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量 BT Javbooks 上線了 (BT每日更新)
【廣告】友站 番號最齊 新作上架最快!(每天更新百部AV)



請使用轉址到網站新介面模板瀏覽, 10 秒后,
会转跳到 ==> https://18av.mm-cg.com



小說名稱:山麓百貨商店(完)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第一章 愛情是個小屋簷

  我是個象棋高手,六歲的時候就自己抱著棋盤坐在胡同口和一大群老頭殺得天昏地暗,等我上小學的時候我的棋友已經死了十幾個了,我想沒有我的話,大概每個人還能幸福的再多活幾年。

  下棋的時候一步走錯滿盤皆輸的情況時有發生,大不了放下面子悔一步,可是人生呢?我甚至懷疑當我走上人生這個棋盤之前,結局都已經注定了,我走了一步不能悔的棋,葬送了所謂的前程,饒是我聰明絕頂,依然無可奈何,我只有低下我的頭顱,投子認負。

  認命,大概就是一個掙扎,失敗,再掙扎,再失敗,開始灰心,腳踏實地這樣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從我被大學開除的那一天起,到我開這家山麓百貨商店結束。或許混在芸芸眾生裡就是我的命,或許我當初所有的夢想,不過是因年輕而分泌了過多的激素產生的錯覺,男孩子到了這個年紀總要自己想辦法養活自己!

  在開始的一年裡,我每天都活在沮喪和不安之中,我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有什麼意義,隨著錢賺得一天比一天多一點,進的貨也是一天比一天多,我也就沒有心思再沮喪。每天被這些瑣碎的事纏繞著,計算著什麼好賣什麼利大誰賒了帳誰比較大方,人的銳氣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消散,直到安於現狀心安理得的過日子。

  某一天夜裡醒來,我知道,我的才華大概徹底被埋葬了,而我的人生旅程還很長很長,比較實際點的做法就是把生意做好,多賺一點錢,走上和父母一樣為下一代而活的輪迴。我下床,開了一瓶啤酒一飲而盡,然後痛哭了一場,這場虧欠了自己很多年的眼淚,終於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個睡不著的夜晚迸發。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成了一個真正意義的小老闆,這種感覺…………不說了。

  「我從來沒看到過你這麼懶的人,做生意要勤快啊。」一個謝頂的中年人一邊說一邊用他的啤酒肚把商店的門頂開,他是我這家百貨店出勤率最高的顧客,真想打一個白金顧客的牌子送給他。

  「老淫棍,你是從大的那來還是從小的那來?」我也笑著問他,我常常懷疑說出這樣的話的人到底是不是我?這大概就是我以前最不屑的市井氣,今天在我身上大概也不會少。

  老張瞇著那雙原就難看的眼睛,再加上時常流露的齷齪眼神,絕對配得上老淫棍這個實打實的外號,他一咧嘴,說:「你呀你呀,我說你嫂子怎麼老審我,敢情有人在這裡打小報告。」

  「天,兄弟我是那種人嘛,上次你帶那個騷貨過來買東西,至今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你這麼說,小心我一寒心,寫個告示貼門口。」

  「喔?嘿嘿嘿嘿…………這個嘛,老弟,你別說,那騷貨,真雞巴騷……」他嘴一咧,就要開始講述那些我分不清真假的風流韻事。

  我實在是懶得再聽了,趕緊說:「行了行了。」給他扔了一包紅雲。他剛要掏錢,我制止了,說:「下次還有騷貨別忘了給小弟介紹下,這個孝敬你了。」他又露出齷齪的笑容,不過這次的笑容除了淫蕩外還有一點讚賞,用手一邊指我一邊往外走,意氣風發的上班去了。

  我冷笑了一聲,不知道是笑他還是笑自己,開始收拾屋子,做吃的,擺貨上架……這些,我已經習慣,這個世界上大概根本就沒有不能習慣的事,只要你被逼到那個地步。

  第二個來的是上高中的趙夢,她每次上學都要來這裡買一大堆零食,這個小傢伙長得可愛,嘴也甜,總是哥哥長哥哥短的。我還記得她頭一次來的時候看了我很久,然後對我說以後不到其他商店買東西了,因為我看起來又年輕又順眼,我聽了還真高興了幾天,覺得小女孩說的都是真心話,後來發現她每次多少都要佔我點小便宜才知道中了糖衣炮彈。

  我也懶得計較,本來我就不是一個愛計較的人,而且她還是個漂亮又會說話的小姑娘,這樣的角色就是天生佔便宜的料,可以通吃各個年齡段的男人,我當然也沒什麼辦法。

  她一蹦三跳的走進來,看我正在灑水,小鼻子一皺,說:「李哥,挺勤勞的嘛。」

  我像狼外婆看小羊的模樣掃了她一眼,說:「我不幹怎麼辦呢?」

  她笑著說:「你是不是很小氣?」

  我怒道:「我小不小氣你還不清楚,找打啊?」

  她嘿嘿一笑,和老淫棍不一樣的是她笑起來像個狡猾的小兔子,說:「既然這樣,你就雇兩個美女,一個收錢一個賣東西,這樣你就是大老爺了,哈哈!」

  聽了她的話,我愣了幾秒種,對啊,這個我怎麼一直沒想到呢,這個小傢伙還真是個鬼精靈。

  她挑完了東西準備給錢,我又制止了,我說:「今天心情好,不收錢了。」

  她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哥哥真好啊,夠義氣。」然後縮著脖子一溜煙似的走了,好像生怕我改主意一樣。她走了好半天,我還在想她的話,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個主意,正點!!!!

  趙夢走後,我就開始琢磨怎麼寫這個告示,該給多少工資?找兩個什麼樣的女子?她們來了後住在哪裡?都要負責哪些事?

  說實話,光是這個想法已經讓我激動不已,我已經寂寞太久了,似乎都要忘記上一次和女人比較有感覺的聊天是何年何日了。來來往往的人就像一個又一個黑點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有好幾次找錯錢都被熟悉的顧客提醒了,我想大概沒提醒的人不會比提醒的少吧,我苦笑了一下,無所謂了。

  好不容易挺到晚上,我早早的關了門,草草的吃了點飯,拒絕了楊大娘、吳大嬸、於大姐等若干個麻將局的邀請,拒絕了老張為首的一批酒友的酒局。拒絕了高小寧(前面賣化妝品的,超級豐滿,不過我沒興趣)幾乎可以過一個浪漫的晚上的暗示。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一旦專注於一樣事情,其他的事我都會忽略掉,這樣就造成我擅長的東西就越擅長,不擅長的東西就非常無知,大概,骨子裡的我,是個極端人物。

  告示是這樣的寫的:

  因本店擴展業務需要,特招收女銀員一名,女招待一名,年齡25歲以下。  要求:相貌端正,人品誠實,工資月薪五百元,管吃住。  說明:表現優秀有獎勵,給予更多的管理權。  另找一位打掃衛生的大娘,每天打掃兩次,每月一百五十塊,不限時間,有空就來即可。

  我看了幾遍,覺得自己文筆還不錯,能聽見自己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我喝了一瓶啤酒,把它貼在門口,下面要做的就是等待。我真的好迫切,每天就算有一個女人和我說說話,對我來說都是久旱逢甘雨的感覺。

  這人會是誰呢?我想到了許許多多的人,勾勒了許多許多的輪廓,見過的,沒見過的,生活裡的,電視裡的,網絡上的,所有可能出現的類型在我的腦海裡一個一個閃現,鬧得我那天晚上幾乎沒怎麼睡過覺。

  第二天七點一刻我就開了門,八點半老淫棍來的時候,還問我怎麼起來得這麼早,我說:「我改過自新了,做生意的人哪個不是六點起、晚十點關的。」

  他笑得依然齷齪,說道:「怎麼突然想起招人來了,你打的什麼主意?」

  我沒好氣的回答他:「老子從今天起就是大爺了。」說完我們兩個對著笑了半天,他給了錢拿了煙就用啤酒肚把門頂開上班去了。

  趙夢騎著自行車哼著小曲過來了,看到門口的告示,進門就自豪的說:「李哥,你還真是從善如流啊,哈哈!」

  我肯定了她的話,讚許的說:「你這個小鬼頭,偶爾也能說兩句有用的。對了,別人家的孩子上高中都是六點就走,你怎麼八點多才走啊?」

  她回答我說,她的高中是私立的,早上上學晚,晚上放學也晚,因為老師都是高薪聘請的,所以架子比較大,早上要睡懶覺的。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實話還是調侃,她說的唯一有用的話大概就是昨天對我的提醒,她長這麼大大概就是昨天那句話才顯得有點價值。

  她走了以後,來了第一個應徵的人,長相平平還吐字不清,我心想:連話都說不利索,還指望你什麼呢?說了幾句就婉轉的打發了。

  來第二個人是在前面藥店劉哥走了以後,小姑娘看起來不大,長得還成,就是有點胖,牛仔褲箍在腿上看起來沒有一點空隙,說起話來一個勁的賣弄風騷,還暗示我還可以幹點別的,白天晚上都聽我的。

  我看著她兩條大胖腿,心想:這騷貨比高大姐(賣化妝品的高小寧)還騷,就是這堆肉實在讓我沒胃口,說實話,別說不要我給錢,就是她給我錢,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說no。我雖說不是多玉樹臨風,如果不以演藝界的男星做參照物,我也算是一個美男子,出去賣價錢也不會差,還想給我來美人計,我操!趕緊給我get out!

  當然這些都是心裡想的,我依然委婉的謝絕了她,我怎麼說都是有涵養的人來著,起碼曾經是。

  我還是簡單介紹一下這個地區的佈局,免得大家看得糊塗。我經營的店舖在街後面的家屬區,前面的正街有許多店,比如劉井民經營的藥店和成人保健店,高小寧的化裝品代理,朱四的網吧,劉洪志的飯店和劉大明的蔬菜水果批發等,我後邊基本都是家屬區,有幾個音像店和一個洗衣店。

  我們大概從廣義上講都是同行,因為我的年紀比較小,他們都很照顧我。當然,怎麼說錢都是要算得清清楚楚的,這是人與人長時間相處最基本的條件,我從小就知道這個道理:親兄弟,明算帳。我交朋友也是如此,一般不會讓和我相處的人吃虧,當然,關係特別要好的,小錢我也就不計較了。

  做人就是這樣子,每天都要計算得失,算得好的人失小得大,算得不好的因小失大,我那麼聰明,當然也是此中高手,這些東西,跟年紀大小是沒有太大的關係的。其實,一開始在這裡有好幾家和我的店相似的店,一年下來就都半死不活的了,從這個側面,大家可以想像我這個人其實也是很難對付的,否則,混到這個地步,我也不會如此失落。

  下午一般都是生意最好的時候,因為來的人比較多,來了幾個面試的我也沒太好好考察,大概是條件沒有太好的。高小寧是最後一個來買東西的人,她幾乎是天天如此,我知道她總想得到我年輕的肉體。我當然不會給她機會,我對這種市井氣十足,張嘴就是操你媽的女人實在是討厭得緊,我寧願用自己的右手,也不願意碰她。

  曾經的我是個完美主義者,幾個女朋友都是又漂亮又有素質的人,就算是墮落,我也不會一下子墮落到飢不擇食的地步,我知道大概還是沒逼到那份兒上。堅持吧,多挺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尊嚴,這絕對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問題,這細微的差別,很難用幾句話說清楚,只能說,每個人都有他自己做人的原則,這就是我的原則。

  事情比想像的似乎難了一些,一連三天,都沒有一個像樣的,我要求其實不高,起碼要個長得像樣的,也可能我的要求比較高,所以碰到及格的人也不多,終於,到第五天,來了一個總算讓我自己滿意的人,她的名字叫葉明明,一個一米五六的左右的小美女。

  她一進門,就立刻吸引了我,我以為她是來買東西的,她轉了半天,直到商店就她一個顧客的時候,才晃到我的旁邊,對我說:「老闆,你看我行嗎?」

  沒有太多的話,看來她是比較靦腆的人,我對內向的人有好感,因為和我是同類型的,對外向的人也有好感,因為是我做不來的。我打量了她一下,問她:「你哪裡人?在這裡有親戚嗎?有住的地方沒有?簡單介紹一個你自己好嗎?」

  大概是我的態度比較親切,說話的聲音比較溫柔,使她的緊張情緒得到了緩解,她頓了一下,說:「我是本省人,在這裡上的中專,畢業後做過一年網管,做過一年女招待,前幾天看到這個告示,就一直想來,卻鼓不起勇氣。我的處境也很糟,失業半個月還沒有找到新的地方工作,住的地方還有幾天的期限,又沒什麼錢,要是回家的話父母肯定會逼我嫁出去,因為家境很差。求求你,收留我吧,我會好好幹的,我會好好幹的。」

  說到最後她的眼淚好像就要掉出來了,聽她說完這段話,我判斷她的邏輯性並不是很強,表達能力很差,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她觸動了我心裡最柔軟的部分。

  我點了點頭,給她開了一瓶鮮橙多,拍了拍她的肩膀,「恭喜你,葉明明小姐,你被錄取了。」

  「真的嗎?」

  「當然,我怎麼會給客人喝要花錢的飲料。」

  她用手擦了擦眼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一刻我才發現,她真的很好看,這個動作和容顏,是這個灰暗世界裡最明亮的一瞬,我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她給我鞠了深深的一躬,說:「謝謝你,你是個好人。」

  我說:「或許我另有企圖呢?你怎麼辦?」

  她剛剛露出的笑容突然變得僵硬,眼淚刷的一下掉了下來,片刻又露出一個苦笑,「不要緊,不要緊,我經歷過許多次了。」

  我剛剛狠狠跳動過的心,一下子,又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我把她領到後面的臥室,對她說:「只能委屈你和我住在一起了,我在中間上了簾子,只有這麼大的地方,實在是沒辦法的事。」

  葉明明看了看自己的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說:「謝謝你,挺好的,這感覺挺溫馨的。」

  我看著她充滿笑意的眼睛,心情很複雜,我一直覺得自己的景遇很慘,可是和人家比又算得了什麼呢,和千千萬萬無依無靠的人比又算得了什麼呢,就連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住在相距不到一米的地方都覺得幸福的女孩來說,我現在的生活簡直就是天堂了,我看著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帶她看了廁所和廚房,對她說:「以後你也是這裡的主人之一了,讓我們共同奮鬥,總有一天我們會有更大的房間,更大的廁所和廚房,你說呢?」

  她充滿笑意的臉一下充滿了光輝,好像擺在她身邊的是個金碧輝煌的宮殿,「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她看我的表情像是看一個偉大的男人一樣,這讓我覺得難過,我知道,我已經獲得了她的信任,或許,就算此刻我上去脫光她的衣服她也不會不高興的,但是,此刻的我,沒有這個心情,大概我還沒完全適應自己的角色。我知道,我想幹她隨時隨地都可以的,我想給她一個過渡期吧,也給自己一個過渡期。

  也許大多數的女人都認為男人只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其實並不完全是這樣子,男人,其實也有做愛不快樂的時候,只不過,男人偶爾的悲天憫人很容易被慾望沖走而已。

  她回去收拾東西,我給她做了點吃的。她回來的時候提著一個很大的包,我幫她放好之後,給她盛了飯,拿了筷子說:「你一定餓了吧,吃點東西吧,我去外面看店,你吃完了之後出來幫我,二十分鐘不來我扣你工資的。」她點著頭,眼睛又紅了。

  她拿著筷子,很久沒有動。我以為因為我在,她不好意思,就說:「別不好意思,吃吧。」

  她吃了一口,笑著放下碗,用左手把掉下來的頭髮別在耳朵後面,說:「長這麼大,我還第一次吃男人做的飯呢。」

  「是這樣子啊,你爸爸沒給你做過?」

  「沒,家裡的飯都是媽媽做,爸爸每天出去,很少在家。」

  「嘿嘿,我做吃的在這片很出名的,難吃得出名。」

  她吃了幾口,撲哧一下笑了,說:「的確,的確難吃,呵呵!」

  我只是謙虛了一把,沒想到得到這樣的下場,悻悻的往外走。她叫住了我:「老闆,我開玩笑的,其實味道好極了。」

  我搖著頭笑著走出去,大概女孩子都是精靈變的,否則為什麼都這麼可愛。

  我問她喜歡做售貨員還是收銀員,她說不敢做收錢的,怕錯了被責罰。

  我說:「不要緊,每天給你二十塊的誤差。」她還是不敢,說知道和錢打交道就等於和麻煩打交道,她以前碰過這樣的事,一旦有什麼麻煩,說都說不清。

  我說了半天終於把她說服了,因為我覺得放個美女收錢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誰如果看美女看直了眼,少找錢都不知道,那多好啊。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她,她說:「你還真是心術不正啊。」

  我說:「我心術不正還不只這些呢。」

  她的臉一紅,說:「遲早會領教的。」

  這一天過得真是特別的快,和她有說有笑的很快一天就過去了。來了n多的熟人就介紹了n多次,大家都是一個結論,念過書的人眼光就是好。我說:「別提了,那可是我的傷心事。」她聽到這裡時靜靜的看著我。

  晚上收工的時候,我問她今天感覺怎麼樣。她說比她想像的輕鬆多了,大家對她又很友善。我說這個世界沒有人會對美女不友善,她伸出粉拳打了我一下,這個訊號表明,她和我已經開始熟絡了,起碼是個開始。

  「對啊,老闆,你是不是上過大學啊?」

  「嗯,念了四年,結果被開除了。」

  「怪不得你的氣質和別人不一樣,我看你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用懷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她趕緊解釋:「我沒騙你,你說的話和一切的舉止都能看出來,如果你覺得我瞎說你可以問問別人。」

  「嘿嘿,這個嘛,美女說的話我都是深信不疑的。」她又給了我一下。

  她說:「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說:「我叫李大山,是不是比較挺拔?」

  她笑得花枝亂顫,說:「你頂多比我高十五厘米,和這個名字差太多了。」女孩子的眼睛確實是毒,我正好一米七一,我真是倒吸了一涼氣。

  「身高嘛,這是個問題,以後我們就不提這個了。」

  她舉雙手同意,在這方面,我們算是同病相憐了。

  我問她:「以你的審美觀點,我的樣子如何啊?」

  她鬼笑了一下,說:「你可是超級英俊,美女殺手。」

  我哈哈大笑,雖然對自己的相貌比較自信,但還是知道她調侃的成分居多,我想再傻的人當別人問相貌的時候也會讚美幾句。

  我把我的過去簡單的說了一下,她說她也喜歡下棋,我聽了眼睛一亮,說:「吃完整兩盤,我好久沒下過了。」她一下子充滿了鬥志,一股誰怕誰的氣勢油然而生,我們簡單的吃了幾口就開始大戰。

  她下得果真不錯,不過和我這個高手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下得臉紅脖子粗的。

  下了幾盤我提議罷手,她就是不幹。我說不干也行,不過我們得有賭注,輸一盤脫一件衣服。她發狠似的說行,結果又輸了若干盤,就是去北極穿的衣服也不夠脫了。她說攢著一起脫,我同意了。

  結束的時候她臉紅得像個熟透的小蘋果,不過沒有忘記承諾,開始脫衣服。脫得只剩內衣的時候,我哈哈大笑,說:「行了,脫到這裡正好,睡覺嘍。」

  她鬆了一口氣,上來咬了我一口,說:「今天比較累,明天再戰。」

  我說:「你還欠我十一件衣服沒脫呢。」她又咬了我一口,跳到自己床上睡覺了,我把簾子拉上,也脫衣服進了被窩。

  夜晚還是一樣的夜晚,只是,多了一個人,就不再寧靜了。我看著天花板,點了一隻煙。那邊開始俏皮的咳嗽,咳嗽裡還夾雜著笑意。我問她:「怎麼,睡不著嗎?」

  「嗯,這個床好舒服,捨不得睡著。」

  「是嗎,為什麼我這個床這麼硬?」

  「那,那你過來感受一下。」

  「你在勾引我,我不去。」我一邊笑一邊回答。

  「嘿嘿,我是讓你過來感受我的飛腿。」

  我撩開簾子的一角,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阻止了,我說:「我看看你在幹什麼,就看一下就好。」

  「看一眼五塊錢。」

  「行。」我趕緊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只見她把自己裹得像個棉球,就露了一個小腦袋鬼笑。

  「哈哈,五塊錢,拿來拿來,」她從被窩裡伸出了粉嫩的胳膊,我無奈,只好拿五塊錢放到她手裡,她高興的接了過去。

  「真是個愉快的夜晚啊,哈,晚安。」

  「晚安。」

  我笑著想:明天你再輸,非讓你脫個精光,看你怎麼辦?

  夜恢復了平靜,我好開心,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或許,明天還能更開心!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大概是曾經的工作都需要早起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她已做了好幾單生意了,來買貨的都是熟人,所以沒有碰到不知道價格的問題。

  我起來的時候,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她充滿了活力,來來回回像個穿堂的燕子,青春就是這樣子,不管經歷過什麼樣的憂傷,都可以很快的遺忘,女孩子想必更是如此,那些經歷挫折的女生,完全沒有必要消沉,只要容顏和健康還在,你也會和她一樣的。

  「大山老闆,你好勤快啊,睡得好嗎?」

  我說:「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她說:「我的適應能力超強。」還向我炫耀了她的五塊錢。我趕緊拿起棋盤指了指她的衣服,她的臉一紅,狠狠的打了我幾下,我笑著都挨了下來,讓她坐在門口收錢,我負責賣貨。

  「這裡怎麼能叫百貨商店呢?和一般的食品批發之類的沒什麼區別啊。」

  「呵呵,我喜歡這個名字,很有威勢。」

  「切,你就不怕多上稅?」

  「不至於吧,起個大的名字就要多上稅?」

  「當然,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

  說實話,我最鐵的兄弟亮子在稅務局,他爸就是局長,上稅對我來說還真沒經歷過。他老爸對我特好,我這裡一切的收費項目還有所需要的一切手續都是他老爸一手搞定的,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句話真是一點都不假。

  而且他老爸特夠意思,我送東西送錢一律不要。亮子去北京深造,還有一年才回來,他說有時間多替他兒子陪陪他,他把我當半拉兒子。我覺得這個老傢伙說的話是真的,對他也很感激。

  等亮子回來,我上稅的事情更沒法實現了,其實我也想當個良民來著。

  她知道後說我是得了便宜賣乖的典型。

  就在這個時候,老張過來了,和我想的一樣,老淫棍看了她好久,和我說話時,還沒擦乾流下的口水呢,他小聲的跟我說:「這小騷貨(除了老婆外他對所有其他女人的稱號)挺正點,搞過沒啊?」

  我鬼笑了一下,說:「快要得手了。」說這句話我就是想看他那無比羨慕、無比齷齪的表情。

  果真,他直吧嗒嘴,說道:「行啊,小子,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蕩。」感慨完後,悻悻的走了,連煙都沒買,過了一會才回來買煙,走的時候一直盯著明明,還碰了腦袋,我看他真是恨不得一口把明明吃掉一樣,我心裡就憋不住樂。

  明明惡狠狠的看著老張離去的背影,又惡狠狠的說了三個字:「老色鬼!」

  「哈哈,不對,是老淫棍!」

  「對,老淫棍,你怎麼和這樣的人這麼熟?」

  「臭味相投唄。」

  「我看也是,你像他那麼大時,也不會比他好到哪去。」

  「不用像他那麼大,現在已經比他更有修為了。」

  這時候明明做了一個中指向上的手勢,我哈哈大笑,這個小姑娘,越來越有趣了。我開始給她講各個熟人之間的故事,她就愛聽那些比較八卦的事,這個大概就是女孩子的天性。

  一晃一個月過去,她已完全適應了她的角色。這個月裡又來了幾個應徵的,結果明明全都不滿意,我也沒說什麼,呵呵,她有主人翁精神說明她已經非常喜歡這裡了。

  晚上,收工後,放下拉門,屋子立刻漆黑一片。我以前特討厭這種拉門,一拉上它就好像自己和外面的世界隔絕了,可是為了安全也沒有辦法,所有的店舖都是這樣子。現在感覺不一樣了,想一想和一個小美女在這個狹小的天地裡,我就興奮。

  點了燈,我們做了吃的,她突然說想喝酒,我說好,我也好久沒和酒友出去了。我問她行不行,她又露出了誰怕誰的神情,我們倆你一杯我一杯的乾了幾杯啤酒下去,她的小臉紅得像欲滴的海棠,說話也開始無所顧忌,「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這裡了,感覺像個世外桃源。」她笑著說。

  「哪有這麼凌亂的桃源啊。」

  「對於你來說可能不是,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真的,你在外面流浪兩年,就會懂我的心情了,來干了!」

  我們又乾了一杯,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倒酒,抬頭看她的時候,正好跟她朦朧的眼睛對上,她的眼睛好美!!

  「嘿嘿,大山老闆,你還真的挺好看的。」

  「你喝多了吧?」

  「才不是,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喜歡你。」

  我的心開始不安的跳動。她眼神迷離,語氣飄忽,她看著我,好像是老張看她那模樣,原來女孩子酒喝多了也會亂性的。

  「大山老闆,我們……我們……咯!」她打了個嗝,「我們那個吧。」這句話讓我本就不安的心跳得更劇烈了。

  「這個主意不錯,那個是什麼意思?」

  她笑了,這個笑容有點淫蕩,不,是很淫蕩。「男人就是壞,你也不例外,和以前那些壞人一樣,非要女孩子自己說是不是?」

  我的心被輕輕的刺了一下,這種刺痛更加劇了我的慾望。

  「說就說,干我吧,大山老闆。」

  她像小貓一樣蹭到我身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爬到我的耳邊,輕輕的重複:「干我吧,大山老闆。」聲音飄渺銷魂,像是上世紀的女鬼。

  她湊上小嘴,我熱烈的回應,她的小舌頭毫不客氣的伸過來,和我的舌頭絞到一起,她的呼吸開始加重,在我耳邊象跳動明快的火焰,聽起來,說不出來的刺激。

  我撫摩著她的腰,手從她的腰間插進去摸她的屁股,她的小屁股不大,摸著特別有感覺。她的呼吸變得更重了,嘴裡的舌頭也變得更狂野,情慾就像沸騰的水,在她身上蔓延。

  我的手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她配合的先抽出一條腿,另一條腿輕輕一甩,就把內褲和褲子一起甩到了不知哪個角落,好像再也不要了那種感覺。

  我的手順著光滑的小屁股摸到她的陰毛,摸到了她的下體,她的小穴已泥濘不堪,我的手指好像一下子被吸了進去,我用手指輕輕的摩擦。

  她跪著和我接吻,我開始吻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手指的動作開始加重加快,她開始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她的手沒有任何的過渡動作,一下子就摸到了我的雞巴,只是狠狠的握著,然後開始擼動,一種很直接的快感直接從我的雞巴傳到腦海。

  我開始隔著衣服咬她的乳頭,左手伸進去解下文胸,蹂躪她的另一隻乳房,右手的手指在陰道裡更加肆意的攪動。她也狠命的擼動,我也開始感覺有一點迷離了。

  我的舌頭掠過柔軟稀少的陰毛,輕輕的舔她狼藉的下體,淡淡的體味刺激著我的神經。

  她躺在地上,用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脖子,夾得我快要窒息了,可我還是沒放棄攻擊她的下體,舌頭在陰道和陰蒂之間來回穿梭,我第一次給女人口交,技術肯定很差,可是此刻對我對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她的小穴分泌了越來越多的愛液。

  我抓住她的手放到她自己的乳房上,她下意識的配合著揉搓,我的手輕輕的捏著她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的小乳頭,她的聲音激烈起來:「啊……啊…………大山老闆,髒……別舔了……我受不……了……」

  她反應越激烈,我舔得也就越帶勁,並且開始吮吸她的陰蒂。她的下體很漂亮,真是人美屄也美,人美屄不美的女人也有很多,還好她是表裡如一的。

  她的兩條腿夾得更緊了,我感覺脖子都要斷掉了一樣,她的那只揉搓乳房的手下力更重,那只乳房變形得讓人心疼,另一隻手狂亂的撫著我的頭,呢喃變成了叫喊,聲音在狹小的屋子裡四處反彈後從我的耳朵彈進心裡,反射到神經。

  她的屄像一扇大敞的城門,傳遞著要我進入的信號。我不再遲疑,時機早已經成熟了。我爬了上去,抓她的乳房,吻她的嘴,我的舌頭上還沾滿了她下體分泌的愛液,我的舌頭和她的舌摩擦,讓她嘗一下自己的味道,想到這裡我壞笑了一下,她一定不會看到的。

  我的雞巴順利的進入了她的小穴,被緊緊的夾住,真是上品啊,大概女孩子的屄都是上品吧,因為它可以讓男人舒服得要命,我小幅度的抽插,她激烈的反應著:「啊…………啊…………啊…………」

  或許是太激動的緣故,我覺得動作還沒有完全施展開就有種要射的衝動,不過還好,我沒插幾下她就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我,身體不停的顫抖,異樣滾燙的液體落到我的龜頭上,本來就不爭氣的雞巴哪受得了這個呢?我爆發出了不知道儲藏了多久的精液,我大喊一聲,聲音足以掀開這個小屋的頂棚,女人啊,你讓我等太久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粗重的喘息被平靜的呼吸代替,她肯定是酒喝多了,很快就睡去了,我卻睡不著。

  她睡覺的樣子依然養眼,在我的懷裡,像一隻幸福的小狗,睫毛下美麗的眼睛閉上了,陰毛下美麗的屄還張著。有一隻胳膊被她當枕頭了,我用另一隻手拿煙,點煙,再拿煙灰缸。我發現平時有兩隻手的時候也是用右手做這樣的事,但是今天左臂不能用卻覺得如此的不方便。

  我慶幸老天賜給我一個美女跟我睡覺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是個健康的人,世界上該感激的事情居然有那麼多,只是我們習慣後就忘記了。還有很多缺少的人,他們也一樣堅持的活著,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強者。我笑自己太感性,一個大老爺們還是大條一點比較好吧,我又不是詩人。大概有些東西是先天的,去不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求不來。

  要想讓陽光曬屁股在這個屋子裡是不可能發生的,小小的窗戶只能送來一點表示時間的陽光,當它打到我的眼睛上,把我叫醒,我才感覺我左臂已經沒有知覺了,她早已經醒了,正用美麗的大眼睛注視我,那條腿還壓在我的腿上。

  「幹嘛那樣子看我,不認識了?」

  「沒,不是說燈下看美女嗎,我覺得清晨看美男也不錯。」

  我開心得要命,不管這話的成分,我都開心。「你昨天把我給幹了。」我做委屈狀。

  她嘿嘿的笑,說:「你去告我啊,就干你,你能怎地?」

  我甩了甩麻掉的胳膊,說:「那倒不必了,你讓我干回來就成。」說完就像死狗一樣趴上去。

  她抬起一條腿,一腳把我蹬了下去,還輕蔑的說:「早就想讓你試試本小姐的飛腿,可被我逮到機會了,哈哈!」

  也奇怪,摔一下,我胳膊也好了,我模仿她的樣豎起中指,她咯咯的笑。

  我們開始洗漱,做早飯,打開門做生意。當萬丈陽光照到她的臉上,她臉上的光輝比陽光更加耀眼,如果你是個仔細觀察生活的人,你會發現許多震撼你的畫面,或美麗,或不美麗,這個畫面讓我感動。古龍說過:能夠做讓別人開心的事自己也會開心。看著她散發著無限耀眼的青春,我感覺我好像也恢復了活力,回到了十八歲的我。

  我站櫃檯,她坐門口,她還不時的拋來幾個俏皮的媚眼,我苦笑。

  依然是老張,依然是那副感慨羨慕的齷齪表情。趙夢現在叫她明明姐姐,她稱她趙妹妹,好像女孩子之間談得來的就很容易談得來,談不來那是真談不來,不像男人之間還會煞有介事的作作表面文章,她們小姐倆好像就非常談得來,我甚至懷疑,明明大概每次都會少收她的錢,不然這個小鬼精靈怎麼對她那麼好!

  中午時人比較少,我示意她過來,她以為要她去做午飯,「我還不餓呢,等會再吃吧。」

  「不是啦,有更好吃的。」

  「什麼啊,難道你趁我不注意自己吃了?」

  「我吃不到,只有你能吃到。」

  「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你過來,我悄悄的告訴你。」

  她走了過來,我在她耳邊說了「雞巴」兩個字。她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然後開始狂擂我的胸膛。我拉著她手,哀求道:「寶貝,快吃吧,好不好?」

  我覺得我的乞求是很有殺傷力的武器,以前就屢試不爽。她紅著臉,憋了半天,說:「那我們進去吧,如果進來個人,羞死了。」我說好,和她走進屋子。

  剛進來,我就迅速的掏出了個頭中等的雞巴。她白了我一眼,跪了下去,用性感的嘴唇輕輕的包住了龜頭,看來她有一定的經驗,但也就是一定這麼多。

  她用舌頭輕輕的舔馬眼,然後開始吞吐著雞巴。她口內的吸力不是太大,剛開始感覺很淡,雞巴的刺激沒有眼睛的刺激來得實惠。後來她慢慢的熟練了,速度也開始加快,舌頭的運用似乎也找到了章法,我才感覺到一浪賽一浪的刺激。

  我閉上眼睛,伸手撫摩她的臉和頭髮,隨著她的投入,她自己也開始興奮,一隻手隔著衣服抓自己的胸,我睜開眼睛看到這樣的情景,更覺得刺激,開始用雞巴配合她的動作。

  不一會,迸發的慾望越來越清晰,終於,一頓狂噴。她並沒有停止,直到我完全射完才停下,我以為她要找東西吐掉,準備把紙遞給她,誰知道她一下子嚥了下去,看我時嘿嘿一笑,「給我紙,味道不怎麼樣。」

  「那你就吐了唄。」

  「我要謀殺你的後代。」

  她擦完嘴,打開一瓶飲料漱口,準備回到原來的位置。我說:「你來。」

  她說:「你都爽了,還要幹什麼啊?」

  她走到我面前時,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強硬的來了個深深的長吻。她安靜了,立刻熱烈的回應著,然後看著我,對我說:「你這個男人,真的挺不錯的,晚上我要好好幹你!!」

  我笑了,點了點頭,做痛苦狀。我知道她要表達什麼,只是說不好,剛才我們互相感動了一回。兩個人相處,細節比大場面更重要,什麼為她而死、為她什麼都願意做,都是空話,遠沒有點滴做到做好實際,當然,甜言蜜語一樣要說,光練不說傻把勢。

  我發現她來後營業額比以前高了10%,美女效應確實可以帶來商業價值,每天晚上對帳都能多賣一百二到一百六之間,而且比較穩定,所以,美女的威力可見一斑。

  晚上,她洗完澡提議殺幾盤,我說好。這次不用再費勁了,輸一次她就脫光光了,因為她就穿了一件浴袍。

  我說:「這次我們賭什麼?」

  她說:「隨你,反正挨操都無所謂,脫衣服更是小菜。」

  我說:「這樣吧,你輸一次就往你的屄裡放一個棋子。」她又向我豎起了中指。

  我說:「不玩算了。沒輸沒贏誰玩啊。」

  她發狠的說了一聲:「行,不過你輸了呢?」

  我說:「我不會輸。」

  她說:「萬一呢?」

  我說:「萬一我輸了,我去捅馬桶。」

  她說:「好,今天非讓馬桶替我報仇不可。」

  我笑著說:「你還是估算一下你的屄裡的容量吧。」

  她恨恨的咬著銀牙,上來就是一個當頭炮。一想到屄裡放象棋子我就憋不住樂,她也知道我為什麼樂,氣得發瘋,昏招不斷,一個小時輸了四盤。每輸一盤我就看看象棋子再看看她的下體,她就紅著臉說:「繼續,我絕不耍賴。」結果又輸三局,氣得把象棋盤給掀了。

  我走到她後面抱著她,「寶貝,別生氣,玩玩嘛。」

  她給我一下,說:「趕上不往你裡面放東西你當然不生氣了,你真沒品,就不能讓讓我?」

  我說:「我可不想捅馬桶。」她撲哧一下笑了。

  我輕輕咬她的耳朵,手伸進去摸她的乳房,她呢喃的配合著我,轉過身和我接吻。我輕輕的去了她的外衣,美麗少女的身體還帶著洗澡時用的香皂的氣味。我細心的給她口交,感覺我的技術比昨天要好得多,對於有天賦的人來說學什麼都快,操屄自然也不例外。

  她的小穴開始氾濫,我的手指配合著嘴在她的陰道摩擦,她用牙咬著自己的手指,另一手撫摩我的頭。我說:「寶貝,我要放東西啦。」她點了點頭,表情告訴我她還在享受我的舌頭和手指。

  我揀了一個紅「車」,輕輕放在陰唇上,可能是因為有點涼,她嚶嚀一聲,我再輕輕一推,這個在棋盤上呼風喚雨的角色立刻陷到她柔軟可愛的陰道裡去消失不見了,女人的構造真是神奇啊,我真是佩服得緊。

  這時候她撲哧一下笑了,一用力,把這個紅車一下就吐了出來,我大笑說:「寶貝,你別耍賴啊。」

  她說:「好,你繼續吧,挺爽的,呵呵!」

  得到她的鼓勵,我把紅車和黑車一起放了進去,說:「原來你想對車啊。」她嘿嘿的笑。

  我不再放棋子了,開始伸舌頭舔她的外陰,舌頭都可以感覺到裡面硬硬的棋子。她似乎更加興奮,我趁機拚命的攻擊她的陰蒂,終於,她大叫一聲,身體抽搐,兩個棋子滿載著她高潮時射出的液體慢慢的滾出來。

  我將兩個發膩的棋子放在手裡,說:「寶貝,你真行,被棋子干到高潮。」

  她極其羞澀的一笑,起來一邊打我一邊說:「你好壞,看我不把你的雞巴咬掉。」

  她含著我的雞巴,裹得異常的迅猛,弄得我都有一點疼了,不過很快被難以言喻的快感沖走。我把她推倒,一頓狂插,很快就射了,她依然摟著我睡覺。

  從此以後,一聽到象棋的聲音,她就開始激動。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象棋天使,她警告我如果敢說出去真的會把我雞巴咬掉。她是個說話算數的人,這點對女孩子來說是太難得的品質了,要知道,有多少男人能說到做到呢?所以我說:「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象棋天使,哈哈!」不用問,接下來就是一頓暴打。

  三天以後,我們起得很早,因為我答應給她進一批文具和一些女用的飾品,她會負責賣這些。早上的空氣分外的好,她貪婪的呼吸了幾次,「你說,以前我起得比這早的時候有很多,怎麼沒發現早上的空氣這麼好聞呢?」

  「因為那時侯你是個凡人,現在你是象棋天使了,得道了。」

  「你…………」

  她一跺腳把我甩得好遠,我趕緊一邊笑一邊一路小跑的追過去。

  「夏天快過去了,我看日曆,下個禮拜就立秋了。」

  「是嗎?你還會看日曆?年輕人就是不一樣。」

  她看著我笑著說:「你這個傢伙,你到底多大?問你好幾次你都不說,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說:「那你問譚校長他會告訴你年齡嗎?」

  她說:「你怎麼能和人家比呢。」

  我說:「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就告訴你。」

  「說!」

  「現在讓我操一次,怎麼樣?」

  她聽了,張大了嘴巴,「天,你說就在這裡嗎?」

  我點頭。

  她說:「不行,公車快來了,再說很容易被發現。」

  我拉著她的手來到離公車站不遠的一個小胡同,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很大的垃圾收購站,後面看來是個經常被人當成廁所的地方,所有的角落大概都承擔著一定程度的廁所功能,地上還散落著幾塊風乾的大便。

  「這裡好噁心,不要了,好嗎?」她露出企求的表情。

  「沒關係,只要你撅起屁股就可以了,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簡單的事情嗎?」

  「你真是色鬼托生的,不過……我也想試試。」

  我笑了,她用雙手扶著垃圾站的外壁,撅起了美麗的小屁股,她穿的裙子,好像知道我要野合一樣。我把她的內褲褪到鞋上面,從這個角度欣賞她的外陰,顯得特別肥厚。我蹲下去從後面給她口交,舌頭碰到陰部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已經有點濕了,我說:「原來你都有反應了,怪不得這麼痛快。」

  「你……胡……說…………」她輕輕的呻吟,我的舌頭就像尋覓寶藏一樣越探越深,說實話,這樣舔起來有點吃力,不過異樣的滿足,「用……我……我…給你……給你……吃……雞……巴……嗎……」

  我說:「不用,一會兒我要射的時候你把小嘴張開就好了,你總不想穿著濕淋淋的內褲上街吧。」

  「……好……你……快點……吧……」

  我掏出已經堅硬的雞巴插了進去,為了快點射精,我一開始就加快了速度。她在前面嬌喘著,又不敢大聲的喊叫,只能咿咿呀呀的哼。我隔著衣服抓她的乳房,還好她的個子不高,如果再高五厘米,恐怕我就抓不到了。

  從她身體的抖動可以感受她的興奮,可能比我還興奮,她本來就是短高潮的女生,再加上光天化日之下,高潮來得異常的快。說實話,這樣的女孩子打著燈籠也難找啊,她可以讓我這個本來做愛能力平平的人得到最大的成就感。一開始我覺得是我營造氣氛的功力高深,前戲比較耐心,其實這是一個次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還是她的屄和她的人一樣,要求不高。

  一陣陣的液體從她的陰道裡面噴出來,順著腿往下流,我感覺也要不行了,說:「快!快!」她趕緊轉過來,以最快的速度用小嘴代替陰部摩擦我的雞巴,沒幾下,我就撲哧撲哧的射了,大概是時間間隔太短,有部分精液射到她臉上,我也想叫,一樣沒敢。

  我享受著視覺和雞巴傳來的雙重快感,看著她把我的精液吞下,並且用嘴將雞巴清理乾淨,真的是超滿足。我用手把她臉上的精子擦乾淨,把擦精子的手指放到她的嘴旁邊,她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又把我的手指舔乾淨。

  我說:「你再把屁股撅起來。」

  她納悶的看我,問:「怎麼?你還要干?」

  我說:「什麼啊,我給你清理下體。」

  她笑笑,屁股撅得老高,把肥厚的陰唇全部暴露出來,好像知道我射完了故意氣我一樣,那姿勢,特淫蕩。

  我從她的包裡拿出紙巾,把屄裡裡外外,大腿根,大腿內側,所以濕的地方清理乾淨,然後拍了拍屁股,把內褲給她提上。

  她的臉上紅潮還沒褪去,對我說:「看看我臉上還有沒有東西。」

  我說沒了,她還依然的摸個不停,又問頭髮上有沒有。我說:「沒有啦,你放心,我怎麼會讓你帶著精子滿街跑。」她這才放心。

  我和她親了個嘴,拉著手去繼續等公車,上車以後,她趴在我耳邊說:「剛才,挺爽的。」

  「你不怕被路過的人看到嗎?」

  「怕得要命,可是越怕就越爽。」

  我和她都笑了。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陽光突然照到她的頭髮上,有一個地方特別的亮,老天,原來,在頭髮裡面,真有一處沒被發現的精液!!!

