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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受辱俠女1-20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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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旅伴

  風小二將一夥六個客人領進了兩間客房,為首的禿子見他勤快,賞了他些碎銀。
他得了賞錢,正自欣喜,低頭走入大堂。忽然聽到悅耳的年輕女子聲音說道:「這位
小哥,我要住店。」風小二抬頭一看,只覺得腦子一熱,驚得魂都飛了,看了幾眼,低
下頭去不敢看,卻是捨不得,強自鎮定,又去看她。

   上官燕見他魂不守舍的看著自己,也有些臉紅,將話又說了一遍。風小二如夢初
醒,只見她一隻素手遞來二兩紋銀,便隨口問道:「不知..小姐要住幾日?」上官燕
輕聲道:「這錢是酬勞小哥的,不是店資。」

    風小二大吃一驚,他忙碌一月也不過兩貫銅錢的進賬,倘若折銀,還不到二兩,
尋常客人肯給小粒碎銀,已是十分闊綽,這整錠的紋銀卻是從未拿過。小二賠笑道:
「不知貴客有何吩咐?」上官燕問道:「你可知方才那六個黑衫客人住在哪幾間
屋?」小二心中雖是奇怪,但得了她許多賞錢,也不多問,只答道:「那幾位客人便
是小人領進去的,自然知道。」

    上官燕說道:「煩勞小哥替我安排一間屋子,在那禿頭漢子隔壁的就行。」風
小二聽她說那間屋子,心卻亂了。原來這家店的掌櫃好色,在有些屋裡安了窺看女客
的秘孔,那禿頭漢子隔壁的一間,卻正好有窺看孔。小二心裡一番掙紮,瞞下此事,將
這美貌驚人的小姐領去了這間客房。

    等他忙碌到夜裡,將店裡桌椅板凳都抹淨翻在了桌上,自去洗漱乾淨了,裝作
外出解手,偷偷溜到窺看室,隱約聽到隔壁一些聲響,偶爾夾雜著女人的嬌喘聲。心
中不由得大喜,裡面的景象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那出手闊綽的美貌女郎已被結結實實地反綁在床上,兩腿分開綁在床柱
上,僅有腳尖可以勉強地晃動,身上被剝得一絲不掛,那兩腿之間的隱秘交叉處,
露出誘人的粉嫩私處。

    那捆綁十分細緻,雙手反扭到背後,用白色絲繩牢牢地捆住手臂和手腕,再
圈繞勒起豐滿挺拔的乳房,兩個乳頭已經高高翹起。青春嬌媚的肉體被白絲繩繞
過胯下勒扣住陰部,勒住陰蒂和菊門的位置赫然打了兩個結。

  風小二隻看得目瞪口呆,這等淫褻的房中他何曾見過。女子被這種勒扣陰部
的綁術捆住,股間的綁繩會一直蹂躪柔嫩的秘處,倘若掙紮就等於自虐陰部。在
她周圍則擺滿了各種各樣令人幻想的拷問刑具。只見那個禿頭和幾個黑衣漢子正
在往她的嘴裡塞著一個東西。風小二仔細辨認,原來是個皮質淫具。

  禿頭拿著莖體往那小姐的嘴裡塞,她拚命躲閃,奮力掙紮。但身子被綁成肉
粽一般,那還有反抗餘地。股間的繩子和手腕間繩子綁在一起,只要手一掙動,
就牽動陰部的繩結。

  女郎掙紮了兩下就被扣入肉體的綁繩勒得紅霞滿面。禿頭熟練地將淫具塞到
她的喉嚨深處,把豐紅香唇撐的滿滿的,再將淫具根部的兩條軟皮帶綁在腦後扣
緊。這美人就只能瞪著水靈靈的眼睛,用眼神表達著自己內心的全部感覺了。

  女郎眼神又驚又怒,被塞滿的小嘴裡只能漏出「唔唔」的聲音,不但沒有抗
拒的意義,聽上去反倒給人以挑逗的意味。那禿頭瞧著她淫笑道:「小寶貝,你何
必獨自玩樂,我最愛把你這等美人捆綁起來操個夠,一定讓你爽到滿意。」一邊
言語調戲,一邊慢慢摸她的俏臉,下體早已勃起的粗大陽物晃動著。旁邊有人拿
出一塊黑綢,矇住了她一雙晶瑩的美目。

  風小二見禿頭一夥將這女郎捆綁結實,塞口蒙眼,瞧這架勢,定是想讓她替眾
人的肉棒伺候一番。他原本過來偷看,只不過是企圖能多看這姑娘幾眼,哪裡想到
裡頭會有這場好戲,渾身熱血上湧,又激動,又興奮。

    只見眾人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撫摸起來。這夥人技巧嫻熟,不斷地肆虐女子
身上最要緊的部位。女郎隨著他們的撫摸,玉體不住地顫抖,胸前兩隻雪白的大
肉球隨著身體的掙紮不住地搖晃,只看得風小二口乾舌燥。

  有人將她的乳頭揉大了,夾上木夾。另一人將手伸到被迫分開的兩腿間,解
開勒住下陰的綁繩,將兩片粉嫩的花瓣一邊撫摸一邊撥開,然後用手指輕輕捏住
裡面的一個小肉核細細地揉弄起來。女郎的身子一下子便開始劇烈顫抖,努力發
出「唔唔」的呻吟聲,螓首東搖西晃地,嘴裡的淫具隨之來回舞動。風小二恨不
得讓自己的肉棍取而代之,他不敢弄出聲響,只能顫抖著雙腿屏息窺看。

   女郎此刻雙手反綁,一雙玉足朝左右分開捆在床柱上,正好把私處徹底露在
眾漢面前。禿子貪婪地撫摸著她的敏感中心,一邊讚歎道:「不想在路上還能有
這等豔福,如此尤物,且再讓我好好替你多揉揉。」一邊挑逗,一邊興奮地捏揉
這美人的陰蒂,令她玉體掙紮得越發地厲害。

  風小二又瞧見旁邊的漢子取來幾支白蠟燭,心下大奇,只見那禿子接過一支
在燈上燃著了,笑眯眯的將燭身傾側,片刻便有蠟油往女郎兩腿間滴下。那蠟油
滴上陰部,火熱熱的和最敏感的部位纏在一處。這漂亮人兒再也按捺不住,緊攥
的手鬆開又握住,反覆做著。

  這天仙美女掙紮的樣子,婀娜多姿,猶如出水芙蓉隨風搖擺。敏感地乳頭和
下陰,皆受到蠟油滴刑,屈辱感達到了極點,不斷從塞著的嘴裡地發出悅耳的呻
吟。

  眾漢哪裡管她,紛紛點了蠟燭,在她被綁住的玉體上亂摸亂滴,眼見她因私
處受虐而扭擺粉臀的媚態,風小二看得肉棒翹到頂點,他哪裡想到世上竟會有這
樣的奇人異事,就算不能親自參與,只是能看這場精彩的虐戲都十分滿足了。

  幾個赤條條的漢子一邊撫摸滴蠟,一邊又用羽毛搔刮著姑娘的腳心,腰眼,
這姑娘又癢又痛,受刑中發出的嬌喘令眾人的肉棒堅挺如鐵。粉嫩水靈的性器伴
隨雪白豐滿的屁股左右的掙動,顯得無比妖冶。

    一夥人早已谷精上腦,那禿子撫摸她肥美的玉臀,把裸露外翻的花瓣和不停
收縮的菊門一陣玩弄後,將胯下黑赤赤的火熱陽具在她的屁股上摩擦著,呼吸急
促的問道:「美人,想要我先操你哪個洞呢?」

    那位如花似玉的小姐裸體被繩子捆綁著,絲毫動彈不得,風小二知道她這一
次難逃肉棒的折磨,馬上就會有好戲上演。只見那禿子扶住女郎誘人的玉臀,用手
指把菊花孔撥開,將龜頭頂在了菊門上,那漲鼓鼓的肉棒一點一點慢慢塞了進去。

    那位小姐從被塞的嘴裡發出了一連串急促的嬌喘,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風
小二欣賞著她的反應和繼續挺進屁股的陽物,直到盡根沒入菊洞。女郎放棄了了所
有的抵抗和矜持,扭動著她的纖腰,接受了勃起到頂點的陽具,在雪白的屁股裡肆
意抽送起來。

    黑赤赤的陽具在粉嫩的菊門裡抽插著,另一名漢子在肉縫和陰核加緊愛撫,因
為菊門被肉棒刺激,所以陰戶也更易興奮。很快那漢子就用喘息著將龜頭頂在腔口,
女郎知道陰戶也很快會被肉棒佔領,羞急下連連從被塞著的小嘴裡發出嬌喘。

    那漢子聽著她的聲音,肉棒更是翹得發抖,龜頭對著陰戶磨蹭了兩下,就抓住了
高聳的乳房,熟練地將陽具慢慢插入那淫水四溢的花瓣中央。

  當兩個漢子將雙腿綁成一字大開的美貌姑娘夾在中間,狂插她的陰道和菊門
時,這美豔驚人的女郎發出了帶著悅虐興奮的淫賤嬌喘。

    風小二緊盯著她一絲不掛正在受虐的身體,綁繩深深勒入雪白的肉體,皓腕
被向上提到極限,被繩索高吊反捆在後背,眼睛上蒙了一塊黑綢,俊俏的下巴張
開著,檀口被滿滿地塞牢,所以儘管強姦十分激烈,她也只能發出細柔的嬌喘。

  兩人抓住她的屁股和乳房,下面兩根大陰莖的衝擊一下緊跟一下,在蜜穴和
菊門裡越插越快,這天仙美女雪白的屁股越搖越厲害,並配合著兩支大肉棒前後
運動著。一對豐滿而挺立的玉乳隨著聳動而不停的躍動,漢子的淫慾難忍,性器
交接時那麼迫不及待用勁,以至大肉腸在兩個肉洞裡抽插,每次都會發出肉體緊
密磨擦的聲音。

  上官燕被兩人玩著前後一起插入的床戲,手腳都被綁得牢牢的,根本無法擺
脫綁繩,綁在兩側床柱上的美腿不由得顫抖,瘋狂的性快感,從子宮和菊門深處
傳到後背。她此時心情如十五隻水桶上下七顛八倒,巨大的陽具在菊門裡抽插著,
前面又有另一根肉棒在瘋狂的攪動著,帶動得兩個敏感的秘道不停地製造快感。

    緊緊綁在背後的手臂,和勒緊她乳房的繩索,那縮陰飛乳的春藥伴著體內裹
含著兩根淫慾滿漲的大陽具又發作出來,瘋狂火熱的快感在全身肆虐。好在她早
有受辱經驗,當下轉動些淫蕩的念頭安慰自己。此時除了等著被射滿一肚子精液
外,無任何脫身之計,只有暫時做一個搖動屁股安慰肉棒的玩物。

  女俠被捆手綁腳,蒙眼塞嘴,被這夥淫徒壓在床上握乳撫臀,插花塞菊。被
玩弄得心亂骨軟,不到半個時辰就連續達到高潮,只要稍作淩辱,便洩個不停。
兩個秘穴不停收縮套弄著侵入的肉棒,雖然已輪姦了許久,但這夥人一個接一個
仍未滿足淫虐的慾火。

