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小型飛機冒著濃煙掙紮著向地面衝去,飛機上有一男一女兩人,男人正努力地一邊控制著飛機,一邊向副座上的女人大喊:「快跳傘!快!快呀!已失控了……」女人已驚恐萬狀,淚流滿面:「不……只有……一個……傘……」 男人奮力將機頭向上拉,飛機發動機發出刺耳的尖叫,努力向上擡了擡,利用這一間隙,男人已用熟練的動作將女人往外推了出去……飛機在男人的喊聲中掙紮了幾下,又向下衝去,在天空劃了一道黑線,終於在遠處墜毀。 女人在空中望著地平線那端升起的濃煙,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暈了過去。降落傘載著暈厥的女人,隨風冉冉飄蕩,地面是一望無際的原始叢林…… 十四年後。 暗淡的叢林深處的空地,一座茅屋,茅屋裏出來一個身穿獸皮的女人,她就是十四年前跳傘逃生的香蘭。跳傘後,由於叢林遮天蔽日,使她失去了被營救的機會,但基於生存的渴望,她頑強地活了下來,並使她的兒子得以出生(跳傘時她剛懷孕三個月)經過十四年的叢林生活,她已成爲一個堅毅、勇敢的女人了。 香蘭走出茅屋,順著一條小路來到一個小潭邊,「思強,吃飯了!」她對潭中的男孩喊。 「知道了,媽。」男孩從水裏站起,赤裸的走了上來。男孩十三歲,自小的叢林生活,使他擁有結實健美的體魄,英俊的臉上掛著孩子氣的微笑。 他身上淌著水,「喂!小心!」他一邊喊,一邊用手用力將水潑向香蘭。在這一瞬間,香蘭突然怔住,她彷彿是站在海邊,一個男孩在水中笑著向她潑水,她的心跳了起來。 「嘩!」涼涼的水潑在她臉上,她驚醒了,「思強!」她怒道。男孩立刻收斂了笑容,走到岸上:「媽,對不起,我只是想和你鬧著玩……」 「你怎麼總……」這時香蘭發現兒子赤裸地站在眼前,健美的肌肉上淌著水珠,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突然她的心又跳了一下,她連忙轉開臉:「算了,快穿上衣服回家吧!」說完,她急忙往回走。思強也忙穿上皮短褲從後跟上,一起回了家。 晚飯完後,香蘭和兒子又恢複了有說有笑,思強又講起了今天的狩獵以及叢林裏的見聞,然後他們就各自去睡了。 一會兒,隔壁的思強就發出鼾聲,但香蘭怎麼也睡不著,「豆豆的朋友又有了一個小猴子,牠真有辦法」、「豆豆又欺負牠的朋友了」……等等兒子講的見聞一直出現在她腦海。「豆豆」是他們以前救的小公猴,而「豆豆的朋友」就是小母猴,所謂「欺負」就是公猴和母猴交媾,這些所謂的稱謂都是幾年前兒子第一次問她的時候,她敷衍的。 而現在,兒子長大了,對原始的傳宗接代活動已産生了朦朧的興趣,在這只有她母子兩人的原始叢林,確是一件讓香蘭爲難的問題。思強以後該怎麼辦呢?另外,今天她看到思強潑水,差一點把他當作自己已故的丈夫。 她心煩意亂,怎麼也睡不著,加上悶熱潮濕的溫度,使她渾身汗水。她輕輕地起來,到思強的房間看看,只見思強已睡熟,身上也滿是汗水,她用布輕輕地擦掉思強身上的汗,突然,她就著月光看到思強的下身鼓起著,將皮短褲撐得緊繃繃的,她的臉唰地紅了,趕忙走了出去。 來到屋外,她的心依然跳得很厲害,她來到兒子洗澡的潭邊,脫掉皮束胸和皮短褲,由於多年的叢林生活,使她的身材異常細腰峰臀,栗色的皮膚、豐滿的乳房和臀部。她下到水裏,清涼的潭水浸過肌膚,産生舒服的感覺,她用手撩著水,身體在水中閃著迷人的光。 當她的手不經意地滑過胸部時,身體産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像一支細流,流經全身,似乎催發了某些蟄伏在身體深處的東西,它們由於被驚醒,而慢慢地滋長、蔓延,在她全身連成一片。)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手似乎被引導著又滑向胸部,當手輕輕地順著乳房的曲線滑動時,她感到自己的乳房已膨脹,乳頭在水裏已挺立,當滑到乳頭時,「啊……」她全身起了一陣顫慄,那些已在體內連成一片的東西變成一張網緊緊地將她包裹住了,她渾身僵硬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頭腦中的意念已模糊,雙手不停地揉動乳房,中指在堅硬的乳頭上不停地上下擠壓,「啊……啊……噢……」愉悅的聲音隨著急促的呼吸從嘴裏湧出,同時,雙腿也在不自覺地夾緊,並不停地互相擠壓著,她的雙腿已感無力。 