨,不祇
隨意殺害囚犯,還罕有地打壓貪污治下甚嚴。如果是贈送囚犯食物和衣服也就罷
了,想要收買獄卒把囚犯放出來根本沒有可能。
「這樣看來要把人救出來不容易。」
「這點我當然明白,否則也不會厚顏來此求助。但是現在我剛喪失愛人倍覺
孤獨,比往常更加渴望和親人團聚。」艾利亞搖了一搖酒瓶,玉臉因酒醉而泛起
紅暈。
「我不敢保証能否把人救出來,但是一定會盡力而為。問題是我雖然是一幫
之主,我不吃飯手下的人也要吃飯。正如俗語所說,朝廷不養餓兵。」
我現在是經營黑道不是慈善事業。錢方面我是不太在乎艾利亞能夠給我多少,
倒是希望她提議我金屋藏嬌,否則以身相許一晚也好。
如果這兩樣都不行,賣個人情給她或許也不錯。
做生意應該由熟悉的地方開始,我最熟悉的就是午夜賽馬。我打算建立正式
的馬場,公開經營賽馬的賭博事業。當然要保証獲利少不免要造馬,影響賽事的
結果。艾利亞應該可以在這方面幫忙我。
艾利亞略一沉思後道:「關於報酬方面,我要看你們準備做什麼工作救人再
說。但相信不會讓你和你的兄弟失望的。」
「那麼之後在聯絡你。但是聽我說一句,酒喝多了會傷身的。」我趁機握著
艾利亞拿著酒瓶的纖手,她的肌膚乳白膩滑婉如少女。
「多謝你的關心。大姐我雖然不成材,靠做別人的情婦過活。但是我是真心
的喜歡那個人的,偶爾借酒澆愁一下,也算是成為大人的好處。」
「今天我先告辭了,期待你的好消息。」艾利亞以告辭的名義,擺脫了我束
縛她的手。
把佳人送出門之後,我趕緊吩咐了手下調查她的來歷和身世。結果除了她是
孤身一人,住在帝都郊區的別墅外,竟然沒有查出其他任何的情報。她就像一個
沒有過去的人如此地神秘。
究竟艾利亞的情夫是什麼人?不只能夠供養她的生活,還可以神通廣大的抹
去她過去的一切歷史。
比起神秘不可猜測的疾風女皇,還有一件我更關心的事,就是如何處理娜拉
那臭婊子。我是想過找人把她殺了,然後分屍丟進海灣。不過她始終是愛瑪的母
親,我也不想做得太過分。但是最低限度,我也要把她羞辱一番,然後趕出這個
家。索性什麼也不讓她帶走,就這樣剝到一絲不掛趕出街上。
我向來不信報應之說,可是之前之後回想起來,在這一件事上我真的相信有
報應。一切就像冥冥之中有一個主宰似的。
父親死後那個婊子第一次單獨要求和我見面已是幾天之後。我憎恨了十多年,
愛瑪的母親娜拉。柏蒂亞。
她已是三十歲的中年人,但臉上沒有一絲皺紋,靠出賣美色維生姿色怎樣也
有一點的。髮絲像愛瑪一樣烏黑柔亮,以帝都貴婦常見的款式紮成髮髻。黑色的
眼睛就像狐狸和豺狼一樣狡猾。
身上穿著一件窄身的黑色禮服,左肩是三角形的半透明黑紗,低到露出三分
一個乳球,長裙下擺的開叉一直去到大褪,露出妖艷雪白的肌膚,豐膩的胴體的
確還能勾引不少人。
手執黑色的摺扇,萬種風情地在輕搖,嘴角帶有狐媚的淺笑。
我甚至會懷疑這個存心勾引我的淫婦,究竟有沒有穿內褲的。一個賤人!不
過這肉體真的能令我下身有所反應,或許狠狠幹她一炮,才趕出去也不錯。
雖然說英雄本好色,但最近我在這方面的欲求非常地強烈。
「嘿!幾天不敢出來,我還以為你已經夾帶私逃。想不到你還夠膽來見我。
我父親屍骨未寒,你就穿成這個樣子,真是人盡可夫的賤人。」
「這是我的家我又怎會離開呢!況且人生就是買賣!我出賣肉體,你父親願
意出錢買下大家心甘情願。當然他與前妻的一切恩怨是他的私事,不包括在我們
的交易中,你要恨我真是沒有道理。」唉聲歎氣地抱怨的這個淫婦,不斷交叉雙
腿,彷彿別人看不到她的三角褲,就不會滿足似的。
「我母親雖然是父親趕出家門的。但多年來你對我這麼刻薄虐待無非是怕他
承認我這個兒子。枉費你用盡心機了十幾年,到頭來什麼也得不到。」
盡情地諷刺了這個女狐狸一句,我的內心大為暢快。尤其是枉費心機哪一句,
讓她故作自在的臉都為之變色。
「我就單刀直入的說!我想跟你做一單買賣。」
「買賣?就憑你人老珠黃,皮厚肉粗的下賤身體,我一個銅幣也不會花在你
身上。」看她氣得七孔生煙的樣子,我整個心都涼快起來。
「我真的毫無價值嗎?我知道你恨我,很多人願意花錢去操他憎恨的人。我
自信也保養得很好,至少還有三分姿色。」
這淫婦強忍怒氣笑吟吟地道,粉腿居然直往我的雙腿間探下去。
賤人!居然真的沒穿內褲。可是被她得知我竟然勃起了,真是叫人惱火中燒,
我撥開了她的腳,正要開口辱罵之際她卻才先發話。
「放心,賣的不是我而是愛瑪!是你最疼愛的妹妹。」
「你瘋了不成!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嗎?我可不是亂
倫的變態。」我的第一個反應是這個女人瘋了。但是接下來……
「所謂的亂倫,要她和你是留著同一個父親的血才算。如果他是我在外面勾
引別的野男人生的,自然就沒有什麼亂倫的問題。」
用手中扇掩著下巴,只露出雙眼的母狐狸,以淫邪的視線看著我。
這剎那間終於把我近來備受壓抑,心中隱藏的慾火燃燒起來。
我是有戀妹情結但還算克制。可是沒有血緣關係這個事實,就像在火上加油
一樣。只要接受母狐狸的建議,愛瑪就永遠是我的了。一想到那個楚楚可憐的倩
影,我就像一個得到珍稀玩具的小孩。尤其是母狐狸一直想把她高價求售,看在
眼裡每當想到愛瑪落在別人懷抱中的情形,我就妒恨得全身發滾。


第四章 淫母獻女
「我的要求也不多,但求我們母女可以繼續住在這,生活的質素不變,每個
月給我們零用錢就足夠了!」
「就只是這樣。」
「啊!忘了加一句,零用錢不設上限。」
「好一個賣女求榮的狠毒母親!」如果眼光可以燒死人,我現在已經把這個
臭婊子燒成炭了。
「你不答應也沒有所謂,反正買家不只你一個,愛瑪有點可憐就是了。萬一
找上一個喜歡性虐的老頭……」
「我就答應這單交易,馬上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滾出我的視線。」
悠然站起的母狐狸,不滿的咕嚕道:「平日假裝對愛瑪關懷備致,你還不是
和我同一類人,不過我貪求的金錢,你的則是美色……」被我凶狠地瞪了一眼之
後,她其後的罵語只敢在心中說。
不管母狐狸說什麼惡毒的閒言閒語。我在心裡清楚我不是單純的貪求愛瑪的
美色,而是因為強烈到非獨佔她不能滿足的愛意。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像等待節日來臨的孩子一人,忍耐住狂喜的心情去努力
工作。逐一拜見幫中的頭目們,宣告接任的事實。對外則仍然隱瞞死訊,最讓人
煩惱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瑪麗娜,進一步加大力度借這個機會大肆打壓我們幫會。
正值用人之際,我拜託柏保狄亞把我原來的五個手下,安插到幫會內的事已
辦好了。因為不久將來,恐怕會有一場血腥的內戰。我總要有幾個忠心的人在身
邊。
父親的葬禮,只在家人和幾個長老的出席下,秘密地舉行。
既然父親已經下葬,我想我也應該拋開有限的傷感為未來打拚。不過首先今
日就去拆禮物。
我找到愛瑪時,她正在地下室中的靈堂之內,一個人孤獨地坐著,身上穿著
一件縫滿荷葉邊和蝴蝶結的可愛黑色喪服,眼帶淚光的她是那麼地嬌弱那麼地讓
人憐惜,恨不得抱在懷中疼愛。
多得母狐狸替女兒的裝扮,腰肢緊窄的長裙,特別強調了愛瑪玲瓏嬌小的雙
乳。頸上露出乳白嫩滑肌膚,白得那麼耀眼那麼醉人。
這個靈堂現在雖然佈置得樸素莊嚴,可是原本卻是父親的地下調教室,除了
用來款待客人外,也是拷問女俘虜的一個地方。旁邊的牆壁實質上是使用魔法做
成的單向玻璃,可以供人秘密地參觀的。而柏保狄亞則已按照我的吩咐,把母狐
狸捉到裡面。
我要她看著女兒被我強暴,然後再在愛瑪面前揭穿她賣女求榮一事。之後讓
她去更改愛瑪的出生文件,除去我父親的名字。我就可以正式在法律上把愛瑪娶
進來。至於母狐狸,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後,我就把她脫光趕出去。
「哥哥!爸爸已經走了,只留下我們一家三口。接下來怎麼辦?我能夠依靠
你嗎?」
臉上掛著淚珠,妹妹無助的哀求,我能夠拒絕嗎?
「放心我會替爸爸照顧你,直到出嫁為止。」我在心底修收了一下,出嫁給
我為止。
愛瑪走到我的面前低下頭飲泣。而我則輕按著她的肩膀,把玩著她的髮絲。
「還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被綁架的事嗎?當時的那間房和這裡一樣黑漆漆的。」
「記得!那是個很可怕的回憶!還好有哥哥和在一起,我能夠像那時候一樣
依靠哥哥嗎?」愛瑪柔聲細語充滿信任的問我。
聽到妹妹的說話,我的內心卻在滴血。執起她的青蔥玉指來看,唯獨沒有了
一隻尾指。看著愛瑪的手指上的斷口,回憶起那一天她的慘叫、哭泣和顫抖的身
影,我整顆心都像碎裂了一樣呀!但今後將會不再一樣,愛瑪會只屬於我一個,
除了我沒有人能欺負她。
小男孩有一種習性,喜歡欺負他們喜歡的女孩子,以獲取對方的注意。以往
我以為自己也是這樣,尤其是在愛瑪身上看到她的賤人母親的樣子。可是當我找
到父親的地下調教室時我明白了,事實上我不是透過欺負去吸引愛瑪的主意,我
是一個喜歡性虐的虐待狂。
就像我的父親一樣!
在接受父親的遺產時,我最難以自制地亢奮的不是看到金錢、美酒。而是找
到地下室中各式各樣的淫具的時候。
「閉上眼睛!」
在愛瑪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我以萬般深情說。
不明白我打算做什麼的愛瑪,卻乖巧地聽從我這哥哥的吩咐,依言閉上眼睛。
我取出身上早就準備好的繩子,以興奮到顫抖的手,把愛瑪的一對葇荑捆綁
起來。
「哥哥這是什麼意思!」愛瑪困惑卻不知害怕的道,就像一頭無知的小狗,
絲毫不懂得大禍臨頭。
她這個純真的模樣,分外激氣我的獸慾。
「為了加深我們的兄妹之情,我要和愛瑪合而為一。」我胸口中滿溢著靈慾
一致的感情。
我一把抓向她胸前嬌嫩柔軟的胸部,小雖小卻實在彈手。
「哥哥你在做什麼?這個地方不能亂碰的。」愛瑪驚呼起來,畏怯羞澀地向
後縮。
手上用力一撕,就直接把愛瑪的喪服連內衣一起撕破,露出下面晶瑩通透的
一對玉乳,嶺上雙梅是那麼的鮮嫩可愛。
受驚過度的愛瑪,尖叫著向後逃。
「不聽哥哥的說話,不是乖小孩呀!你為什麼不能領會身為兄長的愛意,要
好好地加以懲罰。」
我用繩子的另一端,結成一個圓環,像牛仔捉牛一樣,拋出去套著愛瑪拉倒。
跌倒在地上的愛瑪,嗚嗚大哭淒涼可憐叫人心痛。
人心肉做,我也是人。何況哭的是我珍視的妹妹,怎能不心痛!
不過心痛之餘,內心卻是興奮到要發狂。愛瑪太像他母親了,欺負她就像折
磨那賤人一樣令人激動愉快。更何況我已經決定要娶愛瑪做老婆,夫妻之間就不
應該有秘密。既然如此就算讓她辛苦一點,都要讓她理解虐待與被虐待之間的快
樂,因為我不能欺騙自己的感情。我只能把她改造成喜歡性虐待的軀體。
「哥哥是愛瑪做錯了什麼嗎?我向您道歉,請你原諒我。」梨花帶雨的愛瑪,
一面掙扎一面哀求,就像落在陷阱中的小白兔。
「對!錯就錯在,你是那個賤人的女兒。偏偏又生得那麼可愛,讓我喜歡到
無法自拔難以憎恨。一切都是你的錯,是你吸引我到讓我變成這個樣子的變態。」
把愛瑪拉到自己的腳邊,我一腳踏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喪服裙撕破。裸露
出她纖美修長苗條嫩滑的雙腿。試想當我進入愛瑪體內時,她會如何這雙潔白細
嫩的美腿夾緊我的腰肢呢?想到這裡我越發瘋狂起來。
「不要……」
好清脆悅耳的尖呼聲!就像仙女、就像天使、簡直就像一個女神。迷得我魂
不守舍。
我把愛瑪的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使她更加難以掙扎。這對纖美動人的雙腿,
還有待發育變得更加完美。可是目前已經白得欺霜賽雪可口動人。讓我無從自製
地,在上面舔吮啜吸。
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愛瑪渾身發抖。
望看地下室的牆壁,想像著臭婊子因為我的粗暴,而擔心女兒到變色的表情,
我內心裡樂透了。
我在愛瑪的身上各處捆上繩索,特別是在胸前,交叉成菱形的捆著雙乳,使
其更加突出豐滿。白裡透紅嬌小但彈力十足的乳房,被繩子緊緊地束縛著。
愛瑪臉上紅艷艷的,因為繩索的捆綁,使她血氣不暢,面色發紅呼吸急促,
就像性興奮的樣子。
「辛苦嗎?」
「唔!」眼帶淚光的花容月貌,拚命地點頭,滿頭烏絲披散在地上。
「再忍耐一會兒,你就會理解身為女人的快樂的了。」
就像一個偉大的鋼琴家,在表演他的驚世名曲一樣。我以十隻手指,在眼前
美妙纖瘦的妹妹身上演奏,使其發出愉悅的仙韻。
我把在青樓妓館馴服無數妓女,打敗數也數不清送上門的浪蕩艷婦身上,鍛
煉出來的愛撫技巧都用在愛瑪的身上。
十隻手指在她的藕臂、平坦的小腹、圓圓的屁股蛋、可口的美腿、清澀的淑
乳上,輕攏慢撚挑逗玩弄。時而急激、時而狂暴、時而溫柔。
把愛瑪撫摸得由捆綁地獄,昇華到悅樂快意的天堂中。
沉浸在愉悅中的愛瑪,漸漸體會到在體內銷魂蝕骨的電流,鼻子在發出無意
義的啍聲,忍耐住不盡失矜持狂放地叫出來。
驟然間我收緊繩索,勒緊愛瑪的全身,使她大聲呼痛出來。
愛瑪臉上流露出複雜迷惘的表情,在痛苦和快樂之間,她快要分不清兩者的
分別了。
性虐待最重要的,就是把痛楚變成悅樂。
我反覆地進行愛撫,挑逗起愛瑪的官能感覺,等到她面泛桃花眼神癡迷的時
候,我就無情地大力拉緊繩索,讓她哀呼悲嗚。
在我的折磨之下,愛瑪全身為她自己的汗水所浸濕,衣服緊貼在胴體之上,
顯得更加性感,特別是濕衣下的小屁股蛋。深陷進玉丘之中的繩索,已被愛液所
沾濕。
愛瑪面泛挑紅地喘息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呀!好可怕,和平時完全
不同……又……」
平日自己無條件信任的哥哥,如今變成一個半瘋狂的性虐待狂,愛瑪內心一
定驚懼交加。
疼惜之餘,我一腳挑在繩索上,把她整個人半舉起,繩索陷入得更深,哀呼
更加高昂,並且帶著點點的快意。
「愛瑪!愛瑪!你為什麼留著那個賤人的血液?你看你是多麼下賤的人,明
明還是一個處女,下身濕成什麼樣子,你這麼喜歡被人捆綁嗎?你這麼喜歡被人
折磨嗎?愛瑪真是一個壞孩子!」我憐愛地在她臉蛋兒上撫弄,瑟縮顫抖的妹妹
讓我瘋狂地愛戀。
「你覺得喜悅吧!被身為哥哥的我凌辱虐待,體內居然會有那種喜悅的電流
快感的浪潮。你這個變態。」
我吐了一口口水,在愛瑪的花容月貌之上,一腳踩在她纖巧的乳房上用力擰。
被我說破了心事吧!愛瑪哇哇大哭起來,就像置身於熱禍上,膚色發紅地掙
扎。
「好過份!太過分了!哥哥你欺負人……人家……人家不是變態……嗚嗚…
…」那是發自肺腑的哭聲,讓人聞之心酸入耳淚湧。
我語氣變得溫柔的道:「你雖然是那個下賤女人的女兒,我卻無法自制地喜
歡你。被你迷得癡癡迷迷,連兄妹的身份也不在乎了。從今以後我會代爸爸保護
和熱愛你這個,被虐狂的小變態!」我捏著愛瑪汗水唾液交加,紅彤彤的臉蛋。
把愛瑪的身體反轉,就像一隻爬在地上的母狗一樣,然後我脫去全身的衣服
像一隻公狗一樣,化為一頭畜生,用堅挺的分身侵佔和征服愛瑪。
十四歲妹妹的那裡,無比的緊窄,可是卻熱情地濕濡著。
撕破愛瑪處女的象徵,進入到她的體內,我感受到無比的喜悅和心靈上的痛
苦。
妹妹被綁起來,在她不情願的狀況下把她強暴。身為一個哥哥,我怎能不心
痛。但除了哥哥的身份,我內心的感受更為複雜。事實上我內心裡,有另一個我
在憎恨著身為那賤人女兒的愛瑪。而且極為享受欺負侵犯她的樂趣。人生總是矛
盾的我也不例外,眼角閃著悔恨的淚光,下身卻亢奮的一柱擎天。
唉!男人總是一頭禽獸。不過也不要太怪罪自己,這都是上天弄人,男人若
沒有獸性,又如何傳宗接代。把最大的罪名推給上天,我繼續勤奮地操我的妹妹。
在二人的接合處,處女的鮮血混和著愛液,滴滴答答地灑落在地板上。天真
無邪的愛瑪,現在卻像一隻淫獸,在發出表面上痛苦,卻隱藏著逐漸上升的快意
的叫聲。
說到淫獸或許有點形容過當了,不過也沒有所謂。反正我是下了決心,在將
來把愛瑪變成淫獸的。
愛瑪的下身溫熱柔軟,在我的穿插搗弄之下,不斷滲出淫穢的愛液,並且收
縮起來,使我感受到無以形容的舒暢。
「哥哥……我們是兄妹來的……不能做這種背德的事……」愛瑪悲痛的叫道,
可是卻仍然囈語不斷。
我堅信愛瑪具有天使一樣的高貴靈魂,但是她的肉體卻留有那個淫婦的血統。
愛瑪從沒有看不起我這個貧賤的大哥,她總是願意幫忙我們母子的生活困難,
但她卻有一具遺傳自母親的淫賤肉體。不管她內心多善良,肉體上的原罪,卻是
怎樣也無法消除的。唯有我折磨她的肉體,我才能幫她贖罪。
「為什麼不可以!你雖然覺得痛,可是不也有喜歡的感覺嗎?這就是哥哥對
你的愛,好好地接受吧。」
我加速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不止前方傳來醉人的快感,體內更升起消魂的官
能悅樂。
愛瑪一面在哭,一面在淫叫。就像一朵一握就會斷掉的玫瑰般嬌弱。
而我則無情地摧殘她,一直到在她的體內爆發出來。貫滿全身的,靈魂飄浮
在天堂般的快樂,使我為之呆然。
「不要……」
悲哭聲之中,愛瑪的花穴因應我陽精的入侵,而本能地作出收縮運動。
在徹底獲得滿充後,我就打算說出兩人沒有血緣關係的事。之所以一開始不
說出來,就是想看一看愛瑪以為自己在亂倫時的悲痛表情。其次則是因為最近總
是無法壓抑,那股像焚身般叫人焦燥的淫慾妄念,使我不能忍耐。
我真是一個壞到骨子裡的哥哥!雖然沒有血緣關係。
之後還要揭穿,臭嫖子賣女求榮的事,進一步的傷害愛瑪。而在她最無助的
時候,還是只有我能夠出來安慰她。這樣一來無論身心愛瑪都會完全屬於我。
我的如意算盤,的確是這樣子打的。陷入絕望中的愛瑪,將會理解和接受我
的愛。今後我要做的事,就是展開身為哥哥對妹妹的愉快調教。
不過!該說是人生變幻無常,還是我的能力還太幼嫩呢!事情並不像我所想
像……
地下室的門驟然被打開,在這個隔音的房間內,傳來了外面嘈雜的吵鬧聲。
進來的除了柏保狄亞,還有那隻母狐狸,以及一群士兵。
一群士兵!
我為之大驚失色,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帶頭進內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瑪麗
娜。奧伯特。
她的名字是在帝都之內擲地有聲的人物,父親是一代英雄豪傑,母親是化身
成人類的雌性龍,在異族通婚之後,生出了她這個帶有龍族血統,美邈與智慧並
重,艷色驚四方的大美人。
高大健美的豐滿胴體,猶如天上的女神般完美均衡,有一頭波浪般的黃金秀
發披散在肩膀上,她那對迷人的藍寶石般的眼睛則放射著箭矢般的銳利眼神,櫻
桃小嘴紅潤嬌嫩,配上頭上的一對龍角,威武嬌艷並重,簡直如同天上下凡而來
的女武神。
身上穿著雪一樣白的絲質披肩,同樣材質的窄身長裙。雖然被盔甲與衣服掩
蓋著她的光滑亮麗的肌膚,可是其身材之豐膩,前凸後翹的胸部與臀部,堪稱艷
壓群芳。
如果她只不過是一個美人,我最多花一些時間去欣賞她的美麗。可是在這個
罪惡橫行的帝都,她是任何犯罪份子都聞之色變的,能力更勝美貌的首都治安官。
每年被她逮捕和當場格殺窮凶極惡的犯人,多如恆河沙數。
事實上這幾天,她已經多次來白屋調查,名義上是調查父親死前的罪行,實
質上是來向我這個新幫主示威。
怎料今天好死不不死的,她竟然在我強姦愛瑪的時候闖入地下室。
「瑪麗娜治安官你一定要幫忙,這個禽獸居然在他父親死後,就強姦自己同
父異母的妹妹,欺負我們母女兩個弱女子,你一定要逮捕他以正國法。」
那個臭嫖子滿臉假哭的表情,拿著手帕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在抹,分明是想
整死我,最好是給當場格殺掉。
我現在滿頭大汗,看著瑪麗娜滿臉厭惡的神色,像看一隻死狗一樣看著我,
她以如同行雲流水般俐落的動作,抽出身上的一支鋁金屬的棍子即將有所行動。
瑪麗娜柳眉一皺的嗔道:「艾利奧斯。拉夫朗我現在要以強姦罪名的嫌疑逮
捕你,速速穿起衣服收起那丟人的……」接下來她俏臉一下,不願說下去。
偏偏在這個時候,愛瑪因為大量陌生人的闖入,自己身體半裸且滿是汗水和
愛液,驚嚇得大哭起來。
此時此際我唯有兵行險著,就這樣裸體動武,行險一搏擄瑪麗娜來作人質帶
愛瑪殺出去。
「愛瑪穿好衣服我們一起逃。」我揮舞著拳頭正面強攻向以勇武馳名的治安
官。
臉上更形不悅的瑪麗娜飄然一閃,不退反進衝到我身旁,使棍如使劍輕盈俐
落地攻過來,棍招如電神妙無方地立時把我圈在棍勢之下。
如果我手中有武器,當然不會這樣狼狽。可是手無寸鐵的,又身在地下密室
之內,無處可逃的情況下,我怎擋得著她長江大河般綿密的攻勢,不久就被她擒
下踩在地上。
鋁金屬的棍子抵在我小腹之上,而我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狀態。
「好一個下流無恥的畜生!」瑪麗娜瞪著我的淫根,聲色俱厲地摧動棍子上
的魔法,在貫通全身的高壓電之下,我痛得內臟像是搬了家,失去了知覺收場。
當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正被兩個士兵左右夾在中閒,瑪麗娜那個毒婦,
將我光屁股地遊街示眾,直接押去治安局的臨時監獄。
連一句解釋與安慰的說話,我都沒有機會對愛瑪說。
因為那兩個賤女人的關係,我失去了向妹妹表示愛意的機會。她現在一定在
心中恨死我這個大哥。
仰首上望藍天白雲陽光普照,四周儘是看熱鬧的人群,還有那些該死女人的
尖叫聲,好像沒見過男人的鳥似的。
男子漢大丈夫,我當然不會像一個小女人似地,因為沒有衣服就害羞尷尬。
可是我內心之中,卻填滿了悔恨與屈辱。我太小看娜拉。柏蒂亞這個臭嫖子,
以為她只會賣弄色相。想不到她竟然勾結治安官,設下這個陷阱引我上勾。
我實在太大意了!
不過我還沒有輸,就算我犯了亂倫和強姦罪,但是在帝都法律講的不是正義,
而是被告與原告之間財富與權力的較量。我有錢還怕買不動法官嗎?
被關進臨時監獄之後,士兵才讓我和穿上囚衣。我第一時間就要求找柏保狄
亞和律師,可是即管我喊破喉嚨,這些見錢眼開的士兵竟然也不理會。
睡在骯髒冰冷的囚室地上,吃著比石頭還要硬的麵包,沒有任何味道的清水。
我的信心為之動搖,第二天醒來甚至有南柯一夢的感覺。一夜之間我由黑幫
的新一代幫主,變成了官府的階下囚。這未免太不真實了!
就這樣在監獄中過了三天,我身上發出濃烈的臭味時。柏保狄亞才第一次帶
同律師來見我。
被囚之後的第一次見面,我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激動,冷靜沉著一如從前的我。
困擾我多日的淫念好像在發洩到妹妹體內後就徹底消失了一般。
我的確曾經被富貴沖昏了頭腦,可是我可不是不學無術的蠢才,三天的冷靜
足夠我在內心反覆想清楚一切了。
「怎麼這麼晚才來?馬上保釋我出去!」
柏保狄亞滿臉愁容,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到:「少爺!事情並不簡單。雖然
你犯的僅是強姦和亂倫罪,可是陷害你的並不只有夫人一個。單是進來探監已花
了我不少功夫。」
「我知道!還有那個流著爬蟲類血統,假正經的治安官。」
「不只這樣,是我們的敵對幫白鯨派的大後台卡古魯親王。」唉!屋漏偏逢
連夜雨。
「我知道他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可是他們有後台我們就沒有嗎?去找格魯古
宰相!他不是老爸的後台嗎?講後台我們不比他們弱,講錢你即管動用我的財產
就是了,一定要把我弄出去。」
柏保狄亞默然地承受著我的憤怒,接下來說到:「問題沒有這麼簡單!幫中
不服少爺的長老們,藉這個機會向格魯古宰相進言,希望取你而代之。再加上夫
人也站在他們這一邊,宰相已經決定放棄你來棄車保帥,他不會出手幫你的。只
有我一個人,根本無法動用少爺的財產。打官司比的就是誰的錢多!可是……」
柏保狄亞激動地一拍桌子。
「只要我寫一封授權書給你,你就可以用我的錢嗎?」
「是的。」
律師識趣地把一份文件,和一支筆放在我面前。
我想也不想,就把文件寫好了交出去,可是拿著文件看的兩個人卻困窘地不
知所措。
「少爺你怎麼畫一隻烏龜上去,要正正經經的簽名才可以。這可是法律文件。」
柏保狄亞深感為難的說。
「我是豆大一個字都不認得的文盲,當然只好畫烏龜了。你不是這樣想的嗎?」
隨著我嘲諷的聲音,我一把將桌子反轉,一腳踢在柏保狄亞的小腹上。
就算他身經百戰,被我這樣子奇襲,也要陰溝裡翻船。
「衝動魯莽是沒有用的,少爺您給我冷靜下來,我一定想辦法把你救出去的。」
強忍著痛楚和我的侮辱,柏保狄亞拍去身上的灰塵站起來。
「你真是一個忠僕呢!被主人打了也不還手。」
負責監視的士兵,蜂擁而上想捉著我。我以椅子為武器,一敲就打昏了一個,
把我在街頭鍛煉出來的武術全用出來,以一敵三也不落下風。
「雖然龍游淺水,但我才不輸給你們這群蝦兵。」
士兵們尖叫著呼喚同伴來增援,而我則無視這些雜碎,專注在柏保狄亞身上。
「狗就是狗你在我老爸手下做了一輩子的狗,別想現在換我當家,就想坐我
的位置。」
「少爺你誤領會了。如果你是不想簽文件的話,我叫律師把他收回。我是來
幫你的相信我!」柏保狄亞的聲音充滿了苦澀和無奈。
「不要再演戲了!你的拳頭長鏽了嗎?想要我的財產和幫派的話,就放手跟
我打一場。你贏了的話我全部都奉送給你。」我挑撥地舉起中指,又打倒一名士
兵,把憤怒發洩在他身上,狠命地用力踩。
「看來要等你靜下來,我們才能繼續談。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話,就跟士兵們
說。我會盡快來見你的。」


第五章 法庭濕吻
柏保狄亞沒有坦承他的罪行,一語雙關地說完,就帶同嚇慌了的律師一起向
外走。嘿!果然是奸狡的黑道老流氓,深藏不露沒有上我誘敵之當,根本沒擒下
人質的機會。
我把胸口中的怨氣,都發洩在士兵身上,先後打倒了十多人,依然沒有人能
制服我。最後在他們找來更高級的好手來之前,我見好就收主動返回了監房中。
這股威勢和霸氣,使得士兵們再也不敢小看我。
被瑪麗娜逮捕的當天,我沒有想出來。但白屋是我們的根據地,幫中手下眾
多之地,柏保狄亞就算不敢或來不及攔阻,只要叫人帶個口訊給我。我也不會被
人當場逮捕。
如果還有什麼懷疑,他在三天裡居然對我不問不聞,一見面就提出諸多難題,
找機會要我授權他管理財產,就可確定無誤。不要說他肯定有參與陷害,我甚至
認為他就是主謀。
士兵們為了報復我對他們的毆打,接下來開始不給我食物和水,把我單獨囚
禁。
身處絕境我還可以喝自己的尿,監獄內也有些蟑螂和老鼠,短期間內還不會
餓死渴死。
整天無所事事地躺在囚室的地板上,可是我並沒有喪失自信和鬥志。心中所
想就是如何出去,因為就算我有錢,用不到的錢也像鏡花水月的空中樓閣,沒有
人替我奔走我怎麼去行賄法官。要離開這裡我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是
交出財產給柏保狄亞,希望他看在我們無仇無怨,又曾追隨我父多年饒我一命。
我當然不會有這麼蠢,相信黑道中人的慈悲心,另一個方法就只有逃獄。
身處逆境我不由得想起已經去世的父親和母親。還有那奇怪而老成的小姑伊
蓮娜,以及我最疼愛的妹妹愛瑪,她一定在內心恨死我的了。多得在街頭成長的
經歷,如果我祇是一個懂得飯來張口的二世祖,被柏保狄亞對付身陷獄中的話,
我為求保命一定什麼也交出來。
怎會幹得出飲尿和吃老鼠蟑螂的異行,更加沒有一身肌肉和武術來自保。在
真正受到考驗的這個時刻,我才能夠體會黑道中的權力不可能靠血統繼承,自己
的天下得要自己一手一腳打出來。要怪責我就只有怪責自己被愛瑪的美色所迷,
身陷險境而不自覺。柏保狄亞在幫中位高權重,要是他能娶了愛瑪,幫主之位還
不是他的,如今兩者皆被我奪去,他不趁早除掉我才是怪事。當日我被人行刺或
許就是他安排的,但以他的老謀深算又似乎太魯莽了,不是他的話也是幫內其他
的野心家。
喝尿就當作是尿療法,聽說對身體很健康。吃老鼠蟑螂,那些邊荒野人不也
是這樣吃的嗎,就當是味覺的新體驗。很多所謂英雄豪傑死也不敢幹的事,我卻
能夠默默認受。身在獄中我除了想自己最擔心的就是所愛的妹妹。我告訴自己無
論吃多少苦楚,都決不能屈服一定要逃出去。然後要娜拉和瑪麗娜這兩個賤女人,
也嚐一嚐喝尿的滋味,不過是喝我的尿。還有要她們也來一次裸體遊街。
黑道的信條就是一報還一報!等著看吧,我一定會還以顏色的。
經過了好幾天,總算恢復了吃喝的供應。在監獄裡待了一個月,才開始對我
的審判。
出庭當天,我穿的還是第一日發給我囚衣,衣服沒洗過一次人也有洗澡的機
會,臉上長滿鬍子頭髮彷如雜草。以這個模樣出庭,自然不會讓法官有什麼好感。
不過其實也沒有影響,反正審判的結果都已經是內定好的了。不過我仍然選
擇自辯,除了不放棄希望和奇蹟的追求,最主要是故意給臭嫖子和柏保狄亞找麻
煩。能夠拖延審訊的話,他們所花的賄款亦水漲船高,不拖白不拖。
柚木建成的法庭,清雅中顯出莊嚴和肅穆。凡是帝國的法庭之內,法官的背
後都刻有一個正義女神像,她矇著眼手持天平,代表其不分貧富貴賤,都會公靜
地予以審判。
當然祇是表面上如此,實質上法庭藏污納垢,公正和真理這四個字在這裡可
得要一個個用銅幣來算,沒有錢就沒有公正和真理。
雖然我真的強姦了愛瑪,可兩人沒有血緣關係怎樣也算不上亂倫。我只有在
後者上作文章,希望能減少一項罪名。要知兩罪相加,一旦罪名成立幾乎必定是
死刑。
但真正上到法庭後,情況比我預想的還要嚴苛。一開始就由十多名庭警,強
行給我往口中塞了一塊布,讓我無法自辯。法庭採取閉門審訊,而一個旁聽者也
沒有。
接下來撿控官逐一舉証,當日愛瑪所穿的衣服,我使用過的繩子。然後詢問
娜拉這臭嫖,以及逮捕我的士兵的供詞。整個過程花了一個小時,帝制的效率充
分顯示出來。
接下來陪審團連退庭商議也不用,直接給我宣判有罪。那個胖得像頭豬的法
官,馬上就可決定我的生死。
嘿!怪不得那些小老百姓們,認為雕刻正義女神將的人,之所以要替她矇眼,
就是為了使她可以不用看到法庭上的不公。
身為勝利者,娜拉這賤婦身穿一件紅裙,撐著一把紅色遮陽傘,意氣風法打
扮得花枝招展猶如孔雀開屏。
也不想想自己是甚麼年齡什麼出身。一個不要臉的母狐狸。
在審判到了這階段,她得意地在走近被告席上,叫士兵拔出我口中的布才道
:「就憑你這下賤的身份竟然奪去我女兒的初夜,滿身臭味的野種。」
「我再下賤也沒有你下賤,為了引誘我上自己的女兒,竟然在我身上下藥。
你究竟把藥下在哪裡?」
這淫婦風騷地笑道:「原來你還不太蠢。想知道嗎?我告訴你好了,我把藥
下在愛瑪的身上,她的身體會發出一種只對男人有效無色無味的,使人情緒暴躁
性慾高漲的春藥。不過現在知道也太遲了點!」
雖然是敵人但面對柏保狄亞和娜拉這對狗男女的聯手,我真的自歎不如。他
們不止有實力,更加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且心狠手辣不念親情。要下手殺我柏保
狄亞有的是機會,但他竟然能一直忍耐到借用治安官的除掉我,自己完全不用怕
受人非議。娜拉更險陰到用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作誘餌,我能夠不上當嗎?
「我想你也明白形勢比人強,只要你交出財產,我還可看在你父親面上,饒
你一條狗命。」
我強認滿胸的怒火道:「我要愛瑪以証人身份的出庭,讓我來審問。否則你
想都不用想。」
我不知花了多大的勁,才把說到口唇邊的一連串髒話忍下來沒說。
「你以為你有跟我談判的條件嗎?身為階下囚你還想怎樣?我勸你別癡心妄
想了。」
「不答應就拉倒,左右是一死,見不到愛瑪我死不冥目。」
嘴上是這樣說,我可不認為自己會死。一定能夠脫困而出報仇雪恨的。
「但你得先簽署轉讓財產的文件?」
「我現在簽了你還會讓我們見面嗎?」我惡狠狠地罵回去。
「也罷!姑且相信你這野蠻的臭小子一次。但我警告你別想要脫罪。要敢反
悔的話,我要你死也不得好死。」
談判的代價,是法官用程序問題,解散了陪審團。改由新的陪審團去裁判。
我還沒有天真到,認為還有脫罪的機會。可是我無論如何都要見上愛瑪一面
的。
公理在世上還是有其價值的,柏保狄亞他們要侵吞我的財產,大可用偽做文
件的手段,再跟官方打交道。但扭曲公理要花費的金錢,以及時間絕對不會便宜
到那裡去。相反取到我的一個簽名就簡單多了。
退庭之後我關在收押犯人的房間,等待送回監獄。柏保狄亞看來花了不少黑
錢,法庭的警備深嚴到別說是人,連一頭蒼蠅也飛不出去。
就在絕望之中,可看到有兩名一高一矮把頭盔壓得很低的守衛前來,打算把
我押出去。一直以來每次被押送,都最少同時有八個人。莫非的時來運轉,有機
會逃獄了嗎?
他們冒冒失失地打開鐵閘門,似乎全然不知我有多凶悍危險。
我靜心等待到他們示意我出來,一出來我就快如閃電地出手,勒著矮個子的
胸口和頸項。
咦!矮個子的胸口竟然一片柔軟,身上飄著一股香氣,一點都不像男人。
「淫蟲!強姦完妹妹後連小姑也不放過嗎?」
「小、小伊……」
我發夢也沒有想到,除下頭盔的這兩個守衛,竟然分別是艾利亞和伊蓮娜。
小伊的一邊臉上還綁著紗布,似乎是受傷了。
我驚喜交加的道:「你們是來救我的嗎?」
「不是!是來看淫徒侄兒死前的最後一面。」小伊一臉慍怒地看著我。
「你先不要生氣了,或者他可以解釋的呢!」艾利亞權充和事老替我勸解。
「愛瑪可不會說謊。」小伊說完之後索性背轉身不理我。
「總之看到你沒事我們就安心多了,我們還怕你會死在獄中。」艾利亞見我
一身衣衫襤褸,滿臉不忍的神色。
「你們果然是來救我的吧!我們先出去否則遲恐生變。」
「不是的!我們可沒有那麼本事,單是進來探監已花費不少。通道外面還有
幾十個守衛在把守,想逃也沒有辦法逃。但有一件事我們要先問你的,你是否真
的強姦了愛瑪。」
想信她們已經聽過愛瑪方面的說法,而且一個是我的紅顏知己,另一個雖是
小女孩卻又是我的長輩。
想要強辭狡辯是沒有可能的,我只好先坦白說出娜拉利用愛瑪在我身上下春
藥的事。接下來才說:「就算你們無法理解都好,我對愛瑪的愛意是真的,也沒
有血緣關係。如果能夠得到愛瑪,我才不在乎手段。」
要女人在這方面理解男人真的是緣木求魚。
小伊沒有再說什麼,艾利亞則搖頭歎息嗔怪道:「拉夫朗家的男人真是的!」
從這句話我聽出艾利亞似乎和我父親是認識的。
「我先告訴你吧!在你被逮捕後發生了什麼事。那一天小伊知道你被逮捕後,
為了救你和治安管瑪麗娜一戰,落敗負傷了一個星期才能下床,差點毀掉女孩子
最寶貴的面孔。之後柏保狄亞表面上落力營救你,實質上買通官府想借他們的手
除掉你。在幫內他利用愛瑪的事藉機攻擊你是連妹妹都強姦的畜生禽獸。鼓動幫
內的不滿分子,準備另立新幫主。」
「小伊我對不起你。」想到那英氣迫人的女治安官,竟然連小伊也打傷了,
我為之心頭火起。感激小伊當時捨命來救之餘,更堅決我的決心,總有一天要把
瑪麗娜捉著好好地調教一番,有仇報仇。
至於小伊這內向的小女孩,一言不發的不知是否還在生我的氣。
我再詢問艾利亞關於幫內的詳細情形。情況比我所預想的還要嚴峻,在父親
養病的期間柏保狄亞就已經大權獨攬,我靠血統繼任幫著原本就不受他人敬仰,
現在更加是威信掃地,形勢可說是一面倒向柏保狄亞。
「我沒有預計到這次內戰的對手會是柏保狄亞,而且一開始我就輸光了所有
的籌碼。」我豪邁地一聲苦笑,原本我就是一無所有的人,發了幾天美夢之後不
過打回原形而己。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頭,可是不要這麼快就放棄。」艾利亞掏出手帕替我
擦拭髒污的臉孔,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你身上有酒嗎?」
「有是有……可是……就算喝酒也不能解決問題,這一點我自己才是最清楚
的……」雖然沒有名分,但等同喪夫的艾利亞滿臉愁傷的勸解我。
「不要再推搪,快點拿出來。」
無奈之下艾利亞取出隨身的酒瓶,我一見到馬上將之奪過來。
將之高舉過頂大灌了幾口,後然把餘下用來洗臉,把上本身都淋得濕透了。
「痛快痛快!幾天沒有洗面。艾利亞,誰說我放棄了?只要我還有一命在就
可東山再起。現在先想辦法離開這裡!倒是你才不應該再喝,要知道酒能傷身。」
「你能這麼有志氣真的太好了,我還擔心你會頹喪消沉。」看到我在苦難中
還能展露出笑容,艾利亞大感欣慰。
「只要有錢就可以把我弄出去。」我信心十足地說。
「我們的財力敵不過柏保狄亞,況且你真的有對愛瑪……要扭曲事實我們就
要比柏保狄亞花更多的錢。」
艾利亞輕搖螓首否決了我的提議。
「再加上短時間內要籌集資金,僅能賤價而沽,所能得到的現金未必有財產
總數的一半。而且很多文件還在柏保狄亞的手上。」
見到我們苦無良策,沉默良久的小伊眼中射出迫人而來的殺氣道:「找幾個
幫手我們劫獄。」
對小伊肯開口說話,我總算能放下心頭大石。
「你身為一個女孩子成天打打殺殺的,先把臉上的傷養好再說。要是臉上留
下了疤痕,嫁不出去的話,我可不想養你一世。」
我明白小伊的關心,但我不想再讓她冒險。瑪麗娜的身手不弱,要劫獄談何
容易。
不理輕撫臉旁深思的小伊,我說:「不管如何我總不能要你出錢出力替我想
辦法的,我寫一份授權書給你吧。」
還好艾利亞一早準備好了紙和筆,我匆匆把內容寫好並且簽名。
在把文件交出去之前我說道:「我很感激你在危難中的相助,但有幾件事我
不太明白的。你怎知道我的財產不夠柏保狄亞的多?還有為何你會及時把小伊救
出來的。最後我們相交不深,為什麼你願意幫我?」
「你認為我是柏保狄亞的人嗎?」艾利亞一時間狼狽萬分欲言又止,想要辯
解又不知從何說起。
「那麼請你告訴我除此以外其他的解釋。」
「能夠救出伊蓮娜純粹是巧合,至於你有多少財產是你父親告訴她的,然後
她再告訴我。至於為什麼願意幫忙,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請你親自冒險進
入無歸島監獄救出我的義父。要不要相信我是你的自由。」艾利亞對於受到我的
懷疑,滿臉難過的神色,卻沒有因此而有所激憤。
「艾利亞說的都是真的。」小伊聽了立時替她說明。
「這薄薄的一張紙卻是我手上最後的本錢,現時唯有請你替我奔走以求反敗
為勝。」我滿臉歉意地握起艾利亞的手。父親生前的忠僕柏保狄亞會背叛,愛瑪
身上可以有下來對付我的藥。如今我能做的只有相信她了。
「雖然不能夠讓你無罪獲釋,但我一定會想辦法保著你的性命的。等你進入
無歸島監獄之後,請你無論如何都要把我的義父救出來。我也會用你的錢,盡力
協助你的。你在裡面要多保重。」
把艾利亞和小伊送走之後,我躺倒在地板上想接下來該怎麼做。我總算在絕
望中見到一絲曙光,雖然其光輝是如此地微弱。
手上雖然沒有什麼足以保證的交換條件,但我相信艾利亞絕不會背叛我的。
被押回臨時監獄之後,又過了一個星期才再次上庭。這段期間完全沒有收到
任何艾利亞或小伊的聯絡。
這一次准許有人在場旁聽,而讓我滿心歡喜的,是我的手下之一獸人莫師艾
和小伊也有來旁聽。雖然我們沒有方法交談,但是他們眼中關懷和擔心的神色,
仍然使我冰冷的心為之沸騰。
至少我的兄弟還是有義氣的,還有相處的時間雖短暫,但小伊不慚是我的親
人。唯獨見不到艾利亞在庭上出現。
我猜想之所以會准許旁聽,應該是艾利亞變賣了我財產的一部份。經過一連
串幕後的交易之後,柏保狄亞已經再無法隻手遮天閉門審訊下去。
而我一直關心在意,患得患失地等待著的倩影,終於以補充証人的身份出現
在法庭內,手中拿著一封捏成一團的信紙。愛瑪仍然在為父親服喪,穿著純黑色
的長裙。或許是反映了內心的傷痛,她選擇的這件裙子,再沒有花巧的蝴蝶和蕾
絲花邊。
愛瑪的臉頰消瘦了下來,眼睛發紅明顯剛剛才哭過不久,容顏憔悴的她一直
避而不看我的視線。看到她這個可悲可憐的樣子,我簡直為之心碎。
她三餐有吃餐嗎?每晚有睡得安穩嗎?這一個月下來她怎樣過的,看她消瘦
成那個樣子,我在內心痛罵著自己的粗心大意。我竟然沒能保護好我最疼愛的這
個妹妹。
然之後檢察官開始對她提問,手上拿著她被我強姦時所穿的衣服,還有捆綁
著她的繩子。
繪影繪聲地在嘴巴上重現著當日的情形,簡直把我說成一個毫無人性的禽獸,
對著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只會變態地虐待和折磨的瘋子。
檢控官雄辯滔滔地說道:「好明顯,被告一直憎恨著愛瑪小姐母女霸佔了自
己的家。他心懷恨意,從小就在虐待愛瑪小姐。等到他父親死了,再沒有人壓制
他的獸慾,他就爆發出來不顧人倫道德,膽敢違反國法強姦自己的親妹妹。她對
愛瑪小姐,一直只有憎恨、憎恨、憎恨,再沒有其他。這是一件蓄謀已久為發洩
自己仇恨和獸慾極為殘暴的強姦案。」
愛瑪只是一個弱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重提我當日是如何的插入她,如何
捆綁她,如何在她臉上吐口水的情形。她羞恥得無地自容,委屈地垂下頭就像自
己有罪的樣子,雙肩無力地下垂。
旁聽的觀眾們,則興高采烈地談論當時的情形,往我和愛瑪身上瞄來瞄去。
評頭品足著外表清純善良柔弱無依的愛瑪,究竟如何吸引我這頭禽獸,案發
時如何精彩。
看著愛瑪眼帶淚光,在証人席上顫抖著身體,先是低聲飲泣繼而號啕大哭的
情形。我的內心就像被刀割被斧砍,如果可以我情願刀斧加身也不願愛瑪繼續受
到心靈的折磨。
當檢控官結束了一切提問,滿臉淚光的愛瑪抬起她的螓首,用那對滿溢著柔
情水汪汪的大眼向著我問道:「哥哥你一直憎恨著愛瑪嗎?所以才會那樣子對我。
你在信中所說的話是真的嗎?」
信?我沒有寫過信給愛瑪,那麼她手上的這封信一定是偽造的,恐怕是柏保
狄亞偽做來陷害我的,內裡終究竟寫了什麼內容,我雖然很想知道但我已經不忍
心再對愛瑪提問,內心在滴血的我只好先沉默以對,等檢控官結案陳詞完之後,
再由我來結案陳詞。
一夕歡好的代價是身陷囹圄,玉人就在身邊不遠,鐵窗卻分隔著我們。
回首前塵我把自己身世,在法庭上娓娓道來。我行走黑道,一向不喜歡談自
己的身世。不想別人知道我是被父親拋棄的孩子。但是……
「檢控管說我憎恨著愛瑪,他是我在世上最憎恨的女人,娜拉。帕提亞的女
兒,我能不去恨她嗎?」
我撫心自問,激情在全身流動。
這一刻,我的視線和愛瑪的相對起來,她擔驚受怕、畏怯中仍存在著信賴的
眼神。或許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在她的目光中有著那麼一絲的愛慕之情。
「面對這樣的一個妹妹,我能不仇恨她嗎?如果你們是我,你們會不仇恨嗎?」
我環視在坐陪審團和所有的旁聽者。
「如果說我對她的仇恨,有一個小土堆的高度!」
我手舞足蹈地比喻加大聲量說:「我對她的愛就比天還高。」
「她從沒有嫌棄我這個貧困的大哥,就算對貓貓狗狗這些畜生,見到他們被
遺棄,受傷淪落街頭,都會以無比的愛心去關懷照顧,對父親的幫眾她好比慈愛
的女神。在我的一生之中,只有她在母親去世的時候,為我傷心、為我流下難過
的淚水。如果有一天我橫死在街邊,除了我這個最愛的妹妹,我想不出還有誰會
為我流一滴眼淚。」
「可是我並不是一個正常人,對愛瑪愛恨交加,而表達出來的形式,就是性
虐待的方式。為什麼要強姦她、捆綁她、折磨她,不是因為恨而是因為我變態的
愛。」
「愛瑪你知不知道,當那個賤女人說你父親另有其人時,我有多高興。因為
我不用以一個哥哥的身份,看著你投入他人的懷抱,我可以成為你的男人你的丈
夫。相信我,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你不用承受亂倫的罪孽。」
強敵當前而不變色的我,如今卻心虛膽怯地問道:「這次換我來問你,你還
喜歡這樣的哥哥嗎?即使他是一個喜歡性虐待的變態。」
表達出內心激情之後,無論有什麼結果,我都無以為憾了。對未來我嘴上說
是抱著信心,但是可能判的終身監禁、是死刑。艾利亞究能否幫到我,我也沒有
一點把握。
我不敢看愛瑪的臉,也害怕聽到她否定的回答。一個正常、善良、仁愛的少
女,又怎會喜歡一個變態的哥哥。或許我真的像娜拉那賤女人所說的是在癡心妄
想。
「哥哥……」回答我的不是充滿憤怒和仇恨的聲音,而是無奈中帶著原諒寬
恕的聲音。
我抬頭。
看見從未出現在愛瑪臉上的神情——愛與勇氣的表情。
「哥哥……愛瑪好害怕!那一天的哥哥太奇怪了。之後我每晚都發惡夢……
好怕好怕……但早上醒來我連內褲都濕透了。對這種情形我又驚又怕,但愛瑪能
夠感受到,哥哥在瘋狂的外表下透過繩索所表達出來的熱愛。或許那一天我已被
哥哥變態的愛所俘虜,成為一個變態了。我能相信哥哥你的愛嗎?你願意調教我
嗎?」
法庭內鴉雀無聲,所有人對這意外的變化,震驚得無法有所動作。
愛瑪離開証人席,一步一步邁著千斤重的步伐向我走過來,隔著鐵欄不在乎
我身上的臭氣滿臉鬍子的狼狽模樣,抬起螓首奉上她的紅唇。


第六章 身陷黑獄
愛瑪甘受千夫所指的決定,不惜一切的表達愛意行動,使到我也不顧一切地
伸出手去抱著她,隔著鐵欄兩個人瘋狂地吻在一起。
我舔吮在她溫熱香滑的唇上,把舌頭伸進去撩撥。愛瑪忍耐著我身上的惡臭,
生澀大膽地吐出她的丁香小舌,伸進我的口腔內。
「你瘋了不成,給我離開那個野種!回來。……愛瑪……」母狐狸氣得青筋
暴現,臉色就像一隻燒紅的鐵鑊,把手中的扇子都捏碎了。
在母狐狸的怒罵聲打破靜默後,整個觀眾席都爆出了哄動的叫罵聲。
「真是想不到,外表斯文有禮的美少女,竟然是自願和哥哥亂倫的淫娃。」
「不知羞恥的一對兄妹。」
「看她那大膽的模樣!要是我有這樣的妹妹,要我坐監我也願意上她。」
「不要臉!」
「女人之恥。」
我內心的感動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帝國裡的風氣外表保守實質男盜女娼,
私下怎麼玩也可以,一旦公開的話簡直成了世人的公敵。
愛瑪就算以強姦被害者的身份,也已經逃避不了被人在身後議論紛紛。她這
樣公然回報我的愛意,等於被掛上一個受到人人唾罵,淫亂變態的亂倫犯的名頭。
因為我和她不是兄妹的事,除了她的賤人母親誰也無法証明。
此時此刻我心想,不要說我所有的財產,就算用我的生命來換來愛瑪的真愛,
也是值得的。
如狼似虎的庭警們終於採取了行動,十多人分由鐵欄的內外,想強行把我和
愛瑪分開來。
而我則死抱著愛瑪不放,即管被庭警拳打腳踢痛入心肺,我就是巍然不動。
「哥哥……就算被人罵我是兄妹相奸的賤女人,我也沒有所謂……只要你對
我是真心的就可以了。不管有任何情況,我也會默默忍受,唯有你一定要活下去
……」愛瑪淚眼婆娑如泣似訴的說。
「唔!唔!我答應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死的,現在祇是暫時分開。要委屈你
在外面等我了。」
此時我已經被打到血流披面,但雙手仍緊抱愛瑪香暖的胴體不放。
直到庭警們改朝愛瑪下手,拉扯得她哀聲呼痛,我才既不捨又無奈的把手放
開。
愛瑪一面掙扎,一面向法官叫喚道:「是我自願和哥哥結合的,我們是兩情
相悅的,並不是什麼強姦。哥哥也說了事實上我的父親另有其人,所以我們之間
並沒有血緣關係,亂倫罪同樣不成立。」
母狐狸搶到愛瑪眼前,單手高舉過頂怒叱道:「你……你……枉我辛辛苦苦
地養育了你十四年,現在竟然敢作出這種事來。」
這賤人就連對自己的女兒,也一點不留情面,左右各打了一巴掌,在愛瑪姣
好的臉上流下了十道血紅的指痕。
「你快些給我改口供。」
「不要!」
愛瑪決絕地說,是我初次見到她敢公然和母親對抗的情形。事實上我從來沒
有想到,在她柔弱的外表之下,面對愛情竟有如此堅毅的另一面。
整個法庭因為我們二人接吻而引起的騷動大亂,足足過了十多分鐘才結束。
我被打到不似人影扣上手鐐腳鐐,眼皮紅腫得快要連眼都睜不開。愛瑪則被
拉回旁聽席上,可是她的花容月貌已經被她那狠毒的母親打得發腫,臉上滿是未
乾的淚痕。
胖豬似的法官,用小鎚子在席上面連敲了十多下,待所有人都靜下來才開口
道:「陪審團的相議的結果,艾利奧斯。拉夫朗的強姦罪名……」
「不成立。」
「亂倫罪名……」
「成立。」
我再一次在心底向愛瑪訴說我的無言感激,要是兩項罪名都成立,我恐怕是
難逃一死。但受害者的愛瑪說她是自願的,法官和陪審團就算收了黑錢,也無法
厚顏到判我強姦罪成立。但愛瑪不惜犧牲幫助的代價卻是殘酷的。
「被告艾利奧斯。拉夫朗,判處終身監禁,在無歸島監獄服刑。另外由於愛
瑪。拉夫郎,並非是被迫的,所以法庭不會對她的亂倫行為循例作出特赦,考慮
到其年齡只有十四歲。本席決定判處她進入修道院,直至老死為止。」
「混帳!你這豬頭法官,憑什麼判我們有罪。我幹盡你祖宗十八代的賤婦…
…」
我不顧臉上留下的血水阻礙,破口大罵這豬頭法官。
「被告膽敢侮辱本席,加判二十鞭。一對蕩女癡男的賤貨!」這豬頭滿臉不
悅的站起。
「你……」
我除了怒罵,什麼也做不到。
「啪!」
此時一隻滿是尿液的臭鞋,被扔在法官的面上。
「老大讓我替你出氣。」
莫師艾這獸人,居然在法庭上除下鞋子,尿在上面用來擲法官。而小伊甚至
想出手動武,還好莫師艾雖魯莽,還懂得不要讓她亂來。
「好兄弟!等我逃獄成功,一定不會待薄你。」
我心頭一熱,看著莫師艾大鬧一場,被庭警制服拉出法庭外。小伊也無奈的
一起跟他退了出去。
但我則連跟愛瑪道別的機會都沒有,被庭警押回囚車上。而愛瑪則被庭警拘
禁起來,準備移交給修道院。
「哥哥我會等你的,就算今世不可以,我們來世也要做夫妻的。」
我這哥哥除了讓妹妹為我哭泣,什麼也做不到。狂怒之下我又一次用頭狠撞
在庭警的身上,作出另一次無謀的反抗。至愛的人受到傷害,被迫和她分隔,使
到我的感情壓倒了理想,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再一次的毆鬥,再一次的被人打到痛入心肺,再一次失去我的愛瑪。
身心皆飽受摧殘的我,沒有了知覺陷入昏迷之中。
就這樣我被送進無歸島上。之後一再嘗試逃獄,可是每一次均以失敗告終,
我由正值少壯之年,逐漸變成中年人然後是白髮蒼蒼的老人。至於愛瑪則被關進
修道院中,並遭到主教的姦淫,懷了孽種最後遭到火刑的處罰。
在紅蓮赤炎之中,她尖呼著我的名字死去。
愛瑪……
愛瑪……愛瑪……
「還不給我醒來!」
一把尖銳的叫聲,以及淋在我身上各處,滾燙灼熱的液體,使我因痛苦而從
惡夢之中醒來。
「呵……呵……呵……」猶如撿回一命我大口喘氣。
「一切都只是惡夢嗎?」
「做夢!發你的大頭夢,死到臨頭還在做美夢。」
娜拉。柏蒂亞這個賤人,雙手交抱胸前,突顯出她妖艷半裸的豪乳,安坐在
椅子上,審視著我這個坐在地上四周圍滿了手持水桶士兵,滿身都是鹽水的囚犯。
「想不到愛瑪會那麼沉迷你的大鳥,愚蠢得在法庭上胡言亂語,弄到連自己
也被關入修導院。唉!這下你的陰謀,可就大功告成了。不只免了一死,還利用
愛瑪反咬我一口。」
這淫婦氣得額現青筋,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
愛瑪的反應完全超出我的預計之外,想當初我不過想知道她是不是還在恨我。
沒想到我因此脫了強姦的罪名,但卻反而害得她被送進修道院。
「遲一些我才跟你算帳,現在先給我簽了轉讓財產的文件。」
「哈哈哈哈……我做了鬼才會簽。」我得意地狂笑。身處在逆境之中,還能
找到機會戲弄侮辱這淫婦,也算是苦中作樂。
母狐狸氣得頭頂冒煙,咬牙切齒的道:「我早就預計到你這無恥小人會不守
信用的,給我用力的去打,看你還簽不簽!」
現在可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尋常三、兩個士兵也奈何我不得。可是因愛瑪
的關係我在法庭上大鬧,如今不止被扣上手鐐腳鐐,還被打得半死,目前可說是
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不過我是混黑道的人,幾乎每天都是打過不停的大小架,身上的肉幾乎沒有
一天是完好無傷的。
打就打老子會怕你不成,使出各種各樣挨打的技巧,避重就輕地閃躲雨點般
落下的拳腳,一邊大呼小叫地喊痛,暫時示弱於人。
一直打到我身上沒有一塊好肉,痛得我想叫救命,士兵們已經汗流浹背才停
止。
我刻意作出全身痙攣的動作來扮死狗,壓抑著內心的滿胸怒火。
「這下可真的是打得過火了,這樣子連筆也無法握,可怎麼簽名。」得意過
頭的母狐狸看著我雙手滿臉苦惱的道。
「我就是自斷雙臂也不會簽。」我忍耐著渾身劇痛冷笑道。君子報仇十年未
晚,小人報仇一生一世。
「儘管放刁吧。我收買好監獄的囚犯等你,讓你在監獄中被那些壯男搞得後
庭開花,活活奸死你。」
這毒婦一腳踩在地面上,嘲弄的說道:「等你死後,你的遺產就是你唯一親
人愛瑪的。而我女兒的錢,自然是我的錢。我告訴你,買下你這條賤命跟後庭,
我不用三百個金幣。」
好個愛財如命的賤人,我竟然沒有想到這個法子。內心即時涼了半截。
「我早就看你們倆母子不順眼的了,為了陷害你連累我女兒沒有處女之身可
以出賣,還要去蹲修道院。做為永別的見面禮,我就來替你洗塵吧。」
這賤女人淫靡地笑完,就蹲在我的面前,不明所以地掀高她的紅裙。
一時間我雙眼為之一亮。
她居然沒有穿平常婦女穿的燈籠內褲,而是穿上一條黑色的皮質三角褲,並
即場脫下來。她脫下三角褲之上,居然還有一根濕透了的偽具,上面亮晶晶地佔
滿淫液。
「大鳥雜種,干我女兒幹得很爽吧!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我一想到你
的錢都變成我的,你會被人操死在監獄之內,我下身就興奮得濕了。你看……你
看……」
她在下身神秘三角的濃密黑森林上一摸,手上滿是明亮的淫絲。然後無恥地
掏抹在我的臉上。淫水上飄著屬於成熟女人特有的異香。
「沙……沙……沙……」
「你……」
之後她不要臉的請我喝黃金水,溫溫熱熱的液體自我的額頭灑下,並帶著一
點腥鹹味。
這淫婦!
而我則吐出舌頭,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反正我也喝過自己的尿,再喝其他女人的也沒有什麼大不了。與其覺得是屈
辱,不如將之當作是新嘗試。我在性方面相當地變態,否則也不會在初次佔有妹
妹時,就綁起來用強姦的方式。
「這可口甘津我就收下了,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再次出來的,屆時我要把
你當作母狗養在家中,兼晚上夜尿的尿壺!」我用舌頭在嘴唇上轉了一圈,挑撥
性的說。
這筆帳我在心中記著,將來誓必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這賤人對我不以為恥,還樂在其中的反應居然老臉一紅:「你父子兩代都是
變態的。」
「你們母女兩代才都是向變態出賣色相的。」雖然愛瑪不是自願的。
「你有本事就即管逃出來看。」光著屁股又踩了我一腳,她才陰笑著離去,
我則回報以不認輸的愉快冷笑。
即管放長雙眼等,我早晚要把你裸體養在家門口做頭看門狗,你這臭婊。
在母狐狸對我下了死亡恐嚇之後,拜帝國的官僚效率之賜,我得到了一個星
期的養傷期,才輾轉被送到港口,乘上開往無歸島,為期三天的船。總共有十天
給我養傷。
十天雖然不足夠我完全康復,但恢復戰鬥力絕沒有問題。儘管放馬過來,什
麼殺手也憂想幹掉我。
在這段期間我一直渴望收到艾利亞的聯絡,但無論是一起被監禁的囚犯,還
是看管我的獄卒,都沒有帶來任何的消息。
身處在絕境之中面對苦難,就連我都不禁有一點動搖,莫非艾利亞真的是存
心欺騙我的嗎?想起那一張財產授權書,我不禁為之心緒不靈。
無歸島是專門用來囚禁重犯的監獄,一半的犯人不是江洋大盜、連環殺手、
就是黑幫分子。另一半的人,則是和我一樣,因各種原因被人陷害送進來的。
而負責管理囚犯的獄卒,全身都是正規士兵的配備,盔甲加上佩劍,要收拾
手無寸鐵的囚犯絕對沒有難度。運送我們的則是一艘兼運物資的囚犯船。
船上除了麵粉、蔬菜,最慘的還是一堆家禽畜生,我和其他囚犯的待遇,簡
直就和豬羊雞鴨一樣。
我們像牲口般被飼養在沒有窗口的船艙內,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環境,強者吃
飽弱者餓肚子是必然的事,我帶傷在身不能參與無謂的打鬥,就直接殺了幾隻雞
來生吃。
令人感到可笑的,是除了一個食人肉的變態殺人犯,這群窮凶極惡的囚犯,
竟然再沒有多一個敢像我一樣幹的。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其他囚犯看我的表情,有以為我是瘋狂的、有嘲笑
的,但更多的則是畏懼和害怕。對於他們的反應我並不在乎,就算進了監獄我也
要位於他人之上,而我需要的不是歡迎,而是敬畏和懼怕。
等到我們在碼頭登陸之後,烈日當空曬得人暈頭轉向,海風溫熱而絕不涼快。
看著島上無疑是一坐海上要塞的監獄,單是堅固的城牆就有十呎高。環島是
石礫岩塊的石灘,寸草不生的荒涼可怕。
在獄卒的鞭子和呼喝下,我們這群囚犯陸續進入監獄中。
或許是給囚犯們的下馬威,在這同時可看到獄卒們由城牆上棄置垃圾。只不
過和常見的垃圾不同,就是當中夾雜十幾具囚犯的屍體。有幾具瘦得皮包骨的分
明像活生生給餓死,有些四肢殘缺不全,看來像在生時被人支解的。
剎那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有些膽小的甚至尿了褲子,大喊著自己是無辜冤
枉的。
「鬼叫什麼?砍了他們。」
一把清脆甜美的女聲,有圍牆上方傳來,下達了這道殘忍冷酷的命令。發話
的人是誰因背光而沒能看清,只知是一名有著滿頭銀髮的女子。
獄卒們二話不說地,就抽出佩劍把那些嚇破膽,沒有冷靜下來聽從命令的囚
犯,一一加以斬殺。手起劍下俐落無情得像殺豬殺羊,彷彿對手和自己不是相同
的人類。
幫派打鬥中死人是常有之事,但如此鮮血橫飛的場面我還是初見。內心不是
震驚害怕,反倒異常地感到新奇。
是天生豪膽的關係,還是因黑道父親的血緣呢!
「這些人剛來來這裡,身體營養不錯,就把屍體用來做肥料好了。」
進入監獄之後,我的第一道工作,就是把屍體埋在島上囚犯所耕作的農田里。
用鋤頭把黃土蓋在與我共處多日的囚犯身上,少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傷感。
可是我絕不會像這些失敗者般,埋骨在此地的。
不管是被血腥味還是被士兵的手中劍所嚇怕,我們這群惡形惡相的犯人,如
今簡直像羔羊一樣溫馴。在士兵的叱罵之下,我們列隊接受監獄長的檢閱。
在聽聞過艾利亞的介紹,以及剛才看到的場面。我早就有心理准,會在這裡
看到各種可怕的人間地獄,但是所看到的卻是仙女下凡般的情境。
呼!對長期和一大群臭男人囚在一起受活罪的人,兩個上等的美女,簡直就
是仙女。連背後荒涼的風景也秀氣了幾分。
此時我卻不知道,至少其中一個人,肯定不是仙女,而是嗜血的魔女。
威風凜凜地登場的監獄長,身上穿著帥氣畢挺的黑色軍禮服,手持粗長可怕
的皮鞭。但是監獄長不止不讓人覺得可怕,還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因為眼前人並
不是一個滿臉賤肉橫生肚子挺突的中年男人,而是一個外表十四、五歲,有著一
頭在陽光下閃閃生輝的銀白髮絲,修長尖耳泛著蜜色性感熱情膚色的黑妖精少女。
她那一對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眸子,好像會說話似的活靈活現的充滿生命力。
緊窄的軍服顯現著她嬌小苗條的身材,胸部偏小卻堅挺盈握且有最完美的比
例,貼身的長褲下投影出臀部下面的性感內褲的形狀。
雖然身穿男裝,卻反而更得凸顯出她女性胴體的柔美風姿。
而最叫人訝異的,就是她所飼養的這頭寵物。這不是常見的貓狗,也不是蜥
蜴、虎豹等猛獸。而是一名千嬌百媚的獸人少女。
她額上有一對黃色的彎曲尖角,說明她是牛族的女性獸人。一頭藍色的捲曲
短髮,俏臉甜美可愛,胸前的碩大豪乳最為搶眼,不慚是牛族的女性。令人更加
讚歎不已的,是如此龐然巨物的雙乳竟然沒有一點下垂。未滿雙十年華的這名少
女,臉上滿是怯生生的害怕表情,童顏巨乳顯得非常地幼氣。
頸上有著一個黃金項圈,一個大約拳頭大小的黃金鈴鐺,項圈上有繩索由妖
精少女握著。豐滿害羞豪乳柳腰的牛女,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典雅女僕長裙,前
方有蕾絲花邊的潔白圍裙。在含蓄之中自然地流浪著一股淫靡的感覺。猶如一頭
呼喚著男人去征服她的小母牛。
當我在內心中激賞不已的時候,不知哪個上天給了他作膽的傢伙,竟然吹起
口哨來。
妖精美女臉上現出不悅之色。
「你們當中有人膽子不小。如果我問是誰吹的,也沒有人會招認。那就依照
這裡的規矩辦,守衛給我根據囚犯的號碼,隨便找五個人出來斬頭。」妖精少女
杏眼圓睜,略微慍怒的吩咐。一言一語動作姿態,彷彿正在生氣的鄰家少女。可
是她的命令,卻是如此地冷血無情。
我即時吁了一口涼氣。
聽到命令的獄卒,由一個木箱中抽出一堆木牌,上面刻著每一個囚犯的號碼。
「9525、9526……」
我的囚犯編號是9527,一時之間我大冒冷汗。死神的鐮刀猶如高與在我
的頸上。


第七章 黑獄風雲
「7525、7526……」
「5436」
多得老天保佑。驚魂甫定後,我可真的從鬼門關中撿回了一條命,要是無緣
無故就這樣因別人的一聲口哨而遭斬頭,這未免太過於倒霉了。
被叫中號碼的囚犯,大呼小叫地喊冤,然後一一被處決。五顆人頭落地,就
只不過因為黑妖精少女的一句話。要是我運氣不好,可能就是這五個人頭之一。
牛女害怕得滿臉慘白地抱著她的主人,而她的主人則若無其事,眉頭也不皺
的道:「首先跟大家來個自我介紹,我是卡古魯親王的獨生女茜拉。卡古魯,也
是這個無歸島監獄的監獄長。在這裡我的說話不祇是法律,簡直可說是神諭。守
規矩的人,可以有兩口飽飯吃。敢搞事的人,我非常地歡迎。因為我這個人,最
喜歡就是以虐殺他人為樂。」
她笑意盈盈地說完之後,眼珠子內閃過了狡黠的神采,輕柔地梳理了一下自
己的秀髮。然後突如其來地就用鞭子狠命地向我們這群囚犯的身上抽。
一時之間,皮開肉烈血雨橫飛。滿地都是倒在地上,喊痛喚娘的傢伙。很不
幸地,我胸前也挨了一鞭,火辣辣地發痛,還有血冒出來。
真是倒霉透頂!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依,或許就是剛才沒有被選中斬頭的反映。
盡情地揮鞭痛打後,茜拉的蜜色嫩膚,滲出了晶瑩通透的汗珠,黑色的軍禮
軍被香汗所濡濕,則變得更加貼身更加性感。能夠挺立不動承受鞭打的囚犯,包
括我在內只有三名,而這也引起了茜拉對我們的注意。
妖媚地伸出丁香小舌,舔著鞭上的鮮血,茜拉悠然自得的道:「我飼養的這
頭小牛牛,名字叫作小珍。敢向她打鬼主意的人,將會有機會嘗試人類痛覺的極
限。」
緊拉著手中的繩索,茜拉扯得小珍滿臉通紅喘不過氣來,楚楚可憐中引發著
誘人性虐的氣氛。
就這樣結束了訓話,監獄長茜拉牽著她的寵物小珍離去。
從後方欣賞著獄長大人嬌妖地有節奏地擺動的香臀,我舔了舔嘴唇。
大膽也是我的本錢之一,不然怎樣在黑道找活!面對這個可怕的女修羅,我
可不像旁人魂飛魄散膽顫心驚。而是色膽包天地,幻想著把這個女強人,加以征
服和強姦。
事實上從登陸之後,依我觀察監獄內城高牆厚,外加守衛充足,除了定期的
船隻,連一艘木伐也沒有。要逃出這裡,真的比登天還難。可是機會並不是零,
要是我能生擒這個女獄長,把她用來作人質的話,誰敢不放我走。當然如果可能
還要找出艾利亞的義父,以及從囚犯中甄選出支持父親的舊部,來幫助我打天下。
「茜拉。卡古魯嗎?正好是我們敵對黨派白鯨幫的後台,卡古魯親王的女兒。」
沒有替我們治傷,獄卒們開始替我們分配監倉的工作。其他人可以鬆一口氣
的時候,我卻處於高度警惕全神戒備的狀態。因為一旦分配完成,就要開始面對
被臭婊子收買的囚犯刺殺。
這可是為了守衛我的未來、生命和尊嚴的一戰。失敗的話可是會作為男寵被
人輪姦致死。
和十餘名囚犯一起,我被送進一個有一百多名囚犯的監倉。而當獄卒們離去
之後,舊有的囚犯們便一擁而上,帶頭的一個大個子問道:「你是不是艾利奧斯。
拉夫朗?」
情況比我所預想的還要不妙,原本來以為只會有人暗中行刺我。沒想到是這
樣一擁而上的局面。雙拳難敵四手,我應該如何做。
就算不承認,也只能稍為拖延一陣子。一旦被獄卒叫我的名字,一樣會被揭
穿。看著眼前的這群人,以大個子為首,其中三十多人分明是一夥的,其他的則
是被支配的無力者。假設這七十人,與其他新來都是中立的,我也要以一敵三十。
「你就是這監倉內的首領?」
「沒錯!這裡的一切都歸我管,包括你們的生死。」
我也不表明身份,直接一腳踢在這氣炎囂張的東西下陰,正當他痛得大叫彎
腰的時候,一手肘撞在他臉頰上,然後一拳在打得他們頭向後仰倒在地上。前後
不用二秒。
「什麼東西?宰了他。」
「上。」
「教訓他!」
敵我強弱懸殊,目前的數目是一對二十九,使出所有的狠勁,我強悍如獅虎
地進攻,同時發揮獵豹的狡智。
監倉內唯一的傢具,就是分成左右兩旁,貼靠在牆上的數十張木造的雙人上
下格床。敵的人手上的武器,是由床上拆下來的木棍。我貼牆而戰避無腹背受敵,
利用木床之間的間隔,確保只有一兩個人能同時向我進攻。
黑道中人就是這樣,人多打人少,個個爭先唯恐落後。
我使出吃奶的勁兒,搶過一枝木棍,左右開弓見人就打。
「上呀!即管上,誰怕誰。看我打爛你們的鳥蛋,等你們變閹狗。」要以一
敵百,首先要功夫好,還有優良的兵器,其次是不能被人圍著四面受敵,並且以
氣勢壓倒敵人,使他們由俄狼變成被宰的羔羊。
十數分鐘的混戰後,足足有四、五個人被打倒在地,身上掛綵的更有一半之
多。我的代價也不少,身上多處被打中腫痛難耐。
見我面上沾滿敵我雙方鮮血的凶悍姿態,這群人就露出了黑道欺軟怕硬的本
質,嘴上叫罵不已,卻沒有一個奮勇不退的,都在找機會抽冷子,撿便宜打落水
狗。
久戰對我不利,他們可以輪流休息及包紮傷口,我卻要全神戒備。
也許我的好運被用到了盡頭,不管我嘴上如何挑撥,他們就是不來送死。一
開始被我打倒在地的首領,嘴上罵娘不絕地醒過來。
「你這發瘟的東西,連老子我也敢打。一班蠢貨就只會叫!把左右的床拉開,
我們亂棍齊上。出錢的人吩咐過,要我們奸死他,正好是個金髮藍眼的白皮貨色,
你等著後庭開花吧!」
「我干你娘親的臭基佬!」
我嘴上不留情的反擊,棍子朝拉著床邊的手亂打,可是好漢架不住人多,結
果還是給他們把我的地形掩護除去。
「怎麼?狠不起來了。剛才的威風到哪裡去了。如果你跪下來求我,舔我的
鞋底,吃我的雞巴。或許我還可以考慮溫柔一點地奸你。」
一眾囚犯在放聲淫笑。
至於我臉色大概和死人差不多。
士可殺不可辱!我真是死也要先幹掉了這雜種。可是在這生死關頭,不禁憶
起愛瑪的笑容,為自己的失敗,感到悲憤難平。
結果我就只能留下她在修道院孤苦老死陰陽永隔嗎?艾利亞的援助在哪裡,
她果然是存心欺騙我的嗎?
在這絕望的絕望中,我在內心向妹妹道別之後,卻看到了一絲曙光。
同船的另一批囚犯,現在才被送到監倉來。可惡的獄卒們,完全無意干涉囚
犯們的打鬥。但是在囚犯之中,有著我最能打的馬仔,獸人莫師艾。
患難之中見到能相救的手下,那種興奮莫名,沒有經歷過的人無法體會,要
說喜極而泣也莫此為甚。可是我偏要假裝不認識。
莫斯艾足可以一敵十,加上我二個人勝算仍然不大。不過只要他這沒有大腦
的傢伙,這次能夠聰明一點點,從敵人背後發動暗算偷襲,或許我們還有勝機。
「做得乾淨點,盡可能不要有手尾給我們!」
分明收足了黑錢的獄卒們,留下包括莫斯艾在內的十五名新囚犯離去。
我拚命跟他眨眼示意,希望他能夠醒目,明白我的打算。誰知這獸人卻大聲
的怒吼道:「老大我來幫你,別怕!」
這蠢貨,是盲的嗎?就不能機靈一點。
「就憑你們兩個人!」
又一次響起滿堂的嘲笑聲。
「不是兩個,是七個。還有五個我在船上新相識的兄弟。我一個打十個,其
他要交給老大和你們了。」
莫師艾這傢伙,身為獸人加上好勇鬥狠,得罪人多稱呼人小。他不給我增加
敵人已經算好了,現在竟然還能找到幫手。
看來老天還沒趕絕我。
「跟你們搏命!上,不要膽怯。一旦輸了,我們七個人性命名也不保。」
七個對二十六個,戰鬥又一次開始。我們有希望,但還是不太可能獲勝。
擒賊先擒王,我追著大個大子首領連環發招搶攻,可他身手也不弱,給我追
打得滿地亂滾,但就是死不去。
莫師艾三兩下手勢,就搶來了兩枝木棍,左砍右劈吼聲如虎,彷彿手上的是
兩柄利劍。殺得敵方人仰馬翻,一時非死即傷無人敢近。真正的做到了以一擋十。
餘下的人,十五個持棍的打五個空手的。不用看單是想,就知道情況不妙。
勝負的天秤平衡明顯的傾向敵人!
除了靠自己和莫斯艾,已經別無他法。
值此喊殺聲四起棍棒如雨下的緊張關頭,退縮到四面牆邊,保持中立的囚犯
中。有一個肚子挺突身材矮胖,頭髮沒有餘下幾根,年齡已五十過半,雙目仍然
神光充沛的老人,持著一根木棍站出來大聲叫道。
「兄弟們!表現的機會來了。以後食粥食飯,就看我們這一戰。」
這傢伙好會把握時機,在自己老大身處險境,整體上可佔上風之際,投入到
戰團之內。
想不到天不亡我人亡我,絕處逢生後又見死胡同。
大批生力軍,不是我能夠應付的。
小胖老人朝我直衝以來,手上技巧不足卻勁道十足地用力打下來。
「哇呀!」
大個子首領後腦中了一下重的,口吐鮮血暈倒。把一大半人都震撼得停了手。
「我叫做雷比魯,是艾利亞吩咐在監獄裡打點照應的人,今後多多指教。」
名叫雷比魯矮胖老人,好像忘記了自己的年齡似地,像年輕人般渾身散發著
豪氣親冒矢石衝鋒殺敵。
「好!今天起我就是這個監倉的老大。現在起誰對我不利的人,我要讓他一
世倒霉。」
莫師艾、雷比魯和我,組成一個鐵三角,全力出擊痛打失去首領喪盡膽氣的
敵人。加上其他倒戈的牆頭草,一箭定江山把持棍相向的人,都打到癱在地上為
止。
地上滿是半死的男人,空氣中滿佈呻吟聲,四處都是血跡、失禁者流出的屎
尿。總之就是狼藉惡臭的混亂情形。
不過身為勝利者,我渾然忘記身上的痛楚,感到一吐積鬱的無比愉快。
自從誤墜陷阱,被瑪麗娜這女治安官當場逮捕,我已經很久沒有再一次揚威
立萬旗開得勝。
「想搞我的後庭,看我搞爆你們的後庭。」
我用棍子把持眾圍毆我的敵人幹得後庭開花,看看這群死基佬以後還敢不敢
不服。
丟掉骯髒的棍子,我拉著莫師艾和雷比魯,內心充滿了對友情的讚美。
莫師艾為何會進監倉成為囚犯的事,一會兒要問清楚。
但首先要應付的是名叫雷比魯的老人:「既然你是艾利亞埋伏的內應,為何
一開始的時候不出手。」
「兄弟,我替艾利亞辦事不過是兼差的,主要還是為報答她昔日的人情,我
手下也就得三五個人。當然要慎選出手的機會。」得知自己並不是孤獨的,在監
獄裡有朋友,在監獄外面有艾利亞和小伊,我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真的叫人滿
心歡喜。
「沒有你們兩個人,我今天不止性命難保,連後庭的貞操也有危險。今天的
恩惠,我一世也不會忘的!」
我感慨的說並大力地拍著他們的肩膀。
雷比魯唉聲歎氣了一陣之後才道:「是我感謝你才真。那個大個子馬吉,在
這裡作威作福,我早就看他不順眼。老子可不是任人魚肉一世的人!一方面是為
幫忙艾利亞,另一方面看到了你們這麼英勇的雄姿,我這身老骨頭也不能一直懦
弱下去。說我有恩於你,你不也有恩於我嗎?彼此彼此。」
這個老骨頭果然不枉活上幾十年的人生智慧,一開口就自立於平等的地位,
和我攀起交情來。
「我對不起老大才真!」莫師艾手抓他的虎頭,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
「有什麼對不起的,患難之中你自陷危地,拯救我的性命,你才是我真正的
好兄弟。」
「老大這樣說,我可不敢當!」
「那天在法庭大鬧後我就逃了出來,可是卻和伊蓮娜她們走散了。我去找其
他人,沒想到柏保狄亞邀請他們,加入做他的手下。他們四個沒有義氣的,都背
叛了老大投靠了對方。我又再大鬧一場,自持一身蠻勁殺了出來。」
「好!真的是我的好兄弟。」
我大力拍著他的肩頭,咒罵著那四個過橋抽板的。枉我以往提攜他們。
「怎知柏保狄亞這個殺千刀的,竟然動員幫眾追殺我。我沒處可逃就想進來
找老大。我在外面混不下去,況且好馬不吃回頭草,所以乾脆去強姦了判老大入
獄的法官唯一的獨生女。接下來跑去自首,因此被重判即時入獄進來。還好被捕
後有艾利亞幫忙疏通法官,否則也不能被送進這裡。」
「我雖然蠢也知到老大在這裡的處境不妙,就用之前策騎硬骨在比賽時得到
的獎金,收買了同船的五個囚犯幫忙。」
「一千個金幣才夠買五個人?不能買多一點嗎?」
「沒有一千個金幣,其中九百個金幣給我拿去喝酒賭錢,和照顧小青兒花光
了。」
好傢伙!我早知世上沒有這麼好的兄弟。
好馬不吃回頭草?如果對方讓你吃呢。一千個金幣,你喝酒賭錢外加找婊子,
居然用了十分之九。
不過這已經是夠好的兄弟了!親生兄弟尚且會因爭財產以骨肉相殘,何況只
是一個手下。幸好他是忠直的獸人,而非那另外四個沒義氣的人類,要是錢在他
們手,我背後不禁泛起一陣惡寒。
「我有甚麼好怪你的!你在外面混不下去,到監獄投靠我。將來我們再一起
出去。至於那九百個金幣,花光了再找不就有了嗎?等到出獄別說九百個,九千
個金幣我也讓你花。」
「老大不愧是老大,胸……大……」
這胸中沒有半點墨水的傢伙,偏學起百無一用是書生的東西賣弄文墨。
雷比魯搖搖頭苦笑的道:「胸襟遠大吧。」
「對!我就是想說這個。」
對於以馬吉為首,這班對我圖謀不利的人,本來我是要格殺勿論的。可是由
於雷比魯的忠告,我才得知監獄中的規矩,是每在打鬥中死一個囚犯,就隨機抽
一名出來處斬作懲罰。
馬吉之所以不得人心,就是因為殺人太多,連累大夥兒也要抽籤處斬。
雖然說艾利亞有出錢替我們收買獄卒,可是茜拉治下極嚴,不像其他監獄一
樣,有錢就做什麼都可以。雖然還是有不怕死的獄卒敢收黑錢,但是重賞之下才
得以有勇夫。因此不要說什麼美味佳餚,單是每一餐都要有營養充足的食物,不
必像其他人般因營養不良而病死餓死,每餐的費用就已是尋常的一百倍。
在監獄之中,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每天還要被那個心理不平衡的黑妖精茜
拉勞役。可是目前只有咬牙苦忍了!
為了出獄的那一天,我在監獄裡跟各種囚犯,學習爆竊、劈友、扒手、講數、
行賄、馬伕等各種技巧。不要小看這些看來簡單的功夫,當中有很多奧妙技巧的。
尤其是犯罪學,可沒有人研究什麼理論技巧的,只有由不同的人的各自總結
出來不同的心得經驗。
怪不得人家說,監獄是犯罪的大學。
除了自學自修之外,我最重視的就是吸收人馬。特別是被關在獄中的拉夫朗
幫的幫眾,以及其他有出色表現的罪犯。不斷地壯大陣容,以為將來準備。
現時我最想知道的,是柏保狄亞還有愛瑪的狀況,經由艾利亞的管道由獄卒
手中,或者免費向新來的囚犯打探,我獲得一些片斷且不能肯定的消息。
在這堆小道消息中,讓我輾轉反側煩躁不安的,是柏保狄亞已經取代我成為
新幫主。並且向支持我真正忠心於老爸的幹部下手,採取收買、剷除或者強迫金
盆洗手退出黑道的手段。
幫中內戰不斷人人自危。我再不出去,一切就大局已定了。
另一個教我憂心如焚的事,乃是娜拉這個賤女人,已經花鉅款把愛瑪弄出了
修道院。目前正積極籌備愛瑪和柏保狄亞的婚事。明擺著要剃我的眼眉,把我的
女人送人。
身為男人綠帽危機擺在眼前,把我氣得肺都要炸了。
等我出獄要把娜拉和柏保狄亞這對狗男女斬碎了餵狗。
目前我手邊只有莫師艾這唯一的勇將,以及亦師亦友的狗頭軍師雷比魯。在
監獄外有艾利亞替我奔走聯絡拉攏父親的舊部,至於小伊我實在不想她一個小女
孩去為我冒險。
根據雷比魯所說,他是白手起家的商人。早幾年給兒子串通外人謀害,財產
大部分被奪。為保一條老命才進入監倉來避禍的。
每天晚上我都忍耐一天勞動下來的疲倦,跟他學習營商和管理的技術。準備
用在幫會的管理上。其次則是打探艾利亞義父的音訊,還有就是如何集體逃獄。
雖然探問過各個監倉的囚房,卻沒有任何人知道艾利亞的義父。至於逃獄的
方法,目前最可能的是劫持茜拉作人質,但怎樣下手卻沒有良策。
雷比魯不是什麼慈祥的老爺爺,他能言善道才思敏捷,凡是涉及利益的話,
就連一個銅幣也不放過,精力旺盛人老心不老。
「像你這種人,為什麼肯免費教我?」一次上課結束之後,我跟他閒談起來。
「在監獄裡錢有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用,反正有艾利亞接濟我們的三餐。有
時雖然賺不到錢,但投入有限的資源,在有潛質的人才上,賺得到的恩情。將來
未必不能換成錢的,自然這要有看人的眼光。況且我在這裡,也沒有其他賺錢的
途徑。難得你這小子願聽我這壯年人的說話,我就當作是教授一個新的兒子。不
也是其樂無窮嗎?」
明明頭髮都白了,還管自己叫壯年人!
或許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何謂父愛,而他也想由我身上懷緬昔日弄兒以為樂的
歲月。所以我們二人才會格外談得來。
如果老爸不是因母親的緣故而把我趕出家門,我跟他的相處會不會像現在跟
雷比魯的一般!
「等出獄之後,我就正式任命你作軍師一齊打天下,有好處自然不會缺了你
的份兒。順便收拾你的不孝子。」
「我兒子的確是個不孝的兒子,可是兒子就是兒子。教訓一下他就是了,難
道我身為父親,可以叫你斬死他嗎?況且他還替我生了孫子。」
想起孫子他露出歷盡風霜後的苦澀笑容。這一刻雷比魯失去了平日的英明睿
智,只是一個為兒癡為孫狂的老頭子。但是我對他並不反感,反而能夠體會為人
父母的心情。
「還有,年輕人胸懷遠大是件好事,但你還身在監獄之中,就成天想著出獄
後爭霸天下的事,未免太不切實際了。思想去得遠手腳卻跟不上去,你還是先解
決出獄的問題吧。除了皇帝大赦,還沒有囚犯能夠活著離開這個無歸島的。」
「你怕我出不去嗎?」我信心滿滿的說道。
「九成機會吧!」
「那你擔心什麼?」
「我是說你九成機會出不去。」
「媽的!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叫別人相信你。我鐵定可以離開這裡的,不
信就即管下注,我們賭賭看。」
「等你可以離去時,我可能已到冥府跟死神報到了,還賭什麼。」老頭子大
搖其頭,一副看死我的樣子。
「我可以策劃囚犯暴動。」
「囚犯一萬,獄卒二千。你以為五個持木棍的犯人,可以戰勝一個全副盔甲
佩劍的士兵嗎?嘿。何況你說得動所有囚犯嗎?」
「這裡有幾百年的歷史,一定有不少囚犯掘出來的地道。我將之找出來,然
後由監倉逃到碼頭,再由船上偷渡出去。」
「那你找到地道了嗎?你怎樣上船?上了船怎樣不被人發現。」
「既然如此,我找那可恨的女黑妖精下手,脅持她作人質逃出去。」
「這個有創意!不過先別管士兵,也不管她身邊的那條牛女,她還有四個被
閹割了的瞎子護衛。這四大金剛的武功,比莫斯艾也還要強不知多少倍。」
「你只會將獎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我不過據實直說。唉!忠言逆耳。」
「那就信我,我們一定能出去的。」
我不是盲目的樂觀!而是沒有自信,什麼事也做不成。首先要有想法,跟著
就是排除萬難將之落實。除了上天摘星外,只要人類辦得到的事,我沒有辦不到
的可能。
「你身上黃色的污垢是什麼?」
「是大便吧,人老了總是邋遢一點。」
這麼噁心的事,他還真能說得如此自然。
「你那張床異味四溢,我叫人替你換過好了。」
「我才不要,換了我睡不著覺。」這老頭子滿臉厭麻煩的模樣,耍著手表示
不要回去睡覺。
好一頭老狐狸,可也別把我當成瞎子。
監倉內如果有地道,我曾經想過用地聽之法找出來。可是這費時失事,若果
不是開挖中的隧道,就更難找出來。
如果由我自己去找,不如由雷比魯身上去找。以他的智慧,外加早我幾年進
來,若果他也沒有發現,我更別想能有所發現。
我假睡到半夜,就發現雷比魯起床,把被捲成人形。打開床底暗格,展開掘
挖地道的工作。
他用身上的泥污扮成屎便,加上臭不可聞的床位,好掩人耳目使人不敢接近。
但還是逃不過我的觀察。
我用碗放在地上聽他掘挖的聲音,估計已經遠遠地離開監倉百尺之外。我才
用枕頭改裝而來的手套,悄悄打開暗格進入地道內。


