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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1-2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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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黃蓉如釋重負地想:「自己的名聲暫時得以保全,也可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一身光明磊落,從未做過什麼虧心之事。自己和耶律齊一夜風流、犯下淫孽後,卻令她從此藏頭畏尾,竟連在自家婢女前也成了驚弓之鳥。

黃蓉滿腔心事,儘管墨蘭帶來的藥膳皆是精緻絶倫,可惜此時女俠已是食不下嚥。更何況黃蓉心裏還有另一個煩惱事情,正猶豫著不知道應否問墨蘭如何解決。

這問題說來尷尬,自己的肉體內還殘留著別人的陽精,若果不想辦法清洗出來,黃蓉是永遠不會心安。她雖然不想把此事宣之於口,但一想到墨蘭未進郭府前,曾在官宦之家裏侍從權貴,有可能知道女子避孕之法。更何況除了自己的貼身小婢外,黃蓉實也不知自己還可問誰。

黃蓉心知小婢女誤以為昨夜是靖哥哥和自己交歡,此刻黃蓉索性順水推舟,強作鎮定地問道:「蘭兒••• 你也知道我和靖哥哥已有了三個孩兒。此時襄陽動盪不休,我實不能再次••• 懷上孩子。昨夜••• 昨夜,他••• 就是••• 那個••• 把那個都••• 洩進去了••• 」

墨蘭見一向爽朗明快的郭夫人,竟忸忸怩怩的如像個新婚少婦,心內不禁暗覺好笑。她知道黃蓉對這種事難於啟齒,便會心地接著她的話說:「避孕之法,奴婢也曾聽過。據說,若把麝香放入婦女的肚臍上便可以避孕。這種貼肚臍有個名字曰"了肚貼"。但是,奴婢聽說此了肚貼不單只是避孕,還可以了結婦女的受孕功能,也令女子再不能懷孕了。而且,此了肚貼還要混和別的藥材方會見效,如今此藥方業已失傳,所以••• 」

看到郭夫人臉上難掩失望之情,墨蘭忙繼續說:「夫人莫憂,奴婢還知道一法或許可行。奴婢聽聞"藏紅花"的花枝,若果以此花洗刷女子內陰,可以刺激子宮,從而令婦人排出陽精••• 」

正當墨蘭知無不盡地說著避孕之法時,小婢卻渾沒留意當自己一提到藏紅花的名字時,郭夫人的眼睛忽然一亮•••

沒有再留神細聽婢女的言語,黃蓉腦海裏翻滾著的,是兒時在桃花島上看到一小篇的張華<博物志>:

「藏紅花,出西藏;形如菊,色如血。此藥花能活血化瘀,散鬱開結,本是用于治療婦女經閉,血滯月經不調等。但是藏紅花藥性奇特,不單月經過多及孕婦禁服,此藥花還能引起子宮收縮,令女陰吐出陽精。」

黃蓉閱讀這本博物志時還是一個如花少女,想不到事隔多年後,她竟能夠一字不錯地背誦出這段關於藏紅花的記載。如此過目不忘的聰明才智,除了女諸葛俏黃蓉外,襄陽城內還有何人能辦到?

看到墨蘭仍然是滔滔不絕地述說著藏紅花的好處,黃蓉情不自禁地笑了。想她小小年紀,又怎會對避孕之事知道得如此清楚?黃蓉抿著嘴笑道:「我真是看走眼啦,郭府裏出了另一個女諸葛,我竟毫不知情。可是蘭兒,你又從何得知藏紅花能夠避孕?」

見夫人對自己起了疑心,墨蘭一張俏臉頓時略現羞態,眼神裏帶著閃爍迷離,回說:「就是奴婢以前侍服官府時,多有妻妾用此藥抺洗下身、賴以避孕。墨蘭就是從那裏學會的,奴婢自己當然從未使用過••• 但是,奴婢聽人家說此藏紅花甚是靈驗。就連皇帝后宮也用此花清洗下身避孕,奴婢才想這藥或許值得一試。」

黃蓉輕輕握著墨蘭的小手,安慰著略現惶恐的小婢女,溫柔地說道:「我當然相信你從未用過此藥••• 你還是個黃花閨女,夫人又怎會把你當成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說到這裏,黃蓉嬌顏一熱,像是想到自己現時的尷尬處境。她乾咳了一聲,續道:「那你告訴夫人,在那裏才可以買到此藏紅藥花?」

墨蘭見黃蓉不再追問她如何知悉此法,也不禁鬆了一口氣,老實地回道:「其實藏紅花雖然價值不菲,但是現在襄陽城內也甚為普遍。奴婢就知道城內數處藥鋪均可購得••• 」

黃蓉深知自己不太熟稔藏紅花的藥性,如此以身試藥殊非理想。可是自從昨夜黃蓉忘情縱慾讓耶律齊洩精入她鳳宮內,此刻男精藏體已有數時辰之久。黃蓉可不想珠胎暗結,為女婿誕下孽兒。這藥花如果能夠彌補自己昨夜的過錯,黃蓉自然是樂於一試。

黃蓉拉著墨蘭的小手走到門前,一疊聲地催促著說:「快!先去帳房拿點銀兩,幫夫人從藥鋪買些藏紅花回來。還有••• 千萬不要告訴旁人•••」

看到郭夫人心急的樣子,墨蘭頓時又被逗笑了,問道:「那夫人••• 奴婢應該買多少呢?藏紅花可不便宜••• 」可是話未說完,墨蘭已被黃蓉半推半擠地送出了寢房。

小婢女哭笑不得地站在門外,看著房門被郭夫人迅速地關上。佇立在門外的墨蘭真有茫然失措之感,暗暗納悶到底昨夜發生了何事,竟令一向鎮靜自如的郭夫人如此反常失態。只聽見黃蓉輕柔嬌媚的聲音從房內傳出:「越多越好••• 不用理會價錢••• 你儘管買吧••• 快點把藏紅花買回來••• 」

待聽到墨蘭走遠後,黃蓉那顆從早上就已懸吊在半空的芳心,放始能寧定下來。她渾身無力地倚在門板上,回想著今早這番折騰,她所受的驚嚇實是不小。自己既要應付耶律齊,又要確保墨蘭並未發現姦情;自己既要掩飾出軌之事,又要尋求避孕之法,諸般耗心費神的應對話詞,都令黃蓉感到難以招架、疲憊不堪。她需要好好沐浴一番,除了是為清洗女婿在她身上的痕跡,亦是為了消除鬱悶,令自己暫不去想任何煩惱之事。

而黃蓉備水洗澡的情節,這裏暫按不表。

回說耶律齊離開岳父岳母的寢房後,對自己終於能和黃蓉風流快活的韻事越想越是高興,越想越是興奮。花費了自己不少時間精神,這個千嬌百媚的丈母娘、這個本來望而不可及的禁臠,昨夜終於成為了他的女人。

耶律齊早已決定了今天要好好慶祝一番,為自己終於佔有此豔名遠播的俏黃蓉而慶祝。他走到馬廊選了一匹良駒,施施然馳出了郭府。

其時襄陽戰事稍緩,不少商賈趁機重新經商。耶律齊先到城內酒樓買了一些精緻的點心和野味,又打了兩斤上好的女兒紅。他命小二包好了酒肉,便隨身帶著向南城門馳去。

沿途也有不少平民百姓,攜老扶幼地趁此短暫太平避難南方。耶律齊跟隨著一眾平民向南除除而行,但他滿面風光、衣鮮馬壯,更是顯得與這些平民格格不入。

一些殘弱老兵認得此少年郎君乃是襄陽郭府的耶律少俠,都主動前來招呼問候,趁此機會著實巴結一下郭大俠和黃女俠的乘龍快婿。

耶律齊表面上雖謙恭禮敬,但是望著一個個深受郭府恩惠的襄陽百姓,心內卻淫邪地想:「若我告訴這些人,自己已把他們平素最敬重仰慕的郭夫人操了,而且還操了那小騷貨一整夜,他們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哼!這些將士百姓都把岳母奉作仙子聖女,卻不知女人終歸是女人,無論多高貴端莊的女人,到頭來也不過是少爺我胯下的玩物罷了!」

每當耶律齊與這些平民相比,更感覺到自己少年弱冠,卻已是吃最好的酒肉、穿最好的衣衫、騎最好的馬匹、玩最好的女人。現在連襄陽城眾所傾慕的黃蓉黃女俠也被他玷汙沾有了。少年人意氣風發、春風得意,彷彿世間上所有美好事物已被他一人獨享。

耶律齊又跟隨著一羣百姓向南走了一段路,才忽然轉折向東,朝東邊一處無邊廣闊的竹林馳去。只見那綠油油的竹海,茂盛的枝葉把竹林封得寸光不進。耶律齊馳入後東一拐、西一轉,眨眼間已經消失不見。

竹林內處處透著清香,置身於如此倉翠璧綠的竹海裏,耶律齊只覺心曠神怡,所有滾滾紅塵裏的煩憂已離他而去。他縱馬又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前方的路微趨狹窄。耶律齊於是拴了馬,向竹林更深處徒步踱去。

耶律齊像是早已對這片竹林十分熟稔,竟然毫不猶豫地向著竹樹更茂盛之處走去。他越走越遠、道路也越加難行,有些地方更要用手壓下竹枝方能通過。但是耶律齊卻是毫不氣餒,一股勁兒繼續朝竹林深處走去。

又艱難地走了好一會兒,綠竹子也像是被耶律齊的恆心所折服了,竟漸漸地讓了一條羊澗小徑出來。這裏已是毫無人煙的竹林中心,但此路卻是早有人預先開鑿,而剛才羣竹擋路的情景就像是有人故佈疑陣一樣,以防不知情者無端闖入。

這條小路漸變寬敞,到後來竹林竟讓出了一處空曠所在。只見竹林的中心處竟是個花團錦簇的翠谷,紅花綠樹,交相掩映。此平坦所在皆被綠竹圍繞,地上綠草如茵,到處皆是奇花異草。空地的中心處還有一座清澈碧綠的深潭,潭水卻也不見滿,當是另有洩水的去路。除了潺潺水聲,四周寧靜祥和,好一處人間仙境樂土。

而在小溪的旁邊,有一間竹竿所製的小屋,在一片青蔥璧綠中悠然獨立。四周羣竹林立、鳥語花香,竹屋建於此處實在甚有雅致詩意。可是,這裏荒涼幽靜、偏僻隔閡,又是誰會在這裏建屋隱居?難道此屋為耶律齊所建,而他竟特意來此偏遠之地獨自慶祝?

