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純潔依舊 第二天上午小靈只羞羞答答地和老貓打了一個招呼,就和我粘在一起。 我知道小靈對這種生活方式還很難以接受。 悄悄摸摸地背著老公和別人摟摟抱抱是一回事,真正地發生肉體關係,並完全地生活在一起,即使是很濫情的女人也很難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態。 小靈雖然也知道自己的出軌完全是我的慫恿和設計,但是心理上的自責情緒還是很大。 第二天晚上,老貓的最後一個手段,終於徹底地解除了她在我面前的羞澀。 當我們都吃完了飯,老貓神神秘秘地打開錄相機,插進一盒錄相帶,我不知他搞什麼名堂,小靈卻羞紅著臉,撲到我的懷裡。 等我看到畫面,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是昨晚上在我離去後,他蹂躪小靈的一夜春宵的錄相! 「親老公,親爸爸,你為什麼老在逗弄人家的小陰蒂啊,人家的浪水都流到大腿根了。」 「不要嘛,快點插,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對,就是那裡,啊,美死我了,美死了!」 「求求你了,不要把人家玩成這樣嘛,人家老公就在隔壁呢,你讓我叫成這樣,他聽見了什麼反應啊!」 「你老公不喜歡幹你,喜歡聽你叫,你再叫大聲一些吧!」 「求求你了,你已經完全地佔有我了,你這個老淫棍,不要太過分了。」 小靈一邊主動地迎合著他的插入,一邊卻面帶春色地嗔罵著他。 「還敢對你現在床上的這個老公不尊?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畫面上老貓狠狠地插著小靈的小穴,插進的時候能清楚地聽到噗哧一聲,拔出來時不僅淫水淋淋,還把小靈又紅又嫩的小陰唇都翻了出來。 他一隻手緊環著小靈的腰,配合著他的插進往懷裡一摟一放,另一隻手則在小靈堅挺的玉峰上隨意揉弄著小靈的乳尖。 小靈則完全分開了雙腿,以便承受他大肉棒的直出直入。 「我錯了,你想怎麼罰我就怎麼罰我吧。」 「我要審審你,你這個小騷貨,一開始,你還和我拿腔拿調的,差點抽我大嘴巴,後來怎麼又同意在這我裡住了?」 「我,我不知道。」 「你整天扭著小腰,叉著大腿,是對我的存在熟視無睹呢,還是故意來挑逗我?」 「我,我不知道。」 小靈嘻嘻地笑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真正想通了,願意被我佔有了?說!」 「不說,人家不想說,你還在錄相呢!」 「還不說!」 老貓把小靈放在床上,用大龜頭反覆地在小靈的小穴口輕扣輕點,卻不進去,把小靈弄得淫浪無比。 「求你了,我真不能說的,我老公聽見了會恨我的!」 後來小靈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扒在老貓懷裡,說了一句話,然後又和他熱烈地吻了起來。 我心裡醋意大升,抱著懷裡有些顫抖的小靈,低聲地問她:「你為什麼不敢大聲說!你說,是什麼時候開始,想被他玩弄蹂躪了?」 小靈一面捂著羞紅的臉,一面格格地笑著從指縫裡看著我:「我回去和你說吧,省得他得意!」 原來,小靈在第一個星期的相處之後,多少瞭解了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個性,此外,她也知道我的心願,知道早晚也要落入他的魔掌中的,只是自己剛一瞭解到真相時曾經大罵過他老淫棍,作為一個現代女性,為人妻者,要主動地修正態度,找一個台階下,同意他的親近,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老貓似乎完全明白她的想法,一方面完全地忍讓她的奚落,一方面,盡量展示自己的男人魅力。 