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樹林裏夜宿,也絕不回頭了。 一直走,一直走,突然,阿芳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林天連忙走過去問道:“阿芳,怎麽了?” “那……那裏有死人!?” 阿芳身體顫抖著,舉起手,指著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腳下。 林天和阿紅望去,竟是一具已經高度腐爛的屍體! 阿紅臉都白了,不由自主的抱著孕肚,退後兩步,顫聲道:“太……太惡心了……哇……嘔……”說著,竟是嘔吐起來。 林天因爲昨天已經見過,有了心理準備,倒不怎麽驚慌,他拍著阿紅的背,輕聲安慰著。 正在這時候,三人隻聽見一陣嗡嗡的聲音傳來,聲源是上方。 他們擡頭望去,隻見高空上竟然有一架飛機飛過! 阿芳驚喜的道:“有飛機啊,我們馬上生個火,要是飛機上面的人看見我們,那就有救了。” 阿紅卻道:“別……別!那……那好像是轟炸機!” “轟炸機!?” 林天與阿芳都是目瞪口呆。 此時,天上的飛機很快就飛過了,不久之後,遠方竟是傳來了爆炸的聲音! 阿紅面色蒼白的道:“沒錯!轟炸機投彈了!” 林天馬上想起自己昨天看見的場景,被燃燒過的草木,坑坑窪窪的荒地,爛得不似人形的屍體…… 難道那些人是被轟炸機的炸彈炸死的!? 這時,一陣嗡嗡聲響起,又是一架飛機從空中掠過。 林天道:“難道,難道前面在打仗?” 阿芳害怕得冷汗都出來了,提議道:“要不我們先回山洞吧?要是……要是被那些飛機發現我們,扔個炸彈下來……” 于是,他們便惶急的一路往回走,折騰了大半天,到了入夜時分總算回到了山洞裏。 三人的臉色都極其難看,他們根本不知道身處何方,要是還在中國,根本不可能有轟炸機胡亂炸死人啊! 林天道:“會不會前面有部隊在演習?” 但話剛出口,自己便知道沒可能,哪裏演習會死這麽多人的? 阿芳根本沒了主意,呆呆的蹲坐在地上,臉蛋埋在自己手臂裏,一聲不發。 阿紅辛苦的挺著肚皮,道:“不是演習,要是我沒看錯,天上的是日本鬼子的轟炸機。” 林天瞪著眼,難以置信的道:“日本佬的飛機?難道他們又入侵中國了?開什麽國際玩笑!?還是說我們現在在日本?” 這時,阿芳擡起頭,問道:“紅姐,你爲什麽會知道那是日本轟炸機的?” 阿紅道:“我父親是因爲參加抗日戰爭而犧牲的,所以我對抗戰那段曆史比較感興趣,曾經看過相關的資料……” 林天馬上打斷道:“你開什麽玩笑,你父親參加過抗日戰爭?現在是什麽年代了!?” 而阿芳也跟著道:“現在是1987年,你父親要是在抗日戰爭中犧牲,那他怎麽生下你的?” 林天馬上呆住,1987年!? 阿紅瞪大眼睛,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阿紅,道:“什麽1987年,現在明明是1970年!” “等一下!等一下!” 林天走到中間,揮著手,讓兩女閉嘴,然後深吸一口氣,問道:“阿紅,你確認現在是1970年?” 阿紅莫名其妙的道:“當然,前陣子我國才發射了第一顆人造衛星東方紅,我怎麽可能記錯。” 林天面色更白了,問阿芳道:“阿芳,你說現在是1987年?” 阿芳有點害怕的道:“對對,肯定是1987年。” 林天頓時想起他剛看見阿芳時她那身過時的衣服,以及對手機的那種無比羨慕的怪異態度,不禁苦笑起來。 好一陣,他才道:“我可能要瘋了,阿紅是1970年的,阿芳你是1987年的,而我呢,我是2007年的!我們三個人他媽的來自不同的時空!” 說罷,他面色猙獰,大聲的喘著氣,似乎要瘋了一樣。 阿芳與阿紅都是面色煞白,一句話都不敢說,山洞裏就剩下三人粗重的喘息聲。 突然,阿芳一下撲進林天懷裏,顫聲道:“阿天,你操我吧,快點來操我。我,我……要瘋了……快操我,把我操得什麽都不記得……哇……嗚嗚……” 說著說著,竟是哭了起來。 林天此時也覺得一股邪火從心裏面湧起,彷徨、無助,整個人像是陷在深淵裏面一樣。 他一把抱起阿芳,扔到泥地上,嘶啦幾聲就把女人的衣褲扯爛,然後扯下自己褲子,挺起雞巴就捅進去。 根本沒有前戲,女人的陰道還十分幹澀,但林天根本不管,就這樣忍著痛死命的往裏面擠進去。 阿芳眸子裏也閃過瘋狂之色,下體湧起撕裂般的痛楚,口中卻道:“啊啊……啊……對……對……就這樣……啊啊……狠狠的幹進來……啊哈……啊……把我幹翻……啊啊……” 兩人如同野獸般瘋狂交合,沒多久,林天隻覺得身後一暖,一具柔軟的身體貼了過來。 他回頭一看,隻見已經脫得清光的阿紅光溜溜的從後緊貼著自己,火熱的吐息在他耳邊響起,“阿天,我也要……” 三人就像馬上就要世界末日那樣,瘋狂的做愛,林天躺在泥地上,阿紅便挺著孕肚,分開雙腿,跨坐上來,用濕淋淋的花戶主動把男人的肉棒吸入,然後不停的上下挺動著臀兒,一邊淫叫一邊搖著屁股交合。 她脖子上戴著項鏈,隨著身體起伏,吊墜也甩來甩去。 林天喘著氣道:“阿紅,把項鏈解下來先放一邊吧。” 阿紅一邊呻吟一邊搖頭道:“這項鏈的吊墜藏著我爸媽唯一的一張照片,要是弄丟就麻煩了……啊啊……你……你幹得我好爽……啊啊……啊……” 阿芳已經高潮了一次,便趴在男人旁邊,不停的用舌頭舔弄著男人健壯的肉體。濕漉漉的香舌流連在男人的胸膛與小腹,不時還舔一下男人的乳頭。 林天什麽都不想了,使出渾身解數,用各種姿勢操弄眼前這對漂亮的女人。 