她回到岸上,在柔軟的草地上躺下來,雙手繼續擠壓、揉捏著膨大的乳房,「啊……哦……嗯……」她半閉著雙眼,陶醉在快感中。終於,一隻手從發燙的乳房上向下移動,經過小腹,來到雙腿間的草叢邊,漆黑濃密的草叢掛著水珠,草叢中的蜜洞已在蠕動,並泛出濕潤的光澤。 她的手指分開草叢,觸到蜜洞,「喔……」她的身體立刻弓了起來,好像追逐著手指,手指在洞口週圍不停的撫摸著,身體也不停地顫抖。突然,「啊!」的一聲,她的頭向上仰起,手指在洞口的凸起處停了下來,「就是這裏!」她體內已被遺忘多年的情慾終於被徹底喚醒了,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手指在凸起的陰蒂上不停地揉動,身體不停地扭著,「啊……啊……啊……啊……」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大,噴薄而出的快感似一排排巨浪,不停地撞擊著她的大腦,另一隻手也同時在大力地揉搓著乳房,「啊……啊……啊……快……快啊!啊……」她囈語著,晶瑩的蜜汁從洞口不停地湧出。 「啊……啊……啊……啊……」蜜洞由於充血和揉搓而變得粉紅,「啊……啊……」她的手指分開了蜜洞,向洞內探索,洞內早已淫水氾濫,手指的進入更加刺激了她的神經,意識似乎已經消失,她的手指不停地在洞裏攪動,淫水順著大腿一直淌到草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的巨浪狠狠地撞擊著她,她彷彿是一葉孤舟,在巨浪中翻滾、顛簸。巨浪一面撞擊著她,一面不停將她向空中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快啊……啊……啊……啊……啊……啊……」她的身體在草地上劇烈地扭動,上身已弓得不能再弓。 終於,巨浪將她高高地拋起,送到了浪尖,並向高高的懸崖撞去,「呃……啊!」她彷彿被撞碎了,身體被分解成無數塊向宇宙散發開去……一切又恢複了寂靜,只有她依然保持弓著身體的姿勢,長髮散亂,手還放在蜜洞上,躺在被她弄得淩亂的草地上…… 過了很久,香蘭悠悠醒來,天已很晚,全身有股酸軟、疲憊的感覺,恍如隔世,卻又那麼的新鮮。她又靜躺了片刻,忽然發現自己還在潭邊的草地上,連忙起身,穿上衣服,趕快返回茅屋,慶幸的是,思強還在酣睡。 她輕輕地回到自己的床上,在緊張、疲憊的心情下進入了夢鄉。她彷彿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座海邊別墅,正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 不知過了多久,「香蘭,你在這兒!」只見一個少年微笑著向她走來。「阿強!」她驚叫起來,這不正是她日夜想念的愛人阿強麼?她跳了起來,跑到他面前:「你還活著?阿強!你還活著?!」說完便飛身撲到他的懷裏,大哭起來:「你爲什麼不來看我?爲什麼離開我?爲什麼離開你的兒子……」 阿強只是笑著摟住她,捧起她的臉,輕輕地說:「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永遠和你在一起!好麼?」然後,輕輕地吻起她的嘴唇。「嗚……」她漸漸陶醉在他的親吻下,她雙手纏繞住他的脖子,以更加狂熱的熱吻回報。 香蘭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渾身發燙,下體濕潤起來,她修長的腿不自覺地擡起,勾住他的腰,「嗯……」她呻吟起來。他抱起她,將她放到躺椅上,而她用期盼的眼神看著他,他又深深地吻她,雙手不停地撫摸她的全身……她彷彿飄在雲端,已感覺到下體流出的液體,她無比激動地期待他進一步的行動。 「媽,起來了!媽……」 香蘭突然聽到兒子的聲音,忙睜開眼睛,眼皮好像很沈重,她發現自己依然躺在茅屋的床上,兒子站在床邊奇怪地望著她。原來是一場春夢! 她趕緊一邊起床,一邊掩飾著說:「真是的,今天這麼睡得這麼死?思強,真對不起,媽這就給你做飯。」 只見思強笑著說:「沒事的,媽,我已經把飯做好了。今天媽也睡懶覺了?以前每天都是你叫我,還說睡懶覺要打屁股,現在是不是也要呢?」 「去!討厭的小鬼!」香蘭笑著罵道。思強做了個鬼臉後,就跑了出去。 