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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科學幻想]愛在內矇阿拉善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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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內矇古西邊,有個地方叫阿拉善,也叫額肯呼都格,那裡的羊很有名,肉細,毛長,九曲,價高,人稱「額肯呼都格羊」。  

額肯呼都格有個地方,叫黑河。  

黑河住著一個年輕人,叫格爾布西,今年二十歲,身體健壯,渾身腱子肉,是當地跤王。  

格爾布西生下來就沒爸爸。他媽媽一個人把他拉扯大。母子二人相依為命,日子過得清苦。  

格媽有個朋友,叫哈戈察爾,今年35,做羽絨服生意,一直忙著去外矇和俄羅斯,老不在家。哈太沒生養,一人在家無聊,常來格家串門。哈太今年38歲,風韻猶存,保養得好。  

最近,格媽心神不定,成天一人喝悶茶。  

這天,哈太來到格爾布西家,格媽對哈太說:來了?快坐。  

哈太坐下說:姐,你這臉色兒可不好啊。  

格媽說:啊,那啥,身子不得勁兒。  

哈太說:唉,你說你這麼多年哈,也沒個男人照應,我瞅你真難啊……哎呀倆人整吧,最美了。他這出差吧,我都渾身難受,到處發緊,更甭說你這情況兒了。要不,把我那挨千刀的借你使使?  

格媽吃了一驚,說:喝了?胡咧啥?  

哈太說:甭跟我逞強,啊。我還不明白麼?我也是女人啊。女人沒男人,日子苦哇。  

格媽說:找男人?幹啥?圖錢?我都多大歲數了?  

哈太說:多大?你多大呀?跟你說,甭說你還沒絕經呢,就是已經絕了經的,人還講究享受呢。人活一世,都忙忙叨叨的,你還以為你賺了?你這身子虧呀,你虧大了。我都替你冤得慌。我沒開玩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咋啦?我那冤家人不壞,會疼人。  

哈太俯身過來低聲說:勁兒大,時間長,呵呵呵……  

格媽臉紅了,低下頭。  

哈太說:跟你說吧,這男人呀,年輕一歲是一歲,男人年輕,就是女人的福氣!為啥?年紀輕,精神兒好,身體硬實。你瞅那些歲數比老婆大的那些男的,一過四十就蔫頭兒耷拉腦的,體力就是跟不上,事業忙吧、孩子家務吧,借口多了。幸虧我找了一個年輕的,這叫戰略眼光。  

哈太用手指杵格媽一下,說:真的,我是認真的,過三天,他回來。到時我叫他來看看你。  

哈太說完,看著格媽,神秘微笑。  

格媽說:哎呀你蹩(別)胡說了。  

哈太說:沒胡說啊。跟你說,完了以後哎,精神兒倍兒好,吃嘛兒嘛兒香,睡覺踏實,感覺什麼都理順了。  

格媽問:你真捨得?  

哈太說:瞧你說的。有啥不捨得?誰讓咱是姐妹呢。我能看你這麼憔悴下去麼?  

格媽說:我……  

哈太說:就這麼說定了啊。三天以後,到時候你事先準備好。  

格媽說:他……我……你……  

哈太說:你可不許上癮啊,嘿嘿。你得答應我,你要上了癮,找他不能背著我,行麼?  

格媽咬咬嘴唇說:嗯……那啥……  

哈太說:別的你就甭管了!  

格媽說:哎呀我臉色不好是因為我有煩心事兒。  

哈太問:誰惹你心煩?  

格媽說:我那傻兒子唄。糟心。  

哈太說,你那寶貝兒子力大無窮,身體結實得像鐵坨,你擔啥心?  

格媽說,這傻小子,都二十了,該成人了,可對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哈太說,他都喜歡啥呀?  

格媽說,滿腦子就知道摔跤。摔跤沒啥不好,可這人吧哈,到啥時候就得做啥事兒。對不?  

