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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 1-5集 作者:天堂裡的土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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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寫在前面的外篇:小雜種的按摩

  精靈王已經悄悄地離開,他今晚到藥殿找我,把我和奇美折騰了半晚,我和奇美都很喜歡他那足足有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這應該算是精靈族裡最粗長的陰莖,他果然不愧是精靈族的王者。

  他每次過來,都是悄悄地向我要一些能夠延長男性性交時間的壯陽藥,今晚他就事先吃下壯陽藥,然後堅持在我和奇美的肉體上征戰了兩個多小時,把我奇美都肏得全身疲軟——每一次到藥殿,精靈王都會找我和奇美做愛,他是一個很強壯的男人,但我和奇美都是不好對付的女人,如果他不吃藥,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因為我是一個擁有奇妙的房中術的女精靈,再強的男人,我也能夠讓他們很快地敗下陣。

  ……和奇美躺在床上,看著她美好的肉體,想到她胯間那結實肥厚的蜜穴,我竟然也有點興奮,又想起剛才我們和精靈王的瘋狂性愛,彼此會心一笑,她問道:「夫恩雨大人,今晚你還要不要洗腳?」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洗什麼腳呢?」

  「可是那小雜種可能還在等著您的召喚哩……」

  「啊?差點把他忘記了。奇美,你出去叫他過來一趟,雖然不洗腳,但我忽然想找個男人幫我按摩一下。以前一直沒有叫他幫我按摩,似乎有些浪費,嘻嘻。」

  「按摩?夫恩雨大人不怕他做出什麼呢?」

  「奇美,你真是小心眼,他一直謹慎地生活著,哪敢對我做出什麼?他能夠從八歲開始,獨自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不是那種沒有頭腦的傢夥,安啦,不要怕的。我如果真要殺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般容易,你覺得有必要提妨他嗎?去吧,讓他過來,我累得很,也得找個人幫我按摩一下,這對我的身體是有好處的。」

  「好吧,我過去把他叫過來……」

  看著奇美出去,我心中有些感嘆,她跟了我一百多年,是一個熱情奔放的女孩,有著近乎完美的身段和獨具魅力的臉蛋,曾經也像我一樣有過許多的男人,可是躲進這片幽林之後,要找一個男人卻是那麼的難,後來精靈王和我勾搭,她也跟著我一起成為精靈王的姘頭,精靈王也曾說要立我們做妃子,但我們喜歡這樣的自由自在,因此,沒有答應他的提議,畢竟我們都不願意失去我們的自由。

  精靈王妃的頭銜,對我們來說,不具有任何的誘惑……

  在我的沈思中,奇美回來了,後面跟著的自然就是精靈族裡唯一的半精靈雜種,這個傢夥生得非常的強壯,將近兩百公分的身高像獸人一般,但是卻有著精靈族俊美的臉龐,因為長期從事體力勞動、飽受磨煉,雖然只有十九歲,看起來卻是一個成熟的、魅力十足的悍壯男人。

  他無疑是這片幽林裡,體格最強壯的傢夥……

  奇美很有默契地出去,這傢夥就奇怪地看著室內的環境,憑著他血統裡的獸性的嗅覺,他似乎已經嗅到一些奇特的味道,然而也許因為他不了解這種味道的發源,所以他也就沒說什麼——他大概也不敢說什麼。

  我讓他幫我按摩,他說他不會,可是他表示很樂意,這傢夥真是越來越會哄人,那嘴是很甜的,有時候油嘴滑腔的,令人稍稍的生氣又悄悄地喜歡,說不出的性感的傢夥。

  他的那雙巨大的手掌按捏在我的肩肉上,讓我感到很舒服,也許是因為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的原因,他的手掌是粗糙的,不像一般精靈男性那麼滑順,但這樣的一雙手掌,按捏在我的肌膚的時候,不但令我感到他的力量,且帶著一些質感的磨擦,是一種奇特的感受。

  按摩期間,布魯問起我為何不憎恨他,這個問題有點好笑,我為何要憎恨他?他只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孩子,犯了什麼錯?就因為他有著一半的人類血統嗎?也許別的精靈都會因為他的血統而憎恨他,但我是不會的,因為我這輩子不曾憎恨過任何一個人,我很早就學會了寬容,這是一個醫生應該擁有的品德。

  我不喜歡憎恨,因為憎恨會讓我美麗失色,況且布魯很小就替藥殿幹活,並且悄悄地替我洗腳,我是看著他長大的。

  看著他勤勤懇懇的樣子,要憎恨他,又何其的難?

  感情,總是在不知不覺的相處中來的……

  他的巨大的手掌隔著衣服按在我的身上,雖然是初次按摩,卻按摩得我很是舒服,有時我想,如果掀開被單,讓他的手掌按捏在我的肌膚上,那樣應該會更舒服。

  可是我不能夠這樣,雖然我不憎恨他,卻也不能夠讓他看光我的身體或者觸碰我的身體——被單下的我,是什麼都沒有穿的。

  ……這小子竟然突然說要娶我做他的妻子,真是弄得我哭笑不得,我雖然有過很多的男人,可是我從來不想做任何一個男人的專屬品,哪怕退一萬步,我願意嫁給某一個男人,我也不會選擇他的。

  雖然不憎恨他,但不代表我能夠接納他的血統……

  我始終是一個精靈,不能夠忘懷人類對我們精靈族的欺騙、利用和傷害。

  可是他的語言無疑哄得我很開心,雙手按在我的身上也讓我感到舒服,於是我讓他幫我按摩我的臀部,然而就在他的雙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的時候,我發覺他的手有些不規矩,竟然不經意地按在我的陰戶上,害得我呻吟出來,不得不提醒他別碰我那裡,因為我今晚被精靈王操得敏感之極,只要稍稍地一碰,就讓我心蕩神搖的。

  布魯似乎不願意理會我的警告,我漸漸地了解到他心中在打著壞主意,想掀開我的被單,可是又不敢真的掀開,他的手仍然在我的臀部按捏著,時不時地用手指滑進我的股溝,有意地碰捏我的私處,弄得我心裡矛盾之極,又期待他繼續撫弄我的陰戶又怕他的這種撫弄挑起我新一輪的性慾。

  ……巨大的手掌隔著被單撫捏著我的性感的屁股,時不時地被觸碰到嬌嫩的陰戶,我的性慾也在悄悄地被激碰著,明知道這是他的有意無意的挑逗,可是我竟然沒有出言阻止,還舒服的呻吟,每次回頭看到強壯的他,都開始幻想著他身上的某些東西,因為他確實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強壯無比的半精靈。

  他撫摸我的臀部的手指很有技巧,讓我很難相信他是一個處男,可是想到他不可能獲得其他精靈女性的青睞,也難以懷疑:只是想,或者他天生就懂得如何服侍女人,這大概也是他的天賦之一。

  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麼的壞,企圖掀開我的被單,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被單下的我是一絲不掛的,所以我沒有責怪他,也沒有同意他的要求,只是默默地伏在枕頭上,心想,如果他有膽量掀開我的被單,就讓他掀開,反正我內心深處,也希望赤裸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的粗糙的大手掌的撫摸。

  這樣的按摩,或者比隔著被單要舒服許多的……

  他果然非常的有膽量,沒經我的同意,就突然掀開了我的身上的被單,我輕聲尖叫,急忙回頭看他,看到他那一付驚傻的模樣,本來想叱罵他的話,忽然又縮回喉嚨,同時心中升起一絲絲的驕傲感和成就感,因為我沒有穿衣服,使得他很吃驚,更重要的是,他看到我的裸體的時候,眼色中那種強烈的讚賞和慾望我無比的得意——我清楚地了解到他那種真誠的讚賞和慾望。

  我沒有說任何話,掉轉頭安靜地伏在枕頭上,但我的心潮卻很不安靜。

  布魯問我為何沒有穿衣服,我當然不能夠跟他說剛剛和精靈王苟合之事,因此我就說我喜歡裸睡——其實這說的也是實話,平時我都是裸睡的。

  這小子說要替我蓋上被單,我瞧他那模樣,就知道他是「口是心非」,其實他只想我這般地躺在他的眼前:我於是沒讓他把被單重新為我蓋上,因為我知道他不是真心要替我蓋上被單,而且我心裡也有點歡喜他如此地看我的裸體,只是我也警告他,不能夠太過份。

  可是我又期待他的手觸碰我的陰戶,所以我模淩兩可地命令他就按我那裡,我的意思是說讓他按摩我的臀部,至於別的地方,如果他仍然有膽量碰觸的話,我想,我也不會生氣,只會喜歡……

  我是喜歡他觸碰我的陰戶的——因為剛剛經歷瘋狂的性愛,我希望得到男性的撫摸。

  他果然很不安份地用他的手指玩弄我的美麗的陰戶,我舒服的呻吟,出言叱咒他,可是這傢夥竟然說他的大肉棒硬的發疼,這句話勾起我心中的好奇和慾望,我沈思著他所說的大肉棒是不是真的,因為有著布爾血統的他,生得如此的高大威猛,他的生殖器應該也像他的人一般的巨大悍猛吧?我忽然生出巨大的好奇……

  他緊緊地盯著我的股溝看,我知道我的陰戶裡還留存著精靈王的精液,那些精液估計已經從我的陰道裡流出體外,他當然是看到那些精液,然而或許他是不懂得的,他沒有說什麼,伸手出鑽入我的股溝,輕輕地撫摸著我的濕潤的陰戶,那種感覺真是美好,他的手指是巨大的、修長的、粗糙的,幾乎就像男性的一根陰莖,撫摸著我嬌嫩的、敏感的陰唇,讓我的快感漸漸地變濃,我的體液合著精靈王的精液,悄悄地流洩出去。

  我凝視他好一會,看著他那強壯的身軀和俊美的臉龐,想到他所說的大肉棒,心頭有種止不住的騷動,或者是因為今晚剛剛經歷精靈王的狂風暴雨似的性愛,我的春心早已經不受控制,加之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陰戶很有技巧地撫摸著(怎麼處男也這麼懂得撫摸女性的敏感點呢?),我心中的慾望像春水一般流潺,於是不顧羞恥地、用一種含蓄的方式要求他把褲子脫去,說要替他治療生殖器……

  ——女人要治療男性勃起的生殖器,往往都只能夠使用一種方法:用她們美麗而神秘的陰戶。

  我好想看看這小雜種的生殖器,是否獲得那個恐怖的家族的正統遺傳……

  「小雜種,你把衣服脫掉,看我能不能夠治療你疼的陰莖?」

  ——我是一個醫生,我心裡這般地想著。

  布魯迅速地站起來脫除他的衣服,當我看到他胯間那根將近三十公分長的、粗鉅的肉棒之時,我震驚得無語,久久地看著他那根堅挺的傢夥,有著那樣的長度,竟然在勃起的時候仍然像仰豎的鐵棒,真是超乎我想像的強悍。

  精靈王那二十公分長的陰莖雖然不是很短,但顯然要比他短許多,更且在粗大的程度上,精靈王是遠不及他的,更重要的是,他的偉大的龜頭是稍稍地翹彎起來的,從解剖學的角度上講,這樣的龜頭,能夠在進入女人的陰道的時候,輕易地觸碰到陰道前庭某一個無名的興奮點,那是能夠叫女人瘋狂的。

  我喜歡這樣的一根大肉棒……它超越了精靈王的強棒……

  這小雜種非常的大膽,簡直是色膽包天!