  自從進了一些女用的飾品,來店裡的美女一下子多了起來,因為飾品擺在她的附近,所以大部分女生都只在門口挑來挑去的,很少往裡面走,好像現在的老闆已經不是我了,那些女孩子和明明的關係也在一天一天的拉近。我對明明說:「你是不是想鬧革命,把這裡據為己有啊?」

  她說倒不排除這個可能,說不定某天趁我睡著的時候就對我下手,先把我的雞巴割掉,然後再割腦袋。

  我說:「你這個舉動不是兩敗俱傷嗎?」

  她說:「女人嘛,不能按常理來判斷的,經常做一些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的事。」

  我真後悔把古龍的小說推薦給她看,再這樣下去對起話來我真的要不是對手了。她是個聰明的女生,學東西也很快,在兩個月不到的時間,我感覺她的素質提高了一大塊,當然,名師出高徒嘛,我可以讓一個女生甩開情深深雨濛濛轉看歡樂英雄,這本身就是對一個人最好的改造!

  更難能可貴的是,她的邏輯性和語言表達能力也在進步,床上床下都越來越女人了,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欣喜和滿足。

  我發現,人的成就感有許多種,其中最最令人興奮的莫過於潛移默化的改造你身邊的人,讓她越來越對你的味。每一個和我在一起相處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從我身上學到東西,也許,到目前為止,我還算是心靈比較豐富的人,而我也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獲得各樣的人生體驗,善於觀察生活的人,才會使自己更有份量。

  「老闆,你說,我只是打個比方。」

  「有話就說唄,你什麼時候得罪過我啊。」

  「嘿嘿,那倒是,你這個人看起來不凶。」

  「什麼事?你就說吧。」

  「不說了,剛才想說,話到嘴邊又忘記了。」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什麼話這麼難講,我覺得對於兩個對對方身體最隱秘的部分都很瞭解的人,應該沒有什麼是說不出來的,但是男人這樣想,女人恐怕就是那樣想,一定沒什麼大事,索性我也就不再追問下去了。

  下午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其實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做生意的人來說時常發生的,只不過找錯錢而已,買賣兩方都是無心的,一般道個歉也就完事了,再說明明是個美女,誰忍心找美女的麻煩。

  偏偏今天的這個主顧是個中年婦女,這個年齡段的人是我最害怕的,事情之多是你永遠也無法想像的,但卻是最大的客戶群,真是諷刺。這個老女人眼睛裡透著彪悍的唳氣,嘴裡說著難以入耳的話。

  明明眼淚在眼圈裡直打轉,一個勁的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看錯了。」

  「看錯了,五十的和十塊的你看不出來,你瞎呀,你看我好糊弄是不是,你怎麼做事的…………」

  前面這些就算是有禮貌的鋪墊了,後面的話根本就沒法聽了,文化的貧瘠,生活的拖累,已經把曾經擁有可愛年紀的她們變成了眼下這個樣子。

  我也上去接話,可倒好,我也成了被噴的對象,什麼眼瞎、雇這樣的女人我看是別有心思、看來老闆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之類的話好像已經準備了很久一樣。

  我曾經認為自己是最有涵養的人,但是現在也恨不得拿著酒瓶狠狠向她砸過去,我說:「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你殺了我們得了吧。」

  我不說則以,一說她更來勁了,我懷疑她就是故意找茬來了,「怎麼著,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怎麼的,找錯錢是應該的?我如果不多留個心眼,走出這個門你還不認了是不是?」

  「滾吧,潑婦,誰能沒有個差錯,幹嘛這樣子不依不饒的!」

  「什麼?你還罵人,看你那流氓樣,你們兩個一看就是一對狗男女,操個媽的,老娘長這麼大誰敢罵我,操你媽…………」

  天啊,我感覺當時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一樣,我什麼也沒說,一使勁把她推了出去。

  我知道我這個舉動對於一個做生意的人來說,有自毀門庭之嫌,但是男人衝動起來,絕對比女人想像的還要可怕。我當時心想:她要是再進來,我就狠狠的揍她一頓。還好她沒有進來,糟糕的是她在外面開始哭天抹淚的罵,我到現在都想不通,這樣的人是怎麼形成的,為了這點小事就在人家商店門口撒潑,如果老公在外面養女人還不得殺人。

  明明摀住耳朵,靜靜的掉眼淚。我伸手幫她擦眼淚,想擁抱她,但是不太方便,被外面那個撒潑的老嫗看到了不知道說出什麼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聚了好多的人,中國人是聚堆症候群,然後就是沸沸揚揚的議論,我在裡面看著外邊發生的一切,苦笑。

  「你真是的,她罵一會兒也就完了,這樣一來事情鬧大了啊。」明明邊哭邊說。

  我沒說話,想出去把人群哄散,但是我馬上否定了這個愚蠢的想法,這樣會讓更多的人誤會,中國人永遠都不相信解釋的一方,本來平地都能起波瀾,更何況你想文過飾非的時候,流言就是這樣起來的,而且勢頭會極其強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老嫗過完癮後走了,我猜她一定詛咒了我和明明的全家甚至要追溯很多代,這段時間沒有一個人進來買東西,大家把心思都用在揣測事情的來龍去脈,欣賞一個潑婦賣力的罵街表演。

  一會兒,劉大明推門進來,他問:「老弟,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把她得罪了?」

  「她很有來頭嗎?」我問。

  「來頭倒說不上,不過兇惡倒是遠近聞名。」

  我聽了這樣的話心裡踏實了不少,我說:「沒什麼,發生點小誤會。」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他聽後對明明說:「女人對女人的敵意是天生的,尤其是失去容顏的女人對正值年少的美女。」

  明明聽了他的話後破涕為笑,說:「我頭一次碰到這樣的人,真是象被扒了層皮。」

  劉大明安慰了我們幾句就走了,我感受到一絲溫暖。

  「我說明明,你以後會變成這個樣子嗎?」我問她。

  她伸了伸舌頭,說:「絕對不會的,那太猙獰了。」

  我說:「她年輕的時候也可能像你一樣呢,後來就變了。」

  她說:「絕對不可能,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是不會有這樣一天的。」我想想大概也是這個道理。

  明明說我剛才很有威勢,想不到我力氣還挺大。我說:「沒給她推出十幾二十米就算便宜她了。」

  她笑了,說:「你不怕得罪上帝嗎?顧客可是上帝啊。」

  我說:「怕,所以我沒用酒瓶,只用了雙手。」

  她做了一個俏皮輕蔑的表情,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我的腦海裡還在回放那個婦女的一幕一幕,一股說不出的厭惡感令我難受。

  不是我多討厭那個女人,我只是厭惡那種長久混跡市井累積的語言和行為方式,因為我置身其中,我怕有一天我和明明也和他們一樣,即使不和她們一樣也會有一樣的東西不自覺在這個土壤裡生長,我說市井市井的,並不是瞧不起人,我不看輕任何一個人,我只是不喜歡,不喜歡和看不起是兩碼事,就像悲哀和傷悲是兩碼事。

  明明很快恢復了活力,又和來買飾品的美女有說有笑的,我看了看進來的扎馬尾辮的小姑娘,想找一找這個女人和下午那個潑婦之間是不是有相似點,找了半天,除了她們都是女人之外再沒找到別的。

  最後一個顧客,高小寧,她每次進來都是先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看明明的屁股,再下意識的看看自己的屁股,直到覺得還是自己的屁股大一點才笑著向我走過來。

  「高大姐,你和老張是首尾呼應啊。」

  高小寧輕蔑的笑笑,把大卷髮往後面一甩,說:「別把我和那個淫棍扯到一起,他經常去騷擾我,我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那是,高大姐這麼漂亮,當然不能給他好臉色了。」

  高小寧立刻拋個媚眼給我,說:「那是,晚上出去蹦啊?」

  我說:「不去,我不想把腦袋甩出去。」

  她說:「你怎麼老不給我面子,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我看了看明明,明明趕緊偷偷的晃她的小腦袋,我說:「我真佩服你,累一天還不休息休息。」

  她說:「我活力充沛,不動動睡不著。」

  我心想:你去找老張做作活塞運動正好。因為我執意不肯去,她悻悻的離開了,走的時候又看了明明一眼,明明趕緊把眼神移開。

  她用大屁股把門拱開,消失在夜幕裡,已經八點多了。

  「收工嘍!」我說。

  明明把垃圾倒掉,我們兩個一起拉下了拉門,我伸了個懶腰,明明打了個哈欠,倒挺默契。

  「吃什麼?」她問我。

  我說:「今天出去吃吧。」

  「不去,出去吃要花錢,而且門都拉上了,打開麻煩。」

  「我請客。」

  「那我也不去,我有點累。」

  我說:「給你選擇,一是出去吃,二是在這裡吃雞巴,你選擇哪一個?」

  她白了我一眼,說:「前者太麻煩,後者吃不飽。」

  我笑了,說:「我背你去吃,給個面子吧,你不去我找高小寧去。」

  「開門,出發。」她立刻就去換衣服了,看來高小寧還有那麼一點用。

  也不知有多久沒有晚上出來了,本來不想出來的明明一出來立刻變得精神煥發,東看看西看看,吃著各種零食,我真懷疑她是不是本就想出來卻故意拿我一把,這哪是累得不願意動彈的表現啊。

  我們吃的狗肉湯飯,要了一盤狗肉沒有吃完,我說不要了,她非要帶回來,而且非要我拎著,丟死人了。回來的途中買了點水果,夜晚的燈光很柔和,用古龍的話說叫風吹在臉上就像情人的手一樣柔和。

  她說還不怎麼想回去,我說看場電影好了,她說不好,看完太晚了。我說我們去喝杯咖啡吧,她說不實惠。

  「日,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我們找個地方坐會吧,空氣多好啊。」

  我們找了小區裡的一個長凳坐下,兩盞路燈有一盞壞掉了,燈光有點昏暗。她躺在我的腿上,我給她扒橘子,再一瓣一瓣的餵她。

  「出來走走,一天的疲勞好像都沒有了,這感覺真不錯。」她一邊嚼著橘子一邊露出愉快的笑容。

  「你不是說不想出來嘛,怎麼這會這麼有興致?」

  「嘿嘿,這個無可奉告,大山老闆怎麼這麼愛較真。」

  我說:「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不叫大山。」

  她眼睛一亮,一下子坐了起來,邊打我邊埋怨說:「你怎麼這樣啊,天天被你換著法的蹂躪,你連真名都不告訴我,太沒良心了。」

  我笑著不說話,她說:「你快說,到底叫什麼?快說快說!」

  我還是壞笑的看著她,用手指了一下褲襠。她眼睛又亮了一下,說:「好,看我不把你那個東西咬下來,你騙了我這麼久。」大概是晚上沒什麼人來這裡,她沒有一絲的牴觸情緒,再說,口交對她來說已經很習慣,甚至有點喜歡了。

  她把我的雞巴掏出來,軟了吧唧的,她笑著看著雞巴在她手上搖來搖去的,像小孩在玩玩具。她說:「這次一分鐘就讓它投降。」

  我說:「那得看你表現了。」

  她本打算跪下去去裹,我說:「你還是從側面來吧,這樣我還能摸摸你的小屁股,摸摸可愛的小穴。」

  她翻了個身,伸出小舌頭先舔了雞巴的根部,吮吸了一回陰囊,還發出銷魂的聲音,我知道她在挑逗我,因為口交的時候完全可以消音的。我輕輕的摸她的頭髮,右手把她的裙子拉起來,然後插進她的內褲摸她的屁股,隨著她的嘴的套弄,我開始有了感覺,手摸到了她的肛門。

  「你要幹嘛,別摸那裡啊。」她有點反應。

  我說:「你專心做你的事。」然後就用中指摳她的屁眼。

  「嗯…………」她想躲我的手指,可是口裡含著我的雞巴也躲不了太遠。

  我溫柔的說:「寶貝,別……躲了。」她的身體就不再動了。

  隨著我由輕到重的摳,她的身體開始配合著輕微的顫動。我的中指插進去了一部分,我怕太干,弄疼她,就去摳她的陰唇。她的屄已經濕了,每次給我口交她都會有反應,所以我說她現在一定已經比較喜歡口交了。

  我的中指尋覓到她的陰蒂,開始來回摩擦。她含著我的雞巴嗚咽,嘴裡的動作也開始劇烈。這時候,我發現遠處有兩個黑影,好像是向我們這裡走過來。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告訴她:「寶貝,好像有兩個女人要走過來了,距離好像還有三百米左右,你要盡快……」

  「嗯…………」她哼著,嘴上的動作更凶,吸力也更大了,舌頭也拚命的撞擊著馬眼。

  「……寶貝……好……好像還有兩百米……」

  「寶貝,好像還有一百米……」

  「寶貝……好像還有五十米,啊……………………」

  我在她的口中爆發了,她趕緊迅速的把我的雞巴清理乾淨,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來。她一邊咽精液一邊用眼睛四處打量,然後狠狠的打我,「哪有人,該死的,你騙我!」

  我哈哈大笑,說:「我是為了讓你提高效率。」我餵了她一瓣橘子,她還在嗔怪我,說我壞得真是頭上生瘡腳底淌膿的傢伙。

  我說:「你現在很棒,非常非常舒服。」

  她得意的笑笑,說:「天天除了吃飯就是吃它,當然熟練了。」

  我問她現在舔起來是不是越來越有感覺,她說:「嗯,現在都有點上癮了,呵呵!」

  我想也許所謂的上癮是因為這樣能給我帶來快樂也使她快樂,女孩子喜歡或者不喜歡做某些事,都是因人而異的。

  她說:「現在該告訴我真實姓名了吧。」

  我說:「晚上回去給你看身份證。」

  她說:「晚上不會再吃一遍吧?」

  「會,當然會,只不過這次不是上邊吃而是下邊。」

  因為這句話她開始追打我,她奔跑的樣子,像飛翔的風箏。

  跑了一會,她的額頭滲出了汗滴,我用紙巾給她擦汗。她用那麼溫柔的眼神看著我,我感覺要被她的眼神所吞噬了。

  風很輕,或許此刻,我應該吻她,用最深情的方式。

  這時候,她說:「我給你唱首歌吧,你想聽嗎?」

  我說想,她拉著我的雙手,一邊唱一邊走,她唱的歌是林憶蓮的《走在大街的女子》。

  「黃昏交錯的影子   重迭零亂的心思   意亂情迷的城市   快樂悲傷都很容易忘記……」

  傳來的旋律有一些熟悉,令疲憊的我想哭泣。她美麗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鬱,那是歌的意境,還是她的心事?

  「走在大街的女子   是不是都有一些些心事   走在大街的女子   當心你就要走失……」

  她的聲音明快,不像原唱者那麼厚實,但是傳遞的感覺卻是一樣的,女孩子天生那種柔弱的傷感。我問她是不是想到不開心的事情了,她搖搖頭,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示意不要說話。

  「走在大街的女子   為什麼都是憂傷的姿勢   走在大街的女子   到底你要去哪裡   你要去哪裡。」

  她唱完的時候,眼睛裡已經有了一滴淚水,我們安靜的對望,沉默了好久。

  我問她:「你怎麼啦?不是挺開心的嗎?」

  她說:「我也不知道,突然有這樣的感覺,好像突然看到自己形單影隻的變成那個不知道去哪裡的走在大街的女子。」

  她哭了,我的心有點刺痛的壓抑。是她多愁善感嗎?不,明天的事情,誰能預測呢。我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用下巴頂著她頭髮,「我們回家吧,走在大街上的象棋天使。」

  「你咋那麼煩人呢……」

  她淺笑,輕輕的打我,她的力氣,好像都被剛才那首歌給掏空了!

  躺在床上,我說:「把那個簾子撤掉吧,反正我們都是一個被窩的人了。」

  她說:「你不是還要雇一個女的嗎?那床和簾子給她留著吧。」

  我都已經快忘記這事了,我怎麼成了有女萬事足的人了。我說:「明天把告示收了,什麼時候碰到什麼時候算吧。」

  她嗯了一聲,閉上眼睛,馬上就睡著了。我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感覺好像有東西在我的心裡壓著,讓我難受。是不是我該想一想,對於她,我現在起要肩負什麼樣的責任呢?

  想不出答案的夜,似乎更加黑暗。明天的事,或許答案也在明天吧,或許我只是在逃避我的責任,而已!

  第二天她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我的身份證,看完之後她氣得要命。上面寫著:李小山,出生日期:1980年9月28日。

  秋天,好像刷的一下掉下來,都說秋天是個收穫的季節,我能收穫什麼呢?明明一天比一天的美麗,我卻一天一天的憔悴,開個玩笑。

  因為秋天來了,我提議買個電磁爐做火鍋,她居然沒怎麼反對,順利的答應了,看來她也是個饞貓來著。買回來,我看說明書,她就亂搗鼓,結果我還在研究各按鍵的名字的時候,她已經用得很溜了,真他媽的。

  我們買了好多火鍋料和羊肉,看著沸騰的水,我們都禁不住的流口水。「是不是可以下料了?」我問。

  「你是男人啊,你決定。」

  「做飯是女人的事才對。」

  「這不是飯,是火鍋。」

  「不管了,下。」

  我們把鍋裡的水弄得紅通通的,辟里啪啦的往裡扔羊肉和蔬菜。

  「喝點吧?」她說。

  「喝完還下棋不了?」

  「你怎麼不去死。」她憤憤的說了一句,自從那次以後,她基本上退出棋壇了。

  大概是東西放得太多了,乾等不見鍋裡的水冒泡泡,我突發奇想,說:「你來,到我這裡來。」

  她用充滿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問:「你又想幹什麼?」

  我嘿嘿的笑了,把她拽了過來,我說:「寶貝,我建議我們赤裸下身吃火鍋吧。」

  「為什麼?」她皺起眉頭。

  我說:「這樣方便,什麼時候來情緒了什麼時候能插幾下。」

  她咯咯的笑了,說:「我真是服了你了。」說完三兩下把牛仔褲和內褲就脫掉了,然後把上邊的T恤拉下來,擋住了陰毛和小穴。

  我脫的速度比她只快不慢,她看著我翹起的雞巴,笑著說:「你情緒來得夠快的。」

  我說:「那是,來,坐上來。」

  她笑,「你瘋了,還吃不吃火鍋了?」

  我說:「沒關係,我們聯體吃,這樣更有感覺。」

  她撲哧一下笑了,小臉稍有點紅,現在我們之間,基本和羞澀拜拜了。

  因為她比較干,慢慢的插了進去。這時候鍋裡的肉已經可以吃了,我沒動,對她說:「來吃火鍋嘍。」

  她一邊笑一邊夾了一塊肉,我趁機狂插了幾下,她一哆嗦,夾到筷子上的肉又掉進鍋裡。她笑個不挺,用肘一個勁的打我,「你咋那麼煩人呢,還……吃不吃了?」

  我又插了一下,也笑個不停。我說:「寶貝,你閉上眼睛,我餵你好嗎?」她笑得後背都能看得出來了。

  我開始慢慢的插,左手從腋下伸過去抓她的乳房,右手拿筷子給她夾了塊肉放在她的嘴邊。她微張開嘴呻吟,我夾的肉來了,就吞進去咀嚼,她咀嚼的時候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一邊淫叫一邊嚼嘴裡的羊肉,就是從側面看,也香艷無比!

  「好吃嗎?」我一邊干一邊問。

  「沒…………沒……沒蘸………調料……啊……啊……」她回應。

  我真佩服她,這種時候還不忘這個,我又蘸了調料餵了她一片,又問:「這次呢……」

  「還……行……啊……啊……」

  她的小穴已經分泌了很多的淫水,弄得我的雞巴濕淋淋的,我用左手的手指沾滿了她的愛液,把右手筷子上的肉交到左手的手指上揉搓了幾下,然後放到她的嘴邊,她什麼也看不到,很自然的吃了,我又問:「好吃嗎?」

  「……嗯……這……個……淡……」

  我說:「難道你沒感覺到別的味道?這個蘸的是你和我的分泌物。」

  她笑了,舉手劃了我幾下,她那個表情真的太刺激了,我感覺雞巴更硬了,加快了干她的節奏。

  本來我想射在她嘴裡的,突然我看到了調料碗,我把她推倒,猛烈的抽插,快要崩潰的時候我趕緊把雞巴撥出來,對著調料碗一頓狂射。她喘著粗氣回頭看我射精,立刻皺起了眉頭髮嗲的打著我,「你咋那麼煩人呢,壞死了!」她的聲音聽得人骨頭髮酥。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嘿嘿,這樣或許更好吃,把你的筷子給我。」

  「鬼才覺得好吃。」她雖然這樣說,卻聽話的把筷子遞了過來,我用筷子把精液和調料攪拌到一起,把碗遞給了她。

  她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直覺告訴我,她好像並不怎麼在意,如果她有一絲牴觸,我想我就不會再繼續了,做愛和所有的事情,如果對方十分討厭,你就不要逼她,如果十分喜歡,你不喜歡也要做,如果不喜歡也不討厭,就試探的按你喜歡的方式來。她估計是經常吃,吃著吃著也就無所謂了,估計喜歡是不會了,但是肯定也不太反感,起碼我覺得是這樣子。

  我們開始大吃特吃,我問她味道怎麼樣,她笑著說:「美味,你要不要試一下?」我嚇得趕緊搖頭。她吃一口肉的同時,把掉下來的頭髮撩上去,這個動作是我最喜歡的動作之一,不管什麼樣的女生,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都是那麼溫婉,明明更是這樣子。

  「今天高小寧怎麼沒來呢?」我納悶的問。

  「天,你別說你沒有關門啊?」她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

  「現在後怕來不及了,我又沒說我關門了。」

  她連著吐了好幾口氣,說:「你呀你呀,我洗菜洗肉,刷鍋調料,你居然連門都懶得關,還做那麼羞人的事,萬一進來一個人怎麼辦,真的沒臉見人啦。」她一直用責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直惦記著高小寧還沒來,就沒關,剛才做愛的時候我都不記得還有門那回事了,現在才想起來,嘿嘿!」

  「哎,男人啊!」她發出無奈的感歎。

  我說:「好了好了,不是沒來人嘛。」

  她趕緊放下筷子,把內褲和牛仔褲穿上,才回來又坐下來繼續吃。

  人也不禁念叨,我剛叨咕完高小寧,她就來了,「人呢,在裡面鬼祟的做什麼呢?」

  「來了,我的褲子。」明明趕緊把褲子拋給我,我也來不及找內褲了,胡亂的套上就趕緊出來了。

  高小寧上下打量著說:「是不是幹壞事了,怎麼滿頭大汗的?」

  「什麼啊,我在吃火鍋呢,高姐進來吃點?」

  我只是客氣客氣,沒想到她還真進來了,明明趕緊站起示意。明明很少和她說話,她在被窩裡告訴過我n多次,她看見高小寧就像看見蒼蠅一樣。

  我說:「快給高姐拿個碗。」

  明明剛要去拿,高小寧說:「明明啊,拿雙筷子就行,你以為我真吃啊,我就是想嘗嘗你們的手藝。」

  我說:「什麼手藝不手藝,支個鍋往裡扔東西就行。」

  明明還真聽話,只給她拿了雙筷子,我心裡這個樂,心想你是真實惠啊,還是煩到份上了。

  高小寧倒是沒說什麼,夾了一塊肉放到嘴邊,才想起沒蘸調料,她也是個隨便的人,就想蘸一下明明碗裡的料,可是明明卻以最快的速度拿走了。我見狀趕緊把自己的遞過去,說:「高姐用我的,她那個沒我的好吃。」

  高小寧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惡狠狠的看了明明一眼,說:「明明小姐,嫌我髒是不是,真是乾淨人啊!」

  我趕緊打圓場說:「她就那樣,我們的東西也向來分得很清楚,大概是有點潔癖,高姐你別生氣。」

  高小寧吃了一口就走了,東西都沒有買,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明明趕緊去把大門拉上了。

  「你真是,讓她用一下不就得了。」

  明明的臉色稍有點蒼白,然後眼神堅定的說:「這個,絕對不給她吃!」

  我真沒有想到女孩子守護自己東西的勇氣居然這麼大,在她堅定的眼神裡,我看到一個渺小的我。這一刻,即便是她在吃的東西是用我的精液拌成的,也抹殺不了她的高貴,我說:「寶貝,我們干一個,好嗎?」

  她這才露出笑容,說:「好!」

  我們開始舉杯對飲,可是沒想到把她喝高了,吐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伺候一夜,天亮的時候她才安靜。我苦笑了一下,發誓以後再也不灌她了,她好像不知道怎樣拒絕我一樣!

  第二天,當電話鈴聲把我吵醒的時候,已九點多了。明明進來接電話,看著睡眼惺忪的我,說:「一定是你媽,一個星期打好幾遍電話,真是寶貝兒子。」

  我說:「不一定,還可能是亮子呢。」

  但是我們都沒有想到,電話居然是找她的,是她的媽媽。「媽,你怎麼打電話啦?」她說。

  「哦,我挺好的,非常好,我們老闆可好呢。」她說,並對我笑了一下。

  「不用來,真的不用,媽。」她說。

  「這樣啊,好吧,哪天到?」她說。

  我一聽,誒?她媽要來,是不是要檢查一下這裡是否安全,那不是完蛋啦。

  「我啊,不忙,什麼時候都有時間,行,行,好,嗯,我掛了。」

  她坐到床上,抱住了靠在枕頭上的我說:「我媽媽身體不舒服,要過來檢查一下,順便看看我。」

  我說:「你怎麼啦?來就來唄,我會好好招待她的。」

  她說她不擔心這個,只怕媽媽身體真的有什麼問題。我說:「別亂想了,寶貝,有病治病,沒病療養,費用我包了,不許你不答應,你最聽我話了不是嗎?連精子都吃。」

  她撲哧笑了,打了我一下,說:「你啊,三句話不離老本行,其實,我那裡已經有兩千多了,我吃你的用你的,還沒好好工作,你就別花錢了。再說,讓我媽知道了花你的錢,該懷疑我們的關係了。」

  我笑著說:「那你媽問你我們什麼關係你怎麼回答?」

  她狡黠的看了我一眼,說:「是操和被操的關係。」

  我哈哈大笑,學她的樣子說:「你咋那麼煩人呢。」她聽著也笑出了聲音。我說:「到時候再說吧,我會安排的,你不相信我嗎?」

  她眼睛一下子亮得像天上的明月,眼神堅毅如恆古的岩石,「相信。」

  「起來吧,昨天晚上,嘿嘿,勞煩小山公子啦。」

  我抿著嘴笑著問:「我怎麼從大山老闆變成小山公子了?」

  她說:「和我從葉明明變成象棋天使一個道理。」

  「你不說我都忘記還有這檔子事了。」

  「行了,別囉嗦了,快起來吧。」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男人相對女人來說的確是要更薄倖一點,那樣的事我想她會時時刻刻銘記在心,而我呢,偶爾才能想起來。如果兩個人相愛相處,那個記性比較好的人一定是愛對方多一點的人,通常這個人都是女人。

  她媽媽四十出頭,髮型衣著談吐和我媽媽全無二致,大概這就是上一代婦女的輪廓。

  「伯母好,等會我們出去吃,您稍等一下。」

  她瞪大眼睛看我,說:「那店怎麼辦?」

  她媽媽也說:「不用了,自己吃又實惠又好吃,出去還浪費。」

  我說:「我是老闆,聽我的吧,店讓小葛替看一回吧。」

  這個小葛是這片唯一比我小的人,比我小一歲,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還挺搭配的。我們通常報字號的時候就這樣講:「我,李大山。」我說。他說:「我,葛大龍。」其實,我叫李小山,他叫葛小龍,我們一致的觀點就是,男人的名字應該有點威勢。他只有一米六五,但絲毫不影響他把小龍變成大龍的決心。

  我說:「我們先去檢查吧,免得吃完了可能不方便。」她們娘倆也點頭同意了,女人喜歡跟著走,男人喜歡拿主意,儘管,很多時候女人比男人要精很多,但是,在中國大概就是這習慣。

  查了一上午,結果就是婦女病,更年期反應,什麼胸悶氣短的,沒什麼大問題。聽到這個結果,明明異常的開心,說她請客,我沒同意。我們找了個還算比較氣派的飯店吃了烤鴨扇貝什麼的,她媽媽不怎麼好意思,我暗示明明多給她夾菜,明明瞪了我一眼,意思是用你說,我微笑回應。怕被他媽看出來,我們沒敢眉來眼去的,姦夫淫婦的舉動還是少做為妙。

  晚上,我去找劉大明和劉景民打麻將去了,給她們娘倆一個談心的機會,我真想在床底下裝個竊聽器,聽聽她在媽面前怎麼說我。我打了一宿麻將,贏了四百塊,他們開始抱怨,有的說停一段復出,手氣就好得不得了,有的說我聰明,打得太好,以後再也不叫我了。我苦笑,心想:不叫是最好。

  我回到商店的時候,她媽媽已經坐早上的汽車回去了。「回來啦,說,昨天有沒有去風流?」

  我打了哈欠,把雞巴掏了出來,說:「你來檢查一下吧。」

  她瞪了我一眼,趕緊給我放了回去,說:「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我笑著說是,然後急忙問她:「你到底和你媽媽都說什麼了?關於我的。」

  她抿著嘴直笑,做可憐狀掉眼淚的樣子,「我跟媽媽說:媽媽,求求你帶女兒走吧,這裡簡直是個淫窟,老闆是個披著人皮的狼……」她拿腔拿調的語氣和那個長長的尾音能讓人笑得把飯都噴出來。

  我知道她也不會說的,母女倆的對話,就讓它變成秘密好了,如果她想告訴我,我不問她也會說的,你要是問她,她反倒不說了,對付女生,往後走一小步其實是往前邁一大步,尤其是你想知道她秘密的時候。

  秋瑾說,秋風秋雨愁煞人,但是當第一場秋雨來臨的時候,我的心境恬淡而安寧。那是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雨來得沒什麼徵兆,就像女孩子的眼淚,嘩的一下開始在這個世界蔓延。

  明明站在門口向著天空仰望,我還在算計著今天的收益,其實除了週末,每天到幾點的時候賣的東西基本沒什麼變化,什麼人在什麼時間買什麼,基本都是固定的,大概,買東西也有生物鐘。

  「好大的雨啊,說來就來了。」明明說。

  「今天的鈔票要被大雨沖走了。」我說。

  「還以為你是浪漫的人呢,想不到居然滿腦子都是錢。」

  「曾經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

  她回頭笑著看我一眼,我也走到門口,我們一起看著連成線的水滴順著屋簷流下。她突然推門走了出去,還回過頭向我招手。我們站在雨簷底下,滴答的雨聲成了這個世界唯一的聲音,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你冷嗎?」我問她,她搖搖頭,蹲了下去,我乾脆就坐到了水泥地上。她看我一眼,坐在我旁邊,靠在我的肩上,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坐著,誰也沒說話,這個時候,兩個人各想各的事情,特定的環境,一定有特別的心事。

  「你在想什麼呢?」男人和女人一起想心事的時候,通常是女的先開口問,反正我碰到的情況基本是這樣子。

  「沒想什麼啊,一出神,魂就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你是不是在想你的顧客,或者想什麼齷齪的事情?」

  「沒,我還沒到那種地步,我在想,秋雨一般使人不開心,可是我沒覺得什麼啊。」

  「以前呢?」

  「在你沒來之前嗎?不知道,誰還記得以前的事情。」

  她突然從兜裡掏出一隻煙,那只煙是我昨天晚上和她做愛的時候放到她小穴裡的。

  我笑著拿到鼻子旁嗅了嗅,她臉一紅,輕輕的打我,我只是用嘴叼著,並沒有點燃。

  「親愛的,你怎麼從來沒叫過我特別親暱的詞呢?」我問她。她轉過頭看著我,那眼神,複雜得難以形容。

  她笑著整理了一下掉下來的頭髮,說:「你記得嗎,我們頭一次做愛的第二天早上我看了你一早上。」

  我點頭,我說:「你還說清晨看美男呢。」

  「嗯,其實當時我在想怎麼把你弄醒,是在你臉上狂吻把你吻醒,還是扎到你胸膛裡把你頂醒。」

  「我只記得我是自己醒的。」

  「是啊,我還想了很多種方式呢,但是我沒有做,因為我還想了許多許多的事。」

  「喔?說來聽聽。」

  「我啊,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說,葉明明小姐,你被錄取了,當時我就想趴到你懷裡哭一場。我是個沒有根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明天會在什麼地方,幹什麼事情,說實話,我連做小姐的心思都有,一個人被逼到走投無路的經歷,你沒碰上過吧?」

  「不,我經歷過,起碼心理上經歷過。」

  「你,對我來說,就像一個救命恩人,對,應該這麼說。」

  「所以你就以身相許了?」我嘻笑的回答。

  她沒有笑,「我們發生關係以後,我不知道你怎麼想我,就是說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或者說到底做愛之後我們之間該怎樣定位,就是這個意思,你能聽懂不?」

  我點頭,她疑惑的看我,我的眼神溫柔而堅定。

  「後來我們發生了那麼多次關係,每一次在你懷裡醒來的時候,我都好想叫一聲親愛的,好想好想,其實我知道你差不多也喜歡我,起碼對我很好很好。」

  「那你怎麼不說?」

  她的嘴角微微的顫動,兩行眼淚從美麗的眼睛滑到美麗的臉頰上。

  「我們間,我,還有這個地方,我喜歡你給我的這個地方,喜歡你的氣質,我不知道用什麼詞好,就用氣質吧,喜歡我們對著對方無所顧忌,喜歡來這裡的每一個顧客。可是,我怕我一張嘴,我的夢就醒了。直到今天,我還不知道你到底把我當成你的什麼角色,但不管什麼角色,我都覺得快樂,我怕我把這個戀人之間的詞彙說出來會給你帶來壓力,怕你根本就不這樣想,那樣的話…………」

  雨還在下,我擁她到我的懷裡,感受我懷裡這個善良女子的眼淚,我是個粗心的男人吧,還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或者我根本是在逃避吧,我是個和懷裡女子相比很自私的男人吧。

  我再想,物質條件不平等的時候,對等的愛大概也不容易實現吧,我瞭解她的心情,我反對什麼門當戶對,但是門當戶對總是有它存在的道理,愛情偉大,但是生活不完全是靠偉大的愛情來支撐的,裡面還有許多愛情擺不平的事,比如說,信心。

  「傻瓜,那你現在可以叫我了吧,親愛的。」

  她抬起頭,露出了燦爛的笑臉,儘管,這笑臉還像個帶雨的梨花。

  她說:「親愛的,讓我們在雨中做愛吧!」

  我說:「不好,還是下盤棋吧…………………………」

  第二章 來者,不尋常的女子。

  天漸漸的變冷,冷得我們每天都想躲在被窩裡不起來了,這樣的天氣,兩個人擁在一起,只要分開一條小縫就覺得有冷空氣鑽進來,這種情況下如果你還覺得特別溫暖,那麼就說明,你們的心也是擁在一起的。

  「你先起吧。」她說。

  我拍著她的小屁股說:「給點獎勵吧。」

  「那你想要什麼呢?」她用小手把我的雞巴握住,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這死天氣讓我射精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本來也不慢啊!」她落力的「誇」我。

  我照著她的屁股啪啪的打了幾巴掌,說:「好多天沒給你掌嘴了,你越來越沒規矩了。」

  「行,算你狠!」她騰的一下跳出被窩,三下兩下把衣服穿好,然後一抄手就把被給抱走了,讓我赤條條地暴露在冷空氣裡。我趕緊去抓衣服,她的手比我的手更快,衣服也被她抄走了。她看著我,笑得像對著雞笑的黃鼠狼。我抱著肩膀,打著哆嗦,她小小的身體承載著這麼多的東西,看起來極不搭調,我對她苦笑,眼神裡充滿了乞求。

  「你的眼神,好可憐啊,給我來個更可憐的!」她笑的時候只能看到眼睛,其他的被我的衣服和被子擋住了。我又加緊皺起了眉頭,把身體蜷得更緊,她無可奈何的看著,說:「我都看心疼了,你過來。」我站起來走過去,剛好我的雞巴和她的嘴平行。