哈太說,對呀。給他介紹過沒?  

格媽說,咋沒介紹過?前段給他介紹過幾個姑娘,我看都挺好的,他沒感覺,我快急死了,都成我心病了。  

哈太說,這小子不會喜歡男的吧?現在這種可越來越多、越來越公開了。聽說還整了個啥《藍宇》,就是拍這種事兒的,還獲了大獎,你說這世道……  

格媽說,我就是擔心他這個呀。我家就他這一根苗啊……  

哈太說,現在男的花花腸子可多,別讓格爾布西趕上一個倆的。  

格媽說,哎呀你說這可咋辦好啊?我都愁死了。  

哈太想了想,臉上浮出一絲壞笑,說,我倒有個法兒,許能探出他喜歡啥……  

格媽說,你蹩(別)說了,蹩說。反正這事兒呢,我求別人幫忙我也不放心。那就拜託給你了。  

哈太說,哎呀咱倆誰跟誰呀?還這麼客氣。他現在在哪兒呢?  

格媽說,睡覺呢。這小子就是覺多。天天得睡十幾個小時。越睡越傻。唉。  

哈太說,你不是要去鎮上修你的剪羊毛的剪子麼?忙你的去吧。  

格媽走了,一步三回頭。  

哈太來到格爾布西的房間門口,輕輕推開房門……  


【二】  

哈太推開房門,看見正在床上睡覺的格爾布西。  

那是仲夏午後,格爾布西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沒蓋被。哈太走到床前,猶豫了一下,脫光自己的衣服,輕輕躺到格爾布西身邊,輕輕親吻他的臉、嘴唇和寬闊結實的胸膛。她的手溫柔地撫摸格爾布西的大腿,慢慢來到他的兩腿中間。  

哈太發現,格爾布西蛋蛋碩大,每隻都比鴨蛋還大,而他的雞巴更是粗壯,她剛摸了幾下,就變硬了,噹噹的,熱熱的,像憤怒的鋼棍,一翹一翹的。  

如果能叫這根熱熱的大肉棍插一插該有多美?哈太心裡開始發熱了。  

她繼續輕輕愛撫格爾布西的一對大卵和一條大大的肉棍。格爾布西還閉著眼睛。  

在睡夢中,他看到斑斕的絢爛的色彩和光環。他感到空前的舒服。  

奇怪,這感覺怎麼這麼舒服?這麼強烈?  

他知道自己的雞巴脹大了,一跳一跳的,可他不知道要幹什麼、要去哪兒。他盲目地伸出手去,抓到一對大奶,軟綿綿的,摸上去的感覺跟他抓住摔跤對手的感覺迥異。同時他聽見女人的呻吟聲。  

他醒了,睜開眼睛,看到躺在身邊的同樣赤裸的哈太,看到自己的大手正在蹂躪哈太光滑的乳房。他不明白哈太怎麼躺到他的床上,他的目光充滿疑問。但是,他的呼吸急促有力,肌肉暴跳,舒服的感覺支配著他,快樂的火花燃燒著他。他說:你……不穿衣服真好看。  

哈太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你不穿衣服也好看。  

格爾布西看到哈太的手正在撫摸他的大肉棒,聽見哈太問他,舒服麼?  

格爾布西由衷地回答,嗯……好舒服……哦……  

哈太問他:以前這麼舒服過麼?  

他說,沒……我要下床。  

哈太問他,下床幹啥?  

