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康捷都是1989年大學畢業的,由於學潮的緣故,那年分配得都不好,我 們也不例外。 我們經人介紹認識並在1990年結婚,婚後的生活很幸福,但我們都是不甘寂寞的 人。1991年,下海創業成為一種時尚,到深圳更是潮流。那年夏天,我們商量後 也辭職到了深圳,準備在那裡開創自己的事業。 去深圳之前,我們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裡。可到深圳後租房時才發現遇 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難,離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貴,遠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 相對我們的工資而言實在是難以承受,長期住旅館更是天方夜談。一籌莫展之時 ,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學同學許劍,也和我們一樣,帶著漂亮的太太小雯來深 圳闖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難題,無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這樣一來,房 租就都是我們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們就聯繫到了一處房子,離我們雙方的工作地點都近便,房租也合適, 還是個有陽台的單元房,頂層的四樓。我們約好時間,興沖沖地去看房子,到了 房間一看就傻了。原來只有一個房間,跟酒店的標準間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 間小得兩個人轉身都困難的廚房。兩對夫婦可怎麼住啊?我們都猶豫了,可房租 和上班的便利又讓我們難以割捨。商量之後,就硬著頭皮住了下來,將房間一分 兩半,用個丁字形的簾子隔開,外面還隔出一個走道。說好等經濟稍寬之時,再 請人用木板隔斷。其實那只是借口,真實的想法是先立住腳,趕緊攢錢單獨租間 房。 四個人擠在一間不足20平米的房子裡,不方便是肯定的,現在的人們根本無法想 像我們那時的困難。做飯、上廁所、沖涼都極大的不便。房子小,兩張床幾乎都 挨在一起了,睡覺翻身都得輕輕的,更別談過夫妻生活了,我們都是新婚,有那 種衝動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們又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雖然思想開放,可那畢 竟是不能示之於人的事,而這種事情不像租房子,根本無法在一起商量。我們都 很苦惱,可又沒有解決的辦法。 一周之後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發現門上掛著一隻鼓鼓的塑料袋,打開 一看,裡面裝滿了小食品,還有兩張電影票和一張紙條:「對不起,請你們倆看 電影,我們在家裡忙些私事,改日你們再請我們,敬禮」。我們倆都有些犯傻, 還是老公先明白了。笑著沖屋裡說:「我們十點前不會回來的,別著急,慢慢來 」。裡面傳出我同學的聲音:「謝謝啦」。我還傻傻地問:「他們幹什麼呢?」 丈夫大笑不語,摟著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說:「傻妮兒,做夫妻作業唄!」我的 臉一下子紅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看著電影,我卻在想像著他們在床上翻 滾的場景,根本不知道電影裡都演了些什麼,腦子一片空白。九點剛過,電影就 演完了,我們挽著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瞎轉著。約九點半左右,老公的機響了 ,在旁邊小賣部回過去,是我同學的留言:「房間收拾好了,請回家。」我們倆 如釋重負,趕緊往家走。回去時,他們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尷尬吧。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後,在外面吃的飯,回到家都快八點了,他們 不在,桌上留著一張紙條:「我們公司舉辦酒會,大約十點鐘回來」。紙條下還 壓了一隻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邊接吻邊脫衣服,很 快,我們就在床上赤裸相見了。 我們都激動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時手都直抖,連燈都沒關,我們就開始了,這是 我們第一次開著燈做愛。丈夫很快就進入了我的身體,那種久違的快感讓我渾身 顫抖不止。也許是很久未做的緣故吧,老公很快就射了,我卻還在極度的興奮之 中。老公沒有拔出來,他不斷地吸舔我的耳垂、脖子、乳頭這些我敏感的地方, 我越發興奮,不停地扭動,渾身舒癢難耐。老公又硬起來了,終於我的全身爆炸 了,那種舒適是結婚以來從未感受過的。 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都大汗淋漓,床單上印著一個濕漉漉、大大的人 形。一看表,九點多了,雖然還想繼續纏綿,但一想到他們快回來了,就戀戀不 捨地分開爬起來。老公去燒水,我忙著換床單。等我們洗了「鴛鴦浴」,換好衣 服,都快十點了,看他們還不回來,老公就下樓去給他們掛傳,我收拾激情之 後的一片狼籍。 沒多久,他們回來了,看到我泡在盆子裡的床單,就衝我們詭笑。可能是女人在 幸福滿足之後格外美吧,加上我本來就是個漂亮女孩,小雯在廚房跟我開玩笑說 :「幸福的女人越發漂亮了」。我也調侃地說:「可惜那天我沒能看到你的幸福 模樣,什麼時候也讓我看看?」。 就這樣,我們默契地相互關照著對方。後來天氣變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難 受,誰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無奈的狀態,得不到滿足 的我變得有些焦躁,在家裡還會強忍著,到了外面就對丈夫撒氣,嚷嚷著後悔來 深圳,丈夫無語地承受著。發洩之後,我又因心疼他而後悔。 一天夜裡,我被一種壓低的、特殊的呻吟聲驚醒--他們在做愛?!豎起耳朵細 聽,聲音果然是從那邊傳來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著眼睛在聽呢。我剛 要說話,丈夫用手摀住了我的嘴,另一隻手摟住了我。聽著那邊傳來的呻吟聲和 床的吱吱聲,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進我的睡衣揉捏著我的乳房 ,我的手也伸進他的內褲,握住了他早已堅挺的寶貝,我們都不敢出聲。終於, 那邊安靜了,我和老公卻久久睡不著,可又不敢做。 從那晚的聽床之後,我和老公也開始在後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製。後來,他們 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裝不知,更沒人拿此開玩笑和調侃對方。彼此心照不 宣了,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忌。做愛時間也漸漸地從後半夜聽到對面沒聲音了才 做,自然地發展到十點多鐘的正常休息時間。有時兩邊一起做的時候,聽著對面 的聲音反而更覺刺激和興奮,再後來,連叫床都不再壓低聲音了。 就這樣,我們兩對夫妻相安無事地各自幸福著。一個困擾我們的頭等大事,就這 樣輕鬆地解決了。想想那時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偷情一樣。性,應該是有些神秘 才會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 一件意外的尷尬,改變和增進了我們兩家的關係。 轉眼間,我們來深圳快一年了,我們相互照顧,彼此都很感激對方的關照,總想 找個機會答謝對方一下。過幾天,就是我同學的生日了,剛好又是星期六,他太 太提議由他們做東,我們在家裡為他老公辦個小小的生日慶祝,就我們四個人, 提議立刻通過。那天,我們兩個女人約好了下班在菜市場見面,買了很多的生、 熟菜品,我的同學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買了一瓶大香檳。