  他在我的無語中,竟然打開我的雙腿,跪坐在我的雙腿之間,用他的燙熱的、巨大的龜頭勾劃著我的陰縫,舒爽的、酥癢的感覺傳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輕輕地呻吟,可是我沒有說什麼的語言,沒有反對、也不曾允許他什麼,他就那麼長久地用他的大肉棒問候我的陰戶……

  我有些迷失了!我知道自己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有著豐腴的、艷美的體態,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雖然不見得很高挑,可是我也絕對不矮的,畢竟美麗不是以身高來充當唯一的衡量標準的,我這樣的身高,在精靈族來說,算是很標準的。

  曾經我無數次地照著鏡子,為我自己的臉容而著迷。

  我的臉蛋生得嬌媚,不是很長、也不是很圓,所以說不是那種明郎的、也不是那種可愛的臉蛋,而是略似方形中又帶著圓性的柔美,看起來慵懶而嫵媚,藍色的、迷石般的雙眸就像一對燃燒的鳳目,具有勾人魂魄的魅力。

  這樣的臉蛋讓我感到驕傲,因為在美麗的精靈族中,如果論臉蛋的漂亮,我想,我可以排在很前頭。

  有著這般美豔的臉蛋的我,自然也要有美好的體態相襯的。

  如同我的臉蛋不方不圓一般,我的體態也是不瘦不肥的,雖然略略地顯得一些豐腴,可是正是這種豐滿的體態,讓我變得特別的有質感,圓大的、結實的乳房是我的驕傲,但我那不長半點脂肪的、彈性十足的蠻腰,更是讓我倍感喜歡。

  我的屁股自然是又圓又大的、和我的體態搭配得很恰當,性感而不顯臃腫。

  金髮飄然的我,也有著金色的陰毛:我的陰毛不是很濃,但有時候我喜歡修剪一下,此時我的陰毛就是經過修剪的,所以陰阜上只是一筆金線,在我的陰唇兩旁,平坦的、修短的陰毛微微地舖長著。

  陰戶是美麗的,大陰唇很厚,雖然有些外翻的跡象,但那是很自然的,不是因為性交過多而顯出來的外翻,嫩厚鮮紅的小陰唇微露出大陰唇之外,緊緊地閉合著,很是性感。

  我的陰道誠然是不大的,但我能夠把我的陰道縮得更小:我是一個藥司,研究了許多古醫術,在古醫術裡,房中術也是一種既存的文化,我不但能夠讓我的陰道縮緊、還能夠讓我的陰道壁自然的顫動,就像是鎖陰術一般,當男根進入我的體內,我就緊緊地夾鎖著他的陰莖,然後用意念叫我的陰道壁自然的顫動,再加上我能夠控制花心釋放出很強大的吸吮力量,足可以讓任何男人在進入我的體內,很快地就舒服到射精。

  所以,幾乎沒碰到任何能夠把我打敗的對手。

  精靈王在未吃藥之前,是完全不可能把我打敗的,但是如果他吃了藥,我和他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因為他也是過中高手,且吃有持久的藥物,我每次都被他弄得高潮�起,只是他也同樣竭盡了全力,才會讓我如此的舒服,如此的疲軟無力。

  ……小雜種久久地用他的巨棒磨擦著我的陰戶外表,我知道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他是不敢把他的巨棒插進我的妙穴的,我沈默著,不知道應不應該讓他插進來,陰戶傳過來的快感讓我不能夠抑止地輕輕呻吟,若果讓他進來的話,這對我的高貴的身體是一種侮辱,然而我的身體又期待著他的進入,想著能夠用我的妙穴緊緊地夾住他的巨棒,我心裡有種要洩身的衝動。

  他那根巨棒對我的誘惑真的很大,我幾乎是不停地幻想著如果他的肉棒插進來,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讓我的陰道夾套著他的巨棒,應該是超爽的,他肯定能夠把我的陰道撐脹得滿滿的,就如同把我的陰道撐裂的那種充實感。

  真的好想試試這小雜種的大肉棒,我真的好想……

  我期待它能夠填充我每一寸縫隙,期待他的大肉棒的撞擊,期待再次到來的瘋狂的高潮——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想要他的大肉棒。

  於是,我歇斯底里地哀求:「小雜種,把你的大肉棒插進來……」

  【第五集】第一章:敗績

  布魯恨不得夫恩雨早說這句話,他已經忍耐了許久,極盡他的「磨功」,用他的大肉棒在她的陰戶上磨得她淫水氾濫,那些淫水連同不知是誰的精液一起流溢出來,瑩白花澤的,越顯得她的花瓣的嬌嫩鮮紅。

  得到了夫恩雨的允許,他再也不必強忍心中的衝動,身體迅速地趴伏上去,握著巨棒,抵壓在她的還算緊閉的小陰唇組成的縫肉之口,狠狠地一挺腰臀,「撲滋」一下,巨大的肉棒全根沒入……

  「啊噢!小雜種,你的獸根進來了,插得我小穴微微的生痛……你怎麼這般的粗長?爽死我了……」

  「呼喝!呼喝!夫恩雨大人,我終於插到你的小穴,想不到這麼的緊……」

  布魯只感到進入夫恩雨的陰道時,是超級的緊的,雖然她不具有像儂嬡一樣密封的、饅頭似的包穴,可是這緊砸的程度不輸於儂嬡的花道,夾套得他的龜頭麻燙麻燙的,說不出的舒爽。

  他趴在她的胯間,猛烈地插抽著,巨棒不停地在她的肉道裡出去,磨抽出股股花花白白的泡沫——這是因為她的體內仍然留存著男人的精液所造成的,但布魯不介意這些,因為夫恩雨不但是美艷絕倫的,且是身份高貴的,只要他能夠插入這一次,就不負此生,他又何必計較在他之前誰來插過她的美穴呢?

  管他誰插的,只要她也讓他插,他就興奮得想射精……

  「噢啊!啊啊啊!小雜種,一進來就這麼粗暴,像吃了興奮藥一般,插得我喘不過氣,噢啊!每一下都頂到我的最深處,撞得我生痛,看來你是天生的強者,沒有任何一個處男像你如此厲害的。想打敗我嗎?我跟你說,我可是很厲害的……啊噢!」

  「夫恩雨大人,你太美了!我從來沒想過能夠插你的陰道,這是夫恩雨大人對我的恩賜,我自然要加倍的感激你!我插,插插插!插爛夫恩雨大人的嫩穴,我要讓你知道,我是你一百四十多年來,遇到的最厲害的男人!」

  「噢啊!小雜種,你真的是我這一百四十多來遇到的最強悍的男人哩!但是,你只是原石。沒有經過雕刻的寶石,這樣的寶石,即使再厲害,也對付不了我。小雜種,你倒挺能夠撐的,在我身上狂插這麼一陣,插得我高潮都冒頭了,你仍然沒有射精。看來我得出絕招!」

  「夫恩雨大人,你有什麼絕招儘管使出來!我是不會害怕的,我要插死你,讓你見識我的大肉棒的厲害,我要在你的高潮中,狠狠地射精,要你替我生孩子……」

  「小雜種,想不到你還挺貪心的,還想要我替你生孩子!如果你能夠讓我徹底的舒服,徹底地把我打敗把我征服,我就替你生孩子……替你生多多的小雜雜種!啊噢!噢噢噢!不行啦,再讓你插多一陣,我就要昏啦!我的高潮來了,你也得射精……」

  布魯興奮地插著,他想要徹底地征服她,這次他有意地不加快射精的速度,想如此地堅持抽插,一直插到夫恩雨興奮到昏睡為此,可是就在此時,他感到夫恩雨的陰道似乎在收縮,像一雙有力的女性的嫩手緊緊地握著他的肉棒,叫他抽插也變得艱難,且每次抽插,那種強烈的磨察比小處女的陰道還要緊砸。

  與此同時,他真切地感受到他曾經進入別的女人的陰道很少感覺到的東西:那就是她的陰道壁在劇烈地蠕動,顫磨著他的肉棒,且從她的陰道深處緊緊地生出陣陣強大的吸力,竟然叫他連抽出陰莖都很難,每一次進入,都被她緊緊地吸住,就像要把他的精液硬硬地吸吮出來一般。

  「呼喝!夫恩雨大人,你的陰道好奇怪!會變得很緊、又會顫動、還有強大的吸力,我不行啦!被你吸得想要射精!夫恩雨大人,我要射精了!我射……」

  強烈的精液噴射進夫恩雨的陰道深處,似乎被她的陰道突然吸空一般,布魯在她的胯間不停地抽搐,直到最後一刻,他無力地倒落在她的肉體上。

  這是他從來沒有遇到的情況,他以前在別的女人的陰道裡,都能夠堅持很長的時間,偏偏在夫恩雨的陰道裡,遇到這種奇特的情況,他控制不住的、非常快的射出今晚的第一泡精液,這讓他的肉體非常的舒爽,因為那奇特的陰道給他從未有過的舒服感覺,只是如此快敗下陣來,讓他的心理稍稍地不平衡。

  「夫……夫恩雨大人,你吸得我很快射精!我以前打手槍,要打半天才射出來的。你怎麼如此厲害?」

  夫恩雨也從布魯的強棒中獲得很大的滿足,雖然她強迫性地要他射精,但也是因為她的高潮來臨,所以她才強制性地使用她的「秘術」,讓布魯迅速地射精。

  「你不喜歡我的奇特的性能?」

  「喜歡,那讓我很舒服,緊咬著我的肉棒,捶打著、吮吸著……可是這麼快射精,讓我感到有些丟臉!」

  「丟啥臉的?你不但有著強大的肉棒,更有著天生的持久耐力。如果是別的女人,你至少能夠堅持幾個小時,但是遇到我,你就會很快地射精。你也是我遇到的天賦最強的傢夥,既然能夠在我施展房中術的時候,堅持那麼久,若非我三大絕招同出,你可能還不會交貨哩。真強,親親我的小雜種!」

  話雖如此說,可是布魯覺得敗在夫恩雨的胯下實在不爽,他道:「夫恩雨大人,我還要繼續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我把你打敗為止!你瞧著,我很快就會硬起來,很快……現在就已經有反應。」

  「喲噢!小雜種,你的精力真是旺盛,不愧是處男耶!今晚我可能都沒得睡了,你要搞我多少次啊?」

  「我要搞你十次、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搞到你肚子大都要搞!」

  「嘻嘻!你真是雄心壯志,不死不休啊……」

  「呼喝!夫恩雨大人,我真的硬了,我繼續插……」

  「噢啊!小雜種,果然天賦異�,陰莖比馬驢鞭還要粗長,勃起的頻率和速度超出常人不知道多少倍!好吧,我今晚就陪你一整晚,看你如何把我擊敗?我讓你以後都戀著我的奇奇妙……」

