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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堕落之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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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後由 slackmark 於 2010-1-8 09:10 編輯

墮落之王第一集 我的願望

作者:說劍

 第一章我的理想與現實

 我是一個爛人!很爛很爛的人!
我很懶,能躺著不坐著,能坐著不站著。
 我好色,我一肚子壞水。
我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從小學就開始偷看女老師上廁所。初中就將鄰桌一個老實膽小的女孩灌醉,然後結束了處男生涯。
然後,那個女孩子就老老實實跟了我,一直到我厭了,將她甩了,又跟別的女孩鬼混。
不過很可惜的是,跟我鬼混的女孩都長得不怎麼樣,只是比較風騷。
因為我沒錢,而且也不是那些女生喜歡的類型。
每到一所新學校,都會有新的校花和班花,我都會用非常期盼而又猥褻的目光看她們;那個時候我總忍不住仰起脖子、瞪大眼睛,不停地吞口水。那種感覺,總感覺自己像一隻蛤蟆。
可惜這些班花校花都不是讓我玩的,並不是我追求她們而被她們拒絕了,而是她們的容貌和我的競爭對手讓我望而卻步。記得有一個女孩與我一起報了學校的樂隊,壞得漏水的我、矮小的我、沒有長開的我,站在她的面前,還沒有她高,像一隻膽小卻又強裝瀟灑無賴的鵪鶉。老師交代要唱歌,我唱得跟烏鴉叫喪一般,但我一直覺得我唱歌和張學友差不多的。
不過,那個滿頭白髮的老師也沒有聽我唱歌,隨手揮手就讓我結束了,然後愛憐地望著那個天使一般的白皮膚女孩道:“我好好想想,吹號太累了,也不好看,你就吹薩克斯好不好?”
老天,我那天報的就是薩克斯,而且有幾百個人報。我們都覺得吹薩克斯很帥。雖然我連薩克斯有幾個按鍵都不知道。
而那個女孩就是我們學校當時的校花章允,所有男生的夢中情人,包括我。
我足足暗戀她N年,儘管我一邊暗戀她,一邊糟蹋別的女孩子,卻不敢向她表露一句,因為她太美了,我找不到信心。
在那個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是一條自卑的可憐蟲。而我的瀟灑跋扈,只在我的父母、親人、膽小聽話的女友,還有一些比我更加軟弱的人面前出現。
真正的壞蛋都是頂天立地的,都是殺人放火眼睛一眨不眨的,是光芒萬丈的。直接說,是帶種的。
而我卻是沒種,像我這種好吃懶做、坑蒙拐騙、吃喝嫖賭的人渣還活著,只是因為我沒種、我膽小。
膽大有種的那些人,百分之九十吃了槍子,在閻王爺那裡稱王稱霸了。剩下百分之十,到的,正在地上呼風喚雨、揮金如土,佔有最美麗的那一群女人,真是讓我羨慕到胃痛。
很多人就不理解,為什麼我父母那麼老實的人能夠將我這個人渣生出來。難道是他們窩囊得過度了,才生出我這麼一個跋扈的禍害平衡平衡。可是,我在社會上、在那些強悍的人面前,比我爸爸還要窩囊啊!
當然,我並不是這個爸爸媽媽生的,我的父母是誰,鬼才知道。
我考不上好的高中,種地的爹媽就四處求人借錢,交了巨額的建校費上了重點高中。老實說,看著他們失望的目光和縱橫的皺紋,我有那麼半個小時很感動,覺得自己要好好讀書。
但是僅僅半個小時而已,到了學校之後,就繼續我的鬼混生涯。整個高中我不停地要錢,然後用錢泡妞、喝酒,總之一個壞學生能做的事情,我全部做了。
高中所有的考試,我成績都還不錯。因為我用錢賄賂成績好的同學,每次考試的時候都能抄到。
所以,每次我父親看著我的成績單高興的樣子,我愧疚心一次比一次淡。
直到考大學的時候,我無法作弊,因為那些人都不讓我抄了,無論我怎麼賄賂都沒有用。所以,我考了一個近乎恥辱的分數,距離最差最差的大學,還有好幾百分。
然後,我就去偽造了一張病歷證明,跟我父母說考試的那幾天我正在生病,高燒四十度。
我父母無法接受,然後又藉錢讓我上了高學費的重考班。
重考班,我沒有和女生鬼混,不是我轉性了,而是那些女生好醜。於是,我就在網路上騙女生上床。當然很多時候,我反而被她們騙了。
那些答應跟我裸體視訊的,等我錢匯過去之後,就不跟我視訊了。
就這樣复讀了一年,再一次考大學的時候,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我的前面是個成績超級好的女生,而且還很膽小。在我的威脅恐嚇下,終於讓我抄了,而且每一場考試都抄了,除了那些申論題抄起來太累人了。
當場就拍著胸脯跟我爸爸說,重點大學不是問題。所以填寫志願的時而下了號稱中國美女最多的華東xx大學。
而當成績下來的時候,我傻眼了。比上一次考試還要恥辱。
我不信邪,我明明完完整整抄下來的啊,為什麼她上了北京大學,而我卻只考了不到二百分(滿分七百五十分)。
最後花了一些錢去查了分數,也沒有查出差錯。
 當然後來,我找到端倪了。因為根據准考證號的單雙不同,答題卡也是不一樣的。一種是豎排,一種是橫排。我是橫排的,完全照抄了豎排的答案,能不死才怪。
那個時候,我忘記我父母的神情和目光。因為我並不怕他們,那時已經撕破臉了。
 他們能把我怎麼樣?打我?他們打不過我。
 不撫養我,不管我?我是他們的兒子,我還沒有成年,我去法院告他們。
而且,我並不覺得非常愧疚,因為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一個秘密,我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墮落的。
他們還算是負責的父母,又湊了很多錢,讓我上了一個學費超貴的私立大學。
我一直很納悶,我爸爸媽媽都不怎麼會賺錢,怎麼能藉來那麼多錢?我懷疑他們藉到手後,也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多錢。
不過,這些就不用我考慮了,錢只要在我的手裡,就是我的錢。
我很窮,但是這樣在學校會很沒有面子,所以我要裝有錢人。真名牌買不起,就買假名牌。就跟人家吹牛,說我家父母做的生意有多大,然後以不同的藉口向家裡要錢。
 基本上,爸爸媽媽都會給我。只不過他們幾乎不和我通電話,不和我聯繫。
我放假回家的時候,他們也不理會我,不和我說話,望向我的目光,也帶著反感和冷漠。
他們不搭理我,我還不愛搭理他們呢。所以從那時候,我就再也不回那個又窮又破的家了。
直到大學畢業後,他們就再也不給我匯錢了。我打電話過去質問他們,那個電話號碼成了空號。我好幾年沒有回家,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連回家的路都忘記了。
不過我知道,我就算回家也要不到錢了。那兩個老不死的厭惡我,不願意再和我有任何關係。供養我到大學畢業,已經完成法律規定給他們的義務,他們要和我斷絕親子關係。
 於是,我開始找工作。我這種爛大學出來的學生,都不會有好的職位在等,基本是跑銷售。
那種活根本就不是人幹的,累死人不說,錢還很少。舉一個例子說,我曾經到的一個服裝公司,一個月基本工資八百塊,換成美金,也就一百美金。每天八點鐘去公司報到,然後就到外面跑,去每一個單位推銷他們的衣服;每賣出一件衣服,給百分之五的抽成。
那種鬼工作我才懶得去做,所以我每次都是去公司報到完後,就直接跑回出租房上網和一些女生鬼混。
就這樣,那個傻子公司讓我白領了三個月的薪水,就將我掃地出門了。因此我一年換了七八份工作。
甚至那些非法傳銷公司也將我開除了。這都是聞所未聞的,那些傳銷公司拼命去騙一些無知的人加入他們,然後扣住他們的身分證,僱傭一些流氓將他們看管起來。白天讓他們出去推銷非法商品,晚上像坐牢一樣看管起來。只要加入了非法傳銷窩,想要逃脫出來就難如登天了。
對於他們來說,加入他們的每一個人都是巨大的財富,是供他們吸血的獵物,絕對不能放走的。但這些視人如命的傳銷公司也將我開除了,可見我真是人神共憎,無可救藥了。
不過,我現在做的工作還不錯哦,在一家正規公司做廣告企劃,也堂堂正正坐上辦公室,出入富麗堂皇的大樓了。
雖然每個月工資才兩千多塊,大約三百美金左右,不過已經高出應屆大學畢業生的平均工資了,況且我那還是一所野雞大學。
當然,這份工作不是我自己找的,是我女朋友幫我找的,她讓朋友的朋友幫忙找的。
我們現在的房子還是我女朋友幫忙租的。不過我們現在很少說話,也很少上床了。
倒不是她不夠漂亮,她長得還不錯。我甚至都忘記我是怎麼將她騙到手的,然後就老老實實跟了我兩年。也忘記了我們是怎麼開始了,彷彿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個女孩,給我洗衣服、做飯,給我交房租,給我上床。
不過,總跟一個女人上床,實在是一件很厭煩的事情。可是,又不能真的沒有她,真是煩人!
“怎麼今天早餐又是稀飯和油條?你知道我喜歡三明治的。”我憤怒地將碗筷摔開,不快說道,那白粥倒了一桌。
女友低頭走過來,用抹布輕輕將桌子擦乾淨,收拾好碗筷後,低聲道:“我們沒什麼錢了。”
“怎麼會沒錢的?”我一聽,不由得大聲質問道。
“我媽媽生病了,治病花了七千塊,我還向同事借了三千塊。”女友好像很怕我,聲音變得更小。
“那這個月生活費怎麼辦?這個月就要交房租了,怎麼辦?”我快要發瘋了,要是交不了房租,我就要被掃地出門了。
女友的腦袋好像要垂到胸口去了,聲音更是如同蚊子:“兩個星期前你剛剛發了工資,能不能先拿來墊一下。雖然交房租不夠,但是我們說好話跟他商量,先交一個月的。或許,或許到下個月,我就有錢了,就把錢還給你。”
“我的工資早就花完了,有個屁!”我沒有撒謊,那兩千多塊錢,早在酒吧的時候,被一個美麗的女人喝掉了。
試問,一個超級性感、超級嫵媚的女人走到你面前問:“能請我喝杯酒的嗎?”
 那個時候你能拒絕嗎?你不能!所以色亂情迷中,我就點了一杯最貴的酒,然後一個月工資都沒了。
最關鍵的是,我從頭到尾連那個女人的手指頭都沒有碰過,真是做了一次冤大頭了。
看著女友站在面前,垂頭連臉都看不清楚,三棍子也打不出一個屁了。我心裡一陣鬱悶,一看牆上的電子鐘,已經快八點了。
 我要趕緊上班去。我的表現本來就不好好,屬於在公司濫竽充數的。若是遲到了,只怕在主管眼裡被特別注意,到時候發現我不學無術,外加一堆垃圾毛病,非開除我不可。
這年頭,天天坐在有電腦有空調的辦公室裡面,一個月領兩千多塊,還有那麼多美女看,這樣的好工作可不好找!要是丟了,我連腸子都會悔斷了。我雖然懶,但是我可不傻。
更何況,要是丟了這份工作,我連飯也沒得吃了,說不定也沒得住了。
家裡的那兩位爹媽現在不知道多麼厭惡我,有跟沒有一樣。現在在不在,還是個問題。
 我誰都沒得依靠!

 第二章走投無路

“哦!我們的大白領好早啊!”剛到公司大樓的門口,門口的保安就朝我打趣。
我的工作能力上司們不知道,但是下面的人可是一清二楚的。只不過我做人還算面面俱到,個個都捧著,所以還算待得下去。
只不過這些人對我就不怎麼禮貌了,本來地位最低下的保安,也經常取笑我。
我心中怒火萬丈,在心裡早已經將這兩個垃圾爛保安用刀子分了屍,將他們家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地輪姦。
“笑,笑你媽的日,你老婆在鄉下被多少姦夫幹爛了,沒看到你頭頂上的帽子都綠得發藍了嗎?”我心裡暗暗詛咒著,臉上卻笑得如同花一般,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包煙,抽出兩根分給兩名保安,道:“王哥、李哥辛苦了!天哪!我一直在想,這樣公司像我這麼沒用的人,少一百個都不要緊。但是像王哥李哥這種,平時沒發覺,一旦少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那你把你的工資分一半給哥哥我花花。”一個胖子保安拍了拍我的臉。
我恨不得將他爪子剁下來餵狗,笑道:“放心了王哥,下個月工資下來,我給王哥買瓶好酒。”
 接著,我趕緊走進了公司。那笑容滿面的臉,頓時變成棺材死人臉。
我的工作,差不多就是這樣維持下來的。
 我他媽的怎麼活得這麼窩囊啊!
一邊暗惱著走進了電梯,一陣誘人的香味鑽進了鼻子。
 抬頭一看,果然是唐棠。頓時,我全身的火都燒了起來。
 奶奶的,這個娘們太漂亮了!不要說在整個公司,就算在這一片寫字樓所有白領女性,按說是佳麗如雲的,她絕對算是頭一個!
一說起唐棠,這裡幾百家上千家公司,十來萬人沒有不知道的。
不過,並沒有如同小說裡面,追求的人可以從公司門口排到警站(大約一千公尺)。
職位沒有到總監、薪水不到兩萬一個月、沒有房子沒有車,你根本連招呼都不敢打。
以前有個部門經理,不知道天高地厚,天天來給她送花,還開著一輛本田車來接她下班。
結果在停車場裡面看到十幾輛名車停在那裡,最次的也是寶馬,都是來接她過聖誕節的。
頓時,他就灰溜溜開車走了,還惹得門口兩個保安好一陣嘲笑。
對這種娘們,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腦子裡面怎麼意淫都不要緊,但是千萬不要表現出來。一旦表現出來,我就要被炒魷魚了,因為我們總裁的兒子也在追求唐棠。
所以這個時候的我,內心齷齪之極,但是臉上卻如同君子一般。
 “唐經理好!”
恭敬打完招呼後,我就眼觀鼻,鼻觀心,心觀老二。
這娘們臉太正了,男人絕對不能多看。那胸部多挺拔,那屁股多圓啊,那兩條腿多修長啊!要是被夾一下,真是要人命啊!尤其那兩瓣紅唇,如同火在燒一般,讓人充滿了狂吻的慾望。
只要心裡一想,我覺得整個身體都在發抖,而且老二也蠢蠢欲動,還好兩條腿夾得緊,不然非翹起來不可。
“滴!滴!滴!”一陣長鳴打亂了我的意淫,我抬頭一看。
怎麼剛剛還空空的電梯,現在竟然擠滿了人,而且大部分都是男的。
別的電梯那麼空,為什麼沒有人去坐?偏偏坐這一趟?
 全部都是色鬼,都是淫棍!我憤憤罵道。我一早就來了,站在唐棠身邊是正常的。
後面擠進來的,絕對是居心叵測。
“電梯超載了,後面進來的等下一趟,或者坐別的電梯。”唐棠眉頭皺了皺,脆聲說道。
 但是,誰也不願意出去。反而許多目光竟然朝我這邊射來,連唐棠的目光也朝我射來。
“我先來的,憑什麼我出去?當我好欺負啊!”我心中怒火萬丈。不過唐棠一眼望來的時候,我還真的頓時覺得矮了一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相當高。
“好,你們先上去,我坐下一趟好了!”我臉上笑著,故作瀟灑地走出了電梯。
 其實心裡在滴血!媽的,電梯裡面那麼擠,萬一有人在我背後一推,我老二就盯上唐棠那又圓又翹的屁股上了!
 媽的!媽的!我內心極其灰暗地用拳頭揍那些男人的臉,一直揍到血肉模糊的時,電梯再次下來了。
坐到我自己的辦公桌上,無所事事。
我們公司錢很多,所以也養得起很多閒人;而且我在的也是万精油職位,可以什麼都乾,也可以什麼都不做。
普通的整理檔案、資料什麼的,我可以做做。碰到麻煩的事情,比較專業的廣告工劃,數據整理,我就推給不同組別的同事,然後使勁在上司和別人面前說他的好話,使得他也不好意思拒絕,最後幾乎成為了習慣。
當初看電影《投名狀》的時候,有人罵魁字營的那個將軍天天什麼事情都不做可以領賞,活得無比滋潤。李連杰扮演的龐青雲要死要活地打仗,最後卻被幹掉了。說這個編劇是垃圾,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罵人的才是傻子,像魁字營的胡慶魁永遠都不會缺飯吃,不會缺銀子花。就算他再無能、就算他再沒有功績,只要認好了主子,做好了奴才相,永遠都不缺他的那碗飯。反正給他飯吃的主子,又不用自己花錢,是皇帝和太后給的錢,自己能有那麼一個聽話的奴才,有什麼不好?
再說,皇帝和太后也不知道胡慶魁沒用,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那些錢又不是他們的,是天下老百姓的。用老百姓的血汗養一個聽話的奴才有什麼不好,至於老百姓的死活,只要不造反,又有什麼要緊。
至於龐青雲,你那麼能幹,一開始就氣勢洶洶要來搶我飯碗,又不乖乖來我這裡排隊,站好隊伍。怎麼能夠放心?幾句讒言一進,就將你殺了。太后皇上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仗打完了,要你有什麼用?為了你得罪那些朝廷大佬,打亂朝廷勢力的平衡,那怎麼可以!於是龐青雲就要倒霉了。
 龐青雲真是個傻子!打完仗後,他就應該去拜山頭的,找一個比較有前途的大佬投靠。若是不想投靠,那就牢牢抓住兵權,朝延要殺三三虎也別殺,保住自己的左膀右臂。讓朝廷忌憚,那個時候太平天國剛剛滅了,國家搖搖欲墜,這個老賤人怕死打仗了。見到他手握兵權,強硬得很,自然而然會做出妥協。
這條路比較難走,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軍閥的,只有出現了很多軍閥的時候,才可以做軍閥。
我很清楚這些道理,所以我只要抓住我的部門經理就可以了;只要他覺得有我這個聽話的下屬比較好,這份工作我就能夠做下去。反正給我發工資的是大老闆,又不是他。
打開電腦,進入了QQ頁面,我又開始在裡面找女人了。
我剛剛和一個風騷的女人勾搭上,忽然一陣拍手聲響起。
“大家先放下手頭的工作。”聽到這個聲音,我立刻起來,向個人送上尊敬的目光。
因為說話的是我的衣食父母,策劃部的部門經理張乾,一個快四十歲的中年人。
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我給張乾拉去一張椅子,然後殷勤地泡了一杯茶,吹了吹再遞到他手裡。
張乾顯然不是一個禮賢下士的人,對於我的殷勤並沒有什麼反應,並沒有坐我拉去的椅子,也沒有喝我遞過去的茶。
按說,我應該很不忿的,下次就不侍候了。
但是這樣就大錯特錯了,他雖然不喝不坐,但假如你不搬椅子過去、不泡茶給他,那他的感覺就完全兩樣了。
再說,我泡茶並不是真的想讓他喝,只是想讓他看到我在泡茶而已。
他是一個部門經理,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部門的人對他雖然恭敬,卻不怎麼奉承,一個個都是心比天高的人物。所以我的存在,讓張乾覺得非常舒服,雖然他未必真的多麼看重我。
“今天來這裡就要告訴大家,今天是我們共事的最後一天!”張乾滿臉笑容說:“這段時間來,我與大家經歷了…”
他下面的話我已經聽不下去了,他的話在我耳朵裡面猶如霹靂一般,因為他要調離這個部門了,這個部門就會有新的主管。
要是來一個認真的經理,我真的就要捲鋪蓋了。
“等下唐棠經理就會接手我的工作,希望大家日後配合她的工作。”張乾繼續說道。
又是一陣激動,因為唐棠那個超級大美女要來自己的部門了,日後就能時時看到,甚至趁著她不小心的時候,說不定可以偷看她短裙裡面的小內褲。
我只激動了片刻,接下來,心裡一陣冰涼。
因為,唐棠在公司裡面是出了名的鐵腕,眼裡容不得任何沙子。
業績不好的、工作能力不強的,在她的部門下沒有任何生存的可能性。
“那張經理會去哪裡呢?我跟您習慣了,若是您離開了,我還真的習慣不了。”我連忙朝張乾表忠心。
“我會去負責東南那邊管理分公司的工作。”張乾春風得意。
他是升職了,而且手裡的權力大了許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帶我一起過去。
我的話應該說得很明白了,可是他還沒有表態。
“我能不能跟著您一同去呢?那邊人生地不熟的,我怕您手頭也沒有熟悉的下屬,幫您去做一些瑣碎的事情。”我趕緊將話題挑明了,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恭敬。
“不用了!”張乾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唐棠經理工作能力遠在我之上,她手下你能學好很多東西的。”
說罷,張乾就直接走了出去,沒有再理會我。
難道張乾真的一點都沒有將我當一回事?他赴分公司做一方諸侯了,順手將我帶走都不能。若帶著我去的話,我肯定更加感激他,也更加忠誠的啊!
難道覺得我太垃圾了,做奴才都不夠格?
 不行,今天我要將事情想清楚。下班後投其所好,送禮也好,幫他騙漂亮女人也好,甚至幫他陷害在公司的對頭,總之要讓他回心轉意。
一個上午,我就這樣亂想著,忽然覺得老二有點漲,才想到今天早上生氣,沒有撒尿就跑來了。
聽說憋尿多了會得尿毒症的,我可是很愛惜我的生命,於是我飛快朝廁所跑去。
雖然一腦子煩心事,但我還是很舒爽將體內囤積的廢水都放盡了。正閉目享受尿後的餘韻時,忽然聽到隔壁有聲響。
那邊便是女廁所,與這邊的男廁所只間隔了一堵並不厚的牆壁。
聽著那邊的水流擊打馬桶壁的聲音,我還沒有放進褲子的老二頓時猛地一翹。
 那是女人撒尿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鬼原因,男人撒尿像洩洪一般,嘩啦啦地響。
女人撒尿,卻像在一個大壩上開了一個很小的口子,裡面的水猛地激射出來,發中一陣撩人的唏唏聲。
 媽的!自從上次做了冤大頭,給一個風騷美麗的女人花了兩千塊買了一杯酒後,我就再也沒有錢出去鬼混了,自己的女友看著又厭煩,所以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碰過女人了。
這下被女人的撒尿聲一激起來,竟然怒然勃發,越演越烈。
聽著隔壁女人的撒尿聲自慰,真是讓人無奈。
“奶奶的,你撒尿的聲音再那麼風騷,老子衝過去後,直接按在馬桶上強奸了你,連你B也不用紙擦一擦!”我心裡熊熊慾火,抬頭準備閉上眼睛,使得那邊的聲音聽得更加真切一些。
 咦?那邊怎麼有這麼一道縫隙?原來男女廁所中間的這堵牆是後來臨時加的,並沒有封死,使得男女廁所之間竟然還有一道一寸多的縫隙敞露著。
狗日的,但願老子是第一個發現這道縫隙。不然公司的這些美女,說不定早被那些畜生看光了屁股。
一邊想著,我一邊躡手躡腳地爬上了馬桶。
我聲音很輕的,動作也很輕柔,其實很擅長做賊。
爬上馬桶,我連忙睜大雙眼,朝那道縫隙湊去,心情澎湃地朝那邊女廁所望去。
男人也真是一個賤字,其他女人的下身和自己老婆雖然色澤形狀上有些區別,但是大體上還是差不多的。自己老婆天天有得看,卻還偏偏喜歡去看別的女人的,尤其是偷看到的。
 狗日的!那兩個老不死把我生得這麼矮做什麼,才一米七五的個子,害得我站在馬桶上也構不著那道縫隙,用力踮起腳來都沒用,還差三十多厘米。
沒法子,只有爬上馬桶的沖水箱了。
又躡手躡腳地爬上沖水箱,脖子伸得跟長頸鹿一樣,那雙眼珠子鼓得彷彿都要飛出了眼眶。
 奶奶的!奶奶的!我看到了!
 好白的兩條大腿,好圓?好結實、好長!
 好圓的兩瓣屁股啊,好大。足足橫跨了整個馬桶的兩側,近半雪白的臀肉壓在馬桶沿外邊。
 陰毛很茂盛,好像修過。
可惜,這麼坐著,看不見要緊部位啊!
 這可急死我了!拼命瞪眼,還是瞧不著。
不過女人和女人還真是不一樣,就這個娘們。那雙腿怎麼就那麼長、那麼好看。那對屁股怎麼就那麼白,那麼膩,那麼圓呢?
因為坐著,在后腰與屁股中間處一陣凹陷,腰相當細,曲線非常好,真是迷死人了。
“快起來,快起來!”我心裡拼命祈禱,心裡好像有七八隻猴子在撓痒,焦急得不得了,極其迫切想要她站起身來,這樣她下身要害也能被我看到了。
“咦?這是公司哪個娘們?沒見過哪個女人有那麼好的身材啊!”我真是一個沒品的色鬼,只盯著屁股和下身看,都忘記看臉蛋了。
頓時,目光依依不捨朝女人的臉蛋望去。
“媽啊!是唐棠!”我心裡一熱,渾身一軟。
胯下老二猛地一擠,竟然好像要噴射出來。
真是沒出息,光聽個名字竟然就要噴潮。
“啪嗒!”心中一熱一驚,身體一軟,老二一急。
我從沖水箱那裡摔下來了,一百多斤的身體猛地朝中間的牆壁砸去。
我害怕摔下來折斷了老二,雙手慌忙抓住了可以抓住的東西,正好緊緊捏住了間隔男女廁所那道牆壁的頂端。
然後老二猛地噴射了出去,手裡一軟,差點掉了下來。
只聽到那邊的唐棠驚呼一聲,目光飛快朝這邊望來。接著她飛快穿好了褲子,猛地打開廁所門。
就在我認為她要去叫保安的時候,她竟然一腳朝我所在廁所的門踢來。
這個小娘們的兩條大腿那麼長、那麼圓、那麼緊湊,踢出來的力道,竟然也大得嚇人。只兩三下,門便被踹開了。
於是,我下身赤裸地吊在牆壁上。
噴射完的老二上,還留著一些乳白色的液體。廁所的牆壁上,一道乳白色液體,畫的線足足兩米,可見噴射之遠……力道之足。
我鑽進馬桶裡面淹死算了,在她絕美的容顏和冰冷的目光中,我彷彿冬天中褪毛的寒號鳥。
“完了!我的工作完了,我的生活費完了!”我心中冰涼,她的目光彷彿刺一般射中了我。
猛地跳了下來,飛快穿起褲子,飛快地逃出了廁所、逃出了公司。
我逃出公司的大門,便聽到後面陣陣嘈雜聲。
接著便真是許許多多的腳步聲,一大群保安還有男職員大聲吼道:“別跑!別跑!抓住他,抓住他!”
我肝膽欲裂,兩條腿中邪一般,飛快地跑,一直跑。

