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星期六的清晨,先醒過來的人是齊瑷。她翻了個身,覺得全身上下疼痛不堪,像是被一都坦克車碾壓過似的,而那都坦克車現在正睡在她的身旁。 望著惠大山熟睡的臉,齊瑷的臉迅速紅了起來。 昨天晚上,他們合而爲一了,想到那羞人的情景和過程,齊瑷拉扯被單蓋住自己的臉,傻傻地笑了出來。嘻嘻嘻!現在他已經是她的人了! 往身旁的熱源偎靠過去,齊瑷將臉枕在惠大山的胸膛上,近距離地凝視著他沈穩的睡臉。 但光只是看怎麽夠呢?齊瑷伸出手輕撫著惠大山的臉,纖細的長指慢慢滑過他挺直的鼻梁、粗黑的濃眉和寬正四方的額頭,最后,在他飽滿的唇瓣上偷了個吻。 像是一只小獸般輕輕嗅聞著他身上的氣味,她的小鼻子來到了他起伏規律的胸膛上,看到那暗紅色的小乳頭時,齊瑷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它一下。 她猛然想起昨晚他含著自己蓓蕾激烈吸吮時的震撼感覺,突然腰間一陣酥麻感襲來。他還在睡,她也可以這樣對待他嗎? 意識到自己對惠大山的好色和欲求不滿,齊瑷羞紅了臉,不過,對自己心愛的人好色應該不犯法吧? 充分地自我合理化之后,齊瑷粉紅色的舌頭又伸了出來,纏上惠大山寬厚胸膛上那顆誘人至極的小乳頭。 靈活的舌尖輾轉地逗玩著它,偶爾將它含進口中美味無比地吸吮著,就像他昨晚對她做的一樣。 因爲太過專注在吸吮他這件事情上頭,齊瑷沒有注意到惠大山胸腔的起伏速度愈來愈快,忽然間她的肩膀被握住向后一按,她一抬起頭便接觸到惠大山那充滿嘲谑的目光。 「大小姐,一大早的,不多睡一會兒,你在干嘛?」偷襲人家被當場給捉到了,齊瑷尴尬地朝惠大山笑著,「因爲你實在太可愛了嘛!我忍不住就……」「你怎麽又說我可愛?」惠大山實在不明了自己身上到底有哪一個地方可以用「可愛」這兩個字來形容,真是搞不懂她。 「你真的很可愛嘛!」齊瑷的眼神忍不住飄往他胸膛上那兩朵剛被她偷襲過,此刻正沾滿她口中律液、隱約閃著濕亮光芒的巧克力色乳頭。 她真的非常迷戀他的身體,不僅對他手來嘴來,就連舌頭也加入了偷襲他的行列,她的色心一起,根本就停不下來。 「唉唷!大山,你那麽快醒來做什麽啦?」美妙的偷襲活動被硬生生打斷,齊瑷開始抱怨了起來。 「誰教你叫醒我的方式那麽另類?」 「你不喜歡啊?」齊瑷嘟起嘴,有些失望地移開身子,她沒睡飽的時候也會有起床氣,他昨天那麽累,她實在是應該要體諒他一下的。「那人家不吵你就是了嘛!」「過來。」惠大山微笑地朝她伸出手。 「你可以繼續睡呀!我不會吵你的。」嘴里是這麽說,但她的心里可是埋怨的很呢!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家夥。」惠大山突然間一個翻身,將齊瑷壓到自己身體下方,並將她不肯安分的雙手給制在頭頂的兩側。「你心里明明就不是這麽想的吧?」「你知道我心里怎麽想啊?」齊瑷輕哼一聲,形狀優美的下巴往上一抬,便又正大光明地偷得了一個吻。「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大小姐,你一大早就把我叫醒,要付出代價的哦!」學她剛剛偷襲自己時的動作,惠大山的鼻尖在齊瑷的臉上和頸間來回地嗅聞著。「嗯!大小姐,你身子好香啊!」由于兩人都是赤裸棵的狀態,他行動起來真的省事許多,男人一早醒來本來就元氣十足,再加上她剛剛有意無意的撩撥,惠大山腿間的男性欲望已經蓄勢待發了。 齊瑷的頭左閃右躲地避著惠大山刻意的逗弄。「大山,這樣會癢啦!啊! 你不要咬人家脖子嘛!「 「你剛剛不是對我做了更過分的事嗎?」先挑逗的人可是她耶! 「好嘛!那人家的ㄋㄟㄋㄟ給你親,可是,你不可以用咬的哦!」齊瑷妥協地朝著他挺起了自己圓潤又柔軟的胸脯。 很難抗拒這種熱情的邀約,惠大山張嘴含住她粉色的蓓蕾,兜在唇齒間來回地逗玩著,他真是愛死大小姐這種天真無邪的熱情了! 惠大山的大掌移到她溫暖的腿間,輕探著她已經很有感覺的嫩穴。 「大小姐,你這兒還會疼嗎?對不起,昨天我好象做得太過火了。」他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對大小姐的強烈欲望,雖然知道她是第一次承受男人,卻還是無法持續太久的溫柔,甚至一點都不體貼,他倆初次性愛的后半段,他根本就變身成了一頭野獸。 齊瑷嬌羞地搖著頭。「還好啊!昨天我覺得好舒服。」「真的嗎?你覺得我表現得很好?」「嗯!」 「那你想不想再來一次?」 惠大山拉開她害羞緊夾的雙腿,讓手掌整個單住她溫暖的小丘,粗砺的指頭暧昧地在她穴口外來回地滑動,逗弄著她嬌嫩穴口的層層花瓣。 「嗯……好啊!」雖然她的身體有些酸麻疼痛,但齊瑷還是嬌羞地響應了惠大山的要求。「大山,你很想要我是不是?」「來,你摸摸看,它現在很有精神呢!」惠大山拉過她的手覆在自己腿間,已經生龍活虎的肉棒興奮地顫抖著,渴望地緊抵著齊瑷的小手。 那熱熱硬硬的觸感讓齊瑷知道他已經蓄勢待發了,她把玩了數下之后,被惠大山給擋了下來。 「別……再繼續下去我會受不了的。」 「哦!」齊瑷有些戀戀不舍地收回手,嘟著嘴默默地抗議自己的玩具被他給收回去。 惠大山吻上她不滿微翹的紅唇,整個身子跟著壓了上去,赤棵的肌膚交纏在一起之后難分難舍地磨蹭了起來。 經過昨夜的練習,今天兩人探索彼此的動作更加大膽火辣,齊瑷只覺兩腿間的私密處持續地酥麻發痞,一陣接著一陣地顫抖,嫩穴里湧出了令人害羞的濕潤液體。 「大小姐,我想進去你的身體里面。」沙啞的要求嗓音有種不可抗拒的誘惑力,在她耳邊蕩漾出一陣陣酥麻的漣漪,往全身上下擴散出去。 「好!」齊瑷低聲應允他,然后羞澀地更加張開了雙腿,敏感又濕潤的小穴期待地等著他的凶猛進占。 當他粗大的硬挺抵入她嫩穴的那一刻,惠大山熾熱的舌尖也模仿著腰間欲望的強硬動作,深深地刺進齊瑷充滿馨香的耳穴里去。 「呃……啊……」不知名的電流竄過齊瑷的全身,在接受他的那一刻,她高昂的嬌吟聲無助地逸出口,雙手緊緊攀在惠大山厚實的背脊上,將他摟得好緊好緊。 火熱的前端撐開她嬌小入口處濕潤的嫩瓣,一股作氣地硬擠了進去,她緊窒又溫暖的巢穴深深吸住了他,他陶醉在這種說不出話來的狂喜之中,喘息聲愈來愈狂猛了起來。 清晨,外頭的天色才微微亮而己,惠大山的臥室里面,重新又上演了一場比昨晚更生猛的男歡女愛激烈動作愛情片。 他與她彷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對她柔軟的身體非常地滿意。他埋頭猛力沖刺了一番之后,決定抱著她換個姿勢,他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面對面,雙腳互相對彼此敞開著,他的大掌穩穩地單在她充滿彈性的臀部上,壓住她在自己硬脹的男根上規律地按壓蠕動著。 「啊!好棒,大小姐,你把我吸得好緊、好舒服呵!」坐在惠大山身上的齊瑷挺起上半身努力想跟上他帶動的旋律,豐滿的雙乳一搖一擺地晃蕩著,直往惠大山堅實的胸膛上撞擊過去。 惠大山低下頭親吻著那搖晃的乳波,大掌托起其中一方嬌乳,熱情地親吻著又硬又脹的蓓蕾。 「呃……啊!」這種面對面的騎乘姿勢讓齊瑷充分感覺到小嫩穴被他整個塞滿填充的快感,狹窄甬道內那根熱熱脹脹的物體,一次次來回地摩擦著她嬌嫩的內壁黏膜,刺激著她體內最深層的欲望,每一次的進出都牽引出更多更渡滑的愛液潤滑著彼此。 肉體撞擊的羞人激水聲還有他倆交纏的呻吟呼吸聱,讓她好象變成糊掉的奶油般,在不斷進行的激烈搖晃動作中慢慢融化在惠大山的身上。 齊瑷不停呻吟著,突然間高潮來臨,小蜜穴不自覺地頻頻緊縮,將惠大山的男根緊緊絞住,鎖在濕熱體內的最深處,她飛上了暈眩的天堂,達到了第一波高潮。 「哦……哦哦……我也要到了……啊!」 欲望忍不住狂射而出之后,惠大山將腿間那根盡興過后的硬棒緩緩地抽出,並讓因高潮而顫抖不已的齊瑷躺回床鋪上去,抱擁著她輕輕地撫慰著高潮后綻放著美麗表情的她。 「大小姐,累不累?」 「嗯!好累哦!」齊瑷嘟哝著拉過他的手臂,將頭枕在他的上臂,小險整個貼進他的胸膛里去。 「時間還早,你再睡一下。」 簡單地清理一下兩人歡愛過的痕迹,惠大山抱擁著齊瑷,再度趺回沈沈的睡眠中。 星期日中午過后,齊暧被惠大山給送回學校宿舍。 要不是因爲有一堆作業要寫,齊瑷根本還想賴在惠大山的套房內不肯離開。 看著臉頰紅成蘋果樣的齊瑷,王浩凡在心底低歎一口氣,看來未來的一年里她的甜食暫時是找不到金主贊助了。 「嗯哼!