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6歲那年,父親得了一場重病,在病中他特別想吃胡蘿卜,而在當時,胡蘿卜是很貴的東西。而小文家呢,又因父親的病把所有的錢都花光了,並且還欠了數萬元錢的債。 平常小文與母親淑珍吃的都是街坊鄰居接濟的玉米面做成的窩窩頭,就著自己鹽制的鹹菜疙瘩,實在是沒錢買胡蘿卜了。但母親是深愛著父親的,看著父親那可憐巴巴不知能活多久的樣子,母親狠了狠心,那天趕集,還是決定給父親買胡蘿卜吃。 那天,正是夏天裡最熱的一天。驕陽似火,火辣辣地烤著大地。人在屋裡,即使是一動也不動,那汗也是嘩嘩的往下流,何況是去在那人山人海的集上擠來擠去的呢。 那天,淑珍上身穿著一件淡黃色半透明的半袖低領襯衣,裡面穿著一件很小的胸衣,下身穿著一件黑色綢緞帶摺的半裙,裡面是一件很小的淡黃色的褲頭,腳上穿著一雙高跟涼鞋。 她實在是太漂亮了:她有象雪一樣的肌膚。1.65米,修長健美的雙腿讓人生無限遐想。那對豐滿而挺拔的乳房高高地聳立著,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因天熱出汗太多,她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兩個粉紅色花生米粒大小的乳頭若隱若現。 她的裙子也緊緊的貼在她的屁股上,兩半性感的臀部緊緊繃著。裙下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穿絲襪,白嫩的大腿光裸著。 淑珍身上的這種獨特豐滿成熟優雅的韻味讓她有一種讓人心醉的誘惑力,每每看著母親,小文的小雞巴就會情不自禁地硬起來,盡管那時小文剛六歲,對男人之間的事還不懂。 到了集上,他們放好車子,就開始轉著找賣胡蘿卜的。人太多了,他們就往那人少的地方走,但小文卻發現有的人還好像特別往母親身上擠,有的男人還用手向外拽母親扎著腰的上衣,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還用他長滿黑毛的大手來摸母親的屁股。 讓小文感到奇怪的是,母親好像沒感覺到似的,只是低著頭領著小文往前走。我們在集上轉了一圈才在菜市的最外面。 見我們過來,那個賣胡蘿卜的眼一亮,連忙打招呼:「大姐,買蘿卜嗎?個大,味鮮,價錢又合適。」賣胡蘿卜的是個四十歲左右體格很壯的大胡子。 「怎賣的?」淑珍走到他的攤前蹲下邊看胡蘿卜邊問。這時,小文注意到母親的上衣的後面已被扯了出來,當她的身子前俯時通過她的裙子后邊能看到她那淡黃色的小內褲,那內褲也太小了,露出了一小部分的屁股溝。 「十……」大胡子只說了一個字便停住了。母親覺著奇怪,便頭向大胡子看去,卻見他的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脯。我一看,原來母親往下一蹲,那膝蓋便把她的兩個奶子往上一頂,而她的上衣領口又很低,於是那白白的奶子的上部便露了出來,要不是還有胸衣,那奶頭也就露了出來。 母親臉一紅,急忙把兩腿往兩邊一分,把兩個奶子夾在兩腿中間,又把上衣的領口往上一提,蓋住了奶子,而后又把身子向后一仰,蹲直了。 「十塊錢一斤。」大胡子也覺著很不好意思,急忙收回目光。 「十塊錢?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母親還價道。 「大兄弟,你看,孩子他爸病重,還不知道能活幾天呢。這了給他爸治病,還欠了幾萬塊錢的債務,我實在是沒錢了,你看能不能便宜點?」母親哀求道。 「不行,我家老小還靠這個吃飯呢!」大胡子擺開了架子,把玩著手中的秤,拒絕的很乾脆。 「大兄弟,你就行行好吧。」母親低著繼續哀求。 「不……」大胡子又看了一眼母親,這一看,他那目光再也挪不動了。我覺著奇怪,這個大胡子總看我母親腳底下干什?