 第三章惡魔降世

足足跑了兩公里,到了地鐵站口。
後面的保安還有公司職員竟然還在拼命追著,我這下子真是要沒命了。 。而且路上很多人吃飽飯沒事幹,竟然也加入了追捕的隊伍。
我只能跑,我要是不跑,我就死定了。
而且地鐵站裡面人多,我只要混進裡面,他們就不容易抓到我了。
 於是,我拼命朝地鐵站跑去。很快到了自動扶梯,那扶梯緩緩往下,我可等不了。
“讓開,快讓開!”我大聲喝道,整個扶梯站滿了人,我一邊用力喝斥,一邊將他們推開,好讓自己快些跑下去。
“叫你滾開,慢慢吞吞的!”眼前就有一個女人站在那裡慢吞吞地沒有讓路,我心中一火,猛地將她用力推開。
“啊!”只聽到一陣慘痛的尖叫,那個女人便從扶梯上摔了下來。
我轉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孕婦,正大肚便便。
 那個肚子,真是大得嚇人啊。
我不由得停了下來,那個孕婦滾落在我的身邊,正在地上翻滾慘號。
我臉上一陣抽搐,不由得伸出手要將她扶起。
“快抓住他,別讓他跑了!”就在這時,後面傳來公司保安的一陣大喝。
我心中一驚,剛剛抓住那孕婦的手一放,飛快轉身跑開。
那孕婦又一聲痛呼慘叫,我飛快朝地鐵跑去。刷卡過去後,地鐵剛好正要關門開車。
我猛地衝了進去,車門甚至夾住我的衣衫,然後列車就飛快開動了。
我整個人彷彿都要虛脫了一般,靠著位置癱軟了下來。
他們肯定追不上地鐵列車的,我暫時安全了。
好像、剛才,那個孕婦的身下,流了好多血。
 很赤眼,紅得發紫的血。
而且這麼一撞,她好像就要生了!
“幸好,幸好!公司沒有人知道我住在哪裡,不過他們若是報警了,警察說不定會立刻找到這裡的。”我無比慶幸又無比惶恐地下了地鐵,跑回自己的住處。
 我必須出去躲一段時間。偷窺女同事上廁所,項多算得上是性騷擾,不算多大的罪過;不用離開這個城市,只要到郊區躲一陣就可以了。
 可是我沒錢怎麼躲?身上只剩一百來塊錢了。
女友好像在家裡放了一些東西,若全部捲走了,應讓該能夠賣一些錢。
找心裡琢磨著,雙手哆嗦地去開門。
 人們都說紅顏禍水真是不假。你唐棠沒事長得那麼漂亮做什麼?你沒事身材那麼好做什麼?
假如你不是那麼漂亮,你身材不那麼好,我會射嗎?我會驚訝嗎?我會全身發軟嗎?我會摔倒發出響動讓你發現嗎?我會丟掉工作嗎?我會丟掉飯碗嗎?
 奶奶的!奶奶的!連一個破鎖也跟我過不去!我用力地以鑰匙扭門,一邊用腳拼命踢門。
踢了一會兒,聽到發出的聲音如此響,我立刻心虛地一縮頭。
發出這麼大聲響,別把警察招來了!
用鑰匙打開門後,我整個身體幾乎已經虛脫了。一走到床上癱躺下來,然後閉上眼睛,渾身只覺得又酸又軟,連抬起手來的力氣都沒有。
歇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我不由得痛苦地想起日後的生活來。
我這份優美的工作肯定算是完了,警察不來抓我就已經算好的了,所以剩下幾天裡,我一定要在家裡好好躲著。
馬上就要交房租了,我女朋友竟然沒錢了,還欠了一堆錢,真是不知道怎麼變出錢來給房東。
而且接下來這段時間的生活費應該怎麼辦?我身上只剩百來塊錢了,就算吃十幾塊的菜錢,也只能維持一個星期。
想著想著,整個腦袋都要炸掉了。
“不行,她和同事的關係不錯。既然以前的幾千塊都藉得到,現在再藉一些應該也能藉得到。她兩千塊一個月工資雖然不算太多,但是省省用也夠了,我得在家躲躲一陣子。”我暗中下定了正意,準備等到她傍晚下班回來的時候逼著她去借錢。
“唉!”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看,卻見到另外一個枕頭上留著一張紙條,心中一陣不妥。
馬上將紙條拿過來一看,上面是女友清秀的字跡。
“我們分手吧!不要來找我,原諒我無法與你繼續生活下去,你不能給我需要的東西,反而一再的索取,我已經帶著我的東西搬走了。你……”
 我腦子頓時一悶,接著一炸!
“走了?分手?好啊!滾吧,我早就想甩了你了,就是不好開口!哈哈……哈哈!”
我頓時睏意全無,猛地從床上站起來,先是一陣冷笑,然後是一連串的冷笑,接著便是在房間亂走,一邊走一邊冷笑,一邊猛地吸煙。
“我不能給你所要的東西,你想要什麼?你找到其他小白臉了?奶奶的,跟老子分手,說得好聽,還不是被老子玩了兩年的破鞋然後扔掉!哈哈……哈哈! ”
接著,我猛地將那張紙條撕得粉碎,去外面倒了一杯白開水猛地一口氣喝下,頓時嗆住了氣管一陣痛苦的咳嗽,猛地將茶杯摔碎。
“破鞋!賤貨!不行,我非要找到你公司去,我大鬧一場,讓你也沒有臉面在公司混下去,我要讓你所有的同事都知道,你是我玩完不要的破鞋!哈哈……哈哈!”我一邊瘋癲自語,一邊吸煙。
“唉!”嘆了一口氣,又癱軟在床上,喃喃自語道:“走吧!走吧!走了好啊!不要再找像我這樣的王八蛋了!”
我又重新癱軟在床上,這下子不能讓她借錢了,不能讓她交房租了,不能讓她養我了,難道我真的就要住到大街上去了。
索性不管這些,順手拿過遙控器,打開電視。
“今天上午在南環地鐵站,一男子從電梯上沖下,撞到一孕婦。該孕婦重重摔倒在地,下體嚴重流血。路人連忙撥打急救電話,未等到急救車趕到,該孕婦已經流產。生下一未足日男孩死嬰,隨後該孕婦也因為大出血而死。警方現在已經全城通緝……”
我腦子猛地一白,彷彿一個原子彈在腦子裡面爆炸,隨即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
整個身體是冰涼的,彷彿在地獄裡面不住地沉淪、沉淪。
很久以後,眼睛開始漸漸恢復了視覺,耳朵也漸漸你恢復了聽覺,一摸臉,已經淚流滿面。
“對不起,對不起!sorry,sorry。”
我跪倒在床前,喃喃自語,泣不成聲……
我已經開始逃亡了,我也不知道偷窺女同事上廁所,會釀成一樁命案,而且還是兩條生命。
我帶著僅剩的一百來塊錢逃亡了,我不知道往哪裡跑。我不敢坐火車,不敢坐汽車。
我穿著帶有大帽子的衣衫,蓋住了頭臉,低著頭。
我不敢走大街,我只敢穿小巷,一直往城外走。我不知道應該逃到哪裡,我只知道只要出了城市,被抓到的可能性就少了很多。
最好逃到城市外、郊區外的農村,逃到山上,隨便找個草叢茂密的地方,或者一個山洞躲起來。
就這樣一直躲著人走,我害怕見到任何人,彷彿任何人都認識我,都會將我抓去給警察槍斃。
我只敢沿著牆根下走,我只敢往偏僻的地方走。我不認識路,我只朝著一個方向走,一直走出了城市。
傍晚,我走到了郊區的一個農村。我依舊不敢停留,因為這種郊區的農村治安非常完善,甚至還有派出所。
我依舊拼命往山上走,只要躲到山里面,我就安全了。
這裡是一塊大平原,田地多的是,唯獨很少有山。
傍晚的時候,我遠遠看到了一座山的影子,我欣喜若狂,哆嗦地拼命往山的方向跑,盡量讓身體在農作物的遮掩下。
終於幾乎天黑的時候,我到了山腳下。
四處已經沒有人煙,我心虛地探了探四周,終於肯定四周沒有人了,這才敢站直,身體,拼命朝山里面跑。
 一直跑,一直跑,慌不擇路。
小時候在鄉下山村長大,從小就沒有安全感。唯恐哪一天日本人重新打來了,或者是美國人打來了,總之害怕有一天會戰爭。所以上山的時候,我總是會小心注意那些茂密的草叢,或者是山溝山洞,想著若是哪天真的打仗了,我躲在裡面,那些殺人的軍隊就找不到我,我就能活下來了。
山里越是茂密的樹林,越是給我強烈的安全感。
所以一路上,我拼命往茂密的樹林鑽,往那些光線找不到的地方鑽,找山洞,找山溝。
這樣如沒頭蒼蠅地鑽,等到我稍稍覺得有些安全感的時候,眼前已經是伸手不見指的漆黑。
早已忘了來時的路,能不能走出去已經不重要了。
這裡好像是一個山洞,而且是在一條壕溝裡面的山洞。
這條壕溝有年數了,想必是幾十年前打仗挖的。此時壕溝上方盡是茂密的雜草樹木,本來就已經夠隱密的了,偏偏壕溝裡面還有一個洞,就更加隱密了,想必那些警察是不可能找到這裡的了。
我心稍稍安穩了下來,順著山洞坐了下來。
 外面好安靜啊!好黑啊!有些可怕!有些恐怖!有些嚇人!
之前一直拼命地跑沒有感覺,現在安靜了下來,小時候聽過的鬼故事、看過的鬼電影、看過的鬼故事書,那些可怕的內容全部湧上了腦子。
像是辮子姑娘、窗外沒有身體的臉、廁所裡面一張獰笑的鬼面孔、漂浮在空中沒有身體的鬼影……有些鬼不出現,但是會催眠你,將你引誘到他的墳墓上,讓你捏泥球塞住自己的鼻孔、塞住自己的嘴巴,活活讓自己窒息而死;有些鬼會讓你一直幹活,抬幾百斤的東西搬上搬下,讓你活活累死。
我拼命讓自己不去想,但是那些恐怖的情景卻清清楚楚地湧上腦海,彷彿出現在眼前。
我拼命地想要睡著,卻發現閉上眼睛看到的情景,饞更加讓自己心懼欲裂。
生不如死,那種渾身冰冷的恐懼生不如死!
 每一秒鐘,都是度日如年!
我被整個社會拋棄,躲在這個陰森的山洞,只有無數的鬼陪伴我,讓我恐懼,勾我的魂,奪我的命。
“啊!”我不敢叫出聲,但是我害怕得想要拼命叫出聲;我摀住嘴巴,拼命地用頭撞山洞。
“喀嘹!”忽然外面一陣細微的聲響驚擾了我的自虐。
“什麼聲音?”我汗毛一豎,我聽得清清楚楚,又彷彿幻覺,在夢裡響起。
我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豎起耳朵聽。
 但是外面又一片寂靜!
我認真的聽,卻又拼命地分神,拼命地去想那些可怕的鬼魂!
腦子分心得肝膽俱裂,外面又是喀嚓一聲,接著還有一聲細微的呻吟聲。
“啊!啊!啊!”我嚇得心裡一陣陣慘叫,渾身冰冷得幾乎要死去,汗毛豎立得彷彿要讓毛孔都窒息。
但是呻吟聲又不見了,好像真的是我的幻覺。
我不由得輕輕挪動到洞口邊上,躲在那裡,萬一有什麼臟東西想要進來,我躲在洞口或許有偷襲的可能性。
“哎喲!”這回我聽得清清楚楚,是一陣痛苦的呻吟,非常非常痛苦的呻吟。
 是女人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夜晚、在野外、在我充滿鬼念頭的周圍,這女人的呻吟,顯得尤其的陰森。
“哎喲!哎喲!”這下子,我聽得清清楚楚了,絕對不是幻覺。
是有一個女人在外面痛苦地呻吟,好像很痛的樣子。
“難道是一個女人摔傷了,走不回家,在外面呻吟?”我心中暗道,但是卻緊緊屏住呼吸,一口氣也不敢喘。
外面的女人依舊在呻吟,顯得越來越痛,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她幾乎痛得扭曲。
“與其這樣躲在裡面被嚇到,還不如出去看個清楚。”我心中湧起了無限的勇氣。
 老實說,我是一個很矛盾的人。我非常膽小,非常怕死。
但是與其讓我在山洞裡面擔驚受怕,不知道外面是人是鬼,我還是索性去看個清楚,若是鬼的話,索性死個痛快,也免得在山洞裡面受煎熬。
 於是,我躡手躡腳爬出了洞口。
越往外爬,我越後悔,想爬回去,又不想爬回去。
我爬出三步,卻又退後兩步,想龜縮在山洞裡面等著天亮!猛一咬牙,卻又爬出一步,又退回了兩步。
就這樣爬出了幾米的距離,已經將我所有的膽氣消耗得一干二淨,我一轉身就要拼命轉回身去,爬到山洞裡面繼續擔驚受怕。
但是眼前忽然一陣光亮,我睜開眼睛一看,竟然真的是一個女人躺在那裡,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
她背對著我,我看不清楚她的臉。
 反正,她疼得很痛苦。
“餵!”我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竟然喊了一聲死。
 然後,我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奇怪的是,那個女人竟然依舊躺在那裡呻吟,沒有回頭看我。
好像是她疼得實在不行,充耳不聞了。
“應該真的是一個女人山上砍柴摔倒了,或者是被野獸弄傷了,這下子躺在這裡呻吟。”我心中暗道。
 “你怎麼了?”我又問了一聲。
她依舊沒有回答,彷彿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上前爬了幾步,心中竟然湧起了一個惡魔一般的念頭。
“這個女人身材不錯,這裡深山老林,想必我做什麼都沒有人知道。”這個惡魔的念頭頓時充斥了我的腦子,然後身體莫名其妙地發熱。
我又緩緩地朝女人爬去,看著她豐滿圓滾的臀部。
“餵!”輕輕拍了拍她碩大的屁股,道:“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女人依舊沒有回頭,依舊在痛苦地呻吟,我不由得探過頭去,想要看她的臉,看她是否漂亮。
 好漂亮的臉!就是有些蒼白,有些青,有些眼熟……
她手裡捂著肚子還是有些大,是懷過孕的,下身正在流著血……
“啊!啊!啊!”我驚恐地大叫,我拼命地大叫,全身的恐懼彷彿要化成死亡的分子,拼命地從身體裡面迸發而出。
那個女人緩緩轉過頭來,空洞死氣的眼睛盯著我,然後微微一笑。
她,便是我今天早上在地鐵上撞倒的那個孕婦,那個流產後大出血死去的孕婦,那個生了一個死嬰的孕婦。
“啊!啊!啊!”我繼續拼命地大叫。
那個女人轉過身,又對我微微一笑,然後低頭朝懷裡望去無比親暱的一眼。
那是一個渾身還沾著血的嬰兒,很小,剛生出來的樣子。
沒有穿衣衫,身上黏黏的,帶著血,身體發黑。
那女人愛憐地血獲這個死嬰,一邊喃喃唱著歌兒,將那嬰兒的頭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啊!”忽然,那個女人一陣悲慘的嘶嚎。
只見到乳房拼命地滲血,接著便是沙沙的撕咬咀嚼聲,瞬間那豐滿的乳房只剩下了一半。
那個我本來以為死掉的嬰兒轉過臉來,滿口的血肉。他張開嘴巴朝我一笑,露出尖尖的獠牙!
 ……我,不省人事。