他說,我要尿尿。  

哈太微笑著說,沒關係,你不用下床。今天教你一個遊戲,我現在下去親你的雞雞,看你能不能尿我嘴裡,看你能尿多少。  

格爾布西說,啊?媽媽要說我的。  

哈太說,乖,聽話,媽媽不說你,我跟媽媽說好了的。  

說著,哈太趴到下邊,張開嘴巴,把格爾布西的大雞雞含進嘴裡,開始輕輕嘬舔。  

格爾布西感覺自己滑入了一個溫熱濕潤的粉紅色的肉洞,好像乾渴的魚回到河裡,不,好像酷暑天氣一個猛子扎進涼爽的游泳池中……不,好像睏倦勞累一天之後鑽進暖暖的被窩……不,還不確切,好像……好像渾身上下都受到細緻的按摩,總之舒爽透骨。  

他從來沒有進入過這樣的蜜洞。快感像狂風暴雨,劈頭蓋臉把他淹沒。他像乾渴了二十年的人第一次痛飲山泉,像突然獲準出獄的囚犯,像猛然得到皇位的混球,不知道該怎麼揮灑自己的幸福。別看他從來沒插過沒做過,他剛一進去就挺動屁股,像個熟練的流氓。這是本能。剛落地的孩子,只要嘴唇接觸到奶頭,就知道吮吸,無師自通。  

頭一次踐踏茫茫雪地的非洲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雪地上撒野。很快,在哈太嘴裡撒野的格爾布西感覺自己憋不住了,馬上就要不行了,眼看就要爆炸了。他看著哈太好看的嘴唇包裹著他的雞雞,看著他的雞雞在哈太的嘴巴裡面進進出出,他忍無可忍,大喊: 「哦!哦!我要尿啦啊——」  

說到「啊」的同時,他感到蛋蛋雞雞大腦脊髓腸胃腎脾心肝肺一陣猛烈收縮,一股液體呼嘯著衝出他的雞雞,噴進哈太的嘴裡。他持續地射啊射啊,覺得黃河決了堤(每個男人在那樣的瞬間都有這種錯覺,其實射出的頂多幾毫升——盎司?不,盎司是蛇毒,呵呵)。  

哈太不動聲色地舔著、嘬著,直到吞嚥下最後一滴滾燙的精液,心裡有一種成就感,為這個童男子「破處」感到自豪。  

格爾布西呢?早舒服暈了。什麼聲音?是老牛耕地還是火車出站?都不是,是格爾布西在凶狠倒氣兒。他臉色通紅,呼吸睏難,看上去像生命垂危。其實呢?其實呀,怎麼說呢,好比一個一直沒有嗅覺的人忽然之間聞到了世間的美味,好比盲人睜開了眼睛看到光明,他激動得呼吸睏難,加上他本來就不善言辭,所以只會躺在那裡,看著哈太。  

哈太重新躺在格爾布西身邊,溫柔地親吻他的嘴唇,手繼續愛撫著他的大胖蛋蛋和微軟的雞巴。格爾布西慢慢醒轉,滿臉紅暈,本能地抱著哈太,揉著哈太的乳房,捏弄她的奶頭。  

哈太微笑著問他,尿在阿姨嘴裡爽嗎?  

格爾布西點頭。  

哈太問,以前這麼爽過嗎?  

格爾布西搖搖頭。  

哈太問,那不是尿,是好東西……以前摸過自己嗎?  

格爾布西搖搖頭。  

哈太問,以前摸過男人嗎?  

格爾布西搖搖頭。  

哈太問,喜歡男人嗎?  

格爾布西搖搖頭。  

哈太鬆了一口氣,拉著他的手,引他來摸外陰,問他:軟嗎?  

格爾布西點頭。  

哈太拉著他的手,教他來回撫摸,問他:濕嗎?  

格爾布西點頭。  

哈太問他:喜歡嗎?  

