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性」來報復;母子間情感的變化】 我們以六年為一個時點,再過了六年,我已是18歲,媽媽44歲。我已有了成年人的穩重和更加豐富的情感,而媽媽也失去了一些青春的容顏,臉上多了一些歲月的痕跡,身上卻增加了成熟的豐韻和雍容華貴的氣質。 在我的眼中,媽媽始終是那麼美,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樣能令我歎服: 她聰明、幽默、勤勞、善良、端莊。也就是說,我對母親的愛有增無減,而此時的「愛」又不同於以前:不可否認,我依然對她有一些依戀,還有很多的性方面的吸引,更多的則是一個成熟女人的過人魅力深深迷住了我。這種「愛」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是人逐漸成長的結果。 我不再像以前那麼直露的向媽媽「求愛」,而是非常含蓄的表示自己的情感;同時我也變得更大膽,不會懼怕媽媽對我的拒絕。 這時發生了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父親有了外遇(注意,從這個地方起,我們對父輩的稱呼由「爸爸」改為「父親」。這一稱謂的轉變意味著男孩已經成為男人,對父親不再有原先的依戀,也許還頗有幾分敵意)。 我記得媽媽曾經對我說過,他們這一代人的婚姻普遍的不甚美滿。由於文革下放,許多人在農村長大,一時間無法回城,對性的迫切需要使他們中相當多的人草草完婚。我們大可以認定,這種只是為了滿足性需要的婚姻是很難有感情基礎的--所以我們經常可以看到那些四十多歲的夫妻鬧離婚,或是有了婚外情。 這一事例也可以驗證剛才提到的「性」與「情」的關係,二者如果被強行分開,將會是毫無結果的;同理,我也不打算認同柏拉圖所謂的「全身披掛盔甲」 的愛情,更不能認同自己原來的那些性挑逗就能產生好的作用。那麼什麼才是「情」?恐怕議論一萬年也答不出,我不想多談。 令我感到好笑的是,那些搞婚外情的人,未必就能從偷情裡得到什麼大的滿足。或許一開始有偷嘗禁果的性刺激和獲得「新愛情」的興奮,繼續往下走就會發現:其實對方和自己的配偶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分別。 於是我們可以看到如是的循環:結婚--婚外情--離婚--再結婚--再婚外情--再離婚……最後所有的人都煩了,決定再不做這樣費力不得利的事。 可笑嗎?結婚是不能隨隨便便的,而一旦有了妻子(或丈夫)就應履行職責,不要輕易去做紅杏出牆之類的事;那麼反過來說,喜歡風流尋歡的人就不要結婚,免得大家都不爽。 我見過那個在傳聞中與父親有染的女人,是一個騷肥的暴發戶的形象,令人作嘔。無奈,也許父親的品味就是這樣了;也極有可能是父親感到自己無法和風雅高傲的媽媽相比,自動放棄了媽媽--所以我反覆提醒:結婚是不能隨隨便便的。 媽媽為此與父親吵鬧過好一陣子,其怒氣之大,破壞力之強,連我這個「未曾參與火拚」的旁觀者都深受打擊。我親眼看見媽媽苦痛得以頭搶地,馬上上前安慰。媽媽傷心的倚靠在我的肩上不住落淚,濕透了我的衣袖。我撫慰著悲傷的媽媽,心裡咬牙切齒的詛咒父親的劣行以及那個該死的賤貨。 我非常愛媽媽,所以我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對她進行傷害。儘管按弗洛伊德的說法,父親是兒子在爭奪母親時的情敵,我卻仍不準許他對媽媽有絲毫的不忠(原本,兒子在這時候應該感到很高興的,因為他可以獲得獨佔母親的機會)。 這種令我自己都費解的情感,對於感情深厚的母子來說是人之常情,但同時也很像是三角戀愛中的那種複雜的心情。 