 第四章惡魔的任務

“你是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那個全身發黑的小孩站在我的面前,盯著我。
“我是地下的惡魔,恰巧從你的手上誕生!”那個小孩張開血紅的獠牙說道。
我不由地朝四處一看,原來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去地上只剩下一灘血跡。
“她呢?那個女人呢?”我不由得驚駭問道。
“又死了一遍,被我吃了!”那個尖尖撩牙,尖尖耳朵的小孩說道。
“啊!”我頓時飛快地退後數米,恐懼地盯著眼前這個幼小的惡魔。
“你不用害怕,我能夠在這個世界上降生,真是多虧了你,所以我不會傷害你的。”小惡魔笑著說道:“當地上一個生命本來可以安全降生,卻又因為意外而在沒有降生就已經死去的時候,我們惡魔才可以擁有這個名額來到這個世界上,所以這個世界的惡魔是極少極少的。”
“那應該也不少啊!”儘管我害怕,但還是忍不住說道。
“你不懂,那個孕婦本來可以安全生下她的孩子的。這個世界上的惡魔是極少極少,甚至無數年都沒有降臨過的,不過你不懂什麼是意外!”小惡魔道: “那些生活看起來的意外,其實不是意外。無論是張三發生車禍死了,還是李四買彩票發了。這些都是命中註定的,都不是意外。”
“那為什麼說我今天撞到那個孕婦是一場意外?”我不由得問道。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個因,就開始釀造今天的這個果,那個因是一個意外所以導致了今天的果,也是一個意外。”小惡魔擺擺手道:“這些事情對於你來說太過於深奧了。你不用管這個意外,總之我因為你而來到了這個洩界上。你聽說過惡魔的故事嗎?”
“聽說過,那些惡魔會引誘人類出賣自己的靈魂與他們簽約。”我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與我簽約出賣自己的靈魂,我是因為你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所以我要報答你。”小惡魔笑道。
我頓時精神一振道:“報答我?怎麼報答我?是給我一千萬,還是給我超能力?”
“我沒有金錢給你,也無法給你超能力,準確說是你無法擁有超能力。”小惡魔笑道:“但是,我卻能夠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一切?什麼意思?”我頓時興奮欲狂道:“那好,我現在立到要一百萬!”
“可以!”小惡魔道:“這個一百萬任務已經啟動,你需要立刻去完成!”
“什麼?”我不由得不解道:“一百萬任務?什麼意思?”
“一百萬任務是一個任務,只要你完成了,你就能夠得到一百萬。”小惡魔道。
“還要去完成任務,而且我剛才只是隨便說說,未必真的就要一百萬。”我不由得解釋,以一個惡魔來說,我開口要一百萬,胃口實在太小了。
“你已經開口啟動了這個任務,就必須完成,否則你將受到懲罰!”小惡魔道。
“什麼懲罰?”我頭腦一陣發麻。
“活埋死去,然後成為我的晚餐。”小惡魔淡淡道。
“那我還不得不完成?”我顫抖道。
“沒錯,你必須完成。”小惡魔憑空拿出一件東西遞到我的手中。
我拿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個薄如液晶螢幕的東西,上面好像是一幅地圖,地圖上還有兩個點。
一個黃色的箭頭,一個綠色的點。
“黃色的點是你,綠色的點是你即將要趕去的地方,上面會提醒你要完成那些事情。”小惡魔道:“你現在要立刻去,在四個小時內趕到那個綠色的點,否則任務失敗,你將受到懲罰……任務成功了,你就會得到一百萬。”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去啊?”我無比焦急害怕道。
“上面有清晰的地圖和具體的座標,你第一次用不熟練,以後就會熟練了,無論以什麼法子,你會趕到那個綠色的點。只要你移動,這個黃色的點也會跟著你移動,這樣你就知道你距離綠色的點還有多遠。”小惡魔道:“對於第一次的你來說,時間比較緊迫,你必須趕緊出發了。”
說罷,小惡魔拿出一個秒錶一按。
頓時,我手上的那個液晶螢幕出現了倒計時,一個四個小時的倒計時,一秒一秒飛速地流逝。
“見鬼!”我趕緊盯著液晶螢幕,朝著那綠色的點飛快跑去。
路上我拼命地跑,盯著那個液晶螢幕一樣,就好像網路遊敵裡面的小地圖一般。
我是一個黃色的箭頭,此時正朝著那個綠色的點跑,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綠色的點代表著什麼。
處於恐懼和亢奮的我,非常愚蠢地對著那一個綠色的點走直線。遇到兩三米的小懸崖,也直接跳了下來,遇到半腰深的池水,也直接遊了過去。
只一小時功夫,渾身已經鮮血淋漓,全身都已經濕透。不過竟然一點都不感覺到疲倦和疼痛,此時的我正在預支自己的體力,雖然我不知道這樣的代價是什麼。
但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展現在我的面前,我已經跑了一個小時了,竟然還沒有跑完路程的十分之一,而且還是直線的距離。
也就是說,就算我跑得再快,也不可能在三個小時內跑完這段距離。按照這樣跑下去,絕對會任務失敗。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手裡的液晶螢幕忽然出現了一個小藍點,而且距離我很近。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過玩過許多遊戲的我知道。很多遊戲在完成任務的時候,都會出現一個分支任務,雖然不見得要完成,但是完成了後對主線任務是很有好處的。
於是,我朝著那個藍色的點跑去,在一條小路的拐彎處,我找到了那個藍點了。
一個中年男子正拼命地想要將他的摩托車從爛泥田推上來,想必是因為他的車技很差,將摩托車騎到田裡面了。
此時這片田,早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模樣了。
“難道,是讓我搶他的摩托車作為交通工具?”我心中暗道。
肯定是了,否則這麼遠的距離,我怎麼可能在三個小時後趕到。
“要幫忙嗎?”我偷偷拿起一塊石頭放在背後,朝那個中年男子走去。
“滾開!”那個中年男子狗屁教養都沒有,罵了我一句,又用力去推他的摩托車,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偷偷走上前去,盯著他低下的頭顱,心中不停地顫抖。
老實說,我從來沒有行過兇,我壞固然壞,膽子卻很小。
“砰!”我心裡尚在害怕猶豫間,手裡的石頭狠狠砸了過去、朝著那個中年男子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啊!”那個男子一陣慘呼,接著飛快摀住後腦,想要轉過頭來。
但是他整個身體好像很沉,拼命地想轉過頭來看我,轉到中間卻重重摔了下去。
我跑上前去,將他已經推到路上的摩托車扶起,一腿跨了上去,飛快朝那個綠色點所在的方向飛馳而去。
“那個倒霉鬼不知道會不會死?他不知道看見了我沒有?明天警察會不會沿著摩托車的車輪印追過來?我要不要回去將他藏起來?”騎在摩托車上,我心情極亂,好像什麼都在想,但是好像什麼都沒有想清楚。
“先保住小命要緊!”忽然,心中一凜。
若是三個小時沒趕到那個綠色的點,小命就沒了,而且還是那種最慘的死法。還是先將眼前的小命保住,至於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況且,這個任務完成了可能還會有一百萬。
當然,我並不是非常相信有這樣的好事。我相信那個惡魔曾讓人慘死,卻不見得它會給人甚麼好處。
謝天謝地,那個綠色的點並不在城市裡面,而是在外面另一個小鎮上。
眼瞧著我已經距離那個綠色的點越來越近了,不過我不能騎車了,因為眼前是一池塘,好像是魚塘。
我走遍了整個魚塘的周圍,整個魚塘的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不知道那個綠色的點指的是什麼?
我連忙拿出液晶螢幕,看到那個秒錶倒數上,距離四個小時的限制時間還有三分鐘。
而我現在就站在那個綠色的點上,也沒見有什麼啊?
我現在站在一塊大青石板上……這塊石板一探進池塘水中,在魚塘邊的地上,是方便人走近魚塘看清楚水中情況的。
 石板不怎麼大,有一點點滑。我還得小心翼翼的,況且這天這麼黑。
難道這個綠色的點便是這塊大石板嗎?那我應該怎麼辦?
接著液晶螢幕忽然多了一個小紅點,就在邊上。
我連忙找去,站在那個小紅點的位置,發現那是兩片香蕉皮。
“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小紅點是香蕉皮,一百萬和香蕉皮有什麼關係?那個大石板和香蕉皮又有什麼關係?”我心中不由得納悶。
不過立刻想起來,那個青石板那麼滑,天這麼黑,若是放上香蕉皮豈不是更滑?
我這邊想著,忽然響起一陣刺耳驚人的嘀嘀聲音。
 雖然不很響,但是很讓人心悸。
一看,原來是從液晶螢幕上傳來的。低頭一看,猛地嚇了一跳,原來這是時間快到的警示。
 倒數計時,竟然只有九秒了。
顧及不這麼多了,瞎貓去碰碰死耗子。
我趕緊撿起香蕉皮,飛快跑到青石板邊上,將香蕉皮放在上面。
“嘀!”液晶螢幕響了最後一聲,我連忙閉上眼睛,因為這種情形讓我想起那些定時炸彈即將爆炸的感覺。
周圍一片安靜,低頭看那螢幕,只看到那個綠色的點消失了,然後出現四個字。
 “任務完成!”
“就這麼完成了?”我心中無比鬱悶,那我的一百萬呢?
我正呆滯間,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
我趕緊縮到一邊的草叢中躲了起來,黑暗中看不清楚,不過瞧那身影,彷彿跑過來的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渾身曲線窈窕。
我心中一熱,一個罪惡的念頭升起。
我在這裡將這個女孩強奸了,只怕是人不知鬼不覺的。
我正火熱中,忽然聽到哎呀的一聲慘叫,然後是撲通一聲,那個女孩直接摔進了魚塘中。
原來天又黑,她又急,剛剛踩到那青石板,就踩到了我放的香蕉皮上,直接摔進了魚塘里面。
接著,她猛地在水里面掙扎,拼命地想要自己爬起來,也不喊救命,彷彿她剛剛工來做的也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而且剛剛我也彷彿聽到她摔進魚塘的時候,還有瓶子摔碎的聲音,然後一股惡臭散發出來,彷彿是農藥的氣味。
這個女人是帶著農藥來的,好像是要在魚塘里面投毒。
 我就在草叢盯著她掙扎。她不會游泳,這魚塘不深,但是地下都是淤泥,她一摔下去,頓時陷在裡面。
開始還掙扎得厲害,後來越來越無力,最後幾乎無聲了。
這水里面有農藥,她連著喝了幾口水,已經中毒了。
雖然我看不見,但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邊的掙扎越來越微弱,生命的氣息也越來越微弱。
“難道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要讓我去救她?”我不由得疑惑,不過這魚塘里面現在都是農藥,我可不怎麼敢碰。
但是這種感覺很可怕,一個人在你面前漸漸死去的感覺,而且還是一個年輕苗條的女孩,甚至是因為我而死的。
就在我頭腦一團亂麻的時候,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一個男人在說話。
“我剛剛聽到這邊傳來響聲,可能是有人來偷魚了,快去抓住他!”
一會兒工夫,黑暗中跑來三四個高大男人的身影,手裡都拿著傢伙衝到魚塘面前。
刷的一個手電照在魚塘上,一個男人大聲吼道:“敢偷我疤子的魚,不想活了?”
“疤子哥,疤子哥。不是偷魚的,不是偷魚的,是小妮,是小妮!”另外一個男人用手電筒照在一個蒼白的小臉,此時正在水里沉浮。
“啊!”那個剛才兇惡的疤子一聲大叫,猛地跳進水里將那個女孩抄起,用力朝地上的人扔去。
岸上的人連忙接住,那個疤子一邊驚恐地大叫:“妮子,妮子,你怎麼了?”
手忙腳亂間,竟然爬不上魚塘,其他人連忙將他扯了上來。
那個疤子又朝那女孩撲來,因為幾個大男人擋著,我看不清楚那女孩現在的情形。
“不好,疤子哥,有農藥的味道,小妮只怕是中毒了。”
疤子用力拍著那女孩的臉,仍舊不見醒來,頓時便嚎啕大哭。
“不好了,不好了,疤子哥,魚全部被毒死了,魚全部死了!!”另外一個細聲的男人尖叫道。
“啪!”疤子頓時一個耳光搧過去,吼道:“去你娘的魚,就是你娘全死了又怎麼樣?我的妮子啊!”
“疤子哥別急,妮子還有脈,現在趕緊送醫院還有得救。”
“對對!”那個疤子性子很急,立刻將那女孩抱起,朝醫院的方向狂奔。
“疤子哥,疤子哥,那今天晚上國道邊上的魚莊誰去照看?”一個男人遠遠問道。
“去你娘的漁莊,去你娘的魚莊!你愛看你自己去看。”疤子一邊罵,一邊哭著跑去醫院了。

 第五章詭異因果循環

“真是奇怪,這個妮子好像是那疤子的女兒,瞧那樣子是疼得不得了的。但是那女孩竟然拿著農藥要將自己父親養的魚全部毒死。”一會兒工夫,人就全走光了,說是一會兒還要回來,處理這些魚的後事,派其中一人去國道邊上的魚莊看店。
瞧這模樣,好像這些人全部是那疤子的手下人。那疤子在國道邊上開了一家魚莊,也就是飯店,招待的都是經過國道的那些司機。
“嘀!”忽然,液晶螢幕又響起一聲。
我拿出一看,只見到液晶螢幕上又出現了一個綠點,不過這次距離得不遠。
然後又開始倒計時,這次只有半個小時。
我不敢騎摩托車,害怕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而且瞧著距離也不怎麼遠,就用兩條腿朝那個綠色的點跑去。
果然不是很遠,二十多分鐘我就跑到了那個綠點了。
那個綠點竟然就是那些人說的那個魚莊,名字叫疤子魚莊,想必就是剛才那個疤子開的。
輕輕摸了摸口袋,沒有想到這麼一大陣折騰後,身上的那一百多塊錢竟然還在。
這下心中有了膽量,踏步走進了這家魚莊。
裡頭生意還不錯,擺放的十來張桌子,坐滿了大半。不過有七、八個都是裝扮火辣的女人,無論是穿著小衣短褲,或者穿著裙子的,通通都是露出大截的白大腿,裸著深深的乳溝,緊身的內衣用力將那白乳勒得鼓起。
這些便都是賣身的小姐了,專門在這些國道旁的賓館飯店裡面拉生意。
一般走國道線的都是專門開長途車的職業司機,這種司機中不少人都會去嫖,放鬆自己一直緊繃疲倦的神經。
所以,這些小姐在這裡出現,也一點都不奇怪。
見到我進來後,這些小姐瞟來一眼,用非常露骨的眼神瞧了我全身上下,本能地拋來一記媚眼後,便沒有多做理會。
她們自然一眼可以看出,哪些人可能是他們的恩客。
像我這樣狼狽的情形,就算口袋裡面有錢,也未必有心思嫖妓。
這裡頭的裝修還可以,但是也不怎麼考究,反而有些俗氣和艷麗。
剛剛坐下一會兒,便有一個打扮火辣的女孩上來讓我點菜。
我接過粗糙的菜單,這裡面的東西還真的一點都不便宜。我本來想叫一盤炒飯了事的,但是發現這個點菜的女孩有幾分明艷,若是點了份炒飯,豈不是讓人看不起,覺得我沒錢。
於是,頭腦發熱的我,心裡算計著錢,點了百來塊的菜,臨了還要了一瓶啤酒。
百多塊雖然不算怎麼樣闊綽,但是也不算太寒酸了。我瞧見姑娘收回菜單後,朝我抿嘴輕輕一媚笑,那雙手差點沒有朝她用力翹起的屁股捏一把。
就在我點菜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是那種載重量相當大的貨車煞車時特有的聲音。
接著,便聽到一粗嗓男子大聲吼道:“疤子,老子又來給你送錢來了!”
說話時間,一個高大的漢子便大跨步走了進來。
頓時,那些正在吃飯的小姐,還有剛剛給我點菜的小女孩同時眼睛一亮,朝門口熱切望去。顧盼間,竟然弄得自己風倩極盛。
而那個給我點菜的小姑娘,竟然專門跑了出去將他接了來。
這個跑長途的貨車司機想必是這裡的常客,不但是這家飯館的常客,也是那群小姐的常客。
所以他進來後,這些小姐與飯館的人熱情非常,惹得我也一陣子不痛快。
這個貨車司機雖然長得不算太英俊,但是身材雄壯,四方臉也很有男子氣概。那群小姐也自然願意接這樣的客人。
這貨車司機也不用菜單,熟悉地點了幾樣不便宜的菜。
“至於酒水照舊你家自燒的白酒二兩半。”司機最後吩咐了一句,然後便開始應付那些嬌聲豪氣的小姐們。
我聽得下身勃起得厲害,竟然有了一此尿意;找來服務員問了廁所在哪,便直接朝廁所跑去。
這裡的廁所也真夠簡陋,好歹還比較乾淨。不過廁所不遠處就挨著庫房,這家飯店可真不講究。
“小靈,你在幹嘛呢?”廁所外面傳來一陣男人的聲音,這聲音我剛剛在魚塘邊上還聽過,是疤子其中一個手下之一。因為疤子要送女兒去醫院,所以他被指派來魚莊看管一晚上。
“給李雄倒酒啊!”這女孩的聲音便是剛剛給我點菜的那姑娘。
“那怎麼往裡面摻水啊?”這男人不快道。
“常老闆都是這樣吩咐的啊,一斤摻四兩。”那女孩驚訝道。
“算了,今天我在這裡,就不摻了。”這個男人還有些眼裡面揉不下沙子。
“恩,那好!”女孩也不計較這幾兩酒,沒有摻水便端了出去。
“真是奸商,一斤酒裡面竟然摻了四兩水。”我心中罵道,又尿了幾下,暗道:“還好我是啤酒不能摻水。”
接著朝自己的尿望去一眼,暗道:“總不會摻尿吧!這顏色可差不多。”
末了,自己都覺得自己噁心,拼命搖頭不想,將傢伙放回褲襠,拉好褲子走了出去。
“結帳!”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是我的,另外一個便是那司機李雄的。
今天他喝的酒沒有摻水,所以此時有些面紅耳赤,連眼珠子都有些紅了,可見酒量真是糟糕透了。
“一百六十七。”那個小姑娘甜甜的聲音響起,我從口袋裡面摸錢。
用力數了數,竟然只有一百二十塊錢,差了整整快五十塊。
“會不會算錯了?”我面紅耳赤問道。
那小女孩笑得頓時有些勉強,又重新報帳算了一遍,而且聲音還很大,我頓時恨不得鑽進地底下。
這騷娘們,故意那麼大聲音,分明想要我出醜。
她自然沒有算錯,算錯的是剛剛點菜時候的我。那個時候偷偷摸摸看她胸部,不小心便算錯了錢。
吃一頓飯區區一百多塊錢,竟然沒錢給,這臉真的是丟盡了。
“今天花錢厲害,沒想到口袋裡面就剩下一百二十塊錢了,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日後我肯定經常光顧這裡,下次就把缺的錢補上。”我陪著笑臉道。
誰知那女孩臉色一拉道:“不行?下回您會來嗎?”
這群人眼睛尖得很,一眼就能瞧出我不是開車的,不是開車的也自然不會跑那麼遠的路來這裡吃飯。
就在我無計可施間,旁邊李雄一邊掏錢包一邊罵道:“你這小妮子怎麼這麼不給人臉面,這位哥們的飯錢我給了!”說罷抽了四張百元大鈔遞給那姑娘。
那女孩也不客氣,伸手收過那四百塊錢,嗔罵李雄一句,道:“就你大方。”
說罷,冷眼朝我瞥來一眼,盡是鄙夷。
我分外受不了這屋子裡面所有人的目光,敷衍朝李雄說了一聲謝謝,便匆匆走出門。
“真是不知道好歹,雄哥的一百多塊錢,算是打水漂了。”一個小姐不忿道,接著幽怨朝李雄望來一眼道:“給他都還不如光顧人家,今天怎麼都不讓你走,非要留你上了我的床不可。”
“今天不行,今天不行。我這車貨趕得不得了,片刻也不能歇。”李雄站起身,戀戀不捨地朝其中屁股最大的一個女人望去一眼,那雙大手順著屁股溝連著鼓起的陰戶,重重捏了一陣,惹得那女子一陣嬌嗔後,豪爽道:“這桌子我也請了。”
“真是個傻屌!”我在外面不屑罵道,盯著我那個液晶螢幕,發現剛剛走進疤子魚莊後便提示任務完成,就沒有新任務了,此時依舊沒有新任務。
在路邊一黑暗處坐了下來,一直盯著液晶螢幕看。
一會兒工夫,李雄稍稍有點蹣跚走了出來,上了車子。
一陣轟鳴聲後,那貨車便猛地竄了出去,害得我在後面吃了一陣灰。
“開車還喝酒,還假大方,活該出車禍撞死你。我心中暗暗詛咒著,就一直坐在一梁樹下等新任務。”
“該不會那惡魔在耍我吧,明明是給我一百萬的任務,卻偏偏讓我搶人家摩托車,在石板上放香蕉皮,害得人家小姑娘摔進魚塘吞了一肚子有農藥的水。現在又讓我進魚莊丟臉,是不是故意玩我的!那些惡魔專門喜歡玩人的,這些任務哪件和一百萬有關啊?”我心中暗罵道。
“啊!”接著我一陣痛呼,只覺得胸前一陣劇痛,掀開衣服一瞧。在不遠處的路燈照射下,我胸口正在飛快的腐爛,瞬間便鮮血淋漓,露出了肋骨,還有里面的五臟六腑,痛得我幾乎背過氣去。
這肯定是那惡魔的處罰,我心裡罵它也知道。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痛得死去活來,連忙拼命求饒。
頓時,胸口止住了腐爛,傷口開始漸漸越合,兩三分鐘後便完好如初。
我嚇得渾身冰涼,連想事情都不敢想。
“滴!”手中液晶螢幕忽然一陣響,我全身猛地一顫,連忙拿起一看。
頓時見到,螢幕中多了一個綠點,就在正前面不遠處,當然也不近。
 然後,螢幕又出現了倒計時。竟然只有十五分鐘,我連忙折回到魚塘邊上,將摩托車騎來,朝那綠點的方向奔馳而去。
“不會吧!”在接近那綠點的時候,我便聞到了一股強烈刺鼻的味道,遠處天空還有火光。
拐了一個路口,頓時見到前面幾十米處,兩輛大貨車正熊熊燃燒。
望著沖天的火光,我不敢往前,但是看著液晶螢幕上的倒數,又不敢不往前。
我咬了咬牙,騎著摩托車衝了上去。
萬幸,綠色的點不在正在燃燒的貨車上,否則我的任務只怕是完不成了,那大火非燒死人不可。
不過綠點距離大火也不遠,我靠近的時候,只覺得眉毛都要被燒焦時,終於到了那個綠點。
由於我是盯著液晶螢幕走路的,只要小心別撞進火堆裡,便也沒怎麼看路。
代表自己的黃色小箭頭和那綠點重合的時候,我只覺得腳下一跟跆,原來踩在一東西上,差點摔倒,不由得低頭一看。
“啊!啊!”頭皮一陣發麻,我發出驚恐的大叫。
地上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腦袋被一根鋼筋穿過後腦從一眼睛插出。
一臉扭曲,眼珠爆出,死不瞑目,正是之前幫我結帳的李雄。
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死在車裡,而是死在距離車有五六米距離的路上,死的時候還保持拼命爬的姿勢。
想來貨車發生車禍的時候他並沒有死,拼命地爬出來想要逃出,此時油箱被燒爆炸,一根鋼筋激射而出,刺穿了他的腦袋。
 遠處,一陣警笛響起。我雙腿發軟,呆立不動。
 接著,飛快朝旁邊的樹林竄去。
在恐懼中,我度過了無眠的一夜。
次日一早,液晶顯示屏便吵醒了迷糊中的我。
上面又出現了一個綠點,距離我這裡很遠,可能有一百多公里。而任務完成的時間是兩個半小時。
我騎上摩托車,飛快朝綠色的點趕去。
在我身後,出事的國道路段此時已經清理完畢,李雄的屍體想必已經在太平間。
一個多小時後,我來到了一個不大的縣城。那個綠點還不在縣城裡面,而是在靠近郊區的地方。
站在一個社區的門口,這顯然是一個新社區,裡面的房子都是新的,不知道惡魔讓我來這裡做什麼。
這裡是小縣城,所以一般社區並沒有保安看門,我很順利便走了進去。
朝著綠點所在的方向走去,走進了三號樓。
接下來,我納悶了,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因為我不知道那個綠色的點到底是在一樓,還是在二樓或者是其他層,因為這幢樓足足有七層。
而且這個點很顯然是在人家房屋裡面,難不成要每一層都敲門進去查,這樣不被警察抓起來才怪。
就在此時,社區外面走來了幾個人,中間一個年輕的少婦被幾個人擁著,哭得淒慘地走了進來。
我做賊心虛,連忙找到了一個角落藏了起來。
只聽到哭聲越來越清晰,那個女人哭得實在淒切,彷彿死了男人一般。
“兒媳啊,放心吧!大雄不在了,以後我就是你親娘,以後爹娘死死護著你啊!”這個說話的老太太雖然哭聲沒有那麼大,但是聽來卻是更加地斷腸。
 大雄?我稍稍一呆,莫非這個少婦便是那個司機李雄的妻子?而這個老太太便是李雄的親娘。
我心中微微一搐,連忙拼命搖頭,將這些念頭甩了出去。
“火化了好,一了百了!”老太太的聲音已經嘶啞得如同一灘死水,接著又多了幾分憐憫道:“兒媳啊,這幾日娘就不回去了,娘陪著你過啊!”
“不用娘,我就要一個人過!我聽說人死了之後,如果心有牽掛就會回魂看他所牽掛的人,這幾日我就要一個人待在家裡,我看他到底會不會來!”說罷,少婦又是悲痛又是委屈地大哭起來,好像那個李雄不怎麼對得起她的感覺。
不過也確實是,李雄開車在外,拈花惹草得厲害。
不過這個少婦聲音嬌媚,就算淒切的哭,也帶著勾人的味道,我倒是真想探出頭去看清楚她的容貌。
幾人一直走到了樓下,少婦道:“娘,你們回去吧!我想回去躺在床上去睡覺,我什麼也不想去做,什麼也不想去想!公公還在病床上,您去照顧他吧!”
“你叫我怎麼放心讓你一人待在家裡哦!”那老太太說著又哭出聲音。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堅持與推辭後,老太太一行人終於離開了這個社區。
 接著,少婦又哭哭啼啼上了樓。
上面液晶螢幕上的這個點,只怕便是眼前這個少婦了,我遠遠地跟在後面。
望著少婦走上樓梯的背影,細腰圓臀的,搖曳生姿,實在有些風情。
 她住在二樓。
等著她進門後,我本來想貼著門聽裡面動靜,但是那樣太容易被發現了。雖然此時大多人都去上班了,可是萬一跑出來一個人,見到我正在這裡貼門縫,只怕立刻便報警抓我。
於是,我繞到房子後面,趁著沒什麼人注意,還有那些綠化樹的遮掩下,爬上了那個少婦家的後陽台。
輕輕推開陽台的門,果然沒有鎖。房間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浴室裡面沙沙的洗澡聲。
那個少婦剛剛從火葬場出來,跑去洗澡了。
我本來想鑽到床底下,但是床壓根就沒有床底,是實心的。
無奈,只有飛快找了一個大衣櫃,鑽了進去,而且是挑放冬衣的那個大衣櫃。
因為少婦正在洗澡,只怕一會兒要來衣櫃裡面找衣衫。
果然一會兒後,少婦便從浴室裡面出來了,竟然還一邊哼著小曲。
我心中一陣驚訝:她剛剛死了丈夫,怎麼就哼小曲了?剛剛還在下面哭得要死不能活的。
可惜,我將大衣櫃的門關得有些緊,所以看不見她此時的情景。
不過一個身材很好的少婦從浴室裡面出來,輕輕披著一條大毛巾,一邊走路一邊擦頭髮,走路間,大腿間春光盡現,怎麼想怎麼過癮。
她歌唱天賦顯然一般,一首曲子剛剛哼到一半就走調了,她自己便也不哼了,又換了一首曲子哼。
“大姑娘美,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了男人帳……”聽著她用稍稍沙啞的聲音唱著變了歌詞的東北小曲,我下身不由得湧起一陣邪火。
“唉!”那個騷女人躺在了床上,彷彿讓自己躺得最舒服,然後風情萬種地嘆了一口氣道:“李雄啊,你怎麼就這麼死了呢?”
“你怎麼就這麼死了呢?”接著,她又說了一遍,說得有些淒婉。
“難道這娘們對李雄是有感情的,剛剛唱小曲,只是因為精神刺激過度?”我不田得暗暗懊疑。
“我都還沒有計畫周詳該怎麼讓你去死,你怎麼就死了呢?”接著,這個騷女人的話,頓時讓我毛骨悚然。
不過,我好像有種本能,覺得這個女人接下來的話會很讓人吃驚。所以我無聲無息地按下了手機錄音鍵。
“我本來想在你車上動手腳,誰知道你對車子比女人還要熟悉,稍稍有點動靜就知道哪裡的毛病,都能修好了!”女人接著又自言自語道:“本來想在你的飯菜裡面下毒,但是這樣的投毒案太簡單了,你被毒死了,第一個查的就是我。那到時候,那三三百萬人壽保險賠償金也到不了我手上。所以我是左思右想,右思左想,怎麼能夠讓你死掉,卻不會有人懷疑到我的頭上,我可以安安穩穩地得到了三百萬呢!”
 我頓時連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我終於知道,這個一百萬任務,是找誰去領了!就是眼前這個騷娘們。
我知道她想要暗害自己丈夫去得到了三百萬的秘密後,就利用這個秘密威脅她。她領到了三百萬後,我便敲詐她一百萬。
 而且,我手頭還有錄音做證據。我要她一百萬,她不可能不答應。否則,只要我撕破臉皮,她便一分也得不到。
 此時的我,心中真是一陣狂喜。
原來,這個惡魔真的是萬能的,真的是可以幫助實現我的願望。
不過他幫我完成願望的方式,和想像中完全不一樣。
 它讓我去製造一場意外!在魚塘的青石板上放香蕉皮,這樣那個小女孩就會摔進魚塘。
小女孩摔進魚塘,這樣她的父親疤子就必須帶她去醫院,不能去管自己的魚莊,於是,只有讓一個比較厚道的手下去管魚莊。
魚莊的酒都是摻了水的,這個厚道的手下看不過,不許服務員摻水。
李雄每次都喝二兩半摻水的酒,所以頭腦有點暈,卻不醉。
那天喝了沒有摻水的二兩半酒後,醉了,暈得很。然後開上大貨車,出車禍,死了!
這樣,李雄妻子的三百萬到手了,而我的一百萬也到手了。
 不是搶劫,不是偷竊!是很安全到手的一百萬!整個過程,我不用負任何的法律責任。
我一陣狂喜後,卻是一種虛脫的害怕,怕這個惡魔的恐怖。
在隨意一個微小的細節上製造一個很小的意外,便改變了所有的事情,達到了所有的目的。
一個香蕉皮,就幫助我得到了一百萬。當然,還有一條人命,或許不止一條!
就這樣,我腦子裡面亂哄哄,極其興奮,極其害怕,極其冰冷地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第六章兒時的誘惑

