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再次睜開了空洞的雙眼。 「名字是?」男子詢問著。 「舞…高田舞……」自由意志被徹底瓦解的舞沒有絲毫的猶豫。 「你有什麼難忘的經歷嗎?」想了想,男子繼續問道。 「有…小時候…被兩個男人輪奸了……」失去自由意志的舞毫無保留的說著 當年的陰影。 「那麼,我要你的意識回到那個時候。」男子命令道。 瞬間,舞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恐懼。 「啊,不要強姦我,不要!」舞痛苦地揮舞著雙手在空氣中撓著。 「不要怕,我殺死了他們,救了你。」 「謝謝…謝謝……」眼淚從舞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我救了你,所以,我是你的恩人。」男子不斷的用言語扭曲著舞的記憶。 「你是我的恩人。」 「也是你最崇敬的神。」 「也是我最崇敬的神。」 就像一個人偶一樣,舞不斷複述著男子的話語。 「那麼現在,我是你的什麼?」男子的嘴角揚起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你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神,我的主人!」舞的目光也炙熱了起來。 「主人這個稱呼我不喜歡,叫我使者大人吧。」男子慫了慫肩。 「是,使者大人!」舞堅定的回應著。 「很好,以後當你聽到「金色火焰舞」就會回到這個狀態下,毫不猶豫的執 行我給你的命令,明白?」男子滿意的笑了,繼續下著暗示。 「明白,使者大人。」 名為使者的男人從西服口袋中掏出來手帕,擦拭著身上的汗。顯然,如此長 時間的誘導也令他並不好受。 「站起來。」使者命令道。 舞立刻從紅色的大床上爬起,站在粉色的地板上。 「把你的頭髮放下來吧,綁起來挺難看的。」使者說道。 「是,使者大人。」舞鬆開了蝴蝶結,金色秀麗的長髮披散在肩上。 「這不就漂亮多了嗎。」使者用手觸摸舞柔順的金色長髮,舞只是順從站在 使者的身旁,癡癡地傻笑著。 「可惜時間不多了,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只收你點「問路費吧」。舞, 襪子脫下來給我。」使者歎氣道。 「是,使者大人。」舞彎腰緩緩的用玉手拉下了白色的過膝襪,整理好放在 手上,帶著崇敬的眼神把過膝襪交給了男子。 「那麼,明天中午,你會再來這個酒吧。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能阻擋你,這是 你自己的想法,明白了嗎?」使者把過膝襪放進了西褲口袋裡。 「明白了,使者大人。」舞嬌柔的回應著。 「好,等下我拍手時你就會走出這間酒吧並忘掉曾來過這裡,但指令深深的 刻在你的潛意識裡,還有,你本來就沒穿襪子,記住了嗎?」使者摸了摸頭,繼 續說著。 「是的,使者大人。」 啪!這不知道是使者第幾次拍手了。 舞的身體動了起來,抬著步子離開了房間,走回了酒吧。 「美人,來喝一杯。」一個似乎喝醉酒的男人,晃著身子,手不經意地觸摸 著舞的胸部。不過她並沒有任何反應,依然默默的穿梭在人群中,如果此時有人 看到舞雙瞳說不定就會免費獲得觸摸權,可在酒吧雜鬧的環境,沒有人在意一個 行走著的女人。 終於,她走出了酒吧…… 「恩…我怎麼在這發呆了這麼久?」舞疑惑地嘀咕著。 舞突然產生了不可名狀的恐懼感,也顧不得尋找小妍,急忙返回旅館…… 「喂,是我,使者,我給俱樂部又找到了一名資源,明天,我會把她送過來 的……是,明白了。」酒吧房間內的男人用小型聯絡器似乎與某人聯絡著,隨後, 他疲憊地躺在了大床上…… 黑夜中的小城中似乎處處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玄機…… …………………………………… 地點:物戀俱樂部前門時間:第一天晚上從遠處緩緩地照射過來一道車光, 照耀著保安的臉。保安所保護著的是後方名為物戀俱樂部的大型俱樂部。 「嘟嘟嘟。」汽車喇叭的聲音。 「趕緊下車了,老爸。」幸雄沒好氣的說著,按了按喇叭。 「你這個破兒子。」酒重笑駡道。 首先下車的是坐在後座位的酒重,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瀟灑的走了下來。 接著也是坐在後座位穿著制服超短裙氣質絕佳的秘書長伊部麻衣。雙腿包裹在黑 色褲襪裡,腳踩著黑色高跟鞋的她向駕駛座上的幸雄笑道;「司機,你可以走了。」 「哦…等下再聯繫我,老爸!」幸雄邊大聲說著邊把車開走了。 沒有理會幸雄,酒重和麻衣走進了別具一格的俱樂部…… 俱樂部的格調有些異樣,燈光都是以暗色系為主。 「這不是酒重先生嗎?歡迎歡迎!」這時,臨面走來了一個穿著西裝的黑衣 男子向酒重伸出來右手。 「花臉,不必客套了。帶我去吧。」酒重似乎是聽膩了客套話,有些不耐煩 的說道。 「好的,請酒重先生跟我上樓。」被叫做花臉的黑衣男子沒有生氣,笑著帶 著路。 三人一步一步地在螺旋式的樓梯上邁步著。 終於,黑衣男子在辦公室門前停了下來:「酒重先生,我就送到這了,祝你 玩的愉快。」說完便轉身下樓了。酒重在門前刷了刷剛拿出來的ID卡,「滴」 得一聲,門開了。 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房間,至少能容下幾百個人。 「酒重,等你很久了,終於到了。」坐在魔法椅上的中年男人平靜地說著, 看上去這是個穩重的男人。 「哈哈,老友,好久不見。」酒重上前就是一個熊抱,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形 象。 「咳咳…」麻衣在一旁提醒著酒重,這種場景她已經見的多了。 酒重連忙鬆開了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也沒有抱怨什麼,笑了笑道:「怎麼樣, 送你的禮物還喜歡不?」 「呵呵,那是自然。麻衣確實是很不錯的女人。」酒重大肆的笑了起來。 「禮物?什麼意思,社長,請說清楚!」麻衣感到非常疑惑和憤怒,自己怎 麼會是禮物什麼的…… 「看來我的性感秘書要看「藍色秘書海」了。」酒重回頭打斷了還在疑惑的 麻衣說道。 「禮物什麼的,到底是……商品25號,聽從指令。」麻衣在酒重說出那五 個關鍵字後,便沒有了自由意識,儼然成了一具傀儡。 酒重坐著中年男子對面的魔法椅上,從口袋裡又掏出一支煙點上了:「麻衣, 替我口交。」 