阿芳和阿紅其實輪廓有點相近,看上去就像是兩姐妹一樣,分外滿足男人的邪惡幻想。 發洩了好幾次,三人總算是稍稍冷靜下來。 他們赤裸著身子,擠在一起,彼此安慰著。 此時,冷靜下來的林天輕聲道:“我來自2007年的F市,從小就是孤兒。聽說我老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爲搶劫殺人被槍斃了,老爸也沒見過。自己要不就是當小偷,要不就是當鴨子……嘿嘿,其實就算死在這個鬼地方,也沒什麽,社會還減少一個垃圾了。” 阿芳搖著頭道:“不,不,我不要死。我兒子剛出生沒多久,不能沒有媽媽的。我……我沒錢養兒子了……才第一次去偷東西……嗚嗚……玉皇大帝、觀音菩薩……你別這樣懲罰我啊!我……我兒子還在等我呢!” 阿紅此時也攤開來說:“我來自C市,據說父親是國民黨的,在抗戰時死于日軍空襲,沒了男人支撐,我媽在農村裏經常被人欺負,家裏面很困難。我……我有一次去山裏撿柴支,卻被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強暴了,還有了身孕。爲了隱瞞,我隻好嫁給了村裏的一個又老又醜鳏夫……” 三人互相說著自己的事,講得最多的是林天,把二十年後越來越發達的中國社會上的一切說給阿芳與阿紅聽,讓兩個女人都是聽得目瞪口呆。 夜深,三個人奔波了一天都很疲累了,找衣服隨便穿上,便擠在一起睡覺。下一步該怎麽辦,明天再說吧。 來到這個山洞的第四天了,一早,三人還是睡眼惺忪。山洞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林天馬上睡意全消,低聲道:“有人,你們快醒來!” 但山洞外的人來得太快了,似乎才幾秒鍾,一道人影便沖了進來。 “不許動!” 隻見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人站在洞口,一臉戒備的舉著手槍,正對著林天三人。 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林天他們自然不敢動彈,冷汗直冒的看著眼前的年輕軍人。 “軍大哥,我們……” 砰! 一顆子彈在林天腦袋旁掠過,頓時讓想解釋一二的林天嚇得不敢再說。 “中國人?舉起手來,不許動!” 聽到林天說話後,那軍裝男人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但依然用槍威脅著林天三人。 “你們三人爲什麽會出現在這個秘密補給點?” 秘密補給點? 林天頓時想起山洞裏的幹糧和衣服等物資,原來這裏竟然是軍隊的補給點? “我們……我們……” “你閉嘴!” 林天心念急轉,正想編個故事,但剛說了兩句就被打斷。 那軍人用槍指著阿芳,沈聲道:“你來說。” 阿芳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幾乎嚇尿了,驚慌失措的顫聲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摔了一跤,醒來就……就在這裏了……啊啊……我……我沒騙你……我是來自1987年的……我……” 砰! 軍人又開了一槍,射在阿芳身前的地面上,喝道:“胡說八道!什麽1987年!現在明明是1943年9月,你扯什麽鬼話!” 1943年9月!?這豈不是抗日戰爭的時期? 林天、阿芳、阿紅都呆住了,難道他們三人竟回到了過去? 昨天看到的,是日本侵華軍隊的轟炸機? 此時,那軍人的神色更加嚴肅了,這個據點是國軍在日軍控制區秘密建立的補給點,供他們這些前線偵察兵使用的,但現在居然出現了外人!雖然這三個都是中國人,而且少男少女和孕婦應該也不是僞軍,但還是十分的可疑。 他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根麻繩,用槍指著林天道:“你過來,別搞什麽小動作,先把你這家夥捆起來!” 林天自然不敢反抗,被軍人捆綁著雙手雙腳,蜷曲在一旁,動彈不得。 然後,那軍人用槍指著阿紅,沈聲道:“你來說,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阿紅露出驚慌之色,但還是道:“這位軍大哥,其實我們都是附近村子裏的人,不小心迷路了,然後發現這裏有個山洞,就進來這裏過夜了。” 這個說法比較符合邏輯,軍人微微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們的村子是什麽村子,告訴我!” 這時,阿紅突然呆了一下,定神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軍人的臉,一動不動。 軍人催促道:“快說!” 阿紅是帶著一條項鏈的,此時她打開吊墜,隻見裏面有一張發黃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對青年夫妻,而那男人的樣子竟和眼前這個軍人一模一樣! 那軍人火了,一把搶過項鏈,喝道:“你看什麽!回答我的問題!” 說罷,順便往吊墜的照片瞄了一眼,頓時呆住。 他居然看見了自己與妻子的合照! “你怎麽會有我和妻子的照片!?你是什麽人!” 阿紅眼淚都出來了,又是激動又是惶恐,顫聲道:“這是我媽留給我的項鏈,照片上的人就是我的父母。