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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三國志情色通俗演義 鳳 儀 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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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回。卻說撞倒董卓的人,正是李儒。當下李儒扶起董卓,至書院中坐定。卓曰:“汝爲何來此?”儒曰:“儒適至府門,知太師怒入后園,尋問呂布,因急走來,正遇呂布奔走,雲:‘太師殺我。’儒慌趕入園中勸解,不意誤撞恩相。死罪,死罪!”卓曰:“叵耐逆賊戲吾愛姬,誓必殺之!”儒曰:“恩相差矣。昔楚莊王絕纓之會,不究戲愛姬之蔣雄,后爲秦兵所困,得其死力相救。今貂蟬不過一女子,而呂布乃太師心腹猛將也。太師若就此機會,以蟬賜布,布感大恩,必以死報太師。太師請自三思。”卓沈吟良久曰:“汝言亦是,我當思之。”儒謝而出。
卓入后堂,問貂蟬曰:“汝何與呂布私通耶?”蟬泣曰:“妾在后園看花,呂布突至。妾方驚避,布曰:‘我乃太師之子,何必相避?’提戟趕妾至鳳儀亭。妾見其心不良,恐爲所逼,欲投荷池自盡,卻被這厮抱住欲淫汙妾身。正在生死之間,得太師來,救了性命。”董卓曰:“我今將汝賜與呂布,何如?”貂蟬大驚,哭曰:“妾身已事貴人,今忽欲下賜家奴,妾甯死不辱!”遂掣壁間寶劍欲自刎。卓慌奪劍,擁抱曰:“吾戲汝。”貂蟬倒于卓懷,掩面大哭。卓心內憐愛,以手攬其腰,不覺下體硬直。蟬覺察卓陽物舉起,暗忖當再加美色之計以激卓怒。遂改笑嫣一手捉住卓之陽具,嗔曰:“太師神勇,又來戲妾。”卓被蟬玉手一捉,肥胖軀體不由一戰,兩只大手按到貂蟬,似剝筍般將蟬衣剝除干淨。卓大呼一聲,曰“想我也英雄一世,奈何對汝卻把持不住,也是天命使然。”卓衣衫盡除,扶幾而起挺槍直取蟬穴。奈董卓肥胖,氣力不支,方在貂蟬玉穴內攪動數十下,便喘息連連,長槍變作短匕,遂拔槍出洞,癱坐地下。蟬不依,楚楚垂淚,哀曰:“妾自侍貴人,無時不想與太師同體歡愉,太師今又半路而廢,莫非對妾有異。”卓忙慰之,曰:“非汝之過,實乃老夫年高,又體態過重,因此不支,陽物也無法勃舉持久。吾有一法,汝可試來。”

蟬依言端坐堂上,卓裸身伏跪于階下,膝行至前,納頭便拜,口中稱道:“娘娘在上,賤奴卓拜上。”又取一皮鞭奉上,令蟬笞之。蟬大驚,惶惶曰:“娘娘乃皇家名號,太師如何用來戲稱奴婢,且太師乃國之重臣,賤妾安敢笞之。”卓曰:“我自有道理于你,但笞無妨。”蟬揣揣,玉手舉起皮鞭,輕輕落下。卓曰:“再重些力,須得肌上有痕方可。”蟬依言含齒鞭下,卓跪伏于地以肥軀受蟬之鞭笞,聲聲鞭響,但見卓背已顯鞭痕,蟬恐,卓令續之,蟬又笞之十數下,竟見太師下體又雄姿勃發起來。蟬大奇,曰:“世人皆懼疼痛,受痛之下必失男子氣概,奈何太師受痛之下,卻能雄姿英發,太師真乃神人也。”

卓笑曰:“汝自不知。想我自西涼進京,把持權柄,貴爲人上之人。每日滿目皆是唯唯諾諾之輩,自有高處不勝寒之慨。今日我以貴胄之軀演下賤奴婢之身,此中體會著實令我性悅。娘娘,奴兒請娘娘再高抬玉足。”卓似小奴般作態,貂蟬不禁掩口失笑,溫順的抬起一足來。董卓雙手捧著蟬之玉足,以面撫之,不勝憐愛。蟬曰:“太師,妾足可有異味乎?”卓笑曰:“娘娘玉足有幽蘭之氣,香滲賤奴心脾。”言罷,卓將蟬之蔥白般晶瑩五趾放入口中,以舌繞之、舔之,一陣口舌含吮之下,貂蟬已是滿面慚紅,香汗淋漓,口中兀直嘤咛。卓續吮足並以一手引蟬之一足按其陽物上,貂蟬悟其意,以大趾與二趾夾其硬根,上下套弄。卓笑雲:“娘娘果是聰慧過人,得娘娘垂愛卓幸甚。”貂蟬玉足夾住董卓那話兒上下套弄了不過二十余下,卓大叫一聲,身下巨顫,一股洪流自陽物內噴流而出,俱射在足背。