  「不行!這次我要換姿勢。我要從後面插你,要從後面操夫恩雨大人……」

  「好吧!就讓你從後面肏我……」

  夫恩雨果然爬起來,跪趴在床上,幾滴混雜著她的淫液的精液從她的陰戶裡滴落下來,布魯瞧瞧那床鋪,已經濕了一大片,那上面肯定有著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液、以及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傢夥的精液。

  他看得好是興奮,捧著堅硬的巨棒抵在她的陰裂上部的縫洞,使勁地插進去,只見她的大小陰唇都被他擠壓了進去,他猛地一抽,又把她的大小陰唇抽拉出來,狀極淫糜。

  「啊噢!這樣的姿勢更緊,好像大木樁鑽入我的雙腿之間,小雜種!你怎麼不早點讓我知道你有這樣的大肉棒啊?早知道的話,我就悄悄地讓你肏我!」

  「我很小的時候就很粗長啦,夫恩雨大人,我第一次幫你洗腳的時候,就差不多有這麼粗長……」

  布魯很得意地比劃著他的肉棒的形態……

  「啊啊啊!好浪費,我竟然一直不知道……」

  「夫恩雨大人現在知道了,以後經常讓我操嗎?」

  「嗯,只要你喜歡,就可以來操我……我是沒有丈夫的,我喜歡跟哪個好,就跟哪個好。可是,跟你好的時候,不要告訴別人,我們要悄悄的……我可不想讓別人說我給一個小雜種肏我!」

  「夫恩雨大人,你放心,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只悄悄地來跟夫恩雨大人好,我好喜歡夫恩雨大人。你的陰道會變得很緊的,還會顫打著我的肉棒,又有無限的吸力。真的讓我很爽……可是使我很快的射精!呼喝!又來了!夫恩雨大人,你好卑鄙,肉肉咬著我的肉棒不放,要吸乾我的精液……我射!」

  ……又是一次強烈的射精……

  夫恩雨那裝滿精液的陰戶再也裝不下如此多的精液,布魯剛射進去的精液迅速地從她的陰道裡流了出來!

  布魯伏倒在她的背上,吻著她的頸項,雙手撫摸著她的兩個乳房邊緣,半軟半硬的肉棒仍然被她的陰道緊緊地咬夾著,他喘息道:「夫恩雨大人,你怎麼可以這樣?每次都讓我那麼快射精……很打擊我的自尊心的。」

  「我沒辦法,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興奮,我一旦興奮,就會不自覺地使用我的秘術,你就很快地射精。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得到高潮的同時,你同時也得到高潮。」

  「可是我想把你插得昏死過去……」

  「我可不喜歡被男人打敗,那樣會把我的整個身心都奪去的。」

  「我就想打敗夫恩雨大人!你等著,我一下子又會硬的。我再狠狠地插你!」

  「要打敗我,你還要多磨煉幾年。」

  「夫恩雨大人,你也教我房中術吧?」

  「我不懂得你們男人的,我只懂得女人的……小雜種,你想金槍不倒啊?」

  「想啊,我想金槍不倒,插幾天幾夜、插幾百幾千個女人,也不會軟下來……」

  「哇咦,小雜種你真是貪心的。十九年來,剛剛破處,竟然就說要插很多女人?你就不怕我吃醋嗎?」

  「不會的啦,夫恩雨大人又不愛我,怎麼會吃我的醋呢?」

  「你說的對,我是不愛你!只是你生著大肉棒,你要插我,我就讓你插,你舒服,我也喜歡……」

  「夫恩雨大人真是好人!我……我又硬了。這次夫恩雨大人在上面好嗎?」

  「我很累的……」

  「可是我想在下面,看著夫恩雨大人,抓著你的乳房……我想這樣……」

  「好吧,看不出你這傢夥真的硬得挺快的,還沒抽出我的陰道,就又硬起來,這已經是今晚的第三次!」

  「這第三次,我一定不會那麼快射精的……」

  「你瞧著吧!讓我在上面,你會射得更快。除非你吃藥……」

  「夫恩雨大人,我跟你這麼久,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藥。可是我不吃藥的,我怕有副作用,嘿嘿。」

  「你真是個鬼精靈!你不吃藥也罷,反正你這傢夥天賦異�,不能夠跟一般人相提並論的。我要搖啦……」

  夫恩雨翻身起來,坐進布魯第三次堅硬的肉棒,緩緩地搖聳著她的臀部,緊湊無比的肉道就強烈地套磨著布魯的巨棒,爽得他呼呼直叫……

  「呼喝!夫恩雨大人,你夾得我好緊,讓我的精關蠢蠢欲開,你不要這麼卑鄙啊,留點面子給我……我不想那麼快射精……」

  「小雜種,你真會叫床的,我的高潮未到之前,暫時不會讓你射出來的……」

  「夫恩雨大人!我抗議,我是男的,不叫床!我抓爆你的乳房……」

  布魯的雙手伸上來,死命地抓扯她的圓脹的乳房,抓得變了形狀。

  若她現在是哺乳期,肯定會噴射出股股的白奶水。

  「噢啊!小雜種,你抓得我好痛,是不是你敗得這麼慘,想發洩在我的乳房?我夾斷你的肉棒……」

  「我抓,用力地抓……你太卑鄙!讓我沒面子,竟然兩下子就弄我射精……我抓……抓爆你的乳房……」

  「啊啊啊!小雜種,你抓得太用力啦!痛死我了!好興奮……我的高潮今晚怎麼就這麼快來啊?大肉棒果然是非常刺激……我搖斷你的肉棒,夾斷你……緊夾、狂搖……」

  「不行啦!夫恩雨大人,你真是卑鄙下流!我又要射精啦……你夾得我好緊……」

  布魯只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夫恩雨緊緊地夾套,她體內的那股吸力幾乎要把他的肉棒從他的身體吸得分離,讓他感到無比的舒服,精關又松,不能抑扯地狂洩出來,射得夫恩雨的嬌體狂顫……

  他的雙手緊緊地抓扯住夫恩雨圓脹的乳房,雙腿抽搐了一會,猛地一瞪,白眼一翻,嘀咕道:「好卑鄙的夫恩雨大人,每次興奮起來都要我跟著射精!難道就不能夠讓我威風一次嗎?怎麼可以這樣呢?雖然讓我非常舒服,可是我心裡不怎麼舒服,老覺得自己很無能。」

  夫恩雨舒服地伏身下來,輕輕地吻著布魯的嘴唇,嬌喘道:「小雜種,別這樣嘛,你是很強的。你知道的,我也不喜歡被男人打敗,所以不能夠讓你把我徹底征服,我只想大家一起得到高潮。我悄悄告訴你,在精靈族裡,其實有些高級的女性精靈,懂得房中術的。雖然她們的房中術各不相同的,但是也有相同的。我呢,我算是房中術中比較厲害的。所以你就別想憑著你的天賦征服我,但我喜歡你的大肉棒。因此,你不要感到羞恥。如果不是我懂得高級的房中術,十個我,也不是你的對手哩。」

  「好卑鄙……」布魯像撒嬌的小孩一般呢喃。

  夫恩雨笑笑,咬著他的耳朵,嗔道:「小雜種,你真是可愛,老嘀咕同樣的一句話!」

  布魯不服地道:「我還要來第四次,就不信我那麼菜,每次你一使用那陰招,我就射精……我偏不信邪!」

  夫恩雨驚道:「你還要來第四次?你還能夠勃起來嗎?」

  「這次需要的時間可能長些,不過,我相信也會很快的!你給我半柱香的時間,我立即插你……」

  「喲,真是處男一夜七次精!真不愧是處男……」

  「你錯了!我一晚上可以十二次……太沒面子了!一次一次地干,也要把你幹趴……」

  「小雜種,看來你非要我向你低頭,你才罷休啦?我向你低頭好了,用不著這麼拼命……」

  「免談!我不要你放水,我要真真確確的、徹徹底底的把你擊敗在床上!」

  「真是有骨氣,我喜歡有骨氣的男人……」

  夫恩雨貪婪地吻著布魯,而布魯的雙手卻撫摸著她的屁股,從她的股溝伸手進去,撫弄著她的被精液洗浸的陰戶,想到她的陰戶裡現在註滿他的精液,他多少有了些成就感,可是想到每次都乖乖地按她的意願急急地射精,他又覺得丟臉。

  「夫恩雨大人,你的陰道裡都是我的精液哩,會生出我的孩子的。」

  「你別妄想了,精靈族的繁殖能力本來不怎麼強,且幾乎每個女性精靈都可以選擇不生育,即使她們想生育的時候,也很難生得出來。何況我是一個藥司,我想不生育的時候,注滿全世界男人的精液也不會懷孕的。」

  「你不想生一個擁有大肉棒的雜種出來嗎?」

  「我生出來幹嘛?等我生出來的時候,我是他的媽媽,又不能夠跟他搞……」

  「可以叫我們的兒子去搞別的女人嘛,真笨!」

  「你這小雜種,可愛又可恨的,難道你真的想把兒子教得這麼壞?」

  「不壞怎麼做雜種啊?夫恩雨大人,我又有反應了,漸漸地在硬……」

  「啊噢!小雜種,果然性慾驚人,第四次勃起的時間間也隔得這麼短,真的是天賦驚人!好吧,今晚不睡,就讓你折騰我,在我的體內射十次精,讓我的床上,變成你的精液之床……老實說,你射得精可真多的!這次又想用什麼新的姿勢?」

  「我要站在床前肏夫恩雨大人……」

  【第五集】第二章:換個地方重拾自信

  布魯又一次在夫恩雨美好的肉體上徵殺,可是第四次征戰,仍然是敗得很慘,一個晚上下來,他真的做到了他所說的:在夫恩雨的體內射了十二次精,在最後一次射精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且他似乎搞得夫恩雨有些不能夠自控地昏昏欲睡,總算挽回一點兒面子。

  只是,相對於他以前的戰績,今晚的床戰,無疑是他性愛歷程中,最慘敗的一次。

  雖然他超喜歡夫恩雨的陰道的奇特功能,只是他也敗得太慘了些,捉摸著什麼時候徹底把夫恩雨擊敗:但這看來非常的難……

  射了最後一次精,夫恩雨把他趕出寢室,他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木居,倒頭悶睡,整個上午,沒有人來打擾他,直到吃飯的時候,奇美把飯菜端到他的木屋裡,看到他仍然在睡,她也沒有叫醒他。

  下午的時候,茨茵把他叫醒,說要他去幹活——下午的時間是留給雅草副藥司的。

  他爬過來,看見今天的飯菜,豐盛了許多——夫恩雨體諒他昨晚消耗太多的體力,所以特意給他補充營養。

  吃了飯,布魯就到雅草的藥草間幫忙幹活,其間看到茨茵在他面前晃了幾次,某次他趴到茨茵的胯間嗅著鼻子,問:「茨茵小姐,你昨晚是不是跟馬多做愛?怎麼有精液的味道呢?」

  茨茵一慌,罵道:「你生的是狗鼻嗎?這麼的靈敏?」

  「你真的馬多做啦?」

  「我和誰做愛與你何干?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雖然你是別人的女人,可是我就是喜歡肏別人的女人。茨茵小姐,今晚你跟我歡好吧?我們已經有過一次,也不怕有第二次是不?且馬多和丹瑪小姐的戀情你是知道的,你既然還肯跟他,自然就不會想做他的妻子。也說不上背叛他……」