格爾布西點頭。  

哈太說:女人舒服的時候,這裡就變濕……這叫小豆豆……這叫屄屄……哦……嗯……屄屄裡邊有一個洞洞。把你的手指頭插進去……插進那個洞洞裡……沒關係……插……女人喜歡被插……哦……對……對……嗯……再往裡插……唔……插……插我……插我……插我……啊……好舒服~~~插~~~唔……插吧……對……唔……使勁插我……哦……  

格爾布西的手指在哈太春水氾濫的陰道裡出出進進,越插越快,越插越快用力。哈太的呻吟聲音鼓舞著他。他感到自己的雞巴又硬了。忽然,哈太緊緊抱住格爾布西。格爾布西的手指感到哈太的小屄在強力收縮。哈太無聲地顫抖著,腳趾痙攣著……只一眨眼,她已經渾身大汗。  

格爾布西抽出手指,仔細看著手指上面的粘液,出神發呆。  

午後的知了在外邊發出單調的振翅鳴聲。幾乎虛脫的哈太昏昏欲睡。  

過了很久,哈太緩緩說,哎喲……剛才被你搞死了……我很久沒……沒……哎你幹啥?  

她發現格爾布西堅硬的身體往她手上身上擠壓亂蹭,找不到門路。  

她問:咋了?幹啥?  

格爾布西甕聲甕氣說:還尿。  

哈太說, 好,來,上來。  

哈太用手分開自己的小屄,露出濕淋淋的肉洞。格爾布西大槍一挺,盡根插入。他的雞巴好硬啊。哈太抱著格爾布西的腰,忍不住發出呻吟:哦……插進去……插……哦……對……對……嗯……再往裡插……唔……使勁插……插我……插我……插我……啊……好舒服~~~嗯~~~唔……插……對……唔……使勁插我……哦……  

哈太的身體已經空虛得太久,所以格爾布西剛動了十下,她就渾身痙攣,目光散亂,緊箍著大槍的小屄裡邊猛烈收縮了四十多次。格爾布西早已迷亂,顧不得注意哈太的反應。他閉著眼睛,越戰越勇,一會兒把哈太側過身來,一會兒扛起哈太的一條腿,一會兒讓哈太趴著, 他從後邊插。這回,他插了足足半個小時。鋼猛的雞巴通體火燙,像一個頑強的活塞,猛烈地插呀,插呀。  

哈太徹底暈眩了。她不清楚自己達到了多少個高潮。因為很多高潮是首尾銜接、接踵而至的。數目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十分快樂。她被插著,享受著,收縮著,呻吟著,腦子裡什麼都不想。  

終於,在格爾布西從後邊插她的時候,大硬雞巴頂著她的G點,還有一個拇指壞壞地按揉她的屁眼,她自己從下邊伸過手去,揉著自己腫脹得不能再腫脹的小豆豆,她的陰道在極端的刺激下再次開始收縮,這時她聽到一聲雄獅般的怒吼。格爾布西大叫著再次射出滾燙的精液。精液灌滿了哈太的洞洞。  

兩個人滿臉通紅,通體滾燙,像重度發燒。他倆的身體已經虛弱不堪,可眼睛還燃燒著慾望的火焰。他倆的目光像籐蔓,互相纏繞著、死死糾纏……  

格爾布西雄壯的身體轟然倒塌,壓在哈太身後。他的雞巴從哈太陰道裡邊慢慢滑出。哈太的陰道口往外流淌大量的、濃濃的精液……哈太用手指沾上那精液,放進格爾布西嘴裡,問,女人好嗎?  

格爾布西點點頭,深情地親吻哈太的臉龐、耳朵。  

哈太對格爾布西說:你……  

「長大成人」幾個字,她愣沒力氣說出來……  


【三】  

格爾布西一覺悶到第二天下午。  

醒來以後,就找哈太。沒有。他的房間裡除了他以外,是空的,沒別人。  

他胡亂套上褲子,光著膀子,推開房門,衝出屋子,衝進一片耀眼的陽光之中,開跑。  

格媽在外邊的羊圈看見了,喊他:幹啥去?  