而在這時候,屋內竟傳來了話聲:「你來了!我日盼夜盼,終於也把你盼來了!」雖是埋怨嗔怪的說話,但卻充滿了一種幽怨纏綿之意,令人心醉意迷。更何況那話聲溫婉柔美、嬌媚可人,竟是來自一名女子!

竹屋的女主人不但與耶律齊早已認識,二人更似有著不尋常的曖昧關係。聽此隱居女子的語氣,竟像是對耶律齊思念懇切,片言隻字間已流露出滿腔愛意。而耶律齊對竹林小徑的深入認識,也像是證明了他常常探訪此間主人。難道郭府的乘龍快婿竟斗膽在此處藏嬌?

「呀」的一聲響,竹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妙齡少婦穿著淡綠衫子,從竹屋內快步而出。但見她雙眉彎彎, 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此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郭靖黃蓉之女、耶律齊之妻,郭芙!

郭芙不是已背夫離家出走,傷透了耶律齊的心?

郭芙不是已寫下絶情書信,令黃蓉深信其離志?

郭芙不是已遠赴活死人墓,尋找楊過表明心跡?

不!郭芙竟然在這裏!竟然在離襄陽不遠的竹林裏!

郭芙竟然會獨自隱居在此竹林深處,這又教人如何料到?這竹屋居處與麈世隔絕、路徑如斯偏僻,尋常人要找到此間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這裏處處透著神秘,豈不正是隱藏秘密、孕育陰謀的最佳之地?

郭芙從屋內飛奔而出,兩三腳步下已來到耶律齊跟前。清秀明麗的嬌靨透著喜悅,成熟豐滿的胴體夾著一陣香風,郭芙竟毫不遲疑地直撲入了夫君的懷抱裏。

看著如花嬌妻忘情地以行動來表達對己的思念,耶律齊也同樣熱烈地回應著她。一手輕攬纖纖柳腰,一手已遊走至少婦的豐腴聳臀,兩只手同時向內一攏,郭芙那玲瓏浮凸的身軀已深深地埋進了耶律齊的懷中。

郭芙翹起了可愛的小嘴,向夫郎撒著嬌道:「怎麼隔了這麼久才來看人家?人家••• 人家還以為你不想念芙兒了。」

耶律齊輕輕揉揑著妻子的後臀,享受著那久違了的誘惑彈性,一臉壞笑道:「我這不是來了。怎麼?我的小芙兒想為夫了?」說罷,把整張臉都埋進了郭芙晶白的頸膊間,呼吸著少婦醉人的體香。耶律齊早已知道郭家的女娘們天生就是體帶奇香、誘人萬分。但現在享盡齊人之福的他有了實際比較下,自然更覺女兒稍遜,其母略勝。

原本嬌蠻任性的郭芙,此刻竟是一幅任君輕薄的柔順乖巧模樣。感到耶律齊灼熱的氣息都噴在自己的頸項上,郭芙只覺全身又酥又麻,整個人都軟軟的像是不剩一根骨頭。郭芙微微地仰著頭,喘息著道:「你••• 你明明知道我是想你的••• 又何須明知故問?你把人家關在這裏,初時還會常常來探望我。你從上月中旬已沒來看我,也不想想人家的苦••• 」說罷,像是撒嬌、又像是挑逗地在耶律齊的懷裏左右搖擺磨蹭著。那承繼於母親的碩大乳房不住挨擦著耶律齊的胸膛,令人難以相信當初天真純良的小郭芙,如今竟能如此自然地流露出少婦的成熟媚態。

耶律齊感覺到嬌妻嬌嫩挺聳的乳房,正緊緊地頂在自己的胸膛上。充滿了柔軟脂肪的乳房,頂端鑲著兩顆如寶石般精緻的小乳尖,此刻正驕傲地挺立著。隔著那薄如蟬翼、若有若無的衣衫,那突起的乳尖正是女子動情思春的最佳憑證。

此登徒子一想到自己在數個時辰前,方從岳母的美好胴體上爬下來。黃蓉乃是久曠之身,情動地糾纏著他徹夜風流,自己已是嘗盡人間極樂、銷魂透頂。

但現在女兒郭芙又對他投懷送抱、熱烈癡纏。耶律齊知道二人久別重逢,妻子自然是急於求歡。嬌妻既然有所求,看來又難免一場翻雲覆雨、男歡女愛。

自己獨攬二美,芙蓉母女雙收!既肏丈母娘,又操小嬌妻,何等風流快活!

一想到昨夜黃蓉那種風騷放蕩,耶律齊頓時又起淫念。昨夜是娘親春情泛濫,今天是女兒慾火攻心,而兩張癡迷渴求的如花俏臉,都是為了耶律齊他一人而掟放。他此刻懷抱著溫香軟肉,眼前雖是明媚照人的小郭芙,但無論其嬌顏美貌、豐腴身段都有岳母的豔麗倩影。在耶律齊的心中,懷中麗人既是母、又是妻,此雙重挑逗更是令他熱血沸騰、邪念燥動。

他性慾本就極強,往往能連禦數女而不疲。昨夜雖已在岳母黃蓉身上洩過一次,但此刻看到秀色可餐的小嬌妻,耶律齊的巨蠎竟又再蠢蠢欲動、在衣服下高舉昂首。

耶律齊略微粗暴地抓住郭芙兩邊的衣領用力一分,「嘶啦」一聲響,郭芙那不堪重荷的衣襟頓時被強拉了下來。

只見秀長纖麗的頸項下,裸露著兩條線條份明的鎖骨和渾圓光滑的肩膊。胸前一大片冰肌玉膚皆是雪白明亮,唯有乳間居中一條深溝,鮮明地形成了那道媚惑的暗痕。郭芙的乳房雖不如岳母般豐滿翹挺,卻也是渾圓柔嫩之極,不枉身為黃蓉愛女之名。那一雙如倒扣玉碗般的乳房,在綠衫下半遮半掩,美景更是惹人遐想。

「果然!芙兒的衣衫內果然是一絲不掛!怪不得剛才我把她抱緊時,能如此鮮明地感受到她乳尖蓓蕾!」耶律齊得意地想著:「已有很久沒有好好調教此小妮子,想不到還是這麼溫馴聽話。我說不讓穿,她就不穿。」

郭芙除了一套連身碧綠繡裙,內裏竟連胸衣肚兜也沒穿。整件衣裝全靠腰間一條緞帶繫緊衣襟兩頭,馬虎地遮掩著少婦的春光。郭芙竟是無時無刻地在這偏僻竹林裏遵守著夫君的指示,維持著如此大膽暴露的穿著。其目的自然是為了不知所時何日會駕臨竹居的夫郎,讓他更方便容易淫玩她的胴體。

如此溫馴的人兒!如此淫靡的安排!

耶律齊輕浮地托起了郭芙小巧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狂妄地說道:「想我肏你嗎?」

只是夫郎簡單直接的一句話,郭芙的情慾已如山火燎原般被點燃。他總是那麼狂妄強硬、總是那麼傲氣淩人;而她也早已習慣了屈服侍從,甚至乎懂得享受這種奴性虐待、懂得從墮淫中尋求快感。

無論是肉體和心靈,郭芙已經把自己完全奉獻給此男子。耶律齊不單是她的夫君、還是她的主宰、她的神!

郭芙吐出了丁香小舌,由耶律齊輪廓分明的下巴一直舐到他的耳垂,然後滿臉仰慕地說:「好哥哥••• 快點肏你的小嬌妻、肏你小芙兒的淫穴••• 人家想死了你的大肉棒••• 快快操你的妻子••• 」

美人比妓女更風騷露骨的挑逗,原能把世間所有男子挑逗得獸性大發、血脈奮張,但是耶律齊眉頭微蹙,竟像是對妻子的回答不甚滿意,說道:「芙兒不乖啊••• 把為夫辛辛苦苦教你的都忘了嗎?」

夫郎的不滿溢於言表,令郭芙心內抨抨亂跳,但她也已能隱約猜到夫君所提何事。回想當初,自己也曾為此等鳥獸行感到憤怒、羞恥、甚至妒忌。但是經過一次又一次被狎玩淫辱、一次又一次被調教訓育,現在的她已對此男子毫無扺抗之心。耶律齊令她向東,她不敢走西;耶律齊令她做淫娃蕩婦,她就不再是郭靖和黃蓉的掌上明珠。

她對耶律齊唯命是從!

她是耶律齊最忠誠的女奴!

而更重要的是,郭芙早已接受她的身份並不是耶律齊的髪妻!

郭芙立刻乖巧地更正了剛才的錯誤,說道:「芙兒知錯•••••• 芙兒••• 芙兒今生並無福份做哥哥的妻子,求夫君肏••• 肏您的小妾••• 」

明明是經過父母諾緍、名媒正娶地嫁入耶律家門的郭芙,又為什麼要自居為妾? 一向自視甚高、被嬌縱慣了的大小姐,又為什麼竟甘願讓出正室之位?

