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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流水賬 第1一3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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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賬 第三章 被m女開發的男s
上回書說了我和甜甜的三個小故事后有網友私下問我是不是真的啊——可能有誇張,但絕對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人的大腦對于往事的細節會有自動的補完,所以,比如霧靈山的故事,確實是真事,但可能我倆當時其實也就是幕天席地匆匆忙忙野合了一回而已?另外,如果把我’花費’在甜甜身上的精液都攢起來且不考慮水分蒸發的問題的話,我估計能裝滿一個四升的農夫山泉那種塑料桶。在那麽多次做愛中,值得讓人記住的其實不超過兩只手,其他的無非是例行公事而已。所以,從概率角度看,真事兒的可能性還不低哪。

那是大三開學的時候,正趕上國家福利分房的尾巴,各單位都趕緊把手里的房子分了下去。雖然老爸跟老媽在一起正在歐洲某小國當著“外交人員家屬”,但我爸單位還是聯系上我,讓我問問我爸媽分房要不要。因爲所謂福利分房當時還是單位掏一部分,工齡折一部分,自己再交一部分的。根據我爸工齡和職級還要交不少哪——按照當時的收入水平看。我打著20塊錢一分鍾的越洋電話盡快說明了情況請示老媽,又等了半個多鍾頭等他們打回來。我英明神武的老媽指示:買!這下兒你將來結婚的婚房都有了。

總之哪,花了不少的錢,算是在鳥不拉屎(當年)的南二環外面一點買下了一套兩居室。裝修什麽的也只能是我去干了。于是大三的上半學期,我幾乎沒事就在玉泉營周邊逛著各個建材城。那是大三開學沒多長時間的一個下午,我正逛著建材城電話響了,是甜甜。我倆吧啦吧啦幾句,反正就是說接不接她回家的事。晚上吃完晚飯回到家以后,甜甜難得沒纏著我起膩,而是霸占了沙發窩在那兒翻譯著什麽東西,我腦袋都快紮進去了一樣在自己那屋電腦前玩著遊戲。

玩兒了好一會兒,甜甜開始召喚我:“老王老王~~”。
“想喝水自己倒零食自己拿”,我頭都沒回的糊弄著。
“嘿嘿,別后悔啊。那禮物就不給你了呦”。
“拉倒吧,你爸媽給你這月的生活費又花光了吧?隨便給我買個攤兒貨然后拿’錢都給你買禮物了’當借口到我這兒吃大戶來了?”——甜甜爸媽每月大概給她300。可小迷糊基本上沒夠花過,剛才說的就是她的小伎倆之一。
“切~快點兒快點兒,真的是給你帶的禮物,不是花錢買的”。

诶?居然是真的?我摘下耳機跑進客廳,甜甜還窩在沙發里。“哪兒哪,哪兒哪?”,我一屁股坐在她身邊沙發上問道。“親一下兒就給你”。’啵’的一聲,我應付的親了她臉一下。“這還差不多”,甜甜哼了一聲彎腰拎起沙發邊上的書包,從里面掏出一本花花綠綠的雜志出來,“給你哒,就當今年生日禮物了啊”。“你還真能湊合。。。”,我說著接過她手里的雜志。封面全是日文還有些明顯少兒不宜的圖片,我連翻都沒翻,沖著她一揚手里的雜志:“這玩意兒看不懂啊。。。”。

“切~,有我在哪”,甜甜一指自己的鼻子。
“話說,你怎麽會有這種玩意兒的?”
“留學生帶來的”
“你跟日本來的留學生借這種雜志?”,我眼睛都睜圓了
“當然不是啦。留學生每年回來的時候都會帶些舊雜志回來給大家看。有時候老師上課的時候也在里面挑一兩篇文章給大家講。今天哪,是老師讓我去找誰誰誰去取。我取回來以后自己本來打算先翻翻有沒有時裝雜志先扣下一本兒的。誰知道就翻出來這麽一本。我估計是你的菜,就順手兒給你帶回來啦”,小姑娘噼里啪啦的說出了前因后果。
“哦哦”。
“什麽呀,就哦哦嗎?”,臥在沙發上的小腳踹了我一下兒。
“謝謝寶貝~~~”
“哼~~”,甜甜傲嬌的一揚下巴。