  幾個漢子將她腳上綁繩鬆開,抱著雪白豐滿的屁股,把身子翻轉過來,王師傅
將她一條腿綁在床腳上,一條腿高舉吊起,和另一名黑衣漢子一邊撫摸她的屁股,
又來一輪衝刺。另外三人在她的俏臉上射滿精液,還有一個又在利用她高聳的乳
房把自己軟綿綿的肉莖給弄硬。

  上官燕像一個安慰勃起陽物的淫蕩奴隸,搖動屁股反覆替眾人勃起陰莖服務。
想讓他們早點發洩完淫慾,耐心的繼續一前一後地伺候他們,好在她是習武之人,
雙腿被上下分開成一字,也能堅持許久。

    房間裡充滿了喘息聲,被虐待淩辱的美肉看得風小二不停的吞口水,只一會兒
功夫,眾人的陽具又再度紛紛射精,房間裡充滿了此起彼伏的浪叫。

  王師傅喘息道:「此時可玩她嘴了。」旁人道:「只怕她喊叫。」王師傅答
道:「不礙事,這小妞已然屈服了。」說完便將她吊起的腿解下,雙腳也反扭
到背後,和手束縛在一起,捆綁成反弓狀。綁得淫極,上官燕被如此虐綁,早羞
得無地自容。王師傅一邊撫摸著那秀麗的脖頸,瞧著她眼睛被黑綢緊緊地蒙著,
滿臉精液,嘴被陽物狀淫具撐開,又把肉棒勾得幾欲射精。

  上官燕覺得腦後的皮帶被解開,那含滿口水的淫物被取出。她還來不及活動
一下小嘴,又被捏住了瑤鼻,一個刑具被裝到嘴裡,又在腦後用皮帶扣住,將她
的小嘴強行撐開。女俠對此物到也熟悉,知道自己被戴上了強姦嘴巴的口環。

  果然一根昂頭挺身,粗大紅通的陰莖插進撐開的小嘴中。王師傅的那根大陽
物通過口環插到上官燕的小嘴裡挺動起來。他牢牢抓住女俠的螓首,將陽物緩緩
地在她的嘴裡抽進抽出。每一次進入都令他的陽物直達上官燕的喉嚨,陽物脹滿
了檀口,一次又一次地貫穿。

  嘴巴被大肉莖塞滿的上官燕,嘴唇緊緊地纏繞著巨大的陽物,只能嬌媚的擺動
螓首,讓對方充分的享受淩辱美女的快感。還沒輪到的人被她受虐的淫態又挑起
淫慾來,貪婪地在她光澤白嫩,凹凸有到的胴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她因為
手足反綁而極度挺起的小腹盡頭,被人不斷撫摸著花唇和揉捏陰蒂。

  被淩辱的女俠很快就不由自主地張開花唇,把興奮到極限的陰戶交給了他們。
眾人已被慾火淫心淹沒,將陽具塞滿這綁成反弓狀姑娘身上其它的肉洞。嘴巴、
陰部,乳房,大腿,玉足,被六根怒脹的巨棒佔領著。

  上官燕猶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在肉棒肆虐的海洋裡高低起伏。再度遭
受圍攻,早已全無招架之力。她的嬌軀也隨著蠕動,反綁著的兩手握緊又分開,
綁在一起的雙腳也左右扭擺著。

  在被綁成性奴模樣的美女服侍下,六根肉棒前後三度達到了顛峰,黏黏的精液
噴射在她的嘴裡、臉上、足心、乳房、陰唇、大腿上。

    風小二回到宿屋時,回想著方才的畫面,這夜把自己的肉棍榨出了六次精液。那
位小姐的音容形貌和屁股裡黑赤赤聳動的肉棒,在腦海裡再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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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長老

  次日一早,上官燕被堵上嘴巴裝進箱中繼續趕路。她曾被柳家兄弟裝過箱,此
時又被鎖在這口熟悉的木箱中,心裡有羞又急。尋思著前一次救她的兩位女俠此刻
都身陷囫圇,這回又有誰能救她?

    這一路上,六個人每天都將她綁成各種敞露陰部的姿勢,滴蠟鞭打,搔足夾乳。
翻來覆去地捆綁擺弄,有時吊在空中,有時平綁在床上,有時緊固在野外樹上,每
一個都是常人聞所未的羞辱姿式,盡情誇張地淫亂。一對乳頭和陰蒂天天被他們品
嘗吸允,幾天來,乳頭陰蒂又膨脹了許多。說來也奇怪,那私處的痛癢卻是隨之無
影無蹤,再也沒有發作過。

  如此曉行夜宿,終於到了金頂門的山腳下,眾人在山下客棧歇腳,柳家信使獨
自一人上山去找那丫鬟。

   王師傅等幾個一進房間,便連忙開箱下鎖,將那一路相伴的美人抬出來耕耘一
番,眾淫徒將她雙手被反扭吊起,迫使她只能向前彎下腰。然後一條腿被綁住腳腕
後向後高高吊起,兩腿上下分開到極限,才把繩子固定住。

  上官燕知道被吊綁成這種姿勢的目的是既要方便被對方玩弄陰戶,又要方
便強姦嘴巴。幾個淫徒把各種奇怪的淫具在桌子上擺成一個圈,把一根勺子放在中
央,輕輕一轉,待那勺柄落停後指向那個器具。

    這伎倆也是玩得熟練之極,這一路過來,女俠每次被輪姦前,都要被綁成各種
張開腿的姿式,高翹著豐滿俏挺的臀部,乖乖的等著兩個被選中的淫具在體內時快
時慢地抽送挑逗一番,等淫水滿溢後,肉棒才會插進去享受緊窄濕潤的蜜洞。

  屁股裡塞滿淫具後,又用皮鞭在屁股輕撫抽打。隨著皮鞭的聲音,女俠玉體
後仰,從塞著的嘴裡發出嬌喘聲。王師傅從各種角度抽打戲辱了一陣。在她分開
修長的雙腿間,用手指摸揉著花瓣一樣的陰唇。被淫棒插著花蕊深處,濕淋淋的
幾乎要滴下淫液來,旁邊人也耐不住,一邊揉搓乳房,一邊把她兩隻乳頭含在嘴
裡吸吮。

  上官燕狼狽不堪,如此被鞭打愛撫,身體早已火熱。只覺得腦後皮帶鬆開,
口中淫具被拔出,又被戴上口環,隨後巨大的陽具慢慢塞入她的嘴裡,把她俊俏
的下巴擴張到極限,嘴唇繃成圓圓的一圈包裹著陽具,嘴裡鼓鼓的,被填充得滿
滿。那巨物直往裡頭塞入,女俠努力伸直脖子,喉嚨如陰道般緊緊包裹著陽具,
舌頭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圍繞陽具根部舔弄。

  赤裸的綁吊在男人面前一邊被強姦嘴巴一邊被玩弄陰戶,使女俠感到火一般
的淫糜。回想起來,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又陷入淫徒手中。但手腳的捆綁和嘴裡含
著的肉棒,陰戶菊門和乳頭上傳來的刺激,都提醒她已然變作性奴的身份。雖是
讓她羞辱難堪,但肉體上又產生地獄般的快感,一番肆虐,早讓她香汗淋淋,赤
裸的身體顫抖著溢出大量蜜汁。

  這夥人正在客棧裡銷魂,卻不知金頂門有位姓楊的長老下山購當,正瞥見王
師傅一夥住店,頓時心下起疑,心道:聽聞王師弟在柳師妹家中差遣,如今回到
山門,怎地在山下留宿,也不上山拜見師父?

   楊長老也不聲張,等師弟一夥入了宿,在前廳問明小二,便進客棧後院。剛
走到師弟廂房門口,裡面傳來啪嗒啪嗒的肉體碰撞聲,還不時夾雜著充滿快感的
呻吟。

    他知道師弟在師妹家有個銷魂的差事,十分嫉妒他,在紙窗上輕點一孔,向
裡望去。只見臥房裡五男一女,那個俊俏的美人一絲不掛。雙手被白絲繩反綁在
背後,一條掛在房樑上的繩子將她反手高高吊起,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被
向後高舉吊綁在房樑上,將興奮的花唇和粉嫩的菊孔都完全露出來。

  只見師弟粗壯的肉棒正在這姑娘嘴巴裡抽插著,那美人只能發出的無奈的叫
床聲,雪白誘人的喉嚨正在性感地抽動著。嘴上被戴上了一個強姦嘴巴的口環,
師弟正是通過這個口環把肉棒送進這美女的口中。

    其餘的漢子正在玩弄那尤物粉嫩的屁股和雪白的奶子,隨著他們每次撫摸和
揉弄,那美麗雪白的身體就會扭顫著。

  長老再也忍不住,將門推開,喘息道:「師弟你真好修行。」王師傅楞了一
時,暗叫糟糕,心想這姓楊的執掌金頂門中刑罰,這淫戒的處罰甚重。正自吃驚,
但瞧見他褲襠聳起,眼珠一轉,向他笑道:「不如師哥一起來吧。」

  楊長老聽師弟相邀,卻兀自強撐斥道:「這又是哪裡去擄來的女子?」王師
傅心想師哥一時抹不開面子,便要給他做個台階,笑道:「師兄有所不知,這美人
是我一個好友的小妾,在外面偷漢被我不巧碰見,她答應只要不把她的事洩漏出
去,便是給我們做性奴都行。」

  這姑娘身段高佻苗條,此時被綁成屈辱的姿勢,更覺性感美豔,她嘴裡堵著
王師傅的肉棍,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雪白的胴體泛著春光,更讓人熱血沸騰
的是,下面的兩個神秘肉洞裡,各有一根粗大雄壯的淫具塞著。

   楊長老耳中聽著師弟辯解,其實早陶醉在這淫蕩的一幕中。看著面前這堆美肉,
尤其那雪白的乳房和屁股,讓他想起師父煉丹房裡那名性感美豔的女子。

  王師傅見他沈默不語,決定趁熱打鐵,當下從姑娘嘴裡拔出肉棒。楊長老只
見他撫摸起眼面前這個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臀肉掰開,笑道:「師兄有所不知,
這美人的此處乃是一絕,可要一試。」

  楊長老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被淫具撐得圓溜溜的菊門,兩個緊靠的秘穴格外
顯眼,秘洞和菊洞被淫具撐得圓溜溜,兩個洞口新鮮的粉肉痙攣似的收縮,牽動
著紅色的陰蒂。如此之近的看著這個極品的女子敏感的秘處,早已按捺不住。耳
中又聽王師傅煽風點火:「師兄不要客氣,這個女子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楊長老再也裝不下去,顫抖著手,貪婪地在她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胴體上
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又移到了她吊起分開的雙腿之間,撫摸著陰唇,把她的陰
蒂不停地揉捏著,一邊伸手握住屁股裡的淫具,慢慢拔出來。又在旁邊櫃子上挑
了一支更大的,把淫具的龜頭按在她菊孔上。

  那姑娘拚命地搖著頭,想把菊眼收緊,奈何早被抹了淫油,楊長老沒花多少
力氣就把大號淫具推進了她的屁股,看著她的後庭被強行撐開,向四周擴張,真
猶如菊花綻放一般。剩下的長長莖體在和那美人菊門的對抗中都進入了她的屁股,
只留下一條絲帶拉環拖在外面,以便拉出。

