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氣,悶熱異常。 教室裡面的幾隻吊扇全都已經開到了最大檔,雖然下課了,大多數人還坐在座位上--這麼熱的天,人一動就要出汗! 「小藝,下面有人找你。」 上午第三節課下課才二分鐘的時候,張小藝被告知︰樓下有人找。 太陽很刺眼,小藝有手擋著陽光,走到了學校門口草坪旁邊。 草坪旁邊站著一個男人,三十多歲,看到小藝時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請問是你找我嗎。」小藝輕聲地問。 「是…是的…是我,你…你不認識我了?」 「你是…?」 男人忽然鬼祟看了一下周圍,低聲道︰「我小腹上有一塊胎記的」「呃?…」張小藝沒想到剛剛才見面的男人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那男人看到小藝茫然的表情不由地有點心急了,剛想要補充說明一下,卻聽到小藝「啊」了一聲。 「你是…是你?」小藝吃驚地道「真的是你?」 「是啊,是我啊,我來找你…。」男人見小藝想起來了,很是高興。 看著眼前這個衣著樸素,卻乾淨整潔的人,小藝的思緒飄回了三個月前的那一天。 當時正是農曆的陽春三月天。雖然身在大城市,不可能像在鄉村田野裡一樣放眼望去是滿眼的綠色,但濃濃的春意在每個人的心裡悄悄地滋生著。人們都愛春天,因為這是個多情的季節。 張小藝沿著江邊愉快地走著。堤上綠茸茸的垂柳把春天的氣息帶進了這個喧鬧城市。 每個禮拜六小藝都要回家陪父親過週末。以前她都是坐車回去,今天不一樣,因為她看到這一道綠色就決定沿著它走回去。 暖洋洋的陽光下,一位身著長裙的美麗少女在春意正濃的柳樹下漫步,這無疑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風景。 河流把城市割成了二半,一座大橋又把這二半城市連在了一起。 大橋的旁邊,有一道向下的台階。張小藝停住了腳步,細想一下自己都有好多年沒有到江邊戲水了。兒時和爸爸媽媽在江邊嬉鬧的情景漸漸地浮現在腦海裡。 一種懷舊的心情驅動著張小藝,她慢慢地走下台階。 以前清沏的江水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漂浮著垃圾的汙水。岸邊長滿了水草,顯然是長久沒有人來這裡了。 張小藝沿著江邊走去,看著面目全非的河流,心中有著一絲絲的失望。 走到橋底的時候,張小藝看到了一個人,一個髒兮兮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流浪漢。 橋的底坐有一個伸入堤岸二米寬的地方,這個地方擋風遮雨,的確是流浪漢棲身的最佳場所。地上鋪著一張破棉絮,他就躺在那裡,捲縮成一團,彷彿被這個世界遺棄了。 張小藝感到心中有一種東西在流動,她輕輕走過去,俯身把一張十元的紙幣放在了破棉絮上。我能做的或陷N只有這麼多了,張小藝心想。 也閉O聽到了聲音,流浪漢這時睜開了眼楮,他做夢都想不到靠近眼前的會是一張少女如花般的面孔,這張面孔不帶一絲人間煙火,彷彿是天使的面孔。就算對著他也是微笑著,不像別人那樣用鄙視的眼光看他。 張小藝見他睜開了眼楮,便對他笑了笑,直起了身子就要離開。 猛地,流浪漢坐了起來,死死地抱住了張小藝的雙腿。 「啊!」張小藝被這個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你…你做什麼!…」她掙紮著想掙脫他的雙臂。 但是任憑她如何地掙扎,流浪漢依然緊抱著她--他只是緊抱著她再沒有其它的動作。 慢慢地,張小藝穩定了自己的情緒。由於她的掙扎流浪漢被拖到了破棉絮外的地面上,他坐在地上,抱著她的腿,仰著頭看著她。