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看不到邊際的陌生地方,一個熟悉的身影掙紮著往前跑,沒有方向感, 就如一頭羚羊,後面有著獅群在追趕。沒有任何的思緒,肢體麻木的奔向沒有遠 方的遠方。 他,看到了一點光,那光慢慢變亮變大,就像龍捲風一樣,他突然感覺時間 停止一樣,身邊的一切變得緩慢,令人窒息,那光吞滅了他,灰飛煙滅…… 許遠睜開了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燈,意識逐漸醒來,扭頭看了看窗外,天 已經亮了……新的一天,或者是依舊昨天的一天開始了。 許遠走在上班的路上,想著那個夢,最近好像總做一些無謂的夢,深呼吸一 下,心裡想:「去他媽的夢吧!」 在電梯上,碰到熟悉而陌生的同事,招牌式的打招呼,居然沒有一絲的微笑。 可能,這樣的格格不入和冷漠他們早已習慣,有些時候,許遠想是不是活在自己 內心世界裡的人就是麥田裡的稻草人,除了整潔的衣服以外,一切都是假裝! 時間匆忙的如傍晚的紅日一樣,不經意間就會藏在地球的盡頭,一天一天, 「能不能來點新鮮感?」 許遠想著,吐槽著,或許,許遠本身就喜歡這樣獨自的對白! 廚房裡,許遠爆炒了一個蛤蜊,蒸了一個海蠣子,靠近海邊的優勢大概就是 吃起來簡單一些,總共用了不到半小時,許遠就坐在餐桌上,打開一罐啤酒,獨 自飲酌,一罐二罐……許遠想著,要找到腦袋裡膨脹的感覺,走到陽臺去點燃了 一根煙,窗外風景依舊,遠方的燈火通明,近處那個塔臺依然閃爍,腦子裡有一 根線拉扯著,思緒就如一支箭一樣向那走過路返回,回到最初相遇的那段日子, 任憑時光倒流…… 電腦前,許遠漫不經心的玩著遊戲,身邊多出一個人,名字叫:『小路』 漸漸的,許遠發現,他走到哪,小路就走到哪,這樣將近一個小時,許遠遊 戲裡停下來,大概電腦的人物是一個呆滯的狀態,而許遠看著螢幕裡的小路,問 詢的狀態。 小路退後一步,怯怯說:「我迷路了,一個人害怕,你可以帶我出去嗎?」 電腦前的許遠從心裡冷哼了一聲,遊戲裡的人物繼續向前走,她跟在後面, 路程上沒有說話,操作著電腦中虛擬的人物,直到,看到螢幕裡,小路打出的字: 「哥哥,救命!」 很多時候,你聽到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實際是已經晚了,況且,心裡從開 始就已經知道她會有這個結局。看著虛擬裡她的『屍體』,然後消失,自己繼續 奮鬥在砍伐的征途中。好像,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出現。 第二天,同一個地方,還是老樣子,就像一個劈柴者一樣。 那個叫小路的,又出現在身邊,許遠看了一眼,依然沒有說話,她也沒有說 話,各自為營。回頭許遠莫名的看了她一下,居然正好看到她『死了』。 跟上次一樣,只是這次她沒有求救。 然後連續幾天,她一直出現,死亡…… 直到某一天,她說:「加我個好友吧!」 看著,電腦螢幕出現的QQ號,坦白說,有些許的矛盾,也有些許的好奇。 最終,他還是加她好友,然後關係有著飛速的發展,瞭解到遊戲本來是她一 個朋友玩的,不玩了,她無聊玩的,就是一個新手拿著一個寶刀。 然後,除了遊戲,更多的是在QQ聊天,聊的內容太雜,小路說她的家,她 的過去,她的一切。許遠多數傾聽,瞭解她,被她吸引,她有她的驕傲,可愛, 倔強……但沒有發現她心底那份卑微和不安。 