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還是那個商丘妞 (一)題記 一周之後,當她毫無表情地被丈夫壓在身下時,應該會想起那個在我胯下迷 狂的夜晚。 (二)吵著要過來 列車員永遠使我感到驚異,他們記得所有的到站時間。對於手機沒電的我來 說,時間像是被嚼到沒味而後在手間無限拉長的口香糖,「南京換票了」無異于 最後解放。 艱難翻身後,從三層遞下卡片,換回那張藍色的車票,南京,x大,博士, 我來了。 如果每個節點就像是車站,那人生就是軌道的火車——在某個時間,某件事 終究要來,很難逃避,就像時刻表那樣順理成章。 當然晚點也是常有的,比如我,但也有人沒那麼幸運,比如她。相親早在畢 業前就已安排好,那天借著酒說了好多前男友的事,她問我為什麼一起那麼久的 人要分離,為什麼最後卻要跟一個認識不久的人生活一輩子。 我沒回答,說都在酒裡。 後來發生了什麼我想你們都已經知道,倘若不知道,那該翻出上一集《經歷 ——畢業與女同學》來看看,因為的確沒發生什麼,最起碼,沒立刻發生。 我猜想有人看到了題目便想起之前的篇章,我欣慰於這樣的文字還有讀者, 否則也不會有人在我把之前的文字搬到另一個論壇時跳出指責。可我把所有證據 擺出,證明那就是我時,卻沒人為我的冤枉而道歉,讓我疑心是否還要把這個老 朋友的新故事講完。 當然,我稱之為故事,但並非這世上的所有的故事都是虛構,比如你的曾經, 比如這個系列。如質疑我是我一樣,在那個論壇上也有人質疑,可當我把證據再 次拿出時,與此起彼伏的因看到夫妻尋單男而興奮地吸哈喇子聲相對應的,是本 該屬於道歉的沈默。 好了,扯遠了,需要回來。跟畢業前一樣,雖然天各一方,但依舊微信聊的 火熱。 與畢業前不同的是,自商丘一夜後,隔三差五的便要多出一張照片,擺出各 種淫蕩的姿勢。她非要我量出雞巴的尺寸,然後比對著數位,在淘寶上買了相同 大小的假貨,之後便照片便進化成了小視頻。 我說真是受夠你了,你在這樣就拉黑漂流瓶聯繫吧。 她說那我就去你們學校門口拉橫幅找你。 我說你現在晃晃頭,她問幹嘛,我說你晃晃,她說晃了,我說聽到水聲了麼, 她說是淫水,我說你大爺的。 日子就在這種嘴炮中度過,雖然某個會被那神奇的小視頻引誘到,但擼了一 管後,便打消了去找她的念頭,她也死死地被拴在工作上而不得脫身。 八月末的晚上,半睡,被手機震醒,摸到手機,眯著眼打開手機,強光刺眼。 艱難打開微信,是她,再點開,看到「眼睛被亮瞎了吧」幾個字。 照舊送了她句你大爺,打算接著睡,但卻出現一行「好煩,能聊聊麼?」 對於她這樣腦殘的女孩而言,很難說出「煩」這樣沈重的字眼,除非發生了 什麼。「我之前不是告訴你我去相親了麼。」 「對啊,你之前不還說要當我媽的兒媳的,但,我選擇原諒,哈哈!」 「能好好說話麼?」 「好,你說!」 我沒再說什麼,但我仍舊驚奇還有什麼大事她竟然從沒對我說,聽她把過程 說完,末了說,「大概就是他了,雙方父母都很滿意,我就這麼被賣了,明天領 證,婚禮大概要明年。」 發展到領證的階段,那相親必然不是臨近畢業前才發生的時間,這時我才恍 然大悟,那天喝酒時,她那句至理名言般的疑問的出處,全然是她的生活。 我問,「那你們住一起。」 她說,「你傻逼,住一起我還敢給你發視頻,婚禮後才名正言順吧。」 我說,「你法盲了不是,領證是能合法的做愛,婚禮是能合禮的做愛,反正 都能做,所以都能住一起。」 