  她把東西扔到床上,張開小嘴把雞巴含到口中,閉上眼睛,狠狠的來了個深喉。

  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受到這樣的刺激真是受不了,感覺龜頭有一點點疼,我這個雞巴真是太嬌嫩了,在我不是淫心大熾的時候受不了太強烈的衝擊,但是此刻,環境的寒冷和雞巴的火熱形成鮮明的反差,無形中,添了一份別緻的感覺。

  我慢慢的來了感覺,身體也越來越冷,越來越緊,這難道是變相的冰火嗎?一分鐘左右我就射了,這可創造了她口交的最快記錄,別看我做愛射得挺快,口交的時候我可是巨能挺的。

  她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又把我撲到在床上。「我給你當被,好不好?」她的聲音甜得發膩,柔軟的胸部透過衣服摩擦著我的胸膛。我趕緊把被抓了過來,把我們蓋上。她抱我的時候像個八爪的章魚,那種就要嵌到我肉裡的感覺讓我十分窩心。

  她閉著眼睛,臉上泛著一絲紅暈,我們就這樣躺了十分鐘,誰也沒說話。說真的,沒想到還沒到十月份就這麼冷了,我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是不是那時候衣服穿得比較好呢?想到這裡自己啞然失笑,我提議去洗漱吧,懶不下去了,她也是痛苦的下決心式的點了點頭。

  狹小髒亂的洗手間一下子擠進兩個人,立刻好像就被裝滿了,這感覺總是刺激我要賺錢,要賺得再多一點,可是每次走出去,剛才的想法也就隨風而去了。

  我站在馬桶前面刷牙,她在旁邊洗臉,臉上厚厚的一層洗面奶,像個白色的面具。

  她撅起來對著我的屁股突然讓我來了感覺,雞巴一下子勃起了。

  我向右轉,正好用雞巴頂住她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腰帶解開,把她的褲子和內褲褪下來。她肥厚粉嫩的陰唇暴露在我的視線裡,上面還有幾滴晶瑩的愛液。

  「你幹什麼啊?」正在洗臉的她笑著問我,她並沒有轉過來,這證明,她大概也在渴望來點滋潤吧,這種淫蕩的想法令我興奮。其實我要做什麼事,她基本都不拒絕,拒絕也是無力的拒絕,不過是稍微維護一下女生的矜持罷了,到了這種程度的我們,還有什麼可覺得羞恥的呢,只是女生畢竟是女生。

  我蹲下去,在後面為她口交。我漸漸的喜歡上這種方式了,舌頭伸進小穴裡攪動,淡淡的體味不但不讓人反感,反倒覺得親切和淫靡。我賣力的舔著,她洗臉的動作也停止了,臉上還掛著沒洗淨的洗面奶,雙手扶在池子上喘息、呻吟。片刻,她的屄已經氾濫成災,淫水四溢,我開始舔她的陰蒂,左手伸出兩隻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摩擦,隨著速度和力度的變化,她呻吟的音量也配合著增加。

  「舒服嗎?」我問,我喜歡看她陶醉的樣子,喜歡聽她被我愛撫時發出的聲音,只是她基本不怎麼說話,總是要我勾引著說。

  「嗯……我……親愛……的……你……做……吧……」

  我微微一笑,把右手的牙刷插了進去。

  「啊…………你…………」

  我用牙刷慢慢摩擦著她的陰道壁,她的反應更加劇烈了,這種刺激,她還是第一次經歷呢。

  「我幫你洗洗裡面的部位,讓我的寶貝做個乾淨清爽的女人。」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廣告。

  「你…………壞…………你…………壞死了……」

  看著她淫蕩的樣子,我的雞巴開始顫動起來。我掏出雞巴,很順利的插了進去,因為剛才射過一次,現在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插,不用擔心射精問題。我也許第一次射得快些,但是第二次能射出的時候都不多,以她的身體承受能力,沒等我射的時候她就筋疲力盡了。

  我手上也沒閒著,那邊幹她,這邊繼續刷牙。她聽到了我刷牙的聲音,騰出一隻手打我,表示抗議。我加快了干她的速度,她的手馬上就抽了回去。

  「今天牙刷的味道特別的好。」我笑著說。

  「你……這……個……下流鬼…………啊……啊……啊…………」

  我能感覺到她臉上笑意,心裡又刺激又說不出來那種複雜感覺。

  她的身體開始顫動,我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了,我含著一口的漱口水,一點點的吐在她的屁股上,冰冷的水打在她屁股上的那一剎那,她爆發了,大量的陰精打在我的龜頭上,小屄夾得緊緊的。

  「別……動……了……我…………」

  這個時候你不但要動,還要更劇烈的動,我開始更猛烈的插她,把漱口水吐到我們交合處。片刻,她又來了第二次高潮,混著牙膏的漱口水和她的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我感覺她快不行了,溫柔的插了一會就把雞巴拔了出來,用毛巾幫她清理乾淨,把她的褲子提好,抱著她回到床上,蓋上被子。

  她拚命的嬌喘,臉紅得不行,緊緊的抱住我,過了好久,才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我正壞笑的看著她,小拳頭雨點一樣的飛來。

  「寶貝,你這次射的量很大啊,呵呵!」我調侃著說。

  她一皺可愛的小鼻子,露出了超可愛的難為情的樣子。

  「真是服了你了,能搞出這麼多花樣來。」她的手還在輕輕的砸我的胸膛。

  「那你舒服嗎?別說你不舒服,身體已經把你出賣了。」

  「嗯,就是有點彆扭,對了,你還沒射呢,我幫你吸吧,憋著難受吧?」她好像有一點點的歉意。

  我輕撫她的秀髮,說:「不用擔心我,讓你爽比我自己爽更開心,我都射過一次了,估計今天你就是吸一個早上也不行。」

  「那休息一會我們再做吧,我現在有點累,腿都合不攏了。」

  「你每次做完愛腿都合不攏,好好鍛煉一下身體吧。」

  「什麼啊。你第一次射得還不是很快,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你是早洩來著,哼!」

  我們就這樣互相攻擊了對方一會,才開店營業。今天的生意格外火爆,我們決定,以後開門前都要大幹一場,呵呵,不過,這當然是個玩笑。

  晚上,我們躺在床上,她說:「親愛的,你閉上眼睛。」

  我問她做什麼,她說:「要你閉上,你就閉上!」我閉上了眼睛,這時候,我感覺我的眼睛有點熱,好像有一股火焰在跳動。

  我睜開眼睛,發現她手裡有一個嶄新的zippo火機,她笑著說:「親愛的小山公子,明天是某個色狼降生為禍人間的日子,你還記得嗎?」

  對啊,明天就是二十八號了,是我的生日啊,我接過火機,心裡說不出的感動,「你什麼時候買的?這些天從沒見你出去啊。」

  「都買半個月了,你這個笨蛋,我是托小龍買的,還告訴他不要跟你說呢,呵呵!」

  這死小子,還跟我說什麼大山大龍雙劍合璧呢,居然和她一起瞞著我。

  「不會是假的吧?」我反覆看著火機,打趣的問。

  「就算火機是假的,心也不是假的!」

  她的語氣很慢很慢,好像對我說又好像是對她自己說,那一剎那,我看到她霧氣朦朧美麗的眼睛,差點沒掉眼淚,媽媽的!還好我可以吻她,長長的深深的吻,讓我們忘記了所有的存在,好像這個世界上,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好像這個天地間,也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

  ***    ***    ***    ***

  十月中旬,小龍來找我,還帶來了他的一個兄弟,一個小混混,叫黑子,聽名字就不是什麼好人。

  那個人比我大了幾歲,一臉的鬍子,倒是個自來熟,也不管我對他的態度不怎麼熱情,他就開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開始說他道上的事。抽了一包煙後,才好不容易把他打發走,我把小龍留了下來,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能認識這樣的人。

  「小山哥,其實黑子哥人不錯的。」小龍委屈的說。

  我上去就給了他一下子,表情也變得很嚴肅。

  「小子,你還敢頂嘴,你不相信你小山哥的眼力是不是?再說,退一萬步,就算他是個好人,畢竟也是黑道的人,和這種人打交道會很麻煩,他有事你不管他會記恨你,你管了呢?就有可能犯法!」

  「不會的,小山哥,黑子哥特義氣。」

  我還要伸手打他,明明把我制止了,她的語氣比我的溫柔多了。

  「小龍,我也覺得你山哥說得對,女人的直覺也是很靈的,以後少跟他打交道,我和他也都是為你好,不是嗎?你好好想想。」

  小龍委屈的說知道了,就悻悻的離開了,他走了我還在生氣,明明給我點了支煙,說:「你還來勁了,就看小龍是唯一比你小的唄,而且就比你小一歲。」

  我嘿嘿的笑了一聲,也對,平時上哪裡擺當大哥的架子啊。

  「我擔心他和這種人沾邊惹出點什麼事,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行了,我們以後慢慢勸他,強來不是辦法。」

  我拉住她的手點了點頭,畢竟我也不比小龍大多少,我知道這樣的年紀正是你越讓他不做什麼他就做什麼的時候。我又在回憶和黑子說話時候的情景,感覺他對我的印象是非常不錯的,大概是我在他眼裡可能有些利用價值。

  這時候,亮子的老爸要我去他家吃飯,我推辭不下,只好去了。明明警告我不許喝多,早去早回,我點頭答應。

  其實我也是,自從有了明明後就很少出去了,本來人脈就不紮實的我居然過上了「一畝地兩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我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和明明說過幾次,她也贊成我多一些交際,別老沒事的時候就變著法子蹂躪她。我問她如果在外面不小心干了別的女人怎麼辦,她說如果是應酬就罰我三天不吃飯,如果是找樂就罰我裸體跪上三天,如果再嚴重就把我的雞巴割掉。

  當我到亮子家的時候,他老爸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看我來了,十分高興。家裡還有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中年人,經他一介紹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我們地區公安界的一把手,公安局長尹大偉。

  聽了這個名號我還真嚇了一跳,上學的時候如果看見他,我想肯定沒什麼感覺,現在就不一樣了,不會再有一個破局長有什麼了不起這樣幼稚的念頭了,從亮子他老爸給我帶來實惠起,我就深刻的知道了這個道理。

  我開始象孫子一樣給他們倒酒,說盡好話。我真很討厭自己這麼下作,但是討厭歸討厭,人不可能一輩子只做自己喜歡的事,虛偽在這個社會還是比較流行的。跟亮子老爸我就不怎麼太客氣了,可是對這個尹局長,張嘴閉嘴都是尹叔,這情景讓我老媽看見,嘴巴都會掉下來的,她總說我不會來事。

  這個老尹好像也非常喜歡我,一個勁的誇我聰明、能幹,我趕緊說那比您是差遠了,這個大概算是句恭維的實話吧。後來我還是坐老尹的車回來的,走的時候,我們交換了電話號碼,他讓我有事的時候找他。我說那是一定的,以後就要靠你多照顧了,他滿口答應的走了。

  明明一直在等我回去,看我酒氣沖天的回來,她趕緊給我拿了毛巾和茶水,詢問我今天的經歷。

  「我今天認識了個大人物,嗝!」

  「誰啊?」她一邊給我用毛巾擦臉一邊詢問。

  我就把今天的經歷詳細的跟她說了一遍,連她都不相信我會變成小人一樣的獻媚。我仰天長歎,對她說:「你別把眼前這個男人想得太好,我現在都不相信我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還真是難為你了,怪不得說男人辛苦呢,我能理解你。」明明說。

  我沒有再說話,摟著明明,呼呼大睡了。

  ***    ***    ***    ***

  十月中旬的時候,天氣已經很涼了,北方不比南方,氣溫說降就降得特快,我和明明都已經穿毛衣了,就是這樣,還是每天凍得哆哆嗦嗦的,大概一樓是一個原因,每天人來人往的也是一個原因。

  「我們買個電暖器吧,這鬼天氣搞得做愛做得都不爽。」我說。

  明明好像有點感冒了,一個勁的抽著鼻子,「那個東西超費電啊,你不心疼錢嗎?」她笑說著說。

  「我什麼時候心疼過錢,你污蔑我。」我憤憤的說。她笑著不說話,她也知道自己理虧,像我這樣大方的人,就是在北方也不多見。這個是我自認為的,不過有一定的事實依據,我不是那種自以為是的傢伙,起碼不是那麼厲害就是了。

  秋風瑟瑟,第二天我們就搬了個六片的電暖器回來,最高頻率居然要二千八百瓦,也不知道小店的小電表的小電阻絲受不受得了,反正狹小的臥室立刻變得像春天般的溫暖,不,比春天還溫暖。這樣,我們又可以光屁股做愛了,真是件開心的事,感謝科技,感謝money,感謝愛迪生啊!

  月底的時候,明明突然接到家裡電話要她回去一趟,她問我批准不,我說:「當然批准,以前我也是一個人看店的,你放心走吧。」她走的時候還掉了兩個眼淚,女孩子真是的。

  「小別勝新婚,你哭什麼啊?」

  她笑著擦乾眼淚,說:「我捨不得電暖器。」

  就這樣她基本沒帶什麼就坐著小客回家了,晚上她打了電話過來,我這才發現,我們相處了五個月,居然是第一次通電話。

  「色鬼懶豬(稱謂升級了),一個人自由了吧?」她在電話那邊笑著說。

  「是啊,我終於逮到機會尋花問柳了,大波長腿細腰妹等著我呢。」

  「我腰不細嗎?」女孩子還真是敏感!

  「當然細,不過前兩項嘛,差太多。」

  「去吧,去吧,精盡人亡後我回去繼承商店,哼!」

  我嘿嘿一笑,說:「別鬧了,要你回去幹什麼啊?什麼時候回來?」

  「你是不是盼我不回來啊?」

  「不是,親愛的,我現在好想你。」我的聲音開始厚重了一些。

  她停頓了片刻,電話能聽到她的呼吸聲。

  「我也想你…………」

  這四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字,卻有著多麼不可思議的力量,我感覺拿電話的手都有點顫抖了。

  「有好幾件事趕到一起了,都是小事,最大的就是表姐的婚禮,估計要待幾天吧,總得陪陪媽媽啊。」她慢慢的說。

  「你老爸還那麼好賭嗎?」我問。

  「嗯,不提他了。」

  然後她又囑咐了我很多事,放下電話的時候,我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中,是孤獨嗎?是思念嗎?還是不太習慣?屋子很暖和,我卻不好受,兩個人呆在一起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時候,就是覺得這也不對那也不對卻說不出來哪不對的那種滋味。我躺在床上,生平第一次有了結婚的念頭,這種想法讓我心頭一熱,蓋著還留有她氣味的被子,不自覺的進入了夢鄉。

  三天過去了,感覺日子越來越難熬了,我決定今天晚上找個局子打發算了,就在這時候,黑子過來了。

  黑子滿臉堆笑的走進來,我抱以禮貌的微笑和戲劇般的驚訝。

  「你怎麼來了,貴客啊。」

  「什麼貴客啊,窮得叮叮噹噹的。」

  他的臉上多了一道疤痕,本就猙獰的臉更顯得恐怖。

  「前兩天被人給暗算了,真他媽的背,不定哪天小命就稀里糊塗的沒了。」

  我心中暗想:你還知道啊?是不是回不了頭了?

  「李老闆今天一個人嗎,你的美女收銀員呢,是不是被你……」

  我會意的笑著說:「她回家探親了,晚上你留在這吃吧,咱哥倆喝兩杯。」

  「那敢情好啊,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為他賣力的往出擠文縐縐的詞彙感到滑稽,也許是我把人家低估了呢,反正第一眼印象不好的人,變成另眼相看的時候太少了。就是有,黑子也絕對不會是這類人,我對他唯一感到不討厭的就是這個人比較熱情,而這點,正是我所缺少的。

  我給小龍打了個電話,讓他訂幾個菜過來,這個就比我小一歲的苦命娃,不一會就屁顛屁顛的過來了,他們倆那個親熱,就像一對玻璃。

  菜送到以後,我選了一瓶還算不錯的酒打開,我不能讓小龍丟面子,無論我多不喜歡這個黑子。

  本就像個話嘮的黑子喝了點酒就更不得了了,整個晚上就被他這張破嘴給佔得沒有一點空隙,小龍聽得眼睛直冒綠光,眼神裡充滿了崇拜之情,我像個局外人一樣冷眼的看著這對活寶,心裡腦子裡都是明明的身影,此時此刻,她在幹什麼呢?

  在席間,黑子講到女人的時候稍稍的吸引了我一點注意力,他講他和太妹操屄的故事,列舉了幾個一個比一個騷的女人。這時候,小龍問他:「你上過的女人,哪個最騷?」

  他想都沒想,說:「林倩,我們兄弟幾個曾經一起幹過她好幾次,邊干她還邊打她、罵她,幹完了把精子都射到她小嘴裡還有臉上,她都一滴不拉的吃掉。那個騷屄,幾百年都碰不到一回,幹完了,有的哥們就往她身尿尿,那騷屄就張著嘴接著,還一個勁的說好喝好喝,哈哈哈!」

  小龍聽得眼睛都直了,我猜他褲襠裡那東西可能比眼神還直。我心裡冷笑,吹牛屄吹到這個程度也算個人物,如果說還有比一個吹牛屄吹得不靠譜的人更像一個人物的,就是那個信他這些話的人,小龍,無疑就扮演著這可悲的角色。

  其實以我善良的本性,本無意揭穿別人的牛皮,但是看到小龍盲目崇拜得都無法自拔的樣子,決定給這個吹牛不打草稿的人來點溫柔的打擊,我為我的壞感到驕傲,心想:小龍啊小龍,慢慢的你會發現,你的黑子哥,是怎樣的一個人。

  「真的啊黑子,這個林倩什麼來頭,哪天咱們哥幾個一起爽爽怎麼樣?」我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一絲詭異的微笑在我後腦勺像水花一樣的綻開。

  可是,這個黑子居然痛快的答應了:「這個林倩,外號公共廁所,是我一哥們在迪廳認識的,二十歲,大一的時候就被學校開了,現在在做網管。也難怪,那種女人,不是,那種母狗除了操屄還會什麼啊,聽說父母離婚了沒人管她,她和姥姥一起住,人長得不錯,個特高,和我差不多。」

  暈了,看來還真有這一號人物,被大學開除?居然和我同是天涯淪落人啊。我肯定了一點,這個女孩大概是個騷貨,可能沒他說得那麼離譜罷了,他嘴裡描述的不是女人,真的是條母狗。

  「有機會真要干下啊,她不會有病吧?」

  「好,這個我不敢保證啊,反正李老闆想幹,我來安排。」

  「我,我也想幹!」小龍的眼睛冒著光,舌頭舔著發乾的嘴唇,唯唯諾諾的說了一句。

  黑子喝了一口酒,爽快的說:「當然,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幹!」

  「一起幹!」我們碰杯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一不小心弄了個雙關!

  送走他們以後,我的腦海裡開始勾勒這個林倩的輪廓,這是我認識明明以後第一次想她以外的女人。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想來想去,一個叼著煙,頭髮五顏六色,穿著短褲,臉上的妝厚厚的一層的女人形象開始在我眼前晃動,在我心裡,婊子一般都是這樣子,想著想著越想越覺得對勁,在夢裡,居然再次夢到這個形象。

  第二天還沒有醒,電話就一個勁的響個不停。

  「這個明明,怎麼把電話改在早上了。」我懶洋洋的把手伸出去,把電話接過,「喂……啊……」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李老闆嗎?我是黑子,你聽。」

  電話那邊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啊………黑子哥……雞巴……好……大……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一個女人激烈的叫聲震得電話嗡嗡的響,我的雞巴立刻直了。

  「騷貨,給李哥問好!」

  「李……哥……好……李……哥……什麼…時候…啊啊啊……來……操……小妹……啊啊啊啊啊…………」

  在電話這邊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老天,這個,不是在做夢吧。

  「好妹妹,你讓黑子接電話。」

  只聽那邊啪的一聲,而後傳來女的嗷一聲,不知道打在屁股上還是打在臉上了。

  「自己動,我跟李老闆講電話,李老闆,怎麼樣,騷吧?」

  我嚥了嚥口水,問:「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林倩嗎?叫床的聲音很清脆啊。」

  我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但是我一定要鎮靜,不能讓這個黑子把我看扁,甚至我的語氣裡還有點輕盈的調侃,男人,脆弱的心跳只能留給自己聽。

  「那是啊,噢,好爽,騷貨活真好!噢,我帶她過去給你爽,還是晚上你到我這來?」

  「這個呀,晚上我到你那裡去吧,七點半你給我打電話,別叫小龍了,他還小。」

  「啊?好,都聽李老闆的,謝謝昨天的招待啊,噢,噢……我要不行了,掛了。」

  還沒等他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嘟嘟的忙音。我的心狂跳不已,有點後悔答應他的邀請,又有點期盼。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掙扎著,給自己找各種去的理由,但所有的理由都抵不過沒法向明明交代這條原則,直到晚上七點,這一天到底賣了些什麼我都不知道。我看著電話,盼它響?盼它不響?響吧,還是別響,天啊,我這是怎麼了。

  天平座的人都是這樣子優柔的嗎,我問自己。我知道哪一條路是對的,但是另一條分明是更加誘惑。人在很多時候都知道做什麼對,做什麼不對,只是拒絕做不對的事遠比選擇做對的事來得艱難,我覺得這是對我人生信仰,對愛情,對道德,對我從小到大所受教育最強烈的挑戰,毒蛇已經將禁果拋給了我,我雖然是亞當,但是我還是不能輕易的決定,吃,還是不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汗已經順著額頭流下,電話好像隨時都會響。

  「只是逢場作戲,只是偶爾風流,只是一個應酬,只是………怎麼說都是將雞巴送進另一個女人的身體,男人嘛,況且幹的是不可能產生什麼感情的母狗,沒問題,沒問題,沒問題。」我要以最強烈的意志來覆蓋我的道德和對愛情的那份純潔的堅持。

  「幹一次不會影響我們什麼的,我不說就是了,不說就是了,退一萬步,就是明明知道了,憑我對她的影響力和在愛情裡的地位優勢,我相信我可以扭轉局面,我只要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線就可以了。」

  沒想到我還是這麼有良心的人啊,我苦笑,良心嗎?從有這個想法開始,我就知道,我和天下間所有的男人一樣,總是以各樣的借口來掩飾下半身的錯誤,做這種比偷情本身更齷齪、更可恥的事。

  我決定,我背下這個錯,偷偷的把它瞞過去。我給明明打了電話,告訴她今天晚上出去打麻將,她笑著說要我多贏點,回去請她吃好吃的,我答應了。放下電話的時候,我看到鏡子裡的我,一張蒼白而齷齪的臉。

  七點半的時候,電話準時的響了,我用顫抖的手接起電話,一瞬間,我又恢復了平靜。

  「李老闆,今天生意怎麼樣啊?」

  「老樣子,你在哪呢?」

  「我在我兄弟禿子這裡,我和父母住一起,不方便啊,你等我,我一會和禿子去接你。」

  「好的,你們過來,我請你們吃飯。」

  「那可不行,今天我請,李老闆,可說好,今天一定我請。」

  「這個麼……」

  「你不答應我可生氣了,好了,一會見。」

  放下電話,我平靜了一下心情,簡單的打扮了一下。上次打扮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男人本來也不太重視外表,我也是這樣,但是,我這個人很好勝,我一定要把什麼黑子禿子比到沒法子看的程度。

  我的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壞笑,連我自己都覺得這樣的笑容很迷人。

  一會,黑子領著一個樣子更像勞改犯的人過來,同行的還有一個女的,不用問,這個女人就是傳說的那個林倩。

  我開始仔細打量著她,她的眼神沒有一點躲閃的意思,同樣打量著我。她長得真的挺漂亮,並不是我想像的那個樣子,甚至可說有天壤之別。

  看樣子,她就像個大學生,眼睛不算大但是黑亮黑亮的,板栗色的頭髮不算太張揚,個子很高,和來的兩個男人差不多,據我目測可能比我還要高兩、三厘米,身材沒得說了。兩個奶子也挺得高高的,看來,還真是長腿大波細腰型。瓜子臉,柳葉眉,嘴唇尤其性感,我懷疑她小時候能更漂亮,是個美人坯子,長大了雖說也好看,但是卻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真的挺可惜的。

  看到了她我又想到了明明,兩個瓜子臉的女生,其他的部分都不同,明明的輪廓更柔和五官更精緻,不過這個女孩卻清秀,所以說,人這種動物,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李哥,你好,早上通過電話了。」她不但主動和我打招呼,居然還提了電話的事,我的雞巴立刻就硬了一些,還好,我硬生生的把這股慾念給壓了下去。

  「呵呵,久仰久仰,幸會幸會。」我和她握了握手,她的手真的是不小啊,比明明的大許多許多。

  那兩個混混淫蕩的笑著,黑子說:「小騷,想讓李哥操你嗎?」

  他的話差點沒把我的臉弄變顏色,我居然有點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接話。

  「想啊,李哥的雞巴操起來一定很爽,長得那麼英俊。」

  她像說家常話一樣談論著對陌生男人雞巴的想像,居然像沒事一樣,還好,她誇了我一句英俊,否則,我就真為難了!

  「英俊什麼啊,哪有這兩位有男子氣概。」

  「哈哈,李老闆謙虛,我們不行,哪像李老闆,一看就是吃軟飯的料。」

  俗話說,魚找魚,蝦找蝦,這個黑子的朋友禿子,也是個自來熟,我知道他想誇我,但是我聽著怎麼比損我還難受。

  我拿了一盒紅塔山給黑子扔過去,又拿了小食品和飲料給了林倩。「呀,謝謝李哥,你真好。」她很高興,本來就很亮的眼睛就更明亮了,真的像個學生,我的心也不知道怎麼的,沒來由的痛了一下。

  「別客氣,想吃什麼自己拿好了。」我溫柔的說,我無論對女生好感還是反感,說話都很溫柔,我覺得,對女人溫柔算是一種美德,就像勤儉一樣。雖然,我不勤儉。

  「兄弟,想吃什麼啊?你說吧。」黑子說。

  我說:「你們跟我來吧。」

  「今天說好可是我請客啊,你偷著結帳可不行。」黑子反覆強調。

  我說好。

  我把他們帶到劉宏志的飯店,劉宏志看我進來了,有點驚訝,「稀客啊,你不是每次都點菜讓我送過去嗎?今天老弟怎麼這麼有興致啊?」

  「怎麼,你不歡迎我?」我笑著打趣。

  「哪跟哪,我們什麼關係。對,給介紹一下啊。」

  「別整事了,便宜點,什麼都行。」我說,其實我真不知道怎麼介紹。

  「你看你,老弟,我不要錢行不行?說,想吃什麼,隨便點。」劉宏志一下子顯得豪氣干雲的,也不知是真的是假的。

  「你還不瞭解我嗎?」我對他說。

  「兄弟你啊,就是什麼事都較真,一次兩次能怎麼樣,大家鄰里相處的,真是!」

  「給我找個安靜的包房,我今天要和朋友好好的喝點。」

  「沒問題,玲,領你李哥去最裡面那個小包,把卡拉ok弄上,再多挑幾個碟。」

  玲子跑過來,看到我,眼角充滿了笑意。

  「帥哥老闆終於來了,我可天天盼著呢,哈哈!」

  我這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有人誇我就開心,怎麼這麼虛榮呢?

  我笑著說:「話說得這麼好聽,是不是想揩我的油?」

  「嘿嘿,李哥長得帥還不讓我說嗎,跟我來吧。」

  裡面的包房地方不算太大,有六個椅子,有空調,屋子特別暖和,小圓桌面不大。今天的生意好像不太好,外面的三個大包房都是空的,只在大廳有十幾個吃飯的人,照理說,這個時間應該是人比較多的時候。

  點菜完畢,我給每個人發了根煙,林倩不抽,我又猜錯了一次。

  「你和這的老闆很熟嗎?」黑子問。

  「當然了,鄰里住著,這的環境是這片最好的,菜也最好吃,價格嘛,有我在,當然也是最便宜的。」

  「李哥,你可真行。」林倩插了一嘴,這不很像范偉那個廣告嗎?

  「是藥好,別誇我。」我說,說完大家哄然大笑,氣氛開始活躍了。我想:一會喝上酒,也不知道這兩位大哥哪個更能說,黑子我領教了,想必這個頭上沒毛的傢伙,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一會,菜齊了,劉宏志喝了一杯啤酒就走了,我們要了兩瓶白酒,林倩的杯子也給倒滿了,四兩的杯子,也不知道她行不行。

  「初次見面,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客套話不說了,大家喝一口。」我說,特地又對著林倩說了一句:「美女,不行就別勉強。」

  林倩的眼睛飛出一絲感動的眼神,說:「沒事,今天高興。」

  大家每人喝了一口,然後,氣氛變得更加活躍。和我想的一樣,黑子和禿子開始對著我大侃特侃,說得他們嘴裡這個現代社會的江湖,什麼刀光劍影、風花雪月的,比聽評書還有章法,我甚至懷疑,像他們這樣的人,都有小弟定期的給寫稿子啊,說得跟真的似的。

  黑子說,他前幾年得罪了一個老大,被人追殺了三年,後來家裡花了兩萬擺平了,否則,腿就沒了。禿子說,曾經他和人家打架,眼睛一度失明,他還以為自己就此瞎了,差點沒自殺,還好他老天照顧,把眼睛治好了。等等…………

  現在的風氣好像真變了,以前我記得小混混都是吹自己怎麼牛逼啊,現在怎麼開始講自己被修理的事情了,難道黑社會的文化也在變化?這樣講,其實更容易讓聽的人相信,社會的進步真是體現在每一個人身上,當然,也不排除他們講的是真的,但我懶得聽,就更懶得信了。

  我倒是和林倩說了幾句話,發現她的身世其實挺可憐的。

  她告訴我,父母在她九歲的時候就離婚了,法院把她判給了爸爸,爸爸和繼母對她極差,經常被打,哪怕是委屈的都會被繼母拳腳相加。

  後來她實在忍受不了了,就回到姥姥那裡和姥姥一起過。姥姥是退休的老幹部,一個月開一千多塊,兩個人基本還能對付,學費和生活費父母當然也給,但是幾乎沒有誰來看過她,一直到她考上經濟管理學院專科的時候,父親來扔下五千塊錢就走了,媽媽根本就沒露過面,她聽姥姥說好像和姘頭出國了。我心想:看來她母親也是個浪貨……

  十六歲的時候她就和班長上了床,同學裡背地裡都罵她是騷貨。後來被班長給拋棄了,她一氣之下幾乎和班裡所有的男生都發生了關係,也就因此出了名,幾乎每一個向她求歡的男人她都沒有拒絕過。

  漸漸的,她就開始喜歡這種感覺了,終於在某一天嘗到了第一次的性高潮,在那個瞬間,讓她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忘記了灰色的童年、飄零的身世、被拋棄的經歷、被同性強烈排斥的冷遇……一切的一切,也造就了現在的她。她說,其實想通了也就沒什麼了,羞恥,曾經有過,現在,沒有了。

  她說出的話可以看出她受過良好的教育,我的心有一些難受,這又是一個經歷坎坷的人,她的人生可以說才剛剛開始,這樣下去,她會是什麼下場呢?

  本來上大學以後,她想過要改過自新,好長時間都沒有找過男人,但是,身體的慾望就像毒品一樣折磨著她,還有那些回憶,回憶越痛苦,她的慾望就越強烈,她激烈的手淫,一次又一次的手淫,只有在極度的快感裡,她才可以得到短暫的快樂。

  後來她終於因為在寢室和別人的男朋友發生了關係得罪了人,那個女人在學校很有勢力,特意安排了一個男生在寢室和她約會,做愛,然後帶著人把他們給逮個正著,然後就被開除了。後來她四處哭訴找學校領導的時候,才漸漸的發現是個陰謀。

  被學校開除以後又不敢回去,她在學校附近的網吧裡做網管,更大的痛苦造就了她更大的慾望,直到遇到禿子,禿子經常把她帶回家,被他和他的兄弟們蹂躪,她在絕望以後活了過來,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聽完後,除了震驚,就是仇恨,她說得簡單、自然,但是這其中,又有多少不足為外人道的苦澀,又有過多少外人不能理解的痛苦呢?她說她的經歷時一直面帶笑容,沒有一絲的傷悲,這正常嗎?她再過兩個月才過二十週歲的生日。

  老天,我的心在滴血,說者本無心,聽者卻有意。或許,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起伏不定,可能都要走許多許多的歧路,或許,現在的她,就在一個歧路上,這條路對未來來說可能是黑暗的,可是對她來說,未來?大概是個可笑的詞彙,明天,也許就不知道凋零在何處了。

  她的酒已經喝完了,眼睛紅紅的,臉上還掛著笑意,她說:「李哥,說說你好嗎?」

  我調整了極度混亂的心情,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我自己。

  這時候,她偷偷的在我耳邊說,「哥,可以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毫不猶豫就告訴她了,我當時的心亂得很,已經忘記了,這可能會給我帶來麻煩。

  兩瓶喝完又要了兩瓶,又全部喝乾了,這時候,每個人都有點神志不清了,我也是。

  「騷貨,過來,給老子舔雞巴!」禿子抓住已經醉得趴在桌子上的林倩的頭髮把她揪了過去。從褲襠裡掏出了黑黑的雞巴。林倩眼睛開始冒火,性感的嘴唇立刻包住了雞巴,動作熟練,很快的發出了吧唧吧唧的聲音。

  「騷屄,真騷!」禿子滿足的開始喘息,林倩自己把牛仔褲解開,脫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她根本沒有穿內褲。她的右手開始在自己的陰蒂上激烈的揉搓,速度快到手的動作都有些看不清了。

  這時候,黑子走了過去,讓蹲在地上的林倩趴在凳子上,這樣,林倩的陰部就完全暴露出來,「李老闆,快來看,你看她多騷。」

  我上去一看,林倩的小穴已濕得不像樣子了,淫水已經流到了屁眼裡。

  她的屄已經和粉嫩沒有關係了,外陰已經黑到一定程度了,肯定是個容易興奮的人。不過,對我來說卻是格外的刺激,黑色的屄有黑色的誘惑,我把右手的手指插了進去,溫暖而濕潤的陰道已經不需要任何的熱身,我速度很快的抽插,兩根手指激烈的和內陰摩擦著,就像日本A片裡的男優一樣。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熾熱而淫蕩!

  「李哥……舒……服……用力……太……爽……了……」她邊吞吐著禿子的雞巴,邊淫蕩的叫喊。

  「啪」,禿子就給她一個巴掌,「專心吃老子雞巴,浪叫什麼。」

  她的臉上立刻出現了火辣的手印。

  「打…得…好…騷屄……該……打……雞……巴……真……好……吃……」

  她激烈的應和著,嘴上的動作開始加速,嗚咽著繼續吞吐。

  黑子把她的外衣脫掉,就剩下一件長袖T恤,脫掉T恤之後,我又發現,她根本就沒有帶胸罩。

  「真騷,是,嗝,不是……」黑子的語氣斷斷續續的,他用兩隻大手狠狠的握住林倩的兩個大乳房,又使勁的去揪兩個黑紫色的乳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倩的屄開始噴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極度的刺激使她瞬間達到了高潮,她的屄一張一合,她開始劇烈的喘息。

  這時候,禿子一聲大叫,射出了濃濃的精液,射得林倩滿臉都是,禿子滿足的喘著。

  黑子好像忍不住了,拔出雞巴狠狠的朝林倩的屄刺去,嘴裡已沒有東西的林倩開始大聲的叫喊:「雞……巴……插……死……我……吧……我……要……上天……了……」

  禿子示意我把雞巴放到林倩的小嘴裡,我讓禿子用手來揉林倩的陰蒂,禿子好像不怎麼情願,我說這樣更有情趣,他開始用手指摩擦陰蒂,他的動作比較外行,不過對小穴已經填滿雞巴的林倩來說,是個更大的刺激。

  我掏出雞巴放進林倩的嘴裡,她的小臉上還有禿子的精子,樣子看起來無比的淫蕩。

  她口交的技術比明明高了許多個檔次,我好像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李……哥……雞巴……又……白……又……好……吃……」

  「啪」的一聲,禿子又照她的屁股來了一下,「婊子你說老子雞巴黑嗎?」

  「沒……沒……再……打………把……屁股……打……爛……把……我……的……騷……屄……插……爛…………」

  「哈哈哈!」的一陣笑聲後,「啪啪啪啪」的打屁股的聲音響起,林倩的兩個小屁股已經被打得像個猴屁股了。

  林倩拚命的吃著我的雞巴,臉上的表情無比的享受,從她的動作來看,她又射了。

  黑子大叫一聲,趴在林倩身上不動了,或許射精這樣的事情也傳染吧,就像你看到別人打哈欠自己也打一樣,我也射了,林倩把我的精子立刻就嚥了下去,還貪婪地舔著我已經軟掉的雞巴,「李哥的精子真好吃,禿子哥的也好吃。」

  她把臉上的精子用手指刮下去,放在嘴裡吮吸,表情真的好像在吃美味。

  這時候,禿子拎著他軟了吧唧的雞巴走了過來,說:「騷屄,張嘴!」

  林倩閉上眼睛,把嘴張得老大,跪在地上。過了一會,禿子的雞巴開始噴出一股來勢並不兇猛的尿液,淋在林倩的臉上、嘴裡。林倩不停的嚥著,又不停的張嘴。黑子也過來尿,兩個人把林倩全身都弄得濕濕的,才滿意的坐到椅子上,禿子一腳把林倩蹬到在滿地尿液的地上,林倩在裡面滿足而劇烈的嬌喘著,身體因為慢慢的變冷而變得捲曲。

  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天啊,這是個怎樣的女人,又是怎樣的世界呢?

  他們誰也沒有管地上的女人,看樣子,根本也沒打算管。

  我把林倩扶起來,她瑟瑟的發抖,我用餐巾紙把她擦乾淨,又幫她把衣服褲子穿好。禿子和黑子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林倩也好像要人事不省的樣子。

  這個夜晚,該如何收場呢?

  人生處處給人上課,今天,我又上了一課,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不會發生,沒有什麼樣的人不能存在,只是你沒有碰到而已。

  我又倒了幾瓶啤酒做掩護,總不能讓劉宏志知道我們在包房裡撒過尿吧。然後我買了單,把他們叫醒,給他們打了一輛車回去了。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回了商店,在門口,強烈的嘔吐感讓我窒息。

  我開始大口大口的吐,我懷疑,再吐的話,胃就會被吐出去的。

  我坐在店門口,點了支煙,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林倩這個女人我也一輩子不會忘記,我不想再說什麼了,罵她幾句母狗婊子嗎?不,我沒有這個想法,因為,我不認為她是,她,只是個可憐人罷了。我為黑暗的人性感到悲哀,也包括我,為那個在他們用尿淋林倩的時候也興奮的我而悲哀,為這個不幸的女孩悲哀,我的心情好像比這個黑色夜還要黑,還要沉。

  明明,你知道你深愛的人今天做了什麼事情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回去。那一夜,飯店裡的情形在我的腦海裡反覆的放映,當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我的眼睛還沒有閉上。

  我起來洗了個澡,回去後才緩緩的睡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張明媚的笑臉。

  「昨天喝多了吧?哼,我回來你都不知道。」她笑著坐在我身邊對我說,我的眼淚唰的一下湧了出來。

  明明啊,你回來,真是太好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起碼有半個月,我把我那天的經歷告訴了明明。明明的嘴半天都沒有合上,她沒有怪我,因為,她被那個女孩的身世和表現深深的震撼了,過了很久很久,她才說:「怎麼會這樣子呢,怎麼會這樣子?」

  我把她摟在懷裡,輕輕的說:「親愛的,首先,我請求你的原諒,就算把我雞巴咬掉也可以。」

  她笑著打了我一下,沒有說話,我知道,她並沒有太生氣。

  「而後呢,我想說,也許我們還年輕,對這個世界的黑暗還不瞭解,這個不是我要說的重點,我認為,這個世界,黑暗和美好是對等的,有多少黑暗的事,在另一個角落,就有多少美好的事,就像我們這樣互相依偎的,就像那些一生牽手的老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愛、恨,有令人感動的事,也有令人髮指的事,我們好好的、好好的過,好好的迎接明天,好嗎?」

  明明哭了,輕輕的點頭,「好好的過,好好的迎接明天。」她反覆的重複這句話,眼睛刷的一亮,「你說得對,幹活。」說完就風風火火的做事去了。

  又過了半個月,我和明明正在鬥嘴,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喂,你好。」我說。

  「是李哥嗎?我是林倩。」

  那邊的聲音分明在哭泣,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李哥,救我啊,我在公安局呢,救我,求你了,我不要坐牢。」

  「你怎麼了,別慌,把事情的經過說說。」

  「你快來吧,李哥,已經沒有人肯管我了,你是我最後的希望,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啊,不想坐牢,你來嗎?」

  她哭喊的聲音太大了,明明聽得很清楚,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到底要不要去?我幹嘛要管她呢?可是,我卻有一股要去的衝動,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幫她。

  「明明,怎麼辦啊?」

  明明沉默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哭了,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你去吧,她太可憐了。」

  我摟著她,為她的善良而感動,但是,我該去嗎?