我……我是來自二十七年後的未來,我叫謝愛紅,而我父親叫謝澤峰” 那軍人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他的名字正是謝澤峰! “你……你來自未來!?你是我的女兒!?” 謝澤峰的表情極度奇怪,有震驚、有疑惑、還有憤怒……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是我的女兒!?” 他的樣子近乎癫狂,全身發抖,不停的重複追問。 就在這時候,旁邊一道黑影撲上來,用硬物對著謝澤峰腦袋重重一擊。 謝澤峰頓時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原來,林天從小就受過偷盜的培訓,有一定的縮骨功的根底,那麻繩根本就捆不住他。看見謝澤峰激動得忘乎所以,林天就悄悄的拿起一塊石頭從後偷襲,一下子就把謝澤峰砸暈了。 阿紅頓時驚叫一聲,喊道:“你……他是我爸!” 林天沈聲道:“就算是這樣,也得先把他控制住,不然他拿著槍太危險了!” 說罷,林天就用剛才的麻繩,捆綁起謝澤峰的手腳。 而旁邊的阿芳一直是呆呆的,好一會,才望著阿紅,用難以置信的聲音問道:“阿紅,你……你的全名叫謝愛紅?” 阿紅點點頭,奇怪的望著阿芳。 阿芳又道:“你說你是C市人,是不是水北村的?” 阿紅詫異的點頭道:“沒錯,你怎麽知道的?” 阿芳渾身發抖,繼續問道:“你嫁給的那個鳏夫,是不是叫老馮?” 阿紅面色變了,似乎想到了什麽可能性,又點了點頭。 阿芳顫聲道:“我叫林杏芳,而我母親的名字就叫謝愛紅!我就是在水北村長大的!” 阿紅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望著阿芳,道:“你……你叫林杏芳?你是我女兒!?” 旁邊的林天臉色也是蒼白了起來,林杏芳這個名字也勾起了他埋藏在最深處的記憶,他那個被槍斃的母親,正是這個名字。 難道,難道面前這個叫阿芳的女人就是自己媽媽,這個叫阿紅的女人就是自己外婆!? 自己昨晚雙飛了自己母親和外婆!? 林天簡直要瘋了! 他突然插口問道:“阿芳,這回偷東西是不是偷的一個老頭?” 阿芳正是不知所措,聞言便點頭道:“對,就是街上的一個普通的老頭子。哎呀,你怎麽知道的?” 林天面色蒼白的道:“偷的時候,是不是被發現,然後你把那老頭推倒在地?” 阿芳露出害怕的神色,顫聲道:“我……我怕得厲害,就推了那老頭一下,然後就逃跑了。” 林天歎道:“那個老頭本來就有心髒病,被你推倒在地,不久就心髒病發去世了。你雖然是過失殺人,但剛好碰上了嚴打,所以被判處死刑。” 阿芳整個人蒙了,呆呆的看著林天。 林天繼續道:“你的兒子沒有人照顧,被送到了孤兒院。不知道誰幫他取了個名字叫林天,寓意天生天養。” 阿芳騰騰的連退幾步,渾身一軟,坐在地上,難以置信的望著林天,顫聲道:“你……你是我……我的……我的……” 事已至此,林天稍稍冷靜了一點,沈聲道:“我們三個人穿越時空來到了這裏,原來彼此是有聯系的!” 阿芳與阿紅都沒了主意,思緒一片混亂,一聲不發。 林天繼續道:“或許這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吧,這樣的事科學是無法解釋了,但爲什麽會讓我們三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呢?” 阿紅相對比較睿智,她思考了一會,便輕聲道:“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阿芳是我未來的女兒,而阿天,你是阿芳未來的兒子。” 說罷,她指了指昏迷著的軍官謝澤峰,繼續道:“而那邊的是我的父親,按照原曆史,他就是在這次偵查任務被日軍轟炸機炸死的。1943年9月,就是我父親犧牲的時候。” 然後她望向阿芳,問道:“記得你說過,你母親是在生你的時候難産去世的?” 阿芳害怕的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阿紅摸了摸孕肚,自嘲的笑了笑,道:“原來我沒多久就要死了啊。” 阿芳連忙道:“我聽說是因爲送醫院的時候拖延了,所以大出血……” 阿紅歎道:“我無名無分的大著肚子,本來就被人嫌棄,也難怪。” 此時,林天道:“我可能知道上天讓我們穿越時空來到這裏的原因了。” 阿芳與阿紅同時望向他,林天沈聲道:“說到底,一切的根源就是因爲謝澤峰在這次任務中去世了。沒有了頂梁柱,在村子裏孤兒寡母自然受欺負。要是謝澤峰不死,那麽可能所有事情都會改變。” 阿紅想了想,點頭道:“如果我父親一直在生,最起碼不會眼睜睜看著我被人欺負,甚至是難産而死。” 阿芳也道:“要是我媽不是早死,我小時候就有人照顧,後來也未必會走到那條路上。” 林天嗯了一聲,接口道:“這樣,我可能也不會在孤兒院長大,整個童年就會改變。” 此時,三個人不禁都把目光望向昏迷中的謝澤峰。 阿紅輕聲道:“莫非上天讓我們回到這裏,就是給機會我們改變曆史?” 林天歎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既然事已至此,那不妨試試吧。” 