我們下廚的時候,兩 位男士在屋裡聊天。想想可憐,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壓力大,加上居住條件, 我們從來都沒有時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飯菜上來了,我們撩起了中間的簾子, 飯菜就擺在兩張床之間由兩個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們彼此祝福,打開了香 檳和啤酒。 六月的深圳,酷熱難耐,屋裡又沒有空調,兩個風扇不停地吹著。沒過多久,我 們的衣服就全濕透了。喝著酒,也沒覺得特難受,因為更多地出汗,卻感覺很暢 快。我和小雯的衣服全都貼在身上了,內衣上的花紋透過濕濕的襯衣清晰地顯現 出來,很是尷尬,我們就到衛生間換上了T恤,我還解掉了胸罩,出來時發現她也 解掉了。 兩個男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們是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 今天可能是高興,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氣太熱的緣故吧,當時也沒有誰覺得有什麼 不妥。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肌肉是如此的發達而且陽剛十足,在學校時 我可是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 到晚上十一點時,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雯搖搖晃晃去燒水,我們 輪流暈暈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帳」裡睡覺了。我啤酒喝得 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檳的緣故,意識都有些模了。晚上頻頻起夜,頭一直暈 暈的。有次起來,廁所有人,我就靠在門邊,迷迷地問:「誰在裡面?」,門開 了,小雯搖搖晃晃地出來了,含混不清地對我說:「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了。」 我從廁所出來後,扶著牆,迷迷地回到帳子,一看床上躺著兩個人,急忙出來到 了另一個帳子,倒在那個熟睡的男人身邊,摟著他就睡著了。說也怪,那晚就再 也沒有起來過。 大約早上十點多,我醒來,可還是迷迷的,睜開眼,看到周圍的東西有些陌 生,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一下子徹底清醒了,我失聲驚叫起來,緊接著,那邊的 帳子也傳來驚叫--原來,昨晚我們兩個女人上錯床了!我急忙跑出來,差點和 小雯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摟著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來,老公回過神來,拍 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沒事了,沒事了,酒喝多了嗎,快點,該起床了。」那 邊我的同學也同樣地勸著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讓我們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起來了,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兩個男人談笑風生,還相約下午去書店,我們兩個女人在廚房裡配合默契地洗著 碗,誰也不說話。這時,就聽到屋裡兩個男人互相調侃開了:「女權運動殺到中 國來了,咱們的老婆把咱們倆給換了。」說完大笑。 我們倆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們倆都想消除彼此間的尷尬,我就沒話找話地對她說:「跟他同學四年,想都 沒想過他,可卻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說實話,你老公的肌肉夠結實的」。 她接著我的話說:「你老公也不賴,肌肉雖不很發達,可皮膚細膩著呢,軟軟的 也不錯呀,昨晚我就覺得奇怪,還以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膚發漲變細了呢。」 我又開玩笑地說:「看來我們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開玩笑地說:「你這麼滿意他,乾脆下午我們跟他們一起出去,把老公換過 來,體驗一下挽著別人老公逛街的感覺。」 「行啊。」 這時,老公在屋裡問:「兩個小丫頭在密謀什麼呢?」 許劍也接著說:「我們上的專業書店,你們倆跟著起什麼哄?」 小雯回敬道:「少跟我談什麼專業,好像只有你們上過大學似的,就這麼定了,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飯後,天氣熱得屋裡實在不能待了。我和小雯強忍著酷熱,給渾身是汗的男人 燒水讓他們趕快洗洗,好到樓下涼快去。我們也想洗澡,況且昨晚汗濕的衣服還 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換了。 終於洗完衣服了,我們倆開始一起沖涼。 當兩個女人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裡赤裸相見的時候,是最容易打開心扉的時候。不 知怎麼地,我們說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問她:「你老公那方面怎麼樣?」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時候,那種特硬的的感覺,簡直爽死啦!你老公 呢?」 「我老公前戲不錯,就是時間短,我還正在興頭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 所以射了之後也不自己睡,還是繼續刺激我,等我滿足之後才睡,有時竟然能做 兩次。」 「我老公很少前戲,上來就進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堅持的時間長,慢慢 地我也就進入狀態了,他們要是勻一勻就好了!」 我開玩笑地說:「要不換換?「 「不害臊,虧你說得出來。」她拍了我一下,笑著說。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摟過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麼呀!」又學著她的 口氣說:「就這麼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一陣嬉鬧之後,我們換好衣服出來了。 來到街上,挽著各自的老公,說說笑笑向書店走去。我和許劍挨著走在中間。沒 走多遠,我就感覺累了,提議休息,兩個男人不同意,我就一隻手挽住老公,另 一隻手挽住許劍,跟他們耍賴。 那邊小雯喊開了:「你也太貪心了吧?」 我說:「有什麼呀?小氣!我把他送給你,這下公平了吧?」 說著,把老公推到她那邊,又把她的手從許劍的胳膊上扒開,並拽著許劍和他們 拉開了距離。 我笑著說:「從現在開始,換老公了。」 「換就換,有什麼呀!」她也毫不客氣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裝出嗲聲嗲氣的聲音 對我老公說:「『二老公』,咱們走,啊?」 「有沒有搞錯,只聽說男人三妻四妾,沒聽說女人還有『二老公』的?」老公抗 議道。 「沒辦法,時代進步了,現在不是進入女權社會了嘛?!看看這兩個小女權份子 ,唉!」許劍應道,又歎了口氣,對我說:「唉!『二老婆』,我是認命啦。」 …… 我們就這樣嘻嘻鬧鬧地往書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著,真 不知當時為何那麼開心。 時光快樂地走著,我們快樂地生活著。 那年夏天,開始流行吊帶裝,我和她也各買了兩套。女人都是比較矛盾的,既想 新潮、又怕別人非議,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讓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 上街的時候穿,可這樣也在不經意中給她和我惹來麻煩。 