齊大小姐,我可不可以請問你一下,到底這兩天兩夜里你們兩個窩在屋子里總共做了幾次?」王浩凡啧啧兩聲之后眼神羨慕兼嫉妒地瞧著齊瑷的身子。 「那只大黑熊竟然把你搞成O型腿了?還好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課,不然我看你怎麽去學校見人唷!」「哎唷!浩凡,你干嘛問人家這麽尴尬的問題啦?」齊瑷窩在床上抱起大抱枕,遮住了自己紅到不行的臉蛋。 「況且,我剛剛在校園里面有見到人啊!」 「哈!你還敢說,明明就是被那只大黑熊給背著回來的,你以爲我沒看到啊? 要不是被舍監給擋在門口的話,他還打算直接把你背回房間里來呢!」那只大黑熊未免也太寶貝他的大小姐了吧?竟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根本不管別人是怎麽看他們的,果然是個不容小觑的狠角色呀! 「唉唷!浩凡,你干嘛一直糗人家啦?」 齊瑷嬌著嗓子向她最親愛的室友低聲求饒,她現在全身上下酸疼不堪,根本就沒有力氣跟王浩凡斗嘴了。 「我嫉妒,行不行啊?哪!這些都是找你的。」王浩凡將手中的記錄表交到齊瑷的手上,那張白紙分成兩個部分,左邊畫了三又五分之四個正字,右邊則畫了五分之二個正字。 「什麽東西?」 「大小姐,你自己看看,光是星期五的晚上,我在宿舍里就接到十九通要找你的電話,接得我耳朵都麻了、嗓子都啞了。」那群豬哥男生一聽到學校的女生宿舍發生大停電的危機,一個個輪流打電話進來說要找齊瑷,想要起著這個機會展現他們對齊瑷的關心,只可惜他們都慢了一步,齊瑷大小姐早就跟那只大黑熊快樂逍遙去了。 王浩凡真是替那些男性沒以十二萬分的憐憫呀! 「浩凡,宿舍大停電你怎麽不出去找外援啊?」齊瑷泛出小小罪惡感。「你一個人待在這里哦?」「我又不像你,有地方可以去,還有暖呼呼的大抱枕可以抱,當然只好點著蠟燭躲在自己的棉被里面裝可憐啦!」王浩凡指著旁邊那個字段。「另外這兩通是今天早上打來找你的,總計二十一通外找。」「對不起啦!浩凡,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的。」齊瑷誠心誠意地道著歉,她一心想要把惠大山拐上床,完全忘了顧及室友道義。 「算了,沒關系。」王浩凡朝齊瑷揮揮手,不甚在意的樣子。「反正我又不怕黑,只是一個人感覺有些寂寞罷了,倒是趁著這個機會,我把之前那疊從圖書館借回來的小說都看完了。」「哇!那些小說你全部都看完啦?浩凡,你好厲害哦!」齊瑷熱烈地替王浩凡鼓著掌,然后突然間她發現了某個很奇怪的地方。「咦? 不對啊!怎麽只有星期五晚上和今天早上的記錄?浩凡,星期六一整天都沒有人打電話來找我嗎?」這問題才剛問完而己,王浩凡的臉上便閃過一陣快速的紅暈,她故作不適地干咳了幾聲之后,起身走到書桌前背對著齊瑷。 「我星期六不在,所以沒接到找你的電話。」 「浩凡,你干嘛突然間臉紅呀?」 「我哪有?」王浩凡不自覺地又干咳了教聲,小手緩緩撫上自己克制不住的暈紅臉頰。「什麽臉紅?我哪有臉紅,是你看走眼了啦!」齊瑷忍著腿間的不適感覺偷偷下了床,無聲地走到王浩凡的身后查看。 「厚!你還敢騙我?浩凡,你自己看看,你現在這不是臉紅是什麽呢?」指著王浩凡書桌上的鏡子,齊瑷捏起她泛紅的臉頰。「嗯哼,浩凡,你做了什麽會讓你臉紅的事呀?」齊瑷咬著下唇打量著面紅耳赤的王浩凡,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浩凡表現出這麽嬌羞的反應哩!以往每次都是她被浩凡給揶揄,剛剛她回來的時候也是,這下終于讓她逮住機會回報這種糗人的快感了。 「浩凡,告訴我嘛!」 「我沒有啊!」王浩凡左閃右躲地甩掉了齊瑷指住她臉頰的手。「我哪有做什麽會臉紅的事?你別亂猜。」「是這樣嗎?」 齊瑷像只小狼犬般在王浩凡身上四處嗅聞著,她平常可能是有些迷糊啦! 但就連迷糊的她都靈敏地嗅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可見王浩凡真的是有事情瞞著她,不肯跟她分享。 「齊瑷,你在做什麽?不要像小狗一樣在我身上到處亂聞啦!」王浩凡有些緊張地拉著自己身上的上衣,然后順順頭上俐落的短發,她應該沒有露出什麽馬腳才對呀! 「你很可疑哦!」 瞧她對自己露出了防備的模樣,齊瑷有些失望地走回床上躺了下來。 「浩凡,我以爲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耶!沒想到我有什麽心事都告訴你,你卻不肯告訴我。」啧啧數聲之后,齊瑷裝出生氣的樣子,背對著王浩凡直歎氣。 寂靜了好一會兒之后,王浩凡走到齊瑷床邊。 「喂!你不要這樣子啦!干嘛突然生氣?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呀!」「那你干嘛有事情刻意瞞著我,不讓我知道?」「就……」王浩凡捂住自己暈紅的臉,欲言又止地說:「其實……我也沒什麽事瞞著你啦!」「好啊!你不肯說就算了。」齊瑷更加刻意地大聲歎氣。「原來你根本就不把我當成朋友。」「好嘛!我跟你說就是了。」 王浩凡把齊瑷懷里的那顆大抱枕給搶了過來,她悶著頭沈默了幾秒鍾,最后深呼吸了數口氣之后,做出了以下的這項宣言。 「昨天晚上,我變成女人了。」 「耶?」齊瑷驚訝地望著王浩凡。「浩凡,你什麽時候交男朋友了?」她怎麽從來都沒聽說過這件事?「是誰?」「齊瑷,我可不可以不說?」王浩凡干脆將頭埋進那顆大抱枕里,像鴕鳥一樣不想面對現實。 「當然不行。」齊瑷硬是將王浩凡躲藏的頭給抬了起來。「浩凡,好棒哦! 你也交男朋友了,是我認識的人嗎?「 王浩凡遲疑了很久之后,緩緩地點著頭。 「是誰是誰是誰?」齊瑷興奮地追問著。 「趙品文。」 「不會吧?趙品文?我們班那個書呆子他會追求女生嗎?我聽說他從來不參加聯誼的耶!」齊瑷有些疑惑。「浩凡,趙品文他追求你哦?」王浩凡尴尬萬分地猛搖頭。 「那到底是怎樣?」竟然搖頭?齊瑷簡直是一頭露水。「浩凡,你快點說嘛!」「是我追他。」「耶?你追他?我有聽錯嗎?你,王浩凡,主動追求趙品文?」「嗯!」王浩凡紅著臉點頭,證明齊瑷沒有聽錯。 齊瑷驚訝地瞪大了雙眼及嘴巴,沒想到會是這樣勁爆的戀情耶! 好吧!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總之,期中考兩周前的這個周末假期里,齊瑷和王浩凡兩人同時都脫離了青澀處女的行列。 我的大小姐3 我們的愛不需要懷疑 只要一個擁抱 加上一個親吻。 第七章 高中時期便對柔道頗有興趣的惠大山,大一入學之后就直接到柔道社去報到,但是,幾個對他壯碩的體魄極有興趣的運動性社團的社長或社團干部,常常在路上將惠大山攔下,詢問他有沒有加入別的社團的意願。 其中最爲積極的,便是近幾年在校際杯運動大賽上屢獲冠軍的F大橄榄球校隊,校隊隊長林光毅總是三不五時地像幽魂一樣出現在柔道社的周遭,只要一看到惠大山就會像蜜蜂見到花一樣地迎上去。 這天惠大山一如往常地到道場進行他每日中午不間斷的練習,才剛踏進社辦,他便過見了林光毅。 「嗨!大山,好巧,又見面了。關于上回我說的事……」正當林光毅想直接切入正題,問惠大山有沒有轉社的意願時,旁邊突然殺出了一個程咬金來。 「巧個屁!我說這位仁兄,你看得懂中文嗎?外而招牌上寫的是柔道社,不是橄榄球社,你這個間諜跑來這里又想干嘛?」余家熙不知道是從哪個地方竄出來的,硬生生地擋在林光毅和惠大山的中間,俨然一副母雞保護小雞的模樣。 「大個兒是我們柔道社的人,你休想把他搶走。」「笑話,惠大山想不想留在這里,是他說了算,不是你說了就算的。」林光毅早把嘴皮子練得非常「輪轉」了,每次碰到這家夥就一定會吵架,輸人不輸陣,他今天可是帶了秘密武器過來的。 「總之,生是柔道社社員,死是柔道社社魂,我不準你這個五四三的家夥胡亂跑到我們柔道社里來公然搶人。」「要吵架是吧?我奉陪,你這個無賴,惠大山又沒有簽賣身契,他爲什麽不能到我們橄榄球隊去?哼!」林光毅邊嗆聲邊向身后做了個手勢,吵架這種粗暴的事情他來就行了,說服惠大山轉社的緊急任務,就交代給他帶來的秘密武器吧! 一個氣質飄逸的長發美女走了進來,笑臉盈盈地往惠大山的方向走去。 「兩位學長,別鬧了好不好?」正想勸他們別再爲了這種無聊的原因吵架、浪費他寶貴時間的惠大山,突然被一個氣質美女給拉到一旁去。 「惠大山,請你加入我們橄榄球校隊好不好?」黃安安那雙纖纖手臂一點都不避嫌地在惠大山壯碩的胸膛上來回地撫摸著。 