此時,阿芳望向阿紅,有點難以啓齒的問道:“呃……媽……呃……” 阿紅歎道:“你還是叫我紅姐吧,我們就當不知情,不然,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說罷,她俏臉微紅的掃了林天一眼。 林天隻好摸摸腦袋,他居然把自己母親和外婆都操了,雖然是時空混亂的原因,但總是十分尴尬。 阿芳紅著臉點了點頭,問道:“外公是怎麽犧牲的,媽……呃……紅姐你清楚麽?” 阿紅答道:“我聽說是他爲救一個被日軍追捕的村女,在和日軍搏鬥時不慎被炸死的。” 此時,林天想起一事,問道:“既然這樣,爲什麽我母親會姓林?是那個鳏夫姓林的原因嗎?” 阿紅幽幽一歎,搖頭道:“不是因爲那個,而是因爲……因爲……那個強暴我的男人告訴我,他姓林。” 正在這時候,他們隱約聽到了呼喊聲,從洞外傳來。 三人臉色一變,知道這裏是中日戰區邊境後,肯定危險重重。 林天輕聲道:“我去看看。” 說罷,便從謝澤峰腰間拔出一把軍用匕首,攝手攝腳的走出山洞外,躲在一顆大樹後面仔細觀察。 隻見一個容貌十分俏麗的少女正踉踉跄跄的奔跑著,而後面不遠處則跟著一個身穿日軍軍服的胡子男正在追趕。 少女衣衫不整,好幾處有被撕破的痕迹,正一臉驚惶的逃跑,如同受驚的小獸。 後面那個日軍則是滿臉淫邪,正用日語不知道在呼喊著什麽,不緊不慢的在後面追著,如同貓戲老鼠一樣。 林天頓時想起剛才阿紅所說的話,謝澤峰是因爲救一個村女而和日軍同歸于盡的,莫非就是眼前這個少女? 他一顆心頓時砰砰直跳,隻要改變了這個事件,讓謝澤峰不死,那麽未來的曆史就會改變! 這時,少女已經被那日軍追到,啊的一聲尖叫,便被撲倒在地上。 那日本鬼子如夜枭般奸笑著,騎在少女身上,雙手齊動,嘶啦嘶啦的撕扯她的衣服。 少女掙紮著,哭著,哀求著,但絲毫抵抗不住男人的力氣,輕松的就被剝光了。 她身形嬌小,但皮膚雪白,玲珑凹凸,充滿青春氣息的裸體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那日本鬼子眼睛都紅了,三下五除二便解開腰帶,把醜陋的雞巴掏了出來。 躲在旁邊的林天雖然明知自己不是這個時空的人,但還有點血性的他看見日本鬼子欺負同胞,卻是怎麽都忍不住。 他悄然摸到日本鬼子身後,手裏拿著軍用匕首,猛的撲過去。 那日本鬼子正是挺著雞巴準備插入的當兒,哪裏想到這荒山野嶺會有人埋伏? 林天一刀便從那鬼子背門狠狠捅入,直插要害。 那日本鬼子大聲慘叫,血液從猛的噴湧出來,渾身都沒了力氣。 林天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不害怕,拿著匕首用力又插了幾下,便把這日本鬼子幹掉。 日本鬼子的屍體倒在了一旁,渾身赤裸的少女看著臉上沾滿了血迹的林天,驚慌的嘴唇輕顫,無助的把手掩在胸前,用哀求的目光望著男人。 林天擦了擦臉上的血迹,用柔和的聲音道:“別怕,我是中國人。” 那少女頓時松口氣,然後白皙的俏臉馬上紅了起來,整個人縮成一團,盡量把豐滿的雙乳與下陰遮掩著。 她用蚊子般的聲音道:“謝謝。” 林天偏過頭去,不去看少女那美妙的裸體,道:“你還能走嗎?那邊有個山洞,裏面有衣服。” “我……我的腳剛才扭了一下……” 林天淡淡一笑,背過身去,半蹲下來,道:“你上來吧,我背你過去。” 隻聽見嗯的一聲,輕輕的,軟軟的,然後,一具火燙的嬌軀便從後伏了上來,粉藕般的手臂從後繞過來,纏在林天的胸前。 林天便背著少女,往山洞走回去。 “我叫林天,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叫蘇钰……是附近村子裏的人。” 回到山洞,林天稍微解釋一下,阿芳和阿紅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從軍隊的儲備箱子裏找來一套衣服,讓蘇钰穿上。 雖然衣服不太合身,也沒有內衣,但好歹能遮擋一下了。 其實,經過幾天,阿紅和阿芳的內衣褲都已經髒得不能穿了,她們也是一樣沒穿內衣,真空上陣。 林天隨意一瞄,就能從寬松的衣服領口看進去,看到那峰戀起伏的美肉。 但知道這兩個女人一個是自己母親一個是自己外婆後,他自然不敢做那樣的事情了。曾經發生過的一切,都隻能埋在心裏。 這時,林天道:“我先去把外面那日本鬼子的屍體給埋了,不然被發現的話會很麻煩。” 三個女人都說要幫忙,四個人相互配合,很快就處理好。 剛回到山洞,老天爺便下起了大雨,這正好毀屍滅迹。 蘇钰問道:“你們怎麽會在這裏的?” 林天答道:“我們也是附近的人,但是迷路了,隻好躲在這個山洞。” 蘇钰指了指昏迷在一旁的謝澤峰,奇道:“那個被綁著的是壞人?” 林天隻好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蘇钰也沒追問,轉過話題道:“既然你們都迷路了,不如先去我村子裏修整吧,弄清楚路了再走。” 阿紅則問道:“小钰,你村子那安全嗎?爲什麽你會被日本鬼子追捕的?” 蘇钰答道:“日本鬼子前陣子來過,現在大部隊早已經走了,就是剛才那個不知爲何折返,剛好碰到我出去村子砍柴……” 林天道:“如果那鬼子是私下離隊,那短時間內應該無妨。我們都不認得路了,麻煩小钰帶我們出去。” 蘇钰笑道:“好的,隻是現在下大雨,等雨停了再走吧,不行就先歇一晚,明天一早再走。” 林天他們望了望洞外,正是傾盤大雨,便隻好點點頭。 入夜,謝澤峰依然昏迷,但呼吸平穩,料想應該沒有什麽大礙。 林天、阿芳、阿紅、蘇钰四人分別睡覺,養足精神明天趕路。 