香蘭看著兒子跑出去,才發覺自己的下體一片冰涼,原來夢中遺出的淫液已把厚厚的皮短褲弄得濕透,她忙換了一件後走出茅屋。 茅屋外,思強正在煮湯,看到她出來,便用木碗盛了一碗端給香蘭:「媽,嚐嚐我做的。」香蘭看著自豪、得意的思強,發現兒子的的確確地長大了,是個大人了。她嚐了一口:「不錯,很好呀!」 聽了母親的讚揚,思強更高興了:「那麼,以後我每天都給你做湯。」 「好哇!」香蘭很高興,母子兩人在有說有笑中吃完了早餐。 日子又一天天過去,一天早上,香蘭想起榕樹坡的芭蕉應該熟了,便讓兒子和她一起去榕樹坡採芭蕉,思強由於很久沒和母親一起出去了,便高興的和香蘭一起出發了。母子二人在叢林裏穿行了三、四個小時,來到一個山坡,因爲山坡上有一棵大榕樹,所以香蘭叫它榕樹坡。坡上的一小片芭蕉林已成熟,母子兩人便趕緊加勁採集。 正採集在興頭上,突然,由四週傳來「呼哧、呼哧」的聲音,思強略停了一下,神色大變:「媽,快跑!野豬!」說完便拉起香蘭往回跑。香蘭也聽出了野豬的聲音,心裏也十分害怕,野豬是叢林裏十分兇猛的野獸,碩大有力的軀體和白森森的獠牙,連熊也不是對手。 母子兩人拼命地跑著,後面緊緊地傳來野豬追趕的蹄聲。突然,在前面的一棵芭蕉樹後面又轉出一頭兇猛的野豬攔住去路,思強連忙拉著母親向旁邊折去,而後面的追趕聲卻越來越近。 他們跑到了榕樹底下,回頭一看,五、六隻野豬離他們也只有五十米左右的距離,思強忙推著香蘭:「媽,快上樹!快!」香蘭趕緊向樹上爬去,但這時野豬已距離他們只有三十米左右了。 只見思強拿起自製的竹槍,大吼一聲,揮舞著返身衝向野豬,野豬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紛紛停下了腳步,低聲咆哮著盯著思強。思強一邊拿著長長的竹槍與牠們對峙著,一邊大聲喊:「媽,快上去!快!」香蘭早已被思強的舉動嚇得哭出來:「思強!思強!快回來!」 「媽,你別管我!你趕快上去!」思強焦急地喊著,眼睛片刻不停地盯著野豬。但香蘭作爲母親,怎麼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爲自己而喪命,已接近樹叉的她毅然開始向下爬去:「思強,媽這就過去和你在一起。」 思強急得快發瘋了:「媽,你快上去呀!還記得我和豆豆怎麼玩的嗎?你信我啦!我馬上會上去!」香蘭聽到兒子帶有哭音的叫喊,心裏十分矛盾。 這時,野豬中的兩頭已分別開始向兩邊慢慢移動,很顯然,思強的兩翼馬上要受到威脅。思強已發現到這些,他攥緊了竹槍,大吼一聲,掄起竹槍向野豬衝去,野豬被思強的氣勢所懾,向後退了幾步。趁野豬陣腳慌亂之際,思強返身向回跑去,香蘭也忙登上樹頂。 野豬萬沒想到思強會有如此舉動,一起咆哮著追了上去,只見思強舉著竹槍飛速地向榕樹衝來,在距樹幾米的地上一支,整個身體在竹槍的支撐下像飛一樣向樹頂飛去,「嘩!」隨著枝葉的響動,思強穿過樹冠飛向香蘭,香蘭趕緊用手抓住兒子。 「啊!」由於思強的速度很快,使得母子倆一起向後倒去,香蘭的心一下子沈了下去,她閉上了眼睛。只聽「咚!」的一聲,她睜眼一看,原來她的背後有一個粗粗的斜樹叉,她正好倒在上面,加上思強也趕緊抱住母親身下的樹叉,所以才沒有掉下去,但撞擊的力量加上暫時脫離危險的鬆懈,使她只說了一句「兒子,我們安全了」就昏了過去。 衝到樹下的野豬,忽然見獵物「飛」到了樹上,吼叫著圍著樹不住地打轉,最後,在領頭野豬的帶領下向樹幹發起了最後的衝擊,牠們一個接一個地用粗壯碩大的身軀撞擊著樹幹,整棵樹頓時劇烈地搖晃起來。 樹上思強在落到樹上後,抱緊了母親和樹幹才沒至於掉下去,等到他發現母親已昏了過去,野豬已將樹弄得亂搖,他趕忙更加用力地抱緊樹幹,用身體緊緊地壓緊母親,使母子兩人像壁虎一樣貼緊住樹幹。 野豬見樹上的獵物並沒有掉下來,更加猛烈地撞擊,樹已像海浪上的一葉孤舟。「媽,醒來啊!」思強一邊叫著母親,一邊努力壓著母親。香蘭在兒子的喊聲中甦醒過來,忙用雙手摟住兒子。 「思強,抓穩!」香蘭擔心地說。 「沒事的,媽,一定沒事的!」思強笑著安慰母親:「媽,你要抱穩我。」 在兒子身底下的香蘭,聽了兒子充滿自信的話,不由得更加緊緊地摟著兒子健壯的肩部。她望著兒子丘比特般俊美的臉,感到十分欣慰:兒子長大了,已是男子漢了。 樹下的野豬似乎已經瘋狂,牠們咆哮著、撞擊著樹幹。此時,天邊已是一片鮮紅的晚霞,夕陽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思強的身上,他身上泛出栗紅色的光澤。