蟬失聲喊到“太師神人陽精,著實可惜了。”遂抬腿使足移近口旁,伸出香舌細細舔舐,一絲不留。董卓見此情景,不由感慨,曰:“汝真是愛吾,吾家賤內從不肯與我如今日般戲耍,更休提吞吾之精華,我得汝今生無憾亦。”蟬再跪下,扶起董卓,用櫻桃小口將卓之陽具上灑遺之精一一舔舐,仰首咽下。

蟬重擁入卓懷中,不勝嬌羞,二目含淚,曰:“今日與太師一場,方知男女之妙。妾願一生服侍太師,日日爲太師弄箫吞精,敢望太師萬莫再提將妾賜布之事。”又曰:“此必李儒之計也。儒與布交厚,故設此計,卻不顧惜太師體面與賤妾性命。妾當生噬其肉!”卓曰:“吾安忍舍汝耶?”蟬曰:“雖蒙太師憐愛,但恐此處不宜久居,必被呂布所害。”卓曰:“吾明日和你歸郿塢去,同受男女快樂,慎勿憂疑。”蟬方收淚拜謝。

次日,李儒入見曰:“今日良辰,可將貂蟬送與呂布。”卓曰:“布與我有父子之分,不便賜與。我只不究其罪。汝傳我意,以好言慰之可也。”儒曰:“太師不可爲婦人所惑。”卓變色曰:“汝之妻肯與呂布否?貂蟬之事,再勿多言,言則必斬!”李儒出,仰天歎曰:“吾等皆死于婦人之手矣!”后人讀書至此,有詩歎之曰:


司徒妙算托紅裙,不用干戈不用兵。
三戰虎牢徒費力,凱歌卻奏鳳儀亭。


董卓即日下令還郿塢,百官俱拜送。貂蟬在車上,遙見呂布于稠人之內,眼望車中。貂蟬虛掩其面,如痛哭之狀。車已去遠,布緩辔于土岡之上,眼望車塵,歎惜痛恨。忽聞背后一人問曰:“溫侯何不從太師去,乃在此遙望而發歎?”布視之,乃司徒王允也。相見畢,允曰:“老夫日來因染微恙,閉門不出,故久未得與將軍一見。今日太師駕歸郿塢,只得扶病出送,卻喜得晤將軍。請問將軍,爲何在此長歎?”布曰:“正爲公女耳。”允佯驚曰:“許多時尚未與將軍耶?”布曰:“老賊自寵幸久矣。”允佯大驚曰:“不信有此事。”布將前事一一告允。允仰面跌足,半晌不語,良久乃言曰:“不意太師作此禽獸之行!”因挽布手曰:“且到寒舍商議。”

布隨允歸,允延入密室,置酒款待。布又將鳳儀亭相遇之事,細述一遍。允曰:“太師淫吾之女,奪將軍之妻,誠爲天下恥笑:非笑太師,笑允與將軍耳!然允老邁無能之輩,不足爲道;可惜將軍蓋世英雄,亦受此汙辱也。”布怒氣沖天,拍案大叫。允急曰:“老夫失語,將軍息怒。”布曰:“誓當殺此老賊,以雪吾恥!”允急掩其口曰:“將軍勿言,恐累及老夫。”布曰:“大丈夫生居天地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允曰:“以將軍之才,誠非董太師所可限制。”布曰:“吾欲殺此老賊,奈是父子之情,恐惹后人議論。”允微笑曰:“將軍自姓呂,太師自姓董。擲戟之時,豈有父子情耶?”布奮然曰:“非司徒言,布幾自誤。”允見其意已決,便說之曰:“將軍若扶漢室,乃忠臣也,青史傳名,流芳百世;將軍若助董卓,乃反臣也,載之史筆,遺臭萬年。”布避席下拜曰:“布意已決,司徒勿疑。”允曰:“但恐事或不成,反招大禍。”布拔帶刀,刺臂出血爲誓。允跪謝曰:“漢祀不斬,皆出將軍之賜也。切勿泄漏,臨期有計,自當相報。”布慨諾而去。