她沒再回我…… 我釋然了一些,雖然起初覺得自己被騙了一樣,雖然這小女生跟小尾巴似的 叫嚷著,「快把我介紹給你麻麻,說我要做她兒媳婦。」雖然我們有過一次身體 接觸,但終歸只是油嘴滑舌的炮友吧,相親和領證,何必對我說,是我太自作多 情了。 我沒問她原因,也不想再知道。畢竟,誰沒有自己的秘密呢。但讓我陷入窘 境的是那次關係發生在一次成功的相親後,甚至可能那時他們就已經確定了要領 證,我多少有點自責。 自那以後的聊天果然正常了許多,不過是吐槽與回憶,我笑她終於像個有夫 之婦的樣子了。 她說,「你大爺的!」 「哦,這話你好久沒說過了,怎麼也開始遵守婦德了!」 她說,「我能去找你麼?」 我說,「一我不在河南,二是來這作什麼,三是路上時間也不短,你們雖然 還沒住一起,但也會查崗吧。」 她回答的卻極其簡單:「高鐵,做我,他出差。」 我有時覺得性索然無味,其實更怕麻煩,於是千般阻撓,告訴她的的確確是 一個有婦之夫了,她卻給我發來車票支付成功的截圖。 「開玩笑啦,只是散散心,太煩,你得做我導遊,想好帶我去哪轉。」 這倒可以,自來後,連天的雨讓我快長了苔蘚,終於放晴,我也能轉轉。我 自己騙了自己,騙我自己相信她那句「散散心」,而腦子裡不過是劃過一句「千 里送逼」而已。呵呵,看來索然無味是假,大概所有男人都熱衷於性,尤其是在 閑的時候。 古x都的房價令我心疼了一下還未發補助的荷包,我不知道為何,會對她產 生莫名的虧欠感,鬼使神差提出並再三堅持幫她訂房。 五星酒店這事我這種土包子也只因一次大會享受過一回,還是去北京參加一 次會議。進城般地把浴缸放滿水,又覺得髒的要命,再想想可能比家裡都乾淨, 跳進去後又覺得肺部憋的要命,有什麼好呢。 週二下午是滿課,且是自己導師,蹺課是不可能的,所以發了位址讓她自己 去。 我考試時,曾遇到過兩個不會坐地鐵的女生,好在她經過了鄭州地鐵的訓練, 我不必擔心她把自己搞丟在地鐵上。 她說一切順利,發了房間號,我說下課便過去。 叫了輛滴滴,轉眼便到,服務生的開車門讓我這劉姥姥大不自在,跟西裝革 履的人一同乘電梯去了22層時我卻像極了某公司實習生,樓層管家徑直上來問 我哪個房間,我怕她指引到房門口,便回答前面。好在上帝保佑,2211就出 現在右前方。到了。 (三)SM 三聲敲門是我的習慣,輕且柔,但沒有任何回應。我略略心慌,生怕敲到別 人的門,於是掏出手機查看她發給我的消息。 拇指上的汗無論如何也無法順利解鎖,螢幕上的字晃了三次後,密碼鍵隨著 震動出現。我覺得那震動聲整個酒店都能聽得到。 我輸入第一個數位時,發現螢幕上留下一個明顯的指紋。我到底是窮人吧, 或者精神上,真不屬於這種鬼地方。我把手指放在第二位密碼上時,門鎖響了, 門的邊緣與門框錯開了1釐米的距離。 時間停滯了三四秒,沒有全開的跡象。 我輕輕推開,她戴著貓兒的髮箍,全裸跪著,弓著背,兩手按在前,仰頭看 著我。半開的窗簾一縷日光射下,那皮膚白的令人舒服。她喵了一聲,我慌忙閃 進去,立刻轉身關門。 「我去,你他媽有病啊!」 「喵」 「傻逼啊,要不是我怎麼辦。」 「喵」 「滾犢子,要是被走過的人看到怎麼辦!」 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對於她我真是無語。 她低下頭,緩緩爬向我,快要撞到我腿時,抬頭仰視著我。