第八章 母牛小珍
由於地底傳聲容易,等手套完成之後,我才敢第一次親自下來觀察。
地道內漆黑一片看不到盡頭,而且通風困難,不過我的一切希望都在無盡的
黑暗盡頭的所在。妹妹、報仇、財富、未來全看老子今日的了。
在隧道之內,幾乎絕對漆黑,可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在黑暗之中,我懷著希望不斷向前爬向前爬,一尺又一尺地前進,可是空氣
逐漸變得不流暢,使我感到極之氣悶,不斷的大口吸氣,想獲得哪怕多一點點的
氧氣。
雷比魯這傢伙,莫非是不用呼吸的嗎?他比我爬得還深,還要一面進行挖掘。
莫非他不是人類?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當下,我的手竟掀開了隧道的頂部。
一股帶著寒意的清新空氣流進來使我如獲重生。
大口的吸著氣,我的神智恢復了清明。仔細地審視著隧道,離地面不過幾寸,
內部有木條作支撐。我所打開的這個出口,只能單向開啟,估計是雷比魯用作通
風之用。
怪不得他可以那麼深入!
在夜涼如水的晚上,我仰視著天上的繁星點點,遠方是沒有任何決口的圍牆。
現在的情況,真有點像成語井底之蛙在坐井觀天。
至少現時我獲得部分的自由,不用在獄卒的監視之下,也可以在空曠的地面
活動。
自由這東西,若果不是擁有過,然後再失去是不會理解其可貴的。井底之蛙,
不會想離開井底,我卻恨不得背生雙翼飛離這個人間地獄。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
倏然之間不遠處傳來鈴噹的響聲,並且有人手持燈火接近。
是在巡邏的獄卒嗎?我迅速縮回地道內,稍為打開通風口觀察外面的情形。
「小牛牛,晚間散步愉快嗎?牛跟狗一樣吧!不定期散步。牠們就渾身不自
在,連健康也好不起來。」半夜中傳來一把有如出谷黃鶯的悅耳女聲。甜美又有
點狡黠,好像一個在揮舞著黑色尾巴的美女小惡魔一樣。
「不要!主人小珍好害怕,空氣很冷地面又凹凹凸凸的。要是有人經過的話
……」牛女口裡的聲音充滿懼意和不安,叫人不由自主的由心底生出憐意。
三更半夜裡,監獄長茜拉帶同她的寵物牛獸人少女小珍在散步。
當然不是普通的散步,牛女全身脫得光光的,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嫩滑肌
膚,因為害羞的關係暗透紅暈,看起來分外嬌媚。那對無法掌握的巨乳,胸前有
著葡萄大小的乳頭,上面掛著另外兩個黃金鈴鐺,配合在頸上的一個,在靜謐的
夜空下叮叮噹噹的分外誘人。
鈴聲每響一下的同時,我也緊盯著那對吊鐘豪乳搖晃一下的擺動。
真叫人興奮到無法自制!
「真是犯賤的東西!主人花費寶貴的時間帶你去散步,你卻嘮嘮叨叨的。究
竟沒有一點寵物的自覺,你有那麼一對大奶,脂肪這樣充足,沒穿衣服你怕會冷
死你嗎?你是牛自然用腳在地上爬,難道還要穿鞋嗎?」
茜拉臉上現出怒容,用尖長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牛女的豐滿香臀上。
「啊呀……啊……呀……」可憐的小珍,無助地忍受虐待,眼帶淚光哀呼不
絕。
「要是被人看到的話,小珍就沒有臉做人嫁不出去了!」
「什麼說話?你不過是頭大奶的母牛,你有資格做人嗎?說得自己充滿矜持
的樣子,你是暗爽在心底吧!你這個暴露狂的變態!我看你的乳頭都硬起來了,
分明是爽死了。」
接下來更加激烈,茜拉的花容上,於狂氣之中夾集著歡喜的神情。伸出一對
纖纖玉手,無情地狠抓在小珍的兩個肉包子上,左搓右按叫人心思思也想摸一下。
而且經過一會兒的按捺搓捏,豪乳上葡萄大小的蓓蕾,滲出了香味四溢的乳
汁。
「你這淫婦!明明小孩也沒生過一個,哪裡來的乳汁?賤格。」嘴上狠毒地
刺傷小珍後,又柔情十足地捧起一個乳房,像小孩子似地用力吸吮。
「唔……啊啊……不……不行的……主人……小珍全身都軟了。」
雖然備受折磨,可是這頭牛女真的是天生的尤物。全身泛起櫻色,發出淫靡
的嫵媚囈語,姿勢酥媚入骨。看得我的褲襠中也要扯旗致敬。
「怎樣?是不是感到沸騰全身的快感呢?」黑妖精刁鑽地問道,瞼上帶著一
絲譏笑的表情。
牛女小珍羞不可仰地,面頰緋紅頷首答應。
「你真是一頭淫蕩的小母牛,被人踩被人捏乳被人嘲笑卻還有反應,呵呵呵
呵!」茜拉調皮輕快地淺笑,弄得小珍全身屈辱地顫抖。
「你真是可恥喲!連身為主人的我也替你感到羞辱。不過既然養了你這頭放
蕩的牛牛,也不能不替你解決生理的問題。」茜拉把她的一對葇荑,伸到小珍的
眼前。
驚懼交加,卻又有一種由骨子裡滲出來的嫵媚放蕩,面色隱含快意的牛女,
眼中首次閃著神光,盯視著五隻玉指不放。
不用說我也猜想得到,這個虐待狂的黑妖精少女,平日是使用她的手指滿足
這頭大乳母牛的。
「想要嗎?」
小珍羞愧地用頸點頭,一面伸出丁香小舌想舔吮玉指。
茜拉卻偏偏在這時候,把手指抽回來冷漠的道:「我偏不給你,你想要的話
就用這條皮鞭吧!」
接下來性虐的程度驟然升級,茜拉高舉手中鞭,雨點般無情地打在牛女小珍
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修長苗條的玉腿,觸感豐滿的美臀,神秘的藍色森林,不堪一握的柳腰,豐
塋圓渾的巨乳,幼氣可愛的臉蛋。一絲不掛的胴體無處不受到鞭子殘酷的洗禮,
在冰肌玉骨的香滑嫩肌上,留下一道道讓人痛心的紅痕。
在地上不斷打滾的小珍,每當胸前雙乳壓在地上,就更加顯得充滿迫力。全
身泛紅,香汗淋漓哀叫不絕,臉上的表情似怨似喜,已經到了高潮的臨界點。
就在這時打得滿臉喜悅的茜拉,突然之間停止了。她的額上滲出香汗,舌頭
舔著紅唇,分明也已經動情。
可是她嘴上卻說道:「小珍真是我的好寵物!我最喜歡的就是欺負你,特別
是這張想要又得不到,欲哭無淚的表情。現在主人要回去小休一下,你就好好地
給我在這裡等。要是我發現你偷偷自慰的話,那就把你趕進囚犯們的監倉內。」
「怎能這樣?太過欺負人了!主人、主人請不要離棄小珍。」
牛女哀慟不已地叫喚主人,對方卻無情地把她頸上的牛帶綁起掉頭就走。
「獄卒們會經過的,小珍會被人看到的,那會羞死人的!」
「你不是最喜歡讓人看的嗎?好地地給他們看,反正他們又不敢碰你。」
看著那個離去的倩影,我在心裡痛罵這慾求不滿的性虐待狂。不過反正同性
戀都是無法滿足的人,在假鳳虛凰渴求不可能得到的快感。要滿足女人,還是要
我這樣貨真價實的男人才行。
如果能就此擒下監獄長茜拉,的確是我逃出監獄的天賜良機。可是這兩個美
人兒一直在離我位置數十步的距離。我猛然衝出去的話,牛女是可以不管,黑妖
精茜拉很有可能的邊逃邊呼叫人來救援。只怕在擒下她之前,獄卒們已經四面包
圍而來。我不能貿然的衝出去,難得有這樣一個機會放在我面前,得要好好把握。
沒想到茜拉會如此突然的轉身離去,可是在她走之前,她已經把小珍鎖所在
建築物旁邊的水管,任由她在那裡驚慌害怕。
我只需要走到牛女的旁邊,埋伏在建築物的死角,等這條小母牛的主人出現
時,就可以一舉把她擒獲。
現時我有機會,幹這條渴求高潮的牛女一炮,可是萬一半路中途她的主人回
來,我就錯失良機了。或許我應該打昏牛女小珍,讓她看起來像是睡熟了。男人
認一時的色慾,去換取將來的遠大機會還是必須的。
可是剛看了一幕精采若此的同性戀性虐遊戲,現在卻要我禁慾,那真是折磨
人的事兒。
等到黑妖精茜拉走遠,我就離開通風口,走向那條乳香四溢的小母牛。我一
直渴望的出獄機會,想不到會在自動送到我面前。
「什麼人?不要走過來。再走過來我就要叫的了!」惶恐的聲音,簡直快要
哭出來似的。
「別怕!我沒有惡意的。」
心底盤算著各種陰謀詭計,我嘴上卻說著腐朽的騙人言詞。
「不要看!我沒有穿衣服。」
豐滿的小母牛縮在地上閉上眼,姣好的胴體不停發抖,青澀可愛的臉上掛著
兩串晶瑩的淚珠。
空氣中飄浮著屬於女體和乳汁的香味,刺激著我的獸性。如果可以甚麼也不
管,我真想取代她的主人,放肆地將之蹂躪然後佔有。之後再柔情蜜意地安慰。
「是珍小姐嗎?不要著涼了。」
我脫下身上的囚衣,覆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用手拭去她臉蛋兒上的淚水。
「多謝你!」
牛女蹲在地上雙腿交纏雙手抱胸,把她胸前的玉球壓迫得更顯雄偉。半遮半
掩的胴體肉光緻緻,變得更加誘人。
看著那對豐乳,我吞了好大的一口口水。
眼角淚痕未乾臉頰紅通通的,臉孔像小女孩似地清秀,身體卻妖艷豐滿還在
二十過半的成熟美女之上。
小珍因為半裸而畏怯害羞,頭垂得低低的用靦腆困窘的表情道:「囚犯先生
為何會不在監倉內的。」
「我正在逃獄中。」
「什麼?不行的,不可以逃獄的。要是被發現逃獄的話,會被腰斬、凌遲、
炮烙的。囚犯先生還是快些返回監倉內。」
這愚蠢的母牛,竟然發自真心地為我擔心。一時間我不知是嘲笑她,還是真
心地感動好。尤其是想到那心狠手辣的黑妖精所愛好的酷刑時。
「我不叫囚犯先生,我有名字的叫艾利奧斯。拉夫朗。」在面上展現笑容的
同時,我把手放在小珍的肩上安慰。
「可是逃獄的事……」
「不用在意!我祇是逃出來鬆一口氣,然後就會返回監倉內。」
「那就好了!艾利奧斯先生人這樣好,我不想你受到傷害。主人很討厭囚犯
的,動不動就加以殺害。」
小珍一邊擦著眼淚的,一邊悄悄地挪動了身體,躲開了和放在她肩上的手,
我心弦間掠過一瞬的失望。
「珍小姐做了什麼壞事嗎?所以被主人處罰在這裡。」
「嗚……小珍……小珍……」
聽到我的問話,小珍淚眼汪汪的,又一次大哭起來。
「小珍是沒有人要的孤兒,主人把我拾回來養。由手抱的小嬰兒,一直養到
這麼大。主人就像我的母親、姐姐……可是、可是,小珍做了壞事,生了胸前這
樣一對臃腫的巨乳。所以主人很不高興,這幾年總是想要懲罰小珍。我也不想胸
這樣大的,但是主人說要割掉,小珍又怕痛!」
淚水掉個不停的牛女,哭喪著臉訴說自己的辛酸身世。
「你主人是妒忌你的胸大,不論形狀和質感,你在尺寸上可遠遠超過她。」
「可是自從胸部變大之後,小珍連走路都會肩痛。主人為什麼要妒忌!我倒
想要主人的小胸部。但是不能在她面前提及小胸部三個字,否則主人會大怒的!」
牛女連臉都青了,心有餘悸的說。
我聽了之後,想起黑妖精茜拉因胸部小發怒的情形,忍不住大笑起來。
「人家跟你說傷心事,你卻取笑人家!」牛女悲憤地別轉臉。
「不好意思!那麼我也說一件傷心事給你聽,你聽了可別笑。」
也許是感受到小珍身上天真的氣質,我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身世也說給她聽,
一直說到我被臭嫖子陷害入獄。
「艾利奧斯先生也很可憐!從小就得不到父愛,又有這樣的後母,與妹妹相
愛又要給人家折拆散,之後還要在監獄度過餘生。小珍沒有父親,主人等於是我
的母親,可是這幾年她沒有從前疼愛我了。我們真是同病相憐的可憐人!」
為自己也為我,牛女小珍忘了自己衣衫不整胴體半露的樣子,靠在我肩上又
哭起來。
給她這樣一弄,連我自己也悲從中來!為了揮別傷心的情緒,我重新集中精
神觀察她的主人何時回來。
突然間背後傳來一把男聲:「你這色膽包天的傢伙,現在是偷香竊玉的時候
嗎?你不要命了。」
我反射性地推開小珍,雙手一抓一扭,把背後的男人捉著壓在地上。
「雷比魯?」
「痛……痛……痛!你這沒有良心的東西,我拖著一把老骨頭救你,你竟然
這樣對我。」
我立時放開了他道:「怎麼一回事?」
「別問了,還要命就跟我來。」
「等一等!這是我捕捉監獄長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決不能放過。」
「你不走就等著殺頭!」雷比魯也不管我,背轉身向後就逃。
剎那之間我不知應不應該相信他。放過眼前的機會,說不定一輩子也再沒有。
可是看他那嚇得面無人色的樣子,又似乎大事不妙。
終於我跟著他一起逃。
人生的機會不多,機會來了自然要好好地把握。我相信運氣,但更加相信自
己的才能。就是上天會沒有給機會,我也要自己創造一個出來。在這份自信之下,
我把命運賭了在對雷比魯的信任,和我看人的眼光上。
剛剛開始跑我就發現在黑暗的盡頭中,由四個不同的方向傳來了鈴聲。
是本能的直覺吧!我感覺到一種像捕捉亡魂馬硬骨頭時相同的,毛骨悚然的
感覺。隱身在黑暗中的人,絕不是平常的人物。
黑暗中的人影,距離我們只有五十步。
在逃走的瞬間,僅僅十餘秒的時間,黑影已追近了一半。
四個精壯的漢子,耳上掛著鈴鐺式樣的耳環,手上戴著金屬拳頭直迫以來。
他們既不叫喊,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冷靜得不像人類鬼魅般追擊而來。
這時我已經超過雷比魯。
「怎麼辦?」
「前面有打開了的地道入,你先行進去。」
距離縮短到只有十步。
我搶先進入了地道內。
對方已經在雷比魯身後的五步之遙。
千鈞一髮之際,他給我拖了進來,我隨即把通風口的蓋子蓋上。
由於通風口只能單向開啟,我心想起碼足夠讓我們在地道內及時退走的。
「轟、轟、轟、轟!」
四聲霹靂一般的巨響,追殺者經已用拳頭打在地面上。其中一拳就在前面穿
透而出。
「閉著氣,爬!」
我遵照雷比魯的警告,強忍呼吸在地道內迅速爬行。背後不斷傳來拳聲,身
後的土地想必已經被打成滿佈地鼠洞似的樣子。
一直爬到了一個遙遠的通風口,兩人快要窒息之際,雷比魯才回到地面更換
進入別的地道。
再一次回到地道內,兩個臭男人抱在一起,張大口喘氣不斷。
驚魂未定的當下,我不得不再次佩服這個老人。他所開挖的這條地道,並不
是連貫的單一地道。而是一段一段的斷開,每隔一段就要離開地面,由別的特製
入口再進內。而在地道各處絕大多數的通風口,都是只能由地底方向大打開的。
現在雖然被人發現到一部分的地道,但大部分的地道卻被保著了。
這裡不是適合談話的地方,等我們回到監倉來,確認沒有人發現之後,才在
雷比魯的床上細談。
「你這小子!你這小子。我幾年的心血,差點給你全毀了。」滿面怒容的雷
比魯,現在仿若是紅色的河豚鼓起腮怒叫。
「你挖掘時不是已經做了保險嗎?大部分的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你以為是容易嗎?現在最低損失都要再花幾個月的功夫。」
兩人一詳談之下,我才知道這條地道是雷比魯花功夫從上一手主人身上,用
低價買回來的。然後他自己也挖掘了幾年。
「我還想要問你,有這樣一條地道為什麼要秘而不說。」
「我自然有我的用意,像你這種急躁魯莽的年輕人,一旦得知地道存在一定
會想要利用的。地道使用得越多,就越容易被人發現。事實上不就因為你尾追而
來,又偷偷跑出地面,結果一部分的地道被發現,要浪費我幾個月的功夫去再挖
一次。」
「說回剛才的事,你為什麼阻止我!只要捉到那個女同性戀的黑妖精茜拉,
不要說我,要她放了我們全體也沒有問題。這回可真是坐失良機!」
「我說你呀!年輕氣盛急功近利。真有這麼容易捉到她我早就捉了。用得著
在這裡等上好幾年,莫非貪這裡飯菜好吃。你忘記了我說過,她身邊有四大金剛
保護的嗎?」
雷比魯搖頭晃腦,一副我孺子不可教的樣子,真叫人氣憤!
「你以為只有她們兩個在玩性遊戲。其實被刺瞎眼睛並且遭到閹割的四名保
鏢,一直隱伏在黑暗中負責保護。你居然蠢得直接找上那條牛女,若果不是我回
來時見到,冒著生命和地道被毀的危險去救你,恐怕你再別想看到今日的太陽了。」
回憶起黑暗中追殺而來的四名黑影,我內心又有餘悸。這都怪我太過大意,
因為眼前的獵物太過有價值,而疏忽了背後的危險。
「不好!我沒有跟牛女要回自己的囚衣。」一時間我背上大冒冷汗。
「你得了失心瘋嗎?這也可以忘記!給茜拉監獄長知道你的囚犯號碼952
7,唉……想不到難得有了一個交心的好朋友,現在就要白頭人送黑頭人。」
「你不要把我當成死人似的!」我惱羞成怒地捉著他的領口道。
「可惜可惜,你連二十歲都沒有。」
如果他是故意戲弄我就好了,可是平日口沫橫飛的這個老人,現時滿臉認真
的愁容,反而叫我變得更加心寒。
等到第二天,我把事情告訴了莫師艾。他聽了之後,焦急地在監倉埋走來走
去,卻沒有想出任何可行的解決方法。看著他左右亂轉的身形,反而把人弄得更
加焦躁。
大錯經已鑄成後,現在也不是後悔抱怨的時候。我跟雷比魯不斷商量,以求
取關於監獄長多一絲一毫的資料。想要找出如何死中求活的方法。
就在吃早飯之前,我被單獨叫出監倉。
雷比魯惋惜的搖頭道:「有什麼遺言,說給兄弟聽!我能做的一定做到。」
莫師艾則憤不平的道:「有機會我一定要姦殺那個女人,替老大你報仇的,
一命賠一命。」
無視他們叫人心煩的好意我道:「你們兩個等著吧!我一定會回來的。」
危機不見得就不是轉機的,今次我或許有機會直接見我們的監獄長。當然先
決條件,是不會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拉出去斬頭。
除了自然現象,這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我眼前不見得就只有一條死路。
七分憂三分喜,一如我所料地,監獄長茜拉在她的辦公室接見我。這對囚犯
來說真是一個榮幸。假設我能成功活著回去。
監獄長的辦公室,陳設古典華麗闊達三千尺。除了辦公桌、古董書架、橡木
椅子等,還有一張美輪美奐以翡翠瑪瑙等裝飾的大床,以及一個室內的木球場。


第九章 床上逞威
這位親王千金果真雅興不少,在室內鋪設泥土種草,然後一個人在上面打上
流階級的玩意兒木球。
「囚犯9527艾利奧斯。拉夫朗報到。」
獄卒朗聲叫道後旋即關上獄長室的大門。
房間之內除了我,還有六個人。身穿黑白秀麗傭人服,戰戰兢兢的牛女小珍。
四個精赤著上身,戴著耳環在沉默中散發著可怕鬥氣的四名瞎子保鏢。以及
一身軍服,男裝麗人打扮的黑妖精茜拉。
無視於我的存在,她一個勁兒地在打木球。
形勢比人強,我只有暫時沉默,等待她的處置。
牛女小珍不敢出聲說話,手上抱著我的那件囚衣,滿臉關切的神情,清澈的
眸子送來謝意與慰問的秋波。
此時此刻我祇有無言的感激,卻不敢冒然開口。
任由其他人站立等待,茜拉這位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大得驚人,她專心一志地
在打木球,分明是刻意地作弄要我等待。看著房間內精密的機械時鐘而非沙漏,
超過十五分鐘之後,她才一面打一面開聲說話。
對於一心想做大事的我,這程度的等待還不足以叫我心煩氣燥。
「昨夜我帶小牛牛去散步,多得你的照顧了,沒有讓她感受到風寒。」語氣
意外地誠懇。
說起昨晚的情形,小珍尷尬的把紅霞滿面的螓首低垂下來。
「一件小事,監獄長不用放在心上。」
「不行!禮尚往來,我生為貴族。尤其是以長壽、高貴、知性馳名的種族黑
妖精之一,更加不能失禮於人。」茜拉小有的燦然一笑,讓人甜到心坎裡。
「這樣吧!監獄內的囚犯都要禁慾,而正巧我想找人替這頭母牛打種。艾利
奧斯閣下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幫我一個小忙。你可以隨便借用我休息的那張床。」
茜拉縴手一指大床,笑得更甜了。
聽到主人要把自己送我,小珍又羞又急,纖手拉扯著我的囚衣,雙眼又擔心
又委屈地往我身上亂瞄,死命地搖頭。
黑妖精和一般妖精不同,邪惡且好戰。他們自視甚高,卻不像普通妖精喜歡
跟人類老死不相往來,反而熱衷於和人類互相利用。像茜拉的父親,諾曼。卡古
魯就是本皇朝的開國功臣,傳說他最有興趣的就是外戰和內亂。而他也像其他黑
妖精一樣,喜歡利用年輕女兒和人類進行策略婚姻。人類的丈夫就算不因戰爭死
亡,三四十年也夠自然死亡了。以黑妖精千年的壽命算,足可改嫁十多次。
身為父親的多次要女兒相親,卻一直遭到各種拒絕,甚至有相親對像離奇死
亡的情形發生。也許是受到父親迫婚的反感,十多年前茜拉收養了牛女小珍,養
大後如珠如寶地視作女同性戀的對象。
這些都是我從雷比魯口中聽來的珍貴消息。
根據傳聞以及昨晚所看到的現實,面前英姿颯爽的美女黑妖精,大概是十足
真金的女同性戀。
她准許我上自己的女人,這當中沒有詭計我打死也不信。可是不管信與不信,
現在肉隨砧板上,再加上她喜怒無常的性格,我似乎無論怎樣回答是都沒有活路。
不過我也沒有理由找死的,有毒的玫瑰恕我拒之不恭。
「獄長大人請容我推拒,這好意對我這粗人而言太貴重了!」
「哦……」
滿面訝異神色的是茜拉感歎道:「莫非艾利奧斯閣下喜歡男人之間的斷袖分
桃之樂。」
接下來她竟然掩嘴暗笑。
干你娘親的!你喜歡同性戀,老子我可不喜歡。看我操你的後庭!
但嘴上我不得不恭敬的回答:「不是的。獄長大人翻查我入獄的原因,就會
知道我因為愛上了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才被後母陷害入獄的。我一心一意只愛
妹妹一個人,請恕我真的不能接受沒有感情關係的一夕之歡。」
半真半假既表白了我一半的心意,又借此作推搪的藉口。我對愛瑪的心意是
真的,不過男人偶爾逢場作興乃是理所當然之事。
結束了打木球的運動,茜拉走回辦公桌,雙腳交疊放在桌面低聲道:「真是
一段可悲可憐的苦戀!男的進監獄,女的進修道院。」
「艾利奧斯先生說的沒錯,他們很可憐的。就請主人你收回成命。」小珍搖
晃著胸前的一對跌蕩有緻的豪乳,走近桌前跟主人的請求。
「可是我聽說你妹妹已經離開修道院,馬上就會和一個叫柏保狄亞的人成婚。
既然女無情,男也不必有義。你要再推拒,就是看不起我,敬酒不吃吃罰酒!」
茜拉後半段的語氣變得非常不友善。
「沖一杯奶茶給我!」同時她吩咐牛女。
這傢伙原來已經一早調查過我跟愛瑪的事。
給她刺傷我的痛處,況且她自己也開始拉下友善的假面具,我也不必跟她客
氣:「愛瑪是被迫的!我們之間的深情,就算地老天荒也不會變。說來有點冒失,
我是拉夫朗幫的幫主,等於半個帝都黑道的支配者。而茜拉小姐的父親,是白鯨
幫背後的後台。若果小姐願意讓我出獄收拾叛徒,卡古魯家族就可以得到整個帝
都黑道的支持。」
當我嘴上說得雄辯滔滔的時候,小珍在杯子來注滿了紅荼和加入砂糖之後,
就開始動手脫衣服,露出她一身嬌人的亮麗嫩白肌膚。
「艾利奧斯先生,可以請你不要看這一邊嗎?」牛女小珍羞怯地垂首低語。
難不成要給紅茶添加的牛奶,是用小珍自己的吧!
雖然處在危機之中,但面對如此誘人入性的誘惑,就連我自己在內心也升起
了不少淫亂的妄想。
我不是坐懷不亂的偽君子,送到嘴邊的美色不吃白不吃。問題是我要在茜拉
面前維持自己的形象和氣勢。雖然心裡千百個不願,我還是掉轉頭放棄飽餐秀色
的機會。
背後傳來牛奶注入茶杯裡的聲音,聽在耳中我的小弟旋即豎立起來。
等到整理衣服的聲音停止之後,我才回轉過來。
小珍站在茜拉的身後,姿態端端正正的,看不出她剛才會如此大膽。至於茜
拉則手捧紅茶細意地品賞,加入新鮮牛奶的紅茶香氣撲鼻而來。
「幫會的首領?一個在監獄中的幫會首領,就等同於在獸籠中的獅子老虎。
既不用害怕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無論是我還是父親,都不需要你這種小角色。」
這個惡女,竟然用充滿鄙視的眼神看我。
「貴族之所以是貴族,是天生的貴氣,鑑賞物品和人才的眼光。不只是錢多!
錢多的是暴發戶,看來比起未來的親王之位,有人還是適合在牧場放牛。」
「你說我放牛!」
茜拉柳眉倒豎,全然失去了把人玩弄於股掌上的從容自在。
壓下怒意她陰笑道:「也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人最重要的就是有能力敢
承擔,能夠解決危機位於他人之上。想為我家盡力的話,這就是我給你的考驗。」
「小珍我讓你看看這個男人的真面目,是臨危不亂對妹妹癡心一片。抑或只
會油嘴滑舌,投機取巧的廢物。」
茜拉把手中的杯碟往我扔來,同時嬌叱道:「給我打斷他的雙腿掌嘴一百。
看他還能否維持這份傲氣和能言善道。」
「主人不要這樣!」小珍急紅了眼拉著茜拉的袖子替我求情,卻給這個刁蠻
的美女主人推倒在地。
我可不是省油燈,尤其是在入獄之後,我可是每天為將來的戰鬥勤練武功。
閃開茶杯的同時,我伸手接著碟子全力反扔回去。碟子劃破翔空,打在正要
抽出隨身鞭子茜拉的纖手上。
「啊呀!」茜拉雪雪呼痛,杏眼圓睜怒視著我。
被稱為四大金剛的四名瞎子保鏢,迅猛有若閃電地四面包抄而來,拳勢光猛
殺氣嚴霜。
這些人都是百里選一的高手,尤其擅長合擊之術。四人聯手的威力,可不是
僅僅四個男人的份量,可說不下於尋常的四十個士兵。
情況發展到這地步,不是我不識趣故意挑撥茜拉,而是她一開始就存心要對
付我。
何況可在午夜賽馬之中,我認識的貴族也不少。如果有人以為向貴族們低頭,
就可以獲得平等善待,無疑是癡心妄想。這樣子做充其量是獲准成為他們身邊的
一隻跟尾狗。要殺就殺要趕就趕毫無地位。
要想能和他們平起平坐,沒有相同的貴族背景作支撐,就只好拿出真功夫,
讓他們嘴上看不起人,內心卻不敢瞧不起自己。
我取出從雷比魯得來的兩件祕密武器,一對鈴鐺綁在耳朵之下,還有一把用
士兵的斷劍改裝而成的匕首。雷比魯早就想好了應付四名保鏢的方法,他利用買
通的三數名獄卒加取得鈴鐺,再加上以前在暴動中拾得,一直珍藏秘而不用屬於
獄卒的斷劍。
就憑這兩件武器,我搶先發動攻擊,遊走於這四名高手之間。匕首過處有若
流星畫空而過,相繼重創他們。
「怎麼可能?四個也打不過他一個。」茜拉看得張口結舌。
雙方拳來腳往,以力量、技術和鬥志作較量。
「這就是你太小看我的結果,和只會利用人多欺負手無寸鐵囚犯的你不同,
我在外面可是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不下於沙場惡戰的場面。論經驗論能力,他
們拍馬也追不上我。嘿!」我抽空發話並冷笑一聲。
一面奮戰我一面隨口胡說八道,把不知就裡的茜拉騙得團團轉。
我又不是神仙,不可能驟然之間武功和體能增強到可以以一敵四。可是我有
的是智慧還有朋友。
茜拉把他們刺瞎和閹割,作為自己的保鏢。這四個人的聯手合擊,就全賴作
為耳環的鈴噹識別敵我。而她用的又是最普通的鈴噹。
針對這一點利用的雷比魯,想出靠一對鈴鐺,就可混入他們之間。這樣一來
這四個瞎子就無法分辨敵我,任他們功夫再好又有什麼用,既不能魯莽出手怕傷
到同伴,又怕受到同伴誤擊。何況我手上還有一柄,秘密武器的匕首,足可以抗
衡他們四人的金屬手套。
正所謂一物治一物,他們四人可以匹敵四十個士兵,我則可以克制他們。
當中也有很大的冒險成份,假設茜拉隨便找幾個士兵來對付我,我肯定應付
不了,很大程度是看運氣的。
「氣死人了!」在我打倒第三個保鏢之後,茜拉竟然開始了魔法的詠唱。
「我的心冰冷吧!我的血冰冷吧!我的魂也……」
在幫派之間的鬥爭,基本上都是用刀劍砍殺罷了。很多時更只是徒手搏鬥。
發展到僱用魔法師的情形,只有在兩個幫派賭上存亡的生死戰中才會有。我
活了十九年的歲月,見到別人施法的機會。也只有帝國軍在進行閱兵表現的時候。
不管茜拉打算用什麼魔法,我都不想用自己的身體供她作實驗品。迅速打敗
最後一名及瞎子後,我全速朝黑妖精衝過去。
茜拉的前方吹氣無數的氣流,當中逐漸凝結出一顆顆六角形的冰霜結晶,正
是魔法發動的前兆。而她的嘴角則浮現充滿勝利氣息的微笑。
我的運氣就到此為止了嗎?
千鈞一髮之際,小珍鼓起勇氣擋在茜拉的面前,張開雙臂替我求情:「主人
請你饒他一命吧!」
「你這無可救藥的蠢牛……」
茜拉已經沒機會說下去,在她不忍心傷害小珍而放棄施法的時刻,我已經沖
到他面前。
我打出滿溢氣勁彷若奔雷的一拳。
「衛兵、來人……保護我……」威風盡失的茜拉,蹲下縮成一團,仿似被欺
負的小女孩,拚命的轉動手上的戒指。
我猜想這只戒指,大概是用來對外聯絡的魔法工具。那裡還肯給她機會,一
口氣撲上去,把她押倒在地,把戒從她手上脫下來。
「現在你還有什麼法寶即管使出來,監獄長大人!」
銀白髮絲凌亂地貼在面上,意外地性感,茜拉恢復了少女的嫵媚柔弱,急喘
著氣心虛的在我身下道:「你比我所想像的要強得多。剛才是我失禮了,我們重
新談談好嗎?關於你想幫忙我家的事。」
「好呀!就在你的床上談好了。」
一句話也不多說,我就把這嬌小可愛的小惡魔,朝她那張鑲滿翡翠瑪瑙的大
床上扔過去。
對於不聽話的小孩,就要用我胯下的人鞭狠狠教訓!
自從和愛瑪合好之後,我就只在庭上和她有過一吻。之後連一根女人的手指
頭也沒有碰到過。昨夜和剛才還被受這惹火的牛女,和小女王般高傲的黑妖精美
女引誘。
花容失色的茜拉,不住地在床上後退,戒懼害怕地看著我。
「現在我就來教你什麼是真男人的本色,明白之後就別再玩什麼女同性戀的
遊戲。」我獰笑著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
這一身又臭又髒的衣服,我可實在穿得夠久了。
「主人請您原諒艾利奧斯先生的無禮,我馬上叫人去治療四位保鏢的傷。」
還分不清楚,現在是誰在作主的小珍,走到床邊跟她的主人鞠躬道歉。我真
不知該是發怒還是好笑,不過她真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好姑娘,雖然真的是蠢了一
點。
「你還留在這裡鬼叫什麼?馬上去開門叫衛兵進來,立即去。」茜拉尖聲的
命令,眼眸中滿懷懼意。
看到她恐懼的表情,我發自心裡笑出來,真是爽透了。
被茜拉怒聲叱喝,小珍六神無主似地急步跑向門口。
我當然不能讓她打破我的如意算盤,伸手一圈就把這小母牛抱在懷中,手掌
落在她的柳腰上,雖然隔著衣服還是感到這條纖腰又窄又有彈性。
「艾利奧斯先生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能這樣的,可以放開我嗎?」
粉臉倏然間升起一股嫣紅,小珍渾身一軟,在我懷中哀聲懇求推拒。
「做人要有自信,你就是太缺少自信了。要有自己的主見,不能茜拉說什麼,
你就做什麼。」
「可是她是我的主人……我不能不聽她的命令……」
「那麼她要把你送我,你也願意嗎?」我故意為難她地發問。
「我願意……不是……我的意思不是……也不是啦!總之……」濕濡的瞳孔
比言語更加有說服力,似有情若無情。憑我以往追求女人的經驗可以看得出。在
我自信大方的態度,英俊的樣貌,外加上我男性魅力的影響之下,小珍就是不喜
歡我,也絕對是非常有好感芳心暗動。
「我不客氣了!」
我吻在她的額頭上,感到她的肌膚溫溫熱熱的幼滑如緞,我想她全身都早已
發燙起來。
「放開我的小珍。」
一個枕頭猛然間向我飛來,剛才還大方地要把寵物送我的茜拉,現在有若一
只因妒忌而發怒的雌豹。
果然剛才是設陷阱讓我踩嘿!
我用床邊的紗帳,把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茫然若失的小珍一對葇荑捆綁起來。
「珍看來你不用多心,你的主人還是很在乎你的。」
我放下較喜歡的甜品稍後吃,把目標移到今日的主菜之上。
「茜拉小姐你既然不想把珍送我,那麼只好拿你來頂替了。」我語帶嘲弄態
度輕薄的說。
「等等!給我三天時間,不管你要什麼美女,就算要你的妹妹,我都可以送
來。你不要好像沒見過女人的樣子。」
茜拉故作鎮定的樣子,一直向床角退去,並且找來被子掩蓋自已,一對星眸
在急轉不知在想什麼脫身的狡計。
「先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想你有點誤會了,剛才我提出條件,你卻要考驗
我。現在嗎?我根本沒打算要再談,有了你作籌碼,無論是外面的獄卒,還是你
的父親,可以拒絕我的任何條件嗎?現在我才是這裡的主人,這裡由我話事!」
我囂張地手指自己,然後一把搶過茜拉的被子。
首先是被後母陷害,接下來是屈辱地被女警裸體逮捕,之前不久被這個女修
羅騎在頭上。我已經受夠了女人的氣,該是時候給她們一點教訓。
「那就更加要談了。你總不能永遠不放我的,現在你對我無禮的話,將來你
一定要付出代價的。」茜拉放下狠話,纖纖玉手卻怕得交疊胸前。
「誰說我要放你的,等我出獄之後,就娶妹妹作妻子,卡古魯家千金小姐的
你作妾侍,把你一世軟禁在家裡,還用得著付代價嗎?」我隨口不太認真的反駁。
不再跟她多費唇舌,我撲上去撕扯她身上威風凜凜的軍裝,明明是一個千嬌
百媚的美女,成天打扮得滿是男人的陽剛氣息,這根本是違反自然的事,就由我
來矯正吧。
給她來個脫清光。
「我給你錢,多少也可以!」
茜拉竭盡全力地掙扎,纖手亂撐粉腿猛踼.
「不要小看了男人!男人不是只會向你阿諛奉承和搖尾乞憐的。我就是貨真
價實的真漢子,女人只要在家裡乖乖地相夫教子。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服從我的
命令。」我緊捉茜拉的香腮,迫她抬頭和我視線雙觸。
強姦我並不是特別喜歡的,半推半就的和奸倒是不錯,茜拉要是真的不抵抗,
也就沒有味道多了。
應該從來沒有男人敢這樣對她的,茜拉麵對我的霸道作風,一下子銳氣喪盡,
驚嚇得無所適從地停止了反抗。
身後傳來小珍為她主人求饒的聲音,鼻端傳來茜拉處女的幽香。
「珍!你不要再為這種人求情,我現在是代替你教訓她。」
「啪……啪……啪……」
在我的暴力之下,整齊的軍裝被左右址扯開,鈕扣都飛脫出去,露出下面黑
色的柔軟絲質通花內衣。不愧是黑妖精的貴族,內衣時尚雅緻.
由震驚中回復過來的茜拉,雙手胡亂推拒,我用手再一扯,把她的黑色性感
小背心整件撕掉。
坦露出來的胸部,有兩個嬌小均稱的乳球,論尺寸完全無法跟小珍相比,可
是小也有小的可愛,特別是嶺上雙梅,進一步挑起我的情慾。蜜色的肌膚觸之滑
不溜手,光潔如嬰兒。
「別碰我,你這個臭男人!」
正巧我手上沒空,給氣得眼圈紅紅欲哭無淚的茜拉打了一巴掌。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貴族千金小姐,打一巴掌能痛得到哪裡去。
「我不只碰,還要佔有你征服你。叫你不能小看了男子漢。」
以這一巴掌作代價,我鬆開了茜拉的皮帶,將她倒提起來,把她的軍靴、長
褲和香艷黑色小褲褲一次過全部脫掉。
「啊呀……」
倒在床上的茜拉,花容失色僅穿著一件軍服外套,胸前無遮無掩,下半身一
絲不掛,露出一身晶瑩剔透的蜜色香膚,而她的八月十五渾圓且形狀優美全身粉
雕玉琢,腳上唯一的遮掩僅有玉足上的一雙繡花小襪子。
「你……你……你……」
茜拉含羞帶怒,連遮掩身體也忘了,手指著我大概內心氣得吐血吧。
我可不再跟她廢話,藉機會握著她的纖手,把她的雙手先後按押到頭上,再
用紗帳綁起,徹底解除她的抵抗能力。
期間我銳利的雙眼,瞄到她的花間重地上,竟然沒有一絲雜草,光潔猶如一
塊美玉,只有一道渾然天成的凹痕,並飄來更濃郁的處女清香。
「看來你的身體不像心智般成熟,怪不得你要妒忌小珍了。」被擊中痛處的
黑妖精少女怒不可遏地反擊踢來。
我在她不斷蹬來的玉腿之間,探手前進直按到她神祕的三角地帶之上,那裡
滑溜溜的彷如黑瓷。
以不服氣的神情,茜拉吐出了一口口水到我面上。
我才不跟她客氣,故作不在乎地舔掉的同時,把姆指伸進了玉壁之間。
好緊!簡直把姆指夾得不能移動。
「啊呀……」


第十章 豪乳寵物
胴體微微顫抖的茜拉,除了雙目中燃燒著的怒火,驚駭得停止了所有的反抗。
「怎樣?高高在上的貴族千金,被一個污糟邋遢的囚犯如此對待。感到屈辱
嗎?還是在小牛牛的注視下,開始感到興奮呢!」
「你去死吧!」
茜拉恨聲怒喊的同時,螓首往我額上撞去。可惜卻給我輕巧俐落的閃過了。
把她制服在床上後,我注視著她的胸前起起伏伏,一身曲線玲瓏曼妙,我想
她外表強裝平靜,實質內心害怕已極。
我心頭裡掠過,昨晚發生的情形,逐道:「珍,你的主人是不是時常罵你淫
婦的!」
「是……是的……」我背後傳來害羞的聲音,大概小珍從沒見過她主人如此
軟弱無力,玉體橫陳的暴露樣子。
「她是怎樣形容男人的。」
「男人都是自大、好色、貪婪、愚蠢,一點用都沒有的東西,生物中的渣滓。」
身為一個男人,我真是聽得心中發火。
於是我更進一步,把茜拉的下半身向上舉起,像一柄掉轉的弓,再把她雙腿
左右分開,裸露出緊窄粉紅的鮮嫩菊穴。真的像菊花般色澤鮮艷。
「你在做什麼啊!你這個變態。」
茜拉驚怒羞澀夾集,雙腿在半空亂蹬。
而我則用牙咬在她的小屁股蛋上,盡情地教訓這個看不起男人的女修羅,她
真的是冰肌玉骨,咬感又軟又滑。
「痛……痛啊……」
「不要再咬了!你這變態。」
全身軟垂下來的茜拉,眼帶淚光那裡還有平日視男人如糞土的一絲威風。
我更加作弄地,把一隻中指插入她的菊穴內。
一時間茜拉全身顫抖,紅唇輕啟發出一陣淫聲浪語的喘息。
之後我才把她恢復成正常的坐姿,不過是兩腿大開的向著小珍,然後再好好
地替她戴好有著帝國標誌的軍帽。
我敢用性命打賭,茜拉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女,而這樣一個處女,菊穴內放
了一根大男人的手指。不管她如何心高氣傲,都發作不出平日的狠勁。
事實上我也從沒有見過她如此羞澀柔順的模樣。
「有甚麼感覺呀!被自己飼養的寵物,看到了這一副無恥淫蕩的樣子。」
小珍眼也不眨地看著她的主人,雙腿不絕地交疊,大概已經在動情。不愧是
受到主人嚴格調教的小母牛。
「那一個人淫蕩呀!你憑什麼這樣說。」眼泛淚光的茜拉氣極反駁,淚珠盈
眶的她要不是強忍淚意早已奪目而出。
「不承認嗎?」
我在菊穴內的手指,開始輕輕地旋轉。同時另一隻手,直搗桃花園的頂端,
撥開茜拉的花瓣把她的小紅豆,捏在我的手指之間。
剎那之間茜拉像觸電似地全身一震,發出一聲放浪的喘息呻吟。
被自己疼愛且喜歡欺負的小母牛,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樣子。豈能不羞慚,
而這就會加速心跳和血液循環,換言之肉體就會更敏感。愛液也更易滲出!
這個倔強的女黑妖精,緊閉雙目咬緊貝齒,忍耐著我手指強迫給她帶來的快
感浪濤,雖然她不願屈服仍在垂死掙扎,但臉頰酡紅似有醉意的面容,以及鼻子
中傳來的低哼卻表明反抗也是徒勞無功的。
等愛撫得差不多了,我的手指下探輕扣她的玉門關,關口收閉狹窄,仍然上
面卻浮著一層玉露,清亮透明黏稠溫熱。
任你千般不願,還不是屈服在我手下!
我舉起沾滿羊脂甘露的手道:「被卑微的寵物看到自己的淫蕩表現,而有了
反應的人,還有什麼可以辯解的。」
我把手指放到茜拉的香軟檀口前,想要迫她舔掉自己的愛液。
「你……你……」
老羞成怒的她,己無法否認現時身體切切實實的反應。
她們主人和寵物之間,因為我的關係,完全顛倒了雙方間的地位,兩女互相
用動情後的尷尬表情在看著對方。
「啊呀……」
不甘受辱的茜拉,驟然間咬在我的手指上。就是沾著她愛液的其中一隻。
十指痛歸心,況且她受辱後出盡全力反擊,雖然男子漢流血不流淚,我也痛
得大皺眉頭。
黑道中人一直奉行一報還一報。她既然敢咬我,我也不讓她好受,放在菊穴
內的中指,內外夾攻大力發挖。如此嬌嫩部位受到重擊,茜拉一個弱質女子,如
何消受得了,立時放開了口。
即管如此,我手指上還留著一口牙齒印。
「賤人!是你先想害我的。若不是我身手好早有準備,現在就算還有命都已
被你的手下打得半死了。如今我不過干你一炮,又不是要宰要殺,已經是天大的
優惠。」
我拉扯著茜拉的銀白髮絲,把她整個人拉高一尺,雙手左右開弓各賞了她一
巴掌。
「啪!啪!」
「不要!請不要傷害主人,她……」身旁傳來牛女求情的焦急聲音。
「嗚……」到此地步茜拉淚如泉湧,不止威風掃盡,簡直比受虐的女奴還要
楚楚可憐。
饒是如此,她也不是放聲哇哇大哭。而是竭力強忍淚水,想壓止自己無法自
制的哭泣。
「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但別把我想得太過軟弱,我就當作是被一頭生滋狗
給咬了一口。就算沒有了處女之身,也不過是一塊薄膜罷了。今日的事我會好好
記著的!你給我等著艾利奧斯。」
發表了這番自我安慰的宣言之後,茜拉整個人軟癱下來,就像在說要宰要殺
悉隨尊便。
除了眼神依舊倔強之外,茜拉全身都恢復了女性該有的柔弱姿態。而她身上
的黑色軍帽和軍裝,配上幾近全裸的胴體,更加能夠滿足我的征服豪情和佔有欲。
辛苦努力終於到了回報的時候。
大概每個女同性戀者的床邊,都有一堆各種不同款式的淫具。尤其是以西拉
和小珍的主人和寵物關係,道具更是多不勝數。
在這當中我挑了一根用魔法自然啟動的,特大號滿佈凸起的偽具,在茜拉的
粉腿之間一陣擦拭,好沾滿她的淫汁。
我心想茜拉一定以為,她雙腿間的偽具是我威武不凡的小弟。整個人有如一
頭羔羊似地顫抖。
「你……你……不要……怎會那麼的大……呀啊……」
然後我就開始尋幽探秘,把偽具往菊穴送進去,這麼一件大號的東西,就連
自己也懷疑,能否順利送進去。
「喔呵……」
茜拉忍耐不住地大叫出來,她銀牙咬碎的苦痛表情真迷人。
「你……你走錯地方了。好痛啊……快拔出去……」
「為了讓你保著處女之身,我只好佔有你的後庭了。識趣的話就給我乖乖地
放鬆屁股,要知到現在我才是主人。你只有兩個選擇,不情不願地接受,和知情
識趣地接受,前者的話我保証你有受不盡的苦嘿嘿!」
嘴上雖然不肯回答閉口苦忍,但這名貴族的黑妖精小姐,倒懂得趨利避害。
張口不住地在深呼吸,把全身都軟垂下來,好讓我的偽具,進入她的後庭中。
「怎樣?有這麼一根大東西放進去,滋味如何?」
「痛得想死。」
此時目擊這一切發生的小珍,已經雙腿發軟坐在地上,雙目神光煥發,看著
我侵犯她主人的後庭。
「覺得屈辱嗎?」
「明知故問。」
沒有親耳聽過,不會明白她不甘心和害羞的程度,那種想把我撕碎卻又無能
為力的憤恨。
應有此報!不過我不會就這樣滿足的。
如果說有什麼,比起一個高傲看不起人的美女,屈辱地交出她的後庭給自己
還要愉快的話。就是用真正的傢伙,明刀明槍地同時攻陷她的正門。
當偽具順利進入之後,我用手指撐開茜拉的玉門關,用我橫掃六合的龍根一
鼓作氣地突入。
「你……卑鄙……不講信用……」
前後二穴同時受襲,茜拉發出如泣似訴震天巨響的呻吟哀呼。
黑妖精的處女,本來就已非比尋常的緊窄,如今內裡雖然早成澤國,也只是
僅僅能夠使用。再配合上由後庭傳來的震動,加上她自身的掙扎。
簡直是給我的小弟,來一個直達靈魂深處的全身按摩。那種流過全身的快感
浪潮,真是澎湃得驚人。
「呼!好緊,不愧是處女。」
突破處女之身後,我感到一股冰涼的液體,流過小弟的四周,想必是茜拉的
處女之血。一冷一熱的溫差,再配合超緊窄的壓迫,真是讓人爽快到魂飛天外。
「我還真不知道,黑妖精、貴族是喜歡講信用的。我不過跟你們學習而已,
你又有跟我講過信用嗎?」
我一方面馳疾有序地進出於花穴不斷,另一方面把茜拉的軍裝掀高,裸露出
她玉光緻緻的粉嫩背部。在上面一陣磨蹭後,把手伸到她胸前,在她堅挺彈性十
足的乳房上愛撫。
「現在監獄長大人,你有什麼感覺?」
「說呀!」
「有……你那軟軟的一根,連一頭小母雞也別想滿足。又軟又短……」
明明哀呼聲不絕,還隱隱開始夾雜有快感的囈語,這名死不認輸的黑妖精,
卻膽敢侮辱我的小弟。
「好!我就看看滿足你,有沒有比滿足一頭小雞容易。」
我使出狠勁,不止加快了進退的速度,還開始旋轉斜刺,同時也搞撥著偽具
的末端,使其向四方八面滾動。
「唔……啊啊啊……不……」
「不什麼?快說。」
我忍耐著快感,與不斷冒升的射擊衝動。茜拉的那裡實在緊窄嫩滑得緊,包
裡得我像進入了天界。
「死、死也不說!」聲音昂揚中帶著苦痛與快意。
「那麼就干到你死為止。」
我變換著姿勢,更加綿密地加快進攻節奏。
痛苦的呻吟,漸漸轉換成哀喜交集,嫵媚放蕩的浪叫。
「不要!我不要因臭男人碰而有一點點的快感。嗚!」
「有什麼出奇的!虐待狂通常也是被虐待狂,你表面上討厭男人。其實是怕
被男人揭穿你的真面目,你其實比起自己飼養的牛族少女,是個更加喜歡被虐待
的變態。被珍看到我們兩個在做,比平時更加愉快淋漓吧,被虐狂兼暴露狂的雙
重變態!男人的雄風,勝過女人的手指和舌頭。你最喜歡的不是折磨珍,而是成
為被寵物折磨的更低等的雌獸。」
我毫無論據的胡說八道,總之就是要侮辱茜拉,從身心兩個方向夾攻重創她。
直到她在一連串的「不要」嬌媚哀喘中,全身拉緊收縮如弓弦,處於高潮的
臨界點。
我也已經快要到達無法抑制的射擊關頭,配合著茜拉花穴的高頻收縮,我把
我的大炮拔出來,把她翻轉朝著她的面頰和軍服下裸露出的酥胸,把白色的液體
子彈朝她全力掃射。
徹底玷汙這個盛氣凌人的黑妖精美女,我一掃多日來積在胸中的悶氣。
穠纖合度的嬌軀上,佈滿乳白的精液,茜拉羞憤交加的苦悶神情,真是叫我
說不出的暢快。
而且正好有一部分被精液,黏在她的香艷紅唇上。使她不能不吐出丁香小舌,
舔掉精液才能開口說話。
「我一定要你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帶著叫人深寒的怨氣,茜拉咬
牙切齒的道。
「還不服氣嗎?」
想到茜拉之前盛氣凌人的樣子,我毫無必要再對她寬容。把她身上的餘下的
帽子和軍服全都脫去,赤裸裸地一絲不掛。
「你還想怎樣?」茜拉又羞又惱地望著我。
「很簡單!不服就干到你服。」
這一次我茜拉按倒在床上,粉背向天就像母狗一般的姿勢,從後方插入進去。
處女之血混和著我的陽精以及黑妖精少女的愛液,使我輕鬆自如地再次進入
狹窄的花穴。
儘管茜拉在我身下掙扎不斷,以她弱不禁風的身體怎奈何得了我。一遍又一
遍地直搗黃龍,馳騁到花穴的盡頭,退出後又再進攻。
茜拉銀牙咬碎的忍耐我的蹂躪,而她所飼養的小母牛,則眼神興奮地注目著
她主人受辱的樣子,雙腿間已經濕成了一片。
禁受不起我的連續進攻,茜拉珠唇輕啟,吐出求饒的喘息聲。
而我則不留情地加快進出花穴的活塞運動,直到這位驕傲的貴族千金筋疲力
竭,我才在內裡爆發。
白濁灼熱的陽精,填滿了黑妖精的蜜穴。
盡情地宣洩完之後,我重新恢復了冷靜。並沒有馬上把小珍這一道甜點一併
吃下去。反正之後有的是時間,先做正經事要緊。
一面穿上衣服,任由茜拉在床上無力地以怨恨的眼神詛咒。我心想有了茜拉
這皇牌,出獄根本不成問題。首先要把魯比老、莫斯艾,以及我在獄中招收的部
下一起弄出去,並且找出艾利亞的義父。接下來奪回愛瑪和向柏保狄亞及娜拉這
對狗男女開戰。
既然身在茜拉的辦公室,我當然要好好搜查一番,不只掠奪戰利品,更重要
的是找一找有沒有可以要脅他們父女的文件。作為大貴族的卡古魯家,必定有不
少不能見人的黑幕。
首先我拿起了剛才由茜手上搶來的戒指,即使這是呼叫救兵的道具,有人質
在手我也沒有好怕的。主要是我懷疑這戒指,有可能是特殊的武器。對現在的我
來說正好適合。
「不……不可以碰那只戒指的……」茜拉花容失色驚惶地說,纖手無力地舉
起。
我自然不會聽她的,小心地把戒指上的機關打開。
剎那之間戒指向著前方放出耀眼的紅色光芒,同時傳來一陣奔牛節祭典的音
樂。
這武器究竟有什麼作用?
當我沉思之際,身旁傳來茜拉解恨的笑聲。
「愚蠢的賤民,上當了嗎?膽敢侮辱我。給我把他虐殺悼!記著是虐殺,別
簡簡單單弄死了。」
她的話才剛說完,另一方就傳來布匹撕裂的聲音。
我把臉轉過去的時候,所看到是一向柔弱笨拙的小珍,雙目變得像血一般紅,
頭上蜷曲的黃色雙角,顏色轉為赤紅變得筆直,身上散發著驚人的鬥氣和殺意,
簡直像換了另外一個人似地。
掙脫捆綁著雙手的紗帳,就像一頭脫困而出的凶暴猛獸,小珍左腳一蹬,整
個人凌空飛起,一個美若天仙的旋轉,使她黑色的莊重女僕長裙飄然而起。裙下
春光若隱若現,右腳勁度十足地朝我踢來。
千鈞一髮之際,我舉起左臂硬接她這一腳之威。
猶如暴風彷若巨浪,我難以想像一個如此嬌滴滴的獸人美少女,可以踢出有
如奔雷的一腳。
左臂一麻,我整個人被踢飛出去,好不容易才立腳站穩。
太大意了!
沒想到小珍除了唯命是從的女僕,乖巧柔順的寵物,還有武技驚人的保鏢這
第三個身份。而那枚戒就是喚醒她潛能的關鍵。
平時膽小怕事,缺少自信的湖水藍雙眼,閃動著充滿赤色光芒的冷漠殺氣。
身體蹲低步伐快若疾風,銳利的雙角閃動著寒光,就像一頭殺氣騰騰的蠻牛
直衝而來。
「喝!」
我拔出匕首,竭盡全身的力量砍在牛角之上,擋下這凌厲的衝擊。
「噹。」
劇烈的衝撞之後,我把小珍截下來,可是手中的匕首卻崩缺了一個口子。
我不能輸!在這裡輸了,不止死定了連愛瑪也再沒有任何人可以倚靠。
我使出所有我學過的武術,拳勁威猛氣勢有若澎湃的浪潮,這個速度和力量,
我自信在帝都的黑道內,雖然不是天下無敵,但不管面對任何強敵都足以保命。
可是小珍的速度比我更快,力量更加強,我出一拳的同時,她已打了三拳,
我腳下移動一尺,她己移了五尺,轉移到我背後。
雖然未至於螢光不能與皎月爭輝,卻像拿月亮的光線和太陽比較。獸人女性
的體格,比得上男性人類。小珍的力量卻不止比莫師艾還要強,還兼備速度和敏
捷。
不管我的鬥志如何強橫,精神力量是無法戰勝肉體力量的差距的,拳來腳往
一直打到我渾身都是皮肉之傷,腹部連中了她七下以上的重拳,被小珍一腳絆倒
在地。最後她的腳掌踩在我的頸項上,以她的蠻勁隨時可以切斷我的首級。
「先折斷他四肢的骨頭,再把他的皮剝下來。」
此時傳來茜拉催命的聲音。
我身為男子漢,沒有道理要被一個女子虐殺的。雖然沒有勝選,但我還能夠
再打,作求死之戰的自殺攻擊。可是我不甘心,不久之前還大局再握的。
「但……」
命懸一線之際,小珍無情的臉容上,閃過一絲不忍的神色。猶豫的道:「主
人……我不忍心……」
「什麼忍不忍心的!照我吩咐的去做,你這小母牛比一隻狗還要蠢還要沒有
用。」
「如果你確信殺了我之後,晚上話還睡得安穩的話,就請你落手吧。」我以
退為進的道,放鬆了手腳不作反抗,雙眼灌滿柔情的望著她。
以小珍軟弱的性格,我這樣說她可能真的會出手殺我。幸好茜拉的命令是要
虐殺我,因此我還有時間。希望我的慘叫聲,可以換來小珍心軟。
「他這樣對我,你竟然可以無視,枉費我養育了你十多年,你這不懂知恩圖
報的淫蕩母牛!」
茜拉捨棄被我玷污的軍帽和軍裝,用被子包裹著自己赤裸的胴體,疾言厲聲
斥責小珍。
小珍慚愧地低下頭,淚眼汪汪的同時腳上加重了力度。
她不會不顧著主人的命令,給我一個痛快來個速死吧。
危關頭我急道:「我怎樣對你?你平日又怎樣對珍的。」
「如果你覺得受到侮辱,那麼珍的心情呢?珍我祇是想代替你,教訓一下你
的主人,讓她明白你的感受。我能幫你的已經做完了,我希望你能放棄這個殘忍
的主人,找機會追求自己幸福的人生。我不過是一個注定要死在監倉中的囚犯,
早死晚死也沒差別。」
「他在胡說八道,你別上她的當。」想必茜拉已經氣得額現青筋。
不過我相信這一番話,已經足以動搖小珍這樣善良的姑娘。千萬要成功才好。
「我……我……我……」
最後關頭小珍縮回了她的腳,聲淚俱下地跪爬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叫到:「
主人請你好好的懲罰艾利奧斯先生,但是請你不要殺害他。他真的是一個好人。」
誰是好人啊!
我喘著氣重新坐好,拾回地上的匕首。
如今我撿回一條命,如果現在從後方偷襲小珍,有沒有可能一匕首把她釘死
在地上。然後再奪回茜拉這個人質。
說實在的我不忍心!這不是好不好人的問題,而是捨不捨得的問題。這頭內
向善良又有點淫蕩的小母牛,我在心底裡已經把她看成自己的後宮預備軍了。要
偷襲殺死她來換取自己的未來,我真的不願意。
其次以她的身手,我也懷疑這一擊能否得手。一擊不成的話,她就算再蠢也
必定會殺死我的。
苦思良久之後,我有了答案。
我之所以想當一幫之主,除了想和我父親一較高下之外。就是想得到權勢和
財富,自然還有喜歡的女人。力量是要靠實力才能掌握在手的,雖然少不了陰謀
詭計,但是以偷襲暗殺喜歡自己的女人來取得,根本是一個小人。憑什麼制霸黑
道。
面對小珍不服從命令的態度,茜拉怒氣沖沖的舉鞭朝我們打來,自己則仍然
躲在床上。嬌軀上穢跡未乾,臉上淚珠仍濕。
事出突然我一時避不開去,小珍卻身形一閃,替我擋下了這一鞭。
血花飛濺鞭子在小珍秀麗的臉龐上,留下皮開肉裂的傷口,叫人不忍心去看。
「你……」
盛怒之下我衝前欲擒下這個母夜叉,卻給哭成淚人兒的小珍伸手拉著。別看
她纖手柔若無骨似的,竟然把我一個大男人拉得不能動彈。
「主人,小珍求你……要處罰的話我願意代替他受罰……」
臉色變得蒼白得怕人的茜拉收起了怒容,一字一句冷冰冰的道:「今天算你
大命,有小珍替你求情!立即給我返回監倉內。」
我們兩人怒目相視,可是決定一切的,既不是她也不是我,實質上是跪在地
上的小母牛。
她雖然難得地鼓起勇氣,不容她主人傷害我。可她也不會背叛主人,將之交
給我的。要改變這個局面,除非茜拉以這個可恥的樣子,推門出去把獄卒叫進來。
不過看來身為貴族千金的她,是既不敢也不願意這樣做的。
臨別之前我牽起地上哭得梨花帶的小珍,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再忍耐一陣子,早晚我會由那個毒婦的身邊救你出來。」我的手指和在她
俏臉上傷口的旁邊掃過,很快就被溫熱的血液濡濕。
淚痕猶未乾的小珍,螓首急搖的道:「不是的!我不是討厭主人,也不是討
厭你。」
所謂的不討厭,事實上就是喜歡吧!
想不到我會跟一個同性戀的女人成為情敵,睨視著臉色悲愴哀怨的茜拉我邁
步走出辦公室,途中順手牽羊地把茜拉掉在地上,沾滿精液、與處女之血的衣服
拿起帶走。
當我推門而出時,小珍還在含情默默的看著我,充滿關切之情。
我忍痛關上門。
察覺到我手上拿著監獄長所穿的全部衣服,獄卒們簡直目瞪口呆不禁置信。
我也不管他們,現在我可是闖下了天大的禍。人生的禍福無常,我再沒有比
現在更加能夠體會的。
把茜拉操騎於身下,的確是很愉快。可是被小珍將她由我手中救出,那就意
味著我大禍臨頭。相信她梳洗過後,就會立刻命人來把我斬成肉漿。
現時我已經沒有時間去後悔,或怪罪自己和小珍,一定要在最短時間之內想
出辦法,如何渡過這個難關。
回到監倉後,囚犯們看到我手中的衣服,立時騷動起來,人人爭相走過來圍
觀,七嘴八舌的向我發問。
「你這些衣服怎麼來的?」
「還用得著問,當然是由某人身上脫下來的。至於我做過什麼,你們自己想
像吧。」
囚犯們聽到我幹的好事,興高彩烈彷似發狂。在這裡的每一個人,莫不是活
在茜拉的陰影下。不止每天受到肉體勞動的折磨,還隨時會被殘酷殺害,每一個
人都在心中既怕又恨監獄長。
如今我能夠替他們出一口氣,他們的興奮程度簡直好像自己幹了茜拉一樣。
詳情我自然不會對一般囚犯說,把他們打發走開之後,立即找雷比魯和莫師
艾來商量。
雷比魯大力拍著我的肩薄,手舞足蹈的道:「你這傢伙簡直是天生的牛郎,
竟然能夠把那個女同性戀的惡魔也哄到床上去,還把衣服也送你。」
「大哥真有本事,原本我已經準備找人為你刻一個墓碑的。現在要那個妖女,
把我們放出去,也只要您一聲吩咐。一於叫獄卒把酒送來,我們乾杯慶祝。」
我只能苦笑的道:「你們兩個聽我把詳情整個說完。」
最初他們兩個大讚我有急智,更連番追問我強姦茜拉的情形,露出一副悠然
神往的樣子。
可是當我說到,因為那只戒指而功敗垂成,茜拉被小珍救出,他們兩個立時
變得呆若木雞動也不動。
「不要不說話,幫忙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
滿臉苦惱的雷比魯翻遍了身上的各種口袋,拿出十多個銅幣道:「收下去就
沒事了。」
「十多枚銅幣有什麼作用!」
我心想雷比魯人生經驗豐富,這十多枚銅幣一定別有深意,可以解救我出困
境。
「給你這小子做帛金呀,有餘下的莫師艾拿去刻墓碑,墓誌鉻就寫世上最愚
蠢的風流鬼。」


第二集


第一章 黑妖交易
「我們是不是朋友!這種時刻你用得著這樣子說話。」我真是氣炸了,抓著
他的上衣我破口大罵道。
「還能夠有什麼補救的方法,人蠢是沒有辦法補救的。你什麼都不碰,偏偏
就要碰那只戒指,就算真的要碰,你不會先把兄弟們叫去替你押陣嗎?用紗帳綁
牛女的手就算了。你應該用鐵鏈鎖著她呀!」
「你這是放馬後炮!」
「是啊!我只會放馬後炮。等你死了我親手替你刻墓誌銘吧,總算是朋友一
場。」
我知道他生氣是應該的,因為心底裡我也在生自己的氣,可是光會生氣又有
什麼用。
莫師艾絞盡腦汁的道:「未必就絕望的,或許那黑妖精會愛上老大的床上技
巧,根本不會捨得殺你。」
唉!獸人的才智。
這一天接下來並沒有甚麼大事,在惶恐不安之中,很意外地就這樣過去了。
辦法我並不是沒有想到過,但絞盡腦汁全都覺得是不可行的。等到半夜雷比
魯爬到我的床邊說:「還沒有死嗎蠢蛋?」
「你是來找架吵的嗎,老不死!」
「我替你想過了,形勢未必真的那麼絕望。最少她沒有立即派人來殺來。」
雷比魯不再跟我鬥嘴認真的說。
「但是以她的性格,很可能花費幾日的功夫,想些最讓人痛苦的酷刑來處置
我。」
「這的確是我們的監獄長會做得出的事!」
早上大吵一架之後,現在我們終於能心平氣和的談。不過心情可放鬆不下來。
「不知是你的幸運還是不幸,我們的獄長是一名黑妖精。他們這個種族殘忍
好殺,但是卻講求利益而輕道德名節。如果你真的有利用價值,可以替他們父女
在黑道有一番作為。或許他們會先饒你一命,等你沒有利用價值才殺。」
「假設真是這樣,等我出去就如龍歸大海,還會讓他們生殺予奪嗎?」
「問題是出不出到去。其次你不是說小母牛對你大有情意嗎?」
「這點可以肯定。」
「這樣子的話就有利亦有不利。或許小母牛能替你求情保你一命,也可能使
我們的獄長大人因妒成恨,新仇加舊恨非殺你不可。」
「說得不錯!我有一個計劃,可以把一切扳回來的。但是我需要時間,而且
要盡快,你來幫忙參詳一下。」
在雷比魯的幫助下,我修訂了計劃的許多不當之處。問題是制訂計劃已經不
易,實行起來更是難上加難。
等到快天亮時,討論暫時結束。
雷比魯猶豫了一會兒才從身上取出一封信道:「我不知該不該給你,今早你
快活不知時日過的同時,我收到一封艾利亞送來給你的信,不過看不看還是由你
決定好了。」
「有人寫信給我?」
我沒有什麼好後悔的,立時把信接過來拆閱。
「哥哥:
你好嗎?監獄裡的日子,想必很不好過,請您多保重身體。
那一晚在父親的靈堂,所發生的一切一切,愛瑪都無法忘記。愛瑪覺得很受
到傷害,真是心如刀割,哥哥你好壞、好壞!真的好壞。我曾經想過不再原諒你。
但看到艾利亞轉交給我,你懺悔和表白愛意的信,我猶豫了。
然後在法庭上與哥哥重逢,想到你會被判死刑,聽到你親口的真情告白,我
的心就軟了。我相信哥哥是愛我的,雖然方法不對。
我也願意嘗試接受哥哥的愛意,如果只有這樣才能令你接受我。
最近母親把我弄出了修道院,可是她卻要我嫁給柏保狄亞。
我不知母親怎樣想的,但是一個女人一生是應該只有一個男人。而我的男人
就是哥哥。
愛瑪不會讓自己的清白被玷污的,我已經準備好了毒藥,不管信能不能寄到
哥哥手上,如果屆時你還不能把我救出來的話,成婚當日我就會把毒藥服下去。
愛瑪很自私!可是……請……請……請哥哥在獄中也自殺吧!如此我們就能
在天國上重聚。
致愛的妹妹愛瑪」
這個小傻蛋。
看著信紙上請字附近的一堆淚痕,我的內心在滴血,要不是我愛瑪今日不會
弄到這種田地的。我絕對不會自殺的,更加不會讓你死,你一定要等我出來。千
萬別做傻事。同時我也得感謝艾利亞的智慧,竟然替我偽做了一封信給愛瑪。
第二天莫師艾替我在囚犯中大力宣傳我強姦了茜拉的說法,再加上作為物証
的那堆衣服。一時間我在監獄中的名聲急速上揚,簡直成了眾人眼中的英雄。
雷比魯和我則努力拉攏,各個囚犯的團體,以為我的計畫準備。雖然有一些
阻滯,但一切還算順利。
等到第三天,茜拉終於發出了召見我的命令。
現在我惟有賭上自己的運氣,以及我對小珍利用的成效。硬著頭皮去見這狡
如狐狸毒若蛇蠍的美人。
今次見面的地方是在茜拉的居所,一座僅有二層高的小城堡。進門時我受到
嚴厲的檢查,就差沒有把內臟翻出來看。
在獄卒的押送下,我到達了二樓的露台。
茜拉把她的一縷銀髮綁成馬尾,身上換下了平日的黑色軍裝,改成一件碧綠
色的小家碧玉常穿的裙子。
小珍的臉上還敷著紗布,面上戴著一副皮革的口罩,雙手被一寸粗的鐵鎖捆
上,身上的衣服不是女僕裙,而是奴隸們的咖啡色麻布,如果這也能說是衣服的
話。把玉臂粉腿都暴露出來,豐滿的胸部幾乎把上衣撐破。肌膚上有不少剛塗上
傷藥的鞭傷,一副讓人我見猶憐的奴隸風情,四肢著地跪在地上。見到我進來她
甚至怕得不敢抬頭相見。可見她為我受了多少活罪。
備受寵愛的小母牛也有這樣的下場,我就更不用說了。
妖精經常被人類讚歎美貌出眾,具有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而作為屬性邪惡的黑妖精茜拉,現在身上散發出的則是一種不屬於人間,妖
媚魔性的氣質。眼神中浮著一絲媚態,而沒有任何激憤仇恨之情。纖弱的嬌軀,
傳來淫靡的女性香氣,彷似在呼喚別人去征服她。
茜拉倚欄而坐,回眸一笑的對我說道:「請坐。」
受到她的姿色引誘,我一時間連恐懼也忘記了。要不是看到小珍的慘況,義
憤填胸的怒氣在支持我,真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被我強行佔有一次之後,茜拉的氣質提升了一個層次,昇華得更加艷麗和充
滿魔性。又或者她暗中向我施了魔法,在香氣中使用了藥物。總之在我眼中,她
就像地獄來媚惑人心的魔女現世,輕易把人迷得頭暈轉向。
「看來吸收了我的陽精之後,你變得更動人了。可見女人還是得要男人去滋
潤的。在我坐下之前,你可以讓小珍站起來嗎?」
聽到我的話,小珍抬起螓首,以感激的表情看著我。
在大廳中除了已經更換過耳環治好傷的四大金剛,還有十多名獄卒。如果想
動武,我可說一點機會都沒有。
茜拉輕托香腮,以充滿好奇的表情審視著我悠然的道:「小珍是人家的寵物,
就連她的活動你也要干涉,不覺得身為男人太過霸道了嗎?的確上次我受到你陽
精的滋潤。看來男人的精血,能夠滋陰養顏並不是傳說。可是比起陽精還是血液
來得充足,反正這裡有很多死不足惜的囚犯。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砍掉他們的頭,
用人血來浸浴。」
沒有一句罵人的說話。但茜拉的言詞中威脅的意味甚濃,特別是對身為囚犯
的我。
也許是男人犯賤的天性,在腦中幻想著茜拉在血池中浸浴,我下半身竟然也
有反應。
現在的情形就像貓捉老鼠。茜拉一如以往,先把我玩弄一番,然後再讓我不
得好死。
對此我不禁滿心歡喜,你就努力的去玩吧,但是很快的就會發現,你在玩的
不是老鼠,而是一頭在養傷的老虎。只要即時不殺我,給我時間我就會有機會反
擊。而且是扭轉乾坤的絕地大反攻。
「關於你上一次提及,可以幫我父親支配帝都的黑道。我們父女之間經過商
量之後,決定給你一個機會。我們會給你金錢資助,以及由囚犯中自由挑選支持
你的人回去幫手。」
「哦!看來你的眼光已經受到鍛煉,懂得發掘人才了。」
茜拉就像在我面前放上一塊芝士,她以為我不知這是有毒的嗎?
對我那麼狠毒的諷刺,茜拉不為所動地輕撫著膝下小珍的下巴,繼續說下去
:「只得嘴巴厲害,並不能算是人才。要証明你是不是有能力,足以獲得我們支
持你的人才,我得要給你一個考驗。」
略一停頓後她續道:「就是逃出這個無歸島監獄,如果連自己的自由和性命
都無法確保的話,又怎麼能夠叫我們相信,你可以在帝都的黑道中打出一片天下。」
這個魔女,她是看死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吧。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們有所懷疑的話,我還是回去做囚犯好了。」
茜拉把她的葇荑往我伸來,用她觸手滑如凝脂的肉掌,握上我的手柔聲軟語
的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專找罰酒去吃吧!人家好歹也是親王的女兒,上一次
已讓你佔盡便宜,莫不成還要我跪在地上求你。」
「如果我堅持不接受呢!」
「如果是這樣,奴家也沒有辦法!那麼在道別之前,我再告訴你一個小消息
大情聖。聽說你妹妹的婚禮,被提早了舉行。就在十日之後。要不要我特例准許
你出席妹妹的婚禮。」
「那麼就是說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有選擇權吧!」
想不到柏保狄亞會如此快刀斬亂麻,茜拉的消息又會以此靈通,真是禍不單
行。
「既然是這樣一切就好辦了。配合你妹妹的婚禮,我就給你十天時間。不過
……我跟我父親一樣,善代人材鄙視奴才。如果你不能通過考驗的話,就請你成
為我的洗澡水。你有沒有意見!」茜拉的笑甜得使人融化。
「我還能有什麼意見,不過就是死了,我的血在我死後也能再親你的香澤一
次,又有什麼所謂,不是說做鬼也風流嗎?可是我還有一個條件,你要解除小珍
身上的束縛,在這期間再不能虐待她。」
「好!」
直到這一刻茜拉才停止了她的狐媚態度,不甘心的咬牙答應。
我直截了當地取下小珍的口罩,然後跟茜拉要來了鎖匙,把手上的鐵鎖一併
除去。
「辛苦你了。」
「我……我……不用客氣。」畏懼著身旁的茜拉,小珍雖然感動卻不敢有所
動作。
我還沒膽大包天到,現在就跟小珍親熱,痛心地撫著她玉手上的紅痕,跟她
道別之後,我依依不捨地被帶出了房間外。
大門剛關上,我就聽到玻璃擲在門上破裂的聲音。喜歡故作姿態的茜拉,一
定已經給氣得半死。不過可以肯定她絕不會輕易放過報復我的機會。
卡古老親王給我機會的事,先不管是不是真的。我真要好好感謝茜拉的性格,
要是她一開始就要把我就地處斬,我還真的毫無辦法。
要在十天之內逃出這個監獄,恐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壯舉了。
不過我相信這並不是不可能的。
回到監倉內,立時與各人商議。按照預定的計劃進行,只是時間更加緊迫,
難度更加大。特別是艾利亞,由獄卒送消息出去要她加以協助,不知是否來得及。
這個監獄內,極盡壓搾囚犯的人力資源。除了農田和採石場外,茜拉自然不
會放過更加能夠賺錢的機會。監獄內還有生產工藝品的工場,以及利用受過教育
的囚犯,專門偽造文件和鑄造偽幣的鑄造所。
我非常大膽地構思,找了有做船智識的囚犯,研究建造一艘單人的潛艇。材
料由工場中盜取而來,並且要在十日之中利用雷比魯的地道,在外面秘密的建做
好。
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單是潛艇下沉和浮昇的設計,已經絞盡我們的腦汁。
而在工場中偷取可用的零件,一旦被發現就是死罪,再加上期限還只有十天。
另外在潛艇上還需要準備足夠的食物和飲用水。這些全都要靠其他囚犯偷偷把食
物和飲用水省下來給我。
更重要的我手上直接控制的囚犯,數目只佔總囚犯中的小數。要找其他囚犯
幫忙,就必須和監獄內的各個山頭的人馬談判。
原本這種事應該是極其困難的,但是多得茜拉把自己弄得神憎鬼厭,有了她
這個共同的敵人,即時是敵對的囚犯團體,也可以暫時合作。何況除了我也沒有
人能夠提供他們一個,可以離開這個無歸島的希望。
雷比魯所計劃開鑿的地道,是直達碼頭供他偷渡上船用的,目前只完成了三
分二。
要進入碼頭已經不易,要登上船更加難比登天,因為沒有船就不可能由這裡
逃出去,所以除了茜拉的居所,這裡的守衛是最森嚴的。
在這段期間,有超過二十名囚犯,由於被揭發替我偷工具而遭到處決。
秘密藏於石灘上,只能在晚上開工製作的單人潛艇,已經差不多完成。第六
天在經過多次失敗之後,我利用為船隻正進行維修的機會,親自偷偷進入船內,
目標是最為關鍵的指南針。
雖然我能登上船,卻不可能採用偷盜的方式逃獄。每次開船之前,監倉都會
清點犯人,只要少一個囚犯都不會開船。而且船上會進行三次的反覆搜查,確保
沒有人能偷渡。
當我偷到了指南針,正要由甲板離開時,看到我的對頭人馬吉在跟獄卒們的
領班談話。
我迅即躲進了逃生用的小艇上。
「要是被女魔頭茜拉發現,我的腦袋鐵定搬家。」領班臉露懼意的說。
「富貴險中求,別忘了柏保狄亞幫主給你的金額。你收了錢逃出國不就行了
嗎?」
「你要幾百個槍頭做什麼?單純只之是用來殺死那個艾利奧斯。」
「小雜種打斷了我的腳,不取他性命我誓不為人。現在他成了囚犯們的英雄,
尋常的暗殺手段對付不了他。我老闆已出重金,收買了足夠的人手。等到有機會
就一齊暴動,利用長槍作武器,把他刺個對穿。」
「暴動!天呀!你們不怕殺頭嗎?」
「放心,那小子連監獄長也敢上,我們替監獄長報仇,只會有賞賜不會有懲
罰的。」
領班大搖其頭不置可否。之後馬吉帶領數名高大的犯人,把裝著槍頭的木箱
抬走。
想到他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的樣子,我背上不禁發出一陣惡寒。
現在的情況一個處理不好,我就會陷入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的絕境。
第七日晚上時間已經非常緊迫,要逃出去還有時間,可是再加上回帝都的航
程之後,我只能隻身出現在婚禮上把愛瑪搶回來。
這樣子單槍匹馬去闖龍潭虎穴,我的理智告訴我是在自殺,但我就像一隻為
了繁殖的飛蛾無從抗拒本能地去撲火。
前來相送的除了雷比魯、莫師艾還有幾個能夠信任的囚犯。
歷經重重險阻,這個以大酒桶改裝簡陋得很,只能短暫潛水半小時的潛艇已
經完成。
這艘潛艇從沒有試航過,萬一入水的話,我肯定要葬身大海。
「我認為我們已經做了萬全的保密和欺敵的工作,這其間的辛酸不足為外人
道,可是我們真的瞞過了那精明的黑妖精嗎?」出發之前我憂心不斷,始終無法
相信我們辦到了。
「誰會知道!但這是兄弟們用血汗和性命建造出來的。就像我在商場上做生
意一樣,既然已經準備好注碼,就要放膽的下注。況且放哨的人也沒有發出警訊,
她就算知道也來不及阻止。」
「一路順風!好兄弟。」
雷比魯輕拍我的肩膀給予支持。
看著各人寄以希望的神情,我說:「我們一定馬到功成的,屆時大家一齊舉
杯相慶。」
「好。」眾人齊聲回答。
此行兇險萬分,有點風嘯嘯兮易水寒的味道。
揭開偽裝的布匹,我躍下潛水艇中。我不再婆婆媽媽的道別,開始踩動腳踏
前進。
幸運地潛水艇並沒有入水,岸上名人揮手相送。
我孤身一人在黑夜中航行,僅有指南針在指示方向。
在茫茫大海中獨自前進。
十分鐘之後,驟然之間前海面上映現著數道光柱,並且不斷向我這個方向收
縮而來。
「這條母狐狸果然是早就發現到,否則怎麼會來得這麼快。只不過任你怎麼
會設想,也想不出我建造的是潛水艇。」
還好從一開始便估計到會有這種情況,開始進行下潛。
當大小船隻包圍而來,燈光映照在海面,箭矢如飛蝗而下之際,小潛艇已經
消失在海水裡。
現在唯一叫我擔心的,就是茜拉會立即逮捕曾幫助我的人,不知他們吉凶如
何。
「居然想得出建造潛水艇,真有不少鬼主意,還有能力成功做出實物,可能
我真是有點小看了你呢!」
在這密閉的水底內,竟然傳來了茜拉的鶯聲燕語。
我大驚之下在腳邊一陣摸索,找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水晶球,內裡浮現著的
是在一個香噴噴浴池內沐浴,裸露出香肩美腿的茜拉,手上握著一杯紅酒,而她
所浸浴的洗澡水竟也是血紅色的,莫非那真的是人血。
「放心!不用一臉嚇呆了似的,這不是人血只是紅酒而已。不過我早就替你
準備了一個鐵棺材,內裡滿佈用來放血的尖刺。我正等待著用你的血洗澡,不要
給我淹死了。那就沒有意思了!哈哈哈。」
水晶球內的茜拉得意萬分地仰天大笑一飲而盡,同時我的潛水艇開始入水。
數道威力強勁的水柱噴灑在我身上,海水冷得刺骨。
「別以為你贏定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還沒有輸!」臭丫頭竟然在
潛艇上弄手腳。
我拔出隨身的匕首,刺在這艘費盡心機才做出來的潛水艇上。
連刺了數十下,才割斷一塊木板。海水反而湧入得更急,一直去到腰際。
「呼!呼!呼!我不會死的,才不會死在那裡。」
等到割斷第二塊木板,冰凍的海水浸到我的胸部。
糟了已沒有時間。
我繼續苦幹下去,同時深吸了最後一口氣。接下來冰涼入骨的海水把我淹沒,
一切都化作漆黑。
快行了!拚命閉氣忍耐的我,推拉著木板。當生死一線的關頭,我弄出了一
個大洞,由洞口逃出了潛水艇。
一面向上游,我一面感到頭暈以及肺部像撕裂般的痛苦。要知道當海水有一
定深度,突然之間急速升上水面的,可是會致命的。可現在已管不了那麼多。
「呼!呼!呼!」
一等我浮出水面,我就猛力地呼吸。寒冷的海水足以使我失溫致死,況且現
在風高浪急泳術差一點也必然沒頂而亡。
「砍斷手腳也沒有所謂,給我生擒他。我出三千個金幣的賞格!」
在最大的一艘軍艦上,沒有看到小珍,只有身著溫暖浴泡,以毛巾在擦拭著
銀白長髮的茜拉吩咐手下。
美人浴後別有一番動人的風韻,但此時此際我可無心欣賞。
在寒冷的怒海波濤之中,我為了求生而拚命潛泳,盡可能減少上水換氣。
而每當浮上水面之際,就由有各種大小不同的戰船上,照來燈光射來箭矢,
更有人像捉魚般,向海中撒網捕捉我。
驚濤駭浪故然極大的威脅我的生命,但也影響了茜拉的搜索。儘管寒冷和疲
累折磨得我四肢沒有了感覺,我可沒有放棄過,求生的慾望、對妹妹的愛戀和對
仇人的恨意在支持著我,我不能像死魚般被撈起然後被放血成為茜拉的洗澡水。
身體都已麻木了,我仍然靠著意志力強行支撐。
拚命地游呀!游呀!不管身後滔天大浪,追兵甚急箭雨如下。
好幾次死神都在我身邊擦身而過,利箭就落在我面前的海水上。


第二章 孤島風暴
值著黑夜的掩護,又或者天神的蔭庇,我重新的登陸上無歸島。
「呵……呵……呵……呵……」
呼出大量白煙筋疲力竭的同時,我感到身上多處劇痛。這時我才發現身上最
少有三處由箭矢做成的擦傷。其中一枝還插在腰際,幸好傷口不算深。
我咬緊牙關忍痛把箭頭拔出來。
「媽的!痛得我撕心裂肺。哈呀……哈呀……」
拔出箭頭後我草草加以包紮。沒有在失溫失血的情形下死在海裡,算起來我
還真夠大命的。
我需要乾爽的衣服,最好再加上一個火堆。否則以身體現時的狀況,早晚也
是會死的。
更要命的是茜拉開始不斷的擴大搜索的範圍,石灘的遠處有一整列的燈光向
我迫來。
「莫非我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此時夜空被粗長有力的光柱劃破。
「燈塔!」
「有救了。」
島上的獄卒,總共約二千人。茜拉如此勞師動眾,必定使正常的警備受到削
弱。燈塔中縱有守衛也不會多,我可以在這裡取得衣服,恢復體溫甚至獲得食物。
看著眼前的希望之光,我負傷使勁忍痛狂奔,越過石灘上的石礫岩塊。後方
則是無情地追逼而來的搜索隊。
發足狂奔的我,擺脫了身後的追兵,來到了高聳入雲的燈塔門口。
幸運地大門並沒有被鎖上。
感謝上蒼!
在這個狀況之下要行上百級的樓梯不並不容易,靠著頑強的意志支持,我一
級一級向上行,終於來到了頂樓。
獄卒只有一名,在無聊地打著呵欠。
生死關頭我可沒有什麼仁義道德的想法,取出匕首窺準機會,一把就割斷了
這位仁兄的喉嚨。
簡單得難以置信,比殺一條狗還要容易。
倒是他垂死的目光,頸上大量噴出的鮮血,使我感到一陣戰慄。
「要成功就一定要殺人,能夠成為第一個被我殺的人,我不會忘記你的。」
人才剛斷氣,我就脫下他的盔甲配劍供自己使用,並且利用燈塔內的柴火來
取暖,吃掉所有能找得到的乾糧和飲用水。
我孤獨地等待著,驅除腦中一切多餘的想法和懼意放鬆身體休息,為將要進
行的燈塔保衛戰準備。
晨光初現,太陽的光輝沐浴在無歸島上,平靜的時刻無多了。
今天將會是我重獲自由的一天,又或者是告別人世的日子。
獄卒們開始聚集在燈塔的底下,沒有用多久就撞破了大門蜂擁而上。
我把雜物堆積在頂樓的門口,然後爬在地上用耳朵傾聽接近的足音。
一如我所料,最初速度驚人朝上洶湧而來。等到獄卒接近到距離不遠,我就
割下屍體的首級,朝迫近而來的獄卒們擲過去。
就算他們每一個人都習慣了把囚犯像畜生般宰殺,可是在身披重甲行過百級
樓梯的疲累狀態之下,突然看到一個人頭帶著血雨飛過來的話,有人尖叫有人跌
倒,更多的則是因驚嚇而處於發呆的狀態。
我在內心叫道:「是機會了。」由雜物之後飛身而出,把佩劍高舉過頂,從
上而下往當先獄卒的頸項,一劍劈下去。
「嘩呀!」
銀光一閃又一個人頭隨著漫天噴射而出的血柱向下飛來,我憑著這股先聲奪
人的氣勢,一連斬殺了七、八人,把獄卒們嚇得連滾帶爬風捲殘雲般地退下去。
接下來就是漫長血腥的攻防戰。
樓梯為我削弱了獄卒們的體力,樓梯上的屍體打擊他們的戰意,屍體的鮮血
又使人步足不穩,再加上雜物保護著我的下半身,並且我擁有位於高處的優勢。
經過一個多小時,數十人的輪番進攻,僅只增加了數名死者和十多名傷者。
防守一時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我既不能休息又已經用光水和食物。沒有援軍
的話,早晚會被殺被擒。
茜拉換上了一身戰袍盔甲,英氣逼人彷若沙場女將親臨燈塔下指揮。不過她
指揮的不是戰爭,而是如何圍捕我的狩獵行動。
久攻不下氣得杏眼圓睜的茜拉道:「一群飯桶,居然一個小時也捉不到人。」
「可是他一夫當關萬夫莫敵,又居高臨下。不如我們守兩天,等他糧水用盡
飢餓無力後再進攻。」
「不知所謂的東西,你要我在這裡等兩天。」茜拉一伸手就賞了獄卒一耳光。
「上面的雜種給我聽著,識趣的就速速下來束手就擒。否則我把你在監獄中
的好友和部下,全都剝皮活烹,受盡痛苦而死。」
這邪惡的黑妖精,果真是夠心狠手辣的。
「如果我是雜種,和我有一席之歡的你是什麼呢!我當然相信你會做得出,
不過我們兄弟同心,能夠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一種緣分。我就不信我投降之後你
會放過他們,想捉我就派人殺上來好了。」
我做了一個高舉中指的粗口手勢。
茜拉氣得粉臉漲紅,像小孩子一樣跳起來蹬腳,在下面大聲怒罵不休。
「小姐不如請你用魔法直接殺了他,簡單又俐落。」
「不要!我用魔法的話,剎那間就把他殺了,豈不是便宜了他。」
「對付畜生,最有效的還是用火攻的方法。準備柴枝和乾草,在燈塔的順風
一方放火燒柴,在另一方放好濕的草作軟墊,我要把他用煙薰出來。」
聚集了超過五百名的獄卒,迅速在地上佈置好了火攻的陣勢後,茜拉自己親
自負責點火,很快濃煙迅猛地由窗中湧進。
緊急關頭我用尿弄濕了一塊布,包著臉然後爬在地上閉上雙眼忍耐。
這可惡的小妖精,一夜夫妻百夜恩,她是想謀殺親夫嗎?
我知道濃煙中帶有劇毒,就算不被火直接燒到,呼吸濃煙的時間一長還是會
死的。
距約定時間還早得很!
可是我已沒有辦法,懷著期盼著爬到了旁邊的窗口,遙望著同伴們所在的監
倉。
遠處人影晃動,並且不斷向四方擴散,漸漸地喊殺聲向著這邊傳來。
太好了!太好了!
以茜拉為首,下面的包圍者們對此異變都感到錯愕。
不久一名盔甲上滿是鮮血,連頭盔也丟掉了獄卒,狼狽地跑過來。
「監……監獄長大人,報告囚犯們發生暴動,規模很大……我們一時鎮壓不
了。而且他們已經攻破軍械庫,一面不斷釋放其他的囚犯,一面向碼頭進迫。」
「怎麼會有這種事!囚犯的武器,充其量是木棍,你們每一個人都有佩劍盔
甲怎會敵不過。」
茜拉為之震怒不已。
「他們不只有木棍,不知從哪裡弄來了幾百根長槍。在早上集合時突然同時
發難,一個個悍不畏死,殺得我們陣腳大亂。」
「就算他們有武器,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吧!」
「但……但……」傳訊的獄卒畏怯地閉上了口。
「在這裡留下一百人,其他的全體回去鎮壓。」茜拉不肯放棄對我的狩獵下
令調動兵馬。
「小姐請等一等!事情不尋常。先不管囚犯如何偷運如此大批的武器進來,
我們只有二千人,囚犯有一萬。他們利用小姐調動了三分之一人手的機會發難,
加上我們分地佈防,以現時的情況去看很不妙。為安全計請先登船離島。」
「你這是什麼話!叫我夾著尾巴逃跑嗎?然後在父親面前出醜,求他出手處
理?」
「小姐,再這樣下去連你也會有行危險的。屆時親王大人都不會放過我們的。」
獄卒們想到萬一茜拉出事,親王發怒嚴懲的樣子,一瞬間怕得發抖。
我可不能任由她把船開走,雖然形勢還未轉危為安,面對數百獄卒的包圍,
為了拖延時間,為了兄弟和自己的安危,我孤注一擲地跳出燈塔,落在下面的濕
草上。
「你……快給我捉著他,別放過了機會。」茜拉轉怒為喜大叫道。
「要命的就利用現這個時機逃跑,不然等落在囚犯們手上。嘿嘿!」
我倚牆而立,仗劍力戰包圍上來的獄卒們,劍光掩映發出「鏘」的交擊聲。
這是鬥志和力量的較量,我原本就比尋常人厲害,面對用命來搏的惡鬥。幾
個起落間,先後擊飛了兩把利劍。
我放聲大喊道:「暴動失敗的話,我們每一個都死無全屍。所以每一個人都
把性命押下去了,死也要找一個墊背的。而你們這群搜索了我一整夜,累得連劍
都握不穩的人怎麼敵得過。何況你們還有生路,只要上了船就沒事了。這一相比
較之下,誰認為自己一方還有勝算。」
一時之間包圍我的人全都停下手。
「現在想必獄卒們之間已經展開一場,朝碼頭而去的賽跑,先到者生後到者
死,你們願以為同伴犧牲拖延時間嗎?」
茜拉急道:「不要聽他危言聳聽,趁現在把他留下。」
「可能嗎?」
帶著一絲嘲弄的語氣,一把幼氣的女聲出言諷刺。
同時間一個圓形的光團破空而出,寒光閃閃地朝獄卒群飛掠而去。
「嘩呀……啊……救命……」
首當其衝的獄卒被切成二截,上半身往虛空飛去,血柱像噴泉般往天上灑去。
如此駭人的場面,把沒有經歷過實戰的獄卒們嚇得四散而逃。
光團殺傷多人,轉了一個大圈之後,落在一名傲然挺立於圍牆上的少女手中。
「小伊……」
我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孤島監獄中,小伊竟會出現相助。
「繳械不殺!束手就擒。」小伊手握她那柄沾滿人血的巨斧,面對數百獄卒,
不止凜然無懼還像穩握勝算地向對方發言招降。
「別浪費時機動手。」面對情勢的驟然變化,茜拉一聲令下,本來呆若木雞
的獄卒們紛紛向我們二人殺來,一場惡戰瞬間爆發。
剛巧此時外圍出現了十數名囚犯,幾乎每一個都身上帶血殺紅了眼,暴動終
於蔓延到這裡。但驟然面對數百人的獄卒大軍,他們還是嚇得停下了手。
「勝負就看我們今日,死也要拖一兩個人到地獄作伴。大家上!」
我當先發動進攻,刺激起囚犯們捨身忘死地展開突擊。
我並不是單純的魯莽,或自持匹夫之勇,而是經過精心計算後行動。獄卒久
經訓練,斬殺囚犯不會手軟。但是他們始終不是真正的軍隊,只有殺人沒有被殺
的心理準備。突然面對我們的拚死攻擊,必然會自亂陣腳,再加上碼頭內船隻給
他們求生的希望,以及先前我擾亂他們軍心的一番說詞,鬥志一空如何能再戰。
械鬥在黑道的術語中叫作劈友,這一次真是我從沒有經歷過的大劈友。
雙方人數極為懸殊,我手握利劍在人叢中左劈右砍,於刀光劍影中殺出一條
血路前進。
一個又一個的獄卒,血濺於我的利劍下,慘叫哀號聲不絕如耳,空氣中滿是
汗味和血腥味。
受到人體刺激戰鬥本能的內分泌影響,我異常地興奮,無懼身旁劃過的劍影,
威武有若雄獅。
與我互相呼應的小伊,利用她天賦父的神力和嬌小矯健的身軀,在人群中不
斷遊走,每當窺準時機就給敵人一下重擊。手下竟沒有一合之將,一路突進到我
身邊。
面對重重包圍的數百獄卒大軍,我與被自己年幼得多的美麗小姨,背靠背互
相掩護並肩作戰。
「殺!我們去碼頭搶船。」我高舉拳頭振臂一呼。
因為逐漸有更多的囚犯加入,回應的聲音在四方迴盪。
士氣不振的獄卒們,人數雖多也終於膽氣喪盡,潮水般地朝碼頭退去。地上
留下的數十名死傷者中,囚犯佔總數三分之二以上。至於茜拉則早已不見了身影。
這時馬吉帶領上百名囚犯朝我衝過來。
我謹慎地持劍相向,小伊手持大斧英勇地站在我身旁。
「老大我們真的成功了!」
他身上滿是血污,拖著一條跛腿狂喜的說。
「這也得多謝你出力不少。」
各懷異心地我們拍肩相慶。
之後雷比魯和莫師艾帶領的主力相繼到達。劫後重逢我們幾個大男人,竟然
興奮開心得擁抱起來。小伊則沈默寡言冷傲地擦拭她染滿人血的斧頭。
我的暴動計劃能夠成功,除了雷比魯的策劃,莫斯艾的執行,馬吉這個二五
仔的背叛,還要多得艾利亞的協助,和茜拉這個共同的敵人存在才能大功告成。
利用這個計劃打動了馬吉轉投我方,比起對我的仇恨,以及得自柏保狄亞的
金錢,還是能夠重獲自由來得有吸引力。我透過馬吉說服柏保狄亞花費高達三萬
金幣,以用來殺死我的藉口偷運槍頭進來,作為暴動必需的關鍵武器。
單靠重金的話未必就能買通負責船運的獄卒頭目,所以艾利亞和小伊在監獄
外綁架了對方的家人作人質。只是我沒有想到,小伊會不顧一切地同時潛入進監
獄內。
小型潛艇不過是我俺茜拉耳目的工具,並且用來和追兵們玩捉迷藏,等到今
晚把獄卒的主力引走才開始暴動,可惜事與願違沒起到作用。
「你怎麼沒有通知我們,就提前起事了。我們為了是否提早配合,吵得幾乎
打起來。」雷比魯對我連番抱怨。
「是我不好!沒想到妖女厲害,差點給她變成洗澡水。現在看不見她的人,
恐怕已經去了碼頭。我們別再浪費時間,馬上乘勝追擊。」
接下來數千囚犯,浩浩蕩蕩地一直朝碼頭攻去,一路踏著血跡和屍體前進。
到達碼頭之後,發覺先頭部隊已經和獄卒大戰起來。本來用鐵煉鎖在碼頭的
船隻,有一半已經開走。我們只搶下了幾艘小船,加起來裝不下一百人。
而茜拉親率百名精銳的親兵,包括十名魔法師,親自坐鎮防守一隻可供二千
人乘坐的大艦。
既然如此我也親率囚犯向這艘大船進攻,船上有綿密箭雨灑下來,每一陣箭
雨都做成數十人的死傷,更有各種聲勢駭人的魔法像閃電和火球打下來。尤其是
茜拉的冰系魔法,她每一次放出來的冰雪風暴,都把數十人凍僵在地。
「不要怕!別退縮,如果搶不到船。等帝國發兵鎮壓,誰都沒有活路。」
為免小伊再去冒險,我親冒矢石沿著木梯攀登,再一次進攻。身上滿是不知
是敵人還是自己身上流出的血。
對方有魔法師又有弓箭手,再加上堅固的船身。這不是靠我們人多就能攻下
的,我們十次進攻,十次都失敗,這是第十一次。期間已死傷了上千人。
這時候茜拉的四大金剛,保護著小珍在中間,連同二百多名獄卒,來到了碼
頭。
「原來是這樣嗎?小妖女不開船,就是為了等自己的寵物牛。」
我方的人數是對方的數十倍,可是以小珍的身手,應該有能力衝破重圍上船
的。
如今硬攻不成,除了把她留下作人質,我已別無他法。
正當我要掉轉主攻方向時,茜拉由船上向我喊話:「艾利奧斯我們兩個談判
吧!」
我本想先找人計議一番才決定。但雷比魯這把年紀,還緊跟著我們衝鋒陷陣,
現在已累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其他的囚犯頭目,一時間也沒有主見。小伊和莫斯
艾則一力主張硬攻。
正面攻擊不成,也該是談判的時候了。
我大膽無懼地,孤身一人登上船,與茜拉在船長室內進行談判。
坐在我對面的小姑娘不服氣地,以潔白的貝齒輕咬著指甲。
「你有種!進來短短的一段時間,竟然能策劃如此規模的大暴動。這些囚犯
不怕死的嗎?」
「就是因為害怕你,平時沒有機會,一旦我給予他們希望,所有人都拚了命
一戰。」還有要多得柏保狄亞這對頭人給我的武器援助。
「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你讓小珍他們登船,我給你一艘小艇返回帝都。」
「你究竟有沒有誠意的!」我拍桌怒叫。「小船我沒有嗎?我要能讓所有支
持者乘坐的大船。」
「你不要小人得志!無歸島這樣子大暴亂,我固然在父親面前顏面無存。但
他馬上就會調動兵馬來平亂的,屆時你們所有人都要死。」茜拉怒目回瞪。
「你以為我會讓你把船開走嗎?要死就一起死。」
壓下怒氣我改變話題:「我們還是談利益的問題來得實際。」
「現在還有什麼利益問題可談。」今日接連遭受挫折的茜拉,由櫃子內取出
酒瓶,連杯子也不用,整瓶酒舉起來喝,沒有了貴族的嬌起,反倒有一種女將的
英武豪氣。
  等她喝完,我就接過來喝。然後到:「之前你說只要通過考驗,你父女就幫助我的事是真的嗎?」
  「我父親是真的有這個打算!多得你這個狡猾的傢伙,利用我的衣服來造謠生事,弄得事情傳進了他的耳中。不過沒想到你這麼有本事,我自己一心只想折磨夠你後再放進鐵棺材內,抽乾你的血。嘿!」
  不知是因為害羞、酒醉還是憤怒,茜拉臉上紽紅,一片茫然地注視著我。
  「不管情況怎樣演變,我們是不會放下武器投降的。監獄大暴動的事,一定會鬧大的。你再不能以欺負囚犯為樂,利用我們為你賺取金錢。」
  「那又怎樣?」
  茜拉取回酒瓶,又再大灌了一口。
  「我們來合作吧!你把船讓出來,讓我們返回帝都,大家別再打了。卡古魯家替我提供來自官府和金錢的資助,等我的勢力壯大,除了金錢回報外,在黑道中有人好辦事你不會不知道的。」
  我藉著三分酒意,走到茜拉的身旁,一把抱起她放到自己的身上。她溫香軟玉似的胴體,雖然隔著盔甲衣服,還是非常地有吸引力。
  茜拉出乎意料地,並沒有激烈地掙扎。
  黑妖精嫵眼如絲的道:「我最討厭你們這些臭男人的。特別是你又強又狡猾,不單對我無禮,還膽敢想搶我的小珍!你這個下流傢伙。」
  「男人也沒有不好呀!上次我們魚水之歡,帶給你的快感,肯定勝過你和小母牛假鳳虛凰的同性戀。」
  「別自以為是了!」
  茜拉由我懷中掙脫而出,並且把酒瓶內的酒倒在我頭上。
  我並沒有悖然大怒,祇是不痛快地忍耐著。
  「我姑且答應你的要求,可是我們父女要的是一頭忠犬。你敢反咬我們的話,又或者辦事不力的話,你等著變成狗肉煲吧!」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我並不真的那麼想要他們的援助,可是他們不留一手,我要殺出監獄還是有難度的。最主要是時間緊迫,我不能再拖延。
  我由櫃子內隨手取了一瓶最昂貴的酒,將之打開後說道:「你最好弄清楚一些,我並不是什麼忠犬,是一頭勇悍兇猛的狼。我沒有主人,只會有能互相尊重合作的同伴。」
  之後我徒手劈斷酒瓶頸,毫不留情地把酒淋向茜拉。
  「你……好大膽……你在做什麼?」
  「一報還一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等到她全身都被烈酒淋濕,狼狽不堪衣服緊貼在肌膚上,臉上滿是不甘不服的神情我才結束並坦然說到:「你只是討厭男人,又不是什麼貞淑女子。我對你也很有興趣。況且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人,邪惡的人不是應該互相利用的嗎?偶爾來些新鮮刺激也不錯!」
  我捧起茜拉的嬌艷紅唇,吻在她的香軟檀口上。
  茜拉任由我侵入她的口中,挑撥吸吮她的舌頭。任我盡情放肆,直到最後我退出來時,她才反擊咬著我的唇皮,直到出了血為止。
  好一朵有刺的玫瑰!我舔著唇上的血感歎的道。
  「我們繼續鬥下去,只會兩敗俱傷。今次我就忍辱接受你的建議,希望大家建立一個互相利用的良好關係。但要是你沒有利用價值的話!」
  茜拉主動趨前,獻上她的溫熱柔軟的香唇,舔吮吸弄她自己弄出來的傷口,雖隱而不說結果,我自然也心知肚明。
  在我們兩個達成惡魔之間的交易後,由我出面平息了暴動。
  監獄內山頭林立,策劃暴動容易,平息騷亂困難。但有茜拉的幫手,堅決拒絕我指揮的囚犯全被格殺,暴動告一段落。
  整個暴動之中,囚犯死亡二千人,造成同樣數目的傷者。獄卒方面亦有過千的死傷。
  在作起程準備的同時,我沒有忘記要在囚犯之中找出艾利亞的義父。我詢問茜拉的結果,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囚犯。結果在監獄的文件堆之中,我發現到一份記載著和艾利亞的義父同名,名叫拿達姆的男人的囚倉號碼,但他入獄的原因,年齡和身體特徵等資料,都一概沒有記載,僅有機密兩個字。
  依據囚倉的號碼,在混亂不堪的監獄來,我找到一名年過五十,頭髮斑白身體枯瘦的男子。他癡癡呆呆地神智不清,即使叫他名字也沒有反應,我無法確定他是不是就是艾利亞的義父,唯有先把他帶上船去。