允即請仆射士孫瑞、司隸校尉黃琬商議。瑞曰:“方今主上有疾新愈,可遣一能言之人,往郿塢請卓議事;一面以天子密诏付呂布,使伏甲兵于朝門之內,引卓入誅之。此上策也。”琬曰:“何人敢去?”瑞曰:“呂布同郡騎都尉李肅,以董卓不遷其官,甚是懷怨。若令此人去,卓必不疑。”允曰:“善。”請呂布共議。布曰:“昔日勸吾殺丁建陽,亦此人也。今若不去,吾先斬之。”使人密請肅至。布曰:“昔日公說布,使殺丁建陽而投董卓。今卓上欺天子,下虐生靈,罪惡貫盈,人神共憤。公可傳天子诏往郿塢,宣卓入朝,伏兵誅之,力扶漢室,共作忠臣。尊意若何?”肅曰:“我亦欲除此賊久矣,恨無同心者耳。今將軍若此,是天賜也,肅豈敢有二心!”遂折箭爲誓。允曰:“公若能干此事,何患不得顯官?”

次日,李肅引十數騎,前到郿塢。人報天子有诏,卓教喚入。李肅入拜,卓曰:“天子有何诏?”肅曰:“天子病體新痊,欲會文武于未央殿,議將禅位于太師,故有此诏。”卓曰:“王允之意若何?”肅曰:“王司徒已命人築受禅台,只等主公到來。”卓大喜曰:“吾夜夢一龍罩身,今日果得此喜信。時哉不可失!”便命心腹將李傕、郭汜、張濟、樊稠四人領飛熊軍三千守郿塢,自己即日排駕回京,顧謂李肅曰:“吾爲帝,汝當爲執金吾。”肅拜謝稱臣。卓入辭其母。母時年九十馀矣,問曰:“吾兒何往?”卓曰:“兒將往受漢禅,母親早晚爲太后也。”母曰:“吾近日肉顫心驚,恐非吉兆。”卓曰:“將爲國母,豈不預有驚報?”遂辭母而行。臨行,謂貂蟬曰:“吾爲天子,當立汝爲貴妃。”貂蟬已明知就里,假作歡喜拜謝。

卓出塢上車,前遮后擁,望長安來。行不到三十里,所乘之車忽折一輪,卓下車乘馬。又行不到十里,那馬咆哮嘶喊,掣斷辔頭。卓問肅曰:“車折輪,馬斷辔,其兆若何?”肅曰:“乃太師應紹漢禅,棄舊換新,將乘玉辇金鞍之兆也。”卓喜而信其言。次日正行間,忽然狂風驟起,昏霧蔽天。卓問肅曰:“此何祥也?”肅曰:“主公登龍位,必有紅光紫霧,以壯天威耳。”卓又喜而不疑。既至城外,百官俱出迎接。只有李儒抱病在家,不能出迎。卓進至相府,呂布入賀。卓曰:“吾登九五,汝當總督天下兵馬。”布拜謝,就帳前歇宿。是夜有十數小兒于郊外作歌,風吹歌聲入帳。歌曰:“千里草,何青青。十日蔔,不得生。”歌聲悲切。卓問李肅曰:“童謠主何吉凶?”肅曰:“亦只是言劉氏滅、董氏興之意。”

次日侵晨,董卓擺列儀從入朝,忽見一道人,青袍白巾,手執長竿,上縛布一丈,兩頭各書一“口”字。卓問肅曰:“此道人何意?”肅曰:“乃心恙之人也。”呼將士驅去。卓進朝,群臣各具朝服,迎谒于道。李肅手執寶劍扶車而行。到北掖門,軍兵盡擋在門外,獨有禦車二十馀人同入。董卓遙見王允等各執寶劍立于殿門,驚問肅曰:“持劍是何意?”肅不應,推車直入。王允大呼曰:“反賊至此,武士何在?”兩旁轉出百馀人,持戟挺槊刺之。卓衷甲不入,傷臂墜車,大呼曰:“吾兒奉先何在?”呂布從車后厲聲出曰:“有诏討賊!”一戟直刺咽喉。李肅早割頭在手。呂布左手持戟,右手懷中取诏,大呼曰:“奉诏討賊臣董卓,其馀不問。” 將吏皆呼萬歲。后人有詩歎董卓曰:


霸業成時爲帝王,不成且作富家郎。
誰知天意無私曲,郿塢方成已滅亡。


卻說當下呂布大呼曰:“助卓爲虐者,皆李儒也,誰可擒之?”李肅應聲願往。忽聽朝門外發喊,人報李儒家奴已將李儒綁縛來獻。王允命縛赴市曹斬之,又將董卓屍首號令通衢。卓屍肥胖,看屍軍士以火置其臍中爲燈,膏流滿地。百姓過者,莫不手擲其頭,足踐其屍。王允又命呂布同皇甫嵩、李肅領兵五萬,至郿塢抄籍董卓家産、人口。

