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又道:「好,好,好。」 但謝小玉還沒說完,繼續幽幽的道:「玉兒喜歡沈大哥作踐玉兒的身體,隨 便沈大哥怎麽玩,玉兒都很開心。如果有一天沈大哥真的玩厭了,想換一隻小母 狗了,就可以把玉兒宰掉,炖一鍋香噴噴的狗肉,給沈大哥補補身子。」 沈萬已經被她猶如自言自語的傾訴說得沈迷不已,不能自拔。心中那團火像 是已經燒到了腦門,産生了幻覺,仿佛那一天就在眼前。嘴裏隻一個勁的念叨: 「好好好好···」但謝小玉突然話鋒一轉,幽幽怨怨,黯然神傷,說道:「可 是玉兒馬上就要被宰掉了,以後再也不能給沈大哥玩了。以後沈大哥想肏玉兒的 洞洞也肏不到了。」她停止身下的動作,讓肉棒插在陰道裏,屁股坐在沈萬身上。 因爲在這欲望高漲的當口,她不僅需要沈萬糊塗,也更需要他能有片刻的清醒, 至少要讓他能思考。謝小玉楚楚可憐的求道:「沈大哥,你救救玉兒好不好?隻 要你放了玉兒,我們一起去曹總那裏把事情說清楚,玉兒保證,曹總不會追究你 買過期肉的責任,也不會責怪你冤枉了玉兒,我們還能一起回到這裏,你繼續做 廚師長,玉兒給你做母狗,你累了就到玉兒這裏來玩玩玉兒的奶子和洞洞。店裏 這麽多服務員,好多比玉兒的身材還好,你看上哪個,玉兒有辦法讓她犯錯,讓 你把她弄到手帶回家去宰殺,你說好不好?沈大哥。」 沈萬被她說得天花亂墜,心動不已。但這種事就是一把豪賭,沒開注之前誰 都不知道結果。沈萬眼珠轉動,實在難以抉擇。如繼續站在彭詩雅一邊,看似安 全,但難保她事後不整治自己。如站在謝小玉一邊,就算曹松真能一舉掰倒彭詩 雅,也說不準他們就真的不追究自己責任,如果掰不倒,那自己立馬就會遭殃。 但最關鍵是沈萬確實好色,謝小玉許下的承諾讓他無法抵擋,特別是最後一句, 店裏的服務員可以隨心所取,那豈不是有取之不盡的美女玩弄。他心中的天平已 經開始傾斜,漸漸倒向謝小玉一邊。而謝小玉何許人?她可並不比彭詩雅笨,相 反,她更懂得利用男人,沈萬的神情盡數落在她的眼裏,但她不能留太多的時間 給他思考,以免夜長夢多。于是又繼續說道「沈大哥,其實玉兒家裏還有兩隻小 母狗,一隻是玉兒的妹妹,一隻是玉兒的女兒,以後玉兒可以帶著她們一起來服 侍你。玉兒每天早上都會領著她們跪在你床邊,你可以挑一隻聽話的小母狗,把 尿撒在她嘴裏作爲獎勵。你還可以讓我們三隻小母狗光著屁股趴在地上賽跑,誰 贏了你才肏誰的洞洞。沈大哥,玉兒還能想出好多好玩的法子。可是你要是今天 把玉兒宰了,那就什麽都沒有了。彭詩雅心胸狹窄,瑕疵必報,她一定不會放過 你。」 沈萬已經徹底扛不住誘惑,反正跟著彭詩雅也不一定就安全,咬咬牙,答應 道:「好!咱們去見曹總。」 謝小玉高興道:「嗯,沈大哥聰明,玉兒以後一定乖乖聽你的話,做一隻溫 順的小母狗。那咱們快穿上衣服走吧,我怕彭詩雅回來跟咱們來硬的,來個先殺 後奏就不妙了。」然後她發現沈萬的肉棒還插在自己體內,又笑道:「沈大哥, 這次你先忍忍,以後玉兒身上的洞洞你隨便插。呵呵,告訴你個秘密,玉兒後面 的那個洞還是新的,以後隻給你用。」 兩人迅速套上衣服,謝小玉分析道:「彭詩雅應該是在前台或者在某個辦公 室裏,我們從倉庫過去,走防火通道出去,正好那裏離車庫也近。」她牽著沈萬 的手,在門口左右看了看,便鬼鬼祟祟的下了樓。沈萬個子矮小,讓謝小玉牽著, 一前一後,遠望倒很像一對母子。