猛然間眼前一亮,面前頓時站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她打開了大衣櫃的門,正要找衣服穿。
 很白的皮膚,微胖,豐腴。很大的胸,很大的屁股,極媚的大眼睛,一張清純如同女孩婉君(指的是《婉君》這部電視劇裡面,金銘小時候演的那個女孩)的小嘴,與那妖媚的眼很不相稱。
我本以為她會立刻大聲呼叫,那樣就麻煩了;將四周鄰居引來的話,就沒有我的活路了。
誰知道她並不是大聲喊,而是立刻轉身就跑,剩下呆立在大衣櫃裡面的我。
接著,她很俠就回到了我的脆前。不過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菜刀,飛快朝我撲來,竟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朝我腦袋上劈來。
“媽的,最毒婦人心,這心也太毒了!”我心中一寒,想著這會該叫的人是我了。
她劈來的勢頭太猛了,是直接要將我致於死地的,我根本不敢貿然去抓住她的手奪她的刀,只能立刻將大衣櫃門關上。
“砰!”整個大衣櫃一震,那把菜刀狠狠劈在了衣櫃門上。
砍入極深,若是腦袋被砍實,只怕便死了。
“吾命休矣!”我背後一身冷汗,驚恐不已;沒想到這一百萬還沒到手,就先死翹翹了。
一個女人殺人不眨眼,手裡拿著菜刀亂劈,遲早死在她手裡。
“嗯!”忽然,我發現女人正在用力地呻吟。
立刻明白,她剛才這一刀砍得太狠了,砍入大衣櫃門太深,一下子竟然拔不出來。
 此時不踢,更待何時。
 對著大衣櫃門,猛地踢去。
“啊!”那女人一陣淒呼,被大衣櫃門狠狠撞到在地上。
我趁勢衝了出去,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死死按在地上。
這個女人拼命掙扎,也不出聲,就是死了命地掙扎。
這個女人掙扎的時候,力氣竟然那麼大。
怎麼也扭不住她的雙手,眼看就要被她掙脫出去。
我無奈,一把將大衣櫃門上的刀拽下,對準了她的脖子。
她立刻安靜了下來,暫時地安靜了下來,只是那雙極媚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
“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我將刀子往她的脖子壓了壓,本來只是想稍稍威脅一下她,卻沒有想到由於過度緊張,竟然將她粉膩的脖子切開了一個小口,頓時血便流了出來。
那女人痛得眉頭一皺,卻也不是非常害怕,反而挑釁地朝我望來一眼道:“你想要多少?五十萬?一百萬?”
這個女人不簡單,我還沒有開口,她竟然自己說了出來,蟲得我氣勢竟然弱了許多。
本來想要開口說一百萬,可是話到了嘴裡,立刻止住。
奶奶的,這個女人可是不費甚麼事情就得到了三百多萬,我只要一百萬也太吃虧了。
“我要一半!”我咬牙道:“得不到的話,就魚死網破,你也休相得到一分錢。”
“沒問題!”女人一聲冷笑,接著朝我說道:“現在距離拿到錢至少還有個把月時間,難道你就準備這麼用刀壓著我的脖子嗎?”
 頓時,我又為難起來。
是啊,保險公司那幾百萬賠償金,幾天內是拿不到手的。
 那麼這段時間內應該怎麼辦呢?如果不天天看著這娘們,說不定她拿到錢後,便偷偷跑了。
如果要天天看著,那就要住在這家裡面。這個娘們這麼歹毒,說不定那天不小心就被她殺了。
這個女人厲害得很,跟她在一起,簡直防不勝防。
但是假如不天天看著她,只怕一不小心,就被她給逃了。
“你兒子,或者女兒呢?”我四處看了看,開口問道。
要將她兒女帶走作為人質,就不怕她不給錢了。她就算再歹毒,總不能不管自己兒女的死活。
“我哪有兒子女兒,就算不小心有了,我也會做掉。”女人冷笑道,目中有著無限的恨意。
“是不是無法決定?想要在這裡時時看著我,又怕我將你暗害了。若不看著我,又怕我跑了。”女人朝我笑了笑,說道。
“我看你還是留下來吧!晚上什麼時候慾念來了,就自己爬我床上來。”女人朝我勃起的下身望來一眼,目光並不挑逗,也不嫵媚,卻非常直接赤裸,笑道:“在拿到錢之前,你隨時可以跟我上床。”
我呼吸頓時粗重起來,但是她越是這麼說,我反而越是不敢碰她;此時在我眼中,她就像一隻渾身都是毒的蝎子一般。
不小心碰到了,隨時都可能喪命。
“我真應該在等到她拿到錢之後,再與她接觸的。這樣就不用經歷拿到錢之前這段難熬的日子了。”我心中無限懊惱,若是剛才不躲在大衣櫃裡面就不會被發現,也不會橫生這麼多枝節來的。
“你要提防我害你也很簡單,只要將家裡所有的凶器全部扔掉。這樣一來,在白天時候,我一個弱女子肯定打不過你。你要提防的,就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 ”女人手裡抱著衣服說道:“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可以用繩子將我綁起來,等白天了再將我解開。”
就這樣,女人渾身都被繩子緊緊綁著,從頭到腳綁得跟粽子一樣,她不要說想解開,就算想稍稍動彈一下,也不大可能了。
就算這樣,我還是不放心,又用繩子將她和沙發綁在一起。
晚上,她就綁坐在沙發上,我躺在她的床上。
 將她綁好之後,塞住了嘴巴。我去了她家的浴缸,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澡。
洗完後,我發現沒有換洗的衣衫了。李雄那個死鬼的衣服,我是不穿的,太晦氣了。
所以沒法子,我只能找來這個女人的衣衫穿,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床上,翻出來一些吃的東西,當作我的晚餐。
為了表現得自己很輕鬆,我還將電視也打開了,不過卻什麼也看不進去,心裡依舊亂如麻。
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個女人被綁著也不掙扎,睜著雙眼,始終非常安靜,也不怎麼害怕。
身上依舊沒有穿上衣衫,只是披著一條浴巾。此時全身被繩子緊緊綁著,一身肉被勒得鼓起,胸部和腰臀更加凸顯。
這個女人皮膚真的是很白很膩,長長的頭髮有一些卷,只是現在嘴裡被塞著布條,臉有些變形外。
那麼白的皮膚,那麼大的眼睛,看起來實在很具誘惑力,很性感。
尤其,她還是一個那麼豐滿的女人,就連腰部也顯得非常豐腴有肉感。
我沒有看電視,就這麼一直看著她。沒想到這麼一個小縣城,竟然能出這麼美的女人。
被一個非法闖入家中的男人這麼盯著,女人也不怎麼慌亂不安,反而與我對視。
漸漸地,我呼吸粗重了起來;這個女人真是要命,我移開了目光。
等到再看她的時候,發現她嘴角有一些濕漉漉的,看清楚後,是口水往外流。
這麼被布條塞住嘴巴,口水是止不住的。
我想了想,便起床走過去,將她嘴裡的布條扯出來。
頓時,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溢出,她立刻閉上小巧的嘴巴。但是那些口水還是沿著脖子流了下來。
 她難受地扭了扭身子。
我走到浴室拿來一條毛巾,將她嘴角擦拭乾淨了,又重新躺到床上。
 過一會兒,發現她身子有些抖。這才想起來,現在夜里天氣有些涼了,她沒有穿衣服被綁在沙發上,肯定凍得發抖。
 拿過一條毛毯,披在她身上。雖然我不想討好她,但是拿到錢之前,我還是不怎麼希望與她發生不愉快,否則女人一瘋狂起來,就會失去理智,寧願自己不要那筆錢,也讓我得不到。
在昏暗的燈光下,累了一天的我,眼神開始漸漸迷離,卻又不放心睡著,拼命睜著眼睛,小又忍不住睏意。
“楚鬱,你這幾年都乾嘛呢?”女人忽然開口說話,讓我躺在床上的身子如同皮筋一般猛地彈起,瞬間僵硬。
接著,我立刻想要馬上沖出去,跑得遠遠的。
不過,很快又重新躺了下來,好長一段時間後,我才平復下無比激蕩的心情,結巴問道:“你,你剛才叫我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女人自嘲笑笑,朝我說道:“在你拿刀壓著我的脖子的時候,我就將你認出來。你到現在都沒有認出我來嗎?”
我不由得仔細看她的臉,拼命回憶著腦海中的面孔。
 皮膚尤其白!有點胖!眼睛很大!嘴巴很小!
 符合這些特點的是誰呢?
 李慧君!
一張女孩的面孔飛快印入腦子,附帶的還有她的名字——我初一的同班同學李慧君,接著那些被塵封的記憶洶湧而出。
我讀初一的時候,還只有十二歲,其他同學也差不多都是這個年紀。
而李慧君因為什麼病休學了幾年,當時讀初一的時候,已經十六歲了。
她足足比同班的那些女生大了三歲,十六歲的女孩已經發育得比較完好了。挺拔的胸部和渾圓的屁股,都讓李慧君相當惹眼,使得班上其他女生如同剛剛長出來的柿子,青澀得不得了。
更何況,我讀的初級中學,還是一所鄉村中學,男女都還很青澀。
所以,那個時候的李慧君吸引了全班幾乎所有的男生。我和我的那些同學,整天上課都在偷偷看她。那些比較早熟的男生,天天給她寫情書,給她送東西。
那個時候的李慧君,真是攪得好幾個班不得安寧。
記得與我同寢室的李俊,用他爸的傻瓜相機偷偷給李慧君照了一張相後,偷偷在被窩裡面打著手電筒,對著照片手淫。
過了一些日子後,整個寢室人都學會了對著她的照片手淫,包括我在內。
其實不但我們,就連我們剛來的那個年輕的體育老師,都在體育課的時候對她動手動腳。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體育課的時候,不知道多少次盯著她俯下身體時候,露出來那白膩的乳溝。
所以,那個時候李慧君還有一個外號,叫狐狸精。
這個外號還是我後桌週珍珍取的,然後在班上其他女生對李慧君強烈的妒忌心下,就叫開來了。
李慧君為什麼有這個外號,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李慧君讀書並不怎麼勤奮,有些貪睡,所以經常遲到。有一天她起來得很晚,老心都開始講課了,她才匆忙跑進教室。頭髮有一點點亂,還是睡眼朦朧的樣子。
而那個時候,正好電視正在熱播《西遊記》其中有一段是一個國王上山打獵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妖精,也是睡覺剛起,睡眼朦朧的媚樣勾走了國王的魂。
那些女生見到李慧君睡眼朦朧時散發出來的風情,便叫她狐狸精了。
 李慧君還真有狐狸精味道。
初一的時候,我們鄉村中學還沒有班花這個名詞。只不過在所有男生的心中,李慧君是公認的第一美女。
一直以來,我的理想便是,等我發達了,便將我記憶中所有的美女全部上掉。無論我認識的,或者是不認識的;無論是我可望不可及的,無論是讓我自卑的,或者是讓我拼命意淫的。
而李慧君就是其中之一,甚至她是我意淫的第一個女人。我曾經不止一次想藉著擁擠頂她的屁股,也不止一次地想要趁著她上廁所的時候,爬上牆去偷窺。
甚至最瘋狂的一次是,夏天的我渾身躁熱;正處於對異性身體無比狂熱的我,無比躁動地想趁黑偷偷摸到女生寢室,去摸李慧君的胸部和屁股,去看她陰戶的樣子。
甚至,我還走出了寢室,躡手躡腳做賊一樣,走到了女生宿舍前面幾十米。
最終還是因為膽小,沒有真正摸進女生宿舍,我膽子一向就不大的。
因為李慧君這個名字,使得我一下子陷入了回憶中不可自拔。
其實,跟李慧君做了一年的同學,我沒有和她說過幾句話,因為她時時刻刻都被許多在當時看來比較瀟灑帥氣的男生包圍,而我那個時候又矮又黑,如同一粒土豆。
卻沒有想到,我再次和李慧君見面,卻是在這麼一種倩景下。
按照我的想法,我應該是穿著世界名牌的衣服,帶著金表,開著名車,衣冠楚楚地出現在她們的面前,讓她們覺得當初她們不找我絕對是損失。
但是今天這種的見面方式,不得不說,非常齷齪、非常猥瑣。
“我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公司裡面做廣告企劃。”我比較含糊地說了出來。
這種說法比較籠統,換成謙虛的人,說不定在國際大公司裡面做了總監。換愛吹牛的人嘴裡,說不定就是在一家小公司裡面做最低級的職員。反正廣告企劃這種詞語,非常的万精油。
李慧君淡淡地笑了笑,便再也沒有說話。
這個世界看來真的是很小,又或者是那個惡魔無所不知,從這個一百萬任務開始,就已經開始了我的理想。
我那個無比偉大的理想,就是將我記憶中,遇過的所有美女,全部上了。
“我中學沒有念完就不念了,後來被我老爹逼著嫁給了那個短命的王八蛋。”李慧君淡淡說道,目中閃過一絲黯然。
“他對你不好嗎?”我不由得想起來,很多粗鄙的男人總是喜歡毆打自己的老婆,施行家庭暴力。
“他壞了我的夢。”李慧君的聲音變得傷感起來,道:“我小時候因為治病在醫院裡面待了好多年,所以去上學的時候比你們已經大了好幾歲。不過那個時候我成績不差了,我本以為我會上高中上大學,出來後成為社會的上流人。可李雄那王八蛋在我讀中學的時候就盯上了我,為了得到我,就拉著我那不成器的爸爸去賭博,輸了便藉錢給他,還幫他借高利貸。最後那群流氓找上門來剁了我爸爸的手指頭,還要強姦我。李雄答應給錢救我們全家,但是我要立刻離開學校嫁給他,就這樣我就成為一個粗鄙開車司機的妻子。”
聽著她的話,我其實沒有什麼感覺。因為李雄這樣做,其實挺對我胃口的。若是換成我想要讓李慧君這樣的大美女做我的女人,我差不多也會用類似的法子。
不過也正是李雄用的法子和我手段差不多,使得我越發厭惡他,越發覺得他死得活該。
“其實,未必讀了大學就可以成為上流人的,要成為上流人需要很多的錢,或者很大的權力。”我正色說道。按照我的理解,要成為一個上流人,至少需要有一億美金以上。
李慧君搖了搖頭,目中的光芒變得黯淡下來,低聲自語道:“你不知道的,你不了解的。有些人再有錢,也會被人瞧不起。別人說那些話,你也接不上,別人說的話也聽不懂……”
接著,李慧君好像失去了說話的興趣。
就這樣,我躺在床上,李慧君坐在椅子上睡著。
半夜,我給李慧君蓋了一條毯子,然後我給她鬆了綁,不然繩子勒了一晚,全身不暢通,也會出毛病的。
接著,我又重新躺在床上,過了十幾分鐘後便打起呼嚕。
 當然,我並沒有睡著。我只是想要試試看,假如我給李慧君機會,幫她鬆綁了,然後我又裝作睡著了,她會不會趁機來殺我。
畢竟只要我活著,對她永遠都是威脅,而且會分走她一半的錢。
不過,命運弄人,我們卻又是同學,使得兩個人的關係頓時尷尬起來,彷彿稍稍靠近一步,就會變成非常親密的朋友。若是稍稍疏遠一些,為了利益便直接要了對方的性命。
半夜中,我打著呼嚕,輕輕瞇著眼睛。
李慧君沒有偷偷摸摸過來殺我,反而是盯著我看了很久,然後閉上眼睛睡熟了,甚至睡得很安穩甜美,一點都不似我這麼忐忑。
或許,我真的是一個小人,遠不如李慧君來得坦蕩。
第二天早上我便問李慧君,為什麼她會如此安心的睡,難道不擔心我對她不利嗎?
“怎麼個不利?是殺了我?還是趁機強姦我?”李慧君瞪大那雙美麗的眼睛笑道:“殺了我,錢就分不到了。趁機強姦我?我又不是冰清玉潔的小姑娘,那麼在乎這身皮肉做什麼?”
接著李慧君又多添了一句,笑道:“其實上一百萬和一百五十萬差別不是很大。三百萬能做的事情,一百五十萬也能做。一百五十萬做不到的事倩,三百萬也做不了。”
 是啊!從某種程度說,一百五十萬和三百萬是沒有差別的。按照現在的物價水平,一百五十萬放在銀行里面,在稍稍小的城市,專門吃利息也可以舒服地活一輩子……若是想要做大事,買超級名車、住豪宅,三百萬連個屁都不夠。
李慧君為什麼會跟我說這些話我自然明白,既然三百萬和一百五十萬差不多,她斷然不會為了這中間的差別,冒險與我拼命,那個時候反而可能魚死網破,什麼也得不到。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非常懂得形勢。
“在得到那筆錢之前,我們是有著共同利益的合作夥伴,為了這筆利益,我們要一起努力。”李慧君笑著補充道:“等得到那筆錢後,我們就可以恢復我們的同學關係了。”
我從床上起來,發現自己沒有什麼衣衫可以穿的。
“我下去買一些早餐,順便給你買一身衣衫。”李慧君漫不經心道,卻讓我陷入為難。
我對她的戒心是淡了不少,但是並不代表我已經信任她了。這次她出門的話,若是一走了之,我該怎麼辦?甚至她再發狠,偷偷帶著幾個流氓過來殺了我?又該怎麼辦?
季慧君從椅子上起來伸了伸懶腰,看來在椅子上睡了一夜,實在不怎麼舒服。
一個豐滿的女人,伸懶腰的時候身材真是要命,那胸部鼓得讓人恨不得將整個腦袋都埋進去。
 早起的我,晨勃得厲害。若李慧君不是我同學,只是一般的人質,或許我早衝上強姦她了。
接著,李慧君竟然將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露出光溜溜白膩膩的裸體。
“籲!”我胯間猛地撐起更多,甚至扯得陰囊一陣痛。
奶奶的,這女人真豐滿,全身真的跟白饅頭一般,腰雖然不是非常細,但是那配上碩大的臀胸,那略顯豐腴的腰真是顯得無比狂野。
她好像並不是故意引誘我,而是非常自然脫光了衣服。不過雙腿閉得緊緊,也沒有彎腰獗臀的動作,甚至圓滿的雙臀也夾得緊緊,讓我看不清楚陰部的那道縫隙。
在我猶豫是否禽獸大發的時候,她已經穿上了衣衫,聲音放輕柔了許多道:“距離拿到錢還有很長時間,你不可能總這麼一步不離守著我的。這些天我們要吃飯,至找要去保險公司辦理相關手續才能拿到錢。你可以遠遠盯著我,但是總不能綁著我的。且不說你信任不信任我的問題,你只需知道一點:我也想要得到那筆錢,不會在沒有拿到錢的就逃走。這樣好了,我每次出去只要三個小時沒有回來,你便拿著那些錄音去報警好了。”
“是啊!我可以綁住她一天,兩天。但是三天,四天呢?我們總不能一直不吃飯吧?總不能我去買菜買飯,我這樣一個陌生人在一個剛剛死了丈夫的女人家裡進進出出,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才怪。況且,去保險公司領錢,終究是要李慧君去的。”我心中一直想著,又看了看自己幾乎裸體的身體,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
“好吧!你出去吧,兩個小時內回來吧!”我淡淡說道。
“放心!”李慧君走去浴室刷牙洗臉,然後問道:“你要麵條還是包子?”
 “隨便!”我回答道。
“恩!”李慧君走到門口,從鞋櫃裡面拿出一雙靴子,彎下腰換鞋。
頓時,碩大的圓臀在短裙裡面撐得緊繃,幾乎要裂開。
“要是有人敲門,絕對不要理會!裝著裡面沒人,知道嗎?”