格爾布西頭也不回,只顧往前衝,直奔東邊跑下去。  

格媽自言自語:發瘭了。  

她搖搖頭,彎下腰,繼續剪羊毛。  

忽然,她又抬起頭。東邊,格爾布西跑去的方向,正是哈戈察爾家。  

此時,在內矇阿拉善草原上,格爾布西的身影已經縮小成了一個小點兒……  


【四】  

哈戈察爾家。  

光噹一聲,格爾布西闖進木門。哈太正在聽匣子,看到格爾布西,問:來啦?啥事兒?  

格爾布西說:還尿。  

哈太愣了一下,笑了。  

此刻的格爾布西,就像一匹剛剛跑完的賽馬,呼哧帶喘,大汗淋漓。  

滿身混勁兒,十足一頭入室野獸。  

哈太說:瞧跑這一身汗。來,我先給你洗洗。  

說完,拉著格爾布西的手往裡屋走。不料,一眨眼,她已經被掄在空中,她都沒搞清楚格爾布西是怎麼發的力,她就已經躺在床上了。那格爾布西是黑河跤王,沾邊兒的人,一律橫著飛出去,非死即殘。今天,格爾布西對哈太算手下留情了。  


【五】  

哈太的陰道被雞巴插入之後,屄腔肌肉不由自主緊縮,夾緊格爾布西的肉棒,雙腿圍繞住格爾布西的腰,使兩人的下部更緊緊的靠在一起。她呻吟著喘息著說:喔……我的天啊……你的肉棒真好,插的我好爽……嗯……再來……喔……  

格爾布西發了瘋似的壓在哈太赤裸的肉體上,又吻又咬、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哈太白嫩的乳房,同時屁股瘋狂挺動,狂風巨浪般的抽插著哈太的陰道。  

哈太忍不住說:哦……是的……哦……你……幹得好……幹得我……好舒服呀……好……乖……快……再用力點……哦……用力干……干死我……啊……  

她的淫聲浪語使格爾布西更加獸慾如狂,他將胸膛整個壓在哈太的乳房上,兩人緊緊的摟抱,哈太的大奶被壓扁。他的手向下移去,緊緊抓住哈太的屁股,用力向上托起,大雞巴猛力的、深深的頂入哈太陰道深處,直抵子宮頸。  

哈太喘息著說:哦……嗯……我……比你……大十八歲……  

格爾布西狠狠地幹著,不答話。  

哈太問:嗯……我騷麼?  

格爾布西點頭。  

哈太問:喜歡麼?  

格爾布西點頭。  

哈戈察爾帶著生意合作夥伴巴根、烏力、巴特爾走進來。  

哈戈察爾將大捧鮮花藏在身後,低聲說:輕點兒輕點兒,我要給我女人一個驚喜。  

巴根、烏力、巴特爾會意點頭。四個強壯的男人躡手躡腳走進房間。  

在轉角處,他們聽到臥室內隱隱約約傳出哈太的聲音:哎喲……哎喲……  

聽上去,她似乎正在忍受著極度的痛苦。病了?哪兒不舒服?  

每個男人的腦子裡都轉動著問號。  

走近了,近了,傳出的聲音逐漸清晰起來:哦……用力……嗯!插!插死我……插我的騷屄……哦……你的雞巴好大……  

四個男人愣住,停下腳步。巴根、烏力、巴特爾不約而同扭頭望著哈戈察爾。  

哈戈察爾來到臥室門口。門沒關。哈戈察爾往裡邊看去——  

臥室內,格爾布西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搓揉她的乳房,用嘴吸著用舌頭撥弄著她堅挺的乳頭。上下的快感相互衝激著,哈太陷入瘋狂的狀態。她說:哦……啊……用力……干我……哦……你……干我……用力干……狠狠幹我的淫穴……噢……受不了了……快……再用力……啊噢唔——————  

哈太收縮了。她高潮了,被快感淹沒。潮湧的快感像真的浪頭一樣,打得她暈頭轉向,甚至「嗆」得她嗓子發緊、喘不上氣來。  

格爾布西的鐵棒凶狠地頂著哈太攣縮的火燙的屄屄,頑強地插著、插著。他感到自己體內的山洪也快要爆發了。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再次「尿」在哈太的肉肉裡了。他的視野模糊起來,身子好像發飄,神志開始不清晰……  