我跟那兒翻著那本日文雜志,雖然間或有那麽幾個中國字,但其實內容也看不太懂,完全就是看畫兒了。正翻著的時候甜甜又說話了:“小樣兒。。。都快紮到里面去了。哼,看我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麽上心!也不知道湊過來點兒讓我也能看見”。“嗯?你沒看?”。“哪兒有那功夫啊,拿到教室本來打算擱書架上的,結果就看見了這本兒的封面。著急忙慌的就趕緊塞包里了”,甜甜說著從窩在沙發里的姿勢改成靠在我身上,“過來點兒,過來點兒,讓我也看看嘛”。

畢竟那還是90年代末的時候,網絡也不發達。我倆哪兒見過這個啊,面紅耳赤的一頁一頁的翻著。有的配圖下面的文字我問甜甜什麽意思,她也磕磕巴巴的有的能看懂,有的看不懂,有時候還要去翻翻字典。翻著詞典看成人雜志,我倆也算是奇葩了。。。其實現在想想,雜志里面大多數無非是日本風俗店或者是錄像的廣告而已。但不管怎麽說,也是我第一次看見類似‘盜撮’、‘亂爆’或者‘仮面’這種詞。翻到后面一點的時候,看上去卻像是一個比較長的文章,封面上是一個長頭發穿風衣穿高跟鞋的女人的背面。因爲前面看見的都是各種(.)(.)和屁股,所以到了這里突然看見穿衣服的還感覺有點怪怪的哪。我指著上面怪怪的標題問甜甜:“這兒說的什麽?”。標題上先是倆英文字母SM,然后是日文字母,然后是中文的‘經驗’倆字,然后又是日文字母。過了這麽多年,我依然記得,甜甜看了看,念出了‘苦辣不’,接著又念出了‘SM苦辣不什麽什麽四路’,然后搖搖頭。

我撇了她一眼說道:“你行不行啊?一個標題,倆英文字母,倆漢字,等于才一半兒是日文你都看不懂?”。“什麽呀,日文里頭好多外來詞的讀音,比如美國就叫‘阿梅利卡’,我本來英文就不好,日文還在學,等于兩邊兒都是半吊子當然不懂了”,一說到她專業,小姑娘馬上不干了,嘟嘟囔囔的解釋著。她抄起字典,查著‘苦辣不’的意思,翻了半天一扔詞典跟我說,“討厭,就是英文的俱樂部的意思,club!”。

我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那合起來什麽意思啊?”。“哼,嫌我不行,找行的去啊”,查完這個詞,甜甜明顯是懂了,開始端起了架子不過還是接著說道,“就是SM俱樂部親身體驗的意思!”。說完像驕傲的小公雞一樣梗著脖子等著我誇她。“好吧,好吧,你真棒~~”,我口不隨心的誇了一句,“看看下面寫的是啥”——其實本來就是看個畫兒的事兒,結果看著她的模樣,我有心難爲難爲她,故意指著那一頁上大段大段的話問她。

甜甜不服輸的捧著雜志開始看了起來,還別說,她專注時候的樣子還挺可愛。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看著她的臉變的越來越紅了。
“喂,到底寫什麽了啊?”,我好奇的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
“其實是沒看懂,對吧。。。”,我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什麽呀,我當然看懂了!你也學外語的,你知道上下文越多越能看懂多一些”,甜甜跟我掰扯著。
“哦?那到底寫的什麽呀?”。
“不告訴你~~~”。
“看我的大招兒~~~”,說著我就把她按倒在沙發上,親著她的耳朵,咬著她的小耳垂。
沒多久甜甜就投降了:“好吧,好吧,我說~~~不過不是我說的啊,我就是照著上面寫的告訴你”。
“來吧,讓我聽聽對不對!”。
“德行樣兒,就跟你能看懂似的”,一個白眼飛過來。