  「我們一起去,現在就去。」明明斬釘截鐵的說。

  我們到了公安局,我看到了老尹,我把來的原因告訴了他。他知道林倩是我的朋友後,笑著說:「還好你認識我,換個人都救不了她。」

  原來,禿子搶了人家五萬塊錢,然後就跑了,在逃亡的路上掛了。

  她是和禿子走得最近的人,被懷疑是從犯,也同樣被懷疑錢在她那裡。

  經過審問才知道她知道禿子要做的事,但是錢在哪裡她一點都不知道。

  禿子死了,現在是百口莫辯,就算她沒拿錢,包庇罪也要判一年零三個月。

  所有的證據都對她非常不利,坐牢基本已經定下來,就看法院的怎麼定罪名了,我看到了林倩,她的樣子分外的可憐。

  「錢你真的不知道?」我問她。

  「李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哭著說。

  我看著她眼睛,我確信,她是無辜的,我說:「我盡力幫你。」

  「求你了,李哥,救我,我做牛做馬的報答你,救救我。」

  「黑子呢?」

  「他也犯事跑路了,聽禿子說他去廣東了。」

  「你姥姥知道嗎?」

  「不知道,求你了,李哥,千萬別告訴姥姥,我寧可坐牢也不要讓她知道,她會受不了的。」說到此處,她已經痛哭失聲了。

  我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我決定,一定要救她,就憑她有這樣的良心。

  事情解決起來還算簡單,至於用了什麼方法,我就不知道了,我讓亮子他爸給老尹送了五千塊錢,這件事就算告了一個段落。

  我和明明一起把她接出來,她已經瘦得不像樣子,一米七四的個頭更顯得扎眼。

  晚上大家一起吃的飯,我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她立刻跪到了地上,給我們不停的磕頭,我和明明都蒙了。她哭著說:「謝謝李哥,謝謝明明姐,你們都是好人,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你們,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明明的眼淚也掉了下來,女孩子,看到這樣的情形不可能無動於衷的。我把她扶起來,問她:「以後有什麼打算?」

  她的眼神空洞,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我,早就沒有明天了。」

  這時候突然明明說:「我們這裡還缺一個人,你願意過來幫忙嗎?邊打工邊還錢,這不挺好嗎?」

  這突然的提議一下子讓我茫然了,林倩是什麼樣的女人她不是不知道,她?

  林倩的眼睛開始有了光輝,又怯怯的用眼睛看我。

  「歡迎歡迎,林倩小姐加盟,山麓的生意一定會大紅大紫。」我打趣的說。

  她露出明快的笑意,淚水又流了出來。她舉起酒杯,擦乾眼淚,「大恩不言謝,干了,我們一定會大紅大紫的。」她的眉宇間有了一絲豪氣。

  明明也笑了,但她的笑有點複雜。我知道她這個決定是違心的,起碼不是甘願的,但是她曾經也有過走投無路的時候,她比我更能瞭解這種沒有根的感覺,更能瞭解女孩子孤苦無依背後的淒涼,那一刻,她的同情心打敗所有的擔心。

  這是個冒險的決定,甚至有可能葬送她現在的幸福和安寧。我想她一定有想過,她不是頭腦一熱什麼都不管的人,她的心思細得像涓涓流水,她最後還是把林倩留了下來,以後發生什麼事,看來也要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的心情呢?我為明明感到驕傲,為她的善良驕傲,現在這個世界,惡毒的女人也很多,就是那些並不惡毒的人,為了利益或者感情也可能做出惡毒的事,她沒有這樣做,她完全有理由,有借口,有需要把對面那個女人趕走的,但她沒有。

  我看了看明明,她也看了看我,時間在我們視線交會的時候停止了。

  她好像在說:親愛的小山,以後就看你的了。

  她好像在說:親愛的小山,我相信你!

  她好像在說:親愛的小山,我愛你!

  我又看了看林倩,她,好像已經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吃飯的速度很快,她難道沒發現我們的心事嗎?她要如何生存在我們之間呢?

  吃完飯,我們開始漫無邊際的聊天。兩個女人互相交流著心事,我突然發現自己倒成了局外人。

  也好,我的心已經夠亂了。

  就是這樣的夜晚,卻有著潔白的月光。

  窗戶很小,透進屋子的,只有兩道。

  一道很寬,一道很淺。

  它們中間,是黑色的間隔。

  房間裡,一個大個子女生爽朗的笑,一個小個子女生含蓄的笑,一個個子中等的男生看著兩個女生在笑。

  「你怎麼不說話呢?裝深沉呢?」明明笑著問我。林倩只是看我,沒說話。

  「本來就挺深沉的。」我回答。

  「李哥,今天是不是我住那個小床?」

  她的話裡有話,她是變著法的試探我和明明的關係。

  女人,絕對低估不得的。

  我看了看明明,明明只是笑,但是我總覺得她笑得也不尋常。

  我想了想,乾脆的點了點頭。

  「好啊,你們原來早就大被同眠了,是不是天天……」

  她大概是顧及明明,沒有直率的表達,大概她還覺得自己於這裡,還是個陌生人。

  令我意外的是,這次點頭的是明明,我被她的動作逗笑了。

  她們好像在打擂台一樣,我覺得,都是高手。

  這時候,林倩的一句話,把大家都逗笑了:「那你們做那事的時候,我,可不可以打個下手啊…………」

  從那天起,人們就開始互相議論,他們說,山麓百貨商店,又多了個美女!

  第三章  三個人的感觀世界

  三天過去了,林倩身體和精神變得好起來,認識她的人也開始多了。

  我和明明給她立了三條規矩:

  一、不許勾引顧客和受顧客勾引;  二、不許勾引老闆和被老闆勾引;  三、不許勾引明明和周圍一切熟識的人和被熟識的人勾引。

  林倩痛快的答應了,但她是這樣講的,她答應的事情很多,實現的很少。

  我和明明偷偷的討論過,明明覺得她挺好的,怎麼也想不到有我說的那麼過分。

  「要不要我給你實驗下?」我說。

  「你還想不想要褲襠裡那根東西了?」她把眉毛一挑,倒還真有點架勢。

  「親愛的,我們已經三天沒……做了!」

  「做什麼?」她學我對她壞笑的表情學得那麼傳神。

  「操屄。」我迅速的說。

  她撲哧一下笑了,不知道這是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粗俗而粗魯的帶把動物。」

  她說完一轉身就走了,走了三步她又回來了,伸手就把我的雞巴握住了,她對我這個部位太熟悉了。

  「怎麼?想被干啦?」我得意的說。

  「錯,我只想摸摸雞巴。」她比我還得意的轉過去,扭著小屁股走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雞巴竟然勃起了,如果不是林倩在外面,我會讓她這麼容易走出去,我會嗎?嘿嘿,我會把她褲子刺穿的。

  林倩賣起東西來還有模有樣的,嘴也甜,她本是個開朗大方的人,我覺得幹這行正合適。

  她看我們過來,眼睛裡閃著琢磨不定的懷疑。

  她看了看我雞巴的部位,笑笑,我心裡發毛,雞巴卻發熱。她又看了看明明的那裡,笑笑,明明臉一紅,雞巴的溫度又高了那麼一點點。

  「你們,剛才……啊?」

  「你聽到什麼聲音了沒?」我問她。

  她搖頭,我說:「那就給我繼續幹活,我是你們總老闆李小山!」我學暗戰里許紹雄的經典台詞,把兩個女人都逗樂了,我小小的滿足了一下。

  這時候,劉井民推門進來了,看到我熟絡的笑著打招呼。

  「又來向我推銷偉哥來了?」我對他說。

  他可是老江湖,說:「難道你不需要嗎?」

  「需要嗎?」

  「不需要嗎?

  這個傢伙是個周迷,說這麼經典的對白他一下就入戲了。

  兩個女孩再一次用笑聲使這個屋子充滿了美好。

  「幫我個忙吧,行不?」

  「原來你是無事不登門,說。」

  「我這兩天要走,你和小龍過去幫我看下店,我回來請你們仨大吃一頓。」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你們兩個告訴他,我現在什麼身份。」

  「他是我們的總老闆李小山。」

  別說,她們還挺默契的,異口同聲的說,異口同聲的在笑。

  我心裡想,這威勢,和衙門喊威武也差不到哪去了。

  「別鬧了,幫個忙!」他並沒有笑,看來好像有什麼事。

  我和他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說:「請我吃飯就不必了。」然後趴到他的耳邊說:「只要把你的成人保健品給我一些就行了」

  「靠!」他重重的吐出一個字,又看了看那兩個女生。

  明明的臉紅了,林倩笑得鬼。

  男人之間扶耳的事,然後當事人又看她們,還是個賣藥的,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行不行一句話,不行的話,來人送客。」

  劉井民笑著走了,其實我們周圍,能讓你幫他看店的,那都是非常信任對方的。三劉(井民,大明,宏志)對我都非常好,我根本就沒法子拒絕的,人情冷暖,心裡必須有本帳,否則,你就別出來混了。

  晚上,我們三個涮了一頓火鍋,一個個的吃得小肚子鼓鼓的,打著嗝,喝著水。

  「對帳。」我指揮著。

  兩個女人都沒有理我,連個抬眼皮的都沒有。她們很快把東西收拾好,一個報賣出的東西,一個默默的計算,我,再一次成了局外人。我這個氣,我心想,葉明明,你等著進被窩吧,嘿嘿。

  「老闆,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啊,怎麼獎勵我們啊?」

  算完帳她們打趣的問我,我也知道,如果我不知道,那就還當什麼老闆。

  「每人每月……」她們很期待的看著我,我話鋒一轉,「扣一百塊做養老保險。」我說完再也憋不住樂了。

  「靠!」

  能把女人氣成這樣的,我也算一號人物了。

  「我們不理這個小氣鬼了,姐姐。」林倩提議。

  「這主意聽上去非常不錯啊,通過。」

  三個人也有黨派之爭,真他媽是社會的縮影!

  「美女,你好美啊!」

  我沒臉沒皮的把臉湊到明明跟前,她一下把臉扭走了。

  我又以同樣的方法,同樣的語氣找林倩,林倩眼睛一亮,剛想和我說話,一看明明冷峻的眼神,對我嘿嘿的做了個笑臉,坐到明明旁邊去了。

  我真想就地把她們扒光狠狠的操,操得她們直求饒不可,不過好像我遠沒有這麼威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幾百秒吧,剛才的聯盟不知道怎麼就解體了,女孩子的聯盟,真是太堅固了,歎服!

  「下個月我過二十歲生日啦,明明姐姐,小山哥哥。」林倩說。

  「想要什麼?」我問她。

  「哪天啊?」明明問。

  「嘿嘿,下個月月末。」林倩笑得像個小狐狸。

  「真有你的,現在才十月初。」我憤然道。

  明明只是笑笑,說:「放心,姐姐送你好東西就是了。」

  林倩開心的笑了,「那哥哥呢?」

  「我不是問你想要什麼嗎?」

  林倩本來明快的眼睛和臉蛋,馬上就消失不見了,想了好久才說:「到時候再說啦。」然後麻利的爬進被窩了,嗖嗖幾下就把衣服扔了出來,露出性感的肩膀,眼睛默默的看著天花板。

  我的雞巴又有反應了,男人的反射系統,發達得要命。

  明明看了看我,示意我撲上去,我嚇得雞巴馬上又軟了。

  「睡覺嘍。」我馬上就把燈給熄滅了。

  夜晚,又變得寧靜了。

  三個人的呼吸聲,很清晰,又很混亂,分不清誰是誰的。

  我和明明當然是赤條條的,我太喜歡這種肉貼肉、心貼心的感覺了,這也是我討厭安全套的原因,我覺得,做愛不僅是雞巴和屄在對話,心和心也一樣在對話,薄薄的套子,套在雞巴上,也套在心上了,起碼我是這樣的。

  我摸著她的小屁股,好幾天沒做了,她也很享受,兩條腿緊緊的夾著,摩擦著,交替著。

  我摸了摸明明的小穴,已經開始滲出了蜜液。

  我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耳朵,她的手不自覺的就摸到了我的雞巴。

  我和她都是側躺著,她的後腦對著我的臉。

  我摸她的乳房,捏她的乳頭,她的汗一點點的流出來,屄分泌越來越多的液體。

  多麼好的情緒啊,看來不天天做愛也有好處。

  我伸出舌頭舔她的後背,滑滑的皮膚對我的舌頭來說就像飄柔廣告裡的頭髮遇到梳子。

  吻到屁股的時候,已經嗅到了她下體強烈的味道,我興奮得都快忍不住了。

  她重重的呼吸聲林倩肯定能聽得到,那邊的呼吸聲也不小。

  我猜她也知道這邊在做什麼,我猜她一邊用她的想像力幻想這邊的情景,一邊用手給自己調劑。

  我的舌頭把陰部的蜜液一點點的舔掉,可是越舔越多,明明的手緊緊的按在我的頭髮上,她沒有轉過來,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

  我把雞巴插進去,她「啊」的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夠在小屋子裡迴盪的了,那邊的喘息聲也加大了,我猜林倩的動作也加快了。

  我動得很緩慢,太快的話,床會顫動的。

  這種姿勢比較省力,右手還可以揉搓陰蒂。

  我含住明明的耳朵,手和雞巴的動作都在有序的進行。

  明明把臉貼在枕頭下面的床上,她的表情一定很陶醉。

  我突然加了速,只是那麼幾下。

  明明的身體激烈的顫動著,高潮帶來的陰精象火山一樣的迸發。

  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我不能射到裡面,雖然極度不想拔出來,但是我必須拔出來。

  我不能讓明明受沒有必要的傷害,男人,就該對自己,狠一點,呵呵。

  我拔出來,擼了幾下也射了,明明的屁股和後背,散落著我的精子。

  我摸了一點送到她嘴邊,她開始吮吸我的手指,就這樣吃掉了大部分精子。我用內褲幫她清理乾淨,她嘿嘿的笑。那邊「啊」的一聲傳了過來,明明回頭看了看我,我們心照不宣的笑了,那個女人,也高潮了。

  呼吸聲慢慢的變了回來,一切恢復到剛睡下的節奏。

  明明愉快的把臉扎進我的胸膛,不停的親吻,我輕輕的撫著她的秀髮。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兩個女生已經把早飯端了上來。

  我看見四隻眼睛,對我眨啊眨的。

  我剛要起來,一下子想起來,昨天晚上的內褲,今天絕對不能穿了,我急中生智,圍著大被,談笑風生的吃著早飯。我偷偷的對明明說:「趕緊給我找個內褲。」

  她哈哈一笑,把剛喝的粥吐了一地。

  林倩疑惑的眼神,我的尷尬,明明的笑容,構成一個可愛的,可愛的早晨!

  陽光很好,好得不像是秋天,陽光可以讓人忘掉憂傷,當然,也同樣可以讓人忘掉纏綿。

  林倩今天的臉色特別的好,昨天晚上的發洩,稀釋了她的慾望,我看著她,想,真是可憐的人,挨操都要受限制,哪天我行行好吧?還是算了吧。

  明明給幾個女孩子介紹飾品,林倩站在台前,等著客人。

  「昨天睡得好嗎?」我問她。

  她笑了,露出兩個小虎牙,今天我第一次發現,挺可愛的。

  「不好,太吵,有老鼠。」

  「是嗎,我們商店好像真有,我也聽見了。」我說。

  「討厭……」她笑著打了我一下。

  明明聽到了,笑著看了看我,又搖了搖頭。

  我現在真的是清閒了,我覺得自己很幸福,是很幸運。

  這種幸運是怎麼來的呢?如果我沒有憐憫之心,大概就不會有這樣的一天了吧,或許還有可能有別的幸運,但這正是我想要的,她們已經把這裡當成了家,如果這個店破產了,結束了,她們一定比我還難過,所以說能幫助人的時候,千萬不要鐵石心腸,或許有更好的東西因為你的付出而進來的,做生意講成本,做人大概也是吧。

  劉井民打電話要我過去,他要提前一天走,我囑咐了一下就過去了,其實沒什麼好囑咐的,只不過擺擺我是總老闆李小山的架子罷了,男人就是這個德行。

  小龍像個小老闆一樣的已經坐到那裡了,只有他一個人。這個傢伙誰家有事他就到誰家,真是個超級免費的勞動力。

  「李哥,聽說你店裡又來了個小妞,誰啊,聽說身材好得不得了啊,叫什麼名字啊?

  好傢伙,上來就是一頓追問。

  我對他笑笑,說:「我說了你可不許有反應。」

  「怎麼會,你說。」

  「你還記得黑子說的那個女的嗎?」

  「林倩啊,我記得特…………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點了點頭。

  「是不是那個特…………」

  我趕緊示意他閉嘴,「你以後別亂說,少聽黑子放屁,我沒說錯吧,他現在什麼下場。」

  他立刻把腦袋耷拉下來,像個鬥敗的公雞。

  「她到底是不是那樣啊?」他還是有點不甘心。

  「呵呵,反正挺騷的,你想怎麼樣?」

  「李哥,親哥!」

  「說,別套近乎。」

  「可不可以,讓我,幹一次。」

  我慢慢的說:「不——行——」

  「哥,求你了,求求……」

  「不行不行,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你不是有一個了嗎,你太貪心了。」

  「兩個,都是我的,一個都不能少。」我堅決的說。

  小龍不說話了,像鬥敗了之後奄奄一息的公雞。

  「你們在聊什麼呢?」劉井民西裝革履的進來了。

  「哈,回家打扮去了,出去找小蜜?」

  劉井民以招牌似的表情瞪我一眼,然後說:「我要走了,兄弟這裡就交給你了,小龍,哥走了,聽你李哥話,知道不?」

  「知道了。」小龍有氣無力的回答。

  這個超級免費的勞工,真是勞工命,我看著小龍,這娃挺有福相啊,大概是後福吧,起碼現在命挺苦。

  藥價已經標好了,我讓他賣藥,我看這邊的成人用品,我告訴他這個對他來說是兒童不宜的。他當然聽話了,悶悶的不吭聲,看來最有希望上的女人卻不能上,對他來說,真是個不小的打擊。

  我看著各樣的成人用品,找著看看有沒有日本av片常用的假雞巴。

  跳蛋倒是不少,假雞巴還真沒怎麼看見,有幾個也是跟電視裡差了十萬八千里。

  跳蛋有鐵的,有塑料的,還有各種樣子的,我選了個最簡單的,像個小雞巴一樣。

  仔細看了看,左思右想,把它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一幅無比淫蕩的畫面在我的腦海裡成型,一副無比淫蕩的笑容,掛在了我臉上。

  我覺得我是那種活得有創造力的男人,生活是平淡,但是也可以有許多出彩的機會,只要你有足夠的想像力和一顆細膩的心。

  我發現賣藥和賣食品煙酒最大的不同,一種療效的藥有很多種,五毛的和五十的幾乎差不多一樣管用,但是賺的錢就太不一樣了,想到這裡,我說:「小龍我們還是換一下吧。」

  「哦。」他又無精打采的走過來。

  「你怎麼啦,像個行屍走肉似的。」

  「沒怎麼,就是想操林倩。」

  我笑了笑,說:「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是處男吧,應該操一個你愛的女人啊!」

  他的眼睛一亮,「是啊,給那個婊子太虧了,李哥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不許說她是婊子,尊重別人總比詛咒來得好,積點德早日操好女人,是不是?」

  「嗯,李哥,我知道啦,你真是和其他的老闆不一樣,有文化,話說得也好聽。」

  我忽然想到了原來的那個我,那個野心勃勃、想一展拳腳的我,我長歎了一聲,老天剝奪了我這個,又給了我那個,這,或許就是人生。

  兩天,我幹得還不錯,沒有賣最貴的,也不會賣最便宜的,中庸之道,永遠都是最好的護身符,你走到社會裡,就會明白這些。

  晚上兩個美女送飯來的時候,小龍看著她們差點沒流口水。

  他的眼神裡寫滿了羨慕,我開始有點驕傲了,有美女相伴,絕對是一等一的驕傲,何況還是兩個呢。

  劉井民回來的時候,臉上寫滿了疲憊,原來老家出了點事,父母和鄰居起了糾紛,他回去給擺平了,他辦事能力是這片最強的,也是我最佩服的人。

  我們三個出去喝了一頓,我告訴他,我拿了一個跳蛋,他居然都開始羨慕我了。他問給誰用,我笑著沒答,那麼老的江湖,還有什麼事情瞞得住呢,盡在不言中吧。

  回到商店,兩個美女象燕子一樣把我圍住,問我這兩天過得如何。

  我說:「挺好的,就是寂寞。」

  她們也說,少了我冷清多了。我心想,我給你們帶好東西了。我什麼都沒告訴她們,偷偷的把跳蛋藏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重演了那天的一幕,又是個銷魂的夜晚,呢喃的聲音,就像是這個屋子裡最合適的聲響,我希望某一天,呢喃變成大叫,我,真是個貪婪的人啊…………

  ***    ***    ***    ***

  時間過得飛快,下雪的時間來臨了,我有預感,這一定是個浪漫的冬天。

  第一場雪在我們還在夢中的時候,悄悄的來到了這個世界。

  一陣刺骨的涼意把我從昏睡中弄醒,我看到了一個紅撲撲的小臉蛋,那邊還有一個紅撲撲的小臉蛋,四隻冰冷的手正放在我溫暖的身體上。

  她們的臉上有興奮的頑皮的微笑,頭髮上還散落雪花。

  「懶豬,外邊的世界變顏色了。」明明看著我說。

  「白色的世界好美啊,小山老闆,快起來。」林倩說。

  我穿上衣服推門一看,清淨的街道看起來是那麼寬敞,明亮,乾淨。

  白色的屋簷,白色的樹。

  空氣很冷,但是特別的舒服,散落的陽光使地上的積雪看起來更潔白,更耀眼。

  「好美哦。」

  「是啊。」她們說。

  「該進保溫杯了。」我說。

  「切,你真是沒救了。」兩個女生失望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什麼季節需要什麼東西好像都已經形成反射了。

  兩個女孩跑到雪堆裡,搓著手捏雪團。

  「要壞!」

  我剛想轉身回去,雪球就嗖嗖的飛過來,在我身上、脖子上、腦袋上,然後化開,灌進脖頸裡。

  「你們……別……逼……我……」我用極其冷酷堪比周潤發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們。

  「怕了吧?」

  「啪啪」,更猛烈的攻擊開始了。

  我出手還擊,沒幾下,兩個女孩被我打得抱頭鼠竄的就往店裡跑。

  「哥哥饒命啊。」「小山住手啊。」「老闆不要啊。」……聲音和台詞還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淫蕩。

  但是她們臉上,分明是開心的笑容,哪有什麼可憐相。

  一直瘋到老張來,我們才罷手,一邊抖落著身上的雪,一邊笑著回去了。

  「年輕真好,年輕真好……」老淫棍感慨著。

  「是嗎,是不是最近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噢?這個嘛……嘿嘿嘿…………」剛才還在感懷的老張立刻把招牌似的淫笑掛在了臉上。

  好熟悉的笑容啊,我突然想起了,她們沒來的時候這齷齪的笑容給我的印象多深刻啊,有了明明後就漸漸淡漠了,林倩來了之後就根本記不起了。

  人真是健忘的動物,我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老張。

  想到了老張,就想到高小寧,好多天沒來過了。

  大概是有新追求了吧,真希望每個人都能過得好好的啊……

  老張買了煙走後,新一天的生意拉開了序幕。

  在店裡磨了一會牙,明明趴在我的耳朵邊告訴我,後天就是林倩的生日了。

  我點頭,她讓我今天就去買東西。

  我說:「我正好順道拿點保溫杯。」

  「妹妹,你去和老闆進保溫杯吧。」

  「好的,我去穿衣服。」林倩一蹦三跳的去換衣服了,出門之前,女孩子必做的功課,打扮一下,簡單也好,複雜也好,這個過程一般省不下。

  「給她買點什麼呢?」我問明明。

  「是啊,我不知道送她什麼好,女孩子喜歡的玩具或者化妝品什麼的她看起來不怎麼喜歡啊。你想送她什麼?」

  我想了想,從櫃檯底下把電動跳蛋拿了出來,對著明明邪邪的笑。

  「這是什麼啊?」明明看了看,然後馬上臉就紅了。

  她就沒見過,也能猜到這個是做什麼用的了。

  「這個送她最合適了,她禁慾很久了。」

  「什麼嘛,我怎麼好意思?你……」

  「明明啊,相互理解一下吧,我相信你送她這個她肯定開心,每個人都有他自己需要的東西,也許這個東西並不好,但是做為朋友,我們要做的只是給她需要的,而好不好就要看尺度。」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理解,有無奈,還有點崇拜。

  「行,你真是個,特別的男人。」她說。

  「特別吧,你才發現啊。」我高興的回答。

  「嗯,我才發現你特別、特別無恥。」說完就紅著臉把跳蛋拿走了。

  「你不會去給它打個包裝吧?」我笑著問。

  「你趕緊去死好了……」

  這時候林倩出來了,看了看我,說:「可以出發了嗎?」

  我看了看,只是把頭髮梳理一下,換了件外套,她在女孩子裡,肯定屬於很稀少的動物。

  「走吧,你該穿的都穿了吧,外邊可冷啊。」

  「你指的該穿的都是些什麼,有些東西我可是好多年沒穿過了。」她低聲的說。

  我豎起了大拇指,帶著她出去了。

  比較可氣的是,她真的比我高一點,我的鞋還有兩厘米的跟,她則穿了雙平底的運動鞋。怎麼長的,長那麼高?我心想要不要和她走在一起。

  她回頭看我笑了笑,很自然的就把我的胳膊挎住了,笑呵呵的低著頭走。

  鞋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響,地上留下了長長的兩排腳印。

  可能是下雪的原因,街上顯得有點冷清,商場裡也就幾十個人來來回回的。

  「來這裡幹什麼啊,難道你在市裡最大的商場上貨?」她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

  我看著她,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瓜,過來給你買禮物啊,誰到這裡上貨,那真是有病。」

  她眼睛亮起來,笑容露出來,虎牙齜出來,「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啊,你不是騙我吧?

  「鈔票都帶了,說吧,想要什麼,滿足你一切需要。」

  「這個我得想想,要點什麼好呢,好多年沒有人給我過生日了,呵呵,好多年……」她眼裡的光輝不見了,開始變紅,開始濕潤了。

  「真的,什麼都肯送我嗎?老闆。」

  我幫她擦掉流下的眼淚,「怎麼啦,開開心心的哭什麼,不至於被感動成這樣吧,這是對你辛苦勞動的嘉獎,別這樣了,好不好?」

  「不是,我不是感動,我,我想……」

  「說啊,你不是挺乾脆的嗎?」

  她下決心的看看我,眼睛了除了霧氣以外還有更不可琢磨的東西。

  我的心開始亂跳,這分明是明明看我的眼神啊,怎麼會?

  「你,可以和我親個嘴嗎!」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愣住了。

  她的眼淚辟里啪啦的掉了出來,就像決堤的水。

  「從來都沒有人肯親我,沒有人,肯——親——我。」她的眼神如此絕望,她是在對我說,還是對著自己說,還是對著回憶說。

  「我不過是個,不過是個……」她笑了,笑得那麼苦澀,強顏歡笑的臉上,還有晶瑩的淚,「是個母狗而已,你說,是嗎,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好嗎,當我什麼都沒說,是個母狗而已,我真傻……」

  我面前的,是還有兩天才二十歲的少女,可是卻說出來這樣的話,我看見了一個空白的軀殼,一個沒有靈魂的肉體。

  她目光呆滯,自言自語,相距咫尺的她,突然間好像離我很遙遠。

  而且距離越來越遠,好像就要在眼前消失了。

  像流逝的星星,凋落的花兒,秋天的黃葉,春天的白雪!

  「不!」我的心底傳來巨大的聲響。不能這樣子,不能這樣子!

  我吻住了她的嘴!

  所有人的眼光唰的一下子看了過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她的臉紅了!紅得沒法子用語言形容。

  一個可以同時和幾個男人做愛,可以欣然吃精喝尿的女孩,第一次在我面前紅了臉,她冰冷的嘴唇變得溫暖,她開始熱烈的回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垂下的睫毛滑落。

  我心痛得要命,感覺心在滴血,她的吻,也許不夠香甜,但是卻毫無保留。

  我睜開眼睛,把她擁在懷裡,她在我懷裡輕聲的哭泣。

  「謝謝你……」

  「不客氣,生日快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抬起頭來的時候,我發現她變了,她的臉變得柔和而安靜,她給我一種強烈的女人味道。

  她不再像個二十歲的少女,像個洗盡鉛華的紅塵女子!

  她開始笑了,眼淚好像已經是幾個世紀以前的事。

  我感覺,好像一切都好了起來,剛才看我們的那些充滿不屑的眼神,都變成了溫暖。

  這一刻,到底是誰把誰的心融化了呢?

  她拖著我看我這個看那個,最後只是買了個很便宜的紗巾,而且還給明明買了玩具熊,給我買了精緻的煙灰缸。

  紗巾以外都是她花的錢,她堅持不讓我掏腰包,我沒有拒絕,今天屬於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想。

  我們回去的時候,明明一個人忙得團團轉。

  「你們浪漫的在雪地上漫步回來了,我可忙壞了啊!」明明嗔怪的說,

  林倩高高興興的把那個很大的維尼熊送給了明明。

  明明表情有點奇怪,看著林倩。

  「不是你過生日嗎,怎麼給我送禮物?」明明笑著說。

  「這個是孝敬姐姐的,感謝姐姐對我的照顧,聊表寸心,嘿嘿。」

  明明仔細的看著林倩,好像發現了她的變化,她又看了看我。

  我只是肯定的點了下頭,沒說什麼,她一定感覺到什麼了,她的眼神那麼複雜。

  明明笑了,把玩具熊收下,然後跟林倩說:「本來想後天給你的,沒想到你都先給了,我就不賣關子了,你絕對猜不到姐姐送你什麼,你跟我來。」

  我沒有跟進去,我想那情景我看了該多尷尬啊!

  「啊,姐姐你……」

  我聽到林倩的聲音,然後是一個人很響的親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姐姐,你真是太偉大了啊,不是親姐,勝似親姐!」

  然後又是響亮的親吻臉蛋的聲音,我想,明明現在一定在笑,林倩也一定在笑,如果她們每天都能這樣開心的笑,我,就滿足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半天,兩個人才笑呵呵的走了出來。

  林倩拉著明明的手,明明被林倩扯著。

  「今天簡直是夢幻般,死了都甘心了。」林倩的眼睛像個滿是幻想的小女孩一樣巨大的滿足,綻放著幸福。

  也許她生命裡的黑暗已經成為過去了,我欣喜地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也許,她還是淫蕩如昔,但是,她肯定是變了。

  明明也能感覺得到。

  晚上睡覺的時候,那邊的林倩開始把跳蛋的開關打開,滋滋的聲音使這個屋子迴盪著曖昧,「真想用下啊,姐姐。」她在那邊說。

  明明的臉紅紅的,在我懷裡笑。

  一會兒,林倩好像睡著了,明明看了看林倩,已經睡去的林倩,臉上還掛著笑容。

  明明看著我,眼神裡滿載著不解。

  「你究竟用了什麼魔法,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可以回答保密這兩個字嗎?」我笑著說。

  「真是奇怪,小子,你是不是和她雲雨了?」

  我苦笑一下,她馬上否定了自己的話:「不能啊,絕不止那麼簡單!」

  我說:「你別亂猜了,睡覺吧。」

  我溫柔的撫摩她,撫摩裡只有愛,沒有慾望。

  「明明啊,你說,這個世界是美好的呢,還是醜陋的?」

  她想了想,說:「世界大概沒什麼美好和醜陋之分吧,美好、醜陋的,只有人。」

  「天才,這個道理你都懂,親愛的,你又進步了。」

  她沒有說話,我們安靜的躺著。

  「親愛的,你說,我們幸福嗎?」她問我,聲音不大,在夜裡卻是那麼的清晰。

  「我覺得挺幸福。」我回答。

  「嗯,我也覺得幸福,如果永遠都是這個樣子,該是多好啊!」

  她又不說話了,夜靜得讓人有點心慌,我回味著明明的話,心裡有了一絲歉意。

  白天的滿足感變得苦澀,不知道我今天做的一切,到底對不對。

  明明語氣裡的那一份擔心,敲打著我的心。

  到底明天,會是什麼樣子呢?有沒有達人,來給我托個夢,好嗎?

  ***    ***    ***    ***

  林倩的生日,我們決定先去大吃一頓,然後去練歌房K歌。

  我想我去的話不外兩個作用,買單和聽歌,對,如果再說得有用點,還可以給她們找歌,控制遙控器。

  我們在劉宏志家吃了一頓,每人喝了一瓶啤酒,然後就浩浩蕩蕩的向KTV進發了。要了小包,沒有最低消費,一壺茶水,一個果盤,兩個女人一人拿個麥克,我捧著巨大的歌曲目錄和小小的遙控器,她們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她們唱什麼,我就聽什麼。

  點來點去,我看出點門道。

  兩個人好像在暗地裡較勁,一個唱快歌,那個也唱快歌,一個唱慢歌,那個也唱慢歌,唱老歌看誰的更老,唱新歌就看誰的更新。

  我也免不了被動的被她們拉進去,一個和我合唱《今生共相伴》的話,那個一定要來個《相約到永久》,和一個唱了《明明白白我的心》,就得和另一個唱《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我好無辜啊,我感覺這樣下去,就要被扯成兩半了。

  這還沒完,最要命的就是到了後來,她們都唱我聽了直發毛的歌。

  林倩唱《借我一點愛》,好像就像歌詞裡說的那樣:請你暫時借我一點愛,好讓我在寒冷面前買點溫暖。

  明明立刻唱了一首《聰明糊塗心》好像在暗示我,她已經預感了林倩和我之間的微妙變化,只是故做糊塗罷了。

  林倩唱了一首《認識你真好》,表達她現在的心情。

  明明馬上還以《遺失的美好》,提醒我不要讓她傷心。

  兩個女人斗歌鬥智鬥心事,我呢?在煎熬中度過了兩個多小時,合唱了八首歌曲,沒有獨唱,因為她們根本沒給過我機會。

  出來的時候,冷冷的空氣、冷冷的街頭讓我的心情好了一點,我隱約覺得今天她們的擂台將會是以後一段時間內的旋律。這可怎麼辦呢?我想,但願是我杞人憂天吧,那樣的話我會瘋掉的。

  是啊,一個人的愛,怎麼能夠兩個人分呢?

  一個雞巴,是對付不了兩個洞的,起碼我的不行,呵呵。

  「今天唱得好過癮。」林倩說。

  「是啊,我唱得嗓子都快啞了。」明明說。

  我苦笑,「那以後我們常來。」我說。

  兩個女孩異口同聲的說好,不過要我買單才成。

  回去,洗漱完畢就躺下了。

  明明今天好像特別有情緒,在被窩裡吃著我的雞巴,分外的投入,口水順著雞巴流到陰囊上。

  那邊也傳來了電動跳蛋的聲音。

  現在,大概沒什麼也沒必要不好意思了。

  林倩開始淫蕩的叫著,不過聲音倒不大。

  明明一隻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隻手揉自己的陰蒂,我摸她小穴的時候,已經濕得像口裝滿水的井口,一點點的往外湧出來。

  我讓明明跪在床上,從後面插進去。我看見了那個維尼熊,示意讓她抱著。她把熊抱在胸前,壓在乳房下面,用牙緊緊的咬住毛茸茸的熊,那樣子,就像個可愛的小女孩,卻又那麼淫蕩。

  片刻,明明的聲音也出來了,那邊的音量也就隨著上升。

  在兩個女人叫床的聲音裡,我射精了,明明也射了,那邊也射了。

  三個人找到了最完美的交叉點,射精的時候。

  威尼熊可憐的變扁了,明明還趴在上面喘息,我給她清理身體,然後把摟在懷裡,蓋上被子。

  明明滿足的在我懷裡睡去了,像個可愛的娃娃。

  旁邊的熊孤單的躺著。

  今天晚上,各樣的聲音開始迴盪,歌聲,笑聲,酒杯碰撞的聲音,囈語聲,跳蛋聲,高潮的嗚咽聲,慢慢變平靜的呼吸聲。

  每次射完精都有點空虛,我都會問一遍自己,到底愛不愛剛才和你交合的女人。

  大多數的時候,是沒有答案的,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看著明明的臉,起伏的胸膛,長長的睫毛。

  我要再確認一遍,我愛她。

  林倩呢?或許是同情吧,或許是太過熟落,或許有個不尋常的相識。

  也許,真的還是有點愛……

  不想了……

  想不通的事就交給時間來解決吧!