第三章 再戰武神
  為了這一名男子,艾利亞不惜冒險幫助我。但是從他的神祕身份來看,我相信艾利亞想救他,絕不只是出於親情的緣故。
  茜拉提供了兩艘可供二千人乘搭的船供我使用。不管囚犯們心中的打算,他們暫時只能接受我的節制,在每艘船超載一倍的情況下,所有囚犯啟程返回帝都。
  經過短暫的航程,帝都在望囚犯們都喜形於色。歷盡千辛萬苦之後,我們好不容易重獲自由。
  唯有我一個,在堆滿了人的甲板上,五內如焚地焦急踏步,嘴上不停臭罵光陰流逝的速度。
  「沒有時間了嗎?」
  雷比魯關心的說。
  「已經遲太多了!就算直接趕到父親的白屋,都會趕不上。」
  萬一愛瑪真的服下毒藥自盡,我一世也無法原諒自己的。沒想到一群新手駕船,速度會慢上這麼多,之前我實在浪費得太多時間了。
  「世事無常豈能盡如人意。你已經盡了力,就不要煩惱那麼多,聽天由命想想接下來的對策吧。」
  「你怎會明白我現在的心情!」
  我對著雷比魯大聲怒罵發脾氣,莫師艾和馬吉則避開風頭火勢鬥,一直保持沉默,以免招惹我的怒火。
  雷比魯的人生飽歷風霜,一個體諒的苦笑後,沒有和我計較。
  我則是慚愧地,看著逐漸變大的碼頭,祈求早一步到達。
  沒想到映入眼簾內的碼頭竟有一大批人,聚集著等待我們。他們旗幟鮮明,列陣等待並且身穿盔甲。
  「怎會的!」我一時間為之錯愕。
  等待我們的是上千名士兵,當中還可見到那個親手逮捕我的,美人龍女治安官瑪麗娜在指示調配兵將,並且一直還陸續有人來增援。
  瑪麗娜策騎著純白俊馬穿戴著甲冑,巾幗不讓鬚眉的威武。貼身的金屬鎧甲分外強調著她臀波乳浪的誘人曲線,秀美的面容上展現著聰穎冷酷且嫉惡如仇的表情。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面對強敵我毫不畏怯,反而因憤怒而有點過於衝動。
  「雷比魯你有什麼看法,是茜拉出賣我們,通風報信叫人出手剿滅嗎?」
  「卡古魯親王手下的軍隊主要是海軍,要動手在海上派軍艦就足夠了,我們可不善水戰。無歸島上囚犯和獄卒眾多,有人對我外暗通消息也不出奇。不過我們八千人浩浩蕩蕩地回帝都,威脅也太大了。或許茜拉真的故意削弱我們也不一定。」
  「不管消息如何洩漏的。沒有時間了!我們直接泊碼頭殺上岸。」
  我對著滿船的囚犯下令,婚禮還有一個小時,而我要趕到教堂鐵定來不及。
  我手執狼牙棒作武器一馬當先地立於船頭,隨著大船減速接近碼頭,雙方互相放出猶如漫天銀絲的箭雨,我旋轉狼牙棒有若風車,擋格開不斷射來的勁箭。
  莫師艾吼聲如虎以一對鐵護臂撥開襲來的箭矢,緊跟在我身邊說道:「老大!
  一上岸你別管我們,突破包圍直接前往教堂。」
  我一時間無言以對,生死關頭我豈能拋下一班兄弟。但萬一我來遲一步的話,愛瑪……
  「你不用滿臉發愁的樣子!做兄弟就是為了要在這種時候有人能不顧生死出手幫忙。」
  他身後還有雷比魯和馬吉等一眾頭目。
  「大家的恩情我不會忘記的。將來我制霸一方,也不會少了你們的好處。」
  「好處先別提了,我已是一身老骨頭。今次若沒有活下來的話,我的兒、孫就有勞你照顧了。」雷比魯無視生死淡然的說道。
  這一下刻我真的銘感五內。
  隨著大船撞上碼頭,我帶頭由船上跳下來,狼牙棒幻起千重棍影,一路突入眼前的精兵中,在人叢中用敵人的血開出一條路,身後緊跟著莫師艾等人。
  雙方喊殺的聲音有若雷嗚,我在人叢中奮力前進,每一棒敲下去都鮮血橫飛。
  而我身後不知有多少同伴中箭倒下,又或被士兵花砍殺於劍下,四周刀劍揮舞,血腥味四溢。
  瑪麗娜如臂指示地調動手下的兵將,整然有序地擺出一半圓形的陣勢包圍著我們,士兵輪番出動交替休息,後方弓箭手不斷放出箭雨。
  我手下不過是武裝囚犯組成的烏合之眾,也沒有受過什麼訓練,自然擺不出什麼陣形。只能靠著一股勇氣,懍然無懼地向前強衝。
  在這種關鍵時刻,誰是兄弟誰是沒種的懦夫,很自然就分出來了。馬吉這個人渣,則帶著自己的黨羽,跳海游水逃走。亂軍之中看不見雷比魯的身影,不知他是生是死。馬吉私逃倒是省了我除掉他的功夫,但雷比魯的安危卻叫我為之發愁。
  乘載著另外四千名囚犯和小伊,隨後到達的另一艘船,自行改變航嚮往更遠處的沙灘駛去。我猜想小伊定是因為碼頭狹窄,我方人多勢眾不能全數展開,而故意迂迴作出攻擊的。
  如果我是處在沙場戰陣之間,部下們如此各自逃亡或擅自行動,非全軍覆沒給逐個擊破不可。
  不過瑪麗娜的職責是守衛帝都的治安,不是只求打勝仗的將軍,面對這種情形她反而不得不分兵攔阻小伊的一船人,免得我們闖入帝都。
  擋在我前面的槍山劍林,一時間出現了空隙。
  「老大就是現在!」
  莫師艾使盡全身的力氣,把一具屍體擲向我前面的敵人,利用士兵們進一步混亂之際,搶先突入為我殺出一條血路。
  「滾開!遇神殺神,遇魔殺魔,擋我者死。」
  我把狼牙棒揮動成一團光影,打得士兵們非死即傷,穿破出敵陣之外。
  丟下一班忠心的兄弟,我孤身一人突圍而去。
  身後瑪麗娜指揮手下封閉陣營的缺口,親身策馬追來,手上握著她斬殺了無數罪犯的狡龍劍,猶如一陣烈風般迫來。
  「你這賤人,三番四次地阻礙我的大事!再敢擋路可不會放過你的。」
  策騎千里馬的治安官可沒有和我多言,她根本目中無人。奔馬速度快約疾風,手上寶劍段金裂石,一斬之威就連石人也可以斬斷。
  我嘴上罵得凶狠,卻只能看準時間一個翻滾閃開去,避過她寒光奪目的利劍。
  如今愛瑪命在旦夕,很可能因為我沒有及時趕到,已經服下毒藥。在這個緊要關頭我卻給困在這裡束手無策。
  心亂如麻無法可思之際,遠方傳來一聲陰寒可怕的馬嘶聲。
  我那闊別多日的愛馬,硬骨頭不畏陽光於烈日下趕來救我。
  「好兄弟要你久等了!」得到這意料之外的援兵,我感激得簡直要五體投地。
  迅速戴上拘魂手套,一下就跳到馬背上去。
  「去死吧!好狗不攔路。」
  我高舉狼牙棒,朝瑪麗娜衝過去。
  名聲威震帝都的龍女治安官,因為我的惡言相向而鳳目隱含殺氣,正面朝我衝來。
  蛟龍劍和狼牙棒正面衝突,金鐵交鳴之聲有若雷響。強大的衝擊力彷如濡急的奔流,差點把我掀翻下馬。
  盛名之下無虛士,雙方數次衝撞多次劍棒相交,我都無法打倒這武藝驚人的龍女。
  同一時間光陰飛逝,處於劣勢的囚犯們,有愈來愈多人開始各自逃命。
  我內心更加急躁,手上愈法顯得不成棒勢,反而落於下風。瑪麗娜看準機會,劍招如電往我頭上罩來。
  當我危急之際,正在混戰的囚犯與士兵間,滿身血污地奮戰的莫師艾挺身而出衝過來,撲向美艷的治安官把她拉倒於馬下。
  「呼!呼!呼!」我急出一身冷汗大口喘氣。
  「老大還不快走。」莫師艾惶急地大吼催促我。
  雖然兩人貼身肉搏,瑪麗娜的劍勢可一點也沒有減弱。
  銀光清脆地一閃,莫師艾的一條手臂已經被劈掉飛上半空。我的好兄弟痛得跪地大吼,血柱噴灑三尺之外。
  「硬骨頭我們走!臭婆娘你給我聽著,敢傷我兄弟性命,他日追殺到地獄也饒不了你。」
  我一抖韁繩使硬骨頭人立而起,調轉方向朝大路飛馳前進。
  回望身後我的囚犯軍團,在我逃走之後,即作鳥獸散各自為逃生而尋找出路。
  追捕著他們的則是是如狼似虎的兇猛官兵。
  莫師艾、雷比魯能否逃過這一關,小伊又能否帶拿達姆及時離開呢!
  在關心他人之前,我也自身難保。擺脫莫師艾後瑪麗娜飛快地騎上馬背追來,嬌聲叱喝身下的健馬,揚起漫天塵快若飛鷹地緊迫而來。
  「可惡!還在緊追不捨。」
  「束手就擒我還可饒你一命,給我棄械投降。」不管瑪麗娜的勸降聲,我用力拍著多番同我出生入死的愛馬道:「好兄弟!很久沒有見了。我知道在太陽下你很不好受,可是現在我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我們一起合作把敵人甩在後麵食塵。」
  身後追至十數尺距離的瑪麗娜,揚起自己手中伸縮自如的蛟龍劍,直往我背脊飛擊而至。
  我舉起狼牙棒擋開這有若雷光電擊的一劍。
  一擊不中後,蛟龍劍彷如飛蛇再次追來。和我心意相同的硬骨頭,一下子加速前進,速度驟然間再提升一倍,有如飛翔在大地之上。激起的漫天砂石塵土,把瑪麗娜和她的千里馬都掩沒在身後。
  最後我只聽到她的咳嗽聲越來越遠,想必她真的吞下了不少塵土。
  烈日之下硬骨頭放蹄疾奔,速度之快有若浮光掠影。一路上不知踢翻了多少東西,誤踩了多少人命。
  硬骨頭的速度史無前例地快。駿馬通靈再加上牠死後陰氣積聚,雖然不能人言卻深懂人性。
  當我感到情況有異之際,腦海中我響起了愛馬的心聲:「主人!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一起奔馳。在太陽下我的身體撐不了多久,既然早晚都會煙消雲散,在這之前讓我們創下在帝都的新極速傳說,不管如何我都會送你到目的地的。」
  「辛苦你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我的眼裡卻在心裡流,一人一馬就如行雲流水掠過帝都的大街小道。
  在最後一刻,我們到達了有眾多拉夫朗幫幫眾和賓客所包圍著,巍峨矗立在近郊的純白大教堂。
  硬骨頭最後人立而起,發出響徹長天的滿足嘶鳴,之後牠的身體枯萎分解,在強風中化作一股輕煙隨風而沒。
  靠著硬骨頭、莫師艾和眾多同伴的犧牲,在教堂一連串的鐘聲之下,我奇蹟地僅僅趕得及。
  「少爺!」
  「幫主!」
  負責守衛的幫眾,以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我,簡直無法相信。
  的確要由無歸島逃出,真的難比登天。我付出了很多代價才能夠成功,而相對地奪回我最重要妹妹的時刻也來臨了。
  我昂首挺胸地拾級而上,狼牙棒一掃打破教堂的大門。在萬千幫眾和賓客的注視下,我踏上了中間的紅地毯。
  娜拉這個臭表子,我在獄中就聽說父親死後她和柏保狄亞搞上了。如今在女兒的婚禮上一身珠光寶氣的打扮,穿著妖艷的紅色長裙騷胸半露,掛著一大串俗氣的珍珠頸飾,風騷放蕩臉泛桃花。把我陷害入獄後大概夜夜春宵滿足得很吧。
  見我破門而入,她滿臉錯愕的站起來,驚呼道:「這怎麼可能!快把他拿下來。」
  身穿端整新郎禮服的柏保狄亞,一瞬間也失去了他臨危不亂的從容,張大口說不出話來。
  在我眼前久別重逢的愛瑪,身上是潔白的新娘裙,白若新雪縫滿雅緻的荷葉邊,落地之後還有三尺有多,頭上蓋著通花的頭紗,俏臉若隱若現。
  聽到我把門打破的聲音,她把身體轉過來面向我。長裙在柳腰之間收窄,巧妙地襯托得她的嬌小雙乳,做成了應有尺寸之外的豐滿和乳溝,肩膀和粉頸裸露,雪膚光滑柔嫩如昔。
  愛瑪滿臉悽酸陰鬱的表情,雙頰消瘦得讓人看了心痛。而在和我的眼神接觸後,她驚喜得抬手遮掩輕張的檀口,苦澀的表情為之融化,喜極而泣的說道:「哥哥!我終於等到你來接我了,我差點以為不會有這一天的。」
  「委屈你了!」
  我的心情同樣地激動,好幾次在生死關頭,都是愛瑪支持著我才能活過來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橫越教堂向愛瑪走去。而她也不理身邊的柏保狄亞,朝我的方向走來。
  「走到那裡去,給我回來。」柏保狄亞手一伸捉回了愛瑪。
  「放開我!你這個壞蛋!」
  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抱在懷中,我心頭火起。快步向前衝過去。
  娜拉這臭婊子大呼小叫著要幫眾捉著我,有幾個人離席而起擋在我面前。
  「混帳!你們幾個不識死字怎寫的,不懂得大小尊卑之分嗎?竟敢攔阻身為幫主的我。」
  我手中狼牙棒無情地出手,將他們打翻在地,一口氣衝到柏保狄亞的前面。
  一時之間保護幫主之聲大起,幫眾們爭相湧出分別包圍著我和柏保狄亞。
  爛船還有三斤釘,我父親的餘威猶在。柏保狄亞雖然手握大權,極力清除異己,但人心難測始終不可能全數清除消滅忠於先父的人。況且艾利亞替我暗中拉攏不滿柏保狄亞的異見者,也不是全無功效的。
  願意保護我的人只及保護柏保狄亞的四分之一,而且都是年紀較大體格沒有那麼壯健的一群。
  「少爺我們等你很久了!請你帶領我們收拾這個叛徒。」
  我身邊群情洶湧,人人都想利用這個機會一雪前恥。
  雙方的手下先是高聲喝罵,繼而互相推撞,眼看馬上就會大打出手。我心中燃起熊熊的復仇烈心,想報仇的心情比誰都還要急切,可是形勢比人強,在這裡大打出手,對我方大大不利。
  「收聲!論輩分幾時輪到你們說話,柏保狄亞你說是不是。」我高舉雙手制止人群騷動。
  「艾利奧斯少爺所言甚是。」
  「請容我稟告,自從少爺被逮捕下獄。幫中群龍無首,其他幫派步步進逼。危難之中小人不才得到大家推舉成為新幫主,幫中大小事務都由我執掌。」這個偽君子還在裝模作樣。
  「有勞你了。既然我已經出獄,就不用你繼續代理幫主的工作。」
  「我恐怕少爺你有所誤會了,我不是代理幫主之位,而是拉夫朗幫第三代的正式幫主。幫主之位的繼承茲事體大,當然得由幫眾共同推舉。少爺若想取回幫主之位,我們另擇一個吉日大家進行公推如何?」
  「這件事容後再說,你先放開愛瑪,她是我的人。」他嘴上說得頭頭是道,公推我會有可能獲勝嗎?
  「這個我可辦不到,夫人已經許配小姐給我。」柏保狄亞大搖其頭,把愛瑪捉得更緊。
  「哥哥!救我。」愛瑪聲淚俱下哭道,焦急地想返回我身邊。
  「長兄為父,愛瑪的婚姻我才有最後的話事權。我可不答應你娶她,放開我的愛瑪。不然你也可以等她自行決定要跟誰!」我一聲冷笑嘲諷他這迫婚的傢伙。
  柏保狄亞面色一黑,除了用強之外,他不管怎樣舌燦蓮花,也沒理由留下愛瑪。
  「你這個強姦犯!喜歡亂倫的變態,有甚麼資格管我的女兒。」娜拉躲在柏保狄亞身後插嘴。
  「你這個賤貨,我現在不斬開你數截,已是你三生有幸。」我使出在監獄中苦練得來的武術,手一揚射出一柄柳葉刀,穿過對峙的雙方人馬,劃過翔空射向娜拉的雙腿之間。
  娜拉在做父親的情婦之前,也是幫中的頭目之一,雖然近年好逸惡勞身手退化,但還是讓她閃了開去。
  「啊呀!殺人了。殺人兇手,幫主快救我。」臭婊子嚇得跌倒地上雙腿發軟,看著差點射中她雙腿之間柳葉刀,黃金色的尿液由裙下滲透而出,娜拉面色蒼白惶恐地大叫救命。
  柏保狄亞在混亂中一個分神,給愛瑪從懷中衝了出去。
  雖然事起倉促,我可沒有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挺身上前手一圈,就把愛瑪冰肌肉骨的胴體抱在懷中,一手高舉狼牙棒遙指著想把她奪回去的柏保狄亞。
  「哥哥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愛瑪眼帶淚光,小鳥依人地伏在我懷中。她消瘦憔悴了不少,面上清減得多,連腰肢也變得更為苗條。
  「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分開我們的。」緊抱著愛瑪我感到彷如隔世,因為我的失誤差點兩個人永遠不能再見。
  柏保狄亞面對這種情形,可不打算給我們時間親熱。打了一個眼色示意給手下,他們就紛紛抄起教堂內的椅子作武器,向我方殺過來。
  接下來雙方間爆發了毫無秩序的大混戰,半空滿是被擲出去的椅子,敵我之間或是徒手搏鬥,或以椅腳作武器,賓客們則慌亂地由個別門口和窗口逃出。
  「柏保狄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下毒殺害我父親,又和娜拉這個臭嫖子串謀陷害我入獄,我早晚會除掉你這個叛徒的。兄弟們今日先行暫且撤退!」
  黑道中人表面上非常講義氣,叛徒是人人都看不起的,所以我利用這個機會,反過來於冤枉柏保狄亞毒殺害我父親,打擊他的聲勢並且使自己在爭奪幫主之位的鬥爭中擁有道義上的優勢。
  利用形勢大亂的這個機會,我以狼牙棒開路,搶先衝出教堂外,隨意搶奪了一架馬車,就揮動馬鞭便啟程迅速逃去。而愛瑪則興奮地抱著我,緊緊癡纏著不願再分開。
  附近教堂林立,景色清幽翠綠仿如人間仙境。隨著馬匹放蹄疾跑,馬車把互相追逐的敵我雙方遠遠擺脫在後。
  「我差點以為會失去你。」等形勢稍為穩定下來,我心痛的用手撫在愛瑪的香軟玉背上。
  「我也一樣,差點以為只能在天國和哥哥見面了。」愛瑪半喜半憂語氣激動。
  「我不准你再有自殺這種愚蠢念頭,你死了的話我下半輩子能快活得起來嗎?你把毒藥藏在那裡了。」
  「只要有哥哥在身邊,我就不會再想死的。」愛瑪放軟自己的身體,倚靠在我的肩上。
  之後她抬起螓手,張開嬌艷的紅唇,吐出一直含在口中的毒藥。
  這個癡情的小妮子!我輕吻在她的香唇上,用口把毒藥奪過來,遠遠地吐出去。
  「哥哥我們就這樣離開帝都,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其他地方周遊列國,欣賞自然、賣藝為生。我懂得跳舞,也會彈琴不用擔心生活問題的。」
  愛瑪以嚮往和憧憬的口吻,一面說一面作沉思狀,幻想著美好的未來。
  「你這傻丫頭!我堂堂一個大男人,怎能讓你工作來養活我。何況窮山惡水的地方有什麼好去的,我最喜歡這個充滿罪惡人慾橫流,只要有權力和財富甚麼也辦得到的帝都。接下來解決柏保狄亞和你可惡的母親,我重掌幫主之位,你我二人回到白屋,展開幸福的新生活。」
  愛瑪真是小女孩心性,我身為男子漢豈能甘於平凡。退隱田園的生活,我想都沒想過。這種沒有出息的人生,留給那些平凡的廢人好了。
  或許是沒有料想到,兩人之間對未來的出路有如此大的差距。愛瑪臉上掛上愁容幽幽地說:「哥哥!我不想你像父親一樣,在黑道中今日不知明日事的生活,還隨時會被官兵逮捕,被別的幫派暗殺。你就不能為我著想嗎?兩個人生活只要滿足,貧窮一點又有什麼所謂!」
  「你真是不懂生活艱難的大小姐!以為擁有愛情就滿足地過貧窮生活很浪漫嗎?我告訴你,沒有麵包飽肚的日子一天也難捱。我已經受夠了這種苦,我才不要你下半輩子要過這種日子。」
  想到以往三餐溫飽也成問題,那簡直是一種地獄,我怎能和愛瑪再忍受下去。
  男主外女主內,在這一方面我是很傳統的。在我們兩人之間,只能是愛瑪接受和服從。黑道中人的女人,都必須默默忍受。
  「等將來穩定下來,我們每年去幾次旅行。二個人一起遊山玩水!」對愁眉苦臉的愛瑪,我只能以甜言蜜語和承諾來安慰。
  略一猶豫後,愛瑪嚅囁著道:「但是……留在帝都的話!會有很多閒言閒語的,而且母親就是母親,可以請哥哥不要傷害媽媽嗎?」
  聽到這番話,我如遭雷殛,變得沒有了主意。關於娜拉那個賤人的事,我是不會放過她的,就算愛瑪勸說也不行,不過只要不讓愛瑪知道我怎樣收拾那個賤人就可以了。
  問題是針對我們兩個人的流言蜚語。雖然我們真的沒有血緣關係,但在世人眼中我們始終是兄妹。要封著世人悠悠之口,根本是無可能的。我真的要離開帝都,到別處發展嗎?
  當我為之苦惱而無言以對時,後方逐漸響起了馬蹄聲。
  由一望無際的平原上往後望,可以見到數騎飛馳而至。此時此際除了追兵我想不出別的可能,馬車是不可能快過馬匹的。
  比起未來的煩惱,還是先解決眼前的難題重要。我和愛瑪下車,然後在馬匹背上重重打了幾鞭,使馬車繼續向大路前進之後。二人徒步向路邊的小教堂走去,教堂外還有小量馬車和馬匹,看來內部正在舉行婚禮。
  愛瑪一身盛裝的新娘禮服,我再大膽也無法冒充賓客的,總不能要愛瑪把衣服脫光的。繞著教堂走了一圈,我撬開了地庫的門,二個人躲藏進去。
  進入教堂之來,我左右搜尋終於選了一間非常不起眼的,狹窄得不得了雜物室躲進去。


第四章 淫慾教堂
  一直默默聽從我吩咐的愛瑪,現在和我幾乎是肌膚相貼。這陳舊的教堂,就連雜物室也有破洞,可以看到大廳中正在舉行的儀式。
  「哥哥愛瑪很不安,會不會被人發現我們的。」
  「放心!這裡有這麼多教堂,柏保狄亞的手下能搜得了多少間。就算被人抓到,我護著你再殺出去。」我豪氣干雲的回答。
  看著愛瑪瑟縮發抖的不安模樣,聽著大廳中一對新人在交換戒指,我想起了自己所準備的禮物。
  急忙由身上找出來對愛瑪道:「在監獄裡我利用工場的設備,偷偷打做了這枚鐵戒指。你想要多大的鑽石,遲一些我找人鑲嵌上去。」
  「哥哥……」不知怎的,愛瑪不但沒有變得開心,反而淚眼汪汪的滴下了淚珠。
  「怎麼突然哭起來!你覺得委屈嗎?是我不好。過幾天我給你找一顆大鑽石,要找雞蛋大小的好嗎?」面對妹妹的哭聲,我竟然變得手足無措。
  「不是這樣的!贊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你愛我嗎?」
  「愛!當然愛了。」
  我把愛瑪抱得更緊,雙手分別放在她的纖腰和香臀上。
  愛瑪用柏保狄亞給她的戒指來和我交換。喜極而泣的說:「如果哥哥你不願意離開帝都我會忍耐的。最多我平常不上街就是了。這樣就不用聽到別人刻薄歹毒的言詞。」
  「是我讓你受苦了!」
  這時外面的儀式已經進行到一對新人接吻。
  而在密室之內,愛瑪身上的少女香氣撲鼻而來,再加上肌膚相貼的誘惑。而我又已經日夜思念她好幾月。
  被人追殺的危機感,反而更刺激起我的性慾。
  密室之內男有情女有意,我順從了本能的慾望,掀高愛瑪的新娘裙,開始愛撫她滑如凝脂的美腿香臀。
  同時把頭低下來,亂吻在愛瑪的香肩、粉頸與乳房之上。
  「不行!怎麼可以在教堂內做這種事的。」
  愛瑪雖然不是信徒,可是她的理智和矜持卻不能容許我這麼荒唐的行為。
  「儀式結束之後的接吻,不就是誓言的証明嗎?我們來個更進一步。」
  「哥哥……」愛瑪羞急得怒聲低叫。
  「你不愛我嗎?抑或你忘記了。在法庭上內請求我調校你的事。」
  「當然愛了。可是……這種事……這種事,會讓人察覺到的。」
  「你忍耐一會兒,不叫出聲就可以了。」
  羞急畏怯的愛瑪,面泛桃紅不絕地由破洞中窺望著外面的情形,生怕別人知道我們兩個在做什麼。
  我實在是個離經叛道的變態,面對我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在神聖的教堂內,還未干我就已經興奮得無以復加。
  在監獄內除了跟茜拉那一次,我只能拜託手掌上的五位姑娘為自己解決。如今所愛的人在懷抱,要我坐懷不亂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況且我本就是愛好冒險的人,於是更加變本加厲地,挑逗和愛撫愛瑪。
  「唔……不要啦……」
  愛瑪越是羞澀地堅拒,纖手半推半就地阻止我,我就越發興奮。
  身處狹窄的空間內,愛瑪穿的又是不方便活動的新娘禮服,要脫下可說是無從入手。
  所以我非常直截了當地,採取破壞這套可恨禮服的行動。原本這就是柏保狄亞強迫愛瑪所穿的,就像動物爭奪地盤一樣,我亢奮的破壞新娘裙奪回屬於我的愛瑪。
  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的愛瑪,又驚又羞地急叫:「不要!哥哥若是把這件裙子弄壞了,我豈不是會衣不蔽體,一會兒叫我怎麼見人。」
  「我也捨不得讓人家看你的裸體,稍後我脫自己的上衣給你,下半身就一絲不掛好了。反正足夠遮掩你的屁股蛋的!」我輕咬著愛瑪的耳珠,呵之以熱氣吹之以冷氣。
  「哥哥你欺負人!」愛瑪急得眼圈一紅。
  「那你不想和我做愛嗎?」
  愛瑪大概沒有想到,我會問題得如此直接大膽的。
  她螓首低垂羞澀的輕咬紅唇,答案早呼之欲出。
  我一鼓作氣,把愛瑪上身的衣服不論內外,全都撕成了破布片掉在地上。使妹妹一身嫩滑勝比絲綢,象牙白的肌膚展現在我面前。
  我雙手自由自在地,觸摸在愛瑪的身體上,特別是玲瓏浮突的雙乳,以及鮮嫩粉紅色的一對蓓蕾。
  「唔……哈……呀呀……」
  愛瑪銀牙緊咬,極力的想要壓抑,因快感以產生想淺叫嬌吟的衝動。
  手握愛瑪堅挺且彈力十足的乳房,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真的快活過神仙。
  「哥哥……哥哥……」
  妹妹忍耐不住而發出的囈語,狹窄空間內她身體發出的清香,滑不溜手的肌膚觸感。
  事實上隨時會被人發現的驚恐,產生了額外的刺激,使我更加興奮。開始動手把愛瑪的裙子連同內褲一起撕破。
  我伸手下探觸及愛瑪的最神秘之處,使妹妹發出嚶嚀一聲的嬌呼。
  觸手處早己沾滿溫熱黏稠的愛液,但是另一種異樣的觸感,卻使我感到猶如被淋了一頭冷水。
  我二話不說地,雙手捉著愛瑪的柳腰,把除了頭紗之外,全身一絲不掛的胴體,放到一堆雜物之上,雙腿正面向著我。
  「啊呀……」
  愛瑪大聲驚呼出來,不知有沒有給外面的人聽到。
  這時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既後悔又傷心更加怒火中燒,惶恐懷疑地問道:「柏保狄亞……柏保狄亞佔有了你嗎?」
  我期待著否定的答案。
  因為姿勢過於可恥,而伸手放在玉門關前,阻擋我想分開她雙腿的愛瑪。停止了動作,任由我扒開她的美腿,無奈為難的說:「他有嘗試過。」
  接下來急道:「但是沒有成功。」
  「那麼這是什麼?」要不是外面有敵人,我根本不可能壓抑著自己怒叫的聲音。
  愛瑪原本光潔如玉的玉丘,如今再左右兩邊都鑲上了幾個極細小的銀環,像綁鞋帶地以細繩穿起來,封閉著我的進入。
  我的腦海之中,浮現出柏保狄亞嘲笑我的樣子。
  「跟他沒有關係,是我自己弄的。在他首次強姦我失敗之後,為了保衛自己的貞操,我自己把銀環鑲上去。」
  「真的很痛,非常地痛。比起哥哥第一次佔有我的時候,還要強烈得多。也因為弄傷了那裡的關係,柏保狄亞在婚禮前一直沒有再碰我。」
  回想起當時的情形,愛瑪連眉頭都皺起來,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我雙腳一軟跪了下來,把頭埋沒在妹妹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悔恨地說道:「對不起!是哥哥沒有用,保護不了你。」
  我不只為自己的無用而自責,也為自己和茜拉有一夕之歡而感到歉意。當我在胡天胡地的時候,妹妹卻為了保持自己的貞潔,不惜自殘身體一心只向著我。
  「哥哥不是常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嗎?你不用自責,也不用難過的。是我自己決定這樣做的。」
  愛瑪溫柔地把小腿交疊在我背上,以她的一對葇荑輕撫著我的頭頂。
  這樣子持續了好一會兒,我才能平靜下來。下身一度放軟下來的小弟,因為與愛瑪赤裸的身體,高到刺激的肉體接觸而又重新振作。
  「沒有穿衣服,我們又這個樣子。還要擔心被人發現,愛瑪真的很膽怯呢!」
  愛瑪平日柔弱,對我百依百順。現在我卻再一次察覺到,在柔弱的外表下,她在某些地方是出人意料的堅強。
  我由破洞中往外看,剛才那樣子一鬧,卻幸運地沒有被任何人察覺。
  鬆一口氣的同時,隨著對愛瑪的愛意上升,慾火也水漲船高。我伸出手熱情地,解開玉門關上的封印之繩。
  繩索被溫熱的愛液濡濕,非常難以解開。而無可避免地我的手指必然會觸及到愛瑪的桃花源。
  「啊呀……啊……哥哥,我下面已經好像洪水暴發一般羞死人了。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淫賤的女人。」
  「哥哥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最喜歡你淫蕩的模樣,而且還要加以開發調教,使你變得越來越淫蕩。不過只准你在我面前這樣。」
  愛瑪發出唔唔呀呀的叫床聲,害羞地用一雙纖巧美腿把我的頭圈在她的桃花園之前。我的手指進行著讓人羨慕的精細工作,鼻端嗅到讓人迷醉的芳香。
  「要忍耐別發出聲音!」最後一次告誡愛瑪之後。
  我站起來捧起她的臀瓣和柳腰,以我的龍鞭直接進入到妹妹的花穴之內。
  「哈呀……」
  就像久旱逢甘霖似的,愛瑪發出歡喜的淫叫。臉泛桃花的她,既羞愧又興奮。
  我自己也感到像靈魂出竅般的悅樂,愛瑪的花穴內溫熱潮濕,氾濫著潤滑的愛液。我輕鬆自如的順暢地進出穴口,向著不同方向衝刺,為兩人帶來更加舒暢無比的快感。
  被人發現的懼感使愛瑪羞極恐極,下身愈發收縮得頻密,花穴內還滲出更多更熱的愛液。
  「不要啦!」愛瑪本能的囈語。
  「你真的願意我停下來嗎?」
  我嘲弄的問道,同時下半身加強了動作,進攻得愛瑪花容失色,幾乎要淫叫出來。
  「我……我……我……」
  害羞得無法說出口的愛瑪,已經用表情回答了我。
  我自己的理智也告訴我要及盡快結束,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突進的速度再加以提升。
  百忙中我一直還要分神從密室的破洞中留意外面的情形。婚禮正進行到高潮,不愁別人留意這裡。況且這裡還可以隨時由沿路逃退。
  「不可以……不行了……愛瑪忍耐不下去了……」
  妹妹壓抑著聲浪,嫵媚的嬌呼出來,雪白的肌膚猶如染上桃花的顏色般妖艷。
  我也差不多到極限了。
  剛才解除繩索的同時,我把繩子繞了一圈再次穿好。此時我配合著愛瑪的反應,一把收緊繩索,使花穴驟然間再收縮,快感進一步昇華提高。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破了理性的極限,愛瑪不顧一切的淫叫起來。
  而我也盡情地在妹妹的體內滿溢爆發出來,使牛奶與花蜜混集。
  「呵呀……唔……啊啊……呼……哈呀……」
  激情過後愛瑪臉上暗透玫暈,柔弱無力地伏在我的身上。
  「呼……呼……」連我也有多少脫力。
  可能是愛瑪不能自制的嬌媚淫語,終於引起外面的注意。很快傳來急激的拍門聲。
  清醒過來的愛瑪,縮成一團害怕的叫到:「哥哥我們怎麼辦!」
  「殺出去!」我狂傲的道。
  弄成這樣也只能怪自己少年輕狂,我脫下衣服給愛瑪披上,手執狼牙棒隨時準備殺出去。
  當雜物室的門,被拍得搖搖欲倒的時候,外面的人高聲喊著有沒有人之際。
  一切突然之間停止了。外面傳來喧嘩打鬥的聲音。
  奇怪!
  我們兄妹二人,悄悄地由洞口窺看外面的情形。由破洞中向外行,發現原來有幾名黑道人物強闖入來進行搜索。教堂內的大廳,觸發了一股騷動,但接下來情勢風雲突變。
  在賓客們狼狽而逃的同時,好幾個不知何時進入到教堂內的士兵,正在和幫眾衝突。
  「怎麼辦……哥哥……他們很快發現到這裡的。我們還是快逃好了!怎辦,我快要羞死了,又沒有衣服穿。」
  我冷靜下來回心一想,除了我自己八千個囚犯中不知有多少活著進入了帝都,再加上因我而起,拉夫朗幫的內鬥。不弄得帝都大亂才是怪事!
  以瑪麗娜為首的治安當局的士兵,自然會四出搜捕和鎮壓。
  真是天助我也!顧不了那麼多,把握機會拉著衣衫不整的愛瑪,混在賓客內離開了教堂。就算碰上了敵人,要來就即管來,屆時看我狼牙棒的厲害。
  果然一出到外面,就可以看見原本安寧平靜的郊外教堂地區,到處都有官兵設置路障追逐幫會分之子和逃犯,還有受到擾亂而狼狽逃竄的人群。
  官兵捉人向來都是寧枉無縱。現在這種情形,孤身一人的年輕男性,不管有理沒理都會被先行逮捕。但是由於有愛瑪這福星作伴,我們得以扮成普通情侶通過檢查,之後和妹妹一起在帝都找地方潛藏下來。
  無歸島囚犯集體逃獄的事,震撼了整個帝都,大搜捕持續了好幾天,雖然我已經和艾利亞聯絡上了,但在這風聲鶴唳的情形下一時還無法見面。
  等形勢一緩和下來,柏保狄亞就大舉出動,搶先奪取幫會內由我支持者控制的各個地盤。他的手腳倒是非常快,我別說應變根本沒時間採取任何行動。
  而我好不容易找到藏身之處後,才開始集合成功逃脫,支持我的囚犯和老爸的舊部下。
  在眾多的囚犯之中,逃過了逮捕又願意歸附我的只有一千人。再加上幫內的支持者,合共才二千人。
  比較雙方的地盤和勢力,柏保狄亞的手下有四千,比我多一倍而且有組織得多,還佔據了幫會原有的地盤九成半以上。以及走私、賭場和妓館等各種生意。
  至於我方則只有一群殘兵分散隱藏起來。躲避分別來自官兵和柏保狄亞的攻擊。既沒有收入又沒有地盤。
  不過狀況也不是壞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最主要的是我擺脫了纏身惡運,不只回復自由之身,還有二千手下。早晚我會憑此在帝都打下一片天空的。
  其次讓我欣喜的是雷比魯和莫師艾都活了下來,小伊與拿達姆亦逃過一劫。
  劫後重逢固然讓人興奮,但目前最急切要解決的問題還是錢。
  等安定下來之後,我就和雷比魯、莫斯艾、小伊帶同半瘋半癡的拿達姆去拜訪艾利亞在郊外的別墅。
  讓其他人於外面等候,經由僕人的引領,我獨自在大廳等候艾利亞。
  「已經來了嗎?」艾利亞一面用毛巾擦拭著頭髮,身穿一件長及膝蓋的浴袍,急不及待地從二樓下來。
  我在內心讚歎了一聲好。
  暴露於浴袍的堅挺雙峰滑如凝脂,那倒深刻的乳溝充滿神祕感,一雙粉白嫩滑的大腿盡現眼前,盡頭的地方漆黑一片引起人的無限遐思。
  「宿醉未醒讓你見笑了。」艾利亞玉頰泛紅羞澀的一笑。
  我在內心不禁升起對艾利亞的情夫的妒意,他不只能夠包養如此惹火尤物,死了還能叫人家思念不已,長期沉醉在酒鄉中自我麻醉。
  「他在哪裡?」
  「就在外面。」
  我吩咐僕人通傳小伊他們進來。
  「你……」看到拿達姆雙目無神神智不清的樣子,艾利亞呆了一呆佇立不動。
  「你沒有時間!受傷了嗎還是患病了。」可是拿達姆像是想起什麼張口欲言,最後卻又記不起來滿臉苦惱。
  「他究竟怎麼了。」艾利亞焦急的說。
  「他就是你的義父嗎?我想先確認一下,因為他癡癡呆呆的免得弄錯了人。」
  「怎麼會這樣的!」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的艾利亞,全身發軟坐倒地上。
  從艾利亞言詞和動作之間和我猜測,這個癡呆的男人不會是她的義父,但對艾利亞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的人。
  「偶爾他會清醒幾分鐘,但是卻沒有記憶也想不起自己是誰。很快又回復?
  目前的情形。」我一面加以安慰一面靠近扶起艾利亞,由上下望感覺她的雙乳更加豐滿。
  「先把他安置好。艾利亞我扶你到樓上休息一下。」吩咐完傭人的同時,我藉機會和飄散著浴後清香的艾利亞獨處。
  剛回到她的香閨內,艾利亞就想拿起她放在床頭小機上的酒瓶。
  「別再喝了!酒能傷身。」我搶先奪去酒瓶不讓她拿到。
  「還給我!」不管男女之別,艾利亞挨貼在我的身上,想搶回酒瓶。
  我臉上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擺出一副為了她身體健康堅決拒絕的模樣。其實則在享受著,她胸前雙丸在我身上摩擦的美妙觸感。
  「別再喝了!你還要多久才願意清醒。」我一之下把酒瓶擲得粉碎。
  艾利亞以充滿可惜和遺憾的表情看著酒瓶的碎片,躺倒在自己的床上。
  「你又怎知道我的感受!他死了……死了再也不在我身邊了,連他的遺願我也……沒有酒的話落我簡直不想活了。」
  比我年長得多的艾利亞伏倒在床上痛哭,即使如她還是竭力壓抑自己傷痛的哭泣聲。
  面對助我逃出絕境的成熟美女,她浴袍之下什麼也沒有。看見她現在無助難過的樣子,我不能再放下他不管。
  我攔腰抱起艾利亞,大膽地吻在她香軟的雙唇上。要治療失去致愛的痛苦最好的東西是時間、酒精和性愛。
  久旱逢甘露,我的一吻掀起了艾利亞長期禁慾下的本能反應。她在最初的抗拒之後,劇烈地回應我的挑撥,把舌頭伸進我的口腔內,互相交纏舔吮。
  好久好久我們才再次分開。
  在二人的雙唇之間,還有透明的牽絲連繫著。艾利亞激動又無奈的說:「你有他的味道。」
  在妒忌的刺激下,我的慾火狂燃,把艾利亞她倒在床上,拉開她的浴袍。裸露出胸前飽滿堅挺,高聳入雲的雪白雙峰。
  當我要再進一時艾利亞急叫道:「停手!」
  只要不是偽君子假道學,世上任何真漢子也不會在這時候停手的,我也不例外。
  「啪!」
  也許是胸前一冷刺激了她的理性,艾利亞在我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雙目的慾火全部退去,變得清澈並且憤怒。
  艾利亞既不是我的愛奴也不少是敵人,而是對我有恩的大姐。我雖然可以用強,但我的自尊和黑道人物的信條都不容許。如果她不自願的話,那什麼意思也沒有了。
  「我一時之間衝動了,我們大家先冷靜下來,其他的事下次拜訪再說。」感受到被拒絕的傷害,使我決定告辭。
  「你不要走!」當我踏出房門之際艾利亞在身後喊道。
  而我並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前進。
  結果艾利亞不顧自己衣衫不整地追出來,拉著我的手說道:「剛才是我不對。
  那一巴掌我不是有意的,但是我不能對不起他,你也不能對不起愛瑪。你待我穿好衣服才繼續說。」
  愛瑪?男人是可以同時愛上多個女人,而女人則每次只愛一個男人。我不認為我背叛了愛瑪,因為我對她的愛從沒有因其他人而減退。
  「好吧!」
  我回到樓下等待艾利亞。而雖然過了服喪期,她卻仍然身穿黑色喪服步下樓梯。
  黑色嗎?愛瑪為父親服喪,身處黑衣僅是一時的傷痛表現。茜拉穿黑是她個人的興趣,小珍會處黑是服從主人的命令。唯有艾利亞長期的黑色喪服,代表著她不肯離開過去的男人。也意味著她對我的拒絕,如果要說女人有什麼幸福的話,就是男人的愛。不管出於報答艾利亞的欣情,和我對她的情意,我都想要她捨棄過去,接受我的追求。但目前似乎還是應該耐心等待。
  說回正題。艾利亞一直在監獄外幫助我,她替我偽做的情信協助我打動了愛瑪,使我避過死刑之禍,在監獄中提供信息和武器,讓我能脫困而出。而作為回報我亦救出了她所謂的義父。
  因此我們現在己再沒有利害關係,可是我並不想終結二人的關係。
  我由部下的口中得知,艾利亞絕非尋常有錢人的情婦。她不止機智有謀略,還熟道黑道的術語和做事方式。可說是我目前極為需要的人才。
 簡單地介紹完我手下的情況之後,我對艾利亞道:「我想正式邀請你加入我們幫會,不用你衝鋒陷陣的,只需要提點我一些意見,以及負責收集情報和把黑道營運所得的金錢偽裝成合法交易所得。」
  「多謝你的好意了。」想必艾利亞已事先估計到我的提議,因此毫不猶疑並且從容地回答我。
  「如果加入幫會,就要受到幫規的約束,這並不適合我!」
  我雖然想提出更優惠的條件,但幫規是治幫之本,如果隨便容許一個人有不受管制的特權,那還如何治理眾多的手下。
  我以求助的眼神望向小伊,因為比起我她才是和艾利亞接觸最多的人,應該懂得如何打動艾利亞。
  但這個平日老氣橫秋的小妮子,現在卻像是恢復成普通的小女孩一樣,只顧自己一個人拿桌上的糖果吃。
  看到我動搖的樣子,艾利亞淺笑一下後開口道:「事實上比起正式加入幫會,我以朋友的身份暗中協助你的話,做起事來更加方便。」


第五章 復幫大計
  「你的意思是……」
  「一個女人要獨自負擔起這棟大宅也不用易。這不是做生意就不用簽合同了,你偶爾在金錢上接濟大姐我個寡婦就夠了。」
  「我不會待薄你的!」我握起艾利亞的纖纖玉手誠懇地說。
  我懷著滿胸誠意的道:「目前我首先要全力對付柏保狄亞,統一拉夫朗幫。」
  「對這一點我並不認同。」艾利亞悠然地回答。
  接下來她細心地加以解說道:「先不考慮茜拉。卡古魯能否信任的問題。帝都內兩大幫派是拉夫朗幫和白鯨幫,各自有大約五千人。而雙方都有七、八個中型幫派作為同盟,每一個大約有一千人。兩大陣營佔全帝都十萬黑道人物中的二萬五千至三萬人,其他的是數目眾多但無足輕重平均一百個人的小幫,以及無幫無派的散兵游勇。」
  「所以我們才要在最短時間之內打垮柏保狄亞。」雷比魯搶先回答,而這也是我和他的共同見解。無論如何要在白鯨幫介入之前擊倒柏保狄亞。
  「如果只從我們的立場考慮,這當然是最好的結果。但卻不是最可能的情形,柏保狄亞並非無能之輩,而且比起我們更人強馬壯,我不認為短期內可以收拾他。
  而在你入獄的這段期間,白鯨幫數次進行試探性的攻擊,每次都被柏保狄亞抵擋下來。」艾利亞淡然地分析形勢,接下來詞鋒一轉:「白鯨幫的首腦人物,是取替丈夫接任幫主二十七歲的女豪傑莉娜,關於她威武的傳說你們想必也聽過不少,單是一個女流之輩居然能掌控手下五千男子漢,你們認為是簡單的嗎?」
  「當我們發動內戰的時候,柏保狄亞將無力獨自對抗白鯨幫。白鯨幫可以選擇我們和柏保狄亞來逐個擊破。就算你可以和柏保狄亞拋棄前仇暫時聯手對抗外敵,白鯨幫只要一時停止攻擊,待到內戰再起白鯨幫就可以拉一排打一排等到雙方消耗得差不多了,再一舉消滅掉。又或者白鯨幫會放我們,選擇拉夫朗幫的盟友來逐一吞併消滅,等到內戰結束時我們就要以一幫之力的五干千人,統自對抗統一大半個黑道,人數急增二萬人以上的新白鯨幫聯盟。」
  這一針見血的分析,說得我汗流浹背,不過我和雷比魯早有應付的妙計。
  「對於這一點我們早就有了解決的辦法。」雷比魯胸有成竹的說,接下來把一份計劃書放到桌上,給艾利亞閱讀。
  「白鯨幫的弱點就是幫主是一個女人,就算她能力過人平時能把不服者壓制得無從反抗,也祇是暫時壓抑著燎原之火。在監獄裡我們挑選了幾十個原本屬於白鯨幫的囚犯,由一個叫做奇林的人統率,潛入回去白鯨幫之內,挑動幫內的不平分子發動叛亂。不管白鯨幫的內亂結果如何,等到結束的時候我們己經收拾了柏保狄亞。」
  對於雷比魯的計畫書,艾利亞看完之後僅是搖頭苦笑。
  「你覺得不妥當嗎?」
  「雷比魯啊!雷比魯!現在是黑道爭地盤不是商場上爭生意,更不是軍隊爭國土。你的計畫就算僥倖成功也不會有效果的。」
  「願聞其詳。」雷比魯不服氣的道。
  「首先在時間上就趕不及,我們已已經和柏保狄亞全面開戰,這時候才策動白鯨幫的內亂。而以能力上來考量奇林只是一個有小聰明的人,絕對敵不過莉娜的。即使這個計劃奇跡地成功了,短則三日長則三十日就會失敗。」
  看著她自信的神色我開口道:「艾利亞你可有應付的方法?」
  「方法是有!但並不容易。」艾利亞神色凝重。
  聽完她的方法之後,我決定按她的計劃行事。但我已經沒有多餘的財力和人力,在決戰柏保狄亞的同事應付白鯨幫。不過艾利亞表明她雖然僅是成功替我取回一部分的財產,並且為了幫助我出獄花掉了其中的一半,可是作為將來挑戰白鯨幫的資金,還足以勉強一試的。把白鯨幫的事交託給派艾利亞處理之後,我就結束了會面並且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第一步我先幫助雷比魯由他的不孝子手中奪回家財。這件事倒幹得非常簡單俐落,因為我別的沒有,手下可是人力充足。由於雷比魯對兒子還有幾分感情,我們只是軟禁而沒有殺了他,他真是大命得很。
  教人意想不到的,雷比魯家財已被兒子敗得差不多了。雷比魯總共只能借出三萬個金幣給我作幫會的經費,而且他還要收利息。雖然大家是兄弟,但是涉及到金錢,數目還是要分清楚的。
  在私人方面我暫時租住了一間簡單的平房作居所。對於愛瑪目前我還是無法讓她過以前千金小姐式的生活,想到這一點我真的有點慚愧。不過她自己倒是非常喜歡現時平民人妻的生活。
  接下來我把雷比魯和莫師艾,以及幾名頭目級的人馬叫到自己的家中開會,商討今後的大計。小伊自然也少不了。
  眾人魚貫而入之後,莫師艾就大聲到:「嫂子今天也很漂亮呢!是否每晚都用老大的牛奶洗瞼。」
  這傢伙沒大沒小的,竟然開起我妻子的玩笑。但他是幾次捨命相救的兄弟,我也就不介意。最主要是他懂得分寸,只會在嘴上說說吧了。
  「莫師艾先生你就別取笑我了!」愛瑪羞赧的苦笑。
  相比之下雷比魯當然成熟穩重得多。他淺笑一下道:「我買了啤酒上來,請老大的好妹子替我們做些下酒菜。」
  「快去!」我拍在愛瑪粉雕玉琢的香臀上,觸感真是彈手得可以。
  「哥哥你真是的,在手下面前怎可以這麼不尊重的。」愛瑪苦惱的轉身走向廚房,途中不忘回首向我做了個鬼臉。
  始終她只有十四歲。
  看著妹妹身穿圍裙在廚房中工作,溫柔賢慧的模樣,不由得使我想起了母親。
  思親的感情轉瞬即逝,接下來我所想到的是男人的夢想。改天我要愛瑪裸體僅穿圍裙,兩個人在廚房內親熱歡好。還好小伊故意讓我們過二人世界,沒有和我們一起住,祇是在隔壁租了一間房獨居。
  「莫師艾你的義手怎麼了?」
  「很利害呀老大!不止一拳可在牆壁上打出一個洞,還靈活得和真手一模一樣。更可以感覺到冷熱和觸感,魔法真是一種傑作。」
  莫師艾站起來,像名拳手似地前後跳躍揮拳。
  「當然了!不然我何必花費一萬個金幣替你做用魔法驅動的義肢。」
  雷比魯道:「一萬個金幣呀,佔了我們本錢的三分一。不覺得太多了嗎?我認為應該等遲一點我們就賺到錢再做。」
  「話不能這樣說,失去一隻手生活起來有多不方便。何況他的手是因我而失去的,我怎能待薄他。」
  嘴上我說得非常豪氣,但是這只義手真的太貴了,如果單純是為莫師艾我也會聽從雷比魯的意見。
  但目前我們在與柏保狄亞一派的鬥爭中處於下風,人心不穩隨時有可能有人會叛逃。這義手除了幫忙我手下最忠勇能打的兄弟恢復戰力之外,還有嘉獎的作用。告訴其他手下,只要有能力肯付出報酬絕不會小,人心也應該可以穩定下來的。
  我手下的人能夠打架的不小,頭腦好的真沒有幾個。說是開會卻幾乎都是我和雷比魯對談,其他人則只會贊成或反對。
  「目前還餘下二萬金幣,這實在做不了什麼大事,何況還要給兄弟們生活費,朝廷不養餓兵呀!」
  「這點我多當然知道!接下來我會去找茜拉,看她能給我多少資助。」
  「你最好別太相信那個女人。」
  此時小伊自言自語低聲道:「那個女人不好。」
  「我又怎會相信她,大家互相利用吧。如果從她那裡拿不到錢,我還有別的辦法。不過要多冒一點風險!」
  雷比魯接下來考慮了一會兒才到:「老大你說想建立賽馬場!主意雖好,可是時移勢逆,不是我們有限的財力和權勢能經營得了。上次我給你提過意見,在走私、賭場、收保護費、扒手、爆竊、綁架勒索和青樓等生意中。你準備幹那一樣,我認為還是不要同時進行,選定一項來作的好。」
  「我們人才不足,扒手、爆竊和賭場要有這方面的專家,走私和綁架勒索直接跟官府作對,收保護費要先搶到地盤。還是選擇青樓來得好,而且這也合乎我和兄弟們的心意。」
  說到這裡我旗下一直像啞巴般沉默的傢伙,同時大聲地叫好。繼而說個不停青樓的好處,尤其是可以隨便選擇姑娘下手又不用花錢。唯有小伊瞪了我們一眼。
  「你們呀!一個姑娘年輕的歲月有限,尤其是操皮肉生涯的人,沒有好好地保養的話很容易就會衰老。況且一天接客的數目也是有限的,所以絕對沒有免費的花姑娘供你們玩的。我可以給你們優惠價,但想幹就要付錢。」
  給我大聲斥責之後,他們才靜下來。我可以和雷比魯繼續詳談,用什麼途徑尋找姑娘,青樓的裝飾、選址、客路,以及如何管理和跟官府打交道。
  談到未來生財有道的龍圖大計,我幾乎忘了時間的流逝。
  這時愛瑪把準備好的食物放到桌上。
  「怎麼全是麵包?不要失禮人換些好吃的上來。」愛瑪不知怎麼幹的,在我的手下面前,怎能弄得一副窮酸的模樣。
  「如果哥哥你打算,靠女人躺在床上張開雙腿來過活,那今後我們都吃麵包飲清水好了。」愛瑪低下頭避開我的目光,揉搓著雙手鼓起勇氣說。
  「男人做大事,女人沒有資格說話。給我回去廚房!」
  我一時間為此勃然大怒,靠妓女維生說起來是不太光彩。對此我是不太在意的,可是說話的人竟然是愛瑪的話,可真的刺痛了我心裡。
  「哥哥……」愛瑪滿臉哀求的神色。
  「聽不到我說話嗎?」我加重了語氣怒叫。
  淌下兩行清淚,愛瑪跑回了廚房。
  我雖然覺得又後悔又沈重,卻不願意在手下面前有失威勢去哄回愛瑪。
  「轟!」手不離斧的小伊,突然把斧頭劈在桌上,震懾得所有人呆了。
  「我去廚房找好東西吃。」丟下了這一句話,她用責罵的眼神再望了我一次。
  代替我這姪兒進去安慰愛瑪。
  被愛瑪出言指責再加上小伊的態度,弄得我們一班男人都面目無光。雷比魯輕歎一口氣道:「如果不搞青樓也有其他辦法可想的。」
  我提高了語氣道:「我們不是什麼豪俠義士,是吃人不吐骨的黑幫。如果說我們還有義氣和愛的話,也只會用在兄弟和家人身上。一個狠不下心宰殺動物的人,是管理不好牧場的。」
  「不要管她!她不過是小女兒家的潔癖,別說靠女人吃飯。黑道中多的是靠殺人吃飯的,殺的還是女人小孩。比起來我們好得多了!」
  會議一直開到半夜才結束,被愛瑪掃了大家的雅慶,各人離開時都高興不起來,小伊則到此時才離開廚房跟眾人一起走。這期間愛瑪也再沒有離開廚房半步。
  最後一個離開的人是雷比魯,他壓低聲音說了一句:「目前還沒有消息。」
  「唔!繼續調查吧。」
  雖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艾利亞的身份神秘且熟悉黑道,我懷疑當初我們的相識真是巧合嗎?基於安全起見,我委託了雷比魯私下調查。雷比魯的報告就是說這一件事。
  等眾人都離開之後我喊話道:「剛才是我不好,但是身為老大就不可以少了老大的威勢。」
  我一面道歉一面走進廚房,看見裡面擺滿了沒有端出來的豐富食物,而愛瑪則背著我一動也不動。
  「不要生氣了好嗎?」
  「我不是生氣哥哥呼喝我。愛瑪只是覺得好難過,歷盡艱辛好不容易可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我想每個女孩子都能夠像自己一樣,但是哥哥卻……」
  我輕按著愛瑪的香肩,摩娑著她的粉頸道:「人的命運各有不同,有些人身世不好難免會淪為妓女的。不管我碰不碰青樓這一項生意都一樣。」
  「別人做錯了!哥哥你也要做錯嗎?」
  餘怒未熄的愛瑪,撥開了我的雙手。
  雖然覺得受到傷害,可是錯的始終是我。只能無奈地繼續賣弄花巧言詞的說:「你的心意我怎會不明白!妓女都是為生活所迫的苦命女子,受盡他人的壓搾。而且由於財富來得容易,往往養成揮霍的習慣就,最後老死街頭。」
  「就因為這樣我才想做。哥哥不會拐賣婦女,也不會迫良為娼的。我還會給她們發退休金,保証她們晚年生活的安穩。我在貧民區生活了十多年,也受過幾個妓女的照顧,這就算是我對她們的報答。」我唏噓感歎一番,流露出緬懷和感傷的表情。
  「對不起!錯怪了哥哥。」聽信了我的辯解,愛瑪回復平日依人小鳥的模樣,躺靠在我懷裡。雖然她不能為之完全釋懷,至少是平熄了怒火。
  「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氣就好了。」我在愛瑪的胸前香了一口後,開始上下其手準備行周公之禮,惹得愛瑪破涕為笑地推拒。
  時代改變了!我要開創不同於舊時代的新黑幫。拐賣婦回來的婦女雖然平,可是總會有問題,甚至引起官府的調查。退休金是雷比魯給我出的主意,不止每月給妓女的錢少了,等到他們百年之前,我還可以把退休金用來賺更多的錢。而且一旦她們私逃,或者不幸地病逝,我就連退休金也不用付。
  謀定之後我坐言起行,迅速派出人手到各地找自願賣身或被父母出售的少女,一小部份則購買自其他的青樓。選擇適合的地點,直接由幫中的手下動手,大興土木為我的發財大計準備。
  二萬個金幣的資金是不夠的,因此我邀請了茜拉帶同她的寵物牛,到青樓的建築地盤參觀,同時在嘴上下功夫想說動她投資下去。
  我選了一個陽光普照的日子。而茜拉的打扮則是一件高貴黑色的絲裙,她這名黑妖精好像不懂得怕熱似的,在艷陽的照射下竟然沒有流一滴汗。
  小珍回復了她的女僕打扮,在烈日之下替她的主人撐起一把洋傘。和茜拉對比起來,她簡直渾身香汗淋漓。汗水濕透衣服黏在胴體上,玲瓏浮凸的身體若隱若現。而我則一直背著她主人和她眉目傳情。
  在地盤內幫眾揮汗如雨地工作,不管誰見過到我都停下手來叫一聲幫主。這種威風八面的感覺,是我十九年的人生中所沒有經歷過的讓我自滿極了。
  看著平地而起的高樓,矗立在大地之上。再想到今後日進斗金的生意,真的是叫人喜上心頭。
  言語之間我向茜拉暗示是否她派官兵在碼頭埋伏,卻遭到她冷嘲熱諷的否認。
  我手上沒有証據,而且也不過是出於猜測就暫時不再深究。
  「這裡熱火朝天塵土飛揚,還到處都是渾身臭汗的半裸男人。你要找我談也不用選在這種地方的。」
  「無歸島監獄內,不是一直都這樣子的嗎?」
  我一句話封著茜拉故意刁難的說詞,然後接下去道:「只要等這裡的青樓起好,我自信必定會財源廣進。有了錢我就可以招兵買馬,別說打倒柏保狄亞,就算想制霸整個帝都的黑道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我看你滿面春風的樣子很得意呢。靠女人出賣肉體來為你賺錢,果然是你這種人才做得出來的事。」
  「我也是跟茜拉小姐學習的,比起你在監獄中使用的手法,我可說仁慈得不像黑道。」
  雷比魯曾經勸我別故意跟茜拉作對,可是要作對的是這位黑妖精的千金,我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兩個人關係弄成這樣,我實在懷疑她究竟是出於什麼理由和心情會資助我的行動。
  當我們兩人互相諷刺的時候,小珍則大驚失色的想要勸阻,限於獸人的智慧,儘管在艷陽下她漲紅了臉,還是沒想出半點辦法。
  倏然形間茜拉停下了腳步,示意小珍替她擦拭,一點汗也沒有的額頭。並且道:「上一次被你成功逃出無歸島,我為了負起責任,已經向皇帝引咎辭職。」
  「這件事我已經聽說了。」
  「我不喜歡在父親面前出醜,所以迫不得已,在父親面前編了一個謊話,說是因我看得起你,才故意放你逃走的。不管怎樣我在你身上失去的東西,就要由你身上賺回來。無歸島可說是卡古魯家的金礦,卻因你而毀掉。」餘恨未消的茜拉,用雪白的貝齒緊咬著紅唇。
  「帶著八千人成功逃獄,你的確在黑道搏得相當名氣。利用這股名氣和人手,加上我的資金,希望你好好去做,補償我在無歸島的損失。否則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向來盛氣凌人的茜拉,說到自己的父親,就變既敬畏又害怕,最後獨自沉思起來。
  當她靜下來不再在嘴上和我唇槍舌劍,竟然散發出另一閑靜自然的美。一時間仿似成了另一個人,看得我為之一呆。
  「錢方面我會給你十萬金幣。」
  「那真是多謝茜拉小姐了!」我真的沒想到她回答應得如此簡單。
  「利息方面我就不小心眼的跟你計算。照一般高利貸的規矩是九出十三歸,我給你七出十三歸。換言之實際借給你七萬,你一年內要還十三萬。這個條件你認為滿意嗎?」
  嘿!我早應該想到的,她不會這樣便宜我。不過只要錢到手就是我的了,怎樣還?還不還是日後的事,等日後再去煩惱吧!況且現時我手頭上已經沒錢了,沒有拒絕的必要。
  「沒有問題!你選擇借錢給我而不是入股,反而合我心意。不用一年我不只可以賺回成本,還可以獲利幾倍。」我放膽的許下豪言壯語。
  「哼!空口說白話是沒有用的,我等著看你的成果。還有為免你夾帶私逃,我把小珍留在你身邊,讓她負責監視你。」
  「主人你不要我了嗎?」牛女聽到小珍的話,霎時間雙眼發紅浮現淚珠。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艾利奧斯既然在帝都建立了根據地,我一定會揚名立萬,才不會夾帶私逃那麼失敗。」
  「將來的事誰也說不准!這只戒指我也給你,如有需要就讓小珍變身。還有小珍你不是最喜歡為這頭色狼求情的嗎?我把你留下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嗎?」
  說完之後茜拉把戒指脫下來拋給我,然後頭也不回地冷酷的轉身離去。
  「主人……主人請你原諒我……不要生小珍的氣……」
  小珍連滾帶爬地,哭著追在茜拉的後面。
  「不要求這種薄情的人!你覺得被她欺負得不夠嗎?留在我身邊我會讓你一世也衣食無憂的。」
  看不過眼的我,一手扯著小珍溫潤的葇荑,不讓她去追茜拉。
  「有沒有弄傷了膝頭?」
  我扶起小珍替她拍拭去女僕裙上的沙塵。
  「多謝你艾利奧斯先生!」小珍像個小女孩似地,抹去哭紅了的臉蛋上的淚珠。
  我的手拍到去她的緊窄蜂腰之後,遺憾地沒敢再向上進佔她的豐滿酥胸。小珍的豪乳依舊傲然地挺立尺寸絲毫不減。
  「我不在的這段期間茜拉有沒有欺負你?」我憐愛地給小珍送上一條手帕。
  送出之後我才發覺,那是愛瑪給我帶在身上的。幸好小珍沒懷疑我為何會用這條滿是蕾絲的手帕。
  「沒有。」小珍避開我的視線小聲地說。
  「你何必替她隱瞞,她會做什麼我也估計得到。」
  「都是因為小珍不聽話。」
  「你這小丫頭。」
  我借勢憐惜地抱著小珍的香肩。茜拉會生小珍的氣,還不是因為呷我的醋。
  我懷疑茜拉會願意資助我,有多少是因為小珍為我說情之故。
  茜拉究竟是打於什麼主意而留下小珍。
  貴族千金小姐的心思,就像天氣那樣陰晴不定難以揣測。我唯一肯定的是她絕不是厭棄了小珍。我才不相信她會把不要的東西送人這麼便宜我。
  不管怎樣!之後我收到茜拉的錢,手頭也闊綽不少。
  雖然還不敢搬到什麼豪宅,我已經能夠供給愛瑪不輸下級貴族的生活。另外我找了一個地方,安置好小珍實行金屋藏嬌。這件事瞞得過愛瑪瞞不過小伊,還好她沒多說什麼。
  家有嬌妻之外,還每一餐都大杯酒大塊肉出入有馬車代步,穿著的衣服莫不是上好裁縫師親手剪裁的。這種生活真的比神仙還自在,只是我身為通緝犯,在公開場合不得不戴上一個銀製的面具活動。
  在青樓建設的期間,我也調動了人手,親自和小伊、莫師艾進攻柏保狄亞的地盤。
  雖然有敵明我暗的優勢,使我們幾乎攻無不克,但柏保狄亞的反擊一點也不弱。每一個地盤的爭奪都是旋得旋失。老爸生前留下的地盤之中,我奪回的還不到十分之一。而他生前的財產,根據我在柏保狄亞身邊的內應透露,除了及時被艾利亞取回的一部份,其他的已經給他全數侵吞掉,不過他也用了其中一半來收買官府更改文件。
  愛瑪為免聽到別人的閒言閒語一向很少外出。即使偶爾出去也必有我的手下保護。因此我在家中有愛妻陪伴,出門工作則務必把小珍帶在身邊。
  以我的男人魅力、銀彈攻勢,加上平等看待她,使她有地位提昇的感覺,相信虜獲小珍的芳心,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我非常期待揭開小珍矜持的外表之下,被茜拉調校得非常淫蕩的另一面。
  我所想要建築的青樓,並不是一整座的建築物。而是改建一條橫街窄巷,以美食街的名義,表面上出售美食,實則出賣女性的身體。
  當地面的一層完工落成,第二層還在繼續施工。
  我自然要和小珍,看看一樓已裝修好的實際成果,可能的話今晚和小珍嘗試使用內部的設施。
  「像不像貴族的住宅?」
  我看著店內的陳設,燈火略為幽暗,無論地板桌椅都選用了最好的質料,加上出色的設計。營造出美輪美奐豪華氣派的環境,地方不只寬闊連梳化坐下去也軟綿綿的。
  「有些像卡古魯家的感覺,不過狹窄了點,燈光不足了一點,環境好像差了一點似的。」
  對於小珍的評語,我是很不爽快。不過這裡說到底也只是模仿貴族住宅的青樓,無論如何是比不過人家真正的貴族。
  雖則我給小珍供應了不少格調優雅時尚衣服,但呆呆的她還是穿著自己的女僕服抗拒改變。據她所說是因茜拉派自己來監視我的,或許主人只是要她暫時離開。
  既然打算把小珍就地正法,少不免要用上些手段。我吩咐手下調校一杯味道不太辛辣就像果汁一般,但酒精濃度甚高的水果酒給我們。
  一面聽小珍抱怨,茜拉如何苛待於她和自己的可憐世身,一面把她灌得半醉,好準備藉酒裝瘋借醉行兇。
  等到佳人半醉香軀倚懷,我見時機差不多了開口道:「小珍你不如永遠留在我身邊好嗎?」
  「但是我還是無法捨棄茜拉主人。」
  「那麼你喜歡我還喜歡主人多一些?」
  「我既喜歡主人又喜歡艾利奧斯先生。」這個貪心得腳踏兩條船的牛女。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你兩個都喜歡的話,那麼我也要像茜拉一樣擁抱你。」
  我深情地看著小母牛藍寶石般清澄湛藍的雙眼,衝動的吻在她的稚氣臉蛋上。


第六章 初探豪乳
  「艾利奧斯……艾利奧斯先生……」
  小珍把身體往旁邊一挪躲了開去。
  「你討厭我嗎?」
  小珍螓首猛搖的道:「不是!不是的!」
  「那為何要拒絕我?」
  「我……主人告訴我艾利奧斯先生只想得到我的肉體才會對我好,一旦得手就不會再理會我。」
  「她不過中傷我吧了。」茜拉那個妖女。
  「那麼艾利奧斯先生,在我和你妹妹之間只能選一個的話會選誰?」
  雖在半醉半醒之中,小珍的語氣非常地認真,不是普通的托辭狡辯可以遮瞞過去的。
  「又是你主人教你的嗎?」
  「是的。可是小珍也想知道答案!」
  「你主人還有什麼話跟你說過,你都一一說出來吧。」
  茜拉那個小賤人,怪不得把牛女送我,原來早有準備。是想小珍認清我這個好色鬼的真面目。
  我不可能拋棄愛瑪,可我又想得到小珍。
  「為什麼一定要我在兩難中作出抉擇。小珍你一定也有過,在兩樣不肯輕易放棄的東西之間,非要選出一個的經驗。為何不能魚與熊掌兼而得之,您自己也不願意在我和茜拉之間作出抉擇。不是嗎?」
  我故作痛苦的表情,想要打動小珍的心意。
  「可是主人說過,她只會要我一個。她對我一心一意絕不三心兩意的。」
  小珍悔恨地望著我,想魚與熊掌兼得的可不止我一個,她自己也是。可是比起僅專情於她的茜拉,兩相比較之我自然失色不少。
  我在內心浮現出茜拉得意的笑容,在譏笑我敢和她搶女人。
  「或許是這樣!可是女人和女人不可以結婚,小珍你知道嗎?」
  「小珍……知道。」
  「我也有收集你主人的情報,她父親一直迫女兒和自己所選定的對象結婚。
  她早晚也會另嫁他人的,就算她如何深愛你。在她長達千年的生命之中,都不願意放棄其中數十年的家勢和財富跟你遠走他方?她的愛也只是這程度吧。」
  「相比之下我只知道喜歡就是喜歡,我喜歡你所以想和你在一起。何必計較甚麼名份,愛情只要兩個人心意相通就可以了。在我人生今後數十年的歲月,我都想和你一起共渡。你不願意嗎?」
  「我……」
  好機會!看出小珍眼神中動搖的神色。
  我借勢一舉把她推倒,壓在她身體上。
  小珍誠惶誠恐地不知該怎樣做,我則是非常清楚想要做什麼。手指掀高她的裙子,在修長又富於彈性的雙腿上遊走,牛女的肌膚真的膩滑得吹彈可破。
  「人生苦短偶爾放縱一下,隨著本能活動不好嗎?」
  借助酒力的幫助,加上我巧手的成功的愛撫,小珍的防線全面瓦解,任由我安全地進佔各處。
  「我這樣算不算背叛主人!」
  小珍因為酒意上湧臉上一片嫣紅,微微喘息的同時呢喃著向我問道。
  「背叛也有背叛的樂趣呀!我們瞞著茜拉,享受偷歡之樂不好嗎?」
  感到小珍的意志已經動搖,身體開始發情。我就不再客氣,把目標移到了我夢幻中的雙乳上。
  一按下去軟如綿卻又暗藏著彈性,高聳入雲的圓渾雙峰不是一手能盈握的。
  「唔哈……啊啊……艾利奧斯先生……」
  感受著紮實的觸感,我滿足地在乳球上一陣揉捏搓按,引發了小珍一連串欲仙欲死的呻吟。
  接下來我俐落地解開小珍的衣服,使她的豪乳能夠擺脫衣服的束縛放縱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這對碩大的玉梨,有著顏色鮮艷的乳頭,上面還有茜拉留下來的穿孔。
  「觸感上佳外觀也出眾,不知味道如何呢!我早就想嚐嚐你的牛奶。」
  同時我的手已經逆流而上,觸及小珍神秘的桃花園。探查的結果叫我又驚又喜,喜的是小珍竟然穿著性感的皮革三角褲,驚訝的是皮革有效地阻擋我一切的進犯。
  我低頭把小珍的紅葡萄含在口中,輕咬吸吮一陣淺吻,有節奏地吸取奶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品嚐到門口清甜甘甜的奶汁的同時,身下的小珍彷如被快感的電流貫穿,淫靡地呻吟掙扎不斷。
  應該可以開始享用正餐了!
  我重新坐起準備解除小珍身上,所有非天然的物體。
  可是在高掀的裙之下,我所看到的是非一般的皮革三角褲。事實上簡單明確的說,那應該是由皮夾和金屬做成的貞操帶。
  「這……這……可惡的小妖女!」
  竟然給我來這一招。
  猶如墮入冰窖之中,我的慾火驟然急降。我雖然可以找人開鎖,可是以茜拉的性格,我就不信這貞操帶沒有另設機關,我可不想因此而斷絕了下半身的幸福。
  「不繼續下去嗎?」小珍嫵眼如絲的問道。
  我雖然被勾引得慾火重燃,但也沒有辦法何想。
  「鎖匙還在你的主人手上,現在想做也沒辦法了。」
  想做的做不到,但該做的還是要做。我溫柔地替小珍整理穿好衣服,在床上運動後這是用來吸引異性芳心的小技巧,可惜我們未能真個消魂。
  「艾利奧斯先生真是一個溫柔的人!」小珍感觸良多地,橫躺在我的雙腿上,一雙美乳也就擱在我的雙腿上。
  看得到摸得到卻吃不到的主菜,真是叫人心痕難耐呀。
  「小珍雖然笨笨的,沒有什麼才能胸部又大而無用。」
  才不呢!你的魅力就在那巨無霸的雙乳上,我在心中暗道。
  「但小珍也知道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老爺就很不喜歡我!」
  「還有艾利奧斯先生你要小心,主人為了欺負我,好幾次把我打賞給監獄的囚犯,讓他們在我身上亂來。」
  想到小珍的心情,我失落之餘對她更加憐愛。
  「不過主人都不會容許男人真的佔有我,在最後關頭她都會出手把男人們殺掉。我怕主人也會對你不利。」
  「就算將來主人會結婚,艾利奧斯先生家中已有妻子,我也想你們多一些親近我這個苦命人,希望你們不要嫌棄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女僕。」
  小珍說到傷心處,竟然淚眼盈眶。
  「無論將來怎樣,我都不會來離棄你的,乖別哭了!」
  對愛瑪我是情慾並重,對小珍是欲大於情,不過我發覺隨著二人相處的日子增加,愛意也逐漸積累起來。
  如果茜拉願意,等我將來有錢了。我真想出重金買下小珍,可惜我知茜拉是不會輕易放手的。情敵是女人更是互相利用,隨時會被反咬一口的拍檔,真是不容易處理。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在家中努力調教美妻,工餘和牛女談情說愛。事業上各地收購回來的美女已經開始陸續到達,並且展開了調教的工作。
  新來的妓女只要不是處女都要找人實際上一次,評估她們的質素好分級定價。
  由於淫業的女性都是按每小時收費的,所以測試的工作就被叫作試鐘。
  看著各種燕瘦環肥風韻姿色各自不同的美女群,我真的很想客串一下試鐘的工作。
  問題是除了愛瑪這個心理包袱,牛女以監視的名義在工作時對我寸步不離,實在不好再去花心。更何況有一件事叫我憂慮的,是茜拉竟派人暗中混入我的幫派,不用說當然是為了監視我。
  可是她的目的未必僅止於監視,而我又不能明目張膽地將這些奸細除去,只能派人暗中反監視,對奸細們的行動逐一向我報告。為了維持我在小珍心中的形象,再加上不想讓茜拉找到更多我的痛腳,只好管束一下自己。
  所以經過幾個月的籌備工作之後,表面上帝都最大的美食街,實質上則是目前為止最大的一條花街開幕了。
  令人感到可笑的是這條花街的幕後老闆我,居然是一個除了妻子外只在小珍身上享受一些接吻愛撫互相挑逗的柳下惠。
  給其他黑幫的人知道,恐怕會活活笑死他們!真可恨。
  帝國內由於風氣保守,雖然容許有青樓妓院的存在,可是管制甚嚴規矩眾多。
  但現在我以美食街的名義作掩飾,就可以公然派出身穿迷你裙的小姐們到處去宣傳。
  開幕首天就已經客似運來,之後一直人潮不斷。在一般人口中美食街的美食虛有其名,質素一般價錢卻超昂貴。可是對年青貌美的女服務生的稱道,卻成為了當中的特色。
  原本我的目的就在這裡,很快就吸引了一大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
  就以只招待男顧客的美女菜來舉例,以女服務生裸體作器皿在身上放各種食物,一餐的價錢比一般的公娼還貴。可是不只有新鮮感,而且不管食客與女服務生在房中有做了什麼,也僅是他們間的私人感情,我完全沒有違反國法,充其量是監管不力。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順風順水的日子到此為止了。
  柏保狄亞親自領軍帶著眾多的手下親自上門挑撥。人數之多超過一千,其身後可能還有其他的援軍。
  我與柏保狄亞的鬥爭,是屬於一個黨派中的內鬥,雙方源出一脈關係千絲萬縷。他的手下中有我的內應,我的手下中有他的奸細,他等到現在才發覺並出手對付我,已經遠比我所想的要來得遲。
  柏保狄亞一身白色的武鬥服,手下全是不同顏色的相同打扮,手上拿著用布包著的長條形包袱。分明暗藏武器有備而來準備劈友。
  他們一出現就推撞喝罵原有的客人,稍有遲緩則喝罵毆打。
  「鳴鐘示警!叫客人們疏散,把小姐們藏起來,各人準備盔甲長槍。」
  落下命令之後,我當先取出狼牙棒和鎧甲,用來應付柏保狄亞這個強敵。
  一時間人潮洶湧熱熱鬧鬧的花街,雞飛狗走到處都是逃命的客人和小姐,很多人更是衣衫不整。
  而由各間房子內,我的手下們穿戴好甲冑配備著長槍,相繼列陣而出。
  私藏兵器是一件大罪,盔甲卻不在管制之列。為免官兵搜查時出事,所以我除了備有甲冑,還預先準備好木棍,與收藏在廚房內的特製菜刀組合,就可組成一支長槍隊。
  「救命……」
  「我的錢袋!」
  「早知今天不來。」
  「衣服……」
  小姐和客人潮水般地四散而去尖叫不絕。
  大戰在即我不准許雷比魯這不考慮自己年齡的傢伙再出戰,身旁是愛將莫師艾背後有數百手下。小伊則按照預定的計劃,秘密率領三百人馬繞道到敵後奇襲。
  雙方過千人馬,在花街正中間對峙。
  客人和小姐已經逃了一半,敵我之間響起了吶喊和對罵的聲音。
  情勢一觸即法,只要我或者柏保狄亞一聲令下,一場慘烈的惡戰即時就會爆發。
  月黑風高殺人夜,今晚正是強風吹拂月照當空,決戰在即使我豪情上湧。
  「殺!」
  柏保狄亞由包袱中取出東洋刀,身先士卒的殺過來。
  「看我收拾你這個,殺父奸妹的叛徒。」
  就像國家之間,進行侵略需要藉口。黑道之中無論是搶奪地盤和幫主之位,也同樣需要理由來把自己的行為正當化。
  父親的而且確是病死的,但是我和柏保狄亞都不約而同,在對方頭上加上了殺害前幫主我父親的罪名,他這狡猾的東西還額外的再給我一個奸妹的罪行。
  「想不到你這個偽君子,也會一馬當先。」
  我手中的狼牙棒雷霆萬鈞的一揮,迎上了柏保狄亞迅雷般來襲的東洋刀。
  「鏗!」
  刀棒交加的清脆聲音,響徹整個夜空。
  以此為開端爆發了激烈的械鬥,戰鬥由街道的正中央,向四方蔓延開去。到處閃動刀槍交鋒的兵刃反光,眼前所見儘是被東洋刀劈飛的屍體,以及被長槍貫穿者慘叫倒地的樣子。
  兵刃閒的碰撞,爆出了耀目的璀璨火花。
  天無二日臣無二君,一幫之內只能有一個幫主。
  我一人持棒獨鬥柏保狄亞。
  「讓我代替你父親來教你,擁有優勢的時候就要一舉把敵人壓倒,不要給他們時間。」柏保狄亞一聲陰笑,手中的東洋刀舞出一片水銀瀉地的刀光向我進迫而來。
  「那麼我也回敬你一句,身為幫主不能隨便貿然上陣,否則就會成為敵人狙擊的對象,形勢一舉被逆轉過來。」
  我以狼牙棒居中防禦且戰且退,承受著暴風雨般的攻擊,靜待反擊時機。
  自己的天下當然得要自己一手一腳的打出來,我是不會退縮在背後只會指使手下的。現在我弱敵強,我想都沒有想到柏保狄亞這種人,也會親身上陣。
  現在什麼長遠大計和陰謀都用不著了。只要我能夠在這裡幹掉柏保狄亞,我就會成為勝利者。獵物既然自己送上門,我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在這種混戰中,除了正面的敵人,還得防備左右背後的人,偷襲或誤闖進來。
  我們也無可避免的受到別人的打擾,我的一個手下滾倒在我和柏保狄亞之間。
  柏保狄亞身形一閃驟然間失去了蹤影。
  接下來一道紅光奪目的刀光,穿透前方的人體從下突刺而來。
  我就是在等這個機會,狼牙棒發出夾帶風雷之聲的全力一擊,狠狠敲在刀身上。
  「喝!」
  狼牙棒的優勢在這時候就發揮出來了。沉重的棒身打在狹長的刀身上,使鋼刀化成了星晨的碎片般。
  「死期到了柏保狄亞。」
  我算準柏保狄亞,現在身穿布衣手執斷刀,絕對難逃一劫。
  狼牙棒一個旋轉,幻起全重棒影打下去。
  「啪!」
  沒有料到柏保狄亞竟然一個起落之間,就拾起了我手下的長槍,橫槍一擋架著了我的狼牙棒。
  「雖然這幾年我小了親自出手,但是你也不要太小看年長者的經驗和技術。就憑你也想要殺我,等多一百年吧。哼!」
  柏保狄亞穩著陣勢後使槍如臂指使般輕易,幻起重重槍影又再攻來。
  我暫時改採守勢,等待搶入近身相搏。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等到今日才來解決你的這條花街?」
  「我就是等你把錢全花進去,然後將之一舉摧毀。屆時你金銀財盡一幫狐群狗黨自然不戰自潰。」
  柏保狄亞手中的長槍,配合著嘴上的心理攻勢,攻得如同急風驟雨步步進逼。
  可是我卻守得穩如泰山絲毫不為所動,並且在嘴上反駁到:「那裡有你想得那麼美好!我要教你知道你的等待不過是養虎為患。」
  原本繁華熱鬧的花街,現在橫七八豎的躺滿死傷者,在刀光劍影之間更有濃煙冒出,想必是引起了火災。
  「你的確準備得很充足,我上千手下也攻之不下,但人多自然較佔便宜。混戰之餘我還能派少數人去放火,等你的花街燒個精光,看你怎麼辦!哈哈哈。」
  「嘿!只要在這裡宰掉你,我的一切損失都可賺回來。」
  我揮捧而上兩個人又再戰成一團。按照預定計劃小伊早該率眾來援,使柏保狄亞一方陷入前後夾擊中不戰自潰。但我一等再等還是見不到她的人影。
  要留下柏保狄亞的性命不容易,扣除小伊帶走的人馬,我已再派不出多餘的人手去滅火,心中焦躁更甚。激戰正衡之際遠方傳來了屬於軍隊特有的號角響聲。
  好明顯來的不是我的援軍。
  「看來官兵要來了呢!今天先打到這裡,如果你還有命的話下次再戰。」柏保狄亞虛幌一槍,得意的冷笑著帶領手下撤退。
  「你這沒種的狗賊別給我逃!還未分勝負呢!」
  黑幫的械鬥如果不是在事先約定的荒野郊區,在鬧市中戰鬥往往未分出勝負官兵已經來了。今天也是如此情形,只是小伊的人馬究竟到了那裡去。
  官兵的來臨對我來說卻是一難剛去一難又來。
  「把槍頭的菜刀頭拆下來收藏好,替傷者包紮和全力救火。」
  當我和還完好無傷的手下們,排成長蛇之列,渾身大汗地傳遞水筒滅火時,治安瑪麗娜帶同大批官兵趕到。
  她立即下令手下滅火,拘捕參與械鬥的人,封鎖現場並要負責人接受問話。
  我身為監獄的逃犯,不方便直接擁有花街的業權。所以是由我一個手下作名義上的擁有者。現時的情況我無可避免地得出來處理,面上自然戴了銀面具。
  我、雷比魯以及名義上負責的手下出面應付這嫉惡如仇的治安官。
  「你們是這裡的負責人。」瑪麗娜見多識廣,一看我們的陣勢,就猜到誰才是真正的負責人。不過她就算知道也只能出面拘捕替我頂罪的手下。
  「在這個帝都內凡是觸犯國法的人,都必定難以逃脫法網的制裁,你們想必很清楚的。」高頭大頂的瑪麗娜,伸手一撥她波浪般的金髮,體態婀娜地交疊雙手站定,藐視地看著我們幾個罪犯。
  面前的美艷尤物,是當日把我裸身逮捕,又斬斷莫師艾一隻手,傷了小伊面孔的死仇大敵。想到當日之辱,可能的話我真想把她打倒在地,然後就地正法教他一嚐我龍鞭的厲害,但如今唯有先行忍耐。
  雷比魯雙手一陣搓按,一副小商人的模樣似的回答:「我們當然知道,小的老闆只是一個殷實商人,經營美食街只為求得三餐一縮。今天飛來橫禍,不只有黑幫在這裡劈友,還弄翻了火爐引起了火災。治安官大人定要替我們出面緝捕罪犯取回公道。」
  「小跟我在這裡賣弄口舌,你們的護院就參加了械鬥,不只如此還有人舉報你們經營淫業,以及私藏兵器和麻藥。一干人等全要要帶回官府問話,該逮捕的逮捕,該釋放的自然會釋放。」
  被瑪麗娜如此義正嚴詞地教訓,我這口氣可再忍耐不下去了高聲道:「護院是幹什麼的,當然是保護我們。你不逮捕逞兇的匪徒卻要逮捕護院所為何事?至於說到經營淫業,我們可是帳目分明一分錢一分貨絕無多收,不管女服務生與客人有何關係,都是兩情相悅與我們經營者何干。再說到私藏兵器,木棍、菜刀和盔甲可都不受到管制。麻藥一事更純屬子虛烏有。」
  被我一陣搶白,瑪麗娜氣得杏眼圓睜。
  「好會能言善道的一張嘴,有罪無罪本官自然會查明,你身為百姓就有義務協助官府調查,坦白交代一切。」
  「你說協助就協助,你說交代就交代呀!我們能有什麼好處,是官府付錢還是用你的肉體來付?」
  我流氓無賴的說法,引起了附近的人暗中竊笑。更惹得瑪麗娜羞怒交加。
  「鏗!」
  銀光一閃瑪麗娜已拔出蛟龍劍在手,抵在我的頸項上語氣深寒的道:「你這小毛賊也敢出言侮辱本官。」
  「怎麼?想殺人嗎?官兵殺人呀!救命。」
  帝國之內雖然財可通神有權就有錢,我就不信青官名聲響亮的她也敢公然揮劍殺我。
  「嘿!我就看看你這藏頭露尾的傢伙是甚麼真面目。」
  劍光再閃瑪麗娜俐落地劈開了我的面貝具收劍入鞘。
  現在我可是帝都的頭號通緝犯,我不能給人看到真面目,驚駭之中連忙用手掩面。


第七章 裸妹遊街
  之後瑪麗娜並沒有逮捕我,反而她面上冰冷的玉容出現了一絲慚愧之色。
  「抱歉!」
  呼!好險。
  單靠一個面具,我還不敢公然出來活動。所以我要幫內的專家,把我的面孔易容化妝成嚴重燒傷的模樣。
  這位辣手無情的治安官,幸好沒有再進一步深究我的臉,否則我非被關回監獄不可。
  始終是官字兩個口,被瑪麗娜一挫我的銳氣之後,我們還是得忍一口氣屈服收場。
  等官兵退走之後,小伊才率領一眾滿是血污的部下狼狽回來。柏保狄亞不愧老奸臣滑之輩,事先已安排了娜拉這婊子隨後負責接應。小伊的部隊人小不敵人多,要不是官兵及時到來損失還會更多。
  總結今日的損失實真的是叫人慘不忍睹。柏保狄亞的進攻,一計之餘又一計,合計斬殺傷害我手下百人,燒掉花街的十分之一。更派人乘亂插贓嫁禍把兵器麻藥偷運進來,好利用官府對付我。而他還有一招苦肉計,利用幾名老弱殘兵,向官府自首承認是嫖客,控告我手下最出眾的小姐們賣淫。
  死傷加上被逮捕的手下共有五百多人,最為漂亮的小姐也被逮捕入獄,花街因私藏違禁品而被暫時封閉不許營業。而柏保狄亞的損失只有二、三百人,加上一些麻藥。大戰過後我還得給死傷入獄者發安家費。
  被柏保狄亞壓迫到這般田地,我的發財大計頓成泡影,唯有和頭目們回家商議如何補救。
  雷比魯撫弄著快要禿的頭道:「柏保狄亞這傢伙真厲害,一出手就打擊了我們的生意。」
  莫師艾拍桌怒叫道:「可惜那時候我沒能一槍宰了他。」
  小伊語氣深寒的道:「下次我要親手擒下娜拉。」這次和她對陣的正是娜拉。
  莫師艾續道:「老大不如我們以眼還還眼,用他的手段來對付他旗下的地盤。」
  「你不要衝動魯莽,形勢比人強為了便於防守和增大聲勢,所以我才建立起花街。相反他們的據點可是分散的,就算你出手也只不過像平時一樣搶地盤,不可能一次過重創對方的。」
  可惡!難道沒有辦法報這一箭之仇。
  雷比魯道:「目前先找回足夠的小姐,還有修理花街的建築。等禁令到期再重新開業。」
  「就算重新開業也沒有用的,柏保狄亞再來時怎麼辦?」
  一班人聚在一起,卻沒有一個能想出解決的良方。
  「暫時先這樣,大家回去休息一下。反正我還有錢,大家不用擔心生計。」
  實質我也快要沒錢了,一千五個手下和幾百個小姐每天要吃飯,但在手下面前只好裝出一切很快會解決的樣子。正如軍心動搖的軍隊打不了勝仗,沒有士氣的幫會也是相同的。
  就這樣事情拖延不決了半個月,我甚至連調教愛瑪的心情也沒有,暫時唯有與小伊、莫師艾等出擊攻打柏保狄亞的地盤,靠搶戰利品來提振一下士氣。原本我一直把小珍留在身邊不讓她參戰,到此地步我只好連她也派了出去。
  可是迫在眉睫的財政危機還是沒有解決之道。
  小珍和愛瑪千方百計地想要讓我心情好轉,可是男人無財又怎可能精神得起來。
  「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弄好了晚餐我們先吃飯好嗎?」賢慧的愛瑪把一碟碟香氣四溢的菜式放到桌上。
  然後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慇勤地勸說。
  「不用了!今天我又出去劈友,現在連動也不想動。」
  善解人意的愛瑪,知情識趣地讓我睡到晚上。可是一覺醒來我依然無精打采。
  見到我這個樣子愛瑪無奈地離開了睡房。
  「唉……」
  不久後愛瑪又回來了。
  四肢爬在地上,就像一頭乖巧聰明的小狗一般。口中含著調教時使用的項圈和繩,臉上紅得像蘋果一樣,羞澀得不敢和我四目交投。
  剎那間我一洗頹風,鬥志伴隨著慾火急速上升,下身肉棒變得有如擎天一柱。
  「汪……汪……」
  愛瑪放下口中的項圈和繩,然後用頭去擦我的腳,就像真正的小狗。
  「讓你擔心了,我會振作起來的,不會浪費你的苦心的,今晚我們到街上散步兼欣賞明月清風。」猶疑不決並不合乎我的個性,妻子都做到這地步我身為男人大丈夫的豈能不振作?重振雄風之後我吩咐保鏢,在前後方護衛等到深夜就出發散步。
  「剛才你不是主動要主人帶你出來散步的嗎?現在怎麼又不願去了。小狗不可以耍性子的。」
  我拉著愛瑪要把她扯出街上。
  「可是……太羞人了!」愛瑪無比羞赧地回答。
  的確以往的調校也沒有這麼大膽的。愛瑪的打扮和真正的小狗沒有一絲分別,僅僅是項圈繫上一條狗帶就這麼簡單。
  「出來!世上哪有會說話的狗。」
  「汪……」
  我把愛瑪拖到夜半無人的街上。
  柔和的月色曬遍在她千嬌百媚的胴體之上,性感赤裸曲線誘人入性。柔美的裸背,圓渾且彈性十足地的小屁股蛋兒,纖美修長的雙腿。十四歲少女的幼體,一絲不掛地沐浴在夜風中。嫩滑勝比絲綢的肌膚因害羞而泛起櫻色。
  「唔!好香。我好像聞到愛瑪花穴傳來的淫靡香氣。」
  「汪……汪……」
  愛瑪屈辱地學狗叫抗議,螓首低垂四處張望。
  「愛瑪真的是冰肌肉骨呀!摸下去又滑溜又冰涼叫人心曠神怡。」
  我一手牽著愛瑪的狗繩,另一手在她的雪臀上揉搓撫弄。
  「害怕嗎?」
  身上寸縷未著,深怕被人發現的愛瑪,對於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如一隻驚弓之鳥,教人愈看愈覺得可愛。
  「只要哥哥你不再煩惱就好了。愛瑪會嘗試忍耐下去的。」
  不再學狗叫的愛瑪深情的道。
  這份深情對我來說可是刻骨銘心的。
  「白天你怕招人非議不願出門,現在我們兄妹二人在月夜下散步,也很浪漫不是嗎?」
  「可是太羞人了,還有種寒氣逼人的感覺。」
  赤身露體的愛瑪少不免有點瑟縮發抖。
  「前面就是早上人來人往的廣場,中央還有水池。我在那裡替你取暖好嗎?
  而且愛瑪也可由水的倒映中得知自己放浪的模樣。」
  「哥哥是個大壞蛋!」愛瑪不甘心的說,身體卻沒有拒絕我的牽扯。
  來到波平如鏡的水池邊,環視在包圍廣場的平房,一想到隨時有可能被人發現的危險,恐懼之中我更形興奮。
  伸手一探愛瑪的桃花園,觸手之處儘是溫熱黏稠的愛液。
  「扮成狗兒在晚上散步你竟然也會動情,不愧是我的變態妹妹!」
  「哥哥……」
  愛瑪簡直靦腆得不敢抬頭,全身也變得僵硬起來。
  「喔……啊啊……不……」
  我的手指在或滑如凝脂的桃花園上一陣愛撫,然後尋覓到花穴之內。
  溫熱嫩滑的嫩肉包裹著手指在蠕動不斷,蜜穴內濕漉漉的仿似洪水暴發。
  「啊……啊啊啊……哈呀……」
  我讓愛瑪扒在水池邊,然後移師到她的八月十五後面。
  愛瑪的桃花園上仍然光滑如昔,沒有長出一株雜草。在愛液的反光之下,於月色中璀璨生輝。
  該是時候了。
  我讓下身的慾望之鞭脫離理性和衣服的束縛,揮灑暴露於虛空之中。
  面對眼前的迷人的誘惑它精神夠抖擻士氣昂揚,粗黑壯碩的軀體上佈滿充紅的血管,蓄勢待發地為入侵作準備。
  「哥哥……」
  此時愛瑪羞澀的回眸一看,既害怕又期待地含羞低頭。
  那一個眼神更進一步地挑起了我的情慾。
  我旋即不再客氣地,採用令女方深感屈辱動物交配般的姿勢,從後分開愛瑪的粉腿,雙手打開她被水淹的神祕花園,一鼓作氣地直搗黃龍而入。
  「啊啊啊……啊……哥哥……」
  滑嫩狹窄的花穴被我貫穿,妹妹發出了仙韻一樣悅耳的呻吟。
  進入了妹妹體內之後,我的分身受到肉壁不斷湧來的壓力,單是蠕動帶來的快感就叫人興奮不已。
  「哥哥……那麼大的一根……在我的體內……啊啊啊……」
  從水池的倒影中,看著我勇猛的抽插活動,愛瑪震撼得全身發軟。
  由於妹妹的反應,更進一步的提高了我的征服感。我像是不會疲勞的木偶,連續不斷地進進出出,使得妹妹的淫水也因壓力而被噴灑出來,快感更是一浪高似一浪。
  「啊啊啊啊……愛瑪好像要飛起來了……」
  妹妹陷於半失神的狀態,完全不加壓抑地盡情大聲淫叫出來,處於高潮的巔峰中。
  我也差不多到了界限,把積蓄已久的陽精一次過噴灑在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
  愛瑪虛脫地躺倒在我面前,臉色嬌嫵發紅。微隆的花唇上倒流出二人黏糊糊的分泌物。
  那一晚在居民點燈開窗察看之前,我及時抱起愛瑪逃走了。第二日我不再猶豫牽掛,把茜拉相約到花街為我的新出發作準備。
  看著原本華麗氣派繁華一時的花街,現時冷清清地沒有人跡,部分地方還因為受損而要關起來。黑妖精玩弄著她的銀白髮絲道:「幹得不錯嘛,可惜只有一星期的短暫風光,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昨晚我在水池邊沉思的時候,有了一個點子。花街的概念是沒有錯的,問題是解決柏保狄亞的進攻,以及官兵搜查的問題。所以我要利用一下你父親的關係,他掌管的是帝國水師。我把經營花街改為花艇,就可避開治安當局的管轄。在海上戰鬥的話,今次我會一定把柏保狄亞一口氣打到潰不成軍。」
  我的計劃已經成竹在胸,甚至可以說預見到面前的勝利。
  「很有創意嘛!」聽完後茜拉笑容可掬地替我鼓起掌來。
  「把這裡賣了用來買船,並且把裝修拆下來改裝到船上。不用太多錢,問題是我還要找新一批的小姐。」
  茜拉接下來親暱力的拉起我的手說:「簡單而言你就是找我要錢。」
  「沒錯!」
  一直滿心歡喜的茜拉,於是笑得更加暢快的說:「沒有問題,我最不缺少的東西就是錢。不過之前是誰拍胸口向我保証一定會成功的,現在卻要我再次拿錢出來。」
  然後她美眸中閃爍著狡猾的光彩道:「需要錢的話就拋開你高傲的自尊,跪在我前面舔我的鞋!」茜拉意氣風發地拉高她身下的長裙,露出纖巧的玉足。
  「舔啊!」
  這個驕傲的貴族千金,她以為自己是女王,我是她的奴隸還是寵物嗎?
  「這個簡單,不要說是舔你的鞋子,要我舔你可愛的屁股蛋也沒有問題,不過我只會在床上做愛的時候舔,你想要我舔的話就自己把衣服脫個清光。」
  茜拉輕搖著她金光閃閃的扇子,臉罩寒霜收起自己的腳說:「你好像弄錯了現在誰才是發號施令的人,不聽命令的寵物是不會有賞賜的。」
  「弄錯的人是你吧!如果你不再借錢,之前的錢我是不會還也無力還。況且無歸島監獄的暴動,再加上今次你借錢給我的平白損失,你在父親面前還有何面目。」
  「你不是最想在父親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嗎?誰叫你誤上了我這艘賊船,想要我還錢的話,就再拿錢出來。」
  聽到我這一番歪理,茜拉完全呆了。好一會兒才微怒道:「你想得美!枉你平日自吹自擂,原來不過是一個吃軟飯,只會在我這裡騙錢的無恥之徒。」
  我雙手拍掌的說:「多謝你的讚美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英雄,從一開始我就是壞事做盡吃人不吐骨的黑道。欺騙無知少女不過小事一件。現在你是借還是不借?」
  被我恐嚇茜拉還是面不改容的說:「你這傢伙還真夠狡猾的!不過我就是欣賞你這個地方。」
  「我認識的男人不是只會搖尾乞憐的奴才,就是愚昧自大的貴族公子哥兒,再不然就是朝廷裡老奸巨猾的大人物。連我也敢強上的年輕人,果然是與眾不同。我覺得自己有點開始喜歡你了!錢的事就當作我上了你的當,你要多少即管開口。但是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如果我死活不肯再借錢給你,你怎麼辦?該不會像那些吃軟飯的,不是跪地哀求就是動手打人吧。」
  我搔一搔頭頂說:「方法我當然有,只是哄你給錢的代價最小才即管一試。否則我已經下了決心,不管是去暗殺、搶劫還是綁架我都要成功。」
  剎那間茜拉不相信的反問:「你不是認真的吧。」
  「我可是做好了轉入地下活動的打算。」
  暗殺、搶劫還是綁架,每一個黑幫平日不知干多少,但下手的對像多半是平民,少數是其他幫派。對付平民百姓獲利不多,對付別的幫會他們也不是吃素的,必然會作出相應的反擊。
  要能夠獲得龐大的回報,下手的對象必須是富商巨賈或者大貴族才可能。
  黑道中人表面上風光,實則就像森林中的野獸,無法正面對抗人類一樣,無法正面對抗官府。帝國之內錢權交易,官商勾結關係千絲萬縷。每一個大富豪和貴族背後,都必然有相應的朝廷勢力。
  要跟他們作對,而又沒有人在朝庭中好辦事的話,這就等於與整個帝國及所有的幫會為敵,勢必被剷除消滅。
  能夠破壞這個叢林法則的人也不是沒有。那些組織神秘,只有少數精銳,專幹綁架、暗殺等勾當的集團。
  但代價就是有錢也不能花,必須暗藏在國外,否則一旦被人查獲以致身份敗露,就會被黑白兩道追殺,萬一被人生擒捉到,酷刑之慘讓人心寒。
  「要這樣做的話,可也十分有趣!」
  「只有你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妮子,才會覺得有趣。」一想到萬一迫不得已要,這樣做的話其代價之大,我可沒有心情開玩笑。
  「還有一件事,我想要你給我小珍的鎖匙。」
  「你是在開玩笑嗎?」茜拉滿臉的不悅。
  「我不是在開玩笑,你把她安排在我身邊,還不是想她認識到我這黑道中人卑鄙的一面。等她覺悟前非再回到你身邊,到時候你才會認真的動手剷除我吧!」
  恐怕是被我說中了心事,茜拉臉無表情地沉靜下來。
  「我相信牛女最後選的一定會是我,你身為一個女人根本不能給她一段婚姻一個名分。如果你對她是真心的,又何必把她拘束在身邊?。」
  好一陣子的沉默之後,茜拉強壓怒火憤恨的說:「我最討厭被人說破心事的,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臭男人。你又以為我是什麼人,只要所愛的人幸福就自我犧牲也在所不惜嗎?」
  「我告訴你我想要的東西,如果得不到也不會給別人,我情願將之毀掉。」
  凌厲的殺氣由茜拉身上散發出來。
  想不到她對牛女的重視之深遠遠超出我估計。或許我不該魯莽地提出這個問題。
  但話已經出口,不是我想收回就能收回的。我乾脆挑明了直說:「該放手的時候還是放手的好。」
  「那麼我們來賭一賭?」
  收斂起臉上的怒容,茜拉語帶嫵媚雙眼挑撥的向著我:「我就用小珍作賭注,賭你家中的妹妹嬌妻。如果你再失敗的話,我就把她捉來養在身邊作寵物。」
  「你敢還是不敢?」茜拉的纖纖玉指直指我鼻尖。
  這傢伙!
  「大家都以自己的女人作注碼很公平呀!我有什麼不敢的。」
  「你別以為這次輸了還可以耍無賴。」
  我們賭的不止是愛的女人,還有自己的尊嚴與眼光。
  最後我們立下了正式的賭約,茜拉還派了人到我家監視,以防我輸了的話就不承認賭約帶著愛瑪逃走。
  談判結束之後茜拉在她的四個瞎子保鏢的保護之下離去,途中她看到身上穿著學生制服的小伊正在工地裡工作,似乎感到非常有趣地駐足觀看。
  以我自己來說,我是不想小伊追隨我成為黑道中人的。對於我堅決拒絕她加入的回應,小伊是用她那一柄大斧頭架在我的頸上。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得無可奈何地答應,事實上在此用人之際多一名猛將的效果是非常可觀的。
  我提出的交換條件就是要小伊繼續學業,但討厭讀書的她,除了放學之外,還經常曠課來我這裡,久而久之我只能任由她自己作決定了。對這個年紀比我小,又天生神力經常揮舞著大斧的小妮子,我是拿她毫無辦法了。
  「你這個暴發戶!我養了一頭小母牛,你就學我養熊族的小姑娘。看來你的戀童癖很嚴重呢!」大概是剛才的心情不好,茜拉語出傷人地諷刺我。
  這種程度的毒舌攻擊,對我來說根本是不痛不癢。問題是現場還有一個表面文靜,但內裡脾氣火爆的人物。
  小伊手上正巧搬運著一根約呎闊的樑柱,當她那靈敏的耳朵聽到西拉的一番說詞後,一舉手就把樑柱扔向茜拉。
  「轟!」
  雷響般的聲音過後,樑柱斜插在茜拉前方的尺許激氣漫天塵土,這一震撼性的變化使她立時收斂起嘲笑我的表情。
  猶如從天上下凡而來的小仙女,小伊輕巧地跳起橫越長空降落在樑柱之上,傲然地俯視著下方的茜拉。
  「你剛才說誰是被飼養的熊?」我的小姨眼中閃亮著寒芒,大有一言不合就會出手教訓茜拉的打算。
  在我煩惱得頭皮發麻的時候。茜拉卻好像全然不知害怕似地,抬頭仰視著小伊的裙下春光。
  接下來這個女同性戀的黑妖精貴族千金道:「穿小熊內褲的熊女嗎?這個東西有趣,我再給你五千個金幣,把這頭畜牲也賣給我!」
  在我出口勸阻之前,被茜拉好色的視線看得面上暗透玫暈的小伊,一聲暴喝怒叫道:「你說誰是畜生。」
  接下來展開了一場觸目驚心的攻防戰,小伊拔起地上的樑柱作武器以一敵四,力戰茜拉的四個瞎子保鏢,五個人快如閃電地在工地上展開一場大戰。而茜拉本人則悠然地站在一旁觀戰,完全不在意她給我惹起了多大的麻煩。
  「還不給我叫你的保鏢們住手。」
  「要動手的可不是我!」
  「你不叫他們住手,我就叫我的手下代勞。」面對茜拉這刁蠻的貴族千金,我不得不加重語氣。
  「你這麼兇惡的樣子,萬一把我嚇怕了的話,小心我改變主意。」
  要對付這傢伙真的不簡單,單是討饒沒有用,用強又怕把她真激怒了。
  不管了!
  利用四名保鏢琴陷入激鬥的漩渦之中,無法分身之際。我一把抱緊茜拉,冒著被她咬舌頭的危險,強行把舌頭伸進去。
  好一陣子的深吻之後,直到她快要透不過氣來我才停止。
  「她是我祖父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小姨。可不是什麼寵物,你要作弄人的話即管找我來奉陪,何必在乎一個小孩子。」
  「住手!」茜拉不甘心的下令。但是她擂起粉拳往我身上狠狠地亂打,還用腳踩我的腳尖。
  為了平息她這小魔星的怒氣,我唯有忍辱負重任由她虐待一時。
  解決了一個還要擺平另外一個,小伊也不管自己身上還穿著學生制服,在戰鬥中裙子不時飄起,露出白色的小熊內褲,完全無意收手。
  如果連兩個女人的吵架都無法擺平,我在眾多的部下面前還有何面子可言?
  閃過如颱風般橫掃一切的樑柱,我好不容易逼近到小伊的背後,一手伸進她的裙子內探索,摸在她那還在發育中的性感小香臀之上。
  「我的好小伊,給我冷靜下來好不好?」
  「你這麼無尊長的變態!」俏美的小臉蛋兒竄起一陣嫣紅,小伊拋下樑柱賞了我一個耳光,氣得掉頭就走。
  以小伊的性格她非逼著茜拉道歉不可,而以茜拉的為人是打死也不肯道歉的。
  我惟有出此下策氣走小伊,並且謹記日後要盡量避免讓她們兩個接觸。
  茜拉今次提供的資金比上次小,真是個小家子氣的女人,還好她沒因為與小伊吵架而改變主義。但另一方面她以從前在監獄的關係,替我弄來了一群質數不均優劣皆有的女犯,好供我東山再起。
  這一次不僅是我和柏保狄亞之間的幫派鬥爭,同時也是我人生的關鍵時刻。
  如果獲勝了可說是從此平步青雲,以一統幫內為起點,朝向稱霸帝都之路。
  一旦輸了的話,所有的資金都花光了,敗者衡敗再沒有機會挑戰柏保狄亞,充其量不過成為一個小混混,手下還能有過百來人已經不錯。
  至於愛瑪的事,我根本不敢去想把她輸掉的情形。