正在林天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一具火熱的嬌軀擠入他懷裏。 他猛的驚醒,掙開眼睛,隻見眼前一張如花似玉的白皙俏臉,正是蘇钰。她竟已經全身脫光,正嬌喘籲籲的在男人懷裏扭著白花花的玲珑嬌軀。 林天嚇了一跳,正想詢問,蘇钰卻按著他的嘴巴,輕聲道:“別吵醒其他人。” 然後,她幽幽一歎,道:“天哥哥,我喜歡上你了。或許明天,或許後天,日本鬼子再來的時候,誰都活不下去……我……我隻想留個回憶……” 林天卻是把握到了蘇钰那種朝不保夕的心態,或許是這個戰爭年代的人的共性吧。隻是她也真是大膽,竟然敢主動獻身。 蘇钰又道:“今天,被那個日本鬼子捉到的時候,我就沒想過活了。幸好天哥哥你救了我,不然……不然……” 林天隻覺得蘇钰有一種神秘的熟悉感,這種感覺依稀在阿紅和阿芳身上也感受過,不知何故,總是會如同烈性春藥般,挑動他的情欲。 他探手過去,從蘇钰那敞開的衣領口探手進去,輕輕一握,便握住一隻溫潤如玉充滿彈性的玉乳。 蘇钰頓時啊的輕呼一聲,身子輕顫,眼眸撲閃,蒙上了一層水汽。 很快,兩個人便衣衫盡褪,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塊。 蘇钰真是個美人,光論身材相貌,這個來自40年代的村女,卻是比70年代的阿紅,80年代的阿芳更爲嬌豔。 而且,從她那青澀的反應來看,絕對還是黃花閨女。 林天不禁有些猶豫,自己九成隻是這個世界的過客,若是占據了眼前這個美麗少女的清白,那她以後怎麽辦? 蘇钰似乎感受到男人的想法,輕輕一笑,如同百花盛放。 “天哥哥,來吧,我……我絕不後悔。” 說罷,抱在男人身後的小手緊了緊,然後,緩緩的張開雙腿,露出少女最神秘珍貴的桃花源地。 林天其實也是箭在弦上了,他輕歎一聲,大手下探,掠過少女下體那稀稀疏疏的卷曲陰毛,在那緊密的粉色門戶外輕輕掃撥,馬上就讓身下這具白玉般的嬌軀泛起陣陣顫抖。 潺潺春水,便從少女兩腿之間流出,弄得濕漉漉的。 林天對準目標,扶著肉棒,用力一捅,碩大的龜頭便擠了進去,把少女的處子花戶硬生生的撐了開來。 蘇钰眉頭一皺,小臉煞白,啊的一聲叫出來,然後連忙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其實,他們的動靜這麽大,阿芳與阿紅哪裏會不知道?隻是,現在林天名義上是她們的兒子和孫子,她們也隻好裝作睡覺,一概不理。 但前一天晚上才一起嘗過男人那根大肉棒的美妙滋味,現在聽到蘇钰那銷魂的呻吟聲,也是讓她們绮念橫生,心思浮動。 林天的肉棒一路深入,很快,便覺得龜頭尖端似乎突破了一層障礙,這個名爲蘇钰的美貌少女,便失身在他身下了。 蘇钰淚流滿面,說不出是疼痛還是歡喜,但雙手雙腳卻是如八爪魚般死死纏繞在男人身上,肉戶也是緊緊的夾著男人的肉棒,讓男人覺得分外刺激。 “小钰,你下面真緊。” 邊說,林天邊親吻蘇钰的櫻唇,雙手則握住少女兩團雪膩挺拔的乳肉,溫柔的揉捏。 蘇钰輕喘著,在男人耳邊輕道:“天哥哥,用力吧,我……我受得住的……” 林天經驗豐富,聞言便淡淡一笑,拿捏著力度,輕柔而快速的抽插起來。 “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哈……啊……” 蘇钰壓抑不住,不時發出呻吟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沈,如泣似訴,輕柔婉轉。 顯然是很快就從破瓜之痛中適應過來,開始享受男人抽插帶來的無盡快感。 阿芳與阿紅,都轉過身去,面對著牆壁,避開了林天與蘇钰的視線。她們嬌軀不時顫抖一下,一手伸到了私密處,卻是伴隨著不遠處的交合聲音自我撫慰起來。 林天早已經發現阿芳與阿紅的狀況,隻覺得格外的刺激,表面自然是不揭破,但操弄起蘇钰時卻更加賣力,胯部撞擊,發出特有的啪啪啪聲音。 足足幹了不知道幾百下,蘇钰整個人都要被幹癱了,林天終于低吼一聲,直接在少女那剛開苞的小穴裏內射。大量的精液從兩人交合處逸出,流淌到山洞的泥地上,十分的淫靡。 第二天一早,裝作若無其事的蘇钰便帶著今天與阿紅阿芳出發,向她的村子進發。 林天把軍用匕首留了下來,謝澤峰醒來後,便可以用匕首割開繩索脫身。 他們幾個人離開後,角落的謝澤峰突然睜開了眼睛,他原來早就醒了。 隻是,他卻目無表情,呆呆的坐在地上。 好一會,他突然大笑起來,狀若癫狂:“哈哈……哈哈哈……女兒……我……我竟然有個女兒。珠珠,你可真對得起我!” 珠珠正是謝澤峰的妻子,此時他提起妻子的名字,卻是咬牙切齒。 好一陣,謝澤峰似乎冷靜了下來,呆呆的出神了一陣,喃喃道:“這也難怪,我這個陽痿的廢人,珠珠你沒嫌棄我,便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這本來就對你不公平。” “隻要,隻要你還肯在我的身邊,你生的女兒,我便視如己出,用心照顧便是了。” 說著說著,謝澤峰便又流下淚來。 林天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事,跟著蘇钰,走了半天便走到了森林邊緣,遠遠的看見一個村子。 蘇钰笑道:“你們看,就是那裏了。” 說罷,便當先走出森林,往村子走去。 林天似乎預感到了什麽,停頓了一下,歎了口氣,便又舉步向前。 