  ***    ***    ***    ***

  冬天,對我們來說還是蠻好過的,出門也是去劉大明那裡買點菜,暖氣很熱不說,電暖氣還長打著,我喜歡溫暖的感覺,這樣不必因為穿得少而寒冷。

  冬天,這個寒冷的生命脆弱的季節,山麓百貨商店卻迎來了它的鼎盛期。

  我們白天忙碌得沒地方落腳,晚上開心的數著到手的票子。

  因為生意太好,早上開店的時候和晚上閉店的時間相應的各調了一個小時。

  本來就緊張的休息時間,一下子又被壓縮了兩個小時。

  大概也是快過新年的緣故,人一個接一個的,連我這個總老闆李小山,也是廳裡廳外的奔忙,吃得越來越簡單,我才開始發現,在錢的支配下,人是可以變成機器的。

  兩個女孩子本就偏瘦的體重變得更瘦,本來尚有一點小肚子的我,現在也是癟癟的。

  一直忙到元旦結束,生活才算又有了規律,生意也淡了一些。

  不過不會很久,元旦過後是除夕,一年裡最忙的一段時間要到了。

  眼前的相對清閒,不過是個緩衝地帶罷了。

  這段時間裡,我們三個的按摩手段都高明了許多。

  如果不這樣子,都不知道明天該怎麼支撐了。

  這天,好不容易熬到收工,我們三個象死狗一樣,拖著疲憊的身體在床上懶著。誰也不願意去做飯,明明甚至說直接睡了得了。

  我看著兩個女孩,真的非常心疼。

  「得,我們出去大吃一頓吧。」

  「得了吧,都九點了,劉宏志的店早就關了,再說,又累又冷,吃方便麵好了,反正店裡有的是。」明明說,林倩也表示同意。

  我要是真同意了她們的說法,我都覺得我不是人,我一定要請她們去吃好吃的。

  「不行,我是總老闆李小山。馬上給我穿戴整齊,我們到前面的麗度去。」

  「什麼,你瘋了,又遠又貴的,我們三個不得幾百塊啊!」明明還是反對。

  「是啊,太遠了,改天再去吧。」林倩也這麼說。

  我不由分說,把衣服扔給了她們。

  兩個人看實在拗不過我,只好簡單的打扮下出發了。

  其實真的好遠,走起來才發現。

  我說打車吧,她們不幹,說出來走走也挺好的。

  我又提議走小路,她們還不幹,說小路又黑又背,害怕。說實話,我也有點害怕,只不過小路比大路近很多,既然她們不同意也只好做罷。

  晃了半個小時才到麗度美食,我點了一桌子好菜,她們說我敗家子。

  點完了之後,我的心安穩一些。吃吧,你們辛苦啦!我心裡這樣想,但是沒有說。

  現在是起表率作用的時候,我也好久沒油水了。要了兩瓶啤酒,可是喝完了覺得特別難受,這段時間,身體指標好像真的下降得厲害。

  不過大吃一頓不光是對肚子的補償,對精神的補償也是很有益處的,吃完了我發現每個人都是滿面紅光的,也包括我。

  連吃帶喝,再加上吃甜品,吃完都十一點多了。

  兩個女孩已經困得耷拉腦袋了,眼睛半睜半閉的,不過還是時不時的打著飽嗝。

  出來的時候冷空氣一吹,大家也都精神了不少。

  我走到街邊去攔車,又被她們擋住了。

  「今天已經花了不少錢了,沒必要打車了,再說總不能飽飽的回去就睡啊,溜躂溜躂消消食兒。」明明說,林倩也很堅決的擁護她。

  我實在是一步都不想走,想想,她們說得也對,吃得太飽了躺下的確不太舒服。

  「那就走小路,近很多,要麼就打車,你們決定。」

  兩個女孩像兩只小老鼠,互相看了看,害怕的表情寫在臉上。

  「怕什麼,有我呢。這麼冷的天我就不信有人躲在那裡做案,八百年都不經過一個人。」

  可能是有我的緣故,她們雖然怯生生的,還是點了點頭。

  女孩子對黑暗的恐懼是天生的,就算明知道沒事還是不敢走太黑的地方的,她們除了怕人以外,還怕鬼和老鼠。

  兩個人一個人挎我一個胳膊,讓我很得意。

  「沒事的,有我呢。」我拍拍這個,安慰安慰那個,心裡憋不住樂,把僅有的一點恐懼拋到九宵雲外了。

  小路就是小路,越走越黑,越走越暗,我們好像進了一個沒有方向的下水道一樣。

  兩個女生嚇得直發抖,風聲就像鬼叫一樣,我心裡也有點發毛了,加快了腳步,就想快點到家,快點躺下,我有點難受。

  「好像有人。」明明說。

  前面真的好像有兩個人影,我的手滲出冷汗,心沉了下去。

  不祥的預感使我渾身發冷,「走,回去!」

  我剛要轉過身,一個比天氣更冷的聲音飄了過來:「朋友,能在這裡遇見,是緣份,為什麼著急走啊。」

  與此同時,我看見煙頭在雪地上閃了一下。

  出來兩個人,前面的人三十歲左右,一臉的橫肉。

  後面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眼睛裡充滿敵意,還夾雜著一點慾望。

  我旁邊的兩個女孩子顫抖個不停,緊緊抓住我,像抓住大海裡的一塊木板。

  「跑!」我拉著兩個女孩子準備往回跑。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兩個人電光火石般衝到了我的面前。

  那個小年輕的人到拳亦到,我感覺鼻子被巨大的酸楚所籠罩,鼻血順著鼻孔流了下來。

  兩個人把我按到地上,拳腳像雨點一樣落到我身上。

  我能做的只是保護好重要的部位,女孩子哀號的聲音要把這寒夜給撕裂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有錢,你都拿去吧。」

  我已經分不清是誰的聲音了,我的頭部強烈的暈旋著,但是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哥,就沖這兩小妞,今天就沒白等!」一個說。

  「奶奶的,就是天公不做美啊,要是夏天該多好啊!」

  兩個人的動作變得慢了下來,我在兩個女人流著眼淚的哀求聲中聽到那兩個人的對話和淫蕩的笑聲,我的頭重得很,但是我不能昏倒,絕不能……

  一個人開始翻我的兜,掏走了我所有的錢,手機,還有手錶。

  那個人面目猙獰的向兩個女生走去,然後,我就聽見明明的慘叫。

  「不要啊!」

  明明的絕望叫喊深深的刺著我的心,可是我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我不能——不——能——昏!

  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世界開始模糊的晃動著!

  我看見,明明的羽絨服已經被扯了下去,他們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按倒在地。

  他們在解明明的褲子!

  我看見林倩衝了上去,撂起了毛衣,露出雪白的乳房!

  「先操我吧,我好想要!」林倩說,她像個瘋子一樣撲到了那個小年輕的面前,抓著他,讓他的手抓自己的乳房!

  林倩開始動情的浪叫。

  「哥……我好舒服,哥,你看看,我的小穴都濕了!」

  她解下了自己的褲子,在零下十幾度的低溫中,充分暴露著自己的下體!

  兩個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驚呆了,幾乎快忘記下面要做的事情了。

  林倩象母狗一樣撅著屁股,開始忘情的揉搓的自己的陰蒂,「哥……快插…我……我……要……我……要……」

  我看見那個中年男人把雞巴插了進去。

  「真騷,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哦……」

  林倩的又把那個小年輕的雞巴掏出來,忘情的含到嘴裡,拚命的吮吸!

  「大哥,好……舒服……」

  「這女人是不是,母狗托生的啊……好冷……好熱……好爽!」

  明明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像個沒有神志的軀殼!

  天地間只剩下林倩的叫聲。

  「哥……雞巴……好……吃……我……要……吃…吃精液……哥……快……射給……我…吧!」

  「哥……小屄……被……插……爛了……好……舒服…………」

  我的心在滴血,我知道林倩這樣做,是為了保護明明,保護我的愛人!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讓另一個女人用身體去犧牲!

  不,我模糊的意識開始清醒,我好像從來沒有如此仇恨過!

  林倩發出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一個釘子,割裂、敲打著我的心。

  不!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們……這幫畜生!」我大喊一聲,身體向那邊移過去,我根本都感覺不到我是不是用腿在動。

  我的眼睛一定充滿了血絲,明明看著我,用手摀住了嘴!

  那兩個人看到我這個樣子,像個從地獄活過來的餓鬼,他們也愣住了。當我走到他們身前的時候,腹部一涼,一把匕首已經進入了我的身體,沒有感覺,沒有疼痛,只是覺得腹部冰涼冰涼!

  「不!」這個聲音是明明的,林倩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眼淚豆粒一樣的往下落!

  那個小年輕的眼神裡充滿著恐懼,和我對視,他鬆開了手,向後退著,我又往前走了一步,「不許——傷害——她們!」

  前面的一切再次晃動起來,而且越來越劇烈。

  天地在旋轉,每一個人也在旋轉。

  我看見,明明和林倩向我飛奔過來,林倩還赤裸著下體。

  她們伸出了手,我想去接,卻沒有力氣。

  我感覺,生命在流逝,此刻的我,是如此清醒!

  她們漸漸的離我遠去了,遠去了…………

  就在這個瞬間,我的腦海裡出現我上小學的情景。

  一個紮著很多天都沒洗的髒紅領巾的小男孩,一個靦腆的不敢和女生說話的初中生。

  高中時暗戀的女生在對著我笑,父母好像又在數落我這樣那樣的缺陷。

  最後,我看見了明明的笑容,多美啊!!

  ***    ***    ***    ***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剛有一點亮,在迷濛間,我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同時聽見了一個女孩子打噴嚏的聲音。

  一個,兩個,三個……

  我的臉好像是濕的,是血嗎?

  好像是眼淚,我覺得我的手和一個滾燙的手握在一起。

  那隻手是那麼的熱,比掉在臉上的淚水還要熱,我感覺渾身暖暖的,無比的暖,不是在人間能體會的暖。

  我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囈語,是林倩。

  她在撫摩著我的臉,不時的還有眼淚掉下來。

  「醫生說你已經脫離危險了,你怎麼還不醒啊,醒醒啊,別讓我一個人感到孤獨!」

  我的喉嚨動了一下,我要把眼淚咽進肚子裡,我一定要咽到肚子裡去。

  我看見裡林倩明亮的眼睛,驚喜的眼神,和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

  她還在不停的打著噴嚏。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她趴在我身上哭,我撫摩著她的頭髮,問她:「明明呢?」

  她坐起來,擦乾眼淚,告訴我,明明因為驚嚇過度,昏倒了,現在還在點滴呢。

  原來,那兩個人看著要出人命,跑了,兩個女孩子一個背著我,一個在後面扶著我狂奔到大街,打車把我送到醫院。後來,到了醫院明明就昏倒了。

  她說得很簡單,但是我能想像她們流著眼淚一邊祈禱一邊奔跑的樣子。

  我想要去看明明,被林倩阻止了,她說明明沒什麼事,天亮她就會好的,我才是真正的重病號,縫了十四針呢!

  她說著說著對我笑笑,還在繼續抹著鼻子,打著噴嚏。

  我伸手撫摩她的臉,看著她,「謝謝你!」

  「謝什麼啊,我們不要客氣了,好不好!」

  我本來有很多話想說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全都嚥了回去。

  她笑著笑著,趴到我床上睡著了,她,一定是一夜沒合眼。

  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的對不起她。

  我又躺下睡去了。

  當我再起來的時候,兩隻手都被握著。

  我看到了明明,她的臉色更難看。

  我看到她的手有個細小的針眼。

  「你醒了,把我們嚇死了。」

  她笑了,這個笑容,就是我昏迷前的那個笑容。

  只不過,這個臉比那個憔悴的太多。

  「你沒有事吧。」她搖搖頭,看著林倩。

  「我,當然沒事了,就是雪地做愛有點著涼了,呵呵!」她以為我們聽了會笑的,看我們沒笑,抓著腦袋,好像對自己的幽默不太滿意。

  此刻,我們都該說點什麼呢?

  沒有人再說話了,兩個女孩深深陷下的眼眶,大大的黑眼圈,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瘦骨嶙峋的身體,這都是跟著我造成的啊,虧我還自負會照顧女人,我發誓,回去以後,一定要把她們養胖,養得比豬還胖!

  ***    ***    ***    ***

  兩個星期以後,我在兩個女孩子的攙扶簇擁下,回到了山麓,回到了自己的家。

  好像隔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我不在的時候,兩個女孩子一個看店,一個照顧我。

  我也算是享盡齊人之福了吧。

  「今天一定要慶祝,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說。

  「剛拆的線,你別再胡鬧了。」明明說。

  林倩在給我們削蘋果。

  「我神武不,連麻藥都沒打,堪比當年關雲長啊。」

  「是啊,那你現在讓我捅捅傷口好不好。」

  現在的我,還不敢做一丁點大的動作,第一個星期,每天被巨大的疼痛折磨著,止痛針也沒少打,但是在兩個女孩子面前,我不能沒面子,所以,我一直都微笑的面對,在巨大的幸福面前,我滿心的感激,所以,我當然要微笑面對。

  「那你捅吧,讓你看看什麼是男人。」我笑著說。

  她當然不會捅,她用手輕輕的撫摩,眼神裡充滿了憐意,眼睛又紅了。

  「別感傷了,我們都不是挺好的嗎,好明明,笑一個。」

  明明又看了看認真削蘋果的林倩。

  「可是倩妹妹……」

  「我,沒事沒事,我可逮到機會大幹一場了,好久沒碰過男人了,嘿嘿。」她頑皮的笑,這一笑,把明明弄哭了,「姐姐,沒事了,別哭了!」林倩的聲音像個乖寶寶。

  我示意林倩不要管她,女孩子遇到什麼難過的事,最好是先讓她哭個夠,然後再採取下一步的安慰對策。

  明明擦著眼淚,又摸了摸林倩的臉,這個動作換來的後果是,兩個女人開始抱在一起哭。

  情況好像有點複雜,我也沒什麼辦法,我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吧,應該是這樣子。

  因為我的傷,我們又把時間調回了原樣,早八點到晚七點。

  我身體恢復的速度特別的快,因為心情好,半個月,我就可以下地做事了。

  第二十八天的時候,我感覺完全恢復了,人也胖了起來。

  肚皮上的疤痕,要永遠的跟著我了,也好,這樣讓我覺得自己還陽剛一點。

  一轉眼,除夕夜還有兩個星期,時間過得還真快,我總害怕,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看見自己的白髮。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毛病。

  這個時期,是一年裡最忙碌的時候,常常貨都上不到。

  因為這件事,今年下手儲貨的時候已經晚了,被其他那幾個半死不活的對手趁機撈了一小把,也行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就當做善事好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雖然並不是甘心的。

  明明家裡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來,問她什麼時候回去。

  林倩一直和姥姥說假期在這裡打工賺學費。

  最後我們三個研究了一下,二十九閉店,各回各家,初四再回來。

  到處洋溢著過年的氣氛,來買貨的熟人都在問我們打算怎麼過,我們告訴他們,回家團聚唄。這個時候的人,看起來又和善又可愛。

  小年那天,兩個女生非要我帶她們放鞭炮,我說她們是小孩子,她們說我是老頭子。

  我還真是好久沒放過這東西了,鞭炮辟里啪啦的響,她們捂著耳朵,臉上洋溢著迷人又喜氣的笑容。

  又要過年了,每個人又都長了一歲,兩個女孩子會變得更美麗,我也會變得更成熟,回想這一年的經歷,一幕一幕的在我腦海裡浮現,明明的到來,林倩的到來,山麓和我的變化和我們之間的故事。

  每個笑容我都記得,每一滴眼淚我都記得,每一次纏綿我都記得,親愛的明明,可愛的林倩,我在這裡,偷偷的祝福你們………希望你們每天都這麼快樂,不,是每分每秒都快樂!

  「喂,都放完了,你傻站著幹什麼啊?」

  明明的聲音把我從情緒里拉了出來。

  「哦,你們過癮不?」

  她們互相看了一眼說:「不過癮,再來!」

  三點多一點的時候,我們就收工了,每個人做了三個菜,白酒啤酒葡萄酒,把小飯桌擺得滿滿的,女孩子天生就是藝術家,要是我擺,一半的菜都擺不下。

  屋子很溫暖,不光是溫度。

  「乾杯!」碰杯的聲音清脆動聽。

  林倩站起來,說,「我提一杯。」

  我們笑著看著她,把酒杯舉起來。

  「感謝,英俊的小山哥和美麗的明明姐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我非常非常開心,非常非常滿足!」然後一口把杯裡的酒喝光,「好辣。」她又頑皮的把舌頭吐出來,小模樣特可愛。

  「該你了,什麼大山小山的那位。」明明說。

  「我是總老闆李小山,當然要壓軸了。」我說。

  明明無奈的看著我,遇到這樣的男人,該怎麼辦呢?

  「感謝小山哥和林倩妹妹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我,謝謝你們,我希望,我們永遠在一起!」說完也把酒一口喝乾!

  我和林倩開始鼓掌,與其說讚賞,還不如說起哄。

  「該我說了,我就一句話,認識你們之後,我知道了,什麼是幸福!」

  兩個女孩子看著我把酒喝完,眼神裡都是感動。

  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暈暈忽忽的,剛才還是分賓主落座的席位現在卻擠到了一起。

  屋子的溫度開始升高,兩個女人開始吐氣如蘭,我的心和雞巴也一起跳了起來。

  明明眼睛迷離的看著我,伸手就把我的雞巴掏了出來,含到嘴裡吮吸,完全不顧及林倩的存在。林倩的眼睛冒著火焰,可是我看得出,她在強行的控制著,她倒了下去,好像是要睡去的樣子。

  「不知道某個人還願不願意過來打下手了。」她吐出雞巴,抬頭對我說,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

  我的心劇烈的跳動著,明明啊,你要幹什麼?

  林倩一下子坐了起來,怯怯的看著明明,眼神裡的慾望,就快掉了出來。

  「來吧,沒關係。」明明微笑著看著她,笑容裡寫著鼓勵。

  林倩用撲的動作飛過來,先是在明明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伸出舌頭在我的龜頭上打轉,一圈一圈又一圈,我有點不知所措。

  事情我已經不能控制,慾望已經吞噬了最後的理智。

  兩個女人像兩隻吃一根骨頭的狗,舔吸著我的雞巴。

  明明含著雞巴的時候,林倩就含住我的陰囊。

  我有種從腳跟爽到後腦的感覺,這種只有在電視裡才能看到的畫面,今天,奇跡般的被我遇到了。

  兩個女孩子的口水把我的雞巴、陰囊、大腿內側、陰毛都弄得濕濕的。

  我用手把兩個女孩子的上衣全部脫掉。

  兩對雪白的乳房,以各自的節奏搖晃。

  林倩的乳房碩大而飽滿,明明的乳房渾圓可愛,我一隻手抓住一隻,狠狠的揉搓林倩,輕輕的揉搓明明,兩個女人開始呻吟,這呻吟,刺激著我的神經。

  強烈的快感讓我迷失,我彷彿看見,在很遙遠的年代以前,就有我們三個在屋中同樂的景象。

  我把明明的頭抬起來,和她熱吻。

  林倩順著我的雞巴往下吻,舌頭掠過大腿,小腿,一直舔到每一個腳趾,明明用手套弄著我的雞巴。

  太久沒有做愛了,我彷彿已經失去了調情的耐心了,我粗暴的把明明按到床上,狠狠的用雞巴插她。明明大概也是如此,小穴把雞巴包得緊緊的,還少有的開始迎合我的動作。林倩從後面抱住,用碩大的乳房摩擦著我的後背,一隻手在自己的陰蒂上使勁的揉。

  屋子裡的氣氛,變得淫靡不堪!

  我兩隻手把明明的乳房弄出各種的形狀,雞巴和陰道壁激烈摩擦的快感一陣陣的麻木著腦海,明明的小穴異常的濕潤,源源不斷的流淌著淫水,林倩又把舌頭伸進我的屁眼,舌頭的攪動,差點就要了我的命,我感覺爆發在即了。

  「啊……啊………啊……」明明似乎也是臨界點了,她的身體顫動起來,這是她高潮的徵兆。

  我們幾乎同時射了精,射精後的我們,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林倩把被子拉過來,三個人一起躺了下來。

  我放下明明,和林倩親吻,抓她的乳房,給她口交,最後用手指把她送上了高潮,她高潮時候的表情又把我的雞巴弄硬了。我還從來沒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過呢,我又把雞巴放進林倩的小穴中抽插,林倩好像也沒想到,睜開眼睛看著我,眼睛裡,充滿著情意。

  我被她的眼神感動了,這和上次在飯店裡母狗發情的眼神完全是不一樣的。

  「倩,舒服嗎?」我一邊插一邊問她。

  「嗯……舒服……死……了………不……光……舒……服……還……幸……福……」

  「哥哥……插……死……我……了……我又……要……來……了……」

  我真的還沒插幾下呢,她又高潮了,我又掉過頭去插明明,又插了不知道多久,我們誰也沒射,就停止了。

  三個人在被裡,大口大口的呼吸,兩個女人用身體把我擠在中間,四隻乳房全都放到了我的胸膛上,我感覺呼吸都有一點困難了,不過,那感覺真是沒法子形容了。我對自己說,男人做到這個份上,也算是沒白活了。

  我想抽支事後煙,可是兩個胳膊被兩個女人的頭一人佔了一個,我還很享受現在的溫存,不願意把胳膊拿走。明明好像知道我的想法,起來拿了支煙,放到我的嘴邊,她把火機給了林倩,林倩感激的一笑,把我的煙點著了。

  可是,新問題又來了,她們還是一人佔一個胳膊,我只能完全依靠嘴了,兩個女孩子看我的樣子,嘿嘿的笑了。

  「我們不要讓他彈煙灰,看看一會落到哪裡。」明明提議。

  「嗯,這個主意不錯哈!」

  她們改變了姿勢,每個人用兩個胳膊挎住我一隻胳膊,然後又用乳房把它壓在身下。

  當煙灰掉到我臉上的時候,屋子裡爆發了一陣歡笑,兩個女孩子舉起手做出了勝利的手勢,而我卻在心裡做了一個比她們更得意的同樣的手勢!

  她們一個一個的睡著了,我的胳膊還嵌在她們的乳房中間。

  我卻怎麼也睡不著,我想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會無法入睡的。

  這一年的小年,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個,奇跡!

  我有種預感,一場激情的風暴,就在這個冬天,降臨!

  第四章 今年煙花特別多

  二十九的時候,我們三個分別回家過年。在長途客車站,兩個女生都掉了眼淚,我是抱完這個抱那個,所有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很怪異,他們打破頭也想不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連我自己都想不太通,何況是只看了一眼的路人呢?

  我家比較遠一些,因為要開店,父母把本市的房子給賣掉了,搬回了老家。說實話,我虧欠他們太多太多,從小到大我花錢就不少,比一般孩子可能要多很多,家境隨著我的成長而越來越差。好不容易熬到我快畢業的時候,可是我卻被學校開除了,沒有辦法,父母只好把家裡所有的積蓄和房子拿了出來,搬回了親戚比較多的我們原來住的那個小縣城。

  這兩年,每次回家我心裡都特別難過,這一段路程,在我心裡怎麼也走不過去。

  到家的時候,父母還是老樣子,讓我的心稍微寬慰了一下。或許,人生下來真的是不平等的,或許,他們生我,本身就是個錯誤。但是他們不會埋怨,不會袖手不管,比起孩子們是否成龍成鳳,他們更在乎自己的兒女是否安康幸福。看著他們一天比一天多的皺紋,我就心如刀絞,沒有辦法形容這種苦澀,沒有辦法形容。

  「小山啊,聽說生意特好?」老媽笑著問。

  「聽我說的吧,我們還欠別人錢不?」

  「還欠你老姨三萬六,她說不著急還。」

  「你要能周轉過來就趕快還人家。」爸爸說。

  我點了點頭,說沒問題。我把這一年的經營狀況給他們大致說了一說,他們已經不像第一年的時候那麼上心了,他們只是告訴我:「你覺得好就可以了。」

  我給老姨打了電話,拜年寒暄以後,要了一個可以寄錢的卡號,我才發現,還錢也算是一種揚眉吐氣吧,從此以後,我的腰板又可以直一點點了,找回一點曾經丟失在風中的尊嚴。

  老爸帶老花鏡的樣子特別好玩,他的眼睛以前可是巨好的啊,他的手藝也是一樣的好。一切都平淡得和過去沒什麼兩樣,話也不是很多,吃完了以後,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了。這時候,電話響了,是林倩。

  「小山哥,猜猜我是誰?嘿嘿嘿。」

  「你是『淫賤』。」這個音和林倩真的還挺像,我笑著說。

  那邊傳來咯咯的笑聲,我猜她一定是齜著兩隻小虎牙吧。

  「你真是壞死了,呵呵,你到家了嗎?」

  「嗯,你呢,姥姥還好嗎?」

  「好著呢,身體特結實,出去打麻將去了,剛學的。」

  她的語氣特別的開心,我微微的感動了一下,她外婆還不知道林倩的事吧,不過她可以不必知道,我會把她的外孫女照顧得很好的。

  「好好陪陪姥姥吧,別惹她生氣,知道嗎?」

  「知道啦,我會聽話的,對了,小山哥。我想,我想把事實告訴她。」

  「別啊,善意的謊言,她那麼大歲數了,說不定還為你驕傲呢。」

  「可是,可是我不想騙她,我長這麼大就沒騙過人,看到姥姥,我感覺話好多次都到嘴邊了…………」

  聽了她的話,我沉默了好一會,林倩啊,我怎麼總忘記,你只有二十歲啊。

  「聽話吧,別說了,以後的事情,交給小山哥來處理好了,嗯?」

  「嗯,好吧,聽你的。」她的語氣已經沒有開始的時候歡快了。

  「你是不是忘記什麼話沒說了?」我笑著問。

  「嘿嘿,小山哥,過年好啊!」

  「林倩妹妹過年好,幫我問候姥姥。」

  「嗯,那我掛線了,明天夜裡再打給你。」

  「好,拜拜。」

  這個電話剛收線,明明的電話又來了,我看著來電顯示,心裡一甜,臉上卻有一絲苦笑。

  「李小山!我給你打電話,占線,給林倩打電話,也占線,你們是,姦夫淫婦!」她的語氣超可愛,我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沒有比這更可愛的語氣和聲音。

  「是啊,我們在電話裡做愛了,哈哈!」

  「哎,佩服死我們的總老闆了。」

  「家裡還好吧,有沒有問起我啊?」

  「好啊,問起你?媽媽連你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她邊說邊笑。

  「大事不妙啊,以後要好好在丈母娘前獻慇勤了。」

  「你可別,我媽這幾天就帶我相親去了。」

  「什麼!你……」

  「嘿嘿,開玩笑的,以後你不好好對我,我就讓媽媽給我相親,而且我們這裡,打我主意的男人可以輕鬆平掉咱們那個小店啊。」她聽到我著急的語氣,顯得那樣的開心。

  「哈,你想讓我再挨刀子嗎?」

  「去,大過年的,不許說這種話,不過年也不可以,以後都不許說!」

  聽了她的話,我的心好像有股暖流漾出來,瞬間流到身體裡的每一個角落。

  「對了,你怎麼會讓林倩…………」

  「這個啊,說來話多著呢,回去我們再細說好了,過年好,大色鬼,真是便宜死你了!」

  「過年好,親愛的。想你!」

  「你就嘴好,哼!」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是那麼的溫柔。

  「真的想你,明明,安心的過年,回去後我們繼續一起努力,記得我說的話嗎?」

  「記得,好好的過,好好的生活……」

  她沉默了,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每個人對幸福的期望都是一樣的,當兩個人為同一個目標努力的時候,那種幸福,就開始釋放能量,足以填滿所有的不幸!

  收線了,我的腦海突然出現了兩個女孩乳房搖動的情景,我覺得自己還真齷齪啊,男人,真的永遠是兩個半身結合著思考的嗎?

  靜下來的時候,我開始回想過去所發生的一切,明明第一次來的時候那個表情,第一次做愛的時候那些呻吟,下棋的時候,吃火鍋的時候…酒店裡的林倩,商店裡的林倩,雪地裡的林倩……

  她們每個人都給我這樣那樣的側面和樣子,我在她們心中又是什麼樣子呢?又有多少臉孔讓她們回味呢?我們以後該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面,難道我真的可以同時擁有兩個女人嗎?

  我總覺得這樣的心情有些惴惴不安,卻又覺得異常的刺激,還是那句話,想不通的問題,就交給時間,time will tell…………

  洗完澡之後看了會書,看看自己屋子裡的小電視,誒?N年沒看過電視了,把這個拿到店裡怎麼樣,還有影碟機,都拿去,對,還有我從小就開始收集的黃書黃帶黃碟,我看著這些東西發呆,這些,在我的青春期謀殺了我多少精子啊,我又看了看我的右手,心思不知不覺的飄回了那個年紀……

  那時候我很害羞,看見女生就臉紅,班裡有個女生叫小遠,姓岳,對,就是她,岳小遠,長得像天使一樣,我想我這輩子再也看不見那麼美麗的女人,比我看到的任何一個明星都漂亮好多倍。每次放學,跟在她後面的男生足可以和古惑仔裡的大場面相媲美,我是最末尾的那個。我從不敢和她說話,不敢正面看她,我只能以最隱蔽、最神秘的方法注視她,她笑起來那能量足以讓我毀滅!

  一天,我值日後出門,基本已經沒有幾個人了,我發現她和一個男生在角落裡接吻。

  那個男生也是我們學校著名的少女殺手,看著她紅紅的小臉,我的心痛得要命。

  我閉著眼睛往家跑,想要忘記剛才的一切,可我忘不掉,忘不掉那刺痛感,無比的失落就像潮水,把我淹沒。

  她怎麼會這樣子?我開始鄙視她,強烈的鄙視。

  我用手狠命的套弄著自己的雞巴,腦子裡想著她在我身下淫蕩的表情!

  「我要操死她,操死她。」一個聲音來自心底。

  「小山,操死我,操死我。」一個聲音來自幻想。

  在這樣既痛苦又刺激的夾擊下,我的精液射得好遠,那是我有手淫記憶以來最激烈的一次。之後我就哭了,淚水也流了,精液也流了,那一刻,我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的我,我分不清,是愛她,還是恨她,反正,她的影子始終揮之不去。

  又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因為分文理科,她被分到了文科班,我見她的次數就少了,但是,我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注視著她,沒有因為見面的減少而停止。

  一個星期天,那時候一周只有半天假,就是星期天的下午,我決定上街去買點參考書。

  正在書店挑書的時候,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

  我轉過去的時候,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這不是……她嗎!

  「你不會不認識我了吧,把眼睛瞪那麼大幹什麼?」她說的、笑得都那麼自然。

  我的心卻撲通撲通的在地震!

  「我,我……來挑書,你也是嗎?」我用了一生所有的力氣才說出這樣幾個字,看著她的眼睛我就覺得頭腦發昏,強烈的暈眩!

  「廢話,來這裡不挑書幹什麼,我告訴你個秘密,絕對好消息!」她笑得那麼的甜,至於她說什麼,我根本就沒聽見。

  「喂,你有聽我說話嗎?你怎麼啦?」

  「沒,你說什麼?」

  她把眼睛瞇成一條縫,說:「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啊,我看我說出來你就完蛋了,你那麼害羞!」

  「什,什麼……」我支吾著,想她要對我說什麼呢。

  「我的好朋友,江月,那個頭髮很長的美女,她,她看上你了,呵呵!」

  她仔細的打量著我,我聽到這個消息當時就有點蒙,江月是我的初中同學,很一般的女生。上高中後很少說話,連借個筆什麼的交集都沒有,她也和小遠一樣分到了文科班。

  她看了我好一會,沒有辦法的點點頭,「你還真是……木頭人啊,我今天才仔細看你,突然發現,你長得也挺好看的嘛。」

  就是她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稱讚,把我從人間送上了天堂。

  「這……這……」我的臉有多紅我自己都能感覺到,燙得聲道都在發緊。

  「怎麼樣,你怎麼想的?」

  「我……不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怕我不走就會有更糟糕的表現,至於江月,壓根就沒在我腦海裡出現過。

  「喂,你等一下,你等……」

  我聽見她在我後面喊我,我沒有停,出來就是一路的狂奔,家在哪個方向我都忘記了,我滿腦子都是她剛才的樣子。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實在跑不動了,坐在路邊的水泥台上,一個人發呆。街上車來車往,人來人去,這一切,都和我無關,我在想我的天使,我們今天終於有了一次還算像樣的對話,不管是為了什麼,這足夠我幸福好久,好久的了。

  後來我接到了江月的情書,很言情的那種,什麼在初中的時候我就默默的喜歡你,可是一直不敢說等等的,我就注意了其中的一句,那句是這樣的:

  「小遠鼓勵我,讓我和你表白。」

  我把情書其他的部分都撕掉,就留下了小遠這兩個字。

  我又開始手淫,我開始想像小遠象書上碟上那樣的吃我的雞巴,而且還很陶醉的那種表情。

  「射到我嘴裡,求求你,射到我嘴裡。」她淫蕩著哀求!

  「好吧,成-全-你!」

  一聲大叫後,一切恢復平靜,出現我眼前的,只有小遠兩個字!

  我給江月回了信,表示可以考慮一下,我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可以接近小遠,另一個,說不定可以破掉處男之身呢。

  後來我和江月真處了一段時間,我親她的時候,總把她想像成小遠。

  我經常帶她去錄像廳看錄像,在情侶座裡摸她的乳房和小穴,江月總是任由我擺佈,我想要做什麼,她都不阻攔。有好幾次出來的時候,她褲子的拉門還開著。

  有一回,錄像廳裡放毛片被我們趕上了,江月害羞的躲在我懷裡看,我的雙手在她的大胸上抓個不停,在摳她下面的時候,她分泌了好多的淫水。電視裡那個外國女人正在吮吸碩大的雞巴,我抓著江月的手,讓她握住我的雞巴,她的手和身體都在顫抖。

  我讓她輕輕的擼,然後把舌頭伸到她嘴裡肆無忌憚的攪動,這刺激對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高中生來就像是一股巨大的電流,我覺得江月的意識已有點模糊了。

  「你學那個女的,幫我裹好嗎?」我在耳朵邊上對她說。

  「我,好髒啊,不要。」她一邊喘息著一邊說。

  「求你了,要不我生氣了。」

  她一聽我要生氣,就不再拒絕了。她蹲下去,把雞巴放在嘴裡,我知道我好多天沒洗澡了,而且剛才還剛撒了尿,不過她還是學著電視裡那個女人,把雞巴放在嘴裡,來回的吞吐,錄像廳的情侶包廂是三面封閉的,我在縫隙裡還能看到別人的表情。

  雞巴在她的嘴裡來來回回,速度很慢,我爽得都快短路了,沒過一會,就撲哧撲哧的射精了,那種心情,我感覺就是用手指碰一下都會射的!

  我聽到她的咳嗽聲,大概有一點嗆到了。她含著我的精子不知道怎麼辦,仰起小臉看我。

  「嚥下去,吐出來會有味道,別人該知道我們做什麼了。」我發現我真的挺壞!

  她艱難的把精子嚥了下去,表情有點茫然,她的心情大概很複雜吧。

  出來沒走幾步,她就吐了,吐得滿地都是。我把她送回了家,她一直都沒說話,表情茫然的樣子,看得我有一點的心痛,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愛這個女孩,那個瞬間,我覺得自己太卑鄙了。回家的時候,我洗了好長好長時間的澡,想到白天的一幕,雞巴又硬了起來,我一邊自責自己一邊還想操她,心情矛盾。

  後來,我開始慢慢冷落她,她哭了好幾場,有幾次在小樹林裡主動的替我口交,還大口大口的把我的精子吃下去,她說只要不離開她,什麼都可以。

  我的心軟了,反正也快畢業了,再說,我也不想讓小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

  高考結束的時候,我提出和她分手,她哭了,眼淚象決堤的水。

  她說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了,最後,她問了我一句:「你真的喜歡我嗎?」

  我該怎麼回答呢?要說喜歡真還有點,只是喜歡她給我口交罷了。

  我沒有回答她什麼,頭也不回的走了,不過她哭泣的臉對我影響很大,從那天起,我發誓,再也不能這樣子了,不能這樣對女孩子,這樣對愛情!

  臨走的時候,我給小遠寫了封情書,把我想對她說的話都寫在了上面,我已經不期望得到什麼了,我只想對自己的這份感情,有個交代!

  她也在本省上大學,不過去了另一個城市,她沒有給我回信,以後,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

  哎,我長歎了一口氣,回到了現實,手裡還拿著黃書和黃碟,我想,大概每個人年輕的時候,都會等待一份愛情,葬送一段愛情,這個,或許就是青春的烙印吧!

  天亮的時候,我是被鞭炮吵醒的,街上根本就沒什麼人,家家門口都煙霧繚繞的。我覺得索然無味,我又老了一歲了,人要是永遠年輕該多好啊,我沒東沒西的想著,幫著老爸老媽做飯做菜,其實我也幫不上什麼,三口之家過年不過是多弄幾個菜而已。父母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時候媽媽說了一句:「小山啊,你看你也不小了,給你介紹個對象吧,怎麼樣?」

  我突然愣了一下,然後在心裡偷笑。

  我說:「媽媽,兒子一起娶倆行不?」

  「這孩子,媽跟你說正經的呢,像我這個年紀的人都抱孫子了。」

  我心想,我難道不是和你說正經的嗎?

  我想了好久好久,說:「找女朋友的事就不用你老費心了。」

  「是不是已經有了?」媽媽的笑容一下子堆到了眼角。

  我沒回答,只是神秘的笑,媽媽乾等我張口,我就是不說話。

  「這孩子,到底有沒有?你……」

  「你就別管了,孩子的事交給他自己解決吧。」老爸說。

  媽媽歎著氣,我感激的看了老爸一眼,老爸好像還不怎麼太領情。

  晚上接到了兩個女生的電話,她們幾乎用的一樣的口吻和語氣說過年沒勁,想回去。

  我的腦海裡又出現了兩對乳房搖晃的景致,晃吧,晃吧,晃吧,我比你們還想回去啊!

  ***    ***    ***    ***

  一轉眼,初四到了,我匆匆的和父母告了別,告訴他們,沒事的話就過我那去,有住的地方。他們只是點頭答應著,又千叮嚀萬囑咐了說了很多,可是,我的心,早已經飛回了山麓。

  等我到的時候,明明已經到了兩個多小時了,我們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過得怎麼樣?」我問她。

  她抱著我,雙腳還來回交替著抬起一隻,放下一隻,弄得我東倒西歪的。

  「沒勁透頂啊,對了,我回去和他們下棋,全都不是我的對手啦。」

  「你不是退出棋壇了嗎?怎麼又重出江湖了!」

  「誰說的,我只是不和色狼下了而已,我怕以後生個孩子,小孩拿著一個棋子來到人世!」說完我們哈哈大笑,我們還在抱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誰也不願意分開。

  「對了,有個問題我一直想不通,就是……」我還沒等說完。

  明明的眼睛有一種洞察一切的光芒,「是不是關於林倩……」

  我點了點頭,我好像知道她的心意,我想在這個問題上,我和林倩都沒什麼大問題。

  「咱們邊喝邊聊。」她拿了兩罐啤酒,幫我起開,每個人喝了一口。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明明說。

  我點頭,說:「來者不拒,有問必答!」

  她把頭髮輕輕掠到耳後,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緩慢和優美的,充滿了女人的味道。

  「親愛的,你愛我嗎?」她用很深的眼神望著我,那是容不下謊言的眼神!

  「那還用說嗎,當然愛,非常非常非常愛!」我肯定的說。

  她笑著點點頭,說:「這就足夠了……

  她喝了一口酒,臉上掛著迷人的緋紅,她的動作緩慢而優美,我不覺的看呆了。

  「小山,我跟你說過,是你改變了我,你還記得嗎?