張小藝接觸到了他的目光,他的眼神中充滿著慾望、渴望,而更多的是乞求,在乞求她答應。 張小藝一下子沒了主張,這種眼神看起來就像是一條餓了很久的流浪狗在等著她施捨一點食物給它。不知所措的她一下子傻住了,也忘記了掙扎,心卻跳得更快了,臉上不知道為什麼一陣火燙,她悄悄地低下了頭。 就在這一剎那,流浪漢「刷」地一下拉下了她的長裙,一雙晶瑩修長的玉腿裸露在空氣之中,大腿上的肌膚滑如絲綢,白如凝脂,皮膚下青色的脈絡清晰可見。 流浪漢親著、舔著,陣陣的女兒香傳入他的鼻孔中,體內的慾火迅速地竄了上來。他見到女孩沒有再掙扎,就放開了雙臂,雙手移到了她豐滿的臀部,輕輕拉下那條 白色的內褲。張小藝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氣當中,雪白的大腿和烏黑的陰毛產生了強烈的視覺效果,流浪漢發瘋似的把頭往張小藝的胯下鑽,同時使勁地把她 的臀部壓向自己,雙手還不忘了捏幾把那多肉的屁股。 雖然午後的氣溫比較高,但畢竟還是春天,赤裸裸的下半身讓張小藝感到一絲涼意,到是在她陰部活動的流浪漢的嘴噴出一陣陣火熱的氣息,讓她覺得有一陣陣的暖 意,更有一陣陣的酥癢從那裡傳向全身。少女最嬌嫩的部位受到如此直接而強力的刺激,特別是流浪漢那炮尷滬J須,硬硬地,紮在陰唇上令人癢得既難受又舒服。 不知不覺中淫水已從陰道壁上分泌而出,預示著少女的慾望之火已經被點燃。 流浪漢舔著,啜著,一絲絲的淫液剛流出洞口就被他的舌頭捲得一乾二淨,就像一個唇乾舌燥的人突然發現了一個泉眼,貪婪地吮吸著那甘甜的泉水。 視覺、嗅覺、觸覺、味覺四種感覺強力地刺激著流浪漢的神經,體內熾熱的慾火熊熊燃燒,胯下的那支肉棒漲的就快要爆裂了。他輕輕地把張小藝按倒在骯髒的破棉絮上--他的動作很小心生怕弄傷了張小藝,分開她的雙腿,跪在中間,然後一把拉下自己的褲子,堅挺的陽具立即彈了出來。 張小藝躺在那裡,因為私處被完全暴露而羞澀地別過了頭,不過她還是偷偷地瞄了一眼那即將進入自己體內的東西︰尺寸到是還可以,就是太髒了,黑呼呼的一根,上面結滿了一塊塊的汙穢物,像是幾年沒洗的樣子。還沒等張小藝抗議,那根髒東西隨著流浪漢的一個動作刺入了她的體內。 「哦!…」充實的感覺令張小藝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呻吟,沒想到立即就這橋洞中激起了一陣回應。 張小藝嚇了一跳,馬上抿緊嘴唇。這可是白天啊!頭上三米高的地方就是行人和車輛,這兒可以清楚地聽到橋上行人的說話聲。此刻橋上的人們又哪裡會想到就在他們的腳下,一個美麗可愛的少女赤裸著下身讓一個髒兮兮的流浪漢壓在身上肆意地耕耘。 流浪漢壓在張小藝的身上,不停地挺動著屁股,眼楮盯著她的臉,少女天使般的面龐此刻添加了一種誘人的神彩。她的眼光似乎不敢與他相交,害羞地移到別處。小 巧的鼻子輕輕地翕動著,隨著他的抽插而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抿緊的雙唇形成優美的弧度,讓人忍不著想親一下,流浪漢張嘴就吻了下去。 「唔…」當張小藝看到了他滿嘴的黃牙再聞到那令人作嘔的口臭,嚇得拚命地扭頭躲閉,說什麼也不肯讓他親到。 流浪漢試了幾次都不能得呈,也就不再強人所難了,他把目標轉移到了少女的胸膛上。毛線背心和襯衣輕易地被推到了脖子下邊,露出了白色的胸罩和一大片雪白的 胸膛。流浪漢把臉埋在少女的胸部,不停地磨蹭,同時伸手到她的背後,想要解開胸罩的扭扣。可是此時兩人的重量全由張小藝的背承受著,他試了幾次,可惜都沒 有成斥捅}。 張小藝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看著他在心急地在她胸罩上拱來拱去的樣子,直讓她發笑。