男人都是一樣,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沒有感覺,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 微超前,就會產生聯想,我老公和許劍也不例外。我老公經常不自覺地看小雯外 露的肩膀高聳的胸部,許劍也故做無意地盯著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別是我們兩個 女人晚上臨睡前的沖涼後,因為準備睡覺了,都卸掉了胸罩,乳頭格外明顯和若 隱若現的時候。 我們都習慣在廚房刷牙,可那個廚房太小了,放了鍋灶,兩個人都很難錯身,而 水池又可惡地設計在中間。他們要從我們身後過去,我們就得盡力靠在水池邊上 ,即使他們盡力往後靠,還是會有一個瞬間需要緊密地貼一下。以前還沒什麼, 自打我們穿吊帶和短褲以來,幾乎每次我都能感覺到同學那個東西硬硬地頂到我 的屁股上,開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紅著臉出來。我老公也一樣,好幾次我看到同學 的老婆從廚房出來臉都紅紅的。真是沒有辦法,急不得,惱不得,時間長了,也 就無奈地習慣了。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同學夫婦出去購物,老公嫌家裡熱,到公司練計算機去了。 我沖完涼,想著他們兩口不在,就沒有穿內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換下的 衣服。 這時,許劍突然回來了,進來就直直地盯著我的胸部看,原來,我坐得低,吊帶 開口又大,從上方看,我的兩個乳房暴露無遺。 「忘什麼東西了?」 「沒有。遇到老婆的死黨,結伴買衣服去了,不讓我跟著,就把我趕回來了。」 見他站在我面前好一會不動,我才猛然醒悟過來,急忙站了起來,排解難堪地說 :「把你們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進了他們的帳子去給我取盆。 我換了個坐的方向繼續洗我的衣服,可他一會進廚房洗手,一會又來洗毛巾,在 我面前走了好幾個來回。每次都沒話找話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幹什麼, 可又沒辦法說,就索性不理會他了,反正看見摸不著。 在學校時我們關係不錯,經常抬槓、辯論、開玩笑,可這樣涉及個人身體的事情 卻從未有過。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衝他喊:「嗨!看夠沒有?」。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問,愣了一下,衝我嘿嘿了兩聲,說:「好風光就是讓人欣賞 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夠了。在學校時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讓他滾。 他反而嘻嘻起來:「老封建!看看還犯法?」 「你還不走?」 「就這樣走了,我一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 「聽這意思,你還準備看一下午了?」 「這主意不錯,可還是不夠刺激。」 「沒看出來,你小子來深圳還真學成了,趕快滾。」 「沒辦法,誰讓深圳是咱中國改革的前沿呢,在這兒的每個人都有探索的義務, 你說呢?」 「就你?你來探索?別丟人了! 快滾,快滾。」 「為什麼我就不能探索?」 「你?別說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麼?」 「比如,探索中國新時期的倫理觀、美學,還有都市性科學等等。」 「噁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個老封建!就是像你這樣的人阻礙著科學的探索進程。」 「哎呀,看來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礙了我們當代最偉大的社會學者進行關乎 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錯了吧!想怎麼彌補你對中華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說你還來勁了。」 「是你說的自己罪孽深重,怎麼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應了孟子的話了:『唯小 人與女子為難養也』。哎,喝水不?」 「看來咱倆是同時驗證孟老夫子的話了,跟你瞎掰了這麼半天,還真有點渴了, 給我倒杯水,就恕你無罪。」 一會兒,他端了兩杯涼白開過來。 「喂,擱哪兒?」 我當時滿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沒地方擱,就對他說:「眼睛閉上,端過來 。」 「你也忒不講理了吧?唉,誰讓咱命苦呢!」說著,就蹲下來,把水送到我嘴邊 ,「說實在的,其實你才應該閉上眼,這樣我會自在點。」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樣子。他跳到一邊,「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 好報。」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滿肚子壞水。我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特別是你們結過 婚的男人。有那麼好看嗎?水!」 他邊餵我喝水邊說:「這你就不懂啦,現在不是原始社會,自從人們穿上衣服後 ,女人的胸部就是她們最顯著的外部生理特徵,靠這個吸引異性呢,異性不關注 才有問題呢?」 在我喝水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沒離開我的胸部,我也不再迴避他,他的眼睛也大 膽起來。 「幫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給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著說:「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後別說是我同 學哦,什麼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說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這樣來研究新時代的社會學呀, 丟人。」 「你不懂就承認自己不懂,可別褻瀆科學啊!我就不信了,你們女人對男人身體 就沒有那種一探究竟的感覺?」 「你還真說著啦,據我所知,多數女人對男人的身體在視覺感官上是沒有什麼需 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男人雜誌,受歡迎的裡面都少不了裸體女人的照片 。可有幾本女人雜誌裡是有裸男的?我承認,女人對男人肯定有某種感官的需求 ,但不是視覺上的,而是實在的接觸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這方面,女人 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動物。」 「經典!沒看出來呀!你說的還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體來滿足 女人,應該有親密的肢體接觸,而女人滿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時候,只要讓 男人看她們就夠了,可真正的滿足,男女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都需要身體的深度 接觸。」 「這我同意,可有一點你說得不完全對,女人也需要視覺衝擊的。一個帥哥和一 個普通的男人,讓女人興奮的程度就不一樣,說女人找帥哥是為了炫耀吧,可床 閨之事誰會讓別人看呢?還有,女人看黃片也會興奮的。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不 過,很多女人不喜歡裸體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這種心理我是真的不瞭解。可社會的發展是會影響女人的喜好的,你認 為呢?」 