  「嗯,我記得。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表姐結婚的事吧?」

  「嗯,當然,那是我們第一次分別。

  「我表姐和表姐夫認識了不到半年就結婚了,是別人介紹的,你也許會說,不是很多人都是這樣子嗎?」

  我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對普通人來說,並不是每個人都是為了愛情而結婚,有很多人只是為了安定罷了。

  「如果我不認識你,如果我們不能相遇,大概我也會是這樣子。我表姐比我大六歲,結婚的頭一天晚上,她告訴我,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還沒結婚的話,就會一天比一天空虛,面對各樣的問題,曾經的自己,也是千挑萬選,高不成低不就的,現在,已經失去選擇的權利了,至於愛情,已經不在考慮之列,只要自己不討厭,不十分討厭,對方物質條件過得去,就是結婚的前提,這,大概就是女人的悲哀吧。」

  「怪不得中國有那麼多不幸的家庭呢?」我插嘴道,我看她的樣子有點兒沉重,準備調節一下氣氛,她並沒有理會我。

  「我覺得我很幸運,真的很幸運,能遇到你,並且和你有了感情,這幸福讓我不安,我覺得自己有點怪,呵呵,每天都在期待著幸福,可是幸福來了卻又無所適從,我擔心我們之間有問題,我想了可能出的各種各樣的問題,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也知道你也喜歡我,可是我就是這樣子,這樣子不安。」

  「終於有一天,你跟我說,讓我們好好的過,好好的生活,這簡單的一句,打消了我所有的疑慮,我開始覺得自己好傻,為什麼要想那麼無聊的問題呢?」

  「後來,林倩來了,她是可憐的人,也很可愛,沒有心機,她有著特別的歷史,這一切,讓我對她有種很難講的感覺。我覺得你們發生肉體關係只是遲早的事,當我把她留下來的那一刻,我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了,我小心的觀察著你們,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我甚至想好了發生之後我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我問。

  她狠狠地瞪我一眼,說:「把你的雞巴割掉。」

  我知道她在開玩笑,這樣正是我想看到的,我不想看她掉進情緒裡出不來。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想告訴你,無論你怎麼樣,我都愛你……」

  我突然感到鼻子有點酸,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再後來,就發生了雪地遇險的事,這件事,讓我想通了好多的事。」

  「我看著你躺在病床上,心疼得要命,人生是如此的無常,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子不安呢?如果那一天你沒有醒,我怎麼辦呢?我發誓以後不再想無聊的事情了,能夠和你開心的過一天就是一天,過一個小時就是一個小時,一分鐘,一秒鐘,哪怕只有一個瞬間!」

  「還有林倩,她捨身救我,讓我感動,我知道她這樣做,主要的原因還是為了你,因為在她心中,也希望你愛的女人不受到傷害,她這樣的想法讓我覺得渺小,她的愛才是真正偉大的啊!」

  「那時候,我在心裡已經接受了她,雖然我很矛盾,她還是個特殊的女孩,我就這樣想,就當她是我們的一個寵物好了,就是這樣子了。」

  明明趴在我懷裡哭泣,我的眼淚也掉了下來,原來在她的心裡,走了這樣一段心路,每人都有苦澀,有些苦澀真的是外人很難瞭解的。

  「喂,沒分開幾天就哭天抹淚的,你們不像話啊,哈……」林倩突然在這個小屋子裡出現了,小臉還凍得通紅。

  「誰說我掉眼淚,我可是錚錚鐵骨的鐵漢!」我憤憤的反駁。

  她過來把我的一點眼淚沾到手指上,笑著說:「難道這是精子嗎?」

  她的話把明明逗笑了,我把她按到床上,打她的屁股。

  這麼打我覺得不過癮,我把她的褲子、毛褲、襯褲、內褲全部褪下,啪啪地打著還有點涼的雪白的大屁股!

  「哥哥別打了,哥哥饒命啊………」林倩發浪似的求饒,惹得明明捂著嘴大笑,剛才還沉重的氣氛一下子輕鬆起來。

  林倩的陰戶已經完全的暴露出來,上面居然隱隱的有了點蜜液。

  我伸出舌頭,拔開外陰,直奔小穴。

  「啊……好舒服……小……山……哥哥……舒服…………」

  她的屄開始分泌大量的淫水,順著我的舌頭流到我的嘴裡,她真是何時何地都容易興奮的類型。明明的臉有點微紅,笑著看我們的動作。

  我把手指插了進去,由輕到重的摩擦著她濕滑的陰道壁。

  「啊……哥……我……好……插……我……吧……我……要……雞巴……」她的屁股搖晃著配合著我手指的頻率。

  「哼,想要雞巴?沒那麼便宜!明明,拿根火腿腸來,要粗點的!」我笑著說,明明瞪大了眼睛。

  「什麼……火腿腸?你……」

  林倩也笑了,但是居然還催了明明一句:「姐姐……快……去……吧………要……粗……的…………」

  明明被弄得沒著沒落的,說了一句:「真是服了你們了。」就拿了一根中等的火腿,但是這個還是比我的雞巴大了不少。

  我把皮扒掉,用火腿在她的屄外邊摩擦,用她分泌的愛液把火腿打濕。

  「插……啊……插進去!」她亢奮的大叫。

  我一點一點的插了進去,明明的眼睛充滿不解的看著,看著火腿腸被林倩的屄慢慢的吞沒。

  「啊……好……充實…………」

  我開始抽插,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爽……用力……插……插……我…………」沒一會,她大聲的嚎叫!

  「我……要……去……了……去……了……」她在火腿腸的攻擊下達到了高潮,我把火腿腸拔出來,上面滿滿的都是她的分泌物,我的雞巴脹得厲害。

  我要明明過來,她聽話的過來了,我摸她的屄的時候,發現也已經很濕了,我笑著看她,她把我的雞巴放在手上套弄幾下,把我按到床上,坐了上來。

  林倩喘了一會,過來把著我的雞巴對準明明的小穴,很容易的進去了。

  明明閉上眼睛,忘情的動了起來,林倩扶著她,幫她用力。

  我伸手抓住了明明的乳房,明明也叫了起來,只不過她只是啊個不停。她做愛的時候很少說話,不像林倩那樣,懂得如何刺激男人,不過她溫熱的小穴已經夠讓我爽了。

  我配合著她的動作,不一會,我就射了,我的精子射進她的子宮內,她也被打得達到了高潮,慢慢的,在我們的交合處,好多液體流了下來。

  我滿足的躺在床上,明明趴在我的身上喘息。休息了一陣,我先洗了澡,她們兩個後洗的,本來想一起洗的,但是廁所太小了。

  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了那根還在發著亮光的火腿,我靈機一動,去廚房做了個火腿炒雞蛋,又做了兩個小菜,她們出來的時候,飯菜也已經準備好了。

  明明過來用手抓了一塊火腿吃到嘴裡,邊吃邊說:「行啊,勤勞的人值得鼓勵!」她邊吃邊看著四周,突然眼神裡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剛才那根火腿腸呢……」她問。

  「哪根啊?」

  「就是和林倩妹妹…………」

  我指了指盤子,笑著說:「你現在吃的那個就是啊,怎麼了?」

  明明憤怒的大喊了一聲:「變態。」然後拳頭像雨點一樣飛來。

  那盤菜,她再也沒動一口!!

  ***    ***    ***    ***

  初六的時候,朋友把電視和影碟機捎了過來,兩個女孩歡天喜地的趕緊把電視支上了。

  可是,新東西帶來的驚喜遠沒有麻煩多,明明喜歡看買辦之家,林倩喜歡看背叛愛情(人魚小姐),我喜歡看歐洲足球聯賽,大家研究後決定,她們每個人看一集,我可以在結束的時候聽一下比分。

  白天的時候,我們想想都覺得好玩,一天就那麼點空閒時間,還要搶來搶去的,我說:「再不,把電視放外面吧。」

  她們說:「你如果不嫌寒磣你就放吧。」

  我想想也是,過一段時間不行的話就買個大的,反正現在有錢。

  慢慢的,所有的鄰居陸續的回歸,一切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以老張、趙夢為首的熟客們又開始在店裡出沒。每個人都好像胖了好多,精神也不錯,看來過年還是有點好處的。也有打麻將打得臉變色兒的,有的是輸變色的,有的是累得變色,芸芸眾生,都以一個新的臉譜迎接著新的一年。

  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我在中間,三個人睡在一張床上倒有兩個不覺得擠,因為我單薄的身體還承擔著一部分原本屬於床的任務。

  明明睡得還算老實,林倩卻總是變換著各樣的姿勢。

  每天起來,我都要拎著兩個麻掉的胳膊下床,不過我是起來得最晚的,起來的時候基本什麼都不用做,當然她們也不會讓我比她們晚起多久的,女孩子叫人起床的花樣比做愛的方式多得多。

  如果覺得電視無聊,我們還可以打打牌,只不過,無論玩什麼我都沒贏過,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麼規則,規則都是她們定,不管我抓什麼,都是大爛牌!

  新的一年,我們三個研究了一下,決定應該擴大一下規模,所以外面又加了一個貨架,本來尚算寬敞的大廳一下子也顯得擁擠了。

  我們唯一的共同嗜好就是關門的時候數錢,明明數十塊以上的,林倩數一塊到十塊的紙幣,我數硬幣。硬幣清脆的響聲和紙幣刷刷的響聲都很動聽,錢這個東西雖然買不來幸福,卻是幸福的基礎!

  第二天,我見到了久違的朋友,亮子,他帶著他女朋友丁檬一起來的,「我來砸店了,老闆給我滾出來!」

  明明和林倩看著我,我臉上驚喜的笑容告訴她們,老朋友來了。

  「我靠!」「我靠!」「我操!」「我操!」我們兩個說得一個比一個響,三個女的看著我們,都露出了善意的笑意。

  「我說亮子,你就不能換個漂亮點的女朋友?」

  「李小山,你活膩歪了,找死啊!」丁檬凶巴巴的說。丁檬,論長相嘛,一般人,和美女搭不上邊,但是個性超強,亮子和她比就像個小姑娘。

  「嘿嘿。」亮子只是笑,不敢接茬,我們三個不大的時候就認識了,他們也算青梅竹馬吧,以亮子的條件,找什麼樣的美女找不到,但是就是看上她了,緣份這東西,想想還真挺玄的。

  「那邊兩位哪個是嫂子?」亮子問,眼睛看著她們。

  「都是。」

  「日,和你說正經的呢,我好給嫂子請安啊。」

  「他還能有正經的!」丁檬插了一句。

  我指了指明明,亮子上去就鞠了一躬,說:「嫂子大人在上,受小弟一拜,嫂子真是大美人啊!」

  明明的臉一下就紅了,不知道說什麼好,用無助的眼神看著我。

  「別鬧了,幾號回來的?」我問。

  「二十九啊,我回來那天晚上就來看你了,可是你不在,回來那天我們倆都睡著了,結果手機還丟了,真他媽的。」

  「我說給你打電話發短信的你怎麼也不回呢,在北京過得怎麼樣?」

  「混唄,混出來回來就是副科,以後老弟我罩你。」他笑得很得意。

  「哎,千好萬好不如老爹好,羨慕啊。」我說。

  這句話倒是實話,他和丁檬兩個小破專科生,工作啊,培訓啊,都是他老爸一手安排的,本來打算想讓他們出國來著,據說要一百萬,這小子說啥都不去,只好去北京了。

  說是培訓,不過是為了快點提升走走過場罷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沒人敢說就是了,就像娛樂圈裡用身體換角色一樣,就像給主刀醫生送紅包一樣,你也做他也做,也就形成一個灰色規律。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丁檬和明明、林倩也開始用眼神交流,不過女孩子看女孩子,不是比穿戴就是比相貌,而且觀察得還細呢,一個再完美的女生在另一個女生眼裡照樣可以挑出毛病,我想,這三個人估計已經把該比的都比過了吧,想到這裡,我心裡偷笑了一下。

  「這店不錯啊,檬檬,你怎麼沒把大包拿來,咱們裝點東西火車上吃。」亮子說。

  「沒事,還跑了他了,一會我出去叫車!」丁檬說。

  「你要把店搬走是不是,見過狠的,沒見過比你還狠的。」

  「你才知道啊,不知道我是丁扒皮嗎?」

  我們三個你一句我一句的閒扯,聊了聊彼此的狀況,明明出去買了菜,兩個女生就躲進廚房了。

  「那個大個子女生是誰?也挺好看的。」亮子說。

  「你眼睛挺毒啊,我說親愛的老-公!」丁檬的語氣好像要吃人一樣,看著亮子那副可憐樣,我真是想不通,這個女人到底哪裡好呢?

  「那個,是明明的乾妹妹,關係特好,正好也沒事做,就過來幫忙了。」

  亮子突然趴到我的耳邊說:「你和嫂子幹過沒?」

  我也在他的耳邊說:「每天都干。」

  「明白明白,厲害厲害。」

  「喂,你們兩個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呢?鬼鬼祟祟的。」

  「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兩個解釋。

  丁檬噘起小嘴,露出一點不滿。

  這時候,菜已經做好端了上來,吃完之後又是一頓胡侃,直到下午,兩個人才離去。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我還真有點捨不得,想著我們曾經在一起那麼多年,幾乎就沒怎麼分開過,走上社會以後,卻好久也見不到一次,是不是人一旦有了事業和家庭以後,朋友就變得疏遠了呢?大概是這個樣子吧。

  我問她們對今天來的兩個人印象如何,結果一致評價:亮子胖乎乎的,挺可愛;丁檬長個苦瓜臉,小眼睛,大下巴,反正印象不怎麼樣。

  「亮子叫你嫂子你怎麼不搭理人家?」我笑著問明明。

  「哪有,我被問蒙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明明說。

  「你們認識很多年了嗎?看樣子很熟啊?」林倩問。

  「那是,光屁股就在一起了,小時候鄰居,然後是同學,這些年都沒怎麼分開。」

  「亮子怎麼看上丁檬的?一點都不般配。」

  「這個問題嘛,王八瞅綠豆唄。還是我有福氣啊。絕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綠豆!」話沒說完就被兩個女生一頓暴打,差點就沒吐血!

  晚上,電視不知道抽什麼瘋,一會好一會不好的,也不能怪它,年齡差不多和我一樣了,幸虧是日本的老產品才挺了這麼多年的,換現在的估計早不行了,兩個女生一會你打一下我打一下的,怎麼打都是那樣子,明明一生氣,乾脆就給關了。

  看著她們百無聊賴的樣子,看來又要找我打牌了,我突然想到我帶了好多本黃書呢。「大家呆著沒事做,看看書吧,充實一下自己,活到老學到老嘛。」我嚴肅地說。

  「哪有書看啊?你在說夢話啊。」明明說。

  我從包裡翻出七、八本書,每個人發了一本。

  她們接過去一看,表情就像吃了蒼蠅。

  「這就是你說的學習學習?」一個說。

  「還活到老學到老,我還以為是什麼知識類的書呢。」另一個說。

  「別廢話,哪位小時候學過朗讀的,給大爺讀一段聽聽。」我得意的笑著。

  或許是我這個提議真的不錯,或許也實在是沒什麼干的,更或許很多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明明說:「下面,請聽配樂詩朗誦,《小美今年十七歲》。」然後俏皮的咳了幾聲。

  我和林倩啪啪的鼓掌。

  「music!」明明不滿的說,我趕緊放了音樂。

  「小美-今年-十七歲了,她總覺得-下體-癢癢的…………」明明深情的朗讀。

  「日,你別跟讀《海燕》似的,聽起來好噁心。」我氣憤地說。

  「就不就不,有-一-天,她,把-手-放在-陰蒂-上-,突然-有種-奇異-的-感覺!」

  「姐姐最好把動作配合上。」林倩笑著說。

  「good,這個主意非常美妙。」

  明明瞪了我一眼,把手放在自己陰蒂的部位上,假惺惺的揉著。

  「啊-啊-啊-啊--」她一邊讀一邊大笑起來,我們兩個看得肚子都笑痛了。

  「不行不行,換人換人,把氣氛都搞砸了!」我讓林倩換明明下來。

  林倩走到前面,明明笑著坐到我身邊,我提議干念也沒什麼意思,不能進入境界,乾脆就讓林倩扮成小美來自述!

  「我叫小美,今年十七歲。」她用極其發嗲的聲音,而且把平舌的地方說成翹舌,翹舌的地方說成平舌。

  我和明明也給她鼓掌。

  「有一天我把手放到自己的陰蒂的部位,突然有種奇異的感覺,啊啊,好舒服,我好像發現了女人最大的秘密,我又把手指放到屄的裡面,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動作動作。」明明也沒忘記這個。

  林倩笑著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真的把屄露出來,左手拿著書,右手用手指把自己的屄扒開,手指向裡面延伸著。

  她跪在地上,一邊手淫,一邊朗讀。

  這下,可把我倆給看傻了。

  「我的……下……體……開始……分泌……黏黏……的……液……體,我…加……快……了……速度……」

  林倩大概天生就有種表演的慾望,她大概已經進入角色了,她的下體在燈光的照射下,愛液閃耀著點點光芒。

  我的雞巴快要把褲子頂破了,我把它掏出來,給明明使了個眼色。

  明明紅著臉,伏下身把它含到嘴裡,她的唇滾燙滾燙的,緊緊的包住我的龜頭,慢慢的,林倩讀的什麼我已經聽不清了,巨大的快感把我帶上了雲霄。

  我隔著衣服抓明明的乳房,手插進明明的褲子裡摸她的屁股和小穴。

  林倩一聲大喊,達到了高潮。

  她趴在地上喘息,我在她的刺激下也崩潰了,精液撲哧撲哧的在明明的嘴裡散落著。

  「你射得好多啊。」明明一邊擦著嘴角一邊說。

  「順手方便了一下!」我笑著說。

  「去死,你騙誰啊,當我白癡啊。」

  兩個女生笑著手拉手去了廁所,我點了一根煙,仔細一想,明天不是十五了嗎?好久沒出去吃了,自從那次出事以後。

  她們兩個洗了也不知道多久,才有說有笑的出來。

  「明天十五,出去吃怎麼樣?我請你們吃好吃的。」

  「不去。」明明說。

  「不怎麼想去。」林倩說。

  看來兩個女孩對上次的事還有點心悸,不去就不去吧。

  「那明天怎麼過啊?總得和平常有點區別啊。」

  「這個嘛,明天我們每個人寫首詩,增加點節日的氣氛。」明明說。

  「可是姐姐我不會啊,小山哥應該很擅長吧。」

  「哪有,擅長早寫了,擅長的話我天天寫詩讚美你們兩個,誰知道明明怎麼想的啊。」

  「妹妹,沒事,會寫字就行了,姐姐今天突然詩性大發。」

  「我看是獸性大發吧。」我笑著說。

  明明一下飛了過來,趴在我的身上。臉上掛著本來想惡狠狠但卻嬉皮笑臉的表情。

  「那我就給你發一個看看,看招,看招…………」

  ***    ***    ***    ***

  第二天白天我就想,該怎麼寫呢?肚子裡的墨水早被生活給磨盡了,以前上學的時候還能時不時的來兩首,現在柴米油鹽的,犯愁!

  不過怎麼樣也不能在兩個女人面前丟面子,我可是總老闆李小山啊。

  想了好久,終於想出了幾句,找了一個煙盒偷偷的寫在了上面,讀了兩遍,就那麼回事吧,然後就把煙盒揣進了兜裡。

  一天下來,元宵倒是真沒少賣,某些東西就是為了特定的日子而生,它可以在這天裡迎來一生最輝煌的時刻,然後就靜靜的死去,如果人生也是這樣的話,一定有些人認為值,有些人認為不值,我曾經是支持前者,現在卻支持後者,看來,人真的會變。

  吃過晚飯,又吃了幾個元宵,明明開始催促大家趕緊交功課。

  林倩說:「一定是我寫的最爛,我先來,好不好?」

  我們都同意了,她擠出一個非常靦腆的笑容,這在她身上還真不多見,一邊說:「獻醜獻醜。」從兜裡掏出一張小紙條。

  「題目,還沒想好,我要念啦,咳,咳……」

  「元宵節,真熱鬧,三人齊聚樂逍遙,明明姐,小山哥,每人吃個大元宵,表情樂陶陶,笑容掛嘴角,但願年年都如此,那該有多好!」

  我把剛剛喝的一口水都噴了出去,林倩念完馬上扎到明明背後,「明明姐,他笑我!」

  「妹妹不錯。」明明一邊撫摩著林倩的頭,一邊安慰她,林倩紅著臉,憤憤的看著我。

  「明明,該你了,我是總…………」

  「快去!」

  「我是…………」

  「快-去!

  我沒有辦法,從兜裡把煙盒掏出來,也清了清嗓子。

  「題目,無題——李小山。」

  「她當自己是李商隱啊。」明明說。

  「就是,看看他的水平,哼!

  「山麓小店冬如春,美女相伴賽王尊。   左擁右抱尋常事,翻雲覆雨美絕倫。」

  「無恥,下作,色狼,卑鄙,這也叫詩,真服了他了…………」

  我被飛來的口水瞬間湮滅,灰溜溜的回到座位,不管怎麼說,過關就行啊。

  明明從容的走了上來,那架勢,你別說,還真像個大牌。

  「肅靜,關燈,音樂。」大牌就是有大牌的樣子。

  「你還真是排場十足啊。」我說。

  「你當明明姐和你一樣啊,我們這叫製造氣氛,對吧,明明姐。」林倩好像還對我有點敵意。

  「妹妹真聰明,配合我一下。」她做了關燈的手勢。

  燈滅了,屋子漆黑一片,只剩三個人呼吸的聲音。

  音樂緩緩的流淌出來,這裡,一剎那變成了一個舞台。

  明明的聲音在夜裡顯得那樣的空靈,像古老的精靈在森林裡低語。

  「題目,愛人,我要告訴你!」

  「好像是寫給我的。」我小聲說。

  「是寫給豬的,你別說話,破壞氣氛!」林倩抗議。

  「愛人啊,你在我身邊熟睡。   我的手,搭在你並不寬厚的肩上。   又到了我和你說悄悄話的時間了,   我可以說一百遍我愛你,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我可以說一千遍要永遠和你在一起,這個,你也不需要知道。   你只要知道,睡在你身邊的,這個女孩。   是多麼幸福!」

  明明低沉舒緩的聲音是那麼動聽,夜,似乎在慢慢的睡去。

  「白天,和你一起工作,晚上,和你一起纏綿。   一天,就這樣被填滿,只有在這個時間   我才可以,可以把你看仔細,可以   欣賞你稜角分明的臉。   你安靜的樣子,是那麼迷人,夢裡。   可有夢到我。

  玫瑰用耀眼的紅,傳遞著相愛的熱情。   可是你,還沒送過我這紅色浪漫。   不過,這個也不要緊。   我願做你的玫瑰,可以為你盛開,也可以為你凋零!   可以為你透支我的色彩和青春,只要你需要   只要你需要,就好。

  愛人啊,有時候感覺你   像太陽一樣明亮,照的我睜不開雙眼。   有時候感覺你,像大海一樣遙遠   讓我琢磨不定   你到底是太陽?還是大海呢!   我只想在你的懷裡,搖啊搖啊   走過漫長的,人生歲月。

  如果有一天你不見了,不在愛我了,離我而去了。   我也不恨你,不詛咒你,不糾纏你   我會笑著流淚,把每一滴眼淚和歡笑。   寫成祝福,寫成心願,   讓它們保佑你,保佑你平安,開心,幸福。   保佑你以這樣的狀態活到   七十七,八十八,九十九。   我想,在你記憶裡,一定記得   一定記得一個叫葉明明的女孩,做過你的,   象棋天使!」

  我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我的眼睛怎麼又紅了,我的眼眶為什麼會濕呢?

  明明讀完的時候,屋子裡一片寂靜,音樂還在響,還在響,我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

  我咬著自己的手指,回味著每一個字,每一個字,都是那麼清晰,那麼真切,一股我說不清的情緒在吞噬著我。

  「姐姐寫得好好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倩發出了聲音。

  「妹妹,把燈打開吧。」明明似乎也沒有什麼力氣了。

  「別-開-燈,別開!」我喊著,生怕自己淚流滿面的樣子暴露在燈光下。

  「小山哥你怎麼啦?」林倩問。

  燈還是亮了,燈光是那樣的亮,那樣的耀眼。

  「我的詩如何呢?」明明問我。

  「肉麻,肉麻死了。」我回答。

  「真的肉麻嗎?

  「嗯,言之無物,空洞,沒內涵。」

  「那你的眼睛怎麼濕了?」

  「沒有的事,我困的,你的詩太無聊了,把我給悶著了。」

  兩個女孩相對看了一下,做了個很無奈的表情。

  「既然這樣,不如我們覆雨翻雲吧。」明明笑著說。

  我本來就打算一會好好操她們的,可是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

  「我們出去放煙花吧,現在外邊的空氣一定很不錯。」

  兩個女生很詫異的看我,沒想到這樣的提議還能被我拒絕。

  「好啊,出去消消食。」三個人全副武裝的穿得厚厚的,像三個小熊貓。

  外面放煙花的人還真不少,大概過了今天以後就沒有理由沒有心情了。

  煙花絢爛的綻放著,照亮了兩個女孩子掛滿笑容的臉。也照亮了她們的花樣年華。

  她們蹦蹦跳跳,又是拍手又是跺腳的,好像一點煩惱也沒有的孩子。

  我還在回憶明明寫給我的那幾句「肉麻」的話。

  「……你像太陽一樣明亮……也像大海一樣遙遠…………」

  「親愛的明明,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一定會好好呵護你,請你放心吧。」我偷偷的對她講,用心對她講,她,是否能感應到呢?

  小區裡的煙花一波勝一波,兩個女生眼睛睜得大大的,「真美,真漂亮。」這樣不停的感歎著。

  我發現,今年的煙花好像特別多,難道大家都和我有一樣的喜事嗎?

  放完了之後,我讓她們先進去,我要去劉大明那裡買點水果。

  「你自己行嗎?」明明問。

  「當然行了,你們快回去吧,外邊冷。」我說。

  「嗯,那就辛苦小山君了。」說完她還鞠了一躬。

  「少來了,快進去。」

  兩個女孩笑呵呵的手拉手進去了。

  我來到前街,這裡所有的店還都沒有關,街道和小區費用本就不一樣,而且像我這樣開店的也不多。

  劉大明忙得不可開交,看見我過來,趕緊打招呼。

  「老弟,你自己選吧,我忙呢,拿完就走吧,不要給我添亂了。」

  「行,今天當你請客了。」其實我以後一定會算錢給他的,這是我做事的原則。

  我挑著葡萄和橘子,裝了兩大塑料袋剛準備離開,這時候,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一回頭,看到一個記憶裡的美麗臉孔。

  「李小山!對,是你,好久不見了,你別用那個表情看我不行嗎?是我啊,小遠,岳小遠!」

  第五章 暴走的象棋天使

  不知道你有沒有過恍如隔世的感覺,在這個時刻,我突然有了這樣的感覺。

  是啊,這張臉自己不知道朝思暮想多少天,多少夜,今天一下出現在面前,竟有點不敢認了。

  「啊,嗨,真的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她把頭髮燙了,不過看起來依然是那麼美,驚喜的笑容掛在她臉上,如果換做以前,我就完蛋了。

  「還好啦,不過是工作,吃飯,睡覺嘍,你的事我有聽說了,好可惜!」她露出同情的表情,其實她不知道,我過的很好。

  「沒什麼可惜的,想必這就是命運吧,現在我不也挺好的嘛,說不定比你賺的多呢。」

  「呵呵,那倒是,但是有些事是否成功不能靠錢衡量的。」

  「你現在做什麼工作?」

  「我,呵呵,在網通啊,一看你就沒去辦過上網的業務,我老出名了。」

  「那是,你是致命的武器。」我感慨的笑了一下。

  「你的山麓在哪裡,帶我去看看吧,我可是很愛吃零食地,天天不停嘴。」她邊說邊撅起了小嘴,可愛的不行,我真的不敢看下去了,也不能再看下去,我現在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女人了。

  「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聽亮子說的,他怎麼沒告訴過我你們有聯繫呢。」

  「錯,我聽丁檬說的,你現在說話比以前流利多了,是不是在女人堆裡練出來了。」

  她的疑惑調皮的眼神看的我心慌慌的,別再看我了,好嗎?

  「不是,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說著還用手指點了點我的心。她大概從小就被男孩子圍著,和異性說話特別的自然。

  我笑了一下,或許她說的對吧,我忽然想到曾經手淫的時候把她當幻想對象的情景,還有那些忽然高興忽然憂傷的時刻。

  「你怎麼來這裡了,你不是不在這裡上的大學嗎?」

  「你管的怎麼那麼寬啊,我愛去哪裡就去哪裡,嘿嘿。」

  「沒,我只是好奇。」

  「沒什麼,媽媽說女孩子就要做穩定的事,所以就選擇這裡嘍,舅舅給安排的,有後台,方便混日子。」

  她倒是挺誠實的,她不說我也能猜個大概。

  「你怎麼出現在這裡,看朋友?」

  「對啊,同事好可憐,過節沒人陪,我過來陪她啊!」

  「不完全吧,你陪她的時候,她也在陪你嗎?」我笑著說。

  「你居然變聰明了,而且非常聰明啊。」

  說完我們都笑了,她說要走了,並且要走了我的手機號碼。

  我一個人在街上慢慢的走著,心情不知道怎麼有一點低落。

  進屋的時候,兩個女孩還在你一掌我一掌的拍電視。

  「鐵砂掌第六式,哈!」看來明明至少已經打了五次了。

  「如來神掌第二十一式…………」

  「住手,住手,林倩你要把電視砸碎不成啊。」她們看我進來了,像小雞圍母雞一樣的把我圍住,把我拿的水果搶去。

  「這個破電視,不打它沒畫面。」林倩抱怨道。明明去洗葡萄了。

  我看著可憐的電視,只有聲音沒有圖像,也難怪被人打成這樣。我說你們看我的,「降龍十八掌之飛龍在天。」只聽「啪」的一聲,電視連聲音都沒有了。

  「乖乖,小山哥,電視……壞了!」林倩瞪著大眼睛看我,我無可奈何的笑笑,電視老兄,都怪我出手太重。

  可是沒過一會,它的圖像和聲音全都來了,而且好像還挺穩定。

  「乖乖,小山哥,太神奇了……」林倩的聲音裡充滿了驚歎,然後就跪了下去,雙手抱拳,「師傅在上,望你老不嫌棄我資質愚魯,收下小女子吧。」

  她的動作把和明明都逗樂了,看樣子還挺虔誠的。

  「想入我門,你要過三關,方可成我入室弟子。」

  「請師傅你老人家言明,徒兒一定謹遵師命立志完成。」

  「好吧,既然你有決心,師傅就講給你聽。」

  明明看得笑的合不攏嘴,一個勁催我,「你就少擺譜了,八百年都收不到一個徒弟還那麼多繁文縟節。」她夠拽啊,還繁文縟節!

  我清了清嗓子,說:「我先和你講講本門的來歷。想當年……」明明上來就要打我,被我用嚴厲加哀求的眼神給逼退了。

  「想當年,天下大亂,黎民百姓不得安生,為了救天下百姓於水火,祖師爺他老先生以他悲天憫人的胸懷,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的氣魄,建立這個百年老門派,因為祖師爺和夫人十分相愛,就把這個門派取名為逍遙極樂欲仙欲死顛鸞倒鳳派。」

  兩個女孩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了,我卻還是很嚴肅的樣子。

  「入我門的女弟子都要通過三關,它們是:裹雞巴,舔屁眼,干小穴!」

  說到這裡我實在憋不住了,再也做不出什麼嚴肅的表情。

  明明笑的象春天裡被風吹動的花枝,說:「用腳跟都能想到你能有什麼好規矩。」

  我又恢復了嚴肅,對大笑不止的林倩說:「怎麼樣,你還有信心過這三關嗎?還有,不想入門者不要在這裡搗亂,否則立刻拉進去奸了,先奸後干,再干再奸,奸你一百遍啊一百遍。」

  明明笑著不說話了,看著事情進一步的發展。

  林倩說:「小徒一定排除萬難,接受考驗。」

  我把雞巴掏出來,三分軟七分硬,然後用手指了指。

  林倩跪著把雞巴含了進去,她的舌頭比明明的靈活多了,而且在上面吐了大量的口水,光是這個視覺效果,就把還有的三分軟搞沒了。

  她的嘴還發出咂咂的聲音,好像在吃美味一樣,吸力和嘴唇的摩擦力度一點點的增加著,真是從頭皮舒服到腳跟啊。

  「好,非常好,喔,喔,味道怎麼樣?」

  「好吃的不得了,我要加速了,師傅你挺住啊。」

  林倩說了一句果然加速了。

  「喔,老天,過關過關………………」我再不讓她停止就完蛋了。

  林倩把雞巴吐了出來,笑著看著說:「我要吃精液……」那淫蕩的表情和語氣差點把我精子喊出來。

  「哼,還沒入門就那麼多要求,不准,現在進入第二關。」我轉過來,把屁股對著她的嘴。

  她用手把我的屁股扒開,讓我的肛門暴露出來。

  她的舌頭像一條靈巧的小蛇鑽了進去,而且越來越深,舌頭打著圈的攪動,爽得我前面挺直的雞巴一個勁的顫抖!

  「喔,寶貝徒弟,厲害厲害!」我一邊閉著眼睛享受,一邊讚美,她的確是此中高手。

  也就過了不一會,我感覺雞巴漲得都有些疼痛了。

  「現在——進行第三關,快把小穴扒開。」

  林倩把屁股撅起來,用手把自己的屄的扒開,亮亮的愛液在可愛的小穴上閃耀著。

  「按我們的禮儀,你應該說,師傅,請把雞巴放進來吧。」

  林倩一笑,說:「請師傅把可愛的雞巴放進來吧,好好插我的騷屄,快,我,我不行了……」

  她說的更加變本加厲,我挺身而入,龜頭處傳來陣陣快感。

  「啊……師傅……操……的……真好………我要……快的……要……狠……的……啊……啊……」

  明明微笑的看著我們,她已經很習慣這個樣子,她的眼神裡也有一點慾火,不過更多的是欣賞。

  我的雞巴在林倩的小穴裡來去,變換著頻率和節奏,操屄操多了,也會有不少心得。

  「啊……好……舒……服……插……死……我……我……好……幸……福…用……力……干……」

  林倩的語言還是那麼豐富,能夠一邊被插一邊描敘被插的感受,這樣的女孩也挺可愛的。

  「喔……徒弟……的……小穴好暖啊…………」

  「師……傅……喜歡……嗎…………?」

  「喜歡,喜歡的要命,喔……」來自龜頭的刺激越來越強烈,我感覺象坐上火山口,我最後狠狠的刺了幾下,把雞巴拔出來,射到了她的兩片肥厚雪白的大屁股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了幾聲,林倩有氣無力地問:「師傅,我可以入門了吧。」

  我點了點頭,說:「准了,叩三個響頭,下去侯命吧。」

  林倩答道:「是,師傅再上,小徒給您三叩首!」說完還真叩了三個頭,表情還挺神聖!

  明明紅著臉說:「別胡鬧了,你們還真是一對活寶。」

  我們兩個飛了一個眼色,她們就去洗澡了。

  我一個人閒著沒事做,對電視節目完全提不起興趣,男人射完精和吃飽飯是兩個比較空虛的時刻,不知道做點什麼好。

  這時候,手機響了,有人給我發短信。

  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但是短信的內容卻是如此熟悉。

  「你是在人間的精靈,用善舞的長袖,捲走我愛慕的魂魄,我每天每天都偷偷的看你,看著你上學,放學,說話的樣子,打鬧的樣子,回答問題的樣子,沉思的樣子,用筆寫字時恬靜的樣子,你太美了,你似乎不會知道,那個害羞的男生,已看你看癡了,迷你迷傻掉了,不會知道,他所有的快樂和悲傷都是因為你,有一次,當他看到你和別人接吻的時候,他流淚了?」

  第二條:

  「這就是相思嗎?他有資格愛你嗎?他該怎麼辦呢,我就是那個男孩,在你的世界裡,或許連個符號都算不上,愛你的人千千萬,我是那麼的不起眼,我大概比那些排到角落裡的人在更深的角落,不過,我管不了這些,我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讓你在我的腦海裡每日每夜的出現,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你也會這樣的。」

  第三條:

  「為了接近你,哪怕是能多照個面,我決定和江月在一起,我不愛她,在我心裡,她不及你的千萬分之一,可是她是你的好朋友,我可以有機會和你見面,說話,多看你的笑臉,你知道嗎?這對我是多麼大的幸福啊,它是我生活的氧氣,離開它,我不知道該怎樣才能一解對你的強烈的幾乎要沸騰的愛戀!」

  第四條:

  「終於等到今天了,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你我即將分開,不在同一個城市了,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有這樣的勇氣,表白的勇氣,你可以笑我是個懦弱的人,我本來就是如此的,可是你不要看不起我,愛一個人是無罪的,選擇這個時候和你說,只是為我,為這份感情有個交代,只想讓你知道,有個男孩愛過你。」

  第五條:

  「再見,我心愛的女孩,可能我再也看不到你了,感謝你為我的生活添加了色彩,我會永遠永遠的把你藏到心裡最隱蔽的角落,就像我偷偷愛你一樣,祝你在大學的旅途裡順順利利的,開開心心的,只要你能快樂,我就滿足了,再見了,我的天使。愛你在心口難開的:李小山。」

  這不是?這不是我當年寫給小遠的情書嗎?對啊,一個字都不差,那時候我還比較喜歡浮華的文字,寫點作文希望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詞都給用上,老師經常說我華而不實呢?她難道還保留著?這個短信一定是她發給我的了。

  「哈哈,小伙子,這麼肉麻的東西是誰寫的來著,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笑了笑,回短信說:「暈了,這是老古董了啊!」

  那邊說:「你夠榮幸了,我一共收了二百四十七封情書,就留了這一個,我曾經感動的直掉眼淚呢。」

  「早知道我就早寫了,真後悔啊。」我抱怨。

  「那對唄,美女是屬於勇敢者的,所以說你是個笨蛋啊,哈哈。」

  「別提了,那是上世紀的事了,怎麼突然想起給我發短信了。」

  「閒著沒事做啊,我跑回家了,我那個朋友,真是氣死了我,原來已經甜蜜蜜了,我還蒙在骨頭裡,看來,全世界只剩我一個可憐人了。」

  「你,可憐人?小姐,有多少人為你變可憐才差不多!!」

  「看你把我說的,我現在真的孤家寡人啊,沒人保護朕,你愛信不信。」

  不知道為什麼,看了這條短信,我的心咯登一下。

  「信是有點信,就是不太理解。」

  「這個啊,說來簡單也複雜,沒有合適的唄,我老大不小了,該找老公不是找男朋友,要找一個我愛的還愛我的而且還要適合一起生活也不是太容易地,小伙子!」

  「好了,我們改天再聊吧,很晚了。」我估計時間明明她們快出來了。

  「你居然敢拒絕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啊,你死定了,等著瞧吧,拜拜,別來煩我了,生氣!」

  「還老大不小了呢,你這是五歲的表現。」

  「嘿嘿,我不是永遠不老永生不滅的地球第一美女啊,當然和別人不一樣了,晚安啦,小伙子。」

  我沒有再回,小伙子,難道在她的印象裡,我還是那個一說話就臉紅的男孩嗎?她不老,我就不會老嗎?

  我點了一隻煙,想著我們過去為數不多的一點回憶。

  明明和林倩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看著我在發呆,一個個晃著小手讓我回魂。

  「想什麼呢,你看他那個樣子,把魂都丟了。」明明說。

  「一定是想初戀情人呢,愛人結婚了,新郎不是他。」林倩說。

  我聽了,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今天看到老同學了,長的老美了那種老同學。」我說。

  「老美,還小日本呢?怎麼,動小心思了?」明明一邊笑,一邊竄到我的身上來。

  「沒,只不過感慨一下,好多年不見了。」

  「是啊,好多年不見了,這下舊情復熾了,乾柴烈火,淫男蕩女,一拍即合。」明明越說越來勁。

  「這都哪跟哪啊,別拽了,睡覺嘍。」

  「睡覺嘍!」明明跟著說。

  「睡覺嘍!!」林倩也跟著說。

  兩個人的速度快如閃電,瞬間都擠進了被窩,燈滅了,於是,屋子裡就有這樣的聲音。

  「誰摸我的胸?」

  「姐姐,我撿了個雞巴,怎麼處理?」

  「扔出去餵狗吧。」

  ………………………………

  第二天的中午,我吃完午飯的時候想要躺一會,這時候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請問,李小山在這裡嗎?」

  林倩小跑一樣的進屋了,瞪著眼睛看著我說:「外邊一個女的找你,老美了,把我都給看傻了。」

  天下間,這麼美的人,只有小遠一個了。

  我走出去,小遠千嬌百媚的笑了一下,把三個人全部看呆了。

  我聽明明小聲的說,太美了!