有一天晚上,我出去辦事,一夜未歸,小靈一個人躲在臥室裡。 當聽到他的敲門聲後,知道他進來會有所行動,猶豫了一下,還是去開了門。 老貓進來後,一看她臉色緋紅,羞答答的樣子,就知道她的態度已經發生轉變。 但是他還是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說什麼寒室陋屋,委屈了我們。 小靈大大方方地表示我們只是借住,反賓為主,應該是他受委屈了。 當時小靈坐在床上,全身衣著整齊,只是沒穿襪子,她原想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沒想到老貓看著她的腳,發出了驚歎:「你就憑這雙腳,完全可以當一個模特了。」 小靈撇撇嘴,說:「怎麼可能呢。」 老貓說:「你不知道?有的女模特是專門做的手的廣告的?你的這雙腳這麼完美,實在是千裏挑一的,你看,腳趾頭潔白如玉,齊整一線,腳背柔若無骨,摸上去潤滑柔膩,多美啊!」 小靈知道他已經開始了,雖然有些抵觸,但是還是很喜歡他的誇獎,於是紅著臉嗔道:「看你的眼神,好像要把人的腳吃了一樣。我不給你看了。」 然後她就要穿襪子,老貓卻一把從她手裡搶過襪子,說:「我來幫你穿吧。」 小靈瞪了他一眼,知道這一次即將敗下陣來,心裡發著顫,卻沒有再反對。 老貓於是幫她穿上襪子,一邊穿一邊輕輕地撓著她的腳踝部。 小靈這個地方是很敏感的,她紅著臉慢慢地低下了頭。 小靈告訴我,當時她就想到,最多不超過一個月,她可能就要對我不住了。 她顫聲告訴我:當他出去之後,她發現自己的底下已經流了。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懷疑,問她:「小靈,你和我說實話,在那天我讓他進去給你送內褲之前,他是不是已經看過你的身體了?你背著我和他做過什麼?」 小靈紅著臉點點頭:「你以為我是因為那次讓他看了身體後,才同意和他那個的?我當時進他的屋,主要是想,這件事大家都已經揭開了,再藏著掖著也沒什麼意思,才進去的。其實他早就看過我了,並且……摸過了。」 然後小靈告訴我,就在他給她穿襪的第三天晚上,我又出去加班了,並且一夜也不會回來的。 小靈知道,那個老傢夥肯定會有所行動的,但是她內心裡,也是有一股衝動,渴望嚮往著偷情的快感(真正的偷情! )。 晚上,老傢夥說下午鍛煉得挺累,請她按摩一下,她同意了。 摸著他強健和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小靈知道今晚可能要失身了。 她強自鎮定著,一直到結束後,她也累得夠嗆,老貓就說:「我也幫你按摩一下吧。」 小靈先是搖搖頭,老貓就說:「怕我啦?」 小靈說:「我才不怕你呢。來吧。」 老貓就讓小靈到床上躺好,舒展開身體。 小靈那晚上只穿了一件連衣褲,胸口也半開著,一躺下,連裡面的乳罩也完全看見了。 小靈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一種任其發展的衝動之下,小靈只在胸口那兒蓋了一件我的體恤衫,就任他摸了起來。 小靈說,當他讓她把我的那件體恤衫拿走的時候,她心情非常激動,好像那件衣服就代表著對我的忠貞。 當然,那天晚上,小靈心裡既害怕又渴望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小靈在最後時刻,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我問她:「最後,那件體恤是他拿下的?」 小靈紅著臉笑了笑:「是我自己取下的。」 「還有什麼是你自己取下,或是脫下的?」 小靈嗯嗯了兩聲,對我嬌聲呢喃道:「內衣,內褲,都是我自己主動脫的。那老傢夥好像有種魔力,他摸著摸著,我就軟了。」 從穿襪子和拿衣服這些事來看,女人的心思是很難猜測的,小靈從那一天開始,就主動地把心理防線給解除了。 