「這我承認,早先的女人有誰敢穿得像現在這樣,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慾需求,哪 個女人敢主動提出來?壓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門正派』,主動追求倒成了 『邪教異類』了。我發現深圳這裡就比咱們那裡開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幫我 換一下水。」 他幫我換了水,卻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觸動他的哪根筋了。過了好一會兒,他 才緩緩地說: 「你看過這方面的書嗎?」 「我上哪兒看去?只是隨便說說自己的感受罷了。好像中國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 書,你想想,「文革」期間這些誰敢研究?這才開放了幾年,可直到現在,「性 」的問題還是個「禁區」,誰去研究呢?」 「那就你這個新時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關心你的什麼問題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說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變胖、皮膚不好,還有就是你們男人 感興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個人的情況不同,關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樣。你們 呢?」 「心理上的也是說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說來你別不信,好與不 好主要取決於你們女人的反應。」 「你們什麼時候關心過我們的感受?都是滿足自己的需要。」 「這你就錯了,女人的興奮反應是對我們最好的鼓勵。」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們談論這些問題時,他好像對我的胸部失去了興趣,一直是 看著我的臉在說話,男人真是奇怪。這時,他接著說: 「一個男人越愛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滿足她。」 「再幫我換盆水。你還真像個在研究社會問題的假學者。」 他放下水,說:「什麼話?來,我幫你涮吧?」 我還真是累了,就站了起來。他坐在板凳上開始涮衣服,我突然後悔了--那裡 面有我的胸罩和內褲,可已經沒辦法了,只好由著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這時,就聽他說:「給我倒一杯。」 我端著兩杯水回來,就聽他繼續說:「研究這些問題,沒有你們女人的配合是絕 對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說的那些,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 知道從女人的角度是怎麼看這些個問題的。」 「你恭維得太蹩腳了。來,喝點水吧。」我說著,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 邊,他一口氣和光了杯裡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說句實話,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說著就把我杯裡剩下的半杯水澆在了他的脖子裡。 他誇張地驚叫起來:「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說說嘛。」 「說錯話是要受到懲罰的,活該!」 「你等著,別落在我手裡。」 「落在你手裡又怎樣?喂,你老婆的大嗎?」 「大小跟你差不多,沒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麼謝我呀?」 「美的你,幫我晾出去。」 我們晾完衣服回到屋裡,我沏了一壺茶,對他說:「來,請你喝茶,算是致謝吧 。」 「就這樣謝我呀?」 「那你還想讓我怎樣謝你?」 「讓我摸一下。」 「滾你的。」 「唉,可憐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還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衝我壞笑著說:「當然想了。」 就這樣你來我往、嘻嘻哈哈地爭執了半天,最後也不知怎麼就同意了,當時說好 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準摸一下,他答應了。於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 抓住他的手從吊帶裝下邊伸進去,放在我的乳房上。他輕輕握住了我的乳房,揉 捏著,我說比清是種什麼感覺,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個撫摩我 乳房的男人。他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動著,遲遲不放手。我雖然很享受,但頭 腦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說: 「喂,可以了吧?」 「說好一下的,還沒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來,可他卻 抓得更緊了,還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我的乳頭。我越拉,他抓得越緊。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氣啦。」 他還是沒有鬆手,卻用另一隻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著我的乳房說: 「以前光聽說雪白的肌膚,認為那是胡說,今天總算相信了。」 「少廢話,快鬆開。」 「再讓我親一下就鬆開。」 我無可奈何,況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點點頭,鬆開了抓他的手。 他彎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掛帶,吸住了乳頭。酥酥癢癢的,好舒服 ,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到了我的默許,很認真地吸吮著。我低頭看 著他,下意識地用手撫弄著他的頭髮。他的吸吮喚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 享受著他的吸吮,撫弄著他的頭髮。我的意識開始模起來,不知他是怎麼弄的 ,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赤裸上身了,兩邊的乳頭被他來回吸吮著,感覺再 這樣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輕柔地對他說: 「好了,快起來。」同時雙手托起了他的臉,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他也乖乖地 看著我,站起來,慢慢地把我摟在了懷裡。 我們就這樣站著,靜靜地擁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分開了,但胸前的衣服 都濕透了。 我柔柔地對他說:「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 說完之後,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語氣竟然是那樣的溫柔。女人啊,你畢竟是水做 的。 「我幫你洗。」他也溫柔地輕輕對我說。 「去你的。」我大笑起來,又恢復了正常。 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自那以後,我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沒有了女性的羞澀 ,不再迴避他的窺視,他也變得大膽起來。有時在擁擠的廚房裡,他從我身後側 身過時,竟然會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這時,我就回報他一拳。 