香蘭摟著兒子,能清楚地聞到兒子的體味,這種味道似乎令她有一種陶醉感,手指下接觸著的兒子堅實的肌肉,也使她産生了一種特殊的感覺;而且隨著樹的搖動,兒子壓在上面的身體與自己的身體産生了摩擦,這種摩擦産生的感覺,更使她産生了眩暈感,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産生了變化。 這種變化思強立刻感覺到了。原來思強抱著身體豐滿健美的母親,心裏漸漸地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他自從十歲以後,就和母親分開睡了,從未像今天這樣與母親一起;而且這種感覺並不是幼時抱著母親的那種感覺,母親的身體是那麼的豐滿和富有彈性,尤其是緊貼在胸口的那一對碩大的乳房,柔軟異常,隨著樹搖動,就像按摩自己的身體一樣;而且母親身體散發出的濃烈的女性的氣味,更是撩人心弦,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他更加地壓緊母親,享受著母親身體的柔軟和彈性。 他正在享受時,突然發覺緊貼胸口的乳房在悄悄地不斷變大,頂著他的前胸彷彿要衝破皮束胸,同時,母親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香蘭身體的變化使思強體內有一股熱流,從胸口向四週擴散開來,熱流衝過小腹,使思強的下體在和母親摩擦中慢慢膨脹起來。 香蘭半閉著雙眼,正陶醉在眩暈的感覺中,她的全身發熱,下體已經開始濕潤,『我怎能和兒子這樣?』道德的觀念不時在她腦海中滑過,但身體不可抑制地産生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地衝擊著她的全身,終於使她有「兒子很可能發現不了」這樣的爲自己開脫的想法,使得她在內疚和快感的旋渦中掙紮著,但自己身體片刻間産生的不可掩飾的變化,讓她感到無地自容。 『這可怎麼辦?』她痛苦地想。突然,她感到下體忽然有一種可怕的感覺,一個漸漸膨脹的物體正開始頂向她,在向她接近,並迅速向她靠近……等她明白過來,她已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那個物體已頂在她的下體及小腹上。 「思強!」她差一點喊出聲來,她不敢相信思強竟會如此。但當她看到思強那一雙清澈的眼睛時,她無言了,因爲她知道,兒子一直生活在叢林中,對於異性的知識知之甚少,加之平時對於此類問題她總是敷衍其詞,可以說在性的方面兒子是一個白癡。 想到這,她不禁可憐起思強,如果在大城市裏,說不定早已有了不止一個女友。但想歸想,而那個物體的溫度不斷地透過皮短褲傳過來,就像一塊燒熱的石頭,炙烤著她的下身,使她剛剛稍微冷卻一些的身體又漸漸恢複起來。那個物體還不斷地跳動,每跳動一下,就隔著皮褲刺激一下她的陰戶,在她身體裏産生快感的旋渦,並不斷地吸引著她。 「思強,你……」她努力地使自己擺脫纏繞自己的急流。 「媽,我……感覺好怪!」這時的思強臉已通紅,卻一臉稚氣地說。 『天哪!這可怎麼辦?』香蘭已不知所措了:「思強,別壓……媽媽太緊,對了,小心野豬!」香蘭好像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塊救命的木頭似的說。 「放心吧,媽,牠們已經走了。」這時香蘭才發現,樹下的野豬已不見了蹤影,大概牠們看到實在無法將樹撞倒,就無可奈何地走了。 「那……我們回去吧!」香蘭看著兒子似乎懇求著說。她實在有些怕,因爲她在今天的突發事件中,對於兒子所表現出的如此強烈的原始衝動,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嗯。」思強含糊地應了一聲卻沒有動,反而更緊地摟住她:「媽,我……現在……好舒服,讓我們再呆一會兒。」兒子膨脹起來的下體又一次擠壓過來。 「哦!」突然擠壓而産生的快感撞擊著香蘭的大腦,使她的身體向上弓起,不由自主地仰起頭,嘴裏吐出愉悅的呼吸。 「媽……抱著你好……舒服!」思強興奮地說。不光如此,他似乎已不滿足於擠壓,在擠壓的同時,又慢慢地開始在香蘭身上蠕動,以使體內源源不斷産生的奇妙衝動得以發洩。