第八章 怒海浴血
  由經營花街改為花艇,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後,在籌備工作上可說駕輕就熟非常順利。問題是茜拉給我的女囚犯,一個個潑辣非常拒絕服從。如果直接起用她們作小姐,就算柏保狄亞不來搗亂,客人也必然會被全數趕跑。但茜拉因小伊而對我作出的這個小報復可難不到我,我將最潑辣的幾個女犯,直接用鐵鏈鎖起來,由客人來調校她們玩性虐遊戲,把其他人都嚇得順從下來。
  前前後後的準備工夫總共花了三個月才能開幕。
  而在開張的當天,我就已收到內應提供的情報,柏保狄亞一派會大舉出動。
  而我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甚至請來了茜拉到場觀戰。
  我的花艇隊一共有四艘巨艦,與十多艘中形船組成。內部裝飾陳設的金碧輝比起原有的花街有過之而無不及。扣除歷次械鬥爭地盤中死傷和被逮捕的人,尚餘的一千五百個手下中,出動了一千人。
  開戰前我把所有人集合在甲板訓話。
  「一直以來辛苦各位了,接下來的一戰只要我們贏了。就可以挽回之前的失敗。」
  「你們加入黑道無非是為錢。我出錢你們出命,你們願意把性命賣給我嗎?」
  我神情肅穆地掃視過千手下。
  「還用說嗎?我們的命早就是老大的了,大家說是不是?」
  莫師艾帶頭忠心的說,其他人自言奉承起哄跟著說為我不惜一死,上千人放聲高呼士氣昂揚。
  多得莫師艾這個忠心有餘,腦容量不足的兄弟,否則不見得如此順利。
  「讓我們來預祝勝利。」
  我高舉酒杯祝賀後,把酒灑在甲板上。鮮紅色的葡萄酒就像預示之後會血流成河的大戰。
  「各自回去準備。」
  一切準備就緒,我只留下軍師雷比魯、小珍和茜拉在身邊。
  「你特意找我來,就是為了聽你們喊口號。」
  「我可不會這樣無聊!我們的賭約今晚就會有結果,你到我安排好小船上去觀戰。等開始劈友的時候刀劍無眼,萬一誤傷了你我可得罪不起你的父親。」
  「我就靜待你的結果。」茜拉最後看了小珍一眼,欲言又止的換乘小船離去。
  我和茜拉的賭約,只告訴了雷比魯和小珍。
  「這一戰會死不少人呀。」雷比魯略帶傷感的說。
  「要獲得勝利總要有犧牲的,殺敵一萬自損三千,這就是現實。」
  「假若幫主成功,我想茜拉的感情必定會大受挫折。但是接下來她應該會理智地承認我們的實力,屆時我們的合作關係會穩定得多。甚至可以藉由她直接聯繫卡古魯親王。」
  「希望一切就像你的分析一樣。」
  拍拍他肩膀吩咐雷比魯告退之後,我拿起和我出生入死的狼牙棒,仔細擦拭每一口突起的釘。
  「我不喜歡經常滿嘴都是愛不愛你的。這一戰之後,我想你留在我身邊。」
  小母牛滿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忙亂了好一會兒,辭不達意地胡言亂語了好久,才能冷靜下來的說:「這個……這個……我們不是物品,艾利奧斯先生怎可以和主人用我和愛瑪小姐來作賭注。」
  「我不想再多作解釋,但你以為我會隨便答應用自己的妻子作賭注的嗎?這該足以說明我對你的感情有多重視。」
  「我……我……我……」牛女垂頭喪氣似地,話說到一半又吞回肚裡。
  我改為採取主動,把她抱在胸前壓著那跌蕩有緻的豪乳道:「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想!我想。」
  小母牛終於下定了決心,閉上雙眼抬起螓首一副獻吻的樣子。
  我在她額頭上香了一口淺嘗即止。
  今晚!我殺意甚濃,等待著我的宿敵。
  等到華燈初上,外圍的馬仔紛紛回報發現敵人。不止由陸上,柏保狄亞水陸並進,單是先鋒已經和我方數目相等。
  在我搬到了海上經營,脫離了治安局的管區後。他再無法利用官府對付我,大家都要以真憑實力決勝負。
  我傲然站立在船首上,放眼往碼頭方向望去,上千手持火把的人流構成了一股火炬的浪潮蜂擁以來。而在四方的海面上,乘著大、小艇的敵人陸續出現包圍而來,總數多到難以計算。
  「他們很多人呢!」牛女畏怯地縮在我身後,軟綿綿的酥胸就壓在我的背上。
  「來得越多越好,正好一網打盡。」我猙獰的一笑看著燈蛾撲火的敵人,但是柏保狄亞的船隻的數目比我預計的還要多。
  「派戰船出擊掃清海上的敵人,全力守著碼頭不要讓柏保狄亞的人登船。」
  卡古魯親王是掌握帝國水師的大人物,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靠山。跟茜拉討價還價後我以賤格購買了五艘中型戰船,名義上五艘船都是已拆除了武裝要報廢的舊船。事實上弓弩火炮齊備,還有充足的彈藥箭矢。我的手下又已訓練了超過一個月,為免走漏消息,期間都要隔離孤立不許對外聯絡,用這秘密武器來解決乘著大小木船的敵人,簡直是虎入羊群。
  事先我在這五艘戰船上加裝偽裝物,使其表面看來僅是一般民船。現在拆除偽裝全力出擊,海上的戰況明顯有利於我方。而且領軍的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個年紀輕輕卻英姿颯爽的小姨伊蓮娜,棕色的秀髮隨風飄揚,肩上托著一門小型火炮,不斷向敵人發炮猛轟。
  我的五艘戰船或擊沉或重創一隻又一隻的木船,就算偶而有小數能夠接近,也無法登上有裝甲的正規戰船,只會落得被撞成碎片的下場。對於中型較大的船隻,威力雖然沒有對付小艇的厲害,但也明顯地佔有優勢。
  火箭和炮彈的所過之處,把漆黑的海面照成了白晝。柏保狄亞的人馬被殺得潰不成軍。覺悟到以箭矢和火炮遠射對己方大為不利的敵人,把餘下的船都向我停泊在海中的大船衝過去,展開登舷的肉搏戰。等到過半的船都被擊沉擊傷,餘下的人已紛紛殺向各艦之上,海面上滿佈浮屍,和著火焚燒的木艇,眼前所見的濃煙和火光正反映著我的初步勝利。
  結束了火炮對戰的小伊,放下了手中的大炮拿起她擅長使用的大斧,一面殺氣地準備肉搏戰。
  對比之下陸上的戰況則是另一回事,對方人多勢眾輕易突破了外圍的防線,打擊在由莫師艾領軍防禦的碼頭之上。
  除了小伊旗下的五艘戰船,我的花艇是由各艘船,分別以鐵索連起來,鐵索連舟成一海上要塞。艦隊的失陷就意味著我的全面敗北。以我船上目前的人手用來對付大膽登艦近戰的敵人還足夠。
  「莫師艾撐下去不要退縮。」我擔憂地看著前方,下令派出小船把碼頭上的人徹回來。
  雙方反覆衝擊,喊殺聲響徹天際。敵人潮水般一浪又一浪似地湧來,儘管莫師艾奮勇當先,但敵人中也不乏好手。
  太多人聚集在碼頭之上,戰況慘烈到不停有人被擠下水去,被踩死的人甚至和被砍殺死的一樣多。
  「且戰且退不能自亂陣腳全面崩潰,所有能動的人都給我換乘到小艇上。」
  同時間登上巨艦的已經被分割包圍逐一被消滅,我高聲命令的同時使用了茜拉給我的戒指。這次不再是觀戰,這次我要讓小珍和和一起下場殺敵。
  見到我的加入,柏保狄亞也終於親身上陣。
  在人群之中我見到柏保狄亞準備好的祕密武器排眾而出,超過五名的魔法師,向著海面施法,造成一條可供大軍通過的冰之橋。
  「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忌。」一邊奔跑一邊殺向船上的柏保狄亞彎弓搭箭,在眾多部下的包圍之中,一箭朝我射來。
  這一箭破空而來勁度十足,幾乎是箭剛離弦就已經到了我眼前。
  「鐺。」
  還好我手急眼快,及時用狼牙棒格開。
  「就憑這種程度的箭,也想要對付我。哼!你有種就拔刀跟我單挑。」
  「你能夠闖過我的手下們再說。」
  柏保狄亞俊偉的面上掛著輕視的神色,根本不給我機會,只在冰橋上對我放冷箭,讓手下衝擊我的海上要塞。
  這種情形之下,我和乘小艇撤回來的莫師艾與小珍組成一個互相掩護的三角陣,成為防線的中流砥柱迎接敵人的波浪猛攻,力圖阻止他們爬上來。
  我的狼牙棒揮動快若迅雷,把一個個的敵人打得血流披面。旁邊的莫師艾義手所過處,敵人簡直是被活活撕開。
  平日呆呆笨笨的小珍,在解除戒指的封印後,猶如變換成另一個人。
  頭上的一雙尖角煥發著赤色的光輝,眼神中閃爍著魔性的殺氣。原本代表柔弱與服從的女僕服,像是成為了死神愛穿的黑衣。至於小伊正忙於清剿早先由船上攻來的敵人,目前根本分身不下。
  小珍赤手空拳地戰門,殺傷力卻比我和莫師艾都還要強,出手快如閃電,以一身蠻勁折斷敵人的手腳,打碎他們的骨頭。甚至徒手挖出敵人的心臟。
  牛女的動作就像舞蹈般美妙,傲人的雙峰誘人地起伏拋蕩,我看著她輕巧俐落地鎖著一個大漢的手,有如行雲流水般轉到大漢的胸前一肘打斷其肋骨,然後一個轉身已閃到了另一個敵人的身邊。
  「對方太多人了,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殺了他們的首領。」
  小珍自信十足地說,眼神銳利地鎖定迫近到船邊的柏保狄亞。
  「你不要去,太冒險了!」
  我手上再擋開一枝柏保狄亞的冷箭,現時兵凶戰危,小珍雖然自信我可不願讓她冒險。特別是柏保狄亞的身後,有受到眾多幫眾保護,不斷施法發動遠距離攻擊的魔法師,去了的話未必有命活著回來。
  「好吧!我聽你的。」
  小珍臉上閃過一個我不熟悉的狡猾笑容,一雙巧手輕易地捏碎敵的人手骨後,她的嬌軀一個妙旋又轉回到我身邊。
  我身旁有兩個好幫手,自己的安危一時不成問題。但大局並不是靠個人的力量就可以改變的,我目前所在最靠近碼頭的這艘巨艦陸續淪陷入敵人的手中。持著人多勢眾,柏保狄亞一方全力壓迫攻來,在每前進一尺都要用鮮血染紅地板的情形下,逐漸控制著整艘船。
  巨艦內刀光劍影殺砍不斷,鮮血橫飛揚傷亡枕藉。
  「大家支持下去,在這裡輸了我們就沒有未來的了。」
  看著形勢越來越不妙,我竭力大喊鼓舞著手下的士氣。
  「是你們想支持下去,就可以支持下去的嗎?」
  柏保狄亞一聲冷笑,又再投入了百多名手下。而我已經沒有人可以再加入進來,而他也終於親身登上船上。
  「一口氣在這裡趕盡殺絕他們。」柏保狄亞不斷發箭,同時指揮手下往我們這個鐵三角進攻,一時間壓力大增。
  儘管我們還支持得住,但我的手下已經快將崩潰。形勢變化之快遠超我預想,要是繼續堅持下去就只會陷入敵人的包圍之中。
  「傳令下去撤退到其他船上,解開和這艘巨艦間的鐵索。」
  一下完命令我們三個人即帶頭退卻到隔壁的船上,我才不會光為了義氣留在最後作掩護。
  激戰中的巨艦,地上鋪滿了一層死傷者,所有人都是踏在血水中戰鬥。
  莫師艾手上雖然沒有放軟,但戰意卻已經動搖了。
  「老大再下去怎麼辦,兄弟們越來越少了,花艇完蛋的話,我們就沒有本錢再來一次的了。」
  「怕什麼?日後的事日後再說,現在先擋著敵人。」
  夾著在巨艦內勝利的餘威,柏保狄亞調來手下的高手們,向我們三個人進迫。
  與我們有攻有守,再不能像之前的輕易解決。而且本來被小伊壓制著的殘敵也奮力突破,試圖與主力會合。
  我手下的人魚貫退到相鄰的船內,一面防守敵人殺上船內,一面解開鐵索駛離巨艦。
  早在設計之初我就估計到會有今日的情形,所以船與船之間的鐵索,是特別設計的,有活門可以輕易的扣上和解開。
  經過連串腥風血雨的苦戰,我們好不容易才成功守著船解除鐵索駛開去。
  「又再打成平手嗎?」莫師艾渾身大汗的倚欄而說。
  環視整個戰場,海戰是我方獲勝結束,艦上的格鬥卻是另一回事。我方還有一、二百人,留在巨艦上撤退不及,他們可說是死定了。而在其他船上柏保狄亞一方還有三、四百人殘餘,再加上新殺上來的足有五、六百人。
  「現在才是決勝負的關頭,發訊號給雷比魯叫他點火。」到今天為止我已殺過不少人,可是現在要動手還是會不安,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落手殺自己的部下。
  小珍和莫師艾不解地看著我,而收到訊號的雷比魯即時開啟了藏在巨艦上的機關,點燃了在船底層收藏的油和柴草。
  然後驟然之間,擠滿了柏保狄亞過千手下,和我百餘名部下的巨艦,陷入了可怕的灼熱地獄之中。
  大火由船的底層中延燒開來,先向外圍迅速漫延,然後逐漸往中央燒去。
  由火苗冒起到包圍全船,前後不過十數秒。火焰赤紅得可怕,足足有十數尺之高,烏黑的濃煙像是龍捲風般沖天而起。火勢之猛烈連遠在外面的我也感受到,就明白其中的可怕。
  呆然了好半晌,莫師艾語音顫抖的對我說:「這是老大一早計畫好的嗎?」
  「不然火勢怎會燃燒得這樣快。」
  「這會不會太過分了呀?船上還有我們的人留下來。既然有陷阱的話,應該一早使用呀!兄弟們就不用白死了啊!」就算是忠心若他,對此也有所異議。
  「留在船上的人還有得救嗎?被敵人斬死和被自己人燒死有分別嗎?再說柏保狄亞並不是傻瓜,如果我擺空城計的話,他怎會派那麼多人入去。兄弟們不是白白犧牲的,而是為了讓他上當的餌食。」
  「你該不會忘了他們每一個都答應過把命賣給我的吧。我不會少了給他們家屬的安家費的。」
  要扭轉形勢唯有出奇制勝。事實上這把火也放得不簡單,太早放火能燒到的敵人不多。太慢放火的話敵人已經殺到了其他的船上去了。而且萬一在戰鬥中陷阱被錯誤地觸發,就連我也會被燒死在裡面。
  「火光很漂亮,感覺很溫暖。」
  解除了變身的小珍,迷醉地看著陷於烈焰中的巨艦。
  如果不想像船艙內地獄般可怕的情形,還有不細心地去看渾身是火跳入海裡的人,場面倒真的很壯觀耀眼。
  受到這場大火的影響,目前還在我方船上的所敵人都喪失了鬥志,也紛紛跳海逃生而去。
  我下令小伊不用追擊,就這樣饒他們一命。因為眼前還有要解決的強敵。
  娜拉那個臭婊子本來一直在後方觀戰,現時見到情夫危險,逐親上前線指揮。
  摧迫手下的五名魔法師,不斷向陷入烈焰包圍中巨艦發出凜冽的寒風暴雪。
  如果現在能除掉柏保狄亞,我只需要招降納叛就可以重新統一父親交給我的幫會,自然不能讓這個賤婦把柏保狄亞和大部分的手下救出來。
  我帶著莫師艾、小伊和小珍等數名猛將換乘五艘戰船,繞了一個圈後向著冰橋上的敵人迫近而來。我方的高手只長於近戰,僅能以船上的火炮攻擊,敵人則以圓盾組成陣形,再在後方以箭矢和長距離魔法反擊。
  娜拉這個妖婦在危急關頭還是以自己的性命為優先的,身穿俗不可耐的紅色甲冑,這名三十歲的中年艷不再顧及救柏保狄亞,要部下魔法師全力對付我們,不讓戰船衝過來。
  好幾枝冰箭向我身上的射來,但沒等我出手就被忠心的小珍以雙手構成密不透風的防禦網悉數擋格開去。
  接下來一個大雪球在頭頂掠過,發出轟隆的巨響,把桅桿連船帆都凍結成冰,船速驟然間為之下降。
  「可惡!」小伊放下斧頭重新拿起大炮,由莫師艾替她填裝火藥和點燃之後,瞄準冰橋上的魔法師們發炮。
  「去死吧!」能夠無視後座力徒手持炮發射的人,也只有他們這些獸人一族了。
  炮彈畫出一道火柱,像流星般降落冰面之上,激起了夾帶冰塊碎屑的十尺水柱。殺死其中一名魔法師及其身側十數人。
  接下來船身急劇搖晃發出隆然巨響,戰船終於撞到冰橋上。
  「衝!」
  我手持狼牙棒當先突進,身後有莫師艾、小珍和小伊左右護衛。以娜拉為首的柏保狄亞一方全面潰逃,根本無意接戰。
  一切已經結束了,我在心裡確認這個事實。柏保狄亞今日會死於火海中,而愛瑪的母親娜拉這賤婦,不論能力和威名都不足以抗衡我。
  就在我確信己方勝利的同時巨艦內發生了一次小爆炸。
  位於冰橋相反方向的船艙被炸開了一個洞,船上殘餘的人冒死衝出火海,逃到了一艘因為激戰,我一直沒有注意到的中型快船。
  雖然看不到有甚麼人逃了出來道,但是從船上卻傳來了「幫主」的歡呼聲。
  他們所叫的幫主自然不會是我。
  「柏保狄亞還真大命,這樣一把大火也燒不死你。」
  我不甘心地一棒打在冰面之上。
  「算了!兄弟們都已經辛苦了。既然敵人有新的援兵,我們也暫且徹退,大家收拾完殘局後,就各自回去休息!明天我會嘉獎有功的人和設宴慰勞大家。」
  但接下來我察覺到既叫人感到意外,又覺得是在情理之中的變故。把柏保狄亞亞救起的,船上有一個全身穿著赤色盔甲的女性武者。這個人自然不會是娜拉,照我所知黑道另一個喜歡如此打扮的人是白鯨幫的現任幫主,赤色風暴莉娜。
  我一時為之張口結舌,因為按艾利亞給我的情報,白鯨幫有可能會派少量人馬參與今日一戰,而且是協助陷於劣勢的我方,但沒想到是由幫主親率極幾個貼身近衛而來。為了使我們的內戰延長,好趁機吞併拉攏其他中型幫派,是白鯨幫的既定戰略。可是今次我秘密準備的五艘戰船,加上作苦肉計用來同歸於盡的巨艦,做成在他們出手前戰況的快速變化,使我方一口氣把柏保狄亞的迫入了死地。
  莉娜這個女中豪傑見此情形,臨時改變援助對像為柏保狄亞自然不出奇了。
  看著我的死敵柏保狄亞乘船逃去之後。我回到船上後只留下小珍一個,獨自接見茜拉。
  「怎樣?我們的賭約算是有結果了嗎?這一把火燒下去,我就算不能佔優勢,也和柏保狄亞拉成均勢了。」我像個茹毛飲血的野人,邊擦拭滿身敵人的血污邊說,但燒不死柏保狄亞始終是一個遺憾。
  換船而來的茜拉深深地吐一口氣道:「你的手段還真狠,把敵人和部下一起燒。」
  「那麼你是願意接受結果了嗎?」
  「我才不像你愛言而無信!」茜拉遺憾地看著小珍,失落的表情都已寫在她臉上。
  「我把鎖匙交給你。今晚我會留下來不走,等你有時間的話,我還有事想跟你商討。」
  說完後她顫抖著肩膀掉頭而去。
  看著她側背的倩影,黑妖精的臉上有一滴水珠。是淚珠嗎?
  無論如何只要我不是失敗者,對失敗者的淚水就沒有興趣。現時我最有興趣的就是和牛女歡好一事。
  我選擇了一條可以搭載十多人的中型船,就在這個硝煙未熄的戰場上,以漆黑的夜空和廣闊無邊的海洋作我們的新房。
  頭上月兒高掛,海面上船隻還在焚燒,在月色和火光的輝映之下,身穿染血女僕裙的小珍另有一股妖艷之美。
  「這次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了!」我拿出茜拉交給我的鎖匙在小珍的面前搖晃。
  小珍自然理解這意味著什麼,嬌羞地垂頭不安的揉搓纖手。
  之前的慘烈殺戮,早激發起我的獸性本能。此時再加上海風飄送吹來,小珍身上夾雜著乳香的妖媚氣息,我哪裡還能再忍耐下去。
  「啊呀!」
  在小珍的驚呼聲中,我即時把她上半身的衣服撕成了兩片。裸露出她粉滑嬌嫩傲然挺立在夜風中的一對豪乳。
  「艾利奧斯先生你太急色了。」
  眼前玉光緻緻得炫目耀眼,小珍身材曲線玲瓏,特別是胸前雙丸,在乳首上各自掛著一個銀鈴。
  「你這淫蕩的小母牛!主人不在,自己居然也戴這種東西。」
  我得意地拉扯著銀鈴,引發出一連串騷麻入骨的呻吟聲,以及叮叮噹噹的鈴聲。
  「啊啊……啊啊……啊……」
  「人家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所以才刻意裝扮一下。」牛女委屈地向我拋了一個媚眼。
  果然是茜拉這女魔頭調教出來的尤物,外貞內淫風情萬種。
  被小母牛刺激得我血氣上湧,我一把將她推倒在甲板上,揉搓著她那圓渾柔軟觸之滑不溜手的巨乳。
  「啊啊……啊……艾利奧斯先生……你好粗暴。」
  小珍難過地皺眉求饒,但所產生的卻是反效果。我變得更想性虐這個妖姬,怪不得茜拉對她如此迷戀。
  我下手更不留情,一口氣將小珍身上所有衣服撕成碎布。她粉雕玉琢的胴體上,就只餘下那一條貞操帶作掩飾。
  「啊呀!」
  在放浪誘人的嬌呼聲中,我一把分開了小母牛的粉腿。
  花穴內四溢的香氣撲鼻而來,貞操帶之下已經山洪暴發,更有幾條嬌嫩的芳草在邊沿處暴露出來,瀰漫著野性的青春氣息。
  「看你濕成什麼樣子,你這條淫蕩的小母牛。」我在言語上也不放過欺負小珍。
  「你好殘忍!這樣說人家,主人不理我艾利奧斯先生又有這樣說,小珍真是不幸的苦命人。」
  螓首別轉過去的小珍,她那雙牛角和卷髮可愛如故,那副幽怨地嘟起小嘴的模樣真是叫人又愛又恨。
  「你不用狡辯了!事實就是你這條小母牛在發情。」
  「小母牛發情了。」
  「你……你……」
  「您好壞這樣欺負人。」
  「生氣的樣子更加好看了。」
  我取出鎖匙插入貞操帶的匙孔,解開貞操帶的鎖。
  「喔呵!」
  「這份量還真不少呢!」我手握因沾滿淫蜜而閃閃生輝的貞操帶。
  「不要再取笑人了。」臉泛玫暈的小珍靦腆為難。
  羅衣盡解的小珍,以玉手保護著身上被敏感三點,羊脂白玉似的嬌軀在月光下分外明亮。
  「你和茜拉在一起的時候,想必用過不少假東西的了。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貨。」
  我脫掉身上的盔甲解除一切人工的束縛,露出下身粗壯結實的陽具。
  「怎樣?看過沒有?」
  「看過一次。」牛女囁嚅的道。
  「咦!」
  「上一次艾利奧斯先生用這個東西來征服主人,叫小珍看得面紅心跳的。小珍是個無恥之徒,竟然想偷偷嘗一嘗是什麼滋味!」
  小珍粉臉通紅,紅唇輕啟咬著自己的指甲。
  我想不到小珍那時起就如此注意我,我既自豪又歡喜。
  「小傻瓜!由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其實那時比起你的主人,我更想要你。」主要是喜歡上她的大奶,但我識趣的沒說出口。
  「只是我一直想打動你的芳心,等你自動獻身於我。」
  「艾利奧斯……」小珍雙目湧出感動的流水。
  「來!我想你幫我做很久的了,用你的豪乳來替我按摩。」
  至於按摩的對象,我拍了拍頻耀武揚威的龍根。
  「好的!只要能讓艾利奧斯你高興。」
  果然是最高等級的女僕,小珍捧起她優美堅挺的重量級巨乳,蹲在腳下用乳房夾著我的小弟。
  「啊啊……」


第九章 馳騁牛女
  驟然之間我們同時叫喚了出來。
  小珍真的是冰肌肉骨,滑膩的乳房滲透著冰涼的氣息,被她嬌嫩勝比絲綢的雙丸一夾,我爽得忍耐不住要喊叫。
  「艾利奧斯你好熱……,燙得我衝口而出。」我胯下的小珍俏臉紅得像蘋果。
  接下來小珍盡心盡意辛勤努力地為我服務,用雙峰為我揉搓、包裹、擦拭、擠壓我的龍根。
  那種感受真的妙不可言,快活過神仙。
  「啊呀……」
  我終於即時爆發出來,把自己的熱牛奶灑在小珍的花容月貌之上。
  「溫溫熱熱的……衝力真強……」小珍訝異的低喚。
  然後這迷人的小母牛,就以她那稚氣的面孔,像小貓舔牛奶地舔掉我的陽精。
  我立時慾火直衝腦門。
  「要你久等了!」該做的前戲全都做完了。
  現在的環境優美而殘酷,夜空清澄無雲月色皎潔,但海面上船隻的火炎還未完全熄滅。我利用上千人的死亡,使我的事業更進一步。在這個勝利的光輝時刻,佔有我朝思夢想了很久的小母牛。這個甜美的回憶將會永久刻印在我的腦海裡。
  讓小珍側躺在地,抬起一條苗條粉腿,露出迷人的仙人洞。
  那地方長著和她頭髮相同顏色,藍色的淒淒芳草,上面沾滿溫熱的蜜露。花唇因為興奮而微微的一張一合,從秘裂中可以窺見粉紅色的嫩肉。
  我以側位讓昂揚龍根進入小母牛的秘密花園內。
  「啊啊啊……」
  雖然不是蓬門今始為君開,但我向來不承認女人與女人的關係。在這世上永遠只有男人才能是女人的第一個對象。不管女人之間做過了什麼,對我來說也不過是婚前性教育的遊戲。
  想起來我還得感謝茜拉的調教,免卻我的一番辛勞。
  小珍除了胸前雄偉傲人,身體也屬於豐滿形的一族。花丘自不然也不會例外,所以我前面的路雖然曾被偽具開拓過。但是卻像處女般緊窄,而且內部密佈著黏膜溫暖的愛液,每一次的進出都帶來無以復加的快感。
  「呼……哈……啊啊……」
  小珍快意愉悅,嫵媚地囈語不絕。
  聲音迴盪在這個碧波浩瀚的海上。
  「艾利奧斯……好利害。真正的男人果然不同,軟中帶硬又像火一樣熱。」
  「啊啊……哈……呼……」
  「小珍像是被貫穿了似的,好舒服好舒服說不出的舒服。」
  以小珍目不識丁的文化程度,加上現在神智不清迷醉於電流般的快感之下,她重複說著好舒服正是對我的威猛,最簡單直接的反映。
  聽了之後我更加賣力,不時變換著姿勢體位尋找花穴內的敏感點。有時用傳統的男上女下位,有時用動物般的背後位,甚至女上男下的騎乘位。總之就是要使小母牛的淫聲浪語,不斷持續升高。
  「小珍快要昏了,艾利奧斯不斷撞擊在我體內。」
  騎乘在我身上,小珍隨著本能不斷地上下活動,花穴的收縮次數越來越頻密間隔越來越短。
  我體內的熱火已經蓄勢待發。
  特別是由下向上仰望,那對起起伏伏的豪乳真的太壯觀了。視覺的刺激配合下身觸覺的美妙享受,還有刺激腦內分泌的幽香。三者交集之下,就是想忍耐也無法持久。
  我第二次感受到,那種一洩而出的快感。
  「啊啊!小珍感到自己的下面也被填滿了。」
  雖然我搶先發射了,但是在小珍達到高潮的階段,卻正好給我來一個事後餘韻的快感按摩。
  最後小珍全身弓起泛紅,像被快感的浪潮淹沒,在我身上獲得了最大的滿足,花穴內湧出了強勁的陰精。
  當晚我在牛女身上,足足梅開六、七度,直到疲不能興才告結束。
  我興奮得只能小睡一下,沒等天亮就已經起來了。今日論功行賞之後,我就會乘勝追擊,向柏保狄亞發動到目前為止最猛烈的攻勢。
  在這之前我決定先去拜訪在另一艘船上的茜拉。
  我直接在赤裸的身體上,披上一件浴袍就去會見這位貴族千金,全然沒有顧忌她的身份而刻意換裝打扮。
  當我看到茜拉的時候,她正一語不發地遙望著海平面的盡頭,沐浴在清爽的晨風之中。
  「妖精族都像你這麼早起的嗎?」
  要是我!沒有工作的話才不要像公雞般早起,掌握權力與地位也就意味我才是規則的制訂者。在社團內我說幾時開始工作就幾時開始,否則何必辛苦向上爬。
  社團嗎?這個稱呼不知是那位前輩高人想出來的,是幫會的另一個文雅得多的稱呼方法。
  「我是一夜未眠!」
  茜拉唏噓的說道:「昨晚我哭了。」
  「我是堂堂的親王女兒,手下傭人和兵馬成千上百任我隨意調遣。以我這樣的身份地位,竟然會為一頭路邊拾回來的,沒人要的小母牛流淚。真是可笑!」
  微怒地自嘲的茜拉,把她叫人神魂顛倒的俏臉轉向我。
  一向心高氣傲的黑妖精,如今雙眼發紅容顏憔悴得叫人心痛。不愧是盛產美女的種族,茜拉的美眸水靈靈的,單單以眼神就可傳情達意,清新迷人的瓜子臉,緊抿溫潤的鮮嫩紅唇。
  她最出眾的地方就是氣質,那是小母牛所沒有,愛瑪也遠遠有所不及的,高貴雍容一舉手一投足,都能吸引他人眼光,位於眾人之上魔性妖媚的魅力。
  一時間我竟然情難自禁地衝口而出:「想我把牛女還給你嗎?」
  然後我很自然地吻上了她濕潤溫暖的紅唇。
  茜拉沒有拒絕我。
  祇是在事後不甘心的說:「以我的身份地位還有性格自尊,打賭輸了的東西會乞求別人退還嗎?凡是我想要的,不管是巧取豪奪我都要搶過來。」
  「你真是有性格,我喜歡!」
  「昨晚我一夜心緒不靈,現在不管身心都已筋疲力竭。」茜拉雙腿交疊,輕輕拉高她的石榴裙,露出她蜜色的苗條美腿。
  「從小父親對我就規管得很嚴格,嚴厲到我非常討厭他,甚至可以說我是在深底暗喑恨著他。等到我剛脫離小孩的行列,他立時就想利用我作籌碼,以我的婚姻來玩他的權力遊戲。」
  「男子漢大丈夫正該如此。」我不由得心生羨慕。
  「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茜拉狠狠地瞪視著我。
  「自己心愛的女人姑且不計。無論是女兒還是兒子,總要出外自力謀生的。
  既然如此在替他們找伴侶的同時,為何不能為自己謀利。你不妨撫心自問,你會不會這樣對女兒。」
  沉思了好一會兒,茜拉感歎的道:「你、我和父親,有些地方很相似。或者應該說擁有野心喜歡權力的人,都是差不多的吧。」
  「因為憎恨父親,所以我討厭男人。我也討厭你,但就像我對家父一樣,我似乎還是有些喜歡你。」
  被茜拉苦笑著說喜歡我,剎那之間竟有點飄飄然的感覺,雖然我甚至看不出她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
  「聽到你的話我深感光榮。」我握起茜拉的纖手一吻。
  茜拉無視我的一吻繼續自己說下去:「長壽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但是當我正值花樣年華的時候,不管是你還是小珍都已經衰老死去。我命中注定一定要忍受自己所愛的人比自己先死的悲痛。」
  我從來沒有想到,那個霸道且野心勃勃的茜拉。也會有如此柔弱、無奈和傷心的時候。她光滑的雙頰也變得缺小血色,那種深沉的悲哀連我也為之動容。
  「所以面對有限的歲月,我不想再浪費光陰,也不想再對自己的感情作自我欺騙。我喜歡你,我想在你身上試一試男人的味道。」
  此次茜拉的臉上哀淒的神色一掃而光,她臉上閃爍著魔性的吸引力,彷彿想把我吞噬的黑寡婦。
  「以你的性格也會喜歡一個強姦你的男人嗎?」
  「別忘了我是黑妖精,不是人類的女子。我可沒有保留著處女之身等待白馬王子的笨想法。何況你應該有聽過傳聞,美麗的黑妖精在戰場上能夠以一敵百以一敵千,但是在床上的時候她們甚至可以傾國傾城左右國家的興亡。」
  明知有危險,明知茜拉的說話不能盡信,我還是抗拒不著她的主動獻身,居然就在晨光之中和她再續前緣。
  這個大膽的妖女,主動地脫去我的浴袍,以讚賞的眼光看著我富有線條美的肉體。
  我抬起茜拉的下螓首,注視著她雙眼中充滿慾望和野性的神色。究竟眼前的是一個精心佈置的色誘陷阱,還是因為失去小珍而使性格驕傲的她也剎那間軟弱起來!我一時間也分不出來,但送上門的美色我沒有不享用的道理。
  我手上忙著替茜拉寬衣解帶,嘴巴一次又一次地吻在她的紅唇、面頰和耳珠上。
  至於茜拉則大感好奇似地握著我的龍根,好像從沒有見過似的。被她十指緊握,傳來一股涼透心的滑嫩觸覺,叫我大感快意。
  「男人真是一種奇妙的動物?這根東西又有沒有骨頭,為何只憑充血會變得如此堅硬和灼熱。」
  「能夠用它征服你,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深感光榮!」
  聽到我的說詞想不到這個小妖女也會為此臉紅心跳。
  此時我已經鐵把茜拉的上半身脫光,使她嬌小玲瓏的胴體沐浴在晨光和海風之中。
  驟然間在她的衣服裡掉下了一柄鑲嵌著寶石的黃金匕首。
  茜拉輕巧俐落地將之接在手中,然後拔出匕首抵在我凜凜神威的擎天柱上。
  我完全無視於這一連串變故,繼續脫茜拉的衣服,唯一的不同的是手法由溫柔變為粗暴。
  「你不怕我割斷它嗎?」茜拉的語氣充滿威嚇。
  「要割即管隨便,但你最好準備付出代價。」
  不管茜拉如何寵愛小珍,我不信她會是為愛情而自殺,或完全喪失理智的情癡。所以我相信她絕不敢亂來,因為縱使她能重創我,我仍有餘力把她勒死。
  「你這人未免太膽色過人了吧!還是應該說你色膽包天。」茜拉丟掉匕首,任由我進一步除掉她所有的衣服。
  我雖然喜歡冒險,但都是經過計算之後的冒險,絕不是什麼一時魯莽。但現時我可沒空去解說。
  「你主動獻身該不會只是為了用那柄小刀來嚇我吧!」
  「那是表達我一點不快的小遊戲,可惜沒有起到作用。簡單地說上次和你做過之後,我一直覺得和小珍之間的性愛缺少了什麼,而這次我想在你身上尋找答案。」
  不慚是邪惡的黑妖精,換言之就是在嘗過我肉棒的滋味後,單靠同性戀感到慾求不滿。茜拉如此直率大膽地說出自己的性需要,這點小珍和愛瑪的是做不到的,她們就算心裡想做也只會等待我的行動,即是偶爾忍無可忍也是用含蓄的方式來表達。
  「那就讓我替你找出答案,失禮了!」
  在茜拉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我用她那條花巧名貴的燈籠內褲,把她的一對葇荑都捆綁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原本滿臉期待表情的茜拉,變得大為不悅。
  「當局者自迷呀!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女強人,之所以會找討厭男人,其實是因為找不到比你們還強的對象。愈是像你這種嬌蠻任性的女強人就愈是犯賤的東西,只要打一頓鞭子,餓上三天不給飯吃,再狠狠的操你幾次,就會變得乖巧柔順的了。」
  「你胡說!我只習慣做女皇,我絕不要去做女奴。」
  「不做過女奴怎知做女奴的好處。」
  既然決定採取性虐的手法,我自然不再花功夫去作前戲。觀察茜拉下身蜜色的玉丘,微微的滲透著一些清麗亮澤的愛蜜。但以這種程度的濕潤,還是不足夠的我馳騁的。
  我的解決方法非常簡單且原始,就是把口水吐在上面。
  「你給我住手!怎麼可以這麼噁心,你這個下賤的平民。」茜拉的玉臉氣得發紅柳眉倒豎。
  以她如此出身高貴的人來說,潔癖也會相對地嚴重,怎可能接受這種邋遢的做法。
  對於黑妖精美女的出言侮辱,我的反擊是即時抬高她的雙腿,在滑如凝脂的小香臀上狠狠地打了兩掌。「我就是這麼邋遢下賤的平民,但是和你這個喜歡性虐待的同性戀匹配不是正好嗎?」
  茜拉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沒有留下來。
  接下來我毫不客氣地揮戈而進直搗黃龍。在茜拉破處後,這是我第二次進入,再加上她的體形甚至比愛瑪還要嬌小些許,那種緊窄程度甚至可以媲美菊穴的狹窄。
  我一面大呼痛快,一面猛力突進。
  茜拉本來是想要忍耐著不叫出聲來的,但在我突如其來的猛攻之下,豪勇有勁的貫穿壓迫得她矜持盡失地放聲高呼。
  那是如仙韻般悅耳,夾帶著愉悅、屈辱和放浪的叫聲。
  我接連不斷地連續進犯,使得花穴內淫水如泉湧,承接我威猛無匹的攻勢。
  等到茜拉的快感像電流般穿過全身,蜜色的光滑胴體在我身下婉轉承歡之際。
  我又把速度放慢下來,來個九淺一深。
  渴求著我再一次怒濤般的攻勢,茜拉雙目期盼銀牙咬碎般望著我。可又不願不甘去開口相求。
  我一直折磨到她欲升天而不得,欲停止而不可,才再次快速進犯。
  如此反覆進行多次,茜拉嫵媚放任的呻吟聲在海上迴盪不絕,在我們兩人的交接處透明黏綢的蓉愛液如洪水般氾濫擴散。
  到最後我在花穴的深處,把白濁的陽精狂噴而出,享受著西拉高潮特的收縮反應。
  「呵……呵……呵……」
  目中無人的貴族千金小姐,如今雙眼反白失神,檀口輕啟掛著唾液而不自知,陷入了高潮的餘韻中神智不清。
  我敢打賭茜拉在和小珍的同性愛中,從沒有享受過如此被動和狂暴的方式。
  被我征服得心悅誠服的茜拉,在我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後,一絲不掛風姿誘人的主動替我穿衣。
  「你有沒有問過小珍,我半夜在睡夢裡想起你,大喊著不要而醒來。」頰上紅暈未退的茜拉罕有的羞澀道。
  然後她以近乎耳語的低聲囁喘道:「我……我知道……」
  「事實上我是夢到你的大肉棒……在夢裡幹得我暢快到淫叫……我厭惡得屈辱到掙扎而醒。」我聽了內心大為訝異。
  「可是比起肉體上的快樂,無聊的自尊心才真的毫不實際。」感到難為情的黑妖精擦拭著嘴邊的唾液。
  昨天晚上我才得嘗大願收小珍進後宮帳下,想不到今天茜拉就主動向我表白,讓我享受到無比的艷福。
  完事之後茜拉變得更風騷入骨妖嫵性感。簡直像是吸飽了我陽精的妖女一樣。
  我自然不會盡信她這個魔性之女。可是一切都太順利了,大敗敵人贏得牛女之後,就連處處跟我作對的茜拉也向我臣服。
  過度自信的後果就是自我膨漲,我也不能免俗。回想起來自從我征服過茜拉一次之後,她雖然對我百般刁難,可是她既沒有真的殺我反以用財力和人力相助。
  說不定我果真一炮定乾坤,用粗暴的性愛征服了她的心也說不定。貴族的女性不是很多都有病態的性癖嗎?說不定茜拉真是一個變態,渴望別人去蹂躪她佔有她強姦她。
  何況正常的女性,也絕不會收養小孩,等她長大後加以調校的。對付她這非常人不就要有非常法嗎?說不定我瞎貓碰上死老鼠剛好碰准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樣做?」
  「還用說嗎?去搶地盤。」我堅定明快的回答。
  花艇火海戰術的勝利,成為了日後黑道裡流傳甚廣的傳說。後來甚至有人傳言,我一戰就已經燒死了柏保狄亞過萬人。
  雖然沒有這樣誇張,但敵方損失非同小可是可以肯定的。我雖然死傷了三、四百人,但很快即能獲得全數補充。
  因為治安當局有了一個新的賺錢措施,讓囚犯保釋外出就醫,簡單而言是花錢買自由。我把之前被逮捕的人都用這名義贖回來。把敵我的實力比,由我方一千五百,拉近至對抗敵方二千五百。
  黑道裡的幫派鬥爭,並不同於戰場兩軍廝殺。有什麼防線去據守的。只有一個個不同據點組成的地盤。掌管面的控制權的是官府,而我們則是在官府的眼皮底下作點的爭奪。
  原本保狄亞以四千人控制九成地盤,就已經過於分散了。現在敵我的數量比大幅拉近,對應我所發動的攻擊,他就缺乏了能夠快速反應的機動兵力。
  何況我的花艇只要駛出海,幾乎沒有什麼地方是需要防守的,柏保狄亞卻要處處設防。
  在此後的連場火拚中,我踏著敵人的屍體,用無數的鮮血和人命,搶回了一個又一個的地盤,手段凶狠暴烈使惡名遠播讓人聞之色變。
  父親生前留給我的地盤,現時由我和柏保狄亞各自對分當中的一半,雙方的實力拉近至二千人對二千人,我的擴張達到了極限,在此時又再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除非大家調集主力作一次決戰,否則只靠無日無之的中、小型攻擊,任何一方都無法打破這個均勢之局。
  我手下的兩名大將,莫師艾主張總動員投入所有的人力、物力加強攻勢,雷比魯則認為暫時應採取守勢,改善地盤內的各種生意增加收入,長遠來說就是要用錢去壓垮柏保狄亞。
  在這兩項主張之中,我並沒有明確地採取其中一項。
  雖然白鯨幫不斷壯大勢力,迫使我要盡快在內戰中獲勝。但柏保狄亞並不是無能之輩,不是我自己一頭熱去進攻或發展就可打倒的人。
  現時我最為介意的還不是同為黑道的白鯨幫,而是治安官瑪麗娜。
  嚴格來說她屬於宰相格魯古的一派人馬,但這位讓帝都來所有罪犯聞之色變的治安官,卻並不是任由格魯古隨意差遣,而是有相當程度的主見。
  如果說我和柏這保狄亞是在擂台上比賽的拳手,則她就是裁判。我背後有茜拉的父親卡古魯親王,柏保狄亞背後有格魯古宰相和瑪麗娜治安官。再怎麼說我都是較為不利的一個,事實上要非她偏幫柏保狄亞,目前我的形勢將會更為有利。
  拳賽初時柏保狄亞佔盡上風,後來我躲過評判的眼光以一招犯規的招式重擊柏保狄亞,暫時兩方各有優勢打成平手。可我儘管如何努力,一時三刻也難以收拾柏保狄亞,他背後的格魯古宰相就更不是我能夠應付的。
  但假如我能找到機會幹掉這個裁判,換上一個親卡古魯親王的人就最好,否則最少能利用換人的空檔,和柏保狄亞短期內分出勝負。
  帝都內有眾多的幫排,這場內戰再繼續下去,他們早晚逃不過白鯨幫的吞併。
  早日見過真章對我絕對有好處,否則就算解決掉柏保狄亞,我如何能應付佔盡優勢的白鯨幫。
  有雷比魯這個智多星和莫師艾這頭猛獸,我可以放心地讓他們負責暫時應付柏保狄亞,艾利亞則協助我盡量拖慢白鯨幫的步伐。而自己則專心研究如何幹掉帝都百姓守護神的治安官瑪麗娜。
  她不止是金髮碧眼引人艷羨的高大美人,有一半龍族的血統,系出名門的家世,還聰明能幹武功高強。
  在私生活方面也許因為她太出眾之故,並沒有什麼人敢高攀這位女強人,就算偶爾有不知死活的世家子弟地想一親芳澤,她也看不上眼。而且她兩袖清風,視錢財如糞土,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官。
  要不是帝國的體制已經太過腐敗,到了不結黨營私在官場就無地容身,她甚至不用選擇格魯古來投靠。
  要對付她這位美人叫我感到相當辣手。用流言蜚語來中傷她,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她有格魯古作後台,沒有一定實質的証據,想要在官場中斗倒她也不可能。
  雖然我是想把她活捉來加以調教,但以她過人的精湛武藝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左思右想之後,我決定採取最簡單直接有黑道本色的方法。
  暗殺。
  千挑萬選之後,我選中了一個三人組,自稱暗黑三殺的三個殺手。他們過去出色的往蹟,使我相信有成功的可能。
  縱然三個人加起來或許只能夠和瑪麗娜打成平手,但暗殺的精髓就在意出其不意。祇要做到這一點,武功不高的殺手,一樣能幹掉名震一方的武林高手,而他們就出色在這裡。
  有本領的人脾氣高架子也不少,他們不只不肯減價,還要我一次過把錢付清。
  我雖然不滿,也只好啞認在心中。
  討價還價之後他們唯一願意提供的優惠,就是讓我目擊他們暗殺的情形。
  「深夜時分把我們叫到這種四野無人的地方作什麼?那三個臭脾氣的傢伙。」
  忍耐著寒冷的空氣,我帶著小珍、小伊、雷比魯以及幾名手下,到約定的地點。
  「你不滿意我們的服務大可以另找他人,但帝都內敢接這單生意的,我想不超過十個。」
  突然之間在我背後,一把鬼魅般的男聲響起。
  我轉過身去的同時,看到了三名殺手。一個普通身材,一個特別高大,一個特別矮小。全都一身黑衣打扮,分別使用刀、劍、斧作武器。
  「不!沒有什麼不滿。能夠無聲無息地來到我身後,也不枉我付二萬個金幣。」
  小母牛嚇得花容失色地躲在我身後,其他人則持刀警戒。只有小伊一直毫無動作,似乎一早已注意到他們的出現。


第十章 闇夜喋血
  雷比魯慎重地開口問道:「我們幫主理解你們的本事,但為什麼相約在此。按照我們探子的回報瑪麗娜還在她的家中。」
  最為矮小的一個,厭惡地乾笑道:「你們的探子算得了什麼?」
  他媽的笑什麼笑,一群見不得光的傢伙,老子我就忍你這麼一次。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若連找出獵物所坐的本領也沒有,憑什麼出來行走江湖。我告訴你吧!每當月圓之夜,平日光明正大得很的女治安官,也會偷雞摸狗地瞞著家中的僕人和守衛,偷偷來到這裡的橋底。」
  「至於她是來是私會情郎,或是收藏見不得光的黑錢,為免打草驚蛇我們無法太接近不得而知。可是像這樣的有數高手,不是說利用她方便和睡覺的空檔就殺得了的。等她回程時心神一鬆的時候我們就會出手,你們看著吧。」
  待到收了錢之後,接下來這三個人來去如風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老大真抱歉!我們的探子竟然這樣沒用。」
  「算了。不是你們沒用是瑪麗娜太厲害了。」
  瑪麗娜會收黑錢,連我這黑幫老大也不信。私會情人的話,也用不著在這種殺風景的地方。
  雖然很想知道這位人中龍鳳的女治安官,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隱私。但現在已經沒有所謂,她很快就會死。
  我想調教她來報當日裸體被逮捕和斬斷莫師艾一臂之仇,眼看是沒有機會了。
  我把心一橫的想,事後把她裸屍掛在城牆上示眾羞辱來報復。
  半個小時之後,一道黑色的倩影來到帝都外圍一條僻靜的橋底。之後我們再無聲無息地等待了十五分鐘。
  然後驟然之間橋底下爆出了光芒萬丈的雷電之龍,鏗鏘的兵刃交擊聲接連不斷,每一響都清脆響亮廣傳四野。
  「看來他們手上的功夫遠沒有口氣大,結果還是失手了。」雷比魯嘲弄的笑道。
  「希望他們已經在第一擊上重創了瑪麗娜,然後成功地把重傷的治安官殺掉,否則我們剛才付的二萬個金幣的紙幣就平白地損失掉了。」
  「老大不用多慮,最壞的情況是他們三個都被殺掉。等瑪麗娜走遠之後,我派人由屍體上把錢要回來。一個銅板也不用花。」
  「哈哈哈!幹得好。」聽完雷比魯的話我為之大喜。
  「能殺死瑪麗娜是最好,死掉三個殺手我們也沒有損失,就怕雙方都死不掉各自撤退。」
  如果能夠近距離目擊,那絕對是一場壯烈的死鬥。四個人的惡戰,連橋面都為之震動起來,瑪麗娜的鋁電棍放出活靈活現的雷電絞龍,橋底落石不斷河面濺起萬千水花。
  半小時的血戰後,傳出第一聲淒厲的慘叫。接下來很快地連續有另外兩聲。
  「這三個沒有用的畜生,只有嘴皮子最強。」
  「咦……」
  離開橋底地的瑪麗娜步履蹣跚,好像受到了重傷,一步一步地艱難的向前走,數十步之後就跌倒在水中再也起不來。
  「莫非是同歸於盡!」雷比魯滿臉喜色的望著我。
  「說不定她祇是受了重傷。」
  「如果受了傷的話,幫主和小珍姑娘此時再出手不就把治安官手到擒來了嗎?」
  「不行!我情願放她走自己也不會出手的。」
  做大事的人不能只會貪圖一時小利,一次殺她不到我還可以第二次僱用殺手。
  萬一她是故意詐作受傷好引我們出去,屆時縱然我們能全身而退。她也必定會全力打壓我們幫會的,到時損失的金錢和人力就可觀了。
  再十五分鐘之後,瑪麗娜依然一動也不動。
  看來她不是真的死了,就是重傷到不能活動。如果她只是傷而不死,我豈不是可以達成報一箭之仇,調教龍女的願望。
  儘管我已經過不少風浪,想到可以將威震帝都的女治安官瑪麗娜脫光了像母狗般牽在街上,我竟然像個少年般臉紅心跳。
  「派兩個人下去,看她死了沒有。」
  我心情忐忑不安地,看著兩名手下領命而去,逐漸接近那位威武不能屈的女英豪。
  看著瑪麗娜一直沒有動作,我更加緊張了,甚至牽起了小珍溫暖的纖手。
  「艾利奧斯主人也也會害怕嗎?」小珍淘氣地仰頭上望。
  「當然了。如果一切順利,我除了你這頭寵物牛外,還會有一頭奴隸獸。」
  「奴隸獸?」
  「沒錯!不是奴隸,是比奴隸還低下的雌性奴隸獸。」
  而小伊纖手握緊大斧,滿臉遺憾地看著瑪麗娜道:「真想公平地再打一次。」
  唉!小伊真是的,黑道中人講什麼公平呀!
  在瑪麗娜身邊的兩個手下,檢查一番之後示意我們走下去。
  「最近我真的是鴻運當頭呢!」
  我剛踏出第一步,夜空中閃過一道不祥的光輝。
  不知是死是活的瑪麗娜,倏然竄起一劍把我的一名手下劈成兩半,輕而易舉的再制服了另外一個。
  「我們的治安官真能忍!以她的身份地位,也會不惜躺在河水裡引人上當。」
  我嘴上不在乎地自嘲實質上暗恨在心裡,罵遍了治安官的十八代祖宗。
  「這可怎麼辦!」雷比魯並沒有方寸大亂,而是慎重的徵求我的意見。
  「那沒有用的傢伙有家人的吧!派人送他們出國好好地安置好,然後叫他在獄中自殺,別替我們找麻煩。」
  為了屍體上的兩萬金幣,我惟有繼續地等待。終於在天亮之前的一個小時,瑪麗娜終於走了。
  一行人等逆河流而上,雖然只死了四個人,但空氣中似乎有股驅之不去的濃烈血腥味。近距離看剛才激戰所在的橋,可以見到多處有石塊剝落,連橋的樑柱也鬆動了。小伊像觀察藝術品一樣在審視著交戰的痕跡不住地點頭,想必她在心中推算著剛才交手的過程。
  三名殺手破破爛爛的屍體,橫七八豎地倒在河中。在腦中想像到剛才戰鬥的慘烈,我不敢由背脊冒出一股涼氣。
  把石橋的橋身像切豆腐般剖開,這不是人類的力量做得到的。別看瑪麗娜外表十足似一個人類,一度還和我打成平手。現在我才體會到,她平日是刻意保留了實力來作戰的。但搏殺三名傑出殺手時,她才不得不發揮出不屬於人類,屬於龍的另一半力量。
  雷比魯幸運的找回完好無損的紙幣。事實上以屍體的受損程度來看,我還以為保不住這筆錢的了。好險!好險!
  我進一步仔細地觀察,石橋上留下來的深刻劍痕,從中得出了一個結論。
  瑪麗娜的確是受了傷而且還不小。但她憑半龍血統的強頑生命力,不僅格殺掉三個殺手,還強忍傷勢誘出我的手下。她真是不能小看的對手。
  「咦!看來我們不止沒有白費工夫,還挖到寶藏呢。」
  從石橋崩坍的地方中,發現了幾個隱藏在內的箱子。
  雖則無法殺死瑪麗娜又捉不到她,不過得知她的真正實力,並且使她受傷不輕就已經足夠。
  最讓我滿心歡喜的,反而是找到了瑪麗娜收故意隱藏的秘密。
  內裡的雖然不是金銀珠寶,卻是比金銀珠寶還值錢的一箱箱文件。文件的內容是治安局在各種案件中調查得來,不同官員的犯罪証據,但總離不開官商勾結,作奸犯科等等。
  這裡每一頁紙,都可以化為朝廷內政爭權斗的武器。每一份文件都可以拿來換白花花銀子的。
  將之一一搬走後,我和雷比魯之後花了好幾天,才能決定如何好好地利用這個寶藏。他還想出了如何打敗瑪麗娜的方法。
  清廉的瑪麗娜,和大貪官格魯古宰相僅是互相利用。從文件看來女治安官真正效忠的,是年輕有為一心想一掃朝廷內腐敗的皇太子。
  我並不想當官發財,黑道才是適合我的地方。朝廷內的官員怎樣斗也好,我才不在乎,只要能有利於我的結果就行了。
  無論是爭地盤劈友或經營青樓花艇,我都自信不弱。但如何最能有效地運用陰謀詭計,可說非老謀深算的雷比魯莫屬。
  按他的建議我在文件中選取了一部分能夠打擊格魯古宰相的,準備用來給茜拉的父親卡古魯親王作見面禮。
  說起來真的是命運弄人,我父親的後台是格魯古宰相,而他最大的對手白鯨幫的後台則是卡古魯親王。而在我父親死後,我和柏保狄亞的鬥爭中,格魯古站了在柏保狄亞的一方。我則因為陰差錯的關係,認識了茜拉投靠了卡古魯親王。
  就像國家之間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同樣的原則也適用於政壇和黑道。
  在一個午後的晴天,我和茜拉、小珍,一同前往卡古魯親王的居城。我本來是打算找雷比魯一起去的,不過他的拜訪卻因身份地位的關係而被拒絕了。
  最近我出入都有馬車代步,但乘坐親王所擁有六匹馬拉的以金邊裝飾貴氣迫人的名貴馬車這還是第一次。身上穿的是最正式的貴族裝束,領巾外套一應俱全外表看來和那些空有面貌英俊的貴族浮誇子弟差不了多少。
  在車廂之內茜拉和小珍這對前主僕之間意外地客氣,好像關係疏離得很似的。
  小珍必恭必敬地坐在一旁,服侍我們兩個人。茜拉則如同皇帝身邊極力爭寵的妃子,挨在我身邊有意無意地不停勾引我。
  沿途種滿了蒼翠的樹木,每一顆都是百年以上的古松,構成一道綠色的隧道遮蔽著刺目的陽光。
  一直去到卡古魯親王的居城,我才發現城堡是建築於湖中央的小島,只有一條橋連接岸上,巍峨壯觀的雄偉古城,內裡足可容納數萬以上的兵馬。
  湖水清澄蔚藍,可以看到其下自由自在的游魚,四周湖江山色,遠處還可見到高聳入雲的山峰上堆滿潔白的積雪。
  「你父親真有雅興,建城也要選在這種人間仙境般的地方建。」
  「嘻……哈哈……」聽到我感動的說話,茜拉忍俊不禁地笑出來。
  「我的話有什麼可笑的。」
  「你太不瞭解我的父親了。城堡建在湖中小島是為了便於防守。湖裡的魚提供戰時的備用糧食,宏偉城堡是要有足夠的面積,以便在長期圍困時自耕自織。風光如畫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次要選擇。」
  「你在這裡下車步行進去吧!」
  「你不是在生我的氣要懲罰我吧。」茜拉一臉認真的樣子揪住我的衣領。
  「不是的我是想小解。」
  「忍到城堡內就是了又不是小孩子。」
  「忍不下去了。」
  「這也應該你下車。」
  「我才不要尿在路邊那麼難看,我這裡有一個活動尿壺。」我得意的把小珍拉到一旁。
  「艾利奧斯主人……」小珍羞得滿臉嫣紅。
  茜拉則氣得臉上發燒似地紅,氣極怒吼道:「給我去死吧!你這個世紀大賤人。」
  之後她氣憤地先行下車,並且帶走了除馬車駕駛外的所有僕人。
  我故意開一個惡質玩笑氣走茜拉,好留下小珍和我二個人。但是她卻羞紅了臉跪坐在我身前,雙手伸出來想替我脫褲。
  「可以了可以了!我還沒有壞到要用你的櫻桃小嘴作尿壺。」
  小珍只要有這份體貼和忠誠就足夠。
  「艾利奧斯主人你不用介意的,從前我偶爾也會為茜拉小姐她做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茜拉那淫婦剛才分明是惱羞成怒。
  我身邊有著三個女人,身為妻子的妹妹愛瑪。她平時賢慧可愛,上床時雖然羞澀,卻被我調教到像蕩婦一般。茜拉的魅力所在,就是她多變的性格,高貴如「女皇」的氣質,時常吸引我去挑戰企圖征服。牛女則不只是胸大身材惹火,還體貼入微忠誠可嘉,就是有些懦弱和笨。
  「你和茜拉之間……」
  我話才出口,小珍的美眸中就湧出兩行清淚。
  「是主人首先不要我的,但現在我自己也變心了。她會不會在心裡埋怨我!」
  小珍黯然神傷地依偎在我的雙腿上。我則將手鑽入她的女僕服來,輕柔地撫摸著她白瓷般光滑冰涼的背部。
  「她不要你有我要你不就足夠了,來!不要再哭了。」我的手移動到小珍彈手的肉感香臀上拍了兩下,要她拭去眼淚替振起精神。
  茜拉和小珍是搞同性戀的兩主僕,因為我的關係才鬧成這樣。我相信只要在床上來次一箭雙鵰,她們自然就會變得水乳交融的。
  可是說到愛瑪我可就沒有信心了。雖說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但我可不認為事情會像說書故事般容易,突然之間在家裡增加一名黑妖精妾侍,以及一頭寵物牛,之後她們和正妻之間就會和樂融融地上床恭候我的臨幸。
  總而言之船到橋頭自然直,讓小母牛說出心事加以安慰後,我重新追上茜拉,三個人一起踏入城堡。
  今日的我已經不是吳下阿蒙,富麗堂皇的場所見識過不少,但是還是沒有一處比得上這裡。
  城堡內的空間非常寬闊,一點也沒有侷促的壓迫感。城中的亭台樓閣一樑一柱一磚一瓦,莫不是經過巧妙設計,並以精巧的藝術品作配搭,和華美的裝飾加以襯托。雖則並沒有用上什麼金器銀器作擺設,祇是用柔和的綠色燈光,加上清淡自然的花香,就讓人像進入天界的宮殿一般,彷似自己也出塵脫俗起來。
  「說到生活的藝術,大貴族果然不同凡響。」
  要不是帝國的體制已經太過腐敗,到了不結黨營私在官場就無地容身,她甚至不用選擇格魯古來投靠。
  要對付她這位美人叫我感到相當辣手。用流言蜚語來中傷她,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她有格魯古作後台,沒有一定實質的証據,想要在官場中斗倒她也不可能。
  雖然我是想把她活捉來加以調教,但以她過人的精湛武藝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左思右想之後,我決定採取最簡單直接有黑道本色的方法。
  暗殺。
  千挑萬選之後,我選中了一個三人組,自稱暗黑三殺的三個殺手。他們過去出色的往蹟,使我相信有成功的可能。
  縱然三個人加起來或許只能夠和瑪麗娜打成平手,但暗殺的精髓就在意出其不意。祇要做到這一點,武功不高的殺手,一樣能幹掉名震一方的武林高手,而他們就出色在這裡。
  有本領的人脾氣高架子也不少,他們不只不肯減價,還要我一次過把錢付清。
  我雖然不滿,也只好啞認在心中。
  討價還價之後他們唯一願意提供的優惠,就是讓我目擊他們暗殺的情形。
  「深夜時分把我們叫到這種四野無人的地方作什麼?那三個臭脾氣的傢伙。」
  忍耐著寒冷的空氣,我帶著小珍、小伊、雷比魯以及幾名手下,到約定的地點。
  「你不滿意我們的服務大可以另找他人,但帝都內敢接這單生意的,我想不超過十個。」
  突然之間在我背後,一把鬼魅般的男聲響起。
  我轉過身去的同時,看到了三名殺手。一個普通身材,一個特別高大,一個特別矮小。全都一身黑衣打扮,分別使用刀、劍、斧作武器。
  「不!沒有什麼不滿。能夠無聲無息地來到我身後,也不枉我付二萬個金幣。」
  小母牛嚇得花容失色地躲在我身後,其他人則持刀警戒。只有小伊一直毫無動作,似乎一早已注意到他們的出現。
  雷比魯慎重地開口問道:「我們幫主理解你們的本事,但為什麼相約在此。按照我們探子的回報瑪麗娜還在她的家中。」
  最為矮小的一個,厭惡地乾笑道:「你們的探子算得了什麼?」
  他媽的笑什麼笑,一群見不得光的傢伙,老子我就忍你這麼一次。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若連找出獵物所坐的本領也沒有,憑什麼出來行走江湖。我告訴你吧!每當月圓之夜,平日光明正大得很的女治安官,也會偷雞摸狗地瞞著家中的僕人和守衛,偷偷來到這裡的橋底。」
  「至於她是來是私會情郎,或是收藏見不得光的黑錢,為免打草驚蛇我們無法太接近不得而知。可是像這樣的有數高手,不是說利用她方便和睡覺的空檔就殺得了的。等她回程時心神一鬆的時候我們就會出手,你們看著吧。」
  待到收了錢之後,接下來這三個人來去如風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老大真抱歉!我們的探子竟然這樣沒用。」
  「算了。不是你們沒用是瑪麗娜太厲害了。」
  瑪麗娜會收黑錢,連我這黑幫老大也不信。私會情人的話,也用不著在這種殺風景的地方。
  雖然很想知道這位人中龍鳳的女治安官,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隱私。但現在已經沒有所謂,她很快就會死。
  我想調教她來報當日裸體被逮捕和斬斷莫師艾一臂之仇,眼看是沒有機會了。
  我把心一橫的想,事後把她裸屍掛在城牆上示眾羞辱來報復。
  半個小時之後,一道黑色的倩影來到帝都外圍一條僻靜的橋底。之後我們再無聲無息地等待了十五分鐘。
  然後驟然之間橋底下爆出了光芒萬丈的雷電之龍,鏗鏘的兵刃交擊聲接連不斷,每一響都清脆響亮廣傳四野。
  「看來他們手上的功夫遠沒有口氣大,結果還是失手了。」雷比魯嘲弄的笑道。
  「希望他們已經在第一擊上重創了瑪麗娜,然後成功地把重傷的治安官殺掉,否則我們剛才付的二萬個金幣的紙幣就平白地損失掉了。」
  「老大不用多慮,最壞的情況是他們三個都被殺掉。等瑪麗娜走遠之後,我派人由屍體上把錢要回來。一個銅板也不用花。」
  「哈哈哈!幹得好。」聽完雷比魯的話我為之大喜。
  「能殺死瑪麗娜是最好,死掉三個殺手我們也沒有損失,就怕雙方都死不掉各自撤退。」
  如果能夠近距離目擊,那絕對是一場壯烈的死鬥。四個人的惡戰,連橋面都為之震動起來,瑪麗娜的鋁電棍放出活靈活現的雷電絞龍,橋底落石不斷河面濺起萬千水花。
  半小時的血戰後,傳出第一聲淒厲的慘叫。接下來很快地連續有另外兩聲。
  「這三個沒有用的畜生,只有嘴皮子最強。」
  「咦……」
  離開橋底地的瑪麗娜步履蹣跚,好像受到了重傷,一步一步地艱難的向前走,數十步之後就跌倒在水中再也起不來。
  「莫非是同歸於盡!」雷比魯滿臉喜色的望著我。
  「說不定她祇是受了重傷。」
  「如果受了傷的話,幫主和小珍姑娘此時再出手不就把治安官手到擒來了嗎?」
  「不行!我情願放她走自己也不會出手的。」
  做大事的人不能只會貪圖一時小利,一次殺她不到我還可以第二次僱用殺手。
  萬一她是故意詐作受傷好引我們出去,屆時縱然我們能全身而退。她也必定會全力打壓我們幫會的,到時損失的金錢和人力就可觀了。
  再十五分鐘之後,瑪麗娜依然一動也不動。
  看來她不是真的死了,就是重傷到不能活動。如果她只是傷而不死,我豈不是可以達成報一箭之仇,調教龍女的願望。
  儘管我已經過不少風浪,想到可以將威震帝都的女治安官瑪麗娜脫光了像母狗般牽在街上,我竟然像個少年般臉紅心跳。
  「派兩個人下去,看她死了沒有。」
  我心情忐忑不安地,看著兩名手下領命而去,逐漸接近那位威武不能屈的女英豪。
  看著瑪麗娜一直沒有動作,我更加緊張了,甚至牽起了小珍溫暖的纖手。
  「艾利奧斯主人也也會害怕嗎?」小珍淘氣地仰頭上望。
  「當然了。如果一切順利,我除了你這頭寵物牛外,還會有一頭奴隸獸。」
  「奴隸獸?」
  「沒錯!不是奴隸,是比奴隸還低下的雌性奴隸獸。」
  而小伊纖手握緊大斧,滿臉遺憾地看著瑪麗娜道:「真想公平地再打一次。」
  唉!小伊真是的,黑道中人講什麼公平呀!
  在瑪麗娜身邊的兩個手下,檢查一番之後示意我們走下去。
  「最近我真的是鴻運當頭呢!」
  我剛踏出第一步,夜空中閃過一道不祥的光輝。
  不知是死是活的瑪麗娜,倏然竄起一劍把我的一名手下劈成兩半,輕而易舉的再制服了另外一個。
  「我們的治安官真能忍!以她的身份地位,也會不惜躺在河水裡引人上當。」
  我嘴上不在乎地自嘲實質上暗恨在心裡,罵遍了治安官的十八代祖宗。
  「這可怎麼辦!」雷比魯並沒有方寸大亂,而是慎重的徵求我的意見。
  「那沒有用的傢伙有家人的吧!派人送他們出國好好地安置好,然後叫他在獄中自殺,別替我們找麻煩。」
  為了屍體上的兩萬金幣,我惟有繼續地等待。終於在天亮之前的一個小時,瑪麗娜終於走了。
  一行人等逆河流而上,雖然只死了四個人,但空氣中似乎有股驅之不去的濃烈血腥味。近距離看剛才激戰所在的橋,可以見到多處有石塊剝落,連橋的樑柱也鬆動了。小伊像觀察藝術品一樣在審視著交戰的痕跡不住地點頭,想必她在心中推算著剛才交手的過程。
  三名殺手破破爛爛的屍體,橫七八豎地倒在河中。在腦中想像到剛才戰鬥的慘烈,我不敢由背脊冒出一股涼氣。
  把石橋的橋身像切豆腐般剖開,這不是人類的力量做得到的。別看瑪麗娜外表十足似一個人類,一度還和我打成平手。現在我才體會到,她平日是刻意保留了實力來作戰的。但搏殺三名傑出殺手時,她才不得不發揮出不屬於人類,屬於龍的另一半力量。
  雷比魯幸運的找回完好無損的紙幣。事實上以屍體的受損程度來看,我還以為保不住這筆錢的了。好險!好險!
  我進一步仔細地觀察,石橋上留下來的深刻劍痕,從中得出了一個結論。
  瑪麗娜的確是受了傷而且還不小。但她憑半龍血統的強頑生命力,不僅格殺掉三個殺手,還強忍傷勢誘出我的手下。她真是不能小看的對手。
  「咦!看來我們不止沒有白費工夫,還挖到寶藏呢。」
  從石橋崩坍的地方中,發現了幾個隱藏在內的箱子。
  雖則無法殺死瑪麗娜又捉不到她,不過得知她的真正實力,並且使她受傷不輕就已經足夠。
  最讓我滿心歡喜的,反而是找到了瑪麗娜收故意隱藏的秘密。
  內裡的雖然不是金銀珠寶,卻是比金銀珠寶還值錢的一箱箱文件。文件的內容是治安局在各種案件中調查得來,不同官員的犯罪証據,但總離不開官商勾結,作奸犯科等等。
  這裡每一頁紙,都可以化為朝廷內政爭權斗的武器。每一份文件都可以拿來換白花花銀子的。
  將之一一搬走後,我和雷比魯之後花了好幾天,才能決定如何好好地利用這個寶藏。他還想出了如何打敗瑪麗娜的方法。
  清廉的瑪麗娜,和大貪官格魯古宰相僅是互相利用。從文件看來女治安官真正效忠的,是年輕有為一心想一掃朝廷內腐敗的皇太子。
  我並不想當官發財,黑道才是適合我的地方。朝廷內的官員怎樣斗也好,我才不在乎,只要能有利於我的結果就行了。
  無論是爭地盤劈友或經營青樓花艇,我都自信不弱。但如何最能有效地運用陰謀詭計,可說非老謀深算的雷比魯莫屬。
  按他的建議我在文件中選取了一部分能夠打擊格魯古宰相的,準備用來給茜拉的父親卡古魯親王作見面禮。
  說起來真的是命運弄人,我父親的後台是格魯古宰相,而他最大的對手白鯨幫的後台則是卡古魯親王。而在我父親死後,我和柏保狄亞的鬥爭中,格魯古站了在柏保狄亞的一方。我則因為陰差錯的關係,認識了茜拉投靠了卡古魯親王。
  就像國家之間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同樣的原則也適用於政壇和黑道。
  在一個午後的晴天,我和茜拉、小珍,一同前往卡古魯親王的居城。我本來是打算找雷比魯一起去的,不過他的拜訪卻因身份地位的關係而被拒絕了。
  最近我出入都有馬車代步,但乘坐親王所擁有六匹馬拉的以金邊裝飾貴氣迫人的名貴馬車這還是第一次。身上穿的是最正式的貴族裝束,領巾外套一應俱全外表看來和那些空有面貌英俊的貴族浮誇子弟差不了多少。
  在車廂之內茜拉和小珍這對前主僕之間意外地客氣,好像關係疏離得很似的。
  小珍必恭必敬地坐在一旁,服侍我們兩個人。茜拉則如同皇帝身邊極力爭寵的妃子,挨在我身邊有意無意地不停勾引我。
  沿途種滿了蒼翠的樹木,每一顆都是百年以上的古松,構成一道綠色的隧道遮蔽著刺目的陽光。
  一直去到卡古魯親王的居城,我才發現城堡是建築於湖中央的小島,只有一條橋連接岸上,巍峨壯觀的雄偉古城,內裡足可容納數萬以上的兵馬。
  湖水清澄蔚藍,可以看到其下自由自在的游魚,四周湖江山色,遠處還可見到高聳入雲的山峰上堆滿潔白的積雪。
  「你父親真有雅興,建城也要選在這種人間仙境般的地方建。」
  「嘻……哈哈……」聽到我感動的說話,茜拉忍俊不禁地笑出來。
  「我的話有什麼可笑的。」
  「你太不瞭解我的父親了。城堡建在湖中小島是為了便於防守。湖裡的魚提供戰時的備用糧食,宏偉城堡是要有足夠的面積,以便在長期圍困時自耕自織。風光如畫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次要選擇。」
  「你在這裡下車步行進去吧!」
  「你不是在生我的氣要懲罰我吧。」茜拉一臉認真的樣子揪住我的衣領。
  「不是的我是想小解。」
  「忍到城堡內就是了又不是小孩子。」
  「忍不下去了。」
  「這也應該你下車。」
  「我才不要尿在路邊那麼難看,我這裡有一個活動尿壺。」我得意的把小珍拉到一旁。
  「艾利奧斯主人……」小珍羞得滿臉嫣紅。
  茜拉則氣得臉上發燒似地紅,氣極怒吼道:「給我去死吧!你這個世紀大賤人。」
  之後她氣憤地先行下車,並且帶走了除馬車駕駛外的所有僕人。
  我故意開一個惡質玩笑氣走茜拉,好留下小珍和我二個人。但是她卻羞紅了臉跪坐在我身前,雙手伸出來想替我脫褲。
  「可以了可以了!我還沒有壞到要用你的櫻桃小嘴作尿壺。」
  小珍只要有這份體貼和忠誠就足夠。
  「艾利奧斯主人你不用介意的,從前我偶爾也會為茜拉小姐她做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茜拉那淫婦剛才分明是惱羞成怒。
  我身邊有著三個女人,身為妻子的妹妹愛瑪。她平時賢慧可愛,上床時雖然羞澀,卻被我調教到像蕩婦一般。茜拉的魅力所在,就是她多變的性格,高貴如「女皇」的氣質,時常吸引我去挑戰企圖征服。牛女則不只是胸大身材惹火,還體貼入微忠誠可嘉,就是有些懦弱和笨。
  「你和茜拉之間……」
  我話才出口,小珍的美眸中就湧出兩行清淚。
  「是主人首先不要我的,但現在我自己也變心了。她會不會在心裡埋怨我!」
  小珍黯然神傷地依偎在我的雙腿上。我則將手鑽入她的女僕服來,輕柔地撫摸著她白瓷般光滑冰涼的背部。
  「她不要你有我要你不就足夠了,來!不要再哭了。」我的手移動到小珍彈手的肉感香臀上拍了兩下,要她拭去眼淚替振起精神。
  茜拉和小珍是搞同性戀的兩主僕,因為我的關係才鬧成這樣。我相信只要在床上來次一箭雙鵰,她們自然就會變得水乳交融的。
  可是說到愛瑪我可就沒有信心了。雖說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但我可不認為事情會像說書故事般容易,突然之間在家裡增加一名黑妖精妾侍,以及一頭寵物牛,之後她們和正妻之間就會和樂融融地上床恭候我的臨幸。
  總而言之船到橋頭自然直,讓小母牛說出心事加以安慰後,我重新追上茜拉,三個人一起踏入城堡。
  今日的我已經不是吳下阿蒙,富麗堂皇的場所見識過不少,但是還是沒有一處比得上這裡。
  城堡內的空間非常寬闊,一點也沒有侷促的壓迫感。城中的亭台樓閣一樑一柱一磚一瓦,莫不是經過巧妙設計,並以精巧的藝術品作配搭,和華美的裝飾加以襯托。雖則並沒有用上什麼金器銀器作擺設,祇是用柔和的綠色燈光,加上清淡自然的花香,就讓人像進入天界的宮殿一般,彷似自己也出塵脫俗起來。
  「說到生活的藝術,大貴族果然不同凡響。」
  我在衷心稱讚的同時,茜拉卻不以為意地到:「今天的燈光和花香還好,父親有需要的時會用上足以影響他人心智來的魔法,配合特別在裁種的花草樹木,來應付他的客人,改變他們的喜怒哀樂。」
  我暗叫了一聲厲害!雖然我不是甚麼學富五車的人,不過也知道武林中高手相爭勝負往往取決與一念之間的心神變化。卡古魯親王在政爭的戰場上,能夠隨意操縱對手的心情,這是多麼可怕的能力。
  剛踏進大廳之內,就由二樓傳來了一聲豪邁爽朗的叫聲。
  「艾利奧斯。」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你跟父親同樣一表人才呢!」
  卡古魯親王和身上穿著貴族常見的華貴裝束,但在用色配搭和剪裁之中卻自有不落俗套的個人風采。
  比之尋常的妖精,他來得更高更瘦,五官輪廓分明自有一股威嚴氣度。與茜拉不同的是,他有著與漆黑膚色相同的眼睛和頭髮。長髮及腰梳理得整齊清爽。
  「親王大人您好。」
  我彎腰施禮的同時,只見他手一揮示意我不用多禮。他就已經由二樓跳到大廳,動作就像天外飛仙般巧妙自然,竟看不出他有任何運氣彎腰的大動作。
  他是除魔法之外還精通武術嗎?又抑或是出於妖精的過人體能。我竟然無法看出來。
  「今天不用拘禮的,就當作是一家人吃飯好了。」
  之後叫我更加受寵若驚的,是他身為堂堂的親王他竟然親自下廚。而他對我的解釋,是妖精的壽命實在太長了。所以不找些玩藝兒完來消磨時間不可,無論是園藝、下棋、烹飪、音樂、藝術他都學有專精,而且出口成文幽默風趣。
  他和我內心所想的形象全然不同。
  品嚐過他所親手所煮一桌素菜,我才真正體回到色香味俱全的烹飪藝術。
  席間我與茜拉和他父親三人圍桌而坐,身為下人的小珍則在一旁服侍。
  「只要你們吃得開心,我辛勞一些又有什麼所謂,茜拉是我的女兒,而你則是我未來……」卡古魯親王曖昧的一笑。
  單靠外表看來他只和四十歲的人類男性差不多,充滿男性魅力。
  「豈敢再勞親王大人,下一次就讓我作東招待。」
  卡古魯親王收起了笑容道:「不行不行!外面的東西我根本吃不下去。現在的廚師根本沒有一點道行。如果你想孝敬我這未來岳丈的話,不如多準備一些厚禮吧!像今天這樣的。」
  他語有所指的是我早前提供給他的,對付格魯古辛相的文件。
  「父親大人您說什麼未來岳丈的,會把人家嚇怕的。」茜拉嬌弱無力地臉紅勸說。
  事實上自從她父親出現之後,茜拉就如同一頭頑皮的流浪貓,變成了柔順乖巧的家貓。我還真沒見識到她這另一面。
  「以我女兒的才貌並重出身家勢,你怕人家會不願意嗎?」
  茜拉滿面緋紅,螓首低垂偷瞄了我一眼後就一言不發地保持少女矜持的沉默。
  「你知不知道我得知你有了喜歡的男子,是如何地感到歡喜的。都怪我……你母親死得早。我一直心急著想替你安一戶好人家,結果弄得你反感到去幹什麼監獄長,來避開我這個父親。」
  「我真是一個失敗的爸爸!」
  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就算是像卡古魯親王這般的人物,說到女兒的事竟也會眼有淚光。
  「父親大人你真是的,這樣我怎放心嫁出去。」
  茜拉離坐而起,親切地把手帕遞給父親,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雖然他們父女暗裡不和,相互間還是感時關心著對方的。我不由得也想起自己的亡父亡母。一時間唏噓感慨起來。
  「卡古魯親王,今次我的手下意外地找到一名在治安局內任職,滿身賭債的賭徒。威迫利誘之下,好不容易才迫他偷出這些文件的。我不敢保証以後還有沒有,但是定當盡力而為。」
  感動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我才到不會把自己找到的寶藏,完全無私地奉獻出來。
  「唉!可惜啊可惜。您你給我弄來的文件,可以讓我找格魯古的麻煩,卻不足以讓他下台。無論如何我這未來岳丈,不會讓你這未來女婿白幹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有一事相求。白鯨幫的莉娜幫主,和我同樣是為親王閣下效力的。目前我正全力對付柏保狄亞,希望親王你能出面加以約束她,不要干涉我們派拉夫朗幫的內戰。」
  「爸爸您就看在他見面禮的份上,幫他一把如何?」茜拉小鳥依人地倚在父親身邊軟語相求。
  卡古魯親王低頭沉思了片刻後開口道:「艾利奧斯!我很賞識你的,可是莉娜也是長期和為我做事的老部下。要我偏幫某一方是不可以的,我另外給你的賞賜吧。年輕人想要的東西就得自己盡力去爭取,好好表現我自然不會待薄你。」
  之後他非常大方地,直接給了我十萬金幣作見面禮。這個金額比我估算的文件該有的價值,最少多了一倍。
  他出手又夠大方的,可真正對我最有幫助的是阻止白鯨幫。
  「那麼我就卻之不恭了。」我和柏保狄亞的鬥爭正在關鍵時刻,我可沒有放長線釣大魚,推卻這筆資金的餘裕。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對我女兒好就是了。」
  卡古魯親王開懷地握著女兒的手,茜拉則含情默默地看著我。


第三集


第一章 白屋決戰
  親王熱情地邀請我留宿在居城次日才離開。他的確是非凡的人物,但看來並沒有想像中可怕。不單止沒有看出是我私藏文件,還把我的說辭信以為真,而且他最大的弱點就是茜拉,如果好好加以利用的話,解決柏保狄亞之後,我在黑道必定可以有更大的作為。
  回程路上茜拉和小珍的關係並未好轉,但卻無損於我愉快的心情。
  「茜拉有一件我要向你坦白的。」
  「你做了壞事也要向人坦白!你該不會是染病了吧!一點也不像我認識的你。」
  這個小妖女心目中究竟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我將找到瑪麗娜文件寶藏的坦誠地如實相告。
  茜拉一臉錯愕地道:「你好大的狗膽連我父親也敢騙。」
  「那麼你想怎樣!」
  「什麼也不做。我就是欣賞你的狼子野心,我已經玩厭了女同性戀遊戲。還是男人來得有味道!我們真是合得來一樣地狡猾。」這魔女狡黠的一笑。
  「應付我父親就要這樣,千萬要留一手。不要被他仁厚的外表所騙。」茜拉一面進言相勸同時主動的挑逗我。
  留一手嗎?我不只對你父親。對你我也留了一手。雖然我覺得上次茜拉對我的真情告白絕不是假的,可是她的心意陰晴不定。送上門的美色我絕不會拒絕的,但該有的防備絕對不小。我被柏保狄亞伙和娜拉這臭婊,陷害入獄的一次就已經太多了。
  不過也多得雷比魯時常提醒我別被勝利沖昏了頭腦,不要太過相信茜拉這小妖女。
  接下來我所交涉的對象,是當朝宰相格魯古。在瑪麗亞送贈給我的寶庫之中,我把關於這位皇帝眼前紅人的另一半文件送還給他,換取他除掉這位不忠的部下。
  他的架子真是大得利害!只肯派出門下的管家來應付我,連親身見面也不願意。不過他還是接受了我的條件。
  如此一來我一箭雙調對付柏保狄亞和瑪麗娜的計畫已經差不多完?。為了排除白鯨幫的介入,我決定找艾利亞親身詳淡,地點則是在她所指定的酒吧內。
  派幾個忠心的手下,在酒吧內外調查過沒有埋伏後,我獨自進去見我這位親切的大姐。
  她身穿黑色的旗袍,在吧檯之前自斟自飲。看到我進來之後她才轉過身對我嫣然一笑,短袖的旗袍裸露雪一樣白的藕臂,旗袍的開叉高連臀部的位置,把修長纖巧的美腿亳不保留地展現人前。看得禁不著吞了一大口唾液。
  剛坐下來我就察覺身旁的酒瓶,已經空掉了一半,不禁為之大皺眉頭。
  在我想出言勸阻之前,艾利亞搶先開口道:「說教的事留給我家在冥府的糟老頭說!身為無惡不作的黑道人物,怎能經常在意這種小事。」
  以我身為黑道人物的尊嚴,自然不好再開口勸說。
  作為反擊我取過地她的酒瓶,高舉過頂一口氣全灌下肚之去。一時間喉嚨火辣辣地,差點忍不住要噴出來。想不到她一個女人,竟然喝這麼火辣的酒。
  「砰!」我把酒瓶重重地放回吧檯之上然後說:「接下來談正經事,誰也不准再喝半滴酒。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程度的定力不會沒有吧!」
  艾利亞先是氣得鼓起了香腮,接下來莞爾一笑道:「好吧!我就聽小弟弟的一次。」
  艾利亞像對待小孩子一樣,往我的頭頂摸去。
  「我小不小就用你的手來確認吧。」我拉著艾利亞的手往我的褲襠摸去,直到眼前這位漂亮的大羞紅著臉蛋兒把手縮回去。
  艾利亞態度為之一變一本正經的說:「到目前為止白鯨幫已經吞拼拉攏了三個原本支持拉夫朗幫的中型幫派。雖然我已經盡了力,但最多只能阻援白鯨幫的速度。」
  我微一點頭說:「之前你提及的反擊計劃進行得如何?」
  「還可以。」
  「不久之後我將會全力進攻柏保狄亞,屆時如無論如何要阻止白鯨幫的幫主赤色風暴莉娜再次插手。」
  「我盡力而為吧。」
  「不是盡力而為,而是一定要辦到。」
  「我祇是一個弱女子,替你拿些錢找人做事,不要把我想成是有求必應的神仙。」
  有求必應的神仙嗎?我細心玩味著這一句話。
  「我要多謝你還有父親,幫我做了這麼多事。」
  艾利亞滿臉不解我為何會將她和父親相提碰論。
  「你知道我派雷比魯調查過你的出身吧!」
  「我不知道。」艾利亞臉上像是罩上一層雲霧,一點也看不出她真正的想法。
  「他的調查遇到了不少障礙,雖然無法確認你的真正身份,但他也不會無能到相信你偽造出來的身份。你太熟悉黑道的一齊了,不管如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一定和黑道友關係的,而在我父親逝世的那段時間內死亡的,有份量的黑道人物中沒有一個有資格,有你這麼一個出色的情婦。你和小伊應該是素不相識的,以她那孤僻的個性短時間內和你的關係未免變得太親近了!而且你的部下也不是臨時招募而來的,而是一群一直追隨在你身邊的人。」
  「你究竟想說什麼?」艾利亞依然不為所動,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我一直在調查我母親因姦情被趕出門的事,在這段期間我由父親的舊部口中聽到很多關於他在生時的事情。他除了娜拉這個臭婊子外,還有另外的一名情婦,統率著一群小而精銳,沒有其他幫眾知道身份的部下,專門為父親幹一些隱秘的勾當。」
  「而這一個情婦父就是你!」
  「真是的。你的眼光太狹小了!在這個廣闊的大陸上,並不只有這裡才有黑道。」
  「到了這個地步沒有必要再否認,你家中還留著很多我父親生前送給你的東西,就像你今天所穿的旗袍就是我父親病危時,你在他床邊照顧時所穿的同一件。」
  「沒有!當時……」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後艾利亞突然間住口了。
  好一會兒後才搖頭歎息的說:「當時我穿的並不是旗袍。」
  我們的對話似乎為艾利亞喚回了以往她與先父的回憶,她以百感交集的表情道:「就如同國法無法阻止臣子叛逆,幫規也無法阻止部下作反。你父親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作為在最關鍵時刻用來自保和反擊的力量,我一直為他默默無聞地工作。按照他的想法,原本我應該和他柏保狄亞一明一暗地輔佐你作為新的幫主。
  但想不到像柏保狄亞這麼忠實的人,在權力的誘惑面前還是說背叛就背叛了。」
  「多謝你!」我握緊艾利亞的玉手說。
  「你真的是父親留給我最好的遺產。」我並不僅是說艾利亞的能力和她手下的力量。而是對她做為父親情婦的身份,娜拉這個叫我厭惡和反感的對象姑且不提,得知艾利亞的真正身份後,我更加想將她收進後宮。
  把父親的女人收為情婦!一想到這裡我簡直是慾念狂升。
  「為了阻止白鯨幫的介入,把所有能夠派出的人都派出去。」
  「不能這樣做的!只有隱伏在暗中我的手下們才可以發揮出最大的力量。」
  「如果再不能盡快收拾柏保狄亞,我就趕不及準備迎擊白鯨幫。既然擁有力量的話,一開始就要全部使出來爭取最大的勝利。否則等到敗像畢逞的時候,再使出來已經太遲。這就是我的做法!」
  「明槍易當暗箭難防啊!只要有我和我的手下在,萬一你真的輸了。我還可以用我的力量保護你、愛瑪、小伊和小珍離開帝都退隱江湖。以你父親留給我的金錢來說,要過一般小貴族的生活不成問題的。」
  「我不是我父親,我就是我!我有我的做法。」
  艾利亞沉默以對不予認同。
  「我想你幫我,而不是為了我父親幫我。」
  艾利亞欲言又止在似內心不斷掙扎,最後她無可奈何地說:「年輕人總是衝動的。到底他已經死了,就依你的方法去做!」
  我挽起艾利亞的充滿誠意的說:「來我的身邊吧!雖然我像父親一樣不止你一個,但是我實在不忍心再見到你孤獨一個人,經常借酒消愁。在感情上你也該重新出發了。」
  艾利亞搖頭道:「小珍的身份雖然低微,但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女孩。愛瑪的母親雖然不好,她卻是溫柔善良,容易受到傷害的人。一個男人或許可以無分彼此地愛不同的女人,但他的時間是有限的,我不想在她們身上奪去擁有你的時間。」
  聽到艾利亞的回答,我既悲亦喜。他對我也不是沒有感情的,可是要和兩個十餘歲的少女分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已去世戀人的兒子,並不是容易答應的。
  雖然沒有辦法律上的手續,但愛瑪是我人所共知的法妻,小珍是我金曲藏嬌的情婦。至於茜拉算是有點情意的性伴吧!我對於維持身邊這樣的關係覺得也不錯,但對於已做了父親多年情婦無名無份的艾利亞,就算她願意接納我,我也無法像父親一樣苛待於她。
  可是一想到要說服愛瑪,接受我擁有其他女人的事實,我就大感頭痛。
  至於艾利亞不惜一切要救出監獄的義父拿達姆一事,雖然我再次探問他這義父的真正身份,但艾利亞只說這是她個人的私事,與目前的幫主爭奪並無關係。
  數天之後格魯古宰相按照我們的約定,策動了治安局內的罷工事件,半數的士兵以過勞為理由拒絕執勤,瑪麗娜相信現在正被這件事弄得暈頭轉向忙不過來。
  再加上一些刻意為之的虛報事件,我才不擔心她還有能力去管黑道之間的仇殺。
  為免洩漏風聲我事先只告訴了艾利亞和雷比魯相關情況,而其他的頭目和部下則以不同的名義叫到了花艇集合。這一戰我可說是傾盡全力。
  當我想進入會議室時,看到小伊手握大斧好整以暇地擋在門外。茜拉氣得弓起腰手指小伊直叱她的不是。牛女滿臉惶恐地拉著她的前主人,想要勸她息怒卻反而更刺激起她的怒氣。
  「小姐沒有資格進去!」小伊冷笑著手按茜拉的頭,就像一個小鬥牛勇士。
  所謂的小姐在黑道的術語裡是經常用來代替妓女一詞的客氣稱呼。
  「小姐!我們還是等主人來作主,伊蓮娜她不許小姐進去我也沒辦法。」
  小珍這小笨蛋把茜拉由主人降格成小姐,只有更加激起茜拉千金小姐的刁蠻性子。
  「艾利奧斯!你要替我主持公道,這頭野熊連我也敢欺負。」看到我的到來茜拉為之精神一振,勾著我的臂彎抱怨。
  在茜拉對我獻身後,我就要她在進入我的地盤範圍時不許那四個保鑣跟隨,免得跟小伊又發生衝突,並且把她以前派進來監視的人徹回去。茜拉對我的吩咐都一一聽從了。
  但我那個十三歲的小姨,不知是基於替愛瑪抱不平還是和茜拉個性不合,儘是利用這些小事欺負我的黑妖精。
  對這些小女人的爭吵我可無意干涉,逐依照一向以來的做法,用愛撫加親吻對應,封著茜拉的嘴。不管她如何吵鬧,一直摸到她呻吟著說不出話為止。
  而注視著茜拉由發怒到發情的小伊則是丟下了一句淫婦後進入會議室之內。
  出席會議的人計有雷比魯、莫師艾、小伊、小珍、茜拉和幾個其他頭目,會議的內容就是講解給他們聽,我和雷比魯所制定的白屋攻佔計劃。我要一舉把拉夫朗幫的象徵父親生前的居所,易守難攻的這幢大宅奪回來。
  會議結束之後,各人均出去準備作戰。唯獨需雷比魯留在最後對我說:「如果這次再打敗柏保狄亞,他就無法在翻身了。不過我還是擔心艾利亞和茜拉的問題,對她們兩個真的能夠完全信任嗎?」
  「你不用杞人憂天吧!」我揮手示意他退出去。
  由於今日一戰事關重大,為免分散人手保護愛瑪,我今天稀有地把她也叫到花艇上。同時我命令小伊把我的妖精床伴帶走,並且嚴加看管不使愛瑪與茜拉有機會碰面。
  「自從逃出無歸島,雷比魯好像衰老了不少,是否人老了膽子就會便變少了呢!」茜拉就算了,總不至連艾利亞也要擔心信任問題啊。
  「雷比魯伯伯嗎?他以前總喜歡拉著我,跟我說他小孫女的事。可是最近他都不說了,我問他是不是孫女病了,他卻只會歎氣。」亦步亦趨緊跟在我身後的牛女,把手指放在唇邊一面思考一面說。
  在我想要回應小母牛之前,一把甜美而熟悉的聲音叫住了我。
  「艾利奧斯你要保重身體呀!」
  「夫人您好!」小珍一鞠躬。
  愛瑪面帶憂色地看著我。雖然我事先沒有說什麼,但她看到左右的人緊張的樣子也明白今日大戰再即。
  一面替我換上鋼絲甲,她一面有憂心忡忡的道:「我今天總是覺得心驚肉跳的,有種很不安的預感。我好害怕這是我們兩人最後共處的時光,你會不會一去不返。」
  然後高聲急道:「你無論如何一定要活著回來!」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有那一次沒有活著回來啊!你乖乖留在船上等待,不用等到明天,今晚我們就搬回白屋。」
  我深地吻別嬌妻,拿起狼牙棒豪氣萬千的大踏步離去。
  總數一千五百名的手下,分成十五股以避人耳目,按照預定計劃順利到達並且包圍了白屋。
  白屋的防禦並不是完美無缺的,因為是一幫內鬥的關係,雙方都很熟悉這個據點的構造。我打算利用防禦死角和莫師艾正面佯攻,小珍和小伊則由地道裡偷襲。柏保狄亞雖然也知道白屋有幾條秘道的存在,甚至可能已經設防或將之封死。
  但父親生前曾告訴小伊這個妹妹一條沒有其他人得知的秘道,我就打算利用這地道。
  把茜拉交給我的戒指轉交給小珍後,我吩咐她道:「你們兩個要多加小心,勝敗主要就看你們的表現。」
  小伊沒有回答我,但臉上的表情則無異於說,以她們兩個的實力,我的擔心根本是多餘的。小珍則表示她會為我盡力而為的。
  「好了!來觀戰的茜拉小姐,你不跟著小母牛去嗎?」
  「我警告你別再亂叫我做什麼小姐,我是卡古魯家的貴族小姐,可不是在你的花艇上出賣肉體替你賺錢的小姐。」茜拉一腳踢在我的小腿上,卻因踢到盔甲而痛得眉頭一皺。
  「還有我才不要爬什麼地道弄得一身骯髒,再說我盡心盡力養大的牛牛可沒有那麼軟弱,會被一個黑道小霸傷了。」
  不再理會茜拉,我揚聲發令:「進攻!」
  我率領一千人馬,像潮水般分成數波,彎著身子閃個頭上掠過的,有機關自動發射出的箭矢衝近圍牆外。
  第一波就死傷了數十人,不是被箭射中就是踩中了陷阱。而這一地段還是白屋防禦最薄弱的部分。
  可是圍牆上卻只有少數敵人,沒底抗多久就紛紛轉身逃去。爬牆而入後我拿著盾牌和莫師艾並肩前進,一路飽受箭雨的洗禮,直追趕到建築物前方的百餘步前才停止。
  「直接殺進去嗎老大?」莫師艾躍躍欲試想強攻進去。
  「別急!稍等一會兒。」防守明顯太弱了些,是成功地奇襲了柏保狄亞,還是他設下的陷阱呢!我不想貿然同意強攻。
  因為敵人雖然不多但機關陷阱威力卻更厲害了,藏在屋內的床弩威力強大,足以把人和盾牌一併射穿,地面上陷坑和地雷等愈來愈密幾乎舉步皆是,屋內還不時夾集有魔法師發動的魔法攻擊。我決定不讓部下去白平送死,僅是作勢欲攻好把敵人的主力都吸引過來,讓小伊和小珍的地道奇兵能夠成功。
  忍耐住不斷增加的傷亡,我多次下令進攻,稍一受挫即行退卻。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一股敵人由圍牆外發動攻擊奪回了我們侵入進來的缺口,同時柏保狄亞親率主力由正門口殺出來。
  一時間我的部下騷動不已,大聲驚呼被敵人前後夾擊了。
  在保鏢的護衛下追到來我身旁的茜拉,大感有趣地看著戰況的變化向我發問道:「千辛萬苦準備的大攻勢,卻掉入了對方的陷阱內,帝都黑道未來的霸主不知有何感想。」
  「我的感想是你真會動搖軍心。柏保狄亞有多少實力我還不清楚嗎?他在這裡最多有六、七百人,不夠我的一半。他能派出屋外的最多不超過五百,我方有雙倍的優勢,你等著看我的英姿好了。」
  我下令部下分成前後兩股,後一股由莫師艾指揮,我則率領前一股,並與手持一柄大鎌刀柏保狄亞對上了。
  四方喊殺之聲不絕於耳,刀光劍影中死傷者直線上升。
  在慘烈的械鬥中,我感到身為黑道人物的激情。就是要這樣刀頭舔血,親手砍殺敵人得來的勝利才有意義。
  「喝!」
  我一棒往柏保狄亞頭頂敲下去。
  殺出來時威風凜凜,一招架起來柏保狄亞卻一路往後退去。
  「怎麼?窮到連飯也沒得吃,沒有力氣嗎?」我嘲笑著日趨劣勢的柏保狄亞,連消帶打不給柏保狄亞招架的機會,狼牙棒舞成一團棍影把他圈進去。
  「放心!你特意前來送死,我把你宰了後用你的頭蓋骨作飯碗,絕對吃得下三大碗。」
  不止柏保狄亞,他那群氣勢洶洶地殺出來的部下,略一交戰後已經不敵我方的數量優勢紛紛敗退。
  「兄弟們!再加一把勁演變成混戰攻入白屋內。」
  假設演變成混戰的話,屋內的弓箭和魔法就無法再攻擊混雜在一起的敵我雙方,而且敵人退回去的路上也不會埋有陷阱。不用小珍和小伊,或許倚靠這裡的人馬就可獲得勝利。
  呼應我鼓舞的聲音自四周紛紛響起,手足們強化了攻勢如怒濤般直捲往柏保狄亞一黨而去。
  揮舞著的刀劍反射著太陽的耀目光輝,利刃所過之處血肉橫飛慘呼不住,人多打人少我的部下們顯得更加奮勇爭先。
  在我步步進逼之際,突然一支床弩射出來的利箭在我面前掠過,假設射準數寸我說不定就會一命歸西。
  我為之大呼好險!但我的部下們並沒有那麼好運,剎那間連續響起了數十勝聲哀號。
  柏保狄亞雖敗不亂,他一開始就是利用自己和部下作餌,把我們引進弓箭和魔法的射程內。又恰到好處地抵擋著我們的猛攻,保持一定距離不致成為捉對廝殺的混戰。
  「干你娘的!」受挫後我一連罵了幾句髒話,下令部下們一時後退。