  前面那陰蒂早已漲得通紅,不斷有愛液從她插著淫具的肉穴漏出,掛在肥厚
的花瓣上,宛如清晨掛滿露珠的花蕊。看著面前這個淫蕩的騷穴,楊長老再也忍
不住,把她陰戶裡的淫棒拔出,急忙褪下褲子,將自己一直豎在那裡的肉棒取而
代之,姑娘一邊搖著屁股,嘴裡還在發出「唔唔」的抗議,卻被王師傅的肉棍又
趁機塞了個滿嘴。

  見師弟佔住這姑娘的櫻口,長老雙手抓住她的玉臀,腰部緩緩用力,將整個
肉棒都插進她的蜜穴。姑娘一邊從塞得滿滿的嘴裡發出嬌喘,一邊扭腰掙紮。楊
長老輕輕地玩弄著她翹得不像話的乳頭,下面貫穿小穴的大肉莖大力抽動起來,
兩個鳥蛋不斷地拍打著充血的花瓣。

  正銷魂時,瞥見這美人被繩子緊縛吊起的玉腿,水蔥般細嫩的十隻腳趾頭不
斷地屈張著,塞了肉棒的嘴巴,螓首如癡如醉的來回擺動。楊長老只覺得渾身燥
熱難禁、肉慾高漲,抑制不住的精液在小穴內狂噴起來。

  王師傅笑道:「師哥怎麼這麼快就洩了?」楊長老道:「山上清苦,這一下
積攢了許久,哪能耐得住!」嘴上說著囫圇話,又覺得師弟嘲笑,看到這美白的
玉體,倒激出獸性來,取過一條皮拍,甩開膀子掄圓了胳膊揮舞起拍子,抽打在
這大美人白晰細膩的屁股上,聽著她受刑時從含著肉棒的嘴裡發出悅耳的嬌喘。

  拍打了一會,又見櫃上有蠟燭,便點燃了兩枝一手拿著一根,先用臘燭上的
火苗烤她的乳房,瞧她為躲避灼熱,被吊著玉體左右扭動著,雙乳不斷晃動。長
老兩手將兩支臘燭舉在菊眼上方,瞧準機會猛地一傾,只見兩股白色溶液從空中
傾洩而下,全部延著屁股縫聚集在了這美女粉嫩的菊孔上,只把這美人痛得「唔
唔」亂叫。

  她的呻吟令長老的陽具堅挺如鐵,虐滴了一會之後放下臘燭,王師傅心領神
會,拔出了肉棒,笑道:「師哥再來嘗嘗她這張絕妙的小嘴。」長老也不客氣,
抱著她螓首,一隻手扶著再度硬起的肉莖,通過口環塞入她的嘴裡。

    小嘴滑潤溫熱,楊長老一放入就感到舒服無比,她的舌頭無論如何掙紮抗拒
都只能圍著大龜頭打轉,把長老伺候得心花怒放,覺得渾身都在不停地顫抖。一
隻手揪著她的頭髮,一隻手不停地撫摸她的脖子和臉蛋,肉棒在她嘴裡一進一出
抽送著。

  王師傅也不閒著,又拿把肉棒塞入這美人的陰戶,來回扭動著慢慢抽送,姑
娘被迫吸吮著肉棍,屁股裡又被肉棒淫具佔滿了兩個肉穴,肉體顫抖,反綁著的
雙手拚命扭動。楊長老又控制不住,和她同時加快速度,這美人好似也想讓他早
點完事,戴著口環的小嘴竟也主動愛撫起來,催促著肉棒噴射精液。

    二人一時忍不住,紛紛在她身上怒射。那料到這楊長老雖是射了兩回,卻依然
慾火焚身,把這美豔女子像獵來的小鹿一般又捆又吊,瘋狂地給她上刑。屋裡柳
府的人也早耐不住,一起加入淫亂,來回換了十幾種折磨的姿勢,用盡了所有淫
具,在她身上也不知射了多少精液了,竟是玩弄到深夜。

  雖是個個都被伺候得舒爽,這姑娘卻仍是被綁得肉粽一般,半點也不讓她寬
松,喜歡堵嘴的王師傅自然沒忘記用一個淫具繼續堵住她帶了口環的嘴巴。

    看到楊長老意尤未盡的撫摸她高聳的乳房,王師傅笑問道:「師哥覺得這女子
滋味如何?」長老點點頭:「果然是痛快淋漓。」王師傅道:「若是師兄有意,
這幾日便天天都可來。」長老笑道:「這女子可是夠倒黴的,竟有把柄落到你這
等色徒手上……」

    哪知他話鋒一轉:「你房裡這口蓮花箱,我曾見過,乃是柳家之物,這位美
人怕不會又是小師妹送給師父的藥吧。」王師傅道:「師兄說哪裡話來,若是柳
師妹送給師父的,我等豈敢享用,早送上山去了。」楊長老道:「你這番話不盡
不實,這幾位是小師妹的手下罷,怎會與你在此盤桓?」

    王師傅尋思,只怕瞞不過他,只得將師妹如何用計,欲接回葉玉嫣,路上如
何在客棧裡偶遇這個絕色佳人自慰,如何綁了她權作旅途消遣,一一說了。

  長老聽後道:「此事雖是欺師,但綜歸無傷大雅,師父終日在丹房裡和那女
子耍樂,也耽誤修行。我既是受了你的恩惠,此事我只作不見,只是師弟你這差事
豔福不淺,偶爾也和師兄換換如何?」王師傅一驚,且誑他道:「此事易辦,師
兄且放心,包在小弟身上。師兄且莫忘明日再來玩耍。」楊長老呵呵一笑,在姑娘
屁股上拍了幾下,便告辭而去.

  待送走了楊長老,那柳府信使溜了進來,說道:「前番聽見貴師兄在,小人
不敢進房。」王師傅擺手道:「無礙,你事可辦妥?」信使道:「已妥,那丫頭
自會尋找個機會,將丹房藏嬌之事洩露給貴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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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丹房

  葉玉嫣自從被押送到金頂門,便日夜被鎖在這練丹房裡。每日都要被一個四
十多歲的禿子強姦。說來也怪,這禿子每日一早先將她淫辱一番,給她喂了午膳
後,便將她手腳綁縛解開,葉玉嫣手腳脫困,便要和他相爭打鬥。

    紫雲宮主武藝卓絕,哪裡想到這禿子竟更是高強,每日一番相搏後,總能將
葉玉嫣按住,捆綁起來後扔到床上強姦一頓。

  初始宮主以為是自己受淫辱後氣力不濟,被他解開繩索後也不出手,打坐運
氣休息了小半日,那禿子也不動手,笑眯眯的看著她。待她休養完後,兩人較手,
卻總是落敗。如此屢戰屢敗,一個月來,也不知被他姦淫了多少回。葉玉嫣覺得
這般比試,除了能挑動這色禿子的淫興外,沒有任何其餘用處,但不動手又不甘
心。

  今日鬥到一百招後果然又被這禿子用擒拿手法制住,被結結實實的捆綁起來,
這禿子把她抱到浴桶裡一起洗完鴛鴦浴後,便被扔到床上,把手腳在背後捆綁成
受虐的姿勢,把嘴巴堵上。

    禿子瞧她一張絕美的俏臉,嘴裡還塞著白綢帕,一雙美目羞怒的盯著自己。
畢竟是絕色美人,絕妙的身材,白嫩的肌膚,高聳的乳房,象蝴蝶一樣被縛的手
腳,美麗的臉龐上的塞嘴白帕,又讓他喚起淫慾。

  禿子喘著粗氣,把繩索甩過房梁,穿過反捆她手腳的繩索,將她身體反曲吊
著,面朝下,四肢在背後朝上捆在一起。兩隻碩大的奶子下垂著,正是虐乳的好
機會。禿子不斷揉擦她的乳房,又把奶頭一頓亂扯。右手拿起一支藤棍抽打她的
和腳心,發出劈哩啪拉的聲響,葉宮主被他虐的不斷嬌喘著。禿子看她對這一反
捆四肢吊虐的反應很大,玩得更加興奮。

  對女子肉體進行虐待淩辱的確大振男人雄風。只一會兒功夫,禿子的肉棒便
堅起待發了。他將葉宮主從房樑上解下來,抱到大床上,讓她反捆著四肢仰面向
上,自己則站在床邊上,大肉莖從正面插進她早已濕潤的陰戶。一面用雙手盡情
地玩弄兩隻高聳的肉球,一面用下面的肉棒猛烈進攻她春水蕩漾的花心,直插得
她哀婉啼轉。

  將大肉棒在她的桃源肉洞裡磨擦了一柱香之後,見她緊緊反綁在背後的兩隻
手突然由握拳變成張開手掌,而且十指還在發抖,便知她已進入高潮,不自覺的
自己也血脈加快,運足中氣猛頂幾十下,精液隨著陽具的抽動的怒射而出,熾熱
白槳帶著的征服感灌了這美人一肚子。

  這禿子爽快了一回,心滿意足的挑了些精液抹到她臉上,淫笑道:「待會兒
讓你小嘴也吃一些。」葉玉嫣狼狽地轉動脖子,那裡躲得掉,被他把粘液抹了一
臉。聞著那股精液騷味,下身蜜汁卻從大腿根部的秘唇裡的流出來。

    葉玉嫣並非淫浪女子,但自從在柳家被灌了縮陰飛乳的春藥後,每次一交合,
整個身子如同變成一隻性器,下身更是在快感地獄中一般。

  禿子湊近她細看,只見一張小嘴被白綢撐到極限,葉宮主雖是對嘴巴被各種
東西塞滿已有經驗,此時眼神仍然羞怒,這讓禿子更感挑逗,只瞧她被捆綁堵嘴
的樣子,下體便又漸漸翹了起來。看著婀娜的玉體,豐腴扭動的臀部,凹凸有秩
的曲線,禿子便要感謝女徒。他妻子相貌平庸,房事越來越是不堪,三年前二人便
已分房。

    但自從得了這個美人,真如枯木逢春,從未感到過人生除練武之外還有這等妙
處,只消一瞧見她就會性致勃勃。更難得的是這姑娘武藝竟不弱,每日還可陪他練
武,又能在床上消遣,誘得他不斷想出出新招數來淩辱玩弄她。

    葉玉嫣瞧他笑眯眯的盯著自己,也不知在動甚麼腦筋,只聽他輕聲挑逗道:「嫣
妹,待會兒便還是來個最淫蕩的駟馬倒攢蹄,戴上大大的眼罩,屁股裡前後都塞上
淫具,吊在床上給我吃鳥如何?」
   
    宮主昨夜便被他這樣淫虐過,此時聽說他又要這麼折磨自己,被塞的口中唔唔的
抗議,扭動著被捆綁的身體,豐滿的乳房來回躍動,張開的雙腿間敏感中心也硬的
象小卵石一般了。禿子滿臉壞笑:「待會兒若是不好好吃我的肉棒,便要給你好好
插插尿門。」

  正在調戲這美人取樂,忽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只聽門外徒兒回報:「師父!
不好了,師娘鬧到這邊來了。」這禿子一聽此話,剛剛高翹的肉棍頓時有些委縮,
急急忙忙穿了衣褲,開門指著葉玉嫣對徒兒說:「你快脫了褲子睡在她身邊,待
會就說這女子是你的相好。」

  那徒兒一臉苦相,心道這如何能瞞住師娘。眼瞧著床上的女子,精神一振,
顫抖著雙手在她玉體上摸索起來。

  禿頭師父前腳走了沒多久,一個中年婦人攜著兩個丫鬟便來踢開了丹房大門,
只見一個小子正抱著一個姑娘睡覺,上去掀開被子,只見倆人光溜溜的,那姑娘
還被反綁著手腳,口中塞了帕子。小徒兒顫聲問道:「不知師娘有何事。」