甜甜到底怎麽說的我現在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她說的那個故事的輪廓:一個日本東京的家庭主婦,因爲老公被派到國外,幾個月才能回來一次。所以經常一個人在家感覺很寂寞。找個情人又覺得不想發展這種長期的關系,于是就經常跑夜店找男公關什麽的。這篇文章就是她去的一個SM風格的俱樂部寫的遊記。誇了交通方便,位置隱蔽不怕碰到熟人,而且里面的男主人們哪種風格的都有,都很帥,動作很溫柔很專業,責罰她的時候雖然很用力但都在她能夠承受的范圍之內,各種性幻想的場景都幫她實現了,包括她最喜歡的繩的快樂責罰。XXOO也很爽,價格公道,反正就是各種滿意吧。

“SM到底是什麽啊?男主人?什麽叫繩的快樂責罰?”,我好奇的問著甜甜。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這麽寫的嘛”,甜甜還是有點兒擰巴的回複道。
“我看看,我看看”,說著我把雜志搶到自己手里——其實也就只能拿過來看看而已,壓根看不懂嘛。我妝模作樣的嗯嗯了兩聲,換來身邊鄙夷的一聲‘切~~’。

我讪讪的翻過下一頁,驚奇的眼睛都睜大了——看發型還是前一頁配圖上那個女人,不過這回風衣脫掉了,而且換成了正面。這都不算啥,最詭異的是那女人上身密密麻麻的捆著繩子,乳頭上夾著夾子,臉沖著相機鏡頭並略微扭到一邊,雖然看不到眼睛(后面會說到),但還是看得出一臉欲望和痛苦交織的表情。再看下一張圖,這回換成了遠景,女人的雙手被捆在身后,連一條腿也被繩子把大腿和小腿緊緊的捆在了一起,只剩下一條腿站在地面上。圖片里有兩根繩子,一根是從她身后應該是捆著手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圖片上緣,另一根繩子從她捆著的那條腿一直延伸到圖片上緣。照片還是對焦在她臉上,但鏡頭后面的虛光里她被吊起來和站著的兩條腿中間是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男人的手緊緊的抓在女人的屁股上。看他站立的那個位置,明顯就是從后面正和那女人做愛!

女人的臉上還是那副苦痛與快感交織著的淫靡的表情,不過我發現只要是她露臉的每張圖,都在眼睛上面畫著一根細細的黑條——不寬,但正好遮住眼睛。“喂,看什麽哪,眼睛都紮進去了”,甜甜說著湊到我身邊,看著我手里的雜志,“哎呀,什麽呀這是”。小姑娘好像被電著了一樣,看了一眼就縮了回去。“真變態,真變態。一點都不美”,甜甜嘟著嘴評論道。可能在她眼里,包括和我做愛,都是很美好的事吧。“不美?”,我真的是被雜志上的照片吸引住了,連眼睛都沒抬的說道,“你看看,這女的可美的不行不行的啦~~~”。

好奇心終于戰勝了厭惡感,甜甜又湊到我身邊,跟我一起看了起來。估計是那女人痛並快樂著的表情吸引了她吧,甜甜開始念起了圖片上配的文字。不過本科剛大三的學生,要是能順利的讀懂成人雜志才是見了鬼了吧——至少我們宿舍里流傳的卷了邊兒還皺皺巴巴的《閣樓》雜志上就有不少我不認識的字。。。甜甜碰到不懂的地方就去翻字典,我扔下雜志跑回我屋飛快的存盤然后退出遊戲,上網。調制解調器的握手音響完的時候,我的ie已經都打開半天了。

那年頭,28.8k的調制解調器才是主流,速度慢的慘不忍睹:這麽說吧,你要打算看張成人圖片撸一管的話,基本上等你提上褲子的時候,一張裸女圖估計剛顯示到脖子那兒。。。更甭說,那年頭兒所謂的高清圖,能有個800像素就算是極品大圖。。。更甭說,上網的價格比現在的4G流量費不知道貴多少倍。。。Anyway,我打開了英文雅虎,輸入SM倆字開始查詢起來。顯示出來的內容讓我很快就明白了SM其實就是性虐待的意思,我也沒再細看,就跑回了客廳,沖著甜甜神神秘秘的說:“你知道嗎,SM就是性虐待的意思。專門有人喜歡施虐,有人喜歡受虐。剛才那標題說的SM CLUB,就是性虐待俱樂部的意思!”