床上,兩個赤裸的肉體瘋狂抽插著、呻吟著、收縮著,渾身大汗,通體發熱,什麼也聽不見。老獵手都知道,襲擊交配中的野獸,比較容易得手,因為那時候的野獸,視覺、聽覺都不像平時那麼靈敏。(當然,襲擊交配中的野獸很不人道)  

哈戈察爾向那兩具肉體走過去。哈太正深深沉浸在高潮的快感當中,滿耳是潮水聲、濤聲、和她自己的呻吟聲,這些最強體驗產生的「最強音」淹沒了她丈夫的腳步聲。她緊緊摟著格爾布西,嘶啞地呻吟:嗯……喔……哦……啊……  

是格爾布西發現的哈戈察爾,但是太晚了,哈戈察爾已經走到了床前,而且身後還站著三個陌生男人,都十分彪捍,方胸闊肩,虎背熊腰。  

頭朝臥室門口的哈太仍然沒發現丈夫進家了。她繼續緊緊摟著格爾布西,嘶啞的嗓子狂亂地低聲呻吟:嗯……喔……嗯……嗯……嗯……嗯……  

他知道自己又要「尿」了。再有一兩下抽插就能越過「射精警戒線」的格爾布西抬頭看著哈太的丈夫。格爾布西滿頭大汗,眼神呆滯,不知所措。閃亮的大雞巴還在哈太肉肉裡邊進進出出。他鬧不清楚該怎麼辦。這陣勢他事先沒想到過。  

還有一件事他沒想到。在極度刺激、惶恐、驚嚇、緊張、興奮當中,復合電流猛烈衝擊著他的脊髓、後腦、膀胱、輸精管和前列腺。在生物電流的打擊下(絕對不是出於他的願望),他的一對大卵竟然開始了強有力的收縮(以至於他的內部肌肉酸痛不已),被超高壓擠出的滾燙的精液沿著他的尿道以空前的速度和力量噴出,砸在哈太的子宮口。  

呼呼狂射的精液像井噴一樣,根本止不住。大量的火熱的精液,裹挾著的男性的力度、純陽高溫、鹹度、弱鹼性和精液中專門引起宮縮的前列腺素,狠狠砸在哈太的宮頸口上,給她高潮剛過的子宮帶來一組新的、強有力的、狂亂的收縮。  

哈太不再試圖壓抑自己內心的激情。她閉上了眼睛,徹底沉浸在迷亂的肉慾快感裡邊,拋開一切羞恥內疚和壓力,用沙啞的嗓音喊著:唉——呀……啊……舒服死了……喔……嗯……哦……  

仍然停不住射精進程的格爾布西大張著嘴,大睜著眼睛,瞪著哈戈察爾,咽喉牁痾作響,活像被摔跤對手死死卡住喉嚨,發不出半點聲音。本著他的野性,他想跟獅子一樣狂吼,吼出自己的極度快感,可是現在,在這樣的局勢下,他覺得還是不吼比較好。  

哈戈察爾說:小崽子,你不傻呀。  

哈太猛地睜開眼睛,向後仰頭,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看著自己的丈夫和丈夫身邊三個威猛的朋友。哈斯、烏力、巴特爾,她都見過。哈斯、烏力、巴特爾也都見過她、吃過她做的烤羊腿、刀切酥、優酪乳子、炸羊尾、稍美、□面、酥油、扒駝掌,但是哈斯、烏力、巴特爾那時候見到的都是穿戴整齊的哈太,他們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哈太:頭髮散亂、臉如紅布、渾身赤裸、呼吸急促、陰蒂腫脹、奶頭直豎、上氣不接下氣、像高燒患者一樣大聲呻吟著、全身大汗淋漓、頭髮被汗水濕透貼在紅紅的臉頰上、雙腿大張、陰道口往外流淌著精液。  

哈太抓過身邊的一條被單,試圖蓋在自己身上。  

哈戈察爾一把奪過,扔到門口,對媳婦說: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你就至於騷成這樣兒?  