她,就是今天林光毅帶來的終極秘密武器。 黃安安,國貿系二甲的學生,從大一開始就被封爲F大的首席校園美女,自從她到F大橄榄球校隊擔任經理后,她的名氣更是因爲球隊四處征戰的關系傳遍了北中南各大專院校。 「你的身體很結實,真的很適合打橄榄球,如果可以網羅你到我們球隊里來的話,我們球隊的實力絕對可以蟬聯北區校際區域聯賽的第三次冠軍。」沒有人可以抵擋這種驚人美女的攻勢,這就是林光毅打的如意算盤,爲了隊史上第一座三連霸的冠軍獎杯,就算是再小人的手段他都願意去嘗試。 惠大山皺著眉,除了大小姐之外,他極不喜歡任何女孩子隨意地碰觸他的身體,拉開了這位不知名美女的手,惠大山連跟她打聲招呼的禮儀都省了。反正,這里有家熙學長坐陣,他還是別浪費時間,趕緊換上練習服,免得一會兒又耽誤到與大小姐一起用餐的午休時間。 「惠大山,你先別走。」 硬生生碰了個釘子,黃安安有些生氣,這種情形真的很不可思議,很少被男生當面拒絕的她,竟然被當成空氣? 二度甩開了大美人的手,惠大山生怕他的大小姐會餓肚子,所以決定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抱歉,請別耽誤我的練習時間。」看著惠大山頭也不回地離開,黃安安簡直快氣炸了。 從小就是學校中的首席美少女,黃安安的美女驕矜氣勢是女王級的,沒想到,從來沒有吃過閉門羹的她,竟然被惠大山給狠狠地拒絕了兩次。 看到球隊里的寶貝氣呼呼的樣子,林光毅隨即放棄了與討厭家夥的無聊爭吵,趕緊奔回黃安安的身邊去安慰她。 「安安,你不要氣,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能力說服他。」「你閉嘴啦!」隊長此刻的安慰,彷佛是在提醒她剛剛的挫敗似的,黃安安氣得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股無名火在她胸腔中猛烈地燃燒著。 「大山他可能是趕著去練習,一會兒等他結束之后,我們再跟他好好聊聊,來,我們坐著等他。」早已打聽清楚惠大山的習性,林光毅也知道惠大山有個漂亮的女朋友,看來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惠大山跟他球隊里那些花花公子們很不一樣,並不會因爲有美女搭讪便打亂自己的日常作息。 不過也正因爲如此,林光毅更是對惠大山這麽優秀的良才勢在必得了。 「哼!你們想用美女攻勢?沒有用啦!」 林光毅悶悶地瞪著余光熙。「這是我們跟惠大山之間的事情,跟你沒關系,你閃一邊涼快去。」「喂!這里可是我們柔道社的練習場耶!你站在別人的地盤上居然也敢這麽囂張?」「笑話,我也是這所學校的學生,這里是學生社團,我有權利在這里吧?」于是兩人又開始無啥意義的吵嘴,直到柔道社社長林松鐵出現替兩人打圓場。 「家熙,你不要這樣,如果大山對橄榄球有興趣的話,我們也擋不住他的。」「就是說嘛!還是社長您比較理性,講得通情理。」林光毅禮貌地向對方打了聲招呼。 一想到自己極欲培養的社團接班人,竟然各路人馬都來跟他搶人,余光熙真是不爽到極點。「啊!來了來了,討厭的家夥又來了一個。」看到齊瑷往社團這兒走來,余家熙的不滿達到了最高點。 齊瑷應該是發現了余家熙對她的不友善態度是隱藏在心底的,所以她在面對他的時候也總是一張愛理不理的臉。 「家熙,這樣會被大個兒討厭哦!你想想,起碼這個齊瑷還容許大個兒每天到社團里來報到,你要是真的惹火了她,我們以后可能根本就見不到大個兒,更別提想提拔他當將來的社長。」林松鐵拉過余家熙勸說著。 而這頭,卻即將展開另外一場屬于女人之間的戰爭。 齊瑷走到場邊固定等待惠大山的位置上,但那兒已經被兩個沒見過的人給占去了,齊瑷有些埋怨地瞪著他們。 今早她剛上過體育課,跑了兩圈四百公尺的操場之后,接著做了一連串訓練體能的相關運動,她雙腿無力地硬撐到柔道社來想好好休息一番,沒想到向來屬于她的位置竟然被坐走了。 哼!什麽嘛!這兩個人到底是打哪兒來的啊?竟敢搶她的位置! 美麗的女人對美麗的女人總是會有種莫名其妙的敵意,尤其當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充滿嫉妒的時候!齊瑷忍不住也凝起眼瞪了回去。 哇咧!搶人座位的是他們耶!竟然還敢瞪她? 引起這兩個大美女暗中較勁的起因是林光毅的一句話。 看到齊瑷風情萬種地走進柔道社,黃安安只是隨口問了一句這個女人是誰,林光毅沒有隱瞞地道出她就是惠大山的女朋友,于是黃安安心中的火山就爆發了。 「這女的是惠大山的女朋友?」黃安安的怒目飄了過去,很快就收到了效果,對方也怒目瞪了回來。「可惡!」原來,那個惠大山已經有了這麽漂亮的女朋友,所以他才會對她不理不睬,讓她吃足了悶氣?一想到這里,黃安安就滿肚子火,瞪向齊瑷的眼神也愈來愈淩厲。 「看什麽呀?真是討厭!」齊瑷懊惱地收回了視線,哼!算了,還是把時間留在大山的身上比較值得。 練習時間結束,惠大山的視線如往常地瞥向大小姐常常等待著他的那個位置,但卻沒有看到熟悉的人影。 「大山,我在這邊。」齊瑷開心地朝惠大山揮著手。 他看見大小姐的臉色有些蒼白。 「是不是肚子餓了?抱歉,再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嗯!你快點進去換衣服。」齊瑷拉下他的臉主動送出一個吻。「我在這里等你。」看到惠大山走進休息室之后,林光毅打起精神做好再次說服惠大山的心理準備,然后拉著黃安安一起堵在門口,打算惠大山一換完裝出來便截住他的去路。 惠大山一走出休息室便被他們倆給圍住,劈頭過來的又是那套希望他到橄榄球隊去的說詞,惠大山覺得實在是煩悶至極,面色不善地再度婉拒他們。 「大山,你快點來啦!」 看到他又被奇怪的女人給纏住,齊瑷因爲太過疲倦所以沒有力氣上前去鏟除那些障礙,只好可憐兮兮地在后頭大聲呼叫。 「抱歉,我得走了。」惠大山面色鐵青地瞪著黃安安的手,她又擅自碰觸他了。「請你放開手。」「惠大山,不管你有什麽條件都可以講出來,我們會盡力滿足你的。」黃安安故作柔順地貼靠到他身上,爲了球隊,她願意犧牲一下色相的。「大山,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加入。」「大山,你還不快點過來?」齊瑷看到那個女人像八爪魚纏著她的大山,氣得臉都綠了。 聽出大小姐的不悅,惠大山決定不再戀棧,毫不憐香惜玉地甩開黃安安的手,大步急奔到齊瑷的身邊。 「對不起,大小姐,我們走吧!」他實在舍不得讓他的大小姐久候,畢竟將她喂胖是他現階段最重要的任務。「今天想吃什麽?」不是故意要在大家面前向惠大山撒嬌的,但是齊瑷瞥見那個礙眼的女人還在往他們這邊窺視著,她身子一軟便往大山的懷里鑽去。 「大山,人家剛剛上完體育課,身體好累哦!我走不動啦!」「那我背你。」惠大山摟著她微笑。「大小姐,你是不是又亂吃飛醋啦? 他們只是想請我去打橄榄球,不是來向我告白的,你這個小腦袋瓜不要胡思亂想。「跳上他的背之后,齊瑷示威地朝那兩個陌生人的方向晃了晃腳。 她的愛人這麽地搶手,受各路人士的愛戴,真是傷腦筋呀! 「走啰!不要理他們,我們去吃牛肉面吧!」 惠大山寵溺地抱緊背上人兒的嬌軀,他這部人力車願意搭載她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哼!這算什麽嘛?」再一次受到拒絕的黃安安氣得臉都紅了。「他故意表現給我們看的嗎?」「哈哈!我就跟你說美人計是沒有用的,哈哈哈哈!」余家熙的立場有些改變,這還是他第一次偷偷感激有齊瑷的存在呢! 「我們走!」黃安安氣得直跺腳,被惠大山拒絕就已經丟臉到家了,她干嘛還留在這里讓人消遺呀?「真是有夠氣人的!」「好、好,我們走,下回再來好了。」林光毅只好承認這次美人計徹底失敗,準備下一次再卷土重來。 ※※天長地久的蹤迹※※ 啊!好煩好煩哦!這些男人怎麽那麽「盧」啊? 齊瑷第三次趕走那個想來約她一起吃午餐的系上學長,從柔道社走出校外學生餐廳,短短不到一公里的距離,她已經被騷擾三次了。從開學到現在,這些人不知被齊瑷拒絕多少次了,偏偏學不乖,還要一次次地來碰釘子,擾得她不勝其煩。 而且她今天上完體育課身體特別地疲勞,本來她還悠哉悠哉地窩在惠大山的背上,任由他背著自己往校外的餐廳走去,但遇到這些蒼蠅學長們,在路上拖延了好些時間,爲了不讓往來經過的路人太過側目,齊瑷只好讓自己軟癱的雙腳回到地面上。 「這些學長好煩人哦!到底要拒絕幾次他們才會懂啊?」惠大山陪在一旁,靜靜地沒有接話。 