某天晚上,走在回家的路上,許遠接到她的電話。 小路說:「哥哥,給我講個故事吧!」 許遠沒有故事,只有生活中的過往的一些,就把過去的一些選擇性的說,說 了自己一些感慨,心得。電話時間總持續到手機沒電,他站在樓下,看著通話時 間,久久駐足不語。 日子就這樣,每天保持QQ聊天,每天保持通話。許遠覺得,那些時光是金 色的,沁人心扉! 某一天,她給他發了一片文章,關於SM的一篇自述。當看到那篇文章的氣 候,心裡就開始砰砰砰跳……既渴望她就是心底裡需要的一個人,又怕自己心裡 的那個種子發芽。 「哥哥,對不起,我就是那個M。我不知道為什麼告訴你這些,心底卻渴望 有你做那個主,我做那個主的奴,哥哥,你會接受嗎?」 許遠點了一根煙,深呼吸,看著眼前的小路的信息,小心翼翼的去讀了一遍 又一遍,直到最後,終究讓心裡的種子破土而出。 其實,小路說完那段話就已經下線了,而許遠度過了一個最難熬的晚上,所 謂深思熟慮不過是給自己一個藉口,從開始的吸引到最後讓心裡種子的發芽,好 像一個斷了的過程,過度的莫明其妙,然而卻真實的發生。 後來一段時間,他們除了探討這方面的東西,許遠給她出各種的任務,她總 會每天保持給我一個任務文字總結。 終於到了那一天,小路與許遠現實見面。 「哥哥,終於要見到你了,記得要給我一個擁抱!」 「嗯。」 「我等著,再加一個吻可以嗎?」 「好!」 見面……大街看著從未謀面卻又熟悉的小路,許遠臉上依然波瀾不驚,可誰 知道心裡那份澎湃,然後,沒有擁抱,更沒有吻,轉身走,就如跟遊戲裡畫面重 合一樣,她跟在身後,跑了幾步,挽住我的手臂,笑了出來…… 許遠覺得那不是笑,是歌聲,能點燃蒼穹的火苗。 在酒店的電梯裡,小路抱住許遠,緊緊的,許遠感受到的溫暖,依戀和滿足, 輕輕的拍了一下小路的頭。 進入房間,看出小路的局促不安。 小路站在門口,弱弱的說:「小哥哥,不對,主人,我……」 許遠並不理會她的羞赧,只是冷冷地命令道:「過來!」 小路慢慢的走了過來,許遠抱住了她,小路用頭蹭著許遠的下顎,突然向許 遠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咬完,不舍的張開了嘴,許遠皺眉看著她,小路嫵媚的笑了一下。然後慢慢 的趴下,用著卑微語氣說:「主人,你的奴來了……」 那種狀態瞬間轉變,就像天使魔鬼在一個臉上交替。 許遠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匍匐在眼前的小路,看著她卑微的姿態,心境寧 靜,感覺除了她,這世界就是一片虛無…… 「去洗乾淨。」 小路站起來,走進浴室。 許遠一句嘴邊的話沒有說出,笑了笑,等待。 許久,小路從浴室走出來,穿了一身睡衣,可愛的那一種,粉色的。 許遠看著她走到身邊,慢慢匍匐。 「回去,再來。」 許遠的冷漠讓小路驚訝地抬起頭,帶著疑惑的眼神,慢慢站起來走進浴室。 然後再走回許遠身邊匍匐。 「回去!」不容置疑的聲音再度在小路頭頂響起。 就這樣反復到第四次,小路沒有問,許遠只有那簡單的一句話。 第五次,小路從浴室爬了出來 「主人,對不起,奴錯了。」小路伏在許遠的腳邊,怯怯的聲音讓人倍生憐 惜。 許遠抬起她的頭,不安,彷徨,又帶著一份倔強。 「爬到床上等我吧。」 許遠走進浴室,在浴室裡,看著水流從噴頭一根根流出,看著鏡子裡自己, 看著這陌生的浴室,有一種恍如隔世感覺,感覺自己現在走的每一步都終究會印 在自己的靈魂上,些許恐懼,些許迷茫,然而,更多的是熊熊燃燒的欲望。 