「是,酒重大人……」沒有絲毫的猶豫,伊部麻衣踩著三寸高的高跟鞋走到 酒重身邊,彎下了腰,胸前的兩顆肉鼓了起來,拉開了酒重的褲鏈,掏出了酒重 早已按捺不住的寶貝,賣力的含了起來。 「酒重,太急了吧。」中年男子微笑著。 「剛才在車上讓我兒子玩了一下,所以……你懂的。」酒重扔掉了還未吸完 的煙,摸著麻衣烏黑秀麗的長髮。 「哈……咻……咕咕咕……」麻衣吞吐著酒重的肉棒。 「會議什麼時候開始呢?」酒重按著麻衣的頭,微笑著問道。 「你不建議的話,現在就可以開始。」中年男子平靜的說著,對眼前的春景 毫無感覺。 酒重點了點頭,中年男子按下了遙控器上一個紅色發光的小按鈕,頓時,偌 大的辦公室暗了下來,隨即,出現了許多的人影坐立在魔法椅上面。從人群中間 升起了一張水晶桌,翻滾了一下桌面,顯出許多白色紙張。 「諸位,這回我們發明的是這個。」中年男子又按下了牆邊一個黃色發光的 小按鈕,屋內憑空出現了一個帶有許多複雜機器的椅子。 「喂,二冰,這不就是魔法椅加點機器嘛,有什麼特殊的。」一個肥大的三 維投影不屑的說著。 「是啊是啊……」「這東西能搞出什麼花頭……」一時間許多投影都開始言 語起來,看來他們對這件東西也不怎麼看好。 不過被稱作二冰的中年男子並不慌張,他輕聲地向酒重說道:「讓你的秘書 坐到那個椅子上。」 「這……好吧……」酒重非常不情願的對正在賣力口交的伊部麻衣命令道: 「賤貨,做到那個奇怪的椅子上去。」 麻衣立刻停下了對酒重的侍奉,開口道:「遵命,酒重大人……」然後像個 機器人一樣慢慢地坐上了帶有許多複雜機器的椅子。 「這個是伊部麻衣吧!」「對,是她!那張臉我絕對不會認錯的!」「我上 次也想買她的,可惜她的價格太貴了……」周圍的三維投影又開始議論紛紛。 (嘿嘿,沒想到吧,我可是沒花一分錢。)酒重在心裡樂著。 「咳咳!!」二冰大聲的咳了幾下:「這張椅子是我們俱樂部剛發明的「人 格洗滌機」,也可以簡單稱為「洗腦椅子」,耗時兩年,二十個魔法師與五個科 學家所打造的強力機器。」停頓了一下,二冰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會有疑惑, 這跟物戀之戒有什麼關聯。我要特別說明,這個椅子所改變的是永久性的人格, 通俗點說就是運轉中的程式將不可逆,命令將永遠植入被操作的人。而物戀之戒 本身有限制,需要佩戴,後指令暗示也只有一星期的時效……」 「二冰,你什麼時候這麼囉嗦了,光說不練假把式,已經有試驗品了,還解 說啥呢!」又是那個肥胖的三維投影。 這次二冰並沒有沈默,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顯示 屏,按下了螢幕。 「啊!!!!!」肥胖的三維投影慘叫了起來,隨後消失不見。 「哼!別以為身體不在這裡,我就治不了你。」二冰的語氣重了起來:「在 座的各位,還有誰有意見?!」 頓時,還在交頭接耳的人群一下子鴉雀無聲。酒重滿意的看了看二冰,心想: (沒白交這個朋友。)酒重可不想自己的東西被當作試驗品了還要被別人評頭論 足。 「酒重,把你的秘書手上的戒指拿下來吧,順便把她的後暗示指令全清除了。」 二冰在機器旁邊調試著。 「這……好吧,誰讓我這麼相信你。」酒重輕笑道,然後走向了麻衣,摘掉 了麻衣中指上的漆黑戒指並說道:「麻衣,當我說「天亮了」三個字時,你會完 全忘掉所有我給你的指令,忘掉我玩弄你的……不,記憶記著吧,可以吧。」 「是,酒重大人……」麻衣筆直地坐在機器上,二冰調試了一下機器,在透 明的水晶螢幕上用手指開始操作了起來,瞬間,椅子上升起了機械的枷鎖將伊部 麻衣重重圍住。 「酒重,可以了。」二冰比了個OK的手勢。 「那麼……「天亮了」」酒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吐氣說道。 只是一瞬間,伊部麻衣露出了驚愕的表情,想起身卻發現自身被枷鎖牢牢鎖 住。她使勁的掙紮了幾下,卻發現根本就是在作無用功;「混蛋!你這個偽君子! 竟然叫我做那種事……下流無恥!呸!」麻衣用力的吐了口痰,正巧吐在酒重臉 上。 「酒重……」二冰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他要求酒重解除的。 「哈哈哈,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君子,哪來偽的說法,這口痰算是我對你的報 酬。」酒重的表情凝重了起來:「老友,開始吧,讓我瞧瞧你們俱樂部嘔心瀝血 製造的椅子到底有多厲害!」 「一定不辜負你的期望,大家都看好了!」二冰大聲的說道,額頭上流下了 汗水,顯然,第一次實驗,他也非常的緊張。 「放開我!放開我!有人嗎?救救我!多少錢我都給!」麻衣用力的呼喊道。 二冰並沒有搭理她,雙手在水晶螢幕上繼續操作著;「首先是聽覺。」機器開始 運作了起來。發出了電流。 「什麼聲音?有貓在我耳邊叫,好多貓……」麻衣的聲音小了下來,閉上了 眼睛。 「接著是嗅覺。」 「好臭啊!」麻衣的表情非常難受。 「呵呵,男人的下體能不臭嗎。」二冰笑道。 「最後是味覺。」 「啊,好美味,好美味……」麻衣沈醉在自己的世界裡。 「青菜面而已,有這麼好吃麼……」二冰吐槽道。(看來很順利。)二冰在 心中松了一口氣:「接著,快感操作。」二冰將水晶螢幕上的數值升到了最高, 電流一下子密集了起來。 「啊喔喔喔喔!!!!壞了!我要壞掉了!喔喔!!!!」麻衣雙眼開始泛 白,黃色的尿一股噴射而出,弄濕了黑色褲襪並滴在地板上,麻衣昏了過去。 (用電流刺激神經中樞,加以引導,果然實用。)二冰在心中點了點頭。 「居然失禁了……真臭,看來美女的尿也不會香啊。」酒重捂了捂鼻子。 「酒重,快過來隨便說一句話。」二冰調出了錄音器。 「喂喂喂,山上……」酒重正想大張嘴巴。 「好了好了。」二冰連忙制止酒重繼續說話的欲望。水晶的螢幕上顯示著最 後的內容:希望人格是?「抖M」「抖S」「女僕」「姐姐」「妹妹」「老婆」 「老師」…… 「酒重,隨你調選人格,可以多選哦。放心吧,不管哪個人格,她都會絕對 聽從你的命令的。」二冰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那對外人抖S,對我抖M可以嗎?」酒重問道。 「額……可以。」猶豫了一小會,二冰又在水晶螢幕上點了點,然後把剛錄 好的酒重聲音輸入了進去。機器又放出了電流刺激著椅子上的麻衣,「喔喔喔 ……」剛昏過去的麻衣又被強制性引來了一波高潮,隨即又昏了過去。 「那個…老友啊,現在是什麼情況?」酒重似乎有些不安。「是啊,什麼情 況嘛。」「怎麼又昏過去了。」幾十位在場的「觀眾」也抱怨著。 