男女之間的事就像一層紙,一旦捅破,就沒有了禁忌,特別是已婚男女。 進入七月,天氣熱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樣。白天還好說,在有空調的公司裡感覺 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來,特別是回到家裡就好似進入地獄之火煉獄。我和老 公住在靠窗的一邊,晚上開著窗子還有些許的微風,他們住在裡邊,加上簾子的 遮擋,真是密不透風,每天夜裡我們都要起來沖幾次涼。 大家都在想辦法,想的結果是一籌莫展,那時我們都沒有錢買空調,還有,也用 不起電費。 一個週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著,就關了燈躺在床上聊天。開始聊些各自公司裡 的事情,後來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條件,無奈之後是大家的一陣感慨。 那邊許劍突然說:「要不這樣,晚上關燈之後,咱們把簾子撤了吧?這樣通風會 好一些。」 一陣沉默之後,老公緩緩地說:「可以,我沒意見,兩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聽你們男人的,意見通過之後,兩位只穿短褲的男士就開燈忙活 開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們之間的簾子。關燈再次躺到床上之後,那兩口子首 先興奮地表示舒服多了。許劍還調侃地說:「明天拉根鐵絲,把中間的簾子搞個 活動的,你們要是想辦事,就把它拉上,我們倆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來:「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辦。」 大家誰都清楚,天氣熱得靜靜地躺著都出汗,誰還有心情辦那事。 剛開始關燈的時候,屋裡一片漆黑,誰也看不見誰,過了一會兒,眼睛適應了, 隱約可以看見對面的影子。我感覺他們看我們比我們看他們清楚,因為他們是從 暗處往亮處看,我們在就在這條光路上,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發現了新的尷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兩個女 人還無所謂,都是長裙的睡衣。男人可慘了,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小三角褲,早上 起來時的自然反應,那個東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是兩 對在賓館偷情的男女,有簾子隔著還沒有太強的感覺,去掉遮擋之後,就好像一 下子光著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樣。 吃過早飯後,兩個男人拉上了鐵絲,用幾個鑰匙扣做成了簾子的掛環,我和小雯 把它縫在簾子上。 剛過十點,屋裡就熱得待不住了,我們就商量去哪裡躲避煎熬,最後決定去海泳 。急急地準備好泳裝,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裡涼快很多。 出來後我們就乘車往海邊去,正午時分,終於到了一處比較隱蔽而又尚未開發的 海灘。 烈日驕陽,空曠的海灘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看樣子也是來游泳的,周圍連個可 供換衣的遮擋都沒有,真後悔沒在家裡換好泳裝。 只好讓老公們轉過身去望風,我們兩個女人蹲在帶來的小陽傘後面快速地換裝, 然後再給他們望風,跟做賊一樣。 裝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邊顯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衝到了海裡。真舒服,海 水一下子將酷暑擋在了我們身體的外面。小雯家在內陸,不像我們三個在海邊長 大的,她不會游泳,自然地就擔負起在岸邊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淺水裡撲騰。 我們三個向深海游去,真是暢快,大約半小時後,老公說有些累了,我們就開始 往回游。回到岸上時,看到小雯可憐兮兮地坐在那裡,看著衣服,好像還哭過。 我們頓覺有些過分,趕緊一起過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開心了,就開始午餐。 午餐後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說他累了不想去,許劍卻興致極高,商定的結果是我 倆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許劍下去後就爭先恐後向前游,比賽看誰先游到大約離岸300米的那塊礁石上 。終於我們到了那塊礁石,礁石靠岸的一邊很陡,我們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 陡,可有一道大裂縫,可以爬上去,上面還有個小平台。 許劍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來,氣喘噓噓地對我說:「看不出來,你還行, 能游這麼遠!」 「開玩笑,我是誰呀。來,拉我一把。」我邊往上爬邊說。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發現只有他坐的那個地方稍平一些,其他 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腳都疼,就說:「起來,起來,讓我坐會兒。」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這兒我坐哪兒?要不坐我腿上?」他半開玩笑地說。 「你真是個混蛋加流氓,還有點兒紳士風度沒有?」 「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個紳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 誰?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麼呀,舒服就行。」我說著,就順勢背對著他坐在他腿上,一下 子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的屁股上,不覺臉有些發燒。他看似不經意地順 勢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癢癢的,我穿的是露背 的泳裝,我被他摟著,背緊緊地貼著他的前胸,感覺到他強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 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們誰也沒說話,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他的手開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 輕輕地揉捏著。 「喂,趁人之危呀?」我終於找到說話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著,手卻沒有停下來。我扒開了她的手,說:「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嗎?」 「快滾。」我一邊說一邊使勁拉開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來,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著,這裡可是我的敏感區,我不知該拿他怎麼辦。連 日的炎熱,我和老公一直沒有親熱過,身體裡有種無名的衝動,現在是既感到不 妥卻又被一種強烈的原始需要左右著,只好靜靜地看著遠方的地平線,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條腿扳過來,我變成了側坐在他腿上。豐滿的乳房高高的挺在 他眼前,透過薄薄的泳衣清晰地顯現出乳頭的輪廓,心跳開始加快。他繼續撫摸 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肯定也感覺到了我的反應,就更加變得肆無忌憚。