小路趴在床上,手機放在一邊,靜靜地等待著。 許遠走出浴室的那個瞬間,自己都感覺到身上殺氣騰騰的欲望,和勢不可擋 氣勢。可能這一刻,燃燒的就是靈魂深處那最後一絲清明,站出來的就是佛祖想 懲戒的惡魔。 許遠表情是冷漠的,甚至帶著冷酷;許遠內心是澎湃的,是義無反顧的;許 遠是偽裝的,是用勁了最後的勇氣。 此時此刻,除了房間裡昏暗的燈光,還有的就剩下那個趴在床上的小貓,一 步步靠近她,就像多年前門前那顆開滿的梔子花,儘管素雅芬芳,他卻固執的用 雙手撥亂。看著手上那一道道的痕跡,甚是心滿意足。 許遠坐到床上,吐出幾個字,聲音有些許的嘶啞:「脫去睡衣。」 小路低著頭慢慢褪去那睡衣,可愛的睡衣,彌漫的氣氛,這是一場夢,多年 以前的一場夢,就在眼前演繹。 許遠拉著她胸罩,看著她得眼睛,反而看到一絲寧靜,漏出一個乳房,粉紅 色的乳頭就如招展的梅花,驕傲的挺立,我用指尖慢慢劃過乳頭,另一個手把另 一個乳房「掏「出來,眼睛盯著,巡視著……撫摸著乳房,遊走在乳尖,或搓或 捏或彈。 小路輕輕呻吟著,斷斷續續,嘴裡時不時的說:「主人,喜歡我這對乳房嗎? 主人,喜歡奴的乳房嗎……」 許遠用兩根指頭伸進小路的嘴裡,揉捏著柔軟的舌頭,她嗚咽……口水從嘴 角流下,他注意到她的眼神,那是一種鼓勵,一種倔強…… 嘴角的口水流到胸前,慢慢劃下,是那種迷豔美……繼續撫摸乳房,黏黏的 口水和乳房的溫度,一時也是迷醉……突然他狠狠的捏了一下乳頭,她「啊「的 叫了一聲……他冷漠的看著她,她說:「求主人繼續,奴兒喜歡。」 於是,反反復複,時不時抽兩下乳房,直到紅彤彤的乳房…… 給她褪去內褲,看著內褲上淡淡的痕跡,順手塞在她嘴裡,讓她叼著。趴在 床上,屁股撅起來,雙腿分開,看到的就如秋天麥田裡露水滋潤的草叢,沒有規 則,卻有著一種光,閃閃的,旖旎而神秘…… 指尖劃過陰唇,從一邊到另一邊,揉捏著陰蒂,淫水多起來,一個手指伸進 花叢,裡面的溫度剛好覆蓋自己的體溫,她輕輕的呻吟,嘴裡發出的話語是模糊 的……淺淺進,旋轉的手指,就如在鋼琴上跳動的手指,出來的淫水增添了另一 份美! 啪啪啪……單手拍打著她的屁股,啪啪啪……繼續另一個屁股,直到能看到 豔紅……指頭沾了一些淫水,在菊花處摩擦,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繃緊……啪 啪啪,再度對著屁股拍打…… 許遠躺在床頭,小路爬在他的雙腿中間,用不熟練的舌頭舔著……吸著…… 雙手背縛後面,用絲襪綁緊,他被動的去接受有點疼感的口交……按住她的頭, 慢慢的向下,她很快就有嘔吐的感覺,放開,反復幾次,容妝已亂…… 許遠下床,讓小路躺著,屁股剛剛漏出床邊,插入,由慢變快,由淺到深…… 姿勢換過幾次,兩個人終究度過了一個瘋狂的晚上…… 抽著煙,看著她紅紅的乳房……安靜如斯。 第二天。 許遠做回那個許遠。小路做回那個小路。一天在遊玩和吃度過,傍晚,去了 超市大採購,啤酒,葡萄,結帳的時候小路跑回去拿了不少冰淇淋。小路還是挽 著許遠的胳膊,感覺像個孩子。 回到酒店,許遠坐在窗邊抽煙,心裡默默想著昨晚到現在所有的瞬間,心裡 有一種暖暖的情緒蔓延……許遠突然覺得能擁有小路該是這輩子最大的幸福,然 而,心底卻多了許多苦澀。 