又等了五分鐘,「到底……」酒重正欲開口時麻衣終於醒了過來,她張開了 眼睛,看了一眼酒重,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換了起來…… 「主人!最喜歡你了!」麻衣正想起身,卻發現根本動不了身。 「額,咳咳。」二冰立刻操作起來解開了麻衣的束縛。只是一霎那,麻衣就 跑到酒重面前跪了下去高興的說道:「賤奴伊部麻衣見過酒重主人。」酒重大肆 的笑了起來,二冰也跟著笑道:「實驗成功了四分之三了!」 「四分之三?老友,還有什麼缺陷嗎?」酒重俯視著跪著的麻衣,摸了摸她 的頭。 二冰不語,只是向麻衣說道;「這位小姐,能跟我喝杯酒嗎?」 「滾,誰要跟你這破老頭喝酒,走遠一點。」麻衣抬起了頭,惡狠狠地朝二 冰吼到。 啪! 「賤貨!怎麼說話的!向他道歉!」酒重看老友受辱,忍不住用力的扇了麻 衣一個巴掌。 「對不起,主人!」麻衣向酒重磕了個頭,然後不情願地朝二冰說道:「對 …對不起。」 啪! 「大聲點!用敬語。」麻衣白嫩的臉被酒重扇的出現了紅印。 「實在對不起!二冰大人。」麻衣大聲的說道。二冰擺了擺手:「酒重,不 必這樣,我只是測試一下罷了。」 「不管怎麼樣,我可不能坐視老友受辱啊。」酒重拍了拍二冰的肩,「還有 什麼能搞的?」 二冰笑了笑:「你還可以修改她的記憶。」「哦?怎麼個修改法?」酒重也 微笑著。 「命令她就行了。」麻衣依然站在「門」的中央抱著頭上,對兩人的發言毫 無反應。 「麻衣,我要修改你的記憶。」酒重沒底氣的說著,摸了摸鼻子。 「主人要修改我哪天的記憶?」麻衣的語氣變得沒有了情感,站了起來。 「老友……」酒重詢問著二冰的意見。 「把她關於俱樂部的記憶清一下吧。」二冰說道。 「恩,麻衣,晚上八點後在俱樂部的事情全部忘記。」酒重命令道。 「正在清除……」麻衣閉上了眼睛,隨後又昏了過去。 「放心,她會自行補上合適的記憶的。」二冰拍了拍酒重的肩。酒重點了點 頭,抱起了麻衣正要離開,被二冰攔住了,「酒重,我要檢查一下她的身體。」 二冰沒等酒重開口,拿出一個小型像滑鼠一樣的機器掃描著麻衣的身體。 「沒有異常。」二冰松了口氣。 「老友,這是怎麼一回事?」酒重疑惑道。 「總要小心一點,萬一她被監控了呢,小心駛得萬年船。」二冰語重心長的 說。 酒重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帶著麻衣離去,「大家下次再見,我要回去享受了, 哈哈哈哈……」聲音迴響在房間當中。幾十位「觀眾」的表情也是十分多彩,有 嫉妒的、有歎氣的,也有狂熱的…… 「咳咳!相信大家也看到成果了,我們下周會開始內部銷售,定價一千萬金 幣,各位的意思是……」 「我預訂一份!」「我也要我也要!」「二冰,你懂的!」…… 二冰的笑容更深了…… ………………………… 地點:旅館時間:第一天淩晨十二點「舞姐姐,你終於回來了!」高田舞推 開了虛掩著的門,一個身影抱住了她。 「小妍!真是的,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拉開了懷中的小妍,舞氣憤 的說道。 「對不起拉,舞姐姐……」小妍委屈道。 「好了好了,人都回來了,不用再糾結了吧。」一旁的遠野志保趕緊湊過來 打了圓場,:「趕緊睡覺吧,明天還要啟程去魔法學園呢。」 「那個,再休息一天行嗎?我有點累。」小妍低聲道。 「恩,我同意,我也有一些事情想做。」舞捂著頭。(我有事情?我有什麼 事情啊?可惡。想不起來了。)舞接著說道;「這個小城並沒有什麼異常,之後 你們可以隨意一點了。」 (奇怪,舞姐與之前的表現完全不一樣呢。) 「好啊好啊,我也想多在這玩一會兒呢。」 「好吧,那我先關燈了,困死了。」小妍打了個哈欠,關上了老式的電燈, 在雪白的大床上躺了下去。 「晚安了,舞姐姐。」 「晚安,小妍。」 三人都睡了下去…… 地點:物戀城旅館時間:早上八點陽光照耀著大地,已是早晨。小妍率先醒 了過來,一番洗涑後離開了房間。 「雜貨店,要去昨天的雜貨店看看呢……」小妍走在路上喃喃自語道。 十幾分鐘後,她在狹小的屋子前停下了腳步,隨後走了進去。 「姐姐,你終於來了呢。」站在櫃檯上的少女笑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小妍感到很奇怪。 「因為……小妍是店裡的什麼?」少女先是頓了頓,然後才說道。 「小妍是店裡的玩具人偶……」小妍放鬆了下來,事實上,她感受不到外界 的存在了。 少女看著雙眼泛白的小妍,滿意的摸了摸她水藍色的頭髮。 這時,門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藍色制服的年輕男子,後面還跟 著一位成熟不失韻味的女人。 「媽!你把我媽怎麼了?!」少女看了眼男子後面的女人,用力的盯著年輕 男子,心頭起火。 「「這沒什麼重要的」」男子揉了揉眼睛,隨意地說道。 「是,這不重要……」少女看著男子的黃色眼瞳,心頭的火焰完全被熄滅了, 喃喃自語著。 「那麼先把小妍的暗示解開吧。」男子還是那麼輕鬆道,仿佛世上的事情跟 他毫無關係。 「是。」少女朝向小妍說道:「姐姐,我數三個數,你會完全的醒過來,所 有的指令對你都不起作用了。一、二、三。」 小妍泛白的雙眼一下子有了神采,她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驚恐地向男子哀求 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控制我,我什麼都會做的,求求你,口交我也會做的, 只是求求你……」 男子的表情終於有了變換,他溫柔的說道:「對不起,大小姐,讓您受驚了。」 「大小姐什麼的……如果你想玩角色扮演的話,我也會陪你玩的,求求你, 真的求求你,放過我把……」 男子的笑容溢了出來:「不好意思,大小姐,我忘了說暗語了。那麼,「小 妍重生」!」 一瞬間,小妍的身體開始顫抖了,她水藍色的短髮變成了紫紅色的靚麗長髮, 黑色的眼瞳變換成了水晶色。許久,她緊閉的雙眼睜了開來。 「悠鬥,辛苦你了。」非常冰冷的口氣。 「一切為了大小姐!」男子向小妍鞠了一躬,然後起身問道:「這兩個女的 怎麼處置?」 「呵呵呵呵,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處理方法。」小妍整理了一下衣服, 擰笑著。 「是,大小姐。」男子半彎著身子答道。 ……………… 地點:物戀城旅館時間:第二天中午「志保,我去找點事做。」舞對志保說 著「好的,舞姐,你去吧。」志保回應道。 舞離開了旅館,志保則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酒吧?舞姐來這裡幹嘛,我記得她不喝酒啊?)