耶律齊聽到這番話卻像是十分滿意。雖然他已轉怒為喜,但仍是話不譊人地問道:「呵呵••• 這才是我的好芙兒。那你還記得自己為什麼會被貶為妾?」

郭芙已記不清自己曾回答過多少次同類的問題。她知道夫君有一種畸形扭曲的慾望,誓要奪得那如天上仙女般渺不可及的美人。而面對這種黑暗邪淫的慾望,郭芙自己從剛開始時的堅決抗拒,慢慢被此邪魔說服同化,到了如今她已是這個淫亂計畫的主要幫凶。甚至懂得如何說出㪍亂違德之詞,來取悅耶律齊和滿足他那有乖倫常的邪慾。

為什麼她會被貶為妾?郭芙顫抖著聲線,說出了一段駭人聽聞的話:「因為••• 因為齊哥哥要娶••• 蓉姐姐為正房妻••• 所以芙兒••• 芙兒甘願自居為妾。」

耶律齊見懷內小嬌娘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皆如己意,心內那份得意自毫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但他仍然毫無收斂的意思、竟還繼續逗引著郭芙說:「那••• 此蓉姐姐,又是芙兒的何人?」

充滿著挑逗性的問話,其邪魅奸惡之意已是明顯不過。他要的是郭芙親口說出淫言蕩語,他要的是一個對他俯首聽命、唯命是從的女奴。

母女共侍一夫的荒唐念頭,已被這邪魔般的男人在她心裏紮下了根。如今這種充滿亂倫敗德的思想,卻更能刺激起郭芙體內的變態慾望。早已被徹底改變了的媚軀,如像中了春毒一樣情狂;早已被完全汙染了的思想,也如像在交媾歡合一樣亢奮。

他實在太懂得女人的心理、太懂得引誘女人沈淪墮落。

高超的床技淫術,配合他天賦異稟的壯碩身軀,令世間所有女子都無可禦抗。

郭芙深信就算是三貞九烈的女子到了他手上,也會變得如自己般毫無廉恥、甘願為奴為婢。

只要被他淫玩過、調教過,貞女烈婦也解衣、仙子嫦娥亦寬腰。

就連「她」••• 那個在襄陽城裏高不可攀、被人奉若仙子的「她」,恐怕••• 也不能例外•••

「她」是誰?

「她••• 蓉姐姐她••• 」郭芙仰起了俏臉,媚眼內再也看不見昔日的倔強和頑固,只剩下絶對的服從和配合。如像一個對主人言聽計從的女奴,郭芙毫無廉恥地浪笑著說:「她就是黃蓉••• 是賤妾的娘親!齊哥哥要娶賤妾的娘親黃蓉為妻!」

郭芙放浪地笑著;耶律齊邪惡地笑著。

兩個人的身影漸漸合而為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女子呻吟聲亦隨著響起•••

在羣竹遮掩下,兩個無恥的人在小屋旁白晝渲淫,真的是旁若無人、肆無忌憚•••

而在襄陽城內,仍然被女兒和女婿蒙在鼓裡的俏黃蓉,根本不能想像自己已被最信賴愛護的親生骨肉所背叛出賣。此刻的俏諸葛,正浸泡在一池春水裏,為郭家各種亂倫敗德之事操心擔憂。

芙兒真的去了尋過兒那孩子嗎?從她的離家書信中,黃蓉感到此任性女兒心意已決、萬難回頭,她真的是了去找楊過表明心跡。

靖哥哥能原諒她昨夜的放浪淫行嗎?為了挽救女兒的婚姻, 她用盡諸般方法,最後竟連自己的肉體也陪上了,此儍哥哥能明白她的苦衷嗎?

而齊兒••• 他能體諒自己為什麼一夕歡愉後,便執意要與他劃分界線嗎?昨夜的淫亂孽戀可一不可再,但血氣方剛的他能夠從此罷休嗎?

而自己••• 昨夜的獻身究竟是為了什麼?是真的為了替女婿洩慾?還是•••

難道她就沒有一點私心?

昨夜驅使著她淫亂放蕩的是責任?還是情慾?

黃蓉不敢再想下去•••

郭府眾人的關係忽然變得如此錯綜複雜,黃蓉深感自己實是難逃其責。枉她還自詡才思敏捷、足智多謀,竟然把家事越弄越糟、越理越亂。郭家本是襄陽、武林正道俠義之榜樣,但如今一眾女眷幹下如此傷風敗俗的醜事,以後郭家上下又怎能在人前抬起頭來?

盛滿玫瑰花瓣的沐桶本是最能為女俠消煩解悶,但黃蓉一想到自己失貞喪節已成事實,一股羞愧感頓時襲上心頭。黃蓉苦惱地搖了搖臻首,搯起了一把水恨恨地撥上了自己的絶色嬌靨。

黃蓉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奸徒早已設下的陰謀。

而她,已經漸漸被誘入這陰謀裏•••

可憐直到此刻她仍然是懵然未知•••

此時,黃蓉的髮髻已被半解而下。從那水波倒影中,黃蓉看到了一個鬢亂橫釵的美女。自己那一頭秀長亮麗的青絲,此刻正黏黏的附在她頸項上、前胸上。一縷縷秀髮勾勒起婦人成熟誘惑的線條,就如像一件剪裁稱身的衣服。服貼的黑絲一路柔順地黏在黃蓉胸前,直至攀上了高聳入雲的胸膛後,髮尾方始被乳下的鴻溝所打敗,無力地沿垂在俠女的腰際。黃蓉伸手撩起了那一頭青絲,白皙耀眼的胴體頓時從那一張黑幕裏解放而出,美人風姿端的是豔麗無儔、媚惑誘人。

這玲瓏浮凸的妖嬈身段和閉月羞花的嬌俏容顔,原是黃蓉與夫君二人共享的驕傲。如此豐滿動人的胴體,又怎令人相信她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是,也因為黃蓉這一身媚惑誘人的嬌軀,竟能把小她一輩有餘的女婿耶律齊迷得神魂顛倒,促成了郭夫人首次紅杏出牆、與丈夫以外的男人犯下風流孽債。

是心內有鬼嗎?還是黃蓉此刻仍能感到身體上還殘留著女婿的手印吻痕? 自己身軀的毎一處皆被他看過、摸過、吻過,那墮淫的證據到底是烙在她的身上?還是烙在她的心裏?

黃蓉忽然覺得••• 自己很穢!

昨夜女婿的汗水如雨般滴在她的胴體上,還曾在她胸膛頸項、臉頰耳垂間留下口津。黃蓉還記得昨夜耶律齊靈巧敏捷的舌頭舔吻上她的櫻唇時,自己非但毫不抗拒,還如飲醍醐般呑咽了不少女婿的口腔唾液•••

身體裏裏外外也被徹徹底底地玷汙了,自己還不是汙穢透頂?

而且,當昨夜兩個身軀熱烈糾纏時,那肉貼著肉的激情廝磨,令黃蓉渾身上下都沾有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氣息,更不用說那被陽精淋灕盡致地噴灑過、洗刷過的子宮陰道了。到了現在,黃蓉覺得私處裏仍然充斥著淫亂墮落的氣息•••

那深深被女婿射入過陽精的鳳宮,更令黃蓉感到自己如同死囚般被蓋上罪惡的印章。

再也難以忍受內心的羞愧,黃蓉搶過浴桶裏的絲巾和澡豆,開始激動地搓洗著自己的胴體各處。絲巾雖然軟綿滑膩,但如像拚了命般的黃蓉,仍是在自己一身柔肌嫩膚上磨擦出了一片片妖嬈桃紅;澡豆雖有濃烈的青木香和甘松香,但耶律齊留在她身上的陽剛氣息仍如心魔霧霾,在黃蓉身心內揮之不去。

黃蓉不停地搓著、揉著每一處被玷汙了的肌膚,從腳尖至頭髮,她都巨細無漏地清洗著。只見一時間浴湧內水花四濺、美人兒乳波蕩漾。真是好一幅美人出浴圖!

過了約莫一盞茶時份,黃蓉終於筋疲力盡、終於臉紅氣喘,她方如同虛脫地倚靠在浴桶的邊沿上稍作休息。

仰望著頭頂木樑,黃美人默默無語•••

水面漸趨平靜,只剩下美人微微起伏著的胸膛帶動著水流,木桶內的溫水如像海濤拍岸般一次又一次地淹上那高聳聖峰,令俏黃蓉的酥胸上泛起了陣陣晶亮瑩光。精緻絶倫的俏臉上仍是一片緋紅,額上更佈滿了綿密晶瑩的香珠,混合著剛才因劇烈洗刷以導致美人嬌喘細細,黃蓉此刻的神態仍是如此惹人愛憐、引人遐想。

而就在黃蓉昏昏沈沈、半夢半醒之際,浴房外卻響起了墨蘭那愉快的話聲:

「夫人,奴婢把藥買回來啦」

「嗯,你進來吧!」還是浸泡在熱水中的黃蓉仍然是渾身乏力。就連一根小指頭也不願動,黃蓉只能勉強開聲招呼墨蘭進入浴室。

墨蘭走進水氣漓漫的浴房,在黃蓉沐浴的木桶旁放下了一個大藥包。她見夫人默默無語,便也識趣地不去打擾。但臨離去時,畢竟是少年心性的墨蘭忍不住佻皮地說:「夫人千萬要想清楚,用了這藥後,您和郭爺昨夜就是••• 就是••• 白忙碌了••• 嘻嘻••• 芙兒和孩子們可能還希望有個弟弟或妹妹呢!」

聽到墨蘭不單如此戲言,還提起了夫郎郭靖和女兒郭芙,黃蓉的芳心登是羞愧欲絶,嬌美的臉頰升起了朵朵紅雲。黃蓉恨聲回道:「死丫頭,再是這樣胡言亂語,看看夫人賞不賞你老大耳括子!」

早已被嬌寵慣了的墨蘭,渾然不覺害怕地向黃蓉吐出小舌,還裝了個鬼面後才轉身離去。黃蓉看著房門被關上,隨即幽幽地嘆了口氣,心裏慚愧地想道:「墨蘭這小妮子••• 唉!若果我身體內真是靖哥的••• 精種,我也不用如此大費周張••• 恨只恨••• 唉••• 」

接著,黃蓉打開了那藥包,只見內裏果然滿滿的裝盛著藏紅花。此奇特的藥花本是一顆帶有淡紫色花卉的植物,但常用於製藥之部分只在其花蕊柱頭。而此藥花柱頭外形赤紅如火,每根花柱的末端都有一抹鮮艷的金黃色,形狀幼長如髮。看著手上的藏紅花在藥包裏就如一個火紅吐豔的毛球,黃蓉拿起了一小撮放在鼻子下一嗅,只覺味兒辛辣非常,帶著一陣奇異濃郁的奇香。黃蓉也知道藏紅花藥性寒涼,所以方能刺激女性子宮收縮脈動,從而令女陰吐出陽精。

然而如何「服用」這珍貴藥材,其方法卻是令黃蓉羞恥萬分。原因為書中有載,藏紅花不能夠外敷內服,必須把草藥直接「抹洗」在內陰花房上方始見效。此舉無疑令黃蓉極為難堪,這樣獨特的上藥方法,就如同一深閨怨婦在夜闌人靜時自撫自慰、作那不可告人的醜事一般。黃蓉雖已是個成熟婦人,但一生正規自律、矜持端莊,又何嘗擺出過如此下流放蕩之恣?