從我大 腿內側到小腿,手又從我的背後伸到泳裝裡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一會兒,又下 滑到腹部。見我沒有抗拒,另一隻手就從我的大腿根部探進去,摸到了我的私處 ,我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腿也夾緊了。 他的手指還是進入了我的陰道,我開始亢奮起來,發出了呻吟聲,這無形中鼓勵 了他,他的手指開始在裡面扣弄著,我也感受到了絲絲的快感。 終於,他把手拿了出來,雙手捧住我的臉,吻我的雙唇,我不自覺地回應著,我 們開始接吻,因為坐的姿勢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來讓我面對面地騎坐在他 腿上,我們繼續接吻,我的下體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變得越來越硬,也越來越大。 我輕聲說:「我們回去吧?」 他沒有回答,仍然緊緊地抱著我,臉貼在我的胸前,隔著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 上蹭來蹭去,蹭得我心裡癢癢的。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想要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我也想要。可還是輕聲地說:「不。」 他像個小孩撒嬌一樣,抱著我晃著,不停地說著:「給我吧。」 「別得寸進尺,絕對不行。」 見我很堅決,他也就沒有強來,但手繼續在我的身體裡游動。我很舒服,也扭動 身子配合著他的撫摩和扣弄。 我摟住了他的脖子,吻著、扭著,他拉掉了我泳裝的肩帶,乳房從緊繃的泳裝裡 跳了出來,被他含到了嘴裡,輕輕地用牙磨著,我閉上眼享受著他的吸吮。 我們的接觸也僅限於此了,我不能越過底線。 我們就這樣緊緊地抱著對方,直到兩人都平靜下來。 我抱住他的頭,撫弄著他的頭髮,輕聲說:「該回去了。」 他點點頭,起身幫我套上泳裝。 我們默默地朝回游去,誰都不說話,他在前面,不時回過頭來關照著我,見我和 他距離遠了,就停下來等我,我游近了,就拉住我的手往前游一陣。 快到岸邊時,見我老公正站在水裡,雙手平托著他老婆在學游泳,兩人興奮地笑 著。我們游過去,站在他們身邊時,他笑著問他老婆:「學會了沒有?」 「還沒有。」小雯一邊撲騰一邊說。 「小雯真是個天生的旱鴨子,到了水裡就往下沉,你們游的怎樣?」老公扶著小 雯在水裡站穩後,回過身來問我們。 「還行,游到那塊礁石那裡就游不動了,歇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要是有條船就 好了,咱們四個人出海釣魚去。」許劍邊比畫邊說著。 下午五點左右,我們回到了市裡,都累得筋疲力盡,在攤上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 趕快回家了,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 兩個男人回去後洗了澡就倒頭大睡,我和小雯洗起來就麻煩了,不僅洗身子,還 要洗頭和今天換下的髒衣服,等我們倆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可我們倆好像 已經歇過來似的,毫無睡意,就關了燈靠在床頭上聊天。 「你今天學得怎麼樣?」我問她。 「真像你老公說的那樣,我是個天生的旱鴨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壞了,教我踢水 ,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 聽著他的話,我想像著老公一手托著她的乳房,一手托著他的私處,不免有些心 生醋意,就說: 「守著你這麼一個美女,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聊了一會兒,都感覺累了、也困了,連睡衣沒換就穿著內衣睡了。 早上起來,大家都穿著內衣,可能是游泳都見識到對方形態的緣故吧,大家都沒 覺得有什麼不妥。 從那以後,大家在著裝上就更加大膽了,經常是四個人穿著內衣、內褲在屋子裡 活動。 我發現小雯和我老公的關係有些微妙的變化,自那天以後,她就沒停過說要再去 游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現了些許的曖昧。 男女的關係真怪,有了一次越界接觸,以後就是順理成章,雖然在人前還是一本 正經,但當兩人獨處時,親熱就好像成了見面的禮儀,我們也不例外,經常在無 人時相互挑逗,偶爾還會接吻。 做飯時我們兩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飯時另一家就等著,等這家做完後再來。 那天我正在廚房做飯,老公加班還沒回來,他們在屋裡聊天。這時許劍問我:「 你們家那位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誰知加班要到什麼時候?你們餓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 「不麻煩了。」許劍回答。 「要不咱們再添兩個菜,大家一起吃吧?」小雯卻對著許劍發表了另外的意見。 「先聲明一下,主食不夠,要不你們買些餅,我再添倆菜,街口新開了一家山東 燒餅店,挺不錯的,今天我買的菜多,擱到明天就吃不成了,大熱個天,你們也 就別再烤火了。」我趕忙回應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順便買幾瓶啤酒,冰鎮的,我換衣服太麻煩。」就聽 到許劍對他小雯說。 「行,買幾瓶?」 「你能提動就買一捆,提不動就買半打,要是那家有什麼吃餅子的菜,順便買些 回來,今晚我們小小聚餐一下。」 小雯穿著拖鞋出去了,許劍走進了廚房,抱住我的腰,一隻手伸進我的裙子,在 狹小的空間裡把我擠得死死的。 「討厭,熱死了,放開,我正炒菜呢。」 「熱還穿著內褲?」說著便把手我伸進我的內褲。 「你找死啊?我老公馬上就回來啦。」 他的手在我的陰部輕輕地按捏、扣弄著。 「真是個色鬼,守著那麼漂亮的老婆還四處拈花惹草。」 「你更漂亮,再說老婆總是別人的好嗎。」 我很緊張,害怕老公這時回來,況且熱成這樣,誰能有那份心情。 「快滾開!」 他非但沒離開,卻更加過分,還把手伸進了我的陰道,模仿做愛般地進進出出。 我扭動著身子想讓他的手出來。 他緊緊抱著我說:「不釋放出來我非憋死不可。」 「找你老婆去。」 我看掙扎不開,菜還在鍋裡,也就由他來了。大約過了五六分鐘,聽到樓道裡傳 來我老公和他老婆的聲音,這才拔出手,失望地離開了我的內褲,無奈地使勁捏 我的屁股。我突然有些幸災樂禍,特別想笑。 「憋死沒有?」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按著硬硬的寶貝出去了。 老公提著小雯買的酒和她一起進的屋,放下酒就去換衣服,小雯走進廚房來看有 什麼要幫忙的。 「不用洗了,我買了幾個吃餅的菜,哎呀,看你熱的。」見我正在洗要加的菜, 小雯攔著我並拿毛巾給我擦汗,又衝外面喊:「你們快把凳子拼起來。」 說著,端著我炒好的兩盤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換好衣服也進來了。 我伸過臉去,讓他親了一下,對他說:「米飯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飯端出 去。」 「沒關係,我吃餅,你快來吧,別熱壞了。」他說完就端著米飯出去了。 我解下圍裙,洗了手,他們已經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帶和胸罩都濕透了,走到凳 子拼成的桌子前,笑著對他們說:「我得先洗一下,換件衣服,你們先吃吧。」 「那哪兒行?你快點,我們等你。」小雯說,「我可知道廚房裡夏天烤火的滋味 ,來,先喝杯啤酒涼快一下,冰鎮的。」說著就把我那杯端起來遞給我。 「看看你們這些男人,還是我們女人貼心。」我說著接過了杯子,笑著對她說, 「來,為我們女人間的理解萬歲乾杯。」 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為了不讓他們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進衛生間去換洗了,等把濕衣服脫下來扔 到盆裡泡上了,才發現急急忙忙的沒拿胸罩和內褲,只穿著吊帶和裙子可怎麼出 去?我猶豫起來,外面催開了: 「快點,我們要開吃啦。」 