 第七章致命危機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心裡充滿了不安。
之前對李慧君的信任此時在等待中流逝得一干二淨。
“萬一,她真的叫了幾個小流氓過來,將我殺了滅口該怎麼辦?”這個念頭反覆在我心中想著,使得我一開始還勃發的性慾頓時消靡了下去。
“雖然她是我同學,可是在金錢面前,親兄弟都可以背叛,何況是同學而已。”我猛地從床上爬起來,胡亂找了一些衣衫穿了。然後從櫃子裡面找出幾條床單紮好了綁在窗戶上,然後自己便躲在陽台上靠近窗戶的一組櫃子後面。
假如,李慧君真的帶了人要殺我滅口,我自知不敵,絕不戀戰,扯著床單馬上從窗戶跳下去。
也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了,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我立刻屏住呼吸,兩隻耳朵緊緊豎起。
還好,只聽到她一個人的腳步聲,而且將房門打開後,又立刻關上了,想必應該沒有帶人過來。
李慧君並沒有直接走進房間,而是去了廚房,然後便是一陣碗筷聲音。
都擺置好了之後,李慧君才走進房間一邊走一邊笑道:“等急了吧!這附近的人叫能認得我,所以我給你買衣服跑遠了一些,耽誤了些時候! ”
接著,李慧君發現床上的我已經不見了,面色輕輕一變,聲音也變得焦急起來,叫道:“楚鬱?楚鬱?”
我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透過窗戶的縫隙看著她,看著她焦急的表情、黯然的失落後,我才從陽台裡面走出來,朝她笑了笑道:“回來啦!”
她顯然有些不高興,隨手將買來的衣衫朝床上一丟,道:“這是你的衣服,換好。過來吃早餐吧!”
 嘿嘿!我心中冷笑一聲,光明磊落的君子做起來是夠爽,人家夸你多性情多了得,可是死起來也很爽。
我一邊穿衣衫一邊心中數落著,走出了房問,便要朝飯桌上走去。
“先去洗臉刷牙吧!”李慧君將一袋豆漿倒進碗裡面,一邊說道。
我走進浴室,頓時看到一支還未開封的牙刷,還有一條嶄新的毛巾,不由微微的錯愕;見鬼的,心裡竟然有那麼一絲溫暖上來。
猛地甩甩頭,用清水砸臉,使得自己清醒一些,然後刷好了牙齒,洗好了臉。
我好像長得還不錯,雖然發育得比較晚,近兩年才成熟。望著鏡子中的我,心中暗暗這麼想著。
李慧君給我買的衣服還不錯,挺有料子的,還算合身。
“你是吃豆漿或麵條?我還買了油條和包子。”李慧君已經端著一碗豆漿便要喝了。
我不是北方人,不喜歡吃麵食,便拿起面前的那碗豆漿。
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吃好,已經餓得不行了。其實餓也還好忍,關鍵是渴,剛剛刷牙的時候,我都渴得差點將牙缸裡的水喝進肚子了。
此時聞到香噴噴的豆漿,如同在沙漠裡面走了好幾天看到甘甜的清水,已經忍不住要一口喝完了。
但是心中忽然一動,朝李慧君笑笑道:“我和你換一碗。”
李慧君眉毛一顫,用力咬了咬嘴巴,沒有說話,立刻用力將我面前的豆漿端了過去,將自己的豆漿重重放在我的面前來表達她的不滿。
還是那句話,我真的很在意我自己小命的。萬一李慧君在我豆漿裡面放了毒藥該怎麼辦?
一端起豆漿要喝,忽然心中又是一動,將豆漿遞到李慧君面前道:“你先喝一口!”
此時,李慧君已經是小嘴在顫抖了。
我雖然心中有些愧疚,但是依舊堅持。萬一,李慧君看準了我會換豆漿,所以在現在這碗豆漿下毒,那該怎麼辦?
李慧君那雙很大的眼睛盯著我,然後接過我的那碗豆漿,用力地、狠狠地喝了一口,然後猛地吞了進去。
因為太過於激動,還嗆了一口,使勁咳嗽。
“對不起!”我臉上一紅,將那碗豆漿重新端過來,便要一口喝下。
中慧君那雙美麗的眼睛依舊盯著我,嘴微微一顫道:“不想喝,就不要喝了!”
好像,這說話的口氣,並不是賭氣。
我真的很賤,換成我是李慧君,也會看不起自己的。
我很窩囊地將豆漿一口喝下,甚至連豆漿是什麼味道也沒有細細去嘗。
此時,李慧君反而低下頭,輕輕撕著手裡的那個大白饅頭往嘴里送。
我一把奪過她手裡的饅頭,用力地啃,還開玩笑說:“我就喜歡吃你吃過的東西。”
這是一句近似調戲的言語了,李慧君抬頭勉強地朝我笑了笑。
“你這一生中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忽然,李慧君問道。
我微微一愕,接著笑道:“一自然是出人頭地,有數不清的錢,無盡的權勢。”
“哦!”李慧君淡淡應了一聲,不過好像並沒有為我極其遠大的理想所觸動。
“那近期的願望呢?稍稍小一些的願望呢?”李慧君的表情忽然變得很認真。
我用力想了想,本來想說和你上床,和其他班花上床,和遇過所有的校花、印像中所有的美女上床。
但是眼前就是我要上床的對象,自然不能這麼說。
“眼前,那就是給我一幢還可以的房子,一輛還不錯的車子,然後有些存款,可以吃穿不愁。”我說道,這也差不多是實話。
“那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事情嗎?”李慧君忽然說道。
我心中一凜,冷道:“這是什麼意思?”
“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事情嗎?”李慧君再次說道。
“啊!”我忽然肚子一陣劇痛,四肢一陣抽搐,直接摔倒在地。
半慧君飛快退後,手裡迅速握了一把菜刀。
“豆漿中有毒?”我眼前一黑,渾身冰涼,腹如刀割,喉嚨嘶啞,全身無力。
 “恩!”李慧君點了點頭。
“不可能,不可能!”我幾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但是我真的死不瞑目,明明跟她換了一碗豆漿,而且她已經喝了一口了。若是豆漿中有毒,她為什麼沒中毒?
當然,什麼她事先喝過解藥這種鬼話都是小說裡面編造的,這種迅發的毒藥,壓根就沒有解藥,中毒後只有立刻去洗胃。
李慧君好像知道我心裡想要說的什麼,嘴唇一咬,低聲說道:“毒藥不是放在豆漿裡面,而是抹在碗沿上。豆漿只倒了半碗多,平放著就構不著毒藥。我喝的時候,是對著沒有毒藥的碗沿。你在我對面,嘴巴自然對著有毒的碗沿。就算沒有完全對著也不要緊,你把豆漿往嘴裡面倒,豆漿自然會漫過碗沿,沾上了毒藥。”
好狡猾的女人,好厲害的女人,好狠毒的女人!
我本來應該想到的,她昨天拿著刀子毫不猶豫刺過來的時候,我就應該知道的。
沒想到,我被她的言語及舉動所欺騙,竟然信任了她!當然,也不能說信任了她,但是終究著了她的道了。
不過,李慧君並沒有太多勝利的喜悅。手裡拿著菜刀,也沒有上來將我分屍的勢頭。
“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事情嗎?”李慧君再次問我。
“是啊!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事倩嗎?”幾乎已經失去知覺的我,不由得問自己。
 我身無一物?沒有什麼可以牽掛的。
我那個女朋友跑了,也自然沒有什麼牽掛的了。
或許,我還真的沒什麼可以牽掛的了。
我緩緩瞇上眼睛,口氣淡淡,可有可無道:“假如方便的話,給我那兩個老不死拿一些錢過去。也不用太多,幾萬塊就夠了!”
幾萬塊,兩個老頭老太太,省著花應該夠活到進棺材了。
 我自嘲笑道。
而李慧君,竟然很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就這麼盯著我,看著我生機逐漸地流逝。
“砰!砰!砰!”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剎那間撕裂了裡面可怕的安靜。
李慧君面容猛地一冷,豎起了耳朵,並沒有理會。
裝著裡面沒有人在是唯一的法子,若是別人進來發現這裡有一個死人,那李慧君也沒有活路了。
“小君君,小騷貨,我知道你在裡面,我是你徐哥哥啊,快讓我進來啊。你那短命老公死了,我正好來安慰安慰你啊!”外面男人的聲音充滿了慾望,很淫蕩,很得意。
李慧君依舊沒有作聲,只是豎起了耳朵。
“不要裝了,你剛剛買油條和豆漿回來的時候我都看到了,我遠遠跟在後面了。不過害怕別人看到,一直等到這樓裡所有的人都上班去了,才過來的。 ”外面男人尖笑了幾聲。
李慧君知道這會兒裝不下去了,面色一冷道:“徐老闆,請你自重。我雖然剛剛兒了丈夫,卻也不是一個少不得男人的浪貨。你趕緊走,我就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然我大叫一聲,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喲!我的小君君生氣了。”外面男人的聲音變得越發淫賤起來道:“我這次來啊,不但是要安慰你那久曠的身體,還要幫你規劃那三百多萬塊錢。”
李慧君面色一變,低聲道:“徐老闆說的什麼意思,我聽不大明白。”
“我的寶貝小騷貨,不用揣著明白當糊塗了。”外面那男人道:“你前段時間時時來我修車鋪打聽剎車啊,為什麼會發生車禍啊?發生了怎麼樣的故障才會死人啊等等的。接著又鼓吹你那死鬼丈夫投了幾百萬的人身保險,再來你丈夫就死了。這裡面的花招,若不是前段時間在電視上看到另外一個娘們這麼幹,我還不曉得有這麼一回事啊!”
李慧君面色頓時變得發青,老實說雖然她打聽過這些事情。但也只是打聽打聽而已,她並不准備用這種方式殺死李雄。因為這樣很容易從車上發現故障,接著就會懷疑到李慧君頭上,這樣危險的計畫她是不會做的。
而此時李雄這個王八蛋竟然自己喝醉酒發生車禍死了,雖然並不是她殺的,但是外面那個男人假如真的將這些話宣揚出去的話,警察想必也會很樂意抓李慧君歸案為保險公司省下那幾百萬塊錢的。
甚至在李雄死的當天,警察就找她談話了,若不是她裝得像,還有她婆婆護著,警察說不定已經開始調查她了。
“既然我的小君君不開門,那我只好去一趟警察局了,向警察舉報違法犯罪行為,可是我們市民應盡的義務。”說罷,那個男人假惺惺地便要往外走。
李慧君並沒有立刻留住他,而是用那雙很大的眼睛死死盯著找,目光越來越冷,越來越冷,然後緩緩地舉起了菜刀。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若是要放那個人進來,就留不得我了。只有殺了我然後將我藏起來,才不會被外面的那個男人發現,否則我輕輕碰一樣東西,或者叫上一聲就會讓那個男人發現這屋子裡面還有一個垂死的男人——一個被李慧君害死的男人——這會給她帶來非常大的麻煩。至少又讓那個男人多了一個把柄,可以讓那個男人更好地控制李慧君。這個把柄可是殺人罪,足夠讓李慧君掉腦袋的了。
李慧君拿著菜刀對我緩緩走近,美麗的面孔繃得緊緊的。她走到我的跟前蹲下,將菜刀對准我的脖子。
此時只要輕輕一劃,我便死了,只有死人不會出聲。
我渾身冰涼,沒有絲毫力氣,也沒什麼知覺,可是依舊可以感覺到那菜刀的冰冷和鋒利,還有深深的恐擔。
不過,李慧君的目光忽然變得柔和起來,然後將菜刀放在一邊,將我扶起,塞進房間裡面的那個大衣櫃裡面,就是我昨天晚上躲的那個大衣櫃。
接著,她直接走過去開門,看著外面那個男人淫賤的嘻皮笑臉,就這麼依靠在門上瞪著他。
那個男人笑著走進了屋子,然後大剌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不過很快又站了起來,直接走進了房間,坐在床上。
“你想要什麼?說!”李慧君開門見山道。
那個男人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道:“先別說這麼見外的話,讓我先親親。天哪,這個臉蛋、這個嘴巴、這個眼睛、這個屁股、這個奶子。我每天晚上乾我老婆的時候,都閉著眼睛把她當成了你。或者索性在腦子裡面把你扒得乾淨,然後一面搓著我那玩意。那樣比干我老婆還帶勁,我實在受不了了。就算你沒有害死李雄,我也會弄死他將你奪過來。寶貝快來快來,張開大腿,讓我看看你的屄,讓我看一你的屁股,和我腦子裡面的一樣不一樣,快、快……”
說到最後,這個男人彷彿瘋了一般,可見平常時候垂涎李慧君到什麼地步。
說罷,那個慾火中燒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了,猛地從床上躍起來,一把抱住李慧君便要往下壓。
“啊!”忽然,那男人一陣慘叫,接著一股鮮血從手指縫中流了出來。
“你這個賤人,你這個婊子!”男人一陣怒吼,哆嗦地將腰肋間的刀子拔了出來。
“你竟然想要殺我,你竟然殺我。”這個男人又害怕又氣憤,看著鮮血不停地從傷口湧出,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他猛地拳頭將李慧君打倒在床上,接著兇猛的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砸落下去,然後又顫抖地看著自己的傷口。
 其實,他狗屎運好。李慧君想要趁他非禮的時候要了他的性命,所以將刀子藏在腕旁,然後順著他的腰移動到他胸口,最後一刀扎進去,讓這個人渣徹底喪命。
卻沒想到,這個人渣竟然很怕癢,出奇的怕癢。李慧君的手剛剛碰到他的腰,立刻癢得跳了起來,立刻便揮開她的手,卻不料抓到了一把刀。
李慧君此時無法扎進他胸口心臟,便利用最後機會想要刺入他腰間,卻被那男人怕死的本能死死抓住了刀刃,只留了很淺的口子。
接著,狂風暴雨一般的拳頭,讓她一個弱女子渾身劇痛,暫時失去了動彈的能力。
那個男人也很快發現自己的傷口其實不深,不由得收起了害怕,撕下一塊布條,將傷口綁緊了。
他看到地上正好有繩子,正好是昨天晚上我用來綁李慧君的。
嘎嘎一笑,男人拿起繩子,趁著李慧君無力要將她綁起。
李慧君拼命掙扎,那個男人又是猛地幾個拳頭揍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李慧君綁得跟粽子一樣,只不過這男人又是激動又是情慾勃發,綁得沒有什麼章法。這又不是綁蝴蝶結,只要逃不掉便可。
綁完了之後,男人便躺在床上休息,氣喘得跟牛一般。
漸漸地,男人的喘息平了下來,目光落在李慧君凹凸有致的肉體曲線上,喉嚨一咕嚕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接著,呼吸又粗重起來。
顫抖地跪在床邊,男人目光死死地盯著李慧君的臉,看著這張讓中年人會夢遺的面孔,那雙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一般。
顫抖地伸出雙手,想要去摸李慧君的身體,卻又不知道應該先摸哪個部分。
之前想方設法只想偷偷摸個白嫩的小手佔些便宜,現在整具活色生香的身體就在面前,想要摸哪裡就摸哪裡,想要怎麼摸就怎麼摸,實在讓他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手掠過了胸部,掠過了屁股,接著落在裙子上。
猛地要將裙子撕開,用力要翻開她的大腿,用著他顫抖不能發出聲音喉嚨嘶啞道:“讓我看看你的穴,讓我看看你的穴……”
雙手顫抖下,卻怎麼也撕不開她的裙子,反而褲襠的東西漲得厲害,幾乎站也站不廷。
索性將手摸進自己的褲襠,目光死死盯著李慧君山峰般聳起的臀峰,一邊拼命地佐動自己的那物。
怎麼搓都不過癮,但是怎麼搓又都銷魂。彷彿垂死的人一般,男人喉嚨裡面發出誰也聽不懂的呻吟,哆嗦地將身體壓上李慧君。
李慧君的身體不是平板,而是高低起伏的。激動緊張下,那個男人竟然滑了下來。他又忍受不住一邊呻吟地對這床聳動勃起得幾乎要脹裂的下身,一邊哆嗦地又妾爬上李慧君的身體。
“砰!”彷彿一陣西瓜被砸爛的聲音,一陣鮮血飆起。
這個男人喉嚨裡面發出更加怪異的音節,口鼻噴出一陣血污,伴隨著高潮時候的戰栗,猛地癱軟在床上。
腦袋裂開了一個口子,鮮血很快濕透了半張床。
我手裡沾滿血漿的啞鈴落在地上,身體也忍不住猛地摔倒下來,壓住了李慧君無比性感的軀體。
接著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只有嘴裡不住地湧出白沫,身體不住地抽搐。
我沒有看見,李慧君嘴裡咬著一塊鋒利的刀片,上面還沾著血。那個人渣男人的脖子裂開了一個細細深深的口子,正在滋滋地拼命冒著血沫。