她輕輕地挺了挺胸膛,背脊下露出了一點空間,那雙正四處亂鑽的手立刻找 到了位置,有了張小藝的配合胸罩馬上就被解開了,一對白嫩的乳房小白兔似地跳了出來。少女的乳房飽滿而有富有彈性,就算躺著也保持著美好的形狀,粉紅的乳 尖就像成熟的櫻桃,誘人品嚐。流浪漢看得兩眼發直,他一頭紮入了這兩坨嫩肉之中,輪流地舔吸著那雪白的乳房。 「哦!…」激張小藝禁不住又呻吟出聲。流浪漢粗糙的舌頭蹭過她敏感的乳尖時彷彿產生了強力的電流,令她的身子不停地扭動。 流浪漢張大嘴巴拚命地把飽滿的乳房往嘴裡塞,就像一個飢餓的人拚命地往嘴裡塞白麵包。他啜著、舔著、咬著…少女白嫩的乳房上全是他的口水和牙印。 「啊!…啊…輕…點…輕點啊…」流浪漢有幾下咬得用力了點,令張小藝覺得點兒痛,生怕他會傷到自己;可是另一方面,也正因為他的粗暴動作使張小藝產生了強力的快感,所以雖然她嘴裡叫著輕點輕點,可是雙手卻抱著流浪漢的頭緊緊地把他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乳房上產生的酥麻傳邊了全身,張小藝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尋找著快樂的源頭。可插在她陰道中的肉棒因為主人忘情地親吻著少女的乳房而停止了運動,使得她下身越來越強力的騷癢無法得抑制--那裡需要的是強力的摩擦。 張小藝曲起雙腿夾在了流浪漢的腰上,腳後跟抵住他的屁股,用力地壓著… 「唔…唔…動一下…」張小藝羞澀地要求,本以泛紅的臉此刻更是紅得像個熟只果。 聽到女孩美麗動聽的聲音流浪漢擡起了頭,一張春意蕩漾的嬌臉近在咫尺,那殷紅的小嘴不再緊閉,輕輕地張開著,吐氣若蘭,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楮正害羞地看著他,眼裡充滿著渴望,再加上腰上緊夾的雙腿和抵在他屁股後面的雙腳,即使是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了。 流浪漢動了動身子,胸膛壓在了張小藝的乳房上,屁股快速地上下運動,開始了猛烈的抽插,陽具像打樁似地一下下杵入張小藝的體內,與陰道內壁的嫩肉產生了劇 烈的摩擦。受到刺激的嫩肉立刻分泌出大量的粘液,隨著陽具的進出而被帶出體外,同時,因摩擦而產生的強力快感迅速傳邊了張小藝的全身。「哦…哦…啊…哦… 嗚…!」在一波又波的快感下,張小藝忘乎所以叫出了聲,橋洞裡立刻就充滿了她呻吟聲,她嚇得連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可壓抑的聲音還是不停地從她的手指縫中 鑽了出來。 流浪漢看著身下女孩春潮氾濫的媚態,晃若是在作夢,因為如此甜美可人的少女在他身下嬌吟承歡的場景,只有在他的夢中才會出現。但是那陣陣撲鼻而來的女兒 香,那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那溫暖光滑的胴體,還有自己的寶貝進入女孩的陰道時,那種緊窄的感覺都在向他證實這一切都是真的。 流浪漢賣力地挺動著屁股,堅硬的陽具每次都整根沒入女孩的體內,女孩的下身火熱火熱的彷彿是要把他的寶貝給融化了。陽具出入間激起了「唧咕唧咕」的水聲, 女孩是如此的多汁,源源不斷的淫水從二人的交合處滲透出來,原本晶瑩透明的汁液混合了陽具上的穢物,變成了灰色的粘液,順著女孩的股溝流了下來。 在這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大橋下,兩具格格不入的身體糾纏在一起,陰陽交融所產生的快感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扭動著身子。