    他話剛出口,臉上便挨了兩個老大的耳刮子。中年婦人也不去理他,把床上
的姑娘欣賞起來,口中讚道:「這傢夥眼光倒是不錯。」小徒兒正想說「這是我
的相好」,一看見師娘眼色,只怕說出來又要吃耳光,只得縮在一旁。

  中年婦人把葉玉嫣看了幾遍,又打量了一圈丹房,瞥見了諸般淫具,嘆道:
「老傢夥在我這兒充假正經,在這兒倒是真會玩。」又吩咐到兩個丫鬟:「且先
將這女子帶到我房裡,我有話要問她。」

    丫鬟得了她號令,便將葉玉嫣從床上扶起,見她手足綁在一起。倆個丫鬟心
想,這如何走路,難不成要我倆抬她走?便與她解開了腿上的捆綁,揪住脖子上
的繩子,牽羊一般向外走去。

  葉玉嫣被倆個丫鬟牽到外面,心想如此良機,更待何時。她雙手雖是綁得不
能動,腿上功夫卻可施展。也曉是倆個丫鬟大意,沒想到這女子居然武藝了得,
剛走到無人處,便被她施起腿法兩腳踢倒在地。

    踢暈二女後,葉宮主一路躲躲藏藏,只往山下跑去,一面尋思著,尋個僻靜
處,找個尖銳事物割斷手上的綁繩。那知半路遇到一人,頓時叫苦不疊。

  卻說王師傅正要上山,尋個機會說服師娘將葉玉嫣帶回江州柳府。上山路上
卻遇見一個裸體女子向山下飛奔,上身雙手還被綁著,口中塞著帕子。待看清了
她面目,不禁又驚又喜。葉玉嫣本來武功要略勝他一籌,但此時雙手反縛,只能
施展腿上功夫,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如要踢腿,下身春光便洩個乾淨。

  如此香豔的數招一過,她腳踝被王師傅捉住,緊跟著又被他在屁股間摸了一把,
葉玉嫣又氣又羞,卻也無計可施。踩地的腳去踢他,卻被他欺近了身子,摟住腰肢
撫摸起乳房來。王師傅一邊搓揉奶頭一邊笑道:「如此也不用上山去麻煩了。」
當下取出撲了迷香的帕子,捂在她口鼻上,待熏暈了,又去農家尋了個布袋,將宮主
套在袋中,一路扛去客棧與柳府家丁會合。

  上官燕躺在客房的床上,被蒙著眼睛,嘴裡塞了帕子,雙手牢牢地反綁著。
身邊睡著五個漢子,方才在她的身上又射了不定幾次,而她自己也在春藥的驅使
下高潮了十幾次,這些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一手還握住自己的乳房,而
胯下的肉棒還頂在自己的雙腿間。大腿碰到肉棒,女俠想起這些天的瘋狂,不禁
又羞又惱。苦思脫困之策,只是手腳終日受制,又如何逃出這些色徒箝制?

  正思索間,又聽見敲門聲,只聽到王師傅喜道:「我已然得手了。」眾人被
他驚醒,起來開門。又聽見布料抖動和女子嬌喘聲。有人問道:「王師傅何以如
此迅捷,才走不久便將葉姑娘帶下山來?」王師傅道:「我在山路上遇到這美人,
見她雙手尚未脫困,想必是偷跑下山的,恰逢我上山,將她截住。」那人笑道:
「這一路上好運連連,想是神靈庇佑。」

  上官燕聽到葉宮主被他帶來,喜憂參半。喜的是與她相逢,憂的是二人一般
的身陷囫圇。王師傅見眾人皆在葉玉嫣身上趁機搓揉,便道:「且不忙親熱,我
等當速速離去。」話音剛落,便聽門外楊長老笑道:「師弟如何走得這般急?」
王師傅聽到楊長老聲音,便知麻煩。

  長老進屋一見二女,嘖嘖道:「師弟果然好豔福。」王師傅苦笑道:「師兄
托我之事,實不敢相忘,小弟想早日回到江州,請柳師妹寫信相邀,將師兄也調
去享福。」

  長老笑道:「何須如此麻煩,我方才已稟報師父,暗中下山與他尋美,如此
在外玩上數月無妨。」王師傅道:「恭喜師兄。」長老嘆道:「我等逍遙快活,
師父卻是慘了,正被師娘罰跪。」

    王師傅聽他有責怪威脅之意,忙跪在長老面前,自責道:「我已知錯,幸得
師兄遮掩……此去江州,我們便慢慢走上三五個月,讓師兄盡興如何?」楊長老
聽他認錯,便笑道:「師弟說得是,我們這便啟程吧,在此盤桓久了,讓熟人瞧
見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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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脫困

  一夥人將葉玉嫣和上官燕胡亂綁在一起,疊進一口木箱,好在二女身段柔韌,
倒也能擠得下。兩個光溜溜的姑娘被蒙著眼堵著嘴,肚子乳房貼在一起,上官燕
知道對面是葉玉嫣,宮主卻不知她是誰,上官燕想要翻過身子在葉宮主身上用
手指寫字,但兩人的纖腰捆紮在一起,如何翻得過去。

  路上王師傅聽到箱中動靜,找個僻靜處把箱蓋開了,將二女屁股各自打了一
頓,又裝入箱中趕路,二女這才安靜下來。等出了金頂門的地界,尋客棧入宿,
王師傅自把葉玉嫣抱去床上大塊朵頤,楊長老則是和五個柳府家丁一起輪流淫亂
折磨上官燕。

  次日一早,王師傅在葉玉嫣花芯裡又怒射了一發,心滿意足的走出房門散步,
卻見長老早已起身,在門口練功,王師傅上前道:「師兄真是勤快,旁人若有美
人相伴,那能起這麼早。」長老道:「那美人現在還在裡面吊著呢,昨晚可沒給
她好日子過。」王師傅笑道:「想必師兄昨夜是大發神威了。」

    他打開隔壁房門,卻見一幅妖豔的場面呈現在面前: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郎被
反綁著吊在床上,眼睛被牢牢蒙著,嘴裡塞著淫具,兩條玉腿被高高地吊過頭頂。
這樣的虐綁下,下身秘境被人一覽無餘。

  王師傅走近觀瞧,只見她大腿上流淌著白色精液,地上也流了一大灘,就連
臉上也被射滿了粘液。想必她昨晚被六個漢子瘋狂地操弄,王師傅上去拍著她雪白
的肉臀,笑道:「昨晚被玩得舒服嗎?」

  被當做人肉玩具狠狠地淫辱了一夜的上官燕,聽他這樣的調戲,回想起昨夜
自己被吊成淫蕩的姿勢,讓這幾個色徒用各種交配方式幹得哀啼宛轉,而那姓楊
的色魔更是在自己身上試用了各種淫具,讓她在春藥驅使下數十次達到高潮。一
想到這兒,便不由羞愧得滿臉通紅,不知道他們今晚又要怎麼炮製自己。

  待洗去一身精液淫水,二女又被裝入箱中。各自綁了個駟馬倒攢蹄,又在屁
股裡用淫具把前後騷穴都塞滿了,那楊長老又出花樣,將兩人尿門裡都插了根筷
子粗細的淫具。王師傅見師哥這般做派,也起了戲弄之心,想起在柳府玩的手段,
取出細絲,將兩人陰蒂揉捏得大了,用細絲勒住,另一頭系在腳趾上。二女只消
身子稍有晃動,便牽動陰蒂。

  楊長老讚道:「師弟果然是好手段!」當下也受了啟發,把二女的乳頭也搓
揉翹了,依樣勒住,一併將絲線系在腳趾上。葉玉嫣紅著臉心裡大罵色魔,上官
燕任由他們擺弄,似是在想什麼事情。眾人將二女塞進箱裡,王師傅撫摸著箱蓋
笑道:「這一路晃蕩過去,可有得你們好受了。」

  等鎖上箱蓋,上官燕心道:真是天賜良機。屁股乳頭雖是都被淫具絲繩箝制
著,還是慢慢掙紮著把反綁在背後的手腳摸索著湊向葉玉嫣的後腦。原來今日這
夥人另出樞機,沒將二女面對面綁在一處。雖是為防止二人用手指互解繩索,用
細絲纏繞了她們的手指,但卻忘了二女腳趾能動作。

  葉玉嫣覺得那女郎的腳趾在自己腦後撩動,猛然省悟,配合著她的玉足解口
環的皮帶。腳趾終歸不甚靈便,何況又有絲線牽著陰蒂乳頭,屁股一用力就感受
到三根粗細不同的淫具,等上官燕將葉玉嫣口環鬆開,將堵嘴淫具拔出,已是被
絲線扯得死去活來,幾欲高潮。

  葉宮主見嘴巴得了寬鬆,便慢慢掉過頭去,給上官燕咬手指上的絲線。一番
辛苦後,終於將手指上的束縛絲線咬開了。上官燕既能活動手指,便不必再靠腳
趾,背著身子將手指湊到葉玉嫣背後繩結處與她解綁。

  二女今日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終於沒有驚動車上的人,偶有響動,眾人都以
為是裡面人被絲線淫具折磨的掙紮,也不在意。慢慢磨了一陣,二女相互將手足
束縛都解了,又將箝制著屁股乳頭的絲線小心拉斷,拔出淫具。

  兩人終脫束縛,喜不自勝。女俠在葉宮主手心寫道:「如何擒賊?」葉宮主
想了想,在上官燕掌心寫:「我不敵他們聯手,待開箱之時速離險境。」二女便
在箱中休養雌伏。

  待一行人走到一處,四面都是野港闊河。楊長老想到箱中二人被淫刑折磨的
媚態,實在忍不住喚道:「牢煩諸位,且等一等,與我行個方便。」旁人皆笑道:
「這裡左右也無人家,長老但行方便」卻見楊長老說完鑽進押送二女的車裡,去
開那木箱。眾漢方才明白,原來他說方便是何意。那王師傅也笑道:「我們也行
得累了,大家玩耍一陣如何?」

  話音剛落,只聽到車上喀喇作響,楊長老退了出來,雙足雖是站穩,神情卻
頗為狼狽。只見兩個裹著絲被女郎從車裡躍出,王師傅驚得木瞪口呆。只見二女
也不上來相爭,運起輕功,徑直往東去了。楊長老喘息了片刻道:「那位葉姑娘
好厲害。」王師傅拿手一搭,只覺得他內息翻湧,便運勁替他按壓。

  葉玉嫣和上官燕運起輕功跑了兩個時辰,奔進一片無人的林子裡,仔細將綢
被撕了,在身上草草裹成裙子。二人這才相認,葉玉嫣想到一個多月前相救上官
燕之事,不想今日竟與她同箱共濟。

  上官燕與她細說前事,葉玉嫣聽她說到蕭玉若也陷落在柳家,沈吟道:「蕭
師妹武藝不在我之下,沒想到她也不敵柳府中的高手。如今需趁敵不備,速到江
州救人,倘若讓那些人趕在前頭報信,此事大不妙。」她見上官燕面露憂色,安
慰道:「妹妹莫憂,前番那淫賊吃了我一掌,想必是要耽擱幾日療傷。」

  原來楊長老武功只遜葉玉嫣半籌,那曉得葉宮主天天與他師父過招,雖是每
日落敗,但也將金頂門功法招數看得熟了,此時以有心算無心,楊長老幾乎受了
重傷。

  二女商議了一陣,葉玉嫣看見上官燕身上的綢被裹得不倫不類,想必自己也是
如此,便道:「妹妹且隨我來。」二女就近尋了一家林戶,借了剪刀針線,將綢被裁
開,粗略縫成兩件袍子,用先前捆綁自己的白絲繩紮作腰帶,又撿了些木料來削切鑽
孔,用白絲繩穿了,做成兩雙木屐。那家林戶大姐見她們這般穿戴,另有一番風姿韻
味,也是瞧得呆了。

    上官燕見葉玉嫣模樣笑道:「宮主姐姐這般穿法,比以前那青色袍子更漂亮呢。」
葉玉嫣幫她身上整理著,也微笑道:「穿成這樣可沒法趕路啦,我們先到前面的鎮集
上去添些衣物鞋襪,再整備些行李馬匹。」上官燕心想,二人除了兩身綢布,兩雙木
屐,身無分文,如何購買這些事物?