 第八章恩將仇報

 我沒有死!
只不過洗胃的時候,真的是生不如死,尤其是在這種地下的私人診所裡面洗胃。這裡的醫生如同屠夫一般,好像並不是非常在意病人的死活。
不過,我終究是活過來了,面無人色地活了過來。
很不干淨的病床上,蓋著很難聞的被子。
很破很小的病房裡面,就只有我一個人。沒有護士,沒有醫生。
應該是李慧君將我送到地下診所,讓那些密醫救活了我。
雖然我全部不記得了,但是除了她沒有別人。
女人本來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費盡心機想毒死我,卻又將我救了回來。
只不過,或許她現在已經拿到錢了,已經遠走高飛了。
 我那一百萬,應該早就泡湯了。
我僵硬地躺在床上,目光盯著雜亂的天花板。現在天氣還不怎麼冷,那些蒼蠅便懶了,不愛活動了,索性成群地附在天花板上,厚厚的一層。
而蜘蛛忙著做網,並不怎麼著急吃掉這些獵物。
我盯著這些蜘蛛做網,渾然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干什麼。是立刻從病床上爬起來逃走,還是等著那個可以殺人的醫生進來?
我眼中那隻蜘蛛已經結了一半的網,很快就可以坐鎮在網中,等著獵物撞進來。突然,一隻兇猛的壁虎橫衝直撞過來,尾巴猛地一甩,將那好不容易織好的半張網攪屍個稀巴爛,接著張開大嘴,猛地一咬。便咬到了那蜘蛛三四條腿。蜘蛛拼命逃竄,終於沿著蛛絲,如同空降兵一般下來。
只不過,空降到一半,絲便斷了。那半只蜘蛛狠狠摔了下來,落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而那隻壁虎,搖頭擺尾去吞吃那些蒼蠅。
我目光落在這只剩下大半身體的蜘蛛,它正在拼命地想要逃走。不過傷口流出的黏液拖在被子上,將它困住,讓它怎麼也走不脫,焦急得越發慘烈。
“你都織好半張網了,那些蒼蠅還不是你能吃到的。”我心中暗暗說道,伸出虛弱的手指,在那隻已經殘廢的蜘蛛上輕輕一按。
那隻茫得很痛苦的蜘蛛,頓時支離破碎血肉模糊,死翹翹了。
不過,現在的我真的很虛弱,殺一隻蜘蛛,都很費力。
我正用被單擦噁心的手,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猛地想要爬起躲好,卻無能為力。
一會兒工夫,那個人已經走了進來。
不過,不是我想像中那種類似變態殺人狂的黑醫生,而是性感美麗的李慧君,而且她手裡還提著一個保溫煲。
見到我已經醒過來了,她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打開保溫煲,再掏出一個小碗,舀了一碗湯遞到我的手裡。
應該是雞湯吧,我沒有見過雞湯。小時候也吃過雞,但是從來都沒有墩過湯,主要都是吃肉的。不過電視裡面,通常主人公受傷了,女主角都是給他燉雞湯的。
 接過勺子,便將那湯舀進嘴裡。很鮮,卻又不膩。湯也是透明的,卻又充滿營養的感覽。
老實說,我還不能確定那就是雞湯,誰也沒有告訴過我雞湯是什麼味道的。
不過之前她給我豆漿喝的時候,我試探又試探。喝雞湯,我竟然那麼糊塗,一句話不問直接拿過來喝了。
直到喝完後,我都沒有提到錢的事情,因為這裡是別人的地盤。
“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喝完了雞湯後,我問道。
“今天半夜。”李慧君的回答嚇了我一跳,我好像是剛剛從昏迷中過來,身體還不知道多虛弱,竟然半夜就要出院。
就這樣,我一直睜著眼睛等到了半夜,沒有想到李慧君竟然真的來接我了,而且還騎著一輛三輪車。
從我醒來到現在,我連這裡的醫生都沒有見過。
我本以為李慧君會將我接到一個旅館住下,沒有想到再次進入的還是她的家門,她直接將我扶到了床上。
“他的屍體處理好了嗎?”我開口問道。
李慧君面色一暗道:“也不知道算不算處理好了。”
“如果他偷偷摸摸來我家沒有人知道,那麼死在哪裡都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如果他偷偷摸摸來我家被別人看到,那麼死在哪裡都會懷疑到我們頭上。”李慧君用手揉了揉疲倦的眼睛道:“之前他也三天兩頭不回家,所以現在沒有回去,他老婆孩子也不怎麼懷疑。但是再過三四天還是沒有回家,就會報警了。等到警察去盤查的時候,說不定就有人見到他前天跟踪我到了家裡。那個時候,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我頓時閉口不言,情況很有可能就如同李慧君說的那樣。
這是一個小縣城,住在同個街道上的人都互相認識,誰也知道誰什麼德性。那個修車舖的王八蛋對李慧君垂涎三尺,想必很多人知道。所以那日那王八蛋跟踪李慧君自以為很隱密,其實說不定被很多熱愛八卦的人看在眼裡。等到那王八蛋死訊傳出以後,許多人自然而然就會想到李慧君這裡。
“那筆錢呢?”我終於開口問了關於錢的事情。
“有點麻煩。”李慧君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含在嘴裡,用力吸了兩口提神,有些疲倦道:“主管這件事情的人好像並不怎麼願意賠這筆錢。”
我大是焦急,因為他們不願意賠錢,就意味著我那一份也得不到了。
“為什麼?以什麼理由?”我連忙問道。
“李雄的死有很大的人為因素,他們需要再進一步的調查。”李慧君用力將煙憋嘴裡好一會兒才吐出來,道:“負責人說要夥同警察局調查清楚,那個經理甚至運恐嚇我,剛投保三個月人就死了,有著明顯的企圖,非常的不正常,他們會和警察局迫查到底。”
說句實在話,投保三個月後就死了確實很不正常,而且保額還那麼大。
李慧君又猛吸一口煙後,一陣猛烈地咳嗽,我將旁邊一杯涼茶遞了過去。
她豪飲兩口後,道:“還有他們會去調查李雄的父母兄妹,而我購買這個人身保險,李雄的家人是不知道的。若是被他們知道了,也會懷疑到我頭上。就算日後能夠拿到錢,他們至少要分去大半。”
“那絕對不可能!”我接過李慧君遞還回來的茶杯,狠狠砸在桌子上,道:“沒有誰可以動我們的錢!”
“那筆錢能不能拿到手都難說。”李慧君嘿嘿冷笑幾聲道:“以前我生病住院花的那些錢,不過幾萬塊錢,保險公司都拖拖拉拉,我們家又是送禮又是堵門哀求,最後拿到手只不過半數不到。何況這次還是幾百萬的大數目。”
 是啊!保險公司的德性我可是太清楚了。錢到了他們手上後,想要從他們頭上榨出曲來,自己也至少需要出一半血,還不見得能榨出來。
況且,前天剛剛殺了那個修車的中年男人。頓時,我不由得有些打了退堂鼓。
“李雄終究不是你殺的,所以就算他們再查,也查不出什麼來。”我不由得模糊說道。
“哼哼!他們不想賠我們錢,可以輕易找到許多條理由。更何況法醫早就證明他死前喝了很多酒才導致車禍的發生。保險公司說這並不能完全算是意外身亡,是咎由自取,酒後駕車本來就是一件違法的事情。”李慧君頓時恨得咬牙切齒。
“保險公司現在就是想拖,我們只怕拖不起。”我忐忑道:“畢竟前天我們剛剛殺了人,我們時間不多了。”
“我們還有不到三四天的時間,頂多三四天警察就會找到我。”李慧君睜大眼睛週:“我們一定要爭取在這三四天內拿到錢。”
“若是拿不到呢?”我心中一涼,又是一陣懼怕;畢竟殺死那個王八蛋我是有份的,算來我頭上已經有三條人命了,但是拿不到這筆錢,實在讓我非常不甘。
“拿不到我們也立刻離開這裡,走得遠遠的。”李慧君喘息道,接著美麗的臉蛋忽然黯淡下來道:“或者我堅持留下來,一直等到拿到這筆保金。等警察查到我頭上的時候,我可以去自首,說他當時要強姦我,我自衛反擊,失手將他殺死了。而且李雄剛死,我佔理。頂多判個兩三年,還有緩刑。”
我面沉如水,沒有理會她的言語。
“殺死那個王八蛋,可能還曾引來警察的盤查,殺死我可不會有任何警察來過問。”我忽然冷笑一聲道:“你怎麼又會救了我?”
說到這裡我不由得一陣氣憤,自認為奸猾如鬼的我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女人耍了。
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先是騙取了我的信任,然後用極其狡詐的手段下毒要致我於死地。
在她要毒害我幾個小時前,我還給她鬆綁,幫她蓋被子,還談了許多同學時候的爭,好一派親熱,誰知道那個時候她心底竟然處心積慮想要害死我。
 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
頓時間,我望著美麗的臉蛋,心中怒火越來越盛,心思也越來越邪惡。
 奶奶的!真是一個美得要命的女人,這會兒她正疲倦著,反而顯得懶散萎靡,豐滿的身體越發充滿讓人蹂躪的慾望。
“說,為什麼要殺我?說,為什麼又要救我?”虛弱的我頓時猛地從床上竄了起來,對著李慧君大聲吼道。
李慧君轉過身,一邊彎下腰脫下一隻靴子正要換拖鞋,一邊淡淡說道:“你如果想要讓鄰居知道我家裡還養著一個野男人,就再大聲一些。”
她說話的時候也不轉身過來,依舊彎腰俯下身。頓時兩瓣碩大的圓臀在薄薄的料,褲子下,顯得更加誘人,加上豐滿的大腿將褲管撐得緊緊的,看得我腹下湧起一陣詁火。
“我操你媽了個屄!”我衝下床,粗魯地扯住她褲腰,猛地便要往下脫。
不料那褲腰卻是緊得很,怎麼也脫不下來。望著面前碩大豐滿的屁股,我忍不住就隔著褲子用下身去頂,剎那間胯間一陣哆嗦,幾乎便要噴射出來。
因為生氣,呼吸本來就急促,這會兒差點喘不過氣來。一手用力抓住女人褲襠處,也不管那處是臀溝還是陰戶,使勁地抓、使勁地去揉。
只實隔著褲子也抓不出所以然,只覺得手裡滿滿都是肉,頂多有些毛。只不過抓得越狠,心裡邪火越是旺盛。
摸了兩把手,越發不甘心隔著褲子在瞎弄。繞到褲腰前面去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釦子,卻怎麼也解不開。
心裡一火,猛地一扯,將釦子扯斷下來,接著對著褲襠使勁一撕,用力一扒。
終於,將這條塑臀的褲子扯到了大腿處,只見粉白色的小內褲緊緊包裹著桃子般的臀部。
這個女人真她奶奶的白,尤其屁股更是白,還要膩還要細,真是要人命,軟得如同麵團一般。
“啪!啪!啪!”狠狠在上面搧了幾個巴掌,將內褲檔處束成一條布繩,對著她胯處用力一陣拉扯,使得內褲布條緊緊勒進縫隙中。
然後,瘋狂地將口鼻蹭到女人胯下,也不管是毛是水,就是用力一陣吸吮。
啜了一陣子,又覺得用嘴巴不過癮,索性又用手。赤裸裸地,肉摸著肉比較直接。
 用力地抓在手裡,用力地扭。幾根手指也不管哪個洞穴,就只是往裡面刺,扯出來一片火熱黏糊糊的水。
最後,很沒有出息地脫下自己褲子,挺著猙獰的玩意,找著洞口,玩命一般的捅。
就一直將這個女人按在地上,一手抓住女人碩大的乳房抓得青紫,一邊身衰力竭地死命插。
而這個女人就一直趴在地上,一隻腳穿著拖鞋,一隻腳上的靴子還沒有完全脫下來。

 第九章記憶中的校花

 我把李慧君強奸了!我完成我宏偉願望的第一個了,將我記憶中第一個校花上了。
應該是強奸了,雖然她並沒有表現出身體上的反抗。但是,她畢竟不是心甘情願下被我捅。
看著她幾乎被撕成布條的衣衫,還有雪白豐滿的肉體上帶著青紫,胯間一片狼籍。
我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湧起一陣豪氣,真的是莫名其妙。
我以前邪氣很多,淫氣也很多,就是沒有出現過豪氣。
豪氣是要有膽識,有野性的,才會有豪氣。強奸了一個大美人後,竟然莫名其妙地出現豪氣。
書上都說,殺慣了人身上自然有股殺氣。做慣了挨槍子的壞事,身上也應該會出現一種豪氣吧。
儘管,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和我心中的豪氣完全成反比,還有我心中的亢奮。
畢竟,我剛在床上躺了兩天,剛剛洗完胃,剛剛從死亡線上掙脫回來。
我做完後,李慧君這才扭了扭頭,輕輕地晃了晃腦袋,揉眼睛後又揉了揉腰。
整個過程,她都被我按在地上,雙腿卻是站著的,臉就貼在床上,渾身早就酸痛。
然後拿過一條雪白的毛巾,稍稍張開大腿,用毛巾擦了擦胯間,然後就直接朝浴室走去。
奶奶的,她表現得比我還要有豪氣。
洗完了澡後,李慧君竟然又去廚房做飯了。
 給自己做飯,給我熬粥。然後炒了一盤雞蛋,一盤土豆,一盤辣椒。
剛剛我表現得兇猛,飯桌上才顯示出身體的不堪。頭腦昏眩,端著碗的手不住地發枓。
胃裡又是虛空,只有拼命地填充食物。但是剛剛被蹂躪後的胃卻又不爭氣,吃下東西後,又拼命地不適。
“明天我再去找那個保險公司的經理。”李慧君忽然說道。
我看著她有些蒼白的面孔,這真是一張容易引起男人獸性的臉。
很白很膩很美艷,那麼大的眼睛、那麼小巧精緻的嘴,明明是少婦了,還有一點小嬰兒肥。
 我的思維中,男人可都是畜生。她口中那個保險公司的經理,可能更是畜生中的富生。
尤其李慧君剛剛死了丈夫,成了小寡婦。
小寡婦本身就是一個惹得人渾身冒慾火的名字,更何況是那麼漂亮的一個小寡婦。
“明天我跟你一同去。”我忽然開口說道。
李慧君從飯碗裡面抬頭看我,大大的眼睛裡面沒有什麼表情。
“我扮著律師去。”我說道:“這裡應該有辦假證的,我扮作律師去。然後進去的時候,就一直不說話,只是盯著他看。”
 我不是律師,我沒學法律。若是開口,會露餡的。
當然,假扮成律師之前,我得去上網查一下有沒有我的通緝令。
 竟然沒有!不過扮個假的律師執照,花了李慧君三百塊錢。
第二天我還很虛弱,而且假的律師執照也剛剛辦好。
所以第三天,我才跟著李慧君一起前往保險公司。
不過那個經理打電話約的地點,卻是一家酒吧。
小地方的酒吧就是俗氣,名字也很俗,叫鋼琴酒吧。不過裡面一台鋼琴都沒有,酒吧吵得不得了。
我和李慧君進去的時候,那個保險公司的經理已經坐在最靠裡面的一張桌子了。
這人長相和我想像中差幹多,西裝革履,頭髮抹得發亮,架著無邊眼鏡,眼睛不大不小,單眼皮。
站起來的時候看著約莫有一米七五的樣子,不過那鞋子看著像內增高皮鞋,真人估計也就估計也就一米六七。
我們進來之前,他便靜靜坐在裡面,衣冠楚楚的他,為了表現成功人士與周圍人的不同,顧得異常多苛庫蕭。嘴角淡淡抿著,對周圍喧鬧小青年的不屑,唯有那雙狹小的眼睛,不安分地追逐女生的臀部、胸部、乳溝。
那雙眼睛裡面的目光很眼熟,也招人討厭,跟我的目光一樣。
“鄙人姓張,張世宏。”和之前李慧君描述的情景不一樣,這個經理不是一副準備訛人的冷淡模樣,反而顯得熱情。
我和李慧君剛上前,他便站起來迎接,然後各遞了一張名片。
“姓楚,律師!”我接過名片,握住了他伸出來的手。
張世宏非常紳士地為李慧君拉了椅子,等到我們都落座之後,自己才坐下。
“張經理,我想知道我那筆保金要拿到手,需要什麼?”李慧君坐下後,直接進入話題。
“很麻煩,很困難。”張世宏一邊叫來服務員,一邊吞雲吐霧。
“你知道,你男人出事之前喝了大量的白酒,頭腦不清醒就駕駛汽車上路,直接導致了後來車禍的發生。死的不止你丈夫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司機,他們正在想辦法找你們的肇事責任。所以你丈夫不僅僅不是意外死亡,甚至是殺人兇手,只不過他自己也死了,不用負法律責任而已。”張世宏點了一根煙,嘆息道:“這種情況下,想要拿到保金,是不可能的。”
“而且傳聞間,你們夫妻關係很不好,甚至剛結婚不久就分居了。那個人身保險是你丈夫死前三個月才買的。”張世宏繼續說道:“這點對李小姐尤其不利,相信過不了多久,警察局就會過來查的。”
說到這裡,張世宏停了下來,因為有服務員過來了。
“給我一杯芝華士。”張世宏對服務員說道,接著朝我和李慧君望來,問道:“二位要什麼儘管點,今天我買單。”
真是奇怪,我們有求於他,他還要買單,天下哪有這樣的事情。
“給我一杯果酒。”李慧君道,接著朝我望來。
 “蒸餾水。”我說道。
 頓時,張世宏望來詫異的目光。
我指了指我的腦子,推了推眼鏡道:“工作的時候,要腦子清楚,不能喝酒。”
“嗯!”張世宏又朝我望了幾眼,目光中反而多了一些戒備。
“對於李小姐的遭遇,我非常同情,但是這件事太為難了,李小姐還是不要抱以希望,並不是我張世宏不幫忙。”張世宏喝了一口酒後,目光就望著李慧君,似乎話並沒有說完。
 什麼狗屁話,我心中暗笑。若是完全沒有可能拿到保金,這個張世宏在辦公室裡面冷漠拒絕便可以了,何必要來喧鬧的酒吧里面談。
我依舊沒有開口,因為李慧君本身就不是省油的燈,這點豈是看不出來。
剛剛接到這個張世宏的電話,說是在酒吧里面見面,李慧君臉上就已經露出一絲冷笑了。
“完全沒有可能?”李慧君語氣加重說道。
 “幾乎沒有可能。”張世宏道。
“那多謝了!”李慧君拿起皮包,站起身。
我也將筆記本合上放進皮包裡面,跟著站起身。
李慧君轉身朝我說道:“楚律師多謝您費心了,還要麻煩您專門跑來一趟,律師費一會兒與您結算。”
“無妨!”我點點頭說道,離開座位便要朝外面走去。
李慧君也要跟著我走出去,大有不准備再談,不願意再要那幾百萬的架勢。
本來,我想要看張世宏焦急狼狽的情景,因為他請李慧君來自然是有得談,只不迥順便還要談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為自己謀取一些私利。總不會是害怕李慧君得不到保金日後投訴他們,所以現在先將她安撫好。
不料張世宏卻是一陣冷笑,依舊悠閒地喝酒,朝李慧君道:“李小姐就不要做戲了,免得再回頭找我的時候,大家尷尬。”
我與李慧君頓時站住了腳步,見到那張世宏端著酒杯悠閒地望著我們,目中充滿了戲謔,還有些許的嘲諷。
真是奸猾似鬼,這個王八蛋不好對付。
“那也請張經理不要做戲。”李慧君冷冷說道。
我腳步頓了頓,依舊朝外面走去,朝二人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我在這裡的身分是律師,有些私密的話,他們說的時候我最好不在場,否則那個奸猾似鬼的張世宏會很不放心的。
我此時也正好要去洗手間,經過酒吧門口的時候,恰巧見到一輛紅色的BMW318停在了門口,後面緊隨著一輛AUDIA6。
趕緊有迎賓上前,替兩輛車子開門。
只聽到前面那輛BMW318的主人剛剛探出頭來的時候,周圍一陣嘩然,然後許多人紛紛湧了出去。
 小地方的人,真沒出息!就算來一個大美人也不必這樣,又不是什麼大明星。
不過,等看清楚來人長相的時候,我也不由得一驚,腳步一頓,身體一震。
 奶奶的,真是大明星來著。
來的竟然是省電視台的當家主持人,佔筱蔓。
當然我震的並不完全是因為這個女人長相,而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身分。
她的身分首先是省台當家花旦,又是全國最漂亮的女主播之一,總共有三個人入選。
還有一個身分就是,這個女人高中與我一個學校,這點是最重要的。
當時我所在的縣很窮,並沒有什麼出奇的。不過,卻有一個非常非常出名的學校。那所中學是整個縣的驕傲,是唯一能上檯面的招牌。
每年高考,升學率全省前茅,名牌大學錄取率前茅,出了好幾個高考狀元。
所以我們那個名玉縣雖然又窮又破,但是說起我們那所中學,簡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樣變態的好成績,直接導致了周圍縣市,甚至周圍省市,許多有錢有勢的家長將孩子送到我們學校裡面讀書,順便送上許多建校費、借讀費。
僅僅幾年工夫,我就讀的那所中學就富得流油,當然高考成績也直線下降。
比升學成績更出名的,便是名玉縣中的美女。真是美女如雲啊,看得人眼花繚亂。不可否認的是,有一部分的漂亮女孩都是從有錢人家生出來的,而有錢人家就千一百計將孩子送到我們中學讀書,這就導致了我們中學美女如雲。
佔筱蔓就是從省城來就讀的學生之一,我也不知道當時她家庭背景是什麼。反正當時她是來借讀的,成績也不是非常好。
但是後來高考的時候,她家人神通廣大幫她辦理了首都戶口,讓她在首都參加高考。
全國的大學,首都院校最多也最好。一般大學院校,大部分的學生都在本省本地錄取,剩余少部分的名額分到其餘各個省市。
首都的學校那麼多,考生卻那麼少,這就導致了首都的考生考首都的院校超級好考。一般首都的重點院校,在別的省市至少要考六百分才有可能被錄取(滿分七百五十分)而若是首都的考生,只需要五百來分就可能被錄取。
也就是這樣,在首都參加高考的佔筱蔓考了五○三分(這個成績一點都不算好)進了首都傳媒大學。然後憑著家裡超硬的關係,進了最好的播音專業。
畢業後,就進了省電視台,過了兩年不到,就成為最紅的女主播。
她家裡是乾嘛的我不知道,因為我當時和她不是同班。不過每到週末,都會有兩輛汽車來接她,司機都是穿西裝打領帶的彪悍男子。
所以她從高中到現在,和我們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至少我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在高中時候,老師和校長就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甚至有拍馬屁的嫌疑。
在我,甚至在當時所有男生眼中,她都是高高在上的白天鵝,而我們都是癩蛤蟆。
還記得她剛剛來我們學校的時候,整個學校的男生都起騷動了。每個寢室裡面的男人都在談論她,都在做夢怎麼意淫她。
當然,大部分男生都只能在夢裡面意淫,並不敢有什麼舉動,大多數人都是有自一之明的。
我還記得當時我們那個長相清秀的班長更是對她癡狂,不過也不敢上前搭話半句,因為他家裡也窮。
所以,他拼命地讀書,拼命地要出人頭地,日後好有相匹配的身分去追求佔筱蔓。後來他高考以近乎恐怖的分數被香港科技大學搶走,學費全免,還有巨額獎學金。
當然,也有一些長相頗帥、家世較好又自命不凡的男生瘋狂的追她,結果其中兩個被挑斷了腳筋接著被勒令退學,而後佔筱蔓就再也沒有人敢追了。
佔筱蔓在我印像中,長得很高,很苗條,胸部不大,膚色近乎蒼白;很會打扮,冷傲不愛理人等等。
當然,我在高中的時候就覺得她內在其實是很冶蕩的。
因為有一天早晨我破天荒去操場跑步,看到她將筆直的腿壓在雙槓上,用力地壓腿。
 那褲管純棉的,很薄。
 內褲粉色的,也很薄。
遠是高中生的我,看到她小腹下面、雙腿之間,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還有一層同樣薄薄的薄褲裡面,一團惹人瘋狂的烏黑。
我看到佔筱蔓這個超級校花的陰毛了!雖然只是隔著兩層褲子看到。
那幾天,我腦子裡面一直想著這團要命的發黑,在廁所自慰到雙腿發軟,走路都走不動。胯下鳥兒又酸又痛,還經常抽搐,害得我幾乎以為我那玩意要廢了,擔驚受怕幾個星期。
佔筱蔓,比起李慧君來說,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校花。
奶奶的,這個女人又長高了,現在該有一米七三了。現在還是那麼苗條,不過稍稍豐滿了一些。前凸後翹的,比起高中來,身材更加惹火要命了。
五官雖然沒怎麼變,但是畢竟長大了,整張臉蛋顯得更加艷麗逼人,眉宇閒的傲氣也比高中時候更甚。唯一不變的,還是那冷傲面孔下面透露出來的冶盪。
一張臉小小的,下巴尖尖的,嘴唇薄薄的。美得讓人看一眼,心裡就冒酸水己高攀不上,而她肯定歸某個短命的男人,頓時妒忌得心裡抽搐。