回過神來,看到小路跪坐在身邊,旁邊還有洗好的葡萄,剝了一顆放嘴裡, 身子向前靠,許遠下意識的身子向下傾,雙唇相對,只是許遠嘴裡多了一類葡萄, 含在嘴裡,許遠看著她,看著那個重新剝葡萄類的女子,靈魂深處依然是一團迷 茫…… 「主人,主人……」 許遠回過神,看著小路。 「主人……主人……」小路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 她伸出手,去拉著許遠的短褲:「請主人閉上眼睛……」 許遠竟然沒有一絲的猶豫,閉上雙眼,大約過了三十秒。 許遠感覺自己的雞巴被含住,裡面有一點涼的東西,睜開眼睛,看著小路趴 在那,嘴含住,慢慢的吸,轉……哦,許遠明白,原來,嘴裡有兩類葡萄…… 大約十分鐘以後,小路停止。說:「主人,奴請求去爬一圈。」 許遠點了點頭,看著她爬走,順勢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小路「啊」了一聲。 過了大約三分鐘,小路叼著一袋冰塊(裡面有七個圓柱形的冰塊)爬到我跟前。 許遠看到那冰塊,心裡還是多少懂了一些,看到小路放嘴裡一個,許遠站了 起來,說了句:「跟我走。」 讓小路趴在床邊,屁股撅著,雙腿打開,那黑色陰毛,粉色的菊花。 許遠從小路嘴裡拿出那冰塊,從菊花開始摩擦,剛放上,小路顫抖了一下, 身體繃緊,雙腿還是極力的打開,看著手裡的冰塊慢慢變小,陰毛已濕。重新拿 了一個,摩擦陰蒂,陰唇,就如做一副畫,畫著……小路呻吟著,嘴裡不停的喊 著主人……畫面糜爛而覺得有些虛無,荒誕啊…… 許遠坐在床邊,小路跪在床邊,位置交換,含住一個冰塊,低頭含住許遠的 雞巴,這次輪到許遠顫抖了一下,一種冰冷的感覺蔓延,口腔的熱度和冰塊的涼 交織……就這樣直到冰塊融化! 小路爬到桌邊,喝了一口熱水,爬了回來,雙唇緊緊的含著許遠的雞巴,舌 頭攪動,熱騰騰的水讓許遠真的體會到冰火兩重天,許遠雙手按住她的頭,壓下 去……噗……小路嘴裡的水全噴了出來,咳嗽起來。 小路一邊咳嗽,一邊說:「主人對不起。」 許遠摸摸小路的頭。 小路繼續吞吐,慢慢的深入…… 許遠配合著,房間裡只有小路吞吐呻吟的聲音。 許遠站了起來,用冷漠略帶威嚴的聲音說:「爬去窗邊跪好。」 小路就如一個小狗一樣爬到窗邊,薄如紗的窗簾晃動了一下,帶動著小路頭 髮飄起飄落。 許遠慢慢的走了過去,一步一步,有著某種節奏,可能許遠給小路的心裡壓 力,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張開嘴。」許遠冰冷的語氣讓自己都感覺到一種陌生。小路順從的張開嘴, 眼角淚水的痕跡和嘴角唾液的痕跡如此的刺眼,許遠心裡的欲望被撩起,硬棒棒 的雞巴插進小路的嘴裡,就好像那個地方本來是一個可以停靠的港灣。 許遠粗暴按住小路的頭,插著小路的嘴,深的時候看到小路憋的緋紅的臉, 淺的時候看到小路匆忙的呼吸,有些局促。許遠控制著節奏,不是控制時間延長 多久,而是想儘快的射了,看到小路那種表情,心裡那絲憐惜悄然而至! 窗外夜色濃厚,誠實的燈火永遠照不到角落裡那些迷魅。許遠內心升騰,伴 隨著小路嗚咽的聲音,最後深深的插進小路的嘴最深處,感覺小路掙紮的那麼無 力,噴湧而出的感覺是美妙的,特別是建立在小路這種「任人宰割」的狀態下。 小路跪做在那,用手握住嘴巴,用問詢的眼神看著許遠,皺著的眉頭和有些 要嘔吐的表情。 許遠簡單的說:「這是給你的賞賜。」 小路皺著眉頭,那種強忍的表情歷歷在目,咽了下去。 「謝謝主人。」小路微笑的說了句。 許遠拉起小路,十指相扣,走進浴室。 