志保看著舞進入了酒吧, 開始疑惑起來,隨後跟了進去。 「奇怪,我為什麼會來這裡。」從出發的那一刻舞就開始發現不對勁,可雙 腳卻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 她在一扇紅色的門前停了下來,打開了虛掩著的門。 房間內,兩個身著西裝的男子正在交談著,其實一名還帶著墨鏡。看見進來 的舞,男人笑了起來:「果然來了呢。」 「什麼叫果然來了,你對我做了什麼!」舞大聲的向男人吼道,心想:(可 惡,身體動不了。) 「「金色火焰舞」。」隨著西裝男子的一句話,舞來不及做任何的心防,她 的心思,和所有的情緒反應,都好像在瞬間被遠拋腦後,整個人跟著完完全全地 放鬆了下來。 這時,門被推開了。兩枚魔法迴旋鏢飛了進來割傷了二名男性的臉。一位女 性沖了進來拉著舞的右手:「舞姐!快走!」舞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是帶著 墨鏡的男子坐不住了:「使者,這算什麼情況!」 「意外,意外。」被稱作使者的男性摸了摸被割傷的臉龐,手上沾著血跡, 接著說道:「舞,把她殺了!」 「是,使者大人。」舞轉身看向志保帶著關懷的臉,手中緊握著的拳頭一直 在空中猶豫不決,終於還是放了下去。 「想什麼呢,殺了她!」使者臉上的血越來越多了,身邊的男子也不好受的 捂著臉。 「對不起,使者大人……我……下不去手。」舞的神情痛苦了起來。使者正 想說些什麼,被身邊的男人止住,他在使者的耳朵旁小聲言語著。 「過來,舞。」使者命令道。舞毫無猶豫地走了過來,只要不是殺自己的親 友,任何命令舞都會服從。一旁的志保一次次地阻攔也被舞甩開了手腳。說時遲, 那時快。當舞走到使者面前時,一旁的男子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漆黑的戒指給舞 戴上了。 【找到新宿體……】【開始植入辭書……】【植入完了……】【退出程式。 】男子又拿出了一個小型遙控器操作了起來。舞轉頭看向志保的眼神瞬間兇狠了 起來…… 遠野志保死了…… 死在了最親人的手上…… 「使者,傳統催眠術已經過時了,魔法與異能才是最好用的。」舞跪在地板 上細心地用細布包紮著墨鏡男子的傷口。 「唉……時代不同了啊……」使者無奈的歎息著,「把她帶到俱樂部吧,這 陣子我要休息一陣子了。」 「好的,你要休息多久?」二冰疑問道。 「可能一個月、可能一年、可能一輩子,誰知道呢?」使者歎了口氣,離開 了房間。 墨鏡男子看著使者離去的身影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掏出了小型聯絡器:「對, 是我,二冰。快點派人過來……」 (表篇完) 我叫吉峰由宇,今年二十二歲,其他都好,就是身高比較矮。值得一提的是, 我從小沒生過什麼大病,但在一次腦檢中,醫生說我的腦組織有異常,天,異常 我還不是活的好好的。我在軟體公司工作,同事都非常羨慕我,因為我娶了個漂 亮的妻子,是的,我已經結婚了。她叫伊部麻衣,是我從高中開始就交往的女朋 友。但最近我的心情變的糟糕了起來,因為我的妻子經常拒絕與我房事。是的, 從那個古怪的漆黑戒指出現在她的手上時,一切都變了。原來她不怎麼穿短裙絲 襪的,現在幾乎天天都穿,而且每天都是不同的款式。雖然我很喜歡她這麼穿, 但是這太反常了。她是個秘書,我知道有一些潛規則什麼的,但這實在是太奇怪 了。我曾要求她拿下那個古怪的戒指,她就會反對,久了還會生氣:「我喜歡戴, 你管我!」 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輕輕地搖擺著身體,極其優雅地調配著一杯五彩的雞 尾酒;閃爍著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饑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混 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 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裡 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 抱裡面唧唧我我,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鬼混。唯獨一個孤寂的身影,沒有 形象的一杯一杯的灌著下肚。 這個身影就是我了,此時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之後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唉……」我歎了一口氣,拿起旁邊的威士卡,又倒了一杯。「咕咕咕」 …… 「好了好了,別喝了,這樣太傷身體了。」在我一旁的是我的死黨霧生貴樹, 他的皮膚很白,很細膩,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上身穿黑色風衣,下身黑色 長褲,乾淨筆直。 「你懂我的痛嗎?你知道我有多難受麼?」我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我懷 疑她馬上要跟我離婚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宇。」看他關切的眼神,我動了動嘴將事情的一切都 告訴了他……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事出無常必有妖,此事定有古怪。」忘了說了,他還 是個員警,不過他到底是不是員警。我也不太確定。都二十四世紀了,員警也就 是個閑差,根本沒什麼大事發生,尤其是最近,屁事沒有。 「能有啥古怪,不就是想要出軌了麼。」我自嘲的笑了笑,又喝完了一杯。 「你相信催眠術嗎?」他悄悄的說道。什麼嘛,搞這麼神秘。 「就是那種能讓人睡覺的東西,我知道,有什麼稀奇的。」我擺了擺手,想 接著倒一杯,不過,他阻止了我。 「催眠術能控制一個人,你信嗎。可能你的老婆就是被控制了。」他接著說 道。 「貴樹,你要安慰我也不用扯這麼遠吧,我沒事,不用再扯那些有的沒的了。」 我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打起了鼓。催眠術,控制人?真的嗎? 「小宇,你要不信的話……」他正要說話的時候,聯絡器響了起來,他接起 來:「喂,對,是我,什麼?