我一邊安慰伏在我懷裡痛哭的媽媽,一邊體會著既心酸又幸福的感受,而心裡卻在無比憤怒的策劃一個報復父親的方法。我利用父母都不在家的一次機會,逼姦了那個騷賤的婊子(參照我的拙作《送上門來的熟女》)。 誰也不知道我這次報復行動,那個婊子最後再不敢與父親勾搭,乖乖的滾蛋了。這是我第一次用性來報復父親。後來媽媽似乎知道了這件事,曾輕描淡寫的向我提過,卻被我暴怒的反應嚇得不敢多問。 有一回,我藉著安慰媽媽的時候向她表示自己的愛意,熱烈的親吻媽媽,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媽媽明白了我的意思,推開我說道:「你別亂來!難道你也要欺負我嗎?」 我看著媽媽美麗的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花,差點哭了起來:「媽媽,我是愛你的!你為什麼情願被他欺侮,也不肯接受我呢?」 媽媽生氣的打了我一耳光,看著我被打紅的臉又心痛得馬上撫摸我歎息道: 「你要我怎麼辦呀?」 我再次抱住媽媽,用深情的親吻和愛撫來表達歉意。媽媽沒有繼續反對,順從的任我撫慰,靠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抽泣。她很溫順的依偎在我的懷裡,從她無奈和愛憐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等待我去得到她。 這一次媽媽是接受了我,但我卻不忍就此得到她。我同樣的長歎一聲,安慰了幾句就不再強迫她了。我明白,媽媽不是真正接受了我,她也是在用「性」來報復父親,我對這樣的「性」沒有興趣。 真奇怪,當我們的愛人背叛自己時,最先的反應總是用「性」來報復--正如當我們看見自己的情人與別人性交時,頓時萬念俱灰。 「性」是自私的,「愛」是自私的。 當私有的東西不被尊重時,人們就會用同樣的方式來補償自己,報復別人。 【母親愛上了兒子】 在我和媽媽的壓力下,父親被迫讓步,與那個女人斷絕了來往,媽媽與父親也停止了戰火,一切回歸正常。但在我看來,媽媽和父親之間的裂痕已是不可補救,再也無法恢復到從前的親密。我對他們的貌合神離很是擔憂,我感到家中迷漫著壓抑的氣氛,可惜無能為力。 時光匆匆流走,轉眼過去四年,我22歲,媽媽48歲。我對媽媽的迷戀與日俱增,從來沒有動搖過。在這段時間裡媽媽似乎突然恢復了年輕少婦的豐采,變得光彩照人。她的身材依然比較胖,但完全不失那正在跳躍著的青春的影子。 我對媽媽的變化倍感驚喜,為她依舊保持年輕的心態而驕傲。 父親與母子的距離在拉遠,他同樣感到自己是不被歡迎的,於是把注意力都放在工作和社交上。 假如我不在家,媽媽會非常孤獨,沒有人與她交流談心。隨著我一天天的獨立,母子間可交談的東西彷彿就更少了。這是我很不願意看到的,我決心盡可能去瞭解媽媽,關心這個孤單寂寞、富有魅力的美麗女人。我已經在這裡把媽媽稱為「一個女人」,因為我與她更像是一對成年朋友,而不再是十分簡單幼稚的母與子。 我便常常主動和媽媽聊天,放開我的思想和學識,天馬行空的高談闊論。媽媽因我的成熟而欣喜,為我日益出眾的風度而著迷,因為我從她看我時溫情脈脈的眼光裡窺探出一切。 我在閒暇時一邊和她做家務,一邊高興的談心,那種諧意的情景是不可言諭的,其中的情調足以令現今那些言必稱「情調」卻空泛無物的附庸風雅的男女望塵莫及。什麼是情趣?那是一種高貴風雅的意境,一種默契和諧的搭配,沒有心靈的溝通和豐富的內涵是根本學不來的,充其量只是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形式化模仿。 我愉快的享受著這美好的一切,如同回到天真快樂的童年。媽媽也很聰明,她不但只是聆聽,更會對我作出指點。這令我越發為之傾倒--在我所交往過的女孩和女人中,沒有一個人能像媽媽這樣對我如此的理解、給我如此的提點,她的魅力是無與倫比的!