若果不是因為昨夜和女婿的一番忘情縱愛,黃蓉是寧死也不會把手指伸入自己的私處,更何況是連同異物插入?但現在她那裏還有其它選擇?若自己真的懷上了孽種,那就成了岳母和女婿間曾亂倫犯淫的真實罪證!若此醜聞外傳,不但她再難在江湖立足,朝廷也必會對郭家嚴懲重罰,隨時人頭落地、抄家滅族。

黃蓉幽幽的想:「現在••• 還是忍一時羞怯,解永久憾事吧••• 我不能懷上••• 絶不能懷上他的••• 」主意既定,黃蓉再不拖延。纖指從藥包裏拈起了幾縷花枝,也不敢多瞧,羞閉雙眸,讓藏紅花慢慢地隨著雪白藕臂浸入到熱水裏去。
也不知道是因為藏紅花的獨特藥性,還是女俠為即將要發生的事感到羞怯,當那如幼枝般的藏紅花甫一觸及陰唇時,黃蓉渾身便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嗚••• 好••• 好難堪••• 好羞恥••• 」下流的姿態讓屈辱的思潮泛濫而出。畢竟這將會是黃蓉首次伸指插入自己的陰穴內,其尷尬程度已經遠遠超過女俠一生所歷。強烈的羞恥愧疚令黃蓉滿臉緋紅,就連本來那嬌嫩柔滑的肌膚,此刻都已泛起了雞皮疙瘩。

黃蓉難堪地別過了頭,雙腿就如在男子身下承歡一樣,微微地向兩邊盤開。她的左手輕扶木桶邊沿、右手食、中二指挾緊一小撮藏紅花置於自己胯下玉門前。黃蓉知道她的右手只需要輕輕一捅一插,纖纖的玉指頭就會如怨婦自淫般插入她的牝戶私處。

「這都是自作的孽••• 若••• 若昨夜我沒有做出•••這種事,現在又何須如此?」黃蓉羞愧欲絶地想:「希望此藏紅花能洗淨我的罪孽••• 」

想罷,黃美人雙腿微分、雙眼微閉,含著羞、咬著牙,把右手食、中指微微一送,二指連帶著藏紅花塞進自己那失貞掉節的淫穴裏!

「嗚••••••」難堪的羞恥感、罪惡感、內疚感如狂濤般卷席黃蓉的身心。手指甫一入體,黃蓉便立刻嗚咽而出。數天前,她又怎能想像到自己會因偷情而避孕,而且還要用如此屈辱羞恥的方法來避孕?此時此刻,女俠的心內來來去去的只是在想:若果旁人看到她如斯模樣,必會誤以後她就是個不受婦道的女人,正趁著浴室裏四下無人,放浪地手淫自慰,以舒解情慾的煎熬。又有誰能明白到,黃蓉此刻動作雖看似淫靡犯賤,但卻是一心一意為了丈夫盡責、方以此奇特方法來避孕守節?

黃蓉首次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嬌嫩陰部,那滋味兒可難以用筆墨形容。手指既有被包圍的壓迫感,混合著陰穴被手指入侵的膨脹感,都是黃蓉從未經歷過的怪異感覺。黃蓉只覺自己膣道內的嬌嫰肌膚猶如一片春泥沼澤,又濕又熱、又綿又軟,手指甫一插入便被層層媚肉緊緊地裹著。而且,那陰道內壁還不住地吮吸濡動,就像是為入侵之物作按摩推拿一樣。

黃蓉抑著火紅的俏臉、眯著朦朧的鳳眼,那首次探入肉洞的小手正在猶豫著,不知道是否應向更深處摸索探察。她就如回到青澀少時,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好奇。首次體驗著以指插陰的複雜滋味,黃蓉的腦海內也有了千奇百怪的念頭:「這••• 那些浪蕩女子就是這樣••• 自慰的嗎?怎麼感覺••• 感覺怪怪的••• 內裏的••• 肉••• 濕濕的、熱熱的、把手指包得緊緊的••• 」

黃蓉卻不知道通常生育過的婦人下身難免鬆弛,令夫妻間房趣大減。而黃蓉雖也有過孩子,但她的陰道仍能保持得如此柔韌緊致、嬌嫩滑溜不輸於任何妙齡少女,歸根究底自然是因為俏黃蓉多練武習功、而夫妻間少行房親熱之故。

忽然••• 她有了更奇怪的念頭:「原來••• 女子的下陰竟是如此緊緻柔滑••• 嗯•••難怪••• 難怪他昨夜如此舒爽銷魂••• 」

此時黃蓉腦海裏的「他」,自然不是夫君郭靖郭大俠。

此時那個闖入黃蓉腦海裏的「他」,正是昨夜與她共享銷魂的東床快婿耶律齊!

腦海裏忽然浮現起昨夜女婿在自己身上奮力耕耘的香豔情景。那時候耶律齊的眼睛閃爍著狂喜,滿面滴汗的五官透著難以言喻的亢奮,灼熱的氣喘還情熱地噴在她臉上。黃蓉從未想過自己的肉體能給予男人如斯銷魂快樂!耶律齊那如登仙境的表情,黃蓉至今仍然是歷歷在目。現在巧合地黃蓉因為上藥避孕,那纖指傳來的壓迫感終於讓黃蓉體會到昨夜女婿與她交合時是甚麼感覺!

可是,在如此曖昧尷尬的處境下、黃蓉腦海裏首先浮現的竟是女婿的俊臉、竟是女婿的身體、竟是女婿的大肉棒!

黃蓉首次自撫下身的直接反應,竟是回想著自己的小騷穴曾令女婿嘗盡快感高潮!回想著二人昨夜是如此激情暢快地交溝淫歡!

那淫穢墮落的縀想頓時令女俠猛然一驚。數個時辰前,黃蓉還對耶律齊說自己要為夫郎盡忠守節,想不到她的手指甫一接觸下體,黃蓉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想起昨夜和女婿的無恥苟且之事。嬌軀敏感的反應和腦海逾軌的思潮,此時都令黃蓉倍感羞愧。她不禁暗罵自己毫無廉恥,竟在避孕之時候想起了夫君以外的男人。

「不行呀!」黃蓉對內心的邪念深感自責:「蓉兒呀蓉兒,你不能再想他了••• 靖哥哥方才是你的夫君呀••• 你深愛著你的夫君,你••• 深愛著靖哥哥。齊兒只不過是你的••• 女婿,是你女兒的夫郎••• 你已決意不會再和他糾纏不清••• 而他••• 他也贊同了••• 所以,你就不要再癡心妄想了。」

黃蓉晃了晃頭,努力地約束著自己狂亂的綺念遐想,重新把精神集中於用藏紅花刷洗下身。

纖巧又靈活的手指拈著那一小撮花柱,慢慢地塗抹在牝戶內的柔肌嫩膚上。黃蓉強忍著羞澀,引領著小手從上而下、從左而右,在自己緊狹的陰道裏仔細地洗刷,務求令藏紅花的藥效在體內充份發揮。那如白藕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搖曳著,唯恐動作稍大也會引來身體羞恥的反應。但本就無此經驗的黃蓉動作無疑是生澀的,當修長的指甲不小心地括在內陰柔軟的肌膚上時,黃蓉的身軀頓時像被電擊一樣哆嗦顫抖起來,弄皺了木桶內的一池春水。

「嗚••• 不行••• 我一定要小心點••• 慢慢來••• 」剛剛胯下傳來的快感雖如電光火石般一瞬即逝,但那邪惡的電流仍是把黃蓉嚇著了,她想︰「若果••• 若果自己的肉體竟在這時候有了邪念••• 那實在太令人難堪了。」

其實黃蓉雖有自律自控之心,可是女性陰道本就極敏感柔嫩,任何細微撩撥也能引起不同的官能反應。更何況,黃蓉此時的動作極為生硬緊張,陰戶內壁更是不絶地收縮夾緊,大大地提高了她身體的敏感度。所以,無論黃蓉怎樣小心謹慎,此刻纖指入體的她,仍然難免有了不該有的曖昧感覺。

更何況,此時還有別些俠女不能預料的因素•••

藏紅花本就藥性極寒,女陰對此藥尤為敏感。而此時,黃蓉以指抺藥、直達子宮,藏紅花這奇特的藥草立時在女俠的體內生出了奇妙的反應。先是陰穴內一陣陣輕微的悸動,然後隨著藥性揮發,那悸動慢慢開始在黃蓉下體內四散蔓延。藥花入體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但黃蓉那又是嬌嫩、又是敏感的蜜穴已深深地感受到藏紅花的刺激藥性。 除了女俠的子宮不住地收縮顫動外,就連陰道內的膣肉也受此藥花感染,開始一下一下地束箍著黃蓉的纖纖柔指。俠女的整個陰戶就如像被藏紅花激活了一樣,隨著藥力的發散不受控制地悸動顫抖。

對於牝戶內羞人的反應,黃蓉無疑感到不知所措。但到了此時她已是騎虎難下,此藥效雖怪,但現也她只能安慰著自己,心想:「這可能正是藏紅花的藥力吧。這樣••• 獨特奇妙的反應••• 真令人感到羞恥。可是••• 希望••• 希望憑藉此藥令內陰收縮,我••• 能排出體內齊兒的••• 陽精••• 」

女俠一廂情願地希望藏紅花能夠避孕生效,殊不知此藥雖正,但宮廷用法卻是迴異。要知道藏紅花本就藥性甚烈,若無別般中和調理之藥為佐,一味的急衝猛攻,其後果實是極為危險。在當朝皇宮裏,太監會先浸藏紅花於滾水內,再沖洗四次,配以益母草、丹參等藥物,方才用花液為皇帝寵幸過的宮女清洗下身。其藥方調配之法歷代相傳,用之於避孕向來是靈驗無比。但此花液調製秘方深藏內宮,普通平民百姓根本無從得知。年紀稚幼的墨蘭自然不懂如何調配此藏紅花。而黃蓉雖知悉用藥的"君臣佐使"之道,無奈此藥她從未涉獵,亦從未調配過,兒時讀過的張華經也並無記載下宮廷運用之法,書中只隱晦地描述必須要以藥花「抹洗」女陰。已致諸般機緣巧合之下,俏黃蓉方會錯用良藥,惹來即將之禍。

而就在這時,黃蓉只覺自己的私處內的悸動由微轉劇,藏紅花的藥力竟在花房深處引起了節奏性的抽搐感。此變本加厲的顫抖感覺令她感到又麻又癢、又痠又軟,還令她有了一股難以啟齒的衝動!