剛剛那些來約大小姐的系上學長們,一個個都像雙面人似的,在面對齊瑷的時候總是笑逐顔開,對她極盡討好之能事,但一轉身看向他的眼神,卻充滿了敵視和不屑的意味。 他並不是對自己缺乏信心,那些不善的眼光並不能打倒他,只是讓他更加自我警惕了起來,在不被其它人看好的情況之下,他一定會努力讓他的大小姐每天都幸福洋溢。 「大山,對不起啦!」 看到他靜靜地不說話,知道他應該是吃醋了,就像她看到其它女生纏著大山的時候,心底那種微妙的酸澀心情,戀人太棒、太受到歡迎,雖然證明了自己的幸運與優秀眼光,但心里打翻一缸子醋也是免不了。 「爲什麽要跟我說對不起?」 挽著齊瑷的手,惠大山與她一起走進那間他們常去的自助餐店。 「你生氣了,對不對?」齊瑷仔細研究著惠大山的臉,試圖想找出他因吃醋而生氣的證據。 「我沒有生氣,好端端的爲什麽要生氣?」惠大山將筷子和湯匙擺好,催促著齊瑷快些用餐。定時定量地進餐,對身體才健康。「大小姐,快點吃,今天的魚看起來很新鮮呢!」「你沒有生氣?」齊瑷的目光焦點還是定定地鎖在惠大山的臉上。「真的沒有生氣嗎?」「你希望我生氣?爲什麽?」 「剛剛那些學長……」齊瑷悶悶地嘟起唇。「大山,你看到那麽多男生想約我,都不會吃醋嗎?」「嗯……」惠大山沈默地思考了一會兒,雙手卻沒停止地對齊瑷進行著喂食的工作。「還好啦!」認真說起來,其實也沒什麽吃醋的情緒,因爲惠大山知道齊瑷對他的迷戀已經是一種根深柢固的感情,要不然她也不會苦苦等待了八年的時間,到了可以解禁談戀愛之后,第一時間便跑來向他告白。 「還好?」齊瑷不甚滿意地追問著。「還好而已嗎?大山,你都不會擔心我被其它男生給追走嗎?」剛剛來向她搭讪的那三個學長之中,有一個是他們外文系系學會的會長,人稱F大最完美的貴公子耶!像這種條件優秀得令人嫉妒的男子公開地想要追求她,大山竟然一點都不緊張? 惠大山的回答真的讓她很不是滋味。 「大小姐,你會被其它男人給追走嗎?」惠大山雙目炯炯有神地盯視著齊瑷,他很認真地問。 齊瑷想也不想地說:「不會,我怎麽可能會喜歡上其它的男生?」惠大山輕笑出聲。「那不就好了,來,快點吃飯了。」啊!原來自己被他給拐了,齊瑷氣得捏了他手臂一把。 「哼!不理你了啦!就知道欺負人家。」 怎麽會這樣咧?她竟然被大山給吃得死死的,不但沒達到目的,還被反過來消遣了。 不過,大山要是真的承認他吃醋了,她會比較高興嗎?她剛剛不就是因爲不想讓他誤會所以才向他解釋這些的嗎? 不希望大山想太多而吃飛醋,卻又暗自希望他會因對自己的占有欲太強而吃醋,啊,她這個人怎麽會這麽煩人呀? 「真是的,你專心一點吃飯嘛!在想什麽這麽入神?」惠大山又挾了一口菜肴塞進齊瑷的嘴巴,「來,再吃些菜。」「人家不要吃了啦!」 她實在是沒有吃飯的心情,身體有些不對勁,大概是剛剛激烈運動完的關系,她的喉嚨干干澀澀的,好象有些反胃的症狀。 惠大山懊惱地望著她,又來了,大小姐像個小孩子一樣,連吃飯都要人哄,真是令人放心不下。 「大山,人家身體不舒服啦!讓我去你那兒休息一下好不好?」「下午的課怎麽辦?」惠大山下午第七、八堂有課,算人頭點名的,非得去計算機教室上機不可;而且他印象中大小姐今天下午可是滿堂的情況呢!莫非她又想借機翹課偷懶? 齊瑷雙手合十呈懇求狀。「大山,我是真的不舒服嘛!」摸摸齊瑷的額頭,惠大山驚訝地發現她正在冒冷汗。 「怎麽會這樣?生病了嗎?哪里不舒服?」 「應該不是生病啦!大概是剛剛上體育課跑了兩圈,所以現在全身上下都沒什麽力氣!」「真的吃不下東西嗎?」 「嗯!」齊瑷點點頭。 「我看還是帶一點回去好了,一會兒你有胃口之后再吃。」這一次惠大山不再讓她中途下車了,背著她、手里提著外帶的便當,他這部人力車直接往他的住處方向快速奔去。 第八章 齊瑷平靜地在惠大山的床上睡了個甜甜的午覺,這一覺讓她的精氣神都獲得了充足的補充,在惠大山起身準備去學校上第七堂課的時候,她跟著幽幽地醒轉了過來。 「大小姐,我有課,你再睡一會兒,我下課之后會帶晚餐回來給你。」「我不讓你走!」剛睡醒的齊瑷語意不清地咕哝著,雖然眼睛才剛睜開,腦子迷迷糊糊的,但她依然準確無誤地手腳並用將惠大山給纏在身下。 「乖,聽話,再睡一會兒。」 「不要,我要你陪我睡。」 「不行,我有必點的課要上。」 「人家不要一個人待在這里嘛!」像無尾熊一般地抱住了惠大山的手臂,她比牛皮糖還要黏上數倍,教惠大山怎麽甩都甩不開。 「你身體是不是好多了?那起來跟我一起到學校去上課。」「不要。」「大小姐!」惠大山板起臉,對于齊瑷的難纏有些無力,真不知該拿她怎麽辦才好。 「你留下來陪人家啦!」拉著他往后躺回到床上去,齊瑷神采奕奕的雙眸笑成彎月狀。「偶爾翹翹課有什麽關系?現在哪有大學生從來不翹課的!」雙手鑽過他的腋下,緊緊環住他的背脊,齊瑷將惠大山鎖在自己身前,將他當作大抱枕舒服至極地窩在他的懷抱里。 撫摸著齊瑷柔順的長發,惠大山投降般地歎著氣。「大小姐,你這樣子抱著我,會讓我想要犯罪的。」「好啊!那我扮演可愛的小紅帽,你就演那只壞心眼兒的大野狼啰!」她柔軟的身體有意無意地蹭著他陽剛的身軀,這個大膽的小家夥擺明了是在挑逗他嘛!而且還是一項很難拒絕的誘惑。 惠大山摸摸她的額頭,檢查著她身體的狀況。「你身體好點兒了嗎?剛剛不是還虛弱得像個老太婆,連路都走不動?」「人家剛剛睡了一個好覺,現在好一些了啦!」接著齊瑷開始絮絮叨叨地講述她今天早上在體育課時做了哪些運動,她一項項地數給惠大山聽,要向他證明自己並不是天生的軟腳蝦,實在是因爲運動過度的關系,才會腿軟走不動。 惠大山一邊聽,眉頭一邊皺了起來。「如果你的體力不能負荷的話,那就不要做那麽多運動,會傷到自己的。」也難怪他要心疼了,齊瑷從小就是個藥罐子,身體很虛弱,如果因爲學校體育老師的勉強進行過度的運動,而使身體受到傷害的話,這樣很不值得的。 「我沒事啦!老師還稱贊我肺活量很好呢!」 「不常運動的人突然間做了激烈的運動,肌肉會受傷的,晚點兒你就知道了,手臂、大腿會酸疼到讓你哭爹喊娘的哦!」講到這里惠大山的身體忽然間顫了一下,他猛然拉開齊瑷那只過分矩在他胸膛上作亂的小手。「你在干嘛?」「你說咧?我在干嘛啊?」齊瑷趁著惠大山分心替自己按摩著肩頸的時候,小手溜進了他的上衣底下,成功地突襲了他扁平的男性乳首。 在她暧昧的輕捏之下,他的小乳頭像突然間複活般地硬挺膨脹了起來。 「別玩了,大小姐,你不是很累、需要休息的嗎?」「人家已經睡飽了嘛!」齊瑷翻個身整個人壓在惠大山的身上。「大山,我們來玩大野狼與小紅帽的遊戲,好不好?」她挺俏的臀部正巧壓著惠大山腿間敏感的部位,她故意輕輕壓著他蠕動著的臀部曲線,很快便喚起了惠大山凶猛的生理欲望。 「大小姐……」惠大山連忙用力掐住齊瑷的腰部,卻制止不住她刻意的挑逗。 「求你,別再動了。」 「你不想要我嗎?」齊瑷俯下身子在他唇間偷了個吻。「大山,我要你抱我。」自從那回與他一起初嘗性愛的歡愉之后,大山像是刻意在控制著自己似的,可能是害怕會傷到嬌弱的她,最近若非她主動挑逗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碰她。 她不喜歡這樣,所以她很努力地吃東西、做運動,無非就是想把自己養胖一些。 捧著他的臉,齊瑷以著不容拒絕的態勢與他交換了深入的舌吻,直到她察覺身下的身軀已經被她點燃欲望的火焰爲止。 從他身上退了開來,齊瑷一心一意地替他脫著身上的衣物。 她好想念他的親吻和擁抱哦!這幾天他都不讓她在這里過夜,每到晚上十一點鍾就送她回學校宿舍,害她當了好幾天欲求不滿的深閨怨婦。 惠大山不禁重重喘息了一聲,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齊瑷全脫光了,腿間高漲的欲望要害正被她握在手中摩擦著。 「原來壞心眼兒的大野狼是你要演的哦?」 「你不演的話,那我只好搶過來演啰!」齊瑷伸出粉色小舌做舔口水狀。 「嘿嘿嘿!怎麽樣?我親愛的小紅帽先生,我可不可以把你吃掉?」「我可以尖叫著SayNo嗎?」惠大山很是無奈。 「不行。」齊瑷大剌剌地搖著頭。「現在只有兩個角色給你選擇而已,看你是要演大野狼還是要演小紅帽,三秒鍾時間給你作答。」三秒鍾很快過去了,惠大山還是一臉苦笑。 「很好,那現在換我選擇了。」齊瑷低下頭,玫瑰色的雙唇湊到惠大山的腿間,她托起那根已經傲然昂挺的赤紅男根,張開小嘴將它給吞食進去。 「哈哈哈!我是大野狼,大山,我要把你吃掉了!」這一幕真的教惠大山驚訝不已。 他以爲自己在作夢,但腿間確確實實傳來了被她含進濕熱口中的微妙觸感,他的腰部猛烈地顫抖著,那令人全身酥麻的強烈快感,差一點讓他融化在她的小嘴之中。 