我順著他的目光一看,他哪裡是在看我母親的腳底,分明是在看我母親的…… 母親叉著兩腿,兩條光潔的大腿,還有整個的陰部完全…… 我注意到大胡子的兩腿開始一張一合的晃動著,並且他的部,被一根類似于棍子的東西頂起,越頂越高,頂的他部的拉鏈也開了一點。 「那……這樣吧,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讓我滿意的話,我非但便宜,而且還免費奉送。」大胡子收回目光,想了想說。 「真的?那你問吧?」母親一臉的驚喜,世上還有這蒞事!她當成大胡子發善心了。 「真的是孩子他爸想吃胡蘿卜?」大胡子一本正經。 「是。」 「那你與孩子想不想吃?」大胡子一臉的關切。 「想。」 「那你想不想吃肉蘿卜?」 「啊?肉蘿卜?」母親不解,頭看大胡子。卻見他一手摸著自己的部,一手拿著一根胡蘿卜對著母親的跨部比劃著。母親低頭一看,自己竟大叉著雙腿,急忙夾緊兩腿,緊接著兩朵紅雲飛上了母親的雙頰。 「這…大兄弟,你看,能不能換個問題。」母親輕聲地問。 「不行。你知道,我這份蘿卜是全集市唯一的一份,當然,我這根肉蘿卜也是全集市唯一的一根,想不想吃你可要 想明白了。哼!哼!!」 母親不作聲,低著頭,臉紅紅的。「想不想?」大胡子又問。 母親還是不作聲,仍低著頭,咬著自己的一頭髮,好像在思索著什。我想,母親這是怎蚞,白給的胡蘿卜還 不想吃?!真是怪事!如果知道大胡子是什意思,我就不會這樣想了。 「想不想?」大胡子追問道。 母親又咬著頭髮想了一會兒,終于下定了決心。「想。」母親在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來,聲音低地幾乎聽不見。 「這就對了。我也知道你想。」大胡子淫邪地笑了一聲,站起身來。 「小朋友,你過來坐我這兒。」大胡子招呼我說,「給我看著攤子,我和你母親到後面拿胡蘿卜去,拿來給你吃。可要給我把攤子看好了啊。」我很高興地坐在了他的位子上。 母親低著頭瞥了我一眼,跟在大胡子后頭向後面草垛間走去。沒幾分鍾,我就聽到後面草垛孔裡傳來大胡子與母親說話的聲音,接著是母親忽高忽低的呻吟聲,這聲音持續了大約四十分鍾。 又等了一會兒,還沒見她們回來,我就著急了,不過是到後面去,怎用了這瞞時間?這是到哪兒去拿胡蘿卜啊,怎蒞不回來呢?這時,我看了看四周,咦?大胡子的東西都是這兒,他還能領著母親到哪兒去拿呢?我便向他們離去的方向走去,走了沒幾步,便聽到一男一女的聲音,但聽不清他們說什。 我順著聲音轉過一個草垛,這時聲音清楚了。 「哇,好爽好舒服啊。啊……嗨……嗨……肏死你……插死你……我要肏爛你的屄……」一個男聲,不是大胡子是誰? 「啊……啊……好兄弟,用力,好舒服啊……用……用力……啊……啊……你這肉蘿卜好厲害啊,我半年沒嘗過是什滋味了。」 這聲音不是母親的是誰的?我悄悄蹲下身子,向草垛裡看去,首先看到地下扔著幾件衣服,是大胡子的上衣,母親的上衣及裙子,母親的涼鞋也胡亂的扔在衣服的旁邊。 我再頭向上看去,正看到大胡子與母親的右側面。大胡子赤著上身,光著屁股,兩腿大叉著,褲子褪到了右腳踝處;母親的胸衣捋到奶子的上方,兩個大奶子完全露著,她光著屁股,也叉著兩人看起來很舒服。 大胡子每一次頂的時候,並不是一下子插到底,而是先把他的雞巴緩緩地插進一部分,這時,母親嘴中發出輕輕的哼叫聲,而后他把上身往后一仰,屁股往前一頂,那粗大的雞巴猛地插進了母親的腿間,連根沒入,母親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發出一聲大叫,不過我想應該是爽的,因祲嘴中還說著「好舒服!好舒服!」她的神態也是很舒服的樣子。 大胡子長出一口氣,抽出雞巴,一些粘乎乎的液體隨著他雞巴的抽出流出,有的直接滴下,有的順著他的雞巴流到他的腿上,又流到地上,還有一些在母親那兩邊翻起的肉縫中滴下,也有一些順著母親的腿流下。