小靈就是這樣,儘管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妻子了,心底裡還是很在意我對她的看法的。 一方面,她知道在以後的兩個月裡(當天晚上大家都同意將同居的日期再延長一個月),將會日日夜夜與別的男人燕好交歡,一方面卻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受到冷落和傷害。 所以,一般在白天,她雖然能夠接受老貓的挑情,在我沒留心時也能與他開些床第的玩笑,但是內心裡還是放不開,只要一出臥室就穿得整整齊齊,打扮得端莊清麗,氣質高雅,絕不允許給別人–主要是我,留下一個淫亂女人的印象。 每一天早上,當老貓笑瞇瞇地開門後,我最多只能看見小靈秀美的雙腳穿上高跟鞋的情景。 有時老貓故意在小靈還沒收拾完時,早早地開門,我能看見小靈盤起她散亂的頭髮,–這時我就不禁想起昨夜小靈是如何甩著她的一頭短髮,坐在老貓懷裡欲仙欲死的,或是看見小靈匆匆將一些東西塞進褥子底下,–這時我又會猜測那是他們昨晚上擦拭穢物的毛巾。 到了晚上,快睡覺時,她才會適度地放開一些。 有時甚至當著我的面,坐到老貓的懷裡。 有時他們聊到情熱,小靈就會斜著眼看著我,笑著說:「下面的偷情電影,老公不宜。」 我找個借口回去打手槍,他們就在客廳裡開起戰來。 還要說說小靈的寢宿安排。 小靈與他在主臥裡共度三夜春宵後,便提出要平分雨露,與大老公(我)和二老公(老貓)共同度過以後的兩個月。 我無比期待地看著她,小靈扭著身子對我道:「一星期,與你三天,與他兩天,剩下兩天大家看身體,看心情,由我支配和決定,好不好?」 我心裡很是高興。 因為,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已經從老貓對小靈所有女性隱密生活的徹底佔有中,以旁觀者的身份,充分地體會到了這一點,小靈真是如同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的珍貴。 我每每想到,老貓對小靈的佔有不僅是幾乎每一次都要射到小靈的小穴裡,而且還佔有了她的體味,她的分泌物,她的頭髮,她的腳趾,她的褻衣,她的絲襪,我開始急不可奈地想收回這種佔有權了。 痛入骨髓的時候,人已很難繼續享受自虐的快感了。 我意識到,這是一種搶奪與對抗,撤出的話,表面上看是大獲全勝,實際上將失去我的男性尊嚴,並讓小靈的靈魂淪入墮落絕地。 只有堅持到底,才能取得部分勝利。 週六的時候,我與老貓就進入了戰爭,誰能取得勝利,奪得美人芳心,誰就能任意施展自己的粗暴與溫柔,把自己的種子播入女性最濕潤最甜美的田野,失敗者只能落得孤枕一人、輾轉難眠的淒楚境地。 「打牌!開打!」 五局三勝制,誰贏了就能抱得美人歸。 當然,如果是小靈獲勝,她會得意地笑著,一會兒摸摸老貓的襠部,一會兒抱著我,用甜蜜的眼神看到我的心靈深處。 在我可憐乞求的注視下和老貓面帶得色的微笑裡,她幾乎不敢正眼看我,只是用一隻手輕柔地推推我:「今晚你一個人吧。」 我絕望地聽著我的宣判,卻會猛然注意到小靈的短褲和雪白的大腿內側,有幾個黑黑的腳趾印,再看老貓的腳趾上有一些濕濕的浪跡,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小靈會在打到後來時已經坐不正了,面紅耳赤,氣短心跳的怪樣子。 「老貓,你無恥!」 老貓搡了我一下,「我忘了洗腳,」他附到我耳邊,「小靈用了不少浪水才幫我洗乾淨。」 小靈在老貓的背上敲打起來:「胡咧咧什麼呢,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然後她紅著臉向我擺擺手:「晚安。」 我剛睡下,就聽見隔壁小靈大聲的呻吟浪叫。 有一次,看著老貓連獲大勝,即將贏得小靈的肉體,但是小靈那天正好是危險期,她很想和我做愛,就故意耍賴,卻被老貓發現了:「好啊,敢竄通做弊,要懲罰!」 