第二章 倒掛裸女
  柏保狄亞在得手之後,一個回馬槍重新攻來,手中鐮刀連環斬擊水銀瀉地般殺至。我的狼牙棒舞得密不透風,使柏保狄亞無隙可乘。
  雙方一進一退互有攻防,柏保狄亞想把我們引進陷阱中,我則想把他們引出來一一剿滅。
  雖然我方在人數上有優勢,但只是暫時性的。由開始發動攻擊的一刻起,柏保狄亞想必已派人去把其他據點的手下們召集回來。這些人陸陸續續趕來參戰,但一時間都被莫師艾的部隊抵擋在圍牆之外。
  「特意帶大隊人馬前來這裡送死,真的辛苦了你這個敗家子!」
  「你說誰是敗家子!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叛徒,等我把你擒下我要把你的卵蛋割下來送酒吃。」
  狼牙棒和鐮刀相抵,我和柏保狄亞的角力,就如同戰況一樣僵持不下沒有變化。
  經過長久的等待後我期待的變化出現了,大屋之內傳來械鬥的喊殺聲音,一直不停發射的弓箭和魔法也大為減弱。
  「你的死期到了柏保狄亞。」
  我立時強化著攻勢,鼓舞著手下們內外夾攻。
  「嘿!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不過是利用你老爸留下來的地道吧!雖然找不到出入口,但我算準了那老匹夫還隱瞞有我所不知的地道。所以預早加派了人手防範,等他們收拾了你的奇兵就會出來支援。屆時看是誰的死期到?」臨危不亂的柏保狄亞奮力反擊拖延時間。
  由於已經沒有退路,所以退守在大門前方的柏保狄亞一方的人個個拚死抵抗。
  雖然人數比我們小,一時間卻難以消滅。
  「砰!」隆然巨響之後,大屋的門被人打飛出去。
  接下來柏保狄亞的手下蜂擁而出。
  「明年今日我會替你們兩父子掃墓的!」柏保狄亞得意地獰笑。
  「你未免笑得太早了!給我看清楚。」
  繼柏保狄亞的人之後,出現在門口的是殺意正濃的小珍和我的熊族少女小姨,她把一個負傷的敵人高舉在手上,先後將之怒擲而出,再率領手下們緊追敗軍而來,和我前後夾擊柏保狄亞。
  柏保狄亞錯愕得張口結舌簡直無法相信。
  我向來都是在冒經過計算的風險,小伊和小珍的身手比柏柏保狄亞手下的猛將高了一個檔次,比起高頭大馬的男人們身形嬌小且敏捷,在狹窄的室內作戰真是誰予爭鋒。
  「聰明的話就棄械投降,還要繼續抗拒的格殺勿論。」
  柏保狄亞一方不止人數較少,更受到我方的包圍,本來背水一戰的高昂士氣現在更是全然崩潰。
  「還想活命的跟我逃!」
  當手下猶豫是戰是降時,柏保狄亞不顧一切推了身旁的兩名手下來阻擋我,自己避開小珍和小伊往旁邊突圍而去。
  「不要給他逃了!捉到柏保狄亞的人賞一萬個金幣。」
  我手上的狼牙棒毫不客氣的凌厲揮動,把阻擋我的人接二連三地打得血流披面慘叫倒地。
  情況一時混亂已極,柏保狄亞的手下們有投降的,有跟隨老大逃跑的,還有少數幾個還在拚命抵抗掩護老大撤退。
  柏保狄亞衝進了人群中消失了身影,只能見到他的鐮刀緩慢地向旁邊殺過去。
  「小伊和小珍到前面攔下他。」
  其他的卒仔我沒有興趣處理,認準柏保狄亞的鐮刀三人包圍而至。
  當人群散開死的死逃的逃時,我看到的並不柏保狄亞,而是他的左右手拿著鐮刀自甘作棄卒引開我們。
  「可惡!」可怒不可遏地亂棍把這替身打死。
  同時間柏保狄亞這叛徒,已經在逃竄的手下中爬牆而出。然後他會合在圍牆外增援而來的援兵,放棄了白屋全面退走。
  讓莫師艾和小伊這兩個好戰的傢伙去追趕殘敵的時候,我摸著小珍帶著敵人血污的臉頰嘉獎她的忠勇。
  「幹得好!」呼!今天我回復這裡主人的身份了。
  「只要是為了艾利奧小珍就算去闖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的。」牛女親暱地牽著我的手。
  「今後我會和愛瑪搬回來,你也跟我們一起住。不過你是牛女,人的房間未必適合你居住。我另外建造一個牧場來飼養你這條淫蕩的小母牛吧!」
  「主人欺負人!」小珍嘟起了嬌艷的紅唇抗議。
  由被瑪麗娜裸體逮捕出白屋,到今天率領一眾手下浩浩蕩蕩地殺回來,足足經過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
  白屋內外還有少數的殘敵在躲藏,而我的手下正肅清他們並把俘虜們聚集在一起。屋內的裝修和傢具經過一場血的洗禮後,弄得到處都殘破不堪沾滿血污。
  至於那個帶領著四名高手保鏢,卻一直坐山觀虎鬥的茜拉,也自把自為地跟在身後參觀白屋內的破損情形。
  「雖然房子少了一點裝飾陳設平民化了一點,但只要略加改動還是可以居住地。」茜拉仿如自己是女主人樣子對諸多批評。
  「你說這是什麼話?你想搬來住嗎?愛瑪是我的妻子,小珍是我的寵物。而你不過是我的床伴。」
  「你現在是討打嗎?床伴?我還沒說你是我的男寵呢!」黑妖精氣得杏眼圓睜。
  不再跟茜拉鬥嘴後,我反思現在的狀況。接連敗北之後,柏保狄亞好不容易穩住陣勢,今天卻又再吃了一大敗仗並把白屋都掉丟了。他不止失去了拉夫朗邦的象徵,留在白屋內的財物也盡數歸我所有。
  在這場幫主之位的爭奪戰中我已經獲得確定的勝利,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柏保狄還會垂死掙扎多久。他支持得越久越不利於我和白鯨幫的對抗。
  「艾利奧斯!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的。」
  「禮物?」
  「雖然是伊蓮娜找到的,但是她送了給我,叫我轉送給你。說可以討艾利奧斯的歡心,不用被心地比皮膚更黑的人欺負。」
  心地比皮膚更黑的人的自然是指茜拉,我聽得開懷大笑的同時,黑妖精則氣得暴跳如雷。
  之後小珍將用皮帶把雙手被綁起來的娜拉牽到我面前來。她髮絲凌亂臉色發白上半身赤裸,裸露出雪白豐滿的胴體。
  「我還以為你的禮物是什麼,原來是我父親的情婦!」
  茜拉大感有趣地看著眼前妖艷的尤物,鳳目中閃過身為一個虐待狂的興奮眼光。
  「小珍你幹得真好,今晚我要在床上好好獎勵你。」聽到我的話小珍含羞帶笑地點頭,雀躍地搓按一對葇荑。
  「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你好呢?是要部下把你輪姦致死,還是作為最低賤的奴隸售賣出去,抑或大方一點一刀給你一個痛化?」
  「你不要亂來!你殺了我的話,愛瑪不會原諒你的。」看著這個賤女人瑟縮發抖的模樣,讓我大呼爽快。
  我毫不留情地手上用足了力來搓弄這個妖婦的豐胸,痛得她面容扭曲大呼小叫。雖然她年近三十但肌膚仍然嫩滑柔軟,唯獨彈性及不上愛瑪。
  「我就算在這裡把你五馬分屍,你以為愛瑪會知道嗎?」我一把抓實她的乳頭加重語氣的說。
  「那你想怎樣?真的要殺我嗎?」娜拉臉色發青再無昔日的威風。
  「像你這種淫婦還用得著穿衣服嗎?」
  我即時動手把她的長褲脫下來,這個狐媚的女人居然還穿紫色的三角褲,我一併也將之全脫了。
  「住手!你不可以這樣的。」想不到這個淫婦居然還會臉紅。
  父親和柏保狄亞給她脫衣服的次數當然不會少了去,她也不會在乎我這個男人把她脫光。但公然在大屋的走廊上,面對一身貴氣的茜拉,以及尷尬地垂頭偷瞄的小珍,肯定是她所沒有經歷過的恥辱場面。
  想起往日她對我的虐待,我就氣憤難平。把她的衣服狠狠地丟出去的同時,內心決定以後就讓這賤婦光屁股做人好了。
  「以這個年紀來說,保養得還不錯的。在市場上出售的話,最少有一千個金幣的價值。」茜拉這個小魔女,面對同性的裸體一點都不覺得害羞,還像挑選奴隸和畜生般,在娜拉身上摸來摸去,最後似乎頗感滿意地一掌拍在隆起的圓臀上。
  「你……你……你這什麼女人來的,不要在我的身上亂摸!」娜拉害羞得臉紅驚叫。看來比起男人,她更加在乎比被同性羞辱。
  「八百個金幣把她賣給我。」
  「不賣!」我簡單直接駁回了茜拉的提議,我不親手調教這個賤婦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千個金幣不能再加的了。」
  「不賣就是不賣!」
  茜拉這個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蠻不講理地逼著我一定要把娜拉賣給她。直到我忍耐不了發出雷霆大怒,她才做了個鬼臉帶著保鑣離去。
  目前我的大事還沒處理完,我吩咐小珍拉著全裸的娜拉,暫時收押在地下室嚴加看管。
  看著以往高高在上,雖是幫主情婦的身份卻以幫主夫人自居的娜拉。面對我手下們好色的視線,遮遮掩掩地躲在小珍的背後前行,粉臀富有節奏地擺動,非常容易地挑起人的情慾。
  「小珍你等一等!」
  「艾利奧斯有何吩咐?」
  「先把她牽回來。」牛女不解地歪著頭但還是照我的話做。
  「還記得你在我頭上撒尿時的情形嗎?我這個人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恩怨分明地,現在正好我有些尿意,你給我跪在地上。」
  「你……」娜拉又氣又恨,但身為階下囚她還是無可奈何地跪了下來。
  鬆開褲頭之後,我掏出了完全充血的龍根。捏著娜拉的雙頰,逼她張開嘴兒。
  然後我無所畏懼地直搗盡頭,一直去到娜拉的喉頭。
  「唔唔呀呀……」娜拉難過地語不成聲。
  要在這樣的興奮狀態下發射出來真不容易,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我才在這淫婦的口中一洩如注。
  娜拉厭惡地大皺眉頭,口中咕嚕咕嚕地吞喝著我的黃金水,更有不少從她的口中洩漏了出來。
  「咳……咳……咳咳……」當暢快地解決完之後,娜拉大聲咳嗽不已眼中含淚怨恨地看著我。單手撐在地上,一絲不掛的肉體因害羞和憤怒而泛紅。
  「艾利奧斯看到她這個淫蕩的模樣,小珍也……」發情的小母牛拉著我的衣角暗示她的需要。
  「晚上很快就會來臨的,到其時我好好獎賞你。」在小珍額上香了一口,我讓滿心歡喜的要她拖走了眼前赤裸的女體。
  命令部下們打掃白屋的同時,我派手下百多人把愛瑪由花艇上接回來,並且與艾利亞見面了。
  由於事先隱密準備工夫做得好,白鯨幫的幫主赤色風暴莉娜,只來得及率領少數精銳來攔阻。受到艾利亞的阻擾最後無功而還,但艾利亞的秘密部隊也受到了一定的損傷。
  戰後我忙於和雷比魯計算雙方的傷亡,雖說擊潰了敵人佔領了白屋,但由於越過箭陣和陷阱時受到不少損傷,柏保狄亞一方的死、傷和被俘雖然多達千人,我方也自損八百,只能說是慘勝。可是攻下白屋不僅在聲勢上大大地打擊了柏保狄亞,更搶下了他藏於白屋內的財富,使敵人的財政瀕於崩潰。
  傍晚時分我正忙於準備慶功宴之際,莫師艾一身血污氣急敗壞地趕到我的面前:「老大對不起!夫人被柏保狄亞的人搶走了。我雖然已經盡了力但他們實在太多人,雙拳難敵四手啊。」
  剎那間我簡直如遭五雷轟頂。
  「道歉又有甚麼用,總動員所有人去把愛瑪搶回來,找不到人不准回來。」
  我大怒的吼道。
  不管我內心五內如焚,派出去多少人去追查,卻始終沒有半點音訊。向柏保狄亞其他據點派人打探,不是已經人去樓空,就是重門深鎖並聚集了大量人手來護衛。在罷工快將結束的現在,我無法不管官方的力量強行攻打。
  在父親生前的書房內,我一直等待到深夜時份,卻依然沒有人能救出愛瑪。
  房間內只有我和雷比魯兩個人獨對。
  「老大不用多慮的,柏保狄亞是聰明人不會傷害愛瑪小姐的,只會用她來跟我們交易,把那娜拉那個女人還給她就行了。」
  關心則亂我並沒有想到這一點,心下稍安的同時卻擔心起愛瑪的貞操,就算人可以換回或許早已經受盡凌辱了。
  「你派人替我送口訊給柏保狄亞,他不想我操他的女人,就不要碰愛瑪。」
  我怒氣沖沖地下令,同時決定在交換人質之前,好好地調校娜拉這個賤人。
  「我跟俘虜查問過,柏保狄亞事先準備了一支二百人的部隊準備在大戰的時候,找機會綁架愛瑪小姐。他在白屋被打敗了之後,就集結殘部和這批人會合,出動四百多人攻擊莫師艾等百多人的衛護隊。」
  「事情都過去了,現在說還有什麼用。」
  「能夠及時知道莫師艾他們的行走路線,我想會不會是有人通風報訊,而且還是層級不低的人。」
  「這件事交給你調查吧!」
  想到愛瑪可能會受到柏保狄亞的凌辱,我就不能放過娜拉。命令小珍將父親留在地下室內的淫具和刑具都搬到白屋的花園,並且把娜拉這賤女人牽出來。
  月光下娜拉顫抖著身體雙手遮掩著身前三點。
  「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柏保狄亞綁走了愛瑪,我準備用你這個淫蕩的母親,來換回賢良淑德的女兒。」
  驚懼交加的娜拉聽了心神一鬆:「嘿!現在大家都有人質在手,你不想柏保狄亞虐待我女兒的話,就對我好一點,首先替我把衣服找回來。」
  這淫婦接下來竟想動手脫小珍的衣服,自然她是對付不了牛女的。
  「不用急!接下來還有壞消息,壞消息就是在換人之前,我要狠狠懲治你這賤女人。」這傢伙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母親,竟然用自己的女兒來要脅我。
  我取過放在架上的長鞭,隔著十尺的距離一鞭就打在那娜拉雪白嫩滑的屁股上。
  留下粗長赤紅的鞭痕在乳白美臀上的同時,娜拉慘叫著爬倒地上屁股高舉。
  「你這禽獸!你對我施暴的話,柏保狄亞也不會放過愛瑪的。」
  「你這女人真是心如蛇蠍!」
  我不再跟她多廢唇舌,亂鞭打在她豐滿妖艷的胴體上,鞭子雨點般落在羊脂白玉的肌膚上,打得縱橫交錯留下魚網般的渾身紅痕。
  娜拉這淫婦的痛苦鳴叫響徹雲霄。
  「痛……啊啊……你這雜種……饒了我……啊啊……可惡……停手……啊啊啊……」
  仰躺在地上的娜拉高聳的胸部急促起伏,全身佈滿了晶瑩的汗珠,雙腿間失禁湧出了大量的黃金水。
  我一腳踏落在她高聳入雲的雙乳之間道:「淫婦!」
  「別打了!你怎麼整治我,柏保狄亞也就會怎麼整治愛瑪。」
  「小珍替我將她弄上架去。」
  「是的。」
  小珍在花園子內把兩根木柱交叉,弄成了一個X字型的大木架。接下來我忠實乖巧的小母牛,輕巧俐落地抱起地上的淫婦,準備將之綁到架上。
  「啊!好痛別碰的我的腰。」鞭傷部位被觸及娜拉痛得大呼小救。
  「方向不對腳上頭下。」
  小珍吐了吐舌頭表示認錯,然後迅速照我的話把娜拉這賤人綁好。
  作為愛瑪的母親,娜拉的姿色真的是不錯的,一身被我打得白裡透紅的肌膚,再加上香汗淋漓對嗅覺的刺激,令我非常陶醉於今次的調校之中。
  可是她下體那倒三角形的黑森林實在顯得礙眼。看不順眼的我隨手就拔了一條毛下來。
  「痛!」
  「小珍你也摸摸看。」我引誘著小珍拉起她的一隻纖往黑森林上摸去。
  「不要啦!人家滿不好意思的。」
  尷尬得滿臉緋紅的小珍,最初只是試探性地觸摸一下,接下來按實在還沾著黃金水的黑森林上。我相這是她除了茜拉外,首次接觸同性的秘部。
  「好奇嗎?」
  「唔!毛很濃密呢!」小珍羞赧的一笑。
  「的而且確這樣不好觀察,我們這樣一人一邊拔光它。」
  「不可以的!」娜拉聽了又驚又懼 .
  小珍試拔了一條毛痛得娜拉又再慘叫一聲。
  我的小母牛幽怨感慨道:「小珍從來沒有欺負人,只有被人欺負。就算有這種機會,但是想像到痛楚加諸在自己身上時的感覺,小珍就不忍心。」
  「你真是善良的丫頭。」
  娜拉聽了好不容鬆一口氣。
  然後小珍鼓起勇氣說:「但這個人不同,身為夫人的母親從前已經陷害過艾利奧斯,現在又以女兒要脅你,這種人如果還不加以懲罰真是沒有天理。」
  「說得好!那我們來比賽誰拔得快,輸的人要以這裡作杯子罰飲一杯酒。」
  我一說畢立即搶先拔毛。
  「艾利奧斯您好壞!」小珍不甘心被我搶先雙手齊出反擊。
  娜拉立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拉的毛髮如雪片般飛下,不久就被拔了過精光,裸露出變得發紅的玉丘。
  優勝者自然是我。
  「不公平!這個女人這麼骯髒,她這裡又這麼邋遢,我怎麼忍心艾利奧斯用嘴碰她,手上自然放慢了。」
  「勝負已定就算你故意讓我,還是得要受罰。這就是黑道世界的規條,不過這裡只要洗一下就好了。」
  我安慰落敗的小珍,替我去拿一瓶香檳來。
  不管娜拉已經反白眼陷入失神的狀態,我用力搖晃香檳瓶,然後拔掉寒子用高壓的液體來清洗這淫婦的花丘。
  耳邊又再響起了悅耳的慘叫聲。
  「嘩呀……」
  我把香檳瓶倒插在娜拉的花穴上,看著香檳酒的高度逐漸往下降,把娜拉的花穴都裝滿了。
  「真的要喝嗎?」小珍不依地向我求饒。
  「願賭服輸。」
  拔毛的傷害再加上香檳酒的刺激,娜拉在我的腳邊呻吟不絕。
  這賤女人真是應有此報!
  小珍最後不甘地低頭屈服,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對著娜拉的花丘舔吮吸吻。
  一會兒之後小珍抬起身舔了舔紅唇道:「全部喝掉了。」
  「裡面還有的。」我指出花穴內尚有藏酒不少的事實。
  「就算用吸的也吸不到啦。」小珍抓了抓頭頂示意有心無力,小母牛有時也不笨。
  「我自然有妙計去解決,淫婦你給我聽清楚,用力把香檳酒迫出來,不然我就用拳頭打你的肚子,打到噴出來為止。」
  娜拉聽了只好苦著臉照辦,但不管她如何用勁收縮小腹,就是逼不出一滴酒來。
  「真是下身鬆弛的淫婦。」
  我冷酷地把香檳瓶插進娜拉的菊穴之內。
  「喔呵!」
  剎那間娜拉因痛楚而使得全身像拉開的弓弦般繃緊。然後我非常作弄人地在她的小紅豆上狠狠地一彈。
  「要死了!我要死了!」
  悽厲慘叫響起的同時,眼前的倒裸美婦,就像噴泉般把花穴內的香檳酒噴灑出來,比起潮吹時的效果猶有過之。
  「厲害!」
  目擊到這麼壯觀的人體噴泉,小珍因為感動、震驚、興奮和發情而發軟坐到地上。
  娜拉張口吐舌,瞼上分不清是痛楚還是喜悅,流滿了唾液也不知是否失去了知覺。
  我等到很香檳瓶內的酒都灌入了娜的體內後,才吩咐小珍把她放下來。
  「你這淫婦給我好好地給我聽清楚,把你的屁緊夾得緊緊的,要是讓香檳瓶掉下來了的話,我就要你跪在玻璃碎上到天亮。」
  由小珍的手上接過了頸圈,我親手扣到她的頸上去,就像牽狗般牽著她在白屋的花園上散步,另一隻手則濃情蜜意地下握緊小珍的葇荑。


第三章 嬌妻被擄
  柔和的月光灑遍娜拉這淫蕩美女犬的全身,她在地上爬行的同時屁股搖曳生姿地擺動,特別是插在菊穴上的香檳瓶引起了人的無限遐思。
  「畜生!我的命真苦。」
  也許是直腸內灌滿了酒的緣故,吸收進體內後膽子大起來的娜拉淚流滿面地咒罵我們父子。
  「我忍了十幾年,在那個男人的心目中連第三都排不上去。好不容易等到女兒長大以為可以一家團聚,把財產都奪過來。結果……結果卻是這樣!」
  「嗚!嗚!你父子倆都會不得好死的,特別是你竟然比你父親還狠毒,一個女人想在年老力衰之前找些錢旁身有什麼錯。」
  我沒有制止娜拉對我的謾罵,這等於是對我的讚美。她罵得愈狠愈代表我的手段成功。
  「罵夠了吧!接下來還有得你受的。」
  我一直把娜拉牽到白屋的大門口,就這樣對著夜半無人的大街操起這個淫婦來。
  對於娜拉我與其說是性慾,不如說是滿足復仇的快感。在懲罰這個淫婦的同時,我想起了父親的另一個女人艾利亞,她和娜拉實在太過不同了,父親為何會選擇兩個差異那麼大的人作情婦呢!艾利亞在床上的反應和娜拉又有何不同?
  而在抽插這個淫婦時,我想起了她對我一心一意的可愛女兒。在柏保狄亞的魔掌下她會受到怎麼的折磨。
  一想到這裡我就為之心痛!
  娜拉張開雙腳夾著我的腰,她的菊穴還插著一個香檳瓶,承受著我狂風暴雨的摧襲,每一次我都直搗花穴盡頭的狠命搗弄,對這賤婦是不用憐香惜玉的。
  「唔!好粗好熱,就像你老爸年輕的時候。」
  一面自傷自憐的哀哭,娜拉一面淫叫不絕。
  聽了這話我心裡更不爽,我要超越我父親,無論在後宮的規模與質素,還是黑道事業的成就。
  在混和著香檳酒和愛液的花穴內,我更狂野地用勁馳騁。由於菊穴插有異物,使娜拉的花穴異常地收縮,超脫了歲月的洗禮直追愛瑪的緊窄程度。
  「啊啊啊!好厲害比你死鬼老爸還厲害。」
  被我操到極限的娜拉哀叫著達到高潮,把香檳瓶迫了出來之餘,還把香檳酒和排泄物噴得滿地都是。
  「啊呀!」耳邊傳來小珍厭惡和驚訝的尖叫。
  「呼!」飽賞獸慾後我站地身,一腳踢向躺於髒物中的娜拉身上。
  「起來!還沒有完呢!」
  「夠了!饒了我吧!」
  「饒你?那誰饒我的妻子,你的女兒啊!賤人。」
  「她不會有事的,柏保狄亞就是她的親生父親,不會對她亂來的。」娜拉哭叫著透露出這個事實。
  唉!我幾乎精神崩潰,得要小珍用力扶著才沒有震驚得跌倒。
  這一對狗男女真是太豈有此理,瞞著我老爸偷情之餘,男的還搶了我的幫會,女的陷害我入獄。可是他們生下的那條可愛美女犬愛瑪卻是我的最愛,老天未免太會作弄人了吧。
  「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毒!」
  「等等!那一次為何柏保狄亞會碰愛瑪。」
  「是我迫他的,萬一被人知道愛瑪的生父不是你老爸,還如何能夠合法取到遺產。肥水不流別人田反正愛瑪要嫁人,既然這樣一家人親上加親又有何妨。」
  由娜拉口中得知愛瑪和柏保狄亞的關係,我才能稍微放緩憂心的程度。
  第二天柏保狄亞派人送了一個水晶球過來,這不是普通的水晶球,而是藉由魔法定向傳送訊息的工具。像這種名貴的東西,一般只有軍隊、大貴族和富商巨賈才會擁有。
  我決定獨自一個人在書房與柏保狄亞通訊。
  水晶球中的影像雖然有些朦朧,但還足以清楚地確認到柏保狄亞,以及在他身後手腳被綁後及口中塞著布團,滿臉愁容的愛瑪。
  柏保狄亞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說:「我們是死仇大敵,先禮後兵的話就免了。想要回你的妻子,就準備十萬個金幣紿我。在什麼時間和地點交付由我決定,現在趕快去給我籌錢吧!」
  「哈哈哈哈!我的耳朵沒有聽錯吧!你叫我用十萬個金幣去把一個屬於我的女人買回來,我去奴隸市場買一百個美女都夠了。」
  「感情這種東西,是不能用普通的方式去計算其價值的。娜拉非常清楚你有多愛她的女兒,況且你忍心自己的妹妹被殺害或者被賣入青樓嗎?」
  這個噁心的傢伙!竟然用自己的女兒來要脅自己的女婿,我就不信你能把愛瑪怎樣。
  「無謂再浪費大家的時間,一口價。以娜拉來換她的女兒,或者我付五千個金幣出來,我不會再接受其他的條件,你自己選好了。」
  「那我就來驗証一下,人質有沒有十萬個金幣的價值?」柏保狄亞自嘲的苦笑後說。
  「叫外面的兄弟們進來,就在這裡輪姦愛瑪。他是前幫主的女兒,十四、五歲的美麗少女,要碰到這種女人你們的機會不多呀。」
  柏保狄亞身後傳來男人們的歡呼聲。
  「慢住!自己的女人被人凌辱,是黑道中極大的恥辱。你怎麼對愛瑪,我就怎樣對娜拉,我事後還要將她裸吊在白屋外的街上。到那時我看你還有沒有臉混黑道。還有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敢傷我手足的人,我穿他的衣服,敢穿我衣服的人,我把他的手足砍個乾乾淨淨。」丟下這句狠話之後,我不管柏保狄亞如何反應,把水晶球鎖在書桌的抽屜內。
  可是我眼中不卻斷浮現著愛瑪傷心欲絕的表情,她是否認為我已經放棄了她。
  「畜生!柏保狄亞我不把你斬成肉漿我誓不為人。」
  在談判中我愈重視愛瑪的話,柏保狄亞的開價就會愈高。而如果比賽凌辱愛瑪和娜拉,哪一方會先不忍心的話,屈服的一定是我。我甚至不願意讓別的男人碰愛瑪。
  如今我唯有寄希望於我的敵人柏保狄亞,是一個念親情和有理智的人,懂得傷害人質只會使人質的價值下降。
  怒氣沖沖地步出書房,我命令莫師艾、小珍和小伊全面出動,去搶柏保狄亞的地盤,我要用武力直接迫他接受我談判的條件。
  接下來的數天雙方撕殺不斷,柏保狄亞在失去白屋後就連手下的安家費都付不出來,在大勢已去之際,人心叛離日盛,手下們不是戰死就是叛變或私下逃亡。
  在這樣的日子我自然無心性愛,只能以工作去驅除我對愛瑪的牽掛。小珍也體貼我的痛苦,忍耐之餘比平日更加努力地去作戰。不過這對一個人並不適用。
  就是我的床伴黑妖精茜拉。
  當我結束一天的戰鬥勞累地回到房間時,她卻一絲不掛地睡在我的床上,只以一張薄被蓋著身子,突顯出她玲瓏浮凸的曲線美。
  「我沒有心情干,你回家睡覺吧!」
  「唉!真是外強中乾的男人,不過小小的壓力就成了陽萎。」一點也不懂得什麼叫溫柔體貼的茜拉,全然沒有顧及我的感受。
  我壓下心中的怒火,由床頭櫃中取出偽具,拋給我的小魔女。
  「你如果不滿的話,那就在這裡自己安慰自己,不然就給我跑回自己的家去。」
  「用不著如此怒氣衝天的吧!」茜拉掀開了被子,露出的千嬌百媚的胴體,然後小心地把玩著偽具,在上面一陣舔吮。
  「我不介意你三妻四妾,也不在乎和別的女人一起共享你。反正亂搞男女關係是貴族的傳統!」茜拉嫵媚地一笑誘惑完我後,開口再繼續說下去。
  「現在正好是一個給你作出抉擇的機會,我是不在乎沒有身份地位的做你的床伴。但我父親絕對不會接受的,你一定要正式娶我為妻。如此一來我就會被認為是成人,皇帝也會授予我丈夫伯爵封號。雖然是沒有什麼實權的虛名,但也可藉此機會接近皇親國戚,要離開黑道有再進一步發展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我父親是個重視人才的人,你能夠接近他是你的運氣。」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如果愛瑪不幸地沒有回來,你不認為這是一個夫憑妻貴,飛黃騰達的機會嗎?還是你的野心僅是當過黑道小混混的程度。」
  「你是要我坐視她被殺嗎?」
  「也不用特意要她死的,祇是如果她死了的話,事情就方便一些而已。」
  說起來這幾天茜拉在我無暇理會的時候,不斷把她自己喜歡的傢俱擺設搬進白屋,仿似她才是這裡的女主人。
  「或許放棄了愛瑪的話,我的前程會更為遠大,在你父親的幫助下我會走得更遠更快。但是一個連自己最愛的女人都能夠拋棄,來換取功名富貴的人。你會相信這樣的人嗎?」
  茜拉自信滿滿的說:「我相信我自己!就算愛瑪不死,等到她年老色衰的時候,我才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屆時你會選擇一個成熟的黑妖精美少女,還是一個步入中年皺紋漸增的女人,你自己好好去想吧!」
  在以利害關係引誘我之後,茜拉接下來又改用美人計。專注細心地主動替我解開褲子,掏出沒有什麼精神的龍根,以及事先準備好的冰塊和暖水。
  茜拉靈巧地拾起冰塊,紅唇輕啟將之含進口中,再喝了一口暖水。然後將開櫻桃小嘴把我的龍根吞進口。我的龍根在茜拉口中吞吐不已,一冷一熱的溫差產生極大的刺激,而且茜拉的丁香小舌還活潑有勁地撩撥不斷,在我的莖端上旋繞,而致用勁吸吮。
  一方面是事業,另一方面是愛情,我應該選擇哪一個!
  我不是甚麼聖人君子,而是有野心的黑道豪傑,茜拉提出來的條件,對我很有吸引力。但如果要我以愛瑪來交換的話,我無論如何是無法接受的。
  當我在思考的同時,感覺到下身的快感不斷地增強,猶如電流般竄過全身。
  茜拉眼角含春香腮泛紅,屈辱且馴服地跪在我腳下,抬頭癡心地看著我。
  在更換冰塊和暖水的空間,茜拉多愁善感地說道:「我知道自己很刁蠻任性,還有那種遊戲人間的心態。我可不笨!我明白的,沒有什麼人會真心喜歡我,想接近我的人都是別有所求的。你不也是這樣嗎?」
  被茜拉如此一說,我的心就像被一支冷箭所穿透。
  「一個高傲的女子,如果不是喜歡一個人,誰會願意為戲弄和報復別人而願意做到這種程度。」她手中握著我的龍根,挨貼在面頰上親吻舔乾淨,繼而再次放進她的香軟檀口之內。
  茜拉的朱唇,不知是多少貴族子弟夢寐以求想要奪得的,簡直可說是千金難求。但是現在她卻張開自己的朱唇來替我口交。瞬間我感到一陣感動!
  「不管你作出怎麼選擇,我都會接受的。反正我既不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妾侍,甚至不是你的寵物。僅僅是比奴隸高一級的床伴!」在尖舌挑逗到我欲罷不能之制,茜拉分神開口。
  「明天父親要見你,艾利奧斯你好好想該如何作出決定。」
  茜拉一直幹到我在她口中爆發出來,才把陽精以及冰塊和暖水一口氣吞下去,而且面上還一點厭惡的表情都沒有,反而有著一絲幸福的感覺。
  第二天我聽從茜拉的指示,到了一間高級餐廳對經理說出暗語後,由地底的秘道進入一間屬於卡古魯親王的小型別墅。對於別墅裡的精巧佈置現時我可沒有心情欣賞。
  經由僕人帶路,當我推門而入之時才發現親王已經端坐客廳的圓桌的另一端,身上穿著一件棉布的浴袍,正在吃著色香味俱全的早餐。
  「送一份點心和一杯茶上來。」
  吩咐完僕人為我準備食物後,卡古魯親王爽朗地一笑示意我坐下。
  「親王大人今天神色不錯呢!」
  「我剛剛上了目前帝都最當紅的歌劇女明星,自然是春風得意。倒是你有些容顏憔悴,是為了愛瑪。拉夫朗的事煩惱嗎?」
  「小事一件!我很快會解決掉的。」
  卡古魯微一點頭道:「雖然茜拉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會迫你只能有她一個女人。男人最清楚男人的,你只要別讓她哭著跑回娘家就行了,否則……」
  臉上輕鬆愉快的表情倏然消去,卡古魯以嚴肅得多的表情說:「這的確是一件小事,如果不是為了茜拉我才不會管。那個女人活不活不要緊,但這是一個機會讓你可以一舉剷除柏保狄亞。我想你不會愚蠢到答應柏保狄亞的條件,付出十萬個金幣吧!」
  「想要做大事不流血不行。」卡古魯最後加重語氣的說。
  承諾會盡快解決後,接下來我婉拒了卡古魯關於一起去聽歌劇的邀請,獨自返回白屋。
  卡古魯的意思已經夠清楚了,之所以還要特意見面,無非是要強調重要性和提高我的忠誠度。
  我可以保留愛瑪,但她只能是我的妾侍而不是妻子。更重要的是卡古魯的暗示,要我犧牲她來利用這個機會殲敵,並証明我對他忠心和服從,以及黑道中人需要的狠辣心腸,不然他不會再給我機會。
  這樣的機會或許一生人只有一次,能夠把握的話我無論如何不願意放棄。目前我最煩惱的就是如何救出愛瑪,並且消滅掉柏保狄亞。
  當我回到白屋,雷比魯呈上了柏保狄亞派人轉交的最新條件,內容就放在一個小木盒內。我一個人獨自在書房把小木盒打開,接下來的一瞬間我全身的血液為之冰冷。
  我太過愚蠢了!我太小看柏保狄亞了。
  木盒內只有一隻手指,一隻屬於愛瑪的尾指。我又一次讓最愛的人受到傷害,想到她所承受的肉體和心靈的傷害,我慚愧和自責之餘更是怒火中燒。
  如果有卡古魯親王的協助,我的發展最少可以快二十年。但我願意用二十年的時間,去換回一個活生生的愛瑪。而不是一個被殺後分屍送回來的死人。
  我取出被收藏起來的水晶球,再次和柏保狄亞通訊。雖然我憤怒得想把他煎皮拆骨,但還是要強壓怒火裝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終於肯聯絡了嗎?」水晶球中的柏保狄亞沒有了往日的雄風,有著淺黑色的眼肚,一副心緒不寧的樣子。
  在我的攻勢之下,他已經快要到走投無路的地步了。
  「你以為用自己的女兒來要脅我,我就會屈服嗎?」
  「娜拉那賤人什麼都說了。」柏保狄亞滿臉震驚與錯愕。
  「有甚麼說不說的,你無情她無義。你也沒有管過她的死活,甚至不在乎你和她女兒的死活。」
  無視我的挖苦柏保狄亞道:「一句話!十萬個金幣換我的女兒。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就用毒藥把她毒死再送回給你。」
  「你還真有人性呢!因為是自己的女兒,所以把強姦、凌辱和分屍的手段都免了。」
  柏保狄亞不回答,僅是沉默地等待。
  「我答應!但要給我最少三天時間籌集款項。」
  約定了三天後在碼頭區交易,柏保狄亞的另一個條件是只許我帶五百個人來。
  這也已經是一個最少的人數限制,因為我不可能答應一個人孤身前去的自殺條件。
  結束了談判後我對著木盒內的手指說:「愛瑪!我對不起你。」
  身為一個男人我的眼淚只能在心裡流。
  我決定先把愛瑪換贖回,再由艾利亞派人追殺柏保狄亞,務必要把錢全奪回。
  對於我的決定雷比魯大表反對:「這樣子等於用掉了全幫的資金,萬一有什麼急用時你說怎麼辦?」
  「艾利亞一定可以把錢奪回來的,只要忍耐一時就可以。」
  「世上沒有什麼一定的,總而言之我反對。」
  「我是幫主!我的決定就是最後的決定,我絕不能讓愛瑪死的。」
  「唉!三天是有些急了,但我會想辦法把錢籌出來的。」雷比魯知道再爭辯也無濟於事,唉聲歎氣地退了出去。
  雷比魯前腳剛邁出去,小珍就步入了書房負責起打掃的工作。
  根據我收集到的情報,柏保狄亞正在變賣資產,盡可能地收集現金。並且在這個眾叛親離的時候,出錢僱用短期的傭兵,以及花錢購買船隻。
  柏保狄亞有什麼打算我也可以猜想得到,他已明白無法在內戰中獲勝,打算變賣所有家產,加上由我這裡取得的錢,計劃逃到外國去東山再起。
  為免他將來變成更大的禍患回來帝都,還有取回我的十萬個金幣,一定不可以讓他逃出帝都。
  「現在首要的問題是雷比魯能否及時收集到足夠的錢。」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正在打掃的小珍,聽到我的說話後加以安慰道:「一定沒有問題的!雖然他最近在煩惱孫子失蹤的事,整天精神不振的樣子。」
  「是什麼一回事?他沒有要幫中的手足幫忙嗎?」
  小珍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跟我說明,而我則將之決定交由艾利亞來進一步查探。
  三日之期很快就過去了,還好雷比魯總算及時籌集到十萬個金幣。以救回愛瑪為第一優先,我率領六百多人前往碼頭交涉。
  這一次我要雷比魯負責留守在白屋,而一身連同頭套黑衣的艾利亞則伴隨在我左右,因為真正關鍵的工作都要由她來負責。
  「這次不用擔心治安局的官兵,瑪麗娜被追究罷工的責任已經時日無多。況且柏保狄亞也不會想有官兵來干擾,他選的地點非常偏僻。」
  「身為幫主表現一定要沉著冷靜,我會幫你的。」
  艾利亞主動握起了我的手,在這個寒冷有雷雨的晚上,她的纖纖玉指分外使人感到溫暖。
  「事實上我很害怕,萬一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我不想……我不想失去愛瑪!」
  現在才後悔會太遲了嗎?
  這個可恨的老天,在這種時間竟下起雨來。但是打在臉上的雨水,卻替我掩飾了自己的表情和傷痛。
  「你和你父親其實很像的,縱然他表面上沒說什麼,我也知道他非常在乎自己的女人。」
  「無論如何等愛瑪回來之後才動手,千萬不要急躁。」我最後再叮嚀艾利亞一切小心,但實質上最急躁的人則是我。
  「我明白的,等柏保狄亞把錢取到手,並且在保護他的傭兵合約到期後我才出手。」
  柏保狄亞的行動都在我的預料之中,我混進他手下的奸細地位雖低,但已足夠留下線索指引艾利亞的部隊秘密追縱,在適當的時機下手消滅。
  問題是白鯨幫的事,我不認為赤色風暴莉娜會袖手旁觀。她會採取什麼行動,是我無法估計的。再加上這一次艾利亞要專心應付柏保狄亞,無法分身對付白鯨幫,連白鯨幫會有多少人出現也不清楚。
  「快要到目的地了,我們就在這裡分開。我會讓你跟小嬌妻能重逢的!」艾利亞在我臉親了一口,然後率領自己的百多人先行離去。
  目送艾利亞的人話離去後,我旁邊傳來了一把清脆的女聲:「除了娜拉,你父親身邊的另一個女人也想追上手嗎?」
  「怎麼愈是危險的地方你愈要來?」
  「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危險啊!我懂得魔法又有保鑣護衛。」
  我沒有心情話和茜拉鬥嘴,在接下來的路上我一直沈默不語,直到碼頭區為止。


第四章 血染碼頭
  在這個天氣漸冷的時節,還要加上狂風怒號大雨滂沱不止,冷得人寒風刺骨。
  汰弱留強之後,柏保狄亞僅保留著一百餘精銳,以及花錢雇來的三百僱傭兵,分別守在五艘快船上嚴陣以待。
  氣氛肅殺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錢我帶來了,人呢!」
  我隱含怒意的聲音,直貫九重聲傳天際。
  立於船頭之上的柏保狄亞,雙眼發紅地盯在我所帶來載有十萬個金幣的木頭車上,柏保狄亞一舉手,他的手下旋即把愛瑪帶上船頭。
  寒風中愛瑪蕭瑟發抖,手掌上還包著滲血的紗布。
  「哥哥!」愛瑪惶恐地向我求助。
  「放心很快會把你換回來的。」我竭力安慰著我的妹妹嬌妻。
  我想要人,柏保狄亞想要錢。因此很快達成了協議。
  首先互相派人確認金幣和人質的真偽,然後我把四萬個金幣放在木箱中用木頭車推到船上,然後再付四萬金幣,同時柏保狄亞會釋放愛瑪,等到查明他沒有在愛瑪身上下毒等暗算手段後,最後再付二萬個金幣。
  第一批錢的交付順利完成,問題是第二批。
  愛瑪在我的兩名手下的陪同下,由船上步下碼頭。而同一時間兩名柏保狄亞的手下推著載有金幣的木頭車離開。
  雙方面的弓箭手都互相瞄準著對方,以及在場中的五個人。
  隨著愛瑪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我的心跳也不斷加速。和她比起來我根本不在乎那十萬個金幣了。
  當雙方交錯而過之際,天上響起了一聲雷響,閃電的光芒照亮了黑暗,雷聲掩蓋著眾人的雙耳。
  此時此際一度疾風般的閃光由我背後掠出,直往愛瑪身上飛去。
  「哥哥……」
  胸口插著一支利箭的愛瑪,滿臉痛苦的表情跪在地上。
  「誰?是誰放的一箭?」我憤怒得雙眼像會噴火一般喝問。
  在我找出犯人之前,受到愛瑪中箭的刺激,柏保狄亞的人馬反射性地紛紛向我方放箭,而我手下的人也自然地放箭反擊。一時間銀雨般的箭矢滿佈天際。
  愛瑪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而場中間的另外四人已經被射成了刺蝟.
  「衝出去!把金幣搶回來。」
  手握鬼頭大刀的柏保狄亞,率領手下僱傭兵們狂潮般湧來。
  「愛瑪!」
  遲了一步的我也大叫著身先士卒衝上去。
  柏保狄亞搶先擋在我和木頭車與愛瑪之間,而愛瑪的身影也轉眨間被人群所掩沒。
  不管由我背後射出一箭的人,有什麼陰謀詭計,現在我沒有道理要放過柏保狄亞。如果不是他,愛瑪也不會在這裡被人暗算。
  狼牙棒怒打在鬼頭刀之上,我與柏保狄亞這死敵再度交鋒。
  「先別管錢的事,把愛瑪救回來要緊,這傢伙交給我。」對莫師艾、小伊和小珍下令之後,我專心一意要殺了這傢伙。
  在雷雨交加下地面泥濘不堪,使人立足不穩。在這惡劣的環境之下,我艱辛地一次又一次運足全力,猶如雷轟電擊般揮出我的狼牙棒。
  柏保狄亞也不弱,使出縱橫交錯的刀勢帶起漫天的雨點,構成一張銀光閃爍的刀網。
  以手下的質素而論,我的人馬稍弱於傭兵,但莫師艾的虎吼有提振士氣的作用,敏捷如豹的小珍,以及勇猛剛毅的小伊更是斬殺無數敵人的兩員猛將。
  想到胸口中箭的愛瑪,時間過得越久救活她的希望愈渺茫,在悲傷和憤怒的配合下,我手上的力道比平時更加強,但冷靜也不及平常。柏保狄亞採取守勢,想等我力竭有破綻時出手。
  而打破此一均勢的則是一向只來看熱鬧而不插手的茜拉,在保鑣的守護下,她朝敵人較密集的地方,不分敵我地用冰系魔法攻擊。在她狂風暴雪的煎熬之下,不知多少人的手腳被凍傷,甚至全身凍僵。
  柏保狄亞本身的防守可說是無懈可擊,但戰鬥是不可能不受環境的影響的。
  縱然他的心神不受到茜拉的影響,可是對錢的話又如何?
  屢攻不下的我,暫時放過柏保狄亞,一棒敲在放滿金幣的木頭車之上。
  剎那間木頭車翻側倒地,受到落地的衝擊,木箱全都率得破爛不堪,金幣散滿一地。
  處於這樣的惡鬥之中,誰敢分心去拾金幣,誰就必然會被對手有機可乘弄得非死即傷。
  在濕滑的泥濘裡,金幣在眾人的踐踏下進一步被踢得凌亂四散。
  「啊呀!」
  知道已經沒有可能得到金幣的柏保狄亞,就和我一樣處於理智被憤怒掩蓋的情況,兩個人再顧不上耍什麼心機,完全是以力拚力地硬拚。
  「鏗!鏗!鏗!」
  正面對碰了數十招,我憑著年輕氣盛,佔了一點上風,把柏保狄亞打得雙手酸軟泛力。
  明知最後的結局會是怎樣,柏保狄亞卻無從改變。沒有人有能力去救他,轉身想逃只會被我一棒打死。
  「去死吧!柏保狄亞。」
  猶如一道匹練的電光,我一棒打在柏保狄亞的胸口上。縱然他身上已穿了件軟護甲,但也足以叫他肋骨折斷。
  口中吐血的柏保狄亞,雙眼絕望和憎恨地看著我,手中的鬼頭刀垂下勉強支撐著身體不支倒下。
  我瞄準他柏保狄亞的頭顱,用盡全力一棒敲下去。
  在要命中的瞬間,柏保狄亞的額頭閃出一道寒茫。一柄像太陽般光芒奪目的利刀從他頭後穿出,並且直貫我胸口而來。
  在這極限的剎那間,我讓狼牙棒順勢飛脫出去,以打擾敵人自己則徒手去接著這柄利刃。
  利刀把我的雙手割得鮮血淋漓,終於在刺入我胸肌半寸時停止。
  柏保狄亞失去生命的肉體,轟然一聲倒在地上,濺起了污泥與閃閃耀目的金幣。而在他背後是身體下蹲,一刀向上突刺攻來,全身包裡在赤紅色甲冑婀娜多姿的苗條女體。
  「赤色風暴莉娜!」
  「初次見面!就讓我送你到死神那裡去吧。」白鯨幫的女幫主,抽出她那名震黑道的赤陽刀,水銀瀉地般向我攻來,刀勢輕盈俐落快逾閃電。
  這位名聲響亮的高手,不僅功力深厚還膽大心細,在雙方混戰時孤身一人前來行刺,一直等到現在才出手,想一舉擊殺掉我和柏保狄亞。
  我不單赤手空拳,剛才在與柏保狄亞的激戰中還耗掉了大半的精力,只是閃躲我就已難以招架。
  「不許你傷害艾利奧斯!」
  在這慘烈的械鬥中,小珍她一直牽掛著我,見到我身處險境,她於是舍下對手及時來援。
  一向都是一身黑衣女僕裙的小珍,沐浴在風雨之中全身濕透,緊貼在胴體上更顯得玲瓏浮突,裙的下擺被她自己撕破,一對白得炫目耀眼的白嫩美腿盡現人前。
  儘管小珍身手矯健,一向以敏捷快速制敵,但慣於徒手格鬥僅以頭上雙角為武器的她,面對速度僅比自己稍慢,可是身上穿著紅霞晶甲手執赤陽刀的赤色風暴莉娜,明顯處於劣勢。
  藉由盔甲的保護,莉娜僅需防備我小母牛的雙角,但赤陽刀不只可以剖開小珍的香軟肌膚,以這削鐵如泥的寶刀,要砍斷小珍的手腳也不過輕而易舉。
  「柏保狄亞已經死了,我們成為今日的勝利者!敵人要逃就任他們逃,不必作追擊。」我開聲吐氣的大喊,好讓聲音傳遍碼頭。
  「小珍你等我!」
  匆匆包紮後我再執起狼牙棒,和我所愛的牛女並肩對敵。
  「艾利奧斯!」雖然面對強敵,但能夠這樣互相把性命交託給對方,小珍不僅沒有恐懼,臉上反而湧起歡喜與欣慰的表情。
  僱傭兵雖然擁有高尚的職業道德,可是在僱主死亡的這種場合,也沒有愚蠢的繼續作戰下去的道理,紛紛開始且戰且退撒出碼頭。至於柏保狄亞那少數準備帶同出國的忠心部下,面對這種形勢亦只有各自逃亡的下場。
  伴隨著大勢的改變,赤色風暴莉覺悟到已經喪失刺殺我的機會,想要就此退走,但我可不會讓她如此來去自如。
  「去!」
  我讓小珍蹲低衝前,自己威風凜凜地舞動狼牙棒衝上去作牽制攻擊。
  莉娜刻意地用赤陽刀正面硬接,交鋒數招已經使我手掌傷口大量出血,劇烈的痛楚使我差點痛得想大叫出來。
  我的犧牲使小珍成功繞到赤色風暴的背後,本來正是前後夾攻的好時機。
  問題是和莉娜一起前來的,原來還有二、三十名幫眾,在柏保狄亞的手下和傭兵們轉身而逃時,他們卻先後出手前來協助幫主。
  我身邊左右各有一名敵人舉刀攻來,接二連三地閃過他們的刀鋒,我一揮狼牙棒打在右邊的敵人背上,打得他內傷吐血。
  左邊的敵人見勢不利,就揮刀掩護同伴後退。
  而孤身一人面對莉娜的小珍,亦拿她沒有辦法,讓對方率領著部下們護著傷者向外突圍而去。
  「傷得重不重?」小珍來到我的身邊憂心忡忡的問。
  我丟掉狼牙棒,手上全是血。小珍看了大感心痛,伸出舌頭替我舔傷口。
  現在我已無心作追擊,就讓小伊和莫師艾負責應付白鯨幫的人。事後我才知道他們一直潛伏在碼頭旁邊的海中,在混戰開始時才出來參戰。
  「我的傷只是小事,先把愛瑪找出來要緊。」
  當我舉目四望想在死傷者中找出愛瑪時,最先出現在我眼前的人是茜拉。
  「不用再找了,一箭穿胸即時斃命!」茜拉滿面傷感的表情。此時我才留意到,他的四名保鏢一直在守護著愛瑪的身體。
  我不在乎茜拉說了什麼,我要親眼看看愛瑪的傷勢。可是茜拉卡卻拉著我的手,無奈地搖頭說:「人已經死了而且還被踩得面目模糊,何必讓自己更加傷心難過。」
  我不管小魔女的阻擾堅持要去看。
  「人死不能復生,在意過去不如在意未來,只要有我在必然可以替你在黑道開創新的豐功偉業。」
  「我叫你不要阻我!你沒聽到嗎?」我的語氣充滿怒意。
  「你要我就別要那具屍體,要那具屍體就別要我。」承受著我眼中的寒芒閃電,茜拉迫我作出二選一的抉擇。
  我無視這個狡猾可惡的小魔女,心中只是牽掛著我的愛妻。
  「走吧!走吧!去看你的死人好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是我給線報柏保狄亞綁架她的,剛才那一箭也是我安排人射的。」
  直到現在我終於停下了腳步,回轉身面對茜拉。
  沐浴在風雨中,她依然美艷如平日,雙手叉腰挺胸冷笑著向我說道:「現在你可以感受到和失去小珍時的心情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的憤怒就像火山爆發,我一口氣衝前不顧手掌上的傷,捏在茜拉的粉頸上:「我要捏死你這個魔女!」
  「你敢!」漲紅了臉呼吸困難的茜拉說。
  「我是卡古魯親王的女兒,你要是殺了我的話,我父親絕對可以要你和你的幫派消失在世上。我給您最後的機會,放手然後向我跪下道歉。」快要窒息的茜拉眼帶淚光還在說狠話。
  「你去死吧!我真是後悔被你騙了。」
  「你不在乎榮華富貴?不在乎自己的一條命了嗎?」
  「我不管!我只要你死。」
  「咳!咳咳!」茜拉滿頸都是我的血,拚命地掙扎不斷。
  此時小珍拉著我的手,滿臉不知是淚水還是雨的急道:「艾利奧斯!茜拉小姐是騙你的,愛瑪夫人沒有死她還活著。」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我丟下了咳嗽不已的茜拉,推開阻擋著我的保鑣,看到身上雖然沾滿了泥濘,胸口插著箭矢,但仍然在呼吸著的愛瑪。
  「太好了!你還活著、你還活著。」我抱緊愛瑪激動不已。
  頸上還留著兩個血掌印的茜拉,走到我和愛瑪的旁邊,拔走了愛瑪胸口上的箭。這時我才發現愛瑪的胸口上沒有血,這枝箭沒有箭頭,箭不是射進去而是射中後黏在上面。
  「上當了吧!」茜拉悽慘的一笑。
  「欺騙人很好玩嗎?」我毫不留情地一掌打在她的臉頰之上。
  「你沒有資格這樣說我!你敢說不是為了我父親的權勢而利用我的嗎?」茜拉整個人崩潰下來,激動地痛哭臉上掛著兩串淚珠。
  「我又刁蠻又任性,還喜歡作弄人,我懷疑你會不會真正的中意我,即使只有一點點也好,所以我才想試一試你。結果卻是這樣,我跟你說就算我最初恨不得殺了你,現在我是喜歡你的。真的,沒有騙你!」
  茜拉像小孩子般蹲在地上哭泣,而她所飼養的小母牛則在她身後替她拭淚安慰。
  正所謂日久生情,我對茜拉也不是全無愛意,可是這個小妖女實在讓人又愛又恨。
  這一戰死傷的人不算多,五百人中的百多人而己。但事後點算十萬個金幣中只找回了八萬個,可是能夠及早除掉柏保狄亞也算是物有所值。
  而茜拉也正式向我提出,就算作寵物或妾侍也可以,怎樣也要給她和牛女一個名分,不能再偷偷摸摸的作床伴和情婦。
  由於愛瑪中了茜拉的魔法箭,一直沉睡到回到白屋才醒過來。
  「哥哥!」
  愛瑪尖叫著由床上掙扎而起,摸著自己毫髮未傷的胸部大為驚訝。
  「沒有事了!所有的惡夢都已經過去。」
  「哥哥!我是不是在做夢?」愛瑪淚眼婆娑不敢相信自己已經脫險。
  「你不是在做夢,我已經把你救了出來,還把柏保狄亞幹掉了。」雖然最後下手的是赤色風暴莉娜。
  「我以為我們會陰陽永隔的了。」
  在我的好言安慰之下,愛瑪好不容易才止住淚水。我和愛瑪在床上緊緊相擁互相依偎。
  「你會怪我一開始沒有把你換回來嗎?」
  愛瑪為之默然不語。
  「我當然重視你,但黑道有黑道的交涉技巧,我不能讓柏保狄亞看出你對我有多重要。」
  「我明白的,作為黑道中人的妻子,愛瑪會努力去忍耐的。」妹妹天真無邪地抬頭看著我。
  在她手傷未癒,受驚過度的現在,我不忍心提出茜拉和小珍的事。
  這幾天把幫中的大小事務交給部下處理,我幾乎衣不解帶地陪伴在愛瑪旁邊。
  等到她精神好轉,手掌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之後,我不得不對愛瑪說了。
  「愛瑪你知道小珍嗎?」
  「你真是的,她是家裡的僕人我怎會不知道。雖然為人又點笨拙,但卻個性善良又忠心。」
  「可以將她作為我的寵物養在家裡可以嗎?」
  愛瑪面上的笑容為之僵硬,好一會兒她才用頹喪的語氣說:「你是一幫的首領,又是一家之主,這種大事你只要自己決定,通知我一聲就可以,不用徵求我的同意。」
  愛瑪垂首而答,避開與我的視線相觸。
  對於愛瑪這樣子的反應,我心裡為之鬆了一口氣,原本我以為她還會有更激烈的反應。
  「你真是我的好妻子!」心懷著內疚與歉意,我在愛瑪的面頰上親了一口。
  我明白愛瑪的內心是不高興和不願意的,但是只要過幾天等她心情好轉了,再去哄她高興就好了。所以我利用這機會把茜拉的事也一併說了出來。
  接下來直到晚上睡覺,愛瑪一直悶悶不樂。
  當晚半夜我被一陣冷風弄醒,此時我才發現愛瑪早已不在床上,露台的門被打開,風雪正由外面吹來。一陣隱隱約約的哭聲,由遠而近的傳過來。
  我起身走出露台,看到天空正在下著茫茫的白雪,愛瑪一個人正獨自站在庭園裡哭泣。我為之大驚的同時,連忙拿起愛瑪的衣服,走到庭院之中。
  我那一個嬌小纖瘦的妹妹身上穿著一件簿如蟬翼的睡衣,孤苦無助地赤足站在寒風飛飛之中。看到愛瑪的這個模樣,弄得我心痛得有如刀割一般。
  「哥哥……嗚……哥哥……嗚……」
  「別哭了!穿上衣服吧!」我用手掃走愛瑪肩上的霜雪。
  愛瑪如夢初醒般抬頭望著我,她凍得發抖的模樣叫我萬般憐愛。
  「哥哥你還愛我嗎?」
  「當然了。」
  「你最愛的是我嗎?」
  「是呀!」
  兩行清淚自她的一對美眸中淌下來。
  「這就足夠了。」愛瑪擦乾自己的眼淚,撲進我的懷中緊緊地摟著我。
  「其實我已經猜到了幾分,只是自己不願意相信。不過……不過……不過已經不要緊了,我只要哥哥現在這一刻只屬於我一個人。」
  愛瑪動手褪下自己身上的睡衣,就這樣在風雪之下一絲不掛地抱著我。
  「哥哥的身體好溫暖,如果可意就這樣永遠不再開分開就好了。」
  我的內心充滿歉意和慚愧,雙手放在愛瑪冰凍但卻嬌嫩的粉背和香臀上,覺得自己真是一個罪人,竟然讓深愛的妹妹嬌妻如此痛苦。
  愛瑪主動獻上她的紅唇,我低頭吻了下去。她的朱唇冰冷,滿溢著淚水的鹹味,可是愛瑪卻大膽甚至可說是狂野地把舌頭伸進來,和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好像想要把我融化一樣。
  「哥哥……哥哥……哥哥……請你愛我!就在這裡……」
  回應著妹妹的愛意,我不管地上冰冷堅硬就這樣把赤裸裸的愛瑪壓倒在滿是雪的地上。
  純潔素靜的白雪映襯得愛瑪赤裸的嬌軀更是欺霜賽雪的美麗。
  愛瑪急不及待地解開我的褲頭,如獲至寶地握著我半興奮狀態的龍根,而我則在她光滑且冷得發出陣陣寒意的十指把握下,進入到完全堅硬的狀態。
  接下來她馬上就想將我的龍根送入自己的神秘花穴之內。
  「不用那麼心急,還沒有濕呢!」
  正當我想俯下身替愛瑪口交之際,她竟然一咬牙就拾起地上的新雪塞進自己的花穴來,在那嬌嫩溫熱的地方塞進寒冷的冰雪,冷得她全身發抖雙唇發白。
  「你……」
  愛瑪平時柔弱可人,但面對大事可是堅持己見,非常剛烈不肯妥協的人。


第五章 誘人約定
  她是在妒忌小珍和茜拉,藉由和我交歡來壓抑自己內心的不安。回想起來以愛瑪的性格,沒有跟我鬧出走和自殺反而肯納妾小珍和茜拉已是非常好運氣了。
  我心痛之餘反覆吻在她的臉蛋和紅唇上道:「原諒我這個好色的哥哥吧!」
  「哥哥……」愛瑪聲淚俱下非常難過。
  等花穴內的冰雪融化之後,我狂野的一貫而入。此時此刻我覺得愛瑪需要的與其說是溫柔,不如說是粗暴和熱情的佔有。
  「啊呀……」愛瑪大聲的高叫出來。
  花穴內的低溫冷得我震了一震,對比起這新刺激的是卻嬌嫩緊窄如故肉壁。
  這種涼冰冰的快感,意外我的叫我感到非常刺激。
  我抬高了愛瑪的一條腿,以側位插入。一口氣直衝到底,然後退出再連續地猛攻。
  愛瑪在我身下盡情地發出了興奮的嫵媚囈語,冷得發白的臉龐也漸漸變得紅潤起來。
  愛瑪不僅主動抬高腰肢來迎合我,還一直用勁收縮花穴,使我獲得更上層樓的快感。
  在愛瑪愉悅的叫聲中,我馳騁到花穴的盡頭,直到在內裡爆發出來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眉頭緊鎖的愛瑪面色泛紅,一對赤足緊纏著我的腰肢,直到高潮為止。
  稍一歇息之後,這次愛瑪主動把我推倒在地,以騎乘位在我身上緩緩動作,當然我的分身一直沒有離開她的體內。
  以傷感和憐愛的表情,愛瑪用一隻手在我的臉上充滿柔情的撫摸著。
  「哥哥……父親生前在郊外有不少別墅,等結束之後我馬上就會離開這裡,到郊外去居住。」
  我聽了之後內心為之一驚。
  「不要再生氣好嗎?」
  愛瑪陶醉在做愛的快感中,同時間語氣隱隱有一絲憤怒的說:「我知道貴族之間有一種換妻俱樂部,如果哥哥肯和我一起加入的話,我就不再生氣。」
  「你別胡說了!我怎能讓別人玩我的女人。」
  愛瑪臉上浮現一點點殘酷的復仇的快感,苦笑說:「所以哥哥你也應該明白我現時的感受。」
  明白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在這個世界上,女人就應該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事實,妻妾之間偶而跟風呷醋也沒有所謂,愛瑪怎能這樣想的,男人和女人的地位是不同的。
  「不要走!留下來好嗎?」我痛心地握著愛瑪的一對椒乳,滿臉祈求饒恕的表情。
  「我也想留在哥哥的身邊,但我就是沒有法子去接受還有另外的兩個女人和我分享哥哥。」
  「哥哥還愛我、珍惜我、重視我,我真的好高興!」愛瑪握著我的手,放進早已插入了粗壯龍根的花穴內,一臉滿足的表情地把淫水氾濫的桃花填得滿滿的。
  「哥哥的那一根好粗!手指又很會欺負人。這就當初是懲罰吧!懲罰我也懲罰哥哥。」
  「到了那裡之後,不要說這樣子做愛,我不會和哥哥見面,也不會收你的信。你就當作是我死了吧!」
  「不准!我不准你走,就是要鞭打你和鎖著你,我也不准你走。」我狂怒的大叫。
  「那麼哥哥你愛我嗎?只要你不再跟小珍,還有那個茜拉見面,哥哥每天每夜要鎖著我來鞭打也可以的。」
  我現在才發覺,比起柏保狄亞這叛徒和娜拉這賤女人,身為女兒的愛瑪才最難應付。
  「不要這樣迫我好嗎?」我放下面子和尊嚴向愛瑪懇求。
  愛瑪此時不僅加快了纖腰的扭動,還主動的緊縮花園提高我的快感。
  「如果哥哥受不住和我分離,不能和我做愛,不能天天見面的懲罰,那就拋棄那兩個女人,到別墅來接我吧!我也愛哥哥,一心一意絕不變心,可是我就是無法接受世俗的想法,為什麼女人一定要容認丈夫有別的妾侍和情婦。我也是在懲罰我自己,以和哥哥分離來懲罰我這顆無法放下的妒忌之心。」
  淚珠像斷線風箏般由愛瑪的美眸中流下,她用力地在我的身上挺腰扭臀,帶來了一觸即發的官能刺激。
  我不想射出來,想把時間停止在這一刻。可是忍耐總會有極限的,那種酥麻酸軟外加一冷一熱的快感,何況愛瑪還千方百計地挑逗我。
  「啊啊啊啊啊啊……」愛瑪一臉滿足的模樣,承受了我在她體內的第二次爆發。
  一切結束之後,愛瑪雖然滿面愁容地,卻堅決和迅速地行動,很快返回了白屋內匆匆收拾好衣物,馬上就吩咐傭人僕婦準備啟程。
  而不管我如何威逼利誘,她都不肯放棄自己的決定。
  我身為一個黑幫的幫主,就算愛瑪不願意,只要把強行把她鎖在地下室就行了。可是就是因為我疼愛她,所以才會縱容她,我始終無法狠下心用強迫的方式把她留下來。我不想只留下她的肉體,我還想要她接受我一夫多妻的事實。
  等到她坐上了馬車之後,我還在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把她留下來,可就是想不出來。
  「不要走!」從沒把殺人放火當作一回事的我,如今竟然以快哭的聲音求妻子留下。
  「我不是拋棄哥哥,我還深愛著你!艾利奧斯哥哥,但是請你願諒我的任性。還有媽媽也拜託你了。」
  愛瑪狡猾的在這時候替她惡毒的母親說情,而我此時根本無從拒絕。
  「愛瑪……」我萬般感觸在心頭卻說不出別的話,就這樣目送著馬車遠去,車窗外愛瑪的身影逐漸變小。
  愛瑪的身影逐漸在的眼前消失,留下我一個人在寒冷的大街上,感到無比的空虛寂寞。
  我懷著滿胸的不快仰天大叫:「啊啊……」
  造成今日的局面,也是我自己當初選擇的結果。現在我唯有無奈地接受現實,雖然是那麼的不情願。
  此時一對溫婉的玉手,替我披上了一件斗蓬。
  「小珍……」
  小珍淚眼汪汪地站在我的身後,不遠處就是她的前主人茜拉。
  「都是小珍不好,所以愛瑪夫人才會走的。」
  「不要怪責自己!愛瑪總有一天會接受你的。」
  我溫柔地拍了拍小珍的肩膀,在失去愛瑪的此際,我非常需要安慰,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在小母牛的胸口上以後悔的心情睡上一晚。
  「搶別人丈夫的壞女人,怎麼來得這麼快?」我把不快的心情向西拉發洩,比起把頭放在小珍的胸部上,我第二想做的事就是把眼前的妖精千金小姐的衣裙強剝下來,在她光裸小巧的屁股蛋上鞭打一頓,來發洩我胸中的怨起。如果不是因為茜拉的父親,我大可以金屋藏嬌瞞著愛瑪繼續偷養小珍這情婦的。
  「這應該還輪不到瞞著妻子鬼混的男人去批評。」
  茜拉不滿的嘟嚷著她的櫻桃小唇。
  男人有很多的劣根性,其中一人就是自己花心,卻把罪名怪在外遇的對象身上。我和愛瑪弄到現在的境況,我覺得茜拉也有責任的。
  「茜拉小姐買下了在白屋隔壁的房子來住,我見艾利奧斯和夫人吵架,想不出辦法便去找她來幫忙了。」乖巧的小母牛連忙解說。
  「你早就算定了愛瑪會出走的吧!居然還已經在旁邊買了屋。」不知怎的我愈發氣上心頭,覺得弄至這般田地一大半都是茜拉的錯。
  黑妖精冷若冰霜的說:「你內心根本早就有了定見,無論我怎麼說,你都覺得我是存心分開你們的壞女人。」
  「真是不公平!同樣都是外遇,你可以覺得小珍一點罪都沒有,我卻成了一個陰險惡毒存心離間你和妻子的壞女人。」
  被茜拉這樣一說,我正在上升中的怒氣減弱了下來。是我自己主動要得到小珍的,有錯也是我的錯。但是茜拉不同,我本來並沒有打算要她的,兩人的關係有一半是出於她主動的緣故,有錯的話她自然也要分擔一半以上的責任。
  「世界上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為什麼小珍是街上的棄嬰,你就是親王的千金大小姐。」
  「小珍是溫柔可憐形的大胸美女,我就是全心全意地疼愛你。對於你就不同了,看到你這個壞心眼的美艷女強人,我就是喜歡鞭打你折磨你,就是想把你像母狗般壓在身下用力操。怎樣?不滿意就滾回你老爸的哪裡,否則還想留在我身邊就把小屁股洗乾淨等我用鞭子用力抽。」
  「你……你簡直無恥!」茜拉起得滿臉緋紅,轉身奔進了白屋之來,可能是真的準備洗乾淨小屁股給我打吧!
  也許是出於自卑的緣故,我始終有一種懷疑,茜拉為何會在眾多的男人中選了我。不對!她本來是同性戀,應該說為何她會在眾多的女人之外選擇了我。或許應該這樣說,茜拉是雙性戀而不是同性戀,她沒有男人的對手只是沒有找到適合的對象。
  基於她貴族千金的矜持,茜拉從沒有主動要求我調教她,但調教的時候她的反應還真不錯。敢於強姦她,還要搶她的女人,然後用皮鞭懲罰她的人,除了我還有誰。
  「你這個小妖女!還敢逃?看我捉到你後怎樣懲治!」
  解決了柏保狄亞之後我終於完成了一統拄拉夫朗幫的大業。只不過所用的時間實在太久了,在我父親生前帝都黑道的局勢是拉夫朗幫和白鯨幫作為超級大幫,各自拉攏了七、八個中型幫派組成聯盟對抗。如今拉夫朗幫雖然重新統一了,但是在白鯨幫的經營和打擊下,昔日的盟友不是被吞併掉了,就是改投了白鯨幫的聯盟。
  而我還有更大的野心,就是一統帝都的各幫派,掌握整個帝都的犯罪活動。
  但是眼前就有兩大難題,首先是強敵當前,白鯨幫本身加上盟友的實力人數是拉夫朗幫的兩倍以上。其次雙方面都以卡古魯親王作後台,面對現時的形勢這位權傾天下的大人物究竟會選擇那一方,還是會強制要求我們雙方停戰。
  卡古魯的決定是由他出面安排我們雙方談判,針對目前的形勢,我和艾利亞商量面對白鯨幫應該採取的各種和戰策略。
  艾利亞還是不改她一身黑衣的風格,似乎一直沒有從父親逝世的哀傷中回復過來。
  「要和白鯨幫正面較量的話,無論人手和財力我們都處於劣勢。」我一臉苦惱的樣子,躺在艾利亞家中的大椅上。
  「雙方未必要以開戰收場的,只要卡古魯親王出面調停,無論是你還是白鯨幫的赤色風暴莉娜,也不得不握手言和吧!」
  對於艾利亞的安慰,我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我想要的不是和平,而是勝利。
  既然我作為卡古魯親王的準女婿,他好應該支持我一統黑道的行動。不過我的期望卻並不等同現實。
  「我可不想談判,其實我最想做的就是來一次先斬後奏,一舉殺掉赤色風暴莉娜,到時候卡古魯想不支持我也不行。」
  「你這樣做會得罪卡古魯親王的,就算他礙於茜拉的情面放過你,將來也不會再給你什麼好處的,甚至影響你們長遠的合作。」
  「看來還是只能去一次了,惟有希望談判破裂收場,卡古魯任由我們雙方打到分出勝負為止。」
  「愛瑪現在的情形怎樣?」艾利亞把話題一轉到我和愛瑪身上。
  「跑到山上隱居去了,叫我不放棄小珍和茜拉就不要找她。」
  「你要為了得到茜拉的權勢和利益而拋棄愛瑪嗎?」
  「我才是被拋棄的一個呀!」
  我很自然地握著艾利亞青蔥般的手指道:「我今天破例准許你和我一起盡情喝過痛快,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偷酒喝。」
  艾利亞滿臉尷尬地生氣道:「你不要把我說成一個女酒鬼似的。」
  艾利亞嘴上雖然這樣說,卻滿心歡喜地取來酒瓶,還拿了二隻玻璃杯。接下來滿滿地為自己斟滿了一杯。
  「乾杯!」
  看著她豪快地盡情痛飲,我也不落後地飲了一杯。
  如果說人生對現在的我有什麼意義的話,除了追求權力與財富,就只有追求美色了,即使我剛因此而被愛瑪所拋棄。
  比起自己斟酒來喝,我更努力於灌醉艾利亞,不過她的酒量真不淺,喝掉了一整瓶塞才不過三分酒意,雙頰微紅的她還有七分清醒。
  我追求艾利亞也已經有一段日子,可是她一直保持和我若即若離的態度。在失去愛瑪的現在,我更加想得到她來做為補償。尤其是因為他是父親的另一個情婦。
  「你為何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我把手放到艾利亞的大腿上說。
  「看到你因為失去父親而傷心難過的模樣,我就想代替他來安慰你。」撫摸著她粉腿滑如凝脂的肌膚,我的慾火急速上升。
  艾利亞甜甜一笑地在我的臉上輕吻了一下。
  「你真的跟你爸爸很像,充滿了野心和霸氣,還很有男人的魅力。可是我們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我把艾利亞推倒在長椅上雙手按在她的香肩上提高了音量問道。
  「放開我!」艾利亞以受驚的聲音說。
  「是因為你還在想念我父親嗎?」
  「這是原因之一。」鎮定下來的艾利亞,親暱地在我的臉上撫摸著。
  「還有其他的原因嗎?」
  「我不忍心愛瑪受到更大的傷害。」
  聽到她的這句話,我激動的心情平靜了下來。只是帶點憂鬱的說:「你跟她可不認識啊。」
  「我之前一直負責在暗中幫助你,何況她是你父親巴爾佛。拉夫朗的女兒,雖然沒有血緣關係。」
  我很想就這樣佔有艾利亞,如果她拒絕我的原因只是因為父親,我一定不管一切就這樣做。可是再加上愛瑪這個理由,我居然就下不了手。
  為什麼你不能諒解我呢!我可愛的愛瑪。
  「你這個女人真是殘忍!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一開始不決絕的拒絕我,為什麼一直給一線希望我。」
  「因為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不知從何時開始,我一點一點地喜歡上你。
  我不能忘記你父親,但我又寂寞難,需要人慰藉我空虛的心靈。其實只要沒有肉體關係就可以了,我們可以學那些十幾歲的年輕人一樣,單純地在精神上談戀愛。」
  「如果是這樣你會滿足嗎?」
  艾利亞應該快滿三十了,我才不信她會只滿足於純愛的關係。沒有性的戀愛就像白開水一樣沒有味道。
  「可以啊!我可以一邊想著你一邊自慰,如果你想像力不夠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我的內衣。」
  面對這種誘惑,還有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我的心臟在激烈地跳動著,很想就這樣子答應下來。
  「我想我可以試一試……」
  「真的太好了!我可以放心的愛你,又不用擔心傷害愛瑪。」艾利亞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你也用不著哭的啊!」
  「因為人家太高興了嘛!」我替艾利亞擦拭她眼角的淚珠。
  「那麼你先自慰給我看。」
  「你怎麼一開始就這樣要求人家的,那太尷尬了。」
  「你又不是小女孩,這可是基本。」
  「你是在厭棄我年紀大嗎?」
  「怎會?」我輕吻艾利亞羞紅得像朝陽的香腮。
  艾利亞像十餘歲的少女般含羞地低頭說道:「你答應過我不能有肉體關係的,最多只能接吻和握手,僅限於這兩樣不可以超越。」
  「唔!」
  「你先上去睡房等一等。」
  我先到了艾利亞的睡房,躺在充滿她身上香氣的大床上,腦中幻想著艾利亞自我安慰的模樣。
  不久之後艾利亞拿著一根青瓜走進來。
  我瞠目結舌地看著那根綠色的植物,還有艾利亞臉上火紅慚愧羞澀的樣子。
  「我可不是小女孩了,但是手指的話……只有手指我不能滿足的。」艾利亞靦腆的低下頭來不敢和我視線相觸。
  左在旁邊地艾利亞呼吸明顯地變得急促,很明顯是正在動情了。
  面對這種情形,我實在很難想像這是現實。這比起和艾利亞一夜情更加不現實,雖然說她不是少女,但是脫光衣服在別人眼前自慰,應該是比一般的做愛遠為羞恥的行為。可是艾利亞情願這樣做也不願而有肉體關係,我怎麼想就怎麼覺得奇怪。
  「你真的寧願要那一根青瓜也不願意要我嗎?」
  「這不是青瓜不青瓜的問題?你怎麼說這種尷尬的話。我……因為只要沒有做愛,我們就還是清白的。」
  這樣做能算有多清白啊!我很懷疑父親和艾利亞做愛的情形,會不會是甚麼特殊性愛。
  「如果你是妒忌這根青瓜的話,那我就不自慰好了。我們握著手在床上睡覺,誰也不許脫衣服的,也不許去摸對方的身體。」
  「我怎麼會在意這樣一根青瓜,你就做給我看好了,記得要一絲不掛,一件不留的全部脫光。」
  艾利亞解開了領口附近的第一顆鈕釦後,動著驟然間停頓了下來。
  「這比想像還要尷尬呢!如果現在後悔的話,你說可不可以……」
  自從和艾利亞首次見面之後,我一直渴望有進一步的接觸,只是每次都被她輕巧地避了開去,現在當然不想放過機會。
  美色當前我豈能放棄!
  艾利亞一頭棕色的長髮亮麗柔順彷如漂瀑一般,頸上露出的肌膚雪白細嫩,絕不比少女們有一點遜色,雙乳豐滿挺突充滿吸引力,我對這對聖母峰可是迷戀很久了。
  一對纖手的動作猶猶豫豫的,艾利亞因為尷尬而出現的這個反應,反而欲擒故縱地更加刺激起我的性慾。我眼前的美艷御姐,害羞地低著頭一顆一顆地解開自己的鈕釦,露出了下面設計大膽香艷的黑色內衣。
  然後艾利亞站起身,一口氣把黑色的華麗長裙脫下來,再井然有序地將之摺好放在床尾呢。
  我看得為之一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艾利亞那對修長苗條的性感美腿,以及圓潤可愛充滿彈力的八月十五。
  艾利亞的內衣比起外面穿著的保守密實衣服,是截然不同的大膽和暴露。沒有分胸罩和內褲,是一件上下連貫貼身設計的內衣。上身是倒V字型的超低胸設計,半透明的黑色衣料把七成半以上的肌膚都暴露了出來,下身是另一個V字型高叉,叉部份去到腰肢,只有小腹和私處,還有小部分的香臀受到內衣的遮掩。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你父親以外的人面前脫衣服,真的好害羞呢!」艾利亞蹬腳揮手的羞急摸樣,使她給我一種和大姐姐發生超友誼關係的感覺。
  我很自然地伸手想去抓這個豐滿的酥胸,並且說道:「輩分上你也算是我的後母,脫給兒子看有什麼關係?」
  艾利亞適時地抵下我的魔手到:「眼看手勿動!否則休怪我反悔。」
  「我答應不動就是。」
  之後艾利亞想脫又不脫的反覆在拖延,從效果上來說極為引誘我。尤其是在動作之間,看著她臀波乳浪柳腰搖曳生姿地擺動的樣子,看得我春心大動。
  經過多次退縮之後,借助酒意的幫助的艾利亞鼓起勇氣,脫下她肩上的兩條肩帶,由上而下除去她身上的這最後一件束縛。
  艾利亞嬌艷欲滴的美乳,無遮無掩地展現在我的眼前,一對先粉紅色的蓓蕾,無視歲月的洗麗依然嫣紅美麗。她的纖腰光滑緊窄,彷彿不堪一握似的,背後的八月十五是那麼地圓潤且富有彈性。
  可是那最神祕的方寸之地,仍然沒有暴露在我的眼光之下。因為艾利亞竟然還穿著一件,非常窄小貼身的黑色T字形內褲。
  我急色的吞了好大的一口口水,連聲催促艾利亞趕快全部脫掉。在我的再三催促之下,紅著臉蛋兒的美麗大姐姐,終於把這件最後防線的貼身衣物脫掉,露出不稀不密整齊有序的棕色桃花源。
  我一把搶過艾利亞的黑色內衣和黑色T字形內褲,放在鼻子之前大力嗅嗦。
  這兩件衣物還帶著艾利亞身上的體溫和香氣,幾秒之前還緊貼在她的肌膚之上。
  艾利亞難為情地用雙手遮掩著身上三點,就這樣坐在我的旁邊,一絲不掛地看著我的變態行為。
  好一會兒之後,我才停止下來。
  「你把衣服還給我,這樣子多難堪。」艾利亞羞意甚濃的向我抗議。
  「想要的話走過來搶吧!」我把衣服放在艾利亞面前引誘她,腦中幻想著她赤身露體胸前雙乳搖晃擺動地追趕我的情形,激動得差點要把鼻血噴出來了。
  「你不還給我,我就不會開始的……」
  「啐!」我不甘心地呈上了內衣,但仍把內褲留了下來。
  艾利亞把內衣和長裙摺好,都放在床尾之處。而我則偷偷從後窺望,她那個像水煮蛋般滑溜的香臀,還有中間隱約隱現的菊穴。
  即使身上寸縷全無,艾利亞的一舉手一投足還是像個淑女般優雅,輕巧有禮地拿起那一根青瓜,輕啟紅唇吐出丁香小舌,細心專注地用力舔吮。
  艾利亞臉泛紅暈,一雙美眸偷瞄了我一眼後說道:「你不要眼也不眨地望著人家,這樣子很丟臉的。」
  「等一會兒,你要把青瓜放進去嗎?」
  艾利亞雙腿夾緊大發嬌嗔的道:「這麼難為情的事你怎麼大聲說出來!」
  「總不會比做出來難為情吧!」
  「惡魔!」艾利亞微怒的生氣起來。
  我握著青瓜的另一半,伸出舌頭也在上面舔起來。
  「我也一起來努力好了。」
  兩個成年人一起舔同一陣青瓜,很快地就演變成雙舌交纏的深吻。艾利亞的小嘴非常地香甜和柔軟。
  「想到沾在這個青瓜上面屬於我的口水,會一起被放進你的哪裡,我下面就硬了起來。」
  「變態!」
  「是我變態還是主動提議在別人面前脫光衣服自慰的人淫蕩。」
  艾利亞慚愧低下頭,然後無奈的說道:「巴爾佛!你為什麼要難為人家,我已經好幾個月都沒有和你靈慾一致了……因為這樣人家才會……」
  艾利亞喊著父親的名字,淚珠在眼眶內打轉,在我這作為兒子的面前懺悔。
  「我想念著你,真的!你為什麼要死……」撫摸著我的臉龐,腦中大概想著我的父親,艾利亞淚流滿面傷心欲紹地訴說她的傷痛。
  她今日之所以會有這麼大膽的行為,是因為把我當作是父親的替代品嗎?這可算是一個頗為不小的打擊。
  「艾利亞!我沒有死,我不是還活著嗎?」內心微怒的我,假意裝作是父親,把雙手放在艾利亞的肩上,想就這樣將她推到床上,征服她於我的龍根之下。
  可惜艾利亞可沒有順從於我,反而冷靜的道:「我雖然有三分酒意,可是還是能很清醒的分清你們父子的。艾利奧斯!請你飾演好你父親的角色好嗎?我和你做這種事已經是非常過分的了,請你不要想再進一步的要求我,好嗎?我求你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總算弄明白艾利亞的用意,所謂沒有肉體關係的戀愛,就是她想利用我來滿足自己對父親的思念的藉口。
  我並不想做父親的代替品,事實上作為一個有骨氣的男人,此時就應該拒絕她的無禮要求。可是面對艾利亞主動提議的自慰秀,這個有損於我尊嚴的交易似乎也不錯,就當一會兒父親的代替品也沒有所謂了。
  「你那麼想我嗎?」
  「當然想了!就算我喝在再多的酒也好,可在夢中還是會想起你。而且艾利奧斯還主動對我示好,我傷心寂寞得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吻著艾利艾臉上的淚珠,我很自然地把手放在她的裸背上撫摸。
  艾利亞你這個笨蛋,為什麼你寧願這樣做也不接受我。
  面對我的越軌行為,艾利亞用右手拉開我的手,放到她的左手上去。巧妙的拒絕了我撫摸她的肌膚。
  「請你熱情的愛撫我、折磨我、玩弄我,就像以前一樣。」
  「唉!」我深深地一聲歎息,然後依從了艾利亞,握起她柔若無骨的左手。
  用她的纖纖玉手替她愛撫全身每一片肌膚。
  我握著艾利亞的左手,在她的左乳上一陣揉搓玩弄,引發了她一連嫵媚味的喘息呻吟。
  「多謝你!艾利奧斯。」艾利亞以一臉感動的表情,在我的耳邊小聲道謝,並且再次輕吻了我的以示謝意。
  我拾起那根沾滿二人口水的青瓜,在艾利亞淫水氾濫的桃花源外磨擦,觸發了她更激烈的掙扎和官能反應。
  「啊啊啊啊啊……」眼前我一直崇敬尊重,智慧與美貌並重的女神,如今像個下流的蕩婦般在我身下淫亂地自慰,把身為兒子的我當作父親,在腦中綺念叢生盡情的妄想。


第六章 白鯨幫
  我對準艾利亞的小紅豆,用青瓜在上面磨擦旋轉。
  這個最敏感的地方受到攻擊,使得艾利亞全身繃緊,發出更為媚惑人的呻吟。
  「啊啊啊……你……啊啊……」
  艾利亞以幽怨纏綿的眼神望著我。
  「下面洪水氾濫了呢!」
  花園內像泉湧一般,冒出了一股新鮮熱辣的人體花蜜。在我的主導之下,艾利亞拿著青瓜在外面一上一下的活動,將之沾滿了亮晶晶的淫蜜。
  瞄準桃源秘洞,我把青瓜緩緩的送入進去,在水浸的情況之下,進入得非常暢順。
  「啊啊……到頂了……」
  我和艾利亞的手一起握著青瓜,青瓜的另一半則插在她的花穴內。艾利亞異常興奮動情,身上香滑肌膚泛起桃紅色而且還冒出一顆顆黃金色的汗珠。
  「原來艾利亞大姐是如此淫亂的人。」我稍為越軌的在她白嫩的粉頸上用舌頭舔下去。
  艾利亞深情地望著我,就像看著父親一樣,主動奉上自己的香唇蘭舌和我深吻起來,並且開始活動手中的青瓜。
  艾利亞當然是最為瞭解自己身體的敏感地帶的人,用青瓜朝自己的敏感部位攻擊,極為快速的帶起了強烈的官能反應,發出了最甜美天籟般的淫聲浪語。
  而我則不顧艾利亞的意願,全力加速青瓜的動作。在這麼快捷而猛烈的節奏之下,她很快就爬上了高潮的頂峰。
  直到在面前香汗淋漓似的洩了出來,把透明的陰精激射而出,噴得我們兩人滿手都是為止。接下來我可不給艾利亞任何休息時間,連續而且快速地活動青瓜,將她送上第二、第三個高潮之中,一直到她筋疲力竭手指鬆開青瓜為上。
  艾利亞下身濕透,流滿了透明亮麗的愛液。
  「哈呀……哈呀……啊……」
  「很舒服嗎?」我故意作弄的問道,艾利亞則含羞的點頭。
  我旋即拔出了艾利亞身上的青瓜,在這根濕淋淋的東西上用頸的咬了一口。
  用艾利亞的新鮮花蜜調味的青瓜分外的爽口美味。
  「你也嘗一口。」
  「這怎麼可以……很髒的……」
  「我就是要你吃,不然我捏著你的鼻子也要迫你吃。」
  艾利亞不甘不願地張開櫻桃小嘴,在青瓜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然後我掏出了龍根,主動地在她眼前打起槍來,槍身上面已由馬眼中滲出了不少體液。
  「好大!」艾利亞驚歎的叫道。
  「怪不得愛瑪和茜拉被你佔有完之後都愛上了你。」
  由於我已經在非常興奮的狀態,很快就進入了射擊的臨界點,吐出了灼熱白濁的熱牛奶淋在艾利亞清麗的臉容上。
  「啊啊啊啊……」艾利亞大聲的驚叫。她的秀髮和俏臉上全都沾滿了我的熱牛奶。
  兩個人都自慰完之後,我們疲倦地睡在一起,當然艾利亞依然是一絲不掛的。
  「自從你父親死後,我很久沒有這麼滿足了。」艾利亞眼中帶著淚光,以充滿回憶的語氣說。
  然後她在床上告訴了我,自己和父親是如何認識的,又如何成為他的情婦的經過。
  對於她和父親的戀愛史,我沒有興趣知道。但是從艾利亞的口中,我知道了父親生前總共有四個女人。除了和母親和娜拉這賤女人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不明的人。
  我借這個機會問了艾利亞,她知不知道我母親被懷疑外遇的事,她卻表示不知道。
  有關當年的事,艾利亞的話中真真假假,有一些地方是明顯欺騙我的,因為有很多矛盾之處,但面對我的追問,她卻只是推搪不答。
  等艾利亞熟睡了之後,我又偷偷的違反協議,在她赤裸的胴體上悄悄地愛撫。
  在不能被她發現的情況下偷摸,的確非常的刺激。
  我的確是一個花心的男人,但我可沒有喜新忘舊拋棄愛瑪,被拋棄的是我。
  而且無論如何我是一個黑道的幫主,我的男女關係也能影響我在幫眾眼中的身份地位,如果因為愛瑪出走,我就不敢碰任何女人的話,幫眾會怎樣行看我。如果我因為深愛愛瑪,從不碰任何女人的話就算了。在有了茜拉和小珍後,如果他們覺得我是因為怕老婆而不敢偷腥的膽小鬼,以後我這幫主也不用當了。試問一個怕老婆的黑幫老大,還會有人怕他的嗎?
  過了幾天之後,到了卡古魯親王安排我和白鯨幫主赤色風暴莉娜見面的日子。
  我帶同茜拉、莫師艾和雷比魯以及數十名手下,來到了約定的地點,一座位於郊區森林,河川縱橫地帶的別墅。
  這裡的湖光山色的確十分美麗,就連我這種野蠻人都能體會到大自然的靈秀之氣。可是這個地點,從戰術角度來看很行有問題。敵人隨時可以由森林中,或者由河上乘船來偷襲,然後再快速退走。不過因為在河川道路的交會之處,一旦有事的話我也可迅速逃走。
  選擇這裡作地點的人,我猜想應該是赤色風暴莉娜,可能她真的心懷不軌。
  還好負責這類的守衛的是卡古魯親王僱用回來的保鏢,對此我稍為可以放心。即使她對我有什麼惡意的話,我想她也不敢公然襲殺親王的手下。
  在傭人的帶領之下,我茜拉、莫師艾和雷比魯來到了客廳的所在。親王早已就席而坐,在她的左手邊是白鯨幫主赤色風暴莉娜。
  莉娜並不是人類,她是人魚族出身的女人,早年嫁給白鯨幫主為妻。五年前丈夫過世後,她就接掌了幫務。殺死她丈夫使她成為寡婦的人,不是別人正正就是我的父親,雖然實際負責下手的是柏保狄亞。
  這位年僅二十七歲的寡婦,擁有出眾的美貌,婀娜健美的高挑身材肉感豐滿的胴體,赤色的美發有一種野性美,可是紅色的眼眸中流露著一股威嚴。人魚族特有的肌膚白得妖艷,再配上她身上穿的紅色短裙,使她整個人就像火炎般充滿迫力。
  這一次還是我第一次和赤色風暴莉娜近距離見面。在她旁邊是個全身穿著灰袍把面目都隱藏起來,語音低沉連白鯨幫眾都不知道真面的神秘軍師。另外還有年僅十七歲,有八或十六份之一的獸人血統的白鯨幫頭號勇將,美少女伊麗莎白,她有著金色的頭髮藍色的瞳孔,如今穿著一件白色長袍,再配上嬌小的體型,看起來哪裡像黑道人物,倒是像一個富家千金。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還有幾個老一輩的白鯨幫的頭目。
  「茜拉你怎麼也來了,這裡沒有你的事,快給我回家。」卡古魯親王不客氣的吩咐女兒。
  「我為什麼不能來。」
  「你以為我們是在辦酒會嗎?艾利奧斯和莉娜雖然都是幫我做事的人,但他們都是干黑道的,現在是黑道的談判。你雖然快要當艾利奧斯的妻子,也是我的女兒,但這可不是適合你出席的場合。」
  茜拉本來還要狡辯的,但看著父親那古銅一樣的臉色和嚴肅得嚇人的眼光,只好識趣的告退。
  等茜拉走了之後,卡古魯親和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要兩個黑道中的幫派和平共存,的確不容易。我也不想太過強迫你們,要怎麼分配雙方面的利益由你們自己來談好了。我只要求你們今後做到以和為貴,不許有什麼大的衝突,更嚴禁什麼全面戰爭。以後不管你們有什麼衝突,都不許有百人以上的械鬥。」
  卡古魯不枉活了幾百年,對黑道非常瞭解。黑幫就是黑幫,黑幫可不是軍隊,不可能令行禁止的。因為我們的手下,都是些流氓莽夫,大部分人都有勇無謀而且容易衝動。幫規只能規範大問題,這可不同於軍紀連細微處都一一顧及。
  「接下來的就交給你們好了,我去陪一下茜拉。」卡古魯親王起身離席,把問題交回給我和莉娜。
  「你的美貌還在傳聞之上呢!」
  「過獎了!雙棍狼艾利奧斯。」赤色風暴莉娜輕描淡寫的說道。
  「雙棍狼?我雖然用狼牙棒作武器,可是只用一根,另一根……」
  伊麗莎白打斷了我的話,大聲的嬌笑出來,然後回答說:「另一根就是黑道上人人都在說,你用來巴結奉承卡古魯的女兒……」
  赤色風暴莉娜並沒有讓她旗下的勇將伊麗莎白把話說完,手掌一晃就把放在前面用來放杯的碟子射向了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一時間大驚失色,驚險地低頭避過。
  「不要失禮於人。」莉娜嚴肅的道。
  「雙棍狼?雖然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想出來的綽號,不過我身上的一根棍,可是比手上的那一根更加能征慣戰。金髮小女孩你想要試試嗎?」
  「你……」伊麗莎白被我氣得怒火中燒柳眉倒豎。
  莉娜一舉手阻止了屬下的妄動,然後客氣有禮的說:「我想大家都莫要逞口齒之舌了,出來混黑道的無非是為了討生活,我們還是說現實點的話題吧。」
  「果然快人快語,我就單刀直入的說,我要把形勢恢復到我父親死的時候,這段期間你們吞併了的地盤全都要交出來,至於被你們兼併消滅了的小幫會,我就不再追究。」
  赤色風暴莉娜眉頭一皺的道:「你還真的是開天殺價落地還錢,坦白的說你這是強人所難,不要說我不能答應,就算我答應了,你真的認為我過萬人馬的手下會答應嗎?還是開些現實點的條件出來吧!」
  莉娜打開帝都的地圖用筆在上面畫了一條線道:「我建議還是按現時的勢力比來劃分地盤,之後河水不犯井水各不干涉。」
  對於莉娜的建議,使我內心鬆了一口氣。依照現時白鯨強,我們弱的局面,她大可以提出更加強硬的條件,例如要我們交出一部分地盤,再每一年多給數萬金幣白鯨幫。
  我想她會提出這樣的條件,是顧慮到我和茜拉的關係吧!雖然我的長遠目標是要一統帝都的黑道,但以目前的形勢,我還是接受莉娜的條件好了,來日方長我還有的是機會。當然我不會跟她握一下手,然後就大方地同意,能夠不用動刀動槍就可以得到的利益,自然要盡力搶。
  我重新在地圖上畫了一條更加有利於我方的線,然後採取盡量壓迫莉娜低頭的策略,看她會作出多少讓步。
  「我覺得這樣瓜分天下才算公平!」
  莉娜臉若寒霜不再回答,伊麗莎白則生氣的道:「你不要我們稍為讓步一點,就小看了我們白鯨幫。你要不答應的話,就用血來劃分界線好了。」她一掌拍在桌上,大有拔刀開打的架勢。
  莫師艾也不甘示弱的,氣勢洶洶的反駁回去。
  我比較在意的是白鯨幫其他幾個出席的人物,那些輩分小一點沒資格在這場合隨便說話的就算了,為何連白鯨幫的軍師也沒有發言的。
  莉娜再一次在地圖上劃線,這一次比起第一次多給了我幾個無關重要的區域。
  「我的讓步只能到這裡為止了。」
  在接下來的討價還價中,我在每個問題上都寸步不讓,直到莉娜再三退讓之後不肯再退為止,我才肯答應妥協。
  原先我預料赤色風暴莉娜,有可能不顧卡古魯親王的調停,來個先斬後奏先下手為強除掉我們。但現實卻是她真的有誠意談判,而且因為我和茜拉的關係,還答應了眾多有利我方的條件。看來是我事前太過多慮了,不過今日這樣子一談,最少也會和平共存過幾年,形勢才會再有變化吧!
  由於牽涉眾多的利益關係,即使艾利亞沒有故意凋刁難,談判也不是一時三刻可以結束的。在卡古魯親王的安排下,我當晚和有限的護衛們在這間河邊的別館留宿。
  當我想要上床就寢之際,門內傳來守衛的聲音:「幫主!白鯨幫的伊利莎伯來拜見。」
  想起那一個巴辣的平胸小美人,我說道:「你們搜完身之後就讓她進來好了。」
  其實我是想親自搜身的,不過為免她行刺我,還是安全一點的好。
  片刻之後伊麗莎白她們而入,而她還不忘用憎惡的視線看著全心在她身上佔便宜的兩個守衛。
  「請坐。有何貴幹,是要投效我幫嗎?」
  「你不要妄想了!我是來找來決鬥的。」
  「決鬥?你先去打敗莫師艾再來找我,我沒有與無名小卒決鬥的打算。」
  「雙棍狼艾利奧斯膽怯了嗎?不過你不用怕,因為我要挑戰的不是你手上的那一根狼牙棒,而是您誇下的那一間。」
  「自動送上門獻身脫衣的美女嗎?不過你的美色卻不足吸引我。」
  「哼……」憤怒的伊麗莎白起身就走,去到房門處也沒有停下來。
  「等一等!你有什麼條件或者陰謀,我才不信你會自動送上門給我玩。」
  我聽到伊莉莎白髮出一聲得意的低笑,她是看準了我會出聲留下她。
  「我的條件好簡單,我們就在床上比一比看是我首先投降認輸,還是你那軟弱的一根再起不能。如果獲勝的話,卡可夫和波沙尼海姆這兩條街都要歸入我們白鯨幫的手下,還有你要以拉夫朗幫主的名義寫一封道歉信給我,承認你是無法滿足我的早洩男。」
  聽到這小妮子挑撥的言詞我為之勃然大怒,我不管她有什麼床上秘技,我才不會敗給這樣的小女孩。
  「我就答應你的條件,但如果你輸了的話可要把你脫光了像狗一樣牽到帝都的街上。」
  「有本事就即管放馬過來。」
  「那你就給我先脫衣服。」
  「可以!但你也要先寫好信給我,等你輸了後再在上面簽名確認。」
  伊麗莎白相當大膽,毫不猶疑的動手輕解羅衣,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短裙,露出相當多的肌膚。
  脫下長裙之後,展現在我眼前的是嬌小纖弱玲瓏浮凸的半裸胴體。伊麗莎白性格火辣霸道外表卻頗柔弱嬌小,白色的保守內衣看起來甚為可愛,但更為惹人注意的是她粉嫩大腿上的那個皮刀套,使她看起來標悍嬌艷仿如一頭兇猛的雌豹。
  欣賞眼前美境之餘,我不禁分析起伊麗莎白背後行動的陰謀可能。用那兩條在帝都中心的繁榮街道來交換與她的一夕歡好,那對我來說可就太昂貴了一點。
  但她僅只為了兩塊地盤就獻身給我嗎?我覺得更可能的是她真的有什麼床上秘技,如果我敗下陣來的話,只能耍無賴不肯在信上簽名,否則如果我自認是早洩男的話,我一幫之主的顏面何存。
  當我還在思考的時候,伊麗莎白已經脫光了所有的衣服。
  青澀瘦削的胴體只有比荷包蛋略為豐滿的胸部,嶺上雙梅倒是小巧可愛仿如一對紅葡蔔. 小蠻腰緊窄光滑,臀部白嫩粉滑吹彈可破,雙腿修長纖巧。神秘的桃花園上面,長著一縷金光閃閃的亮麗淒淒芳草。
  我毫不客氣地,一手按著她的小巧乳房,捏弄著她敏感的蓓蕾。
  「胸部這麼平也敢來向我挑戰?」
  「在你取笑我之前,先讓我看看你是否像傳聞中一樣貨真價實。」伊麗莎白的雙眼盯著我的褲頭。
  「對著你這種危險的女人,我是不會脫衣服的。」
  我把雄壯的龍根從褲頭中催谷出來,然後說:「這樣就夠了!」
  「膽小鬼!我身上什麼也沒有,你也會害怕?」
  伊麗莎白在我眼前嫚妙的轉了一個圈。
  「行事小心一點的好。」
  放過伊麗莎白還沒成長的胸部,我把目標對準了她的金色森,把玩撫弄她的黃金芳草,並且嘗試插入其她神秘的花園來。
  小美人的花穴極為狹窄,卻出乎所料地一點也沒有濕,反而非常乾涸。
  「你該不會是處女吧!」
  「這點用不著你管。」
  伊麗莎白稍為露出羞恥的表情,然後用力多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在她那條欺霜賽雪的粉頸上一陣愛撫之後,突然間用力捏起來,並且把放在床邊的狼牙棒拿起。
  「你在做什麼?我不喜歡玩性虐的。」呼吸困難的伊麗莎白漲紅著臉說。
  「進來!」我有點緊張的吩咐手下。
  門外的守衛開門而入,接下來卻將眼睛發光似的看著伊麗莎白的裸體不動。
  「替我捉著這個刺客。」
  聽到我的吩咐之後,兩個手下如狼似虎地一人捉著伊麗莎白一邊胳膊。
  「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殺你的。」伊麗莎白對於在三個大男人面前赤身露體,完全不覺得首尷尬,反而目露凶光的看著我。
  「不好意思,為了防備有人向我下毒,我一直都戴著一枚銀戒指的。」這一枚銀戒指,是上一次艾利亞和我見面時要我戴的。
  現在整枚戒指都發黑了,我想伊麗莎白一定是把毒藥都塗在她的花穴內。
  「哈哈哈哈哈—」
  「只是你發現得太遲了,現在毒性己經由你的手指滲入皮膚,然後在半日之內你就會突然心臟停止而死亡。這可是我們白鯨幫最出色的暗殺用手法。」
  這一招果然歹毒,一般來說就算脫光衣服檢查,也不會用銀器逐一檢查全身肌膚的,何況毒還塗在花宅穴內。像我這樣能夠及早發現已經是很幸運地了,否則幹完之後,第二天中毒而死都還不知道誰下的毒。
  「在自己的體內塗上毒藥,你不是早已服下了解藥,就是已經把解藥一直含在嘴內。」
  伊麗莎白的臉色悄然間變得煞白,看來是真的含在嘴裡。
  「給我吐出來。」
  伊麗莎白從口腔內吐出了一樣東西,將之含在嘴唇中間。
  接下來她將頭面向我,然後用力一吹。
  三根像牛芒一樣小的毒針,剎那間像流星般由她的嘴唇位置處向我射來。可惡!那不是放解藥的小瓶,是用來放毒針的。
  千鈞一髮之際,我用狼牙擋開了致命的毒針。
  「叮!叮!叮!」
  用我身上的這個機會,伊麗莎白利用她天生的蠻力,雙臂用力一扯,把我的兩個手下的頭拉得碰在一起。然後她又花穴中間,像下蛋一樣生下了一塊圓形一寸厚銀光閃閃的金屬。
  我雙手運勁,狼牙棒使足十成力道,朝著伊麗莎白的雙手打下去。為了取得解藥我不能夠殺她,而此際也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只好先廢了她的纖手。
  伊麗莎白在金屬塊上一按,金屬塊倏然之間變成了一柄一吋闊的軟劍。
  她揮灑自如地展開劍勢,以柔克剛地利用軟劍的彈性,擋開了和這狂風掃落葉的一棒。
  「啐!」一擊無功的我不滿的喊道。
  一方面大聲喊叫更多手下來使援,同時稍為讓出退路,等伊麗莎白有機會逃走。
  伊麗莎白並沒有由窗口往門口逃走,反而以她千嬌百媚的裸體,使出劍氣萬千的攻勢追殺過來。
  我一面守得密不透風抵擋她的攻勢,同時等待部下來援。剛才伊麗莎白雖然說我已經中毒,明天就會中毒身亡,但是我才撫了她的胸部和花穴一會兒,應該只有幾秒鐘的時間,這就會中毒而死的話這毒藥未免太厲害了吧!如果這毒藥真有這麼厲害,白鯨幫隨便找一個人有機會和我握手的人,就可以殺掉我了。
  果然在一試之下,她不但沒有把握機會逃走反而繼續動手想要殺我,可見這幾秒鐘的時間藥力是不夠毒死我的。否則她何必犧牲色相,用花穴塗毒的方法來下毒。
  聽到我求救的聲音,莫師艾大叫著趕來支援,同時房門外傳來了一連串兵刃交擊的聲音。可見白鯨幫除了伊麗莎白之外,還準備好了其他的埋伏。
  伊利莎伯的力量光猛強勁,有如開山劈石一般。拳經劍光所到之處,把房間破壞得滿目瘡痍。我昏倒在地的兩個手下,也早已遭到她的誤擊而亡。在這麼狹窄的房來,我體形不如她龐大,力量卻反而不及她這有獸人血統的小妮子,戰況對我實在是不太妙。
  就在生死關頭,伊麗莎白把我迫在牆角之際,莫師艾波用他的鐵義手破牆而入。整個人把木牆撞得粉碎,義手的鐵指直找向伊麗莎白的酥胸。不要說直接打中,單是莫師艾破牆而入弄碎的木頭,打在身上已經夠痛了。
  面對這橫掃千軍的一擊,伊麗莎白終於放棄攻擊,由窗口飛跳出去。
  可乘勢加以反擊,狼牙棒直朝她水煮蛋似光滑的屁股打下去。只可惜她手臂在窗框上稍一借力,速度驟然間再增加一倍,就這樣一絲不掛的飛窗而出。
  「賤女人!我看你這樣光屁股的在外面跑,以後還有沒有臉在黑道混。」
  「以後伊麗莎白的綽號,就叫光屁股裸奔的淫婦。」
  降落在窗外草叢處的伊麗莎白,氣得滿臉通紅。再次用她含在口中的暗器攻擊我,但那根本是超出距離的含怒魯莽攻擊,毒針沒飛到一半就已經掉了在地上。
  此時從窗外望出去,可以看到正有一大群手握火把的人殺過來,看來白鯨幫的人是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
  至於伊麗莎白,看來她還是知道羞恥的,在幾個男人面前裸體和在幾百個男人面前是不同的。不敢赤身露體的和外面眾多的同伴回合,她繞著別館的壁牆逃走了。
  在她穿上衣服殺回來之前,白鯨幫將會少了一個和莫師艾勢均力敵的頭號猛將來對付我。
  莫師艾這是緊張的向我報告到:「老大你一求救我就趕來了,但是路上有白鯨幫的人攔阻,我們五十多個人,來到這裡的沒有一半。」
  赤色風暴莉娜還真會做戲,早就準備好了晚上動手暗算我,白天還像真的一樣跟我認真談判。
  白鯨幫的人我還不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不見得就會輸的。問題是從別館內戰鬥的規模來看,根本只有我帶來的手下在作戰。完全沒有察覺到卡古魯親王今早留下來的手下在哪裡。
  「莫師艾由你負責帶頭殺出去,包圍這裡的有好幾百人。只要一停下來的話我們就死定了,記著除非死不管受多重的傷都別停下來。」
  「但是數目未免差太多了。」莫師艾一副信心不足的樣子回答。
  「不用怕看我用笛聲退敵吧!」我把身上藏著的笛子取出來開始吹奏。
  「能夠靠聲音退敵,這一定是蘊含魔力的神奇珍補—可是怎麼沒有聲音的—究竟這支笛有什麼效果?」莫師艾看著愈形迫近的敵人聲音變的不安和恐懼。
  「沒那麼誇張。雖然我沒有能夠變出援兵的神燈,但卻有能夠叫出支援的魔笛。」
  話雖然這樣說,我所吹的只是和犬笛差不多的東西,用人耳聽不到的高頻音波召喚特定的生物。而我召喚的對象不是狗,而是我所愛熱的寵物母牛小珍和有熊人血統的小姨子伊蓮娜。
  聽到笛聲後她們兩個率領著事先安排負責接見我的三百手下,由森林內殺出來。
  「衝出去!」
  我一馬當先的揮舞著狼牙棒殺向敵陣。
  我旋轉著手中的狼牙棒,迎向領先的一個白鯨幫的幫眾,一棒打碎了他手上的刀,繼而順勢打碎了他的頭。
  敵人頭顱碎裂吞槍了綠色的腦漿應聲倒下,同一時間白鯨幫的人已經四面八方地向我殺過來。
  我手中棒毫不客氣地左揮右打殺出一條血路,身後緊跟著莫師艾等人。前面人影憧憧,白鯨幫眾紛紛舉著刀槍殺至。
  一連殺傷十數人之後,滿身血污的我已經和手握染血巨斧的伊蓮娜和小珍會合起來。
  「突破了!」莫師艾難以置信的歡呼道。因為在短暫的交手之中,我們就衝出了數百人的包圍網,而且只死傷十多人。
  這可不只是因為幸運,白鯨幫雖有數百人,卻為了包圍別館而分散成半圓形的陣勢殺過來,正面的其中一點厚度只有數十人。而我身邊雖然只有二十多人,可小珍和小伊卻率領手下三百,集中成三角形像箭頭一般殺來。前後夾擊之下逐一擊突破了白鯨幫的包圍。
  小珍歡天喜地的抱著我,把我抱在她的胸口,高聳的雙峰懷中。
  小伊冷靜的持著巨斧大開大砍的道:「先逃走再親熱,敵人包圍過來了。」
  白鯨幫的人數應該在五、六百之間,在黑夜裡不能肯定數量。但被我們切成二截的敵人,正由左右方向夾攻而來。更讓人頭痛的,是穿上了衣服的伊麗莎白和赤色風暴莉娜已經由別館裡追趕了出來。
  在人多勢眾的敵人的追擊下,我們開始了且戰且走的退卻。
  雙方加起來數目近千,在這個月亮被雲霧隱藏的晚上,手上握著火把,刀光劍影的撕殺不殺,我自己親手就再殺了十多人,也留下了不少部下的屍體作為代價來退入森林。
  「小珍和小伊你們兩個開路,我和莫師艾負責殿後。」
  「不要讓他們逃了。」
  「殺我。」
  「快追。」
  我身後白鯨幫的人喊殺之聲不絕於耳。
  伊麗莎白己追到了最前面,她現在當然不是一絲不掛的了。換上了一件白中帶紅的長裙,手上握著她成名的兵刃幻惑之刀。
  近距離一看,她身上的不是紅色的圖案,而是是幾乎染滿全身的血跡,可想而知這個女修羅殺了我多少手下。而她手上的刀,是用魔法處理過的神兵利刃,據說能夠扭曲光線,讓看的人無法把握它的真實尺寸。
  現時我們沿著小路逃走,如果被伊麗莎白纏上了,一定被白鯨幫的人一擁而上,不被當場分屍才怪。
  我奮力在前面跑,伊麗莎白則舉著刀在我後面追,好幾次差點被她砍到。
  「你是男人的就不要逃,有種我們單對單決鬥。」
  「你像剛才一樣,給我脫光衣服的話,我就留下來和你決鬥吧!」
  「死到臨頭還要佔我的口舌便宜,給我追上了的我要割下你的舌頭。」
  痛!
  我感到背上一陣刺痛,看來是被這個女殺星砍了一刀,不過應該還不嚴重。
  但是這卻影響了我的步速,使得快要被這個丫頭追上。這是從左右兩方的叢林中,寫出了一陣箭雨。
  「幫主快走。」發動機關的手下向我喊道。
  「做得好。」
  我一面喘氣一面汗流滿面的逃跑,同時感謝自己的小心安排和手下的忠誠與努力。還好我事先吩咐了小伊計畫好撤退的路線,並且在路上設置陷阱準備攔截追兵,現在才能發揮作用。
  跑在我旁邊的莫師艾,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老大真是神機妙算,早就估到了談判會破裂,還做了如此周密的準備。」
  我真能預知談判會是陷阱的話,我就不回來以身犯險了。還好為安全起見,我事先準備了接應的援兵和陷阱。
  沿著小路撤退隊伍變得很長,早就看不到走在最前面的小珍和小伊了,身邊的手下們到多少受了點輕傷,而且渾身疲勞。
  莫師艾一面擦汗一面說:「老大除了在路上安排陷阱,你也應該準備好水和食物啊!」
  這只有蠻力和忠誠的笨蛋,以為現在是去旅行嗎?
  「如果現在被追兵追上就不好了,我快沒有氣力了。」莫師艾歎道。
  「不會被追上的,白鯨幫的人中了幾次陷阱,最少也應該會死傷過一百人左右,追趕的速度也會慢下來。相信我吧!」
  我的話音剛落,左右兩邊又有箭矢射了出來,而且是朝我們身上留下的。
  「究竟是哪一個笨蛋,自己人還沒有通過就放箭的。」我勉起餘力揮動狼牙棒,格飛射向身上的勁箭。莫師艾則用義手撥開了六、七支箭。
  受到漫箭雨的衝擊,和我一起走在隊伍最後的三數十人,最少死了一半、傷了一半。
  同時間由道路的兩旁衝出了超過近百名士兵,而且這些士兵身上還有卡古魯家的標誌裝飾在盔甲上。
  「卡古魯你這傢伙給我出來。」我仰天大聲罵道。
  就和我最壞的預想一樣,白鯨幫之所以敢如此大規模襲擊我,果然是得到卡古魯的准許嗎?
  以我和莫師艾為中心,殘餘的人為圍成了一個圈,受到上百名官兵的包圍。
  叫人可悲的是,黑幫就是黑幫,比不上真正的官兵。在被白鯨幫追擊了半晚之後,再加上受到弓箭的突然襲擊,我走在前面的部下經已作鳥獸散完全亂成了一團。
  我再次拿出召喚獸人的笛子,拚命的用力吹。希望走在最前方的小伊和小珍能盡快帶人回來支援。
  由軍容嚴整的士兵背後,出現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物,剛剛被革職的前帝都治安官瑪麗娜。奧伯特。
  莫非我誤會了卡古魯親王,那麼這是說白鯨幫改為投靠了格魯古宰相了嗎?
  「你找卡古魯親王的話,他還留在自己的居城之內,一會兒我就帶你的人頭去見他好了。」
  這位有龍族血統嫉惡如仇的成熟美女,用手輕輕撥了一撥她波浪般捲曲的柔軟金髮,以憎惡的視線看著我。
  「看來你還沒明白現在是什麼情形。」瑪麗娜雙手抱胸,更顯得她金光閃閃的甲冑下雙峰是如何時堅挺,那道乳溝真是深啊。
  我閉嘴不答她的話,她既然要解說可話我就靜心聽她的秘密好了,同時祈求小珍和小伊盡快趕到。
  「我已經知道了是誰引發罷工害我被革職,還有那個偷走一直費盡心血努力搜集回來的文件的人是誰。而且最後我再告訴你一點,我現在效忠的不是格魯古宰相而是卡古魯親王,而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帶你的人頭去見他。」
  現在朝廷內的兩大勢力分別是卡古魯親王和格魯古宰相,不要說朝廷中的官員,就算是我們在黑道謀生活的也要找其中一方作支柱,否則就難以在帝都之內有立足之地。
  今天晚上效忠於卡古魯的白鯨幫先向我襲擊,繼而是效力於格魯古旗下的瑪麗娜。我不認為自己有本事到值得當今的親王與宰相聯手對付我。
  我認為想除調我的,多半是我的未來岳父卡古魯。瑪麗娜所講的話就算不是全部是真的,也絕大部分是真的。