看看盆裡的濕衣服是沒法再穿上了,心一橫,就穿著吊帶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陣了。 吃飯時我緊緊夾著腿,連腰都不敢彎,可我吃米飯總得夾菜,開始還能注意,後 來也就忘了,春光外瀉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沒有太在意。兩個男人吃得衣服 都濕透了,到後來乾脆赤膊上陣,光著膀子大吃海喝。 小雯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貼在身上了,裡面內衣上的圖案都清晰可見了。許劍 就對小雯說:「看把你熱的,脫了吧?」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沒說話。 濕衣服貼在身上的確不好受,可她裡面只剩內衣了。 我心裡清楚,小雯的三件內衣和兩件T恤是今天回來才洗的,深圳氣溫雖高,卻很 潮濕,衣服都沒幹,現在就是想換都沒的換,都是貼身的衣服,也沒法向我借, 看著她的可憐相我也是無可奈何。 也許是受到我的影響和他老公的「鼓勵」,她一口氣喝光了杯裡的半杯酒,站起 來脫掉了吊帶,只穿著內衣。許劍還沒有什麼反應,我老公的眼一下就直了。我 裝著沒看見,其實我比她慘,薄薄的吊帶背心貼在身上,乳頭都看地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沒有喝夠。 我老公站起來說:「我再去提一捆吧?」 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濕的T恤就出去了。小雯見我老公出去,就解開了胸罩 背扣,長出一口氣:「憋死我啦!這件破東西,一見水就縮,勒的我喘不過氣來 。」 我突然想到剛才許劍沒射出來時我對他說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倆見我突然 大笑,不明白怎麼回事。 「喂,喂,喂,什麼毛病這是?怎麼啦?」 我笑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衝著他們搖手。 許劍接著對小雯說:「我說你也真是,喘不過氣來就脫了唄。」 小雯踢了他一腳,說:「你混蛋!」 「看你這人,真是好心遭雷。」 「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你當我不敢?」小雯回敬道。 「別,別,我老公可是個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人,別讓他犯錯誤。」我繼續 大笑著對小雯說。 「今天我還就讓他犯錯誤。」小雯說著就脫掉了濕透的胸罩,故意挺著高高的乳 房在在我眼前晃著,我越發笑得厲害。對她說: 「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錯誤都不行了。」 他們倆也跟著大笑起來,我們就這樣嬉鬧了一陣,估計我老公快回來了,小雯站 起來說: 「我還是穿上吧,不能給他犯錯誤的機會,只當是在游泳吧。」 就在這時,我老公提著一捆啤酒進來了,小雯急忙捂著胸轉過身去,我和許劍笑 得前仰後合,許劍拉過老婆,把她捂著胸部的手拉下來,說: 「嘴接著硬啊。」 我老公站在那裡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傻傻地笑著問:「你們怎麼啦?」 我們笑得越發厲害,小雯滿臉通紅地掙扎著。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指著她對老公說:「她,她,她想讓你今天犯錯誤。」 我老公坐下後說:「我當什麼事呢,雖然面對絕世佳人,但本人是個意志堅強、 立場堅定的人。」 聽到這話我們三個笑得更厲害了。 許劍大笑著對老公說:「剛才,剛才你老婆還說你是個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 人呢,這會兒就變得意志堅強、立場堅定啦!行了,行了,兩位絕世佳人,我看 你們今天就別硬了,已經沒得衣服換了。」說著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 濕透的胸罩扔在他們床下的盆裡。 小雯也笑得喘不上氣來,指著我說:「不,不公平!她為什麼還穿著衣服?」 我老公也被感染了,就對我說:「聽到沒有?不公平。」 我踹了老公一腳,「你敢出賣我?」 「誰出賣你啦?我是在搞平衡。」 「搞你個頭呀。」 我同學也強止住笑,對我說:「對,平衡,現在就是不平衡,你看著辦吧?」 「不平衡又怎樣?」 「對不自覺遵守平衡規則的人就要實行專政,你說句話吧。」許劍在將我老公。 「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能說什麼,我們倆她當家。」 「行,看你好意思。」小雯倒一下子放開了,邊說邊開酒瓶,光著上身給我們續 上酒。 大家說笑著又開始吃起來。 天熱大家都沒有胃口,就是喝酒。酒喝完了,菜也給吃得一乾二淨,飯卻剩了一 堆。 雖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可天熱的誰也不想睡,也沒法睡。老公醉眼咪咪地盯著 小雯白皙的乳房醉話不斷,那兩口也是放浪之極,就差現場春宮秀了。 我也有些意識模,但想到明天要上班,就說:「明天還要上班呢,收攤吧?」 許劍口齒不清地說:「你,你,你不守規矩,沒資格說話。」 我老公也顛三倒四地說:「你這人怎麼總掃大家的興。」 我看他們那樣,就對小雯說:「我們把餐具收拾一下,燒點水大家洗洗,不然明 天可怎麼上班呀?」 水燒好了,我去催大家洗澡。那兩口真是喝高了,也不顧我和老公在場,當場脫 光衣服,扔了一地,一起走進了衛生間。他們洗完出來,也沒找衣服穿上就直接 躺倒在床上,昏昏睡去。見他們睡了,我也大膽起來,脫掉濕漉漉的衣服,把已 經橫歪在床上睡著的老公連打帶拉地拖進衛生間,他已經近乎不省人事,等於是 我給他洗了澡,洗完後讓他先出去了。我看著盆裡的衣服,實在是不想動了,可 沒辦法,只好簡單洗了一下,才開始沖涼。 出來一看老公光著身子睡著了,再看看那兩位,真是又氣又好笑,索性自己也裸 睡吧。 早上我們幾乎是同時被鬧鐘吵醒的,起來後大家是一陣慌亂,忙著找自己的衣服。 「大家這回可真是赤誠相見了,嗯,感覺還不錯……」 我話沒說完,就感覺下面 有些不對勁,顧不上穿衣服就往衛生間跑,門都沒關就蹲到便池上,一股鮮血滴 淌出來,我的例假來了! 他們三個不知發生了什麼,也顧不上找衣服了,一起擁到了衛生間門口。 小雯看了我一眼,拍拍胸口說:「嚇死我了,還當你怎麼了呢?」 說完,就轉身給我去拿衛生巾,一會兒又聽她在問:「你的內褲放哪兒了?」 「在那個紅的旅行包裡。」 「讓開,讓開,沒見過女人來例假呀,小心紅眼啊。給,試試我這個牌子的。」 她推開還站在門口直直望著我的兩個赤裸的男人,「要不要我幫你貼上?」 「謝謝,我還是自己來吧。」我接過她遞來的衛生巾和我的內褲,把衛生巾貼到 內褲上。 穿上內褲出來,見他們還光著身子,老公在找他的衣服,那兩口也在他們那邊翻 騰。 「你把我衣服放哪兒啦?」老公轉過身問我。 「你先刷牙吧,我給你找。」 老公遲疑著沒動。 「大家都已經赤誠相見了,不在乎多一點坦誠吧。」我笑著對老公說,同時看著 光裸著的許劍。 小雯也推著他說:「先去刷牙吧,你在這兒淨添亂。」 兩個男人無奈地去刷牙了,我和小雯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換的衣服, 見他們還沒洗漱完,我們倆坐在床上對視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對她說:「赤誠相見,感覺如何?」 「沒什麼感覺,坦誠的感覺挺好,你呢?」 「英雄所見,還有啊,最大的好處是咱倆以後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 「那我們以後就這樣坦誠相見嘍?」她嬉笑著說。 「沒問題,兩位男士認為如何?」我看著洗漱完畢走出來的老公說。 「我沒問題,許劍,你什麼意見?」老公盯著小雯的胸部嬉嬉地說。 「沒意見。」 「好,一致通過。就從今天早上開始吧,吃完早餐再穿衣服。走,我們倆做飯。 」 說完,我又指著許劍和老公說,「你們倆可不許破壞規矩。」 我和小雯嬉笑著走進廚房,我將昨晚剩的米飯和餅子一起炒了一下,她清洗昨晚 的杯盤。 沒多久,我們端著四盤炒飯走進房間,兩個男人還真聽話,沒穿衣服,在抽煙聊 天。 用過早餐,我們才又穿上衣服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做飯時我們兩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飯時另一家就等著,等這家做完後再來。 那天我正在廚房做飯,老公加班還沒回來,他們在屋裡聊天。