其結果使他驚喜地發現,這樣做感覺更好、更刺激,因此他的蠕動與擠壓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啊……」在兒子的不斷擠壓、蠕動下,香蘭體內的快感也彷彿被擠壓了出來,向四肢及大腦衝去,早已在體內産生的快感的旋渦也越來越大,吸引力也變得無法抗拒,淫水在她的陰戶內早已澎湃。隨著兒子每次蠕動,陰戶也在兒子膨脹的下體的擠壓下隨之變形,淫水也隨之不斷流出,她的大腦已被慾望吞噬。 終於,快感將她徹底拖入到情慾的旋渦裏,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摟住兒子健壯的身軀,並努力弓起身體迎合著:「啊……啊……哦……啊……」淫慾的浪花不斷將她向上托起:「哦……哦……啊啊……」 終於在浪花將她又送上一個新的高度時,兒子膨脹的下體突然劇烈地跳動了幾下,隨之兒子便不動了,緊緊擠壓著她的身體也放鬆了,「呼……媽……好舒服……」但此時的香蘭還沈浸在愉悅中,濕透的陰戶還在感受著兒子尚在跳動的下體。 「好兒子……我快癢死啦……你……你不要再捉弄我了……快……快……快用你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穴去呀……快點嘛……快……快來幹我……快……快來幹我……騷穴裏面好癢好癢……快……快用兒子的大雞巴幫媽媽止癢吧!」 看到香蘭騷媚淫蕩的神情,兒子知道香蘭已經慾火焚身,於是不再猶豫,提起陽具對準小穴猛力地插進去!只聽到「噗滋」一聲,淫水四濺,大龜頭已頂在香蘭的子宮深處,只覺得小穴裏又暖又緊,嫩肉把陽具包得緊緊的真是舒服。 由於沒有過性經驗,思強只有採取了快抽快插的幹法,讓每一頂都能撞擊到花心深處,香蘭很快地開始發浪的呻吟了起來。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從來沒被……這樣大的雞巴……啊……啊……插我……幹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 「啊……啊……喔……好爽……喔……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兒子……媽媽……喔喔喔……媽媽……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真是一根寶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 由於兒子的陽具比以前死去的先生的要大又長了許多,因此香蘭的嫩屄就像處女一樣又漲又緊地包住陽具,顯然地,快速的抽插更是讓香蘭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大雞巴的……好兒子……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幹吧……快……快幹……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幹死我……插死我吧……喔……啊……啊……我要洩了……插我……幹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幹破它……喔……幹死它……」 此時香蘭的雙手緊緊地抱住兒子,思強感覺到她的小穴裏陣陣收縮,射出了一股股火熱的陰精澆燙著自己的龜頭,子宮口的嫩肉更是一縮一放地吸吮著自己的陰莖。 香蘭的雙手更強力地擁抱著兒子,讓兒子無法動彈,陽具更是無法抽送,只好趴在香蘭的身上休息。過了一會兒,香蘭忽然推下兒子起來,思強當然不肯,便撒起嬌來,並將頭埋入香蘭的雙乳中,輕聲說:「媽媽……我……我還沒有射出來呢!」 只見香蘭笑著說道:「你這大雞巴真厲害,插得媽媽的小穴都紅腫了,竟然還未射出來,真的好棒!不過還是下次再用吧!」 思強一聽心裏更急,死命地抱緊香蘭,更將香蘭的乳頭含進嘴裏,用舌尖猛舔乳頭,當然陽具依然插在小穴裏…… 從此以後,兩母子日夜姦淫。轉眼香蘭懷孕生下一子,說也奇怪;香蘭自生下一子後,反而更年輕起來,全身的皮膚更加雪白,讓人看起來有如十幾歲的少女一般,思強還反而比較成熟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