格爾布西下了床。巴根、烏力、巴特爾圍攏來,七手八腳把格爾布西按倒在地。格爾布西感覺一切都在旋轉,只見地面朝他額頭重重撞來。  

假設跤王格爾布西沒洩精,眼下只需一晃,壓在他身上的三個男人就能同時飛出去把牆壁撞塌,就算不死,也得終身殘廢整天流著哈拉子等別人給擦。  

只見跤王格爾布西熊腰一扭,突然發力。嗯?怎麼力氣使不出來?我的力氣都哪兒去了?為啥倆腿像糟麵條一樣軟?為啥手臂像面片兒?  

好幾隻大手在他後邊死死卡住他,有的按他脖子,有的按他後腰,有的按他手腳。格爾布西不明白自己為啥渾身乏力,手腳發麻,兩腿越來越軟,連膝蓋都是軟的了,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  

巴根、烏力、巴特爾死死按住格爾布西說:今天我們給你出氣。  

巴特爾從後腰拔出一把彎刀,在硬皮褲子上蹭蹭刀刃,抬頭望著哈戈察爾。  

哈戈察爾想了想,說:不能讓他再禍害女人。  

巴特爾說了聲:嗯對!  

巴根、烏力把格爾布西翻過身來,巴特爾左手一把揪起格爾布西兩腿間那一大堆,右手攥著彎刀,做出預備旋剮的姿勢。  

格爾布西臉色蒼白,驚恐地看著巴特爾手中的刀子。  

這時,哈太尖叫說:別!別!  

巴特爾停下手。五個男人都望著床上那個赤裸的女人。  

哈戈察爾問:啥?  

哈太臉憋得通紅,嘴唇張了又閉,顯然,她將要說的話很難說出口。  

哈戈察爾不耐煩了,對巴特爾說:給我剮。  

巴特爾再次舉起彎刀,對準格爾布西的下身。  

哈太突然對哈戈察爾說:衝我來。你說咋就咋,都聽你的。  

哈戈察爾盯著哈太說:當然,這次我饒不了你。  

哈太說:就一樣,讓他走。別傷他。  

哈戈察爾問:你們幹了幾次?  

哈太說:兩次。真的,就兩次。  

哈戈察爾把大捧鮮花扔在床上,怒說:你這騷貨。兩次還少?都咋干的?  

哈太說:頭一次是在他家,我看他光著身子睡午覺,就……  

哈戈察爾問:就咋?  

哈太說:就過去……就……  

哈戈察爾打斷:哎呀憋(別)說了!  

哈太說:你咋整我都依你,求你放過這孩子。  

哈戈察爾說:孩子?他還孩子?他都杵了你了還小孩?還讓我兄弟們看見了。  

臥室裡安靜下來,只聽見每個人都在發出粗大的喘息聲。  

哈戈察爾指著床上赤裸的哈太,對巴根、烏力、巴特爾說:你們幫哥整她。  

大家都吃驚地看著哈戈察爾。  

哈戈察爾過來對哈太耳語:只有這樣,才能封住他們的嘴。要不我還怎麼混?  

哈太說:哦……不……別……請不要,我求求你……  

哈戈察爾邊脫衣服邊對巴根、烏力、巴特爾說:動手啊。  

巴根、烏力、巴特爾猶猶豫豫脫下衣服,跟哈戈察爾上了床。  

床往下一沉。這床雖然大,可沒一下上來過五個人。  

哈戈察爾按住自己的女人,對巴根、烏力、巴特爾說:這婆娘想男人,你們今天幫我滿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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