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1 我叫亞蚊,二十到尾,大學畢業,結咗婚兩年多一點。老公係大學同學,我之前有其他男朋友,但係只係發展到攬攬錫錫,所以無乜經驗,結咗婚之後老公亦好似唔太熱衷,兩個星期一次左右,我以為人人都係咁,直到上網睇到其他人分享佢哋嘅經驗,才知道唔係好正常。 我係一間國際大機構做秘書,平日返工都係白恤衫配深藍色及膝裙,基本上同制服冇乜分別,係一班女人仔之中唔會好突出,日常生活亦都好有規律,冇乜特別刺激。 直到半年之前有一日放工迫地鐵,好似三文治咁樣比一班人男人夾住係中間,完全郁唔到,跟住就覺得有隻手係我大髀掃來掃去,我週圍望,個個都若無其事,但係隻手就由大腿外側摸到大腿內側,我好嬲,放開握住嘅扶手伸手落去想捉佢,但佢馬上縮手,我就只好繼續捉住扶手繼續行程。 點知到隻鹹豬手又再次伸入去我條裙裏邊,今次重沿住大腿內側摸上去,一直摸到我盡頭,手指係內褲中間嗰度捽,我又羞又怒,週圍望嘅時候又係個個都若無其事,我本能咁一邊夾住雙腿,再一次放開握住扶手伸手落去想捉佢,點知就係呢個時候地鐵到站剎車,我失去平衡,跌撞在身後啲男人身上,周圍的人七手八腳咁扶我,有人捉住我的手臂,也 有人(錯手?)一把抓到我胸口 。 我馬上把手伸回去想抓回扶手,再也顧不得去捉我大腿盡頭嗰隻鹹豬手,想唔到佢捽咗一陣,竟然將手指由我嘅內褲嘅邊緣挖了入去。 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咁樣俾人攻擊,馬上刺激得想呻吟,但是我當然是咬著嘴唇忍住,不會在公眾場所發出呻吟聲! 「有人搏懵!」我大叫,這一下子可嚇得扶我的人全部放手縮開,我自然失去重心跌落地上,而那隻鹹豬手亦都不知所蹤,跟著車門打開,人群亦一哄而散。 我氣沖沖地回到家,感到越來越委屈難受,鑒貌辨色老公知道我有點唔妥,便問我咩事。 我原本不想張聲,但俾老公一問,便一股腦兒將發生的事話俾佢聽,佢聽到走咗去我後面擁抱住我,係我耳邊問:「咁你當時有無反應?」 「我嗰時整係識得驚,唔知道⋯⋯」 「你話比佢隻手指挖左入去?」老公問。 「係呀!」 「咁即係有反應啦,如果唔濕點會咁容易挖到入去。」老公繼續係我嘅耳仔邊講,對手解開我恤衫嘅鈕扣,攝左入個bra下面係咁揸。 「 老婆,你兩粒車厘子咁硬,係唔係好興奮?」老公再問。 「梗係冇啦,邊有咁變態,俾人非禮都high!」我馬上說。 跟住老公隻手伸入去我條裙裏邊,摸到我條內褲。 「衰婆,俾人摷到濕曬,重話無feel⋯⋯」跟住比老公推到飯枱前,要我扒係枱面。 「做咩呀....」我講到一半,就聽到皮帶連褲跌落地下的聲音, 跟住佢雙手扯低我的內褲就從後邊插左入嚟。 「喔,唔好啦!」可能從來未試過俾佢咁偷襲,我竟然掙紮起來。 「姣就姣啦,俾人摷兩摷就濕曬,等我喂飽你!」老公似乎對我比人非禮感覺很刺激,不停大力抽插,好快就射咗出嚟。 CH 2 平日我只負責香港分公司大老闆嘅工作,但突然美國總公司要進行重組,派了一個鬼佬來香港,我便臨時調派去幫他,從工作到日常生活都要為他打點安排。 