甜甜小臉兒紅紅的,都不知道怎麽搭我的下茬兒了,連看我都不好意思看了。我撲通一下兒坐回到沙發里,繼續看著那一頁。雜志里好歹還有那麽兩張正常的圖片——右頁右下角,一張是那個SM CLUB門臉兒的照片,另外一張是示意著地理位置的地圖。。。不那麽正常的圖片包括那個女人紅彤彤的屁股的特寫,一看就是被人打過;女人跪在地上給男人口交的照片;裸體跨坐在一個類似禁行木欄杆上一臉痛苦表情的,陰部打著馬賽克的一張從后面拍的,還是那女人屁股的特寫,邊上還放著一個巨大的針管——诶?‘灌腸’倆字我認識诶。。。相對正常一點兒的,是女人裸著身體四肢著地的照片,脖子上戴著項圈,鏡頭里還有男人全是腿毛的腿,項圈上的鐵鏈子應該就是被那男人抓在手里。

甜甜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湊到我身邊,跟我一起看了起來,但沒看兩眼小姑娘就又羞紅著臉去查字典去了。我繼續往后面翻著,那篇文章就在有地圖那兒結束了,后面是更多的美女裸照和vcd的封面啥的一直到最后一頁。好像除了那篇《sm club》以外,就沒什麽吸引我的了。我往回翻到超多配圖的那頁,連蒙帶猜的看著里面的文字,不過最終還是放棄了。我直接一伸手,把甜甜拉到自己懷里,指著那張女人被捆著腿吊起來做愛的圖問她:“下面寫的什麽啊?幫我翻翻”。“不嘛,我說不出來,太羞羞了”,甜甜臉扭到一邊,不看著雜志跟我說道。“诶呀,我知道,又不是讓你說,是讓你幫我翻譯。快點兒,乖乖的,待會兒給你削蘋果”。

蘋果的獎勵還是蠻誘惑的,甜甜指著那張圖念道:“主人辛苦勞動了快一個小時的結果,現在看起來還是很漂亮呐。主人在使用奴隸的時候也很完美。”。“呃?使用。。。”,我好奇的問甜甜,“日本人都是這麽說做愛的嗎?”。“哎呀,我哪兒知道啊,人家反正就是這麽寫的”。“那這張哪?”,我指著那張女人上半身的照片。“看不太懂,字面的意思是精致的反手高縛”。“這個?”。“拍手和馬鞭的印記”——雜志里女人的屁股跟甜甜害羞的小臉一樣紅撲撲的。“那這個哪?”。“浣腸之后被主人從后面拿道具玩弄淫穴,因爲需要收緊肛門和下陰所以快感來的更快了。哎呀呀,不翻了不翻了!臭老王,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啊”,甜甜實在是不好意思說下去了,把眼睛挪到別處。

“別啊,不想吃蘋果了啊~”,我威逼利誘著。
“哼,小流氓”。
“我怎麽流氓了我?”。
“你看你,看著這麽變態的東西都硬了!”,甜甜指著我的褲裆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其實特喜歡這調調兒,對吧?我帶回來這本雜志算是樂到你心坎兒上了吧?”。
我扔開手里的雜志,一個虎撲把甜甜按倒在沙發上,“別光說我啊,讓我檢查檢查你,也”。