  「我跟馬多做,是因為他是純精靈!我不會心甘情願的跟一個半精靈雜種做愛的,那貶低的身份。雜種,幹你的活!別跟著我東嗅西嗅的,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我跟你的事情嗎?如果我沒了臉面,我就會沒有任何顧忌,到時候我說不得真的會殺了你!」

  「茨茵小姐真是狠心!難道是怪我上次把你的陰道撕裂?」

  「你……雜種!再提上次的事情,我跟你沒完。你說過的,我跟你好了,你就不糾纏我!」

  「好吧!你既然要忠貞於馬多的小陰莖,我也沒有辦法。如果馬多滿足不了你的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你已經被我的大肉棒插過,應該不會害臊吧?」

  「無恥,下流,卑鄙!」

  茨茵嗔罵幾聲就離開,布魯後來看見草雅和羽輕如,他的肉棒就老硬在褲襠,於是想起昨夜夫恩雨的話——自己真的是一個性慾旺盛的傢夥。

  忙活半天,吃過晚飯,躺下去他又睡著了。沒多久,奇美來找他,他幸運茨茵沒有答應今晚陪他,因為他今晚看來還得陪夫恩雨。當然,在夫恩雨和茨茵之間,他是選擇美艷匹世、同時有著奇特的陰道功能的夫恩雨的。

  於是他繼續在夫恩雨的美妙肉體上折騰了一晚,最終因為睡眠不足而乾脆倒在夫恩雨的身上睡他媽的春秋大夢,至此,他又一晚敗在夫恩雨那讓他著迷的陰道——雖然把精液灌滿了她的陰道,不過也真他媽的射了太多次啦。

  ……不服不行啊……

  早上他又悄悄地回到他的木居睡覺,像前一日一樣,整個上午,夫恩雨也沒有叫他起來幹活,到了下午,茨茵又來把他叫醒,他自然得去幫忙雅草藥司幹活,一邊幹活,一邊想著今晚還可以乾夫恩雨的小穴,實在是超爽的。然而到了晚上,奇美沒來叫喚他,他直撐到深夜,最終失望地睡著。次日醒轉,他想,是不是他在夫恩雨的肉體上表現得太遜,所以夫恩雨不要他了呢?

  其實是他多慮了——夫恩雨覺得他的性慾太旺盛,如果他精神好的話,折騰得她整晚沒得睡覺,他自己也沒得睡,但他和她都是要幹活的。

  所以她就沒有叫喚他,倒是讓他在這個上午開始乾活,他自然很識趣地埋頭做工,直到晚上,奇美又一次把他帶到夫恩雨的房裡,他又是一晚的瘋狂、偏是一晚的窩氣,老是不能夠把夫恩雨弄得不能夠自控,搞得他超沒面子,而因今晚是在藥殿的最後一晚,所以他拼了小命似的沒合眼,一個晚上既然射了他媽的十三次精——比他奶奶的第一晚跟夫恩雨做愛的時候還要多射一次精。

  ……早上,他離開藥殿,準備前往可比家,可是想想還是先回自己的家裡休息兩天再去會儂嬡,可是沒走多遠,覺得太困,他一頭就倒在路上,睡了過去。

  回到東南部自己的家,連續睡了一天一夜,直到覺得肚子實在是太餓,不得已之時,到附近人家幫忙乾了一天的活,吃過了晚餐,布魯才回來,決定明天啟程前往可比家。

  落晚的昏陽照著小河流水,是一種很漫馨的景象。

  布魯赤裸地浸在河水里,頭枕著河石,身體躺在淺淺的河床,肉棒在清澈見底的河水里堅挺著。

  他看著自己的肉棒,在水里顯得更加的粗巨,可是為何不能夠把夫恩雨打敗呢?

  小陰莖不能夠打敗夫恩雨還說得過去,為何他這般巨大的肉棒還不能夠打敗她?

  唉,房中術,怎麼就沒有男人使用的呢?

  身為夫恩雨的胯下敗將,以後見到她都�不起臉……

  緩緩地閉上雙眼,忽然又猛地睜開,側首過來。

  他看見曼莎朝這裡過來,驚喜地喊道:「曼莎,你來找我?是不是丹瑪要你過來的?」

  「不是,我自己過來的,因為我知道你回來了。」

  「啊?你自己跑過來?真好,曼莎也會主動找我……快下來!和我一同浸泡河水。」

  「你就不怕丹瑪小姐突然來到這裡撞見我們?」

  「我為何要怕她?她管得著我嗎?我是精靈族的奴隸,並非她一個人的奴隸!快下來,我要狠狠地肏你……」

  曼莎沒有猶豫,在河岸上褪除衣物,赤裸地走進水里,伏到他的胸膛。

  他在水里分開她的雙腿,肉棒堅挺地插入她的小小陰道。

  沒有任何的前湊,但有著河水的潤濕,進入得非常順利。

  「喔嗯!好舒服……」

  「曼莎,你沒事到這裡做什麼?不怕被發現嗎?」

  「人家想我你了……專門跑來這裡讓你肏的!」

  「說得我好興奮,難道馬多就不肏你?」

  「你這是明知故問……我以前說過不準你問我和他的事情的!」

  「好吧,我不問,反正與我無關。你來給我肏,我就開心。曼莎,你懂不懂得房中術?」

  「你問這個乾嘛?」

  「我想學……」

  「我不懂得那些東西,你怎麼知道這種秘術的?是不是跟哪個女人搞過?」

  「沒有……我只是隨口問問,因為我想學嘛,學到了,弄得你更舒服!」

  「你已經超強了,還學那種東西幹嘛?四五個我加起來都抵不住你……」

  布魯歡喜地抓握著曼莎尖圓的小乳房,忽地仰首過去咬吻,她輕輕地呻吟著,雙手摟抱著他的腦袋。

  好一陣,他從她的胸哺裡退出來,笑道:「最近馬多有什麼新的計劃?」

  「也沒有什麼,他最近不常找我,也不怎麼跟我說他的計劃。」

  「他不信任你啦?」

  「大概是吧……他最近跟茨茵打得火熱,不知道茨茵藥士有沒有偷給他一些禁藥……」

  「他仍然想迷姦丹瑪小姐?」

  「或許不單單如此!藥殿有很多品種的禁藥,有春藥、也有壯陽的。他最近找過我幾次,每次都折騰我很久,讓我挺舒服的。我估計他事前吃了什麼藥之類……但是淫香類的藥,畢竟是犯精靈族的大忌,估計茨茵藥士也不敢隨便地偷出來給他。因為事情一旦洩露,茨茵也脫不了罪。但這些壯陽藥之類的,就沒有什麼大礙。」

  「馬多不是自己會配藥嗎?怎麼這次他不自己配?」

  「不就因為上次的失敗?所以他不想繼續白忙活,乾脆找現成的,又安全又省力,還可以和茨茵勾搭,更是又得夫人又得兵。」

  「他可真會勾引女人的,我想,他不止你和茨茵吧?」

  「我就知道茨茵和丹瑪小姐,其他的我不知道……你又有幾個女人?」

  「我就你一個……」

  「你放屁!至少還有丹瑪小姐……」

  「丹瑪跟我沒關係,她不願意跟我好。願意跟我好的,只有你這騷屄!」

  布魯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伸到手中撫摸著她的陰唇,她嗔惱地瞪了他,輕咬在他的耳朵上,生氣地道:「別叫我騷屄!我是不騷的… …如果你那樣叫我,我以後不跟你好,我對馬多忠貞去!」

  布魯笑道:「原來你還一直把自己當成是馬多的女人!」

  「難道我傻得要做你的女人嗎?你能夠給我什麼?連最起碼的在精靈族生存的尊嚴都不能夠給我,為何要我為你付出那麼多?我能夠把身體悄悄地給你享用,已經是對你的恩寵了。」

  「啊?如果我不需要你的這種恩寵呢?」

  「你敢?」

  曼莎扭動著腰殿,夾擺著布魯的肉棒,像是撒嬌又像是羞惱。

  布魯認真地道:「曼莎,你想讓我成為一個有尊嚴的半精靈嗎?」

  曼莎驚訝地道:「有尊嚴的半精靈?」

  「嗯,讓整個精靈族都承認的半精靈,讓她們把我失去的自由和尊嚴都補償給我。曼莎,你是否願意看到那樣的我?如果我能夠得到精靈族的認可,則你想做我的女人的時候,你就沒有任何的顧忌。」

  曼莎陷入短暫的沈思,好一會,她道:「你這輩子,不可能獲得精靈族的認同和原諒的。布魯,我答應你,以後不管我嫁給誰,都會悄悄地跟你好,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布魯嘆道:「你就不能夠屬於我一個人嗎?只跟我好,永遠都不能夠跟別人好……」

  「如果有那麼一天,當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會像你一樣被精靈族唾棄,則我,獨屬於你一個人……可是,有那麼一天嗎?」

  「假如我也像馬多一樣,有很多的女人呢?」

  「我仍然還屬於你一個人!只要你能夠保護我……可你現在,連保護你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你是一直被傷害著的,我跟了你,我同樣要受到傷害,我的妹妹也要跟著受到傷害,我們都會因為你,而受到傷害。所以,我不能夠跟你,即使馬多不要我,我還是不能夠光明正大地跟你一起生活。我們,就偷偷的吧!像以前你所說的,我嫁了人,還偷偷的來找你……」

  布魯嘆道:「你本來是馬多的女人,不屬於我。能夠得到你的恩寵,已經足夠我享用。曼莎,什麼時候把你妹妹也介紹給我吧,嘿嘿!」

  「混蛋雜種,說不到兩句正經的,就想占我妹妹的便宜!我絕對不會讓你碰我的妹妹的……喔咽!每次說到我妹妹,你都特別的來勁!插……插死我了!」

  「媽的,不讓我插你的妹妹,我就插死你!咱們岸上見真章……」

  布魯抱起曼莎走往河岸,壓她在軟軟的、平滑的細沙石上,扛起她的一雙粉腿,先是溫柔地抽插一陣,挑起曼莎濃濃的性慾,待她歇斯底里地呻吟著要求他強有勁的衝撞的時候,他跪在沙石上,提抱起她的腰臀,瘋狂地挺插她的水嫩的陰戶……

  想起他最初跟她的時候,她是很不情願的,她的陰戶不會因為他而流出很多的愛液,也不會在和他做愛的時候發出迷人的呻吟和淫叫,然而此刻她只要被他稍稍地觸碰(或者是沒有觸碰之前),她就會流出過多的愛液。

  在他的大肉棒的征戰下,她淫呼滿河岸、嬌體亂發顫,淫戶幽水潺潺,說不出的淫糜性感。

  這無疑讓他有種征服感和成就感。

  他原以為曼莎只有在「她所愛著的馬多的胯下」的時候才會表現出這種淫蕩的模樣,此時卻在他的大肉棒之下把她骨子裡的騷欲全部表露無疑——即使是馬多也不能夠讓她如此的興奮的,當然馬多同樣不能夠給她這種般瘋狂的快感和高潮。

  因為馬多永遠都不具有一根粗長的淫獸之根……

  這一場性愛,經歷許久,直至天完全黑掉,布魯才結束他的瘋狂,而曼莎已經得到了好幾次高潮,更且昏眩了幾次。

  這讓布魯的信心又一次恢復——雖然在夫恩雨的床上的時候,表現得有點遜,可是在別的女人的肉體上,他也感到自己是非常的強大的,因為曼莎、儂嬡、茨茵和淫蕩的塔愛娃都在他的胯下滿足到無力再戰,他又何必為夫恩雨的事情感到自卑呢?