嗰個鬼佬係工作狂,一班同事都叫佢做鬼頭,我經常做到朝九晚九,跟住仲要帶佢去食飯,雖然佢冇乜點,但搞到我一啲私人時間都冇曬,便終於忍唔住同大老闆投訴,但係佢叫我唔好得罪鬼頭,所有額外工作時間連陪佢食飯都可以claim OT。 我同鬼頭接觸多咗,開始發覺佢其實好有料,十分能幹,我亦都學到唔小野。他花了兩個星期就搞掂香港分公司嘅重組,跟住要去星加坡。佢話大家工作合得來,不如跟他過去幫手,我本來有啲猶豫,問老公佢好鼓勵我去,仲對我話可以見識一下管理階層的工作。 我哋到咗星加坡分公司,一落機就有人將我哋接到公司,跟住接二連三開會,返到酒店已經係晚上十點幾。跟住連續兩日都係由朝做到晚,差不多連飯都無得食! 到了第三晚終於可以透一口氣,鬼頭話今晚新加坡公司嘅人招呼佢去夜總會,叫我一齊去,我就換左一件晚裝長裙,鬼頭接我嘅時候由頭望到腳,跟住就讚我靚。 我原本以為以為只係一個普通飯局,點知原來係佢地想帶佢去滾,鬼頭帶我去其實想利用落去檔個啲雞,個班小姐見我阻住搵食,就不停找籍口灌我飲酒。 可能真係飲得太多,走嘅時候連企都企唔穩,要攬住鬼頭借力先行倒。我俾扶左上的士,一坐低已經頂唔順眼瞓,挨住鬼頭訓左。到了酒店落車之後,鬼頭就話你咁醉不如等我送你返入房,跟住就扶住我入去搭電梯,入到電梯覺得好焗,一出電梯就想嘔,鬼頭扶左我入我的酒店房,我馬上衝入廁所嘔。 我雙手扶住洗手盆烏低身一野就嘔左出黎,鬼頭跟住入嚟,話等幫你掃下背脊等我舒服啲,跟住就覺得佢隻手係係我件露背嘅晚裝後邊伸左入去,係我背脊掃來掃去。 「傻女!唔飲得就唔好飲咁多啦!」我聽見佢講,跟住就斷左片。 CH 3 「亞蚊,扶住呢度烏低,想嘔就啦,嘔完會舒服D!」突然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人講。 我戇居居就聽佢講烏低身,要知道烏低身自然屁股便抬高,跟住俾人係後面攬住我係咁鍚。 「唔⋯⋯唔好攪啦,我有老公⋯⋯」我係迷迷糊糊之中抗議。 跟住就好似俾人拉左高條裙,感到到有支好熱既野係後面撩下撩下。 「唔好呀⋯⋯唔⋯⋯好⋯⋯」突然內褲俾人扯低,一支好硬既野夾硬想插入黎。 「哎呀...痛呀...」就係危急關頭突然電話響,我馬上驚醒,同時發覺房間只有我一個人,剛才一切只係發夢! 我係床頭櫃攞起電話,聽到老公嘅聲音,成個人當堂醒哂。 「老公,尋晚公司應酬飲大左,鬼頭老闆送我返酒店房,太攰瞓咗冇打電話俾你,冇嘢。」 「其實我尋晚打個電話俾你,鬼頭接咗,早就話咗比我聽你飲醉瞓咗。咁鬼頭有冇鹹濕你呀?」老公問。 「梗係冇啦。好衰架,你好想老婆俾人鹹濕咩?」我口咁講,其實心裏亦都唔係好肯定。 「你著得咁性感,仲飲醉埋,鬼頭唔郁你都唔住自已啦!」老公繼續講。 「老公,唔講啦,瞓遲咗要起身返工啦。」我睇睇時間,已經差不多中午。收咗線瞓喺床到,努力回憶尋晚嘅事,隱約記得嘔左之後,俾鬼頭掃左陣背脊之後啖氣出黎就好返好多,跟住點樣上床就完全冇印象。 我仔細檢查一下自己,仍然存穿內褲,下邊雖然有啲濕潤,但唔覺得有俾人侵犯,睇來無比鬼頭撿屍,心裏對佢多咗一份信心同安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