流浪漢瘋狂地撞擊著身下的女孩,陽 具拚命地鑽入女孩身體的最深處。張小藝挺動腰肢,迎合著流浪漢的撞擊,強力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遍了她的全身,她迷失在這快感之中,雙手緊緊抱住流浪漢的身 子,而忘記了要摀住嘴「啊!…啊!…唔…嗯…唔…啊!…」令人心蕩的聲音放肆地從她的口中傳出,迴盪在橋洞之中。她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擡動,迎合著在她體內 進進出出的陽具,快樂的源頭就要到了「唔…唔…啊!」一聲嬌呼之中張小藝洩出了陰精。流浪漢只覺得陽具被一股火燙液體所包圍,輸精管周圍產生了一種如有螞 蟻爬動般的麻癢,緊接著身子無法控制地一陣抽搐,精液突關而出,然後整個人就軟軟地癱倒在張小藝的身上。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只剩下兩人粗細不一的喘息 聲,兩人都沈浸在快感當中。流浪漢倒在小藝的懷裡,含著乳頭睡著了,小藝像哄孩子一樣看著吃著自己奶的流浪漢 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啪!」不知道是誰從橋上扔下了一個礦泉水瓶,落在水面上發出了響聲。這聲音把迷失在快感當中的張小藝給喚醒了,她忽地想起了這還是 在大橋下,想起了她還要回家。她推開懷裡的男人,坐了起來,扣上胸罩,拉下襯衣和毛線背心。她的下身粘乎乎地沾滿了灰色的汙物,身邊沒帶手紙,她就撿起丟 在一旁的內褲胡亂地拭擦一下,站起身放下長裙。 她剛想要離開時,那個流浪漢坐了起來,她看到那條剛才還在她體內肆虐的東西此刻軟綿綿地垂在他的胯下,那東西像是在她的體內洗了個澡,上面一塊塊的汙垢不 見了,顯露出了原有的肉色。流浪漢默默地看著她,一言不發。張小藝看到他的目光中多了一樣感激,她扭過頭不敢再與他的目光相遇,轉身向來時的台階跑去。 跑上堤岸,張小藝攔了輛出租車直奔家中。 她坐在車上,心如鹿撞,一種莫明的刺激讓她整個人處於興奮狀態︰我這是怎麼了,和一個剛見面的人,還是一個髒兮兮的流浪漢就這樣發生了性關係,身體反應竟 然還如此的強烈。怎麼會這樣?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是和王山炳發生關係後呢,還是和門衛馮老頭髮生系後?自己連骯髒的流浪漢都能接受了,是不 是說只要是男人壓上她的身子,自己都會任由他活動呢? 「小姐,你沒事吧」出租車司機見這個美麗的女孩頭髮淩亂,失神落魄的樣 「 啊,沒…沒事…沒有…」正在胡思亂想的張小藝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她擡頭看到那個司機正從倒後鏡中看著她。司機是個中年男人,嘴邊有鬍渣,好像有 幾天沒颳了。張小藝忽地想,如果是他要和自己發生性關係,自己會是怎樣的反應呢?她腦海中甚至出現了一幅畫面︰司機把車開到蔽靜處,停下車,然後來到後 坐,把她摁到在座位上…只是自己是否有在反抗呢?張小藝無法確定。 車子在繁華的街道中行駛,走的正是張小藝回家的路線,沒什麼特別的,張小藝不由地為自己的幻想感到羞恥。 高潮的餘溫還沒消散,張小藝的下身熱乎乎的,一股液體從她的體內流了出來,那是流浪漢的精液。猛地,張小藝發現自己內褲沒穿,那件粘滿穢液的內褲一直被她 捏在右手中,先前被流浪漢的眼神弄得心慌意亂的她只想逃離那個地方,沒想到竟然連內褲也忘記穿了。她記得剛才攔車的時候好像也是用右手的,不知道那司機是 否有看到。 裙子壓在屁股底下,要是這樣下去,很快會被精液弄濕。張小藝偷偷瞄了一眼那司機,他此時正專心地開著車,並沒有注意她。於是她輕輕地擡起屁股,慢慢地一點 一點地把屁股下面的裙子往上收。