一股想去抓、想去搔的衝動!

「不行!」黃蓉心內暗自警戒:「不能••• 不能搔。我••• 我若作出如此••• 羞恥的行為,那便和那些蕩婦自慰般無異了••• 」

貞心未泯的黃蓉雖努力地約束著自己不要做出下流之事,但從未試過避孕、也從未用過藏紅花的黃蓉,根本無法理解此時身體內的微妙反應。此刻黃蓉芳心絮亂,就如木桶裏的水一樣,心內波瀾暗湧、難以平靜。

她焦躁不安地扭動著,玲瓏浮凸的嬌軀就如水蛇一樣在木桶裏曼妙地搖曳起伏。豐碩渾圓的雙乳在水面上載浮載沈;盈盈一握的纖腰在水中如楊柳擺動,那自然流露的媚態讓人浮想聯翩。而在藏紅花的影響下,黃蓉的檀口也不知不覺地洩出了綿密急促的嬌喘。那沈重的呼吸聲和澡室內的水聲奏成了微妙的樂曲,令這幅美人圖更增誘惑。

黃蓉悄悄地低垂臻首,透過水面上的陣陣漣漪,她看到了一幅讓她羞煞的情景。只見自己的手指正淫靡地插入了自己雙腳的盡頭:食、中二指盡根沒入,只剩下拇指、無名指和尾指留在玉門外,但它們也曖昧地被那如萋萋芳草般的恥毛所包圍遮蓋。黃蓉白晢修長的玉掌竟有一半看不見了,素手與下身邪惡地糾纏在一起,此情此景實令黃蓉感到又羞又躁!

這實在是極曖昧、極下流的避孕方法!如此醜態,就是被正人君子看到也生誤解, 以為名聞天下的郭夫人也會如那些煙視媚行的浪女般自瀆自慰。黃蓉看著自己的身體擺出從未有過的淫浪姿態,她的一顆芳心亂顫狂跳,也不知該如何自處。

「好羞恥••• 我竟然會做出這等醜事••• 為了••• 避••• 避孕••• 我竟然像那些不要臉的婦人一樣••• 以指插陰••• 真的羞死人了!」

屈辱感已遠超黃蓉所能忍受的底線,但素來意志堅定的她又豈是輕言放棄之人?避孕之事,非同小可,她又怎可在此時退縮罷手?又怎可讓女婿的陽精殘留體內?

黃蓉亮白的貝齒緊咬著唇瓣,一只手扣著木桶邊沿,另一只手繼續於內陰敷藥。郭夫人含羞忍辱,是決心不讓昨夜之罪孽影響她的一生。

可是藏紅花畢竟藥效詭異,在藥花刺激女陰的同時,黃蓉竟開始感到體內有一股邪火正從胯下竄起,而且那股火炎更迅速地由自己的小腹蔓延,隱隱有向全身擴散之勢。在藥花的影響下,黃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異常的亢奮感和緊張感。那股令人焦躁的情緒,混合子宮內漸趨劇烈的顫慄,都形成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感覺對黃蓉來說並不陌生,甚至有點像是自己和靖哥哥同床共寢時,自己那種對房事無法壓抑的渴盼!那種對交歡洶湧澎湃的索求!

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時候••• 思春?

自己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曖昧異常的避孕方法下,有了性慾的衝動?

「難道••• 難道自己竟是如此好淫貪歡的女子?」黃蓉詑異地想。原本一心想洗刷身體裏的不貞不潔,卻在洗滌的過程中生出了下流淫亂的反應。

「我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 為什麼我竟有了那種••• 感覺?」黃蓉雖然不能置信,但由體內深處泉湧而出的慾望,卻令她難以反駁。

她竟然真的開始思春情動!

自己在沒有和男子鴛鴦交頸、顛鸞倒鳳的情況下,也竟然有了渴求!對肉慾快感的渴求!

「難道我已經••• 墮落了嗎?蓉兒呀蓉兒,就連避孕這等羞恥之事,也能令你聯想起男歡女愛••• 你••• 你怎可以如此無恥••• 」

其實,黃蓉生出情慾邪念的原因固然是有首次自撫下陰的影響,但更多的因素卻在於藏紅花的藥性。這藥花本就有刺激女陰的功能:小劑量固可使子宮產生緊張性或節律性收縮,大劑量卻能提昇女體的興奮性和刺激性。如果藥量過多,藏紅花還能令女性子宮收縮率劇㬝,達到痙攣不止的程度。若使用藏紅花者下藥猛烈,其效果更可用於催情,不單令女體發情發熱,還會令女人在迷亂下幻象叢生。

而此時俏黃蓉直接用藏紅花洗淨陰穴,那未經調和淡化的藥花相比宮廷慣用的花液配方,其藥力之純淨猛烈何止高出一倍?若尋常女子如此用藥,輕則會痙攣過度,重則有脫陰之危。若不明藏紅花之用法,此藥最是凶險不過。幸虧黃蓉久習九陰真經,內外功均趨化境,藏紅花的藥力再醇再猛,也是傷她不得。

藥花雖不會損耗女俠的身體,但是藏紅花自然催生的興奮性,再加上黃蓉昨夜那被女婿徹底誘發出情慾的媚軀,都使女俠情不自禁地有了慾念。尤其是此刻仍浸在浴桶當中的俏黃蓉,接近沸騰的熱水無疑令氣血行走更快,同時也助長藏紅花霸道的藥性揮發得更凶猛迅速。

「為什麼我會感到如此燥熱?是因為水溫的關係嗎?••• 為什麼我會生出這種羞恥的感覺?是••• 是因為••• 手淫嗎?」

可憐黃蓉一不知藏紅花的用法、二不知它的藥性,竟魯莽地把花柱直接抹入下身。若非是避孕心切,本來絶頂聰明的黃蓉又怎會犯下這等錯誤?此時,黃蓉體內如有千隻螻蟻在爬、如有萬把邪火在燒。她渾身酥癢熱燙,已達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

「熱••• 熱••• 」女俠難耐地吐出了狐媚的呻吟,感到一股淫邪的熱流在身體裏不住翻滾流竄,令她眼前金星亂舞、頭暈目眩。

黃蓉吃力地從浴桶裏爬出,但是被情慾和藏紅花肆虐著的胴體走不到兩步便即䫋然倒下。一聲嚶儜,黃蓉整個成熟豐滿的裸軀軟癱在浴室的地上。

只見那被熱水蒸沸過的胴體如像染上了一曾胭脂,一顆顆如珍珠般的水點在羊脂白玉的肌膚上閃耀著晶瑩亮光。這麼完美的肉身、正要天然來修飾。而暗紅的地磚、烏黑的秀髮和緋紅的肌膚,更形成了誘人的視覺對比。俏黃蓉玉體橫陳的美態,絕對能令世間所有男子血脈賁張、情慾勃發。

仰躺在地上的黃蓉本希望那冰涼的瓷磚能消解體內的邪火。但是在冷熱交替下,貼在地磚上卻更加劇了嬌軀的敏感度,令女俠深受慾焰煎熬之苦。

而就在黃蓉昏昏沈沈間,剛剛離開了自己下身的手指又再次挾著藏紅花,重新插進她那嬌小緊窄的肉洞裏!仍是渾身乏力的黃蓉,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四肢,然而她的小手卻如被鬼控、如遭魔咒般繼續「避孕」。

待黃蓉醒覺自己在做什麼時,她的雙腿已無恥地張開著、手指也已下流地插進肉縫。她看著自己漸漸失控的身體,心想: 「我••• 我到底在幹什麼?究竟我是在避孕?還是在••• 手淫?我這個樣子••• 和那些不知廉恥的壞女人有何分別?」

黃蓉一邊敦敦警告自己不要忘記初衷,她是為了上藥避孕方才擺出如此齷齪之姿。但另一邊她那不爭氣的胴體卻是越來越熱、下陰也是越來越癢,那藏紅花把她折磨得好生厲害,竟是令她淫思如潮、慾念翻騰。然而黃蓉卻全沒懷疑此藥有異,對於自己身體在「毫無原因」下有了淫亂慾求的反應,黃蓉的內心只有㥬惶、疑惑、自責!

「濕了••• 嗚嗚••• 下身濕得厲害••• 好丟人••• 」感到指尖上一片濕潤,黃蓉羞澀地想:「是••• 浴池裏的水嗎?還是••• 還是••• 別的,天呀!難道我竟••• 流了春水嗎?」

錯用藏紅花後的催情藥性混合首次自撫其身的內疚悔愧,這些因素都形成了極度強烈的刺激感和羞恥感。而就在黃蓉不為意間,她的嬌嫩小穴已分泌出黏稠蜜液。充分濕潤的女陰正是俠女早已動情發春的最佳證據。

緩緩從嫩穴裏拉出纖指,黃蓉看見自己本來羊脂白玉般的小手,此時已沾滿了白花花的黏液。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下體流出之液竟被藏紅花鮮紅吐豔的顏色染得白中透紅,一片白濁中帶著絲絲紅條,情景詭異中帶著美艷!

黃蓉也不知道手中所玷是女婿昨夜所洩的陽精,還是自己動情時所流的羞液。她一心寄望藏紅花能有效避孕,此時也沒它法可想。把挾在食中二指上的舊藥扔掉,黃蓉從藥包內拿出另一撮花柱,又再含羞忍屈地把藥抺入內陰。

其實,未經調和的藏紅花藥性猛烈,已把耶律齊昨夜射入的一部份陽精從黃蓉的子官內迫了出來。只是黃蓉在不明狀況把舊藥換新,竟至用藥過多過猛,女俠又再闖下大禍!