剛剛離開森林,他便覺得腦子裏一陣暈眩,失去了意識。 “天哥,喂,天哥快醒醒。” 林天有點迷糊的張開了眼睛,隻見一個俏麗的少女正在敲他的車窗。這個女孩長得十分漂亮,身材苗條修長,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在校園裏堪稱是校花級別的美女。 林天揉了揉眼睛,笑道:“小愛,你收拾好東西啦。” 說罷,他一按按鈕,跑車的剪刀門便升起,讓少女坐了進來。 他這輛最新款的奔馳SLR跑車,在2007年的中國絕對是無比的拉風。停在大學校園女生宿舍下面,到處都是小女生探頭探腦的圍觀。 林天在F市的大學裏也算是名人,他曾外祖父謝澤峰當年是本市的首富,到了林天外婆謝杏芳那一代,已經是全國知名的大集團了。 林天含著金鑰匙出生,從小到大都是無比的富貴。而且,他父親早死,整個家族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現時20歲的他不過是大二,但已經可以開著拉風的跑車在大學校園裏橫行霸道,十足的闊少。 他女朋友名叫張小愛,比林天小一歲,正在讀大一,身份也不簡單。這個小女孩的外祖母是全國知名的林氏財團的總裁林念思。而她母親名叫江蕙,也是某個上市的科技公司的總經理。 兩人可算是門當戶對,而今天,則是張小愛準備第一次領男友回家,見家長。 林天也是準備充分,買了不少禮物,準備送給女友的長輩。 奔馳跑車很快就駛離校園,那流光溢彩的白色車身,不知彙聚了多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張小愛家住在市郊的別墅區,林天把車開到路邊,對女友道:“小愛,我想要了。” 說罷,便伸手過去,在女友那挺拔的酥胸處抓了一把。 張小愛俏臉一紅,嗔道:“要死啦,明明……明明昨晚才那個過……” 林天嘿嘿一笑,扯著女孩的小手按到自己胯下,道:“你摸摸看,它又硬了。” 少女隻覺得手指碰到了那根堅硬粗壯的東西,不禁呼吸急促起來。 他們早就偷吃過禁果了,此時正是食髓知味,樂此不彼的時候。 林天一邊讓女友撫摸自己的肉棒,一邊探手過去,從領口伸進去,隔著乳罩揉弄少女挺拔的椒乳。 “小愛,你的胸好像比以前大了。” “討厭,都是因爲你整天摸……弄得……弄得人家以前的內衣都穿不上了,啊……別……別摸奶頭……好癢的……” “小愛,我忍不住了,快幫我含一下。” 一邊說,林天著纨绮子弟一邊拉開牛仔褲的拉鏈,粗壯的雞巴便彈了出來。 張小愛皺眉道:“一會就要去我家裏吃飯了,你別這樣啦。” 林天把女友摟過來,壓下去,道:“你不幫我弄出來,它軟不下去的,一會兒怎麽進門?” 張小愛不禁翻了翻白眼,嗔道:“真是壞東西,早知道把它給剪掉。” “嘿嘿,這你可舍不得。” 張小愛沒法了,便聽話的從副駕那俯下身子,張開櫻桃小嘴,輕輕的把男友的肉棒含進口腔。 雖然她今年才剛讀大學,但這吹箫的技術在林天調教下卻已經不差,嬌豔的紅唇快速吞吐,香舌不時纏繞著龜頭,吸吮得咻咻有聲。 “哦哦,好舒服,小愛你越來越厲害了。” 林天一邊享受,一邊撫摸著女友的秀發,以示鼓勵。 張小愛嗯嗯了幾聲,用小手握住雞巴根部,螓首加快上下的速度,想讓男人盡快射精。 這時,旁邊有一輛SUV開過,卻是看見了路邊這輛跑車裏面的春光,不禁減速多看了幾眼。 林天馬上豎起中指,隔著車窗對SUV比劃了幾個手勢,一副惡少的模樣。 那SUV也知道能開這樣跑車的年輕人家裏肯定不簡單,不敢生事,按了兩下喇叭便開走了。 林天哈哈一笑,探手下去,扯開女友的奶罩,抓著那對充滿彈性的乳房揉弄起來。 搗鼓了足足二十分鍾,張小愛脖子都酸了,林天總算低吼一聲,按著女孩的腦袋,腰部一挺,大量的精液便在女孩的小嘴裏噴射而出。 女孩嗚嗚了幾聲,等男友射完了,才把雞巴吐出,鼓著腮幫,從旁邊拿過紙巾盒,取出面紙,把混雜著口水的精液吐到紙巾上。 “差點嗆死人了,這麽多,明明昨晚才射過的。” 聽著女友那可愛的抱怨,林天又是得意的笑了笑,用紙巾擦幹淨雞巴,便整理好衣服,繼續駕駛。 很快,到達張小愛家的別墅了。 張小愛的母親江蕙早知道女兒今晚帶男友回來吃飯,一早就在準備了。此時,看見女兒和一個英俊的年輕人進來,便迎上去,笑語盈盈的道:“隨便坐,不用客氣。” 林天有點拘謹的道:“伯母你好。” 此時,他才有空打量自己女友的母親,這個創辦了知名科技公司的女強人。 江蕙年約40歲,但保養得好,看上去也就30出頭樣子,十分的端莊秀麗,看來張小愛也是繼承了母親美麗的基因。 林天突然覺得江蕙的面容十分熟悉,似乎自己以前曾經見過,但自己和她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啊。 此時,一個看上去50歲左右的婦人走了過來,笑道:“這位就是小天吧,經常聽見小愛那丫頭提起你呢。” 張小愛連忙悄聲在男友耳邊道:“這是我外祖母。” 林天頓時眉頭一揚,張小愛的外祖母林念思是財閥林氏財團的總裁,簡直就是如雷貫耳。 他連忙問好,同時悄悄觀察這位全國知名的女強人。 林念思雖然不再年輕,但皮膚白皙,皺紋也沒多少,看上去就隻有40多歲,風韻猶存。而且因爲久居上位的關系,更是氣質極佳,反倒是有著一種歲月沈澱的優雅。 隻是,這位明明是初次見面的婦人卻同樣讓林天覺得十分眼熟,似乎以前曾親密接觸過。 沒錯,江蕙與林念思都讓林天覺得異乎尋常的熟悉,就像是她們的奶子形狀,小穴毛發的多少,都似乎印在林天的記憶裏。 