第七章 龍女來襲
  因為給予我最大幫助,同時也最可能有利益衝突的是卡古魯親王。相反在格魯古宰相眼中我只是一個小黑幫的頭部,他如果要對付最少也應該先向赤色風暴莉娜下手。
  「受死吧!」瑪麗娜一聲令下,士兵們紛紛揮舞著劍刃一擁而上。
  「大家分散突圍。」我大聲喊完,然後讓莫師艾帶頭殺出去。
  在這個腥風血雨的晚上,劍刃反射著火把的光芒,渾身瀰漫著殺氣的士兵舉劍砍來。
  「殺!」
  數柄凌厲的劍刃刺向莫師艾身上。
  「喝!」
  莫師艾一聲暴喝,義手有如雷霆一般一拳打碎了劍刃。
  劍刃的碎片在我們眼前四散分飛,我把握士兵們錯愕的一瞬間,狼牙棒幻起千重棍影,逼退了士兵的包圍網向前衝出。
  而在我的背後,早就響起了連聲慘叫。
  現在我可沒有時間回頭去看手下慘死的情形,如果衝不出去連我也要死在亂兵的劍下。
  「鏗、鏗、鏗。」兵刃雙擊的鏗鏘聲如雷貫耳,憑著莫師艾高大的身軀和驚人的蠻力,以及我巧妙的從後支援,在這生死一線的十數秒內,我們打到了十數名士兵,製造出一個缺口。
  當然面對守在路上的瑪麗娜,我們是背對著她來突圍而逃的。
  可是我們才跑了十數步,瑪麗娜經已在幾個起落之間就追到我們的前面。她就像從天而降的仙女,長髮隨風飄拂迎風而立,左右手分別握著她的鋁電棍、蛟龍劍。
  瑪麗娜雖然是龍族的半獸人,但是一半的龍族血統,已經足夠保証她擊敗,莫師艾這個虎族的獸人。
  「莫師艾現在是發揮你義氣的時侯了,給我拖延著這個長角的女人,總之別死了就行。」
  我好像很沒有義氣似的,丟下莫師艾轉身逃跑。
  但是認真的想一想,敵人的目標都在我身上。如果分散而逃的話,所有敵人早晚都會向我追殺而來。在這種情況之下,莫師艾他們只要能夠替我拖延一下逃跑的時間,敵人自然不會浪費工夫去收拾他們。其他人就算了,莫師艾可絕不是一時三刻就可以殺死的對手。
  我在黑夜的森林之中拚命狂奔,靠身穿便服的特點,拋下了背後穿著沉重甲冑的士兵。
  「瑪麗娜我要報上次一臂被斬之仇。」在我背後莫師艾高聲吼叫。
  「還要命就給我滾。」隨後而來的是瑪麗娜的嬌聲叱喝。
  背後傳來莫師艾激戰瑪麗娜的兵刃交擊聲。
  我拋棄自己的手下,在森林之中一個人汗流浹背地前進。好不容易來到了另一條小路上。
  我不能用召喚小珍和小伊的笛,因為瑪麗娜是同樣能夠聽到聲音的半獸人。
  在這個時刻我不禁想起早已化成飛灰的亡魂馬,如果它還在的話就好了。
  我唏噓感歎之際,路上傳來了的達的達馬蹄聲。慌忙之中我趕緊躲進草叢來。
  追趕我的人單人匹馬,可是我卻害怕得不敢出去搶馬。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瑪麗娜。這傢伙簡直像冤魂鬼魅一樣,緊纏著我揮之不去。
  「出來受死吧!別躲在草叢裡丟人。」瑪麗娜英姿煥發昂首挺胸的騎在馬上說道。
  白癡才會出去,有本事就進來找我吧。
  「哼!混黑道的永遠都是見不得光的老鼠。」瑪麗娜一聲冷笑,揮動她手中的絞龍劍。
  絞龍劍的劍身伸長,就像知道我的所在此地,準確俐落地朝我斬來。絞龍劍極為霸道且輕而易舉地,砍下我藏身的草叢和樹木,就像割開一張紙般簡單。
  「嘩—」
  驚惶中我舉起狼牙棒來擋架。
  「鏗!」我雙手發麻,感到一股莫大的力量壓下來,狼牙棒幾乎脫手墜地。
  「妖怪—」
  這時候我想出了,為何瑪麗娜找到我的原因了。獸人的嗅覺和聽覺都比常人敏銳數倍,而以她半龍人的能力,又比普通獸人強上許多。
  如今我已經失去了亡魂馬,手下又不在身邊,除非能夠打倒瑪麗娜,否則我今晚絕對沒有別的活路。
  我看了一眼狼牙棒,剛才的一擊竟然給瑪麗娜再堅硬的金屬棒在上面砍了一個缺口。
  「你身上有狗的血統嗎?連我在那裡也能夠嗅出來,你這只可惡的母狗。」
  我站起身出言挑撥瑪麗娜。
  這位威風八面的前女治安官,以看一隻青蛙般的眼光鄙視的看著我。
  「死到臨頭還要口出惡言,我真為你的妹妹感到可悲!」
  「你認識愛瑪?」
  「怎麼可能!可是我記得你,你就是那個因為強姦妹妹被我裸身逮捕的無恥之徒。我也聽過你的傳聞,不知你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哄騙作為受害人的妹妹在法庭上為你辯護。人渣!」
  瑪麗娜手上一揮,伸縮自如的絞龍劍就像一條毒蛇般朝我直撲而來。
  我驚險的一閃而過,手執狼牙棒衝向瑪麗娜的身旁。這個嫉惡如仇的女殺星的出手真是快如疾風威力驚人。被我閃開的絞龍劍在我身後的樹上,洞開出了一個大缺口。
  我以狼牙棒敲向瑪麗娜,而她則以鋁電棍正面迎擊。千鈞一髮之際,我放棄了攻擊,把狼牙棒收回來。
  她的鋁電棍可不是普通的武器,附加了魔法的鋁電棍有放電的能力,如果硬碰的話我不被她電暈也有可能被電到全身麻痺.
  瑪麗娜粉腿使勁的往我身上用力一踼,我則以狼牙棒往下一掃。
  她充滿彈性和力量的美腿踢在我的棒身上,這一踢之威竟將我連人帶棒向後推了數尺,使我再次陷入了她絞龍劍的攻擊範圍。
  瑪麗娜臉上流露出一個絕對自信的微笑,不再隱藏實力,使出身上所有真功夫的她,遠遠比我這個普通人類強太多了,我們兩個人的戰鬥,幾乎可以說是老鼠和貓的戰鬥般強弱懸殊。
  在絞龍劍連環突刺之下,我雖然左閃右避卻還是不斷在身上被割出大小不一的傷口。
  「你收藏在橋底的文件還有一半以上在我的手上,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瑪麗娜首相的動作慢了一晚,然後搖頭道:「只餘下一半的文件換不回來你的賤命,卡古魯親王要我交出你的人頭作為我成為他部下的見面禮。你雖然是作惡多端的無恥之徒,但有遺言就快說吧,我可以轉告你的親人。」
  對著漆黑的夜空,我含恨不屈的怒罵道:「我今天莫非真的要命喪此地。」
  我和瑪麗娜都停了手,我渾身都是皮肉之傷流滿了血和汗。而瑪麗娜如果不是為了折磨我來報仇,也許我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我沒有話要說,但是有一件我的遺物交給我的妹妹愛瑪,只要吩咐我的手下代辦就好了。」我說完之後把一個藏在身上的小盒子放在地上。
  「愛瑪!請你原諒哥哥。」想到我以往上愛瑪受到了多少悲傷,我在臉上湧出了懺悔和痛心的表情。
  「如果你早點改過的話,或許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這只能怪你多行不義。」
  瑪麗娜婉惜的搖了搖頭,再次掣起手中的絞龍劍朝我的頸項刺來。
  正在假裝痛哭流涕的我,一個鯉魚倒翻就閃開了這一擊。我轉身朝瑪麗娜的馬跑過去,之前我挺身而斗就是在但等這個機會,這個最接近瑪麗娜坐騎的機會。
  「無恥!」
  瑪麗娜彷如疾風迅雷般追來,而我則扔出了自己心愛的狼牙棒去阻擋。
  看似隨手仍出的狼牙棒完全失了準頭,瑪麗娜連閃躲也不用閃,就任由射失了的狼牙棒落在她的腳邊。
  「砰!」
  似乎射失了狼牙棒,其實是有目標的,目標就是剛才我放在地上的小盒子。
  剎那間被擊中的小盒子,向著瑪麗娜噴出了一身粉末。
  這些粉末就是我用來對付瑪麗娜的秘密武器,但是考慮到她的驚技四方的身手,為免被她閃過我才精心佈下了這個陷阱。
  察覺到了腳邊的危機,瑪麗娜猶如凌空踏燕,大鵬展翅的沖天跳起。
  我失望的看著她化不可能為可能的閃過了九成以上的藥份,只好把握機會跳到了馬背上。
  我在前面快馬加鞭的策馬飛奔,瑪麗娜則在背後怒不可遏地狂奔追來。
  雙方一追一趕在森林中的小徑上奔馳,距離逐漸地被縮短,而我則不斷回頭後望,瑪麗娜愈追愈近,已經來到背後數尺之處。
  當我心驚膽跳地害怕著距離會被縮短時,瑪麗娜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全新香汗淋漓大口地喘氣。
  「給我滾下來。」
  瑪麗娜一聲厲叱,手中絞龍劍化作一條長蛇直釘向馬匹的屁股。
  我為此大驚失色,連忙放棄坐騎飛身落地,在地上幾個打滾後才站起身擺出應戰的姿勢。
  瑪麗娜因為消耗了太多力量,暫時和我僵持不動。屁股故被刺中的馬匹,痛得人立而起後,不知何故在路上盤旋打轉。
  「受死吧!」略一回氣之後,瑪麗娜舉劍攻來。
  氣勢大減的絞龍劍,歪歪斜斜的射向了我的腳邊,而出招的瑪麗娜則驚訝得張開了她的香軟檀口。
  「你用的是什麼霸道的毒藥,我最多只吸入了少許,怎會力量大減到這種程度的。」
  也難怪瑪麗娜會如此驚訝的,因為龍族血統的關係,她具有很強的抗毒和麻痺的能力,一般用來對付人類的毒藥和麻藥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你記不記得之前在收藏文件的橋底下,曾經和三個殺手交手,而且負傷不輕。之後負責替你療傷的那個大夫,其實早就被我收買了,他預先已經在你體內下了強力的慢性毒藥。」
  瑪麗娜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而我則滿面得意的神色。
  「下在你體內的毒藥,平時是不會發作的,除非再吸入可隨身攜帶的另外一種藥份。」
  昔日威風一時的瑪麗娜,如今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以她的性格是不想放棄殺死我的機會的,何況還她應該還想從我身上找出解藥,可是現在不要說殺我,她連自身的安全度有問題。我現在根本沒必要和她打,只需要等待她身上的毒性發作。
  瑪麗娜銀牙一咬放棄了她那沉重的絞龍劍,只以輕巧堅硬的鋁電棍發動攻擊。
  面對她的著著搶攻,我顧忌著她棍上的電力不敢絞硬接,同時吹響身上的獸人笛呼叫小珍和小伊來支援。
  瑪麗娜的攻勢極為兇猛,每一招都全力出手,遠處是同歸於盡式的打法,以求速戰速決。在她的攻勢籠罩之下,我只能步步後退。
  她雖然想在身體支持不住之前打倒我,但如此大開大砍的攻擊,招式間也露出了更大的破綻。
  我把脈千載難逢的時機,一手握著她持棍的玉手,另一手朝她的胸口轟去。
  瑪麗娜以極為巧妙的拳勢,一推一擋之間以擒拿手法化解了的攻擊,並且以膝撞反擊。我連忙用手掌拍打來化解。
  我們二人貼身相搏拳來腳往,在這麼近的距離之間搏鬥,更顯出瑪麗娜拳法的精深奧妙遠在我之上。
  不過我雖然被打中數拳,卻還承受得住,但當我奮力一擊,以額頭撞向瑪麗娜的頭腦時,她終於支持不住鬆開鋁電棍跌倒地上。可是我也不好受,痛得頭昏腦脹立足不穩。
  當我恢復過來之後,我冷笑著拿起地上的鋁電棍。朝昏昏迷迷的瑪麗娜一棍打下去。
  「啊啊—」在高壓電力之下,瑪麗娜發出了響徹雲霄的慘叫。
  此時此刻勝負已經分明,現在該是有仇報仇的時候了。
  受到電擊的瑪麗娜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可也迅速地回復了清醒。
  瑪麗娜激動的怒叫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狗賊。」
  「多謝你的讚賞了,不過世界上有不卑鄙無恥的黑幫首腦的嗎?至於狗賊,等我幹了你之後,你不就成了被狗賊玩的母狗嗎?」
  瑪麗娜臉上出現了我從來沒有看過的表情,憎惡、無奈、後悔、恐懼和憂慮。
  「瑪麗娜你還記得記得當日偷襲我,利用我沒穿衣服的機會向我施襲,然後你是怎樣羞辱我的,你把我這個堂堂一幫之主赤身露體的遊街示眾。」
  「這只能怪你這個無恥的淫賊,連妹妹也強姦。」
  我憤怒的一棍朝瑪麗娜身上打下去,卻給她奮起餘力的避開了。只不過避開了第一棍避不過第二棍,我再一次一棍打在她身上。
  全身觸電的瑪麗娜痛苦地在地上打滾,就像一頭劣等的母狗。
  「怎樣?你也有今天了瑪麗娜。」
  瑪麗娜以毫不屈服的眼神看著我,明知沒有用卻一再竭力反抗,甚至嘗試反擊。
  折磨了瑪麗娜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小珍和小伊等人相繼趕到,最叫人安慰的是莫師艾也完好無傷。
  只不過根據小伊的回報,他們為了救我和瑪麗娜手下的官兵衝突,死傷了五十多人,佔今晚總損失的一半以上。目前白鯨幫的人馬和卡古魯的士兵還在搜索追捕我們。
  「老大你的功夫真厲害,連這一個巴辣的貨色也收拾了。」莫師艾興奮的用腳亂踢瑪麗娜。
  瑪麗娜忍著痛楚叫道:「今日我中了你們的奸計,虎落平陽被犬欺。可是這個仇我一定會十倍百倍回報你們的。」
  我的手下聽了,紛紛齊聲喊打,要求把瑪麗娜就地正法當眾強姦。
  這個主義的確不錯,二百人排隊輪姦的話,把瑪麗娜活生生的奸死也有可能。
  不過我可沒有這麼大方,和手下分享如此上等的獵物。
  「小珍、小伊和莫師艾你們先回去白屋,傳令全體幫眾提高警覺,小心白鯨幫會在這幾天大舉來攻。現在我要向這個女人報復所有的新愁舊恨。」
  小伊歎息了一聲,跪在地上向瑪麗娜道:「有機會再公平較量,屆時我要親手打敗你。」
  莫師艾餘怒未消的向我說道:「老大你記得代替我把這個賤女人折磨過夠,奸完前門奸屁股,奸完屁股奸嘴巴。」
  我的手下們聽了都大笑出來,瑪麗娜則含羞帶怒地向莫師艾替口水。
  我一腳踩著瑪麗娜的粉嫩臉蛋說道:「給我識趣一點,如果你也敢向我吐口水,我保証在你身上撒上一泡尿。」
  小珍不安地對我說道:「艾利奧斯你只是玩一玩她的吧!不要忘了我和小姐還有愛瑪夫人。」
  「我怎會忘記你們,你想太多了。」
  「你這對巨乳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我在小珍的酥胸上輕輕一摸面然後哈哈大笑。
  小珍紅了臉的說:「艾利奧斯欺負人。」
  接下來我開始動手,脫去瑪麗娜身上的盔甲。
  高傲的半龍女羞憤地看著我的手,卻已經再沒有力量對抗了。
  我的手下們看到這個情形,紛紛吹口哨和拍手叫好。面對這種羞辱和即將來臨的強暴,瑪麗娜沒有再說恨話,話更加沒有哭和求救,她採取非常倔強的沉默手段來對抗。
  「為什麼不叫了,打算作死魚嗎?」強姦一個像死魚一樣,不叫不動的美女真的很沒意思。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手段的厲害,到時看你還有沒有本事忍耐著不叫。」
  含恨在心的瑪麗娜用貝齒輕咬著下唇,一副將來非殺我不可的表情。
  「你做什麼?給我停手。」原本立意沉默對抗的瑪麗娜驚訝的叫道。
  因為我不是用雙手去脫她的衣服,而是用刀子割。既然我決心復仇將她裸體遊街示眾,直接把她的衣服割爛就行了,根本不用顧慮事後她沒衣服穿。
  「怎麼?擔心被我強姦完後沒衣服穿嗎?放心!你以後都不用穿衣服了。哈哈哈哈!」
  聽到我殘忍無情的猙獰笑聲,瑪麗娜作出垂死掙扎,不過她現時全身軟弱無力,雙手的推拒和粉腿的亂踢只會增加我這個施暴者所能享受到的樂趣。
  瑪麗娜身上的盔甲,是以繩索在穿孔的金屬片上連接起來的,我把繩索割斷,盔甲也就為之瓦解。
  接下來我將瑪麗娜在盔甲下面,被汗水濕透的衣服從中剖開。暴露出她那對高聳入雲雪白柔軟的聖母峰,即使她躺在地面上還是可以讓人覺得非雄偉。
  我的手下們發出了幾乎瘋狂的叫好聲,瑪麗娜的臉色則像死人一樣蒼白。
  現在還是冬天,氣溫還是很低。因此我摸在瑪麗娜柔嫩的肌膚上時,分外感到溫暖。
  揉搓著這對無法掌握的豪乳,我充滿了復仇的快感。瑪麗娜!你也有這一天了。瑪麗娜的乳暈和蓓蕾頗大,不過配上她這個特大的尺寸正好合乎比例。
  「有什麼感覺,是否出乎意料之外的舒服。」我得意的笑了出來。
  瑪麗娜的玉臉上浮現一抹奇怪的表情,這是面對意料之外的快感而無所適從的表情。當然了,在我這對魔性之手的愛撫下,她應該感受到相當程度的快感。
  一個女人在被一個非常憎惡的男人,撫摸她身上如此重要的部位,居然還會有快感,很自然就會出現自責的想法。
  接下來再進一步,脫下她的長靴和襪子,以及用刀割開她下半身的衣服。
  瑪麗娜淚珠盈眶卻堅強的沒有哭出來。
  在火把的照耀下,瑪麗娜一絲不掛地屈服在我的身下,平坦雪白的小腹,修長而健美的雙腿,金色捲曲的絨毛以及中間的神秘肉縫,她真的是一個世間罕見的龍物。
  金光燦爛的秀髮披散在大地之上,古典美的臉龐因恥辱而扭曲。中毒、加上恐懼和害羞,使得她玉頰透著玫暈。
  我那些沒見過什麼世面的手下,平日只會找中下級的妓女,現在能看到如此上等美女全裸的胴體,已經一個個流出了口水看得目瞪口呆。
  我拉著瑪麗娜亮麗的金髮,將她整個人抽起來,痛楚使她柳眉倒豎,可是她依然忍耐著一點也不喊痛。
  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再加上受到寒風的吹拂,以及體內中毒和體力耗盡的緣故,造成她立足不穩雙腿發軟,在寒風中顫抖著身體,雙手勉力舉起盡可能遮掩著赤裸的嬌軀。
  瑪麗娜顯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唯獨一對鳳目相反地燃燒著堅強不屈的怒火。
  「把手放到馬鞍上去,我要把你綁起來。」
  瑪麗娜深呼吸了一口氣後,竟然地順從乖乖把手放了上去。
  等到我將她綁好之後,我輕快地笑道:「瑪麗娜讓我想一想你為什麼會這麼合作。」
  「你想等我和你共乘一馬的時候,找機會把我弄下馬後再乘機逃走!所以才不作無謂的反抗,以便盡量恢復多一點體力。」
  「只怪我中了你的奸計失手被擒,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但我告訴你別給我找到任何的機會,否則我只要能夠逃脫,我一定要親手消滅拉夫朗幫,將你們全都趕盡殺絕一個不留。」瑪麗娜極其認真地丟下這句狠話。
  就像解咒一般,我本來看呆了的手下們大聲喝罵道:「幫主!給我們操死這臭女人。」
  「你就盡力找機會好了,復仇的確是一件很有快感的事,就像我現在做的一樣。」我捏著瑪麗娜像水煮蛋般滑溜,白瓷一樣亮麗的美臀呵呵大笑。
  接下來我把瑪麗娜抱到馬背之上,頭向前身體仰天雙足分開擱在兩邊,之後我再騎上去,然後揮鞭催促馬匹前進。
  「現在機會來了!你即管用力踢好了。」我無情的嘲笑著瑪麗娜。
  瑪麗娜不甘心地保持著沉默,在我早有防備的情形下,她自然不會魯莽行動。
  現在我們兩人的私處是緊貼在一起的,唯一的阻隔只有我的褲。騎在馬上的震盪,使我褲襠內堅硬的龍根,一下又一下的撞在瑪麗娜的玉門關上。
  今天晚上我可以隨意折磨瑪麗娜這個美妙動人的肉體,想怎樣玩弄就怎樣玩弄。
  我撫摸著瑪麗娜頭頂堅硬的龍角,充滿了征服的快感。龍是一種充滿智慧和力量的種族,擁有半龍血統的瑪麗娜遠比常人有優秀的智慧和體能,可是現在她也不過是一個任由我玩弄的肉體玩具。
  瑪麗娜厭惡的說道:「放開你骯髒的臭手。」
  「怎麼了!比起你頭頂的龍角,你更喜歡我撫摸你身上其他地方。」我把手指當作人腳,用二隻手指在她雪白的酥胸上行走。
  在漆黑的森林內,我和瑪麗娜一男一女共乘一馬緩緩前進。


第八章 鬧市裸女
  這匹馬雖然是一匹好馬,但是要回到帝都應該也是明天早上的事了,不過旅程並不孤獨,期間我用手指盡情的輕薄、玩弄、折磨和騷擾瑪麗娜。弄得瑪麗娜呻吟不斷嬌喘不已,花穴內還滲出了微量的甘露。
  在旅程快要過了三分之二,擺脫了白鯨幫的追擊後,身上滿是汗水的瑪麗娜向我問道:「遊街之後你打算怎樣做。」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吧。」
  瑪麗娜故作冷漠,好像事不關己的說道:「我不認為你會殺我!」
  「你怎知我不會想將你先姦後殺。」
  「我太清楚你這種人了,出身卑賤不學無術,靠為非作歹來討生活。一般情況下,你一世也沒機會碰我這種女人。」
  瑪麗娜沒有再說下去,只是閉上了雙目忍耐著我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的撫摸。
  和茜拉一樣,瑪麗娜是在上流社會中擁有高貴身份地位的美女,一個出任監獄長,一個出任治安官,再加上出眾的美貌。如果沒有必要,能夠選擇的話,我當然不會殺這種女人,一定要長期飼養盡情調教享受個夠。
  「反正你早晚會知道的,我就先告訴你好了。你身上的毒雖然足夠毒死普通人類,但是以你半龍血統的強壯體格來說,只會造成來你心跳減慢、四肢麻痺、五臟六腑間竭性的痛楚,並不是足以致命。至於解藥?我會給你的。等回到家之後,會用另一種藥來對付你,把你的力量控制在常人的水平之內。到時你即管掙扎反抗好了,看你有沒有本事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下半生的悲慘命運,就是成為我所飼養的一條母狗。」
  「已經到帝都的近郊看到天空的魚肚白了,你再想不出辦法逃走,好快就會有好戲上演的了,前帝都治安官的裸體遊街。」
  「我忍不住了……」瑪麗娜紅暈滿佈的俏臉變得更紅,然後突然間她就在馬上尿了出來。
  「你……」我實在難以想像她雖然身上中毒,但像她這種女強人居然會在面前公然撒尿。以她這樣的人物,應該要整治折磨好幾天才肯做出這種事。
  太意外了!
  尿到半途的瑪麗娜突然雙腿收縮到腹部,然後全力往我身上踢來。
  瑪麗娜這傢伙,原來早就作了這種盤算,想利用我因她撒尿而分神時突襲。
  可惜她遇上的不是別人而是我。
  我是連美女的黃金水也會喝的變態,又怎會覺得她尿在我身上骯髒,自然不會有任何驚慌的表現,驚訝倒是有的,而且我反而因此加強了戒備。
  這一腳瑪麗娜可是用足了勁度,如果不是我及時用鋁電棍來硬抵的話,真的會陰溝裡翻船被她踢下馬來。
  「為什麼不跌下去!」瑪麗娜悲痛的慘叫,而在她的玉丘間一股沒有間斷的甘泉不斷噴塗的噴到我身上。
  「你還這是意料之外的淫亂,在男人面前也尿得出來。」
  在我的取笑嘲諷下,瑪麗娜越來越感到不安和惶恐,滿臉都是尷尬和害怕的神色。
  因為我們已經來到市郊,道路兩旁有些房屋,不知何時會有居民出現。
  在進入市區之前,我找了一間民房,付了幾個銅幣跟屋主要了一套新衣服更換,並且借用他的水井,替瑪麗娜沖洗了一番。此時雞啼聲在各處響起,人們開始出來活動。
  我再一次騎上了馬背,從褲頭中抽出寶一柱擎天的龍根。
  「不要……住手……」瑪麗娜眼中充滿恐懼的神色看著我的胯下。
  打開了瑪麗娜的玉門關,可以看到內裡桃紅色的秘肉,並且摸到一些濕滑的愛液。
  我一貫而入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乾淨俐落地貫穿了瑪麗娜處女的証明的薄膜。
  雖然被我折磨了半天,但是瑪麗娜內裡濕潤的程度,只比完全乾涸好一點,內部層層疊疊的嫩肉壓迫而來想把我擠出後,卻只是提高了更多的官能刺激。
  瑪麗娜絕望的流下了淚珠,卻不肯哭出聲音來,就在馬背上不斷掙扎。她主動的效果,替我把進行活塞運動的麻煩也省了下來。
  道路兩旁的房屋愈來愈密集,陸續有路人出現,而他們的應映不是站定來看就是追著馬匹看。
  「不要……」一個十幾歲的村女,難以想像她眼前的竟然是事實。害羞地用雙手掩著臉,卻又由指縫之間繼續偷看。
  「不要再這樣下去了,你要怎樣才肯停止。」瑪麗娜羞愧已極的尖叫道。
  我可一點也沒有停止的打算,反而主動的往她的花穴衝刺了兩下。我一手握著韁繩,另一手在瑪麗娜飽滿的酥胸上揉搓。
  「小姑娘你也來摸一下如何?」
  村女紅著臉驚訝的搖頭。
  我拿出年一個銀幣,拋給村女道:「你只要聽我的吩咐做,就可以把銀幣收下去。」
  村女聽了第一時間把銀幣收起來,然後用雙手捏著瑪麗娜的另一邊乳房。
  「啊啊……」瑪麗娜尷尬的叫道。
  村女感歎的說道:「這個女人的胸部好滑。」
  馬蹄朝著市中心踱步而行,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
  瑪麗娜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面對持續增加的觀眾,她害怕得渾身僵硬,恐懼地面對著這個屈辱的場面。
  「接下來把另一隻手,放進這個女人下身的洞內。」
  村女大概從來沒有見過成年男女的裸體,看著我和瑪麗娜接合的部分,一時間猶疑不決。
  圍觀者中的男人們,聽到我的說話紛紛加入了催促村女的行列。
  對這些貧賤的人來說,儘管他們也想加入姦淫瑪麗娜的行列,但面對我配戴在馬身上的鋁電棍卻沒有人敢亂來。
  「如果你不幹,就把銀幣還給我。」
  村女聽到我的話,驚慌的把另一隻手插入了瑪麗娜的花穴之內。
  「裡面濕濕滑滑的感覺好討厭。」村女的說活引起了圍觀者的大聲淫笑。
  瑪麗娜在馬背上不停勞動他的嬌軀,想要擺脫我插入她體內的龍根,還有我和村女的手指。
  逐漸地瑪麗娜下身變得洪水氾濫成災,再配她千嬌百媚的胴體上一顆顆金黃色的誘人汗珠,以及天籟般動人和煽情的婉轉呻吟,她成為了大街上人所觸目的焦點。
  「馬背上的大姐姐怎麼沒有穿衣服的?她叫得好奇怪。」進入市區之後就連小孩也變得多了起來。
  比起那些興奮如狂的男人們,只覺得尷尬和不堪入目的女人們,斥罵著圍觀的男人,拉走了了好奇的小孩。
  以自己的身份地位,瑪麗娜大概想也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淪落至如此當眾被奸的田地。
  「你要殺就殺了我,不要這樣折磨我。」瑪麗娜哀怨的泣叫。
  「想死可沒有這麼容易,你再吵的話我就把你推下去。以你現時的身體狀況,連普通男人也打不過,屆時可會上演千人輪姦的好戲。」
  如果瑪麗娜在鬧市之內被上千個男人輪姦的話,想像著這個性妄想的場面,我感到下身更加興奮,差點要在瑪麗娜那妙不可言的花穴內射出來。
  「為什麼聚集在大街上,想要犯上作亂嗎?」
  在人群的邊緣,出現了兩名士兵。
  瑪麗娜美麗的臉容為之扭曲,她恐懼著被昔日的部下看到自己現時可恥的模樣。
  「救命!快來救我。」不惜出醜當場,瑪麗娜毅然向自己從前的部下發出了求救的聲。
  才兩個士兵,我可沒有放在眼裡,拋下花錢雇來的村姑,我拔出了鋁電棍,驅趕開人群正面向士兵衝過去。
  面對全速衝來的奔馬,士兵向左右飛撲閃避,讓我輕鬆的突圍以去。
  「治安官大人……怎麼會……」背後傳來了士的疑惑的叫聲。
  「嗚……太過份了……你……」瑪麗娜的堅強為之崩潰,矜持盡失的哭了起來。
  「殺了你……將來一定要殺了你……」
  體內飽受毒藥的折磨以及被我用電棍拷打了多次,再加上當眾被奸的心靈創傷,曾經號令上萬士兵的前治安官,喪失了她作為女強人的威權,在我身下難過的痛哭。
  我解開了綁著瑪麗娜手上的繩索,單手持韁繩把她抱在我的懷中。由於馬匹全力疾奔的緣故,在她體內的我獲得了更上層樓的快感。
  「真是一點也不可愛!這種時候還哭喊著要殺我。」
  「怎麼樣?好難過很痛苦嗎?」我溫柔地抱著瑪麗娜赤裸的腰肢問道。
  淚珠像斷線風箏般掉下來的瑪麗娜點頭回答。
  「那就真的太好了,我這個人可是有仇必報的,能夠讓你如此痛苦難過我真是極之愉快。
  我感到下體已經頻於爆發的邊緣,此時我把頭低下去,用力狠狠地咬著瑪麗娜艷麗乳房上的紅梅。
  「啊啊啊啊啊啊……」瑪麗娜的悲嗚與尖叫在帝都的大街上迴盪,兩旁是感到驚奇的群眾。而我在她的體內盡情發洩出來,那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當我鬆開口的時候,已經咬破了她嬌嫩的皮膚,滲出了幾滴鮮紅色的血珠。
  將剛被革職的女治安官脫光遊街示眾,在馬背上全裸的姦淫,實在是極為驚世駭俗的舉動,所以我也不敢直接返回白館,在靠近的街道下馬之後,我抱起全裸的瑪麗娜轉入橫街窄巷之中。
  她下身原本緊貼沒有一絲空隙的玉門關,現在沾滿了處女之血和愛液,而且還因我的強行貫入,現在正一張一合地活動,可以看見內裡紅色的嫩肉了。
  「今天才是調教的第一天,以後還有你好受的。」
  嘗到了極度的恐懼和痛苦,以及無比的恥辱之後,瑪麗娜臉色慘白,有如驚弓小鳥一樣。
  「瑪麗娜接下來要怎樣懲罰你好呢,把脫光的你用繩子綁起裸吊在城門上去好嗎?」
  「不要!不要再這樣下去了。算我求你!」
  「要我暫時放過你也可以,我要你跪下來為那天的事道歉,我要誠心誠意的,而且要舔我的腳趾。」
  瑪麗娜無奈地點頭答應,在我超變態的調教下她無法不屈服。
  跪在骯髒的後巷地上,依然撫損瑪麗娜的艷麗,不!應該說這後巷因為她也顯得沒那麼骯髒了,瑪麗娜委委屈屈的舔起我的腳趾,然後說道:「對不起!那一天是我犯錯了。」
  我把瑪麗娜俏麗可人的臉龐踩在腳底下,憤怒地說道:「殺人放火的壞事我幹了不少,不過我和愛瑪是真心相愛的,而且也沒有血緣關係。」
  調教完後,為了掩人耳目我只好給了一件衣服瑪麗娜,勉強遮掩住她身上的重要部位,可是一雙美腿她卻仍然是赤裸裸的,我就這樣將光屁股的半龍女押回白屋拘禁起來。
  踏進家門後讓我能夠稍感安慰的,是沒有官兵來抄了我的家,白鯨幫也沒有在昨晚全面進攻。
  「馬上叫全幫上下做好準備,由今晚起白鯨幫隨時會來進攻的。」
  現在的第一要務,是盡快去拜見格魯古宰相,加入到他的陣營中。失去了在官方中的後台的話,一個黑幫是無法長久的。
  現在是使用瑪莉娜所有留下的文件的時候了。
  當我在準備這些機密文件的時候,茜拉以輕快的腳步進入我的書房,滿心歡喜的說:「這麼快就回來了嗎?談得如何。」
  「談什麼廢話!你父親連同白鯨幫的莉娜,聯手想把我宰了,差點沒命回來。」
  「真的?」
  「當然是真的。」
  茜拉臉罩寒霜的說道:「果然是這樣嗎?我早就懷疑那頭老狐狸別有用心,不是真心想幫你的。」
  「總而言之,你有機會就在父親身上替我探聽一些虛實。」
  由當晚開始,我手下的拉夫朗幫眾進入警戒狀態,但是第一晚白鯨幫的人並沒有來進攻,官府也沒有出動。
  格魯古宰相決定明晚接見,而在之前卡古魯親王親自前來了白屋。伴隨而來的還有上百名士兵。
  我故作大方的要手下敬迎他進來,並且要一直在生父親悶氣的茜拉留在我的旁邊。
  如果卡古魯親王要用強硬的手段對付我,我的手下根本攔不住,不如放他進來,這樣反而顯得我有自信。最主要的是我有茜拉這個人質在手就足夠了。
  我在書房裡面迎接卡古魯親王,茜拉則別轉臉不去看他的父親。
  「你這個頑皮女,該是時候回家了。」
  「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對付艾利奧斯。」
  「簡單的說,就是我已經替你安排好了夫婿。為了讓你死心的去下嫁她人,只好對不起他了。」卡古魯這傢伙,把自己串通莉娜唁暗殺我一事說到好像閒話家常似的,一點悔意也沒有。
  「要嫁給誰是我的自由,不用爸爸你去管。」茜拉氣得杏眼圓睜,站起身來抗議。
  「你身為貴族之一就沒有這種自由,也不用多久的時間,十到二十年內的時間就可以,人類老頭的壽命很短的,我等適當時候再按排一個半妖精的孤兒給你,你就可以將之偽裝成自己的兒子,好繼承和控制丈夫的領地和軍隊。」
  「要嫁你自己去嫁好了。」
  「唉!你太任勝了。」
  「等他死了你就會改變主意的。」卡古魯親王起身打算離去。
  這時候我開口說道:「卡古魯你說看得起我都是說謊嗎?」
  「不是!做為人類你的能力真的很不錯,只可惜你志在黑道且出生平民,你再有天大的本事又能夠如何。你手下就算有十萬幫眾,在戰爭中也比不上一、兩萬精兵。而且你還年輕,再活數十年也有可能。在這段時間之內,已經足夠茜拉嫁給兩個人類的貴族老頭,繼承他們的封地和數萬士兵。」
  卡古魯你太看不起人了,我在內心罵道。
  「我會讓你後悔你的選擇的。」
  「不錯!有志氣是好的表現。殺雞不用牛刀,我還有很多大事要去忙,你就好好地陪莉娜打吧!我看你能否支持過二、三年。茜拉你不要恨爸爸,我可沒有親手殺他,如果他死了只代表他無能而已。」
  這個黑妖精混蛋,外表玉樹臨風正大光明,內裡卻心狠手辣。想借用莉娜的手來除掉我,以免親手殺我弄得父女之間的感情破裂不可挽回。
  等卡古魯走後,茜拉安慰我說道:「父親真是太豈有此理了!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輸給那個莉娜的。」
  看著對我癡戀情迷的黑妖精情婦,我心想一定要在她身上狠狠操上幾十炮,來發洩對她父親的怨氣。
  對於接下來我要投靠的格魯古,他和卡古魯可是很不同的一個人。他是帝國官員中最大派系的領袖,把持朝政的弄臣,外表看起來和氣親善,實質上是一個斤斤計較的守財奴。能爬到這個地位,他當然不是一個無能的人,不過他的才能全用在勾結奉承和排擠政敵上面去。
  靠著瑪莉娜餘下的文件和金錢賄賂,我跟他家裡的總管打交道後,獲准投靠到他的旗下。這也多得我事先有所準備。
  宰相府的後門外庭若市,擠滿了前來行賄的人。這些人大都有心賄賂,卻不被宰相看在眼內,不得得其門而入。像上一次我就不獲准進來。
  宰相府內的陳設,看來並沒有請專家佈置,而是按照主人的意思裝飾,到處都是金雕玉琢的暴發戶俗套做法。想來格魯古由一個平民出身,靠貪到成為當朝宰相也不容易。
  在客廳處頭髮半禿顏色銀白,身軀肥胖卻並不笨拙的格魯古,堆滿了笑容接見了我。
  「艾利奧斯嗎?真是虎父無犬子。想不到你這麼快就繼承了父親的地位,以後就好好替我辦事,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
  他請我坐下喝了杯茶,和我親切地握了握手後,總管就示意我起身離席。
  「萬一卡古魯親王以政府的力量對付我,屆時請格魯古大人高抬貴手。」
  「小事吧了!詳細的請跟我的管家談好了。」
  雖然受到宰相的冷淡對待,但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只要有靠山在朝庭內,我的幫會就不會輕易被治安廳一夜間重創。
  回家之後,手下們跟我報告有幾個地盤遭到白鯨幫的攻擊,由於事先早有準備所以損失還不算太嚴重。我則把艾利亞找來,一起共商今後對抗白鯨幫的策略。
  今天艾利亞第一次放棄了黑色的喪服,改穿一件是紫藍色性感迷人的長裙來見我。
  「雖然黑色看起來有神秘感和惹火迷人的作用,你還是將今天這樣,多作不同的打扮來得好。」
  艾利亞輕抿紅唇為止一笑,然後嚴肅地交了封信給我。那是雷比魯寫給我的告別信,內裡交代了卡古魯和莉娜之前針對我的陰謀部署。
  他們拐走了雷比魯的孫女,用她來威脅我的這個好拍檔,要他通風報信。並且在成功暗殺我後,推舉莫師艾作名義上的幫主,由雷比魯實質上負責幫務。
  事敗之後卡古魯親王沒殺掉雷比魯被擄的孫女,反而將她放了回來。雷比魯怕我懲治他,已經遠走他方留信交代經過和祝我保重。
  「就這樣結束也好!」多得小母牛跟我報告了雷比魯孫女失蹤的事,那時我就曾經懷疑是否莉娜的所為,此事也使我下了決心調動幾百人在會面時負責接應的工作,那時如果我派的人少了,現在可能早就沒命了。
  「艾利亞!你認為卡古魯會不會用全力對付我,我可是他把茜拉嫁出去的最大障礙。」
  「我認為不會。你做為一個黑道人物,在搶地盤的爭奪中被黑道人物殺了,茜拉沒理由怪罪他父親。但是如果卡古魯親自己動手就不同了,自己的父親殺死自己的初戀情人,卡古魯也會怕女兒恨自己一世。卡古魯本人並沒有任何弱點可以對付的,但是我們卻可以利用茜拉。」
  艾利亞繼續說道:「根據我的調查,當初你由無歸島返回帝都時,也是卡古魯把情報洩漏出來的。」
  「那麼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首先自然是對付白鯨幫了,其次再想辦法應付卡古魯。」
  「白鯨幫當然要對付,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在背後的卡古魯。」
  卡古魯太懂得做戲了,之前對我像子姪般親切,害我信以為真。實質上笑裡藏刀,為了獲得更多的利益就可以除掉我。他表面上說為了茜拉不會親自出手,誰知他會不會來暗的。
  艾利亞神色疑重的說:「他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幾百年來根本沒有人能對付他。」
  為了針對卡古魯,昨晚我在床上問了很多茜拉關於她父親的事,對他有了更深入的瞭解。
  按照卡古魯的分析,二、三十年後天下必定有大變。不是外敵入侵、貴族做反就是農民起義。以現在國政的腐敗來說,這個分析也很有道理。這與我是沒有什麼關係,三十年後我就算沒死也是行將就木的老人了,長壽到六、七十歲才死的人不多。
  無論是哪一種情形,卡古魯都不打算和王國共生死。為了在未來的亂世中,加入勝利者的一方,他一直在作各長遠的佈置,軍力和金錢都是不可缺少的。當中自然少不了利用作為重要棋子的女兒,去締結政治婚姻。
  「卡古魯是活了幾百年的開國功臣,在國內的權勢就連皇帝也不敢輕視。可是我只要能利用好茜拉,就能夠有機會對付他。」
  「那具體你打算怎麼做?」
  「對細節的地方我還沒有頭緒,可是我打算由外國走私軍用武器,然後利用茜拉引誘卡古魯進入陷阱,再一舉除掉。因為以我手上現有的力量要對付卡古魯實在太勉強了,何況將來為了應付白鯨幫少不了武器的需求。」
  艾利亞搖了搖頭道:「帝國是嚴禁走私軍用武器的,就算是格魯古宰相也未必敢包庇你,再怎麼貪污也是一回事,輸入軍用武器可是會被當作謀反治罪的。」
  「不嘗試過怎麼知道不會成功。」
  「你父親生前拜託我照顧你的,萬一這一次出了什麼事,叫我怎樣面對他。」
  「艾利亞!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也不需要人照顧。」我把艾利亞壓在椅子上,強吻她的香艷紅唇。
  「唔呀!」艾利亞由最初的掙扎抗拒,到順從和屈服,然後是主動的回吻我。
  兩條濕滑的舌頭,互相交錯癡纏侵入到對方的口腔內。
  我藉著這股氣勢,伸手去解艾利亞衣服的鈕釦. 卻被她青蔥般的玉指按著。
  氣喘不斷的艾利亞在我耳邊說道:「你答應過我只許握手和親吻的,可不能犯規啊。」
  我實在很想用強硬的手段,把艾利亞的衣服全脫了,強行將她就地正法。但是或許男女之間就是要這樣追逐推拒才有樂趣,我不甘心的說道:「那你表演自慰秀,就像上次一樣。」
  艾利亞含羞的答應了我淫亂的要求。
  完事之後她全身赤裸地躺在我的床上,只蓋了一張薄被,就這樣和我繼續談話。
  「你自從做了幫主之後,變得越來越像你的父親。很多時我自己不願意,還是答應了你的強硬要求。」
  我隔著薄被在愛撫艾利亞的胴體,但是她卻沒有抗拒。按照她的解釋,是有一張薄起阻隔作用,所以就不算犯規。
  「艾利奧斯我負責替你尋找適合的武器商人,可是你要想方法說服格魯古宰相,否則一切也是徒勞無功的。」艾利亞面泛紅潮的說道,因為她體內快感的浪潮還沒有退去。


第九章 青樓淫辱
  艾利亞並且要我多加提防一件事,就是白鯨幫內的用毒高手。就像上一次伊麗莎白在體內塗毒獻身於我一事,如果當時我真的中毒了,她也沒有辦法救我。
  白鯨幫連日來逐步加強了對我拉夫朗幫的攻擊,在這段時間之內我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相信莉娜早晚會有更加激烈的手段,但是在這之前,我決定先爭取時間去調教瑪莉娜。
  這位前治安官,現在一絲不掛的被我鎖在父親生前所愛用的地底調教室。我利用艾利亞所給我的藥,壓制著她體內屬於龍屬性血統的力量,使她只能發揮屬於人類血統的一半力量。對於艾利亞如此熟悉各種藥物和毒藥,使我對她的出身更加感到好奇。
  打開地下室的門,我可以看到在昏暗燈光的照耀下,被鐵鏈鎖著的瑪莉娜散發著一種治艷的奴隸風情,而她則以纖纖玉手遮掩著身上的重要部份。
  經過一年串的拷打和虐待後,瑪莉娜挺過了由天堂掉到地獄,最初震撼的恐怖階段,現在已經回復了她昔日的堅強和勇敢。
  就像用鎖鏈鎖一頭母狗一樣,我用所鎖鏈鎖著瑪莉娜的粉頸。我用力拉扯著頸鏈,一直到瑪莉娜呼吸困難得臉色發紅。
  「好了!我淫賤下流的雌龍,我知道你真正效忠的既不是卡古魯親王,也不是格魯古宰相。而是你所暗戀的那個王子殿下,我現在要你替我去聯絡他,我有正經事要跟他談。」
  「咳……咳咳……」
  瑪莉娜眼神堅定的說道:「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
  「看來你還不明白,我現在就是你的主人,我的說話就是命令,如果你還不明白的話,我就要好好的懲治你。」
  「你不過是一個為非作歹的雜碎,靠陰謀詭計一時制服了我。什麼主人?你給我去死吧。」這個可惡的女人,還以為自己是正義使者,毫不屈服之餘,還以膝蓋去撞我的胯下,幸好我閃得快。
  「今天沒打過你,你皮就痕了吧。」
  我取過一條又粗又長的鞭子,一腳掃瑪莉娜,再用手掌按住她香滑的裸背,然後使勁地朝她性感的美臀上用地抽下去。
  「啊啊……痛……啊……啊嗚……」瑪莉娜在我身下哀鳴呻吟,原本雪白粉嫩的皮膚,被我打得一片赤紅,上面鞭行縱橫交錯。
  「啪!啪!啪!啪!啪!啪!啪!」
  「怎樣?知道厲害了沒有。」
  「想打就打,想殺就殺,即管放馬過來。」瑪莉娜眼中淚光閃動,卻堅強的支持下去沒有哭出來。
  「還在嘴硬!信不信我把你全裸的綁在帝都的大街上,然後讓人付一個銅板就操你一次,叫你成為帝都最下賤的妓女。」
  「你還是男人的話,就言出必行。不要在這裡虛言恐嚇,膽小鬼。」
  「你好大的狗膽!」我立即賞了瑪莉娜一個耳光。
  調教了幾天之後,瑪莉娜不但沒有屈服,反而瞭解了我的調教手段,無論在嘴上、心靈上和行動上都全力抵抗。
  瑪莉娜知道我雖然夠膽把她裸綁在大街上,卻也知道我不敢久留,怕被官兵捉到。她雖然對赤身露體感到害羞,但已能夠忍耐別人好色和嘲弄的視線,我把她牽出去反而會有機會讓她逃脫,雖則要一絲不掛的逃跑。
  「我還有很多厲害的手段還沒使出來。」
  「那就使出來好了。」瑪莉娜抬首挺胸毫不愄懼的回答。
  加派了幾名手下護衛之後,我把瑪莉娜的項圈、手釦和腳鐐全部除下來,讓她變得像剛出生的嬰兒似的。
  瑪莉娜赤裸裸的被我押出了花園之外,途中我盡情地在她身上滿足了我的手足之慾,想摸什麼地方怎麼就摸什麼地方。
  瑪莉娜當然不會讓我如意了,可惜她現在的力量根本比不過我,她的抵抗只能讓我更加的滿足征服的快感。
  瑪莉娜在馬車上冷冰冰的說道:「你又要把我裸體遊街嗎?」
  「還有更精彩的,不會每一次都是裸體遊街這麼單調。」
  瑪莉娜狠狠的瞪著我,卻奈何不了我這個肆意撫摸她酥胸的主人。在馬車上她是無路可逃了,此時反抗我只會讓街上的路人,更加注意到她裸體乘車的狼狽模樣。
  馬車時快時慢的行駛在帝都的街道上,每當馬車停下來時,瑪莉娜就渾身不自在地留意在路旁的行人。
  這也難怪!身上連一塊可以掩飾的布都沒有,還被我的手指侵入到雙腿的盡頭處,在自己的桃花源上四處撫弄。
  正巧這時一輛馬車停了在我們的旁邊,車內的貴婦看到瑪莉娜的模樣為之瞠目結舌。
  我則把握藉著機會排除她的抵抗,用手指夾住了她身上最敏感的小紅豆,然後用手指輕輕地加以旋摩擦弄。
  感受到大量快感的侵襲,瑪莉娜羞愧屈辱地低下頭,臉色轉紅胸口劇烈地一起一伏。
  不久之後我的手指已被桃園秘洞滲出來的愛液弄得濕透了。
  我把手指舉到瑪莉娜的眼前,嘲諷道:「想不到我們帝都的治安官是一個如此淫亂女人,在馬車內裸身遊街,不但不害怕還會興奮。」
  「你這個狗賊!要不是你在我身上下藥,我才不會這麼容易有本能的反應。」
  就這樣一路玩弄一路前進,來到了一間屬於我的大妓院,現在時間還早還沒有客人。
  瑪莉娜臉色變青的說道:「你要我做妓女!」
  「你現在身為階下囚,你反不反抗我也一樣難逃被我姦淫的命運。你如果心悅誠服地做我的奴隸,還可以少吃些苦頭。」
  瑪莉娜鳳眉一揚的怒道:「我不會再向你這個禽獸屈服的,你不殺我你一定會後悔的,因為我一定會找到機會逃脫,到時我要你生不如死。」
  對於瑪莉娜頑強的抵抗,我的反應是用手捏在她的胸部上,抓得她發痛尖叫。
  「怎樣生不如死?看是誰生不如死!」留下了五度抓痕,我把瑪莉娜推出了馬車之外。
  「把所有的小姐都叫出來。」我大聲吩咐手下。
  接下來我向倒在地上的瑪莉娜道:「我手下的妓女都是自願的,雖然不用迫良為娼。但總是會有些犯賤的人,偷取客人的財物或者簽好了合約之後私自逃走,那就非要懲罰一下不好了。今天你也來試一試我懲罰人的手段!」
  從青樓內陸續出來了一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艷如桃梨的妓女。
  以瑪莉娜的身份地位,她大概從來沒看得起過這些女人,一群自甘墜樂出賣肉體的庸脂俗粉。但此時此刻,對比起這些衣著光鮮的女人,自己卻被徹底的脫得一絲不掛,隨時會被我侵犯,身份地位比她們還要低落。
  「這個女人是誰?胸部又夠大的。」
  「真是淫蕩啊!看她下面濕得一塌糊塗。」
  「等一等……我認出來了。她不就是剛被革職的治安官嗎?想不到那麼傲視天下的人,也有這樣淪落的時侯。哈哈哈哈……」
  妓女們七嘴八舌評頭品足瑪莉娜,由她胸部的大小、乳頭的顏色、花穴內的尺寸都不放過。
  雖然說她們是自願做妓女的,但有選擇的情形下沒有人真的會自願選擇的,大半都是為生活所迫,又沒有其他出路。對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來說,看到別人的不幸,正好可以幸災樂禍,舒解自己對現實的不滿。
  小姐們的嘴巴比路人的男人還下流還惡毒,在她們的嘲諷和侮辱下,我看到瑪莉娜的表情極度羞恥和尷尬,真的可以說是恨不得挖一個地洞鑽進去。
  「把鋒銳、猙獰和惡毒它牠們牽出來。」
  名叫鋒銳、猙獰和惡毒的並不是人,而是飼養在妓院內的多頭雄狗。
  一時間狗吠聲連天,雙眼發紅體形龐大的這些惡狗,嚇得妓女們都閉上了嘴。
  「瑪莉娜有打算改變主意嗎?」
  「你不要太小看人了,你以為放狗咬我,我就會害怕和屈服嗎?」
  「誰說我放狗咬你的,你少自作聰明。我是放狗奸你!」
  瑪莉娜清麗秀氣的芳容玉貌一瞬間為之扭曲,就連她那敏銳的頭腦,一時間也無法完全理解我的說話。
  「你……你……你不是人……」瑪莉娜明白了我的意思後恨聲怒叫道。
  「什麼你是不是人的,現在還不懂得叫我做主人,一會兒你就要後悔了。」
  瑪莉娜此時內心應該在天人交戰,想反抗的話,眼前的酷刑又太可怕,想屈服內心又心有不甘。
  「準備食物!」
  「我來給你解說一下,食物內不止下了催情藥,還有另一種藥粉可以使狗只誤將人類的氣味當作同類的氣味。」
  我的手下搬出來了數桶的狗食,正忙著在上面灑藥粉。而鋒銳、猙獰和惡毒等幾頭雄狗,則乖乖的坐好在看著狗食不放,並且猛流口水。
  瑪莉娜嚇得語無倫次的叫道:「你這個瘋子!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
  「瑪莉娜!看來你還是不懂得什麼叫服從。倒狗食、放狗。」
  我帶來的十名手下,把數桶狗食倒在瑪莉娜的嬌軀上,同時鬆開了十數頭惡犬的狗帶。
  瑪莉娜發出了刺耳的悲鳴,在一地狗飼料之中掙扎,跟兇猛的雄狗搏鬥。十數頭惡犬不止拚命在吃,還在瑪莉娜的身上任意用狗舌去舔。
  瑪莉娜現時的力量,最多和常人不相上下。但比起這些體型巨大和人類差不多的惡犬,在力量上可就差多了。
  沒花多久的時間,瑪莉娜已被撲倒在地上。只能縮起雙腿,並且用一雙纖手掩護著自己的桃花園。
  「夠了!我願意屈服、願意順從了,快把這些可惡的衰狗拉走。嗚……」瑪莉娜的哭聲之中夾集著她屈辱的回答。
  我吩咐手下牽幾頭母狗出來,把瑪莉娜的身上的雄狗都引走。
  注視著四肢酸軟無力,身上一片狼藉滿佈狗爪傷痕的瑪莉娜,感到大為快意。
  「你現在這個模樣,真是只有狗才願意幹你。好了!小姐們替我一人倒一桶水來,替我洗乾淨這個奴隸。」
  瑪莉娜斷斷續續的哭泣聲一直沒有停止,而我則在耐心等待小姐們替她洗擦乾淨。
  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我再次可以看清楚瑪莉娜嬌媚雪白的裸體,只可惜屁股上多了一些鞭痕,身上多了一些爪傷。
  「發誓效忠你的主人我!」
  瑪莉娜一聲哀歎後道:「瑪莉娜從今以後一定會效忠主人的。」
  「哪裡是否正在興奮。」我撫摸著瑪莉娜的兩片花唇道。
  瑪莉娜惶恐的說道:「沒有……我沒有興奮……」
  「我說有就有。再回答我一次!」
  貝齒輕咬紅唇,滿臉不情願的瑪莉娜,最後不得不開口道:「是的主人,我正在興奮。」
  「想我安慰你嗎?」
  「是的。」
  「奴隸是這樣跟主人請求的嗎?想一想一般奴隸是怎樣回答主人的,用詞得要低俗粗野一點。」
  如果不是看到旁邊的那群雄狗,正在爭相跟母狗交配,瑪莉娜是絕對不願意屈服的,可是想不屈服也不行了。
  「可以請主人你操我嗎?」沒有哭泣的聲音,但是兩行清淚卻自瑪莉娜的星眸中淌下來。
  「給我背脊向天,像母狗般爬在地上。」
  瑪莉娜屈辱的爬在地上臉容悲傷,我則興奮的解衣脫褲並掏出昂揚的龍根。
  我憐惜地在瑪莉娜的香臀上撫摸,因為皮膚上的鞭痕被觸摸到的緣故,瑪莉娜發出了難過的聲音。
  就在上百名小姐的注視之下,我以像動物交配般的姿勢,從後插入到瑪莉娜的體內,雙手就放在她的裸背上。
  由於缺少潤滑的緣故,硬幹的話連我自己的皮說不定都會磨脫了。
  「盡量放鬆你的肉壺給我,然後配合著我的腰活動。」
  「有什麼感想嗎?當日你將我裸身押回治安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身體赤裸,在百名妓女的圍觀下被我姦淫的一日。」
  我用手指扳開瑪莉娜的肉洞,昂揚的龍根更一貫而入。
  「啊呀……」瑪莉娜發出了纏綿動人的哀呼。
  實在太過愉快了,在瑪莉娜的花穴內我寫意的進進出出,不時來幾下猛攻,使她叫得更嫵媚更淫亂。
  「老闆真是威猛啊!」
  「看那個女人被操得多爽。」
  「不止那對大胸部在搖蕩擺動,就連屁股也在主動配合呢。」
  妓女們在旁邊的閒言閒語,令瑪莉娜感受到極大的屈辱,而我則感受到極大的滿足。更加努力地向這個前治安官加以討伐,用我下身的那根肉棒。
  在我持續的征伐之下,瑪莉娜邁入了高潮的境界,在她的花穴高頻收縮之際,我主動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後用手較準位置,用我的熱牛奶噴滿她的全身。
  「啪!啪!啪!」妓女們發出支持我,歡聲雷動的掌聲。
  瑪莉娜則在地上無助的低聲飲泣。
  在返回白館的馬車之上,我命令瑪莉娜騎乘在我身上主動活動,當然我們兩個人是結合在一起的。
  一面在操我的死仇大敵,我一面在內心想起,我那個因妒忌而搬到荒郊野外的妹妹。
  如果你願意回來就好了。
  愛瑪!
  「吻我。」我命令騎在我身上的瑪莉娜,她雖然滿臉不願意的表情,還是馴服的照做了。
  出身高貴自視高人一等的美女就是這樣,縱然她們能夠忍受肉體的強烈痛苦,也無法承受心靈的侮辱。再怎樣被我姦淫,也是被人類強姦。這比起被狗只輪姦,可是好得多了。
  降服了瑪莉娜之後,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再次拜託格魯古宰相的管家,讓我們再次見面。而為了這次見面,我又得付出一萬個金幣。
  在艾利亞替我們安排的別墅內,我找來了手下最好的幾名妓女,還有手下數百負責護衛。格魯古宰相這次則輕車簡從而來,只帶了數十名百里選一的好手保護自己。
  對於我用來招待他的妓女,格魯古並沒有看在眼裡,她們雖然服侍得相當周到,卻沒有個人的特別之處去吸引這個不知玩遍世間不知多少美女的大人物。
  在席間,我向格魯古提出了要求,請他准許我走私軍用武器,並且表明我將可以除掉他的死對頭,卡古魯親王。
  他似乎覺得我的提議毫無吸引力,冷淡的說道:「卡古魯並沒有這麼簡單可以除掉,否則我還會讓他活到今日嗎?再說你這樣走私武器,是替朝廷帶來動亂的隱憂,天下一旦亂起來連我的宰相也做不穩了。」
  「那麼煩請宰相閣下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另外請讓我替你介紹一個人。」
  「我要介紹的人,就是卡古魯親王的千金,茜拉。卡古魯。」一身黑色禮服的茜拉推門而入,向我們行禮之後就坐。
  格魯古色迷迷的看著茜拉道:「哦!真是意想不到呢!」
  「是的!宰相閣下,上一次見面時你還是個地方官,想不到七、八年不見這麼快就爬升到宰相之位。」
  格魯古則皮笑肉不笑的回應著茜拉。
  茜拉並不是一個容易相處的人,尤其他父親是個權傾朝野的人物,向來都不會給人有什麼好臉色看。
  「真是失禮了!請宰相閣下你見諒她的無禮。」我不管茜拉的反應,把她強行拉到了我的大腿上就坐。
  「艾利奧斯……」我的黑妖精美女受驚的道。在無法掙脫我的強壯的手臂之後,茜拉還是屈服了,尷尬的坐在我的懷裡。
  「宰相閣下我們是情投意合的,可惜他的父親不同意我們的交往,希望你能在皇帝陛下面前美言幾句,替我們主持婚事。」
  格魯古道:「這件事並不簡單,請讓我想一想。」
  「總之拜託你了。」和茜拉親熱一番之後,我才讓她告退離城。
  格魯古道:「以你的身份地位,要皇帝答應你們的婚事,代價絕不簡單,卡古魯那傢伙也不會輕易屈服的。」
  「抱歉!讓您誤會了。我從來沒打算和那個刁蠻任性的小妮子結婚的,剛才我的一番說話,只不過是用來欺騙她的。就如剛才閣下所看到的一樣,卡古魯的女兒對我迷戀得緊,只要我能夠利用她,要能人所不能的除掉卡古魯絕非不可能。請你再考慮准許我走私軍用武器的提議,只要有足夠的武器,我就有可能收拾掉卡古魯。」
  格魯古還是沒有答應,只說會盡快答覆我。
  「除了茜拉之外,我手上還有另一張王牌。請宰相閣下你接見她。」
  我第二個讓格魯古見的人,則是瑪莉娜。這次她不是一絲不掛的了,還穿起了身為治安官時的全套甲冑。
  「哦!瑪莉娜你不是投靠了卡古魯的嗎?」
  「不是!他投靠的是我,祇是表面上為卡古魯效力。瑪莉娜的武藝想必宰相閣下也有很高的評價,有茜拉作我的內應、瑪莉娜負責執行刺殺行動、再加上我手下數千幫眾。絕對能出奇制勝的。」
  「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了你,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好吧!我會吩咐手下安排好的,你想要就要什麼。不過數量不能太多,否則會給我惹麻煩的。」
  接下來格魯古竟然暗示我要把茜拉和瑪莉娜送給他玩玩,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我只好虛與委蛇的加以應付,表示要等到解決了卡古魯才可以。
  帶走我奉上的妓女回去享受的同時,格魯古臨走之前還不忘記再次提醒我要把茜拉和瑪莉娜送給他。
  「這個老色狼真的欺人太甚!」等他走了之後我不禁破口大罵。
  瑪莉娜必要時還可以送給他,反正是我的女奴吧了。但茜拉是我的情婦,誰要給你玩我的女人啊。
  無論如何我總算從格魯古身上,取得了走私軍用武器的許可。今後不止財源滾滾,我幫會的實力還會大大增加。
  「好了!該把衣服全都脫下來了,身為下賤的奴隸沒有資格穿衣服。」
  瑪莉娜開始屈辱的脫衣,同時向我詢問道:「主人你這樣欺騙格魯古不怕被他識穿嗎?沒有把你的人頭交給卡古魯,我可沒有辦法成為他的手下。再說你真的要讓我去行刺卡古魯親王?我現在只比手無縛雞之力強一點。」
  「用不著你擔心,要對付卡古魯親王我自有方法,你無非是想我給你解藥罷了,我勸你不要癡心妄想。還有我和格魯古說了什麼,可不許你說給茜拉聽,不然我保証你有比被群狗輪姦更可怕的收場。」
  比起瑪莉娜這個口服心不服女奴,還是我的小母牛小珍來得溫柔體貼和可愛,不過也正因為瑪莉娜在心靈上的反抗,調教起她來我才更加覺得有趣。
  先不管卡古魯有沒有針對我的陰謀,我不認為白鯨幫的莉娜會坐視我的行動,目前雙方之間僅限於爭奪地盤的火拚,還沒有什麼決定性的戰鬥。
  在消滅柏保狄亞之後,我吸收舊的幫眾,加上召募新人,手下約有五千之眾。
  總數不及白鯨幫和他們的盟友的一半,不過多得艾利亞為我早作定計,對抗白鯨幫的攻擊才不會陷入劣勢之中。


第十章 裸美人魚
  方法就是針對那些,平均只有幾百至一千人的中等幫派。
  再怎麼共同進退的盟友,生死關頭都是自保為上的。所以艾利亞培養了一些一百人左右的小幫派,在中等幫派的地盤暗中活動,人數雖小但也因此分外團結,而且受過相當程度的訓練,個個勇悍精銳。
  正面對決,這些小幫派自然沒有獲勝的可能,只能偷偷摸摸於暗中活動。但如果支持白鯨幫的中等幫派,傾全力來支援白鯨幫的話,地盤就會給這些小幫派攻陷和奪取。當他們把精神和人手用來對付這些小幫派的時候,那充其量就只能派出無足輕重的數十至人一百人支援白鯨幫。
  失去了這些盟友的情況下,白鯨幫在和我拉夫朗幫的戰鬥中,人手由雙倍優勢變成了只稍佔優勢。
  在雷比魯不告而別之後,艾利亞已經取代他成為了我的軍師。
  我拜託她替我調查了,白鯨幫的女幫主莉娜的情報。黑道幫派很少會有能夠有行之有效的幫主繼承方法,每次幫主的更換都會造成或多或少的內鬥與分裂。
  經過與柏保狄亞的激戰之後,我深切地體會到要正面消滅白鯨幫,隨時要花費上數年的時間,這還是假設我方可以順利獲勝的情形之下。
  所以我想,如果能夠找到莉娜的弱點,將她除掉的話。白鯨幫勢必會進入內鬥與分裂之中,屆時我就可以免去很多大戰,把分裂的白鯨幫逐一擊破。
  莉娜在她丈夫生前,並沒有什麼顯赫的名聲,僅僅是以美貌出眾和賢慧見稱。
  當她丈夫死後,白鯨幫陷入了內鬥和分裂中,部分幫眾要求她出面調停幾股幫內勢力的衝突。
  她雖然曉以大義,要求各人以大局為重,保存丈夫心血的白鯨幫。但是以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弱女子,自然沒有人願意聽從,當各人就要不歡而散之際。
  她一聲不響的就親自拔刀,在眾目睽睽之下以雷霆手段接連斬殺了兩個最大派系的領袖,據當時在場的人日後說出來,她當時嬌軀半裸,渾身染血、殺氣騰騰的模樣真如女修羅現世。
  我和艾利亞一同走在街上,一邊聽取艾利亞的報告,身後跟著忠心的小母牛小珍。我可以猜想當日的情到,難怪她能取代丈夫幫主的角色。莉娜果然是一個狠角色,該出手時絕沒有半點心慈手軟。
  艾利亞道:「莉娜很少親自出手。」
  「為什麼?」小珍好奇的問道。
  我回答說:「當然了!身為一幫之主,又不是小流氓。」
  接下來艾利亞語氣森嚴的道:「可是她一出手,往往就是一陣腥風血雨。」
  我不由得回想起當天,莉娜在我面前刺殺柏保狄亞的情形。
  艾利亞繼續道:「莉娜所擁有的那一套盔甲,名喚紅霞晶甲。可說是一件稀世的寶物,但除了防禦之外還有什麼功用,則不能夠確定。還有她手上的那柄赤陽刀,不知道你的那根狼牙棒能否應付。」
  「我已經找了個魔法師,替狼牙棒施加減輕其重量和強化棒身硬度的魔法,只要不讓她輕易削斷就沒問題的。」
  我輕歎了一口氣說道:「總之就是說莉娜身上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弱點。」
  「不能說完全沒有。」艾利亞和我一邊走一邊談,此時來到了一個墳場內。
  「莉娜很愛她的丈夫,這一點可以由他替丈夫修建的墳墓上看出來。整個墓碑和裝飾,都是她親自雕刻出來的。」
  莉娜亡夫的墳墓,雖然不是什麼雄偉的建築,只有一個為直徑為六尺,高三尺的半圓墓室,雖比不上那些王候將相的墳墓,卻也小巧精雅。墓室的石塊以一幅又一幅的石雕,將他們由認識到戀愛,以致結婚和婚後的生活都雕刻了下來。
  每一幅都可以說是費盡心思而成,以鬼斧神工般的技藝雕琢出來。栩栩如生的圖像,令我好像親眼看到,那個冷酷的女人也曾經有柔情似水地戀愛的經歷。
  其中有幾幅是關於他們剛出生不久就夭折的兒子,圖中的莉娜淚流滿面傷心欲絕。而他兒子的墳墓,就建在丈夫的墳墓旁邊。
  「就算他是如何愛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他們人都死了。我總不能將他們的骨頭挖出來,用來要脅莉娜的吧!」
  小珍道:「要挖這坐墳嗎?這不太好呀!」我搖了搖說,摸著她渾圓的小香臀說不是。
  艾利亞深情的跪下來,撫摸著石雕上的莉娜道:「艾利奧斯!在失去你父親的現在,我能深切的體會到和莉娜同樣的傷痛。如果說她有弱點的話,我認為她和我一樣,對黑道世界本身沒有野心,卻不惜一切的去守護所愛的人的遺產。對我來說就是你和拉夫朗幫,對她來說則是白鯨幫的存在。所以我才帶你來這裡看。」
  話雖如此!這樣根本沒用。艾利亞雖然替我找出了莉娜心靈上的弱點,就是她對白鯨幫的重視。但問題是如果我能輕鬆的滅掉白鯨幫,那也不用費心去找莉娜的弱點。
  艾利亞放下鮮花和我一起離去,小珍竟然還向這個不認識的死人鞠躬。
  當我們離開墳場的時候,有一個叫我感到意外的人在等著我們。她臉上滿是汗水氣喘不斷,身上穿著衣服被汗水弄得半濕,很明顯是剛剛趕來的。流著香汗的臉蛋兒上黏著凌亂的髮絲,嫵媚且冷艷的黑道女中豪傑莉娜。在她背後還有十多名白鯨幫的人。
  我這邊實則上也不只我們三個人,在背後還有七、八個隱藏在暗處的保鏢,形勢上並不會處於不利的地位。
  我悠然不懼的說道:「真是巧遇啊!莉娜小姐,來拜祭亡夫和孩子嗎?」
  她身後的幫眾擺出隨時會動武的姿勢,小珍也擋在我身前,做好迎擊的準備。
  莉娜冷漠的對我們說:「很感謝你們來拜祭我的丈夫和孩子,不過我們是敵對的關係,所以請你們以後不要再來了。」
  接下來她以充滿威嚇性的語氣說道:「有不少卑鄙小人曾經想挖掘我丈夫和孩子的墳墓,對於這些無恥之徒我一向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雖然我們是的敵對的,但希望你們將來也會保持今日風度,不會成為這種卑鄙小人。」
  我可以猜想得到,莉娜一直有派人看守丈夫和孩子的墳墓,當然人手不會很多。如果我是挖她丈夫和孩子的墳,恐怕他們早就出手了。對於我這個敵對大幫的幫主突然到來,守墳墓的人害怕我不知是否另有陰謀,所以第一時間聯絡莉娜,所以她才會匆匆趕來。現時恐怕正有不少白鯨幫的人陸續趕來。
  但是她既然現身相見,就表明無意在這裡刺殺襲擊我。在自己丈夫和孩子的墓地上殺人械鬥,她大概是覺得會打擾到丈夫和孩子的安寧吧。
  「我雖然不是善男信女,但這種風度還是有的。看到墳墓上關於你和丈夫的雕刻,連我也不由得感歎自己為什麼沒有早十年出生。那樣的話就可以親自和你英雄一世的丈夫較量了,也可以見到莉娜小姐年輕時的美貌。今天失禮了,下一次見面恐怕就會是兵戎相見的時候。」
  在小珍的護衛下,我們離開了墓地。背後的莉娜制止了想要出手的手下。
  「艾利亞!曾經失去兒子的莉娜是否很喜歡小孩。」
  「是啊!她偶爾還會捐款給孤兒院。」
  我爽朗的笑道:「黑道頭子捐款給孤兒院!」
  小珍道:「艾利奧斯為什麼笑呢!」
  「沒什麼。」比起找機會暗殺莉娜,我有另一個想法。那就是佔有莉娜,讓她生下我的孩子,這樣就可以利用孩子控制她。白鯨幫也就自然成為我的了,當然這可比暗殺她還要難得太多。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命運的作弄就在當晚,在我和白鯨幫的戰鬥之中,發生了一場真正算得上大規模的械鬥。
  花艇上的留守人員,派人快馬加鞭來通報,白鯨幫的主力正在攻擊,數目超過數百人之多。
  好久沒有動手的我,立時血氣上湧,召集各個地盤的人馬出擊。我要茜拉留守在白館,但我手下的頭號勇將莫師艾卻外出未歸。我也不管這麼多年,只要有我那一個孔武有力的熊族小姨伊蓮娜,還有忠心的小母牛小珍陪同就不足為懼了。
  卡魯古親王掌管帝國的水師,停泊在海港內的花艇亦在他的管理之下。他隨時可以派手下的官員,來查封外的花艇。因此在和白鯨幫開戰之後,我已經把花艇上大部份的妓女移回了陸地上,再一次重開當日倒閉了的花街。
  但是就此完全放棄花艇,在金錢上的損失又太大,將船賣出去絕對是賠本的生意,因為我所花費的昂貴裝修在出售時是沒有用的部分。所以我只留下了小部分妓女和人手,維持著經營。
  同時花艇也是我用來準備對付白鯨幫的一個陷阱,因為我想重演上一次對付柏保狄亞的手段,自己放火燒船來對付來襲的敵人。
  策略並不在乎陳舊,重要的是使用時看起來真實。我相信我留在花艇上的妓女和人手,足以蒙騙白鯨幫的幫主莉娜。這等於是一個空城計,把敵人引上船後我就放火燒船。
  分乘多躲輛馬車,我手下的幾百人用了半個小時,就到達了碼頭區。
  白鯨幫的人正水陸兩路圍攻花艇,海上有可以搭載幾十人的船數十艘,陸上則有三、四百人。這個數目比我預計的要少得多,我原本還想白鯨幫最少會出動一千至二千人的。
  我在心裡響起了一個疑問,是莉娜看穿了我的詭計,還是這是一個聲東擊西的作戰。
  「艾利奧斯我們還不出動嗎?」
  對於小珍的問話我無法回答,數百躍躍欲試的手下,都在等待我的命令。
  就在這時,在碼頭左右兩旁的森林內,響起了一片喊殺之聲,大隊人馬蜂擁而出。
  不好!今次莉娜將計就計,反而被白鯨幫圍點打援了。一時間人心一亂各人士氣急挫。
  「不要怕!只要解決了前面的敵人,去到花艇上就安全了。」我大聲喊叫道,先把手下們的情緒穩定下來。
  我們固然三面受敵,但擋路的白鯨幫也正被我們和花艇上的人前後夾擊。以往比這一次驚險得多的場面我都經歷過了,這種程度的陷阱才殺不死我,懷著這種自信我揮動著狼牙棒帶頭進擊。
  在狹長的碼頭上,阻擋我們的是白鯨幫的伊麗莎白,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她當然已經穿好了衣服不再像上一次般裸體戰鬥。
  伊麗莎白迎風而拿,金色的長髮任由海風吹拂,身上穿著貼身的白色短裙,可是手上卻握著她的成名兵刃幻惑之刀,白裙上染滿了我手下的血跡,非常貼身突顯出她裙下女體苗條的曲線,就像一個女性的惡魔妖艷美麗卻手段凶殘。
  「這一次不會再讓你逃跑掉了!給我納命來。」伊麗莎白舔了舔兩刀鋒上的人血,就彷如疾風般砍殺過來。
  伊蓮娜二話不說,眉頭一皺就出手了,沉重的巨斧貼地削向伊麗莎白的幼嫩小腿。
  伊麗莎白一跳騰空,舉刀凌空向我砍來。
  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我揮動狼牙棒發出呼嘯的風聲打了在她的刀身上。
  「噹!」一聲巨響之後,伊麗莎白被我打飛出去。而我旁邊的小珍,則主動衝前發起追擊。急風驟雨般的刀來棒往,四人戰成了一團。
  伊麗莎白雖然以一敵三落於下風,但碼頭的寬度有限,加上背後白鯨幫眾的支援,一時三刻也不會那麼快落敗。
  我手下幾百人都擠在碼頭上,而在背後白鯨幫的主力已經殺至。
  突然間背後傳來幾聲鬼哭狼嚎似的慘叫聲。回首一望,只見數股腥紅的血柱仰天噴射而出,手下們陣腳大亂的狼狽後退,人人爭相踐踏,多人因此而掉下海水中。
  莉娜身穿她的紅色盔甲,就如同她的綽號赤色風暴一樣,帶起了一股鮮血淋漓的風暴。
  很明顯伊麗莎白就是師承自她的幫主莉娜,動作宛如舞蹈一般,行雲流水般自然而富有節奏,手上的赤陽刀所過之處,肢首飛裂血流遍地。
  我不是那種犧牲自己拯教手下的愚蠢首領,可是在這個關頭一定要有人去抵擋莉娜,我不想小珍冒險,而小伊又是我的小姨子,在左右無人可用的處境之下,迫不得已只好自己去了。何況這好歹也是雙方首次幫主對幫主的決戰,不能失了威風。
  「小伊、小珍!盡快解決掉敵人我們退到船上去。」
  「艾利奧斯!讓我代替你去吧!」小珍叫道,我則搖了搖頭拒絕了她。
  分開一路潰退而來的部下,我手持狼牙棒迎接了莉娜的到來。
  在一陣腥風血雨之中,莉娜的紅霞晶甲塗滿了一層人血,她冷酷而充滿霸氣的持刀和我對上。
  地上躺了我十多名死傷的部下,其中一個被攔腰斬開的還在向我爬過來。
  「幫主加油!替兄弟們報仇,宰了這個兇惡的妖女。」部下們心虛膽怯的大聲替我加油。
  全部都是廢物,我在內心裡罵道。
  我之前墜海的手下,有些不爬上碼頭卻往花艇上游過去想逃走,而白鯨幫的人則開著戰船追殺這些可憐的傢伙。而這時候我花艇上的手下才想起要派出船隻來支援,雙方開始互相以小艇在海面上攻防起來。
  我把注意力移回到莉娜身上,她手中長刀一揮,我那個重傷必死正在爬行的手下,已被刀鋒從頭頂穿過插在地上。鮮血噴淺了她一身,莉娜手段的冷酷讓人渾身一寒。
  「你的手段和外表的差距真大。」
  我一棒揮向莉娜,而她則一閃而過,刀勢有如毒蛇猛獸般向我的旁邊襲來。
  我大吃一驚之餘,連忙回棒一抵,以狼牙棒的末端硬接了這一刀。
  「噹……」清脆的兵刃交擊聲響徹天際。
  「我不習慣和敵人說話,你還是速速受死吧!」
  莉娜不止力量驚人和我不相伯仲,速度更遠在我之上,攻防進退都無比機敏。
  在我所遇過的對手之中,她只比使盡全力地的瑪麗娜弱。
  她就像一個女性的死神一樣,手段冷酷而殘忍,可是動作看起來卻是那麼的優美,配上那對清澄透明的美眸,是如此的不合襯,卻又充滿吸引力。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只能以拙對巧,以力量去對抗她的靈活多變和速度,且戰且退先不求獲勝但求不敗。
  「只守不攻如何能夠獲勝,你還是男人的話就和我正面對決。」對於莉娜的說話,白鯨幫的人大聲附和叫叫好更加加緊了攻勢。
  「只要能夠獲勝就好了,管他什麼手段。我幹的是黑道,又不是俠義英雄。」
  我那些沒有用的手下們也呼應著我的說話,勉強地抵擋著白鯨幫怒濤般的攻勢。
  莉娜的攻勢綿密銳利,一浪接一浪。給我一種急於求勝的感覺。照道理這時候,她並沒有甚麼非要速勝不可的原因。
  我在緩慢的後退,而小珍和小伊則在夾攻伊麗莎白,緩慢的前進。照這個進度,應該可以把伊麗莎白旗下的白鯨幫眾,不是殺掉就是迫他們跳下海,順利登上花艇。
  這時刻候莉娜銀牙一咬,整個人一飛沖天而起。不!不應該說跳起,應該說是飛起來。她靠著盔甲背後像昆蟲翅膀的薄金屬片急速拍動,短暫的飛了起來降落在我方的正中央。
  接下來她又在我的背後大肆殺戮,她手上的那柄赤陽刀就像流星般劃過,每一刀都讓我的手下非死即傷。
  「嘩啊……救命……」
  我那些沒有用的手下,在莉娜手下簡直沒有一合之將,她簡直可以說是赤色的惡魔,就連已經負傷無法戰鬥的人也不放過,照樣補上一刀。
  而我則對上了一般的白鯨幫眾,他們自然也不是我的對手。
  「鏘!」每次兵刃相觸,我就這樣連人帶刀地,將他們打得刀身碎裂,頭破血流且骨頭碎裂,橫屍就地的下場。
  但我每殺一個白鯨幫的人,莉娜就殺掉我兩個的手下。而且她的手法比我更加華麗和殘酷血腥,這一點對我方可大大的不妙。
  幫派械鬥最重要的是一股士氣,如果沒有了士氣,自然就會有些膽小鬼會想動腦筋逃跑了。等愈來愈多人開始逃跑的時候,那就大勢已去了。
  「不要慢吞吞的!再多派幾艘船來,把人接上船去。」
  我對由花艇派出來的小艇喊道,艇上的手下們一面用弓箭攻擊白鯨幫的人,一面把碼頭上的人接上船去。
  幸好有這些援軍,我才不至全滅。否則白鯨幫的人比我的手下多,打到最後就會成了我被莉娜和他的手下夾攻。要是出現這種情況可是要及早逃走。
  現時的情況變得更加混亂,我吩咐了部下回去花艇,把所有能開的船都開出來。然後朝岸上的人放箭攻擊,接走我方的人員。而白鯨幫也採取了相同的戰術,只是接走的是伊麗莎白的人馬。因為他們在小珍和小伊的夾攻之下,也已經快要支持不下去了。在最外圍白鯨幫的主力則步步進迫想要殺上碼頭。同一時間雙方的小艇在海上遭遇時還要混戰一番,整個戰場上可以說是混亂不堪。勝負就取決於雙方的數量和運氣了。
  這個時候我不可想在留在最後殿後了,跳到了一艘我方的小艇上,指揮全局戰鬥。艇上擠了十多個人,在水中還有十數人捉著艇身。
  「把艇開到小珍和小伊的旁邊,去支援他們。還有把弓箭給我。」
  瞄準跟小珍和小伊戰成一團,白衣染血的伊麗莎白,我連射了好幾次冷箭,使她的情況更為不利。
  莉娜看到這個情況大聲喊到:「讓開!擋我者死。」然後舉刀向小珍和小伊衝殺過來,一路上我還有百多個手下留在碼頭上,可是這些廢物竟然怕得主動讓路。
  我瞄準莉娜的胸口放出了一枝勁箭。
  利箭帶著風雷之聲而致,可是莉娜只看了一眼,手中銀光一閃,已經把箭矢劈成了二半,並且衝到了伊麗莎白的旁邊。
  我等小艇接近碼頭之後,也跳了上去加入戰鬥。由於小珍慣於赤手空拳戰鬥,最多使用頭上的雙角,所以我讓她負責對付伊麗莎白。自己則和小伊聯手對付莉娜。
  別看小伊身材矮小,那一身蠻力真的驚人得很,拿著巨斧往莉娜身上劈去,恐怕就連她身上的那套紅霞晶甲也擋不了一斬。