    她雖是奇怪,但既有葉玉嫣作主,便也稀里糊塗跟著她。二女又向東行了幾里,
恰逢一個大鎮。二女模樣高挑嬌美,又是奇裝異服,惹來路人指指點點。上官燕臉
上有些發燙,葉玉嫣卻是渾不在意,領著她來到一個所在,與上官燕笑道:「妹妹
且在此處相侯,我去取些銀子。」

    上官燕心想,原來她有銀子寄在此處。等了她約摸半個時辰,卻見門口進出的
多是男人,有幾個還帶著痞相。有四個混混見她孤身一人在門口等候,又穿得性感
古怪,便上來調戲。上官燕雖是不懼這等潑皮,但也暗叫糟糕,此時她綢袍裡頭片縷
皆無,就算是走路步子跨得大些也會露出兩條光裸的大腿,倘若交起手來,稍有不慎
便會春光外洩。

    幾個潑皮見她皺著秀眉,卻也不走開,心裡癢癢的愈發膽大,正想上去動手,忽
然見到門裡出來一個同樣奇異穿著的美貌姑娘,手裡提著一個包袱道:「妹妹,我
們走罷。」上官燕看到她出來,心中大定。

    二女正欲離去,那四個潑皮看見她們綢袍下飽滿的酥乳隨著身形搖動,早按奈
不住,其中一個伸手向葉玉嫣胸前摸去,忽然手指劇痛,已是被她坳住。餘下三人見
同伴呼痛,也紛紛逼了上來。紫雲宮主教訓這幾個潑皮,也無需用腳,片刻功夫,便
將他們手臂卸脫臼,只見四人捂著臂膀不住哀號。

    葉玉嫣也不去管他們,牽著上官燕的手離開此地,去街上找了一家酒樓,吩咐
小二幫忙採辦購物。上官燕見她包袱打開,裡頭竟然多是銀錠,感覺不對,驚道:「
姐姐如何會在此處寄放這許多財物?」葉玉嫣聞言一怔,笑道:「妹妹你從未去過
賭坊麼?」

    上官燕大感新鮮,問起詳細。原來葉玉嫣自幼和蕭白二女消遣時,常常以擲篩
子取樂,後來修習了上乘內功,手法更是精純。白玉如對輸贏看得甚淡,由她欺負也
只淡淡一笑,蕭玉若卻喜好同她相爭,二女大作其弊,不分上下。後來行走江湖時,
倘若事由緊急,身上又短缺銀兩,葉玉嫣便會去賭坊裡玩篩子。
  
    天山派門規甚緊,上官燕又是初次下山,客棧雖是住了不少,但哪裡留意過這個,
只聽得津津有味,她想起一事,問道:「聽姐姐前番所說,這回的賭本卻是從何而來。」
葉玉嫣聽她問起,甚感為難,臉上微微發燙,正想如何回答她。

    忽聽樓梯聲響,小二帶著兩個丫頭和夥計上樓回稟:「一切應用物件已然備齊,
請二位小姐查收。」葉玉嫣見有人岔開話題,便說要下去驗收,上官燕看她竟似有
些慌張,也不明所以。                             

    二女見置備齊了衣物馬匹,便星夜兼程趕往江州趕去。這般一日好幾個時辰
的縱馬,大耗畜力,葉玉嫣也不管它,銀錢流水階的花出去購買腳力。

  如此急趕了幾天路,葉玉嫣見上官燕著實辛苦,便道:「燕妹妹,我有些
睏乏了,不如尋個地方歇息。」上官燕心知是宮主好意,兩人一路惡趕,連馬都
換了幾匹,何況兩個年輕姑娘。女俠想了想,便道:「葉姐姐,不如我們走一段
水路,雖是繞遠一些,但我等可在船上安歇,又可得一夜行程。」

    葉玉嫣也覺得這是個兩全齊美的法子,二女驅馬來到渡口,看中了一隻乾淨
平穩的大客船。葉玉嫣與艄公付定銀時,一摸褡褳,發現只剩下些碎銀和幾串銅錢,
便對上官燕笑道:「又得去玩篩子啦。」







第十七章 賭局

    風波亭的賭坊掌櫃正與一個錦衣華服的年青漢子報帳,忽然有手下上來稟報,有
兩個女子在骰子局連贏了好幾次,手法頗為怪異。那華服漢子道:「甚麼手法。」手
下道:「她們扔的全是豹子。」華服漢子驚道:「甚麼!倘若有人能全扔豹子,我這
坊不如送給她們算了。」

    當下出門去骰子局觀瞧,卻見莊家桌對面有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那華服漢子瞧
了第一眼,目光再也移不開了,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心中暗自驚嘆:天底下竟有這般標
致的妞兒。旁邊下人悄聲道:「便是這兩個姑娘攪局。」

    只見那莊家愁眉苦臉,說道:「這位小姐,你能再離遠點扔嗎?」其中一個美貌
女郎又退後幾步,笑道:「這麼遠行了麼?」華服漢子瞧她這一退,已是離開桌子有
五六步遠,心下大奇:這般遠的丟過去,那骰子還不都彈跳到桌外去了,如何還能計
點?

    他正自尋思,只見那姑娘手一揚,三粒骰子飛到賭桌上方,忽然力盡,輕輕落下,
也不彈跳,恰似有人用手放上去的一般,正是六點全部向上,又是一個豹子。旁邊觀
戰的女郎見又贏了,頓時拍掌道:「姐姐你好厲害!」華服漢子大吃一驚,這哪裡是
甚麼作弊手法,分明是極高明的內功。只是這等高手,又如何會來他這小賭坊攪場?

    上官燕見葉玉嫣連贏數局,正自高興,忽見一個錦衣的漢子上來拱手見禮,陪笑
道:「二位女俠,鄙人是此坊坊主,可否請二位入內一敘?」葉玉嫣聽說他是此地東
家,便點了點頭。華服漢子和掌櫃在前面引路,將二女引入內屋。

    上官燕未見過這等場面,有些忐忑,悄聲問道:「葉姐姐,他們這是要幹嘛?」葉
玉嫣見她緊張,便微笑道:「他們這是要給我們送錢啦。」果然有人送來一個托盤,
上面還蓋著一片藍綢。華服漢子親手揭去藍綢,笑道:「這是鄙坊為二位女俠準備
的一點薄禮,還請二位高抬貴手。」

     那托盤裡除去幾錠白銀,居然還有一疊金葉子,葉玉嫣對華服漢子嫣然一笑,說
道:「我們手頭不便,只好來這裡借些盤纏,承蒙閣下厚待,我們這便離開。」那華服
漢子被她這麼一笑,心裡癢得厲害,又提醒自己這女子是內家高手,招惹不起,只得客
氣相送,卻也不敢說「下次再來」。

     上官燕歡天喜地的抱著裝了金銀的褡褳出來,心裡想起文家姐妹來,倘若她們有
葉姐姐這等本事,也不需在街頭賣藝了。她哪裡知道,葉玉嫣這一手是<落霞秘籍>中
的上乘內功,白玉如昔日擲杯可以滴水不漏的送到對手案幾上,葉玉嫣扔這三顆骰子,
雖是牛刀小試,卻也遠非常人能學的。

     二女說說笑笑,來到渡口與艄公會了鈔,當下便吩咐啟航。這回上官燕小心了
許多,把艄公水手,杯盞碗筷,皆仔細驗察。又和葉玉嫣輪流在船艙裡進食沐浴,
相互照應。

     身一沾床,女俠耐不住疲累沈沈睡去。睡至二更,朦朧中只覺得身子暖洋洋
的說不出的舒服。她心有掛念,察覺有異,便醒轉過來。只見葉玉嫣手掌抵在她小
腹丹田上,一股暖流從丹田流轉到四肢百骸,心想,原來是葉姐姐在替我怯病。

  如此到了三更,葉玉嫣收了內息,閉目養了回神,對上官燕道:「這可怪了,
我曾聽妹妹說過,身子偶發痛癢,我以為是寒氣所致,方才我運功在你內息中
探了幾週,雖是身子有些虛弱,但並無病恙。」上官燕雖是與她說過痛癢之症,
終覺羞恥,便隱去了自慰解症之事。此時見葉玉嫣耗費自身修為替她診病,心下
感動,便一五一十和盤托出,把葉玉嫣聽得又驚又奇。

  二女商議了一陣,並不得法,互聽船上一陣腳步聲。二女速著衣衫開門察看,
卻見水手個個扯索弄帆忙亂,船尾梢公面露懼色。葉玉嫣上前探問,梢公回道:
「二位小姐有所不知,此處河面時有強人,我等每從此處過,交些買路錢於他們,
便不來相擾。前番已把錢與他,不知為何那賊船又追了上來,打著號旗要我們下
錨。」上官燕問道:「老人家莫急,若不停船呢?」梢公道:「我這等客船,哪
有它快,若不停船,他油浸火弩射來,我等皆休。」

  二女面面相覷,梢公道:「這些賊人貪財好色,二位小姐速回客艙,我讓小
兒送兩件男裝過去,莫要露了行跡,此時無非破財消災。」

  回到艙房後,不一刻艄公兒子奉來兩套男裝,又囑咐道:「客艙裡有給女客
易容之物。」上官燕拿來一瞧,皆是粗粉碳灰這些陋物。耳中聽葉玉嫣問道:「上
官妹妹,你可會水?」上官燕搖了搖頭,問道:「姐姐呢?」葉宮主一聲嘆息:
「且把男裝換上罷。」

  客船降帆下錨,過得片刻,有人搭板登船。有個錦衣華服漢子領著幾個手提
佩刀舉著火把的伴當上來。艄公上前見了禮,問道:「前番渡口已把買路錢錢交
與大王,不知大王何故要我停船?」

    華服漢子前番失了許多金銀,心下甚是煩躁,喝道:「我聽說,你這麼大艘船,
卻讓人包了,這客人倒是有錢!」艄公早知他來意,當下便道:「若是大王要追加
買路錢,且容老兒去和客人商議,不知大王還要多少?」華服漢子道:「老頭
你到是乾脆,不需你來,我自與你客人商量。」

  那艄公不敢違拗他,只得將他引到客艙。上官燕和葉玉嫣聽他們說話,覺得
這華服漢子語音熟悉,早有準備。華服漢子開門一瞧,心道:「好俊俏的小子」拿
眼肆意瞧著,越看越熟,心裡嚇了一大跳,頓時一身冷汗。