而就在新藥甫一入體之時,黃蓉頓感麻癢酥軟感倍增。持花的纖指所到之處,竟是被小穴內層層暖肉緊緊含吮,令黃蓉在小穴內塗抹敷藥的纖指也進退艱難。而膣肉強烈的濡動收縮,竟有點像自己昨夜高潮時那種極度失控的痙攣抽束!

當黃蓉每一次稍為用力,纖幼指頭就會摩擦在她那最不堪撩撥、最難忍挑逗的嫩處,引來更強烈的渴望!

一種蜜穴想被大力抽插的渴望!

在新藥的影響下,黃蓉想到了房事!想到了性歡!想到了男人!

「好燙!體內••• 好癢••• 受不了••• 像是快要癢••• 癢到心裏去了••• 」

黃蓉癱軟在地上,兩條筆直的長腿不住地相互攪動,仿佛要磨盡下陰的酸癢。但無論女俠如何抵抗,藏紅花的藥力只增無減,興奮高亢的感覺仍是迅猛地直透進黃蓉敏感的肉身。

「好想••• 好想要••• 男人•••」腦海裏泛起了淫靡的貪念。

「不行! 蓉兒呀蓉兒,你是瘋了嗎?竟然在這時候想和••• 男人••• 做那些事••• 」

黃蓉苦苦地守著腦海裏的一絲清明,可是女俠那急遽起伏的酥胸、忘情扭動的蠻腰、失神張開的紅唇、迷亂急促的喘息,都說明了她的矜持理智在這場戰爭上正節節敗退,肉體漸漸被一股無名慾火所掌握操控。

「不行了••• 下身這麼癢••• 真••• 要命,又酥又麻••• 害得人家好想••• 好想歡合••• 好想••• 好想••• 被••• 插••• 」黃蓉半睜著一雙迷亂矇矓的媚眼,感到自己再也難以制止淫思邪念入侵她的腦海。

已被均衡塗抹在密穴裏的藏紅花,令黃蓉的陰穴如遭火烙、如遭電擊。子宮每一次跳動,都如像是雷鼓般猛烈,震得她心慌意亂。霸道之極的藥效令她喉乾舌燥,就如她的媚軀一樣急需男子的滋潤。

「我要••• 我要••• 男人!」雖然沒有宣之于口,但黃蓉的心裏其實早已充斥著求歡的意識。

這亦不能盡怪黃蓉淫蕩貪歡,若普通女子如此直接在陰戶裏敷上藏紅花,她必定會慾迷心竅,不顧廉恥地四處尋男人苟合。黃蓉雖有內功護體,但也不能完全抗衡藥花的催情功效。此刻黃蓉宛如身中春毒,陰溝肉縫也已成了一片水鄉澤國。被藥花染紅了的淫水奪目惑人,正涓涓地從陰唇間流淌而出。

心內似有一把邪魅聲音,不絶地勸誘著黃蓉去放縱行淫•••

「來吧••• 不要再忍下去了••• 這樣子實在太辛苦了•••」

對呀••• 自己已經春情泛濫、欲火難抑了,為什麼還要如此死忍?

「 用你的手指頭在裏面搔一下吧••• 必定能舒緩那磨人的麻癢••• 」

對呀••• 就這麼一下•••

那麼輕輕一下•••

無傷大雅•••

「不若••• 不若我就搔一下吧••• 」在那淫思的不斷遊說下,黃蓉的貞潔觀念終於開始妥協、開始讓步!她心內嘆息著想:「這樣實在••• 太折磨人了,我就這麼搔一下,就一下••• 」

就一下••••••

再也難以抵抗下身的騷動麻癢,黃蓉腦海裏剛放鬆了道德的界線,那纖纖柔指已經迫不及待在陰穴裏活動起來。

食、中二指微微屈曲,挾著那小撮藏紅花如蘭花拂穴手般快速利落,在自己鳳宮的最騷癢銷魂處重重地戳了一下•••

「嗚••• 」是心內泛起歡愉的呻吟?還是檀口終於洩出壓抑不住的咽嗚?

當那尖長的手指頭重重戳地在綿軟的內陰上時,這淫亂下流的動作不但立刻舒緩了麻癢,還為黃蓉帶來疑似性歡的甜美快感。 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如像波浪般一陣起伏,修長有力的雙腿也如像樹搖般輕輕晃動;她的美眸裏滿載著陶醉、剛剛的嬌喘嘆息也沒了,整個人像是不受駕馭地迷失在那一插之下,連呼吸也忘記了。

當黃蓉從那迷人快感中醒覺時,她方始聽到良知的責備:

「想不到••• 我••• 真的••• 真的做了••• 做了這麼羞恥的動作,簡直和••• 手淫一樣••• 」

如此獨特曖昧的避孕方法,與實際手淫只不過是一念之差,就如善與惡一般。剛剛黃蓉纖指的小動作雖看似微不足道,但已經象徵了郭夫人選擇從避孕走向手淫,從彌補過錯走向從蹈覆轍,從貞潔人婦走向墮落淫妻。小指頭那麼一下放肆的戳弄,正是黃蓉沈淪慾海、失控行淫的起端!

黃蓉春水盈盈的媚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從小穴內緩緩拉出,一股空虛渴望、依依不捨的感覺立時充斥著她的身體和心靈。剛剛的銷魂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失去了食、中二指的淫穴更盈空虛,慾求不滿的焦躁感捲席黃蓉的身心。

只見昨夜被人蹂躪得紅腫難消的陰唇此刻仍如花朵般盛放,像是在宣示著少婦那永不餮飽的淫慾。如春蔥般的手指和牝戶間掛著一線銀絲,在微弱燈火下閃耀著淫靡之光。而自己那隻躍躍欲試、徘徊在玉門前的素手,只想再次貪婪地插入那肉洞裏尋幽探徑、放縱行淫。

「不行••• 已說過只搔一下••• 我不能再這麼••• 放蕩了•••」

但是,剛才不過是手指關節上的一個細小動作,已經為自己帶來了莫大刺激。若果配合手腕和手臂的快速抽送,那豈不是更酣爽暢快、飄飄欲仙?

「不行呀••• 我不可以這樣無恥••• 不可以••• 手淫••• 」

黃蓉的腦海內如像天人交戰,但是淫亂墮落的邪念就如決了堤的水,再也止不往地泛濫而出。

「不行呀••• 你是為了對靖哥盡忠負責,方以用如此下流方法避孕••• 若果你真的忍不住而••• 手淫,那••• 那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但是••• 身體裏癢得難受••• 若現在不治一治,我真的••• 會受不了•••」

「現在郭府四下無人,我就放縱這一回,旁人又何從得知? 」

「待把身體內的騷動壓下了••• 我就立刻罷手••• 」

「只是做一會兒••• 絶不會過份••• 過份縱慾••• 就只一會兒••• 」

從前黃蓉根本不能明白深閏怨婦為何要自撫自慰,那淫虐自身的陋習讓人感到犯賤不堪;但當黃蓉自己小嚐過箇中滋味後,她竟也同樣是食髓知味、沈溺其中。

「來吧••• 不要理會那些道德禮綱••• 不要再被約束下去••• 」

「手淫吧••• 讓你的身體得到慰藉••• 」

「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的••• 第一次出軌、第一次避孕••• 第一次••• 第一次••• 」

••• 第一次手淫 •••

再堅固的道德防線、再高築的理智堡壘,也無法阻擋慾望的洪流。更何況是禁慾已久、昨夜方始初嘗性歡的黃蓉? 那被女婿啟發蘇醒了的情潮慾望,加上藏紅花強烈的催淫藥力,俠女潰堤的時刻終於還是來臨了!

一直拚命約束著自己的郭夫人,終於再也忍不住情慾的誘惑!

「呀!! 」伴隨著一聲柔媚入骨的歡吟,黃蓉兩隻手指並攏共進!盡根而入!

「哇啊! 終於••• 終於還是手淫了••• 嗯••• 」

想為夫君和家庭負責的避孕計失敗了,但這卻是女俠自甘墮落的選擇。

她被自己的肉體打敗了、被自己的慾望打敗了、也是被藏紅花打敗了!

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有情有慾,渴望性歡的女人。

有別於剛才「淺嚐」了的手淫滋味、這次黃蓉的手指甫一入體便開始淫亂地抽插起來,纖細的指尖快速的在自己又濕又燙的肉脣內自由進出。每一次插入都帶來醉人的快感;每一次抽出都帶來強烈的索求,渴望著下一次的插入將會更凶猛、更深入!

「咕唧咕唧••• 咕唧咕唧••• 」令人臉紅心跳、令人無限遐想的聲音,在寂靜的浴室內聽來份外刺耳!

好色的小淫穴更是恨不得把手指生吞活掾般吮實咬緊,每當女俠熱切地擺動著如白藕般的手臂時,紅豔嬌嫩的肉縫內便會有淫水四溢而出,激濺的黏液還不時沾上了黃蓉的手掌、雙腿、股臀。雪白豐腴的臀瓣隨著手指的動作在一下一下地收縮夾緊,纖纖幼腰也隨著淫興聳高配合,讓手指能更順暢地抽插密穴,享受更澎湃的快感。

「又插••• 插進來了••• 好••• 漲、好痛快•••!嗯嗯••• 真的••• 好棒!啊啊••• 啊!原來••• 原來手淫••• 可以這樣快樂••• 嗯••• 好棒••• 早知如此,我當初••• 為什麼要拼命死忍?」

在情潮凶湧下,黃蓉的素手摸索著發現了陰唇上方竟突起了一顆小肉豆。從未撫摸過自己陰蒂的純情美婦,在好奇心驅使下她伸指一陣輕按戳弄,敏感異常的肉珠立時泛出令人酥麻痠軟的強烈快感!

「好••• 棒••• 天呀!太••• 銷魂了••• 這感覺實在太••• 令人著迷了••• 手淫真的••• 真的好棒!我還要••• 還要更多、更多••• 」

黃蓉一時伸指插穴、一時指按陰蒂,自撫自淫個不亦樂乎!