一路上都很順利,一個人都沒有,整棟樓裏安 靜得落針可聞。謝小玉甚覺奇怪,但也沒時間多想,沒人總比被發現要好。順順 利利便過了倉庫,防火門近在咫尺。那心情是向前一步便輕松一些,隻要拉開那 道長年緊閉的防火鐵門就算是逃出升天。謝小玉看看身後的沈萬,說道:「沈大 哥,這次多虧了你,等到曹總面前把事情說清楚,玉兒以後就是你的了。」她放 開沈萬的手,擡頭挺胸,氣質出衆,高跟鞋落地有聲,那個精明強幹,自信滿滿 的謝總又回來了。可憐的沈萬,也不去照照鏡子,如此幹練妖娆的女人如何會心 甘情願做一隻小母狗,更何況是做他的小母狗。 謝小玉蔥玉般的手指攀上了門把,「吱呀」一聲,明亮的光線射進了幽暗的 過道。謝小玉輕松得意的臉上迎來了數十雙意外的眼睛。她怎麽也想不通,門後 那個並不寬敞,曾經用來堆放些雜物的地方爲什麽就突然站滿了人,直到那個背 向她的身影回過頭來。彭詩雅也是一臉不可思議,但的的確確兩個女人是再次狹 路相逢。 原來彭詩雅出了總經辦後便立即通知了李麗穎,叫她集合員工開會。晚間謝 小玉就要被宰掉,但工作還得繼續,一時沒有想到合適的人來頂替她的位置,彭 詩雅倒是想過提拔李麗穎,但此女性格軟弱優柔,難堪大用,決定還是讓她留任 原職。開會的目的自然是安排事宜並公布謝小玉以權謀私的「事實」,乘早落實 她的罪名。在集合的時間裏,她自己到處瞎逛,恰恰來到此處,見天空明媚,陽 光柔和,曬在身上甚是舒服,便叫李麗穎把人都帶到了這裏。也是謝小玉背時, 不然還真能逃掉。彭詩雅眼見她衣裙整潔的出現在這裏,瞬間便明白沈萬已經被 她策反,但不知道她用什麽方法讓沈萬情願背負牢獄之災的危險也要放她離開, 難道這老色鬼還有把柄在她手上?彭詩雅暗呼好險,如果她去曹松那裏道出原委, 雖然不至于讓自己一敗塗地,但也麻煩不小。于是意味深長的笑道「小玉姐,你 真是讓妹子再一次刮目相看。」 謝小玉既被發現,索性大大方方走了出來。回敬道:「彭詩雅,你也挺能耐。 這地方鮮有人來,你如何知道?」 彭詩雅「呵呵」而笑,如實回答:「僥幸僥幸。」她視線穿過謝小玉,看了 看後面的沈萬,調笑道:「怎麽?沈師傅沒有讓你舒服,你要自己出去找樂嗎?」 謝小玉再走兩步,正義淩然的說道:「沈大哥已經悔悟當初,痛改前非,決 心要將你的醜事公諸于衆。」 彭詩雅再次「呵呵」笑道:「我的醜事?你們兩串通一氣,以權謀私,這會 還來倒打一耙?有趣有趣。」 謝小玉不屑道:「是誰倒打一耙等見了曹總自有分曉,沈大哥,不如現在你 就給大家說說彭大總裁是如何栽贓我的。」 沈萬聽到謝小玉要他親口說出自己的醜事,便有些畏畏縮縮,猶豫不決。畢 竟當著衆人的面,這叫他以後如何立足。謝小玉見他不願開口,又說道:「沈大 哥放心,我答應你的事定會兌現承諾,曹總也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你隻管放心照 實說就是。」她不再自稱玉兒,規勸中隱隱有脅迫霸道之意。 沈萬的性子猶如木炭,沒有大風燃得特慢。但這緊要當口,誰會給他太多時 間思考。彭詩雅一針見血,語出驚人,一句話封死她們的後路,「喲,你們又有 什麽勾當?難道小玉姐又在引誘這個糊塗蛋,讓他把責任都攬下,幫你背了這黑 鍋?」此言一出,無論沈萬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以他笨拙的嘴巴都再也說不 清楚。