小路拿起洗浴液,要給許遠清洗。 許遠輕輕的說:「別動,讓我來」。拿過掛在一邊的浴巾鋪在洗漱臺上,順勢 把小路抱起,放在洗漱臺上。 許遠拿起洗浴液在小路的脖子上,肩膀上,胸上滴了許多許多。雙手盡力的 溫柔的磨蹭著,白玉無瑕的酮體,滑潤的浴液。許遠認真的清理著。抱住小路, 雙手後面擦洗後背。 小路也抱住許遠,在許遠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謝謝主人」 偷偷的吻了一下,然後伸了伸舌頭,可愛之極! 兩個人躺在床上,小路枕著許遠的肚子,兩個人研究者明天去哪吃去哪玩, 頃刻間,變成一對標準的吃貨。 第三天。 兩人去了海邊,吹著海風,拉著手,走在沙灘上,說著一些玩笑的話,竊語 聲,笑聲不斷…… 站在礁石上,許遠從後面摟著小路。 「好美。」 小路的聲音癡癡的…… 許遠:「不只是美,你看不到邊際的遠方,除了會覺得波瀾壯闊以外,還會 讓一些不安的情緒寧靜,人啊,在面對大自然時候,會覺得有些煩惱真的無所謂 了。」 「哥哥經常來海邊?」 「有些時候吧,認識你之前來的多一些,一個人靜靜地呆著,感覺還不錯。」 「哥哥好久沒有給我講故事了。」 「以後講給你聽,靜下來看海!」 許遠摟緊了小路,小路把手反握著他的手,撫摸……耳邊都是浪潮的此起彼 伏,這世界慢慢靜了下來…… 回去的路上,採購了很多很多紅色的蠟燭。 小路用邪惡的眼神看著許遠說:「哥哥,夠你玩的不?」帶著一些挑逗,甚 至帶著一些得意。 許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吐出幾個字:「有你受的。」 「噢,受的了,受得了,受不了也要受得了。」說完,就拉著許遠的手快步 走進商場。 剛進商場的門,就是珠寶,化妝品,還有手錶的區域,許遠拉著小路的手走 向手錶的櫃檯。 「哥哥要買手錶。」 「嗯,你挑一個喜歡的,順便給我挑一個。」 「這個行不,簡單一些。」小路抬起頭問詢。 「你說了算。」許遠讓店員結帳。 調整了下錶鏈給小路帶上,雙手碰在一起,一對情侶表。 「哥哥為什麼給我買手錶?」 「聘禮,準備娶你回家。」許遠的聲調有些高。 小路眨了眨眼睛說:「好啊!我等著你騎馬去娶我。」 「馬沒有,家有鳳凰牌自行車一輛。」許遠調侃著。 「……」 途中,還買了一把尺子(塑膠那種),選了好久。選的時候許遠手裡把玩著 尺子,對著小路比量,意思是:這個總夠了吧? 小路,胸挺了一下,眼神裡滿滿的「誰怕誰」。 買了一些啤酒,徑直搭車回酒店。 從走進酒店房間那一刻,就感覺有一些凝重的氣氛,這是第三個晚上,也是 小路呆的最後一晚上。 聽到小路深呼吸了一下,把蠟燭全部拿出來,點燃一枝又一枝,房間的燈熄 滅,滿屋子的蠟燭。 許遠拿起一根蠟燭,看著火苗跳躍,許遠的心也在跳躍。 小路興致勃勃的說:「哥哥,你送我一塊手錶,我還你一個洞房可好?」 許遠笑了笑,伸出手溫柔的說:「走,一起洗洗。」 許遠從浴室走出來,看著滿屋子的燭光,好像跟浪漫沒有一丁點的關係,走 到窗口抽煙,心情慢慢凝重起來,那份不舍蔓延開來…… 小路從浴室慢慢的爬到許遠身邊,用頭蹭蹭許遠的腿說:「主人,奴準備好 了。」 許遠說:「等著」,去拿了兩瓶啤酒,給了小路一瓶,小路跪著,一口氣喝了 一多半。 許遠用質疑的口氣說:「慢點,別醉。」 「主人,對不起,奴想醉。」 許遠凝視她一眼,轉身又拿了兩瓶啤酒,一主一奴就這樣喝著。 