知道了!我馬上來!」 他留下一句失陪了就丟下我走了。在走路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一個水藍色 頭髮的美女在朝我走來。令我吃驚的是,她也戴著那個漆黑色的戒指。我趕緊走 了上去。 「你好,你這個戒指是哪來的?」我儘量裝作紳士般的問道。 「管你什麼事。」話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唉,還是憑自己努力吧。」我自言自語道。 回到家,我作了一個決定,開車去了那個我熟悉的地方。 「監聽器?你要這個幹嘛?」眼前的這個帶老花鏡的人叫福伯,看起來很老, 可他的心重來未曾老過,他是專門做這種生意的,我早年與他比較熟悉。 「別廢話了,快拿來,給你加倍的錢。」聽到錢這個字眼,他趕緊把微型的 定位監聽器拿了過來,對我說道:「這可是我搞到員警專用的微型監聽器,這上 面有個按鈕,按下去能自由變換大小,像這樣。」他按下了上面的像豆一樣的按 鈕,監聽器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這怎麼找啊?」 「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遙控器啊,遙控器和監聽耳機都在這個塑膠袋裡了, 諾。」他把袋子扔給我了,我點了點貨,按了下遙控器上「變大」的按鈕,黑色 的定位監聽器又出現在了我的眼簾。 「多少錢。」 「我們兩誰跟誰啊,看著給。」他笑呵呵道。 「哦,那我就不給了。」我轉身離去。 「不鬧了不鬧了,一萬金幣。」這傢夥真不好笑。 「好,我回家打給你。」我開車走了。 在我去酒吧前,麻衣給我打過電話說今晚不回來了,所以我有足夠的時間去 佈置。 開了十幾分鐘後,我到家了。打開防盜門,裡面空無一人,果然晚上少了一 個人就是缺了點味。我走進臥室,翻開了麻衣的衣櫃,琳琅滿目的裙子絲襪出現 在我面前,可我並沒有什麼心情去欣賞。還好,每天麻衣都會在把要穿的衣服放 在衣櫃前端,這給予了我很大的幫助。我將剛拿到手的微型定位監聽器放到了衣 服上面,不得不說,這款監聽器的吸附性還是挺強的,牢牢的吸著衣服表面。我 拿出遙控器,按下「縮小」按鈕,監聽器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做好了一切,我 安心的睡下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麻衣正睡在我的邊上。天,她竟然連衣服也沒脫,從下往 上看去:黑色的褲襪,黑色的超短裙,上身紅色的蕾絲胸罩在黑色制服中隱隱若 現。我湊了過去卻聞到一股類似精液的味道。我瞬間沒有了吻她的心情,穿好衣 服,簡單洗涑一番便上班去了。 到了公司,我一直不能集中注意力,害的我還被上司罵了一頓:「搞什麼呢, 在這發呆,好好工作!」希望計畫能順利,我握緊了拳頭。 下班後,我趕緊趕回了家,麻衣果然不在家了。我拿出隨身包裡的監聽耳機 卻沒有聽到一點聲音。 什麼情況?監聽器壞了還是耳機壞了,或者是被發現了?我就像熱鍋上的螞 蟻,不停的在客廳來回走動。不會是…… 我打開了麻衣的衣櫃,昨天放定位監聽器的那件衣服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 原來是這樣,我松了一口氣。 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左右,麻衣才回來。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裝作很生氣。 「工作忙嘛,有很多文件要我處理啦。」她拉了拉我的手,奇怪,她手上的 戒指不見了。 「你先去洗澡吧,麻衣。」 等她洗完了澡,換好了浴衣,我才熄滅點了一隻又一隻的煙,走進了浴室。 果然,褲襪上有股異味。還有內褲…內褲呢?她難道連內褲都沒穿嗎?我快速的 洗了個冷水澡,希望冷水能平息我的怒火。 「麻衣,今天能做嗎?」我不怎麼抱希望。 「可以哦,由宇,好久沒做了呢。」她很快就同意了。這讓我非常吃驚,難 道一切都跟那個奇怪的戒指有關係?現在戒指沒了,我的麻衣也回來了? 一夜激情過後。漸漸的,太陽升高了。千萬縷像利箭一樣的金光,衝破了晨 霧。我醒了過來,眼前赤裸著的麻衣正在接著電話。 「主…社長,中午十二點嗎?是的,我明白了。」她對手機低聲細語著,從 手機的全息三維投影螢幕上,我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 「是誰?」二個字從我的口中自動的逃了出來。她急忙關掉了電話,沖著我 笑了笑。 「由宇,早啊。」她的笑容很假。 「他是誰?」我再次問道。 「他是…是我的老闆啦,叫做有阪酒重。」 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不對勁,麻衣還是隱瞞了我一些事情。 中午時分,她出門了。這次我親眼看著她穿的粉紅色馬甲,不會錯了。握著 手中的監聽耳機,我的心情像打碎了五味瓶一樣,思緒如斷了線的風箏,飄來飄 去。 我帶上了耳機,等了許久,那邊才傳來聲音。 「主人,對不起,讓你久等了。」這是麻衣的聲音,絕對不會錯的! 「那就要接受懲罰嘍,來,把屁股抬高。」這…這好像是早上電話那邊的男 人。 接著是拍打聲,然後那個男人繼續說著。 「沒想到呢,你之前還罵我,現在卻成了我的玩偶。」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做了那些事……」 我摘掉了耳機,可惡。我用力的砸了下桌子,我的手上印出了紅印。 難道麻衣真的被人控制了?!我之前一直不敢相信,現在,我不得不信。 我掏出遙控器,把定位發到我的手機上,顯示的位址是:物戀俱樂部物戀俱 樂部?從來沒聽說過,想必不是什麼好傢夥。我用手機給貴樹打了個電話。 「喂,是誰?」 我將我的三維投影發了過去。 「我,小宇。」 「哦,是小宇啊,什麼事。」他的三維投影也發了過來。 「你知道有個叫物戀俱樂部的地方嗎?」 「物戀俱樂部?!」他的聲音一下子重了起來,「我知道!上次那起命案也 跟他們有關。他們隱藏的很好,不過還是逃不過我的眼睛。」 「你之前講的催眠術什麼的,我現在信了。我用定位監聽器聽到了一些不應 該聽到的東西。我懷疑麻衣被控制了。」我歎氣道。 「是嗎?你終於相信了,說吧,要我幫你做什麼。」他按了按「我」的肩。 「我馬上會去這個地方,如果我出事了,希望你能幫我把玷汙麻衣的人給 「解決」了。」我露出兇狠的眼神。 「恩,正巧我也要會會這個神秘的組織,我會帶人過去的,你放心吧。」 