  葉玉嫣早見他足底輕浮,武藝輕微,向他道:「不知坊主還有何見教?」華
服漢子聽她雌音裊裊,心中叫苦,硬著頭皮見禮道:「原來是兩位女俠,在下有眼
無珠,衝撞了二位,還請恕罪。」葉玉嫣微笑道:「原來坊主還有這等副業,真教人
意想不到。」華服漢子見她巧笑嫣然,心中一蕩,猛然警醒,忙接口道:「大俠見
笑了。」心想:這卻是我的正業,並非副業。

  他話音剛落,被葉玉嫣一扯一撥,頓時半身酸麻。眾人那料到這兩個美少年
竟會武藝,只片刻間首領便束手就擒。有人剛想拔刀,那佩刀卻被上官燕伸手拔
去,架在華服漢子脖子上。

  葉玉嫣對艄公道:「老人家且拿些酒菜來,我要招待這位....坊主。」一船人
皆瞧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醒轉過來,自去備了酒菜果品,奉到客艙裡來。華服漢子
服軟道:「請大俠息怒,在下這便離開……」葉玉嫣攔住他話頭道:「請滿飲此杯。」

  華服漢子見這美人遞酒過來,不由得一愣神,心道莫非本人儀表非凡,折服
了兩位美女?心知荒唐,但酒杯遞到面前,便小心接過喝了。葉玉嫣見他喝完,
又與他夾了一筷子菜,說道:「請坊主用菜。」華服漢子心下揣揣,把菜倒進嘴
裡胡亂嚼了,卻不知道她要幹嘛。

  葉玉嫣此時方道:「我有些疑問,請坊主解惑,你武藝低微,如何能在此做這
營生。」華服漢子回道:「大俠有所不知,我等在水上討生活,最要緊乃是水裡
功夫和射箭準頭,拳腳卻不甚講究。」葉玉嫣道:「說來也是,想我這水裡功夫
必定是不如坊主的了。」華服漢子一頭冷汗道:「哪裡那裡,大俠水裡功夫想必
也是了得。」心裡卻想,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

  紫雲宮主不知他齷銼念頭,笑道:「坊主何必謙虛,實不相瞞,我倆皆不識
水性,如今只好請你在此喝酒吃菜,隨我們渡完這一程,你可願意?」華服漢子
哪敢不應,當下遣走手下,乖乖坐在椅子上。艄公起錨揚帆,向下遊駛去。那艘
盜船遠遠跟著,但首領被迫在客船上做客,也不敢生事,如此一路無事,天明時
便到了渡口。

  上岸後葉玉嫣給艄公結了剩下的帳,將金葉子盡數還給華服漢子,吩咐他以
後莫再為難艄公。她此時不過完璧歸趙,因此出手頗為大方。上官燕問她道:「
姐姐為何對他這般客氣?」葉玉嫣嘆道:「此人也並非有意衝撞我們,因此才沒
有惡他。我也怕他去尋那艄公晦氣,因此索性將金子都還給他,留下兩錠大銀做盤
纏也足夠了。」

  在渡口的鎮上落腳,二女怕店裡夥食夥食不乾淨,便來買些米菜自己做飯。
離了客棧,走不得四五里路,有幾個漁戶正在販魚,便上船去瞧,那料到上官燕
正撅著屁股在船上挑魚,幾個漁夫卻將船使勁一掀,登時頭重腳輕。也曉是她輕
功不錯,欲向岸上跳去,那想到腳上一緊,只向河中倒去。原來早有人在她站立處
下了繩套,那魚船上本就繩索淩亂,卻是難以察覺留意。

    葉玉嫣正在岸上選些素菜,聽到背後聒噪,只見有個姑娘一隻腳套了繩索,被小
船上兩個漁夫拉著,只在那河水裡掙紮翻滾,卻正是上官燕。葉宮主見她遇險,忙
縱身過去,卻見那漁船已撐離岸邊有五六丈的距離,當下一提氣,奮力躍去。

    兩個漁夫見她這麼遠都能跳過來,大驚失色,撲通兩聲,躍下水去。葉玉嫣雙足
踏上船板,彎腰用手去拉那繩索,正想將上官燕提上船來。哪想到兩個落水的漁夫卻
潛在船底,用力來回搖晃,只三五下,便將漁船搖翻,將船上的葉玉嫣也掀到水裡。

    她雖是武藝卓絕,但吃了幾口水,也不免慌亂。又瞧見岸上當先一個華服漢子
指著她叫道:「這小妞功夫厲害,且先讓她喝飽了再說。」葉玉嫣聽到他聲音,又
悔又怒。可憐二位女俠不識得水性,胡亂掙紮,各灌了一肚子水後,被幾漁夫一齊
下手,用漁網捕住,橫拖倒拽,捉上岸來,又將手腳用皮銬銬住。

    華服漢子見兩位絕色美人渾身濕透,那衣服貼在豐滿嬌俏的肉體之上,更顯性
感,早生出淫念來,讓二女慢慢吐完了河水,吩咐道:「且將她們帶回莊子。」

  漁夫們聽他號令,將二女束縛住的手腳用捎棒穿了,擔在肩上徑往漁莊來。華
服漢子存了淫心,一到莊上,就把兩人帶進自己的房子裡,支走了手下,哪裡還忍
耐的住,搶到葉玉嫣跟前撫摸起一對玉足來。葉宮主自覺得難逃淩辱,閉了眼,也
不說話。忽然覺得一雙手在自己的玉腳上來回摩挲,卻是溫暖受用。

  那華服漢子將葉玉嫣一雙腳捂的熱了,又將手伸進她那濕轆轆的裙子裡,就順
著白嫩的大腿一路摸將上去。葉宮主道:「我前番饒你,你這般對待我,可不合江湖
規矩罷。」華服漢子聽她說話,喘息著道:「也是你們與我有緣,我正要回莊,卻
見你們到河邊來。只要今日應允了我,做了我的壓寨夫人,我這十六處賭坊漁莊的
家業,盡歸了兩位娘子。」

    上官燕道:「這位大哥,我自來服侍你,且將我姐姐放開。」葉玉嫣卻道:「且
放了我妹妹,我隨你擺弄罷了。」華服漢子道:「你們莫要糊弄我,放了你們任意一
個,我也對敵不過。」葉玉嫣道:「難道你就將我們倆一輩子捆綁在這裡。」華服漢
子猶疑不定,尋思道,若是強辱她們,這大小娘子必定不服,說不定要惱恨我一輩子。

    他忽然想到一事,去櫃裡取了三顆骰子,對二女說道:「二位娘子,我們便來賭
一賭,若你們運氣好,便給我當老婆。倘若是我運氣好,便娶了你們倆。」二女一聽
不對,怎麼不管誰運氣好都要嫁給他?

    上官燕道:「我們若是贏了,你便放我們走,對不對?」華服漢子道:「你們若
是贏了,我馬上替你們鬆綁。」葉玉嫣見他應允,當下敲釘轉腳,接話道:「好!一言
為定,你可不能耍賴反悔。」華服漢子笑道:「娘子可是小看我方岡了,我若賭品不
好,如何能開賭坊?」


                          第十八章   贏面

    葉玉嫣聽他自報姓名,又見這姓方的拿出骰子來,心中大定,暗想,若是你要
玩這個,保管你方的輸成圓的,問道:「方坊主,你要怎麼賭?」方岡道:「三粒
骰子比大小,我若輸一場,你便可隨意指定自己身上增加或去除一物。我若勝了,
便也可指定你們身上增加或減掉一物,直到你們變成我老婆為止。」

    上官燕問道:「比如我們勝了,便可以說去除手銬,你便要替我們去除,對不
對?」方岡笑道:「不錯,正是如此,倘若是我勝了,說要去掉你的褲子...」上官
燕道:「好啦好啦,我們都明白了。」

    葉玉嫣卻追問道:「是我們二人一起和你對賭,還是分開賭?」方岡道:「自
然是分開賭了。」葉宮主心想,只怕上官姑娘有些糟糕,不過只要我脫了這銬子,
自然便可收拾這姓方的。心念及此,她對華服漢子說道:「我先與你對一局罷,只
是我雙手被銬著,可是要反手擲麼?」

    方岡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以你的手法,倘若讓你用手擲,這還用賭麼?乾脆
直接放你們走好了。你們倆都只能用腳擲。」宮主聞言一怔,心道糟糕,倘若用腳,
這勁力如何掌握?便道:「我們用腳,你用手,這可太不公平了罷。」方岡卻道:
「誰說我用手了,既然用腳,大家一般用腳,誰都不能作弊。」

    葉玉嫣聽他說得光棍,心想這倒也公平,又見他取出筆墨,將規則立契,先畫了
押。又將契約交與二女,讓她們背轉身在紙上籤約。宮主哪裡知道,這方岡常一個
人玩左右手擲骰賭賽,後來又突發奇想,搞個四國大戰,便將雙腳也用上了。剛開始
雙手常常取勝,玩到後來,腳上功夫越來越熟練,居然也能和雙手分庭抗禮。他這一
番無聊練習,沒想到今日卻能用在騙老婆的正途上。

    這般開局,葉玉嫣用腳擲了個小,方岡卻擲個大,登時輸了。宮主芳心大急,怕
他來扒褲子,那想到這姓方的居然頗為大方,只笑嘻嘻的將她腰帶除了。葉玉嫣心
下稍安,其實這規則對她們甚是有利,只消她們贏得一場,便可要求去除手上束縛,
身上衣褲除盡卻需要好幾場。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們一局都贏不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無倫二女擲出甚麼點數來,對方卻總是能大那麼一點。二女
連輸三局後,身上外衣外褲都被除盡了,只剩下貼身的褻衣。葉玉嫣見這姓方的笑
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帶衣褲,甚覺可惡。

    到第四局上,葉玉嫣擲出四五六,對方卻擲了個三豹,她一聲輕嘆,便知其中必
有古怪,只好等著這華服漢子來脫自己的褻衣,那曉得他卻取出個眼罩來給她戴上。
葉玉嫣眼前一片黑暗,問道:「這便是所謂的添一物了?」方岡笑道:「不錯,贏家
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這一回我便給娘子添上這房事趣物。」

    葉玉嫣聽他說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輸下去,不知這色徒還要給
自己添些甚麼東西。上官燕擲了個別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輸到第五局上,二女
又被他在脖子裡套了項圈。」方岡瞧這兩個絕色尤物被整成這般模樣,呼吸愈加粗
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連聲稱讚,卻並不違約。

    上官燕忍不住道:「方大哥,你連贏了我們十把了,現在又蒙了我們雙眼,更
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只聽華服漢子道:「你們如今手足被束縛,倘若我要作
弊,早將二位抱到床上大塊朵頤了。」二女聽他這般說法,只能沈住氣,繼續和他
賭下去。

    那曉得第六局上,葉玉嫣僥倖擲出個六豹,她目不能視物,便問道:「我擲了
幾點?」方岡大驚,心道:好險,幸虧蒙了她們眼睛。便誑她道:「又是個小啦。」
怕她多問,笑道:「這回給娘子戴上這個好東西。」用口環將她檀口卡住。葉玉
嫣被他戴了這麼個淫具,心裡知道他最後要做甚麼,嘆了口氣,也只好認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盡了,光裸著四個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岡下
身硬得不行,龜頭漲得發紫。急不可待的玩過第八局,將二女下身褻褲除盡,便呻
吟著褪下褲子,握住自己火熱的肉棒擄動起來,眼睛瞧著二女腿間粉嫩的花瓣,看
得幾欲噴射精。