許遠用低沈帶著略有顫抖的聲音說:「去趴在沙發上。」 「是,主人。」 許遠拿起兩根蠟燭,看著小路光滑的後背,慢慢傾斜著手裡的蠟燭,一滴, 一滴,每滴一滴,小路顫抖一下,而許遠的心越來越堅定。 繼續用低沈的聲音說:「疼就喊出來。」 「不疼主人,求主人繼續。」 許遠換了兩根蠟燭,看著小路的後背被慢慢的滴滿,看著小路開始顫抖的身 體。嘶啞的說:「疼就喊出來。」 「不疼,奴不疼,求主人繼續享用。」小路堅定的答,仿佛證明著什麼。 許遠默默看著眼前這個捲曲著卻倔強的小路,心境進入一個奇異的境界,仿 佛靈魂出竅一樣。 用一根蠟燭的在小穴周圍沾滿了淫液,慢慢的在菊花磨蹭,直到插了進去。 小路「啊」的叫了一聲,極力的克制顫抖的身體。 許遠拿起手中的尺子,「啪」的一下打在小路的屁股上。 「啊!」小路大聲的叫了一句,又說:「主人繼續,好爽,主人繼續啊……」 話音未落,第二尺子又來了,一邊屁股一尺子,菊花上的蠟燭滴落…… 「不疼,不疼。」小路嗚咽的說,拼命的大聲的喊著。 此時此刻,許遠仿佛被惡魔附身,手裡的尺子不斷地落下,屁股,後背飛濺 的燭油,一道道紅色印記凸顯,許遠沒有停止,不停地抽…… 「主人你好厲害,主人奴不疼,主人使勁抽啊。」小路像一個脫韁的野馬, 扭動著身體,大聲的呼喊! 許遠就感覺靈魂裡小路的聲音如洪水帶著咆哮沖毀了大壩,尺子丟到一邊, 雙手瘋狂的毫無節奏的拍打著小路的屁股,嘴裡嘶啞地喊:「打死你這個騷貨, 打死你這個賤母狗。」 「主人,奴就是騷,就是你的賤母狗。」小路嗚咽卑微的喊著,扭動身體, 聲音卻撕心裂肺! 「回過頭來,身子躺在沙發上,把頭伸出沙發。」許遠的用沒有任何感情的 語調說著。 「是,主人。」 小路含住許遠的雞巴,許遠則繼續用蠟燭在美麗的酮體上作畫。 小路在許遠的下體吞吐著…… 許遠滴著蠟,拍打著乳房…… 看起來各不相關,卻彼此融合的很好。 許遠抱起小路,大步的走到窗邊,放在那個小小的圓桌上,小路順從的趴好, 屁股撅起來。 「求主人操我,奴的小穴好癢。」小路呢喃著…… 「你這賤母狗,主人會滿足你,把你的騷逼掰開。」許遠喊著,發洩著。 小路反手把掰著屁股。 「啪啪啪!」 「讓你掰騷逼。」一邊打,許遠一邊憤怒的說。 「是是,主人,奴錯了。」 小路的手靠近陰唇,把那個淫蕩的桃園完全暴露出來。 拿起一瓶啤酒,澆在小路的身上,菊花上,還有騷逼上。 小路覺得一種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鋪滿全身,顫抖著,那種說不出的舒服完 全控制了搖擺的靈魂…… 雙手捏著小路的乳房,粗暴的用力揉握,舌頭親吻著後背。 小路顫抖著,身體的疼痛感和刺激感讓自己沈迷。 親吻著小路的後背,咬著,就如一只餓狼,尋覓著食物,只為了靈魂深處的 欲望,不停地放縱…… 小路扭動著身體,呼喊著:「主人好舒服,主人咬我,主人吃了我吧……主 人好爽,主人使勁咬……」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許遠硬梆梆的肉棒插進濕潤的小穴,順暢而溫暖,然後就如一輛失控的汽車 橫衝直撞,小路瘋狂的扭動身體迎合著,仿佛要粉身碎骨。 一個姿勢,兩個碰撞動作,兩人就在床窗口圓桌上交合。動作越來越越快, 情緒彙集到一個高點…… 許遠不停的打著屁股。嘴裡罵著:「騷貨,賤母狗,主人要要射了。」 「求主人射母狗嘴裡,啊……不,求主人射母狗騷穴裡。」 