第四集


第一章 裸美人魚
  小伊的動作大,破綻也大。當她處於攻擊後停頓狀態的時候,就是莉娜反擊的時機。而我則負責掩護小伊,以狼牙棒作支援攻擊。
  兩幫人馬混戰了超過半個小時,還是勝負難分。不過碼頭已經被白鯨幫的人佔據了,以莉娜和伊麗莎白為首向我們進攻。至於在海面上,雙方的小艇一面互相攻擊,一面放箭支援岸上的同伴。
  就在這個時候,莫師艾帶了二、三百人馬趕來。事後我才知道他因為飲醉酒而來遲了,等酒醒後匆匆召集了自己的部下就趕來。
  一時之間戰況變為我方前後夾擊白鯨幫的人,不過他們的總人數比我們多,就算被夾擊也不能算太過不利。
  如果我現在再叫手下去找援兵來,到達也是一、二個小時之後的事,那就已經太遲了。而在這段期間,如果白鯨幫有什麼支援到達的話,那麼莫師艾手手下的二、三百人,勢必給敵人全數消滅。
  這時候我心生一計,雖然雙方都各自有實力相當的戰船隊。這也多得卡古魯親王對白鯨幫的支援,可是從前我為了對付柏保狄亞,對部下水戰訓練肯定比白鯨幫來得早,打水戰的話應該是我方有優勢的。
  我向小珍和小伊喊道:「你們帶人馬撤退到花艇上,如果敵人追上來就放火燒船。」
  自己則跳到了一艘能載三十多人的船上,並且急速下令到:「幫內的兄弟們聽著,現在先集中力量把白鯨幫的船都收拾掉。」
  莉娜留下了伊麗莎白和小珍、小伊交手,不求獲勝但求纏著她們,使我方人馬無法撤退,自己也跳到了白鯨幫的船上。
  如果我方海戰獲勝的話,就可以利用船隻,把我手下的人分批運到岸上去和莫師艾會合。將白鯨幫的人壓制在碼頭上,缺糧缺水無法休息,而且還可用船上的強弩從弓箭射程以外單方面的加以攻擊。
  以船隊來說,雙方面雖不相伯仲,但我相信我的手下將會憑熟識水性的優勢獲勝。我把旗下二、三十艘中小型船集合起來,當然包括從前卡古魯給我的軍用船,搶佔有利風向和方位,以弓矢強弩和小型的投石器作長距離的攻擊。
  不過莉娜可沒有給我機會,她選了白鯨幫中一隻最好的船,親自操船操舵追過來。她是在海裡長大的美人魚,操舟的技巧可是敵我雙方裡無人能及的,由她操舵控帆的船猶如海上奔馬,擺脫了我部下船隻的攔阻,直往我所在的船追過來。
  「放箭!給我射!」
  數十枝火箭和她的船上射去,莉拿此時則改到了船頭上去親自指揮反擊,把部下份成兩批,一批射箭反擊,一批撲滅射中船上的火箭。
  「受死吧!」
  當雙方接近到十數尺距離時,莉娜凌空一跳劃破長空,以有如老鷹下撲的聲勢急降而下,順勢砍殺了我二名手下。
  以我為中心,白鯨幫的船相繼衝過來,把雙方的戰鬥變為船上的登艦戰。
  現時的局勢,變為船上的人在船上打,碼頭上的人在碼頭上打,各自為戰互不支援。
  莉娜的攻勢比起一開始時更加急更加快,可以說是著著搶攻,單靠我一個人不要說擊敗她了,能立於不敗之地就不錯了。
  面對莉娜的猛攻,那水銀瀉地無孔不入的刀勢,我只能採取盡量拖延和逃跑的方法,反正在這裡作戰的又不止我一個。如果小珍和小伊,又或者莫師艾佔了優勢的話自然會來照應我的。
  「你這傢伙還真會逃!」
  「過獎了!能讓美女追住我的屁股後面跑也是一種光榮。」
  「你就只會花言巧語嗎?」
  這個時候再一次的,我用狼牙棒擋住了莉娜那殺氣凜冽的赤陽刀。突然之間我感到刀身上有一股熱力傳來,莉娜的力量再次增加了。
  我用力朝她的腿上踢過去,莉娜則靈巧的一閃跳起,一個凌空翻躲了開去,雙方的刀棒也為之分開。
  我不斷地由一艘船接另一艘船逃走,莉娜那則一艘船接另一艘船的緊追而來。
  這時她大喝一聲,刀身閃著強光凌空下劈而來。
  我見勢不妙自然不會去硬接,在甲板上一個翻滾閃了開去。
  一聲霹靂巨響之後,莉娜竟然將腳下的整條小艇都斬成了兩半。
  莉娜身上的紅霞晶甲,實在是一件至寶,不止她那短暫的飛行能力,我還沒看過有人穿了盔甲後,還能有這種速度的。
  這件盔甲究竟有沒有弱點的!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才發覺,在不知不覺中自己竟然被莉娜迫到了船隊的一角,能夠讓我繼續逃的船竟然只有一、兩隻。其他船全都在莉娜的背後,而此時在各艘船上,我的手下早就和白鯨幫的人混戰成敵我難分的狀況。
  我再沒有後退之路了,不過還有另外一個方法,就是跳進海裡去然後游到別的船上。不過有一個問題,莉娜這樣全副盔甲的模樣,是不能跳進水裡的,可是她又是出生海洋的美人魚一族,若果她真的脫掉盔跳進海裡和我戰鬥,這可怎麼辦?
  從莉娜的動作之中,我感覺到一股焦躁。她急於求勝的心態表露無遺,在她赤陽刀大開大砍潮水般的攻擊之下,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不是成了她的刀下亡魂,就是跳海逃到了別的船上。
  面對我守得穩如泰山的架勢,莉娜終於停止了攻勢。後退了開去,單膝跪下用刀支撐著自己在喘氣,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這套盔甲一定使用了魔法的。所以你才可以既身穿重甲,動作又身輕如燕,現在魔法用盡了,所以想動也動不了,不然就是你終於沒有力了。」
  莉娜沒有回答我,只是繼續靜止不動。
  今天我才在想,如何找機會替這位女幫主強迫受孕,使她的身心屈服於我,想不到晚上就有了機會,上天真的待我不薄。
  我獰笑著向莉娜進迫,同時間我可以看到她的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
  當我感到不妙之際,背後傳來一股破風聲,應該是什麼暗器或弓箭,要閃開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是眼前的莉娜發出了最為猛烈的一擊,赤陽刀灑著漫天的銀光,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斬來。
  可惡!莉娜一定是看到了我背後有人想放暗箭,然後故意以退為進的。
  被這一刀砍中我肯定死無全屍,迫不得已唯有硬接這一刀,同時盡量往旁邊閃去。
  「噹!」
  雙方兵刃交加,響起金鐵交鳴的聲音。而那枝暗箭也射中了我的屁股,頓時令我痛入心肺。
  為了躲避第二枝將會射來的暗箭,還有莉娜的追擊,我不顧一切跳進海裡。
  心裡想著莉娜雖然是美人魚,要脫掉這麼多盔甲也要一點時間的吧。
  傷口被海水一浸,痛得人想大叫救命。但身為黑幫頭子的自尊,迫使我唯有忍耐,在茫茫大海上尋找最接近的我方船隻。
  很可惜的,正所謂禍不單行,最接近的也在百多呎之外,比較接近的也有,但船上都是白鯨幫的人。再加上在海水裡還有一樣危險的生物在游戈。
  那是鯊魚!
  兩個幫派在沿海的碼頭上這樣戰鬥,不知有多少屍體和負傷者掉到了海上,海水中的血腥味會引來大群鯊魚也就不足為奇了。只不過我在船上時忙著和敵人戰鬥,之前全然沒有留意到。
  「嘩啊!」
  不遠處一個浮在海上的白鯨幫傷者,一聲慘叫後消失在海水裡,恐怕是成為了鯊魚的食物。
  所謂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就是說我現在這樣的情形,更何況屁股的傷口雖然算不上什麼,但長期浸在海水裡早晚會失流過多而死。
  這樣子看來我還是游回船上去,負傷和莉娜打還多一點活命的機率。
  但是莉娜卻守在船旁不讓我上去,我在水裡恐懼的看著鯊魚不斷把新的受害者作食物拉進海水中,不知何時會輪到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沒有人操作的船,一直往海上漂浮而去離岸上愈來愈遠。
  「已經夠時間了嗎?」莉娜不安的大叫,脆倒在船上,盔甲和手中刀同時發出一股強光。
  不管了!就算是陷阱我也要硬闖登船,再在海水裡待下去我會發瘋的。和人類打最少還有活命的機會,和水裡的鯊魚要怎麼打?
  渾身濕透的我爬回了船上,同時發現莉娜的盔甲和刀變成了一個紅色的金屬球,而她自己則是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她紅色的的頭髮,柔軟飄逸隨海風飄蕩,那讓人驚艷和難以忘懷的美麗臉容上,有著一絲堅強和哀傷的表情。
  身材高佻健美,膚色白如冰霜,玲瓏浮凸的一對美乳秀氣堅挺地傲視人前,一條柳腰是如何的緊窄性感,小腹又是那麼的平滑雪白,雙腿纖美修長充滿彈性。
  叫人猜想佔有眼前尤物時,她會如何扭腰擺臀迎歡身下。
  不管莉娜的肉體是如何動人,我可沒有繼續細心欣賞的空閒,因為她很快就拾起船上被人遺下的刀劍向我殺來。
  我強忍屁股上的傷口,揮舞起狼牙棒迎戰。
  「殺!」我大聲喊道,全力出擊。
  莉娜的招式巧妙如故,卻沒有了那快如閃電的速度,幾招下來就被我打中了她的刀身,她手上完全沒有了足以和我硬碰的力量。
  刀劍就這樣先後被我打飛,莉娜面色發青一咬牙逃進了水裡去。
  水花四濺,莉娜的下半身在月色下變回了人魚的狀態。如魚得水的她,在水面上靠擺尾急游真可說是飛馳而去。可是這卻引起了周圍鯊魚的主意,分頭向莉娜包圍而來。
  一場生死一線的追逐隨即展開,只要我眼前的麗人游得稍慢一點她就會成為鯊魚的美食。
  不管莉娜如何竭盡全力,在海中翻騰浮沉加速轉彎,就是無法擺脫鯊魚的追捕。
  這時候我已包紮好了屁股的傷口,莉娜則已放棄了游回碼頭的打算,游到了船邊利用船身作障礙以機敏的動作逃避鯊魚。
  到這時候我明白莉娜的力量,十之七八都是來自她那個具有魔法的紅色金屬球,至於她自己本身,雖然也有習武但說到力量和速度絕對及不上我這種強壯的男人。
  「上來!」我向莉娜伸出了援手。
  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是可以拾起船上的長槍用來攻擊莉娜,這樣雖然殺不死在水裡來去自如的她,卻可以迫使莉娜游離船身,再次受到鯊魚的繼續攻擊。
  「呼……呼……呼……呼……」白鯨幫的女幫主終於接受了我的手,帶著一身水滴出水芙蓉似的被我拉上了船。
  割據帝都一方,手下控制著數千男子漢的美人魚,現在赤身露體地坐在我的懷中。想到這裡我的內心激動不己,雙手不自覺地在莉娜身上遊走,她真的冰肌玉骨啊。
  「要強姦我嗎?」莉娜以冰冷漠然的眼光向我問道。在黑道裡就是這樣,勝利者得到一切,敗者莫說一條命,甚至妻女姐妹也成為報復的對象,被強姦甚至被殺害,更何況身為女兒身的莉娜。
  「如果我辦得到的話,一定要將你就地正法,但是我屁股的傷,痛得小兄弟根本站不起來。」這個情況真的很滑稽,我因為屁股上傷口火燒般的痛楚,只能無奈的放過這次機會。
  莉娜先是錯愕得張口結舌,最後認俊不禁的莞爾失笑,她笑得是那麼的甜美好看,使得我一時之間看得為之失神。可是這笑容一閃即逝,她旋即把笑意強認下來,回復了作為黑道頭目的威嚴。
  倏然間莉娜再次出手,以膝蓋朝我下陰處撞去,不過我可早有防避之心,及時將她推了開去。我雖佔優勢可亦無可能把莉娜制服活捉,再說她還能逃回海中。
  大家各自暫時收起了敵意,我只能側躺在船上,因為這樣屁股不會那麼痛。而作為我的獵物,不要說武器如連衣服也沒有的莉娜,則赤條條地坐在我不遠處的旁邊。這艘船實在太小了。
  我所能做的,僅僅是用眼睛去欣賞莉娜的玉體,去分散自己對身上傷口的痛楚。
  「我有一個提議,你來做我的女人吧!我們兩人聯手就等於支配了整個帝都的黑道。」我望著莉娜豐滿的豪乳問道。
  體力透支的莉娜現時並不在意我的眼光,雙手專注在維持戒備的動作。「哼!你休想。想合併也可以,除非是你把整個拉夫朗幫都併入到我的旗下,你也成為我的手下一員,不然沒有任何的可能。再說卡古魯親王親自下了命令要殺死你,不把你的人頭交給他,我怎樣給他一個交代。」
  「卡古魯這傢伙,我自然有辦法應付他,他唯一的弱點,女兒茜拉可是我的女人。」
  「你的野心還蠻大的,連皇帝也要顧忌三分的卡古魯親王也敢去對付。空言無益,等你收拾掉他再說,況且我看你也不會是肯屈居人下的人。」
  我對莉娜的招降建議就這樣付諸東流。以她這樣一個深愛丈夫的妻子。果然不可能輕易接收我的條件。能夠支配帝都一方的莉娜,絕非善男信女。
  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在眼前,可是屁股實在太痛,弄得下半身完全沒有方法站起。
  「你也該看夠了吧!」受夠了我無恥眼光的莉娜說。
  她那搖曳生姿的一對淑乳,就停在我的咫前之前。鮮紅的蓓蕾是如此的嬌艷。
  「想辦法把船開往岸上啊。」
  我環視四週一片,發現碼頭只餘下一個小點,距離變得非常遙遠,四周圍的海裡還有幾條鯊魚。
  「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我說。
  莉娜雖然一絲不掛,她卻完全沒害羞的表情,站起來把船帆的角度重新改變。
  「你不覺得害羞的嗎?這樣子很沒意思啊。」
  莉娜的臉蛋稍為變紅,總算她還有一點羞恥心。
  「身體也是女人的武器,沒有需要覺得羞恥。我很會利用我的肉體作武器,像你放過今次殺我的機會便是因為我的肉體,但除了先夫從沒有人能得到我的身體。」
  莉娜淡然的道:「男人幾乎都是好色和自以為是的,看到了我的肉體,你大概就一直在盤算著如何佔有和征服我。你今後很容易就會暴露出自己的弱點,到時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看著莉娜認真的眼神,想起黑道流傳著的幾個故事,中了她色誘之計而死的人可不少。
  「其他人是其他人,我是我。他們做不到的,我一定會做得到。」我自信的笑語。
  莉娜不屑的看著我道:「每一個想得到的男人到這樣子認為,但除了卡古魯之外他們全都死了。」
  說到卡古魯,我就心中有氣。早晚有一天我會對付他的。
  「你不覺得疲倦的嗎?」
  「你不要小看我,如果不是有鯊魚,就算由這裡游回岸上都可以。」
  「我不是說肉體,而是說精神上的疲勞。你又不是喜歡干黑道,每天都過著刀頭舔血的生活,甚至利用自己的肉體去吸引手下效忠和對付敵人。你不覺得疲倦的嗎?」
  莉娜臉上先是出現錯愕的表情,接下來苦笑道:「你很會觀察人呢!讓我有點意外。」
  她輕撫著自己的小腹道:「我和丈夫的孩子沒能夠活下來,我唯一的心靈寄託,就是他為之奮鬥一生的幫派。」
  「為了守護白鯨幫,不管是怎樣的敵人我都會打敗他們,你不要小看了女人的決心和力量。」
  「真的嗎?何必勉強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丈夫死了就去找新的男人,孩子死了就去再去生一個,只要自己喜歡就可以。」
  「你這是在侮辱我嗎?我會讓你後悔這樣說的。」莉娜對我的說話為之憤怒。
  我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為面對莉娜使我想起了艾利亞,死去的人都死去了,何必還時常記掛在心中。想起用我來代替父親的艾利亞,心裡就很不是味兒,很想同時得到她的身心。
  等到小艇靠近岸上時,莉娜拾起她那個紅色的金屬球,二話不說就跳進海裡,向著岸上一枝箭的游過去。
  我則在靠岸之後,用蹣跚的步伐向著碼頭走去。途中遇上了幾個自己的部下,一問之下才知道,後來治安局派人來阻止械鬥和逮捕人,兩方面的人都各自逃亡了。
  第二天早上我回到白屋,小伊、小珍和莫師艾己安全回來了。統計我方有三、四百人死傷,另外又有接近相同數目的人拘捕了。死了的人要給安家費,傷了的要給醫藥費,被囚禁了的又要花錢行賄放出來,每一樣都要錢。
  雖然白鯨幫死傷和被逮捕的人,不見得會比我方少。但是雙方的後台卻完全不同,格魯古是吝惜的貪官集團首領,跟他打交道每一樣都要花錢。卡古魯為了打擊敵人,出手可是闊綽得很的。白鯨幫應該不會缺錢,而我則每一分錢都要自己想辦法。
  為此我把艾利亞找來和我商量。
  「昨天真是打了一場完全沒有價值的仗,差不多損失了一萬個金幣。」
  艾利亞好言安慰我說道:「也不能算是全無價值的,最少知道了莉娜赤陽刀和紅霞晶甲的秘密。」
  「根據歷來黑道流傳的消息,莉娜從來沒有連續二天穿著紅霞晶甲的,只要在紅霞晶甲的魔力復恢前的第二天後再去攻擊,我們就有機會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莉娜當然明白這一點,不能使用盔甲的時候,她不可能會出來迎擊的,白鯨幫人多勢眾,要捉到他們的幫主可不容易。」
  「而且就算捉到了,強迫受孕可是很看運氣的。說起來茜拉就算了,黑妖精的受孕率本來就很低。但是我和小珍,還有愛瑪都幹了那麼多次,卻還沒有生個一男半女。難道會是我的問題嗎?如果愛瑪和我有孩子,她就不會那麼容易因為妒忌而出走了,不在乎我也要在乎孩子呀!」
  艾利亞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像聽不到我的說話似的。
  「艾利亞你究竟有沒有聽到說的話。」
  「啊!有……強迫受孕這件事,你還是放棄吧!」
  「怎麼了?你妒忌嗎?」
  「不是的……我是……」艾利亞滿臉焦躁的表情在辯解,實在使人很不愉快。你就不能承認因為喜歡我而妒忌嗎?
  就在這時候有手下來敲我書房的門,把一封信交給我,那是雷比魯寫給我的。
  我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後,拆開信開始閱讀。雖然雷比魯逃走多時了,我心中還是當他是兄弟的。
  信的內容主要都是向我道歉的,說明自己人因為孫女被綁架的事而幫助了卡古魯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他為免我在幫規和兄弟情之間難做,所以帶著孫女不告而別了。
  「雷比魯這個傢伙!」
  要處置露雷比魯,我始終不忍心。但是為了維護幫規,又不能不處罰他。他走了倒是一件好事,只可惜以後見不到面了。
  信裡接下來的內容,是作為道歉而交代從前我要他調查艾利亞的結果。信裡寫著,她師出於醫師兼咒術師「黑白聖魔手」的徒弟。
  艾利亞會懂醫術原來是這個原因,至於那個被她稱為義父的瘋子,則是她的師兄。
  艾利亞共有兩個姐姐,她們分別是我的母親和身為二姐的瓦西麗亞。她們三姐妹再加上娜拉都是父親的女人。
  突然之間我感到相當程度的衝擊,艾利亞竟然和伊蓮娜一樣是我的小姨。


第二章 禁忌之愛
  信裡還交代我應該找什麼人去查証這件事,以及祝我將來能夠一統帝都稱霸黑道。
  「艾利亞這封信是雷比魯交給我的,你看一看。」
  艾利亞把信接過手上,接下來我看著她的臉色愈來愈難看,甚至連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這封信上寫是事實嗎?」
  「是的!」艾利亞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臉上滿是愁容。
  「你不肯跟我發生肉體關係,是因為你是我母親的妹妹原故。」
  「對不起!我欺騙了你。因為你是我的侄子,所以為了我所愛的男人,還有你死去的母親,我有責任要負責照你的。但是面對你的追求,不知怎樣的,我的感情改變了,逐漸由親情變成了男女之間的愛情。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請你忘了我對你說過的那番淫亂的話。因為我實在是太過寂寞和痛苦,才會不自覺的做出這種事。可是我們沒有做到最後,就不能算是亂倫,這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晶瑩的滴水一定又一滴的劃過她的臉龐,掉落在她的玉腿之上。
  哭得梨花帶雨的她,接著就站起身想不告而別。
  我趕緊站起身,拉著她的手,從背後擁抱著艾利亞,不容許她就這樣離我而去。
  「放開我!我沒有臉繼續留在你身邊。讓我走吧。」在我懷中的胴體顫抖著,艾利亞失去了她一貫的冷靜。
  「那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一點遙遠的血緣關係罷了!你何必要去在意。」
  「對我來說並不是。或許在你眼中,這種關係並不接近。可是由你小時候起我就負責暗中照顧你的成長,就算你不知道我的存在,可是在心中卻把你視同我的孩子一樣的存在。如果沒有人知道就算了,可是現在你已經知道真相了。」
  「被我知道了又怎樣?」
  「所以我在你面前已經顏面無存呀!你不覺得很變態的嗎?一個年過三十的女人,卻對自己的子侄,有男女之間的感情。難道你不會覺得我噁心的嗎?」
  「我怎麼會這樣想。這全部都是你自己的想法。」
  「真的嗎?你不會討厭我這作阿姨的。」淚珠由艾利亞的臉龐,點點滴滴的灑落在我的手上。
  我由背後,舔吻著艾利亞的粉頸。回想著第一次看到她在馬上的英姿,她平想總是冷靜且堅強的模樣,現在的她卻是如此的軟弱需要我的安慰。
  艾利亞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然後悄悄的擦光眼淚。
  我很自然的把她的身體轉過來,低下頭吻在艾利亞溫潤的芳唇上。她是我長輩的這件事,我根本就不在意。
  情到濃時兩個人的情緒也自然高漲起來,可以看到她的面色變得紅潤,呼吸更形急促。正當我想要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之際,艾利亞卻突然推開了我。
  「夠了!我們不可以在繼續下去的。」
  艾利亞的俏臉上儘是自責的表情,慌張失惜的整理頭髮和衣服。
  「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你為什麼還要拒絕我。」我不禁生氣的道。
  「因為我們有血緣關係,而且我又把你當做是我的孩子一樣。所以……所以我們這樣做太不自然了。」艾利亞的表情又傷心又憤怒,不斷的在變換。
  我稍為冷靜下來,握著她的肩膀說:「這樣子真的好嗎?沒有性愛關係的感情根本就是虛假的感情。你難道不會想和我親熱的嗎?我討厭再被你用種種理由去拒絕了,我的心已經受傷了,它在痛苦和滴血。」
  「我……我……我……我……」一連四個我字,艾利亞心中有千言萬語,卻無法用言語加以表達。
  艾利亞沒有再抗拒我的手,我溫柔的替她解開衣服上的鈕釦. 為了弔念父親,她長期穿著黑衣,現在脫下這些黑色的衣服,我覺得自己已成功的把艾利亞從父親的亡魂中解放出來。
  艾利亞再一次的默然垂淚,嚇得我停止了動作。
  「你真的那麼不願意嗎?」
  「不是。」
  「那為什麼要哭。」
  「我不知道,是應該難過還是高興,雖然覺得有罪惡感,卻覺得鬆了一口氣。或許是該坦白的面對自己的感情的時候了。我喜歡你艾利奧斯。」
  黑色的長裙掉落在地上,接下來是其他的貼身衣物。
  艾利亞的肌膚欺霜賽雪般的潔白,她的身高雖然不及瑪麗娜,卻比小珍、茜拉和愛瑪高得多。
  眼前的女體,身材均稱豐滿。雙乳豐碩,腰肢收窄香臀飽滿。成熟自有成熟的美態,真的可說是人間極品。
  當我動手去脫她身上最後的衣物,貼身的黑色小褲褲的時候。艾利亞就像小女孩般緊張和不安,雙手分別遮掩著自己胸前的蓓蕾和下身的神秘三角地帶。
  在一絲不掛之後,艾利亞突然主動的擁抱著我,溫香軟玉的雙峰就緊貼在我的胸前,看到我興奮得差點要流鼻血。
  紅唇輕啟張開香軟檀口的她,吐出丁香小舌向外主動求歡。
  兩條舌頭互相舔吮重疊,伸進對方的口腔內。而我的手指很自然地,撥草尋穴的向著艾利亞的下半身進發。
  艾利亞的淒淒芳草,就像春天時沾上了晨霧後的露水一樣濕潤。被我觸及敏感的地帶,她全身一陣,臉上顯出歡愉已極的表情。
  我感到強烈的征服感,然後順勢翻開她的花苞,以食指和姆指揉搓那粉紅色的小珍珠。
  艾利亞全然失去了平日的自與矜持,張開雙臂抱著我,興奮和快意的大叫出來。
  「有那麼舒服嗎?艾利亞你比我想像還濕呢。」艾利亞滿臉羞愧的低頭。
  然後在我耳邊輕聲細語的道:「其實我是個很不要臉的女人,不知在腦中想像這樣的情形多少次了。現在能夠變成現實,我已經不再在乎罪惡感繼續增加下去。」
  沉醉在背德的快感中,我懷中的艾利亞一雙美眸之內充滿了嫵媚的醉態。
  「你真是意外的大膽哩!一開始就朝這種地方下手。」艾利亞以舒爽愉悅的表情說,醉倒在我狂野熱情的愛撫中。
  長期的忍耐讓我無法自制,我想得到艾利亞已經不知多久了。到了現在作為反撲的效果,我可沒有什麼心機去多作前戲,直接就朝她身上的重要部位下手。
  我的兩隻手,一隻用來服侍艾利亞身上的小珍珠,另一隻手尋幽探秘直闖桃園秘洞。在溫熱潮濕的洞穴內緩緩移動,我的手指被肉壁所包裹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利亞的呻吟聲持續升高,臉上的玫暈也愈來愈紅。
  我拔出桃花源內的手指,舉到艾利亞的面前,上面早已沾滿了透明黏稠的花蜜。
  艾利亞嬌羞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來!舔一舔。」
  「不要!太羞人了,而且這不髒嗎?」
  不管我怎樣說服,艾利亞就是不肯答應。總是在搖頭。
  最後我不管了,強行把沾滿花蜜的手指插進她的香軟檀口之內。
  艾利亞迫於無奈的屈服,舔乾淨了我手指上的所有淫液。等到我把手指拔出來之後,她生氣的道:「你竟然要人家舔自己的……」接下來連她自己也尷尬得不好意思說下去。
  「我就是喜歡這樣欺負人。誰叫你讓我等這一天等了這麼久。」
  現在的艾利亞早已渾身發熱,花穴內洪水暴發般期待著我的進入。我也毫不客氣的,把她抱到長椅子上,準備提槍上馬。
  「等一等!」艾利亞伸出了她柔若無骨的纖手,握著我的那根擎天一柱。她的青蔥玉指涼冰冰的,被她所撫摸的我,簡直覺得全身都要蘇軟了。
  「你後悔了嗎?」我嘴上雖然這樣溫柔的發問,卻絕不打算停下來。如果現在還叫我做偽君子放棄,那不如殺了我。我又不是閹人,怎可能在這種時候停下來。
  艾利亞欲拒還迎的愛撫了我的龍根好一會兒。然把把其中一條粉腿半屈,使花穴成半開的狀態,準備迎接我的進入。
  之後我很順利的進入艾利亞的體內,她的內部早已溫熱發燙,淫水橫流異常濕潤。而我就在這澤國當中拚命前進。
  艾利亞發出了歡愉和亢奮的叫聲,柳腰款擺雙腿有節奏的在活動,攀上了一個比一個高的快感的高峰。
  興奮的艾利亞眼角覺卻掛著淚光,我相信她還是介意我們兩人的身份關係。
  處在這種環境,我就像漫步雲端般暢快。享受著由下身直達四肢百骸的快感,但卻因為這一滴淚光而使我感到一種焦躁與不快。
  血緣關係算什麼,我們又不是母子。只不過!只不過是姪子和小姨的關係,既然表兄妹都可以結婚,我們不過在血緣上再接近一點點。我心虛的這樣想著,同時加快了下身的速度。就像是想要值此擺脫那種心靈上的束縛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利亞的呻吟聲就像天籟般悅耳,並且越來越高昂,她花園內收縮的次數也更頻密了。
  官能的刺激使我無法正常的思考,那種本能的悅樂支配著我。我不顧一切的向前衝,然後後退,又再次衝擊。
  反覆的在進行著,直到艾利亞的一雙粉腿夾緊我的腰,十指抓在我的背脊上,陷入了高潮的漩渦之中。
  而我則更進一步的加快了節奏,直到射出來為止。然後腦海中是一片的空白。
  直到艾利亞的喘息聲把我帶回現實世界。
  完事之後,男人的快感就一落千丈了。但是女人的快感可是逐漸拾級而落的。
  接下來我用手指繼續愛撫艾利亞千嬌百嫵的胴體,讓她能夠一再的回味高潮的餘韻,並且滿足我的指掌之欲。撫摸這樣滑不溜手的肌膚,實在是人生中的一件快事。
  我追求艾利亞已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直到今天才得償大願。
  事實上我連衣服也沒有脫,僅僅解開了褲頭來做愛。因此我很快的扣好了褲子穿好了衣服。至於艾利亞身上由內至外的所有衣服,還將戰利品一樣散落在地上各處,使我感到極度滿足和無盡的征服感。
  「剛才的高潮滿意嗎?我的技術和父親相比如何。」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可能是因為我在心底一直在和父親比較,想要超越他的原因。
  艾利亞帶著些許失落和受傷的表情,赤裸裸的躺在我懷中說道:「在意這種事的可不是大人啊!」
  「技術方面且不去說,你的心態可是比父親幼稚。」
  接下來艾利亞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關於我們兩個人的事,請你瞞著小珍、茜拉、愛瑪和伊蓮娜。」
  「為什麼?」
  「我年紀比她們大許多,怎好意思跟她們搶男人。尤其是愛瑪,你們現在還在分居和冷戰中。給她知道我們的關係,你們就很難繼續下去了。」
  「那為何要同時對伊蓮娜隱瞞,我跟那頭暴虐的小龍女又沒有關係。」
  「我的真正身份只有伊蓮娜知道,我不想她知道我們有了這種不可告人的關係。」艾利亞眉頭深鎖甚為憂慮。
  「我明白的了。」
  之後我改變了姿勢,讓一絲不掛的艾利亞坐好,而我則橫躺在長椅上,以她充滿彈性的一雙美腿來作枕頭。由這個角度向上看,觀賞她胸前雄偉的聖母峰,實在是太壯觀了。
  「你還有甚麼秘密沒有告訴我的,現在好一次過從實招來。否則被我發現了,就要嚴加懲罰。」我像個頑皮的小孩子一樣,用手指彈在那肌膚吹彈得破的美乳上。
  「啊啊!」艾利亞雪雪呼痛的瞪視著我。
  然後艾利亞以充滿懷念、傷感和悔恨的語氣說道:「我們三姐妹先後愛上了你的父親,巴爾佛。拉夫朗。最先是我的大姐你的母親,然後是二姐。」
  「那時候你父母已經結婚了,二姐瓦西麗亞也愛上了你的爸爸。大姐沒有介意自己的妹妹成為丈夫的妾侍。始終是血脈相連的姐妹關係,何況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像你父親那種豪傑,也不是一個女人就可以滿足他的。」
  艾利亞說到這裡,臉上滿溢著幸福,沉醉在回憶中。
  「我不想聽父親的風流故事。」
  不過艾利亞卻嚴肅的說道:「這可關係到為什麼你們母子會被趕出白屋。」
  「為什麼?」我焦急的問道。
  「因為妒忌。」艾利亞黯然神傷的低下頭。
  「當我還是少女的時候,我就經常出入白屋。很自然的,和你一樣英俊,又在黑道中有著響噹噹名聲的父親成為了我仰慕的對象。加上有二姐瓦西麗亞的先例,所以我向你父親告白了。要求大姐准許我成為你爸爸的第二個妾侍。」
  「大姐的意思是要看你父親的意見。二姐則是堅決反對,不過我對她不服氣,她可以做妾侍為什麼就不何以。至於你父親,他也不是全無意思的,不過覺得對不起我兩個姐姐,所以一時間沒有接受。」
  艾利亞就像母親一般在撫摸我的頭髮,讓我有種重回小時候的溫馨感覺。
  「雖然我外表看起來文靜柔弱,年輕時的性格卻很倔強和好勝。於是我就開始倒追你的父親,還主動向他色誘過。」艾利亞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我是不太同意艾利亞對自己的評價,不過卻也沒有打算出聲反駁。
  「就這樣,你父親一個人娶了我家一門三姐妹。原本是應該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不覺女人總是無法擺脫妒忌心的。」艾利亞的表情沉痛。
  我不禁在內心裡恐懼,難道母親真的是因為妒忌心作祟,為了向父親報復而偷漢的嗎?所以才被趕出家門。
  「為了向你爸爸爭寵,我和二姐終日都在吵架。你母親則是無奈的看著我們,後來就轉而把精神都放在照顧你身上。」
  「當你還是嬰兒的時候,我不知怎的染上了一場大病,就搬到了深山中療養。就這樣過了幾年,我才發現不是生病,我是中毒。等到我返回家裡,那時我才知道你們母子被趕出家門的事。」
  我忍不著開口道:「結果你還是不知道我們被趕出家門的原因嗎?」
  艾利亞答非所問的說道:「對二姐來說,她和你父親在一起,是追求真正的愛情。而我跟你父親在一起,則是搶她的男人。」
  「所以她在親妹妹的我身上下慢性毒藥,要將我致於死地。而且一不做二不休,為了獨佔你父親,對於大姐也下手了,不過二姐因為只覺自己是第三者,所以只在她身上下春藥,讓她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再讓你父親察覺。結果你爸爸就這樣把你們趕了出家門。」
  「等到我回來揭穿真相時,二姐自然不肯承認。那時我太天真了,又缺乏足夠的証據。你父親根本不知該相信我們哪一個好。」
  「我可不是只會哭泣的弱女子,而且既然二姐不念姐妹之情,那就不要怪我狠心的報復。再加上那時我恨你父親是非不分,就投靠了白鯨幫,成為你父親和二姐的敵人。這段期間你母親積鬱成疾而病死,而我就和你爸爸反目成仇,一年的激戰下來,終於給我找到能使真相大白的証據了。不過白鯨幫的前任幫主被我牽連而死,你父親的舊部也被我毒殺了一大半,二姐被我揭穿她的惡行後,終於被你父親趕走了,他本來是想殺瓦西麗亞二姐的,結果到最後還是不忍心。」
  「三姐妹中你母親是最無辜的。」艾利亞難過的懺悔。
  「就這樣一切都落幕了,不過那時我不肯原諒你的父親和他分開了好幾年,這時候他自暴自棄的接受了娜拉那個女人。你爸爸因為覺得對不起你們母子,所以才沒有接你回去,因為他害怕看到像母親的你。直到最近這幾年,我和你父親因緣巧合之下重逢,才會再續前緣的。」
  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以前無法查出事情的真相了,那是和白鯨幫的大戰,父親原有的舊部大多數戰死。再加上多年下來父親要部下保持沈默和人事更替之故,自然就沒有還知道真相的人留存下來了。而且也難怪艾利亞要癮藏在暗處支持父親,要知道他曾經背叛父親與之為敵的人。如果把他的身份公開出來,父親很難向部下交代。
  「雖然直到你父親病重時我才出現在你面前。可是我一直都有在暗中注意你的成長,並且解決你闖出來的大禍小禍。」
  艾利亞慈祥的微笑道:「我和你爸爸沒有孩子。所以我早就把你看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結果我卻……我真是一個沒有節操的女人。」
  而對我來說艾利亞只是一個帶有母親身影的姐姐。我只有愛瑪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在我來說和艾利亞這種親屬的關係給我很溫暖的感覺。
  「你沒有事再瞞著我的了吧。」我坐起身,把赤裸裸的艾利亞抱起放在自己的雙腿上。
  「有沒有都不重要,我已經替你解決了。」艾利亞莫明奇妙的說著。
  「快說!不然把你帶到地下室,用皮鞭蠟燭教訓你。」
  「其實二姐還有最後的一個報復,就是把詛咒和毒藥下在你身上。」
  「胡說!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因為我已經在發作之前替你解開了,還記得在無歸島我要你救回來的師兄拿達姆嗎?他雖然被折磨得瘋瘋癲癲的,但還能夠背出一些我沒有學過的解藥和解咒的配方。」
  這件事如果艾利亞不說明的話,我根本不知道。
  「不管將來怎樣發展,我都會代替你父母留在你身邊保護你的。不會再讓你被囚禁在無歸島的這種事發生的。」
  能夠和艾利亞靈慾一致的,對我來說實在太好了。在我身邊的人,只有茜拉有足夠的聰明才智,為我出謀獻策。可我又不能夠對她全心全意的信任,在心底裡我還是害怕他支持父親多於支持我。而以往我對艾利亞抱持在心底的最後一絲不信任,也能夠完全釋然了。
  在帝國之內要生存,官、商和黑道必然會互相勾結。而在這當中又以官家的勢力為核心,因為有利害關係就必然會有利益衝突,而正面衝突的話無論是商人還是黑道都敵不過官方的。
  狡滑的兔子不僅有一個藏身之穴,在我和卡古魯親王翻目成仇的現在,如果只以那個小氣奸詐的格魯古宰相作唯一的後台,似乎不夠妥當。為了將來的長遠安全起見,我決定找現時的皇太子愛德華做愛合作的對象。
  愛德華有黑太子之稱,這是因為他在戰場上愛穿黑色盔甲的緣故。以腐敗的帝國軍來說,他在內戰場上的表現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只不過他現時雖然名為皇太子,卻還是面對著和其他王子在王位繼承權上的競爭。再加上他所表現出來的上進心、能力和改革的願望。因此造成他同時被卡古魯親王和格魯古宰相所顧忌,這兩個大人物都不希望帝國接下來出現一個力圖中興的新皇帝。
  無論是權力和地位,他都無法與卡古魯親王和格魯古宰相所接觸。不過他的確是有潛質的,所以我決定姑且跟他接觸一次。
  愛德華沒有拒絕和我這個黑道頭子的會面要求,對於我派去跟他要求見面的使者,他非常爽快的答覆了。祇是為了避人耳目起見,地點和時間要由他決定。
  這點在我來說也是一樣的,如果給格魯古宰相知道我和愛德華有所接觸可就不妙了。
  會面的地點一定在一個大澡堂之內,在澡堂老闆的幫助之下,我得以會見這個有可能成為未來皇帝的人,雖然這個機率並不高,而且現在的皇帝手中的權力一代不如一代。
  出現在單人蒸氣浴室內的愛德華,有著長及腰際的黑髮,眉清目秀的他真的有點像美貌女子。不過身形上可差得多了,不愧是一個出入戰陣之中的將領,體格相當結實。眼睛神采飛揚,絕非一般平凡之輩。
  我馬上就想行君臣之禮,雖然內心裡對皇權很鄙視,不過表面的禮節功夫還是要做足的。
  愛德華道:「不必在這種地方拘泥禮節,在澡堂來不論貧富貴賤都是一樣的,大家都只圍畫一條毛巾。」
  面對他的笑容,我也以笑容作回敬。
  愛德華道:「艾利奧斯。拉夫朗你想找我是有什麼事。」
  「我想皇子現在正值用人之際,希望能為殿下略效一點綿力。」
  「的確!宮廷鬥爭如果能夠有黑道中人去配合,的確是有如虎添翼的好處。但是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是格魯古宰相人,我和他道不同不相為謀。」
  「正因為我在為格魯古宰相做事,所以才能對殿下更加有幫助。」
  愛德華語氣慎重的說道:「問題是我怎麼能夠相信你呢。你之前不久還在為卡古魯親王做事,現在還在和他的女兒交往。不會有人會相信在飛禽和走獸之間不斷背叛的蝙蝠的。」
  皇太子現在的並不能說是友善,不覺我又不是要當他推心置腹的忠實部下,關鍵是要成為能夠有利益合作的夥伴。宮廷鬥爭離不開暗殺、綁架和內奸出賣等骯髒事,有黑道中人幫手做這些事,就不容易遭到牽連了。我相信自己有作賣買的本錢,不過買家是否有購買的意欲就難說了。
  我之所以會想多找一個後台也是有原因的。格魯古宰相實在是太吝惜了,我不可能從他那裡獲得什麼金錢支援。相對之下卡古魯親王對白鯨幫的出手則是太闊綽的,與白鯨幫的長期鬥爭,沒有錢好不行。每一次爭地盤的械鬥之後都不可缺少醫藥費和安家費,還要付錢給官府去釋放被捕的人。而每次損失了人馬之後又要再招募人手。在在都需要錢。
  還好格魯古宰相答應我做私運和私制武器的生意,不然單靠勒索商家,經營賭場和青樓妓館可不夠錢。


第三章 地下工廠
  以前我在無歸島結識的囚犯中,不少就是這方面的專才。我把他們找出來,聯絡國內外的買家和制做商,以及選擇適合的地點去建造工場。
  對我來說最適合的地點,就是帝都的下水道。這裡的地點既隱蔽,又方便出入。最主要是除了一些流浪漢,只要行賄一些負責管理的水利部門就可以了。要行賄這些貧窮的部門,可不用多少錢,正合我意啊。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密集的敲打聲音在封閉的空間內迴盪著。
  經過幾個月的功夫,利用帝都的下水道建好了秘密的武器工場。工人由被捉回來的乞丐、剛釋放的囚犯、我自己的幫眾和高薪聘請回來的專家,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上百名的工人都在負責不同的工序。
  看著工人汗流浹背的工作,把收購回來的鐵砂重鑄造各種不同尺寸的金屬塊,再用人手加以鍛打,成為不同的刀、劍、長矛和盔甲,最後再由魔法師施加不同的魔法在上面。
  茜拉在我的邀請下和我一起參觀工場,對這個場面顯得異常興奮,更親自下場施法,替幾件兵器增加了冰魔法的屬性。
  我所愛的刁蠻黑妖精美女揮舞著一柄利劍道:「可惜這裡除了熱,還充滿了男人的臭汗味。」
  「對了!火爐所產生的濃煙去了那裡?」被高溫弄得香汗淋漓的她,擦拭著額上金黃的汗珠道。
  「你猜一猜看看。」
  「當然是排到了地面上去,可是這不會引人注目嗎?」
  「所以我在地面上收購了一間浴場和六間餐室,然後把煙囪接駁到這幾間店內原來的煙囪上。自然就不會有人發現了。」
  「艾利奧斯你真是越來越壞了,現在你除了包娼庇賭殺人放火之外,還參加了發戰爭財的勾當。不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就喜歡男人有點壞。」
  我不羈的笑道:「你不要冤枉我,我不過是製造點武器出售罷了。說到我好像是戰爭的製造者一樣。」
  「難道不是嗎?」
  「是先有戰爭後有武器,可不是有了武器才產生戰爭。幾千年前的古人,也已經在用棍棒和石頭作武器。我現在所做的,不過是讓戰場上的人死得痛快點。被一刀砍死,總好過被一棍打到內傷再慢慢痛死。」
  工場內所生產武器,不止會成為我手下跟白鯨幫爭奪地盤的利器,還會行銷各地賣給其他幫會和貴族私兵。甚至出口到正在戰爭的外國。
  對我來說國內的地下武器市場,供應越多價格愈平愈好。除了可以擴大市場外,等到連想造反的農民也有門路買得起武器,這個國家不亂才怪。雖然原本就已經很亂的了。
  天下愈亂,愈適合黑幫生存。當軍隊都忙著打仗,那裡會有空再去分心對付我這些黑道的人物。而且在亂世裡,無論是搶劫和販賣人口都會比現在更方便更容易。
  細想下來我也算是幫助被壓迫的農民去反抗貴族和貪官,拿著武器去造反,總好過拿著農具去造反。這在事先我也沒有想到,想到這我不禁為之失笑。
  「茜拉請你告訴我,你父親的城堡裡有什麼可以出入的秘道。」
  「你知道這想幹什麼?」
  「當然是帶大隊人馬殺進去了。」
  「你想殺我父親!」茜拉驚駭的說。
  「不是殺,是去教訓他。像他這種權傾天下幾百年的重臣,哪有這麼容易被我殺死。他不答應我和你在一起,無非是看不起我罷了。等我打進去大鬧一場,他見識到了我的厲害,自然就會答應我們的關係。我不可想他躲在白鯨幫的背後,出錢出力的對付我。我的本錢豈有你父親財雄勢大。」
  「可是這樣子不是出賣我父親嗎?這樣子好像很不孝。城堡內的地道是父親讓我在有危難時可以逃生用的,可是現在反過來利用秘道作襲擊。」茜拉一時之間猶豫起來。她雖然喜歡反抗父親,但這不過是一種爭取父愛的姿態而已,有那樣傑出和背景的父親誰會真的恨他入骨。
  「你也不想讓父親小看吧!難道你真的想聽他的,做他政治婚姻的工具,嫁給那些七老八十的人類老頭子,給他們又老又滿是皺紋、枯瘦噁心的身體壓在你身上?」
  我的勸說終於有了效果,茜拉低聲說道:「告訴你也可以,但是進攻時我要一起去的。而且不能真的傷害到我父親,只要讓他見識到你的能力就夠了。以你的才能,怎會比不上那些老不死的人類貴族。」
  只不過等知道了秘道的位置,要怎麼做就由我決定了。
  要攻擊一個由精兵把守並堅固設防的城堡,還需要很多的準備工作。我相信讓卡古魯親王大吃一驚的日子為時不遠了。
  自從武器工廠投產之後,我的手下跟白鯨幫的戰鬥就如虎添翼了,而我的地盤大了財力也自然不斷的強化。
  兩個分割支配帝都的大幫派,是不可能只透過一兩次械鬥就決定出誰勝誰負的。就這樣過了個多月,形勢由有利於白鯨幫轉為有利於我。
  不過卡古魯親王也因此增大了干涉的力度,加強手下水師對帝都海運的檢查,壓制我走私武器的途徑,同時也向治安局施壓要求加緊取締民間的地下武器工場。
  不過我有格魯古宰相作我的後台,他自然有辦法讓治安局的官兵去忙別的工作。
  面對我的反守為攻,卡古魯親王更加大手筆地以金錢支持白鯨幫的莉娜。用來策反收買我的手下,以及招兵買馬來加以對抗。還真的有幾個傢伙叛變了,始終在黑道裡忠誠又豈及得上財寶有魅力,還好我早就採用了艾利亞的建議,以部下的家屬為人質,再加上讓手下互相監視的制度。才免於在金錢攻勢下崩潰。
  幾個月之後,更出現了讓我意想不到的局面。黑道中有些小流氓,以拉夫朗幫邦的名義在出售偽造的劣質武器,破壞我幫的聲譽。同時間白鯨幫也幹起了自己的武器生意,在這方面上的優勢已經不再為我所獨有。
  我不禁為之歎息,這就是得罪權貴的後果,卡古魯親王真的是財雄勢大。
  卡古魯親王雖然和格魯古宰相在朝中相鬥,但是格魯古可沒有像卡古魯親王支持莉娜般全力支持我。在他來說卡古魯親王專注在黑道上的時候,他正好避實擊虛把重點放在朝廷鬥爭上,不但給我的支持非常有限,還經常要我派出人手幫他干綁架官員家屬,和潛入偷闖官邸內作盜取文件的工作,真是一個可惡已極的死胖子。
  對他來說,只要我不被白鯨幫所殲滅就夠了。至於我想大敗白鯨幫獨霸帝都的大業,他根本就沒有興趣支持。
  我的反擊方法,除了每捉到一個假冒我手下的武器販子就酷刑處死一個外,就是想辦法找出白鯨幫的工場來加以打擊。為此我派出了不少人手去調查和偵查。
  我把全副心力都放在與白鯨幫腥風血雨的鬥爭中,也因而得以舒緩了,我對愛瑪異地相隔的相思之苦。
  我身邊不是沒有女人,除了小珍和茜拉之外,還有做為秘密情人的艾利亞。
  可是愈是得不到的東西愈覺得遺憾,我好想再一次每天享受愛瑪親手替我烹調的晚餐,然後在晚上調教她來作為回報的日子的。隱居在深山中的愛瑪也會想念我嗎?
  當我在費心的思考該如何打倒莉娜背後的卡古魯,否則永遠無法取得真正的勝利時。守門的幫眾進內報訊,說是小珍受傷跑了回來。
  我聽到了心中一慌,連忙快步跑出來去看我的小母牛。
  「怎樣?傷得重嗎?」
  「沒有事。皮外之傷而己。」一身黑衣人打扮的小珍,露出甜甜的笑容。而她的手臂上卻包紮著繃帶,上面還有著已經變成黑赤色的血跡。
  「究竟是誰將你弄傷的,還痛嗎?為什麼會受傷的。」
  「嘻嘻!我已經查出了白鯨幫的工場所在,艾利奧斯你怎麼誇獎我。」
  我心裡又氣又驚。
  「小珍這麼危險的事你怎可以自己一個人去調查的,不過真的辛苦你了。馬上告訴我地點,我即刻召集人手去進攻。」
  「不會辛苦!我見艾利奧斯你最近總是悶悶不樂的,所以在想要靠我一個人替你決解煩惱,我很厲害吧!我見大家都找不到白鯨幫的工場所在,就想他們會不會也像我們一樣將工場建在地下水道。憑我獸人特有的靈敏臭覺,幾天功夫就找出來了。」小珍興奮的說完後還抱著我,把我的頭埋在她的那雙巨乳之上。
  「對不起!」想來我最近真的冷落了她。我心裡在想念著愛瑪,而在身邊的三個女人中,艾利亞對我來說最有新鮮感,最近親熱得最多。因而疏忽了眼前的這對澎湃的豪乳。
  「你留在家中好好養傷等我們回來。」
  「不要!你不和我一起去的話,我就不告訴你地點。」
  「不要跟我鬧意氣之爭好嗎?」
  小珍閉上嘴,跟我來個沉默的反抗。
  「好吧!一起去好了。但你身上有傷在身,雖然是小傷,可不能像平常一般在前面衝鋒陷陣的。等晚上回來我再好好疼愛你。」
  小珍興高采烈的抱著我。同時我則緊急動員部下出發。
  小珍雖然發現了白鯨幫的工場,但是她也因此被人發現了行蹤。工場內的設施和武器不可能一夕之間全部運走,在白鯨幫轉移到別的地點之前,這段期間應會加派人警戒和防範。
  看來這一戰不會太輕鬆了事。
  我把人手集合起來後,很快到達了目的地。在下水道裡前進,除了要忍耐腳下的污水,還有空氣中混濁的惡臭。
  我決定先派莫師艾打頭陣去進攻,先來一個調虎離山計,引走白鯨幫的主力後才出手。
  很快的就在前方的隧道,傳來了喝罵的聲音。然後是污水四濺,兵刃互相碰撞,還有負傷者的慘叫等等。在狹窄的地下水道內,慘烈的廝殺開始了。
  估計白鯨幫的人馬都被引開後,我和小珍以及伊蓮娜由另一條更加狹窄的,只能孤身前進的通道內到達地下工場。
  我們現在處身於工場上方通風口,可以看到工場內殘餘的人手無多,僅有幾個負責警戒的,而在工場內到處都是放著的兵器,還有正在使用中的熔爐。
  安全起見我還是決定先派幾個手下落去試探。
  雙方很快地打起來,卻沒有看到什麼陷阱或者援兵。
  「好!我們也接著下去。」我牽起小珍的手說道,而她則是微笑著點頭答應。
  我手下們魚貫而入,迅速壓制了大半個工場。白鯨幫那留守的幾個人,在寡不敵眾之下非死即逃。
  情況比我想像之中還要順利。
  「為免白鯨幫的人趕回來,我們一人撿起一把兵器就走,然後一把火燒掉這裡。」
  「有這麼容易回去嗎?」一把清冷的女聲在工場內響起。
  白鯨幫的頭號勇將,那個金髮的小美人伊麗莎白出現在工場內。同時間人聲鼎沸腳步聲嘈雜,在各個出入口都湧現了白鯨幫的人來。一批持盾一批持弓箭,包圍著我們先行闖入的這數十人。
  「我早就估到放走那隻老鼠,會引來你們這群不速之客的了。全部都給我去死吧!一個都不要放過。」
  箭矢四面八方像暴雨般飛來,如果在平地的話,早就被射成刺蝟了。
  幸好工場內雜物眾多,又到處都放滿了武器。我隨手拾起一件盔甲作盾牌,躲在一個火爐的背後,而在旁邊的則是小珍。伊蓮娜還沒有來得及下來。
  即使如此我手下還是在剎那之間死傷了一半的人馬。
  「殺!」伊麗莎白舉著幻惑之刀帶頭衝殺過來。
  我們被白鯨幫幾倍的人圍攻,還好這裡三步之內必有障礙物。適合人少的一方作出防守。
  身為幫主,我自然成為他們目標的所在。一群人向著我湧過來,我的狼牙棒一握,打倒在旁邊的一個兵器架。數十件加起來超過二、三百斤的武器壓向身上,對方頓時陣腳大亂連聲喊痛。
  我用具一挑,挑起一枝在地上的長槍,輕巧俐落的將之握在手中。然後向著對方倒在地上的人狂插,一口氣殺傷對方三、四人。
  而小珍則守護著我的背後,她雖然慣於雙手徒手作戰。可是她的一對玉手卻是比任何兵器都不遜色的利器。在這麼窄小的地方內近身搏鬥,她幾個起落之間就用擒拿手法壓制著對手,並以之作為人盾阻止對方攻擊,並且把被他捉到的人扭斷手腳折斷骨頭。看的白鯨幫的人怕得臉色發紫。
  我的手下還在由上方的通風口跳下來,可是這唯一的入口卻成了弓箭手集中射擊的目標。接連三個人都是還沒落地,就已經身中十數箭即場斃命。
  「伊蓮娜把天花板打穿,給我多開幾個洞,然後想辦法去灌水進來。」
  「知道。」
  很快的天花板上在幾聲霹靂巨響後,磚塊碎散的被開出了幾個大洞。出入口增加了,弓箭手的目標分散了,我的手下就可以跳下來支援了。
  在這亂成一團的混戰中,我盡量躲避著伊麗莎白。現在我方人數處於劣勢,自然以避免碰上敵人的高手為上。
  被自己的部下所撞,伊麗莎白滿面煩躁的表情。最後她一躍以上,踏著自己部下的肩頭凌空衝過來。
  我被她嚇了一跳,隨手拾起旁邊的一柄利劍向她扔出去。
  可是一身白衣白裙的她,以飄渺的身法輕輕一閃而過,幾個起落之間就落在我的旁邊,並且一刀向我砍來。
  「小珍你替我攔著其他人。」
  在對付這種高手之餘,我很難再分心去應付其他人。
  伊麗莎白的刀勢剛猛沉重,有如狂風掃落葉,一點也不像別的女性愛走靈敏多變的路子。
  我以剛強對剛強,狼牙棒運起十成力量,一刀一棒的硬碰,雙方短時間內交手了數十招。
  我一招中宮直進,舉棒迎頭敲下去。伊麗莎白則一刀打橫劈來。刀棒相撞後爆出了燦爛的火花,各自向外蕩去。我這一棒的餘力,把旁邊的一個木櫃都打得粉碎。
  屢攻無效之後,伊莉莎柏一個倒翻開去。雪一樣白的裙子自然垂落,露出了玉光緻緻的雙腿,以及在大腿上空了一半的皮刀套。
  當我為之錯愕之際,八柄寒光閃閃的柳葉刀,已經由她手中閃電飛來。
  我大吃一驚的向後跳開來,同時手中一揮。躲開了其中四柄,打飛了另外四柄。
  「啊啊……」
  我落腳的地方正好有個受傷躺在地上的人,被我一踩他口中吐血,立時為之昏迷。
  莫師艾的佯攻人馬被擋在外面,伊蓮娜的人又只能通過天花板一個一個的跳下來,像添油戰術似的補充損失即可,扭轉局面即非。白鯨幫的人只要用小量人手分兵應付莫師艾,就可以集中力量在這裡對付我。
  工場內多處染血,被破壞得亂七八糟,地上滿是死傷者,當中尤以我的手下佔多數。
  不過我苦戰多時之後,伊蓮娜終於為我帶來了援兵。她利用自己的那柄大斧,破壞地下隧道的牆壁,引水灌入工場內。
  最初只是小量濡急的流水,沖洗著地面上的血污。但水勢很快就已經說淹過腳面,站在及膝的水中作戰,戰鬥力要大打折扣。水流沖激所產生的水花沾濕了白鯨幫眾手中的弓箭,弓弦在沾水後威力亦相應的下降,我方的死傷者得以減少。
  因此我的援軍逐漸增多起來。
  單是被搗亂的話,工場內的設備和武器要收復和轉移都很簡單。但是這樣被水一浸可就不同了。白鯨幫的整個工廠和武器都要完蛋了。
  伊麗莎白憤怒的道:「派人在牆上開洞把水放走,還有派人去阻止他們再把水灌進來。」
  現在換成白鯨幫的人,要打退莫師艾的手下,才可衝出去阻止伊蓮娜灌水進來。
  「狗賊!我不會放過你的。」對於工場被我破壞,伊麗莎白惱羞成怒。
  「淹你不死才說吧。」接下來我罵了一句十八字的粗言穢語作奉陪來回敬。
  流水淹沒了還在燃燒的火爐,冒出了大量的濃煙,薰得人張不開眼睛連聲咳嗽。
  利用這個機會,我和小珍利用天花板上的洞脫身逃走,並且把下面的手下逐一接上來。
  為了不被淹死,伊麗莎白率領白鯨幫的人向莫師艾方面發動猛攻,想打出一條逃生的通道。
  情勢雖然逆轉,但之前的死傷者可是以我的手下為多數,現在白鯨幫的死傷者雖然多了,但還不足以補償我的損失。不過摧毀了他們的工場,可是一個重大的收益。
  如果現在能來過水淹七軍,將白鯨幫敵人都淹死在水裡,那麼我就大獲全勝了。
  不過莫師艾和他的二、三百人,都還在水裡面作戰。假如再弄水高位就會把他們和敵人都一起淹死。如果讓他們撤退,那白鯨幫的人也會趁機逃掉。
  地下水道就像一個地下城似的多層結構,我、小珍和伊蓮娜控制著上一層,看來只有把莫師艾他們逐個拉上來,然後再升高水位。
  如果一開始就用水淹的方法,那白鯨幫的人就會即時派人阻止。就不會有現在的效果了,雖然現在的成果運氣的成分佔很大,而且那樣子我就搶不到白鯨幫在工場內的武器了,所以一開始我才沒有用水攻。
  可惜的是勝利女神並沒有就這樣向我微笑到最後。
  白鯨幫由幫主自莉娜親自率領了大批的援軍到來。向我們所在的這一層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佔領了部分地方,奪得把被浸在下一層內的伊麗莎白他們逐一救上來的空間。
  總體來說我方的人數稍為少一點,再加上白鯨幫的人是為了拯救同伴和救生而拚死一戰。我方就只是為了攔阻他們而戰,這士氣的差別就很大的影響了雙方的戰鬥力。
  莉娜和我的人打了不久之後,水勢已經浸到了伊麗莎白和莫師艾他們的肩頭,已經很難再揮舞兵器在作戰了。她看到這個情形,就脫下了衣服,跳進水中作戰。
  手執利劍的美人魚,這真是落實了那個如魚得水的成語。她在水面和水底來去自如,藉由借助水勢而獲得的衝擊力,所到之處真是沒人能敵,以一人之力在莫師艾的陣營中打出一個大缺口,讓部下們得以快速退走。
  在官兵到來之前,我們雙方都各自開始逐漸退去。既然工場也已經被破壞,就沒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
  我把被沾濕全身的莫師艾流由水中拉上來,而他立時毫不客氣的在松毛,他那老虎頭身上的水潑得我和小珍、小伊全身都是。
  另一方面莉娜亦已經救出了伊麗莎白,站到了乾涸的樓梯上的伊麗莎白,用莉娜的衣服蓋在她的香肩上。
  雙腿變回人類模樣的莉娜拾級而上。身上披著自己的單薄衣服,和我目光相對。
  然後命令部下先行退去,以這個距離來說,我是無法攻擊到她的。而她的意思也很明顯了,希望進行幫主之間的會面。
  考慮到她那紅霞晶甲的威力,再加上水勢還在上漲,莉娜明顯佔有地利。我可不敢真的跟她單對單會面,不過作為一幫之主,我在氣勢上也不能輸人。我小聲的吩咐小伊埋伏在一旁,有需要時出來支援,然後要其他人先行離去。
  在黑暗的地下水道之中,我一個人握著火把接近莉額。她身上披著自己的單薄衣衫,胴體半裸若隱若現,那種誘惑力甚至比全裸還強。
  「距離上次見面已有好幾個月了,你真是比我想像之中還頑強的對手。」我順手將火把插在牆壁預設的插位上。
  「你特意留下來跟我見面,是決定於答應我上一次的提議嗎?我們兩個人攜手,就可以控制整個帝都的黑道。甚至將勢力伸展到全國其他地方都可以,像這樣互相殺戮下去對雙方都沒有益處。」
  莉娜帶著三分嘲諷的神色諷刺道:「聽起來很吸引人。不過合併的話,誰才是幫主?你的意圖無非是想得到我的人,再借此得到整個白鯨幫。」
  「那你可不可以從相反的角度去想,你除了可以得到我艾利奧斯,還有整個拉夫朗幫。」
  我眉飛色舞的說道:「我們真的可說是天作之合。你並不是真的對黑道有野心,如果是的話你不會把經營孤兒院當作自己的興趣,物質生活上又過得那麼平淡。你不過是繼承了丈夫的遺產,為發揚光大白鯨幫而戰。而我才是真正有野心的人,也不介意把把合併後的新幫名叫作白鯨幫。我們倆的合作,對兩個人和兩個幫派都有益處。」


第四章 燒烤香腸
  「可是我卻始終沒有再婚的打算。」莉娜拉近了胸前的單衣,使一對淑乳更形豐滿,看得我目瞪口呆差點想出手去抓。
  就算我生得俊郎,可莉娜的身邊又不乏美男子,她當然不會因為上次我們在船上共度的短暫時光,就突然愛上了我。
  在這場曠日持久的幫派爭霸戰中,雙方各自付出了慘重的傷亡,而又沒有短期內獲勝的可能。所謂蛇無頭而不行,莉娜佈施色相示弱和誘惑於我,無非是想找機會收拾我。如果我得意忘形喪失了警戒的話,只怕很快就會變成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
  「莉娜!你有沒有想過生一個孩子,由他來繼承白鯨幫。真正能夠信得過的繼承人,只有自己的子女而不是外人。你和已逝的丈夫也沒有孩子,何不自己再生一個。況情你不想念自己已經夭折的孩子嗎?趁著現在還年輕,不然過幾年後屆時想生也不容易。」
  「當然想念了。可是……可是……」莉娜搖頭抗拒。紅色的髮絲隨風擺柳般地飄蕩著,雙眼含著淚水,看起來柔若無比,一反平常的剛強和威風。
  我不知莉娜的表現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更可能是半真半假,她的感情是真的,但利用自己的反應來動搖影響我的計謀亦是真的。她和艾利亞有點相像,只不過我們的關係是敵對的。
  「我沒有心理準備接受第二個男人,先夫會原諒我嗎?」
  我在心裡想,莉娜曾經對多少個男人說過這一番話。這些人大概都和我做著相同的想法,抱得美人歸之餘兼得白鯨幫。問題是這些人幾乎無一例外的,都死了在她的床上,而且還是在得不到什麼便宜的情況下。
  「生孩子並不一定要做愛,只要把男人的精血放在體內。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我握著莉娜的香肩到,觸手之處真的是滑如凝脂。
  莉娜含羞的點頭說了一聲好。
  我把隨身的一柄匕首拿出來,拔出握在手上,示意莉娜可以用匕首的套去裝她需要的東西。
  此時水位已經上升到快要接近腰際,莉娜鬆開了她一直握著的單薄衣衫,露出那一對豐碩的豪乳,伸出手去替我解開褲頭。
  等解開褲頭,讓我粗壯的擎天一柱展現出來。莉娜嬌羞的掩嘴道:「好大!」
  對她的反應我感到非常的自豪,同時享受著那十隻冰涼滑嫩的青蔥玉指的撫摸,那種快意的感覺貫輸全身。
  「你不把匕首收起來嗎?我不會傷害你的。」莉娜誠懇的說道。
  「如果換了你是我,你能夠全心全意的相信對方嗎?」對於我的反問,莉娜笑而不答。
  假如我能把握這個機會,一下子突然的刺出去,莉娜不死也會重傷,屆時只要我再補上一刀,莉娜被殺的話白鯨幫將會因爭奪幫主之位而四分五裂,我就可以利用這個時機一口氣統一帝都黑道。可惜就如莉娜所抱持的自信一樣,面對她的美麗胴體和色誘攻勢,我無論如何是狠不下心來辣手摧花的。
  而如果我真的因她的話而放下匕首,恐怕她即時就會扭斷我的淫根,再反過來利用我的匕首插在我的胸口上。所謂蛇蠍美人,莉娜可不是會對男人手下留情,容易被騙的青春少艾。
  莉娜纖手套弄著我的淫根在上下活動,另一隻手則在我的玉袋上按摩。這位美貌的俏寡婦,為我帶來了異常刺激的官能刺激。
  我的呼吸位為之變得急促。
  接下來她更張開櫻桃小嘴,用那條丁香小舌替我吹簫舔笛。
  真爽!想到手下近萬,號令一方的女強人,在心甘情願的情況下替我服務。
  使我同時獲得精神和肉體的快感。
  看著她現在這個豪放人妻的模樣,使我的內心不禁生出一種妄念,就是莉娜是真心的愛上我。
  我可將這種自大和愚昧的想法驅逐出腦海中,冷靜下來繼續享受她的口齒服務。細心一想之下,只要不打敗莉娜背後的卡古魯親王,兩個幫派就不可能合併,卡古魯必然會策動白鯨幫的幫眾起來反對莉娜。
  莉娜的舌頭俐落的在帽子的邊緣地帶活動,那種電流似的快感讓人全身酥麻爽快極了。而且她在這之後,更加張開紅唇把龍根含進口中。
  接著發出連串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唔唔唔唔!」
  我不能自制的把另一隻手壓在她的頭上,把螓首向我的胯下壓去。
  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獲得的快感,分外的高漲和刺激。莉娜並不是無條件的為我在做免費服務的。
  我的匕首固然可以隨時割破她的喉嚨,但她亦可以在眨眼之間咬斷我的命根子。外表看來她只是為我在作單純的口舌服務,實質上的驚險真的不足為外人道。
  只要我一有所分心或動搖,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咬下去。
  莉娜的眼神含情脈脈且帶著羞意,眼光卻在我的面上和匕首指間不斷來回,擦看我的反應有沒有露出破綻。
  隨著快感的水漲船高,我感到一股熱氣在丹田積聚,到最後終於不能自制。
  灼熱的熱牛奶噴射而出,莉娜發出了苦悶的叫聲。臉上一閃而過悔恨的神色,恐怕她是在悔恨為何沒有找到機會對我出手。
  莉娜和我互相警戒著悄悄退開,她吐出了我的龍根,我則移開了她頸邊的匕首。
  完事之後莉娜張開薄葉一般的紅唇,將在口腔內,溫熱的白色黏稠液體吐在我給她的匕首套內。
  莉娜笑意盈盈的道:「多謝你的幫忙了,將來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如果能生下我們兩個人的孩子,或許就能為兩個幫派化干戈為玉帛。」
  莉娜的嘴在笑,她的眼神中卻閃著凶光。
  「不用客氣!如果有需要我還可以作更直接的幫忙。」
  莉娜穿好衣服之後就向我告辭而去,看著她苗條的倩影,我卻在心中想起了一種名為黑寡婦的毒蜘蛛,聽說每次交配時候體型巨大的雌性蜘蛛都會把體型細小雄性蜘蛛吃掉。
  可是有時也有例外的,偶而那些細小雄性蜘蛛會把巨大雌性蜘蛛弄得精疲力竭,並且在對方恢復之前及時逃走。
  對我來說這真是一個刺激、危險和香艷的遊戲。我在心底裡期待著下次和莉娜的交手。不管是在戰場上還是床上。
  當我帶著一點飄飄然的自滿離開現場的時候,負責替我警戒的小姨以滿臉不屑的表情看著我。
  「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我這樣做自然另有用意,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勝利。」
  「鬼才相信你!我看你是色迷雙眼,居然和我們的敵人做這種事。最好那個淫賤的女人把你的臭東西咬斷掉。」這個沒大沒小的小熊女,竟然起腳踢我的胯下要害。也不想想要尊敬年紀比她大又是幫主的我。
  還好我身手敏捷閃了過去。
  這天晚上我在白屋中舉行慶功宴,在花園裡辦燒烤大餐,讓部下們大杯酒大塊肉的盡情享受,今天不止破壞了白鯨幫的兵器工廠,還賞了莉娜一發嘴炮。
  在所有人都走開或者醉倒熟睡了之後,我坐近到小珍的身邊,看著還在燃燒的火堆。
  左手很自然的伸到她的腰肢上去,然後一路撫摸到了她的香臀還不停止。
  小珍羞紅著臉蛋兒低聲道:「艾利奧斯這裡還有人在的。」
  「怕什麼?全都是喝得爛醉如泥的醉鬼。」
  「但……這……人家還是會害羞嘛!」
  「總之今天真的要感謝你,沒有你的努力今天就不可能挫敗白鯨幫。」自然也不會有事後和莉娜接觸的機會。
  小珍把身體倚靠在我的懷中,把那對巨大的雙乳壓在我的雙腿上,讓我撫摸她頭頂的牛角。在我們親熱的時候,小珍很喜歡這樣做。
  「艾利奧斯!小珍對胸前的巨乳很自卑,覺得累贅又大而無當。可是你卻那麼喜歡,我有時候會想,你是喜歡我的巨乳還是喜歡我的人。」
  「當然是兩樣都喜歡了。」我相當無恥的回答,不過內心卻非常慚愧,因為我最初主要是喜歡她的巨乳。不過現在也更加喜歡她的乖巧、順服和忠心。
  「小珍希望艾利奧斯多點注意我,不要只把我當做女僕啊!還有就是希望你盡快和愛瑪小姐和好。」
  「小珍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不過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
  一想到愛瑪的事我就為之歎息和唏噓不已。
  小珍真的是個好女孩,還在擔心因妒忌她和茜拉而出走的愛瑪。相比之下茜拉對愛瑪出走的反應,是她留下沒有所謂,走了更加歡迎。那個小惡魔!也不想想愛瑪是為誰而出走的。
  以我身邊現時異姓關係來說。艾利亞自己就極力要保密我和她的事,只要把其他人瞞上一輩子,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至於莉娜,且不說還沒有得手。就算得手了,我和她的關係也僅只於政略婚姻之類。以貴族出身的茜拉和乖巧忠誠的小珍而言,沒有理由會反對。不過最讓我在意的始終是愛瑪。
  她曾經說過,如果對我的情已超過了對茜拉和小珍的妒忌,她就會回來我身邊,可是還有可能嗎?
  在知道父親曾經娶了一家三姐妹,卻因為妻妾間的妒忌而家變,弄得反目成仇之後,我實在很害怕愛瑪的妒心。
  即使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即使這其中沒有感情的存在。如果在茜拉和小珍之外,我再得到多一個莉娜她會怎樣做?還好她不像艾利亞有用毒的本領或其他的特殊技能,否則她以和我為敵來作報復的話,我屆時該怎麼做好。又或者她用自盡和自殘的方法,那可傷在她的身體傷在我的心。
  「如果愛瑪也像你一樣大方就好了,小珍。」
  我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吻在小珍的額上。
  在強弱不定搖晃擺動的火光映襯下小珍,帶有一種虛幻的美。她身上飄出一陣清香,大概屬於是胸前乳香的味道。
  相隔著衣服,我把手按在肉感飽滿的胸部上愛撫,圓渾鼓漲的乳球一手所不能掌握,是我所有女伴中最大的一對。
  小珍害羞的注視著有沒有我酒醉的部下醒了過來,然後嚶嚀一聲投進了我的懷中,和我緊抱在一起,兩具肉體在熱烈的摩擦著。
  在這之前我早握烤好了幾根香腸放在一旁,此時我就這樣把沾滿漿汁的香腸徒手拿起,塞到小珍的口中。
  小珍把她的櫻桃小嘴張開到極限,勉強地咬噬著這根香腸。而我則由另一端開始動口,兩個人的一口一口的吃,兩道嘴唇亦愈來愈接近。
  她眼中慾望的火炎直線上升,我們兩人先是嘴唇相觸,接下來在口腔內雙舌交纏,互相吸吮和愛撫。
  吞嚥著小珍的唾液,細意玩弄著她的丁香小舌,予以刺激和挑逗。我全身燃起了灼熱的慾火。
  拉高充滿神秘感的黑色女僕裙,侵入進薄如蟬翼的小褲褲,我把一根還是溫溫的香腸放了進去。
  「啊啊……」小珍發出了快意、淫蕩且飢渴的叫聲。水汪汪的星眸內充滿了情意,臉上的表情嫵媚動人,雙頰綻放著嬌艷的玫暈。
  對於我一開始就採取如此大膽的行動,小珍感受到相當的震驚。雙膝跪在地上,一對纖手在推拒著我的粗暴進入。
  而我則是毫不理會的,手臂不斷的前後活動。激烈到弄得從她的花穴響起了沽滋沽滋的進出聲音。
  小珍的表情逐漸被悅樂所掩蓋,甚至陷入半失神的狀態,張開櫻桃小嘴露出垂涎,而她的一雙粉腿之間也垂下了溫熱的愛液牽絲。
  眼看小珍快要高潮了,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就突然之間停止了一切的動作。
  僅是隔靶騷癢似地,由她身上的圍裙開始一面愛撫一面脫她的衣服。
  快感的旋律被我強行打斷,小珍以咬碎銀牙的幽怨模樣向我埋怨道:「為什麼要停止,人家剛才快要……」
  「只有你一個人快活太沒意思了,先把衣服全脫了再說。要一絲不掛一件不留的。」
  聽到要全部脫光才可以繼續,小珍大為尷尬的看著四周的醉鬼們。
  惶恐萬分的辯解道:「萬一他們有人醒過來的話,屆時才想要穿衣服可來不及化。」
  「那用得著管甚麼來不及的,就讓他們看看我們歡好的模樣算了。」
  「這怎麼可以!」小珍羞紅了臉嬌聲抗議。
  我可不管她的抗議,看著她方寸大量尷尬不安的模樣,我覺得非常之賞心悅目。
  把裙圍解下來之後,我隨手就朝火堆一拋,將之燒掉。
  小珍大驚的道:「燒掉了衣服的話,那我穿什麼回房間。」
  「自然是不穿了。」
  「不行!會被人發現的。」
  「只要你叫小聲一點,不把其他人吵醒,自然就沒有人發現了。」我事不關己似的說著,手上進一步加快了脫衣服的動作。
  以這種惡意欺負的方式來增加性愛的情趣,讓我亢奮異常。
  小珍身上的女僕服,還有下面的內衣褲都被我一一脫掉,扔進了火堆之中。
  摟著懷中肉感豐滿羊脂白玉似的胴體,那種快感真是無意以喻。在我的前戲動作之中,小珍為了不想吵醒我的部下,只有強行忍住不去發出聲音。而她愈是忍耐我愈是想戲弄她,手上更加速了幾分力道,愛撫之餘又捏又咬,直到逼她叫出聲音為止。
  「啊啊……痛……啊啊……」小珍最後大聲的叫了出來,淫靡的叫聲直傳天際。
  我鄰近的一個部下在這干擾之下,半夢半醒之間迷迷糊糊的在胡言亂語。
  嚇得面無人色的小珍,在回過神來之後,擂起粉拳狠狠的鎚向我的胸膛。
  「好了!別再打了。再打我要叫救命了,到時可會把所有人都吵醒。」
  小珍不依的伏在我肩頭道:「你好壞!總是喜歡欺負人。」
  我在心中感到一丁點的慚愧。誰叫這頭小母牛,胸部又大為人又天真,讓人忍不住不的想要欺凌一番!
  在做了足夠的前戲之後,我命令小珍以她那對又白又嫩的大胸脯替我打乳炮。
  小珍柔順乖巧的服從命令,捧起自己的豪乳。左右夾著我的擎天一陣在上下左右的活動。
  這是要特級巨乳才做得到的優點,相比之下茜拉那種相對而言平胸得很的一族,根本不用妄想了。
  受到過我悉心訓練的小珍,富有技巧的活動著。她白瓷一般嬌嫩的皮膚,透著溫熱的暖意,輕柔的從上到下的在給我按摩。帶來水漲船高的快感。
  而且她還更進一步的,以舌尖舔弄肉棒的頂端,帶妙不可言的官能刺激。
  而我也投桃報梨,再次握著之前我放進她體內的香腸開始活動。一時粗暴一時溫柔,向著各個方向時深時淺的磨擦著。
  不久之後,我的手指上已經沾滿了滑潺潺的愛液。
  嘴巴忙個不停的小珍,只能發出唔唔哦哦的囈語。這種壓抑到極限下忍不住叫出來的聲音,聽起來更是刺激且分外動聽。
  感到體內壓力上升的我,運起腰力來作了一連串的衝刺,獲得更進一步的快感之後,爽快的在小珍的酥胸巨乳上噴射了出來,一部分的熱牛奶更是噴到了她的花容月貌之上。
  「喝下去!」
  我用手指沾染起灑落在她俏臉上的熱牛奶,將之喂到了小珍的嘴唇邊。更示意她要把在胸部上的一併喝下去。
  「真的要喝嗎?」小珍有點抗拒的向我求饒。
  「好孩子不可以偏食的。」
  馴服的小母牛最後還是屈從了我的命令,低下頭抬高自己的乳房,用舌頭在上方來回的舔弄。胸部沒有一定的尺寸,還真做不到這個姿勢。
  小母牛既然這麼乖巧,我自然不能不加以獎勵。等她喝完之後,我讓她站起身來分開雙腿,一面繼續活動她花園內的那根香腸,同時低下頭用舌尖觸弄她花穴上方的小珍珠。
  小珍如遭雷擊的全身一陣,只不過那是快感的雷擊。粉臉桃紅的她滿臉享受又似受罪的表情。
  看到她動情的模樣,我更是加把勁的加快了香腸活動的節奏。
  「啊啊啊啊啊……」小珍忍無可忍的低聲叫出了歡樂的呻吟。
  小珍全身的嫩滑肌膚,泛起了櫻花般的紅潤顏色,在一聲不剋自持的高呼之中,達到了高潮的狀態,花蜜潮湧而出,沾滿了大腿的盡頭之處。
  「喔……啊啊……」我把香腸由花穴內的拔出來,溫溫熱熱的一點也沒有變冷,甚至比放進去之前玩還要熱上三分。整條香腸上上下下都沾滿了小母牛的愛液,看起來真是色香味俱全。
  我毫不客氣的就一口氣咬了下去,然後在口中開懷大嚼。
  小珍羞澀的看著我吃香腸的模樣,尷尬的道:「你這樣豈不是連我的……我的也喝下去了嗎?」說話的後半句,聲音簡直小如蚊蚋。
  「就是要這樣才滋味和補身。」我開懷的放聲大笑。
  小珍連忙用雙手掩著我的嘴道:「這樣會把喝醉了的人們吵醒的。」
  現在該是吃主菜的時候了,在小珍的驚叫聲之中,我將她一舉推到,然後把她的雙腿往左左右右大的分開。露出了早已濕成澤國,粉紅色的花穴內部。
  較準好位置之後,我把肉棒緩緩的放進去。
  「啊啊啊啊……」小珍輕咬著指尖,竭力忍耐之下還是發出了這麼動聽的悅耳呻吟給我作伴奏。
  我享受到像是觸電一般的快感,小珍的內部溫熱濕潤,祇是初步的磨擦活動,就帶來了浪潮般的快感。
  我大呼暢快之餘,努力的拚命衝刺,一下又一下的直搗黃龍,貫通整個花穴內部。
  「啊啊……艾利奧斯……主人……好厲害……啊啊啊……」小珍半掩著嘴巴說道,緊窄的腰肢有節奏地活動著,迎合著我的攻勢。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
  欣賞著小珍如此滿足的反應,我就更加充滿征服感,更進一步提升了自己的速度,並且提起小珍的其中一條腿,好增加兩個人接觸的面積。
  「主人……在我的體內,又熱又大……快要把小珍撐破了……啊啊啊啊……」
  以我們兩人交接的部位為中心點,小珍的淫水流滿了一地。
  「要去了。」我準備作出最後的衝刺,碰且巧妙的變換位置為野獸一般的背後位,捉緊小珍的柳腰,接連作出更強力的衝擊。
  小珍雙手趴在地上,再也無法忍耐海嘯般湧來的快感,顧不得身旁還有眾多爛醉如泥的人,發出了淋漓盡致的淫聲浪語。不旋踵她達到了高潮的頂點,花穴急速收數變搾,勒緊搾乾了我的熱牛奶。
  干到最後居然也沒有吵醒任何一個人,我自己也有點意外。完事之後我牽著裸體的小母牛,把她送回白屋內屬於自己的睡房。
  接下來我還有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將瑪莉娜解決掉。殺了她的話就太暴殄天物了,我決定盡量的加以利用。
  和艾利亞商量之後,我決定在她身上下藥,以便將來把她放回去之後能繼續威迫控制。目前我正在跟黑太子打交道,如果瑪莉娜能成為我的一個助力就好了。
  我哄小珍熟睡之後,去到了父親生前的調教室。
  幽暗的密閉空間之內,迴盪著女性飢渴的喘息聲。被我赤身露體鎖著的瑪莉娜,晃動著她的螓首,搖擺著頭上波浪一樣的金黃髮絲。
  「啊!主人……」瑪莉娜驚訝的看著我,滿臉尷尬的表情。
  「啊啊……不行……不能再舔了……」瑪莉娜嬌聲的說道,可是四肢被鎖的她卻什麼也做不到。
  為了調教這個曾經威震帝都的女強人,我特別在地下室內養了一頭,至於貓兒的飼料。
  我全都放在瑪莉娜的體內。


第五章 裸體釋放
  小貓對於被我打擾了她的進食,喵喵聲的抗議之後走了開去。瑪莉娜滿臉紅暈的在大聲喘起,對於自己因為為一頭貓兒有性的快感,實在是一件非常羞辱的事,要知道她以前從來沒把一般男人看在眼裡,更何況是一頭雄性的小貓。
  「和男人比起來,你比較喜歡動物嗎?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替你換養一頭大一點的狗。屆時可就不只是用貓舌頭去舔了。」
  瑪莉娜芳容失色的大聲說著不要,更悲哀的叫道:「只要小約翰就夠了。」
  小約翰就是那頭貓的名字。
  「我就坦白直說好了,我已經玩厭了你這個賤女人,現在是該放了你還是殺了你呢,就看你今晚的表演了!表現得好的話,我就算放了你也沒有所謂。」
  在長期的監禁和無盡的羞辱之後,得知這一線希望的曙光,瑪麗娜不顧尊嚴的叫道:「我會好好表現的。」
  我解開她的四肢之後,瑪麗娜就急不及待的想解開我的褲頭。
  看到她這種淫蕩的表現,我一腳踢在她柔軟的身體上,一聲怒喝道:「你不要亂碰我,也不想想自己多久沒有洗澡。何況還一天到晚和那頭公貓干種可恥污穢的事。先給我把身體洗乾淨。」
  瑪麗娜面有難色的翻身爬進地下室內的一個及腰高度的大水缸,這是我為了給她洗澡用準備的。稍為有點特別的就是我在水缸內養了一種特殊的電鰻魚,牠們天生就愛朝柔軟黑暗的洞鑽進去的一種魚。而一個女人身上會有什麼洞可以給牠們鑽!想到這我不禁淫笑出內。
  瑪麗娜在水缸內掙扎躲避,可是在一陣閃光之後,被電鰻魚電到渾身麻痺的她,僅餘下倚水缸而站的力量,任由這些電鰻魚前後進襲她的花穴和菊穴。
  「真是淫亂的女人啊!比起男人更加喜歡動物嗎?給你一頭公馬的話會不會更好,還是公馬也不能夠滿足你呢。」我為之哈哈大笑。
  瑪麗娜的眼中一瞬間閃過對我的強烈仇恨的眼光,但是旋即被無盡的浪蕩嫵媚之態所掩蓋。被不知疲倦為何物電鰻魚前後貫通,再加上牠們放出的微弱電流,瑪麗娜的俏臉上儘是興奮的表情。
  「真是不知羞恥的人,電鰻魚有那麼爽嗎?」我狠狠抓著她的胸前雙乳說道。
  「啊啊……」瑪麗娜低聲喊痛咬牙忍耐我的蹂躪。
  每當想到當日被她裸體遊街拘禁逮捕的事,就只有這樣子將她折磨污辱,才能一解我心中之恨。
  「要……要來了……」瑪麗娜不知道被電鰻魚弄到高潮多少次,直到她渾身力雙眼反白為止,我才把她抱出水缸。
  就在瑪麗娜完全沒有抵抗力的現在,我把艾利亞事先替我配好的藥,利用一個漏斗將之灌進瑪麗娜的花穴內。那可足足有差不多一桶水的份量。
  瑪麗娜身材苗條小腹平坦,而現在她的腹部卻在我面前逐漸的鼓脹起來,如同一名有幾個月身孕的婦女一樣。
  「啊啊……不要再灌下去了……」瑪麗娜眼泛淚光的向我求饒,而我的反應則是進一步加快了速度。
  「你真是殘忍的惡魔。」瑪麗娜痛哭道。
  我就是要看到瑪麗娜求饒哀鳴的模樣才覺得滿意痛快。我這個人可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尤其是報仇,更要十倍奉還。
  「好了!該是釋放你的時候了。」我用了黑巾蒙面之後,就拖著腹大便便的瑪麗娜離開了囚禁她多日的地下室,目的地則是大街上。
  步伐蹣跚的瑪麗娜向我求饒道:「不要走那麼快,我的肚好痛。」
  「我才不管你。聽好了,我之前對你下的藥可是一種烈性淫毒,如果沒有定期服用解藥的話雖然不會死,卻會神智錯亂意識不清全身發熱,最後的結果就是自己脫光衣服,胡亂找任何大型的動物來滿足自己的性慾。所以你還妄想向我報仇的話,你最好不要妄想,不然你必定生不如死。那種慘況可以說,一刀自刎了還比較痛快。」瑪麗娜聽了後臉色慘白,知道始終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至於我剛才灌進她體內的則是另一種藥,是一種大幅增加成孕可能性的藥。
  為了將來有機會對莉娜強迫受孕時可以用,我一直叫艾利亞替代研究改進。至於瑪麗娜則成為了我反覆的實驗對象。
  如果不是瑪麗娜是生育率極低的龍族,她的肚子早就大起來了。
  很快我們離開了白屋,走到大街之上。現在距離日出已經不遠。
  瑪麗娜以顫抖的聲音對我說道:「你不會想把我赤條條的在大街上釋放吧!」
  「果然聰明,一切就給你猜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高興得笑到肚子差點痛起來。
  瑪麗娜恐懼得臉容扭曲的道:「求求你最少給我一件衣服,一件就好!我求你。」
  瑪麗娜聲淚俱下說,那裡有一點威風八面的樣子。
  「我當日可是一句也沒有求過,女人要有膽量嘛!不就是裸體遊街而已,有什麼好害怕的。」
  當晨雞的叫聲響起,帝都的大街上陸續出現人影。肚子鼓脹,像一個裸體孕婦的瑪麗娜的悲嗚聲響徹了雲霄。
  現在時機正好,我順勢將瑪麗娜推倒在地上,解開褲頭插入她體內。
  「啊啊……停手……不要亂來……啊……」瑪麗娜的慘叫聲聽起來真是悅耳。
  路人們被叫聲驚動,逐漸往我們的四周圍了過來。這個預料之外的香艷場面,讓他們看得目瞪口獲。
  女人們的反應自然是驚訝和害羞,男人們則是興奮快要把口水倒流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淫蕩的叫聲迴盪在帝都的街道上。
  瑪麗娜恐懼得全身顫抖,雙手掩著臉面不敢見人。而在她的體內,愛液和藥水則不斷滲透出來,流遍了她的下半身。
  「怎麼?怕被人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嗎?淫亂無恥的女治安官。」
  我拉扯著瑪麗娜金黃色的髮絲,粗暴殘忍的拉起了她的上半身,讓觀眾們看清楚昔日保護帝都治安的女強人。
  瑪麗娜的名聲在帝都甚為響亮,老百姓就算沒有見過她,也一定有所耳聞。
  尤其她身為龍族,頭上獨特的雙角,則更為明顯的說明了她的身份。
  觀眾們在得知真相後更加錯愕,可是卻懦弱的沒有任何人出手相救。
  這時候我已經家頂到了花穴的盡頭,爽快的噴射在裡面。
  「啊啊啊啊啊啊……」瑪麗娜去到了高潮的臨界點,並且發生了失禁的反應,黃金水噴灑而出。
  「嘩呀!」
  「不是吧!在大街上尿出來。」
  「好騷的尿腥味。」
  觀眾們一臉鄙視的神色,並且厭惡的退了開去。
  當我把下身的小弟拔了出來之後,瑪麗娜則發出了更高昂的慘叫聲,因為她已經到了忍耐極限再支持不下去了。腹大便便似的部逐漸平伏下去,就像一個噴泉一樣,花穴內的藥水、淫蜜和陽精正混集一起全部都噴了出來。
  「嗚!啊啊啊啊……」
  瀕於崩潰狀態的瑪麗娜,在地面上縮成一團放聲大哭。
  已完成了最後復仇的我,丟下了赤身露體的金髮龍女瑪麗娜一個人在大街上,面對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
  「哈哈哈哈哈哈!」想到之後她尷尬為難樣子,我想忍住不笑也不行。
  這件事之後又連續開心了好幾天,不過好景不常。格魯古宰相的管家,帶著一個壞消息前來拜訪我。
  他開門見山的直接說:「是該收手的時候了。」
  不用猜我也知道他是說私制私運兵器的事,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停止,我還打算進一步加大規模擴展至全國。
  「請等一等!這太早了。如果是錢不夠的話,我可以再增加分給宰相閣下的金額,自然也少不了總管大人的一份。」
  總管苦笑道:「有誰會厭錢多的,不是我不想賺。是沒辦法再賺下去了。」
  「在大帝國境內哪有錢辦不到的事。」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話,心裡想著定是他主子厭錢少,貪得無厭而來壓搾我的。
  「那你認為要多少錢才能平息皇帝陛下的憤怒,就憑你那小本經營的兵器工場能賺到的。」
  「所謂山高皇帝遠,皇帝那會管我這種小黑幫的事。」
  總管像喝開水似的喝著我提供的美酒苦笑道:「正常的情況下,皇帝陛下自然不會管了。不過你也知道帝都近日治安惡化,這都是由於你大量出售武器的緣故。」
  「那又怎樣?帝都最大的兩個幫派,就是我們和白鯨幫。我們又不會蠢得找王親國戚下手,其他的小毛賊又能做得出什麼大案來。」
  「小毛賊自然做不出來,但是卡古魯親王做得出來。他找人向幾個疏遠的王族下手,雖而隔了幾層關係,受害者最後還是哭訴到皇上的面前。這樣子皇帝陛下想不管也不行了。」
  可惡的卡古魯竟然用這種詭計來斷我的財路。
  「皇帝陛下已經下了嚴令給宰相大人,叫他在兩個月之內解決帝都的治安問題。你在兩個月內要銷清存貨關閉工場,否則你就準備人頭落地吧。」
  「既然知道是卡古魯親王做的,難道沒有証據可以對付他嗎?」
  「卡古魯親王是活了上千年的老狐狸,怎會有証據可以找得到。不過除了他還有誰會做這種事,要說的我已經說了,你好自為之。」
  「沒有証據的話我可以偽造出証據來,別忘了我是干黑道的。」
  「如果靠偽做的証據可以對付卡古魯親王,別人早就做了。」總管收下了我大量的禮物後就此離去,而我卻根本沒有從格魯格宰相那裡獲得什麼實質的幫助。
  假如說卡古魯親王是一頭裝得像名種獵狗般般的惡狼,格魯格宰相則是表面遲鈍實則貪焚狠毒的野豬。我現在恨後者更勝於前者,比起互相利用,現在更像是給宰相單方面的在利用我。利益沒有給過多少,卻要我的手下替他做大量免費的工作。根本是看死了我因為得罪了卡古魯親王,而無法離開他的權勢保護。不過如果不是這樣的人,也無法在弱肉強食的帝國內爬到這個位置。
  我終於下了決心,決定提早對付卡古魯親王。否則早晚會被他逼入絕路,屆時想反擊也太遲了,所謂的時機是不會等人的。
  在和茜拉商量過之後,我的計劃如下。以多數的人手配備重武器正面強攻卡古魯親王的城堡,實質則是精銳由地道來潛入,表面上試圖暗殺他,反正是不會成功的,實則上是由我茜拉親自前往卡古魯的書房,盜取足以讓這傢伙屈服的文件的三重陷阱。
  這將需要很大數量的各種武器,可是我沒有預料到情況會這樣急迫,即使將倉庫內現時所有的武器都動用起來還是有所不足。除了加大工場的生產量外,我決定最後一次進口一大批數量的武器。這將是決定我的黑道前途,是輝煌燦爛,還是衰敗滅亡的一次大買賣。
  突然之間進口這樣大數量的武器,本來就已經所費不小,加上時間緊迫,那些走私犯更把握機會抬高價格。我除了動用了所有可用的資金外,更加變賣了多樣主要資產,把未來孤注一擲在這次交易上。
  艾利亞雖然曾經勸阻過我,何是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一個半月之後。我在帝都郊外的貨艙接受了這些武器,其數目之多需要多架馬車才可以運載完畢。
  艾利亞、小珍、小伊、茜拉和莫師艾等主要人物都出席了。
  莫師艾看著這些堆滿在貨艙內寒光閃閃的武器不禁說道:「老大!這樣子的規模,連做反都足夠了。」
  見多識廣的茜拉亦為之咋舌道:「格魯古那傢伙不會准你偷運這麼多東西進帝都的,你弄的太誇張了。」
  艾利亞滿臉疑惑的神色把我拉到一旁,悄悄的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這個數量多得未免太不正常了。」
  我則說道:「你多慮了。就是要這樣大規模才好,一不做二不休。我這次要給卡古魯一個大教訓,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過往我的武器進出口,格魯古的手下都會為我有所安排。讓我的部下有安全的通道同過。不過也不是絕對安全的,官府內還有卡古魯派系的人,我也曾因為各種偶然的因素,被充公或沒收了不少武器。
  不過這次的武器實在太多了,所以為了瞞著格魯古,除了安排好的通道。我決定再利用帝都的地下水道作偷運。
  這一次我更是一口氣投入了整個拉夫朗幫一半人手的大行動。
  為了掩人耳目,莫師艾和小伊將經由我買通的官員,由城門進入。表面上他們是私運藥品,實則在下層放了假的武器。事先我以故意洩漏了一些消息出去,估計應該可以將白鯨幫的人吸引到他們那一邊去。
  至於我的主力,將會用手推的三輪車搬運武器,經由地下水道進入帝都。
  我的手下分成幾個不同的隊列,由不同的階層和通道通過。所有的路線在我事先勘察過之後,將會形成一個上下左右保護著三輪車隊的隊伍。
  超過一千人的隊伍,在地下水到內前進,嘴上談著的不是關於賭錢和去嫖妓的事,就是將自己在械鬥的戰績誇大其詞地向他人吹噓。
  我並沒有禁止手下們說話,如果地下隧道內真的有其他人的話,不管說不說話,這麼龐大的隊伍在移動時一定會被人發現的。
  茜拉這個大小姐,不斷反覆的抱怨道:「這裡實在太骯髒和太臭了。」
  「你說夠了沒有,你有資格這樣說嗎?」
  就連身為一幫之主的我,都是雙腳站在污水中前進。唯有茜拉這個黑妖精是例外的,她可是被小珍揹在背上。而小珍還已經是站在旁邊的石頭路上前行的了。
  「可是這裡有很多垃圾,還很多死老鼠和蟑螂。」茜拉掩鼻嬌呼抗議。
  「小姐不用擔心的,我們的隊伍這麼多人,還活的老鼠和蟑螂都嚇走了,那些死的又不會動。」
  「可是還是很噁心。」
  小珍和茜拉的關係,經過我多次在床上的努力。最近總算回復了以前的融洽。
  估計走了一半路程之後,我收到了手下的通報。莫師艾和小伊的隊伍在通過關口之後,遭到了白鯨幫的伏擊。運送的貨物都被搶掉了。
  「知道了。」回答完報信的手下後,我率領隊伍繼續前進。
  如果這麼簡單就應付了白鯨幫的威脅,那真是值得舉杯慶祝。可是事情會這麼順利嗎?在到達目的地之前我都無法安心。
  「啊呀……」
  第一聲慘叫在地下通道之內響起,然後接二連三的響起了不斷的慘叫,以及兵刃交擊的撕殺聲。
  在曲折多彎的地下水道,位於我們肉眼所看不到先鋒隊伍之處,已經開始了與前來攔截的白鯨幫眾爆發了戰鬥。
  我把人手分成兩部分,作為誘餌的莫師艾和小伊先行出發,在這之前他們已經受到了襲擊。由於無法確認我的那一支隊是實際負責運送武器的,白鯨幫的人相信也要因應情況而分成兩部分。雖然不清楚對方的總人數有多少,我不認為他們明顯會比我們多人。
  再說地下水到內四通八達,潮濕而陰暗。要逃走可是相對容易的,在這種環境之中,熟悉地形比人數更重要。
  我下令先鋒隊伍且戰且退難抵著敵人之後,我的主力部隊推著二百多輛以上的三輪車加上護衛們繞道前進。另外分出一部分人作偽裝,點著火把推著空的少數三輪車往不同的方向離去。主力部隊則將所有的火把熄滅,在黑暗中摸索著前進。
  在這種近乎完全黑暗的情形之下,真的可說是寸步難行。除了利用手上的夜明珠提供有限的光線外,我就靠茜拉的耳朵來指引方向。
  黑妖精的耳朵可是遠比任何種族的人都要敏銳,我的手下們互相扶持緩步而行,所有人都閉口不語。
  械鬥的聲音和血腥味逐漸離我們而去。
  茜拉在側耳傾聽著全局的發展,然後壓低音量對我說道:「白鯨幫分出一部分人隨著點了火把的疑兵們追了上去。」
  「那個赤色風暴莉娜上當了嗎?」
  我為之鬆了一口氣,到這地步看來是成功了。在我連環相扣的計策之下,避免了一場硬仗,終於成功進入帝都了。
  放鬆了警戒的緊張心情,我悠然的走在隊伍的最前頭。
  「停下來。」茜拉特然大叫到。
  「怎麼了。有敵人嗎?」
  「沒有。」
  「那你叫什麼?很好玩嗎?」
  「不止是沒有敵人,是甚麼都沒有。我一直聽到那些蟑螂和老鼠在前面逃避我們的聲音,可是在前面有一個龐大的空洞區域。在我們接近之前,那裡就沒有發出過任何的聲音了,就連那些走避我們的蟑螂和老鼠都刻意繞過這個空洞區域而去。」
  剎那間我們因為茜拉的警告,整個隊伍緊張的停頓下來和提高警戒。
  茜拉專注雙耳傾聽,我看著她尖長的耳朵在不斷地擺動。
  「這種空洞不只在前面有,上下左右都有。」
  那是伏兵嗎?我在心裡想著似乎只有這唯一的可能。如果派人前去偵察的話,說不定會打草驚蛇。最後我有了決定。
  「一個跟一個口耳相傳,維持著隊伍逐漸向後倒退,不要讓埋伏的的人發現。」
  十步、二十步,我們逐漸向後走去。而除了茜拉之外,實質上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聽到或可看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當我們走到第三十步的時候,一聲清脆的敲鑼聲在我們的前方傳來。接著由各個方向傳來的敲鑼聲此起彼落地在地下水道響起,說明敵人四方八面的包圍著我們,這些鑼聲可以肯定是敵人傳訊所用的,接著響起的是極為嘈雜的腳步聲。
  這些踩在污水中的腳步聲極為響亮,單從聲音來看就可知道對方人數眾多。
  在黑暗之中,人類的心靈特別脆弱。面對未知的恐怖,我的部下當中有些人發出了大喊,想要向後逃跑。
  「不准逃跑!原地應戰。」
  這種情況下可亂不得,一亂的話恐怕真的成了一群烏合之眾。為了避免因逃跑而引起崩潰,唯有正面迎敵了。
  黑暗之中火光分外耀眼,舉著火把的敵人驟然之間的迫近而來,腳下水花四濺。
  「殺!」
  舉著明晃晃的利刃,在地下隧道的各處內爆發了更大規模的惡戰。人群與人群衝撞,兵刃交鋒接戰。
  小珍放下了茜拉和我並肩而立,迎擊著持刀衝過來的人群。
  我一聲暴喝,狼牙棒雷霆萬鈞的一棒朝當先衝過來的人掃過去。刀棒相交,我一擊就以重兵器的優勢把對方的刀打得粉碎,大驚失色的敵人向後退去。另一個敵人則取代了他的位置和我戰鬥。
  小珍則以擒拿手法,瞬間制服了一個敵人,拆斷對方的手臂讓他發出厲鬼般的慘叫後將之退回去。
  我們的隊伍在各方面同時受襲,潮水一般地湧來的白鯨幫眾擠滿了通道。我和小珍成了抵抗敵人的重心。可惜兩側卻一直往後退。
  「殺!」
  「去死吧!」
  「啊!我的手……」
  「嘩啊……」
  黑暗中火把一明一滅的閃爍著,大量的火把在戰鬥開始後被拋棄,只有少數人還拿著火把在戰鬥,主要是當作武器之一。光線變得極為陰暗,四處人影晃動,敵我之間亂成一團難以區分。
  利刃切開人體,鮮血噴灑在隧道內各處,傷者跌倒在腳邊的污水中掙扎。
  「艾利奧斯!情況太混亂了,我們先掩護著茜拉為上。」小珍神色緊張的這樣說,同時間一對手已經把握著的敵人首級徒手扯了下來。由頸項噴出的血柱染滿牆壁,場面真的鮮血淋漓。
  我也不比她遜色,一棒把對手的腦袋打得成了一條漿糊。敵人的屍體沿著牆壁倒下,留下一條腦漿和鮮血混合的污績。
  黑幫不同於軍隊,沒有制服辨別敵我。通常以在額頭和手臂之上布條來辨別,再加上手上的武器大致上很少會認錯。
  但如今身處在這種光影交錯,肉眼難以辦物的情況之下,實在難以一眼看出誰是敵人誰是自己人。面對身旁手持血刃的凶悍人類,很多時本能的就一刀劈下去了。結果死在同伴的誤傷之下的人,絕不比真正死在敵人刀下的人少。
  在這種只比伸手不見五指好一點的情況下,小珍發揮她身為獸人遠比常人耳聰目明的優勢,在混亂的人群中把茜拉找出來加以保護,而我則是緊跟在她的身旁。