假睫毛加美瞳的 效果也許真的起到了作用,已經不再生氣,對她笑了笑。 她抓著我的腿,一邊繼續往前,一邊挺直上身,抓著我褲子用臉蹭著我的襠 部。 我伸出右手摸摸她的頭,左手則背在身後,摸索著將門反鎖。 「你啊你!」我拍拍她的臉。 「喵」的一聲回復我。 我笑而不語。 牛仔褲著實太粗糙了,把她的臉蹭紅了一半,大概她也感受到了這層不適, 將抓著我屁股的手移到了前面,想要脫下我的褲子。 如果說皮帶對她而言是輕而易舉的,那麼牛仔褲的扣子對她來說就是難題了。 在嘗試半分鐘無果後,她扭動著身體哼了起來。 「啪」我扇了她一巴掌,說實在的,我有點拿不準,我怕她會生氣。 她嘟著嘴,扭動的更厲害了。 看來沒事,「笨!」我徑直從她身邊走過,把皮帶又扣好,將前方的椅子拉 了過來。 待我坐定時,她已經轉過身爬過來。 「自慰。」她沒動靜,「自慰,不懂麼?」 她依舊看著我。穿著鞋的腳輕踩在她的胸上,上下掂著,「怎麼,自慰還要 我教你?」整個腳放上,在雪白的半球上留下半個鞋印。「你特麼不是讓我操你 麼,不是在這裝貓麼,照我說的做啊!」我拿出手機,「要不,我就拍下了發網 上。」 她直起身,加緊著雙腿,將右手蓋在私處,摩擦。 「挺熟練啊。」我賤笑著。 她不情願地「嗯~」著,手卻沒有停止,而且非常自覺地已經深入一根手指、 兩根手指。 「你過來不就是想展示你的騷麼。」 她已經開始呻吟,越發用力,呼吸也開始不再均勻。 「騷貨坐地上,然後把腿叉開,繼續。」 她似乎完全沒聽到我的話,「啪」的一巴掌上去,「還要我重複麼。」 陽光略過我的頭頂,正好灑在她身上,人類手指靈活的程度超過了我的想像。 叉開成M型的腿讓我一覽無餘,從撫摸,到中指無名指的插入,手指則在陽 光下閃出水的光澤來。剛才無規則的呻吟聲被有律動的叫喊所代替,左手則非常 自覺地揉搓著被我踩過的胸部,黑色的鞋印被塗抹均勻,漸漸變淡。頭不再直, 而是歪著頭,雖然一直盯著我,但絲毫無神。 我將腳伸向她頭偏向的一側,「脫掉!」 她仿佛被從恍惚的河流里拉了上來一樣,眼睛起了焦。她停下來,要解鞋帶。 「繼續啊,我讓你停了麼?」我用鞋碰碰她的臉。 還沒拔出的左手繼續著,或者,她本來就依依不捨。 「給我脫掉啊!」我看到她的不解,把鞋從側邊伸向她臉前「用嘴!」鞋帶 還算順利,我又將腳踝對著她,在她牙齒的幫助下,在我的小綠尾上留下一排牙 印(心疼,早知道不這麼玩了)。 她咬著襪子的前端,我把腳抽出,而後用腳將襪子按進她的嘴裡(我自有分 寸,還不至於約會前不洗澡換衣服)。她用臉輕輕蹭著我的腳。 不一會兒,我便玩膩了。站起來,一把抓起,將她往衛生間拉去。體輕易推 倒,說的就是這樣的?她扔跪著,我將她拉直立,將她抱上洗漱池。 黃色的燈光下,下巴還掛著口水,高亮的洗漱鏡前她不敢直視自己。 「往前看。」 「不嘛~~」 這是我進門來她第一次說話。 我堅定口氣,「往前看,嗯?」並把下巴放在她的左肩,向下壓。然後緩緩 起身,抱著她的大腿,打開為M型,就像把嬰兒小便那樣。兩瓣陰唇在長久的手 淫下已經分開,而那兩片薄肉因為淫水而貼在兩側,裡面的肉壁粉嫩欲滴。 「尿!」我命令道。 「不嘛!」她把臉再次扭向另一次。 「乖,聽 話。」我軟硬兼施。 終於聽到了淅淅瀝瀝的水聲,進而連續。 「看看,誰在五星酒店的洗漱池裡小便,真是母狗啊!」 她「嗯。」地反抗。 「憋著。」 她不敢再尿,我抽出右手,讓她自己右腳點地,將她的頭固定向前,「好好 看看,這可是洗臉的地方,這麼乾淨,竟然有發情的母狗在這撒尿,呵呵!」