    二女聽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麼,被這色徒看著身子自慰,又羞又氣,想
要抗議幾句,戴著口環的小嘴裡只能發出幾聲誘人的嬌喘,卻反而把這色徒勾得噴
射起來。二女躲避不及,臉上都被他灑了幾滴精液。

    他胡亂射了一發,卻兀自不滿足,那肉棒依然硬挺著,便站在二女面前,又拚命
擄動起來。葉玉嫣被剝得精光,反到鎮定下來,心道:「這色徒這般自慰,倒是該助
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暫時無恙。」心念及此,她索性扭
動起腰肢來,慢慢轉動螓首,口中學了出些令自己都臉紅得聲音。

    上官燕聽到葉玉嫣的呻吟,也明白過來,也和她一起扭動挑逗著。那方岡聽到
她們此起彼伏的嬌吟,眼裡晃著四隻雪白高聳的大奶,兩腿間粉嫩濕潤的淫靡美景,
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極點,高聲淫叫著再度登上了頂峰,汁液從尿門歡
騰而出,由於屁股晃動飛散到二女的玉體上。

    方岡這一次只射得眼前發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
正自喘息,忽聽有人敲門。只聽一個粗壯的聲音道:「表弟,你可在家?」方岡
揉著肉棒,正自回味方才那暢快淋漓的脈動。聽到門外有人聒噪,頓時滿腔淫火
被澆熄了。

    門外這人他卻是不敢不應,只得提上褲子去開門。那漢子在門口一瞧,嚇了一
跳,問道:「這二位可是弟妹麼?」上官燕聽他聲音有些耳熟。方岡見他問起,便
道:「快要變成弟妹了,卻被哥哥攪了。」說罷他請那漢子進屋,揭了二女的眼罩
笑道:「哥哥,你可曾見過這等美人麼!」

  那漢子心裡有些不服,仔細瞧去,卻覺得女俠眼熟,看了一陣叫道:「這不是
上官姑娘麼……如何被你小子綁成這樣,還不快快解開!」上官燕仔細瞧他,原來
竟是白龍山下的李鐵匠,也嗚嗚掙紮起來。

  方岡聞言心裡一驚,問道:「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那李鐵匠道:「且
莫胡說!」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燕的皮銬。方岡想要阻止他,卻是晚了。李鐵
匠見他還要囉?,一把揪住了,將他推出門去。

    李鐵匠給二女鬆開手腳的皮銬,又尋來幾件表弟的衣服與她們披上。相互述說
緣由。原來李鐵匠和文若蘭銷魂一番後,這魁梧漢子便一直對她唸唸不忘。上官燕
和文若蘭要趕去紫雲宮時,他便傾囊相助,給二女備了盤纏腳力。從此對女藝人
日思夜想,也不知空灑了多少精液。又笑自己癡心妄想,只怕再也見不到這姑娘
了。

  這些日去表弟家探親,哪知卻巧遇了他們這個賭局。女俠蒙他相救,心想這副
身軀早也不知吃過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猥褻,又未辦正事,也不想去和他表弟計
較。葉玉嫣聽他們述說,卻悄然出屋,去尋那方岡算賬。

    上官燕見李鐵匠問起文若蘭,便將文若蘭代替蕭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雲
宮主正要趕去相救這些事說了。李鐵匠道:「我這表弟人脈熟絡,不如讓他也調備
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葉姐姐怎麼
想?

    二人見葉宮主不在屋裡,便出門去找她商議,卻見河邊圍了一群人,二人過去
一瞧。

    原來那方岡躲在河心的一條船上,葉玉嫣卻在岸上對他說道:「你上來!保證
不打你臉。」方岡卻道:「有本事你下來!」葉玉嫣道:「有本事你上來!」旁邊
漁人見二人吵嘴,又看這美貌姑娘穿著方頭領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稱奇。


                       第十九章  調教

  豹房南屋地上鋪著毛毯,陽光透過打開的窗戶,照射著一位赤裸的姑娘,她
所趴著的這張雕花大床,正是這屋最顯眼的傢俱。床上堆著有一層厚厚的絲綢被
褥。大床上面的房樑上,又垂下幾根淩辱用的皮帶,因是常常使用,泛著淫蕩的
光澤。

  文若蘭想睜開雙眼,但一雙美目被黑綢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綢袋緊套著被奴
役的頭部,只覺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屁股裡兩個緊窄小巧的秘道插著兩根粗
大的包著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陰蒂被一根細絲線勒捆著,還有一撮狼毫不斷搔
刮刺激著肉核,保持它的興奮樣子。

  女藝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綁著,足踝被分開用繩子綁在兩邊床柱上,所以便
拘束成了翹著屁股、屈膝跪趴著的樣子。但她卻無法改變這個腦人的下流姿勢。
也不知是手足疲累,還是屁股裡的刺激,她從戴著口環塞著白綢的嘴裡發出輕輕
的嬌喘聲。

  自從代替了蕭玉若,已經記不清在柳府裡呆了多長時間,每日睡醒,除了進
食飲水沐浴,不是綁成各種姿勢服侍肉棒,便是淫亂調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
才被人撫摸摟抱著睡覺。

  原來以為上官燕和蕭玉若只數日便可將自己搭救出去,可幾日後她卻看見蕭
玉若也在府裡被人折磨,一顆心便沈了下去。轉眼卻過了一個月,只覺得自己希望
渺茫。也只能寬慰自己,在瘋狂的性宴中找些樂趣。有時又會想起文雪蘭,不知
道姐姐在白龍山過得怎樣,想她將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樣對
待她。

  正胡思亂想著,隨著耳邊傳來柳嫂的笑音,又聽她問道:「舒服嗎。」緊接
著一隻手搭在兩腿間的絲繩上拉扯搖晃起來,這樣一拉動,絲線立刻傳給陰蒂強
烈的刺激。

  文若蘭被屁股裡的變化折磨得頭暈目眩,身子顫動著,乳頭上的銀鈴也響了
起來。這這罪魁禍首一面調教著她,一面笑聲又傳來:「還不快快叫床。」將絲
繩拉得更歡。

  絲線綁得精巧之極,文若蘭稍稍紐動一下都會帶來地獄般的快感,方才一動
不動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這麼一拉,頓時心防崩潰。柳嫂
戲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一邊瞧著女藝人忍受的媚態,一邊一
次又一次地拉動著絲繩。

  絲繩一陣強一陣弱地拉動著,被縮陰飛乳勾起的藥性讓屁股裡快感澎湃,湧
動著擴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讓文若蘭有些喜歡。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會有這種
心情,嘴裡卻忍不住發出悅耳的嬌喘。柳嫂見她越叫越浪,笑道:「瞧你高興
的,我曉得你最喜歡陰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讓你這麼享受,你可不要隨便高潮了?」

  忽然之間被強力拉動,陰蒂也好像和性器分離一樣地被拉開,劇烈刺激襲擊
著女藝人。拚命搖晃的屁股裡淫水溢出,緩緩掛到白嫩修長的大腿上。屁股深處
一種極度的喜悅爆開,甜甜的讓她喘不過氣來。文若蘭一邊發出讓自己都不感相
信的淫賤嬌喘,一邊扭動著玉體。

  柳嫂也浪笑道:「你當真是淫蕩的令人吃驚呢,上面的奶頭也翹得這麼好看,
也想讓人安慰一下吧。」說著一邊扯繩,一邊撥弄著乳頭上的銀針鈴鐺。文若蘭
只覺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

  柳煙正要去豹房東屋去消遣,路過這南邊,聽到裡面淫叫伴著鈴聲,響個不
停。探頭一瞧,見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賣藝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撐不住了,就
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蘭兩個緊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絞動,每一絲蜜肉都裹動
著兩支軟中帶硬的大淫具,陰蒂乳頭又被肆虐著。屁股,陰蒂,乳頭,裡外上下
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腦中一片空白,
淹沒在沸騰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見小弟這一下助攻,將文若蘭送上巔峰,陰蒂下的蜜穴口不斷溢出的汁
液,長聲淫叫,從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嘖嘖稱讚:「我調弄了她多
日,也難見她有如此強烈的高潮呢,小弟你這手法可是越來越巧妙了。」

  柳煙嘻嘻笑道:「這幾日天天在蕭姑娘屁股上練習,這一手想是水準又長了。」
柳嫂嘆道:「柳青卻不如你這般細緻,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嬌客們的嘴裡亂塞
亂送,這哪能服人呢。」柳煙見她說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這幾
日正尋思著新鮮花樣,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麼主意?柳煙回道:」姐姐請想,我們這些年捉
來些女子,盡在府中耍樂,卻還未曾到外頭……」「柳嫂打斷道:「不妥不妥,我
還以為他有何妙法,這些年來,我為讓府中上下三十多張嘴嚴守機密,只好讓人
人都有份爽快。這般小心為甚?你們若去府外玩耍,雖是一時新鮮,卻難免教人
撞見,便大事不妙。」

  柳煙話還未說完,便被她駁回,不由得喪氣,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錯
了,待會就與哥哥分說厲害。」柳嫂見他認錯,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聽勸,
姐姐也是為長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將柳青的主意說與我聽,我自去說服
他。」柳煙遵她囑咐,便將兄弟倆商議之事與柳嫂仔細說了。

  原來前幾日柳青在自家經營的一間男澡堂裡休息,看著堂子裡有些單間,也
有些客人將妓娼粉頭領來,在那單間裡耍樂,心裡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與兄
弟說起,想將家裡的美人帶去那裡調教。

  柳嫂聽他說完,說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細思。」遣走了柳煙,卻是
越想越覺興奮。

    她在房中來回踱步,忽然過去把文若蘭腿間絲繩又一陣拉動,拍著她的屁股
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帶你出去玩些新鮮的。文若蘭高潮餘韻未消,被她一番
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來。柳嫂也不管她,拉鈴召來家丁,將文若蘭塞進蓮花箱,
裝上馬車,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櫃見東家到來,趕忙迎接,卻見幾個柳府家丁抬進一隻木箱,他知道
規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們在隔間裡又鋸木又打孔。待
改弄完了,將文若蘭從箱中抱出,把她雙腿高舉,腳踝戴上鐐銬,吊在空中,又
把她雙手高舉過頂,一般鎖了鐐銬吊著。又給她口環上鎖,眼睛牢牢矇住,兩腿
間的淫具絲繩也與她留著。

  將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蘭耳邊輕輕笑道:「小寶貝,你可莫要出聲,
此處是男浴堂,若是你出聲將客人們引進來,見你這副模樣,只怕沒誰能忍耐得
住。」說罷,將布簾給她遮上,又把絲繩一頭系在門上,吩咐了掌櫃繼續營業,
自己便去隔壁隔間裡偷瞧好戲,想到興奮處,竟自慰起來。

  文若蘭被她這般整治,心裡叫苦不疊,卻是大氣也不敢出。過了一盞茶的功
夫,只覺得陰部絲繩被拉動,心裡一聲哀嘆。原來有一老一少開門進屋,少的瞧
見門上絲繩,只覺奇怪隨手扯了幾下,也不去管它,將門關上,脫衣除襪。