第五集


第一章 火海連天
  為於隊伍的中心,是我重點保護,裝載在三輪手推車上的武器。
  即使如此還是難以免除受到波及,部分手推車被推倒在污水中,珍貴的武器散滿了一地。
  「把木箱全都打開,拿武器出來參戰。」我對負責推車的部下們大聲命令。
  這數百名拿著軍用武器的生力軍投入戰鬥中,立即產生了效果。壓制了白鯨幫如狼似虎的攻勢,將我方被分斷得支離破碎的隊伍重新連繫起來。
  上等的軍用武器的質量比民間粗製濫造的私制兵器當然要好得多,再加上多少會施加上一點低等級的魔法在上面。例如用風系的魔法力量可減輕重量十分一,又或者利用火系的魔法力量在戰鬥時發出光線或小火花去影響對手。
  「組成陣形,點起火把!」我一邊以身作則點起火把照明,一邊親自動手殺敵。
  在我背後受到小珍保護的茜拉道:「我的衣服和雙腳都被污水弄髒了,好噁心。」
  這個大小姐!居然還有心思在意這種事,我在內心中抱怨,卻連叱責她的口舌都不想浪費了。
  在一輪混戰之中,由於新力軍的投入和增加軍用武器的使用量後,我們殺退了白鯨幫的攻勢,在地下隧道之中組成了一條長龍一樣的隊伍,而且還有部分延伸到上層和下層。
  空氣中充斥著血腥味,還有傷者們的呻吟聲。
  由於我們拿出了部分的武器來使用,所以現在裝武器的木箱大部分只有七、八成滿。因此我下命令道:「把每一個木箱都給我裝滿,拋棄有多的空木箱,然後用手推車運送傷者。接下來跟著我殺出一個缺口。」
  在這種地方,自然不會每一個人都能聽到我的說話。唯有靠部下們一個一個人的口耳相傳把命令傳下去。
  至於茜拉則吩咐小珍道:「你負責用手推車推我,我才不要繼續站在污水中。」
  不管如何花費了一定時間搬運傷者後,重整陣勢的我幫以我這個幫主為開路先鋒,準備突破白鯨幫的包圍網。
  而位於下水道的前方,則是白鯨幫手執利刃密密麻麻的人馬。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到莉娜或者伊麗莎白的出現。心想她們可能是去了對付作為誘餌的莫師艾和小伊的隊伍處。
  如果只有一般幫眾的話,那麼對方的人數雖然比較多,要突破還不是難事。
  驟然之間,在黑暗潮濕空氣不留通的地下水道內,刮起了一股凜冽的寒風。
  身上帶著水跡的我們,無不感到渾身發冷。
  吹向我們身上的寒風不止沒有停止,還不斷地在增強。
  「這……這是魔法……」我吃驚的叫了出來,看來施術者的法力很高,因為就連我們腳邊的污水都開始逐漸凝結成冰了。這種有本事向近千人施法的魔法師,據我所知在白鯨幫當中還沒有這樣的人物。
  接下來在強風中更有冰雪夾雜在其中,逐漸變大的冰塊其殺傷力亦不斷增加。
  我的部下們因被冰塊割傷而發出了連聲慘叫。
  「夠了!爸爸你不要再給我裝神弄鬼了,給我站出來,我知道你在這裡的。」
  茜拉不再在乎這個污穢的環境,離開三輪車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頭,比我還要更前出。
  在風雪的吹襲下火把快將熄滅,於殘光的映照之下茜拉不顧狂風暴雪的吹拂下迎風而立。
  倏然之間風雪突然之間停止了,就像從來沒有過一樣。可是我仍然感到陣陣寒氣襲體而來,要知道魔法雖然停止了,可剛才造成的效果還在。除了立足之處我腳底的污水可全都凝結成冰了。
  小珍不忍心看到我受苦,主動從後抱著我,用自己的肉體給我取暖。
  「多謝你。」我爽快的接受了她的好意,背上傳來的暖意讓我心神一振。
  在白鯨幫的人群中,一個高大的人物越過人群出現在前方,這個滿臉威嚴神色的人,就是茜拉的父親卡古魯親王。
  茜拉眼角湧現淚光,憤怒且激動的大喊道:「爸爸你自己說過不會直接對付艾利奧斯的,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這個女兒,爸爸你究竟還有沒有信用的。」
  卡古魯親王一聲感歎的說道:「爸爸祇是想考驗他有沒有能力,是否真心的愛你。我之前所作的一切,其實都只是為了考驗他。如果艾利奧斯祇是一個沒有出息,沒有了你的權勢就什麼都做不到的人,我怎能放心的將自己的女兒交給下。」
  「爸爸你是說真的嗎?」茜拉擦拭著眼淚直說道。
  看到他們父女這樣的表現,我忍不住氣上心頭,推開背後的小珍一掌打在茜拉的香臀怒聲罵道:「你怎麼一面對自己的父親就變得那麼愚蠢,他不過又再在裝慈父來騙你這個笨女兒吧了。」
  「如果他直接出手對付我,要殺掉我和毀滅我的幫派自然是易如反掌,可是你也必然會因而恨他一輩子。所以他之前才盡量不介入我和白鯨幫的戰鬥,只會用些旁門左道的手段幫助白鯨幫。可是這次的機會實在太好了,在遠離地面的地下水道。既不用擔心旁觀者,也不用擔心會有人逃脫,以他的魔法要對付我還不簡單?事後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在白鯨幫上面,讓你就算有怨恨也祇是針對白鯨幫的,不會牽連到他這個父親。」
  茜拉並非愚昧之輩,不過是當局者迷,才會被她父親所欺騙。
  卡古魯親王以頗為讚賞的口氣說道:「想不到你連這一點都估計到了,所以才特意帶了茜拉來這裡。我原本想這裡這麼骯髒邋遢,我女兒斷然不會跟著你進來,就可以安心的殺你,看來我還是少看了你的小聰明。」
  茜拉聽到父親的表白,充滿恨意的說道:「爸爸我不是你的玩具,我不會在原諒你的。我恨你!」
  卡古魯親王不悅的皺眉道:「你身為我的女兒在說什麼,女兒本來就應該孝順父親,我把你養到這麼大,不止給你錦衣玉食或給你權勢財富。現在只不過要你嫁幾個人罷了,你就推三阻四的不肯答應。跟我回家!」
  卡古魯撕下慈父的假面具後步步進逼而來。
  茜拉一面搖頭一面後退的說道:「我才不要回去,我才不要你管我的事。我有我自己的人生,我不要再被你擺佈。」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茜拉尖聲叫道。
  我把一匕首交給茜拉,像一名惡魔的鼓動她道:「如果他再不肯放過我們,茜拉你就自殺給他看好了。讓我看一看這一個權傾朝野的親王大人,對自己的女兒是如何冷血的。」
  茜拉雖然喜歡我,但她的本性可不是那種會為愛情而自殺的人。就算我死了,她會為我找父親報仇,卻決不會為我自殺的。
  不過我這種利用茜拉保護自己的手法,已足夠激怒卡古魯。他怒極的向我出手,一口氣射出數十之冰箭。冒著白色寒氣的利箭,急風驟雨般向我這方向射來。
  千鈞一髮之際我躲到了茜拉的身後。
  「嘩啊……」
  在我旁邊的部下有多人中箭倒下死亡,他們連身體也被凍氣弄到皮膚發白。
  所謂虎毒不吃兒,縱使是卡古魯親王也不例外,身在箭雨中心的我和茜拉反而毫髮未傷。
  「爸爸你實在太過欺人太甚了。」茜拉終於不顧一切的向著自己的親生父親發動魔法反擊,一陣冰箭迎風射去。
  卡古魯這傢伙卻只是一腳踢向污水,污水上濺且瞬間凝結成為一幅冰牆,擋著了女兒的全部攻擊。
  「不用害怕傷到你爸爸的,他這麼厲害你再怎麼打也傷不到他分毫,即管全力的出手好了。」我向茜拉鼓勵道。
  我這一說可把卡古魯親王氣得七孔生煙,儘管他的實力遠在女兒之上,但面對全力出手的女兒自己卻不能傷她,就連他這個高手也無能為力。
  一場父女之間天搖地動的冰魔法大戰開始了。
  既然卡古魯不會傷害女兒,把他交給茜拉對付就是最好的了。我拉著小珍的玉手向後退去。打算另外尋找方向突圍。
  「艾利奧斯你這樣激怒茜拉小姐的父親,怕不怕他生氣!」小珍惶恐的向我問道。
  「那是他活該,最好把他氣死。」
  在我們的身後捲起了無窮盡的寒氣,冰雪的風暴互相衝擊,茜拉和卡古魯甚至連冰的精靈都召喚了出來。戰鬥的級數遠超黑道的程度。整個地下水道都為之震動起來。
  改變前進方向之後,我向白鯨幫發動了突擊。而對方也全線向我們展開了第二次的圍攻,整個下水道都充斥著刀光劍影的撕殺著。
  我小珍並肩作戰的為三輪車隊伍開路,一路披荊斬棘的前進。腳上踏著同伴們和敵人的屍體,就這樣一路前進,而死傷也一直增加。
  而在我們遙遠的身後,風雪時遠時近的維持在一定距離之外。可以推測茜拉在對抗著自己的父親為我們提供掩護且一路後退追來。
  就在接近地面的前夕,敵人突然潮水一般的退去,並且重新組成了防禦陣勢。
  而位於核心位置的則是莉娜還有伊麗莎白,尤其是莉娜跟已經穿上了她馳名黑道的紅霞晶甲。
  「殺!」莉娜二話也不多說,英姿煥發的一揮手,手下們就魚貫的突進而來。
  我和小珍,對上了莉娜還有伊麗莎白,成為了二對二的激戰。
  首先是伊麗莎白的飛刀攻擊,有如數道匹練的電光一樣直射而來。小珍則是快如閃電的搶到我的前方,雙手一揮一對纖纖玉手已經接著了所有來襲的飛刀,並且以同樣快速的速度反射回去。
  莉娜展開盔甲背上的翅膀凌空飛起。舞出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刀網,在一連串火花飛濺的碰撞之後,彈開了所有的飛刀。
  小珍拔足狂奔,以快若虎豹的速度前進,利用了離心力的她,沿著牆壁疾奔到了地下道的頂端,比莉娜還要高的地方。以上下倒轉的方式攻擊,我也配合她來個上下夾攻。
  伊麗莎白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疾衝向我攔腰斬來。
  這下子我不得不捨棄莉娜這目標,將狼牙棒用來抵擋伊麗莎白的幻惑之刀。
  這個金髮的女殺手,剎那之間攻出了七、八刀之多,逼得我也為之後退。
  沒有了我的干擾,莉娜以狂風掃落葉之勢一刀劈向小珍。小珍慣以徒手作戰,以快速作為制敵的利器。但是穿上紅霞晶甲的莉娜,在速度上遠超常人,使小珍難以取勝。
  生死關頭之際小珍放棄了攻擊,一腳踢向地下隧道的天花板,閃開了莉娜致命的一刀,矯健如飛燕地降落在地面上。
  小珍接下來一個倒翻,就已經身軀半蹲衝刺到了伊利沙伯的身後。並以頭上的雙角作武器直刺以來。
  她身後迎風飛翔以來救援的莉娜,始終比她慢了一瞬。
  危急之際伊麗莎白一個轉身,她的白色長裙隨風飄起,露出一雙雪白赤裸的可愛美腿。
  當我在心中讚歎這對美腿真的白得欺霜賽雪的同時,手上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狼牙棒正敲向美腿主人的頭上。
  伊麗莎白的雙腿上分別有一副用來放武器的皮套,一邊用來放置她的柳葉飛刀,另一邊用來放了一條皮鞭。
  皮鞭是遠攻用的武器,近戰難以發揮威力,柳葉刀適合作暗器,卻無法硬接我的狼牙棒或小珍頭上的角。何況我們還正在前後夾攻,但出乎我意料的,伊麗莎白仍然拿起了皮鞭來用。
  伊麗莎白一鞭打向了自己的幫主莉娜,鞭子盤纏在她穿有盔甲的手臂上。
  然後伊麗莎伯再向旁邊一跳,配合上莉娜用力拉扯。一眨眼之間就飛出了我和小珍兩個人的圍攻,還害得我們差點撞在一起。
  莉娜飛翔在半空之中,手中摟抱著剛剛用皮鞭救出,自己旗下的金髮美少女殺手。準備再次發動攻勢。
  總體來說四個人之中,使用了紅霞晶甲的莉娜是最強的,然後小珍和我以及伊麗莎白。因此二對二打起來實力上可說不相伯仲,而且二個組合各有所長互相配合,短時間更是難分勝負。
  同一時間兩個幫派的幫眾,也沒有停手的道理。在地下隧道的各處展開了殘酷的攻防戰。
  嘶喊和慘叫的聲音震耳欲聾,濃郁的血腥味甚至把地下水道的臭味都掩蓋了。
  戰況演變成了膠著狀態,死傷者不斷的在增加。在這種地方戰鬥不會有民眾去通報官方,派治安軍出來制止。如果兩個幫派都沒有援軍前來的話,恐怕會打到其中一方死絕為止。
  在地下水道內難以察覺對方的人數,但從戰況的演變,我估計在莉娜和伊麗莎白率眾前來支援後,白鯨幫的人已變得比我們的多,而且多到了一定的比例。
  因此成功壓倒了我方的武器優勢,逐漸殺進了中心處受到保護的三輪手推車隊處。
  原本推車的人現在都拿起武器作戰,一輛又一輛輪的三輪車在戰鬥中被推翻倒下,兵器散滿了一地。
  再這樣下去恐怕會變成我方全滅,為今之計應該是捨棄這些武器及早逃走。
  可是即使我願意這樣做,也難以在層層包圍而來的敵人中殺出一個缺口。
  更加禍不單行的是,茜拉和他父親的魔法對戰。先不說不少兩幫的幫眾都被牽連而或死或傷,更嚴重的就是對地下水道的破壞。已經有好幾個地方都崩坍了,天花板上還有沙塵不斷在落下來。如果真的引起了大規模的倒塌,那兩方都要被活埋了。
  沒有了手下,我這個幫主就算活著也一點意義都沒有。
  當我深感絕望之際,天花板上的石頭在巨響之中滾落,壓死壓傷了不少人,陽光從中照射下來,映照在這個被鮮血所塗滿的地下水道。
  一個手持和她身形不合的巨斧的少女從天而降似的由空洞跳了下來。
  那是小伊,還有之後接著跳下來的是莫師艾。
  「幫主我們來支援了。」莫師艾的虎吼傳遍了整個地下水道,大大提振了我方的士氣。
  「缺口……」
  「有生路了!」
  「衝啊。」
  我還沒有下命令,手下們已經向著缺口不顧一切的衝過去。這時候我就是想要發言制止他們,要他們把武器帶出去也沒有可能了。
  得到小伊和莫師艾的加入,我們迫退了伊麗莎白和莉娜守護著缺口一帶。讓我的部下們能夠由這裡返回地面上,並且等待茜拉前來會合。
  我的手下們一路由這裡敗退而逃。而身上衣裙多處被凍結成冰,銀白色的髮絲上儘是霜雪的茜拉,丟掉了一隻鞋子,儀態盡失踩著血污和屍體跑到了來我的旁邊。
  在她身後是亦步亦趨地跟著的卡古魯親王。
  「艾利奧斯你完了,你丟在這裡的武器最少值一百萬金幣以上。損失這麼多錢,你的幫派將再也無法維持多久,窮途末路就在眼前。把茜拉還給我離開帝都,我可以給你一筆錢當作補償。」
  「錢!錢可以買到這種美嬌娘嗎?」我抱起茜拉在懷中親吻,向她可惡的父親做了個不文的手勢。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的。」卡古魯猶如宣判我死刑似的以毫無表情冷冰冰的模樣說到。
  被寒氣弄得全身發冷的茜拉,淚如泉湧地在我懷中哭了出來。
  然後向父親道:「爸爸!不管你答不答應,我跟定艾利奧斯了,我死也不會嫁給那些色老頭的。要嫁你自己去嫁好了。」最後她還學我向父親做了同樣的手勢。


第二章 父女情仇
  「你這個不孝女。」卡古魯面容震怒全然沒有了他平常的鎮定從容。
  不管如何,我帶著幾百個身上滿是血污的手下由地下水道逃出來了,但這個樣子在帝都街頭太礙眼了,我只好抱著茜拉率眾全速逃走。
  「這下子你跟爸爸的關係可是完全破裂了。你不在乎嗎?」
  茜拉破涕為笑的道:「不在乎!那種只顧自己的自私老頭,除非他先向我道歉,否則我永不原諒他。」
  「跟著我,我可沒法給你貴族水平的生活享受,更沒有貴族的權勢,你真的願意嗎?」
  「不願意啊!所以你要好好努力,讓我能過不輸以前的生活。我最多給你五年時間好了,我又要愛情,又要麵包。」
  「真是任性的大小姐!」
  「人家就是這種人啊!誰及得上你妹妹千依百順。不過這次你耗費巨資買回來的武器,全都丟失在地下水道,落了在白鯨幫的手上。你有什麼辦法補救嗎?」
  我轉過頭去向莫師艾問道:「我交代你們的事做得怎樣了。」
  莫師艾這個流著獸人血統的壯漢搔著頭頂的皮毛說道:「我們依照老大你說的,先讓白鯨幫的人把他假武器搶走,然後聯同艾利亞的人手再把假武器奪回來。現在她已經負責把搶回來的假武器運回白屋了。」
  蕙質蘭心的茜拉聽到這裡眼神一亮的說道:「我明白了!艾利奧斯你真不是一般的奸詐。你是在莫師艾負責運送的假武器下放真的武器,而在地下水道內則是在真的武器下面放假的武器。把誘餌和真正的貨物對調,連自己人都騙了。」
  「給你這小鬼頭說對了。」
  一切就如我所預料的,莉娜在把武器搶到手之後,發現表層全是假的,自然不會想到我故意讓她把真貨搶走,她以為箱內的武器全部都是假的,不知道中了我的計中計的她遂立即來攔截我的隊伍。至於艾利亞則負責再次動手搶回來和最後的運送。
  我一回到白屋之後,就立即和茜拉溫存親熱一番。在她和父親完全破裂之後,我真心的相信她是完全站在這一邊的。
  事後點算起來,我的手下死傷合計估計超過千人,真是損失不輕。何況現在跟卡古魯撕破了臉,他不會再手下留情勢必直接插手幫助白鯨幫,用盡全力打擊我的幫派。這樣的話還不如我先下手為強速戰速決的好。
  當天晚上我下令手下們做了必要的準備之後,第二天一早就率領全幫發批出發。這一次可是除了重傷者以外的總動員,把所有的地盤都放空城計,連我所居住的白屋也不例外了。此戰真正可以說是背水一戰,如果輸了的話,我連退路都沒有。
  帝都的城門是進入管得嚴厲,出去管得寬鬆,雖然我的四千手下每人都隨身攜帶武器,可是在分批出發的情況之下。絕大多數都順利的通過了城門。
  沿著上次前往卡古魯的居城前進的林蔭大道行走,中午時分我們已經能夠望到那座宏偉的古堡。
  這時我下令部下們停止行動,經過再三考慮之後,我決定只挑選茜拉和小珍以及數百精銳,由地道秘密進入城堡來。艾利亞、莫師艾和小伊與其他人在城堡外等待和接應。
  當我們與主力隊伍分開不久之後,一隊鮮盔怒馬的數百騎兵由後方追趕而來。
  馬蹄聲由遠而近,馬隊所引起的灰塵變成了一股沖天的隆煙。如果對方是卡古魯親王手下的精兵,那我們這些黑道的烏合之眾這死定了。就算不是,我們這樣數百人持械公然活動,也必然會引起對方的疑惑和盤查。就算想逃走,在進入地下道之前也無路可逃。四周都是一望無際的荒野。
  茜拉語音顫抖地拉著我的袖子說道:「我們的行動果然早就在我爸爸的預定之中。」
  「你不要把自己的父親想得太超凡入聖,他可不是算無遺策的神仙。」我色膽包天的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侵襲茜拉嬌小的雙乳。
  「啊啊……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做這種事……」
  騎兵就在我們的前方停下來,馬上的騎士取下頭盔。那是一個臉容瘦削表情陰暗的男人,新任的治安官,格魯古宰相派系的人馬杜貝爾。
  「治安官大人怎麼有這種心情,率眾到這種荒郊野外巡邏。」我故作恭敬的說道。
  這個連收黑錢的時候也皮笑肉不笑的人,一點禮貌也沒有,連一句話也不回答我,只使用手勢示意要我和他單獨談話。
  我只好和他走到一旁說。
  「你好大的狗膽,竟然連一個通知也不給宰相,就這樣前來襲擊卡古魯。」
  「大丈夫做事敢作敢當,我不會連累宰相大人的。」
  「這種事由不得你這種小角色作主,現在起一切由我指揮,入夜後我們由地下道進入城堡。我們治安軍將會以清剿賊匪的名義來支援卡古魯親王,屆時烏燈黑火的戰鬥,就算誤傷卡古魯親王也是不幸的意外。」杜貝爾發出了得意的冷笑,而在我看來那他將馬臉的笑容真是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我沒有拒絕的條件,要打我手下的黑幫根本打不過他的治安軍。
  此時我在內心裡冒起了一個想法,恐怕格魯古宰相今次真是大舉出動,這裡的數百騎兵隊僅是先頭部隊。這次襲殺卡古魯親王如果成功,那殺害親王的大罪一定要有一個替死鬼出來認罪。如果失敗的話,也一定要有人出來負上責任去承受卡古魯在朝庭上的追究。
  我再怎麼想,就是愈想愈覺得自己適合這種,用完就丟死不足惜的角色。但此時騎虎難下,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我們在等到日落之後行動好了。」
  治安軍和黑幫可是貓捉老鼠的關係,和他們共同行動我的手下難免坐立不安。
  要知道治安軍的人可從沒看得起過我們這些行走黑道的。
  茜拉不禁大感疑惑的追問我怎麼一回事,我只好欺騙她說,杜貝爾是我重金賄賂回來替我做幫手的,所以之前我才會那麼鎮定。因為茜拉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說出入口的地點,而且在地下道內還要有她的指引才能行動。她可以幫我對付自己的父親,可不代表她願意幫宰相殺自己的父親。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心緒不靈的等到太陽下山。
  一直到日落黃昏,太陽將大地照成一片赤紅的時候,茜拉才帶領我們進入了地下道。在地下道內,我發現就卡古魯親王就連對這裡也費了一番心機去裝飾佈置,據茜拉說要不是她關閉了機關誰也別想通過,不過現在我可沒有心情去研究機關佈置的學問。不過治安軍和黑幫近千人在這條地下道內行走,卻一點都沒有空氣不流通的情形,可見這條地道在建築上一定有很大的學問。
  直到地道出口,茜拉最後問了我一次道:「那個杜貝爾值得信任嗎?」
  我坦白的小聲說道:「一點都不值得信任。」
  茜拉嬌聲抗議道:「那我怎麼可以讓他進來。」
  「他雖然信不過,但我在任何時候都是值得信任的。相信我!現在先讓他們進去。」
  茜拉無奈的打開了出口,我們率眾進入了一個無人的大廳內。
  杜貝爾興奮的拔出了配劍道:「叫你的人打頭陣,見人就殺和放火。」
  茜拉生氣的說道:「我們的目標只是書房,你不要胡來。」
  杜貝爾面無表情,手中劍卻朝茜拉直砍而去。
  「啊啊!」在茜拉驚叫之中,小珍身形一閃就到了茜拉的跟前,徒手夾著了杜貝爾的劍。
  「杜貝爾治安官,現在不是自相殘殺的時候吧。」
  「哼!」這個小人生氣的移開了劍。
  之後雙方各自帶領一半人馬,杜貝爾前往暗殺卡古魯親王,我則照原訂的計劃前往書房。
  茜拉在我身旁不斷的追問道:「這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你真的打算殺我爸爸嗎?」
  「他如果是這麼容易被殺的人,早就被殺了一千幾百次了,這時候要相信父親。」
  「那你總要告訴我,你究竟有什麼打算。」
  「等安全脫險之後再說。」茜拉對我的回答滿臉都是疑惑和不信的表情。
  大張旗鼓地行動的杜貝爾在一片殺砍聲之中,一路放火一路殺人,我雖然沒親眼看到,但從不斷傳來的慘叫聲就知道他們殺了不少人。
  而我們則得以相對安全的前進,直到去到了書房才碰到了八名守衛。
  我還沒有開口,茜拉就代替我命令道:「不可以殺死他們,把他們活捉就可以了。」
  我的手下自然聽從我的命令,可是混集在隊伍中的治安軍可不會,就在他們滿是殺意的想拔劍時,守衛們自動棄械投降。
  負責領頭的一個更說到:「小姐!親王大人吩咐和對你說,請不要破壞他的書房。不然他也會破壞你留在家中的心愛物品作為報復。」
  我一驚之下拉著那個守衛的衣領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卡古魯親王早就想到我們會來的嗎?」
  茜拉她頹喪的向我埋怨道:「艾奧斯利你是怎麼保密的,結果弄到最後格魯格和爸爸都知道我們的計劃。不用想也可以知道,父親早就把書房內的機密文件搬走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好?」
  「走為上計。」
  「你只會說這種話嗎?我真是看錯了你。」
  「不過還不能這麼早走,我要看到最後的結局為止。」
  「你是被太陽曬得頭昏了嗎?爸爸既然知道我們回來,一定準備好陷阱收拾我們的了。再不及早逃走就太遲了,不過究竟是誰洩漏風聲的!」茜拉在叉起小蠻腰痛罵完我之後,低下頭來尋思對策。
  「還是先去跟杜貝爾會合,免得被逐個擊破。」
  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茜拉只好同意我的決定。不過就算要想走,也先要得到杜貝爾的准許,否則這些治安軍首先就會動手對付我們。
  走到一半,整個城堡內突然之間變得燈火通明,卡古魯果然埋伏好了軍隊,正在由各處湧出來。
  「加快腳步!」我拉著茜拉跑在最前,小珍則追隨在我們身後。
  不久一隊井然有序說的軍隊出現在我們的前方,數目雖然只有百多人,卻完全阻塞著通道。
  領頭的軍官看到茜拉後大聲喊道:「除了小姐外一個不留,給我殺。」
  「辛苦你做一次肉盾了,我可愛的黑妖精小姐。」
  我們以茜拉當作肉盾,強行向敵陣中衝過去。
  「好卑鄙。」對方恨聲叱責道,然後不甘心的往左右退了開去。他們對茜拉手下留情,茜拉對父親的部下也不忍出手。可對於我們就不一樣了,等茜拉通過之後他們就由兩側毫不留情的揮劍殺了上來。
  對方的裝備雖然和治安軍一樣,但是卡古魯手下精兵的訓練和經驗,可不是普通部隊能比較的。就更別說我手下的幫眾了,雖然人數比我們少,但攻擊的兇猛勇悍,技術的純熟精湛,實在讓人看得心驚膽戰。
  通道上到處都是刀光劍影,敵軍以寡敵眾卻不落下風,面對這些虎狼之師連我也有點吃力。
  就像在敵陣中跳舞一樣,我巧妙的利用茜拉的胴體,作出旋轉、飛躍和停頓等種種姿勢。值此封鎖了敵人的攻擊,然後把握機會以狼牙棒水銀瀉地的步步進迫。
  而在我的身口,隨著敵人的援軍不斷增加,已經打到亂成一團難分敵我,全無陣形可言。
  我回身向後一看,可以見到被砍斷的首級和手臂飛上半空,數條由傷口噴出的血柱染紅了天花板和牆壁,敵我之間捉對廝殺,舉在手中正砍向或刺向敵人的上百劍刃和長槍形成了一個刀山劍林。裝飾著這些銀光閃閃的兵刃的,只有一種顏色,人體內血液的鮮紅色。
  靠著茜拉這個人肉盾牌,我和小珍幾經艱苦終於殺到杜貝爾的所在,他的情況也不比我們好多少,我們現在加起來的人數恐怕已經沒入城前的一半。
  就在這個時候,杜貝爾拿出之前由我身上所取得的訊號彈射向了天空。在無邊際的漆黑夜空中,訊號彈爆炸成為一個矚目的光球,我在城外的部下們在看到後開始了行動。
  在沒有任何準備下,向一個有精兵把守的堅成進攻。後果可以想像。
  我可以看到我的三千多手下,沿著橋面直衝而來,卡古魯的士兵則早就已經彎弓搭箭,準備在進入有效射程之時萬箭齊發。
  最初我的手下們一鼓作氣,可是看著被燈火照得如同白晝的城堡上,那些整齊劃一的弓箭手,就越跑越慢,最後在進入射程之前一個個都停下了腳步。然後由莫師艾帶頭,開始向後跑。
  看到這個情形,我才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不過這些傢伙也太不爭氣,我雖然早就明命令要他們祇作佯攻然後撤退,誰知他們連進攻也省了,在橋上轉了一圈就逃離現場。
  杜貝爾那張慘白的面孔,生氣得像火燒一般紅的道:「你的手下實在太垃圾了,真是一群烏合之眾。」
  「你這麼有本事,派自己的部下來攻城好了。」
  「這場鬧劇也應該要結束了吧!」一把聲如洪鐘的聲音響徹全成,卡古魯親王排眾而出現身在我面前。
  「枉費我特別部署了一番來應付你們的偷襲,結果卻祇是這樣。格魯古宰相用人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算了。」
  卡古魯雖然看不起我們,卻一點也沒有放鬆反擊的力度,下令打開城門放騎兵出去追擊我的手下。數千騎兵以整齊的隊形,馳疾有序的速度迅速出擊。
  「接下來應該怎樣收拾你們這群老鼠。」卡魯古魯親王的表情就像看著爪下老鼠的貓一樣。
  「勝負還沒有分出來呢!」我自信滿滿的說道。
  卡古魯手下的官兵層層包圍著我們,而其中也包括了白鯨幫的人,莉娜和伊利莎白則跟隨在卡古魯的身邊。
  「看你這麼有自信是還有什麼手段嗎?」
  「你以為呢!」
  「那我等著看你還能變出什麼把戲。」
  無聲的沉默持續了半個小時,卡古魯的騎兵在追擊大勝之後已經返回。很快已來到橋面,正迅速通過城門。
  一直面如死灰沉默不語的杜貝爾,突然放聲狂笑道:「卡古魯你已經中計了。現在返回城內的其實是我的部下,想不到你一世英名,這麼容易就讓我們的主力進入了城內。」
  就像杜貝爾所說的,返回成內的騎兵,突然間開始攻擊起了聚集在廣場上的步兵。
  可是發動突然襲擊的一方並沒有獲得什麼優勢,因為步兵群早就已經把長槍並列舉起嚴陣以待。
  「這就是你們幼稚的連環陷阱了嗎?可惜一切早就被我料中了。」
  卡古魯這惡魔不止讓步兵早有準備,而且更下令城牆上的弓箭手向杜貝爾的騎兵射擊,萬箭齊發之下,整個空中頓時佈滿接連不斷的箭雨。就算身穿重甲的騎士也難以抵擋,相繼中箭墮馬。而在城外真正屬於卡古魯的那支騎兵此時才迅速返回。


第三章 焚城烈火
  而在更遙遠的距離,大約十里以外,還可以見到其他旗幟不明的軍隊陸續出現,我想這些應該也是格魯古宰相的兵馬。
  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可以看出格魯古宰相的全盤計畫。首先利用我和茜拉,連同杜貝爾侵入城堡內,再利用我的手下作餌引出卡古魯親王的軍隊,然後奪取城門。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大軍就蜂擁入城,一舉消滅卡古魯親王這個政敵。如果失敗的話杜貝爾這個倒霉鬼和我都會成為代罪羔羊。
  「給我守著城門,別讓城外的騎兵殺進來,援軍很快就到。」杜貝爾聲嘶力竭的喊道,更親自率領治安軍投入戰鬥。
  而卡古魯的步兵在城樓上的強弓勁弩的支援下,組成一個個長槍陣,將杜貝爾的騎兵逐一驅趕和消滅,有如吞食獵物的猛獸。失去衝擊力的騎兵,現在只能在城門口一帶附近苦苦掙扎。
  不久之後,卡古魯親王的騎兵以雷霆萬鈞之勢突入進來,在馬上左挑右刺連番衝殺,把杜貝爾的軍隊數麵包夾猛烈攻擊。
  治安軍的騎兵就像割草般成排的倒下慘叫連連,迅速由城門一帶被驅趕入廣場之中。殘存者只有最初的三分之一,距離全滅已經不遠。
  我不打算讓手下加入這場送死的戰鬥中,將殘存的二、三百人集合在自己的身旁。
  「想在我面前玩謀略,你實在太自以為是了。我如果要認真的對付你,就像踩死一隻老鼠般容易。」卡古魯親王以充滿嘲諷的語氣說道。
  「如果你很現在跪下來求我,我還可以饒你一命的。」
  我才不信卡古魯會這麼好心,他無非是要在茜拉面前打擊我的形象。
  「艾利奧斯我們怎麼辦?」茜拉無助地拉著我的右手,小珍則是恐懼的拉著我另一邊的左手。
  「再不束手就擒下面的人就是你們的榜樣。」這個時候杜貝爾已經身中多箭倒在廣場之上,並且旋即被人群所淹沒,看來有死無生。
  看到我沒有回答,卡古魯命令弓箭手瞄準我們。
  「我還有反敗為勝的策略,你到現在還看不出這其中有什麼陷阱嗎?」
  卡古魯尋思片刻後反諷說到:「你無非是想用茜拉作人質威脅我,可是如果你敢傷害我的女兒,你以為自己還能活下去嗎?所以我才不相信你會真的下手。」
  「看清楚吧!」我舉起手指指著帝都,今晚城市內的燈火看起來遠比平常還要旺盛。
  卡古魯不久即看出其中的問題說道:「那……這不是燈火,這是火災,而且地點還是在王城之內。」
  「那是新時代的火光,接下來將會光照整個帝國。」
  「是黑太子嗎?」卡古魯滿腹疑惑的猜測道。
  「不愧是由建國之始就權傾朝野的卡古魯,一開始就估中了。沒錯!我跟黑太子愛德華合謀發動政變。他的軍隊現在應該已經攻佔王城,將皇帝軟禁起來。」
  「不要胡說八道了!就算我和格魯古都想阻止他繼承帝位,他還是有登上帝位的機會,何必冒險發難成為眾矢之的。再說他的軍隊最接近帝都的一支,也需三日才能趕到。總不成靠你私制私買的武器,就想和帝都內的十萬大軍作戰?」
  「人老了膽子就少,我和黑太子愛德華可不是像你這種膽少如鼠的老頭兒。
  我積存在帝都之內的武器足夠一萬人使用,黑太子愛德華的手下則是分批潛入進帝都內。」
  當我們在對話的時候,王宮內的大火正不斷向外擴大,現在就連普通人都可以看出那明顯的火勢。
  「帝都內的軍隊雖多,不過都是些不上戰場,只會作威作福地欺負平民百姓的武裝暴徒而己。黑太子愛德華的精銳人數雖少,可是佔有奇襲之利,再加上久經沙場,而且還可以佔領其他軍械庫奪取兵器。你以為他們的人數有多少呢!我告訴你,可遠不止一萬人,達到五萬之眾。再說格魯古宰相為了對付你,今晚最少派出三萬人出城。這樣計算下來,我們可是在冒經過計算的有限風險。」
  那熊熊燃燒的大火,就是証明我所言非虛的最好証據。現在不只在皇城,在各個城門口和其他主要的機關重地,都冒出了濃煙大火。當然愛德華告訴我他潛入帝都的手下是二萬人,我將之誇大成了五萬之眾。
  格魯古宰相的軍隊,早就已經掉頭返回王城增援了。
  「再不阻止政變可就來不及了,還是你選擇要袖手旁觀?」
  卡古魯終於為之色變匆匆的下了決定道:「打開城門全軍出擊!朝帝都進發。」
  「莉娜!這些人就交給你的白鯨幫解決了。」
  卡古魯留在成都來的二萬兵馬,迅速集結和出發。他已經無暇理會我們這些小人物了。但莉娜和白鯨幫的手下仍有二千之眾,比我方的人手多了十倍。
  茜拉一邊在作備戰的準備一道對我說道:「想不到你竟然能說動王太子發動政變,那麼現在應該也有方法對付這個危機吧。」
  我則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沒有。」
  「什麼?」她驚叫著反問。
  這個政變計劃極為秘密,我從來沒有對任何個人說過。就算對黑太子愛德華,為免被人發現我們的關係也甚少聯絡,我只告訴了他我所收藏武器的所在讓他自行取出來行動。另外則是負責以襲擊卡古魯居城的計畫,盡量吸引宰相和親王兩個人的兵力。真正的流血硬仗還是留給他打。
  所以我才在行動之前主動放出了一些消息,好讓卡古魯和格魯古都注意到我的行動。不過杜貝爾的治安軍會強迫我配合他們的作戰則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原本我應該在進行一些簡單的騷擾後順利由秘道逃出來的,結果卻因為他的干擾而身陷險境無法脫身。
  更麻煩的是我在城外的三千多手下,就算卡古魯現在只留下一百兵馬守城,可是緊閉的城門卻是我的手下無法從外面打開的。
  「現在唯一的活路就只有由地下秘道逃走,茜拉你負責以魔法支援,我和小珍打頭陣。」
  我方僅有的一個優點就是擁有茜拉這個魔法師,可敵人卻擁有我們十倍人手的優勢。茜拉一個人,法力再強也無法和對方多出來的一千八百人相比。
  「空氣中的水元素精英,成為我的助力,投向敵人吧!」隨著茜拉的咒文詠唱結束,十數枝堅冰凝成的箭矢帶著凜冽寒風射向了敵陣。
  白鯨幫剎那之間倒下了十多人。
  以這一擊為開端,敵人四方八面的殺了過來。喊殺聲響徹雲霄。
  再一次的我和小珍與伊麗莎白和莉娜繼續了上一次,二對二的決鬥。無論是我和小珍哪一個,都無法同時對付伊麗莎白和莉娜。而如果我們忙著應付他們兩個,那靠一般的幫眾根本不可能殺出重圍。
  「茜拉你用魔法幫助小珍,我負責對付其他人。」
  我將狼牙棒高舉過頂,像風車一般旋轉,然後以強大的衝擊力,一次又一次的向人海中轟出去。
  「嘩啊!」
  被打中的白鯨幫眾口吐鮮血,看來是內臟破裂,重傷跌倒在地面上,我在敵陣中開出了一個缺口。就這樣以我為中心,我們二百多人向著這個方向衝過去。
  而在旁邊和後方,受到對方人多勢眾的圍攻,不斷有我的手下中刀後血流披面的倒下,就算他們跌倒的時候還沒死,被人群一踩那就非死不可了。
  前進了百多步之後,莉娜見一時之間難以打敗有魔法支援的小珍,就改為攔截我的去路,我們的突圍速度因此大幅下降。
  以每次三十秒的間隔,茜拉向著莉娜以冰箭連續攻擊。茜拉雖然有更強力的魔法,可是如果使用這些招式,那麼每次攻擊的相隔時間就會增多。不利於持續支援我的突圍行動。
  茜拉一輪冰箭射向莉娜,她則以赤陽刀擋格,被砍斷的冰箭碎裂成冰塊四散飛濺,空氣中飄蕩著一股白色的寒氣。而在她的旁邊和身後,則有多個白鯨幫的人中箭倒下。
  然後我以狼牙棒奮力一擊,以撼天動地的氣勢打在赤陽刀之上,刀芒閃爍狂震後她被轟飛七、八步,然後我衝前再攻擊。
  此時莉娜已經穩住陣腳,刀勢有如寒光閃電反攻過來,和我刀棒硬碰。其勢既猛速度又更勝於我,往往將我迫退兩步甚至三步。
  這時候茜拉差不多就可以再次發射冰箭。如此反覆地攻防進退,我得以逐漸接近地下秘道的入口。
  小珍替我守護左方,對付伊麗莎白和她身旁之敵已經分身不暇,不過也不落於下風。
  可是我的右方和後方,每前進一段距離,都要倒斃幾名手下作為代價。我們的人一路前進一路減少。
  這還是白鯨幫因為害怕會傷害到茜拉這個卡古魯親王的女兒,而不敢對她放手攻擊才做得到。否則對方只要向茜拉放箭就可以阻止我們的推進了。
  我們還沒有走到一半的路程,就已經死了一半的人。再這樣下去還沒有到出口,恐怕除了我、小珍和茜拉三個人外,其他人都死光了。屆時我的右方和後方,沒有了人掩護,我們將再難而推進一步。
  在和莉娜刀來棒往的戰鬥中,我發覺她的力量不如往日的強勁。照道理她沒有理由會對我手下留情,依照海上一戰時的經驗她盔甲的魔力應該還沒用盡。我想女人的力量會減弱,一定是因為這天是她月事來臨的日子,不然就是有病在身。
  按我的情報,白鯨幫的大本營幾天前有大夫出入過,她可能有病在身還沒有好,加上之前在地下水道的交戰,現在再也無法支撐下去了。
  不管是哪一種情形,都有利於我。
  我繼續奮力前進,企圖加快速度。狼牙棒左右開弓,狂攻猛打。
  可是身後的情況已愈演愈烈,部下們連聲慘叫續的倒下,在只餘四分之一路程的時候,已經只餘下二、三十人了。
  當我再一次以狼牙棒敲向莉娜的時候,她一個箭步就輕盈的跳起來,借助背上翅膀的力量迎風飛起,撲向身後的茜拉的所在。
  莉娜的赤陽刀接連發出有如雷轟電擊的十多刀,連殺我數名手下,把人體斬得支離破碎。
  白鯨幫眾趁此機會加以衝擊,我的部下們因此已經無法再維持互相掩護的圓形陣勢,陷入了混戰狀態。
  「過來!」莉娜捉著茜拉的一條手臂,想把她強拉到自己身邊。
  我連忙趕回來加以救援,牽著茜拉另一邊的手臂,再一棒打向莉娜。
  她身形一閃,躲到了茜拉的身後使我無功而返。同時一刀緊貼著茜拉的背後刺出來。
  在無法閃避之下,我把茜拉的嬌軀向著莉娜一推,使她們兩個人撞在一起,同時化解了這驚險的一刀。
  隔著卡古魯親王的千金,我們兩個人刀來棒往,短兵相接非常驚險。由於距離極近,可說是剛出招,武器就已經到了可以打中對手的距離。
  我身邊的手下已經所餘無幾,可說是陷入地獄般的絕望深淵中。
  就在這時候,地下秘道的入口再次被打開,艾利亞、小伊和莫師艾帶領著我的部下們趕來支援。
  事先我並沒有吩咐他們這樣做,會作出這個決定應該是艾利亞見我沒有按預定的計劃逃走,所以特意回來支援。
  如果可能我真想跪下來親吻艾利亞的腳去多謝她,要是她不回來救援的話這次我真的是死定了。
  在小伊和莫師艾這二員猛將的開路之下,我的部下們奮勇前進,殺退了白鯨幫的人,一路向著我們這個方向衝過來。
  見到這個情形,莉娜再次飛翔而起。
  「啊呀!好痛。放手……放開我」我們一人一邊用力拉著茜拉,使她吊在半空雙腳離地發出慘叫。
  「我的手臂要斷了。」
  看著茜拉痛苦得面容扭曲,我心痛的想要放手,可是這樣她就會落在莉娜的手上。
  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白鯨幫的人已爭先恐後的殺了上來,亂刀砍向我身上。
  我現在不能放開茜拉,只能以狼牙棒去擋格。
  硬擋了十三、四刀之後,其中一刀掠過我的左手,劃出了一個使鮮血泉湧的傷口。手臂一痛的我已無法拉著茜拉不放手。
  莉娜和茜拉降落在地面上,她迅速的把茜拉的雙手加以反綁,使她無法再用魔法,然後交給其他部下看管,自己則再次向我揮刀殺來。
  孤立在敵陣中的我連包紮傷口的時間也沒有,只好以狼牙棒接下這一銀光閃動刀勢難測的迅猛一擊。可是在我背後還有其他白鯨幫的人,正在揮刀圍攻。
  這樣刀如雨下,一刀接一刀連環不斷,縱使是我也要擋不住了,身上增多了好幾個傷口,還好都不是嚴重地的傷勢。
  其中一刀屬於莉娜的就在我的面前掠過,連額頭都她被斬傷了。要不是擋得快,我的人頭都會被劈開兩邊。
  擋下這一刀的不是我,而是莫師艾用我送給他的那條鐵手臂,他用五隻金屬手指把莉娜的赤陽刀接下來的。
  「還好那時我沒有省錢,不然現在用是木的義手的話,我早就人頭不保了。」
  「好人有好報嘛!」莫師艾開懷大笑,同時和莉娜激戰起來。
  「什麼好人,我們是殺人放火的黑道人物。應該說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
  我一面喘氣一面道。
  「你這幫主真沒用,居然腳軟到跪在地上。」小伊連砍數名白鯨幫的人,揮舞著巨斧護衛在我身邊。
  「你別胡說八道,我可不是腳軟,是疲累過度。等我包紮好傷口,再跟他們打過,你們快把茜拉救出來。」
  「那種任性的妖女被人搶走了就算了,還是愛瑪跟你合襯。」小伊在把敵人一刀兩斷的同時回答我。
  我的部下們把白鯨幫的人暫時擊退,使我得似包紮傷口和小休幾分鐘。但是一開始跟隨我潛入城堡的人,可說是已經沒有存活的了。唯有身上沾滿敵人鮮血的小珍例外,她擦拭完身上的血污後就前來照顧我。
  如果茜拉就這樣被莉娜帶走,一定會被交給他的父親卡古魯親王,屆時恐怕我們一生也再沒有機會見面了。
  「替死了的兄弟們報仇,全力反攻。」我鼓舞著部下們的士氣,和小珍一起再次投入戰鬥。
  我們這一方現在有三千五百人的新力軍,白鯨幫則是不足二千人。在剛才的戰鬥中,他們也死傷了二、三百人,我們的人數幾乎比他們多一倍。
  和白鯨幫的戰鬥,從沒一次像現在這樣我們人數大佔優勢的。而且以現時帝都的局面來看,不會有任何外力介入阻止這一戰。
  「殺!給我殺!誰把茜拉救出來,我賞一千個金幣。」為了支持這次的政變,我差不多花光了自己的錢,現在只能出得起這樣的賞格了。
  在城堡內的廣場上,我們向著白鯨幫敵人強攻猛打,一路前進。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地的屍體,人多打人少我們更是越戰越勇。白鯨幫的損失可說是我們的雙倍以上。
  不足半個小時的戰鬥,依肉眼所見來估計,他們已經減少了接近一千人。我方還有三千之上,現在的人數比,我們比他們多了三倍以上。
  白鯨幫的人無處可逃,成了困獸之鬥,距離全滅不遠。
  到了這個關鍵時刻,白鯨幫敵人已經退到城門之前,卡古魯所留下來守城的一百精兵先後拔劍陸續加入了戰團。這些人就算說他們以一敵五也沒有問題。問題是即使他們這樣強,我們的戰鬥力依然比白鯨幫強了一倍。
  而且莉娜正和守城的軍官爭執,兩人大聲爭吵。莉娜要求對方打開城門,讓白鯨幫敵人得以逃走。對方則要求她把茜拉交給自己先行帶走,並且協助守城。


第四章 黃金水之恥
  這一戰我幫可說是精銳盡出,而白鯨幫在這裡的人手大概還沒他們總人數的一半。如果不在這裡重創或殲滅他們,日後就更加難以和白鯨幫對抗。因為在地下隧道的戰鬥中我們的死傷比他們都多,跟隨我入城的五百人又死光了,人手不足我又沒有錢。這一切我都要靠現在的戰鬥來挽回。
  我的狼牙棒把白鯨幫的人打得一個個皮開肉裂,而我也和被他們挾持著的茜拉愈來愈接近。
  至於莉娜她那件魔法盔甲亦已經到了使用時間的極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解除了魔法,變回一個紅色的金屬球,赤身露體的莉娜迅速從部下手中接過一件外衣披在身上。
  現在的情況,白鯨幫的人可說已經減少到不足一千。更只靠伊麗莎白一個人對付莫師艾、我、小珍和小伊四個高手。
  莉娜把一把利劍架在茜拉的頸項上大聲喊話道:「全部人都給我停手,不然我就殺了她。」
  「不用管她,我才不信她敢得罪卡古魯親王,一個也不留。殺!」我話才說完,又打倒了兩個把白鯨幫的人。
  「我是認真的!我是為了守護丈夫的遺產,他一手一腳建立的白鯨幫而活的。
  一個幫派如果成員都死光了,不就等於消滅了?如果你們今日非要趕盡殺絕不可,那就同歸於盡好了。」莉娜一劍割下去,茜拉的頸間就冒出了血珠,鮮血沿著劍身一滴一滴的落下。
  茜拉臉如死灰一片慘白。
  而我則是急忙叫道:「停手!全部都給我停手。」
  我和卡古魯留下守城的軍官,來到了莉娜和茜拉的身旁進行談判。至於雙方的傷者則珍惜這個難得的機會去包紮傷口。
  茜拉軟癱坐在地上,滿臉淚水以怨毒的眼光看著莉娜說道:「你竟然讓我受到這種恥辱,我一定要殺了你。艾利奧斯你給我殺了她,我要將她碎屍萬段。」
  茜拉之所以如此怒火中燒,則是由於她的裙子濕了。在她的腳邊還有金黃色溫熱的尿液在冒著熱氣,想不到我那刁蠻的黑妖精會嚇得撒尿。
  「不要生氣吧!」
  「你還不動手,還有你是父親的部下,就要聽我的命令,給我殺了這個女人。」
  茜拉對我生氣完然後又對守城的軍官的說。
  「你這個模樣也很可愛啊。」我勸茜拉道。
  「嗚!這有什麼好愛的,我竟然會。我竟然會……嗚……」
  「不要生氣了好嗎?娜拉那賤婦曾經讓我喝她的尿,事後我當然是有仇報仇給她用我的尿來全身洗澡。這種事幹多了好像也會上癮,不如茜拉你尿給我喝好了。」
  「人家傷心得要死,你還給我瘋言瘋語的。」茜拉哭著倒向了我的懷中,而莉娜也移開了她放在茜拉頸項間的劍尖。
  全身一絲不掛,粉雕玉琢的美乳有一半裸露在外的莉娜對我說道:「關於你上次說過,合併兩個幫派的提議,我還是無法接受,不過將來我們可以讓同一個人,擔任兩局幫派的幫主。」
  「你想把幫主之位讓給我?」
  「我可不打算這樣做。」
  「你該不會是要我把幫主之位讓你吧!」
  「是給我們的孩子。」莉娜輕撫著小腹說道。
  「你……你竟然和這種女人搞上了,她有什麼好?剛才還想用劍殺我。」在我懷中的茜拉氣極大怒猛搖我的肩膀。
  「好了!你別吵了。讓小珍服侍你下去換件衣服。你也不想讓所有人都發現到你現在這個模樣,身為貴族的茜拉。卡古魯當眾撒尿這有多可恥。」
  茜拉紅著臉跑回去了她以前的房間,至於那個軍官,他手下的人數根本無法改變大局,甚至可說是無足輕重,在我答應保証他們的生命安全後,派人看管他們返回了宿舍。
  「上次我送給你的種子,一次就有結果了嗎?」
  莉娜有點害羞的道:「我也沒想到一次就真的會成功了。」
  我不是三歲小兒,自然不會完全相信莉娜的話。所謂懷孕之事,說不定完全是弄虛作假的。就算是真的,也不見得是我的兒子。這方面我還是等將來留待艾利亞用她的醫學知識給我去証實好了。除了滴血認親還有沒有更好的方法。
  莉娜道:「在孩子出生長大成人之前我們兩個幫派的利益怎樣分配?而且政變結束之後,誰才會是勝利者?黑道、官府和商家一定是互信勾結來存在的,缺一不可。今後我們應該依附誰作靠山?」
  我握著的莉娜手說:「這些可以慢慢談。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要你來作我的女人,肚裡的孩子需要父親來陪伴他成長。更加重要的是兩個幫派的利益先不說,經過大半年來的火拚,雙方死傷了那麼多人結下了那麼深刻的仇恨,如果沒有我們的這一段政略婚姻作說詞,怎樣去說服部下接受。」
  「想不到你有考慮到這一點,看來你不像傳聞之中的魯莽不智。我身為幫主的時間比你長幾年,讓我給你一句忠告,就算現在是親如手足最忠誠可靠的部下,明天也可能成為要推翻和謀奪你地位的叛徒。內部的的人永遠比來自部的的人更加隱秘和可怕。所謂可以共患難不可以共富貴,財富和權力有多大威力讓人迷失本性你應該知道。」
  我不禁想起為了孫兒而背叛我的雷比魯,還有在他背後的卡古魯。雷比魯還算是有良心的,要是他是真心反叛而不是被迫,發動起來會有多可怕。就算我慣於以部下的父母和妻兒為人質,還有些人是父母雙亡尚未娶妻的,況且為了財富和權力不惜拋妻棄子的人,世上從來都不缺。妻子再娶就有了,女人滿街都是,孩子只要自己的雄風猶在,再生就可以了,不是嗎?
  「說實話!政變到了最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我也沒有把握。不過現在我很缺錢,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洗劫茜拉的娘家。卡古魯在這收藏了大量的財寶,吩咐你的手下幫忙我吧。」
  「你果然是個狠角色!連自己的岳丈也敢洗劫。不過在大局未定之前,我不能決定是否要跟卡古魯反目,而且今天我的部下們受傷者眾,需要及早醫治。」
  「我想問一句,你會答應和談似乎太早了,就算你這裡的部下死光了,你在帝都內最少應還有四、五千人以上。」
  「你比我真的還要冷血,兩幫火拚至今,我手下死傷和入獄合計有六、七千人,雖然一直有補充新的人手。但再繼續下去連我也於心不忍,他們很多人都是由先夫在世時就追隨他的。而且如果黑太子的政變真的成功了,我們要在帝都內繼續存在就很艱難了。」
  總而言之,我和莉娜達成了停戰的決定。然後我開始了對城堡內的搜括和掠奪,總之搬得動的東西我全都要搬走。
  卡古魯雖然把軍隊全都派了出去,但在城堡內還有相當數量的馬車,我連交通工具的問題也不用煩惱了,把所有搶來的東西都裝在車上,直接把馬車開走就是。
  如果不是看在這裡是茜拉娘家的份上,事後我還真想放一把火將城堡燒掉。
  由於貨物眾多,扣除死傷者之後,我們仍然不夠人手。
  我對莫師艾問道:「我們有死傷那麼多人嗎?怎麼人手好像少了很多似的。」
  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在老大和白鯨幫的人達成協議之前,艾利亞帶了三、四百人走,說要在停戰之前給白鯨幫的總部最後一擊。」
  「這種事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情況緊急,我只帶了小珍和小伊兩個人騎著三匹快馬,向著帝都趕回去。
  途中可以看見卡古魯的軍隊,和效忠格魯古宰相的軍隊,在帝都城門外的平原上,擺開了陣勢展開大規模的決戰。在大軍通過的後方,留下了數千具殘缺不全橫七、八豎的屍體,真正戰場上的那種殘酷血腥不是黑道械鬥所能夠比較的。
  卡古魯親自衝鋒陷陣,突破敵陣將敵軍切成了兩段。格魯古的軍隊陣形散亂正向兩側敗退,還有不少人逃離了隊伍,向著各個方向逃跑。
  我們這三匹快馬自然成為了逃兵們奪取的目標,對於數目少的逃兵只好動手殺掉,多的則繞道而行。多跑了數里路,我們才到達城門緊閉的帝都。
  城樓上可以見到兩支軍隊的士兵分成兩派在互相砍殺,也不清究竟是那一派的軍隊。
  上面不時有屍體或負傷的失足掉下來,在地面上摔成了一團稀巴爛的肉漿。
  「這樣子無法入城,我們找個地下水道的入口吧!」小伊和小珍都點頭同意我的決定。
  在地下水道內才找了幾分鐘,我們就遇上了一隊四、五十人的士兵。他們的身上盔甲和兵器全都沾滿了人血,早就已經殺紅了眼不會對敵人手下留情。
  「殺!」令頭的軍官一聲吶喊,士兵們就蜂擁而上。
  「等一等!我是黑太子愛德華殿下的人。」我連忙取出早前愛德華交給我緊急時使用的令牌。
  對於黑太子的軍隊,這將令牌就是我的救命符。但對於宰相和親王的軍隊,那就是我的催命符了。
  士兵們停止了動作,拿著我的令牌反覆檢驗。
  「走吧!」
  我擦拭著額上的冷汗,還好這支是黑太子的軍隊。
  經過半個小時的步行,我們離開了地下水道回到了街上。昔日和平繁榮的帝都,如今一片混亂,到處都是乘亂搶劫和放火的人。腳下還踢到不少屍體。
  只有當軍隊經過的時候,這些暴徒才會躲藏起來。
  小珍這名巨乳美人就不用說了,有些見色起心的就連胸部平坦如煎蛋的小伊也不放過,想強姦她們和搶劫我。
  這些小毛賊真是不長眼睛,也不看看我們是誰。才僅僅經過一條街的距離,我們就殺了十多個這種人。最後我不勝其煩,斬下了兩顆人頭拿在手上,才嚇得其他無人不敢接近。
  而由橫街窄巷之中,不時傳來婦女被強姦的慘叫。
  雖然我的武器生意已經做了半年,但是這一次才是我第一次親眼目擊戰爭的發生。
  「好殘忍!」小伊看著半具掛在街燈上的女屍說。至於另外一半則在地面上被踩成了肉泥。
  「靠買賣武器來賺錢的我們,真的做對了嗎?」
  「沒有什麼對不對的,這就是人性。」我回答這個熊族的小姨子。
  「軍隊都在忙著打仗,作出暴行的暴徒用的武器不過是菜刀和木棒,關我們什麼事,而且他們本來都是帝都內的平民。唯一的共通點,就是他們是窮苦和健壯的男人。和平時期,貴族、軍人、商人和我們這些干黑道的都欺壓在他們的頭上,現在局勢混亂了他們便趁亂搶劫,何況對象也就是和他們一樣的窮苦人家。甚至是比自己更貧窮和更軟弱的,所以說這些窮人從來都不值得同情!」
  軍人就不用說了,貴族、商人大都僱有私兵和打手,這些只有菜刀和木棒的暴徒,怎麼會敢搶劫比他們強的人。
  走在烽火連天的帝都街上,我們終於來到了白鯨幫的總部,莉娜平日所居住的大宅。
  地上到處都是屍體,有我的手下也有白鯨幫的人。屍體之中有很多都是被毒殺的,屍身發紫發藍,相信下手的必定是艾利亞。
  看情況戰鬥應該已經結束了。
  當我想走上二樓的時候,我看到艾利亞蹣跚腳步拾級而下,腹部插著一把長劍,由傷口流出的鮮血已經染滿了她大半個身體。
  「艾利亞……」我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的情形,發出哀傷痛苦的悲鳴,衝上前扶著她。
  「怎麼會這樣的,是誰弄傷你的?我立即替你包紮。小伊、小珍你們立即替我去找醫生。」
  「你和你父親真的很像,都是一個沒有眼光的蠢才。」艾利亞用染滿血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頰。
  「不用找醫生,我就快要死了。」艾利亞呼吸急促,體溫下降。
  「我才是真正的艾利亞,不要被瓦西麗亞那個女人欺騙了。」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我不明所以的道。
  「……她認為我已經沒救了……所以在剛才告訴了我真相……她欺騙了你。記得她告訴你我們三姐妹的事嗎?」鮮血從我懷中女人的口中吐了出來。
  我開始明白了,我抱在懷中的這個重傷垂死的女人,並不是我所愛的那個艾利亞。
  「和你一直相處在一起的是瓦西麗亞。真相是這樣的,在莉娜的丈夫死後,我曾經一度離開過白鯨幫,但我從來沒再回到你父親的身邊。……在你父親知道二姐她下毒害我和找人強姦你母親的真相後就將瓦西麗亞趕了出來,直到他快死去的時候……瓦西麗亞又再一次潛伏回到你父親的身邊。在你身旁裝神弄鬼,說什麼自己是隱藏在黑暗中幫助在你父親的秘密力量,這一切都是假的。……去……去調查真相……不要把殺死你父母的仇人當成恩人和愛人。我才是真正的艾利亞。」
  「咳……咳咳……」喉嚨的血塊阻礙著她的呼吸,這位白鯨幫的女軍師已離死神不遠。
  突然,一支勁箭插進她的額頭,將她瞬間斃命。
  我抬頭一望,我所認識的艾利亞,正拿著一副弩箭站在樓梯上方,雙眼滿是淚光激動的喊道:「瓦西麗亞二姐,你到死還要欺騙艾利奧斯嗎?」
  「艾利奧斯不要相信她所講的花言巧語,她只是臨死還要故弄玄虛欺騙你。」
  不管真相如何,艾利亞的做法給我一種殺人滅口的感覺。而我懷中的瓦西麗亞則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我當然相信你,始終是你一直陪伴在身邊和幫忙我的。白鯨幫的人還有餘下的嗎?」
  「在這裡的都給殺光了。」
  「那我們放火燒掉這裡毀屍滅跡。」我看著腳邊的女屍說道,艾利亞則是感動的投進我的懷中。
  真相究竟是什麼?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就如同我剛才說的,一直幫助我的是我身邊的艾利亞。而如果剛才被箭射殺的瓦西麗亞所說是真的話,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証據,假設艾利亞真是個心腸那麼惡毒的女人,經過那麼長久的歲月,所有的証據早就給徹底毀滅了。我愈去調查只會愈疑惑,愈不相信現在的艾利亞。
  正如我現在需要做的一樣,把這裡白鯨幫的人殺光房子燒掉。然後找機會把參與了這次行動的一般幫眾,在未來的戰鬥中犧牲掉。把一切真相消滅過一乾二淨。只要有力量就可隨意扭曲真相。
  這間大宅有著莉娜和亡夫的眾多回憶,她能夠原諒燒掉這間房子的人嗎?再說好不容易達成了的停戰協定,如果現在再加上這件新仇,只會增加更多危險和不安的變數。我只要讓莉娜相信白鯨幫的總部被毀,只是受到政變軍隊的牽連就夠了。


第五章 淫亂花園
  對於可以輕易毀屍滅跡的我,所謂的真相毫無疑義。誰知真相會不會是其他人偽做的,根本無法証明。
  至於瓦西麗亞臨死的那番說話,的確是讓我的內深受動搖有所不安。艾利亞有可能真的一直存心欺騙我,但更可能的是瓦西麗亞在死前還要反咬艾利亞一口。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種話我是不信的。人類的內心有多醜惡,只要在黑道中混幾日,怎可能不清楚。
  假設今日的政變失敗,我被官府逮捕。到我死之前肯定還要對卡古魯報復和反擊,把他說是政變幕後的參與者,決不放過任何害死和打擊他的機會。
  第二天黑太子愛德華的軍隊徹底的控制了皇宮和帝都的城牆。本來作為死敵的卡古魯格親王派的軍隊與格魯古宰相派的軍隊則在共同利益的驅動下,組成了聯軍猛攻了了三天,直到城外黑太子派系的援軍趕來支援為止。
  這三天內帝都的治安處於空白的狀態,到處都是趁火打劫的情形。我和莉娜利用這次機會找了不少利益,主要都是在協助逮捕宰相派系的貪官污吏和抄家滅族時上下其手得到的金錢和美女。
  三日後一切塵埃落定,黑太子愛德華繼承帝國內顛倒黑白的傳統,把被逮捕的格魯古宰相說成是政變的發動者加以處死,自己則是臨危平亂的英雄,以父皇在政變中受傷垂危的緣故,宣佈他把帝位傳給了自己,實質上則把一點傷都沒有的皇帝軟禁起來。
  愛德華的確是一位英雄豪傑,深得軍心和民眾擁戴。他和那些把持朝政的貪官污吏是誓不兩立的,因此逃出帝都的其他皇子,已經獲得各地的地方大員支持招兵買馬準備反擊,帝國全面內戰一觸即發。
  我的岳父卡古魯親王則和愛德華的軍隊暫時休戰,靜待適合自己效忠的對象和介入的時機。
  在登基為帝的愛德華居中調停下,我和茜拉與他的父親卡古魯再次見面。地點則在帝都的城牆之上。
  腳下還有之前幾天的戰亂中造成,還沒有洗乾淨的血跡。
  身穿銀光閃閃盔甲的卡古魯迎風而立威風凜凜,真有點氣吞天下的氣概。
  「我還是想不通,你是怎樣說服愛德華的。政變這件事風險太大,雖然現在成功了,帝位得來並不名正言順,也給予其他人叛亂的機會。」
  「就算他什麼也不做,你和格魯古也不會讓他安心做王帝的。這一點大家都知道。這個帝國從上到下都已經腐爛了,就算他坐上了王位,也不可能靠自己的少數軍隊治理天下。沒有官僚會真心支持他,他就是想改革發下去的政令也會被陽奉陰違和扭曲執行,在他的努力下王朝的滅亡或許會延遲幾十年。終歸天下都要大亂的,屆時你這個國家棟樑的親王,就會在群雄並起和外國侵攻下,選擇適合的對象投靠,成為下一個王朝的立國功臣。為了國家的長治久安計,與其等待大亂在自己死後最終爆發,不如以武力重新建國,順便清除你這個自開國就無法擺平勢大難制的隱憂。」
  卡古魯無奈的苦笑道:「看來我真是太平日子過久了,太過習慣和格魯古這種人在朝庭上玩陰謀詭計,忘記了戰場上的熱血,低估了年輕人的冒險精神。」
  「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單是我一個人在帝國內就執掌了三分之一的兵力,等你的靠山愛德華被打敗?等他倒台了,屆時你會有怎樣的收場。」
  「這點我早就計算選好了。軍隊不是靠人多的,那種只會欺負良民的烏合之眾再多也沒效用。這個國家中真正能打仗的軍隊除了你的三分之一,就只有愛德華手下四分之一的新軍。再說你可以勾結外國,愛德華陛下為什麼不可以,不管怎麼打,誰勝誰負都好,三、五年內勝負難定,最少要打過十年、二十年才會有最終的結果。有那麼長的時間給我販賣奴隸、武器、私酒和妓女,足夠我把我的幫派勢力擴展到外國去了,就算將來愛德華陛下真的打敗了,我就出國繼續去當我的黑道幫主。」
  卡古魯對我為之另眼相看,以讚賞的眼光說道:「那就讓我期待當你的幫派壯大之後真的會發展到遍及大陸諸國,我們有再次交手的機會。不過讓我勸你小心一點,高處不勝寒。黑道當然需要有官府在後台,但是你未免太過於介入朝政了,而且當你不斷向上爬的時候,下面的人也會覬覦你現在的位置。」
  最後卡古魯主動抱著一直不願意和他說話的茜拉道:「今後爸爸不能保護你了,你自己要千萬小心。我可不想自己的女兒會比自己早過身,好好保重!我們的壽命比人類長,不論是橫死還是享盡天年,等艾利奧斯死後回來爸爸身邊。」
  茜拉終於忍耐不住,眼帶淚光的說道:「請父親您原諒我的任性。」
  「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們是好戰和熱愛追求物慾的種族,屬於妖精族的異數。你選擇艾利奧斯証明你已長大了,再不是能夠隨我這個父親擺佈的小女孩。」
  和卡古魯分別之後不出三個月,帝國的大規模內戰就開始了。這是一個發財的機會,為軍隊提供軍妓,武器的製造和販賣,俘虜的奴隸貿易,以致情報消息、走私和運送軍需品。
  登基為愛德華四世的新任皇帝需要我的黑道幫派去支持他,我也需要他的權力。不過伴君如伴虎,以現在的情勢,我不可能再背叛他去投靠另一股勢力。如果他什麼時候認為我權勢太大,由有利變成有害的存在,那可就不妙了。
  新的皇帝上台自然需要一個新的皇后,出乎我意料的,愛德華四世選擇了瑪麗娜。奧伯特作他正式的妻子成為自己的皇后。由於我公開調校瑪麗娜的事,帝都內一直有對她的風評並不好的傳言,原本我預計愛德華四世最多也只會任命她作妃子,沒想到竟然是王后。
  不過瑪麗娜並不是在宮廷內作裝飾品的王后,而是在丈夫出征在外時,負責留守和支配帝都的重要支柱。而她也有能力在需要時率領一支軍隊,獨當一面的征戰四方。
  無可避免的,在愛德華四世出征的期間,我以被加封為貴族和表面上作為商人的身份,前往皇宮謁見這位有勇有謀的皇后。
  瑪麗娜選擇在林木茂盛的御花園接見我,而且身邊還只有有限的幾個宮女。
  母儀天下的她,既不像從前作治安官時渾身甲冑,亦不是被我囚在地下室的時候般赤身露體,身上穿著以金色刺繡作裝飾的雪白長裙,一副雍華貴的裝扮,讓我看得目瞪口呆。
  「你們都退下吧!我要單獨接見艾利奧斯·拉夫朗子爵。」
  等宮女們都施禮退下後,我才由跪下改為站直說道:「你不會是想陷害我吧!我們這樣孤男寡女的見面,皇帝會起而疑心的。」
  「你在害怕我嗎?」
  「只是想保持慎重一點,我先給你這個月份的解藥。」
  「現時陛下讓我鎮守後方掌管朝政,自己專心征戰的事。其實你只要利用我身上的淫毒就可以威逼控制我操掌朝政,但是你卻沒有這樣做,沒想到你會是對權力這樣淡薄的人。」
  瑪麗娜隔著褲子在撫摸我的龍根,一臉挑逗和誘惑的表情。我從沒看過她這個模樣,這不是我所熟悉的瑪麗娜,不是英姿颯爽的治安官,也不是飽受性虐的女囚。
  「你變了!果然是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腐化嗎?」
  風情萬種的瑪麗娜,她臉上的熱情逐漸冷卻下來,臉上罩上一股寒霜。
  「由你這種無惡不作的人說這種話,不覺得是一個笑話嗎?」
  「我們還是談正經事好了,你是皇帝的皇后,我是他的臣下,各自有各自的工作。」不管愛德華四世知不知道我們以前的事,要是讓他知道我現在還和瑪麗娜有什麼關係,他不殺掉我才怪。
  「皇帝陛下從來沒有寵幸過我,原本我以為他是厭棄我是被你玩弄過的殘花敗柳。」
  瑪麗娜幽幽的抱怨,而我的臉上則在冒出冷汗。
  「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別想否認啊!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你想陛下會怎樣想。」瑪麗娜在我耳邊親暱的說,她身上的香氣撲面而來。
  可是我卻全身在冒冷汗。
  「我一直愛慕著陛下,從他還是太子之時候起就深愛著他,而他對我一直謹守禮法,也沒表明自己的愛意,在我成為他的人之前,你捷足先登強姦了我,對此或許陛下還可以忍耐。但是你把有身孕的我送回陛下身邊,而且還用淫毒控制我的身體,你的不臣之心早己昭然若揭。」
  我不應該把瑪麗娜放回去的,不忍心辣手摧花,現在就吃到苦果了,可是已無從補救。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皇帝真的全都知道嗎?如果是的話,照理我早該被捉拿了。還能活著進宮嗎?」
  「大膽!聖明的陛下早就知道一切了,還不跪下認罪。」
  我無可奈可的再次單膝跪下,心中滿是不服與不信。
  「這是陛下給你的私人信件,看完後就將之撕碎吞下肚。」瑪麗娜由胸前的華服中抽出一張火漆封口的信給我。
  我翻來覆去地一遍又一遍地閱讀著信的內容,確認是愛德華四世的筆跡無誤。不過筆跡這種東西還是可以偽冒的,不可全信。
  信的內容是說自己身體抱恙,加上軍務煩忙,拜託我代為安慰與照顧自己的妻子。並且暗示作為丈夫的他雖然默許我的行話,可是萬一事情敗露,為了維護國體,那時就非得殺死我不可。
  這封信是真的還是假的呢!真的話有何用意,假的話又有何用意。我反覆思量著其中的奧妙。
  「愛德華四世陛下原來喜歡男人,而且還是接受的一方。」我握著信驚訝的說道。
  瑪麗娜難以置信的把信搶過來,飛快地閱讀著信中的內容,然後生氣的說道:「你真是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污衊皇帝陛下。」
  接下來她大概才想起信中的內容,全身好像精力盡失的軟癱在地道:「陛下怎會寫這種信?沒有可能的。」
  我從沒有聽聞過愛德華四世喜歡男人的傳聞,可是他不近女色的作法,已經到了像一個修道士般的高清境界,實在讓人奇怪和覺得不合常理。再加上他早年在戰爭中負傷,很可能真的不能人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他和瑪麗娜的夫妻關係是有名無實的,用自己的名義上妻子來拉攏我也不出奇。事實上,還存在著拉攏我以外的其他人的可能,皇家內的關係一向都是外表端莊威嚴實則淫亂無恥的。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這封信是假的,瑪麗娜偽造出來欺騙我的,她剛才所有反應都是演戲的。我雖然用淫毒控制她,可是我一直擔心王宮內的御醫會開發出解藥來。再說以她現在的權力之大,完全可以摧毀我的幫派,把我所愛的女人們捉來當人質。這如果不是一個名正言順用來除掉我的陷阱,就是一個用來騙來與她再續前緣的桃色陷阱。
  我利用瑪麗娜分神的機會,把她抱起身強吻在嬌嫩的嘴唇上。
  「唔……痛……你……你竟然咬我……」我擦拭著被瑪麗娜咬破正在冒血的嘴唇,不顧她反抗強行伸手進她的裙下試探她的反應。
  「你這傢伙把我害到這種田地,還想怎樣。」瑪麗娜這個堂堂的一國之母,雙手捏著我的喉嚨。
  而我在石榴裙下的手掌,越過粉嫩光滑的大腿,撫摸在稍為有點粗糙的森林表面,上面稍為有點濕氣,而我確信這絕對不是因為汗水的緣故。
  「被我剃光的地方現在已長出了毛髮,而且還濕了呢!」快要被捏得窒息的我,故作嘲諷的笑道。
  「你這個惡魔!我應該殺了你的。你要把我的人生破壞到何種程度才滿足,你這個該死的黑道頭子。」瑪麗娜羞怒交加,鬆開了捏緊我頸項的雙手,星眸上淌下兩行清淚。
  「和皇帝偷情的男人是誰,可以告訴我嗎?這是未來應該好好巴結的人,我應該早作準備。」瑪麗娜突然間放鬆了手,臉上的仇恨表情被哀傷所取代。
  「為什麼陛下不愛我,而要選擇地位低下的侍從武官來愛。就算我曾經被你沾污了,我的美貌仍然勝過絕大多數的庸姿俗粉,還是能助他平定天下的女人。為什麼不選我要選一個男人。」
  「你還不明白嗎?原因就是因為你是女人啊!我們敬愛的皇帝陛下不是想要插人,而是想要被人插。誰叫你沒有這個東西。」我拍一拍自己的褲襠。
  瑪麗娜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身體備受我的開發,早就不是一般的性愛所能夠滿足的。就算她憎恨我的人,也不可能憎恨我的技巧。
  皇帝一定需要繼承自己王位的子嗣,就算自己是同性戀,是無法愛自己的妻子的人,一樣可以單純的為生育而上床。但如果自己真的不能人道,那選擇適合的人來配種也是正常的選擇。我似乎就是一個適合的人選,而且我的真正身份是見不得光,習慣在黑暗中活動慣於保守秘密,從前更曾經和瑪麗娜有過關係的人。
  「其實你很想念我的吧!不然也不會一見到我就濕了。深宮寂寞一定很痛苦的了,再說你的身體也不是單純的自慰就能夠滿足的。」我開始動手去解現在身為皇后的瑪麗娜的衣服。
  瑪麗娜的眼中就像看不到和我,抬起右手向著天空向上蒼抱怨道:「神啊!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不能得到陛下的愛,只能有眼前這個腦中只有肉慾的禽獸。」
  「你就這麼喜歡王上嗎?」明明不是自己心中愛,只是蹂躪玩弄的女奴,我仍然心生強烈的妒意。
  「是啊!他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可是我們所敬愛的陛下,這裡卻完全不能和我相比。別說要比我長一倍粗一倍了,他連舉起也不可能。」我解開褲襠,抽出昂揚的龍根。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何況我是偷王帝的老婆。幹這種違背道德與法律的犯禁之事,對我來說這可是最好的調情手段了。
  我一口氣撕開了瑪麗娜胸前的衣衫,使那對正在晃動的聖母峰裸露出來。


第六章 懷孕性愛
  然後我一口大力地咬下去,發洩我心中的妒忌和憤怒。
  「痛……」瑪麗娜因為我的粗暴而哀聲喊叫,可是她的雙眼中卻流露著情慾之火。
  我的獸性因為得到滿足而進一步地爆發,沿著腰部將瑪麗娜皇后身上的衣裙撕成兩半。
  她的小腹還是像昔日一般平滑光潔,看起來一點都沒有懷孕的樣子。
  「有多少個月了,怎麼肚子沒有大起來的,時間好像不對。」
  「我又不是純種的人類,懷孕的時間可不止十個月,而是長達三十個月。現在我就等於常人的一、兩個月的狀況。」
  我將肉棒在瑪麗娜的花唇上加以磨擦,以便沾上由內裡浸透出來的溫熱花蜜。
  「啊啊……啊……」由於觸碰到小紅豆的關係,瑪麗娜全身一震,面色更加紅潤呼吸,更加急促。
  「陛下……為什麼你不是陛下……」瑪麗娜一面迎接流竄於全身的快感的同時,一面眼帶淚光愚昧地喊叫著不愛自己的男人。
  「你這個蠢女人,那麼我就讓你體會和陛下一樣的快感。」基於對瑪麗娜的憤怒,我決定今次不走正途。
  用手扳開瑪麗娜的菊穴後,我強行闖入進去。
  「痛!你這個蠢人……位置不對。」
  「我就是故意的!讓你和陛下一起享受被插的快感吧。我們敬愛的陛下大概每晚都在營帳裡,享受自己侍從武官的侵犯,第二天又一副威嚴正義的樣子上戰場。」
  瑪麗娜嬌聲喘氣臉上苦樂參半,嘴上還不停在詛咒著我的狠毒會有報應。
  瑪麗娜的菊穴比花穴更加緊窄,再加上有她提供的愛液帶來的足夠潤滑,我的小兄弟被緊密地壓迫著,每一下的抽插都為我帶來銷魂蝕骨的快感。
  肌膚相觸的溫暖和快感,每一次直到花穴盡頭處時瑪麗娜的苦悶叫聲,害怕被人發現的緊張和恐懼,這幾種因素加起來,提供了我前所未有的官能刺激。
  直到我在瑪麗娜的體內痛快地爆發了出來,而她卻還在高潮的半途之中,完事後我就這樣停止了動作,開始整理衣衫準備離去。
  「你這個魔鬼!又想幹到一半丟下我不理來折磨我嗎?」
  「我本來就是這種人,你想高潮的話就跪下來舔我的腳指求我。」
  瑪麗娜銀牙暗咬地道:「你剛才把的衣服都撕破了要我怎麼回去。」
  「以你的武功,偷偷回自己的房間去不就行了嗎?就像我以前調教你的,你對於暴露自己的肉體給他人看應該很有快感。」
  「的確!雖然我不想承認,但那種感覺真的很舒服。」瑪麗娜撫摸著自己的花穴,平復剛才無法滿足的情緒,然後她在就樣若無其事的站起身,準備步行返回寢宮。
  「喂!偷偷回去啊!你不怕被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我有需要害怕嗎?因為你公開調教我的關係,世人都傳說著我是暴露狂的變態,就讓愛看的人看好了,我又沒有所謂。不過如果我們的關係被世人知道了,陛下好像說過屆時要殺人滅口。不知要殺的是我還是你!」
  瑪麗娜說的都是事實,愛德華四世之所以不顧醜聞的壓力,迎娶瑪麗娜為皇后,就是看中她有協助自己治國,和足以擔當一個獨當一面的將領的實力,在這戰亂之世中這遠比醜聞造成的傷害重要。而且我將她公開調教的事,又是她在成為王后之前的事,再說實際目睹的人數量少又沒有証據。可是王后是變態,喜歡自己暴露胴體是一回事,不代表有人可以勾引皇后,為了維護帝室的權威不被侵犯愛德華四世絕對要殺了我。
  「算我求你,你偷偷的返回寢宮去不要讓人發現好不好?」
  「你這個人渣也會求我的嗎?這不像是求人的口氣啊。」我從沒見過瑪麗娜這種歡欣與喜悅的甜美笑容,非常動人和美麗,可惜是建立在踐踏我自己的尊嚴之上的。
  「瑪麗娜,我求你偷偷地返回寢宮去不要讓人發現好不好?」我不得不低聲下氣的說道。
  瑪麗娜笑容燦爛的說道:「可以啊!不過你要舔到我高潮為止,由我的腳指開始舔起。」
  「你……」
  瑪麗娜抬起自己的右腿,高舉向上腳板就踩在我的面孔上,她這樣中門大開的樣子,讓我可以看到她的花穴內粉紅色的嫩肉,還有正滲透出來灑落地上的愛液。
  握著瑪麗娜天姿國色完美無疵的赤足,我津津有味地舔吮著她的腳趾。
  接下來瑪麗娜因為快感而再也站不住了,一絲不掛的胴體倒在我的懷中。我讓她平躺在地上,雙腿分開,由小腿沿著大腿一路向上舔上去。
  「感到屈辱嗎?我的幫主大人。」瑪麗娜以充滿嘲諷的神色說到。
  我低頭作委屈的表情以滿足她,實質上我卻一點也不在乎。瑪麗娜身上前前後後什麼地方我沒有吻過、碰過和幹過。
  「你這種禽獸不如的黑道竟然敢把我先強姦後囚禁,各種凌辱不斷,現在該知道了報應吧!」瑪麗娜怒極反笑,值以發洩一直以來我對她的傷害。
  哼!你要笑現在好笑了,既然是皇帝御准我調教他的王后,下次看我在床上怎麼伺候你。
  瑪麗娜的花穴早已淫水氾濫,一張一合地等待進入。而她臉上星眸半閉,波浪般捲曲的金髮披散在胸前和背後,櫻桃小嘴中吐出快意的呻吟。
  當我的舌頭第一次舔在花穴的秘裂之上時,瑪麗娜全身一陣淫聲浪語道:「就是這裡!再大力一點再深入一點。」
  我鯨吞著溫熱的花蜜,細心地舔吻著花穴的內內外外,以舌尖巧妙的挑逗那粒小紅豆,現在瑪麗娜的花穴在我的刺激下簡直可說是湧出了淫水的海嘯了。
  「啊啊啊啊啊……」
  瑪麗娜張開雙腿夾著我的頭,主動挺腰擺臀,迎命我舌頭的進犯,螓首隨風擺柳似的搖動。
  「來了……要來了……」
  就像噴泉一樣,瑪麗娜的陰精噴灑在我的面上,整個人進入了高潮狀態,雙眼翻白陷入失神之中。
  完事之後我以瑪麗娜的小腹作枕頭小睡了一會兒,想著在她懷中在成長的孩子。
  如果順利的話,我的孩子會是下一任的皇帝,想到這裡我不但沒有高興,心情更加是跌落到谷底。這個孩子長大之後對我來說是個禍胎,無論是愛德華四世,或者是孩子自己本身,都有可能為了滅口而對我趕盡殺絕。假如我不早作準備的話,說不定晚年會死無葬身之地。
  瑪麗娜在事後光著屁股全身赤裸,以驚人的身手,幾個起落就瞞著所有守在外圍的宮女和侍衛,消失在御花園內。而我則告退離開皇宮。
  沒有愛情的性愛使人興奮,但卻不能使人滿足。想到我的另一個孩子,我決定前往白鯨幫找莉娜,白鯨幫所在的大宅最近已經重建完成。
  自從和白鯨幫議和之後,雙方重新劃分了帝都的地盤,在色情、賭博和收保護費等事上作了很多合作。而我也極力地拉攏白鯨幫的頭目人物,想在暗中操縱和控制白鯨幫。只不過莉娜的手段一點也不比我慢,同樣在我的拉夫朗幫內搞起了分化離間的政策。展開了一場勾心鬥角,雖然不用流血卻以金錢、權勢和美色引誘來作武器的戰爭。
  在大門口我被白鯨幫的守衛怒目相向,這一點也難怪的,才在不久之前我還在和白鯨幫著作生死之鬥,不知親手殺了他們多少人,說不定當中就有這些人的父親和兄弟。在大廳裡內我被白鯨幫的中層人物熱烈歡迎,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收了我的好處。而在莉娜的睡房外,我則被伊麗莎白持刀攔阻。
  這個外表和性格不符衝動暴躁的女殺手相當難對付,她的權勢在白鯨幫內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我不可能給他更高的地位。她是女人又不能用女色引誘這一招,金錢更加收買不到她,莉娜給她的待遇出手可非常闊綽。還好這種人才在白鯨幫內只有一個。
  「你要通報和搜身之後才可以進來。」
  喝得半醉的我生氣地搖晃著酒瓶怒吼道:「我想進去就進去,那容得你這看門狗阻擋。信不信我把你按在地上操?」
  「你敢就動手!不敢的是畜生。屆時我必定一刀閹了你這淫賊。」
  當我們兩個人在爭執的時候,房間來傳來了莉娜溫柔的叫聲。
  「伊麗莎白你讓他進來吧!」
  「看吧!你的主人叫我進去了。」
  身懷六甲的莉娜一副慈愛母親的模樣,坐在長椅上編織給即將出生的孩子的毛衣。很難想像她是和我分割支配帝都,平起平坐的另一個大幫的幫主。
  「為了增進我們倆個幫派的友善,為了將來的合併作準備,你不認為我們身為幫主的該以身作則嗎?」我把酒瓶放在茶機上說道。
  「來喝一杯吧。」我勸道。
  「懷孕期間飲酒對胎兒不好。」莉娜收起了笑容對我嚴肅的說道。
  自從議和之後,莉娜一直巧妙地和我保持著距離。始終不讓我佔有她。
  我想得到莉娜倒不全是因為她的美色,把敵對的美女在床上加以征服,才能顯出男人的威風。
  「我跟艾利亞說過了,按照她的醫學智識,在懷孕的初期和後期的確是不該做愛的。所以現在正是適合的時間,否則又要讓我再忍耐幾個月。現在你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吧。」
  「等下一次,你現在渾身酒臭味做起來我很不好受的。」
  「你不會以為可以拒絕我一輩子吧。」面對我這一句直擊核心的說話,她才首次停下了編毛衣的手。
  「雖然我一直以美色為武器,讓不少人看過和觸摸過我的裸體,但是從沒有人真正佔有過我的身體。我總是恐懼這樣做會對不起先夫。」莉娜低下頭哭了出來,看得讓人心痛。
  這女人!我在內心罵道。每一次她不是推搪身體不適,就是用眼淚作武器來拒絕我。
  「我真的不能代替你的亡夫嗎?讓我們兩個人合力一起給這個孩子一個溫亂的家。我們繼續這樣勾心鬥角下去,孩子將來會幸福嗎?」
  「你真的愛我們的孩子?」莉娜眼帶淚光的問道。
  「當然了。他是我的骨肉所出啊。」
  「在日耳曼尼亞大道上,你有一棟樓高的三層的房子,我覺得那裡很適合用來撫養我們的孩子,你可以把那間大屋給我們的孩子嗎?」
  「可以啊。」
  白鯨幫大宅重修的錢,本來就是莉娜用各種藉口迫我出的。現在一開口就用孩子的名義要一間價值十幾萬金幣的房子。這個狡猾的女人,他是想用孩子做武器來搶劫我的錢啊!恐怕以後我每次和她歡好,總要在金錢上付出相等程度的損失。
  「我可不是心口不一的人,怎會刻薄我未出世的孩子。現在先去洗個澡了。」
  「那我在床上等來。」
  等我洗完澡出來,莉娜已經脫下了家居服換上了白色半透明的絲質睡衣。
  「先把燈光熄了好嗎?」
  「才不要。我想好好看一看你的身體。」所謂一夜千金,雖然帝國的金幣不是十足真金,是加了大量雜質鑄造成的貨幣而己。不能和純金相比,可是剛才我答應付出價格早超過了一夜千金。
  我開始動手去脫她的睡衣,莉娜在睡衣下可沒有再穿什麼衣服了。
  「好緊張!你會介意我腹大便便的樣子不好看嗎?」
  「怎麼會。」
  莉娜一身羊脂白玉似的肌膚,和她赤色的髮絲相比起來,顯得更加艷麗。一對豪乳因為懷孕而使尺碼變得更大,現在完全不遜色於小珍的巨型尺寸了。
  隆起突出的小腹,在視覺上雖然不夠完美,但那白得的妖艷的肌膚,摸起來卻是滑不溜手的舒服觸感。
  當我脫下她的睡衣,莉娜的雙手不自覺地環抱著自己的胴體作遮掩,臉上流露出羞澀的表情。
  我開始動手搓弄她的一對巨乳,尺寸雖大卻一點都沒有喪失該有的彈性,相當的飽滿結實。
  「啊啊啊啊……」莉娜吐氣如蘭的發出連串呻吟。
  「啊……格力哥利柏……」一時興奮的莉娜叫出了亡夫的名字。
  「啊……對不起……」
  「不用在意!」莉娜這個女人真可惡,在這種時候還想著死去的丈夫。現在正在幹你的可是活生生的我,不是你那早已死去多年化作骨頭的亡夫。
  作為報復我利用莉娜不注意的時候,用她睡衣的腰帶綁起她的雙手,再捆在床頭上。
  「你……你想做什麼?」莉娜滿臉緊張的問道。
  「綁起來幹才有意思。下次我在你全身綁上繩子來做,那樣子才有味道。特別是針對這對淫蕩的巨乳,要捆綁得緊緊的。」
  莉娜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閃光,可是瞬即消失無蹤。
  我想她可能是在考慮要不要呼救,不過最後還是決定不要叫門外的伊麗莎白來救援。如果她真的像我所想的這樣做,將會嚴重破壞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對我們的合作可沒有好處。
  把莉娜的雙手綁好之後,我讓她的姿勢反轉,千嬌百媚的裸背向著上方,圓渾肉感的美臀向著我。
  然後我跪在她的屁股後面,雙手分開她的臀瓣主動替她口交,在花唇和菊穴上來回舔弄。
  「我的舌技怎樣?比你死去的丈夫如何?」
  「可以不要在這種時候提起他嗎?」
  「不行!我就是在意和他比起來誰強。」我的舌頭舔過由花苞內突起而出的花蕊,更用牙齒輕輕一咬。
  「啊啊!不知道。」
  「快回答!不然我還要懲罰你。」
  「我真的不知道,一直以來都是我服侍他的。他從沒有替我舔過。」
  「原來你丈夫是連怎樣舔也不懂的笨蛋。」
  「你……你不要這樣說他!」
  我看莉娜已經濕得差不多了,溫熱的愛液順著雙腿流下,更有灑落在床單上的。就不再跟她客氣,一口氣插入進去。
  「啊啊……」莉娜嬌媚的驚叫出一聲來。
  「好好的去感覺,然後告訴我和你心愛的丈夫格力哥利柏比起來,哪一個來的粗哪一個來的長。」
  「這叫我怎說得出口。」
  「你不肯回答我就不走前門改走後門。」我把手指插入她粉紅色的菊穴然後威脅說道。
  「你比他長兩寸,粗半寸。」莉娜屈辱的紅著臉回答。
  我在心裡想道,任你莉娜平如何詭計多端心思精密,在械鬥時是如何武功蓋世技壓四方的,上了床上還不是得屈服在我的淫棍之下。
  「原來是個短小的傢伙,和他生前在黑道上的威武形象傳聞不相符啊。」我爽快的大笑道。
  「你……」莉娜眼中帶淚光怨恨的回望我說道,可是她臉上卻清楚的流露著快感的表情。
  「忘記你那該死的老公吧!死人是永遠不能戰勝活人的。他能夠像我這樣和你做愛嗎?」
  我一面抽插的同時,富有技巧的轉動和變換著體位,觸級莉娜花穴內的各個部位。
  「不……不是會做愛就是好丈夫的!」
  「他連替女人舔都不肯,我看他好極有限。」
  「你……」莉娜現在不是啞口無言,而是被我從後幹得放聲浪叫,淫聲囈語連續不斷。
  「不要忘了你腹中還有我的孩子,他可是你和我的骨肉,不要再記掛過去要注重現在。這樣母子三人的親密接觸,也只有在懷孕期可以做了。不知胎兒聽到你的浪叫聲會有什麼反應。」
  「啊……啊啊……啊啊啊……」無話可說的莉娜,只好繼續呻吟,承受我的沖激。
  她的花穴相當的濕潤,嫩肉層層疊疊的,操起來非常舒服。
  愈干愈覺得爽快,我已經接近發射階段,莉娜也快要高潮了。我大聲的對著房門喊道:「伊麗莎白我現在就在操你羨慕崇拜的幫主,你能來耐我如何?」
  伊麗莎白在房外推開門大聲說道:「你這個下流無恥的小人。竟然還敢侮辱先代幫主。我……我……」
  「啊啊……」這時候莉娜達到了高潮的頂峰,叫出了悅耳的呻吟,而我也射進了在她的體內。
  而我則拔出莉娜的體內,把一柱擎天的龍根向著伊麗莎白耀武揚威的說道:「我的小弟早晚也會把你一起收拾了,你給我等著瞧。」
  伊麗莎白紅著臉連喊道:「你這無恥的衰人!」


第七章 再次示愛
  在險峻的山峰,狹窄難行的山路上,我和小珍踏著積雪一步一步的緩緩前進,面對迎面吹來的寒風,真想躲回家中的棉被裡。
  人生究竟有什麼意義?想到這裡真有點空虛的感覺。
  放眼白雪茫茫的連綿峻嶺,只有小母牛真摰的笑容能夠溫暖我的內心。
  從小我就生長在貧寒的家中,不被父親所寵愛。原本應該屬於與我的東西,卻不能得到手中。最後毅然投入黑道之中,現在我所想要得到的東西全都到手了,金錢、權力和美女。甚至連名氣我也有一點,好歹我也是被冊封的貴族啊!
  物質上的生活是滿足了,心靈卻無法滿足。尤其是最近,這種感覺特別強烈。
  幫派發展到現在的程度,已經沒有我這個幫主需要親自去解決的對手了。要殺人要槍地盤,派手下去做就夠了。而且現在我幫財雄勢大,對弱小的地方幫派要吞併消滅,玩弄陰謀詭計和分化離間,比直接使用武力更簡單更有效和快速。
  沒有了昔日和柏保狄亞爭奪幫主之位時,那種不向上爬背後就是地獄的緊張感和危機感。
  相對於沒有了明刀明槍的敵人,卻多了很多難防的暗箭。不敢和我正面為敵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採取暗中派遣殺手的手段。來自弱小幫派的,來自想取我的位置而代之的部下的。
  現時我沒有一大群保鏢的包圍,根本不能出席公眾場合,就算私下活動也要像現在帶著小珍寸步不離。為了防止被人下毒,每餐進食之前,都要先給飼養的一頭狗吃一吃來試毒,餐具全部都要採用銀製的器皿。
  就像茜拉對我所說的,我已經脫離了奪取和向上爬的階段,處於為守護自己的地位而戰的階段,可以說是一個真正的小貴族了。
  所謂無敵就是最寂寞的,帝國內的黑道世界裡已經沒能和我一較高下的競爭勢力。就像一個喜歡捉棋的人,卻只能一個人下棋一樣。
  我並不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而是熱愛冒險和鬥爭的犯罪份子。
  為了彌補內心的空虛和遺憾,我決定去愛瑪的別墅把她找回來。
  艾利亞和瑪麗娜是我偷情的對象,茜拉是有很多鬼主意的妾侍,小珍是忠誠和可隨便上的近身女僕。莉娜則有點難以定位,或者勉強可以說是可以說是能夠上床亦敵亦友的關係吧!
  沒有了愛瑪在身邊,我始終覺得有所不足。
  身處在黑道的頂峰,我現在可是別人眼中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可是對於能否追回愛瑪我卻仍然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到了!艾利奧斯你自己進去吧。」小珍在門口處跟我說。她的心意我明白,她是怕愛瑪會生氣和妒忌。
  進入屋內之後,我就吩咐下人去通知愛瑪,自己在坐大廳的長椅中。愛瑪他會改變主意了嗎?都已經一年了。
  闊別一年之後,愛瑪由樓上緩緩拾級而下。她身上穿著白色的棉質睡衣,肩上披著一件黃色的毛衣,黑色的長髮變得更長了。她打扮得很平淡,但看起來卻比從前更瘦削了,可是還在成長中的嬌軀則長高了一點。
  「哥哥……」愛瑪哽咽的說道,淚水在眼眶裡滾動。
  「你變瘦了也長高了。」我眼中雖然沒有流淚,內心裡卻有淚意。
  愛瑪加快步伐,主動投入進我的懷中。我顫抖著雙手環抱愛瑪,我們已經分開了一年,足足十二個月的日子。
  「為什麼你這麼遲才來找我?我還以為你很快就會來,不然也會寄信給我,可是卻什麼也沒有。人家好難過。」愛瑪心酸的說道。
  我雖然識字,卻不是什麼有文化的人,我不像那些文人雅士喜歡提筆寫信。
  再說過去的一年,面對白鯨幫和卡古魯親王的壓力,我那有這份心思去寫信。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害怕愛瑪會拒絕我。
  「你決定和茜拉跟小珍分手了嗎?」
  「為什麼你一定要迫我選擇。愛不就是包容嗎?你也好應該包容我!男人誰不是三妻四妾的。」
  「那你又怎樣?哥哥你不是早就忘記了我嗎?不然怎會一封信一個消息也沒有,你就只顧自己左擁右抱,讓我一個人在這裡空虛寂寞的等待。」
  「是你說要我們暫時分開的。」
  「我只是想測試你對我的愛意,結果卻是……」愛瑪淚流滿面的哀聲痛哭,使我的內心更加難過自責。
  「我千山萬水的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和你吵架的。」
  愛瑪輕輕的推開了我,一步一步的返回樓上。
  「為什麼你一定要這麼堅持,就不能讓一步嗎?」我粗暴的叫道。
  「那如果我有別的男人你會怎樣?」愛瑪背對著我返問道。
  「我……我不會對愛瑪你怎樣,即使你真的有別的男人,我也可以原諒你。
  不過敢偷我妻子的人,我絕對會將之碎屍萬段。」
  「哥哥你走吧!」
  我痛苦的背轉身離去,除了離去我還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是只想要愛瑪的肉體,我需要的是她對我的真愛。
  離開別墅的大門,小珍對我說道:「夫人不肯跟我們回去嗎?」
  我寂寞的搖頭。
  「還是因為我和茜拉小姐的關係。」
  「走吧!」
  我牽起小珍的手道,世事真的不能盡如人意嗎?
  當我們逐漸遠離別墅之後,我心想自己和愛瑪就這樣結束了嗎?在風雪之中,我和小珍一起離開這個讓我傷心的地方。踏上了回程之旅。
  走到半山的時候,背後傳來了腳步聲。小珍機警的作出作戰戒備,挺身擋在我的面前。
  想不到來到這種地方,還會有殺手追來,最近平均十天內必有一次不同的人想來殺我。我沒有別的期望,就希望殺手是個美女。把她制服後綁起來在雪地上強姦發洩我心中的痛苦。
  可是追來的並不是別人,而是赤著雙腳在雪中奔走的愛瑪。
  她身上還穿著剛才的單薄衣衫,怒極責備我道:「哥哥你是壞蛋!」
  「你這個傻丫頭還在生氣嗎?你的雙腳都被凍傷了。」我差點要喜極而泣,她會追回來已經說明白了她的心意。
  「我當然生氣了!你……你簡直是好色如命。竟然和自己的小姨子也搞上了。」
  「你怎麼知道我和艾利亞的事,那應該是沒有人知道的秘密。」我愕然和尷尬的道。
  「是我自己告訴她的。」繼愛瑪之後,艾利亞也由山路上出現。
  「在你未來到之前,我已經先一步到了。而且在這裡住了幾天,我看你無法說服愛瑪,只好自己出面來解決。」
  艾利亞實在是我的紅顏知己。
  我把愛瑪揹起來,免得她的腳進一步被凍傷。小珍則撕下自己的圍裙替她包紮被凍傷的腳。
  愛瑪還在不斷生氣的罵我,還不甘心的擂起粉拳鎚打我的背。
  「艾利亞你怎麼說服愛瑪的。」
  「我祇是告訴了她我和你們父母的事。要她選擇要像我二姐瓦西麗亞一樣向你復仇,還是接受呢。只要她忍心,我可以教她用毒來報仇。同時我已經把你和其他女人的都事都清清楚楚的告訴了愛瑪。」
  然後她嫣然一笑的道:「女人是最清楚女人的,愛瑪之所以一個人孤單的留在深山上,無非是想以傷害自己來迫你接受她的條件,實質上她從沒想過要和你真正分開的。可是這種方法實在太笨了,不但沒有迫你和茜拉、小珍分手,還給你機會多增加了其他幾個女人。我不過鼓勵她應該為了自己的愛而戰鬥,退讓不是辦法。她會改變主意,這也要加上這一年的冷靜期,否則我一年前說同樣的話她也未必回接受。」
  在背上的愛瑪止住淚水對我說道:「哥哥你要教我調校的技巧。不准你拒絕的!」
  「為什麼?」
  「為了調校你和你身邊的野女人,一洩我心頭之恨。」
  「還有我要你命令茜拉教我魔法,同樣不准你拒絕的!」
  「那又是為什麼?」
  「為了可以跟在你身邊一起戰鬥,我不要再像從前一樣在家中默默的等待你們回來。最重要的是這樣就可以小珍一樣,有能力在你身邊寸步不離,監視和阻止你再在外面和其他野女人搭上。」
  「好吧!這些條件我都接受。」看來我的前途多難啊!
  愛瑪最後在的耳邊說道:「哥哥我可不是原諒你了!祇是不想像艾利亞一樣,為了妒忌殺了自己所愛的人,甚至是自己的姐妹。把愛變成了很,讓自己痛苦半生。」
  「哥哥你最好有所覺悟,我不會再讓你增加任何一個女人的。目前最危險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小伊另一個是白鯨幫的伊麗莎白。要好好防範她們接近你。」
  「是,是!唉!都是在自己作的孽,把溫柔可愛的妹妹嬌妻,變成了母夜叉。」
  艾利亞看著我們鬥嘴無奈的苦笑。
  愛瑪肯回到我身邊,故然讓我對艾利亞心生感激。可是在最後,我細心的思考自父親死前發生的一切。艾利亞固然可能是創作了一番謊言來欺騙愛瑪,說服她回到我身邊。但是白鯨幫的軍師,瓦西麗亞垂死之前所說的那番話,會不會才是真相。我越想當初不安的感覺就越嚴重。
  如果這才是事實,那我的父母就可以說是艾利亞害死的了。尤其是父親的病,很值得懷疑。
  我拚命搖頭,否認這種危險的想法,強迫自己繼續去相信艾利亞。在黑道裡是沒有真相的,只有利益。是艾利亞幫助我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
  此外接受艾利亞所說的真相,我就可繼續現在幸福美滿的生活,否則……否則,假若我發掘到與她所說相反,而且又是無可否認的新証據,可能就會由我身邊最親近的人開始,爆發另一場拉夫朗的血腥內鬥。
  「愛瑪我們一起回去白屋,讓我教你怎麼調校茜拉那個驕傲的黑妖精。這樣子做似乎很有趣。」
  真相並不重要,最重要是現在的幸福。看來未來我是不可能再有什麼新的女人了,愛瑪一定會前所未有的對我嚴加看管,我的黑道生涯今後也應該會因為沒有對手,而一切順順利利的,可是也就沒有什麼挑戰性了。
  縱然經過政變的洗禮,帝國又處於內戰之中,帝都的繁榮不但沒有衰退,返而因為戰爭而興起的特殊貿易而變得更加興旺了。那裡將會是我人生今後二十年的舞台。


後記
  就這樣,極道的故事告一段落了。
  餘下的部分就留待讀者自己想像了,主角在黑道中已沒有對手了,硬要寫下去只能朝當官參與政爭和內戰寫,那不是我想寫的東西。而打弱小的幫派也沒有挑戰性。
  艾利奧斯的後宮已相當完整,要是再獵艷下去,女性角色們只會花瓶化。因此到這個地方去作一個結束,應該是合適的。
  老實說手的狀況不是太好,不想多說。不過有些調教的確是偏向過急了,而卡古魯這個人物則是嚴重的影響了結局的收尾。好不容易才想出現在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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