可能因爲沒有經驗,齊瑷將它含進口中之后本想象舔棒棒糖般地用舌頭舔舐著它,但她困難地嘗試著移動,怎麽樣都「喬」不到最適當的位置,最后還因爲它變得愈來愈大的關系,只好放棄地將它吐了出來。 昨天浩凡跟她討論過這個極機密的黃色話題。 齊瑷從來不知道王浩凡是這麽豪放的女孩子,畢竟開學以來她從來沒傳過任何绯聞,也拒絕過好多男同學的求愛,真沒想到最后跟浩凡配成一對的會是他們班上那個大書呆。 還有,他們班那個大書呆趙品文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耶!他和浩凡之間的感情竟然進步地如此神速,齊瑷不禁暈紅了臉,一想昨天聽到浩凡述說他們在一起歡愛的狂放經驗之后,她只能舉起雙手投降。 比較起來,她跟大山之間的初體驗,根本只能算是小兒科而已嘛! 所以她決定今天要來實驗「口交」這一招。 浩凡說效果是;哩啪啦地棒,果然,齊瑷抬頭注意著惠大山的表情,他看起來好象真的很滿意。 「大小姐,你從哪里學來這一招的?」 惠大山的喘息聲未減,他的要害雖然被她吐了出來,但還是被她緊握在手中,他的呼吸只能愈來愈急促,使得他的問話顯得有些狼狽。 「大山,你喜歡這樣子嗎?我是聽浩凡說的,但是我還不太上手,是不是做得不夠好?」「又是那個王浩凡!」 惠大山有些惱火,他的大小姐真的被她那個室友給帶壞了,竟然連這種技巧都學來了。 「你不要生氣嘛!我再練習一下,應該就會很厲害的。」說著說著齊瑷便將惠大山巨大的硬挺又含進嘴巴里去,緩緩地舔吻了起來。 原本要極力阻止她的,但是那天殺般的快感將惠大山的自制力轟地擊潰,他竟然墮落了,竟然放任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對他進行這樣子的服務。 那脹紅的前端被她舔得濕濕亮亮的,看起來好象真的美味可口極了,齊瑷專心一意地吸吮著它,偶爾抬起眼觀看惠大山的反應,對于這種新鮮的嘗試,她可是雀躍得很呢! 果然是效果奇佳,惠大山的反應很直接,臉部快樂的表情也棒得令她移不開目光。齊瑷在心里偷偷狂笑著,看來以后她要找機會多跟王浩凡討教討教了。 突然間齊瑷覺得自己含住的那根東西又更加脹大了一些,正當她疑惑地瞥向惠大山的臉時,她聽見大山發出一聲低沈的狂吼,接著便被口中硬挺狂激而出的白濁液體給嚇了好大一跳,她還差一點噎到哩! 說實在的,這一點浩凡就沒有教她了,苦著臉將口中的液體通通吐出來,她沒想到男生的「那個」竟然會是這樣的味道。 「唔!大山,好象有一點惡心耶!」 惠大山抽出面紙替她擦拭著唇角,順道捏了她臉頰一把。 「我可沒逼你這樣做,是你自己自作主張要這樣做的。」「那你有沒有覺得很高興?小紅帽先生,我表現得棒不棒?有讓你很快樂對不對?」「傻瓜。」惠大山溫柔地親吻著她,十分心疼她的主動奉獻,這些天他真的是太過壓抑自己了,因爲怕自己狂熱的欲望會再次傷害到她,但他沒有想到自己這樣做不僅苦了自己,也讓他的大小姐受苦了。 相愛的人總是會想要碰觸對方的,無論是親吻、擁抱或是性愛,這些都是天性中最美好的一部分,他不應該自己片面決定這些事情該不該發生、什麽時候才可以發生,畢竟,相愛是兩個人的事呀! 不過惠大山的心里倒是對那個叫王浩凡的女人有點感冒。 她什麽不好教,竟然教他的大小姐這種事情? 她們倆關起房門來討論這個話題時理所當然會談論到另外一個男人吧?惠大山感覺有些微妙地吃醋了。 「嘻!你明明就很高興,干嘛不承認啊?」 「好,我承認,這樣可以嗎?」惠大山愛憐地撫摸著齊瑷光滑的臉蛋,一連串的輕吻灑在她的面頰上。「你好厲害,第一次就做得這麽好,我都忍不住在你嘴巴里射出來了呢!」聽到他如此直接的稱贊之后,齊瑷害羞地暈紅了臉頰。「大山,抱我好不好? 我想要你……」 她天真可愛的要求,惠大山怎能忍心拒絕呢?輕輕解開她身上的衣物,惠大山擁她入懷,纏綿地親吻著她柔嫩的唇瓣。 「我說大野狼小姐,我很粗魯的,明天你要是又變成O型腿的話,可別責怪我哦!」「沒關系的,就算會變成O型腿,我還是想跟大山做愛。」齊瑷甜甜地對他眨眨眼。 愛就是要讓他知道!她大膽地勾住惠大山的脖子,雙腿也纏繞到他的背脊上,她的身體已經爲他準備好了。 撫弄著她軟嫩的嬌乳,惠大山又是掐又是揉地逗弄著,時而大口吞咬著她雪白乳波上的紅色果實,他這樣刻意的逗玩動作發出了令人害羞不已的聲響。 齊瑷被玩弄著的蓓蕾敏感地挺了起來,弓起上半身不斷地蠕動著,那如蛇般的小蠻腰持績扭動磨蹭著惠大山因充血而再度囂張起來的赤紅硬挺。 惠大山的唇舌緩緩向下舔弄著,剛才已經射了一發,現在他不急,他要好好品嘗這誘人的身驅。 「舒服嗎?」輕輕撥開躲在叢林中的秘密花園,大山的舌彈弄著粉色的花瓣,吸吮著激動的小蜜穴。 「嗯!」齊瑷軟癱在他懷中,無力的身子任憑他使壞地來回玩弄著,「小紅帽先生,你是不是想吃掉我呀?這跟童話故事的發展不太合唷!應該是你被我吃掉才對呀!」盯著她因興奮而散發出粉紅色光澤的玉體,他真是愛死她現在這個妖娆妩媚的樣子。惠大山的欲望在一瞬間膨脹到了最高點。 「小嘴兒這麽想吃我嗎?」撥開她的濕潤嫩瓣,惠大山插進兩根手指,慢慢地撐開她滑溜的甬道。「嗯?貪嘴的小家夥,這兒已經好濕了呢!」嘴邊扯起一抹輕笑,他的大小姐真的被教壞了呢! 「大山……我要……」齊瑷有些等不及了,他的揶揄更是教她火燙燙的嫩穴萬分期待了起來,期待他純男性凶悍的侵入,期待他將她整個占有、充滿。 不理會齊瑷的哀求,惠大山又伸進了一只指頭,盡力地讓她多適應一下侵入她身體內的感覺。 「唔……嗯……呃啊……」 他的指頭開始在她的嫩穴里用力地抽插了起來,每一次的律動都勾引出齊瑷克制不住的暧昧吟叫聲。 感受著他一次比一次狂烈的來回抽插,身體深處因爲歡愉的感覺泌出了更多濕滑的愛液,齊瑷幾乎發狂地要求著,「大山,給我……給我……嗯……啊……」只有手指頭是不夠的,齊瑷想要惠大山那根剛剛被她舔得發亮、硬燙粗挺的男根進占,將她整個空虛的內部填得滿滿的。 抽出沾滿愛液的手指,惠大山將自己的硬挺緊抵在齊瑷的穴口,來回地摩擦著她敏感的小花心。 「來,用你可愛的小嘴兒吃掉我吧!」 惠大山將硬挺對準她濕潤的開口,挺著腰慢慢地插了進去,那緊窒的甬道逼得他極欲發狂,她真的好小,她爲什麽會這麽小呢?他捺住性子慢慢等待她更加適應自己的存在。 「大山……快點進來。」齊瑷熱情地呼喚著。 齊瑷弓起上半身,讓自己更加貼近惠大山的胸膛,整個身體往他的硬挺方向貼了過去,將他的粗大硬挺盡根吞了進去。 惠大山也體貼地屏息以待,那根硬邦邦的東西在她體內棲息著不動。 「啊……」齊瑷似乎不滿意大山的按兵不動,于是緊緊攀住他的脖子,並以此爲施力點,恣意地扭動起腰臀來了。 在她的帶動之下,惠大山摟著齊瑷的腰,也跟著大幅度地擺動了起來。 兩人都想帶給對方無上的歡愉,所以律動的速度愈來愈快、愈來愈快,齊瑷不時地夾緊雙腿,腿間的嫩穴也跟著緊縮起來,將在她體內馳騁的粗壯男根緊緊地咬住,就像真的小嘴般吸得他直逼欲仙欲死的天堂。 惠大山每一回深深的插入都在試探齊瑷的敏感點,終于,他找到了那個奇妙的部位,只要他頂著那個部位,不管是抽刺頂撞還是畫圓摩擦,都會讓齊瑷像發狂般地嬌吟出聲。 「啊啊……啊……好棒啊……」 猛然地挺著腰進攻,禁欲多天的惠大山像脫缰野馬般在齊瑷體內馳騁,濕潤液體伴隨著強烈的快感一波波地湧出,惠大山更加瘋狂地抵著她強烈地搖擺著,不斷進出的硬挺在她體內愈發地凶悍了起來。 終于到了頂點,他激射而出之后,欲望卻遲遲無法消退,棲息在她體內的男根只需一道輕輕的呻吟聲便輕易地被她給喚醒。 這回倒是齊瑷先低聲求饒了,她白天才在運動場上激烈運動過一回呀! 「不要了……大山……人家不行了,一次就夠了,你別再來了!」察覺到體內男根又迅速脹大,齊瑷竟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她的低聲求饒卻沒有被惠大山接受。 「不行哦!是你來挑逗我的,你要負責完全擺平它才行。」惠大山抱著她無力反抗的嬌軀,再度展開了第二回合的強烈搖擺。 小紅帽果然還是最后的贏家,這一點跟童話故事的發展是相符的。 執拗的小紅帽,今晚真是累壞他的大野狼了! 第九章 期中考結束后的那個周末,惠大山將齊瑷帶回家去見他的父母親。 他們倆在學校內重逢,進而交往的事,惠大山一開始便禀告了父母親。闊別多年,惠父見到齊瑷后一陣感傷和懷念感猛地襲來,忍不住老淚縱橫。 「大小姐呀!我是惠叔,你還記得嗎?我是惠叔啊!」「我記得、記得,惠叔,您身體可好?」