  待兩人脫得精光,將布簾一撩,頓時呆若木雞,只見一個堵嘴蒙眼的年輕女
郎,手腳鎖著鐐銬,一絲不掛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後插著兩支粗大的淫具,那
門上的絲線還系在她高翹的肉核上,豐滿挺立的巨大乳房還在空中隨著喘息微微
晃動著。

  過了半響,那年青的顫抖著手去捏她乳頭,一邊輕聲問道:「爹爹,我們不
是做夢啊,怎麼會有個沒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這裡。」文若蘭只覺得又有一隻手
伸過來臉上輕輕撫摩著。年紀稍大的見那兒子要去撩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
「且慢!」那年青的頓時住手,又問道:「我們不要助她麼?聽先生說……」

  那老爹喘著粗氣道:「你且莫管先生,我問你,你可曾見過這等姿色的女子
麼?」兒子搖搖頭道:「從未見過。」老爹道:「莫說你,為父活了大半輩子,
也不曾見過這般筆直的腿,這般高聳的奶子,今日正好這女子蒙著眼睛,瞧不見
我倆,倒也少了一番尷尬,這是天賜良緣,讓你在此開葷。」說罷,一把摟住文
若蘭,把嘴在奶頭上吸得嘖嘖有聲,那兒子見父親這等作派,也是驚呆了,愣了一
回便也顫抖著手去撥弄她腿間的淫具。

  文若蘭雖是久被折磨,但此時遇見陌生人,終有幾分女子矜持羞澀,被他們
這般擺弄,不由得開始掙紮,卻又不敢弄出聲響。微微發燙的身軀不安的顫抖著。
那兒子又大驚小怪道:「原來女子這裡竟能插兩根棒子。」老爹一邊揉弄著一邊
道:「這有何奇,有些淫賤女子便愛這般自慰,想是這女子也是如此。」兒子道:
「這女子手腳被鎖,哪有這般自慰。」

  老爹道:「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愛捆綁交合,想你小姑……」兒子奇
道:「小姑怎麼了?」老爹罵道:「住嘴,那有這許多廢話,快些將她下面棒子
拔了。」

  一邊教育兒子,一邊用手指夾住文若蘭的乳頭,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練,
只見兩邊乳頭迅速變大翹起。老爹又驚又喜:「這女子果然有此這癖好,奶頭這
麼快就硬起來了,怕是故意讓人吊在此處。」一邊把兩手都放在雙乳上,用力
擠壓揉捏。

    文若蘭一對碩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斷變換淫靡的形狀。兒子把手伸
到她的下體,把兩支淫棒拔了,撥開濕熱的陰唇轉動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著
那顆高翹的陰核。

  被兩人挑逗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一個龜頭頂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後庭被
巨大的陽具塞滿,那肉棒確有幾分威武。那老爹見兒子插錯了洞,也不去提醒他,
忙挺著翹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佔了。

  兩人前後的抽插著文若蘭的兩個美穴,後面鳥蛋撞著玉臀,前面鳥蛋撞著小
腹,前後聳得?啪做響。同時四隻手也不閒著,不時地伸到前面來揉捏撫摸她的
巨乳長腿,隨著他們擺弄,女藝人春藥發作起來,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飛蕩,此時
她已投降,輕輕嬌喘著,主動扭腰送春,只盼能讓他們快點滿足淫慾。


              第二十章 故人

  文若蘭被吊在澡堂閣間,自那對父子之後,又來過四人,其中還有個道士。
每個人都是驚訝過後,就把她當玩物發洩了一頓。那縮陰飛乳的春藥發作起來,也
讓文若蘭也達到了幾次高潮,更讓那些客人以為她是個喜愛受虐的淫蕩奴隸。那
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後,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鐐銬,但那鐵鎖嚴實無比,不能
撼動分毫,擺弄了一陣,便也作罷。

  又過了一刻,女藝人正自苦惱著,胯下絲繩又被拉動,傳來開門關門聲,心
想,不知這人又會如何淩辱自己。柳嫂在隔壁看得過癮,又見進來一個鐵塔般
的漢子,瞧他脫了衣褲,路出巨大驚人的肉棒來,心想,不知這鐵漢如何演這灌
溉人的好戲。

  鐵漢撩起布簾,虎軀一震,只見一個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長的
雙腿被向上舉起,鎖在左右兩個鐵吊環上,下體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一覽無遺。
女子高佻苗條,被浴室裡熱氣一蒸,胴體濕濡濡的全身泛著春光,白嫩細膩的肌
膚表面像塗上了一層蜜油一樣,更顯得妖異性感。她嘴裡堵著什麼東西,只能發
出唔唔的聲音。

  更讓鐵漢熱血沸騰的是,這姑娘下面的兩個神秘肉洞裡,各有一根淫具插著,
兩支均是雄偉尺碼,把兩個肉洞完全塞到極限。那姑娘緊張得不由自主地屁股用
力,兩支淫棒外面露著的也跟著微微蠕動著,同時刺激著那姑娘和鐵漢的性慾,
鐵漢的胯下不覺已高高豎了起來。

  他雖是高高翹著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著上去擺弄,湊近女藝人仔細觀
瞧,口中讚道:「這等極品身材,倒是相像。」那知眼前這姑娘聽到他聲音,竟
拚命掙紮起來。原來這魁梧漢子,便是李鐵匠。此時文若蘭聽到他聲音,雖然不
大,卻如雷貫耳,又驚又喜,又扭腰又擺臀,只希望他來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來那日李鐵匠見過了葉玉嫣,提議餘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盜船航
速又快,對水文又熟,江州地處江淮,水網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
上休息。兼之方岡人頭熟絡,掛著他的旗號,竟比預計早到了許多。

    那表弟方岡終是不免被葉玉嫣逮住,挨了她一頓粉拳,也曉是他機靈,呼痛叫得驚
天動地,葉宮主以為自己出手太重,也怕打壞了他,下手甚輕,反倒讓他享受了一番,
從此對葉玉嫣鞍前馬後,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時眾人剛到江州,李鐵匠依著上官燕指點,在柳府外裝作閒逛探查了一圈。
回客棧路上,見有個澡堂,便想進來刷洗一番。那曉得心上人卻正吊在裡頭被人
調教。

  李鐵匠只和文若蘭有一次瘋狂纏綿,此時見到這長腿豐乳的美人,雖是觸動
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此時見這黑綢蒙眼的女子扭動著性感美豔的身子,口中
又嗚嗚嬌喘著,那能明白她心意,只看到那粉嫩的屁股間的絕妙景色在眼前晃來
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過旁邊一隻空桶,倒扣在這身美肉麵前,徑直站了上去。鐵匠本就身材
高大,此時又墊高了腳,肉棒正好頂在姑娘俏臉上。鐵匠早就瞧見她嘴上的口環,
此時拉出她塞口的白綢帕巾,仔細察看口環,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隻做工更加精
致。一邊回憶想著文若蘭戴著口環伺候他的模樣,一邊將大肉棒慢慢塞進眼前姑
娘的口中。

  文若蘭被他火熱的肉棒塞了個滿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興奮
地在她的嘴裡抽進抽出。女藝人心想:李大哥只顧著發春,也不來揭我的眼罩,
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氣,正自焦躁。忽然覺得陰蒂被扯動,竟是被他拉著絲繩,
心裡大罵色狼,陰蒂卻被扯得更硬。

  李鐵匠玩得高興,一邊幻想著女藝人,玩了一盞茶的功夫,掙紮挺著身子在
面前姑娘的嘴裡爆起白漿。他射得爽快了,見姑娘戴著口環的嘴角精液橫流,唔
嚥著說不出話來,也有些過意不去。便去替她將嘴角精液抹去,文若蘭心裡罵道:
這呆子!喉嚨裡被噴得都是,只擦嘴邊又濟何事。又怕他洩完欲就此離去,向他
努力扭著美臀,嘴裡努力嬌喘。

  鐵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詫異,莫非是這姑娘不願自己走,當下
問道:「這位小姐,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蘭聽他這麼問,知是他想岔了,正
想搖頭,轉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難留住他,便只得連連點頭。

  李鐵匠倒是聽狐朋狗友說過,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這姑娘也
是如此。既然如此,自己倒也還未爽夠。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將半
軟的肉棒塞進這姑娘嘴裡,在這溫潤濕滑的嘴裡纏綿了一會兒,又硬如鐵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蘭又扭屁股又點頭,又驚又奇,心想:莫不是這小妮子
竟是喜歡這粗魯漢子,也是覺得新鮮,想將這齣戲看完。

  文若蘭使出渾身解數,想把李鐵匠留住,被他徹底淩虐了一下午,在嘴裡射
了七次,只可惜這色狼呆子竟是沒想過要摘下她眼罩來看看。李鐵匠早已飽足,
坐在桶上,喘息的對她道:「這位姑娘,沒有犁壞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
再也射不動了,你且放我去罷。」文若蘭那肯放他走,拚力掙紮。

  李鐵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從被吊在空中飽含美態的屁股間滴落下來,
福至心靈。一拍腦袋,暗叫糊塗,我自在她嘴裡爽利了,可卻只是拉扯了幾下絲
繩,那裡能滿足她。想到這裡,便將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將頭趴
在她腿間吃起陰戶來,居然還不忘記將她菊孔裡的淫具抽插幾下。文若蘭早已對
這糊塗蟲淚流滿面,心裡大罵笨蛋,卻被他折磨得高潮起來。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臉上也沾了許多李鐵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著螓首
瘋狂抽插,那黑綢眼罩也有些鬆動了,此時文若蘭被他舔得高潮起來,渾身顫抖,
那眼罩竟就著動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將一雙晶瑩的美目露了出來。李鐵匠
見她身子痙攣,知道她已經高潮。站起身來正要告辭,忽然看見見這姑娘秀眉微
皺,美目微閉,瞧著熟悉,忙將她臉上黑綢拉下來,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
蘭。

  鐵匠又驚又喜,直如在夢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是真。正要
想和她相認,心頭猛然警覺。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麼,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
此處。當下不露聲色,摟住她高吊的玉腿,裝做和她纏緬,四下瞅著。只見到放
著角皂的架子上似有個小孔,因是在暗處,不易察覺。鐵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
著衣穿褲,貌似離去。

  柳嫂見這一場肉戲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夠了,便摸
出鑰匙,起身要去替文若蘭解鐵銬。剛一開門,一條鐵塔般的大漢上來不由分說,
將她雙手反扭,卡住喉嚨。她雖也會些武藝,但怎奈這漢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
脖子,力氣也使不上來,只覺得眼前漸漸黑去。

  李鐵匠將她掐暈了,揪到隔壁,搜出鑰匙,替文若蘭解了鎖,將她放下來。
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給文若蘭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給柳嫂也戴上鐐銬,嘴巴
戴上口環,把白綢結結實實的塞滿嘴,眼睛用黑綢蒙上。此時文若蘭已在浴桶裡
洗淨了臉,只紅著臉坐在一邊。鐵匠對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藝人看他窘態,心想:雖是捉了這個罪魁禍首,但此時未離險地。便輕聲
道:「李大哥,她幾個家丁尚守在外面,我們該當如何?」李鐵匠想了想道:「我
自有計較。」將自己的衣帽脫了。

     文若蘭見他脫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驚又羞。鐵匠道:「妹妹
且將我衣帽罩在身上,將臉遮了,腰裡纏得粗壯了,便可混出大門。葉宮主和上
官女俠便在城東的江門客棧,你速去報信。我自看管這惡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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