卻說李傕、郭汜、張濟、樊稠聞董卓已死,呂布將至,便引了飛熊軍連夜奔涼州去了。呂布至郿塢,先去貂蟬房內。蟬正彈琴,見布至,滿臉歡愉棄琴而起,曰:“將軍如何才來。”布曰:“今日吾已手刃董賊,汝再不受賊欺侮”。

蟬不勝歡欣,起身牽布入內室,褪去衣裙,裸身躺于榻上,溫言曰:“妾雖失身老賊,奈老賊有心無力,妾亦未虛委迎合,因之老賊淫具僅淺嘗即止,更未有陽精流入妾穴內,妾有誓:妾穴但納溫候精,不得他人淫液入。爲的是只怕汙了溫候一杆銀槍。今日,妾敢請溫候持槍來肏,妾願與溫候同體歡喜。”

布有感而虎目垂淚,曰:“汝真女中丈夫”。言罷,剝除甲衣,胯下立起一杆銀槍,英武雄壯,有詩爲證:


馬中赤兔人中布,胯下銀槍淫無數。
挺直似松疾如風,專搗黃龍美穴處。
龜頭似火口含精,陽莖如玉善鑽土。
溫候美名天下傳,玉箫總把美人服。


布手持銀槍緩入蟬穴,蟬今日方睹真男兒真身,那似允、卓之輩老朽之物,布之陽莖雄偉異常,已看得蟬穴內淫水泛濫。布一槍插入,蟬嬌羞喚一聲要命。但覺下體飽脹,俱被布巨莖塞得滿滿,淫液又再流出,蟬覺全身虛軟,叫喚連連。布一槍入洞,方覺貂蟬真乃天造尤物,美穴真如桃源,入口及狹,陽根被緊緊夾住,從未有如此快活,再入又是極深,布鼓起神勇,三進三出始得遇花心,抵住美穴最深處溫軟柔弱所在。貂蟬渾身戰栗,疾呼溫候神勇,一雙玉手在布臂、背胡亂抓舞。布受激奮起神勇,雙手撫揉蟬乳,身下連搗花心百余下,直肏得蟬連連告饒,股間淫液橫流。

蟬自允始,經侍卓,今日方得男女間真正快活。淫心大起,翻身扶起布槍,伸口咬住,細細品弄。布亦從未被如此櫻桃小嘴服侍,一根巨物直被蟬在唇內弄得抖動不已,陽精欲出。布又起神勇,將蟬翻轉伏于榻上,使蟬股起,持槍朝蟬后庭搗去。此乃人食五谷排濁之處,蟬不禁大呼,“溫候不可,妾股后穢濁,怕汙了溫候神槍。”布大笑曰:“無妨,吾自思入后庭久矣。美人且稍忍痛,過后甚是快活。”幸蟬股間溢滿淫液,布在庭前稍許攪動便滑入蟬股,蟬一聲哀嚎,渾身戰栗。稍傾,蟬便覺異樣愉悅自后庭湧來,布以一手扣其玉門,玉莖在后庭內上下抽動,直肏到蟬連聲哀求。布大爽,遂將槍抽出朝下一滑,又入桃源,幾經動作。一股陽精在穴內爆裂噴射,二人俱身心如上雲端,成就神仙眷侶。
蟬靠于布側,喜曰:“妾今日被溫候肏得歡悅,妾穴得納溫候陽精,又兼后庭爲溫候所開,妾從此有幸能以賤體侍候溫候一世。”布亦感言頗多,二人擁睡榻上,不覺昏昏寐去。

郿塢中,早有皇甫嵩命將塢中所藏良家子女盡行釋放。但系董卓親屬,不分老幼,悉皆誅戮。卓母亦被殺。卓弟董旻、侄董璜皆斬首號令。收籍塢中所蓄黃金數十萬,白金數百萬,绮羅、珠寶、器皿、糧食不計其數。回報王允。允乃大犒軍士,設宴于都堂,召集衆官,酌酒稱慶。布亦因功位居廟堂,自此與貂蟬每日于房中戲耍,一對神仙眷侶享盡男女歡愉。

后呂布殒命白門樓,貂蟬亦不知所蹤,此爲后話。

正是:
王司徒巧使連環計,董太師大鬧鳳儀亭。
除暴凶呂布迷美色,救漢室貂蟬獻玉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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