齊瑷當然沒有忘記這個從小就疼她入心的惠叔,雖然他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但是那種親切的熟悉感覺一下子就完全回籠,齊瑷開心地摟著惠正氣敘著舊。 「好、好,這幾年來我的身子一向是硬朗的很,大小姐,你快進來休息,坐了這麽久的車子,你一定很累吧?你惠嬸在里頭下水餃呢!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可以開飯了。」「哇!好棒哦!好久沒吃到惠嬸親手做的食物了。」齊瑷本想跟著惠大山進廚房去幫惠嬸的忙,但她被熱情的惠叔留在客廳內,話匣子一開,從她爺爺去世之后,家里頭大大小小的所有事情,她都一一有問必答地說給惠叔聽。 他倆在客廳里閑聊著,不久之后廚房里傅來呼喚他們開飯的聲音,惠正氣連忙拉著齊瑷到餐桌上去,態度認真地伺候著她用餐,連番地替她挾菜端湯,沒多久齊瑷面前的餐盤便疊了像小山一般高的美味菜肴。 「惠叔,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您自己也吃啊!別光顧著挾菜給我。」齊瑷側身無奈地望了惠大山一眼。 他們父子還真是興趣一致啊!非得把她喂成一只小豬不可嗎?這麽多東西,她要是真吃得完的話,可能要改名叫齊小山了! 惠大山看出她眼里的埋怨,嘴角揚起一抹輕笑,雖然工作都被他父親給搶去了,但他一點都不以爲意,還頻頻投以眼色要齊瑷快點吃。 在用餐的過程中,齊瑷終于見到了一直在廚房里忙碌的惠嬸。「惠嬸,好久不見,你看起來愈來愈年輕、愈來愈漂亮了耶!」惠叔和惠嬸是那種標準的外省老兵配台灣媳婦,年齡好象差了十四歲吧! 惠叔今年六十三歲,外貌已經有些老態出現,而惠嬸還不到五十。幾年沒見,跟當年相比她不但一點都不顯老,外表看起來反而更加年輕開朗一些,大概是跟衣著打扮有關吧! 還有,明明剛剛在廚房里忙碌著做菜的惠嬸,出現在餐桌時卻穿著很正式的套裝,臉上甚至上了淡妝。 席間惠家兩老又再度開放了當年他們在齊家曾經受過恩惠的話題,一連串講下來不知感激了多少次齊家太老爺以及齊瑷的父母親,一直陪笑著的齊瑷心中隱然有種愈來愈尴尬的感覺正在慢慢發酵著。 她今天是來見她男朋友的爸爸媽媽耶!不是來這里開感恩懷舊大會的! 惠叔和惠嬸對她的態度就跟小時候一樣完全沒有改變,就連對她的稱呼都還是一樣,大小姐、大小姐地叫著,讓齊瑷有些角色混亂的困惑。 但是看到惠叔、惠嬸見到她之后興奮的模樣,她暫且壓下了心中那股尴尬的感覺,盡量讓自己融入惠叔、惠嬸用心呈現的「感恩大會」中。 ※※天長地久的蹤迹※※ 飯后還被喂了三、四樣當季盛産的水果,齊瑷逃也似地連忙拖著惠大山往房里跑。 「大小姐,你不留在客廳看電視嗎?」 惠大山記得齊瑷星期六晚上很愛看那個益智性猜謎得獎金的現場節目,甚至還想邀他一起去報名情侶檔參賽哩!怎麽今天她這麽反常,在節目即將播出的時候將他拉進房間里來? 「小狼女,今天晚上可不能偷襲我哦!會被我爸媽聽到聲音的。」以爲齊瑷是突然間對自己色心大起,所以迫不及待地拉他回房里來,惠大山有些惋惜地摸著她的臉。 「大小姐,回去之后我再好好地補償你,今天晚上我們真的不能做,我不能破壞你在我爸媽心中的夢幻形象。」「可惡!我平常有表現得這麽色嗎?」齊瑷悶悶地瞪著惠大山。「大山,我拉你進來房間不是想偷襲你啦!」「那你想干嘛?」 「你們一家人都好過分哦!」 壓抑了一整個晚上,齊瑷這下子終于逮到機會可以爆發了。 惠大山有些吃驚,連忙將她摟進懷里撫慰她。「怎麽啦?是菜色不合你的胃口嗎?還是我爸媽說了什麽不中聽的話,惹你生氣了?」不管他怎麽問,齊瑷都是搖頭。 惠大山舉起白旗投降。「大小姐,我很笨的,猜不到你在想什麽,有什麽話你就說出來。」「大山,我問你,我是你的誰?」 齊瑷偎在惠大山懷中仰頭凝視著他那張朴實沈穩的面孔,就是這張臉,讓她感覺好有安全感,讓她覺得自己好象是被捧在手掌心上疼愛的寶貝般。 她希望她會有這些感覺都是因爲她擁有大山的愛,而不是恩情。 這個話題她一開始便跟大山討論過了,雖然大山遲遲改不了喊她大小姐的這個習慣,不過大山在激情擁抱她的時候,的碓有讓她感受到他對她深沈的愛意,一如她對他的。 但來到他家,惠叔、惠嬸並沒有把她當成兒子的女朋友看待,就連跟她講話都小心翼翼的,也難怪她會有種角色混淆的錯覺。 「這還用問?」惠大山親吻著她的唇。「你是我的大小姐呀!」「如果這是一種情趣,我很願意一輩子在你面前扮演這種高高在上的角色,但是在惠叔、惠嬸的面前,我做不來。」齊瑷懊惱萬分地望著惠大山。 「大山,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以后,我想嫁給你當你的老婆,我總不能在你家、在你爸媽的面前,繼續扮演齊家大小姐這個角色吧?」惠大山摟著她,目光卻移了開,有些欲言又止地低歎著氣。 「你不高興聽到我想要嫁給你嗎?」齊瑷嘟起唇,轉過惠大山的臉要他看著自己說話。 「不是,我很高興。」惠大山連忙又補了個輕吻給她。「我很高興,真的!」「那你爲什麽不敢看我?」「其實,我媽偷偷問過我關于我們交往的事情。」「那你怎麽回答她的?」「我跟她說,未來的事還很難講,我們之間……」惠大山話還沒講完便被齊瑷給打斷。 「什麽叫作未來的事還很難講?大山,你這麽說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我對你的感情一經確定之后,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惠大山是個極死心眼的男人,除非齊瑷變心離開他,不然他絕對不會再對齊瑷以外的女生動情。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不相信我啰?」齊瑷氣呼呼地戳著他的胸膛。「大山,你不相信我嗎?」「大小姐,我不是不相信你……」 「你不要叫我大小姐!」齊瑷發脾氣了。「你說,如果不是不相信我,那你剛剛那樣子說到底是什麽意思?」已經不知跟他說過多少回了,她不但不怕羞甚至覺得有些驕傲,她等待著與他再次相遇,已經等了整整八個年頭了耶! 這樣漫長的等待還不夠讓他清楚自己對他的那股探沈愛意嗎?那是從她很小的時候就發芽生根的愛情呀! 「我……我……」 「你什麽?你快點說話呀!我把女孩子一生中最寶貴的全都給了你,你竟然還不肯相信我?那你要我怎麽做?你說啊!」要不是深信大山是愛著她的,並且極相信他的人品,她會誤以爲大山這番話是不想對她負責任! 「我媽問我一個問題,我實在是答不出來。」惠大山將齊瑷緊緊地摟著,在自己的床鋪上坐了下來。 「什麽問題?關于我的事嗎?」 「我媽問我,我們倆交往的事情,齊家老爺知道了嗎?」惠大山深深凝視著齊瑷的雙眼,有些期待又有些怕受傷害。「我跟我媽說,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呀! 「啊!」猛然驚覺自己好象忘了跟爹地、媽咪報告這件事情,齊瑷愣了老半天之后,有些抱歉地親吻著惠大山的唇角。 「大山,你就爲了這件事情不肯相信我嗎?人家是因爲跟你在一起之后有些樂不思蜀,根本就忘記跟我爹地、媽咪講了嘛!」「是嗎?不是因爲有難言之隱,所以才一直不講的嗎?」「惠大山先生,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只喜歡你一個人而已,我只喜歡你!」爲了明志,齊瑷激動地淚泛眼眶。「你聽到了沒有?」不管她爹地媽咪怎麽想,反正這輩子她都賴定大山了。 「我聽到了。」惠大山扯開了大大的笑容,一種連齊瑷都很少看到的開心笑容。 「我馬上打電話跟媽咪說。」齊瑷拿出手機正要撥電話回家,卻被惠大山給阻止了。 「等等,不要現在打。」 「爲什麽?想到就要馬上做呀!人家老是忘東忘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會兒我不小心又沈迷在你的男色里面,根本就忘掉今夕是何夕了。」齊瑷一點都不誇張地述說著,她對惠大山的迷戀,有時連她自己都覺得害怕。 有他在她身邊,就算失去全世界都沒有關系,雖然有些對不起爹地和媽咪,不過她真的覺得愛情的魔力真是可怕又令人著迷呀! 聽見她的恭維,惠大山忍不住又被她給逗笑了。「大小姐,你真可愛。」「你應該常常笑的,大山,你笑起來才可愛咧!」「你又用可愛來形容我了。」惠大山一向不太恭維這個字眼,用在男人的身上有些不倫不類吧?況且是像他這樣高壯威武的男子漢,用可愛這個字來形容他好象有些侮辱他! 