  「你挺會享受啊,讓兩位美女站大廳,自己去偷懶!」小遠笑著說。

  我說:「你們告訴她,我什麼身份。」

  這時候明明和林倩才把凝結在小遠身上的視線移開,異口同聲地說:「他是我們的總老闆李小山。」

  小遠捂著嘴,眼睛笑的瞇成一條縫隙。

  「夠氣派,夠威風,佩服佩服。」

  我讚許的看著我的兩個小美女,在大美女前讓我揚眉吐氣了一次。

  「對了,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嘿嘿,美女當然有美女的法子。」

  我想也就兩個,丁檬說的,自己打聽的,後者更有可能,上這附近一打聽誰不知道啊?

  「對了,我還沒吃飯,快給我弄點吃的。」

  我聽了這句話差點沒暈倒,她還真是不客氣啊。

  明明笑著把她領道裡面,她一看床的佈局,立刻看了我一眼,「讓我來猜下,一定是你住小床,兩個女孩住大床。」說完又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然後笑著說:「還好是你們兩個,要是一個的話可能就被他吃了。

  我壞笑了一下,兩個就不能吃了嗎?不但要吃還要同時吃,要是讓你知道,不知道什麼表情。

  還好飯菜還都沒涼,現在才發現她還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不像一般女孩用陌生餐具的時候要小心一些,她拿過來就用,三口兩口,一碗飯已經吃沒了。

  「你被人虐待了,不至於吧。」

  「誰做的?味道不錯啊。」她說話的時候嘴裡還滿滿的呢。

  我指了指明明,她向明明豎起大拇指。明明善意的還以微笑,微笑裡還有點尷尬!

  「吃飽了,我要喝飲料。」小遠說。

  我做了個隨便選的眼色,她挑了半天就拿了一瓶水,說:「做生意辛苦,不為難你了。你的小窩還挺暖和的,對了,給我當回苦力吧,老同學。」

  「上你們單位一抓不是一大把嗎?我還要做生意呢。」我說。

  「你說什麼!你居然又拒絕我一次,菜刀在哪呢,傷自尊了!」

  菜刀就在很顯眼的地方放著,她還真就上去就抄了起來,奔著我就過來了,「搬家當然要找信的過的人,沒想有些人還不食相,看刀。」

  她一邊笑一邊往我這裡跑,我真怕她滑一個跟頭真的把我給劈了,「好好好,我去,我去,先把刀放下。」

  她得意的襟起小鼻子,把刀放下,把挽起的袖子拉下來。

  這是勝利者才有的姿態,明明和林倩看的愣愣的,不知道她們怎麼看小遠。

  又鬧了一會,還挑了幾樣喜歡吃的零食,高高興興的出了門,「記住啊,小山苦力,這個週五下午四點半,要穿工作服啊。」

  她的話還被門夾著人就已經走了,不一會又回來了,「對了,今天謝謝你們啊,招待的不錯,我以後會長來的。」

  她沒有看到我們三個的苦笑,又不見了。真是個麻煩的人啊,我撓著頭。

  過了好一會,明明又去門口看了一下,覺得她沒有再回來的可能,才對我說:「你同學有兩個特點。」

  「哪兩個?」我也很好奇明明怎麼看她。

  「超美,超活潑,比倩妹妹還活潑,而且超自信。」

  「三超女郎啊,果真有兩個特點啊!不過這個總結挺貼切的。」我笑著說。

  「後兩個可以歸為一類嘛,你怎麼那麼較真啊。」明明一邊打著我一邊說。

  「是哦,你看她好像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一樣,那個自信勁真是………了不起啊!」

  林倩看來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形容了,我也找不出來。

  「她這麼漂亮,是不是追她的男人很多啊。」林倩接著問。

  「我只知道原先根本就數不過來,現在不清楚,你還真八卦啊。」

  林倩頑皮的笑了笑,明明好像在想什麼,沒有說話。

  夜裡,我抱著著明明,林倩睡著了。

  「親愛的,你睡了嗎?」明明小聲的說。

  「沒呢,哪天我不是最後一個睡呢。」

  「你說,那個小遠上學的時候好多人追求她,其中有你嗎?」

  「沒有,只不過單相思過。」

  「這樣啊…………」

  「都是過去的事了,時間過的真快啊。」

  明明不出聲了,但是我能感覺到她的眼睛一定是睜著的,我把她抱的更緊,她的身體微微的顫了一下,她怎麼了,身體好像有點僵?大概是累了吧,我沒太在意,睡了。

  小遠一天一個短信的提醒我,生怕我忘了,而且地方總也一改再改。

  週末的時候,我倒了好幾路車問了好多人才找到她現在住的地方。

  我到的時候,我發現小遠和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女生已經在樓下等了。

  後面還有一輛車裝的滿滿的,小遠看到我,向我揮了揮了手,催促道:「你走路不能快點啊,像個老太太。」

  我打了個哈氣暖了暖手,她給我介紹她的同事兼室友。

  「這是我高中同學李小山,這是柴寧,我們兩個搬出來了,以後不用和討厭的人住在一起了。」

  我們禮貌的向對方笑了一下,沒有握手。

  「你不會是很難相處吧?」我疑惑的看她。

  「才不呢,她們和美女住一起太自卑了,我只好另謀立錐之地了,為人為己嘛!」

  我和她的室友都笑了,隨著車一起到了她新租的地方。

  我和司機一趟又一趟的搬了好幾次,兩個女孩的東西還真不少。

  小遠指揮著我們把東西放這放那的,而且還老變來變去的,她的室友跟著我們上下樓,拿點小東西什麼的。

  閒聊中,我才知道司機叫老吳,是給她舅舅開車的,她隨傳隨到,做完事馬上就消失,沒挑了,她都用了好多次了,老吳笑起來很樸實,想必人也是如此吧。

  等我把最後一點東西拿上來的時候老吳已經開車走了,看著車一點點的走遠,我不禁慶幸,還好自己給自己當老闆,否則這樣的時刻一定是少不了的。

  柴寧給我遞了一瓶水,說:「辛苦了,小遠,你照顧一下老同學吧,我下樓找個飯店定位置。」說完,向我禮貌的一笑就下去了。我心道,真是個聰明得體的女孩。

  「喂,看誰把眼睛看直了,今天好好請你吃頓怎麼樣。」

  我喝了口水,擦了擦汗,看著樓下來往的人,想想自己的記憶裡好像真沒有這樣做苦力的時候,感覺兩個胳膊都沒什麼知覺了,抬不起來。

  「跟你說話呢,你到底聽沒聽?」

  我一抬頭,發現她在看我,眼神裡透著埋怨。

  她的眼睛好美!

  「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我回去吃就好了。」

  「呵呵,那怎麼行,你拒絕過我兩次了,決不能有第三次發生,否則,以後我還怎麼混啊。」

  我看著她那小摸樣,真的不忍心再拒絕她了,反正這飯也該吃。

  「行,肚子好久沒油水了。」

  她眼睛一亮,說:「正好啊,我也有這樣的感覺,等柴寧來電話,我們就出發。」

  我點頭,依然看著樓下,我怕我看她心會慌,她的眼睛對男人來說是個巨大無比深不見底的坑!

  我以為她在收拾屋子,當我再抬頭的時候,我發現她正在看我,很仔細的那種看。

  我感覺我的臉有一點熱。

  「你怎麼突然安靜了。」我問她。

  「這才是我的本色呢,我是安靜的人。」

  「你餓的沒力氣了吧?」

  「也許吧,我發現從這個角度看你,你變的漂亮些了」

  「我是天生麗質!」

  她做了嘔吐的動作,把眼神移開了,不知道怎地,我忽然有點失望。

  她的手機響了,我們在樓下的餐廳吃了一頓,菜不算好,不過三個人還是吃的挺來勁的,有她帶動氣氛,沒有酒也不會冷場。如果要給她一個評語,我會說:她一個人表演,全世界都不會寂寞。

  我沒怎麼說話,柴寧也是,簡單的聊了聊彼此的現狀,我就告辭了,她穿起衣服堅持要送我。

  出門的冷空氣凍得她哆嗦了一下。

  「冷就回去吧,老同學了,我不會挑理的。」我告訴她。

  她把大衣的領子翻起來蓋住了自己的耳朵,搖頭說:「別囉嗦了,趕上老太太了。」

  我學著老太太走了兩步,說:「今天你說我兩次了,難道我真是這個樣子嗎?」

  她咯咯的笑了,點頭說:「現在老太太走路都颼颼的,哪像你啊!」

  我們邊說邊笑到了公共汽車站。

  「回去吧,車來我就回去了。」

  她又搖了搖頭,看著我說:「三十六拜都拜了,再陪你一會,我不著急回去。」

  她的話配上眼神讓我感動了一下,也不好再說什麼。

  和我們一起等車有好幾對情侶依偎著,他們在彼此的看著對方,好像身邊根本沒有別人。

  她看著那些情侶,不知道在想什麼。

  車來了,我最後一個上車,向她揮了揮手。

  她的眼睛真的是美得絢目,尤其是在她注視著我的時候,好像這個世界就在她的眼睛裡沉淪了一樣。

  「謝謝你,以後聯繫!」

  她突然的客氣令我不太適應,我說:「不客氣,這不像你啊。」

  她笑著上來踢著我的鞋說:「是不是這個才像我啊。」

  我苦笑,真的拿她沒辦法,車開走了,她還站在那裡,用美麗的眼神看著在車裡沒有座位站著的我。

  距離越來越遠,但是我卻感覺我們好像越來越近。

  她的眼神有穿越空間的魔力,緊緊的鎖住了那一刻所有的思想!

  我的心怎麼突然跳的這麼厲害呢!

  這種感覺甜蜜而沉重,我到底是怎麼了。

  腦海裡又出現了明明的樣子,我腦袋那麼大容量,被這兩個女人交替的形象給擠的滿滿的。

  還是不要想了吧,我長出了一口氣。

  當我回到山麓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你吃了嗎?給你留菜了。」明明說,語氣裡充滿了關切。

  「我吃過了。今天真的累死了,關門給我好好按下,以後打死我我也不幹了。」

  明明淡然一笑,和林倩開始鋪床,整理屋子,我一個人看著櫃檯。

  我還在想小遠深邃的看著我的那雙眼睛,好像已經用釘子釘在我的心上了,怎麼抹都抹不掉。

  就是躺在床上,兩個女孩給我按摩的時候,我還在想,想著想著,我竟漸漸的睡去了。

  我做了個夢,夢見一個很美很美的花園,我和小遠坐湖邊。

  她用紅色的紗巾把自己的眼睛蒙上,向遠處眺望。

  我看著她笑,對她說:「你這是做什麼,還能看清楚嗎?」

  她說:「我難過的時候,我就會用紅色的紗巾擋住我的眼睛,這樣,讓眼裡都是快樂的紅,讓痛苦的黑流在心裡,慢慢的,紅就會把黑融化,我又變成一個快樂的人了。」

  我又問:「你很喜歡紅色,最喜歡紅色的什麼呢?」

  她想了一想,又想了一想,說:「我最喜歡紅色的花轎,喜歡新娘子那身紅行套。」

  「我覺得女孩子穿婚沙也很美。」我說。

  「是啊,多美啊……

  她把紗巾解開,美麗的倒影映在水面上。

  她和眼神開始變的好冷,身體捲曲著,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她用淚眼看著我,哭著說:「你可以離開她嗎?」

  我沒有說話,心如刀絞,我不可以離開明明的,不可以,我對自己說。

  「你為什麼不說話,早知道你會這樣的。這個送給你當作紀念吧。」

  她把紅色的紗巾給了我,然後站起來縱身一跳,湖面激起一陣水花,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她給我的紗巾,已經被她的眼淚浸濕了,我傻傻的看著水面,剛才還活生生的小遠,難道?

  「不!!小遠,小遠……………………………………」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燈還亮著,發現明明正在凝視著我,眼神裡滿是柔情。

  「親愛的,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她一邊給我擦汗一邊關切的問。

  我吐了一口氣,原來只是一場夢而已,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沒,不是噩夢,幾點了,怎麼還不睡呢?」

  「不晚,你才睡了一會,林倩妹妹才剛睡著,我剛要睡,看你滿頭大汗的樣子,下地拿毛巾給你擦一下。」

  我發現林倩光溜溜的趔著嘴睡的正香呢,她的一隻手還搭在我的腿上。

  「我剛才夢見我們在一個美麗的花園裡,裡面有個美麗的小湖…………」

  我跟明明說,她聽的出神,眼睛透著幻想,腦海裡一定勾勒著我描述的景色。

  我的心開始痛,而且越來越痛,我為什麼要撒謊嗎?親愛的明明,對不起,如果她知道我說的那個女人不是她的話,她該多傷心啊!

  明明在我懷裡幸福的睡去了,我覺得心開始裂開,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我恨不得狠狠的煽自己幾個耳光,可是那又有什麼用,我要忘記小遠,徹底的忘記!!

  我輕輕的撫摩著明明柔軟的頭髮,夜,靜的讓人心慌。

  我想了好久好久,最後得出結論不過是一場夢而已,不要杞人憂天了,以後不再想了,不再見她了,不就可以了嗎?人就會把簡單的事搞複雜,又是何苦呢?

  想著想著,我心情平靜了一些,也慢慢的睡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也沒有收到小遠的短信,我以為一切就這樣過去了。

  可是,星期四的時候,她又出現了。

  「李小山,李老闆,我又來了。」她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歡迎,怎麼,今天不上班?」我突然發現自己有點興奮的感覺,這感覺連我自己都不理解。

  「錯,今天你們這個小區有人裝寬帶,我忙裡偷閒,偷著溜出來了。」她挑了幾樣的東西,堆在我面前。

  「今天外面天氣特別好,別老在屋子裡悶著,陪我出去轉一圈。」

  我剛想拒絕,她不由分說的拉著我就往外走。

  她用凌厲的眼神看著我,說:「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拒絕我了嗎?別一臉不情願的。」

  走到門口的時候,扔了十塊錢給明明,對明明說:「多了下次再拿,少了你們老闆補上。」

  還沒等明明回答,她就一個箭步跨出商店了,我差點沒被她拽個跟頭。

  「老大,又不是逃亡,你就不能慢點嗎?」

  她回頭瞪我一眼,說:「我看你是做老太太做慣了,跟不上年輕人快節奏。」

  我撓著頭,心想,李小山啊李小山,這可不是你想見她,是被她逼的。

  我回頭看商店,發現明明眺望過來的眼睛,心跟著一緊。

  「別走太遠了,我一會還得回去呢,那邊有個學校,我們進去看看吧。」

  哪是什麼學校,那是我們小區的幼兒園,夏天的時候裡面都是小孩,冬天的時候小孩都進屋玩去了。

  看門的老頭認識我,總來買東西,看著我和小遠露出了那種好像什麼都知道了笑容,沒有阻攔我們進去,他一定以為小遠是我女朋友吧,老人的微笑好像善意的鼓勵著我,又好像在說,小伙子,哪搞這麼個美女啊?

  小遠小跑了幾步跑上平衡木,在上面因為沒站穩揮著雙臂找平衡。

  我在旁邊靜靜的看她,她好像快樂的隨時都會掉下來的小鴨子。

  「喂,你快過來扶我一下啊,沒風度!」

  我走了過去,她扶著我的肩膀一步一步的在平衡木上走著。

  那一瞬間,她的眼神裡沖滿了童真,好像又回到了我們上學的那年代。

  「一,二,三,四,五…………」她一邊走一邊笑一邊數著數。

  「你別掉下來,我會躲的遠遠的!」我笑著說。

  「切,你知道什麼叫高手嗎?我差點沒成為體操運動員呢,想當年。」

  「這個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嘿嘿,我才想起來,我是說我如果小時候就練的話,也差不多。」

  她還真是想什麼是什麼,說的事大概都是沒譜的那種。

  「是啊,如果你練體操的話,過幾個月就去雅典了,那多好。」

  她襟起鼻子瞪著我,說:「你在諷刺我是不是,老太太,有本事上來走兩步!」

  她的話把我逗樂了,我覺得無論誰和她相處應該不會困難,她那麼有趣。

  「我怕閃了腰,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

  「那就別在底下說風涼話,我是不是該加點速度。」她走的真的快了起來,我也得跟著她快走,因為我是她的把手。

  「今天天氣好好啊,天氣好,心情就好。」她笑著說。

  我抬起頭看她,正好她同時也看了我一眼,我們的眼神對視了一下,從這個角度看她的眼睛依然是分外的美,她的眼神好像是掉進我的眼裡,讓我心又開始不安分了。

  就在這時候,她一腳睬空,從平衡木上掉了下來,我伸手去接,正好被掉落的她緊緊的抱住。

  少女的體溫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傳了過來,我不知道這是真實的,還是有幾分是我想像的。

  一切都似幻似真,我聽見自己的心跳,她的心跳,我們都沒有動,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抱著!

  我想推開她,可是沒有一點力氣,我的力量再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為什麼不起來呢,是不是剛才受了驚嚇?還是……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好像很久,又好像不久。

  「問你個問題?」她依然在我的懷裡,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什麼問題?」我應承著。

  「你有沒有過一瞬間就愛上一個人的那種感覺!」

  「好像有過吧,很久很久以前…………」

  她離開了我的懷抱,抬起頭看我,她的眼睛裡好像有種什麼樣東西,在美麗的瞳孔裡擴散。

  「我們回去吧,我到時間了。」她說的很慢,慢的一點都不像她的語氣。

  她又慢慢的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她走了條歪歪曲曲的線。

  走了一百米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看我正在看她,對我露出了個笑臉。

  然後揮了揮小手,消失在轉彎處。

  我還在原地發著呆,一切真的像夢一樣,我分不清喜悅還是沉重。

  她身體的溫度還殘留在我的大衣上,殘留在我的心上。

  她美麗的眼神還停留在我的眼睛裡,停留在我的腦海裡。

  我感覺自己要被風暴捲走了,再也不能在這個世界停留。

  這裡離店只有二百米,我覺得我好像走了二百個光年那麼長。

  我在門外整理了一下情緒,笑呵呵的推門進去,一邊走一邊說:「真是服了她了,整個一麻煩精。」我抱怨的語氣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假。

  「我看你是命犯桃花吧。」明明開了句玩笑,然後尷尬的笑了笑。

  桃花運嗎?也許真該這樣說吧,我感覺到小遠有點不對勁,明明是否也有感覺到我不對勁了呢?

  晚上,我們三個人躺在床上,沒有向往日一樣喧囂。

  我摟著明明,林倩抱著我,我撫摩著明明光滑的後背,親吻著她的額頭。

  林倩在後面用乳房摩擦著我的後背,右手在我的雞巴上套弄著。

  明明輕輕的吻我,像雨點一樣輕,舌頭在我的嘴裡也是慢慢的攪動。

  我捏著她可愛的小乳頭,摩擦著她的陰蒂,她輕輕的喘息,今天晚上,好像一切都是沒有重量。

  倒是我身後的林倩,情緒越來越好,她把著我的雞巴,說:「師傅,可以進洞了嗎?」

  我說好,她把雞巴對著明明的洞口,輕輕的放了進去。

  我進入的時候,明明發出一點好像有點疼痛的聲音,她的屄好像還沒準備好一樣,可是我的手指卻已經很濕了。

  我不敢動作太大,慢慢的抽送,明明淺淺的呻吟著,呻吟著,後面的林倩好像嫌我的速度慢似的,用身體用力的拱著我的屁股,我的速度不由自主的變快了。

  林倩的乳頭變的十分的堅硬,刺激著我後背的神經,而明明的小穴也非常溫暖,緊緊的包著我的雞巴,我喜歡這樣的感覺,這感覺總是由雞巴傳遞到心臟!

  我插了很久,我自認為這是堅持時間比較久的一次,可是明明並沒有高潮的徵兆。

  「親……愛的……射……到……裡面吧…………」明明嬌喘著說。

  我衝刺了幾下,射精了,明明沒有高潮,可是依然死死的抱住了我。

  林倩的動作也停止了,她可能也發現,我們的興致好像都不高。

  「你怎麼了,好像心不在焉呢?」我問明明。

  「可能今天太累了吧,我們天天做,也不能每次都有興致,你說呢?」

  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我能感覺到,她有心事。

  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女孩子的直覺都是很敏銳的,尤其是自己的枕邊人,眼神動作一切都逃不過她們的眼睛的,我在想我今天的表現,哪裡出了異常。

  我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了,做點什麼,讓明明安心。

  我忽然想到了,不是快到情人節了嗎?我發誓,我一定要給她個驚喜。

  我在心裡默默的數著日子,終於,明天就是二月十四了。

  我對兩個女孩子說,出去辦點事,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到了花店。

  看著紅色的玫瑰,我想起了明明的詩,如果自己拿著一大捧的花出現在她面前,她一定會很高興吧,或許,心裡就不再有疑慮,也算為我的精神出軌,做出點補償。

  我捧著一大束玫瑰走出花店,腦袋裡想像著明明收到花時的表情。

  我對自己說,李小山,不要想入非非了,一切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才對。

  我又肯定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大踏步的往汽車站走去,好像,陽光又開始明亮起來。

  「喂,李小山,李小山,這裡,這裡…………」

  我好像聽見有人在叫我,我往馬路對面一看,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大衣比陽光還有明亮的女人,那,不是小遠嗎?

  她橫穿馬路,瞬間出現在我的身邊,看著我手裡的花,眼睛瞇出一道驚喜的縫。

  「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麼一手,好漂亮的花,不會是送給我的吧?」她用九分肯定一分疑惑的眼神看著我,我想說不是送給你的,可是話到嘴角被牙和嘴唇擋的死死的怎麼也露不出來。

  她看著我,伸手就把花拿了過去說:「害羞啦?哈,你好可愛啊!」她伸手掐著我的臉蛋,我感覺臉有些發燙,我該怎麼辦呢?

  「一朵,兩朵……三一,三二,三三,哇,看不出你還是大手筆……我收下了,明天,我們,一起過,好不?」

  她最後的幾個字說的異常的慢,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說:「不行不行,明天我還有事。」

  她失望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笑了,說:「哎,你還真是………好了,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吧,我要走了,謝謝你的花,總算混到一束想要的,再見了,木頭人。」

  她邊笑邊看著手裡的花,像精靈一樣又瞬間的竄到了馬路對面,我像傻子一樣站在大街上,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我為不什麼不說,這花是我送給女朋友明明的,為什麼不說?為什麼剛才我的心裡竟泛起一股甜蜜的感覺,為什麼每次看到她的眼睛,我就忘卻了一切!

  這時候,手機響了,我接到了小遠的短信:「花很美麗,可是如果某人不用心,它會很快枯萎的。」

  我鬼使神差居然回了一條:「你比花還美麗。」

  我收起手機,又回到花店,買了同樣的一束。

  當我把花送給明明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後背在冒著冷氣。

  林倩象小鳥一樣飛了過來,說:「不公平,我也要。」

  明明當然非常開心,說了句謝謝,在我的額頭親了一口,然後對林倩說:「沒關係,姐姐和你分。」

  林倩拍著手說太好了,兩個女孩象過家家的小孩子你一朵我一朵的分著,然後又在研究放在這個亂糟糟的屋子裡面的哪個地方才顯得高雅。

  我被她們的舉動逗笑了,想著明天應該帶明明去哪裡?

  晚上我們商量了一下,我說這次只能帶一個女孩出去,因為那個要看店,誰先來。

  其實我也知道一定是明明,但該虛偽的時候也該虛偽一下。

  結果果然是明明這次,林倩要等下一個情人節,但是她沒有一點不高興,接受自己看店的重任!

  第二天,我和明明早早的出發,在街上轉了一大天,東奔西跑的,幾乎把城市所有的角落逛了遍,平時沒有時間,只好攢在一起一次來個夠本,說實話,這感覺也不錯,明明掛了一天的笑臉,這讓我的心得到了少許的寬慰,我甚至暗暗祈禱,以後小遠不要再找我了,這樣的日子的確也挺好的。

  可是當我們逛到小遠家附近的區域的時候,我的心又開始不安的跳了起來。

  不知不覺的領著明明靠了過去,就好像被某種引力吸引著一樣。

  「如果我們有一個這樣的屋子該多好啊。」明明看著小區裡的住家說。

  「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有的。」她的話一下子把我敲醒了,還是走出去吧,在這裡轉著,我又該胡思亂想了。

  「嗯,我相信我們也一定會有的。」明明挎著我,慢慢的步出了小區。

  「明明你看到那個14號樓沒?」

  明明看著問:「有什麼不同嗎?」

  「我來過一次,上次給小遠搬家的時候,她家就住這裡。」我說。

  「好巧啊,我們怎麼轉到這來了。」明明叨咕了一下。

  「剛才我們不是在前街吃小吃了嗎,吃完就順便溜躂過來了。」雖然事實是如此,但我覺得好像還是在掩飾什麼一樣。

  我開始有點後悔自己多嘴了,還好明明好像並不在意,我緊張地拉著明明走了出去,我感覺走出來的時候,心情輕鬆了好多。

  回去的時候,我們買了一大堆小東西,這一天算是這段時間裡,我們最快樂的一天了。

  這種快樂平靜的氣氛持續了不到一個星期,小遠又出現了,原來她十五號的時候回家了,今天才殺回來。

  她非要我去接她,我還沒等拒絕呢,她就收線了。

  當我出門的時候,我看到了明明的臉上好像有一絲憂鬱,我想,快去快回吧,這次要和她說清楚了,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我快崩潰了。

  我下了一路的決心,可是在火車站看到她的時候,發現決心在她的面前是那樣的蒼白!

  「噹噹噹噹,我回來啦!嗯她蹦下了最後一個車梯。紮了長長的長長的紅圍巾。

  「怎突然想起回家了?嗯。」我問。

  她指了指拎的那個大包,說:「生活艱難,回家搜刮父母唄。」

  我把它提起來發現真的挺重的,「那你怎麼不來搜刮我呢?」

  「你倒霉的日子在後面呢,而且還可能漫長的沒有天日,怕不怕?」她用俏皮的眼神看著我。

  「不怕,放馬過來吧。」我回答。

  「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她的眼睛裡好像有了層朦朧的霧,美的讓人窒息。

  「這個當然了,你說我會說廢話了嗎?」我笑著說。

  她點了點頭,說:「嘿嘿,不過你要先送美女回去了,天快黑了,還有大包,你願意嗎?」

  她真的溫柔起來了,這溫柔簡直太要命了,我覺得還真不如霸道些,那樣我還能有少許的抵抗力。

  「好,走吧。」我似乎已經忘記,這次來的目的了。

  進屋的時候,沒有看到柴寧,原來她也回家了。小遠一下子撲到了床上,打了幾個滾之後,才去廚房燒了水,水開了還給我漆了杯茶。

  「這茶不錯啊,很貴吧。」我問她。

  「當然,你忘記我舅舅了嗎?別人給他送的禮,被我搶來地。」她說。

  我笑著說:「你還真是魔手撒四方。」

  她得意的說了聲當然。

  聊著聊著,我感覺屋子裡的溫度開始升高,我的心又開始沒命的在跳了。

  她好像看出來我有一點緊張了,拿起長長的紅圍巾,拿法就像藏族少女拿哈達一樣。

  「Show time,現在是岳小遠的表演時間,請列位看官你莫咋眼啊莫-咋-眼。」她活撥美麗可愛的小摸樣,立刻把我的緊張情緒驅散。

  「女兒悲,無錢去買桂花油。」她轉著圈舞動著紅圍巾。

  「女兒愁……繡房裡跳出個大馬猴。」她笑著說大馬猴的時候用紅圍巾打著我,我們相視笑了好久,我發現自己看她,看的癡了。

  「機機復嘰嘰,小遠當戶織……岳家有女以長成,天生麗質難自棄……」

  她東一句西一句的念叨,我覺得,天下間,再也沒有這麼有趣的人了!

  「精彩不,還想看不,想看什麼,說…………」她擦著汗,站在我面前。

  「精彩,不過不夠刺激,如果來段脫衣舞那就完美了…………」我笑著說。

  屋子的溫度變得不尋常的曖昧,天色正好是要黑沒黑的那個時刻。

  「這個嘛,今天一切如君所願,不過……」她用紅圍巾把我的眼睛蒙住,我的眼前出現了耀眼的紅!

  「瘋狂吧,night,為我的愛人…………」我聽見了她的聲音,還有她脫衣服的聲音。

  「給我來點節拍,好嗎?」她的聲音充滿了魔力,好像是種迷幻的咒語。

  我一下一下拍響了手掌,她把脫下來的衣服向我拋了過來。

  她的毛衣扎到了我的臉,她的內衣帶著她的體香,深吸一口,我醉了。

  「你準備好了嗎?」她的胸貼到了我的嘴旁邊。我感覺到她的乳頭硬硬的頂著我的嘴唇。

  「只可以感覺,不可以含哦!」她俏皮地說,我張口把她的乳頭含在嘴裡。

  「只可以含,不可以舔哦!」我又用舌頭輕輕的舔著。

  「只可以……舔,不……可以咬哦!」我又開始輕輕的咬,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動,我也是一樣,自己就像是第一次做愛一樣笨拙,我解開圍巾,發現她除了內褲以外,已經沒有一件衣服,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愛撫。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用手輕輕的揉搓她的另一隻乳房。

  我的心激烈的跳動,激烈到就要跳離我的身體,不受我的控制,我用顫抖的手脫下她的內褲,她柔軟美麗的陰毛下,是掛著晶瑩愛液透明美麗的小穴。

  我用舌頭輕輕把她的愛液拾起,它在我嘴裡立刻融化。

  幸福的舌頭把陰門打開,像是找到久違的家,要馬上到處走走看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舌頭在小穴裡四處打轉,她用手緊緊的握住我的胳膊,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陰蒂像個可愛的小豆粒,一點點的跳動著,我用手輕輕的揉動,生怕使大一點力,它就會掉下來。

  「啊…………啊…………快來吧……我……等不及了……」她召喚著我,我沒有脫衣服,掏出雞巴徑直的刺了進去,她微微的動了一下,好像有一點疼痛,大概是很久沒有性愛,陰道稍稍的有一點不適應。

  當我的雞巴進去的那一刻,我就有要射精的感覺,我趕緊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慢慢的抽送,可是射精的感覺始終無法消除,如果不是這一段時間的磨練,恐怕我已經交槍了。

  她緊緊的抱著我,和我激烈的接吻,她的吻是那麼香甜,我們的舌頭反覆的糾結在一起,吮吸彼此釋放的熱情,我想,這感覺,就是消魂吧,真真正正的消魂。

  插了沒有一分種,我再也挺不住了,把雞巴拔出來,把精子射在她雪白平坦的肚皮上。

  我們躺在床上大聲的喘著氣,五分種後,我脫光了衣服,又瘋狂了做了一回,這一次,她高潮了,又過了十分種,我們又做了第三次,我沒有一點疲憊的感覺,也沒有一點思想,我們一直做到彼此都沒有力氣了,才停止。

  我們蓋上被子,享受著做完愛後溫存,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下地把所有的門全部關上,把我們的手機全部關機,然後回到床上,緊緊的抱著我,閉上眼睛!

  「今天晚上只屬於我們兩個,你說,好嗎?」

  我摸著她的頭髮說好,這時候我才感覺好累,眼皮沉得睜不開了。

  我又做了個夢,還是上次那個地方,還是我和一個女人在湖邊坐著,但是,這次這個女人是明明,明明在地上寫著什麼,我問:「你在寫什麼呢?」

  明明說:「寫三個字,你猜一下。」

  我說:「一定是……我愛你!對不對?」

  明明凝視著我,流淚了,搖著頭說:「不是,一會你會看到的,馬上!」

  我說:「你怎麼了,現在不可以看嗎?」

  她說:「你閉上眼睛數三下,好嗎?」

  我閉上眼睛,只聽得撲通一聲,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只看到水面上的波紋。

  地上果然有三個字:再見了!

  「不,明明,不要啊…………」

  我醒了,發現自己的眼睛已經濕了,此刻,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懷裡的小遠睡的很香甜。

  我看了眼時間,快七點了,這一覺,居然睡了十來個小時。

  我靜靜的看著天花板,又看了看懷裡的小遠。

  突然,世界上最甜蜜最痛苦的兩種感覺同時襲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是和明明說清楚吧,想不到啊想不到,到頭來,我李小山還是成了一個負心人,閉上眼睛,我看見明明的心高高的從半空中掉落,摔的粉碎!

  我抽了兩隻煙,小遠漸漸的睜開了眼睛,美麗的眼睛,像繁星一樣明亮。她看著我,露出了明媚的微笑,「你很勇猛啊,我現在兩條腿還合不攏呢?」

  「那今天就別去上班了。」我溫柔地說。

  「那怎麼行?你當我是你啊,有後台也不能太放肆!如果,如果你養我的話我就不去了。嘿嘿。」

  「行,你別去了。」

  「那也不行,兩個賺錢不是更好嗎?真是個幸福的早晨呢?」她說完把頭浸在我的胸膛撒嬌,像小牛犢一樣的頂來頂去的。

  「別鬧了,我要回去了,商店還等著我呢?」

  「不許走,我不讓你走。」她像八抓魚一樣抓住我。

  「乖,多賺錢嘛!」我哄著她說。

  「嗯,這個理由我喜歡,滾吧,別忘記穿內褲,嘿嘿。」說完又滋溜一下鑽進被窩。

  我穿戴完畢,準備往出走。她把我叫住,發嗲地說:「就這樣走了,親一個。」

  我親了她一下,要出門的時候又被她叫住,就這樣反覆親了好多下我才出了門。

  三樓幾十個階梯,我好像走了幾十個世紀,腦海裡明明和小遠的形象反覆的交替。

  該怎麼和明明說啊?該怎麼說呢?

  可是不說也不行,我把山麓一半的所有權給她和林倩好了,或者把去年賺的所有的錢都給她們吧,我實在想不出什麼更好的法子了,我不能讓明明她們人財兩空啊,她要打我罵我怎麼樣都行,我感覺自己是個十足的惡魔!

  當我走出樓道的時候,我驚呆了,我看見了明明。

  她在晨風中瑟瑟的發抖,捲曲在角落,像一隻受傷的貓。

  她也看到了我,她的眼睛腫了,不知道是流了多少眼淚。我突然覺得天一下子塌了下來,我好想把她一把抱到懷裡,溫暖她那快要僵硬的身軀,可是我覺得自己滿身冒著污泥,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好像都在霉爛,我怎麼能以這樣的身體去抱她呢,我不配!

  「明明,我…………」我的嘴唇在顫抖,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又開始流淚,靜靜的流著,她的嘴唇已經凍紫了,眼淚流到嘴裡,一定泛著無比苦澀的鹹。

  「別說了……別說了……」她嗚咽著,「我只是想來確認一下,確認一下,你,還安全嗎!」

  說完,捂著臉轉身飛奔而去。

  我像被釘子釘在那裡,看著她跑遠。

  明明啊,你應該拿槍指著我的頭然後毫不留情的扣動扳機,這樣才對。

  明明啊,你應該拿著雪亮的匕首抵住我的心臟狠狠的紮下去,這樣才對。

  眼淚象潮水一樣湧出我的眼眶,那一刻我真想死了算了,死也抵不了我的罪惡!

  腦海裡只有一雙明明流淚絕望的眼睛,我蹲在地上,從身到心都無比的寒冷。

  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我一個人向馬路上走去,長這麼大,心從來都沒有如此的痛過。

  我坐在路邊的長凳上,坐著,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我從早上坐到了晚上,黃昏的時候,我終於做了一個決定,我沒命的奔跑,往小遠的家裡奔跑,一口氣跑向三樓,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小遠正在洗頭髮,此刻的她,像個出水的芙蓉,她看著我,好像發現我的不對勁。

  「你怎麼啦,眼睛怎麼紅的像個魔鬼一樣,商店失火了嗎?」她憐惜的撫摩著我的臉,動作充滿了柔情。

  「小遠,我們分手吧!」我用最快的速度和一生中所有的力氣把這句話說出來,我怕再耽擱一秒,哪怕是十分之一秒,就再也講不出了。

  小遠凳著眼睛,摸了摸的頭,說:「你沒發燒吧,怎麼說起胡話了。」

  「不是,我說的是真的,我們分手吧。」我重重地重複。

  她撫摩我的手開始變得僵硬,眼神由不相信變成不可思議,又從不可思議變了憤怒!

  她好像已經快要站不住了,身體靠在牆上,眼淚一滴一滴的掉出來。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她保持著最後的冷靜,眼神冷的象冰。

  我的心已經痛到麻木了,我把和明明之間的所有的事情和她簡單的說了一遍。

  她沒有打斷我,一直等著我說完,然後冷冷的笑了,「真是諷刺,夢只做了一天,就醒了!」

  她不再掉眼淚了,眼神空洞而茫然,她說:「再抱我一下好嗎?我反應不過來!」

  當我把她擁在懷裡的時候,感覺到她劇烈的顫抖,突然間,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力氣,把我狠狠的推開,我重重的摔在門上,看到了她已經滂沱的臉。

  「李小山,你無恥!」她吼著,眼神裡的燒著憤怒的火焰!

  「你為什麼不早說,既然不早說,為什麼要現在說,是不是總有一個人要流淚,你選擇了我,是不是?」她抹著臉上的淚水,可是卻越摸越多。

  「還以為你是我生命的依靠呢,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想我們以後的生活,什麼我都想好了,一切,包括我們假如有了孩子上什麼幼兒園我都想好了…………」

  她已經泣不成聲了,我除了沉默,還能怎樣呢?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

  「從小到大,我沒有被人拒絕過,我要什麼就有什麼,你是第一個主動愛上的男人,可是你呢?就給了我不到一天的幸福,就跑到我面前和我說分手,原來,你早就有別的女人了,我卻還在傻乎乎的做著我的愛情夢,幾個小時的幸福換來一生中最大的悲哀,我恨你!!」

  她撲到我的懷裡用拳頭狠狠的砸我,我卻什麼知覺都沒有。給我幾個耳光吧,用你全部的力氣來打,這樣你會好一些嗎?我心裡想。

  「李小山,滾,你給我滾,滾出這個門,滾出我的心,給我滾的遠遠的,我不要再見到你,永遠不要再見到你!!」

  她聲嘶力竭的叫喊著,靠在牆上的身體慢慢的筋疲力盡的滑了下去。

  「不要見到你……再也不要見到你…………」她眼神直勾勾的說著,最後的幾句已經說的很輕很輕。

  我走了,連句對不起都沒有說,也沒有回頭,就這樣吧,小遠,就這樣結束,就這樣恨我一輩子好了,我將永遠背負這份虧欠,永遠的責怪自己,你說我虛偽也好,偽善也好,這些都遠遠不能形容我的罪惡,希望你以後得到你想要的愛情和幸福,你是在人間的精靈,我又如何能配的上呢?

  再見了,我的天使,你的笑容和眼淚,是刻在我靈魂上的荊條,它會永遠提醒做過什麼,永遠鞭撻我的心,我不奢望你或者老天寬恕我,我死後一定會下地獄,受最惡毒的懲罰!

  我的胸口痛得要命,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天空呢?你是否還在我頭頂,大地呢,你是否還在我的腳下,我為什麼都感覺不到?

  我像個沒有靈魂的屍體,腦海裡空白一片,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我開始再次在這個城市漫無目的的遊蕩。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讓三個人心碎,我想起了明明,好像一下子清醒了。

  我已經讓小遠如此難過,不能在讓明明也這樣了,她一定在店裡等著我回去吧,快,我要馬上回去!