我把手伸進甜甜穿著的大T恤里卻發現這家夥緊緊的閉著兩條腿不讓我得逞。我改變策略,用身體壓住她,另一只手伸到她腰上呵她的癢癢。“哎呀,哈哈哈哈~~抓~抓~抓流氓呀~”,甜甜笑的不行了,一邊笑一邊說道。笑的時候肯定繃不住勁,我的手趁虛而入,手指撥開內褲的邊就撫上了她的小穴。果不出我所料,她的下身早就濕哒哒的了,連內褲都被打濕了一小塊。我抽出手指,把她的愛液抹在她臉上,得意洋洋的說:“還說我。。。口是心非了不是?”。“人家,人家那是。。。那是。。。”,甜甜嗫喏著,“我拿蘋果去!”,說著她推開我,跳了起來。我倆扔開那本雜志,我削著蘋果,她眼巴巴的跟邊上看著——倒不是她不會削,可我從小受的教育就是不能浪費,我實在看不下去她每次削出來的蘋果都是方的。。。

等我倆吃完水果,我又抄起了邊上那本雜志。甜甜也不鬧騰了,跟我邊兒上一起看著。“這兒寫的什麽?k9什麽什麽什麽放尿?這好像是在遛狗嘛”,我指著照片上女人四肢著地的照片問道。“嗯。。。羞恥的k9訓練,主人帶我去放尿”,甜甜查完字典才翻譯出來。“跨欄”那張就不用翻譯了,“木馬”倆字我還是認識的。。。不過女人倆腿中間的那個欄杆兒叫木馬還是讓我挺驚訝的,公園里小朋友們坐著轉還放著音樂的不才是木馬嗎。。。“最后一個,最后一個”,我指著女人給男人口交的那張給甜甜看。“這還需要翻譯嗎?這不一看就知道在干嗎呢?”,甜甜嘟囔了一句,不過還是翻譯了出來,“服從性訓練”。

貌似再沒什麽可看的了,我一把扔下雜志,摟著甜甜壞笑著說道:“快點兒快點兒,咱也來個服從性訓練吧?嘿嘿嘿嘿”。說著,我拉著她的手放到我內褲那兒,小兄弟昂首挺胸的頂著甜甜的掌心。“小流氓~~”,甜甜抛過來半個媚眼和半個白眼,俯下腰去。。。我飛快的脫掉自己的內褲,接著一張溫暖的小嘴附了上來,溫濕的觸感如此美妙讓我輕輕的哼了一聲。甜甜擰著腰,趴在我身上的位置明顯不得勁兒,她舔了一會兒就自己橫著跪在了沙發上,幫我口交著。我的手從t恤領口伸了進去,把玩著那對小乳鴿,感覺著她的乳頭慢慢的凸起,和我手指的指肚摩擦著變得越來越硬。

小姑娘今天應該是情動了,她用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著我的包皮向下撸到根部,小舌頭伸在外面,繞著龜頭一圈一圈的打著轉。然后把龜頭含進嘴里包裹住,又停了幾秒小香舌才開始圍著冠狀溝賽跑。幾個深深的吞吐之后,開始她最喜歡的舔棒棒糖,還時不時誘惑的側著臉看我一眼。不過最讓我受不了的還是她最后把另外一只胳膊也架在了我的大腿上,先是像小貓洗臉一樣舔舔自己的掌心,然后把手掌平攤,掌心抵在我龜頭上,輕輕的磨了起來——老夫瞬間倆腿一軟,小兄弟一硬,差點噴薄而出。

“不行了,不行了。快!上炕上炕!”,我喊著騰的坐起來,一個橫抱把甜甜抱起來往我那屋走去。我一把把甜甜扔到床上,自己的內褲還在膝蓋那兒耷拉著哪,就撲了上去抱著她漂亮的小臉蛋兒和小嘴一陣狂啃。
“唔唔~!@#¥@#¥……”,身下的妙人在我耳邊呢喃了一句。
“你說什麽?蚊子放屁是的,聽不清”,我疑惑的問道。
“诶呀,討厭啦~~~”,伴隨著身上多處劇痛,“不玩兒了,取笑人家”。
“诶诶诶,別掐,別掐。是真沒聽清”。
甜甜一咬嘴唇,“沒聽清算了”。可還捂著自己的下身不讓我進去。
“快點快點兒,好好兒說”,我趴在甜甜的胸脯上,把耳朵湊到她嘴邊。
“我是說,把我綁起來吧。。。”,小姑娘說完,兩只手就捂在了自己的臉上,紅紅的小臉蛋,嬌羞的表情,還真是讓人無從抗拒哪。