「有什麽關系嘛!我們兩個可愛在一起呀!」 「真是被你打敗!」 惠大山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其實一直以來他都在擔心這個問題,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畢竟他和齊瑷的家世相差太過懸殊,說不擔心這一點未免也太過矯情了,不過有了她的愛當作支撐,不管他倆的未來有什麽阻礙,他都有信心可以和她一起跨越障礙。 沒有發現惠大山的心事重重,因爲是第一次來他家,齊瑷好奇地四處張望著他的房間。 在她沒辦法見到大山的那幾年里面,大山每天晚上都待在這間屋子里,也難怪她會這麽好奇了,這里處處洋溢她極缺乏的大山的過去。 「啊!大山,那是你的畢業紀念冊對不對?」齊瑷的小手淩空一指,對面整齊的書架上,有兩三本燙著金邊字的厚冊子。「借我看好不好?」惠大山乖乖起身,走到書架前取下紀念冊。「你要看哪一本?國小、國中還是高中的?」「全部都要看。」齊瑷興奮地接過那本國小的冊子,亂無章法地翻閱著。 「大山,你是哪一班的?你快來翻給我看啦!」「就是這里,別再往后翻了,我是最前面的六年甲班。」惠大山拉住她的手停在正確的頁面上。 看到大山小時候的大頭照時,那端端整整的嚴厲面孔,齊瑷遙遠的記憶被喚了出來,一直到國小四年級爲止,大山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小的時候她很天真,從來沒想過他們會有分開的一天,這幾本紀念冊記錄著大山離開她之后的生活,齊瑷邊看竟然邊哭了出來。 「咦?你怎麽啦?」直到看到頁面上的水滴,惠大山才發現齊瑷哭了。「大小姐,你怎麽啦?爲什麽要哭?」惠大山抬起她低垂的臉,心疼地親吻著她依然止不住淚水的雙眼,好端端地爲什麽會突然哭成這樣? 「對不起,弄濕你的畢業紀念冊了。我看到小時候的你,忍不住嘛!」「那不要看了。」惠大山連忙將那本小學畢業紀念冊給合了起來。 齊瑷推開他,將他手中的冊子搶了回來。「人家還沒看完,你拿走做什麽?」「你哭成這樣,我不給你看。」惠大山托起她的臉,執意要將她臉上的淚水給清理干淨。他實在受不了看到她哭泣的樣子。 「人家只是太懷念你小時候的樣子,所以才情不自禁哭出來,你快還來啦! 我還要看。「 攤開那本有如時光機作用般的冊子,在看到那些舊照片的瞬間,齊瑷便飛回到小時候的記憶。 「這些都是你轉學之后認識的朋友啊?」 不過齊瑷愈看愈覺得不太對勁,國小時候的惠大山身形雖然沒有現在這般突出,但照片中他的身旁總是圍了一大堆的小女生。 「厚!你說!她們幾個是誰?爲什麽抱著你?」齊瑷在醋海中載浮載沈著,幾經克制之后終于忍不住了,「你背著我搞外過?」趁著齊瑷現在還只注意到她手中那本國小的冊子時,惠大山硬著頭皮將國中和高中的畢業紀念冊以不著痕迹的方式塞到床底下去。 「哦!那些只是我的同班同學,我們在校慶運動會時贏得全年級冠軍,所以大家一高興就又跳又叫又抱的。」他向上天發誓,那些真的只是同學而已,還有被他偷偷藏起來的那兩本,里頭的那些也真的都是同學而已。 惠大山老是納悶自己的女人緣爲何那麽旺盛,其實從小的時候開始,他就一直很有女性緣了,只是未識情滋味的從前,那青澀的時代,他一直都只把那些主動靠過來的女同學們當作是好同學罷了。 「那現在呢?你還有跟她們聯絡嗎?」齊瑷一轉眼從小可愛變成小妒婦,無理地逼問著八百年前的舊帳。 「沒有,我早就忘記那些人的面孔了。」惠大山連忙將紀念冊收起來,扔到遠遠那頭的待洗衣物籃里去。 「好了,別看了,這些東西沒什度好看的。」 惠大山將她圈在懷中,打算進行一些活動,避免讓她有想看第二本的沖動。 「誰說的?那里頭有你的過去,那是我沒有辦法參與的過去。」齊瑷眨著濕潤的雙眸,感性至極地說著,「自從你離開我之后,我常常一個人幻想著,你在遠方過著什麽樣的生活?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傻傻地靠著小時候僅有的回憶堅強地活著?」惠大山有些慚愧,他小的時候真的是一個超級鈍感男,雖然有守護著大小姐的決心,但卻從來沒意識到進一步的深沈情感,他對大小姐産生強烈占有般的愛意,是前陣子的事情而已。 「好吧!我知道你是沒有的。」齊瑷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不過沒有關系,誰教我要先愛上你呢?我準你以后慢慢再補償我。」「是,我會盡全力補償你的。」危機好象減小了,不過還是不要冒險比較好,爲了讓她忘記畢業紀念冊的事情,惠大山將齊瑷嬌小的身子抱到自己身上來,最近他有些迷上了這樣子與她貼近的姿勢,更喜歡看到她貼在自己胸膛上慢慢熟睡的表情。 可能是吃太飽的關系,再加上剛剛有些情緒起伏,一貼在惠大山暖呼呼的身上,齊瑷便覺得眼皮有些沈重。 「大山,我困了!」 齊瑷忽然想到剛剛惠嬸說要替她準備一個房間,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讓惠叔、惠嬸知道她對大山的感情是認真的呢? 她希望惠叔、惠嬸把她當未來的兒媳婦看待,她不要再當他們的大小姐了。 想著想著便愈來愈困,齊瑷慢慢閉上了雙眼,在大山的懷抱里面,她像個玩累的小孩般沈沈地睡去。 「睡吧!」 惠大山突然想起他的房門沒有鎖上,要是媽媽進來會看到他和齊瑷親密交纏在一起的身影,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想避嫌了。 就這樣吧!讓爸媽知道他們已經是這樣親密的關系,他們自然就會明白的。 第十章 第二天一早,惠大山醒來的時候,齊瑷已經不在他身邊。 他急急忙忙下樓尋找,這才發現齊瑷穿著圍裙和他媽媽一起站在廚房里而,媽媽正在教導齊瑷怎麽煎出漂亮的烘蛋。 原來他的大小姐很懂事呢! 看著她們相處甚歡的這一幕,惠大山靜靜地站在后頭欣賞著,直到他的身旁來了個同伴,與他一同欣賞著這些早起下廚替男人做飯的偉大女人們。 「你這個臭小子,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要我怎麽跟齊老爺交代呀?」惠正氣那特有的山東腔,在對兒子訓話的時候好象特別地濃重了幾分。 「爸,我們是認真的。」 惠大山沒有躲避父親責備的眼神,確定了齊瑷和他之間的愛之后,他會勇敢地承擔下所有的責任。 「她愛我,我也愛她,我們是相愛的。」 惠正氣沒有再多說些什麽,只是與他一起站在后方凝視著廚房里那兩個女人說說笑笑的和樂模樣。 什麽愛呀情的,他年紀大了,實在也管不動了,先不管這兩個小輩到底打算怎麽樣,他也該是時候回齊家去一趟,和久違的故人們敘敘舊了。 「下星期抽出空來,爸媽陪你到齊家去一趟。」惠大山默默地點著頭,該來的總是躲不掉,早些解決這些問題,他就可以高枕無憂地跟大小姐在一起了。 這時齊瑷轉過身發現了他們。「惠叔,早安。啊!大山,你也起來啦?」「是啊!起來之后沒看到你,我嚇死了,便趕緊下樓來找你。」「我下來幫惠嬸一起做早餐嘛!雖然我笨手笨腳的,學得很慢,不過,今天早上的烘蛋是我做的哦!你快點去洗臉刷牙,來吃我做的料理吧!」齊瑷雖然是個家事白癡,但是她很有心要學,顯然惠大山的母親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她很開心地教導著她廚房里大大小小的事務和常識。 那個早上,齊瑷成功地突破了惠叔、惠嬸的心房,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未來兒媳婦的美好印象。 ※※天長地久的蹤迹※※ 原本以爲在齊家會受到強烈的阻礙,沒想到,事情出乎意料地順利結束了。 惠大山躺在充滿齊瑷香氣的席夢絲大床上,肚皮上理所當然地躺了一只屬于他的小母獸。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看你緊張成這樣!嘻嘻……」齊瑷咯咯的笑聲在惠大山的胸膛上形成了一陣陣的震蕩,被情人這樣子取笑實在是很失面子,不過沒關系,就讓她取笑吧!誰教他真的太過緊張了呢? 齊家老爺、夫人聽到他和大小姐交往的事情,並沒有顯出太多的驚訝,好象他們早就知道事情會這樣發展似的,幾個大人們朝他們倆揮了揮手之后,便相互扶持著一路哭著走向大廳去敘他們的舊了。 他們兩個小朋友,在被大人們極度忽視的情況下,只好無奈地退出了大廳。 來到齊瑷的房間,惠大山馬上就被她給撲倒在床上。 