  夫恩雨是一個特別的女人,她的陰道的性能更加的特別:他很迷戀她的陰道,可是他又有點害怕……

  當他深插在已經昏眩的曼莎的淫道裡進行強烈的射精的時候,他狠狠地想:總有一天要把夫恩雨插得半死、插到她昏眩、插到她跪床求饒、插到她陰道流血……

  【第五集】第三章:三母女·兩夜戲

  翌日天明,布魯再次把曼莎弄得昏昏欲睡,於是驕傲地啟程前往南部的可比家。

  到達可比家,自然就是到山上砍柴的,他估計這次要在可比家逗留兩三天,因為他的原來工作日程被打亂,所以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光明正大地來給可比家幹活,因此他決定幫她們砍伐一個月的燒柴量——比以前半個月要多一倍。

  吃晚飯的時候,他發覺飯盤裡的飯菜特別的豐盛,也不知道是誰給他添的,但他想這是因了他的到來,儂嬡特意加菜——這種加菜是泛性的,因為他吃的菜都跟可比家一樣,所以儂嬡一旦加菜,他自己也獲得加菜。

  當然,卡蘭是知道儂嬡加菜的原因的——布魯可是媽媽的姘頭啊。

  至於卡真嘛,卡蘭是看著卡真猛往布魯盤裡夾菜的——其實布魯能夠在可比家吃上那麼好的飯菜,幾乎全是卡真的功勞。

  每次都是卡真不停地往布魯的飯盤裡夾菜的,所以,卡蘭才說卡真喜歡布魯,而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喜歡,很難說得清楚,就卡真的年齡,也許是不懂得愛情的。

  那麼,為何她會喜歡布魯呢?也許是她小就沒有了父親,也從來沒有哥哥……

  ——在她幼小的心靈裡,一直都期待著一種來自男性的疼愛……

  這次到可比家,布魯發覺卡蘭看他的眼神,再不是以前那種冷傲和陌生,而是帶著一些敵視和嗔怨。

  布魯可不管她有多大的意見,入睡之後,他就悄悄地走進內院,往儂嬡的寢居走去。

  途中看到遠遠一角的卡蘭一直在看著他,越是叫他感到得意,回頭朝她招招手,氣得她躲回房間。

  他徑真走進儂嬡的閣樓——儂嬡已經懶得把門關上了。

  進去之後,布魯把門關緊,自然與儂嬡歡愛半宵。

  至半夜時,把儂嬡弄得昏睡過去,他悄悄地跑出來——儂嬡所設下的結界只能夠掩人耳目,不能夠阻止人出入,因為她現在不怕誰闖進來。

  要說怕的話,只擔心卡真會跑進來,但這個可能性很小——卡蘭嘛,肯定不會過來破壞她跟的好事。

  布魯之所以在半夜從儂嬡房裡跑出來,是因為今日他悄悄地偷吻卡真的時候,跟卡真說了他今晚要偷偷地到她的房間……

  ——悄悄地摸到卡真的閣樓前,發覺她竟然把門窗關得緊緊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平時被他摟摟親親的,撒嬌嗔怨一翻就原諒他,原以為這是因為她喜歡他的緣故,所以他提前說今晚會過來找她,她應該會悄悄地把門窗打開,好讓他半夜裡進去偷香,但就現在的情況看來,她這是在拒絕他。

  布魯靜靜地守在門前,有點想離開,但是想到自己已經過來,無功而退實在是沒有面子,再怎麼說也得讓卡真知道他是來過的,免得她以後說他不守信用——雖然他常常不守信用。

  於是就跑到卡真的窗前輕敲窗葉,敲了許久,未聽得里面有動靜,他在窗前小聲地道:「卡真,你再不開窗讓我爬進去,我就在這里大喊大叫,讓你媽媽知道,讓她把我殺了!」

  說罷,靜待一會,終於看見那窗緩緩地開了,他怕卡真反悔,迅速地用雙手推阻著窗葉,整個身體傾爬上去,卡真惱羞地伸出雙手推在他的腦袋,他拼了命地往裡鑽,爬過一半之時,乾脆身體一滑,整個人滑倒進去,被地板撞得他的頭殼隱隱作痛。

  卡真無奈,把窗葉關閉,這次她竟然懂得施展結界,然後默默地走回她的床前,爬上床就躺下去。

  布魯欣喜地爬起來,也走到床前,掀開帳簾,踢掉腳上的鞋,撲爬到床上,鑽入被禍裡,摟著卡真美好稚嫩的嬌體,在她的純美無比的臉蛋上就是一吻,笑道:「卡真,我就知道你不忍心讓我被你媽媽殺死的,今晚把你的處女之身給我吧?」

  ……他的手按在卡真那稚嫩微隆的胸部,卡真惱羞地瞪著他,卻沒有出言拒絕,他的膽子越是變大,乾脆把手伸到她的睡衣裡面,撫摸著她那剛剛發育的、嫩滑無比的小花蕾……

  卡真微啟櫻嘴兒輕吟一聲,側身過來,面對著他,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媽媽的事情?」

  布魯像是被雷轟一下,突然傻了,停止所有的動作,就連胯間硬起的陽物也在莫名地軟下來,愣愣地瞪著她,久久,他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第一晚來我這裡,然後離開,然後直接進入媽媽的房間,然後第二天早上你才從媽媽的房間出來……」

  布魯沒想到卡真從最初的時候就已經了解他跟儂嬡的事情,可是為何她直到現在才說呢?她平時為何能夠裝出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呢?她明知道他跟她母親的事,為何還讓他摟摟抱抱的、親親吻吻的?為何她就一點都不介意呢?

  ……他不能夠理解這些,但他緊緊地把她抱入懷裡,瘋狂地吻著。

  她沒有拒絕他的吻,靜靜地承受他的狂吻。

  許久,他停息下來,喘著氣,伸手解開她的睡衣,她也讓他解:他的手撫摸她的無毛的嫩穴(是像她母親一般沒有任何毛絨的),道:「為何你直到現在才跟我說?」

  「我不能夠把你當成哥哥,則讓你代替我的父親,因為很小我就沒有父親……」

  「如果這個父親,要奪去你的一切!佔有你的母親的同時,也要佔有你,你又會如何?」

  「只要你敢把你那根粗大的東西插進我的身體,我也不會拒絕……」

  布魯掀開被單,看著她的裸體,再看往她的私處,發覺她的私處竟是那麼的熟悉,他埋首下去輕吻一會,然後�起首,重新為她蓋上被單,準備下床,她卻從背後抱住了他,輕囈道:「你又想回去陪媽媽?」

  「如果我說是,你會如何?」

  「我會讓你去陪媽媽,因為媽媽需要你。」

  「我想陪你,也想陪你媽媽……然而我更想弄明白,為何你一直都不拒絕我?」

  「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要拒絕你……」

  「即使我跟你媽媽那樣,你也不拒絕我?」

  「我希望我們家裡有一個男人,一個能夠保護我們的男人。如果哪天你能夠保護我們,我願意跟媽媽睡在一張床上,讓你保護。但是,媽媽是不會願意的。你偷偷的抱我、偷偷的吻我,偷偷的跟我這樣,我從來沒有對誰說過。你是精靈族的雜種,可你,是我生命中,除了爸爸之外,唯一親近的男人。所以,你要怎麼,我都從你,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你也許可以傷害所有的人,但你不會傷害我的,是不?」

  「我想傷害你——」

  「為何……」

  「因為我想要你!」

  布魯掙脫她的摟抱,走到窗前,推窗爬出去。

  卡真坐起身,望著那晃動的窗葉,久久自語道:「再怎麼純潔的心靈,碰到你,都被沾汙了。你讓我有時候,恨我的媽媽哩。你不是我的哥哥,也不是我的父親,你是我的……生命的見證。」

  ……「我用這見證,寬容了你的一切。」

  「別說我小,再怎麼小,我也是一個聰明的精靈。我懂得的東西,也許並不比你少。我知道,你還想要我的姐姐,從你的眼睛裡,我發現了你的秘密……」

  布魯回到儂嬡的寢閣,看見儂嬡睡得依舊很濃,他心中稍安,脫了衣服悄悄地爬上床,摟住她的身體,忽然想起卡真的嫩體,他心中一盪,悄然扛起她的一邊玉腿,肉棒舒然沒入儂嬡的寶穴,她呻吟一聲,沒有醒轉,他則輕輕地抽插起來……

  翌日,布魯努力地干了一天活,終於替可比家張羅了一個月的燒柴量,再在這裡逗留一晚,他就必須離開可比家了。

  到了晚上,他在儂嬡房裡瘋狂半晚,直把儂嬡搞昏睡過去。

  他又想起卡真,覺得自己昨晚真是錯過大好機會,又無恥地想去奪取卡真的初夜,就再次悄悄地走出來,可是剛走到卡真的門前,背後就出現卡蘭。

  布魯大驚,掉頭要走到回儂嬡的閣樓,卡蘭扯住他的背衣,示意他跟她過去。

  ……不安地進入卡蘭的閣樓,卡蘭竟然也布下結界,叫他坐好。

  她微怒地道:「我以前跟你怎麼說的?」

  布魯故作不知地道:「怎麼說的?」

  卡蘭一臉的憤怒,叱道:「我讓你別碰卡真!」

  「我沒有碰啊!」

  「你剛才到她房前幹嘛?」

  「只是想知道她睡了沒有……」

  「她睡不睡的與你何相干?」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卡真喜歡我,如果她沒睡,肯定是在想我……」

  「我呸!誰會想你這個雜種?你如果再敢讓我看到你接近卡真,我就殺了你!」

  「那樣你媽媽和你妹妹都會傷心得要死的——卡蘭小姐,大概也會傷心吧?」

  「我恨不得你早死……」

  布魯扯著嘴角邪笑,直接走進卡蘭的寢室,爬上卡蘭的床,躺到床上。

  不久,卡蘭跟進來,看到他竟然躺在她的床上,怒嗔道:「雜種淫棍,你躺在我床幹嘛?」

  「我死也要死在你的床上,來吧,殺我吧!」

  他的話,氣得卡蘭跑過來就扯住他的衣領,想把他丟到地板上,他卻趁機摟住她的腰,死硬地把她扯上床,迅速地吻住她的嘴(上次他吻不著,這次被他吻著了),開始的時候她還拼命地掙扎、強硬地咬著齒關,可是漸漸地,她的齒關鬆開,身體也安靜下來,就這樣被布魯吻著。