我呆了兩秒,又騰的一下兒從床上蹦起來從屋里跑出去,留在門口一聲“等著!”。家里繩子。。。繩子。。。繩子。。。貌似只有在樓下晾衣服的晾衣繩。我跑到雜物抽屜那里翻了半天才翻了出來,亂七八糟的一大團。這時候再把這一團亂麻一點兒點兒糾纏開,那我倆直接就可以洗洗睡了。我又想了想,跑進浴室,從浴室挂鈎上的浴袍腰間把布的腰帶解了下來。

等我跑回屋里的時候,甜甜在床上已經改成了趴著的姿勢,應該是羞的不好意思看我了吧。我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就讓她站在床邊,然后拿浴袍的帶子把她的兩只手捆在了身后。一轉腰身,我把她的身體轉成了面向著我,我裝出最惡狠狠的表情沖她說道:“打劫!打劫!”。“啊哈哈哈哈~~~~”,甜甜聽見我說搶劫,看著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您是光著屁股出來打劫的嗎?真專業。。。哈哈哈哈~~~”。我臉上也再也繃不住了,倆人對視著笑成一團。

等笑夠了,我一拉她胳膊說道:“別逗,別逗,再逗雞雞都笑軟了”。甜甜使勁憋著笑跟我說:“我盡量啊~~~”。我吸了口氣,剛想再喊一遍搶劫。小姑娘又憋不住了噗嗤一聲又笑了出來——這不是事兒啊。我想了想,又沖甜甜‘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你等著”,就又跑出了屋,身后傳來一串笑聲。盥洗室洗手台的抽屜里應該有上次去探親看老爸老媽時候坐漢莎他們發的一套小盥洗包,里面應該有個眼罩。我雞飛狗跳的從里面把眼罩拽出來跑回了房間。屋子里甜甜還反綁著雙手站在那兒,看見我進來笑著跟我說:“要不算。。。”。我沒等她說完,就把眼罩扣在了她眼睛上。她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诶?屬雞的嗎?夜盲症,所以天黑的時候很容易被狐狸黃鼠狼什麽的掏了雞窩。

我的手順著她的臉慢慢的撫摸下去,脖頸、胸前、肚臍、女陰、大腿,然后一路遊走到她屁股上。我看著她身上隨著我的手,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她的小嘴誘惑的微張著。我拿開手,退開一步,她的頭略微往下一低,側著耳朵想聽見我在哪兒。我從側面摟住她,嘴湊到她耳邊呼了口氣,甜甜輕微的戰栗起來。沖著她的耳朵,我低聲說道:“打劫!把錢包交出來~~~”,我的手不老實的從側面握住她的一個乳房,乳豆在我手里變幻著各種形狀。 “在,在我書包里”。——诶?很入戲嘛。。。

我跑到客廳從沙發邊上撿起甜甜的書包翻出錢包,回到我那屋,一屁股坐在床上,誇張的數了起來: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半天看我沒搭理她,甜甜又看不見,忍不住問了出來:“你~你在干嗎?”。“數錢啊,小姐。我們出來混的,那是盜亦有道,劫財不劫色,劫色不劫財。。。啊哈哈哈哈~~~”,沒說完我自己就了出來了——誰讓你剛才逗我的。“討厭,討厭,不玩了,不玩了,臭老王”,小姑娘臉皮兒薄,要翻臉。我趕緊停止自由發揮,按照甜甜導演的規劃好好演下去。