這樣的女人,我有什麼理由不去愛? 逐漸的,媽媽對我產生了一種精神上的依托,我常常注意到她會微微低頭,用出神的眼睛望著我,似乎我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媽媽的臉上有一絲甜美的微笑,不易覺察,彷彿是那初戀的少女面對情人的羞怯和憐愛。我會在這個時候故意停下來,笑著說:「媽,你在笑什麼呢?」 媽媽這才意識到自己已完全沈醉了,於是紅著臉連忙說:「沒什麼!你繼續說吧。」我用狡猾的目光看看她,露出會心而溫情的笑容,繼續講述我的觀點、做我的家務。媽媽會不由自主的又停下來,再次向我送來含情秋波,她的明眸似乎就長在我身上了。 這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依靠和傾倒,我可以這樣清楚的來表達此時的情況。因為我的關心體貼和思想上日益成熟的魅力,終於令媽媽得到了全新的享受。這與過去那些愚蠢的求愛相比,是多麼使人陶醉! 我在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懷,在精神上不斷的成長,使媽媽感受到她已經獲得了一個男人的庇護和照顧,這於女人來說是最重要的支柱。女人在她們頭腦的最深處,莫不有對男人的依賴和渴望得到保護、重視的心理,當感到身邊的男人正是如此待她時,她會向你投來真心的謝意甚至是全部的愛。 我對媽媽的關心並不讓我有期盼得到她的念頭,我只想好好體會這稍縱即逝的美好生活--但說實話,如果媽媽真心對我付出一切,現在的我是會非常激動的接受她的愛的。 一次,我站在陽台上發呆,不知什麼時候,媽媽來到了我跟前。媽媽從身後抱住我的腰,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笑問:「傻瓜,你在發什麼呆?」 我感到無比的溫柔,呼吸也不自覺的急促了。我拿起媽媽的雙手送到唇邊,深情的親吻著,又轉身摟著媽媽的嫩肩,把她拉到身邊。我的身體很熱,這樣親密的接觸畢竟已經很少了。 我親了親媽媽的臉頰和耳垂,她略略躲了躲,嬌笑的嗔怪我:「還是這麼淘氣!」 看著媽媽那嬌羞的表情,一陣強烈的慾望衝上腦門,使我簡直把持不住,真想現在就和媽媽融為一體!因為我實在太愛她了! 我用抱住媽媽的手把她摟得更近些,不經意的滑過媽媽的腋下,感覺到了媽媽豐滿柔軟的胸脯。媽媽沒有動,仍然溫柔的和我談心,我放開她,拉著媽媽的雙手再次注視她。媽媽的笑是世上最美的花朵,心馳神往的我不想破壞這純潔的意境,努力按耐住騰騰上升的火焰。 媽媽輕聲柔語的問我:「你在看什麼?傻瓜?不認識媽媽了?」 我認真的說:「媽,你真美!如果你經常去做做美容、保健,誰都看不出你是快50的人。」 媽媽很高興的嬌嗔道:「淘氣的小子,嘴這麼甜!什麼時候學會給媽媽獻慇勤了?」我說的全是實話,媽媽聽了快活得笑個不停。 儘管我沒有主動,但媽媽對我的好感是可以肯定的。我常常出神的盯著媽媽美妙動人的全身反覆欣賞,她像女神一樣吸引著我;而她也總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用不斷傳遞過來的秋波打動我的心扉。真想不到,竟然有一天我會真的贏得媽媽的愛,這在以前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 彼此的關心、理解和默契為我們建立了良好的基礎,此時需要的就是「性」 這支令人神往激動的興奮劑加以催動,然後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我注視媽媽的目光越來越火辣,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了,顯得幾分不自在,同時也很滿意。