已經沒有任何顧慮、決定放縱一回的俏黃蓉,此刻只覺心靈和肉體都被釋放解脫,再沒有任何道德約束綑綁的她,手淫時也更感痛快、更感銷魂了。

首次手淫的黃蓉對此淫行既感陌生,又覺奇妙。自己的小指頭在陰穴內引起的每個反應,都是新的體驗、新的感觸。對於長期禁慾的她來說,發現手淫的妙處就如像發掘到寶藏一樣,讓她可以私自宣洩滿腔的情慾,讓貪歡的肉體得到快感。

從本來鄙視女人手淫自慰的正派俠女,到享受纖指為自己帶來銷魂的放浪蕩婦,手淫的魔力已完全把黃蓉折服。黃蓉一路上雖也曾幾番掙紮,但在無窮無盡的慾望驅使下,最後她還是放棄了自己身為人妻、為人母的身份;放棄了自己身為俠女、為智者的身份;做回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個沈淪於手淫洩慾的蕩女。

此時黃蓉已深深迷上了手淫帶來的銷魂美感,一心只貪求著更激情澎湃的肉慾歡愉。

黃蓉也不怕地上汙穢、也不理玲瓏嬌軀上水滴未乾,就只知道指插淫穴、瘋狂洩慾!她仰臥在瓷磚上,春䓤柔指好色地摳挖著蜜穴內裏的嫰肉,白濁的體液被帶出來、被帶進去、然後又再流了出來,真的是淫水四濺、無比荒淫。那自然流露的妖恣媚態有著說不盡的淫靡顛狂,實在令人難以聯想到這渾身透著淫蕩的女人就是襄陽城內大名鼎鼎的黃女俠、郭夫人!此刻的黃蓉更像一個自甘墮落、沈迷享樂的娼婦淫妓!

回想當初黃蓉還希望借用藏紅藥花來排出女婿的精種,但此時女俠鳳穴內的嫩指已經沒有意願去挾緊那幼小花柱。反之,靈巧敏捷的指頭在穴內幽徑內挑、扣、轉、抖,諸般淫靡放蕩手法,黃蓉竟無師自通地在自己玉體上盡情施為。而幼如髮絲的藏紅花則被遺忘在俠女的子宮深處,再沒被約束催淫藥花迷失在黃蓉的身體深處,更劇烈地改變著俠女的心志和肉體。

藥花不斷地煽動著她的淫性獸欲,情慾不斷地誘惑著她做出種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媚態。俠女那過分壓抑著的身體一經釋放,便再難抵抗快感的誘惑。那強烈的饑渴感宛如洪水猛獸般進犯,讓黃蓉的精神和理智寸寸崩潰。

甚至••• 迷惘的神智還湧起了下流無恥的幻想•••

「嗯嗯!人家還要••• 快點!給我快感••• 求求你••• 給人家••• 」明明是孤身一人,但黃蓉竟開始無意識地向某人索歡!

她到底是在求懇著誰賜予極樂快感?求懇著誰淫玩她的肉身?

那人比黃蓉的夫郎更為體貼,比她的夫郎更善解人意。腦海裏閃現的人年輕才俊,溫文有禮的外表下隱藏著狂野激情。若果不是昨夜與他一夕溫存,黃蓉根本不知道這個美少年竟是對她如此愛慕、對她的胴體如此迷戀...

黃蓉驀然一驚,方始驚覺自己又再想起了女兒的夫婿!

「我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老是想起了他?這已經是第二次••• 第二次想起他了••• 」

女婿耶律齊••• 剛剛避孕時想起了,現在放縱手淫時又想起了•••

第一次想起耶律齊時,黃蓉還是拼命地壓抑著自己,不讓放肆的縀想入侵她的心靈。可是到了女婿第二次的出現,黃蓉的心境和肉體已有了可怕的變化。黃蓉此刻心內雖仍有慚愧內疚之感,但是她已沒有如當初那般嚴責律己,在激動的手淫和催情的藥花下,女婿在腦海內的浮現竟令黃蓉有點兒春心蕩漾、有點兒情迷意亂!畢竟是剛剛被這男人徹底地征服了的人妻,只要身體感受到銷魂蝕骨的快感,黃蓉自自然然會聯想到昨夜的狂情亂慾,那震撼人心的極樂快感。所以當黃蓉一邊放浪手淫、一邊對女婿浮想聯翩時,那在小穴內插弄著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度。

空氣中彌漫著淫靡墮落的氣息,只見平素一舉一動偕是端莊得體的郭夫人,此刻正用著自己嫩如春䓤的小手猥褻地戳弄著下陰,放蕩的動作比男子更急色下流。在青色的瓷磚上,黃蓉雪白如玉的身軀如像蛇一樣淫亂地扭動著,就連那高聳翹臀也無恥地挺起了,插穴的那只玉手濕漉漉的全是被藥花染成猩紅的愛液。

黃蓉迷亂的腦海裏忽然閃現這問題:「若果... 他看到了我這樣... 淫蕩... 下流... 嗯... 看到我這樣毫無廉恥地... 手淫!... 他會怎麼想?」

他會失望?

他會憤怒?

「不!」一股邪魅詭異的聲音在黃蓉腦內響起:「他必定會獸性大發,一刻不容就會把火燙雄偉的分身捅進我的淫穴裏!」

腦海裏浮現起他的魅力、他的強壯、他的陰莖•••

腦海裏充滿了昨夜淫穢㪍亂的回憶,和對性慾無窮無盡的追求•••

腦海裏思憶著昨夜那兩具火熱交纏、淫溝不斷的肉體•••

那是岳母和女婿間亂倫敗德的孽慾,黑暗的深淵•••

那是永無止境的沈淪••• 永無盡頭的墮落•••

「天呀••• 我到底在想些什麼? 黃蓉呀黃蓉!你怎可以這樣淫亂?」 就像迴光反照一樣,黃蓉那所剩無幾的良知理智,此刻正在盡著最大、也是最後的努力,約束著她滿腦子的淫邪慾念。

「我這樣••• 縱慾••• 已經是不對的了••• 更何況••• 是一邊想著齊兒,你的女婿!你女兒的夫君!一邊••• 這樣••• 手淫?」

抗拒的貞念與沈淪的肉慾發生強烈的抵觸,但是基於黃蓉一貫對丈夫的熱愛和親情,那一點殘餘的理智仍令郭夫人從亂淫幻想中酥醒了過來。

「儘管••• 昨夜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背叛了靖哥哥••• 」黃蓉羞恥地想:「但••• 但若果今天連我的心靈也背叛了••• 那才真的是罪無可恕••• 不可以這樣••• 我一定要對靖哥哥負責••• 」

明明肉體已有如此強烈的慾求,但黃蓉還是死忍著不肯認輸,這已足以證明夫郎郭靖仍在她心內佔著極重要的位置。他們的愛情仍是黃蓉一心想奮力維護的情感!

「試試吧••• 」黃蓉的俏臉一片緋紅:「想著••• 幻想著夫君來手淫••• 我的靖哥哥••• 」

她深知自己此刻情慾滿腔,是絶不願停止這自瀆淫戲。但是若她放任著自己的幻想,黃蓉又怕再次想起了那改變了她命運的小冤家。在她看來,此刻能令她的肉體和心靈皆獲得滿足的方法,只有意淫著她的自家相公!

但是••• 這方法真的可行嗎?

當黃蓉的思緒飄回至以前,回顧著自己與夫郎二人共享的每一個甜蜜回憶時•••

她回想到二人和七公在明霞島上的時光、她回想到二人在嘉慶密室療傷時的驚險;

她回想著靖哥哥揹著她向一燈大師求醫、她回想著自己伴隨著他遠征花刺子模。

她和靖哥哥幾經波折,歷經千辛萬苦,最終方成眷屬。婚事終於得到兩邊父母及各長輩認同。她還記得兩人拜過天地,她還為靖哥哥流下喜悅和感動的淚水。

她仍記得洞房花燭夜,當她首次開放自己的身軀,赤裸裸地投入夫君的懷抱時,她的心裏只有甜蜜幸福。

愛一個人,就應義無反顧、就應身心奉獻,這癡心長情的性格,豈不像她父親對亡母的愛?

所以在黃蓉的人生初夜裏,她沒有一絲猶豫就把自己最珍貴的處子之身獻給了她的夫君郭靖。

原以為一切皆會是完美無瑕,慧質蘭心的她卻沒有預料到他夫妻倆皆對床事毫無經驗。黃蓉的父親雲遊四海、郭靖的娘親不幸早逝,沒有親人的教導,這對新緍的俠侶唯有靠自己摸索。但不巧的是他夫妻二人, 男的愚鈍不堪、女的嬌羞難言,兩人雖對對方有著無盡愛意,卻無法付諸於床笫之事中。靖哥哥那青澀生硬的床技、粗枝大葉的性格,都令她在初夜時只感到疼痛不適,毫無初為人婦時應有的性歡悅愉。直到了此時此刻,黃蓉猶記得夫郎滿臉尷尬、渾身不自然地在她身上奮力耕耘的模樣。

一想到那令她失望透頂的初夜,黃蓉此時的手淫快感頓時消減了不少。夫郎在男女之事上無疑是強差人意,令黃蓉在回憶裏也找不到夫妻間應有的床笫之歡。她是真心希望自己可以想著夫君來手淫,但是郭靖在男女情愛上實比常人愚魯!

「靖哥哥••• 靖哥哥••• 」紅唇間呢喃著丈夫的名字,但黃蓉柳眉緊鎖,絕色的嬌顏上卻泛起了哀怨難堪的表情!她激動地搖著臻首,纖纖柔指快速地摩擦著下陰的粉嫩肉縫,企圖以更顛狂放浪的動作來彌補內心的不足。但是對夫郎的不滿猶如出閘洪流,再也止不地湧進黃蓉的心房:

一想到那總是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儍哥哥,黃蓉心裏就忍不住要氣。為什麼夫妻結縭多年,直至今時今日靖哥哥的床技仍沒有絲毫長進?仍如洞房那天般不解風情、粗率萬分?二人敦倫行房往往是慣性所為,完事後也總是令她悵然若失,慾求不滿。而來到襄陽以後,因為戰事繁忙夫妻兩人甚至極少同床共寢,敦倫次數自然是少之又少。如此獨守空房的日子,少則數日、多則數月,世間上就算再賢良的女子也絶不能忍受夫郎如此冷淡相待。

雖然黃蓉對郭靖愛之甚深,本性又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成親多年都把這份怨懟深埋在心底。但也不知是否此刻身受藏紅花那令人亢奮迷亂的藥性,還是渴望得到更多手淫快感的貪念,竟令一向敬愛丈夫的郭夫人也生出了反叛的念頭。

「笨蛋‧‧‧ 」黃蓉暗罵了一聲,紅潤嬌艷的俏臉上露出了哀怨纏綿的表情。一想到夫郎在床事上的不濟,黃蓉此刻狂亂的心再也止不住對靖哥哥的批評﹕

靖哥哥的手總是在最不適合的時機、撫在她身體上最不適合的位置。

他從不懂得如何和妻子唇舌交纏,他從不知道如何令女子情動潮湧。

每一次閏房之樂也是千篇一律地蠻抽猛插。沒有輕憐密愛、沒有細心溫存,總是自私地發洩了他的慾望後,便冷淡無情地離她而去。

那感覺宛如被人強暴!被人淫虐!被人予取予求而又無從反抗!