「我爹地說過我上大學之后就可以談戀愛,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他會反對我們在一起嘛!」齊瑷在惠大山胸膛上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慢慢地呼息聲變長,好象隨時都會睡著一般。 放下心中的大石頭之后,惠大山整個人輕松不少。「你爹地不會擔心你選錯人嗎?」「才不會咧!我媽咪老是偷看我寫的日記,我長大之后會選誰談戀愛,他們早就知道了!」難怪齊老爺看到他一點都不吃驚的樣子,好象他會出現在這里是遲早的事情,反倒是他的爸媽成了極受歡迎的重要賓客。 一回到熟悉的齊家大宅,他爸媽不禁又哭濕了雙眼,在拜祭過齊老太爺的靈位之后,大人們哭成一團在大廳內聊著往事。 這情節跟他想象中的真是有著十萬八千里的差別呀! 「大山,大人們爲什麽這麽愛哭呀?」 齊瑷有些不懂,惠叔、惠嬸看到她的時候也哭得很淒慘;今天她媽咪看到惠叔、惠嬸的時候,也哭得很淒慘,還是她爹地比較矜持,忍著淚沒有掉出眼眶來。 「因爲見到很重要的人啊!」惠大山掐了掐齊瑷挺俏的小鼻子。「你來社團找我的那個時候,不也莫名其妙地哭了出來嗎?我被你的眼淚嚇了好大一跳呢!」「咦?對哦!不對啊!那大山你那天看到我的時候,怎麽沒有哭出來呢?」人家惠叔見到她的時候都非常有感情地抱著她直掉眼淚耶! 「因爲我不愛哭呀!」她突然在他胸膛上撐起雙臂,撞得他差一點呼不過氣來。「你動作輕一點,小豬木,這麽用力我會得內傷的。」看著她終于圓潤起來的雙頰,惠大山很滿意自己的喂食計畫。 「你是不是嫌我重了?」齊瑷不滿地從他身下翻下來,躺到一旁生著悶氣。 「我沒有。」惠大山無辜地反駁著她的指控。 翻了個身,換他將她壓在身下,蹭著蹭著,他的身體漸漸發熱了起來,一摸到她柔軟的身體總是讓他有股止不住的沖動,想要把她壓在身下盡興地欺負個夠。 「怎麽樣?小豬木,想不想來場肉搏戰?」 「不公平啦!你這麽大一只,我跟你比賽鐵定輸的嘛!」齊瑷連推動他的力氣都沒有,她根本就只能傻傻地任他壓著,做盡他想做的一切「壞事」! 「那我讓你一只手,怎麽樣?」 「這樣還是不公平。」 齊瑷不禁臉紅地想著,他就算只用一根手指頭,也能教她嘗到欲仙欲死的酥麻快感。 「那要怎麽樣才叫公平?」 「我把你的雙手綁起來,你不能用手碰我,這樣才公平。」「什麽?兩只手?」要讓她兩只手呀?那這樣還有什麽樂趣咧?雙手被綁起來的話會少掉很多好玩的招式耶! 「不要嗎?那算了。」 齊瑷很用力地推開了惠大山的壓制,翻個身又爬回到他的身上,雙腿跨壓在他的腹部下緣,暧昧地磨蹭著他,反正大人們都在樓下敘舊,不會有人上樓來打擾他們的好事的。 嘿嘿!齊瑷高興地笑著,那就在她的房里來玩一場吧!她是地主,一定要稍微占一些上風才行。 可是她得意不了多久,因爲惠大山雙腿一勾、雙手一拉,齊瑷馬上就從高高在上的姿勢又變成了他身下的俘虜。 無谕怎麽閃躲,齊瑷都避不開惠大山那強制的親吻和愛撫,幾次你逃我追的嬉戲過后,齊瑷身上的衣物全都被惠大山給脫光,光溜溜的她被箝制在惠大山的身下,無力反抗他的蠻橫。 惠大山一邊掏弄著她腿間的嫩穴,一邊好整以暇地吸吮親吻著她豐滿的胸脯,那雪白的軟綿綿雙乳一向就是他的最愛,在他還忍受得住之前,他要好好地徹底愛撫她渾圓的胸部。 「大山……人家受不了了啦……」果然就如同齊瑷想的,惠大山僅用一根指頭和嘴巴便讓她嬌喘不已,徹底地舉白旗投降。 不一會兒她的腿間便泌出濕滑的液體,難受地拚命扭動腰臀,他的挑逗愈來愈令人承受不住了,除了呻吟之外她還能做什麽事來舒緩自己現在體內的狂熱情潮呀? 她好想要大山,好想要他奮力地在自己體內抽插! 齊瑷的小手偷偷摸到惠大山腿間,啊!真的很不公平啦!她都被脫光光了,他身上的衣服還整整齊齊的。齊暧也顧不了那麽多了,隔著西裝褲握住了他腿間鼓漲的物體,輕揉慢捏地碰觸著。 她也要大山跟自己一樣火熱起來,爲對方美麓的軀體和強烈的欲望而瘋狂。 「你這個小魔女……」居然擅自拉下他的褲裆拉煉,掏出他的分身愛撫? 這是一場斗智斗力的比賽,惠大山咬住齊瑷敏感的乳尖,輕輕地摩擦著她的乳尖,深入她體內的長指在她的敏感點不斷地按壓著,小穴內壁不停地收縮著,渴望他腿間硬挺的侵人占領。 他動作迅速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將她的雙腿大大地敞開,剛剛被她逗玩了好一會兒的堅硬物體,準確無誤地進入她腿間濕潤的小穴,突刺著那令她幾欲發狂的敏感點,一次又一次地將她逼到高潮的臨界點。 雙腿夾住大山,齊瑷用力地將他往自己的方向壓,讓他能夠和自己結合地更加深入。 他摟住她雪白的臀部,像裝了電動馬達般地在她體內沖撞了起來。 肉體淫欲的交纏聲,還有他們倆急促的喘聲,交織成一首屬于他倆的暧昧性愛狂想曲。 ※※天長地久的蹤迹※※ 突然間接到惠大山的手機,正在宿舍內吃著冰洪淋消暑氣的齊瑷有些摸不著頭緒,他怎麽會在這個時間要求跟她見面咧?他們才剛互道再見的耶! 下午第一堂她沒有課,所以和大山吃完飯之后就分開,他去商學大樓上課,而她則溜回女生宿舍,因爲天氣熱想偷懶睡個午覺,碰巧遇到浩凡難得大發好心地願意跟她分享甜食。 才吃沒兩口就被打斷了,真是有些掃興,齊瑷只好多挖了好幾口到嘴里,沒想到浩凡好心地將整盒冰淇淋遞給她。 「齊瑷,這個拿去給你的大黑熊消消火氣。」 「咦?」齊瑷有些受寵若驚,浩凡一向都是獨享甜食的可怕甜食怪,今天竟然反常地把她最愛的冰淇淋捐出來給他們? 穿著夾腳拖鞋、捧著冰淇淋的齊瑷走到女生宿舍門口,遠遠便看見了惠大山的身影。 惠大山有些惱火地站在門邊的階梯上,手里拿著一份刊物遮著頭頂上那十一月天難得見到的大太陽。 「大山,你不是去上課了嗎?」 「叫你那個室友下來。」惠大山難得發火哩!他自己也沒想過他竟然也會對女孩子發火。 「你怎麽啦?大山,你在生氣哦?」 「你自己看,這什麽照片呀?」惠大山將手中最新一期的校刊交到齊瑷的手中。「還有這段花邊新聞。」齊瑷接過校刊,看著上頭的照片。 「哇!大山,我們兩個上校刊了耶!」 是他們倆在柔道社重逢時被側拍到的照片,因爲剛好取到惠大山低頭幫她擦眼淚的那個角度,所以兩人的姿勢看起來有點像是在接吻。 下頭另外還有兩張生活照,一張是大山在自助餐店喂她吃東西時拍的,另外一張則是她和穿著柔道服的大山在校慶運動會時拍下的手挽著手的親密合照。 「這有什麽好高興的?」惠大山撇撇唇。 天知道他剛剛在班上不知被多少個人取笑,而走在路上,就連不認識的路人看到他也掩著嘴猛笑。 「大山,不要生氣嘛!他們又沒有寫什麽不好的事情……」齊瑷認真地繼續讀著那段文字新聞。 號外!美女與野獸激戀中! 外語系系花齊瑷與柔道社號稱大黑熊的男子惠大山,這對糾纏愛戀長達十數年的青梅竹馬,在F大意外重逢后戀情快速加溫,終于在家人的同意之下修成正果,新時代千金小姐與長工之子相戀的完美結局再添一筆……「我什麽時候有個綽號叫柔道社的大黑熊了?我看一定是你那個室友干的好事。」惠大山額上的青筋猛地爆了出來。 還有,今天中午來找他告白的女生破了有史以來的紀錄,他那時還不知道校刊的事情,才在納悶爲什麽會有五個女生同時來告白,五個耶! 原來,同時有五個女生因爲看了校刊之后對他很有興趣,到柔道社來堵他,希望可以跟他做朋友,還好他在齊瑷出現之前就將她們一個個打發掉。 看來以后他的麻煩會持續不斷,這個該死的校刊,好端端地刊什麽校園奇特情侶照片啊? 對了,他和齊瑷又有哪一點「奇特」啦?真是令人火大! 「啊!我就覺得好奇怪,難得浩凡會請我吃冰淇淋,她從來都是自己獨享她最愛的冰淇淋,剛剛卻給了我一整盒耶!」齊瑷看著手里的冰淇淋。「原來浩凡說的降降火是這個意思啊?哈哈!」「有什麽好笑的?」惠大山實在是怒火難消。 「好啦!你別氣了,來,吃冰淇淋消消火氣吧!」齊瑷挖了一口送到大山的口中。「你想想,大家看到照片之后,就會知道我們兩個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人隨便打我或打你的主意啦!」「最好是這樣!」要是讓大小姐知道因爲校刊有更多女生迷他,她自己不先宰了那個叫王浩凡的才怪! 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下回要是讓他逮到機會,他鐵定會整死她的。 現在他只想和他的大小姐一起享受冰淇淋的甜蜜。 字節數:117404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