她 不再反抗。 我用右手慢慢地撫摸著陰戶,「舒服麼,比起你的手。」 我用食指慢慢插入。大概是因為她用了兩個手指且動作激烈,加上有淫水, 所以毫無阻力。我又伸入一根,而後惡趣味的又伸入一根。 「會壞的。」 「哦,是麼?」 我抽出手,撫摸著陰蒂。 「繼續尿吧!」 「嗯?」 「我說繼續尿。」 我摸著她的陰戶。 溫熱的液體經過我的手流入洗漱池裡,潔白的背景襯托出它微帶淡黃。 我將手垂著放在她面前,手上的尿液一滴一滴往下滴,「嗯?手好像被你弄 髒了啊!」 她伸出舌頭,我轉而將中指放入她的嘴裡,她吮吸著,好像把它當成了我的 陽具。 我將她放下後,她仍舊跪著。 「你方便完了,該我了。」 我當然不不敢直接尿她身上,但我想,也不會排斥。我將她引導馬桶前,讓 她在側面跪下,自己則掏出雞巴準備釋放。 不知道你有沒這種感覺,大概是雞巴沒有完全勃起時,視覺效果遠比硬時好 得多,也比完全勃起時要粗。我也無意義讓她做什麼,在方便時控制著她的頭, 以免她湊近。 大概所有男人都一樣,方便完後有兩個動作,一是用力收縮,排出餘尿,二 是甩一甩。我想,有她在,似乎著最後的兩個步驟都免了。 我轉向她,沒說話,她湊上臉來,把半軟不硬的雞巴含在口裡,用嘴將殘留 的液體吸出,而後熟練地將右手環在雞巴根部,頭部做起了活塞運動。 這顯然比單純的口交更令我有征服感,但我並不打算這樣結束掉。我制止了 她,將牛仔褲的扣子扣上,拉她往外走。 「上去吧!」我指著床,「屁股對著我,趴著。」 我走向窗簾,將它完全打開,風景真好。 待我回頭時,她扭著屁股,誘惑著我。呵呵,這還真騷。後入絕佳。但是我 還不想。抽出皮帶,上去就是一下。她整個顫抖一下,右側屁股上留下紅紅的一 道。 「要是剛才進來的不是我怎麼辦?」 「我看了貓眼。」 我對著左屁股又是一皮帶。 「是麼!」 「是!」 「不是吧,是不是我不重要,只要有雞巴能草你就行,對麼?」 「才不是。」 「啪啪。」又兩皮帶,每次她都顫抖一下。 我用皮帶從她分開的腿間,輕輕拍著她的陰戶。呵呵,皮帶上都沾了水。 「夠騷啊,要是進來的不是我,估計也會發生一樣的事吧!」 「才沒!」 我想要那草編的拖鞋打她,但太軟,只好試了下手,留下掌印。 「不是麼!」我加大力度。 「是是是。」 「哦,承認哦,這麼騷的話,有必要懲罰下。翻過來,張開腿!」 她乖照做,我一皮帶輕抽在她的陰戶上,她本能得將大腿加緊,被我用更大 的力氣分開。 「會壞的。」 「哦?腫了夾得更緊啊!」 不由分說,我又是一皮帶。她徹底癱倒在床上,喘息著。滿臉紅暈。竟然就 這麼高潮了。 (四)男友的電話與內射 晚上去了秦淮河,我說她真有煙花女子的感覺。 下了地鐵我建議共用單車或者打車,被他拒絕,原因是因為被我打的屁股痛。 我只得陪她走回酒店,我們挽在一起,也許在其他人看來,真的像對情侶,但我 們卻是肉體的朋友。 買了避孕藥,便回了酒店。 打開房門,迫不及待,我脫去了她的衣服。作為補償,我把她的每一寸皮膚 都撫摸一遍,把我的臉深深埋在她的雙腿間,用我的舌探索著她那微鹹的幽洞。 我發出刺溜刺溜的聲音,她扭動著腰肢想要逃離,我從床單的張力上感受出 她欲望的力量。我緊緊地向下拉著她的腰,把舌頭更深入了。鼻子則不斷摩擦著 那顆小珠。 床單濕下一片,我不知道是我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液。