每次夫妻合歡也令黃蓉倍感屈辱!倍感低賤!

黃蓉常常慨嘆為什麼靖哥哥在日常生活中待她如天仙聖女,卻在夫妻床事上讓她感到如妓女般卑微、如奴婢般低賤?如像一具供他任意狎玩的肉體,夫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難道這就是身為人妻、身為郭夫人的責任嗎?

對於夫妻間的性事,其實黃蓉早已暗藏不滿,只是她見夫君國事繁重,又怎忍如實相告?黃蓉當然也曾為此事獨自垂淚,心內暗暗怨怪夫君不解人意、情感不夠細膩。在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孤獨月夜,當靖哥哥在她身旁熟睡時,黃蓉也會自己想辦法來排解那惱人的情慾煎熬。

她嘗試過在夜深人靜時偷偷打水洗冷水浴;

她嘗試過腳挾枕頭研磨著麻癢難擋的下陰;

但是,這一些方法都未能平息黃蓉對床事的渴望,更沒有令她的情慾得到滿足。一個成熟、健康、正常的女子是極需要雄性的滋潤。而老是得不到肉體歡愉的黃蓉,無疑是一直過著守活寡的生活!

所以她常常慾求不滿!常常抑壓自己!

她的靖哥哥雖然在生活上對她無微不至、百般遷就,卻從未在床笫之事上滿足過她。而丈夫在房事上差勁的表現,也令他成為了最差勁的意淫對象!

「不行呀•••」黃蓉苦惱地甩動秀髮,心想:「想著靖哥哥••• 手淫••• 沒有感覺, 這樣子••• 好痛苦、 好難過••• 沒有••• 沒有快感••• 」

以為幻想著夫君郭靖而手淫會令她獲得高潮而不用受良心責備,但夫妻間這麼多年的平淡情感,又豈能為黃蓉此時自撫自慰增添情趣?又豈能再令黃蓉的芳心顫動半分?更何況黃蓉還未明白意淫之事越是想得顛倒瘋狂、越能獲得更多快感。若幻想老是拘泥於現實生活、束縛於道德倫理,內心又豈能獲得釋放、放縱享樂?而說到顛倒瘋狂,又有什麼比意淫自家女婿更令黃蓉感到刺激、感到亢奮?

「啊••• 忍不住了••• 下身癢••• 癢得厲害••• 快要癢到心嵌裏去了••• 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

藏紅花還是毫無間斷地在俠女的體內煽動著情慾,黃蓉此刻已被其藥性刺激得欲火狂飆、淫思如潮。偏偏意淫夫君非但未能引起她的性趣,剛剛辛苦積聚的快感還有消減之勢,令黃蓉更感焦燥。

「我要••• 我要男人!啊!好••• 癢••• 要瘋了••• 天呀!誰能救救我!•••」

腦海裏雖有此疑問,但在俏黃蓉的內心深處,她是否真的不知道誰能「救她」?她是否真的不知道她要的男人是誰?食隨之味的身體早已告訴她,自己現在迫切需要的人絶非不懂風情的夫君郭靖,而是昨夜那個令她欲仙欲死、令她盡享人間銷魂的小情郎、小寃家!

在以前,可憐的俏黃蓉根本不清楚甚麼是慾求不滿,所以她不懂宣洩、也並不在乎身體內積壓著龐大的慾火。就像一名天生瞎子從未見識過夕陽的華麗、從未感受過山河的優美,黃蓉根本不能想像男女之事原來竟是如斯銷魂蝕骨、令人迷戀。

直至昨夜、那鬼使神差的一夜,當黃蓉經歷過那如驚天動地的亂倫孽戀後,女俠的心態方有所改變!

她終於認請了自己需要甚麼!或許是她終於明白了自己肉體一直以來渴求著甚麼!

原來,她和那些普通女子一樣,也十分嚮往那欲仙欲死、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原來,她的人生一直在等待著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而那個讓她看清自己身體所欠缺、又賜予她極樂快感的男人,竟非自己的夫郎!世間男子無數,但卻竟是她的女婿讓黃蓉成為真真正正的女人、讓她領悟男女交溝之樂。這又是何等深刻尖銳的諷刺?

當黃蓉一想到郭靖的薄情冷漠,就更突顯耶律齊的溫柔體貼。當黃蓉回想到丈夫在床上的庸碌無能,就更突顯出情人在床上的高明手段!就在黃蓉把郭靖和耶律齊兩相比較時,那種想背叛夫君的情愫再度爬上黃蓉心頭。丈夫的身影漸漸淡化、女婿的身影漸漸清晰!耶律齊那俊逸不凡的臉龐、強健有力的身軀竟又漸漸在她腦海內呈現!

有別於待她如洩慾工具的郭靖,女婿待她的身體如像個精緻絶倫的古玩玉器,細細把玩、慢慢享受,非要把她挑逗至春情㪍發方休。

舔胸吮乳,做得體貼用心;撫陰弄穴,做得溫柔細緻。

無論時機、位置和力度,他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每一個動作都像能看穿她身體每一個秘密一樣,令她陶醉、令她迷亂。

畢竟黃蓉已經好久沒有嚐到閨房之樂,當女婿不斷地輕喊著她的名字,又很情熱地渴求著她時,又教此深閏怨婦如何不感到情迷意亂、神魂顛倒?

而當黃蓉終於放棄最後一絲清醒、放下最後一點矜持,懇求著那傢夥佔有自己最私密珍貴的女性禁地之時,他才一改溫文儒雅的作風,粗豪獷野地在她身上馳騁征伐。但不像郭靖那般千篇一律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那傢夥的動作粗中有細、技巧繁複多變:

先是九淺一深、慢抽淺插,旨在挑引起她的無窮慾望,讓她忘卻身為人婦應有的矜持、身為人母應有的端莊•••

然後,他一邊在黃蓉小穴內四周戳弄試探,一邊專注地留意著她的表情。只要看到黃蓉嬌靨上流露出舒爽迷醉的癡態,巨大的肉槍便集中往那敏感部為攻擊進襲。

這樣有預謀、有計劃的挑逗,不僅令黃蓉的慾火迅速攀升,還令她迷亂!令她顛狂!

當她順應著女性本能拼命地迎合著女婿的淫玩時,她的身體還失控地流淌出許多羞人的乳汁和淫液。久曠寂寞而又極度敏感的媚軀出賣了主人,對著那不是自己丈夫的男子洩露了黃蓉最深藏的隱私。她的身體忠誠地傾訴著往惜的怨寂,她的身體誠實地宣告著偷情的愉悅!雖然黃蓉也想保留一點身為岳母的矜持、想保留一點身為師母的尊嚴,但是她那貪歡的胴體掾下了她虛偽的面紗,令她這個岳母在耶律齊面前再沒有秘密可言!

而就在她陣腳大亂、不知所措之際,他才好整以暇地發動主攻。

粗長項大的陰莖慢慢地開始在她小穴內加重力度、加快節奏•••

陰道內壁那極度敏感的柔肌不斷反覆地受磨擦著、擠壓著•••

快感••• 源源不絕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湧至••• 淹沒了她的理智•••

到了最後,當他集中地爆發了一切力量,雄壯霸道地、近乎暴戾虐待地淫玩著她時,激情的交溝令她飛昇至前所未有的極樂頂峯。

她已記不起昨夜自己高潮時做過什麼••• 也記不起自己說過什麼••• 只隱約知道行樂需及時、自己要牢牢記著這前所未有的快感、這肉體愉悅的極致。

在肉體湧起無與倫比的高潮時,她感覺到自己徹徹底底地成為了耶律齊的女人,完完全全地被耶律齊所征服。在這之前黃蓉從不知道男人可以在床笫上用肉體來征服女人。但在那近乎毀滅性的極致高潮爆發時,黃蓉只覺無論是她的心靈或肉體都盡在男人的掌握控制之中,自己根本無從抗禦!那一刻,她忘記了身份地位,什麼道德禮教更是早已被拋至九宵雲外!

那一刻,她是他的女人!

而他是她的主宰!他是她的神!

那一刻,當她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一切奉獻時,無論是她絕色的容顏、她豐腴的乳房、她銷魂的肉洞都是屬於這男人的。那被耶律齊耐心開墾過的鳳宮花蕊,欣然地接受了他的精種,讓淫亂的種子散播在她玉軀的深處。

黃蓉一生中還是首次經歷這種不計後果的愛慾纏綿、這種雌伏於雄壯下的柔弱感覺!在他的雄壯下,她就如狂濤裏的一葉扁舟,無論身心皆失去了主導,自己所有的官感反應都盡在耶律齊掌握之中。但是她不僅毫不抗拒,甚至她還心悅誠服地接受著男人的肉慾報施。

由前戲至高潮、由挑逗至衝刺,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有如行雲流水。當黃蓉把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互作比較之下,更覺郭靖宛如房事雛兒、在床上是表現得如此幼稚可笑。相反地,她的情郎卻是此道好手,不僅床技運用巧妙、插陰力量迅猛,還有強健的體魄和持久的耐力。昨夜通宵達旦的淫溝,就連內外兼修、身懷絕世武藝的黃蓉也大感消受不起。情郎那永無止境的索求,令黃蓉感到又怕又愛:既怕自己不堪承歡、被肏弄得媚態百出;又愛情人不絶癡纏、給她操得慾仙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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