許遠覺得任何東西無法阻擋下體的噴射,用力的摟緊小路的屁股,插到最低, 噴湧而出,顫抖的雞巴,疲憊的身體,顫抖的靈魂。 小路爬下桌子,給許遠溫柔的舔乾淨,滿臉的汗水淚水早已掩蓋清秀的臉 孔。 抱起小路走進浴室,看著傷痕累累的小路,看著她咧著嘴那個笑容,許遠慢 慢平靜下來,愛憐的撫摸著。 輕輕的問了句:「疼嗎?」 「疼,疼的爽,主人,我是你淫賤的小母狗,這些疼是恩賜。」 許遠拍了拍她的臉:「洗乾淨。」 兩個人躺在床上,心情有些壓抑,許遠站起來去抽煙,小路捲曲在床上,那 種疲憊感流露出來。 「睡吧。」許遠輕輕的說了句。 「嗯……」輕輕的答。 許遠回到床上摟著小路,小路向他靠了靠,就這樣,兩個人合體而眠。 第四天。 小路醒的比較早,房間收拾的很乾淨,桌子上放著早餐。 許遠洗漱完,抱著小路,掀開衣服,那些紅印歷歷在目。 小路拉下衣服,笑嘻嘻的說:「哥哥,你送我的禮物很好的,至少很多天我 時時刻刻會回味。」 兩個人默默地吃完了飯,小路的行李已經打包。 小路笑嘻嘻的說:「哥哥,送我去火車站。」 「不送。」 「送嘛,送嘛。」 「不送。」 「不送我走了啊……」說完拖起行李箱。 打開門,回過頭,飛奔到許遠的懷裡,哽咽著說:「哥哥,我走了,記得要 想我。」 許遠摸了摸她的頭,牽著她的走,走出酒店!打車,機械的完成著…… 火車站裡等了很久,聽著喇叭裡各種資訊,兩個人很少的交流,甚至都沒有 勇氣去看對方的眼睛,那股酸楚的味道濃烈…… 當火車帶走小路的那一刻,許遠站了很久很久,一根一根的吸著眼,回想小 路回頭擺手時那滿臉的淚,心痛的不知所措。 回家的路上,許遠收到一條資訊──「哥哥,快回家」 許遠看著螢幕的五個字,關機,閉上了眼睛,一種疲憊感襲來。 回到家,洗澡,睡了過去,醒來打開手機,一條一條的資訊不斷地響起只有 兩個字:「想你」 許遠深呼吸回了一條:「想你」 八月份,許遠被公司派到國外。 兩年,這天涯海角的兩年註定讓一個夢變成惡夢。 第二年的秋天,許遠收到小路的一封郵件。 「我是爸爸收養的一個孩子,九歲那年我親生父母意外身故,爸爸收養了, 給我最好的童年,給我最好的教育,給我最好的一個指引,現在他病重,希望看 到我結婚,所以,哥哥,我決定結婚了。哥哥,不要祝福我了,我自己選的路我 會好好走下去。哥哥,我只有一個請求,別來找我,也不會見你,再見,再也不 見。」 原來還是沒有看夠她心裡還有一個故事,一遍一遍看著郵件,悲傷的無可奈 何…… 兩年後,許遠回國,在家呆了三天,第四天飛去她的城市,找到她的單位, 一直站在遠處看著。 直到出現她的身影,「那個熟悉的人,你可好?」站在遠處的許遠默默的看 著想著,看著她走向一車,車邊有個高大帥氣的人對他擺擺手,上車離去…… 打車回酒店的車上,聽到收音機飄出的那首歌── 「我在這裡失去,我在這裡迷茫」 許遠哭了出來,司機說了一句話,很突然:「小夥子,這個城市從來不缺眼 淚,哭完了好好過日子吧「 許遠坐在飛機裡看著窗外,心裡想著:「這個城市或許再也不想來了。」 許遠意識回到現實,一切都回到熟悉的軌道,低頭看了看那塊手錶,陳舊的 色彩仿佛要告訴人們它的故事。 走向浴室,沖洗著,仿佛要沖洗到所有回憶的痕跡,看著那個刮胡刀,不由 的苦笑起來「這樣的死物居然能用到十年,感情原來是最不容易保存的東西。「那 把刮胡刀是小路送給許遠的生日禮物。 躺下,酒精的勁頭湧來,許遠沈沈的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