“什麽?就這麽點錢?看來只能錢不夠肉來湊啦!”,說著,我走到她身邊,按著她跪在地上。小弟弟伸到她嘴邊碰觸甜甜的嘴唇,可她開始左右搖著頭說著:“不要~不要~”。我去!這麽有表演欲?好吧,看我的:強盜老王從甜甜錢包里隨便抽出一張卡,頂著她的小臉喝到:“張嘴!要不就讓你變得跟我一樣一臉刀疤!”。小嘴乖乖張開了,反正是強暴遊戲,我粗魯的把肉棒插進她嘴里,比往常都要深。甜甜被嚇了一跳,嘴里也開始干嘔了一下。“不許咬啊!”,我抓在手里的卡稍微又用了點力,“好好兒給我嘬,要不然待會兒干著插進去難受的是你!”——小嘴在我肉棒上更加用力的套弄起來。

我得空看了看我手里的卡,原來是甜甜的飯卡。又抽眼打量了一下甜甜,還別說,她手捆在后面還戴著眼罩倒是更誘惑了。我用空著的那只手扶著甜甜的后腦勺狠狠的往自己懷里拉了幾下,感覺龜頭頂到了口腔的后面了,都。甜甜更劇烈的干嘔了幾聲,嗚嗚的叫著,我看她背后被捆著的小手的手指頭都叉開了——估計再鬧要翻臉。我也快憋不住了,把肉棒從她嘴里抽出來,一把把甜甜拉起來推倒在床上。她剛倒在床上就沖我喊著:“手!手!”。原來是仰面倒在床上的時候正好把手壓在底下。

我幫她翻了個身,改成側臥的姿勢。她的小鮑魚從倆腿之間的腿縫處露了出來——我勒個去。。。什麽’待會兒干著插進去難受的是你’呀,小姑娘的愛液都已經流到大腿上了!我的手指無比順滑的一插到底帶出了甜甜“啊”的一聲。“都濕成這樣了啊?小姐你故意走這條胡同,不會就是特意來找流氓爽一下的吧?”,我調笑著甜甜,手指不停的抽插著她的蜜穴。隨著我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她下身一緊,一股淫水順著手指湧出陰戶。“啊。。。才,才沒有哪。人家就是路過,求求你,放了我吧~~”,哀求的聲音還真像那麽回事。跟芝麻糊廣告一樣,我債也桌不住(再也坐不住)了,倆手抱著她的胯,往床邊一拖,小兄弟好像打著滑一樣插了進去。

從大二那年的暑假開始到這時候,我倆在一起大概已經一年了。年輕,我又是一個人住,我和甜甜基本上已經把我們知道的各種做愛的姿勢都嘗試過了,倆人對對方的身體都是熟到不能再熟的程度了,但那天我一進入甜甜的身體還是感覺她比往常濕的更厲害——我大幅度抽插的時候好幾次雞雞都滑了出來,甜甜的身體泛著粉紅色,一般她只有高潮之后才會這樣。看來今天的搶劫遊戲還真是讓她爽到了诶。甜甜側臥在床上,我一條腿跪在床上一條腿站在地上,多少有點兒不得勁。順手抄過一個枕頭來墊在她屁股下面,我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說道:“老子就是來劫個色,結果還得伺候你~~~”。話沒說完,我就覺得下身一緊,甜甜的小穴緊緊咬住我的小弟弟開始抽搐起來——诶?這樣就高潮了嗎?

我感覺好玩似的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兩巴掌,手勁兒逐漸變大。嘴里也吆喝著:“快點兒,給老子浪一個。叫床會不會?”。“不~~啊~~不會!”。“不叫是吧?”,我扶著她屁股的手伸了過去,在她乳頭上重重的掐了一把,“不會叫床就掐這里了啊!”。“啊~~不要~”,甜甜一聲驚呼但啊的一聲既然開了口,反而放松下來,小聲的哼叫起來。“大點聲!聽不到!”,我一個巴掌又拍在甜甜屁股上。“啊~強盜大哥你。。。你。。。你操我操的我好舒服!”。聽了這話我嚇了一跳,甜甜原來從來沒說過‘操我’,關鍵時刻情動的時候也一直說的是‘要我~~快給我~~’什麽的情話,這句半粗話我還是第一回聽見——不過還真是應景嘛。