  布魯見她安靜了,緩緩地離開她的唇,翻身壓住她,看著滿臉緋紅的她,問道:「為何你剛才不打我?」

  她稍稍地掙扎一下,道:「我打你又於事何補?我能夠殺你嗎?」

  布魯忍不住輕吻她的嘴,笑道:「卡蘭小姐,你跟我好吧?如果你跟我好,我以後就不碰卡真……」

  「我不會相信你的謊言的。」

  「喲,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謊言?」

  「我相信誰,都不會相信你這幼稚的白癡……」

  「說起來,好像我真的比你小八歲,嘿嘿,讓你說我幼稚,也沒什麼。」

  布魯的雙手不安份起來,正在解著卡蘭的衣服,卡蘭的膝蓋突然撞到他的小腹,痛得他捧著小腹滾到一邊。

  卡蘭坐起來整理一下衣服,道:「你走吧,回到我媽媽的身邊,別叫我媽媽傷心,否則我饒不了你!」

  無奈之下,布魯只得忍痛下了床,走了兩步,又轉回來,摟住坐在床上的卡蘭,俯首就吻,她扭臉躲避,但最終還是被他吻了。

  當他放開她的時候,他得意地道:「卡蘭小姐的初吻是被一個雜種奪去的……」

  卡蘭羞怒地瞪著他,道:「若非你是埃菲阿姨的兒子,我會不顧一切地殺了你!」

  布魯一聽,心中暗樂,乾脆一屁股坐到床前,再次摟住她,撩開她的衣服,手鑽進她的胸部,抓按在她的乳房之上,道:「這是我所熟悉的……」

  ……卡蘭本來撞出的手肘突然停頓,側臉羞怒地看著他,嗔道:「你到底走不走?」

  布魯死皮賴臉地道:「等一下嘛,摸得正爽。上次你讓我摸了很久,這次怎麼能夠如此小氣呢?」

  卡蘭忽然把他推倒在地板上,面向床內側躺下來,冷冷地道:「這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離開,你永遠都別想離開。」

  布魯爬起來,又吻了躺在床上的卡蘭,笑道:「卡蘭親親,下次再過來陪你。我現在走了,晚安。」

  「你……」

  卡蘭本來想要說些什麼的,但看見布魯轉身離去,她就把到喉嚨的話又硬吞了下去。

  布魯也不想追究卡蘭到底要說什麼,他直接出了她的閣樓,回到儂嬡的床上,想到明天就要離開,要許久才能夠來可比家,於是狠狠地插入儂嬡的小穴。

  這次使勁太猛,竟然把沈睡中的她捅醒了。

  「嗯呀,什麼時候了?」儂嬡半醒半夢地問道。

  布魯回道:「應該是三更天。」

  「你一直在我的體內?」

  「剛才小睡一會,但我的肉棒一直在你裡面……」

  「你這淫棍……就是強!」

  「親親儂嬡也很強,睡著了,那穴兒也是濕濕的,很方便抽插!」

  儂嬡翻身上來,壓在他的身上,輕輕地聳動著屁股,吻著他的嘴,囈然道:「你什麼時候搞到水月靈?」

  布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思考了一會,他道:「你希望我搞到她還是不搞她?」

  「在這事上,我不作任何主張。」

  「那你也別管好不好?」

  「可是你的事情瞞不了塔愛娃多久的,如果她再次對你下手,你鐵死無疑。」

  「看來我必須搞到水月靈,可是,我得讓她心甘情願的……畢竟她給過我生命。」

  「這樣最好……」

  儂嬡嘆息著,扭動著屁股,淫水直流到布魯的胯間。

  布魯輕咬住她的耳朵,突如其來地道:「親親儂嬡,我想要你的兩個女兒。如果她們願意跟我,你會生氣麼?」

  儂嬡的身體突然僵直,她凝視布魯好一會,又緩緩地動作起來,沒有說任何語言。

  布魯似乎抓住了一些什麼,他翻身起來,趴壓在她的肉體上,粗長的肉棒強勁地征戰儂嬡的肉體,喝道:「我畢竟只是一個半精靈、一個雜種……」

  【第五集】第四章:簾水月瀑·偶然野合

  布魯如期來到弗利萊牧場。

  雖然他明知道這對他來說是很危險的,然而他必須表現得與往常一樣,因為只要他在舉此上表現出一些怯意,塔愛娃可能就不會放過他。

  因此,他仍然像以往一樣,在牧場的破屋裡跟塔愛娃瘋狂地交配(他覺得塔愛娃就是一匹母馬,所以說是交配)。

  三天后,他安然離開牧場,前往水月靈的小家,找不見水月靈,恰巧明芷不在家,他就把盧莉壓到床上,大是暢快了一翻。

  這次盧莉倒表現得不是很抗拒,只是在開始的時候稍稍地掙扎幾下,就讓他進入她的身體,到了後面,也瘋了似的跟他交歡,結束後,她做了飯,讓他吃了,瞧著明芷可能要回來了,她就催促他趕緊離開。

  布魯離開水月家,猜測水月可能在靈山瀑布的石屋裡,就循夜趕往。

  在瀑布前喊叫幾聲,水月靈從瀑布飄了出來,立定在他身旁,問道:「布魯,你找我有事情嗎?」

  「我今晚回不去,想到石屋裡過一晚,可以嗎?」

  「我在修煉,不是很方便……」

  「我不會吵你的,我發誓……」

  「好吧!」

  水月靈抓住布魯的手,就朝那水瀑射去……

  「哇!水月小姐,別這樣拉我,我的手臂要斷了。你得抱我……」

  叫喊到一半,水月靈就把他拉到瀑布後面的石縫,放開他,徑直走入石屋,布魯甩了甩手臂,慶幸地道:「還好,手臂沒有脫臼,她怎麼可以這樣地對待我呢?」

  自言自語之際,他也走進石屋,看見水月靈正在收拾東西,他驚道:「水月小姐,你要走了嗎?」

  「嗯,我把這石屋讓你住一晚,我回家睡。」

  布魯心裡失望,道:「你怕我對你不利嗎?」

  「我不怕你,你沒有能力……」

  「既然這樣,何必離開?那天你們赤裸地跟我睡在一起,我也沒對你們怎麼樣……」

  「你……你還敢說?你那時……」

  水月靈潔白的臉忽地全紅了,她驀地垂臉下來,就朝石縫裡走去。

  布魯擋在石縫口,張開雙手抱住她,她仰起首來,慌張地道:「你……要做什麼?」

  「因為知道你在這裡,我才來這裡的。如果你硬是要走,把我帶出這裡。我懶得呆在這石屋……」

  「我……」

  水月靈張嘴要說話,卻被布魯突然吻住,她反射性地掙扎一下,就在他懷里安靜下來。

  布魯一邊吻著她,一邊抱她到床鋪,放開她,看著滿臉通紅的她,故意問道:「水月小姐,這是你的初吻吧?」

  「不……嗯……是……是的。」

  布魯心中偷笑:嘿嘿,你的初吻,早就被我奪去了,那時候你還在昏睡哩。

  他得意地想著,站起身脫衣服。

  水月靈看得大驚,嗔怒道:「布魯,你想做什麼?如果你這樣,我真的會走的。」

  「不想做什麼,只是想洗澡,水月小姐要不要一起洗?」

  「不……不要……」

  「哈哈!」

  布魯失笑起來,脫掉衣服,跳到石縫的石板上,任由衝流下來的澗水沖洗著他的身體,沖洗著水月靈養母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洗得上來,看見水月靈仍然傻傻地坐在那裡,他過來拿起幹的巾布擦拭身體,轉身走往石縫,走到瀑布瀑布坐了下來,看著茫白的瀑水,久久思索。

  「你在想什麼?」

  背後是水月靈的輕問,他迴轉頭,看見她站在後面,笑道:「今晚的月光很美,可是瀑布太厚,在這裡看不到美麗的月亮。」

  「你想坐在這裡看月亮嗎?」

  「我想的,我想透過水瀑,看天上的明月……」

  水月靈的手突然朝瀑布揮揮,那瀑布竟然變得很稀薄。

  布魯看到天上的月,嘆道:「我想穿過水瀑,看月。所以我才來這裡。水月小姐,你能不能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答應我媽媽做我的妻子?」

  「我……我……我沒答應……」

  「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天,你和公主在我的床上的時候,其實我看過你的身體,而且吻遍你的身體,還有,我的淫棍廝磨著你的私處……」

  布魯話沒說罷,突然感到頭頂影子一晃,回頭看時,水月靈已經消失,他急忙走進石屋,只見石屋空空如也,他知道水月靈已離開,無奈地躺到床上,心想:以後,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獲得水月靈的芳心,難道他真的要用卑鄙無恥的手段獲得水月靈麼?

  ——他不想那樣……

  在石屋呆了一會,他穿上衣服,走出石屋,衝跳進瀑布,跌落瀑湖中,遊上了岸,沿東踏夜而行。

  月掛半空,幽幽原光。

  布魯懷著失落的心情走著,走過一草丘,聽得隱約的聲響,循聲摸去,在月光中,依稀看見草原上有對野鴛鴦。

  他於是趴伏當場,仔細一聽,聽出那是弗利萊家族的大公子沙坦?弗莉萊和都澤洛的女兒析玲勤。

  只聽析玲勤呻吟道:「噢啊!大公子,你幹到我高潮啦!」

  沙坦道:「我操!爛婊子,才肏你一會兒,你就高潮啦?果然是淫蕩……」

  「人家只要一想到你,就會高潮的……」

  「我之前跟你說的,以你的身份,別想成為弗利萊家的夫人。」

  「人家也不敢有那種奢望,只想以後做你的小妾……」

  「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我明跟你說吧,精靈王準備把二公主許配給我,因為除了我,沒人能夠配得上二公主的。當然,其他公主也沒人能夠配得上。或者,以後所有未婚的公主都是我的妻子。你要知道,精靈族三大家族中,可比家族沒有男性。尤沙家族只有一個不成器的索列夫,能夠匹配得上公主的,只有我們兩兄弟。而我弟,他也是不及我的。爛婊子,我發覺人類的一夫多妻制也適合精靈族。現在的精靈族,男性比女性要少許多,豈能不向人類看齊?」

  「噢啊!啊啊啊!好興奮,沙坦公子說得對極,精靈族的女性太多,如果每個男人只娶一個女人,則就有許多精靈女性得不到男人的恩寵……噢啊!沙坦公子,你要射精嗎?好強猛的速度,我要飛了……」

  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喘息和呻吟,布魯知道沙坦已經射精,他不敢動作,繼續趴伏著。

  不一會,沙坦穿罷衣服,悠悠然然地離開了。

  析玲勤緩緩地從草地上站起來,自語道:「如果能夠成為沙坦公子的小妾,也是我的榮耀了。精靈族,除了尤沙家族,就數弗利萊家族的勢力最大。至於王子們,我是不敢想的。唉,為何精靈族的男性會變得這麼少呢?如今想找個如意郎君都變得相當的難,我可不想嫁給平民。」