好在是長裙,當她把後翹漕鴩重寣A裙子前臏棡著她的膝說A粗地一看並沒什麼異樣,看不出這個女孩的下身正赤裸裸地貼在車座 上。流浪漢的精液慢慢地被車座吸收了。 下車的時候,張小藝看了一下車座,那裡濕了一塊。如果事後被司機看到的話,他是否會想像得到剛才那一個美麗的女大學生把陰部直接貼在了他的座位上。 他又何嘗知道如果他的色膽夠大,或釵麂镼L正在某一個蔽靜的地方,正壓在這個女大學生的身上肆意地耕耘著。接下來的幾天裡,張小藝一直都恍恍惚惚的。做事 情老是集中不了精神,眼前總是浮現那流浪漢渴望而又可憐的神情,就算是在和馮老頭做愛的時候,也總是想起流浪漢壓在她身上的情境。她不經意地開始注意一些 她以前從來也不會去注意的事情。比如今年冬天美國有多少流浪漢被凍死了,我市有多少這樣的流浪漢存在,又有多少起偷竊、搶劫、強姦是這些個流浪漢所為,張 小藝覺得人們對他們的漠視、冷淡可能就是他們走向極端的原因,一種從未有過的責任心困繞著張小藝。 每次星期六回家,坐車路過那裡時,張小藝總是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那座大橋,彷彿感覺到那裡有一種熱切眼神在期等著她。她知道自己和那個流浪漢的事沒有結束。 又是一個星期六的下午,經過幾個星期掙扎的張小藝再次來到了大橋下面。 就在剛才,她在公車站頭徘徊了很久,看著她常坐的那路車在她身邊停下又從她身邊開過,她卻始終沒有坐上去。她體內莫名的衝動驅使著她走到江邊,走現到大橋底下。 大橋底下的環境和一個星期前沒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那流浪漢不像上次那樣懶懶地躺在那裡,而是坐在江邊,面對著台階,彷彿正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當他看到張小藝從那台階上下來時,那種驚訝程度就像是看到了一疊疊的大鈔從天上掉落到了他的面前。這一刻他一直都幻想著,可那只是幻想,他自己都認為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他還以為這是在做夢,因為這些天張小藝一直都出現在他的夢裡,每次醒來,他的下身總是濕了一片。 一直到張小藝走到他的面前,一直到她少女的清香傳入他的鼻子裡,一直到她美麗得像天使般的面容再次出現在他的眼皮低下的時候,他才如夢初醒,迅速而且用力地把張小藝緊緊地抱住。 如果說上次張小藝有過掙扎和反抗的話,那麼這次她是完全沒有這些動作了,溫順得就像是一隻小綿羊一般,配合著流浪漢脫掉自己的衣服。 一具充滿青春氣息的粉雕玉啄般的少女胴體赤裸裸地出現在大橋底下,它的出現彷彿讓這個髒亂的地方變成了天堂,而那個可以肆意享用它的人也正是彷彿身在天堂。 流浪漢再次壓在了張小藝的身上,幾個星期以來只有出現在夢中的情境終於又再實現了,他急切地把陽具插入了張小藝的陰道中。 「 啊…輕點…」流浪漢粗魯的進入讓張小藝有一絲絲生痛,她不由地嗔聽到身下女孩的埋怨,流浪漢不由暗罵了自己一聲。也是的,幹嗎比上一次還要急啊。女孩嬌嗔 的模樣很是惹人愛,紅嘟嘟的小嘴微微翹著,流浪漢看了禁不住低下頭要去親吻。張小藝想起了他的口臭和滿口的黃牙,連忙扭過頭去。次被拒絕接吻的流浪漢不解 地看著張小藝,當他看到張小藝緊閉的雙唇時,終於還是放棄了。 大橋上是一如既往的車水馬龍,城市的喧鬧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息,大橋下二具肉體相互碰擊發出的聲響在這喧鬧聲中顯得微不足道。 流浪漢上身擡起,雙手撐在張小藝身子的兩邊,屁股大起大落,濕淋淋的陽具在張小藝溫暖而潮濕的陰道中快速地進出著。 