況且彭詩雅根本就不會給他說的機會,鄭重宣布道:「行了,這件事早已 經水落石出,真相大白。謝小玉勾結沈萬,采購過期凍肉,以公權謀取私利,行 爲可憎,後果嚴重。事發後還不知悔改,串通一氣,企圖栽贓好人,逃避罪責, 實難饒恕。麗穎,打電話給檢察院,將沈萬移交法辦。」 李麗穎道:「是,彭總。」 彭詩雅又接著道:「至于謝小玉。」她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翻,謝小玉還是那 件針織短衫,雪乳半露,下身齊逼裙性感妖娆,雙腿筆直,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更 增魅惑。「按照公司規定,應當立即宰殺,肉體充公。小玉姐,你可有異議?」 謝小玉剛要反駁,沈萬已經再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但彭詩雅上了一次 當,又如何會再行饒恕。謝小玉見沈萬跪地服軟,狼狽求饒,罪名坐實,到了嘴 邊的話便又咽了回去。終知豎子匹夫,不足與謀。她孤掌難鳴,現在是說什麽都 顯得蒼白無力。認命道:「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宰了做晚飯正好。」 彭詩雅笑道:「小玉姐不想罵兩句小妹洩洩氣麽?」 謝小玉譏笑道:「彭總也太小看人了,我謝小玉豈是那種輸不起的腌臜潑婦。」 彭詩雅贊道:「好!小玉姐不愧是女中豪傑,氣蓋山河。既然如此,小妹也 不好讓你再受苦,直接砍頭吧。」 謝小玉卻不領她情,拒絕道:「不用,給我開膛。小齊,你過來。」她對著 人群中一個年輕小夥喊道。 那叫小齊的年輕人「咚咚咚」跑到她面前,恭敬道:「謝經理。」 謝小玉道:「我現在不是你們經理了。你去把工具拿來,就在這裏把我剖了。 讓大夥都看看我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彭詩雅笑道:「小玉姐這是要做女烈啊?」 謝小玉慢慢踱步,走到彭詩雅面前,緩緩道:「每個女人都有被宰殺的那天, 不知道彭總到時候被開了膛,那心會是什麽顔色。」 彭詩雅也不以爲忤,笑道:「黑色,黑色,肯定是黑色。沒準兒肉還有毒, 但小玉姐是看不到,也吃不到了。」 謝小玉也不再跟她爭辯,當著幾十號人的面大大方方的脫衣服,漸漸全身赤 裸,露出豐碩白皙的肉體。很快小齊拿著工具回來。謝小玉就選擇背靠著那扇防 火門,招呼道:「來,小齊,把我切開,從奶子中間開始吧。」她伸手輕輕握住 自己的兩個肥奶,微微往兩邊掰開,以方便小齊下刀。 這小齊原本是後廚負責宰殺的,這會兒手卻有點發抖。謝小玉勸道:「你別 抖,小心劃破了腸子,彭總可不會輕易饒恕。」 小齊深深呼吸,將一隻手放在謝小玉光滑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將刀抵在她乳 間,輕輕用力,刀口便破膚而入,鮮紅的血液順著她性感的小腹流淌。謝小玉不 喊也不叫,但沈重的呼吸是難免的,雙腿也痛得直打顫,要不是背後那扇鐵門, 她很難站穩。小齊刀法還是不錯,很快便剖道了肚臍,但他單手按住上腹裂開的 地方,所以內髒並沒有流出來。直到他剖到下陰,才突然將手拿開。謝小玉的肚 子「噗」的一聲裂開,內髒瞬間就全都流了出來,吊在她兩條性感的大腿之間, 微微蠕動,肥嫩多汁。謝小玉喘息道:「李莎,你過來扶住我一下,我有點站不 穩了。」 