林天隻覺得心髒砰砰直跳,根本搞不明白自己那種奇異的熟悉感是怎麽回事。 這時,張小愛笑嘻嘻的道:“我去叫阿太出來。” 林天以前聽女友說過,她的曾外祖母還在,都80歲了,但身體還可以。 有點奇怪的是,她家裏沒有一個男人,據說全部是英年早逝,整個家業都是靠林念思和江蕙撐起來的。 很快,張小愛便扶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奶奶走出大廳來。 林天連忙上前問好。 但張小愛的曾外祖母一看見林天,便整個人呆住,然後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林天有點不知所措,他隻覺得眼前這個老奶奶也是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但自己之前絕對沒見過她。 突然,老奶奶顫聲問道:“你……你叫林天?” 林天點了點頭。 老奶奶頓了頓,顫聲道:“我……我叫蘇钰……是……是不是你?當年那一次之後,我便懷孕了,但又……又找不到你。隻好把女兒的名字改做林念思,也就是思念林。” 林天頓時覺得腦袋裏轟然一聲,似乎某些東西打破了封鎖,湧了出來。 另外一段記憶,和他今生的記憶混雜到了一起。 那段記憶中,他根本不是什麽富貴公子,而是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孤兒,當小偷,做鴨子,爲了活下去隻能付出卑微的努力。 而林念思,卻是自己的顧客,這個全國知名的富婆,用金錢把自己的第一次買了。 還有江蕙……江蕙……自己伺候完一個叫惠姐的年輕女人後,便穿越了時空,回到了1943年。 對了,我在那山洞裏遇上了謝澤峰,改變了曆史。 林天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分不清虛假與真實。 等他恢複了神志,卻發現自己在一個寬敞的房間裏面,而江蕙則站在自己面前。 房間的裝飾很豪華,但有一點很詭異的是,一側的牆壁上挂著許多個用于裝飾的面具,各種款式都有。 江蕙依然帶著優雅的微笑,輕聲道:“阿天,你醒來啦?” 林天盯著這個神秘的女人,沈聲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哪段記憶才是真的?是不是你在玩什麽把戲?” 江蕙呵呵笑著,答道:“真真假假,又何必那麽看重?” 林天深吸了口氣,又問道:“那天,那天的那個叫惠姐的女人,究竟是誰?和你是什麽關系?” 江蕙秀美一揚,然後整張俏臉媚態流轉,吃吃笑道:“怎麽啦,幹完人家,現在就不認得了?” 林天驚呼道:“當時那個女人是你!?不可能,那個女人最多不超過20歲,而且還是處女!” 江蕙那雙勾魂攝魄的美眸盯著林天的俊臉,笑吟吟的道:“你可以穿越時空,那我爲什麽不可以?” “你,你說什麽!?” 江蕙眯著眼,道:“穿越時空這項技術,本來就是我那家科技公司最新的研究成果,隻可惜技術還不穩定,不能隨心所欲的使用。而你,便是被選中的實驗品。” 林天根本不信,道:“你開什麽玩笑,以現在的科技,連月球殖民都不能,還穿越時空!?” 江蕙攤手道:“有時事情就是這麽奇妙,或許是上帝的旨意吧。而且,我可以提供證據。” 林天喝問道:“什麽證據?” 江蕙媚笑起來,走近兩步,輕聲道:“很簡單,隻要你和小愛一起去坐個鑒定就行了。” 林天頓時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性,顫聲問道:“什麽……什麽鑒定?” 江蕙笑得像狐狸一樣,輕聲道:“親子鑒定。” 林天頓時騰騰的連退兩步,難以置信的望著江蕙,隻覺得整個人仿佛掉進了冰窟裏,渾身發冷。 江蕙理了理秀發,繼續道:“當時在賓館和你做愛的,就是18歲的我。你那時候射了好多好多精子進來,把人家肚皮都弄大了,後來生下一個女娃,便是張小愛了。” 林天隻覺得眼前一黑,他和張小愛拍拖大半年,全身上下都玩遍了,騷逼和屁眼都被他幹了不知多少次。 這個被自己視作未來太太的女孩子,竟是自己女兒!? 林天面色蒼白,隻覺得眼前這個優雅的美婦就如同惡魔一般,他顫聲道:“你……你爲什麽要這樣做!?” 江蕙頓了頓,臉上卻露出癫狂之色,呵呵笑道:“爲什麽?你問我爲什麽?那可都是你的……哦,不,是上帝的旨意!” 說罷,江蕙走到牆壁旁邊,隨手取下一個白色的面具,然後走到林天面前,替他把面具帶上。 “嗯,這樣順眼多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你。” “江蕙,你什麽意思?” “嘻嘻,你既是我的外公,又是我的爸爸,又是我的愛人,或許還是我的女婿,嘻嘻,太複雜了。” “什麽!?” “你或許不記得了,我媽媽買下你的那個晚上,是不是有一段時間讓你用黑布蒙著眼睛的?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刺激?” 林天頓時回憶起他和林念思做愛的那個夜晚,確實有這樣一幕。他眼睛被黑布蒙上之後,隻覺得女人下面特別的緊湊,根本不像50歲的女人,反倒像是十七八歲的青春少女。那緊緻的包裹,讓他抽插了幾十下便一洩如注,直接在女人體內狂野的噴射。 “想起來了吧,那時候的,可是18歲的林念思,嘻嘻,你把她的肚皮給弄大了,才有了我。” 