神秘的組織?越來越亂了,我掛掉了電話,錘了幾下快爆掉的頭,捋一捋思 緒,我帶上一把老早前在福伯那邊買的聲波槍,這小傢夥可花了我不少錢。帶上 黑色手套,穿上魔纏衣。我坐上了車。魔蟬衣也是從福伯那裡買的寶貝,能防禦 一般子彈的攻擊,不過我對這個沒報什麼希望,畢竟貴樹都說了是「神秘組織」。 我開了很久才到達那裡,原因是碰到了一片迷宮森林,不過我有GPS,問 題不是太大。 終於,我到達了目的地。天,這可真大,跟遊樂園差不多。 我下車想進入,門口的保安攔住了我:「ID或姓名。」 遭了,我根本沒什麼ID。 「我是有阪酒重的朋友,他叫我來找他。」我鎮靜地說著,頭上卻是冷汗直 流。 「噢,原來是酒重先生的朋友,請進。」這時走過來一個歪嘴的男子朝我笑 道。 「恩,請帶我去找他。」 「好的,請跟我上樓。」他走在了我的前方。 這個地方真詭異,燈光都是暗色調的。我跟他走上了螺旋式的樓梯。天,電 梯都沒的嗎? 終於,他在一扇名為辦公室的門前停了下來。 「請……」我等他停下來的那一刻就用聲波槍將他搞暈死過去了。我握緊了 手中的聲波槍,敲了敲門。 「誰啊?」是麻衣的聲音! 不行,我不能用自己的聲音!於是我用手套採集了倒在地上的男子的聲紋, 按在自己的喉嚨上。 「是我,開下門,有事情。」 「噢,是花臉啊。麻衣,起來吧,去開門。」是他!有阪酒重! 「是,主人。」我聽到麻衣過來開門的腳步聲了。 「啊,是你……」我在她驚訝的那一瞬間沖了進去,用聲波槍瞬間擊中了那 個竟然全身裸露著的男人。我正要帶麻衣逃離的時候,身體感受到了強烈的電流 流過,我失去了意識…… 我在黑暗中漫遊了許久,終於,我醒了過來。我試著移動身體,卻發現我被 綁在一個帶有許多機器的椅子上。身邊站著三個人:麻衣,剛才被我電暈的有阪 酒重和一個墨鏡男子。 「膽子不小嘛,敢來這裡撒野。」在我眼前,墨鏡男子隨意的說著。 「王八蛋!你們把我老婆怎麼了!」我大聲的罵著,掙紮著,可毫無用處, 我停下了掙紮,這至少能讓我省點力氣。 「哈哈哈哈哈……」有阪酒重突然大笑了起來,接著面目猙獰了起來,把麻 衣下身的肉色絲襪粗暴的撕開了。可麻衣竟然沒有任何生氣的感覺,反而依偎在 他的懷裡。 「麻衣!」我淒慘的叫著,感覺,內心什麼東西壞掉了。 「對不起哦,由宇,我是酒重主人的奴隸哦。」她低聲的說著,然後就酒重 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嘴唇,兩個人就這樣在我面前做了起來。 不要!不要!絕對不要!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們這群畜牲!」這是我最後一聲發自肺腑的呐喊「麻衣,想吃嗎?」有 阪酒重掏出了他那又黑又粗的肉棒,抵在麻衣臉上。我嘗試著閉上眼睛,但椅子 上瞬間出現了像筷子一樣的東西使我的眼睛無法閉上還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疼痛。 「主人的肉棒,最喜歡了,謝謝主人的賞賜。」麻衣跪了下去,用舌頭不斷 刺激著有阪酒重的龜頭,然後慢慢的含了進去。看的出來,她應該做過很多次了。 「哦…你舔的我好舒服。」有阪酒重用力拍打著麻衣的翹臀,閉上眼睛享受 著。 我感覺眼淚慢慢流了下來。我要是不知道這一切的話該多好,我為什麼要來 這裡,貴樹為什麼還不來…… 然後,墨鏡男子走了過來,完全不顧我的吼叫,操作著機器。 我還在流著眼淚,卻已經聽到旁邊傳來機器低低的震動聲,隨後是一些嘀嘀 作響的信號聲和一些嘶啦嘶啦的電流聲。我的頭被抬起來,套上了一個緊緊地硬 硬的帽子一樣的東西。衣服似乎也被解開,在一些部位似乎刺入了一些東西,有 種發燙的光線也照射在我的身上。隨後就是傳來了剛才同樣的電流刺啦刺啦的聲 音。隨後我感覺我的五種感覺都消失不見,慢慢的,我開始感覺到我的一些記憶 快速的在腦中閃過,這種閃過並不是我自發的,而是一種力量在掃描我的大腦一 般,並將這些記憶提取出去。 我的同事、我的親友、我的老婆,我的一生…… 這時,我感覺全身上下熱了起來,一股龐大的能量積蓄在我的腦袋中,我記 起了很早以前那名醫生的那句話:「你的腦部有異常,需要手術,如果你不需要 的話,也請小心頭部受損……」 「啊啊啊啊啊!!!!!!!!」 一瞬間,我的「能量」像箭矢一樣射出去了,我清醒了過來,在我眼前的二 個人卻呆滯地站立著。 「把我放開,放開我!」我用力的喊著。 「是……」墨鏡男子在旁邊操作了幾下,我便被鬆開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麻衣和有阪酒重的表情都很奇怪。難道是,催眠術之類的 東西? 這時,我聽到樓下傳來了槍聲。肯定是貴樹來了!我的頭非常的痛,身體也 幾乎不能行動。我朝麻衣喊到:「帶我出去。!」我沒法管那兩個男人了。 「是……」她的聲音毫無生氣。 她拉著我的手,穿梭在槍林彈雨當中,我使勁的把「矢」射出去,讓一些開 槍的黑衣制服瞬間停滯了下來。終於到了門口,貴樹沖了過來,他的神情非常的 輕鬆,為什麼?他這麼輕鬆。我看著他穿著一身藍色制服,後面一堆藍色制服的 人,難道現在員警都這身打扮嗎? 「小宇,你沒事吧。」他朝我笑道,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你看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我沒好氣的說著。 「哦?」貴樹突然看向我後面的麻衣,剛閉上的嘴又笑了:「她被你控制了 吧。」 什麼?!他到底是什麼人?! 在我疑惑的時候,他朝著後面的藍色制服吩咐道:「把他和那個女人帶回組 織。」 組織?!什麼意思?! 我的腦袋快要炸裂,我正要說話的時候就被電流電暈了。 但我似乎是半夢半醒的狀態,我的眼皮還能微張,但我完全沒有任何思想和 行為了,我只能把眼前的故事記錄下來。我看著他們把之前的墨鏡男子和有阪酒 重拖了下來。貴樹笑眯眯地掏出了一個喇叭狀的東西,走上去幾步,對他們的的 頭似乎勾動了扳機,可以聽到一陣低低的震動聲,一斷藍紫色的光從喇叭裡噴出。 他們哼都沒哼一聲,幾秒鐘內,整個腦袋就化成了一股灰黑色的粉末,身體跳動 了幾下,就不動了。貴樹繼續保持著這種震動,一會功夫,他們就在一小陣白煙 中化成了地上的一堆人形的粉末。 「那個uzi果然背地裡搞了小動作,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他這個俱樂部 終於被我發現了。」貴樹的笑容已經不見,眨了眨黃色的眼瞳,嚴肅的說道。 「是啊,悠鬥大人,多虧了你朋友的線索呢。」另一位藍色制服在一旁附和 著。 