在地上,已經有幾灘濕漬,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別的什熞罧了。 接著,大胡子又開始下一次的插入,並且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十幾分鍾后,大胡子鬆開了母親的奶子,緊緊地扶著她的腰,快速地抽插著自己的肉棒,母親閉著眼,嘴中發出連續不斷的啊啊聲,她的兩個奶子上下翻滾,打在自己的胸上,發出啪啪地響聲。猛地,大胡子把他的小腹緊緊地貼在母親的屁股上,兩手抱住母親一動也不動了。 隨著大胡子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抽動了幾下,兩人同時發出「啊……」的大叫,接著倒在了草垛上,又倒在了地上。兩人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怎樣?我這肉蘿卜還可以吧?」大胡子摸著母親的奶子親了她一口問。 「去你的,死樣。你抓的人家的奶子好疼啊。」母親嬌嗔道。 「你下面的嘴舒服不舒服啊?」大胡子的手又摸向了母親那正流著淫水的肉縫。 「別笑話人家啦。都快被你插爛啦,你那玩意兒太大了,比我老公要大的多。當然很舒服了,啊……人家的腿都合不攏了。」母親撒著嬌。 這時,大胡子無意有意地向我這兒看了一眼,我急忙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兩人說笑著出來了。母親的頭髮很淩亂,蓬松地扎著,頭髮梢上還有一根草,上衣完全露在外面,未 扎在裙子裡,還只扣了上面兩個扣子。大胡子走在她後面,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我注意到母親走路的姿勢有點怪,本來,她走路時兩腿是緊夾著的,絕對的淑女走法,而現在兩腿輕叉著,還一拐 一拐的。 「小鬼,沒等急吧?」大胡子走到我身邊,摸著我的頭說,「你給我看攤看的很好啊,什熞罧徉鉎丟。來,獎勵 你五十元錢。不要把我讓你替我看攤的事說出去,我保密,別讓別人笑話我,說是讓個孩子看攤。」大胡子拿出五十元錢遞給我。 我轉過身去接錢,臉正對著他的部,我剛一喘氣,就聞到一股又腥又騷的氣味。我一看,大胡子褲喈蒆拉鏈竟沒拉上,他那小小的白色的前面濕淋淋的,我能看到他的大雞巴縮成一團捲曲著臥在那裡,他褲頭上那濕淋淋的印漬還在繼續擴大。我的目光往下掃,在他的拉鏈旁邊還有幾幾滴白色的粘液。 「真丟人!都是個大人了也不知道把褲子的拉鏈拉上。」我接過錢,取笑著對他說。 「是嗎?」大胡子斜了正在蹲著裝胡蘿卜的母親一眼,把拉鏈拉上了。 「對了,你們怎沒拿來胡蘿卜呢?」我問。 「讓你母親吃了。你母親回去后再吐給你父親吃,絕對能把他的病治好。」大胡子色迷迷地看著母親對我說。 「我母親吃了?吐出來給我父親吃,給他治病??」我很奇怪,就看了母親一眼。我看到母親叉著腿,她的內褲前部完全濕了,還有一個什熞罧向前把母親的內褲頂得很高。 「別聽他瞎說,他在騙你呢!」母親的臉刷地紅了,對我說。 很快,我們就把大胡子的胡蘿卜裝好了。他果然不食言,把他所有的胡蘿卜都給了我們。到了放車處,看了看四周沒人,母親蹲下身子,從裙子下面拿出一根胡蘿卜,上面濕淋淋的滿是粘液。我很驚訝,難道母親會變魔術?我剛想問 問母親,卻見她對我擺了擺手,止住了我,我就沒問。 父親吃了那些胡蘿卜后,病很快好了。果然應了大胡子的那句話,他給的胡蘿卜真的把父親的病治好了。從此,父 親對胡蘿卜很感激,便經常要母親買來吃。每次做胡蘿卜前,母親總是要找一根最粗最長的洗淨放好。半夜裡,她拿著那根胡蘿卜走進浴室,坐在浴盆裡,叉開腿,把那根胡蘿卜插進她的腿間,輕輕地抽插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