「嗚…哦…唔…」張小藝在流浪漢的狂抽猛插下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她迎合著他的姿勢提起了雙腿,纏在他的腰上,讓他的陽具每一次插入都是整根進入她的體內。 流浪漢一邊抽插一邊欣賞著張小藝的嬌態,不時低頭親吻她佈滿紅潮的粉臉。 上一次心急火燎的發洩讓他沒有好好享用這美麗女孩的身子,這次他要補回來。 過了一會兒,流浪變換了姿式,他慢慢地直起身子,把張小藝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他的兩個膝誘嬪O跪在張小藝的屁股兩邊,屁股坐在自己的腳後根上他的陽具 始終沒離開過張小藝的陰道。他那張粗糙的臉一個勁地蹭著她光滑細膩的大腿;他雙手伸向前面,握住她那對豐滿挺撥的乳房不停地揉捏;屁股前後運動著,這個姿 勢不僅可以讓他看到張小藝嬌羞承歡的模樣,還可以讓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陽具在她體內進出的情況。張小藝陰阜上烏黑柔順的陰毛粘上了些陴]水,晶瑩剔透猶如 清晨嫩草上的露珠;陰蒂充血,鮮艷欲滴;二片暗紅色的陰唇隨著流浪陽具的進出而內外翻動;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在陰道和陽具的縫隙間滲出。 這些美麗而淫靡的景象全被流浪漢看在眼內,強烈地刺激著他的神經。體內的慾火燒得他唇乾舌燥,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落下,滴在張小藝的小腹上,與她的汗水混為一體。 流浪漢用力地撞擊著張小藝,他的小腹與張小藝的屁股發生了猛力的碰撞,發出清楚響亮的「啪啪」聲。張小藝的身子有節奏地聳動著,隨著每一次的碰撞一聲聲銷魂的呻吟從她殷紅的小嘴中吐出。 「啊…唔…啊…嗯…哼…唔…啊…」 她雙眼微瞇,秀眉緊鎖,小巧的鼻子不停地張翕著,一張粉臉佈滿紅雲,彷彿正承受著很大的痛苦似的。她的額頭上全是細細的汗珠,幾薇q發濕答答地粘在上面。 在她下體快速進出的陽具發出了陣陣的電流,使得她的身體變得相當的現正敏感,乳房上粉紅的乳尖已經硬硬地突起,在流浪漢粗糙的手掌摩擦過時,產生了強力的 酥麻。張小藝的雙手摁在自己乳房上的雙手上,像是要掰開它,卻只有無力跟著它運動。她的陰道內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在陽具抽動之際被帶出了體外。流浪漢忽 然慢下了抽插的速度,他克意地控制著不讓自己射精,想要多玩一會這個美麗的女學生。張小藝正要被陣陣的快感所淹沒,可突然間快感就像是退去的潮水似的離她 而去,她睜開眼楮,不解地望著流浪漢。看著流浪漢的眼楮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只是她體內燃燒的慾火正需要那無邊無際的高潮在能熄滅。她充滿渴望的雙眼哀求地 看著流浪漢,雙手摁著他的雙手摩擦自己的乳房,纖細的腰肢更是不停地扭動著,挺動著肥美的屁股。此時的她根本就是一隻發了情的母狗,什麼大學生的氣質,什 麼女孩子該有的矜持,統統見鬼去吧,她只要一支粗大的肉棒,一支帶衝上高潮的肉棒。 流浪漢很明顯地感到了張小藝的渴望,女孩哀怨的眼神令他心跳再次加速,特別是她的下體主動套動著他的陽具,讓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漸漸地,流浪漢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暴漲的下體像是就要爆炸了一般。