然後我就徹底的昏了過去……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晃晃了頭,微微睜開眼睛,掙紮著想站起來,但是一 陣眩暈,又摔倒在地。我閉上眼睛清醒了一下,才算好轉,再次把眼睛睜開。光 線很柔和,一點都不刺眼,而放眼望去,我所在的地方居然是一個幾層樓高一個 足球場大小的空間,呈橢圓形。四周也一個人影都沒有。我站起來,腳下還是軟 軟的,好像是一種半透明的橡膠地面,這個空間的四壁,也都是半透明的乳白色, 感覺根本就不是尋常的牆壁和地面,而是一種生物體的皮膚一般。 「有人嗎?!」我大聲的吼道沒有回聲,好像我的聲音直接被牆面和地面吸 收掉了。沒有人回答。 麻衣,你到底在哪裡?「可惡。」我用力的敲了敲牆壁。 「呵呵呵呵。」突然這個空間中傳來一陣女子的笑聲。這笑聲突然傳來,倒 讓我嚇的汗毛直數,雞皮疙瘩起了一層。 我一下子站起來,四下張望著,喊道:「誰?誰在?出來!」 「呵呵呵呵。」女子的笑聲持續著,似乎是從這個空間的正中間發出來的。 我盯著空無一物的空間中間,就看到一個紫紅色長髮,穿著白色連衣裙和白色過 膝襪的女人從地面升了起來。正面對著我,呵呵的笑著。 「吉峰由宇,你好,我叫小妍。」她伸出了她的玉手。 不會錯的!雖然她的頭髮變了樣子,手上的戒指也沒了,但她的樣子我絕對 不會認錯的,是那天晚上的女人! 「我們見過面。」我冷冷的說著,沒去握她的手。 「哦?是嗎?小妍沒之前的記憶了呢。」她收回了她的玉手,然後她的瞳孔 就開始閃爍起來。 不好!我本能的感到不妙,急忙把「矢」射了出去。與之前在俱樂部的兩人 一樣,她的表情瞬間呆滯了起來。 「你剛才想對我幹什麼?」我氣憤的問著。 「控制你……」她在沒有表情的語音下說話,活像一具完美無瑕的機器娃娃。 控制我?!是她那異樣的眼瞳嗎?既然如此…… 「你是我的什麼?」我獰笑著,撫摸著她的雙腿。 「人偶……」對我的撫摸並沒有任何反應,她只是單調的回應著我。 「叫我主人。」我掀開了她的連衣裙,脫下了她的內褲。 「是,主人……」 「在我面前自慰。」雖然她是個美人,但我只愛麻衣,不能做出背叛她的事 情。 「是,主人……」她隨即上下其手的愛撫著她的雙峰和私處起來。我看著她 慢慢地嬌喘起來:「啊…啊…」 「小妍,親我。」一邊自慰,一邊她那兩片薄薄的紅嘴唇立刻湊了過來。 我和她交換著唾液,她水晶色的眼瞳時不時的有了色彩,但隨即便被我的 「矢」給壓了下去。這能力,太棒了! 「不管你清醒還是在這個狀態,你都會完全的被我吸引,看到我你就抑制不 了愛我的衝動,事實上,你渴望在我的控制下,渴望在我的身邊。」我將「矢」 的力量一股射了出去,隨後我就頭疼欲裂,跪了下去,失去了對她的控制。 「啊!」我看到她水晶色的瞳孔有了色彩,看著我的眼神迷離了起來。 「由宇,我好喜歡你!」她緊緊的抱住了我,把臉湊到了我的臉上,讓我能 感受到她的溫度。 看來,我成功了!雖然她清醒了過來,但她依然沒擺脫我的控制。 「你的身體是我的?」我試探道。 「是的!」她激動的點了點頭。 「你的心也是我的?!」我也興奮了起來。 「是的!」她又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這時,從地面又升起一個男子,是我那神秘的好友:貴樹。 「小宇,你沒事了吧。」他朝我走來,但在看清楚眼前的狀況後,他驚了一 跳,我從來沒見過他那種表情,他從來都是很穩重的。 他著急又有點生氣的質問我:「你把大小姐怎麼了!」 大小姐?!我摸不到頭腦。他看我不回答他的問題,從腰間掏出一把刀便沖 了過來。 「貴樹,你!」我已經不能發射「矢」了,跪在地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 攻了過來。 難道,我就這樣死在死黨的手裡?我在心裡冷笑著。 這時,湊在我頭上的小妍動了,她用身體擋在了我的面前。 「大小姐!」貴樹停下了身子,把刀收了回去。 「不準動他。」她堅定的說著,讓我感到一陣暖流。 由宇先是惡狠狠地看了我幾眼,許久,他平息下來:「也罷,族長要見你, 跟我走。」隨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妍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嬌柔的在我耳邊說著:「由宇,我們走吧。」 「好…好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她帶著我離開了這個奇怪的空間,跟在貴樹身後。貴樹回頭笑了笑,說: 「請進吧。」他已經打開了一扇門,門裡是個雪白明亮的走廊,幾步就能穿過, 走廊盡頭好像又是一個巨大的房間。 他邁出腳步,踏入了這扇門,我和小妍也跟了進去。 柔和的光線照在我身上,很溫暖,我走在前面,小妍則跟在我後面。小妍輕 輕的關上了房門,哢噠一響,我立即回頭望去,門已經鎖上了,小妍見我回頭, 溫柔的沖我笑了笑。這種感覺如同夢境一般。 我走出走廊,抬頭向上望去,這是一個如此之高的房間啊,整個房間如同半 個橄欖球扣在地面上,四周的牆壁都向上延伸著,收縮成一個點。而這個點則發 出耀眼但不刺眼的金黃色光芒來,撒到半空中,被從四周射出來的柔和白光中和 了。而這個房間的面積,卻不是很大,大約只有一個籃球場大小。房間的四周和 地面,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個空空蕩蕩的房間罷了。貴樹從我身邊走過,輕聲說: 「請稍等。」超過我,走到房間中央。我沒有回話,只是發呆的看著頭頂的尖頂 處,那片黃光中一定有什麼東西在哪裡,竟然能夠牢牢的吸引著我。 這時耳邊則響起一人男人的說話聲:「由宇,我的寶貝,歡迎你回家。」 我這才平視過去,房間中間正在有物體慢慢的出現著。有些物體逐漸的清晰 起來,是一張一張的沙發和座椅,還有綠色植物。東西越來越多,甚至出現了牆 壁,如同幾何構造一般,從內向外的一個接一個的物體出現了。 最後,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兩層小樓,建築的很精美,白牆紅瓦,窗戶上 的玻璃都特別的明亮。 「是誰在說話!」我大聲的說道,把依偎在我懷裡的小妍嚇了一跳。 「是我,你的爸爸。」慢慢得,一個白色的身影慢慢地現了出來,他朝我笑 道,「把你和小妍都洗去了記憶,沒想到,你似乎打敗了她。」 「族長,他是少爺?!」在一邊的貴樹驚訝道。我也吃了一驚,這到底是怎 麼一回事?!我的父母親早死了! 「你別胡說八道!」我激烈的朝他吼著。他卻依然笑著;「看著我的眼睛。」