林天快瘋了,這麽說來,豈不是所有人都是他的女兒?然後女兒又被他弄大了肚皮,又生下女兒…… “不對!不對!就算時空穿越是真的,但必須是你的科技公司研究出這項技術之後,才會出現的。但沒有這項技術,就不會有你江蕙出現在這世界上。而你江蕙不存在,這項技術也不可能存在。這根本就是自相矛盾!” 江蕙卻笑了起來:“有雞先還是有蛋先?你覺得呢?反正我媽也好,我也好,我女兒也好,去做一次親子鑒定的話,都能證實是你的女兒,嘻嘻。” 林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樣的事實,真是讓任何正常人都難以接受。 江蕙又走近幾步,俯下身子,領口敞開,豐滿的乳房讓男人一覽無遺,含羞帶俏的問道:“爹爹,女兒的騷逼舒不舒服?你操人家的時候爽不爽?” 林天啊的一聲狂叫,隻覺得腦袋裏似乎有一根弦猛的崩斷,整個人失去了理智。 隱約間,他隻記得自己把眼前的女人推倒,扯爛她的西裝套裙,挺起雞巴,便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操了進去。 狠命的抽插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林天似乎恢複了意識。 他竟然在一片山林裏面,而身下,則壓著一個赤裸的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江蕙,而是阿紅! 隻是,現在的阿紅比林天穿越時空在山洞遇見的時候更青春,她流著眼淚,恨聲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林……” 剛說出一個林字,林天便呆住了。 他此時面上還戴著江蕙給他戴上的面具,而雞巴卻深深的插在阿紅的陰道裏面,兩人交合處,正流出絲絲血絲。 他剛把還是少女的阿紅強暴破處了! 林天頓時想起阿紅所說的話,她是在村子外砍柴時被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強暴,還因奸成孕…… 莫非……莫非那個面具男,就是自己!? 自己強暴了自己外婆,生下了自己媽媽!? 林天腦袋一陣恍惚,眼前又換來了一個場景。 他躺在一個簡陋的房間的床上,赤身裸體,而一個漂亮的少婦正趴在自己胯下,正在替自己吹箫。 這個女人既熟悉又陌生,林天腦海裏卻浮現出這個女人的名字,珠珠。 此時,珠珠吐出肉棒,膩笑著問道:“老公,舒服麽?” 林天挺著雞巴,茫然的點了點頭。 珠珠又道:“你什麽時候帶我離開這村子啊?我怕謝澤峰會隨時結束任務回來。” 林天頓時一個激靈,顫聲道:“謝澤峰!?” 珠珠奇怪的望了他一眼,又開始舔弄起肉棒,一邊舔一邊道:“就是那陽痿的家夥,現在人家已經有了你的骨肉,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啊。” 林天面色變得如白紙一般,這個女人,是謝澤峰的妻子,阿紅的母親。而阿紅,卻是自己和她的女兒! 此時,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林天又回憶起一個畫面。 一家歌舞廳的包間裏,長沙發上躺著一個赤裸的女孩,她因醉酒而沈睡,兩腿間卻是一片狼藉,竟是被人趁機強暴過。 而一個男人,正挺著雞巴站在少女身邊,剛發射完的肉棒還沾著少女的處子鮮血。 這個女孩,這個在歌舞廳打工的女孩被灌醉了,然後,然後被偷偷強暴。 這個女孩是阿芳,而這個男人,是我自己!? 我,我強暴了自己媽媽,然後生下了自己!? 林天真的瘋了,他眼前一片血色,就像是當初當小偷被打時,渾身是血,躺在暗巷裏差點死去時一樣。 他似乎又穿越了時空,再度睜開眼睛,竟是又回到了那個森林裏的山洞外面。 他感到,山洞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呼喚著他。 林天踉跄著,瘋狂的笑著,跌跌撞撞的沖進山洞裏面。 山洞裏面有七個人,七個女人,七個一絲不挂的女人。 珠珠、謝愛紅、林杏芳、蘇钰、林念思、江蕙、張小愛,這七個和他有密切關系的女人都在。 “爸爸!”七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叫喊著。 林天一愣,望向珠珠和蘇钰,頓時,又是一陣回憶湧上心頭,他瘋狂的笑道:“原來你們也是我的女兒,我也操過你們媽媽,哈哈……哈哈哈哈……” 他整個人都如同發狂的野獸一樣,突然,他指著,張小愛,大笑道:“小愛,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哈哈哈……哈哈哈哈……” 七個赤裸的女人沒有回答,她們圍著林天,晃著奶,扭著臀,火辣辣的擺動著身軀,熱舞起來。 林天隻覺得耳朵裏似乎聽到了DISCO的勁爆音樂,便也閉上眼睛,如同個瘋子般甩著手,跳起舞來。 不知過了多久,林天似乎又從瘋狂的邊緣恢複過來,此時,他覺得有人拍他的肩膀。 林天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正站在夜總會的舞池中,而拍他肩膀的,是一個黑西裝。 黑西裝道:“爹地喊你過去,有客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