 第十章連環計

就在我遐思間,一群人擁著佔筱蔓已經走了進來,許多人拼命找來紙筆請她簽名。
而一個渾身名牌的青年男子,如同護花使者一樣,擋在她的面前。
酒吧的老闆頓時從樓上飛快跑了下來,一身的肥肉不住顫動,跑得氣喘吁籲。見到二人神情無比恭敬,不住點頭哈腰;還不到二人面前,就伸出手要與那青年男子握手。
“劉公子今天竟然來了我的小酒吧里面,我真是天大的榮幸,今天劉公子所有的酒水全部免單,我馬上去將我的鎮店之寶拿來,一九八五年的波爾多紅酒。”那酒吧老闆見到那青年男子並沒有伸出手與他相握,不由得訕訕縮回手,臉上表情越發的巴結。
“這小地方沒有什麼高級的地方,這鋼琴酒吧已經是矮子裡面挑高個了,我知道這個胖子私底下藏了不少好酒,才帶佔小姐來這裡的。”劉公子朝佔筱蔓笑道,一邊朝那胖子老闆道:“給我找一個安靜一些的包廂,然後將最好的酒送來,多少錢不要緊,我一會兒讓人送支票過來。”
“您能來就是天大的面子,要什麼錢,千萬別談錢。”胖子老闆笑得滿臉燦爛。
“你我沒什麼交情,憑什麼不要錢?再說若是我不給錢,回去我爸爸會批死我的。”劉公子眉眼一挑淡淡笑道。
“劉書記在我們縣里面造福一方,我們都沒有機會感激,這會兒要高升市長了,以後更加沒有機會了。今天好不容易劉公子來,我怎麼可以錯過這個機會,一定要好好孝敬的。”胖子老闆一邊說一邊也不招人煩,趕緊到地下室酒庫去。
接著,有一個服務員引著二人到包廂中。
在無數人的惋惜中,佔筱蔓那張艷麗的面孔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從頭至尾,佔筱蔓看都沒看我一眼。當然,她肯定不認識我。
而我,在她上樓梯的時候,和這裡所有的男人一樣,死死盯著她挺翹的屁股,目光冒火,一邊緊緊按住勃起的褲襠。
 奶奶的,你高貴,你天鵝。我們不能碰,但是看看總不犯法吧。
一邊看,一邊回憶著高中時候,佔筱蔓小腹下面雙腿之間隔著褲子的一團烏黑。
高中時候陰毛就那麼多,現在說不定茂密到什麼程度了。
這麼一回憶,褲襠裡面更是堅硬得發痛,小腹那股邪火彷彿要將肚子都燒著了,我趕緊朝廁所跑去。
今天這火要是不洩掉,若是硬邦邦頂著褲子半天,到時候小心得了胰腺炎。
恰好在這個時候,李慧君竟然跑了過來。
 她張開嘴,便要和我說話。
奶奶的,這個女人真是豐滿,屁股真是肥,真是大。今天還穿著短裙,將屁股裹得那麼緊。
我頓時想起這短裙裡面的那堆白玉肉團,男人精蟲一上腦子,真是什麼也不顧。
我此時慾火焚身,見到她沒等她說話,一把扯進洗手間。
隨手打開一個隔間,將她扯進去,關上門後就迫不及待一手抓住她碩大的乳房,一手順著大腿摸她的胯間。
她不敢出聲,她不敢出聲,只是用大眼睛瞪著我。那雙小嘴有些發青,看起來性感極了。
我湊上去要親她小嘴,卻被她用力躲開。
我一不忿,用力將她壓在馬桶上,將短裙推到腰上,扯下白色的小內褲,用力掰開兩瓣雪圓的臀瓣,掏出老二沒頭沒腦就要捅進去。
急色間,捅了好幾次都沒有進去,直捅得老二生疼。最後猛地一用力,才擠進一個又軟又燙,還有些澀的小道中,於是拼命地聳動。
剛才慾火實在太旺盛了,拼命聳動沒有幾下,便噴射得一塌糊塗。
然後,身體就壓在李慧君豐滿的肉體上,幾乎動彈不得,等著恢復力氣。
此時發洩完後,耳邊的世界才漸漸清晰起來,否則滿耳朵滿腦子,都是佔筱蔓雙腿間的烏黑,什麼也聽不進去,什麼也想不進去。
耳邊傳來男人的喘息聲,非常急促。還有咕嘰咕嘰的聲音,肯定是某個男人在隔壁間自瀆。一邊自瀆還一邊喃喃有聲,我傾耳一聽,只聽他嘴裡冒火,低聲說道:“佔筱蔓,媽的,我捅你屁眼,我舔你的屄,我還要操你媽媽,我操你嘴巴……”
就這樣,一陣難聽的聲音支離破碎地發瘋,一個男人在廁所裡面,對一個高高在上的美女瘋狂地意淫。
過了好一會兒後,那邊安靜下來了。
接著傳來那男人醉醺醺的聲音,他彷彿在問另外一個隔間的同伴,道:“小七,剛剛佔筱蔓那個台是你服務的。你聽清楚她來幹嘛嗎?”
“去白雲山里面上墳,給她外公上墳。”那個小七喘息也如同抽風箱一般。
“什麼時候去?”這個喝醉酒的男人繼續問道。
“一會兒開車去。”小七不耐煩道:“那個姓劉的王八蛋要陪她去,不過被拒絕了。黑炮你問這個乾嘛?這樣的女人你可別痴心妄想,再過三輩子,也沒有你摸一下小手的份。”
“沒什麼?”這邊喝醉酒的黑炮安靜下來,忽然喘息聲又重了起來,問道:“外面兩輛寶馬一模一樣,哪輛是她的?”
“靠近大門那輛!”那個服務員小七顯然也到了頂點,說話也有些嘶啞了。
這個黑炮不要命了,他想要對占筱蔓下手了!
趁著這個時候,我趕緊穿好了褲子走出來。
此時廁所門外都沒有人,兩個人渣在隔間裡面沒有一會兒是出不來的了。
我朝李慧君招了招手,催她趕緊出來。
李慧君正用衛生紙擦拭胯間,然後穿好了內褲和裙子,鬼祟而又鎮定地從廁所跑了出去。
然後,對著鏡子仔細地整理衣衫,梳理頭髮。
不過,她洗了又洗那雙手,沒有看我,背對著我冷冷說道:“那個姓張的要二百萬。”
“什麼?”我倒抽一口涼氣,頓時差點破口大罵,幾乎要衝上前去抽打那個王八蛋。
這三百多萬保金可是要繳稅的,剩下不到三百萬。
那個王八蛋自己要二百萬,剩下幾十萬還要我和李慧君兩個人分。他奶奶的,這個王八蛋胃口太大了。
“而且,他要我今天晚上去他家詳談。”李慧君緩慢說話時,忽然咯的一聲,彷彿是牙齒相撞的聲音,接著輕輕一聲痛呼,好像不小心咬住了舌頭。
唉牙切齒過頭了,嚼了自己的舌頭。
“意思非常堅決,要么一分錢得不到,他還要讓警察清查我。要么他分二百萬,還有跟他上床。”李慧君轉過頭了來,輕輕用紙巾抹了抹流出嘴角的血絲。
接著,那雙大眼睛死死盯著我,蒼白冷青的面孔一臉堅強,問道:“你說呢?我要不要去?要不要答應他?”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湧起一陣憐意,忍不住要上前將她擁進懷裡。
李慧君飛快後退一步,避開了我的懷抱,然後依舊睜大那雙眼睛瞪著我。
“你去拖著他,我來處理。”我靜靜說道,心裡竟然莫名其妙湧起一陣男子漢氣觀。
李慧君一言不發轉身,朝張世宏所在的桌子走去。
我拿出那個惡魔給我液晶顯示器,幾乎是以悲壯的心情對它說道:“我要接一個新任務,讓那個王八蛋張世宏一分不剩將那三百多萬保金拿出來。”
輕輕一聲響,液晶螢幕一閃,出現一個一個畫面。
“新任務:讓張世宏答應付出三百五十萬賠償金。”
 我的心情真的是悲壯的!這個惡魔的東西好像是無所不能的,但是一旦領了新任務,就必須完成,否則後果簡直太可怕了,是我無法承受的。
而我不見得都能完成那些任務,這裡面的任務有些簡單之極,有的卻非常變態。
我要冒極大的危險,而且每次任務幾乎都是噩夢。因為,要死一些人、要傷一些人。
“滴!”液晶螢幕一聲輕響,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平面地圖,依稀就是這間酒吧,外面就是大馬路。
接著,酒吧外面有一個綠色的點,正在移動。
叫螢幕上那個黃色的點則代表我,我必須在最快時間趕到那個綠色的點;時間開始倒計時,竟然是三十秒。
“真是要命!”我趕緊朝那個綠色的點衝了過去,衝出了酒吧大門。
我只顧盯著液晶螢幕,看著自己所代表的黃點和綠點很快接近,接著便要和對方撞在一起。
“嘎吱!”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耳邊傳來一聲怒吼罵叱。
“操你媽,不要命了!”抬頭一看,一個騎摩托車的年輕人在要撞到我的時候,趕緊剎車。
然後摩托車斜著滑出幾米,眼看就要撞在其中一輛寶馬車上,在距離寶馬車還有幾厘米的時候倒了下來。
那個男人早就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看到自己的摩托車要撞上寶馬車,面色嚇得發青。
若真的撞上了,甚至只是刮了一下,至少也要賠個好幾萬。
此時見到自己的摩托車在距離寶馬車還有幾厘米處停了下來,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然後狠狠瞪了我一眼,掄起拳頭正要上來。
接著,他趕緊收起拳頭,騎上自己的摩托車,飛快逃竄。
因為,他害怕寶馬車的主人跑出來找自己;開寶馬車的人一般都有些錢勢,自己可惹不起。
接著,張世宏飛快地跑出來,也沒顧忌站在外面的我,趕緊在自己車子麵前蹲了下來,一遍又一遍地查看。
直到確認自己愛車沒有被蹭到,方才放心地站起來。
接著看了看自己的愛車,距離馬路太近了,實在不放心。然後目光又落在另外一輛寶馬車上,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樣,不由得微微一陣愕住。
張世宏隨即鑽進自己的BMW318,發動引擎,慢慢開到距離馬路遠一些的地方,更加靠近大門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樣,他的愛車就不容易被馬路上行駛的車輛碰到了。
不過這樣一來,本來是佔筱蔓的車子靠近酒吧大門,現在卻是張世宏的寶馬車更加靠近酒吧大門了。
 這便是新任務的第一步了?卻不知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在針對大門的距離,張世宏的車子和占筱蔓的車子等於換了一個位置。原先佔筱蔓較接近大門,現在張世宏的車子更加接近了。
張世宏從車子裡面出來後見到站在門外的我,不由得微微一愕,接著點了點頭,再朝里面走去。
我站在外面不停地思索,忽然見到一個皮膚黝黑的光頭男鬼鬼祟祟走了出來,手裡彷彿還拿著一支瑞士軍刀。
莫非他就是剛才廁所裡面瘋狂意淫佔筱蔓的黑炮?此時雙眼迷離,顯然還醉著洩。身體削瘦,卻很有肌肉。
此時天不熱,還裸露著胳膊,上面紋身,一道道傷疤縱橫。
“叮!”忽然,黑炮從口袋掏出一把硬幣,假裝失手掉在地上,其中幾個便滾到車子底下。
黑炮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蹲下身子裝成去撿那些硬幣。目光四處一歪斜,亮出手裡的瑞士軍刀伸到張世宏那輛BMW318的車盤底下動起手腳。
本來他要動手的是佔筱蔓的車子,現在也一直認為自己動手的是佔筱蔓的車子。
我裝成沒看見重新走進了酒吧,又望見廁所的門,方才發現自己剛才忙著洩慾,竟然還沒有撒尿,此時憋得很,不由得再次走進廁所撒尿放水。竟然還沒有撒尿,此時憋得很,不由得再次走進廁所撒尿放水。
 忽然,液晶螢幕又一聲輕響。
我一邊放水一邊拿出液晶螢幕,只見到上面出現了一組電話號碼,接著便沒有任何提示。
我百思不得其解,頓時尿到中間便停了。接著,那該死要命的倒計時又開始了。
 而且,只有兩分鐘!
 媽的!狗屎!狗屁!竟然只有兩分鐘,我自己倒是帶有手機。而且這種電話怎麼能用手機打,只能用公用電話打。我顧不得只尿了一半,趕緊將那玩意塞回褲襠,連拉鍊都沒拉,直接飛快跑了出去。
飛快衝進一間電話亭,塞了一個硬幣,撥通了液晶螢幕上顯示的電話號碼。
“餵!哪裡找?”接電話的,彷彿是一個刻薄跋扈的婦女。
我頓時變啞巴了,因為液晶螢幕上也沒有提示我撥通了這個電話後,應該說些什麼啊。
“餵?你是誰啊?快說話!”那邊的婦女變得不耐煩起來道:“你這神經病打我家電話又不說話,想要鬧事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兒子可是總經理,隨便找個警察就把你抓起來了。”
 這難道是張世宏的媽媽?
“請問您是張世宏母親嗎?”我問道。
“是啊!”這個婦女顯得極其自豪,接著不快問道:“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情?想要求他辦事啊,那自己到我們家來談,打電話算什麼意思?”
剛剛那個惡魔讓張世宏與占筱蔓的車子換了一個方位,然後黑炮那傢伙以為張世宏那輛車是佔筱蔓的,在車子底下做了手腳。
莫非這個任務第二步,就是讓張世宏開車回家,然後在路上發生一些事情?
“可是,我不知道您家在哪裡啊?”我問道。
“我們家在白雲山,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老婦人不耐煩道。
 白雲山?我頓時呆了,佔筱蔓便是要開車去白雲山上墳的。
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張世宏開車回家一趟呢?說是老父老母病了,可是張世宏打電話一問就清楚了。
那邊老婦人等得越發不耐煩,正噗嗤噗嗤地喘長氣。喘氣顯得不正常,而且好像有拳頭輕搥胸口的聲音,似乎是有心髒病的感覺。
“你兒子張世宏貪污被抓,等下警察就會去你們家調查情況,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開口說道。
“呃!”頓時,電話那邊一聲響,接著砰的一聲,電話砸在地上,沒有了聲音。
 顯然,這個老婦人心髒病發。
我內心一陣抽搐不忍,卻又心中不由得暗暗安慰自己念道:“這個老婦人那麼刻薄,那麼勢利,還顯得惡毒。跟著她的兒子,不知道吞了百姓的多少民脂民膏,發病了也活該! ”
我不停地催眠自己,一邊又朝酒吧洗手間走去,尿只撒了一半,現在接著去撒剩下的一半。
甫走進酒吧,我特別注意了張世宏,只聽到他手機響起。
他拿起手機到耳邊聽,忽然面色一變、眉頭一皺,應該是接到家人的來電,說他母親病發了。
不過他神情間好像未必有多麼焦急,反而是一陣煩躁。
然後站起身,朝李慧君說了幾句話,便走出酒吧,鑽進車子裡面開車走了。
我惴惴不安地走到洗手間,卻見到洗手間門口放著一張牌子,上面寫著“洗手間正在清洗,暫停使用。”
然後見到一個女清潔工提著水桶和抹布罵道:“這群人渣,不射自己床上,射在廁所牆壁上,害我一陣噁心去清理。”
而此時,艷麗無比的佔筱蔓從包廂下來,又引起一群人追逐的目光。
我忍不住望向她的胯間,想起高中時候兩腿間的那團烏黑,剛剛發洩完的老二又猛地漲烈起來。
不過可藉的是,今天她穿著緊身裹臀的裙子,不透明,看不到陰毛。
她好像是要來上洗手間,腳步有些急。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廁所門外的牌字,不快地皺了皺眉頭,又見到眾多人色瞇瞇地盯著她,一咬牙忍住了便意,煩躁不快地朝門外走去。
 後面是不停討好的劉公子。
佔筱蔓直接鑽進了自己的車子,發動汽車離開酒吧門。
 從頭至尾,還是沒有看我一眼。
這個在清理廁所的大嬸依舊在裡面罵罵咧咧,害得我也進不了廁所,只能憋著尿。