  布魯看著她自言自語地離開,才緩緩地站起來,想起析玲勤家本來在西部,怎麼還跑到北部來跟沙坦相好,於是他料定她在附近肯定有容身之處,便悄悄地跟在她的背後,果然,她就住在離弗利萊牧場東南面不遠的一間農屋,他記得這間農屋以前一對夫婦居住的,後來那對夫婦生了個女兒,搬遷到別處去了,就留下這間破舊的空屋。

  他守著她進去許久,料她差不多睡著的時候,他偷摸進去,黑暗中爬上析玲勤的肉體,叫他歡喜的是,析玲勤或者是因為剛經歷性愛,胯間汙穢,所以乾脆棄內褲,赤裸而睡,但她迅速地醒過來,察覺身體上有個男人正在吻她,她又難以看見臉龐,於是問道:「沙坦公子,是你嗎?」

  得不到回答,她稍稍掙扎,想推打身上的男人,可是又怕身上的男人就是沙坦——因為她住在這裡,只有沙坦了解:平時她是不住這裡的,只有來會沙坦的時候,她才會住在這裡。

  ……這樣的情況,曾經也發生過一兩次:就是沙坦突然到來,粗暴地肏完她就走。

  可是,沙坦剛剛離開的啊?怎麼又迴轉了?難道沙坦又想要她啦?想到這,她心中有些歡喜……

  就在此時,她感到一根粗長的、不屬於沙坦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他的體內,她痛呻一聲,雙手就狂推在他的胸膛,怒叱道:「色狼,你是誰?」

  布魯被她突然的掌轟,幾乎被她轟飛,可是他緊緊地抱住她,咬住她的尖尖的精靈耳,她痛得叫哭,雙掌又推打他,只是這一次推打,使得她的耳朵幾乎被撕裂,她驀然醒悟,如果她再抗拒,則她即使把他打死,她的美麗的耳朵也會離開她的臉頰,於是她不敢使勁地轟打他,只是掙扎著,雙手沒使上什麼功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哭罵道:「色狼,你是誰?快離開我的身體,我是沙坦公子的……噢啊!好痛,你好粗長……」

  布魯不敢說話,他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一邊狠猛地抽插著……

  析玲勤漸漸地感到身體那種充脹的舒服感,那是沙坦永遠都不能夠給她的,這種感覺讓她非常的受用,在這種情況,這已經變成一種事實,她突然在心裡生出這樣的感覺:不如就讓他姦淫吧。

  如此想著,她心裡那種抗拒漸漸地減弱、消失,隨之而起的是被大生殖器入侵和征服的快感,這種快感是她曾經難以想像的,也是沙坦永遠都不具備的能力,她此刻竟然選擇性地忘記了沙坦,只想進一步與黑暗中強壯的男人和同樣強壯的生殖器作最深入的交流,只希望這種來源於黑暗中的強悍的抽插永遠都不要停止……

  她緊緊地摟著這個強壯的男人,興奮無比地呻吟:「噢啊!肏我……不管你是誰,現在請你盡情地肏我!你真是一個非常強壯的精靈,可你為何不跟我說話?肏我!用你的大肉棒,給我快感……噢啊!啊啊啊!插死我啦!我要飛啦!這次是真的飛啦!不是假裝的……」

  ——似乎她在沙坦的胯下是假裝高潮的……

  布魯曾經無數次見過析玲勤,知道析玲勤生得跟都澤洛有些相似,都是豐滿的女性,但她勝在她的青春,所以她比都澤洛要嬌豔一些,並且因為她是少女之故,她底下像她母親一般的肥穴卻比她的母親緊湊許多,因此他抽插得很是舒爽,心想:這次把沙坦的女人也乾翻了。

  雖然沙坦也許不把析玲勤當作是自己的女人,但析玲勤實際上仍然是沙坦的女人……

  布魯覺得自己有些變態,他覺得自己就是喜歡肏別人的女人,就現在而言,跟他有關係的,幾乎都是別人的女人,雖然丹瑪是處女,但在精靈族,丹瑪卻是被公認與馬多是一對的,從這點上來看,丹瑪似乎也是別人的女人,至於其他的女人,那就確確實實都是別人的女人了——儂嬡雖然是寡婦,曾經也是別人的女人。

  這讓他感到非常自豪——把別人的女人一個個地征服,讓她們成為他的女人。

  ……其實,從更深一層講,他並不是故意地想到這些,只是他擁有旺盛的性慾和對女性肉體的狂熱,所以只要有機會,他都會撲上女人的肉體,從而尋求一種放縱,這也許才是他最根本的意識形態:另一種暗怨的心態是:他被精靈族踐踏的靈魂,期待著對她們展開一種變態的報復。

  但是,所有的這些,其實都不存在他此刻的思想,他此刻只想著拼命地抽插析玲勤,因為她的小肥穴夾得他很是舒服,雖然他看不清楚她胯間的肥穴,但肉棒被她的小肥穴夾套著,感受著她的陰肉的緊砸和磨擦,快感刺激著他的瘋狂,而他的瘋狂令胯下的析玲勤異常興奮,在他的胯下纏綿、呻吟、扭擺……

  在這種莫名的狂野中,漸漸被快感和不知多少次高潮征服她的身體和靈魂,竟然首次出現在性愛中的暈眩狀況,並且漸漸地昏睡過去,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布魯卻不知道析玲勤已經被他抽插得昏死,他繼續狂插一陣,高潮來臨,把精液狂射進她的陰道裡,然後舒服地坐到一旁,喘息一陣,穿起衣服,道:「臭婊子,像你媽媽一樣淫蕩,哪天把你們兩母女擺在一起,再肏死你們!」

  說罷,他走出農屋,沿東南方向返回。

  【第五集】第五章:突然的初次·河之血浮

  布魯躺在河裡,任由河水仿似靜止地沿流過他的身體,在這裡,他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自由自在的,因為自從他成為這裡的居民,便很少有人願意來這裡,只是最近略略地顯得過多的人過來。

  當然,最常到來的無疑是曼莎,然而他剛剛回來,估計曼莎也不會如此快地過來陪他,況且他的下一站就是尤沙家族(本來的工作日程被打亂了,因此作了些重新的調整),曼莎會不會過來還是未知數。

  剛從弗利萊家族回來,按照他的慣例,他一般都會休息兩三天。

  在這兩三天裡,他照常每天替附近的的居民乾一些散活——這些散活往往是重活,但是顯得不集中,因此,對於他來說,基本上也算是一種休息,但他卻從中獲得每日的兩餐(很少是三餐的)。

  這是他回家的第二天,他決定明天前往尤沙家族,但每想到洗衣服,他心中就有一種很不爽的感覺,雖然尤沙家族並非只是使喚他洗衣服,同時也讓他幹別的一些活,只是他最不能夠忍受的就是洗衣服——也許所有的男人都討厭這個工作吧!

  但討厭歸討厭,他還是得替尤沙家洗衣,且一洗就是十年……

  閉著雙眼,彷彿就要睡著似的,忽地聽到有輕的聲響,那是踩著河石漸漸地沿下河走來的,他略仰臉向後,遠遠地瞧見三個女人朝他這頭走過來,其中兩個是丹羽和豔圖,另外一個是已經嫁了人的丹菡二小姐。

  布魯裝做沒有看見她們,繼續悠閒地躺睡在淺淺的河水里,三女慢慢地走近,終於看到躺在河水里的布魯,她們驚訝地看到豎出在水面的陽具——史加達未曾看到三女之時,他的大肉棒就堅挺起來,而由於他故意拱起他的臀部,所以他的粗鉅的男莖就突露在水面之上。

  ——他似乎是想誘惑三女的,因為野美芒和都澤洛說凡是女性都喜歡粗長的陰莖,雖然他對此說法表示出一定的懷疑態度,但也有些許的相信,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半信半疑。

  ……就用他的大肉棒色誘河岸上的尤沙家族的三個美麗的小姐……

  「來吧!三位尤沙家的小姐們,來看雜種的大肉棒吧,你們會喜歡的,讓我像插入你們的姐姐丹瑪的蜜穴一般插入你們……」

  布魯在心中悄悄吶喊,卻聽得豔圖怒叱道:「混球雜種,你這個裸露狂,趕緊上岸穿你的衣服……」

  丹羽也是一臉的驚訝,她曾經就這個問題問過布魯,那時候布魯說給她看,可是她羞而避之,此刻卻無意中看到——覺得他的陽具比索列夫所說的尺寸還要粗長許多(十九歲的他,當然比十歲的時候長大許多)。

  丹菡身為尤沙家族的二小姐,芳年三十二歲,已經出嫁四年,當她看到布魯的男根的時候,不但驚訝,且心中砰砰直跳:這是怎麼樣的雄根啊,如果它插入她的芳道,會是多麼的……

  她不敢想了,她像丹羽一般沈默和臉滿的訝然,只有豔圖非常氣憤地立在河岸,怒瞪著河水里的布魯,繼續叱罵道:「雜種,你到底有聽到沒有?快回去穿你的衣服,別玷汙我們姐妹的眼睛和這片幽景。」

  布魯緩緩地睜開雙眼,當看到尤沙三姐妹的時候,他佯裝慌然,立即從河里站起來,彎腰施禮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三位小姐今晚蒞臨此處,有冒犯三位小姐的地方,請三位小姐原諒!我一直都是在這河裡洗澡的,以前都沒有人過來,所以……」

  三女看著站立在她們身前的赤裸的布魯,她們的眼睛羞得想避開他挺立在胯間的巨棒,可是偏偏無法避開,因為就在那瞬間,那根有別於一般精靈男性的巨棒已經深深地打入她們女性的幽心……

  豔圖是看過許多次的,而且跟這根巨棒有過比較親蜜的接觸,所以她的憤怒多過於她的羞澀,她再次怒喝道:「雜種,你如果在這裡多再逗留一秒,我就把你閹了!」

  布魯立即用雙手掩住胯部,可是他的陽具太粗長,根本掩不住,如此的一捂,雙手握住肉棒,突露出來的那段,竟然還有一般男性的尺寸,越顯得他的肉棒的突出,叫三女的臉蛋全紅,可是他的這個動作又讓她們內心發笑……

  「豔圖小姐,千萬不要閹我,我還要用它來拉尿的,我可不想像你們女孩一般蹲著拉,我要射得遠遠的……」

  丹菡忽然道:「四妹,你是一個未出嫁的少女,怎麼能夠口無遮掩?這個雜種一直在這裡洗澡的,我們只是撞巧,算了,也不要難為他,當沒看見就好,我們繼續走吧。」

  說罷,丹菡率先往前走去,丹羽也跟隨著,這讓布魯又是一陣失落,覺得野美芒和都澤洛所說的可能是錯誤的,要不然,為何尤沙三姐妹看到他的大肉棒而無動於衷呢?真是失敗……

  豔圖卻道:「姐姐,你們先行吧,他今天玷汙我的眼睛,我非要教訓他一頓不可!」

  丹菡回頭看看豔圖,道:「四妹,你別做得太出格,不要傷害他的性命,我們擔待不起。他雖然具有人類骯髒的.可恥的血統,可是她的母親卻是挽救精靈族存亡的大功臣,且他是精靈皇后所要保護的……」