媽媽也許在為自己能吸引年輕的兒子感到自豪,更感到她自己也被風雅俊秀的兒子深深迷住,這是雙向的結合。兩顆相互依存的心在逐漸躁動激發的「性」的驅使下,變得既緊張又興奮,既害怕又渴望,對將要發生的事充滿幻想和期待。 我注意到媽媽的穿著越來越美艷,她是穿給我看的,她也在享受那種被我火辣辣的眼神直直盯住的被動感。這其中有幾分「視覺強暴」,媽媽大概喜歡上了這種被心愛的兒子「強行逼迫」的感覺,滿意的等待著我去得到她。 在一個涼爽溫和的秋天,中午過後,媽媽換了一套衣服:她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繡花短袖T恤,著一條束臀的短腳休閒褲,洗了那頭齊耳的短髮,顯得格外細嫩清爽。 媽媽去了陽台,我也輕輕的來到她身後,溫柔的抱住她的豐腰,親吻她的脖子。媽媽沒有任何拒絕,反而把頭和身子慢慢靠在我的胸前。我注意到媽媽閉上眼睛,微笑著任我撫弄。我的心狂跳不止,雙手逐漸遊到媽媽的胸前撫摸。 媽媽有些動情了,伸手扳過我的頭,親吻著我的臉頰。我看著媽媽微紅的雙唇,聞到撲鼻而來的陣陣蘭香,越發心動。媽媽像一株熟睡方醒的鮮艷的海棠花一般,攝人魂魄,招人愛憐,我不由自主的低頭去親她的嘴唇。媽媽無限柔情的獻出她的櫻唇,同時閉上雙眼。當我吻上媽媽那嫩紅火熱的嘴唇時,就像是含住了兩片成熟香甜的佳果,不住品嚐,久久不願吐出……過了良久,我們的雙唇才戀戀不捨的分開。媽媽已經陶醉在剛才的仙境中,緊緊貼靠著我,輕輕的哼吟著,面泛桃紅,星眼微合。當女人不愛你時,她是不會對你的求愛有任何表示的;但假如一個女人全心的投入到你身上時,她會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讓你品味。 我再次親吻媽媽的香唇,這一次我們無比激動的合二為一,整整十分鐘,不忍分開;我們都在熱烈的愛意中彼此摸索著對方身體的每一個動情的地方。 媽媽喘息著,把頭靠在我的胸前,呼吸急促的說:「好孩子,媽媽出不過氣來了!」 我吻著她的額頭說:「媽,你剛才好興奮啊!我都被你堵得無法呼吸了。」 媽媽有些害羞的把臉埋在我懷裡……現在言語是多餘的,正如熱戀中的情人們所謂的「此時無聲勝有聲」。 終於,在纏綿良久之後,我和已經如癡如醉的媽媽脫光全身,完完全全融為一體了!我等待這一時刻的來臨彷彿已有五百年之久!我在媽媽的引導下,重新步入那個思念已久的出生地--那是我兒時的伊甸園,是溫暖安全的堡壘,充滿了無限的樂趣。 故地重遊,興奮異常,高興得不住跳動。媽媽在我喜悅之情的感染下,也萬分激動的歡叫著,迎接我這重回故土的遊子。 我在柔嫩纖軟的母體樂園中歡快的玩耍著,把我自己的愛一點點的撒播在這片生育我的土壤中。在我不停的撞擊下,媽媽像生產我時那樣既痛苦又幸福的叫喊著:「好孩子,媽媽什麼都給你了!快啊!」 我對媽媽的憐愛更化作無比的激情,越發猛烈的發起衝刺。我渴望用佔有媽媽的方式來永遠保護這個令我深愛的女人,我要得到她!正如她已經完全得到了我一樣! 隨著母親和兒子同時的一聲高呼,我們軟倒了,彼此依靠著重重喘息。我們在性愛的高潮中繼續馳騁下去,把積壓很久的感情一點不剩的發洩了出來,分不清那是快樂還是苦痛,只想就此鑽進對方的身體裡,一勞永逸的佔有自己的寶貝…… 當愛液傾洩殆盡時,我與媽媽再也無力了,抱在一起,從疲憊中透出的柔弱之情中互相凝視。媽媽既幸福又痛苦,竟然哭了出來--畢竟,苦與樂是一母所生的兄弟啊!我把一生最愛的女人緊緊摟住,讓她的熱淚流在我的身上。從此以後,她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把她從我這裡奪走。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