這時許劍問我:「 你們家那位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誰知加班要到什麼時候?你們餓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 「不麻煩了。」許劍回答。 「要不咱們再添兩個菜,大家一起吃吧?」小雯卻對著許劍發表了另外的意見。 「先聲明一下,主食不夠,要不你們買些餅,我再添倆菜,街口新開了一家山東 燒餅店,挺不錯的,今天我買的菜多,擱到明天就吃不成了,大熱個天,你們也 就別再烤火了。」我趕忙回應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順便買幾瓶啤酒,冰鎮的,我換衣服太麻煩。」就聽 到許劍對他小雯說。 「行,買幾瓶?」 「你能提動就買一捆,提不動就買半打,要是那家有什麼吃餅子的菜,順便買些 回來,今晚我們小小聚餐一下。」 小雯穿著拖鞋出去了,許劍走進了廚房,抱住我的腰,一隻手伸進我的裙子,在 狹小的空間裡把我擠得死死的。 「討厭,熱死了,放開,我正炒菜呢。」 「熱還穿著內褲?」說著便把手我伸進我的內褲。 「你找死啊?我老公馬上就回來啦。」 他的手在我的陰部輕輕地按捏、扣弄著。 「真是個色鬼,守著那麼漂亮的老婆還四處拈花惹草。」 「你更漂亮,再說老婆總是別人的好嗎。」 我很緊張,害怕老公這時回來,況且熱成這樣,誰能有那份心情。 「快滾開!」 他非但沒離開,卻更加過分,還把手伸進了我的陰道,模仿做愛般地進進出出。 我扭動著身子想讓他的手出來。 他緊緊抱著我說:「不釋放出來我非憋死不可。」 「找你老婆去。」 我看掙扎不開,菜還在鍋裡,也就由他來了。大約過了五六分鐘,聽到樓道裡傳 來我老公和他老婆的聲音,這才拔出手,失望地離開了我的內褲,無奈地使勁捏 我的屁股。我突然有些幸災樂禍,特別想笑。 「憋死沒有?」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按著硬硬的寶貝出去了。 老公提著小雯買的酒和她一起進的屋,放下酒就去換衣服,小雯走進廚房來看有 什麼要幫忙的。 「不用洗了,我買了幾個吃餅的菜,哎呀,看你熱的。」見我正在洗要加的菜, 小雯攔著我並拿毛巾給我擦汗,又衝外面喊:「你們快把凳子拼起來。」 說著,端著我炒好的兩盤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換好衣服也進來了。 我伸過臉去,讓他親了一下,對他說:「米飯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飯端出 去。」 「沒關係,我吃餅,你快來吧,別熱壞了。」他說完就端著米飯出去了。 我解下圍裙,洗了手,他們已經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帶和胸罩都濕透了,走到凳 子拼成的桌子前,笑著對他們說:「我得先洗一下,換件衣服,你們先吃吧。」 「那哪兒行?你快點,我們等你。」小雯說,「我可知道廚房裡夏天烤火的滋味 ,來,先喝杯啤酒涼快一下,冰鎮的。」說著就把我那杯端起來遞給我。 「看看你們這些男人,還是我們女人貼心。」我說著接過了杯子,笑著對她說, 「來,為我們女人間的理解萬歲乾杯。」 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為了不讓他們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進衛生間去換洗了,等把濕衣服脫下來扔 到盆裡泡上了,才發現急急忙忙的沒拿胸罩和內褲,只穿著吊帶和裙子可怎麼出 去?我猶豫起來,外面催開了: 「快點,我們要開吃啦。」 看看盆裡的濕衣服是沒法再穿上了,心一橫,就穿著吊帶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陣了。 吃飯時我緊緊夾著腿,連腰都不敢彎,可我吃米飯總得夾菜,開始還能注意,後 來也就忘了,春光外瀉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沒有太在意。兩個男人吃得衣服 都濕透了,到後來乾脆赤膊上陣,光著膀子大吃海喝。 小雯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貼在身上了,裡面內衣上的圖案都清晰可見了。許劍 就對小雯說:「看把你熱的,脫了吧?」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沒說話。 濕衣服貼在身上的確不好受,可她裡面只剩內衣了。 我心裡清楚,小雯的三件內衣和兩件T恤是今天回來才洗的,深圳氣溫雖高,卻很 潮濕,衣服都沒幹,現在就是想換都沒的換,都是貼身的衣服,也沒法向我借, 看著她的可憐相我也是無可奈何。 也許是受到我的影響和他老公的「鼓勵」,她一口氣喝光了杯裡的半杯酒,站起 來脫掉了吊帶,只穿著內衣。許劍還沒有什麼反應,我老公的眼一下就直了。我 裝著沒看見,其實我比她慘,薄薄的吊帶背心貼在身上,**都看地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沒有喝夠。 我老公站起來說:「我再去提一捆吧?」 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濕的T恤就出去了。小雯見我老公出去,就解開了胸罩 背扣,長出一口氣:「憋死我啦!這件破東西,一見水就縮,勒的我喘不過氣 來。」 我突然想到剛才許劍沒射出來時我對他說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倆見我突然 大笑,不明白怎麼回事。 「喂,喂,喂,什麼毛病這是?怎麼啦?」 我笑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衝著他們搖手。 許劍接著對小雯說:「我說你也真是,喘不過氣來就脫了唄。」 小雯踢了他一腳,說:「你混蛋!」 「看你這人,真是好心遭雷。」 「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你當我不敢?」小雯回敬道。 「別,別,我老公可是個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人,別讓他犯錯誤。」我繼續 大笑著對小雯說。 「今天我還就讓他犯錯誤。」小雯說著就脫掉了濕透的胸罩,故意挺著高高的乳 房在在我眼前晃著,我越發笑得厲害。對她說: 「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錯誤都不行了。」 他們倆也跟著大笑起來,我們就這樣嬉鬧了一陣,估計我老公快回來了,小雯站 起來說: 「我還是穿上吧,不能給他犯錯誤的機會,只當是在游泳吧。」 就在這時,我老公提著一捆啤酒進來了,小雯急忙捂著胸轉過身去,我和許劍笑 得前仰後合,許劍拉過老婆,把她捂著胸部的手拉下來,說: 「嘴接著硬啊。」 我老公站在那裡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傻傻地笑著問:「你們怎麼啦?」 我們笑得越發厲害,小雯滿臉通紅地掙扎著。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指著她對老公說:「她,她,她想讓你今天犯錯誤。」 我老公坐下後說:「我當什麼事呢,雖然面對絕世佳人,但本人是個意志堅強、 立場堅定的人。」 聽到這話我們三個笑得更厲害了。 許劍大笑著對老公說:「剛才,剛才你老婆還說你是個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 人呢,這會兒就變得意志堅強、立場堅定啦!行了,行了,兩位絕世佳人,我看 你們今天就別硬了,已經沒得衣服換了。」說著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 濕透的胸罩扔在他們床下的盆裡。 小雯也笑得喘不上氣來,指著我說:「不,不公平!她為什麼還穿著衣服?」 我老公也被感染了,就對我說:「聽到沒有?不公平。」 我踹了老公一腳,「你敢出賣我?」 「誰出賣你啦?我是在搞平衡。」 「搞你個頭呀。」 我同學也強止住笑,對我說:「對,平衡,現在就是不平衡,你看著辦吧?」 「不平衡又怎樣?」 「對不自覺遵守平衡規則的人就要實行專政,你說句話吧。」許劍在將我老公。 「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能說什麼,我們倆她當家。」 「行,看你好意思。」小雯倒一下子放開了,邊說邊開酒瓶,光著上身給我們續 上酒。 大家說笑著又開始吃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