忽地,他的動作突然停止了,他仰起頭,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隨著這聲低吼,他的精液突關而出,有力地射入了張小藝身體深處。 「啊…」張小藝感到一股火燙的液體注入了她的體內,引發了她內慾火,高潮的快感鋪天誚a地向她湧來,她的身子一陣抽搐,最後終於完全癱瘓了下來。 流浪漢意尤未盡地撫摸著張小藝的身子,肉棒還不捨得離開她的肉洞,直到縮小變軟的肉棒被陰道擠出體外,他才放下張小藝的雙腿,靠在一旁閉目休息。 片刻之後,流浪漢聽到了「悉索」的穿衣聲。他睜開眼楮,看到張小藝正在穿衣服,他眼裡不由地流露出失落的神情。和上次一樣,這個美麗的女孩穿好衣服就要走了,越是美好的東西總是消失的越快。 可是意外的是,張小藝並沒有離開,反而坐在流浪漢的身邊。她羞紅著臉,低垂著眼瞼,輕輕地問了一句︰「你是哪裡人?」 剎那間,流浪漢的眼中綻放了奇異的光彩。他呆呆地看著張小藝,驚訝程度不亞於剛才看到她從台階上下來的時候。張小藝見他沒有回答,輕輕地擡頭看了他一眼, 看到他呆呆的樣子,不由「噗拆」一聲笑了出來。剎時,如花兒一般的笑顏綻放在流浪漢的面前,流浪漢情不自禁地跟著傻笑起來。直到張小藝第二次問他時,他想 起她正等著他的回答呢。「我…咳…咳…我是齊安的。」 張小藝不停地詢問著關於流浪漢的事情,引導著他開口說話。只是流浪漢心不在此,說了沒幾句,他就把手伸進了張小藝的衣服裡,撫摸她豐滿柔軟的乳房。張小藝臉更紅了,她輕輕地扭了扭身子,卻並沒有避開,仍由他撫摸,自己依然 由是乎流浪漢一邊撫摸著張小藝的身子,一邊和她說著話。到最後,流浪漢再次把張小藝按倒在破棉絮上。由是,在這車來車往的大橋下,又傳出了男女急促的呼吸聲和肉體的碰擊聲。 至此以後,張小藝,每隔三五天就會來到這裡,仍由流浪漢在她青春的胴體上耕耘,仍由他把他的種子撒入她的最深處。而她總是不厭其煩地和他說著話,慢慢地, 流浪漢的心扉總於向張小藝打開了。原來,他是來這裡打工的,可是工頭和老闆拿著錢跑了,做了半年卻什麼也沒有,他心灰意冷,又沒臉回家於是就在這裡淪為乞 丐了。張小藝安慰著他,鼓勵著他,要他振作起來。 兩人做愛的時候,流浪漢要求張小藝瞼X各種各樣的姿式,張小藝都沒有拒絕過。有一次,兩人說話說到一半,流浪漢把張小藝的頭按到自己的胯間,要她為自己口 交,本想可能會被拒絕,誰知道張小藝,鼻子輕輕嗅了嗅之後,順從地把那支臊氣衝天的陽具含入了嘴裡。流浪漢大喜過望,他愜意地靠在牆上,欣賞張小藝啜他肉 棒的情景。張小藝看到他的小腹上有個樹葉型的紅斑,流浪漢告訴她那是塊胎記。偶爾,張小藝會吐出肉棒,用舌尖舔肉棒的周圍,這時流浪漢就惡作劇似的用肉棒 敲打張小藝的粉臉。張小藝知道他是故意在戲弄自己,也不躲避,反而配合似地用臉和鼻子輕輕蹭著那支火熱的肉棒。看著如此美麗的女孩為自己口交,用自己的肉 棒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一邊又可以撫摸她飽滿的乳房這實在是人間美事啊。以後的每次做愛,口交成到必做的前戲,只是有好多次,流浪漢都忍不住在她嘴裡爆 發了。每一次當流浪漢射精在張小藝的嘴裡時,張小藝總是把精液吐掉後又會用嘴幫他清理肉棒。 可是有一件事,張小藝卻一直沒有如了流浪漢的意,那就是接吻。流浪漢吻邊了她的全身,就是還沒親到嘴。他忍不住問了張小藝,張小藝含含糊糊地說,他的嘴太 臭了。流浪漢狂汗!你都可以為我口交,難道還會賺我嘴太臭?!張小藝羞紅著臉不說話,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流浪漢的嘴巴真的是臭的讓人反胃,而那根肉棒 雖然也是臊氣衝天,可她卻並沒有那種噁心反胃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