小靈被他追到牆腳:「別,別罰我,我錯了。」 「說吧,怎麼辦!」 小靈一貓腰從他的腋下鑽了出來,跑向我的懷裡:「老公,救我!」 她擡起頭,眼中閃著晶瑩的淚花,定定地看著我。 老貓力氣很大,他一下子把我的手掰開,把小靈奪了回去:「誰也救不了你,說,怎麼罰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小靈很激動,她用絕望的眼神向我求救! 我坐在那裡,再沒有什麼反應。 小靈這才死了心。 一想到當晚又要失身給他了,想到即將發生的一切就芳心大亂,再也無力拍打他了,只任他抱擁著自己。 老貓壞笑著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小靈「嗯」了一聲,渾身已經酸軟無力:「你壞,你是壞蛋!」 她嬌羞地捶著他的胸膛。 「行不行?」 「就依了你吧,只委屈了我老公了。」 小靈輕輕地說了一句。 然後老貓再一次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小靈聽了後直搖頭:「你不能這樣地對他啊!」 老貓再次地進行威脅:「你不聽話?你不想要這樣的懲罰了嗎?」 小靈無奈之下,侷促地扭臉看看我:「老公,一會兒我要自己把內褲主動地脫下,讓他打我屁股。」 「用什麼打?告訴你老公。否則我就不罰你了。」 「我說我說,你別不罰我了,老公,」小靈回臉用飄渺的眼神看著我,「他要用他的大肉棒抽打我,抽打人家的屁股,和……人家的陰部。」 小靈已經出汗了,汗水把她一身薄薄的內衣濕透,曲線玲瓏的玉體嬌軟無力地貼緊了他,把她那一對堅挺敏感的雙峰也藏到了他的懷裡。 她越是在意我的感受,我心裡的刺激也就越大,聽到他們這樣半真半假的挑情,我的心又癢又痛,又想好好地憐愛小靈,又想看看她是如何接受懲罰的。 我全身的血似乎都湧到了頭上。 「接著說啊!我還有什麼話來著?」 「老公,他要你幫著計數,他要抽我最少五百下。」 小靈已經被他逗弄的神魂顛倒,她眼中淚痕未乾,心思卻已經完全地被他擄走:「老公,你能來嗎?幫他數一數。」 這樣香艷的一幕我能錯過嗎,除了第一次外,小靈早已經不再讓我觀淫了。 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同他們進了臥室。 一進臥室,老貓就把小靈丟到床上。 小靈癱軟地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對我說:「親愛的老公,你能幫幫我嗎?我沒有一點力氣了。你幫我把人家的短褲脫下,好嗎?」 我走了過去,狠狠心,解開了她短褲的扣子,把她的短褲脫了下來。 然後我才看到她竟然穿著一件和上次她失身給阿飛時一模一樣的碎藍花小褻褲,我最喜歡這一種樣式了,我知道,那本是今晚上為我特意準備的。 但是,現在,她就要為了另一個男人,主動地脫下她最後的防線了! 然後,老貓脫光了全身,上了床,熟練地把她摟在自己懷裡,只一揚手,就把她的乳罩解除了。 雪白玉乳上的一雙猩紅蓓蕾,在他時而溫柔、時而強猛的揉搓撫愛中,硬鼓鼓地立了起來,宛如她處女初夜與我的那一次溫柔。 然後,他說道:「開始吧。」 小靈心疼地看了看我,也沒有任何猶豫,慢慢地蜷起她潔白潤澤如同象牙一般的雙腿,輕輕地擡起她準備被抽打的小屁股,把那只碎藍花小內褲解了開來,然後放在枕邊,輕聲對我說道:「明天,我再給你穿。」 說完之後,就主動地將自己秀美清純的胴體,緊緊地貼到了老貓的懷裡。 這種肉體一絲無縫的緊貼,很快地就讓小靈發出了嬌吟:「老公,親親我吧。」 老貓低下頭,與小靈面對面,卻沒有任何動作,小靈紅著臉,張開小嘴,並伸出她嬌嫩的小舌頭,迎向他的嘴裡,然後兩人毫無避諱地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老貓加快了手段,一隻手伸到小靈的陰部,靈巧地玩弄著小靈勃起的小陰蒂。 