“老子操的爽不爽?”,我打蛇隨棍上的問了一句。
“爽~爽死了~~啊~~”。
“要不要老子雞巴操深一點?讓你的小屄舒坦舒坦~~”,說著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和深度。
“要!要!我要!”
“要什麽?”,啪的一聲我又打了甜甜屁股一巴掌。
“要你的大雞吧操的更深一點~~”。
“操哪里?操哪里操的更舒服一點?”
“我~我~我~”——小屄倆字甜甜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口。
我又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快說!”。
“操我的小屄!”,甜甜幾乎是喊著說了出來

我再不惜力,慢慢的把肉棒整根抽了出來,接著深深的一杵到底。就這麽每次都盡根而出再盡根而入的大概十幾二十下。甜甜哦哦啊啊的聲音漸漸聽不到了,我看著她微張著小嘴,嘴唇都在輕輕顫動著。我一下子把雞巴拔了出來,把她翻成臉朝下的俯臥。兩只手掰開她的兩瓣臀肉,自上而下的開始了沖刺。漂亮的小陰唇帶著愛液的銀光和泛白的細膩泡沫在我肉棒插入的時候被深深的埋進了大陰唇里;在肉棒抽出來的時候帶出更多的愛液和白膩的泡沫。我感覺到甜甜腿上和腰上的肌肉慢慢繃緊,她的高潮快到了,我的一只手的拇指偷偷的伸出撫上了她粉色的小屁眼——那里一直是我的禁區,直到今天她無處可逃。我聽見她一聲驚呼,臀肉自然反應的夾緊,帶著陰道也變得緊窄難行。我放開雙手,小弟弟迎難而上的一插到底,頂著她最里面開始噴射著。

我整個人趴在了她的后背上,兩個手肘撐在床上,親吻著她的脖頸。甜甜叫出了悠長的啊的一聲,渾身繃緊了大概半分鍾,我的小弟弟不屈不撓的繼續噴射著,直到被她的小穴榨干了最后一滴精水。我倆靜靜的趴在床上,直到她高潮的余韻褪去。甜甜的小穴慢慢的停止了抽動和擠壓,溫柔的包裹著我的肉棒。我親了親她的耳垂,溫度高的好像發起了燒一樣。甜甜在我身下吸了口氣,悠悠的說道:“臭老王~操死我了。。。”。“別廢話,下面兒像開了水龍頭似的,誰爽誰知道!”。小姑娘因爲戴著眼罩,反而變得肆無忌憚起來:“還不是爲了滿足你這個變態~~”。我的手伸到了她身體正面,握住她兩個乳房,把她的乳蒂夾在手指食指和中指中間,輕輕的撚動著。“诶?還嘴硬?剛才誰呀,哭著喊著要求被綁起來?”。甜甜紅撲撲的小臉已經看不出其他顔色了,但她還是害羞的把頭扭到了另外一邊。

“怎麽不說了呀,剛才是誰呀,在那兒嗷嗷的叫喚著‘操我的小屄’來著?”。
“討厭,討厭,討厭~~~”,甜甜又一次把頭扭回了另外一邊。
我湊到她耳朵邊上,一邊兒用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耳廓,一邊說道:“來,小聲說,剛才小屄爽了沒?”
甜甜的嘴角慢慢的咧了上去,“人家的小屄可真是爽死了哪~~~”。
“那下次還要不要強盜大哥再劫回色?”,我調笑著把耳朵湊到她嘴邊問道。
甜甜的唇碰到我的耳朵,她突然暴起,一下兒咬住我的耳朵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小口:“天天都要!”。

那天半夜我起夜回來的時候,甜甜側著睡的正酣。她蜷著腿,兩只手抱在胸前,毯子只蓋住了肚子。我一時興起,把她攤在床上又偷襲了她一回。不過這次沒了浴袍帶子的束縛和眼罩,甜甜的‘操’和‘小屄’倆字是再也說不出口。現在想想,這應該就是我們后來sm性愛的開始吧。要說我是男s的話,那基本上應該算是被甜甜這個女m給‘開發’成男s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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