  我急忙攔了一輛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山麓。

  可是,當我推開門的時候,只看到林倩,她傻傻的站在櫃檯前,看到我回來,哭著撲了過來。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我等著林倩說話,屋子裡沒有明明的氣息,我能感覺出來,絕對沒有。

  「小山哥,到底是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啊……」她哭著說。

  我輕輕的拍著她,問:「明明呢?你快說,明明呢?」

  她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條明明娟秀的筆記上還殘留著淚痕:

  「親愛的小山哥,可能是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還記得上次你給我講的那個美麗的夢嗎?其實在你醒之前,你喊了小遠的名字,我的心象被什麼刺了一樣難過,我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我看著你,很仔細的看,你還是那麼迷人,但是我知道一切都快變了,可是我還是在努力的偽裝!我不想讓你為我擔心。

  你知道嗎?小山哥,你是我的初戀,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幸福,你給了我一生最美麗的生活,這已經足夠了,這對我來說已經是意外的幸福了,我不怪你,不是說緣份天定嗎?可能,我們的緣份就到這裡了,小山哥,我走了,祝你幸福,小遠姐姐非常美麗,非常適合你,你們才是一對,你們一定會幸福的!

  你曾經的象棋天使 永遠愛你的明明」

  為什麼會是這樣子?幸福的瞬間崩塌了,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人生的大喜大悲交替的就是這麼快,對我,對明明,對小遠,甚至對林倩,都是。

  世界在二十四小時之後,就會是另外一個樣子。

  幸福會變成不幸,不幸也可能會變成幸福。

  我苦笑,看著流淚的林倩,我問她:「你想做愛嗎?」

  林倩瞪著我,說:「小山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我把林倩抱起來,扔到裡屋的床上,幾下就把她的衣服全部扯開。

  她雪白的身體有一點戰慄,我抓著她的乳房和她接吻,咬她的乳頭,舔她的陰部。

  「小山哥……你…怎麼了…………」林倩慌亂的問著,但是沒有阻止我。

  我將雞巴狠狠的刺進她的小穴,快速的抽送,強烈的快感麻痺著我的神經!

  它可以讓我忘記腦海裡兩對流淚的眼睛。

  林倩沒有像以往那樣說那些取悅男人的話,只是在我身下小聲的呻吟!

  我終於在極度痛苦和快感中爆發了,然後像死狗一樣趴在林倩身上喘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倩撫摩著我的頭,動作溫柔的就像母親在愛撫她犯了錯的孩子。

  「小山哥,你很難過嗎?你都把我弄疼了。」她的聲音很輕很慢,好像由很遠的地方傳過來,好像在對我說,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我抬頭看她,她的一綹頭髮搭在臉上,我突然發現林倩有一種風雨後的美麗,就像被嚴寒洗禮過的梅花,那種洗盡鉛華的美,她的眼神充滿了母性,那是讓人安靜的眼神啊!

  有一股強烈想哭的衝動再也不能抑制了。

  我緊緊的抱住林倩,失聲痛哭!!

  第六章  也許明天,我和春天有個約會!

  痛哭了一陣,心裡好受得多,心漸漸地平靜下來,男人哭不丟臉,丟臉的是哭完了不知道怎麼辦。現在對我來說,明明就是我的全部,人好像一下子就能清醒,也能一下子糊塗,這個時候的我,從迷茫裡解脫出來,不管事情能不能夠挽回,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我開機以後,心裡又是一陣劇痛,上面都是明明的號碼,在我消魂的時候,明明丟了魂,我看了看林倩,問她:「明明早上幾點去的?」

  林倩擦乾眼淚,瞪著眼睛看我,這個傻丫頭,剛才不是她陪哭,我也不能流這麼長時間的眼淚。

  「你還不知道,明明姐昨天晚上就去了啊,今天早上回來的時候都快凍僵了!」

  聽到這話的我如遭雷擊,剛剛干了的眼睛,又湧來眼淚。

  我狠狠地把眼淚擦乾,用顫抖的手給明明發了條短信,只有三個字「我愛你!」

  我很少很少說這三個字,沒對明明說過,沒對林倩說過,更沒對小遠說過。

  我一直認為,愛情不需要這麼肉麻的,尤其是現實生活裡的愛情,每天和瑣碎的事打交道說這樣的話顯得不太不搭調,可是現在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說出我心裡最強烈的感覺,無論她是否回應,我都要說,如果以後沒機會說,就說這一次了。

  我看著手機等了好久,不知道明明看了會是什麼感覺,她一定覺得我很無恥吧,她應該這樣想,連我自己都這樣認為,她一定不會再理我了,算上林倩,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出軌了,甚至連心都背叛了,我還有哪裡值得她原諒呢?

  林倩也在焦急地等待著,她的眼睛還是紅紅的,多麼可憐的女孩啊。

  就在我要絕望的時候,我接到明明的短信,比我的短信多了一個字,上面好像還流著血「我也愛你!」

  我閉上眼睛,我不想再哭了,又發了一條短信:「一切都結束了,回到我身邊,我會用自己的餘生償還我所犯下的錯,如果你願意,我會用膝蓋代替雙腿,走到你的面前,請求你的原諒,如果你認為和我一起還能夠快樂,那我們一起活到七十七,八十八,九十九,好嗎?」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每跳一下,我的心就跟著劇烈地跳一下,我像是個等待審判的人,等待著命運的發落。我等的只有一個字,只要一個字就夠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明明終於給了一個我最想要的答案。

  「好」

  我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氣,可以想像明明現在的心情,我撥通了她的電話。

  「明明,我……你在幹什麼呢?」

  我能清晰地聽到她的呼吸聲,好像就在我身邊。

  「我,沒幹什麼,和你講電話呢。」我好像看到她強擠出一絲微笑。

  「對不起!」

  「我們家這邊下雪了,天氣好冷。」明明突然說起這個。

  「是嗎?下得大嗎,你要多穿一些。」

  「好大,出門的時候都沒過腰了!」

  「誰讓你個子矮呢,真可憐啊!」

  我們的對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氣氛一點點地暖了起來,可是,我的心就像有根刺。

  「是啊,如果有人把我舉過頭頂就好了。」

  「你就不怕摔下來嗎?」

  「不怕,現在的我不再怕摔了,就怕沒有人舉。」

  「還記得我們在一起看雨嗎?想不想和我一起賞雪?

  「記得,在車上,我把我們在一起的事都回憶了一遍,想著想著就到家了,還沒想完呢!

  「明明啊…………」

  「嗯?」

  「我們打個賭,你敢嗎?」

  「敢,賭什麼?」

  「你說我們幾個小時以後會見面?」

  「你要是用膝蓋走過來的話,估計要幾個月吧。」她笑了。

  「不要關手機,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

  「你現在就要來嗎?早就沒車了啊。」

  「告訴我吧,一切見了面再說,好嗎,我有好多好多的話要說。」

  「我也有好多話,你記好了,我們家很好找。」

  記下地址後,我對林倩說:「倩,把咱們店最好的煙最好的酒找個最大的兜裝滿它。」

  林倩看著我,好像明白了什麼,眼睛閃著光,三下五除二也不知道都裝了點什麼,把她的行李包裝得滿滿的。

  我穿好衣服,囑咐她誰來也不給開門,如果我明天不回來,明天晚上就早點收了吧。

  她像接受命令似的點了點頭,對我說:「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把明明姐帶回來。」

  我對她一笑,說:「不把她帶回來,我也不再回來了。」

  林倩笑了,笑得那麼滿足,像是我出去給她買禮物的那樣的笑。

  我走過去親吻她,她閉上眼睛,深情地回吻。

  外邊很冷,我叫了好幾輛車,終於有一輛答應跑長途,冬天的晚上,沒有幾個愛出城的。

  我坐在車裡,看著外邊的世界,街道兩邊的人越來越少,出來以後,只剩下空曠清冷的原野。

  明明現在在幹什麼呢?見了面又會怎麼樣?她沒有大吵大鬧的,我心裡覺得不安,總感覺像是有什麼事會發生一樣。

  許多小說電視裡分別前最後的溫存的鏡頭在我腦海裡閃現。

  出現了一對又一對的淚眼和一雙又一雙的尋找的足跡。

  天涯海角,肝腸寸斷,人間天上,生死兩隔。

  這是生活呀,不過是平凡的生活而已,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場面呢!美夢也好,噩夢也好,總有醒的一天,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小伙子,這麼晚了出差,有什麼急事嗎?」

  司機大概也發現太靜了,和我搭起了話。

  「沒什麼,去看女朋友,她好像病了。」

  「是嗎?小伙子,不錯嘛!」

  他是誇獎我,可是聽到我耳裡,是多麼的諷刺!

  「師傅,你當司機很久了吧?」

  「那到是,十六歲就開始開車了,現在也二十七,八年了吧,時間真不抗混啊。」

  「那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不用這麼東奔西跑的。」

  司機聽我這麼一說,樂了。

  「那誰知道?既然老婆孩子要吃飯,我就得跑下去,誰知道什麼時候是頭?」

  我沒有再說話了,他說的也是啊,人就是這樣沒頭沒腦地奔波,什麼時候停下來,誰能知道答案呢?

  過了三個多小時,我們進了一個小縣城,這個就是明明的家鄉了吧。

  一種親切的感覺立刻傳了過來,好像這裡住的人,都是我的家人。

  我的心咚咚地跳,我把地址告訴了司機,他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在明明家的樓下,我下車了,給錢的時候,司機對我笑笑,說:「小伙子,加油啦!啊~哈哈~」

  我感激地看他一眼,說:「我會的,回去的時候小心。」

  他把車開走了以後,我開始找明明家的方位。

  找著,看著,我知道我不用在找了…………

  我看見了明明的小腦袋,看見了她美麗的眼睛,看見了她伸出的召喚我的小手。

  「你等我一下,我下去接你。」明明對我喊,在她的後面,我看見了她媽媽也把臉伸出來,對我笑了笑。

  我週身的寒意被這笑容驅散,寒冷的冬夜似乎也不再寒冷。

  明明只穿著毛衣跑了下來,一臉笑容地看著我。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我問她。我把大衣脫下來,給她穿上。

  「預感,第六感,就和我知道某些事要發生是一個道理。」

  我聽著她的話臉一紅,走進樓道的時候,我突然把她摟到懷裡。

  她的身體先是僵了一下,然後立刻地軟了下去,軟得好像沒有一根骨頭了。

  「明明,我……」

  「行了,上去吧,爸爸媽媽等著呢~」她異常溫柔地說。

  她家住在五樓,到四樓的時候,就看到明明的媽媽站在門口了。

  「伯母好。」好久沒這樣稱呼人了,突然覺得很彆扭。

  「好,快進來,冷了吧?」她笑呵呵的,看起來很和藹。

  明明家不大,擺設也很簡單,我掃了一眼,發現,今天晚上我的歸宿大概就是沙發了。

  明明的爸爸看起來好像很老的樣子,看我來了趕緊站了起來。

  「伯父好,這麼晚來打攪,不好意思了。」頭一次見面客氣點總是安全的,雖然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虛偽。

  「說的哪裡話,快進來,快進來。明明媽,飯做好了沒?」明明爸爸問道。

  「你急什麼啊,菜都切好了,也不知道人家來不,所以只是先準備了一下,馬上就好。小山啊,你先坐會。」明明媽媽熱情地招待著,和明明有說有笑地下廚房了。

  只有我和他爸爸兩個不善言辭的人坐在客廳裡,我們兩個誰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還是他爸爸先開了腔:「生意還好嗎?明明這孩子,太任性了,說跑回來就跑回來了,哎~」

  「不不,明明可能是想家了吧,生意挺好的。」我趕緊回答,看來明明回來並沒有說什麼。

  她爸爸突然眼睛一亮,問到:「小山啊,你會玩什麼?比如撲克什麼的。」

  我搖了搖頭,說:「我就會下棋,別的都玩不好。」

  他笑了,說:「男人要玩就要動真刀真槍,象棋是老頭才玩的,會玩填坑不(東北地方賭博遊戲)?」

  我回答:「會,但是玩不好。」

  「玩兩手,反正閒著也閒著。」還沒等我回答,他就把撲克牌拿了出來。

  我沒有辦法,只好和他玩了起來。二十分鐘不到,我兜裡第五張百零的票子也差不多要陣亡了,他還真是高手。

  這時候,明明和她的媽媽把菜端了上來,看到我們的錢飛來飛去的,明明媽媽立刻走了上來。

  「明明爸,你幹什麼呢,你真是不可救藥了,你呀你呀…………」

  我心想,你怎麼才來啊,我的五百塊~

  「沒關係,難得伯父高興。」我說。

  「你看看人家小山,多管閒事。」

  他把錢又都還給了我,說:「咱爺倆也動真贏嗎?就是樂和樂和。」

  我又把錢給推了回去,說:「別啊,這個就當孝敬伯父了,賭場無父子嘛!」

  「這個,這個怎麼行,絕對不行。」話雖怎麼說,不過我看得出他的猶豫。

  「沒關係啦,別客氣,您老收下吧!」我把錢乾脆就揣到他的兜裡,還對他肯定地笑笑。

  「未來女婿就是懂事。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他高興的眼角瞇成一條縫。

  「爸…………」明明既不好意思,又有點嗔怪。

  「老頭子,你…………」

  我的心裡突然有股說不出的溫暖,真的有種一家人的感覺,簡單冷清的屋子看起來也充滿了生氣,家,就是這樣的意義吧。

  明明和她媽媽還在數落著明明爸爸,但是,這並不妨礙這個洋溢幸福味道的飯局。

  我把帶來的酒拿了出來,給所有的人都倒了一杯,他們家還在客套著,我把話打住。

  「伯父,伯母,初次見面,我先乾為敬。」說完就把酒乾了,然後我又把酒倒滿舉到明明跟前。

  「明明,我……盡在不言中吧!」又一口把酒喝光。

  明明看著我,兩行眼淚奪眶而出。

  「小山……」

  我的眼睛也紅了,洶湧的情緒像風雪遍佈腦海,我想抱住她,抱住她,然後再也不鬆手!

  「怎麼啦,這是,不是好好的嗎?」明明的媽媽看這樣的場面有點慌神。

  明明的爸爸沒說話,只是使了個眼色,把酒杯端起來,把話題接過去。

  「小山第一次來,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家常便飯了,下次再好好款待,來,喝酒!」

  我回了一下神,禮貌地和他碰了杯,拍了一下明明的肩膀。

  我和明明的爸爸你一杯我一杯的,一會兒,那瓶酒已經見底了,我打開第二瓶的時候,明明過來制止。

  「別喝了,已經喝很多了。」她的表情有一點憂慮,就像妻子擔心自己的丈夫,那感覺,好暖、好甜。

  我對她笑了笑,示意她放心,說:「難得高興,沒關係的。」

  他爸爸的舌頭都已經大了,不過好像還不滿足的樣子,我們繼續喝。

  瞬間,又半瓶進去了,他爸爸好像已經不行了,臉紅得都要透明了,說話沒有超過五個字的,當然,我也好不了多少。

  「小,山啊,到陽台,抽根煙,透透氣,胃,胃反得厲害。」

  我點了點頭,和他來到陽台,明明和媽媽收拾桌子,她們一直看著我們,好像生怕我們掉下去似的。

  「小山啊,酒量,不錯啊,哈哈哈。」他拍著我的肩膀大笑,人酒前酒後,真是兩個模樣。

  我給他遞煙,點燃,自己也抽了一枝。他把陽台的窗戶打開,冷空氣吹過來,讓我感覺好了一點,我這才注意,外面,果真是個白色的世界,白得沒有一點雜質。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抽著煙,煙頭一閃一閃的,好像飛翔的螢火蟲。

  「小山啊,你說,人活著,到底圖個啥啊?」明明爸爸突然開口問我。

  「應該是為了追求幸福吧,應該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誰又能說得清呢?

  「幸福……是讓自己幸福,還是讓家人幸福?」

  「家人幸福自己就幸福吧。」

  他看了我一眼,我才發現,他的臉,是如此的滄桑,歲月的痕跡和倒影,都清晰地寫在臉上了,大概將來的某天,我也會是這個樣子。

  「你說的對啊,我,哎……自己沒什麼本事,還好賭,有時候想想啊,真對不起她們娘倆,有好多次我都對自己說,再出去賭就把手指剁掉,可是後來還是老樣子,我大概真的沒救了。」

  他對我笑了一下,不過,卻比哭還難看。

  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他說的是心裡話吧,可能都沒有對明明和自己的妻子講過。

  「一晃啊,大半輩子也就這樣了,你知道我最快樂的事情是什麼嗎?我最快樂的事情就是拿到一副好牌,哈哈哈。」

  「可是有時候我拿到好牌的時候,別人拿到的牌更好,真他媽的,這個或許就是命,就是我的命吧~」

  他的眼睛裡好像有點模糊了,他在陳述命運,還在陳述自己的罪過和迷失,是感歎逝去的年華和情感,還是悔悟自己那些已經無往的過去呢?

  「伯父,我們回去吧,有點冷。」我說。

  他擦一下眼角,看了我好久,點了點頭,說:「你,是個聰明人。」

  說實話,我的心情也複雜的很,對家庭有了新的感受。

  可能像他這樣的人有很多,回首半生的時候,沒有值得炫耀的輝煌,卻有多得數不清的悔恨,人,只有一輩子,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沒有能擦掉過去的橡皮,只有一顆被歲月不知道寫下什麼的心,然後帶著記憶離去,如隕落的星星,只有軌跡,沒有痕跡。

  家庭呢?無非是生孩子過日子,今天重複昨天,明天重複今天,能否安定、快樂、和諧,除了你全心全意地經營外,大概也需要一點天意吧。

  我反來復去地想著,可是看到明明,我一瞬間安心了。

  我相信我能給她幸福,雖然我做過好多傷害她的事,這讓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情感,更加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弱點,我也許不是一個好男人,可是我會用下半輩子去努力,努力做一個好男人,做個有責任的丈夫和父親,不用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了,男人只要做好這兩樣,已經很難得了。

  「你還好吧?」明明關心地看著我。

  「比你老爸好些。」我笑著小聲說,他老爸晃晃悠悠地去廁所了。

  她笑著打了我一下,我看著她的眼睛,看不到一絲的埋怨。

  「明明,你真的一點都不怪我嗎?」

  「你的意思是讓我不理你了,把你在我的生命裡拿掉,是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說實話,有很多感覺我也說不清,我只知道,我還愛你,還眷戀山麓,還喜歡和你在一起從早到晚地忙碌,就這些了。」

  我忍著強烈的情感,不讓它從胸口噴出來。

  「假如我再背叛怎麼辦?」說出這句話我也很痛苦,但是我還要說。

  「到時候再說吧,如果真的那樣,就是命該如此,用我老爸的話說,輸了這一把,還有下一把。」

  她笑著回答,可是,這微笑,又有多少無奈啊,都說幸福靠自己爭取,可是在生活裡,又有多少人是把幸福交給命運的呢?並不是每個人都有爭取幸福的資格,這是現實,冷冰冰的現實,它一點都不美麗,可是卻普遍地存在於一個弱勢群體裡。

  在明明的腦海裡,大概幸福和山麓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吧,儘管我一而再地犯錯誤,她還是不吝嗇原諒,她是偉大的,也是無奈的,她是聰明的,也是糊塗的,這些,想必說不通,但是想得通,當你評價一個人高貴或者下賤的時候,請你不要那麼快下結論好嗎?站在岸上的人,是永遠都無法理解河裡人的痛苦。

  我把她抱住了,我也不在乎會被她的父母看見,現在我只想做這個。

  我躲在她的頭髮裡哭泣,為她,為命運,為我自己,哭泣!

  「明明,我愛你!跟我回去吧。」

  「好,不過你快起來吧,會被他們看到的。」她有一點焦慮,不過聲音還是很溫柔。

  「不,我不起來,不起來。」我說。

  她撫摩著我的腦袋,說:「乖,別鬧了。」然後四下看了看,小聲說:「一會你先睡沙發,等他們睡著的時候你再偷偷去我屋。」

  她的話又把我逗樂了,我說:「好!」

  我們就像對暗號似的安排好了計劃。

  睡覺的時候,明明的父母讓我睡明明屋子,他們三個住一起,可是我堅持要求要睡沙發,他們拗不過我,只好如此了。

  我在沙發上焦急地等待著,偶爾還能看到明明鬼頭鬼腦地往那個屋子看兩眼。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明明向我一招手,我立刻躡手躡腳地溜了過去。

  「安全嗎?」我問。

  「應該安全吧,都這麼久了。」我們兩個就像超生游擊隊裡的那對夫婦,生怕被城管抓住一樣。

  她的屋子不大,一張小床貼著暖氣靠著,她先串了上去,我把門關好,三下兩下,把衣服脫光了。

  她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說:「你大概是世界上脫衣服速度最快的人了。」

  「把時間留下來就能多纏綿一會,對不對?」

  還沒等她回答,四片唇已經貼在一起了,我的手探進去摸她的乳房,這麼熟悉的東西差一點就再也摸不到了。

  她的舌頭熱情地回應著我的動作,小手也出現在了經常出現的位置,將我的雞巴握住。

  我吻她的脖子,耳朵,輕輕揉搓乳房,她開始呻吟,聲音很小。

  給她口交的時候,那熟悉的味道讓我幸福,她的屄好像也變得開心起來,淫水氾濫不絕,大小陰唇好像都有了生命,它們一定在和我說話,和我說感情來之不易卻容易破碎,懂得珍惜的人才會幸福。

  「我要進去了,準備好了嗎?」

  「嗯……」

  我把雞巴放進明明溫熱的小穴中,抽插的時候,好像能帶起水花。

  「啊……啊……」她極小聲極小聲地哼著,像個發情的蚊子。

  我加快了速度,明明開始主動地迎合我的動作,床開始有一點搖晃。

  會不會把人引來呢?

  龜頭在她陰道壁不斷的刺激下越來越麻,我開始衝刺,精子撲哧撲哧全都射了進去。

  她閉上眼睛抱著我喘氣,我的雞巴還停留在她的小穴內。

  白色的混合液體漸漸地漾出來,我拿紙幫她清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她閉眼睛的樣子,是如此美麗。

  「小山哥,你喜歡看動物世界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明明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好久都沒看過了,現在還有這個欄目嗎?」我打趣地說。

  「怎麼沒有,下午到家的時候我還看了呢。」

  「是不是動物交配的時候你偷師了。」我說。

  「你咋那麼煩人呢。」明明一邊埋怨一邊輕輕地打著我。

  「你看那些弱小的羚羊,一不小心就會被獅子吃掉,可是它們每天還是蹦蹦跳跳地活著。」

  她的聲音在黑夜裡,清晰而悠遠,可以直接把聲音傳到心裡。

  「你看過螞蟻搬家嗎?它們雖然小小的,但是力量那麼大,總是背著比自己大很多倍的東西生活,而且被人輕輕一踩就死了,可是它們還是在前進著。」

  她好像有一點嗚咽,我聽得出,我緊緊地抱住她,說:「明明,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

  「什麼?你先說什麼事。」

  「你狠狠地狠狠地咬我一口,好不好?用盡你全部的力氣,咬哪個部位都可以,求你了~」

  她不動了,眼淚掉落在我的前胸,然後照著我的胸膛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感覺她的牙齒深深地陷了進去,劇烈的疼痛快使我麻木了。

  可是,我的心忽然輕鬆了好多,好多。

  「咬死你算了…………」她好像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趴在我懷裡哭了。

  這一口,容盡了所有的愛恨,它給我的身體和靈魂,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烙印。

  「明明,我們就這樣抱著等著天亮,好嗎?」

  「好。」

  屋子裡再也沒有一點聲音,夜,慢慢地散去!

  我們一直挨到後半夜,明明才在我懷中睡去,我把她放好,掖好被角,自己一個人又回到了沙發,再睜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我看到明明媽媽的微笑。

  明明和她爸爸好像還在睡,只有她媽媽一個人在客廳,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真是個勤勞的母親。

  「昨天晚上沒睡好吧,真是不好意思。」看到我醒了,她媽媽說。

  「哪有,您不知道睡得有多好。」我笑著回答。

  她媽媽還是那副慈祥的樣子,對我說:「你還記得我上次去的事吧。」

  我點頭說:「當然記得了,才幾個月啊。」

  「是啊,那天晚上你住的外面,明明把你們之間的事都告訴我了,她最後跟我說你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看來她說的真沒錯。我沒什麼給你,這五百塊錢你先拿著吧。」

  說完,她把手裡可能攥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錢給了我。

  「伯母,我不要了,我…………」我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我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嗎?

  「拿著吧,這是我的心意也是禮數,我和她爸都挺喜歡你的,你們以後啊,好好過日子吧!」

  她說著說著,眼圈紅了,我沒有再拒絕,把錢收了起來。

  放心吧,伯母,我會好好對明明的!我沒有說出口,只是對她點了點頭。

  她去招呼明明和明明爸起床了,明明晃悠悠地出來,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

  「你,什麼時候走的?」她走到我身邊坐下,靠在我身上,然後馬上就起來了。

  「嘿嘿,我是被你媽媽給拉出來的。」我笑著說。

  她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那不是很糟糕?」

  「的確很糟糕~」

  她看著我鬼笑的樣子,立刻知道了我是在開玩笑,踢了我兩腳去洗手間洗漱去了。

  吃過早飯,我和明明就要回去,因為店裡沒有人,他們也知道我們的苦衷就沒太阻攔,我和明明手拉著手,來到了汽車站。

  「你和家裡人怎麼說的,這次回來。」我好奇地問。

  「沒說什麼,就是說回來呆兩天。」明明回答。

  「我要是不來找你怎麼辦。」我又問。

  明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如果是那樣子,我就去再找下一個李小山了。」

  我們相視而笑,沒有發生的事情,還是不快樂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四個半小時以後,我們回到了山麓,還沒等進去呢,林倩就像小燕子一樣從裡面飛了出來。

  「明明姐姐~萬歲~」

  她把明明舉了起來,就像舉個洋娃娃。

  明明咧著小嘴笑著,這一刻,所有的不愉快都隨風而逝。只剩兩個女孩春花一樣的笑臉。

  「辛苦你了,晚上吃頓火鍋樂和樂和,同意不?」我提議。

  兩個女孩互相看了一眼,說:「當然了,你是我們的總老闆李小山啊~」

  看著她們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我刮了一下鼻子,謝天謝地謝人,山麓的春天好像比外邊早一步先到了。

  已經好多天沒心情打理生意了,我決定重振雄風,重字好像不太恰當,就是為了形容一下我衝動的心情。

  晚上,我買了好多的海鮮,這次一定要吃個痛快,三個人坐在電磁爐旁,看著沸騰的水,下完這個下那個,其實火鍋不見得好吃,只不過吃火鍋的氣氛實在是其他的大餐難以比擬的。

  「姐姐,我給你扒個蝦吃吧,慶祝你回來。」林倩說。

  「謝謝妹妹,不過還是我們的總老闆比較會『扒蝦』(東北方言,撒謊的意思)。」

  「哪有的事,誰的嘴得大我就給誰。」兩個女孩都把嘴張得大大的,不過林倩這方面有先天的優勢。

  不過我還是把蝦給了明明,林倩氣得一個勁打我。

  「你不是說誰張得大給誰嗎?」

  「誰能證明你張得大?誰能證明?」

  「你壞死啦,還是人家師傅呢。哼~我要退出門派,有這樣的師傅耽誤前程啊~」

  「來不及了,一日拜師,終生挨操!」

  「你說什麼呢,下流!」一句話把兩個女孩惹毛了,拳頭像雨點一樣飛來。

  晚上當然還是大被同眠,不過沒有做愛,她們兩個給我數了十大罪狀,我一條都沒敢反駁,雖然有些跟我無關,但是事實就是這樣,你犯了一條不能翻身的錯,就會有一百條關聯的或者不關聯的加到你身上。

  就這樣,日子又回到原來的軌道,可是,現在我們每個人都明白了,沒有什麼事是天經地義的,努力的生活有很多很細的內容。

  半個月後,傳說附近要蓋一個大超市,這個消息使我們三個分外的苦悶。

  又過了幾天,得到有關人士證實,原來這個超市選了別的地方,虛驚一場。

  其實聽聽新聞的話也不至於這樣了,但是對我們小老百姓來說,小道消息更具影響力,這影響力,是有些國家大事都無法比擬的。

  也有不好的消息,劉宏志的飯店搬遷了,樹挪死,人挪活,他和另一家飯店合併了,在其他的地方開了個大的。

  走的時候,老劉和幾個鄰居也包括我大喝了一頓,席間更是老淚縱橫,大概是人年紀越大越想安定吧,看得我心裡怪難受的。

  高小寧過了幾天也搬了,換成了一個賣建材的,小區裡的商店又黃了一家,春天,好像一切都在變化一樣,我們並沒有慶幸有少了一個對手,浮浮沉沉的就是這麼回事,明天關門大吉也可能就是我們,不過我相信以我的頭腦,如果沒有大的衝擊,山麓就會屹立不倒的。

  如果我的小弟弟和山麓一樣堅挺就好了,這個世界上有的人性能力超強可是卻沒有女人,我性能力平平,天天還左擁右抱的,有時候想想都覺得好笑。

  馬上就要春分了,天氣已經暖和了許多,真正的春天,就要來了,這天,我提議用一場激烈而隆重的性交來迎接春天。

  兩個女孩笑得合不攏嘴,問我如何才算激烈而隆重的性交。

  我說就是在性交前舉行個儀式,向過去告別,向未來祈禱。

  她們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你先做個示範吧。

  我說好。我跪在小屋的中央,鄭重地說:先總結一下過去,經過兩年來的努力,山麓一天比一天好,而且身邊還多了兩個大美女相助,解決了幫手問題,也解決了寂寞,感謝上蒼!對未來的期望是這樣的日子可以繼續,有更多的美女加入這個行列。

  「說什麼呢,重新許願!」

  我又重新許了願望,希望我們三個可以快樂地生活,沒有疾病和災荒,沒有風波和爭吵,同心協力,辦好山麓。

  明明對過去的總結是:漂泊已久終於在山麓落腳,並且過得很快樂,雖有波折但沒有被命運所拋棄,感謝上蒼!對未來的期望:希望一切都好,三個人快樂同住,永不分離。

  林倩對過去的總結是:荒唐的青春和不快的記憶在山麓得到了救贖,感謝上蒼!對未來的期望是:希望明明姐姐和小山哥哥早日結合,生個大胖小子,自己好做乾媽。

  她在許願的時候,我已經把明明剝得精光,像個赤裸的小綿羊。

  林倩馬上就加入進來,她的乳房挺得好高,像兩座難以逾越的山峰。

  我跟明明說,我們先把妹妹弄上天,明明笑著說好。

  我把跳蚤拿出來遞給明明,明明試探著把它打開,小臉立刻變得紅紅的。

  我吻著林倩,揉搓著她碩大的奶子,林倩十分配合,雙腿打開,把小穴完全暴露給明明。

  明明把跳蚤放在了林倩的陰蒂上,林倩立刻呻吟起來,嘴裡的舌頭更加地狂亂,淫水像小溪一樣汩汩地流出,明明又把跳蚤塞了進去,手指在陰蒂上來回摩擦。

  「啊……明明……姐……好……舒……服……」

  她的聲音另我的手抓得更加帶勁,慢慢地吻她的脖子,咬她的乳頭。

  「啊……啊……小……山………哥……我……要……我不……行……了。」

  我把雞巴放在她的嘴旁邊,問:「是這個嗎?」

  林倩張開大嘴一口叼住,開始速度越來越快地吞吐起來。

  一個人吃我覺得還不夠爽,我給明明使了個眼色,她也爬了過來。

  就這樣,雞巴在兩個小嘴裡來回地穿梭忙碌著,光是用眼睛看就刺激得不行了。

  兩個女孩在胯下淫靡的樣子,對小弟弟來說也是種別樣的刺激。

  終於,我到了臨界點了,我用手擼了幾下,然後把雞巴一頓狂甩,精液淋在兩個女孩的臉上,頭髮上,嘴裡,身體上,就像給她們洗淋浴。

  我用手把精子刮下來讓她們吃掉,「吃點春天的精子,一年都會有喜氣。」

  「缺德。」明明笑著說,不過還是把送到她嘴邊的精子吃掉了,林倩就更不用說了。

  我得意極了,片刻,雞巴又恢復了生氣,我舔著明明的小穴,手指不忘摩擦林倩的陰蒂,當明明差不多的時候,我的雞巴直搗龍宮,幾分種之內就把明明送上了慾望的顛峰。

  我對自己第二次做愛時候的能力是相當滿意的,插完明明之後,又接著插林倩,最後,我和林倩一起達到了高潮。

  三具赤裸的身體在不大的屋子裡鋪開,喘息著,就像春天裡光著屁股戲耍的頑童,無所顧及地快樂著,吮吸著春天的味道,一切看起都那麼的美好。

  20號那天,正好是春分,門口有幾個小孩快樂地放著風箏。

  我看著他們,好像看到了童年的我,風箏飛得好高,好遠,孩子們快樂地奔跑,歡叫,我真想加入他們的行列。

  「小弟弟,風箏借我玩下,好嗎?」我試探著問了一聲。

  「不行。」小弟弟們拒絕的好痛快。

  這時候,明明出來了,她看著我,似笑非笑的。

  「小弟弟,借給姐姐玩會好嗎?」明明溫柔地說。

  那幫小孩主動把風箏線交給了明明,說:「姐姐,給你,姐姐真漂亮。」

  我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哎,現在的電視節目,都把小孩子教壞了。

  明明走了下去,東跑一下,西跑一下,眼看著風箏就要落了下來。

  這時候就會過來一個小男孩把風箏重新放高再交給明明。

  明明開心地笑著,得意地看著我,我也會心地笑了,行啊,不管怎麼樣,你快樂就好!

  晚上,我打電話和家裡說明了一切,媽媽當然也很高興,就是對明明的身高有一點微詞,不過,這對我來說不重要,他們永遠會支持我的。

  四月的一天,我把明明帶回家,見了面之後,老媽就喜歡得不行,而且說一點都不矮,還埋怨我盡瞎說,但是明明確實是一米五六,沒法子,如果一個人招人喜歡,缺點也就容易被忽視了,這樣更好。

  兩家的老人也愉快地通了電話,等有錢買了房子以後就可以立刻辦喜事了。

  好像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地來了,平平淡淡的,卻又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真想看到明明穿婚紗的樣子,不用想,一定漂亮得不得了。

  回去的時候,我們三個就婚禮還商量了好幾天,後來發現,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買房子呢,也就熱鬧幾天就過去了,不過,日常用的東西,卻一點點地積攢起來。

  這天,一直用得好好的電飯鍋突然罷工了,兩個女孩怎麼捅都不亮,這個小電飯鍋陪我兩年了,當時買的就是便宜貨,現在壽終正寢,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我對明明說:「我們上街買個好的吧,反正將來也得用。」

  明明笑著說好,林倩撅著嘴說:「又得我留下看店了,太不公平了。」

  我們兩個答應給她買個新的漂亮的手機,她才高興地接受了任務。

  春天的大街上,大家好像都笑得很開心,冰雪一點點地融化,風吹在臉上,異常的舒服。

  「從來都沒覺得春天如此美好過,今天才發現。」明明挽著我的手說。

  「因為以前沒有約會的心情,季節當然也就淡漠得像一個符號。」

  「此話怎講?」明明笑著看我。

  「你等著我給你講大道理嗎?」

  「是啊,誰讓你懂的多!」她一定是在諷刺我,看她的表情都把她出賣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其實很簡單,牽了這隻手以後,你就有心情和幸福交集、和春天相約了。」

  她看了我那隻手,又看了自己的手,眼睛一亮「有道理,有道理啊,我怎麼沒想到。」

  我們說說笑笑地來到街裡的超市,選了一個名牌電飯煲,價格是以前那個的十倍還不止。

  我抱著巨大的電飯煲排著隊,有個女孩站在我前面。

  付錢的時候,她一回頭,我當時呆住了,那個女孩也是。

  這,好像是江月,怎麼會碰到她呢?

  出來的時候,江月對我笑了一下,說:「你還記得我嗎,江月?」

  我回答:「當然記得,怎麼這麼巧啊,你現在好嗎?」

  「挺好的,我快結婚了,這個是你女朋友吧,很漂亮。」

  明明禮貌地微笑著說:「你也很漂亮啊~」

  我伸出手說:「恭喜你,祝你幸福。」

  江月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這一眼,好像把我從高中看到現在。

  她和我握了手,說:「同喜,你們也快了吧?我先走了,再見。」

  和她道別後,明明問我:「她是你高中同學嗎?」

  我捧著電飯煲,神秘地對她一笑,說:「給你講個故事,你要不要聽?」

  明明說:「當然要聽了。」

  「聽了你可別跳腳。」

  明明把兩隻手舉起來,說:「我保證。」

  我說:「我們邊走邊說。」

  「快說吧,每次說點什麼的時候總是賣盡關子。」明明埋怨道。

  我想了想也是,從年齡到名字,我還沒有一次痛快地告訴過她呢。

  我調整了一下語氣,一手捧著鍋,另一隻手拉著明明慢慢地走。

  「那時候………………」

  (全劇終)

  ***********************************

  附:花絮、廣告和主要角色登場致謝。

  花絮一:關於新婚之夜,幾經磋商,林倩終於同意那天讓我們過二人世界,不容易!

  花絮二:還沒結婚,孩子的名字就已經想好了,如果是男孩就叫李葉林,女孩就叫李明倩,有紀念意義還挺好聽的呢!

  花絮三:本來是要攢錢買房子的,可是電視經常抽風,最後一氣之下終於買了大的,過癮是過癮了,可是好疼啊,哎!

  中間插播廣告:「老張,去哪啊?」老王問。

  「去山麓百貨商店啊~」老張回答。

  「去幹什麼啊?」

  「取一份溫暖,贈一份溫暖。」

  「怎麼取?怎麼贈?」

  「認真讀一遍就能得到一份溫暖,一個用心的回復就能送一份溫暖,多好啊!」

  「那我也去!」

  花絮四:CCTV每年都舉行電視模特大賽,我們已經給林倩報了名,如果大家有看到叫林倩的,記得加油啊。

  花絮五:雅典奧運會的時候,我們因為熬夜都成了黑眼圈,不過32塊金牌的成績足以告慰我們三個了,向奧運健兒致敬!

  花絮六:老尹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下台了,真是的,行啊,人的欲求還真是不見底,沒有他,我們也過得不錯。

  中間插播廣告:山麓百貨商店,體味生活點滴,演繹浪漫風暴!

  【主要角色登場致謝】

  葉明明:大家好,感謝大家一個月來的陪伴和照顧,是你們的呼籲,改變了我的命運,謝謝大家了。明明是個笨女人,只會守望幸福,不會追求幸福,希望大家每個人都能好好地過,好好地生活,再次謝謝你們!

  林倩:大家好,感謝大家對我的疼愛,我的過去的確很悲哀,還好,我又能看見明天的希望了,其實我認為只要真心真意愛對方的人,都是純潔的人。愛,可以讓這個世界美好起來,希望大家都能得到真愛!

  岳小遠:Hi,大家好,風頭都被她們搶光了,我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說說李小山好了,我相信,再給我們在同屋相處的時候,他還是不能拒絕我的,每個人都有他不能拒絕的人和事,這是人的弱點,我給他最好的建議就是不要和我見面了,因為我充滿了魔力。嘻嘻!我祝大家天天都有好心情,也感謝『風流且非所願』把最浪漫的戲份給了我,流星雖然短暫,但它瞬間發出的光芒比恆星更耀眼!希望我能給大家留下印象。

  李小山:該是總老闆壓軸的時候了,嘿嘿,可能你們對我是褒貶不一的,我也承認我不是什麼男人的典範,我會在以後的日子裡加倍地補償明明的,也希望大家都好好地對待自己的愛人,最後在這裡祝大家聖誕元旦Happy!

  最後一條廣告:山麓百貨商店,再見!42












0.021638870239258__us____US__us__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