  「我知道啦,姐姐,你們走吧,走得越遠越好,我會有分寸的。」

  丹羽又道:「四妹,你好像並不介意和他這麼相對?」

  「我……三姐,你說什麼嘛,我的性格本來就是這樣,不會扭扭捏捏的,你們心裡想看,又不敢看,你們就走遠些。我今日要教訓他,這混蛋,竟然隨處裸露,超出我的容忍程度,我打死他……」

  丹羽被豔圖如此一說,她的臉蛋更是紅,急忙掉頭和丹菡走離現場。

  豔圖看著她們遠去,直到看見她們走入幽林之中,她忽然提起長裙,朝布魯走來,那河水是很淺的,剛好沒到她的膝蓋處再上一些兒,也就是到達她的大腿的中低部位,所以她撩起藍色的長裙,仍然沒能夠看到她的底褲……

  布魯握著男根,盯著豔圖,緊張地道:「豔圖小姐,你要做什麼?」

  「我殺了你這混蛋,我警告過你的……」

  布魯一時摸不著頭腦,問道:「你警告過我什麼?」

  「我警告過你不得……」

  「我記起來了,你警告我不得靠近你的院子,可是我真的沒有再靠近你的院子,你為何還說要殺我?」

  「雜種,你別扯開話題,我警告過你不得把你這根東西隨便讓女人看到的——」

  「豔圖小姐,你記錯吧?你從來沒有這樣警告我。再說,我的肉棒是我的,我愛給誰看就給誰看……」

  此時,豔圖已經走到他身前,突然伸手抓著他露在他雙手抓握之外的那一截肉棒,雖然她曾經很多次看過這肉棒,但用這雙手抓握還是首次,因此她的豐滿的嬌體也為之一顫,她怒道:「現在你不聽我的警告,讓我的二姐和三姐都看到你這根無恥的東西,我就要把它抓爆……」

  ……她的一邊裙沿,掉落在河水里……

  「不要啊!豔圖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後都聽你的,不給別的女人看!你抓得我好痛,快放手,就要被你抓爆了……」

  布魯雙手鬆開陽具,就去扯豔圖的右手,可是越扯,她的右手越是用勁,陽具就越痛,他舉起雙手,作出投降狀,嚎叫道:「呀呀好痛,豔圖小姐,我知道錯了,我投降,我向你投降,我立即穿褲子,以後連拉尿我都不拿它出來啦。」

  豔圖放開手,踹出一腳,把他踹倒在河水里,他順勢仰臉一看,從豔圖提起一邊的裙擺處看到她的底褲,不識好歹地大叫道: 「哇,豔圖小姐,你今日穿粉紅色的性感內褲啊?包裹得你的肉隆好緊呀……」

  ——豔圖不顧一切地放下裙擺,讓半條裙子浸泡在河水里,雙手掩在胯前,羞怒地瞪著布魯,而他可能是太興奮,仍然不識好歹地道:「豔圖小姐,你掩什麼呢?我都看過你的裸體的,還吻過你的私處呢。」

  這話激起了豔圖的憤怒,也把她的羞意全部淹沒,她氣憤地提起一腳就踏在布魯的胸膛,怒道:「既然你如此說,我也就不跟你客氣。我踩死你……」

  豔圖的右腳再次提起,狠狠地踩向他的臉,布魯看得大驚,但想躲已經來不及,只見豔圖的右腳不停地踩踏在他的臉龐,把他的臉龐全往水里踩踏,根本就沒有給他露臉的機會。

  雖然她今日出遊時莫名其妙地穿了裙子,可是既然她的身體曾經被布魯看光,她也就不再害怕布魯從裙底看她的胯部,所以憤怒地.盡情地踐踏他……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容易衝動的女孩,此時被激怒,自然管不了許多。

  ……因為她的動作,河水濺飛起來,把她的下半身全部弄濕。

  布魯被她踩踏了十多腳,腦袋雖然不能夠冒出水面,可是他的思維卻在河水里急轉。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很有可能會被她活活地踩死,他驀然拼起勇氣和力氣,右手抓住她的左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一扯,沒有防備的豔圖竟然被他扯倒在河水里,他從河水里翻身起來,就撲到她的身上,舉起拳頭就朝豔圖的臉轟落,可是豔圖突地往河水里一沈,他的拳頭擊打在河水里,速度和力量都被削減,打在豔圖的臉上的時候,沒有讓她受到預想中的創傷。

  當他舉起手想繼續轟打豔圖的時候,感到河水里的豔圖生出巨大的力量,他的身體就被拋飛出去,跌落到河中,還沒來得及翻身爬起,就被從河水里躍射出來的豔圖撲壓在河中,接著就感到臉蛋被轟了一記重拳,讓他有種臉孔被轟裂的感覺,他痛呼道:「呀痛死我了!豔圖小姐,你把我的臉蛋打爛啦!」

  「你剛才想打破我美麗的臉蛋,我要打得你的臉血肉模糊,你別忘了,我是一個戰鬥精靈……」

  豔圖的粉拳再次朝布魯的臉龐轟打下來,布魯心思急轉,想起剛才豔圖躲避他的那招,他也突然仰沈入河水里,接著就又是中了一拳,但這一拳明顯比剛才的輕了許多,可是他知道這樣是躲不開豔圖的攻擊的,因為下一拳,她肯定會增大力量——精靈族的戰鬥精靈,相當於人類的高級戰士,有些幾乎等同於獸族的狂戰士。

  他的雙手在水中抓住豔圖的雙峰,想以此讓豔圖停止下來,可是豔圖似乎不怕他那魔爪,所以他又被轟了一拳重的,他腦門直冒星星(河水里怎麼就有星星呢),雙手降落,伸到豔圖的裙底,就扯住她的內褲,在接受她的第四拳的時候,她的內褲也被他撕破,可是她仍然朝河水里的他揮打著重拳。

  ……他此時臉門被重創,頭腦昏眩,加之浸泡在水里,幾乎窒息至命的,所以他的理智就有些模糊。

  但是,他仍然清楚一點,就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是必死無疑的,因為豔圖使用的是武技,而且豔圖此刻沒想到精靈皇后,也沒有懼怕他所謂的「天賦」,況且,她的這種純武技力量,如果不是揮展到極大,是很難被這幽林的人們發現的,如此一來,他讓她這樣轟打下去,十條命都不夠抵擋她的極具力量的粉拳——這就好像當初凱莉公主轟打他一般,是致命的。

  正當他以為就要命喪黃泉之時,河岸上突然出現丹羽和丹菡,兩女看到豔圖壓著布魯狂轟的模樣,她們同聲喊叫道:「四妹,快停止,你這樣打下去,他會死的。那雜種根本不懂武技,也不會魔法,他承受不了你這樣轟打。快些停止……」

  兩女不顧一切地跑進河水里,每人抱住豔圖的一隻臂膀,阻止她繼續轟打,並且想把她從布魯身上扯起來,可是她掙扎不已,吶喊道:「你們放開我,今日我非要打死他不可!」

  「四妹,他也沒怎麼惹你,為何你要這麼憤怒?」

  「這雜種,他敢隨便裸露,我就要殺他……」

  「他裸露,是他的事情……」

  「我就是不喜歡看到雜種的裸體……放開我!」

  豔圖掙扎著,幾乎被她的兩個姐姐拉起水面時,她又坐壓下去,因為她的兩個姐姐都是魔法精靈,而她是戰鬥精靈,所以她們的力量是很難贏得了她的。

  如此的一翻廝扯,布魯終於從河水里露臉出來,張大嘴巴就直喘氣,同時感到豔圖的下體不停地廝磨著他的肉棒,他看著河裡扯拉的三女,心頭狠意漸生,悄悄地在河水里移動臀部,堅硬的男根校準豔圖的私縫,猛地挺胯,粗長無比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豔圖那個被河水潤透的.無比緊湊的小肥穴……

  「啊……痛哇!放開我……」

  豔圖只感到下體被巨棒充塞的瞬間,肉道生出撕裂般的疼痛,她的雙臂一揮,把兩個姐姐揮倒在河水里,雙眼複雜而痛苦地看著滿嘴流血的布魯,然後突然朝自己的胯部瞧去,只見一絲絲的血從河水里浮上來,和著布魯所流出來的血,浮漂在河水上。

  她傻了一陣,忽然朝從河水里站起來的兩個姐姐喝道:「你們快走!」

  丹菡道:「四妹,你別惹事,我們要帶你離開,否則你會把他殺了的。」

  此時豔圖那裙子底下的蜜穴正容納著布魯那根粗鉅的陽具,她忍著下體的劇痛,咬著唇道:「姐姐,我發誓,我不殺他,今日也不再打他,但是,你們必須立即離開。如果你們不立即離開,即使你們殺了我,我還是要殺了他!」

  丹菡和丹羽不知所然,因為豔圖剛才那一聲痛喊,讓她們以為是她是被她們扯痛,所以才叫的,她們怎麼也想不到,豔圖的內褲一早被布魯撕碎,而就在剛才那瞬間,布魯的陽具已經插入豔圖的陰道,且此時仍然深深地留在她的肉道裡,但她的裙子掩蓋了這一切,且她的處女之血跟布魯的血一同流在河水里,讓她們忽略了這些。

  兩女對視一眼,丹菡問道:「四妹,我們離開,你真的不打他?」

  「如果你們再不離開,我現在立即使用我所有的力量把他轟碎!」

  「好吧,我們立即離開。你要守承諾,別給尤沙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走,快走,我叫你們快走!」

  豔圖喝叱著,兩女無奈,忽地施展循走魔法,瞬間消失。

  布魯趁此時機,仰起身體摟抱住豔圖,男根在水里狠狠地頂了幾下她的陰道,她卻突然推開他,猛地甩了他幾個耳光,痛呼出聲:「好痛哇!嗚嗚!混蛋雜種,插進我的身體裡……把我的身體撕破了……」

  「豔圖小姐,你答應過你的姐姐,不能夠再打我的!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你剛才一個勁地和你的姐姐鬧扯,你自己對準我的肉棒的,不是我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我的初夜……嗚嗚……我的初夜……就這樣讓雜種給……」

  「我不想要你的初夜……我什麼都不知道……豔圖小姐,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不在你面前裸露……」

  豔圖突然揮起拳頭就想轟打,布魯驚怕,倒仰下去,胯部聳動,深頂在豔圖的陰道裡,她喊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拳頭頃刻垂落下來,忽地站立起來,哭著往東北方向奔跑……

  布魯從河水里冒出頭來,看著她的背影很快地消失(剛破瓜的她竟然還奔跑得那麼快),他又看了看河面上的浮血,接著照了照鏡子,只見自己一臉的青腫,但幸好臉龐沒有破裂,只是滿嘴的鮮血,不由得自語道:「誰叫你讓我的嘴流血的?我也叫你下面的那張嘴流血……豔圖婊子,差點把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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