 第十一章把柄
“走吧!”此時,李慧君走到我身後淡淡說道。
“滴!”的一聲,夥趕緊拿出液晶螢幕,只見到地圖一變,不再是酒吧的方位地圖。
地圖上,有一角大約是縣城的部分,黃色的箭頭代表我所在的方位。
而另外亮起的綠色點則是在一個很遠的地方,已經出了縣城範圍。周圍都是山林,那個綠色的點在一條馬路中間。
接著,倒計時又開始了,這次有一個小時,不過距離實在好遠。
我要在一個小時之內趕到那個綠點所在的地方。
我就要衝出去的時候,忽然看到我與綠點目的地之間,除了一條比較寬闊的馬路連接外,竟然還有一條比較狹窄的小路。
這條狹窄的小路很直,近了許多。不像是那條寬闊的馬路,幾乎繞了縣城半週。
若是我走這條更近許多的小路,肯定會快許多。
 “家裡有摩托車嗎?”我問道。
“有,不過是女士的輕騎。”李慧君回答道。
“趕緊回去將摩托車騎出來,我在外面路上等你。”
我騎著李慧君的女士摩托車,飛快上路。
摩托車的速度是很快的,就算是女士輕騎,速度也很快。
我走的是那條更近一些的小路,在地圖上畫得很小,其實這條路並不怎麼小。
大約三米左右,至少可以讓摩托車輕易通過,而且上面也鋪著瀝青,非常平整。兩邊都是樹林,騎在上面有意思得很。
當然,我是一個俗人,領會不到這些風雅,就只是一個勁的風馳電掣,趕緊到達那個綠點目的地。
我聽到前面也有馬達聲,趕緊加快了速度。
幾分鐘後,在我前面大約半公里處,見到了另外一輛摩托車。從背影看不到那個樣,不過那個碩大的光頭清晰無比。
竟然是那個拼命意淫佔筱蔓的黑炮,從洗手間裡面的對白看來,他是準備對占筱蔓有所舉動的,甚至在車子上做了手腳。當然,他自己並不知道做手腳的那輛車子,並不是佔筱蔓的,而是張世宏的。
之前,我便只是低著頭趕路,此時不由得開始注意前面不遠處的黑炮。
忽然,他轉過頭來,嚇了我一跳。
 難道他發現我了?這個人可是流氓,身上的那些傷疤還有那充滿慾望的目光都說明了,這不是一個善類。
而且此時他要做的可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情,若是被他注意到我在後面跟著,我可沒有好果子吃。
 這種人殺人都敢。
於是,我趕緊放慢了速度,靠向路旁,讓茂密的樹林遮擋一下。
不過好像我多慮了,因為他只是側頭,而不是轉過頭看我。
我不由得朝他側頭的方向望去,原來到了此處,那邊寬闊的大馬路和這條小路已經很近了,而且幾乎是平行的。
此時,寬闊的馬路上,一輛紅色的BMW318正暢快地行駛著。
這裡壤境優美、空氣清新,所以,車子的窗戶打開,露出那張艷麗無比的面孔。正是無數男人絕佳的性幻想對象佔筱蔓。
接著,前面的那個黑炮忽然加快了速度,脫韁野馬一般朝前面奔馳,好像要趕緊到佔筱蔓的前面去,而不是與她平行。
再過十來公里,這條小路就會和那邊的大路交集,想必黑炮就是要趕緊趕到交集虐去。
我時間也比較緊迫了,而且黑炮的摩托車一溜煙就不見了影子,也不擔心會被他發現,於是我也趕緊加快了速度,頓時將佔筱蔓的BMW在身後。
“黑炮會在那裡做什麼呢?”我在車上想著。劫色是肯定的了,這個醉酒的流氓色欲沖昏了頭。
“奶奶的,活人真要被尿憋死了!”沒有想到佔筱蔓還好,一想到,頓時胯下的老二又膨脹起來,加上原先在洗手間的那泡尿還沒有撒完,頓時膀胱懲得難受死了。
“等到了目的地再撒,還是趕路要緊。”拼命安慰自己,誰知尿這東西也噁心。你不想還好,你一想頓時憋得更加厲害,給人感覺膀胱要漲裂了一般。
“媽的!”無奈下,我將摩托車停住,飛快地鑽進左邊的小樹林,扯開拉鍊,對著草地一陣大放水。
如同開閘洩洪一般,足足好幾分鐘,可撒得爽死我了。
結束後身體輕輕一個戰栗,我戀戀不捨地將老二放了進去,拉上了拉鍊,便要回到小路上重新趕路。
忽然,樹林外面的大馬路上傳來一陣引擎熄火聲,似乎是車子停了下來。
然後車門打開,一串飛快的腳步聲敲打著地面。是高跟鞋,是個女人,而且腳步很急很急。
透過茂密的樹林,我蹲了下來,頓時見到一個穿著裹身裙的女人飛快地跑進樹秣。
樹林的地面不平整,她跑得歪歪斜斜,我都擔心她鞋跟斷掉,然後摔個大跟頭。
“竟然是這個惹人強奸的禍水。”看清楚了之後,我幾乎叫出聲來;這麼慌忙跑進樹林的,竟然是佔筱蔓這個眼睛高過頭頂的女人。
跑到一個大樹後面,她停了下來,雙手放在裙擺上往腰上拉,頓時露出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還有被內褲包裹的渾圓屁股。
我胯間堅硬如鐵,頓時站也站不住,幾乎要趴了下來。
 奶奶的,奶奶的。我怎麼那麼好命啊!在鋼琴酒吧的洗手間,我尿沒有撒完;佔彼蔓內急要上廁所的時候,也正好遇到清潔工在清洗廁所。
“感謝上帝,感謝我的膀胱,感謝黑炮那堆垃圾亂射的精液,不然清潔工也不會封閉廁所去清理。還感謝我自己的精……哦,不對,我射到李慧君身體裡面了。”我渾身顫抖呼吸急促,心里胡言亂語,就如同瘋了一般。
 他奶奶的,他奶奶的。當年穿著褲子讓我看到小腹下面的烏黑,足足讓我做春夢做了幾年,足足讓我勃起一個多星期,老二幾乎壞死。
現在,這個美麗得嚇人的婊子竟然在我面前拉起裙子、在我面前撒尿。
唐棠那個婊子撒尿,我是居高臨下地看,其實沒看到什麼。
 這個婊子,可是正對著我啊。
我老二漲得太痛了,趕緊用手搗住。眼睛瞪得如同金魚眼一般,此時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是畜生。
 好像,我真的是畜生。
“女入我上得不少,可是也沒碰過這樣的女人。兩條腿怎麼那麼長,腰怎麼那麼細,屁股怎麼那麼圓。還是黑色的內褲,我就知道這個賤人內騷得很。哎呀,脫了脫了……”
只可惜,眼前這個艷美的女人並不是如同情色電影裡面緩緩脫下內褲,而是飛快地脫下內褲,然後飛快地蹲了下來。
“操你媽!操你媽!操你大爺!為什麼要背對著我,為什麼女人無論是洗澡還是撒尿都要背著我。十歲從牆壁洞上偷窺鄰居二十三歲堂姐洗澡,她也背對著我,只看到屁股,而且還夾得緊緊的!”我內心瘋狂地咒罵,差點忍不住跑到她的面前去,蹲下來對她胯間看個清楚。
“呼!背對著我蹲下來,其實也很美,也很騷!”我死死盯著面前兩瓣雪白的屁股,女人蹲下來,屁股真大。
而且這個女人屁股真他媽白膩,奶油做的嗎?而且這麼一張開,從後面看去,那處毛茸茸的蜜桃,也隱約看到一些。
不過,正是隱約看到一些,才使得我心急火燎。
“奶奶的,什麼東西擠得我老二那麼痛?”我在褲袋中一掏,是一支手機。
“此時不拍更待何時啊?”我大罵自己太傻,就算上黃色論壇找色情圖片夫大部分都是很醜的,而且故意張開大腿讓人拍個清楚,看了沒有胃口。
此時可以完全正宗的偷拍,而且是我從小意淫到大的女人,還是一名非常有名的女主播。
於是,我狂按手機拍著面前的無上美景,日後拿出來自慰,也銷魂死人了。
“咦!這個女人蹲半天,怎麼也不撒尿?”我不由驚訝道,頓時朝她美麗的臉蛋望去。
哈哈,這張本來不可一世的漂亮面孔此時狼狽極了。沒有半點高高在上的樣子,只有拼命地焦急。
我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女人就是臭講究。一定要在非常乾淨華麗的洗手問才能撒出尿來,在野外就撒不出來了。
 她越是想撒,就越是撒不出來。我幾乎想要哈哈大笑,然後跑過去,伸出手指在她尿道上捅捅,算是幫老同學一個忙。
最後,佔筱蔓竟然連眼淚都慫出來了,還是撒不出來,便痛苦地呻吟。
 我在旁邊笑得幾乎滾在地上。
“啊!”忽然,佔筱蔓一陣驚呼,接著連褲子都來不及穿,光著屁股飛快地半蹲著,叉著大腿跑開。
原來,地上有一隻蜈蚣遊了過去,嚇得她一大跳。
“哎呀!”接著,她又是一陣驚呼,原來尿憋得太狠,又是一陣驚嚇,一路的病態精神一鬆,竟然尿了出來。
太他媽刺激,太他媽搞笑,太他媽受不了了!
串串晶瑩的液體,隨著她跑動間,從腿間滴落在地。
她連忙就地蹲下來,如同決堤一般,噴洩出來。
“啊!”我內心一陣淒呼,撲倒在地。
 她是爽了,但是,我受不了了!
因為她轉過身來了,在我面前四米處。大腿張得大開,我看得多麼清楚啊!
水是從哪個口子噴出來的,衝歪了哪根毛,哪條褶皺舒展開了,我都他媽看得清一楚楚;。
 天那!我怎麼受得了啊!她的內褲本來就已經很黑了,沒想到她的毛更黑。
足足五分鐘後,她舒服地呻吟一聲後,用紙巾擦拭好,正要穿內褲,發現內褲已綞濕了。
於是,就光著屁股站在那裡猶豫好一陣子,接著將內褲脫下來,兩隻手指拈著,唯恐沾濕了手。
隨手甩在一邊,然後將裙子拉了下來,接著一個勁看自己的下身,想要看清楚從外觀上到底能不能看出自己沒穿內褲。
面紅耳赤整理好一陣裙子後,她心虛無比地跑了出去。
而我,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兩條腿一個勁的發麻顫抖。
褲襠濕漉漉的,洩出來的東西跟撒尿的量有得一拼,難怪全身幾乎衰竭了一般。
顫抖著酸軟無力的右手,將佔筱蔓扔在一旁的黑色小內褲撿起,上面其實只濕了小點,這個女人就扔了,寧願不穿內褲,真是瞎講究。
我非常變態地用鼻子聞了聞,將拍滿艷照的手機塞進褲袋裡面。勉力地站起身子,脫下外褲,望著我自己內褲上從未有過那麼大面積的濕斑。
學著佔筱蔓的樣子,將我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噁心地扔在一邊。
望著佔筱蔓的黑色小內褲,用它擦了擦老二,擦乾淨後,將小內褲反過來一面,盯著性感的小內褲,心裡開始了無比激烈的鬥爭。

 第十二章惡魔又伸出鐮刀

 我再次騎上了摩托車。
 加速,加速,再加速!
我很興奮,又疲倦又興奮,好像神經病一樣,飛快地加速。
兩邊的樹木飛快地後退,只幾分鐘時間,便看到了前面的大路與小路交叉。
我這才從無比的興奮中清醒過來,拿出惡魔給的液晶螢幕。
 “九秒!”
 真他媽要命!我心中一涼,驚恐一聲,趕緊將摩托車速度加到最後,地地衝到了小路與大陸交叉。
“滴!”最後在還有三秒鐘的時候,液晶螢幕停止了倒計時,我也猛地衝到了馬路中間。
長長地喘了一口氣,抬頭,面對的是殺人的目光。
因為,我摩托車輪子距離黑炮那個流氓,只有幾厘米。他和他的車子,都橫在馬路中小。
這條馬路是雙車道,他站在馬路左邊的車道,摩托車橫在馬路的右車道。
而我的摩托車輪子差點就撞在他老二上!
他黑色的面皮氣得發青,嚇得發青。
 他死死盯著我,我頭皮發麻。
“你他媽找死!”黑炮猛地一聲大吼,從腰間抽出一尺長的砍刀,猛地便朝我頭上劈來。
“啊!”我驚呼一聲,不知道哪裡來的神力,雙腳支地,胯騎摩托,很快地後退七步,竟然躲過了黑炮的那一刀。
“我砍死你,你敢搶我生意,你敢跟我搶著強姦佔筱蔓!”黑炮一聲怒罵,又一刀劈來。
而且是跑著劈過來,我無法躲避。
“轟!”汽車引擎聲響起,汽車開過來了。
黑砲長刀劈來的動作瞬間定格,接著飛快將握刀的手藏在身後,狠狠瞪我一眼。
“你要是想死,你就開口提醒佔筱蔓試試看!”我讀出了黑炮話裡的意思,如果找敢破壞他好事,他就直接砍死我。
露出一張無比仰慕的笑臉,黑炮望著馬路拐彎處。
我知道他為什麼選擇這裡了,因為這裡既是小路與大路的交叉處,又有一個非常急的彎,還有一個非常非常陡的坡。那個急彎,就在最高的坡頂。
這種路段,簡直是為了強烈車禍發生而造出來的。
車子沒有拐到彎口,根本看不見前面路上有什麼東西。
黑炮陰冷的目光中,我雙腿不支地一直後退,一直後退,重新退到與大路交叉一路上,完全退出了大馬路,然後也盯著前面的坡頂拐彎處。
一輛紅色的BMW318露出了美麗的身影,還有車子裡面那張艷麗無比的面孔。
撒完尿後的佔筱蔓,重新恢復了不可一世的傲慢。
 一張小臉繃得緊緊!
“小心啊!”黑炮忽然無比關切地一聲大喊。
佔筱蔓頓時看到了前面路中間橫躺的摩托車,目中露出不快,想要拐到另外一邊車道,卻又見到黑炮站在路中,只有猛踩剎車。
此時,黑炮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因為剎車已經剎不住了,被他動過手腳了。
寶馬車會撞在摩托車上,然後不能開了。裡面的女人會受一點點的輕傷,最好是昏迷,反正不會死人。
然後,他就可以脫光自己的褲子,支起已經僵硬的東西,對著前面這個只能在性幻想裡面出現的女人,為所欲為了。
“嘎吱!”沒有想到的是,在佔筱蔓蒼白的小臉無比憤怒時,車子一陣激烈的尖叫聲中,竟然停了下來。
黑炮面色一垮:剎車明明壞了,竟然能夠停下來!黑炮百思不得其解。
接著,黑炮目光猛地望向佔筱蔓蒼白美麗的小臉,目光一獰,火光冒出。
“呼!”又一陣引擎轟鳴聲,一輛紅色的BMW318,在坡頂露出猥瑣的身形,還有里面喋喋罵聲的張世宏。
他見到前面路上站著一個人,一驚,便要打轉方向盤拐到另外車道上,卻發現車道橫著另外一輛一模一樣的BMW318。
“嘎吱!”不能轉向另外車道,只能猛踩剎車。
“快走啊,你他媽找死啊!”張世宏一邊踩剎車,一邊大罵,卻發現剎車沒用了,車子怎麼也停不下來,越來越快,嚇得面色鐵青。
“我他媽砍死你,你有膽不要踩剎車,朝老子胸口撞過來!”黑炮挺起胸膛,對著張世宏不屑罵道。
“砰!”紅色BMW318猛地撞上黑炮挺起胸膛的身體,接著捲到車輪地下,碾了過去。
一陣血污瓢潑灑出一地,灑在張世宏的半輛車子、佔筱蔓的車子、我的摩托車還有我的褲子上。
“轟!”張世宏胡亂擰著方向盤,車子衝進右邊樹林中,撞在一棵樹上,歪了車頭,停了下來。
地上,囂張跋扈的黑炮,看不清楚臉,看不清楚身形,看不清楚四肢。
 亂七八糟的,一堆碎肉。
馬路頓時陷入寂靜之中,灌木叢中的。 BMW還在轟鳴。
佔筱蔓在車內,目光呆呆地望著自己沾血的車子。
我腦袋也幾乎一片空白,一陣轟鳴——
我知道怎麼從張世宏那裡得到三百多萬的保金了,無所不能的惡魔又創造了一個小小的意外。
死了一個人,逼迫張世宏交出三百五十萬乞半點刑事責任都沒有,這就是無所不能的惡魔。
“啊!啊!啊!”許久後,佔筱蔓才發出一陣陣尖叫聲。
張世宏面眼神滯地從車子裡面走了出來,面無血色。
張世宏蹲在地上看了半個小時的屍體,然後又吐了十五分鐘後,我點了一口煙,對著他的背影道:“我可以什麼都沒有看到。”
“嗯?”張世宏不明所以地轉過身,這時才看清楚我的臉,先是一喜,再是一驚。
“你知道應該怎麼做是不是?”我再次說道。
“恩!”張世宏好像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能一直點頭。
“像他這種流氓垃圾,死了也沒人管。不管是仇殺還是報復,還是群毆都有可能死去。警察也不會花費很大力氣去查,只要我肯隱瞞,這件事情肯定會不了了之,這種人渣警察也恨不得多死幾個,你說是不是?”我再次道。
“恩!恩!”張世宏哆哆嗦嗦點了一根煙,費了好大力氣才抽到嘴裡,然後嗆住i氣管,猛地好一陣咳嗽;一邊咳嗽,一邊點頭,如同應聲蟲一般。
“放心吧,這種人死了就死了,我高興都還來不及,不會裝作正義去警察局多事的。”我又說道。
“恩!恩!”張世宏一個勁的點頭。
“所以,我的事情你什麼時候能給我辦好呢?”我笑著問道。
“恩!恩!”張世宏又是一個勁的點頭,接著猛地一抬頭,道:“事情?什麼事情?哦,那件事情?明天辦,明天辦,大後天就會好!大後天就會好! ”
“你確定你不會說?”張世宏忽然盯著我問道。
 “恩!”我點頭。
“那萬一我給你辦好事後,你還是說了今天的事呢?”張世宏又問道。
“這樣鑽牛角尖就沒意思了。”我搖搖頭道:“再說,日後不重要,關鍵的是今天,是今天。你不答應我你今天就完蛋,這交易你做不做?這生意你做不做?你怕我萬一以後會再去揭發你,那萬一我日後不揭發你呢?你賭不賭?你賭不賭?”
張世宏夾煙的手一直發抖,不小心燒到了手指頭,趕緊將煙扔掉,點頭道:“賭,我賭,我只有賭。”
整個過程中,美麗的佔筱蔓就在她的車子裡面,一直盯著我們,彷彿在看電視劇。
張世宏搓了搓手,忽然朝佔筱蔓望去道:“那她呢?那她呢?不行,不能留,不能留!”
我心中一驚,地奶奶的,這張世宏夠狠,竟然想要殺人滅口。
白筱蔓見到災難竟然降落在自己頭上,面色一冷一驚,趕緊發動汽車,便要沖開前面的摩托車,趕緊逃開。
剛剛一直顫抖的張世宏竟然如同豹子一般猛地衝到佔筱蔓面前,在她還來不及發動汽車的時候,那隻大手死死抓住點燃引擎的鑰匙,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靠!真她奶奶美,真她奶奶美!我做夢都他媽意淫她。”張世宏面孔流露出一絲瘋狂的熱情道:“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要殺人滅口。不如我們兩人輪奸了她,然後做出一個假象。那個被我撞死的流氓在半路攔截這個女人並強奸了她,她事後報復開車撞死了那個流氓,然後自己車子也撞在大樹上,發生車禍死掉了。”
“而且我隨時都帶了很多避孕套!”
我頓時遍體生寒,這個張世宏太歹毒了。
不過輪姦佔筱蔓,確實是一個非常動人的想法,我不由得朝車內的佔筱蔓望去一眼。
想著她沒有穿內褲的下體……小腹頓時又猛地燒起一陣火焰。
 強姦我喜歡,但不是輪姦。輪姦我就不願意了,這是我意淫了幾年的女人,輪不到你這惡棍沾染。
“不行!”就在佔筱蔓滿臉驚恐間,我大聲喝道。
 頓時,她眼睛一亮,朝我望來。
“你趕緊離她遠一點,我警告你!”我冷冷說道。
張世宏依舊站在佔筱蔓面前,手裡牢牢抓住車內的鑰匙,道:“我一鬆手,她就跑了。她跑去報警,我就死定了。”
我朝佔筱蔓望去,問道:“占主播,你會去報警嗎?你告訴這位老兄。”
“不會!”佔筱蔓顫抖的聲音依舊冷傲,道:“你們誰死都與我無關,那個流氓被撞死,也與我無關。”
“我憑什麼相信!我憑什麼相信!”張世宏大聲吼道:“只有死人才能不說話。只有死人才能保密。”
“我保證她不會說出去,我敢保證。”我笑著說道。
“憑什麼保證?你憑什麼保證?”緊張無比的張世宏幾乎嘶聲叫道,火般的目死死盯著佔筱蔓漂亮的面孔道:“你知道她什麼身分嗎?你知道她什麼背景嗎?就算她不將我撞死人的事情說出去,剛剛我說過要殺她,要輪姦她,早就將她得罪了。她回去之後,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不能放過她,我不能放過她!”
聽著張世宏瘋狂的言語,佔筱蔓面色煞白,幾乎認定今天已經沒有了活路。
“放心,她不敢,我甚至可以讓她日後還要照顧你。”我一句話,又將佔筱蔓從地獄邊緣拉了回來。
“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憑什麼這麼說?”張世宏大叫道。
我揚了揚手裡的手機,道:“就憑我手裡的這個,裡面的照片只要放出來,保證疋再一次的艷照事件,徹底轟動全國。而這些艷照的主人,就是美麗的占主播。”
“你胡說,你胡說。”沒有等到張世宏表示懷疑,佔筱蔓這個三八就大聲叫起。
我打開手機一張張瀏覽一邊說著:“這張是背面的,蹲下來屁股好大。這張很奇怪,占主播臉怎麼憋得那麼狠,眼淚都出來了。哇這張更誇張,三峽大壩洩洪也沒有那麼誇張。天那,這張最了不得,貼身的小東西沾了些水就不穿了,我只好拿過來了……”
“啊!”沒有等到說完,佔筱蔓大聲叫出來,似乎要從車子裡面衝出來搶我的手農:“把手機給我,把手機給我。我一定要挖了你的眼睛,我一定要叫人殺了你……”
張世宏反而攔著佔筱蔓,有些相信我的話了。
“你手機裡面都是什麼照片?”張世宏問道。
“沒什麼,只不過剛剛酒吧洗手間在清掃,我一泡尿憋到路上才忍不住鑽進樹林裡面撒了。我撒完後正要離開,誰知道占主播匆匆忙忙跑了進來,原來她也憋尿,於是接下來的情景,我就半點不老實地拍了下來了。”我膽顫心驚地笑道,因為佔筱蔓的目光足夠殺人了。
“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畜生!”佔筱蔓美麗的眼睛睜得大大,拼命地對我大叫。
張世宏此時沒有了半點懷疑,反而褲襠竟然高高鼓起,然後充滿慾望地望著佔筱蔓。
佔筱蔓依舊在那里大聲罵我,要過來搶我的手機。
“住嘴。”我對著佔筱蔓大聲喝道:“你他媽的看看你身邊那個男人的眼光!”
佔筱蔓一口噎住,下意識朝張世宏望去,頓時見到他充滿慾望的目光。
 身體飛快往後一尺,閉嘴不語。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我對著佔筱蔓狠狠說道:“第一,你一句話不說,立刻發動汽車離開,回去之後,依舊一句話不說,否則後果你可以想像。第二個選擇,你依舊對我大吵大叫,過來搶我手機。惹起我的怒火和慾火,跟眼前的這個張世宏經理將你裙子扒掉,掰開沒有穿內褲的大腿。輪姦,強姦,然後殺,再姦再殺,姦姦殺殺,殺殺姦姦。讓你比那個被車撞死的流氓還要慘,你選,你選!”
佔筱蔓面色發青,忽然一把將張世宏抓住車鑰匙的手推開,猛地發動汽車,將面前的摩托車衝出幾米遠。
一陣轟鳴,佔筱蔓駕車走得無影無踪。那好看的BMW318車頭,狠狠地癟了下去。
“唉!這還是我第一次和占筱蔓說話啊!”我心中嘆息。
張世宏目光朝我望來,正要開口。
我猛地朝小路跑去,騎上我的輕騎摩托車,飛快奔馳離去。
“記得明天給我辦事。”我大聲對著後面的張世宏吼道。
這個王八蛋太狠了,多待一會兒,只怕又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至於他怎麼善後、怎麼處理黑炮的屍體,我就管不著了。

 請續看《墮落之王》2
 下集預告:天堂與地獄
就在我以為諸事大吉的時候,修車鋪老闆的死終於引來了員警上門,我怎麼利用惡魔顯示器擺平?
我終於從張世宏手裡拿到了那筆三百萬的賠償金。
我分到了一半,而李慧君卻帶著她的那一半去了一個我怎麼也想不到的地方,去做我怎麼也想不到,想不通的事情。
給我留下的是,複雜莫名的情感,還有一次她對我的強姦。 (沒錯,她強姦我)
就在我開始過有錢人的舒服生活時,發現錢還遠遠不夠。而且,我要開始理想的第二步,美女主播佔筱蔓。
而去省城的路上,我卻遇見了另外一個校花,我暗戀許多年的天使章允,她的身邊還有一個英俊的護花使者,是佔筱蔓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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