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便把視線移了上去。 慢慢地,一個個的場景在我腦中浮現了…… 地點:臥室「弟弟,你連異能都沒有,太弱了。」是小時候的小妍,她水晶 色的瞳孔閃耀著。幼兒樣子的我呆滯的站在她的身旁。 「嘻嘻,幫姐姐舔舔下麵吧,姐姐下麵好癢。」她命令著我。 「是,姐姐大人……」我一臉呆滯的表情,像個機器人一樣的把頭湊到了她 的私處,賣力的舔了起來。 這時,房間裡走進來一個穿著迷你裙、吊帶襪和半透明的襯衫的女人。她看 著眼前的場景,驚恐道:「小妍,你把你弟弟怎麼了!」 小妍並沒有被嚇道,她輕聲說道:「媽媽,看著我的眼睛。」她水晶色的瞳 孔又閃爍起來。女人一下子沒了表情,呆滯的站立著,似乎在等待小妍的下一個 命令。 「每一次都會忘呢,媽媽。」小妍一邊享受著我的舔弄,一邊對女人說著: 「媽媽,把衣服脫光,在一邊看著哦。」 「是的,小妍姐姐大人……」女人立刻脫下了她的迷你裙和吊帶襪,最後是 她的半透明的襯衫。她白色的蕾絲胸罩露了出來,下身則是紅色的丁字褲。 女人正要接著脫的時候,小妍開口了:「就這樣吧,媽媽。」 「是的,小妍姐姐大人……」女人立刻停下了所有動作,像衣店裡的模特一 樣一動也不動。 小妍的私處流下來的淫水全部沾在了我的臉上,我卻依然舔弄著。 「哦…喔……」她嬌喘著,然後對我打了一個響指…… 我一下子有了表情,驚恐的把頭從她的私處伸了出來,看到了旁邊只剩丁字 褲和胸罩的媽媽和眼前下半身赤裸的小妍,哭著向媽媽抱著,可媽媽依然保持著 站立的動作,沒有絲毫反應。小妍則是非常大聲的笑著:「哈哈哈哈哈,除了老 爸,你們都是我的玩偶,哈哈哈哈哈……」 我跪了下去,向惡魔般的小妍懇求道:「姐姐…姐姐大人,饒……饒了我吧, 嗚嗚嗚……」我的哭聲大了起來。她還是不斷的笑著…… 這時,又進來一個穿著白色風衣的男人,他看著眼前的場景憤怒的朝小妍吼 道:「看著我的眼睛!」小妍也像媽媽一樣沒了表情。然後,他朝向媽媽低聲說 了些什麼,媽媽就高興的說:「是的,主人,翡翠會忘掉這一切的。」然後便躺 在床上睡著了。然後,他溫柔的對著我說:「爸爸相信你終有一天能獲得能力的, 只是那一天還沒到……」 我哭著打斷了他的話:「爸爸,我…我不想被姐姐欺負了。嗚嗚嗚……」 「好吧。」爸爸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會洗掉你們的記憶,以後能不 能再相遇,就看天意了。」他頓了頓,似乎糾結了許久,輕聲的在我耳邊說道: 「由宇,你會暫時失去爸爸媽媽的愛,你會怕嗎?」 我一時間答不出來,看了看小妍,我才堅定的回答:「我不怕,只要能不被 姐姐欺負。我終有一天會復仇的。」 「好,有志氣,不愧是我的兒子!」他鼓起了掌,瞳孔閃爍了起來,我便沒 有了意識…… 原來是這樣…… 我哭了起來,一旁的小妍關心道:「由宇,怎麼了,沒事吧。」看來爸爸並 沒有讓姐姐想起來。 「夠了!滾開!你這個惡魔!」我哭喊著用腳踢開了她,用力的扇了她一個 巴掌。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哭呢?明明,明明是我贏了的…… 「由宇,小妍做錯什麼了嗎?對不起,對不起!」她又爬了回來,在我腳旁 哭了起來,「不要拋棄我,由宇,求…求求你。」 亮晶晶的淚珠在她的眼睛裡滾動,然後,大大的、圓圓的、一顆顆閃閃發亮 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滾下來,滴在嘴角上、胸膛上、地上。 我看著她的眼神,那眼神:信賴,尊敬,感激,愧疚,不安,祈求,溫柔 ……我再也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了。過了許久,我抱緊了她的身子。 「姐姐,我會守護你的,姐姐,我愛你。」不顧老爸和貴樹的目光,我和小 妍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緻的絨毛,聞到她 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變得灼熱,語言已是多餘的東西,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 我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看到她的眼裡霧濛濛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 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 憐愛的樣子讓我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她輕 顫著承受我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濕…… 三個月後…… 下半身的觸感讓我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寶貝小妍幫我賣力的口交著。 「由宇,早安。」她鬆開了嘴,沖我笑著。 「早安,小妍。」我吻了上去。 我已經和小妍結婚了,退出了家族,開始過起了平凡人的生活,那些個計謀 什麼的,我不想早受了。 「噔噔噔……」是誰在敲門? 「我去開,你繼續睡吧,Darling。」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動人。 「誰啊?」看來小妍已經開門了。 接著是一陣無聲,什麼情況? 我意識到不對勁,趕緊匆匆的穿上衣服起了床。 我走向門口,眼前的景象讓我驚呆了:一個中年男子牽著幾條美女犬在身邊, 其中一條是麻衣。小妍則跪在他的面前幫他賣力口交著。 「你他媽是誰!」我正要發動能力的時候,他扔過來一個漆黑的有條紋的戒 指,戒指自動的套上了我的手指上,隨後…… 「哈哈哈哈哈,你們毀了我的組織,還想把我唯一的小妍也搶走,太過分了 吧!」主人在發洩著,這讓我非常的不安。 「我潛逃了好久,終於加強了戒指的能力,現在,你們都是我的奴隸了,哈 哈哈,你說是不是啊,小妍?」主人邊說邊摸著小妍柔軟的胸部。 小妍停下了對主人的侍奉,乖乖的說道:「是,小妍是主人的奴隸。」 「哈哈哈哈哈哈,我uzi真是個天才,哈哈哈哈……」 原來主人叫uzi呢,不過,這有什麼在意的呢,乖乖的侍奉主人才是我們 該做的吧?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