人群前排跑出一個服務員,伸手扶住謝小玉的胳膊,眼睛卻是看著她的身下。 謝小玉道:「小齊,你繼續。都摘了吧,這些都沒用了。」她自然指的是那些內 髒。 小齊聽話的拉開她的腹腔,把裏面還沒流出來的內髒都輕輕拉出體外,然後 才伸刀割斷,至此,開膛就算全部結束,謝小玉也變成了一塊真正的肉,接下來 隻需清洗下鍋便好。但謝小玉還沒有死,她擡頭看了看面前這幾十號曾經的下屬, 此刻都盯著她空空的體腔,于是斷斷續續的說道「彭詩雅,你可別吃獨食。這大 大小小的姑娘小夥們應該都有份兒。」 彭詩雅大聲應道:「好!既然小玉姐發話了,那今晚我們就吃餃子,大家都 有份兒。」然後才向著謝小玉笑道:「小玉姐,這樣你滿意嗎?」 謝小玉實已虛弱至極,臉上擠出一絲不知意味著什麽的笑容,不再說話。 接下來自然是彭詩雅叫人把她洗幹淨,剁碎了包餃子。這一場鬥智鬥勇的職 場風波最終還是謝小玉擺陣殒命,但事情卻並沒有就此結束。彭詩雅無比警惕, 深深的感到了危機。在接下來的兩周裏,她對餐飲部來了一次大清洗,以各種理 由共處理嫌疑人四十七個。其中六人被宰殺,三人被開除,其他的全部調離原來 的職位。狠辣如斯,已到了甯錯殺三千,不一個漏網的地步。 當彭詩雅回到公司總部的時候,西邊夕陽正濃,紅霞漫天,已是員工陸陸續 續下班的時間。但她這個副總卻沒有朝九晚五那樣的輕松惬意,她今天必須還要 處理幾件事情才能回家。關于人體酒壺的事情還得從新來過,雖然這是曹松的創 意,彭詩雅也曾反對,但既然做了她就想把它做好,因爲這是對大家都有利益的 事。她的野心可不僅僅局限于現在範疇,即使從未對人表露過心迹,但那熊熊燃 燒的欲望和狠辣幹練的行事風格都指示著一個方向——她想獨吞盛世。 彭詩雅再一次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馬不停蹄的直接奔去了實驗室。她 要去聽聽那些生物專家的彙報並向他們闡述自己對人體酒壺的一些新看法,新思 路。作爲領導,原本可以像曹松那樣坐在寬敞舒適的辦公室裏,想見誰命秘書叫 來便是。但這種看似犯賤的行爲其實是「大智若愚」的精髓。試想彭詩雅對一個 底層的迎賓都要求親善隨和,何況是她自己。放下架子,這是她籠絡人心最基本 的一步。而籠絡人心是她緻勝最基本的一步。 在實驗室又是一席長談,當她再次走出來的時候天空繁星點點,月隱星現, 又是另外一翻美麗的夜景。此刻的彭詩雅已是雙腿酸痛,腰身無力。昨晚彭世傑 肏得太狠,前前後後射了四次,把她這個做姐姐的累得實在夠嗆,但她心裏卻是 甜蜜無比,她喜歡自己的弟弟,就算他要肏個通宵,甚至把她肏死,她都心甘情 願。謝小玉那句話說得很對,每個女人都有被宰殺的那天,因爲這個社會的主要 肉食來源就是女人的身體,彭詩雅又如何不懂,她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活成一個老 女人。她隻是想在被彭世傑宰殺之前盡最大努力爲他多掙得一些生存空間。 問世間情爲何物 冗長的過道裏,聲控燈隨著彭詩雅高跟鞋的步伐一盞盞在前面亮起,又一盞 盞在身後熄滅。「踢踏,踢踏···」空曠回蕩,寂靜無人。正如我們的人生, 走過的路留下的隻有記憶,當你懷念,當你回頭看時,卻什麽也看不見。而前路 茫茫,遙遙難期。彭詩雅心有所系,自然不會多想,更不會覺得孤單,但事實上, 這確實是她一個人的路,一個人在走。 |