一會兒,小靈的腿根部,就潤滑一片了。 另一隻手,再一次地從小靈的一個乳峰爬到另一個乳峰,連拉帶捏,或是沿著小靈的乳暈輕輕地畫著圈,使小靈的身心無比甜美地接受好準備,成為他的又一頓美餐。 果然,又親了一會兒,小靈玉臉微紅,從他懷裡擺脫出來,瞪了他一眼:「討厭,也沒刷牙,就把唾液給人吃。」 我知道,小靈只有在最親呢的合歡時,才願意吃別人口裡的津液的。 然後小靈對我說:「老公,我想開始接受懲罰了。你來數吧。」 頓了一頓又嬌羞地對我說:「別數錯了,數亂了的話,你也知道,……」 她嬌羞不勝地望了望老貓,「又要給他多玩幾把了。」 老貓淫笑著,一把拉過小靈,把她按倒在身下,先進行傳統式的做愛。 凶狠粗壯的大雞巴,對準小靈氾濫成災的小穴,齊根而沒。 小靈把自己的雙腿擡得高高的,再沒有任何的害羞,大聲地叫著:「數吧,老公,一,二,三,哦,舒服死了!四,五,六,七,哦!」 老貓向我解釋著:「這種懲罰,小靈很喜歡的,是不是?」 小靈點點頭,又向我道:「我沒法子數了,人家心都被他捅亂了,你湊近一些來數吧。」 我一邊掏出雞巴,打著手槍,一邊數著:「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後來我也全亂了,看著小靈銀牙緊咬,雙頰染紅,凝脂軟玉般的玉體上,浪跡斑斑,香汗淋淋,卻沒有任何的退縮,每一次的衝擊的時候,都微扭著腰部,迎著他的凶器向前挺。 我知道老貓的傢夥很厲害,關心地對小靈道:「要是不行,你往後縮一下,別迎著他,這樣會洩得太快的。」 小靈點點頭,沒有回答我,卻輕伸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地送上香舌,並輕輕地嚥著他嘴裡渡來的津液。 下體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迎合得更浪態十足。 只一會兒,小靈就大聲地叫著,把高潮奉獻給他。 小靈在床上稍事休息,突然想起什麼,問我:「他,他插了多少下了?」 我搖搖頭,說記不清了。 小靈打了我一巴掌,道:「討厭,你要害得你老婆多丟好多次了!」 小靈再一次和他做了起來,當老貓加快抽插,兩人快到高潮時,小靈潔白的小腹起伏不停,她只是用眼神看著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一種極度的自虐情緒再次發作,我對老貓說:「今天是小靈的危險期,你最好射在外面。」 我知道老貓一定不會這樣做的。 老貓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小靈,小靈紅著臉搖搖頭:「隨你了。」 當他把一股一股腥白的精液射進小靈的小穴後,並沒有急著拔出來,而是不斷地裡面攪著,擠出的兩個人的浪液沿著小靈的洞口流到她的屁眼,小靈大聲地叫著:「我要懷上你的種!把它們弄到我最裡面吧!」 並且再一次地哭了起來。 他們倆人又做了數次,老貓也射了三次,到後來,小靈還挺著屁股,把小陰唇合了起來,結果老貓的精液只流出一點點。 然後她好像忘記了她說過的話,隨手拿起那條我珍愛的小內褲,把老貓和她的愛液擦試完,並扔到地下。 第二天,小靈早早地把那條內褲洗淨,並晾了起來。 晚上,小靈把我引進門,轉動著她穿著碎藍花內褲的小屁股,對我說:「對不起了,昨晚上,弄髒了,不過,你看,洗乾淨後,還是很純潔的嘛!」 我有些傷心,沒有理她,小靈抱著我說:「親愛的,其實我早知道你有不孕症的事。我們借種吧,希望你不要難受,你知道,我很想要個小孩。」 兩個月後我們離開老貓家,搬了回去。 小靈做了一次檢查,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懷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