用手均勻地將它塗抹 開,我脫下內褲,她很明白地抓起已經硬的不行的雞巴,一口吞入,用嘴唇緊緊 箍著它。 她近乎瘋狂著前後滑動,雞巴的下部在柔軟的舌上前行。她旋轉著頭,用唇 感受著血脈噴張的雞巴上的脈絡,好像能賜予她快樂的神物一般,頂禮膜拜。她 靈巧的舌在雞巴的下邊遊走著,嘴唇在柱身上摩擦著,由吞,到含,再用嘴唇裡 面的肉撫摸著龜頭。 我能感覺到龜頭的末端流出了液體,而這液體恰成了下一次銷魂的潤滑劑。 她用手指將它塗抹開,用指尖在龜頭之上滑動,臉則摩擦著柱身。 我再也受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腿,分開,對準,一次到底。 我並沒有忙著抽插,而是緊緊地插入底部,我抱著她,死死的,她的胸擠壓 在我的胸下,我繞過她的身體緊緊扣著,她的手和腿也一樣。 我靜止著用力向下,親吻著她,舔著她。我說,夠深麼,感受到了麼。 她說好大。 我默默開始抽插,每次到底時,便靜態往下再用力,我律動著腰,她則呻吟 不斷。 我說,最後一次了,好麼寶貝,你要結婚了,我祝福你,錯過你是我的損失。 她不說話,我看到她眼角有淚。我吻過去,鹹的。我更用力著抽插著。 大概是我不想看她哭著的臉,我將她轉過身,趁著淫水,導入。她自己動著, 她說太深了,想要尿,我說寶貝那算了,我便停止。誰知她又一把抓住我的雞巴 往裡送。 第二次插入時,又是一陣叫,而後身體下沈到床面。 我說不行就換個姿勢。她說不,你的我都要。於是又弓起了腰。 大概是太深入,她根本受不了,換做平時,我也許會以此為樂趣,並且惡作 劇地加快速度,或者讓她穿上高跟鞋。但是我不想這樣。也許真的最後一次了吧。 我不知道該為失去這麼個炮友而惋惜,還是為撇清這麼一段關係而高興。 不算緩慢,但也不算激烈,但卻很用力道。我次次見底,而後又停留,感受 著她小穴的吸力。那種被嫩肉包裹的感覺不言自明。我看到嫩肉在我抽出時帶出, 插入時又還原。我聽到那夾雜著爽和痛苦的呻吟。我依舊大力著。 突然,電話震了,她並沒管它,我看到那是她的未婚夫,那名字,她提到過。 手機滅了。手機又亮起,依舊是那個名字。往返三次。 「接吧!」我看著她。 「嗯。」 我知道電影的情節,男主角在這時要猛烈抽插,女主則要壓抑著呻吟,甚至 撒出趕公交所以用跑的謊言。但我並不想害了一個女孩的未來。我在她體內,大 概五六秒抽插一次,趴在她胸前,聽著他們的對話。毫無感情的語言。 可大多數人以後的婚姻不就是這樣麼。我不知道那種冷冰冰的想念有什麼說 服力,她流程性的回答著對方的關心。談到他出差回來後裝修房子。 「嗯,就這樣吧,注意安全。」 她按下紅鍵,將電話扔在一邊。 我加快速度,在最底時,深深地射在她體內。很久沒分開。 「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就這樣吧。」 「嗯。」 「要好好的。」 「好!」 我抱著她,一直到第二天太陽曬在臉上。 (五)後來的後來 後來又推遲了一天走,去燕子磯、棲霞寺、博物館遊玩,去坐碼頭輪渡,去 吃南京大牌檔。 古X都這麼貴,所以便訂了一家連鎖。自然沒再做,但又被口了一次。可是, 那晚那麼激烈,以至於存貨已出,它都沒硬起來的打算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